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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名称:Kidnapped in Africa
翻译者:Emmaw我慢慢地苏醒过来,但是当我想稍微活动一下身体的时候,我发觉我的两腿之间十分地酸疼。我接着感觉到我身下的床垫子和我的阴部附近都很潮湿。
我慢慢地坐起来查看。我被我眼前时间过得很慢,我们两个人都想在这酷热难熬的热带气温下睡一会。但是对于今天晚上的晚宴和他们会对我们做些什么的恐惧始终不能让我们好好的睡着。
到了下午,我们被带到两个大洗澡盆跟前,要我们把身子洗干净了。当我们慢慢地用力清洗着我们的身子,尽我们所能地清洗干净的时候,我们一定被他们当成两个怪物看待。洗完澡以后,我们吃了一点我们根本就不想碰的很难吃的食物。然后他们根本就没告诉我们,就把我们两个人押到今天晚上我们必须参加的「晚宴」去了。
他们这次只是抓着我们的胳膊,倒是没有把我们的脖子用铁项圈锁住,一路上我和杰西卡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不停地抽泣着的,呜咽着跟着他们走。
又一次他们牵着我们,把我们带到了大街上。当我和杰西卡这两个一丝不挂的白种女人再一次出现在肮脏的大街上的时候,熙熙攘攘的人群再一次聚拢在我们的身边看着热闹。
我们被带到一个墙上插着很多火把临街的房间里。有几个阿拉伯人模样的人和几个包括第一个强奸我的黑人在内的黑人坐在一个长长的晚餐桌旁边。当我们被带到房间中央的时候,我们的身后则挤满了跑来看热闹的小镇居民。
黑胖的黑人站了起来说道:「喔!我们尊贵的客人到了。」
然后他转过身用一种我们听不懂的语言,对旁边的人吩咐着。旁边的几个人听完以后哄堂大笑起来。
黑胖男人又转过身来对着我继续说道:「你们新的主人要看看我们是如何调教像你们这样的婊子。」
黑胖男人转身向一个手里拿着一个皮罩帽和一个皮腰带的巨人点点头,拍了一下巴掌,说道:「让我们开始调教!」。
几个人手脚并用地抓着我们,把我们拖到几步开外的一个已经被固定在地上的矮凳上。他们把我们被绑在身后的手臂松开,然后飞快地用手铐把我们的手腕绑起,我的右手腕和杰西卡的左手腕绑在一起,我的左手腕又和杰西卡的右手腕绑在一起。一个绳套从天花板上垂了下来和铐住我们的手铐系在一起。然后这个绳套又稍微往上升了一点,这样我们的手臂就刚刚被吊到头顶上方。
两个黑人一边一个抓住我的身体,同时第三个黑人低下头开始吸吮起我的左乳头。当我的乳头已经绷紧起来的时候,他飞快地把嘴移开,动了一下手,打开一个尖嘴乳钳夹在了我已经硬起来的乳晕上,当钳子的尖抓深深地陷进我的乳肉的时候,我疼痛难忍地尖叫起来,围在周围的看客们全都兴奋的笑了起来。
我往下一看,夹在我的乳头上的乳钳上有一个几英寸长的银链的另一头连接着另外一个乳钳。他很快又用同样的方法对付我的另外一个乳头,然后又把另外一个乳钳夹在了我的另外硬起来的乳头上,当乳钳的尖尖再一次的陷进我的乳肉的时候,我又再一次疼的尖叫起来。
当他们正在我双乳上安装乳钳的时候,杰西卡被强迫站在那个矮凳上。紧接着,几个人摁住我的身体,另外几个人开始用同样的方法来对付杰西卡的两只乳房。我们的肉体被推到了一起,很快杰西卡和我的身体就被夹在我们的乳头上的乳钳连接在一起了。夹在杰西卡的右乳头和我的左乳头上的乳钳中间被一根短短的银链连接着。杰西卡脚下的那个矮凳让杰西卡的乳房和阴部和我的乳房和阴部保持在同一水平线上。以便我们可以真正面对面的站着。我感觉到有几只手把我的两腿分开,我的脚踝被分别绑在一个棍子的两头,这样我的双腿就再也不能并拢了。
我和杰西卡的大腿和脚踝被绑在了一起。一条宽宽地腰带把我们的腰部紧紧地拉到一起,这样以来,我们的下半身从脚踝到腰腹就被紧紧绑到一块儿了。
因为夹在我们乳头上的乳钳的缘故,我们两个人的脸几乎要贴到一起了。
当我们被面对面的绑在一起之后,一个男人上来照着杰西卡丰满雪白的臀肉上轻轻地扇了一巴掌,杰西卡本能地躲闪了一下,引得夹在我们乳头上的乳钳的尖头更深地掘进我们两个人的乳肉之中,虽然不是很疼,但是这让我们极其不舒服,这也告诉我们最后保持着静止的姿势,尽可能别动。
一个男人从我背后揪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后拽。把他的脸凑到我的眼前。他说道:「自从你的亲侄女已经趴在你身上把你弄得高潮了,现在我们要你也要把事情摆平了,也趴在你侄女身上把她弄高潮了!」
「你什……什么意思?」我结结巴巴地怀疑地问道,我想搞清楚到底我刚刚听到了什么。
「当你的侄女搞你的时候,我看见了你侄女怎么干的。我们要你现在也照着你侄女的方法把你侄女干了,婊子!」
当杰西卡意识到这个男人说的是什么意思以后,她的整个身体开始困窘不安地扭动了起来,瞬间我就感觉到夹在乳头上的乳钳深深地咬进了我的乳肉里。
「姑姑,那个女人是你!!」杰西卡惊叫了起来,当我们目光对视的时候,她的脸一下子就变得通红。
「是的,当时我的嘴被堵住了,手脚也被绑起来了,没法阻止你。」我羞愧难当的低声承认道。
这时那个黑人再一次打断我和杰西卡之间的交谈。
「我不能对我的亲侄女做那种事,我从来也没有和另外一个女人做那种事情,请不要,我不能那样做。」我懦弱地低声嘟哝着。
「太美妙了!」这个男人的回答让我很意外。
这个男人转过身去对着坐在桌边的其他人说道:「这就是我们调教我们的性奴隶的方法之一!等着享受吧!」
我和杰西卡同时不约而同地看到我们视线之外有东西在移动过来。两个黑人抬着一个窄窄的,制作粗糙的桌子,有两根像蜡烛一样的直立的粘在桌子表面上。我恐怖地看出钉在桌子上的那两个表面粗糙的蜡烛。原来是两个十分巨大的假阴茎。这个桌子被放到了我们被分开的两腿下边。我们一下子就明白了他们要然后对付我们了。我哀求他们不要用这两个假阴茎来对付我们,杰西卡则在一边低声无力的哭泣着。
我们的双手被高高地吊到空中,我们只能用脚尖着地。我们的丰满雪白的肉体被自身的重量拉得长长地向下坠着,我们被从脚踝和腰腹互相面对面的紧紧的绑了起来。最终我们被他们绑到位了,除了脑袋以外,其他的任何地方都动弹不得。这些人开始紧紧地抬起我们身下的这张桌子。
桌子被抬了起来,我感觉到假阴茎的头掠过我的阴道口,进入了我的子宫。
假阴茎的棒棒上很明显的涂了一层油脂,当这个假阴茎完完全全地塞满了我的阴道的时候,除了有点紧密的充斥感以外,一点都不疼。桌子上直立着的两只棒棒就像在蜡烛台上插蜡烛的蜡烛钉一般插进我们的阴道,就这样我和杰西卡两个女人就像蜡烛台上的两只蜡烛一样,被迫直直地被钉立在了桌子上。
当已经完全被假阴茎完完全全地插入阴道的杰西卡想试着抬起身子,把这个假阴茎从阴道里挤出去的时候,我乳头上的乳钳被扯动了,乳钳的尖嘴夹进了我的乳晕里,轻微的疼痛让我不由自主地叫喊起来。我直视着几乎贴到我眼睛上的杰西卡的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将继续生活在恐惧之中,精神已经完全崩溃了的美国白种女人。
杰西卡的努力失败了,当插在她的阴道里的巨大的假阴茎从她的阴道里稍微有些退出的时候,杰西卡的身体猛地又落了下去,杰西卡嘴唇颤抖着,眼泪夺眶而出。
当一个黑人走过来,把手放进几乎贴在一起的我们两个人的肉体之间的时候,杰西卡看着我,嘴唇哆嗦着,好像开始想说什么。
我感觉黑人的手指握住了我的丰满的左乳房,我闭上了眼睛忍受着这种耻辱。但是当他抓住了夹在我左头上的乳钳,并用力把乳钳夹的更紧的时候,我疼得大声叫喊了起来。
当我大声叫喊的时候,这个黑人微笑了起来,并问道:「你什么时候准备好把你的侄女弄高潮了,就告诉我们,还有一些人等着享受你们的肉体呢!」
这个黑人放开我的乳房,退到一边去了。紧接着,就有一个在我身后的男人把他的鸡巴对准了我的屁眼,双手搂住了我纤细白嫩的腰肢,用力地把我的腰臀向后拽向他的小腹。
我简直是天旋地转,头脑一片空白。从来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的鸡巴插进过我的肛门,当我的屁眼上已经感觉到他的大鸡巴的力量的时候,我惊恐万状地大喊大叫起来,百般哀求他不要这样干。这个时候我已经顾不上乳头上的乳钳的尖嘴带来的疼痛了。这时候另外一个站在杰西卡身后的黑人也同样把他的大肉棒深深地插入杰西卡的屁眼的时候,引得杰西卡同样惊恐万状地高声尖叫,扭动起身体,连带着让我乳头上的乳钳也更深地咬进我的乳晕的时候,我才注意到乳头上的剧痛。
当我们身后的两个黑人从我们背后缓慢地把他们的大肉棒插进我们的屁眼。
如同定海神针一般插进我们的阴道的假阴茎,以及钳进我们乳头的乳钳和把我们紧紧地绑住的绳索一起以不同的方式,不同的角度,不同地力度,让我们两个人动弹不得,无法躲避任何来自身后的侵犯。当这根大肉棒深深地钻进我那连我丈夫都没有用过的屁眼的时候,让我感觉无比的疼痛。
身后黑人不停地挺动,让我所有试图把身子稳住,避免乳钳和假阴茎产生的疼痛的所有努力都统统失败了。混杂着从夹在乳头上的乳钳带来的疼痛和肛门里发出的疼痛让我和杰西卡一起发狂地高声叫喊着。随着深深地插入我们的屁眼的男人们开始加速,我们的痛苦也随着升高。我身后的男人铁钳般的大手紧紧地搂住我的腰肢,用力往后拉,让我的屁眼重重地撞在他那直挺挺的大鸡巴上。
身后的男人加速地挺动,快要射精的时候,我已经痛苦的泪流满面了。身后的男人开始不停地向前挺动着躯体,把大股大股的精液射进我的体内,我耳朵听着他的吼叫,雪白的腰臀感受着他变得十分僵硬的肌肉的冲击。我的直肠壁被他射出的精液搞的有些润滑的以后,我稍微放松地闭上了眼睛。随着他挺着他的黑鸡巴照着我的肛门发动了最后一击的以后,他把他所有的精液都完完全全地深深地射进了我的直肠。
这个黑人把他的鸡巴从我的体内拔了出去,精液从我的肛门里渗了出来,滴到了地板上,我的整张脸被这种难以言喻的羞耻臊的通红。
当站在我的对面,杰西卡的身后的黑人继续从背后操着杰西卡的肛门的时候,我能感觉到杰西卡身体被撞击的前后摆动。杰西卡的脸几乎就是贴在我的脸上,当她身后的黑人用力地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的时候,我能从杰西卡的脸上看出她的痛苦。
那个黑人开始加速起来,戳进杰西卡这个可怜的姑娘体内的每一下猛烈地撞击都迫使杰西卡的身体重重地撞在了我的身上。随着对杰西卡的身体每一下深深地插入,我的身体都要随着一起被撞动,这等于是同时强奸我们两个人。当我听到了几乎是第一声叫喊从强奸着杰西卡的黑人嘴里发了出来。这个黑人已经在杰西卡的直肠里射精了。
我们两个人身体的摇摆让夹在我们乳头上的乳钳的尖嘴深深地夹进我们的乳晕之中,但是这种尖嘴造成的一点一点的疼痛已经开始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感觉上十分迟钝,不敏感的搏动。
当桌边上的人们继续在聊天的时候,杰西卡身后的黑人已经射完精,拔出了他的大鸡巴。
「蓝妮!你的娱乐节目还将继续下去,直到你答应把你的亲侄女杰西卡搞的高潮了,随你便!你们俩必须互相亲个嘴,来说明你们同意了,那样的话,我们就给你们松绑,现在,你准备好和这个可爱的年轻女人一起做爱了吗?」一个声音在问道。
当看到我对他的要求没有做出反应的时候,他点了点头。我立刻就感觉到有两只手抱住了我的屁股,一个大鸡巴顶在了我的屁眼上。紧接着,我就听见我的侄女低声地抽泣起来,我一抬头就看见另外一个黑人男子已经骑上了杰西卡的身体。
当身后的大鸡巴深深地插进了我的屁眼的时候,我扭动着身子,虽然这个肉棒比第一个人的肉棒要粗大,但是由于第一个人的精液已经润滑了我的直肠的缘故,所以我不觉得很疼。
我们两个高贵的白人妇女被实在是太多的黑人侮辱,当这些黑人在撞击着我们的身体的时候,我看着眼前的杰西卡,我侄女杰西卡赤裸的雪白的肌肤上流露着正在被赤条条地捆绑着的耻辱。杰西卡的脸距离我只有几英寸的距离,她的嘴唇打着哆嗦。当身后的黑人把他的大鸡巴完完全全地刺入杰西卡的身体,随着每一次的插入,杰西卡的都会发出低低的呻吟,突然之间,我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想想吧,女士们,一个男人接着一个男人操着你们的白屁眼,你们俩一定要让他们停下来!蓝妮,你打算和杰西卡做爱了吗?」
阻挡声音沉寂了下来以后,紧接着,伴随着一记极其凶狠的冲击,这只大鸡巴的龟头深深地插进了我的体内。
我俯在杰西卡的耳边低语道:「亲爱的,我要按他们说的去做了,只要能让他们停下来。」
随后,我就把嘴唇贴在了杰西卡的嘴唇上,把我的舌头伸出来抵住了杰西卡的牙齿。
刚开始,杰西卡想把她的头扭到一边去,但是当我们身后的两个黑人继续地野蛮地强奸着我们被牢牢地捆绑着的身子的时候,我哀求着杰西卡,希望她配合。慢慢地,杰西卡把头扭了回来,我伸出舌头滑进杰西卡的嘴里,这时我感觉到插进我屁眼里的鸡巴开始轻轻地膨胀起来了。
我集中精神开始用那种法国式的湿吻和杰西卡接吻着,与此同时我身后的那个黑人深深地插入我的体内的鸡巴射出了精液,大股大股地精液混合进已经留在我体内的精液里去了。很明显,杰西卡身后的男人也射出了精液,把鸡巴从杰西卡的体内拔出去了以后离开了,只剩下我们这两个被死死捆绑着赤裸着身体的白种女人还贴在一起亲吻着。
几秒钟以后,我们被捆绑在一起的身体就被放了下来松了绑,几个黑人在桌子前放了一个枕头。夹在我们乳头上的乳钳也被拿走了。当血液重新又回到我们的乳头上的时候,我们不由自主地被这种又酥又麻的感觉刺激的大声尖叫了起来。
几个阿拉伯的买家围拢了上来,看着这几个黑人强迫杰西卡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他们把那个枕头放在杰西卡的屁股下边,这样杰西卡的腰腹部就被迫高高地挺了起来。他们把杰西卡的双腿大大地分开,然后转过来抓着我的胳膊。
我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所以我就没等他们强迫我趴在杰西卡的分开的双腿之间的时候,就自己自觉地分开双臂,跪了下去,手脚并用地爬到了杰西卡被分成V字形的双腿之间。
当我把头低下凑到杰西卡的双腿之间那片神秘的阴部的时候,杰西卡紧紧地闭着眼睛,两只胳膊放在身体的两侧,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忍受着。我的舌头接触到围绕着杰西卡的阴蒂周围的那些弯弯曲曲地褶皱的时候,我听见我的侄女杰西卡陡然地吸了一口粗气。当我的舌尖轻轻地在杰西卡的阴蒂上打起转来的时候,杰西卡猛地向上挺起了她的屁股并低声地呻吟了起来。我没法相信我的侄女会如此地兴奋,我把头抬了起来,想看看杰西卡的脸,但是杰西卡立刻就用两只手抱住了我的脑袋,把我的头拽进了她两腿之间已经完全湿透了的阴部。
没有任何的警讯,我身后的一个阿拉伯的买主就跪在了我的叉开的两腿之间,骑上了我的屁股。很快我就感觉到他的龟头顶进了我的子宫,用一种快进快出的节奏深深地抽插着我的阴道。每一次重重地冲刺都让我的鼻子和嘴狠狠地撞在我侄女的两腿之间。引得杰西卡上下的挺动着她的屁股,语无伦次地乞求着我再多给她一些这样的享受。
两三个阿拉伯的买主来到我的身体两侧,十指大张地握住了我的两只垂在身下,丰满雪白的乳房,手指不停地揉搓起我的小小粉红的乳头。与此同时我身后的那个男人继续一次有一次用力把他的大鸡巴深深地插进我的子宫。当我的舌头不断地把杰西卡体内的性爱之火撩拨起来的时候,杰西卡简直完全疯狂了。
杰西卡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自己的两只丰满白嫩的乳房,手指不停地揉搓着自己的乳头,随着我的舌头的转动,嘴里发出美妙的呻吟声。我交替着用舌头来回地舔舐着杰西卡的阴蒂和水淋淋的阴部,而杰西卡的呻吟也随着而越来越高亢响亮起来。
随着我的不停地挑逗刺激,杰西卡已经越来越接近到一个性高潮的边缘了,这时我看见几个人跪在了杰西卡的身体两侧,注视着我那几乎已经完全迷失在性爱之中的我的侄女雪白的肉体。最后随着我的舌头的挑逗,杰西卡再也承受不住了,她放声大叫了起来,猛烈地把脑袋左右摇摆起来。但是当这种舌头的挑逗让杰西卡的身心由一种性愉悦的变成了一个性苦闷的时候,杰西卡开始扭动着身子,试图翻身开躲避我舌头的挑逗,我刚要抬起头,就被一只大手把我的脑袋摁回到杰西卡的两腿之间,有人大声告诉我,要我继续舔杰西卡的阴蒂。当我被迫继续用舌头舔食杰西卡的阴蒂的时候,杰西卡两侧各有一个人抓住杰西卡的胳膊,迫使杰西卡乖乖地躺在那里接受我的舌头。我的舌头不久就让杰西卡陷入一种万劫不复地境地。我能感觉到杰西卡的肌肉已经紧绷,不停地用阴部向上顶触着我的舌头。
我继续用舌头点击着杰西卡的阴蒂,杰西卡既不能让我停止挑逗刺激,又没有办法发泄出她的欲火的情况下,她终于崩溃了,大声地叫喊和哭泣起来。最后在持续了大约五分钟或者更长的时间一波接着一波的性高潮以后,杰西卡苦苦地哀求我停下来,但是这些该死的男人们把我的脑袋死死地摁在杰西卡的阴部,使的杰西卡不得不继续的高潮着。
「啊!啊!啊!不!不要……停……停下!我求你们了!」杰西卡哭喊着,哀求着。
她的身体死死地向上弓起,直到她全身瘫软,四肢无力地猛地重重地落回到地上,她的整个身体已经完全崩溃了,一点劲都没有了。杰西卡精疲力尽的昏了过去。
我身后的男人继续操着我,我感觉到了第一股射进我体内的精液。已经没有人把我的脑袋摁在杰西卡已经湿透了的阴部了,当全部的精液完完全全地射进我的体内的以后,我被这股强有力的冲击波打得几乎背过气,当这个鸡巴从我的体内拔出来以后,另外两个人没有接着操我的时候,我才喘过一口气来。
两边伸出两只大手把我的身子翻了过来,让我仰面朝天地躺在地上,然后粗鲁地把我的两条腿分开。一个阿拉伯人在我的分开的双腿之间摆好姿势,没有做任何准备,直接就把龟头顶在我的阴道口,然后整个把大鸡巴插进了我的体内。
当他深深地插入我的阴道,把第一个人的精液挤得从他的大鸡巴和我的阴道壁之间的缝隙中漏了出啦,顺着我的屁股沟往下流的时候,我有气无力地哼哼着。他的每一下又深又狠地插入我的时候,都让我的身子来回的摇晃和哆嗦,我顺从地躺在地上,由他随心所欲地享受着我的雪白丰满的身体。
我慢慢地昏了过去。半昏迷之间,我看见又有其他的人走了过来,跪在了我的脑袋旁边。两只大手揪住了我的头发,把我的脸搬过去对住了已经绷紧的大鸡巴。男人死死地抓住我的头发,迫使我的脸顶在他的龟头上,剧烈地疼痛让我的整个脸都扭歪了。我直觉地感觉到,如果我拒绝把他的大鸡巴放进我的嘴里,这个男人会从对我用刑来找到快乐的。
这个男人看见我张开了嘴,他下流地笑了起来,同时用他的大鸡巴狠狠地戳进我的嘴里。他一手抓住我的头发,一边又狠又中地操着我的嘴,仅仅龟头冲到我的喉管几下的功夫,我就被噎的喘不过气了。我无助地躺在那里。我的嘴和阴道同时被两个阿拉伯买主野蛮地强奸着。简直无法想象,几秒钟之内,这两个男人几乎同时吼叫了起来,同时把精液射进了我的从上下两个方向射进了我的体内。
大鸡巴插进我嘴里抽插的男人用一只手揪住我的脑袋,捏着我的鼻子,在我嘴里射出了大股大股的精液,我立刻就被呛住了,他挺动着屁股强迫我吞咽下全部的精液。我别无选择,只能大口大口地把这个男人继续不停地射出来的那些稍稍发咸的精液咽了下去。
他用一种几乎要让我受伤的力量紧紧地抓住我,命令我张开嘴。当我张开嘴以后,他把他那根依旧流出精液的鸡巴在我的脸上到处涂抹,尤其是我的嘴唇上几乎被他的精液涂满了一层。最后他满意的松开了手,但是就在他还没有把鸡巴放回去的之前,一小串精液流到我的头发上。我几乎没有注意到我两腿之间的男人把他射完精的鸡巴拔了出去。我感到他的精液正顺着我的屁股沟往下流,我得到了如此残酷的命运折磨,眼泪顺着我的眼角流了下来,我有气无力的低低的抽泣起来。几个男人把我拽了起来,数不清的精液精液随着从我的两腿之间流了出来,我被拖回来那个房间,我又再一次地被用铁项圈和那根铁链拴在了墙上。
接下来的几个星期的时间里,我们的训练课程继续进行着,直到我明白了无论任何时候只要有一个男人叫我分开两条腿的时候,我就会立刻执行。片刻的犹豫都会让我们付出恐怖的代价,正常的情况下,每一次都会有十个或者十个以上的男人来轮奸我们。甚至有一次,我看见有超过二十个男人来强奸杰西卡,他们中间的所有人都在和杰西卡口交之前就把精液射进了杰西卡的阴道之中。随后我只好被迫用一个表面有很多螺旋形的花纹的木阴茎一遍一遍的清洗她的阴道,把那些精液都带出来。
接下来的最后的训练课程是最令人恐怖的。我和杰西卡被允许洗了一个热水澡和穿上一件短短的白罩衫。衣服的下沿是剪得很短的像西班牙通心面条一般的绳圈遮盖到大腿的中部。我们很快就发现这一切的效果就是让我们比以前更加充满诱惑,可以激发起很多的男人的那种占有女人的欲望。
他们把我们两个人的脖子拴在一起,但是这一次没有把我们的双手像以前通常那样拴在背后,当大街上的老人们一遍一遍地嘲笑我们的身体已经到了性高潮的边缘的时候,而我们也最终屈服了的时候,他们把我们从大街上带回到房间里。
当我们进入房间以后,我们看见房间里几乎挤满了黑人,或许有五十个男人,还有几个女人。绳套被从我们的脖子上取走,我们站在那里等着下一步的调教。
这时候墙边上的两个十分高大的男人一步一步地走上前来。他们全部都超过六英尺高而且肌肉十分的发达。他们的阳具十分的巨大,最少有十英寸长而且很粗。龟头上冒出来的粘湿的淫液闪烁着奇异的光泽,油黑发亮的肌肤在光线下闪闪发光,我们听到一个声音从我们背后响起,「白人婊子!爬到他们跟前,用你们的嘴伺候他们!」
我们两个人已经在前几轮调教中彻底学习过如何给男人口交了,事实上,当我给男人口交的时候,我已经被十二个男人轮奸过了。当我正在被强奸的时候,我已经被几次告知,当我给男人们用嘴口交的的时候,我不可以用手来帮助。
我们跪了下去,四肢着地爬向这两个男人,周围的围观的人都开始大笑和喝彩起来。当我们向前爬的时候,他们都坐了下来饶有兴趣地看着热闹。我们越爬越近,我看见我要进行口交服务的那只大鸡巴的龟头上已经开始流出了淫液。当我的嘴离这只大鸡巴只有一英寸远的时候,然后这个男人把他的大鸡巴往前靠了一点,开始来回套动起他的大鸡巴起来,他的大鸡巴开始上下的抖动起来。这根大鸡巴的下沿砰地一声砸在我的额头上,马眼中马上就有一股发亮地淫液滴到我的脸上,然后流过我的鼻子流到我的下嘴唇上。
我用眼角的余光一下子就扫见杰西卡的脑袋正在上上下下地剧烈地摆动着,把整个黑人的整根大鸡巴深深地含进嘴里吸吮着。当这个男人完完全全地把他的精液射进杰西卡口腔深处的时候,他用双手从两侧紧紧地扣住杰西卡的脑袋,把杰西卡的脑袋压了下去。我看见当杰西卡用力吸吮着男人的大肉棒的时候,由于用力过猛而发出像管风琴一般的洪亮的声音,而由此整个胸部都向里深深地凹了进去。杰西卡的眼睛紧紧地闭着。正在被我吸吮着大鸡吧的男人瞟了一眼以后告诉我说,我的侄女用力得吸吮之下,旁边的男人已经接近要射精了。
杰西卡娇小,结实的肉体几乎在身前那个黑人巨大的黑色身影给遮住了,黑人的巨大肉棒消失在杰西卡这个白种女人的口腔深处。
一只大手揪住我的头发,把我的脑袋拉回到那根大鸡巴上边,我大张着嘴,粗大的阳具从我的舌头上滑过,深深地插进我的口中,直达我的喉咙深处。当这根大鸡巴顶进我的口腔的最深处的时候,我几乎要被窒息了,我开始用手想把他推开。但是我马上想起了上一次因为我不听话而被轮奸的情景。我迅速地把我的双手低垂到了我身体的两侧,这时候,他也把他的阳具从我嘴里抽出来一部分。
男人紧紧地抓住我的头发,同时加快了阳具在我嘴里抽插的速度。对于他来说我的口腔的全部意义就是反复地抽插知道最后把精液射进我的嘴里。
这时候我感觉到有另外一双大手摁在我的高高翘起的屁股上,一根大鸡巴的龟头已经顶住了我的阴道口,我整个身体都紧张的绷紧了。又一次,我几乎要反抗了,但是当这跟龟头找到我的阴道口,慢慢地往我身体里推进去的时候,我又试着放松肌肉来接纳这根大鸡巴。这根大鸡巴并不像已经强奸过我的那些肉棒那么大,当这根鸡巴完全插进我的阴道的时候,我只感觉到轻微的压力。
当他把他的阳具从我阴道抽出一部分,然后又猛力地撞进我的体内的的时候,我听到了他不满地喘息声。他开始用力猛烈地在我体内抽插着,这股力量把我的嘴猛烈地撞向我正在用嘴吸吮着大鸡巴的底部,男人浓密地阴毛扎在我的脸上生疼。
两个黑人的鸡巴从前后两个方向像穿羊肉串一样的双向地强奸着我的身体。
随着声音,我用眼角的余光可以看见同样有两根黑人也正在同时从头尾两个方向夹击着杰西卡的身体。我感觉到在我嘴里抽插着的肉棒轻微地有一些膨胀,然后当他开始的抽插速度减慢下来的时候,我听到了他的喘息声,紧接着他把他的大肉棒从我嘴里抽出了一半,与此同时双手用力从两侧牢牢地扣住我的脑袋。
他的屁股开始扭动,我知道他正在试着把他的鸡巴整个地从我嘴里抽出来,但是太迟了,我感觉到他的第一股精液射在了我的舌头上,他射出的精液是如此之多,我来不及全部吞咽下去,很快就被源源不断地射出的精液被噎住了,粘稠的精液从我的嘴角流出,滴在了我的下巴上。
当精液源源不断地射进我的嘴里的时候,正在我身后用力操着我的阴道的男人也开始加速抽插了,他吼叫了一声,与此同时,他的黑色的大肉棒在我的身体深处源源不断地射出了一股接着一股的精液,当这两个男人把他们射完精,已经疲软下来的肉棒从我体内抽出去的时候,我闭上了眼睛,试图振作我自己以应付接下来的两个人的骑跨和强奸。但是没有人接着过来强奸我。
另外两个强奸杰西卡的男人也射精了,我看见杰西卡的嘴角和大腿内侧遍布精液的痕迹。精液从我们的体内一点点地流出的时候,我们两个人谁也没动,继续保持着四肢着地的姿势以等待着下一轮的交配。
这伙人中的领头的一个走到我们前面命令道:「你们这两个婊子现在有一场竞赛,失败者要受到惩罚,现在你们两个人要走到一起互相搞,谁先达到性高潮,谁就输了。很简单,不是吗?我想你们现在应该开始互相嘴对嘴地接吻,然后在开始这个比赛,你们既要继续跪在地上,同时还要互相亲吻。」
杰西卡和我互相对视着,同时开始一起缓慢地移动了起来,但是对于这个男人来说实在是不够快,这个男人照着我的屁股就是一巴掌,疼痛驱使我们赶快地迅速靠近在一起。
「彼此互相抱在一起,我要看到你们的舌头,婊子!」他几乎就是在我们的耳边叫喊。
当我的双臂环抱住杰西卡的时候,我的身体害怕地颤栗着。我垂下头,把我的嘴唇凑到杰西卡的嘴唇上。当我们的嘴唇碰到一起的时候,我能感觉到杰西卡整个人都在发抖,我的舌头滑过杰西卡的嘴唇的时候,杰西卡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我能预料到如果这样的话,我们两个人都会被惩罚。
当我们的嘴唇再一次碰到一起的时候,我悄悄地对杰西卡说道:「接吻!杰西卡。你知道如果他们不高兴的话,他们会对我们做什么!」
这句话已经足够了,因为我感觉到杰西卡的舌头开始在我的舌头上搅拌起来。我们两个人的舌头上所残留的男人们的精液的味道混合在一起了,同时我的侄女的结实的乳房撞凹了我的乳房。这个男人在旁边吼叫着告诉我们下一步如何做,我们两人被稍稍地分开了,我们的舌头仅仅是口中像丝线般的精液丝把我们还勉勉强强地连接在一起。我们的身体又再一次地搂抱在了一起,当我们在做一个深深地嘴对嘴,舌头互相搅拌的法国式湿吻的时候,我们的乳房和乳头互相触碰着,在我们互相紧紧地搂抱和嘴对嘴,舌头互相搅拌的湿吻了几分钟以后,我们有被分开了。他们告诉我们竞赛开始了。
我被摆成仰面朝天,脊背贴地,双腿分开的姿势。因为杰西卡的身材比我娇小的缘故,所以杰西卡被摆成以一个69式的姿势趴在我的身上。我能够看到和闻到那些射进她的阴道里的男人精液正在从杰西卡的阴道里一点一点地流出来,滴在我的脖子和前胸上边。
这个难听的声音打破了沉寂,「记住,婊子。谁第一个达到性高潮了,她就输了,她将受到惩罚,现在开始!」
我感觉到杰西卡的温软潮湿的舌头不停地顶触着我的阴部。我一动不动地躺着,默默地承受着杰西卡的舌头的挑逗。直到……直到我突然惊恐万状地感觉到我的阴部在不知不觉地之间已经变得发硬起来,突然我的阴部就像被万把钢针刺中一般的迎来了第一阵性高潮,我的整个阴部就像是被一股强大的电流打中了了一般。
回想着过去几天我们所遭受到的惩罚,。我意识到现在已经变成了不是杰西卡被一个接着一个的黑猩猩一般的黑人轮奸,就是我要替代杰西卡承受这样的痛苦了,我和杰西卡之间已经变成了这样一种你死我活的关系了,而实在是害怕被这群黑猩猩轮奸。随着这种想法,我开始抬起头来,用我那根只和我丈夫亲吻过的舌头紧紧地顶在了我的亲侄女杰西卡的已经是洪水泛滥的阴道口上。
我把舌头用力地伸进了杰西卡的温软潮湿的阴道里,舌头上已经尝到了从杰西卡阴道里不断地流出的精液的咸腥味。我用舌头慢慢地在杰西卡的那条粉红发亮的肉缝上来回地舔舐着,然后把舌头顺着杰西卡阴道口周围的那些曲曲折折的褶皱一条一条褶皱的去舔舐撩拨。我用舌头刷洗和不停地轻轻地调拨着杰西卡的肉缝,让我意外的是杰西卡的像馒头一般的肉丘已经变得十分的坚硬,整个身体也开始轻微的发抖。
而这时杰西卡也用她白嫩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把我阴唇内侧的那些曲曲弯弯的褶皱展开,然后她的那条温热潮湿的舌头就灵活地伸进了我的完全敞开的阴道口。这真是一种无法想像的奇妙的感觉,一股灼热的感觉一直扩散到我的雪白平坦的小腹深处。这种感觉刺激的我的丰满雪白的屁股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动着。当杰西卡的几根手指也随之伸进了我的阴道的时候,我已经无法抑制住肉体的反应,一声发自肺腑的混杂着满足和兴奋的高亢嘹亮的呻吟从我的双唇中发了出来。
我原本以为我会被我的亲侄女杰西卡先搞得高潮起来。但是突然之间,我感觉到杰西卡的整个雪白丰满的肉体近乎疯狂的扭动了起来。我的肉体上所承受的刺激一下子就没有了。我赶快借着这个机会把我的三根手指尽可能深的插进我亲侄女杰西卡的阴道深处,然后尽最大可能地撩拨,刺激着杰西卡的阴道壁,与此同时,我鼓起腮帮,用力地吸吮着杰西卡的已经大水泛滥的腔道,还不时地用牙尖轻轻地咬着,摩擦着杰西卡那已经挺立着的发红的肉芽。我的这番努力让杰西卡如同被电击一般。
杰西卡好像被一股强大的电流击中了,大口地喘着粗气,胡乱地高声叫喊着,哀求着,「不!不要!啊!不要这样!我不行了!别让我出丑!我不想!我要来了!不……!」但是一切都太晚了,杰西卡的整个雪白的肉体都明显地发抖,颤栗起来。
杰西卡的阴道壁紧紧地夹住了我的三根手指。几乎让我的手指无法动作。
大股大股的爱液喷射在我的舌头上。我的舌头和手指继续不停地刺激着杰西卡的敏感。一阵比一阵强烈的刺激让杰西卡不停地兴奋的呼喊嚎叫,知道一股巨大无比的兴奋彻底打垮了杰西卡,使杰西卡的整个身体都变得僵硬起来,身体完全地拱了起来。
杰西卡已经完全疯狂了一般,不停地把头从一边甩到另一边。肉体是诚实的,杰西卡的肉体已经完全地背叛了杰西卡的意志,屈服在她的生理感觉面前。
高潮的愉悦彻底击垮了杰西卡。杰西卡不停地发出母狼一般的嚎叫,一种发自肺腑充满的满足和兴奋的嚎叫和喘息。
我静静地躺在杰西卡的身下,感受着杰西卡已经彻底地亢奋起来的身体的脉动。内心中充满了负罪感。
我禁不住失声痛哭了起来,「杰西卡,对不起!我没有办法!我实在是不想被那些黑猴子一般的黑鬼轮奸。」
周围的嘈杂声一下子沉寂了下来。
一个黑人快速地把杰西卡的两条腿用力分开,用脚镣把杰西卡的双脚固定好。周围一片死静中,我听见了杰西卡无助地低声的抽泣声。杰西卡上气不接下气地不停地哀求他们不要惩罚她。但是这里根本就没有人愿意听她废话。
一个声音在我耳边悄悄地耳语道:「好好地看,你的亲侄女将要经历一些她以前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事情,知道什么叫冰火两重天吗!」
当几个女人走到杰西卡那被牢牢地绑住的分成一个大字形的雪白紧绷的肉体跟前的时候,我禁不住睁大了眼睛,屏住呼吸想看她们到底要干什么。我没法看清楚杰西卡的脸。但是我已经听见了杰西卡开始大声地尖叫起来。我稍微向前靠了一点,想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其中一个女人手里握着一个巨大的,表面光滑的木制假阳具。这个假阳具大约有十五英寸那么长,大约有我的手腕那么粗。
当这几个女人在杰西卡身边站好同时,我心里叫喊着,「杰西卡的阴道不可能容纳下这么大的一个家伙!」
这几个女人把这个假阳具立在了那个巨大的木头上。所有的人都围在了那根木桩周围看热闹,这时候一个女人走到杰西卡的面前跪了下去,我内心中十分害怕,不知道什么样可怕的境地会落在杰西卡的身上。
杰西卡吓得全身上下所有的肌肉都紧张的绷了起来。但是跪在杰西卡身前的那个女人并没有像我想像的那样把那个巨大的木制假阳具插进杰西卡的腔道,而是低下头去开始用舌头舔舐起杰西卡的阴道口。与此同时另外两个女人也开始用力地亲吻,吸吮起杰西卡已经变得很硬的乳头。
我目瞪口呆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不知不觉之间杰西卡整个人的神态已经完全变了。全身上下大汗淋淋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气喘咻咻,两排洁白的牙齿不停地咬合在一起,然后又再一次的大大的分开,大团大团的水雾从嘴里喷了出来;双眼冒出疯狂和饥渴的火焰。眼前看到的杰西卡已经像一只已经完全发情的,疯狂地想和任何遇到的雄性交配的饥渴雌兽一般。
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女人吸吮的声音和杰西卡那充满性饥渴的吼叫声,喘息声在空气中回荡着。突然之间,杰西卡发出了歇斯底里地狂叫声,「啊……!受不了了!救救我!我要……!我要……!操我呀!」
几个把杰西卡挑逗的欲仙欲死的女人觉得是时候了,开始慢慢地把杰西卡的身体抬起来,往那根巨大的木阳具上套坐上去,而杰西卡由于巨大的身体刺激,已经处于完全失神的状态,脑袋深深地低垂在胸前无意识的摇摆着。站在一旁的我看到这时候那根巨大的假阳具其实只不过只插进杰西卡体内很小的一段而已。
而杰西卡已经有些承受不住了。
这个女人一边把假阳具慢慢地往杰西卡的体内插进去,一边又开始用牙齿轻轻地咬着杰西卡的阴唇。另外两个女人则继续挑逗爱抚着杰西卡的两只丰满白嫩的乳房,把杰西卡的两个乳头含进嘴里,用他们的舌头在杰西卡已经坚硬挺立的乳头上来回地画着圈子。这种阴道带来的痛楚和身体上的几个敏感点所带给杰西卡一种无法用任何语言所能形容的痛苦与喜悦交织的感觉。
时间在一点一点的流逝着,这种痛苦与喜悦交织的调教也还在进行着,每一次假阳具的越来越深的插入所带来的痛苦都会让杰西卡发出一阵阵轻微的哭泣。
最后假阳具已经有大约七英寸插入了杰西卡的腔道,生理上的满足已经完全控制了杰西卡的肉体,杰西卡从胸腔深处发出了一阵荡人心扉的高亢嘹亮的吼叫。而杰西卡身前的这个女人开始双手紧握着那根木阳具,以一股缓慢的节奏用力地在我的亲侄女的体内抽插着。与此同时几个女人继续挑逗着杰西卡的不停摇摆的雪白肥乳和已经发红发亮的阴部。
当这些女人加快了抽插假阴茎的节奏的时候,杰西卡的脸色已经变得充满了激情,她的阴道是如此的潮湿,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只是充满了对于性满足的巨大的需要。现在当她用力地绷紧她的身体顶住那些把她的身体牢牢地固定住的枷锁的时候,她的每一次的喘息变得非常非常的持久。
她的性高潮是如此的巨大和激烈。她大声地哀声尖叫着当她的性高潮来临的时候,而女人们继续地嘲笑她的行为。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剧烈地摇摆着,颤栗着;她的头猛烈地向前,向后不停地抛起当性愉悦的快感就像海水冲上沙滩一般一遍一遍地洗刷着她的身体。每一次性高潮都把她接近晕厥的状态。最终她的肉体四肢无力地瘫软下来,而那些女人们也离开了这个吊挂在架子上的已经失神的姑娘。
我听见我背后一个响亮的声音说道:「够了!为这两个女人准备一下明天送到她们新的主人那里的行程。」
当人群中发出一些低微的牢骚的声音的时候,这个高亢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们明天还要开始调教另外一个欧洲白种女人呢!」
句话似乎让那些正死死地盯视着我们的男人们感到满意,没有意外的话,我们会被带到一个比较舒适的地方,然后被告知清洗一番之后就可以休息了。
几个小时以后杰西卡也来了,我告诉杰西卡关于把我们送给新的主人的旅行的情况,让杰西卡稍微睡一会。我思考着这些日子在我们身上发生的种种遭遇,和把我们买下的男人会如何对待我们。我回想着和我的丈夫一起在美国生活的美好的生活,我的眼泪流了下来,我流着眼泪慢慢地进入了一种惊恐可怕的梦境之中。
内心中一个声音响了起来,「老公,我终于怀孕了!黑猩猩们的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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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妻·长篇连载)【DLP纨绔总裁十六·醉搞于海燕】
免责声明:文中出现人物名称请勿对号入座,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不足万字不一会,于海燕来到我的办公室,一身剪裁合体的职业装勾勒出她性感肥美的曲线,两条粗壮的大腿上套着黑色的丝袜,加上足有10厘米的高跟鞋,刚上去高挑又具有诱惑力。今天她特别烫了一个卷发的造型,配上黑框眼镜,颇有几分御姐的魅惑力。她走到我面前,很顺从的把双手挽起,垂在小腹处,露出职业的微笑,对我说" 甄总,可以出发了吗?" 我站起来,把合同和资料收拾了一下,说" 好啊,走吧" 我打量了她一下,说" 海燕,你今天真漂亮啊。" 她也报以微笑" 甄总您夸奖了"乘坐电梯直达5层的VIP停车场,看到我那辆A8SL已经启动,有一个身着藏蓝色西服,带着白手套的人在那迎候,身高在1米78左右,很结实,人长得也很实在,他看到我和于海燕从电梯出来,很殷勤的微笑着迎接我们,还微微鞠了一躬,说" 甄总,您好,我是您的专职司机,我叫崔震,以后听您调遣" ,我看他很本分,也不讨人厌,做事也很得体,连忙笑着说" 崔震啊,辛苦你啦,以后很多事还得麻烦你啦" ,崔震笑着说" 甄总您太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然后走到车门前,双手打开对开的前后门,请我坐到后排,而一般情况下,随从是坐到副驾驶位置上的。我搂过于海燕结实的腰身,说" 海燕,和我一起坐后面吧" ,于海燕眼神复杂的冲着司机报以歉意的一笑,先进了车子,坐在侧门的座椅上,我也坐到了舒服豪华的大沙发座上,崔震见于海燕也坐在后面,也不好说什么,关上车门,汽车平稳启动,向着大悦城开去。
坐在车上,看着窗外的风景,心里竟然有点紧张。妈的,可不是嘛,我从小到大就是玩过来的,除了学习认真过之外,哪他妈的办过一件正事?操,就我这操行,如果没有一个牛逼到天的老爸,我还跟人去谈判签合同?别他妈的扯淡了。
所以,紧张是正常的,我时刻提醒自己,我就是一纨绔,我的一切是我老爸的,不是我的。
于海燕也看到我的紧张来了,很关切的问" 甄总,您觉得合同有什么问题吗?
" 我揉了揉太阳穴,挤了下眼睛,说" 唉,合同倒是没问题,就是,就是有点,有点紧张" 于海燕很职业的微笑了一下,说" 甄总见过大世面的人,还紧张什么,我和他们那边这几天一直都在接洽,基本上全都搞定了" 我说" 不是合同的问题,是我自身的问题,小时候我一见生人就紧张,常常躲在我妈身后,你也看到了,我妈很高,我就抱着她的腿,怯怯的看着外面,一抱腿,我就踏实了" 然后我瞟了一眼于海燕两条并拢在一起的大肥腿,说" 如果,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让我摸摸你的腿,也许会好一些".于海燕听了我这么说,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性骚扰嘛,她非常尴尬的愣了一下,然后慌张的看了一下司机的位置,挤出一个不自然的微笑,说" 甄,甄总,这,这不大好吧?" 我把身子舒服的靠在沙发上,说" 这没什么的吧?没关系,我在紧张的时候总有些癖好,没关系,不同意就算了" 说完,我也不理她,歪着头看着窗外。
于海燕被尴尬的晾在那里,她知道我有些不满意,停顿了一下,好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说" 甄,甄总,我要不要把高跟鞋脱下来?" 说着,抬起一条被黑丝袜包裹住的性感大肥腿。我笑着对她说" 没关系,不用脱了,你的鞋子很好看" 然后我往边上坐了坐,说" 你也坐过来吧,对,要不你侧躺着也行,你也休息一下" 于海燕很尴尬的看了前面一眼,然后扭捏的挪动她高挑壮硕的身子,坐在我旁边,然后撅起肥大的屁股,把腿放到我腿上,俯下身子倚靠在侧门的座椅上。我闭着眼,抚摸着她那柔软而粗壮的小腿,隔着丝袜,用手感受着这个成熟女人的性感。我的手摸了她小腿一会,又慢慢向上摸到大腿上,于海燕也不敢反抗,她侧躺着,背对着我,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我知道,此时一定是超难为情的。轻轻撸下她黑色的丝袜,我一边抚摸着于海燕光滑白皙的大美腿,一边斜眼欣赏着她壮硕高挑的少妇身材,她肥硕的大屁股就靠在我身边,我忍不住把手伸到上面,于海燕感觉到我在摸她的屁股,轻轻的扭动几下,小声的说" 甄,甄总,摸,摸腿就好了,可以吗?" 我也不理她,很自然的把手搭在她浑圆丰腴的臀丘上,轻轻的摸索着,她的大肥屁股真他妈的软,又肥又软。她见提醒没有效果,也就不好说什么。
很快就到了目的地,车子沿着通道,开到5层的地上停车场,只见门口已经有一行人在等候了,于海燕慌忙起身坐回到顺着侧门的座位上,把已经被我撩起来的裙子整理好,把已经套在脚踝上的黑丝袜重新套回到大腿根上。车子停稳,于海燕按了一下座椅下方的开关,随着车门向后打开,连同座椅和于海燕一起带到车外,她坐在座位上背靠着车门,很优雅的下了车,然后微微欠身,对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那边,之前见过一面的招商部于经理已经迎过来了,见我从车上下来,微笑着伸出了手,说" 甄总,欢迎大驾光临啊" 我见到于经理,也很客气地说" 于经理,您太客气了,您也是解决了我们的一个大问题啊" 于经理亲切的拥着我,一边寒暄着,一边向通往商场的门口走去,一行人也都亲切甚至带有一点谄媚的微笑致意,相拥着进了商场。此时商场5层的一半已经被围起来,只留了一条窄窄的方便顾客通往商场另一边的过道,四周都是用DLP的广告喷涂所遮挡,我看到稀稀拉拉的顾客很多都在DLP充满挑逗性的广告旁看着,还不时的指指点点。
走进即将成为DLPStore的场地,只见千余平米的一大片空场,我看着这片空旷的地盘,想着再过不久,这里将建成让全北京甚至全中国为之震撼的卖场,心里不禁踌躇满志。
在场地中间处,铺上了一块鲜红的地毯,上面摆着一张长条桌子,四周还用花篮点缀,于经理将我让到座首,也都分别坐下,向我引荐负责与我们接触的各工种负责人,最后,向我介绍坐在她旁边的一个女人,说" 甄总,这是我们招商部的副经理才羽,她是这项工作的专项负责人" 我连忙起身,握住她伸过来的手,说" 才经理,幸会幸会,以后还要您多费心啊" 才羽也笑着说" 哪里哪里,您可是我们的重要合作伙伴了"互换名片,一阵寒暄之后,我情不自禁的打量了她一番,她大概30出头的样子,脸小小的,一双杏眼,眼角下微微有些眼袋,透出成熟女热特有的妩媚,细细的眉毛微微上挑,又带有一丝精明和干练,鼻子和嘴巴都是小小的,特别是她那樱桃小口,嘴唇略饱满,笑起来很勾人。之前我也注意到她,身高大概1米65的样子,玲珑的身段给人一种娇美的感觉,腰很细,屁股却是又圆又肥,包裹在西服裙里,像西方女人一样向后撅着,由于才羽的屁股很肥很大,顺眼下来,两条大腿也是比一般女人要粗上一些,接下来的雪白的小腿也不细,大腿和小腿呈锥子型延伸下来,整体感觉是一个很有诱惑力,玲珑娇美又珠圆玉润的女人。
于海燕把两份合同拿出来,我又和他一番讨价还价,所有的前期工作都做好了,我来这里除了签个名之外,无非也就是还还价,就跟在菜市场买黄瓜是一样的。于经理似乎是很为难,假装坚持了一下,然后拍板,以一个双方都满意的价格签订了合同。
我和于经理热情的握手,一切搞定,于经理看了看表,很热情的说" 哎呀,甄总真的是精明的生意人啊,口才又好,于某甘拜下风,您看,这都到饭点了,不妨吃个便饭吧" 其实这都是行程安排好的,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宴席很简单,就定在商场里比较高档的一家餐厅里,只有我,于经理,于海燕和才羽四个人,到了包厢分宾主落座,上了满满一桌子菜,其实都是摆设,主要是聊天,互相多了解一些,我也在闲聊中顺便多了解了一些才羽的情况,她老公算是在部队工作,有一个5岁的女儿,我夸赞她说" 才经理真看不出来是个年轻妈妈的,身材这么好,真是让人羡慕啊" 才羽也很大方的微笑着说" 甄总是年轻才俊,身边一定是美女如云了,您真的夸奖了"于经理这个厮也是个灌酒高手,推杯换盏之间,不停的想灌我酒,来之前刚刚和吕婧、蒋婷3P大战,精力明显不足,有点不胜酒力,没想到于海燕倒是很给力,不停的为我挡酒,我知道她这是想表现自己,稳固在DLP梅开二度的工作。可她并不是酒桌好手,慢慢的,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酒足饭饱,我搂着于海燕在于经理和才羽的帮助下,来到了车库,崔震见状连忙跑过来和我一起把于海燕搀扶到后座上,而我则坐在前面,对崔震说" 先送于海燕回家"车子开到一个90年代建成的小区里,我把醉成烂泥的于海燕搀出来,死命抱住她沉沉的肥硕的身子,我犯了难,轻轻拍打着她红扑扑的脸,说" 海燕,海燕,你家到底在哪儿啊?" 崔震这时走过来,很小心的说" 甄总,于经理住在13楼4门" 我转过头,嗯了一声" 嗯?你怎么知道她住哪儿?" 崔震不好意思的一边挠着头,一边说" 这几天其实我一直给于经理当司机来着,发现原来我俩就住一个小区," 然后指着边上的一栋楼说" 我,我就住那栋楼" 我点点头," 哦,这样啊,怪不得你不用问直接开到她家楼下呢。她老公也在北京?" 崔震有些不自然的笑着说" 甄总,这我可就不知道了,也就是上次于经理买了一些东西,我帮她提上去,也没进门" 然后说" 甄,甄总,于经理,怪怪沉的啊,要不我帮您帮她扶上去吧" 我拍了拍他肩膀说" 不用了,在底下等我就行,我没问题的。"我搀扶着于海燕到了她家门口,从她兜里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她家是一套50平米左右的一居室,客厅里间就是卧室。于海燕那壮硕的身子还真他妈的沉,总算给她扶着进了屋子,然后放倒在床上。
于海燕躺在床上,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 甄,甄总,您,求求您,别开除我,我满足您,我满足您" 然后一边蹬着腿,手胡乱摸着解着衣服扣子,兀自的外套和衬衫都解开了,露出她黑色蕾丝乳罩托起着两个白白的馒头大小的乳房,她敞着胸,一双大粗腿不停的蹬着,一步西装裙被弄到腰上,在黑丝袜的衬托下,她那粗粗的大腿根显得更加的洁白,一条和胸罩搭配的黑色小内裤也露了出来,她的大粗腿情不自禁大大的分开着,内裤细窄的布条紧紧的勒着她的阴部,隆起的肉丘鼓鼓的。
我看着于海燕这幅半裸的摸样,鸡巴立马就硬了起来,心想,我操,这不是在勾引我吗。我俯下身子,轻轻推着她,说" 海燕,海燕,你醒醒,醒醒" 她此时已经沉沉的睡下了,没有任何反应。我见状,色从胆边生,这个大女人,我可是早就惦记上了,现在可是天时地利人和的好机会,我可要尝尝了。
我简单的做了下思想斗争,于海燕舍命为我挡酒,可我却趁着人家烂醉的时候乘人之危,不免太不地道了。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于海燕这么个肥美的身子,不搞一下太浪费了。她老公又不在家,现在她醉成这样,就算我搞了她,估计也不会有感觉吧?哎,又他妈的不是处,一个老娘们估计也不会计较太多了。
想到这,我也不犹豫了。三下五除二扒光了她的衣服,看着于海燕洁白壮硕的肉体,我再也忍不住了,脱光了衣服,挺着大鸡巴跪在她的身下,把她两条又粗又壮的大白腿分开,她腿间黑乎乎的一片,鼓鼓的阴阜上长着浓密的阴毛,呈杏核状长长的阴部两边也长着很多乌黑的阴毛,阴道两边隆起两个肥肥的肉丘,肉丘挤成的肉缝旁边,是两瓣肥厚的阴唇,像两个小肉嘟噜一样耷拉在阴道旁,我顶着鸡巴,往前凑了凑,扒开她的阴唇,把鸡巴顶在于海燕的阴道口。于海燕的阴唇黏黏的,闻了闻,还有一股骚气,想着刚才喝多了肯定上厕所也没擦干净。
我把鸡巴轻轻插在她的阴道口,然后往里一顶,一阵滑滑的,暖暖的感觉包裹住我的大鸡巴,很顺利的直插进她的阴道里,我用手支撑在她肥硕的身子两侧,用身体挡开她的大肥腿,下面开始飞快的干着昏睡的于海燕。插了十几下,她的阴道越来越湿润,我的鸡巴在淫水的润滑下,一插到底。
于海燕的大腿又粗又肥,大屁股也是肥硕无比,鸡巴插进去,骚屄中间的厚厚肉垫一下子将我鸡巴吞没。别说你喜欢丰满女的就能随便搞,鸡巴要不长,还真的不好搞哩。
在鸡巴用力的抽插下,我的身体不停撞击着她肥硕的裸身,撞得她一身白肉不停晃动,下面发出啪啪的声响,我又压在她身上,尽情把玩着她那丰满硕大的乳房,挺立的乳头被我含在嘴里,像是婴儿一样贪婪的吸吮着。
于海燕的身子简直太诱人了,又高又壮,还超有肉感,我的手在她身上抚摸着,感受着她每一寸细嫩的肌肤。于海燕在昏睡中怎么也想象不到,自己竟然毫无意识的被老板所霸占了,老板的大鸡巴肆无忌惮的插在了她的身体里,干着她湿漉漉的骚屄。我血往上撞,看着身下这个雪白丰润的少妇,迷奸着她诱人的身体,也用不着什么调情的,只顾着自己快乐就行,大鸡巴狠狠的干着,大奶子被我用力的抓着,在猛烈的抽动中,于海燕昏昏沉沉中也感受到了性爱的快感,张开她饱满的嘴唇,轻轻的呻吟着" 啊,啊恩,嗯,啊啊"我压在于海燕雪白肥美的身上,双手抱着她的大肥屁股,鸡巴用力飞快的抽动,干了几百下,这个胖女人的身子真筋干,又壮又粗的大白腿大大分开着,她的阴道一阵紧缩,身体不住的颤抖,任由淫水噗呲噗呲的往外喷着,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含糊的说着什么话,尽管被我干到了高潮,但那壮硕高挑的身子仍然岿然不动,从容的接纳着我的冲击,要是一般瘦瘦的女孩子,早就被干得蜷成一团浑身散了架了。
我直起身,抱住她两条套着黑丝袜的大粗腿,我用力抱住她粗粗肥肥的小腿,还真他妈的沉,我把她的腿并拢在一起,让她的阴道夹得更紧一些,我看着她的下体因为腿并在一块,两端的肉丘被挤得鼓起来,肥大的阴唇紧紧贴着我的大鸡巴,在肉缝中间直插进的大阴茎飞快而猛烈的进进出出。我加快速度,进行最后的冲刺,最后,一阵阵快感从龟头散到全身,看着身下被我迷奸的于海燕,那雪白丰美又高又壮的少妇裸身,她被我抬起来的大屁股又宽又肥,两只硕大的大奶子被我干得左晃右晃,太他妈的刺激了,我把鸡巴狠狠全部插进于海燕的肥骚屄里,一阵抽搐中,把大股的精液全都灌进她的身体里。
强烈的快感之后,是一阵疲惫,看着躺在床上,睡得昏昏沉沉的于海燕,两条大粗腿分开呈M形状,中间沾满了淫水的大骚屄被我干得都翻了起来,中间的小肉洞里,往外流着我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心想,妈的,这么壮的女人,要是没有强健的体魄,还真的玩不动啊。
我下了床,从于海燕的床头柜上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鸡巴,又给她擦了擦下面,床上裤子。心想,如果晚上她老公回来,看到自己老婆被扒光衣服赤裸裸的叉着大腿,看到她被干得泛滥的骚屄,不知道会不会疯掉。干完于海燕,想到这些才有些后怕,不过办都办了,已经于事无补,就不想那么多了。反正于海燕为了这份工作我看是什么都豁得出去的,就算摆明了搞一炮也没太大问题吧,反正都是结婚的女人了,让谁干不是干啊,你老公鸡巴是鸡巴,他妈我的鸡巴就不是鸡巴?大不了给她赔偿好好安慰安慰就行了。可我在心里还是暗骂自己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迷奸良家,真是越来越出格了。
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下了楼。崔震正靠在车前抽着烟,似乎一脸愁容的样子,不知在想啥。看到我出来,连忙扔掉烟头,说" 甄总,您下来了啊,这么长时间,我还说要不上去迎迎您呢" 我心想,老子刚才在上面干于海燕呢,能不费工夫吗,说" 嗨,她家也没人,帮她照料照料,要不这么醉着睡一宿,明天头不还疼死了" 崔震一脸谄媚笑容说" 甄总您还真体贴啊" 我说" 走吧,送我回家"在路上,我跟崔震说,既然和于海燕住的这么近,如果她不介意的话,可以先捎上她,然后再接我,也省的她再坐车打车了。毕竟刚干完人家身子,多少懂了点恻隐之心。催震听了我的话,唯唯诺诺的应承着。
【5943】
感谢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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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故事汇之五十三 谢丽尔的故事(3)
编译:nswdgn (5,127字)
(D)我的网络情缘平时我很少进入网络的聊天室聊天,但这天晚上我感觉实在无聊,就登陆了一个名字为“黑人找荡妇”聊天室,没有使用ID隐藏功能。我的ID是“性感白肤妞”,说实话我也的确是个很骚的女人。
登陆进去只有短短的十几秒,我就收到了大量无聊的骚扰信息,最后,我终于看到一条有点意思的私人信息。当然,我绝对不会把他的私人信息写在这里,但我可以说的是他是我最喜欢的黑人类型。很快,我们就非常开心、坦诚地聊了起来,他问我有什么样的隐秘性幻想,我告诉他说,我最大的性幻想就是能和黑种男人在一起疯狂性交,当然最好是群交。然后,他问我最喜欢怎样被男人们奸淫,我告诉他说,我很想像个性奴一样被我的主人肆意玩弄、羞辱和虐待,让他们在拥有和使用我的时候得到最大的快乐。他让我说得更详细一些,我就回答他说,如果能找到一个让我满意的主人,愿意随时为他服务,甚至可以让他带着我出去卖淫。然后,他要我给他发几张自己的照片,最好是穿着高跟鞋的性感裸体照,我没答应他,但在他的不断要求下,给他发了一张我穿着紧身短裙、露出修长、性感大腿和半个圆润屁股、但没有露出面孔的照片。
看了我的照片,他对我的身材大加赞赏,又问我长什么样子。我告诉他我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已婚白种女人,今年28岁,我的三围是36C-22-36。
听了我的话,他说我是个黑种男人的淫贱妓女,并让我在跟他聊天时这样称呼我自己。我想反正是在网络聊天,就按照他的话做了。然后,听着他说他如何如何想要我,会怎么把我压在身下肆意奸淫,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兴奋了,于是就按照他的指令开始和他玩网络性交。
按照他的要求,我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穿上了高跟鞋,然后开始为他口交。
他不让我用手碰他的阴茎,说口交的时候女人一定要用嘴巴为男人服务。我吸吮着他的阴茎,然后又将他的睾丸含进嘴巴里吸舔着,接着又被命令着去舔他的肛门,并用舌尖钻进他的肛门里面。他说,他要看着我被一群黑种男人奸淫,还要让我把身体奉献给浑身肥肉、又老又脏的黑种男人,供他们发泄性欲。然后,他又开始描述他如何让各种各样的公狗、甚至还有驴和马来奸淫我的骚穴,我真没想到他竟然说出了我内心最隐秘的性幻想。
这时,他问我是否有什么性玩具,我告诉他说我有一根14英寸长的巨大黑色电动按摩棒,他听了很高兴,让我赶快去拿来。等我拿到手的时候,他告诉我赶快把那东西插进我湿润的阴道里。我按照他的话把那根又粗又长的黑阴茎插进自己的身体,当插进一半的时候,我夹着它坐在电脑桌前,让那根粗大的东西深深插进我的阴道深处。我打开电源开关,让那东西在我的身体里嗡嗡响着刺激着我的性神经,一边继续跟他聊天。
最后,他问了我具体生活在哪里,然后说道:“如果我飞过去看你的话,你会穿着什么样的衣服来迎接我?”于是我便向他描述起来。突然,我看到电脑上显示的时间,如果我真想穿着所描述的衣服去接他的话,就得赶快去商店一趟,商店再过半个小时就要关门了。我告诉他下线的理由,承诺愿意和他在现实中相见,真实地实现我的性幻想,就匆匆关掉了电脑。
第二天,我不断地给机场打电话确定他所乘航班到达的时间,当听说他的航班就要到达后,我赶快开车去机场接他。他的飞机正点到达,当他从通道出口走出来的时候,我一眼就认出了他,因为我已经在网上看过他的照片了。我走上前去和他打招呼,身上穿的正是我在聊天时向他描述的衣服:黑色4英寸高的高跟鞋,紧身黑色短夹克和勉强遮盖住我屁股的黑色紧身短裙,里面没有穿乳罩和内裤。
他把我紧紧地搂在怀里亲吻着,我们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照。好不容易挣脱开他的大嘴,我喘息着说道:“我的主人,希望你能开心。”他低头看着我的眼睛,很粗鲁地说道:“你是我的什么人?”我心里明白他要我说什么,于是轻声回答道:“我是您淫贱的、喜爱大黑鸡巴的下贱婊子,我的主人!”他听了满意地笑了起来。
我开车载着他来到一家事先和他商定的、名为“浪荡公子”的汽车旅馆,要了一个房间。拿了房间钥匙后,他提着自己的提包搂着我的腰一起朝房间走去。
他曾经跟我说过,要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不要穿任何衣服,随时供他玩耍,所以我并没有带任何换用的衣物,甚至只是穿了一身外衣而没有穿内衣。
在接下来的六个小时里,我们一直待在旅馆的房间里疯狂做爱。按照他的指令,在我为他口交的过程中一直没有触摸他的阴茎,一直用我的嘴唇和舌头为他服务着。在我将他吸吮得坚硬起来后,他撅起屁股让我舔他的睾丸和肛门,并将舌尖顶进他的肛门里去舔他的直肠。
这个男人实在太强壮了,他在我嘴巴里射了三次,在我阴道里射了两次,又在我的肛门里也射了两次。最后,我们俩都累坏了,一起躺在床上喘息着、休息着,一边看着电视里播放的成人电影。他问我这里有没有舞厅,我说附近应该没有,但我知道的一个舞厅需要穿上西装才能进去。他听了笑了笑,打电话叫出租车。我问他是否准备出去,他说不。过了一会,那出租车司机打过电话来,他就出去了。他们在外面说了会儿话,那司机就走了。他返回房间后告诉我说,他让那司机给我们带两个比萨饼回来。听他这么说,我感觉不错,因为我早就饿了。
然后,他说他要去旅馆的游泳池玩玩,要我在屋子里等那司机送比萨来,然后把比萨给他送到游泳池那边去。
大约15分钟后,有人敲着我们房间的门。我跑过去打开门,看到一个50多岁的肥胖黑人手里端着装比萨饼的大盒子站在门口,看着我坏笑着,因为我这时浑身上下一丝不挂。那黑人跟我说,包括小费,一共需要付给他44美圆。我没吭声,只是冲着他微笑着。他于是说道:“让我猜猜,你一定是没带着钱,是吗?”我回答:“是的。”
他上下打量了我几眼,然后说道:“那么,我想也许有另外的支付方式。”
我知道他是在试探我,于是说道:“好吧,你觉得什么样的支付方式适合你就用什么方式吧,我都没问题的。”说着,我朝旁边让了一步。
那黑人径直走进门,却让房门大开着。此时,我心里非常明白,如果有人从门前走过的话,都会看到我这个28岁年轻、漂亮的白种女人将要被一个50多岁丑陋、肥胖的黑种男人奸淫,但我早已被性欲的火焰烧昏了头,根本顾不上这些了,所以也没去关上门,而是跟着送比萨饼的黑人一起走进了屋子。
坐在床边,我看着那老黑人把比萨饼放在桌子上,然后转身走到我跟前,挺着鼓囊的下身看着我。我伸手拉开他裤子的拉链,把手伸进去想拽出他的阴茎。
可是,突然,他狠狠地扇了我一个耳光,打得我两眼金星乱冒。只听他气呼呼地说道:“你这个白种臭婊子,怎么敢用手来碰你黑种主人的大鸡巴?重来!”
我明白他的意思,就乖乖地在他面前跪下,先用手解开他的皮带,将他的牛仔裤拉到他膝盖以下,然后再脱掉他的内裤,接着就张开嘴巴将他腥臭的阴茎含进去,使劲吸吮起来。
在我口舌的刺激下,他的阴茎很快坚硬起来。然后,他转过身弯下腰,将大黑屁股冲着我的脸撅起来,转过头看着我说道:“来,舔你黑人主人的肛门。”
大概由于长时间坐着,他股沟和肛门四周都散发着湿热、腥臭的气息,但我知道我必须按照他的话去做,所以只能忍受着恶心的味道用舌头把他的肛门和股沟都仔细地舔了好几遍。
那黑人爽够了,就把我按倒在床上开始使劲肏我。这时房门仍然大开着,我看到好多路过的男人都停下脚步,挤在门口看着我被一个又老又丑的黑种男人肆意奸淫着。等他在我身体里射精后,我赶快爬起来跑到浴室冲洗干净身体,然后就端着那黑人送来的比萨去找我的网络情人了。
在游泳池旁边,我把比萨端到他面前,他一声不吭地吃了起来,等他吃完,才对我说道:“好了,现在你吃吧。”我真的非常饿,狼吞虎咽很快就吃光了两大块比萨,感觉马上好些了,但仍然有些意犹未尽。这时,游泳池周围已经聚集了很多人,有些在附近居住的人也在下班后跑到这里来游泳了。在人群中,我看到还有10几对夫妻,还有一些单身男人。在这里只是我的网络情人一个人是黑人,但他似乎并不觉得有什么不适。
在泳池里,有些人在游泳,还有两对夫妻在偷偷做爱,其他人则或坐或躺在围在泳池边的躺椅上,一边休息一边看着在水里做爱的夫妻。在泳池旁边,有个可以坐进10个人的大热水浴池,但里面还没有水。他叫我把浴池的热水龙头打开,并要我坐进去。我跨进浴池,打开热水龙头,坐在里面享受着热水的滋润。
他要我待在里面,说他要离开一下,马上就回来。
浴池里的热水越来越多,我头枕在浴池边缘,闭着眼睛享受着热水的滋润。
这时,一些单身男人也开始跨进浴池,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浴池里已经挤满了陌生的男人们。这样一来,赤身裸体的我就和7个同样赤身裸体的陌生男人们挤在了一起。他们问我和那个黑人是什么关系,我告诉他们说,我是那个黑人的性奴隶,他是我的主人。
这时,其中的一个男人对我说:“你知道一个像你这样赤身裸体的年轻女人进入这个浴池表示的是什么意思吗?一般来说,这表明这个女人和她的男人希望看到她被一群男人轮奸。”
听他这么说,我感觉有些困惑,既然我的网络情人把我当做他的私人财产,要我做他的黑种男人专用的免费妓女,那他为什么还要让我进入这个有特殊意义的浴池,让我独自待在这里,难道他想看着我被这些陌生男人轮奸吗?于是我对他们说道:“好吧,既然我已经跨进这个热水浴池了,就不希望破坏你们的今晚的好心情,你们想对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在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里,7个男人轮奸了我,他们在我的阴道、肛门和嘴巴里疯狂射精。在这个过程中,我几次看到我的网络情人从窗户那边看着我,脸上堆满了骄傲的微笑。最后,所有男人的身体都被我榨干,他们一个接一个爬出浴池,躲到一边休息去了。然后,我的主人回到我身边,和我一起泡在浴池里。
他对我说道:“刚才我给你做了一个测试,看你是否愿意为我做任何淫荡和羞耻的事情。在你没来的时候,我已经跟那7个男人说好了,他们每人付我20美金就可以随便奸淫你。所以,我把你一个留在这里了。”
哦!我的天!原来我就像个下贱的妓女一样被皮条客被出卖了。
第二天,情况变得更加疯狂和淫荡了。那个出租车司机仍然会来奸淫我,并带来了另外四个和他在一个出租车公司工作的司机,他们都付钱给我的主人,但我并不清楚他们到底给了他多少钱,因为我的主人没有告诉我具体数字。然后,那些司机就当着他的面将我身上的三个肉洞悉数奸淫一遍,有的人甚至要在我身体里射精好几次才觉得够本。
到了晚上,我的主人要那个出租车司机把我们带到一个客人全部是黑人的夜总会,那里乌烟瘴气,到处都挤满了人,除了去寻欢作乐的客人,就是皮条客和妓女。在那里,我是唯一的白人女孩,身上除了一双性感高跟鞋和一件夹克外,基本就是一丝不挂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空座位坐下,有一个镶着金牙、戴着粗项链的高大黑种男人摇摇晃晃地走过来,给我们送过来两杯啤酒。他献媚般地对我的主人说,他找的小白妞还真不错,他把我带到这里真是个非常明智的选择。
我的主人对那男人笑了笑,伸手拉开系在我腰部的皮带,又拽开我夹克的前襟,把我里面一丝不挂的身体暴露给那个男人看。那男人立刻瞪大了眼睛,吹了一声口哨说道:“这婊子实在太漂亮了,她一定会给你赚很多钱的!”我的主人回答说:“这妞儿还是个新手,不过很听话,我叫她干什么她就会干什么,而且她自己也很渴望被玩弄。”
很快,我就用自己的行动证明我主人说的话没有错。那天晚上,我被带到了夜总会的办公室里,躺在沙发上被来夜总会的客人肆意奸淫,然后,我又被他们带到台球厅,让我趴在台球台上,他们一个个从后面轮奸我。在这个过程中,我的主人并没有参加奸淫我,他只是笑眯眯地坐在一旁,一边看着我被男人们轮流奸污,一边惬意地喝着啤酒。整个晚上,我喝下了至少30个男人的精液,至少有50个男人奸淫了我的阴道,还有大约40个男人肏了我的肛门。最后,当那些男人玩够了让我从夜总会后门离开的时候,我的头发上、脸上、乳房上到处都是腥臭的精液,阴道和肛门里也有大量的精液涌出,顺着我的大腿朝下流着。
好不容易回到汽车旅馆的房间,我立刻像死猪一样趴在床上睡着了,直到第二天主人要赶飞机了才把我叫醒。匆匆洗了把脸,我就开着车把主人送去机场赶飞机,然后再回到旅馆的房间里,把满屋子的秽物收拾干净,退了房,就赶快回家,如实向丈夫汇报了整个周末我和主人在一起所发生的所有事情。
现在,我唯一担心的事情就是怕怀上孩子,因为在我和主人以及其他所有男人做爱时都没有服用避孕药,也没有使用避孕隔膜,当然,那些男人只顾自己舒服,也没有考虑使用避孕套,而且都把精液直接射进了我的阴道。不过,担心也已经没用了,就等着看吧,时间会告诉我是否真的被播下种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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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不只是妈妈】(1)
【妈妈不只是妈妈】
赵子阳今年16岁,在XX市XX中学读高一。爸爸在他读小学六年级时出车祸死了,目前和妈妈李素萍一起生活。李素萍是个普通白领,就职于一家中外合资企业。今年37岁,身高一米六五,一张鹅蛋脸留着一头乌黑的长发,胸前丰满的突起和翘挺的屁股,穿着职场女性特有的套装,浑身散发着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
赵子阳最近发现妈妈李素萍经常晚饭后外出,要到十一二点才回来。这不,刚吃完饭李素萍提着小包包又要出去。赵子阳心想妈妈不是要去约会吧。连忙上前叫住要出门的妈妈,道:「妈妈,你这是要去哪啊?」「妈妈要出下,你一个人在要专心做功课。」正在穿高跟鞋的李素萍回过头来对赵子阳说道。「妈妈,你是要去约会吗?」李素萍楞了一下,道:「小孩子不要问这么多,乖,妈妈很快就回来」赵子阳这下有点急了「妈妈你可以不要去吗,我有很多功课不会做,你教教我啊」李素萍摸了摸赵子阳的头,道「你功课不是很好吗,还要妈妈教你做吗,妈妈书读了这么久,估计都不会做了。别闹了,妈妈真的要走了。」「妈妈你不爱我了吗,难道我还不如一个约会重要吗」赵子阳带了点哭腔。「妈妈怎么会不爱你呢,你是妈妈的最爱的宝贝啊,但是现在妈妈真的有事情,让人等不好,好了,就这样,妈妈走了」赵子阳拉住妈妈的手,「妈妈,你要去约会我就离家出走」李素萍有点生气了,心想平时很乖的儿子今天是怎么了,胡闹得有点过分,当下对赵子阳说「子阳别闹了,有事等妈妈回来再说」然后就出门了。
李素萍出门后,心情失落的赵子阳默默地走回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心里想着妈妈不要我了,妈妈不爱我了,想着想着,不由自主的眼眶湿润了。这时,脑海中突然浮想出爸爸临终前对他说的话「子阳,爸爸要走了,以后你要听妈妈的话,要做个男子汉,替爸爸照顾好你妈妈。」是的,我要替爸爸照顾妈妈,妈妈只属于爸爸和我的,绝不能让其他人将妈妈夺走。可是,我要怎么保护好妈妈呢?赵子阳想了很久,终于想出个办法,那就是赌他在李素萍心目中的重要性,妈妈要是爱他,就一定会答应他的要求的。拿出纸和笔,一阵书写,然后把纸放在书桌上,赵子阳就关好门出去了。出了家门,赵子阳心中一阵徘徊,到底是要去哪呢、十六年来第一次离家出走,带着一点刺激,但更多的是无助,漫无目的地走着,终于在离家不远的一个小公园的长凳上坐下,呆呆得看着远处的湖面。
再说李素萍出门后,边走还在边想儿子今天晚上的反常,最近同事给她介绍了个男的,相处下来对对方有了一点好感。今天那男的又约她去吃饭,没想到儿子的反应这么大,现在的小孩也太敏感了吧,带这一点感慨到了约会的餐厅。由于已经吃过晚饭,加上刚和儿子的事情,李素萍只吃了一点东西。心里想早点回家和儿子好好谈谈,就草草地结束了就餐。出了餐厅,那男的提出要送送她,李素萍心不在焉地点头答应了。经过一个暗巷,那男的突然抓住她的一只手,想拉她到怀里,这举动下了李素萍一跳,急忙使劲地甩开男人的手,说道:「你要干什么」男人望着眼前的娇颜,说道「素萍,我们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我很喜欢你,可你连个手都没让我牵过,我就想牵下你的手,吻下你」「不行,我们还没到这种地步,我无法接受你的要求,好了,我要回家了,不用你送了,我自己走」说完,李素萍急忙的跑了。
回到家中,李素萍发现家里的灯都没开,打开灯,叫了几声子阳,没人回。
走进儿子赵子阳的房间,发现儿子不在,心想儿子这么晚了跑哪去了,目光在房子里扫视了一番,发现桌上有张纸条压在杯子下,拿起来一看,上面写的真把李素萍急坏了,只见上面写着「妈妈,你要别的男人不要我了,你不再爱我了,我走了……」
李素萍心里一阵心酸,刚约会的烦恼,儿子又离家出走,辛辛苦苦把儿子养大,到头来儿子却觉得她不爱他了,要是丈夫还在那该多好。现在一个人连个依靠的人都没有,不行,不能连儿子也失去,一定要找到子阳。连忙打电话到儿子平时常来往的几个朋友家里问儿子去他们那没,得到的答案都是没来过。儿子平时很乖,放学后从不去其他地方,一时间李素萍实在想不出来儿子会跑到哪去。
失踪时间又不到24小时,报警也不能立案,到底该去哪找儿子呢。一阵阵无助感涌上李素萍的心头。
李素萍醒来时已经第二天清晨,打了个电话去公司和儿子的学校请假,然后出去找儿子赵子阳。在楼梯口碰到晨运回来的王大伯。「素萍啊,这是要去上班啊。」「不是,王伯伯,我家子阳离家出走了,我这是要去找找。」「这是怎么了,子阳好好的怎么会离家出走呢,哦,对了,我刚在我们后面的小公园看到一个满像子阳的人躺在长凳上,也没太注意,你去那找找吧」「好的王伯伯,我这就去看看」李素萍一阵欣喜,终于得到关于儿子的消息,虽然不一样是,但也是个希望。
告别王大伯,李素萍急忙向小公园跑去。小公园不大,很快李素萍就找了儿子赵子阳呆的长凳,看着躺在上面的儿子,心里顿时轻松下来。轻轻的叫了几声子阳,儿子慢慢睁开了眼睛,虚弱的叫了声」妈妈「李素萍看着儿子的样子,感觉有点不大对劲,摸了摸儿子的额头,发现很烫,不好,儿子发烧了,连忙拉起儿子,说道「子阳,你发烧了,妈妈送你去医院」赵子阳虚弱的点了点头。到了医院,医生检查完后给挂了瓶盐水。看着打点滴的儿子,李素萍本想责备儿子的话堵在了喉头,还是回家再和儿子好好谈谈吧。
打完盐水,带着儿子和医生开的药回到家中,把儿子扶到床上躺好,对着儿子说道「子阳,妈妈已经帮你请假了,今天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妈妈现在去买菜,一会做饭给你吃,你先睡会吧。」赵子阳拉着妈妈李素萍的手,说道「妈妈,别离开我,不要不要我」「傻孩子,妈妈怎么会不要你呢,别想太多了,你永远都是妈妈最爱的那个人,乖」「不,你有了别的男人就会不再爱我了」「子阳,妈妈是认识了一个叔叔,但妈妈并不喜欢他」「真的吗」「当然是真的,以后妈妈就在家陪子阳一个人,不会再出去了。」「太好了,妈妈,我爱你,很爱很爱你」「妈妈也爱你,我的宝贝」看着儿子露出开心的笑容,李素萍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只有儿子才是她现在心中的最爱,她绝对不能失去儿子。
日子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李素萍断绝了和那男人的联系,虽然那男人很努力的想挽回那晚的过失,但李素萍态度坚决,那男的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失望而去。
这天晚饭后,赵子阳回到自己的房间,关好门,打开电脑,熟练的输入一个网址,网页跳出的名字一看就知道是成人网站。
说起现在的学生都很早熟,赵子阳就是一个例子。小时候他家的房子是用木板隔开的几个房间,妈妈李素萍洗澡的时候他就会透过木板的孔洞偷看,那时什么都不懂,只觉得妈妈的胸部好大,很好看。后来被李素萍发现后堵上了孔洞,就再也看不到了。读小学的时候赵子阳就发现学校的爬竹竿时摩擦尿尿的地方会一阵舒服,所以他经常去爬竹竿,经常挂在上面半天不下来。
再长大点,那时很流行看漫画书,什么七龙珠啊乱马啊灌篮高手之类的日本漫画风靡学校,赵子阳也不能免俗,经常跑漫画书店,一次他翻到一本漫画书,上面画有裸体女生的画像,那突出的大乳房,对于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类的他来说,这可把他看的热血沸腾,急忙把整套漫画书借回来。从此,他渐渐迷上了这类漫画。特别是对于女性的乳房有着特别的痴迷。
再后来,他又接触到黄色小说,第一本是本关于一个女侠和她养大的养子乱伦的的故事,里面对于性的描写渐渐打开了赵子阳对于性的大门,他也迷上了熟女,经常会把里面的人物幻想成妈妈李素萍和他。自从发生了上次妈妈约会事件后,原本只敢在心里意淫妈妈的想法渐渐有了付诸行动的意念,因为只有把妈妈变成爱人,妈妈才会永远属于他,他不能接受除了爸爸和他外第三个男人拥有妈妈。但是怎么让妈妈接受他呢,要想改变他们之间的关系可不是向小说一样这么简单。最后制定出循序渐进,慢慢瓦解妈妈的心防。
赵子阳家中有2台电脑,他用的台式,妈妈李素萍使用的是个笔记本电脑。
赵子阳用一个全新的QQ号加了妈妈李素萍的QQ,假装自己是个中年妇女,由于无聊就上网找人聊天,渐渐的和妈妈成了聊友,李素萍也经常把自己的一些事情和赵子阳说。在聊天中赵子阳发现妈妈李素萍真得很寂寞,自己平时白天上学,晚上做功课,很少陪妈妈聊天,也很少注意关心过妈妈。
最近他发现,其实妈妈的身材真的很好,特别是在她的这个年纪,还保持的非常棒,一点都没有变形走样。
特使是胸部真的很大,完全是自己喜欢的类型。还有妈妈的修长美腿,加上黑色透明丝袜,比那些日本女优还要有女人味,什么武藤兰苍井空之流完全不是妈妈的对手。拥有这样的妈妈,他真是太幸福了,但是他现在不止要幸福,还要己真的不是写作的料,很多情节上的描述因文学素养问题导致表达不出,写得不好,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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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与08年12月
我和老婆今年刚满30岁,父母催着我们要小孩已经快半年了,可是怎么努力也怀不上,后来到医院去做检查,发现是我的精子有问题,可能跟我从事的工作有关系吧,我是从事IT业的经常要接触计算机和一些化学电子产品的缘故。后来我们多方面想办法,到各大医院去看,可是怎么也看不好,就在我和老婆快放弃的时候,和我们同在一家医院做妇科检查的一对夫妇告诉我们一个让我们两个又惊讶又惊喜的事情。
我们看见的这对夫妇年龄比我们两个略大些,也就是三十出头的样子,男的姓刘,瘦瘦小小的,女的长的挺漂亮的,看出女的已经怀孕有几个月了,是来到医院做定期胎检的,大家都在外面等着医生叫号,我老婆看她面善于是就上前聊起天,一聊才知道,原来她老公也是患有不孕不育症,我老婆于是奇怪怎么她会怀孕的,刘太太看我老婆不像坏人于是就偷偷的告诉了我老婆她是怎么怀孕的,她们两口子原来也是到各大医院的不孕不育专科去寻求帮助,可都是无功返,恰巧又一次她们在看病的时候有一个男医生告诉她们两个一个电话,说是如果真的想要一个孩子的话,可以打这个电话试一试。
于是他们两口子就试着拨打了这个电话,通话后都是语音提示,最后通过转接到人工后,有一个男人接听了电话,刘先生夫妇于是把想要一个孩子的想法告诉了对方,对方自我介绍说我们是一家受孕俱乐部,我们的服务内容是可以帮助些男方精子有问题或是性能力有问题的家庭,让女方受孕,你会说为什么找你们,我们可以到医院去接受人工授精啊,我会告诉你我们的优势,1 :我们的费用极低只要满足我们以下的几个要求,只要收取象征性的费用就可以了,而且可以在孩子出生以后再付款;2 :人工受精的精子源的局限性,精子的好坏跟捐精者的自身素质有着直接的关系,而且也只能一次用一个男人的精液进行受精,我们这里却不一样,我们一次会让5 个男人为你的妻子受精,而且这五个男人都是身体素质及心理素质几家的素质男,而且5 个男人的精液先后射入你老婆的身体后,通过72个小时的优胜劣汰的竞争从几十亿个精子里脱颖而出的那颗精子将会与你老婆的卵子结合,孕育出最优秀的孩子;3 :我们的团队是非常有序的绝不会给你们夫妇造成任何伤害,包括女方不愿意的情况下强制受孕,以及肛交口爆等。
电话那头的男子又说:以上呢是你们的权利,下面呢说说你们的义务及相关受孕条件:1 、为了把先后射入的精液时间差缩到最短,我们会安排5 个男人和女方同处一室,在前一个男人做完后马上第二个男人插入以保证所以的精子公平竞争,请你们夫妇做好心理准备;2 、女方需提前三个月到医院进行相关检查,包括性病、艾滋病、肝炎等传染病的检查,因为我们的男性工作人员是无套插入女方的,所以要保证女方也是无病的;3 、我们为保证今后免于法律责任及相关纠纷会在受孕地点架设摄像机对受孕全程进行录像,录像带会刻成光盘一式两份连同合同,甲方一份、乙方一份,以备今后不时之需。
我老婆于是问刘太太,去了以后怎么样,刘太太便说,其实比想象中的简单多了,你们如果没有什么忌讳的话,可以去试试,让你老公回家多下些国外群交的片子来看看,其实也没什么的,咱们女人对付四五个男人应该是没有问题的,而且在做的时候你也可以让老公在旁边观战,为你打气,毕竟是为了孩子嘛,我们打算在把这胎生完后,如果婴儿健康的话,我们再去要下一胎,你也知道现在孩子都少,我们老了以后一个孩子的话负担太重了不是。我老婆连连点头。
我们于是回家商量,是不是要去受孕俱乐部要孩子的事,老婆主要的心理障碍就是怕我不高兴,因为毕竟要让那么多个陌生男子把鸡巴插入自己老婆的阴道里,并且射精进去。我看出了老婆的心事,我就劝老婆说我不在意的,因为只要她爱我,为了我们今后幸福美满的家,就算再多男人操过她我都一样的爱她,她听到我的话后哭了。
之后我们就拨打了那个电话,预约了受孕时间和地点,然后马上到医院给老婆进行了全面的身体检查,马上三个月过去了,事先约好的受孕时间马上就到了,我和老婆都挺紧张的,虽然之前看过了许多群交的多P 的A 片,可是还是担心老婆应付不了今天的受孕过程,老婆为了今天特地买了一套新的衣服,红色的吊带上衣,蓝色的牛仔短裙,还有一双红色的凉拖,吊带上衣里没有穿乳罩,为的就是刺激他们几个男的可以快些射精。
我俩驱车来到事先约好的一个郊区仓库,一进门,便看到了4 个男人正在聊天,我们坐下跟他们聊了一会,他们拿出了协议让我们签,我仔细查看了条款后,在协议的最下方签上了名字,他们又告诉我们一些应该注意的事项,进到里屋一一张大床,上面铺上了红布。
我进屋后,那个小胡子示意我坐到他的旁边,问我可以开始了吗,我顿了一下后,点了点头。
只见那四个男人将我老婆抬到了中间的红色大床上,开始围着亲吻我的老婆,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都脱了下来,知道把凉拖也脱掉,让我老婆一丝不挂的跪在床上,几双大手上下搓弄她丰满的乳房,他们几个男人也快速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让我老婆一手握一根大鸡吧,来的撸动,其中一个岁数大的男的仔细的舔着我老婆的脚,另一个年轻些的用手指插入老婆的阴道扣弄着。小胡子一边摄像一边给我解释到,这是为了让女方快些进入状态,一会就会一个一个的上了,你放心绝不会伤害到你老婆的。
他们几个有玩弄了一会我老婆后,刚才扣弄我老婆阴道的那个小子第一个把鸡巴插了进去。就在他插入的一瞬间,我老婆呻吟了一声,鸡巴在我老婆阴道里顺滑起来后那小子加快了速度,将我老婆的一条腿架到了他的肩膀上,卖力的操弄。另外两个在旁边手淫的男人挺着鸡巴过来到老婆的头边,让我老婆为他们口交,老婆可能是从这两天的A 片中学到了许多这方面的东西,认真的帮他们两个轮番吸吮阴茎。操我老婆的小子也加快了速度,冲刺了几十下后不动了,一小股精液从老婆的阴道里流了出来,小胡子告诉我,你老婆是我见过女人里阴道非常紧的了,看来这次要怀孕应该不难了。
马上第二个那个个子不高的男人躺在了床的中央,让我老婆趴在他身上,从下面网上操,老婆一边用力的向下坐弄男人的鸡巴,胸前的两个大奶子也跟着一起上下的摇动,下面的男人边操弄,边用手拍打老婆的屁股,不时还用手指扣弄老婆的屁眼。小胡子说不要我紧张,他们这样坐只是为了调情,不会真干我老婆的屁眼的。果然,我老婆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屁股上下的频率也越快,而且还将大乳房伸到下面的男人嘴里,让他吃。下面的男人可能也是太兴奋了,用手按住我老婆的屁股向下猛按了两下,鸡巴跟着抽动了几下,射入了我老婆的小穴深处。
当我老婆把屁股抬起时,一股细细的精流从我老婆的阴道口流了出来,滴到了下面男人的肚皮上。
为了抓紧时间,缩短精液的射入时间差,一个大个的男人早已躺倒了刚才男人的旁边,这已经是第三个男人了,鸡巴硬挺着向着上面,我老婆识趣的跨坐到他的阳具上,只不过这次是背朝男人插入。可能是我老婆已被两个男人射入过的缘故,她也放开了尽情的用自己的阴道套弄下面男人的鸡巴,下面的男的也配合的扶着老婆的腰向上用力的操,过了没有5 分钟,便向上顶住了我老婆的阴门不动了,我好奇的问小胡子,为什么他们要这么麻烦换这么多种姿势来操逼呢,小胡子解释道,这是为了女方用不同体位受精,来达到兴奋的最高点,这样生出来到孩子才聪明、健壮。话没说完大个的鸡巴便从我老婆的阴道里滑了出来,顺势阴道里的浓精便流到了大个的阴囊上,我老婆还用手拍了拍他的大肉棒,好像表扬它把自己操舒服了似的。
紧接着第四个男人上来,把我老婆放倒,让她侧卧在床上,从她的后面快速的插入,因为之前精液的润滑,所以抽插毫不费力,每操一下,老婆就大声的呻吟一声,可能是因为他的鸡巴在几个人力最硬的缘故吧,我曾听老婆说过,女人感觉不大男人的鸡巴有多大多长,但是对男人肉棒的硬度却十分的敏感。就这样老婆身后的男人又操了三四分钟,老婆可能快高潮了,于是用手把住后面男人的屁股,用力向自己屁股的方向拉,那男人可能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淫荡的女人,没插十几下边打了一个冷战缴枪了,我老婆马上蹲在床边把腿分开,用手摸弄自己的阴户,看看自己刚才努力得到的这些“战利品”。但是又因为自己的阴道口太紧没有流出什么东西来。
现在整个屋里就只剩下小胡子一个男人没有操我老婆了,于是他自己快速的把衣服都脱了,原来,他身体看似瘦小,可是下面却有个大家伙。虽然不是很粗,但是又细又长,我都怀疑他能直接插入我老婆的子宫。
他上床后,示意我老婆用狗爬式,我老婆顺从的爬好,小胡子从后面将鸡巴对准后,顺利的插入,最开始没有完全的尽根没入,只是一半,随着几下抽插,越插越深,我老婆啊的一声,回头看小胡子,嘴里念着:插死我了,你插的我都想尿尿了。小胡子对着我说:你老婆真他妈的紧,我以后还要操一次。
这小子就在我老婆后面,操弄了有两三分钟,我老婆胸前的大奶子晃啊晃啊的,还不停的用屁股向后迎合那小子的鸡巴插入,不一会小胡子就按住老婆的屁股不动了,我老婆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射精了。
我老婆蹲在床上,面带笑容,对我说,真的好舒服,我爱你老公!
之后的一个月我老婆的月经果然没有来,看来是真怀孕了。
十个月后老婆给我生下了一个漂亮的小女儿,我爱死她了。
我们计划让老婆休息几个月后再到受孕俱乐部去,在给我生个小小子。
请求狼友红心以资鼓励 |
0什么时候更新,嘿嘿……以后就这么地了!
另外,想要看卷一全集的有三种方法:
二、九月菊花开巨大的阳具深深的钉在娇嫩的肠壁里,原本充满褶皱的菊花门,早被撑的平平的,甚至开始泛出丝丝血迹。倪珠竟然这次没有喊叫,小雨睁眼一看,原来妈妈已经把姨妈的红唇吸进嘴里,难怪没有叫声。但是姨妈紧绷颤抖的身体,却告诉他现在她是多么的痛苦。只是肛门中那紧紧压迫的巨大快感,却让小雨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把肉棒拔出来。
紧抱着姨妈的丰腰,小雨在姨妈的颈项中一面舔吻,一面安慰道:「好姨妈,妈妈的菊花已经也早被我开了,连姐姐都享受过了,不信你问她……」抱着蓉蓉的小雪不以为然:「呸……什么享受,第一次把我疼昏过去了都……」
与妹妹的嘴唇分开,满脸泪珠的倪珠恨恨得看着小雨:「你个小冤家……差点没把我疼昏过去……你怎么喜欢这玩意?不嫌脏啊?」倪楠伸出手指在姐姐的菊花四周轻轻按摩:「姐,你不知道,外国那些洋鬼子都喜欢玩这个……网络上还说相当一部分女孩子前面还是处女,后面早就被开苞了……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家伙的厉害,就我和小雪哪能对付的了啊!如果再碰上月经来什么的,就更要命了,没办法呀,只好随着他来了……不过习惯了以后,也另有一种感觉!」
说着给了儿子一个温柔甜美的微笑,好像在回味那种美妙的滋味。
一个说痛,一个说爽,倪珠真不知道听谁的,但不管听谁的,现在那大家伙都已经钻进去了,自己还能怎么着?
这时候前面的薛明说话了:「小雨我告诉你啊,她们我不管,反正我……后面你可不能碰,要不然我非把你那鸡巴给割了!」已记不清什么时候听薛明说过这么露骨的淫词,这乍听之下,仍然挺立在姨妈后庭中的肉棒不自觉的一挺。
「哎呀……」倪珠又是一痛,不由得叫了一声。
薛明立马给了警告:「这就下高速了啊,姨妈你要克制一下哦!」不理薛明的笑话,倪珠哀求起小雨来:「好宝贝……好老公……要不我们回家里再做吧?万一被人家发现……」
如今的倪珠,已经是B市的副市长了,这要是被人家发现堂堂一市之长,和一个小青年在行驶的车子里颠鸾倒凤,那绝对是B市第一大新闻。
不过小雨好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不能够,如果现在出来,下次会更痛的,你现在没感觉里面已经湿漉漉的吗?应该已经适应了吧!好老婆,你就忍着点吧……」说着抱起倪珠的身体,转身把姨妈压在身下。
现在的小雨,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任人砍杀的小雨了。在欧洲这几年,倪楠不但敦促他用心学习文化,更是把他送进一家英国著名的跆拳道会馆,让他学习搏击之术。几年下来,不但让小雨身体更加强健结实,手底下的功夫更是大有长进。
这时候,他抱着姨妈百十多斤的身子,还真是像捉小鸡一样。无可奈何的倪珠乖乖的躺靠在妹妹怀里,一双肥嫩的大腿,被外甥的双手高高撑起。丢下一句「冤家……轻点儿……」后,把头埋在妹妹双乳之中,一付任人宰割的样子。
小雨轻轻抽出一半鸡巴,在姨妈的水嫩阴户中挖出一把淫液,涂抹在棒身上,然后又顶了进去。
在姨妈弱弱的呼痛声中,小雨又是尽根而入。不过从倪珠的反应来看,似乎已经能够承受。大喜的小雨,开始缓缓的抽动。
此时车子已经进入市区,不过因为车子的玻璃都是深色的,只要不仔细往里看,根本不会知道里面正发生什么!饶是如此,小雨也是兴奋不已,毕竟是在车来车往的大街上,和自己的亲姨妈淫乱,就是这种气氛,也让他比平时多出多半快感。
随着倪珠的肛门中开始分泌更多的肠液,而肠肌也已能渐渐适应异物的插入。
小雨抽动的力量和速度都开始加重加快,虽然不能和在阴道中肆无忌惮的动作相提并论,但也已经幅度不小。而随着痛苦的慢慢消失,正如倪楠所说,一种迥然不同的奇怪滋味也开始激发起倪珠久荒的性欲,阵阵不知是疼是甜的呻吟,从她快要被咬出血丝的唇间吐出:「嗯……真的不一样……很奇怪……可是……想……大便……」
一阵阵便意随着外甥鸡巴的进出,刺激着她的脑神经。害她真的怕不小心会出来。于是,她的肛门括约肌更加有力的勒紧小雨的棒身。阵阵强烈的快感,让小雨的持久度大大降低,兴奋度却大大提高,把姨妈的双腿抱在怀中,一手扶在椅背的靠枕上,小雨大刀阔斧的进出着:「呵呵……姨妈……乖珠儿……你这屁眼儿可真紧……唔……爽死了……」
越来越激烈的冲撞,使得倪珠感觉自己随时随地都会失禁:「老公……老公……轻点……轻点……「小雨稍微减缓一点速度:」还疼吗?「倪珠摇摇头:」
不是……我……我要忍不住了……要拉出来了……「说到这里,倪珠当真羞得无地自容。假如真的在这里当场拉出来,估计一辈子都不能在妹妹和那两个小妮子面前抬起头来了。小雨一听,更加用力的在姨妈的肛门中捣弄:「乖珠儿……那只是神经反射,不会拉的啦……哦……就算真的拉了……这也没外人……」前面的薛明噗哧一笑:「姨妈,这可是局里的公车啊,万一被别人闻出什么来……我可怎么解释哦!」
倪珠反唇相讥:「你个小妮子就好好笑话姨妈吧……呆会儿到家……看我不让小雨……把你那小骚屄给……肏坏了……」两人的斗嘴惹得倪楠母女俩一阵咯咯娇笑,小雪对弟弟说道:「小雨,你就快点吧,这不快进小区大门了,你总不能和姨妈这个样子下车吧?」
薛明接道:「以前不行,现在可以了……估计姨妈已经想到会有这种情况,两个月前她就让物业加盖了一间车库。车库里面可以直接去客厅啦!」小雪恍然大悟似得点点头:「噢,那你们俩慢慢来吧……」
小雨本来也有点急了,想快点在姨妈体内发射。听到薛明所说,心中大定,伏到姨妈的一对大奶子上舔了一口:「亲姨妈……还是你想得周到!」倪珠脸上红霞乱舞:「呸……谁那么想了……」小雨猛一用力,又把鸡巴整根贯进姨妈的小肉洞:「嘿嘿……什么那么想了?你不是那么想的?我知道姨妈疼我……等会我就抱你进去……」
忽然车子停了下来。原来车子已经到了,现在已经驶进了车库里。薛明打开车门道:「我和阿姨拿行李,小雪抱蓉蓉,小雨,姨妈就你报进去吧!」
倪珠可真的不好意思就这样让外甥抱进去,挣扎着要推开小雨:「宝贝,等进去了姨妈再让你肏. ……快起来……」小雨却用劲把姨妈抱在怀里,一挪屁股钻出车子,托着姨妈地肥嫩屁股,无尾熊般抱在怀中:「嘿嘿,我这小弟弟可舍不得离开你那温柔洞,还是老公把你抱进去吧!」
倪珠只好双腿紧紧缠在外甥腰间,双手紧揽着他的脖子,羞得把脸埋在外甥颈窝之中,不敢看旁边几个女人的咯咯笑脸。
到了客厅,小雨把姨妈放在铺着碎花桌布的餐桌上,站在地板上,又开始了活塞运动。虽然少了车上的偷欢刺激,倪珠也可以全心享受外甥带来的肛交快感。
双手搓揉着自己的巨乳,挺起肥臀承受外甥的大力奸淫:「唔……里面要化了……好老公……肏屁股原来……也有快感……啊……好刺激……用力肏姨妈……肏姨妈的屁股……啊……」
越来越多肠液的滋润,让小雨觉得姨妈的屁眼里即紧凑又滑腻,鸡巴也不再像刚开始那样被勒的发疼。于是小雨紧抓着姨妈稍显柔软的腿肉,,飞快的挺动着他湿润的肉棒。
不理忘形交欢的娘俩。薛明提着行李来到一楼的主卧门前,掏出一把钥匙打开。自从小雨母子俩走后,薛明就搬到了这里住。一是为了看房子,再有就是躲开爸爸不停让她相亲的唠叨。不过周岚到不是怎么催她。但是她搬来这里后,周岚却经常跑来看她。为了怕妈妈发现主卧和地下室中的秘密,平时她都是把主卧的门锁上的。
打开房门,薛明把倪楠让了进去。倪楠看着一丝未动的房间摆设,还有依然呆在原地的,她和姐姐与儿子的暧昧合影,以及一尘不染的陈设,扭过头来对薛明报一感激地一笑:「明明,谢谢你,这几年让你受苦了……」薛明动情地把身子靠近倪楠的怀中:「不,只要想着以后可以和……你在一起,就不觉得苦……」
只是,再坚强的女人,内心都是柔弱的,薛明的眼中无声的落下泪来。倪楠轻拍着薛明的后背安慰着:「不哭……不哭……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说着说着,她也陪着薛明抽泣起来。
是啊!3年了,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有多少个3年可以挥霍啊?倪楠更坚定自己心中的想法。她把薛明拉到床沿坐下:「明明,这次回来,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你和小雨订婚!」薛明脸上一红:「干吗那么急啊?再说,小雨不是已经娶了您了!」
倪楠轻轻一笑:「怎么?吃醋啦?」薛明更羞:「才没呢……」笑声让两人的关系更加亲密。倪楠接着说:「我和小雨的夫妻关系毕竟不能带到国内来,在这里,我还是他的妈妈,他还是我的儿子。而你和小雨都不小了,也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再说,现在除了你,谁还能在做了小雨的妻子后,还能让他亲妈陪他睡觉?……」「啊……好爽……美死了……老公肏我的屁股……肏我的屁眼……啊……屁眼也能高潮……好美啊……我要死了……」外面传来的淫叫打断了两人的悄悄话。倪楠拉着薛明的手说道:「出去吧,你姨妈不行了,该你这做妻子的去伺候老公了。两个人一前一后回到客厅。倪珠整个人躺在餐桌上,而她的肥臀却高高悬在半空中。小雨的鸡巴仍然深深的插在她的肛门里,可她的阴道中却喷出了好多浓浓的淫液。当小雨把肉棒缓缓抽出的时候。她的肛门里开始往外流着透明的性液,原本紧紧缩在一起的菊花,此时已经全部开放,呈现出一个圆圆的红洞,甚至可以清楚地看见鲜红的肠壁。薛明俏皮的挨到倪珠耳朵边上:「姨妈,怎么样?」失神的倪珠微微睁开眼睛,喘息着:「嗯……要被他弄死了……就是……就是想去卫生间……」薛明咯咯笑着扶起倪珠:「我扶你去……」倪珠慵懒的靠在薛明身上移向卫生间。
倪楠看着儿子那仍然坚挺的,油光发亮的大肉棒,伸手握在手心来回套弄:
「乖儿子,还没爽啊?要不要妈妈陪你?」小雨嘿嘿笑着:「当然要……」说着抱住妈妈就要给她脱衣服。倪楠却拉住他的手:「你要妈妈也不能给你!」小雨诧异的问道:「为什么啊?」倪楠蹲在儿子腿间,用舌尖在儿子的鸡巴上舔了一口:「妈妈现在只能先给你尝尝,你可还有个小妻子要安慰呢……」说完张嘴把儿子的龟头含进嘴里吞吐吮吸。
小雨顺了妈妈的意思,但他不以为然地道:「就算我现在把你肏舒服了,也能再让她死去活来。」倪楠一边为儿子口交,一边夸儿子:「是……我的小祖宗……你是超级猛男……还有根超级大鸡巴……行了吧?」说完娇媚的白了儿子一眼,然后专心为儿子服务。
薛明把倪珠扶进卫生间,恰巧小雪也在里面给蓉蓉换尿布。见两人搀扶着进来,小雪笑着问道:「姨妈,感觉怎么样?」倪珠坐到马桶上,嘘了一口气:
「怎么你和明明一个口气?说真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说难过吧,那家伙在后面塞着感觉挺充实。说舒服吧,可总觉得快要拉出来了……说不出来……」
薛明帮小雪抱着蓉蓉,又问小雪:「小雪,那你说你有什么感觉?」小雪脸红红的笑着反问薛明:「明明,你不是已经跟小雨说了,如果他敢干你的屁股,你就把他的小弟弟给割了吗?怎么还问啊?」
薛明没说话,就是以奇怪的眼神看着小雪。小雪被她看的浑身不自在:「明明你老看着我干吗啊?我脸上有花?」薛明说道:「记得以前你多清纯、多可爱啊,现在连‘干’都说出来了。」小雪嘻嘻一笑,不以为然地说:「噢,就许你和姨妈说肏啊肏的,我说个干都不行啊?」旁边的倪珠噗哧一笑:「这两个死丫头,怎么又把我绕进去了……明明,这没你什么事啦,你去和你的好老公叙叙旧吧!」
小雪一把抱过蓉蓉,把薛明往外推:「是啊是啊,让你老公和你好好‘干’」
薛明不依:「坏小雪,你也敢调侃我?」可还要再找她算账,门已经被关上了。
定了定神,薛明往客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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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喔……好想……好湿……唉……老公又不在……』淫乱的思绪一直充斥着脑海,因为刚刚趁家里没人在时看了一些老公平时收藏的A片。
离开了沙发,往平时收藏辅助器具的柜子移动,拉开了抽屉,望向抽屉看着一些老公平时买的一些情趣用品,按摩棒、跳蛋、情趣睡衣、性感内衣裤还有一件穿戴式的蝴蝶震动器……等。
拿起了一些平时几乎没穿过的衣物,这时突然心中产生「如果穿这样出门不知会不会刺激?」的想法,於是顺手便取了一件布料是少之又少的比基尼比试了一下(三点的部位是仅用极小的白色网纱遮掩完全是透明,而且范围大小大约只有50元硬币大小,根本纯粹是为了让男人性冲动的设计)。
我将上衣套了上去,将白色超小网纱勉强遮住了乳头,旁边的乳晕还有些些的跑出遮盖,然后便将系带绑好,整个胸部因为有了这两片根本没遮掩作用的小纱网,更显得诱人……
又望向了那件穿戴式的蝴蝶震动器,心中也不知哪来的念头,装上电池后稍稍的开启了按钮,一阵酥麻的震动立刻传到了手心……关上开关(有一条线连结着开关的那种),便穿戴了上去,并将蝴蝶中心圆柱状的硅胶对着穴口,然后刻意将两侧的松紧带拉成高腰,企图固定些,因为刚刚有点潮湿,所以便有些陷入蜜穴内……
此时手中开启了开关,马上一股酥麻自下体传来,激烈的震动马上造成了蜜穴淫水狂涌,「啊……」不自觉的我发出了阵舒服的轻呼。
「叮咚!」就在这时传来了一阵门铃的声音,马上从淫靡气氛中惊醒,然后霎那间也不知如何,身上的这身装扮岂可见人,於是马上便取了件拉炼式的洋装穿上,拉炼稍稍的拉好,暂时包住了装扮极度淫荡的内在,然后便走去开门……
原来是抄电表,门开后出现一位电信局装扮的中年男子。
心中七上八下带着超紧张的情绪应付着,等男子做完抄表后离开家门,整个人便放松了般摊在沙发上……
此时发现刚刚一时情急竟然也没将关关收起来,便这样大喇喇的挂在两腿之间,『天啊!不知他有没有看到?』整个脸胀得超红。
这时突然想到这件洋装的口袋是可以通过衣服的(两面开口),一股念头油然而生……於是便将开关放进了口袋内,回头照了一下镜子,果不其然……除了胸部有些许激凸外,完全看不出来洋装的内部,竟是如此淫荡的穿着。
此时心想:『每次都是老公玩暴露游戏,乾脆今天自己来玩看看,反正又没人知道。』取了锁匙,我开始了自己的淫荡之旅……
(二)
步出大门后,带着一个兴奋但是又有点害怕的心理站在街边,心想乾脆就在这马路边而且没人的环境下先试试,於是乎我悄悄的在口袋内启动了开关,刹时间因为一股强烈的震动便迅速从小穴洞口传达到整个人的神经线,我整个脸也迅速地立刻胀红,而且下体处还传来处微弱的「嗡嗡」声!
「天啊!好强烈的感觉,比较起在家里玩果然是相对性的刺激很多!」
关上开关后,稍稍的呆了一下。
「有声音耶!怎么办啊?啊!对喔!找个吵杂的地方不就得了?」
於是我便走往最近的市场,刚好亦可买些生活物品回来。
「一斤五十元啊!便宜卖……」、「小姐,看看喔!」进入市场后,果然不出所料的相当热闹,叫卖的小贩也相当配合地扯开喉咙嘶喊着,此时看到了一家人潮相当多的皮包摊,我便靠了过去……
「老板,这个多少啊?」、「还有别的颜色吗?」好多的询问,让一个看起来还蛮帅的小哥忙得晕头转向。我也非常熟练地挤入了人潮中(本人的兴趣是杀入汹涌的人潮中抢好货),并且也开始了浏览跟翻箱倒柜的工夫。
但是因人潮拥挤的关系,或多或少都有被摩擦到,我明显地感觉到那件超小白色纱网的内衣有点移位,因为它的布体范围只限遮住重点(五十元硬币大小而已),所以此时我的乳头立刻翻了出来!激凸也更加明显了!伴随着这个改变,一股潮湿的淫欲也渐渐地浮现了出来……
悄悄的我又再度开启了开关,果不其然,一股震动迅速且非常强烈地传达了上来,「啊!」我心中发出了一声轻呼,当然此时脸上是看不出任何的反应,只是脸部有稍微的红了些许。
「海!小姐,有喜欢的吗?」那个帅哥老板忽然对着我喊。
原本正沉浸在众目睽睽且光天化日下玩震动器自淫中的我,被突来的喊声吓了一跳,并且也立刻的关上了开关,「嗯,我慢慢看……」有点心虚的回应着。
「好吧!都很便宜喔!慢慢挑啊!」老板招呼我过后,便马上又去招呼着其他人了。
这时也因为好像做贼被抓到的心理似的,大约在撑个几分钟,我便离开了那个摊子,继续逛着市场,但是因为那件迷你网纱已经移位,所以乳头露出来的感觉还是一直强烈地提醒着,并且还很该死的越来越硬……这时也因为激凸越来越明显,开始感觉到有人在注意我了!
就在越来越多擦身而过的人对我的激凸行注目礼的同时,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我再度的开启了开关,而且是在行进中……
「天啊!」真的好像A片里的情节,我发现自己有点走不动,了突然好想去按住蝴蝶,而且感觉是超强烈的,但是又因为在大庭广众下,完全无法做出任何的动作让震动的位置及角度稍稍改变(女性正常举动,玩过跳蛋的就知道),我渐渐的呼吸有点急促,而且明显地感受到小穴的蜜汁已经开始分泌……
「受不了了!」我关上了开关,心悸着刚刚的震撼……也在这时看到了一家卖服饰的摊子。
吸引我的是摊贩最外围(算门口吧!可是摊贩又没门),摆挂着一件针织毛料的黑色短大衣,感觉很俏丽,走过去摸了一下料子,发现到这件口袋亦是可以相通的,心想如果换穿这件不知感觉如何?
「老板,可以试穿吗?」我便询问了那个在旁边整理衣物的小姐。
试套过后发现还蛮合身的,而且它的设计是只有腰部有钮扣,其余都没有任何扣子,但是扣子的部位设计刚好可以让大衣下摆及领口交叉,於是我便买了下来,然后往市场洗手间的方向前进。
进到洗手间后,关上了门,拉开了拉炼,顿时淫荡的打扮立刻出现,而且因为小纱网的位置更诱人地将乳头撑着,望着自身的装扮,我不觉得轻轻的揉压起了蝴蝶,而且也再度开动了开关……一阵阵的震动马上透过了核心震淫着我的肉穴,也不在乎此时身处何处,立刻享受着刺激的动作,蜜汁也逐渐地透过蝴蝶溢流了出来。
「嗯……嗯……」放下了开关,紧压着蝴蝶,一阵阵的酥麻让人忘我地配合着轻吟,一手抚摸着覆盖在淫穴上的震动,另一手也顺势沾了一些蜜汁,放进口中吸吮着自己的淫秽。
「啊……啊……」没多久,震动的频率刺激核心快要达到极限,心中却是因为在市场里做这样的淫事并且还搭配着窗外明显的市场叫卖声更加刺激,感受到潮洪马上便要溃堤而出……果然!一阵淫水立刻汹涌溢出,加上因为蝴蝶覆盖在淫穴上的关系,顿时潮水便从两侧喷出,整个淫液便直接四溅喷洒在我的大腿内侧然后奔流而下……
但是蝴蝶的震动还是持续着激烈,因淫液溃堤而感受到快虚脱的我,此时完全忘记了身在何处,无法控制地发出了蛮大的淫荡呼声:「啊……啊……」超激情的演出,就这么的在大白天的市场洗手间内上演。
激烈过后,我缓了缓气,就在脑袋清醒之后发现了一件超尴尬的事情:「天啊!没带面纸!」
这时因为刚刚的激情过程中,我的洋装只是拉了开来,并无脱下,所以也有被一些些淫水喷到,此时满脑子的淫思,心想反正有买了件大衣,乾脆不擦了!
直接换装!於是我脱除了洋装,将小白纱网调整回乳头的部位,取出了刚买的大衣,套了上去,当然开关还是从内部放进了口袋。
换好装后,步出了洗手间,我到洗手台去稍稍的整理一下(习惯性举动),这时一阵更大的震撼让我几乎呆住……
这件毛料大衣看似无奇,但是因为穿上身后撑开的关系,变得有点可透视的感觉,如果里面有衣物当然无关紧要,但是我现在身上虽说有「衣物」,可却是完全见不得人的淫荡穿着,小白纱也超明显地透过了针织的密孔完全表露无遗,而且非常清楚的可以明确判断这件内衣只遮住乳头而已,彷彿是告诉全世界「这里有胸部可以欣赏」。
(三)
就在我震惊着望着镜中半透明装扮的我时,背后突然有尖锐物抵住了我……
「别动!把钱拿出来!」背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啊!拿……拿去……」我害怕地将包包递给了他,接着背后传来他翻动我包包的声音,并且还将我的洋装及一些物品都丢至地上。
「什么?才这些……」男人愤怒地轻吼(因为我仅剩下一些百钞)。
「我就这些而已……」我害怕的回应着。
就在那个男人因为我皮包内的现款不能满足他时,竟然将手伸进了我的口袋里……
「哇靠!这是什么?」那男人拿出了我的开关。
「……这……」我顿时又害怕又羞愧。
「哇!竟然遇到了个淫娃!哈哈……你上街都带这个喔?」说完他竟然直接将开关一口气开至最强的等级。
「啊!」我因为一下不能适应最强的震动,而发出了一声轻喊。
「刺激吧?我帮你服务啊!爽不爽?」男人一副调戏我的眼神注视着我。
我这时双手不觉地压向了下体,企图以压制的方法去降低震动:「别……拜託……钱拿走就好……喔……喔……」我断断续续颤抖地哀求着。
「怎样?那么欠干!还装咧!没事上街带着这种东西……我看我应该帮帮你才对!」那男人这时竟然从背后绕抱住我,然后用那只拿着刀的手一把握住了我的胸部。
「不……不要……求你……」我这时因为害怕,但是又有蝴蝶在下方强烈震动的刺激,竟然潮湿的感觉又渐渐浮现。
这时那男人将他的刀子收了起来,但是另一手却还是紧抓着开关,并说道:
「哇!原来你的内衣那么性感喔!只遮住你的奶头而已耶!来,让我看看你的打扮……」
紧接着他将我的针织大衣一把拉开(因为没扣子),整个胸部仅用极小白纱遮住乳头的淫荡画面立刻呈现在他眼前,「哇!好正点的奶子,还蛮大的喔!」
然后边说着边开始隔着白纱揉捏着我的乳头。
「别……会被看到……啊……我快出来了!啊……求你,不要再弄我了……啊……」私处蝴蝶的强烈振动,乳头又被忽轻忽重的揉捏,以及再加上陌生环境下遭陌生男子的凌辱,我这时竟然有快要溃堤却又极度羞愧的感觉充斥着整个脑袋。
「好啊……」他关上了开关,但是手却是拿着开关伸进了我大衣的口袋,然后用像极了热恋情侣的姿势,跨绕过我背后环住了我。
「嗯……你想怎样?」因为蝴蝶的解除,我这时带着害怕的心但是冷静地问着。
「问那么多干嘛?走吧!跟我走……别乱来喔!不然我一把扯开你的大衣,让全市场的人看你淫荡的装扮!」说完便绕抱着我往市场出口的方向前进。
伴随着整个市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的若隐若现,我硬着头皮跟着他走出了市场,然后进到了一间老旧公寓,并且走到了顶楼。
「好吧,这里没人了,把你大衣脱掉。」他放开了我。
极度羞耻但是又无可奈何的心态下,我卸除了身上唯一的大衣,仅剩超小的白纱内衣跟极度淫荡的穿戴式蝴蝶。
「哇……好正点!」那男人眼睛简直快喷火了。
「来吧!刚刚帮你服务,现在换你帮我……」就看那男人将他的裤子褪下,然后露出了那红里透紫的噁心。
(四)
看到了他那根充血而且涨大的肉柱,我不由自主的退了些许,并且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不……不要……」
「别装了!你不是很淫荡吗?过来!」那男人用手套弄着他的巨大。
「不……不要……求你……」我眼眶因为极度恐惧开始泛红。
「妈的!」话说完,那男人一把将我拖了过去,并且将我整个人按下,然后用那根散发着出噁心臭味的硬物抵住了我的嘴唇:「给我用力吸!快点!」
「呜……」我紧抿着双唇,并偏过头。
「快点!」这时那男人用力转过了我的头,并且使劲地将我嘴巴捏开,然后便将那根巨大塞进了我的口中。
我这时双手强力抵住了他的腰,试图将他推开,但是还是敌不过那男人的蛮力,他双手压住了我的头,并且开始在我嘴里抽插了起来。
「呜……呜……」那男人毫无怜惜地将他的肉柱以几近狂暴的方式猛插着我的嘴,而我也因为被肉棒深入到喉头的关系而有些想呕吐,但是又因整张嘴被塞满故而发出了一些声音。
「你不会吸啊?靠!想死吗?」这时男人突然停下了他的抽插,并松开了我的头,双手插在腰间怒视着我。
我迅速地吐出了他的肉棒,并且马上反胃的空呕着……
「给我好好舔!不然我就这样让你下去给大家看喔!」那男人扳起了我的下巴。
无奈且又恐惧的我此时便轻轻的伸出了手,握住了他的热棒,并伸出舌头,开始舔起了他的龟头。
「嗯……就是这样!不只舔喔!还要用力吸。」那男人满意地望着我,并说着淫荡的语言。
张开了双唇,我轻轻的将他的龟头含进了我的口腔,并开始前后摇晃着我的头,双唇微微的含紧并磨擦着他的肉柱。
「喔……好舒服……嗯……用力吸,吸爽了就给你奖励,让你喝我憋了快一个月的精华!好不好啊?」那男人的腰部也开始轻轻的挺送着配合,口中明显的感受到他因兴奋而轻轻跳动的肉柱越渐的涨大,我有点吃力的撑开着我的嘴。
「嗯……来!开关拿给我。」那男人说着。
含着他的肉柱,我望向了他并摇着头表示着不要。
「嗯?拿来!」那男人蛮横的要求着。
缓缓的我将蝴蝶的开关递给了他,而他取过之后,果然马上的开启了最弱的震动,「呜……」虽然口中含住他的肉棒,但是我还是发出了声音。
「嗯……好舒服……再用力点……」那男人手顶着腰间,用极度淫荡的眼神由上往下地注视着我的含吸。这时因为口中含着他的巨物,再加上下体震动,我感觉到下面又开始泛潮了。
「来,站起来。」那男人将我轻轻扶起,但是蝴蝶还是依然震动着,「走,到那边。」那男人指着一个方向。
此时的我因为蝴蝶震动而淫欲浮现的关系,开始有点顺着他,双腿夹着震动慢步地往他指的方向移动着。
到接近围墙时,眼前便开始出现隔壁的建筑,我也就停顿了步伐,「啊!」
我发出了一声轻呼,因为下体突然感到了蝴蝶的震动变得极度强烈。
「走啊!到围墙边去。」那男人推了我一下。
「不……啊……不……啊……不要……啊……会被看到……啊……不行……关……关小力……啊……关小力一点……」我红着脸要求着他,但是因为私处蝴蝶的震动,而使我无法一口气将话说完。
「呵呵呵……你是要到围墙边咧?还是要关小力一点?嗯?」那男人用着不堪入耳的话调戏着。
「不……不要……」我有点歇斯底里了。
「喔,那就走吧!」非但震动没关小,还一把将我推至了围墙边。
「啊……」我因为一时不稳而有点跌跑似的到达了围墙边,并伸出双手撑住了围墙,顿时对面的建筑大概二楼以上已经可以看到我的上半身了!
「就这样,不准动!」那男人这时在我背后蹲了下来。
因为我此时上半身仅只有小白纱,简直跟没穿几乎没两样,本想立刻蹲下闪避,但就在此时那男人却用手抚摸起蝴蝶,并且还抓住蝴蝶上下的摇动着。
「啊……」因为蝴蝶震动位置开始的转换,我不但无法蹲下,还更加的挺高了身躯。除了建筑物,连楼下的街道也进入了我的视野,就在此时我发现这边的角度竟然是市场,而下面的人潮也还是跟刚刚一样,拥挤且热闹。
「不要……好多人……」我略弯下腰身闪躲着。但是这个姿势却害死了我,因为刚刚我的双腿本来就已经微开,加上此时的弯腰,我的整个下体好像是送到了那个男人面前。
「喔!想要我帮你舔啊?」他话一说完,我马上感到蝴蝶边缘的阴唇有着湿滑且微热的舔舐动作,「啊……」我发出了轻呼。
他的舌头简直像极了逃窜的小蛇,绕舐着蝴蝶边缘的唇肉,不时还轻轻地挑弄着蝴蝶的位置,裂缝、核心、穴口……不断的或者蛇头或者震动的交替着玩弄着我的私处,「啊……啊……」我感到快要溃堤的潮湿开始涌出了。
「嗯,好淫荡的烂货,水越来越多……贱货!很爽吧?快高潮了吧?」他此时退开了舌头,但是又再度用手按弄着蝴蝶。
「啊……不行……我快来了……啊……」我已经无法克制淫欲了。
「滋」一声,我就在那男人的脸前距私处不到20公分的距离下,喷泄了出来……而那男人却非但不闪不避,并且一把拉下蝴蝶,马上又再度将舌头抵进了我的小穴,并且进进出出的探索着。
「啧……啧……」耳中这时听着那男人狂吸着我的潮水所发出的声音,下体却是痉孪的震动,不自觉的我开始配合着他的舌头,向后挺送着我的私处,企图将他的舌头压进到我的穴内深处……淫水仍然持续地狂喷着。
忽然间感到背后男人站了起来,我有点意识到不详的徵兆……
「滋!」我被陌生人进入了。
(五)
「啊……」我发出惊呼。
此时因为刚刚被他的舌头逗弄到我的蜜穴已经严重溃堤氾滥,淫欲促使着我迫切地想要有被插入的念头,但是理智却又尚保持着些微清醒,提醒着:『不可以!他在强奸……不可以……』於是乎我马上背对着他反推出了双手抵住他的进犯,企图阻止着他已经将龟头插入了但肉棒尚未完全进入的动作。
「啊……」非但没造成阻止,他反而顺势反扣住我的双手,然后将我的双手反环住了他的腰后,「滋」整根进入了我的体内,充满着淫水的蜜穴好似满足般的发出了声音回应。
「啊……好紧……好热……真是舒服……」他猥亵地轻吟着。
「不……不要……求你……」我因为整个人已经被他反扣着,此时已无法抵抗,只能任由他在背后猛烈地抽插着,而下体却是跟我意念完全相反的回应着「滋……滋……滋……」间歇性地响着淫荡的水声。
「少来了!舒服吧?」他这时更加过份地将我推至围墙边,然后让我的腰部贴至围墙,使我的上半身整个悬空在围墙的上方,此时整个市场已经完全在我的视野范围了。紧接着他说:「你不是喜欢淫荡吗?让你更刺激一些!让全世界看你……爽不爽啊?」进而猛力且加深地狂烈抽插。
「啊……啊……不要……啊……会……会被……啊……被看光……」因为他每次顶入时皆触及到我最深处的花心,再加上刚刚已经被挑起了超强的淫欲,此时淫水更加急速地涌出,甚至明显地经由二人的结合处溢流了出来,些许还顺流至我的大腿内侧。
「妈的!真的有够淫荡的贱货,随便就高潮了……」他依然持续地狂烈抽插着。
「不……不是……啊……好深……啊……我不行了……快……快……快要死了……啊……」不知是我真的淫荡还是刚好他的姿势吻合了我的偏好,私处真的有开始抽搐,并且深处满涨即将爆发的感觉出现了。
「爽吧?」那男人此时放开了反扣我的双手,绕过了我,两只手同时隔着小白纱捏揉起我因激情而挺立的乳头。
「啊……啊……」蜜穴也在他捏住乳头的瞬间,回应似的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淫水,加上他的抽插完全没停止,「滋……滋……滋……」下体发出的淫声也更加明显了。
「啊……好舒服……你这个贱货的洞还会吸耶……好爽……喔……」那男人因为我私处高潮时的抽搐,享受着我历任男友最喜欢跟我做爱的私秘。
「啊……停……停下……我快死了……」他丝毫不为影响地加速抽插着我正在狂潮的蜜穴,我也完全克制不住的音量变大的呼喊着。
「啊……啊……我快来了……」那男人也放大了声音。
蜜穴深处立刻感觉到一股强劲的热潮袭击着花心,跳动且一涨一涨的感觉也即时充塞着整个穴内,「啊!不要……」第一时间我意识到他高潮了,我使出了最大的力气立刻推着他的腰,但是却还是不敌他的蛮力——我真的被陌生人强奸了!
「啊……」我发出了最大的尖叫。
「咦?」我竟然在我家!
「呼~~」顿时泄了口好大的气……原来是梦啊!
翻开棉被,「天啊!」床单湿了好大一片,此时心中突然冒出:『那个该死的竟然还没回家!』「嘟……嘟……」我拨打了老公的手机,等候着他的接答。
「喂……」电话里传来了老公的声音。
「在哪?怎么还不回来?好想你喔!」我心虚的说着,彷彿真的偷人般的紧张感充斥着我。
「快了啦!晚点就到家啰!老婆,我买了个好东西喔!晚上你就可以好好享受了。」老公从电话里那头说着。
「什么东西?」我充满着疑问。
「晚上你就知道!穿辣一点等我喔!」老公调情的说着。
「嗯……」我收线了。
到达傍晚时刻,心想老公快回来了,我马上至衣橱拉开了我老公最爱的那一柜,这时刚刚梦中的那套超级小号的比基尼正好在眼前,我便带着刚刚梦中的心情套上,再加上一件老公的大衬衫,然后便坐在客厅等候着老公。
过了不久,门外传来了锁匙开门的悉锁声……我脱下了老公的衬衫,全身仅剩那套根本遮不住半点的比基尼等候着。
「哇靠!」开门后,老公直瞪着我的打扮,惊呼着。
「满意吗?关门吧……要让我被看光吗?」我充满着淫欲的眼神望着老公。
「你……太淫荡了……好漂亮喔!」老公马上飞扑至我身上,并且开始手忙脚乱地搓揉着那件超小比基尼的布料处。(大家想想布料在哪里?还有布料的范围吧!)
「你不是说有东西要送我吗?」我轻推着那个急色的老公。
「喔……」老公一副开心的从他的包包取出了一个包装精美的小塑胶袋,然后神秘地笑了一笑:「嗯,打开它!然后马上试看看,很刺激喔!」
「……」打开后,我顿时出了一身冷汗,然后大叫:「不要……」
一件穿戴似的蝴蝶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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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马传说
发表:紫荆论坛维纳星是个刚发现的有机星球,和地球没有多少区别,但是除了各种奇特的生物外,还有唯一的一种类人马生物,这就是木木兽。
我叫娜娜,是个美女科研家,乘坐考察船来到这个未开发的星球,这次过来是调查以前失踪的丈夫阿伟的下落,阿伟也是生物科学家,一年前来到维纳星,开始还和自己联系,后面突然就失去音讯了,这对娜娜简直就是可怕的折磨,这段时间简直不知道是怎么过去的,还好能够参加这次的考察,希望能找到阿伟吧。
来到已经遗弃一年的临时基地,这里已经快一年没有人烟了,设备完好,在这里娜娜看见了阿伟的笔记。
3001年1月1日,我们来到了维纳星,这个星真是美丽极了,没有污染,空气清新,我们遇到了这里的土着,就好像古代的人马,不过这些人马看起来表皮是绿色的光滑物质,没有明显的轮廓,只能看见眼睛,其他都包裹再透明的粘液皮肤里,看起来就好像透明的果冻组成的生物,里面似乎有着类人状结构,真是好奇啊。
3001年1月5日,我们捕抓了一个人马,开始解剖,我们惊奇的发现,人马其实是类似植物细胞的动物,由于没有固定的体型,所以体内寄生着一个猿猴,对!是猿猴,我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猿猴成为了这个人马的内部支撑。
天哪,原来这个人马植物是把猿猴作为器官使用的,这个猿猴明显乳房和生殖器异常化。我们在取出猿猴,并且切割开连接猿猴五官下体的植物管道后,猿猴很快抽搐死去,看来已经被同化了,不过被剥离开的绿色乳体人马却奔出逃走,真是生命力顽强啊。
3001年1月7日,天哪,阿杰他被人马抓走了,我看见那人马走到他面前,拌倒了阿杰,人马前面分裂开来,吐出了个干瘪死亡的猿猴,然后……然后分开的口子里伸出了很多绿色粘液触手,把阿杰拉进人马里,阿杰被人马吃掉了!
能依稀看见那粘液里阿杰那痛苦的样子,高纳米分子的衣服也被溶解了,能看见阿杰裸体地在人马体内扭动,慢慢站立成人马的前端,被透明绿色的粘液皮肤包裹的上身痛苦地扭动着,透明粘液皮肤包裹伸出的双手痛苦地撕扯着包裹头部的粘液皮肤。
阿杰的上身就好像被包裹再透明的乳胶皮肤里面,就好像电视里的透明乳胶人,看起来无比难受的样子,下腰连接在人马后面,人马后体那马样的半透明下半身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不断蠕动着,阿杰那被包裹的透明皮肤下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和后面两条透明马腿一起奔跑着进入了深林,不……阿杰……
3001年1月8日,又有两名人员失踪了,他们一定也和阿杰一样,太可怕了,到现在也难以忘记他们那痛苦的眼神,那向我求救而又绝望的眼神深深刺激着我,我要回去,该死的太空船好死不死的出了问题,可恶啊。
3001年1月9日,最后陪伴我的阿亮也被突然给人马抓走了,随行来的还有他们,是,是他们,我的同伴,虽然他们被覆盖在透明的粘稠皮肤下面,但是能看出,阿杰,阿光,即使看不清他们那覆盖着绿色透明粘膜的光光的头颅,但是还是能从它们那唯一能看见的眼睛中看出来,就是他们,我相处十几年的伙伴,它们的眼神居然带着愉悦,满足!
被抓走了几天的阿杰虽然被那人马的绿色透明肌肤包裹着,但是他还是努力挥舞着那双绿色的光泽双手,示意叫我赶快走,不……我不能丢下伙伴,我要救他们,娜娜……对不起,我去找他们了。
3001年1月10日,我找到了激光焊,这是我唯一能当做武器的东西,这天我看见了那个被我解剖的人马,太可怕了,盘旋在营地外面,好像就是等我,不……我绝对不会妥协,一定要把太空船修好。
后面突然中断了,什么都没有了。
不!娜娜留下了眼泪,阿伟,希望你没事……可是已经一年了……时间一天天过去了,娜娜也没遇到那个日记上所谓的人马,倒是遇到了很多小动物,这些小动物都被小样的人马粘液生物寄生包裹着着,在娜娜周围跑来跑去。
这些小人马向远处的那些吃草的小动物跑去,哗……小动物们好像看见了最可怕的东西,飞快地跑开了。
「队长,你看这个生物真奇怪啊。」
一位队员抓了个小人马解剖了,固定在解剖板上拿过来。娜娜发现这个生物有着黏黏的身体,好像果冻橡皮的身躯,明显看到前面是个像无毛兔子的东西,包裹在粘液皮肤里,下体连着个透明橡皮样的身躯和后腿,即使已经被切开了,下体里面的半凝稠液体仍然不停地蠕动着,好强的生命力啊。
「队长,通过检测我们发现这个是寄生生命,通过寄生其他动物来获得营养和成为身体的支撑,随着不断长大要更换更大体型的动物。根据扫描起码可能长到成人那么大。」
想到笔记上写的留言,娜娜脸都白了,阿伟,你还活着么。
时间一天天过去了,在这段时间娜娜指挥队员释放了小卫星,开始进行所谓的考察,其实是寻找阿伟,可是一无所获。
「队长!你看这个。」
这天队员米娜在卫星电脑上发现一个人马聚集地,娜娜激动万分,因为里面有个人马那覆盖着粘液皮肤的手连着一柄金属物体,那个明显就是激光焊,阿伟!
我来救你了。
如果被队员们知道了这种人马的可怕大家肯定要走,为了不影响队员的情绪,娜娜偷偷携带求生包和激光枪自己去找阿伟了,只在房间里留下了张字纸条,叫大家不要担心。
山清水秀,小鸟欢鸣,可是娜娜已经没有心思欣赏这美丽的景色了,不断有小人马跑来跑去,抓捕着到处乱串,惊恐万分的小动物。已经越来越接近了……
娜娜小心接近人马的聚集地,已经听到那不断的走动声了,阿伟,你等着,娜娜捏捏激光枪,慢慢靠近,看见了,阿伟,看见阿伟那赤裸包裹在粘液里那失神无奈的样子,娜娜不由得一阵阵的心疼。
看看阿伟周围没有其他人,娜娜偷偷摸过去,对准了连接阿伟屁股的那段黏胶透明马屁股,秋秋,射了两枪,明显能看见多了两个大洞,流出浓稠的粘液,阿伟倒了下去。
阿伟!娜娜赶紧跑了过去,抱住阿伟,使劲撕扯阿伟那光光的滑腻黏胶头,好不容易把阿伟那生物胶头套撕扯下来,阿伟慢慢回过神来,咳嗽了几下,咳出了大量的绿色液体,眼神也慢慢清晰起来。
啊!阿伟好像很久没有呼吸空气的样子,大口喘息了几下,才注意到娜娜。
「娜娜?是你么?」
「阿伟,是我,我来救你了。」
「不,不!你快走,遇上这些家伙是没救的,你快走啊。」
「我们一起走,阿伟,你现在不是已经没事了么?」
「不,你不明白。」阿伟瘫倒在地上,用似乎许久没有使用的喉咙嘶哑地向娜娜慢慢讲述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
「那天,我准备好唯一的该死的武器激光焊骑上越野摩托,追上了阿杰他们,我用激光焊的激光束切割了阿杰的后面那半段马肚,结果后半段发挥出惊人的生命力逃走了,只留下全身包裹在乳胶样生物明胶里的阿杰,切下后这个明胶也变得没有活力了,我好不容易帮助阿杰摆脱,却发现阿杰已经和这个生物共生太久了,生命已经被同化了,皮肤接触了空气就起了剧烈的反应,变得死灰无色,没有多久阿杰就死去了。「我尝试着拯救别人,发现他们都遇到了这种情况,所以我肯定,只要被寄生超过一段时间,就无法摆脱这个生物细胞,在连续拯救了3个队友后,虽然他们都死了,但是总比被野兽操纵好啊,最后我遇到了那个最大的似乎一直跟踪我的那头人马,虽然我想剁了他,但是该死的激光焊能量没有了,结果我也被抓了,感觉就好像被关在透明密封的房间里,精神也开始迷迷糊糊的,不知自我了。直到遇到了你。这么长时间……我也没救了。」
我们俩都没有发觉,被娜娜射击的连着阿伟下体和屁股的马后身慢慢修复起来,抽动了几下。
「阿伟,我们回去吧。」娜娜尝试着想要扶起阿伟,触手的皮肤滑滑的,油腻腻的,充满了弹性,清晰可见那厚厚凝胶绿色皮肤下阿伟那苍白的肌肤。阿伟喘息着,突然间,那被撕扯挂在脖子上的透明厚皮卷了上去,又包裹住了阿伟的光头,肉眼可见粘稠的液体灌进阿伟的五官,阿伟痛苦地透过透明皮肤看着娜娜,拼命推着娜娜,想叫娜娜离开。
「不!」娜娜哭喊着,想要帮助阿伟解脱这窒息的痛苦,对了!枪!娜娜赶紧捡起了手枪,想要帮助阿伟,突然树林里窜出来一个人马,人马来到娜娜面前,啊!!娜娜惊呆了,连射了好几枪,把人马前面粘液皮肤里的猿猴射的千疮百孔,人马倒了下去,流出黏黏的绿色液体。
阿伟!娜娜刚想挣扎着站起来,突然,一双有力的黏胶长腿盘住娜娜的腰,啊!娜娜回头发现,是阿伟盘住了娜娜的腰,阿伟后面连接着的马开始挣扎着站起来,阿伟用连接右手的包裹再粘液里的激光焊拼命敲打自己那不受控制的双腿,咕!!被灌满粘稠液体的嘴巴发不出声音,依稀可以看见黏胶下的嘴巴似乎说快走的样子。
不!娜娜哭喊着想要开枪射击阿伟那连在身后的半个生物,咔嚓咔嚓,啊!
没有能量了。
这时被娜娜击倒的人马开始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慢慢挪到娜娜前面,啊……
娜娜看着面前的人马,已经再绝望中惊呆了,人马前面的透明黏胶慢慢分开,咕……
啵……开了几个洞的猿猴从里面掉了出来,连接在猿猴身上的粘稠触手哗哗哗地从猿猴体内抽出,哗……绑住了娜娜。
「不要啊……」娜娜哭喊起来,拼命敲打绑再手上的触手,可是无济于事,触手缠住了娜娜全身,把娜娜拉了起来,「恩啊……」娜娜挣扎起来,阿伟也自动松下了娜娜,眼睛一阵阵的迷茫,两手垂着一动不动了。
娜娜被拉站在分开的人马中间,粘液慢慢分裂,开始拉长,直到与娜娜一样高,突然,人马前面的开口包裹住了娜娜的脖子以下,不要啊,娜娜拼命挣扎起来,能明显感到身上的衣服再融化,连同体毛也不断被消化掉,皮肤与粘液不断摩擦,感觉到一阵阵的麻痒,同时又感到阵阵的吸吮感,束缚身体的触手也融入粘液内。
「阿伟,娜娜好怕。」娜娜哭叫着想要使劲脱出这个粘液团内,可是好粘稠啊,根本挣脱不出去,这时脖子后面鼓起一大团,成一个透明罩子,向娜娜的头盖去,「不……咕……」娜娜的头被粘液包裹了。
「唔……」窒息感随即而来,惊恐的感觉泛滥全身,眼前一片模糊,能感觉到粘液里有半凝的触手向娜娜的耳朵,鼻孔,嘴巴钻进去。
「唔……」鼻孔哗哗地进入了粘液,冲满了肺部,强烈的不适充满了肺部,耳朵也不断涌进粘液,大脑感到一阵阵的轰鸣,嘴巴里灌进根触大的触手,把嘴巴也撑开了,并且不断进入喉咙深处,让娜娜无助地干呕着,能感到触手进入了胃的深处,开始慢慢来回抽插,并且不断分泌出甜甜的液体,让娜娜感到一阵阵的昏眩,乳头也不断被吸吮着,感觉到一阵阵的酥痒。
啊!!少女的乳房在粘液的作用下喷出了香甜的乳汁,立即被粘液里的触手洗盘贪婪地吸走,并更加贪婪吸吮着索要。
下体也不断被摩擦着,触大的粗手不断在下面摩擦着,让娜娜心头感到一阵阵的需求,突然,巨大的透明触手进入了娜娜的阴道和肛门,连稚嫩的尿道也不被放过,被不断抽插吸吮着,触手快速地顶到了子宫内,啊!!好舒服!!
另外的触手进入了肠道,粘稠而又稍带硬度的触手不断进入娜娜的肠道深处,啊!!进入小肠了,整个肠道都被挤满了,并且开始来回抽插起来,带动整个肠道感到一阵阵的酥痒。
娜娜拼命折腾双腿,可是被粘液里的透明触手紧紧束缚着,这时,腰后面一个吸盘样的东西顶住了娜娜腰部脊椎,微微的刺疼,什么东西扎进皮肤内了。
啊!!娜娜突然感到浑身感觉敏锐了好几倍,突如其来高了几倍的高潮快让娜娜疯狂了,娜娜拼命摇着被包裹的头,尝试摆脱这惊人的快感,可是让娜娜悲哀的事情发生了,在腰后吸盘下面的身体不受娜娜控制了,虽然快感越来越强烈,能够感到大腿被紧紧包裹着,但是就是不听娜娜的大脑指令,这样逃跑也不可能了……
嘴巴和下体的触手不断抽插着,肚子里不断传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啊啊啊!!
娜娜高潮了,在极限的高潮中,娜娜昏迷了过去。
这时从外面可以看见,前面被包裹在臃肿粘液里的娜娜站立不动,粘液慢慢收缩,开始紧贴娜娜的身体,把好身材慢慢显露出来,就好像电视上的乳胶性奴,光彩动人,除了下体连着透明的乳胶马后身,在阳光的照耀下,娜娜那包裹在黏胶里的光头发出灿烂的反光,真是太美了。
好久娜娜才醒了过来,能感觉到浑身一拨拨的快感传来,全身被紧紧包裹着,嘴巴喉咙肚子下面不断抽插着奇怪的东西,让娜娜腿脚一阵阵发软,心头一阵阵的发颤,在阳光的照耀下,能感觉到一阵阵的能量传到身上,给娜娜感到一阵阵舒适感,感情是在光合作用啊。
娜娜伸出手来,透过让人感觉奇紧窒息无声的头套,感受着嘴巴里的抽插带来的快感,身体里不断传出一阵阵惊人的快感,娜娜打着颤看着光滑的包裹着透明皮肤的细腻双手,这个是娜娜么!?好美!
这时娜娜那包裹在黏胶里的光滑双脚不受控制地来到河边,马肚子伸出了一段触手管进入河中,抽吸了水,啊!灌肠感不断传来,感情是把娜娜当成了储水器,肚子被灌的鼓鼓的,填满肠子的触手不断抽动着,带来哗啦哗啦的声音。
唔,娜娜无法说话,拼命挥舞双手无用地撕扯身上那柔滑却又坚韧的透明皮肤,啊!在强烈不断的刺激中,娜娜又不断高潮了,直到夜幕降临,娜娜已经高潮了几十次了,体内仍然持续不断地被蹂躏着,娜娜无力地垂着包裹在透明黏胶的上半身,瘫软地接受着虐待。
娜娜抽搐了几次,又射了,身体好像发生了让人害羞的变化,都这么多次了还想要,肉体根本不知道满足,居然慢慢适应了这好像被群奸的感觉,心头一阵阵地期待着更激烈的享受。一切都无所谓了。
基地里的人都不知道娜娜队长到哪去了,顿时乱成一团。
阿美哭啼着拿着找到的留言纸条和日记过来,「队长肯定是跑出去找阿伟了,大家一定要把娜娜姐找回来啊。」
其实这次基地里还有雇佣兵,是娜娜的爸爸联邦政府总统为了自己心爱的女儿安全特地雇佣的,大家开始忙碌起来,雇佣兵们开始准备武器,其他人开始进行卫星扫描,来寻找娜娜。
娜娜这时身体不受控制地走到阿伟面前,看着阿伟那呆滞的眼神,娜娜不由得感到一阵阵的心疼,体内仍然被不断抽插着,娜娜忍受着快感,努力不让自己的神智迷失,这时,自己突然自动躺下了,后半身连接的马下身也躺在地上,娜娜那乳胶双腿叉开搁在马肚皮上,怎么回事?这时人马阿伟慢慢走了过来,厚厚凝胶皮肤里的鸡巴开始伸出,好大好长啊!!!娜娜惊呆了,这不是人类的尺寸啊,简直有马的那么长那么大了,其实阿伟的身体已经持续共生一年了,改造的性器官特发达。
透明马肚子下面也出现个巨大马吊,通明泛亮,阿伟慢慢坐上了娜娜,两人后面的马下半身也靠在一起,这时阿伟那粗大的鸡巴插入了粘液里娜娜的鲍鱼内,同时马下体的触手阳具也插入了娜娜的马下体内。
唔~~娜娜不由得抱住了阿伟,抚摸着阿伟那包裹在凝胶里的光滑头颅,下体同时感觉到阴道剧烈的扩张与快感,那马后半身也好像自己的一部分一样,能够感到不属于自己的后半身发出惊人的快感,双重的快感让娜娜立即登上了高潮。
「阿伟!」娜娜抱住阿伟那光滑弹性的透明皮肤,已经无所谓了……
几个小时后,剧烈的性交终于结束了,满地都是粘稠的液体,两匹人马瘫软在地上,娜娜抽搐着躺在地上,皮肤与地面隔着层透明皮肤,感觉到阵阵的瘙痒。
这时阿伟慢慢清醒过来,估计是人马在性交后无力控制的原因,阿伟挣扎着拖着不断抽搐的马下半身,来到娜娜面前,连在右手臂上的激光焊使劲敲了几下,嗡~ 激光束出来了,卡滋……阿伟猛地切下了娜娜屁股后面的下半身马,娜娜与人马分开了,半段人马剧烈挣扎起来,阿伟一下戳在人马中间那暗色的肉团上,半段马挣扎了几下终于不动了。
娜娜慢慢醒了过来,体内那些触手都不动了,让娜娜感到体内一阵阵轻松,回头一看,啊!人马分开了,「阿伟!是你帮忙的?」娜娜连扑带爬上去想要帮阿伟也用激光焊救他,却被阻止了,阿伟摇摇头,指指激光焊,示意已经完全没能量了,阿伟推了娜娜一把,指指远处那半埋在土里的摩托,挥挥手,这时身体慢慢站起来,眼睛也开始慢慢迷茫起来了,阿伟坚持着用手指向基地方向,坚持着示意娜娜快走。
「阿伟,等娜娜,娜娜一定会回来救你的!」娜娜骑上摩托,坐上垫子能感觉到体内仍然塞满了触手,启动这性能仍然良好的星际摩托,向基地驶去,连续颠簸了十几分钟,娜娜开始感到阵阵窒息,撕扯头部的透明皮套,可是没有丝毫的作用,人马仍然又很大一块连接在娜娜身上,虽然主脑已经被切掉,但是仍然让全身的透明肌肤工作,根本撕不开,慢慢融合在娜娜身上,让娜娜感到阵阵昏眩,急需补充养料,坚持着来到营地前,娜娜昏迷了过去。
大家看!这是什么!眼尖的阿美看见了外面有个奇怪的泛着光泽的人躺在地上,旁边还有辆旧摩托,过去一看,是娜娜姐!大家快过来!!
「快带娜娜进培养槽!她是被木木兽寄生了。」大家着抬起娜娜,把娜娜放进了基地的培养槽,并在经验丰富的老佣兵指导下注入了营养液,明显看着娜娜在粘液下痛苦的表情缓和起来。听着女生们的哭喊声,真是作孽啊,老爷……你的女儿该怎么办。
没过两天,大家就带着培养槽回地球去了。
半个月过去了……总统看着心爱的女儿泡在培养槽里,漂浮着,不由得一阵阵的揪心,自己就这么个掌上明珠,却变成这幅模样。
培养槽内漂浮着一位全身无毛的赤裸少女,虽然全身泡在微绿的营养液里面,还有强光照射着全身,但是还是能明显看到少女是被包裹在绿色的粘稠物质里的,能够明显看到少女被透明的粘稠液体包紧着,连液体里的皮肤都不断被挤压着,少女透过包裹自己光光的头的酷似乳胶的粘液头套看着爸爸,「爸爸……」嘴巴无力地张了张,肺里和喉咙里都挤满了不断蠕动的透明的生物触手,根本不能发出一点点声音。整个人就好像包裹在乳胶里,让人看了怜爱无比。
「总统阁下,最新的研究下来了。很抱歉,似乎没有什么效果。」一位科学家过来了。
「不!!!我拨给你们那么多资金,你们他妈的什么用!」总统暴怒起来。
原来在大家把娜娜救回地球时,总统立即震惊了,好好的怎么发生这事。运用自己的权利立即把女儿送到国家最好的研究中心,开始让科学家们检测那寄生生命。
可是经过日夜不停的高科技的检测,科学家们发现这个类似果冻样的生物已经完全和总统女儿体内体外共生了,也就是她的身体内的每一个器官都充满了这种植物细胞,体内的器官都开始与植物细胞同化,同时留在内脏里的触手继续进行着自己本来的工作,大脑在长期的刺激下也开始有了无法避免的依赖性,只要高潮低于一峰值就会产生无比的痛苦,甚至会大脑刺激过度死去。
经过带回来的小人马对比科学家发现,因为缺少后半段里的人马大脑,娜娜身上的寄生人马细胞依然进行着之前的工作,但是已经不会进行其他行动了,只是本能地给寄主带来更大的快感,索取的精液也都流向全身来补充细胞活力,同时也进行着光合作用,来进行生命共生维持。
科学家尝试着剥离娜娜脸上的透明生物头套,虽然那柔韧的生物凝冻皮肤使用手术刀能够切割开来,可是切割后剥离开来流出大量的粘液,娜娜嘴里和鼻孔耳朵里都拉出了长长的粗大透明触手,盘起来好大的一团,不断扭动着,充满了无尽的活力。
可是在剥离了头部细胞的娜娜说了声爸爸后,总统还没高兴的起来,娜娜就突然感到强烈的痛苦与窒息,在赶紧把娜娜又放进培养槽后,脖子下面又慢慢长出透明生物乳胶头套,包裹住了娜娜的头部,同时也生成了强力的扭动的透明触手,又填满了娜娜的五官和肺部,胃部。
总统看着娜娜,自己最爱的女儿痛苦地在培养槽内挣扎着,肉眼可见五官的孔洞被透明的东西不断扩张进入,看着娜娜那包裹着透明生物乳胶的娇好身体不断扭动着,细嫩的乳胶双手拼命扒拉着自己那光滑的生物乳胶脸庞,脖子与胸腔不断收缩着,慢慢变大,似乎又进入了很多东西。
娜娜又回到了切割前的样子,整个就是个光头乳胶人,肉眼可见的透明触手不断抽插着娜娜的口腔鼻孔耳孔,阴道尿道菊花,一切能进入的地方,透过透明的皮肤能看见那些孔洞不断张收着,以至带动腹腔和肚子不断涨缩。靠近了能听见激烈的咕啾咕啾声。
唔……娜娜颤抖着,无力地伸展开来,极限的高潮让娜娜又失去了意识。
「女儿,你好可怜!你这样子怎么办啊?」总统使用自己所用的手段拯救女儿,可是都一无所获。
过了一个多月,总统快发狂的时候一位科学家找上门,「总统阁下,既然已经无法剥离,那起码让大小姐恢复自由的生活吧。」
无奈的父亲选择了合作,在大量的资金投入加上全国科技的支持,全包金属战斗服终于研究完成了,能够让穿的人在任何恶劣环境下生存。不过在进行特别的设计后,也能够让使用者娜娜进行有限的活动。
「总统阁下,研究所专门为您女儿设计的套装sm- 001系列已经运到,请过目。」科学家说。
总统看着运输箱里面那新运来的专门添加特殊功能的战斗服。这个战斗服基本就是个透明的女人壳啊。
「在这我为您介绍一下,这个战斗服是专门为您的女儿设计的,基本摒弃了战斗功能,免得穿起来像个全副武装的未来战士,全身上下按照您女儿的体型进行设计,这样无论怎么穿戴也不会感到不适,因为您的女儿已经是靠光合作用以及营养液生存,并且这个寄生细胞在接触空气可能会发生异变,所以全套都是透明的高纤维橡胶制作,这样即使受到高强度打击也不会损坏,而且能够透过光线,同时透明橡胶里也内置发光纤维,靠能量电池驱动来发光,这样就能时刻保证充足的光线来进行光合作用,同时我们在您女儿背部发现个断裂的生物神经接口,为此我们特地制作了个金属的腰包,通过内置的神经接口能够让你女儿使用腰包上的电子喉说话和用麦克风听话,同时也能接驳网络和客户端进行有限的网络游览,同时腰包还集成健康扫描器还有能源盒,以及安装营养液的功能。健康扫描器能够在发现您女儿神经困难时刺激全身来恢复神经需求,能源盒就是这个,可以维持全包战斗服的能量需要还有激活拟态系统。一个小小的能量电池,还有这管高浓缩营养液,能够维持一天的营养需求。总统阁下,我们已经尽力完成了。」
「给我的娜娜安装吧,哎,娜娜……是我不好,当初我就不应该答应你让你去那星球的,你妈妈还不知道,变成这样我怎么对你妈妈说。」总统懊悔无比。
已经昏迷中的娜娜被引力场慢慢举出培养槽,现在根本没人敢靠近娜娜,在培养了个把月后娜娜身上的果冻生物只要有人靠近就会集合成触手向人攻击,让人无法靠近。
这时已经准备好的透明空壳光头少女也前后打开了,分成了前后两半,浮在空中,科学家们聚精会神地在实验室外面操纵着引力场,慢慢把被已经不像人马的「果冻」娜娜放进那完全按照她体型设计的透明壳里。
娜娜平躺着进入了半个女性橡胶壳内,光光的生化乳胶头完美地贴紧了橡胶脑壳,脖子肩膀无一不完美的进入了橡胶壳内,娇媚的生化乳胶手臂腰肢屁股在科学家满头大汗的控制下无一不完美地贴紧了橡胶壳。
终于,整个下半身都完美地贴满了半个橡胶壳,接着上半个橡胶壳开始慢慢降下,科学家不断调整引力大小,让娜娜的手指一根根地进入那半边的橡胶指套内,同时不断让引力把溢出的粘液塞进去,慢慢地,完美无瑕的生物乳胶双手完美地包裹在橡胶里面了,胸部也被橡胶胸部盖住,两个娇好的小白兔挺立在橡胶胸罩内,乳头上带着圆圆的金属接口,脖子也完美封闭在完美的橡胶内,一个酷视少女脸庞的透明美丽的橡胶面具伸出,这个面具在鼻子嘴巴耳朵那都有金属的接口,橡胶面具慢慢贴上了少女的生化乳胶脸庞。
果冻样的生化体不断溢出,又被引力塞了进去,强硬地合上了,恩~~昏睡的少女感到了压力,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美丽的腰部和下体也被慢慢包裹起来,在肚脐,尿道和阴道,菊花处都有金属的接口,完美地内置与透明的橡胶壳内,美丽的大腿也慢慢地包裹在了橡胶内,玲珑透滑的小脚趾一颗颗被放进橡胶脚套内,随着最后一点溢出的粘液被封进了橡胶壳内,娜娜终于被密封在橡胶全包紧身衣中了整个在灯光的照耀下发出光洁的色彩。
「总统阁下,这次被封闭了基本就不怎么能够打开了,还由你决定。」科学家递上一个红色的开关。
「娜娜,在研究出救你的方法前只能委屈你了……」总统咬咬牙按下了按钮。
呜,机械的启动声音,几支微波焊接枪伸出,慢慢焊接娜娜身上的橡胶全包衣,每一处缝隙都被完美的焊接上,全身的橡胶皮肤浑然一体,没有一丝的缝隙。
这时,全封闭的娜娜被竖了起来,橡胶的小脚停在地上,大家打开门,纷纷进去开始检查。
快,迅速进行调整,科学家指挥助手们迅速进行调试,只见一根根黑色的管子被接驳在了娜娜的下体,肚脐,五官上,同时大量的数据线也接上了娜娜橡胶背上内置的神经接口,好,开始调试!在科学家的命令下调试机械被启动了,呜……哗哗哗……乳白的液体通过管道慢慢进入了连接娜娜全身的管子,肉眼可见娜娜那在橡胶壳内的生化乳胶皮接触到乳白的营养液开始剧蠕动起来,营养液慢慢注射满橡胶壳内部,整个橡胶壳内都变白了。
这时娜娜醒过来了,恩?这是哪?怎么都是白茫茫的?睁开眼睛,眼睛在粘液的压力下感觉酸疼,勉强透过似乎隔了几层的粘液看到周围有着模糊的人影,依稀能够感觉到包裹全身的厚厚生化乳胶皮肤似乎被什么东西罩着,强大的压力传来,本来就无法呼吸,剧烈的窒息感一波波传来,感觉自己就好像被密封在琥珀里的小蜜蜂,动弹不得,本能地想要扩张胸腔缓解下肺部的压力可是无法进行任何活动,感觉全身每一个地方都被紧紧挤压着,唔……娜娜感到天旋地转,我……
要死了……
「好了,已经注满培植液了,总统阁下,这个高强度DNA改造液会促进全身细胞进行无限次分裂,这样能够保证永久的新鲜细胞,同时我们还制作了收集器,每过24小时就要收集被替换的生化细胞,调试好了没?」科学家问。
「一切正常!」有人回答。
「看来完全没问题,数据一切正常,好,启动战斗服!」。
随着机械轰鸣声,肉眼可见的能量通过娜娜背部的神经接口进去全身的透明紧身全包战斗服内,只见少女全身的透明橡胶硬壳开始亮了起来,发出圣洁的光芒。
娜娜此时感到浑身慢慢臊热起来,与自己融为一体的人马液态身体开始慢慢蠕动起来,越来越快,恩啊~ 全身在粘液的快速流动下好像被感觉剧烈的抚摸着,可是又无法动弹来阻止这惊人的抚摸感。体内差不多静止不动的填满体内的透明触手也变得强硬起来,开始剧烈的抽插体内,全身的孔洞都被剧烈抽插蹂躏着,唔……啊……好想要叫出来,可是脸庞纹丝不动。
「好了,紧身服活动权限打开。」随着科学家的命令,娜娜全身的透明全包紧身服软了起来。咕咚,娜娜趴到了地上,拼命地抓捏着全身,橡胶的手与那光滑的橡胶身体发出咯吱咯吱的摩擦声,几位助手扑过去按住娜娜,娜娜在地上拼命耸动身体,美丽的橡胶头拼命撞击地面,希望能够让自己昏迷过去。
「我……受不了了。」
娜娜被快感刺激的两眼翻白,被助手们按住,全身剧烈抽搐着。
「你们要对我女儿干什么!!」总统大怒。
「阁下,这是个适应期,很快就好的,我们不能停止,要不然您的女儿会有生命危险。」科学家满头大汗地解释道,其实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这么大的反应。
慢慢地娜娜内部白色的橡胶壳变稀薄了,直到透明,清晰的看到现在半柔软的橡胶壳内充满着粘液,依稀包裹着一位美丽的娇躯,肉眼可见的半凝固液体不断流动着娜娜壳内的全身,能够看到娜娜那包裹在粘液里的五官和下体孔洞堵在不断张缩着,似乎在不断来回进出什么东西,肚子与腹腔也在不断涨缩着。
按住娜娜那透明光滑的橡胶身体的几位助手感觉到娜娜那求生般的痛苦挣扎,即使只是把着包裹着橡胶的胳膊脚掌,都能感到那橡胶下剧烈的液体流动感,清晰的哗哗声与咕啾咕啾的抽插声透过橡胶壳发出,肉眼可见娜娜的肚子腹腔喉咙嘴巴里不断抽插着什么玩意。咕噜~ 助手不由得咽了口水,感到心烦意乱。
看着那意识指标越来越低,科学家急了。「立即切断神经感官!」,命令下,娜娜暂时失去了全身的感觉,助手们放开了橡胶的娜娜,娜娜趴在地上,勉强用手支起身体。
唔~ 这个是什么,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嘴巴鼻子耳朵乳房和下面都连着黑色的橡胶管,耳朵也听到体内发出剧烈的咕噜咕噜的声音,抬起美丽的透明橡胶头来,娜娜看到了爸爸。
「爸爸」嘴巴含着巨大的透明阳具样的东西,直到喉咙深处,被撑开的嘴巴无奈地动了动。
「女儿!」总统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了,扑上去抱住满是管子的透明橡胶光头少女,「爸爸对不起你啊,但是只有这样你才能活命,我不想你一辈子呆在培养槽内,只能先委屈你了……」
看到总统也落泪,大家不由得深受感染。
「好了,娜娜小姐没事了,为娜娜小姐安装配件吧。」科学家红着眼哽咽着说道。
娜娜被扶了起来,全身的管道一根根被拆卸下来,只留下金属的接口。
科学家拿起一根金属的腰带,在两侧都有插槽,后侧有着神经接口。「忍着点,娜娜小姐。」咔嚓,拔下了娜娜背后的神经接线。
啊!!!!被压抑的感觉又回到了身上,浑身极端的快感一波波地泛滥全身,娜娜瘫倒在地上,死命翻滚着。「快按住!」助手随即都扑过去按住娜娜。
科学家迅速把金属腰带翻过来,把神经接口对准了咔嚓,插了上去,同时把腰带围在娜娜那纤细的透明橡胶小蛮腰上,咔嚓,前面合上了,正好包裹住了腰部。
唔……娜娜快被剧烈的快感逼疯了,疯狂地扭动着,助手们都被甩开。总统看不下去了,迅速扑上去,死命抱住娜娜,耳朵贴着透明橡胶听到里面咕噜咕噜……
咕啾咕啾的声音。女儿,你的身体正在饱受什么样的摧残啊。父亲心中留下了痛苦的眼泪。
「快好了,大家都抓紧了!」科学家擦了把汗迅速拿起左边的四颗能量电池,这个电池一颗能坚持6小时,咔嚓咔嚓,一颗颗塞进腰带左边的电池插槽内。拿起另外的四管白色小管,也插入了右边的插槽内,迅速在腰带前面的启动面板上按了几下。呜~ 金属腰带发出细微的光芒,启动了。
唔……娜娜剧烈地抖动了几下,慢慢瘫软下来,随着腰带的启动,在腰带上的神经抑制器的帮助下,浑身的惊人快感减淡到能忍受的程度,但是还是好激烈,感觉迟钝下来反而更加舒服了……娜娜打着颤,不断地耸动着娇嫩的小肩膀,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根本无止境。
脑子里清晰地听到爸爸的呼唤:「女儿……你怎么样了?」
「爸爸……我……」啊!我怎么发出声音了,啊!腰带上的扬声器发出了甜美的合成音。
「爸爸……我没事。」大家欢呼起来,娜娜终于清醒了。
接下来科学家要开始为娜娜装上收集器,一件看起来普通的女性紧身太空服送来了,虽然外面看起来很正常,但是里面却另有玄机,衣服里面在娜娜各个有接口的地方都内置了接口,头盔带着大大的视镜,还有橡胶的猪嘴,嘿嘿。
大家帮助娜娜慢慢穿上去,手掌摸到那那那光滑透明的身体心里都感到一丝丝的悸动,能够感觉到那美丽的肉体在橡胶里饱受着外星的生物的无比残酷的折磨,那流动发出的颤动让手掌都停不稳,娜娜,真辛苦你了。
大家帮娜娜把全身的接口都接上,娜娜全身完美地又包裹了一层太空衣,虽然没什么用,但是也好伪装下那被虐待的透明橡胶躯体,接着科学家把后面拉上密封好。唧~ 随着排气声太空衣收紧了,显露出娜娜那美好的身材,接着科学家把一个金属小背包拿了过来帮娜娜背上,咔嚓,前面连起来锁好,把下面连接的几根橡胶管一一接上娜娜背部连出的几根黑色橡胶管。
「娜娜小姐,听着!接下来我要说的你都要注意了,能量与营养液都只能坚持24小时,时间差不多会有警报,到时间你必须脱下太空服来更换,你要有暂时关闭腰带功能的觉悟,还有这背上的背包能够自动过滤死亡的细胞,平时都要开着,并且因为你体内的外星细胞24小时会分裂一次,所以背包会自动收集一次衰老的细胞来保持体内压力,不过你要自己更换内置容器。我们会另外为你配送专门的睡眠床,你只有睡在那上面才能得到真真的休息。」
科学家详细地对着娜娜讲说了下,接着打开了背包上的开关,呜~~娜娜感觉全身都开始慢慢有点热起来,大家也看见娜娜浑身亮了起来,把灰绿色的全包太空服村托的鲜绿鲜绿的,浑身在亮光中感到一阵阵的舒适,生物细胞开始光合作用了。
背包也开始咕噜咕噜地抽吸起来,娜娜感到体内的接口处传来一阵阵的吸力,让正被蹂躏的孔洞感到更加的瘙痒了。
「娜娜,和爸爸回去吧。」总统扶着不断颤抖的女儿走向了大门。
时间慢慢过去了,两个月后,总统在女儿的不断恳求和妻子的哭泣中终于投降了,派遣了一队特种部队和女儿去找阿伟。
本次航线时间将持续半个月,请大家进入休眠仓。
在娜娜独自的房间里,娜娜慢慢断开背后金属背包上的橡胶管,脱下背包,一个发着淡淡光芒的乳胶光头美少女从太空服后面慢慢钻了出来,真是好美啊。
娜娜走到休眠仓前,这个休眠仓是特制的,外面看起来就是个金属制成的像巨大胶囊的装置,里面缺是实心的,整个都是一个圆形的透明乳胶实心短柱,娜娜按下按钮,乳胶柱分开了,里面是个凹陷的人形,正好对准娜娜的身材,乳胶短柱在娜娜浑身接口的部分都内置了活动接口,后背处有个一个小小的插槽。
娜娜咬咬牙,其实嘴巴仍然被触手抽插着,咬不上。双手颤抖着解除了腰带。
唔……娜娜被突然加大了数倍的快感刺激地瘫倒在地上,好不容易慢慢爬起来,忍受着体内巨大的快乐折磨颤抖着为腰带替换了电池和营养管。把背包,腰带都放进箱子固定好后,蹒跚着躺上了休眠仓里那完全符合自己体型的凹陷。静静等待着,实心的带着另半边乳胶人形凹坑的盖子慢慢合上了,把娜娜挤压进了乳胶的地狱。
完全无法动弹了,浑身被紧紧挤压着,体内的液体感受到了更大的挤压力眼睛都睁不开了。好安静,只有自己肚子里哗哗的声音。
咔嚓咔嚓,浑身的管道也自动接上了接口,开始自动泵吸起来,能够感到肛门内的超长触手被不断吸出,让肠子内感到强烈的排泄感。阴道里的触手也被强制吸出,触手和浑身的体液进入了外面连接的净化器,在过滤后添加营养液并分解成纯净的生化原液又注入了娜娜的头部五官,原液接触到娜娜的嘴巴立即变成巨大硬实的触手不断进入喉咙深处,进行着通肠,又从肛门被粗暴地吸出,阴道在被吸完触手后又注入原液,原液进入子宫立即变成触手,挤满了娜娜的小肚子,又被吸走,不断扩张着子宫与阴道,无间断地循环着。
金属仓内实心的乳胶也开始发出淡淡的光芒,为娜娜补充光线,唔……娜娜快乐的快死了,大脑阵阵地轰鸣,特制的全禁锢乳胶空间封闭了娜娜,娜娜在不断的高潮中达到了极限的高潮,神经快乐到了极限,唔……拼命地挺起身体,根本没有丝毫的动弹,最终只是让屁股内侧收了一下,身体就无奈地放弃了活动来抵触这非人的刺激。同时接驳腰部的神经网络开始工作,娜娜保持着最极限的高潮,思想进入了网络,开始消磨接下来的时间。
半个月过去了,部队抵达在维纳星,在进行了为其半个月的搜索,发现了很多奇怪的生物,可是,再也找不到阿伟的踪迹了,整个星球上都找不到大型的人马了,在部队扫荡了星球上的所有人马后,大家失望地离开了星球。
「阿伟,」娜娜透过层层粘液乳胶绝望地在房间里看着窗户外慢慢变远的星球。「再见了……阿伟……」
远处海底深处,无数人马在深海的一个水下岩洞里,都连接在一起,一个巨大的生物蠕动着,吸收着人马的能量……其中一个人马手里仍然紧紧捏着激光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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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dowloo的战士
转自催眠物恋论坛乌云很快遮蔽了天空,西沉的斜阳也黯然隐去。
在电闪雷鸣的伴奏下,一滴,两滴,随即是无数的雨水倾注在地上。
寒冷的水珠敲击着地面,附近的一带都被雨幕包围了。
春日野樱穿着的水手服吸收着雨水,和她的肌肤粘在了一起。
「呼啊……呼啊……」
樱用手肘发力,支撑起倒在地面的身体。嘈切的雨声中混入了急促的呼吸音。
她的短发被水滴浸湿了,越过额头上的白色缠头布,顺着脸颊的轮廓滑落下来。
稚气未脱、貌似女高中生的脸孔上,现在却是一副难以相信的惊恐表情。而她视线的那头站着两名少女,一个茶色头发的,还有一个是黄头发。
这对穿着深藏青色战斗服的身影绝属罕见,不像是日本能有的。服装紧裹在她们的胴体上,以突显柔韧的四肢。仿佛很有弹性的衣料表面布满纵向的条纹。
在隔着衣服也不难看出形状的胸部上方系着小小的黄领带。两腕部装备着红色的护甲,脚下的皮靴有力地踩踏着地面的积水。衣服后心大面积裁空的部位露出眩目的皓白皮肤。而且如此秀丽的脸上流淌着的却是仿佛能将人冻住的冷彻感情。
她们正向樱投下冷冷的视线。简直像是美貌与残酷兼备的人偶一样。
「你的力量不可能只有如此而已。」站在两位少女背后的男子发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周围都环绕着雨声,但男子的话还是一字不漏地传入了樱的耳朵。
那个男人身着红色的军装,外加一袭黑披风,双臂交叉抱在胸前,打量着樱的状况。他凶恶的眉眼蕴藉着不祥的威严,并时不时地向对手施放着迫人的斗气。
樱刚才就已经开始与那两名少女对抗了,其间,男子只是一动不动地静观着她们。
但是,樱的战斗本能已使她明白了,他才是今晚最强大的对手。
樱运了运气,慢慢地站了起来。她的表情一如既往地保留着永不放弃的坚定意志。
「呵呵,这不是还有气力来战吗。」
「当然了!虽然我不清楚你有什么来头,但一看脸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啦,我是绝对不会输的!」
「如果就此乖乖听话,还可以免得受苦呐。」
「啊哈……谁要听你的命令啊!」樱倔强地伸手指向对面的男人,露出勇敢的微笑发起挑衅。然后突然高速冲向前方。
穿着战斗服的少女们立刻拉开了架势,但樱一眨眼便楔入了两人之间,将所有力量聚集在下半身,身体轻盈地飞到了半空中。接下来的一瞬间,她的身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转起来,使出了强力的回旋踢。
两名少女立即抬起手臂,企图防御。然而樱的腿踢比防御的速度更快,直接命中了二人的躯体。
这一瞬间的动作,无疑就是樱的必杀技「春风脚」了。这招是她在偶遇某位元格斗家之后,根据自身特点编排的必杀技。利用自己身体的轻巧而攻击,着地后紧跟着下一步的移动,一气呵成,难觅破绽。
樱咬定了摇摇晃晃退到左边的少女作为目标,右手积蓄着斗气,踏步急进。
对手不只有一个。为了从这场战斗中全身而退,必须将他们逐个击伤。
即垫步拧腰,用樱预测不到的姿势回首便是拳。这一拳正对上了樱的拳头,两人的身体同时大幅度摇晃起来,各自退后了几步。
(嘁……!)
樱懊恼地吐着舌头,又觉察到杀气从背后而来,便急转过身。黄发少女突然向前一跃,身体高速旋转着扑了过来。无法看清这一诡异动作的樱只得举起手臂,做出上段防御的姿势。可是下一个瞬间,她的双臂就被对手抓住了。
(糟糕,是投技吗。)
就在想到这里的时候,樱也失去了平衡感,仿佛晕头转向地落入了无重力的空间。
但樱毕竟是拥有不可多得的发达运动神经的少女。她赶在就要撞击地面的一刹那间从对手手中抽回胳膊,弓起背部,完成了受身缓冲的动作。但是敌人好像没看到这些似的,依次作出跟进的攻击。茶发少女的整个身体像电钻般旋转起来,以突刺之势踢了过来。
「咕!」
樱并拢双手,试图格挡,但她还来不及把握好迎接冲击的时刻,就被人从身后踢飞了。
从刚才起就一直是这样——她被对手的奇异战法拖进了苦战。她们的每个动作都是前所未见的,而且自己的攻击也被尽数封杀。即使倒下也会立刻重新起来,招数更是数不胜数,仿佛全身无一处不能作武器。在此之上,两人的配合也像机器般准确无比。她们所拥有的独特杀气令樱的背脊感到阵阵僵硬。一目了然,这种战斗方式的威胁是非比寻常的。
樱向后翻滚了几周,思维也同时运转着。
(既然这样的话,就只有赌赌看……!)
她一骨碌爬了起来,突然向穿红军装的男子发起了冲刺。
「呵,对上我了吗。」
「只让部下作战,不是太卑鄙了吗。」樱一接近了那男子,猛然沉下了腰。
无论处在怎样的劣势下,都能毫无畏惧地进攻,这正是樱的优点。
「一,二——哈!」
随着呐喊之声,樱释放出全身的能量,细长的腿幻化为无数记猛踢,向男子的下盘袭来。
然而,男人却恶魔似的冷笑着,挥舞着披风,根据樱的攻势移动着身体,并躲开了她的最后一记横踢,像巨大的蝙蝠一样飞到了空中。
气喘吁吁的樱喉头一震。对手幽灵般的动作令她惊愕了。
「……这算什么,你还差得远呢!」
樱注视着敌人降下,站到了电线杆头上,便将双手一起缩到腰际,手指弯曲合拢:「哈——!」
她全身的气力都集中起来,周围的雨水纷纷应声弹开,地面的积水也波纹荡漾地向四周退去。樱的双手之间形成了一枚光弹,并时刻增大着。
「还有这种手段……呼呼呼,资料果然不假,真是优秀的样本哪。」男人俯视着樱,升起了可怖的笑容。不过集中力已经到了极限的樱根本听不进他的台词了——「真空——波动拳!」
带着毅然的表情,樱合并双臂的伸到体前,对准了男子的方向。能量弹从手中窜出,发射着耀眼的光芒径直冲向了那男人。
波动弹将周围照射得恍如白昼,空气震撼了,弹道上的雨水也被四散迸飞。
在出招的一瞬,樱的脑中浮现出了最先使用这招的人的样子。
(……我想要变得和他一样强!)
注入这份愿望的必杀技,成了樱迄今为止所做到的最高峰的一击。
但是,对方选择的举动令她大感愕然。男人既不闪避,也不防御,只是高举起了右臂。手臂的前端闪耀着蓝绿混合的妖异斗气。
「精神破(Kel:一译精神惩罚,那应当是在日翻英再翻中时未辨明Vanish和Punish的音)!」
男人的披风招展着,手臂挥向下方,对着樱的波动弹正面一击。
蓝白色的波动拳和男人的邪恶斗气剧烈碰撞在一起,短暂交锋后,结果竟和樱的预想恰恰相反。波动拳的形状被徐徐压迫住,终于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这……怎么会!」
樱瞪大了双眼。这是她最为自信的一击,却居然丝毫伤不到对方。
「哼哼哼,看来这回该轮到我了……接招,精神力爆击!」
随着一声令人肝胆欲裂的雄浑吼叫,男子全身冒出了邪恶的斗气,伸直双手疾飞而来。
(这个……防不住了!)
看到对手的动作,樱的心瞬间充满了绝望。她的视野被敌人的身影所占据,身上奔涌着仿佛被子弹贯穿一般的剧痛。当男子在樱背后落地之时,她的全身都已被形似火焰的蓝光包围了。
「啊啊啊呃呃呃呃!」
体内激荡着的负面斗气令樱发出了哀鸣。蓝色的火焰燃尽之后,她的身体无力地向地面倒下。
男人一撩披风,站在樱旁边抱起胳膊大笑起来:「虽然绝望,却没有逃避。真是意外的余兴啊,呼呼呼。」
「呜,呜嗯……」
樱的视野渐渐变得朦胧了,她恍惚看到那两名少女跟着跑到了男子的身边。
「尤莉、尤妮,把她带回基地。」
「是,维加大人。」「是,维加大人。」
两个没有感情的嗓音构成了天衣无缝的和声。
男子俯视着耗尽了力量的樱,恐怖地笑了:「好啦,准备享受吧。作为奖励,就让你活下去好了……不过是作为我Shadowloo的尖兵。」
(……小圭,对不起……约好了今天一起用功的,可我……不能来了。)
这番最后的思念一结束,樱的意识便中断了。
失踪事件在世界各地频繁发生。国际刑警组织的情报网最先觉察了这一情况,从分析的结果来看,失踪的人物全都具有超群的身体能力或潜在能力。
巧妙的手法、大胆的犯罪,还有背后呼之欲出的巨大组织网——这些事件必定与Shadowloo脱不开干系。负责分析失踪事件的春丽很快便得到了如上的结论。
春丽作为在国际刑警组织中针对Shadowloo的专门搜查官,已经追查他们很长时间了。犯罪组织Shadowloo,是一家从毒品辛迪加到军火走私,无恶不作的秘密社团。其影响力遍及全世界,各国的政府和企业中都有它的影子,可谓庞然大物。属于这个组织的成员多是经过严格挑选的,据说其中也包括一些经由药物洗脑落入心灵控制,而向Shadowloo宣誓效忠的人。
即便不是为保父仇,作为员警、作为格斗家、作为StreetFighter,春丽也都不能容许Shadowloo及其总帅维加的所作所为。
尽管眼下被国际刑警的上司缩小了搜查许可权,但她决心已定,哪怕单枪匹马,也要继续对Shadowloo的调查。于是,今天,她终于闯入了Shadowloo的秘密基地。
「不许动!」
一声满怀敌意的喝斥在地道的墙壁间回响起来。春丽迅速回头,发现背后一名举起了枪的士兵。他制服的左胸上挂着带有双翼的骷髅头标志。
「不许动。双手举起来。」
「啊——啊,运气真差。人家好不容易才摸到了这么个不太会有人来的角落呢。」春丽突然一沉肩膀,无奈地叹了口气。
「嘿嘿嘿……还真是这么回事。我只不过是随便转过来看看,想不到就有这样的美人送上门来哇。」男子下流地笑着,视线像要舔上去似的粘在春丽身上。
「哎呀,你搞错了啦。」
「什么?」
「我说运气真差,可是在说你哟。」话音将落未落,春丽的脚便高高踢在了男人的下巴上。等他想起扣动扳机时,已经晕倒在地上了。
「说到底,老老实实按着平时的路线巡逻不就没事了……不过总算确定了。不管怎么说,看来这里就是我要找的地方呢。」
春丽查看过骷髅标志,又狠狠给了士兵一记手刀,再度延长了他的昏迷时间。
这里是泰国某处的地下,Shadowloo精心隐藏的秘密基地。根据偶然得到的情报,维加最近极有可能潜伏在此。因此,春丽不等战友赶到,就一个人进来。
确认头上的发团没有散乱后,春丽小心翼翼地继续前进,蓝色的身影踩着轻快的脚步迅捷地向基地深处跑去。她今天的打扮也和平时参与街头格斗的时候一样:以旗袍为基础设计的衣服上舞动着东洋风格的金色线条;胸部下方系的白色束腰带明确地突显著苗条的腰肢;紧绷到大腿的深色长筒袜通体闪动着光亮,勾勒出优美的腿部曲线;刚劲有力地踩踏着地面的白色靴子言说着她不可动摇的自信。
对精通中国拳法的春丽来说,枪支类的武器并无意义。虽然她在途中又遇到了几名士兵,但他们都已在她的生猛踢技之下丧失了战斗力。然而,直到发现维加之前,她仍要尽可能保持隐蔽——她再也不想扑空、让维加逃脱了。
春丽通过监视摄像头的死角,潜入一间似乎是控制室的房间。她轻轻地关上背后的门,在电脑前站住了——如果能发现Shadowloo的情报就再好不过。回忆着国际刑警组织的培训经验,春丽麻利地操作起了电脑。但是,她刚侵入Shadowloo的资料库,荧幕上便瞬间显示出了巨大的骷髅标志。
「欢迎来到我Shadowloo的基地。尽情享受吧。」
「这个声音是……维加,是你!」
春丽后退了一步,回应着从数个方向上的扬声器传入室内的话音。
「嘿嘿嘿……让我等得好苦啊,春丽。」
「先别急着开心,还是清算一下你至今做过的坏事吧!」
「那么就来找我好了。」
「唉?」
春丽惊讶地看着出现在画面上的基地全图。在基地的最深处,硕大显眼的红点一亮一暗地闪烁着。
「不但发下请帖,还要告诉我住处吗?这是哪路陷阱?」
「怕了吗。这样下去你父亲的仇永远也别想报了。」
「……!果然,父亲是被你——!」
「呼哈哈哈……那我就等着你来这边了!」
声音平息下去,周围再度笼罩在寂静之中。
春丽呆呆地凝视着显示幕上的画面,考虑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即便这就是敌人的全套,但她又怎能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呢。
走出控制室,通道的两边已经有不少士兵郑重其事地等候着了。伫列的中间让出一条路来,看来正是通往维加所在地的。
(哼,真可笑……也好,我就不客气了!)
春丽一下定决心,心情便轻松了许多。
路上还有几名端着枪的士兵,但他们一概按兵不动,并为春丽敬礼放行。春丽看也不看他们,镇定自若地走着。少顷,她在一扇大门前站住了。
根据刚才显示的地图,维加应该就在这里面。平静了一下心情后,她推开了门,一幅白色的宫殿似的景色随即在眼前展开了。红色地毯从门口延伸向房间中央的高台,与周围的白墙形成了强烈的对比配色。
春丽踏上了地毯,背后的大门便伴着厚重的声音关闭了。
「呼呼,这下你就成为我的笼中之鸟了吧。」
听到这句讽刺的话,春丽抬眼面对着端坐在高台顶部的王座上的男人。红色军服背后覆着的黑披风,加上那张威严与邪恶并存的脸——虽然还是初次见面,但春丽立刻就明白,对方正是她的宿敌了。
「嘿嘿嘿……想不到一直对我穷追不舍的人就是你啊。而且居然还是这么年轻貌美的女性。」
「寒暄的话就不用说了。我来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摧毁你们Shadowloo组织!」
「气势还不错嘛。不过,这种愚蠢的正义心只不过是累赘而已。你瞧,过来我这边,一起支配世界如何?」
「如果我说不呢?」
「那你就只有痛痛快快地去找你父亲了。」
「……!」
愤怒之情随着贲张的血脉流遍了全身。春丽大幅度地深呼吸了一下:「你在世界各地绑架诱拐,到底有何动机?」
「嘿嘿嘿,他们已经作了我Shadowloo人体实验的样本了。具体来说……」
维加还在说着,春丽突然向王座的方向奔袭而来。她像一阵风似的冲到了台阶下,猛踢地面,跳了起来。如果她落到了维加那边,那么下一脚就要踢在他的脸上了。
但是,几乎与春丽开始行动同时,一片黑影便从天花板上便无声无息地落下了。着地的是两名少女,正面的那个用戴着护甲的手臂挡住了春丽的脚,另一个则用回旋拳向春丽的背后袭来。两人没有分毫多余的动作,攻守的时机把握也完美无缺。
春丽清醒地改变了身体的重心。她将体重加在踢出的脚上,发力踩住对方的手臂,借力反跃到半空中,落到了背后的攻击者身后。袭击她的两名少女没想到自己的组合技竟会被躲过,露出了些许意外的表情。
这招后向回旋脚正是象征春丽轻盈身法的代表作。轻巧地保持距离、玩弄敌手,春丽的这种战术已令那些强悍的男性吃过不少苦头。
「……正如你们判断的一样,我对他们施加了心控,其中有人已经作为我的仆人而重获新生了。譬如眼下正跟你交手的这两个喽。」维加对春丽的突袭视若无睹,一刻不停地说着。身穿深藏青色战斗服的少女们在他的面前排开,冷眼望向春丽。
「……维加亲卫队!」
春丽用沉痛的语调沉吟着她们的名号。那是时常效力于维加左右,有着高超战力的十二名少女。她们实际上本是从各地被绑架来的平民,被施以「对维加绝对忠诚」的洗脑后,又接受了战斗训练的。作为针对Shadowloo的专门搜查官,春丽当然不会不知道她们的存在。
「她们确实都是优秀的人才。用和对她们一样的方法,今后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变为我Shadowloo的士兵的。」
「维加!我绝不会饶恕你!」
「嘿嘿嘿……那么,如果想打倒我,就先战胜她们吧。尤莉、尤妮!」
「是!」「是!」
两名少女面无表情地回答完,便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春丽立即高高跳起闪避,黄头发的少女也跟着起跳放出了飞踢。春丽强力地反踢在对方脚上,大幅度地空翻。然而,在她将要落地的地方,茶发少女已经在握拳等候了。
春丽一见无法顺俐落地,于是用脚尖向对手的头顶踩去。这出乎了茶发少女的意料,迫使她放弃了蓄势待发的一拳,抬手格挡住春丽的踩踏。春丽又蹬着她的护腕一跃,上半身朝下,以一个后手翻似的姿势着陆了,并趁势展开了双腿:
「回旋鹤脚蹴!」春丽将身体举到半空,放出了这招全方位横扫的回旋踢。
站在近前的茶发少女被踢了个正着,远远地飞了出去。后方的黄发少女挥臂防御着要害部位,但随即在僵直之中被春丽抓着衣领投出,摔向了地面。
出完全相同姿势的两位少女,春丽不由得感到背脊发冷。
刚才,维加口中说出的尤莉和尤妮这两个名字,她也是知道的。虽然维加亲卫队员个个骁勇善战,但她们更是其中特别强化了格斗技能的「Doll(s)」。
由她们所制造的案件也不在少数。
「你们醒一醒!尤莉,回想一下,你的真名是朱莉亚啊!你原本住在桑德福村,后来村子被Shadowloo袭击,你才被绑架来的!」
「……那又怎样?」茶发少女尤莉向春丽投来冷淡的视线,「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对我来说怎样都无所谓。」
「可是——你的恋人飞鹰还一直在找你呢!」
「哼,那个无聊的男人……现在的我只是Shadowloo的士兵,为了维加大人的崇高理想,即使牺牲我的生命也在所不惜。」尤莉冷酷的话语冻疼了春丽的心。
「你们竟被洗脑到这种程度了……!」
春丽满怀愤怒的视线对准了维加。看到此情此景,维加内心不住窃笑。
(嘿嘿嘿……人类的负面感情正是我精神力的源泉。好啊,向我展示出你更强烈的憎恨吧。)
「正好。最近我们又有一个强化人调整完毕了。为了收集资料,就让她来和你对战吧。」
维加按动了王座上的揿钮,墙壁的一部分毫无预警地沉了下去,启开一条通路。
一名少女从通道中现身。
「你……!」
看到熟悉的面孔登场,春丽的内心发生了重大的动摇。
面露大胆笑容的短发女孩,没错,就是春丽以前遇到的日本女高中生——樱。
对具有与隆相似的招式的她,作为格斗家的春丽很快就产生了兴趣。从那时起,春丽也被她明朗的天性和端正的礼仪所吸引,两人建立了要好的关系。在樱尚未掌握好使用春风脚的平衡时,春丽还亲自向她传授过足技的要领。
但是眼前的樱和当初身着水手服时的气质大异其趣。她戴上了与尤莉和尤妮紧身衣包裹着幼滑的躯体,与大腿根部平齐的高高剪裁在她的股间只留下了一条面积很小的布。而且臀部一线的布料深深地陷在她的屁股中间,一任形状良好的屁股暴露在外。她的额头被埋进了倒三角形的黑色晶片,领口上系一条黄领带,两腕装备着和尤莉她们相同的红色护手。从露腿装中伸出的健美大腿上还涂了油,泛着利刃般的光泽,在邪恶笑靥的映衬下漂浮着不祥的魅力。
樱来到维加面前,恭敬地跪下了:
「维加大人,训练程式到此已全部结束。听候您的任何命令。」
「樱!」
刚刚话令春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讶地叫出声来。
「嘿嘿嘿……樱,作为我的奴仆重生,说说感想吧?」
「是,感觉太美妙了。服从维加大人的命令就是我最大的喜悦。」
樱没有一丝半点的迟疑,欢愉地说出了这样的对白。这番景象将春丽导向了绝望。
「既然如此,那么就交给你最初的任务——打倒那边那个女人。」
「是!」
樱大声地答道,然后起身注视着春丽。她的眼神冷酷无情,好像这才看到春丽似的。
下一瞬间,樱跳向空中,向春丽的位置迅猛地挥下了拳头。春丽瞬间收缩瞳孔,调动起全身的肌肉,飞身向后退避。随着一声巨大的轰鸣,她原先站着的那处地面被打了个粉碎。
「动作果然就是快呢,春丽前辈。」樱在成为废墟的地面上抬起头来,浮出若隐若现的笑容,右手的护甲上则冒着黑烟。她的力量已经今非昔比了。从这非人的力量深处,春丽读出了与维加相似的邪恶斗气。
「樱,你被那个人洗脑了。你不是立志要成为像隆一样的真正的格斗家吗?」
「呼呼呼……维加大人为我注入了精神力,我现在已经变强了不少。这才是我所追求的力量呀!」
「求你醒一醒!隆要是看到你这副样子,会多么心痛哪!」
「呼呼,现在的我,即使跟隆师傅相比也不让分毫了。那么就让春丽前辈见识见识这个力量吧。」樱说着,深深地沉下腰,并拢了双手。她的全身立刻升起了邪恶的斗气。
「怎么这样……!」
好像战栗了的空气刺激着春丽的肌肤。
「波动拳!」
随着一声高亢的大喊,能量弹势头激烈地飞向了春丽。它的形状和樱的波动拳没什么两样,但颜色已不是纯净的浅蓝,而是变成了乌黑色。
「气功拳!」蓄势待发的春丽及时地放出了凝集的气弹。两组能量波在空中相撞,迸发出耀眼的光芒。很快,激烈的对撞停息,两边的光都相互消磨殆尽了。
(有这等破坏力……!)
春丽的心中暗暗吃惊。樱的确有着罕见的战斗直觉,这点在与她初次见面时就知道了。但是那时的她还缺乏经验,必杀技也尚需打磨。然而现在,她的力量不但不输给自己,只怕还要更强了。
「那个不算数,现在才开始呢……波动拳!」
「呃……气功拳!」
面对连续放出的攻击,春丽也只有无奈地迎击了。相互抵消的攻防如此这般持续了一段时间后,她的额头上已冒出了冷汗。对手仿佛无穷无尽的攻势令春丽的心情焦躁起来「呼呼呼……你看来也该累了吧,真的没事吗?那么来尝尝这个吧。真空——波动拳!」
「……!」
比之前大了数倍的波动拳吞没了春丽放出的气功拳,以迅猛的速度飞了过来。
能量弹扫过后,地面上留下了像被工程车挖过似的痕迹。
观察着横飞的碎片,春丽感到呼吸都困难了。她在千钧一发之际跳到了空中,波动拳便径直击碎了她身后的墙。
(真的假的,怎么会有这样大的力量?!)
看着墙壁上的惨状,春丽内心愈发惊讶了。但是下一瞬间,她便察觉到对方再度向自己逼近的气息了。
「盛樱拳!」樱从地面跃向半空,放出一记裹挟着黑色斗气的上钩拳。
身体跳在空中的期间,是无法防备敌手的对空攻击的。不过这只是在说普通的StreetFighter。至于春丽,即便在空中,也是有可以转换方向的特殊技的。她凌空猛踢墙面,运动趋势已趋于停止的身体重又获得弹力,向墙壁的反方向跳去。
「什么!?」
被对手的动作晃过的樱掩盖不住迷惘。双脚短暂落地的春丽敏捷地翻转身体,落在樱的背后,朝她的身上发起了肘击,然后趁对方难以作出反应蹲下一踢,然后是中段拳,中段脚,上端脚连上掌击的连续技。
眼花缭乱的攻击令樱连连受创后退,最后,春丽接近了樱,用戴着金属手环的手臂找准平衡,一条腿高高踢起。一拍急停后,她伸到空中的腿如电光石火般化作上百道幻影,全部炸裂在樱的身上。
「呜啊啊!」伴随着含混不清的悲鸣,樱的身体被踢飞到了墙上。
「呵啊……」春丽用中国拳法的路数活动一下身体,将凝缩的斗气收回体内。
她的攻击具有妨碍对手气息的效果。对方即便能忍受肉体的疼痛,血流也将瞬间减缓,意识自然会变得稀薄。无论是多么强悍的StreetFighter,遭受到那样的连续攻击,必然要神志不清,也就是俗话所说的「晕」了。
但是这点知识被眼前的少女颠覆了。
「好痛好痛……不愧是春丽前辈,果然好强呢。」
「什么……!」
春丽愕然地看着樱慢慢站起了身。
「还算有效啦。不过我倒有些兴奋了啦。」樱轻轻擦去了嘴角的涎水,和刚才一样冷笑着看向了春丽。
(完全没受到伤害!?用药物强化过身体吗!)
春丽调整着呼吸,浮想联翩。Shadowloo一直在向全世界供应毒品,他们在这方面的技术是首屈一指的。如果将其与StreetFighter的强大相结合的话,就更会产生出无敌的士兵吧。既然如此,现在的情况就不允许再对她手下留情了。
春丽对准大踏步走来的樱,将全身的气集中在脚上,抓住对方换脚迈步的一瞬,突然迫近了对手:
「千裂脚!」
比刚才猛烈十倍的踢击又在樱的身上炸开了。附近的空气仿佛就要被这强劲的脚踢撕裂了。樱没有避开这轮攻击,全中在了身上,可是这次她并没有倒下,只是稍稍蹒跚着退后了几步。
「为,为什么……?」
「呼呼呼,只要是我承受过一次的招数,再来就不起作用了哟!」樱会心一笑,向还在僵直中的春丽突进反踹。她看破了春丽的体势,双拳左右出击,最后,对着春丽飞到空中的身体使出了带着不详斗气的盛樱拳,打中了春丽的腹部。
「呃啊啊啊……」春丽微弱地哀鸣着,仰面摔落在地面上。她的肩膀咯咯地颤抖着,怀着不甘的心情看着眼前的少女。
「呼呼,这可不行啊,春丽前辈。无论是胜是负,比试之后都要以笑容相对哟!」春丽以前就听过的对白再度从樱的口中传出。但是她的脸上已不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笑容,而是含着邪恶之意的冷笑了。
「嘿嘿嘿……怎样哪,春丽。这就是我调整的士兵。这下樱的战斗资料也收集够了,以后还会更精彩的。尤莉、尤妮,和樱一起抓住她。」
「是。」「是。」
一直在待命的两位少女分别来到了樱的左右。
「呜呃……」
春丽调整着呼吸,竭尽全力站了起来。
既然对樱一个人都要苦战,对方是三人的话等于是毫无胜算了。
但是尽管如此,她还是坚强地决心战斗到最后。
「……」
春丽慢慢睁开了眼睛,目光茫然地胶着了一阵,眼睛稍后恢复了焦点,头脑中的意识也渐渐恢复了。
(我输了……然后被抓住了)
她的视线适当地漂移了一下,回忆着失去意识之前的场景。尤妮和尤莉的螺旋箭,还有樱的春风连脚。对手层出不穷的必杀技最终耗尽了春丽的体力。
从那时到现在不知又过了多长时间,总之身上的肌肉还带着沉重的疼痛。春丽想要活动一下腿脚,才意识到自己的身躯完全无法动弹。她试着向下看去,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便尽收眼底。头部、胴体还有手脚都被一堆机械臂和金属环牢牢固定着。她环顾左右,发现自己原来被关在了筒状的透明培养槽中。
「总算注意到了吧。」
「……维加!」
邪恶统帅的身影忽然从暗处出现。春丽抑制不住憎恶的感情,脸也同时在那个肆无忌惮的视线面前稍稍泛起了红晕。不善交际的春丽,还是第一次像这样被其他男人看到自己的裸体。
「接下来要把我怎样?」
「嘿嘿嘿……黑暗很快就会降临了。你也要成为我Shadowloo的战士喽。」
(果然准备将我洗脑吗!)
春丽咬着嘴唇,喊出声来:「我绝对不会变成你的部下的!」坚定的声音撞在培养槽的内壁上,在狭窄的空间内回响着。
维加嘲笑似地从鼻子里送出声来:「哼哼……小丫头挺刚强嘛。但是看你接受了我的精神力后,还能说出这话吗?」
突然,培养槽的顶部伸出了无数的机械臂,爬满了春丽的全身,顶端的吸盘纷纷在柔嫩的肌肤上吸住了。
「这,这是做什么。」
「让你稍稍放松一下。就这样老实待着别动吧,哪怕是为了你自己也好。」
维加话音一落,机械吸盘便一齐缓慢地振动起来。振动透过皮肤流入血脉,强制地松弛着春丽的肌肉。
「啊,啊哦……!」如同陷入泥沼般的柔软感觉袭击着春丽。她混乱的心头蒙上了一层舒适的轻纱,仿佛泡进了温暖的浴池中。摇摇晃晃的异样波纹在体内扩展着。吸附在手臂和腿上的吸盘通入了微弱的电流,与振动一起刺激着肌肉。
这个酥痒的、不紧不慢的触感春丽的力道渐渐缓和了。她的心情也一步一步地变得开阔起来。
这奇妙的变化令春丽感到困惑了。对Shadowloo的憎恨和正义的使命感,随着心情有节奏的好转而愈发稀薄了。她不断地想提高心中的警惕,但这份意识也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平静了。
上方又伸出了一条较粗的机械臂,停在了春丽的面前。机械臂前头的一支机械棒伸向了春丽的嘴,细小的尖端静静地分开了她的双唇。抓住春丽迷迷糊糊、麻痹大意的间隙,机械棒顺利地侵入口腔中,一直进到了喉咙深处。机械臂左右又各伸出了一条金属索,绕到春丽的脑后,「哢嚓」一声锁住了。
机械棒的温度立刻变得和口中相同了,表面则渗出了蜜一样甘甜的味道。随着唾液的分泌,春丽无奈地饮下了那份渗出物。蜜液一经胃部吸收,便化为温暖的堕落感扩散到全身,令她的思维朦胧起来。机械棒继续振动,调戏着春丽的舌头。一转眼,含着异物的不适感就消散了。
机械棒的后方又准备好了形似氧气面罩的透明面具。机械棒在春丽口中固定着她的头,面具借此机会蒙住了她的口鼻,内部进行了一下气压调整,便恰好与她的脸紧贴在了一起。
「唔嗯……」春丽发出微弱的声音,流露出抵抗的心思。但是,已经只能任凭机械摆布的身体终究无法对抗拘束臂的力量。
脚下难以预料地溢出了翡翠色的透明液体。液体漫过了赤裸的双足,适度的水温令她的心平稳了少许。然而,当春丽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一支正在接近的注射器时,她心中的警钟又敲响了。
「好啦,接受这个吧。这种药液会使你变得更强大!」
(呃……果然,想用药物使我错乱吗……!)
Shadowloo凭藉优越的技术,掌握着能对人类进行人体改造和洗脑的药物。一想到自己现在也要面临同样的命运,春丽不禁感到背上冒出了寒气。
但是被跳跃的电波支配了的身体已经不听她的命令了,只是静止地等待着。
很快,注射器的尖端刺进了春丽的脖子。针筒内的药液通过不会伤到皮肤的超细针尖,一瞬间全部流入了春丽的体内。最后,注射的地方暂态被高性能蛋白质填充,毫发无损地愈合了。
(这是……!)
仿佛乾坤颠倒般的飘浮感从头到脚地袭来。激烈的晕眩令她不知不觉地委身于周围的机械臂。翡翠色的溶液已经上升到了膝盖。喀哒喀哒颤动的双膝在溶液表面荡起了阵阵波澜。
滴答、滴答的水滴声响彻了培养槽内。那是什么声音,春丽很快反应过来了。
是她股间溢出的爱液。热烈的激情在体内奔涌,淫荡的念头侵蚀着春丽的大脑。
发烧的脸庞开始被染成赤红色,伴着零乱的呼吸哆哆嗦嗦地震动着。
春丽的鼻息急促起来,加速呼吸着面具中传来的空气。但是,那甘甜的空气越深入她的肺部,不堪的欲望便越发膨胀。看上去相当敏感的乳头尖尖地耸起,美丽的胸部也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
「嘿嘿嘿……很快就见效了嘛。」
「呜嗯,呜呜嗯!」春丽将全部意志聚集到眼瞳中,对维加怒目而视。但这双眼睛两秒钟后就又湿润,被快感所感染,就快要失去焦点了。
培养槽中下方溢出了液体已越过了腰际。脚下又伸出了两条机械臂,展开来变成了两条凸起的假阳具,抓在大腿上的机械臂则向两侧拉开。理解了这意味着什么的春丽从喉咙深处发出了悲鸣。水中的假阳具闪耀着黑色的光泽,接近了股间。凸出部的前端各自抵在了胯下相对应的位置,恐惧感令春丽的血管收缩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嗯嗯嗯!」
下一瞬间,春丽双眼大大地张开,全身的肌肉也都僵硬了。假阳具突入了前后的肉穴,凹凸不平的表面与褶皱的肉壁相互摩擦着。虽然她还被机械臂按着,身体却像弓一样弯曲起来,空虚的眼中不住地溢出着泪水。
已被爱液外加培养槽中的绿色液体浸润的肉穴违背着春丽的意志,接纳了假阳具。虽然仍对侵入体内的异物怀着嫌恶的感觉,但春丽的身体却已被升上天国般的疲惫所笼罩了。
(这个,不可以……!啊啊啊嗯……)
春丽竭尽全力地咬住了嘴里的金属棒。仿佛心脏破裂般的咕嘟咕嘟的声音响个不停,血液流动的速度正在加快。假阳具在向深处插入,春丽勉强地扭动着身体,徒劳地压抑着身体的感觉。虽然她的大腿还在拼命地活动,假阳具却仍然继续前进。而且前进得越多,她体内的快感也就成比例地越加扩大。
(呜呵……啊啊啊,我,才不会觉得舒服呢……才不会……!)
她拼命地这样想着,肉体却轻率地背叛了她。淫道和肛门处的扩张感,还有被凌辱之后一样的堕落感一齐将快感越掀越高,假阳具的根部完全贴到了股间时,春丽不由得大声喘息起来。然后,下一个瞬间,两根假阳具开始了振动。
「呜……呜呜呜嗯嗯嗯!」
被铁锤砸到了似的冲击感,直接袭向了春丽的身体。假阳具不规则地又是伸缩,又是划圈,玩弄着发情的女体。在药物作用下性欲沸腾的身体,如同淫乱的娼妇般,喜悦地接受着刺激。脑内也像萤光灯坏掉的房间,一亮一暗地来回闪烁着。
翡翠色的溶液终于上升到春丽的头部了,但这对春丽倒已经成了一件好事。
「嘿嘿嘿……看起来你很喜欢这样嘛。就这样顺利地把精神力接受下来吧。」
维加双臂交叉抱在胸前,观察着春丽迷乱的样子。
培养槽上方降下了一组精密的机械,头盔似的装置安装在了春丽的头上。黑色的眼罩遮住了她的双目,两耳也套上了耳机,而且额头上都贴上了某种机械。
「行了,在这里面做个好梦吧。等你再次醒来,就会作为我忠实的部下重获新生了吧。」维加似笑非笑的表情在变得不透明了的黑眼罩中渐渐模糊了。装置不留缝隙地贴在眼睛和耳朵上,令春丽和外界的一切情况都隔绝了。随着溶液越过她的头顶,春丽终于陷入了什么也看不见的暗黑世界。
(呃……我绝对不会输!)
春丽下定这决心的同时,被堵塞的两耳捕捉到了什么动静。开始还是难以觉察的细微声音,随着时间推移而越来越大,渐渐变成了震撼心底的轰鸣。
这声音没有具体的音调,只不过是散乱地传入春丽的脑中。然而,只是听着这个喧噪的声音,春丽的情绪就已愈发不安了。由于视野被遮蔽,她的听觉也比平时更为敏感。一边忍耐着身体的激荡,一边又倾听着那个声音,本已趋于崩溃的意识更加深陷于错乱状态之中;心脏被那个声音诱导着狂跳起来,无处发泄的不安变成了恐惧。
(不要……快停下来!)
心仿佛就要坏掉似的烦杂感愈发无情地袭击着春丽。不知何时,大大睁开的眼瞳前浮起了混乱的映射。闪耀着七色光辉的影像如走马灯般缓慢旋转着。在远处,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一团像雾一样阴暗的东西。下一瞬间,它便迅速拉近了距离,就在眼前展开,从中央扩满了四周。
春丽一看到眼前的映射,便无法再次合上眼皮了。那画面像是能把灵魂吸进去似的,虹彩穿过眼瞳,投影在脑髓中。她的视线也不再变换,只是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失去了身体的自由的她,现在也没法拒绝外界的刺激了。
突然,映射的配音明显升高了,并开始每数秒切换一种。与此同时,遍布在身上的吸盘也以前所未有的鲜明烈度开始波动。春丽不得不拼命地咽着分泌不止的唾液。
身上各处都如同被刀扎着,又像是从几千米的空中一口气落下的感觉。血液被一抽而空,自己好像只剩下了一具尸体。无数的触手卷曲缠绕着,使身体表面感知到它们恶心的蠕动。电波化作激烈起伏的信号,通过神经和骨髓,在脑中唤起种种幻觉。
春丽已经失去了一切思考的余力。她只能在无意识层面忍耐着似乎永无止尽的拷问。也许是因为刚才注射的药剂,体内的神经异常地情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刺激刺探着她内心的极限。
从那些随机传出的映射和语音中,春丽凭直觉体察到了某种讯息。这讯息令她无法防备,深深地刻入了她的脑髓。深入阴道和肛门的假阳具强硬有力地扭动着,令春丽作为女人的欲望不断高涨。
从那时起又过了多久呢。
一个小时?
一天?
一个星期?
这些都无所谓了。
完全陷入了麻木状态的春丽已经只能像人偶一样,朦胧地直视着前方了。
脑子像融化了的果酱似的,什么都不能思考。但是就这样什么都不思考本身就足以令内心感觉良好了。被流动的粘液浸泡着的的身体触到了一点之前没发现的东西,而且一直混沌的视野也突然变得明亮了。重新集中起散乱的视线,她意识到那是一段循环往复的影像和语音。
战争。
掠夺。
支配。
暴力破坏。
绑架。
暗杀。
带着各种各样暗示的影像在春丽面前环绕着。
眼前出现了一位年轻的女性。她披散着长发,妖娆地舞动着全裸的身体,并对密密麻麻聚在周围的男人们展露出妖艳的笑容。
(呼嗯……)
甜得快要淌出蜜来的声音在耳边呢喃着。女人投来邀请般的目光,抱住自己的胸部,展露出难以启齿的地方。随着身体的活动,光亮润泽的长发也垂落在她的体畔。春丽睁大了眼睛,观察着她的脸,越看,越感觉那个面影和她自己的脸一模一样。
身体里面好热。
春丽开始疑心那个女人不就是自己吗。那女人触摸自己身体的哪部分,她也会激灵着起反应,内心同时感到愉悦。周围的男人们,用暧昧的面容沉默地笑着。
他们热切的视线中又含着轻蔑,令春丽感到耻辱,却又能得到某种背德的快感。
低头看去,她的手已经不由自主地伸向私处,开始自慰了。耳边,还有自己的小腹底部响起了淫荡的声音。
然后,下一瞬间,画面转入到她被男人们侵犯的场景了。男人们从前后两面贯穿了她的肉穴,而她可爱的嘴唇也含进了一根阴茎。但是她没作任何反抗,却积极地应和着男人们,奉上了自己的身体。这令她自己都吃惊不已。动作逐渐变得激烈,春丽的心也猛烈地动摇着。集聚在全身的快乐的波浪将思维打断,在脑中染上了几分淫邪。
不祥的映射、淫荡的想法,被春丽的心逐一吸收了。她既往的价值观渐渐变得淡薄,新的思想取而代之地形成了。
──一切为了Shadowloo。
不知何时,这个念头开始浮现在春丽的心中。
──一切为了维加大人。
(一切为了维加大人)
(我是Shadowloo的一员、维加大人的忠实奴隶……)
(只要是为了维加大人、牺牲我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想到这些话时、春丽的心底被幸福感包围了。
为维加大人效忠的心愿召唤着她,令她的全身升起了难以名状的跃动感。完全暴露出内心,将身体交托给对手。这个想法萦绕心头、绵绵不绝,令她不稳定的情绪转入了安宁的境地。
意识到周围回环往复的映射是为她准备的讯息,春丽的心扉敞开到了极限。
杀戮敌人的冷酷心情。
诱惑异性的淫荡感情。
用邪恶浸染身心、为Shadowloo的野心效力的忠诚。
这些讯息被春丽一字不漏地镌刻在灵魂深处,她的心渐渐染上了邪恶的色彩。
本应为正义而战的肉体被改造成了邪恶的奴仆。亲身体会到向邪恶屈服的感觉,春丽的心充满了喜悦。
就在这时,一道蓝光飞升到高处,向下俯视着春丽。她也用透着恭敬的视线回视向那道光。
「春丽哟,一直到现在做的都很不错嘛。那么,集中意识吧……在心里牢记住:成为我忠实的奴仆。」
蓝光化作一个男人的身形,凑近了春丽。他伸出手臂,按住春丽的额头,邪恶的能量就从这里流入了春丽的身体。
(呃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这股不详的力量,如同要贯穿五脏六腑的快乐在体内激荡起来;全身的血液感觉仿佛被染成了黑色,和着心脏的搏动,将剧烈的沸腾带到每一处肌肉;凶残的杀意覆盖了清纯的心灵。
但是,这样的过程其实很舒服。体内一旦被邪恶的斗气所充满,就再也不能复原了。春丽想到这里,心神便被黑色的喜悦浸透了。
翡翠色的液体退去了,身体上密布的吸盘全部脱落,安装在头部的幻象生成器也解锁除去了,下面露出了一张美丽的脸,然而那脸上已不再是过去明朗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冷酷的表情和眼神。埋在额头中的倒三角形晶片微弱地反射着光线。
嗡嗡——机械运行的声音继续响着。侵入股间前后的按摩棒停止了振动,拖着粘滑的体液徐徐抽出。暴露出来的秘部还在颤抖、抽搐着,至今一直积存在内的爱液纷然零落。培养槽中喷出了干燥的热风,将春花带雨的肉体高速吹干。
下方又伸出两条机械臂,在春丽的肌肤上一处不落地喷满了油漆状的液体。
固定着身体的机械箍依次松开。当所有的机械箍都松开来之后,春丽美丽动人的裸体上随即现出了刀刃般毒辣锐利的曲线。
培养槽的透明壁缓缓降下,春丽仍然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来到一面摆好的大镜子前。旁边走来两名穿着Shadowloo军服的女性,递上了另一套深藏青色的战斗服。
春丽无言地伸手接过那身露腿紧身衣,将腿从背部大片开放的部位穿了进去。
富有伸缩性的衣料在春丽用力的拉伸下变换着形状,顺利地收入了春丽的双腿;
双臂随后贯入,舒展开来;待春丽将头也伸进去,然后取出夹在衣领里的长发后,一度被扯得很宽的布面立刻恢复了原状,与她弹性十足的身体珠联璧合地紧贴在了一起。
整理好领子,又将衣服的前胸稍稍松动,对齐乳房的隆起后,春丽在镜子前扭动着身体,让胯下的布条勒到臀沟的最深处,毒瘾般的快感从屁股蔓延到她的全身。
被紧身衣紧绷着胴体,感觉好极了。在一片毫无掩护的光滑背肌之上,肩胛骨的线条放射出独特的魅力。勉强遮拦着的股间撩拨着男人的卑污欲火。露出的大腿被巧妙地喷上了一层亮漆,令她的美腿更加鲜艳。想像着男人注视着自己的躯体而如痴如醉、俯首称臣的情景,春丽自然地浮现出邪恶的笑容。
她在女队员们的引领下坐到一张椅子上,其中一个人拿过梳子,开始收拾她的长发。她仿佛对春丽梳头的癖好了若指掌似的,温柔熟稔地拨弄着她的头发。
仍然残留着湿气的头发在这双手之下驯服无比。女队员梳顺了她的头发,取出两组头绳和布条,为她挽起了两个发团——右边的朝前支着,左边的却又收向脑后,表现出不对称的美。除了挽发团用的头绳和布条是深蓝色这点比较不同,这就是她平时留的发型没错了。
与此同时,另外一名女性队员跪在了春丽脚下,轻轻抬起了春丽的小腿,为右手腕套上了赤红的护甲。春丽好像还不习惯这份束缚,开合手指确认了一下。
没问题,元件和手腕完全匹配,感觉简直像是身体的一部分。女性队员又取出了化妆品,为春丽涂上了比她之前所用过的都要深的暗红色眼影。
负责盘头的女性在春丽的耳垂上戴上了暗红色的耳饰,又在她的领口系上了小小的黄领带,最后为她戴上一顶和紧身衣同样颜色的帽子,春丽的Shadowloo成员版扮相就此宣告完成了。
春丽以陶醉的眼神凝视着镜中的自己。暗黑印象的色调,为她的美更增添了几许妖艳的气息。
女队员们敬礼,示意着房间的出口,像是在说「请」。春丽毫不犹豫地站起身,穿过昏暗的走廊,最后在一个令她心头一动的地方站住了。一道墙壁无声无息地在她的眼前沉入了地下,眼前展开的场景,则是她还依稀记得的。
庞大的宫殿般的场地。中央铺着大红的地毯,还有台阶顶端的王座。一名穿黑披风的男子正襟危坐在王座上,两侧有两名面无表情的少女随时待命。
还有一名与春丽衣着打扮完全相同的少女跨坐在男人身上,表情恍惚地晃动着腰部。仍然存留着天真的脸染上了一层淫乱的快乐。春丽踱到房间中央,在王座前跪下来:
「维加大人,久等了。」
「春丽啊,不管怎么说,洗脑终于顺利结束了呢。」
「是。承蒙维加大人注入的精神力,万分感谢。从现在起,作为Shadowloo的组员,我愿发誓永远忠诚。」春丽邪恶地微笑起来,额头的晶片放射出诡异的光芒。
「你本想打倒我还有Shadowloo,却活到了现在不是吗。」
「是啊,简直像做梦一样。为什么我当初没有理解到维加大人的伟大呢,真的是不可思议。无论如何,请让我偿还之前与Shadowloo为敌的罪过吧。从今以后,为了实现维加大人征服世界的宏愿,我会唯命是从的。」
「但是我可是你的父亲的敌人哟。」
「与维加大人作对的人死不足惜。假如那个男人现在还活着,就请维加大人看我是怎样取他性命的吧。」春丽的语调陡然变得冷酷无情,漂亮的眼瞳中也亮出了凶光。
「嘿嘿嘿嘿……妙极了。春丽,从今天起你也是我维加亲卫队的一员了。你的任务包括秘密潜入,绑架暗杀要人,以及捕获其他洗脑物件——利用你以前的交往关系,攻其不备,将目标拿下吧。」
「是。为了Shadowloo,我一定全力完成任务!」春丽瞳孔中闪烁着灿烂的光辉,用毫无动摇的口吻答道。
「啊……啊啊啊……」
在维加与春丽对话的期间,樱一边来回磨擦着股间的紧身衣,一边用秘处承受着维加壮硕的阳物。为了不干扰对话,她尽力忍耐着不出声,但还是无法完全抑制住娇喘。充盈着身体的快感终于浮上了眉头,嘴里也大口大口地呼出了炙热的气息。粘滑的爱液从股间的接合部溢了出来。
「春丽,怎么啦。」
「啊……」自己的名字突然被叫到,春丽惊慌地屏住了呼吸。
「从刚才开始视线就有点游移啊。」
「实,实在对不起!……我,一看到维加大人的那里,就……不知不觉……」
「嘿嘿嘿……也好嘛,作为你重生为我的部下的证明,就给你服务我的权利吧。」
「欣幸之至,感激不尽。」春丽内心涌起的狂喜直率地从表情上显露出来。
「尤莉、尤妮,让樱开开心。」
「是。」
「是。」
侍立在维加两侧的两位少女抱过樱,接手继续玩弄她的身体。
奋起挺立的阳具完整地展现在了春丽眼前。她恭敬地跪在维加的膝头,用迷醉的眼神凝视着他的阴茎。那是件怒胀粗大的凶器,而且还随着血液的通过发出咕嘟咕嘟的高鸣,表面挂着刚才由樱留下的爱液,反射着令人厌恶的光。
春丽抬脸凑近了它,深吸了一口气。爱液的酸甜气味和阴茎的淫亵之香令她神魂荡漾,表情也自然地转换成了紧张期待与羞怯不安的混合体。而这个复杂的表情也并不例外地充满了可以诱惑男人的魅力。
她张开小嘴,向那东西呵着热气,仿佛像用气息缠住它似的,然后慢慢地伸出舌头,舌尖终于触到了阴茎背部的青筋。不用任何人命令,春丽自己笨拙地卷起了舌头,在那东西的上下滑行着。樱的爱液与她的唾液混合,放出了愈加淫荡的芳香。
粘液使春丽的舌头得以自如地滑动,温存地描绘着那东西的轮廓。想到这是在侍奉自己的主人,春丽感到一波强大的兴奋。那个以格斗家的身份而自豪,顽强拼搏的面影已经无处可寻;之前与邪恶对峙时高傲凛然的心情,也被服从邪恶的不纯快感所取代了。
「呼唔、啊嗯……!」
在一旁,是被尤莉尤妮两人任意爱抚着的樱的身影。尤莉将脸埋进她的股间,用下流的声音吮吸着;尤妮从背后抓住她的胸部,一边含着她的耳垂,一边玩弄她的乳头。没过多久,樱的身体开始猛烈痉挛,并大声发出了宣告高潮的呻吟。
春丽用舌头尖端托着龟头,抬头将它含进了口中。潮湿的嘴唇套住了肉棒,温润的舌头将那东西包了起来。口腔内的柔软组织相互摩擦的水声不停地响起。
维加带着冷笑,注视着她一心一意的动作。
春丽的头开始缓慢地上下活动,嘴唇不时收拢,紧紧地缠着肉棒。湿润的眼瞳和愉悦的鼻息,再加上她仰望时的表情和单调的动作,无一不在挑逗着男人的情欲。
虽然已经没有任何意识,最能取悦男人的动作却一一在春丽的脑中浮现出来。
当她忠实地执行这些动作时,便又被难以言喻的幸福感包围了。
最后,口中的那东西激烈地震动了。阴茎开始搏动,向春丽的喉咙里射出灼热的体液。粘稠的浊液一下一下地溢出,灌满了她的口腔。好像不想让精液从唇间漏出来似的,春丽稍微咬紧了嘴唇,随后缓缓地将脸抽离了阴茎,才把含在口中的浊液一饮而尽。粘粘糊糊的精液通过喉咙的感觉真好。追寻着那甘美的余味,春丽浮起了恍惚的表情。
「你接下来要潜入国际刑警组织,利用这个身体继续刺探情报。接受了洗脑的你已经对取悦男人所需的性技巧无所不知了。而且你的身体也已被改造为无论何时都能够发情的状态,变成能够俘虏任何男人的身体了……嘿嘿嘿,怎样啊。变成了无论对怎样的男人,都能若无其事地暴露身体的淫乱女人,你有什么感想吗?」
「幸福之至。能照维加大人的命令,把我下贱的身体给许多男人抱……只是想像一下,胀疼就停不下来了。」
春丽用热切的语调说着,拨开了股间的布条。濡湿的秘处立刻溢出了爱液。
绮丽的粉红色肉褶一张一翕地抽动着,好像在索求着什么。如此淫靡、不加掩饰的表情,换作以前的她是绝对想像不到的。
「看来已经忍不下去了吗。也好,让我看看你淫乱的模样吧!」、「真是三生有幸!」春丽殷勤地深施一礼,骑到了王座的扶手上,背对着维加,温柔地握住他的阴茎,突起屁股,缓慢地沉下腰。阴茎的前端到达秘部的入口时,春丽感到胸中充满了怦怦的心跳声。
自幼苦练拳法的春丽几乎没有交往的经验,到了国际刑警组织后,也没有交男朋友,只为毁灭Shadowloo投入了全部的精力。对她来说,性行为本是遥远的存在。即便到了这时候,一想到她要通过自己的手,还是让敌人玷污自己的身体,春丽又感觉到一阵头皮发麻的堕落感。
腰部继续下沉,电击般的感觉便冲进了身体。阴道被扩张的快感使春丽优美幼细的眉毛微微皱起。绷紧的大腿猛地抽搐了一下,腿上染着的液体也妖媚地跟着跃起。粗壮远远超乎强人的东西压迫着阴道的褶皱,徐徐推进。女人最重要的部位被侵犯时的感觉令春丽的甘美呻吟不由得又提高了几分:
「呵啊……啊啊啊嗯!」
咕吱咕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响起着。春丽的腰像在画圈一样,尽情地摇摆着,似带催促地纳入着对方的阴茎。爱液如同熟透的果汁,又像润滑剂,在抽插的肉与肉之间溜来溜去。腹部深处升起了欲望,身体的温度也上升了,肌肤开始染上了红色,为越来越柔顺的女体加上了妖艳的装饰。
「呜呜……呃,呵啊啊嗯……!」
美艳得仿佛能够摇撼灵魂的呻吟,夹杂着急促的吐气,从润湿的嘴唇中传了出来。春丽完全沉下了腰,令阴茎的前端接触到了子宫膜。她在一下下的震颤中将头向后仰去,眼睛眯细,投来了淫乱的笑容。
被男人的性器官插入自己秘处的充实感。
为了将这充实感转换为巨大的快感,春丽慢慢地调整着身体,开始摩擦插入秘部里面的阴茎。
根据脑中浮起的映射,柔软的身体不知羞耻地弯曲起来,顶了过去。从来没有品味过的甜蜜刺激穿过被刺激得清醒无比的神经流入了脑髓。
春丽慢慢加速了腰部的运动。她咬紧牙关,继续忍耐着不断增幅的快感。背部露出的肌肤滴下颗颗清亮的汗珠。接合部的水声激烈地拍打着,心的琴弦突然被绷紧了。
战斗服被汗水沾湿,吸在了肌肤上,将她的体形勾勒得一清二楚。
「啊啊啊嗯……好,好舒服哟!被维加大人的阴茎侵犯……呵啊啊啊啊——!」
春丽凌乱地呼吸着,双腿大大地张开,高声喊了出来。为了战胜敌人而锻炼得精悍紧致的肉体,如今沦为了供男人取乐的道具。
在王座旁待机的樱正以热情的视线静静注视着这淫亵的场面。她并紧颤抖的双腿,大腿内侧忸怩地摩擦着。维加微笑着将目光投向了她:「怎么了吗、樱?」
「是……看着维加大人和春丽的样子,我,我,又兴奋了……」
「嘿嘿嘿,尤莉她们不是玩了你好久了吗……那么就来帮春丽舒服一下吧。从今以后,你就是和她一起行动的的搭档了。现在先来培养一下默契。」
「是!」
樱又露出了与生俱来的明朗笑脸,走到春丽近前,托起她可爱的下巴,带着爱慕的眼神,将两人的嘴唇重合在了一起。
「哦呒……?」
最初的一阵惊讶过后,春丽的眼睛也很快和樱一样模糊起来,失去了光泽,并接纳了她的舌头。
对方柔软的舌头在口中搅拌着,自己的舌头也迎上去纠缠在一起。唾液从舌头上冒出,两人同时相互濡湿着对方的舌头。
第一次品尝到的女人之间的湿吻。这淫靡的气氛令春丽的心快要冒烟了。两人的嘴唇分开的时候,她的脸红的像要喷出火来。
「呼呼,春丽前辈现在的表情……好淫荡哟。」樱满面娇羞地笑起来,轻轻地触摸着春丽膨胀的胸部。
「啊啊啊!」
「都变得这么敏感了呢。知道吗?我们的身体呀,在发情的时候,敏感度也会上升哟。瞧,乳头勃起成这样了,隔着布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了啦。」樱吃吃地笑着,隔着春丽的战斗服温柔地抚摸起来。
「咕唔……啊嗯、这里……不行!」
「还能发出这么色的声音,真想不到啊。春丽前辈,我们的第一次见面,你还记得吗?战斗之后,你又给我各种各样的指导……那时候真的很开心哟。所以,你能成为Shadowloo的一员,我真是太高兴了。从现在起,我们就永远一起为维加大人而努力吧!」
樱边说,边爱抚着春丽的肌肤,并吸吮着她的脖颈。紧绷在身上的战斗服简直像第二层皮肤一样,巨细靡遗地传导着樱的手部动作。几乎令人狂乱的快感令春丽加速震动着腰部。
「呵啊、啊呃……好舒服……啊啊啊嗯!」
「嘿嘿嘿,看你的脸色,随时都可以泄身了吧。」
「是,啊啊……但是要等维加大人也满足了才行,呜呃……我会,忍耐的……」
春丽的乳头虽然还被樱揪起着,但还是用颤抖的声音作答了。看到她顺从的表情,维加满意地用鼻子哼了一声:「哼哼,那么就如你所愿。接好了!」
「是,维加大人!无论如何,都请让春丽淫贱的小穴装满您的精液吧!」
春丽扭动身体,紧紧收缩起阴道,感受着贯穿那里的东西的强劲搏动。
「啊啊啊,呜呜呜……呵啊啊啊啊!」
春丽肩膀一歪,发出了已经嘶哑的娇呼。阴茎在她身体的深处激烈地活动着,喷出了炙热的液体。
如同就要失去神志一般甘美的麻木感,加上破坏性的冲击,正面碰撞着春丽的头脑。而且, 仿佛想要使她更加迷乱似地,樱还在旁边用力玩弄着她的全身。
但是,尽管如此,春丽还是将身体弯曲到了极限,将肉褶的紧绷维持到了最后一刻,像是要榨干一切。
涎水从春丽大开的口中流下,迎接了高潮的身体持续痉挛着。满溢到再也容不下的精液从接合部漏了出来。
历尽辛苦,达到了女人幸福的顶峰之后,淫荡的表情又浮现在春丽的脸上。
「呵啊……呵啊……」
「嘿嘿嘿,蛮不错嘛。」
「是……承蒙夸奖,非常……荣幸。」
春丽迈着摇晃的步子走近维加的王座,和樱一起跪倒在维加面前,细心地舔舐着阴茎的表面。那上面尽管仍沾满精液,还有春丽自己的爱液,但是随着两名顺从的性奴隶几番游动舌头、交换唾液,又变得干干净净了。
(嘿嘿嘿嘿,嘉米哟,你要重拾「杀人蜂」的身份,回到我的身边。还有罗丝……你的灵魂力量和预知未来的能力,也必须为Shadowloo征服世界所用。很快,你们也将成为忠实的奴仆,跪拜在我的面前……假借这些女孩的力量。)
看着春丽和樱淫乱的表现,维加发出了可怖的笑声。她们精心打造的美丽肉体,即将在恶势力的掌控下,长年为Shadowloo尽忠了。
Shadowloo的精锐战士诞生的日子,已经为时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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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眼前这美女沐浴的美景,电视中男人的情绪瞬间就调动起来了,虽然这
个女人的身体自己已经很熟悉了,但是每一次都能让自己都充满了惊喜充满了性趣,恨不得立刻就将这个尤物放在床上好好地疼爱一番。
“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美丽了,也越来越危险了起来。以前我可以随意地折磨玩弄她的身体和灵魂,但是现在却连让她完成任务陪那别的男人过夜心中都有些不快,这样下去可不行,我就是我,没有任何女人配的上我,我也不会将任何女人放在心上……”
想到这里神秘男人的语气立刻就冷了下来,不快地命令道:“让你来你就来,需要什么理由吗!反正你是一个不可能怀孕的女人,有什么可担心的,我都不在意你被别的男人玩弄,你介意什么。好了,记着准时过来,要是你迟到了你清楚你的下场,对了,在来的时候将王文意一起带来,我看要是让他继续留在你那里,说不定你真地将他玩死了,记着你只是一个棋子,随时都可以被抛弃代替,王文意却是我手中一把不能代替的利剑!”
“知道了!知道了!那个死人有什么好的,我被他出卖给你以后一直都是全心全意地跟着你,没想到还是比不上这个背叛你的男人!”姑姑听到神秘男人的话语气也冲了起来:“我就是想要他死!你以为我喜欢和那些老男人睡觉啊,这些还不都是为了你!你听好了,我不管,现在我就是想要他死!”
“你敢!臭女人,不要忘了我是谁!这个国家里面谁敢违背我的命令!我让你将王文意现在就带过来,听见了吗?就是现在!”看到姑姑一副死不配合的样子,电视里面的男人火气也起来了,但是和他的怒气正好成反比,他的语气却开始更加的冰冷起来,像含着十二月的冰霜一样让人感到彻骨的寒意。
“有谁敢不听你的命令?哼,这些人的名单还用我说吗,这么多年我一直被你当作妓女一样的使唤,不就是为了对付日本的那个老家伙,你怎么不试试用你的权力去命令他呢?”姑姑嘲讽地看着电视屏幕,重新将自己的身子泡到了浴缸里面,用手玩弄着水面上的花瓣,有恃无恐地继续说道:“我是一个棋子,或许以前真的是这样,但是现在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要是没有了我的帮助,估计你这么多年的努力只怕是要白费了吧,不要忘了,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帮你办完这件事情你要放我自由的!”
听到姑姑暗含威胁的话,神秘男人不但没有生气反而一脸微笑地为姑姑鼓起掌来:“好好好,真不愧是我选中的女人,在这种情况下不但没有求饶还敢和我提要求,有野心!有骨气!我是谁,我说过的话有反悔过吗!只要答应了你我就会遵守和你的约定。同时作为你勇气的奖励,我可以让你将王文意杀了,但是条件就是将那个叫王月儿的小女孩带到我这里来。”神秘男人随手端起了手旁放置的酒杯,优雅地抿了一口红酒,将王文意的生死问题抛给了姑姑。
“王月儿……果然,他的异能也不是万能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只是将父亲和王文意这两个心腹大患都控制起来,却不敢将他们杀掉以除后患,原来是这个原因……”姑姑的大脑很快地就思索起来,联系起多年以来自己的所见所闻,姑姑心中其实早就有了一番打算,但是这些事情自己却没有任何的证据可以证明,一切都只是自己的推论而已……
“暴君——?究竟是一种什么类型的异能,能够凌驾于所有异能之上,成为世界异能界中唯一的一个帝皇级的异能……它究竟有什么神奇之处?”想到这里,姑姑不由地回想起父亲告诉她的一些事情——在“暴君”还没有出现以前,林家和其他的四个家族才是异能界之王,被人称为五王者,分别是金木水火土五行力量之王,拥有足以开天辟地的强大力量!
五家更是互为联姻紧紧地结合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强势的力量结合体,暗中统合了中国异能界的所有力量势力,和当时的政府互为犄角一明一暗,暗中守护着国家的安全,抵御着所有外来异能者的袭击。
但是这一切在一名使用“暴君”异能的男人出现以后情况就全都变了,这个人就用自己异能的名字作为代号,虽然本身没有任何王级的异能支撑实力,但是他一身集合几十种人级异能的奇特能力还是让他很快地在中国的异能界崭露头角,很快就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力量。
当时的中国政府出动了自己手中所能出动的所有的异能人士想要将他消灭。
但是没有想到竟然不但没有将这个神秘人物除掉,反而诡异地让他又将这些政府人士的异能掌握在了自己手中,实力进一步的增强隐隐有了接近王级的实力。
同时就这个关键的时候,这个男人终于找到了自己一直想要的东西——七个王级异能之一,虽然没有任何的攻击能力,但是却是可以看到未来轨迹的愚者之眼!他很容易地就用自己的异能将愚者之眼吞噬到了自己身体里面,有了这件法宝,他开始变暗为明靠预言的力量蛊惑人心,组织起自己的社会力量妄图推翻政府,自己成为这片土地新的主人!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就算当局者没有找到五大家族出手,五大家族也已经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将这个野心家从这个世界上面抹去!当然,这并不是因为他们对于现在的政府有什么好感才出手,要不然早在这个男人刚刚出现,政府人士请求五大家族出手相助之时五大家族就不会婉言拒绝了。
在异能人士的眼里,普通人所处的世界完全和自己的世界不是一个档次,只有他们这些拥有异能的人才是真正的神之宠儿,置于其他的普通人只不过是一些不能控制自己命运的蝼蚁罢了。只有异能界才是真正的世界,那些普通人构成的社会只是提供自己衣食的奴仆罢了。
只要这个政权遵守异能界的法则,不将异能界暴露在普通人面前,这个世界谁当权在他们眼中都是一样,双方互为合作但是层次不同,异能界高高在上,下面的政府可以提出请求,请一些异能人士出手帮助他们解决一些他们无法解决的矛盾,但是最终决定要不要回应完全取决于异能界本身。
最后之所以五大家族最终决定出手的理由完全是因为这个男人的出现已经改变了异能界的法则。虽说自己家族的人没有出手对付那个男人的势力,同时那个男人也不敢就这样靠着一人之力对付五位王级异能者,双方现在正处于互相观望状态,实话说以现在的实力对比五大家族还是稳胜暴君一筹的。
可是要是真的就在此时发动战争,五大家族就算能够获胜但是也必然会付出巨大的代价,反正这个暴君贪图的只是凡人社会的权势,此时还没有任何意思想要将触角伸到异能界的土地里面,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五大家族决定不惜用全族之力也要将这场普通人社会中的风暴铲除干净?
原来早在这个男人崛起之初,这五位站于异能界顶点的男人就感到了一丝奇怪,所以没过多久一份关于暴君的详细调查就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文件的开头平淡无奇,一个普通人在社会的底层挣扎受罪,然后突然有一天基因突变,异能觉醒成为了异能界的一员,之后就靠着异能得到了普通人梦想得到的一切,真是一个老套的不能再老套的故事。
每年像这样的人在异能界多如牛毛,但是像这样的人按照异能界的法则还算不上异能界的成员,因为许多的突变人群得到的异能没有稳定性,多数都没有遗传性,随着使用者的死亡就消失了,使用者没有方法将这异能流传下来,一代就消失了。这种人当然没有资格成为高高在上的异能界的一员,按照异能界的法则规定任何不能传承的能力都没有生存在异能界的权利,这种人被统称为暴发户,一代人享受过了神的宠爱,下一代就又变回了碌碌无为的普通人。
但是这个暴君就不一样了,刚开始的时候他只有一个天级的肌肉强化异能。
但是很快就像滚雪球一样,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从天级升到了地级,还神奇地掌握了包括身体,五行,精神三系在内的十几种新的异能。要说他的成长速度算是比较快的,但是用一个月时间就能将天级升到地级的也不是没有过。
可是让人感到诡异的是,历史上还从来没有人任何一个异能者可以觉醒两种以上不同类型的异能,比如说修炼身体强度的就不可能觉醒精神领域的修行,而修炼五行力量的也绝对不可能再次觉醒身体里面潜伏的基因密码,这三系互为犄角也互不干涉,从来没有人可以将这个先天壁垒打破,但是现在这个暴君却将一件看似绝对不可能实现的事情,摆到了五大家族的面前。
这份调查报告让五大家族的人十分感兴趣,他们很有兴趣知道这个能将三大异能连接在一起的秘密通道,对于暴君不但没有打压消灭,反而在暗中运用自己的手段帮助他扩展势力,想要知道这个暴君究竟可以成长到什么地步,但是就是这份对于自己力量的过度自信,才让五大家族失去了唯一可以将暴君除掉的黄金机会,最终导致了五大家族的覆灭……
注释:异能界的等级分化表天(上天赐予的力量,异能最初的级别)
地(通过自己的练习异能强化接触到了异能界的土地,异能者的第二个阶段,但是还不算是异能界的一员)
人(有资格成为异能界的一员,真正有实力永远享用神的恩宠资格的阶段,异能者的第三阶段)
王(众人之上,异能界的一方王者才能得到的尊称,本来是为了异能界之首的七个异能命名的称号,也是以前异能界最高的位置,可是在帝皇级出现以后,就成为了异能者的第四阶段,七个王级异能分别是可以看见未来轨迹的愚者之眼,可以看见人过去记忆的真实之眼,攻击力最高的火系之王,控制金属防御力量最高的金系之王,生命力和治疗能力最强的木系之王,化身为水拥有不死之身的水系之王,力大无穷永不疲惫的土系之王)
帝皇(异能者最高的阶段,所有异能之首,本来异能界没有这个阶位,但是因为暴君的力量实在是太过于强大,所以才产生了这个王级上面的最终阶位,意味着此人身为异能界之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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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途汽车上误搞了兄弟的女人
先简单介绍一下自己,俺是武汉的一个普通大三学生,身高一米八二(嘿嘿,天热导致脱水,所以看上去会矮上7厘米),体重67公斤。我不是武汉人,所以放假的话一般是要回家的,今年学校放暑假,我和兄弟们在武汉玩了几天后就准备做长途汽车回家,我不是有钱人,舍不得坐飞机的钱(你想想:坐飞机多出去的钱可以买多少只鸡啊!!我最喜欢吃鸡胸脯了……),反正时间有的是,不如坐汽车回家,更何况在车上我说不定可以……嘿嘿,不瞒您说,俺早在小学五年级就有做公车色狼的心了,买了车票,走上汽车,站在过道上一看,车上还有几个空位,看来我上车还是蛮早的,左看右看,车上没什么美女,心一下子就焉了,看来未来十几个小时只有靠听MP3挺过去了,我选了个靠窗的车座,离发车时间还有十来分钟,无聊透顶的我闭上眼睛听起了梦飞船的《不值得》(伤心人的最佳歌曲啊!!!强烈推荐),时间一点一滴得过去,不断的有人上车下车,俺就奇怪了,咋我旁边的座位就没人坐哩!心下一嘀咕,呵呵,原来都是头发和穿着惹的祸,我是披肩的黄发加上夏威夷沙滩裤,一个活脱脱的混混相,难怪没人做我旁边,汽车准点出发,发车的时候就我的身边没人坐,我心中那个郁闷啊,妈的个B啊,我有那么恐怖吗?
在我心思恍惚的时候,司机突然把车停了下来,我抬头一看,我日日日!美女!只见拦车的女孩身着宽松T恤下穿紧身牛仔超短裙,乍一看去,好像没穿裤子,我一下就晕菜了,上帝,如来佛,太上老君啊你们他妈地对我太好了,这个性感女人上车了不坐我旁边我看她坐哪去!啊哈哈哈哈哈,我的公车色狼大业…
果然,她上车了之后左看右看只有我旁边有座位,我看了她一眼,把我自认为最帅的笑容展示了一下,为了不至于立马表现出大灰狼见到小红帽的神色,便转向了车窗外。
就在这时司机转过头,大声说:「快点!要发车啦!坐好!」
那个女孩立即坐在了我旁边,随即整理着她的东西我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味,眼睛望着车外的垃圾风景,心里想着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公车色狼!
车行不到十分钟,她找我打起了招呼:「HI,这位大哥,能不能和你换一下座位啊?我有点晕车。」
我一听,小弟弟立马给我的大脑传来指令,换!求之不得啊!她坐里面了的话,嘿嘿……嘿嘿……嘿嘿……
当然在脸上不会表现得那么淫荡滴,好歹我也是个共产党员,我回答道:
「没问题,你坐里面就是。」
说完我站了起来,她也站了起来,由于车是在行驶过程中,总有些摇晃,在狭小的空间换位的时候总会有一些身体摩擦,她从前面过去,我在后面用贼头贼脑的小弟弟感觉着她的弹性丰富的性感翘臀,高达100万伏特的电流从下身直杀大脑皮层,爽得我晕乎乎的,险些向前顶了一下,就在我控制下面不安分的小乌龟时,不听号令的双手莫名其妙地扶上了她的小腰,她的腰向前一挺,转过头来,我赶紧说:「对不起啊,车有点晃动,没注意,没注意……」
她什么话也没有说,换好位后她才说了:「谢谢。」
我自然回答:「不用谢。」
汽车继续驰骋,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在这半个小时里我的心里就反复想着怎么向她下手,妈的个B啊,想来想去,用网上看的公车色情小说的路数全都行不通啊!
正在我胡思乱想中时,耳边忽然响起了有如仙乐般的声音:「嗨!你是不是XX城的啊?」
我转过头来看着她,心里不由赞叹:「美女,硬各是美女!打着眼影却清澈明亮的双眼,在略加修饰的眉毛下显得那么的妩媚。挺直的鼻梁下一张性感的红唇,加上宽松衣服依然不能掩盖的傲人双峰以及那不堪一握的小腰,还有那圆翘美臀和想想都让我勃起的科罗拉多大峡谷……」
「嗨!你怎么了?」清翠的声音再一次传到了我的耳边,不过显然比上一声大了许多,也令我回过神来,我心中惨嚎:「掉面子啊!!!!……」
「哦,没什么,我在想事情,你刚才问我什么?我没有听清楚。」我看着她的小嘴,恨不得马上咬两口「我问你是不是也是XX城的,我是那个地方的。」她挺了挺胸,让自己坐得更舒服。
「哦,我不是,」不知怎么着,我说我不是和她一个地方的,其实我是土生土长的XX城人,「我是去找我在那边的兄弟,去办点事情。」
她听着我那那吊儿郎当的口气,眼睛迅速扫了一下我的全身,仿佛明白了什么,我想她是以为我到XX城是去帮兄弟砍人吧!也许是这样。就在这时,汽车突然大转向,由于她穿的是高跟鞋,一个不留神,整个身体向我倾来,而我一向做人塌实,所以坐得稳稳的,眼见美女投怀送抱,我当然一点也不客气,双手一揽,一把抱住了她!
刚抱入怀中她就一下子挣脱出我的怀抱,并狠恨地瞪了我一眼。我舌头在下唇顶了一圈,露出了一副邪邪的笑容,她立即望向车窗,整个身体向里面坐了一下。
车座只有那么大。她坐在里面,我做在外面,所以她的举动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我随即向里面坐了一点点,虽然只有那么一点点,但我已经紧靠着她。然后我的左手从她的背臀靠车座间的空隙伸了过去,把手放在了她的腰上,右手开始在她光洁嫩滑的双腿上游走。
她转过头来,双眼几乎可以喷出火来,但顾及着车上的人以及我好像是混混的身份,只得压底自己的声音:「你干什么,把手拿开!」
我当然不会就这样放开,左手反而进一步地向上摸去,右手也同时摸进了超短裙,这时她的反应也不慢,用手捉住了我在她身上游走的双手。为了证明男人的力量明显大于女人,我的双手在层层阻力下向她的G点进发……
她明显地出离愤怒了,她的双手开始掐我的小手臂,身体开始轻轻扭动。她面向车窗不敢看我,估计她很想喊出来,却没有那个胆量。谁叫她在车上没有一个朋友呢!再说她也不知道车上有没有我的兄弟,所以一直只是轻轻地挣扎……
不理会她那毫无意义的扭动,我的左手已经悄然潜行到了她那丰满双峰下,左手的虎口磨合着她的胸罩,然后轻轻地收拢虎口,在放开,左手的触感告诉我,她的胸部真的很大,大到我一手无法掌握!苍天啊!你他妈对我太好了!我的心在不停的狼嚎……
我的右手已经完全伸进了她的双腿之间,她一只手根本无法阻止我右手的探索,在我的左手抚弄她那令人陶醉的胸部时,我的右手已经触摸到了她的内裤…
在我的手与任何女人的敏感部位接触的时候她的身体明显的颤抖了一下,她不敢在沉默任我胡作非为,就转过头来用杀人般的眼光盯着我:「流氓!你在摸我就喊了!」
我嘿嘿一笑,用恶狠狠的口气在她的耳边说:「你喊撒!喊得越大越好!看老子怎么收拾你!放心!搞不死你!你说过是XX城的,知道刘洋吧,他就是我兄弟!」
她的脸一下子就变白了,XX城人都知道的黑道大哥,砍死好几个人,但由于有背景加上兄弟顶罪,一直逍遥法外,是XX城的黑社会老大。看她的样子我就知道她吓怕了,我到不是骗她,刘洋虽然和我不熟,但我有十几个高中毕业后没考上大学混了几年的兄弟是跟他混的,看他的样子我就知道她怕了,于是继续在她的耳边说道:「不就是摸一下嘛!老子又不会强奸你!喳毛啊!」
此时她好象回过神来:「你是刘洋的兄弟?闯你妈的鬼,我男朋友是左玮!你要是认识的话……「还没等她说完,汽车一个大转弯,趁此机会我的左手用力捏了一下她的乳房,右手在她的全力抗拒下一把抚在了她的三角地带!然后左手一用力,她的上身就歪向我坐的一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汽车转弯所带出来的向心力……她抬起头来还想说什么,我头一低,大嘴就印上了她的红唇!不想听她说废话,反正车上的人我都不认识,看她的样子好象也一个不识,她又没怎么挣扎,看我的身板和样子相信没人敢管,兴许还以为是一对怄气的情侣……汽车依然行驶在宽敞的国道上,此时的我的左手完全覆盖上了她的丰满挺拔的乳房,并不住地在上面揉捏,虽然隔着两层布,但依然能够感觉到乳房丰富的弹性,我的右手也没有闲着,食指和中指和在她那隔着一层布料的肉沟上来回磨动,感觉着她双腿之间那炽热的温度……她当然无法忍受我全面的侵犯,她的双腿不住的互相纠缠,一只手抓着我在她胸部肆虐的左手,另一只手紧紧地拉着我在她双腿之间挑逗她敏感肉粒的右手。此刻的她估计心里也只有说:「你能得到我的人,但得不到我的心了。」嘿嘿!老子就只要人!
现在的交通条件还是比较好的,所以汽车基本上没有什么晃动,我也期望车子有点大的颠簸,这样的话我就可以把身旁的女人三下五除二放到我的腿上来。
然后就可以把她就车座正法!可是现实是残酷的,汽车除了转急弯时有一点失衡外,大部分时刻平稳得很呐……
既然不能靠颠簸把她搞到我的大腿上,我只有想其他的办法了,反正肉在砧板上,嘿嘿!
在我双手的上下交攻下,她已经不再那么积极反抗!反正摸都摸了,我也说了,又不会搞她,摸一下有什么,估计她是这么想的。她可是忘记了,我说的是不强奸她!没说不搞,我好象还说了搞不死她!
既然她不再挣扎,我也就开始发挥我从色书,AV中得来的逍遥指法,我的左手不再拘谨于在衣服外面摸摸掐掐的了,进一步地从她的上衣下摆伸了进去,一边抚摩她那嫩滑微汗的肌肤一边慢慢上移,最终抵达她那颤巍巍的豪乳下,拇指与食指拼命挤进乳罩。
「噢!!天啊!好大!好柔软!好有弹性!……」血液直冲身体最重要的两个地方而去……
她的头低了下去,头发完全遮盖住了自己的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的右手已经攻进了英雄冢,那里黑草丛生,迷林四布,中指无法探究到底的洞穴让我汗流浃背!我已经用手指在里面反复冲锋……里面已开始有了润滑的迷液……
她依然低着头,一动不动。任我在她身上揩油,不知道女人是怎么想的。我想是因为我够帅吧!嘿嘿。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从摸她开始已经过去了2个多小时了,她的整个上身已经倒在了我的怀了。在摸的时候我问了她的姓名,她说她叫鹿波。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这两个多小时里,我的左手不停的肉捏她的乳房,她的乳罩已经被我取下来了,由于她的衣服宽松,倒也看不出来,她的两个乳房在我的手里面变幻出各种形状,一下子揪动她的乳头,一下子快速托起她的乳房,让她那丰满的胸部呈现在我的眼前,我也不敢做过分很了,毕竟我和她是在汽车上,旁边还有人。
记得有一下我的右手用力过猛,把她的肉沟壁弄痛了一下,她低呼出声,引起前面座位上的一个中年人回头,我大声地吼了一句:「看你妈的B啊!老子的女人也是不看得地吗?」
他赶紧回头。不敢与我争论……从那时起,我做什么旁边的人都不敢正面看,悄悄看的我也没法……
揉捏了她的胸部和阴部两个多小时,她肉穴里的蜜液已经如长江流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我的两只手也已经有点酸软……下面的小弟弟早就举「首」表决出不满意的态度!
天终于完全黑下来了。
由于坐的是下午六点的车,到现在已经八点多了,在加上天上的乌云,俗话说:「月黑奸人夜,风高放火天!」
她的手一直放在她腿上的小包上面,我感觉没人注意我了,伸入她裙中的手终于功成手退,进行下一番事业。
右手抓住她的右手,我侧过身体,用身体遮挡住别人的视线,然后用力把她那不情愿的右手从我的沙滩裤上伸了进去,去安慰我那顶了半天帐篷的小弟弟。
她的手碰到我的肉棒后明显的僵硬了,我只好带着她的手帮我上下捋动。
在裤子里捋实在不是个滋味,我的左手也退了回来,拉下了我前面的沙滩裤以及内裤,我的肉棒带着一股体味冲天而起!
此刻她仿佛已经呆住了,没想到我会把我的小弟弟放出来兜风……
她小声地说:「不要……」
我可不管这么多了,用肉棒挡住沙滩裤,然后左手伸过她的腰身放在了她的大腿下,右手也伸到她的另一条大腿下。
一用力,她便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此刻她的屁股紧压着我的肉棒,我深深地吸了一口车内浑浊的空气……
差点射了!!!
她那软弱无力阻挡对于我这个欲火冲天的人来说是多么的可笑!
我双手把她大腿下的超短裙向后一拉再一提,她的整个大屁股就露了出来。
由于我的肉棒被大力摩擦,痛得我差点惨呼嚎叫!
忍住小弟弟的疼痛,我把她在向后拉了一点点,这时我的肉棒恰好嵌入了她的双腿之间!感受着她三角地带的柔软和温度,我在她的耳边呻呤了一声:「哦……」
也许是还隔着一层布料的缘故吧,她并没有太过挣扎……要么就是她也需要我的……
我的臀部开始上下慢慢运动,为了不让周围的人看出来,我不敢活动得太过明显,虽然车厢里很暗……
与双腿之间加上三角地带的摩擦……我的肉棒硬逾钢铁,几十下之后,我已经无法忍受没有液体的润滑和……
我又开始向她伸出罪恶的魔爪……
这次是我的右手在她的胸部活动,抚摩……揉捏……拉扯……
我的左手伸到了她的三角地带,隔着一层布料在她的肉沟上磨动,慢满的她好象已经忍受不了开始磨动她的屁股!慢慢地……慢慢地我把我的肉棒在她的肉沟上顶她开始放开捉住我的手了!就在这一刻,我的左手迅速把她的内裤拉偏,露出肉穴,双手把她向上一抬,屁股一沉一挺,进去了!!!
我的肉棒终于进入了她的肉穴!!!!!
哦!好舒服!她的肉穴紧紧地吸着我的肉棒,我仿佛变成了一个处男,在她肉洞的吮吸下刚进去就要丢精……
我赶紧做一次深呼吸,这是我看过的一篇性知识书籍所介绍的锁精方法,能延长自己的做爱时间(大家可以试试)。
我紧紧地抱住她,插入她的肉棒一动不动。她也一动不动。我记得刚插入的时候她发出明显咬着嘴唇的声音……
过了一分多钟,我感觉好了一点,开始抽动我的小弟弟。
在抽动的时候,我的动作不敢做得很大,发出声音被别人听到就难看了……
一下……又一下……
一下……再一下……
我的双手伸入她的衣服里抚摩着她的乳房,我的肉棒深深地插入她的肉穴…
…感觉要射就深呼吸……
就这样抽动了大概半个多小时,我感觉实在不行了,不管了!妈的个B啊!看就看!反正不认识我!
想到这里,我不再慢慢抽动,突然变得疾风骤雨地挺动,连座椅都发出吱呀的声音……
我不再观望别人,抱着怀中的鹿波狂顶!她的嘴里传出了很小的呻吟……
十几下后,我猛地一挺,火热的阳精喷射了出来……
我的胸脯起伏,几十秒钟后我环顾四周,才发现大部分的乘客都睡着了,根本没发现我在和鹿波在做爱做的事。很少的几个醒着,只有一个SB直盯盯地望着我。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立马转过头去了。
接下来几个小时在车上发生的就不必描述了。
我取得了鹿波的手机号,后来才知道她真是左玮的女朋友!而左玮是XX城黑道混得最好的几个人之一,并且是我的兄弟……兄弟……
天啊……怎么会这样!!!我以后怎么搞!!!
妈的个B啊!!!!
这是我从武汉回家的真实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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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母坐摩托
转贴者:zyd8567今年夏天由于天气很热,我无论在家在外都穿着一件真丝短裤,那还感觉冒汗。岳母在家穿的也很随意。一件半短无袖连衣裙,更加衬托出岳母丰满性感的身段,尤其是浅兰色的真丝布料。使得岳母肌肤更显雪白滑嫩。
岳父常年出国,我媳妇又去加班就我和岳母在家,岳母显得很无聊,我正在玩电脑,岳母突然走到我面前说:「你一会有事么?」
我抬头说道:「我今一天都没事呀。」
岳母冲我一笑说道:「我待着没事,你骑车送我回你姥姥家好么?」
我说:「没问题。」
我推出我那辆小摩托车,带着岳母回她的娘家有二十多分钟就到了,岳母很高兴的样子冲我说:「你进去么?你还是先回去再接我?」
我一笑:「我还是一会接你吧。」
到了傍晚,我来接岳母回自己家,岳母一从门里出来我那十五岁的小姨子不知什么时候也来了,小姨子叫了我一声就问:「姐夫,你的小车能带俩人么?」
我一窘说道:「带俩人够呛呀?」
岳母看了看车说:「算了,我走到那边等公交车得了。」
小姨子有些不耐烦的说:「你走十多分钟才能到车站那,这又没出租车,咱就挤挤好不好?」
岳母一笑说:「这么小的车怎么挤?」
小姨子一拍岳母的肩膀:「你坐后面,我坐姐夫腿上。」
小姨子侧头问我:「姐夫,这样行不行?」
我一乐:「行呀,我不是怕不安全么。」
小姨子兴奋的一拍我说:「就这样了,妈,上车。」
岳母站在旁边有些犹豫,小姨子有些不耐烦冲着岳母说:「你快点呀!」
说完就要往我腿上坐,岳母在旁边一拉,说道:「你坐后面,我坐你姐夫腿上。」
小姨子一笑:「我坐前后哪都行。」
说完侧身就坐在我身后,岳母稍微有些扭捏但还是勉强坐在我的双腿上。
三人往车上一坐,我那小摩托车明显开不快了,岳母往我身上一坐,很挡我的视线,我叫岳母稍微侧些身子,岳母一侧身好象有些坐不稳,无奈之下呵呵的乐两声,小姨子在身后看到笑着说:「妈,你把手给我。」
岳母不解的回头看小姨子,但是还是伸出了左手,小姨子一把拉住岳母的左臂放在我的肩上,犹如岳母侧身搂住我似的,小姨子在身后笑着说:「这样不挺好嘛,又没多长时间,妈你就坚持会好么?」
岳母脸色微微有些发红,但还是照办了。
岳母没好意思太往后坐,手臂有些往后伸够着我的脖子,岳母手臂扬起腋下毛丛丛的腋毛还挺浓密,岳母穿的连衣裙腋下开口很大,小风一吹里面丰满肥腻雪白的乳房若隐若现。
我车座子有些低,很自然的双腿有些上翘。岳母坐在前部老往后滑,一有些下滑,岳母丰满的屁股就往前蹭。岳母的连衣裙的后摆一直在飘起,岳母两条肥滑温暖的大腿夹着我的双腿,我心里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尤其是岳母的双腿老在前后移蹭,我的阴茎一下有了反应,幸好我的双腿可以夹住已经硬挺的阴茎。
可是岳母来回移动,蹭的我那丝制软薄的大短裤的裤腿卷屈在大腿根处,睾丸好象已经感到小凉风的吹拂。我的眼睛看着岳母腋下的腋毛,又看衣服和身体空隙之中的乳房,看的有些不亦乐乎。
忽然路一颠簸,我双腿一扭动阴茎一下没了束缚猛的弹了起来,明显还是从短裤和大腿中的缝隙出来的。正在不知如何是好,岳母的身子也颠到后面,正坐在我的阴茎上面,卡在岳母的两条肥滑大腿深处的阴部。
岳母的身子不安的扭动一下,但巧的很正赶上一段搓板路,岳母使不上劲使得我的硬挺的阴茎不断摩擦岳母的阴部,在颠簸的过程中岳母还羞涩的看了我一眼。
岳母的短裤好象很薄,再加上我兴奋半天阴茎头早分泌出许多黏液,黏液蹭在岳母的短裤上,再加上岳母的短裤又薄又软,又有十几秒的贴磨,我的阴茎清晰的感觉到卡贴在一个温暖的凹缝处。
车还在颠,岳母搭在我肩膀的手臂有些在搂紧我,岳母的腋下离着我的鼻子很近,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气息扑入鼻中。阴茎头又分泌出许多黏液全蹭在岳母阴部的凹缝里。岳母的双腿明显感到了这种变化吧,下意识的夹紧,我的阴茎一下被温暖包围了,车在颠,我的阴茎也在岳母阴部摩擦。
岳母的短裤真的很薄,稍微被我的黏液一沁就紧紧贴在自己的皮肤上,我的阴茎被包裹的更严密了,岳母的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头也往后仰脸和我的脸也已经挨在一起。
岳母搂在我脖子上的手臂明显在使劲,我感到岳母的短裤越来越湿滑,岳母的屁股在轻微的扭动好象是在用自己的阴缝研磨我的阴茎头。
车又一颠,我的阴茎头一下就裹着岳母的短裤杵进一个温暖的洞中,我意识到我的阴茎是进入岳母的体内了,岳母的嘴一下张开,哎呦一声,下颌上仰,双目微闭鼻翼翕张。
小姨子在身后,不知发生什么事,还问:「妈怎么了?」
岳母这时哪还顾的上言语,我侧头对小姨子说:「没事。」
阴茎头隔着岳母的短裤越杵越深,岳母的呼吸越急促,我感到阴茎头一阵酥麻一股滚烫粘稠的精液射了出去,岳母的身体也紧绷起来,阴茎头在岳母的体内跳动了十来下,岳母也舒了一口长气。
岳母红着脸略带埋怨的看了我一眼,叫我停车,我以为岳母生气了正在忐忑不安却听身后小姨子问:「妈,你干吗去?」
岳母头都没回说:「我方便一下,你瞎叫什么?」
我把短裤整理好等着岳母,岳母很快回到车上,岳母在我腿上一挪动我裸露的大腿忽然感到毛毛蹭在我的大腿上,毛丛丛的中间还有些肉头、湿滑,岳母原来把短裤给脱了,我的阴茎一下就竖了起来。
岳母左手搂着我,右手伸向身下,拿住我的阴茎在凹缝处磨润两下,丰满的屁股往下一沉,我的阴茎一下连根尽没,。
我开着车,专找不平处开去,岳母丰满的身躯在我身上不断地摇、摆、耸、扭、磨,我的阴茎被岳母那温、紧、滑的肉洞吸吮着,我一手扶把一只手伸向岳母的阴部,用食指轻摸岳母的阴核。
岳母的阴部有些痉挛,岳母的淫水顺着我粗大的阴茎往下流淌,弄的我阴茎根部和阴毛都湿漉漉,粘滑滑的。岳母紧咬双唇下身使劲耸动。猛的岳母阴道壁一阵紧绷,好象是要把我的阴茎攥细,岳母的子宫头使劲研磨着我的阴茎头,我只感到有一股股热浪喷淋我的阴茎头,我快感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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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上的美女一边跟男友通电话一边给我操
傍晚,从齐齐哈尔开往哈尔滨的火车因为是慢车,很拥挤,上上下下的人也很多。
我要乘这班车回家过暑假。车厢里面十分拥挤,我没有座号,行李又多,只好站在两节车厢的中间。又过了几站,车厢里面的人渐渐少了,但我要照顾自己的行李,就仍然留在原地。
这时候听见一阵手机铃声,我望过去,原来是靠车厢中间的一个束着马尾,打扮入时的年轻俏丽的女子,正好掏出一个漂亮小巧的手机出来,那女子好像嫌手机信号不好,边讲话,马尾一甩一甩的向着我的方向走来。
当她来到我的前面,好像很满意这个位置,站了好一会。我仔细的看着她,这个时髦的美人,胸部虽然不是很大,却刚好把小了两码的薄薄的紧身衣撑得高高的。雪白的小蛮腰,把一颗性感的肚脐露着,下面是一条淡绿色的短裙,使人有一种想把它撩起来的看看里面的小裤衩的冲动。
唉!她的年龄看起来和我相仿,但她穿着入时,说话时髦,相比之下我落伍了,于是我就闭上眼睛,靠在行李上打瞌睡。
朦胧中,我好像觉得有人在拿我的行李,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那女人讲电话讲累了,也就靠在行李上继续。那女人似乎正在和她的男朋友讲什么有趣的东西,一边讲一边笑的花枝乱摇,那诱人的屁股距离我的裤裆只有几厘米。
有一次,女人柔软的臀部碰到了我的裤裆,我的心开始突突的跳起来,而裤裆里面的弟弟也开始涨大起来。我半闭着眼睛,悄悄地把身体往前挺,差不多立刻又感觉到那柔软的屁股,那女人可能是太投入了吧,也可能以为我身体是行李吧,大半个丰满的屁股压了过来,并随着娇笑颤动起来。我觉得自己的阴茎在强烈的勃起,好像要反抗那美人屁股的压力一样。
「咦!」突然听见美人一声低叫。
我心想这下糟了,只有闭着眼睛装睡。
跟随着的却是短暂的沉默,然后是美女嗯,嗯的应答着她的男朋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在看着被我裤裆里面勃起的阴茎撑得高高的裤裆。然后,美人又恢复了电话,但她的另一只小手开始有意无意的轻轻的碰触我那撑得裤裆高高的阴茎。
又过了一会,美女好像很放心我是真的睡着了,就蹲下来,白嫩的小手沿着我宽大的短裤腿伸进去,探摸我的阴茎。
我从美人蹲着张开的两条白白的大腿间,看见一条窄小的粉红色的性感三角裤衩,除了紧紧的包住小馒头似的阴户,小部分的阴阜,稀松的阴毛都暴露了出来。
手机的通话已经结束,春心荡漾的美女把注意力都集中到我雄伟的阴茎上,我的男根被她用小手柔柔的握住,忍不住一跳一跳的。刚才的自卑感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非常自豪的感觉,觉得已经打败了美女的男朋友,自己好像是一只斗胜的公鸡,而眼前的美女就好像是等着被骑的温顺的小母鸡。
美女也发现我不再装睡,而是用一双充满情欲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自己的两腿之间,遂开始用手套弄起我的阴茎。并抬起头,用眼角斜斜地瞟着我。性欲高涨的我开始大胆的伸手探入那美女的领口,紧紧的握住那兔子似的丰满的乳房,另一只手想抚摸一下美女的细嫩脸蛋,拇指却被她张开小嘴轻轻的咬着和吸吮着。
随着我的手左右来回揉摸着她两边的乳房,她的身子好像蛇一样扭动起来。
美女跪着抱住我的下半身,两只小手忙乱的摸索着,我的下身一凉,短裤被扯下,紧接着我的阴茎就被美女张开嘴吞没了。
幸好已经是深夜了,没有人注意这车厢中间,也没有人转来转去。
我正在享受着美女湿热的小嘴,突然又是手机铃声,看来又是她的男朋友打来得。美女又大力的吸吮了我的阴茎两下,才依依不舍地吐了出来,站起来听电话。
我挺着硬邦邦的阴茎愣了一会,上前轻轻的把正在打电话的美女推着伏在行李上,把她的短裙撩起来,然后下身把她高高翘起的整个屁股压住,手也伸到前面继续抚摸她的乳房。美女伏在行李上一边听电话,一边把两条白白的大腿尽量分开。我的阴茎现在隔着裤衩和女人的阴户紧紧的贴在一起。
正当我打算把她的裤衩拨到一边,好让阴茎可以接触到赤裸的阴户时,美女忽然把我推开了。我又一次愣住了,但又舍不得她白白的屁股,怕她跑掉。美女依然讲着电话,被扯高的短裙也没有放下来。美女回头又斜斜的看着我,我明白了,问题不在美女肯不肯,而在于我敢不敢。
我几乎是扑上去,把她推倒行李上,扯下小裤衩,粉红色的阴户从白白的两腿间露出来。我压住女人后,几次的挺撞后,我终于可以确定了肉洞在阴道口的位置。在昏暗的灯光下,我注视着自己的阴茎一次一次的插入美女白白的屁股里面。第一次真正的性交,使我知道了性是一种多么美妙的事情。
刚刚进入的时候,由于我生硬的动作,情形并不是很顺利,几次阴茎的插入都因为美女的屁股急不可待得摇摆而从阴户里面滑脱出来。美女很快发觉了,于是她就尽量往后翘着屁股不动,然后等到我的阴茎深深地插入,实在忍不住那股骚劲了,才慢慢地摇摆起那雪白的屁股来。
美女的电话一直在持续着:「你知道吗?我只爱你一个人,啊……只爱你一个……你相信吗?」
我把她的紧身衣也全都掀起来,扯掉了胸罩,两只馒头一样的乳房立刻弹了出来,被我抓住一只,揉搓着。
「啊……啊……不爱别人……爱你一个……啊……」那断断续续,娇声娇气的女声,别人听起来虽然有点肉麻,但也不太离谱,但是在我的耳朵里面,却越发觉这女人无比的淫荡。我很难想象这女人怎么能一边被满满的插着阴户,一边向另一个男人表示忠贞。
美女的阴户现在被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粗暴的阴茎抽插着。
「……爱……啊……爱……不爱……」啪的一声,手机在激情中跌在地上,美女半闭着眼睛,好像根本没有留意到,也没有捡回来。情欲和快感就是如此被提升到了极高的巅峰。我的动作极度疯狂,两手死死的掐住她的腰部,疯狂的撞击着,然后伴随着射精的是一阵阵触电似的酥麻,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我被射精的快感淹没了,好像世界上什么都没有,只有酥麻,酥麻,酥麻……
原先紧紧的锁在一起的阴茎和阴户终于脱离了。美女马上把被扯高的短裙拉了下来,捡回地上的手机,胸罩和裤衩,扭着屁股到车上的厕所去了。
我想等她回来,但是疲惫的我很快被涌上来的睡意征服了。坐在地上靠着行李睡着了。
醒来得时候,火车仍然在开,美女已经不见了。我找了很久,才在另一个车厢发现她。不知如何,她找到一个靠窗户的座位,脸向着窗外,刚才高高束起的马尾已经放下来了,丰满的乳房已经被一件披上的外衣所掩盖。就连刚才热烈的眼神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坐到她旁边,手摸上她的胸部,熟悉的手感。她并没有理睬我,无论我怎样努力尝试,再也没有和她的眼神碰上,更不要说是产生什么火花了。
清晨,哈市到了,趁着大家手忙脚乱的收拾行李,我把重新涌动起来的阴茎隔着她的裙子塞进屁股缝里面,那种弹性和肉感又感觉到了。
这次美女很快地躲开了,那快感的接触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我不知道哪里的勇气,没有在乎旁边人异样的目光,冲到她身后,身体紧贴着她的身体,将勃起的阴茎从短裤里面拉出来,掀起她的裙子,把硬邦邦的阴茎伸进她的裤衩里面屁股的缝中,双手伸到前面,由紧身衣下面进去,顶开胸罩,双手抓住她的乳房揉着,摸着,掐着。
我的腰部不住的晃动,靠着她的丰满的臀部夹着我的阴茎,摩擦着。她试图挣脱我,我没有让她得逞。我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紧贴着她走向车厢门。终于在到达车门的刹那,我再一次地感受到了那触电的感觉,我的精液全都射在她的屁股上和裤衩里面。她趁我沉迷之时,挣脱了我。我也慌忙将阴茎放回短裤里面。
那美女的男朋友终于出现在接车的人群中,对着不久前在电话里十二分的热情,现在却显得相当冷淡的女朋友,她的男朋友好像也觉得有什么不对,用讨好的神情在低声的向她说着什么。我特别的留意了一下这个假想的情敌,好像还是挺英俊的。我一边有一种期待,希望那少女会回头塞一张纸条给我,或者上面有她的地址?起码告诉一个电话还是什么的。但是什么也没有,连回头望一下也没有。
我有点失落的感觉,望着那少女依偎着她的男伴,消失在人群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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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情欲之路04——人妻嘉玲
本次版本润饰于2007。04。10。
对小弟的文笔,还请不吝多加留言鼓励,谢谢。
若有同好增补本文,也请补寄一份给本人同赏析。
品】。
人妻嘉玲是我透过YAHOO即时通所认识的网友。
几年前YAHOO即时通还有提供聊天室的功能,我就是在聊天室跟她搭上的。
一开始,也只是很单纯的哈拉。
她自己在忠孝东路SOGO的隔壁大楼10楼开了间美容工作室。
陆续在线上聊了半年多吧,才跟她第一次约见面。地点是她的工作室附近的咖啡厅。
她个子约155公分,属于娇小可爱型。32B。大概本身是做美容的关系外型打扮得相当亮眼。
初次见面,大概彼此印象不错,所以后来又陆续见了几次面。
第二次见面就约在她的工作室了,我还特地带了一盒金莎巧克力当伴手礼呢……
聊过几次之后,渐渐熟稔了,对她的背景也大概略知一二了……
她住三重。有两个小孩都是男生。
她的先生在一家家电厂担任绘图工程师。
由于几个主要团体客户陆续歇业,使的她的工作室维持的相当辛苦。
她的花费似乎很大,一直入不敷出,还经常向她老公调钱周转,搞得她老公也是鸡飞狗跳的。
怎会入不敷出呢?!
以我在旁边观察,得出几点原因︰1。她本身从事美容工作,对高档保养品当然是趋之若鹜。
2。再加上疏于记帐,料帐不符、虚盈实亏自是常有的事。
3。再来是给熟客的折扣过大,毛利过低。
这样的生意之道岂能不亏损吗?!
无法追根究底,挖东墙补西墙,得过且过。
她这种搞法不倒才怪呢……
所以她先生就一直数落她,干嘛一定要自己当老板。找间公司去上班不是也挺好的。只是自由度不是那么大。
可是她的个性也算倔强,越是数落她,越是不肯低头,若双方好好沟通,或许还有可能,但她就很不爽她老公的口气。
她跟她老公之间的争吵与对立也愈发严重。
陆续见过几次面后,也对她越来越熟悉了。
大概我天生就是一个好听众,所以她几乎把压在心底的事全吐露给我听。
她说,她也跟很多网友见过面,可是就从来没一个能像我这样可以让她澈底放心的。
是吗?!我自己可不觉得我有这样的能耐……我是不帅啦,但是一副忠厚老实的模样,倒是没人会怀疑……
她常跟我说︰每次我们见面的时候,她就觉得很舒服,很放松。
每当我们对某一件事都有共同的看法时,她总会纳闷彼此之间怎会那么有默契啊?!
「是不是我们上辈子就认识啦?!」她常会耍个天真无邪的笑容向我撒娇。
「还是,上辈子我们也是情侣啊……也有可能是夫妻哦?!」虽已是熟女,不过她一嘟起那世纪无敌的超口爱的笑容时,大概很少男人能够抵档得住……
不会吧?!那你前辈子应该会跟很多男人谈恋爱吧!
她甚至跟我透露,她之前曾跟一个销售美容材料的厂商上过床,还维持2年的关系。
直到前一年的年底,她发现那男的竟然背著她又劈腿,她才断然结束这段不伦之恋。
哇靠,我的天啊,这也太复杂了吧……重点是那男的也是已婚……
经过几次的往来深入交心之后,她好像已把我当成知心好朋友对待。
于是,她也开始跟我调头寸,金额不大,几万块,大抵也能按时偿还。
哈……哈……终于还是照著老套的剧本走啊……
当然啦,碰到她手头紧时,也会延迟个几天……
三不五时,我也会买个小点心过去看她,总会让她备觉窝心与感动。
所以,有时她也会向我哭诉,她老公要是能像我这么体贴她就好了……
唉,女人真是感情的动物,这么容易打动。还是,在我之前也有一打以上的男网友你也这么跟他们说啊……?哈……
我们认识也不过才半年多,我是看你一个生过小孩的熟女外形不错,身材又辣,又懂得保养自己,才跟你玩……否则老早就沏了……
你老公已帮你垫那么多钱了,大概也不指望你会还他了,讲话大声一点也是再所难免……
你老公也够可怜了……他这么努力帮你,你却还把他嫌得一无是处……
当然啦,她会这样跟我交心,或许她也是想从我这边捞点什么好处吧……反正大家也是心知肚明,各取所需啦……
网路哪有什么真情可言,想太多……
离第一次见面之后,又隔了半年,她的工作室生意仍然不见好转,坐吃山空终究不是办法。
我当然也是站在朋友的立场,苦口婆心的规劝她,真的撑不下去,就赶紧收了吧,免得到时候弄到无法收拾那就来不及了……
钱再赚就有,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到最后,她或许听进我的劝,硬著头皮,把工作室收了,先止血再说吧!
避免钱坑越补越大。
所以那段时间,大概也是她那段时间的低潮吧。
她有一个在航空公司担任空姐的手帕交。
那一次,她因心情不好,就跟这位好朋友约好一起去林森北路的钱柜KTV唱歌。
她们过去之前,她已先打电话给我,叫我一起去。原本我因另有要事不想去,但她就一直噜我过去陪陪她……「好吧……不过我会晚点到。」我在电话中回她。
到了KTV,已经晚上11点多了,她也她喝了不少酒。
她一方面是叫我载她回去,另外还有一个用意,叫我去付帐……机车勒……
我跟你有这么熟吗?!这种烂咖的鸟事才叫我……
她不想那么早回家,就叫我载她到附近的Motel休息一会。
这要是给任何正常的男人听了,不动歪脑筋才怪呢……
我跟嘉玲交往的段期间,我是一直保持君子风度的,即使有好几次可以盗垒成功,裤档下的小头都好像装了ABS一般,适时都能发挥煞车的作用。
或许也因为这样,所以嘉玲也才放心的找我去载她。
在寻找Motel的路上,嘉玲不时碎念著,这段时间,她忙著处理工作室的善后,又跟家里人处不好,只有我对她最好了,常常为她设想,她紧抓著我的手。
「小树,好想叫你老公哦!」嘉玲大概醉昏了,竟然说出这种话。
「小树,可以吗?!嗯……老公……」她渴求著说。
嘉玲这不是摆明要让……我……上她了,那我该顺她的意吗……?!
「嘉玲……嗯……老婆……那你就好好休息吧……」
嘉玲听到我这样喊她,开心的将脸贴在我的手臂上,一幅小鸟依人的幸福样,满足的闭起眼睛休息。
嘉玲酒意甚浓,车进了Motel,她已沉沉睡去。
我扶起她的左手勾在我的肩上,右手架著她的右边手臂的腋窝下缘。
幸好嘉玲个头娇小,扶著她的身躯,还不算吃力。
但我还是小心翼翼的搀扶著她进入房内。
趁著嘉玲的醉意,当然要好好的楷她的油……
唉,我也是千百个不愿意啊……但……这女人自已送上门,不吃白不吃……
于是,我故意将右手托住她的右胸,等于实际抓著她的胸部了……
哈……随著脚步的移动,我也不断的推挤著她的胸罩。
这样不仅可以安全的吃著嘉玲的豆腐,也刺激嘉玲的性感带,让她开始升火……哈……等待会要开始搞她,也就轻松多了…
好不容易将嘉玲扶到床上。
嘉玲一躺下,我马上抓了棉被往她身上罩著。
她上半身挂了件米黄色的外套。里头则穿了件缎面银白色的细肩带小可爱。
下半身则是浅蓝色夹杂白色碎花相间的窄裙。标准的OL套装。
看到她这身俏丽的模样,竟也让我西装裤底下的大鸡巴,顿时也急速充血硬挺起来。
由于她侧躺的姿态,两脚交错夹著棉被,窄裙刚好半开,很容易就瞄到里头穿了件粉红色三角内裤。真是迷人啊……
我脱掉她脚下的高跟鞋。
「好热……嗯……好热……」她不耐的喊著,并笨拙的要解开外套的钮扣。
「来……来……我来就好……」我赶忙上前帮她,将她上身的外套脱掉。
都已经开冷气了,你还觉得热?
我可冷得打颤了……
莫非你已经欲火焚身啊……
「那你就好好睡一会吧,要我顺便帮你把裙子脱掉吗?!这样会比较好睡……」我温柔的安抚著,好像我就是她老公似著。
「嗯……」嘉玲闷著头,巴著棉被气若游丝的答著。
咦,她居然OK?!
这小妮子也太OPEN了吧……难道不担心我……趁机吃你豆腐吗?!
或许是我自己多虑了,人家都愿意跟著我们进Motel了。
哪会介意呢……
我于是脱掉她的裙子,粉红色三角内裤呈现眼前。
三角裤下缘,近大腿根部,已经渗湿了明显的一个区块。
难不成这淫女开始发浪了?!……
看著嘉玲侧躺在床上,抱著棉被,像个小孩似的赖在床上。
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嘿,嘿,这娘们摆明今天要让我随意享用的。
于是我也就脱了衣服,只剩内裤,便爬上床往她身上,凑了过去我搂著嘉玲的细腰,朝她的嘴唇吻去,还用右手爱抚嘉玲的娇躯。
嘉玲并没有拒绝,闭著眼睛主动和我接吻,我的手慢慢伸向嘉玲的胸部,当手指碰到嘉玲的丰满酥胸时……
那丰满又柔软的酥胸,就算隔著上衣,触感仍是相当的滑溜,这对粉奶好像刚出炉的奶酪,鲜嫩中带著坚挺。
搓揉之间,嘉玲也起了反应,整个乳房逐渐坚挺。
随著我的爱抚,嘉玲也主动握著我的手来导引我的爱抚路线,并开始浪吟起来。
我吻著嘉玲的唇,她原本还会害羞的闪躲,但到了后来,嘉玲也开始回吻,这种水准交融的感觉真好!
于是我开始爱抚嘉玲的粉腿,从大腿根部不断的来回抚摸,嘉玲也相当享受著婚姻之外另一个男人的滋润,那双粉腿不时的张开搓动著!
我持续的爱抚著嘉玲。
顺势从嘉玲的腰部滑下,隔著三角裤抠弄著她的蜜穴。哈……嘉玲……我一定要搞到让你高潮……好好享受吧……
当我开始隔著内裤触弄嘉玲下体的蜜穴穴肉时,嘉玲享受著这挑逗刺激,轻轻的发出「嗯……嗯……哦……嗯……哦……」饥渴的声音。
另一只手也没忘记该做的事,尽情的搓揉著嘉玲的乳房,嘉玲的娇喘气息越来越明显。
嘉玲下体的蜜穴,隔著内裤,隆起的鲍鱼肉片相当的柔软。触摸蜜穴的同时,她似乎也受到刺激,下体不自觉地抖动了几下。
她的内裤底部已经濡湿一大块了。抚摸时,连指头都能轻易的沾起不少淫液。
「嗯……嗯……好舒服啊……嗯……嗯……」抚摸的快感不断刺激嘉玲,使她接连的娇喘起来。
看著她如此的淫态更激起我的欲火。裤档下的雄性男根受此刺激也更加坚硬,将内裤高高的撑起一个尖角。
不管了……此时,男性贺尔蒙已充斥全身,高涨的性欲已深据脑海……底下的小龟头早已忍受不了,硬挺的肉棒不断泄出淫水、火烫得蠢蠢欲动。
今晚……不……现在……嘉玲,我就要进入你的身体,用大肉棒捣碎你的蜜穴。
我脱下嘉玲的上衣,上半身B罩杯的水蓝色蕾丝胸罩呈现在眼前。而里头包覆的则是丰满坚挺的酥胸。真是性感撩人啊!
隔著胸罩不断的搓揉著她的乳房,嘉玲也开始浑身发热,欲火焚身,全身有如鳗鱼般滑溜、扭动、卷曲……
「嗯……嗯……好热啊……嗯……嗯……好热啊……」嘉玲无力的呻吟著。
我解开嘉玲的胸罩扣子,白嫩的双奶从罩杯里头弹了出来。
哦,嘉玲那两颗B杯的雪白嫩奶在我面前颤抖著,丰满尖翘的酥胸,漂亮的乳晕加上翘起的奶头。
真是让人欲火喷张,我不免也感到一阵口干舌噪,甚至双眼发直,但还是下意识似的用双手握著两颗雪白的嫩奶。
哦……哦……哦……白嫩的丰乳,触感真是好极了,我是又摸、又黏、又揉、又搓著嘉玲的乳房。嗯,真是柔软而深具弹性。
我开始低头用口含住嘉玲左边的大乳头,吮著、吸著、舔著、咬著,惹得嘉玲是痒得身体不断东摆西摇。
「嗯……嗯……好痒……好痒啊……嗯……嗯……人家受不了啦……嗯……你都欺负人家……」哈……机车勒……我欺负你?!你自己爽成这个样,我还欺负你勒……
嘉玲的奶头在我不段的吱咬挑逗的下,高高的挺立了起来,再配合右手不停的搓揉著嘉玲另一边雪白嫩奶,使嘉玲是娇喘吁吁的舒服呻吟著。
嘉玲在我不停的逗弄之下,淫欲也涨到最高点。
她全身裸裎的躺在我面前,全身只剩粉红色的蕾丝三角裤,包覆著她的三角地带跟臀部。
啊,嘉玲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纤细的小蛮腰,性感撩人的粉色蕾丝内裤,覆盖著每个男人都想争先抢入的蜜穴。哈……真是人间尤物啊!美极了!
我下半身的那根大肉棒早已充血饱满,紧绷挺翘,对眼前的猎物更是早已忍耐多时,蓄势待发啊!
此时嘉玲全身上下也只剩那件丝粉红色内裤。
「哈……老婆……来吃我为你特别准备的宵夜吧……我可要让你爽死啊……」
哈,我竟也耍起俏皮的口吻说著。
我终于也脱下我的内裤,让我下体的那只饥渴异常的大蟒蛇暴跳在嘉玲面前。
嘉玲看了我那挺翘的粗大肉棒时,哈哈,立时羞红了脸,更显骄柔妩媚啊。
我正对著嘉玲,尽情的爱抚嘉玲那对坚挺的奶子。
嘉玲……哦……不……老婆……我来啰……看我今晚操翻你……哈……
我压著向上挺翘的大肉棒紧贴在嘉玲的下体的蜜穴隆起的阴唇上,隔著内裤,不断地上下刺弄她的蜜穴。哈,哈,当龟头触及到嘉玲那娇嫩挺翘的穴肉时,更是惹得嘉玲一阵惊呼。
「啊……你怎这样挑逗人家啦……你要让我痒死啊……」嘉玲翻起白眼,不屑的抗议。
「哈……哈……嘉玲怎么样啊……让你渴死啊……」嘉玲越是浪著,越让我更加亢奋,越想玩死她啊!!
爱抚著嘉玲那丰满的大奶子,嘉玲不断的发浪、忍不住的娇嗔呻吟了起来!
大肉棒前端的龟头轻柔的贴著嘉玲今天所穿的粉红色丝光质料的内裤前来回的磨蹭,真是舒爽极了!
这磨蹭的淫技可把嘉玲搞得是娇喘万分,满脸的噗红啊!
接著,我开始用手去触弄著嘉玲的内裤。
尽管嘉玲的内裤早已经湿透一大片,但我还是不停的爱抚著她的蜜穴及阴核。
「嗯……讨厌啦……你都乱玩人家啦……嗯……嗯……」嘉玲撒娇的抱怨著。
「嗯……嗯……嗯……嗯……嗯……」抱怨归抱怨,她身体所受到的刺激,还不是让她乖乖的软化……哈……
「嗯……嗯……嗯……好舒服哦……嗯……好爽哦……你真好……嗯……嗯……」
沉醉在此淫浪的气氛中而眯成一线的眼睛更透露出饥渴的神情!
「嗯……嗯……你还要玩多久啦……嗯……嗯……嗯……」
淫水不断的从蜜穴涌出。浸湿嘉玲那件三角内裤的大半。
在嘉玲的娇吟呵喘的淫浪声中,我终于脱下嘉玲下体仅剩的三角内裤。
看著嘉玲全裸的躺在床上,那丰满的两个奶子晃动著,嘉玲的阴毛细密而伏贴。
「嗯……嗯……不要啦……人家都被你看光光了啦……嗯……嗯……嗯……」
哈……她娇羞的模样真是可爱。
「嗯……人家会不好意思啦……嗯……嗯……好丢脸哦……嗯……」说完还像小孩子做错事般,用双手捂著她的小脸。
嘉玲不好意思让我看见她的裸体,一颗心好像跳个不停,脸红通通的!
「哈……哈……嘉玲……你怎这么可爱啊……」不过,我倒是想到嘉玲她老公若知道她老婆这么美妙的女体,此刻正跟别的男人缠绵不知是何感受……
哈,男人天生的征服的快感,可让我下肢那根粗黑且充血过度的大肉棒,高高的挺翘在嘉玲面前。
看著如此粗大的龟头,嘉玲整个脸是更加通红、心跳加速,芳心更是噗噗的跳个不停。
「你的身体好漂亮哦……好想进去呢……」我温柔的渴求著。
我将嘉玲扶正躺好,然后跪坐著,坐在嘉玲面前。
两手轻易的抓住她的粉腿向两侧扳开。
就像在国中生物课时,为了解剖青蛙,将青蛙的两只腿大大的张开。
我也学著将嘉玲的双腿向外拉开。哇,好淫荡的角度哦。
她的蜜穴就清楚的呈现在我眼前。
两片细嫩的鲍鱼肉就横亘在蜜穴中间,上头沾满淫液,软趴趴的立著。
「……你在看什么啦……人家的美美有什么好看的啦……」嘉玲害羞的别过头跟我抗议著。
我将大鸡巴往前抵住她的蜜穴,轻轻的来回磨蹭……
「嗯……嗯……哦……哦……啊……嗯……啊……嗯……」
蜜穴里头的淫水像被打开闸门似的不断的涌出……
龟头一下就沾满了她的淫液。
「嗯……嗯……痒啊……啊……好痒哦……啊……嗯……痒死人家了啦……」
嘉玲似乎痒得受不了,摇头浪叫著。
哈,哈,我看时机成熟,吸足了一大口气。
「啊……」牙根一咬,下盘往前凸去,狠狠一顶……「啊……」
「啊……啊……啊……啊……」嘉玲被我这样猛力一插,来不及反应的惊呼连连。顿时睁大眼睛,醉意全消。
「……啊……你的大鸡巴……」
「……喔……你的大鸡巴……好大……好粗……哦……」
粗大坚挺的阴茎很滑顺的插入嘉玲的蜜穴没有遭遇多大的抵抗。
嘉玲的身材本就小巧,连带腰部下盘也跟著纤细,阴道自然短浅。
这一插入,对我这粗硬的大肉棒而言,阴道口稍为紧了些,于是逗留个几秒的时间,让阴道口能适应,并撑大它的口径,减缓插入的不适及疼痛感。
约过半分钟,阴道的紧度已稍为松弛些,我再把握时间,两手又再抓紧嘉玲的肩头,靠著拉力驱使阴茎推挤向前,向著蜜穴的深处逐渐穿了进去,这一进去终于顺利的直抵花心。
「啊……啊……啊……」
「啊……啊……痛啊……好痛……好痛啊……好痛……」嘉玲表情痛苦的哭喊著。
但我才不管的她的哀求。还是不断的挺腰插入、抽出、插入、抽出……连肉棒与蜜穴的撞击时,都发出「……趴滋!……趴滋!……趴滋!……」的声响……
「啊……啊……人家的机掰……啊……要破掉了啦……啊……」嘉玲受不了下体的冲击快感不断的呜叫著。
「唔……好大……太长了……真的好硬哦……」
她的阴道很短啊,插入没多深远,当然轻易的就顶到子宫口了,随著抽插的动作,龟头持续的撞击著子宫口。
「嗯……你的鸡巴真得插得好深哟……受不了……哦……真的不行了……啊……啊……舒服……好粗……啊……真的不行了……啊……」
我忘情地冲刺著,每一次的插入都把自己的肉棒完全地插入嘉玲肥美的肉穴里,龟头直抵子宫壁,还狠狠的撞击著。
「……喔……干你……干你……干死你这个骚货……我要干爆你这个浪女的鸡掰……」我也不服输的嘶喊著。
她越听越兴奋,也跟著不断的附和。
「……喔……干我……干死我这个骚货……快干大力干我……」
「恩……哦……亲爱的……阿……哦……好棒哦……恩……你弄得我……好舒服……恩恩……恩……哦……真的插的好舒服……呼……哦……」
「哦……老公……喔……好爽……干大力点……快……干我……喔喔……恩……喔……干我……用力干死我……你的鸡巴好强哦……」
什么?!连「老公」都开始喊了。
看来这浪女真的是豁出去了,只要能喂饱她的蜜穴,谁就是她的老公了……
那我当然也跟著配合。「……喔……老婆……老婆……我要干你……我要干死你……干死你这个骚货……」汗水不断的从我额头垂下,咸湿的味道更让我无比兴奋。
随著龟头搔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知道大鸡巴射精的时间接近了。
但我努力的运用丹田的力量想压制龟头的敏感度。
那搔痒感还是逐渐的增强,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啊,终于痒到最顶点了,火山要爆发了……
我终于压制不下来了……于是集聚全身的最后一股力量,缩紧屁股,重重的吸住一口气,奋力的将下腰猛烈的往前一挺,口中大喊︰「干……啊……」
「啊……干死你……啊……」
「我干……我干死你……啊……」
精关终于档不住亿万精虫的挤压,暴喷而出……
一股强大的电流,从下体鸡巴的龟头伞部爆发开来,由下而上贯穿全身,直冲脑门。
「嗯……啊……好舒服……啊」我全汗流夹背,气喘吁吁的呢喃著。
大龟头在嘉玲的蜜穴底部猛烈的喷射著,使得嘉玲的花心连续受到一阵强烈的冲击,使得她全身也是一阵颤抖。
她张大嘴巴想叫却叫不出……
「啊……啊……啊……啊……人家的机拜……破掉了啦……啊……」嘉玲的眼里泛著累光,无力的嚷著。
大肉棒爆喷之后,浓浓的精液已把嘉玲的小穴给灌满了……
嘉玲则处于高潮的余韵,全身不断的痉挛抖动著。
我那粗大的肉棒整支还插在她的蜜穴内,回想刚刚喷射的瞬间,真是舒畅透顶啊……
这一次我和嘉玲几乎同时达到高潮,赤裸的两个人不仅全身是汗,床单也被溽湿了一大片。
我弯下身和嘉玲紧紧抱在一起,大肉棒依然插在嘉玲的小穴内,两个人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著。
不知不觉休息的两个小时已经到了。
电话铃声响起,惊醒了我和嘉玲,我大肉棒还插在嘉玲的小穴内,听到铃声仍不舍得拔出。
为了接电话,我还特别将嘉玲整个抱起,挪了位置才拿得到电话;旅馆服务人员问我是否还要加时?
我怕嘉玲太晚回去,会被她老公质问,因此就跟柜抬回说不用了。
高潮后的嘉玲似乎也比较清醒了,嘉玲轻巧的吻我一下,羞红著脸对我说:
「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弄得我好舒服……而且……而且……还能射这么多出来……」
「尤其啊,当你射精的那一霎那,感觉真的好强烈哦……」嘉玲娇羞的对著我说,真是惹人爱怜啊……
我和嘉玲实在不舍得分开,又抱著亲吻了好一会,柜抬又催了第二次了,我才无奈的将阳具从她体内拔出……
从嘉玲的蜜穴内拔出肉棒之后,嘉玲并没有进去浴室冲洗。而是往地上抓起散落各处的衣服,逐一穿上内裤、戴起胸罩、上衣、窄裙、外套。
穿好衣服,她进浴室擦把脸,也顺便将脸上糊掉的妆擦掉,再对著镜子将头发拨顺。
「好了,OK了,走吧!」她穿好高跟鞋子,一脸酒足饭饱的模样,哇,好像刚刚的事都没发生过。真是厉害!
于是我也在没有冲洗之下,就直接穿好衣服开著车驶出旅馆了!
但我还是在车上问嘉玲,这样全身湿答答的把衣服直接穿上去,感觉如何?!
她回过头窃笑著:「全身黏TT的,当然很不舒服啊,不过有你的精液在里面,无论如何当然要忍著啊,没关系啦……我回去再洗澡就好……」。
于是,我轻吻嘉玲的额头,谢谢她这么善解人意。
我跟嘉玲开著车从旅馆出来后,她又接著说:「你射了好多出来哦,吓死我了,我现在还觉得那里面满满的都是你射出来的精液,因为穿著内裤的关系,但……感觉好温暖哦……嗯……不过说真的……我是没想到你会射那么多出来……」
听嘉玲这样说,当然更是觉得骄傲啊,我亲了一下嘉玲说,那我这样的外公你喜不喜欢?
「嗯,真的不错啊!连我老公都比不上你…他整天只知道工作,我已经很久没这么舒服过了……」
我对嘉玲说,因为我也很久没有碰女人了,今天跟你一起做,当然是用尽全力,所以才会射出那么多的精液……哈……
这时我忽然调皮的问著嘉玲,你以前有被射过这样多的精液吗?
嘉玲害羞的摇摇头,甜甜的笑著……
她两手托著润红的双颊,微喘著气息,俏皮的吐著舌尖说:
「这是第一次这样感受到……被……射……那么多……的……精液……,感觉……真的……很过瘾…呢…」
「对了,你刚才做爱的时候一直说我的那个太粗了,现在做完了,还习惯吗?」
嘉玲害羞的说︰「你的阴茎真的很粗又长,真被你弄的不行了……,可能今天第一次吧……比较不习惯……」
嘉玲这样一讲,突然让我心底涌起一股不舍的爱意!
但我又想到今天这样跟嘉玲做爱,会不会有怀孕的可能?!
就问嘉玲说:「今天我没戴保险套,不知道这样会不会让你麻烦?」
嘉玲说:「因为我老公也不喜欢戴保险套,所以……我家里有放避孕药……我待会回去会先吃,应该没关系啦……」
听嘉玲这样说,我就放心了,想不到她不仅在床上充份喂饱我下面饥渴已久的巨屌,事后还能如此设想周到,让我更无后顾之忧,哈,比中乐透还爽。
「哦……」嘉玲是乎看穿我的心事,握著我的手说「我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女生,敢跟你出来玩,就要做好防护措施;放心,老公,我不会缠著你的……」
「老婆,那你也放心,我会好好疼你的。」我一手握著方向盘,另一手握著她的小手,神情温柔的说。
绕过市区几条路后,终于来到她家门前的巷口,才不舍的与她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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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小妹妹历险记
我妈妈今年刚好四十岁,在胜玉机械厂车间里担任班长,妈妈工作能吃苦耐劳,与女工们关系融洽。被众女工亲切地称呼为大姐姐。
当傍晚下班时间到了后,车间里喧闹的机器声渐渐小声直到完全消失。下班后女工们有讲有笑地走向厂里的女浴室,虽然自家在厂宿舍里也有卫生间,可在自家卫生间用热水器洗澡是使自己钱的,而在厂里女浴室里洗热水澡却是免费的,所以女工下班都习惯在厂里浴室洗澡,然后换上自己的丽裳回家。
当大家走入女浴室关上门后,明亮宽敞的浴室里墙壁上装着一排热水喷头,妈妈和众女工们纷纷脱下宽厚的工作服挂在衣架上,接着大家又脱下奶罩和内裤,顿时浴室里春意盎然成了人间仙境,一群光着身子的女人站在热水喷头下让热水尽情与自己的每一寸肌肤接触。只见有青春可人的,也有丰满成熟的。
年轻的女工娇胸坚挺、细腰圆臀雪白的玉体令人唾涎浴滴。而年长的女工双女工都有这么一个特点,由于与丈夫做爱时屁股经常受力所以特别发达特别大。
就凭这一点就足以让那些女孩们眼红。所以成熟女工也极诱人,试想一下成熟浑圆肥大的臀部以及那诱人的幽谷对男人的吸引情度有多大。
此时我妈也在一群女工间洗澡,妈妈中等的身材在这群女工间不算有什么特别。因为在这群女工当中双乳比我妈大的有好几个。而妈妈的腰也没有那些年轻女工的那么细。唯有臀部特别大。说真的妈妈的屁股浑圆而结实、肥大而白嫩,走起路来一抖一抖地震动。在浴室妈妈的屁股比起其它女人算是最大、最显眼。
所以这群女工对我妈的大屁股羡慕万分。
此时妈妈闭眼享受热水冲刷的感觉,用毛巾在自己白嫩的肌肤柔顺地冲洗。
当洗到小腿时妈妈不得不弯下腰。此时妈妈身后几米的地方站着几个己洗好正在刷干身子的女工。其中一名女工无意朝我妈望了一眼。顿时倒吸一口气,连忙用手触了身边的几个同伴,示意她们向我妈妈望去,这班女工不看也罢了,一看大家都呆定住了。
这是什么回事,原来我妈站着时那浑圆肥大的屁股洽好将那神秘地带隐藏住,现在要弯腰洗脚时那两腿间的小妹妹再也藏不住了,一下展露出来,让身后的众女工看得目登口呆,只见妈妈的阴部首先给人的感觉是肥嘟嘟的很可爱,整个阴部肥美地隆凸,就像将两个煮熟去壳的鸡蛋紧夹在一起的样子,而" 两个鸡蛋"之间的那条紧闭的小肉缝,则是通往妈妈肉洞的入口处,其次妈妈的阴部真的很白嫩,虽然小妹妹伴着她的女主人一共渡过了四十个年头,可依是玉白色,四周柔顺地长着芳草。
艳红的小肉缝紧闭着,就连那肥大阴唇也闭合在一起。只有那颗小豆豆含羞地从肉缝中探头出来,妈妈的阴部就像少女未开苞的阴部那样细嫩及神洁,可同还拥有熟女下面那种成熟和肥美。
终于其中一名女工禁不住用手摸了一下自己那微凸粗糙的阴部,阴唇都长长地翻露出来,相比之下唯有一声叹息,其它女工同样也自叹不如。一名女工羡慕地望着我妈的小妹妹自言自语地说" 唉、要是我的小妹妹长得像大姐的就好了".此言一出马上引起其它女工的共鸣,于是大家纷纷议论眼前的人间极品。
正在洗澡的妈妈听到身后有嘈杂声音,回头一看见到那群女工在盯着自己的屁股在小声议论,秀脸一红连忙挺腰站立后快步走到角落抹干玉体穿好衣服,那些女工一看没戏了,各人也穿好衣服。
就这样我妈和其它女工们带着浴后诱人的体香朝厂区宿舍回去。在路上一名玉枝的女青工对我妈说,她还有几个零件未加工好,刚好她本人今晚有事不能回车间赶完手头的活,可那些零件明天要交货了,问我妈妈能否今晚到车间代她完成任务。妈妈听后爽快地回答:" 行、谁叫我们是好姐妹".这回妈妈万想不到的是因为今晚帮了好姐妹干活、而自己的小妹妹着点让男人干了。原因是——。
原来是那几个女工无意中看到我妈那肥美娇嫩隆凸的小妹妹后,一直都羡慕不已,晚饭后那几名女工又聚集其中一名女工的宿舍里。她们在客厅一边看电视一边小声议论我妈的肉体。可不幸的是她们的议论早被这名女工的丈夫偷听得清清楚楚。这家伙叫阮正,也在这机械厂担任技术员,此时他在房里名为玩电脑,其实双耳正在偷听客厅那班婆娘的议论,甲女工在说" 大姐姐那里真嫩、大姐她都四十岁了那里还是玉白色的,那小肉缝又合得那么紧,就像未给开苞过似的。
我才三十五岁,下面都呈褐红色了,那道小口怎也合不上。唉、真羡慕大姐姐那里呀".乙女工接着说:" 大姐姐她是上身不怎么样,可那些肉都长在下身,臀部又大、又圆、又结实。她的小妹妹胖呼呼的真可爱,像刚出蒸笼的白馒头那般,噢不、应该是比白馒头还丰满".当阮正这家伙偷听了这些话后,差点欲火攻心晕倒,此时他满脑幻想着我妈下身那娇嫩白胖的小妹妹。当他听到我妈今晚独自一人在车间工作时,决定今晚无论如何也要一尝我妈那胖呼呼的白馒头。
于是他找个借口出门来到了车间外。透过窗口他看到我妈妈独自在机器前加工零件。可他不敢贸然冲入去行动。这家伙知道我妈可不是遇到什么事就怕的女人,如果这时冲入去动手动脚,说不定会我妈会操起身边的工具将他打个头破血流。得物色一个好的下手地点,于是他溜到女浴室外推开虚掩的大门闪身而入。
里面一片乌黑,阮正他不敢开电灯只好用打火机,借着火机那弱小的火光,他察看一下四周,女浴室里空荡荡似乎没有什么藏身之所。突然他看到角落处有一大水缸,这个水缸很大直径有一米,里头装满清水。原来是当浴室突然断水后,这大水缸里的还可以让人继续冲干净身子。阮正这坏家伙把水缸里的水倒掉后,自己爬入水缸内,再拿起水缸的木盖子盖上,这样一来外人如果不拿起水缸盖的话就根本不知水缸里有人。
就这样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后,昏昏欲睡的阮正听到" 啪" 的一声。一丝灯光从水缸盖的隙缝透入来。阮正忙把盖子顶开一点看个究竟。哦!原来是我妈妈她完成工作后香汗淋淋,便来到浴室准备洗澡。只看妈妈顺手把大门关上,可她万想不到这样一来自己便与藏在水缸内的色狼共处一室了。
只见妈妈在浴室内毫无戒备地脱下工作服,雪白的身体只戴着黑色奶罩和白色内裤。显得丰满的玉体既性感开放又成熟保守。当妈妈解开奶罩的扣子,那对被奶罩束缚多时的乳房立即弹出来。那对成熟丰满的乳房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仿佛是向主人抗议" 该换一个大点的奶罩啦、让我们也有一个舒适的家啊!".可惜妈妈对此不作理会,准备继续脱下内裤。当妈妈用手叉住裤头准备往下解时,左脚不小心碰倒旁边的一袋洗衣粉,恰好散出的洗衣粉有不少粘在脚板上。
妈妈唯有停止动作弯腰去清理粘上脚的洗衣粉。这回躲在我妈身后水缸的阮正可看得目登口呆。原来我妈妈弯下腰时肥臀间的部位展露出来,虽然小妹妹有内裤包住,但妈妈的阴部如此肥美隆凸,内裤那点布怎能将其掩饰住,只见妈妈的小妹妹将内裤高高顶起。
就像一块刚蒸好的白馒头,透过内裤隐约看到" 白馒头" 中间那条鲜红微凹的小肉缝。如果把阴茎顺着那道小肉缝插入去会是什么滋味?阮正望着我妈内裤包住的人间极品,早己欲火攻心,刚想跃出去来个饿狼扑羊,可由于在水缸里蹲了太久,一时间兴奋过度热血上脑竟然休克了。
一会儿阮正清醒后发现自己还在水缸内,外面传来花洒喷水声,他忙抬头偷看只见我妈正背着他面向墙壁在喷头下尽情沐浴。机不可失时不再来,阮正他悄悄爬水缸轻步走到我妈妈背后,望着妈妈充满曲线的后背,那些洒在身上的水珠流过臀沟时汇在一起,再顺着肥美的阴部滴向地面。
望着眼前赤裸的女人,阮正再也忍不住了,他一下抓起换出的工作服罩住我妈的头部。同时顺势将我妈的手按在背后用毛巾反绑。可怜正在洗澡毫无防备的妈妈突然被工作服罩住眼前一片漆黑。同时双手被人用力拎到背后绑捆,虽然妈妈极力挣扎,但因头部被衣服罩住己分不清东南西北。
要挣扎出重围又谈何容易,等到妈妈甩开罩在头部的工作服时,双手己被牢牢地反绑在背后。我妈回头一看原来是阮正在搞的鬼。平时这小子对自己恭恭敬敬,更何况自己与他的老婆情如姐妹。想到这里我妈妈刚想开口大骂。可小嘴刚张开就被阮正用奶罩塞住。望着眼前己被制服的女人,阮正不禁心花怒放,此时他望着我妈妈雪白丰满的玉体,淫笑地说:" 大姐姐、我早就想占有你的肉体了、特别你下身那令人销魂的部位。
嘻、嘻、今晚就让我的小弟弟和你的小妹妹亲热一番吧".说完伸出那双爪子朝我妈妈的酥胸抓去,妈妈那有这么容易让他得逞。只见我妈一侧身闪开那对爪子,同时用力冷不防将阮正撞得四脚朝天,接着赤裸狂奔般跑向大门。
无奈双手被反绑行动不便,只跑了几步便被阮正从后追上,挣扎几下后被阮正抱到水缸上,阮正用力将我妈转过身让其趴在水缸盖上,使我妈面朝水缸盖、背朝天而屁股刚向着他的肉虫。阮正做完这些功夫后,我妈妈再作挣扎己是徒劳无功。
望着我妈还在扭动身子无力地反抗。阮正得意地在我妈肥臀使劲拍了两下," 啪、啪" 两声在浴室清脆回绕。而妈妈雪白的屁股立即出现两个红色的掌印,挨打屁股后妈妈似乎老实点了,其实我妈在考虑如何将自己肉体的损失减至最小,因为她知道今晚难免被奸。小妹妹肯定被阮正那条阴茎折腾了,可能那条阴茎会在肉洞里射精,更可能自己会因此受精怀孕。怀孕大肚这可是万万不能发生的事,应怎么避免呢,正在沉思时妈妈突然觉得阴部有点痛忙回头一看,原来阮正这家伙禁不住我妈那肥美娇嫩的小妹妹的诱惑。
蹲在我妈的屁股后欣赏人间极品,望着我妈那玉嫩细滑的阴部,阴唇夹着小肉缝高高隆起,禁不住兽性大发,伸手在我妈那肥隆的阴部又抓又按,还用嘴去吸从肉缝露出的那颗小豆豆。不到十分钟,我妈的小妹妹被那家伙的手摧残得又红又肿,阮正见己过足了手瘾该到下身那条小弟弟来享受了。
于是他站起来脱下裤子亮出自己的小弟弟。火热刚硬的阴茎直指我妈那道小肉缝,此刻妈妈心里一阵颤动。倒不是怕了阮正那条阴茎,那条阴茎不过十五公分长,充其量只算一般。而妈妈真正害怕的倒是那条阴茎射出的精液,万一自己因被奸而怀孕那是多丢面的事。
可没等我妈细想,阮正那条阴茎己住前一顶,我妈忙将屁股向右侧一点,只见阴茎顶在妈妈肥臀上,龟头深深陷入屁股的肌肉中。阮正见阴茎没有顶入我妈的小肉缝。于是将身体后一点,阴茎对着小肉缝又一顶,这回妈妈又将屁股向左侧一点。让阮正的阴茎只顶在臀部上。望着阴茎距离我妈的小肉缝近在夕尺却屡插不入,阮正火了,用力按住我妈妈的肥臀让其动弹不得,接着用阴茎对我妈两腿间的小妹妹发动第三次进攻。
就在这一瞬间,妈妈无奈中想出一条下策,俗话说" 弃车保帅".如今唯有"失后保前" 了。说白了就是让肛门去代小妹妹受苦。就在阮正那条阴茎快接触到小肉缝时,趴在水缸上的我妈拼力将屁股向下一沉。
多么舒畅美妙的感觉啊,阮正感觉到龟头上有一种火热紧迫的感觉,就像一张小嘴紧紧将龟头吸住般,阮正将阴茎向前推了推,发觉还有前进的空间,不禁心中窃喜,以为阴茎己插入我妈的阴道内,殊不知却是错入后门。巩固了战果后阮正忙想扩大战果,于是身体向前一压,阴茎用力一挺,整条阴茎己钻入我妈的体内。
可怜妈妈刚适应那颗龟头挤入肛门的涨痛感觉,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忽然觉有异物自肛门而入直捣直肠,直肠快要给涨爆的痛感。阮正的阴茎每抽插一下,妈妈都觉得涨痛难忍。想张口呼叫,无奈自己的小嘴被奶罩塞住。
为保阴道的清白我妈唯有强忍痛楚额头的汗珠不断冒出。虽然妈妈肛门不断受到阴茎的抽插,肥美的阴唇也不断受到阮正那两颗睾丸的拍打,可妈妈那肥美的小妹妹却安然无恙。真是越是危险的地方却又最为安全。在强烈的感官刺激下。
阮正那家伙在我妈的体内抽插了五、六十下后。再也忍不住了,于是阴茎拼命向前一挺将精液悉数射入我妈妈的直肠内。射完精后感觉真爽但也很累,阮正望我妈雪白细滑的后背,觉得比床垫还好。于是连阴茎也懒得从我妈的肛门里拨出,就这样伏在我妈雪白的后背上喘着气休息。
由于那条阴茎己在肛门里射精,正渐渐地变小变软。我妈妈感觉到后洞己没有那么涨痛。想到自己的后门平时也未曾让老公插入过。今次竟然让阮正这小子给糟蹋了。想到这里妈妈拼力将身一侧翻,将趴在身上的阮正甩到水缸上,同时妈妈迅速站起来,转过身后用右脚对准阮正的小弟弟狠狠地一脚。只听到" 啪"的一声。
阮正的小弟弟给踢个正着。阮正这狗杂种终于得到报应了,只见他双手捂着下阴在地上痛滚。我妈妈趁机将被绑的双手挣脱开,妈妈重获自由后首先扯掉塞在嘴里的奶罩,然后举起那水缸盖就要往阮正的头砸去。阮正见势不妙只有强忍阴囊的伤疼。提起裤子跑出浴室。我妈妈刚想追出去,可发觉自己是赤身裸体,只好眼睁睁看着阮正跑掉。
妈妈唯有强压心中恕火。开始检查自己的肉体损失情况,屁股挨了两掌,那掌印还依希可见,最重要的是小妹妹安然无恙,阴唇紧闭,阴道内没受到半点侵犯。最惨的就是无端受罪的肛门,原先紧闭肛门已被挤开,里面的精液正缓缓流出。
里头的直肠还隐隐作痛。令妈妈感到兴幸的是虽然今次被奸,肉体内也被射了精,但射进肛门里与射进阴道里毕竟意义不同呀。至少不会因这次被奸而怀孕。
我妈妈收拾一下心情后坚定地说" 阮正、你等着瞧,你老婆始终会给别的男人插".说完妈妈穿好衣服,拖着受了创伤的身子慢慢走回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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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族
编排:scofield1031我是一个魔族。
确切的说,我是一个魔刀手。所谓的魔刀手,就是魔王手下使用刀的武者,魔王手下使用刀的武者并不多,因此,我们魔刀手一族是魔王手下人最少的种族,可一个魔刀手的战力却很强,我们可以轻易搏杀勇猛的兽人族,也可以和人类最强的圣殿骑士打成均势,因此,魔界没人敢小瞧我们,就连魔王老大,也将我们视作心腹、王牌。
我是一个魔族,魔族都是杀戮成性、残暴不仁的傢伙,可我是不同的,我不喜欢杀人,因此,我虽然是一个魔刀手,却很难升到高一等级的魔刀将。因为要想升到魔刀将,我就必须杀一百个一级敌人,或是赢得十场魔界内的生死赛,我不喜欢杀人,也从未杀死过一个人,因此我升不到魔刀将。不过这也好,升到魔刀将虽然拥有很大的权力,可死得也很快,魔界的将领是更换最频繁的工作了。
可是,这也有一点不好。当不了魔刀将,我就少了很多征服美女的机会。
我喜欢美女,尤其喜欢异族的美女,虽然魔界的女子们经常为我魔刀手的身份和银色长发的英俊外表所吸引,时常对我暗送秋波,可我并不喜欢她们身上的暗黑气息。我喜欢和魔力强大的精灵族女子作战,然后将战败的她们征服在我的胯下;我也喜欢和圣洁的人类女祭师对抗魔力,然后看着她们在我的堕落魔法下臣服,成为我新的奴隶;最吸引人的还是那些天使,你能想像,折断她们的翅膀,污辱她们的心灵,是多么诱惑的一件事情吗?
可惜,我不是魔刀将,因此我很少有和美女对战的机会。因为我们的战斗任务都是由魔刀将分配的,本届的魔刀将,就是那个名叫巴伞的绿毛烂牙老贱种,我敢打赌,他一定是瞧我英俊的外表不顺眼,他总是给我派一些噁心的任务,譬如和熊族作战,又譬如进攻水蜥蜴族的巢穴等等。
靠!我是魔刀手,不是动物园园长,那些怪物里面会有美女吗?而且我不喜欢杀人,要我去和那些怪物作战,不是摆明了要让我好看吗?因此,我现在正站在巴伞的办公桌前,用我那锋利的长刀刮着他的桌面,我要向他严厉抗议!必要时,就算宰了他也在所不惜!……当然,这只是说说而已,除非在决斗场上,不然残害同族是魔界大忌,我可不想成为魔界刑者练习杀人的道具。
「喂!沙鸥,你这没用的笨蛋!老子叫你开个罐头,你却他妈的给老子把桌子划花了。派你去和熊族作战,你却给老子跑到街上,买几张狗皮回来冒充熊族人的皮,居然还恬不知耻的说你如何如何英勇?他妈的,也不想想,有那种斑点的奶牛熊吗?上次你苦苦哀求,眼泪鼻涕流了老子一腿,老子没办法,才派你和大家一起去进攻水蜥蜴族的巢穴,你倒好,蜥蜴族没杀死半只/-,却给老子抓回一只青蛙,居然还是瞎了一只眼睛的残疾青蛙!他妈的,老子真怀疑你是不是投错胎,你这种垃圾也会是我们魔刀手一族吗?真他妈老天不长眼啊。」
巴伞抓住我的衣领,劈头盖脑就是一顿训斥,我自然是不会和他一般见识,不就是划花他的桌子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哼,暂且留住他的狗命,谁叫老子不喜欢杀人呢?顺便一提,沙鸥是我的名字,也是光荣的魔刀手一族的荣誉象徵。
「是,是,巴伞大人您别生气,您别和我这种小人一般见识,当心气坏身子。」
我堆出满脸的笑容,扶着那老绿毛贱种坐下,帮他泡好了一杯茶。不就是泡杯茶吗?大丈夫能屈能伸,改日我定要叫你巴伞给老子端屎盆。总之,巴伞的气似乎顺了一些,脸色也好了很多,至少不是绿色的了,我想,现在我该提提自己的要求了。
「嘿嘿嘿,巴伞大人,属下有个小小的请求,不知当说不当说?」
「他妈的,有屁就放!老子看到你就倒胃口。」
「是,是!属下想自请去看守环墓园,还请巴伞大人批准。」
「环墓园?」就如我所预料的,巴伞那张老脸上满是疑惑,「你要去那种地方做什么?」
环墓园是魔界历代魔王安葬其宫内死去的失宠妃子、普通宫女之所,若是得宠妃子则另有专门的安葬地点。此处一般不许普通魔族靠近,并且有专人看守,我们魔刀手一族便是奉魔王之命,提供看守此处的守护者。说是守护者,但事实上根本没什么值得守护的东西,此处并没多少值钱的陪葬品,而且阴怨之气极重,搞不好还会被冤魂骚扰,会有人来才怪,就连魔刀手内部,都视看守此处为最大苦差,人人避之唯恐不及,因此当我提出自愿看守环墓园时,巴伞当然会心生怀疑了。
「也没什么,只是想去那里锻炼一下自己,我不想再给光荣的魔刀手一族丢脸了。」
「真是如此?」巴伞明显不相信我。
「句句出自肺腑。」反正说谎话又不会少块肉,不说白不说。
「那好!」巴伞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沙鸥啊,其实你长得也算一表人材,可你最大地问题就是没有上进心,我很高兴现在你有了,你是我们光荣的魔刀手一族,只要勤加用功,用不了多久一定会出人头地的。」
靠!演什么戏啊?他以为我不知道他想什么吗?把我早点打发走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吧?不管怎么说,我已经达到目的了,哈哈,环墓园,环美人,我来了!
就在我以为大功告成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点意外的状况,窗外蓦地传来一阵急促的警报声,巴伞一听这警报,就像老鼠听见猫叫一样,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双手倏的幻化成两柄青绿色的长刀,破门而出,只远远给我留下一句话。
「明天就去环墓园报道吧。」
我是魔族,我当然知道那警报是什么意思。那代表着又有不知死活的傢伙企图行刺我们的魔王了,唉,就和女人月经一样,每个月总有找死的笨蛋想要刺杀魔王大人,那些没脑子的傢伙也不想想,魔王啊,哪有那么容易杀死的啊?要真好了吗。
巴伞是我们魔刀手一族的魔刀将,也是魔王的护卫,魔王出事,他自然要即刻赶到。事实上,他倒不是怕魔王被人杀死,说不定他还巴不得魔王早点死呢,他担心是,要是他去晚了,会被他的死对头,毁灭法师一族的毁灭法王在魔王面前进些谗言,说他护驾不利,到时候他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总之,我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伸个懒腰,我直接对巴伞离去的方向比出中指,骂了一句「F」开头的名言,顺手从巴伞桌子上牵走两卷鬼刀火卷轴,迳自朝门口走去。
我美丽的人生,该开始了吧。
出了门,我决定先回家。
这是当然的了,就算是要去环墓园,也没有这么快的,我必须回家准备准备啊。食物,衣服是必须的,还要有一些黄色画报吧?最重要的……我那个宝贝亲亲小盒子,我的一生全指望它了;还有铁锹、铲子……嘿嘿嘿,毕竟是要去开挖吗。
走在大街上,我规划着自己的光辉未来,眼睛却不自觉的盯着满街的美女们瞧。这里是魔族的繁华都城纤牙城,堂堂魔王的根据地,乃天子脚下,即便是和人类、精灵族的超级大型都市特兰迪斯相较,纤牙城在规模上亦丝毫不输。所不同的是,人族和精灵族的都市是光明与和平的象徵,我们魔族的都城则自然是最混乱、最邪恶、最血腥、最暴力的集合地了。
相较起来,我当然更喜欢这里。光明?和平?这些东西有什么用?能拿来当饭吃吗?那些虚伪的人类时常打着这些标语,随意残害同胞,我就曾亲眼见过一个英勇的人类剑手,在击败我魔族十数名高手后,好不容易回到自己人的城堡,却被他的同类残忍的射成刺蝟,并将他的头颅连同妻女一同献给我们魔族,作为祈求和平的工具。
我们魔族虽然表面上邪恶黑暗,却从不会做出这种背叛陷害的事情来。我们敬重勇者,靠实力来决定地位。就拿我来说吧,即便是对我最讨厌的巴伞,我也十分钦佩他的实力,并且幻想着有一天能将他击败……我倒不是想要取代他魔刀将的地位,我是想要他那些堪称绝品的私人女奴。
巴伞那个老色魔拥有无数年轻貌美的女奴,全部藏在他的一处花园别墅里。
听我一个魔刀手哥们说,那里的女孩们都被巴伞调教的有如小绵羊,对男人言听即从,进了那里就和进了天堂一样,虽然我不知道我们魔族进天堂是不是一件好事,不过他的意思我明白。他还说,最厉害的是其中一个叫莉莉雅的精灵族少女,说是拥有精灵族的王室血统,长得美貌绝伦,如天女降世,更难得的是,她还是个处子,纯洁得好像花瓣上的露珠一样,虽然我们魔界的花瓣多半有毒,不过他的意思我明白。
也不知巴伞那老傢伙是不是阳痿,有这么一朵美丽的小花在身边,竟然不摘?
不过那也与我无关,巴伞那片花园我连接近都不能,我那哥们是立了大功,被龙族战士打断了一只手加一只脚之后,才以魔刀手英雄的身份得以参观巴伞的花园……虽然我也很想进去看看,可若是需要断个手脚什么的当门票,那还是算了吧。
总之,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赶去环墓园,那是我翻身的最大希望了。这样想着,我加快了脚步。
街上五光十色,魔潮汹涌,不但有许多衣着火辣的魔族美人,最有看头的还是那些上位魔族们眷养的私人女奴,她们大多是其它种族的战败者或其家人,因为有几分姿色,得以活命。魔界的上位者们多有一些奇怪的嗜好,例如,那边那个翼风魔怪,就把他的一个私人女奴装在透明的大瓶子里,扛在肩膀上四处走来走去,我真不明白他这样做是为什么,炫耀他孔武有力?还是想告诉大家他是魔界第一白癡?总之,那透明瓶子里长着一对雪白翅膀的天使女孩咬着下唇、战战兢兢的模样,倒是十分的赏心悦目。
还有那边那个停在路旁的马车上的吸血伯爵,穿得倒是满像个人样,可竟然当街咬住一个人类少女雪白的臀部,「啧啧」的吸起血来。那红发的人类少女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打横趴在吸血鬼的膝盖上,白瓷般的面颊因为痛楚而显得有些苍白,星眸紧闭,娇艳的薄唇不停的呢喃蠕动,似乎是在低声求饶。她只有上身着衫,下半身的丝织长裙连同雪白内裤一同褪到脚裸,大腿根部的神秘禁地由於其主人的微微挣扎而若隐若现,看得我血脉贲张。
那吸血伯爵显然是个变态!放着如此美女不去享用,反而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闪亮的獠牙咬向少女的雪白娇臀,一面吮吸少女的鲜血,一面还伸出舌头添两下……靠!吸血伯爵见多了,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那种地方的血比较香吗?怎么如此的没有羞耻心?这样还算是正义的魔族吗?……死傢伙,头还挡住了那少女含苞欲放的神秘花园,害老子看不清楚。
不行!老子要走近点看看!
这样想着,我不由自主的朝那马车走去。看来和我报持着一样想法或基本一样想法的人很多啊,马车很快就被一群流着口水的魔族们包围了。可那吸血伯爵显然受过特殊训练,竟然浑然不觉四周鼓噪的人群,自顾自的做着表演,反而是那人族的红发少女看见这么多人,俏脸羞得和苹果一样红,挣扎得更厉害了。
蓦地,一阵骚动自我身后传来,回头一看,原来是铁血族宪兵来了,虽然私人女奴没有权力保障,随便怎样凌辱都成,但这吸血鬼骚扰到正常秩序,就一定会有人来管的了。不过……死宪兵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我看的最开心的时候来,实在扫兴的很。妈的,铁血族的宪兵冷酷无情,办事没有转圜余地,我家里就还放着两张因为随地大小便而被他们开的罚单,等将来我当了魔王,一定派这群混蛋去通下水道!
果然,宪兵是来制止那吸血伯爵的,我冷笑两声,等着看好戏。只见那吸血伯爵意犹未尽的抬起头,不耐烦的将膝上的少女随手抛在座椅上,少女吃痛,不自觉的发出一声悲鸣,娇嫩的雪臀由於遭到粗暴对待而呈现出几点赤红的鲜艳伤口,正往外渗透着微量的鲜血。吸血伯爵不理那女孩,迳自取出一块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血痕,走下马车,狠狠瞪着面前青色长脸的铁血宪兵。
「你们要做什么?」他开口道。
「请报出身份,姓名。」铁血宪兵冷冷道。
「我是吸血伯爵一族的二级魔法使,夜行者部队的希兰梅耿统领。」
哗!来头不小啊!我吃了一惊,不禁对眼前这个「稀烂没根」统领刮目相看。
虽然能拥有私人女奴的都是上位魔族,随便抓一个也是三级战士或法师,可这位的来头似乎特别大。吸血伯爵一族和我们魔刀手一族一样,都是魔界六大种族之一,他们比较擅长使用魔法,拥有很多黑暗法师部队,其中最着名的就是魔法部队「夜行者」,那可是我们魔界的主要战力之一。
这个叫稀烂没根的傢伙是夜行者的统领(虽然多半省略了一个「副」字),那是和巴伞一样级别的高官了,而且他是二级魔法使,实力比我这个九级刀手要强太多了,还好刚才没有惹到他,不然麻烦了。看来这傢伙和铁血宪兵之间有得吵了。
「这是五十金币的罚单,请您接受。」
「为什么?」
「因为您在街上咬女奴的屁股,触犯了魔界宪法。」
「我不记得魔界宪法里有」不许在街上咬女奴屁股「这一条。」
「但是您骚扰到其他人的正常生活了。」
「我有骚扰到其它人吗?」希兰梅耿指着周围的群众说:「是他们自己围过来的。」
「噗呲噗呲!」
「唧咕唧咕!」
对不起,音响效果没出问题。在我耳中听来,他们后面的争吵就都是这样的,因为我已经懒得听他们胡说了,我的注意力被那个人类的女奴吸引过去了。
这女孩大约只有十六、七岁,一头红色的秀丽长发,直垂腰际,可此时却由於慌乱而显得有些凌乱。早先位置太远没有看清,近看才发现,她面容清秀,肌肤雪白,身材玲珑有致,算是相当漂亮的人类女孩,不过现在她的处境有些难堪。
秀美的纤手被捆在身后,脚裸又被长裙困住,被主人粗鲁的推倒在座椅上的她,努力挣扎着坐立起来,想要努力挡住自己赤裸的下身,却由於手脚难以活动而失败,反而弄巧成拙,摔倒在地上,白皙的美腿和粉色的私处顿时一览无余。
引来周围一阵口哨声。
惊呼一声,她努力并拢着双腿,试着爬回马车上,却屡次失败,最后不得不放弃了努力,像一朵倾倒的鲜花一样,就这么倒在地上。隔着衣料的坚挺双峰和赤裸的匀称雪臀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着,下唇由於羞辱的感觉而紧紧咬在贝齿中,两行清泪也顺着粉色的面部曲线流淌下来。
看到她这副模样,我不知脑中哪里抽筋,竟然觉得有些心酸……靠!奴隶见过千千万,比她淒惨百倍的也见过不少,还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真他妈的奇怪啊。我怎么会同情她呢?这简直就跟布什和拉登称兄道弟一样不可思议啊!
就是这么不可思议,我不由自主的将她从地上抱起,放回到马车上,然后在周遭众人瞪得贼大的眼神包围中脱下身上的长衫,盖在她的身上。然后缓缓退到一边,望着她混合着惊讶和感激的美丽眼瞳,做出一个自认为迷人的笑容。
蓦地,「轰」的一声爆响,我只觉得胸口猛然一股大力传来,整个人不由自主的退后数步,耳畔传来一个凶狠的声音……
「多管闲事!」
这声音!是那个吸血伯爵!抬起头,我赫然发现,那马车已经推开围观诸人,远远离去,只卷起一阵尘土,漫天飞舞着……
尘土中,我看到了我的那件长衫,它已经被撕成几片,孤零零的散落在地上;
那铁血宪兵则流着血软倒在一旁,口中黑洞洞的,地上满是碎牙……咦,在我的长衫边上,一个亮晶晶的东西,正散发着迷人的光泽,那是什么?
我好奇的走过去,拾起那亮晶晶的东西,仔细观察之下,那竟是一颗指甲盖大小的金色石子,看起来怪好看的,却不知是什么东西。
周围的人群已然散去,我无奈的耸耸肩,将那石子收回怀里,转身朝家里走去。虽然受了气,可人家势大,而且功力高强,我又有什么办法?顶多在心里骂骂那吸血鬼罢了……
於是,当我骂完那吸血鬼稀烂没根的十七代爷爷的远房大舅子的堂弟之后,我到家了。
说是家,其实也就空空荡荡一栋房子,这房子是我那死鬼老爸留下的,说是祖传的风水宝屋,住在里面的人大吉大利,将来最差也能够混个出人头地,运气再好一点甚至能威震魔界,成为一代霸主。
我一直认为这种说法是放屁!包括我老爸在内,我家祖先数代虽然每个都是名声响亮的魔刀将,可惜,他们和其它的魔族将领一样,虽然取得了无数辉煌的战绩和荣誉,却难逃征战杀场的最终命运,全都在「出去砍人的时候人头落地」,真真正正的「出人头地」了,至於说威震魔界,我是不知道自己将来会不会威震魔界,至少现在我家的那群老鼠已经长得威震魔界了,各个都是鼠中之霸,连猫都打不过它们。
收拾了一下必要的东西,我顺着嘎吱嘎吱作响的楼梯,和老鼠们打了声招呼,来到地下贮藏库。周围有些黑,看不大清楚,我懒得点灯,嘴里哼着不成调子的「十八摸」,双手摸来摸去,摸到一个小盒子,当下抱着它亲了一口,走回楼上。
回想起我获得这个宝贝盒子的过程,那还真是有戏剧性。
那天,我正一个人躺在家中,一面看着天花板发呆,一面寻思着从哪里弄些钱花花。家里除了这张床以外,大件的傢具全都进了当铺,实在是没什么油水刮了。虽然我是魔界数一数二的魔刀手,可一文钱逼死英雄汉,如果让我选择的话,我是宁可被钱砸死也不愿穷死的,不过死鬼老爸留下的钱实在太少,上门来分钱的女人又太多……所以到我手里就所剩无几了,再所以,我现在就要穷死了。
心烦难耐,我顺手抓起身旁的一本《龙虎豹——魔界版》,另一只手握住我那雄壮的弟弟,想要安慰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也许是动作太大,还没安慰多久,只听「轰」的一声,那床竟然整个垮掉了!当时我的背就和我的腿一样疼,好不容易从一堆木屑中挣扎着爬起来,正准备吐出一堆诅咒四方神佛的美言,却赫然在那堆碎裂的木屑中看到了那个小盒子!
将那盒子从地上拾起,我的目光立即就被它美轮美奂的外表吸引住了,白玉雕琢的盒身,四周镶嵌着各式各样的细碎宝石,还绘制着许多我想也想不到的绝色美女的图案,各个清秀俏丽,曲线玲珑,好似要活过来一样,不过仔细看看,那似乎都是同一个女子的绘画,却不知这女子是何人?还有,这盒子似乎是藏在我那床里的,对了,记得老爸曾嘱咐过,说是祖训有云,我家这张床乃是前不知道第几任魔王所御赐的珍品,代表着家族的荣誉和象徵,叫我无论如何不能弄丢。
是什么珍品我不清楚,不过经过这许多年,这破烂床早已经残旧不堪,睡上去经常闪腰扭脖子什么的。我也算是很给老爸面子了,虽然穷得要死,什么傢具都卖光了,可唯独这张床却一直留到现在,未有动过分毫。
现在回想起来,所谓的什么「家族的荣誉和象徵」云云,可能不过是个幌子,这白玉盒子才是真正的秘密所在吧?仔细想想就知道了,哪有人将「家族的荣誉和象徵」整天睡在身下,还公然在上面闷鼾放屁、打飞机玩女人的?太扯了吧?
嘿嘿,看来今天我是撞到大彩了!这盒子这么艺术典雅,里面会装着什么呢?
宝石?武学秘笈?藏宝图?禁忌的魔咒?奔腾九芯片?还是最完整的阿里布达年代记和龙战士合集呢?
怀着无比兴奋的心情,我迫不及待的打开那金色镶边的小巧盒盖,一看之下,顿时傻了眼……
空的!空荡荡的,里面除了白玉无暇的盒壁之外什么也没有!我吃惊的将盒子翻过来,用力倒了倒,证实了我所看到的……的确是空的!这……这怎么可能呢?……不对,一定有什么机关!盒底肯定有夹层!
不死心之下,我把那可怜的盒子翻来覆去折腾了许久,又是浸水又是火烤,最后只证明了一件事……没有机关,我失败了,我的梦想破灭了,我完了,我毁了,我……什么吗?哪有这么严重,不过就是一个盒子而已,更何况,把这盒子买了应该值不少钱吧?
将那盒子丢在一边,我颓然坐倒在地板上,不断安慰着自己,心中却难免有些失望。时间已近傍晚,夕阳西沉,魔界的绿眼鸽发出「咕咕」的叫声,逐一飞返巢穴,我的肚子也发出「咕咕」的声音,却没有食物飞到我的胃里。罢了罢了,这么坐下去不是办法,我好歹是个魔刀手,总不能饿死在家里吧?正准备起身,耳畔突然传来一个怯生生的甜蜜声音……
「您……您饿了吗?那……玉儿去帮您找些吃的,好吗?」
甫闻此言,我立即惊得大叫,心中升起一股恐惧感,猛然从地上弹起来,右手一挥,激出连体长刀,四面警戒着。不要笑我!在自己的家里突然听到陌生人的声音,谁都会有这种反应的,「谁?是谁?出来!」我吼叫着。
那一刻,我真的以为我在做梦。随着我的话语,眼前突然出现一片乳白色的烟雾,弄得我极为紧张,生怕一不小心人头落地,紧接着,烟雾散去,只见一个全身白衣素裹,宝石点缀其身的秀丽少女,正娇羞的站立在我的面前,长长的睫毛下,一双黑色钻石般的闪亮眼瞳,小心翼翼的注视着我。
「是您放出我的吗?」那少女不安的玩弄着腰侧的衣角,轻启樱唇,柔声道。
我没回话,眼睛直勾勾的盯视着清丽可人的她,不断流着口水。肌肤雪白、身段窈窕,这便算了,最让我感兴趣的是她那和瞳色相若,如瀑布般直垂臀后的黑色长头,我还从未见过这么美的秀发,像云彩、像流水、像丝缎一样,随着少女的动作轻微摆动着,惹得我的心也随之摆动。嗯,她的额头上有一只白色的小角,耳朵是尖的,看来是魔族没错,可是……这么清丽的魔族女孩,还真是闻所未闻啊。
而且,我怎么总隐隐约约觉得,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她呢?……啊!对了,她不就是那个盒子上画着的少女吗?这……这是怎么回事?魔王显灵了?她竟然活过来了!!!
「是您……放出我的吗?」大概是见我一副吃惊的模样,没什么反应,那少女又重複了一次。
「你是谁?你是从那盒子里出来的?」我问了两个自认为问到重点的问题。
果然,那少女点点头,道:「我叫玉儿,我……是依附在那个白玉盒子上的没错。」
依附?有意思?被她引起了兴趣,我也顾不得「咕咕」直叫的肚子,示意她坐下……家里没有凳子,只好坐在地上了。我决定要和她好好谈谈,这不仅仅是因为好奇,我直觉的感到,自己一生的转机,似乎来了。
微微一歎,玉儿那小妮子不知想到了什么,神情变得有些黯淡,讲述了一段令我震惊不已的故事。
三百四十六年前,在我们魔刀手族刚刚崛起的时候,魔族曾经有一位震古烁今、天下无敌的绝世魔王——寂天帝,没有人知道他长得什么样子,他总是用面具将自己的面容隐藏起来,人们只知道他有着一头银色的长发,对了,就是和我一样的银色长发。
他凭着自创的「寂天神魔绝」,兼修黑魔法和召唤魔法,十四岁就夺得魔界最盛大的黑暗武术大会冠军,崭露强横实力;十七岁时仅在一刻钟内,三剑取下当时人类最强的圣殿骑士——帕休斯的人头,并凭此功绩被当时的魔王扎特授予魔界武者的最高荣誉,成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魔界武神;十九岁时更是率领魔族大军攻破精灵族的都城,并将当时公认的天地间第一美人,精灵族的小公主天星无痕抢回魔界,逼得精灵王狠下心来迁都人类领地,与人类合并抵抗魔族,直到现在仍是如此。
这才只是个开始,在他二十岁的时候,由他所统率的魔族大军已经将人类和精灵族联军杀得大败,眼看就可以取下对方最后的老巢,可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他竟在阵前突然率军回头,宣佈叛变,率领大军杀回魔界,一年之内降服四十七名魔界领主,斩杀十九名上位魔将,击破魔族百万大军,一直打到当时的魔族都城海牙,单枪匹马直接面对魔族第一高手,魔王扎特。
没有人知道那一战的过程,那一战之后,当时的魔族都城海牙整个变成了一片废墟,从废墟之中最后走出来的,是全身浴血的寂天帝。之后,魔族就迁都到纤牙城,寂天帝取代扎特接替魔族王位,成了新的魔界霸主——寂天帝王。
可惜,从此以后,寂天帝就再也没有对外扩张之心,眼看着人类和精灵族渐的落世天使族等等也迅速崛起,魔族有十数年没有发动战争。好战的魔族们坐不住了,他们屡次劝说寂天帝发动战争,打击敌对种族的势力,却屡次被寂天帝拒绝……终於,他们决定孤注一掷,向人类和精灵族请求帮助,除掉这个眼中钉。
基於过去的恩怨,人类和精灵族恨透了寂天帝这个魔头,早就想除掉他,尤其是爱女被夺的精灵王天星野火,更是不遗余力的发动所有精灵族高手,甚至亲自出手,来到魔界,目的只有一个,一血前耻,杀掉寂天帝。
魔族们设下了圈套,他们以祝寿为名,想要将寂天帝诱到各族高手们埋伏的地点,一举杀之。凭寂天帝的聪明才智,很难相信他会没察觉到这么幼稚的圈套,可他还是去了。
就如各族高手们所计划的,准备充分、实力强绝的他们最终达成了目标,可他们付出的代价却远远超过了估计。参加围杀计划的两百四十人,最后活着的只有一人,只有天星野火一人活着出来,无比悲怆的他回到了精灵族,击碎了自己的长剑,对当日的决战只字不提,并且从此隐遁山林,不知所踪。那一战的过程是怎样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只有他一人活着?最重要的是,天星野火只和族人说寂天帝死了,可没有人找到过寂天帝的屍体,他的屍体究竟在哪里?
这些问题,都随着天星野火的离去而变成了千古之谜。
绝世魔主,武者的传奇,银发的寂天帝就此陨落,死时仅有三十七岁。他留给后世之人的,除了神话一般的传说外,还有一个又一个的谜团。
够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虽然我很敬佩这位魔王,可那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了,我又不是历史学家……嗯,魔界好像没有历史学家,总之,这小妮子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我就是寂天帝王和精灵族公主天星无痕的女儿。父亲大人吩咐我随母姓,我的全名是天星玉儿。」
玉儿她突然说出这句话,显然是想吓死我。算了吧,小姐,你这样子顶多十六、七岁,我又不是白癡,几百年前的古代英雄美人是你的父母?你不如说你父亲是北京猿人族长?
「当日,父亲大人……临终前,运用最后的魔力发动了一个寄魂黑暗魔法,将我的身体和灵魂依附到我的化妆盒上,并且吩咐他的一个忠实部下将这个盒子带到安全的地方解封,期待我能逃离魔界,去找我的爷爷天星野火。」玉儿解释道:「可是出了一点意外,父亲大人的那位忠实部下在皇宫拿到这个盒子的时候,不小心触发了警报,结果他只好暂时用融合魔法将盒子藏在皇宫的一张床里面,再然后……我就不知道了。」
我大概瞭解了一点,看来她没说谎话,这也解释了为何她看起来虽是魔族女子,却如此清丽可人了,她是精灵族和魔族的混血吗。不过,还有一点疑问,必须搞清楚才行。
「你父亲的那位部下,是和我一样的魔刀手族吗?」
「嗯,好像是的。」玉儿点头道,她点头的时候样子好可爱,迷死人了。
如此一来就大概清楚了,据我猜测。玉儿父亲的那位部下必定是我家的某位祖先,当时没有把握突围而出,因此将那盒子藏起,结果最后虽成功逃离,却重伤不治,临终前嘱咐后人必定要寻回那张床,却没说出盒子的关键内容就葛屁着凉了。依稀记得,我那死鬼老爸在我小时候曾经说过,这床的来历是这样的:我的一位先祖立下战功,魔王问他想要什么赏赐,结果他不要珍宝,也不要美女,竟然要魔王睡过的床!
现在想想,我那先祖还真有种……不知道魔王会不会以为他有龙阳之癖。总之,这床就这么当传家宝一样留下来了,至於这床里的秘密,却直到今日才被我发现。
「那么,这寄魂魔法又是怎样解除的呢?」我抠抠脸颊,道:「我可不记得自己曾解除这个魔法啊。」
「这个……其实只要打开盒盖就暂时解除了。」玉儿浅笑道:「可是只是暂时的,再过不久我就必须重新回到盒子里去,要过两天才能再出来,想要彻底解除这个魔法需要其它的手段。」
「靠!那我一开始打开盒盖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出来,害我费那么大劲?」
「……我……我怕。」
我咧!这是什么理由?这小妮子玩我吗?
「这位先生……您……」
「我不叫这位先生,我叫沙鸥。」我摆手道。
「那,沙鸥先生,您……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呢?」
「哦,说来听听。」美少女求我帮忙,这让我很感兴趣,玉儿的要求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有点难。据她所说,她父亲寂天帝王临死之前最后是入到了她母亲的坟墓中,她母亲天星无痕先寂天帝而死,被葬在环墓园,她想寻得父母的坟墓,前去祭拜。说这个要求简单,那是因为看守环墓园的正好是我们魔刀手一族,我只要略想办法就可以进去,而说有点难,那是因为经过了这么数百年,鬼知道她母亲的墓在哪里啊?
不过,不得不承认,这对我很有诱惑性。寂天帝可是魔界古往今来公认的第一高手,他的遗骸附近说不定会有什么绝世神兵、武学秘笈之类的东西,要是我能弄到手,那就发达了,当然这只能想想,我是不会说破的。玉儿连自身那个寄魂魔法都没有解除,又人生地不熟(稍微更正一下,地她还是有些熟的,不过……过了这么几百年,熟也变不熟了),现在只能靠我,若是我不趁机敲诈勒索一下她,那我不是妄为魔族?
这么想着,我挤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道:「玉儿,不是我不想帮你啊,这实在有些困难啊。」
「啊,沙鸥先生,求求你。」果然,她慌了手脚,美丽的大眼睛漫溢着期待和祈求的神情,居然还朝我连连鞠躬,简直笑死我了。
「这个吗,看在你这么孝顺的分上,我可以帮你。」甫闻此言,玉儿顿时喜形於色,而我则一面心里偷笑,一面正色道:「不过……你付给我什么报酬呢?」
「报酬?」玉儿一愣,显然面有难色,「我身上这些珠宝……够吗?」
她指的是自己身上装饰的珠宝玉石,那都是价值不菲的好东西,可那并不是我的目的。我摇摇头,道:「那些不够啊。」
「那……我……我没有别的东西了。」她有些着急了。
「你有的。」我不想再饶弯子了,直接脱口道:「你自己的价值,可要比那些宝石重要多了。」
「什么?我?」就如我所预料的一样,玉儿闻言退后两步,倒吸一口凉气,美丽的脸颊上透露着掩饰不住的惊异,继而转为愤怒,犹豫,恐惧所混杂在一起的複杂神情。
「我并没有义务帮你的。」我假装无所谓,道:「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
「不……不……」
果然,我那句话直击要害,她显然已经慌了手脚,看着那秀丽的面庞,不住颤抖的娇躯,雪白的颈项,我再也忍耐不住,大步上前,一手托住她美丽的香腮,一手揽住她的纤腰,将脸贴近她樱桃小口。
「不,不要。」
受到突然袭击,玉儿眉头微蹙,双手推着我的胸膛,想要抗拒我的无礼举动,她毕竟是一个公主,无法接受是正常的,这种拒绝并未让我感到不快,相反更让我期待接下来的征服。我不理她害怕的微微颤抖的娇躯,略微粗暴的往她那两片仿如熟透的樱桃般柔软的双唇上吻下去。
「啊……」
短暂的惊呼,立即就被挡在口中,她的这个愚蠢的举动反而给了我顶开那洁白如玉的小齿,往里深入的机会,我毫不客气的探到她的香舌,来回的逗弄缠绕着,吮吸着那甜美的津液,顺势将拖住她香腮的手放到她黑色的秀发上。
两行清泪,顺着少女脸部美好的曲线滴落到地上,她不断的想要缩回那柔嫩而滑软的舌头,抗拒我的入侵,但很快就知道那是徒劳的,我一面抚摸着她清流般的美丽秀发,藉此来安慰着她,一面缠住她的香舌不断搅拌着。没多久,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脸色渐渐变得红润……玉儿可是一个公主啊,真是可爱,感觉她原本僵直的躯体渐渐变软,紧紧贴在我的身前,多么美好,真让人醉入其中。
蓦地,腹部一阵疼痛传来,我不由自主的退后两步,惊愕而愤怒的望着面前微微喘气的玉人儿,她不敢看我,原本白皙的脸颊上佈满了红晕,两片香唇紧紧闭在一起,整理着有些散乱的长发。
「对不起,沙鸥先生……寄魂魔法生效的时间到了,我现在必须回到盒子里去,请……请给我两天考虑的时间,好吗?」玉儿低声道。
两天?虽然有点可惜,但是我也不是不能等的,两天就两天,正好我也需要一点时间去向巴伞那老傢伙申请调到环墓园去,我可不怕你跑了。可是你今天弄疼了我,两天以后我会加倍找回来的。
於是,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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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的雪
苏明在21岁以前暗恋过三个女同学,初中一个,高中两个。
初中那个女同学给苏明留下最深刻的印象是那个女同学的屁股,她叫倩。
苏明在自慰的时候还会偶尔想起倩的屁股,那是一个挺翘浑圆的屁股,他一直认为那个时候倩的屁股比现在所谓的性感女星的屁股还要美丽。
如果给苏明一个重生的机会,苏明一定会想法设法将倩追到手,然后天天摸倩的屁股!苏明不认为自己的想法有些变态,他在心里解释这是对美的追求。
可是事实是,苏明是一个21岁的处男,他常常有些惆怅的想,倩的屁股恐怕早就被别的人模了,甚至在他睡觉的时候倩正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被大鸡巴干着屁股……
每当想到这里,苏明就觉得很愤怒,然而也很无力,只能在被窝中用温暖的右手来发泄自己的欲望。
第二个暗恋的女同学叫是雪,苏明一直认为雪是他21年的生命中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雪的身材很好,有着一张诱惑人心的脸蛋,苏明最喜欢的是雪的红唇。每当看着来自岛国的h卡通时,特别是那些口交的镜头,苏明总会不由自主的想到雪的红唇,然后在口中低声呼唤着雪的名字,右手飞快的撸动……。
发泄欲望之后,苏明又总是无比惆怅,或许雪的红唇里正含着一个男人的丑陋东西!
……
苏明暗恋的第三个女同学叫做静,也是他的高中同学。静不能算很漂亮,但是她的眼睛很美丽,腿也很长,同样也有着和倩一样浑圆挺翘的屁股,这才是苏明最喜欢的一点。
高中有一个夏天,苏明坐在静的后面,他盯着静美丽的背影出神,一不小心抬起了一只脚,正好碰在静的屁股上。
那一次苏明红着脸低下了头,静没有说什么,也有些脸红瞪了苏明一眼。从那以后,苏明总是很怀念那股柔嫩充满的弹性的触感……。
大二放暑假,苏明没有出去找工作实习,他回到了家乡的小县城,他一直幻想着和他暗恋过的三个女生来一场美妙的邂逅。
邂逅没有遇到,却有一场高中同学聚会。
苏明参加了,他想见到雪和静。
他看到了雪,雪穿着一件洁白的裙子,看起来是那样美丽。然而雪搂着一个高达帅气男人的胳膊,苏明看到这样的情形,心中生气滔天的嫉妒,为什么,为什么雪有了男朋友?
而静这一次聚会没有参加。
聚会上,苏明喝了很多酒,是啤酒。倒是没有喝醉,不过啤酒喝通了就想上厕所,苏明向同桌的几个同学说了声,就跑去上厕所。
之所以选择在这个时候上厕所,一来是肚子实在涨得厉害,二来是他刚才注意到雪和她的男朋友也去上厕所了。苏明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当他走到厕所,正好看到雪的男朋友上完厕所正在洗手,这个高大帅气的男人向苏明友好地笑了笑,苏明虽然心中嫉妒这厮,不过还是笑了笑。
苏明进了厕所,飞快将门关好,不出意外的话,隔着一堵薄薄墙的厕所中就是雪!想到这里,苏明的心扑通扑通的激烈跳着。
苏明掏出胯下的家伙,胯下的家伙已经膨胀了起来,听着隔壁淅淅沥沥的声音,苏明似乎看到雪搂起裙子,脱下小裤裤,蹲在地上的情形。
胯下的东西一下膨胀起来,一股尿液喷了出去,苏明闭上眼,狠狠撸动着自己的鸡巴,心中狠狠叫着,雪,干死你!干死你!
隔壁响起了冲水声,苏明也停止了撸鸡巴,看着自己挺起来的鸡巴,苏明有些得意的笑了起来,他的鸡巴分量可是不小啊!
雪,你吃得下吗?苏明邪恶地想着……。
饭局结束,有人提议去唱k,大多数人都去了,雪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脸有些红,双眼中满是醉意,说她和她男朋友就不去了。同学自然起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自然知道孤男寡女呆在一起的意味。
苏明也没有去,他尾行在雪和她男朋友身后,看着雪几乎被男人搂在怀中,苏明心中嫉妒无比,他倒要看看这两人要到哪里去。
如果雪要回家,他自然不会跟下去。他是知道雪住在哪里的,显然不是回家的方向!难道是去开房?苏明心中冒出一个想法来。
雪没有和她男朋友去开房,而是去了小县城河边走去。
日!难道是要去打野战!想到一个可能,苏明心中更加愤恨了,恨不得冲上去将雪的男朋友给揍趴下,然后将雪夺下来。
雪和她的男朋友向着苏明预想中的方向发展,苏明看到两人向河边偏僻的地方走去,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除了那些霓虹闪烁娱乐场所,那些偏僻地方几乎没有人。
毫无疑问,雪准备和他的男朋友去打野战!苏明是这样想的,此刻心中已经愤恨到了极点!该死的!
苏明很小心跟了上去,他看到雪的男朋友脚步有些晃,看来也是喝了不少酒,而雪这个时候几乎完全是被他男朋友抱着。
苏明似乎发现了机会,并且下了一个决定,在心中嘿嘿笑了起来。
这段偏僻的地带已经没有了路灯,月亮也是昏黄,除了他和雪以及雪的男朋友以外周围几乎看不到人。苏明看到两个模糊的人影停了下来,那里似乎有几个菜架子,似乎是别人的菜地。
看到两个模糊人影在菜架子下停了下来,苏明的心几乎愤恨到极点,从他这个方向看去几乎看不到菜架子中的人影,难道是两人早就发现了这个绝妙野战的地方,然后今天晚上特地来试验的!
靠!靠!靠!苏明在心中一连说了三声靠!
寂静的黑暗中,他似乎听见了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音,接着好像听到了某种吞吐东西的声音!
该死的!苏明气血直冲脑袋,一想到雪正用红唇吞吐她男朋友的鸡巴,他就愤怒无比。
苏明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雪和她男朋友都喝醉了,这是他的机会,他小心翼翼摸索了过去。
终于他隐藏在一圈草丛后看见了菜架子中的情形。
在昏黄的月光,雪全身三点,甚至胸罩已经被拨开了,露出两团白肉。雪趴在她男朋友两腿之间,正痴痴把弄着男朋友的鸡巴。
「嗯!」雪发出一声痴痴娇吟,张开红唇一口含下了男人的鸡巴!
该死的!苏明看得浑身一个颤抖,他想立刻冲上去将男人打昏,然后掏出自己的大鸡巴放进女人的红唇中。
可是他忍住了,这个时候不是时机,雪看起来是醉了,不过还没有失去意识,看她男朋友还用手摸雪的奶子,显然也是没有失去意识,苏明忍住了,他告诉自己现在还不是时机。
雪津津有味吸允着她男朋友的鸡巴,偶尔吐出来,用小手在男人的龟头上弹一下,发出痴痴的笑声。这样的情形,让苏明欲火浑身,早已经来开拉链,将鸡巴掏了出来,来回地撸动着。
终于换姿势了,苏明看到雪背对着他趴在地上,轻轻摇动着浑圆的屁股如同一只发情的小母狗,口中还哼哼着什么。
而雪的男朋友也撸了撸鸡巴,站在了雪的屁股后。这个时候雪男朋友阻挡了苏明的视线,苏明也瞪了双眼,他分明看到雪的男朋友屁股向前一挺,接着便是听到雪骄哼一声,然后雪的男朋友的屁股飞快前后运动起来!
「呼!」苏明深深呼了一口气,目眦尽裂,狠狠撸了一下自己大鸡巴,拉链也不拉上,捡起了身边的一截木棍子。
雪和她的男朋友沉静在欲海中,没有发觉一个男人在悄悄靠近。
苏明动手了!一棒子敲打在雪的男朋友的脖子上,他没有敲脑袋,他知道敲才是最好的闷棍。
雪的男朋友闷哼一声,向旁边倒去,鸡巴一下从雪的体内滑了出来,雪娇吟一声,就要回过头来,苏明连忙代替雪男朋友的位置,按下雪的头,将自己早已硬挺无比的大鸡巴对准了雪的淫穴狠狠插了进去!
「哦!」猛地一插进去,苏明就舒服地叫了起来,被雪湿润紧奏的阴道包裹,苏明这个处男一下子就射了出来!
而雪被苏明的热精一阵乱射,浑圆的屁股直往后顶,口中发出「啊」的淫叫声。
苏明抽出了大鸡巴,射了精的大鸡巴并没有软下去,看着雪两瓣浑圆之间流出的淫液,苏明嘿嘿的笑了起来。
撸了撸大鸡巴,腰部一用力,对着雪淫水直流的阴道就插了进去。
「啊!」被苏明狠狠插入,雪发出一声淫叫。
感受雪阴道的湿润和紧奏,苏明发了狂一般耸动,口中狠狠骂着:「干死你!干死你!」
腰胯撞在雪浑圆的屁股上,泛起美妙的波涛。苏明看得淫兴大起,一边疯狂耸动,一边拍打女人的屁股:「干死你!干死你这个淫娃!」
而雪也摇着浑圆的屁股迎合身后男人的抽查,口中发出哼哼啊呀的淫叫声。
这一次,苏明足足抽了数百下,才猛地大叫一声,抱住了女人水蛇一般的腰肢,鸡巴狠狠撞插进女人身体深处!
「干死你!」
热精喷薄而出,射进女人体内。这一次雪直接被苏明干得趴下了。撅着一个浑圆的屁股一阵哼哼。
苏明没有想过这样轻松放过这次难得的机会,他将有些疲软的鸡巴在女人柔软的屁股上来回晃动,女人的屁股上几乎布满了淫液。
苏明的鸡巴又一次勃起,他搂着女人的腰将女人摆成母狗姿势,手指在女人的胯下一抹,然后将淫液涂抹在女人的后庭。
干死你!苏明吼了一声,抱住女人的屁股,将坚挺的大鸡巴撞进了女人的后庭。
「嗯!」女人发出一声痛哭的呻吟,似乎是第一次被男人操后庭,看到这幅情形,苏明毫无留力飞快插了起来。
「干死你!干死你!」苏明喘着粗气,在快要射进的那一刹那从女人的后庭中抽出了鸡巴,全数喷洒在女人的性感的背臀。
「呼!」苏明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雪被自己干得趴在地上,从未有过的满足从心底升起。
又看了一眼被自己闷棍敲昏的雪的男朋友,两腿之间正露出一条小虫,苏明得意哼了一声,晃了晃自己胯下的东西。
他已经连续射了三次,胯下的东西也有些疲软了,看着雪性感的躯体,苏明嘿嘿一笑,摸出了手机。
在一阵闪光灯过后,苏明得意的笑了。
他走到雪的身前,将雪的头抱了起来,看着雪那张迷离精致的俏脸,苏明胯下的东西又膨胀起来。
女人迷离着眼,微微张开了红红唇,似乎是等待男人的进入,苏明扶着大鸡巴插进了女人的嘴里。
果然是容纳不下啊!看到雪露出难受的表情,苏明嘿嘿笑了起来,抱住女人的头,缓缓来回插起了女人的嘴巴。
最后一射,他要好好享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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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狗小月的爱(二)
我的主人什么时候才能出现呢?我的肠子因为充水,把肚子涨的就像怀孕8个月一样,眼看马上就要爆开了,胃里的水也一直往上反,从我的鼻孔里不停地倒流出来,我几乎喘不上来气了。意识好像正在渐渐失去,我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刚见到主人时候的情景。
那是在我刚考上音乐学院的时候,那时的我还对未来充满了幻想,因为我美丽的容貌和完美的身材,刚入校就被一致评为学院的校花,在美女众多的音乐学院被评为校花是何等的风光呀,系里的同学包括老师都认为,我就未来的是明日之星。
在一所更注重表现的大学,我自然舍得把我完美的身材展现在大家面前,平时我的穿着比较性感,男同学见了我,无一不行注目礼,女同学也会怀着羡慕或嫉妒的眼神来看我,但是我却从中感受到了莫大的成就感。
刚入校两个月的一天,系里的一位学姐突然找到我,说是要我替她去录音棚录个音,这样的机会在我们大一新生来说还是很少的,要不是我出众的条件,学姐也不会想到我了,我答应下来并约定第二天中午校门口见。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后精心的打扮起来,化了个比较清新可人的妆,另外挑了一件黑色紧身单肩带连衣裙,这件裙子的下摆只到我的大腿根,紧身带弹力的面料把我的身材完美的勾勒出来,脚上穿了一双红色细高跟鞋,肉色的丝袜把我的玉腿包裹起来,看起来有种朦胧的感觉。
临走的时候照了下镜子,里面的我连自己都觉得完美,清纯的外表下却有着性感的装扮,这种感觉就好像我是天使和恶魔的混合体,任何人都阻止不了我的魅力。
中午准时见到学姐,她把我带到录音棚介绍我认识了大家,当中有一个人让我印象深刻,他的脸颊留着浓密的胡子,一双深邃的眼睛好像望不到底,给人一种很深沉的感觉,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他的声音,这是一种非常富有磁性的声音,因为专业的原因,我本身就对声音非常敏感,当我听到他的声音之后,总有种被深深吸引的感觉,不由得默默观察着他。
他好像也注意到我了,毕竟我的美貌在这群人当中是独一无二的学姐走过来给我介绍说:「这是录音棚的老板,叫王孟涛,别看他外表不修边幅,人家可是豪门子弟,家里的资产少说也上亿了吧!」
「你好,叫我孟涛就可以,这两天一直在忙着创作,没有刮胡子,让你见笑了,其实我的年龄没有看上这么老的,说起来我还算是八零后」他的声音在我耳畔不停地回响,我竟然愣了半天。
「小月……小月,想什么呢?见到帅哥迷住了」学姐调侃道这时我才反应过来,说道:「啊?没有了,我刚才在回忆谱子呢。」说完我就后悔了,谁都看的出来我这是在撒谎,顿时脸红了起来,不由得低下了头。这让我看上去更加迷人了,本就清纯美丽的脸蛋,两团红晕自然的透出,连老天爷都会感叹我的完美。
学姐把我介绍给大家后就走了,接下来的半天,我都在恍惚中度过,录音一直持续到很晚才结束,当我录完最后一句,孟涛走进来对我说:「很好,你的声音很动听,长的也非常漂亮,以后肯定会成为明星的。」
虽然从小到大我都是在赞美中长大的,但是听到他对我的赞美之后,我的心还是不由的加快速度,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一种巨大的满足感充斥全身,似乎只有他的赞美才对我有效。
「谢谢你,希望以后我们经常合作。」我有点语无伦次了「呵呵,我也这样想,凭你的条件以后合作的机会会很多的,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学校吧。」他主动要求送我「这不好吧,毕竟你也很累了,还是……」没等我说完,孟涛竟然直接拉住我的手朝门外走去「有什么不好的?都已经凌晨了,你一个女孩子家回去也不安全」当他拉住我的手之后,我竟然连丝毫反抗的能力也没有,全身感觉触电一般,任由他摆布的将我带到车里。
这个时候我知道,我已经爱上这个男人了,就是这么突然的发生了,在我完全没有做好思想准备的情况下,我的初恋到来了。
在回学校的路上,我已经不知道他给我说过些什么,我也不知道和他说了什么,直到和他道别分开,一个人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心里还一直在回忆刚才的情景。
突然一双大手从后面把我搂住,另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使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失去了知觉。当我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在一个昏暗的小房间里,坐在一张旧椅子上,双手被紧紧地绑在身后,两条腿也被分别绑在椅子的两个脚上,屋内的摆设很简陋,一看就知道很长时间没有人清理了,这时门开了,进来了三个长相猥琐又邋遢的男人,其中有个人黄绿色的鼻涕已经流到嘴边了,也丝毫没有擦掉的想法,眯着眼看向我。
「哈哈哈……我就说吗,音乐学院里的女孩个个都长的漂亮,这回让咱们哥几个拣个大便宜,小美女!来让哥亲一个」那个流鼻涕的说完就向我凑过来。
「啊!不要呀!你们是谁?为什么把我带到这儿?快放了我!」我因为害怕大喊起来。
这三人中长的最胖的一个人这时说话了:「小美女,今天你就是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听到的,知道你们音乐学院的女孩声音大,我们就把你带到我们以前干活的地方,这是一座废弃的煤井,方圆几里都是山,要不是为了你,我们哥几个也不会到这里来。这是我二哥鼻虫,我是老三胖墩,这位长相英俊的就是我们大哥铁柱。」
小月这时充满恐惧的打量着三个人,老二黄绿色的鼻涕一直挂在脸上,眼小如缝,老三一米六的身高却有着一百九十斤左右的体重,脸上更是因为长满了各种痤疮,红红白白的异常恶心,他们称为长相英俊老大的人也好不到那儿去,他的两颗门牙从嘴里呲出来,一看就知道很长时间没有刷过了,蓬乱的头发一绺一绺的,仿佛能从上面滴下头油来。
「求你们放过我吧,你们要钱的话我给你们,我卡里还有也取给你们,求你们放了我吧」我央求道「美女,把你拉到这里来,你应该能想到会发生什么事吧,要不然我们费这么大力气干嘛?我们也不想把你杀了,毕竟我们还是怜香惜玉的,只要你好好配合我们,让我们玩几天,我们就把你放了。你也不要想着报警了,我们这种四处漂泊又没有身份的人,就算警察也拿我们没有办法。」这时老大终于开口了「你们想要我怎样?求你们不要伤害我!」我越来越害怕了,他们这种常年在井下干活,又没有身份的人确实什么事情都能干的出来。
鼻虫还是最急的一个,争着上来说:「能让你干嘛!还不是给我们玩玩,等玩够了就放你走,来吧,大哥,我都急死了,还说什么废话呀!」说完就一步上前抓住我34D 的乳房揉搓起来。
「啊……呀!不要呀!你抓得太疼了!」老二估计很长时间没有碰过女人了,一上来就使足了力气老三这时也迫不及待的冲上来,他肥硕的手把我的裙摆拉到腰上,隔着丝袜用力的揉搓我的肉穴。
「啊!求你们轻一点,好疼呀!我还是处女呀!」我眼含泪水的说「处女!?」三人几乎一口同声。
「哇哈哈!想不到今天真是赚到了,一个这么美的女孩,还是处女,我们都不知道肏处女是什么滋味呢!老大,这个处女美人今天就是你的了!」胖墩扭头对铁柱说。
「你们着什么急,既然是处女就要慢慢玩,反正她要让咱们玩够,也不急这一会儿,去把咱们的数码产品拿出来,给她留个纪念,要不然以后她都不知道是谁给她破的处,哈哈哈!」铁柱看来也不是什么善人。
鼻虫这时跑出去,不久就拿回来一个数码相机和一部DV,眯着如缝的小眼说:「这些东西偷回来还没有用过呢,今天刚好拿你来试试。」
我自知今天无论如何也难逃魔掌了,屈辱的泪水不住的滑落,这一刻我的脑海里竟然想起了孟涛,是的,就是他!他的声音又在我的脑海中响起,还有他拉住我手的情景,这就发生在前不久,可是现在自己却落得如此下场。
老大过来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一只手用力的掐着我的脸面对他说:「如果想活命,就老老实实的,如果敢逃跑,我就把你的脸划了,把你的腿剁下来,然后把你扔在你学校门口,听见没有?」
我知道他说得出干得出,为了还能再见到孟涛一眼,只能屈辱的点了点头。
「那好,现在把你的衣服都脱光,把屁股撅起来,掰开自己的骚屄,让我们给你照个相」老大命令道我只能慢慢的脱去紧身连衣裙和丝袜,强忍泪水的在这三个丑陋男人面前脱掉胸罩和内裤,然后趴到一张桌子上,屁股翘着面对那三个丑陋的男人。
铁柱笑了笑,露出了他呲出来的黄牙说:「还不快点把你的贱屄掰开,要让我们动手的话就不会这么温柔了!」
母狗小月的爱(三)
我的手慢慢向下伸去,够到了我丰满的臀肉,然后向两边分开,露出了我未经世事的处女穴,眼泪也不住的滑落下来,想我今天早上还像女神般美丽,但是现在却在这个废弃的矿井,全身裸露,面对三个龌龊的男人做出这样下流的动作。
我还是以前的我吗?等下他们还会让我干出什么事情呢?这时一阵快门响动的声音把我拉回到现实当中,铁柱拿着相机正对我的处女穴狂按快门。
铁柱显得很兴奋「哈哈哈……处女的屄就是不一样,看上去这么粉嫩,老二拿摄像的也给她拍拍,省的以后她回忆不起来咱哥三的好。」
鼻虫把DV拿到手里也开始拍摄起来。这时胖墩走到桌子前面,已经脱掉了他的裤子,把他的肉棒伸到我面前摇晃着说:「美女,给老子含着,处女穴让给大哥了,你这小口就是我的了。」
我才发现他的下身体毛浓厚,因为胖的缘故,他的肉棒几乎隐藏在阴毛里,一股恶臭扑面而来,显然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洗过澡了,阴毛上竟然还能清晰地看见虱子在上面产的卵,他的肉棒包皮很长,虽然已经勃起了,但还是没有看见龟头,包皮外面因为长时间没有清洁加上虱子的叮咬,皮肤已经有些溃烂,看上去红一块白一块。
我别过头去,实在不想看见这么恶心的污物了,一种强烈的呕吐感瞬间传来。
啪……我的脸被抽了一巴掌,白皙的皮肤立即显出五道红印,胖墩显然已经发怒了「谁让你把头扭过去的?竟然敢嫌弃老子,那老子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他把自己的包皮拉开,露出了里面的龟头。「把老子的精华都吃进去,不然的话毁你的容!」
天哪,他的龟头上面竟然全被白色的尿垢覆盖着,厚厚的一层已经有些发黄了,尿道口可能因为发炎还在不停地流出一些脓水,我毫无办法,为了能再次见到孟涛,只能忍着强烈的呕吐感,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
「呕……」这时我的胃里如翻江倒海般,再也忍耐不住大口吐出胃里仅剩的食物,有很多粘在胖墩的腿上和下体的阴毛上。
胖墩拉住我的头发,使我抬起头来,二话不说就在我的脸上乱扇,我因为还没有缓过来,被他扇的看见了星星。
这时鼻虫说话了「老三算了吧,再扇下去就不好看了,她既然吐了你一身,你就让她把这些全部清理掉就可以了,不要坏了老大的兴趣。」
「哼!要不是二哥求情,老子今天就破了你的相,过来把老子的下身舔干净,要是有一点剩下的,看我不剁了你的手!」胖墩恶狠狠地说我这时又惊又怕,只能走到胖墩的身旁,蹲了下来,面对着这些呕吐物和他下身的尿垢一狠心用舌头舔食起来,强烈的呕吐感又一阵阵传来,但是我只能忍受着。我先把他阴毛上的呕吐物慢慢舔食干净,下来俯下身子开始舔食他腿上粘的呕吐物。
「把老子的肉棒也清理干净,一点也不能剩!」胖墩又对我发出命令这个时候我已经失去了最后的抵抗意识,脑海里一片空白,机械的完成着他给我下达的指令。
我又抬起头来面对着他的肉棒,一口含了进去。浓烈的骚臭味不断从我的口腔和鼻腔传入我的脑海,我突然感觉到自己就像一只母狗,不论什么样的食物都能吃进肚子里。
我不停的含着胖墩的肉棒,仔细的舔食着上面的尿垢和脓包的混合物,仿佛这就是天下最美的食物一般,一点一点吃进嘴里,有些粘连比较紧的,我还用牙齿轻轻地把它们剥离,然后在吃进嘴里,渐渐的,胖墩的肉棒恢复了它本来的面貌,龟头已经能看见肉色了,与此同时,铁柱和鼻虫还拿着相机和DV对着我不停地拍摄,他们要把我的样子全都记录下来。
「瞧瞧这个小美女,和街边的母狗一样骚,吃这么恶心的东西,下面竟然能湿!等下也给我们用舌头洗个澡,估计她能高潮好几次。」鼻虫显得很兴奋「哈哈哈,这只母狗就是喜欢吃这些,要不要让你也爽下,你也有很长时间没有洗过澡了吧,让这只母狗先过去给你洗把脸,」胖墩这时满足的说「去,给我二哥洗个脸,记住要洗干净了。」
我已经进入了迷离的状态,感觉自己眼前满是恶臭的东西,而这些都是我的食物,至于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了。听到胖墩的命令,我咽下吃进嘴里的东西,转身爬到鼻虫跟前,站起来对着他的鼻子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留在他脸上黄绿色的鼻涕被我吃进嘴里,我还没有停止,接着又用嘴对着他的鼻孔吸气,他两个鼻孔的鼻涕就这样被我不断地吸食到嘴里,仿佛我在品尝人间美味一样。
鼻虫好像也比较震惊我的表现,对着老大说:「看来这只母狗不用咱们调教,她本身就是个骚货,长的这么漂亮,竟然喜欢吃最恶心的东西,老大你还是先给她破处吧,要不然等下弄的脏兮兮的,影响了老大的兴致。」
铁柱听了点头道:「也是,等我把她破了之后,咱们兄弟再慢慢玩她,到时候给她再加点料,满足这只母狗的嗜好。你们可要把这些珍贵的镜头都拍下来呀!」
说完脱下了他的裤子,露出了他的肉棒。铁柱的肉棒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名副其实,他的肉棒足有25公分长,直径也有6 、7 公分,上面的青筋外暴看上去凶猛异常。
他将我拉到刚才那个桌子前,一手把我的上身用力压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提着那根巨大的肉棒对准了我的肉穴。我知道我马上就要被破处了,我的贞操马上就要被身后这个猥琐的男人夺去了,可是我竟然一丝反抗的能力也没有,只能任由身后的男人为所欲为。
此时我的脑海中又出现了孟涛的身影,他好像正面对着我深情的凝望着,我想伸手拉住他,可是他却一直站在我可望而不可及的地方看着我,突然我的下身传来一震巨大的疼痛,这种痛好像要把我撕裂般,我强忍着泪水看着眼前虚幻的孟涛,祈求他能拉着我的手离开这个地狱,只要能这样,我就将放弃我的一切跟他走,这时那个幻影好像听见我内心的呼唤,伸出手拉住了我,顿时我感到莫大的满足。
铁柱这时正用他巨大的肉棒插进我紧小的肉穴,因为太大的原因,他的肉棒只能进去一半左右,剩下的一半上面有我流下的处女血,顺着他的肉棒滴到地上,可是他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不停地用力,试图把更多的肉棒插入我的肉穴,我的下体也不断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看着眼前虚幻的孟涛,拉着我的手,我渐渐感觉身后的男人就是他,只有他能给我带来解脱,只要是孟涛想要的,我永远都会满足。
想到这里,从我的下体竟然传来酥麻的感觉,这种快感从肉穴开始向全身蔓延,逐渐扩散到全身!
啪……铁柱用她的大手一掌拍在我的屁股上,嘴里不停的说道:「哈哈哈……还是处女爽呀,小屄又嫩又多汁,还非常紧实,夹得我好舒服呀!母狗你说你是不是只骚母狗呀!哈哈!」
「啊……啊……是,我就是只骚母狗,啊……只要孟涛喜欢,让我当什么都愿意!」
铁柱兴奋地说:「什么孟涛不孟涛的?你是骚母狗,我就是你的主人,以后你就叫我主人,听到没有骚狗?」
「是的,你是我的主人,嗯……啊,我是主人的骚母狗,是淫贱的婊子,啊啊……呀……主人使劲肏我这只母狗,嗯……母狗是贱屄,啊啊……啊啊啊!」
我陷入了疯狂的状态,孟涛的幻影在我眼前越来越清晰,我好像看见他伸开双臂,把我搂入怀中。快感也在不停蔓延,我全身每个细胞都在膨胀,无止无尽!
我终于达到了高潮,全身不断地痉挛起来,肉穴里面大股的淫水迅速分泌,滋润着铁柱的肉棒,好让他插得更深,尿道也因为痉挛不停地喷射出液体。
「哇!这只母狗竟然也会射精,太骚了!简直是天生的婊子,她应该感谢咱们才对,让她知道母狗的本性。」鼻虫拿着摄像机说道。
胖墩这时走过来弯下腰,把他长满黑毛的肛门对着我的脸,肛门附近的毛上还粘有黑褐色的硬物,「母狗,你还没有给我添完呢!把肛门给我舔干净,等下我就再把你干到高潮。」
我听到他的话,没有丝毫犹豫一口就含住了一撮黑毛,把上面粘连的硬物用舌头舔进嘴里,我感觉这些东西是如此美味,生怕被人抢走似的不停地舔食胖墩肛门附近的硬物,粘在肛门上的我就用唾液把它添湿,然后再吃进嘴里。
「好吃不好吃呀?你舔得我很舒服,不错,等下我就让你更爽!」胖墩高兴的说「嗯……啊!谢谢主人让我吃如此美味,啊……啊……唔……母狗想以后都吃,呀……啊……主人让我吃什么,啊……母狗就吃什么!」铁柱到现在为止还一直在抽插我的肉穴。
胖墩听了异常高兴,转过身来对我说:「那好呀!哈哈!现在给你润润喉,等下可要让我们玩好。」说完又把他隐藏在阴毛里的肉棒举到我面前,强行插入我的口中。
我顿时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唔……唔!母狗一定会满足主人的……唔唔……只要主人高兴就好!唔……把母狗玩死吧!唔……唔!」话还没有说完,一股温热又骚臭的液体突然冲入我的嘴里,不小心把我呛了一下,我下意识的吐出胖墩的肉棒,咳嗽起来。
「不能浪费,主人的圣水你都敢吐,给我全部喝下去!」
我听到后,立即把胖墩的肉棒重新含入口中,骚臭的液体再次涌入,这次我已经做好准备,没有浪费一滴,大口大口的不断咽下涌入嘴里的尿液,仿佛这就是甘霖一般,贪婪的吸吮着。
当我把最后一滴喝完之后,用舌头主动清理起胖墩的肉棒,这个时候他的尿垢和下身因为溃烂而散发的脓水,对于我来说已经不是难以下咽的东西了,相反我觉得这些东西天生就该属于我。
「嗯……啊!主人的圣水太好喝了,啊……啊……母狗太满足了,求主人以后都把圣水给母狗吧!」说完这些,我觉得自己真的完全堕落了!一个人见人爱的完美女神,现在被流浪汉破处,吃下他们身上恶心的东西,喝了他们的尿,现在竟然祈求以后能一直这样下去,我真的成为一只贱母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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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11-02-05
几句题外话:
关于肉戏和情节的比例,几乎是所有中长篇H 文都难以控制好的一个问题。
怎样合理安排两者之间的关系,如果细究起来,足以让很多大神、很多名著都显得黯然失色。
肉戏多了耽误情节,就好像大家抱怨我写了半天,其实只不过从起床到早餐。
而肉戏少了又有人说我写的不详细,看起来「不过瘾」。
所以在这里声明一下,《淫纪元》和《笑看淫生系列》是完全不同的两种风景。
因为时间、背景、剧情等因素,《淫纪元》的肉戏注定要比《淫生系列》少,并且有很多一笔带过的地方。
我会尽量在两者之间寻找一个平衡,但是请不要以《淫生系列》的H 程度来要求、比较《淫纪元》……请独立地看这个故事,如果依旧觉得《淫纪元》不好看,那就说明我这一次创作的尝试是失败的。
玛丽的妈妈名叫露西,她和玛丽一样属于娇小体型,只不过前者的胸部和臀部比后者丰满了很多,显示出母亲对于女儿的年龄优势。
在淫纪元中,「乱伦」这个词汇已经消失。几乎每一个人的性爱启蒙者,都见。
不知是否因为「和谐病毒」的缘故,人类的出生率虽然大幅度下降,但新生婴儿的健康率几乎接近百分之百。换句话说,只要成功怀孕,就必然可以生下一个健康的宝宝——完全无视任何遗传性疾病和血缘导致的基因突变。
而「家庭」的组成方式也随之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当每一位母亲成功生产后,政府会根据DNA 讯息从母亲的授精存档中找到孩子的父亲,并询问他们是否自愿组建家庭?或者加入其中一方已经存在的家庭中。
婴儿的抚养权归母亲所有,而排资论辈也一律按照母系血缘计算。例如,母子之间结合生出的孩子,只能管自己实际上的父亲叫哥哥;而父女结合产下的孩子,依旧称呼自己的母亲为母亲,而实质上的父亲则成了爷爷。
同理,兄妹的孩子会称呼自己的父亲为伯伯,姐弟的孩子会称呼自己的父亲为叔叔……以此类推。淫纪元人类对以下几个词汇进行了很睿智的区分,其中包括:「父亲」,多数见于书面用语,是孩子的血缘缔造者;而「爸爸」这个词则成为上述情况中双身份者的昵称,也就是当一个孩子称呼另一个人作「爸爸」的时候,就代表着这位「爸爸」实际还可能是她的哥哥、爷爷、叔叔、伯伯之类…
「妈妈」这个词也是一样——玛丽对母亲露西的称呼,代表着她很可能也是玛丽的姐姐、姑姑、奶奶之类关系。
「阿姨,麻烦你伏低一点……」李渊涛首先请露西移到玛丽身旁,母女俩并肩坐着,然后他才站到露西的身后掀起她的短裙,就着白花花的丰腴肥臀将鸡巴插进去,慢悠悠地肏弄起来,一边说道:「我刚吃饱,不想激烈运动。」
露西哼了一声,将肥白的屁股朝下坐两下,说道:「你们这帮小鬼,就知道自己舒服!」
「嘻嘻,为了身体健康么。」李渊涛用手掰开露西的屁股蛋,欣赏阴肉紧紧套住鸡巴的样子,赞道:「阿姨这屄是挺好,一肏进去就湿了,让我忍不住想多爽爽呢。」
「那好啊,你坐下,我来。」露西站起身,让李渊涛坐在椅子上,重新调节一下椅子的角度让他靠住椅。自己则脱了鞋子背对着李渊涛,双脚踩在他的大腿上靠近膝盖的位置,缓缓下蹲。
李渊涛连忙扶住露西,引导她朝后倒下用屄口套住自己的鸡巴,笑道:「阿姨的身子真轻,踩在我腿上好像没感觉一样……进去了,动吧。」
「这不是为了给你消化食么……」露西微微一笑,重心前仰,蹲着身子用双手抱住膝盖,屁股开始一起一落,看上去到和老实厕所中的蹲便一样。随着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胸前的一对丰乳也上下摇晃起来,形成一道动人的景色。
这样的性爱姿势通常只有身材特别魁梧的壮男和身材极为娇小的倩女才能做到,露西凭着丰富的经验在李渊涛身上做出这样的动作,顿时让人看呆了眼。
玛丽看着母亲吸引了众多目光,不禁有些吃味,凑近古易小声嘟囔道:「人家也能这样,等我妈走了,我做给你看。」
古易微微一笑,感觉已经吃到八分饱,于是停止进食,专心在玛丽身上肏弄起来。
餐厅中,和这边一样轻抽慢送的男女还有不少,众多雪白的身躯就好像宁静的海面一样起伏着。不管是正在进餐的还是已经吃完饭消化食的,都保持着一个很缓慢的频率。缓慢,而又沉重。
正在进餐的男女只需要保持动作轻柔就可以了,身子一边起伏着,一边将食物送进口中。
而已经吃完饭的男女则尽量不去震动腹部,大鸡巴轻轻抽出,直到仅剩龟头顶住屄口,然后微微调整姿势,让鸡巴和阴道连成直线,尽可能用摩擦力最小的方式一捅到底——这样肏弄看似凶猛,其实活动的幅度很小,又十分舒服。
很多学生都特别喜欢在饭后做爱,就是因为这种不需要剧烈运动的、小心翼翼的性爱给人感觉十分温馨,令人心情舒畅。
就在这时,餐厅门口忽然传来一阵骚动。几人抬眼望去,只见有五名穿着军装的士兵站在门口。三男两女,站在最前面的男性军官十分魁梧,胸肌膨胀的就好像衣襟里塞进两只小白兔一样,立刻吸引了一片惊叹声,和花痴的目光。
「哇,你看那家伙的胸肌!比女生都大!」
「是啊,好有型,真想和他来一次!」
「别做梦了,军人是不能和平民性交的,当心被活活干死哦!」
「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是听我奶奶说的。」
「好可惜……喂!兵哥哥,他说的是真的吗?陪我做爱好不好?」
阵阵议论声响起,最后还是距离门口最近的一名女生高声问出了所有人都在好奇的问题。她是个性瘾者,此刻正盘在同伴的腰间灵活地耸动着,桃腮粉黛,一双眼睛水汪汪地,往魁梧军官的胸腹之间瞄来瞄去。
魁梧军官上前一步,木无表情地朗读道:「军人的性器官,是保家卫国的武器!从参军的一刻起,就自愿屏蔽了神经内与快感有关的部分,并进行了入珠等人体改造……所以现役军人和平民之间进行性行为,危险性极大,请各位同学慎重!」
犯了花痴的性瘾女不惊反喜,提高声音尖叫道:「哇,好猛!好酷!跟我试试吧,让你肏死了也甘心啊!」
魁梧军官微微皱眉,朝身后做了个手势。一名士兵上前一步解开了裤子,胯下狰狞的凶器迎风暴涨,看上去就像根爬满青筋的巨杵。
「啊,好大!快来!快来!」
士兵站到花痴女背后,双手托住她的屁股一抬,好像拔萝卜一样将她从同伴的鸡巴上拔出来,顺势端着她的身子对准自己的龟头,往下一套。
「噗哧!」
大鸡巴狠狠肏进阴道,齐根见底。士兵的两个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般自然。众人只见女生的屁股晃了下,体内的鸡巴就换了主人,顿时纷纷叫好。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啊——」
那士兵根本没有动作,只是挺着鸡巴端住花痴女的身子,好像要把她挑起来一样。可那花痴女生却忽然双眼瞪着溜溜圆,张大嘴巴尖叫一声,口鼻中同时涌出浓浓的泡沫状液体,娇躯颤抖两下,就此昏了过去。
餐厅里顿时「哗」地一声炸了锅!
「同学们不要慌,她只是晕倒,没有生命危险。」
军官又做个手势,士兵立刻毫不迟疑地抽出鸡巴,将昏迷的花痴女还给同伴,然后快步走回原位站好。这次众人看着他那根水淋淋的凶器,目光中都多了几分异样,连议论的声音也小了很多。
「天啊,一下就肏晕了?军队的人都这么猛吗!」
「所以说军人不能和平民做爱嘛,还是我说得对。」
「真厉害……」
议论声中,玛丽凑近古易耳边嘀咕道:「学长,你知道吗?他们这根本就不是厉害,我听妈妈说过,这叫性异能——就是性交的特异功能哦。」
古易目光闪动,若有所思地看了露西一眼,低声应道:「你妈妈懂得倒是不少。」
「嘻嘻,因为我妈妈的妈妈就是性异能者……据说我身上也可能有隐性基因呢。」
「是吗,哪方面的?」
「不知道……不过听说是很厉害很厉害的异能哦……」
魁梧军官轻易镇住了一帮学生,这才说明来意,原来却是要调查刚刚大出血被抬走的芬妮老师——询问有谁和芬妮做爱,或者看见她出血的过程。
「怎么没人答话?刚才是谁肏的芬妮老师啊?」
「怎么了!不就是出血吗,怎么还搞到军队来调查?」
「是啊,难道是有人恶意谋杀她?可那最多归警察管,也轮不到军队啊!」
学生们纷纷议论起来,却没有一个人起身回答魁梧军官的提问,众人这才意识到事情有些古怪。按理说芬妮老师就是在餐厅附近出事的,这里早上的人络绎不绝,竟然没有人注意到她出事的过程,实在不符合常理。
「报告!」
一名英姿飒爽的短发女生从角落里站起来,正是刚刚和古易分开的李梅翔。
她的脸上似乎带着几分困扰,但依旧大声说道:「我刚刚过来的路上,看见一群人围着芬妮老师,用担架把她抬走了……大概位置在餐厅门口右转的小路上,那群人很面生,走的也匆忙,我没有看清他们。」
魁梧军官皱眉道:「只有这么点线索?当时还有其他人看见他们吗?」
一名男学生站起来应道:「我和同伴也看见了,不过也没看清……」
魁梧军官怒道:「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
男学生晒道:「你问的是出血过程和谁肏了芬妮老师,这些我都没看见啊!你既然跑到这里来问我们,说明把芬妮老师送去救治的学生也不是当事人,就算看到他们又有什么用?」
「好样的!」男学生不卑不亢的态度顿时引来几声叫好。
魁梧军官神色微变,板着脸道:「分析的很有道理,你叫什么名字?」
男学生淡淡道:「我叫东方衣悴,是特招班三年级的学生。」
「特招班」三个字,顿时又引起一阵热烈的议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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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尔蒙弥漫的青春岁月】(1)
夜很深了,在XX大学周围一处简陋的城中村小屋里。张友双目呆滞的盯着电脑屏幕,欲望与理智在不断的做着斗争,明天还要上课,还要做兼职,说什么也不能再自慰了,这已经是这个星期第五次了,张友想就此洗洗睡,但怎么也挪不开屁股,那鼠标箭头所指的文件夹上,“苍井空”三个充满无限诱惑的字眼,似乎已经幻化成一个白嫩的裸女,不断的向他招手……
刚过四月,阳光虽然灿烂,但早晚还是相当清冷,大学里各系的美女们却急不可耐的穿上了短裙,吊带衫。那白晃晃的大腿,莲藕似的胳膊,在校园里四处穿梭,张友瞪着有些猥琐的小眼睛,四处搜索着一些美女不经意走光的瞬间。有时候运气好,正好碰到美女系鞋带,那附身一刹那,两大团乳肉外溢给张友瞬间极大地刺激,等美女站起来,还得马上恢复正常神态,做正人君子状。短时间的刺激之后反而是深深的失落,张友有点怨天尤人起来:长的又不帅,个子也不高,家里更没钱,大学生活费都是自己打工挣得,更可恨的是居然脸皮还特薄。没办法,谁让自己是农村来的孩子呢,眼界窄,没上大学以前根本就是个土鳖,就连下黄片也是上了大一跟同寝的男生学的。
张友走进寝室,一股令人作呕的臭脚味扑面而来,他连忙减缓了呼吸,这同寝最大的坏处就是卫生问题,垃圾没人倒,袜子放一星期也没人洗,张友拿了点书,急忙往外走,不料同寝正在打游戏的王奇一把拽住他,一脸起哄又带些不忿的笑道:“老张。你发达了,居然有女生看上你了,快,中午请哥几个搓一顿,要不然,嘿嘿……”
张友先是一愣,心里马上否定了这样的可能性,女生看上自己可能吗,有些生气道:“你小子别拿我穷开心,我挣个钱容易吗!去做个家教,跟站街女一样,来一个家长,围过去20多个学生,我这份家教也快做完了,今天还得从新找一份!”
王奇急了,连忙发誓:“我要是骗你,从今以后就阳痿!”
寝室长宋阳书“噗”的一声,把嘴里的茶吐到地上,笑道:“够狠!”又面朝张友一本正经的说道:“这事是真的,我们也不相信,但整个专业都传开了,上体育课的时候,人家看上你了,今天晚上会来找你表白。你做好思想准备!”
连一向老实的老乡马旭也点头确认,这让张友一下子慌神了,这是哪位天使姐姐开的玩笑啊!自己交际面非常窄,不可能有谁无聊开玩笑开到自己头上吧!
看到张友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宋阳书叹道:“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你也不要太妄自菲薄了,拿出我们的502 寝室的威风,兄弟几个的终身大事以后就指望你了!听说那个女孩是工商系空乘专业的,你要知道,那个专业的女生可是未来的空姐,随便拎出一个到别的系都是班花,系花一个级别的。所以这次一定要把握好机会!”
张友一联想到“空乘”两个字眼,心里更没谱了,这个专业的女生,一年光学费就要交两三万,家里都是些非富即贵的上层人物,看上自己!这可能性太小了吧!只好随口敷衍道:“要是真的,一定请你们吃大餐!我不跟你们聊了,一会放学还得去找家教!”
“那你晚上可一定得回来啊!人家都说好今天晚自习来表白!你不回来可就没戏唱了!”王奇叮嘱道。
“知道了!”张友怀着忐忑悸动的心匆忙离开了502 寝室……
XX大学东门有一条街,每天下午5 点左右,总有很多的学生来这里做家教。
往往是一个家长来了以后,一下子就围过去一大群学生,七嘴八舌的自荐,张友本来脸皮就薄,加上今天心神不宁的,就眼看着一波又一波的学生被选走,自己依然固守原地。生活费不多了,不能断了收入,遂整理下心情,往前多占了几步,静待下一位家长的到来!
就在这时,学生们身后一辆豪华轿车的车门慢慢打开了,一位姿态雍容的贵妇走了出来,酒红色的太阳镜透着些许生人勿近的信息,但也抵不住一些眼尖的学生围拢过来,有些便急急的介绍其自己来。
“阿姨,找家教吧,我是英语专业,已经过了专业八级”
“阿姨,我高考637 分,是我们专业第一!”
“找我吧,我已经做过十几份家教了,有经验!”
……
等大家声音渐渐稀弱,一直保持微笑的贵妇红唇轻启:“我需要理工科的男生”。话音一落,几个女生便失望的扭头走开,一直和人群保持一定距离的张友禁不住往前走了几步。
“英语要好!特别是口语!”贵妇的要求再次无声的撵弃几个男生,张友又往前了一步。
贵妇的眼前只剩下5 个男生了,她轻轻笑了一下“麻烦你们做个自我介绍,用英语!”
当张友最后一个用还算流利的英语做完自我介绍后,贵妇指了张友和另外一个长的很英俊的男生,说:“恩,你们两个我挺满意的!口语发音挺标准!请等一下!”说完,贵妇往车子那边走去。另外三个男生悻悻然走开了。
看着另外一个男生自信帅气的面孔,张友内心有些泄气,看样子要功败垂成了。
贵妇敲了下轿车的后门玻璃,一个绝美的女孩从里面走了出来,夕阳西斜,阳光穿透校园里密林璀璨而温柔的倾泻下来,照在女孩精美绝伦的脸庞上,头发也被染上一层金黄的色泽,整个人仿佛是西方童话里走出来的公主,16岁左右的年龄,瓷白的皮肤温润如玉,气质高贵不可亵渎。张友的心脏骤然间揪紧了,他心里居然想到:能和这样的女孩接近,不要报酬也行啊!
女孩一出现,像是湖心里掉下的一颗石子,层层涟漪不断荡开,影响到四周的每一个人,周围不论男女老少都把目光不遗余力的投射过来。
看着女孩和贵妇走过来,张友的心剧烈跳动起来,看到旁边男孩不自然的神情,张友有些同病相怜的松了口气,看来男人都一样啊!
“铃儿,这两位哥哥都可以,你选一个吧!”贵妇笑意莹然的问道。
“那就这个哥哥吧!”没有丝毫的迟疑,这个叫铃儿的女孩看向了张友。一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看的张友,笑盈盈的!
另外一个男生失望的走开,张友装出一副坦然受之的模样,问道:“阿姨,我叫张友,朋友的友,请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去家教!”
贵妇笑道:“就从今天晚上开始吧!以后每周除了周末,你每天都来!每次一个课时45分钟,具体你可以跟铃儿商量。对了,我姓杨,以后就叫我杨姨好了!我女儿叫杨铃。你把你电话和学校的寝室号给我写一下,晚上我让司机去接你!“张友连忙写好奉上。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对杨铃也是不敢打量一眼。直到母女两人乘车走远,张友才想起一个“天大”的问题:这报酬该怎么算呢!
大学里的晚自习是一天当中最精彩纷呈的时段,谈恋爱的,打篮球的,去网吧的,寝室里打牌的,各有各自的精彩!只是今天3 号楼502 寝室是不一般的热闹,纷纷有邻寝的同学过来道喜!
只是这道喜却有些杂味泛沉,调侃的居多,羡慕的有之,也有不少同学压根就不相信这种艳福会降落在张友这种大众脸,更何况还是农村来的,没钱没背景。
直弄得张友脸色尴尬,内心既激动又不安。临了,只好拿室友那句“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来自我安慰。
“张……友,来了!快下去吧!”王奇急匆匆跑进寝室,激动地话都秃噜起来。
王奇一脸惊喜,看张友还慢腾腾的,急吼吼道:“我的个亲娘哎,空乘班的长的太漂亮了,来了三个长的都跟仙女似的。友哥,以后就指望你给我们”脱贫“了。快下去吧!人家女孩都这么主动,你再不好意思,就太不爷们了!”
张友被王奇这么一撺掇,只好故作轻松笑道:“我马上下去,就是你们别跟着,把美女吓跑了,可别怪我毁约不请客啦!”
几个室友恨得牙痒痒的,本想下去凑热闹的热情瞬间被浇灭了。
张友整整衣服,大脑一片空白,怀着一颗期待忐忑的心一路小跑下楼,远远就望见班长在和三个身材高挑的女孩在一起攀谈,张友看得出,班长也很少能接触到这样出类拔萃的女孩,此时便大献殷勤,本来不熟悉的一般同学关系,被他说得跟亲兄弟一样了解。
张友做出一副轻松的表情,微笑着看了看三个女孩,三个人都很漂亮,个子都在168 以上,只是中间那个女孩气质恬然,有点大家闺秀的感觉,张友很有好感,不由期待着是中间那个女孩就好了。
班长杜壮壮一副自来熟的神情,向中间那个女孩介绍道:“孔晓溪,这就是我们班的张友。”
又转向张友:“这位美女是孔晓溪,专程来认识你的!嘿嘿,你们聊吧!我们回避下!”
说完带着另外两个女孩往一边走开了。
当确定了是中间那个女孩之后,张友突然感觉飘飘然起来,夜风习习,繁星满天,有这样一个气质脱俗的女孩垂青自己,这是多大的造化啊!以前生活的不如意,在这个女孩降临之后都变得微不足道。
短暂的沉默之后,张友这才注意到孔晓溪的表情有些奇怪,自己也跟着尴尬起来。又是一阵子的沉默之后,孔晓溪才先开了口:“认识你很高兴!”
“恩,我也一样!”张友更显得慌张。
“我想先对你说声抱歉,因为现在我确定,我是找错人了。请你千万别介意。”
孔晓溪表情诚恳又哭笑不得。
倒是张友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弛下来,心里默想:这才对了,条件这么好的女孩怎么会看上自己呢!老天呢老天!你开我的玩笑还嫌不够多吗!这种瞬间天堂坠落地狱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张友挤出一丝不自然的笑容:“没事,我也是觉得可能找错人了,你挺勇敢的!我要是你,我肯定做不到!”
孔晓溪嘴角上扬,呵呵一笑:“你也挺真诚的,今天虽然没找对人,但是也算有缘分交到你这样一个朋友。你放心,以后你要是看上我们专业哪个美女,我一定帮你牵红线!”
张友也敞开了心怀:" 好,那就先谢谢你了!““那,再见了!”
“恩,再见!”
望着孔晓溪远去的身影,张友有些失神,这么优秀的女孩能看上自己的话,该有多幸福啊!此时的张友开始发愁怎么回去面对室友的拷问,还是先别回了,等明天肯定真相大白,只是迟迟等不来杨姨的电话,这段时间可真难打发。
就在这时,张友兜里的小灵通突然响了起来……
(弱弱问一句:红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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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枝玫瑰】(短篇)
十三枝玫瑰碎蓝玫瑰,其实是一个代号。
是一个曾经令我魂牵梦绕的女人——之代称。
虽然事实上,直到最后,我都不知道她的真名究竟为何。
但这并不重要,因为此生此世,她都是我心中独一无二的——玫瑰。
第一枝,邂逅回想起来,那大概是七八年前的事了。
都说人老多忆旧,虽然明明才刚刚迈入三十岁关口,但无疑,我的心已经老了。
当年的我,还不是这样。
那时候,我在一所理工大学读书,周围理所当然地僧多肉少。而那肉,也无非是一些史前遗留生物,被众僧统称为恐龙。
大三那年某日,我非常侥幸地在满地的贫僧和几头史前生物之间,发现了一枝冷艳的玫瑰。
为什么我要说「一枝」,而不说「一朵」呢?
因为「一朵」很可能无法让人联想到,玫瑰那带刺的茎部,而那个偏偏又是重点中的重点。
她很美,这是任谁都无法否认的事实。
但她美得令人不自觉地敬而远之,却也是无法否认的事实。
第一次见到她的那天,正是三四月间的梅雨季节。天空阴沉如死,毛毛细雨连绵不绝,到处冷冰冰湿淋淋,是那种令人极度讨厌却又无可奈何的鬼天气。
她打着一把暗红色的伞,在阴风冷雨中,不紧不慢地迎面而来。
那是通往食堂的大路,时间是正午十二点。因为天气关系,路上的行人比平日少,但仍然相当可观。
只是,人流在她的周围有意无意地分开,为她留出了一片特殊的移动空间。
仿如结界。
我当时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就是那结界之外尚算人间,结界之内,大概就属于另一个时空了。
她的存在就有这么特异。
而所有特异的焦点,则在于她苍白纯美的容颜之中,那两瓣玫瑰色的唇。
骤见这玫瑰红唇的瞬间,我竟然有种天地为之变色,虹光隔空而来的错觉,就连绵绵不绝的冷雨,此时此刻,都可以算是一种浪漫。
这诡异的唇色,明确无误地击中了我的死穴。
自然,任何人都可以抹上玫瑰色的唇彩,但能令我震撼到如斯田地的,再未见过。那种触目惊心而又天衣无缝的奇特效果,可以说唯她独有。
我甚至一意认定,那根本就不是唇膏的颜色。
当然,我也没料到,背后会有那么残酷的理由。
因为她的唇色是如许的特别,如许的令我痴迷难舍,自此之后,我很自然地为她取了一个代号,而那就是——玫瑰。
第二枝,蹉跎一见痴情,在一所满地淫僧的理工大学,可以说很容易发生,也可以说很难发生。
说难,是因为可供选择的雌性太少,质素又劣;说易,是因为只要让你遇见一个稍为过得去的女人,你就会忍不住春情泛滥。
不知道春天算不算男人的发情期,反正,每次见到校园内那为数不多的一双双一对对,我都有种反胃的呕心。尤其当那雌性丑恶到某一个程度,她们所做出的每一个含情脉脉的眼神,甚至都能让我当场窒息。
如果说男人都是视觉系,我大概可以算是男人中的男人。
但相对地,我明显不属于行动派。
一次偶遇就让我永生难忘,代号玫瑰的那位美人,之后在路上又见了几次。
不过每一次我都只是再度惊讶于她的明艳,她的气场,与及她玫瑰色的唇,而丝毫没有想过要做出任何实质性的行动。
为什么?
潇洒点的说法,可以说我不想唐突佳人,不忍亵渎心中的女神,宁愿远远欣赏,也不肯失礼美人。
猥琐点的说法,可以说我有色心无色胆,或者根本就是毫无自信,觉得自己高攀不起,与其自讨没趣,自取其辱,不如做个唯读闲人。
所谓唯读闲人,就是在论坛上明明看见自己心折的贴,却只是暗暗佩服而从来不肯留下一句衷心赞美的那种万年潜水员。
很坦白地说,本质上我也是那种人,所以我完全能够明白那种人的心态,与及随之而来的悲哀。
一件值得做的事,不会因为那后果如何而影响事件本身的价值。
——何等简单的道理!
但当年的我却完全不明白。
如果不是因为另一次的偶然,我想,我绝对会后悔一生。
第三枝,神迹春去秋来,时光在彷徨中瞬息消逝,很快来到了大四的秋天。
而我,依然是一个处男。
大概每个人都无可避免地会有犯傻的时候。那年秋天,我莫名其妙地渴望破处,甚至不惜召妓。
于是,在十月的某一个周末,我去了江边的酒吧街。
「援助交际」这种事,当时在东洋彼岸早已经是常见到不值得惊讶的社会现象,但在天朝,据说还只是处于萌芽状态。
其实这种事由来已久,全世界都有,不见得是东洋人的专利,差别只在于程度而已。
当然,人家是以女高中生为主力,天朝是以女大学生为主力。
正好,我身处的是一个大学群立的城市。
江湖传闻,酒吧街有很多自称大学生的女孩在夜店徘徊,等人上钓,价钱由几百至几千甚至过万都有,而且几乎每个人都能出示一张看上去实感十足的学生证,但其中九成以上,显然并不是真正的女大学生。
不过年轻美丽这一点,则是肯定的。
理所当然地,有很多男人抱着不妨一试的寻宝心态来此猎艳。而那一晚,我正好顶不住体内那股原始的欲望,一时冲动……或者也可以说,经过长期的反复考虑,终于下定决心,一鼓作气……加入了夜猎的狼群。
总之,那晚我在江边无数夜店之中随意拣选了一间,然后,随意地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大约五分钟之后,我看见了玫瑰。
那一瞬间,有生以来第一次,我见证了神迹。
第四枝,星尘我尽量以脑部最为纯洁的回路去思考,玫瑰出现在这里的理由。
和朋友一起来玩?但她明明在吧台独坐,身边不像有熟人。
在等人?但为什么她完全不看门口,只是默默发呆?
还有那一身全黑的裙装,简直就像是一个堕落的天使。
最恐怖的是,她在这样的场合,这样的灯光之下,仍然能够维持那股独特的气场。
我心中忐忑,一时间,各种奇奇怪怪的念头在脑中此起彼落。
开始有男人过去调戏她。看他们谈话的姿势手形,似乎在议价。男人试图伸手搭她的肩头,被她挡开了。男人撤退。
这过程中,有一团火正在我的心间不断燃烧,越烧越旺。
我一口干了整瓶啤酒,豁然起身,抢在下一个男人之前,坐到她身边。
「多少?」我铁青着脸,单刀直入。
代号玫瑰的女子侧着头看了看我,似乎有一瞬间目光飘移,而后再度聚焦,在我脸上凝视了五六秒。最后她回过头,望着面前的酒杯默不作声。
「多少?」我加重语气,音量却莫名其妙地降了几度。
那玫瑰色的唇在昏暗的灯光下看来更加妖异,在我灼热的目光注视下,她双唇微分,似要说句什么,却最终抿紧了唇。然后,她张开了手。
「五百?」我拿出钱包,一副就要当场掏钱的气势。
她摇摇头,五指成拳,再打开。
「五千?」我咬着牙,抽出银行卡。
她幽幽叹了口气,终于说了一句:「我认得你。」
那声线,仿佛千回百转的柔丝,缕缕寸断,带着一种凄凉寂寞的音调。
第一次听见她的声音,我紧张得几乎喘不过气,好不容易才还了一句:「我也认得你。」
她默然回首,眼中似有星光闪动。
然而,那星光之上,却蒙了一片若有若无的迷尘。
第五枝,秋月江边的秋风阵阵吹来,我开始感觉到些许的寒意。
玫瑰在我身前两步的距离,漫无目的地走着。是她说要出来聊的,出来以后却又始终一言不发。
但我不急,无论她说什么我今晚都一定要上她,就算她再开一个我完全不可能应付的天价出来也一样,大不了就强奸,反正,我豁出去了。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中的女神沦落风尘,是什么滋味就不必说了,我现在一心想做的,就只有将她按在身下狠狠地凌辱。
为了掩饰自己的可耻,偏偏需要更为可耻的手段。有一瞬间,我几乎想杀了她,或者杀了自己。
秋夜的月色明明十分美好,但此时此刻,我却感到一股肃杀的魅影在四处漫游。
她忽然停步,低声说:「走吧,去开房。」
我怔了一怔,才应道:「好。」
她猛然回头,死死地盯着我的眼,良久才说:「你是不是跟踪我?」
我哼了一声,冷冷地答:「我真后悔没有跟踪你。」
她恨恨地说:「在学校里我就发现你这人很怪,每次都死死地盯着人看,一点都不会不好意思……你一定是跟踪我,不然哪有这么巧?」
我脸上赤红,随即反驳道:「若要无人知,除非己莫为。」
她狠狠跺了一下脚,直直地伸出手:「先给钱!」
「究竟多少?」
「五万!!」
「抢钱啊!你平时收多少我就给多少,一分钱不少你。但你别以为我喜欢你,就可以乱开天价!」我臊红了脸,一通乱语。
她咬了咬下唇,狡黠一笑,忽然很淡定地说:「我就知道,你果然是喜欢我。」
「知道又怎么样,哼!算我瞎了眼!」
她脸色一沉:「干嘛?做妓不是人啊?!」
「是人,当然是人!正因为你是人,所以就不再是我心中的女神!」我恨得一拳捶在路边的树干上,腕口粗的树干微微晃动,拳头火辣辣地疼,但远远及不上我的心痛。
她呆了一呆,忽然大笑,喘着气说:「你个死呆子,居然当我是女神,哇哈哈……哎呀——」
原来一根小枯枝正好掉在她头上,显然是我刚才那一拳的杰作。
「敢笑我?你真是死有余辜!」我上前帮她挥去头顶的一片枯叶,顺便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头。
她打了我一拳,轻声说:「不准说个死字。」
我奇怪地看着她,只见她抿紧了玫瑰色的唇,飞快地转过身去。
第六枝,惊折在明朗的月色之下,她修长的背影竟令我生出一股莫名的悲慽. 这悲慽缓缓漫过心头,将心间那团火渐渐平息下去。我紧追了几步,不自觉地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出乎意料的小,冰冰凉凉的,正好被我火热的手心完全包裹。
她站住,垂着头低声说:「好吧,你认为我值多少,就给多少,随你的心意。」
我的心跳似乎停顿了三秒。等到发觉的时候,我已经紧紧地抱住了她。
她的身体同样是冰冰凉凉的,那体温,简直低得不像活人。
「喂,其实……你是一只女鬼,对吧?」我心里忽然冒出这个念头,便傻傻地问了出来。
「对,我是专门吸食处男精气的女鬼,吸够九九八十一个处男就可以转世投胎。你是处男吗?白痴。」她在我怀中没好气地抢白。
「你别说,我还真是处男。」我傻笑着答。
「哟,哪我是不是要封红包给你?不要脸的死处男?!」
「这个,无所谓。话说,你吃过几个处男了?还要吃多少嘛?」
她沉默了几秒,忽然间用力推开了我,她眼中光影浮动,狠声地说:「你管得着吗?」
我想,我当时肯定是犯傻犯到了某种境界,居然堂而皇之地对她说:「我希望能管得着,你觉得呢?」
她咬着唇,脸色渐渐红艳,却只是不作声。
于是我只好继续:「我想和你……」
「闭嘴!不要说,我不想听!」她打断我的告白,再度向我伸出手:「给钱,然后马上去开房,做完就拜拜!」
似乎,这女人根本看不上我,我竟然衰到,连一只鸡都嫌弃我。
我取出钱包,豪气地放在她手上,说:「好,非常好,本来就应该这样。钱包里有现金八百,银行卡里面还有七千,密码是五零一六七一。这是我本学期全部的生活费,要拿多少随便你,再多的话我现在拿不出,不过可以写欠条,无论如何我都会还给你。对了,我是第一次叫鸡,对这些规矩完全不熟,所以,去你平常去的酒店就可以了,请带路。」
她再一次咬着玫瑰色的下唇,紧紧地握实我的钱包,以一种令人心碎的眼神看了我足足十秒,然后,在我的难堪快要化为羞恼之前,她终于转身,迈开大步,向前而去。
第七枝,轻衣在那间酒店的客房内,代号玫瑰的女子拿出了她全套的装备。
一副紫色的胶框眼镜,一樽玫瑰味的按摩精油,一支喷雾型消毒液,一瓶KY人体润滑露,以及一盒杜蕾丝「双保险」加厚型安全套。
在那个小小的挎包里面,居然装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将那些物件在床头柜上一字排开,定睛看我,似乎问了一句什么。我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为掩饰自己的失态冷笑着说:「果然很专业嘛……嘿嘿,对了,没有冰,冰火要怎么做?」
身为一个阅片无数的处男,我当时最好奇的不是性交,而是所谓冰火、毒龙、全身漫游之类的性服务,听说这些一般桑拿都会提供,但我不确定做援交的女大学生有没有这么职业。
只听她语气冷淡地回答:「冰块可以问酒店要,现在就做吗?」
我犹豫了一下:「一般是什么程序?」
她解开发带,似乎有点厌烦地说:「那就先洗澡吧。」
长发披肩的冷艳女子利落地脱掉黑色的裙装,玉白的躯体上便只剩了一套黑纱内衣。
然后,她有意无意地看了我一眼,脸上忽然升起了一片红晕。她不自觉地用手掩住三点,眼中似要滴出水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喃喃道:「你真美,美得令人喘不过气来。」
「哼……少废话,你脱不脱?」
我松开皮带,一粒粒地解开衬衣钮扣,动作故意放得很慢。因为看着面前那个似羞似慎露出大片雪白肌肤的女子,实在是别有一番情趣。
「我真想挖了你的眼!」终于,玫瑰狠狠地喷了我一句,转身跑进了卫生间。
我不紧不慢地追了上去。
第八枝,水露有女共浴,对那时候的我来说,真是梦中才有的旖旎幻景。
女孩雪嫩的娇肤上涂满了湿滑的沐浴露,贴在我身上轻轻一抹——那眩晕般的触感,简直能令人迷失自我。
在温热的水汽之中,我兽性大发,将赤裸的玫瑰死死地拥入怀内,大手上下不停地四处游索,恨不得化身成为无限触手的怪物。
娇喘连连的女子在怀中不时地扭动着光滑的身体,依稀听得见她告饶的断续呼声,但我只是含着她骚挺的乳头不住吸嘬。
热水在身上溅散出无尽的水花,狂乱的双手渐渐地安定下来。
一只手将她环肩抱紧,四指挤压着嫩滑的胸乳。另一只手则探入股间,在稀疏的细毛中轻抚那蜜滑的肉唇。
我想与她接吻,但她不断地躲避着,一遍接一遍地说着「不要」。
我将她的身体抱起了几分,挺拔的下身滑到了她的股心。她喘气挣扎,大声地说要戴套。
我将她放下,再度索吻。终于,她不情不愿地让我吻住了她玫瑰色的唇。
热水渗入了口中,很奇怪的味道。
燥动的肉欲离奇消散。
因为我发现,她哭了。
我手足无措地将她抱出浴室,用毛巾重重裹紧,然后将她抱在怀内,不停地说对不起。
听说女人的眼泪能让男人阳痿,我以前一直都不信,因为如果是真的话,这个世界就不可能有真正的强奸。
但原来这竟是真的,前提是,你要很爱很爱那个女人。
爱到无论如何不愿意伤害她。
第九枝,纠缠「我不想做你生意,你走吧。」
玫瑰平复下来之后,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这样决绝。
「为什么?你不想接吻,我不勉强你就是了。」相比于来之前如同悍匪一般的气势,我现在简直就像个做错事的小屁孩。
「不行,现在说什么都不行。」她很坚决。
世界完全颠倒了,而我还神志不清:「……一晚,你的一生我只借一晚。这样也不可以吗?」
她沉默了很久,我心跳如雷地等待着她的宣判。
「……那好,钱包你拿回去,我一分钱也不想要你。」她转过头来,浅浅地一笑:「现在,来跟我接吻。」
她的固有结界再度张开,而我,此时此刻,竟然也被包容在里面。
我轻轻吻了吻她凉凉的红唇:「玫瑰,我好爱你。」
她皱眉问:「玫瑰是谁?」
「就是你啊。」我深情地再度吻下去。
「嗯……」一轮长吻之后,她挣扎开,嘴角含春地说:「我什么时候叫玫瑰了呢?」
「从我第一眼看见你开始。」
「为什么为什么?」她似乎雀跃起来。
我伸出手,轻抚着她玫瑰色的唇瓣,柔声说:「因为这特异的唇色。」
她的目光忽然黯淡下去。
然后,她将我用力地推倒:「你这个大混蛋!」
第十枝,疑症她戴上了眼镜。
「怎样?」她问。
「嗯,很淫荡。」我说,她打了我一拳,我于是补充:「这个算是什么服务?」
「有些男人喜欢眼镜娘,我听说。你觉得呢?」其时她正赤裸着身体骑在我腰上。
「……嘛,其实我也不讨厌就是。」
「喂。」
「嗯?」
「其实呢,我不是你们学校的学生哦。」她俯下身,红艳而凉滑的乳尖在我胸前调皮地滑来滑去。
「我就说嘛,我们学校怎么会有你这么漂亮的女生?你是哪间学校的?」
「哪间都不是。」她狡猾地笑着,身子俯得更低,柔软的双乳完全地压在我身上。我的下体越发变得硬直。
她凑到我耳边,轻声叹息:「其实呢,我根本就不是大学生。」
「什么?」我吃了一惊。
「哈哈哈,被我骗倒了吧,以为在大学见过我,我就是大学生了?我只是偶而无聊去体验一下大学生活罢了,这样装扮起来才会更像嘛。」
「你……」我彻底无语。
「怎样怎样?有被吓到了吗?」她扭动着腰肢,柔滑的股肉在我坚硬的肉身上抹来抹去。
我被她刺激得浑身打了个哆嗦,摸了个安全套就要撕开包装,她一手抢过:
「你急什么嘛。」
「你说的话我现在一句都不信,所以呢,只好先把你干得神智不清再问个清楚了。」
「你不信?」
「不信。」
「那如果我说,其实我身患绝症,很快就要死了,你又信不信?」她笑得很甜。
我心慌起来,将她翻身压倒:「别拿这种事开玩笑!笨蛋!」
她甜笑着撕开安全套包装,熟练地帮我套上,然后引领着那硬棍抵紧了自己的要害,痴痴地说:「来啊,来问问是不是真的。」
第十一枝,接纳那晚,我平生第一次进入了女性的身体。
而且是一个我朝思夜想的女性,她敞开了阴道,接纳了我。
即使再情动,她的内外体温依然是那样凉凉的,即使那交合的所在明明不断地互相摩擦,理应持续地产生温热,但她的阴道却依然感觉不出热量。
我知道我已经信了。
我停了下来,忽然间觉得自己无比可耻。
我退出了她的身体,仰身躺倒床上,阴茎软得一溻糊涂。
没多久,我又听见了她的哭声。
在那断续的哭声中,我莫名其妙地开始胡思乱想。
……刚升上镇内最好的初中时,由于小学就读的学校太过普通,基础不好,我的成绩在全年级百名以外。第一学期期末考试,我冲到了全级二十名,拿到了最低档的二百元奖学金,当时第一名的奖学金有八百。第二学期,我考到了第八名,奖学金三百,第一名还是八百。第三次,我考第六,奖学金三百,第一名还是八百。终于,到了第四次,我考了第一,而得到的奖学金却依然只有三百。此后我再未让出年级第一的位置,但奖学金却每年减少。
……曾经喜欢过一个女生,她当时坐在我前面,但只过了不到半个学期,正在我觉得我将要得到她的芳心时,她被调到了另一个男生的后面,直到毕业都再未有过调动,结果,每天上学放学,他和她都走在了一起。
……曾经追过一部动画,播映时间是放学的五分钟之后,而我回家一般要用十五分钟。那日,我冒着生命危险,骑着单车在飞驰而过的汽车中一路穿插,以几乎破世界纪录的速度冲回家,结果,本地的电视台无耻地截断了信号,放起了打倒**轮**子**功**的无限录像。
一个人能够凭自己的努力得到怎样的回报,很多时候并不取决于你努力的程度。
因为到了最后的最后,还是要看看上天肯不肯。
第十二枝,精绝「怪不得都说尽人事,听天命呢,哼,原来如此。」我冷笑着坐起身,打开玫瑰雪白修长的双腿,然后,扯掉那个碍眼的安全套。
「你想干什么?」她的脸上泪迹斑斑,双眼红肿,傻傻地看着我问。
我将那软绵绵的阴茎在她红艳的阴户上轻磨慢抹,眼看着那东西渐渐胀大坚挺,狞笑着说:「还用说吗?我要干你!而且还是无套、中出、内射!」
半硬的龟头挤入了肉缝之中,越入越粗。玫瑰瞪大了眼,看着我的下身完完全全进入了她的身体,这才反应过来,她大叫:「你傻了你!」
「我是傻了,又怎么样?上天要玩我,我就自己先玩个尽兴再说!」安全套果然是邪恶的造物,一旦去除了那碍事的玩意,肉与肉之间无拘无束的交合,那种致命的快感才是生物唯一的存在意义。我干,我干,什么都是狗屁,什么都是废话,干个淋漓尽致才是生命的真义,来吧,来吧,只要能够真真切切地干上一场,杀了我又如何!
「啊,啊,你疯了你……啊……」玫瑰凄厉的叫声不停地在我耳边回响。
但我没有理会。
这天地之间,并无所谓正义,只有无尽的干与被干,无论你愿意与否,根本无从选择,唯有尽情享受,然后死去。
如此这般,我的人生观在那一晚彻底扭曲,成为了全然崩坏的空壳。
「喂,你那个绝症,该不会就是爱滋吧?」中出内射之后,我用掌心接着她下体流出的白液,残忍地笑着问她。
「真是遗憾,不是哦,要真是爱滋的话……我他妈的才不用套呢!」她喘着气说,同时踹了我一脚。
我被她踹得跌下床,疼得咧嘴大笑:「这样啊,真他娘的失败,再来再来。」
我跳上床,又一次把她按住,无套插入。
第十三枝,玫瑰那晚我射了五次,三次中出,两次口爆。搞完最后一炮之后,我再也支持不住,倒在床上睡了个昏天黑地。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中午十二点,酒店前台打来电话,催我退房。
那时候,整个房间内,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爬起床,到洗手间放尿,然后洗脸。
「处男兄:果然是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啊。算你狠,我怕了你了,明日我就离开这个城市,你还是做回你自己吧,莫追莫寻……莫忘我。」
洗手盆上方的圆镜上,被人用唇膏写满了以上的留言,留言的最后,画了一朵艳红的玫瑰。
我在那面镜前呆了很久,最后,我对着镜中的自己露出了一个残酷的冷笑。
算我狠?
明明最狠的人就是你!
明知我要不顾一切地追求你,明知我不要一切只要你,明知道,我只是想留住你,你却连名字也没有留下,走得彻彻底底。
原来这样也可以算我狠。
我傻傻地笑着,打开花洒,用热水将那艳红的涂鸦洗得干干净净。
望着水流冲刷下的明亮镜面,我不知不觉间,挥出了一记直拳。
那阵子经常有人问我:你的手干嘛了?
我总是这样回答:没什么,只不过是被一枝玫瑰刺伤了而已……
但这伤疤,却永远没有消失。
花开花谢总有时,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怪只怪世界太大,而人生太短。
她来过,然后她走了,如此而已。
只是,就算只有我一个人也好,我知道,我再也忘不了。
那一枝,闪亮的玫瑰。
以下废话:年初三,赤口。
忙了一个月,原以为终于可以安安乐乐地写个痛快,却莫名其妙地被这篇莫名其妙的东西绑住了手脚。
原本廿三枝,只好变成了十三枝。
这是某人创作生涯之中,毫无疑问的污点。
所以,虽然本文不长,但如果阁下实在人品太差,竟然坚持看完了,那我只好说一句:——Iamsosorry!
其实以这篇短文的质量,是不应该被贴出来的。如今厚颜一贴,也只是来应应景罢了。
应什么景?每逢佳节倍思「春」也。
所以,不必留手,尽情鞭尸吧,偶先闪人了……
……回头再补充一句:玫瑰,我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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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火影(3-4)
恩,小强般的我又一次回来了,趁着这段时间比较闲,今天辛苦了一个晚上,的问题,首先很感谢你的认真点评,让我受益匪浅,然后,第一米迦勒的性别,在我看的漫画里,米迦勒并不是只有男儿身的,想《暗黑的破坏神》这一部,米迦勒可是一个超级波霸型美女啊,而且天使是无性的这一点,再有的漫画是这样没错,但有的漫画上却也是有性别的啊,因此这不能算是我的BUG吧?我还是喜欢女性的米迦勒,呵呵。第二,火影的漫画只是一个通道的路口,让主角穿越到那个世界并不是说是哪一本就只有那一本的故事的,因此这也不算BUG。而最后的那个漫画放在哪,恩,这个问题我还真么想到呢。不过你说背个挎包之类的,感觉不太好,主角穿着裙子可以解释为是为了吸引敌人,要是再背个女性包包的话,那就有点变态了,所以感觉不太合理。麻烦你帮忙想想,换一个吧。我一直也不知道要藏在哪啊。最后再次感谢你的评价和吐槽,呵呵,这是我发帖的动力。
还有啊,第一次我跪求各位,觉得我写的不是太太太烂的兄弟,如果可以的我加一点感谢,双方都不亏啊。也能让我知道,还是有不少人能够支持我的写作的,谢谢各位。
当我再次醒来时,却是被一股扑涌而来的邪恶意念和能量所惊醒,睁开眼睛,我发现正扑向我的邪恶意念却是一只长着九条尾巴的狐狸。「九尾妖狐?」我惊呼出声,还未等我出手反抗,九尾的身子已经撞到我身上,并迅速的消融,直至完全消失,诡异的收缩到我的小腹上。「怎么回事?」我疑惑的想到,忽然,我发现,我的新妈妈和一名金发男子,此时正一身鲜血的站在我旁边「这是……四代火影?」我难以置信的想到,同时我再次将目光转向新妈妈,仔细的打量她,没错了,她就是玖辛奈,我之前竟然没有注意到。
我自责的想道:「怎么这么大意啊,难得能上了四代火影波风水门的老婆,我竟然还没有发现。真是……哎。」
就在我「自责」不已时,突然,水门和玖辛奈的身体慢慢的向一边倒去,同时他们的身体内两股意识流也跑出体外,向我扑来,一下子就钻进了我的体内。
「这……是四代封印九尾使得剧情!」我立马醒悟过来,不过似乎有些晚了,因为剧情已经结束,我的出现并没有使结局有所改变,他们两个最后还是都死了……
忽然间变成孤儿的悲伤感涌上我的心头,虽然我对两个人其实并没有一点儿父子母子间的感情,但是不知为何,对于他们的死,我还是忍不住感到悲伤,难过。或者,是因为玖辛奈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吧,也或者,我是为我在玖辛奈体内埋藏的那数之不尽的女儿妹妹们难过吧,更或者,我是因为想起了身在异世的爸爸妈妈吧。总之此时的我,感到的是一种无言的伤心。难以承受的痛苦,使得我此时只想放声大哭。而我也这么做了,反正我现在还是个孩子,哭起来我是不会害羞的,因此,一声声响亮的哭泣声从我幼小的身躯中扩散开来……
过了一会儿,三代火影过来了,如今正当壮年的他,抱起地上正哭泣的我,又深深的看了看四代和我妈妈的尸体「将他们夫妻两人的尸体带回去厚葬吧。」
三代对着跟在身后的那名忍者说完后,就直接抱着我回到了村子。
之后不久,三代将我交给了一户人家收养,那是一个刚刚因为九尾事件而死去了丈夫的妙龄寡妇,她也刚生了孩子不久,她的名字叫作「春野爱」,而她的孩子名叫「春野樱」。
对于我,三代只留下了一句话给她:「这是四代的孩子,希望你能好好照顾他,五岁时我会来带走他,让他独立的。」听到三代的话,春野爱很干脆的点了点头,对于这为自己丈夫报了仇的恩人的孩子,她信誓旦旦的保证一定会照顾好他。
相信这也就是为什么原著中,名人会对小樱青眯有加的原因了,原来两人是青梅竹马。只是此时的春野爱并不知道,当她决定收养着孩子时,美丽善良的她同时也成为了恶魔的猎物……
夜间,春野家春野爱怀抱着春野樱,右胸口上那雄伟的「胸肌」此时正暴露在空气当中,只是那伟岸的峰顶上的嫣红却又是消失在怀中女婴的樱桃小口当中。
不用猜也知道,此时是喂奶时间了。
搂着怀中女儿娇小的身躯,爱的脸上露出了慈爱的神情,双手轻轻的抚摸着女儿的脑袋,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小心翼翼,似乎害怕一不小心用力就会伤害到她似地。只是,怀中的婴儿对于此并没有什么感觉,肚中饥饿思想简单的她,此时脑海中除了要用力的将眼前的食物吸允出来外,似乎再也没有其他思想,只是静静地躺在母亲的怀中,允动着小嘴……
过了一会儿后,小樱终于吃饱了肚子,松开了母亲那粉粉的,娇艳欲滴的可爱乳头,闭上眼睛,陷入了沉睡中。微笑的放下自己的女儿后,春野爱又将躺在一旁,正用天真的(其实是淫荡)眼神看着她的我抱也在了怀中。此时她很是疑惑,按理说小婴儿肚子是很容易饿的,一天要吃很多次奶,可是为何四代火影的这个小孩却来了一天了都还没有哭过,难道他不会肚子饿吗?还是他饿了却不会哭?抱着这一丝疑惑,春野爱尝试的解开自己左胸口的衣服,将另一个豪乳露出,伸到了我的嘴里。
对于春野自愿的奉献,再加上嘴边美味的吸引诱惑,我自是很干脆的直接就张口,咬住,用力的吸。其实我并不是肚子不饿,更不可能说不懂得哭,只是按照原先剧情的了解,木叶村的居民应该都是很讨厌鸣人的,恩……也就是现在的我。虽然春野爱今天很是干脆的答应照顾我,但我并不确定她是否只是应付三代的要求,内心其实很厌恶我。因为不确定,又不想自讨没趣,所以虽然我饿了很久了但我还是没有开口要过「食物」,不过现在看了,似乎是我多虑了,我能感觉到,此时的爱对我并没有一丝的敌意,有的只是融融的关怀。
一边吸着奶水,我一边抬起头来,看向春野的娇颜,却见她此时正愣愣的看着我,脸上表情却很是复杂难明,似甜蜜,似追忆,似感怀,似忧伤。种种的表情一起出想在她的脸上,令我不得不感慨,真是表情丰富啊!
很明显的,此时的爱应该是因为看到我而想到了九尾和被九尾杀死了的丈夫,因此才会有如此的表情。不过看到爱那走神的样子,我脑海中不由闪过一个念头「机会。」随着这个念头的出现,我那原本正静止在口中的小舌头,此时忽然动起,轻轻的顶在了爱的乳头上,然后,趁着她没注意的时候,我的舌头一下变细变尖,悄悄地顶开了她乳头上的那个小孔,向着里面钻去。细长的舌头缓慢的,一点一点的向着目标前进,不一会儿就已经进去了十厘米有余,见到长度已经达到要求后,我切断伸进部分与外面部分的联系,舌头一缩,又变回原来的样子,而我也还是静静地吸着奶水,一切似乎都没有变化,什么是也没发生过般。
但其实,我刚刚钻进爱体内的那节身体部分,此时已穿过左胸口的乳房,并成功的进入了爱的心脏中。这是我作为高等淫魔的一个能力,叫「心念控制」。
移入爱体内的那部分身体以后将会不断的影响着爱的心智,让她不可自拔的爱着我,迷念着我。
本来,这个能力是不用像我这么小心翼翼的,但是毕竟我现在刚出世不久,虽然潜力无限,但是实力却有限,还处于幼生阶段呢。而我感应的出来,春野爱很强,至少是一个上忍,所以对付她我必须谨慎,否则一不小心可能我就要英年早逝了。
十分钟后,我放开口中那嫣红的小可爱,闭上眼睛准备睡觉。因为如今实力有限,我并不确定自己的能力对爱的影响能有多大,因此安全起见我还是决定先按兵不动,毕竟这个术是拖得越久,效果也好的。
只是,事情的发展却再一次的出乎了我的预算。喂完奶后,爱一点也没有要让小孩子保持充足睡眠的自觉,而是开心的抱着我来到了浴室。
「喂喂,你干嘛?别脱我衣服啊,啊!色狼啊。」我心中不断地大呼着,责骂着对方对自己的非礼,可是对于我挣扎的小手,爱却不以为然,轻声的道「乖哦,鸣人,妈妈这是帮你洗澡,你看你都变脏了,不洗洗的话很难受的。」
「什么鸣人?我不是,还有你什么时候变成我妈妈了?人家我妈妈现在还在我体内等着我去复活呢。再说,我坚决不让你给我洗澡。」我在心中一条一条的反驳着她的话,同时手上的挣扎也更加明显了。哎,其实也不是我不喜欢美女的服务啊,实在是我怕要是让这大美人的手在我身上乱摸的话,我的小兄弟会高兴过头,举手向她致敬啊。要是那样,到时我多半就要完了,所以咱现在坚决不同意让她洗澡。毕竟泡妞曾可贵,可小命价更高啊。
只是,对于我微弱的抵抗,爱并没有放在眼中,没过一会儿,我的衣服便被她扒得精光了。更让我几欲吐血的是,脱完我衣服后,爱并没有停止动作,而是又非常迅速的将自己的衣服也脱了个精光。只见,雪白如玉的娇体上,两座挺拔的雪山安立在其胸前,光滑平坦的小腹下是一簇与头发同一颜色的粉红色毛发,不疏不密,刚刚好的形成一片三角地带,倒立在那儿。
看着眼前这艳丽的景色,我感觉自己的鼻子微微的发痒,急忙伸手在上面摸了一下,还好没流鼻血,要不丢脸就丢大了。不过我还是急忙的转过头不看她,因为我已经感觉道自己的小兄弟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感受着身上娇嫩小手的抚摸清洗,我心中急忙不断的默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意图压制住自己的欲望。
可是,要一个淫魔压制自己的性欲,那就好比是要猪八戒压制自己的食欲,要孙悟空压制自己的动欲一般——理想是美妙的,道路是崎岖的,结果是不可能的。
当爱的小手来到我的胯下,并轻轻的抚摸时(别想歪),我的兄弟终于推翻了我的暴利打压,勇敢地站了起来。感受到自己的小弟弟在玉手的抚摸下急速的膨胀倍化,我心中不由一凸「完了,这下基本被当成异类了,甚至连小命都有可能不保了。」
看着爱吃惊的盯着我的胯部,小嘴大大的,仿佛想见到怪物一般的看着这根巨型肉棒,我心中不由又有些骄傲「嘿嘿怎么样,听惯了你们小日本人的三厘米就是阴茎,五厘米就是巨炮的你,肯定想不到世界上还有这么大的鸡巴吧?哈哈……」
只不过,骄傲只是一瞬间的忘形,立马的我就又想到了自己的处境,面对这糟得不能再糟的情况,我最终一咬牙「拼了!」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我一边从体内开始放出催情气息,一边开始不断地催动着爱体内的那根触手对其心智进行控制。同时我又假装很痛苦的伸出双手,扶到自己的阴茎上,然后嘴里发出一声声难受的呻吟声,似乎此时我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般。现在的我,只能赌了,赌爱的善良,赌触手对爱的影响,以及赌催情气体的功效。而很幸运的,最后…
…我赌对了。
(小小的备注一下,这日本人的日本人的超级短小,是俺自己乱编的,不过以前再说上也有看过,日本男人都是阳痿啊。因此,也不算全是乱编,嘿嘿。什么你说我编得有点夸张?恩……没事,你就当是我对日本男性的一个善意的诅咒吧!哈哈……)
「天啊,鸣人,你下面这是怎么……」巨大的惊讶让爱忘了我此时根本听不懂她的话。很是无厘头的开口问道,不过随即她又想到这个情况,立马的就停止了问题。仔细的盯着我的跨下看,然后又看了看我痛苦的样子,爱心中想到「我听三代大人说过,四代火影大人在去世前,是将九尾妖狐封印在鸣人体内的,难道现在是九尾妖狐在做虐?」面对这不正常的现象,爱很是奇怪的为我找了一个理由。
看到我那痛苦的样子,爱有些犹豫的自语道「怎么办?难道要我……」
爱很为难,她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是不知为何,看到我难受的样子,爱觉得自己心中有一种无法言语的痛苦,好像希望能将我受的苦转移到她身上一般。犹豫了很久后,爱最后终于咬了咬牙,将玉手再次伸向我的胯间。
轻轻地握住我的鸡巴,爱感觉自己好想握住了一根发热的石头般,让她心跳忍不住的加快,俏脸微红,脑海中不由想到「好大,好硬,本来以为老公的四厘米已经很大了,老公也经常在吹,想不到世上竟然还有这么大的,天啊,要是被这个插了会不会死啊?」想到这爱小脸一红,暗暗自责道「天啊,我再想什么啊?不行,冷静,现在是救鸣人最重要,不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将脑海中胡乱的思想赶出脑外后,爱将握住我阴茎的小手紧了紧,然后轻轻地,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开始上下套弄起来,边套弄着她边紧张的看着我的反应,确认自己做的对不对。
「恩……」难以形容的快感一下子使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上辈子坐了一世处男的我,一直都是靠着自己的五指姑娘来解决生理上的欲望,真正的女孩子连手都没有牵过,又何谈让女孩子为我打飞机?虽然上次我很幸运的上了四代的老婆,也算是我现在的妈妈,但那时毕竟不是她自愿的,比较类似于强奸,又怎么比得上现在,女孩子心甘情愿的为我打飞机?这心理上的巨大满足,带给我的是生理上的享受一下子放大了数倍不止。
「恩……恩……恩……」被巨大的快感冲击,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声的呻吟。
而这呻吟声传到爱的耳中,就仿佛给她打了兴奋剂一般,让她确定了自己的做法没有错,而后,她一下子改去了自己温柔的动作,开始变得狂野,微微加点力握住我的鸡巴后,爱的右手飞快的上下套弄着,想要让我快一点射出精来。虽然她也不知道我到底能不能射精。
「恩……恩恩……好……。」好爽啊!强烈的快感不断地冲击着我的大脑,让我整个人都变得昏昏沉沉的,差一点就将心中的想法喊出来,不过还好反应及时,没有良成大错。也幸亏此时的爱脑子也是有些凌乱,并没有注意到我的错误。
「嗯嗯嗯……恩。」闭上双眼,我再一次沉入快感的浪潮之中,不过这一次我留了一个心眼,不敢再像之前那么的沉迷。忽然,我的鸡巴一抖,我感觉到自己已经开始有射精的冲动了,而一直握着我的阴茎的爱自是也感觉到了我的变化,急忙再次加快手上的动作,想让我射出来。
「恩,不行,这么舒服的事我还没享受完了,不能射。」脑海中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我急忙运气锁阳,压制住自己几欲喷射而出的精子。这是我这次醒来后,新学会的一个法术——金精控阳术。能够自由的控制自己精液,想什么时候射就什么时候射,嘿嘿,实在是创建后宫的必备好技能啊。
原本感应到我快要射精正高兴的爱,忽然的感觉到我又平静了下来,心中不由一急,以为自己的刺激还不足够,于是,她将手上的的握力又加强了一些,同时手腕套动的速度也在次加快。可惜,运起「金精控阳术」了的我,又怎么可能会败在她的玉手之上?
五分钟后……
十分钟后……
爱换了一只后,改用左手套弄。
二十分钟后……
三十分钟后……
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难道这其实是不能射精的?」爱此时脑海中不由闪过这个疑惑「不可能,一定能射精的。刚刚我明明感觉到鸣人快要射出来了,一定是我的刺激不够。」脑海中闪过男人不能射精,却又阴茎一直保持勃起状态不能软下去的后果后,爱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立马的又否决了自己刚刚的怀疑。
低头看着因为自己停止套弄而再一次「痛苦」起来的我,爱犹豫再三后,最终还是咬咬牙,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此时的我是后悔异常「刚刚何必那么贪心呢,早知道我就直接射了,忍着忍着结果弄得现在不上不下的,异常难受。现在要是爱能再帮我套弄一会儿,我绝对不用「金精控阳术」了,只要一有冲动我就射出来。」
就在我因为后悔而暗暗在发誓的时候,突然看到爱满脸羞红的弯下身来,将脑袋靠近我的胯下。害羞的看了看我后,她眼睛一闭,小嘴一张,将我那绷得红彤彤的巨大龟头含到了口中,舌头轻轻地在我的马眼上舔着,同时又小嘴微允,慢慢的将我的阴茎向着她的口腔深处埋去。
「啊——」忽如其来的刺激让我终于然耐不住刺激的惊叫出声,同时小手也不受控制的伸到爱的头顶,一用力,将她的脑袋向我的胯间按去。
意料之外的受到「攻击」,爱还来不及反应,脑袋就被我按得撞到了我的大腿内侧上,而我那十八厘米长的巨大阴茎此时也毫不留情的穿过爱的喉咙,直接伸到了爱的食道当中。接着,因为没有再运起「金精控阳术」而受不住刺激的我,也开始将一股股的精液喷出体外,直直的射进了爱的胃中。
「呜呜呜……」忽然被巨大的物体捅破喉咙,进入食道的痛苦使得爱发出一声声难受的呜呜声,双手挣扎的要将我推了开。可是,此时我的手就像钢铁般,牢牢地按在她的头上,让她根本就挣脱不开。
长达两分钟的射精终于结束后,我松开了按在爱头上的小手,满足的呼了一口气,感觉此生真是无憾了。而终于获得自由的爱急忙的将我的阴茎从小嘴中拔出,而后趴在一边用力的咳嗽着,似乎要把之前吃下的东西都咳出来。
剧烈的咳嗽了一会儿后,爱依然没有咳出一点东西来,不过侯间的难受感却消失了很多。感觉好一点的她,生气的转过身来,愤怒的看着我。
「糟糕,刚刚太激动了。」看到爱的表情,我心中不由一凸,感觉自己似乎离死亡不远了,毕竟我刚刚按住爱脑袋的力气基本已经将我的不同暴露在爱面前了,现在我很有可能会被爱当成九尾妖狐杀掉的。
「讨厌,鸣人你真坏,差点将妈妈给憋死了。」在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忽然爱神情一转,改为嗔怪白了我一眼,轻声的撒娇道。
「呼,还好。」看到爱爱的表现,我心中不由大呼了一口气。幸亏因为爱刚刚吃下了我的精液后,让藏在她体内的我原本使的那个术,威力一下子完全发挥了出来。使得爱心中对我爱意蓬发,如今她已成为我的性奴隶,一个深爱着我,绝对不会背叛,也不会违背我命令的性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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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无忌与黄衫女】
过关。不料被目光如电的斑竹一眼识破,小弟只好重新返工,将那些拼凑的部分删除或重新改写。
检查和欣赏。
最后郑重劝告那些指望走捷径的笔友,SIS这地方卧虎藏龙,移花接木这种事可是万万做不得的。
话说张无忌辞去明教教主一职,和赵敏隐居于山林之中,每日享受画眉云雨之乐,好不快活。
然而,日子过了一阵,张无忌渐渐发现自己时常面色发红,口干舌燥,时常胡思乱想,不能自持。行房之时更是悍猛无比,时常弄上两个多时辰,令赵敏无法招架,以张无忌医术之佳,竟也查不出病根所在。张无忌暗想这样也不是办法,只好上武当山向太师傅张三丰求教。
张三丰把了张无忌的脉,又听了张无忌的叙述,略一思索后叹了口气,向张无忌道出了病因。原来张无忌修炼的九阳神功为纯阳真气,张无忌又不懂阴阳调和之术,因此体内阳气之旺异于常人,偏偏张无忌又修行了圣火令神功那种旁门左道的武功,时而心魔暗生,无法控制这过于充沛的阳气,长此以往,恐怕会走火入魔,彻底堕入魔道。
张无忌一听急了:「太师傅,孩儿这病,该如何治才好?」张三丰站起身来,在屋内踱步片刻才道:「无忌,要治你这病,需得以深厚纯阴内力导入经脉,散入五脏六腑,化去多余的阳气,方可除去病根。可惜啊!老道我自幼修习纯阳无极功,一身内力亦是纯阳一路,无法化解你体内的阳气,实是爱莫能助啊!」
张无忌听了更加焦急,所识修炼纯阴内力之人中,玄冥二老武功已被自己废去,就算没废也不可能为自己治伤;周芷若的九阴内力亦被自己化去,自己和赵敏成婚后不知所踪。难道自己这病竟无法可治了吗?想到这里,张无忌一身冷汗。
颤声道:「太师傅,您知道有谁身具深厚纯阴内力,可治孩儿之病吗?」张三丰道:「无忌,那日屠狮大会后,你上武当山来,曾提到一位在屠狮大会上相助你的黄衫女子,你还记得吗?」张无忌惊道:「记得!那日太师傅说,她是神雕大侠杨过的后人。」张三丰说道:「不错,老道年少时曾听闻,神雕大侠乃古墓派传人,古墓之内有一宝物寒玉床,为千年寒玉所造,能克制你体内的阳气。又闻神雕大侠亦习得九阴真经,说不定也传给了他的后人。当日听无忌你所言,那位黄衫姑娘临走前说道『终南山后,活死人墓,神雕侠侣,绝迹江湖』,那她现在应该隐居在终南山的古墓内。你可速速下山,去终南山中寻到那位黄衫姑娘,说不定她可助你化解此厄。」
张无忌喜出望外:「谢谢太师傅指点」。张无忌又听了张三丰所说的一些古墓派的故事与情况后,便立刻辞别了张三丰,和赵敏道别后,火速前往终南山。
张无忌不敢耽误行程,火速赶路,不日便达到终南山脚下。他顾不得休息,立刻进山寻找,可惜在山中转了七天七夜,除了遇到几个猎户和樵夫外,连个古墓的影子都没发现。他喃喃自语道:「杨姐姐啊杨姐姐,想不到见你一面这么难。要是见不到你,我这病该怎么治啊。」
忽然,张无忌听到附近似有流水声,循声而去,看见一条小溪正在眼前流淌。
他脑中灵光一闪:「有人居住之地必然离不开水!古墓必然在水源附近。」张无忌立刻站起身来,沿着小溪寻觅起来。
过不多时,张无忌忽然发现了一块低矮的灰色石碑,上书八个大字「此乃禁地,外人止步」张无忌曾听太师傅说过古墓与全真教的恩怨,知道古墓在此碑附近,心中一阵狂喜,刚欲迈步向前,忽然听到一阵「嗡嗡」声,起初张无忌并未留意;可片刻之后,这嗡嗡声连成一片,愈来愈响,似是向张无忌所在方向移动。
张无忌脸色一变凝目望去,一条洁白的云带状的东西,正从丛林深处向自己飞来,竟是太师傅张三丰所提到的那剧毒无比的玉蜂!
张无忌心中暗暗焦急「杨姐姐你也太霸道了,我尚未踏入禁区,你便如此对待,这却是何道理?」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却不料玉蜂飞到界碑上空,便一字排开,密密麻麻地停在空中,似乎在监视着张无忌。
张无忌略微宽心,运起内功喊道:「张无忌有事前来拜山,请杨姐姐撤去玉蜂。」他说话声音并不想亮,却震得山谷鸣响,声音在山间回荡,犹如虎啸龙吟一般。玉蜂似乎受到威慑,亦从界碑处后退了数尺。
忽闻林中琴声响起,须臾箫声和琴声合鸣齐奏,在悠扬的乐声中,丛林中缓步踱出一位身披淡黄衫的女子以及四位身着白衣和四位身着黑衣的侍女。这位黄衫女子风姿绰约,容美绝俗,苍白的脸上没有半分血色,端的清丽绝尘,令张无忌自惭形秽。来人正是活死人墓的主人,曾数次搭救张无忌的那位黄衫女子。
黄衫女子微微一笑道:「张大教主,你不去掌管明教,却跑到小女子这里作甚?」
张无忌脸微微一红,结结巴巴地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黄衫女子沉吟片刻道:
「张教主身遭此厄,小女子自当竭力相助。请张教主前往寒舍一去。」一干人当即朝着密林深处而去。
过不多时,来到墓前,不知黄衫女子动了什么机关,只见一块巨石缓缓滑动,不久露出一个洞口,黄衫女子道:「张大教主,请。」
黄衫女子那几个小婢不知何故,掩面而笑,嘻嘻哈哈地跑进墓中,弄得黄衫女子玉颜晕红,却又无计可施,只得让张无忌先行,她关闭石门后,两人同向洞中走入。
但见洞中火把通明,空气清新,并不觉得与外面有何差别。黄衫女子道:
「这里平日都不点火把的,想比你是贵宾,丫头们怕你看不清,是以点上灯火。」
张无忌闻言向黄衫女子看去,在通红火光映照下,她双颊微红,更显得雍容华贵,俏丽绝伦。黄衫女子大囧,低了头在前面引路,张无忌见她纤腰微动,带起黄衫,飘飘乎如御风而行,端的如仙子凌波,神妙无方,不禁看得呆了。
洞中深处,不时传来少女们的娇笑声,隐隐有股暖洋洋的香泽气息,张无忌但觉心神一荡,那股心魔似乎又开始发作,看着黄衫女子那绝世容颜,不禁脑子里想入非非,幻想着黄衫女子如同赵敏一样,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身边,渴望着自己的爱抚,彻底的称为自己胯下的玩物……想到这里,张无忌猛地打了个激灵,这位杨姐姐是自己恩人,数次解救自己于危难当中,自己怎能对她生出如此龌龊的心思?
黄衫女子引着张无忌七绕八拐,走进了一间密室。但见这间密室内寒气逼人,中间放置着一块晶莹雪白的寒冰玉石,赫然便是那寒玉床。黄衫女子把了把张无忌的脉,沉吟片刻道:「张教主,你这病乃是体内阳气过旺,聚集而成炎毒所致。要治此病,需坐在这寒玉床上,让小女子将九阴内力导入张教主体内,自可消解张教主体内的炎毒。」张无忌大喜道:「如此甚好,只是要姊姊大耗功力,无忌实在不知如何报答才好!」杨姊姊微微一笑,便踌躇地说道:「只是小女子若要为张教主疗伤,需要……需要除尽衣衫……全身尽露……」张无忌听到这里,亦是面红耳赤,六神无主。黄衫女子红着脸接着说道:」张教主,小女子一定竭力为你疗伤,只是你我男女有别,小女子斗胆请张教主立下重誓,在小女子为张教主疗伤时,张教主不可回头窥视!不知张教主可否答应小女子?」张无忌忙道:「姐姐说得极是。我张无忌以命立誓,在杨姐姐为我疗伤时,绝不会回头窥探杨姐姐的身体,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祖坟不安!」黄衫女子见他这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禁嫣然一笑:「张教主言重了!以张教主人品之高洁,想必也不会行这龌龊之事。」她接着张手一挥,将这间密室的灯也熄了,屋子里登时一片漆黑。黄衫女子又道:「请张教主坐上这寒玉床,将身上衣衫除去,以便小女子为你疗伤。」张无忌心想,你既已将屋内灯光熄灭,我就算回头也看不见你的身子,又何须让我立这重誓?想必是女儿家怕羞吧。口中唯唯诺诺,上了这寒玉床,将衣衫除去,弯膝盘坐下来,但觉双腿所及之处一片冰冷,身上的燥热有所缓解。
那黄衫女子也开始宽衣解带,张无忌听在耳中,心如鹿撞,刚刚有所平息的燥热竟又卷土重来,他运了几下气,努力想平息胸中的炎毒,但均徒劳无功,正六神无主之际,除尽衣衫的杨姐姐上了寒玉床,坐在了张无忌的背后,双掌抵在张无忌背心两处要穴,缓缓将自身内功输入张无忌体内,张无忌顿觉燥热不断衰减,对杨姐姐的内功修为暗自佩服。
就这么过了两个时辰,眼看张无忌的炎毒就要除尽,守在密室外的婢女小翠担心主人的境况,向着密室内呼唤了一声。须知这运功疗伤,最是凶险,丝毫受不得干扰,当年逍遥派高手天山童姥就是被其师妹李秋水背后一吓,走火入魔以致终身无法长高,小翠这一下虽非故意,但也不是专注运功的杨姐姐所能承受的。
她内息一岔,本已被压制住的炎毒竟死灰复燃,迅速游走于张无忌的各处经脉和五脏六腑。杨姐姐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慌乱中连忙点了张无忌四处要穴,运功调理自己的内息后,随便披了一件衣服走出房去,一脸阴沉地对小翠说:「小翠!我不是嘱咐过你,在我给张无忌疗伤时不得打扰吗?!」小翠见主人这副样子,也吓得不轻,颤声道:「小……小姐,婢子看小姐在里面半晌没动静,担心小姐,所以才……」杨姐姐叹了口气:「算了,我也不怪你,你先回房歇息吧。」小翠如遇大赦,道:「谢谢小姐开恩。」转身快步离去。
杨姐姐回到密室内,被点中穴道的张无忌依然昏迷不醒,她微微摇了摇头,解开张无忌的穴道,准备继续替他疗伤。
不料,被解开穴道的张无忌忽然翻身而起,一把将杨姐姐抱在怀中,伸手便去撕扯她的衣衫,原来刚才杨姐姐受到惊扰,张无忌体内的炎毒反噬,令其阳气攻心。此时的张无忌已经神智不清,欲火焚身,只求快快找一女子发泄。杨姐姐适才为张无忌疗伤,大耗功力,张无忌这一下又全无征兆,以致被他得逞,她又急又羞,拼命挣扎,无乃张无忌功力实在太深厚,便是她功力未损时,亦是颇有不及,现在的她,又岂能挣开张无忌?刚欲出声呼救,张无忌便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嘴唇,令她险些窒息。此时杨姐姐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得任由张无忌玩弄。
张无忌两下便将杨姐姐身上仅有的一件衣衫撕烂,将她的身体横了过来,伸手拍打杨姐姐那雪白浑圆的臀部。原来,张无忌昔日和赵敏行房之前,总会玩这种性游戏,赵敏那通红的屁股和哀求的样子,会让张无忌性致大增,行房之时便格外持久;只是张无忌怜惜赵敏,每次打的时候总是手下留情,点到为止,因此总觉得不够尽兴。而现在的张无忌已经全然丧失理智,只想拼命满足自己的欲望,平时压制的欲火在此刻全部爆发,下手格外的重。只听「啪啪」几声,佳人原本雪白的隆丘上出现了几个血红的手掌印,疼的黄衫女子险些哭了出来,。
就这么打了一盏茶的功夫,杨姐姐觉得屁股变得麻木起来,没有之前那么痛了,一股异样的快感却从心底升起。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雪白的脸蛋开始变得潮红,那娇嫩的花瓣竟开始湿润,不断地分泌着蜜汁。杨姐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从小生活在古墓中,心高气傲,从不把天下男子放在眼里,此时被张无忌剥光衣服按在身下打屁股,自己的身体却偏偏不可救药地迷恋上了他的拍打,难道自己真是个淫荡的女人?黄衫女子越想越羞,越想越怕,却始终没法挣脱张无忌的魔爪。
张无忌似乎是觉得自己打够了,便把已经没有反抗力气的杨姐姐提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胯下那根六寸多长的巨物在黑暗中如老马识途般对准了杨姐姐那已经湿的不像样的小穴,狠狠地刺了进去。
杨姐姐再也忍不住了,疼得大叫一声。张无忌用力一顶,粗大的肉柱完全占据了杨姐姐那娇小可爱的阴户,丝丝的鲜血顺着张无忌的巨龙流了下来。
「喔……好……快……用力一点啊…………」度过了最初的阵痛期,云雨的快感开始涌现,不断地散入她的五脏六腑,令她那妩媚的双唇不断地发出淫声浪语。
这黄衫女子平日一向冷若冰霜,清心寡欲,盖因为修炼了古墓派的「十二少」
心法,少思,少欲,因此心中一向不怀男女之情。然而,就如同平日不得病的壮汉一旦得病,就病来如山倒;平日不惧怕毒物的施毒大行家一旦中毒,便九死一生一样,这十二少的修行者一旦被男人破身,平日压抑的欲望便会迅速反噬,使修行者彻底成为欲望的奴隶。当年,冰清玉洁的小龙女被尹志平破身时,足足高潮了七八次,差点把尹志平这个撞大运的道士给抽干。后来小龙女得知真相后之所以悲痛欲绝,除了觉得失去处子之身对不起过儿外,也是为自己当时的淫荡表现感到羞愧。而现在这位和她祖母一样冷艳高贵的黄衫女子,处女身一失,也开始逐步变成一个离不开男人宠爱的淫娃荡妇。
听到杨姐姐兴奋的浪叫声,张无忌似乎受到鼓舞,插得更快更猛烈了,巨蟒般的肉柱一下接一下地捣入杨姐姐的阴户,硕大的龟头不断来回摩擦着嫣红娇嫩的肉壁,杨姐姐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被高亢的性欲所占领,只能随着张无忌的插进抽出而机械地摆动着身体。
「啊……」翻着白眼的杨姐姐大叫一声,在张无忌的奸淫下达到了生平第一次高潮,一股滚烫的处女阴精从子宫深处中喷出,射在了张无忌的龟头上;同时张无忌那乳白色的精液也迅速射出,向着杨姐姐的子宫奔腾而去。
张无忌射精之后,仍不满足,连着干得杨姐姐高潮了五六次,两人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 *** *** ***第二天,炎毒已除的张无忌从睡梦中醒来,伸了个懒腰,从寒玉床上爬了起来,顿时发现自己全身赤裸,斑斑落红印在寒玉床上,旁边还有几块被撕坏的黄色布条,那正是杨姐姐穿的衣服上的布条!
就算张无忌脑子再糊涂,此时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头「嗡」的一下就大了。
他此刻实在不知如何是好,匆忙地穿好衣服,跌跌撞撞地往密室外走去。
张无忌来到古墓的大厅,只见黄衫女子端坐在大厅的中央,脸上古井不波,平静的很。张无忌心乱如麻,半晌才怯生生地开口叫道:「杨……杨姐……姐……」
黄衫女子慢悠悠地说道:「张教主,你身上的炎毒已经去除,只是还需要调养数日。如果你觉得寒舍还过得去,不妨在这里歇息几日再走;如果张教主在这儿呆腻了,现在走也可以。」语气平缓如常,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张无忌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应承道:「那无忌就再呆数日吧,劳烦姐姐了。」
黄衫女子拍拍手道:「小虹,小玲。」两位黑衣少女应声而出。黄衫女子接着说道:「张教主大病初愈,尚需精心调养数日。你们选一间安静宽敞的房间,供张教主居住。你们要好生招待张教主,绝不可有所怠慢。」说完,也不看张无忌,便径直走了出去。两位侍女应声领命,带着张无忌走入了为他准备的客房。
一晃一天过去了,张无忌心中一直忐忑不安,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黄衫女子,匆匆吃完了侍女们送来的食物,在房间中来回踱步,希望能消解心中的苦恼。
突然,张无忌只觉眼前一花,杨姐姐不知何时进入他的房中,一双妙目紧紧地盯着张无忌,深色复杂,不知她在想什么。嘴角蠕动,似乎欲言又止。
今日的杨姐姐衣着极为妖娆,一件连袖子都没有的鲜红色纱衣披在她的身上,两条玉臂完全露在外面。这件纱衣很薄,隐隐约约能看见那雪白的肉体。她的下身穿了一件同样颜色的短裙,和一般短裙不同,这件短裙要短的多,裙摆仅仅遮住了大腿的一半,裙摆下面晶莹白皙的玉腿连同一双玉足完全露在外面。即便是泼辣大胆的赵敏,也很少在张无忌面前穿着这么性感的装束。和杨姐姐平日那套如同凌波仙子般的黄衫打扮相比,眼前的这套红妆没有了那清丽典雅之意,却多出了妖艳妩媚之色。望着这位比赵敏和周芷若还要美丽三分,平日神圣犹如天神的杨姐姐在自己面前如此打扮,张无忌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自己下半身的那位小兄弟似乎又开始龙抬头了。
张无忌期期艾艾地问:「姐……姐姐……你怎么……穿……穿成这样。」
杨姐姐嘴角微微一翘,似乎是在嘲讽张无忌,冷冷地说道:「怎么,昨天你都摸了那么多遍,今天反而不敢看了?」
张无忌心中一惊,暗道:终于来了。他本是个没什么主意的人,但做了几年明教教主,经历了不少风波后,也开始变得成熟起来。他知道此事不能一直逃避,脑子飞速转了几圈,拜倒在地,正色道:「杨姐姐,昨日之事,皆是因无忌所致,请杨姐姐任意责罚无忌。若姐姐不肯原谅无忌,现在即可取了无忌性命,以偿无忌所犯罪孽!无忌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杨姐姐愣愣地看着张无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惫懒地说道:「此乃天意,小女子命中注定该有此事,张教主不必自责。」
张无忌硬着头皮说道:「无忌做下的事情一定会负责,如果姐姐不嫌弃……」杨姐姐摆了摆手,打断张无忌的话:「张教主,我们今晚尽兴喝酒,不谈这些事了。」
说完,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个酒壶,两个白玉酒杯。张无忌虽不明其意,但也乐得和美人对饮。
当晚,杨姐姐喝了很多酒,脚步有些踉跄,张无忌扶着她回到了她的房间。
张无忌刚要离去,却被杨姐姐一把拉住,示意让他再留一会。张无忌也巴不得和这春光外泄的美人多呆一阵,自然应允。
杨姐姐空洞地盯着前方,慢悠悠地说道:「无忌,假如你在遇到赵姑娘之前遇到我,你会选择我吗?」张无忌没想到她会说得那么直接,心中一震,但他随即冷静下来,答道:「姐姐,这个问题我不知如何回答,但现在事情既已发生,无忌一定会真心待你。」
杨姐姐甜甜一笑:「人家的身子已经交给了你,以后就只能看你的良心了。小女子知道你对赵姑娘情深意重,只求你心里有我就行了。」张无忌舒了口气,笑道:「只是要委屈杨姐姐了」
「别这么姐姐来姐姐去啦,小女子姓杨,名叫月音。无忌,你以后就叫我月音吧」
此时的杨月音,脸上泛起两朵红晕,配上一身鲜艳的红纱衣,样子别提有多诱人了。张无忌察言观色,已知杨月音的意思,便趁热打铁,吻上了杨月音的双唇,同时右手也不老实地伸进了她的薄纱。
杨月音没有穿肚兜,张无忌的双手直接抚上了她的酥胸。那丰乳既富有弹性,又相当坚挺,比之赵敏有过之而无不及。张无忌觉得舒服极了,忍不住用力起来,将杨月音的丰乳疯狂地揉搓把玩。只觉得杨姐姐的胸部甚大,不输赵敏,一只手无法容纳,柔性却比赵敏更胜一筹。
杨姐姐的双乳何时这样被男人贪婪地抚摸着?无比刺激的性欲令杨姐姐全身火热不已,口中干渴难耐,忍不住娇声呻吟起来。粉红小巧的乳头,因张无忌的一阵抚摸,也已经因刺激而站立挺起。
张无忌的左手渐渐滑了下去,直接摸上了杨月音的会阴,出乎张无忌的意料,杨姐姐竟然连亵裤都没穿。张无忌大是惊奇,不知杨姐姐怎么变得如此大胆。他哪里知道破身之后的杨姐姐已经变得非常敏感,再加上杨姐姐对于张无忌这位少年英雄也颇为青睐,因此心甘情愿将身体献给张无忌玩弄,特地打扮成这样以便让他尽兴。
张无忌这几年每天都和赵敏芙蓉帐暖,床上功夫自然练得炉火纯青,张无忌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拨开她的阴毛,在那粉红,娇嫩而又敏感的阴蒂上来回揉搓,时不时将一两根手指塞入杨姐姐的桃源密洞,惹得杨姐姐的娇躯像蚯蚓一样来回扭动……
「啊……啊……好棒……无忌用力啊……」淫声秽语不断从杨姐姐的樱桃小口中传出。自从昨日和张无忌做过之后,杨月音就发现自己的身子变得敏感了许多,脑子里时不时浮现起那强烈的快感,弄得杨姐姐一整天心烦意乱。现在,压抑了一天的欲望终于得到了发泄,杨姐姐也就顾不得什么矜持,只愿意尽情享受张无忌带给自己的性快感。
杨月音的阴唇早已深红硬涨着,深深的肉缝也已淫水泛滥,摸在张无忌的手上是如此的温温烫烫,湿湿黏黏的。张无忌感到自己的手指被杨月音湿滑温暖的肉穴包围着,便努力将略有弯曲的手指进进出出,尽情的抚摸着杨姐姐的肉壁,。
同时,他的右手更加卖力力地捏着杨姐姐的双乳,这双管齐下的战术让杨姐姐不断产生着更加强烈的快感,小穴里的淫水也越来越多。
张无忌抽出手指,只见他的中指和食指上汁水淋淋,沾满了杨姐姐的爱液,他忍不住提起手指放在口中吮吸着。不同于赵敏那略带腥臊气的淫水,杨姐姐的蜜汁甜而不腻,清而不淡,真犹如琼浆玉液般令人心醉。
兴奋的张无忌将杨姐姐横放在床上,分开她那雪白的双腿,将头深深埋入杨月音那毛发稀疏的阴户,伸出舌头不断舔着阴户内那粉红色的可爱小缝,将这美味的蜜汁一滴不剩地吸入自己的口中。他这火热凶悍的舌头不断地舔舐,牙齿时而对她那又大又硬的阴核进行略带野蛮的撕咬,他还不时的把舌头深入阴道内部,像一条狂暴的蛟龙般去搅动着。他的鼻尖凑近柔软的灌木丛,深深地呼吸着从阴户散发出的能激发他欲望的奇特女香。
在张无忌那刚中带柔的口舌服务下,杨月音感到越来越兴奋。她口里虽然还叫着讨饶的话,她那诚实的腰部和臀部却拼命地抬高,努力将下身挺向张无忌的嘴边。尽管她残存的一丝自尊不允许她像妓女般如此放荡地追求性快感,但她的灵魂深处却急切地渴望着张无忌更加深入和刺激的服务。女孩最敏感的地带被男人如此狂放地玩弄,使得她全身如同触电般的麻爽酸痒。她的灵与肉如同汪洋大海中的一片小舟,只能在这无比强烈的快感和激情组成的狂涛中无力地随波逐流。
张无忌就这么舔了一炷香的功夫,觉得该换下一个项目了,便把杨月音翻了过来,让她的双手撑地,屁股高高翘起,摆成母狗般的姿势,右手重重落下,狠狠地拍在了杨姐姐的丰满挺拔的雪臀上。
杨月音的屁股昨天刚被张无忌蹂躏过,斑斑红痕尚未消退,哪经得起张无忌如此重手?疼得杨姐姐眼泪都要留下来了,大叫道:「好疼……不要啊……」
张无忌听后连忙道歉:「姐姐莫要生气,弟弟以前行房之前经常和内子这么玩,一时手热,让姐姐受苦了。既然姐姐不喜,弟弟这就罢手。」
杨姐姐听后,羞赧地说道:「赵姑娘既然能做,那小女子也一定能做到。无忌弟弟,今晚请向对待赵姑娘那样,好好的宠爱小女子吧。」说完,不但把那美丽的翘臀抬得更高了,还不停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像是在勾引张无忌似地。
张无忌深感杨月音对自己的情意,忙把杨月音抱在怀里,让她横躺在自己的大腿上,左手不断地拍打她的屁股,是不是在她的屁股上揉捏两把,享用这弹性十足的质感。
虽然张无忌出手不那么重了,但还是让杨月音产生阵阵痛楚。
啪啪啪啪……
雪白的粉臀很快染上了一层粉嫩而又鲜艳的红色,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她的肌肤变得更加火热,玉户里面流出的淫水变得更多。
随着掌击的力度加大,她的胴体在不住的摇晃,酥胸前的一双娇嫩翘乳也随之在前后晃动,屁股上那阵阵拍打似乎带有某种魔力,让她忍不住从鼻子中流出了断断续续的骚浪呻吟声。
「嗯……嗯……用力啊……以后……姐姐的屁股……每天让弟弟看……让弟弟摸……让弟弟打……」
这样的娇吟声,听在张无忌的耳朵里,更是助长了他的欲焰。
很快,张无忌的拍打已经完全转化成了让杨姐姐欲罢不能的快感,尤其是张无忌那略带粗糙感的大手蹭到杨月音的阴户时,更使她情不自禁地兴奋,小穴里的淫水更是像山洪爆发般流个不停,汇成涓涓细流落到地面上,很快地上便形成了一滩水迹。
当杨月音仍沉醉在屁股被打的快感时,打屁股的手却突然停止,猝不及防的杨姐姐情不自禁地冲口一句:「不!弟弟……不要停下来……!」
张无忌嘿嘿一笑:「没想到杨姐姐这样高贵典雅,美若天仙的女子,竟然这么喜欢被打屁股。」
杨姐姐娇喘连连:「是……姐姐是个骚浪的女人……求弟弟……好好惩罚姐姐……把姐姐的骚屁股打烂……」现在杨姐姐似乎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如果平日的她看到自己现在这幅下贱的模样,说不定惭愧地拔剑自刎。
张无忌这老油条觉得时机以到,便将杨姐姐又翻了回来,将胯下那硕大的阳物对准杨月音的桃源密洞,一点一点地插了进去。
杨姐姐虽非初经人事,但昨夜已经承受了张无忌的蹂躏,今日再行鱼水之欢,也不免感到一阵疼痛,忍不住叫了一声。
未等杨月音回过神来,那痛楚便开始逐渐消退。随之而来的是阴道内那一阵阵又可爱又可气的麻痒感。她开始扭动臀部,让肉棒能消除淫穴里的骚痒。
昨夜的激情使得杨姐姐很快度过阵痛期,开始享受那蚀骨销魂的快感。兴奋的张无忌将自己的身体完全压上了杨姐姐,杨月音那富有弹性的乳房在张无忌那强壮胸肌的压迫下,不断地进行变形和复形,仿佛随时会被挤爆似地。
杨月音那陶醉的表情刺激得张无忌的原始野性完全爆发出来,他的欲火更盛,阳具暴胀,再也无法顾及温柔体贴、怜香惜玉,他的腰也开始更加用力挺动着,似乎不插爆杨姐姐的小穴决不罢休。
张无忌下身不停地抽动着,那张嘴自然也不会闲着。有时吸吮着杨月音的嘴,有时双唇离开时,则用脸摩擦她的香肩,带给她更加全面而刺激的快感。
张无忌每一次的插入都使杨月音前后左右疯狂地扭动雪白的屁股,而丰满雪白的双乳也随着抽插的动作不停的上下波动着。杨月音淫荡的反应更激发张无忌的性欲。
「啊……喔……喔……」
「喔……好……快……再快……喔……」
「无忌弟弟……用力啊……再用力一点……」
「好弟弟……姐姐愿意被你插一辈子……把姐姐的小穴插烂……也没有关系……」
杨月音又是一阵阵淫声浪语,比昨天的破处之夜更大胆,更风骚,更放荡。
她现在只求自己那丰腴的阴户能取悦张无忌,盼望张无忌能够更加放肆地享用自己的身体,带给她飘飘欲仙的性快感。那杨过后人的矜持清冷,高贵端庄,全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张无忌的攻势犹如怒涛狂澜,一波强过一波,使杨月音火热的肉洞里被激烈不断的刺激着,本能地开始收缩和蠕动。肉洞里那水汲汲的嫩肉卖力地缠绕和挤压着肉棒,仿佛要把这狰狞的巨物吞入腔内。由于连续不断地受到猛烈的冲击,杨月音连着几次达到绝顶高潮。高潮都让她快陷入半昏迷状态。
此时此刻,张无忌似也到达了极限,两眼一翻,肉棒像一架咆哮的连珠炮,开始猛烈喷射着白色粘稠的炮弹。杨月音的子宫口感受到张无忌的精液喷射时,也不甘示弱地再次达到高潮的顶点。现在她感觉自己骨髓都被抽干了,全身一丝力气都是不出,只能不断地大声喘气,让身体细细品味这高潮的快感。
射精后的张无忌爬在杨月音的身上,紧紧的抱住她。他可不是那种只射一次便能满足的人,眼见杨姐姐已经臣服于自己的胯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她的后庭也开了吧。
想到这里,张无忌马不停蹄,又将杨月音的身子重新翻过来,让杨月音那肉感十足的屁股对着自己。意犹未尽地用力拍打几下,紧接着便掰开那两片臀肉,把脸凑了过去,开始舔杨月音那娇小可爱的粉色菊穴。
冰清玉洁的杨姐姐哪架得住这么折腾,又羞又窘:「好弟弟……别……别动那里……那儿脏……」
张无忌听到杨月音的娇声,笑嘻嘻道:「杨姐姐可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全身上下都带着仙气,我等凡夫俗子怎敢嫌弃杨姐姐?」说完,张无忌使劲揉着杨姐姐那令人爱不释手的屁股蛋,继续向她的菊穴进攻。
杨月音被张大色狼这样又舔又揉,两条玉腿忍不住颤抖着,圆臀也不停滴摇晃,面红耳赤地暗想道:「没想到那个地方被无忌弟弟这么乱搞,居然也能这么快活。赵敏姑娘被他这样夜夜宠幸,该有多幸福啊」正胡思乱想这,张无忌的舌尖又往她臀沟里的小菊花钻了钻,不禁发出淫荡的轻哼,趴了下去,胸前两座玉峰时不时压在床上,峰顶两颗小樱桃揉着床铺也是阵阵快活,小菊花一缩一缩,一股清热的浪水又从小穴里冒了出来。
杨姐姐的体内似乎装着个大水塘,甘甜的淫水似乎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看得张无忌暗暗咂舌,心道:本以为敏敏这蒙古美女已经够浪了,没想到和杨姐姐一比还是小巫见大巫。
可不是吗,眼见杨姐姐把床单画上了世界地图,又将这幅地图浸润地潮湿无比。饱和的床单已经留不住多余的汁液,那一滴滴液体便顺着床单流了下来,又在地上形成了一个水乡泽国。
日后,每次张无忌和杨姐姐翻云覆雨时,事先都不饮水,在床上享用着这位美人的琼浆玉液,每次都能让张无忌大饱口福,此乃后话,暂且不表。
张无忌看到杨姐姐被自己搞得这么骚浪,心中成就感大盛,忍不住在她的屁股上又用力拍了两下,然后把她的身子转了过来。让她的螓首对着自己的肉棒,便将自己的独眼巨龙送入杨月音口中。
杨月音心里还在犹豫,自己若是主动舔舐这让自己又爱又恨的东西,无忌弟弟会不会嫌我太淫荡呢?若是不肯,他会不会生气呢?但她的舌尖已经不由自助地缠上张无忌的巨棒,几下便将上面残留的精液和淫水舔干净,然后边让张无忌的阳具缓缓插进自己的樱桃小口。
杨月音还是第一次给男人口交,毫无技术可言,咬得张无忌略感疼痛。张无忌俯下身去,低声在她耳边指导,告诉她怎么样才能让她更舒服。
说也奇怪,杨姐姐在这方面的天赋似乎比她的习武天分还高,很快就掌握了诀窍,按照张无忌的指导,施展她现学现卖的口技,灵巧的舌头绕着巨物不断翻腾,两片轻柔的红唇时开时合,配合的天衣无缝。或舔、或含、或吹、或吸、或咂,无所不会,无所不精。如此刺激的快感令张无忌兴奋不已,不自主的发出了嘶喊:「好姐姐……好娘子……你真棒……以后无忌要天天干你……还要和敏敏一起干你……直到干得你下不了床……!」
杨月音听他喊自己娘子,心中更是高兴,也不理会后面的粗俗淫语,口中更加卖力地服侍,不断将他的肉棒导入喉咙深处,让快感一点点的沿着张无忌的肉棒上爬升,冲击着他那业已麻木的大脑。张无忌一把抓住杨姐姐地头发,不管三七二十一,不断将肉柱狠命抽送,温柔的杨姐姐也让他任意施为。
在张无忌的一声低吼后,喷发的大量精液全部打在了她的喉咙深处。杨月音不顾喉管内的呛腻感,努力的将其吞入,更讨好似的将仍然屹立不倒的红色巨龙頻繁地吞入吐出,小舌更加灵巧地又舔又缠,令张无忌立时产生新的快感。。
张无忌享受着杨月音那近乎完美的口舌服务,心中也不近窃喜「想当初我让敏敏用嘴巴替我搞,她可是学了好久才入门。没想到杨姐姐这神圣不可侵犯的下凡仙子,上了床却比敏敏这蒙古女子还要主动放荡。若是能在床上和她们同时合欢,一龙二凤,享受齐人之福,我张无忌可是此生无憾了。」
又想到杨姐姐那还没开苞的菊穴,张无忌按捺不住,将杨姐姐又翻了回去。
可怜的杨姐姐身体今天被张无忌翻来覆去好几次,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只好任由张无忌摆布。
张无忌见龟头已被杨姐姐的津液湿润,便直接掰开她的屁股蛋,将肉棒缓缓插入那狭窄的菊门。
才将龟头挺进,杨月音就紧张的全身绷的笔直,樱桃小口愣愣地张着,强忍着那种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张无忌连忙安慰道:「娘子莫怕,当初敏敏也是疼了一阵才开始享福的。苦尽甘来,杨姐姐暂且委屈一下吧。」
杨月音听他提起赵敏,心中暗道:赵敏姑娘和无忌弟弟患难与共,一路风风雨雨,情意之深远非自己所及。若自己连这点苦都吃不了,如何能得到无忌弟弟的心?便咬牙道:「弟弟……相公……我没事,请相公好好享受奴家的身体,不必理会奴家的感受。」
张无忌满意地享受这杨姐姐对自己称呼的变化。他的肉棒似乎过大了一些,被杨姐姐菊门上的小口紧紧的咬住,涨的无比难受,端的是进退维谷。张无忌不忍让杨姐姐受苦,却也不敢再动,双手开始在杨月音的丰乳上来回揉捏,以减轻杨姐姐的紧张感。待道杨姐姐的菊穴慢慢放松,才又向内挺进一些。反复数次之后,张无忌看自己的宝贝至少有大半没入花蕾中,便不再客气地享用起来杨月音的菊花也迎合着张无忌抽动的节奏,开始不断蠕动起来,又紧又窄的菊道拼命地吮吸起肉棒来,其火热的程度丝毫不逊色于杨姐姐那柔嫩的花房,那紧绷绷的感觉还要更胜一筹。
杨月音这具淫荡的身躯再次发起情来,像一条被征服的母狗一样跪趴在张无忌身前,狂乱的叫喊起来,狂热的性快感不断冲击着她的身体和意志,在她的灵魂深处永久地烙上张无忌的名字。
张无忌的快感也在瞬间爆发了,不知道是第多少股的阳精像流星赶月的箭矢一般,重重打在了杨月音的肛道之中,象是要将杨姐姐射穿了一样。一时间只觉腰上一片酸麻,既乏力又惬意。
杨月音也觉得舒服到了极点,软软的趴在了床上。
饶是张无忌九阳神功异常深厚,现在也觉得无力再战,便搂着杨月音睡了下去,却见杨月音并无睡意,似有心事,忍不住关切地问:「好娘子,有什么心事吗?」
杨月音愣愣地看着她,神色黯然地说道:「无忌你已经有了妻室,我却依然和你……如果赵姑娘知道了……」
张无忌听后忙道:「杨姐姐你放心,敏敏通情达理,她一定会善待杨姐姐的。」
杨月音搂着张无忌的身躯,抚弄着他那宽广的胸膛,痴痴地说道:「月音不在乎什么名分,只求能留在弟弟身边,月音什么事情都愿意为弟弟做。」
张无忌热血上涌,正色道:「张无忌三生有幸,得蒙杨姐姐垂青,一定对你负责到底,绝不让姐姐受半点委屈。否则,无忌便……」
杨月音连忙捂住他的嘴,冲他嫣然一笑,柔声道:「不许说不吉利的话。无忌,你现在还叫我姐姐吗?」
张无忌一愣,随即喜笑颜开:「是,我的好娘子。」随即便吻上了杨月音的双唇,久久不愿放开……
第二天,张无忌便带着杨月音离开古墓,回到家中,犹豫了一下,便将事情的原委说给赵敏听。屋外的杨月音紧张不已,生怕赵敏不让张无忌接纳自己。
不料赵敏对杨月音的到来并无一丝不悦,反倒热情接待。原来赵敏这几年被炎毒缠身的张无忌搞的死去活来,早希望能有一位姐妹能和自己分担,只是这个人不能是周芷若。杨乐音当日曾在屠狮大会上力挫周芷若,并救了张无忌和他义父金毛狮王谢逊,更向自己和张无忌告知荒岛之事的真相。赵敏对她感激不已,自然不会介意她和自己分享张无忌。
张无忌和杨月音见自己担心的事没有发生,便都松了一口气。想起太师傅张三丰还在挂记自己的安危,便和二位妻子一起去武当山拜访。
张三丰见自己的徒孙不仅大病得治,还娶到了神雕大侠的后人为妻,也为双喜临门的张无忌感到高兴。张三丰又向杨月音问起了一些杨家的情况,杨月音一一对答。张三丰遥想当日华山绝顶神雕大侠传授自己三招之恩,不禁感叹万千,嘱咐张无忌善待杨过后人。张无忌答应,又看望了其他几位师伯师叔,在武当山上逗留三日,便和两位美女一起回家。
后来,张无忌怕久居古墓的杨月音不喜欢外面的生活,索性把家搬到古墓里。
杨月音和赵敏不分妻妾,平等相处,关系相当融洽。此后张无忌三人在古墓内芙蓉帐暖,生儿育女,尽享闺房之乐,度过逍遥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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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多次的极限凌虐让爱的肉壁受到了毁灭性的伤害,但随着胡炎一往无前的灼热精弹射入魔法少女的花心,爱的娇弱颓残的身躯逐渐缓慢的恢复着生机。魔法少女那又软又湿肉壁弱弱的吸抚起了粗大火热的阳物,伤口撕破的热血混着淡红色的淫浆令爱的快感伴着疼痛一波波传来,白浊的精液激发魔法少女生命潜力的同时又阻止着她的醒来。爱好像在做一个甜蜜快乐又痛苦难受的长梦,紧咬着薄薄的红唇带着似欢愉又似讥讽的笑意。
「好滑…好软…水好多啊。」
胡炎坐着淫梦斜趴在魔法少女的小腹上,迷糊中毫不客气回顶了几下紧裹住巨龙挑衅的热湿蜜穴,两只色色的狼爪抓揉起了边上玉体横陈的宫广美景的巨乳「啊…不好美…快…快一点…嗯好…呀。」魔法少女以命令的语气怪异的催促着。巨龙的粗大,巨龙的硬实,巨龙的火热让她难以自持,爱慢慢的扭动起了腰臀,阴户打着圈慢慢上顶,酥麻感渐渐压倒了疼痛,直入脑髓的销魂快感从小穴里升腾。
「结亚别闹…好困…再让我睡会。你自己玩吧…呼呼。」
早已把做爱当成本能的胡炎闭着眼打了个哈气,喜新厌旧的抱着加贺野爱翻了个身,头枕着宫广美景软绵绵的巨乳,懒懒的交代了句,又呼呼的睡了过去。
被胡炎抱搂着拉起调了个个,爱和胡炎瞬间就变成了男下女上的观音坐莲。
「啊!」爱叫了声梦游般的直起了身子,刚刚胡炎那一下虽然重且猛,很是解痒,但因为胡炎斜插的缘故,龙根大半留在蜜唇外面,连龙首都没有碰到花心,反而使得爱更加欲火高涨,瘙痒难受。
「嗯…好…到底…插的好爽…哦……」
魔法少女用阴唇磨蹭勾引了会巨龙,便不耐烦的撑坐扭起腰来,并不停的加快抬臀甩臀的动作,肌肉匀称的大腿不一会就湿滑晶亮了一片,阴道里活塞运动也越来越顺畅自然,抽插撞击的快感越来越强大狂野,直到她脚趾蜷缩全身战栗着迎来又一次绝顶的高潮。
「嗯?是你!啊!」胡炎被巨龙强烈的快感唤醒,在淫水温热的冲刷中张开眼睛,魔法少女在胯上仰脖的低吟的一幕顿时让他惊呆了,如果不是自己巨龙在急颤的喷发,爱的肉穴紧缩吸附在龙根上,胡炎就要怀疑自己是在发梦了。
魔法少女早在高潮时就已经清醒了,原本她打算恢复体力就消除胡炎的记忆离开,那曾想胡炎竟然醒了,还认出了羞耻的自己。(爱认为魔法战士有快感是不应该的。)害羞的爱只能强打精神,用一贯冷漠的语气断断续续弱气的说「你走…我不想再见到…你…嗯嗯…停!呜呜…呼…我…呜呜呜。」
魔法少女显然是低估了胡炎的淫邪和独占欲,胡炎不等她说完整逐客令便又重重的一顶花心,拂开了她颔首汗湿遮住娇颜的秀发,肆无忌惮的狼吻上她惊慌俏脸上开启的樱唇,粗长的舌头钻入她口腔捕捉嫩红的小香舌舔吮了起来。
猛干了数下爱放弃了挣扎,胡炎才放开了魔法少女的螓首,坏笑着将两人嘴角间的银线舔入嘴里道「爱你可是答应主动让我吻一个的哦!」
「你现在不是吻了吗?啊…嗯。」
加贺野爱紧闭着眼,趴在胡炎的胸口无力的呻吟了声。原来胡炎邪恶的在她说话时,又狠狠的插入了她淫穴的深处。
「爱刚才可不是主动的。」胡炎乘着爱还没有恢复力气,弱点又被自己的淫龙顶着,大手下移在魔法少女细嫩的不带一丝赘肉的大腿摩挲吃了豆腐。
「把那东西退出来…我…我就让你吻。」魔法少女爱慌乱的说道,她这时也发现了巨龙的威胁,多年的训练让她看清了形势,于是魔法少女采取了假意妥协的策略。
插着魔法少女穴的胡炎很清晰的供应到了爱的口是心非,嘿嘿淫笑着说「你说拔就拔,我岂不是很没面子,况且爱的小穴也不想…嘿嘿嘿。」
魔法少女听到胡炎调戏的话,心里不禁升起了一丝欢喜,紧吸龙根的穴肉又是很不争气的一阵收缩。「呃…你要…怎么…样…才肯放开…啊啊…不要再插了…要控制不住了…哦哦哦!」
「再送你一次高潮,让你不能走就好。哈哈哈。」胡炎淫笑着加速抽插起魔法少女滑顺异常的美鲍,两人下体连接处「啪、啪」的拍击声瞬间响亮了起来。
半响,又一次泄身,整个人都倚靠在胡炎身上爱,缓了几口气才沙哑的说「吻我。」
「这可是爱求我的哦。」胡炎得意的托起了魔法少女的下巴。
「混蛋。」爱气愤的低骂,却拿胡炎没有一点办法。
「爱声音都哑了,要不要先喝点我的精液补充补充?」胡炎扫了眼爱颤抖流淌白浊的双腿,很「体贴」「好心」的建议。
魔法少女爱在胡炎的臂弯里挣扎了下,解除变身给自己套上了学生装说「你再不吻…我…就快点放开我!」
「好啦!既然加贺野爱同学千求万求,我这个做老师的当然不能置若罔闻。嘻嘻嘻……」胡炎恬不知耻的说完就将加贺野爱的身体扳直,校服的制服诱惑令他「激动」了,粗喘出的汩汩热气直袭爱的脸蛋。
加贺野爱脸颊绯红,半羞半喜的等待胡炎吻上,却听到「砰」的一声,然后身上扑地一重,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面颊划过。
「加贺野你没事吧。」
加贺野爱睁开眼就见胡炎僵硬的倒在了自己身上,后脑勺流着殷红的鲜血却用身体保护着自己,冈岛秋俊握着染血的凶器,得意的笑是那么刺眼。加贺野爱怒视冈岛秋俊道「你做什么!」
「我看他要强奸你……」冈岛秋俊在爱杀人的眼神中退缩了,手里变形的钢管一抖「叮当」掉在了地上。
「他和我事情要你多事!阻碍我对付触手怪,又打伤我的朋友……真是碍事的家伙。」加贺野爱怒火高涨抓起了地上胡炎的宝剑,如果不是胡炎还有呼吸吹在自己的香肩,爱肯定自己已经忍不住要砍死冈岛秋俊了。即使这违背了魔法战士的原则。
「可…可是他……强……」
「砰」加贺野爱蛮横的用宝剑的剑身将冈岛秋俊抽飞,边半抱着有些高大沉重的胡炎向外走,边冰冷的对倒坍箱子堆里的冈岛秋俊说「虽然失忆魔法对你无效,但我希望你把今天的事情忘了,不然下次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刚走出小巷准备带胡炎就医的加贺野爱身上一轻,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脸上带着不悦笑容的黑发金瞳御姐,胡炎诡异的被她公主抱的揽在了怀里。
「炎弟弟我带走了。以后离他远点。不然你承受不起的。」迪妮莎冷笑着说完,就和胡炎像是从没出现过一样,凭空在空气中失踪了。
「没有空间波动,不是异界的战士。他身边怎么会有这么多怪女人……」加贺野爱攥紧了拳头,莫名其妙的情绪在她心头第一次泛起,她对着空气大吼道「我才不想看到他——」三番两次的被强大的美女打败从手中夺走胡炎,很少在意他人的魔法少女爱对胡炎越来越恼火了,殊不知她的恼火其实已让她罩在了胡炎的淫邪狼爪之下……
直到加贺野爱走出了工地一里,工地的上空才泛起一阵空间波纹,面色铁青的女王恶狠狠的望向爱走的方向「如果你不是阿炎任务的关键人物,我一定把你变成最低贱的流莺给狗操死!」
「收拾那个融合变种触手怪的残骸……」慕容嫣然指了指地上的粉色断触,手一招用空间之力从胡炎最后淫火烧出的黑灰里找出一颗玻璃珠子样的东西,交给刚从道标里的走出的赛斯狄娜「把控制仪扔给TX,她欠我一个解释!」
「女王陛下这个人类怎么处置?」对胡炎忠心耿耿的伊妮莉恨透了冈岛秋俊,如果不是慕容嫣然在场轮不到她做决定,她早就不管不顾的把冈岛秋俊碎尸万段喂狗了。
阿嘉莎阴冷的浪笑着谋划道「女王陛下把他交给我调教吧。我要好好复习一下剑技,一剑剑把他的小弟弟切片,然后给他换上女装灌上春药,送她到他家门口,赶一群流浪的公狗,拍一部人妖与……」
「够了阿嘉莎!这样太便宜他了!他既然为了那个贱人打了我的阿炎,我就让他尝尝得到却无法享用,勃起却马上就失去的滋味。伊妮莉去把那个贱奴的妈妈抓来。阿嘉莎,你负责把调教成淫奴,我要她在家教导结亚性奴的规范,与这个废渣偷情被小贱奴发现,让那个贱奴求你们让她人间蒸发。至于那个贱人就让她慢慢消灭那些失败品吧……」
「哦嗯嗯…主人老师…快…快点…啊!奴…奴受不了…呀!啊!」
宫广美景突然发出的激亢放荡的呻吟声打断了慕容嫣然,同学面前端庄的她这时口中却毫无栅栏的持续浪吟着,身子完全靠着背后女觉醒者的支持站立,两只玉白般的淫手不断在自己的淫穴和乳峰间抓揉捅插。奇异的是,她的腹部彷佛怀了十个月般涨的很大,她飞溅淫水的红肿穴口又变成了处女状的紧闭小缝。
「已经恢复了?白在阿雪那里。嫣红随便找个理由把她借调过来,我要这个女奴身体变异的具体资料。」慕容嫣然拢了拢秀发,对着耳麦又叮嘱了一阵才结束了空间通讯,傲然道「阿嘉莎趁着伊妮莉去抓那个贱奴的妈妈,你先用你的鞭子凌虐会这个女奴。我要她变成触手怪也自卑的不敢接近阿炎。」慕容嫣然示意宫广美景身后的女觉醒者让开,平展身子以铁板桥的姿态作她暂时的人椅王座,一边享受王座玉峰的按摩和舔弄,一边欣赏阿嘉莎将要开始的血腥凌虐。
「嗯!舌功不错…啊…继续再深点。阿炎——」慕容嫣然并拢的玉腿一颤,嫣红玉润的密缝里喷泄出一股清淡的蜜汁,陡然分开光洁耀眼的双腿又快速合拢,夹住了罪魁祸首女觉醒者的脸。
「咕嘟…咕嘟…」女觉醒者很是兴奋扭摆起了女王坐下的胸脯,更加卖力的吸吮女王蜜穴里的残留的淫蜜,能舔得女王分开大腿是所有淫卫最大的荣耀。
「停!太里面了…呃呀…退出去…子宫只能阿炎…呼。」每每俯视骄丽的美人在玉胯下下贱舔弄,慕容嫣然心里都会油然而生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可是慕容嫣然不想被自己的肉欲控制,她以她绝强的毅力强掰开长舌女觉醒者的头颅,深吸了两口气,又将女淫卫的娇靥压在雪臀之下,矜持的瞧了眼鞭打暴操宫广美景的阿嘉莎,用自己的女王长裙将淫卫前半身包了起来,继续让女觉醒者用舌尖细细的舔抵自己柔嫩无比、敏感万分的玉胯美穴。一面看美女们的激情表演,一面算计人是慕容嫣然劳逸结合锻炼提高自己性爱持久力的新办法。另一方面,这招也是慕容嫣然为了拜托自己每次与胡炎大战只几下就泄得一塌糊涂,丢脸的请求火红、嫣红以及副体续战逼不得已的举措。
「啊!呜!…打的美景好爽…啊啊…插得太深了…不要呀!…快…停下…痛死了!啊!」清醒过来的宫广美景内心的思绪完全被身体的酥麻酸涨和刺痛销魂打乱,她恐惧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又不受自己控制了。彩虹般美好的螺旋占满了宫广美景的眼眸,她在快乐的欲潮中时起时伏,她在一步步滑向淫亵的深渊……
宫广美景大力的甩动自己红彤彤的翘臀,躲避追逐着阿嘉莎飘忽挥舞的鞭子,偶尔身子一僵紧夹住阿嘉莎深入淫穴的刺藤,哀婉的期待没于血红的肉洞勾刺带出自己粘稠的浪水和淫肉。
「淫奴别傻愣着,继续摇你的贱屁股啊!作为圣王的淫奴就该从痛苦中…啪啪…找寻变态的快乐!啪啪!」
阿嘉莎浪笑着操控左手已经浅红色的藤蔓像打桩机一样轰击宫广美景的淫秽子宫,右手精准的鞭击已经背叛宫广美景意志的硬挺乳首阴蒂。
「淫奴美景!你会主动寻找机会展示自己的淫乱。每次见到你的主人老师,你的浪穴就会痒到高潮的边缘,但是你却自卑的不敢靠近完美的主人老师,你会不断的在你的主人老师面前与其他人、东西、触手怪滥交以吸引他的注意力……清晨你在家里和学校的更衣室里会手淫,因为你一睡觉就会做被人轮奸的淫梦……你会无故上课迟到,因为你喜欢脱掉内裤,拎着校服的短裙暴露游荡……自习课你焦躁不安,脱掉装着跳蛋的内裤,荡妇般的张开大腿淫弄……体育课你裸着淫穴跑回教室自渎,用淫水和尿液拖地……回家你专捡小路,每隔一段路就把一件衣服收进书包…全裸后便旁若无人的浪叫…不管见到人还是其他…都渴求…被操,咳咳…淫奴美景…当我数到0时你就会清醒…你会忘记刚才发生的事情,但是你潜意识里还是会执行我的命令,并且认为一切错都在你自己的卑贱淫乱……3、2、1、0」
」慕容嫣然把一切一切对胡雪、加贺野爱的嫉妒怨恨发泄在了毫无抵抗力的宫广美景身上,以至于在不知不觉中她跃过能力极限,自然假面消隐,咳出了血来,但是女王还是以自己强烈的怨念,在自己昏迷前对半失败的印心术做了催眠补救。
「女王陛下你怎么了!」
「姐姐大人!该死,都是你消耗了姐姐的精力——」
PS:
1.设定一,快枪手将受到体力X2的惩罚。设定二,治疗、催情等特效精液需要欲火注入,挑不起胡炎的性欲(生命)榨精无效。设定三,在美女收藏夹胡炎可以通过做爱获得女方的部分血统、特技、记忆等等(随机。多数只在美女收藏夹有效。例,张臻雯的淫雷术。)
2.这几天忙着走动码字都断断续续的,实在写不出严谨实验报告……
以上 |
淫荡女友的出轨
真实故事~ 先介绍下,我的女友叫小Q,一米63,50公斤。很标准的身材(这里要强调的她的胸很丰满很匀称),说不出的古典美,笑起来很可爱。
全年过年我一些工作上的事经常忘记打电话给她,关心她。时间长了可能她也就习惯了,一开始还打电话问我为什么不打电话给她,后来连她也不打给我了。
我以为是她生气了,也没在意。继续工作。
这样持续了一个多月。这些时间因为很累也没有做过。声明我的第一次给了女友,女友也是第一次。到了情人节,我们终于放假了。我准备了礼物给她,一束花,一瓶香水,一套情趣内衣。
我打电话给女友让她晚上出来吃饭一系列,她吱吱唔唔,听口气有点不愿意。
到了晚上她还是来了。吃饭时她就开始一直玩弄电话,我们吃饭时喝了点红酒。
因为好长时间没做的原因想着要送她内衣和要和她做,在加上她脸上的红晕,那种感觉相当不错。
很老套的看电影逛街,到晚点了的时候朋友打电话让去KTV里坐下,我问完女友就和女友去了。到了KTV一群朋友唱歌的喝酒的各种,大家都来敬酒,女友平时不喝酒的开始喝了起来,可能喝了两种酒的原因她几杯就头晕了起来。
过了会她说要去洗手间,站起来就出去了,我看了下她的包在旁边,好奇的打开了她的手机,有条未读短信。处于好奇点开看,一个陌生电话,「亲爱的和他去开房了没」。我一看到就觉得完了,绝对的有问题。我的大脑飞快的想着,女友出轨了?还是只是发错了。我抱着这些问题马上退出短信,想了几秒把刚才那条给删除了。我往下翻短信同一个号码就在刚才吃饭看电影那些时间,好多,还有昨天前几天上星期这个月。我的头马上咣的想。妈的完了,女友出轨了。就刚才吃饭时的短信内容:「Q今天下午把你上面下面的洞都塞满了,这几天记得想我哦!」我马上想起来女友和我做从来不口交的,女友竟然和我在一起还帮别的男人口交而且还做过。看着这些短信不止做过一次。想这女友要回来了,我要问出那男的是谁,马上把电话放进包里,当什么也没发生过,马上开了瓶啤酒一口气喝了下去,算是冷静下。
女友上洗手间回来,我喝她喝了几杯,朋友也来喝,然后玩游戏什么的她都去了,我假装说嘴了就说:你们玩我休息下。
快12点的时候我拉起她和朋友说了下就离开了,去到酒店我假装路都难走稳了,我看她也是喝的不少。让她扶我。到了房间我一下就躺到床上。摆了个不打算起来的样子。女友看了下我去了洗手间。过了一会她回来了。我眯起眼睛,看她在拆我送她的东西,当她拆开那内衣时,她拿起左看右看。然后看了我一眼,开始吻我。几秒后她拿起衣服去了洗手间,出来时就穿着我送她的那情趣内衣,不是很暴露的那种,是T袜,紧身收腰,大半胸露在外面。她出来就骑在我身上开始吻我开始脱我的衣服,然后我装做一副烂醉的样子,她怎么吻我都没回应。
不一会,我已经全裸的躺在那里。我还是眯着眼睛,看她头底了下去直奔我的DD。在两秒钟后我知道我DD被一个热热湿湿的东西给包住,我第一次被口交!
心里有是激动又是气,想着刚才女友还在帮别人口交。因为第一次的原因舒服过头了,叫出了声,她停止了动作抬头看我,说:醒了啊?我装做很尴尬的看看她看看周围,然后问她:想不想要!她很装纯的点点头。我一看她这个样子我就气。
我借着酒胆说:谁教你的口交不错嘛,以前叫你看都不看现在自己口交了。她支支吾吾的,然后一口含住我DD,上下套弄,我看着她骚劲我真气不住了,立马起身把她压在身下,几下把她内裤给脱了。用力的一顶,进到了她的里面,她啊~ 的叫了声,我猛的抽查着。
几分钟后我看着她要到了。我马上停止动作,她猛的睁开眼,我一耳光就打了上去。(现在想起觉得好笑,插在人家里面还打人家)她被打傻了,我马上就问:你背着我做什么?还想瞒到什么时候。她马上就回答我怎么了。我立马把她包给拉过来翻出电话翻出那些短信给她。她马上就叫起来:老公我错了。马上就哭出了声。我做吼似的:你当是和别人做怎么不知道错?她慢慢的坐了起来,边哭边来拉我,边说老公我真的错了。我越看越觉得好笑,穿成这样在那里哭。我冷静了10多分钟,她也哭了十多分钟。我开始问她:那男的谁?她不老实的回答:一个朋友。我又一耳光又问到底是谁,她这次回答:我爸爸的同事家的。
我马上就问怎么搞在一起的?她说:那次出去玩认识的。我叫她交代了一切,她都如实回答。我又问:做了几次,她说10多次。我立马就叫起来:10多次?
你他妈真有脸,一个月你10多次,那在长点你不翻天了。我接着说:现在你说在呢么办吧。她很诚意的说:以后不去找那男的了,断绝关系。让我相信她。就在这个时候,她短信声响了起来,她没敢动,我去拿了电话。又是那电话,问:
你们做了没啊?是不是很爽,他的有没我的厉害。我一看妈的,孙子的,给我等好。实话那么几年的感情怎么可能容易放下,所以借着发热的头脑我有了个想法!
我立马把女友拉过来开始亲,用了的揉她的胸,很用力,她开始呻吟,我看她有了反映马上就起身压在她身上,猛的一下插了进去,染后进进出出。她不停的呻吟着,叫着,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停的叫,我开始玩各种不同的动作。她不停的高潮不停的叫着,那声音让人销魂。她几次高潮后她无力的爬在我身上说:老公我真的对不起了,求你……,,求你射在里面。我头脑马上运转起来,想着很多,仔细想今天那短信就说把你填满了,肯定就是射在里面,肯定她要吃药了。想着她明知道可以射里面还假装做好人委屈自己让我舒服,我就来气。我立马说:恩,我射在里面,我原谅你。她马上就说:真的?我说答应我件事就原谅你。她见有了我给她的条件,她马上像抓住救命稻草样,马上的就问:什么事。我坏笑着说:那也等现在做完吧。哈哈~ 然后我又猛的开始抽插起来。
半小时后我把我的怒气还有爱全部射在她体内。她高兴着叫着呻吟着。
我休息还没几分钟。她就马上爬在我身上,然后就问答应什么事。我起身穿起内裤,走到放着一堆食品的桌子前,找了个盒子拿着过来,然后扔给她说到:
把这个全部吃了。女友拿起来看说到:那么长时间了你还不够?还想要?而且我吃不吃这个都可以啊。我找了个借口说:想看看你最骚的一面。她想了想,拆开就把全部的吃了下去。那是催情的俗称春药。看她吃了下去。我开口说:好了!
现在你打电话给那男的?女友啊的一声问:什么意思。我见她有点生气,态度就强硬起来的说:你不是要断了关系,我帮你。女友问:那我说什么。我一句一句的教了她一边还叫她重复了一次。然后女友开口水:不要嘛,真的很为难。看她有不想打的意思,我马上就说:那没什么好说的了不原谅。女友想了想说:好吧她开始拨通电话:喂!在做什么?几秒后接着说:他看到我们发的短信了,他被气走了,我们这样早晚被发现。然后像事先说的那样,女友开始有点哭的感觉。又过了几秒女友听完了那边的话接着说:你现在过来陪我吧,我好怕。他刚才调了情就走了,我现在很难受。和想的一样,女友把酒店地址还有房号告诉了那男的。挂了电话,我起身准备。
过了10多分钟,房门响了。我让女友起开门里面穿情趣,外面穿外衣。女友才开门那男的想都没想就进来。然后一把把女友抱在怀里。就开始亲。我看了急。我躲在卫生间里,手里拿这烟灰缸(因为实在没有什么东西有攻击性)。他们才进房间,我冲出去二话不说就朝那男的头敲去,感觉就第一下就翻了,然后我还是补了几下。我把准备好的毛巾拿出来把那男的手脚都绑在了椅子上。
好戏开始了~ 我准备了下,吃了颗那里放着的药,也是催情的,此时女友已经快不行了,坐在床边不停的叫我,不停的说淫荡的话,让我去插他,插死她什么的。我接了杯水,朝那男的扔过去。才碰到脸上就醒了。他惊讶的看着,哥都没叫出来。我就说:孙子今天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玩女人。我马上上去就给两耳光,转身楼过女友,开始当面的揉女友的胸。想着刺激而且最后让他见一次了,我把女友的衣服扯开露出情趣内衣来,不停的揉,最后干脆那两个大奶子也拉了出来,暴露无遗的让他看,才弄出来的瞬间,女友遮了下,我马上把手拉开。女友看我生气的表情就没说什么就顺从着我。我继续不同的玩弄着那对又大又丰满白白的胸,不停的吸舔咬揉搓。女友闭着眼睛享受着。我票眼看那男的,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女友的身体被我玩弄。裆部已经鼓了一堆。我把女友放倒,开始脱女友内裤,女友拉着就是不让脱,然后小声的和我说这个就不让看了。我想了想说:
今天你还让他插的,现在怎么连看都不让了。换了个口气又说:乖,脱了。女友才听话的让脱。才一脱女友脸瞬间红了,因为内裤一脱,女友的私处就正对那男的。我开始抚摸女友的私处,然后用嘴开始套弄,那是我第一次,不怎么会,但是凭着感觉,慢慢的找到了女友的敏感部位。女友用手支曾着身体半坐着,面对那男的。我不停的吸舔,女友的各种骚资暴露在别人面前。
几分钟后女友开始叫,说:老公我要了我要,进来别舔了,我要你DD。我也借着感觉大声说:要他的还是我的。女友不好意的的说:你的,你的最好你的最厉害,快点插我快点~.我借着玩劲,说:我不想做了。女友很不高兴的叫到:
快点,老公快点我真的不行了。然后我说:我真的不想做了,老婆对不起啊。表现出真的是不想做的表情。女友被我刚才那样折腾还吃了药,看她那表情真的受不了了,她受不了我也受不了。但是我要继续玩下去。
我看着她在那扭她的身体,我说到:你去找他吧,我不生气,但是别射里面。
我诚恳的说。女友不信的爬来我旁边楼的我说:你老婆的私处现在要在你面前给一个男人的DD插了,你不吃醋?我看她真的耐不住的表情,我说:你去吧只要不射里面。
我站起来走过去给那男的又是两耳光,叫到:孙子,我老婆现在给想享受下,别让我失望。他知趣的说:哥哥我错了,你老婆我不敢碰。我又两耳光:丫的,你当初干她怎么没有想那么多?
我让女友上,女友看看我说了句:放心。就走了上去。坐在那男的身上亲那男的,那男的不敢亲不停的躲开。老婆开始发动了更猛的,把她的大奶子送到他脸上不停的往他脸上挤。那男的终于有反映了,开始舔女友的胸,女友不停的用私处摩擦他DD膨胀起来的裆部。就在这时,我看见怎么椅子下面多了部手机,我拿起来,不是我的也不是女友的。我想掉的位置应该就是那男的掉的。我一个邪恶的想法涌上心头。我记了几个那男的电话有那男的爸的,妈的,女友的,他弟弟的,还有几个可能是他朋友的。然后我拿起的我电话,开始照相,不露女友的脸,只照那男的脸,旁边是女友的胸在上面滚。几张后。继续看。
女友开始蹲下身,脱他的裤子,当他DD露出来时,我鄙视了他一把,说了句:就那么点玩意。那男的不敢说话。
女友刚要舔下去的瞬间,我拿手机又照了张。然后马上拉住女友。不让舔上去。现在看着那照片就好笑。从我照的角度看女友刚好舔到。其实在要舔到的瞬间我就制止了。很完美。
我拉过女友。把我内裤也脱了。让女友舔我的,让那男的看,那男的看这咽口水。我继续享受。
十多分钟后。我拉起女友,让女友扶在那男的椅子上面对那男的。我从后面插了进去。不停的抽插着,很用力,女友眼睛闭着。嘴半张着面对那男的不停的呻吟,叫的很淫荡,两个奶子在那男的眼前不停的晃动,我时不时还去揉上一把。
就在这个时候,那男的尽然射了。擦的,真是个孙子。
我骂了几句拉着女友上了床。在床上我不停的换姿势玩弄。打女友屁股,问她些淫荡的话,什么爽不爽啊之内的,当着那男的面全部说出来。老婆不停的呻吟着:老公快点我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啊……快点……我……啊……我要到了……快点……第四次了……快快……啊啊…………
就这样1个多小时后我射在了里面,两人抱在一起,休息了半天。
起身打理清楚后。我把照片让男的看了几眼。他知趣的说大哥你要什么我给你。我没话说。随便讲了句你给得起么?
就这样我检查了下绑人的毛巾,搂着女友睡去了。
第二天起来,已经11点多了。穿起衣服,几耳光把那男的弄醒。让女友不穿内衣穿上情趣的穿上外衣到我们经常吃饭的地方等我去找她。
见女友走后我说:照片你也看了你自己看着办。他马上说:大哥求你了你要是什么?我都给你,求你了。
我给他解了绑。手里一直握着拳头。就怕他起来和我拼命。见他起来后就低着头叫我大哥什么让我别让他女友看。我写了个电话给他。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出了房间,我为我自己捏了把汗。如果真要和那孙子打起来我可能不是他对手因为我还那人壮。
我去见了女友。看她春光散发我得意了……
几个月后女友说他怀孕了。我说:你没吃药?她回答我:没吃。然后当天我就带着她去做了人流。因为她那天受精时那男的也射在了里面。
后来他怀孕的时候我们就结婚了~ 那个事也没提起过。只是那男的有点委屈他了。他成了我的工资卡。只要钱不够了就给他弄个短信什么的,顺便带图~ 当天卡上就多出几千块钱。这些日子我保守点的估计他最少给我弄了67W元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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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高中女老师的性与爱
对于性的开始接触,来自小说吧,因为小的时候非常喜欢看书,评书,小说看的很多。初中的时候武侠看的比较多了,从金雍老先生的作品开始,后来看了很多其他的。
90年初的时候烂书特别多。我家旁边正好有个租书的,我经常租来看。印情,都是性描写,好象叫什么龙什么鼎的。
看那本书的时候刚上初二吧,看那本书之后出现了遗精现象,后来自己也学会了手淫。那时候上学骑车经过我们那的破火车站,录像厅里整天放些特别诱惑的,大着胆子看了一两次,都是些三级片。但是当时觉得很刺激了。
初中时代很快过去,我们那没什么好的高中,到省城的重点高中去读。于是在这里第一次体验了性。
入学之后,第一次上历史课的时候,看到了我们的历史老师,她当时大概27,8岁的样子。身高1·60左右,皮肤很白皙,相貌也很端庄,以当时的审美观点觉得挺标志的,但是身材以现在的观点来衡量,可能是曲线并不那么玲珑,很丰满,腰臀的曲线不是那么S而已。也可能是当时衣服比较保守一些吧。
她讲课的习惯就是一般讲40分钟,留5分钟大家自由看书,她就在两边的过道走来走去,因为我是学习委员,她走到我那就会和我说几句,意思为瞭解一下教学效果,我就会和她聊会,我发现她好象特别喜欢和男生聊天,后来知道是有原因的。
当时我是住校的学生,学生宿舍区在最南边,中间是教学,食堂,开水房,操场等地方,最北面是老师的宿舍楼区。
那时候的生活习惯里,吃完晚饭,都会有一段时间大家去开水房打水,我经常在那里碰到历史老师,她一般是带着自己的小孩,才一岁,打水,然后和小孩在操场边玩一会,回家。我就有时候和她聊几句。
后来形成习惯,就聊得多了,逐渐瞭解她老公是不在本地的,是石油系统,一年回不来两次三次的。那时候宿舍没有电视看,所以和她聊天的时候几次谈起说想看电视到她家去看。我也一直没去过。
终于在10。1放假的时候,大家都忙着回家,我家比较远,第二天才回,所以晚上宿舍里就没什么人了,我就想能不能到她家去看电视呢。
正好去开水房打水,碰到了她,她问:怎么没回家?我说:路远,要明天白天回。后来我跟她说了宿舍没人了,想去她家看电视,当时要求提的很随意,也没想到任何关于男女之间的问题。
甚至都不去想她老公是不是也放假回家了或者有什么其他不便的。她爽快的答应了。我就跟她一起去了她家。
那是我第一次去,很温心的两居室。我进去就在客厅开始看电视,她给我倒水喝,然后就去卧室关了门,出来时候已经换了一身宽大的衣服,和我一起磕瓜子,看电视,聊了些关于电视的话题。一会她去哄孩子睡觉。
我继续看,孩子睡觉之后她回到客厅,顺便收一下瓜子皮,她低头的瞬间,我无意看了她那白皙丰满的胸部,当然带着胸罩,但是就是那情景,让我顿时激灵一下。
有点发热,收拾完了继续和我看电视,但是我已经有点局促了,没有任何这心思的时候很自然。我就换台,掩饰自己的慌乱,结果换到了当时的凤凰卫视中文台,记得那时候都有覆盖,后来不知道怎么没了。
结果正在演温碧霞的一个电视剧,她说看看这个吧她看了几集了。看了一会就有激情镜头了,当然只是接吻而已,丝毫不色情。但是另客厅气氛很尴尬,没有任何声音,只有电视中发出的呼吸声。在当时的情景下,似乎不听再推动我的欲望。好热好热的。
我特别想逃走,但是又舍不得。三级片的镜头,书中的色情描写,还有我对女性身体一直的好奇心,弄的我心慌意乱。脑子轰轰的,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太嫩,也不会对女人说什么话,更谈不上勾引,也不敢做什么。
只是好象因为某中期待,不舍得离开。她似乎一直说着电视,又招呼我吃东西,看我精神恍惚的,就问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脸那么红,是不是发烧,还过来摸我的额头,我说没有没有。我心里渴望,可是实际却跳开不让她摸。搞不懂那时候好象对异性总是相反的心理,想接近却总逃避。
无法鼓起勇气,正好这时候她家来电话了,估计是她老公,等她打完电话。
我就起身要离开,她说再看会吧,我还是坚持离开了,因为自己觉得自己的那些想法很罪恶。出来之后走了几步,清凉了立刻后悔。想着那白皙的胸脯,还有那神秘的两腿之间,郁闷但是没胆量回去。回宿舍收拾东西回家。
放假回来之后一直到高一下学期,生活一直很紧张,再没去过她家去看电视。
偶尔脑子里浮现她那白白的胸脯,就后悔自己没胆量。
平时除了上课和她接触也少了。转眼高一结束了,放暑假前,大家就决定是分文班还是理班,我当时毫无疑问的学理科。调了班级,她不再是我的历史老师。
暑假放假,也是出现类似情况,宿舍其他家近的都撤了,又剩我一个。
我又去开水房那晃悠,非打水,只是想「偶尔」碰到她。果然一会真的碰到她了,她看见我就和我打招呼,又没回家啊?
我说是的,明天回。然后我们就谈起我调班,谈起以后她不再教我了的事。
后来我又提到看电视的事,她说好啊,反正没事,去看电视吧,你不是爱看足球么,还有球赛呢今天。
于是我们第二次去了她家,这次来就随意得多了,吃东西,自己倒水,她哄着孩子,还在收拾房间洗衣服什么的,我也偶尔答把手,几次碰到她手,她也没在意,终于有一次我稍微用力捏了一下她的手,她一定觉察到了异样,但是她没有表现,继续忙她的。夏天天气很热,她穿了件大裙子。
玲珑的体态终于有所体现。我一直琢磨着怎么亲近一下,后来她忙完了,孩子也睡觉了,坐下来和我看电视。我在看球赛,她看不明白,只能看男人了。我们聊这些球员,我给她介绍。她后来忽然问,好象这些足球运动员都有点O型腿,我说不是吧,我说我也踢的,我的腿就很直。
她说:「你踢足球呢」我答道「是啊,下学期的足球比赛看了没,我一直踢呢,我们班冠军呢」
她笑着说那你是不是也罗圈。我说从小踢球可能难免有点不过我觉得很直。
我说着站起来给他看,她就是取笑我说两腿并不紧,中间有缝,我说谁没有啊,你不也是。于是她也站起来,她个子比我矮的多,就站沙发上,面对着我,我瞬间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突然抱住了她的腰。
她一把就推我。她一拒绝我就很害怕,连忙松开并陪着不是,直说对不起老师,不知道说什么。她也沉默了,就这样僵着。
后来她让我坐下,她轻轻的对我说,你闭上眼睛。我老实的闭上,心蓬蓬跳。
她跑下去好象去关灯了,可能还看了看孩子,周围感觉暗了下来,电视机的声音被调大了一点。我感觉她靠近了我,我想不会有什么不利吧,一下挣开眼睛,她正一下跨坐在我的腿上,贴我如此之近。
她的气息不断肆虐我的面部。很重。她抱住了我,浑身贴上我,我也抱着她,感觉她的后背一起一伏的。
老实说,当时她大概只是因为太缺少而体会一下男人的气息,还没想好一定要突破底线。只是后来欲望战胜理智而已!
我们抱在一起的时候,我是手足无措的,心跳很快,脑子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但是我的傢伙却已经朝天而立,倔强的顶着她的小腹部。她也感觉到了。
手下去隔着衣服开始摩挲,摩挲一会终于伸进去,握住了我,感觉到我的跳动,我的硬挺,看起来很满意我的硬度。我后来想脱去她的衣服,但是手很笨,脱不下。
她后来轻轻的笑了,跳下去自己褪下了裙子,内衣也都脱了,暗淡的光线中我看到了她一丝不挂的身体。当时我很想去开灯,仔细看,尤其很想看她最隐秘的部位,但是没敢动。她又上来。
开始吻我。我接吻技术当时真的很笨,感觉着她温软滑腻的舌头,但是就是经常牙齿磕磕绊绊的,弄的她直笑。一边吻,一边脱我的衣服。接着就是我感觉着我被她全身光滑细腻的肉贴满。我开始握住两个乳房,可能太用力,她哼着告诉我轻点。
之后,她抬起屁股,握着我的傢伙开始找寻她那个神秘地带,对准了,她往下一沉,我感觉自己进入了一温暖潮湿的地方,被裹住了。她自己好象惊呼了一声,然后自己扭动着,享受着我的插入。大概是因为我手淫过,所以没有像好多处男,一碰就射。
她逐渐的动作越来越大,呻吟声也大起来,我也感觉到一波一波强烈的摩擦的快感开始袭击我,她一边动,一边还在我耳朵边轻轻的说,「快射的时候告诉我」。我在终于要忍不住的时候喉咙里模糊的说着「要射了」。她也感觉到我忽然的开始膨大,她一下深深吞进我去,不再动,享受我的抖动与膨胀。
稍等我射完,她就跳下去跑卫生间去了,现在想来估计是清理我的子孙们了。
那时候家里大概比较少长备安全套。避孕药在小城市可能使用的就更少一些。
她进卫生间的时候,我抓紧机会开了灯。希望等她回来能欣赏一下。结果回来已经被毛巾裹住了,回来她缩在沙发上,一阵沉默,她让我把灯关掉。我只好又去关上。
「你……喜欢这样么?」她问。
「我答喜欢。」
「老师是不是坏老师?」她又问。
「不是,老师很好,传道受业,解惑……」我不知道怎么的把课文说出来了。
这些把她给逗乐了,气氛也轻松了许多。「这不是件好事情,我做了没什么可后悔的,但是你还太早了,而且高中是个关键时刻,你学习很好,因为这个影响了,那我就一辈子心不安了」她说的很凝重。
我无语。
她又接着说「这事和谁都不能讲,要保密,不要因为你经历了别人没经历的去显摆,这不是什么好事情!」我答应了一声,说「不会和任何人说的」。「仅此一次吧,幸好我也不再教你了,忘记掉,以后也永远没有下次,好嘛」
这下我默然。
她有强调,我才点头答应着。后来我说「等我考完大学……」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考完大学又怎么样,忘记吧,没有下次,你会有更好的未来」。
显然她已经非常自责和担心这件事情,我看得出她的慌乱和心神不定,我说我该走了。她看得出也比较害怕不想留我了。我穿起衣服,喝了点水,准备出门,她在门口又抱了我一下,在我耳朵边说「忘记吧,暑假回来,希望你都想不起来这件事,我们当没发生过。」我点着头,开门出去。
回宿舍的路上,还觉得云里梦里的,还有一种兴奋和自豪感。也想着她现在在想些什么。
暑假回来之后,分到新班,这件事越来越淡化也,也很奇怪,以后的日子很少碰到她,偶尔看到,也没有说话。学习越来越紧张。也就基本忘记了,时光飞逝,2年很快过去。中间几乎没什么接触。
高考完毕之后,大家估分报志愿,我当时对学什么确实没什么想法和经验,这时候她找过我一次,专门和我聊志愿的事,这件事还要感谢她,她建议了电信这个专业方向和相应的学校,我选择了首都的那所着名的学校并如愿,而现在工作和事业的顺利,想起来还应该有她一份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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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英语女老师
(在XX,最常见的就是其中一个老师,大约40岁左右,乳房巨大(约36C),她腿比较粗,有肌肉,应该保持一定的运动,内裤多是白色和淡黄色有时有黑色比较性感,裙子都较短,XX有事会和她面对面做,因为有这样拍的角度。大约40岁左右,乳房巨大)
镜头一(讲台):那是在课堂的讲台上,她有点点弯腰,回答同学的问题,她可能就在那老师背后向前倾,把「笔」放到领口上拍的!吧。胸罩白色,3/4包型。
镜头二(客厅):一个套房,在客厅出现一个女人和一个小女生,5/ 6年级或初一左右大。当时是晚上了,女个女人穿的很随便,那个女生也是。女人端水给XX,2只带着粉色胸罩的乳房暴露在镜头面前。然后镜头下移,看到了那女人的小腿,大腿,内裤,白色,然后也拍了那个女生,内裤是有花纹的,粉红色,花的,阴部也拱起。
镜头三(浴室晚上):先那个女人上了一次厕所,不过不是那天了,衣服不一样了。……她还是穿运动装,短裤。她先在镜子面前弄下来头发,然后脱掉了运动衣和短裤;然后开水,试水温(淋浴)然后脱下胸罩,露出奶子,脱下内裤,露出阴部,洗澡。
然后她洗澡,然后她站在马桶上蹲下,她先尿尿,尿完还蹲着,水还在流!
她用手先摸乳房,然后另一只手往阴部方向走去!然后手慢慢摩擦阴部!在手淫。(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除了XX以外的人手淫)然后竟然跑出去拿了黄瓜在自慰!把黄瓜当男人阴茎插进去,模仿做爱!
那个应该是她女儿吧,有了孩子的女人手淫真的很吸引人!
后来她女儿洗澡,乳房还只有一个包子那么大,阴部也大概只有几根阴毛镜头四(学校):那个老师内裤有一条白色的线从内裤里伸出来!手总在弄内裤,发现是个跳蛋。
镜头一(客厅):那老师问XX近来上课不集中精神,问她怎么回事,XX说身体不好,那老师问是不是月经,XX恩了一下,然后就说了关于月经的。
镜头二(卧室晚上):她和她老公在床上的对话,比较迷糊,只有一小段比较清楚,大约讲那老师对她老公说想要和她做爱,已经快1年没有XX然后她老公说女儿都那么大了,他工作累,说都是老人了就要……的(!1年没做,是压抑好久了。!女人到了接近中年性欲会反弹)
镜头三(卧室早上)[ 人物:英语老师,英语老师之学生。{ 以对话形式述说}]:英语老师一开始是对她学生说一些他学习的问题,说他是很聪明的学生,成绩不好是因为不努力什么的。她的学生说了很多……
那英语老师就说:「那要继续努力,问他近来精神很不好是什么原因?」
她学生说近来比较累。
英语老师说:「你正在青春期,身体在发育,是会比较累。」
那个学生没说话。
她继续说:「说这个时候要注意调节自己的休息什么的……」
英语老师再说:「我们生物课也说了,在青春期一些身体的变化是很正常的,不要因此有什么心理压力。」
那男生恩了一下。
英语老师说:「这时要克制自己的感情,对女生的好感应该埋在心里,作为动力什么什么之类的」
说了这个以后,老师就说到对异性身体的好奇上了,男的有点难为情!!
英语老师说:「男女不同,男生身体有变化,女生也有。男生对女生身体有好奇很正常,但是不应该做出过分行为。」
英语老师问到:「你是不是会趁女生不注意偷看女生?」
那男生不说话,低着头那英语老师又说:「不用怕,老师不是来责备你什么的,只是这样的行为不好,要对指出来!」再问是不是有偷看女生的事?那男生恩了一下,继续低头然后英语老师又说:「不但看女生吧,还有其他吗?」
那男生不说话。
英语老师说:「是不是还有不小心看到了老师的什么呢?」
那男生否认。
那英语老师说:「不是啊,我看到不是这样哦,说要告诉老师,老师不会怪你。」
那男生也还否认。这个英语老师有点装生气问到「那前几天,数学老师叫你到办公室,你在办公室里做了什么?」
男生说:「没有做什么!」
英语老师责问到:「那数学老师去上课,叫你在办公室站,你爬到桌底下做什么?」
男生不说话。
老师继续说:「还爬出来拿物理老师的电筒在照什么?」
英语老师继续说:「不要以为老师什么都不知道,老师当时是身体不舒服趴在桌子上。」
老师继续问:「肯说了吗?」
那男生慢慢说了:「说是在偷看老师内裤」
英语老师在问:「那爬第2次干吗?」
男生说:「那里太暗,看不到,所以拿物理老师的电筒来看。」
英语老师说:「那你看到什么,看了之后怎样,有什么感觉。」
他小声说:「看到了老师的内裤,感觉很兴奋。」
英语老师说:「恩,还算你最后诚实,你有这样的感觉也很正常,老师不怪你,这不是单纯错误。」然后老师突然又大声说:「但这样做真的大胆,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万一有老师进来看见了,你会怎样,平时我就发觉你会偷看同学,偷看老师包括我,上课都目不转睛看老师的腿,被我叫起来提问也不知改。我想你还小,青春期,也不能全怪你,也就没有说你,没想到你越来越过分,我承认,老师我也有做的不很好的方面,在穿着方面不应该太随便,就前2天,老师在回答你提出的问题,你就在偷看老师对不对?我还当你的面,把扣子扣多一个,暗示你,没想到你竟然发展到昨天竟然趴到老师裙子下面偷看老师!!那男生说:」
我不敢了,以后不会了「英语老师说:」知道错就好,老师也遇到过比你更过分的学生,他开始也和你一样,但慢慢有女生向我反映他会摸她们的屁股,我就对她们说可能是教室小,过的时候无意的,但那个学生大胆到来摸老师,我毕竟是他们的长辈,是故意摸还是无意摸的一下就可以知道,那学生最后也被我教好了,什么东西知道后,见过那好奇心也就没有了「那男生点点头,英语老师出去了,那男生刚开始但坐着,但是后来就在翻橱柜。然后那男生飞快把一个白色的东西塞进自己上衣,英语老师拿了水进来了英语老师再继续说:「感觉怎么样,说出来心情轻松了吧?」
男生点点头,老师拿水给他,老师不小心把水洒底上了。英语老师去拿抹布擦,男生坐在床上,男生低着头,观看老师擦地板,老师跪着擦,从拍摄角度可以看见英语老师的黑色胸罩,英语老师在擦时抬头看了一下,不看还好,发现那男生在看自己的乳房。他立刻转移视线,但老师笑了一下,好像很无奈的笑。
英语老师穿的是睡裙,稍微整理一下,坐在床上,很奇怪的眼神打量他,突然想在男生那拿出什么,和男生争夺了一会而,从男生那拿过一件胸罩老师问:
「哪里来的?」
男生小小小声说:「刚刚在橱子里拿的!」
英语老师无奈的表情,把胸罩放一边,问:「为什么要拿老师的内衣?」
男生过了好一段时间说:「觉得老师很漂亮,有女人味」
英语老师楞了说:「为什么觉得老师漂亮?」
男生说:「不知道,说觉得老师和同班女生不一样」
英语老师说:「觉得老师漂亮可以直接和老师说,干吗要这样偷看老师?」
男生说:「想看老师的身体(拖了很久才说出身体2个字)总想知道老师成熟女性的身体!!」
那男生说去厕所,英语老师自言自语「又遇到这样的学生!,还是这样好了」
男生进来还是坐床,英语老师说:「老师已经40多了,教书10多年,你这样的学生也遇见不少,但是你这样特别的还只遇到过几个!你真的就那么有好奇想知道成熟女性什么?」
男生说:「是」
英语老师想了下,说:「那好吧,希望之后你不会再有烦恼了!」
她坐着,慢慢拉高自己的睡裙,把那男生的手放到自己大腿上,慢慢继续向上,到露出黑色内裤,突然把男生手丢开,站起来,把睡裙脱下,只留下黑色胸罩黑色内裤,并告诉那男生只能这样看!英语老师转了几个圈,背对着男生,脱下了胸罩,用2只手挡在乳房前,(真巨大的乳房,2只手只挡了3分之一)再转了几圈,手慢慢放下,指着自己的乳房说:「这是女性乳房,用来喂养小孩,用手指着乳头说,这个叫乳头!」
然后叫他走前来看清楚,然后再叫他走远。
男生声问「老师的乳头黑色的,其他女生的是红色的问为什么?」
英语老师说:「乳头颜色随年龄慢慢加深!但也有一开始就深色的!老师已经40了,所以颜色深,乳房也下垂了!」
然后再背对着他,(好大的屁股)黑色内裤慢慢脱下,转回来,先也是2只手挡住,最后也慢慢挪开。
说:「这是女性生殖器,阴部,那些毛叫阴毛!」
英语老师照样叫他走近她,让男生蹲下,看清楚自己阴部!叫男生走开,男生没走几步说「老师你阴毛好多哦!好黑」
英语老师也裸体转了几圈。
男生问:「老师书上说的会阴,小阴唇大阴唇在毛下面对吗?」
英语老师说对!男生说想要看!
英语老师想了一下,就说「好吧,不过只可以看,不准动!」
然后老师躺在床上,把2腿分开,把腿架到男生肩膀上,这样给男生看。然后自己闭上眼睛。那男生碰到英语老师的大腿,手就开始乱动,摸大腿,然后把老师屁股托起来,手就抓屁股,眼睛就看阴部!
英语老师说:「放开她,都说了不能摸!」
英语老师把脚朝天,自己用手拨开阴部给男生看,那男生几乎把眼睛贴到英语老师阴部了。
然后老师说:「她的阴部生殖器只是给你参考,和那些年轻女子没办法比,毕竟生了小孩,和她们不太一样。」
然后开始介绍阴部,哪里怎样的是会阴,在哪里的是大阴唇,小阴唇,哪里是尿道,哪里是阴道!那个男生,英语老师每说一个地方,他就用手碰那个地方,被英语老师说了很多次,英语老师也就抽搐一次。后来英语老师想起来,被男生推了一下。
男生说:「刚才太快,没怎么看清楚」
英语老师又无奈分开自己的阴部给他继续看……
男生说:「老师的阴部和其他女人的阴部没什么不同,只是颜色比较黑,阴唇比较松!」
然后男生申请触碰老师乳房!,申请成功,然后男生开始摸英语老师乳房,(男生绝对看过A片,动作都学到了,只是可能第一次,紧张)摸英语老师的乳房,乳头,开始用嘴来吻,来咬之类的!!!英语老师忍着不发出声音,但看的出来,她很舒服!镜头对着她的阴部,才被抚摩约5分钟,阴部就开始出水了!
(润滑阴道作用)然后男生把另一只手慢慢滑向英语老师阴部,在老师阴部抚摩几下,英语老师推开他,坐了起来!
说:「这样不行的!」
她用手盖住阴部,但还是被男生发现她阴部湿了,(她真的好久没做爱了,那么快就来快感了,果然阴部缺少男人的肉棒)那男生看了看老师阴部,手把英语老师推到,坐在她腰上,让老师动不了,双手玩弄老师的乳房,不久英语老师也任他怎样,也算答应和男生做爱了!很快,英语老师指导男生怎样怎样做!!
自己也在呻吟,啊……哦……讹……还知道男生用手进入自己阴道。然后等到英语老师阴部彻底兴奋,喷出高潮液,男生想插进去和老师融为一体,但是紧张,几次都没插对位置,英语老师抓住他阴茎,慢慢放进自己阴部,可能太久没享受这样的了,她显得很兴奋,很亢奋,然后就插插插,进进出出,完成一次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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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劫
陈洛是港台有名的百万富翁,在港台之地经营着许多大小企业,包括赌场、牛肉场、地下钱庄;由于生性风流正值壮年,且人长的英俊潇洒,为此曾风靡了不少美娇浪妇……
这次应日本某巨商之邀请至该地观光,他身边尚带行着片刻不离身的两位女秘书兼情妇,娇艳如花的盈盈与妩媚性感的莺莺小姐。
这是到达日本东京的第一夜,陈洛等先被招待在东京大饭店中,入夜已十一点……
陈洛与两位随行的美艳女秘书正在套房内一男两女,一箭双雕的作爱……
盈盈长的一对水汪汪大眼睛,娇脸如花,尤其一张樱桃型小巧嘴巴,每当入睡时,陈洛硬是要她拿着小樱桃口儿含着他的鸡巴睡觉。
这夜也不例外,在异地套房内,他与两个美人剥的一丝不挂,盈盈鼓着小嘴儿死命的在给他吹萧,他躺在大床中央,莺莺则蹲伏在他头上,挺着一只肥腻腻穴儿给他舔盘子。
「唔!唔!啧!」盈盈趴在他胯上吸吮了好一阵,忽吐出鸡巴来,换了换口气,玉手紧抓着被他吮的暴跳怒顶的大阳具,嗲声嗲气的向正忙着吸吮莺莺小穴的陈洛说∶「嗯哼!好人!够了嘛!给人家……人家也要嘛……」
「扑嗤!」正在被陈洛舔吮阴户的莺莺见状,不由得浑身阵阵酥麻中笑出声来,向一脸浪相的盈盈逗说∶「盈盈妹,何必问他呀!痒了自己坐上去呀!」
「啐!死相!」盈盈小脸红红的瞪了莺莺一眼,白大屁股一扭坐身,正欲拿穴坐套在陈洛的大鸡巴上,不料莺莺一个挣身,从陈洛头上滑下来,一口被吮的滑腻腻穴儿,捷足先登的「咕噗!」一声,小穴抢先套入大鸡巴里。
气得盈盈又羞又恼,玉爪一伸想推莺莺,但见她咬唇,大肥玉臀再一深深的把男根到底的吞入穴腔内,坐的牢牢的,夹的紧紧的,任盈盈怎么推也推不动。
「不来了!不来了!骚穴!浪穴!人家刚含硬起它,却被莺莺抢去了!不来了!」盈盈又羞又恼的扑入陈洛裸肌壮胸上,撒嗲着不停。
陈洛一根大鸡巴正舒服的被莺莺坐磨着,见盈盈扑缠来,毛毛陡伸,捏了她一把肥鼓鼓的阴户儿,但见淫水如注,满手湿腻,知盈盈已情潮泛滥不可收,但又没多长一根,不能同时入双穴,只好甜吻她,一给她哄慰着,一面毛爪紧抓她那湿腻腻肥穴儿,狠狠给她挖着,两指深搅穴腔内给她先止着些骚痒。
「嗯哼!好哥哥!用力!挖!哎哟……不行了……愈挖愈痒嘛!……」
「好妹妹忍耐点!莺莺再坐套一阵就换你来。」
莺莺这时却已拿穴一上一下,正紧张的狠套着大鸡巴,陈洛舒服的享受着两位大美人的温香肉体,约有二十分钟后,莺莺已浪哼哼套出一大股淫精来,趴在床上一边软哼着。
盈盈骚急急的娇躯一翻,叫了声「大鸡巴哥」,玉手一抓更怒顶的粗壮大鸡巴,雪白粉腿分跨上陈洛身上两侧,那只已浪得一片模糊的蜜排穴儿、油嫩的两阴户儿只搓了搓那火热大鸡巴头子,玉股一晃,玉齿一咬。「扑嗤!」一声,以骚得将整根七、八寸长大鸡巴套入小穴内。
大鸡巴硬撑紧了整个穴腔,龟头顶着子宫口,盈盈这才稍止了些骚痒,但窝不了一回,她已一上一下的急套起来。陈洛以逸待劳,由她们全主动着,一面伸出双爪,一手在盈盈身上深捏着她抛动的玉乳,一手玩揉着软趴在他身侧的莺莺肉体。
一会儿,他摸到二娇肥美屁股,摸着、抚着,陈洛风流成性,他爱玩美女肉体,尤其女人身上有洞的地方,他都非得一探不可。
莺莺和盈盈天生长的一副娇美身材,二女更也以各生就的一个肥美白嫩大屁股,早经他一探后屁门之洞。此刻忽觉他魔爪揉抚玉臀,软睡的莺莺已知要糟,心想又得尝得后庭花开之苦,急欲翻身睡好,而此刻正在陈洛身上倒浇蜡烛的盈盈,尚不知情,还在浪哼紧套着大鸡巴。
「好哥哥,亲哥哥……大鸡巴顶盈盈小穴好舒服……」
忽觉他摸完屁股的手,一指在探屁门儿,盈盈才急止住了骚动。
「好哥哥!又想玩人家后庭,这不行!我最怕插屁股……」
陈洛被她这样一浪嗲,欲火大动,忽抱着盈盈,一个翻身压上她,拉起她一双粉腿,直推上她玉乳间,使她那肥肥白白大美臀前拱突起,演出了紧紧双洞,那浪穴夹了阵大鸡巴尚半开口着,而沿下一洞,屁眼儿却缩着奇紧,他拿着一个高枕儿垫上盈盈玉臀下,大鸡巴一抵屁眼儿,盈盈已慌的扭动起来。
「不!不!人家不要搞屁股嘛!这要痛死人嘛!」
「心肝,我的美人儿,乖盈盈,我最爱你们这美臀儿,忍点,上次不也是入过一阵不痛了吗?乖!」
「不……不……我不要!要插,插莺莺的,莺莺的屁股比我美,哎哟!」
「扑嗤!」大鸡巴在盈盈噪叫中,已强入进了屁门内半根,弄得盈盈闷哼一声,贝齿咬的格格作响,大鸡巴已整根强入进奇紧屁眼儿内。
盈盈抖哼着,屁门涨裂中一阵紧缩,夹的陈洛一根大鸡巴舒服的抱紧,他一阵搅动,一面趐叫∶「好盈盈,乖妹子,好们的美屁股都美,都要一起插。」
说着一下一下顶插起来,弄得盈盈一阵苦挨着后庭花开,莺莺早慌的睡正了身,想拉被子包紧了身儿,不料陈洛只捅了几下盈盈的后庭,就一个转身扑来。
「我的莺莺好宝贝,她也跑不掉。来!」
「不!不!坏蛋,哪有人插屁股。」
莺莺拼命抵抗,玉腿紧紧夹着,就是不让他插屁股。陈洛这样反而愈觉刺激欲狂,大手边狂抚着雪白大屁股,用力突然将她翻身趴着,莺莺急的白臀乱摇,摇的他大鸡巴更冒火,强奸似的硬抱紧了她白大屁股,分着那深深谷沟儿,但见那妙臀一点,奇紧的迷人,他不顾一切的将大鸡巴头对上那屁眼儿一阵乱顶,边吐了一口水沫上助滑,只听莺莺杀猪似的叫了声妈。
他舒服得直压在莺莺的玉背上,双手搓揉着莺莺前胸那一对粉般尖奶儿,捏着、揉着,忽听身下人儿莺莺啜泣着∶「呜呜……不来了……呜……你欺侮人家……」
「先生,莺莺哭了。」盈盈摸着发痛的屁眼儿,白着眼儿依过来责怪陈洛。
陈洛大鸡巴依然紧插在莺莺美臀,闻言已止了些火动,睁目下盼,见莺莺梨花带雨的娇泣着。
「莺莺,我的人儿,别哭,这又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在台也不是给情人插过嘛……」
「莺莺……」
「……」
「好!好!情人不插你屁股,这好了吧!」
「叭!」陈洛有点扫兴的拔出大鸡巴,却又痛的莺莺大叫一声,手抚后门,一个侧卧,不理他了,边低泣着。
陈洛直拿她没法儿,一根大鸡巴又火跳得正难受,只得一边向她赔不是,说以后不强搞屁股,一抱过盈盈,要她坐在身上再套一阵穴儿。
「不……不行!人家刚才被你一阵瞎搞,屁门和穴洞都酸肿了,再搞怕不要人家小命。」
盈盈肥白大屁股直在他腿上扭,直在他腿上扭着不依。
陈洛摸着她雪白滑腻屁股,边抚边看着她一脸娇艳俏模样,一根大鸡巴被肥臀挤更加难受,色眼溜了溜她粉胸一对白嫩嫩丰满尖乳儿,心儿一痒,手一把捏住一只粉乳,揉着说∶「那,那你想办法把我阳精哄出来,不就没事了。」
说着,大嘴吻住盈盈那迷死人樱口,一阵吸吮,吸一口美人香液「啧!」的狂唧不已,毛爪双握住柔嫩丰乳,吻的盈盈心跳目,娇喘嘘嘘的急一把挣开口儿,说着∶「好了嘛!人再给你含鸡巴就是了嘛!」
盈盈羞答答的白了他一眼,推他半卧着她即伏着到他跨下,玉手拨了拨满头秀发,殷红小口一张,尽量张大那两片樱唇,「咕!」的小嘴儿含入他整个大鸡巴,香舌儿舔弄了马眼一阵,即扑着大鸡巴一上一下,如同小穴套大鸡巴似的拿嘴含套起来。
陈洛这才舒服些的享受美女吹萧,一边又伸手去摸抚身侧已止泣的莺莺。
「好妹子,亲亲,来!也去同盈盈努力的将我阳精给吸出来……」
「不知道!」莺莺故意不理会。
「好妹子,你还生气啊!别气,我给你舔盘子,消消火。」
「呸!死鬼,色鬼!」莺莺扭着迷人妙躯不依的直啐叫。
陈洛早已强拉着她一个转身,抱过玉腿粉股,「啧啧!」的大嘴直往她鼓鼓肥穴儿一阵又吸又吮,那穴口儿上方一粒阴核他用力一吸,其挑得莺莺趐哼了一声,小穴口已一片模糊。
「哎呀!别……别吸了麻,痒死人家嘛!」莺莺芳魂飞颤的直趐叫。
「莺莺快,快来合吸大鸡巴,看……它要出来了!」盈盈吐出紧含着的男人大鸡巴,抱着如痴如醉的盈盈,双双玉道合贴着鸡巴,但见龟头红赤直硬,阳物暴伸直抖,那油亮的大鸡巴子,又红又亮,看得下体被陈洛紧吸的发骚的莺莺,嘤的一声,菱唇一张,一口紧吸住大龟头,一阵拼命吸吮……
「快……对……用力吸它,我要丢了……」
盈盈玉手紧握着玉茎,至上套下的淫叫叫着莺莺。
一会儿,莺莺小嘴含紧大半根鸡巴,拼了骚劲的,也不怕顶穿喉咙约含紧鸡巴套啊套的,那美艳的盈盈也小嘴大张,努力的吞吸鸡巴双卵蛋儿。
二美骚浪的骚浪的狠吸的合吃鸡巴,只吸得陈洛抱紧莺莺的大屁股,大嘴发狂的猛吸着莺莺的小穴。不一回,吸得莺莺娇躯抖了抖,又里大股淫精,小嘴巴一吐出大鸡巴,软叫了声∶「好哥哥!」舒服得玉体直发趐,软瘫了,而陈洛在吃得满口莺莺的香暖阴液时,那火涨直跳之阳物马口一松,也一股一股阳精直冒。
盈盈接口吃了一大股阳精,忙吞下玉腹去,小嘴巴一紧,猛含住大半根直抖冒热精的大鸡巴,一阵拼命狠吸猛吹,让陈洛丢得更舒服,射出更多精水来……
「啊……够劲……你们这两个好宝贝……」陈洛美得也直趐吼。
盈盈又吃了一大口阳精,这回没吞下,含在小嘴内,扑向软瘫丁的莺莺,压住她,吻住她直喘香口儿,将口内的一大股精液,吐出一半给莺莺也吃上一口先生阳精,二女边吻着,边互吸吮着男人精液,吞下肚内去。那两张美丽小唇上湿黏黏的,下部二女另两张小嘴儿也在互磨着,密吻着,陈洛静躺着一边休息,一边忍不住,毛爪又伸入二女互磨的下体间,温暖的探抚着穴肉儿。
一会儿二女左右分贴睡紧他两侧,陈洛二掌分揉捏着二女尖笋型嫩乳,莺莺已沈沈甜睡去,盈盈半眠着,小嘴儿甜甜的与陈洛蜜吻,小香舌儿半吐着,给陈洛轻怜蜜爱的吸着吻着,陈洛轻握着她一只粉嫩乳房,细捏着小小尖尖的奶头。
「盈盈我的美人儿,快一点了,困了吗?莺莺已睡了。」
「嗯哼……」盈盈媚眼半睁了睁,勾了他一眼小嘴儿哼了哼,一付又娇又媚的模样,陈洛代不住又吻了她红唇一下,看看双女的阴户有些红肿,爱怜的轻放手中二女玉乳,双双抚了抚了娇肿热胀的阴户儿,挺起了身,刚一拉被想合盖上三人时,床边小桌电话忽响了起来。
「这么晚了,谁呀?」陈洛拿起电话,盈盈已沈沈睡去……
「是我,密司陈吗?」
「哦!原来是山株式会社社长丰田先生,有事吗?」
「这是地下私人俱乐部,我想请您来此一玩,在东京酒吧。」
「好吧!」为着业务上之交往,陈洛自然应邀前去。
夜…东京酒吧时钟指向一点整。
当陈洛到达地下俱乐才知道这乃一高级地下色情场所,丰田先生迎着他替几个同业富商引介着∶「这位是敝处总经理,他是……」
丰田先生逐一介绍着,从他身后套房间珊珊而来的是一位浑身充满性诱惑的大美人儿,满脸蓬松着秀发,两只勾魂摄魄眼儿水汪汪的,丰乳肥臀,十足的喷火型大妖精,东洋妖姐。
陈洛看得心砰砰跳,丰田先生见得状,笑着介绍∶「这是本地下俱乐部的女董事长,姚子小姐……」
「啊……原来是……久仰夫人艳名……」陈洛用日语答。
姚子媚目一勾,也泣目了他一番,似也为陈洛的雄壮俊俏所摄,二人有些迷色地对视了一阵,姚夫人这才一笑百媚生的回应了他一下∶「欢迎光临,请尽情娱乐!」
说着,转身乳波臀浪的迳自向浴室而去。
临去前抛了陈洛一个媚眼儿,抛得他色心大动,下体一阵发涨……
「陈兄,她是年芳四十出头的太上座,可别想啊!哈哈,来,再让我引介本部一妖媚主持人,然后我们喝酒玩玩那些美丽的妖精,来!」
丰田先生拉着到广大的客厅中,这院里真是个个美若天仙,美女如云,陈洛在阵阵惊艳中,又注意到了几个特别动人的美女。
最受注目的一对母女花,也是本部的女经理安娜夫人与其年芳十六的女儿贝娜姑娘。
另位主持人娜丽姐夫人,及两个迷死人的脱衣舞娘……山姬与胡姬小姐。
陈洛真是看得眼花撩乱,最后介绍三位新下海的含苞待放妞儿时,他这才定了神,仔细的打量这三个东洋处女。
她们分红、黄、绿的均着了件低胸露背装,一个健美娇媚,乳突臀叫凯儿。
一个满头迷人的乌发,一对勾魂妙目儿及长曲条丰满的吉田小姐,曲线玲珑的身材,配上一张娇艳花容,陈洛吞了吞口水,丰田先生在旁看得呵呵一笑∶「怎么样,你中意那一位,今夜就选一位小妞去开苞如何?价钱方面一切我做东的负责。」
三位含苞待放的俏女郎似乎怒瞪了陈洛一眼,陈洛看出那眼光似乎包含了仇视的意味,有点讶异,摸摸下巴,觉得三女有些怪异地方,因此间的所有女郎均是笑脸迎人,怎么……
陈洛心存疑念,暗下注意,一手却已无意间拉了叫凯儿的小美人儿。
「好…好……密司陈,真有眼光,凯儿这小妞是最美丽的处女。」
丰田豪笑着,喝了手中一大口酒,一放酒杯,忽拉着迷人美女吉田,似乎迫不及待的向陈洛说∶「密司陈,这小美人儿让给你,我要摘这朵金丝花去,大家就各自玩乐去,明日午时於公司上见,呵呵……」
丰田说着抱起一脸似羞似怒的大美人吉田,迳自走向一间套房。
一旁另二女,莎露和半贴在陈洛怀中的凯儿,二美美目似发出着紧急信号,陈洛心中更闷纳,忽房中灯火半熄,变成一遍迷人粉色灯,主持人娜丽姐夫人忽走上大厅正说∶「各位先生,时已二点,酒、舞宴已结束,请珍惜良宵,明夜见。」
主持人娜丽姐夫人说完,厅中已放出柔和音乐,陈洛虽对凯儿三女暗疑,由於也喝了烈酒,但见怀中人儿凯儿人比花娇,真美,尤其这娇水的妞儿一脸楚楚动人相,别有一番风味。当再见到她那低胸装,滚滚起伏呼之欲出的粉乳时,他已耐不住,一手圈紧她的细腰,一手推她花容,「啧……啧……」的吻住她两片湿润红唇。
「不……」凯儿似乎又慌又羞,欲拒还迎的半推着他。
陈洛胯下鼓起之物被她紧贴扭动的丰臀,磨挤得再也忍不住,突然一把抱起她,直入门牌挂着二号的套房。
莎露乎不知所措的在一、二号房外来回急转着,心想∶「糟了,我们是来侦探的,这下子……」
她乱转着,先步向一号房,想先给尤物吉田解围,这时在一号房内,丰田急欲一插,这美发尤物,当吉田被剥脱得只剩掩身三点式时,急中生智,再改而扮出一付消魂面孔嗲说∶「大……大老板…您先别急,让人家先……先去……小解……去……这才好玩嘛!……」
小尤物吉田推开丰田,避开他那一对色迷迷的淫眼,红着粉脸儿哄他。
当她转身欲溜时,丰田忽反手抓着她淫笑说∶「小宝贝,快去快回呀,对了!那小宝贝儿放出水后,就不用洗净,快点回来,让丰田叔叔给你吸干净。」
「呸!色鬼!」吉田红晕着媚脸,啐了一声急溜出去,却闻得丰田又淫声怪叫∶「呵呵!处女洞最补!快来呀!小宝贝!」
吉田芳心急躁的出房,正好撞上欲进的莎露。
「吉儿!你?」
「呸!要死了,差点被那老色虫淫辱,莎露!凯儿呢?」
「她,她被那位俊壮的中国郎抱进二号房去……」
「啊!那可不妙,快…快去看……」
吉田拉着莎露,急向二号套房奔去。当来到房门口时,吉儿忽刹住半裸娇身儿,同莎露低说∶「我们看看凯儿她是否对付得了那中国郎,以免惊动他人……」
「呀……要死了……」忽叫一声,莎露和满脸通红起娇身有点娇哼哼的。
「怎么了?」吉田奇怪的看着她,莎露一脸羞态的小手指了指房门内,吉田忙一掠头发,低身向内一望。
但见房中凯儿非但未挣扎对付陈洛,反而热情无心的压着陈洛,两人一丝不挂。使莎露怪叫的,是正好看到凯儿竟鼓着小嘴巴在狠吸那男人又粗又长的大鸡巴。
而吉田这好正好看到凯儿一脸妖媚浪相的吐出粗壮阳物,在拿香舌儿只弄大鸡巴头子,只得那男人大鸡巴阵阵抖跳,只见那男人忍不住的一把推倒凯儿在床上,两只大手猛拉开凯儿那双白白玉腿,拱出个那一茸深渴毛儿的鼓鼓小穴儿。
那粗粗满凯儿口水的大阳具,只见那大龟头在小穴缝儿,挤了挤「咕……」
的竟尽根到底的插入凯儿的小穴内……
「啊……完了……凯儿被破瓜了!」吉田失声的怪叫着。
「你说什么?吉田。」莎露有点讶异的摇晃着一脸痴迷的吉田,摇着叫着,吉田定了神,玉手一掩和口儿,似妒以气的嗔说∶「要命的,凯儿怎……怎忘了任务胡搞起来……」
莎露有点明白,咬咬玉指,低身再看,但见凯儿满脸泪痕,却似疯狂的摇晃着如痴如醉粉脸,玉爪紧抓着压身上的大男人,那要的命阴阳交合地方,男人在用力的弄着,凯儿也发狂似的股挺阴的迎着太难巴上下猛插小穴。
床一阵刻烈的「吱呀吱呀」怪叫,床单一块一块淫精、浪水及一堆处女丹红之血水……
「嗯哼……好人……好大鸡巴中国郎……用力……啊……」
「好,大鸡巴哥哥……」
「呸!凯儿怎骚成这样子……」莎露脸晕红容,小手按住跳的趐胸,一挺娇躯,看不下去。
却见吉田软瘫似的依在房门边,天!那只玉手竟偷偷伸到三角裤内,在自掏着私处,莎露再仔细一瞧……呸!吉田那薄薄的一条小三角裤竟已成了尿布了。
她忙急躁的偷抚了抚自家妙处,怎么也湿黏黏的……不过,总比吉田的还好一点。
「吉儿,你这金丝猫怎么啦?怎也疯了?」她用力的捏了她一把扭晃着的肥股儿。
「哎呀!」吉田摸着屁股,这才回过神来。不觉失口的说∶「哎!那位中国郎真俊壮得迷人呀!」
「吉儿!你还胡说什么?」莎露又好气又好笑的又扭了她一把,扭她美脸通红,定了神。心儿却在想∶「哼!凯儿你这小浪货让你享了甜头,我吉儿却不能让你独占哩!」
二女定了定神,想到此来目的,吉田有意争风使性的,忽勾指在房门上敲了敲。
「谁?」陈洛正弄得凯儿欲仙欲死,凯儿已软瘫在告饶,他翻过这美妞儿肉体,贴肚的压着她,正想将趐快的一根巨阳开她的美臀儿,来个后庭花双开苞。
大龟头在凯儿肥美大白屁股上磨了磨,搓了搓,见她哼哼软笑,更迷死人,大鸡巴头子一跳,搓下股沟儿往前在穴口儿磨了些淫水,即再回移往那干紧的小屁眼儿。
凯儿软软刚哼着说∶「哥!您干什么?」
「我的小美人儿,中国郎要弄你的美丽大屁股,另一个仙洞……」
敢情是要插屁股,慌得凯儿急扭臀欲翻身过来,房门这时正好起了敲门声。
陈洛敏感的叫「谁?」却已被凯儿躲去屁股挨插,他扫兴的忘了穿裤子即跳下床,猛拉开房门……
「叹通!」「哎呀!」跌进了个大美人儿,半裸妙躯的小尤物吉田,陈洛怔了怔,定神一看,只觉肉欲又一阵跳动,忘了顶了根大鸡巴的半低身,欲扶起这也一想泄指的长发玉人儿……
满头乌发的吉田,拨了拨秀发,媚脸一仰,正想大发妖嗔,不料这一仰脸,正好碰上他一根火热大鸡巴,在粉脸上一搓,大鸡巴子正巧点住她红唇上,只羞得吉田芳心狂跳,一时演身发臊了,又嗔又急的忙转开媚脸,那大鸡巴却又狠搓了下粉颊,一丝淫液黏黏拉长了一线。
这时陈洛那充满磁性的俊男之声叫了∶「美人儿。」
这长发尤物也奈不住春思了。
「嘤」的一声,小巧樱口一张,竟出他意外的,吉田猛一口含住他大鸡巴头子,一阵疯狂吸吮着,只吸得淫心本冲动极了的陈洛,再也止不住「叭!」的撕下她粉胸一付黑花奶罩,登时弹出一对与凯儿不同的尖尖乳峰儿,乳珠尖尖翘竖起娇艳欲滴。
陈洛低吼一声,一把抱起她直送床去。
「叹通!」压着这长发尤物在床,两唇一接,火热的拥吻起来。
「啧…啧…」「嗯……」吉田发出娇嘘喘声。
美身儿直扭晃,陈洛吻过香唇,沿着玉颈直下粉胸,倏的一口气拼命的吞着她一粒乳球,火掌紧捏另一只软球儿。
逗吉田大声直喘,当他毛手探下按住她私处时,一片如豆浆般湿黏,他止了止挑弄,吐出嘴中含弄的美女乳球,抬首下望。
「璞哧!」他笑出了声,但见她三角私处,一条小裤已成尿布。
被逗如痴如醉的吉田,媚目半闭的见他笑着正死盯着她下处瞧,这才警觉自己穿的一条三角裤早已湿透得不像话儿。
这才从沉迷中醒来,急欲挺身下床,不料陈洛已早的她一步,魔掌一挥,一条湿粘粘约三角裤儿已飞下床去。
她羞的「呀」了一声,陈洛却似发呆的一对色眼儿死瞪着她私猛瞧,但见两峰夹一溪,溪中凸出一粒小红石,那高高一堆峡谷上,却长了一片格外迷人的黑色闪闪小森林……
「啊!好一个黑毛小仙洞呀!」陈洛忘形的一低头下去,吉田来不及收夹,「啧!」的一响,那一座迷人的仙洞已满口的被陈洛吃个正着。
只羞痒得她,浑身儿缩扭不已,「咚!咚!」小手直在他肩上搞,一阵阵羞嗔骚叫∶「哎呀!那有人一见面就咬人那个……咬不…不要这样,痒死人!」
她挣扎着,他硬是吸紧了她那毛穴儿,那粗粗舌头一副那尖突突起的小穴豆儿,就惹得她抖叫一声,阴门发涨,浪水如泉涌。
陈洛却吃得津津有味。
这时门外的莎露又羞又急的想看又不敢的欲入又出。
在床一边的凯儿,这已春风一度,花开蒂落的美妞儿,在一旁咬唇直吃吃羞笑着∶「唔!痒死人嘛!凯儿你看他…好坏……」
吉田抖叫,要凯儿救援似的,小手紧抓住她一只粉嫩小腿地,方一手抓揉着床单,那下身妙处,已被陈洛吸得鼓涨得更饱满突,穴口直夹,但关不住一股股趐喷的淫水……
不一会,吉田一只妙穴儿被他吸干了水似的,她已全身软瘫床上。
「啧」的一声,陈洛火红着淫目,忽吻别洞儿,挺起身将一根已涨得更粗更长的大鸡巴,在软绵绵的吉田下身地方一阵胡乱狠搓了搓,大手双推,推起了吉一双美丽长腿儿,拿过一高枕塞入她股下。
使肥肥圆圆的大屁股前拱起,呈出那一点菊花纹似的小小屁眼儿,敢情他想第一次就开了这娃儿的后苞,大鸡巴头子油腻腻的一顶,顶住那小得可怜的屁眼儿。
吉田娇哼哼的软卧中,美目紧闭,却不知万不料的,他竟在努力的顶塞她后门,只见陈洛为恐她一醒而挣,抱着两只修长腿儿,往她上身压,双掌顺劫抓住她直抖跳的一对尖奶子,拨轻捏着她两只小葡萄,使她更迷乱、趐麻、神魂飘荡中。
他一顶屁股,冷不妨的,大如鸭蛋的龟头「吱!」的一声,硬生生挤入她小小屁门内。
一阵肉裂暴涨刻痛,吉田猛清醒过来,刚「哎呀!」的叫了一声,他已再猛一顶,一阵肉紧趐麻中,借着沾满淫水的大鸡巴,七寸连根的已直通入吉田的小屁门内。
「好痛啊!」只痛得美人儿杀猪似的一声惨叫。
他已肉紧无比的一抽一顶起来。
后庭花开,只痛得她死去活来,拼命的大哭大叫,陈洛恐惊动外人,忙低下身,吻住她樱唇,下体大鸡巴舒服无比的急急一阵通着她奇紧臀眼儿。
「唔……唔……」吉田苦挨着,浑身被他抱压缩着,挣不动身小嘴被封着,也叫不出声。
那火硬大鸡巴在屁门内来回搅翻,阵阵暴裂闷涨中,痛得她前面尿水直射,香汗直流。一会儿……约百馀抽,屁门也搞松了,趐麻了,陈洛见她静了些,这才吻开香口,揉着她双奶儿,大鸡巴急急的一阵狂弄她,猛插着那来得舒服无比的干紧小屁洞……
「唉呀……坏…坏蛋……哪有人插屁股……」
「坏死了……这这回怎不痛……用力……」
吉田迷迷糊糊的怪哼着,那美臀儿竟也晃动起来,惹得陈洛一边拼命狠弄,一边狂抚着她全身的美肉。
「小宝贝,不痛了吧?我给你尝这后庭花开味道不错吧!」
「来!用力挺抛屁股,对!用力,好美的臀花儿,哥哥弄得好深深的……」
「喔……我……我要死了……我不管……就弄死小浪妇吧……大……大鸡巴中国郎。」
吉田晃着满头蓬乱乌发,大屁股狂摇着,迎着大鸡巴猛耸后庭,一边骚狂浪叫。
一旁的凯儿,门外的莎露,二女呆呆的,忘形的自掏着私处与后臀眼儿,凯儿尝了前洞之鲜,此刻再见后门之战,她心跳迷乱的直春思……
「天哪!那……后面小小肛门也能挨插吗?吉田真是疯了,刚才叫死叫活的哭号,这下又浪疯似的……」
凯儿痴想着,不觉玉指猛挖入了小屁眼,内一阵裂痛,痛得她急缩指,瞪大妙目儿,死盯着吉田那奇金屁门之狂吞巨阳,她真是看呆了。
陈洛一面猛弄着吉田后庭,色眼一溜,正好发觉凯儿依近呆视之一脸骚相,他淫笑了一声,放开抓着吉田一只乳房的右手,伸去拍了拍凯儿微晃的肥臀儿,笑着说∶「小甜心,待回换你也尝尝后庭花开这别异味……」
凯儿怔了怔神,这觉失态,忙羞呸了一声,吃吃娇笑的一卧下去,两条美腿开处,那刚破瓜不久的小穴儿红红肿肿的像只小馒头儿,穴口正半开翻裂着,内膜红鲜,美极了。
陈洛不禁伸手怜疼的爱抚她,忽「叭!」的一响,抽出干弄吉田屁股的大鸡巴,走到凯儿身边∶「小甜心,小美洞儿还痛吗?」
他一掌轻揉着凯儿那热突的玉户儿,蜜吻着她嗲笑红唇。
他胯下那大鸡巴久插二美,虽疲中的躺着,阳物却仍火硬硬的怒挺,真是性中强手,百弄不衰。
陈洛性欲极强,一搞非三时未能尽兴,他借甜吻凯儿爱抚她中,顶阳不憩。
但,春潮正狂的吉田,忘形追扑过去,玉体压在他身上,直争吻骚嗲,玉手紧卧巨阳上下直套着哼∶「好人……情哥……达令……」
陈洛见她一脸浪态,美春波勾荡,「啧……」他迎向她,一手勾者她满头的长发,一阵火热狂吻。
吉田已热情奔放,红唇直吸他大嘴,香舌尽吐,他「哇」的吃了一口香液,手移下摸着她挨一阵的美屁股说∶「美人儿,你自己上来,把那宝贝屁洞套下大鸡巴,就这样开苞……」
吉田娇喘嘘嘘的,似乎已骚狂了心,一丝不挂的妙躯儿在他身上骚扭了扭,臀儿一拱,腻腻的洞口对上了那根大鸡巴,玉手抓牢它,那穴儿对住大龟头一挤磨,磨了半天,穴儿更痒,骚水如注的,却是套不进那肉棒头子,处女洞想一下子套入巨阳,那不太容易,只骚得她拿着根大鸡巴,拼命磨穴儿,一边又骚叫∶「不……不行嘛……人家洞儿太小……这……这样套不进……」
陈洛正悠闲的在摸吻凯儿,听见后回头,见她一脸又骚又媚的浪态,心头一转,有意逗她。
凯儿在一旁却又吃吃浪笑,依紧陈洛咬了他肩头一口说∶「狠心人,吉田还是处女,第一次就这么凶搞她,你就不能轻点吗?」
陈洛忽一个翻过身,改正交姿的压着吉田,一面痛快的一抽一弄吉田嫩穴,一田伸出一手摸去凯儿的屁股喘着∶「小宝贝,吉田骚劲儿比你烈,你不必替她担心,待回你等着看她如何浪出了尖吧!」
「拍!拍!」陈洛用力的弄着,大鸡巴急出急入的猛插着吉田浪穴,果然不到十分钟后,吉田由挣变扭,从哭到哼的骚吟起来∶「唔……好情人……弄死小……小浪穴算了……」
吉儿浪声怪哼着,惹得陈洛更用力狠弄,大鸡巴上下直捣花心儿,骚痒、趐麻中笑说∶「我的宝贝大美人儿,来!我帮……」
他伸出一只大手摸住吉田急得乱晃的大屁股,叫她伏好,大腿尽量分开,当小穴口儿对紧那大龟头时,冷不防用力按下她屁股,只闻「咕吱」一声,偌大的大鸡巴头儿,藉着润滑,猛一下塞进她紧夹的两片阴唇内。
一阵裂痛,吉田来不及尖叫,他有意逗她的,紧接又猛按一下她大美臀,只听吉田一声尖叫∶「哎呀!哇……」
「咕吱!」又一响,七、八寸长的一根大鸡巴,整支被她的穴儿连杆儿吞入阴户内。
一阵裂、涨、闷、烧的痛,只痛得吉田浑身冷汗直冒,银牙咬得格格作响,这含苞的娃儿,冷不防户破,再也忍不住的哇哇尖哭起来∶「哇!痛死人了……你……你好坏…那么用力……破…人家洞。」
「简直穿透了人家肚子……哎呀……不来了……」
吉田哭叫着,浑身抖挣起来,大屁股直乱晃。
陈洛整根热棒儿被她夹紧在穴肉儿内,只觉一股热流直浸大鸡巴,知她处女膜已破裂,那大鸡已被夹得死,加上她一阵的美臀狂摆乱挣,挤得整根肉棒儿舒服得差点射精,忙咬牙硬忍了忍,放开一手摸抚抱捏的凯儿,双掌按住吉田肥屁股,一阵更形用力摇按着她大屁股,仗那火热大鸡巴在肉穴内猛搅猛捣。
「哇呀!你……痛死人呀……不……我不来了……救命……痛啊……」
吉田痛得泪儿直抛,演身狂抖中,被他抱得死,紧那大鸡巴阵阵裂痛的小穴内搅顶、猛钻,只弄得她哭乱叫。
吉田简直浪出尖来,她愈形浪叫浪滚起来,大白屁股,扭如风车似的,大鸡巴进出着妙穴,穴肉直翻,淫水、血水,床单上一块又一块的湿泄起来……
好一阵,半小时后,吉田因是初次,禁不住凶捣,那淫水浪干了,人也软趐了,陈洛不停的弄着,小穴又麻痛了起来。
「唔……好哥哥……人家……真的不行了……饶了小浪穴……」
「哎呀…不行……子宫都顶痛……痛……」
陈洛连贯双娇,大鸡巴开过凯儿的处女洞,这回又给小尤物吉田的前后双开苞,搞了三小时多,也差不多了,他肉紧着拼命的猛插、狠弄,弄得吉儿花容失色媚失神,吉儿忍不住哭了起来,软抓着他直抖叫∶「哇!不行!人家小穴快给你捣坏了……好哥哥……」
「小心肝……大宝贝…忍点…哥哥快……快出来了……」
陈洛拼命弄,低吼着。
凯儿看吉田真不行,再搞要出人命,可是自家摸摸小穴洞肿得像包子,再也不敢领教,往下一探屁眼儿,干干的紧紧的,更不敢试闯后庭。
怎么办?她呆呆的看着吉田一脸被弄得灰白相,想替又不敢再试,有点心急中,美目一转,忽见门外偷窥的莎露在犹豫不决的似进又出……
「莎露是你,快来呀!这时候是顾不了什么,快进来,吉田快被中国郎搞死了……」
莎露羞咬着唇儿,较绵绵的走到床边,凯儿急给剥衣拉裤,一面咬耳说∶「莎姊,别羞嘛!反正我们姐妹三人今天一同……」
「别说了嘛,凯儿……啊!别脱三角裤……人家羞死了……」
莎露羞又慌的推拉着凯儿在剥她最后一件粉红色小裤,挣扭间,一不注意,莎露三角裤一解,被凯儿勾倒在床。
「扑通!」一响,引过正欲狂的陈洛回头一看……
「啊!好美的躯体,又一朵美丽含苞洋花。」
莎露与吉田长得同样健美,肉儿却白细,只是较端正,害羞些。她趐胸两只高高乳峰呈圆凸型,当她一跌绣床时,丝丝浓密阴毛掩半的迷人洞口半现,诱得陈洛欲狂中猛吞一下口水,色呼呼的低吼一声,「叭!」的一响,大鸡巴抽离吉儿嫩穴,一个虎扑,压止正羞喘着的莎露身上。
吉田这才如逢大赦的躺在床上,凯儿依过去,见她一头长发,散扑媚脸,一挨付整后的可怜相,见她直吐软气,令她心儿怜恤着她。
「什么,你……你疯了,你和我的穴儿都已被他搞肿还痛……我!你是想他屁股去挨他开……」
「我是说……说……」凯儿羞红着粉脸,吞吞吐吐的。
「说什么嘛?」吉田有点怔问。
凯儿红唇猛一咬,呓呓说∶「我的意思是我们合力用……用嘴巴把他吸出来。」
「啐!骚货!」吉田不由也火红了媚脸。
「吉儿,只……只有用上面这张口儿嘛!我们下面那张口反正现在又不行,他最爱女人含鸡巴,只要吸,用力把他一吸,就完事……」
「吉田……他……他好狠呀!」
「唔!凯儿他……他太强了,以后我们三人惟有联合着对付他……」
「啊!」凯儿忽怪叫了一声。
「怎……怎么……凯儿?」吉田软哼哼的见她美目直勾她下体,她不觉半挺身,向下一望。
但见茸茸的私处,红肿得又高,穴口儿开了个圆圆大洞,连同下一点的屁门儿也裂翻肿突着,她向陈洛器笑了笑,凯儿一脸惊吓,她白了她一眼,啐说∶「小浪子,看什么嘛?你的还不是一样!」
「不……不我……吉田……你比我肿得更厉害……他这狠心的人……」
凯儿回首又有点气的回眸狠着陈洛。
却陈洛已抱高着莎露两只美腿儿,大鸡巴一顶,但见莎露羞慌中一声尖叫∶「哎呀!」
「拍!」
凯儿玉手一掩粉脸,叫了声∶「完了,莎露也破了。」
吉田一把拉倒她,二女抱紧在一起,互抓紧着,其中一声声听着莎露的阵阵瓜破哀号声。
吉田紧抓凯儿美臀直捏,凯儿银牙暗咬得格格怪响,床「吱呀!吱呀!」
又震响了起来,间夹莎露声声浪啼声与肉碰肉的「扑滋!」「拍!」一阵剧响。
一会儿,凯儿忍不住美脸回过一看,见莎露玉容满泪痕中,咬牙怪哼,陈洛一下一下拼命的大鸡巴节节到底的猛捅着她小嫩穴。
「不行,这样下去,莎露的小穴也要受伤了!」凯儿忽妙目儿一转,羞死人的咬咬唇,忽到吉儿玉耳边低哼说∶「吉儿,我……我看我们们合力把他弄出精来,不就完事……」
「啐!」吉田媚目一闭,也不答,凯儿推着她,二女滚近陈洛身边,凯儿忽又骚又媚的嘟着红红小嘴儿,趴近陈洛正顶弄着莎露的两物交合处,她娇滴滴的妖媚无比地展示着她特别迷人的美目、红唇,香脸儿直往他肚子上擦,嗲声嗲气的哼∶「好哥哥,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出来嘛,您连插人家三姐妹好久了,快告精嘛,小妹要……要吃……」
凯儿妖精似的美脸儿直磨着他肚皮,小小樱口儿大大一张一嘟的,只刺激得陈洛「叭!」声猛抽出紧弄着小穴的油亮大鸡巴,凯儿浪浪的一口即含住大半根鸡巴,妖形浪态的一阵拼命猛吸猛套的。
美得陈洛直喘吼……真叫∶「好宝贝,好乖乖……」
凯儿更拼命的含紧大鸡巴套啊套,看得刚喘口气的莎露软声啐叫∶「呸!这妮子怎……怎爱得如此骚麻……」
吉田咬唇在她耳边细说,莎露唇儿也一咬,一脸羞态。
凯儿一阵猛含大鸡巴,仍不见出精,疯了似的更用力。
似不怕顶穿喉咙的猛吸着大鸡巴,直到小嘴巴内几乎尽根了的含、套,惹得陈洛肉紧的忽按紧她玉首,大鸡巴如弄小穴似的,一阵顶插凯儿的小嘴。
顶得凯儿喉咙发闷,小嘴酸裂,差点闭过气去,不由得推他拚命乱挣,想吐出塞得喉咙难受无比的大鸡巴,奈何这刻陈洛真已到高潮点,抱紧了她粉首,硬是拚命的猛弄着她小嘴巴。
「唔…唔……」凯儿两眼直翻,泪儿流出,粉脸煞白,吉田正好回头一见,与莎露二女,也顾不了羞的,一推淫狂中的陈洛,二拉凯儿「叭!」的一声,大鸡巴这才脱出凯儿的小嘴。
大鸡巴头子一阵暴跳,显示已近高潮,吉田急一掠长发,樱口一张,接含了过去,就是一阵含紧的猛吸、狠吮,只美得陈洛再也忍不住的一声低吼∶「咕噗!」一股热浓浓阳精如箭般猛射,吉田来不及吸吮,已有一股热精直射入她咽喉内去,她差点呛住了嗓子,忙握紧鸡巴,小嘴一阵吸吮大鸡巴头子,让那阳精一阵阵趐放,她吮了几口,吞下粉肚去,想推着鸡巴也给凯儿吃几口精水,刚吐出鸡巴头子,「噗!噗!」又一股湿粘的精液直射,燥热的溅了她一头一脸,躁得吉田媚脸直羞晃,急叫∶「凯儿,快来!他射了……快!射得太多……你快来吃上……」
凯儿的嘴、喉咙正被大鸡巴顶得闷痛,这回被吉田抢去接口后,已稍复了芳神,美目一定,见中国郎大鸡巴直冒精液,吉田吃了些,却满脸溅了一遍精水,又躁又怪相,不由噗哧一笑,忙挺身过来,秀鼻上先挨喷了一堆粘液,也顾不得揩,急樱口大张,吸住直流精液的大龟头,「罗!」的吃了一口热精。
陈洛已软疲得不由得一躺下床,凯儿仍含住他的鸡巴猛吸,他服的让最后一滴精水也射了出来。
吉田拉过莎露,不及拭满脸淫精的推着莎露也去吃阳精,二女窝在他胯间,三小嘴轮流的含着,吮着陈洛已渐趋软鸡巴。
一会儿,吉田先擦干粉脸的粘精,与莎露左右睡入他怀中。
莎露仍鼓着小嘴儿含着他趋软的阳物,凯儿和吉田二娇左右贴紧他,凯儿向吉田说,陈洛出已了解她们三女的事。
原来凯儿等三女,乃是其侦探社三个女密探,她们三女为侦查最近一连失踪年轻美女的案件,故意为歹徒所劫,而被押到此俱乐部作地下卖淫工作,目的在查出劫案主凶。
陈洛在初与凯儿淫交时,已全部了解,他抱着二女,莎露也伏上来,伏在中央,娇媚的对陈洛说∶「我们已暗查过一遍,主凶可能是那个女董事长姚夫人。」
「我看没错,押我们来此的几个大汉之一叫马中的,似乎一直在姚夫人房中来来去去的。」凯儿贴陈洛左侧插口说。右依的吉田撩着长发,妙目儿忽转了转说∶「对了,刚才主持人娜丽姐夫人说散会时,我看见马中那色魔向姚夫人房中走去。」
姚夫人那娇媚蚀骨的美妇人,陈洛一想到她,色心又动起来,也为助三女查案,他向怀中三美说∶「你们在此密商,我去查查她看看!」说着穿上内衣裤起床。
三女已与他发至亲密关系,自也乐得他助阵。他穿上长裤,低首吻了凯儿小嘴一下,又吻了吻吉儿红唇,与三女吻别。他轻步走出房门,见大厅中已一片昏黑,时已三更。
他走到姚夫人房门外,即闻得内有人声∶「我已说过,你再带来的女人我不采用。」姚夫人的娇声,似在怒气的嗔叫着。
陈洛不由好奇,从门锁之孔向内窥看。
只见那叫马中的巨汉,一脸奸笑的在逼着妖媚的姚夫人∶「上次你不是用了吗?好大姐,你就再帮忙一次吧!」
「住口!我要的是自愿来此的女人,上次我不知你们是绑架的,现在警方已全面注意,况且抓来的乐子也被你们拉去轮奸至死,出了人命,你们这些无法无天的东西……」
「嘿!嘿!好大姐,这次你不是看到那三个妞儿是自愿来的吗?」
「哼!还不是被你们逼迫的!你们的底细我已摸清了,快走,否则休怪我要报警了。」
姚夫人媚脸愤愤的,那大汉却一步一步走前,忽冲上抓住她说∶「好……既然你这骚娘儿都知道了,那么也休怪我无情……」
「你……呀!你要干什么!」姚夫人这回可真吓着了。
「干你的骚穴!」
大汉马中变得一脸奸淫怪相,粗手猛撕乱抓,「嘶!」一几声衣帛裂响,姚夫人登时浑身暴露出她那特别丰满迷人的肉体,但见乳峰高耸,肥白大臀,小腹下一片浓芳草。
大汉「骨」的吞了一口口水,大手紧封住姚夫人小嘴儿,一手抱起她挣跳的肥美娇躯,压上床去。
「救……救命……」姚夫人拼命挣扎,小嘴呼叫不出,裸身儿一阵乱摆,乳波臀浪的刺激得马中欲火更暴,色急的从裤中拉出大鸡巴,拼命的向她乱挣的迷人小腹下乱挺,一面淫叫∶「呵呵!骚娘儿,你这身大美人肉儿,老子早想咬上一口……」
马中压紧上,一手狂抓大奶子,一手握着大鸡巴,对住她那浓密阴毛洞儿想插进去,可是姚夫人死命狂扭屁股,那大鸡巴顶了老半天,就是进不了门。
「妈的!骚娘儿,你再挣扎,我就毙了你这天香园内所有女人!」大马中怒吼着,原来这早有预谋,只见他接着一声暴喊∶「把娘儿们都给我押进来!」
在房外偷窥的陈洛吓了跳,忙躲到一幽暗屋角处,但见大圆厅中各个房门一开,莺声燕语的走出几个美女,几个凶神恶煞的歹徒个个露出狰狞面孔,手持手枪,把一群美女全都押进了姚夫人的女董事房,而那些惊吓的客人则被五花大的摔在厅中。
姚夫人的房门一开,马中这淫魔得意的押着姚夫人出来,向他的手下说∶「各位弟兄,我们已被警方搜得无处可去,如今这地方正是我们的好隐处,又有这么多美女作陪,大家先乐得消受一阵再说。」
「好哇!老大万岁!」几个歹徒淫声怪叫,只吓得群雌花容失色,一个急色徒,当先上前就要入姚夫人房内去抓女人,那马中的歹徒首领,忽一掌拍开他,怪叫∶「急什么,这儿有二十个美女,我们共九人,还怕分不到么?先把那些人关在一起!」
「是!老大!」歹徒忙与几个恶棍将客人都关在一间房内,然后那歹徒老大马中色迷迷约又押着姚夫人,光裸着身子进入她房内。
马中淫笑的从挤在一堆的二十个美女中,挑出了主持人娜丽姐夫人,女夫人女儿及两位脱衣舞娘佳美与露露,接是凯儿、吉田、莎露三女与歌女晓莉,姚夫人共十一个动人美人,他要独享着,余下九女赶出房外。
九个歹徒如苍蝇见糖般扑了过来,各人抓住一个,就在大厅中宣淫起来。
一阵撕衣裂帛声与女人哭叫声,夹着歹徒淫声怪响,织成一片人间地狱似的。
陈洛看到此,已怒火万丈,这班歹徒真是无法无天,可是在这地下室中,又无法联络警察救援,只好以智取恶,他一面忍看着大厅中数女无情的被歹徒蹂躏着,一面偷剑的掩至被关在房内的一堆客人。
「啊!密司陈你没被……」丰田一见陈洛出现,出声救援,陈洛忙掩住他嘴巴止声,一面替他解绑,一面说∶「丰田先生,这是一群陷害女人的凶手,你们几个合力对付厅中歹徒,趁他们行乐中下手,另一人出门去连络警方,快……」
几个客人纷纷拾拿木棒掩出门,陈洛又轻轻步行至姚夫人房外,从缝里向内一看。
只见歹徒老大,一丝不挂的坐在床上。一排长沙发上面十一个美人儿被大小绑在一起,一字排下的。各个屁股下被垫个高枕头,玉门大开,十一张小嘴儿被塞住布块,群美真欲叫不能,又羞又慌,楚楚可怜的泪儿直流。
「呵呵!好一个肉门阵儿,唔……就先从老的开始。」
马中顶着粗长丑物,摇晃的下床,走向头一个姚夫人,淫视了她一阵,一阵淫水狂跳,大手忍不住探往她那两只又白又大肥的奶儿,一阵疯狂抓捏,只痛得姚夫人唔唔呻吟,泪儿如注。
一会儿,马中又探手狠捏着她体下饱突突的浓毛穴儿,玩了一会,改玩第二个娜丽姐夫人,一掌抓奶,一手抚阴的,娜丽姐夫人一边流泪,一边忽频频向他点头。马中一怔说∶「你想说什么吗?」
娜丽姐夫人又羞急的直点头,马中拿出她口中的塞布,她吐了一口气,羞叫的叫∶「先生求求您,您要玩,我给您玩,但请别连我女儿也玩上,她还小,还是处女……」
「哦!」马中淫看了看她那处女洞正大开的女儿贝娜,他忽伸毛手,捏着贝娜前一对鼓鼓嫩嫩小奶子,淫说∶「呵呵!大宝贝,你这小宝贝儿,两只小苹果都成熟了,怎还说小呀!我就喜欢小的,呵呵!愈小愈紧!」
小贝娜被他大手全身上下狂掏着,哭羞的死去活来,娜丽姐夫人直叫∶「小乖女别慌!」母女天性,她哀求着马中放过她女儿。
「呵呵!大宝贝别哭,你们母女两个我都要弄,老子就先采了小的,再老的,嘻嘻!」
马中淫狂了心,尤其母女两个均玉门大放,两只穴儿各自争艳的,他一阵刺激,再也忍不住挑弄数女,握着巨丑物,大鸡巴直向小贝娜玉门顶去。
娜丽姐夫人一声尖叫,美目一闭,不敢再看下。却忽然听得马中一声闷哼,「咚!」的一声,他忙美目一睁看。
「啊!」
只见那英俊的中国郎陈洛手持木棍,将马中打昏在地,群美芳心又羞又喜,感激的目光直往陈洛勾抛。
当他替群美解绑后,小贝娜感激忘形的扑入他怀中,直送香吻,小妞热情奔放,陈洛一触及她一丝不挂的嫩肉儿,不觉一阵魂消,大手不觉抚着她浑圆的屁股。
一当捏住一只娇小乳房时,直逗得小贝娜娇喘嘘嘘的小嘴儿火热狂吻着他。
娜丽姐夫人与数女急穿上内衣裙,娜丽姐夫人见女儿像骚狐狸儿似的光着身子直缠着陈洛,不由又羞又急地叫说∶「死丫头,看你成什么样子呀……快穿衣服呀!」
凯儿三女在旁也看得妒火醋意的,凯儿嘘叫着说∶「小浪货!小骚货!」
小贝娜这才如梦初醒,乍见光着身子,竟窝在个大男人身上,而且众女妒目睽睽之下,只噪得她小脸如红布泄上的,羞叫一声「妈咪」,一急挣开陈洛的怀抱,拉开陈洛摸乳之毛爪,扑向她妈咪娜丽姐夫人。
「死丫头,还不快把衣服穿上!」娜丽姐夫人拉着她,急帮着她穿上乳罩、三角裤、紧身装……
陈洛这也才定了定神的向众女笑了笑,拉着妖媚的姚夫人与众人出房去。
大厅中九个歹徒已被打昏一地,九个女郎也已整装,与客人在合力的绑着歹徒。
房门一开,警察已来到,将马中等几个歹徒捕去。
此刻天已快亮,陈洛这才感疲得欲眠,众女与群客感激无比,大厅中又热闹起来……
陈洛喝了些酒,由凯儿吉田三女扶着他进入一号套房内……
「唔!你们三女侦探任务已达,也该回去了呀!」陈洛半昏的躺到床上,吉田低首樱唇一嘟,蜜吻了他一阵,嗲媚媚的说∶「我们是要回去,可是我们现在改变主意,侦探社不去了,我们要同你去台湾或香港……」
「什么……你们……」陈洛打了一个酒呃,俊目一睁奇问。
凯儿娇柔柔的伏到他身上媚声说∶「达令,我们已查明了你的身份,你是港台富商,总管各种行业。嗯!难道你玩了我们就不要了吗?」
陈洛这才明白,看了看美丽的三个日本小姐,笑着说∶「好吧!我要你们,就在我的俱乐部香港地方工作……」说着已昏昏睡去。
三女高兴的吻别他而去。房门一闪,小贝娜溜了进来,这小妞热情早熟,春情早动,偷偷的锁上房门,见陈洛正睡得沉沉,她走近床前,轻吻了他一下,低声嗲道∶「中国大哥哥,您真勇敢,小妹今夜要报答您。」说着竟自剥下衣裤,仅剩三点式的睡入他身上去。一会儿,床上丢下奶罩、三角裤……
睡梦中,陈洛一根鸡巴似梦交淫的怒顶着,小贝娜咬唇,玉手抓着他大鸡巴头子对住了嫩嫩小穴口儿,一阵摇晃擦得小妞娇喘大作。那含苞穴儿、两片阴唇湿润润的骚水如注,她伏紧他,银牙一咬,屁股用力一坐,「咕滋!」一声,大鸡巴头子被夹进了嫩穴口儿,一阵裂痛,慌得她美臀一提,小穴退出大鸡巴,坐在他腿上望着大鸡巴直发怔∶「啃!这么大,怎装得进去……」
小贝娜又爱又怕的小手握着鸡巴直上下套动着,妙目儿一转,似害羞的看了看沉睡中的陈洛,这才舌儿一吐,一低首,小樱口儿大大一张,「咕」的勉强含住了个大鸡巴头子,吸了吸,热热的,涨得小嘴巴直发酸,忙尽吐香液,把根大鸡巴弄得油滑滑的,这才又跨身上去。
小手拨开了两片阴唇,穴口一裂,对上了大鸡巴头子,狠刮着竖突突的穴核儿,美趐得她娇哼浪喘的。
正芳魂欲飘间,睡眠中的陈洛双手摸到她扭晃的屁股,冷不防用力一抱,只闻「吱唧!」一声,那小小嫩穴儿竟吞下大半根鸡巴。
苞开瓜破的一阵暴涨裂痛,只痛得小贝娜杀猪似的一声尖叫,小屁股拼命乱晃,想退出大鸡巴,奈何睡梦中的陈洛,有感的用力抱紧她的小屁股,那大鸡巴反而尽根的直入进小嫩穴内……
「哇!痛死人了!不来了!妈啊……」
小贝娜痛得鬼哭乱叫,小身儿死命狂挣。
「叭!」的挣出了大鸡巴,那嫩穴肉儿被带翻了出来,又痛得她一声尖叫,小手掩紧小穴,滚在他身边直呻吟,那穴儿处女血一股股流出,小妮子再也不敢自动上阵了。
次日,时已近午,陈洛醒来,有点沉迷中,仍迷躺着,一根大鸡巴火硬得又粗又长,习价的睡醒非解火一下不可,正在被中自淫着。一手忽触着一具光嫩嫩的肉体,以为是凯儿,因其娇小型,不由分说的反身压了上去,大鸡巴火热的抵住女人的小肉洞口就用力一弄,「咕!」的插进了一个奇紧湿热的小嫩穴。
正舒服得迷神狂吻香唇、手抓嫩奶儿之时,忽闻身下妞身浪肉狂抖,小手紧抓着他,张开樱口只听得一声哭叫∶「妈啊!救命呀!小穴插破了!」
陈洛这才挺起上身一看,天!怎是那个十六岁小女孩——娜丽姐夫人的千金小贝娜啊!
见她哭叫个不停,为恐惊动他人,反而更窘,索性吻紧她樱口,下部轻抽急插了起来。
小贝娜抖着挣着,那妙处儿缩得奇紧,包得陈洛一根大鸡巴痛快无比,他忍不住愈抽愈快。
好一阵子,小嫩穴插松了,麻了,高潮来到,小妮子阴水狂放,这才止挣了些。陈洛吻放小嘴,只见这小妮子一脸消魂相。他插紧了她嫩穴儿,一阵顶磨花心儿使她丢得趐美。
「嗯呀!怎这下子,怎么美啊!哎呀,我要死了……」
大鸡巴头子不停的顶磨着小贝娜的花心,阵阵趐麻中,初尝消魂的小妞,淫水狂喷,丢得欲仙欲死,奇紧的小嫩穴儿,热烘烘的,夹得陈洛再也顾不了怜香惜玉,开始用力的急抽猛插起来。
「拍!拍!」肉碰肉的激响,小妞头儿晃着,一阵猛弄,插得小贝娜小脸失色,子宫发痛,忍不住抖声浪啼∶「好哥哥!大鸡巴哥!人家吃不消了……人家不要了……痛……」
「小宝贝儿,忍点……大……大哥快射了……」
陈洛痛快无比的一下下猛捣那紧夹的嫩穴儿,拼命的弄着,一股阳精趐趐欲射。那粗如儿臂、十至八寸长的大鸡巴涨得更粗长,尽根到底的狂弄,弄得小贝娜又哭叫了起来。
「忍点……忍点……小妞乖……我……我快出来……」
陈洛压紧她正扭抖摇摆的小玉体儿,下部抽插得更快,就在一股趐精欲射之时……
「碰!」房门一开,小贝娜的母亲,娜丽姐夫人忽闯了进来。
「快停停……你……你要弄死我女儿了……」娜丽姐夫人奔至床前,拉着陈洛道。
「尺!」的一声,大鸡巴抽出小嫩穴,痛得小贝娜软瘫中又尖吟了一声。
陈洛一股阳精欲丢,正欲火狂乱中,乍见被一个美艳妇人拉着,他色心狂放中,反一把按着她压倒在床,不由分说的大手急伸,翻起她长裙,两条雪白丰满大腿,一件薄薄粉红色三角裤高凸凸的一块肥肉,他一把撕下三角裤,托着大粗涨得闷热的大鸡巴,对住那长满毛的肉穴儿,插入两片肥厚阴唇中,就在娜丽姐夫人一声尖叫中,他不顾一切,用力一弄。
「咕吱!」一声,整根大鸡巴肉紧的插入了肥穴内,一阵火热紧夹,舒服得他闭目一阵急猛抽送。
阴户中尚无淫水的娜丽姐夫人来不及挣扎,像被他强奸似的塞入大鸡巴,一阵涨痛,痛得她美目泪儿一滚,光突突的下身一阵狂扭,又羞又急的尖声大叫∶「哎呀!要死了……痛……快停……我是娜丽姐夫人,不能弄啊……」
欲火正狂的他疯狂的猛插着紧热的肥穴儿,一低首,上面的一口儿也给她封了起来,娜丽姐夫人「吱哇晤唔」的抖叫,他却又撕下她胸衣,双掌狂抚,抓捏着两只软嫩的大乳房,下面弄得更快。
几百下后,娜丽姐夫人淫水大放,大鸡巴头子直点子宫,下下直贯,使久旷未再性交的娜丽姐夫人,这会儿,弄得她趐麻麻的,花心大开!
「啧!」陈洛吻开她莠唇,吮着粉颈,往下一口含住一粒奶头儿,娜丽姐夫人忍不佳,再也顾不了女儿在旁的放声浪叫了∶「唉……喔……弄死小浪妇了……大鸡巴……用力……」
「啊……好久没这么舒服过了……哎呀……我……」
「啊……妈咪!」一旁已休息一回的小贝娜,伏着床,粉脸羞贴枕头,吃吃羞笑着,看着她妈咪挨弄浪吟∶娜丽姐天人秀脸晃着,美目紧闭,下面白大的屁股疯狂的扭抛,迎着他下下捅进肥美阴户儿。
不知过了多久,陈洛忽粗粗低吼,大鸡巴疯狂的猛弄猛顶,娜丽姐夫人欲仙欲死中,见他鼻孔出气,弄得很急,如他已痛快得欲射阳精,不忍趐的一把拉了女儿过来,急说∶「小贝娜,快……快丢给他含鸡巴,他要丢了,把他的阳精吃下去,会补你的小身子,快……」
「妈咪……我……」小具娜羞扭着。
「死丫头,还羞什么,一整夜弄翻天,还害羞……快……快去吃……好补身子……」
娜丽姐夫人感觉阴户中,大鸡巴急出急入间,忽紧顶住子宫口,一股热流直贯花心,忙忍趐的一推女儿。
小贝娜羞掩着小脸儿,将樱口急依过来,「叭!」一声,娜丽姐夫人一偏屁股,肥穴儿退出了一直抖跳不停的大鸡巴,那马眼一张,一股阳精又猛射出了一堆,正好喷上迎面而来的小贝娜,粘粘的、热热的阳精喷了小贝娜一头一脸,不由气羞小妮子,猛一张口「咕!」的猛含住大鸡巴,就一阵狠吸狠吮,美得陈洛直叫「好!好」阳精射得更急更多,小贝娜一口口的吃着,热热的黏黏的尽往小肚子内吞。
「咚!」陈洛软倒下床去,娜丽姐夫人徐娘解情的尽脱去衣物,把光突突的肥美肉体紧贴他身上,由着他舒服的亲嘴、吻奶与抚摸肥美裸身…
一回儿,小贝娜擦干了满脸儿精液,陈洛拉着她,也一起睡着,左右刺激而快意的抱抚着这一对骚媚洋母女。
渐渐的,他两手各抚着这对母女的肥穴儿,摸着摸着又小睡过去……
娜丽姐夫人母女俩,见他昏昏半眠着,母女同淫一夫,娜丽姐夫人欲醒,自看娇美的女儿,浑身光嫩嫩的,曲线小巧玲珑,乳尖臀圆,小粉肚下,一小撮茸茸嫩毛,穴儿肿鼓鼓的。看看自己一只肥突突,洞儿也裂翻,两只母女穴儿被两只毛手紧探,两个小肉洞内,还母女同夹根毛指儿,娜丽姐夫人有些羞意。
看看女儿也正羞瞪着她瞧,不由啐了一声,想挣身起床,奈何肥穴儿被毛爪扣得牢牢,休想动也。
娜丽姐夫人此刻倒真有些羞急起来,却闻宝贝女儿怪声呓说∶「妈咪!女……女儿爱他……妈咪也爱,女儿要嫁……他就连妈咪也要一起娶过去……」
「呸!浪丫头,哪有连丈母娘也一起娶过门的!」
娜丽姐夫人又啐了一声噪叫着,推着毛手,想摆出阴户,大白屁股扭晃着,肥嫩的肉儿擦着,半睡中的他,一阵肉麻,反而握住了手中肉紧紧的不放。
娜丽姐夫人推了推,扭了扭屁股,就是摆不出他握穴的手爪,不由真羞急起来,这时却又听女儿在羞笑说∶「妈咪!你又骚痒了吗!再叫他给你插嘛!」
「死丫头,你胡叫什么?」娜丽姐夫人真是又羞又气,偏偏这时,房门外传来了姊妹淘安娜夫人的声音∶「密司陈,已开早饭了,起床来吃吗?」
一阵细步声似要进门来。
此刻母女俩光突突的同淫一夫怪相,若是被撞见……急得顾不得一切,死命一挣,一不小心「噗通!」跌下了床。
「哎呀!」
「吗咪!」小贝娜惊叫着。
「死丫头,别出声!」娜丽姐夫人忍着痛,羞急的瞪女儿一眼,忙挺起身,急穿上奶罩、三角裤……
「妈咪,你的身材好美呀!脱下衣服,女儿才真的看到你……」
娜丽姐夫人不好意思的骂声∶「骚丫头!」急从后门溜出去。
「碰碰!」门儿敲响着,姚夫人欲进来。
小贝娜这才也有点羞意,当地也挣出陈洛怀抱时,一面急穿着内衣裤、迷你裙,正想也溜出后门,忽妙目儿一转,心想∶「达令,睡中正需要女人抱抱,对了,让他也享受一下美艳的安娜阿姨!」
小妮子有意使坏,偷偷从衣中取出一瓶强烈春药,这是平日供给客人长时间娱乐之用,她不知如何份量,急忙中索性倒出几粒,含在口中,伏首吻住陈洛嘴巴,把那些药粒全吐入陈洛体内。
「嘿!这下看看风骚的姚子阿姨如何应付。」小贝娜不知厉害的,「啧!」
的又吻了陈洛一下说∶「好哥哥,看小妹多爱你,小妹要让你好好的舒服一下。」小妮子吻过了陈洛,一挺身,着地离开床,溜出后门,再看一看手中的春药瓶,不由呆了。
只见那瓶内盖子下塞着一张小纸条,上写∶「药分三色,白药丸一小时,黄药丸三小时,红色乐丸最烈,非十日之时或连淫数女不泄。红色丸勿轻服,正常勿服,老年或阳萎者可服之。」
「天!不好了,刚才我给他服了不少粒,其中红色丸怕不少于三粒以上……这糟了……快去告诉妈咪想想办法。」
小妮子可慌了,一面急跑去找妈咪,一面想∶那大鸡巴暴涨得又粗又长,像在弄尽了天下所有女人似的,安阿姨在哭着求饶……
小贝娜愈想愈心慌,不由边跑边叫∶「妈咪!妈咪!」
时已正,群美在聚着,女主人等待在房内设一酒席并放音乐,由歌女玛莉一面歌唱,一面有两个动人女郎露露与佳美在跳着脱衣舞,准备好好款待陈洛,以报答他昨夜除恶解危之劳。
「奇怪……安娜夫人去了很久,怎还没见她请密司陈出来?」大家媚眼频频注视着房门,诧异的问说。
娜丽姐夫人已和陈洛有一腿之交,闻言粉面一红,心想∶「他……性欲特强…难道这妮子也被搞上……」
娜丽姐夫人想得不错,可是她万万料不到她那宝贝女儿,竟拿强烈春药给陈洛吞食,而这时妖艳迷人的安娜也正如小贝娜所怕想的,妮子真在哭声求饶。
陈洛性本强,虽一早泄了一次,可是在被偷服下大量烈性春药后,那物涨得近尺把长,身燥热难奈,肉欲大作中失却理智的正压紧着妖艳的娜丽姐夫人。
疯狂的他那根被烈性药物刺激得近尺长、粗如手电筒的特大号鸡巴,一弄入安娜夫人骚穴内,就是一阵狂抽狂插。
那粗壮的特大号鸡巴,弄得安娜趐一阵、痛一阵,起先她还以为陈洛是爱慕而干玩她一下,她也爱他风流俊逸而投怀送抱,这回见他一插就一个小时多,不但不泄,反而愈弄愈有劲,弄得她淫水直流,不由哀声告饶∶「哎呀!大鸡巴达令,不能再插了,姐姐,吃不消了……弄坏小肚子……」
安夫人尖声吟浪着,又再挨了一回。忽见双目火红,一付兽欲疯狂淫相,毕竟她有点经验,再忍痛想一想,想到他定服了春药,才如此发狂,忙拼命手挣,挣开了,她滚下床去。陈洛红着双眼,胯下物怒勃,呼呼淫吼着,像只大猩猩似的扑追上去。
慌得安夫人在地上不及挺身,忙着向沙发椅边之小桌爬去,当地到达小桌边时,陈洛也扑到来,发狂的淫目瞪着姚夫人的屁股,他一顶大鸡巴,「咕吱!」
的从美臀后又插入小穴内,一下子直入到底,弄得姚夫人闷哼一声。
他已疯狂的一面又猛插,一面竟淫狂的抓捏着她那肥美大屁股肉儿,一面还乱吼着∶「好屁股!好屁股!」
安夫人白白滑嫩的迷人大屁股,被他拍抓得一块青、一块红,那根大鸡巴,「叭!」的抽出穴口,滑至小小屁门儿,是要入屁眼儿。那近尺长巨物,要是这一通到底,怕不弄穿了……慌得她边狂扭屁股,边将玉手摸到小桌上,取到冷水壶。就在陈洛猛一顶下,大龟头挤入小屁眼内,安夫人杀猪般的一声尖叫,抓住冷水壶的玉手往后一抛……
「哗啦!」一声,冷水壶正好从陈洛的头上飞过,壶盖一落,冷水冲了他一头一脸,陈洛打了一个寒颤,从淫热中一时清醒了神智,他往后地毡上一坐。
「咕……」刚塞入安夫人屁眼儿的大鸡巴头子退出了,安夫人这才舒了一口气,回身来,见陈洛好了些,正在抹拭满面冷水。
「你……你好坏……那么凶……」
女夫人拉着被他撕碎的一条裙子,为他擦拭冷水,媚目一溜,见那根巨物还在蹦蹦跳跳的。
「唔唔……你是……」陈洛暂冷却了些,但因被服多量药物,体内仍在欲火燃烧,他有点半醒半迷的淫视着她,看得姚夫人芳心狂跳,忙咬一咬红唇,拉他站起来说∶「我是这里的主持人安娜夫人,你还不知我是谁?你是吃了药吗?坏蛋!」
「哎!药物!什么药物?你是那美丽风骚迷人的美妇人姚子……」
「要死了,你怎还昏昏的,你到底吃了多少春药啊?」
姚子忙又拿巾儿漏了些冷水替他拭脸,一面又倒杯冷水给他喝了下去,暂止了陈洛一肚子火。
直到她替他穿上内衣裤时,陈洛喝下一杯冷水,倒真清醒了不少,虽然体内仍烧着,还好那根近尺物缩短了些,否则走起路来,可真够瞧的……
「陈……好了些吧……」
「唔……好多了,奇怪!我怎会……真对不起,刚才弄得你全身伤痕,一面发肿……」
「唉!你还说。」安娜夫人晕红着脸,依偎着他步入餐房中。
「安娜夫人,你怎么这么久才来?」大家有点嗔怪的迎上来,拉陈洛坐入酒席,开始用餐。
安娜夫人咬唇低首,满脸通红正想说什么的,一旁的娜丽姐夫人心中有数,美目勾了勾她一下,说∶「你看,你没看她红的,八成没干好事儿……」
臊得安娜狠白了她一眼,姚夫人正在亲切的招待陈洛,倒没注意她们。
她拍了拍手,曲线动人的舞女郎佳美促促的走到音响地方,放了一张热门春情唱片。
音乐一响,美丽的歌女玛莉开始媚人热情唱着扭着,佳美与露露疯狂的扭跳着,边扭边一件件的脱去外衣、内衣、奶罩……
姚夫人是有意感陈洛的解危之恩,数女更仰慕他的勇敢与英俊风流……却不知如此一来,反而加速勾起他体内烧起的欲火,那体内未退去的春情药又在助兴着,他双目逐渐的又为一股狂欲烧红起,色溜溜的盯着满室美女,嘴角浮出淫淫微笑……
一旁的安娜夫人过来,见陈洛双目又红,暗叫了声「糟!」正欲向姚夫人述说,但已迟了……
陈洛半迷半醒的,饱暖淫作下,一只毛手首当其冲的突摸在半依着的姚夫人肥臀上,虽隔着一件薄纱浴衣,但那娇媚蚀骨的姚子夫人,虽年已四十,已入徐娘,但因她平日保养得好,常浸洗牛奶浴,一身肉儿如少女般光滑细嫩,尤其身材丰满。陈洛一探她肥臀地方,但觉薄纱内臀肉更细嫩嫩的浑圆肥大得迷死人,不觉揉抚起来。
姚夫人媚脸通红,芳心乱抖,虽也有意,但却不想在这群美中有所淫行,但却万料不到这英俊的东方郎君,体内有助燃春情药物,见他虽双目紧盯脱衣舞中的佳美、露露,但仍不停摸抚她的圆臀。
「密司陈……别……别这样……」姚夫人玉手抓住他怪手,有点嗔说。
陈洛反而更加欲狂,回头一见她那妖媚无比的花容,半隐现浴衣内的肉感玉体,不由反而忽的抱紧,竟一口低吻下,狠吸着她粉颈、趐胸,一边低叫∶「美……美丽的肉大尤物……我……我爱你……」
「不……不……你怎么这样冲动!哎痛……别,奶头儿……」
姚夫人有些羞起,但觉粉胸一只乳尖儿又发痛着,陈洛竟拉下她浴衣,强拉下她胸罩,两只肥大美乳间,他又含住一颗红艳小奶头吸吮、轻咬着。
「哎!你轻点咬……哎你…怎么冲动嘛……佳美、露露你们快来,别跳了,快来侍候他……」
正跳着脱衣服的佳美、露露,一个燕瘦一个环肥,二女已脱剩一条三角裤遮羞,闻女主人嗔叫,忙双双脸红红的扭了过来。
见陈洛仍死缠着女主人,摸吻、挑弄,姚夫人瞪了她们一眼,二女这才咬咬唇,忽自动拉下仅存的一件三角裤,左右围着陈洛,挺阴抛奶的骚扭着,勾诱着陈洛。
果然陈洛无意中色眼一溜,乍见之下,一阵欲火更形冲动,忽放开姚夫人,起座一手托着光嫩嫩的佳美、露露,双双按倒在地毡上,疯狂的一口吻吸着露露的肉弹型大奶,一手按紧着佳美小穴狂吻、猛挖,搞得二女浪声怪笑。
姚夫人呆呆的,挺着暴露的趐胸肥奶,怔怔的看着疯狂的陈洛在狂挑着二舞女郎。
「他怎会这样?」姚夫人喃喃自语,娜丽姐夫人也奇怪的依上来争看着。
「姚大姐,他似乎是吃了春药,刚才我……我被他……」安娜夫人终于羞答答的说。
这时门外一闪,小贝娜闯了进来,见此光景,只好又羞又怕的据实报告乃母与姚夫人。
「什么……要命,你这骚丫头竟给他吃强烈春药……」娜丽姐夫人一把拉过女儿嗔责着。
「人……人家不知……又一时性急中……」一小贝娜羞低着头说。
「好呀!原来是你这小丫头作怪,想整安娜阿姨……」安娜追过来要抓小贝娜,嗔叫不已,正骚闹中,忽闻佳美在地毡上尖叫一声∶「哎呀!吓死了,这么大呀!」
众人不由向下望去,只见陈洛已赤裸着壮身,胯下一根大鸡巴暴涨得怕不有尺把长,粗如手电筒般的,佳美花容失色的正用一只玉手抓牢它。
陈洛躺着,一张大嘴在狂吸着伏着他头上的露露阴户,露露也吃惊的盯着那特大号的大鸡巴直抖着。
「死丫头,都是你作怪,把他那东西弄成这吓人状,你自己去挨吧!」
安娜着小贝娜。
小妮子早被他破瓜,七、八寸长就已弄得她死去活来,如今弄成这大法,叫她怎吃得消,况且开苞后,小嫩洞还肿痛着。
安娜推着她,只羞慌得她一抖,躲到妈咪身后,直叫∶「好阿姨,我以后不敢了!」
这时陈洛已压着苗条动人的佳美在先开刀,佳美还是处女身,被他强奸似的小嫩穴塞进个特大号大鸡巴,只弄得她尖声狂叫,嫩穴开了一大洞,鲜血如注。
幸好姚夫人已了解情况,镇定的指挥群美轮流上阵应付。
这时门外突然铃声一响。
「有人来啦!小贝娜去看看是谁,不要给人随便进来。」姚夫人已半裸着喷火的肉感娇躯,叫小贝娜去见访,自然也因其乃母在场,不好同淫。
小贝娜出去后,姚夫人这才与娜丽姐夫人、安娜夫人,三个风情万种的美妇人,各微带羞意的看看,一咬银牙,三妇人尽脱光了衣物,呈出她们徐娘丰熟的美好肉体,使出媚态的合扑而上,以解决陈洛强烈之欲火。
歌女郎则被派在门边把风着,以恐外人撞见这疯狂无遮大会。
陈洛在色令智昏中,可真享受了最艳福,他那只特大金枪,不倒的一个接一个,扫刺各个不同异味的美女阴户,他手上握着、捏着,尽是温香软肉,嘴上吻着、吮着都是软肉温香,他色心大开的狂淫了五个美艳美女,这回可真是大开洋荤了。
一场五女一男激烈的在肉搏着,这时出门去见访客的小贝娜从地下室中走出酒吧间,门外挂着「本日公休」,却见几个人影在门外徘徊着,一会电铃又响。
「谁呀?」
门儿一张,走进五位大美人儿,其中三位正是与陈洛有约的凯儿吉田、莎露二女,另两位东方大美人,陈洛随行的女秘书兼情妇莺莺和盈盈。
「小贝娜,我来介绍,这两位是密司陈的女秘书,也是……」凯儿拉小贝娜依耳说∶「也是他的美丽小情妇!」
小贝娜睁大了美目,不停的打量着莺莺和盈盈,见这两东方美女,真是娇艳如花,身材性感迷人,不由说了声∶「好美的两位中国姐姐,我叫小贝娜,你们好。」
「好!小妹妹。」莺莺和盈盈上前分握着她小玉手儿,说∶「你更美,小妹妹。」
「小贝娜,她们在港台地方的密司陈总公司有急电来,要来请密司陈急回国去。」吉田习惯地掠了掠长发说。
小贝娜一听,心儿可又跳了,想到因自己一手造成之羞人事,地下室女主人房中正大开无遮之会。
小贝娜脸红红的,凯儿三女觉得怪怪,不停逼问着小妮子,烦得小贝娜只好又据实说出,只听五美芳心狂跳,各个羞看了看,终於决定去助战去。
地下室,姚夫人房中。
五女∶姚子、安娜、娜丽姐夫人三位美妇人与佳美、露露二舞女郎,五个阴户儿,迎战陈洛的一根特大号鸡巴。
轮了一圈已各个被弄肿了穴儿,正值阴户已不能再战,五女为求尽快解决陈洛的欲火,改用上方口攻,套着他大鸡巴。
鸡巴太大,佳美与露露含了一阵,没片刻已含得小嘴巴酸痛欲裂,有经验的三美忙轮流替上。
搞了大半天,陈洛还没有泄精迹象,五女可真急了。最后,姚夫人吐出大鸡巴,向地毡上忽一趴高,耸起她迷人丰臀向着陈洛,银牙一咬,说∶「大鸡巴达令,姐姐屁眼儿小,给你花开后庭可要轻点搞!」
说着,大而白迷死人的丰臀对着陈洛直扭晃,晃得陈洛双眼火,欲火焚身,只要有洞,他都恨不得立即插遍。他一个虎跃,伏在姚夫人高耸的大屁股后,特大号大鸡巴努力的挤着、钻着,要破屁门儿。
一旁四女看得直替姚大姐担心,但自家儿摸摸后门可都不敢试试,只见陈洛特大号鸡巴一阵急顶,双手反抱到姚夫人前腹,似已弄进了大鸡巴头子,四女掩脸不敢再看,只听姚大姐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哇~~~……」
「吱!」的一声,四女不禁放手一看,天!那根特大号近尺长的大鸡巴由头到底的竟已尽根塞入了姚夫人的小小屁眼,那屁门被涨得滚圆,夹着一些血丝,屁门是插裂了,四女不约而同的朝姚夫人脸上看去。
啊!姚大姐昏过去了,是痛得忍不住晕过去了。
「不……不行……快停停,你的太大,姚夫人被你弄昏了,快抽出来!」
四女中较小的佳美,忍不住在推着他。
可是那奇紧无比的紧夹屁眼儿,正包夹着陈洛一根大鸡巴,包裹得肉紧痛快无比,加上姚夫人那白嫩得出水的迷死人大屁股,陈洛不停的抚摸着,拍抓着,大鸡巴在紧夹中一抽出半根,忍不住又狠狠一捅到底,接着便疯狂的狠抽猛弄起来。
一阵更剧烈的闷涨、暴痛,特大号鸡巴穿透着小屁门,痛得姚夫人醒过来又昏过去,一张媚脸满是泪水。
平时一根粗鸡巴弄女人屁股就已吃不消,这下弄得近尺长的,粗粗的只弄得姚夫人一儿又痛醒来,尖声大叫∶「哎呀!痛死人了!大肠都搅翻了……哎呀……」
姚夫人一边痛叫着,一边咬牙切齿的猛缩屁门,想把他一根火桩似的大鸡巴夹出精来,一面忍痛的狂摇大屁股,令陈洛舒服的毛孔齐放,拼的猛插、猛弄,可就是还丢不出精来。
「叭!」的一声,姚夫人实在痛得再也忍不住了,死命地一挣,小屁门退出特大号鸡巴,痛得她差点又昏过去。
她滚开一边,陈洛正痛快无比,这一被挣脱,其急噪得大鸡巴一顶一顶的,欲火正至高潮的低吼一声,追弄过去。
慌姚夫人屁股直缩,再也不敢领教,急苦苦的双手抓紧那根吓人大鸡巴,直苦叫∶「大鸡巴达令,饶了人家呀!你的实在太大了,姐姐的屁股实吃不消……」
可是陈洛正至高潮顶点,说什么也非再插她一顿屁眼不可,他抓着她肉感娇躯,推高她两条丰满大腿,呈露出那肿突突的肥美阴户,下方一个小小屁门,也还大大开着口儿,他想再顶入大鸡巴,可是被她拼命的抓牢他巨物。
四女也合推着他,叫他怜香惜玉的哀求着。
正在不可开交之际,莺莺、盈盈、凯儿、吉田等五个美女生力军援来到,这才解了姚夫人之屁股劫。
莺莺和盈盈乍见情郎之暴长巨物,倒也真大吃一惊,但一下有五女可轮流夹攻,再战也大可放心一决。
五美∶五个年轻女郎、东方佳丽联合再生军,一件件迷人美女衣物飞抛,剥光光的围成五朵花瓣似的一圈,玉体横陈,玉门大开的等着陈洛跳入圈中,举阳一阵扫射。
一声声尖吟浪哼声,陈洛又一个接一个的冲刺起来……直到日落黄昏,又再开采了一个处女歌女郎莉,那紧热的处女穴,包夹得他再也忍不住了,才一股阳精狂射,射得玛莉花心狂颤,晕了过去……
一大下午,连御十数美女,陈洛尽情狂泄后,欲火总算平止了下来。
看着满室美女,东倒西躺的,神智一清,他抓抓头苦笑∶「唉!这笔风流帐真不知怎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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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娶了我妈妈】(三)
1.太长时间没更新了,甚至可耻的说,我自己都已经忘记文中设定猪脚是什么名字了。我在本文中把主角称为小东,而前面写的未必是这个名字。
找到把链接发给我看下。
3.以前标题中本文的类型写错了,不知道怎么改,从阅读来看,本文似乎应该定义到人妻类型,这是一篇绿母文,不喜的可以直接不看了。
(三)
叫了彭飞爸爸之后,在这个家我是再也抬不起头了,对于大部分人们来说家是一个温暖的地方,而对于我来说,家只能留给我深深的屈辱。我迫切的希望能离开家,重返学校,然而妈妈却无情的否决了我。「回学校学习?小兔崽子!你当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学习在家不能学吗?今年暑假你哪都不能去!就在家,我非得好好治治你!」
都是彭飞!回想从小到大,我的最大屈辱都是彭飞带来的,我简直恨得直发抖,终于我忍受不住了,有次妈妈出去买菜的时间,我鼓足勇气,冲到彭飞面前,「求求你,彭飞,请你离开我妈妈好吗?!」彭飞蔑视了我一眼。「呵呵,小东,你去和你妈妈说去,问问她愿意不愿意?」
我几乎控制不住的想狠狠对着彭飞脸上一拳,然而看到彭飞胸膛露出那夸张的纹身,胆小的我还是忍不住缩了卵,只能把满腔的怒火压抑到心中。「恩。我要好好学习,考研!妈的,老子一定要出人头地,将来老子混出头,把你彭飞先阉后杀!不,不能这么便宜你,老子要叫你跪下来叫我爷爷!给老子舔鞋!」
之后几天,我开始认真看书了,我还下了本《韩信传》,每当我愤怒的时候,我都会看看韩信的故事,以此激励自己!韩信先受胯下之辱,然后灭人全家!恩,我也能做到!天将降大任与斯人……对!这一定是上天给我考验!一个伟大人物必须能忍常人之不能忍……
就这样过了十来天,我每天都是吃晚饭后直接回房间看书学习,甚至连电脑都没怎么用,逐渐的,我觉得这样的日子也很充实,我的每天都过的很有意义。
有一天,吃完晚饭后,妈妈去了卫生间,我正要转身回房间,彭飞突然拿出来个东西给我,满脸坏笑的「这个给你,晚上学习累了拿出来听听不错。」
这是什么东西?我下意识的随手一接,转身回了房间。好像是个手机,也不太像。「妈的,一点小东西又想赖收买我!」随手扔到了一边,我开始学习起来。
学习了一段时间,我都会习惯性的歇息下。随意的又把彭飞给我东西拿起来看了看,「这……这是窃听器啊!彭飞给我这个是什么意思?」
我随手按了上面的一个按钮,先是一阵电视没信号那种雪花声,然后突然里面穿出来一个人声「啊……飞,是要穿成这样吗?」这是……这是妈妈的声音啊,我的心脏突然抖了下来。
「恩,骚货,你扭啊,扭屁股啊……恩,用力扭,扭大点……」
妈妈居然被叫彭飞叫骚货……我的内心突然涌起一阵强烈的屈辱感,然而是下身却不可思议的突然竖了起来,还不停的颤动着,一个多星期不曾接触过色情东西的我,在这一刻似乎所有的性欲都激发的了出来,我几乎不曾意识到手什么时候已经按在了阴茎上抚弄起来。突如其来的愤怒和兴奋纠结在一起,扭曲成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我几乎随时会把窃听器摔个稀巴烂,然而手却按得更紧,生怕错过了声音,我的脑袋像快要爆炸一样,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完全崩溃的边缘……
「来,骚货,过来,到镜子面前来。」
「飞……我不好意思。」
「继续扭啊,骚货,看看镜子啊,你说你这样像不像个婊子?!哈哈,现在大街上的婊子都喜欢穿着这样黑丝勾引人呢!」
「骚货,你抬起头来看镜子,看镜子啊!说你像不像婊子?你说啊!快说啊,骚货!」
「恩……啊……像……」
「像什么?!」
「呜……像……像婊子……」
「哈哈,你不是像婊子,你就是个婊子!!!康舒兰,你就是个婊子!你就是个出来卖的贱逼啊,哈哈,小婊子,告诉大爷,你卖一次多少钱?」
「呜呜呜……飞,我不知道啊……真的不知道,100,好吗」
「哈哈,你这样的老逼能值100?我告诉你,你他妈只值五毛钱!五毛,你知道吗!……」
「呜……呜呜呜……飞,你别说了!求求你了!我受不了了……呜……」
听到妈妈放声大哭的声音,我的愤怒和兴奋似乎同时到达了极致再也压抑不住了,狠狠的把窃听器一摔,猛的掏出阴茎,狠狠的搓弄起来,没几下就剧烈的喷射着,接着便瘫倒在地上。
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抬听到窃听器躺在床上的角落发出嘶嘶的声音,似乎还没坏,想起刚才,我狠狠的想把窃听器摔个粉碎,但是内心却有一丝不甘,似乎很舍不得破坏掉这个给我带来巨大刺激的东西,最终在摔出去的一刹那,这一丝的不甘起了作用,我最终有意无意的把窃听器摔向了床,落到了枕头上一个反弹后,并没有损坏。我艰难的爬起身来,一下扑倒在床上,刚拿起了起窃听器,就听到里面传来了彭飞的声音……
「兰,你别哭了,别哭了,好吗?对不起,我……我刚才真的控制不住,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求求你,你别哭了好吗?我给你跪下了,兰……兰,你别哭了,我求你了……」
「呜……飞……飞,你别说了,别自责了,我都知道,唔……我也从网上看了不少东西,我知道男人这样都会很兴奋,我也想配合你……呜……我内心跨不过这条坎……呜……」
「兰,都是我不好,我错了,只顾着自己,忽略了你的感受,我是真的爱你的。兰,请你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兰,真的对不起,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我有点力不从心,就想着这样能不能给自己点刺激……」
「呜……恩,我知道,我懂得,我知道飞你最近压力大,我也想配合你的,可是,后来你凶神恶煞的样子,我真的很害怕,我明明知道你爱我,那不是真的,可是心里仍然很害怕,我控制不住啊……呜」
「兰,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真的不会了……我该死!我该死!……」
「啊……飞,不要这样了!不要打自己了!你这样我更难受,说起来这件事情我也错,我没能尽到一个妻子改尽的责任,没能满足你……飞,这样和你交流真的很开心,夫妻本同心,无论什么话舒兰都希望你能讲出来,不要在心底窝着掖着,那样对两人都不好……飞,说实话,刚才那样你觉得很刺激吗?刚才我看到你下面挺得好高,呵,都贴到肚皮了。」
「啊,兰,恩说实话我刚才觉得很刺激,很兴奋,这段时间以来都没刚才感觉那么兴奋。对不起,兰,我知道这样很自私。那……兰,你呢?」
「我?其实我开始的时候也觉得很刺激呢,可是到了后来,不知道怎么突然有点害怕,然后就急转直下了,忍不住哭了出来。」
「呵,兰,你的下面也有好多水还没干呢,是刚才流的吧?恩,兰,今天虽然没做成,但我今天真的很开心,我从小到大都没有和人这样真诚的交流过,兰,我好爱你,我爱你!我彭飞发誓爱你一生一世!啊……兰,你……你别含了,没用了,今天我也有点累了,我们休息吧。」
「飞,我不要休息,今天我还没尽到一个妻子该尽得责任呢,请你让我尽到一个妻子该尽得责任吧!飞,你看兰这样跪着给你舔鸡巴像不像鸡啊?像不像呀?我这样是不是很骚呀?啊……飞,这样你果然会硬呢……「啊……飞,现在我这样是不是比你嫖过的婊子还骚啊?是不是啊?是不是比她们还贱啊?婊子会跳艳舞是吧,舒兰跳给你看,舒兰会比她们还骚还贱呢!「啊……啊……飞,舒兰这样的姿势是不是很下流?」
「啊……啊啊啊……兰,好刺激,我受不了……啊……啊」
「啊……啊……飞,狠狠操我!狠狠操康舒兰这个婊子!」
「啊啊啊!……康淑兰,你真贱啊,你真是骚逼婊子,我操死你这个骚逼!」
「嗯……啊嗯……飞,用力,对用力!啊,康舒兰从今天开始就是个婊子了!是个贱逼!康舒兰就是出来卖的!对,康舒兰就是彭飞的专用婊子!飞,狠狠的嫖我,嫖死我这个老婊子!啊……啊……」
「妈的,康舒兰,你真他妈贱啊,40多岁还出来卖,你这个老婊子,臭婊子,你他妈的连婊子都不如!我今天非干死你啊,老子操死你这个臭婊子!!!啊……啊……我要射了……」
…………
……
窃听器里传来的声音让我再度硬了,我的脑袋里不停的幻想着斜对面卧室的景象,我疯狂的搓弄着自己的阴茎,在床上扭动着,心中是愤怒,还是刺激,是兴奋,还是悲哀?我自己都说不清楚……从我开始学会手淫以来还没有过这么短的时间久连续手淫两次的经历,再一次剧烈的喷射着精液,弄的床上到处都是,我也懒得去清理,我只觉得好想哭……
「彭飞这是想干什么?一定是看我开始好好学习,他就故意过来捣乱的,妈的,人渣,真他妈坏到了极点啊。不过!我是不会受到你影响的!什么都无法阻止我努力学习的决心!这件事情我要不要告诉妈妈?现在的妈妈是一定不会相信我的话吧,搞不好还让彭飞倒打一巴掌,诬赖窃听器是我安装的!冷静,要冷静!那要不要现在把这个东西摔了?」
我突然犹豫了起来,到底摔还是不摔?也许窃听器还可以起到别的作用呢,我可以利用这个东西偷听彭飞和妈妈的其他事情呢,这个东西如果利用的好,也未尝不可能成为我扳倒彭飞的一件利器啊。我努力说服自己,虽然也觉得这样有点牵强。恩,算了吧,想通再说,这个东西先放着吧,现在先去学习去。极度疲劳的我,没看几分钟书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起床,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发现彭飞和妈妈似乎又亲密了许多,甚至当着我的面,吃饭的时候彭飞用手抚摸了妈妈的大屁股,而妈妈似乎一点也没在意我的在场,手也有意无意的放在彭飞的大腿上。看着他们甜蜜的样子,一直以来沉默不语的我的心简直在滴血。趁着妈妈去厨房端饭的功夫,彭飞突然凑近我,似笑非笑的说:「小东,昨天晚上听的爽不爽啊?」
听到彭飞的声音,我一下愤怒到了极点,我几乎想一下把饭桌掀翻,然而,我随即压抑了这样的情绪,一字一句的对着彭飞讲到:「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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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张薇走在上班的路上,依然显得那么的端庄,自信,头发高
贵的盘起,淡黄色的套裙和肉色丝袜穿在她身上还是那么迷人,好像根本看不出这是一个几天来不断被人轮奸的可怜的熟妇,只有从那微肿的眼眶看得出她心中的悲苦。
依然是照例跟皮纳尔打招呼,依然是上课下课,生活好像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张薇也不再担心王亮的骚扰了,昨天那样的痛苦都扛了过来,还有什么比这更可怕呢。
昨天晚上姐妹两痛哭之后,左思右想,终于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
为了保住张薇的声誉和小强的安全,张萍决定牺牲自己,今晚和张薇一同应付那群禽兽,两个人承担总比一个人要轻松一些,即便张萍不答应,张薇今天可能也难逃被轮奸的厄运,何况那帮人恼羞成怒,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张薇很感激姐姐,这么多年一直是姐姐照顾着自己,她其实也不容易,辛苦拉扯儿子小伟到高中,真希望这噩梦快点结束啊。
王亮还是跟在张薇身后走进厕所,但是这一次没有操她,而是一次拿出两个跳蛋,在张薇的肛门和阴道内各放一个,还使劲往里捅了捅。
“没事的,张老师,今天你随便上厕所,可以拿出来,但是晚上我们见到你的时候,你要带着它,没问题吧?”
“嗯,”真没想到这个色狼会对自己仁慈,其实仔细想想,少年堕落成这样,我当老师的就没有责任吗?我也应该多关怀他一下。张薇甚至产生了感化王亮的想法。
“张老师,在想事情啊?”校长突然的出现吓了张薇一跳,她看了一眼皮纳尔的办公桌,没有人,糟糕,给了这个老色狼可乘之机。
“没什么,校长有事?”张薇警惕的缩了缩身子。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和你商量一下王亮和他哥哥的事。”校长不怀好意地看着,张薇,嬉皮笑脸地说。
“嗯,关于哪方面的?”
“关于和你还有你姐姐群交做爱的方面。”
张薇心头一震,校长怎么知道的,难道是小强?一时无法理清头绪,张薇故作镇静地说:
“那是我的私事,你有什么问题?”
“私事?那我就要把这件事办成公事了,明天的全校会议上,我就要讨论一下人民教师伤风败俗勾引学生的事了。”
校长果然开始威胁张薇,估计无非也就是再要一次自己的身体,答应他也无所谓,他这样的年纪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那你到底想怎样?直说好了。”
“好,爽快。那我直说了,你知道主任,书记和我是同学关系吧。”
“嗯。和这事有关系吗?”
“今天晚上我们三个同学聚会,希望你和你姐姐来参加,所以下了班就不要走了,在办公室等我。”听上去是邀请,但其实是威胁,命令。
怎么办?今晚上王家兄弟还要等我们,要是把那边耽误了,小强岂不是很危险?到底怎么办?
张薇心中焦急,却又不能显露出来,无数个念头在她脑中盘旋着,突然灵光一闪,跟校长说:
“我姐姐今晚有饭局,晚点才能过来,要不我先留下来,玩一会我再去叫她,好让她从酒场脱身。”
“也行,到时候你可别耍我们啊。”
张薇低头看起了书,不想再理会这个老色狼,他居然还找了同学来玩弄自己,而且都是50多岁的糟老头子,真是禽兽不如。
张薇等校长出了办公室,马上打了张萍的电话,和张萍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由张萍先回家稳住王刚王亮,自己在这边尽快搞定老人家,然后回家换回张萍。谁想得到被轮奸还要赶场啊,这是什么世界啊!
张薇焦急地等到放学,心里很紧张姐姐和小强的安全,会不会被王刚王亮为难呢?正在心乱如麻之时,校长带着书记和主任进来了。
“张老师是很开放的,专门留下跟我们聚一聚,大家放开点,没事的。”
校长无耻的为张薇拉起了皮条。
说话间,三个老人家已经脱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内裤。张薇看着他们臃肿的身材,不由得一阵恶心,想到自己将要被这样的人轮奸,心中泛起无数悲凉。
“张老师,你还等什么,开始吧。你不用脱衣服,我们帮你,你先自慰一下给我们看看。”
校长居然提出了这样无耻的要求,真是衣冠禽兽。张薇心里咒骂着,无奈的把手伸进了裙内,抚摸着自己的私处。
三头色狼淫笑着扑了上来,六只肮脏的手和三张臭嘴在张薇身上乱摸乱啃,不时传来丝袜和胸罩带子断裂的声音。主任已经脱下了张薇的高跟鞋,由于今天课时较多,张薇的脚出汗也多了一下,脱下来的时候,丝袜袜尖已经被脚汗浸湿,张薇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一向爱干净的她从来不会把脏袜子给别人看见的,今天居然被人把玩着潮湿的丝袜玉足,心里更加害羞了。
主任抬起张薇一只脚,使劲嗅着脚心和脚趾的气味,还招呼书记玩另外一只。书记就没有这么斯文了,直接就张嘴咬住了张薇的脚趾,同时舌头舔在张薇的脚趾缝的嫩肉上,张薇差点痒的笑了出来。这时校长已经脱光了张薇上身的所有衣服,看到那久违的娇乳,竟像个孩子般俯身吃起了奶。
张薇被压在办公室沙发中动弹不得,身上敏感部位被几个老色狼玩弄着,校长此时拉下了张薇的裙子,隔着丝袜和内裤舔着张薇的蜜穴,主任早已撕开了张薇的丝袜,大半个脚掌都被含在嘴里用力咬着,舔着,张薇脚上又痛又痒,感觉说不出的难受。书记的动作显然更加夸张,同样是用牙齿撕开丝袜,他并没有继续撕咬张薇的脚趾嫩肉,而是啃起了脚趾甲,张薇对这样变态的做法感到不可思议,想往回缩脚却动弹不得,心里只能祈祷他不要做出更加变态的事来。
随着一声长长的丝袜被撕开的声音,校长把张薇的丝袜彻底从身上取了下来,扒下内裤一看,张薇的两个洞里居然都塞着跳蛋,自己刚才品鲍鱼的时候居然没有发觉,原来这老娘们早就憋不住了。校长心中狂喜起来,他轻轻抽出两枚跳蛋,用自己的肉棒充实了张薇的骚穴,这个骚穴中早已春水泛滥了,淫水甚至开始顺着校长的大腿往下流。
抽插了几下之后,书记给了校长一个眼神,校长会意,抱起了张薇,让书记躺在张薇身下,难道他们要玩双插?自己的窄小的肛门还没有消肿,而且还很干燥,怎么能够承受这样的攻击?张薇正要开口求饶,嘴却已经被主任的鸡巴堵得严严实实的,还塞进来几撮毛,弄得张薇差点呕吐起来,主任的鸡巴细而长,已经深入到自己嗓子眼了,张薇的舌头甚至都没办法转动,于是后仰着头,稍微吐出一些,开始帮主任口交起来。
书记没有怜香惜玉,即便他摸到张薇的肛门有些许肿胀,但是他还是用龟头沾了沾张薇流出的淫水,猛地刺了进去。
“呜...呜...”张薇明显是想叫痛,肛门剧痛难忍,嘴里的鸡巴又吐不出来,阴道里一根坚硬灼热的肉棒还在不断冲击着自己的花心,张薇感到自己快要融化在这痛并快乐着的快感中了。她的鼻腔发出沉闷的声音,显然是在享受了,身体也开始扭动起来,配合着校长和书记的双插,一只手扶着校长的肩膀,一只手握着主任肉棒根部卖力的舔着,甚至轻轻咬着主任的龟头,主任闭上眼睛,开始享受这个美熟妇的口技了。
老年人的体力当然都不好,三人中除了书记平时喜爱运动,其他人无非就是下下棋,打打麻将。所以还不到20分钟,主任就已经缴枪投降了。
他的精液很少,但是腥臭,张薇嗓子眼突然涌入了一股恶臭的液体,刺激得她大声咳嗽着,干呕着,但终于还是把大部分精液咽了下去。主任满意的笑了笑,在她脸上摸了一把,然后走开休息。
今晚因为要迎接的是一对姐妹花,校长显然不想在张薇身上浪费太多弹药,很快,他也把精液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洒满了张薇的花心,有些流到了外阴部,白花花的精液一坨坨堆在张薇阴唇上,看上去十分淫荡。
书记还在卖力的干着,张薇从刚才的快感中回过神来,这才感觉到肛门的疼痛。她只好使劲分开雪白的臀部,尽量配合书记插入,让书记插得更深,同时书记的手已经把张薇的乳房揉搓的不成样子了,红肿充血,乳头像两颗紫葡萄一样抖动着。
终于,书记射精了,精液射到了张薇的直肠深处,拔出阴茎之时,甚至可以听到像拔瓶塞一样“噗”的声音。张薇长出了一口气,终于结束了。
她已经疲惫不堪,但是想到家里的姐姐和小强,她忍着疼痛穿上了套裙,丝袜已经被撕成了碎片,只好用卫生纸简单擦拭了一下身上的精液,匆匆离开了办公室。校长没有阻拦,他们也很累了,但是他们准备了相当变态的玩法来迎接张薇的姐姐,这样才能刺激他们老人家并不旺盛的性欲。
快到家门口了,张薇伸手把两个跳蛋塞回了肛门和阴道,为了不让王刚王亮伤害自己家人,她已经准备付出一切。
打开门所看到的场面让张薇着实吃了一惊:
姐姐张萍正在一个少年的身上剧烈地上下摇晃,显然这是女上位式,需要女人主动的配合才能做到;旁边坐着看热闹的三裸体少年正是王刚王亮和上次来过的一个男孩。走近一看,张薇更加吃惊了:躺在沙发上的少年肉棒居然插在姐姐的肛门里,姐姐身体前倾着,张薇可以清晰的看到姐姐的肛门嫩肉随着上下摆动而不断地翻出,陷入着。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张萍并没有因为张薇迟到而受到少年的惩罚,他们显示出对这个气质熟女极大的兴趣,四个人同时调教,玩弄一个熟妇,彻底激发了张萍心里压抑已久的性欲,她主动帮他们口交,足交,甚至还有乳交。但是真正在张萍阴道内射精的只有王刚一个人,王亮被她口交了出来,还吃下了精子,甚至现在嘴角还有残留的精斑。她只用了两只脚趾就弄出了另一个少年的精子,她甚至为此有些自豪了,足交是她今天刚接触的,但是竟然无师自通。
张薇走到正面看着姐姐,只见张萍表情十分陶醉,嘴里不停的浪叫着,脸上的淡妆被液体冲出了几条明显的痕迹,好像是精液,也好像有口水。
乳房在胸前剧烈晃动着上面有无数的抓痕,乳沟部位甚至还有轻微擦伤,但是姐姐好像都没有感觉,她现在脑子里只有插在肛门里的那根肉棒。
少年射精了,他稍微拔出了一点肉棒,就有精液流了出来,还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淫靡的声音。张萍也终于再度高潮了,阴精大量涌出,洒在少年的小腹上,少年用手指沾了一点尝了尝,味道腥腥的,咸咸的,但是很美妙。
张薇看到小强卧室门紧关着,知道小强没事,心中一块石头这才落了地。地上坐着的几个少年都在恢复体力,还并没有对自己表现出太大的兴趣,于是她走过去,对瘫软在沙发上的张萍耳语几句。张萍指指自己的衣服和裤子,张薇会意,过去拿了过来,然后帮姐姐穿上,还帮姐姐穿上了鞋,看来张萍是真的体力透支了,她扶姐姐坐起来,给她倒了杯水喝,这才让张萍稍微恢复了一点体力。
“那我走了,你不用送了。”说着,张萍站起身来要走。
王刚起身挡住了她:“干什么去?还没爽够呢。”
“我姐姐真的还有急事,没关系,她走了我陪你们玩。”张薇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
王刚还想阻拦,张薇突然蹲下来一口含住了王刚疲软的鸡巴,轻轻地舔着,张萍趁机走出了门,开车来到了学校......为了姐姐能去帮自己应付校长,张薇添得十分仔细,她翻开了包皮,轻轻用舌尖舔着马眼,还用牙齿在龟头下面的沟缝中摩擦着。王刚被添得十分舒服,刚才还疲软的阴茎马上又挺立了起来,恢复了勃勃生气。
其他三人看到张薇如此淫荡的表现都是喜出望外,马上就把放走张萍的遗憾抛在了脑后,站起身来把张薇抬起来,就要放在沙发上。
“去卧室可以吗?我怕沙发小,你们施展不开。”张薇提议。
王刚答应了她的请求,几个人抬着她放在了卧室的床上,刚才垂头丧气的阴茎已经纷纷站了起来。这次没有前戏,取出跳蛋后,王刚王亮就同时插进了张薇的两个肉洞,有了校长和书记精液的润滑,兄弟两轻而易举的直没至根,然后大力抽插起来。张薇配合着他们呻吟着。
而另外两个少年还在争夺张薇口交的机会,两人交谈了几句,一个人转身走到王刚身边,另一个把整个阴茎都插进了张薇的嘴里。王刚旁边的少年对王刚说着些什么,王刚点点头,突然用力分开张薇的大腿,把一条腿扛在肩上,让出了半个身位,那个少年如法炮制,扛着张薇的腿,两人好像要同时插入张薇的骚穴。
张薇此刻也感觉到了异样,身下的王亮还在剧烈运动着,王刚却突然抽出了肉棒,自己甚至感到有些空虚了。但当他用余光看到王刚和那个少年的动作的时候,突然明白了他们的意图。
“不可以,那样太痛了,真的不行,求你们了,不要。”张薇吐出嘴里的肉棒,歇斯底里的哭喊着,让她口交的少年很生气,分开她的嘴重新插了进去,而且用尽了全力往里插,好像要插进她的喉咙一般。
尽管张薇奋力阻挠,双腿乱蹬着,身体也在使劲扭动。但是她怎么是这几个年轻力壮的少年的对手。一个人用阴茎和双手固定着她的头部,王亮在身下用阴茎固定了她的臀部,张薇肛门剧痛之余,不敢再有大的动作。于是,好戏开始了。
只见王刚和少年同时把龟头顶在张薇的肉缝处,齐声喊道:“一,二,三。”两个龟头同时进入了张薇的身体,再喊一次,又插进一寸,终于,两只阴茎都进入了张薇体内。
天哪,张薇痛苦不堪,四只肉棒在自己身体里翻滚着,搅动着,自己娇小的肉洞已经能够被撑到了最大极限,自己现在动都不敢动,一动下身就钻心的疼。但是几个少年的动作幅度还在增大,阴道口已经出现了轻微的裂伤,甚至流出了鲜血...张薇还在承受着四人同时奸淫,不论是肛门还是小穴都已经痛得麻木了,只感觉下身涨涨的,张薇被操的逐渐失去了意识...良久 ,张薇感觉有人在喊着妈妈,努力睁开双眼,看到小强站在自己面前,正关切地看着她。自己是怎么了,昏迷了?起身一看,那群人已经走了,只留下了卧室的一片狼藉:内裤被撕成了碎布条塞在嘴里,自己的嘴角还有残余的精子味道,精液被涂抹的满身都是,高跟鞋只有一只穿在脚上,还有一只鞋跟居然插在自己的阴道里,这群畜生!张薇恨得直咬牙,又仔细站起来检查了一下,发现其他东西还算完好,突然想起姐姐可能还在学校里,忙拿起手机拨通了姐姐的电话,听到的却是无人接听。
“妈妈,你那里是什么?”
“嗯?哪里?”
“就是...就是肛门里面。”小强鼓足勇气说道,刚才大姨和妈妈被轮奸的时候他吓得不敢出来,躲在房间里停了一会音乐,又偷听了一会,直到王刚他们走了才敢从卧室出来,这时突然发现妈妈的肛门下面吊着一根线。
张薇用手一摸,原来是跳蛋,这帮畜生走的时候还把跳蛋放进小强妈妈柔嫩的肛门中,而且是两枚一起放。张薇因为肛门彻底麻木了,居然没有感觉得到,听小强提醒了一下,不由得羞红了脸,转身进了卫生间。
“小强你待在家里,妈妈有事出去一趟,马上回来。”张薇忍着疼痛,粗略的用毛巾擦了擦身体,取出跳蛋,急匆匆穿好衣服出了门。一出小区马上打车直奔学校而去。
到了学校,张薇走进办公楼,却发现一片漆黑,难道他们已经走了?那为什么不接电话呢?张薇带着疑惑打开了办公室的门。打开灯,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只见姐姐张萍穿着衣服裤子躺在地上,脚上还穿着出门时的那双高跟鞋,双手双脚被分别绑在两张办公椅上,嘴上绑着一条丝袜,人已经昏迷不醒了。
张薇赶忙过去解开姐姐的手脚,取下绑在嘴上的丝袜,发现嘴里还塞了一条姐姐的内裤。她取出内裤,帮姐姐在心口按摩着,这群混蛋肯定是玩了什么变态的花样,姐姐居然都被操得昏了过去。
不多时,张萍悠悠醒来,一见到张薇就放声痛哭起来,张薇也哭着安慰姐姐:
“没事了,过去了,姐姐你为了我受苦了。”
张薇也已经泣不成声了,她扶着姐姐坐在了沙发上,听张萍讲了一遍刚才的过程:
张萍刚进办公室的门,就已经被三个老头捆了起来,他们刚才射精之后短时间无法恢复,所以就想到了一些变态的东西。主任强行往张萍的肛门里塞进了一串肛珠,具体是几颗张萍都记不太清楚了,然后校长把一个巨大的振动棒插进了张萍的阴道中,张萍当时就已经受不了了,感觉已经要崩溃了。但是更狠的还在后面:十分钟后张萍已经能够被振动棒刺激的口吐白沫了,书记取出了振动棒,用一个窥阴器分开张萍的穴口,拿着一根带有微电流的细长电棒伸了进去,电流不断的刺激着张萍阴道壁的嫩肉,好几次还点到了她的花心。终于,她觉得眼前的三个老头越来越模糊,渐渐的昏了过去。
“这群畜生简直不是人,姐姐,都是我害得你。”张薇哭着向姐姐道歉。
“我不怪你,咱们是一家人,帮帮你是应该的。”张萍安慰着妹妹,已经苍白的,没有血色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她不想看到妹妹伤心难过。
“他们怎么还会好心帮你穿上衣服和裤子?还有鞋子。他们可是有恋足癖的。”张薇疑惑地说道。张萍也不明所以,是他们心怀愧疚还是说有可疑之处?
“要不然我们仔细检查一下吧,你把衣服脱了吧,姐姐。”张薇显然还是不放心。
张萍点点头,脱下了上衣,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是乳房有些青紫,可能是多次激烈性爱的结果。脱下裤子时,姐妹俩才发现张萍的阴道口还支撑着一个窥阴器,还有一截天线露在外面,张薇轻轻地抽出天线,长长的天线那头连着一个黑色的带有许多小凸起的跳蛋,还在嗡嗡作响。从天线长度来看,跳蛋深入张萍的阴道起码有30公分,而张萍居然浑然不觉,看来真的是被玩的太惨了,整个阴道都麻木了。
就在张薇帮姐姐脱下裤子的时候,还发现一个问题,姐姐的鞋子好像有液体渗出,脱下来一看,居然是白花花的精液,几乎灌满了两只高跟鞋。张萍只看得一阵恶心,张薇忙不迭的拿纸帮姐姐擦拭着。抬眼却又发现了一样东西;
张萍的肛门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外面留着一个手指拉环,张萍对此居然也毫无察觉,这可能就是那些肛珠了。张萍此时也发现了这个东西,示意张薇把它拿出来。
“忍着点,姐姐,可能有点痛。”
张萍点点头,紧闭嘴唇,咬紧了牙关。张薇试着慢慢抽出第一个肛珠,只见张萍的肛门被将要出来的肛珠撑成了圆形,肛门周围的褶皱都被弄平了。
"嗯,“随着张萍一声闷哼,一个肛珠被取了出来,但后面还连着一个,张薇只得再拔了一次,这次张萍痛的哆嗦了起来。张薇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反正已经痛到了极限,索性一次性拔出来算了。想到这,张薇手上使劲,把肛珠一个个全都拔了出来,同时带出了一些黄色的液体洒在地板上,还有阵阵臭味传来。而再看张萍,已经痛得叫不出声来,斜靠在沙发上剧烈的颤抖着,,肛门一收一缩的还在运动着,张薇心疼姐姐,把姐姐抱在怀里,轻拍着姐姐的后背安慰着她。十分钟后,张萍缓过劲来,张薇继续帮她收拾着下身,直到把姐姐肛门上的黄水擦得干干净净了,才搀扶着姐姐走出了办公室...... |
积累,双乳显得有些臌胀,乳头还有一些奶水渗出来。我又用神识观察了一下小
惠的体内,发现小惠的子宫韧带经过一夜的恢复虽然还没有完全恢复,但是至少应该是不会一站起身就会脱出阴道,阴道和子宫颈口也没有完全恢复。收回神识,我用目光看些小惠的下体,小惠的下体没有阴毛,所以可以很清楚看清楚她的外阴,小惠的两片大阴唇恢复还不错,已经不肿了,但是颜色确实更黑了,两片小阴唇现在大概有5厘米的长度,颜色也是变成了深黑色。小惠的阴唇口也是微微张开着,我发现小惠的阴道也没有像昨天那边恐怖的大洞了……恩,阴道恢复的这样,子宫口应该也恢复的差不多了。
检查完小惠的身体,我对着小惠说道:恩,身体恢复的不错呢,今天就可以让你去好好的玩去了哦。
小惠听着我这样说也很高兴:嘿嘿我的身体恢复能力可是很棒的哦。(这里是说普通的自然恢复)
我:好了,下楼吃饭吧,吃完了,休息一会我约的人就该来了呢,到时候我带你瞬移过去。
小惠:恩。
………………
很快我和小惠就吃完了早饭,静静的和小惠抱在一起躺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我就开着车带着小惠去了约定的地点和那个人见面……
终于,经过一番颠簸我开着车来到了约定的地点。发现那颗树下坐着一个穿着很暴露服装的女子,但是那个女子的胸部确很平,没有太大的凸起,估计也就B罩左右吧,连乳沟都没有,但是她的身材确好,腰很瘦,屁股也很翘,但是确被那平平的胸部给掩盖了下去,女子张的也算可以,算是个不错的美女了……
下了车,我带着小惠走到了这个女子面前,对着她说道:安娜,几天不见变漂亮了哦。
听到我夸奖自己安娜显然很高兴:哼,那是。
随便和安娜聊了几句,我把站在我身后的小惠推到我的身前对着安娜说道:
这是小惠,她想要去你那个城市里玩一段时间呢,放心身材绝对符合你们那的标准。说着我还指了指小惠的胸部。
安娜:恩,没问题。
我听着安娜给我这样肯定的答复顿时就向安娜道谢:哈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谢谢你了。说完我就转身上车开着车直接回到公司里,不管后面发生的事了。
待我走后安娜那笑容顿时消失了对着小惠的说道:哼,骚货,估计就是靠你胸前这两块肥肉勾引到他的吧。
小惠听到安娜前后的脸色转变后顿时愣了愣,不过随即便恢复了对着安娜道:
我胸前的这两块臭肉只是打了点而已,根本勾不到男人的,安娜姐的胸部虽小,但是确比我的腰好看多了呢。
安娜听到小惠说道自己胸部小的时候顿时就生气了,不过听到小惠后面那句话就随即恢复了对着小惠说:哦,原来是个骚货啊,算了本来看你奶子这么大,还以为你是勾引他的呢,不过看你这个样子明显是个烂货呢,恩,上车吧,我带你去欲望都市好好的玩玩,那里面的人玩女人的手段可是非常的残忍呢,嘿嘿,不知道你在里面呆的这段时间出来的时候,你女人的器官还剩下几个。
听到安娜这样说小惠也很是兴奋,还摸摸自己的胸口对着安娜说道:人家就想让他们把我玩坏呢……
安娜听到小惠的回答也是破口大骂道:真贱……不过随即又说道:恩,不过你也放心好了,那做城市里的医疗水平也算是比较发达了,只要不是什么太恐怖的伤都是可以恢复的,不过如果你的奶子不小心被那个虐待狂给割掉了可就不可以恢复了哦,嘿嘿所以你可要小心点哦。
小惠听着安娜说的确并没有露出害怕的表情反而是有些微微的期待的神情……
看着小惠的反应后安娜也不在多少什么,就这样静静的把车开向那个城市……
终于在早晨十点左右的时候,安娜和小惠到达的目的地。
下了车安娜带着小惠就这样漫步在大街上,这里的大街上随时随地都可以看见男女做爱的情景。这样的情况也顿时让小惠打开眼界。
安娜带着小惠来到的哺乳区,在这里小惠看见很多被棒子柱子上的妇女,而下面的游客会去挤那些妇女的奶水当饮料喝。
小惠顿时在这里停下了脚步,走在前面的安娜似乎也发现的小惠的意图有些鄙夷的对着小惠说道:怎么想做奶牛,你有奶水?
小惠顿时点点头。
安娜:哦,怪不得奶子这么大呢,原来有奶啊,恩既然这样那你就在这里好好玩玩吧,我还要工作呢,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了呢,其实我是这座城市里的医生哦,看那栋最高的楼就是我的医院,记住哦,我的办公室在5楼的,302房间,玩好了就来找我。
小惠:恩。
看到小惠答应了后安娜就离开了这里,而小惠也脱光了衣服,让这里的工作人员把自己想那些有奶的妇女一样成大字型绑在了十字架上……
小惠刚一被绑上十字架就马上有了游客来挤小惠的奶,小惠的身材很好,顿时吸引了不少的游客上来挤奶。
小惠乳房里的奶水很充足被这样挤出来顿时感到一阵舒爽,下体也是分泌出淫水顺着阴唇流了出来……
似乎有位游客发现小惠下面的反应顿时大叫道:大家看啊,这个骚货被挤奶子貌似很爽呢,她下面都出水了呢……
小惠被这样一说也是兴奋起来对着在挤她奶子的游客说道:大家可以粗暴一点的,对我这种烂货不用留情……
随着小惠这样一说那些挤小惠奶子的游客顿时粗暴起来,小惠的奶子在几十双手掌里不停的变换着形状,那些摸不到小惠奶子的游客就去刺激小惠的下体……只见小惠的阴唇在游客的手里不断地变长,但是有着淫水做润滑,那些游客把阴唇拉到一个长度就会滑出手里,反弹回去。小惠的大小阴唇不停的被这些游客拉长又弹回去,而那些玩不到小惠阴唇的游客就去掐小惠的阴蒂,小惠的阴蒂在这般刺激下早就硬的不能在硬了,被那位游客死命的一捏顿时忍受不住的大叫起来,而阴道里的淫水也向止不住的像小溪般不停的流出。
那些玩弄小惠下体的游客看到小惠被这么弄还会有快感顿时就疯狂起来,只见一位游客只见把一只手塞进了小惠的阴道里,手指还在里面掐着小惠阴道里的嫩肉就这样在小惠的阴道里肆意的捏了起来……
小惠也是在这么多游客面前尽情的发出淫荡的叫声尽情的放纵着自己……
就这样小惠一直被玩到的了中午游客才都散去,这时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来到小惠这里开始挤小惠的乳房,但是小惠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玩弄奶水早就被挤光了怎么会挤的出来奶水,只见那女人不管怎么用力都挤不出奶水顿时破口大骂道:
真是两块烂肉,连奶都挤不出来……说着还对着小惠那挤光奶水的双乳狠狠的打了几个乳光。
小惠被这样鄙夷着打乳光顿时又开始兴奋起来对着那女人说道:我的奶子必须要打才能出奶的,不打它们不听话的……
只见那女人哦了一声顿时加大力度,小惠也是被打的淫叫连连,在这般刺激下小惠的乳汁也是不断的分泌出来。
打了几十下后,那女人停了下来用手一挤,小惠的乳头终于流出了白色的乳汁,只见那女人用了个容器把小惠的两只乳房像挣毛巾似地把里面的奶水挤出来,挤了一会那容器里大概还有3分之1没满,那女人顿时又不满起来,对着小惠的奶水就这样又开始抽打起来,不过这次小惠的双乳只产了几滴奶水出来就在也挤不出来了,那女人顿时生气对着小惠的小腹狠狠的踢了一脚,又对着小惠那拳头大小的阴道口狠狠的踢了几脚后对着小惠的脸吐了几口口水才抱着孩子离去……
就这样小惠被挂在十字架上一直到下午,安娜终于过来了,安娜看到小惠这般狼狈的模样也很高兴对着小惠说:爽吧,小骚货。小惠现在的双乳里的奶水被挤光后显得有些缩水了和下垂,小惠的大阴唇还好只是有些红肿,但是那黑紫色的小阴唇确是没有还原,大概有5里面左右挂在小惠的下体……
小惠抬起头微笑的对着安娜说道:好爽呢,我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多人玩呢。
安娜:哦,看来你还想接着玩咯。
小惠:恩。
安娜:好的,不过要到晚上才可以。说着把小惠从十字架上放了下来。随后又说道:不过你这样的身体可不行啊,先去我那里吃点饭补充一下体力吧,不然晚上那个游戏你可能会玩不了的哦……
看到安娜这样说小惠也是答应一声就跟着安娜走在大街上,虽然小惠的奶水被挤光让乳房显得有些下垂不过还是让游客发出不少惊叹声。(在这里说一下,小惠是裸体的,安娜是穿着白大褂的)
终于小惠和安娜来到了休息处,安娜首先让小惠去洗了个澡,把身上洗洗干净,然后带着小惠来到了饮食区,小惠这么长时间被游客当玩具玩,肚子早就饿了,看到这些美味顿时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吃完饭安娜又带着小惠来到了房间里,让小惠好好的休息为晚上的活动做准备,随后便离开了房间。
裸体躺在床上小惠并没有在对自己的身体进行刺激,看着自己的双乳自言自语道:哎也不知道晚上你们可不可以把奶水储存满……说完这句话小惠翻了个身成大字型的趴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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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的疯狂轮奸让张薇身心都受到了巨大的创伤,她感到非常疲惫,
甚至没有了活下去的信念。但是儿子还小,自己这样忍辱偷生都是为了小强的将来,自己还要坚强的活下去,大风大浪都过来了,慢慢就会好起来的。
三批色狼好像也暂时疲倦了,他们好像也偃旗息鼓了。校长,皮纳尔和王亮见到张薇都像没事人一样,这样平静的生活已经维持了一个星期。
不过事情和张薇预想的一样,这些禽兽还是没有放过她。今天上午校长就告诉她,下午还会带着主任书记去“慰问”她和姐姐,张薇没有拒绝的余地,答应放学后在家等他们。倒霉的是,王亮也说今天晚上会过去,已经好久没有再和老师“交流”了。这一次张薇不敢再分开赶场了,,她怕在发生上次的事,她决定不管有什么风浪,姐妹俩要一起去面对。
逃不脱再次被轮奸的命运,但是张薇此刻反而平静了下来,人最恐惧的不是即将到来的灾难,而是对未来命运的无知。既然知道要被轮奸,张薇已经不害怕了,她给姐姐打了电话,通知了姐姐,然后开始想着今晚的安排。
张薇提前一节课下了班,她抓紧时间回到家,先给小强做着饭,她怕晚上那群禽兽不给她空闲时间,还不知道要折腾到几点呢。
菜刚刚切好,门就响了,难道这群家伙来得这么快?张薇打开门,居然是皮纳尔和他那几个黑人朋友。怎么是他们?难道他们也饥渴了?
皮纳尔等人毫不客气的进了屋,张薇正要回厨房解下围裙,背后突然被人伸手抱住了,同时又有几只手爬上了自己的身体。皮纳尔帮她解下了围裙,伸手开始脱她的衣服,张薇没有反抗,她知道反抗是没有用的,只能默默的顺从。
很快张薇就被脱的只剩脚上的一双白色短袜和拖鞋了,她在等着皮纳尔等人把她抱进卧室里,但他们并没有这么打算,他们准备就在厨房里轮奸这个妇女。皮纳尔让她光着身子穿上了围裙,面对着切菜板,猛地一下把张薇上半身按在切菜板上,蹲下来开始舔着张薇的肉穴和屁眼。
张薇被添得心里痒痒的,经过这么多次的轮奸,她已经彻底放开了,现在面对这群禽兽的时候,她首先想到的就是怎么配合。但是最后的一丝矜持还是有的,她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咬紧牙关,尽量不发出呻吟。
但是皮纳尔的舌头还是太长了,居然有几公分伸进了屁眼里,又热又软的长舌在肛门里转动着,清理着她的直肠,张薇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同时下身流出了大量的淫水。
皮纳尔被张薇的淫水弄得满脸都是,他兴奋了起来,没想到中年熟女的反应这么快,淫水也这么丰富。前段时间之所以放过张薇是因为自己勾搭了一个女学生,但是很快又分了,今天实在欲火难消时又想起了张薇,于是连放学都没等到就杀了过来。
皮纳尔已经掏出了肉棒,龟头上沾着少许分泌物,显得油光发亮。他一手按住了张薇,从后面顶了进去,直插张薇的蜜穴。张薇喉咙里咕噜一下,嘴里发出了天籁般的娇喘。
皮纳尔正在大力抽插着张薇的肉穴,张薇的阴唇随着皮纳尔的动作不时翻出,连小阴唇都充血变大,紧窄的蜜穴包裹着就、粗大的肉棒,发出了扑哧扑哧的肉声。胖子等人当然也不闲着,只是张薇正面被灶台挡住,后面又有皮纳尔,似乎没什么可利用的地方了。于是胖子和高个一人拉起张薇的一只脚,脱掉拖鞋和白袜,玩弄齐了张薇秀美的玉足。只剩下小个子在旁边干瞪眼,无奈之余,只好用张薇的内裤打起了飞机。
张薇被胖子拉起来之后,上半身彻底趴在了切菜板上,较小的乳房在板上被压平,身体还被皮纳尔撞得啪啪作响。同时脚上传来的阵阵瘙痒都刺激得她欲仙欲死,好像要飞起来了。
张薇的脚已经被胖子咬的满是牙印和口水,高个却很细致的舔着张薇的脚趾缝,熟女脚上的迷人气息深深地刺激了他,他居然开始撕咬张薇大脚趾上的老茧了。胖子看了也不甘示弱,使劲啃着张薇脚跟上的老茧,然后还咬起了张薇的脚趾甲。
就在这时,小强开门回来了,他向厨房一看,不由得目瞪口呆:妈妈像一头母猪一样被人压在切菜板上疯狂抽插着,两只脚分别被一个黑人变态的玩弄着,还有一个小个子再用妈妈的内裤打飞机。
皮纳尔被小强吓了一跳,兴致有些减弱,他和胖子交流几句,点点头,扛着张薇进了卧室。就在此时,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小强开门一看,吃了一惊。
只见王刚王亮一行四人和校长主任书记三人,簇拥着大姨走了进来,这是要干什么?难道是传说中的群交?
三拨色狼碰面,都有些尴尬,但是得知对方来意之后,都会心的笑了起来,既然都是同道中人,他们决定分批上这一对姐妹花,也算是一次中外合作交流了。决定次序的几次简单猜拳之后,黑人拿到了优先权。
王刚和校长等人在卧室席地而坐,欣赏着姐妹两倍黑人轮奸的香艳场景,以往只能在黄片里看到的场面终于真实的呈现在他们面前,年轻人都已经撸起了阴茎。
小强也被强迫在一旁看着,他很紧张,不知道妈妈和大姨到底会是什么下场,能不能承受这十几个人的疯狂轮奸,还有,他心里有点期待着自己能不能分到一杯羹呢?
此刻,只见妈妈和大姨被并排放在床上,分成了大字,每人正在分别接受两个黑人的玩弄。胖子和小个子得到了大姨,一个再帮大姨口交,另一个鸡巴却在大姨嘴里含着,大姨的脸颊收了进去,显然是在用力吸着那根肉棒。
妈妈被两根大鸡巴分到了,皮纳尔刚才被打断之后性欲稍减,此刻正在让妈妈为他口交,高个正趴在妈妈两腿之间品尝着蜜汁,还不失望妈妈的小穴里吐着肮脏的口水。
前戏结束了,好戏开场。妈妈被皮纳尔从背后抱起,放在自己身上,用龟头沾了些淫水摩擦在妈妈的肛门处,然后一点点的探进了妈妈的菊花深处。
高个也露出了他惊人的长鸡巴,用力插进妈妈的阴道。但是他的阴茎实在太长,只插到一多半就进不去了,妈妈还没有完全兴奋起来,阴道没有伸长,所以还无法容纳他的巨茎,高个使劲一顶,妈妈大叫一声,被插得直翻白眼。
高个实在是无法深入,只好先缓慢抽插起来。
这边胖子和小个子也分工明确了,小个子在下面干着大姨的肛门,胖子操大大姨的屄。大姨看到两根巨长的肉棒在妈妈体内进出时,不由暗自庆幸自己运气不错,肛门里的鸡巴自己很容易就容纳了下来,似乎还嫌太小呢,不过该进入阴道的阴茎迟迟没有动静,胖子居然还在舔着自己的阴门,大姨甚至有些心痒难耐了。
突然,大姨感觉到一根巨物顶在了自己的穴口,大姨低头一看,天哪,居然是手臂粗细的一个巨炮。虽然不长,但是粗大坚挺,这要是插进去,自己会被撑开的。大姨心中恐惧,身体想要反抗,但是肛门里的阴茎控制住了她,她只能接受这根巨炮了。
“啊”,大姨凄厉的一声惨叫,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哗哗直流。下身的剧痛是使大姨彻底崩溃了,她嘴里流着口水,哼哼唧唧的叫着,表情痛苦却又有些许兴奋,这场面看得王刚和校长等人大呼过瘾,鸡巴都涨痛了起来。
这时妈妈身体完全打开了,肛门里的鸡巴甚至搅动着她的内脏,阴道也因为性欲高涨而伸长,高个很快察觉了这一点,把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直抵妈妈的花心。
卧室里的场面十分震撼:小强的妈妈被两个大个黑人夹在中间狂操着,嘴里口水飞溅,还大声叫着床;旁边的大姨还是显得有些痛苦,阴道口紧紧包着那根巨炮,似乎已经被撑得裂开了,嘴里不断发出含糊的声音,不知道是在叫床还是哭泣。
不知过了多久,张薇的阴唇和肛门都已经明显肿了起来,,嘴里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大姨的哭叫声也彻底转变成了淫荡的叫床声,同时双拳紧握,还在承受着胖子的大阴茎给她带来的痛苦和快感。
不多时,大姨感觉到小个子射精了,精液喷洒在肠壁上,烫得大姨一阵哆嗦。但是小个子并没有马上拔出阴茎,他看到大家都还在卖力的操着,自己射的太快有些丢人,于是就把阴茎继续放在大姨肛门里。
又过了十分钟,胖子等人也到了最后关头,高个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妈妈被干的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只是张着嘴,等着最后的射精。大姨那边也到了极限,嘴唇上都被咬出了牙印,胖子已经射精了,精子一股一股的喷向了大姨的子宫,大姨正奋力承受着这些滚烫的精液。终于没能坚持住,高潮了。子宫内一阵痉挛,宫颈收缩,然后喷出了大量的阴精,浇在胖子的龟头之上。胖子拔出阴茎,只见大量液体哗哗流出,,浸湿了一大片床单。瘦子和皮纳尔也结束了,瘦子似乎憋了好几天,精子一股一股的射了几十秒,妈妈也同时达到了高潮,脸颊通红,闭着眼睛大声叫着。
此时妈妈和大姨都已经快虚脱了,两人身下都是大量的混合液体,而且还不断地有液体从四个洞口中流出。姐妹二人都大张着嘴喘着粗气,还在享受高潮的余波。但是抽到第二轮的校长等人没有给她们时间。他们用卫生纸简单擦拭了一下精液,就开始了又一轮的奸淫。
由于刚才黑人强大的性能力深深震撼了校长和王刚,校长觉得不能在这件事上丢脸,老人家虽然不能力拼,但是可以智取。只见他们从包里拿出了几样性用品,开始玩弄齐了妈妈和大姨...首先,主任还是一如既往的从恋足开始,他啃着大姨的脚趾,还把大姨脚趾和脚跟上的老茧都咬了下来,然后咬起了大姨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性感的脚趾甲:校长拿的则是一根带有小颗粒的自慰棒,正是上次对大姨用过的那种,这次用在了妈妈身上;书记则先是用窥阴器撑开大姨的阴道,然后又拿出了几个大针管和两大瓶牛奶,他竟然要给妈妈和大姨灌肠!
书记用针管把两瓶牛奶分别注入了妈妈和大姨的肛门,然后用肛门塞塞住。整个过程没有受到任何抵抗,因为妈妈和大姨已经太虚弱了,只是麻木的看着他们这样摧残自己的身体,脑海中几乎已经空白。
书记灌完了肠,又拿出一个细长的探针,通上电流,从窥阴器中间伸进了大姨的阴道,不停地在阴道壁和宫颈上点着,大姨被刺激得身体一颤一颤的,鼻息也越来越重。
时间差不多了,书记和校长分别使劲揉起了妈妈和大姨的小腹,只听见她们身体里在咕噜咕噜作响,妈妈和大姨的脸憋得通红。突然,两人同时拔出了肛门塞,只见肛门中两股白色液体如喷泉一般飞流直下,溅的地板上到处都是。液体中夹杂着少量黄色,同时还有器官位的臭味,看得出来,这两个熟女都很爱干净,肛门都洗得干干净净的。
这时候校长等人才真正开始性交,妈妈趴在书记身上,骚穴里一根丑陋的肉棒在进进出出,主任也在用同样的姿势卖力的操着大姨。由于妈妈和大姨都已经体力不支,趴在书记和主任身上不住的喘着粗气,但是实在没有力气上下颠簸了,只能靠他们两人的腰力性交了。
书记双手使劲捏着妈妈雪白的屁股,还不是用手拍打几下,啪啪作响;
大姨伏在主任胸前,一对丰满的乳房压在主任身上不断颤动着,主任忍不住拿起一只品尝了起来,还用力咬了几下乳头,大姨这才发出轻微的呻吟声,校长也没闲着,他轮流干着妈妈和大姨的屁眼,还无耻地和书记主任交流着,妈妈和大姨本就红肿的屁眼已经被干的翻了出来,甚至可以看清楚肛门里面的肉纹了。
老人家的体力还是有限啊,不一会三人就已经一泄如注了,但是他们还要继续玩弄妈妈和大姨。只见他们拿出两串肛珠,分别塞进了妈妈和大姨的肛门内,然后用自慰棒和跳蛋不断刺激着她们的阴蒂,妈妈和大姨痛苦的呻吟了起来。
这几个老色狼确实是玩女人的高手,很快妈妈和大姨就被刺激的浑身发抖,下身麻木不堪。突然,两股尿液从妈妈和大姨的股间喷了出来,,她们失禁了。王刚等人直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这两个神经百战的熟女居然被一群老头玩失禁了!校长等人洋洋得意,心想好戏还在后头呢。只见他们拉住了肛珠上面的拉环,趁妈妈和大姨在众人面前失禁之后反应变慢,猛的拉出了肛珠。
“啊...”妈妈和大姨突然感到身体一空,同时肛门剧痛,大声尖叫起来。
此时的姐妹俩再也坚持不了了,蜷缩在床上,身体抽搐着,阴道内还往外流着水,居然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小强只看得面红耳赤,头上青筋都显了出来。他一边粗重的呼吸,一边捡起大姨的丝袜和内裤不停的手淫着。王刚等人也终于提枪跃马,准备上阵了。
少年人在性爱方面显然还有很多不足,他们看着黑人和校长把姐妹俩干到了两次高潮,几乎用遍了所有的花样,自己恐怕没这个能力。只好按部就班的模仿着黑人的双插,王刚和王亮双插大姨,两个小弟双插妈妈。
妈妈和大姨在经过这几轮非人的轮奸之后下身已经彻底麻木了,对于少年并不粗大的鸡巴没有任何感觉,只是被他们强迫着机械地叫着床,但是没有半分快感。王刚等人显然很不满意,两个熟女的阴道和屁眼都有很多精液残留,插入时沾着别人的精液显然并不舒服。只过了十几分钟,四个少年心有不甘的射精了。拔出阴茎时王刚王亮还很生气,使劲地抽着妈妈和大姨的奶子,打得奶子通红肿胀,几乎要出血了才罢手。
这一轮显然是少年输给了老外和老人家,但是王刚并不甘心,他让王亮打了电话,叫来了新收的一个小弟,他想人多取胜。忽然,一个邪恶的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过,于是让小弟带着阿黄和小黑过来了。
妈妈和大姨听到王亮的电话,心想只是一个小孩罢了,自己现在已经无所谓了,最多是多花点时间按收拾罢了。姐妹俩这样想着,心中宽慰了一些。忽然门铃一响,王亮开门后走进来一个人,但是,他还牵着两条狼狗...人和狗走进了卧室,妈妈和大姨一看,不由得大惊,没想到牵着狗的居然就是大姨的儿子小伟!
“你们刚才对我们没感觉,操你们跟操尸体一样,没意思。来点新鲜的,跟我家的狗来一炮吧。”王刚淫笑着,把狗牵了过来,小伟也没想到居然是自己的妈妈和阿姨在被轮奸,而且弟弟还在一边兴奋地看着,小伟顿时茫然不知所措。
“求你们了,不要,那是畜生,太脏了,”妈妈和大姨哭着求道,“我们让你们操,想怎么玩都可以,别让它们过来,就你了。”
王刚面目狰狞着并不回答,他和王亮已经把狗的阴茎伸到了妈妈和大姨嘴边,恶狠狠地说:“好好舔,要不然我废了你们俩的儿子。”
儿子这两个字对母亲无疑是有极大威力的,妈妈和大姨流着眼泪,呈69式舔着狗的阴茎,还不时吐出口水在上面润滑。很快,两条狗兴奋了起来,它们伸出舌头,使劲舔着身下女人的蜜穴,上面沾着的各种体液显然是它们的美味。
而湿热的狗舌头上的肉刺再一次刺激着妈妈和大姨的嫩穴,很快就呻吟了起来。
“他妈的骚货,被狗舔都能兴奋,看我这次不干死你们。”
王刚和王亮让妈妈和大姨撅着屁股趴在床上,两条狗爬了上去,阴茎对准女人潮湿的肉穴,以经急不可耐的插了进去。
“痛死我了,救命啊。”大姨惨叫了起来。妈妈很奇怪,两条狗体型差不多,自己还承受得了,为什么姐姐这么痛?仔细一看,原来小黑并没有插进姐姐的肉穴中,而是插进了肛门里,狗的蝴蝶结凸起已经顶在了菊门之上,还在焦急的拱着,似乎要全部插入。姐姐的肛门处已经留下了鲜血...此时的妈妈和大姨十分狼狈,被两只狗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妈妈和大姨一只手撑在床上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还要扶着狗茎上的凸起,不能让它们完全插进来,那样的话,除非狗射精,否则是无法拔出来的。
众人看着两个可怜的女人正在跟狗做着斗争,不但没有同情之心,反而都变态的呼喝着叫好。王刚王亮一看大家的反应如此热烈,不由的得意起来,心想:既然玩了,那就来一次狠的。他们抓住了妈妈和大姨扶着狗茎的手,不让她们阻挡狗茎进入。只见两条狼狗后腿一蹬,两条狗茎完全插入了两个女人的体内。完了,女人瞬间崩溃了...一场残酷的人狗交配开始了,两条狗在妈妈和大姨身上疯狂的挺动着,狗茎的凸起不时地带动着阴道和肛门的肌肉,妈妈的阴道已经被干的翻出来少许,大姨更加悲惨,红肿的肛门外翻着,还在丝丝的流着鲜血,而她已经痛得几乎昏死过去...大约半小时之后,狼狗开始射精了。畜生的精子又浓又多,滚烫的精子直射的妈妈和大姨高潮不断,放佛子宫和肠道都被射满了。狼狗的射精大约持续了十分钟,妈妈和大姨的腹部甚至有些隆起了,精液显然已经灌满了妈妈的子宫,但是阴道口碑狗茎堵得严严实实,根本流不出来。
结束了,终于结束了。狼狗的蝴蝶结凸起变小,狗茎从阴道和肛门里画了出来,带出了大量精液。妈妈和大姨终于松了一口气,躺在床上,任由这些男人看着自己的阴道和肛门不断的流出液体,而她们外翻的阴唇也已经合不上了。
王刚和王亮分别挤压着妈妈和大姨的肚子,帮她们排出精液,一个阴道和一个肛门力争在咕咕的流出精子,而且是人兽混合的精子,卧室里也满是淫靡的气味,小强和小伟也有些把持不住了...“你们两个过来,上自己的妈妈,快点。”王刚命令着小强和小伟,俩人先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马上兴奋地走过来。
妈妈和大姨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禽兽要叫自己的儿子和自己乱伦?她们当然很愤怒,但是此时已经虚脱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眼神哀求着儿子不要这样做,但是小强和小伟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看了这么多轮奸场面之后也已经忍不住了,他们伸出手颤抖着摸向了自己妈妈的肉穴...“对了,就这样,你妈你妈吗刚才做爱太多了,现在普通的鸡巴已经不能满足她们了,用你们的手臂插进去。”
小强好小伟听话的把手臂差劲了妈妈的阴道,感觉到的都是湿滑的液体,还是处男的少年哪经历过这种场面,一阵小小的不安之后,性欲占据了他们的大脑,两人用手臂一进一出的抽插起来。
“哈哈,果然是淫荡一家人,儿子用手干老妈干得这么带劲,再使点劲。”
小强和小伟此时已经近乎疯狂了,他们用尽全力把纤弱的手臂想妈妈的阴道深处伸去,同时用手指使劲按着阴道壁上的肌肉。妈妈和大姨没有任何表情,即便是两个小孩的手臂也不能使她们感到兴奋了,下身的原本紧窄娇嫩肉洞已经彻底麻木了,但是她们的心却在滴着血...小强和小伟很快就把精子射在了裤裆里,射精之后清醒的他们意识到了自己犯下的错误,他们羞愧的抽出了沾满了精液的手臂,低着头站在旁边不敢说话。
“爽了吧,这样才对嘛,老妈不流外人田多好。”王刚淫笑着招呼兄弟们走了,校长一行和黑人也陆续离开了,只留下两具香艳的熟女肉体和她们的儿子,这时,已经是半夜了。
小强和小伟知道做错了事,正等着妈妈责罚,但是良久没有动静。过去一看,原来妈妈们由于过于疲惫,已经沉沉昏睡过去。
小强和小伟决定帮妈妈擦洗身体来弥补自己犯的罪过,他们抱起自己的妈妈走进了浴室,放好了水,把妈妈放在浴缸里,开始棒妈妈擦洗按摩起来。
不知道怎么了,刚刚射过精的两个男孩在帮妈妈洗澡的过程中又感觉身体有些发热。小伟在帮妈妈按摩着乳房,妈妈乳房是那么的有弹性,良好的手感让小伟有些把持不住了;小强也在擦洗着妈妈受伤的阴唇,红肿外翻的阴唇似乎更加具有诱惑力,小强也硬了起来。
两个孩子知道不能再干乱伦的事了,但是欲火却又无处发泄。终于,小伟想出一个办法:交换!
小强答应了,他实在需要解决生理问题,于是和小伟脱光衣服,交换了位置,上演了一出母子共浴。
小强轻轻地含着大姨的奶头,品尝着人间极品,手指伸进大姨的下体按摩着阴道受伤的肌肉。小伟则把舌头伸进了小姨的樱唇中,不断的吸着小姨的香舌,双手把玩着小姨的娇小乳房...两位妈妈慢慢地醒了过来,一睁眼却发现自己的外甥抱着自己泡在浴缸里,还在对自己上下其手。妈妈们挣扎着想要脱身,但是却连话都说不出来,刚才的轮奸实在是太激烈了,身体虚弱到了极限。
小强和小伟看见妈妈醒来都吃了一惊,但是体内燃烧的欲望让他们丧失了理智,他们没有再温柔地对待妈妈们,而是粗暴的把阴茎差劲了妈妈们的肉穴中,不停地进进出出,还不时搅动着。大姨恢复了一些体力,正要说些什么,嘴却被小强用舌头塞住了。小强热烈的吻让大姨措手不及,只感到呼吸急促,翻起了白眼。
这时两个孩子把妈妈们的上半身都推出了浴缸,自己站了进去,从后面操着自己的大姨和小姨,两男两女的肉体撞击的啪啪直响,同时水花也在不断地飞溅着,小强和小伟再次到达了顶峰,精子狂射了出来,一滴不剩的喷进了妈妈们的体内...不知过了多久,张薇悠悠醒来,看了看身边熟睡的姐姐是那么安详,之前的事好像只是一场噩梦。想要起身,下体一阵疼痛提醒她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
她喘着气,躺在床上,脑海中回忆起了昨天的情景,抬头时,却看见小强和小伟趴在床尾睡着。
“妈,你醒了。”小强也醒了过来,他感觉到妈妈的脚在动,事实上昨晚他是含着妈妈的脚趾入睡的。
这时大姨和小伟也醒了过来,母子二人四目相对,显得十分尴尬。小强和小伟走到床前,哭着对自己妈妈认错,妈妈们也没有责怪他们的意思,他们做的只是年轻人冲动的结果,并不是本性有多坏。两位妈妈微笑着用母爱原谅了儿子,两对母子温馨地拥抱在了一起...整件事情最终还是传遍了学校乃至全市,原因是当晚动静实在太大,后来邻居报了警,校长一伙花了大钱才摆平自己的事,王刚兄弟被抓进了少管所,皮纳尔等黑人被遣返回国,而张萍张薇姐妹也带着孩子离开了这座城市,过着新的生活......(完)
小弟最近事情有点多,找工作压力很大,实在是没有心思继续写下去了。
结尾显得有些突兀而且遗憾,很多地方不够成熟,望大家多多包涵。其他几篇写作计划也只能暂时搁浅了,但是我会尽量抽时间多努力写出好的作品贡献给大家。如果大家有好的想法或者有意写番外篇和续篇的,本人十分欢迎。至此,这篇大综合全部结束了,多谢大家的支持,期待以后有更好的作品与你们分享,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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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一个色故事01
张宁是我的从小长大的朋友,他大概一米八五的个子,人长得白白净净。在他们行业内也算是个小有名气的设计师,常常给一些家里要装修的人出个效果图,做个设计什么的,赚点外快,得点小钱,小日子过得比较滋润。
可能是遗传吧,张宁在性欲方面的要求非常强,而且他这个人比较挑剔,用山西话来说就是比较讲究。姑娘如果不好看,他是绝对不会动手的。
今天要讲的是张宁在西安上学,学习期间的一段艳遇。
那天大概有30多摄氏度,天气非常炎热,在寝室内热的许多男孩子都是精赤着上身,穿的个小裤头跑来跑去。有的人恨不得就窝在水房,一桶冷水接着一桶冷水的灌自己。
张宁也觉得非常燥热,但这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燥热,更多是发自骨子里的一种痒痒,尤其是下半身又热又硬,几乎要顶穿裤头了。于是,张宁就着要想出去走走,顺便看能不能逮到个好货,缓解缓解。
西安是六朝古都,在中国历史上好几任的皇帝都曾在这里安过家。皇帝安家在这里对西安是大有好处的呀!因为年年选妃、选秀女,所以这里曾聚集了全中国各地精挑细选上来的美女,也使得这里的人的基因大大改善,一代代的,西安的美女可是不少。
走在街头,张宁觉得自己的眼睛都看花了,随处都能看见美女穿着清凉的吊带装,小热裤什么的,看的那粉光光的臂膀,白净净的大腿,高高耸起的胸部,洁白丰满的大腿,张宁真是恨不得随便抱住一个拖到野地里发泄自己的兽欲。
好在,他还是很有理智的,没有白读那几年大学。于是,张宁决定找个网吧,坐在隐蔽的角落里,看看黄网,自己打个手枪来解决。
找到网吧,打开机子,张宁习惯的先挂上自己的QQ,刚挂上不久,右下角一个群聊的头像就闪烁了起来,张宁点开一看,是自己参加的一个交友群。群主正说话呢,说她在西安的一个小妹妹刚失恋,现在单身,想在群里找个有能力、有实力、有工资、有房子、有学历的五有青年,诚心处对象。紧接着是一个小美女穿着白色纱裙,坐在草地上的头像,张宁一看就心动了,这妞长的水灵灵的,难得是脸蛋儿超级清纯,偏生两个乳房却鼓涨涨的,看的他实在是心痒痒的不行。
张宁连忙联系群主,把自己的个人简历包装了一下,发了过去。
天籁之音一样的发了过来。
张宁一看,自己居然踩到狗屎了,真的给通过了。那小美女约她在一个酒吧见面。
「在酒吧」?张宁有点郁闷,因为他听说网上有很多啤酒妹在网上钓上凯子,就是约在酒吧见面,到时候哄着你喝上几杯洋酒就是大几万花出去了,而自己连女孩子的毛毛也别想碰到。张宁特别害怕自己也遇上这样的仙人跳。但这女孩那甜美的身影却实在勾的张宁不行,于是张宁想了许久,也真让他想出一个歪主意。
他先是打车回到学校,找出自己当晚会主持人时的西装,又把宿舍老大参加招聘会的公文包夹在胳膊下,从宿舍老四的床头上把他给某企业画的施工图装了进去,然后打车赶往酒吧。
在门口他如愿以偿的遇到了白纱小姑娘。小姑娘真人比照片还要靓丽许多,脸蛋嫩的好像一掐就能掐出水来,浑圆修长的小腿被肉色的丝袜包裹的紧紧的,上身是一件红色的小可爱,裸露出两边白嫩嫩的肩头,胸前两个白色肉球也若隐若现的,真人着实比照片好看了许多。
张宁扶了扶没有度数,纯粹买来装备的金边眼镜,脸上挂上一丝浅浅的羞涩笑容,同小美女打了个招呼,坐了下来。
不出意外小美女要了好几瓶洋酒,说要助助兴!
张宁眼角抽了抽却是没有拒绝。半响后,正是酒酣耳热,两人喝的面红耳赤的。张宁拧开了西服第一个扣子,露出脖颈,嘴里不断吹嘘着自己的一些牛逼事情。小美女侧耳做倾听状,也是调整了调整衣服,使得白嫩嫩的胸脯露的更多。
张宁说到得意处,却是将公文包里寝室老四那叠子施工图拿了出来,说这是云华大酒店的设计标书,在小美女面前得意的拍了拍。
小美女忍不住问道:「张哥,这是多少钱的工程啊?」
张宁得意道:「没多少,也就是三个亿吧,我们老板委托我寻找设计公司,大概能有3% 的设计提成吧!」
小美女仔细一算却是有将近100万人民币的收入,那可比卖几瓶洋酒收入多的太多了。想到这里却是忍不住更亲热了,本是坐在张宁的对面,这下却也转过身子,坐在了张宁的身边,一边殷勤劝酒,一边探寻着张宁的口风。
张宁也不推拒,索性大手搭上了小美女细细的小蛮腰,感受手掌处传来的那种细腻、和热力,一时间却忍不住陷入了云里雾里,只是觉得人生最美妙的时刻莫过如此。
小美女也不推拒。又过了半响,一帅气的男酒保端着账单双手奉给了张宁。
张宁定睛一看,上面写的8888元,心下忍不住一阵抽搐,也就三瓶酒而已,这也太TMD贵了。却是斜眼望向了小美女,要看看先头布下的散手是否可以生效,若是不能奏效,那可真就得翻脸逃窜了。
这时,小美女反倒按住张宁那假意摸口袋的手,娇滴滴的道:「张哥,咱第一次见面,这酒还是小妹请了吧」。话罢,在男服务员不解的眼神中接过账单刷刷签署了自己的大名——王婷。写的龙飞凤舞,却是一手好字。
张宁心底暗喜,但面上却装出了一幅大为不解的样子。问道:「王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这点小钱,怎么能让你出呢?」还假意将手插入上衣内的口袋,一副不愿占便宜的圣人样子。
王婷半个身子都挤入了张宁的怀里,嘴里娇滴滴的说道:「张哥,这要您帮忙的地方还多呢,您就别和小妹抢了,要是您累了,咱不如去后面看看电视」!
张宁心下大喜,也不矫情拉着王婷就来到酒吧后的一处小包厢。
刚进入包厢,张宁就一把揽过王婷那细嫩腰部,大嘴咬住王婷的小红嘴,吧唧吧唧的吸了起来,两只大手也上下揉捏着王婷那丰满的胸部。
王婷欲拒还迎,双手推着张宁的胸膛,嘴里低声道:「张哥,别,别这样么,咱们先说会话,说点正事么」!
张宁早已经忍耐不得,憋了快一整天的欲火,早就被这骚浪的小丫头撩逗的腾腾冒了出来。嘴里低声道,丫头我早知道你想要我那标书,要找人拦着设计费用,你别躲顺了哥哥我,我也随了你的心愿「!王婷还待推拒,张宁流露出一丝恼怒,要翻脸的样子。王婷却也不敢再躲,为了那一百万的梦想,只能娇羞的闭上了双眼!张宁见状大喜,双手拼命的揉捏那梦想了一整天的圣女地,嘴里呼呼的哈着酒气,却是不停的在王婷的脸上,颈子上嗅着,痒痒的王婷直躲。张宁伸手拉起了王婷那小吊带上衣,露出王婷那黑色的胸罩,包裹着白花花的胸部,映的张宁眼睛都有点花了,胯下那坚挺、火热的老二也是迫不及待的向着王婷立了起来。张宁夹紧双腿,把王婷推到在床上,猴急的解开王婷的裤带,撩下裙子,一把扯下那粉色的T形小裤裤。也不调情,也不抚摸,就那么火热的插了进去。啊,王婷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哈,张宁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终于插进来了好紧,好暖,好滑,张宁舒服的全身毛孔都好像散了开来。然后就开始了拼命的冲刺,双手托着王婷那肥厚的大屁股,嘴巴还不住吻着王婷的乳房、脸蛋、脖子,弄的王婷也跟的浪叫了起来。「啊,啊,啊,张哥,你轻点,轻点,别急么!啊!啊!啊!张哥,你干死我了,你干死妹妹了!妹妹好舒服!」
伴随着王婷的叫声,张宁只感觉背后尾巴骨一阵发麻,险些要射了出来!但是常年纵横欢场的经验,使得他咬住自己的舌根,先是拔出了插了好几十下的粗壮的阴茎。又用手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心底里暗暗想,小娘皮,你想让老子早点泄出来好早点谈标书的事情,我偏偏不如你的意!
控制住自己要射的感觉后,再次插入王婷那小嫩B,开始了第二轮的冲刺,这下子却是真真正正的干到了王婷的痒处,王婷再顾不得装样子,也顾不上标书,双腿紧紧缠住张宁的腰部,俩手环在张宁的颈子上,死命的逢迎开来。
张宁高兴的心花怒放,又把王婷翻了过来,从背后干王婷的小嫩B,一连换了好几个花样,足足干了有半个小时,才再一声怒吼中发泄了出来。
俩人并排躺在简易的小床上,久久不能平静,王婷一手在张宁的胸脯上画着圆圈一边问道:张哥,那标书的事情?
张宁一脸自信的表情,这个包在我的身上,你回去找个设计公司,差不多有个资质就成,然后给我打电话,我们老板那里就交给我来办,总会随了你这丫头的心愿!
「哈哈,你要怎么感谢我?」张宁说完一脸淫荡的笑容。
王婷也是一脸微笑,脸上挂着一幅清纯的表情,却是慢慢的俯下头去,轻轻咬住了张宁那小老二的龟头,慢慢的含在了樱桃小嘴中,不停的吞吐。
张宁舒服的忍不住不停的长叹起来,双手扶住王婷的头部,帮助她忽快忽慢的调整频率,半响后在王婷哀怨的眼神中将万千精子尽数射入了王婷的口中。
事后两人约定第二天上午在丽华大酒店再来讨论标书的事情。但谁能想到,张宁在走出门后又打了个车回到学校,回到宿舍,将寝室老四的标书扔回他的床上,把新买的无记名的手机卡一扔,就这么同王婷失去了联系。
三个月后,在一个我们共同好朋友的婚礼的前一天,张宁满脸回味的给我讲了个故事。
对张宁来说,这样极品的一个小美女只干了一次,那可真是让他郁闷的不行!
但对王婷呢?
上述故事,本人以人格保证,基本真实,却系我死党的亲身经历,而我这个死党也真正干了不少既龌龊又下流、既卑鄙又无耻的风流韵事,足足够我天天给大家讲都能讲上一年,各位家人、朋友若是敢兴趣,还请顶一顶小弟,这毕竟是我第一次发稿,全篇都是我自己手打,请大家鼓励下原创!谢谢大家!
【每天一个色故事02】
今天要讲的是情缘2世在西安上大学期间的另一个故事。前面说到了,这男孩真可谓是日无女不欢,所以他常常会在网上逮货,可能是良家妇女,但更多的还是可以付费的小姐。但我这哥们因为日日花销,自己还在上学,没有稳定的收入,所以他通常是比较小气滴,甚至会做出赖嫖资的事情,但是这次,他做的可真是让人哭笑不得,不知道该如何评价。
这一天还是在夏天,为什么我老强调夏天呢?因为夏天女孩子穿的清凉、夏天天气炎热,所以夏天的雄性发情率也是最高的。
当时大概是十二点四十分左右吧,情缘2世老兄刚刚吃完午饭,因为今天学校刚刚发了补助,所以他还很奢侈的喝了一瓶小劲酒。也正是因为这瓶小酒下了肚子,他感觉下半身的小兄弟涨涨的、热热的。于是,他想起前几天在网上聊天遇到的一个做第二职业的兼职小姐。他用新开的无身份证的手机卡,给这个女孩子打了个电话,谈妥价格后打车赶了过去。
这女孩子长的相当的卡哇伊,人相当滴水灵,更难得是皮肤白白净净,瘦高瘦高,完全符合我哥们的口味。普一见面情缘2世的眼睛就扎在人家胸衣里面拔不出来。
俩人相约开了个钟点房,也是就是30块钱四个小时吧,我那哥们爽快的交了钱,半楼着女孩子的腰部就上了楼。
一进房间也不冲澡,情缘2世先把女孩子推倒在大床上,女孩子娇吟了一声,~~啊!却也没有推拒,只是用双手扶住床上红色的垫子,使得胸口那高耸的乳房愈加的坚挺,而两条白皙的长腿则相互交叠起来,透过光滑的肉色丝袜,隐约能够看见那若隐若现的紫色小内裤。
情缘2世的心底涌起了一股冲动。
因为300块钱一个钟,也因为这小姐那仅仅十八九岁的年纪,所以这小姐的服务意识还是相当的不错,至少没有那种老资格妓女那种猛催,野蛮的性子吧。所以情缘2世也慢慢的在酝酿情绪。从裤带子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保险套。(这方面各位淫友要向他学习,还是自己准备的安全,毕竟1块钱2个和1块钱10个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情缘2世把套套给了小姐,小姐先用那白嫩的小手轻轻的抚摸了下他的小弟弟,又用那指甲刮了刮,轻轻的摇了几下,情缘2世兄就感觉自己硬的充满插进去的欲望了。
小姐把套儿套了上去,俯下头颅先是轻轻的含住了龟头的顶端,用香滑柔润的小香舌刮了刮马眼。情缘2世就险些射了出去。他连忙轻轻的扶助小姐那头黑亮的头发,示意她暂缓下。
小姐抬头明了的一笑,那双黑亮的眼睛里酝酿的浓浓的笑意,偏生嘴角旁却不慎滑下一丝淫荡的唾液,那种淫荡中蕴藏的天真,妩媚中表露的骚浪引得情缘2世老兄迫不及待的一把撩起她雪白的裙子,入眼处果然是一条条薄薄的紫色小内裤,但三角处却显得颇为透明,那黑黑的一团,和红色的小嫩肉无不引得人心痒痒的。
情缘2世的心中却升腾起一种破坏的欲望,据他本人说他当时脑海里就想的要干、干、干,迫不及待的干!干!干!
所以,他也不想在浪费时间做前戏了,毕竟他花钱是为了自己爽,而不是小姐爽。所以,他一把扯下那紫色的小内裤,把小姐雪白的大腿分开就那么狠狠的插了进去。大概插了有20下或者30下吧,他有了第一次射精的欲望。于是,他连忙去扯小姐胸衣上的扣子,想分散下注意力。
小姐按住情缘2世急躁的大手,有些不悦的说道:“别解么”!
情缘2世有些许不高兴,就探嘴去吻她的脖颈,小姐摇摆着头不让他亲,说怕他把妆弄乱了。
情缘2世有些火了,但也正因为如此,胯下的小兄弟变的愈发的火热,反而没有了要射的欲望,心理充满暴虐的情绪。他先是用一只右手隔着衣服死命的掐小姐那挺翘的乳房,而左手反楼住小姐那浑圆挺翘的白屁股,下体死命的撞击小姐的阴道。
啊~啊~啊~啊~,你轻点,你轻点成不,你弄疼我了。小姐可能出来做了没几次,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先是羞窘,又感觉下体像要撕裂一般的疼痛,所以开始用力的向外推情缘2世的胸膛,她是发自内心的有些害怕了。但她却不知道,女孩子天生的柔弱反而激起了男人征服的欲望,而这刺激的一幕,刺激的情缘2世的下体愈发的粗壮,撞击的越发使劲!
小姐开始摇摆的挣扎了,还低声喊道:“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不要做了!不要做了!情缘2世不理会她那近乎无力的挣扎,两只手都绕到小姐背后,死死拖住两瓣白屁股,一门心思就是猛撞,终于他感觉从颈椎到尾巴骨泛起一股酥麻的感觉,他愈发紧紧的抱住小姐,低吼了一声,火烫的精子从体内喷发了出来。然后,他紧紧的固定住小姐躲闪的身躯,慢慢的,慢慢的放松了,他射了。小姐一把推开他的身体,飞速穿上了衣服,从褐色的小挎包里掏出小镜子照了照,然后伸出手,低声道:“钱,我的钱”!
情缘2世心理却有些想反悔了,300对于这个阶段的他本就不是小数目,而这小姐在中间阶段又不怎么配合,所以他打算赖账。但此时他的脸皮还不像后来那样厚,他就说,我没现金,你和我去银行取吧。
小姐满脸不信的看着他,但也不好说什么,于是俩人退了房间,去找最近的提款机取钱。
这是大概就是个2点多吧,因为他们约见的这个地方比较偏僻,而且情缘2世有心赖账,专门找那偏僻的地方走。小姐是越走越不对,越走越害怕,终于,小姐拿出了手机给朋友打电话,说话间非常牛逼的样子,似乎在像那边的人诉苦,寻求帮助。
情缘2世有些害怕了,他怕人过来那样别说走不了,还要给300块钱。天可怜见,他全身上下付了房费后就200多一点了,真去银行取钱谁知道对方会不会讹诈他更多。于是,他拔腿就跑,小姐可是一直防备他了呀,一把就揪住他的衣服了,钱!~钱!钱!我的钱!他要跑了,你快来!我在XXX路XXXX街,后一句却是对着电话喊的!
情缘2世一听大惊失色,心底一片发凉,头皮却是阵阵发麻,他也不怜香惜玉了,一把揪住女孩子的头发,一个膝盖就撞击在女孩的肚子上了。
老子让你打电话,他低骂道。三拳两脚,他打倒女孩子,又照着身上乱踢了几脚。
大哥,大哥,别打了,别打了,我不要钱了,女孩子乱叫起来。
喂、喂,可能是打斗中碰到了免提,电话里一个低沉的男音响了起来。
情缘2世一把捡起手机,低头就跑。
大哥、大哥、你还我手机,还我手机呀!我不要钱,我不要钱了!后面是女孩子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情缘2世双手一扶墙头,两脚蹬了几下,就翻过了一堵墙,喘着气又跑了几百米,招手拦了一个出租车,低声道去XXXX路,下车后又打了一个车才回到学校。
后来那个手机卖了200块钱,成为了下一个故事里的活动资金。
发这个故事我挺纠结的,因为我觉得他这个事情做的挺不男人,也不江湖,毕竟那女孩子服务部好,你跑也就行了,打人干吗呀?老爷们那样挺没意思的,但是这个哥们的故事真的好多好多,我虽然有些小地方可以修改,但如果把整个他的述说都改掉的话,那么他这个人也就不真实了,他的许多故事也失去很多本色,所以我还是遵循了生活,遵循了他的性格。
【每天一个色故事03】
昨天早晨大概八点多吧,情缘2世老兄在去丈母娘家的路上追了别人的车尾。被他撞了的那辆车的车主据说要去五台山上香,可怜香没上成还摊上这么一个糟粕事,也许是佛爷今天也不想见他们吧。
天幸两家都没有出现人员伤亡。
昨天下午三点半,情缘2世叫上我去飞机场旁边的交警一大队把事故处理单领上,幸好他的车上的是全险,从而使得损失得到很好的控制。后来又去找保险公司定了车损,晚上一直到七点多了,我们才基本把事情处理完,俩人找到一个卖羊肉串的小店,坐在角落里开始聊天。
“你怎么想起来要写我”?情缘2世打开一个整盒子的芙蓉王,微微侧身,一手虚虚的护着,用打火机点着烟,先是深深的吸了一口,又缓缓的吐了出来,他在弥漫着的烟雾后的脸庞上挂起了一丝诡异的微笑。
我有些赧然,毕竟我已经写了一篇,虽然篡改了大众的名字,但事情毕竟是真实的。没有同他商量便写了出来,现在事主发现了,却是有些做贼被逮住的感觉。
“因为想在一家论坛上发稿子么,你可不知道,那家论坛上写原创稿子的人不多,但那个书吧又办的确实不错。而你的故事那样多,又长给我讲,日积月累的不写写你我心里实在难受的慌”!我如是回答道。
“你想写就写吧,哪来的那么崇高的理由,不过既然你确定要写了,还是写我在运城的那个事情吧。那件事情我至今都没有办法理解,有时候想起来还是像做梦一样”。
我连忙殷勤的给情缘2世把酒杯里倒满啤酒,然后双手放在膝盖上,一幅乖乖听故事的样子。
情缘2世看着我这样子,忍不住低低的笑了一声,从胸腔和喉咙中挤压出的那种笑声却是说不出的有些刺耳。
“那年我不到18岁吧,还在运城上学”。随着他老兄那低沉的声音,我的脑海中浮现出这样的一幅画面。
这天情缘2世逃课了,来到运城著名的音速网吧上网。刚一进网吧门,他就被一个极其美丽的女性背影吸引了。众所周知,网吧的椅子靠背通常是比较大比较舒适的,本来以他的位置,撑死了也就能看见个梳着马尾辫的脑袋,虽然那头发黑的靓丽,辫子上的蝴蝶结造型别致,但也绝对不会吸引的他路都走不动。
但缘分就是个莫名其妙的东西,偏偏这女孩子在2世进来的时候,站了起来挺直双臂,仰面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
缘分就是这样开始的,2世完完全全被那修长的身影,浑圆饱满的臀部吸引了。当然,这时的2世还是个很单纯的少年,远远没有后来那样幽默、擅谈、极度了解女性的心理,常常设套子给女性钻。也不像如今囊中鼓鼓,充满自信。
此时的2世就是一个有些向往“性”,却偏偏对此朦朦胧胧的羞涩少年。
但他还是很有急智的,先是一连深呼吸了数十次平复下紧张的心情,然后他缓缓的向女孩子的座位走来。不出意外,女孩子的QQ聊天框逐渐显现出来。2世的眼睛极好,只是扫了这么一眼,他已经确定了女孩子着实是个罕见的美女,而且QQ号码也被2世熟记于心。
走至吧台,2世敲了敲桌子打断收银小妹的传奇游戏。
“啊,我死了!草!”收银小妹愤怒的看着2世,满脸怒火的收了钱,给2世开了机子。
2世强忍着心中的激动给那女孩子发了验证申请。
用户拒绝通过你的好友申请。2世想了想又重新打了几个字。
用户接受你的好友申请。“yes”2世激动的在心里喊道,还未来得及和女孩说话,又郁闷的看见女孩子已经他拖至黑名单。
2世上了第二个QQ,再次申请。这个游戏大概经过了10多分钟吧,在2世浪费了六、七个QQ号后,女孩子终于不在继续了。
"你要干嘛"?女孩子的头像闪起。
2世相当的激动,这已经是2世最后一个QQ了。如果女孩子仍然拒绝,2世至少今天是不会再努力去加了。 苦心人天不负,2世当时真百二秦关终属楚的感觉。在一番交谈后,2世终于和这个女孩子成为了朋友。
慢慢的他们熟悉了,在2世甜言蜜语的攻势下,女孩子终于答应和他见个面。
那一天俩人在运城的各大商城都留下了足迹,又去电影院看电影,直到晚上十一点多。刚出电影院,女孩子忍不住惊叫道:“这么晚了,我怎么回学校呀"?2世也是假装大惊失色的说道:“我们宿舍也关门了,唉,怎么和你在一起时间这样快啊”。
“你肯定是专门的!”女孩子白了一眼,转身打车要走。
“你去哪里?”2世连忙拽住女孩子。开玩笑,煮熟的鸭子怎么能看着她飞走。
PS:中午老婆她二姨请吃饭,下午回来继续发,保证今天的故事写够一万字,H情节多多的每天一个色故事03下“你管我去哪里!再说我去哪里也比跟你在一起安全!”女孩有些愤怒的说道。
“别,别这样么!你走了我会想你的”!情缘2世老兄连忙握着女孩的小手,入手处一片温暖滑腻,却是有些舍不得放手。
“想我?你是想和我睡觉吧!”女孩忍不住白了2世一眼。虽然年纪尚小,却流露出些许成年女性才有的风情,弄的他心痒痒的。
情缘2世实在忍不住了,半拉半拽着女孩子就向着最近的旅店走去。女孩脸嫩,实在是不好意思在大马路上和2世推搡,也只得半推半就的跟随着他踉跄前进。
“ 我要一个标间”。2世把身份证递给了工作小姐,丝毫不顾女孩死拧着自己的腰间软肉。
“ 给你们,204房间”。工作小姐随手把身份证扔了上来。情缘2世和女孩走到了鞋帽间,脱下自己的鞋子,换上消过毒的拖鞋。
“这么小就学人家开房,唉,现在的年轻人呀!”一个扫地的的老女人摇了摇头。
“阿姨,我们是谈生意了”女孩忍不住解释道。
老女人没再吭气,低着头捡起他们的鞋子放入架子上。
情缘2世也有些脸红,但此时的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只感觉自小腹下升腾起一股股的火焰,阴茎硬的像铁柱子一样,牢牢的顶住了自己的牛仔裤。他迫不及的拉着女孩香软的小手,一路赶到房间门口,仅用一只手就打开房间门,拽着女孩进来后,反手关上房门。
啊~好大的床啊,女孩子忍不住一个跳跃将自己摔在了床上,伸直了双臂,滚来滚去丝毫不顾短裙下自己嫩白的双腿裸露出来,也没防备两腿间根间那若隐若现的黑色小内裤以及那几缕卷曲的黑色毛发暴露出来。
情缘2世看的馋涎欲滴,再也顾不得礼仪,反手解开自己的扣子,将衣服挥至一边就那么扑了上去。毕竟在此之前,女孩都一直是他心里的一个梦想。所以,此刻他再也无法忍受下去。
啊,好痒好痒啊,女孩子一手用力推开情缘2世在自己脖子上乱嗅乱吻的头颅,另一只手则抵着情缘2世的胸膛不让他离自己那么近。
前文说到了,2世是个性欲很强的男人,所以他分外无法控制自己对美色的抵抗力,但此时的2世相对于日后,还是比较单纯的,他还不懂得什么叫口交,什么叫小狗式,他只是本能的扯开女孩子的上衣,隔着胸罩就那么把大嘴附上去,乱亲、乱闻。而两只大手也在女孩子的身上四处游走,时而攀山高耸的圣女峰,时而隔着内裤触碰女孩子的溪谷。女孩被摸的有些动情,脸蛋红扑扑的,嫩的好像一把就能掐出水来,只是无意识的呻吟,低喘。
啊~啊~,别,别摸那里,我们坐着聊会天好么,好不好?女孩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她只是本能的弓着腰,扭来扭去。
2世一把扯下女孩子的黑色内裤,将它从女孩的大腿、小腿,脚腕处退了下来,三角处已经湿润的有些透明了,2世实在忍不住拿至鼻端闻了闻,一股酸酸腥腥的味道传来,引发的2世越发兽性大发。女孩子却羞窘的一把夺过内裤,低声道:“流氓,你在做什么,脏”。
2世不在犹豫,学着从网上成人电影里看到的,分开女孩子的双腿,用左手把阴茎扶正,狠狠的撞击了进去。
啊~~~!女孩子仰起头长长的叫了声。俩手紧紧的扣着2世的肩膀,指甲甚至深深的插进了2世的肩肉。2世却因此刺激的险些射了出来。身下传来阵阵的快感,而女孩香软绵柔的身体紧紧的贴了上来。但最要命的却是2世对这一天早已经是蒙昧以求了许久,他心中几欲发狂。嘴中发出可耻的低吼声,双手紧紧抓着女孩子的屁股,不甘的狠狠顶了数下,然后就那么射了出来。
2世的身体舒服了,但心里却很郁闷,在他本来的计划中至少要做上半个小时,但此时甚至未必有2分钟。如此巨大的落差,使得他甚至有些赧然,不敢去看女孩子的脸。
女孩看着2世的脸忍不住咯咯的前仰后合的笑了起来,随手脱下上衣,将优美柔滑的身体就那么展现在2世的面前。修长的脖颈下连接着柔美的锁骨,刀削斧砍般的纤细腰肢上却是一对硕大的乳房,没有一丝赘肉的平滑小腹,下身则是两天雪白的长腿,女孩就这么款款扭摆着腰肢向着卫生间走去。边走边道:“我去洗个澡,晚上我可不要和你一起睡,看你又脏又臭的样子”。
二世看着女孩带着银铃般的笑声逐渐远去,心底越发羞愤。从怀里取出在成人用品店买的印度神油,用指甲盖挑出些许涂抹在自己的小弟弟上。
然后,就那么赤裸的躺在床上,听着女孩洗浴时传出的阵阵歌声。
终于在欲火、羞赧等诸多因素的刺激下,2世再次重整了雄风,他也顾不得什么,就那么摇晃的老二,向水房走去。
一进水房,首先看到的是阵阵蒸腾着的水汽,女孩子就那么拧开龙头冲刷着身子,从背影望去,2世又想到了初识的那一刻,那秀美的青春的身影。此刻在药的刺激下,愈发使得2世燃气了一股暴虐的情绪,他冲了过去一把搂着女孩子的腰,另一只手搓揉着女孩的柔软胸部,下体就那样在女孩子的屁股上乱摩,乱顶,无意中顶入一处温暖,软热的地方,2世舒服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低吟声,前面女孩的喉咙里也传出一声低叫,显然也是舒服至了极处。
2世就那样扶着女孩子的腰部,自臀后进进出出女孩的阴道,女孩双手扶住水管,不时的耸动自己的屁股,配合着2世让他能顶至更深、更深、更深处。
2人就像是两头淫兽,互相需索着彼此。良久之后,毕竟2世是用了药的,女孩子忍不住有些承受不住了,说到:太烫、太热了,哥你要干死妹妹了,妹妹受不住了”。
2世也有些郁闷,此时他觉得下体有些麻木,腿也有些酸困,这样抽插反而不像刚才那样舒爽了,他更想射出来,但他更不愿意拔出来也不回应就那么一下一下像打桩一样的狠狠干着女孩子的屁股。
又过了一会儿,女孩子实在受不了了低声道:“哥,我换着法子伺候你好不?”
2世一边撞击,一边问什么意思。
女孩子止住摆臀的动作,努力从2世的阴茎下,缓缓退出了自己的屁股。
在2世不解的眼神中,用肥皂洗了洗2世的阴茎,用手搓了半天,套成圈圈,给2世套弄起来。
2世感觉女孩子虎口那细腻的软肉,再享受着被女孩子刮马眼的感觉,一时间舒爽的云里雾里。女孩专心致志的捧着2世的阳物套弄了足足有十多分钟,2世还是不射,只是无辜的看着女孩子,一幅我就是赖上你的样子。
女孩实在无奈了,扶住2世的阴茎,缓缓低下头颅先是用红唇轻了轻二世的龟头,然后抬头朝着2世笑了一下,就那么含住阴茎吞吐起来,看着女孩前后摆动的头颅,那起伏波动的马尾辫,2世一时间舒爽到了极致。在2世过往的人生中,从来都没有享受过这样的服务,他就那样凭着本能狠狠的撞,顶,插!终于2世感觉一阵阵凉意在背后泛起,下体先是肿胀然后爆发了出来,全部射在女孩子的嘴里。
女孩鼓着嘴巴,含着2世的精液,偏着头用左手指了指下巴,右手划着脸蛋示意2世很丢人,然后摆着马尾去漱口了。
半小时的洗涮后,两人回到大床上,2世紧紧搂着女孩的腰将她环至胸前。但心中却非常忐忑,女孩子的做爱手段太熟练了,我找她是不是太吃亏了,但2世是真的喜欢这个女孩子,也许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吧。朦胧中2世逐渐进入梦乡,但在梦中他还是相当纠结。
许久许久之后,2世清醒过来,下意识的伸手去环保,但女孩子已经不在怀抱。身畔尤留有女孩的体香味,2世大惊失色慌忙检查自己的钱包、手机,无一短缺,再给女孩子打电话却提示您呼叫的用户已停机。2世穿好衣服急急忙忙的冲下楼问接待,接待也不知道女孩去了哪里。
2世一个人等了许久,女孩没有归来,又跑去女孩子长去的网吧,女孩子也不在。
后来2世又一直上QQ等待,但属于女孩子的QQ却一直没有再上来过,证据就是那永远不变的一个月亮所代表的等级。
“至今,我都没有再见过她”已经过去了10年,甚至2世现在已经结婚2个星期了,但提到此,他依然显得有些难受。
“我真不明白,我好想问问她,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2世将手中快燃尽的烟头,随手一丢,一口将杯中的酒灌进了喉咙,丝毫不顾那滴撒在领子上酒液。
我也不禁有些难受,陪他喝了一杯。
此刻的2世是个陷入过往回忆的可怜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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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戈交击之声由远及近,杀伐之音滚滚而来,转眼就到了御驾不远。
洪德敞坐椅内,双目微眯,雄浑之气霎时荡开,他握住身旁人儿的小手:
「皇后莫怕。」
萧嫣柔面色镇定,温婉一笑:「臣妾不怕。」只是饱胀的胸脯止不住颤颤起伏着。
御驾空间宽敞,与豪宅厅室相仿,黄四扑到窗前,才撩开帘子,一支羽箭就射了进来,擦着他的脸颊钉进了地板。
黄四滚回洪德身边,朝八个近侍吼道:「吓傻了吗?还不过来护驾!」八个近侍立即颤巍巍地围了过来,以胸为墙,将洪德与萧嫣柔挡在了中间。
御马监管事李朗眼神炯炯,大步冲向洪德,一把拨开挡道的近侍,黄四见状,不由尖叫:「李朗尔敢!」
洪德眼中精光爆亮,却见李朗扑通一声跪倒脚前,朗声道:「请陛下赐剑。」
洪德盯着李朗,二话不说,摘下天子佩剑,扔到了李朗手中,「李朗接剑,为朕杀敌!」
「李朗接旨!」
话音未落,一个红衣蒙面者就冲进了御驾大门,李朗拔剑斩去,剑势甚猛,张弛有度,分明是个武道里手,刺客也不理会,硬吃一剑,挥刀就朝洪德扑去,两个近侍大叫一声,以身为盾,挡住刀锋,拦腰扑倒红衣刺客,李朗回身,一剑将刺客钉了个对穿。
门帘风动,又是两名刺客,一人爆喝:「复我大周!」直往洪德斩来,另一人发狂般将刀影往李朗罩去。若在平常,对上这种刺客,以李朗的功力以一敌二不在话下,可此间的刺客只为洪德而来,拼起命来数息之间再强的高手也拦截不下。
黄四见状,与剩下六个近侍合身扑上,御驾立时内断肢横飞,血肉四溅,这刺客弑君心切,不料被一个腰斩的近侍死命抱住双脚,站立不稳扑倒在地,黄四大腿中刀,抓起身边的玉凳往刺客脑上砸去,只听咔嚓一声脑浆四射。
李朗见天子无恙,安下心神,拼出十二分功力,一剑斩杀剩下的刺客。
刀影森森中,洪德依旧不动如山,脸色未变分毫,只沉沉道了声:「好!」
却不料头顶巨响,木屑纷飞,一个铁塔般的巨汉从天而降,震得马车猛晃了两晃。
红衣大汉看见洪德,呲牙咧嘴,怪异一笑:「小老儿你还没死呀,看来老子来的不晚。」刺客手握两柄精钢巨锤,皆有半人之高,估摸着不下百斤。
李朗大喝一声,挥剑救驾,大汉左锤横扫,李朗还未近身,就被砸飞了出去,倒撞在墙壁上生死不知。
洪德悚然色变,拉起萧嫣柔,往车后逃去;巨锤挥过,两张御椅化为齑粉。
萧嫣柔白嫩的脸庞上,血污染着红晕交映做一片,她眼神电转,许多心思飞闪而过,忽的把洪德往后一推,娇喘道:「陛下走窗,来年莫忘了嫣柔。」
洪德脸上不忍,却是当机立断,就往后窗奔去。
「好娘们!」巨汉吼了一句,跨步向前,巨锤朝萧嫣柔直直砸下。
萧嫣柔娇喘不止,花枝惊颤,闭目等死,却感到身子被人往旁轻轻一拉。
再张眼,巨锤正停在她眼前三尺,一支黑瘦干枯的老手悄然托在巨锤下方,千斤巨锤被铁箍罩住似的,进不得半分,巨汉瞠目,额上见汗,复抡起左锤拦腰扫来,却被老太监另一只手稳稳接住。
巨汉怒火冲冠,哇呀呀一片乱喊,奈何双锤动也不动,凝固似地定在了半空。
一只利剑从巨汉后背刺来,透心而过,巨汉盯着眼前剑尖,面容绞曲,喷出鲜血,扑通倒下。原来是李朗拖着重伤之躯,挣扎起身,一剑结果了这刺客。
萧嫣柔在鬼门关前绕了两绕,眼前发黑,身子一软,丰腴饱满的娇躯倒进了干矮瘦黑的老太监怀里。
刺客伏诛,风波平息,太一山下,锦羽卫将军张子鱼跪在洪德前。
「禀陛下,太一山脚乱石极多,刺客事先掘得深洞,藏于石底,锦羽卫为地形所制,被拉伸为长阵,三百刺客从御驾五百米外杀出,击中防御软肋,属下无能,未能守护陛下万全,害陛下受惊,请陛下赐罪。」
洪德面色冷穆,淡淡摆手,「朕不怪你,刺客有心而来,正是算中了朕登山之意,朕听闻子鱼你单人便斩杀刺客三十二名,更救下落儿公主,虽有大过,亦有大功,朕且罚你半年俸禄。」
张子鱼感激叩首,「谢陛下!子鱼必倾命以谢陛下之恩,死而后已。」
「可查到刺客为何方贼逆?」
「禀陛下,刺客皆口藏毒丸,无一活口,且蒙面红巾之下,面容刀疤纵横,皆已毁容,臣观其口喝『复周』,或为前朝余孽。」
洪德眉头微蹙,继而慨然大笑:「周孽尚存耶?连前朝的哀帝,都已在京城安安分分当了五十年归顺侯,这些许余孽还想翻出花样不成?这江山,早已是大同的江山!」
文武百官、千万锦羽齐齐跪伏,「大同万岁!吾皇威武!」
「黄四何在?」
「臣在。」
「护驾有功,赏金五百两,明珠五十颗。」
「谢陛下。」
「李朗何在?」
「臣在。」
「好个李朗,雄壮健武,赏金八百两,明珠八十颗。」
「臣为陛下杀敌,乃分内之事,然,臣平素并不喜金银……」
「说,你想要何物?」
「当时陛下赐剑,臣恍如清风拂脑,天威加身,十分武艺也当十二分使出,能在陛下面前为陛下杀敌,便已是最大赏赐。」
洪德抚掌大笑,「好个李朗,雄心壮志,可比班超,李朗听令,近朕身前,你要的可是此物?」
李朗跪行近前,见洪德将随身龙鸣宝剑递下,喜不自禁,叩首连连,「谢陛下,臣、臣愿肝脑涂地,以报皇恩……」
「御书库管事何在?」
李朗退下,老太监跪到御前。
「你叫何名?」
「老臣魏贤。」
「我记得你是前朝宫人,因先皇破周,宫人携器物逃散,京城皇宫败落,唯有你安守本分,将书库完好无缺地交到了先帝手里,先帝念你谨守本职,命你继续掌管书库,并赐魏姓,你历经前朝先帝两代,也是宫里老人了。」
「陛下明鉴。」
「想不到呀,宫内卧虎藏龙,今日幸好有你,保得皇后与朕的周全,赏金千两,明珠百颗,汝功劳甚大,非金银可斗量,说,你还想要些什么?只要朕有的,皆赏你。」
老太监叩了个首:「老臣年老,些许金银便已满足,不敢他求。」
洪德轻轻颔首:「忠贞职守,亦不居功自满,果然当得起个贤字,可朕记得,汝并非近侍……」
跪在一边的黄四听到这句,心中立即翻江倒海起来,顶班之事不大不小,洪德为圣明之主,即使知晓因果,今番自己救驾有功,亦不会责骂,但玩忽职守的印象难免会被洪德装进心里。
后果孰重孰轻,当然全看老太监的一张嘴巴了,黄四眼巴巴瞧去,魏贤老太监俯身于地,根本看不清脸色。
老太监没说话,直把黄四等得眼睛发直,才听到魏贤慢慢开口:「黄公公今日早些曾找到老臣,说太一山阴气缭绕,甚是不详,心有忧虑,但又无凭无据,不好大作主张,扰了陛下的心思,他知老臣会些武艺,便让老臣顶了顺公公的位置,离着陛下近些,也好有些照应。」
黄四听罢,心花怒放,暗道,果然是个会做人的老东西。
「黄四忠心,可嘉可赞,黄四,你此番忠心护主,朕记下了。」
黄四平下喜意,换成满脸贞色,抬起头来,「为陛下分忧乃臣之本职,此番天佑陛下平安无恙,全赖张将军、李公公与魏公公武艺高强、尽心护主,臣只恨自己不通武艺,贼人面前全无半分依仗,可恨可恨!」
洪德心喜,含笑点头。
张子鱼此时再次近前拜伏,「陛下,今日陛下遇刺,贼逆狡诈,臣恐刺客再次来袭,请陛下下令退出太一山,大军扎营平地,再传苍州刺史,发兵护驾。」
洪德大手一挥,慷慨豪语:「朕纵横天下三十载,北狄三十万大军前亦未退半步,些许宵小还能阻得了朕?」
洪德英气勃发:「他们敢再来,再杀了便是!子鱼你可是怕了?」
张子鱼不由热血上涌:」臣不怕!臣舍了这条小命,也定要护得陛下周全!」
洪德起座,天子之音荡然而去:「传朕旨,即刻登山!」
卷尾:先铺垫,再写肉,你们懂的。不会让你们等太久。PS:鸟大那更新速度真是怨念呀、怨念呀、怨念!年都过完了,速度更一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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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輝苦追二年才追到他的未婚妻,林可恩,她的內在美和外在美兼備,她的
姿色,聰敏讓她可以得到任何她想要的男人,先說外在美,可恩身高一百六十五公分,跟她母親一樣美人胚子,有著男人非常喜歡的花容月貌,五官精巧,眼大而溫柔,嘴巴小巧而多情,那清澈見底的雙眸;半張未合之際更添性感;尖瘦的臉形,還帶點冷豔不凡,所到之處男人都忍不住多看幾眼。
佳人傲人身材更是標準豐乳隆臀、身材極為惹火誘人,普通女人絕對比不上,白裡透紅的肌膚,胸前一對高挺聳立、呈球狀的極品美乳,看得人都不禁熱血沸騰,細盈的纖腰、渾圓肥嫩的玉臀及一雙修長的玉腿,配上她美豔芳容,足教世上男人神暈顛倒。不過,可恩並不甘心當一個胸大無腦的尤物,她知道女人再美,身材再棒,也不能依靠男人過活,女人要自強。
雖然可恩聰敏,成績優秀,非常討人歡心,但無奈自小家貧,她想升學就未必須得到獎學金,她每天花上所有時間讀書,做家務,她沒有空閒像其他小女生化妝,因為她相信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長大後,也許因為她在事業,學業上都得到不少成就,以大學最優秀的成績畢業,事業上她以極快的速度升上四大會計師行部門副主管,或多或少,性格變得有點心高氣傲。
不過,儘管她身旁總有一群人爭相獻媚,甚至屢次被公認當校花,她也沒因貌美而持寵生嬌,她比較喜歡拼成績,事業,時常教想追求她的人吃閉門羹。
只是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她目空一切男人,追求她的同事,客人都漸漸心灰意冷,直到她宣佈跟阿輝結婚,眾人才知道她一直拒人於千里之外因為愛郎心切,而不是不喜歡男人,慢慢他們心中對這" 冰山佳人的欲望又重燃起來。
幸好,阿輝也不差,身為籃球隊帥哥隊長,身材高大,只是沒有過于健美的體型,深得活潑好動的可恩歡心,慢慢兩人就交往起來。
阿輝跟可恩第一次交歡時,他驚奇的發現她居然不是處女,不過他想到像她這樣完美的女人要是上大學還處女的話才奇怪,所以也沒太在意這件事,因為他真槍實彈進入同學夢寐以求的禁區,還在可恩的子宮裡用子孫射了一個三分灌籃只是好境不常,畢竟可恩事業學業心重,阿輝雖得到可恩這令人羡慕的尤物女友,卻沒嘗到多少肉體上的享受,阿輝忘不了真槍實彈進入可恩緊得要命的禁地,忘不了女友柔情的承受他的子孫,只是那次之後,可恩便要阿輝乖乖戴套才願意跟她交合,這樣一來不但阿輝少了快感,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連可恩對男女交歡也提不起勁。
雖然阿輝迷戀可恩那副雪白肉體,尤其那對傲然高聳的碩大乳峰,飽滿的玉臂更叫人難以抵擋,阿輝最喜歡不斷揉捏可恩胸前那對連男性大手都無法掌握的F罩杯大奶,色迷地從背後緊抓渾圓白嫩的屁股只是每次阿輝都矢言要愛撫到可恩春心蕩漾,哀求他長駒直進,但無論他怎樣努力,可恩還是沒來勁,只是公式化的呻吟兩下,然後她便把未婚夫推開,叫他不要再騷擾她。
當然怎會甘心,看到這樣誘人的女友,偏偏就是不能跟她沉醉在性的世界裡,阿輝最初懷疑她經驗都不多,從未嘗試性高潮的她,慢慢會適應他的要求。
他就是不明白她已經不是處女,還擁有一副男人看到都血脈沸騰的身材,即使對事業有多上進,為什麼還是顯然不熱忱他們魚水之歡. 雖然有時候,假若可恩覺得阿輝會老樣子難纏的話,她也會像學生『交功課』一樣,『義務性』翹起飽滿又圓渾的屁股,讓阿輝好好在自己身上樂一下。
只是,阿輝樂是有得樂,不過,他還是沒有享受到女人該有的嗲聲,每一次,只會換來可恩公式化的對自己說:
『人家明天上早班……………快點戴套進來吧………………速戰速決好嗎?…………。』竟然換可恩的這一句,真教阿輝的萬丈欲火直丟到冰河去了!
不過,即使隔著膠膜,他依然感到女友肉縫的緊窄,尤其看在未婚妻,可恩那擁有豐胸巨臀的極品身材,配合粉嫩欲滴的美鮑強烈刺激、挑逗下,雖然知道可恩每一次都不在狀況,阿輝還是馬上精蟲上腦,因為不把她幹翻根本下不了火!
然而每一次,當阿輝激動得獸性大發,真的飛撲到趴在床上,打算抱住可恩的水蛇纖腰,壓在妻子完美誘人的嬌軀上,提搶上馬盡情馳騁的時候。
阿輝都總會被她柔滑如玉的手,一次又一次推開,然後,必定聽可恩板著臉,冷冷的提唇說:『喂………我不是說過了很多次……戴套才進來……………人家還不想懷孕………………』
但是,下星期就是他跟她的婚禮,阿輝本意只是在結婚前,先來真正夫婦間魚水之歡. 這一次,他打從心中感到有點不滿,當初,還以為自己可以感化到可恩,他突然覺得,如果,婚後可恩還不改變,自己豈不是娶了一個接近『石女』
的妻子?
雖然可恩說,她這麼做,完全是為了他跟她未來的家庭,這個阿輝也甚麼異議,他其實也贊成她這麼拼命工作,但起碼得多留一點時間給他,特別是「上床」
時間.阿輝自問不是要可恩當淫婦,但至少不是這樣沒感情,冷淡,更不滿的是,她看樣子著緊事業多過自己,阿輝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他越想著越覺得不滿.另一方面,放棄手上工作的可恩,她一心發善心行行她應酬未婚夫,滿足一下他。結果,大半天,看阿輝現在沒動作呆著,明顯等得不耐說:『你要幹不幹………。不幹我就睡……………』
雖然可恩裸露著讓人垂涎三尺的橎桃似的白玉凝乳,阿輝心中的不滿還是忍不住一下爆發出來。
他從未對可恩粗聲大氣過,但還是禁不住要抱怨:『好了沒有………。我們都快去結婚……………妳還要我戴套……………妳怕我有病……………還是什麼……………』
聽到這裡,可恩也交叉著腰,挺起胸前那對F級大奶子,高聲還了阿輝一句:
『你說什麼……………你好過份………………………』
阿輝心裡想著不明白,可恩身材樣貌百分百是女人中的極品,只是為什麼沒性欲,他本無意對未來妻子動怒,但他實在擔心跟可恩的將來。
『我怎樣過份………………我只是想你瞭解一下我需要……………溫柔的女人。…………………』
『你哼……………你們男人以為我們女人不知道………你們最喜歡想娶…………在外像。貴婦……在家可以當淑女賢妻良母……………在床像淫婦的女人……………告訴你…… .本小姐不是這種人……………………』
『哈……………沒錯……………大家男人總有這個老說法…………但是如果一個女人真正愛一個男人………。犧牲一下會死麼……………就算妳真不喜歡做愛……………拜託妳裝一下需要我安慰…………不行嗎?……』
『還不是要我…………裝個淫婦討好你們這些臭男人…………………』可恩交叉一雙柔美的手在她宏偉的雙峰之上不服氣說.『淫蕩總好過………。堅持妳的性冷感…………工作狂吧………………。』
受不了的阿輝終於開口說出心中話。
聽到阿輝的話,可恩先是一怔,她沒想到阿輝居然說『性冷感?…………………好………。我就是性冷感………你愛娶就娶不愛就算……………』
才說了出口,連可恩自己都覺得後悔,只是她林可恩哪容被男人這樣批評?
換了別人她早賞耳光了,雖然自覺一向敢怒敢言,只是這一次她也察覺自己好像說了一些可能會使自己後悔一輩子的話。
阿輝聽了,差點衝口而出想說不娶可恩,當然,他沒像她這樣火爆的性格,否則他們早就分手無疾而終了。
只是,這場爭吵的結果可想而知,阿輝還是不過掘強的可恩,只見她氣呼呼的,完全沒理會阿輝,獨自扭頭抱著被睡下去。
雖然,最後阿輝還是吃不到肉,可是他不知道,裝睡的可恩,也暗自呼了一口氣,她當然知道自己話說得有點過份,惹火了阿輝,同時礙於面子,她不會跟他求和,否則先例一開,以後就給他予取予求就虧大了,最多明晚給他爽一下好了,如果他堅持不戴套,她就把準備好的避免藥拿出來吃。
不過,隔天早上,阿輝還是看不見可恩,他真的很沮喪,想到自己快要迎娶可恩,他真的有點不安,他好心放大假籌備婚禮,偏偏就是未來老婆不見人影,幸好,他幾個好友幫他早打點一些,只差他們試穿婚紗禮服,拍婚紗照而已。
阿輝心中還是疼愛可恩,雖然他跟她不時為房事吵起來,他還是心裡著緊她,請了大假的他也不可能自己一個穿禮服,雖然覺得自己沒有錯,但他對可恩的愛意卻勝過交歡帶來享受的一切。
他慶倖上天給他這樣接近完美的妻子,而且他知道可恩不是有心惹火他,阿輝想買一份結婚的禮物給可恩,以前找過不少珠寶行,不是價錢太貴就是款式不好,隨手翻閱報紙的婚嫁廣告,阿輝打算看一下裡面有沒有他喜歡,價錢合理的飾物公司,挑選一下他喜歡的鑽飾在婚禮上送給她,賠罪也好,求和也好。
看著看著,報紙中婚嫁廣告還真不少,阿輝看了幾個分類廣告,報紙中一間婚性事學堂的課程廣告標題特別吸引他注意:
『一天幫您打造性感火辣新娘』- 各位未來丈夫,想不想你們的新娘對你千依百順,想不想她們更新的性愛體驗,想的話,給她們報名咱們的一天新娘婚前性事課程,保證保證課程後你們的新娘一定能滿意到你的洞房花燭夜,新郎們一定滿意在新娘畢業後在床上的表現,否則完銀奉還云云!
廣告中的標題附有一張照片,挺著一個大肚子,只看到一副猥褻,好色,狡滑樣子自稱『校長』的傢夥,雖然男人,女人看了都少不了感到厭惡,廣告中沒說明課程內容,連學校內部的照片也沒有,有點不靠譜,但是,看到保證滿意的聲明,對阿輝這個渴望可恩改變一下的未來老公,還是有如苦海中找到明燈一樣心中雀躍不已。這彷佛是他絕對的最後機會,而且只花可恩一天的時間,課程價錢合理,阿輝越想越合心意。
只聽大門打開了,他氣質雍容的未來妻子終於回家了。
可恩本來已差不多完成手頭上工作,結婚的假期請了一星期多,她工作九年從未試過請超過三天的期,因為發現客戶突然有了融資問題,可恩必須在會計帳目發行前修改它的資料,她本預算一天時間,好讓自己回家用身體滿足阿輝,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拖著疲倦的表情工作回來,她看著阿輝看報紙,說了句我回來了,悄悄地拉上房間裡的屏障,獨自去換衣服。
他當然不下百次看到可恩的裸體,雖然眼前的女人沒有上妝,七月炎熱的天氣更讓她香汗淋漓,然而晶瑩剔透的汗珠在她少女的肌膚上劃過,她飽滿的雙嶧,玲瓏細緻曲線的蛇腰發出金燦燦的光芒,美麗得刺灼著所有男人的眼睛,那是一種讓人亢奮讚歎的原始美。
阿輝看著手中的課程廣告,又看了一下身材曼美的可恩,再讀一下『一定能滿意到閣下的洞房花燭夜』,這賣點. 對他來說實在太誘惑了。
阿輝想到洞房夜裡,如果能讓傲人身材的嬌妻,用她美妙的身體,充滿磁性的聲音在床上纏綿溫存,還真是不枉此生吧。
想著美好光景,阿輝內心的情緒前所未有的激蕩不已,像最初跟可恩交往時,他心中忐忑不安,不斷盤算著,怎樣威迫利誘都要她給他上這個一天課程。
沒多久,可恩便換好衣服,也許她真的累死了,沒有洗澡便打算上床睡覺,急如螞蟻的阿輝,有如像小孩逗著她,要求她報名上這個一天的新娘課程。
聽到阿輝的無聊的建議,早打算倒頭大睡的可恩只覺他很煩,很無聊,這二天她為了請假結婚而忙得不可開交,已經夠折騰她,回來卻又被阿輝瞎纏一番,滿肚屈結的她,又不想跟他罵起來。
其實,她不是沒讓阿輝體內射精過,剛交往時她也試過讓男友爽歪歪,不過,她沒有像阿輝一樣達到性愛的高潮;後來,知道身邊女性同窗被男友弄得意外懷孕,被迫退學結婚,從此一生就沉淪在家庭,生兒育女的生活中,這絕不是可恩她想過的生活!
另一方面,可恩也是真的很愛阿輝,否則還沒想結婚的她,怎會答應跟他結婚呢,何況阿輝一直在她心中都是好男人,他真摰的誠意終於打動了她。
她心想著前兩天才跟他吵過,再跟吵起來的話,恐怕,她新娘都不用當了。
「我才沒時間興趣上這些爛課程………我的假期都全給了我們下星期婚禮………這幾天忙完才能安心放大假……………」她板著臉對阿輝說.阿輝看她不睬不理,知道她心裡一定有點不滿. 不過,為了自己的性福,他豁出去了,知道她好勝不認輸,開始使百試百靈的激將法,大聲像宣傳廣告課程中的要點.「嘿嘿!課程要考試,合格才有證書,現在我知道妳為什麼不想報名了,原來妳擔心不合格………………………」
阿輝煞有其事用刻薄的口吻,挖苦『已經』大開睡界的可恩。
明知是激將法,只是可恩一向好勝的性格,阿輝的有心激發還是讓她在床禁不住撐起累壞的身子,反駁他起來。
「笑話?不合格?你說有什麼爛課程可以讓本小姐不合格?………………」
學業成績一向十分驕人,以一級的成績大學畢業的她,可恩挺起胸前一對36F罩杯,驕傲地說.雖然,別人說可恩外表冷傲,對人冷淡相向,做事往往又不留餘地,不過,阿輝知她往往只是口硬心軟,性格急進而已,最重要的是知道她心中只有他一個男人,阿輝已經心滿意足了!
眼看激將法開始湊效,阿輝打蛇隨棍上,連消帶打給可恩來一個不少的賭注,用『誰怕誰』的口吻,威脅利誘都用上了。
有時,他覺醒可恩其實也撐得夠苦,在人前逞強,極力表現出勝人一籌的樣子,『這丁點事怎會難倒本小姐………』彷佛是她的口頭禪一樣!
但他相信可恩多少也明白自己被好勝性格害苦了,到最後往往吃了虧還不能跟他訴苦,還要啞子吃黃蓮一樣,裝作沒甚麼事難倒她。
「那就報名!我們賭一萬元…………只不過花妳一天時間…………如果妳合格回來…………我不再說妳性冷感,也不煩妳戴不戴套…………………」
突然間,可恩也覺得這幾天也忙夠,是時候可要給自己休息一下。
她本身沒對這些爛課程有什麼希望,不過聽到阿輝居然把這麼重視的戴套問題拿來作賭注,看出他真的很想她報名,如果自己再不答應,反而就變成自己沒心沒肝了。
而且,她覺得自己盡可能滿足一下阿輝的小小要求,這樣才能緩和他們婚前緊張的關係,也能幫他們的感情繼續發展下去。
不過,慣了在阿輝而面前強勢的她,還是故作倔強的拉起被子,倒頭睡著說:
「好!別忘記你說的,一萬元我羸定了…………………不過要報名你自己報…………我要睡…………最多明天我請假上堂…………………」
阿輝聽了可恩的話,知道她心裡屈服了,有種奸計得逞的惡作劇快感,他終於成功讓可恩破例為自己請假,報名上這個一天的新娘課程了。
阿輝先在課程網站報名,可能課程一般都是未來丈夫代未婚妻報名,網站有二份申報表格阿輝只是代理人,上堂的可恩,所以他選擇代理人申報表格,阿輝填上女生可恩基本資料後,他發現表格下方要標明上課代理女生的三圍,敏感帶,還要附上女生的照片。
乍看來,阿輝突然覺得這間學校好像還真是在房事專家,因為網站裡有詳細教導男人怎樣挑逗女生的手法,還有怎樣辨認出女人的敏感帶,不過,他真的沒發現到可恩身上比較敏感的區域。
「代理人丈夫的性願望?……請選擇開發新娘事項……臉部射精?乳交?體內射精?群交?肛門開發?…………以上皆選……嗶……這麼刺激……」
阿輝興奮的選擇『以上皆選』,心中想著,可恩會變成怎樣的女人呢?好期待呢!
明天一早,可恩就被興奮過頭的阿輝,趕牛一樣催促她起床,非常自律的她,向來都只有她催促阿輝起床,今次不知怎樣阿輝吃了什麼,一晚都興致勃勃的東翻西倒,弄她有點睡不著。
起床換上平日上班的OL服,可恩立即化身迷人性感的白領儷人,出奇的是她穿的是長裙,卻依然無法隱藏她又性感又誘人的長腿,明明穿上大一號的外衣,可依然掩不住她胸前洶湧波濤的風光,一身平凡的衣服,往往套在她身上充顯得極不平凡。
她在街上沒多久就召了一輛計程車,當然她不是排在最佳位置,只是平日招手召車時,不知為什麼總有計程車刻意停在她面前,接下來,不知為什麼總有計程車司機在車上盯著她身體看著。
當然,這次也不例外,不過,她已經習慣了,反正她又不癢不痛,隨他看吧。
登上計程車後,她按著廣告的地址告訴司機,沒多久,便到了目的地,顯然一個比較偏僻的近郊村落。
這個學堂,位處村落的中心口,看起來只有幾十戶人,學堂明顯是村裡最大,最漂亮的建築物奇怪的是她在村裡走了十多鐘,也沒看到什麼女人,反而至少見到五個身材健美的男人,不知怎麼,可恩覺得他們看起來很強壯,英偉。
也許最教可恩欣賞的是那個當消防隊長的叔叔,她自小就特別喜歡體格健美的男生,覺得他們是英雄,雖然,不足讓她覺得興奮,但她就是感覺特別親切。
一直走到學堂的門口,可恩終於看到了廣告中的那個非常好色猥褻的大肚子中年男人,穿著非常短小清涼的短褲,出迎貴人一樣歡迎她似的向她招手。
這個非常好色猥褻的中年男人,讓她一眼認出自己今天的學習地點『是這裡沒有錯』可恩心中想著她應該沒到錯地方。
看到校長一副醜陋急色的模樣,她實在對這課程不大抱住甚麼期望,只是,這所學校究竟是甚麼葫蘆賣怎樣的藥她都沒興奮知道。因為如果真要她念書,她絕對有把握不過看學校的樣子應該不會吧,最教她感到不對勁就連學校大堂也沒其他女學生,現在,圍住她身邊的就只有青一色的男人。
那個其貌不揚的校長,看著他猥褻的望著她的胸口,裙擺下的美腿,露出一副噁心的笑容,當然,可恩外型還真像貴婦,再平凡的制服穿在她身上,都立即變成名貴高雅的禮服。
「你是學校校長吧?………圓圓肥肥看起來沒什麼能耐吧…………」可恩一開始就攻擊對方要處,看來她也沒打算給他好感。
這在可恩眼中又肥又醜的老不死校長,聽到可恩這樣的評價,居然不怒不羞,神態自若的對眼前瞧不起自己的美女說.「林小姐………我知道妳現在還不知道性愛的精髓………所以我不怪妳………站在大堂說話還真有夠怪………我先帶妳到課室吧………………………」
可恩回了「嗯」,就讓校長領了她到一個近一百坪的房間,中央掛上一幅大大的屏風,像學校一樣裡面有一部連接投影機連接著講臺上的電腦.的確像一個教室,不過,可恩看著前面令她不悅的胖男人,還不覺得她像校長,她真的有點噁心,尤其他笑嘻嘻樣子好像當好是獵物的模樣,簡直使她毛骨悚然。
「喂……………你還沒說……………為什麼這裡沒有其他學生………………老師人去了哪裡……………還有你憑什麼當校長…………」
校長聞見她的質問,充滿自信地笑了一下。
「問得好………因為我的棍法了得………嘿嘿………改天讓妳嘗嘗…………………」
他居然這樣沒有自知之明地對她說,在她臉前說因為他棍法了得,所以能擔任這所學校的校長一職。可恩心中突然覺得好笑,又肥又醜的老不死校長還媽的搞笑。
慣用嘴上不饒人口吻的可恩,還是覺得這傢夥非常不中用,心想反正他臉皮夠厚,她也不用忌憚他。
「哼!………上床又不是打功夫………你這色鬼……不就是把女人幹過死去活來…………這課程老師怎麼沒來…………而且沒其他女學生………這裡不會是淫窩吧?………………」
露出鄙夷眼光看著這個自稱校長的中年男人,毫不掩飾的對著他罵起來。
校長看到一臉不屑的可恩,亦沒當一回事,還是老樣子淫淫笑說:「當然不是………學校是作肓英才的地方嘛………而且太太妳也說錯了…………男人之威在其力………雖說男人用下身思想………但沒有良好的棍法怎能振夫網呢………現在妳應該還未明白…………不過………我知道當幾位導師給妳上課之後……………妳一定會認同我…………呵呵………………………」
說完,便離開這個非常大的課室,臨離開前他轉身望著可恩。
「也許………太太妳不知道…………最棒的女人是肉壺…………這個等妳慢慢親自瞭解吧…………還有………老師很快會過來………而且這是老師一對一親自教學………所以沒其他女學生………………………」說完,又轉身走了。
可恩心想,最棒的女人是肉壺………聽起來還真下流,不過,他沒對自己幹什麼出格的事,何況人都來了,唯有既來之,則安之,但是她心中還是略帶一點不安。
口交與迫脅雖然、心裡喘定不安,害怕,然而,可恩可以做的還只有等下去。幸好,校長走後沒多久,五位穿上薄薄的運動服、休閒短褲的猛男導師,不徐不疾走進課室裡.雖然、導師們身上只是運動服、休閒短褲,還是完全遮蔽不住各人健美的身材,結實的胸部,強壯的手臂更是一覽無遺.與可恩高佻的身材和白皙的肌膚,這四個全身肌肉的彪形大漢並在一起,立即成了明顯的對比;他們五人中有的俊俏不凡,有的英明神武,有性格剛毅,個性,樣貌都可以媲美專業模特兒的男人。
乍看來,可恩覺得這幾個猛男導師跟色色的校長完全不一樣,俊俏,高大,迷人有自信。
由於可恩是一個會計師,她可以迅速針對一家企業的運作做預算,審計,針對弱點來改善盈利的機會,突然她職業病又來了,她覺得這所學校之所以能夠生存下,大概就是靠著這五個樣貌身材出眾的導師吧。
不像一般女人愛看娛樂新聞,愛名牌,她看財經雜誌,創業資訊。不過,女人究竟是女人,就像男人看了身材棒極的美女,說不心動就是太假了吧!
雖然、未來老公阿輝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帥哥,只是在可恩挑剔的眼中,他們絕對百中挑一,體格都是健美,尤其上身青一色都是略為壯碩的猛男。
對可恩來說,這些男人看上去多少一副一夫當關,萬夫莫敵的模樣,她小時候就特別喜歡當消防隊長的叔叔,她喜歡硬朗的男人,可以給她感到安全感的男人。
身材不算非常健碩的阿輝,不過,卻給她很大的安全感,想到平日阿輝對她溫柔又體貼就教她芳心暗許了,不然她也不會這麼早就陷入婚姻的墳墓裡.只是眼前幾個看起來危險但異常耀眼的高大帥男,更教她前所未有的心動。
跟她性格剛正的叔叔不一樣,男導師身上散發出來的一股非常具侵略性的野性,自信,儘管心動,但與此同時,可恩慶倖自己依然保持著高度的警惕,「奇怪………這種感覺很特別………」她對自己看待眼前幾個男人不一樣的評價感到奇怪,也許,越美麗的東西就越危險,只是常人往往被美麗的外表哄騙了,普通的都不會察覺到危險迫在眉睫,往往出了事才發覺已經太遲了。
換了平日,她對身邊刻意討好她的男人總是覺得看不上眼,不是嫌他們不夠聰明,就是覺得他們沒有男人味。
至於,她看上阿輝是因為他當年是學校風頭躉之一,會打球讀書,玩社,但成績還是永遠全級三甲之內,但出來工作後,阿輝的嘻皮笑臉,率直性格還不夠能幹,讓她感覺自己跟他開始有距離.當她工作上第二度升遷,阿輝還是老樣子當個初級值班,她還想在工作上拼搏,他居然敢叫她懷孕,真氣死她,不過,她真不想放棄這段刻骨銘心的感情。
也許,愛情總是盲目,她深信阿輝總有天明白她,既然如此,她奉行只有她滿意的男人才配得上她的信念,那才不枉她二十六年人生累積起來的自信,尊嚴。
可恩雖然天生麗質,但從未試過用自己的美色去換取任何她想要的東西,因為她工作上非常不屑用手段,她強迫自己不能被男人壓下去,她很少對男人付出,所以這次算是她第一次『屈服』于男人了。
由於、表現出色,才二十六就已經是十大會計行之一的助理部門經理,工作上又不苟言笑,工作的認真程式連公司合夥人都忌她三分,所以被同儕一致冠以『冰山美女』會計師的美譽.當初,可恩幸福地宣告自己的婚訊,教公司上下暗暗傾慕她的男職員徹底心死。
正因如此,所以,天生好勝的她,從心底的工作狂熱越來越厲害,她像賭友一樣不能輸,四年內沒請過一天病假,今天為了配合阿輝,她真是前所未有的請了一天事假。可恩她不知道,公司上下對她罕有的請假還真的感到奇怪。
除她結婚的一星期假期比較合理外,他們覺得視工作如命,即使患高燒,仍然堅持上班的她,應該不會沒原沒因就輕率請一天假。以致全公司上下的人都不禁心想,她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除未來老公阿輝外,可恩從不對身邊男人來電,也許,她在工作上潛意識把他們忽略。縱使她也不熱忱肌肉型的熟男,只是眼前五個極品男人,雖然沒有刻意秀出身上的肌肉,但幾雙目光灼熱的眼光,從容不迫的表情,少不了教平日一向硬朗的她心跳不已。
在幾個猛男教師心中,雖然一身保守OL服裝包裹不著她誘人曲線火辣身材,情場老馬的他們一看就知道她是個極品人妻…………
「林小姐妳好……………」沒讓可恩等多久,那個高大威猛的男人主動跟她上前握手,還首先開始自我介紹.「我是………我是馬老師………這個新娘性事課程的主任………這是一日課程………………非常適合工作忙碌的待嫁新娘……………課程給新娘教授如何跟男方丈夫造愛………而且我們各位老師會跟給新娘作真人示範……如果妳同意………我們會跟太太做練習………………」
「馬主任………別這麼小姐前小姐後了…………。叫我可恩就好了………………」
觀察入微的可恩先是一瞄這位馬主任,細看之下,只覺他是五位猛男導師中最英偉的。
只是,她當然不知道,眼前這位馬主任被其餘四人譽為『禦女王』,創校止今,騎過上百位待嫁新娘,學生不論美醜,老幼,他都盡心盡力親身『教育』,還全數射在她們體內。
可恩一看馬主任結實發達的胸部,心跳居然比平日快很多,另一方面,她覺得他樣子很面熟,卻又想不到哪裡看過他。
從馬主任臉上的表情看到,他明顯對眼前這位待嫁新娘身材,樣貌大感滿意,他都騎過多少女人,今天,可恩還是讓他有一點驚為天人的感覺.越看他越明白,為什麼平日深居簡出的校長怎麼會親自出迎剛入學的新娘,他是第一手知道新娘的質素才決定是否接受申請新郎的報名。
眼前的冷豔女人,一副前凸後翹火爆性感的身材,尖鼻像山一樣高,充滿冷傲,桀驁不馴的表情,如果能配上柔情似水的眼光,搞不好還真能說迷人不償命。
說她傾倒眾生,傾國傾城也許誇張一丁點,但說她美豔不可方物,實在絕不為過.尤其馬主任看她伸出柔嫩的玉手時,扯住的上衣絲毫不能遮掩胸前那對飽滿誘人的豪乳,反而被高高撐起來,再看她被豐滿的玉臀頂得高高的職業裙,就已經使男人心癢癢了。
身旁徐老師也跟可恩打招呼,他也是一個身材健壯的大個頭,相較之下他的臂膀比馬主任更闊,讓女人感到非常有安全感,可恩跟他握手,也能感受到他驚人的臂力,強壯的臂膀。
鄭老師是五人中最年輕,雖然身材不及馬主任,徐老師的壯碩,但甚具書卷氣的風流儒雅;最教眼前劉老師感到自信的,他腹部中的八塊肌肉,從他薄薄的運動衣表露無遺.在這五個猛男心中,可恩絕對是一個極品獵物,馬主任跟鄭老師打個眼色,看他們相視而笑,似乎非常滿意可恩的外表,身材。
劉老師也偷偷交頭接耳,聲細如蚊說甚麼五炮合一,還有甚麼四穀等等,可恩想聽也聽不明白的說話,不過,女人的感覺告知她,他們對她也非常有企圖.「他們等一下………對自己毛手毛腳的話…………如果不太過份的話………看在他們高大威猛的份上………大小姐可以原諒他們………………」
她很奇怪自己居然這樣想著,工作上,學業上,不知多少男人想藉故吃她豆腐,只有她的精明幹練讓男人不敢對她亂來,否則別怪她反臉無情。
今天,除非他們用強,或者她被上春藥,否則,她可不輕易讓他們對自己動歪念!只是,可恩千算萬算,還是著了計。也許她對自己的克制能力太有信心,以致她落入他們的誘姦小陷阱!
馬主任身旁的劉老師,心想校長這個老奸巨猾,昨天告訴他今天來一個人妻上新娘課程,但沒說她是個美豔的女人,他本來打算放假約一下馬子,如果他真的這樣做,他肯定會後悔死了!
「可恩……………妳還真有像陳X琳…………」劉老師打算用明星映襯眼前女人的美豔這也不是恭維的話,騛眼看來可恩確實有點像他口中勁舞天后的影子,只是心高氣傲的女人最討厭別人說她像哪個,所以可恩很快就輕鬆的給他嗜了一記悶棍。
「哼………她都三十好幾………本小姐今天才二十六………劉老師你這個說法我心領了………」
吃了一記悶棍,劉老師心想這女人還真嘴硬,不過,他更覺得她有味道,女人太硬不討好男人,大馴服男人上多了又沒興奮,反而看得可恩這種內心騷悶,又愛面子,會頂嘴,不會太刻意討好男人的女人,才有味道。
「可恩……難道說妳像蔡X琳比較好………………」
這次換馬主任不死心的試著,反正頂多吃她一記反嘲,這女人現在嘴上不饒人,待會被他上過後,可恩的高貴心理被擊潰後,就可以剝去她的皮,到時他不難讓她反過來向自己求饒。
「馬主任…………你喜歡打假波嗎?…………本小姐的可能沒她們當女星的大……至少一切都是天然……………」可恩立即給他嗜到被鄙視的滋味!
「呵呵!………不出所料………」劉老師心想馬主任還真自討沒趣。
「可恩……………妳真有性格……………」馬主任輕嗆了一下。心想妳奶奶,待會老子不幹死妳,還不算男人!
「這樣吧!……………我先來介紹一下課程……………我們課程有幾個單元………………而第一個就是性愛初體驗…………不過……………根據你先生提供的資料………由於妳不是處女…………。所以我們只會輕輕溫習一下性交前戲的步驟………就很快跳到基礎性交課程………」馬主任作簡介一下。
「性交前戲的步驟?…………甚麼來的………不就是甚麼愛撫………………」可恩一臉茫然。
馬主任心想雖然她不是處女,但她的性知識跟小學生差不多,看到可恩滿臉狐疑,他覺得也許要給她說明白一點.「如果非常初步………愛撫也算是的…………除了手…………還可以用舌頭刺激對方的性器官……………不過…………還是說得明白一點妳比較容易理解………………口交……………………」
「………口交……………不是說把……………………」可恩臉有難色。
沒等可恩紮把話說完,五個猛男「老師」突然同時解開下半身的褲管,露出非常性感的內褲。
說她沒感覺一定在騙人,她又不是沒心沒肺,只不過嘴巴硬一點,倔強好勝而已,對於眼前突然來這個視覺上強烈的沖撃,可恩還真被他們嚇了一跳。
看到五個男人內褲檔都隆起了很大的頂棚,她心中還是少不了感到尷尬,芳心更是猛烈跳動起來。
可恩最恨男人沒主見,娘娘腔,同時她更恨太有主見的男人,只是這一次她有點恨不得「喂…………你們在幹甚麼?…………………」可恩輕拈玉手掩臉質問地輕罵.可恩不自覺放輕語氣,彷佛她不是在生氣,而是抱怨他們沒有事先通知她,第一次可恩在男人面前露出嬌柔的表情。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印證了幾千年玩世不恭的男人為什麼都是女人心中最完美的男人,當然這幾個男人能夠在女人窩中打滾多年,自然有過人之處。
憤看女人臉色的馬主任,一看可恩臉上沒氣憤的表情,就知道她心中對他們的防範開始鬆懈了,也輕描淡寫的給她『解釋』一番。
他們這樣對著女學生面前脫褲子是有目的,任何人多少對突如其來而出乎意料的事都會感到驚嚇,一旦出了神,人的心理就容易控制,趁著她腦袋空白的一刻進攻,「我們要教妳做愛性交…………當然要用道具……………只是為了方便給妳示範……………我們打算給妳看一下男人真正的的性器官………當用性愛教學工具……………」
「可恩…………如果妳同意……………請妳仔細看著我們的陽具吧……………」
「什麼?……………不就是教學…………就不能用假的………雞…………嗎………………」
這一著也是她始料未及,一來,她沒說過雞巴這種宇,更不可能說屌,雖然她有時還算機車女,她還不好意思說出來,二來,她又被男人無理的要求嚇住了。
「呵呵………可恩…用假的………雞巴有甚麼好……………妳是不是害羞呢?…………還是怕看到男人的性器官?……………………」
「我才不會………我又不是處女………看就看…………」一時口快的可恩沒頭沒腦說著。
可恩自知說錯話,她彷佛好像聽到男人在說,妳不是連男人的雞雞也沒看過這麼背吧?
「那我們要脫內褲了………可恩………如果妳敢的話………請妳過來觀察我們的陽具吧…………」怎料還未及反應,馬主任又急攻她心中不安,好勝要臉子的弱點.其實,要她看男人的生殖器並不是可恥的事,她也不是沒看過男人的傢夥,念生物課多少都要看到解說圖片,問題是看誰,為何而看。
她即使有多機車,畢竟女人是女人,她沒有看過這麼宏偉,尤其同一時間有五根男性巨大粗壯的生殖器活生生出現在一雙美目眼前,她多少心中都伯湧起尷尬害羞的心理。
她雖然好勝,愛臉子,但身為一個女人,面對五個露出下體的男人,她還真大大的吞咽了一口香涎。
她:「我看我還是小心一點,否則一定被他們佔便宜,萬一他們圍著我就糟糕了。」
男女擇善固執,可恩對男人來說是絕色冷豔,同樣眼前男人幾根具備粗壯幹部、發亮頭部、過人長度,以及堅挺硬度的生殖器對女人來說也是絕對的恩物。
也許因為心靈太空洞了,可恩對男人一直沒性感,她也懷疑自己是不是性冷感,到現場她當然不用再懷疑自己。
從沒試過口交的可恩,第一次聽到口交的時候,內心只想到她永遠不會幹這樣噁心的行為,但現在知道自己有可能這樣『被教育』的時候,可恩平生第一次感到非常尷尬,還真的難倒了她。
要她像個淫婦渴求的舔男人那話兒,不如殺了她還好,她不可能讓他們滿意,而且她也沒必須幹,仁但又拉下臉放棄,雖然她二十六年人生中,她不是沒看過男人的生殖器,只是,她從沒想到把外表醜陋的" 它" ,放進自己美豔絕倫的嘴裡而已。
「不怕就給我過來吧…………………」
可恩還猶豫要不要過去,便被馬主任走上前強行把她頭腦按到他胯下。
「討厭………你別這麼粗暴行不行?…………人家自己會過來……………」
終於,可恩被迫仔細的看到馬主任雄偉非常的男性生殖器,她很難想像世上居然有這樣巨大的傢夥存在,至少她覺得亞洲人沒有這樣的龐然大物。
「妳看清楚了吧……………我這根是男人「真正」的生殖器…………」
馬主任的口吻就像說這才是真正男人的生殖器,她聽到這樣的話,羞澀比反感重,因為她真的沒看過這樣的男人。
看女人被自己迷惑是一種享受,她們越迷惑,男人越滿足,對於眼前身材樣貌絕對跟日本a片女優有得拚的尤物,被自己胡弄了還不得爆發出來,馬主任當然也挺滿足。
第一眼看到可恩的男人,多少都被她身材吸引。但集中看著她秀美中帶誘人的俏臉,男人大多數會先盯著她水汪汪的明眸,繼而對她兩片上薄下厚性感至極的紅唇充滿性趣,一邊幻想跟她四目交投,一邊跟她接吻的滋味會是如何美妙。
而馬主任當然比他們激進,他只是想可恩用她誘人入性的雙唇含弄,吞吐他的巨物!
「這是我的龜頭…………妳知道龜頭用來幹什麼吧?…………我的龜頭大不大?…………可以非常用力的頂開女人陰唇,直接插入她們肉壺…………甚至頂住女人子宮發漲爆射都是全靠這顆大磨菇了……………妳的舌技是我們考評的標準………待會妳要好好用舌頭滿足這個大磨菇呢………嘿嘿………期待吧?………」
好像聽到笑話一樣,從沒想到把男人那話兒放進嘴中的她,心中晴天霹靂起來!
「甚麼?…………要我用舌頭…………………………」
「口交課程……考試當然要評審妳的舌技……………………」馬主任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我從沒試過這樣污蔑不堪的………你們男人小便的地方………我怎可以舔?………………」
「原來可恩妳沒給男友口交過嗎?………不是沒敢試………怕髒了吧?…………………」
被老師們質疑沒有膽量,可恩心中真有夠怨氣,但她始終拉不下臉,她從不給男人求饒。
「別欺人太甚………我男友付了錢………好歹我是顧客…………………」
「對………妳是顧客………但妳這樣走了………或者未試過放棄的話……………妳永遠都不可能滿足到妳未來的丈夫…………當然除非妳害怕妳口技不好…………或者資質悟性差………學不到一流口交技巧………那就另作別論……………」
突然,課室中的投影機被啟動,本無一物的教學板出現一團光芒,她下意識把目光放在畫面,她知道這群男人想給她看些東西。
慢慢映入眼中是一張又一張照片而成的幻燈片,只是她沒想到這套幻燈片內容比淫穢不堪的小電影還真不遑多讓;看到畫面上其他人妻細心舔著男導師的生殖器,可恩又一次大感驚訝起來。
畫面上女人燕瘦瓖肥都有,她們都是青一色穿著齊潔的衣服,只是全部都跪地嘴巴含著馬主任胯下之物,按馬主任的話,她們都在做著『口交練習』。
可恩仔細的洞察力,告訴她這些畫面上的女人絕不是色情片的女主角。
雖然,她們有的容貌長得真的很不『客氣』,但是這些動員生澀,紅著臉,笨拙地吐出舌頭舔著眼前男性的生殖器,而且女人口交的上方清楚地看到幾個男老師的臉,地點又跟這個課室很像,她已經不用想就知道,她們是歷屆修習了這課程的「師姐」們。
騎虎難下的可恩,看了一下教學板的畫面上女人,專注地含弄男老師的生殖器,好像不覺得髒一樣,她一直認為這是男人小便的地方,一定髒兮兮的,如今她好像看到自己作為女人不同的視野感受。
她為難的看了一下馬主住漲紅發紫的大龜頭,心想,她是不是應該反抗,拒絕,給他們賞耳光然後逃之夭夭,也許,她根本逃不了,不過就算逃不了反抗也是應該吧?
這大概是她平生最苦惱的一刻,她一直很清楚自己該如何做,做每件事都是有目標,而且幹起來明確仔細,她極會分析權衡輕重,只是,這一刻她心中的確有點灰暗,彷佛她想的一切心理都在別人掌握之中眼前的男人好像看穿了她的思想,就是這種乏力無助的感覺讓她覺得她終究都逃不了這一劫,當然這一切也正如馬主任所預料之中。
映入可恩眼簾的馬主任伸出大大的手,突如其來的強行把她俏麗的臉蛋,尤其她性感下巴直接頂住自己的馬眼口,嚇得可恩花容失色。
「喂………想幹………」可恩連甚麼二字都未及說出口,她看起來香箝的櫻唇就被馬主任巨大的龜頭頂住,差點急得可恩哭出來。
「看吧………這些是歷屆多年的新娘學生的口交練習照………看她們多努力練習………妳試都不試………就像個小屁孩說不玩………難道妳都不慚愧嗎………不過如果妳怕就算了………」
果然,她的預感,估計都應驗了,一世聰明的她居然被這群帥哥擺了一道!
可恩不禁慌得發抖起來,直覺告訴她這課室應該滿布攝影機,她甚至可以想像到從現在開始,她一舉一動都會被拍攝下來。她感到非常無奈,雖然,她知道自己別無選擇,但她真的不想這樣就範。
「我哪裡怕………只是…………」一味兒口硬,她連自己都不相信口中說的話。
「不怕就給我舔吧…………我們給妳嘗一下男人真正的滋味…………」
她自覺不能奪門而跑,或者向他們求饒吧,而且她不愛認輸,更不喜歡認輸……………事到如今,她都被頂到嘴巴,只好硬著頭皮…………但她還是不情不願慢慢的把嘴巴接近馬主任的傢夥,心想今天算她裁在他們手中吧,他們應該不會對自己太過份吧!
好死不死的,馬主住還嫌她動作慢吞吞,一下子把她的嘴巴直接壓到自己龐然豎立的大肉炮去。
「看妳滿不好意思………………讓我幫幫妳吧………………」
一種前所未有的羞辱感直刺可恩的心坎,她覺得自己有點被迫,雖然說是她自己硬著頭皮答應口交,但他也媽的做得有點過份。
不過,憤怒歸憤怒,自己答應的事還得做下去。她就是硬性子一個,喜歡她這樣的人會贊她性格剛強,不喜歡她的人大概會說她倔強迂腐。
她略為反抗掙紮,然後強勢的仰望馬主任抱怨起來。
「別再這粗魯好嗎?…………我不會賴帳…………你還真不懂對人家尊重點……………」
「哎呀………可恩…………我真好心遭雷打…………我以為妳不好意思嘛…………算了………現在可以開始口交吧…………」說著,又針對她舔弄的動作,舌頭的位置預先作出指導。
「這個是龜頭………男人非常敏感的部份…………不能用牙齒哎到…………中間是馬眼……待會口交時妳需要用舌尖舔………妳現在可以含著龜頭………來舔馬眼……………舔的時候……手也不能偷懶…………………」
可恩只好努起嘴巴,聽著他的話,她從未試過這樣近距離看到男人的生殖器 ,更別要說舔這樣噁心的東西,只是在馬主任溫柔又強硬的夾撃下,可恩實在拿他沒辦法,只好歎了一口長長的氣。
「吞就吞吧!……吃了他傢夥又不會死………最多晚上她多刷幾次牙吧!…………」可恩心想著。
仿佛下了很大決心一樣,然後閉上眼睛,便乖乖照馬主任吩咐,一口含著他巨大的龜頭!
馬主任知道可恩一定討厭口交,只看她閉著眼睛,臉上還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過了一會兒,可恩也許開始習慣,咬著嫩嫩的紅唇,吞了幾口香涎,可恩又吸了一口氣,下定了決心,把馬主任的傢夥吞下去。
此刻可恩心中充滿怨憤,她恨自己到底還是中了計,即使她多想拒絕,掙紮,可結果還是幫了馬主任舔他巨大的生殖器,她痛苦地張開火熱的紅唇,直到櫻唇輕輕含著他稍為腥臭的龜頭.也許,可恩萬料不到,她並不是被這群帥哥擺了一道,她是糊裡糊塗中了她眼中其貌不揚的校長,老課深算的心計之中!
校長針對每一個被未來老公送到這所學校的准新娘,作出度身訂造的『治療』。
『治療』過不知千百個新娘的校長,瞭解被自己的男人視為無法滿足房事的女人,她們心中多少也有不忿,只是女人畢竟是女人,即使她們對性多沒來勁,她們總會對某一類男人有相對程度比較強烈的鍾愛。
因此事前校長問阿輝,她喜歡哪一類男人,阿輝不知就裡回了他,可恩一生最敬重那個滿有英雄氣慨的叔叔。
校長從跟阿輝電話中的交談,瞭解到他跟可恩存在的問題.他知道她心中覺得阿輝事業上追不上她,心態上跟她的成熟穩重型的男人有出入,在她努力工作的時候,阿輝抱怨她不懂溫柔,同時,阿輝在體型上跟她敬愛叔叔的那一類健壯型的猛男,於是,校長便叫馬主住挑他隊中身材健美的手下『出戰』可恩這座冰山,所謂投其所好,不少男人嫌女友冷傲,對性太冷淡新娘而送她們進來,但每種女人心底追求的男人都不同少女青澀型新娘,大部份都抗拒不了帥哥老師的甜言蜜語,同樣成熟而充滿母愛的女人,也特別喜歡像冠A哥壞孩子型帥哥,校長不難明白她們往往誤解這些男人俊美外表下邪惡而誘人的欲望,把男性發洩的欲望當成他們對自己身體的渴望,這兩種女人都渴望得到這種壞孩子型帥哥的寵愛。
像可恩一樣,越來越多的思想成熟型,事業心非常重的職業女性,受到生活壓力,所以力求完美的她們覺得自己男友不夠完美,其實說穿了,她們潛意識覺得男友某程度『滿足』不了自己。
果然,可恩的情況正如這個躲在控制室裡的胖校長所料,這也是為什麼他要現身出迎她,甚至被她冷言冷語,冷嘲熱諷都不為所動,就是因為要讓她先看到她心中認為『失敗者』型男人的狼狽模樣。
然後,像馬主任這樣高大威猛,充滿自信的男人從天而降,駕馭她的思想,才更加激發她心中對著強大,有霸氣的『男子漢』的熱情,一切一切都在他計算之內。
就這樣,可恩穿著一身OL服,向著英偉的馬主任胯間跪著,口中正含著一隻他巨大的棒體,是的,她第一次舔男人的肉棒,正確的說,她根本含不下馬主任的大龜頭,她的小嘴只能叼著馬主任龜頭的一部份,舔舔馬眼而已。
不過,這樣已經有夠羞辱她了,由中學到大學,她可是人見人愛的美女,她從未試過這樣委屈………面對馬老師的巨物,可恩覺得阿輝的簡直就是小傢夥。
低頭欣賞美女給自己口交,而且還是剛剛出言頂撞自己的冷豔美女呢。
『終於上到她第一個洞………姿勢還不錯………雖然她舔得真夠差………不過光看她頂著一副不願意的樣子給我舔雞巴還真爽………看她胸口漲鼓鼓………聽校長說有36D………待會要她來一個波霸夾肉腸………試一試這對大奶球是不是貨真價實……………』
雖然,她不甘心自己居然要跪地,給男人舔他的大棒,可她嘴裡感覺還未至於噁心,更慶倖是馬主任外表英俊,可恩感到自己的第一次口交體驗還不算太悲慘,男性濃烈的氣味,不斷傳入她尖尖高高的佾鼻裡,可恩還真有點受不了。
從未做過這樣下賤有辱身份的事,可恩滿腦子都是憤怒與羞恥.『舔丈夫之外的生殖器………太下賤了吧……………我真媽不服………………』
只是同一時間,鼻孔吸了馬主任男性濃烈的氣味,可恩第一次感到心慌意亂,本來舔吸馬主任大龜頭的丁香都慢下來了。
一直以來冷若冰霜的臉現在卻泛起酡紅,她從未試過這樣的芳心蕩漾,馬主任的陽具有如她半根手長臂的粗,長度有比她的臉龐,如潮水一樣澎湃的脈動。
她自己意識到縱使她如何擺出一副冷漠的表情,對眼前這五個光著下身露出男性巨大生殖器的粗漢,都將很難有什麼威懾力。
她舔,接馬主任的吩咐舔他龜頭,沿下垂舔他的肉莖下去,直到他大如雞蛋的卵蛋,可恩心中的反感越來越少,順馬主任漸漸沉重的呼吸。
「可恩…………妳說………妳的舌頭能讓我爽得射出來嗎…………」突然她聽到男人這樣問。
又一個激將法,她心中已經泄了氣,真想賭氣說自己舌技太差,叫他們立即當了她回家吧,但一開始她還是說了一句她會後悔的話。
「可以吧………馬老師你的肉棒看得來比較大而已……………」可恩瞪大了眼直聲道,不過她後悔了,話一說出口她就已經後悔。
「是嗎………妳覺得我只是大而已……………………」聽到馬主任神色自若,她更後悔了。
馬主任很善於觀察女人的心理,知道女人內心需要的是什麼,矜持尊嚴,安全感。
「不要說我們人多欺負人少…………我們來個打賭………………看妳的舌頭能不能在十五分鐘內讓我爽得射出來…………妳輸了,……」
「打賭?…………羸了獎品是甚麼?是不是可以不用被他們搞…………乖乖上點性知識課程讓我合格回家?……………」
可恩心頭一沉,想及自己的戰跡,如果被對方一拋到棄權的話,那怎麼可有臉見人呢?
「我怎麼可能會輸?…………不過……我真的輸了的話…………懲罰又是甚麼?…………是不是立即被他們就地正法…………這會不會很危險?……………」可恩一上來心裡這般想著。
輸人不輸陣,可恩再沒把握都不怯場,她把自己一雙本來交叉在胸的玉手放到她蛇腰上,裝出極其自信的樣子說:「如果我贏呢?…………」
徐老師聽了忍不住開口:「呵呵………妳贏了……我們可以讓妳畢業………如何?………………」說完朝其他老師一笑,彷彿取笑她不自量力。
「對……妳贏了………讓妳畢業……不過妳贏的了嗎?嘿嘿……………」馬主任挑眉報以可恩一眼介面說.這一句根本就是沖著可恩的死穴來刺。
「來就來…………別以為我怕你…………………」一向心高氣傲,那受得奚落,目前已經騎虎難下了,可恩也只能破釜沈舟了。
雖然,她不想輸,但她更不想以不合格的成績回家,免得阿輝可以趁機取笑她,同時,她真是不想再讓這群男人臭美下去。
可恩一旦下了決心做某件事,她就老幹到底,即使心中千萬個不願。她還是開始不斷挑逗馬眼龜頭.只是因為馬主任的傢夥實在太大了,她根本就連龜頭都含不下,可恩性感誘人的櫻唇不斷又張又合,其他男教師看到這樣的光景,都不禁亢奮得扎手摸到自己下體弄起來。
「哇…………哇…………場面真香艷…………」讚嘆聲從圍觀群眾間傳來,「哇…………這………這道乳溝真是深不可測………………」。
原來可恩努力彎腰低首賣力地吸吮,胸襟領口都露出美好的春光。
雖然,可恩的櫻唇實在性感誘人,伊人又拼命的吸,但馬主任一副不癢不疼的表現,實在教她氣餒,即使她總不輕言放棄,她還是覺得自己根本沒有取勝的機會。
看剩餘的時間不多,平日受精明幹練的可恩亦不禁抓狂起來,她開始不顧儀態了,憤然把身上礙事的黑色的外衣脫掉丟到一旁,一副完美身材從她身上白色OL襯衣表露無遺.「哇~~好大的奶子,這妞兒真正,」飽滿的胸脯像兩個山峰,又像兩個水球從領口中爆破出而一樣,看起來遠不止36D罩杯,隨她吸啜的動作一跳一蹦的躍動著,鄧老師看了已經忍不住套弄著自己胯下的巨物。
這大概就是這位冷豔美人的完美魅力,她還沒脫多少,便已經教一眾色中老手差點按捺不住,如果她脫光的話,換了別的普通男人,恐怕早就射了出來。
當然,這個道理可恩不是完全不知道,只是她不知道其實阿輝的幹勁已經比很多男人強的多,更不知道自己身體有多讓男人銷魂,沒多少功力的人根本受不了她禁區一浪接一浪的吸力。
更糟的是她不知道又不敢問別人,幹會計這行必須在人前強勢起來的她,處事作風都不能軟,除了尊業,她還要有威嚴,不然人家才不會相信一個嘻皮笑臉的會計師。
「呵……呵………一點反應都沒有…………她怎可能贏得了馬主任……………」
「說得也是……馬主任是我們的頭兒………看她吹這麼嫩……只怕連我她也不能吸不出來………………」
「說得沒錯………………………」一陣又一陣嘲笑聲從圍觀的男人傳來。
越用力吸,可恩就越喘,已經快十七分鐘了,只是馬主任的巨物依然雄偉非常,她覺得如果換了阿輝就早早鳴金收兵了,她真後悔答應挑戰馬主任的打賭。
「已經十七分鐘了……要不要我多給妳幾分鐘………給妳再試一下………」
眼看大勢已去,她知道再怎樣努力舔馬主任的巨物都是徒勞無功,她暗罵自己還是早就認輸,免丟人現眼。
「馬主任………算你狠………………我認輸了…………………」
熱愛勝利感覺的她,第一次慘輸在馬主任的巨物之下,她心中非常難過,她多想賴帳但她知道自己不能,所以她懊悔不已。她心中開始咀咒阿輝,死阿輝,你害我在他們面前出醜,看我回來修不修理你。
「太太妳是願賭服輸吧!……………」
雖然,她叔叔不時給錢她媽媽支持家庭開支,可她母親卻會把每月省下來的錢給她買參考書,知識改變命運,勤奮讓人富足,所以她一直都不能輸,學業上輸了她就沒辦法升學,事業上輸了她不能給母親好的生活環境。
跟家境富裕的阿輝不一樣,可恩自覺是個輸不起的女人,只是,她真的沒想到馬主任真的這麼有能耐,她再怕髒都這麼賣力,它還一點反應都沒有,換了阿輝………………。
想到阿輝,可恩只感到有點對不起他,心想還是速戰速決好了,雖然,回家一定對他興師問罪,但現在騎虎難下,一不小心可能被虎咬一口。
「馬主任………你說吧………………我已經認輸了…………你想…………………」
「太太妳不用擔心………我只想妳明白我不只是大烏而已………妳慢慢繼續舔…………慢慢舔………累了可以休息………也可以舔其他老師………不過妳要合格就必須用舌頭讓我們其中一個爽得射出來…………」
「馬主任你………………」
「太太…………我明白妳心想什麼…………我們為人師表…………一直都以身作教…………用理論還不如實踐…………妳是女人要矜持…………我明白平日妳裝冷傲自信………一定很累…………妳不甩男人我也明白就拉不下皮臉而已………我們用性愛教育滋潤妳…………讓妳將來可以擁有美好性福人生……………」
不知道是因為被馬主任的話感動,還是她感覺馬主任對自己手下留情。也許,可恩心中不禁對馬主任留下很好的印象,也許,她覺得馬主任是少數她覺得有『實力』,有誠信,充滿自信的男子漢吧。
「馬主任…………我明白了…………我會盡力讓你射出來…………………」
雖然,可恩細心地舔弄他的頂端,可她芳心還真害羞極了,她小小嘴根本沒辦法包容下馬主任的大龜頭,更不可能讓他舒服得高潮射精。
馬主任耳語回她:「你最好用功一點,否則你這樣舔,否則大家會一直找機會懲罰妳…………」
「馬主任我真做不來……我沒辦法讓你射精……………」可恩終於棄權臉紅了。
聽到這裡,躲在控制室裡的胖校長,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
待續可恩的一日肉壺新娘課程2背後的徐老師,立即用手抓起她一雙柔軟修長的玉手,拑制她的活動,因為可恩跪在地上,徐老師非常輕易就擒住她的一雙玉臂,臂力驚人的他把可恩雙手高舉過頭,好讓馬主任可以脫光可恩的上身,雖然可恩極力掙紮抗議,還是不及馬主任氣力大微微扁著嘴,可恩也禁不住抱怨起來,「姓馬的臭東西,你弄痛我了…………你可不可以別這樣粗暴?…………」
脫去她OL的上衣後,她胸部一雙偉大豐乳和白皙的皮膚完全呈現人前,37F的胸圍更顯得她身上的乳罩像是小了一點,所以可恩傲人的雙峰幾乎露出了半個肉球來,她當堂氣得半死,而粉臉卻越來越紅. 心想:自己雖不是黃花閨女,但怎可,怎可……
「你看她奶子,白白圓圓媽的粉大!…………兩個快破衣而出的大奶子…………真想含一下……………也許看她屁股圓翹…………………我搞不到一小時就射……。」
「一小時?他們是什麼人?如果他們真的跟我做一小時的感覺將會是如何?………………」聽到鄭老師的話,可恩也莫名其妙的想著這樣荒唐下流的事「不可以胡思亂想……………林可恩妳就快要結婚了…………………」幸好她不斷自我提醒現在所有的男人看到她的胸部,他們本來已極為巨大的肉棒都同時漲大起來,可恩也發現了這一點,已經張開迷人的小嘴不自覺張得更大了「你們……原來你們還可以大起來………………」
「可恩……對不起……剛才我其實還沒完全勃起……所以妳怎樣吸都沒可能…。我們之中誰也沒過十八公分……所以無論任何女人……要一棒插到底是沒有問題的……剛才妳怎樣都沒脫……我根本就沒感覺………………」
「沒感覺…………現在看到我奶子就有感覺?…………」雖然可恩感覺自己被騙,但是她似手很喜歡這種感覺.「嘿嘿…………也許妳可以把內衣褲都脫光,也許我會更硬…………如果妳肯用妳這對奶子夾住我的傢夥………也許…我會射出來也說不定。…………」
可恩在耳旁低聲道:「馬主任,你們喜歡我嗎?…………喜歡我的話能否棒下留情?…………」
馬主任在她耳邊也輕聲對她說:「看我們那幅德性,我們當然愛死你了,只是我再愛妳都好………都要給他們交代,就算我給妳過關,他們妳還是避不了…………」
「我跟妳說,我們想妳性福,妳要放開胸懷…………這樣才能投入性愛的真正樂趣中!」
馬主任成功抓住可恩的心理,把好勝的她手到擒來,馬主任心想雖然她只不過給自己口交,還遠不到性交,肛交,群交的地步,但看心高氣傲的可恩,現在乖乖舔他的肉棒,足以證明自己的所作所為已經對中她的心思,女人越美越犯賤,對她溫柔,她就越雞巴,因為你追求她,但你越虧待她,對她冷淡,她反而倒追你,原來不知不覺間,跪在地上舔著馬主任胯下大肉炮的可恩已經被眾露出下體的猛男團團圍住,雖然,他們應該不會真的輪姦自己,可恩心想著,但估計只有馬主任一個就已經可以把她肏的死去活來。
「可恩,不要說我們人多欺負人少,這樣好了!我們再賭一局。如果妳這次輸了,就乾脆脫光,用妳的小穴給我們射精,可以了吧!」徐老師扮起奸角跟可恩講條件。
「這樣,這樣還是不行,給你們插我的小穴,感覺對不起阿輝!………」
「我還以為妳顧忌什麼,原來妳怕對不起阿輝,可恩妳不用擔心,我給你看點東西妳就明白!」
「這張是?!」
「這張是妳未來老公阿輝傳真給我們的課程報名表,上面有他的簽名,他幫妳填寫的全部資料都他的筆跡,但妳自己看一下他希望妳可以幫他完成的項目吧!」
徐老師指著報名表下方的項目選擇欄。
順著徐老師手指的方向,可恩依言仔細看著螢光幕,上面都清楚列出阿輝作為她代理人對自己的性期待,她咀嚼著他對自己的要求,這畢竟也是可恩到學校的主要原因。
「口交,乳交,肛交,輪姦雜交,什麼他選了全部,你奶奶的,阿輝居然想看我被輪姦,他怎麼可以這樣?」
可恩清楚認出是阿輝的筆跡,徐老師這一下無疑讓她陷入心理的低谷,她都跟阿輝結婚了,自己連他的性喜好都不知道,更糟的是她沒想到阿輝居然會幻想看她被男人輪姦,還有希望讓她肛交這樣淫蕩下賤的行為,本來,她覺得結婚後,可以讓他偶爾射在體內,或者用小嘴幫他吸出來。
可現在她知道怎樣做也沒辦法可以滿足到阿輝,她一時接受不了太多殘酷的事實,她在這群男人之中就好像一個軟弱無助的女人,完全沒有平日女強人的氣勢。
馬主任把手臂放在可恩光滑的肩膀,對梨花帶雨一邊低首啜泣的可恩輕聲安慰著。
「可恩,妳不用生氣,也許阿輝只是喜歡幻想看妳被輪姦而已,他根本也不知道老師是男人吧,其實我們只是想妳知道,我們給妳安排的課程都是針對阿輝的口味,不是我們故意欺負妳,我想妳性解放自己,開心的學習怎樣跟男人交合而已………。」
「馬主任…………謝謝你…………我沒有事……………………只是一時間放不開……你說得對………………阿輝不可能這樣對我……………………我……………我…………。」一手試著擦拭臉上的淚水,一邊平復自己激動的心情,可恩想說又說不出什麼來。
馬主任看她好像說不出話,為緩和她心中的不安,他試著把話題轉移回他對她身體的『性奮』。
「妳不用做什麼…………。課程訂下口交,乳交,肛交的項目,妳如果願意嚐試,我們一定樂意教妳………。可恩妳知道妳有多吸引嗎…………。自妳進入校園…………。我們就已經對妳有所企圖………………。」
「哎呀…………你對我有所企圖?………呵呵………那就說一下你對我有什麼下流的企圖好了……………。」儘管可恩聽得出馬主任所暗示,只是,她突然好想知道這男人心中對她的欲望,。
「我的企圖?…………。有很多耶…………例如讓妳吹我的大雞巴………。感謝上天………。妳剛剛已經滿足我的心願………如果妳願意用這對引死人的大奶子包住我來磨………又或者願意用妳下面窄得要命的小嘴含住我的大雞巴………我想我一定射精…………。」
「馬主任你好下流………。好壞…………。」
「還不是妳害………。大家看妳這對惹人犯罪的大白兔已經凍未條………。…………。」
「對呀………。還是第一次有女人沒脫光就害我們雞巴硬著………。妳看看…………。」
「是………可恩妳也看看…………我雞巴硬得有多痛苦…………。」
群男挺起下身巨大男性武器,長矛一樣的傢夥圍住可恩的佾臉,這樣刺激的場面教她心跳加速,她知道自己今天鐵定被輪姦了,所以,她心裡又開始掙紮,如果,只跟馬主任一個性交,她還是可以心理上過得去,換上接受五個男人的性愛遊戲,她真的接受不了。
「可恩妳看看…………他們雞巴硬得有多厲害…………就知道妳有多吸引…………求妳好了…………只有妳才可以解放我們雞巴…………。………如果妳有良心的話…。……。…。…就試試用妳的大白兔幫我們吸出來………………。」
可恩聽到瞪大了眼,她的確願意解放他們,如果只是用她胸部的話,但插入體內就真教她難以接受,女人就是這樣,很多女人可以被男人佔便宜,只要不超過她心理阻礙就行,那就是為什麼一開始交往女生總要給男生一個『實習期』。
雖然,可恩已經被馬主任哄得有點心軟,可她還是給自己和他們下一個心理關口,她直聲好像詢問,也像宣告一樣的說:「如果………。我不能用咪咪讓你們呢?你們要答應我,不能強暴我…………………。」
徐老師看可恩這獵物妥協好不興奮地放軟語氣「妳如果失敗了………………我們當然不能對妳怎樣………………可恩…。………………」
「不過,我敢打賭,如果能把雞巴戳進妳的小穴裡,他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馬主任往可恩耳邊補充一句。
這一次,可恩也許被挑逗出性趣,居然也往馬主任耳語:「這個我也相信,如果可以讓他們射在我子宮,我相信他們會發狂的幹我。」
「妳不是說妳不想對不起阿輝?」
「哄你而已,我一個女人,被你這個大塊頭幹都絕對受不了,更何況要………………」
「更何況要………輪姦嘛…………。可恩難道妳真不想試一下被輪姦大鎬炒的樂趣?………………」
畫面上又閃現一段以往女學生的學習記錄,地點看起來還是這個教室,不過,只有幾個全身赤裸裸男人圍在一起,直到鏡頭扯到他們堆起的肉圍陣中,原來陣中地上趴著一個赤裸裸的女人,替著二個男人同時口交。只見女人臉上越來越興奮,握著兩條肉棒右一口、左一口的輪流含著啜著,而且其中一根肉棒的主人就是馬主任。
更教可恩難以相信,就是女人翹起的後方,正有一個男人用下體不斷拍打著,雖然女人不斷交替幫男人同時口交,但也許男人幹得她真的爽翻了,她還是不時放開口中的肉棒享受地叫春起來。
最後兩個男人都受不了,先是口交的男人抓住她的頭把肉棒盡可能塞進嘴巴,還有後方的男人用力抓緊她屁股,然後兩個猛男表情痛苦的抖動雞巴一同放入女人口中,體內射精,射精時還有些精液還彈了出來,結果害女人臉上,屁股也被噴上兩心不少的子孫.這女人看起來姿色只算一般,絕對不能跟可恩相提並論,但看在可恩心中,她反而希望畫面上的女人是自己,看到鏡頭拍下女人臉上的白花花的精珠後,便集中在女人跟男人交合的下體拍大特寫去。
沒多久,男人會意拔出裡面的雞巴,讓其他同伴可以接棒姦淫畫面上的女人,看到女人私處陰道口都開始流出白白濃濃的精液,而接棒下來的徐老師完全不當一回事,理所當然的用力拍了女人屁股一下,像告訴她他要光顧她的肉洞一樣,反而女人識趣兩腳微張,高高抬起屁股,讓身材高大的徐老師可以順利入洞。
「可恩,感覺如何?這女人不比妳漂亮,身材樣貌根本不是妳這級數,但妳看她有多爽!」
「原來她們都跟你們做這個!還有你們在女人體內射精不怕她懷孕嗎?」
「可恩妳別心多,她們可是自願跟我們交合,妳們是客人我們一定尊重,是這個新娘同意我們這樣做,她說喜歡我們的種子,所以叫我們可以額外給她中出實習!」
「中出實習?!」
「中出實習就是體內射精!不過,一般都是體外射精,或者射到女生指定的位置,除非她們要求,不過,越來越女生要求中出實習!」
「好了,說了這麼多,可恩妳接受我們的邀請吧,先用奶子試著把我的子孫射出來好嗎?可恩求妳把胸罩脫了吧!」馬主任賣乖似的問了問。
「好吧!那你們答應我不准胡來」目前已經騎虎難下了,「脫、脫、脫……脫……」週遭男人們熱烈地對可恩齊聲拍和喊著,企圖群策群力的鼓勵她把礙事的胸罩脫掉。
「你們好壞…………既然你們愛看…………就讓你們看個夠吧!……………………」可恩佾臉上突然泛起迷人的紅暈,她居然前所未有嬌柔起來,跟一小時前簡就是兩個不同性格的女人。
輕聲說完後,脫掉胸罩丟在地上,可恩胸前飽滿像極橎桃白中帶紅的那雙雪峰粉嶺白乳,ㄉㄨㄞ一聲彈出,曝露落入眾男人的眼簾之中。
然後,可恩急忙迅速用雙手掩住她37E的大奶子,雖然,她知道現在一雙嫩手還在幫兩點做最後防守,但待會她幫馬主任做乳交,她那粉嫩細小的乳頭還不是落入他們視線之中。
她心跳得很快,好像在犯罪一樣,如果她不是阿輝的女人,她恐怕自己會被做賊一樣的罪惡感,驅使她進一步挑逗這群好色的健壯男人。
「哎呀…………人家好害羞…………不過………這種感覺真的很刺激………………」尤其,當她看到畫面中的徐老師正使勁在女人小穴快速出入,而女人也沒忘記用嘴吸舔著其他男人的肉棒。
相對畫面中的女人,可恩知道他們對自己的要求只是微不足道,能夠有勇氣接受男人真槍實彈幹著自己,她還有點佩服這個樣貌普通的女人,她甚至覺得自己有點假學道。
在男女交合的過程中,女方往往是被動,馬主任雖然急著把自己快要撐破的下體塞住可恩宏偉飽滿的胸懷裡慰藉一下,但可恩實在並不像畫面中的女人有著基本的性經驗,他甚至覺得可恩應該是被阿輝破處,男友沒交多少的雛鳥.對付這樣自尊心強的雛鳥,馬主任心想大概需要花一個月時間才能把她弄上手,一天還真不夠,只是校長嚴禁用藥,幸好,可恩看起來對自己絕對有感覺,也許如果他要獨個兒進入她身體的話,花半天時間還是很有希望,至於,讓其他老師輪姦她這回事,只能聽天由命了。
「可恩,妳試著把手放開,好讓大家欣賞妳動人的奶子!」
知道自己不得不答應,可恩也依言乖乖的把掩住乳尖的嫩手放下來,大方的暴露出胸前一對彷彿藝術品一樣完美,圓渾漲鼓鼓的奇尺艷乳暴露人前,正好跟她那凹凸有致的細腰相得益彰,雖然心中有點不滿,但自己早已有言在先,只要他不亂來,她必須試著滿足他們,況且,她不認為自己對不起阿輝,至少她到這裡受辱還不是拜他所賜.教可恩得意的是她一把手放下,「哇~~哇~~好美的奶子!」讚嘆聲從圍觀群眾間傳來,讚女人美往來都是萬試萬靈的良方妙藥,果然,可恩聽到後,又一波紅霞泛在她美艷如花的臉龐,心花怒放的她也像回禮一樣大方地向著男人挺起她充滿自信的奶子,場面真是既香艷又誘人。
「好大的奶子。」一向不動聲色的鄭老師也禁不住說道。
「可恩,我想妳也知道,乳交是以女人乳房包含男根交合,妳這對乳房真是千中挑一,看妳乳房形式夠圓夠飽滿,另外妳鎖骨很美,人又瘦削,奶溝深因雙峰夾間距離小,是女人打奶砲的必然條件。」
看到兩隻大奶隨著地心引力微微下垂,又聽到馬主任的評價,可恩真是丟臉到娘家了。
「呵~~馬主任你真留意人家的奶子~~不過你說得它們好像是給男人玩的工具一樣有點不妥「冤枉~~我只是說明妳這對奶子是多麼吸引人」
「把胸部湊過來~~~~對~~然後雙手放在妳奶子的兩側~~~讓我的雞巴整根陷入妳雙乳之間~~~對~~赻現在用擠奶的方式把我的雞巴包容在妳乳溝~~~~~~~~~」
雖然,還沒到自己的份,但群眾仍是看的過癮.「好舒服…………。比妳給口交有感覺………………。……。」
「你們愛看就看吧!…………馬主任。你的好硬……………………」可恩知道他們在看自己給馬主任乳交,雖然她害羞極了,但馬主任一臉滿足的表情,不斷讚嘆她手活有多靈巧,教她心中感到甜蜜的的確,馬主任。巨根又硬又大,雖然,可恩胸前也有一雙天然兇器,但是當馬主任金鋼棒塞入她的橎桃乳內,可恩擠弄肉莖時還是感到需要特別用力才能勉強夾緊男人的砲管當然,可恩生性聰敏,她很快想到一個方法,先跪地的她弄出深坑乳溝,撐起身體從高處馬主任龜頭的位置,把自己香軟的乳肉套住他的大棒子,直到龜頭自她雙峰穿出,她再俯首舔馬主任的馬眼兩隻乳房掛在胸前彈跳著。此時一半以上的男人都硬了,甚至有人不爭氣的跑到廁所打起手槍。
時間又過了半小時,可恩還沒如願把馬主任擠出精液,而畫面上的徐老師也差不多幹到要噴射的階段,徐老師跟之前的男人一樣把子孫噴射在女人子宮裡,傳入可恩差不多是徐老師的低吼,女人的呻吟,已經有兩個男人在女人子宮裡噴射出來了,徐老師頂住女人的屁股一抖一抖在她體內射精。
接著,她好像聽到馬主任說「敏玲妳丟了五次,而兩位老師在妳裡面灌了兩次,接下來妳要我們哪個肏妳?」
又半小時了,可恩看到這裡每個男人非要用上半小時才射精,而且沒有女人生殖器的包容,要他們射精差不多是妄想,現在她口交,乳交都做過了,她已經沒想法了。
徐老師一直在陣中都是扮演羞辱人妻的壞角色,他會選擇在女人不知所措時出言羞辱她們,迫使她們屈服在他們的淫威之下。
徐老師一臉得意的說:「對了,可恩,要是妳再不能讓馬主任射精的話,嘿嘿,妳就只能用下身的肉洞讓馬主任射出來好了」
「可恩妳讓我好興奮,如果妳用奶子夾不出我的子孫,就乖乖脫下內褲,用妳肉洞讓我爽吧!」說話的時候,馬主任貼得可恩的身體很緊.像跳貼身舞一樣,尤其他看著可恩胸前惹火,不時引人地晃動著的大奶子,比看她冶艷醉人的臉蛋還多看可恩臉紅著,只是想要和他保持一點距離,輕輕推開他,但是馬主任把心一橫進一步將兩支手放在可恩的腰上,將她抱得更緊,一直用力地抱著,最後可恩放棄抵抗,讓他貼在自己的胸部上。
也許注意到可恩表情開始越來越興奮了,馬主任示意那個叫徐老師的男人兩雙手不單粗暴放在可恩的臀部上,他還握手運起成爪,猛然捏著她充滿彈性的屁股蛋,『拍』的一聲巨響起來,彷彿男人的手拍在一個彈球一樣響亮。
可恩當然知道這個男人想幹什麼,她已經快忍不住了,差不多三十分鐘了,她一個女人跟五個猛男互相挑逗已經快半小時了。
徐老師邪惡地用下身巨大的肉棒,不斷挑逗地戳在可恩那薄薄OL褲的股溝位置,隨那根粗大的管狀物的頂撞,讓可恩隔著褲子也能感受到它巨大的脈動,不禁讓她想像到給那根玄武大砲攻進自己的禁地感覺會如何。
「可恩妳清醒點…………現在不是發情的時候…………」
只是,另一個男人的大腿磨著她的下腹,沒多久,又一個男人伸出魔爪抓住可恩飽滿的右乳和她左邊的大屁股蛋,他們越來越放肆的對她上下其手,好像自己是一具誘人犯罪的性愛娃娃專門給他滿足欲望一樣。
可恩心想,這是該讓他們適可而止的時候了。她回過頭來對徐老師說,「徐老師,麻煩您可以拿開放在人家屁股的手?」
但是男人的手還是放在她的臀部拼命抓著沒放開.徐老師一臉壞笑著說:「妳這兩個大屁股摸得我好爽,不好意思,可恩妳忍耐多一會,而且我看妳還是專心用奶子對付馬主任的肉棒吧?」
眼看可恩被自己挑逗著顫抖著她迷人的大屁股,徐老師也胸有成竹的催著她給他們攻入禁區:
「可恩妳還是乖乖讓我幹妳吧…………」
可恩堅決的斬釘截鐵回答:「怎可能…………」
不過,看到徐老師一臉不悅,她居然下意識湊到他耳旁哄著說:
「插入絕對不行……最多讓你用硬起來的弟弟磨我的身體吧…………」連可恩都被自己這麼大膽的話嚇了一跳,也許她真沒想過自己會妥協.徐老師聽了本來沉悶的臉色也緩和,雖然,他想長驅直入,不過,要狩獵這種外冷內騷的尤物心思絕對少不了,而且,他的巨棒也異常聽話地站了起來,現在可恩妥協了,給他的弟弟磨她敏感的妹妹,攻克她城門可算是指日可待。
只見可恩剩下內褲在身上,雙峰還在拼命套著馬主任的巨棒,尤其當徐老師的身體熱情地磨擦她雙腿間中時,她口中輕輕的呻吟,已經讓大家明白現在她有多興奮.當然,自己的下身死命的頂住可恩在長褲下的翹臀,徐老師完全想像到她蜜洞有多緊繃,如果自己的傢伙刺進去的話將會有多銷魂。
「唉唷~~可恩妳屁股又大又翹~~我這樣頂住都可以感到它的彈性~~想必妳的小雞邁一定很緊~~如果把雞巴放進去,只怕不到一個小時我就射了」話一說完,大肉棒似無忌憚的往翹臀頂進可恩屁股後方。
現在整個教室內每一雙灼熱的視線,都正盯著可恩前方擠套著馬主任巨根的雙峰,和她那後方正夾緊徐老師那長矛的屁股。
除了徐老師沒真正插進可恩的蜜洞抽送之外,現在的她從正面看起來就像一前一後被男人侵犯著小嘴和屁股,完全跟畫面上的女人做出差不多的動作,卻帶給周遭男人不一樣的刺激快感。
這群男人大概可以從馬主任,徐老師臉上爽快的表情可以知道,如果真槍實彈幹著可恩,說不定他們真的會很多射出來,當然,他們再快也遠較一般男人長久得多。
「可恩妳可以饒了我們嗎?「又怎樣了?人家不是脫了胸罩給你們看奶子嗎?」
「哎呀……………越看越硬……………可恩妳可以把內褲也脫掉讓我們看看妳的雞邁嗎?」
「你們想看人家的洞洞嗎?」連可恩自己已經忍不住兩個男人對她的挑逗,大概她覺得應該豁出去,可恩心跳加速滿臉紅霞,對著人群大聲問著。
「看洞洞、看洞洞、看洞洞……………」群眾失去控制般大聲喊叫著。
可恩聽到畫面上的女人不斷唔唔的叫著春,口中又不忙吃腸吞砲,下面的小嘴又在吞吐另一個男人的火砲,看到他們鼓勵她墮落的好色表現,感覺自己就像獵物被他們盯上,他們每一根勃起又粗又大的男性器官好像告訴她,他們如果不能插入她小穴射精,下身很可能硬破一樣。
「你們想看洞洞沒問題,不過要讓我看到你們的誠意……………………」
已然豁出去的可恩,覺得半天都被他們挑逗,如今也該換她挑逗他們一次了,報以一個足以殺人於無形的微笑,可恩背對人群上身下彎,拇指伸進褲頭.緩緩把熱褲向下脫,只是正好脫到陰戶乍現的位置就停了下來。
「要看洞洞的人、快點把你的雞巴弄到最粗最大、然後交給我小嘴處置………………可以吧………………」
此時、把半個還被內褲包住的陰戶背對觀眾,可恩用性感非常的玉背、側身裸著酥胸,誘惑地對他們說.雖然內褲遮住她三角帶大部份的地方,還是有兩個眼尖的傢夥,可以看到佳人褲襠部分已牽出一串愛液交流而成絲狀物,大家開始交流眼色,馬主任更知道可恩很快就像畫面上的前輩人妻淪落當他們洩欲的工具。
「終於……………………這女人也終於現形了…………………嘿嘿……………」
說話的當然不是別人,這個記錄高貴人妻墮落性欲的瞬間,完全忠實的被在控制室的校長拍攝下來。
待續 |
【新月未亡人】
在新月,每个月的15号,是祭拜扫墓的季节。作为一个孤儿,赵欣每个月的这天都会放下手头的工作到公墓祭拜一位早年帮助过自己的长者,风雨无阻。
这天,他早早的买好祭物登上前往公墓的35路公交车,大概三站路的样子,一个浑身黑色的女人吸引了他的目光,黑色的短装套裙,黑色的丝袜裹着她圆润的大腿,黑色的高跟鞋,黑色的带沿帽,甚至面部也用黑色的面纱罩着,仅能看见一个精致的下巴。
清晨,每天35路都很空,她上车之后一言不发的坐在和赵欣仅隔一个过道的位子上,直到车到了公墓的新会站,三个人不约而同的一起下车。
通往公墓的路是一条林间小道,女人的目的明显也是那里,赵欣跟在后面颇有些局促的感觉,女人裹在黑色丝袜里的美腿和以美妙节律扭动的屁股让他心中有些燥热。巧的是,他们进入公墓之后的路线也基本一致,只是在一个岔道分开。
一切都和晚上一样,拜祭、默默的祈祷,可他的心总是平静不下来。回来的路上,巧的是,他正好在岔道口碰到女人,他们什么都没说一路走回公交站,等车,坐在相同的位置上。
之后的几个月,每个月的15号他都会碰到这个女人,她每次都是这个时间坐这班公交,两人见面时,她也会点点头,算是打声招呼,一前一后的前往公墓,一前一后的回来,这似乎已经成了赵欣生活中的一部分,他也曾经和一个很好的朋友谈到过这件事情。
「她应该是一个『殉殇』的未亡人!」
「殉殇!」
「对,这是一种古老的传统,现在恐怕已经很少有人知道了!在新月,已婚未育的女人丧夫之后可以选择『殉殇』,守节的期间,她们是非常淫荡的,可以说是一个公妓!那是因为,哎你这人怎么这样,没说完你就要走!好的,我不说了,以后,你会明白的!」朋友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赵欣决不会相信这种言论,在他的思想里,这女人应该是要去拜祭一个长辈,上个月,他见到了女人的容貌,那是怎么的一张祸国殃民脸啊,只是她最后的话话却让赵欣有种深深的失望。
「等等!」长长的林荫道,女人毫无征兆的停下来。
「是我吗?」
「我们这几个月也算有缘分,我想和你说声再见!」
「我,能看看你的样子吗!」赵欣有些忐忑的道,他知道这样可能有些唐突。
「好吧!」女人揭开面纱露出精致的容颜,那一刻赵欣整个呆住了。
15号,依然是35路公交车,已经过了三站,赵欣下意识的望了望门口,却丝毫没有女人的踪影。或许她今天要迟一些,他默默安慰自己,心中却没来由一阵烦躁。
公墓里的气氛有些异样,几个年轻人不约而同的朝一个方向跑去,一些老成持重的人也形色匆匆。
「今天是怎么回事!」赵欣拦住一个年轻人问道。
「有好看的!」
「好看的?」赵欣脑海里充满了疑问。
「你跟着我就成,包你不会后悔!」那人有些不耐的道。
赵欣跟着那个年轻人,一路上,线路是何等熟悉,一直到和女人分开的岔道,此时的他忽然有些后悔,自己以前怎么没有跟过去看看究竟女人是去拜祭什么人,如果这样,他至少可以看看她今天有没有来。
两人来到一个规模颇为壮观墓地前,早已有十几个看热闹的人围成一圈。这就是好看的?赵欣也像那个年轻人一样挤进去,入目的一切却让他不由的血脉贲张。拱形的墓地前,浑身上下仅着黑色吊带丝袜的女人像母狗般趴在地上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浑圆的臀部配上纤细的腰肢,裹在黑色丝袜中的美腿弯曲着。随着身后男人的冲击,两人交合处发出股臀相交的啪啪声,臀波荡漾,两条黑色的吊带时紧时松,浑圆的奶子垂在身下前后摆动,穿着黑色高跟鞋的美足战栗着,唯一不足的从赵欣的位置根本无法看清女人的脸。
因为嘴巴里塞着另外一个男人的肉棒,女人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两只纤细的胳膊尽力撑住地面才能让自己维持着狗爬的姿势,忽然之间,他身后的男人大吼一声打了个激灵,脸上露出发泄后满足的快感。男人的肉棒从女人身体里退出,从赵欣的位置正好看到她丰腴的美鲍如蚌壳般翕合着向外喷出一股股浑浊的液体。
「他们这是做什么?」赵欣拉住一位老者问道。
「殉殇」老者轻声道,难道那个家伙说的是真的,赵欣暗自想道却也不好再问什么叫「殉殇」。
又一个壮硕的男人跪在地上,壮硕的分身分开女人两片粉嫩的肉唇插进她肥嫩的肉穴里,或许因为阳具变大了,十几下之后,趴在地上的女人身体的反应越发剧烈起来。此时,女人面前的男人在她嘴巴里猛的抽插了几下之后爆发后抽出肉棒。
只见他从地上拾起了一把厚背大刀,刀刃对着女人的脖子比划了几下。难道!
想起殉殇这个词的含义,他们要在这里杀死这个女人,而这个女人是这坟墓主人之前的妻子。
没等他想清楚,厚背大刀已然落下,众人惊呼中,这个拥有绝美身材的女人瞬时间身首分离,一股血箭从她断颈中喷出的同时,她仍在和男人欢爱的身体瞬时间疯狂的不知疲倦的和男人交合着,颤栗着。
那人又抽送了十几下这才抽出肉棒,那具性感的无头尸体顿时像松了发条似的趴在地上,穿着黑色丝袜的美腿踢蹬着,失去了胳膊的支撑,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敞开的小穴里乳白色的液体喷涌而出。
墓碑的前方早已摆上各色贡品,几个穿着黑衣的人把女人的脑袋捡起来面朝墓碑放好,她无头的尸体被翻过来同样抬到墓碑前摆成臀部朝天的样子。
这就是殉殇吗?这家的人忙着祭奠,带着疑问,赵欣暂时离开这里朝自己今天的目标走去。可一路上,他时而想起那个刚刚被处决的女人,一会又想起几个月里一直邂逅的黑衣美女。
拜祭之后,他鬼使神差的再次来到那个不知名的墓地,主人家早已离去,一根穿刺了刚刚被斩首的无头艳尸的金属杆插在墓碑前方,那东西从她私处插入贯穿了她的身体。她依然穿着那条黑色吊带丝袜,两条雪白的玉臂反绑在背后,丰硕的乳房随着长杆的晃动跳动着,两条诱人的大腿也被折叠绑在长长的金属杆上,看起来仿佛是主动分开大腿的样子,没入她阴户的金属杆把她饱满的阴户完全,撑开,鲜红的肉壁仿佛匝在上面一样。
「谨以我的肉体与生命献给我深爱的丈夫!」——妻,周晴。女人雪白的小腹上的字解开了赵欣心中的疑惑。
「小伙子,是不是心动了!」赵欣回过头,原来是看管公墓的大爷。
「大爷,她的家人怎么会把她立在这里!」
「小伙子,不懂了吧!三天之后她的家人自会把她放下来和她丈夫葬在一起!」
「大爷我有些事情不明白,是不是被『殉殇』女人在被做成祭品之前,要和很多人那个!」
「哈哈!」老头大声笑道:「你呀,根据新月的规矩,让一个没有尝到足够性爱滋味的女人去死是很不人道的,所以未亡人在被做成祭品之前要尽可能和不同男人交合!我这里有好几个即将在殉殇中做成祭品的未亡人电话,小伙子,一百一个!」
那老头嘿嘿的笑起来:「她们的滋味很棒的!你应该已经尝过这个女人的吧!」
老头想穿刺在墓前的艳尸努了努嘴。
「哪有!」赵欣脸顿时红了。
「还嘴硬,我看到好几次她和你一前一后进来,走时候也一起,不要和我说跟她一点都没关系,她可是我这么多年之中见到过的最漂亮的女人了!」
一起,赵欣忽然有种不妙的感觉,一前一后,难道她就是那个在公交车上邂逅的女人,没错,这条黑色的丝袜她每次都穿,还有高跟鞋。他仿佛想起女人精致的下巴,还有她揭开面沙时的惊艳,是她吗?他的目光投向女人无头的艳尸,那套黑色的衣服分明就是未亡人特有的装束,记忆中的女人和长杆上迷人的艳尸重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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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美尼亚新娘】
「蓝星北大陆中部的亚美尼亚是一个充满了神秘与矛盾的国度,几百前三次神圣战争之后,曾经是主战场的大陆中部建立起十几国家作为东西方缓冲,亚美尼亚便是其中最有代表性的国家。战中失败的圣教廷分支在这里发展成一个完全放弃世俗权力的开明教会,几百年来一直不遗余力在西大陆与奉行教权至上的神圣教廷争夺信徒,在世人眼里这是个神奇而迷人的国度。」一脸笑容的主编轻轻的合上书本,望着沙发对面的年轻人。
「我只对那里的混血美女感兴趣!」年轻人耸了耸肩膀:「如果报社出钱,我不介意到那边走一遭。」
「由小林出马,肯定马到成功!」五十多岁的刘主编脸上笑成了一朵花:
「亚美尼亚东西方人杂居,确实是个出美女的地方。你这次的采访对象也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女,她还是个新娘!」刘主编说着把一份资料推到林然面前。
「亚美尼亚,新娘!」林然嘴里默默念叨着,难道是!他打开面前的资料,只见一个头戴白色婚纱脚蹬红色水晶高跟鞋的女人挂在婚礼现场,迷人的双腿无力的在半空中摇荡,诱人的香舌向外翻出,晶莹的唾液顺着嘴角淌到雪白的胸部。
「为纪念当年战争中在自己婚礼上为联军募捐的甄妮,亚美尼亚从每三千个新娘中选出一个幸运者!」刘主编笑道:「和传说的中的一样,美丽的新娘,神秘诱人的仪式,矜持迷人,性感妖艳!我年轻的时候在亚美尼亚,阴差阳错中参加过这样一次婚礼……」
「我觉得这是犯罪。」林然翻开下页,几具裹着通明白纱的无头艳尸穿刺在几根金属尖刺上,布满爱液的私处紧紧的包裹着刺入她们身体的异物,拖着白色纱巾的脑袋插在尖刺的顶端仍带着迷人的笑容:「不过确实很诱人!」
刘主编一副就知道你这种反应的样子:「受世界金融危机的影响,亚美尼亚政府计划将一直秘密举行的『圣婚』公开出来作为一项吸引游客的一种方式!」
「看来金融危机也不一定是坏事!」林然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也许吧,你的采访对象在资料的最下面,为了影响力,她在帝都留学时也是出了名的美女!」
「其他国家的新闻界也有相似的采访对象吧!」
「聪明!」
「曾庆馨,女,二十八岁,毕业于帝都大学商学院,现任华美国际总裁助理!」
林然脑海里里慢慢显现出一个倩影:「是她,几年前我还追求过这个女人」
她居然成了这样一位新娘,林然不由的眯起来,目光不由的落到照片上穿刺着的无头艳尸上,她这样一个女人在自己的婚礼上究竟会用怎样的方式结束,还真让人期待?记忆里女人越发清晰起来,弯月般的眉梢,乌黑的秀发……
「啊……」诱人的声音从女人嘴里发出,黑亮诱人的长发盘成一个漂亮的髻子,赤裸的脊背在洁白的头纱下摇曳,几乎不着片缕的新娘两条手臂紧紧握住床架,雪白的美臀微微翘起,裹着吊带白色丝袜的美腿分开来暴露出身后的玉洞,绷紧了玉足随着男人一次次冲刺不由自主的踮起。
红木质地的大床旁边,几个男人饶有兴致的欣赏这一幕——这个即将成为一位美丽新娘的的女人穿着洁白的婚纱的表演。
「还真不赖,吉米肯定爽呆了!」轻佻的年轻人道。
「吴少你不也刚尝过!」几个人心照不宣的笑声中,迷人的新娘美妙的身体战栗起来,修长的脖颈伸直了,雪白的肌肤下漫起一阵诱人的绯红,伴随着一阵阵诱人的呻吟,她那丰腴饱满的下体紧紧抓住插在她身体内的男根,雪白的翘臀疯狂的蠕动着,带给身后男人无尽的享受。
「真带劲!」吉米疯狂的抽送着,壮硕的身体狠狠的撞击着新娘迷人的翘臀,终于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一股股精液尽数射进女人体内之后,他炫耀似的抽出肉棒,让这个美丽的新娘仍在不停蠕动的下体完美的暴露在观战的众人面前——修长迷人的双腿,盈盈一握的腰肢,丰硕迷人的臀部依然有节律的颤抖着,肥嫩阴户蠕动着向外吞吐着爱液!
吉米接过侍者手中的衣服穿上,自有侍者把瘫软在地『新娘』抱起来放在中央的地毯上供人观赏,如海棠春睡,圆润的双乳轻轻颤抖,纤细的双腿微微分开,下体诱人的耻毛上沾满可爱液,那不知多少男人灌溉过的私处,敞开着喷涌着秽物。
「呵呵!」吴少撬开「新娘」的娇艳双唇,把半杯残酒尽数灌了进去。却见那早已秃顶的刘老先生用文明棍分开新娘早已红肿的阴唇,顶在她娇艳的阴蒂上,不由的笑骂道:「刘老风流不减当年哪!」
「老了,只有看的份了!几百万这次白花了!」他说着促狭的把文明棍插进女人下体,惹的众人一阵大笑,观赏过后,侍者把一动不动的女人扛在肩膀上弄出去,她撅的屁股和插在下体抖动的棍子让在场男人一阵火起。这本就是一个私人性质的聚会,侍者把刚刚荒唐的痕迹打扫,女仆端上酒食果品,人们开始用纸牌打发时间。
不一会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穿着白色衣裙的女人婷婷聘聘的走了进来,螓首蛾眉,高高盘起的发髻,白色的羊绒披肩下露出凝脂般的玉臂,高耸的胸脯、动人心魄的乳沟,紧身长袍裹着她玲珑的身段,行走间,两条雪白的大腿摇曳着,带给人无尽的视觉冲击。
「馨儿!」吴少迎上来,抓住女人精致的手绅士般的请啄了下:「你今天真漂亮!」
「我跟喜欢她刚才的样子!」吉米放下手中的纸牌,同样抓住女人手吻了下去:「宝贝,怎么把衣服穿上了,我还想再来一次呢!」
「庆馨!我还记得你上次第二次进来的样子!」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道:
「那个时候,你什么都没穿!」
只见曾庆馨掩口轻笑道:「那样的话,我恐怕又要和刚才一样被人扛出去了!」
她正了正身子:「各位,今天实在不好意思,庆馨还要接受一次专访,各位继续向政府发展基金捐赠的话,还有几次享用庆馨的机会。」
「看来今天要散伙了!」刘老叹了口气:「人老了,脸眼福也过不了了!」
「刘叔,您今天最坏了!」曾庆馨脸上浮现出一阵诱人的绯红:「这是您老的拐杖,以后可不要乱放!」
「哈哈!」在场的人不由自主的大笑起来。
「馨儿,等下!」吴少掀开曾庆馨高开叉的白色长袍,一抹诱人的黑色和挂在上面的露水让人们露出一阵会心的笑容。那曾庆馨见他这般一阵羞臊,却也并不反抗,仍这般落落大方的站在那里,仿佛那个暴露了私处的女人不是自己,可她蠕动的下体和向外泌出的爱液却再让在场的男人有种再一次把她正法的冲动。
一个精致的跳蛋塞进她下面的肉穴里,侍者用特殊的胶带固定好让它不至于滑脱。吴少扬了扬遥控器,我们在这里打牌,出到你的时候,在这里按一下,那东西会震动十秒。
————————————————————————————————————————————「她依然如此迷人!」林然喃喃的道。坐在她对面的女人一身白色衣裙,白色的羊毛披肩恰如其分的展现了她香肩的动人,而林然的目光仍被她迷人的胸脯吸引着。端庄而又性感,女人的魅力在她身上暴露的淋漓尽致。
「这是我丈夫约翰。」曾庆馨介绍道,嘴角的笑意她显得更加迷人,不得不承认,她一眼看起来就是一个贤良美丽的妻子。
「你好约翰,我和庆馨也算是老朋友了!」林然伸出手,亚美尼亚地处东西方交汇,曾庆馨嫁给一个西大陆人一点都不奇怪,更何况林然也在男人身上找到了一些东大陆人的特征。
「你好林先生,很高兴你能采访我们!」约翰是个很健谈的男人,只是握手的力度有点大。
「我能问您丈夫一个问题吗?」林然道:「我的职业习惯!」
「当然可以。」
「好吧,约翰先生,你爱自己的妻子吗?」
「我很爱她!」约翰夸张的在妻子脸上亲了下,被曾庆馨白了一眼。
「您能接受她在自己的婚礼上献身吗?」
「我不喜欢,我也不喜欢她现在做的事情。可我崇拜当年的甄妮,庆馨做的比当年甄妮更让人敬佩,她可以帮助很多人!」约翰楼主妻子的肩膀。
「事实上,已经有三名美女在婚礼之后可以做约翰的妻子!」曾庆馨挣脱丈夫的怀抱:「约翰他还有些事情,你单独采访我足够了!」
「亲爱的,你和林先生慢慢聊!」约翰在妻子脸上亲了一下起身离去。
「我有些唐突了。」林然道。
「有些问题我丈夫可能不大适合听!」曾庆馨道:「可能你会觉得不可思议,可对于亚美尼亚人来说,这是一项不容亵渎的风俗!如果我在这里大声告诉所有人自己是一位即将献身的新娘,我能得到所有人的祝福。」
「我相信,你知道,是贵国政府邀请我来这里采访的,恰好被选中的新娘是你!」林然说的这里停了下。
「如果三千位新娘中有人自愿,可以不经过抽选!我是自愿的!」曾庆馨道:
「我父亲是民政部次长,着足以解释为什么这么巧是我。事实上这个月,根据风俗,我每天都在为一个旨在为挽救亚美尼亚经济的基金募捐!」
她脸上闪现一阵羞红:「每个男人一次三百万,我的身价很贵,每次聚会我可以募捐到几千万!如果有机会,你可以去采访!」
「恩!」林然尴尬的笑了笑:「刚在说的三个新娘是怎么回事!」
曾庆馨嫣然一笑:「政府为每位在婚礼中献身的女人的丈夫都准备了三个姿色差不多的女人作为他们下次婚礼妻子人选,丈夫可以选择其中的一个,或者放弃!如果被选中的女人不愿意,她也会在婚礼中处决,这次的三个女人当中有一个是我当初的情敌!」
「我现在很期待采访一下你募捐的实况了!」
「是吗!」曾庆馨优雅的喝了口水:「我有份礼物送给你!」
一副精致的扑克牌放在桌上,林然一张张翻开,最上面几张全部都是黑桃。
「为什么没有图案!」
「这副牌十三点,每一点都代表一个这次活动宣传的新娘。黑桃代表死亡,新娘没死,现在当然没有图案!」
「我,是Q!」她说着翻开一张红桃Q,上面是一张她身穿婚纱的照片,雪白的婚纱配上她高挑的身材看起来赏心悦目,那幸福的表情让人禁不住倾倒。却见她接下来翻开一张方片Q,那上面,她仍是一个幸福的新娘,身上却只有一条白色的吊带丝袜和头上的纱巾,她撅起屁股把一条鲜红的肉缝毫无保留的暴露在摄像机前。
「剩下的你慢慢看吧,离开亚美尼亚之后的时候,会有人把剩下的十三张交给你!」她调皮的挤了挤眼睛:「限量版,很值钱的!」林然还有很多话要问,但他觉得自己已经被这个迷人的女人征服了。
「如果你真的想了解一位亚美尼亚新娘,今晚,我陪你!」女人的眼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白色的衣袍从她身上滑落,露出象牙般光洁的肌肤,随着发髻打开,一头柔顺的长发披在缎子般光滑的肌肤上——她里面什么都没穿。
诱人的下体传出阵阵翁翁声,她轻轻的揭开胶带,拽出湿淋淋的跳蛋拿在手中轻轻摇晃:「一群男人无聊的游戏!她的嘴角带着迷人的微笑,如果不是湿淋淋的私处,林然差点就要被她骗过去了。「当年,我差点被你打动了!」她抛开了所有矜持疯狂的索取着,一次次被送上快乐的巅峰,直到沉沉的睡去。这就是亚美尼亚新娘,热情如火……
清晨,林然习惯性的向身边摸去却摸了个空。落地窗前,一个赤裸的身影悄然而立,默默的注视着窗外。
「庆馨,再想什么!」林然从后面搂住她,清晨的凉意让她身体轻轻颤抖。
「我在想昨天自己做了什么,今天又要做什么,我总是想,或许一个女人不穿衣服的时候才能更清楚的看清自己!」她下巴微微抬起,一只手轻轻抚上自己高耸的胸部。
「你,想从后面来一次吗?」诱人的话语让林然瞬间化为野兽,寂静的清晨,肆无忌惮的热情驱走了寒意,一阵阵诱人的呻吟在窗台上缭绕。
亚美尼亚,每一位被选中的新娘在婚礼之前都有义务用自己的身体为政府或慈善机构募捐,林然身边,一袭白色婚纱的曾庆馨轻声道:「这是一次很平常的聚会,参与者都为国家经济复苏计划捐献过,所以我要为他们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就是,那个!」
「对,他们知道你要来,提前都带上了面具,你可以拍一些照片,这是一个很难得的机会!」
大门缓缓打开,酒会上所有人的目光投向门口一袭白色婚纱的女人身上。她修长的脖颈优雅的扬起,如一只高贵美丽的天鹅,白色的水晶高跟鞋衬托下,身材越发高挑。
「这位就是曾庆馨,不久的将来,她将成为一位迷人的新娘。」吴少大声道:
「今天,让我们尽情享用她!」
侍者拉开她身后的拉链,雪白的婚纱从她身上滑下,精致的白色吊带丝袜裹着她纤细的美腿,却惟独露出她赤裸的私处,她下面没有穿内衣。洁白的头纱,白色的长筒手套,动人的锁骨裸露着为她更添了几分魅力,吴少脱起她洁白的手套一路向大厅里走去。
「曾小姐,你真漂亮!」诸如此类赞叹与祝福中,一只只手不停在她身上揩油。作为主角,曾庆馨微笑着仰起头,挺起傲人的胸脯,只有在敏感部位被袭击的时柳眉轻皱。她矜持迷人,众星捧月般走到一个坐在大厅中央的男人面前——大周实业的周董一次性捐赠了五千万。
「周先生!」她脸上露出一些羞涩来:「谢谢你慷慨无私的捐赠!」
「也谢谢你,庆馨,亚美尼亚最棒的新娘!」他伸出手托起曾庆馨精致的下巴:「我想先验货!」
「当然可以!」曾庆馨挺颤巍巍的豪乳向前走了一小步:「您会满意的!」
周董在她鲜红的乳头上弹了几下,一直手指插进她湿淋淋的下体,新娘的身体猛的绷紧了,脚尖微微踮起,精致的拳头紧紧握住,一股汹涌的爱液从下体喷涌而出。
「周先生,不要!」她一只手按住男人作怪的大手。
「不,这是你的荣耀!」周董阻止了她无力的推挡,把沾满新娘爱液的大手高高举起,换来众人一阵阵热烈的掌声:「现在,开始吧!」他粗暴的把沾满爱液的手放在曾庆馨面前,后者用嘴巴仔细的把上面的爱液清理干净之后蹲下掏出男人的肉棒舔舐。周董的肉棒在她细心的服侍下昂起头,两个侍者把新娘按在地上,让她如母狗般撅起屁股,周董毫不客气的进入她的身体……
大厅里,曾庆馨雪白的肉体翻滚着,摆出各式各样的姿势和男人交合起来,鲜红的双唇不停的含着一个个男人的肉棒。勾魂的眼神,放荡的动作,让男人们一个个在她身上乐此不疲,林然用相机拍下一组组镜头。
她又一次趴在地上,雪白的身体筛子般战栗起来,男人壮硕的肉棒从她后面退出,一股股白色的液体从那饱满的阴户中喷涌而出,而此时,她鲜红的双唇中已然含上另一根肉棒。
「我出去抽根烟!」林然心中一阵难言的烦躁,和正在攀谈的嘉宾打了声招呼进了旁边的休息室,可那可恶的呻吟声仍阴魂不散的环绕在他耳边。
「先生!」年轻的侍者看到林然叼着一根烟足足一分钟,小心的递上一盒火柴。
「哦,谢谢!」林然回过神来!
「这里经常有这种聚会?」林然点着香烟,狠狠吸了一口问道:「我是指曾小姐。」
「先生,您不是亚美尼亚人吧!或者您的理解有些偏差,这里所有的人都很敬佩刚才那位新娘!您可以把这种聚会看做一种特殊仪式。」
「哦!」
「包括和她做爱的人!」侍者舔了舔嘴唇:「通常这之后一个酒会或者是晚宴,如果有人捐赠而且新娘愿意的话也可以再这样来一次,她们大部分时间穿的很少,或者干脆不穿!」
「你不会觉得她们放荡吗?」
「是有点,不过大多数新娘在平常都很端庄的,对她们来说,这更像一种义务,我们私下里也讨论哪个新娘表现更风骚,想象能和她来一次。」他说到这里挠了挠头:「曾小姐人很好,她的婚礼我一定会参加的!」
林然本来就是做这行的,两人聊的倒也投机,等到抽第二根烟时,休息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一米八左右的侍者扛着一具雪白的肉体走进来,从那洁白的头纱,林然认出她应该是曾庆馨。
「先生,我要清理一下她!」看到林然惊异的目光,那人解释着打开休息室中浴室的门。女人雪白的大腿晃得林然眼花,一片狼藉的下体让他内心深处燃起一阵莫名的邪火,透过半掩着的浴室门,可以隐约看到曾庆馨赤裸的身体放在地上,侍者用一个水龙头冲洗她身上的秽物,之后在她全身上下都打上沐浴露。不一会,侍者扛着清洗好的女人出来,唯一不同的是她被裹在一条白色的浴巾里。
「她经常这样吗!」浴巾很短,仅仅遮住她一些要紧部位,她两条雪白的大腿几乎完全裸露在外面,看着被放在沙发上慵躺着的女人,林然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是的先生!」身材高大的侍者说着把一杯不知名的液体灌进曾庆馨嘴里,她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眼睛也睁开来。
「林然!」她坐起来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两条雪白的美腿有意无意的交叉的迭起来,纤细的玉足翘在半空中:「你猜猜刚才我被操了多少次!」她身体向林然的方向前倾,迷人的嘴角微微翘起,诱人的皂角味充斥了男人的鼻腔。
「那个……」
「嘻嘻!」看到男人惊呀的表情她的脸上露出奸计得逞的的表情:「我被干昏过去之前整整二十五次!」她站起来轻轻的解开浴巾,凹凸有致的身体一览无遗的展现在在林然面前:「你们想不想一起和我来一次……」
短短十几分钟,她迷人的香舌充满了魔力,林然在这个尤物嘴巴里爆发了两次,此时她仍母狗般的趴在地上一边接受身后男人的冲击,一边再一次舔硬林然的肉棒。她仰着头,脸上讨好献媚的表情让林然尝到征服的快感,狠狠的握住她迷人的脑袋,一次次不知疲倦的在她嘴巴里冲击着,直到再一次爆发。
「嗨,我刚才怎么样,想不想一会和他们一起玩!」走出休息室,曾庆馨凑到林然耳边轻声道,她穿着十几厘米的水晶高跟鞋,个头和林然差不多,吐出的热气让林然脖子里痒痒的,更让他烦躁的是,这个女人身上除了一件黑色的半透明礼服之外什么都没穿,他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出她下体那片诱人的黝黑。
林然已经分不清她究竟是天使还是魔鬼,整个晚上,她即能如一个迷人的交际花一般穿梭于人群当中,也能瞬间化身荡妇,毫无顾忌的和男人疯狂的交欢。
募捐、告别晚会、拍摄裸体婚纱,婚礼一天天临近,林然甚至感觉只要见到这个女人,自己的心就不会平静!婚礼的钟声钟声响起时,他竟有种解脱的感觉。
几百辆豪车络绎不绝的驶入,一条铺满鲜花的红地毯从礼堂里延伸出来,观礼的贵宾攀谈着,享受着餐车上的食物与酒水,大路的尽头,一个黑色的车队驶来。
「新娘来了!」也不知是谁叫了一句。
黑色代表着高贵典雅,庄园的门口,一辆加长型的轿车缓缓打开车门,黑色礼服的新郎托着新娘手走出,柔弱无骨的手,镂空的白色手套,如她的主人一般优雅。长长的头巾垂到腰间,精致的锁骨,白色的抹胸,雪白的长裙坠地,此时她她如一朵盛开的白玫瑰。
管风琴的合奏声响起,新娘缓缓的走过铺满鲜花的红地毯,来到一个鲜花搭成的拱门面前。
「我脱下盛装,以最纯净的方式示人,只为汝等能为前线浴血的战士们尽一份力,除了欲望,你们还能从女人赤裸的身体上得到什么!」她的声音充满了魔力,仿佛甄妮在几百年前献身时一般,闭上眼睛虔诚的仰起头,任洁白的婚纱从身上滑落,凝脂般的肌肤让在场观礼的宾客顿时屏住呼吸。
「这是我的婚礼!」似乎根本没有在意自己胸前的饱满与坚挺是何等的触目惊醒,她张开眼睛微笑着面向所有人。
白色的束腰不仅让她看起来更加纤细动人,也更凸显了她胸前的饱满,两根精致的吊带垂下连在白色的长筒丝袜顶端,圆润饱满的美臀向后翘起,那胯下诱人的黑色地带被一条透明的白色内裤遮住,饱满迷人的阴阜,甚至红色肉缝也隐约可见,那里,一片淡淡的水渍正悄悄扩大。
「亲爱的,你真美!」新郎轻吻妻子的手,一阵热烈的掌声响起。
「是属于你才的!」
新娘沿着红地毯走进礼堂,一路上,宾客们回味着甄妮的话:「除了欲望,你们还能从女人赤裸的肉体上得到什么!」却发现,在这位迷人的新娘赤裸的肉体上,找到的只有欲望。火辣的目光冲刷着新娘赤裸的身体,尽管她仍保持了微笑,可那已经被爱液沾满的透明内裤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们顺着红地毯走进大厅,登上礼台,站在穿着黑色燕尾服的证婚人面前。
「你愿意娶这个女人吗?爱她、忠诚于她,无论她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吗?」
「我愿意!」
「你愿意嫁给这个男人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吗?」
「我愿意!」
「约翰,我的孩子,你愿意让你的妻子在她的婚礼上献身,成为一位伟大的亚美尼亚新娘吗?」
「我……,愿意!」约翰紧紧抓住新娘的手,颤抖着为她戴上结戒指。
「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曾庆馨止住眼角的泪水:「你应该笑才对!」
「我应该笑才对!」他托起妻子美丽的下巴,狠狠的吻上去。
他们为宾客倒上香槟,笑着接受人们的祝福,纵然是完全赤裸着,新娘依然是如此迷人,不知不觉中,一人多高的金属尖刺已经竖立在礼堂中央,顶楼的钟声再次敲响时,婚礼现场顿时安静下来!
礼台上,依然是那位证婚人,只是台词变了。
「曾庆馨小姐,根据之前的协议,你将在婚礼上接受处决,身体交由基金会拍卖,所得款项打入专门账号!但根据惯例,你的处决方式要到现在才能宣布!」
曾庆馨的呼吸急促起来,多少次她也曾在照片上见到那些被处决的新娘,那各式各样性感动人的尸体,今天之后自己也会成为她们的一员了吧!忐忑中夹杂着一些兴奋,仿佛有什么一直在撩拨着她的身体。
「我宣布你的处决方式时斩首,美丽的新娘我为你骄傲,你的身体已经被慷慨的华生先生购得,它会被整体加工好后转赠于驻守在边界的部队,不过今天它可以穿刺在礼堂中央见证你的婚礼!」
「客人们也会满意这样的新娘!」曾庆馨笑着,心中却一点也不平静,偷眼向那根金属杆望去:那东西会怎样穿过自己的身体,难道是从下面那个地方!这疑问像魔鬼般纠缠着她,让她不能自已,不知不觉间一股热流已在下体酝酿。成为一位亚美尼亚新娘之后,她无数次在睡梦中以各种被『处决』,每次醒来下面都是湿漉漉的,当这一切即将变成现实时,她发现自己已经难以抑制心中的兴奋。
「各位,请祝福新娘,尽情欣赏她最后的表演吧!」
三个上身精壮的刽子手走上台,此时,我们的新娘扭动着腰肢,双手顺着自己纤细的腰肢向下抚摩,裹在白色丝袜里的双腿恰如气氛的弯曲,更凸显出她臀部的诱人。她如荡妇般张开嘴巴,性感的香舌在饱满的嘴唇上舔舐,那勾人心魄的眼神让所有人心中一阵发热。
她仰起头,张开充满欲望的红唇,任由刽子手把一杯嫣红的液体灌进嘴巴里,鲜红的汁液顺着嘴角淌下,滑过修长的脖颈淌到她雪白的胸脯上。之后,刽子手抱住她,狠狠的吻上她娇艳的双唇,一双大手尽情的她雪白的美臀上搓揉。
热吻过后,刽子脱下短裤露出精壮的下身,而新娘停止了舞蹈,如母狗般爬到刽子手面前含住他壮硕的分身,浑圆的臀部对着宾客的方向晃动着,她两条迷人的双腿张开,透过已经完全沾湿的内裤饱满迷人的阴户清晰可见。另一个刽子手扯下那已经没有任何作用的内裤,把一根转动着的电动阴茎插进她丰硕的下体。
「各位!」司仪的话在台下响起:「接下来是新娘最后的三十分钟,抽到号码的六位嘉宾可以和刽子手一起享受她最后的热情!」
新娘的身体颤抖起来,电动阴茎滑落到地上,一股洪流从她下体喷涌而出。
站在她身旁刽子手掏出早就坚硬如铁的肉棒,跪在她身后,分身在她浑圆的臀部噼里啪啦的抽了几下之后,对准她敞开的肉穴捅了进去。
半个小时,她疯狂的和男人交合着,雪白的身体上沾满了星星点点的秽物,肌肤开始变得如同刚刚灌下的液体一般嫣红,当六位嘉宾回到台下之后,她最后的一刻终于要到来了。
刚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新娘双手被反绑着面向来宾分开双腿跪在地上,她嘴角挂着尚未清理完的精液,娇艳的脸上带着诱人的潮红,分开的双腿之间,黑色的耻毛上沾满了秽物,爱液与精液的混合物不停的从她丰腴的私处淌出,在她身下形成一条诱人的淫荡的银线。
手握长刀的刽子手在她身边踱着方步,仿佛在寻找最佳的下刀位置。本能的惧意让新娘的身体有些颤栗,在来宾兴奋的目光下,一股早就潜伏的躁动在她心中酝酿,她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无头的身体穿刺在礼堂中央的样子。
「你能不能快点!」
「等我数到十!」
「一、二、三……」
这一刻,曾庆馨感觉自己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还要久,当最后一个数字到来之时,她感觉自己正处在即将爆发的边缘。
长刀如闪电一般落下,毫无阻碍斩断新娘娇嫩的脖颈,美丽的人头滚落,鲜血从她断颈中喷出。她无头的身体反射性的挺起来不停的颤抖,两颗饱满的玉兔颤巍巍的抖动着,胸前迷人的嫣红显得格外诱人,分开的双腿之间一股爱液喷涌而出。
「啊!」在场的女宾发出声声惊呼。
「太棒了!」不知是谁说了一句,热烈的掌声不约而同的响起。
新娘的身体仰天挺立了十几秒之后仰面朝天倒在地上,两条裹着丝袜的美腿不停的挣扎着,迷人的胸部上下颤抖,随着饱满的腹部不停的抽搐,她的身体时而拱起时而落下,一股股爱液从下体喷涌而出。
她迷人的肉体就这样在地上挣扎了几分钟终于停下来,一股清亮尿液从她下体涌出。刽子手举起新娘迷人的脑袋时,现场再次爆发出一次热烈的掌声。
飞机上,林然打开亚美尼亚政府代曾庆馨转赠的扑克牌。黑桃Q,一具无头的艳尸穿刺在金属尖刺上,她如婚礼开始时一样戴着洁白的手套,穿着白色的束腰,迷人的双腿上依然裹着白色的吊带丝袜,胸部依然饱满迷人,美臀依然后翘充满了诱惑,只是生命已经离她而去,一根金属杆从她下体插入贯穿了她的身体,让她饱满的私处看起来更加诱人。金属杆的顶端插着她美丽的脑袋,那洁白的头巾证明了她的身份。
着就是亚美尼亚新娘吗,端庄、美丽、热情、放荡,林然不由的想起她无头的身体烤成金黄色放在趴餐车里的情形——她依然保留着美丽的弧线,纤细的腰肢、浑圆的美臀,丰硕的乳房向下低着油脂,饱满迷人的私处恶作剧似的插着一根胡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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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ID3725654的色友在(一)的6楼里给我提的意见,万分感谢,
但我要解释下,之所以清淡,其一这是首次写文,我写不出那种太肉的感觉,其二,本文更想写成贴近于现实的,从现实出发。
童男的初次啊。
都说困苦之后便是彩虹,在我这儿母亲却生动的给了新的一课,彩虹之后就是阴天,昨晚的一撸不但没有想象中的促进我和母亲的改变,反倒让十多年融洽的母子情一下变得尴尬起来。
我却不知道此刻的母亲对我却有着一点点小小的恐惧,儿子给了自己的是恐惧、失落、震惊还有着压抑的情感,自己居然给儿子撸管,虽然说是儿子主动,可自己也是从犯啊。
儿子的鸡鸡不大,真的不大,可是自己为什么会激动?难道我骨子里是个淫荡的女人?母亲的脑海里乱蓬蓬的,像是被鬼子扫荡过。
以至于慌乱之余,自己都不敢再主动和儿子说话了,以前没感觉到,现在知道了儿子对自己的感情,那掺杂异样的感情,就对儿子有了一滴疏离。当然,母亲还是爱儿子的。真的很爱,因为爱,所以疏离。
那一晚之后,我和母亲默契的像以前那样,虽然有一点尴尬,但无伤大情。
你可能会说,我怎么这么容易就放弃,事实上,若你真实发生了就知道,那种感觉当时是极度刺激,可之后却很难过。我不强求大家能体会我对母亲那种恋。
可我也希望大家明白,母子乱爱或许真的需要两年,甚至十年才可能恋成,何况还需要一些催化剂。
时光飞逝,直到17岁那年的夏天,一切都变得不同起来。
「小兰,儿子都这么大了,已经不需要我们管着了,当然,我们也管不了。」
卧室里爸爸低声说道。
我贴在门缝上听着老爸苦口婆心地说着。
「这什么话,张文林,这些年你在外干活,为了厂子一个月回一次家我认,你也是为了这个家,可是,谁逼着你非得去南方?厂子里那么多人为啥偏要你这主管去?」
「我不寻思能多挣一点钱么?在南方厂子呆两年,回来就副厂长,一年25万,现在破主管一年才10万,就是管几个人,有人送点礼两三万撑死,赵有礼那是去年提的副厂长,今年就开上新轿车,还是厂子给配的。你说我为了谁?」
「为谁?还不是为你自己潇洒?若你是为了我们娘俩,我们娘俩都不需要,儿子需要爹,我需要丈夫,两年不见,鬼知道你……你……」
「越说越离谱,我……我什么我,鬼扯那没用的……」10天后我就走,东西给我收拾收拾,「再胡思乱想鬼扯,老子干你。」
说完,透过门缝,看到了一个让我瞠目的动作,爹掏了一把盘坐在炕上抹泪的母亲的奶子,压低声音道,晚上咱那啥,要两年不见,这10天得大补。
于是,这10来天,我光荣的被分配到奶奶家睡,连个当灯泡的机会都没。
…………
十天后,看着父亲做的火车远去,我站在车站,右手抱着母亲,脑子里蹦出一个成语,天要助我?
回到家,母亲很是没心情的样子,进了屋坐在父亲从厂子淘回来的沙发上啜泣起来。
「名宋,妈晚点给你做饭行不?妈想坐会儿。」
「我陪你,妈。」说着,我也走了过去紧贴着妈妈,扳着妈身子让她靠着我肩膀,妈似乎也没多想,长发别到耳后,倚到我身上。这是十三四岁那晚亲热后母亲和我第一次亲昵的接触。
闻着母亲的发香,低头隐约看到乳罩的肩带,半球的白嫩也隐隐绰绰,闻着我许久未问道的那个清香皂香,一股邪念开始冲击着我。搂着母亲的右手开始往下移动,一点点的移动,为了让右手触到那份白嫩的球球。我就像潜伏里的余则成,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在行动。
夏季里的母亲下身是一白色纱裙,坐在沙发上,隐隐绰绰的白嫩大腿紧贴在我的腿上,我腾出左手,慢慢抚上紧靠着我的那条母亲的大腿,紧贴着嫩肉像大腿根部寻去,右手也不闲着,继续向下去追逐那半球嫩乳。
手掌的快感渐渐占据整个大脑全区,贴合的母子肉体完全合缝,脑袋里已经近完全空白,只有兽行的爆发的原始行为在本能的爆发,充血的鸡鸡瞬间巨大肿胀起来,我很想喊出:「美死了,爽死了!」的满足的吟叫。
「名宋,妈去做饭。」说着母亲推开正爽着的我,快步走向了厨房间。
「我有些着急了。」我默默地想着,「还有两年,张名宋啊张名宋,你着的什么急呢?」
「李兰?」
「你叫我什么?」母亲从厨房里抻出头有些不可思议,有些生气道。
「完了,得意忘形了。」我有些后悔,骄兵必败啊。
「妈,我……额,没什么。」说着,我转身跑了出去。
「一会儿回来吃饭!」身后传来母亲的叮嘱。
晚上吃饭的时候,妈妈说道,明儿星期天,咱娘俩赶个集去,置办些东西。
我也没反对,其实以往我是不和妈妈一块儿赶集去的,只不过,这次天时地利人和,趁此机会和母亲沟通下感情,何乐而不为呢?不过,我更好奇的是,为什么傍晚在沙发上我的动作,母亲放佛当从未发生过似的。我有些纠结了。
赶集是我们这儿农村的一种习俗,又称赶山或市集。赶集是农村劳动人民生活中所必不可少的一项活动。第二天一大早,我和母亲坐着二伯家的三轮到了集市上。因为二伯时不时到集上卖油条,所以,母亲时不时沾光省了事儿。
街道两旁早已经摆起了无数个摊位,就像一条长龙。各个摊位的东西不尽相同,有的挂满了五颜六色的衣服;有的摆满各式各样可爱的玩具;有的摆满价廉物美的日用品…
各种商品应有尽有,看得我眼花缭乱。「大减价,大减价……」「十块」
「不,五块。」
「又香又甜的芝麻糕」「买新疆特产羊肉串啰……」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炒栗子的香味,蛋糕的奶油味,以及各种水果的芳香味,它们直往我鼻子里钻,馋得我口水直流。
母亲看着我馋猫的样子,不禁乐了出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人越来越多,拥挤的集市上,母亲不自觉挽上了我的胳膊,另一只手提着袋子,由于人群的拥堵,母亲的丰盈结结实实的传到我的胳膊上,我不禁用胳膊肘顶了顶让我留恋的孕育之地。似乎是感觉到我的动作,母亲松了松手臂,不过还是挽住了我的胳膊,接下来,我有意无意的碰触那紧实的乳房,母亲全然当做不知道的样子更像鼓励,让我情不自禁的YY起来。
「妈,我帮你提留着包吧。」说着,不等母亲开口,我腾出手来,从背后用手紧紧贴着母亲的翘臀滑到另一侧拿起包,又贴着母亲的屁股收了回来,母亲用力瞪了我一眼,也没说什么,拿包前被我弄开的胳膊又挽了上来。
「有戏!」我脑海里就这俩个字。
一上午的集市大包小包的东西买了很多,仿佛惩罚我似的,母亲把一堆东西丢给我这个可怜的儿子,弄得我一点别的心思都没了,只有一个字累。
「回家吧。」母亲看了我一眼,憋着笑说道。
「回什么家啊?」,我恨恨地说道,「继续买,累死你儿子。」
「傻儿子,生气啦?」母亲还是绷不住地笑。刚要继续说什么,我忽然发现车道上只冲过来一辆白色面包车,不到20米的距离,我慌张之下推开母亲,疾行的车子在我面前不到1米的距离刹了下来,反应过来的母亲慌忙跑了过来一把拽住了我,紧紧抱着我,「孩子,没事吧,没事吧!」我反抱住母亲,宽慰地拍了拍母亲的滑背。
「你这人怎么开车的!有你这么开的么!」看到我没事,母亲冲到车前大声喊道。
「对不住啊。」开车的司机估计也是个老实人,在母亲的爆发下不敢多说。
「什么玩意儿!」母亲很是气愤道。
到了家,打开门,把门一关,母亲就拉着我在门边问道,「孩子,没吓着吧,你当时推妈干嘛,妈有点事没什么,你可是妈的心头肉,你出点什么事让妈怎么办?」
看着母亲激动地样子,我第一次没有欲望的搂住母亲,在母亲耳边低声道:
「妈,你也是儿子的心头肉啊。」听完我的话,母亲双眸盯着我,柔情似水,我和母亲的唇相距不到2cm,我忍啊忍,总觉得骄兵必败,父亲刚离开不适合下手,但是,终于,欲望压制了理智,我狠狠地吻上了母亲的唇,用力的吮了起来。
此刻,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什么伦理,什么纲常,在欲望面前,在母亲丰腴的身体面前,一切都是狗屁,说的文明点,都特么的是浮云!我只想到两个字:
占有!
我挺起身,把母亲两腿扳开,边吻着母亲边把母亲推到卧室炕边,在集市买的东西被我丢在地上,母亲躺在炕上,低声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我把身子压在母亲身上,两手把母亲的双手拉开,凝视着母亲的脸,母亲一头长发散在枕头上,薄纱衣料裸露出黑色胸罩,露出的香肩美腿,看的我鸡巴蹭蹭的硬起来。
我深深的吻上母亲的娇唇说:「妈若不喜欢,我就不亲了」
母亲脸侧一边,没有直着看我说:「你,从十三四岁的时候忍到现在?」
我轻轻的吻着母亲的娇唇、鼻尖、额头、耳朵,脖子,乳房,吻的母亲眼睛半开,眼神朦胧。
「赶集都累了,妈就别反抗了好不?我也要欺负一回妈」我笑道。
妈这时候娇笑说:你这孩子早打着这心眼了?复又想起什么似的,蕴声道:
「看来,你爸走了,你是挺开心的。」
我把母亲的肩带退下说:「妈,这可冤望我了,不管爸走没,都阻挡不了我爱你……」
说完我已经把母亲的衣服从腿上退下,母亲的黑色胸罩包裹着两颗乳球,中间深沟代表胸部不小,而母亲两只大腿想要夹起来,却被我身子挡起。想来刚才在集市上的英雄救美着实刺激了母亲一把,没有像幼时那么激烈的反对。
看着胯下的母亲,我兴奋地想着,难道,今天,能……能如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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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命中的三个女人,妈妈,姐姐,妹妹
「啊……啊……儿子……你慢点,妈妈受不了……嗯……」
「太舒服了,妈妈,你里面夹得太紧了,我要射了!」
「射吧……嗯……嗯……啊……」
我用尽全身的力量,将鸡鸡顶入最深处,尽情的射着精液,倒在妈妈的身上,枕着丰满的乳房,安心的睡去。
在我身下喘着粗气的其实不是我亲妈妈,是我的后妈。我在12岁的时候,爸爸娶妈妈进门。妈妈也是二婚,带着一个女儿,18岁,妈妈才36岁,听妈妈说,她女儿是和当时的男朋友生的,怀孕后,男朋友不要她了,妈妈舍不得打掉,就成了年轻的单亲妈妈。妈妈家里条件很好,外公是做企业的,妈妈跟爸爸结婚,只是一个商业婚姻。一年后,爸爸和妈妈又生了一个女儿,本来爸爸跟妈妈也没什么感情,这下没生儿子,爸爸对妈妈就更冷淡了。再后来的后来,爸爸把妈妈家的企业吞并了以后,对妈妈,对姐姐,对妹妹都不怎么好。其实爸爸对我也不好,因为妈妈生了我以后就去世了,所以爸爸对我也是不冷不热的。长大以后,我想爸爸是把对妈妈的爱,转化成恨,发泄在我身上。可能也由于这样的原因,我和妈妈,姐姐,妹妹关系都很好,像是亲生的一家人。妈妈和姐姐对我很照顾,妹妹很喜欢跟我玩。唯有爸爸像个外人。
第一次看见妈妈的时候,看不出来有36岁,一个可爱的bobo头发型,大眼睛,性感的丰唇。如果站在大学校园里,说是学生,一点也不为过。一年后,妈妈生下妹妹,经过几年的哺乳,妈妈虽然已经不再显得年轻可人,可是依旧风韵犹存,浓浓的熟女味道,丰乳肥臀,165cm 的身高,身材一点也不臃肿,有肉,又有线条,简直是一道美味可口的菜肴。
我第一次看见真实的裸体女人,就是我妈妈。那时我已经16岁了,正是青春发育期,那美丽的身体,我至今忘记不了。那天只有我和妈妈,三岁的妹妹在家,我在和妹妹玩耍,妈妈在洗澡。我忽然听见浴室里一声惨叫,我跑到浴室敲门,「阿姨?」没有反应,我继续敲门,「阿姨?阿姨?你没事吧?」
我觉得情况不对,于是我踹开了门,看见妈妈躺在地上,我赶紧去扶她起来,妈妈还是没有醒,我把妈妈抱出浴室,放到床上,我看了看头部,没有流血的伤口,我拍拍妈妈的脸,还是没反映,这时妹妹在一旁说:
「妈妈光屁股,羞羞,羞羞~ 」
我才意识到,妈妈的身体裸露着,湿湿的头发,带着水珠的身体,太美丽了。
我呆住了,忘记妈妈已经晕倒了,只顾着欣赏妈妈的裸体,乳房很大,已经不坚挺了,浑圆的向两边分开,褐色的乳头,乳头大而长,两腿间黑黑的毛发,不多,但是浓密的集中在中间,这就是女人不穿衣服的样子。我回过神来,用被子把妈妈盖住,我忍不住心生邪念,盖被子的时候顺势用手隔着被子按了几下妈妈的乳房,好软,好舒服。我的鸡鸡一下就硬了。盖好被子一会,妈妈就醒了,半睁着眼睛,说:
「好疼……」
「你摔跤了吗?」我问。
「嗯,摔到头了,疼死了。」
「哪里,我帮你看看。」
我看看妈妈指的地方,没有伤口,只突起了一个小包。我说:
「没事,鼓了个小包,你先躺着休息一下,看看什么情况,不行我就送你去医院。」
「好吧,我躺一会,带妹妹玩一会。」
我跟妹妹玩累了就在沙发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看见妈妈已经穿好衣服在厨房做饭,我走过去说:
「阿姨,你没事了吧?」
「啊?没事了,用手按还是有点疼,不过应该没关系的。准备吃饭了……叫妹妹吧……」
妈妈和我四目交会的时候,我感觉妈妈有点不自然,有点害羞,有点尴尬,我想妈妈一定是因为被我看了裸体才会这样。我也不好意思起来,吃饭的时候都不知道眼睛看哪里。可恶的妹妹竟然在吃饭的时候说:
「妈妈,刚才你没穿衣服,被哥哥看见了。」
妈妈脸一红,看了我一眼,对妹妹说:「因为妈妈洗澡的时候摔倒了,哥哥要救妈妈呀,以后不许再说了哦。」
「那为什么哥哥还看了好久好久呢。」顿时我想找个缝钻进去……
「因为……因为……哥哥要想办法救妈妈呀~ 」
非常尴尬,难受的吃完这一顿晚餐。我早早就回房间藏起来了。
晚上妹妹睡觉以后,许久不回来的爸爸,竟然回来了。简单的打过招呼后,我在房里偷听爸爸跟妈妈说什么。太小声,听不清楚,总之不是愉快的交谈。最后听见妈妈大吼一声:
「你滚!」
接着就是重重的摔门声。我打开房门露出一条缝隙,看见妈妈坐在沙发上,手摸着头上的摔到的地方。我轻轻的走出去,说:
「阿姨,你没事吧。头很疼吗?」
「没事,不是很疼。」妈妈的眼里闪着泪光。
「我帮你按按吧。」我坐到妈妈旁边,给妈妈按摩头部。按了一会,我又给她按肩膀,我说:
「阿姨,对不起,爸爸对你不好。」
「傻孩子,跟你又没关系。」妈妈笑笑。
按着按着,我想起了妈妈诱人的裸体,我的鸡鸡又硬了起来。我按到了妈妈的背部,我又失神了,我情不自禁的从妈妈后面抱住了妈妈,双手抓住妈妈的乳房。妈妈一惊,想挣脱,我死死的抱住,说:
「妈妈……」
这是我第一叫后妈作妈妈。妈妈一听,停止了挣扎,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听见我叫她妈妈。妈妈不知道是被我感动,还是可怜我这个从没见过亲妈的孩子,默默的给我抓着她的胸。我轻轻的揉捏着,我的鸡鸡硬得受不了,我喘起了粗气,妈妈的呼吸也急促起来。我虽然看过黄色小说,看过黄色碟片,可是完全不懂实践,也不敢,她毕竟是我妈妈。最后,妈妈挣开我,留下一句:以后再也不许这样了。就跑回房间了。那天晚上,我打了3 次飞机。最后我裸露着下身睡着了。
随后的几天时间里,我跟妈妈都很尴尬,我开始频繁的打飞机。直到那天晚上,半夜醒来,我的鸡鸡又坚挺着,我习惯性的又撸起来。忽然我听见门外有声音,我立马拉被子盖住下身,侧身睡着。房门被打开了。有人坐在了我床边,帮我盖好被子,却没有走。我知道,是妈妈。只是来看看我有没有蹭被子。这时妈妈掀开了被子,我裸露的坚挺的鸡鸡一凉,暴露在妈妈面前。我很紧张,很害怕。
妈妈轻轻将我身体推平,鸡鸡高高的指着天花板。妈妈竟然撸了几下我的鸡鸡,妈妈想干嘛!我心里幻想的事情没有发生,妈妈又盖上被子,起身走人了。
我一时间精虫上脑,我掀开被子跳下床,一把把妈妈拽回床上,我压了上去,坚硬的鸡鸡顶着妈妈的裆部。妈妈一惊,反抗,想说话,我张口含住妈妈的丰唇,妈妈只能嗯嗯唔唔的说不出话来。我双手用力按住妈妈的手,不让她推开我。下身死死的压住妈妈的胯部,不让她用腿蹬我。我忘情的吻着,接吻我早就会了,还得感谢那个曾经让我学会接吻的女孩。妈妈的丰唇被我含在嘴里,舌头舔着两片丰唇,吮吸着妈妈的口水,甜甜的。妈妈渐渐不挣扎了,紧闭的牙齿也张开了,迎接我的是那热辣的火一般的香舌。我们深情的吻了很久,我放开妈妈的嘴,妈妈说:
「儿子,这样不对,阿姨已经40岁了,我老了,我是……我是你的妈妈呀,这是……乱伦啊。」
「妈妈,可是我很难受……我喜欢你,你不老,你很美,很美。」
说着,我又吻了上去,我的手伸进妈妈的睡衣里摸索着,摸到带着胸罩的巨乳,我推开胸罩,终于亲手摸到了女人的乳房,我用力揉搓,妈妈已经闭着双眼,任凭我随意摆弄她的身体了。我脱掉妈妈的衣服裤子,自己也脱个精光,然后,然后我就不知道怎么办了……妈妈解开自己的胸罩,张开双腿,手掰开那神秘的美穴,示意我插进去,我贵在美穴前,对着捅,怎么也捅不进去,后来妈妈扶着我的鸡鸡,对准洞口,说:
「往前……对……用点力,再往前……对了,进来一点了,用力挺进来。」
我的龟头已经插进穴里了,我听从妈妈的指示,用力一挺,这一挺,用了最大的力气,只听见妈妈大叫一声:
「啊!你……太用力了……疼……」
这种感觉太奇妙了,鸡鸡被包裹着,热热的,软软的,滑滑的,文字已经难以形容了,光这一下,我好像已经欲仙欲死了。我笨拙的扭动屁股,轻轻抽动着,才十几下,我就射了,射的瞬间,我浑身打颤,倒在妈妈身旁,妈妈轻轻抱住我,说:
「儿子,你的第一次给了妈妈,一个40岁的老女人,你才16岁,后悔吗。」
「不后悔……妈妈,我真的喜欢你……从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上了。你……你以后做我老婆好不好。」
「傻孩子,将来你就后悔了。」妈妈笑了。
我没有后悔,多年以后那一夜还是我回味起来甜蜜蜜的一夜。
从那一天起,我就开始经常和妈妈做爱。浴室,客厅,饭桌,睡着的妹妹面前,爸爸妈妈的结婚照下面,都留下了我的精液,和妈妈的淫水。妈妈和我说,自从怀了妹妹,爸爸就再也没有碰过妈妈了,妈妈已经3 年没做爱了。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妈妈也难受的忍了这么多年。那天晚上撸我鸡鸡,只是碰巧看见了,想感受一下久违的鸡鸡。没想到被我干了。开心之余,也觉得担心害怕,虽然不是亲妈,可是一直当儿子对待,岁数又差这么远,一时间难以接受。而且,妈妈是我亲妹妹的妈妈。和妈妈做爱,是一种享受,虽然我只和妈妈做过爱。熟透了的身体,散发着母性,和性感的诱惑。妈妈的美穴会夹紧我的鸡鸡,让我觉得很舒服,就像小手握住一样。直到我念大学,才停止这美妙的时光。
在我18岁那一年的暑假,姐姐大学放假回来,给我买了一部手机,和两条内裤。我长这么大,内裤都是妈妈买的,姐姐给我买内裤,倒是觉得很害羞。姐姐说:
「合适不?这么久不见好像你又长高长大了。」
「应该合适吧。」
「应该?去试穿一下,给我看看合适不。」
「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快点。」
「不行,我不干。」
「别闹了,你弟弟都长大了。」妈妈在一旁给我解围。
「你弟弟长大了?啊哈哈哈。对哦,我都忘记这个事情了。」姐姐一脸坏笑。
「你怎么这么没正经。」妈妈假装怒道。
每年的假期,只要姐姐回来,我和妈妈就会有很长的时间不做爱,妈妈不敢出去开房。怕被人知道。所以假期我只好忍了。今年却发生了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今年姐姐毕业了,在爸爸的公司里实习。姐姐已经是一个亭亭玉立,美丽优雅的女子了,遗传了妈妈漂亮的脸蛋,跟妈妈不一样的好身材,高挑,骨感,不过屁股,胸部的肉还是挺多的,D 杯美胸。由于长得漂亮,爸爸经常带在身边,出入各种场合,让爸爸很有面子。有一天我在一家酒店门前看见姐姐,穿得很性感,我问她:
「你在这里干嘛?」
「和爸爸来见客户啊~ 你又怎么会在这里?」
「我来找朋友玩。」
「女朋友吗?啊!你来开房啊?!」
「男的……不开房……你喊那么大声干嘛。」
「哼哼,干坏事要通知我哦。」
「你才别干坏事,我朋友在这酒店打工。」
「老娘才不要你管~ 我走了,拜~ 」
「拜拜~ 」
晚上,总有种不详的预感。果然,我朋友打电话给我,说我姐喝醉了,被几个男人扶着,那几个人开了一个房间。我一听,我立刻冲出了家门。让我朋友想办法拖住。在朋友的配合下,等我赶到酒店,姐姐被带进房间10多分钟了。朋友带我到那间房门前,我用力踹着门,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开了门,我一看,两眼冒火,我一脚把他踹倒在地。冲了进去,3 个男人站在床边,姐姐躺在床上,被子盖住了身体,4 个男人阻止我,我和朋友一一把他们撂倒,厕所又出来一个,看见此情景,跑了。我着姐姐熟睡的样子,我的心一痛,姐姐的衣服散落在地上,我不敢掀开被子,我怕发生那不堪的一幕。我慢慢的掀起被子,姐姐全身赤裸着。
我立马用被子包裹姐姐,走出房门。我不敢带姐姐回家,我带到另一个酒店开了一间房。我把姐姐放在床上,心里很乱,我哭了。姐姐有没有受苦……希望没有……最后,我在另一张床上睡着了。
啪!
半夜,我被人扇了一巴掌,惊醒!我看见姐姐一手抓住裹在身上的被子,一手扬起来又准备扇我。我抓住姐姐的手,喊到:
「你打我干嘛啊!」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怎么会没穿衣服!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今天做了什么你不记得了吗!你和谁喝的酒!」
我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跟姐姐说了,她竟然楞头愣脑的,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说:
「你……你有没有……被怎么样……」
「我不记得了……」
「做没做你不知道的啊!有感觉的啊!」
「没感觉……没印象……」
「你……摸摸看……」
「你……你转过身去!」姐姐做在对面床上。我转身趴着。
「……」
「什么情况啊!」
「嗯……嗯……湿的……」
「你闻闻……什么味道……」
姐姐从后面踹了我屁股一脚,说:
「你……臭臭的。」
「怎么臭法啊,是你自己的臭味还是精液的臭味啊!」我急了,转身问道。
「闻不出来……都这么久了。」姐姐急的快哭了。两眼闪着泪光。
「你……你……让我闻闻……」
「你……」姐姐又扬起手要打我。
「别打了,严肃一点!」
姐姐伸手进被子里,在夸下摸了一下,伸过来,我凑鼻子过去,仔细的闻着。
我说:
「好像是你自己的味道……又好像是精液的味道……」
「……」姐姐哭了出来。
「别哭,别哭,要不……你让我看一看……」
姐姐泪流满面,脚又踢我,手又打我。我说:
「你不愿意给我看,那就报警吧,行不……」
姐姐想了一会,停止哭泣,说:
「你,你看吧……」
「那你躺着啊……」
「你……」姐姐无奈的躺下,我把被子拉开,姐姐的私处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掰开姐姐的双腿,姐姐的嫩穴竟然跟妈妈的差不多一样,阴毛也是集中在中间。
我观察着,阴毛很干净,外阴也很干净,没有发红,不像是做爱后的样子,和妈妈做完后,妈妈的美穴会红红的,有点肿胀的感觉。我乐了,起身说:
「姐,你没有被强奸~ 」
姐姐起身抱住我,又哭了,说:
「吓死我了!你确定吗?」
「我确定。」
姐姐起身的时候,被子掉了,现在我抱着的是赤裸的姐姐。我说:
「姐,你没穿衣服呢。」
「呀!」
姐姐把我拧转身,钻进被窝里了。我说:
「姐,我回去给你拿衣服,你自己在这里可以吗?「可以,快去快回。」
回去的路上,回想起今晚发生的一切,第一次看见姐姐的裸体,我的感觉很恐惧,第二次看见姐姐的裸体,那么的美丽动人,青春粉嫩。还有那散发着骚味的嫩穴,我的鸡鸡又坚挺着了。
回到家,我迫不及待的跑进妈妈的房间,摸黑着爬上床,妈妈正在熟睡,均匀的呼吸声,散发着成熟的女人香,我掀开被子,轻轻把妈妈的睡衣脱掉,再慢慢拉下她的裤子,竟然没有穿内裤,借着窗外的月光,我看见妈妈美丽的巨乳,诱人的肥臀。妈妈自从和我搞上以后,这2 年一直坚持锻炼,做瑜伽,身材比以前更好了,摸起来结实,更滑嫩了,一点也不像是42岁的身体。我轻轻的掰开妈妈的双腿,妈妈嗯了一声,还没有醒,我闻了闻,姐姐的骚味跟这个味道一样,姐姐的裸体又浮现在我的眼前,我的鸡鸡更硬了。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妈妈的美穴,挑逗了一下阴蒂,妈妈醒了,说:
「你个小坏蛋,妈妈都睡觉了,还闹。」
「妈,我想要。受不了了。」我一口含住妈妈的美穴,舌头伸进去搅动,妈妈轻声呻吟起来,说:
「啊……嗯……唔……儿子,别口了,妈妈那里脏,快进来吧。」
我贪婪的吮吸着,说:
「不脏,我就爱这个味。妈妈,你也帮我口一下。」
妈妈翻身压着我,屁股对着我,抓着我的鸡鸡,含了起来。我掰开两片肥肥的阴唇,可口的淫水竟然一滴一滴的滴进我的嘴里,我按下妈妈的屁股,张大口,吃着她的美穴。妈妈受了刺激,快速的撸着我的鸡鸡,卖力的吮吸着,舌头在龟头上打转。我说:
「妈妈……快吸出来,等会能做得久一点……」
妈妈把我的鸡鸡整根含入,手抚摸着我的蛋蛋,我仿佛触电一般,把妈妈阴蒂吸到嘴里,舌头快速的扫着,妈妈也加快了鸡鸡在嘴里运动的速度,我喊到:
「妈妈,射了!」
啊……我放开了肥臀,尽情的射着,妈妈一滴不剩的把精液都吃了。还把鸡鸡吮吸干净。我示意妈妈躺着,我掰开她的双腿,把软软的鸡鸡顶在妈妈的胯下,俯下身,吮吸着妈妈的巨乳,把玩着乳头,和妈妈接吻,我喜欢妈妈的舌头,妈妈的舌头灵活,像蛇一样在我嘴里窜着,我吮吸着妈妈的口水,想把她吸干。我含住妈妈的耳垂,轻咬,轻舔,妈妈发出娇羞的呻吟声,吻到了我最爱的脖子,妈妈的脖子长而细,光看我都会勃起。妈妈的巨乳在我手上变成各种形状,妈妈的呼吸越来越快了,我的鸡鸡也硬了起来,我咬住她的乳头,妈妈叫了起来:
「啊……你……每次都这样咬,总有一天被你咬坏了。」
「你喜欢这样吗,妈妈,我知道你喜欢的,是不是很痛快啊?」
「是……儿子,你太会折腾人……都是妈妈教坏你了……」
「我只爱折腾妈妈。」
趁妈妈不注意,我瞄准美穴,一插到底。妈妈身子往后躲着,我又追上去又刺一枪,妈妈已经退到了床头,无路可去,我说:
「别跑,越跑越用力~ 」
「我就是要让你用力,来,儿子,插妈妈,动起来……啊……啊……啊……」
被妈妈语言挑衅,我用力的插着,妈妈的阴道简直就是一只小手,用力捏起来,鸡鸡不用力就会被挤出来。这种感觉很容易射,我说:
「妈妈……你放松点,让儿子先多插几下。啊……」
「不好……啊……嗯……放松你插得太快了……妈妈受不了……嗯……」
我的手用力的捏着妈妈的乳房,咬住乳头拉扯,妈妈疼的叫了起来:
「啊!好好好……妈妈松开,你别扯了,疼……啊……嗯……唔……」
妈妈的阴道松开了,没有什么阻力,我尽情的快速抽插,好爽,如粗滑嫩。
「啊……啊……啊……」
「妈妈,小声点,别吵醒妹妹……」
「妈妈。」
我和妈妈弹开,用被子裹住身子,是妹妹……
「妈妈,你和哥哥在干嘛啊?」妹妹揉着眼睛说。
「啊……哥哥在帮妈妈按摩呢……」
「对,哥哥在帮妈妈按摩。」
「那你们怎么不穿衣服,羞羞,羞羞。」妹妹爬上床,钻进被窝。
「因为,因为这样按摩比较舒服。」
我用枕头挡住鸡鸡,下了床,说:
「妈妈,我走了,睡觉了,明天在按摩吧。」
「好……睡觉吧,乖女儿,跟妈妈睡觉吧……」
「好好,妈妈,你帮我按摩吧~ 」
「……」
「……」
天啊,竟然被妹妹看见了。还好她只有5 岁。以后不会记得吧。我的鸡鸡还直立着。难受死了。妈妈应该也很难受吧,正干得起劲就停下来了。
我到姐姐房里给她找衣服,随意拿了一套内衣裤,牛仔裤和T 恤,一双鞋子,就去酒店了。去到酒店,天已经微亮,我把衣服给姐姐,她裹着被子进浴室换。
我还沉浸在和妈妈的激情中,鸡鸡顶着裤子,难受无比。姐姐穿好衣服从浴室出来,走到我面前又踢了我一脚,说:
「臭小子!」
「干嘛,我又怎么了。」
「你……小混蛋!」
我以为姐姐只是因为我看过了她的裸体,和那粉嫩的小穴,心理觉得羞愧难挡,对我发脾气。没想到……等我知道真相的时候,热血沸腾。
姐姐和我细说了她喝醉以前的情况,本来是和爸爸约好在酒店招待客户,结果爸爸说有事晚点来,让姐姐先招呼着。那5 个人轮番和姐姐敬酒,几旬下来,姐姐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再后来就不记得了。从始至终爸爸都没出现。我猜想着爸爸是想利用姐姐的美色,设下的套让姐姐沦为客户的性工具。我让姐姐不要到爸爸公司里上班了。他根本没有把你当女儿看待。因为我和妈妈的这种特殊的关心,我的心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姐姐和爸爸不会也……我不敢想象,虽然我自己和妈妈是那样的不堪,但是如果年轻貌美的姐姐也和48岁的爸爸搞在一起,真是无法接受。我小心翼翼的问:
「姐……你和爸爸……」
「我和爸爸什么?」姐姐一脸问号的看着我。
「就是……你和爸爸只是父女关系吗?」
「你说什么?什么意思?」
「我是说……哎,没事了。」
「你个小混蛋!」姐姐忽然明白我的意思了,挥手又揍了我几拳。说:
「你怎么能这么想!你觉得姐姐要靠这样生存吗?今天的事情是爸爸搞的鬼,你以为我是自愿的?你当我是鸡吗?」姐姐吼着就哭了起来。
「不是这样,我是担心你,姐,别哭了,哎哟,对不起,我错了……」
我情不自禁的抱着姐姐,安慰她,姐姐哭着哭着也抱起了我。忽然间,我感觉鸡鸡又无耻的硬了,撑起了帐篷。我连忙把屁股往后弓着,不敢让鸡鸡碰到姐姐。我说:
「姐,我只是担心你而已,别生气。」
「今天的事情你别告诉别人,包括你……」
「我什么?」我看着姐姐,摸不着头脑。
「你……你装傻?包括你看了我的身体。」
「这有什么,女人不都一样么~ 」
姐姐一把我推倒在床上,说:
「臭小子,你……」
姐姐停止说话,两眼看着我的下体,脸一红,又踢了我一脚,说:
「你……气死我了!」
我才注意到,鸡鸡撑起的小帐篷,躺在床上,太明显了。我赶忙坐起来,说:
「啊,好好,我不说,我不说。」
第二天,我跑到爸爸的公司,找他算账。我没有告诉姐姐这件事情。我冲进办公室,质问爸爸:
「爸,你怎么能这样!」
「什么?」爸爸整理着文件,对我不理不睬。
我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说:
「你昨晚准备把姐姐怎么样!」
「你还小,你不懂,我现在没空,你回去吧。」
我愤怒了,我上前抓住爸爸的领子,说:
「你怎么弄别的女人我不管,你弄我姐就不行,你要是在打我姐的主意,我饶不了你!」
「混账!你吃我的,用我的,老子养着你,你这样跟老子说话?」爸爸一把推开我。
「你别忘记我说的话。」我走出了办公室。我心里发誓,将来一定要把爸爸的企业抢过来。让他付出应该付出的代价。
一年后,我到外省念大学了,念大学的四年里,我努力充实自己,结交各种朋友,丰富自己的视野,并在大四的时候,利用妈妈给我钱,并且姐姐过来帮我管理,我们做了一家外贸公司。起初只是小打小闹。后来的后来,已经不容小视。
从16岁起,我就再也没交过女朋友,16岁以前只是傻傻天真的跟一个女孩子恋爱过,接过吻。也许因为有妈妈,满足了我青春期激情四溢的欲望,使得我都没想过要去追女孩子。到大二的时候,妈妈和我说,要找女朋友了,不能在像现在这样了。妈妈会老,我还年轻。妈妈为了让我找女朋友,大二的暑假就不允许我和她做爱了。虽然有时候我们都没忍住,但是整个大学期间,和妈妈做爱,都不够10次。禁欲后,我依旧没有想找女朋友的心。直到那一天,我和初恋女友重逢,才又燃起了久违的爱情的感觉。
初恋女友叫榕,是一个娇小玲珑的女孩,和我同年。她只有155cm ,不过身材比例看起来还是很舒服的,精致的小美女,而我已经接近180cm 身高了。重逢是在大三的一个夏日,我在校园里看见了榕,波希米亚风的半身裙齐膝飘逸着,黑底大花图案,白色的低胸上衣,隐约看见里面的白色胸罩,漂亮是事业线露出了一点点在领口,长发飘飘。有点成熟,有点知性,又不失青春可爱。早知道你会变得这么漂亮,当年就不和你分手了。我起初没认出是榕,是榕先叫了我,我惊奇,我正穿着拖鞋,足球短裤,刚踢完球臭臭的T 恤。正宗的屌丝样。榕说:
「怎么?不认得我了?」
「认得,不敢叫。」
「为什么不敢叫啊?」榕笑笑。
「我记得你没这么好看啊,你现在这么漂亮,我都不敢说认识你了。」
「这么久不见,还是油嘴滑舌,没正经。」榕小脸一红,妩媚无比。
「哈哈,我说的实话嘛。」
「怎么,不打算请我喝杯东西吗?」
「好呀,不过我先回宿舍洗个澡,好臭的。」
我们相互留了手机号码,我就回去洗澡了。
洗澡的时候,我的鸡鸡不禁勃起,我撸着鸡鸡,心想,苦了你了,不知道今晚有没有机会满足你一下。我幻想着当年和榕青涩的舌吻,脑子里把榕扒光,撸了一把。
「你来这里干嘛?」我和榕在校园的长椅上坐着,喝着奶茶。
「来找同学玩,同学又刚好出去了,就自己瞎逛。」
「有男朋友了吗?」
「有。」我心一凉,没戏了。
「不过快分手了。」有戏!
「为什么啊?」
「没什么,就是没感觉了呗。那你当年为什么要和我分手。」
「啊……因为太有感觉了,怕付不起责任,所以选择放弃你,让你寻找更好的归宿~ 」
「你还是那么欠揍。满嘴不正经。你呢,有女朋友吗?」
「没有,正宗屌丝,没人看得上~ 」
「瞎说,我看是你看不上人家。」
「我要是知道你现在会这么漂亮,我当初就不和你分手了。」
榕羞涩的笑了,忽然又怒道:
「你是觉得我不好看才分手的吗?」
「不是,是,是因为,我当时觉得我们都小,可能坚持不到结婚吧,我就放弃了。我知道这样有点幼稚,不过当时我真是这么想的,我想和你结婚,显然不太可能,于是我选择把我们的爱情扼杀在萌芽里。」
「你真这么想的?你太残忍了,你都不知道我当时多喜欢你。」榕想了想说。
「嗯,对,我很残忍的哦,不要爱上我哦。」
相视无言,榕笑笑,我也笑笑。
晚上吃了饭,喝了点小酒,榕有点晕呼呼了,我还没说要带她去开放,榕竟然先提议去开房,不想回去了。回到房间,借着酒劲,榕敞开了心扉,把她和男朋友的不愉快都说了出来,埋头痛哭,我安慰着她,一来二去,就抱在了以前。
大家都不小了,明显知道开房是要做些什么的。我也不客气,从后背慢慢抚摸,撩起衣服,摸到了榕雪白光滑的皮肤,我的鸡鸡肃然起敬。我拉扯着解开她胸罩的背带,脱掉她的上衣,一对小白兔跳了出来,不是很大,符合榕的身材,年轻的胸脯好像有活力一样,坚挺着,很几种,没有胸罩的束缚还是隐约有点乳沟,小小的乳头,粉色的,好美的一对白兔,我轻轻的抚摸着,我说:
「可以吗?」
榕羞红了脸,嗔怒道:
「你都脱掉了,又摸了,还这样问,你存心的……哼……」
「没有啊,我是问,可以做爱吗,万一你只是让我摸摸,不给做,或者你来大姨妈,不能做,很多情况的嘛。」
「你……你怎么这么啰嗦!都没心情了。哼。」
「没心情了?那不做了,睡觉吧,正好下午踢了场球,累死了。」说着我躺下作势睡觉。
「你混蛋!讨厌,讨厌你!」
我把榕拉到怀里,舔咬她的耳朵,说:
「你不是不想么,又要讨厌我,你到底要不要呢?」
「啊……嗯……我……你真讨厌……」
我舔着耳根,挑逗着耳垂,双手抓住榕的小白兔,好结实,弹力十足,就是乳头小了点,我喜欢大乳头,好咬,好吃。我两指轻轻揉捏小乳头,说:
「要还是不要?嗯?」
「嗯……唔……啊……我……我要……」
「要什么?摸摸?亲亲?还是要别的?」
我低头含住小乳头,舌头慢慢的扫,等待榕的回答。
「我……我……啊……我都要,我要……我要做爱……」
我终于等到这句了,别人喜欢对女孩子半推半就,我偏偏喜欢刺激女孩的同时,用语言挑逗她的内心,让她心里放荡起来,这样更容易高潮。我吻住她的双唇,紧紧的抱住她,让鸡鸡顶着她的小肚子,榕喘着气,手也在我后背摸索着。
我的手慢慢摸像榕的屁股,伸进裙子里,穿过内裤,揉捏着两片臀肉。我说:
「早说啊,我的鸡鸡早就硬了,早就受不了了,好像和你做爱。」
我把榕的舌头吸进嘴里,吮吸着,滑滑嫩嫩,激吻了一会,榕的脸都已经发烫了,红彤彤的,我起身跪在榕的两腿间,头伸进了裙子里,黑色的蕾丝内裤,好性感。我闻了闻,有点骚味,也许因为没洗澡,有时候原汁原味也不错,更能刺激性欲,我隔着内裤舔了起来,包裹着骚穴的内裤已经湿掉了,我舌头上下扫着的时候,榕的反映很激烈,我把榕的裙子掀开,撤下内裤,榕的私处在我面前,阴毛好大一片,阴唇上也稀疏长着一些阴毛,肥肥阴唇,颜色有点深,不黑,掰开阴唇,露出红红的小穴,淫水在灯光下闪亮着,我一口含了上去,榕挣扎着躲开,我追着吻上去,双手抱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不让她逃走,舌头快速扫动,榕的上身强烈扭动着,双手用力扯着我的头发,喊道:
「啊!嗯……啊……嗯……唔……别舔,那里脏,好脏的,不要……受不了了……啊……」
我贪婪的吮吸着,舌头插进穴里,搅动着,吮吸着淫水,榕慢慢适应了,自己抚摸胸部,闭着眼睛享受着。忽然,榕颤抖了,小穴收缩,两腿僵硬,身体卷缩起来。她高潮了,竟然被我口高潮了。我脱掉衣服裤子,露出坚硬的鸡鸡,把榕的小腿抱起,搭在肩膀旁,我插了进去,榕还处在高潮中,小穴缩紧,我用力抽插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榕疯狂的叫喊着:
「啊……啊……不要……受不了了,停下……我不要了……啊!啊!啊!」
「我还没舒服呢,让我舒服一下。」
「啊!啊!不要……太刺激了,好舒服……嗯……啊……你要弄死我了……啊……「我奋力抽动着,现在只想快点射出憋了许久的精子。我感觉蛋蛋已经分泌了许多精子,快要爆炸了。我一边抽插,一边说:「榕,要我射在哪里?」
「射……射在里面,不要停……快点,我又准备来了……啊……嗯……啊……「「我也快了!」
我用力快速的冲撞着榕的小穴,我也叫喊着:
「嗯!嗯!嗯!要射了,要射了,榕,我爱你……我射了……」
我感觉马眼喷射着滚烫的精液,好多好多,榕的阴道又缩紧了,像一张嘴巴,贪婪的吮吸着我的鸡鸡,吮吸着我的精液。我倒下了,抱着榕,两俱赤裸的身体,喘着气,深深体会着刚才那美妙的瞬间。
我和榕洗了鸳鸯浴,榕帮我口了一次,技术一般,没有妈妈的厉害。我们赤裸着躺在床上聊天。聊天中我得知榕跟3 个男人发生过关系,从来没人给她口交过。我是第一个男人给她这个服务的。而她获得高潮的次数并不多,今晚一次做爱高潮两次,更是没试过。真是多亏了我的好妈妈,教给我这么多的性知识。男人做得时间长,不是最厉害的,在一个愉快的时间内,让女方达到高潮,才是美丽的性爱。做得太长时间,反而不舒服。最重要的一点,要有爱,有感情,才能够体味美丽的性爱。
「你和几个女人做过?」
「你是第二个……」
「什么?我是第二个?你骗人吧?」
「没有……真的……我亏大了……」我装作可怜的小男孩,依偎在榕的怀里。
「没事,有姐姐在,姐姐会保护你的。」
那一晚又做了几次,做了睡,醒了做,反反复复。我积攒许久的欲望终于得以发泄,满足无比的一个晚上。隔天榕就回她的学校了,有点恋恋不舍。榕走后,给我发了短信:
「昨晚做爱的时候你说你爱我,是真的吗?」
展一段感情。我感觉有点失落,我究竟会不会爱上一个女人,也许,我爱着我的妈妈。大三的日子,和榕暧昧着,谁也没给谁许诺,偶尔约出来做做爱,也许这是淡淡的爱情。大四后,我由于创业,渐渐冷落了榕,慢慢的就不联系了。
大四一直和姐姐努力创业,在我们赚得第一桶金的时候,我和姐姐吃饭庆祝。
我已经22岁了,姐姐已经28岁了,自从4 年前那一件事以后,姐姐再也没有交过男朋友,始终是一个单身贵族。我们喝了酒,我的胆子也大了,我问姐姐:
「姐,你也不小了,该找人结婚了。」
「要你管,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这……总有好的吧,你试着接受一个相处看看嘛。不行再换嘛。」
「没兴趣。」姐姐的眼里闪现一丝没落。
最后,姐姐又喝多了,站都站不好。我们回到家,把姐姐抱到她房间床上,脱鞋子,给她擦脸,脖子,手,脚。姐姐的小脚好美,每个脚趾都嫩嫩的,皮肤光滑,好想咬一口。我正要起身走开,姐姐拉住我,说:
「别走……」
我跪在床边,看着姐姐红红的脸,几年的时间里,姐姐成熟了不少,有压力,有不愉快,更没有一个男人在她身边抚慰她。我的心不禁心疼起来。我拨弄着姐姐的头发,轻轻抚摸她的脸,我说:
「睡吧,我给你倒了杯水在床头。」
我起身想走,姐姐坐起来又拉住我,说:
「别走……」
我坐在床边,不想姐姐却抱住了我,说:
「弟弟……怎么办……我喜欢你……好久了……」
我吃了一惊,不知所措,说:
「姐,你喝醉了。」
姐姐抱着我的脸,吻了我,舌头撬开我的嘴巴,伸了进来,我的舌头触碰到姐姐的舌头,全身过电一般,我推开姐姐,说:
「姐,别这样,你醉了。」
「我没醉,你让我抱着,别推我,别离开我,好吗……」姐姐哭了起来,抱着我痛哭。
我也流下了眼泪。可怜的姐姐,弟弟不是好弟弟,我跟你妈妈上床了,我不值得你喜欢,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我们都知道,传出去,我们无论如何也抬不起头,对你的一生,会造成很大的影响。我跟妈妈的事情你也不知道,如果你知道了,你也会接受不了。姐姐在我怀里哭累了,就睡着了,我把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我的心都碎了。
第二天,姐姐看见我,眼神躲避着我,看来昨晚的事情她还记得。我也只好尽量避开她的眼神。工作之外,我和姐姐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开心的大聊特聊了。
大四的寒假,过年期间公司放假,我和姐姐回到妈妈家中。妈妈46岁了,还没有感觉特别老。自从大二时妈妈不许我和她做爱后,妈妈就不再做瑜伽,运动也少做了,看得出来,妈妈丰满了一点,或者说,松弛了一点。不过依旧有种成熟母性的魅力。妹妹9 岁了,活泼可爱。
妹妹还是那么喜欢和我黏在一起,哥哥前,哥哥后的。妹妹说:
「哥哥,晚上你给妈妈按按摩吧。妈妈晚上总是不舒服。」
我一惊,连忙阻止妹妹往下说,看了看妈妈,妈妈说:
「吃饭了,吃饭了。来,端菜端菜。」
没想到我和妈妈短暂的眼神异样,被姐姐看在眼里。
半夜,我无法入睡,在床上辗转反侧。我思念着妈妈的身体,她的美穴,她的丰唇,绝好的口技……我悄悄的摸进妈妈的房间,发现妈妈还没有睡着,我们拥抱在一起,可是由于姐姐在家里,我们不敢做。在我一再坚持下,妈妈同意出去开房。我们到了一家离家较远的酒店,我先进去开了一间房,我上房后,妈妈再去开了一间房,然后我再跑到妈妈的房里。这样,也许就没有人怀疑了,只要不被熟人发现我们进了酒店。
进了妈妈的房间,我迫不及待的拥吻了妈妈,我说:
「妈妈,我好想你……」
「我也好想你,儿子……」
正在我们准备脱衣服激情的时候,有人敲门,我怒道:「谁啊?」
「我!」
我和妈妈都惊呆了,是姐姐的声音。燃烧的热情,瞬间跌落冰点。我们知道,不论我们开门不开门,事实已经摆在眼前,无论如何也解析不清楚。好端端的,妈妈和儿子出来开房,不干什么也有问题。妈妈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干着急。我也是没办法了,我打开门,看见姐姐怒气冲冲的站在门口,我说:
「姐,回家再说吧,不要在这闹。」
姐姐二话不说,推开我冲进房间,看见了她的妈妈。我关上门,站在门后,看着她们母女两,万念俱灰。姐姐就这样看着妈妈,没有说话,然后就转身走到我身边,扬起手重重的扇了我一巴掌,她留下了眼泪。开门走掉了,留下不知所措的我和妈妈。
那晚,我和妈妈已经没有心情做爱了。我们先后离开酒店,回了家。我敲着姐姐的房门,没有答应,我开门,姐姐不在。于是我出去寻找姐姐的下落,这么晚了还能去哪里?我找了几个以前我们常去的地方,大半夜了,都关门了。这时电话想起,是姐姐的,我赶忙接了说:
「姐,你在哪里?」
「你个臭小子!快给我滚过来!」
原来姐姐在那个小时候经常带我来玩的河堤边。我找到她,看见姐姐泪流满面,风吹乱了她的长发。好凄凉。我走到她身边,说:
「姐……」
姐姐看着我,不说话。对我全打脚踢,我站着不动,让她尽情的打。姐姐说:
「你怎么能这样……她是我妈妈啊!」
「我……」
我把我和妈妈的事情全盘托出,毫无隐瞒。我说:
「姐,也许你不能理解,不能接受,小时候鲁莽犯下的错误,可是我和妈妈是真的情不自禁,越踩越深了。「姐姐一时无话,似乎很难消化我和妈妈的事情。过了许久,姐姐说:「我……我很生气,可是我又有点小高兴。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
「姐,我错了……」
「你知道的……我喜欢你,从4 年前,发生那件事情以后我就喜欢你了。因为我们的关系,我一直不敢跨出这一步,没想到你早就和我妈搞在一起了。你……「「我错了,我错了……」
「我高兴是因为看你们这样,觉得我好像也可以,可是你为什么要和我妈上床啊,我好矛盾,好生气!」姐姐说着又抱着我哭了起来。
「别哭了,别哭了……」
「你喜欢我吗……」
我看着姐姐泪光闪闪的眼睛,抚摸着姐姐的脸庞,说:
「喜欢……」
「真的?」
「真的,从4 年前我救你出来,为你第一次打架,从那以后我就很担心你,心里时常念着你,害怕你被欺负,害怕你被爸爸算计,看见你这些年一直过得不好,我很心疼,我想好好保护你,我想让你有一个安全的家,我们都是家庭不健全的孩子,虽然我是你弟弟,可是我是男人,我想让你过上舒心的生活。我一直努力创业,是因为当初我找爸爸算账,我发誓一定要让爸爸付出代价,弥补你的创伤,我要拿下他的企业!我要让别人知道,欺负我姐姐后果很严重!」
姐姐吻住了我的双唇,紧紧的抱着我。我也用力抱着姐姐,伸出舌头,和姐姐的舌头交织在一起。一阵激吻,姐姐推开我。说:
「那妈妈怎么办?」
「妈妈早就不允许我和她做爱了,让我找女朋友,我一直没有找。实在是难受了,妈妈才从了我,从大二到现在,我和妈妈做爱不到10次。我去和妈妈说,我找到女朋友了,就是你。好吗?」
「我怕……我怕妈妈伤心。」
「我也怕……」
最后,我们决定先试探看看。
隔天吃早饭,妹妹在一边看电视,我和妈妈,姐姐坐在饭桌上,无比尴尬。
妈妈也许再担心昨晚的事情不知道如何向姐姐交代,而我们在担心我俩的事情不知道如何向妈妈交代。最后我先开了口,说:「妈,我们的事情我都跟姐姐说清楚了。」
「嗯……」妈妈不敢看姐姐,脸都红了。
「妈,我还有事要说……」妈妈看着我,等着我继续说,「我……我有女朋友了……」
「真的?谁啊?」妈妈很开心的看着我说。
「是我……」姐姐低下头,轻声说。
我们等待着妈妈反映,以为妈妈无法接受。没想到妈妈两掌一拍,笑道:
「哎呀呀,我就知道你们能成。哈哈。」
我和姐姐不可思议的看着妈妈,一脸茫然。妈妈开心的说:
「你们当妈妈傻的吗?妈妈早就看出来你们相互喜欢了,什么时候开始我忘记了,反正你们那时候开始就不太一样了,只是碍于世俗的关系,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加上我和你弟弟也……哎,反正你们不是亲姐妹,没关系,很好啊,我早就等着这一天了,哈哈。」
「只是……只是女儿你千万别介意妈妈和弟弟的事情……妈妈那时候也是一时糊涂,你们以后能好好的,妈妈就开心了。」
「妈妈……」我和姐姐异口同声。我们心里的一颗大石总算是放了下来。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这天晚上,对于我们三人,都有特殊的意义。
夜里,焦急的等待妹妹睡着,妈妈看见我和姐姐坐立不安的神情,不禁嘲笑我们,弄得姐姐更是羞愧难挡。好不容易妹妹睡着以后,我迫不及待的把妈妈和姐姐推入我房间。准备来次激情的3P!
看着两母女坐在我床上,我的血液澎湃,激动得不知所措。而姐姐更是羞红了脸,虽然姐姐早已不是处女,但是这种场面,我们何尝不是第一次呢?唯有妈妈淡定,示意我和姐姐先来。我先脱掉姐姐的衣服,姐姐的巨乳耸立着,浑圆尖挺,比起4 年前更是多了一分成熟的韵味,姐姐也是好几年没有做爱了,这一对巨乳,几年没有被人把玩过了。我再把姐姐的裤子脱掉,那个和妈妈一样的美穴再次呈现出来,这回不一样,因为我知道,这回我可以享受这极品美穴了。我三两下把自己扒精光,坚挺的鸡鸡像钢棒一样,红得发黑,肿胀无比,我说:
「姐姐,我要来了!」
姐姐娇羞,看着我的鸡鸡笑了起来。我把姐姐推到,上前把玩她的巨乳,这时妈妈已经脱光了,又一具熟透了的裸体在我身后摩擦着,手握着我的鸡鸡,轻轻的撸着。我咬住了姐姐硕大的乳头,吮吸着。姐姐发出了悦耳的呻吟声。我用力捏着,咬着,吮吸着,姐姐喊到:
「臭小子,你轻点啊……啊……嗯……」
我上前吻住姐姐的双唇,不让她说话,一只手在姐姐的嫩穴前抚摸,轻捏她的阴蒂,姐姐的嘴被我吻住,只能吱吱唔唔的呻吟着,太刺激了,我迫不及待的提枪要上马,不管前戏了,先射一炮再说,不想,妈妈阻止我,说:
「别急啊。」
妈妈示意我躺下,趴在我身下舔着我的龟头,姐姐翻身趴在我胸前,吮吸着我的乳头。神仙也不过如此啊。姐姐一路下游,和妈妈一起舔着我的鸡鸡,连根香舌,一上一下的扫着我整根鸡鸡,两只手各握着我一只蛋蛋,轻轻揉捏着。我左手握住妈妈的乳房,那么柔软,右手握住姐姐的美乳,那么结实,两种手感,让我无比刺激。我示意妈妈先来,妈妈扶着我的鸡鸡,跨坐了上来,妈妈的招牌姿势,女上位,无法抵挡的诱惑,只有缴枪的份。妈妈用力夹紧我的鸡鸡,缓缓扭动起来。姐姐也面对着妈妈跨坐在我脸上,我张口就含住那诱人的嫩穴,姐姐呻吟着:
「啊……嗯……妈妈,妈妈……我要……」
「别急,慢慢来……啊……嗯……」
妈妈向前吻住了姐姐,我听见她们激吻的声音,口水都滴落在我肚皮上,我的舌头伸进了姐姐的嫩穴里,姐姐嗯嗯的吱唔着,妈妈更是加快了扭动的速度,双手抓着姐姐的美乳揉捏着。姐姐伸手抚摸着妈妈的阴蒂,使得妈妈更加卖力了,在我身上快速的一上一下,阴道用力夹着,我快要把持不住了,被两个美丽的女人的叫喊声刺激打开了精门,射了出去,妈妈受到精液的冲击,趁鸡鸡还没软,继续快速的扭动,没一会,妈妈的美穴收缩,缓缓的把我半软的鸡鸡挤了出来,妈妈摊到在一边,姐姐立马俯身握着我的鸡鸡,含了起来。这可受不了,刚射了精,鸡鸡特别敏感,我示意姐姐转过身来,向她索吻。姐姐贪婪的吮吸着我的舌头,比我还着急。我们忘情的吻着,双手在对方身上游走。不知什么时候,妈妈已经悄悄离开了,剩下我和姐姐。
姐姐忽然推开我说:「你等会,我有东西给你看~ 」
说完姐姐跑了出去,我满足的闭着眼睛休息一下,养精蓄锐争取干翻姐姐。
不一会,姐姐穿了一套情趣内衣过来,卖弄风骚。这套淡淡的紫色羽毛边的内衣,胸罩是半透明的沙质布料,清楚的看见姐姐圆圆的乳晕,和激凸的乳头,内裤更是刺激,私处更是少了一块布,嫩穴暴露着,让人见了如痴如醉,口水都流了,我看这内衣有点眼熟,说:
「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
「呀,都是你这个小混蛋。你记得那时候你给我拿衣服,你小子就给我拿了这一套过来!」
「啊……我当时没注意看。随意拿的。真的!」
「哼,我看你就是故意整我的。」
看着姐姐美丽的身体,我顿时想起一个问题,说:
「你这套东西当时是想穿给谁看!」
「什么给谁看,我当时又没有男朋友!哼!你想管我啊!」
「那你买来干嘛!我当然要管你啊,我现在是你男人!」
「我……我买来给下一个男朋友看的啊。不行啊。我要做你姐姐,我不要你管我~ 」姐姐故作可怜的微缩在我怀里。
「你永远是我的姐姐,我永远是你的弟弟,不会变,姐姐,我爱你……」
「弟弟……」
姐姐的眼睛湿润了,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吻了上去,隔着薄纱胸罩摸着姐姐的美乳,别有一番滋味,姐姐伸手撸着我的鸡鸡,一会就勃起了,我问:
「姐,你下面湿了吗?」
「今晚就没干过……」
我示意姐姐趴着,翘起臀部,我贵在后面,一手捏着肥臀,一手握着鸡鸡在嫩穴前上下摩擦,姐姐轻轻呻吟,我说:
「姐姐,想要吗?」
「你……要!你快点!」
姐姐就是姐姐……不吃我这一套。
「我来了!」
我对准穴口,用力一挺,全根没入,姐姐喊到:
「啊……你……轻点……姐姐会疼的……啊……嗯……唔……」
我把玩着肥臀,有节奏的抽插着,情趣内衣有一种特别的吸引力,看起来似乎比脱光了更有感。我看着鸡鸡在姐姐的美穴里进进出出,姐姐的淫水四溢,抽动起来滑嫩无比,龟头滑过阴道的肉壁,被褶皱的肉壁抚摸着,我忍不住呻吟起来。说:
「啊……姐,你里面好舒服啊……嗯……姐,我爱你……」
「弟弟,我也爱你……啊……嗯……嗯……」
我缓缓的加快速度,越来越快,撞在姐姐的肥臀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姐姐喘着粗气,说:「弟弟……慢点……这个姿势姐姐受不了……啊……嗯……慢点……」
我感觉姐姐的阴道越来越紧,好像快要高潮了。我说:「姐,你快到了?」
「快了!快了!」
我连忙拔出鸡鸡,躺下伸头进姐姐的两腿间,美味的嫩穴就在我嘴上方,我伸手按下姐姐的肥臀,那美穴正好落入我的嘴里,姐姐一声娇叹,姐姐的淫水缓缓的流入我嘴里,我轻轻舔着阴蒂,用嘴唇轻咬,姐姐打了个颤抖,我的舌头伸进穴里,用力搅动着,淫水流了我一脸都是,香甜可口,我用力吮吸,舌头快速的扫着阴蒂和嫩穴,姐姐越叫越欢,我看她要高潮了,整个私处含在嘴里,舌头伸进阴道里,扣挖着,摇动着嘴唇摩擦阴蒂,姐姐喊道:
「啊!啊!啊!不要停,不要停!弟弟,弟弟……我爱你,弟弟……到了!」
姐姐的嫩穴夹着我的舌头,我感觉到嫩穴抓着舌头,一跳一跳的,姐姐浑身抽搐,娇喘连连。姐姐高潮了。我继续吮吸着嫩穴,不浪费一滴淫水。趁着姐姐沉浸在高潮里,我在嫩穴摸了一把淫水,涂抹在鸡鸡上,跨坐在姐姐胸前,我用手把姐姐的巨乳并在一起,我的鸡鸡从中间挺了过去,啊……乳交的滋味……这个滋味跟妈妈的又不一样,妈妈的比较软,阻力很小,姐姐的很结实,挤压着我的鸡鸡,我快速的抽动几下,鸡鸡更加坚硬,更加粗大了,我退到姐姐下身,把她的双腿掰成M 字型,缓缓的插入。我说:
「姐姐……舒服吗……」
「舒服……弟弟,你好棒哦……啊……」
前面被妈妈狠狠的爱了一次,这回没这么容易射了。我双手抓着姐姐的小脚,嫩嫩的小脚引起了我的食欲,我的鸡鸡缓缓的抽动,把小脚抓起来,吮吸着那嫩嫩的美足,舔着小脚心,把脚丫子含在嘴里吮吸,姐姐想抽开小脚,我紧紧握住,姐姐喊道:
「啊……弟弟……别……姐姐怕痒……嗯……嗯……」
「不行,弟弟就好这口……难道你的小脚这么鲜嫩……好吃……」
「啊……嗯……嗯……」
我下身开始加快速度,猛烈的抽插着,姐姐的手用力捏着自己的美乳,表情扭曲,我感觉要射了,我又放慢速度,九浅一深,左三又三,摆若鳗行,进若蛭步。姐姐在我身下欲仙欲死,语无伦次:
「啊……不要……别停……快点……啊……不要……啊……啊……」
「姐,快到了叫我一声~ 我好发射~ 」
「嗯……嗯……啊……快到了,啊……啊……唔……到了!到了!」
「这么快,我还没到……」
我加快速度,奋力抽插,只用龟头在阴道前端快速摩擦。
「啊……」姐姐一声娇叹。
姐姐高潮了,我感到阴道紧紧的收缩着。我继续猛烈的抽插,抵抗者阴道的收缩,被夹紧的鸡鸡更加敏感,好舒服……姐姐的表情痛苦起来:
「弟弟,你快射……我……我……姐姐真受不了了,你要弄死姐姐了……啊……嗯……」
「射了!射了!姐姐……」
当滚烫的精液射进姐姐体内深处的时候,姐姐又抽搐了起来。新鲜滚烫的精液也能促进女人的高潮。我也累死了,我躺在姐姐身旁,抱着姐姐,我两人喘着粗气,我闻着姐姐的呼吸,仿佛姐姐呼出的气体也是那么诱人,那么清香。我轻轻的吻住了姐姐。姐姐已经在高潮的云雨中翱翔了。
隔天,姐姐下不来床了……好不容易下来了,走起路来,姿势怪异,叉开双腿走路。妈妈看见了,大笑几声。姐姐羞红了脸,扬手又要打我。这就是传说中的天伦之乐吗?我感觉我好幸福,好幸福。
大学毕业后,我和姐姐努力经营着自己的公司,越做越大。随后的几年中,家里发生了很多事情。爸爸把妈妈家的企业吞并了,并且和妈妈离了婚,所幸我已经有足够的能力养起这一条家。我还在为当年的目标苦苦的努力着。妈妈年纪也大,50岁的时候绝经了,慢慢的就退出了3P的舞台。我和姐姐没有结婚,虽然爸爸妈妈离婚了,法律上我们已经不是姐弟了,但是我们觉得我们所经历的,不是那一纸证件所能束缚的。婚姻只是法律上的束缚。而束缚我和姐姐的,是那无与伦比的爱。
在我30岁的时候,我的产业,已经能和爸爸匹敌了。我是和姐姐联手打造起来的,而爸爸的企业是靠不入流的手段夺取妈妈的。我相信我有能力取代我爸爸。
为了妈妈,更为了姐姐。爸爸妈妈离婚后,妹妹选择跟妈妈。妹妹已经18岁了,亭亭玉立的美丽小女孩。长得有点像李丽珍年轻的时候,可爱动人。我已经把妈妈妹妹都接到我所在的城市居住,妹妹也顺利的进入了本地的大学。我感觉我的事业,爱情,亲情,都是那么的圆满。而且,让爸爸付出代价的日子,指日可待。
妹妹是个让人操心的孩子,因为从小缺乏父爱,脾气又像爸爸,倔强,不听话。所幸至今尚未发现什么特大问题。只是18岁这个年纪,回想自己当初的18岁,对性的冲动和好奇,我担心妹妹会吃亏。姐姐说不用担心,谁不是这样过来的。
担心也没用。对妹妹的性教育,我早早的就吩咐妈妈趁早教育了,以免发生不必要的误解。我以为妹妹5 岁那年,看见我和妈妈所谓的按摩,她会不记得。
谁想那一幕竟然深深的烙印在她心里。
妹妹始终还是喜欢和我在一起玩,姐姐经常吃醋,后果就是晚上挑逗我,却不让做。可是妹妹至今还不知道我和姐姐的真实关系。我想,瞒不了一辈子吧。
我和姐姐住一套房子,妹妹和妈妈住一套房子,妹妹觉得奇怪,为什么不一起住。
我借口说因为哥哥和姐姐要工作,作息不定,会吵到妈妈。妹妹一直吵着要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我不许,说这样妈妈就会很孤独,让她陪着妈妈。其实我才不想让她打扰我和姐姐淫荡的两人性世界。
这不,周末又在这赖着不走了。妹妹来了,我只好和姐姐分房睡。也许妹妹会发现一些蛛丝马迹,也好,总是要摊牌的。
「哥,姐姐去哪里了?今晚不回来啊?」
「出差去了,要几天吧。」
「那我今晚和你睡,好不好啊。」
「不行,你都这么大了。」我内心很吃惊,妹妹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我故作镇定的说。
「哼~ 不理你了~ 」
我早早的休息了,给姐姐大人电话查岗,准确的说是我报告行踪给姐姐……
一夜无事,没想到隔天早上,竟然……
我习惯裸睡,忘记妹妹在家,没有锁门,妹妹早上进我房间,看见我赤裸的身体,还有那一柱擎天的鸡鸡。我感觉有人撸着我的鸡鸡,我脱口而出:
「姐姐,别闹……让我再睡一会吧……」
说完,我惊醒,姐姐不是出差了吗!我吓得坐了起来,眼前的是妹妹!妹妹竟然看着我笑。我连忙用被子挡住私处。说:
「小妹,你……你怎么能这样!」
「哥……你是不是和姐姐那样了?」
「什么那样这样的?你快出去!」
「就是以前你和妈妈按摩的那样呗。」
天啊,妹妹果然没有忘记那一幕。现在妹妹已经长大,完全明白那一幕是怎么一回事了。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没有没有,你别乱说……」
「哥,我知道你和妈妈那是怎么回事,我也知道你和姐姐是怎么回事,我还知道你们这样叫乱伦!」
我不知所措……她怎么都知道?
「哥,你别以为我以前小,不懂事,是啊,当时是不懂事,那时不明白,现在想起来,当然明白了啊。」
「姐姐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你们住在一起,姐姐一直没男朋友,你又一直没有女朋友。而且……我发现你的衣柜里有姐姐的内衣……」妹妹脸红了。
「我……小妹,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先出去,哥哥要穿衣服!」
我都不知道我要说什么了。
「哥……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做爱……」
我的天啊,现在的小孩子怎么这么直接。妹妹说着就把睡裙脱了,内裤也没有穿,一个青涩的身体裸露着站在我面前,妹妹的乳房没有姐姐的大,也不小了。
身材比例还是不错的,一如既往的遗传了妈妈,妹妹的私处竟然没有毛!光秃秃的微微隆起。雪白的肌肤,显得粉色的乳头是那么的鲜嫩。
「哥,你看,妹妹长大了……」
「快穿上衣服,你不能这样,你是我亲妹妹!」
「可是……可是我喜欢你啊……」妹妹急的哭了,我的天,我才是欲哭无泪。
「妈妈说,女孩子不能轻易跟男孩子发生性行为,要跟自己喜欢的人,两情相悦,才可以做爱,哥,我就是喜欢你啊。」妹妹又说。
「这……你看,妈妈都说了,两情相悦,我不愿意啊。」
「哥,你不喜欢我吗……」
「喜欢,不对,不是妈妈说的那种喜欢。我们是亲人。」
妹妹终于出去了,哭着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我起身速度穿好衣服。思索着这事怎么办。难道我和妹妹的血液里流传这乱伦的基因?仔细想来,是我们没有给妹妹提供一个正常的家庭,上梁不正下梁歪。做哥哥的16岁就跟后妈做爱了……我把妹妹送回妈妈家,和妈妈说了今天的事情,妈妈也很吃惊,不过妈妈说,如果妹妹真心想和我好,妈妈也同意,只是她确实跟我有血缘关系。妈妈答应开导开导妹妹,以后再说吧。
姐姐回来后,我也把这个事情告诉她。姐姐又吃醋了,说:
「你个小混蛋!我们家到底上辈子欠你什么了,这辈子全都要围着你转。哼。」
「姐姐大人,什么你们家我们家。她也是我亲妹妹啊。」
「对哦~ 嘿嘿,好弟弟,妹妹也喜欢你,你想和她上床吗?18岁哦,处女哦~ 」
「你……口味真重!如果我是你亲弟弟,你也会相现在这样吗?」
「会……因为我今生注定毁在你手里……」
姐姐吻住了我,几天不见,想必很想念我,我也很想念姐姐。我说:
「姐,我们生个宝宝吧,现在妹妹也知道我们的事情了,不用瞒了,我们生几个宝宝吧。」
「你当我是猪啊,生几个啊!」
「你愿意吗?」
姐姐抱紧我,说:
「愿意,你想生就生……不过我年纪大了,可能不好生,或者只能生1 个了……你以后不会不要我了吧……」
「不会,姐姐,这么多年,如果我要找别的女人,你觉得要等到以后吗?」
「哼,量你也不敢。来,干活~ 」
自从和姐姐两人世界以后,做爱变得方便了,更加放肆,更加淫荡了。在家都不穿衣服,裸奔,性起就做。每一个角落都有我们爱爱的痕迹。36岁的姐姐,比起当年36岁的妈妈,更要显得年轻,有活力,性感无比。女人要漂亮,就要勤快,运动保持身材,保持活力,才会热力四射。
我抱起姐姐就往浴室里走,说:
「先洗个鸳鸯浴,弟弟给你搓背。」
扒个精光,和姐姐躺在浴池里,相互擦洗着身体。姐姐的身体在热水的浸泡下,微红发热,很是好看。我半躺着靠在池边,姐姐在水里跨坐在我身上,伸手摸到我坚硬的鸡鸡,插入她的美穴里,缓缓的扭动着。露出水面的巨乳,晃动着拍打着水面,晶莹剔透。在水里做爱,感觉很特别,我双手握住跳动的巨乳,把乳头含在嘴里吮吸,姐姐双手缠绕着我的脖子,奋力扭动着屁股,我伸手摸到姐姐的屁眼,在热水的浸泡中,肛门微开,我伸一根手指捅了进去,只能进去半根手指,姐姐大叫一声,道:
「啊……你干嘛……别弄那里……脏……」
「姐姐,我们就差这一个没玩过,我们试试好不好……」
「不行,好恶心呢……」
「试试嘛,好不好,姐姐……让弟弟试试嘛……」
「好吧……只准一次……以后不许了,人家说肛交对身体不好。」我继续扣挖着姐姐的屁眼,屁眼里的触感跟阴道不一样,感觉屁眼里特别紧,又特别软,而且感觉比阴道要光滑一点。我缓缓伸进手指,试着让整根手指进去,进去了,我轻轻的扣挖,我的鸡鸡还在阴道里,鸡鸡也感觉到了手指的扣动,姐姐更是娇声说:
「啊……好舒服啊……啊……嗯……」
「哪里舒服?阴道?肛门?你肛门疼吗?」
「阴道舒服,肛门也……好像也舒服……」姐姐娇羞道。
我继续抽动手指,感觉肛门打开了,我放了两根手指,这时姐姐大叫起来:
「疼!疼!好疼!」
吓得我连忙抽出手指。说:
「不玩了,不玩了,看你都疼死了,我也觉得疼了。」
姐姐吻了吻我,说:
「试试吧,我想满足你的好奇心……」
「姐……你要是觉得疼,就不要做了。」
姐姐站起来,趴在墙上,屁股向后撅起,我看见微微张开的肛门,我把龟头放在门口轻轻摩擦,轻轻的按进去,肛门慢慢的撑开,龟头整个进去了,姐姐忍着疼痛,没有叫出来,我轻轻的蠕动龟头,让肛门适应鸡鸡的大小,一点一点的往里送,来回轻轻抽动,慢慢的肛门没这么紧了,我再缓缓插入,终于,整个鸡鸡都进去。我问:
「姐,疼吗……」
「啊……还好,你快点……嗯……」
我缓缓地抽动着鸡鸡,慢慢的肛门里适应了鸡鸡的大小,阻力越来越小,我开始加快速度,太紧了,我没一会就射了。我拔出鸡鸡,才发现,姐姐疼得流了眼泪。我心疼的说:
「对不起,姐姐,下次不玩这个。好像也没什么好玩的。还是你的嫩穴好玩~ 」
「臭小子,疼死我了……」
我给姐姐冲洗干净下体,也冲干净鸡鸡。抱着姐姐回到卧室。姐姐似乎还是很疼。我说:
「姐,都说疼就不做了嘛,你又不喊停。」
「你想做,姐姐忍一下就好了……」
看着姐姐痛苦的样子,我吻住她,说:
「傻姑娘,弟弟以后不玩这个了,真的。」
「姐姐老了,怕你以后不要姐姐了……所以趁现在尽量满足你……」
我的心一阵颤动,紧紧的抱住姐姐,不愿意放开。伸手轻轻拍打着屁眼,缓解一下姐姐的痛苦。
肛交有风险,行事需谨慎。
这一年,又是一个多事之秋。
明天是妹妹的生日,回家路上思索着怎么给她准备准备。到家了,我打开房门,没有开灯,却点了几根蜡烛,姐姐在搞什么?客厅,一个上半身披着半透明薄纱的女子,下身一条性感的丁字裤,背对着我,躺在沙发上。音响轻轻的播放着音乐,是那首我和姐姐做爱时爱听的曲子。我下身的鸡鸡瞬间充血了。姐姐今天兴致这么好啊。我慢慢的走向沙发,一路上脱去自己衣服,剩下支起帐篷的内裤。昏暗的烛光中,女子美丽的曲线若隐若现,我跪在沙发旁,欣赏着。我轻轻的吻住了女子的后背,嘴唇在光滑细腻的背上游走,一直到臀部,我舔着肥白的臀肉,用牙齿拉扯着丁字裤,女子娇羞的嗯了一声。其实,此时我已经知道这美丽的女孩不是姐姐,虽然烛光昏暗看不清楚,但是我的嘴唇不会骗我。虽然我没亲过我的妹妹,但是在这里的人,只可能是我妹妹。我把妹妹翻过来,妹妹带了一个妖媚的面具,遮住了上半张脸。眼里闪烁着泪光,说:
「哥哥……马上就到我生日,把你送给我做生日礼物好不好……」
「小妹……你是我亲妹妹啊……」
妹妹坐起来,酥胸微晃,虽比不是妈妈姐姐的巨乳,但也是一对能蛊惑男人的美乳。妹妹忘情的搂着我的脖子,和我拥吻,舌头笨拙的挑逗着,我忍不住伸出舌头迎接她,我双手绕到她背后,紧紧的抱住,说:
「妹妹……我们这样,对不起姐姐……」
「就是姐姐和我布置的场景……」妹妹羞笑。
我惊奇的看着妹妹,又环顾四周,妹妹说:
「别看了,姐姐不在,只有我和你……妈妈也知道了……」
我这一生,注定要毁了这三个女人……
我吻住了妹妹的酥胸,贪婪的舔着年轻的肉体,那对初见成熟的乳头,是否我是第一个人品尝?我所有的动作都轻轻的,生怕损坏这青春的身体,淡淡的体香,光滑细腻的皮肤,好像在诉说着少女的心情,我动情了,去他的道德,去他的伦理,去他的世俗,此刻我和妹妹,只想水乳交融,做一对快乐的神仙。
妹妹瘫软在沙发上,任凭我在她身上亲吻,抚摸。我把丁字裤那一小块遮羞布挪到一边,抚摸到那美丽的小穴,只有细小的汗毛,真是极品的白虎穴,我轻轻的抚摸穴口,妹妹闭着眼睛,嘴巴微张,细声细语的呻吟着,我说:
「妹妹,哥哥想要了,你准备好了吗……」
妹妹睁开眼睛,眼神有些惊恐,说:
「哥哥……我,我是第一次……你要温柔一点……」
我抱起妹妹,抱回卧室。原来卧室也精心布置过了,诱惑的香水味,柔和的烛光,床头上摆放着一块小毛巾,一瓶红酒,两个高脚杯,酒已经倒好,被褥也是新的。我把妹妹放在床上,给她拿了一杯红酒,说:
「喝一点,没那么害怕……」
「我……我不怕……」
妹妹喝下红酒,没一会就两眼迷茫,说:
「哥哥……我……你是第一个触碰我身体的男人……你以后要对我和姐姐好,你不许再有别的女人……」妹妹娇羞。
我也喝了一杯红酒,脱掉自己的内裤,露出早已按耐不住的鸡鸡,红通通的龟头,在烛光下发亮,血气冲冲。我上前压在妹妹身上,说:
「妹妹……哥哥的一生中有你和姐姐,就已经足够了。你们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诱人,那么的让哥哥不惜冲破道德的底线。」
「哥哥……」
我俯下身用嘴脱掉妹妹的丁字裤,白虎穴完整的呈现出来,我欣赏着,舍不得破坏,轻轻的抚摸,妹妹很敏感,颤抖了一下,肥美的阴唇,阴蒂细小,我轻轻用嘴唇舔着,少女的嫩穴啊,青涩的味道,让人欲罢不能。妹妹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嘴里乱叫着:
「啊……嗯……嗯……」
小穴的淫水不多,想必不够润滑,我两手轻轻掰开阴唇,舌头触碰到鲜嫩的小穴,像是吃到美食,分泌很多口水,弄湿了小穴。我说:
「妹妹,哥哥要来了……」
「嗯……」
我跪在妹妹的小穴前,撑开妹妹的双腿,妹妹不由自主的想要收回双腿。我说:
「别怕,放松一点……」
我慢慢的挺进,龟头触碰到小穴时,妹妹又打了个颤抖,我轻轻的顶上去,好紧好紧,这就是处女的小穴吗,如此的紧实。硕大的龟头在穴前探索,我轻轻用力,进去了一点点,妹妹啊的叫了一声,表情扭曲,我说:
「忍一会……一会就好……」
妹妹咬着嘴唇,呼吸急促。我在轻轻用力,整个龟头进去了,妹妹倒吸一口气,双手紧紧握拳忍耐着,我握住妹妹的手,十指紧扣,说:
「别怕,放松,哥哥爱你……」
龟头在穴里只能进行一点点抽动,每次我向前顶一点,慢慢的已经能进入半根鸡鸡抽动了,这缓慢的运动,已经让妹妹娇喘连连,呻吟不断。我再用力插进一点,进了三分之二的鸡鸡,妹妹喊到:
「疼!疼!啊……嗯……唔……哥哥……好疼……」
我又轻轻拔出,看见鸡鸡上,带了点血丝,我兴奋无比。我说:
「妹妹……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哥哥以后会好好对你的……」
「嗯……嗯……啊……」
妹妹说不出话来,只顾自己呻吟。我轻轻的抽动,紧实的阴道包裹着鸡鸡,慢慢的进出,看着妹妹的表情,似乎能适应这样的速度了,我便加了点速度,妹妹又痛苦的叫了起来,十指紧紧的扣住我的手,再抽插了几十下,我又提速,现在的速度才让我开始觉得阴道摩擦带来的快感,我顾不得妹妹的疼痛了,加快了速度,只用大半根鸡鸡活动,妹妹在身下忘情的叫着,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服。
我越来越开,妹妹上身疯狂的扭动着,酥胸乱摆,双腿紧紧的勾住我的腰,喊到:
「哥哥……你快结束吧,我好疼……好想尿尿……受不了了……啊……嗯……啊……」
「快了,好妹妹,快了……」
妹妹的阴道越来越近,紧紧的包裹着滑动的鸡鸡,我也快把持不住了,我不敢射在里面,快速抽插几下,快射了我立刻抽出,撸着射到了妹妹的肚子上。妹妹卷缩起来,我躺在妹妹身边,用小毛巾给妹妹清理下身,白色的毛巾,印上了几抹红云,这就是传说中的落红?妹妹紧闭双眼,喘着气,我把毛巾给她看,说:
「妹妹,你看,这是你的。」
妹妹一看,娇羞的埋在我怀里,说:
「丢掉,丢掉,脏死了,哥哥你欺负我……」
「不丢,留作纪念。妹妹,你是第一个和哥哥做爱的处女……也会是最后一个……」
「哥哥……」
不久,妹妹就累的睡着了。我想起了姐姐,我给她打电话,她说她在外面酒店。我过去找她。见到姐姐,稍稍有点尴尬。我说:
「姐……」
「哼……我以为你有了年轻的妹妹,就忘了姐姐了……」姐姐故作生气道。
「你还说,你们合伙骗我,就我一个人蒙在鼓里。」
「我看你被骗得很爽吧,哼~ 」
「好像是瞒爽的……」
「你……」姐姐扬手要打我。我抓住姐姐的手,抱入怀里。
「姐……谢谢你们……我会永远爱你们的……我毁了你们的一生,今生今世我都会陪伴在你们左右,对不起,姐姐,虽然我生命里有你们三个女人,但是你知道我心里想什么,我们的感情已经超越了爱情,亲情,言语已经无法表达清楚,只有我和你的心,能体会。姐姐……我爱你……」
「我也爱你,弟弟,今生你都不能离开我,还有妹妹……」
在妈妈退出3P的舞台后,现在终于又迎来了新人加入,我又开始了3P的生活。
妹妹经过几个月的调教,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青涩的少女的了。我们三人喜欢到陌生的城市,没有人认识我们,我可以在街上左拥右抱。在别的男人眼里,我看见的是羡慕嫉妒恨。作为男人,我真的是幸福又性福。
我们三人来到了HN,在海边租了一套别墅,尽情的做爱。别墅的每一个角落我们都战斗过,我最喜欢在露天的大阳台上,三人裸露着尽情享受暴露带来的刺激,晚上的无人的沙滩,就是有人也是来打野战的,心照不宣,海水冲刷着我们三人的身体,别样的快感。我恨不得有两根鸡鸡,同时享受两具美丽的身体。可惜我只有一根鸡鸡一张嘴,忙得不可开交。姐妹两经常吵架吃醋:「哥!你偏心,总是照顾姐姐,哼!」
「臭小子你忘记我在这里了是吗!」
「哥……我也要……」
「弟弟……姐姐等不及了……」
「啊……啊……啊……」
「姐姐!你让我玩一会!」
「妹妹!妹妹!姐姐快到了……你再等会……啊……嗯……」
「哥哥!你再这样,我就走了啊!」
「哥哥!哥哥!啊!啊!啊!受不了了,你换姐姐!啊……啊……」
「弟弟……弟弟……」
「哥哥,你快长多一根鸡鸡……」
「弟弟……姐姐爱你……」
「哥哥……妹妹也爱你……」
「啊!啊!啊!我也爱你们!啊!」
纵欲伤身,还需节制。
在我和姐姐精心策划下,我把爸爸的企业吞并了。我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
爸爸到妹妹学校找妹妹,并把她带去吃饭,爸爸给妹妹下了药,带回了酒店。
给妹妹拍摄了裸照,发给了我。我当时差点就气晕了。我唯一担心的事情爸爸会对妹妹做更下流的事情。
我和姐姐来到酒店,姐姐说要报警,我提议先等等,看情况而定。没想到,爸爸根本不是要谈条件,他已经把妹妹强奸了!姐姐抱着妹妹痛哭,妹妹还在晕迷中。我把爸爸打到在地,掐着他脖子问: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是你女儿啊!」
「哈哈,你以为你做的事情就很光彩?你跟你后妈,跟你姐,跟你妹妹,还不是一样!哈哈!」我又揍了他两拳,他笑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
「不过有一件事你不知道,我一生最愚蠢的事情就是娶了你妈妈,你妈背着我跟别的男人怀了你,要不是为了你妈家里的财产,我早就逼你妈把你打掉了!你个孽种!你根本就不是我儿子!」
听到这个消息,我没有难过,我很高兴,原来我一直是一个外人。我跟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三个女人都没有血缘关系。乱伦这个道德枷锁,锁了我十多年,如今,竟然打开了。我如释重负。姐姐给妹妹穿好衣服,我们离开了这个肮脏的房间。不久后的将来,我花了一大笔钱,通过黑道关系,把那个男人解决掉了,从此实际上就不再有这个人了。
回到我家,妹妹还在熟睡,我希望妹妹醒来,不要记得今天发生的一切。就让我们像从前一样,快乐的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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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狼虎之年、爱好精液和粗暴性爱的丝袜美脚贵妇莹莹,为了庆祝新年,
决定要送一个香艳的惊喜给她最亲爱的弟弟和他的男同事们。便邀请大家到她的豪宅作客。
莹莹弟弟的五位男同事,听到要到丝袜美妇人莹莹的家作客,早就兴奋得血脉沸腾,个个流着口涎的挤到莹莹家中。刚好莹莹亦从外面回来,她正穿着黑色的高级套装裙,突显出她成熟而姣好的身材;双腿配衬极薄的名贵透明黑色丝袜裤。当她回到豪宅时就脱掉她的名牌高跟鞋,露出一双黑丝袜脚掌。各人包括莹莹的弟弟,都忍不住低头盯着她的丝袜脚看。莹莹假装没有发觉,继续若无其事的裸着一双黑丝袜脚板,让六人围着她尽情视奸她的十只纤幼丝袜脚趾。莹莹看到众人的裤裆在她身旁撑起一个个帐篷,心中不由得暗暗欢喜。
「好,让我去造天下间最香最滑的汤圆给大家品嚐!」莹莹媚笑着说,岂料当她一转身,墙角的盆栽竟把她名贵的黑色丝袜勾穿了一个大洞。莹莹娇呼一声,惊动了大伙儿来看个究竟。大家看着莹莹摸着腿上的丝袜破洞,十分可惜的说:
「哎呀,这可是很昂贵的丝袜呀。真是失礼,大家先坐着,我去换掉丝袜再回来。」
一众瞪着眼的男士目送着莹莹夹着一双破洞的丝袜美腿走上楼梯,都不禁希望自己可以成为弄破这双高级袜裤的元凶,甚至幻想到莹莹要把破洞的丝袜脱下来丢掉的画面,众人恨不得可以马上扑到垃圾箱去,争夺这双充满莹莹袜香和余温的破烂丝袜。当然最好的情况就是可以直接从莹莹温热而充满弹性的双腿上褪下这双丝袜。
众人坐着坐着,居然忍不住一起偷偷走到莹莹的房间门外,窥看这位高贵美艳妇人换丝袜的香艳美景。她的弟弟阿友也没有阻止,因为他也很想分一杯羹。
他们把莹莹的房门推开一条小缝隙,仅仅看到她撩起了套装裙到腰间,徐徐把贴身的高级黑色袜裤脱了一半,露出了两大片在黑色喱士T- Back内裤包裹下的雪白屁股,其实那件幼幼的内裤根本不能遮掩甚么,只是勉强盖住了莹莹她那成熟诱人的水蜜桃阴部和后面的肛门洞,大量代表着她性欲旺盛的浓密阴毛都跑到了T- Back内裤的外面。
门外的六个男人都强烈地勃起,只是差一点就要冲进房内把这个成熟美艳的丝袜熟妇轮奸。莹莹浑然不觉自己的身体正被自己的弟弟和他的五位同事观赏着,她好整以暇地把破洞的黑丝袜褪到脚掌,再抓着袜尖把整双丝袜脱下来。莹莹用手指撩动着新鲜脱下的高级袜裤,忽然笑了一笑,再把破丝袜收进怀内,换上另一条灰色袜裤和一套红色衣服后,准备离开房间。
众人见了马上四散奔逃,装作没事的坐在楼下。
「各位就乖乖的坐在这里等着我造的秘制汤圆,不要进来偷看啊!」莹莹经过客厅时对众人说,再走进厨房。她的弟弟阿友和一众男同事听到这句,反而更心痒痒的想知道莹莹有甚么秘密食谱不能让他们看见。於是众人又摄手摄脚走近厨房,莹莹充满弹性的熟妇翘臀,在高级的灰色丝袜和套装之下,面对着他们晃动。莹莹的身体背向着众人,令他们要再向前多走几步才能看个究竟。可是各人的声响终於被莹莹发现了。
「哎呀怎么你们都不听话,都跑进来了?不要看呀!」莹莹有点尴尬的想要用身体遮挡枱上的食材。阿友的同事阿壮看到枱上一团黑色的东西,快手一把夺过,居然是一双黑色丝袜,丝袜里面装满了豆沙。阿壮抚弄着仍然十分薄滑的袜裤,再拉扯一下,看到丝袜上面有一个破洞,显然就是莹莹刚才被勾破了的黑色透明袜裤。众人均意想不到,这位美丽妇人居然用自己刚脱下来的丝袜造豆沙汤圆给他们吃。
阿壮忍不住拿起黑丝袜深深嗅了一下,上面还充满莹莹的袜香和体温,众人的下体都不禁发硬得更加厉害。莹莹唯有红着脸解释,自己想要给一个香艳的惊喜大家,所以用自己的丝袜造豆沙汤圆给他们吃。而且用她的高级丝袜过滤过的豆沙蓉,才可以有最滑溜的口感,给众人最高的口味享受。其中一位同事忍不住问莹莹的丝袜是否很昂贵,莹莹不经意的答大约要千多元一双。能够品嚐到这位丝袜贵妇亲手制造、而且带有她的高级袜香的汤圆,大伙儿实在感到十分幸运和兴奋。
终於在众人亲眼见证之下,莹莹把用自己的贴身丝袜制成的汤圆,连同那双破洞的黑色高级袜裤一起放进甜汤里煮沸。各人包括她的弟弟阿友,津津有味地吃下带有莹莹脚汗和名贵袜裤味道的超高级丝袜汤圆。众人一边讚不绝口地吃,下身却是一个个毫不掩饰地勃起。莹莹亦看得春情荡漾,她手上拿着一碗自己的丝袜汤圆,媚笑着问大伙儿有幸吃到了她的丝袜汤圆,他们又有甚么可以报答她。
众人互望了一下,想了一想,阿友带头走到莹莹的面前拉下裤链,掏出硬挺的阳具,把龟头塞进贵妇莹莹的桃红小嘴里。其他人也一一效法,纷纷脱下裤子挺着肉棒,走到莹莹的身上各处揩碰游走。有的用阴茎在她的脸庞上揩擦,有的用肉棍顶她的灰色丝袜美腿,亦有人把阳物放到莹莹的两手上让这个身家千万的贵妇为自己手淫。
莹莹的弟弟阿友亦忍不住要淫辱自己的亲生姊姊,他跪在莹莹身下脱掉她的高跟鞋,把自己的龟头贴着姊姊的丝袜脚掌摩擦。莹莹见弟弟弄得满头大汗,便主动挣掉另一只名贵高跟鞋,用两双灰色丝袜脚掌替阿友脚淫,当然口中和手上的阳具都没有闲着,继续用尽她身上每一寸地方去取悦自己弟弟的同事们。虽然没有人胆敢撕破她的袜裤进入她飢渴的阴道,但莹莹已觉得十分满足。
最后众人逐一在她捧着的那碗汤圆上爆泄出精液,喷得莹莹的手指上和整碗汤圆都是浓稠腥腻的白浊男汁。莹莹如获至宝般把沾满精液的丝袜汤圆用汤匙送进嘴里,吃得一滴不剩,吃完还意犹未尽的舔一舔嘴唇。大家都觉得这次新春活动十分愉快,也许不久之后又可以再找一个机会庆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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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入人心,寂寞在心头。
繁华如云烟,人来皆人往。
夜,一如它的美,深沉且又宁静,而夜色掩盖中,那一切的一切,皆不为世人所知晓。
昏黄的路灯,深长的小巷,宁静和空气为伍。有个女子倚墙站立在这个被人忽视的巷子,看着走过的人。繁华都市,人来人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女子抬头向四周看了看,四周只有行人,路灯与店铺、没看到想看到的,又低下头来。
靠近巷子的街道,两个男子走了过去,其中有个望了一眼巷子,低头跟随行一起的男子说了几句话,只见他向着我走来,另一个男子已经先行离开。
路灯拉长了他的影子,他迈着步伐,走了过来。打探的看了几眼,那种眼神,仿佛是一匹狼看着猎物的目光,势在必得。我抬起头来,印入眼眸的是他的模样,敞开的黑色风衣,风衣里面是亚麻色的毛线高领,下身牛仔裤。
他看起来很是无害,但眸中泄漏出来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晓凡打探着他,他也打探着晓凡。这时候,他开口了,温润的嗓音传入晓凡的耳朵。" 你,多少钱?" 空气中因说话而浮现的白色,是寒冷与热的冲突。
夏晓凡愣住了,并没有回答,看了一眼远处的路灯,路灯将四周物体的影子拉长拉长,无论多么光明,都会有阴暗的存在,这无可避免。
男子没有因为夏晓凡的不出声搭理走开。更加明白的说出了自己的意图。"你多少钱,一晚。" 时间已经是十一点了,街上的行人也不多,他们或许赶着回家,有一盏灯光在为他守候,也许是去哪里娱乐。又或许去酒吧,巷口的24小时营业店,是夜色中一抹亮处。
夏晓凡低头看了看自己,长卷的黑发放置在胸前,一身冬裙包裹着凹凸有致的身体,脚上是一双过膝的靴子,这个打扮很像那些小姐?她没有发觉,夜里的小巷,褪去的白天的热闹,深长黝黑的巷子是那些特殊行业常出没的地点,而有些人就是这些地带的客人,他们穿梭在情与欲的游戏中间,享受、沉沦。
毕竟,巷子不需要店铺费,也不需要缴纳那些所谓的钱。有愿意出钱的客人,带去小宾馆,除去房费之外的钱便是自己的了。运气好的话,遇到大方的客人,房费也不用自掏腰包。
男子看到晓凡依旧不说话,站在她前面," 你认错了,我是跟我男友吵架,跑出来的。" 男子听到这话,没有觉得把晓凡当成小姐而尴尬,走去一边的24营业店。晓凡以为男子走开了,蹲在墙角,领口露出的春意。头顶出现了一只拿着饮料手。" 诺,给你。刚才我认错了,这饮料就当给你道歉。" 男子说着也蹲了下来。晓凡心里想,人家都道歉了,也赔礼了,这饮料不接下,不太符合情礼,于是接了下来。
从男子的口述中得知,他是西安人,叫沈涛,来此地是洽谈业务,顺便旅游,看看风景。沈涛关心的说:「都这么晚了,你男友还没有出来找你,要不你去我房间休息吧,就在不远处的酒店。」说着用手指出大约地址。「不用了,我们就住在营业店隔壁的酒店。」
沈涛还想再说些什么,一个熟悉的身影啦着晓凡的手走开了,将饮料一把丢掉。「你在那里干什么,你不知道你跑出来我找了你好久嘛」晓凡看着搂住她,说着那些温暖话语的人,这个人是她的依靠,这个偌大的城市,他会给与安全感。
「向凯,我一直都在那里啊。我怕走远了,你找不到我。」他们一起走进了电梯间,向凯把晓凡搂在自己胸前。晓凡微微有些感动,他知道自己晕电梯。走进房间,她向房间四周看了一眼,刚才的那个女人已经不在了。
「晓凡,你得听我解释,刚才那个女的,是我哥们一直喜欢的女人,我只是帮哥们把她约出来,谁知道你去商店买个东西,她就到了。你一进来,就打了我一巴掌,都不听我解释就跑出去。」向凯看着这个淘气的小女人,抱着被子,躺在床上,把头捂住,伸手过去,一把掀开被子,看到她脸上的红晕,知道她不好意思,拥着她睡下。
清新的空气伴随着早晨微微湿润的雾气一起,冬天的气息,透漏着寒冷,雾气笼罩着城市,微弱灯光的路灯还执行着它的使命。街道上的车辆打着车灯缓慢行驶,窗外的行人,穿着厚重的衣服,行走着,也不乏高跟配丝袜的打扮。匆忙的脚步依旧前行着,都市人的生活总是繁琐而又重复,孤寂而无味。
夏晓凡趴在窗户上,隔着玻璃,看着这个城市,也感受着这个季节的温度,不一会儿窗户上湿润了起来,用手指轻轻在上面写着什么,温暖的手掌包裹着些许冰冷的手,一把抱了起来,被窝的温热未散去,向凯搂着她,「大清早的,不睡觉,起来多冷啊。」
晓凡窝在向凯怀中,感受心跳的力度,被窝里的充满热量的身体温暖着她的有些冰冷的身体,身体开始回暖。淘气的小手伸进的他的衣服里面,猛的一下退后,「小调皮,你手这么冷,刚才还站那么久,」
没有把手拿出来,而是纵容的留在了那里,吸取热量。
就这样温馨的睡着,谁也没有说话。幸福在呼吸间蔓延开来,寒冷并不算什么,有什么能冷却两颗炙热的心。
两张床并排放置着,洁白的床单,两床之间是一个控制房间灯的开光,上面凌乱的放着手机,钱包,房卡,等等。另外一个床,床单孤零零的安放在床上,无人问津。
手机铃声打断了宁静,向凯伸手去拿过手机,看也没看,接了起来。" 嗯,好,等一下就到。」他亲了亲女人的脸颊,「我出去有点事情,你继续睡会,无聊就起来上上网,饿了你点餐,下午我们一起去吃晚饭。」晓凡的脸半躲在被窝里,只剩下头发裸露在外,半侧着身子,看着他瞬速的穿着衣服,准备出门。
拥挤的被窝变得有点空虚,零星的热度充斥着被窝,少去了男人温暖的怀抱,那强有力的心跳声,突然觉得有些无聊,爬到另一张床上,虽然开着空调不免还是有些冷,扯过被子盖在身上,打开电脑,登录上了QQ,起伏的曲线若隐若现的隐没在被单里面,方便手活动处微微敞开,看到那雪白的肌肤,里面未着丝缕,不由得让人联想翩翩。
在群里和大家一起聊天,聊天打发走了那些无聊而寂寞的时光,转眼已经下午三点了。晓凡数着楼梯,一层一层往下走着,虽然是下午,太阳也还挂在天空中,寒冷并没有因为此而散去多少,轻轻的对着手掌哈了一口热气,搓搓手,继续向前走着,经过一家煲仔饭店,走了进去。看着那些厨师将乘煲仔饭的万刷上一层油,把饭放在里面,上面放上土豆丝,肉片。开火,放上去,不一会儿,煲仔饭就好了,还在发出滋滋滋的声音,店家还配上了一小碗海带汤。
海带汤顺着喉咙流到胃,暖着肚子。食物散发的香味引诱着晓凡,没有什么辣椒的土豆丝,用勺子将煲仔饭的锅底挖了上来,香香脆脆金黄色的锅巴,淋上了一层油,十分有嚼劲,口吃留香。把钱放在桌子上面。
走出煲仔店,晓凡不想这么早就回酒店,决定四周逛一逛。走进了一个网吧,狭窄的楼梯间,墙壁上贴着游戏的宣传画,还未走进就闻到了烟味,一进门,便是网吧的收银台,一个年轻美丽的女网管,正坐在上面,百无聊奈的抽着烟,吐出一个个烟圈。
晓凡并没有去收银台交钱而是径直走向电脑,开机,登上会员。上了好一会网,感觉有人好像注视着自己,左右看了看,没有看到熟悉的面孔。晓凡想,是不是自己感觉错了。又继续上着网,看看电影。耳机带在耳朵上,跟着剧情,心情上下起伏着。
正在这个时候,有人好像在晓凡的背后。转头一看,这个男的好像有点面熟,但是不认识,又看着电脑,继续刚才的电影,他没有离去,而在晓凡旁边的电脑坐了下来,注视着晓凡。晓凡觉得非常纳闷,正要发火的,这时候,他开口了,「你不记得我了?」温润的嗓音,仿佛在哪里听到过。
网吧是个鱼目混杂的地方,谁也不知道谁的身份,或许他在现实是个混混,一个毫不起眼的人物,在游戏中可能是传说中的大神,赫赫有名的人,也许他在现实中是一个正经严肃的工作族,在虚拟的世界,却是一个猥琐的大叔。就是这样的反差,网络带给了人们,虚拟的快乐。有些人陷入其中,不舍得抽身而出。
吞云吐雾的,谈笑嫣然的,猥琐的,各种各样的人……
晓凡想了又想,依旧不知道他是谁。对着他摇了摇头。他的手扶住那露出青根的下巴,来回摩擦,菱角分明的薄唇,阳光的肤色,轻启薄唇,吐出温柔的话语。「那天晚上,我误认了你。」
那天夜晚,虽然有灯光,但不是很亮,当白天再次遇到,竟然想不起是谁了。
经过他这么一提示,记忆渐渐清晰起来。
「哦,就是你啊。」晓凡记起了他,并无很多的交谈。有时候,人的第一印象很重要,如果第一印象不好,那么很难改变观点。
晓凡正打算起身离开,他抓住晓凡的手,用笔在手心写下了一串号码,是沈涛的QQ,晓凡带走疑惑的眼光看着他,他好像明白了晓凡的目光,「这是我的QQ,有事情可以联系我。」
晓凡起身走了出去,网吧的一切,没有因为这段插曲而改变,大家仍旧在做着自己的事情。也没有人注意到了这个角落。沈涛还在电脑前面上着网,悠闲的敲着键盘,不知道在做些什么,烟在他的手指指尖燃烧着,烟圈从迷人的薄唇吐出,向空气中蔓延开来,再慢慢的消失,与空气融为一体,只剩下淡淡的烟味剩存。
走出网吧,没有了网吧的空调,皮肤接触到了冷空气,搜的一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把手放在口袋中,口袋中暖暖的体温,四周都是赶回家的行人,五六点,正是下班的高峰期,马路上的车子嘀嘀嘀的响着,催促着前面的车子,行人在斑马线上慢慢行走。即将入夜,温度又下降了,低下头,像酒店走去。脚底是一片冰凉。
走到了房间中,房卡贴近对应处,滴滴一声,房间打开了。把房卡插在供应电源处。房间内的摆设没有变动,看来向凯没有回来。晓凡想先洗澡,等会他回来,就一起去吃饭。煲仔饭店对面的烧烤店似乎也很不错,到时候去那家吃吃看。
衣服放在床上,凹凸有致的身体露在空气中。
水打落在地板上,弥漫的热气升腾在空中。雪白的肌肤上,水珠点点,正对面便是洗漱台,一面大大的镜子,显现出了热气中的躯体,青色的苹果,正在往成熟的阶梯迈进,小巧的诱人双峰,那一点点的红,两腿之间的黑色地带。沐浴露的香味,慢慢散开,白色泡泡推在双峰上,好像一个小巧可爱的奶油蛋糕,让人忍不住品尝一口。
咚咚咚,传来了敲门的声音。「谁啊,」晓凡出声回应着。「我,来开门」,用水将泡泡冲去,用浴巾围着身体绕了一圈,在胸前折了进去。赤裸着脚,跑过去开门,地板上留下了一串串湿脚印,手握在门把上,把身体躲在门后,探出一个小脑袋,门缓缓的打开了。向凯看到这个情景,连忙把走进来把门关住。
「小丫头,你也不怕还有别人在啊。」晓凡坐在床边,湿淋淋的头发等待着有人来擦干。向凯只得走到浴室,拿起一块毛巾,把鞋子脱掉,坐在我的身后,将湿头发挽到背后,一点点的擦干,在用吹风机一缕缕的吹着。「不会有别人。」
吹风机的声音,灵活的手指轻轻拨动青丝的怜爱,穿梭在发与发之间的温柔,享受着此刻的宠爱,不一会儿头发便干了,向凯将晓凡扑到在床上,胸膛压着浴巾包裹下无衣物的身躯,宽大的手掌从浴巾下摆探了进去,路过那黑色森林向上攀沿,光滑而较为平坦的小腹,直至胸前,宽大的手掌包裹着白球,轻轻的揉捏,另一只手悄然解开了浴巾,浴巾摊开,妙曼的身躯展现开来。
向凯一把搂起晓凡,将她放置在自己的腰间,衣服的布料摩擦着皮肤,慢慢的那一点点的红晕,变得更小了,却不像刚才那样的柔软,变得硬挺,晓凡的双腿夹着他的腰,双手搂在他的脖间,向凯两只手拖着那两个小白兔,低下头,轻啜一口,舌头轻点红心,送入口中,吮吸着。
房间内一时间,只听见两人的喘息,情欲扩展到每一个角落。向凯将晓凡移开一点,脱去外套。舌头探入微张的红唇中。一点点的进攻,唇与唇的想接,舌头和舌头的交缠。退出来,可见唾液腊出来的丝线,晶莹剔透。舌尖舔着这丝线,再次入侵,啦着那洁白的小手放在胯下,裤子中间凸之处,拉开皮带,带着诱哄的声音,「你摸摸它。」粗重的鼻息,嘴唇吐出的热气,将晓凡的手放在裤子里面。
裤子有些黏稠,液体沾在裤子中间,滑溜溜的。平时软软小小的棍棒,此刻滚烫粗长,要撑开这个裤子。我的手放在上面,感受着它的温度,轻轻的触摸,它颤抖了一下,顶端流出透明色的液体,沾湿了手指。用那湿润的手掌摩擦顶端,手指握成一个圈,将它包围在里面,上下摆动。
咕噜咕噜……晓凡的肚子传来了抗议的声音,有些尴尬的低下头,埋在胸前。
向凯一把拥住,「我们出去吃饭吧,你去洗洗手。」
哗啦啦,水声想起,向凯将衣裤整理好,穿上外套。「小东西,你可得委屈一下了。」
晓凡光溜溜从洗手间出来,在床边穿起了衣服。向凯给她穿好袜子,裤子,晓凡站起来,向凯细心的整理着衣领,整理好之后,啦着手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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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林黛乖乖地用嘴清理完我手指上的东西后,我直接伸手捏住
她跨下的阴蒂,随意的揉捏拉扯着。
而林黛也没什么太大的反映,就好像我捏的不是她的阴蒂而是手指一样。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生怕惹我不高兴。
「母狗,你说我在捏你的什么?」我笑着用另一只手摸着林黛的头问。
「……我……母狗下面的肉豆豆……」林黛弱弱地回答我,眼睛转来转去地不敢看我。
「哦。」我松开手指后在她的阴蒂上弹了一下后说:「那母狗下面的肉豆豆是可以随便让人玩吗?」
「……是……可以让人玩……」
「哈哈……好贱的一条母狗啊,改天我把你拉到街上去让人玩个够。」我一边说一边轻拍了她的阴部一下。
「……!……」听到这话,林黛立即全身打了个冷战,眼泪都快流出来。
「呵呵……骗你的,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是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我可不想把你这条又蠢又笨又好操的母狗让给别人,你只要让我一个人玩就好了。来,脚再来张大一点。」我开心的一把抓住她的乳房说。
林黛听了后,马上把大腿向左右张地更开,仿佛松了口气说:「是……我是条又蠢又笨又好操的母狗,只让你一个人玩。」
正当我想着要再玩弄林黛的时候,门边桌上的手机发出震动响了起来。我啪了林黛的屁股一下后说:「去,把那手机插进自己的肉穴里再回来。」
「嗯……」林黛立即起身走了过去,一手拿起手机,一手掰开自己的肉穴,将手机的三分之二直接插了进去。随着手机的震动,林黛双脚有点发抖的走到我的面前。
我看着林黛表情有点难受样子,伸出手抓住在她肉穴外的手机部分。我并没有直接拔出来,而是抓住手机在林黛的肉穴抽插了几下后用力一把将整支手机直接拍打进林黛的肉穴里面。
「啊……」林黛两脚一弯差点倒下,可还是坚持着没敢坐下。
我伸出两根手指插进了林黛那已经紧紧的肉穴里,捏住了还在震动发响的手机后,一下将它拔了出来……
「不是我的手机。」我用手擦去上面水垢一看原来的许晋璇的手机响了,只面来电显示写着(木头女兵)。
许晋璇这婆娘进了李冰的房间好一会儿了,到现在还没出来,不知道在玩什么花样。
我拿着还在响的手机直接推开李冰的房门进去,这一进门我就让眼前的景象给震撼到了。
只见许晋璇全身赤裸裸的在李冰的床上,两只手抱起同样赤裸的李冰的一条大腿,然后将自己的小穴的李冰的小穴接触到一起,兴奋地摩擦着。这时两人都脸色通红表情抗奋,下体的水迹也很充足,看来两人玩有一段时间了。
「喂,你的手机响了。」我一前将手机递给许晋璇后,就坐在她后面双手伸向前抓住她那一对上下晃动的雪白美乳揉动起来……
许晋璇停了一下,接过手机后一看到来电显示写着(木头女兵)
后没有理会我,下体又继续摩擦起来。直接按下免提键,然后放在床上的一旁。有点不高兴地的说:「什么事?」
电话里立即传来一阵严肃的女声:「报告!小姐,你说有事要上六楼两个小时,现在已经超过了一分钟。属下想问您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没你什么事,老娘想多呆一会儿不行吗!」
「可是小姐,您的作业还没做。」
「作业算什么,老娘现在在更重要的事要做。」
「明白了,那小姐还要呆多久?」
「你管这么多干嘛!我就在楼上难道说还会飞了不成!」说完就把手机关掉。
我好奇地问:「这人是谁,就在二楼吗?」
「嗯,是我爸给我的保镖啦。你别老是揉奶子啦,即然在后面就快点干我的屁眼啊,我还从来没干过呢。」
「你就这么想爆菊是吧,好。」我放开她的乳房后一手向按住许晋璇的小穴,托住她的下身,另一只手扶起早已勃起的肉棒对准许晋璇的菊花:「行了,你自己坐下来吧。」
「嗯。」许晋璇咬着牙将身体慢慢压下,弹性十足的菊花肉壁顿时将我的龟头包容了起来慢慢吞食。这让我有一种给李冰开苞时一样的感觉,十分的爽。
可菊花才吞到我肉棒的一半时,许晋璇就停了下来。身体微微抖动没再继续,我不禁得问:「怎么啦?」
「有点难受,你的肉棒太大了。」说着许晋璇的身体开始慢慢坐起,让菊花从我的肉棒上慢慢移开说:「我想起我还有事……」
「靠!当我什么!」我立马双手按住她的肩膀向下压,下身用力的顶起,瞬间将整根肉棒直接插入了许晋璇的菊花穴内……
「尼玛!!!」突然被直接爆菊的许晋璇在疼痛中不禁大喊了一声:「好疼啊!」
「千金小姐就了不起啊,叫我干我就得干,叫我不干我就得不干啊。看老子怎么干你!」我一把将许晋璇推到李冰身上,然后自己压在她身上用力地在她干涩的屁眼里抽插起来……
「啊……混蛋!……别一开始就……啊……就往死里干啊……」
「妈的真紧,原来干屁眼也很爽啊。」我犯猛力地干着同时用手拍了许晋璇雪白的屁股一下说:「小妞你的屁眼不错嘛,去卖的话一次也值个二三十块。」
「啊……什么!!!……老娘的屁眼你说他妈才值三十块……啊……瞎了你的狗眼……啊……至少也要五十!……」许晋璇让我一边干着全身晃动,一边还忍不住出口反驳我。
三分钟后……
许晋璇的脸色越来越红润,原本咬牙的哼声也变成了呻吟:「啊……啊……快……快一点……啊……用力……用力干我……」
可我却突然一下将整根肉棒拔了出来,把许晋璇从李冰身上推开到一旁。然后拉开李冰的两条大腿后,猛地对着她的小穴把肉棒直接插了进去。可怜的李冰被许晋璇喂饱后就被她强行玩拉拉,现在又被我这男人强行插入性交,从头到尾都没人考虑过她的感觉。
「尼玛的。好好的干什么拔出来!」被推到一旁的许晋璇极其不满的大喊:「老娘才刚开始爽啊!」
「我就是觉得我们这样冷落小冰不太好。」说着双手抓住李冰的小腰,下体用力狂操了起来……
「不行!你得先干完我的菊花。」说着许晋璇把屁股对着我蹭了过来。
「你不是说你有事的吗。」我一只手揉着李冰有胸部,另一只手将食指插入许晋璇的屁眼里转动起来……
「啊……你讨厌啦……」
我又狠狠地干了李冰几下后,抽出肉棒,转身对着许晋璇的菊花穴插了进去。然后拿起许晋璇的手机,开启震动功能直接插入了许晋璇的小穴里。
半小时后……
许晋璇重新穿好校服和内裤从李冰的房间里轻抚着自己的屁股一拐一拐地走了出来。脸色很红润地说:「刚开始蛮疼的,不过后来倒是挺爽的。」
而我也笑着跟在她后面,带着根略有缩小湿漉漉的肉棒赤裸地走出来:「你倒是爽了,可我干完你的骚屁眼后,小弟弟和手上的味道可是很难闻的。」
一直呆在客厅的林黛一看我出来后,立刻上前自动跪在我前面用小嘴帮我清理肉棒。
「林黛姐姐真是越来越乖巧了。」许晋璇见了林黛这样光着身体为我服务后不禁摇着头笑着说。
我得意地摸了摸林黛的头发说:「那是当然了,也不看看这是谁家养的狗,当然乖巧了。来,给我舔手指。」说着我把刚才插入许晋璇屁眼里的手指伸到林黛嘴里,让她同时清理我的肉棒和手指。
林黛听话的用嘴清理的同时,也乖巧的用胸部磨蹭着我的大腿,把肉穴放在我的脚趾上轻碰着。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许晋璇在茶几上拿起那盒催淫剂,然后对着我招了招手说:「走,跟我去二楼一趟。」
「去二楼?你不是说你的保镖在吗,我下去干什么?」
「总之去了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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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轲伤势不轻,不宜舟车劳顿,陆乘烟便提议让他们先到铁壁关静养,孟轲
本不欲前往,但素荷珺却以担心他身子为由将他劝住。
杜天云特地安排了一辆马车给孟轲承载,素荷珺则在车内照顾他,慕容熙和北城露也是耐不住性子的人,见有机会到铁壁关一行,便兴致勃勃地要去一睹北疆那苍茫奇象,而杜娇则是慕容熙的尾巴,自当一同前往,杜天云对这个女儿也是无奈,只得半叮嘱半威胁地让慕容熙好好照顾她。
慕容熙、北城露、杜娇和孔丘在外乘马,随军而行,孟轲和素荷珺则在马车内,但一路上孟轲脸色仍旧不佳。
素荷珺问道:「夫君,你是不是伤口又疼了?」
孟轲道:「荷珺,我没事,只是想不明白你为何要答应陆乘烟到铁壁关,若要养伤在天马山庄也同样可以。」
素荷珺道:「夫君,天马山庄虽好,但毕竟杨督帅的势力尚未在乌原扎根,难以防范西域方面的危机,铁壁关据险而守,又有雄兵十余万,相对之下更为安全。」
孟轲叹道:「我只是担忧陆乘烟又将咱们当棋子戏耍一回。」
素荷珺笑道:「陆师兄做事虽然有些狠绝,但他毕竟也是咱们的同伴,不会伤害我们的,再说了,当年龙将军和护国公主也曾被他算计过,也没看到有什么大事啊,而且人家还喜结连理呢。」
孟轲哭笑不得道:「那我这次被他算计戏耍一番,那是不是也会有个什么喜结连理,又或者纳个小妾。」
素荷珺粉脸一寒,狠狠掐了一下他大腿,嗔道:「不许胡思乱想,你若想学龙辉那般广纳妻妾,便先把我休了!」
孟轲闻言急忙哄劝。
行驶了三天,队伍终于到了铁壁关,慕容熙和北城露在金陵长大,见惯了飘渺缠绵的温润柔腻,又何曾见过这千里黄云的大漠烽烟,不由得连声赞叹。
安顿下来后,慕容熙和北城露兴奋异常,便向陆乘烟请求能到城头一行,陆乘烟也是笑呵呵地点头应承,更是亲自为他们引路,孟轲和孔丘不由闻到一股阴险的味道,心知这家伙肚子里又生出了坏水。
踏上城墙,箭塔炮台林立,士兵各司其责,军旗乘风而动,飘逸出一股铁血的刚强之气。
就在他们还未欣赏够之时,远方一道紫色狼烟升起,陆乘烟脸色倏地一沉。
慕容熙问道:「陆谋师,莫非是敌袭?」
陆乘烟点点头道:「从狼烟方向判断,应该是朔风遇袭。」
如今的北疆已不比往年,相较于昔日三十万人马的边塞强军,眼下也只有十一二万的人马,还要分守八大边镇,其中朔风乃清水河源头,身负守护水源的重责,所以必须驻扎较多的兵力。
陆乘烟蹙眉道:「朔风驻军足有五万,如今竟然也发出紫色狼烟,看来情况当真不妥也!」
狼烟等级分为黑、红、绿、紫四种颜色,黑色为最低级,只是一般的战况,而紫色则表示到了生死存亡关头。
就在此时,其他七大军镇也点起了紫色狼烟,凝重压迫的战云瞬间笼罩铁壁关,陆乘烟立即命人拉响警钟,集合兵马,积极备战。
陆乘烟立即命令各部派出斥候探明情报,联络各大重镇。
交代任务后,陆乘烟眉头紧锁,微微叹气,慕容熙问道:「陆谋师,何故叹气也?」
陆乘烟道:「陆某若没猜错,敌军的真正目标是在朔风,朔风不但是边塞军镇水源,另外清水河亦是连接辽东水域的河道,陆路上朔风更是处在辽东入北疆的官道之上,其地位至关紧要。但路途较远,一般的斥候恐怕难以避开敌军围剿……」
慕容熙拍胸脯道:「陆谋师不必担心,此事交给在下,别的不说,轻功在下还是有几分心得的。」
北城露也拱手道:「小妹也愿一同前往,替义军出一份力。」
陆乘烟欣慰笑道:「陆某替边塞军民多谢二位高义。」
慕容熙道:「客套话不必说了,我们该做什么还请谋师吩咐。」
陆乘烟道:「二位此行甚是艰巨,除了联络朔风守将刘广林外,还要前往辽东与崔家联系,请崔家出兵夹击敌军,以解朔风之围。」
两人应了一声是,陆乘烟便命一支五十人的小队随他们前行。
铁壁关战云笼罩,江南局势则渐渐明朗,金陵地脉受损严重,地支阵法无从发挥,但龙麟军取下了苍孁,等同有了一个跳板可攻可守,再加上城池又增添了四个,即便兵力不如对方,但也成了一定气候,可谓是坐拥半壁江南,跟朝廷军遥遥对峙。
龙府被地火焚毁后,秦老爷心痛女儿,立即又拿出一座占地近百亩的宅子赠之,龙辉与一众妻妾暂居此地。
龙辉踏入书房,却见崔蝶正在低头翻阅账本,勾勾画画,甚是认真。
龙辉微微一笑,不欲打扰她,轻手轻脚地站在她身边,静静相陪。
崔蝶此刻上套窄袖襦衫、下系着束腰长裙、内里搭配朱红绫罗小兜,肩臂再裹一条碎花薄纱披帛,秀发随意梳了个蓬松的发髻,以龙辉相送的玉蝶簪子别好,裹金饰红,美不胜收。
崔蝶本就艳若桃李,容貌身段俱都是一等一的尤物,被束腰绛衣朱裙一衬,透着一个华贵雍容的优雅,彷佛洗净铅华,玉质莹然,与楚婉冰和魏雪芯的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不同,崔蝶更多得是一份成熟华贵的风韵,这种成熟气质唯有洛清妍具备,但洛清妍更多的是一股高高在上的妖娆熟媚,而崔蝶更偏重于知性、是一个大家闺秀经过岁月的沉淀而凝练出的气质,这也与她出身豪门有关。
站在她身旁,丝丝温润的幽香飘来,倒也心旷神怡,龙辉站了许久,崔蝶总算放下毛笔,然后朝后仰了仰微酸的脖子,龙辉见状急忙伸手去替她揉肩。
崔蝶先是一惊,回头问道:「龙辉?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龙辉笑道:「蝶姐姐,你一直专注批阅账本,当然没有发觉,来别说话,为夫给我家蝶姐姐按摩按摩,松松疲劳。」
崔蝶朱唇含笑,横了他一眼,便阖上美目享受起来。
「哎呀,夫君,你外边打仗打得痛快,却不知妾身如今忙得焦头烂耳了!」
崔蝶微微侧头,倚在龙辉上臂,叹气说道。
龙辉问道:「发生何事,让蝶姐姐如此犯愁?」
崔蝶内功深厚,揉通血气后疲惫尽消,也不用龙辉继续按摩,玉立而起,将位置让给龙辉坐下。
「你看看这些账目吧,如今开战不到一年,花销极大。」
崔蝶指着账簿说道,「虽然我们还有一些余钱,但按照这个速度不到半年就得告急了。」
龙辉翻了几眼,说道:「无妨,我已经命人到盘龙圣脉运取物资,盘龙圣脉积累了五百年的财富,足够咱们花销。」
崔蝶摇头道:「夫君此言,妾身不敢苟同,就算盘龙圣脉富庶无比,但运送物资始终是耗时耗力,未必能在第一时间到达,所以妾身有个想法。第一扩大屯田,第二建造系统的武器制作,第三开源增收。」
内政龙辉并非所长,他听了崔蝶此言立即将崔蝶拉到怀里,搂住美少妇,柔声道:「好姐姐,如此重要决策需要小心保密,来咱们挨近些,细细详说。」
崔蝶闻到那股熟悉的雄性气息,身心酥软,脸颊一红温腻地倚在他怀里,双臂主动探出,柔软得像水蛇一般缠住龙辉脖子,呵气如兰地道:「如今夫君已经再取四城,原本咱们的十二城池便相当于内城了,其中有不少地方土壤甚是丰美,咱们可以直接开垦,这便是扩大屯田。第二点,辽东的矿脉资源甚多,崔家一己之力也无法开采,不如夫君派人去接管一些矿源,我已经跟大哥他们谈好了,采出来的矿石直接在辽东加工,制成武器后直接海路运到江南。夫君你开启矿脉还有一个好处,辽东地广,猎户甚多,农业较为薄弱,猎户们并非每日都能打到猎物,有大半年时间是空闲的,待开启矿脉后,夫君等同于给了他们一个工作,让他们也能多挣点钱养家糊口,另外这些猎户甚是彪悍善战,实乃上佳兵源,既然江南民众不太愿当兵,夫君干脆到辽东征兵。」
龙辉点头称妙,崔蝶又继续说道:「第三点嘛,江南自古富庶,藏富于民,我们可以扩大生意路子,除了将奢侈品卖给豪门士族外,也可将一些实用品卖给普通百姓,就如同妖族有不少酿酒秘方,酿出来的酒水无论是价格还是味道都远胜于其他店铺,可是他们也只是在小范围内做生意,并未扩大规模,夫君不如将些秘法拿出来,然后兴建酒肆,那岂不是大赚一笔。」
龙辉起了兴趣,说道:「蝶姐姐,你继续详说这第三点,就以这个酒水为例,把你的想法都说出来。」
崔蝶道:「这个酒水一旦在大范围买卖后,利润便会滚滚而来,同样也会吸引江南各地的商户,尤其是酒商,他们因为自己利益受损而眼红咱们的酒水,那么夫君便可以召集他们,跟他们谈取合作条件,将部分的酒水秘法送出,但他们必须加入咱们麾下,组成一个商会,而且每年要上缴会费,这些商户得了秘法便有钱可赚,保全了自己利益,自然同意这些条件。」
龙辉蹙眉道:「要是这样那么咱们酒肆盈利便会被分去不少。」
崔蝶笑道:「夫君,你说那一家所挣的钱比所有酒商合起来多吗?」
龙辉摇头道:「自然不能。」
崔蝶道:「若是垄断了酒业,等同于赶绝其他酒商,那么总的盈利便少了!夫君别忘了,在这里你便是皇帝,哪有皇帝会跟自己臣民争夺生意,皇帝从来都是收税的,总盈利一少,税也就少了!」
龙辉恍然大悟,点头道:「蝶姐姐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我只看到眼前的薄利,却险些忘记站到高处俯视,其他酒商有钱赚,那就等同于我也有钱赚,若非蝶姐姐一席话,我险些就干了杀鸡取卵之事。」
说罢在崔蝶美靥上亲了一口,崔蝶脸上泛起一层水润红霞,娇艳无比,她继续说道:「夫君你只需先做一些实用品的生意,当名头打响后自然会有人来求咱们,到时候我们便可要他们入会,先赚取会费,然后再将诀窍和做法告之,便让这些人替夫君您做生意,等各个行业都开展起来后,夫君麾下领地的民众自然收益,同时他们也会购买这些实用品,在这些物品中自然会有各种生产巧器和方法,那样便可全方位地增加农耕丰收,民众购买物品同样会促进商家生产,那样一来便形成一个良性循环,加固咱们根基!」
龙辉心情大好,连赞崔蝶兰心蕙质,崔蝶得夫婿赞赏,蜜由心生,笑靥如花,再献一策:「夫君,咱们还可以开拓海运,邀江南士族入伙。」
龙辉笑道:「蝶姐姐,你有什么话便一次说完,省得为夫老是惊喜不休,迟早吓坏小心肝。」
崔蝶嗔了他一眼,笑骂一声没正经,便将想法说出:「我们海运收获丰盛,各种海外奇珍运入江南,早已赚取暴利,那些士族早已眼红许久。如今时机已到,咱们已经控制了海运路线和造船业,现在放他们入伙不会影响咱们根本利益。入伙后同样按照前面方法,要他们每年缴纳会费,每次出海再交一大笔费用,而我们的水师则给他们提供保护,另外江南造船业也在我们控制之下,士族的利益已经完全跟咱们绑在一起。」
龙辉点头道:「蝶姐姐果然好手段,先是逼他们中立,然后再用海外奢侈品打入士族内部,先让他们眼红一阵子,最后再来这一招开拓海运,邀人入伍,这下子这些士族等于跟咱们站在一块了!」
崔蝶笑道:「这还不止呢,这半年时间,我们已经占据了江南的海运市场,市面上的各种海外特产和珍宝都是咱们的,那些士族即便倒回好东西也对咱们没威胁,而他们为了将东西卖出去,自然会进军内陆。」
龙辉道:「内陆对于海外物产更是短缺,简直就是一块大肥肉。」
崔蝶笑道:「内陆被沧释天控制,即便肉再肥我们也吃不下,倒不如送给这些士族去挂分,他们毕竟不是咱们这些反贼,沧释天也不会打压。」
龙辉笑道:「按照蝶姐姐方才所言,他们的钱就等于是我的钱,如此这般,我们就等于借士族之手去挣沧释天的钱。」
崔蝶点头道:「时日一久,沧释天必定会发现这一点,那么就会对江南士族的内陆生意进行打压,甚至连根拔起,如此一来,他们就完完全全倒向咱们一边了!」
龙辉笑道:「蝶姐姐当真好手段,从一进江南便连环布局,一步步地将这些士族拉拢过来,而且还不着痕迹,叫他们无从抗拒。」
崔蝶娇笑道:「这就叫做软刀子杀人不见血。」
龙辉呵呵一笑,暧昧地道:「蝶姐姐也是挺软的嘛……」
崔蝶脸颊倏然一红,但并非害羞的红润,而是情欲熏蒸出来的绯红,原来龙辉的一双魔手已经袭至她胸口,正隔着衣服把玩那双丰腴豪乳。
不得不说崔蝶这对玉兔极为销魂,又圆又大,乳量丝毫不在小凤凰之下,只是小凤凰腰身较细,才显得双乳略胜崔蝶一筹,但触碰之后才知道这成熟少妇的美妙,乳质绵软丰弹,温润嫩滑。
多日征战,崔蝶也是被冷落了一段时间,如今重温爱郎柔情,不禁芳心酥软,吐息如兰,低头便向龙辉奉上香吻。
两人口舌交缠了片刻,崔蝶将头枕在龙辉颈窝锁骨处,腻声道:「夫君,你如今大业初成,也是时候要个孩子,以安定众人的心了。」
龙辉嗯了一声道:「那蝶姐姐就先跟我生一个吧。」
说着便去解崔蝶的衣带,将窄袖儒衫扯开后,露出一抹水润粉红的抹胸,将美少妇一对傲乳包裹成球,但崔蝶的分量实在太过惊人,沉甸甸的乳球不受束缚,在抹胸上缘堆出了一道沟壑,乳脂飘香,引得龙辉埋首其中,尽情吮吸这成熟的甜香。
枕着乳球,龙辉手指往隆起胸脯前轻探,再用力往下一插,灼热的手指已顺着双峰间的乳沟向下滑去!崔蝶直觉麻痒流向全身,爱火情动间,龙辉已将紧裹着她抹胸系带的解开,受着束缚的胀实双峰立时弹起,条条绑带纷纷掉落,顿时峰峦毕露!挺立在胸前的一对雪白山峰,巍巍颤颤的乳峰,饱满胀实,肥嫩高耸,显示出少妇才有的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
峰顶两粒红色微紫的新剥鸡头,如同两颗圆大葡萄,顶边乳晕显出一圈粉红色,双峰间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沟!崔蝶近半年来都待在后方管账,养尊处优,白嫩肌肤有如涂着一层油,光润柔腻无比!龙辉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那张秀美绝伦的脸,但见眉若远山,腮凝玉粉,鼻翘腻脂,樱唇微启,贝齿雪白,细黑秀发分披在肩后,水汪闪亮的双眸闪着迷人风韵,泛着高贵成熟的气质。
放出压抑许久的肉球,一掌握住,顿时满手滑腻腴沃,细细的雪白乳肉从指缝溢出,竟是无法一手掌握,肉蔻般的乳珠缓缓勃起,软中带硬,随着美少妇激动的心情在男儿掌心颤抖。
崔蝶咬唇娇喘道:「龙辉……先缓缓,姐姐一会再给你,听我把话说完好么?」
龙辉放下手中动作,凝视着她俏丽美艳的脸颊,说道:「蝶姐姐,你说吧,我听着呢。」
崔蝶微微呵了口香气,说道:「龙辉,这个孩子在外人看来他就是继承你基业的嫡子,其母亲身份一定不能马虎,原本翎羽是最佳人选,因为她是龙麟军副帅又是当朝公主,军中有过半将领是她旧部,她所生的孩子自然是全军拥戴,不过她要常常冲锋陷阵,挺着大肚子实在不方便。冰儿乃原先妖族公主,她所生孩儿亦可使群妖膜拜,不如让冰儿先怀孕吧。」
龙辉蹙眉想了想,摇头道:「冰儿刚刚小产,恐怕对这事还有些阴影。」
崔蝶又想了一下,说道:「碧柔、无痕、雪芯还有涟漪也是军中不可获取之人,冒然怀孕恐怕会削减战力,那就素雅吧。」
龙辉在她耳珠亲了一口,柔声道:「还有蝶姐姐你啊。」
崔蝶摇头道:「不可,我是改嫁之身,决不能给你生嫡长子。」
龙辉脸色一沉,手指狠狠滴掐了崔蝶乳珠一把,痛得崔蝶眉头紧蹙,俏脸煞白。
龙辉哼道:「我只知道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其他的事情我一概不管,你要是再敢说一句改嫁之类的话,我便家法伺候!」
崔蝶微微一愣,龙辉霸道地将她螓首扣住,强行索吻,吻得她几乎岔气,然后放开她微红的嘴唇,狠狠地道:「以后给我记住,你是我妻子,而不是什么改嫁寡妇,听清楚了吗!」
听到此言,崔蝶符又羞又喜,最后的一丝心结顿时解开,软腴雪沃的胸脯怦怦直跳,双颊晕红,娇吟一声扑在他怀里,吐气如兰地道:「夫君若是喜欢,妾身便给夫君生孩子。」
轻柔一语道尽万千,龙辉情火大作,一把将崔蝶的裙子和亵裤给剥了下来,将她整个人赤条条地摆在桌子上。
只见美少妇娇媚地软卧在桌子上,从窗外投射进来的阳光,清晰地耀着,一尊玉雕冰琢的迷人胴体横陈地上,曲线玲珑,凹凸分明,肌肤晶莹,光滑圆润,吹弹得破!两座鼓圆的雪峰丰满高耸,小腹平滑细腻,玉脐镶在软滑的小腹之中在腿心之中,花房高隆,香汁可溢,茵茵芳草覆盖其上,笼罩幽谷,那赤贝粉红清幽,一条蜜裂穿越小丘向后延伸,把这高挺唇肉一分为二。
鲜红闪亮的嫩穴在芳草底下若隐若现,门户重叠,玉润珠圆,轻张微合,一如处子,却比那些未经人事的处子更多了几分娇媚!肥臀浑圆,玉腿修长,纤臂似藕,腰细如折柳!呢喃娇喘着时,崔蝶浑身颤抖,酥胸玉乳,起伏不定,玉腿肥臀,抖动生波,更显妩媚艳丽!龙辉看得呆了,热燥冲昏了每根神经,脸红似血,气喘如牛,胯下肉棒早已昂首狰狞!紧盯着崔蝶那丰腴美丽的胴体,他口中低低喃喃自语,突然扑身其上。
崔蝶如遭电击,只觉一股男人的体味扑面而来,瞬时间那火热的男人身体已扑压在她身上,压得密密实实的,崔蝶热情如火,娇躯逢迎,动人胴体曲线不停地撞击着他的胸口,龙辉感觉到了她的剧烈喘呼,少妇的成熟气息使得他更加迷醉,他开始抚爱那两座丰满弹跃的乳房,猛然低下头去,含住一粒蓓蕾,一阵猛吸狂吮!尝过玉乳苞蕾,龙辉嘴唇向下,滑到腹中玉脐,伸舌在四周添洗,然后舌尖钻入肚脐里,肆意搅动,此处正是崔蝶敏感点,被龙辉这么一番折腾,顿时娇喘吟唱,蜜汁徐徐而出,整个桌子染湿了大片。
龙辉轻笑一声,放过美少妇敏感的肚脐,用手摸向嫩穴,只见那粉红色花瓣微开,中间朱贝隐现,中央处的凹陷留下一个小小的圆孔,上端红豆似的蚌珠神采奕奕,娇羞地挺立在那儿,可爱诱人已及!龙辉手指抠动揉捏着,手指伸入股沟,摩擦着那粒红豆,进进出出地拨动开来。
崔蝶全身一颤,秘穴猛然收缩,龙辉俯下头去,伸出舌头,不住往那花唇蚌珠猛舔起来,品鉴少妇甘美的花浆蜜液。
崔蝶动情至极,不断扭动着娇躯,颤动不已。
龙辉欲火焚身,向前一扑,压在那诱人胴体上!崔蝶被他紧紧压实在地上,火热的气息冲入脑门,情欲难耐,难忍之际,只觉那根硬硬的磨动顶撞着的东西更让她难受,她不禁一双玉腿不由得再分开数寸,欲迎龙入宫。
龙辉只觉丰腴的肉球不断在胸口前磨转,欲火转瞬已至顶点,他扶正肉棒抵住嫩穴直捅而入,猛力地冲撞,破开湿漉漉的花唇,直捣黄龙。
崔蝶被他这一阵强猛轰击,逼得喘不过气来,眼角溢出几滴兴奋的清泪!说时迟,那时快,龙辉一手在她粉腿内侧雪白的嫩肉上游走,痒得她一双秀腿直抖,另一只手却提上玉峰顶尖捏玩着她的乳珠!三处猛攻,她如遭电击,全身一阵瘫软,顿时登顶巅峰。
「呜呜,好美……龙辉,夫君,妾身美死了……」
崔蝶双臂箍住龙辉脖子,玉腿主动地缠住男儿腰间,肥臀忘情地向上涌动,迎合夫婿痛爱。
龙辉渐入佳境,棒法枪术越发凌厉,崔蝶只觉下体酸麻酥软,额上直冒热汗,好象五脏六腑都快要被他捂腾得乱成一堆。
夫君强壮的身子朝自己索取,就象一匹脱缰的野马,不停地在修长胴体上弛骋着;又如乱蝶狂蜂,只向花心去采!龙辉双手时轻时重地搓捏揉那双成熟圆润的豪乳,肉棒疾抽缓插,记记皆重重撞击着她的臀肉。
就在此时,门外忽然传来一个脚步声,伴随着一声清脆温柔的呼唤:「蝶姐姐,我熬了一些些参茶给你。」
只见秦素雅捧着一个瓷盅出现在书房门口,这一出现惊得房中欢好正酣的二人停了下来,崔蝶花腔媚肉也因为受惊而一阵痉挛,箍得龙辉好不舒爽。
秦素雅粉面一红,跺足嗔道:「夫君,你有胡来了,大白天的也不收敛一下!」
龙辉抹了抹崔蝶乳间的香汗,笑道:「素雅,你脸红什么,咱们也不是没玩过这种游戏,只不过这次换成蝶姐姐了。」
秦素雅一听,嘟着小嘴将汤盅放在一旁,哼了一声扭头便走。
龙辉那容她走脱,一扬手发出一道气劲将门关住,然后掌心抽吸隔空将她扯了过来。
秦素雅娇嗔道:「好啊,夫君是欺负妾身不懂武功吗!」
龙辉一边在崔蝶丰满的肉体上驰骋,一边搂住秦才女的纤腰,笑道:「非也,非也,这回为夫是办正事!」
秦素雅深知他品行,啐道:「满嘴胡言,你要办正事就先放开蝶姐姐。」
龙辉摇头道:「这正事可得蝶姐姐配合,不能放!」
说话间,连抽数棍,又狠又猛,杵得崔蝶玉碎花落,盈盈娇啼,听得秦素雅脸颊烘热,口干舌燥。
这大才女的羞赧程度堪比雪芯,但比雪芯更加柔顺,只要是夫君提出的要求她绝不会反对,所以龙辉便伸手去解她衣裙,秦素雅起先还忸怩了几下,但被龙辉大手逗弄了几下,便乖乖听话,任凭夫婿将其衣衫除去,一丝不挂地站在书房里。
正是因为这大才女喜欢看书的缘故,龙辉总有种在书房内占有她的欲望,以至于秦素雅在书房欢好的经历是最多的,先是上回那幅旖旎丹青,再到和林碧柔书房共事一夫,到后来在书房目睹小凤凰被龙辉强行往花腔内塞入果脯……回想起这种种这般,秦素雅心窝深处竟涌起一丝悸动和期待,不知道跟昔日闺蜜在书房里共效爱郎是什么感觉?龙辉双手各握一人玉乳,左手揉着崔蝶硕大丰乳,右手握住秦素雅水嫩椒乳,而这对闺蜜姐妹肌肤同样各有千秋,崔蝶因为身段丰满,肌肤有种油脂的滑腻;而秦素雅生在水乡,身材纤细,肌肤也是有份冰凉的娇嫩,触感清爽,两种不一样的触觉,叫他龙枪更为激动,又胀大几分,顶得崔蝶花心一软,溢出一注蜜浆,将两人的耻毛尽数打湿。
龙辉从崔蝶穴内抽出肉柱,拉过秦素雅玉首,吻了一口她的香唇,轻声道:
「素雅,你下次月事是什么时候?」
秦素雅脸颊一红,低声道:「大概还有十四天……」
崔蝶媚眼一亮,拍手道:「今天真是巧,夫君还不快好好痛爱咱们的大才女。」
说罢俯身向下,跪在龙辉胯间,张开那张艳丽的小嘴把龙根上的淫水一一舔去,更用香涎将龙枪濡得晶莹透亮,以增添润滑。
崔蝶吐出龙枪,朝马眼呵了一口暖暖的香气,笑道:「好了,快去吧,素雅可等你好久了!」
龙辉一把抱起秦素雅,将她转了个身背对着自己,然后协助她以后坐入臀的姿势吞下龙枪。
秦素雅小穴一阵鼓胀,浑身一颤,吐出一口满足的娇吟,素雅体质偏弱,有些虚寒,就连小穴的温度也比其他姐妹低一些,蜜汁花浆亦是温中带凉,就像是即将冷却的热水,所以龙辉每次都是尽量轻柔,生怕伤了她身子。
龙辉扶着她细腰,协助她扭动身子,秦素雅也乐得轻松,媚眼如丝,雪靥羞红地轻摇粉臀,她臀肉不似崔蝶那般肥润,贴在小腹上,龙辉似乎能感到一丝嶙峋骨感,不由再添三分怜爱,伸手将她紧紧抱住,嘴唇从后边亲吻她的粉背、玉颈。
即便龙辉动作已经尽量轻柔,但秦素雅始终难堪久战,花蕊一阵抽搐,一股阴精迎头淋了下来,龙辉觉得龟首一阵凉爽,暗忖道:「素雅的身子还是羸弱,她先天根基较差,即便我与她双修多次也很难吸取我的元阳进补,看来日后得更加小心调理。」
他虽然未尽兴,但看到秦素雅泄得上气不接下气,双眼迷离欲醉的样子,心知不能再继续了,于是便运功逼出阳精,灌入她宫内。
秦素雅被滚烫的阳精灼了一轮花宫,美得娇啼一声,嘤咛呢喃,眯眼喘息,一幅楚楚可怜的娇弱模样。
龙辉伸手抱着她,以阳和正气替她暖身,秦素雅只觉得好似泡在热水之中,十分舒服,便迷迷糊糊地小睡过去。
龙辉一直维持着龙根在她体内的姿势,等了半个时辰便替她穿好衣服,将她抱回睡房,让她安心休息。
处理完秦素雅后,龙辉再度回到书房,却见不见崔蝶芳影,只见桌子上放在一条手绢,手绢上沾满了湿润水痕,显然是刚濡湿不久,龙辉拿起来放在鼻端闻了闻,一股暖香檀骚扑面而来,原来是蝶姐姐玉壶的仙水蜜液。
龙辉心头一热,大步转身奔向崔蝶闺房,推门而入,只见崔蝶身披薄纱,玉体若隐若现,秋波含情,盈盈浅笑地望着他,嗔道:「死鬼,现在才来。」
龙辉哈哈一笑,脱去衣服,猛地跳上床榻,压住这成熟美艳的少妇,举枪叩关,崔蝶香汗淋漓,提臀相迎,屋内顿时响起啪啪的肉搏声响。
「夫君弟弟……快射进来,姐姐也要给你生孩子!」
「嘿嘿,要我射出来,那就得看姐姐的本事了!」
崔蝶媚眼一横,翻身将龙辉骑在胯下,双手撑在龙辉小腹上,以男下女上的骑乘位绞磨龙辉肉棒,只见一双豪乳弹跳如波,白光肉色不断晃动,迷离人眼,龙辉伸手握住肉球,放松四肢享受美少妇的殷勤伺候。
「臭小子,刚才一下子就射给素雅,却不舍得给姐姐一些雨露,我恨死你了!」
崔蝶越扭越快,肥臀不住吞吐男儿龙根,两瓣花唇晶莹如玉,色泽红润,每次吞吐都会带出一注浆水,不但濡湿了床单,更将她臀瓣染得发光,显得更加肥润油滑。
「厚此薄彼,看我不榨干你!」
崔蝶加速吞吐,更是运起冰火二气,誓要挤出龙涎玉浆,龙辉也不用童子决抵抗,放松身子任由精门大开,一股股的热精喷射而出,将美少妇的花径全部填满,美得崔蝶两眼翻白,软趴在龙辉身上。
高潮过后,两人耳鬓相磨,柔情密语连绵不绝,就在温存之际,林碧柔在外边叫唤道:「夫君,国渊夫人来了,你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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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齐子剑一声舒服的轻呼,一个似水蛇般柔软的娇躯缠上身来,一
对美乳在齐子剑胸膛前轻轻摩擦,修长光滑的双腿跨坐在齐子剑身上,妙手正扶着硕大的火热正要向湿漉漉的桃花洞口送去……
齐子剑扶着此女的纤细腰枝正想看清她的模样,但只是模模糊糊,任齐子剑怎么用力瞧却也看上清晰。此时齐子剑浑身如坠火炉,燥热难耐,他一个翻身压在女子身上怒龙直贯美穴。女子身子猛然一颤,下身私处收紧,「哦…」的发出一声销魂魔音;齐子剑被这蜜穴紧紧包裹,暖暖的紧密的感觉从下身传来,让身为处男的他一下如上云端!
齐子剑俯下身去想要一尝红唇芳泽,仔细看清这妙人儿的面容,突然身下女子私处又紧密了几分,内里的肉芽儿如小嘴般紧紧揪住他的硕大不放。两条丰润的美腿盘上了他的腰间。
齐子剑正觉诧异此女为何如此变化,抬头一看,刚才赤裸裸的玉体上知何时穿上了一件薄如蝉翅的紫色丝衣,面容也被一方紫巾遮盖只露出一双摄人魂魄的美目。洁白的丰满身子被透明的紫色覆盖反而更添诱惑,中间的绳结也半扣半开,一对丰乳似要从中跳出,此情此景齐子剑哪里见过,急忙双手覆上那对硕大白兔揉捏几下,慢慢变的硬挺的乳头从指缝间钻出,粉粉嫩嫩娇翘可爱。
齐子剑从未得房事之乐,只觉浑身毛孔个个舒爽,无师自通立刻挺动下身抽插起来,紫衣女子腰枝扭动,「哦……哦……」的呻吟着;渐觉女子蜜穴越发紧致顺滑,齐子剑双手按住一对丰乳,下身猛然挺动直达最深处,然后全部拔出,「哎呦……」女子呻吟着话音还未落齐子剑又连根没入直达花心。女子「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齐子剑更加忍耐不住,全力挺动次次直贯花心,顿时美妙呻吟从女子面罩下传出,美目微顰,额头轻皱,秀发散落,随着齐子剑的撞击秀首轻轻随之摆动。
此时齐子剑只觉浑身说上出的舒爽,下身怒龙更加坚硬粗大,随即又用力几分加快速度!「嗯……轻点……要怜惜人家……」听到女子说话齐子剑上不觉放慢几分,却感觉这声音好熟悉,好像掌门大夫人侍女雪儿又似二师叔的小妾赵媚,寻思之间齐子剑伸手就要去摘下女子面罩。
「混账东西!」突然旁边一声振耳欲聋的大喝,吓得齐子剑一个激灵险些精关失守泄了出来。回头一瞧,只见二师叔就站在旁边,怒目而视;在一瞧面罩摘下,还在自己身下扭动的美人儿上正是二师叔的小妾么!
这一惊可不得了,齐子剑即刻没了欲念,惊慌失措的解释:「师……叔,这,这……我不……知道……咋回事啊……」「好啊,你小子不好好修炼,以下犯上,奸淫师娘,看我不清理门户!」说着举掌便劈了过来,掌风猛烈,瞬间便至天灵,齐子剑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要命丧黄泉了!
「啊……救命!」一声大叫,齐子剑猛然惊醒,双手胡乱往旁边抓了几下,拽起几株野草,睁开眼望望四周,「呼……」惊魂未定的齐子剑这才安下心来,自己躺在后山草地上,四周绿草片片,山风徐徐吹来,哪里有凶神恶煞要杀自己的二师叔?
原来生了个怪梦而已,为什么突然做这么个怪梦,奇怪……齐子剑坐起身来动动身子,发现下身依旧坚硬似铁。「难道是走火入魔了?」齐子剑赶忙盘膝而坐,运转了几周天本门清心辟除欲念的功法这才好转了少许。这情形颇为怪异,自己也想不出个所以然,齐子剑无奈的摇摇头,转头却看到了落在身边的那本破旧的册子,随手翻了几页,看着上面自己已经背的滚瓜烂熟的功法,齐子剑沉思起来……
提起这破旧功法就不得不提到齐子剑的身世;齐子剑从小是师父所养,在逍遥派中慢慢长大。母亲在诞下齐子剑后便撒手人圜,而父亲也是这逍遥派中高手,据说在一次和魔神教的大战中故去,那时齐子剑才刚刚满月。所以齐子剑脑中压根没有关于父母清晰的记忆。
因为早产,齐子剑生下来就体弱多病,身子单薄,再加上皮肤又白,哪里有习武修炼之人的样子,倒更像是个书生。也正是这幅弱不禁风的样子让齐子剑很是难堪,虽然跟着师父修炼了多年但还是这幅模样,背地里师兄妹都叫他病秧子,小白脸。
后来齐子剑无意中在门派藏书阁中找到了一本破旧秘笈,烈阳霸天决。此功法不为提升功力,但会增强体质让人阳气勃发,这倒正和了齐子剑的胃口专心修炼起来。要说单练这烈阳霸天决并没有什么不妥,最多被师父骂几句没出息,也不会造成如今这好似走火入魔的情况。逍遥派功法最重修心极少出现如此情形。
齐子剑百思不得其解,突然灵光一闪,难道……记得上次去后山为师父采取仙芝时被一天通身火红的小蛇所噬,当时仅仅是昏迷了两天,并没有其他症状,师父看后说这是九阳蛇所咬,此蛇无毒,不过这九阳蛇天生异种,体内有极阳蛇血异常霸道,一般人被咬早就阳气贯身爆体而亡了;不过这齐子剑天生体质柔弱,可能正好得补所以仅仅是昏迷而已。
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如今这般情形难道和那九阳蛇有关?师父也没说过啊,难道去询问师父自己梦中淫乱师娘?那还不被骂死才怪!又胡思乱想一阵齐子剑也想不出个所以然,这时下身高昂的龙头也平抚下来,把秘笈收好便下山往住所行去。
这逍遥派虽然运势不济,放眼天下也就是个三流门派,不过好歹也传承了上千年,据说当年开山祖师逍遥子功力天下数一数二的,几乎要步入修真门槛,那时的逍遥派无限风光;可后来历任掌门都很平庸,渐渐的门派衰落不复从前了。
可毕竟是千年门派,所在地自然是人间仙境,一座巨山直冲云霄,方圆百里被一座座苍翠的小山环绕,山间云雾缭绕,走在山间小道恍若仙境。此时正值秋分,山风吹来却也凉爽,齐子剑从小就看管了这美景自然无甚惊奇,只顾低头走路想着这烈阳霸天决到底该怎么练方为稳妥。
走了一会便看到前面霍然开阔,一处诺大的平地展现眼前,几十间屋子座落时间。这里还只是山腰处,一般弟子住在这里,山顶更为广阔,掌门直系都住在山顶。逍遥派有一奇景曰子母山,要想到达山顶必须从山腰进入一山洞,穿过山洞有一连接两山的虹桥,过了此桥才能上峰顶。
齐子剑慢慢向前走去,突然哗啦一声,感觉撞上了什么东西软绵绵的,抬头一看一个娇翘可爱的小丫头正坐在地上看着自己,小眉头皱成了一团,小手还在揉着肩膀,地上散落着一地药材。「哦,雪儿啊,对不起,对不起,只顾低头想事了没看到你……没撞疼你吧?」齐子剑慌慌张张地问道。「你这个呆子,走路也不看着点,怎么不疼,不疼我揉它做什么?哼!」小丫头小嘴一嚼偏过头去不在理齐子剑。
齐子剑更慌张了,「啊?伤到哪了?快快让我看看,都怪我……」说着便蹲下去拿开雪儿的小手要给他揉揉,慕雪儿被他抓住了手顿时满脸通红,连忙打开齐子剑为自己揉的手,「嘻嘻,呆子,没事啦,逗你玩得,我可是跟过掌门夫人学过功法的,哪有那么柔弱?」说着还亮亮自己的小拳头。「呵……」齐子剑顿时被说的哑口无言干笑起来。
拉起了慕雪儿,齐子剑又把地上散落的药材重新收拢装起来。满满一大口袋,看看慕雪儿瘦弱的身体,不禁说到:「干嘛拿这么重的东西?一个女孩家不会少拿点么,找药房师兄拿过来不就得了还得自己跑一趟。」说着不由慕雪儿反应便背起了药材,「走吧,我帮你送过去。」慕雪儿看着齐子剑认真的样子,大大的眼睛闪了几下,抿嘴一笑:「谢谢啦!」
两人并排走在山间小路上,一阵轻风吹过,吹起了慕雪儿脑后的青丝,束发的粉色带子也顽皮的飘动;看到齐子剑盯看着自己,慕雪儿小脸一红,问道:「子剑哥哥,刚才低头想什么呢?也不看路。」「哦……没啥,练功有点问题,自己胡思乱想呢……」齐子剑赶忙回过头答到。「哦……」顿时山间只有两人的脚步声,一时无语。
齐子剑默默的走着,不禁想起了这慕雪儿的身世:和自己一样,慕雪儿也是孤儿,是掌门夫人路边捡来的,据说那时几乎快断气了,也是掌门费了一番功夫才留得一命。掌门夫人看她可怜,和自己又投缘便就下做了侍女。虽说衣食无忧,可毕竟身份低了些。因为和齐子剑一样都是孤儿,两人年纪相仿,慕雪儿小齐子剑两岁刚刚十七,从小就是玩伴,所以齐子剑平时很是照顾这个让人怜爱的女孩。
「掌门师娘对你还好么?」「嗯……」「以后不要一次拿这么多东西了,有事就过来找我帮你拿就行了。」「嗯,知道了……」说话间便走到了逍遥派子母山的入口山洞,山洞长约数十丈,高三丈有余,很是宽广。洞壁高处嵌了数十颗夜明珠,让洞内稍稍明亮能看的清路。走了几步齐子剑感到慕雪儿越靠越近走的也慢了,就知道这丫头又害怕了,以前两人也走过这里,每次慕雪儿都得拉着齐子剑的手才能安心通过。齐子剑拉过慕雪儿的小手,大手牢牢的抓着她的小手带她往前面走去。
就在这时,齐子剑体内突然一阵燥热丹田火烫下身也有了反应,齐子剑暗叫不妙,难道自己又要走火入魔?慕雪儿又在身边,齐子剑生怕吓到她,随即深吸一口气,默念清心决把这股邪火生生强压下去。
好不容易走出山洞,前方大亮两山之间一座如月牙儿般的长长拱桥架在两座巨峰之间,桥下云雾弥漫恍如仙境,这正是逍遥派有名的拱桥。出了山洞齐子剑连忙松开慕雪儿的小手就要坐下调息,可刚一松手那股莫名邪火就无影无踪了。
齐子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奇怪异常。旁边被齐子剑甩开小手的慕雪儿神情不乐的刚要开口,看到齐子剑憋红了脸,弓着身子要蹲不蹲的样子甚是奇怪。关切地问道:「子剑哥哥你怎么了?」齐子剑也被搞得莫名其妙,连忙直起身子尴尬的说到:「哦,没事没事,肚子有点疼……」说着还心虚的揉揉肚子。「唉?又不疼了,揉两下好了,嘿……呵呵……」看到慕雪儿还在睁着好奇的大眼睛望着自己,齐子剑赶忙向虹桥走去,慕雪儿也只能随他上了虹桥。
齐子剑心中仔细思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事如此蹊跷肯定有什么重要环节自己疏忽了,为什么自己碰到慕雪儿就生此异相?如今只有再试一次了。想到这齐子剑站住脚步,向虹桥边走去,走在后面的慕雪儿看到齐子剑停下身子,也跟了过来。
「这些日子修炼的紧好久没来了这里了,记得小时候我们经常来这里看日落的。」「咳……美景还需美人伴,美不美要看和什么人看了,呵呵。」慕雪儿小脸蛋红了一下,娇嗔道:「子剑哥哥难道真转了性了,尽会逗人家开心,那我…比较好,慕雪儿轻轻挣了下没拜托,便埋下了头扭扭捏捏地盯着自己的秀鞋看;趁这回功夫齐子剑收敛心神感受,只觉那燥热感觉又疯狂涌了上来,较之先前更加猛烈,丹田滚烫,好似全身经脉出处阳气横冲直撞!只是片刻之间齐子剑双目已经微红口干舌燥。慕雪儿正心中慌张觉得齐子剑握住她的手越来越紧,突然自己的娇躯就被有力的臂膀拥入怀中,慕雪儿已被齐子剑紧紧抱住,虽然两人从小就是玩伴可自从懂事哪有如此肌肤相亲,只决男性火热的身躯似散发无穷魅力,慕雪儿心儿如小鹿乱撞忐忑不安,面红如桃,心想自己和齐子剑也算青梅竹马两人身世又相似,自己也很喜欢这个文文弱弱却爱护自己的少年,想今日子剑哥哥抱了自己也算是向自己表白了吧,小手也羞涩的抱住了齐子剑的腰。当慕雪儿享受这甜蜜时刻,哪想齐子剑早已被九阳霸道之气冲的神智渐失,只想与女子阴阳交泰中和阳气!齐子剑一双大手以爬上了慕雪儿的娇翘臀部揉捏起来,慕雪儿早就羞的满面通红只能紧紧钻在齐子剑怀里不敢动弹。慕雪儿心跳的如小鹿乱撞,那作恶的大手从臀部移到了圣女峰上一下紧紧扣住!几下轻捏慢揉慕雪儿浑身早柔若无骨了。而齐子剑更是被无名欲火冲的神志都有些模糊,双手在慕雪儿身上游走,若不是衣饰繁琐早已身无片褛了。二人都是互相爱慕又初尝个中滋味,男女之间那种甜蜜幸福滋味让两人早已快乐的飘飘欲仙。慕雪儿早已不在抗拒紧紧抱住齐子剑,而齐子剑更是右手抚臀左手揉胸,噙住慕雪儿的小口吸吮香津。「大师兄,此次轩辕派恐怕来者不善吧?如此大的排场实在盛气凌人啊!」
「唉……」一声轻叹后只剩下了脚步声。话音传来慕雪儿顿时吓得浑身一震,光天化日如此这般和子剑哥哥亲亲我我,让同门撞见还不羞煞人也!「子剑哥哥!」慕雪儿轻轻挣扎却见齐子剑双目通红似有迷离之意,正觉奇怪却听脚步声越来越近,着急之下全身运劲一下震开了齐子剑。
两人刚一分离齐子剑浑身焚人欲火顿时如潮水般褪去,丹田内四处乱窜的真气也逐渐平复下来。看着慕雪儿正小脸通红奇怪地望着自己,齐子剑大感尴尬正要解释,那边子母山洞口出来两人朝这边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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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交之岛(全)
艾美已经准备好与她的男友布斯一起去度假。长期以来她一直埋首于她的工作。布斯也期盼着假期的到来,但却出于不同的原因。
布斯安排的私人岛屿拥有很好的声誉。小部份原因是想让艾美知道这次旅行不只是为了让她可以放松一下,而是让她得到惊喜,让一大群饥渴的男人轮流和她一起,对于布斯所安排的性感活动,她能应付得来吗?
纯白的沙滩和烈性饮品呼唤着正在狭窄的办公室中埋头苦干的艾美。她的假期快要开始了,她几乎能感受到玛格丽塔在舌尖上的味道,闻到椰子味的防晒在她古铜色肌肤上散发的气味。她合上双眼,设法逃避在她眼前堆积如山的工作。
无论如何需要她来完成的文书工作,总会将她带回到现实。
艾美叹了口气张开双眼,「好了,继续。」
她古老电脑上的时钟告诉她快下午4点了。一天快要过去了,她思索着从那残旧的办公椅上跳起来。她关掉那狭窄办公区内的所有设备,蹦跳着走了出去。
在六小时后的机场,飞机会将她带离这个魔鬼的洞穴,她在努力地控制着自己。
走到室外,艾美置身于温暖的艳阳之中。在街上走来走去的男人(甚至一些女人)都会停下来望着她。现在她已经习惯这样,她有近乎六尺的出众身高,柔软的金色长发和充满女人味的脸孔。艾美拉低她遮着棕色眼睛的太阳镜,一只手按在丰满的臀上,她身材苗条,但某些部位却很丰满。她的穿着很保守:西装裙配衬着粉红色的衬衣。但即使是如保守的着装也无法隐藏她一举一动所发出的原始性诱惑。她的乳房硕大而丰满,她的乳沟在外套中的粉红衣料下若隐若现。艾美穿着的高跟鞋只会令她看上去更高、更苗条,为她的身高图添优势。
她的双眼扫视街道,最后停在她男友的开篷跑车上。她微笑着走过去,她的高跟鞋在烫热的路面上发出咔咔的响声。
「嘿,宝贝!」
车中的男人,布斯从座位上站起来挥手,「嘿,甜心。」
在各方面看来,他都是一个普通的家伙,虽然从他华贵的服饰和打扮可知完全是另一回事。他玩弄着手表,那可是与他名贵跑车一样名贵。
艾美匆忙走到车旁,拉开副座的门。「我实在十分的兴奋!」
她在座位上坐好,并望向布斯。他舔着唇上下打量她,「你说我们要回家吗?你的新泳衣今天会寄来。」
「太好了,我们走。」
布斯的手移到她贴身的裙下,用力搓揉她的大腿。轮胎在马路上发出摩擦的响声,汽车使入街道,奔向他们在市区附近的高尚江畔公寓。
十分钟之后,他们到家了。艾美跑了进屋里,拿起客厅玻璃台上等候着她的包裹。布斯花了点时间停好他的车和关上车库的门。他大部份时间在工作,但最近从事的银行销售业务,让他的收入超过之前的二十年。那些钱可以让他提早退休,并且无忧无虑地生活。毕竟,他还拥有性感的女友,生活美好而幸运。这个假期将会看到他现实一直梦想的要做事:群交。
虽然对那小岛一点也不了解,但在布斯预订的那个小岛上,他们以举办的派对而闻名,而且他们会在派对上干那事。艾美一直在性爱上十分开放,布斯希望她经过私人岛屿提供的服务后,她的思想会更加开放。方圆数英里只有她一个女人,而且有十个男人留在她的周围。她不需要做任何事,但他们都会里供她派遣。
布斯几乎肯定她会喜欢这样。这女孩在性爱从来不会觉得足够。
「布斯,来帮我看一下,」她在里面的房间叫他。
他走了进去,被吓了一跳。虽然他经常看着她,但艾美总是那样惊艳。她新买的白色紧小泳衣,仅仅能遮盖她的身体。她丰满的乳房从衣服的两边挤了出来,她大大的乳头在薄薄的衣料下突起。布斯走向她,将她拉近身边。
他们的身体贴在一起,布斯将一只手放在她的肩上,「你看上去是那么的性感。」
他用手盖着她的乳房,透过衣料搓弄她的乳尖。艾美咬着嘴唇,开始亲吻他的颈部。这完全控制了她。几分钟后艾美的新泳衣,皱折地被布斯的短裤和衬衣压在地上。艾美坐在玻璃台上张开双腿,让布斯看着她用手指在她已经湿润的肉洞中进进出出。他的大阴茎已经变硬了,他站着轻轻地抚弄着它,双眼从未离开她的身体。
艾美将头发束在身后并用拇指挑弄阴核。「过来,宝贝。我知道你想要。」
他走近她,并俯身将她勃起的乳头含在嘴里。他的舌头在乳尖上打转,并温柔地吸啜着它,使她挺起身体,并为他而发出呻吟。她乞求他这样下去。她的大腿在期盼中颤抖,她的身体渴望得到释放。
布斯握着肉棒,然后插入她。刚开始,他只是将顶端插进去,但艾美有另外的想法。她用双腿缠绕着他,将他拉得更贴,让他的阳具深深地推入她的体内。
她紧紧夹着他,她几乎感受他在她体内每一下的抽动。随着布斯粗大的肉棍的每一下抽动,她阴户的肉壁在快感中悸动。
他开始刺入她的体内,她的双腿无力地张开。她的脚,仍然穿着她性感的高跟鞋,并高高举起。他正在操着她。
「噢,天啊!布斯,太好了!」
艾美躺在玻璃台上,看着布斯不断地插入她。她觉得在同一时间好像有两个男人在操她。为什么有那样的感觉?三个人会怎样?仅是这想法已令她更加兴奋,使她的阴户更加湿润。她的一只手移到阴核上,用她经过修剪的指甲按摩着它,并且小心地不去阻碍布斯的动作。现在他正将他的肉棒迅速地塞入她的体内,他眼眉布满了玻璃粉般细小的汗水。他双手握着她的臀部,他阴茎在她体内尽情地肆虐。
阳具插在她的体内,并且磨弄着自己的阴核。艾美躺着闭上双眼,她幻想那不是她的手,是另一个男人的舌头,引诱着她靠近高潮。她的脑海绘划着、想象着他们为所欲为。
布斯在啪啪的响声中抽插着她,将她的双肩从玻璃台上拉起来,将她抱得更紧。他用力搓揉她的乳房,并大声嚎叫。他的阴茎喷发出一大堆粘液,白色的精液在她体内释放。艾美用双腿缠着他,让他在她的体内完事。几分钟后布斯抽了出来,并吻着她。
「为什么你还不收拾行李,我们很快就要走。」
艾美自己在想,我猜那对我并没什么影响。她只是微笑着点点头。布斯拿起他有地板上的衣服,向大门走去。艾美躺在冰凉的玻璃台上看着他离去。她再次闭上双眼,幻想着被操着不同的肉洞。她的手移到她的阴埠上。淋浴的水声从大厅外传来,使她惊醒过来。她需要这样。
她的双手快速地移动。她快速地按摩着阴核,疯狂地划着圈。她想着一大群年轻、英俊和饥渴的男人正扑向她。或许他们甚至会干她的肛门。她可从未试过这样,但她总是乐意尝试新的事物。
她空闲的手在玩弄着她的乳头。不久她到达了高潮。她的阴户变得绷紧,她的淫液开始大量地涌出。她喘着气大声叫喊,快乐的波浪正穿越她的娇躯。她的双臀贴着她的手上下扭动,在每一下的欢愉中磨弄,直至完全榨干为止。艾美躺了一会,梦想着她秘密的幻想。她从未有将这梦想告诉布斯。有一点她是知道的,比起现在他们两个的现实生活,他们还有更多的共通点。
艾美休息了一会。她从玻璃台上坐起来,并匆忙走进他们的睡房。她忙乱地收拾行李。最后一件事是将那弄皱了的泳衣放进去。她将它放在最上面并笑起来。
不久布斯也洗完澡。他们两个终于都准备好了。如无意外,只需几小时后,他们就会乘搭飞机去享受他们梦幻的假期。
在牙买加转搭小型的螺旋桨飞机后,艾美和布斯登上了这私人小岛。一个英俊、年轻的黑人在那里迎接他们。他带着他们前去休息;他们照看他们的行李。
他们在海滩边别墅美极了。它没有庭园,温暖的细沙在堆在露天大厅的大理石地板旁,艾美笨拙地躺在沙发上,面朝着翠绿色的大海,并深深地吸了口气。
咸味的海风进入她的肺部,使她全身感到温暖。最终她可以休息了。他们在这小岛住了两天,之后会有一个以他们名义举义的奢华派对。只有艾美、布斯和那些职员在这里,毕竟这是一个私人的岛屿。
现在布斯清楚这里的一切意味着什么。他已经安排妥当。所有的职员都是英俊、健康的年轻人。他不知道艾美有没有注意到,但他非常肯定她有留意。她的双眼在他们身上打量,检视他们结实、年轻的身躯。这使他同时感到妒忌和兴奋,那感觉令他疯狂。
另一方面,艾美不知道这些职员会有什么的计划。她期盼着派对,并且可以畅饮。在这里工作的男人都很可爱和有趣。
谁知道,她自己在想,或许在畅饮之后,布斯会将他们其中一个带回房间。
派对在海滩上举行。基提风格的火把排列在木制的小道上,在露天采石场中有一个燃烧的火堆。西沉太阳与地平线相会,散发出绚丽的橙色映照着这人间美境。艾美终于找到机会出炫耀她的新泳衣。她诱人扭动身体,赤脚走到海滩上,在一个年轻男人身旁的沙滩上坐下来,布斯正去了拿饮品。
「这真是让人不可思议,不是吗?」她问他。
「那男人微笑着,害羞地望着她,」对。「「还想问一下,你叫什么名字?」
那男人笑着,指向他衬衣上的铭牌,「阿伦。」
「噢,对,」她说着尴尬地笑起来,「对不起。」
「没关系。你已经为今晚的事准备好了吗?」
她看着他眼睛闪烁的光芒,稍逊即逝,他们一定有些隐瞒的事想要告诉她。
她摆脱这种感觉,只是微笑看着他。当布斯拿着饮品回来,派对正式开始了。
这晚每个人都在海滩上畅饮。他们跳着舞,吃喝玩乐,太阳一早已经西沉。
终于,布斯用双臂环抱着艾美的纤腰。
他在她耳边低声地说,「艾美,我要作出一个表白。」
艾美转向他,醉意差点让她跌倒,「嗯,什么?'他的嘴唇贴着她的耳,「所有这些男人都会在这里操你。」
这话几乎让她跌倒在地上。这里有多少个男人?她没有心情去计算考虑,她可没打算和他们所有人性交。布斯没给足够地时间去理解这事。他扯着泳衣在她肩上的吊带,将它扯落下来。她巨大,浑圆的乳房露出来,展现在海滩的众人眼前。
布斯指着一个皮肤黝黑的年轻光头男人,「你,来这里,吸她的奶子。」
那男人无声地照办,从他衬衣上铭牌可以知道他叫米奇。艾美困惑地看着他,他的双唇正触碰她勃起的乳头。她用双臂搂着他的双肩,将他拉得更贴,让他的脸压在她的乳房上。布斯将手伸向下面,隔着泳衣磨弄她的阴户。她淫叫起来,乞求得到更多。
布斯将她余下的泳衣扯到她的脚上,她全身赤裸地站着,而他正招呼另一个年轻人过来。这一个要矮一点,而且皮肤稍黑,不过全头到脚都十分的性感。他跪在她的前面,并舔她的阴蒂,每舔一下都停下来,并轻轻地吸啜它。艾美将一条腿搭在他的肩上,尽力让他靠得更近。他将她的肉缝掰开,更深地舔她。
「噢,天啊!好。还要,继续!」
现在有另一个人在她的身后,他的双手托着她圆润的臀颊,紧握着它们用力搓揉。她清楚那不是布斯干的。在她身后的人正掰开她的臀颊,用他正勃起的大吊压着她。她扭动着臀部挺向他。那男人配合着将嘴移向她双腿之间,确保他不会离开她身上一秒。
艾美望向右边并看到布斯。他正注视着她,套弄他的阴茎,从每一个角度捕捉着她被触摸和爱抚的景象。吸着她乳头的男人牵着她的手,将她带到靠近水边的小地毯上。其他的男人,包括布斯,跟随着他们。她大概已经不知所措。她最终会得到了她曾经渴望的性经历吗?
一个男人引导艾美扯下他的短裤,让她看看他正怒张的大吊,他已经为它带上了安全套。他坐在一张椅子上,引导艾美来到他的身体上方。她站在他阴茎的上方,并望向布斯。他们的目光交缠,在他的注视下,她放下身体,肉洞套在另一个男人的阳具上。整个过程,她的目光从未离开布斯,她湿滑的阴道让身下的肉棒顺利插入她的体内。布斯舔着唇套弄着自己。
终于艾美重新望向她身下的男人。他粗大的阴茎,每一下有力的刺插都将她撑得更开。她缓缓地坐下去。他比她之前试过得都要大。他跳动的肉柱摩擦着她的肉壁,让她的双腿在她身下颤抖。过了几分钟,她终于适应过来,并开始上下套动。她的奶子伴随着她的身体跳动,并随着套动节奏,她大声地淫叫起来。
那吸啜她乳头的男人再次出现。他已经准备好,并且全身赤裸。他的手伸到她脑后,并将他肉棒的顶端在她撅起的嘴唇上磨弄。当她身下的男人插入她的体内时,她大叫起来。此刻她的双唇张开,另一个男人将阴茎插了进去。艾美急切和疯狂地吸着他。他塞着她的嘴巴让她发出含糊不清的淫叫。那男人引领着她,让她的双唇在他身上流畅、有节奏地移动。她闭上双眼吸着他。每一下,他们都使她更深地沉醉在她的世界之中。她接纳它的每一寸肌肤,品味它的每一处。
一双熟悉的双手放在她的臀上,打断了她的思路。她的小腹在扭动,但她的嘴被塞得满满的无法去问任何问题。她感到她的臀部再次被掰开。然而这次,它们被毫不留情的掰开。她感到男人阳具的顶端正压着她臀部紧小的肉洞。她不知道现在将要发生的事她是否应付得来,但在这一秒那想法已经太迟了。
她感到他阴茎的顶端已经滑进她未经开采的肉洞。虽然痛,但她被这从未有过的感觉所唤醒。她身体的每条神经和每一处都被她从未有过的感觉所玩弄。他慢下来,以确定他安全套上的润滑剂足以让他插入。他的肉柱挺向上将她撑开,并一点点地深入。
艾美在叫喊,但她面前的男人只会在她的嘴里插得更深。她紧紧吸着它。最终她往后退缩,并努力控制呼吸。终于她发出淫叫和尖叫。她望向布斯,他正走近。他跪在她的身旁,并开始玩弄她的乳头。
「你喜欢所有这些插着你的阴茎吗,宝贝?」
她无法回答。插入着她肛门的男人终于完全插入,并开始进出着刺插她。在她下方的男人,紧握着身下椅子,他的臀部向上挺起,将他肉棍挤进她滴着淫汁的阴道。第三个男人揪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部拉向他。艾美顺从地重新将他的阳具放进嘴里。
三个男人在不同位置侍奉着她的肉洞。布斯还有一件事要做就是让经历更加完美。他的手伸向艾美已经肿胀的阴核,磨弄着它周围的嫩皮。她努力压向他的手,但插在她体内的阴茎实在太过热情了,此刻她无能为力。她合上双眼,思想着她体内的每一根阴茎。
布斯的手活动得更快、更用力。他用手不断上下划过她的阴核,使她全身颤抖。不久她的高潮到来了。
她抽出她嘴里的阳具,并向他们尖叫,「我要高潮,操我!操我让我高潮!!!」
他们每个都饥渴地干着她。此刻她的身体变得僵硬,然后爆发出地动山摇般的高潮。首先是她的阴核,然后向全身发散,包括插着她阴户和肛门的两根阴茎。
她发出尖叫,体内的肉壁紧紧夹着它们。脉动的快感冲击她的身体。这比之前她所有过的高潮都要持久。
男人们从她体内抽出来并站起身。他们让她坐在椅子上,并扯掉他们的安全套,她的呼吸依然杂乱而急促。艾美的手伸向其中两个男人,开始套弄他们的肉棒。另一个将他的阴茎放入她嘴里。布斯来到她的双腿之间,将他的阳具插入她湿滑的花径。三个男人在急速的抽动到达了高潮。在她上方的两个男人将浓稠、流烫的精液喷射在她赤裸的乳房上,布斯正操着她,双乳正在剧烈地跳动。插在她嘴里的男人抽了出来,套弄着自己,只是一秒之后,他的精液就喷射在她的颈部和胸脯上。现在只剩下布斯一个,他用尽全力让他的阳具插入她,然后在她身体的深处释放。尽管对她一切都十分的熟悉,但艾美还是感到他流烫的精液像子弹般喷射。他停在那里,他们的目光再次相遇。他们没有说话。他们有什么可以说呢?
其他三个男人让他们单独留下来。艾美抬头看望乳白色的上空,精液如丝带般从她身上流落,滴落在下面的沙子里。她不停眨眼,设法让她的思想重新回到她身处的地球上。浪涛拍打着海岸好像让她着迷般平静下来,一种平静的感觉接管了她的身体。她终于为她所需要和感觉舒服的方法所满足。可能几年后她才会重来这小岛,但她知道她会回来的。她一定会。她整个身心都为它所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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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2/17
再封国狗续任公娼淫民抢头香臭屌包茎兼生阴虱吹箫臭头张未见其人,先闻其味,那股深入骨髓熟悉的精臭味,令陈姥姥感到一股恶寒,不用亲眼确认,陈姥姥便知来人定是——周芷若!
果然门口一群人浩浩荡荡,领在前头的,便是如今贱名远播西域的峨嵋母狗周芷若,而在她一旁的则是陈友谅与胡来,在这之后还有淫刊记者零零茎,和陈友谅的一干手下,外面更蜂拥而至许多记者和来看热闹的乡民。
这陈友谅虽然曾是明教中人,但随朱元璋篡位,已成为他的亲信,与周芷若出使西域有功,回国后被封为「驯狗国师」,如今的权势更大了,在淫民心中的地位更是崇敬。
而胡来一路医治周芷若,将周芷若改造成不死痴女,出使西域更是功不可没,回国后被封为「治狗太医」,继续担任周芷若的专属大夫。
周芷若当先步入,回国的她经过整治,全身的伤痕已然痊愈,恢复那天仙般的身姿,身披御赐「精缕衣」。这件衣服是由全国男子为期盼她回国,集结的精液浓缩后,再以特殊工法加工制成,全衣如薄纱般通透,穿在身上什么也遮掩不了,正是适合周芷若这贱货,将精液当衣服穿在身上,更让她得意而兴奋。
虽然周芷若的身体已经修复,但长久在跨下为奴让她养成了许多陋习,群摆下两条美腿滑稽的外八岔开,下体无时无刻有淫水渗出滴落,一张美脸两眼终日微微上翻,长舌吐露在外舔弄,搞得一张气质佳人的容貌变成路边站壁的流莺,而浑身一股刺鼻的精臭味已经深入骨髓,不论重塑肉体多少次都无法消散,源源不绝的由内而外散发出来。
陈姥姥倒吸了一口气凉气,周芷若、陈友谅这两位居然再次来到春花楼,莫非她的恶梦又要重演?
那群观光客见陈姥姥忽然大惊失色,疑问的朝她的目光看去,一见来人如沉鱼落燕之姿,却是骚贱下流之态,已知眼前正是千人骑、万人跨的武林公厕——周芷若!
单只是看周芷若这姿态,就让在场男人全硬了!
【周芷若,听说妳已被封为妃子,如今身份尊贵,来我这下等人的地方做什么呢?】陈姥姥幽幽地道。
【陈姥姥难道不知我被封为妃,只是为了出使西域吗?】周芷若一开口,尽管只是普通的说着话,但话声又嗲又娇,那股骚劲惹得在场几位男士几乎把持不住,马眼溢出精液。
【妳的下流事人尽皆知,肉体外交,周游列国任干,出使西域为各国留种,武林淫刊都记载着详详实实,我又岂会不知?】陈姥姥笑道。
【妳却不知我回国之后,因淫乱太过,已被皇后废去妃位,皇上亲自下旨,将我贬为「大明国狗、免费公娼」,让我继续做那举国公妻、百姓公厕,供全国人民淫乐打种、白嫖任干。直到终老。】可悲的周芷若遭皇帝下旨,明订此生只能作为性奴,这侃侃说来居然甚有得色。
【在鞑子作皇帝时,妳被封为「大元国狗」如今换回汉人作主,妳又被封为「大明国狗」,连着两朝皇帝都封妳作国狗,妳这条出自峨嵋的贱母狗当真不容易啊~】陈姥姥调侃道。
【乱世需性奴,百姓的苦需要有个出口发泄,我周芷若生来就是给人糟蹋的,作为全国人民之母狗也是该然。】周芷若说得是理直气壮,将贱名视为荣耀,引得在场男性鼓掌喝采,周芷若也下流的开腿掰穴回礼。
【妳要作回免费公娼,也该回妳那「淫乐宫」去,来到我这春花楼是什么意思?】陈姥姥扶额道,周芷若之下贱,实在令她望之作恶。
【陈姥姥,那「淫乐宫」因为当年淫乱太多,导致性病大肆散播,已经被皇后下令拆除了,如今来到妳这春花楼,是要让周芷若在这重新开张,这是皇帝下令、皇后默许,说是在妓院任嫖合情合理,为怕如当年性病散播,特令我来严加管理,胡太医跟随把关。】陈友谅代答道。
【原来如此,你们杖着皇上下旨,要来强占我春花楼啰?】陈姥姥怒道,果然一见周芷若和陈有谅必无好事。
【不是强占而是租用,陈姥姥妳也莫急着气,这场地的租用金,我已带来了。】陈友谅一个手势,手下立马扛来一只大木箱,打开一看,里面尽是黄澄澄的金子。
一看这么多金子,陈姥姥立刻眉开眼笑道:【租!租!让你们租了!你们想租多久,就租多久!】边笑着便要过去拿金子。
【欸~且慢!】陈友谅将她拦了下来,续道:【这里面除了租用金,还有妳的工资,想这春花楼终究是妳的,我们也不好意思说租用就将妳撵了出去,就请陈姥姥继续辛苦,作这春花楼的向导,招待前来尽欢的淫民们。】【那有什么问题?】陈姥姥拨开陈友谅的手,抓了把金子一口应允,不过就是继续作她的老鸨,当然没什么问题。
春花楼重新开张,周芷若再度接客,因碍着皇后的面子并未大肆张扬,但有零零茎在,武林淫刊马上送出消息,一时之间武林淫民大为振奋,争相组团要来抢「头香」!
一处陋巷破屋里,聚集着一群衣衫褴褛的穷汉,正津津有味的翻看着捡来的最新一期武林淫刊。
【啧啧~这周芷若居然又开始接客啦!这次终于是白嫖任干!】【想当年我还花了一文钱干这贱货,这等烂货,就该给人干免钱的!】【要不我们也赶紧组个「进香团」,再去插插这「春花楼香炉」?】【都不知道几十团去嫖了,我们现在去要排到何时?】【听说这次有陈友谅管控现场,有流量限制,每日开门,先进大厅的算第一批,可以先干,干完了再开门换下一批。】【哎~听说头香还有红包拿呢!】【喔~那不管先到晚到,有本事挤到前头抢先冲进去的,都能先干啰?那可要各比本事了。】【捧场的大半都是武林淫民,人人为了争先,每日大打出手,时有人挂彩送医。】【虽说可凭武艺抢到前头,终究晚到的吃亏,从最尾打到最前头,还没打完就先没力了。】【先别灰心,现场还有按身份造顺序排队,贩夫走卒、杂役奴仆,愈是下等人,地位越低等,优先排在愈前头!】【哈!我等如今连乞丐都要不如了,去了岂不是排在最前头?】【就是说啊!所以我们赶紧组团去吧!不但有得爽,如果让周芷若受孕,还有赏!听说是一块纯金打造的金牌!】【是啊!那是作为「搞大周芷若的肚子」的象征,名叫「留种金牌」,不只有金牌,还会被刊在武林淫刊上,大大的出风头啊!】【哈!「搞大周芷若的肚子」这头衔本来在淫民中是多么崇高,想当年朱元璋、常遇春、成昆这三位都成了淫民偶像了,如今「搞大周芷若的肚子」也只能领块金牌,在淫刊一期上登个名字,威风个一时,拿来说说嘴而已。】【此一时彼一时啊~如今这头衔也只是个噱头而已。】【别废话了!我们赶紧组团出发,说不定「中奖」的就是我们啊!哈哈哈!】众穷汉们热烈讨论一阵后作下决定,纷纷起身准备出发。
【大哥们~你们要去哪啊?】就在众人准备完毕,准备启程时,一名又臭又脏的小毛孩跑来问道。
【喔~臭头张,都忘了你啦~哥现在要去嫖妓,你跟不跟啊?】一名穷汉笑问。
【他还这么小,不懂吧?】另一名穷汉笑道。
【我懂得!嫖妓就是花钱玩女人是吧?但我们又没钱,上哪去嫖呢?】那小毛孩臭头张道。
【你小子还真懂!不错~我们是没钱,但我们现在要去嫖的婊子是免费的,不嫖白不嫖,你说去不去?】那穷汉又问道。
【我……】臭头张迟疑着,他虽然年纪尚幼,但人情世故却是懂不少,他实在不明白这世上怎会有婊子让人白嫖不用钱?
【你小子虽小,但也会硬了吧?该是带你去干干女人,体验一下。】另一名穷汉道。
【这……】臭头张迟疑的望着自己的裤档,他出生不久便逢大难,自幼流离失所,生长在肮脏的环境,天生臭头又兼之生了根臭屌,跨间阴毛寄满阴虱,虽然他也想体验一下干女人的滋味,但他这根臭屌恐怕没女人接受得了。
【想来你是顾忌着你那根臭屌吧?不用担心,我们要去嫖的贱婊是来者不拒,不管是臭屌、脏屌甚至是染了性病的烂屌,只要去她都给上!】那穷汉不怀好意的笑道。
【真……真是这样?那……那我也要去!】臭头张看他说得真切,不由得心动了。
【大哥,这样好吗?他不是……】一名穷汉至那为首的穷汉耳边低声问道。
【我知道……正因为他是……所以才……哼哼哼~】那为首的穷汉低声答道,众人都意会的淫笑起来。
【好了~臭头张,你这便跟我们去吧!】那为首的穷汉一喝,众穷汉欣然起身,簇拥着臭头张出发。
好不容易赶在天明前,来到春花楼外,果然人山人海,但嫖客虽多,却让陈友谅规划的井然有序,那群穷汉报了自己身份,立刻被安排到最前排。
【陈法王,许久未见了啊~】那领头的穷汉向门前的陈友谅打声招呼。
一听这称号,陈友谅留上了心,定神一看,已知来人是谁,笑道:【原来是范兄弟,这些日子以来过得可好?】【托姓朱的福,我们这般兄弟现在是过得比乞丐还不如,不过正因比乞丐还低贱,来这嫖周母狗才能排上这最前位,你说是不?】那姓范的穷汉领头道。
【哈~其实只要兄弟来,我还能不给面子让兄弟排最前?何况范兄此番冒险前来,还带着……】陈友谅似笑非笑的瞥了臭头张一眼,接着淫笑道:【……还带着张小兄弟来嫖,此番好戏岂容错过?】两人寒暄一阵,似乎心照不宣什么恶毒的计划,而天也渐渐亮了。
时辰一至,锣鼓喧天,两幅不伦不类的下流对联展开,写的是:「来者不拒任君白嫖,见屌掰穴免费公娼」,横批:「大明国狗」
接着炮仗响起,大门忽开,众人立刻蜂拥冲上!
【今儿个我一定要抢到头香!】【说什么我也要作第一批!】【前日轮到我时都已轮了两百多人,只剩尿道可以干,今日非得赶在前头!】【金牌我来啦!】人人争先,不免一阵你推我挤,拳打脚踢,那群穷汉被排在首排已大占优势,而居然人人身负武功,那范姓首领武艺更是非凡,率领众汉当先抢入,成为今日的首批嫖客。
陈友谅见主角们已上了场,第一批的人数也满了,便下令关上大门,自己也进屋里准备一观好戏。
春花楼大厅,嫖客们团团包围,中心周芷若赤身裸体跨坐在地,说不尽的骚浪痴态,她轻摇着纸扇,扇上正面提着:「一文不值」,背面则提着:「终生性奴」。
她眼波流转,每望向一处,那处所有的人立马硬起,一般这关门过后,甚至不等关门,为争头香,第一批嫖客早就开干了,但这次第一批嫖客几乎都是那姓范的穷汉人马,首领还未下令,他们虽然欲火难耐,也得尽量克制住。
【还不上来操吗?大爷们是故意惹贱奴心急吗?】周芷若扫视了众人一眼,媚道:【看来你们是一伙的,是想先讨论谁来插这头香吧?要不……让我来选?】众穷汉望向那姓范的首领,他不置可否,做了个「请」的手势。
周芷若骚媚一笑,打量众人,最后眼睛停在臭头张身上,娇媚道:【这么一个小孩也懂嫖妓?就你先来吧!】她伸出手指勾。
陈友谅和那姓范的首领相视一笑,他们就知周芷若必定选他,因为周芷若本性淫贱,愈是低贱的人糟蹋她她愈开心,让臭头张这样头顶生疮、跨下生虫,低贱肮脏的小毛孩上,最是污辱羞耻。
臭头张早被周芷若的美艳勾了魂去,见周芷若召自己过去,便挺着鸡巴呆呆地走上前去,口中仍不可置信的念着:【是让我先上吗?真让我先上?】【难得今日大爷们都不争先,便宜你这小伙子了……】周芷若媚然一笑,将臭头张拉了过去。
臭头张被周芷若软腻的玉手一握,已然春心荡漾,一个重心不稳扑入她怀中,一头栽进那硕大丰满的巨乳之中,不由自主的用头磨蹭用手抓揉起来。
「好大!好软!这就是女人的奶吗?」臭头张流着口水吸吮起周芷若的乳晕,两手不停揉捏玩弄着乳房,马眼已经兴奋的分泌出一点精液。
周芷若见一个未经人事的孩子,一见她诱人的女体也惹得性欲喷张,不由甚是得意,闻到臭头张一股浓烈体臭,更见他一头烂疮,满身跳蚤,浑身俱是陈年脏污泥垢,更是不由得欣喜。她最爱这样恶心、肮脏、下贱、低等的人糟蹋,被越下等的人奸淫,更能显示她的下贱。
周芷若贪婪的舔了舔口水,慢慢俯下身,脱下他的裤子,现出他那硬挺的小肉棒,一见这肉棒,周芷若立刻兴奋的淫穴狂泛淫水!
臭头张未经人事的屌小而包茎,因为终年未洗澡而又脏又臭,因为居住环境卫生太差的关系,小小年纪阴毛中竟满满寄生着大量阴虱,叮咬的他的下体满是红肿脓包。
臭头张当众被脱裤,害羞的只想藏住这羞于见人的脏臭小屌,但周芷若一见却欣喜若狂,拉开他遮羞的双手,一张脸埋进阴毛丛中,张嘴替他含起了屌。
【啊~妳!】臭头张被她这饿虎扑羊之势给吓到了,他本以为他这样一根恶心且寄满阴虱的臭屌,就算有女人肯替他含,也必是万分不愿意,委屈求全而已,却想不到眼前这如天仙般的美人,竟如货至宝般卖力的替他吹起萧!
周芷若这埋首吹箫的动作,惊扰臭头张跨下的阴虱燥动起来,臭头张正陶醉周芷若出神入化的吹箫功夫,彷佛整根屌都要舒服的化在她口中,忽感下体一阵奇痒,阴虱纷纷活动起来叮咬他,耐不住痒,他顾不得旁人眼光,也顾不得跨下有人正帮自己吹箫,两手插入跨间狂抓起来。
这一狂抓,更惹得阴虱乱窜乱跳,居然不少便这样跳到周芷若头上发间,顺着在她头上脸上搔爬,叮咬得她头皮俏脸满是红肿叮包。
「啊~好痒啊!好多阴虱在咬着我头脸哪~全都寄生到我头上来吧!我这下流的贱货就该被跨下的病虫寄生头上!」周芷若满脸被叮,麻痒难当,用手一抓,整张脸红肿的更是厉害了,但她丝毫不以为意,反而因这份耻辱更加兴奋!在臭头张跨下间媚眼如丝的望着他,一张嘴吸得屌都几乎吞入喉中,美首快速前后摇动,卖力吹得臭头张立时招架不住。
【啊啊!我射啦!】臭头张一声呻吟,跨下一泄如住,一时之间脑子全空白了。
周芷若用力吞了一大口浓精,将还在喷发的臭屌吐出,用脸接住剩下的精液。
是自己腥臭的精液外,居然已被阴虱叮咬得满脸豆花!
「不好!这阴虱寄生在我身上,治疗多次总是无法根治去除,如今居然爬到这美貌姑娘头上了,望这位姑娘莫要被我连累,替我吹箫反被阴虱寄生是好!」
他心中期望道。
但周芷若被阴虱寄生已成定局,一般阴虱多寄生于阴毛中,并不爱寄生于头发间,但这群阴虱似乎有感周芷若的肮脏贱骨,倒是不由分说的寄生在她头上了。
臭头张虽然愧疚自己害得眼前美人被叮得满脸红肿,但少年精力旺盛,射过一发之后竟然丝毫没软下去,周芷若见他依然硬挺,嫣然一笑,躺倒下去,拉开两条修长美腿,现出那淫水泛滥的阴户。
虽然未经人事,但臭头张自幼与一般淫民俗流生活,多少也懂得一些,而且就算只凭着身体本能,也知道这时该做什么事了。
他一头栽下,一手抓住周芷若的巨乳,一手握着自己的肉棒,对准周芷若那经修复后,鲜嫩如桃的蜜穴中慢慢插入,到整根没入,只觉又紧又热,又是湿润,爽得几乎魂飞天外。
周芷若见他插入之后整个失了魂,不耐久待,两腿勾住他的后腰,跟着摆动起腰肢,引导着他啪渣啪渣地干了起来。
臭头张忽然回神,想起跨下阴虱如这般阴部交合,必定传染过去,惊觉的想要摆脱她,却被周芷若双腿牢牢扣住屁股,不但挣脱不开,还被勾动的一下一下猛干着,这干人的反倒像是被奸了!
周芷若的性技出神入化,腿部的勾动,配合柳腰扭动、阴部收缩,竟让臭头张如自身施力般狂干猛捣,臭头张被逼得狂操狠干,再度爽得失了魂,只干了二十多下,大叫一声,在她穴里喷出第二发了。
【啊~啊~】虽然是年轻人,但周芷若的魅力不同凡响,臭头张这两炮射得极多,这屌终于软了下去,一时再也硬不起来。
臭头张满足的将软屌从穴中拔出,望着自己浓稠的精液从穴中满出,心中无限感激这替他吹箫,甚至不畏惧受孕让他直接内射的美女。又望见周芷若阴部也开始冒出一粒粒肿包,竟也被阴虱寄生,更是愧疚感谢她如此牺牲。
【美……美女姐姐,妳真是太好了,请妳务必要告诉我妳的姓名。】臭头张感动的流出泪来。
【你到此嫖我,却居然不知我是谁吗?我便是那全天下男人的跨下奴……人见人骑、见屌掰穴、武林最淫贱的破鞋……周、芷、若!】周芷若得意开腿掰穴介绍,抠弄着穴中流倘而出的浓精媚然而笑。
而臭头张呆立当场,这名字一入耳,竟对他造成莫大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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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潮&初夜
(1)
那天,我去蒙蒙的学校找她。她正忙着出板报。全神贯注的构思着板报稿。
见我来了,打了个招呼,就又继续了。我在一边无聊的坐着,闲着没事,我去买了两罐汽水,冰镇的,喝起来很舒服。一人一罐,喝完了,她又开始想稿子。
我看了一会儿杂志,觉得腹部好涨,就去厕所。我蹲在便池上面,尿就射出来,激起「哗哗」的水声。尿完了,我正从兜里拿卫生纸,听见门响,隔壁有人进来了。隔壁是男厕所,我不由自主向隔壁看,没想到蒙蒙学校是老校舍,墙壁是木板加石灰弄的,这堵墙上居然有小孔耶!我实在按捺不住好奇,趴的小眼看过去。
一个男生站在那里,拉开了裤子前面的拉练,从里面掏出一条黑东西,对着墙壁开始放水。好有趣哦,原来男生尿尿和女生有这么大的分别呀!我专注的看着,既紧张、又兴奋。看他的尿冲击在墙壁上面,我浑身突然感觉好热,竟希望他那水柱是冲在我身上的,但随即我就被这种想法羞红了脸。
他尿完了,用手抓住那里,用力抖了抖,拉好了拉练,就出去了。我告诉自己,该出去了,好女孩是不应该这样做的。可是,却迈不开脚步。正在这时,隔壁又有脚步声,我又趴着看去。
一个男生夹着篮球,拎着脸盆进来了,肩膀上还搭着一条毛巾。他把篮球放在窗台上,脱下了背心,白皙的皮肤稍稍有一点黑色,很有光泽,估计都是汗水吧。他把水龙头拧到最大,然后头伸到水龙头下面,冲洗着。冲了一会,他把头抬起,用力甩着,水珠随着头的摆动四处飞溅。好帅哦!接着他把短裤也脱了,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小三角内裤,内裤的中央微微隆起,好迷人!我咽了一口口水,竟然恬不知耻的希望他把内裤也脱掉。
他用手指勾住内裤的边缘,往下一拉,然后一条腿随随便便的一抬,然后是另一只。老天,我的心跳都停止了呢,在那一瞬间!我简直要晕倒了!要知道,从小到大,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男生的裸体呢!!!他身体是那样的匀称,我不禁嫉妒起他来!虽然没有饱满的乳房,可是那宽厚的胸膛是的迷人,我竟想靠在上面……他的大腿是那样的修长,充满了力量!微微岔开的双腿之间,是那男性的象徵,不像我想像中那样丑陋,垂在那里,却给人一种压迫感!我有些喘不过气来,心跳的好厉害,彷佛就要跳出来了。
他把脸盆接满了水,举到头顶,往下一倒,水顺着他的身躯流了下来,和我的眼光一起,流遍他的每一处。一部分水顺着他的那条象徵淌着,滴着,彷佛滴在我的身上,不然,我下面怎么会在滴答滴答的流东西呢?我伸手去摸,黏糊糊的,不禁想和他一起冲凉……
他又冲了几盆。然后伸手握住了那里。在揉搓着,我很好奇,不明白他在干什么。过了大约1分钟的时间,他放开了手,只见原来垂在胯下的那个东西变了一个样子,变得又粗又大,翘了起来,而且好红,颜色更深了。好怕人,好像杀气腾腾的样子。我等着看他还要怎么做,等待中,我的手不知不觉竟开始抚摩我自己的下身……
……他又打了一盆水,全浇在了那雄起的东西上。然后把盆放在水龙头下,右手握着那里,开始一上一下的捋动,脸上的表情也很复杂,像是很痛苦的样子(真的很奇怪,反正当时的我是搞不懂啦)。
这样过了将近5、6分钟,见他突然身体绷直了,那里的前面突然射出好多白色的(还有些浅黄的)东西,射出好远,他脸上的表情也随着放轻松了。他站在台子上面,等了一会,就尿尿了,尿完了,又用水盆冲了冲那里,又用手仔细的洗了洗。然后打了个冷战,吹着口哨,穿好衣服,走了……
我又楞了一会,才意识到该走了。刚想到这里。有人敲我的隔间:「絮儿,是你在里面吗?」
天!是蒙蒙!
「是我是我,怎么了?」我好紧张。
「呵呵,你在呀,还以为你掉厕所里了呢!完了没?快点!」
「好了好了,就出来!」我忙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擦了擦下身,黏黏的,好恶心。
「讨厌了,上个厕所你也催!」我装做撒娇的样子来掩饰自己的不安。
「呦,怎么了,你脸怎么这么红?」蒙蒙问。
「有吗?可能是天热吧。」
蒙蒙进了厕所,也没再问。
「我出完板报,看你还没回来,以为你掉里了呢!」
「讨厌啦!人家肚子不舒服嘛!」
我们一起去了蒙蒙家,在她家玩了一下午。
「你那个还没来?」蒙蒙问。
「没有,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许真要去看医生了,都16了!」
同年纪的女孩差不多都来过那个了,惟独我还是静悄悄的,有些担心。和蒙蒙又聊了一会,便回家了。
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起下午在厕所……感觉下身又湿漉漉的,不禁把手放在那里摸。摸着摸着,没来由的一阵舒服的感觉,很难形容那感觉。然后去了趟厕所,就睡了。梦里还梦见那男生……
醒来的时候,感到下身冰凉的,一看。呀!!!有血!好怕,可是立刻又明白了!我是大人了!这就是她们说的,也是我盼的——「倒霉」吧。连忙用纸巾去擦,却擦不掉,于是跑去浴室,用温水洗了一下,又换了条内裤,才跑去妈妈的房间。
妈妈听了,笑了:「丫头,你长大了。唉,妈妈也老了……」然后给我将了应该注意的事,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条卫生巾,教我怎么用……
上学的路上,跑去路边的商店,红着脸,用小小的声音跟阿姨买了一包卫生巾,塞进书包最底层,然后才去学校。
这一天,我迟到了。
放了学,我去了蒙蒙家,给她看我书包里的东西。
她一脸兴奋:「你终于……」
「拜托,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她一吐舌头,声音低了一点:「人家为你高兴嘛!你终于来了,恭喜!我今天也来!我们是一天呢!」然后她又告诉我一堆注意事项。
回到家,我把早上塞在褥子下面的内裤拿出来,装进了一个小纸盒,锁进了抽屉,我要保留住这一份纪念。然后我摊开日记本,工工整整的写下了今天的日记,在日记的最后我这样写道:这一天我好开心,因为我终于告别了小孩子的时代,我长大了!!!……
(2)
这天去蒙蒙家,蒙蒙好半天才给我开门。她脸好红,看见是我,捶了我一下「你呀,吓死我了!」
「怎么了?」我问。
「没什么,快进来!」
我脱了鞋。进了蒙蒙的房间,然后脱掉衣服,裙子,只剩下乳罩和内裤。我们一向这样,不愿意受衣服的束缚。
蒙蒙神神秘秘的说:「给你看好东西。」然后拉上窗帘,打开电脑。
「什么呀?这么神秘?」
可是接下来,屏幕上的东西却让我面红耳赤。一对男女什么都没有穿,在上面……我红着脸,看了一眼蒙蒙,见她正看我。
「快看!看我干什么?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看着看着,我下面就湿了,又有了那天在厕所的感觉。我看蒙蒙,见她内裤中间也湿了。我们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的都脱掉内裤,继续看着。不知什么时候起,我们的乳罩也解开了,她躺在我腿上,我趴在她屁股上看着屏幕。
演完了……蒙蒙爬起来,把碟从光驱中拿出来,装进盒子,跑到她爸妈的房间。过一会空手回来,然后我们又躺下,搂着彼此,竟然开始讨论刚刚的片子。
「你说,那男生那儿那么大,那女的不痛吗?」
「你说,换了你,你能受得了吗??」
……
问的都是诸如此类的问题,可是却得不到回答,因为,毕竟我们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还一无所知。惊诧的发现,蒙蒙那里的毛好浓哦,不禁伸手去拨弄。
一会听见「唔……唔……」的声音,抬眼一看,蒙蒙闭着眼睛,咬着嘴唇在那里哼。我不禁好笑,掐了她一把:「小色狼,至于吗?」
「你才小色狼,换你试试。」还没等我跑,她已经把我压在身下,一只手伸到我下身,摸摸索索的。一种异样的感觉袭来,不一会,我也如她刚刚那般,呻吟了起来。
她把手拿开了:「还笑我?」
「别停!……」我呓语着。
我们就这样互相摸着,直到筋疲力尽。这一天,我才对男女之事有了一点了解。
(3)
常常去蒙蒙家,彼此摸索着却不敢再进一步,因为处女的身子很宝贵。
有一天,蒙蒙把刚刚洗出来的春游相片给我看。咦?其中一个男生好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仔细想了想,竟是在厕所洗澡的那个。
蒙蒙见我这么注意他,问:「怎么,你们认识?」
「不!不!!只是看起来很眼熟。」
「你呀,看见帅哥就眼熟!」
「死蒙蒙又糗我!」
「用我给你介绍一下吗?」
「求之不得!」我心想,可是不好说出来。
估计蒙蒙也看出了我的心思,毕竟是死党:)一个劲的讲他。原来他是插班生,已经两年中考落榜了,不是考不上,而是每到中考就会有一些事情,然后就没考好,考的学校也不错,只是他不去,一定要重来。球打的好,人也不错,只是班里写条给他的他一个都不甩。呵呵,好有个性!可是,他也会不甩我吧……
我心凉了半截。
几天后的一天,我又在蒙蒙家和她「鬼混」,她突然穿好衣服,说:「我马上回来,就5分钟。」然后就开门跑了。
过了一会,就听见敲门,她在外面喊:「是我,我没有带钥匙。开门!」
我当时只穿着内裤,也没多想,来到门口,拉开门。蒙蒙……不对,旁边还有一个人,是男的……我一下子懵了,愣在那里,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扭头冲进蒙蒙的房间,关上门,我心扑通扑通的狂跳……好一会才镇定下来。
穿好衣服。蒙蒙进来了:「准备好了么?我要让他也进来了!」
我拽住她:「死蒙蒙,你要害死我呀!!!怎么不说一声?!」
蒙蒙贼贼一笑:「这不挺好,印象多深刻呀!他就是你崇拜的那个帅哥!」
「什么?天呀!!害死我了!!!」
「进来吧!」蒙蒙说。
他进来了!我脸好红!偷偷瞄他,他也一样。不小心眼光对在一起,脸更红了。就这样我们认识了……
(4)
常常聚在蒙蒙家玩,因为东西很全,而且她爸妈常常出门。
有一天玩的很晚,就没有回家。蒙蒙去了她爸妈的房间,把我和他留在了她的房间。蒙蒙临过去之前还冲我贼贼一笑,气死我了!
我和他并肩躺在蒙蒙的小单人床上,很挤,肩并肩。谁都谁不着。不约而同的,我们转身了,面对面。听的见彼此的急促起来的喘息,我慢慢的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搂住他,偎依在他怀里。他也紧紧搂着我,吻了我。第一次被男生吻,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我晕忽忽的,好像漂起来了……
他紧紧拥着我,我们贴在一起,我感觉他下面好像有东西顶着我,以为是钱包,或是钥匙扣,就伸手想挪开它,可是,巾到的竟是他牛仔裤下面鼓鼓的……
他呻吟了一声,我不敢动了。
他就吻我,我感到好幸福。我想,把一切交给他吧,于是就笨笨的去解他衬衫的钮扣。他一把抓住我的手,骑到我的身上,三下两下的脱去衬衫、裤子、内裤。我长出一口气……,终于又看见那期盼已久的一切,陌生却又熟悉。
他开始解我的衣服,衬衫很好脱,可是乳罩就不容易了,他笨拙的想解开,可是始终不能成功,我只是在他身子底下吃吃的笑。
他捏了一下我的鼻子:「就知道笑!帮帮我呀!」
我还是笑,因为我感到很幸福,我知道,我是他的第一个。
他最后放弃了解开乳罩,把乳罩翻了上去,这样,乳罩在胸前勒着,乳头就向上翘着,高高的,像他胯下那长枪。他弓起身子,解开我的裙带,我抬了抬屁股,昂他顺利的脱下了我的裙子、裤袜,只是裤袜被他刮脱丝了,内裤也被他拉下来了。
他趴在我身上,就往里顶,我痛得吭出声来。他听见了:「对不起,我太着急了。我慢慢来,好吗?」
他爬起来,掉了个头,把嘴巴凑到我下身,用嘴巴去吻那里。
「别,」我阻止他:「好脏的!」
「怎么会!不会的,我喜欢!」他竟开始用舌头舔了。
我舒服的呻吟起来。看见他那长枪在我眼前晃动,我一抬头,含住了。有些腥腥的,上面还有毛,好扎人。可是我不会放,因为我爱他。我学着录像上的女人,用嘴套弄,用舌尖去舔,我可以感觉的到那压在我身上的他的身子绷紧了。
他呻吟着,更加卖力的舔我,吮吸我。我那里开始湿润了,我也更加认真的去舔他的。
过了一会,他突然紧紧咬着我大腿内侧,下身用力的冲刺,我的嘴被涨的满满的,有几次他的前端刺到了嗓子眼,好痛,我想把它吐出来,可是办不到,他就像疯了一样。我闷闷的咳杖着,他突然不动了,只感觉它一阵抽搐,一滩黏糊糊的液体糊在了嗓子眼,我想吐,却咽了进去。
过了一会,他问我:「刚刚弄痛你了吗?」
我摇了摇头,拥着他,安静的躺着,压抑着那种恶心的感觉。大腿被他咬的地方好痛,已经麻了,估计紫了。
过了一会,他又骑到我身上,又硬起来了。他这次先舔了一会我下身,然后往手上吐了些唾沫,抹到长枪上,在我下面上上下下磨了一阵,我不禁开始呻吟了。他用力一刺,刺偏了,差点弄进后门,我忙伸手,把它牵到我那里,他突然一挺……我几乎痛昏过去……
他立刻开始了疯狂的抽插。我咬紧牙,硬挺着,过了7、8分钟,他频率越来越快,终于他拔了出来,我下面立刻感到了空虚。一阵爆发,喷得我肚子上一大滩,然后把软了一点的长枪又插了进去。
「结束了……」我对自己说:「今后,你就是女人了。」
他趴在我身上,睡着了。我就在他身子下面躺着,整个人好像散了架一般,好像什么都不属于我了,痛觉是那样的缥缈……
半夜,他又推醒我,干了我两次,每次都先和我挑逗一番,然后让我换个姿势。第一次是我跪在地板上,他在后面插;第二次,是我跪着,他躺在我身下,吊在我身上,插进去,然后我前后晃动身体,他吊着,自然就动了。
天亮了,他去上学了。我浑身痛的无法忍受,于是蒙蒙在家陪我。蒙蒙看见床单上面的灿烂,就笑我色,还问我昨晚怎么没有叫。我已经没有力气回答她,只是告诉她,床单不要洗,送给我,因为,这床单记录着我的初夜。
蒙蒙看我下身,惊讶的叫出声来:「怎么又红又肿?」她拿来一块冰块,轻轻的在四周滚动,尽管她已经很小心了,可是我还是痛得叫出声来,因为冰块好冰!!!不过只一会,我的叫声就已经由「不要」变成了「快!啊~~」因为那种感觉好舒服……
不知不觉,下身又流出东西,又被蒙蒙取笑了一番。我肚子上也灿烂的很,红红白白的还模糊在一起。蒙蒙把我掺到浴缸里面,放满了水,我坐在里面,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是在蒙蒙的床上,只见蒙蒙背对着我,看着电脑,自己用手弄着。再看荧光屏,竟是我和他昨夜的情形,原来蒙蒙走的时候打开了摄像头。不过也好,是我初夜纪念……
(5)
晚上,他来了。
「宝贝,还痛吗?」
我点点头。
「对不起,弄痛你了。」他吻了我一下。
「没关系,第一次嘛,难免的,以后应该就好了。」我虚弱的笑笑。
「想我吗?」他问。
我点点头。奇怪的是,我身体里面又起了一阵热潮,尽管还有些痛。他拥着我,睡了一夜……
(6)
两天没有回家了。
回到家,编了瞎话,又说蒙蒙的爸妈要出国,我去和她住。妈妈给蒙蒙家打了电话,蒙蒙爸妈确实出国,于是妈妈又叮嘱了一番,给我收拾了简单的行李。
(7)
感觉不错,每天和心爱的人在一起。
(8)
放寒假了,他和父母去珠海的姥姥家过年,留下我。于是,天天陪着蒙蒙,因为他爸妈不能回来,也倒自在,除了性。
蒙蒙爸妈走的时候给她买了「猫」,因为这样联系起来比较方便,还省钱,每天通一个Netmeeting,既看到了人,也训了话。
于是每天寂寞的时候去湛江聊天,找一找男孩,在网上做爱,也很刺激,和真人做爱不同,但是别有一番风味。
偶尔双方都有视频就用Netmeeting网上做爱,看着对方用手弄,更加刺激。
(9)
寒假结束了。他说不回来了,因为家里给他办了手续,去那个袋鼠和考拉满地的国度上学,然后,也许就不回来了了,因为户口本已经换了除红色以外的其他颜色。
不是很伤感,因为……我也说不好,对于他,只是付出了我美丽的初恋与初夜。无所谓。呵呵:)
(10)
于是,开始认真的总复习。中考……
(11)
一切都结束了,放假了。于是,又开始上网……
(12)
别了,我美丽的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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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老婆在你的家里被一个男人一丝不挂的压在下面「哎哟哎哟」的叫唤
你是什么滋味?如果那男人在你的老婆身上发出「嗷嗷嗷」的被你听的一清二楚的声音你是什么滋味?如果那男人的大鸡巴在你老婆的屄里攉弄着你是什么滋味王大蔫现在就面临着这样的问题。
一个月以前,他和老婆都下岗了。它们离开了那工作了多年的纺织厂。对于只会摆弄纱锭的大蔫和老婆彩花,这无疑是个很大的打击。再加上半身不遂的爹爹和一个一岁多的孩子,更是雪上加霜。
王大蔫就像失去了脊梁骨,整个人软了,头象铅灌了一样,抬不起来。他不是个好逸恶劳的人,可现在是有劲使不出,英雄无用武之地!
那天,当他唉声叹气,萎靡不振的路过胡同时,胡同口开小吃店的老牛头叫住了他:「大蔫,进来。」老头摆着手,露出来一排黄黄的牙来。
大蔫楞了一下,就赶忙和牛老头打招呼。
「咋啦?像霜打了似的?」
「唉,没工作了!厂子黄了!」
牛老头呻吟了一下「啊?那么红火的国营大厂说黄就黄了?这是咋了?纺织厂可是咱们省数一数二的啊,过去它排在省里第二号,那咱叫「二纺」,就是这个意思。唉,真是时局难测啊,谁会想到啊!」
老牛头从柜厨里拿过个小酒壶,放进一个挂满了茶锈的搪瓷缸子里,又端起一个烟熏火燎看不出颜色的暖瓶,把热水倒了进去,「唉,天老爷饿不死瞎家雀,别管那么多,来,陪大爷喝一盅。」
「大爷,你自己喝吧,我现在是什么心都没有了,哪还有心思喝酒啊!」
「那也得活啊!人啊,就是那么回事吧!过一天少两晌啊,来,一醉解千愁啊,喝点,来。」
大蔫坐了下来。
桌上是一小碟花生米和一小盘酸辣白菜,大蔫已经是一个多月没见过酒了,看见酒,就像有个小手从嗓子里伸了出来,他端起盅一乾而尽。
「这就对了,别管那么多!车到山前必有路啊。」
酒过三巡,牛大爷象想起了什么「对了,你媳妇她……」
「和我一样,也没活了,在家呆着呢!」
「唉,这两口人都没了工作,可也是啊,以后怎么生活啊?」
听了这话,大蔫一扬头,又干了一盅。
「现在这世道,就是这么回事吧。就说前院那个小华吧,长的水灵灵的,一掐都能出水,多好的闺女啊!你猜干什么呢?」
大蔫晃了晃头「我哪知道啊,自己还顾不过来呢。」
「干这个呢!」老牛头把大拇指和食指在一起捻着,做出数钱的样子。
「什么呀?」大蔫有点醉了,眼睛瞇缝着,直勾勾的看着老牛头。
「干什么?卖呗。」
「卖什么?服装还是菜?」
「什么啊!卖屄!」老牛头的声音很低却十分的有力。
大蔫好像清醒了许多「什么?一个黄花大闺女去干那个?」
「有什么办法啊,她爹得了肺癌,她娘又是个瞎子,还有个11岁上学的小弟弟,你让她怎么吧?这就叫生活所迫啊。谁让她没摊个好人家呀,如果她爹是市长书记的她不也是税务局拉、公安局拉什么的,跟没卵子大爷似的可牛屄了!」
老牛头盯着大蔫的脸,又进一步的说:「这也怪,人家小华漂亮呀。其实她那漂亮还没你媳妇漂亮呢,你媳妇是咱们这条街有名的赛西施啊!要说身材,你媳妇的比小华的可苗条多了;要论脸也是你媳妇俊俏呀。虽然你媳妇比小华大点,可人在衣服马在鞍,换一身衣服你看看,保准比小华强百倍!看,我扯哪去了!怎么和她比上了,咱们可是好人家。」
老牛头的话在大蔫的心里激起了层层的涟漪,就像一块石头扔进了河里,是啊,人就是那么回事!谁有钱谁是大爷啊!
老牛头啁了一口酒「唉,人家小华现在可抖了,冬天买了个貂,给小弟买了件名牌的羽绒服,花了好几百啊!」
听到这,大蔫又干了一盅酒,他的舌头有点硬了「,可惜我是个男的,我如果是女的,就去卖!就那么回事呗!」
「你呀,死脑筋!」老牛头点了下大蔫的鼻子,嗔怪的说。
「我怎么了,我……我说的不对吗?」
「你说的不错,可你不寻思寻思,你是男的,可还有女的啊。」
「你是说……我……我老婆?」
「哈哈哈,你看,我可没说啊,你喝醉了吧!哈哈哈。」老牛头的笑声就像夜间森林里的夜猫子,叫人发森。
老牛头今年已经67、8了,都说他解放前在窑子里当过大茶壶。人白白胖胖的,就像个弥勒佛,整天笑瞇瞇的,好像总有许多的高兴事。他的老婆是个窑姐,解放那阵子从良就跟了他,两口子一辈子没个孩子,就靠胡同口的小吃店维持生活,过的还不错。前几年老婆得了子宫癌死了,就剩他自己更是自由自在。
老牛头的一句「人就是那么回事」叫大蔫真的动了心思,他好像想开了许多,是啊,人就是那么回事啊,怎么还不是活啊!藉着七分酒盖脸,他吞吞吐吐的问:
「人家小华是大闺女,我家彩花可是个老娘们儿,谁要啊?」
老牛头一见大蔫有点上道了,就趁热打铁的说:「你可不知道啊,你不说,谁能看出那彩花是娘们啊?再说了,她没三十吧?」
「她29了,是属羊的。」
「这不就得了,才20多岁,正是好时候啊!」老牛头把脑袋凑到大蔫的腮帮子旁边,贴着大蔫的耳朵,压低声音说:「我问句话,你可别生气……」
「大爷,你说哪去拉,你就问吧,我们爷俩谁跟谁啊!」
「你如果介意就当大爷放!!了,好不?」
「哎呀,大爷,你怎么婆婆妈妈的了,你就说吧,我保证不生气行了吧!」
「那就好,我问你,你老婆生了孩子后……那下面的屄是不是……」
「什么啊?」大蔫醉眼朦胧的问。
「是不是松了?」
「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能放几个手指头?几指裆了?」
「那我可没在意。」
「嘻嘻……」老牛头发出了奸笑,伸出了三个手指头问「怎么样?」
大蔫傻笑道:「我回去试试,嘻嘻,成天和她一被窝,差不多天天,还真没注意这事。」他笑得扒在桌子上。
「是啊,你呀,真是的!自己的老婆的屄都不了解!以后还不当王八!哈哈哈……」老牛头笑着把胳膊搭在大蔫的肩膀上,两个人就像亲爷俩那么亲密。突然,他亲昵的用手指头捅了一下大蔫的胳肢窝:「哎,你老婆的奶子大不?」
大蔫眼睛瞇成了一条线,前仰后合的笑做一团「大!可他妈大了,就像两个大馒头!」
老牛头咽了口唾沫,眼睛里泛着红光说:「真的?」
「真的!骗你是王八!哈哈……可大了!」大蔫得意忘形了。
「哪天让大爷看看。」老牛头试探的问。
「可以!有啥呀,算啥呀,明天我就领来!」
「!她能让我看吗?竟瞎扯!」
「没事!你别看我老实巴交的,她可听我的!」大蔫拍了下胸脯,胸脯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老牛头在大蔫的卡巴裆里抓了一把说:「你小子,肯定没少她!要不那奶子咋会那么大啊!哈哈哈……」
「不瞒你说,我刚结婚那咱天天她,后来有了孩子就少了。没啥意思了,有孩子拉,那屄玩意儿也松了。现在就是卖可能也没人要了。」
「你可别这么说,货卖用家,你不稀罕,可能有人还得不到呢!再说人家彩花还没到三十呢!」
「哼,你别糊弄洋鬼子了,谁要?你要啊?给你你要吗?」大蔫舌头大了,费劲的在嘴里翻动着。
「要啊!我要。」老牛头的小眼睛发出了绿光,就像激光一样刺向大蔫。
「好啊,什么时候要?」
老牛头见时机成熟,就进一步说:「你呀,屄这个东西闲着也是闲着,让她挣两个,不也填补一下家吗!」
「你说,怎么填补法?」
「就像小华似的,卖屄呀!」
「我知道,可谁买啊?」
「那不用你愁,我帮你找,保证是好主!」
「一次得多少钱?」
「一百吧。」
「真的?」
「真的!谁说谎谁是王八犊子!是你揍的!」
「可在哪儿啊?」
「那就先在我家。」
「啥也别说了,牛大爷,你就像我的亲爹一样!」
「唉,远亲不如近邻啊!我们爷俩是谁跟谁啊!」
大蔫拽了一下老牛头的袖子,小声问:「那什么时候?」
「明天。」
「几点?」
「晚上8点。」
「行。」
「一言为定!」
「你怎么感谢我啊?」老牛头嘿嘿的不怀好意的笑。
「你说吧!」大蔫很乾脆。
老牛头赖皮赖脸的说「叫我一下。」
「行。明天我叫彩花来。」
大蔫从老牛头的小吃店深一脚浅一脚的回到了家里,看见老婆彩花,这酒就醒了一半,虽然「人就是那么回事」,可怎么开口啊!那毕竟是自己的老婆啊!
「上哪去了,喝成这样。」彩花扶住里倒外斜的大蔫。
大蔫的一门心思在琢磨怎么开这个口,对彩花的问话好像没听见一样。屋子里很黑,就点了根蜡烛,那光就像萤火虫。
「怎么了?没电了?」
「咱家欠费了,下午就停电了。」
彩花伺候着大蔫洗脚、脱衣服、上炕、进被窝。
孩子已经睡着了,爹爹在里屋发出了很大的呼噜声音。
已经是夜深人静了,这可是说话的好时机。
大蔫把一只胳膊搭在彩花的胸口上,那富有弹性的奶子压在他手腕下,他移了下手,使那软绵绵的奶子正好在他的手掌下。他轻轻的抚弄着,很快那奶子头就坚挺起来。
彩花被大蔫摸的屄里直痒,好像有许多的小虫子在里面爬,就把屄贴向了大蔫的身体。
「咱家的电费已经欠了27元了。」
本来有点兴奋的大蔫一下就扫兴了。
彩花把胳膊搭在大蔫的小肚子上「爹的药也没了。」
「我去了同学那,他们厂子也不景气了,可能下个月就停产了。老牛头那也不用人,原来用的厨师也辞退了,现在就卖些小菜。我本想弄个「倒骑驴」,可连车和费用得一千八百多,上哪弄啊!」
「咋整吧,真快到了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彩花叹了一声。
「人就是那么回事吧,别管了!」大蔫说着去扒彩花的裤衩,彩花往上欠了欠身体,以便大蔫好脱一些。
大蔫趴在彩花的身体上,嘴里含着彩花大案奶头,彩花的身体起伏着,喘着粗气。大蔫就像不介意的说:「哎,你知道前院的小华干什么呢?」
「谁?就是那个挺好看的闺女吗?」
「是她呀。」
「她干什么呢?」
「发了!」
「怎么发的呀?她家不是很穷吗?」
「那是原来,现在可抖了。」
「怎么啦?中奖啦?」
「什么啊,女人呐,还不是凭着那漂亮的脸蛋下面的扁扁货吗!」
「那她是当小姐了?」
「可不是咋的!现在人家可富了,冬天买了个貂,还给弟弟买了个羽绒服呢,听说花了好几百呢!」
「啥?一件衣服好几百?」
「可不是吗!那算什么啊,她身上的那个貂两万八呢!」
「那么多?」
「人家的钱来的容易啊,」大蔫揉着彩花的奶子,彩花往大蔫的身体贴了贴,大蔫趁机说:「你想啊,一劈胯子就来钱,谁不挣啊!」说着把彩花的大腿劈开,彩花的屄里已经是湿漉漉的,如同发大水一样,大蔫知道彩花是动情了,就把自己那硬邦邦的鸡巴插了进去。
「如果有机会,你干吗?」大蔫问。
「你不怕戴绿帽子啊?」彩花气喘嘘嘘反问。
「唉,人啊,不就是那么回事吗!」
「别说的好听,我如果去干那见不得人的事,你还不把我杀了啊!」彩花的身体往上挺着,迎合着大蔫的鸡巴的冲击。
「都啥时候啦,还管那些啊,你没看见啊?再没办法,这一家人就要饿死啦!」
大蔫的鸡巴使劲的向下用着力着。
「那多丢人。」彩花的声音明显的小了。
「你知道人家小华一次能挣多少钱?」
「多少?」
「一百多啊!」
「啊?那么多啊。」彩花陷入了沉思。
「听话,彩花,为了咱这个家,为了爹和孩子,你……」
大蔫的鸡巴用着力,嘴里却没有停止劝说。彩花已经快到高潮了,嘴里「哎哟哎哟」的叫着,听了大蔫的话,虽然没有答应,可那胳膊却把大蔫搂的更紧了。
大蔫知道彩花动了心,就把鸡巴抽了出来,要力的撸了几下,猛的插了进去。
彩花「呀」了一声,就往上不停的挺着屄,用力的夹着大蔫的鸡巴。
大蔫「嗷嗷」的叫了几声,就把一股雄射进了彩花的屄里;彩花的屄里也同时泛出浪花。
两个人完事后,大蔫进一步问:「行不?」
彩花寻思了一会说「我听你的。可就怕人家知道,多砢碜啊。」
「不会的,我们不说,谁知道啊。」
「就是没人知道,可在哪干那事啊?咱家就这么点地方,爹还在里屋,孩子还在家。」
「地方我想好了,就去老牛头家,他家没人,安全,僻静,如果你同意,他的小吃店可以关了吗,咱给他点钱就行了呗。」
「可找谁啊?人家能干吗?」
「哎,哪有不吃腥的猫,天下男人有都是,还愁没有人啊!再说,老牛头和咱们挺亲近的,他开饭店那么多年,认识的朋友多,让他帮着找找,他还能拒绝咱们?」
「那你不吃醋啊?」彩花又小心翼翼的问。
「你又不是卖给他们了,我们以后照样是夫妻,我们喜欢就,你还不是我的,不少胳膊不少腿的,就是叫他们几下呗!那屄玩意儿就是块肉呗,也不坏,整也整不烂!这事又过瘾又挣钱,一举两得啊,我吃那辈子醋啊?你呀,真是死心眼啊!」说着又爬到彩花的身上,彩花把两个胳膊搂住了大蔫,两只手扣的死死的,一连串的吻落在大蔫的脸上。
天快亮了,小两口还在做着发家的美梦。
「就算一天一次吧,那一个月就是三十次,就是三千块。」大蔫掰着手指头算着。
「那我们就可以买台洗衣机了。」
「洗衣机算什么啊,可以买台29寸的彩电啊!」
「那一年呢?你算算是多少?」彩花欣喜的问。
「一年?我算算。」大蔫算了一会说「哎哟我的妈呀,你猜是多少啊?」
「你看你,你知道我学习不好,还问我!」
「一年就是三万六千块啊!」大蔫叫了起来。
「啊?那我们不是可以买房子了吗?」
「买房子恐怕还不够,得两年吧,我们还得花消呢,还得给爹看病呢,孩子还得花呢……」
「可不是。」
东方露出了一丝的淡白色,天就要亮了,想到老婆今天就要和一个陌生的人睡到一个被窝里,大蔫真有点不是心思,他一骨碌爬起来,扒到彩花的身上,他要趁老婆还没被别人的时候再干一炮!
彩花正在困头上,做着和别人屄的美梦,谁知道大蔫的鸡巴又插了进来,就「阿唷阿唷」的扭动着胯骨,两片大阴唇也一翻一翻的夹着大蔫的鸡巴,一会儿,就把大蔫的雄夹了出来。
大蔫和彩花中午就把孩子送到了二姨夫家,撒了个谎说两人下午和晚上要到饭店干杂活。
太阳偏西的时候,大蔫对彩花说:「你去洗个澡。」
「洗澡干什么?」
「哎,乾净啊,别叫人家笑话咱们啊!」
「可咱家现在没钱啊,我这就九角钱了,还得买点白菜啊。」
「我,咱们快弹尽粮绝啦!我去借点。」
大蔫出去了,一会的工夫就拿回来十元钱。
「管谁借的?」
「老杨头。你去吧,别忘了买点香水喷上。」
彩花出去了。
爹在里屋吐字不清的问:「谁?谁啊?谁去洗澡了?」
大蔫不耐烦的说:「你不认识。」
「我也想去洗澡。」
「明天我领你去。」
「我都好几年没洗澡了,有三年了吧?」爹继续唠叨着。大蔫也不管他。
彩花洗澡回来的时候,正碰上小华搬家。
「哎哟,小华,这是干什么啊?」
小华得意的说:「嫂子,我搬家了,搬到富豪小区了,以后去串门啊!」那声音很大,整个胡同都听得见。
彩花应了一声,可她连富豪小区在哪都不知道。
彩花目送着搬家公司的汽车远去了,才悻悻的回家。
晚上八点的时候,大蔫准时的敲响了老牛头的门。
本来说好了是彩花自己来的,可临出门的时候彩花又变卦了,说什么也不去,大蔫只好陪她来了,当然,大蔫最最想的是那个即将要睡他老婆的人是个什么样?
老牛头的门破例的关了,每天的这个时候正是他小店兴旺的时间,那些老邻旧居、退休工人们、登「倒骑驴」的、附近工厂的锅炉工们、市场的力工们就会在这里消磨时光,他们要盘小菜或者花生米,来二两白酒,一坐就是一个晚上。
可今天小店早早的关了门,窗户上还拉上了闸板老牛头探出个肥大的脑袋,看见是大蔫,就小声说:「来了,在里屋。」
大蔫刚想进去,老牛头就用手挡住了他:「依我看,你还是不进去好,你说呢?」
大蔫怏怏的说:「我就是想看看那个男的。」
「那有什么用啊,反正从现在开始你老婆是人家的,钱都给了,你看!」老牛头说着掏出个一百元的大票,在大蔫的面前抖着,那钱发出了卡卡的响声。
大蔫接过钱,头就像乌龟一样缩了回去。
老牛头的屋子分里外三个小屋,外面是小吃店,有十多米,里面有个三米多的小厨房,再往里是睡觉的屋,只有七、八平方米,屋里的大部分被一个小火炕占了。
彩花随老牛头进了屋,老牛头掐了下彩花的衣服「穿的不少啊?」
彩花躲了躲:「天不冷。」
彩花跟在老牛头的后面,进了厨房,经过地上的盆盆罐罐时,老牛头拉着彩花的手,关心的关照她:「小心啊,别碰了腿。」彩花的手捏在老牛头的手里,感到那手肉呼呼的,又很有力,她的心里不由得咚咚的跳着。
到了里屋的门前老牛头用手指头压了下嘴唇,小声说:「你就说25啊,也别说结婚了。」
「那人家还看不出来呀。」
「那就不管拉,没事,你听大爷的话,没错。」
门吱呀一声开了,彩花胆怯的进了屋。
炕上是个和老牛头差不多年纪的老头,只是瘦瘦的。老牛头推了下彩花说:
「去吧,这是侯师傅,人可好了。」
那侯师傅伸出象麻竿一样的胳膊来搂彩花,嘴几乎挨到了彩花的脸,一股大葱味扑了过来。彩花感觉有点噁心,把头向一边扭了扭。
「是我给你脱,还是你自己脱啊?」侯师傅阴阳怪气的问。
彩花从没在陌生人面前脱过衣服,面对一个像自己爷爷的老头,她不知道如何是好。可侯师傅等不得,他早已动手去解彩花的裤腰带。
彩花不好意思的说:「我自己来吧。」
候师傅笑瞇瞇的看着她。
彩花刚脱了衣服,那老头就忍不住了,他上去搂住彩花,把那大奶子含进了嘴里,才裹了几口,奶汁就流了出来,侯师傅大口大口的吸着、咽着,这可是他没想到的,屄还给你喝奶,真他XX的合适!
彩花被侯师傅吃奶吃的浑身发软,就好像没了脚后跟,侯师傅趁势把彩花放在炕沿上,提起了两条腿,把脚丫子抗在肩膀上。彩花的屄口就咧开了,老侯头把自己那早已硬了的鸡巴就势插了进去。虽然老侯头人是乾巴瘦,可那鸡巴却一点不瘦,就像个驴鸡巴一样,又长又黑。老侯头刚才这一,把彩花的几乎没了气,就好像顶到了嗓子眼一样。只顾闭个眼睛享受那由屄里传出的舒服麻痒的滋味。
老侯头的老伴死了好几年了,是个色中的恶狼,平时就靠点野食填补充饥,今天捞到个小娘们儿,怎么肯善甘罢休,一连了一个多小时,把彩花弄的是高潮不断,浑身瘫软,好像死人一样,他才一挺身体,把那股骚雄射进了彩花的屄里……
大蔫在外面等了一会,知道自己是不能进去了,就转到了老牛头屋子的后窗外。他扒在窗户上想要听点什么,可里面很静,什么也听不到,过了一会,里面发出了吭哧吭哧的声音,那声音来自男人,这是肯定的。不知什么原因,听见屋里男人的声音后,大蔫更想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人,尽管老牛头说的十分明白:
现在彩花是人家的了,可他还是按捺不住这个慾望。他紧紧的把耳朵贴在窗户上,在那个吭哧吭哧的声音中断断续续的夹杂着哎哟哎哟的女人声音。那声音他太熟悉了,就像妈妈叫他的小名一样的熟悉!他有一股无名的火象蛇一样在啃咬着他,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狠狠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让自己清醒一些。屋里的声音渐渐大了,女人的声音明显的压过了男人的声音……直到只剩下女人的声音。
时间好像凝固了,大蔫的脑袋里全是空白,他的心好像被扔在了绞肉机里绞碎了一样的疼!他恨自己没用,骂自己无能,怪自己不像个男人……
侯师傅赤裸裸的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胯下的黑呼呼的大鸡巴已经是软绵绵了,无精打采的伏在那,就好像是条冬眠的蛇,趴在那等待着春天。彩花在炕沿边上擦屄上的精液;两个大奶子鼓鼓的,好像是刚刚出锅的大馒头,散发着热气;头发乱七八糟的,就像老鸹窝。这时,老牛头进来了,他端了盆热水,给老侯头洗鸡巴来了。
彩花正在披衣服,准备往身上穿,两个大奶子直颤敛。
老牛头的两只眼睛象狼一样盯在彩花的胸脯上,大蔫没有说错,那是两个很大的奶子,就像两个大馒头扣在那白花花的肉上,他身不由己的伸出那肥呼呼的手,想去摸那叫人动心的充满性感的东西,可是被彩花的手挡住了「大爷,别,怪不好意思的。」
侯师傅拎起裤子和衣服,知趣的出了小屋,老牛头大胆的过来摸彩花,彩花躲了一下说:「别,大蔫快来了。」
老牛头是最了解女人的心理的,他知道,女人越是一本正经,那心里越花。
他理解了彩花说的意思:她不是不同意,只因为大蔫快进来了。
「没事,他不会来的,我不去开门,谁能进来啊?」说着,他的手已经挨在彩花的大奶子上,那肉呼呼,滑腻腻的感觉叫老牛头快发疯了,他强压着慾火,用颤抖的声音问:「刚才好吗?」
彩花低下头「嗯。」
「你喜欢?」
「恩」
「老侯头的鸡巴大吗?」
「嗯。」
「和大蔫比呢?谁的大?」
「……」
「说呀,谁的大?」
「他。」
「他是谁啊?」
「刚才的那人。」
「刚才是谁啊?」老牛头故意的问。
「老侯头。」
「这么说,你是喜欢他了?」
「就是太瘦了点。」
「哎,可别看瘦啊,你没听说吗:骨瘦如柴,屄元帅!」
「……」彩花一听见屄两个字,心就好像涌到了嗓子眼,热血也奔腾了起来,下面那地方就冒出了一股一股的水,她夹着腿,恐怕那玩意流出来。
「你喜欢大的小的?」老牛头的手已经伸进了彩花的裤子里,彩花只是半推半就的象征性的挡了一下就算了。
老牛头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下面的手指头就伸进了彩花的阴道里,里面粘呼呼的,彩花哆嗦了一下,马上又挺直了身体,从嗓子里挤出两个字「大的。」
老侯头是上彩花的第二个男人,通过和老侯头这半宿她有了个比较:大蔫虽然是生猛海鲜一类的,可他没长劲,上来一顿捣,没上个二三十分钟就出了;老侯头可不一样,他先是运用了一阵子的舌头工夫,等彩花大呼小叫的,才开始动真格的,而且是不紧不慢,采取了十短一长法,并且还把阴户里的上下左右都出溜到了,那真是个爽!
老牛头的手指头又往彩花的屄里伸了伸「里面是什么,粘了呱唧的?」
彩花抿嘴笑了:「大爷不知道?」
「不知道。」老牛头一本正经的说。
「男人的那东西呗。」
「男人的啥呀?」
「雄。」彩花知道老牛头的心思,心里想:「问个什么啊,要弄就赶紧弄呗!」
「从哪儿出来的呀?」
「下面」
「下面哪儿啊?」
彩花用手指了一下老牛头的卡巴裆。
老牛头一边解着自己的裤子一边说:「是吗,可是我没出啊。刚才你说你喜欢大的,那我让你看看我的大不大?你看吗?」
彩花已经是心猿意马,想收都收不回来了,就含含糊糊的说「嗯。」
老牛头一松手,那肥大的黑府绸布的裤子就掉了下来「宝贝,你看。」
彩花低头抬眼看去,她惊呆了:那是个少见的大鸡巴,虽然没有老侯头的长,可有个粗劲,就像小孩的胳膊一样,昂首挺立着。她一屁股坐在炕沿上,心里一个劲的叫好。
老牛头就势上了炕,他利索的爬到了彩花的身体上,彩花被那山一样的身体压的发出了一声「吭哧」,就几乎喘不过气来。
老牛头的鸡巴太粗了,插了好几次没插进去,他就把彩花屄里残余的老侯头的精液抠了点出来,抹在彩花的阴唇和阴蒂上,润滑了一下后,才一点点的插了进去。下面的彩花大大的舒了一口气。
老牛头的脸对着彩花的脸,你想不看都不行!他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彩花的眼睛,彩花扭一下头,被老牛头又给正了过来「喜欢我吗?」
彩花微微的闭上眼睛,那长长的睫毛忽闪着,心里亢奋极了。
「你喜欢我吗?」老牛头又问了一遍。
彩花点了下头。
「喜欢我什么?」
「你人高马大的,很棒。」
「我什么大?什么棒?你说清楚。」老牛头明知故问。
「我……」彩花虽然没说出来,屄却向上挺着,阴唇用力的夹着。
「什么啊?」
「不好意思说。」彩花用手遮着脸。
「快!告诉我!」
「下面。」
「下面什么啊?是脚鸭子?」
彩花「噗嗤」一下子笑了「什么啊!人家不好意思啊。」
老牛头抽出了鸡巴说:「快,不说我就不啦!」
彩花着了急,马上脱口而出「鸡巴!」
老牛头热血沸腾,用他那厚厚的嘴唇拚命的裹着彩花那软绵绵的奶子,吸允着那硬挺的奶头,就好像饿了几天没吃奶的孩子。
一股乳汁顺着老牛头的腮帮子淌了下来,像小河一样向四处扩散开来。彩花的身体一阵痉挛,乳汁就好像决了堤的河水了。
「怎么,你孩子还在吃奶吗?」
「嗯。」
「啊,好,好,好,我还没过刚刚生孩子的女人,我还没吃过咂呢,我可吃咂啦!」老牛头大口大口的裹着,那带有体温的乳汁滚滚的流进了他的嘴里、嗓子里……而他下面那条东西又进入了他向往已久的洞穴……
彩花的奶子在老牛头的嘴里被裹的紧紧的,那感觉很美妙。毕竟是老牛头有力气,裹起来十分的舒服,要比那一岁多的孩子力气不知道大了多少倍!彩花很块就达到了高潮……
老牛头把鸡巴拔了出来,彩花的屄口象小孩的嘴一样张张着,半天才合拢。
彩花看着那一点点合拢的屄说:「大爷,你的鸡巴太粗了,把我的都撑大了。」
「谁叫你喜欢大的啦!以后想大爷就来啊,大爷随时你!」
满天星星的时候,彩花才出来。在外面等的急出了霍乱症的大蔫急忙上前迎接「完事了?」
彩花低着头「嗯。」
老牛头手里领着一袋拌牛肉,递给大蔫「回去吃吧,今天新酱的,还热呢。」
又小声对大蔫说:「你没说谎,你老婆的奶子可真大!」
大蔫在外面一直等着,其实是想看看那个他老婆的男人,却没看见,他很是懊恼,他下定决心,回去一定好好问问彩花。
屋子里很黑,电还没给。爹在里屋可能是饿的,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谁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大蔫和彩花也不去管。
「怎么那么长时间?」大蔫有点不高兴的问。
「你问谁啊,你不高兴我就不去了,又不是我要去的,是你逼我的!」
大蔫碰了个丁子,呛的他半天说不出话来,他胡乱的吃了几口拌牛肉就钻进了被窝。其实他心里害怕了,如果彩花真的不去,那才槽糕呢!这一百元来的是多么容易!多么轻巧啊!如果他去同学的工厂,一个月才260多元,如果他去登「倒骑驴」一天顶多才30左右,而这「买卖」,一不用本钱,二不用花力气,上哪儿找啊!可别让财神生气。
想到此,他一骨碌爬起来,对彩花陪着笑脸说:「还生气啊,上炕吧,都是我不好,行了吧。」
毕竟是两口子,彩花不和他一样,脱了衣服进了被窝。
大蔫熟练的把手放在彩花的小肚子下边,爱抚的摸着彩花的阴蒂,然后把手指头插了进去,里面很粘。「这里是什么啊?」
彩花扒拉了一下大蔫的胳膊「你说呢!」
大蔫点了根蜡烛,扒着彩花的屄看:「好傢伙,怎么这么多啊,没少射啊,这老东西可真他妈行!」
大蔫爱抚着彩花的乳房,那肥胖的奶子好像大了许多,他贪婪的亲着:「呀?怎么了?奶子上这是什么啊?」
彩花坐了起来,仔细的看着奶子,上面有大大小小的好几个暗红色的深深的痕迹,彩花没吱声。
「是那男的咬的吧?」
彩花知道瞒不了了,就点点头,他没说是老牛头牙咬的。
「太他…的狠了!」大蔫生气了。他又仔细的扒开彩花的阴道,这才发现大阴唇和阴蒂都红肿了,阴蒂肿的很厉害,就像小铃铛,钲亮的「哎呀,怎么弄的?怎么成这样啊!」
经大蔫这么一说,彩花还真感到有些涨痛,但她还是憋在肚子里不说。
大蔫打了盆热水,投了条毛巾,湿了后腾在彩花的屄上。
彩花这才好受了。
第二天,彩花把孩子接了回来,蹲在门口喂孩子,可那孩子就是哭。
「怎么了?」大蔫有点不耐烦。
「谁知道呢,今天这孩子就是哭!」
大蔫接过孩子,那孩子的小嘴裹住了大蔫的手指头不放,「还是饿的。」大蔫说着把孩子又递给彩花。
彩花捏了下奶子,奶子并没有淌出乳汁。
「怎么了,没奶了?」大蔫有些焦急,如果彩花没了奶,用啥给孩子买奶粉啊!
彩花又挤了几下,可就是没奶。
「我,你说!是不是昨天那男的吃了!是不是他吃光了!」
彩花低着头,不说话。
「你他妈倒是说啊!」
「是。」
「我,你把奶给他吃了咱儿子吃啥呀!吃屁啊!」大蔫气的火冒三丈。
两个人一吵吵,那孩子却不哭了。
两人决定要给孩子忌奶。
彩花交电费回来时,碰上了老牛头。彩花有点不好意思,想低头过去。老牛头故意站在胡同的中央,那本来就很窄的胡同被他那肥大的身体堵的死死的,「怎么?不和我说句话就过去?人家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可没过三天呢?」
「我着急回家,爹没药了。」彩花搪塞着。
「进屋和你说句话。」
彩花嘴里说着着急回家,可脚还是随着老牛头进了屋。
老牛头关好门,露出一脸的邪笑说:「我要吃奶。」
彩花笑了「你好像小孩子!」
老牛头把彩花的大奶子掏了出来,一边啃着一边说「那我就给你当儿子吧。」
彩花憋不住笑了:「我可不敢要你这么大的儿子,折死我了!」
「那有什么啊,你没看后街的老孙头啊,找个小老婆,比他儿子小了十来岁,小妈小爹都是常有的。」老牛头的手指头捻着彩花的乳头。
「那我也不敢啊,就是我干,大蔫知道了也不好啊。」
「哎呀,你管那王八头干啥啊!」
「看你说的多难听!」
「那好,我不说了,今天晚上来吗?」
「我看大蔫吧。」
「别啊,我给你约了人了。」
彩花心里一动「谁啊?是侯师傅吗?」
「咋的?你想他了?」
「不是。」彩花掩饰着,可心里却涌动起浪潮。
「你喜欢叫他来吗?」
彩花咬着手指头不吭声。
「跟大爷说实话。」
「是。」
「怎么样?我说吧,骨瘦如柴,屄元帅,没到三天你就想了吧!就他那东西,真是他…的谁见谁爱,不过,我听说他又搞上了小娘们,才他…的23!」
彩花听到这,心里凉了半截,就觉得空落落的,好像生活都没了指望。
「咋的?楞神了?想他了吧!就是没想我是不是!」老牛头说着掐了下彩花的屁股。
彩花收了神,赶忙说:「谁说的,咋不想呢!」
「哪想了?」老牛头捧着彩花的脸,厚着脸皮说。
「心。」彩花的心律可真的加速了。
「心想有什么用?」老牛头不屑一顾的说。
「那你叫我怎么想你啊?」彩花已经被挑起了性,现在倒反问老牛头了。
「我告诉你呀?」老牛头把脸贴到了彩花的脸上。
彩花在喉咙里冒出了一个字「恩」。
彩花那天穿的是条松紧带的裤子,老牛头一下就把彩花的裤子拽了下来,把手指头插了进去:「我就想叫你的屄想我!」
彩花的身体瘫软了,歪在老牛头的胳膊弯里,老牛头把彩花拖到了里屋,慌忙的把自己的裤子扒了下来:「小妈,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快!叫我屄!」
彩花仰在了炕上,把两条腿翘的高高的,那屄就张开了,好像小孩的嘴一样一张一合,而且还淌出了不少的水。
老牛头明白了彩花的意思,抗起了彩花的腿就把鸡巴捅了进去,彩花叫了声:
「我的爹啊!」屁股就欢快的向上颠了起来。
过了一阵子,老牛头心满意足的拔出了鸡巴,他甩了甩上面的精液,就把那东西插进了彩花的嘴里,彩花贪婪的舔着允着。
彩花要走的时候,老牛头神秘的压低了声音说:「你猜今天谁来?」
彩花摇了下头,心里又开始了猛的跳动:「该不是老侯头吧?」彩花的心里是忘不了老侯头了!
「我今天给你约个年轻的,鸡巴可大了!保你喜欢!」老牛头诡秘的压低了声音。
彩花心里咯登一下,浑身的血就涌上了头,屄里好像爬进了许多的蚂蚁。
老牛头看见她脸红红的,知道她动了心,就进一步说「可有劲了,像头老牛!」
「啥前?」
「怎么?着急拉?哈哈哈……」
「看你呀,大爷!」彩花发嗲的叫了声,伸手在老牛头的裤裆上掏了一把,老牛头的裤裆就支的老高。
「好好,好了,宝贝,晚上8点好吗?」
「嗯呐。」
彩花心里美孜孜的,她现在才认识到了女人的本钱是什么了,她现在才明白小华为什么一下就富了。男人,都是些好色之徒,和他们弄,又拿钱又过瘾,这是上哪能找到的天大好事啊!
刚刚和老牛头的一阵子真是叫她永生难忘!老牛头那牛一样的力气、驴一样的鸡巴叫她怎么也挥之不去,她知道,她是爱上这老东西了,如果没有了他,她都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了!
晚上去老牛头家的话彩花不知道怎么说出口,就采取了迂迴的办法。
「去了电费的63元,给爹买药的19。8元,钱又没了。」彩花把电费票子摊给大蔫。
「,这钱咋这么不抗花啊!」
「你想想办法吧。」
「我有啥办法,除非是去偷去抢!」
「对我说这个干什么啊。」彩花没好气的说。
大蔫想了半天,没有别的办法,只好低三下四的对彩花央求「你晚上去吧。」
「上哪儿?」彩花明知故问,想让那话从大蔫的嘴里说出来。
「老牛头那呗。」
「我不去,愿意去你去!」彩花故意说。
「你这不是笑话吗,我去干什么啊,我又没长屄,我去卖屁股啊!」
彩花憋不住笑了。
「你同意了?」大蔫狐疑的问。
「我上辈子欠你们家的!」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乐开了花。,拿起洗澡的兜就往外走。
「干什么去?不是昨天才洗的吗?」
「你呀,晚上如果去老牛头家不洗洗行吗?人家不嫌呼吗!」
「是,是,对,好好洗洗,可别叫人家挑咱们。」
「对了,你把孩子送到姨家去吧。」
「我看乾脆送到后街的托儿所算了,长托,一个月才240元。」
「也是,那你就联系联系吧。」
大蔫把孩子送到了托儿所,和人家讲好,等到月底再交钱就回来了。
大蔫跑到了老牛头那,求他给彩花介绍个人,老牛头拿了他一把说:「你们两口子没长性,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这怎么行啊!」
大蔫赶紧陪着笑脸说:「都怨我,这两天爹病了,我们两口子都忙活这事呢。」
「嘿嘿」老牛头冷笑了几声,他知道彩花瞒了大蔫,就故意的说「你家的彩花就好像和我结仇了,见了我都不说话!」
「不能啊,我们感激还感激不过来呢,怎么会呢?」
「那我可告诉你,以后不管有没有人来,你,或者彩花经常来看看,万一有个人来了,可别叫人家等咱们啊!咱们是挣钱的,是伺候人的;人家是花钱的,是来享受的,咱们怎么能叫人家等咱们呢?宁可咱们等人家也不能叫人家等咱们啊!再说还害怕钱多了咬手吗?」
大蔫忙不跌的陪着不是:「是呀,是呀,您老说的对,就当我是您的孩子,不懂事,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好不?」
老牛头趁热打铁,继续教训大蔫说:「再说了,你家彩花没事在家呆着也是呆着,就叫她多往我这跑两趟,可别老折腾我这老腿啦!」
「您放心吧,从明天起,我叫她天天上你这点个卯,就好像上班报到一样还不行吗?」
「那到不至于。你就说昨天吧,人家有个大老板来了,就想找个人玩玩,可你们两口子到好,都出去了!碍得人家白在这等了一个多钟头!你说这是笔多好的买卖呀!上赶着给500啊!够你们两口子挣一阵子了吧!」
其实根本就没这么个老板,也没有什么500元钱,老牛头这是引诱计,在馋大蔫呢。
大蔫果然惋惜万分的说:「这扯不扯,这么好的事错过了!都怨我!怨我呀!」
「行了,上哪去买后悔药啊!」
「牛大爷,今个晚上还的麻烦你,你看是不是给彩花再……」大蔫试探着问。
「唉,好吧。我也是上辈子欠你的呀!」老牛头胸有成竹的拍了下胸膛,说了句和彩花一样的话。
大蔫觉得有点对不起人家老牛头,就去街对面的保健品商店花了九块四买了瓶补肾酒送了过去。
老牛头接过了酒,嘴上却说「哎呀,咱们爷们谁和谁啊,还叫你破费!怪不好意思的。」心里却乐够戗:上哪找这好事啊,又有屄又有酒喝!
大蔫说;「大爷,我们两口子就指着你呢,我如果有了还亏得了你吗?」
老牛头笑了:「我还图稀你啥呀,就是叫彩花对我好点就比啥都强了!」
老牛头话里有话,大蔫听了出来,就含混的说:「牛大爷,你放心,有机会我一定和彩花说。」
彩花的头刚刚到面前这个男人的胸脯,那男的低头看着他,好像个铁塔!
老牛头在一边介绍「这是那边机械厂的大龙,就是烧锅炉的龙师傅,常上我这喝酒,你可能见过吧。」
彩花这才敢抬头看,在那张大饼子脸上,一只眼睛向外鼓鼓着,眼球很浑浊。
老牛头知道彩花在看什么,就解释说:「大龙这个人可好了,就是前年在烧锅炉时,一块煤炸裂了,把眼睛崩了。」
其实彩花早已经忽略了大龙的眼睛,他那人高马大的身体就足够了!她不止一次的听老牛头说:「身大力不亏」,这人如果长的大了,想毕是那东西也大;
这人如果有力气,那色劲也大。彩花憧憬着一会的情景,不仅身体发热,下面淌水。
老牛头笑嘻嘻的扒在彩花的耳朵上说:「一会你就尝到大鸡巴的味道了,有了这好处你可怎么感谢我啊?」
彩花笑了:「随你便呗。」
「叫我操三天,行不?」
彩花嘿嘿的笑。
「笑啥?」大龙莫名其妙的问。
老牛头说:「我告诉她你鸡巴大,叫她小心点,一会弄的时候使点劲,我们彩花可不是一般的人,你可得好好的整!」
彩花掐了老牛头的胳膊一下。
老牛头临走还扒在大龙的耳朵上说:「用点工夫,这小娘们骚着呢!瘾头可大了!」
大龙和彩花进了里屋。
大龙今年才39岁,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本来他都快结婚了,可眼睛被崩了以后,对像和他分手了,他好像对人世看透了,也不张罗找对象,整个一个玩世不恭了,把几个辛苦钱都花在了女人身上。
看着眼前这个长的还算俊的小娘们,他的下面腾的就直了,他一边用手解着裤腰带,一边说;「喜欢叫我吗?」
彩花虽然经过了老侯头和老牛头两个人了,可毕竟这是个陌生人,她的心里还没准备好就进入了实质性的阶段,可大龙这句话叫她的下面热辣辣的就好像钻进了条刺蝟,刺痒难耐。
大龙托起彩花的下巴颏;「告诉我啊,喜欢我吗?」
彩花欠起眼皮看了眼大龙,那只独眼泛着闪闪的红光,彩花身体都软了,好像要颓下去了,嗓子里软绵绵的说了声:「喜欢。」
「那你喜欢我你吗?」大龙笑嘻嘻的追问。
彩花再一次抬起眼皮,用脉脉含情的眼睛渴望的看着大龙:「是。」
大龙抓起彩花,一扔,就把彩花扔到了炕上,他近乎虐待的扒下了彩花的衣服,又抓住彩花的裤子拽了下去。彩花的身上就剩下个可怜的小裤衩了。
大龙用一个手指头挑起彩花的裤衩带,威胁的说:「以后再来别穿这鸡巴玩意!怪费事的!」说着他一用力,裤衩带就绷折了,大龙抓起裤衩撕了下来。
彩花的身体被大龙这么一折腾,整个的人就瘫痪了,软绵绵的瘫在炕上。
大龙爬上了炕,骑到了彩花的身上。
这一切都叫老牛头看了个清楚,他心里暗暗的叫好,不断的低声叫着:「好好,对对,死她,给我死这个小屄!」
老牛头实在是受不了了,掏出了自己那玩意撸动着。
彩花走的时候说好了10点回来,可10点半过了,还没个动静,大蔫很是着急,就来到了老牛头的小吃店。
门是关着的,从门缝里透出了一丝光线,大蔫想敲门可犹豫了一会还是把手缩了回来。
大蔫没法,来到了老牛头的后窗户,后窗户被一块红色的窗簾遮挡着,严严实实的,虽然不时的闪动着人体的影子,但却什么也看不见。
大蔫蹲在窗户的下面等着,突然,里面传出了嘻嘻哈哈的声音,开始是男人的声:「裹裹,放嘴里不就得了!」
彩花的声音:「看你包皮里面多埋汰啊,尽是些白花花的东西……」
那句话还没说完就被什么东西兑了回去,然后就是男人的声音;「小骚逼!」
又是一阵笑。
他知道彩花还在里面,就又来到了门口,他鼓了鼓勇气,敲了下门,那声音很轻。门吱吱呀呀的开了,老牛头探出头来「你怎么来了?」
「我是来接彩花的。」
「可人家还没完事呢!」
「我就在外屋等着行吧。」
「那你进来吧,可别吱声啊。」老牛头低声叮嘱他。
「我知道,哪能扫人家的兴啊。」
大蔫进了屋,里面传出了嘻嘻哈哈的笑声和断断续续「叭嗒叭嗒」的肉体撞击声。
「怎么样?这个姿势好吧?」这是男人的声音。
「哎。」这是彩花的声音。
「你喜欢怎么?」
「你抗我的腿。」
「哈!老汉推车啊!来,我可以死你!」
接下来就是咕唧咕唧的声音,持续了有半个多小时。
老牛头向大蔫咧嘴笑了笑,伸了下舌头说:「这傢伙,可能干了,从8点钟到现在一直没闲着!没个八小时不带完的。」
大蔫陪老牛头笑了一下,比哭还难看。
墙上的挂钟敲过了11下的时候,里屋的门吱嘎的开了条缝,露出了大龙光着的?,大龙见外屋还有人,忙用一只手捂着下面的鸡巴,可那紫红色的龟头还露在外面,他用另一只手把盆递了出来「牛大爷,给弄点水。」
「来了!」老牛头接过盆,打水去了。
「加点热的!」里面又传出大龙的声音。接下来又是咕唧咕唧的声音和彩花的叫声。
大蔫心里就像打翻了醋瓶子,又酸又涩,很不是滋味。
老牛头进屋送水,大龙问:「外面是谁啊?」
「啊,是彩花的丈夫,大蔫。」
「你叫他进来呗。」
「好,我去看看。」
彩花忙叫着:「干什么啊?你叫我怎么在大蔫面前呆啊!」
大龙笑了:「这有啥啊,你又不是白叫我的,你不是在给他挣钱吗!」
彩花耷拉下了脑袋,把炕上的被子拽过来挡在胸口上,大龙拍了下彩花的的屄:「挡个鸡巴毛啊!下面都露着呢!」
老牛头出来叫大蔫,大蔫不想进。
老牛头小声说:「这可是个惹不起的主啊!你看他的力气,能抗起两个麻袋!又牲口罢道的!警察都怕他三分!」无奈,大蔫只好低着头进去了,他知道里面在干什么,头也不敢抬,眼睛也不敢睁。
大龙递给大蔫一颗烟「大蔫,你还想让我再来你老婆吗?」
大蔫摇着手,那意思是我不会抽烟,嘴里却是慌忙的应了声「想。」
「那你抬头和我说话,别象霜打的似的!」
大蔫抬起头,看见彩花躲在炕旮旯里,拚命的用手拽着被角,半拉屁股和一个奶子还露在外面。
「是真心话吗?」
「是真的,我要是说谎就是王八!」大蔫发着誓。
大龙淫亵的笑了下「那好吧,我刚刚射到你老婆的屄里了,现在软了吧叽的,你给我洗洗,我一会好接着!」
大蔫看了一眼老牛头,老牛头向他使了个眼色。
大蔫端来了盆水给大龙洗,那条热乎乎的东西在大蔫的手里膨胀了,洗了会,大龙说:「行了,把你老婆的屄整乾净了。」
大蔫拿起毛巾准备给彩花擦。
彩花不想让大蔫洗,躲着身体。
大龙叫着:「宝贝,你还想不想叫我来了!」
彩花心里很是不好受,她看着大蔫,心很疼。
大蔫拿起毛巾准备给彩花擦,彩花用被挡着身体说什么也不干。大龙抓住被子一拽,就拽了过来,然后扔给老牛头:「牛大爷!用不着被子了,收起来!」
老牛头赶紧把被子抱走了。
「整吧!」大龙吆喝了声。
大蔫就拿着毛巾到了彩花跟前。
大蔫给彩花洗乾净的时候,大龙把彩花搂到了怀里:「大蔫,我想连来他三天,你欢迎不?」
就在大蔫听了这话的一瞬间,他的心理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突然昂起了头,正眼看着大龙:「我欢迎,我热烈欢迎!」
对于大蔫的回答,大龙感到了一丝的恐怕,他想戏谑大蔫的许多话都咽到了肚子里,他低头附在彩花的两腿间,舔动着仇恨的阴唇,彩花忍受不了那种刺激,像蛇一样扭动着身体。
大蔫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自尊心被撕的粉碎!他的心里突然涌动起一阵亢奋:别人弄自己的老婆,当着自己的面,这该是件多么刺激的事!他不错眼珠的盯着大龙那硕大的鸡巴。
大龙的心理和大蔫的差不多:在一个男人面前操他的老婆,这本身就是件刺激事!这种事上哪找去啊!他亢奋、他激动,他抓住彩花的腿扛在肩膀上。
大蔫激动的看着,看着这个比自己高大威猛的男人在老婆的身上放肆的摧残着,就在大龙和彩花目无一切的狂呼乱叫时,大蔫感到裤裆里湿了,精液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滑了出来!他微微闭上眼睛,享受着大龙和彩花给他带来的刺激。
大龙说话算话,一连来老牛头家三天,这彩花就好像吃了蜜一样,天天不用说,早早的就去洗澡,盼着天黑。
这三天大龙给了彩花三百块钱,还给彩花买了块衣服料子,把彩花感动的直掉眼泪,对老牛头说:「我结婚都三年了,大蔫也没说给我买点啥东西,就是我现在穿的衣服还是结婚时做的呢!」
老牛头把彩花搂到怀里,轻轻的拍着彩花的后背说:「小宝贝,难为你了。大龙是个重感情的人,只要你对他好,他不会亏待你的。这事呢,你也别怪大蔫,大蔫是没这个能耐啊。」
「唉,说句实在话,有时我真的想离开大蔫!」彩花的眼睛里闪动着泪花。
老牛头用嘴唇吻着彩花的眼睛:「咋了,想和大龙啊?」
「那道不是,我就是嫌他太窝囊了!没个男人的样!」
「那谁有啊?我有吗?」老牛头说着把鸡巴掏了出来,塞在彩花的手里。
「那还说啥啊。」彩花低了头。
当彩花和大龙有了那事以后,她那一丁点的自尊心丢了乾乾净净,她变得厚颜无耻了,她不知道什么是羞耻了,她有的就是贪慾!她时刻想的是性交,想的是钱。
当老牛头把他那粗粗的东西塞在她手里时,她觉得应该为老牛头做点什么,就附下身去,把那个黑紫色的东西含在了嘴里,那东西狂暴在她的嘴里窜着,好像个不安分的野兽,有几次竟然钻进了彩花的食道里,当它放射着浓稠的液体时,彩花的身体好像失去了重心。
已经一个星期没客人了,不但彩花坐不住了,就连大蔫也坐立不安了。
彩花那天洗完了澡,路过老牛头的门口,老牛头正在那喝茶:「哎,彩花,你干啥去了?」
「大爷啊,我洗澡去了。」彩花扬了下手里的洗澡兜。
「你一说我想起来了,我都一个星期没洗澡了。」老牛头色咪咪的看着彩花。
「那你去洗啊,我给你看会店。」
「不了,我一会烧点水,在后屋洗吧。」
「那我走了,大爷。」彩花想走。
「别呀,一会你来啊。」老牛头还是色咪咪的。
「干什么啊?」彩花心里明白了。
「帮我洗澡啊。」
彩花笑了:「你这么大的人了,还不会洗啊?」
「会是会啊,可洗不着后面。你可来啊!我等你呀!」
彩花捂着嘴跑了。
屋里没人,大蔫又出去和人下棋去了。
彩花把洗澡兜放到了家,就把那条裤腰是松紧带的裤子换上了,这是彩花特意做的,为了着急的时候方便。换好了裤子,她急匆匆的赶到了老牛头家。
老牛头见彩花来了,就把门关了,把窗簾也拉上了。
里屋的地上放了个大号的塑料盆,里面是热气腾腾的水。
「彩花,给我洗澡来啦?」老牛头笑嘻嘻的。
彩花憋不住吃吃的笑。
「笑什么啊?我和你说正经的呢。」老牛头把手搭在彩花的后腰上。
「你有什么正经啊?」
「哈哈,这么说你的意思是我不正经了?」
彩花点了下老牛头的裤裆:「行了,你有正经还不行啊!」
彩花这一点,老牛头的裤裆就支起来了。
彩花捂着嘴笑。
「笑什么啊?都是你惹的祸!你看怎么办吧?」
彩花笑着说:「那还不好办,我给你脱了!」
彩花解着老牛头的裤腰带,把那条黑裤子向下拽着,老牛头的鸡巴就蹦了出来,彩花呵呵的笑。
老牛头四仰八叉的躺在盆里,脚丫子放在了盆外面。
不知道怎么,一看见老牛头的身体,彩花就有了反应,她的身体有些哆嗦,发热,心里痒得慌。她轻轻的向老牛头的身上撩着水,用那软乎乎的手在老牛头的身上温柔的搓着。不一会老牛头的鸡巴就硬了。
「彩花啊,给我搓搓这里。」老牛头抓着鸡巴叫彩花搓。
彩花笑了;「我就知道你没想好事!」
「不对不对!我哪是没想好事啊!你可冤枉了,我正在想好事呢!」
「说,你想啥好事呢?」彩花把水向老牛头的脸上撩了下。
「屄!」
彩花咯咯的笑个不停,老牛头一下就把彩花拽到了盆里:「来,给大爷裹几口。」
彩花拿起老牛头的鸡巴,扒开了包皮:「你看你看,这里面多埋汰啊!都生蛆了!一下子的尿硷,你也不洗洗!」
「我不就是等你洗呢吗!」老牛头笑道。
彩花轻轻的洗着老牛头的龟头,把那个紫红色的东西洗的清亮亮的,闪闪发光,才把它放进了嘴里。
彩花临走的时候,老牛头从柜子里掏出块粉红色的布料来,那料子不错,好像是纱料的,有些透明:「彩花呀,我看你的衬裤都洗得没色了,这块料是你死的大娘的,她死了,也没人做了,你如果不嫌呼就用它做条衬裤吧。」
彩花接了布料:「牛大爷,谢谢你了,尽你帮助我们了。」
老牛头亲了下彩花的嘴:「咱们还有啥说的,不就跟一家人一样吗。」
「大爷,这布料有些透明,能做衬裤吗?不啥都看见了?」
「那有啥呀!人家外国的女的穿的那叫什么三点式吧?咂咂和逼毛都露出来了,就那么在大街上走!再说,你穿上这条衬裤,来个客啥的,多打人啊!不勾掉他们魂才怪呢!」
彩花嘻嘻的笑。
「你还别笑,我说的是实话,就是这样最好,若隐若现的,你说看见吧,还看不清楚;你说没看见吧,还看见点。」
「大爷,你老可真那个!」
「哪个?骚啊?」
彩花亲了老牛头一下就跑了。
那年冬天大蔫的爹死了。邻居们都说那是去享福了,活着也是遭罪。
「爹不在了,咱家有地方了,以后你就在家接客人吧。」大蔫和彩花商量。
其实自从大蔫看见大龙干彩花那天起,就有一种莫名的冲动:他老是想看彩花是如何被那些男人们干的!现在他没有了一丝的羞辱感,想起老婆在别人的身下压着,他就会激动,就好像是自己在彩花身上一样。那种奇怪的感觉是那么刺激和亢奋,常常叫他不能自已!甚至精液窜了出去!如果彩花在家接客,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偷窥了!那该是多么刺激!
彩花自有彩花的想法,她找了个合情合理的理由:「那孩子怎么办?」
「孩子那么小,也不懂事,没什么吧?」
「亏你说得出口!我在孩子面前卖屄,这成何体统!」彩花急了,其实他是怕离开了老牛头这个老相好。
这一年多来彩花几乎天天去老牛头家,常常在和客人弄完后就和老牛头睡一觉,老牛头那肥胖的身体叫她见了就痒痒。有时,老牛头的一句话就叫她顺裤裆往外淌水。有时彩花趁大蔫不在家的工夫也要钻进老牛头的屋子,用老牛头的话说是妈妈给儿子喂奶来了。老牛头喜欢吃咂,彩花就天天去一趟,让老牛头吃个够,那奶子一年多大了许多,奶水也很充足了。她自己也也纳闷:怎么就爱上了这个比她大了30多岁的老头?她喜欢他什么呢?如果有一天不去老牛头家就好像少了点什么,屄里空落落的。
老牛头喜欢一边吃奶一边屄,彩花就满足他,怕奶水不够,就吃一些下奶的偏方,听说吃猪爪下奶,就天天吃猪爪。
大蔫那天问她:「你以前不喜欢吃猪爪啊?」
「以前咱家没钱,我喜欢吃也不能吃啊!再说还有爹和孩子,我怎么忍心吃呢。」
大蔫为了讨彩花的好,就每天给彩花买猪爪,吃的彩花的奶子就像气吹的,越来越大;奶水就像黄河,滔滔不绝。
彩花躺在老牛头的炕上,劈开着腿,老牛头在给她讲动情区:「你别小看这里面这个小东西,小小的尖,没多大,可碰一下,你全身的神经都动起来了,这叫牵一发而动千斤!」说着老牛头拨弄着,彩花的身体果然颤抖个不停,身体成了弓形。
「看一个女人骚不骚,看哪?你知道吗?」
彩花晃了下脑袋。
「就看这大不大,如果阴蒂很大,是挺了出来呢,那就容易碰到,也就容易动情;如果是很小,露不出来,在里面藏着,就不容易碰到,也就不容易动情了。」
老牛头一边摆弄一边教着彩花。
「那怎么才能叫它大呢?」彩花不耻下问。
「天天摆弄啊,在家的时候你就叫大蔫给你摆弄;没人的时候你就到我这来我给你摆弄。」
彩花很听话,她每天都到老牛头家去一次,天长日久了,老牛头就给她配了把自家的钥匙,彩花进出老牛头的家更方便了。
老牛头早就有一种渴望:那就是能当着大蔫的面干一次彩花,可他不知道怎么说出口,他感到唯一的办法就是和大蔫两口子混熟了!混到彼此不分的地步。
老牛头越来越多的找大蔫他们来小吃店吃饭了,他有个借口,既叫大蔫两口子说不出什么来,又很自然。
大蔫一进老牛头的小吃店,就不好意思的说:「牛大爷,又叫你破费。」
「什么话啊,我们谁和谁啊?我们不和一家人一样吗?再说,我也没特意做什么,就是卖不出去的小菜,叫你们两口子帮助我消灭了,剩了不也是扔吗?我还怕你们嫌呼呢。」
彩花就说:「那哪能呢?我们想来还害怕牛大爷不欢迎呢!」
老牛头奸笑了下:「我家的大门可是敞开的,你们啥时候来我都欢迎啊!就是你们两口子在我这住我都没意见!」
大蔫嘿嘿的笑。
彩花偷偷的掐了老牛头一下。
吃饭的时候,老牛头和彩花坐了个对面,大蔫打横。
喝了几盅酒后,老牛头就把脚伸到了彩花的喀吧裆,用脚指头抠着彩花的逼。
彩花被弄得混身发痒,差点叫出来。
大蔫其实早就看在眼里,但他没吱声,他深深知道:得罪了老牛头就好像得罪了拉皮条的,那买卖就算没了,靠老牛头是一定的了,要不靠谁啊?大蔫自己能出去给老婆拉客吗?
大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顾了往肚子里灌酒。
老牛头看大蔫跟没看见一样,就更加放肆了,他坐到了彩花旁边,还顺理成孩子,真不容易,对大蔫也没说的。」这话既叫大蔫哑口无言,又不失体面。
果然大蔫跟着起哄说:「对,对!牛大爷,你跟彩花干一个!」
老牛头端起盅一仰而进,彩花皱了下眉头也捏着鼻子喝了下去。
老牛头就把手伸进了彩花的裤裆,彩花的下面已经湿了。
「你想啥呢?」老牛头小声问彩花,彩花朝大蔫那看了眼,给老牛头一个眼色:那意思是别叫大蔫看见。
「看见怕啥?」老牛头虽然满不在乎却声音压的很小的说。
彩花低低的声音说:「你别急,那天上我家喝去。」
大蔫已经喝的差不多了,舌头硬的打不过弯了,生硬的说:「对!牛大爷,不,牛爹,也不对,我的亲爹!那天上我家喝去,尝尝你侄媳妇的手艺。我告诉你,她炒菜还有两下子呢!」
「好好,哪天我去。」
「说好了,你可一定去!你要是不去,就是瞧不起我大蔫!」
「我一定去,你放心吧!」
「那就定了,就是明天!明天晚上,如果没客人来找彩花,就这么定了!」
彩花也顺水推舟的说:「大爷,那就明天晚上六点吧。」
「好好。」老牛头看大蔫确实喝多了,藉机就把手伸到了彩花的怀里,摆弄着彩花那大奶子。彩花也把手伸进了老牛头的裤裆里。
十一第二天晚上,老牛头正在屋里喝茶,大蔫进来了。
「牛大爷,走啊。」
「干啥?」老牛头明知故问。
「哎,我们昨天不是说好了吗,上我家喝酒啊!」
「算了算了,哪能叫你们花钱!你们两口子那钱挣的容易吗?全靠彩花劈腿挣的那俩钱,瞅你们的两口子日子还挺苦的。」老牛头假意推辞。
「大爷,你瞧不起我啊?」大蔫来了实在劲。
「不是大爷瞧不起你,我昨天是喝多了,顺嘴说说,也没想真去啊!」
「大爷,人家彩花都炒好了俩菜了,那不白忙活了吗!」大蔫急了。
「好好好,我去我去,恭敬不如从命。」
孩子老早就叫彩花送托儿所去了,彩花就穿了条老牛头送的那块布料做的衬裤,喀吧裆那黑糊糊的的毛都看见了,她自己正忙活着往屋里端菜。
「牛大爷,来了。」彩花和老牛头打着招呼。
「又叫你们花钱了。」
「大爷,看你说什么呢?我和大蔫有今天还不感谢你呀!」
大蔫搬来了凳子:「大爷,坐。」
老牛头看着那三个凳子,不知道自己应该坐哪。
大蔫一推那凳子说:「牛大爷,你坐这儿,挨着彩花,我去端菜。」
「那我就客随主便了。」老牛头挨着彩花坐了下来。
老牛头趁大蔫去端菜的工夫摸了摸彩花的衬裤:「呦,做好了,我说的吗,还挺好看的,是不。」老牛头说着摸了摸彩花的喀吧裆:「你看多刺激个人,屄毛都能看见,逼还看你不见!」说着把手伸进了彩花的裤腰里,抠着宛着。
彩花笑了:「你老咋这么大的劲呢?」
「不瞒你说,我年轻的时候,天天屄啊,一天不就好像有千万个小虫子在骨头缝里爬一样,钻心的刺挠!」
「那你犯瘾了咋办啊?」
「找女人啊!有钱就去逛窑子,没钱呢就去找那些野娘们,那些老头不行的啦、寡妇啦、丈夫在外的啦,我都不落下!」
「那你不累吗?」
「这事还有累的?舒服还舒服不过来呢!有一次我给窑子里一个新来的小姑娘开苞,我弄了一宿!」
「那姑娘能受得了吗?」
「爹一声妈一声的叫唤,后来就好了,以后看见我了说什么也得去她屋坐一会。」
大蔫又去外屋把菜端了进来。
那天大蔫可真高兴了,牛大爷是有生以来到他家的第一个客人,他张罗着和牛大爷一连喝了三盅。他的酒量哪能和老牛头比啊?
老牛头见大蔫差不多了,就给彩花使了个眼色。
彩花端起酒盅对大蔫说:「大蔫啊,咱们俩也喝一个。」
大蔫急了:「你跟我喝啥呀!放着客人不陪!」
老牛头赶忙说:「彩花人家是说你辛苦了,小两口子喝一个对劲。」
大蔫笑了:「要说辛苦,彩花可真辛苦了,挺好个屄谁逮着谁。好吧,咱们就喝一个!」
老牛头知道:大蔫一说这话就喝得差不多了。
彩花和大蔫的酒一下肚,老牛头就趁热打铁的说:「大蔫,咱爷俩再喝一个。」
大蔫舌头打着挺说:「不行,必须喝三个!不喝三个我和你急!」
「喝倒是可以,我喝多了回不去家咋办?」
「回不去就在我家住!」大蔫的眼睛直勾勾的。
「那可不行,我喝多了睡觉好梦游,万一钻进了彩花被窝呢?」老牛头不怀好意的看着彩花,彩花在一边抿嘴笑。
「钻就钻,有啥呀?不就是个肉窟窿吗?谁不是?谁我老婆都好受!」
「这可是你说的啊,我今天不走了!我跟你喝!」老牛头使劲的把杯子放在桌上:「满上!」
大蔫又拿来了四个杯子,一字排开,用颤巍巍的手把六个杯子斟满了酒:
「来,一人三个!」大蔫说着端起一个就干了。
彩花趁着大蔫仰头的瞬间,把老牛头这边的酒就倒到地上了一杯。老牛头感激的看着彩花。
大蔫还没看见,就说:「哎呀,大爷,你也下去了,来!再来第二个!」说着就干了第二杯,老牛头也喝下去了,当大蔫端起第三杯的时候,彩花手疾眼快的把老牛头那杯倒进了自己的嘴里。还没把杯放到桌子上,大蔫就看见了:「我,彩花啊,你怎么胳膊肘向外拐啊?」
「你说啥呢!大爷这么大年纪了,能和你比啊!」彩花嗔怪的说。
「你看你看,牛大爷,来不来的彩花就向着你了吧,就知道疼你了吧!哈哈……」
老牛头看大蔫确实多了,就搂着彩花亲了口,冲大蔫说:「大蔫,我今天可和你媳妇一个被窝啦!」
大蔫举着酒盅,嘴里含混的说:「行!没问题!」
老牛头当着大蔫的面把彩花的裤子扒下了一半,彩花的半个屁股就露了出来。
大蔫盯着老牛头的手嘻嘻的傻笑:「好!好!再脱点,我还没看见小屄呢!」
「大蔫,这可是你说的啊!我脱了?」
「你脱,你不脱是我揍的。」
老牛头趁机扒下了彩花的裤子,把彩花抱到了自己的怀里。
大蔫笑了:「我,那么大的人还叫牛大爷抱呢!瞅你!」
老牛头拨弄着彩花的阴蒂,看着大蔫的表情,这可是他想望已久的了。彩花在老牛头的怀里扭搭着身体,两个大奶子颤动着,她已经不能自持了。
「大蔫,差不多了,我们睡觉吧,乐意喝明天上大爷家喝去。」老牛头看着彩花那白花花的身体,摸着那软乎乎的屄,心都刺挠了「好吧。」大蔫趔趄的把桌子搬了下去。彩花一丝不挂的去放被子,等大蔫收拾完了桌子,彩花已经把被窝放好了。
彩花在那不错眼珠的盯着大蔫。
大蔫说:「看我干什么啊?睡觉。」
彩花朝老牛头努了下嘴,那意思是问:「牛大爷睡哪啊?」
大蔫笑了「咱爷仨一个被窝。」说着就胡乱的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
老牛头看了看彩花,也钻了进去,彩花也跟着进去了。
十二老牛头的鸡巴硬的象根铁棍子,急着要上彩花,彩花扒在老牛头的耳朵上说:
「好饭不怕晚,你忍一会,我先把大蔫弄倒了,他射了就该困了。」
「小屄儿,你可真有办法!」老牛头掐了彩花的那肥乎乎的屁股一下。
彩花把身体贴到了大蔫身上,大蔫有些受宠若惊。
自从彩花开始接客以来,和自己就好像陌路人似的,根本就没有几次这好事,一个月有一回、两回的就不错了,现在见彩花主动和自己黏糊,当然求之不得了,就一个翻身爬了上去。
彩花自从开始卖以来,和大蔫的感情越来越淡漠了,大蔫那象蚕蛹似的鸡巴插进身体里就好像个火柴棍,不痛不痒的,真没啥意思了,可为了老牛头,她不得不和他敷衍敷衍。
大蔫刚要把鸡巴往彩花的身体里插,就感到彩花的屄上有只手,他知道那是老牛头的,就没好意思挪那只手,而是偏一些的把鸡巴插进去了。
大蔫的身体在彩花的身上鼓踊着,老牛头的手却一刻也没离开彩花的那个地方,彩花在老牛头的抚摩下和大蔫的插动下,努力的拱动着身体,没一会,大蔫就窜了出去。
彩花还没过瘾,大蔫就射了,彩花很来气,她一把把大蔫推下去了:「没用的东西,上来就射!这么快,你就不能等一会!」
大蔫嘿嘿的傻笑:「实在憋不住了。」
「那人家还没来劲呢!咋办!」彩花掐了大蔫一把。
老牛头在旁边听了偷偷乐,他心里明白女人的心理:如果男人不能叫女人达到高潮,那感情也就没了,婚姻就快了,正所谓历经沧桑难为水了。
大蔫无可奈何的歉疚的说:「你乐意咋办就咋办吧,要不去陪老牛头吧。」
「我不去,怪丢人的,他是我们长辈,这么弄不差辈分了吗!」
「哎呀,啥辈不辈的,不就是那么回事吗!」说着大蔫把彩花往老牛头的身边推了下。
彩花也就着大蔫的劲向老牛头那边挪了挪,半拉屁股就压在老牛头的大腿上了。
老牛头把手伸进了彩花的身体里,里面蔫呼呼的,他知道:那是大蔫的精液,就故意问:「这里面是啥啊?」
彩花撇了下嘴:「那个不争气的!」
大蔫不服气的说:「我都憋了快一个月了!」
「别说了,行了,你就没用!有用能叫老婆出去卖去!」彩花吼着,大蔫蔫吧了。
「没事,我伺候彩花。」老牛头拍了下彩花那颤颤敛敛的屁股,彩花就把腿劈开了,藉着大蔫的精液那股滑溜劲,老牛头的鸡巴哧溜就进去了,他蠕动着屁股。
大蔫老是听彩花说这个大那个大的,除了大龙他还真没看见谁的鸡巴,他悄悄的把手伸过去,摸着彩花和老牛头干的地方,他差点没叫出声来:老牛头那玩意可真粗,能有一豁豁!怪不得彩花这些个日子不喜欢自己呢!大蔫想看看老牛头是怎么弄彩花的,就把脑袋缩进被窝里,黑糊糊的看不见,他把被子掀起一个角,藉着外屋的灯光,他看见老牛头那粗粗的鸡巴在彩花的屄里来回的进出着,彩花的屄被的直翻翻,就好像小孩子的嘴一样,张了合,合了又张的,他不禁硬了,他把自己的鸡巴塞到彩花的手里,彩花却把大蔫的鸡巴塞到了老牛头的手里,还扒在老牛头的耳朵上小声的说:「你摸一下,多小,好许有你的一半!」
老牛头抓在手里,捏了捏,果然如同个小蚕蛹似的,就是硬了还没有自己软的时候大呢!就想了个坏主意,他周开了被:「来,大蔫,咱爷俩比比鸡巴,看谁的大!」
大蔫跪了起来,老牛头也跪了起来,两个人把鸡巴凑到了一块。
「彩花啊,你给当个评判。」
彩花捂着嘴嘻嘻的笑。
「说啊,到底谁的大啊?」
大蔫耷拉着脑袋。
「那还用说啊,这不是秃脑袋瓜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吗!你的象驴的,那么粗!大蔫的就像小孩子的似的,怎么和你比啊!」
老牛头趴到彩花的身上,一边着彩花,一边拚命的撸动着大蔫的鸡巴,没几下,大蔫就射了,老牛头哈哈大笑:「大侄子,你水平不行啊!」
大蔫看着老牛头嘿嘿的笑,老牛头说:「你笑啥?你可真得锻炼了,要不老婆跟人家跑了你都不知道!」
「跑就跑呗!」
老牛头撇了下嘴:「我,你不怕你老婆跟我啊?」
大蔫嘻嘻的笑:「她愿意跟你我也没法啊。」
老牛头扒在大蔫的耳朵上:「我教教你啊?」
「行!」大蔫立刻回答。
「把灯点着去。」老牛头推了大蔫一下。
彩花听了就说:「别点灯。」
大蔫一心要和老牛头学学工夫,就说:「黑灯瞎火的,点亮了多好,痛痛快快的弄!」
大蔫说着就把灯点亮了,屋子里立刻就雪亮了,彩花那赤条条的身体和老牛头赤裸裸的身体绞在了一起,像两条起洵的蛇。彩花不由得用胳膊挡上了脸。
大蔫看着老牛头弄自己的老婆心惊肉跳的,就好像在看一类片一样刺激无比!
特别是老牛头那黑黝黝的粗壮的身体和彩花那粉白的细腻身体形成了极大的反差,那真是黑白分明,对比强烈。他的下面又有些抬头了。
十三老牛头像个教练似的手把着鸡巴教着大蔫:
「屄这玩意啊,你得沉得住气,为啥小伙子看着挺膀挺结实的,一上去没几下就交代了呢?就是因为他们沉不住气!气胜火旺,结果是那娘们还没好受呢,他自己先出去了。这可不行,这样的话,那老娘们能喜欢你吗?十个老婆十个得跑,一百个老婆你也养不住啊!」
大蔫一听,这里面还真有学问,就谦虚的问:「牛大爷,那如果不热烈一点,那鸡巴能硬吗?」
老牛头抽出了鸡巴:「你看,我的鸡巴啥时候软过?」
大蔫摇了下头。
「就是啊,啥前用啥前帮帮的!到上娘们的时候,你首先得稳,知道吗,别急,也不是强奸,你着什么急,你看着啊,看我是咋整的!」老牛头说着把鸡巴插进了彩花的身体,然后不紧不慢的抽动着。
「看见没有,心别老是想着屄,要冷静,就和没那么回事似的,一下一下的,要把娘们里都出溜到了,如果她的水少,你就拽出来,在阴蒂那出溜几下,那水就哗哗的了,如果她水多,就像你老婆这样,就不用,你就慢满来就行了。」
大蔫的眼睛死盯着老牛头的鸡巴,看着它在老婆的里运动着。
「如果你觉得要憋不住了,特别是你们年轻人,几下就完事,那你歇歇,稳一下再屄,或者把鸡巴拽出来多半,只用龟头在娘们的口出小动,既叫她好受,又不至于被她给你夹出去!就像你老婆,多骚啊,就你呀,一百个鸡巴也不是她的个啊!」
彩花在下面死死的佳了下:「大爷,你又顺嘴胡勒!」
「本来就是吗!最好是九浅一深!」
大蔫立刻不耻下问:「大爷,啥叫九浅一深啊?」
「九浅一深就插九下浅的,再插一下深的。你看,我现在就是,一下、两下、三下……这是九下了吧,好,再一下就是深的了。「说着一挺屁股,那粗粗的鸡巴就没了根。彩花随着老牛头那一深,果然哽了声就好像舒服的受不了似的。老牛头看大蔫学的认真,就拽出鸡巴:「你试试。」
大蔫出了两次了,现在那鸡巴就好像扶不起来的天子,怎么也不硬了,把个大蔫急的,满头的大汗。
彩花刚刚被老牛头弄起了性,那泛起的高潮还没达到,就消退了,急的叫:
「大爷,你赶紧上来吧!」
老牛头嘿嘿的笑了:「看来啊,你以后还真得练练啊!」就把大蔫推到一边,爬上了彩花的身体。
老牛头一边使着劲一边对大蔫说:「我还没弄几下呢吧?现在你再看看,对了,你摸摸,你老婆的水多多,都快成河了!」老牛头抓住大蔫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鸡巴和彩花屄的结合处。
大蔫摸了下,可不是吗,湿乎乎的,直往外淌:「是,可不是吗!真她妈的多啊。」
「你知道是咋回事吗?」老牛头问大蔫。
「咋回事啊?」
「这是因为大爷的鸡巴粗,把她阴道周围的肉都刮到了,她一好受,这水就自然而然的流出来了。不信你问问她。」
大蔫就问彩花;「是吗?好受吗?」
彩花含混的「恩」了声。
俗话说: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彩花刚刚和大蔫、老牛头两个人弄完,她就有了个鲜明的对比:大蔫虽然年轻,可鸡巴小,没长劲,射的快,自己还没咋地,他就自顾自的出了;老牛头虽然年纪大些,可鸡巴粗,而且弄的时间也长,特别是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把里里外外都照顾到了,真是从里往外的舒服,那滋味真是叫人永生难忘!
第二天彩花和大蔫提议:「你看老牛头,没儿没女的,要不咱们就认他个乾爹吧?」彩花看着大蔫的脸色。
大蔫思索了片刻,觉得这事自己没什么亏吃,老牛头是个憨厚的人,就说:
「我没啥意见啊,你得看看人家老牛头干不干啊?」
彩花很自信的说:「你放心吧,他没啥亲戚,肯定行!」
中午的时候,大蔫和彩花把老牛头请到了家,彩花已经忙活好了四个菜。
老牛头嘻嘻的笑:「咋了,昨天还没喝好啊?」
大蔫指了下彩花:「你侄女有话和你说。」
「有话就说呗,整这么些菜乾什么啊!又叫你们花钱了!」
「这才几个钱啊,大爷。」彩花张了几下嘴没说出来,她觉得应该叫大蔫说,就冲大蔫使了个眼色。
大蔫现在在家里就好像是给彩花打工的一样,处处由着彩花,他看了眼彩花,挠了下后脑勺说:「牛大爷,是这么回事,我们两口子看你没啥人,想认你当乾爹。」
彩花看大蔫没有表达出自己的意思,就把话抢了过来:「我说吧,大爷,我们看您老是个好人,这一年来的也没少帮衬我们,我们想认您老当我们的乾爹。」
老牛头乐的嘴合不上了:「好好,好啊,难得你们有这份心啊,我没看错啊!」
大蔫急忙说:「大爷,你同意了?」
「我咋不同意啊,这么好的小两口,我上哪去找这好事啊!」
彩花就推了下孩子:「小蔫,快叫爷爷。」
小蔫刚刚学话,就大着舌头叫了声:「呀呀。」惹得老牛头和大蔫两口子多笑了,老牛头从兜里掏出张五十元的票子塞给孩子:「他们是大人了,我就不给你,你我可得给个改口钱。」
彩花和大蔫都阻拦他:「小孩子家家的,给他什么钱啊。」
老牛头嘿嘿的笑,我喜欢这孩子。
彩花倒了好了一杯酒递给了大蔫,大蔫接过酒:「乾爹,您喝了您乾儿子和乾儿媳妇这杯酒,从今天起,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老牛头有些激动的接过酒一仰而进了。
既然是一家人了,彩花就常常叫大蔫把老牛头请家里吃饭,和老牛头变着法的捉弄大蔫,大蔫是每次必喝多。老牛头每次喝完了都少不得在大蔫家住了。
老牛头也明白事理,啥时来都给孩子买点吃的东西,即使是孩子没在家也一样。
时间一长,老牛头和大蔫两口子混得是越来越熟,渐渐的老牛头从开始的不定期去大蔫家发展到天天去了;而且名正言顺的和那两口子一炕上睡,开始他还睡在炕稍,还算老实;后来就睡到了炕头,和彩花像两口子睡了一个被窝,喜欢了就上去一会,真和一家人一样,不分彼此了。
彩花当然高兴了,现在老牛头对她来说可比大蔫重要的多!
十四那天下午四点多了,老牛头正在屋里听着收音机里的评书,他的手里握着那把满是茶锈的大茶缸子。
彩花慌张的跑了进来,还没说话,就噁心起来,哕了半天也没吐出来,老牛头慌忙的给她拍着背:「这是咋啦?这是咋啦?」
彩花喘过气来才说:「乾爹,我可能是有了。」
「啥,你怀孕了?」老牛头惊讶的看着彩花。
彩花肯定的点了点头:「这个月的月经到现在还没来呢。」
「是谁的?知道吗?」老牛头的眼睛闪烁着光亮。
「我估摸着是你的。」彩花焦急的看着老牛头。
「不能吧?这么多的人弄你,你咋知道是我的呢?」老牛头怀疑的说。
「他们弄的时候都戴套了,就和你的时候没戴。」彩花一脸的无辜。
「你是什么时候有感觉的?」
「前天,可这个月没来月经啊。」
彩花没撒谎,这段时间正是老牛头天天去彩花家住的那些日子,他和彩花可以说没一天不弄的,而且俩人放肆的根本就没想到采取措施。
「大蔫知道吗?」老牛头有些胆虚。
「我没告诉他。」
「那好,进屋。」
彩花和老牛头进了里屋,老牛头仔细的摸着彩花的肚子:「是有了,没别的办法,一会我领你去找个大夫打掉吧。」
彩花点点头:「也只有这样了。」
「这要是不打掉多耽误事啊,今天就有个客,我还想一会去告诉你呢。」
「那我接完了客再去打?」
「你不要命了,现在就去吧,早打掉早利索。」
老牛头和彩花打了辆出租车到了僻静的郊区,他们拐了几个弯后就到了一个低矮的平房前,老牛头上去敲了敲门。
门开了,里面出来个老头:「你们找谁啊?」
老牛头指了指彩花的肚子。
「进来吧。」
老头把二人领到了屋里,屋里没有人,很乾净。
老头指了下小炕:「脱了衣服上去躺着。」
彩花脱了衣服仰脸躺在炕上。
老头带了副白手套,先是在彩花的阴道周围摸了半天,又在肚子上按了按:
「有俩月了差不多。」
老牛头一寻思:可真是,那正是他和彩花如胶似漆的时候:「你老看看,能不能打掉了?」
「那倒没问题,可得三百元钱。」
「少点行不?」
「这我是冒着危险干的,三百还嫌少?你们找别人去吧。」老头说着就要摘手套。
老牛头慌忙的说:「那就三百。」
说着老头拿来个小瓶,把里面的药末倒出来象黄豆粒那么些,他示意彩花张开嘴,彩花张开了嘴,看着老头。老头冲老牛头说「老哥,这是麝香啊!你知道吗,这一点就不少钱啊!」
老牛头急忙点头表示感谢。
老头又递给彩花一碗水,彩花喝了下去。
过了有十几分钟,老头说:「好了,现在我们就开始。」
老头把一条毛巾塞在彩花的嘴里:「一会你要是疼了,就咬着毛巾。」
老头叫老牛头按着彩花的大腿,就把手按在了彩花的肚子上,开始是轻轻的向下赶着,渐渐的他就用上了力气,彩花疼的叫着喊着。
老牛头安慰着她:「一会就好了,忍一忍啊,彩花呀,忍着点。」老牛头的眼睛里一汪浑浊的眼泪在里面直转悠,彩花的手死死的抠着老牛头的手:「乾爹,我可能要不行了。」彩花痛苦的脸都扭曲了,那漂亮的脸蛋好像被挤变了形!眼泪在她的脸上横流。
「彩花,挺住啊,没事的,马上就好了,忍着点,想叫就叫出来……」老牛头语无伦次的安慰着。
彩花的身体发出了阵阵的痉挛。
过了有二十来分钟,随着彩花的一声尖叫,她的下面涌出了一滩紫黑色的血来。
「行了!」那老头好像完成了任务一样,他的头上是豆粒般大的汗珠。
老头端来了盆水给彩花洗了洗下面,又擦了擦。
老牛头掏出了三百块钱给了老头。
一出门,老牛头就骂了句:「什么他…的大夫,纯粹是他…的巫医!早知道是这么打,我也会啊!」
彩花没精打采的靠在老牛头的肩膀上,眼睛看着老牛头。
老牛头把彩花扶到家门口时,正好大蔫回来了:「咋了,咋了?」
「彩花得重感冒了,你也没在家,我就领她上医院了。」老牛头脑子来的快。
「好点了吗?」大蔫还真的关心。
「没事了,就是需要休息休息。」
大蔫帮助老牛头把彩花抬进了屋。
老牛头住在了大蔫家。
晚上老牛头睡在了彩花的旁边。
半夜的时候,彩花挣扎着想起来,老牛头忙问:「干啥啊?」彩花说:「我想撒尿。」
老牛头忙对她说:「别起来,看感冒加重了,我去拿尿盆。」就下了地。
大蔫一见老牛头去取了,就翻了个身,睡去了。
老牛头端来了尿盆:「来,彩花呀,我把着你。」
「乾爹,那多不好意思。」彩花不肯。
老牛头没管,抱起彩花,把两条腿劈开,就把着彩花尿尿。
彩花感动的哭了:「乾爹,你对我比亲爹还亲呢!」
「快别这么说,别哭,看哭坏了身子,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呢!」
彩花抹了把泪。
老牛头把彩花放回到了被窝,他看见彩花的尿里还有点血丝,就用抹布给彩花擦了擦,然后就把尿端出去了,他回来时,彩花已经把身体挪进了他的被窝:
「你看这事,你老这么大年纪了,还得伺候我一个小辈的。」
老牛头扒在她耳朵上小声说:「你是为谁呀?还不是为了乾爹啊,我感到有你这么个小宝贝,就是天天给你倒尿都高兴得来不及呢!」
彩花把脸依偎在老牛头的胳膊里。
老牛头在彩花家伺候了一个星期,大蔫还蒙在鼓里呢!
十五当大蔫听说彩花要在家里接客时,心里很高兴,甚至有些激动,他手忙脚乱的收拾着屋子,把大屋粉刷一新,又把炕上的被单和被子换成了新的;地面铺上了浅粉色的瓷砖,还在厨房里夹了个小屋当厕所,以免人家想尿尿了还得往外面跑!别看大蔫是个老爷们,可心还挺细的,他还特意买了张那种露着屁股和胸脯的美女画贴在屋里显眼的地方,一进屋就看见那女的捧着大奶子冲你笑,一看就是个活广告。窗户上也换了厚厚的绛红色金丝绒的窗户簾,他还特意跑到外面看了又矗赐饷婺懿荒芸醇堇铮钡礁械桨踩埂?
不用彩花说,大蔫把自己的被子搬到了小屋。
彩花其实有自己的想法:以后接的客多了在老牛头那就不方便了,还欠着人家的人情,在自己家要什么时候接就什么时候接,想接多久就接多久。大蔫本来就支持自己,自从和老牛头明目张胆的弄了几次以后他更是放手不管了,也就没什么顾及了,孩子呢,送到托儿所长托不取回来就得了。
彩花等一切都准备好了,对大蔫说:「那如果人家客人来了,问我你是我什么人,我怎么说啊?」
大蔫憋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子午卯酉,就说:「你随便。」
「那不行,我们俩得一致啊,要不人家该怀疑了!」
「那你说吧,我听你的就行了呗!」
「那就说你是我娘家哥哥吧。」
「也行,那就这样了,可人家问我叫什么呢?」
「那叫什么呢?」彩花沉思着,大蔫也琢磨着。
还是彩花心眼来的快:「那就叫吴贵吧?」
「行,你是咋想出来的啊?」
「我们家那个屯子不都姓吴吗。」
「吴贵,吴贵……我怎么听着好像乌龟啊?」
彩花就捂着嘴笑:「可不是咋的,本来你就是吗!」
大蔫也憋不住笑了。
两口子正在有说有笑的,老牛头进来了:「哦,小屋收拾的不错啊!挺漂亮的,就好像新房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大蔫又要结婚了呢!」
大蔫忙说:「大爷来了,你可真会开玩笑,你还不知道我们的底啊!还不是靠我老婆腿一劈。」
「腿一劈咋的啦?腿一劈就比我们强,我们就是把腿劈两半了也挣不来一分钱啊!」
「那是那是。」大蔫迎合着,他知道:自从彩花和老牛头说了在自己家接客的事以后,老牛头明显对自己有想法,可还不明说,总是用话敲打自己。大蔫觉得不应该和他一样,他毕竟那么大的年纪了。
「大爷,你来有事啊?」彩花知道:老牛头肯定是有事。
「没啥事,一会可能来个人。」
彩花心里一动。
大蔫知道老牛头是给彩花介绍了人,觉得自己在跟前不好,该说的话说不透,就出去了。
「是那些民工吗?」
「你还真行,猜对了,就是我说的那个姓董的小工头。」
「什么时间啊?」
「马上就到了,你准备一下吧。」
「讲好了多少钱吗?」
「人家就出五十,我想叫他多给点,你猜人家说啥?人家说:大姑娘才一百,一个老娘们,还生过孩子给五十就不错了。我就只好答应他了。」
「五十也行啊,多接几个就有了呗!」彩花倒不嫌少。
「都是民工,也没啥钱,就是那几个辛苦钱,你也不能要多了,要多了他们就舍不得了。」
「是的,大爷,你说的对。」
「那一会客来了,大蔫上哪啊?」老牛头关心的问。
「大爷,你还不知道大蔫啊,他能说出个啥来呀。」
「也是,这孩子就是那王八命,要不在工厂好好的,谁想那厂子说黄就黄了啊。」
「大蔫呢心眼不坏,就是人太老实了,不出头,一杠子压不出个屁来。」
「那你在家卖屄他看着不眼红啊?」老牛头坐在彩花的旁边,摸着彩花的屁股。
「眼红有什么办法啊?他还不是是干看着啊!如果他有能耐还用老婆干在个啊?」
「说的也是。」
「那工头什么时间来啊?」
「怎么,你着急了?」
「什么啊。」彩花不好意思。
「对了,一会把那条粉衬裤穿上,好看!那我就走了,一会叫他上你这吧?」
「恩呐。」
大蔫在外屋扫地,看老牛头走了,就和他打招呼「大爷,走了。」
「走了,不走还在这住啊,在这住你也不能干啊。」老牛头临走还没忘了熏大蔫几句。
大蔫耷拉个脑袋不和他计较。
十六大蔫进了屋,看见彩花正在那梳头抹脸的,就问:「是不是一会有人来?」
「是,马上到了。你去给我打点水来,我洗洗。」
大蔫到外屋打了盆水,又兑里点热水,这才端到了里屋。
彩花脱了裤子,蹲在盆上用手把水往阴户上撩:「对了,大蔫,你把香皂拿来。」
大蔫又把香皂递给了彩花。
彩花刚刚把粉衬裤换上,还没提上,一个有口音的中年人就进来了,大蔫一时躲不及,就钻进了小屋。
「这是彩花家吗?」
彩花仔细的端详着眼前这个男人:他个子虽然不高,可很结实,是那种车轴汉子;宽宽的脸堂,浓浓的眉毛,大大的鼻头,厚厚的嘴唇,一副好色的面容。
「是,是,您是?」彩花上去迎接。
「我就是大老董,老牛头没跟你说吗?」
「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老牛头刚刚走,你坐,我去把门划上。」
彩花划好了门,大老董问:「现在行吗?」
「行啊,咋不行呢。」彩花的心都跳出来了,迫不及待的。
「不能来人呀?大白天的。」
「没事,我家没旁的人,就一个娘家哥哥。」
「那你哥知道你卖屄吗?」
「知道,我给他零花钱就行了。」
其实大老董早就听老牛头说:彩花有个丈夫,是个戴定了绿帽子的王八。他刚才一进来时就看见那男的一闪,他就知道那一定是彩花的丈夫了,他知道彩花不好意思说是自己的丈夫,也不说破。
「那你哥哥还挺开放的啊。」
「为了生活吧。」
「那你没结婚啊?」
彩花知道说自己没丈夫大老董肯定不相信,就顺嘴说:「我有丈夫,他没在家。」
「是不是你丈夫的鸡巴小啊,要不你咋喜欢和别人干呢?」
「谁说的?瞎扯,我丈夫的可大了。」彩花脸红了。
大老董不怀好意的奸笑了几声。
「我帮你脱啊,董哥。」彩花有些着急了。
大老董就笑嘻嘻的:「我,你小嘴还挺甜啊!是不是吃糖了?」
彩花就呵呵的笑。
大老董就把嘴贴到彩花的嘴上:「我尝尝,甜不甜。」就把舌头伸了进去。
大蔫在小屋里大气也不敢喘,小心翼翼的听着。
「我们上炕吧?」这是大老董的声音,然后就听见彩花说:「行啊,董哥。」
接下来就听见彩花帮助那男人脱衣服和解裤腰带的声音。
「呀,你的奶子挺大啊!比我老婆的大多了。」
「是吗?你老婆好看吗?」
「没你好看,就你这大奶子就把我心都勾出来了。是咋整的?咋这么大?」
「自己长的呗。」
「那可不对,我听说这玩意越摆弄越大,你是不是叫男人们给玩大的?」
「你说是就是吧。」
「那你下面是不是也叫人家玩大了?」
「一会你就知道了,还问啥啊。」
大老董一丝不挂的趴在了彩花的身上,彩花把个奶头塞到了他嘴里,他吱溜溜的裹了起来。
大蔫听大屋没了动静,乾着急,就把墙壁上的板缝抠了个小眼,扒在那看,只见那男人正在彩花的身上用力气呢,彩花把身子拱的老高,配合着那男的。
大蔫心里暗暗骂:「她妈了个屄的,和我弄的时候从来没这么卖力气过!骚屄!」
大蔫看了一会鸡巴就硬了,大蔫正看得来劲,突然咳嗽了声。
大老董就问彩花:「是谁啊?」
彩花还在撒谎;「是我哥。」
大老董嘻嘻的说:「算了,别演戏了,我早就知道是你丈夫了,叫你丈夫进来吧。」
「别了,他该不好意思了。」
大老董想起来老牛头说的和大蔫比鸡巴的事,就说:「我和他比比鸡巴。」
彩花就笑了:「他没你的粗。」
「我不信,叫他来比比,如果比我大,我给双份钱。」
「真没你的大。」
「那我也和他比比。」
彩花没办法就招呼大蔫。
大蔫耷拉着脑袋进了大屋。
大老董热情的打着招呼:「这是大蔫哥吧?」
「嗯。」大蔫闷声闷气的答应了声。
「大蔫哥,我想和你比比鸡巴?」
大蔫上了炕,把裤子褪了下来,虽然已经硬了,可和大老董比就小多了,大蔫的自尊心又一次受到了创伤!
那小工头还真能干,直到天黑才恋恋不舍的回去了。
彩花和大蔫送到了大门口:「董哥,没事来玩啊。」
大蔫也跟着叫「董哥」。
「你放心吧,宝贝,只要我不回关里,我一个星期指定来一趟。」
「别忘了我和你说的那事。」彩花含情脉脉的说。
「哎呀,你放心吧,不就是给你多拉几个人你吗,好办,我们那别的没有,光棍有都是,就是结婚的也离家一千来里地呢!着急了回家都不赶趟,没到半道就他妈射出去了!」
「董哥,你可真会开玩笑。」
「对了,彩花呀,明天有个老头来你可别要他钱呀,我替他给你。」
「什么时间啊?」
「明天下午吧,他是我们工地老总的老爹,和我关系不错的。」
「没事,你就叫他来吧。」
「你不嫌呼他年纪大吧?」
「什么年纪大年纪小的,咱们不是干这个的吗。」大蔫一听有人来,急忙说。
「这就对了,他年纪大了些,都六十七、八,到时候你关照他点。」
「你就放心吧,他啥时候舒坦了我啥时候完事还不行吗?」彩花说。
「那就谢谢你了,我就怕他硬不起来,嘻嘻。」
「那也不一定,老牛头都多大岁数了,人家还帮帮硬的呢!」彩花一说出口就发现自己说走了嘴,可想收回已经是来不及了。
「这么说你和老牛头过啊?」
彩花笑了:「你看我这个人,就不会说谎。」
大蔫也跟着说:「我们彩花可实在了。」
「我就喜欢实在人。」
小工头走了,彩花和大蔫看着他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
十七大蔫扛着一袋子大米进了屋,他把大米袋子放到了地上才看见炕上七扭八歪的躺了三四个膀汉,他们有的只穿了条裤衩,有的乾脆就一丝不挂的,一个有大胡子的手里还摆弄着自己的鸡巴。那东西很大,比老牛头的还粗一些。
「这是谁啊?」大胡子问。
彩花笑瞇瞇的说:「这是我娘家哥哥。」
大胡子就笑了。
另一个年纪比他小点的就小声问大胡子:「大毛哥,也没听老牛头和大老董说她有哥哥啊,不就是一个丈夫吗?」
「就那么回事吧,你还没看明白啊!」叫大毛的大胡子说。
那个瘦子就说:「这不是正常的啊,丈夫拉皮条老婆卖,这事不常有吗。」
大胡子就笑嘻嘻问:「彩花啊,你哥哥叫啥呀?」
大蔫回答:「我叫吴贵。」
「哈哈哈。」几个人笑了。
彩花说:「你们笑啥呀,真是我哥。」
大胡子就小声问:「你哥的鸡巴大不大?」
彩花假装生气的说:「你说啥呢?烦人!」
大胡子就把彩花搂到了怀里:「你说我烦人,我就好好的烦烦你,我你,你哥哥不揍我啊?」说着就把脸往彩花的脸上贴。
彩花被他胡子扎得直痒痒,就笑着说:「他不管。」
「那你把衬裤脱了。」大胡子说着就去扯彩花的衬裤,旁边年纪小点的也上来帮助往下拽,彩花的屁股就露了出来。
瘦子用手拍了下彩花的屁股:「真肥啊,这屁股,说不定叫多少人了,要不咋这么大呢!」
彩花扭动着身体:「那么讨厌呢!」
年纪小的就说「他讨厌我不讨厌行吗?」彩花亲他嘴一下:「好,你乖,我一会和你先玩。」
年纪小的就问:「咋玩啊?」
彩花就把腿劈开了:「你使呢?」
「我知道了,就是这啊?」
彩花一下就把那孩子的头按到了喀吧裆里:「给我舔下。」
那孩子果然舔了几下:「有味!」他紧着鼻子。
瘦子哈哈大笑:「小林子舔盘子拉!」
叫小林子的孩子不懂,就问:「啥是舔盘子啊?」
大毛就扒拉了那孩子脑袋一下:「我,就是舔屄呀!」
那孩子连连吐了几口,还不断的擦着嘴。
瘦子说:「没事,不埋汰,我听说有的老头就喜欢舔屄,说有营养。」
大毛说:「是啊,我们村的老孙头就是啊,他老去李寡妇家,就是给李寡妇舔盘子去了!」
彩花听到这儿,也把持不住了,把那小点的孩子又按到了喀吧裆,那孩子听说有营养,还真的认真舔了起来。
大蔫看着他们玩弄彩花,就说:「没事我出去了?」
大胡子急忙说:「你先别走啊,来,大兄弟,我想和你比比鸡巴。」
彩花和大蔫心里都明白,这一定是老牛头的主意。
大蔫嘿嘿的傻笑:「看大哥说的,我的咋和你比,你的多伟大啊。」
大胡子就说:「这么吧,我们哥四个一起和你比,如果有一个输给你的,那我们就给五个人的钱,如果有二个输给你的,我们就给你六个人的钱,怎么样?」
彩花听了就给大蔫使眼色,鼓励他脱裤子。
大蔫把裤子脱了下来,几个人都笑了。
彩花说:「笑啥啊,你们也脱了啊!」
大胡子就说:「如果我们都比你哥哥大的话,你是不是叫我们白啊?」
彩花把脸一扭:「那我不干。」
「那就少给一份钱行了吧?」
「行!」彩花一口答应了。」
当四条鸡巴齐刷刷的排成了一排时,彩花和大蔫知道输定了。
四个膀汉玩了一宿,临走的时候给了三个人的钱。
从那以后,凡是来彩花家的民工都要求和大蔫比鸡巴,时间有长,大蔫也就无所谓了。
大蔫家热闹了,成天人来人往的,当然了,都是那些民工们。民工们其实也没多少钱,你想想:去了吃饭和用的就寄给了家,都是农村来的,本来就节省,不可能往这上头花太多的钱。
彩花也不计较这些,多了呢你就多给点,有少呢你就少给点,没有呢你就欠着,好在他们事后都会来还的。
十八那天,大蔫一出门,就和一个十六、七的孩子碰了个对面。
那孩子穿了双布鞋,上面粘满了白灰,一看就知道是个小民工。孩子一看大蔫抹头就想回去,大蔫急忙问:「你找谁呀?」
「这是彩花家吗?」
大蔫心里寻思:难道这小东西也是来屄的?就回答他:「是啊,是彩花家啊。」
「那我可以进去吗?」那孩子怯生生的。
「她在屋呢。」
孩子就进去了。
大蔫悄悄的进了小屋,想听动静。
彩花一见进来个孩子,就问:「你是找我的吗?」
「我是大老董工地的。」孩子腼腆的站在那。
「啊,我知道了,你是来玩的吧?」
「嗯,是。」孩子吭吭吃吃的。
「怎么,别不好意思,来坐我跟前。」彩花热情的让着。
「我……我……。」
「怎么了,你说吧,又没外人,有啥不好意思的。」
「我就二十块钱,行吗?」那孩子低个头。
「行,没事,不就玩玩吗,你喜欢就行,别说你有钱,记着:以后就是没钱你也尽管来!」
大蔫悄悄的骂到:「你她妈了个屄的倒大方!」
「我帮你脱啊还是你自己脱啊?」彩花问那孩子。
「我自己脱吧,还没有人给我脱过衣服呢,怪不好意思的。」孩子把衣服脱了,害羞的看着彩花。
「你多大了?」彩花问那孩子。
「我十六了。」
「哎呀,你还是小孩呢。」
「我不小了,我前年就有那个了!」
「可你毛还没长多少呢。」
「那你不想叫我啊?」孩子着急了。
「没啊,我想,你看啊,我这都起变化了。」彩花指着自己的下面。
孩子在彩花的下面看了半天,才说:「我不懂,我没见过屄,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女人光?。」
「那你摸摸。」
孩子伸手在彩花的喀吧裆摸了一把,然后看着彩花。
彩花引导的说:「有什么感觉?」
「湿乎乎的,还有些粘。」
「就是啊,女人的这地方如果湿了,就是动情了。」
「什么是动情啊?」孩子不明白。
「动情就是想叫人家了。」
「这么说你同意叫我啊?」
「那当然了!」彩花把那孩子搂到怀里,孩子的嘴就挨到了彩花的大奶子上。
「那你不嫌我小了?」
「我喜欢的就是你小啊,我的小童子鸡!还没几根毛呢,多希罕人啊!」彩花扒在孩子的喀吧裆舔了起来,孩子叫着:「真好!可真好!」
「还有好的呢,上我身上来。」彩花仰脸躺在炕上,把两条腿劈的大大的,那屄就张开了。
那孩子笨拙的爬到了彩花的身上,插了半天也没插进去,彩花就问:「你以前没和女人睡过?」
「没有。」
「一次也没有啊?」
「从来没有过,今天是第一次。」
彩花一下就把那孩子抱住亲了个嘴:「闹了半天还是个真童子呢!真招人稀罕!」彩花在那孩子的脸上一连亲了好几口,这才循循善诱的告诉那孩子怎么插,怎么弄。
那孩子也聪明,一学就会了,小屁股一起一浮的运动着,就好像波浪一样。
彩花可真是用上心了,她耐心的就像妈妈一样,可那孩子还是没经验,没几下就出了。
彩花关心的问;「咋了?怎么这么快就射了?」
「我好像太紧张了。」孩子羞愧的说。
「没事,呆一会再弄就好了,在我这和家里一样,你就把我这当成你们家好吗?别紧张。」
「你可真好!你长的就像我妈。」
「好啊,你喜欢的话,我就认你当我的儿子。」彩花说着亲了下那孩子的嘴。
没多大会那孩子就又硬了,彩花兴高采烈的:「你看,我说的吧,你别紧张,你看,这么快就起来了!来,再来试试,这回呀你别着急,一下一下来,如果感到要射了你就停一下,明白吗?」
「我明白。」孩子响快的回答了声就爬上了彩花的身体。
那天晚上孩子住在了大蔫家,彩花那一夜把个孩子折腾了够戗,直到后半夜了还在教呢!
第二天一大早,那孩子就赶回工地了,临走的时候彩花又悄悄的把钱塞给了他,他惊诧的问:「乾妈,你叫我白啊?」
彩花指了下外面:「别吱声,你以后来也别说没钱,你就只管来,没钱也不要紧。」
「乾妈,那我天天来行吗?」
「只要是没有人就行。」
孩子一出门看见大蔫时,大方的叫了声:「舅舅。」
大蔫纳闷的看着他。
「我认彩花当我乾妈了,你不就是我舅舅了吗!」
大蔫气的,心里想:这小屄崽子,才多大啊,就他…的知道逛窑子!他终于承认自己的家是窑子了!
那孩子尝到了甜头果然天天来了,而且是非常的准时,每天的下午三点半准保到大蔫家的门口。
十九上秋的时候,人突然的少了,后来就没有了,大蔫和彩花都很着急,就去问老牛头,老牛头说了句:「哎,我去看看吧。」就出去了。
晚上老牛头回来时,他们才明白:大楼完工了,民工们都回去了!
老牛头知道这民工一走,来的客就少了,那彩花肯定受不了了,就笑嘻嘻的说:「彩花呀,我晚上去你家喝酒啊!」
彩花的心里也着实的想老牛头了,就一口答应了:「行啊,我给你好好的炒几个菜。」
「不用,一切我都准备,就是叫大蔫买点酒就行了。」
大蔫说;「你放心吧,我这就去买,你和彩花唠一会。」大蔫说着就出去了。
大蔫一出去,老牛头就开始放肆了,他摸着彩花的裤子问:「还穿那条粉衬裤呢?」
彩花把裤腰褪下来点,露出了那粉红色的衬裤:「你看啊。」
老牛头就把手伸了进去:「是不是屄都叫人家大了?我摸摸。」
老牛头晚上住在了大蔫家。
彩花给大蔫买了一套西服,大蔫美了够戗。
他们回家时,老牛头已经等在了门外。
「牛大爷,有事啊?」
「可不,没事我能来吗?」
「啥事啊,这么急?」
「我那来了个老板,有点钱,下午就走,要马上找个女的!我急的什么似的,你们干什么去了?才回来!」老牛头有点生他们两口子的气「上街也不告诉一声!」
大蔫就说:「那快请人家到我家去吧。」
老牛头生气了:「人家不干,说明白了要在我家后屋。」
大蔫看看彩花,彩花看看大蔫,最后还是彩花说:「那就听人家的吧,有不人家不高兴走了咋办?」
彩花把手的东西交给大蔫就去了。
那人是个50多岁的小老头,个子很矮,还没有彩花高;人也很瘦,像个小孩。见了彩花就像见了活菩萨一样,兴高采烈。
老牛头就介绍说:「这是你雷大爷,他可是我认识的最有钱的,就想有个乾女儿,你要是认了这个乾爹,那就吃香的喝辣的了!」又对老雷头说:「这是我和你说的彩花,那小屄可好玩了!」
彩花推了老牛头一把:「牛大爷,看你说啥呢!」
老牛头嘿嘿的笑:「根本就是吗!」又冲老雷头说:「不信一会你试一下就知道了!」
老雷头就说:「好好!那我可不客气了!」
彩花和他上了炕。老头不慌不忙的脱着衣服,胸脯干乾瘪瘪的,胳膊腿都细细的,可就是下面那东西大的出奇,和他的身体极不相称。
彩花见了大傢伙,又听说是个有钱的主,自然高兴,就「雷大爷、雷大爷」
的叫个没完,把老头哄的不知道怎么好了。
老牛头在一边说:「看你呀,彩花,是不是不懂事拉?怎么叫雷大爷呢,叫乾爹啊!」
彩花就口口声声的叫起了「乾爹。」
老牛头笑了:「这就对了,我就不耽误你们的好事了,你们弄吧。」
老牛头拉上了窗簾,转过身来说了句:「用啥吱声。」就出去了。
老牛头在外屋喝酒,听见里面「叭叽叭叽」的声音,就受不了,把手伸进裤裆里撸着,过了一会,听里面没声音了,就假装打水,推开门,只见老头正骑在彩花的身上。老头见老牛头进来,就嘿嘿一笑「老哥,一起来啊!」
老牛头是巴不得的,一听这话,就顺竿爬,上了炕。
老牛头上去啃彩花的奶子,那老头就屄,两个人配合的很好。一会老牛头又把鸡巴插进了彩花的嘴里,两人交换位置。
两个老头你上我下,你来我往,把彩花弄了个半死。
晚上的时候,老牛头对彩花说:「晚上别回去了,你雷大爷明天才走,你陪他一宿。」
「行,那牛大爷你去告诉大蔫一声吧,要不他该来接我了。」
彩花那天住在了老牛头家,后来她和老牛头说过一句话:那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
第二天的晚上,雷大爷走了,走的时候,彩花、大蔫和老牛头都到火车站去送,老头除了给彩花300元还给大蔫一块手表给老牛头两瓶好酒。大蔫乐的也跟着彩花叫「乾爹」。
老头说好了明年夏天还来,把大蔫和彩花乐得合不上嘴。
邻居们看见大蔫一家送走个老头,就都关心的问那是谁。
大蔫很尴尬,张口结舌的说不出来。
还是彩花脑袋来的快:「那是我娘家那头的亲戚,我叫他大爷,小的时候尽哄我来。」
邻居就偷偷的撇了下嘴。
人们背后偷偷的议论着:都说彩花走了小华的路。
二十彩花和大蔫送走老雷头以后,就开始张罗着拉客,老牛头又成了不可缺少的媒介。
这不说好了:今天晚上有个客人来,大蔫老早的就把屋子拾叨好了,看看快天黑了,大蔫准备出去迎迎,他一出门就看见了中学的同学外号叫大骚包的邵大宝。
「呀,你怎么在这?」邵大宝问。
大蔫的大脑嗡了一下,他知道:老牛头说的客肯定就是邵大宝了!
「我窜个门。」大蔫撒着谎。
「是这家?」邵大宝问。
「是。」
「你可别逗了,这不是老牛头的相好——彩花家吗?你也是来玩的吧?老同学,你还骗我呢!」
大蔫顺杆爬的说:「不好意思。」
「!都啥年代了,谁不好这口啊,是男的都喜欢!有啥不好意思的!」
「那你去吧,我回去了。」大蔫想马上就离开。
「别的,咱们俩一起去,那多刺激!」
「我回去了,还有事。」
「!没事的,我给你付钱!」邵大宝说着掏出个大钱包来。
「我真有事,哪天吧。」
「如果你真有事,我就不强求了,那我进去了。」邵大宝进屋了。
大蔫慌忙的跑开了。
大蔫的心里最怕的就是见到熟悉的人,还正正的叫他碰上了,他心情很不好,他在大街上毫无目的的走着,直到天完全黑下来。
他不知道邵大宝走没走,就先到了老牛头家。
「大蔫啊,你咋来了?」老牛头不冷不热的说。
「牛大爷,你上我家去看一眼,看那人走没?」
「看人家干什么啊,反正是给钱了。」
「牛大爷,你不知道,我不想见他!」
「哎呀,咱们做的是买卖,有啥想见不想见的啊?」
「大爷呀,你是不知道啊,他是我同学!」
「啊?天底下有这样的巧事?」老牛头吃惊的看着大蔫。
「我中学的同学。」大蔫的头低了下来。
「那好,我去看看。」老牛头出去了。
大蔫双手抱着脑袋,陷入了痛苦之中。
老牛头很快就回来了:「大蔫啊,回家吧,你同学走了。」
大蔫迈着蹒跚的步子回到了家,彩花正在洗下面呢。
大蔫也没和彩花说话,就倒在炕上。
彩花做好饭大蔫也没吃,就这样睡了。
第二天没客人,晚上的时候,彩花和大蔫正在吃饭,邵大宝进来了。
大蔫目瞪口呆的看着邵大宝。
邵大宝笑了:「大蔫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彩花是你老婆,你咋不告诉我一声啊!你告诉我了,我还能扯这事吗!朋友妻不可欺!今天我给你陪不是来了!」
邵大宝说着把一大兜子的东西放在炕上,又对彩花说:「大蔫比我大半年,按理我应该管你叫嫂子,嫂子,老弟给你陪个不是,你把桌上的东西都收拾下去,我和大蔫还有嫂子喝点酒。」
大蔫这才醒过神来:「那我去买酒。」
「买什么啊,我都买齐了!」邵大宝说着从兜子里掏出了烧鸡、香肠、罐头、熏兔,白酒和啤酒:「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喝啤的还是白的。」
「啥都行。」
彩花把碗筷又拿了上来。
几杯酒下了肚,大蔫才有了精神。
「大蔫,我们有十来年没见面了吧?」
「是啊,正经有十多年了,孩子都好几岁了!」
「怎么你们厂子就完了?」
「是啊,没想到啊,我和彩花的饭碗都砸了。」
「算了,别上火,慢慢想办法。」
「对了,你干什么呢,我听说你做买卖呢?」
邵大宝笑了:「前几年叨登了点木头,挣了点,后来木头放开了,也没挣头了,我就开了个酒店,后来效益不好,我就兑出去了,现在开了金店,以后你和彩花嫂子买什么首饰啥的上我那,我保证给你们进价!」
「行啊,我是没脸见同学们了,混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邵大宝看大蔫心情不好,就安慰他:「算了,有啥了不起的,人怎么还不是活啊!你以为我不错,你知道我那个操心吗?上次金子掉价,我陪了三十多万,差点没跳楼!」
彩花也劝大蔫:「是啊,大宝有大宝的难处,他比你操心多了啊。」
大蔫乾了杯酒,好像一切都看开了:「有啥啊!今天有酒今天醉吧!」
邵大宝立刻就迎合他:「对啊,大蔫,这就对了!」
已经是夜里12点了,大蔫要邵大宝住下,邵大宝说什么也不干:「我上次来是不知道,以后八抬大轿抬我,我都不来了!要不我成了什么人了!」
邵大宝走到门口时,大蔫支吾着说:「大宝,你朋友多,认识的人也多……」
邵大宝就说:「怎么,有什么事叫老弟办?」
「也没什么,就是有机会多介绍几个人来。」大蔫藉着酒盖脸说出了这话。
邵大宝明白了:「好说好说,你放心,你别看我不来了,可这事我帮得上!」
说着打开了手机:「喂,喂,是老三吗?对,我是大宝,你们不是明天有活动吗?对了,对了,喝完了酒干什么去啊?是啊?是啊,我告诉你啊,你们喝完了酒啊,上这个西林大街二道街这的胡同,最西面这家,找彩花就行了!你们必须来啊!」
邵大宝啪的关上了手机:「大蔫,我给你弄个呼机吧?联系方便。」
「我可不要,要了我都交不起费。」大蔫一副扶不起来的样子。
邵大宝走了。
第二天,果然来了三个中年人,他们出手很对方,带着彩花出去玩了一天,给了彩花1500多。
二十一斗转星移,一年过去了,天刚刚暖和的时候,一辆雪白的桑塔那停在了大蔫家门口,老雷头果然来了。他没去老牛头家,直接到了大蔫的家里,大蔫和彩花就像对亲爹一样又是买鱼又是杀鸡。
当老雷头从那个很大的提包里向外掏东西时,大蔫很兴奋,大蔫的儿子小蔫也围着「爷爷、爷爷」的叫个不停。
老头想的很周到,他给彩花买了条金项链和一条裙子;给大蔫买了呼机;还给孩子买了套衣服和一支冲锋枪。
老头拿着那条南韩料子的裙子叫彩花试试。
彩花看着孩子和大蔫。
大蔫心里明白,就对小蔫说:「走,儿子,跟爸爸去外面玩。」
小蔫就不乐意走,撅个小嘴:「我还和爷爷玩开枪呢!」
「好孩子,妈妈试衣服,咱们一会再回来。」
「妈妈试衣服那爷爷咋不出去啊?」
「爷爷看合不合适,好给妈妈换。」
大蔫把小蔫拽到了小屋。
彩花脱了衣服,露出了雪白的身体,还没等把裙子套上,老头就把手伸了过来,摸着彩花的颤巍巍的大奶子。
就在这时,小蔫正扒着小屋的门向外看,就对大蔫说:「爸爸!爸爸!你快看,爷爷摸妈妈的咂呢!」
大蔫揪着小蔫的耳朵把孩子拽了过来:「别胡说!」
小蔫就哭了:「谁胡说了,我看得清清楚楚的,还摸妈妈的屁股了呢!」
「你再胡说我打你!」大蔫伸出了巴掌吓唬着孩子,小蔫感到很委屈,就抽搭着说:「根本的吗!爷爷还说要吃妈妈的咂呢!」大蔫掐了下小蔫屁股一下,小蔫不敢吱声了,还抽搭着,脸上抹得像个花蝴蝶。
老头两只手握着彩花的奶子问:「彩花,你可把我想坏了!你看!」老头的嘴朝下努了下,彩花就低头去看,看见老头的裤子支起个很大的包来,就笑了。
「晚上可得叫乾爹好好过过瘾!」
「看你,着什么急啊,时间不有都是吗!」彩花嗔怪的说。
「好,有你这句话就好!」
大蔫给乾爹倒上了酒,小蔫也要喝,老头就用筷子蘸了点酒给孩子,小蔫呛得直咳嗽,彩花和大蔫逗得哈哈笑。
「乾爹,这回来了多住两天吧。」大蔫客套着。
彩花也在旁边说:「是啊,好不容易来一趟。」
老头就嘿嘿笑了:「我这回来就不走了!」
大蔫的心里咯登了一下,他不知道老头是什么意思。
老头看大蔫的脸色不太好,就笑了:「和你们开玩笑,但这回我来有点生意上的事,还真得多住几天。」
大蔫和彩花都很高兴,忙不迭的说:「那好啊,好啊。」
老头和大蔫碰了下杯,喝了口后对大蔫说:「我这回主要是来要帐的,这边还欠我10来万,我可能得在这呆一个月。」
大蔫立刻就表态说:「那感情好,我们就希望你老多呆几天。」
老头从兜里掏出了一打钱,塞给大蔫说:「我可不白吃你们的,哈哈,这是三千块,你收着。」他又掐了下彩花的大腿,冲大蔫说:「你老婆可就归我了!嘻嘻嘻!」
大蔫笑了:「那是那是,前几天彩花还念叨你了,说乾爹咋还没来。」
老头转过头去搂着彩花说:「是吗?宝贝。」
彩花躲了下,用眼睛一瞥孩子,小声说:「乾爹,别叫孩子看见了。」
大蔫把钱收了起来,对小蔫说:「儿子,爸爸领你出去玩。」
孩子闹着不走:「不吗!不吗!我要和爷爷玩!」
老头从兜里掏出个一百元的票子,塞给孩子说:「去吧,和爸爸去买好吃的,想吃啥就买啥!」
大蔫抱起了小蔫,对他说:「快谢谢爷爷!」
小蔫就冲老头行了个礼:「谢谢爷爷!「老头看大蔫和孩子走了,就搂着彩花亲嘴,舌头在彩花的嘴里翻腾着,搅得彩花浑身发热、发痒……二十二大蔫看着彩花放被卧,就想出去找地方睡觉,老头说什么也不让「都是一家人了,有什么,别把我当外人,就在一个炕上睡,要不我就走了!」
大蔫没办法,只好和孩子睡在了原来爹住的小屋。
小屋和大屋只有一板之隔,什么声音也挡不住,原来大蔫和彩花办事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生怕爹听见了。后来爹的病重了,耳朵也不好使了,他们才大了点胆子。
刚刚躺下,老头的手就像蛇一样伸进了彩花的被窝,彩花也把手伸了过去。
老头压低声音问「怎么样?想我了吗?」
「咋不想呢!」
「哪儿想了?」
彩花把老头的手抓了过来,放在自己的心口窝上。
老头顺势就抓住了彩花的奶子「还有哪儿想?」
睡在小屋的大蔫听的一清二楚,他大气不敢出,生怕搅了人家的美梦。
「说啊?哪啊?」
彩花没吱声。
「下面想没想?」
彩花向老头的被窝里挪了挪,扒在老头的耳朵说:「想。」
「哈哈!想就想呗!怕什么啊,大蔫又不是外人!大蔫!你听见了吗,你老婆说她的下面想我了,哈哈哈……」老雷头大声的喊着。
小蔫还没睡,就问:「爸爸,妈妈下面是哪儿啊,怎么是下面想爷爷呢?为什么不是心里想爷爷呢?」
大蔫陪老雷头笑了几声,然后对小蔫说:「快睡觉,要不明天我就给送托儿所去!」
小蔫果然老实了,尽管老雷头和彩花的对话他听的很清楚,可他再也不敢问了。
大屋又传来了老雷头的声音:「想我哪儿了?」
彩花不吱声。
老头又追问「说啊,想我哪儿了?」手就到处抓挠着彩花的身体。
彩花知道他又得告诉大蔫,就说:「不知道。」
老头又大笑了起来,并叫着大蔫「大蔫啊,你老婆说他不知道想我哪儿了,你说她想我哪儿了?」
大蔫苦笑了一声说「我也不知道啊。」
小蔫还没睡,就说:「爷爷,我也想你了。」
老雷头就笑了:「好宝贝,真是好孩子!」又说「不对呀,你们肯定有一个知道的,如果都不知道,我就走了,没意思了。」
大蔫只好对彩花说:「你快告诉乾爹呀!」
彩花就扒在老头的耳朵上说:「想你的鸡巴!」
老头狂笑不止。
彩花忙摀住老头的嘴,怕他又喊出去,身体却挪进了老头的被窝。
彩花拿出个避孕套要给老头套上,老头推了彩花的手一下说:「我可不带那鸡巴玩意,带上了一点感觉都没有,就好像隔着裤子一样!」
「乾爹,带上吧,要不有了孩子咋整?」彩花央求着。
「!有了孩子咋的?有了孩子就养着!」说着把避孕套撕了个粉碎,扔到了地上。
彩花一点办法都没有。
大蔫后来才知道老头给三千块钱的意思是包彩花一个月。就对彩花说:「人家既然是包,我就别在家住了,我去老牛头那吧?」
彩花寻思了会说:
「你先别去,乾爹也没说让你出去,你出去了好像不礼貌了。」
「那我在跟前好吗?」大蔫怯生生的问。
「他让你出去时你再出去。」
从第二天开始,大蔫就自觉的和孩子住在了小屋,把大屋让给了老雷头和彩花。
有时彩花就告诉大蔫:「乾爹今个可能要那个,你乐意出去就出去吧。」
大蔫明白「那个」的意思,就去老牛头家住了。
老雷头在大蔫这住了半个多月了,大蔫一直没捞着彩花的身体,倒是老头天天搂着彩花,好像两口子一样。
大蔫对这事也不怪了,高兴他就在家住;不想看就到老牛头家去。
二十三就在老头在大蔫家住了有一个月的一天早上,大蔫听见彩花在外屋呕吐,就急忙的跑了出来,他一边拍着彩花的后背,一边问:「咋了?」
「没啥,可能是昨天吃的饭凉了,胃着凉了。」
大蔫进屋倒了杯开水,递给彩花。
老头还在被窝里睡着,可能是昨天太累了,他睡得很死,被子被蹬到了一边,露出了那黑糊糊的阴毛和一大堆东西,大蔫给老头盖了盖被。就去早市场买菜了。
彩花又钻进了被窝,老头被碰醒了。
「干啥去了?」
「不知道咋的,我有点噁心,还吐了。」彩花不经意的说。
「我给你揉揉。」老头把手放到了彩花的肚子上,给彩花轻轻的揉着。
彩花突然又感到噁心,爬了起来,跑到外屋吐了。
「是不是?」老头心里明白了。
彩花回到了被窝时,老头问他:「是不是有了?」
「好像是,要真是有了,那可咋办?」
「有啥咋办的,就要呗!你给我生个儿子我还能亏了你呀!」说着两只手就搂着彩花的脖子在彩花的脸上和嘴上亲了起来。
小蔫正好从里屋出来,就问:「妈妈,你和爷爷干啥呢?」
彩花脸红了:「回去睡觉去,看爸爸打你!」
小蔫不高兴了,撅着嘴回到了小屋。
彩花背着大蔫和老牛头去了趟医院,果然不出所料,彩花怀孕了!
「乾爹,我求你了,打掉吧,要不多坷碜啊!」
「不!这是我的孩子,你就给我好好的养着身体!我无论如何也得要这个孩子!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老头去超市买回了一大堆的补品,差不多把屋子堆满了。
大蔫从老牛头家回来时差点就踩在那堆东西上:「哎?这是干什么啊?买这么些东西呢?」
彩花不吱声,老头笑了:「这两天彩花太累了,给她补补身体。」
大蔫看着彩花的肚子有点大,就有点怀疑,但他还是没相信。
那天大蔫和老牛头喝酒,老牛头三盅下肚后就问大蔫:「那老头还在你家那?」
「恩呐。」
「打算住多长时间啊?」
「原来说住一个月,这不一个月已经到了,我看他也没有走的意思。」
「多住两天好,你们两口子不就多得两个吗?你得想开了,人就是那么回事!其实那玩意不有都是啊,他就是看上你家彩花了,也算有点缘吧。」
「我也这么想。」
「他给你们钱了吗?」
「他一来就给了三千。」
「那还行!一天就合一百啊!」
「是啊。」
「可有一样啊,你可别叫他给出孩子来啊!」
「那哪能呢!带套。」
「你小心点啊。」
「没事,你放心吧。」
「对了,彩花在家里头整,你就在我这住吧!在家碍人家眼,也不方便。对了,那天老侯头还来了呢,我去找你,你没在家。」
「是吗?」
「可不是吗!我去找你,彩花说是去给那老头买什么东西去了?」
「啊,给他买点药。」
「药?买什么药?」
「就是壮阳的。」
「我靠!他那么壮还买壮阳药啊!你老婆能受得了吗!」
「嘻嘻,有啥法,他要买。」
「保证是你老婆要求的强烈!瘾头大啦!」
「嘻嘻……」
彩花的手里拎着一袋的杏往家走,正好碰上了老牛头。
「咋了,彩花,你可是有一个月没上我家了,把大爷忘了?」
「大爷,看你说的,我太忙了啊。」
「忙啥呢?」老牛头不怀好意的笑。
「……」
「是不是照顾乾爹呢?」这个照顾俩字是很有水平的,这里包含的意思太丰富了。
彩花知道瞒不了他了:「是啊,可不是咋的,一天三顿饭,还得洗洗涮涮啥的。」
老牛头奸笑了声:「还有一样活你忘说了。」
「啥呀?」彩花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老牛头的舌头在嘴唇上转了一圈,嘿嘿的笑。
「啥呀?大爷,你说啊。」老牛头越是不说,越叫彩花着急。
「就是屄啊……」老牛头哈哈笑了起来。
彩花的脸就红了。
老牛头抓过了彩花拎着的塑料袋,举的高高的:「这是啥啊?杏啊。咋了?想吃酸的了?是不是有了?」
彩花红着脸看着地,脚在地上划着。
「不是那老东西的吧?」
「不是。」
「那是大蔫的?不对吧。」
「是大蔫的。」
「你可别骗我,我知道大蔫和你都一个多月没合房了!」
「那……」
「咋样,我说对了吧,我一看就知道是那老东西的,你可挺显怀啊,离老远我就看见你的肚子腆腆着,小心点。」
彩花突然感到心里暖烘烘的,就十分感激的说:「是的,大爷,谢谢你了。」
「你进屋,我给你看看胎位正不正。」
彩花噗嗤的笑了:「大爷,你可真会开玩笑,你会吗?」
「你又不相信大爷了!」
彩花和老牛头进了屋。
老牛头把彩花放到了炕上,就把彩花的腿抬了起来,他装模做样的看着,把彩花的逼扒的挺老大,没多大工夫,彩花的屄就淌水了,老牛头一看这小娘们又动情了,就脱了裤子,把鸡巴插了进去。
「彩花,你可大多了,也松多了,光里逛荡的。」
彩花没吭气。
「你算没算算,从老侯头到现在你接了有多少个了?」
彩花就掐着手指头算,半天也没算出来。
老牛头一边出溜着鸡巴一边给彩花算:「好像有四十多了吧?」
「尽瞎扯,那有那么些啊!」
「你看啊,我给你算啊!老侯头,这是一个吧,大龙,这又是一个吧,我,是第三个吧,还有那个修鞋的老头,还有那个电影院的看门的,还有那个菜市场那几个卖菜的,这就十二个了!还有工地的大老董,他们那看仓库的老头,就是他们老总的爹,还有那十来个民工,是十几个来?」
「我想想……」彩花在下面算着:「小林子,小李子,老陆,老张,大毛,二毛,还有他三弟三毛,老程,小许子,豁嘴,还有谁来?」
「还有那小孩子,才16岁的叫什么来?还有看车的大宋,还有邵大宝,还有邵大宝的几个朋友,小二,老三,周小虎……怎么样,这就十三个了,加上你才说的这就二十几个拉?二十五吧!再加上我刚才算的那十二个,这就三十七个!还有老雷头呢!老雷头来之前还有那几个修路的工人!」
彩花也在认真的算:「是六个。」
「怎么样?我说有四十多个吧,这就四十三个,还有我不知道的呢!」
「那有你不知道的啊,谁来我都告诉你了。」
「什么啊,那16的小鸡巴孩子来了你就没告诉我!」
彩花嘻嘻的笑:「人家不好意思吗。」
「啊,屄好意思,告诉我就不好意思了?」老牛头想到这,就使劲的捅了几下,彩花叫了声:「你疼我了。」
老牛头一挺身体就射了。
二十五老雷头在大蔫这住了两个半月了,老是叨咕着钱还没有要回来,没有回去的意思。
大蔫就问彩花:「乾爹他啥时候走啊?」
彩花没好气的说:「我说大蔫,咱们这良心可得放正啊!可不能看人家的钱花的差不多了就撵人家啊,那就成了一锤子买卖了,人家谁还能来拉!」
「你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寻思……」
「你呀!啥也别寻思,你就寻思好好的伺候伺候他,叫他高兴满意,好多掏俩钱!」
大蔫讨了个没趣。
吃晚饭的时候,老头搂起了彩花的衣服,看彩花的肚子,正好大蔫进来了,就笑嘻嘻的问:「乾爹,晚上想吃点啥?」
老头掏出个五十的票子扔给大蔫说:「你去买点熟食,咱爷俩喝两盅,我今天高兴!」
「啥喜事啊?」
「以后告诉你。」
大蔫出去后,老头就说:「如果你真的给我生个儿子,我就要了你!我那个鸡巴老婆,给我生了四个丫头片子,我就缺个儿子!」
彩花揉着肚子:「我就怕大蔫他……」
「怕啥啊!实在不行,你就和我走。」
彩花倚在老头的怀里:「你咋那么狠呢!那我不就对不起大蔫了吗?」
「,跟那个王八过有啥意思啊!还没受够那穷啊!」
「那你以后要是变心咋办?」彩花捻着老头那稀稀拉拉的胡子。
「我要是变心就是你养的,你放心,只要你和我一心,我什么时候都养活你!彩花的手伸进了老雷头的裤腰里,爱抚着那条大傢伙。「还偷偷摸摸的干什么啊,大胆的弄吧,这就和我们俩的家没俩样啊!」说着就把鸡巴掏了出来。
彩花那天正在做饭,老雷头慌忙的进来了:「走,彩花。」
彩花放下了手里的盆:「干什么啊,这么急?」
「我联系了家医院,和人家主任说好了去做B超,这可是一般人不给做的,做一下就知道是男是女了!」
老雷头小心翼翼的把彩花掺到了出租车上,一个劲的叮嘱司机:「师傅,开慢点,我老婆怀孕了。」
司机看了他们半天。这是彩花和老雷头第二次去医院了,B超的结果肚子里是个男孩,老雷头的心里美孜孜的,他暗暗想:「我终于要有儿子了!」
大蔫从老牛头家回来,正好看见老头和彩花在看检验单,老雷头看见大蔫回来了,急忙把检验单藏了起来。
大蔫就有些纳闷。等老头出去的时候就追问彩花。
彩花低个头不吱声。
大蔫好像看出点什么来,但他还是没敢确定。
二十六大蔫看见老牛头在往屋里搬啤酒,就撸了撸袖子:「大爷,你有活告诉我一声啊,咋自己搬呢!」
老牛头说:「唉,就这么一丁点活告诉你干啥啊。」
大蔫搬了三趟就把九箱啤酒搬了进去。
老牛头拿起蒲扇给大蔫,大蔫扇着。
「大蔫,大爷可告诉你呀,你可别和别人说。」老牛头神秘兮兮。
「大爷,啥事呀?」
「你没看出来啊?」
「看出来啥呀?」
「彩花呀。」
「彩花咋了?」
「你没看见彩花的肚子有啥变化?」
大蔫心里一琢磨,就拍了下大腿:「我!你是说……」
「彩花的肚子啊!叫老东西给踹咕大了!」
大蔫的火一下就窜了上来。
「你可别闹啊,如果闹起来多丢人啊!」
「大爷,那我咋整?我不能咽这口气啊!」
「你咋笨呢,等孩子落了地,要他一笔钱不就得了!反正你家彩花也叫人家睡够了,玩够了,那老雷头我还不知道啊,他哪天没有屄能行啊,在你家的这些日子哪天不是搂着彩花啊,反正人家花钱了,和自己的老婆差不多,你也管不着人家,你呀,还有啥舍不得的!彩花那屄都这么大了,跟小饭碗的口似的,还有啥鸡巴意思了!「大蔫琢磨了一下,觉得是这么个理。老牛头看大蔫安静了,就问他:「大蔫,你有多长时间没和彩花整了?」
「快仨月了。」
「那就对了,我看彩花的肚子就有两个多月啦!这么长时间不和老婆整,你不想啊!」
「咋不想呢。」
「唉,也怪可怜的,好好的老婆睡不成了,成天看着人家在那!」老牛头这话分明是将大蔫,可大蔫的棱角好像给生活磨没了,他搭拉着头。
大蔫第一次和彩花吵了起来。
彩花满肚子的委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述说着:「我为了啥!当初不是你叫我干这个丢人的事,我能吗?还不是为了你!为了你爹!为了你儿子!为了这个家!现在我人不人鬼不鬼的,你倒来这套了。」
「那你有了孩子为什么不告诉我!」
「……」
「我不反对你和他睡觉,说句不好听的话,咱们拿了人家的钱了,可你也不能完全都给了人家啊!不但叫人家整,还给人家生孩子啊!乾脆你给他当老婆得了!」
彩花的心里登一下,这话可提醒了她!
两个人正在吵得不可开交,老雷头回来了。老头已经听见了两个人的话,就在外面等了一会。
老雷头一进屋,两个人就停了下来。
老雷头就假装不知道:「哎,你说现在啊,欠钱的是大爷了!我都去了七八趟了,人家就是说「明天」,这一天支一天的,小的溜的就快三月了!这回好了,说死了,三天后给我。」
大蔫和彩花都安慰着老头。
老头看见彩花的眼睛有些肿,忙问:「咋了,眼睛瞇了?」就伸手去看。
彩花一听老雷头的话就止不住哭了。
老头也不管啥了,就挑明了说:「快别哭了,看把孩子哭坏了。」
老头说这话就是想看看大蔫的反映,他看大蔫没动静,乾脆就上了炕搂着彩花哄她。
彩花就扒在老头的肩膀上呜呜个没完。
老头把大蔫叫了过来:「大蔫,我有句话不知道应该不应该讲。」
大蔫就说:「你说吧,乾爹。」
「好,你要是拿我当乾爹,我就说了。」
「嗯,你说吧。」
「大蔫,你也看出来了,我这一大把的年纪了,我能活几天?我最大的希望就是有个儿子,如果彩花给我生个儿子,你们两口子还用干啥啊!大后天我的款一回来就是八万多啊!我买个儿子够不?」
大蔫不吱声。
「说句不好听的话,我就是借你老婆的肚皮用一用呗。」
大蔫低着头。
「彩花呢是招人喜欢,可我也没白喜欢啊,这都是愿打愿挨的。」
大蔫的头快低到了喀吧裆。
「这么吧,大蔫,你表个态,如果你不愿意,我马上就走;如果你同意,我就再呆几天,饭钱我给,彩花的营养费我给,操逼的钱我给,你看咋样?」
大蔫吭哧了半天才说:「乾爹,你这话说哪去了,我没说啥啊,你喜欢彩花就多呆几天,别寻思那么多。就是你走了也放心,我给你伺候月子,把孩子喂满月了,就叫彩花给你送去。你看咋样?」
老雷头笑了:「我说吗。大蔫不是那不明事理的人!」
晚上闭灯的时候,老头往彩花的身上爬,彩花不干。
「咋的了?」老头有些生气。
「你不知道啊,都仨月了,如果再整对孩子不好的!你不想要儿子啦!」
彩花这最后的一句叫老头安生了,可那股慾望却叫他久久不能平息。
二十七老雷头从街里回来时,给大蔫买了双皮鞋,还是双名牌。路过老牛头的门口时,正好看见了老牛头,他知道不打声招呼不好,更何况彩花还是人家老牛头介绍的呢,就进了老牛头的屋。
「老哥,咋样啊,我听说你挺滋润的。」老牛头奸笑了声。
「啥滋润,还不得感谢你呀!不是你介绍,上哪认识这小娘们。」
「还感谢我呢,恐怕你早就把大红媒给忘了吧!」
「那哪能啊,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呀。」
「咋样?我看见彩花的肚子叫你给踹咕大了吧!」
「嘿嘿……」
「还笑呢,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是啊,啥都逃不出你的眼睛!」
「多大了那孩子。」
「有仨月了。」
「这可好了,背不住给你生个儿子呢!」
「那感情好啊!就是现在我挺难熬的……」
「难熬?有啥难熬的?」
「彩花肚子大了,都仨月了,我也不能整了,你说还不难熬吗?还有没有小娘们,给我整一个。」
「我!上哪去整啊,你当那玩意象买个苹果买个梨啊,说整一个就整一个来,那是大活人啊。」
「那可憋死我了!鸡巴都快爆炸了!」
「那你还老吃补药!」
「哈哈哈,你啥都知道啊!」
「啥能瞒了我!」
「想想法子,再掏登一个。」
「我看看吧。」
其实老牛头早就对老雷头不满了,他这一来,彩花和自己就断线了,他恨不得老雷头马上走人!
老雷头把鞋递给大蔫:「我也不知道合适不合适,就知道你穿41号的。」
大蔫其实早就看上这双鞋了,可他去了好几次,没舍得花那四百多元钱。谁知他随便的和彩花说说,就被老头听见了,还买了回来,他打心里往外的感谢这个乾爹。
大蔫穿上新买的鞋在地上来回的走着,那鞋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
老头笑了:「人要是没鞋穷半截啊!你看,穿上这双新鞋立刻就变了个人了!」
彩花也在一边说:「可真有派,合适不?」
「挺合适的。」大蔫左右前后的看着新鞋。原来对彩花和老头的气消了一大半。
吃晚饭的时候老头和彩花悄悄说:「我来三个月来了,你和大蔫也没在一起睡,我看今天晚上就把大蔫叫到大屋吧?」
「那孩子呢?」
「送二姨家就得了吗。」
彩花告诉了大蔫,大蔫就骑着自行车把孩子送走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老头对彩花说:「我今个喝点酒挺高兴的,我想叫大蔫过来一起伺候伺候你。」
彩花就说:「你他的老婆,他能来吗?」
「叫他一声看看。」
彩花说:「那我试试看。」
彩花叫大蔫「乾爹叫你。」
大蔫出了小屋,彩花叫他上炕,大蔫就钻进了他们的被窝。
「把灯点着!」老头叫着。
大蔫点亮了灯,几乎吓昏了过去:那哪是人的啊!简直就是杆枪!快有一尺长了,上面布满了青青的筋和暗红的血管,高高的昂着头,上面咧开的口好像小孩的嘴。老头的阴毛都掉没了,更显得那东西的威风凛凛来!
「大蔫,你想老婆了吧,来,你上去弄几下。」老雷头笑瞇瞇的。
大蔫看了眼彩花,彩花用胳膊挡着眼睛。
大蔫爬上了彩花的身体,彩花叫了声:「不行,我怕压,你换个姿势吧。」
彩花趴在炕上,把屁股撅的老高。
二十八老头的一双皮鞋和一番话叫大蔫开了窍,他寻思:「人啊,就是那么回事吧!可别因为这事得罪了老头,那样的话就鸡飞蛋打了!」
大蔫就决定好好哄着老头,他的心里惦记着老头许愿的那笔钱呢,他甚至打起了如意的算盘:有了那八万元钱,就和彩花买个好点的供热的楼房,把这个小破房一卖,起码值个两万多,这两万多就留着做点小买卖,彩花就不用干这丢人陷眼的事了,到时候一搬家,谁知道谁是干啥的啊!
想到这,他去了菜市场,买回了三斤杏。这是他结婚以来第二次买水果,头一次是彩花在怀了小蔫的时候,他给彩花买了二斤的山查。
大蔫把杏乐颠颠的拎回了家。
老雷头看见大蔫买回了杏,就知道这小子是为了缓和那天的紧张,就笑着说:
「大蔫呀,干啥去了?」
大蔫笑了:「乾爹,人家说:酸儿辣女,我寻思叫彩花多吃点酸的,好给你生个儿子!」
老雷头从兜里掏出了一张一百的票子,塞给大蔫:「你小子还行,还知道孝心乾爹,乾爹可不能叫你花,你那两个钱是有数的!」
大蔫不要,乾爹就生气了:「看你,是瞧不起乾爹咋的?你说你们两口子除了彩花挣那点钱还有什么来钱的道,我早就看的清清楚楚了,你们和我不一样,你们没我的底子厚,我的手一松就是几千,你们行吗?」
大蔫赶紧说:「我们那能和你老比啊!」就收下了那钱。
晚上老雷头对彩花说:「你看看。我都来三月了,尽我和你睡了,把个大蔫熬的都快变成和尚了,今儿个你就叫他和我们一起睡!」
「孩子呢?」
「送托儿所去呗!」
彩花那小蔫送去了。
那天大蔫和老雷头、彩花睡到了一个被窝。
老雷头一躺下就问大蔫:「咱们俩今天叫彩花开心,轮流着弄。」
大蔫嘻嘻的笑:「那你先弄吧。」
「不,今天你先弄!」
「还是你老先吧,你是乾爹啊。」
「那好,我先上去几下,不射,然后你再弄,你也不射,我们就这么玩,多暂玩够了再射。」
「好的,乾爹,我听你的。」
老雷头和大蔫折腾了半宿才睡了。
天亮的时候,彩花叫大蔫去市场买点牛奶和油条,大蔫看了眼一丝不挂在被窝里躺着老雷头和他怀里的彩花就出去了。
大蔫拿着暖瓶买了三斤牛奶和二斤油条,就回来了,屋里没有人,孩子在托儿所呢。
他们上哪儿了呢。大蔫突然感觉到了不妙,他赶到了老牛头家,一个陌生人在刷房子,大蔫一问才知道,这小吃店已经兑出去了,这陌生人就是新主人。他又跑回了家,翻着箱子,什么也没少,就是那条粉色的衬裤不见了。他又匆匆的赶到了火车站,可是已经晚了,侯车室的大厅里空荡荡的,已经有3个车次的火车出站了。
大蔫颓坐在地上,眼睛直了。
大龙过来了:「大蔫兄弟,你咋在这啊?」
大蔫呆呆的看着大龙,半天才把一口气喘了上来:「大龙哥……」他扒在大龙的肩膀上欲哭无泪。
大龙听完了说:「走吧兄弟,跟我去烧锅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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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刚毕业不久的小警察,运气好分发到某个不大不小的分局。
身为菜鸟,分局周边的站岗任务就给我们几个年轻人包了,而且还常常是夜间勤务。
虽然这个工作又累又蠢又无聊,不过我却越来越如鱼得水、甘之如饴。因为在我负责的区域马路对面,是一间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商店,而里面大夜班的店员,是一位活泼俏丽、身材姣好的美少女。
头一次夜间执勤,我的眼睛就完全被她吸引住了。
长长的秀发束成一绺高高的马尾,露出她白净无瑕的粉颈,十分妩媚。她的脸蛋很小,水嫩嫩的,看起来就像是白玉雕成的维纳斯、又像是晶莹剔透的瓷娃娃。她的眉很细,眼睛很大,小鼻子又尖又挺,娇艳欲滴的红唇比樱桃更亮丽、比雨后的彩虹更柔滑。
虽然她穿着长袖长裤,却掩不注曼妙诱人的胴体曲线,反而更让我注意到她傲人的双峰、还有那又翘又圆的一对美臀。
她的腿很修长,又直又迷人。她的脚很小,运动鞋上还有KITTY猫的图案。虽然穿了童鞋,但整体的线条非常匀称,十分协调。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她的身影都非常优美、平衡、婀娜多姿、千娇百媚。
我不知道那个店长是怎么想的,怎么会放这么一个大美人守大夜班。当然也许因为店就在警察局对面,倒也不怕有色狼或性犯罪……但是再怎么说,让一个超级漂亮的女孩子守大夜班,实在是太没良心了点……
为了维护市民的安全、女孩的贞操,我当仁不让,整个晚上都直盯着她瞧。
为了吓阻可能的性骚扰,我特意站在最明亮的路灯底下,并且在每个男性顾客进门前,都重重地咳嗽一声。
有了我这个免费又尽职的保安,女孩的夜班打工十分顺利,就连想偷摸小手揩油的男人都没有,全都被我凌厉的目光打发掉了。
眼看着夜越来越深、上门的顾客越来越少,女孩拿起了拖把,准备把店里打扫干净。
“呀……”虽然隔了玻璃门,她清亮悦耳的尖叫声仍然传到我的耳中。
原来水龙头坏了。大量的水花把她溅得衣裤全湿,制服、背心、还有长裤,都浸成了一片深色。
她手忙脚乱地才把水龙头弄好,不过全身上下都已经湿透了。我看着她走进员工专用的木门。
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看不到她的时间里,世界仿佛都变成灰色的了。我看着手上的表……还要好久才天亮啊……
四分钟过去了……美丽的倩影仍然没有出现。
我在分局旁边踱过来踱过去,这边看看那边看看……感到十分的无聊。
五分钟过去了,我总算体会到什么叫作“相对论”。当她在我面前的时候,两个小时就好像是两分钟,咻!一声地一下子就过去了。
而现在才只过了五分多钟……见不到她的时间就让我度分如日、度日如年。
我停下步子、站在路灯底下,怔怔地看着那门上挂着的“员工专用”压克力牌。
六分钟过去了……
木门开了。
她出现了。换上了一件百褶裙。
很短、很短、非常非常短的裙子,露出她大半截诱人的大腿。白皙紧致的肌肤反射着店里亮晃晃的日光灯,在我的视网膜里映刻出一大片眩人心神的魅惑!
我勃起了。肉棒硬鼓鼓地撑在裤子上,搭起一座高高的帐棚。
我看着她来到商品架前,拿起一双拖鞋,又回到员工专用的门里。
我的眼睛直盯着木门不放。
门很快又打开了。
她已经下鞋袜,套上那双便宜的塑胶拖鞋。她拿着包装袋到收银台刷条码、将拖鞋的钱放进收银机里。看着那对嫩白晶莹、比AV里面更漂亮的诱人美腿,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要不是身上的装备提醒我还在勤务中,我一定会立刻冲进店里、把她拖进门里、三下五除二地提枪上马立刻把她干翻在仓库里面。
或许因为美腿实在太诱人、太吸引视线了,这时我才注意到她上半身也换装了。
制服的背心并没有脱掉,不过里面的长袖上衣已经不见了。她白细光滑的膀子裸露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拿着拖把拖地……
她很快就把流理台边的地板拖干净了,来到店里的其它区域。
她的背心里面,是V字领的无袖恤衫。淡淡的橘色透出她蕾丝的胸罩花纹,只可惜大半都遮掩在那该死的制服背心里;上衣很紧,只露出一点点乳沟,不过我可以断定她的双乳的确是高耸入云,最少最少也有C罩杯。
她认真拖地,却没发现自己弯腰的动作越来越有走光的趋势。我甚至不用蹲下,就可以从轻轻飘飞的裙摆隐约看到她橘色薄纱的诱人底裤。
我的肉棒好硬。我快要发狂了。我决定蹲下。反正这种鸟时间也没有长官会来巡视。
我蹲下了。虽然隔了一条马路,但微小的角度变化就足以让我饱览她裙下曼妙的风光。她的内裤是高腰、蕾丝、镂空的,紧紧裹着她雪白粉嫩的屁股,露出大半诱人的臀肉……
我如痴如醉。沉浸在她妙不可言的美腿和私处……我爱死了我现在的工作,居然可以光明正大视奸美少女的裙底蜜肉……
一辆行驶而过的计程车稍稍挡住了我的视线,我的眼角余光也注意到街边走过来的人影。
嗯,没关系,是两个女人。
我站起身来,退到路灯的影子外。当然,眼睛仍然盯着女店员半裸的美妙倩影。两个女人走过便利商店,很快消失在另外一边。我又蹲下了,继续垂涎对面那活色生香的精采刺激。
从女孩换上迷你裙、到天快亮穿回长裤,短短的几个小时里,居然有三、四十位男女经过。
不过女孩的美腿没有被其它男人看到。每当有男人接近这个区域,我就会在路灯下用力咳嗽,给女孩足够的时间躲回门后。透过监视器,女孩可以从容换回湿碌碌的长裤,等男客人结帐完再换回迷你裙。
便利商店的大夜班美女,成了我们这群小伙子津津乐道的话题。有个变态的同事甚至调查了美女的资料:李蓓姗,十八岁,分局附近的某大学一年级新生,跟两位女同学合租房子,手机号码是……
虽然大家都开玩笑说要追她,不过却没有人真正采取行动。
呃,或许该说,大家“口头上”都说没有采取行动。天晓得那帮色鳖私底下会用什么烂招来吸引佳人注意?
我很有自知之明,对这种万里挑一的绝色是想也不敢想。虽然那晚欣赏到许多美妙的春光,也在梦里意淫许多次,但我的理智告诉我,我和她是不可能的。
隔了一个礼拜,我晚上值勤的时候,又刚好遇上李蓓姗守大夜班。
远远看着她的长袖长裤、脑袋里自动转化成那晚刻骨铭心、过目不忘的粉臂美腿……想着想着,我又在路灯底下勃起了。
这晚,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不过,我灵魂里面的恶念成长了。
越长越大、越长越大,成了一头凶猛的淫兽。
我利用休假时间,安排好了一切事项,然后在我们俩共同值班的傍晚,用从窃贼收缴的手机打电话给她。
……
当晚。夜深。
蓓姗一脸慌张地走出店门,从骑楼的伞架上拿起一把深色雨伞。
她走进员工专用的木门。
再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换上夹藏在雨伞里的超短裙和小可爱。
没有穿制服背心,也没有穿胸罩。乳头上两点明显的凸起,在明如白昼的日光灯下份外迷人。
我压下手上的按纽。蓓姗的美腿忽然一晃,然后用力地夹紧。看来她有乖乖将跳蛋放进小穴里。
我没有继续欺负她,只有在男人经过前按纽提醒她赶快回去换装。我可不想跟其它男人分享这美妙的人儿。
我没有胁迫蓓姗做出淫秽不雅的动作,反正我早已在店里安装了无数的针孔摄影机。看着衣着清凉的美人儿在店里排货架、填资料、清理打扫,我的摄影机们也认真地运转、工作,录下蓓姗全身上下每个角度的旖旎风光。
愉快的夜晚总是过得很快。
蓓姗换回了长袖长裤和制服背心,然后将那把深色雨伞放回门外的伞架。
几个小时后,我取回了雨伞。里面是蓓姗穿了一天的性感内裤,还沾上不少晶莹透亮的蜜汁浪水。
名牌、高档的迷你裙和小可爱,是我送给她的等价交换。
香艳的夜晚持续了一个多礼拜。
“警察先生……”清脆悦耳的女声在我耳边响起。
我做梦也没想到,蓓姗会明目张胆地来找我。
“我……”她轻轻咬着下唇,双颊飞红,“我……可不可以跟你借钱?”
借!当然借!反正我没什么时间花钱,最近的工作奖金也只用在帮她买迷你裙。
“谢谢你。”她水汪汪的双眸滚着泪花,“等我领到薪水就会马上还你。”
她走进店里。换装、上班。
深夜,同样地拿伞、同样穿上性感的衣裙、同样的不时走光。
一夜无话。
隔天我拿回来的雨伞里面,除了内裤、淫水之外,还有一方用油性笔写了字的,香气宜人的手帕:“警察先生,谢谢你借我钱。”
蓓姗的字像她的人一样美。
蓓姗向我借了越来越多的钱。
每个共同值班的晚上,蓓姗身上的布料越来越少、花样越来越繁多。
她会自己准备搭配的首饰、变换不同的发型,还会用雨伞里夹藏的手帕和我讨论衣裙的选购。她会自己买水手服、自己缝护士装,每隔半小时就换上新鲜俏丽的打扮,夺走我色眯眯的灼灼目光。
她似乎知道我每一个摄影机的焦点和光圈…她也总能用最勾魂夺魄、却又什么也没露的性感动作,牵拉着马路对面的我,像摆布傀儡一般地控制我肉棒的跳动。
她的一颦一笑、一舞一挪,都充满了挑逗和魅惑……
我不知道我和她算是什么关系…债主和欠债的?性骚扰犯和被害者?消费者和商人?被扯满了线的木偶和性感操偶师?
我觉得我好像是砸钱购买她主演的无声AV和原味内裤,而她则是“洁身自爱”,却又乐在其中的演技派女优……
每当我握着她充满香气的内裤、看着影片里她越来越淫荡的肢体动作,心里头就充满了迷茫……
蓓姗仍然是我们一群小警察天天开黄腔的意淫对象,不过只有我知道她的三围尺吋、她身上的醉人芬芳、她喜欢的香皂、洗发精、沐浴乳、润丝精品牌……
我几乎摸透了蓓姗所有公开的、还有她最私密的种种资料……包括她的月经周期、她的生理期症状、她最欣赏的内衣内裤花样……
我决定向她告白。
“我答应。”蓓姗爽快的回覆,让我吓了一大跳。
“哼……你到现在还没想起本姑娘是谁吗?”蓓姗轻轻地槌在我的胸口,又用力地捏了我的耳朵一把。
“国小六年级的时候我转学了,高二的时候爸妈要我改名字……”
呃……想起来了。我青梅竹马的漂亮女同学。天地良心,她当年可没有现在这么美,身材也没有现在这么好……
呃……当然啦,小学六年级,身材想也不可能有多好……
蓓姗成了我的女朋友。
现在我们的值勤时间总是错开,这样当蓓姗夜班时我就可以在店里陪她,也帮她打打杂什么的。
“讨、讨厌……”蓓姗媚眼如丝,回头瞪了我一眼,“你的同事在对面耶,让他看见了怎么办?”
蓓姗弯着腰在库房里补货。便利商店的冰饮柜是从后面补的,这样可以确保顾客拿到的都是放在冰柜里最久、最清凉的冷饮。
从外头看来看不见什么,但从蓓姗的角度却可以透过一排排的冷饮看出去,甚至可以看到对面站岗的年轻警察。
蓓姗一边摇动着赤裸的屁股,一边嗯嗯啊啊地将饮料上架。我一手搂着她诱人的美腿、一手捧着她纤细的柳腰,灵动的舌头在她肿胀不堪的花瓣蜜唇上大肆进攻。
“啊……嗯……啊……呀……讨…讨厌……嗯……啊……”
“呀……你……你怎么……这……这么色……啊……啊……”
“啊……呀……嗯……嗯……啊……啊……啊……”蓓姗敏感的肉穴一张一阖,幽径里层层叠叠的美肉吸啜着我充满弹性的舌头。
蓓姗听得到店外经过的汽车、看得到对面谨守岗位的人民保母……仿佛在大庭广众下做爱的刺激,总是能让她体验到一波波连续不断的高潮!
“嗯……啊……啊……呀……不……啊……不……”
“呀……嗯……啊……阿……啊……嗯……呀……”
“呀……啊……啊……嗯……啊……欢……欢迎光临!”店门的叮当声适时响起。有顾客进来了。
蓓姗的小穴猛的一抽搐,喷出了大量淫水,将我浇灌得满头满脸。
我将蓓姗扶到旁边的椅子坐下,拿起她没多少布料的内裤将脸擦干净,披上便利商店的制服背心到前头应付客人。很快结完帐,我又回到库房里面。
“讨厌!”蓓姗艳红欲滴的小脸蛋简直能掐出淫水来。她的眼框滚着浪水,她的嫩唇吐着香气,“你这个死色狼!看你把人家弄成什么模样!”
蓓姗的长裤已经被淫水打湿,呈现一片一片的深色。短小性感的内裤也被淫水泡透了,穿上去一定很不舒服。
“都快要交班了……等一下人家怎么见人啦……”蓓姗撒娇的声音充满了魅惑,“都是你这死色狼不好!”
无可奈何的蓓姗,这天只能穿着超短超性感、堪堪只遮住臀部的迷你裙和早上的女同事交班。我搂着她走回宿舍,一路上都常常有机会看到她裙下露出来的细滑耻毛。
走进公寓大楼的电梯,快要到蓓姗她们那一层的时候,大楼居然停电了!
黑暗的空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电梯晃荡的那一瞬间,蓓姗娇呼一声,紧紧的抱住了我。
我色心大起,一只怪手立刻伸入她未着寸缕的裙底。
“呀……别……不要……不要……在这里啦……”蓓姗娇喘吁吁、断断续续的呻吟,却更激起我立刻举枪的决心!
电梯外传来开门声。紧接着脚步声喀喀喀地由远而近……
隔着薄薄的铁皮门外,就站着一位不知情的住户……
我的手指在蓓姗的嫩穴上一勾!
“呜……”蓓姗双手紧紧捂着小嘴,深怕被几公分外的那人听到一点声响。
门外按电梯按纽的急促声音,反映了那人焦燥不耐的心情。那人刚从家里出来,大概还不知道大楼停电。
我一把搂住蓓姗,唇对唇、嘴对嘴地吻上。一小时前还沾满她淫水的舌头,就长驱直入到她又香又甜的小口。
“唔……”蓓姗细细的喉音在黑暗中听来特别明显,不知道门外那人能不能听见?
我的大手熟门熟路地解开佳人的衣襟,一气呵成地将胸罩褪下,收进裤子口袋里。炽热的手指抚上美人儿动情挺立的双峰,拨弄那两颗灵敏到不行的性爱感应球。
“啊……嗯……嗯……呀……老公……你……”
“好坏……你……啊……呀……呀……呀……呀……”
“嗯……啊……啊……啊……啊……呀……”
门外的人不知何时已经走了。不过很快的,我知道下一波人潮就要涌现了。
我提醒怀里扭动着娇躯的美人儿,她的室友等一下就会走下楼梯,说不定就会听到我们俩淫靡浪荡的运动声响。
“呀……你……好可恶……呀……呀……嗯……啊……”
“呀……啊……啊……讨厌……啊……别……别再逗人家了…”
“快……啊……快……给人家……吧……”
蓓姗的淫水已经沿着大腿流淌到电梯的地板了。要是她这时来个潮吹,恐怕淅沥沥、滴答滴答的水声就会造成响亮无比的共鸣……
我轻车熟路地解下她的迷你裙,轻轻将诱人的女体抱举起来。早已硬挺的巨炮穿入她那温暖湿润的肉穴,蓓姗的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腰、纤手狠狠搂住我的脖子。
“啊……老公……啊……呀……呀……啊……嗯……”
“呀……好美……啊……啊……啊……呀……啊……”
“啊……呀……嗯……啊……啊……啊……呀……”
啪喳啪喳的水声,在密闭的金属壳中来回缭绕。蓓姗的体香充盈在狭小的空间,和着汗水、揉上淫液,形成一种奇妙又催情的特殊气味……
门外响起了走楼梯的高跟鞋声音。
我在蓓姗耳边轻轻叨念她的室友名字,提醒她一墙之外的可能听友们。
“嗯……”蓓姗死命地闭上小嘴,身下的小穴却仍在我的一抽一插间,一鸣一放。
“电梯里面好像有声音耶……”门外悦耳的女声,的确是蓓姗的室友!
“真的吗?是不是有人困在里面啊?”另一个娇嗲甜腻的女声,是蓓姗的另一位室友。
蓓姗的美腿忽然间用力一夹、小穴紧紧地收束,仿佛要将我的肉棒夹断!
我知道蓓姗高潮了,她失神了。每次我们趁她室友在客厅的时候做爱,她总是能体会到偷情一般,最欢悦的激情!
如今她的室友就在我们身边、说不定还可以呼吸到从门缝透出去的体香和汗水。
嗡……随着空调的声音响起,电梯一阵抖动,灯光亮起。
电梯的门开了。蓓姗两位美丽的室友,大睁着眼睛看向我们紧紧交合的咬合点……
“蓓姗!”两个女孩异口同声。
尴尬。实在是尴尬。蓓姗此刻是全裸的,香汗淋漓、秀发披散、因为高潮而瘫软在我坚实的胸膛上……
楼上传来脚步声。
两位美丽的女孩对望一眼,踏进电梯,狂击按纽把电梯门关上。
嗡……电又停了。灯又灭了。
黑暗的空间里,我和三位绝色的女孩共处一室。
“……那个……”悦耳的女声怯生生地问道,“那个……真的……那么舒服吗?”
“……”蓓姗此时已经清醒过来了,两条腿仍然紧紧夹着我,不过空出一只手用力抡打在我的胸口,“嗯……死色狼!快帮人家穿好啦!人家以后怎么见人啦!”
我掏出口袋里的胸罩,帮蓓姗穿好。
“蓓姗……”娇嗲甜腻的女声开口,“我袋子里面有体育服,你要不要先换上?”
蓓姗的衣裙此刻都在电梯地板上了,想必沾了不少淫水和汗水,都脏了。
“谢谢……”蓓姗重重的在我唇上咬了一口,然后示意我抱她下来。
悉悉娑娑地帮蓓姗换上室友的运动服,收拾好凌乱不堪的衣裙,我们静静等“那个……真的很舒服吧?”这是悦耳的女声,“可是……我和男朋友……我只觉得好痛、好疼……”
“嗯!”听到室友的语气,蓓姗已经置之死地而后生了,“真的很舒服哦,不过这个死色狼最变态了……”她狠狠地捏了我一把,“他每次都把人家弄得欲仙欲死的……”
“蓓姗……”这是娇嗲甜腻的女声,“如果……嗯……你愿意把老公借给我吗?”
我吓呆了!
也爽呆了!
蓓姗的两个室友也都是大美女,我也曾经在梦中肖想着3P、4P的盘床大战啊……
“玉婷……”蓓姗当然也吓到了,“你是说真的吗?可是你和孟勋……”
“玉婷和孟勋分手了。”悦耳的女声说道,“其实……我也想借你老公用用看耶。”
呃……虽然我爽得不知人间今夕何夕,不过我还是乖乖紧闭着嘴巴,忍受着蓓姗在我腰间重重的一拧。
“蓓姗……我……”娇嗲甜腻的女声说道,“我……还没有经验……我和孟勋都还没有过……”
“我和家鑫……试过两次……”悦耳的女声吞吞吐吐的,“不过……好像还没有破……”
趁着三位美女隔天没课、加上周末,我请假三天和她们到著名的温泉景点泡汤。
和郁雯做爱,蓓姗都要在现场监督观摹……反正她和我做爱的景象也被两位室友看光光了。
泡在热气蒸腾的水池里,三位美女俏脸含羞、扭扭捏捏地从更衣室走进来。
玉婷和郁雯都穿着高开叉的低胸连身泳装,霞飞双颊、遮胸遮腿的,一步一停地走下水池。蓓姗和我也算老夫老妻了,她穿了三点式的泳装,泳裤是一拉就会松开的那种。
“唔……”蓓姗才刚把身子泡进水里,就被我的大嘴封住了,吻得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呀!不行啦……玉婷郁雯都在这……呀……啊……”
我一手扯掉蓓姗的泳裤,一手解开她胸前的束缚,手上对着她蜜处施压、嘴上顺着她的粉颈、香肩、前胸、乳房,一路势如破竹地吻下来。
“嗯……啊……啊……羞死人了……呀……啊……”
“啊!啊……呀……啊……嗯……呀……啊……”
“啊!呀……呀……不要啦……呀……呀……啊……”
在两位室友面前,蓓姗浪得特别快。我把她横抱起来,调整姿势,对准小穴就是一插!
“啊……”蓓姗尖叫了半晌,发现我只是硬硬地插在她穴里,没有后续的动作,“死色狼臭色狼烂色狼!把人家逗得想要了又不肯给人家!”
“吁……”蓓姗将披散的秀发揽到耳后,转头对两位面红耳赤的室友抱怨,“你们两个要小心了,等一下这死色狼一定会想办法让你们难受得要死……”
玉婷和郁雯的胸前都有了明显的激凸。看到眼前毫不掩饰的活春宫,两个小妮子想必都动情了。我没有在温泉里对两位美人儿动手动口,只把蓓姗干得呼天抢地、连连求饶,就连两位室友都忍不住为蓓姗求情。
眼看时机成熟,我就请蓓姗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衣裙,要求她俩穿上。看似寻常的胸罩,却在乳头的地方开了口,让裸露的乳尖直接和布料磨擦;窄小镂空的底裤,大部份都是糖衣制成,穿上过几分钟就会自然熔化……
低胸露背的细肩带连衣裙,恰恰掩住乳沟。及膝的裙摆将大腿完全遮掩,玉婷和郁雯都大大方方地穿上了。
虽然露肩又露背,不过跟她们平常的衣着比起来,这件裙子并不算太暴露。
不过她们俩不知道,这件裙子的胸口特别粗糙,很快就能给她们的乳头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
领着三位美人儿走出旅馆,在林荫间的步道欣赏山里的自然美景。玉婷和郁雯很快就被乳头磨擦得娇喘吁吁,红通通的脸蛋十分诱人。
我们走到一个无人的凉亭。我阻止两位美人想坐下休息的想法,让蓓姗告诉她们内裤的秘密。
“色狼!”玉婷娇嗲甜腻的嗓音让我立刻撑起了帐棚,“便宜你了!你就看着办吧!哼!”
蓓姗和郁雯帮我们把风,我郑重地跪在玉婷面前,掀起她的裙摆,用最巨细弥遗的舌技将糖丝内裤舔得干干净净!
“呀……啊……啊……嗯……啊……呀……”
“啊……好痒……嗯……嗯……嗯……呀……”
“啊……啊……啊……呀……嗯……啊……呀……”
我温柔地用矿泉水和纸巾将玉婷越擦越湿的小穴、肌肤、美臀擦洗干净。她几乎已经站不稳了,全靠我扶着她细嫩的美腿和纤腰,才不致于瘫软在亭子里。
郁雯的脸皮比较嫩,死活不肯让我舔,不过她非常害羞地同意我钻入裙下帮她把糖丝擦洗掉。
眼见两位美人儿的小穴都湿答答的了,我一手一个揽着娇雍无力的玉体,将她们连身裙上的暗扣解开。两片衬裙随着重力飘落。此刻的裙摆虽然仍到膝盖,但已经变得十分透明,实际上已经裸露出一半以上的大腿了。
“色狼!”
“呀……你怎么可以这样!”
嘿嘿嘿,两位绝色少女没穿内裤,裙子又遮不住太多,正好实施下一阶段的计划。
走回旅馆区,我要求郁雯去便利商店买保险套。郁雯扭扭捏捏地在货架看来看去,咬着下唇拿了一盒保险套,走到柜台结帐。
柜台的小伙子呆呆地看着郁雯胸前……白色的裙布被香汗浸湿,透出里面的粉红色胸罩,还有那两点非常明显的激凸!
好不容易移开视线帮郁雯结帐,这个女孩又说她刚好少了几块钱……
“对……对不起……我去领个钱再过来付帐……”郁雯又羞又急,她觉得自己的脸好热、胸前好滚烫,裙下的幽谷也不住地潺潺流水。
蓓姗领着好不容易买到保险套的郁雯回房间,我则搂着玉婷走进便利商店。
店里人还不少。我一进门就大声问店员,女用内裤放在哪个架上?
玉婷羞得把头埋进我怀里,我则大咧咧地领她去拿内裤。
结完帐,我就把她领到店里一角,撕啦唰啦地大声拆开包装,钻入裙下,帮她穿上内裤“死色狼臭色狼……”玉婷从头到尾都不敢把头抬起来,死捏着我,任由人们指指点点……恍恍惚惚地让我带她回到旅馆。
虽然蓓姗说要观战,不过我们还是订了三个房间。两个房间分别让两女品尝初次性爱,最大间的则是晚上四人合寝。
我横抱起玉婷,搂着她来到预先准备好的开苞房。
我关上电灯、拉上窗廉,让房间里呈现催情的昏黄。
轻轻将玉人捧放到床上,我跪在她身边,一手隔着衣服爱抚她胸前的峰峦,一手轻轻解下她一根根的发夹、梳理她柔细光滑的秀发、取下那对晶莹闪耀的耳环、打开她颈后的项链暗扣。
手指拨弄着佳人的酥胸、挑逗着两粒晕红的蜜豆,弹奏出美人儿嘴里一声声情不自禁的娇啼。我取下玉婷的手表、褪下她美足下的高跟鞋、手指探到她的背后,缓缓拉下连衣裙的拉链。
玉婷的美目轻轻闭着,期待又带着紧张的睫毛微微颤动。沿着香肩滑下,我拉开她的连衣裙,顺着那纤细、敏感、轻轻扭动着的柳腰,将裙子完全褪下。
我含住玉婷的乳头,手指隔着湿透的内裤爱抚她早已泥泞的芳草幽径。空下的一手扯开胸罩,将那对完美的玉兔解放出来。
“嗯……啊……呀……啊……呀……嗯……”
“嗯……嗯……呀……呀……嗯……嗯……”
“嗯……嗯……啊……啊……嗯……嗯……嗯……”
我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子,一手运劲把玉婷的薄纱内裤扯破。我知道玉婷的蚌唇已经准备好接纳我了,我提枪上马,瞄准红心,骑兵冲刺!
“啊……”玉婷的娇呼反映了城墙的倒塌。我十指连弹、运掌如飞,在刚刚爱抚中摸索到的几处性感带用力弹奏!
“嗯……色……色狼……嗯……嗯……嗯……嗯……”
“啊……呀……嗯……啊……啊……啊……”玉婷刚刚微皱的秀眉舒缓了,我也领着跨下的铁枪缓缓进逼……
“啊……啊……呀……啊……嗯……嗯……嗯……”
玉婷紧窄的枪套渐渐适应了我无坚不摧的枪影,一波一波层层叠叠的肉壁,吞吐着我一枪一枪的进击。
“……嗯……嗯……呀……呀……啊……啊……啊……”
“……嗯……嗯……嗯……啊……呀……”
玉婷刚刚开发的枪套忽然用力一收,我的枪尖也仿佛触碰到了靶心,在她未经人事的花心上,插上了我军的旌旗!
红丸刚破的玉婷,很快就被我给干晕了。我用床单紧紧裹住我们两人,将新妇带到蓓姗和郁雯苦苦等待着的大房间里。
蓓姗照看着昏睡过去的玉婷,我横抱起郁雯,来到为她准备的温泉套房,踢开浴室门,将她合衣泡进冒着白烟的温泉里。
“色狼……”郁雯的双眼迷迷朦朦的,“我很怕痛……你……一定要很轻很轻……很温柔哦……”
郁雯横躺在我怀里,素手轻轻搓洗着我刚刚染上红缨的铁枪。我揽着郁雯柔滑的秀发,解开她天蓝色的发带。郁雯的红唇吞吐着醉人的花香,吸引我嘴里那只不安份的肉蛇。
我温柔地吻下去。郁雯的唇好嫩、好软、好湿润、好温暖。郁雯的贝齿挡不住我侵略性的攻击,任凭我的舌头长驱而入,卷上那片久旷的香舌。
芬芳的津液让我的肉蛇愈发抖擞,我俩的唇仿佛吸盘一般四面接合、密不透风,交换着彼此心口的氧气分子。
郁雯的身子越来越软了。背着男友偷情的紧张离她而去,取而代之的,是期待、是迷幻、是对男女交合的向往、是对蓓姗和玉婷的欣羡与嫉妒……
蓓姗和玉婷,她们第一次就领受到人间的至乐……而郁雯却只感受到疼痛、难堪、还有难以启齿的忧愁……
不过现在都不同了。郁雯知道自己的薄膜还没有扯破。小穴里那片诱人的珠帘,将会奉献给身前的男子……
“唔……”娇喘吁吁的郁雯,从来都不知道接吻是这般梦幻、如此的美味动人。虽然身子仍然泡在水里,她却知道,自己的幽径也正泊泊分泌着水流呢……
“……色狼……再吻人家一次好……”
郁雯的渴求还没有说完,我的唇就封住了她的小嘴。郁雯就像是从未恋爱的小女孩,沉醉在水乳交融的浓情蜜意里面。
长时间的热吻,我已经把两个人身上的衣物都剥除了。我知道她的小穴异常紧窄,决定试试在水里面首次开封。
“嗯……色狼……来吧……”郁雯羞涩地躲闪我的目光,任凭我摆弄她修长粉嫩的美腿。
我对准穴口,轻轻试探那封印着美肉的幽径。
“嗯……”郁雯按照我的吩咐,轻轻咬在我的肩头。只要她觉得痛,就在我肩上狠狠咬一口。
“嗯……”虽然看不到郁雯的表情,不过我知道她正忍受着非人的剧痛!
我轻轻咬住她的耳朵,告诉她我的计划。
我戳!用力戳!
“唔……”郁雯的贝齿简直要把我的肩膀撕裂开来。她的小穴实在是紧、太窄了,虽然插起来很爽、很有成就感,不过她的痛楚一定是男人难以想像的。
我的巨炮已经到达定位。郁雯紧窄的炮座狠狠地夹着我,一滴滴的泪水打在我痛到快失去知觉的肩头。
“色狼……我觉得……好胀……谢谢你……你好温柔……”郁雯轻轻抬起臻首,滚滚的泪花下是破涕为笑的娇柔,“嗯……好胀……好充实的感觉……好舒服……好温暖……”
“色狼……你夺走了人家的第一次呢……”郁雯任由我拨开她潺潺的泪水,嘤咛一声,主动吻在我的大嘴上。
双舌交缠、津液交溶。
“嗯……色狼……动动看好吗?……你这样很不舒服吧?……”郁雯实在是太贴心了。不过我还是摇摇头,让她的炮座先适应我钢铁一般的锋芒。
“色狼……你真好……我好羡慕蓓姗……”郁雯静静靠在我的胸膛,细嫩的雪肤享受着我无微不至的按摩和爱抚。
“色狼……动动看好吗?我完全不疼了……”郁雯知道性爱不只是两个人的紧密接合,还有男女之间互动式的高潮快感。
我稳稳地捧着郁雯的芳臀,温柔而缓慢地抽动炮管。
“嗯……嗯……”郁雯不再咬我了。不过我看着她紧蹙的柳眉,调整着抽动的频率和距离。
“呀……啊……啊……啊……啊……嗯……呀……”郁雯渐渐适应了我的抽插,原本疼痛的呼声也变成了一种刺激和期待的欢叫。
“嗯……啊……啊……色狼……啊……好……嗯……真的……啊……很……舒服……呢……嗯……”
搂着郁雯,我保持住两个人下体的连接,站起身来,缓缓走出浴池。
“呀……色狼……啊……啊……你要……啊……呀……”我抱着郁雯走进寝室,抽起床单,将我们俩紧紧裹在里面,只露出郁雯娇艳欲滴的芳容。
保持着两人之间的活塞运动,我搂着郁雯慢慢走向阳台……
“呀!你要去哪……不……不要……啊……啊……呀……不行啦……啊……会被……看到……啊……”
“呀……色狼……羞死人了……不要……不要嘛……”
郁雯美到不行的双腿死命地夹着我,比蕃茄还要红的俏脸深埋在我的肩头。
随着我一步一步走向阳台,她紧窄到不行的肉穴也是一阵阵的抽搐!
“呀……”郁雯昏过去了。泪痕未干的俏脸上,是充满幸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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忏悔的换妻游戏
曾经,因为公司业务的扩展,我受任去过上海设立办事处。
在我的办事处里,都是些从人才市场招来的菜鸟,只有华仔,他是从某竞争单位跳槽过来的一位很有经验的技术员,十分谦逊,乐于辅导那些刚从学校毕业的新员工,非常能干,很主动的处理问题、提出建议。
认识没几天,我和他就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他有个令人羡慕的妻子,是外企的白领丽人,是个非常纯洁的女人,初恋便嫁给了华仔,总是把家里弄得一尘不泄,每晚华仔回家,只顾坐到计算机前玩一会儿,便有美味佳肴献上。
华仔非常爱他的妻子,闲聊时,总爱把她挂在嘴边。华妻那家外企的假期很多,几乎是每上一天班便休息一天,在家没事的话,她便会到我这办事处看望华仔,可一点儿也不会影响他的工作,静静的坐在华仔身旁看书(通常是些关于外语、财务之类书籍),还常常帮着办事处做些杂务,为大家泡几杯茶。
我把我那经理室让给了华仔,自己搬到大厅和兄弟们坐在一起,(完全是为了让华妻不要总是带着尴尬的神情来到办事处,并且很不自在的坐在不熟悉的人群里,面前堆着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务。我喜欢这个女人,她是如此忠诚。)当我对华仔说:「老兄,从今天起,我的办公室就归你了。」
他很是吃惊,说:「尽管你我是好兄弟,但你毕竟是这里的经理,而我是员工,怎么可以坐在你的位置上呢?」
我说:「业务稳定下来后,我会回去,这位置迟早是你的。」
他说:「不行,被人看了像什么样子?」
我说:「就算是见习吧!」然后,轻声对他说:「你老婆每次到这里都很不自在,有了那间办公室……OK?」
华仔微笑着,点了点头。于是,他坐到了我的办公室,许多本该由我做的事情,现在由他做了;有些本该由他做的事情,由我做了(例如维修设备、整理档案),还没经过我老板的批准,未来的办事处经理就上任了。
节假日,华仔经常叫我去他家玩,华妻也在家的话,我们还常去公园或娱乐场,午餐、晚餐华妻会准备得很丰盛。毫无疑问,他们夫妻俩对我很有好感,我也是,人生知己难求。
华妻是个很容易害羞的女人,她通常不会与其它男人正视着谈话,可是,也许是非常熟悉的缘故,她会睁着大眼睛,满面笑容的和我交谈,有时,还会眨眨眼睛,做些亲昵的表情。从她的眼神里,我看到这个女人是多么纯洁,也发现她充满了好奇心,她非常善良,但似乎对尘事缺少阅历。
华仔似乎也太大方了一点!我们喜欢去长风公园?船,他老爱让我和他妻子坐在一起,自己坐在正面开心的看着我们,突然摇摆船身,让他妻子害怕的紧紧抱住我。
我们都喜欢游泳,一起游泳的时候,他总让我陪在他妻子身旁,自己则扮演「鲨鱼」的角色潜来潜去吓唬他妻子,还拉他妻子的脚,把他妻子吓得紧紧的缠在我身上。
感受他美丽的妻子近乎赤裸的动人身材是享受,可有时,我禁不住问:「华仔,你不吃醋吗?」
他的回答是:「我爱吃醋。」
最过份的一次是,那天晚上我在他家玩得太晚了,他说:「你就睡在这里好了。」于是,我在小房间睡下。
不知是什么时候,他悄悄剥光了他妻子的衣服,把她抱到我床上。后半夜,我迷迷糊糊地发觉有个女人赤裸着身体抱着我睡觉(房间里开着小灯,我睡前肯定是把灯全关掉的)。
开始时,我还以为是自己正做春梦,轻轻抚摸着身旁的女人,可感觉越来越真实,特别是当我抚摸女人的神秘三角时,强烈的真实感觉使我清醒。
我睁大眼睛一看,是华妻!吓得魂不守舍,赶紧轻轻推开华妻搂着我的手,向门外走,发现门半开着,华仔一双圆睁的眼睛正对着我。
我走到客厅里,说:「怎么会这样?我梦游了吗?」
华仔神秘的微笑着说:「是我把老婆抱过来的,你倒是真定得住。」
我说:「朋友之妻不可嬉,这是考验吗?」
他说:「你这种人,不用考验就知你会通过。不过,你真的毫不冲动吗?」
我十指合拢,说:「阿弥陀佛,别开这种玩笑了。」
他没再说下去。那晚,我和他睡在了一起,他妻子就这样光着身体睡在小房间里。
第二天醒来时,华妻满面通红的走到客厅里问华仔:「我怎么和他睡在了一起?」(此时我正在卫生间漱牙。)
华仔说:「不仅是睡了,还被插了。」
她害羞的捂着脸说:「我怎么没感觉到?」
华仔说:「你吃了安眠药了!」
她轻声说:「这次我原谅你了,但决不可以再这样了。」然后,她低着头走进卫生间洗脸。见了我,很害羞的笑了笑。
我轻声对她说:「你被那小子骗了,昨晚我梦游,跑到你和华仔的床上睡,他才把你抱到我房间去的,还脱了你的衣服,说是要跟你开个玩笑。」
我本以为这样可以消除她的尴尬,可她的表情竟然像有些失望的样子,说:
「是吗?」
从那天起,我开始注意华仔对于性的思想,是什么原因使他喜欢这样做?
中午时,他喜欢上网,那天,我走进他的办公室里(原来的话,我和同事们都在自己的计算机上玩,常对战《红色警戒》),那天很累,想在经理室的长沙发上睡一会。
我的头正对着他的显示器,不知怎么的,我又睡不着,睁开眼睛静静的看着他的显示器屏幕,只见他眼光贪婪的浏览着网上的色情小说。他特别喜欢看「换情节的小说,他会像吃鱼骨头一样仔细阅读,时而把左手放到自己的老二那激动的抚摸几下。我在他身后说:「嗨,你对做了人妻的女人有冲动吗?」
他吓一跳,转过头来说:「是的。」然后坐到我身旁,轻声说:「我对小女孩子没什么感觉,对别人的娇妻却充满了幻想。」
我说:「真不要脸,幸亏我还没老婆,不然岂不是被你打了注意?」
他拍拍我的肩,说:「你我是好朋友,心里有句话闷了很久,可总是难以启齿。」
我有点紧张,问:「什么鬼话?我可不会把秘密留给你,就连中学时偷看女老师洗澡都告诉你了。」
他深呼吸了一口,说:「不知怎么搞的,我总是幻想自己老婆被其它男人奸淫的场景,越爱她,那种渴望越强烈。」
我终于明白了那天晚上他为什么会把老婆抱到我床上。我真的非常喜欢他妻子,这样的表白使我很激动,但一贯的理念让我不能接受这种事,说:「尽管我没结婚,可有时我也会有这样的幻想,很奇怪的,非常兴奋。可这不行,婚姻和爱情有它的规则,违背了规则可能会遭遇巨大的不幸。」
他说:「看看网络的成人小说会让你开窍许多的,性这东西,原本就是神秘感、好奇心和占有欲的缩写,两个人之间玩久了会腻,情感非常稳定了,也就失去了好奇心和占有欲,于是,性便失去了它的魅力,找再美丽的女人做老婆也一样。所以男人会寻花问柳、女人会红杏出墙,只是由于传统的思想理念让人畏惧和痛恨这种事,其实没什么的,换妻游戏会让夫妻更靠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幻想她与别的男人作爱会让我有如此强烈的快感?据说有很多男人都有这怪癖,但因为传统的思想理念使大家都不敢尝试,为什么不尝试一次呢?人生几何,何苦要把那么重的压抑带进坟墓呢?」
这家伙一定是考虑很久了,听了那么长的陈词,还真无懈可击。也许是对他妻子的性冲动让我下意识的阻碍了申辩,我觉得自己满脸发烫、口干似火。
他继续说:「这种事,可能会让许多人觉得自己是变态,我们是好朋友,所以才敢说出来。怎么样?疯狂一次!」
我当时还是处男,换作是今天的我的话,可能早已和他击掌成交了。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倒不是处男身让我顾虑,而是我缺乏这种经验,使我难以定位人格。
昏了好一会儿,我说:「你老婆愿意吗?」
他笑了笑,说:「如果你老婆求你去跟一个你非常喜欢的女人上床,你会愿意吗?」
「我不愿意,」我非常认真的说:「她会因此而有理由对我不贞,我可受不了自己老婆和别的男人上床。」
华仔大笑起来,说:「原来你是怕我以后打你老婆注意,放心好了,只要你不愿意,我是绝对不会那样做的。」然后,非常严肃的对我说:「我真的没法再忍受这样的幻想了,快要影响我的健康了。可我也不想让心爱的妻子被一个不正经的男人玩弄,在我的生活中只有你是最可信的。」
我激动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他又靠近我的耳朵轻声说:「她很喜欢你,她跟我说过『如果你和他同时出现的话,我可能会选择他。』她不会拒绝的。」
我觉得自己眼冒金星,像跌到了另一个世界里,兴奋得好像身体已经飘了起来……
晚上下班后,我和他一起等公交准备去他家。在站头,碰上办处事里的一位女同事,她问:「经理,到华仔家里玩吗?」
我竟然慌张的说:「不是,只是和他顺路。」
华仔很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我也觉得自己失态了,完全没这必要,我和华仔是朋友,到他家里玩所有人都司空见惯,何必撒谎?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贼心虚」了。尽管,人是向他家里走,心不知道在哪里。
进了华仔的家门,这套在19楼原本非常熟悉的房子,这次竟然觉得有些陌生。华妻正在做菜,也许是天气太热的缘故,她穿着一件很薄的吊带裙,因为汗水紧紧的贴在身上。
哦!多美的线条,只是很平常的动作,却像芭蕾舞演员在翩翩起舞。清瘦的瓜子脸,端庄的五官无可挑剔!高雅的气质、清纯的眼神让我发抖……
也许,全世界人都不会相信,我过去从来没有好好看过她一眼,尽管我们常在一起谈话、一起游玩,甚至因为华仔的恶作剧而相互拥抱,可我从来没有定起眼神仔细欣赏过她的美丽。
她是的好友的妻子,却是我梦魅以求的那种女人,我要克制我自己。但今天是怎么了?会有这种事?我不知自己是神魂颠倒了还是意乱情迷了。
华妻向我招呼,我连声音都听不到,找了张沙发静静地坐下,愣愣地看着厨房里华妻美丽的身影。华仔今天一改往常在计算机前一坐的恶习,帮着妻子干这干那。
开饭了,我和华妻坐在对面,那是张很小的玻璃桌,桌下三人的脚常不小心碰到。我一言不发的吃着饭,往常的话,我会和华仔海阔天空的边吃边聊。
突然,华妻笑着对华仔说:「讨厌,你做什么?」
华仔一副很无辜的样子,说:「怎么了?我做什么了?」
华妻的神情一下子严肃起来,低着头吃饭。不一会儿,华妻像是有些坐立不安的样子,在坐位上微微扭动,表情有些痉挛,还不时朝我可爱的翻翻白眼。我微微向后退了一些,斜视桌下,只见华仔正弯着一只脚轻轻摩挲妻子的腿,甚至把脚指头伸进了他妻子的裙子里。
华妻张开着双腿,没有阻拦,只是偶尔兴奋的扭扭身体,她的脸红红的,无心吃饭了,不时向我翻翻眼睛。
我明白了!是华仔正冒充我挑逗她。她没反抗?看来华仔没骗我,她真的非常喜欢我。我的身体开始燃烧起来……
吃好晚饭,华妻去了厨房洗碗,华仔悄悄对我说:「我说过,她不会拒绝你的。」我点了点头,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们两人的第一次我就不看了,免得让你紧张得翘不起来。好好对她,让她爽一点。」
我说:「我是处男,不懂啊。」
他笑了笑说:「随你好了。现在我出去买东西,要给你多长时间?」
我说:「不知道。」
他又笑了,说:「给你两小时!这么久还搞不定的话,太丢脸了。」然后,他走到厨房对妻子说:「我出去买些东西,顺便办点事,估计两小时后回来,你陪陪他。」
华妻很兴奋的说:「好啊,认真办事,不用急着回家。」
我听了这句话,全身的血管几乎要爆裂了,像是已经和华妻全身赤裸疯狂的缠绵在床上了。
华仔朝我眨了下眼睛走出了门,我呆呆的站在客厅里,望着在洗碗的华妻诱人的美丽,好想不顾一切的扑过去,拥抱她、亲吻她……可脚上像是被绑了千钧重物,动弹不得。
一直到华妻整理完毕,她早已看到了我这副窘样,轻柔的走到我身旁,说:
「吃晚饭的时候,你做了什么?」
我激动地抱住她的腰,把她搂在怀中,「啊!」她紧张而兴奋,双手紧紧的抱在胸前,直直的看着我。多么娇柔的身体,天使般的面孔,游泳池里,她曾不止一次的拥抱过我,可我从来没有认真去感受她的身体,现在,我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尽情的发泄着抑制的欲望。
她是那样娇柔妩媚,搂着她纤细的腰已让我快流鼻血!我俯下身,颤抖的嘴唇靠近她的脸,她忽然疯狂的抱住我的头,吮吸我的唇,我被她兴奋的娇喘声淹没了,不由自主的抚摸着她的身体……
她睁着眼睛(这个时候,女人通常是闭着眼睛的)和我对视着,忽然,发现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诈,流露出不该属于她的邪念,她突然间变得不像我所熟悉的华妻。这使我狂热的激情凉了半截,怎么会这样?这是人的另一面吗?我的动作有些僵硬了。
她把嘴靠在我的耳旁,动情的说:「我爱你。」
完了!这三个原本让情欲升华的字,在我这家伙的耳朵里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道德感、责任心、忠贞观……坚挺的小弟弟不知溜到哪里去了。
她也感觉到了,用手碰了一下我下面,微笑着说:「怎么了?」然后轻柔的拉着我走到那间我曾睡过的小房间里。
这不是她,她怎么会那么主动?即便是背叛或者偷情,也应该是本能的,像是吃了迷药后无法克制的那样。可她很清醒,像是有预谋的那样。
这不是她,她应该是那样纯真无暇,即便无法克制对我的感情,但只应该是情感上的,而不该拉着我走到床旁。
我的思绪乱了,不知所措。她拥抱着我,再一次亲吻我,很大胆的,吻我的胫,咬我的耳朵……使我的身体兴奋而饥渴不已,不由自主的拉下她吊带裙的背带,她放下双臂,裙子从她身上滑落到脚下。
啊!多么完美的身材,不知该用什么词汇去描述,那种美丽是大自然中任何事物都无法比拟的!我无法再控制自己对她的占有欲,把她按倒在床上,她微笑着,眼睛里充满柔情。
我跪在床沿,深情的亲吻她的腰肢、乳沟……两只手爱抚着她迷人的大腿和神秘的三角地……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我的皮带也已经被解开了,裤子滑落到脚下。我继续亲吻着她、抚摸着她,她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她抓着床单,忍住呻吟说:「快做吧,他可能会早回家。」
语言让我恢复了些理智,我觉得好对不起华仔,原本只是想玩单纯的性的游戏,可是,她竟然把「爱」扯了进来,又像是换了一个人,疯狂的暴露着本能,华仔深爱的娇妻竟这样与其它男人相处在一起……
我的小弟弟又一次软掉了,她也看到了我短裤内的突起一下子没了,失望的说:「怎么了?在顾虑什么?」
我心情沉重的坐在床沿,说:「你爱华仔吗?」
她撒娇的敲着我的胸口说:「真不解风情。」
我很认真的说:「我想,你看得出来我非常喜欢你,可我不想因为我而影响你和华仔。」
她偎依着我,说:「我爱他,我们从高中起恋爱,大学一年级开始有性爱,到现在结婚一年了,诚挚相待,我是属于他的。可那么长时间了,已经没有了激情,性生活也很乏味,我渴望再感受一次恋爱!再一次感受那种激情!」
华仔错了,他的头脑中只想到性,以为他这对恩爱的夫妻之间只要有新的性趣就够了,这也许是所有男人与女人的区别。
我强烈的预感到华仔这样放任自己的妻子将遭遇巨大的不幸,因为他的妻子并不是像他所想象的那样容易控制,可以轻易被他的感情影响……
沉默了好久,发现自己的上衣已被华妻脱去,她正用柔韧的乳房轻轻摩挲着我的背,像电击一样冲击着我的理性。我强忍住欲火说:「如果几年后,你对我也失去了好奇心后会怎么做?」
她亲吻着我的耳朵说:「不会的,你以为会有多少男人能让我心动?」
噢!她真的很狡猾,也许没有多少男人能使她心动是真的,但她对感情和性爱强烈的好奇心也是真的。我想,至今为止,她应该没有与华仔以外的男人发生过关系,如同我是处男,谨慎而顾虑,一旦偷尝了一次禁果,必将一发而不可收拾!
上海那么大一个城市!像她这样美丽的女人,只要有意,不敢想象华仔要戴多少顶绿帽子!这可以吗?对于华仔的婚姻……我陷入沉思。
突然,我感到下身的老二被一股温暖潮湿的柔软吞噬,强烈的快感像电流似的使我全身麻醉,低头一看,天哪!华妻正俯在我的大腿上,认真地吮吸着我的阴茎!温柔的小舌头添着我的龟头。
我难以自持,激动的爱抚她的长发和骨感的背脊,当我用手指挑弄她的肉缝时,她无法摒住呼吸,抬起头陶醉的呻吟起来。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自己的阴茎涨得那么大!简直与她的头一样长,青筋直暴,像一个愤怒的杀手!
我把她压在身上,妩媚的脸上是多么幸福的笑颜,我亲吻她,并把舌头伸入了她的唇间,她愉快的呻吟着,像婴儿一样吮吸着我的舌头。阴茎摩挲着成熟的肉缝,她的身体兴奋的颤抖着,眼睛里满是迷情。
她紧紧的拥抱着我,像是世界末日的情侣,我注视着她,却忘记了她是谁。
正当欲火已吞噬了我,门口却响起了门铃声。
「???」华仔回来了吗?才半小时!他不会是后悔了?我们匆匆地穿上衣服,幸亏是夏天!
她还是微笑着,一点儿也不紧张的样子,这有些让我奇怪。她开了门,噢!
见鬼了!竟然是邻家的亲戚按错了门铃!她关上门后,噘着嘴朝我耸了耸肩,我却已冷静了下来,我反复的告诫自己:为了华仔,停下!
她软绵绵的靠在我身上,赌气的说:「讨厌!」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背,说:「我好怕,我跟华仔那么好的兄弟,我们还是别做了。」
她撒娇的扭着身体说:「嗯……我要嘛。」
我扶着她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说:「我承认,我非常喜欢你。」话还没说下去,她立该打断说:「是爱!不许你用喜欢这两个字。」
我更加清醒,现在我与华妻的行为已不是华仔所能想到的或是所希望的,她的性格也不是我平时所想象的那样,必须停止!我勉强笑了笑,说:「我们不能对不起华仔,他是那样爱你,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她对我翻了一下白眼,说:「其实华仔喜欢这样,他信任你,他早就暗示我可以跟你……」她害羞的钻进我的怀里。
这可真叫我为难!我轻柔的抱着她说:「可是华仔并不希望、也没有想过我们之间除了性还有爱情。」
她说:「可我觉得很好呀!」
我说:「我是个思想守旧的男人,我认为你我之间的感情一定会影响到你和华仔的关系,一心一意的爱情才是美满的。我也已经有了女友,不久以后便会结婚,我不能背叛她。」
她有些生气的坐到沙发的一边背对着我,我挪过去深情的对她说:「我是真的非常爱你,可是,你结婚了,我们不能再像少男少女那样思考。」
她生气的说:「我没法理解你的心态,你既然这么想,为什么要惹我?是故意让我尴尬吗?」
我挨着沙发轻轻跪在她身旁,诚恳的说:「对不起,我知道再道歉也不能挽回我的过错。好多话不知该怎么说,我只知道这样做不对,对你不好、对华仔不好、对你们的家庭不好。你了解我的,我不会去做明知不对的事。」
她大声说:「我不对!我很贱!我骚扰你这个正人君子了!」泪水从她的眼睛里汹涌的倾泄出来……
我好心痛!我爱这个女人,我好想……可正因为我爱这个女人,我必须对她负责,她不识风尘,纯洁的心灵不能被玷污,她应该像往常那样做那颗围绕着地球的美丽月亮,不能出轨!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泪水掉在她的身上,她惊讶的看了我一眼。我站起身来,低声说:「我走了。」然后头也不敢回,离开了,我好怕在一剎那的回眸间会无法抑制自己泛滥的真情。
第二天上班,华仔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问:「昨天是怎么了?你走了,我老婆很不开心的样子。」
我说:「我们没搞呀!」然后靠在桌上语气沉重的说:「华仔,不可以放任你的妻子,她不是你我想象的那种简单的女人,她渴望新鲜的爱情和性的激情,你只想到性,可她会在感情上背叛你,而且一发不可收拾!克制住你的幻想吧,安定、幸福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华仔眼神愣愣的,说:「我跟她认识快10年了,好像还没你了解她。」
我严肃的说:「因为你没有做过她第三者的角色。」
他点了点头,然后说:「OK,不管事实怎样,我相信你。看在你玩《红色警戒》每次都比我强的份上,我听你的!」
我很开心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正当我要走出去,他忽然兴奋的拉住我,说:
「你得告诉我,昨晚你跟我老婆究竟做了什么?不会是什么都没做吧?」
我说:「你这小子,本性难移。」
他认真的说:「我有权知道!」
为了把她妻子对婚外情的冲动形象描绘出来,我详细地叙述了昨晚的事,他确实皱了眉头,觉得自己可能太信任自己的妻子了。但等我讲到她妻子吮吸我老二时,他立刻射了一裤子精液!哦,天!真的是不是有些变态?
以后的一个月里,我先是请华仔夫妇到锦江乐园玩了一次,以缓和华妻对我的矛盾。其实华妻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恨我,玩射击时,华仔去买饮料,她悄悄对我说:「好了,别那么拘束了,我原谅你。」
我非常感动!我们三人像往常那样生活,她在休假时还会到我们办事处来,不过看到我,总有一种难言的害羞感觉(我脸皮厚,没那种感觉)。
去长风公园划船、在游泳池游泳,华仔不会再让我与他妻子在一起,望着华妻美丽的身姿,感受华妻对家的精心呵护,我真的好爱她,有时,我会想象着华妻的裸体手淫,宁愿只能这样!可我很开心,因为她很幸福,华仔很幸福!
办事处的业务远比我老板想象的要好,原本只是负责上海地区客户的售后服务工作,办事处将成为独立的子公司,几天来,装修门面、招收新员工,忙得不亦乐乎。
与我公司有着长期合作关系的上海某机械设备厂的老总那天突然来拜访我们办事处,说有一批制药机械需要改进成为可以受计算机控制,请我们过去设计。
在那家工厂的办公室里,我们碰上了老总的儿子,他三十岁出头,个子高高的,博学、诙谐,相当成熟的男人。据介绍,他刚从美国取得博士学位回来,我跟华仔敬佩不已,对这个男人很有好感。
经过一天的合作,方案顺利的拿了出来,那家工厂的老总非常高兴,大摆宴席慰劳我们,设宴在一家非常豪华的饭店,老总和夫人、他的儿子和他的女友一起参加了,华仔的妻子也被邀请了过来。
博士仔的女友非常年轻、漂亮,我和华仔眼皮不眨看了好一会儿,博士仔介绍说:「她是计算机系的学生,我看望我老同学,也就是她现在的老师的时候认识她的。」
我和华仔都有些惊讶,我对那博士仔的态度转了180度的弯,三十老几的人,泡那么年轻的女孩子不算,还是个学生!不管别人是否觉得我思想保守,但作为一个有学有识的博士,对那么年轻的女学生感兴趣,其心态不敢恭维。
华仔的妻子来了,她羞答答的与大家打了招呼,博士仔见了华妻后定定的看着她,眼睛里闪着邪念。
吃饭的时候,那家伙不停的与华妻搭话,问这问那,并不失时机的拍华妻马屁。为此,华仔显得很不自在,我也是醋意大发!
那博士仔注意到了华仔的脸色,悄悄对自己的女朋友说了些话,然后,那个女孩开始主动与华仔谈话,并显出很崇拜华仔的样子,还要请华仔收她做徒弟。
我有些看不懂了,那女孩子是怎么想的?明知自己的男朋友在引诱别人的妻子,还为其助战,亲自引开火力?
工厂的老总夫妇与我的谈话比较多,我无心的应答着,很紧张的注视着华仔夫妇的言行,我有种不详的预感,华仔夫妇平静的生活将因为这个博士仔而掀起波澜。
晚宴之后,博士仔提议跳舞,话刚出口,华妻就兴奋的跑到了我身旁,说:
「你不是不会跳舞吗?今天我教你。」博士仔的脸上立刻蒙上一层阴影。
我发觉了,是我的过错!我那狗嘴里竟吐出这样的字:「对不起,我对交谊舞有成见。」
华妻撒娇的说:「不要嘛,起码你学会了再说。」
博士仔微笑着走过来,挽起华妻的手臂,说:「恳请您我做您舞伴。」
出于礼貌,华妻点了点头。华仔看着博士仔挽着自己的妻子很不舒服,但博士仔的女友走过来挽起他的手说:「看来,今天你是我的舞伴了。」使他笑逐颜开。
剎那间,我发现自己犯下了涛天大罪!匆忙跟着他们进舞厅,想挽回错误,可却被那家工厂的老总拉住了,说:「有劳您陪我们老夫妇俩逛逛商店吧!」
我很失态的说:「我想跟他们在一起。」
老总说:「你不是不喜欢跳舞吗?和我们走吧!认识好几年了,这点面子都不给?」
我无言以对,只好低着头跟他们出了饭店,感到身后是黑暗的像地狱般的舞厅……
如果做侦探,我可能不会比福尔摩斯差,敏锐的直觉和惊人的判断力清醒地告诉我:华仔幻想的换妻游戏将无法阻止地成为现实。那一夜,我没有能合上眼睛,华仔的手机关了,家里也没人接电话。
陪那对老夫妇逛了两个小时街,回到那家饭店时早已不见了四个人的踪影,但愿那只是一次激情,华仔终于如愿以偿,华妻抑郁的情感也将在得到释放后平息。
可当我想到那博士仔充满成熟味道的幽默言谈,是那样机警狡猾,特别是想到那个简直无法理解她心态的女大学生,让我恐慌,怎么也等不到天明……
第二天,我疲惫的走进办事处,华仔已经在了,他正哼着歌做事。我有些惊讶,说:「昨晚,你们玩得怎样?」
他埋下头,理了一会儿东西,然后底气不足的说:「跳了一会儿舞,我们就分手了。回家睡觉。」
我好想继续追问:「我从晚上10点到零晨3点打了七次电话到你家,没人接。累成这样子吗?」可我没有那么做,因为这已经没有意义了。
但愿我是错的,那是华仔和她的生活,我一定是错了,为什么要干涉别人的生活?国家之间还互不干涉内政呢!与华仔做了5个月的朋友,他从来没对我撒过谎,可这次……我对他和她来讲都是多余的,但愿是我的思想太落伍了。
办事处搬进了新成立的公司,华仔正式被任命为经理,我作为总部的顾问暂留上海,一个月后调回总部。
也许是工作太忙了,华仔与我的谈话变得很少。好多天没去过他家了,他总是很准时的下班,像十万火急一样打辆的士走(做经理了,薪水翻了三倍,有钱了?)。
有时中午也像有约会那样到外面吃饭,问他,他简洁的回答:「见客户。」
我心里明白的很,是见那个女大学生去了。
自从公司开业以来,华妻就没有来过,我好想她!她是天使。就连原先办事处的老员工也问华仔:「嫂子呢?没人帮我们煮咖啡了。我衣服坏了,找不到人补。」
华仔的回答是:「她又不是公司里的人,业务那么忙,来干吗?」
同事们都觉得怪怪的,我了解,她正被那博士仔缠得紧呢!
我好失落,早知如此,还不如我做她的情人好!我依然十分欣赏华仔,作为经理,他以身作则,严格遵守纪律,却宽以待人,从来没有骂过哪个员工,顶多对做错事的员工多教育几句。
每日打扫卫生,自己的办公室自己打扫,而不会让哪怕是没什么事做的话务女生代劳;公司业绩骄人,总部给予奖赏,他把奖到的钱分给了公司的员工,并相当谦逊的说:「公司的业绩是你们创造的!」
他确实是一个胸襟阔达且高瞻远瞩的人,我开始相信他不可能处理不好自己的私生活。我的脸上又恢复了笑容,不再担心什么,只是好想念华妻。算了,我也是快要结婚的男人了,暗恋别人的妻子可不是件好事!
就这样过了十天,我离开的日子越来越近,华仔的脸上突然蒙上了阴影,他的面孔这两天总是绷得紧紧的。中午时,一个员工到外面与同学喝得大醉而归,他大声骂道:「你这个样子怎么上班?滚回家算了!」
大家从来没听华仔这么大声骂过人,吓得整个公司没人敢喘口大气。我急忙让两个员工把那个醉汉送回家休息,然后走进华仔的办公室。他正坐在沙发上,低着头,脸涨得通红,我走近一些,看到他正在流泪,我赶紧关上门,说:「华仔,怎么了?」
他抬起头,泪流满面,说:「明天我会向那个员工道歉。」
我走到他身旁,说:「到底怎么了?」
他双手紧握着我的左手,说:「我恨自己没听你的劝告!」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早猜到了。告诉我吧,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以下是华仔溃乱不堪的陈述,现在我按时间顺序把它们讲出来:
设宴那晚,华仔夫妻在那个舞厅里与博士仔及他的女友跳舞。博士仔的幽默与高雅打开了华妻的芳心,华妻非常动情,两个人跳舞时身体贴得越来越紧,博士仔的手不时抚摸华妻的屁股和大腿;而华仔那边,女大学生非常主动的贴着华仔跳舞,并不时用言行挑弄华仔。
那么漂亮的女孩子让华仔神魂颠倒,看到博士仔吃自己妻子的豆腐,又激起了他抑制的性幻想,他觉得非常刺激。
女大学生的下身紧紧的贴着他的老二,并利用舞步不断地摩擦它,华仔禁不住开始抚弄女大学生。华妻看到了,她亦了解华仔的那种性幻想,于是更加大胆的与博士仔相互挑逗……
跳了几曲,四个人便已心照不宣,博士仔偷偷带着华妻出去了。当华仔发现妻子已不在时,那个女大学生搂着华仔的头说:「想玩玩欧美流行的游戏吗?」
华仔问:「哪个游戏?我只知道现在最流行的游戏是《红警》、《帝国》还有《星际》。」
女大学生大笑,说:「你真是可爱。」然后吻了一下华仔的脸颊,说:「是换妻。」
这三个字让华仔激动得没法呼吸,他的幻想如愿以偿,而且得到了那样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华仔和那女大学生在这家饭店开了间房,开始疯狂的作爱。女大学生相当主动,而且要求华仔做不同的姿势,华仔累坏了。
交谈中,得知那个女孩子与博士仔认识了才三个月,她当时还是处女,可在博士仔的开导下,她不但献出了处女身,而且学会了享受青春。那晚,华仔几乎忘记了妻子的存在,尽情的享受着年轻女孩的韵味。
第二天下班后,华仔回到家中,发现家里有了三个人:妻子、博士仔和女大学生,妻子已经做好了丰盛的晚餐……
晚餐过后,女大学生拉上了屋里所有的窗帘,博士仔毫无顾忌的在华仔面前拥抱并亲吻华妻,华妻紧张的看着一旁的华仔,华仔微笑着点了点头,于是华妻放纵起来。
博士仔当着华仔的面剥下华妻的衣服,并兴奋的看了一眼身后的华仔,很显然,那家伙喜欢霸占人妻,并具有很强的侵略性,可偏有华仔那种男人让他得到最大程度的满足。
博士仔使尽花样玩弄华妻,先是用舌头添华妻的乳房,又用手指剥弄华妻的阴唇,把华妻倒立在沙发上,华妻的头被身体压着,下身的三角地无比清晰的展现在众人面前。
博士仔掰开华妻的双腿,对着华仔添她的小穴,还看着华仔的眼睛,用力分开华妻的肉缝,把舌头最大程度的伸入华妻体内(那博士仔像是了解华仔的性幻想似的)。
华妻痛苦而兴奋地呻吟着。女大学生则脱下华仔的裤子,吮吸华仔无比坚挺的阴茎。
博士仔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个软瓶,对着华仔说:「那是我从印度带回来的神油。」然后用一只手掰开华妻的阴道口倒了进去。
华妻是倒立着的,阴道像个容器,装满了那种奇特的液体,她紧张的问道:
「这是什么?」身体想翻过来弄掉那些液体,博士仔却用力压住她,使她不能动弹。
不一会儿,华妻像万蚁钻心似的迷乱的呻吟着,并用力扭动身体,博士仔还是用力压着她,并示意他女朋友过来,女大学生走在华妻跟前,用手摩挲华妻的肉缝,华妻像触电似的全身痉挛,像哭泣一样兴奋地大声呻吟起来。
华仔惊慌的俯下身问妻子:「怎么样?不舒服吗?」
华妻:「啊!啊……好舒服!噢!快插我!插死我!啊!……」
博士仔微笑着对华仔说:「你过来帮我压住她。」
华仔走过去,压住妻子疯狂扭动的身体。他也从未如此清晰的看过妻子的阴部,就在他眼前,阴道、肛门,还有那颗小珍珠是如此清晰!妻子的阴唇在女大学生的摩挲下变得无比红肿,爱液像锅里煮沸的水从阴道口溢出来,顺着肚皮、屁股向下流,华妻像失控了一样大声呻吟着,嘴里还不停的乞求着:「快插我!插烂我的小穴!」
华仔从未见过妻子如此淫荡放肆,像是换了个人一样。突然,一条巨蟒般的阴茎出现在华仔面前,原来是已脱光的衣服的博士仔!他淫笑着用巨大的阴茎敲打着华妻的阴部。
华妻伸出手抓住他的阴茎往自己肉缝中塞,博士仔却有意让阴茎在华妻的阴道口滑来滑去而不插进去,折腾得华妻快要发疯。
博士仔淫笑着对华仔说:「你老婆求我干她,可以吗?」
华仔早已被那样强烈的刺激冲昏了头,意识不到那是博士仔对他的羞辱,他点了点头。博士仔骑在沙发上,对准华妻娇嫩的阴道一插到底,华妻的身体随着巨大阴茎的抽插而颤抖。
华仔掰着妻子的双腿让陌生的男人汗淫着,粗长的阴茎残忍地抽插着自己所珍爱的妻子的娇嫩处,粉红色的阴道口壁肉紧紧地吸附着博士仔黑色的阴茎,被带出、又挤入……华妻已几乎无力呻吟了,连续不断的高潮快使她昏迷。
华仔松开妻子的双腿,让她平躺在沙发上,博士仔残忍的压在华妻瘦弱的身体上,继续抽插她的小穴。华仔很心疼,想阻止,没想到他的妻子却紧紧地搂着博士仔,甜美的在呻吟。
此时,女大学生已脱去了华仔和自己的衣服,她拉着华仔走进房间,让华仔躺在床上,自己坐在上面兴奋的用小穴套弄华仔。华仔因为太兴奋了,没几下子就射精了。
女大学生很不高兴,说:「真没用。」然后俯下身用嘴吮吸华仔的阴茎,华仔却惦记着客厅里的妻子怎么也没反应,她生气的说:「讨厌!」然后走到了客厅里。
华仔很伤心,想起与自己的妻子刚发生性关系的时候,一点经验也没有,不是早泄就是弄痛她,可她从来没有责备过他,总是鼓励他、吹捧他,还说他好厉害。想到这些,华仔醋得很厉害,他曾经觉得自己喜欢吃醋,可这一次却使他醋得伤心。
华仔走到客厅里,妻子一个人无力地软躺在沙发上,阴道口正流着浓浓的精液,博士仔和那个女大学生正在另一间房间疯狂作爱。
华仔轻轻抱着妻子问:「没事吧?」
华妻睁开妩媚迷乱的双眼说:「好舒服,我从来没有那么爽过。」
华仔说:「你认为这种游戏可以继续下去吗?」
华妻忙说:「当然可以,你不是喜欢这样吗?博士仔的女朋友年轻漂亮,你一点也不吃亏呀!」
华仔说:「可你是我的老婆。」
华妻狡猾的亲了华仔一下,深情的说:「我的心是属于你的。尽情地去感受这份激情吧!我们还是恩爱的一对。」
华仔的顾虑没有了,他把妻子抱到床上,激动地把坚硬的阴茎插入尚流着别人精液的妻子的阴道里。也许是她累了,动作显得很机械,尽管阴道内还残留着一些印度神油,可她完全没有先前博士仔奸淫她时那样兴奋。
那晚之后,四个人至今已有了三次一起做爱的经历,有时在华仔家,有时在博士仔新买的房子里。华仔承认,尽管每次都相当兴奋,但一次比一次感觉差,是因为新奇感变少,但更主要的原因是越来越讨厌那个博士仔对他妻子使出越来越下流的玩法,他深爱自己的妻子,无法容忍别人摧残她。
华妻与博士仔大胆的往来,像恋爱中的情人,他们交往的时间和机会远比华仔和那女大学生多,华妻每逢休假,博士仔都会把她接去,像热恋中的情侣那样相处一天。
博士仔几乎天天送一大把玫瑰给华妻,这让华仔很不是滋味,华仔对妻子说道:「你应该搞清楚你们两人的关系。」
华妻说:「这是人家对你老婆的尊重,你也不应该把人家女朋友当成性交机械。」
华仔觉得有道理,于是,也学着与那女大学生约会,他俩的关系根本比不上博士仔与华妻,那个女大学生对华仔没什么兴趣(也许是华仔在性方面无法满足她),只是像完成任务那样与华仔约会。
三天前,她便开始找各种理由拒绝华仔的邀请。没有了那个女大学生,华仔又过起了像往常那样规律的生活,可回到家中,不见妻子身影,只能泡碗方便面充饥;一大堆的衣服没人洗,只好自己洗衣服;家里多了层灰尘,不像过去那样所有的家俱都亮晶晶的,好温馨!
妻子总是很晚回家,疲惫的在床上睡下,一句话也没有,华仔想跟她谈谈,她闭着眼睛说:「好累,下次谈。」更别说与她作爱,她不是不让你碰,而是分开双腿像木头一样,你插她,她睡觉。
华仔终于清醒,比起换妻游戏带给他的刺激,他更需要一个忠诚的妻子守在他身旁所感受的温馨,他也突然明白,自己曾经幻想妻子被人奸淫是因为两人间的感情太忠诚且安逸,就像无忧无虑生活着的孩子喜欢冒险。
心爱的女人被其它男人侵犯,所有的男人都会被打翻心中的五味瓶,而感到无比刺激,只是因为对妻子的猜忌、对其他男人的厌恶情绪和传统的思想使那种强烈的刺激通常被理性所抑制。
而华仔拥有一个忠诚的妻子,他不相信那种性的传统,也许因为我的存在,对其他男人有着潜在的好感,所以他才会有这样的性幻想。如今,他深深的感受到痛苦,他后悔那样做了……
昨晚,妻子回到家中,他认真的对妻子说:「老婆,别玩那种游戏了,回到我的身旁吧!」
华妻有些不高兴,说:「这一段日子好刺激、好开心,为什么不继续?」
华仔痛苦的说:「我想你在家中,做饭,家里好乱,失去家的感觉了。」
华妻笑了笑说:「请个保姆好了。」
华仔说:「我想要过去的生活,我讨厌那个博士仔!」
华妻温柔的拥抱着华仔,说:「好吧,我是你的。」
华仔非常感动,开心地把妻子抱到床上,妻子装作很兴奋的样子接受华仔的爱抚(下面一点也不湿)。
华仔把头埋入妻子的下身,华妻还没洗过澡,阴部充满了其它男人的浓烈醺味,华仔抬起头,发现妻子娇嫩而窄小的小穴已经变得阴唇外翻、宽松而肿大,简直像已经生育过一样。
才十天!博士仔是怎么弄的?!华仔伤心地抚摸着变得陌生的小穴,拥有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女人多好!突然,他发现妻子的肛门变得好松,「你的后门也被插了?」
华妻以为他想听,以为华仔会兴奋,便说:「是的,很多玩法你跟我都没试过,博士仔这方面特别棒。他还有很多从国外买回来的作爱工具……」
话没说完,华仔生气的说:「够了!别提起他了!」
……
第二天清晨,华仔醒来,发现身旁的妻子没了,她通常会睡到八点以后,今天是怎么了?他起床,走到房门口,听到客厅里妻子打电话的声音,房间里有同线电话,华仔轻轻的提起电话放在耳边听,原来是博士仔与妻子的电话!
妻子说:「以后你也别再送花过来了。」
博士仔说:「好的,我一定会非常小心的,不让你老公知道。」
妻子说:「好了,我挂电话了,免得让我老公发现。」然后挂上了电话。
华仔生气的走到客厅里,大声说:「你的电话我听到了!」
妻子顿时羞愧难当,低着头。
华仔伤心的说:「你变心了!」然后流下泪水。
华妻说:「我的心是你的。」
华仔愤怒的说:「你在骗小孩吗?到今天我才看透你!」
妻子说:「我只是觉得博士仔人也挺好,一下子拒绝他会让他伤心的,所以我……」
华仔大声说:「那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妻子说:「你也不是参加了这次游戏吗?」
华仔怒发冲冠,伸出手重重的打了妻子一个耳光。
妻子哭着说:「你从来没打过我。」
华仔说:「你也从来没欺骗过我。」
华妻流着泪走出了家门……
华仔陈述完了,我说:「你准备怎么夺回自己的妻子呢?」
他看着我说:「你帮我想想办法。」
「好吧。」我说:「今天的工作就是夺回老婆!」
我们商量了一下,开始了夺回华妻的尝试……
『A计划』
华仔打电话给博士仔:「别再找我老婆了,Game Over。」
博士仔说:「怎么了?是不是我女朋友不理你了?我帮你劝劝她。」
华仔说:「我不想玩了!」
博士仔说:「我想玩!你老婆也喜欢我玩她!」说完便挂了电话。
真不敢相信,那种人怎么成博士的?简直像黑道大哥!这使华仔更加悔恨!
『B计划』
华仔打电话给博士仔的女友:「我与老婆闹翻了,我不想失去她。求你劝劝你男朋友,不要破坏我们家庭。」
女大学生说:「说实话,你这个男人真的很差劲,和你在一起一点味道都没有,就算博士仔不找你老婆,你老婆也会找他。」
华仔涨得满脸通红,说:「求你了,不管怎样,你先帮我劝劝博士仔。」
她说:「我跟博士仔已经分手了。」然后便挂了电话。
真的?假的?如果博士仔与她分手,是不是想与华妻……
这使华仔痛苦不堪,他流着泪说:「我真的很没用!」
『C计划』
华仔打电话给妻子:「老婆,我太过份了,原谅我。」
华妻冷冷的说:「我觉得我们应该冷静几天。」
华仔说:「求你不要再跟博士仔一起,我恨他。」
华妻说:「不会,但我这几天不会回家。」
华仔悲愤的说:「你就像昨晚那样骗我吗?」
华妻挂断了电话。
我想,华妻也许真的是变心了,她怎么就不考虑自己老公的感受,若无其事的欺骗他!那博士仔怎么会那么有吸引力?
华仔成了泪人,他狠狠地扇着自己的耳光。我没有阻拦,算了,打肿了脸会让心里好受些。
华仔已经没法支撑下去了,我送他回了家,他需要休息。我对华仔说:「你真的需要先冷静一下,那博士仔我帮你对付!」
要想战胜对手必先了解对手,我必须好好了解一下博士仔,最好的办法就是通过他女朋友,他是如何让女人对他如此着迷的?
傍晚,我打了电话给那个女大学生:「嗨!还记得我吗?」
女大学生说:「你的声音好像在哪听过。」
我说:「我是华仔的同事,一起吃过饭的。」
「哦!」她兴奋的说:「怎么是你?有什么事吗?」
我说:「过几天我就要离开上海了,可能很少再有机会来了……」我掩起话筒仰天苦笑了一下,继续说:「你是我在上海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子,可以在临走前请你吃顿饭吗?」
她装着害羞的样子说:「好吧。」
搞定!然后我们约好了地点……
我需要有足够的吸引力!对于那种女人,天!我得脱掉我那朴素的工作服,化掉5000块买一身名牌!然后把头发做得比领带还挺,像皮鞋那么黑亮!
经过两小时紧张的备战,我来到了曾经去过的那家饭店(这家我们都认识,其它地方我没去过)。
离约会时间还有10多分钟(7点),我在门口等,可过了20多分钟,还不见人,算了,还是到里面坐一会儿好了。我到了五楼的情人阁,天!她正坐在大厅,她也看到了我,微笑着站起来,说:「你迟到了。」
我解释道:「我已经在门口等了你20分钟了,没想到你比我早到。」
她噘着嘴说:「我不管,反正你得受罚。」
我走到她身旁,很酷的样子,挽起好的手说:「除了你拒绝一起吃饭,怎么都行。」她开心的笑起来。
饭店里人非常多,原本想找个包厢,可都满了,只好在大厅里找了张桌子,似乎很不顺利。
我们坐的地方光线比较暗,我却说:「这里好亮。」她觉得奇怪,我指着周围把头转来转去的人说:「你看那些人,个个妒忌我跟那么漂亮的女孩子坐在一起,他们看着这儿,眼里露着凶光,把这照得好亮。」
她说:「看来我嫁不出去了,哪个男人敢冒如此杀人之祸?」
我说:「嫁不出去就嫁给我好了,就算只能做你一天老公,第二天被人焚尸街头,这辈子也值了!」
她说:「太夸张了!」
我说:「哎,博士仔真是走运。」
她说:「他是个很棒的男人,可我不会嫁给他。」
这真让我感到出乎意料,问:「他有钱有势、有才有貌,天下女人群起而抢之,难道是令妹觉得他还配不上你?」
她很认真的说:「这种男人可以做情人,但不适合做老公。」
我耸耸肩,她苦笑了一下,说:「他很会说话,而且可能确实是对的,我们玩得很疯,但时间长了,我发现自己需要的爱情不是这个样子的。」
天哪!难道她真的与博士仔分手了?博士仔要对华妻下「毒手」吗?
我问:「那你会继续和他恋爱下去吗?」
她吃了些东西,说:「我想要个新男朋友,真正的男朋友。」
我觉得她可能也不是我所想象中那样淫荡的女人,仔细看了她一下,朴素的套装,典型的学生妹的样子,平静的表情,忧郁的眼神,好像她也是个受害者。
我夹了一点菜给她,恢复了真我的语气,平和的说:「我认为爱情不是依靠感觉碰撞出来的,是纯真的愿望、忠诚的奉献、美好的祈祷交织出来的,所有经典的爱情故事告诉我们,只有拥有美好理想和高尚品德的人才会拥有爱情。」
她愣愣的看着我,说:「你真的这么认为的?」
我说:「是的,你觉得爱情是什么?」
她低下头,说:「自从认识博士仔后,他告诉我,爱情是男女间的感情,它与友情的区别就是有『性』;爱情是一次感动、一次放纵,平息之后也就没有了爱情;完美的婚姻应该允许适度的私生活自由。」
我邹起眉头说:「你觉得他说得对吗?」
她说:「我觉得是对的,你看电视、电影里的爱情故事,走到两人结婚总是没什么戏可演了。我觉得爱情比起友情确实只是多了『性』,有了性就是爱情,没有性就是友情,既然婚姻的完美需要个人空间的存在,为什么不多感受一些爱情?」
看来不仅是博士仔拖人下水,传媒也在误人子弟!我有些无奈,问:「那你为什么不想和博士仔继续恋爱下去呢?」
她说:「也许是我们之间已经没有激情了。我羡慕同学们的恋爱方式,我也想要这样的恋爱。」
我问:「你跟博士仔分手了吗?」
她笑了笑,没有回答,她一定是如她所说:「可以做情人。」
看来博士仔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依靠歪门邪说迷惑人心。小女孩会被骗,但已经结了婚的华妻难道也没想到过婚姻应该是生活的一部份,而那些乱七八糟激情可以不是?
我问:「和博士仔一起,是什么感觉?」
她说:「很高兴,很刺激。」
我说:「那么浪漫吗?有安全感和归属感吗?」
她叹了一口气,说:「开始时有一些浪漫,现在没有了,也许就如他所说,我们之间已经没有新奇感了。」然后又皱着眉头说:「有实力的男人可以让人产生安全感,吸引你的男人自然让你产生归属感。」
我摇了摇头,说:「你没有恋爱过。」
她很好奇的问:「为什么?」
我说:「这个没法说,我看你还是找个纯洁的男孩子恋爱一次吧!」她朝我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晚餐后,我们逛街去了,我说:「你想要什么作为处罚?我愿倾囊为你买件礼物,自己挑吧!」
她很开心的说:「好啊!」
我是作好心理准备了,口袋里是一个月工资,不过这么做是不是有值价?没有!很坦率的说,完全没有必要,只是我觉得她也是个纯真的女孩子,我想看到她不是那种没有道德水平的女孩。
她并没有拉着我去各家商场,而是拉着我去了几家娱乐场玩,我们玩得很开心,我们没有挽着手,像很亲昵的样子,保持着距离,就像普通朋友上街玩的样子。
我问她和博士仔一起时会玩些什么?她说:「刚开始也是这样,后来……」
她没有说下去,我明白了,后来那博士仔本性毕露,没什么品味了。
10点多了,我说:「抓紧时间买你的礼物吧,明天要上课,早点回家。」
她睁大眼睛看了我一眼,难以置信的样子,说:「也许过了今天你就不会约我出来了。」
我说:「你是学生,你的生活应该有规律。」
她走到旁边的一家书店,买了本有关编程的书籍,然后说:「好吧,这个就是你送我的礼物。」
我很感动,如我所料的她没有宰我,这样的好姑娘却被博士仔那种色狼糟蹋了,还在她心里种下了慌言,真是可恨!我送她回了家,离别时,她深情的目送着我所坐的的士。
第二天,华仔没能上班,他病了,我代理他的工作,叫了两个同事把他送到医院去。哎!
我有些恨华妻,她应该是个成熟的女人了,竟然背弃了自己的老公与流氓混在一起!我打电话给她,她关机了,也许是匆忙离家,没带更换用的手机电池。
我得找她!傍晚,我早些离开了公司,前往华妻的所在的外企。
在大门口我等了一个小时,她终于从办公楼内走了出来,一辆黑色的尼桑这时也停在了大门口。我叫住了华妻,她很高兴的问我:「你怎么在这?」我绷着脸。
这时,那辆尼桑的门开了,博士仔走了出来,微笑着向华妻挥挥手,华妻忙转过头背着他,脸红红的。强者应该多动脑筋少动脾气,我克制住愤怒,强装笑颜,说:「晚上有空一起吃饭吗?好久没有见到你了,有些想你。」
她非常开心,说:「好啊!」
博士仔走了过来,对我说:「你好。」然后挽起华妻的手,华妻轻轻甩开他的手,站到我身旁。
博士仔有些恼火,说:「走啊,快上车。」
我说:「今晚我和她约好了,一起吃饭。」
他说:「我们先约好了。」然后霸道的抓住华妻的手往车那边走,华妻挣扎着。
我大声喊:「你是她什么人?太放肆了!」
他停下,凶恶的看着我说:「你算什么?」
我愤怒的走到他面前,真想揍他,说:「放开她!」
博士仔一把揪住我的衣领,真没想到,他是怎么当上博士的?毫无教养!
华妻大声喊道:「住手!」她推开博士仔,说:「你疯了!」
我走到华妻身旁,说:「不要再跟那孬种在一起了。」
博士仔走进车里,对着我说:「你等着瞧!」然后打开另一扇车门,对着华妻说:「你给我上车!」
华妻低着头,轻轻握着我的手说:「我得跟他谈谈。」然后坐进车里,尼桑一个急转弯,快速离去。
我长叹了一口气,天哪!华妻怎么喜欢那种男人?难道我真的毫无眼光?完全看错了她?
我来到华仔所在的医院里,他发高烧了,很厉害,还躺在床上挂水。我说:
「博士仔是流氓,你老婆迟早会回来的。」
他苦笑了一下,说:「对,被玩够了就会回来。」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算了,这是你的错,以后的日子认真把握。」他流泪了。
我买了晚餐给他,自己吃不下去。他对我说:「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好吧,也许这样会更好一些。临走时,我说:「可别寻短见!」他笑了。
我茫然地走在汹涌的人群里,回想往日,是一生中多么值得珍藏的时光。可临别前,往日的真真切切如同谎言!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原来是华妻,她说:「你在哪里?我去过你的住处。」
我很激动,说:「你在哪?我找你。」
她告诉了我地点,我赶紧打了辆的士赶过去,哈!她不会是终于看穿了博士仔吧?她在我住处附近的一个公用电话厅旁,我下车走到她面前,她语气平淡的说:「今天,对不起。」
我说:「你又没错,是那博士仔太可恨。」
她说:「是的,他让我替他向你道歉。」
开心的心情没有了,她完全站在博士仔那边说话!她接着说:「真的很久没有碰面了,我们一起晚餐吧!」
我说:「我吃过了。」
她怀疑的问:「真的?那么快?」
「是的。」我淡淡的说:「华仔住院了。」
「活该!」她竟然吐出这样的词!
我被激怒了,我很想非常理智的去说服她,可我实在无法相信她会是如此冷酷的女人,我大声说:「就因为他打了你一个耳光?」
她顿时涨红了脸,低下头说:「你都知道了?」
「是的!」我愤怒的说:「你和华仔恋爱了十年,而你和那博士仔才认识十天,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华仔?」
我们在路旁的一棵大树下停下,她一言不发。我非常失望,想起那次她对我说:「我爱你。」让我刻骨铭心!禁不住热泪盈眶,说:「我过去真的非常喜欢你,你是那样忠诚、善良、纯洁,可我现在才发现,那些都是假的!」
她挽住我的手,激动地靠在我肩上。我推开了她,大声说:「不要再假惺惺的!回你的博士仔那吧!」然后,我奔跑开了。
……
我太冲动了,怎么向华仔交待?算了,如果我是华仔,我也只能够选择离婚了,留住她的人也留不住她的心。
我的手机又响了,原来是那个女大学生,她说:「我还以为你会约我?原来我对男孩子那么没有吸引力。」
我说:「不是,只是我觉得你和我走在一起会丢你脸。」
她说:「会吗?你什么意思?」
我心情很差,好吧,就约她出来散散心吧。我说:「好吧,你在哪?我来接你。」
于是我和那女大学生去了一家电影院,影片很精彩也很煽情,我和她谈论着爱情,她被我的观点所感泄,说:「你做我男朋友吧,我喜欢你的爱情方式。」
我说:「我不会和一个学生谈恋爱,另外,我已经有女朋友了,我们只能做普通朋友。」
她有些失望,不过没有生气,说:「真有男人不吃腥?」
我说:「我想吃,可我更想要执着的真情。」
11点时,我送她回家,离别前,她悄悄地亲了我一下,很纯的那种。我又想起了华妻,我太过份了,她也像那个女大学生那样,被一时蒙住了。
我心情沉重,慢慢的走回了住处,整整化了两小时!
我住在顶楼,很老式的房子,对门已经没有人住,楼道内的路灯也坏了,只能依靠街上的灯光来走楼梯。在微弱的光线下,我发现靠着我的门口坐着一个穿白色衣裳的女人,她背靠着墙壁,倦着身体,头倒在膝盖上,睡着。
我走到她跟前,天哪!是华妻!强烈的心痛让我无力呼吸,我错了!多好的女人!
我轻轻搂住她,她醒了,静静地看着我,我打开门,抱起她走进屋内。没有开灯,我把她放在床上,用泪水与她对话……她搂着我,没说话,迷迷惑惑的,我们相拥在一起到了天明。
当明亮的光线充满了我这零乱的房间,我们相互对视着笑了。她说:「谢谢你把我骂醒了。博士仔是个下流的男人,他根本不能和你还有华仔比,是肮脏的激情迷惑了我的眼睛。」
我说:「我还是不明白,你到底怎么清醒的?」
她说:「当华仔劝我离开博士仔时,我对华仔的感情是相当平淡的,但博士仔在那十天里带给我的刺激和满足却对我充满了吸引力,我背叛了华仔。可当你骂我时……」她深情的看着我,眼睛里闪动的泪光,我紧紧的搂住她,她深情的说:「我爱你!」
泪水浸湿了我的衣领,她抽泣着说:「与你相比,博士仔是何其丑陋!我发现自己需要的是真情,而不是那种肮脏的没有责任心的激情!回想起这十年来与华仔从初恋到结婚,真真切切,多么感动……」她泣不成声。
我轻轻爱抚着她清瘦的背脊,说:「好了,都过去了。那是华仔的错,他不该去玩那种游戏。」
她说:「你觉得我脏吗?纯洁的身体被那种下流的男人占有!」
我忙摇摇头,说:「不。」
她说:「你一定骗我,你在这方面是非常严谨的,你一定觉得我好脏。」她又哭了。
我扶起她的头,亲吻她,她惊讶的停止了哭泣,激动的配合着我的吻。长吻之后,我说:「你的心没有被玷污,你的美丽依然属于华仔,属于我。」
她开心的笑了,头钻进了我的怀中,说:「我再也不会那么笨了。我要跟博士仔断绝关系,可他一定会找我,我不能回家,会让华仔伤心,等过两天,博士仔死了心再回去。可以先住你这里吗?」
我说:「好的,可我怎么向华仔汇报呢?」
她说:「你就说我住在你这里好了,想安静几天。」
华仔不吃醋吗?算了,华仔他相信我!
上班了,到了公司,见华仔正丧气的坐在办公室里,我高兴的走过去,说:
「你老婆与博士仔断绝往来了!」
他立马神色飞舞,说:「你可真绝了!我老婆呢?她在家里吗?」
我说:「现在她在我那边,博士仔还会骚扰她,她想先在我那边住两天,安静一下。」
华仔笑着说:「替我好好开导她。」然后,又笑着指着我说:「你那小套间只有一个房间一张床……」
我也笑着说:「这可说不准,搞不好干柴烈火……」
他说:「算了,这几天她就归你了,想怎样就怎样了,可决不能让她再跟博士仔一起。」也许比起博士仔,他宁愿我和他妻子在一起。
晚上下班回家,华妻已经帮我把这小屋收拾得干干净净,还有丰盛的晚餐。
她像对华仔那样,帮我解下领带,说:「你这屋子可真乱,我整整理了一天。」
我说:「谢谢,一个人孤单吗?」
她说:「今天很忙!」
我问:「博士仔的事呢?」
她说:「我非常严厉的提出断绝关系,他说:『你舍得离开我这样优秀的男人吗?』我说:『比起我老公,你差远了。』」我大笑。
那晚,我们过得很开心,没有出门,一肚子话谈到深夜。我本想睡在客厅的地上,可不知怎么的,两人坐在床上谈着谈着就躺到了枕头上,然后相拥而睡着了。我们已经是情人,心照不宣罢了,性,对我们来说似乎并不重要,也许这样才让我们两人觉得对得起华仔。
第二天,华妻也上班,华仔却没有到公司来,打他家里电话没人接,手机也关了。怎么回事?我有些担心,也许他想放纵一天!宣泄一下痛苦的感情。可他应该不是那种人。
傍晚,我到华妻的那家外企接她,我担心那博士仔脸不知耻硬来。果然,那辆尼桑停在门口,华妻走出来了,博士仔下车拦住她(我正在路对面的一个电话亭看着),华妻严厉的说:「走开!」
那小子不要脸的不断乞求她,还抱住华妻,华妻大声喊:「救命!」工厂的几个门卫冲了出来,我也冲了过去,博士仔好不尴尬。
华妻见了我,扑过来抱着我,我微笑着看着博士仔。一个门卫大声对博士仔说:「你小子再敢到这耍流氓,打断你的腿!」
博士仔气得脸红脖子粗,指着我说:「你等着瞧!」然后开着车走了。
到了我的住处,我告诉华妻:「华仔今天没来上班,人又找不到。」
华妻突然焦急的说:「华仔一定出事了!」
我有些奇怪的问:「不会吧?27岁的大男人。」
她说:「很有可能,博士仔曾经对我说过,他认识一些黑道上的朋友,生意场上哪个耍赖就请他们摆平。」
我说:「他没这必要吧,他这种人,搞个女人还不容易?没必要为你而惹祸吧?」
华妻撒娇的说:「哦!原来你觉得我很一般般?」
吃饭时,门铃响了,我开了门,一下子闯进来七、八个手持棍棒的大汉!看来,华妻的话验证了,博士仔真请了打手!好色之徒必是争风吃醋之徒!博士仔有这一手也并不见外。
我说:「你们来做什么?」
他们问我的名字,我说:「是的,是我。」
华妻害怕的站在我身后。
为首的大叫一声:「打死那对狗男女!」那一群人手中的棍子向我劈来,我把华妻推进房间,关上房门,自己站在门口和他们博斗!
人太多了,而且都用长棍,我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快断了,脑袋上也被打出了血,但我毕竟是个相当强悍且习过武的男人,我没有被打垮,夺过一根棍子顽强的反击,我想,博斗的时间远比那群人想象的要长。
家中剧烈的打斗声惊动了邻居和路上和行人,许多人向这里涌来,那些歹徒不敢继续,向门外逃窜,我追过去猛击最后那个歹徒的头部,他昏倒在地上,领头的那个回过身想救那个昏倒的歹徒。
我一棍子把他打倒在地,他拔出腰间的一把飞刀掷向我,我闪开了,可华妻却从房间里出来,站在我身后,此时他又拔出一把飞刀掷向我,我不能躲闪,身后是华妻!
飞刀正中我前胸,我拔出刀子,掷向他,他一滚,刀插在他的背上。我的头很晕,华妻扶着我,用手掩着我的伤口,流着泪大声叫我的名字……我失去了知觉……
醒来时,已是深夜,我躺在白色的病床上,华妻坐在我身旁,还有两个警察坐在对面。见我醒来,华妻热泪盈眶,俯下身亲吻我,我说:「有没有去找找华仔?他可能也受了重伤。」
她说:「我想陪着你。」
我说:「他现在还没有打电话给我们,伤势一定比我重,我没力气说话,你跟警察谈谈吧!」
她咬着嘴唇,说:「好的。」
一个多小时后,一个警察走了进来,对华妻说:「你丈夫找到了,在华山医院。上午被人打成重伤,失血过多,现在仍在昏迷中。」
华妻惊恐极了,我拉着她的手,说:「去吧,他需要你。」
华妻深情的吻了我一下,跟着警察离开了。
第二天下午,我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于是我要求警察带我去华山医院看望华仔。到了那边,华仔也已醒来,他比较惨,全身包着白布,我们两个对视了一眼,然后大笑。华妻也被我们莫名其妙的样子搞笑了,警察也很奇怪,也跟着笑了。
原来前天晚上博士仔打电话到华仔家里找华妻,华仔破口大骂,博士仔愤怒不堪,扬言要华仔为他的言行付出代价,于是第二天早晨,华仔下楼,一个男子有意的撞了他一下,然后说是华仔故意撞他,要他赔钱。
华仔当然不从,被早已等在周围的七、八个男人打成重伤,昏迷不醒。
两天后,我和华仔都出院了,公安局里,华仔辩认了那两个被子我打倒的歹徒,以及后来通过这两个人抓住的其它歹徒,袭击华仔的是同一伙人。于是,博士仔被立案,最后,他被判了三年刑(那是两个月以后的事了)。
华仔夫妻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他们比以前更恩爱了。华妻休假的时候,又像过去那样到我们公司来。华仔现在变得很容易吃醋,交谊舞是坚决的不允许,走街上,别人多看他美丽的妻子一眼,他就会很不自在,不过我倒不要紧,看着他老婆靠在我肩上和我谈话也不会说什么。
我发现,吃醋这东西其实是担忧、妒忌和失落感,华妻和我在一起,华仔冒不出那种感觉,所以不会吃醋。别人对你越信任,也就更多的允许你侵入他的生活。
离别的日子到了,同事们为我准备了丰盛的晚宴,华妻当然参加了,她穿得好漂亮、好性感,我从来没见过她那样精心的打扮过自己。
也许是我曾经对那个女大学生提起过自己什么时候会离开,她也来了,带着一本精美的日记本送我,赠予时她说:「把你的生活写下来,我想看。」
晚宴快结束时,华妻的手机响了,她走到一旁说了几句,然后走到我和华仔身旁说:「我一个关系很好的同事病了,让我去她宿舍照顾她。」
华仔说:「真是,人家明天就走了。」
我说:「去吧,我又不是回地府去,随时可以来的。」
华妻微笑着离开了,我有些失望,她的脸上没有依依不舍的神情。
晚上,回到住处,很失落的感觉,总觉得缺了些什么?东西已经打包,明天上午,总部会派辆小运输车过来运回我的七零八落。
我好想华妻,我终于理解爱情和友情的差别,明天就要走了,就让抑制的爱放纵!好好的想她。
从厚厚的包里找出唯一那张我与华妻的合影,泪水浸湿了回忆……我躺在床上,陶醉在这半年来的美丽往事中。
忽然,外面的门开了,我忙坐起身,华妻美丽的身影出现在房间门口,她微笑着看住我,我无法相信那是真的。她走到我身旁,脱去华丽的礼服,眼神里充满着柔情。
无法再克制自己了!我脱去了所有束缚着真情的衣服,亲吻华妻。她躺在床上,闭起眼睛,陶醉而轻声地呻吟,两只手慢慢脱去所有的衣物,她紧紧的夹着腿,似乎有些害羞。
我爬到她身上,分开她的双腿,她兴奋地呻吟起来,我迫不及待的想插入阴茎,可笨挫的动作让我只能在她下身滑来滑去,她激动的伸出手抓住我的阴茎把它引入洞口,我感到如入蛇腹,龟头紧紧贴着光滑柔嫩的壁肉杀向深处,她无比陶醉,全身痉挛。
我狠狠的插入整条巨蟒,她全身颤抖,呻吟声中有些痛苦,可她更紧的拥抱着我,任我抽插。
我插得浅了一些,缓慢而温柔,我感到她的阴道内不停的产生痉挛,吮吸着我的阴茎,抽插时我清晰的感觉着她由浅入深的柔嫩阴道(当我有了相当的性经验后才知道,只有处女才会给你那种感觉,而她那种有过长期性生活的女人是不可能夹得那么紧的,特别是在阴道深处),收缩越来越剧烈。
突然间,她大声呻吟,身体躬起,把我这么重的身体举到半空,我的阴茎被波涛汹涌的痉挛淹没,坚硬的阴痉跟着她体内的剧烈挤压变了形。
才一分钟,她便达到了高潮,无比满足地露出笑脸。
我也想让自己射出来(我总以为两人同时高潮才会完美),用力在她体内抽插着,弄得「滋滋」作响。她兴奋地扭动着腰肢,急促的吸吸着,她又一次大声呻吟,全身痉挛,我感觉到她体内的爱液像开了闸一样喷入阴道内,然后被我的阴茎挤出洞口,滴到床单上。
可我还不会从性交中取得高潮(处男的悲哀),尽管是那样舒适和兴奋,可就是来不了高潮,阴茎像根铁棍,身体一点儿也不累。我继续抽插着,她迷乱的呻吟着,身体像一股灼热的暖流包容着我,她的呻吟声似乎很痛苦。
我轻声问:「很痛吗?」
她努力的抑制住呻吟,闭着眼睛说:「不,不痛,你快一些好吗?」(其实她是想让我快一些高潮。)
我以为她嫌我抽插得太慢,于是我大幅度而快速的冲刺着她身体的最深处,她拚命扭动身体,像生孩子一样痛苦的呻吟。
不一会儿,我又一次感到阴道内产生连续不断的痉挛,她摇摆着头,兴奋而痛苦的呻吟着。我好无奈,我想高潮,可怎么也来不了,阴茎坚挺,一点也没有酥麻的感觉。
她用力推我的身体,我停下抽插,问:「怎么了?」她却无力说话,只是全力扭动着身体(是她急促的呼吸使她没法说话,我停止抽插,但长长的阴茎却完全沉于她体内,她排斥性的扭动身体)。
我以为她是被我压得太累了,但下身还想要,于是我用手支撑住身体,继续插着她颤抖、湿润的小穴。她的身体向后蜷缩,两条腿挣扎着,我以为那是她太兴奋,逼着她用力抽插,她大声呻吟着,流出眼泪。
我忙拔出阴茎,问:「怎么了?」
她大口的呼吸着,终于可以说话:「停下,我受不了了。」
于是我躺下,把手伸到她胫下,她撒娇的敲打着我的前胸,说:「你好坏,要弄死人家。」
我说:「我不是有意的。」
她休息了一会儿,坐起来,低头用嘴吮吸我的阴茎。好爽的感觉,好像又回到了上次,我和华妻疯狂的一起……我好兴奋,好爽,可怎么也射不出来。
不一会儿,她抬起头,喘着气说:「好酸,你的阴茎把我的嘴都撑破了,你为什么不射出来?」
我无奈的说:「我想射,可射不出来。」
她跨到我身上,语气坚定的说:「我不信就不能把你弄出来!」然后骑在我笔直的阴茎上,努力地套弄我。
她陶醉的仰着头,漂亮的乳房在胸前抛动,我伸手抚摸她的乳房,她急促的呻吟起来,阴道内又产生了一阵一阵的收缩。我配合着她向上抽插阴茎,她的身体僵住了,大声呻吟,并喊道:「插破了了!」
然后,她失去平衡倒在我身上,阴道内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爱液喷湿了我的肚子。
她虚脱了一般,无力地压在我身上。我说:「算了,我已经非常满足了。」
她喘着气,坚定的说:「不行,我一定要把你弄出来!」然后像拼了命一样坐起身。
我也坐了起来,把她按倒在床上,说:「好了,够了。」她无奈的望着我,我微笑着看着她,然后吻了她一下,说:「好了,睡觉吧。你的满足就是我的满足,痛苦可不好。」
她流出眼泪,温柔地拥抱着我,闭上了眼睛……
……
清晨,我们醒来,我问:「你昨天不是去同事那边了吗?」
她红着脸说:「我骗我同事说身体不好,晚宴可能太晚,这样的借口离开比较合适。」
我笑着说:「你的手段可越来越狡猾了。」
她把头埋在我胸前,撒娇的说:「不许取笑我。」
她要求我再玩一次,并说:「你一定要射出来!」
于是我们又再做了两小时,可结果还是一样,她来了好多次高潮,她没有叫停,直到晕过去。多好的女人,尽管我没有高潮,但我所感受到的感动比简单的性高潮更使我满足。
上午,她没去上班,一起等到总部的车来接我。离别前,她无法控制住心中的激情,当着司机的面,流着泪亲吻了我。
路上,司机很奇怪的问我:「没想到你也会背着女朋友搞别的女人。」
我尴尬不已,幸亏他不知道那是华仔的妻子。
一年后,我结婚了。婚前一天,我打电话给华仔,可华仔说:「我老婆要生了,现在住在医院,我们来不了了。」
结婚晚宴上,我打电话给华仔,让他听听周围的气氛,他说:「我老婆正在生!我在助产室。」
我想,我们真的很有缘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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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对不起】
姐姐家离我的中学比较近,所以中午放学后我总到她家吃饭。姐姐大我十岁,已经结婚,可是她身材娇小,生过小孩后也只像个大学生。姐夫高大英俊、潇洒倜傥,夫妻俩真是让人羡慕。可是,姐姐的性子比较硬,所以两个人经常闹矛盾。
9月16号是姐姐生日,那天阳光明媚,中午我兴高采烈的拎着给姐姐准备的生日礼物来到她家。轻车熟路的进门后,发现姐姐正在洗澡,姐夫过一会儿才回来。跟姐姐打了招呼后就自己看电视了。
浴室的门一直都坏的,关不上,以前我也不在意,可是今天我坐的位置刚好能看到里边。这可不得了,我看到了姐姐,这怎么行,我跟自己说不能看、不能看,可是虽然盯着电视,却无法聚精会神。浴室的每一滴水声都紧紧牵着我的心。
最终,眼睛不受控制小心翼翼的瞄了过去,浴室里的场景简直让我惊呆了。
姐姐的后背正对着我,我可以肆无忌惮的恣意欣赏。粉颈雪白细长,优雅的连在丰满圆润的削肩上,背部丰盈却不显赘余,传自母亲的杨柳细腰可堪一握,顺着脊椎一条深沟夹在两片雪白到晃眼的丰臀之间。我完全迷失在这美丽的图案中。随着姐姐身躯的扭动我几乎看到那对饱满的乳房,偶尔显现的一点红让我心痒痒的,不断小心的探着身子追逐。
就在这时,那具无限诱人的身子全然转了过来,我的眼睛完全直了。这是怎样的鬼斧神工啊,两只依然坚挺的小白兔随着身体自然晃动,平坦的小腹没有半点赘肉,在那平坦的下面有一处神秘的突起,芳草萋萋、乌黑发亮……正当我神为之夺的时候,只听“啊”一声,一只白嫩的小手盖在了上面。我用最快的速度把眼睛移向了电视,可是没用了,高高撑起的裤子说明了一切,我无地自容……
我想我的脸一定红的能滴下血来。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姐姐什么也没说。不知在这尴尬的气氛中煎熬了多久,姐夫终于回来了。
席间每分钟都像一年那么久,我心不在焉的吃着饭,有一句没一句的答着话。
过了不知多久,我忽然发现他们吵了起来,好像是为了买房子的事,姐夫一气之下摔门走了,剩下姐姐独自流泪。看着姐姐哭,我也不舒服,只想安慰她,可是却无法开口。过了一会儿,姐姐不哭了,而且好像把我刚才的事忘了,叫我陪她喝酒。
看着她喝完了红酒喝白酒,我实在不忍心,可是怎么拦也拦不住,最终,她醉倒在沙发上。我想叫醒她,让她去床上睡,没想到一只雪白的乳房从睡衣中滑了出来,就那么对着我。
入手的感觉真棒啊!我暂时封存了自己的羞耻心,握着那只乳房轻轻的揉搓着,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下体迅速的胀了起来。另一只手摸上了柔软的臀部,渐渐的不自觉的加大了力量……
过了一会儿,姐姐的呼吸加重了,脸色潮红,加上酒劲真是娇艳无比,令人馋涎欲滴。我怕把她弄醒,就想收手,可是一股诱人的气味飘入了我的鼻子,我知道,那是从她的阴部发出的,于是我完全丧失了理智。
不一会儿,一具香艳的肉体就横陈在眼前,我也已经一丝不挂了,我急不可耐的压了上去,就要一逞兽欲的时候,姐姐六个月大的女儿哭了起来,我脑袋一声惊雷——我这不是乱伦吗?
正当我要起身的时候,睡着的姐姐抱住了我,嘴里念着姐夫的名字。那副任君采摘的雍懒面孔让我迟疑了片刻,就在这时,姐姐竟然翻身把我压在地下,轻车熟路的把我的肉棍放进了她的小穴中,然后随着身体的起伏猛烈运动起来。我从没见过这么疯狂的姐姐,感受着下体的温润,我被幸福和扭曲的刺激淹没了…
随着一声高吭的喊叫,姐姐又睡着了。我不敢留恋,赶紧清理了现场。
从那之后,一切都像没发生一样,只是有时侯姐姐看我的眼神多了点什么,我真不知道她究竟知不知道。
我房间又没冷气。越看越是心浮气燥。脑海里则是浮现出班导的机歪秃头。
马的。自己父母是老师。
所以什么样的老师我都看过。我最讨厌的老师就是自己知识不够。又爱吹牛。
又爱强迫叫人听他说话。长的又丑。
而且他马的市个秃头!但是天下真的有这种王八乌龟的老师。而且真混帐的是他样样兼具。
最衰的是这种王八是我的班导!
我真的很佩服这混帐的老妈老爸。有这种儿子出来误人子弟。要是我一定在生他的那一天就拿一棵鸡蛋糕塞到他嘴巴里。
省得日後被他的学生唾弃。" XX吉。你这次的期末考没有平均85。我就当掉你所有的专业科目。
这6000块的暑修费我也不打算帮你父母省了。反正你对学校也没啥贡献" 挖咧操。这种屁话你敢说给我听。
要不是形式比人强。我直接折蹬旁边有几个砸几个。砸烂他那个空空的破秃头为止。但是我又不像他。
我还有美好的未来在等我。并不想因为这种小事而坐牢。
迫於无奈我也只好乖乖读书。终於念一个段落时抬头一看两点多了。唉。走到客厅一看四下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有点无聊的我不禁开了灯。想看看点电视(跟一般的小家庭一样。我家电视只有一台)灯一开看到姊姊睡在沙发上。有点昏沉的我瞄了一下我的呼吸在那一刹那一定停止了。姊姊只穿著一件小可爱加上她国中时的运动短裤。
她的丰胸呼之欲出。那硕大的巨乳随著她的呼吸悄悄的一上一下。大概是家里太热了。她的身上隐约流著一层香汗。
贴身的小衣物湿的将她可爱的小乳豆衬托的让我脸红心跳。我的眼光往下一移。
姊姊的裤子被她的睡姿引到大腿清析可见。我的眼光则是被她玲珑有致的玉腿给深深吸引住。
是那么的白净无暇的玉脚。无论是那一部分。都可以杀死看到的所有男人。
姊姊的相貌并不算是非常的美丽。但是有种天生的稚气隐藏在她的五官之内。
所以就算她今年已20了。看到的大概都以为她比我小吧。但是她的个性是非常的大而化之的。虽然有些粗线条。但是我宁可当她是一种天真。
一种我遗忘很久的天真。所以在她旁边真的让人感到很舒服。她并不会去刻意的打扮自己。穿衣服也许并不像路上看到的人如此前卫什么的。但是就是让人感觉她很可爱。
而且……就算她再怎么穿……她那娇小的深躯。有的是让众多同年纪女孩汗颜的好身材。我对罩杯这种东西不太了解。但是偶而听到她在跟我母亲聊天透露的。现在应该是83。呃……各位想一下……她不到165喔……83……。我想说她波霸应该不过份。而且真的很……很挺……有点像小玉西瓜。又圆又挺。
再怎么包。偶而陪她上街。
我都会看到不少男生眼睛钉著她的胸部看。
不过她因为很少穿短裤。所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的玉腿这么毫不修饰的展露在我眼前。我因为是第一次看……
但是她的腿的曲线真的也是一级棒。大概是喜欢游泳的关系吧。她的玉腿跟我看过的所有明星比确实是毫不逊色。
此景当前。我的喉咙吞了一大口口水。问问各位看官。我也是正常的男性。
我会干什么?於是当我发现时。
我已经跪在沙发旁。用我的眼睛。不断著视奸著她。我的亲生姊姊。看著她安详的睡脸。
我忍不住将手轻轻的放到她的胸部上。我的手中到现在还是记得那触感。又棉。又软。更令我惊喜的是。
我竟然轻轻的感觉到了她的乳豆。虽然我的兽性很想好好的搓揉她的乳房。
但是我的手偏偏是不争气的一直在颤抖。
唉~ 这就是色大胆小怕狗咬吧。我不断著告戒自己她醒过来的後果。而且世界上我上谁都不犯法。
就是面前的这美女我绝对不能动。但是欲望这东西如果有那么好压下世界上那里会有强奸犯呢?
所以我另外一只手即使仍然也在一直颤抖。我还是将它轻清的放到我姊姊的阴户上。但是我姊姊这时却一阵悸动。
我的心脏诧那间好像有人用老虎箝箍著。手也立刻抽了回来。没多久。姊姊就张开了眼睛。
我的脑海则在想著我被我爸爸撕烂丢到垃圾统的样子。" 喂。现在几点?"我一愣……" 三点呀……我的心里头则想著" 她没有发现吗?" 太好了" 当她眼睛闭起来的时候。我连忙连滚带爬的逃到房间里。心理则是不断的想。呼……呼……。这种事真的一次就够了。但是姊姊姣好的桐体。却在我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了印象。
第二天早上。(说是早上。我根本就没有睡觉)我一听到我姊姊起床的声音。
我尽量装的若无其事的走出房门。
姊姊看到我起的那么早有一点惊讶。" 才六点嘛" 我姊姊露出的是一惯的微笑。" 早上要吃什么。我今天第一堂没课。
就不用去外面买啦" 看著平常的她。用著平常的对话关心我。即使我完全明白那只是纯粹姊弟之间的感情。我的心中真的是五味杂陈。
又喜她并没有发现我对她的不轨。又惭愧自己是如此的禽兽不如。竟然对她想有不敬的想法。可是看著她天真的脸孔。突然我又发现我的视线在瞄著她的胸部。於是我又明白了我的兽欲并没有因为感到惭愧而消失。而是燃烧的更猛烈。
还好我比她高很多。平常就是得对她不得不低头。所以瞄脸瞄胸部她倒是没有发现什么异状。
她怎么会知道她的弟弟心中此时心中发生的巨大变化?
吃完她做的乾面~ (真是好吃唷。有时候她的同学来家里吃我姊做的饭菜全都异口同声的称赞她很贤慧呢)
我就去学校睡觉了。ㄟ。各位看官。我好说歹说也是熬了一整夜。说不想睡觉那是不太可能的。
只是没睡多久我就被一阵刺眼的光芒给叫醒。
抬头一看又是我们班导。强光原来是来自他那的大光头的反射。" 沈勇吉(假名。当然是假名)你的作业不交。
上课还给我睡觉。那你要怎样不让我当你?还亏你父母是老师呢。(附加一提。这龟公是我爸妈在师院的同学。不过我爸妈都是全校前十名毕业。这大玻璃可是晚读加延毕。蠢到他祖宗十八代都为他敢到羞愧吧?)
我用一付很懒的理他的口气(加上我没睡醒的表情。我同学事後告诉我有多不屑就有多不屑)" 听说我只要期末85就行了吧?既然这样你还管我干嘛?跟你无关了啊。(班上考的好的人。全部都是自修加补习的。如果硬要说这秃头对我们有什么帮助。那就是磨练我们的心性还有耐性。省得我们一起围瓯他)看他一付惊讶又愤怒的表情。我才略有醒悟。我在班上通常算低调。这样公开的呛他好像是第一次。他应该感到相当的不习惯。(平日想呛他的人虽然是不算少。但是毕竟大家自尊心都有一点。没有兴趣跟一只乌龟浪费时间)他指出颤抖的手。怒骂" 你现在黑板上的例题给我解出来!!解不出来你就给我滚去教官室睡!!" 无巧不成书。他的例题正好我昨天晚上有K到。就是那么刚好的漂漂亮亮解出来了。看著他那扭曲的五官。突然间。
我大概了解了什么叫不堪入目" 下次你如果不会的话可以叫我教你。在那之前不要妨碍我睡觉" (在网路上看看来的超大技。真没想到自己有用上的一天。)
突然班上爆起如雷的掌声。给了我为民除害的义行最大的鼓励。那只臭乌龟。
课本一拿。仓皇的走出教室。也真巧。下课钟刚好响了。这事件发生之後。
我被班上的人冠上" 勇者" 之名。而说到底。我只不过是没睡饱罢了。
但是其实我倒还蛮开心的。因为班上的人开始主动的来接近我。我多了很多莫名其妙的" 兄弟" 而最重要的。
是一个叫被大家叫做" H" 的家伙。
H这家伙我跟他虽说同班一年了。但是其实并不太熟。一方面是他人非常低调。而且很少来学校。
每次旷缺课的节数都是破百的。但是他又总是不会被退学或留校察看。这点後面我会跟大家说。
那为什么那为什么叫他H。因为有一次大家在班上阿鲁巴人。他因为很少出现。理所当然被我们给钉上。
整个人抬起来大家狂阿他。书包的东西也给我们乱丢。但是他书包的东西一掉。我们就全部停止了动作。
因为地上掉了满满的A片。而且真的是什么片都有。量多到我们全班一人一片都行。H见腆的笑笑。
对刚才被阿鲁巴的事情也不以为杵。但是我们看的是目瞪口呆。从那一天之後。
他只要一到学校(虽然次数不是非常多)就会被班上的人洗劫。将他身上的A片抢光光。
而他总是笑吟吟的看著一团人抢那些片子。而且从来不跟我们要钱。
而他身上总是有著抢不完的片子。因为他让我们这群男生的枯燥人生添加了不少黄色。
所以我们大家都恭称他HGOD但是他说并不想当神。所以乾脆我们都叫他H。但是其实除了给大家看不完的好片子。
我偶而也拿的到一些。大家其实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常常不来学校。也不知道他脑筋里到底在想什么。我偶而看著他。
总是觉得他是那么的莫测高深。而且那诡谲的笑容总是让人感觉有点心寒。
直到有一天。主任教官亲自到班上来。跟我们大家说。H他有精神方面的疾病。所以常常会不来学校。但是要我们大家好好的照顾他。千万不能懹他有被受伤的感觉等等。大家听的是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虽说H他真的有点怪怪的。但是怎么看都不像是那么容易受伤的人。
等到11点多。H慢斯条理的晃进教室。大家赶忙追问他是怎么回事。他轻松的笑笑。
" 不这样我那可以那么容易随便不来学校呀?而且这样不论是那个老师看到我都小心翼翼的感觉不是很好吗?" 大家一愣。正在佩服他的工於心计。原来想请假是可以这样的?可是精神异常那么好装吗?我正在猜正好也有人问了。
H还是笑笑。" 医生其实是很好骗的" 我再度看到他那诡异的笑容。看到那样的他。我在猜他搞不好真的有精神病也说不定。
只是比老师们想像中的危险多了。
发生了勇者事件後。中午习惯自己一个人吃饭的我。突然一个人坐在我前面。
一看原来是H。仔细想想。
我根他不算什么交心的朋友。他跑到我这边坐干嘛?他劈头一句。" 你很有创意喔" ????我不知道他干嘛冒这一句出来。不过听了仔细一思量。还算蛮好玩的。於是诡异的。我跟他成了好朋友。越接近他。越觉得他很可怖。迷人的可怖。他其实在外面跟人家做盗版的生意。
比起我们这些混混。实在是高级了不少倍。於是我们常常抬贡。我也成了班上就算他没来。也唯一知道他在那的人一回家。想著纷乱的一天。回到床上就摊了。一起来一看。又是11点多。
我走到餐桌上。一看一张纸条。
上面写说父母他们想去美国一个月。但是公务员不能乱出国。所以要我帮他们学校请假。假由他们生了重病。靠!要不是他们的学校不一样。天晓得会不会破功。两个为老不尊。一点钱都不留。好在我之前做便利商店有存一点钱起来不然要怎么过呀?我又看到一张纸条。
这次是我哥写的。他说他要去佛光山出家。叫我们不用找他。我一看差点昏倒。
不过因为他奇形百状的事情太多了。算见怪也不怪啦。保守估计他大概也差不多要10天半个月才能回来。
恩??这等等……这不是说我可以跟我姊姊在家里相处一阵子吗?一想到这我就一阵心头狂跳。虽然这种经验之前不是没有。可是我现在对姊姊的心情跟之前是完全不一样了。这要我如合自处呀?
脑里又不禁想起姊姊那曼妙的肉体。我彷佛还可以闻到她迷人的体香。光是一想我的心藏就拼命鼓动了起来。
这……这可是乱伦呀……第一次做这种天人交战对我的精神负担太大了。在昏暗中我忍不住望向姊姊的房间。她应该已经睡了吧?
可。可是……即使明知不可。但是我的身体却好像不知严重性的悄悄走向姊姊的房间。
预备向第二次的偷香窃玉出发……
姊姊的房间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个书桌。书桌外是一扇窗户。刚进房间的我眼睛是什么都看不到。
好不容易等习惯後。我忍不住凝视著静静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姊姊。我一看到她我现在还真是忍不住感谢酷热的夏天。
今天的姊姊是穿著一件连身的睡袍。因为实在太热了。袍缘已经被拉到姊姊膝盖上。露出睽违一天的玉腿来。
我想我实在是受这种刺激太少了。心脏跳的声音充斥了整间房间。自己的嘴巴也不知道什么时後张开来。
口水绩了不少在口腔内。
我才被身体的自然反应明白了什么叫流口水的实景。
於是我开始慢慢的移动我的脚步。虽然脚步声以经尽量被我压低。但是不论多大声对我而言都还是太大声了。
因为我真的完全无法想像姊姊看到自己的弟弟在她房间悄悄移动的样子。喔我的天。一定很让人启疑窦吧。
不过。欲望就是欲望。我的身体仍然遵崇的是我自然的本能。我悄悄到我爬到我姊姊的床上。还好我们家的床是木床。我上去的时候没有太大的影响。姊姊完美无暇的玉体就这样自然的横陈在我的面前。我连一点点的大气都不敢透一口。
仅量忍著我双手的颤抖。我的手悄悄的把姊姊的睡袍往上拉。(就算她醒了。只要我跑的够快她也许会认为是自己的挣扎)拉到胸部的一半就拉不上去了。
但是至少我已经看到姊姊的内裤。再黑暗中看不太清楚。不过看的出是件缕空的蕾丝内裤。姊姊的双腿本来就是有点略开。於是我将脸轻轻的靠在姊姊的耻丘上。
双手则开始不规矩的在她的双腿上乱摸。我努力的感受姊姊细腻的肌肤传递到我手中的每一个感觉。她浅浅的呼吸也没有太大的改变。於是我胆子大了一点。
将姊姊的内裤轻轻的往旁边拉。用我的右手向女性的第三点做第一次的探险。虽然我看不到。不过光是感受我的手在抚摸我姊姊的阴毛。她的耻丘。她最私密的一切。
我的老二不禁顶天立地了起来。涨的我感觉他快要爆炸了。於是我跨到姊姊身上。
当然不敢将重量压下去。然後把我的老二掏出来。在姊姊的内裤外面不断的磨蹭。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我的小兄弟这么的大。血管分明的。我磨了一阵子。大概是怕被发现吧。我随便射在姊姊的另一件内裤(从她衣柜拿出来的)上。然後开始抚摸姊姊那又圆又挺的两对乳房。虽然隔著胸罩。毕竟是我第一次触碰女生的胸部。
还是觉得那触感真是棒极了。我轻轻的又摸又揉。但是姊姊的身体突然颤抖了一下。我大惊。知道她快醒来。连忙将她的睡袍一拉。用我最安静最快速的速度离开我姊姊的房间。
第二次的偷香窃玉。就这样没发生什么事就结束了。
如果性是罪恶……那我相信世界上没有人肯上天堂的虽然我姊姊她的神经也算是有点大条(也幸好有点大条。不然大条的就是我啦)。但是过了几天(我这几天都算安份。)
但是姊姊可能也觉得我的眼神有点怪怪的。本来在家中都穿的很随性的。常常有冰淇淋可以吃。但是她开始穿的比较多。让我什么都看不到。但是我对姊姊那温香绵软的肉体的暇想。却在夜晚之间。不断的狂烧。烧掉了我的理智於是我开始渐渐的计画。一定要让那曼妙的肉体属於我。即使只有一次也好。
可是我知道姊姊的个性不可能接受这种事。万一我直接去强奸她。我想我一定会被她送到警察局的。
我也不想让这种事情发生。终於我想到了一种好方法。就是迷奸她。这对我。
对她。对以後都好。
而且我们的关系不会又任何改变。
念及至此。我开始偷偷的私下找寻强奸药丸。但是这没有办法说找到就找到。
终於我想起了神通广大的" H" 於是我私下跟H偷偷的问。希望他能够帮我这一点忙。想不到他竟然在我跟他说的第二天。就丢了一包给我。
里面有10颗FM2。我对他的手段真是佩服不已。虽然蛮贵的。好家在之前我有存一点点的钱。
不过能这么快速就能拿到这法宝。我的心中真的是掩不住的兴奋。一放学我就照H说的买了一些养乐多。
将药放了3个进去。摇一摇後摆在冰箱里。就等著我姊姊上勾。
迷奸晚上大约七点吧。我躺在客听装睡。(怕姊姊说她头昏时跟我求援时我会很尴尬)姊姊一回来就到房间去换衣服。
看到我在客听睡觉就到我爸房间用电脑。不时传出她银铃般的笑声。我闭著眼睛偷偷的幻想那声音变成她一声声的淫叫。
又在幻想等一等我可以爬在她的身体上为所欲为的样子。我的小兄弟又是翘的半天高。姊姊在房间里聊了一会。(应该是用即时通跟人聊天吧?)。走到客厅打开冰箱。(我们家人常常买养乐多。是见怪不怪了。我还特地喝了两罐。剩三罐我摆在最外头的是加过料的。)
姊姊一看不疑有他拿起一罐一口灌完。她喝下去的那一诧那我不知道我是又什么冲动。
也许罪恶感兴奋感都有吧。但是胸口传来一阵疼痛。但是我仍然装我的睡。
静静的等。过了约半小时。
姊姊的敲键盘的声音沉寂了一阵子。我才悄悄的爬起来。但是第一件事是去尿尿。因为我的老二涨痛的厉害。
而且我憋尿很久了。
我把爸爸房间门推开。看到姊姊趴在爸妈的双人大床上一动也不动。电脑还开著。
我的心藏再度开始碰碰狂跳。我先是到电脑前看了看她跟他朋友的对话。"我有点累。想去睡一下喔。
等等叫我起来看统计" 恩。她看来是没有起疑心。於是我还是悄悄的(就是不敢大声)走到床前。用力摇了摇姊姊还假装说有电话。我用了好几次大生叫她。
用力推了她好几下她都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倒抽一口凉气。我还真是怕下了太多她出了什么事。连忙把她翻过来拍著她。看著她还是有著呼吸我松了一口大气。
但是我看著面前终於可以任我摆布的玉人。感到强烈的不真实感终於我从呆滞中醒了过来於是我先将她的姿势摆成大字型。脸部朝上。正式开始我的迷奸大计。姊姊今天虽然换过了衣服。
但是上半身还是穿著学校的制服。於是我将她的扣子一个一个的解开。一旦知道姊姊无论我做什么她都不知道也不会醒之後我动作和胆子都快了不少。然後我终於见到了她的胸罩。在灯光下。姊姊白嫩的肌肤。
格外显的姣洁和美丽。我将她的衬衫脱了下来。看著上半身只剩一件胸罩的她。不禁欲火高涨。正想用力亲下去。
但是抬头看著姊姊安详的睡脸。奇怪的事发生了。我竟然非常害怕姊姊的眼睛。於是我又连忙从客厅找了一个口罩将她眼睛盖著。然後几乎是用扯的把我姊姊的胸罩脱了下来。那圆滚而硕大的两颗美奶露在我的面前。桃红色的乳蕴小小一片。我的双手对著姊姊的大乳房尽情的又捏又揉又搓。看著她漂亮而坚挺的双乳被我揉成各种形状。我感到强烈的兴奋啊。
我立刻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然後将我的老二放到姊姊的双乳中间。开始学著A片的乳交。
用双手不断的将姊姊平常无人可触的美乳尽情的像我的小兄弟挤压。姊姊的本来白嫩的美奶。
到後来甚至被我给搓红了。我搓了又搓。虽然感到无人可比的快感。但是就是不想射出来。
於是我把老二拿开。开始脱姊姊下半身的衣服。遮挡住姊姊最後的防线的是一件短裤。我努力的把姊姊的两只玉腿扛在我肩膀上。然後快速的把姊姊的裤子连同她的内裤一起脱了下来。看著姊姊的私处。
少许的阴毛覆盖著她娇小的齿丘。我看著她。静静的脸庞下半身却是完美无遐的白净玉体躺在她自己弟弟的前面。一种妖异的不协调感充斥著整间房间。我看著那真的是男人梦想中的肉体。
不禁有个强烈的自豪我把姊姊的两只玉腿给分开。让她的私处一览无遗的展露在我的面前。我的脸靠著姊姊的私处。用力的闻著那体味。然後把嘴巴亲进姊姊的小缝中。用舌头在里面舔了又舔。味道真的咸咸的。但是一想到这是姊姊的私处。
我又忍不住一直的舔。舔到後来。姊姊的蜜缝不断的流出一些水。我知道这就是大家所说的爱液。不禁把食指刺到姊姊的蜜缝中。然後开始轻轻的开始进出。
姊姊在我的手指肆无忌惮的玩弄她的私处时。身体有一些西的反应。那是她对外来不知名的侵略的最後抵抗。她甚至把口罩给摇了下来。然後开始不断的扭动她佼好的身躯。但是我看的出即使她想反抗。但是她连挣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最多。
不过是她诱人的双唇不断吐出一些不明的咿语。我的手抽送了约一分钟。姊姊的身体已经诚实的流出不少爱液。而且看著这样的美体在你身前。我终於受不了了。
於是把姊姊的双腿张的更开。双手抓住姊姊的玉乳。将我的老二顶著姊姊的蜜穴口。开始一点一滴的入侵姊姊的蜜穴。姊姊当然还是处子之身。虽然爱液流了不少。但还是紧的很难插进去。
於是我退出来。再用力插了一次。由於我也是第一次。角度也不太会抓。但是姊姊的双眉不断挑动。
大概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也说不定。总算是有进去一些。有进去一些就好办。
我再深吸一口气。
开始不断往前挺进。姊姊从喉咙发出的咿语也开始转变成叫声。虽然我听的出她正在不断的反抗。
但是姊姊蜜穴那一层一层的蜜肉早就已经舒服的让我爽上了青天。怎么可能这时候罢手。
於是我继续向前推进。突然一个感觉。就是有东西挡住了我的小兄弟。我知道这是姊姊的处女模。
确知了可以帮姊姊破处我不禁兴奋了起来。连忙拿出之前准备好的姊姊另一件内裤。垫在姊姊的香臀下。
然後我的老二退出五公分。再用力往前一插我终於刺穿了姊姊的处女模!虽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舒服。
但是光是姊姊的最宝贵的第一次是永远属於我的时候还是感到强烈的快感。
同一时间。
破处的痛楚让姊姊下意识的双腿一夹。将我的老二深深的箍在她的蜜穴内。
诧那间我爽的要射出来。
而姊姊也不断发出哀叫。但听在我耳中。那真是最美丽的音乐。
我暂时保持不动。老二那边不断的感觉姊姊的落红不断的在蜜穴中渗出。
我等到姊姊夹我的力道渐渐松了之後开始抽插。抽插的时候我看著我们相连的地方。
我的龟头每出来一次就有一点红红的溅在姊姊的爱液上。而姊姊插了一阵子我也感觉到她的阴道变的又绵蜜又富有弹性。蜜肉层层交叠。吸附著我的老二。
让我每抽插一次都越想往里抽插。插了大概两分多钟。我感到老二不断的颤动。
知道自己即将射精。虽然知道自己应该退出来。不过知道刚刚在插的时候以经以点点的精液流出去了。如果姊姊会怀孕。现在抽出来也没差了。不顾一切的我最後还是把精液通通射在姊姊的蜜穴中。我把老二退了出来。看著姊姊原本安详的睡脸变的满脸潮红。我的心中拥起一股无限的爱怜。看著她蜜穴泊泊流出我的精液和血丝爱液混合的液体。淫靡的气味让原本软掉的老二不禁再度硬了起来。
我再度把老二给插进姊姊的密穴中。这次我每次抽插都感到姊姊的阴道不只绵软。
蜜肉和蜜肉之间更有股吸力。促使我抽插的更快。更深。
姊姊洁白的玉体此时也满身香汗。我不断的用力抽插。後来更把姊姊的身体扶起来。
用我的嘴巴吸瞬的她的美奶。我想永远拥有著她。让这美好的时光永远存在。
在我们淫靡的交合中。
我更加的。深深的爱著我的姊姊。终於我第二次射了出来。我把姊姊给放下来。看著那美好的身驱。稍微休息了一下。这时。我体内的精力和恶魔都告诉我。
这机会以後不会再有了。你要就现在占有全部的她。在这邪恶的念头萌生的同时。
我第三次勃起了。
於是我把姊姊拉到床边。将她背对著我。老二顶著她的小菊花。是的。我要再度占领姊姊的肛门。
我要跟她肛交!!我要她所有地方的第一次都属於我!!念及至此。我用力的将老二一顶……进不去……。我想肛交过的都知道。菊穴真的很小。我的老二也许长度还可以。但是就是硬度不够挤不进去。於是我到浴室拿了罐婴儿油。倒出後。沾在我的手上。将油用手轻轻的推进姊姊的菊穴里。姊姊的反抗有些激烈。
连手脚都在不断颤抖著。
也不断的夹紧她的美臀。用尽她的所有阻止弟弟的无理进攻。但是我现在脑中想的只有占有她。所以手插了一阵子。倒了一些在老二上。用尽我的力气刺进我姊姊的肛门。里面当然跟密穴比起来快感差太多了。但是由於真的很紧。再加上婴儿油的润滑。很快的我就感觉到有别於正常性交的快感而姊姊被插的背都有些弓起来了。我想即使是在睡眠中。这样的痛苦也是很难以忍受的。正当我在享受奸著我姊姊的菊穴。突然家中电话一响!登时我的兽性立刻被吓的一扫而空。
也害怕电话声会将姊姊的理智拉回来我赶忙跑去接电话。并希望我的声音听起来不会让人感到怀疑。" 喂。""喂。
我找婷X喔""呃" 她在睡觉喔。""帮我叫她起来看书喔。我是她同学""喔好好。我会的" 电话一挂我就立刻拔掉电话线被吓的半死的我回到爸爸的房间。原本我的欲望被吓的乾乾净净。
但是又看到姊姊的娇躯静静的躺著。我又忍不住把老二插到姊姊的肛门。不过这次插了没多就就射出来了。
已经筋疲力尽的我。将姊姊扶回床上。把她被我糟蹋过的地方擦乾净。然後穿回她的衣服。回客厅心满意足的睡了。
衷心的感觉今天真是太棒了。浑不知等著我的是最让我伤心的恶梦……
走向爸爸的房间。发现里面没人……
但是姊姊的哭声从她的房间传了过来。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於是走到姊姊的房间试探性的问了一下。
" 你怎么了?姊姊哭著坐在地上看著我。" 怎么办?怎么办?我今天期末考啊……可是我昨天都不知道怎样。
一直睡。而且我现在头好痛。好晕。走路都会晃来晃去的。我都没看书……
今天如果没有考好我可能会延毕啊……
……怎么办啊……" 我的心中拥起无限的罪恶感。我当然知道这是药的副作用。当初没有想太多就做了。浑然没想到这对姊姊是多大的伤害!
我真想一枪弊了我自己。只好跪下去安慰她。" 你平常功课这么好。没看书也不会考太差啦。快七点了。
你要迟到了喔" 姊姊哭的更惨" 我不知道啦……我现在头真的好痛。我什么都想不起来。根本不可能考的好的啦……
""我虽然真的很心虚。" 也只能握著她的手不断安慰她。即使我发现她甚至因为药力而双手不断的发抖。
姊姊後来还是去上了课。而我不断在我房间良心谴责。深深後悔为了一时之快而的影响到心爱的姊姊。後来想想。
即使後悔也没用。日子还是要过。换衣服正要去上课。电话又响了起来。"喂。找那位?""喂。你是不是沈婷X的家属?
""是啊我是她弟?发生什么事?" 我心中强烈的感到有不幸的事""她刚才出车祸了!已经帮她叫了救护车" 我一听大惊。
不禁深深的责怪自己的大意。姊姊本来就因为药力而眼花辽乱了。我怎么还让她一个人去上课!!!都怪我。只为一时之快。
可恶。希望姊姊不要有事……我真的非常内疚。我打了电话向她朋友跟我自己学校请假。飞奔到医院。路人跟我说是姊姊自己没看路自己走到马路上才会被车撞。看著他一付事不关己的样子我愤怒的一拳揍下去。但是我知道其实我最想打的是自己。如果姊姊因为我的自私发生了什么一辈子的遗憾。我会恨自己一辈子的。
好险姊姊只有轻微的脑震荡和右手骨折。我站在床前。不断的自责自己。当姊姊醒了过来。我走到她前面。
忍不住哭了出来。" 姊。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你……" 姊姊一脸疑惑的看著我。" 怎么啦?……我怎么了?你对不起什么?" " 你出车祸了。" 姊姊一听惊慌的问" 那我的考试呢?" 我跟你老师说过了。
说等你复原了再补考" 喔……那你对不起什么??……" 我看著她天真的脸颊。
终於还是不敢说出来。" 没有……我没有阻止你出门。是我不好" 姊姊听了不禁笑了笑" 那又跟你没关系。" 我看著她。心里勉强好过了一些。笑著说。"我以後会补偿你的" 姊姊笑著说" 补偿?干嘛补偿我?
没关系的……我知道就好……我知道就好……我知道我不会在伤害你了 |
暴露的小月之羞辱旅程
我叫小月,今年快26岁了,很小的时候,我就喜欢暴露自己的身体,尤其是在户外,也许是因为我喜欢别人用火辣辣的目光投向我把。后来我遇到了翼,就是我现在的丈夫,很幸运的。他也喜欢暴露我的身体,所以我们很快就结了婚,享受着美满的生活。
我现在说的故事是发生在今年10月的,这是我第一次写的故事,虽然是我自己的亲身经历,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写的很好,请多多包涵。
(一)
10月终于到了,那一天,老公告诉我,要到南方一个旅游城市去,随便去看一下他的几个老同学。
「男同学还是女同学!」我装出很凶的样子,盯着他说。
「啪」的一下,老公在我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是男的,怎么,是女的你有意见啊?」
「怎么敢啊」我揉着屁股,撒娇地说:「你轻点啊。」
「怎么可以轻点啊,你的屁股本来就是用来打的,是不是啊,小月。」老公好象有一点生气。
「是,小月的屁股就是给老公打的」我不敢还嘴,只有乖乖地说。
「啪」,我又挨打了一下。
「这就对了。」老公那讨厌的声音又响起来经过6个小时的汽车,我们终于到了这个南方城市,挺漂亮的城市。我本来以为我们去酒店住,可是老公把我带到了一个度假村的一栋小洋楼里。不过,我觉得很奇怪,10月黄金周,怎么度假村里面人这么少啊。这里风景挺好的啊,应该很多人才对的。
「那时因为,这个度假村一共才有20栋别墅,所以它规定只接待20组游客,没有在这里订有别墅的人是进不了来的。」我老公搂着我说。
我洗过澡,就睡了,醒后已经是下午两点。
「小月,有事情和你说啊」
「什么事情啊,老公。」
「小月,你是不是应该乖乖听我的话啊?」老公盯着我,样子要吃人了。
我不知道他又想了什么坏注意,不过我很害怕他凶凶的样子,所以我乖乖跪了下来。「小月怎么敢不听老公的话啊」
老公好象很满意的样子,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我知道他要和我说什么,可是我不敢站起来,所以就跟着爬过去。
「小月,我来这里是看一个同学的,我和我性格很合得来,刚结婚不久,可是我太忙了,没有参加他的婚礼。」老公点了一根烟。
我趴在地上,抬头看着老公,等着他说下去,我想:老公说那同学和他性格很合得来,是不是也是喜欢要女孩子暴露啊?
「不过那小子,我结婚他也没有来,还记得那份9999快的贺礼吗?就是他送的。这小子!」
这时候,我知道他们的感情一定很好,老公在说「这小子」的时候,没有任何生气的成分。
「小月,老公和那小子打了个赌,说谁对付女孩子更有办法。」老公说完,有用那杀人的眼神盯着我。「小月,你是不是很下贱的女人啊?」
「老公——我——」我一时不知道什么回答「快说」,老公在我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严厉地对我说。
「是——是——,小月是很下贱的女人。」我说完,脸上火辣辣的。
「很好,小月,我要出去了,等一下,他会过来接你去我那里,你记得,你是个很下贱的女人。」
老公站了起来,一把扯起我的头发,把我也拉起来:「他来的时候,你要表现得非常下贱,知道吗?而且要尽量满足他的要求。」
「老公,我——」,我真的不知道老公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我喜欢暴露,也喜欢别羞辱,可是这样真的是第一次。我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因为以前玩的时候,老公都在附近的。
「我不知道怎么做啊,老公。如果他要上我,那————」
「他不会上你的,小月,我走了,你记得,如果他说你表现得不好,我就要——」老公的眼神坏坏的。
「你要怎么样?」我感到一阵害怕:「你又想要我那样——」
「你看着办吧,反正,你表现不够下贱,我就要你那样——」老公那起外套,走出房间:「还有,很快他就会来了,你准备一下」
老公走后,我在房间转了几下,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可是,想到等一下就要在陌生人前面表现很下贱的样子,心里却有一种兴奋的期待,心跳也变得很快可。
下贱的样子,我想着,慢慢把身上的衣服脱光,换上了一套透明的内衣,再穿上缠丝高跟鞋,然后在镜子面前转来转去,镜子里,我的样子很美,我真的想永远这么漂亮。
我想,就穿着这样的内衣接代客人,应该是很下贱了吧,想到这里,我有觉得一阵兴奋,身体都在微微发抖了。
最后,我把一个扎头发的彩带,把自己的双手缠在身后。那样的彩带当然是缠不住我的手,可是我会把手一直放在身后,这样,我想可以达到老公的要求了。
(二)
我走到客厅,不过没有马上开门。我还不知道来的是不是他,如果是别人,那就——「请问是谁?」我的话刚说完,门就被打开了,一个人推门进来。
「啊」,看到这个人,我不由自主地叫了起来,其实,我在心里想过近来的是什么人,会不会很帅啊,年纪有多大啊,可是我没有想过近来的却是——一个女孩,看起来20岁不到的女孩。她穿着一套红色的连衣裙,样子很美丽的。
「你——你找谁,你怎么进来的——」我一下不知道怎么办,突然想起自己穿成那样子,全身就只穿了一套透明的内衣,急忙往房间跑。
「小月姐姐,翼哥叫我来的。」那女孩叫住了我:「不要害怕嘛,别忘了翼哥和你怎么说的哦。」
我听了,咬了一下下唇,转过身去:「可是老公说是一个男的同学——」
那女孩听了,咯咯笑起来:「原来小月姐姐穿成这样子,就是为了给那个男的看啊,小月姐姐好不脸啊。」
「不是啊,我——」我想不到那女孩这样说,一时说不出话。
「不是吗?小月姐姐,真的不是——」那女孩盯着我问。
我这时候想起了老公的话,要做一个下贱的女人,只有说:「是——是啊,我想给他看的——」
「为什么啊,小月姐姐怎么要给他看啊——」
「我——因为我喜欢给别人看啊——」
「小月姐姐,你喜欢给别人看你那里啊——」
我真的不想再同性面前回答这样的问题,我宁愿给男人看也不愿意给女孩子看,可是,现在——「我喜欢被别人看我的——我的——」我真的说不出来,眼开始红红的了,心里想着——该死的老公,这样作弄我,羞死人了——那女孩看我说不出来,就笑了笑,「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
「不好意思,快进来坐」我松了一口气那女孩走进来,坐在沙发上,我赶紧去关上门,我可不想还有人进来看着我那样子。然后我看着她,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不要那么害怕啊,小月姐姐,我又不会吃掉你。」那女孩甜甜地笑着。:
「我好渴啊,你这里有水吗?」
「这里吗」我周围看了一下,大厅里有饮水机,就对她说「你等一下,我给你倒水。」
我走到饮水机那里,突然想起,我要不要用手啊,如果不用手,倒水就有点难。可是我一想到,如果不用手,应该是很下贱的样子,最后,我觉得还是不要用手了。在同性面前表现出下贱的样子,我觉得羞耻的感觉很强烈,下面竟然开始有点湿湿的。
我把一个杯子叼到饮水机的水龙头下面,然后用额头压下开关,水哗哗流了出来。等有半杯水的时候,我再送开,咬着杯子,走到那女孩面前。
那女孩坐在沙发上,看着我,微笑着:「小月姐姐,人家很累,站不起来了,你又那么高——」
我知道她的意思,只有在她面前跪下来。我这可是第一次在同性面前下跪,觉得自己好委屈。那女孩接过我的杯子,却没有喝水:「小月姐姐,我想喝可乐嘛。」
「不好意思,我刚刚来这里,没有可乐啊」
「不要紧,小月姐姐,我们去买好了——」那女孩说完马上站起来,拉着我头发就走。
「喂,不要啊——你——」我还没有说完,她就拉着我头发,走到外面了。
她把门锁上,然后对我说:「什么喂啊,我没有名字?「你怎么可以拉我出来啊,我这样子怎么出来啊。」
「小月姐姐,是你自己喜欢给别人看,我帮你而已,你忘了你刚才说什么啊——因为我喜欢给别人看啊,是不是你说的啊。」
「我——」这就是我刚才说的,我一时说不出话了。
「没有话说了吧,你自己说是不是很下贱啊,是不是啊,快说——翼哥怎么要你这样的女人啊——」那女孩有点绰绰逼人的样子。
「我是拉」我想起了老公说要做下贱的女人,只好忍着屈辱说出来。
「是什么啊。我怎么知道你是什么——」
「我是很下贱的女人,喜欢给别人看——」我有点哽咽地说。
「还有啊,我不叫喂,知道吗?你要叫我妈妈——走啊」那女孩拉着我头发,带着我走。
「喂,我们去那里啊?」我头发被拉着,只有跟着她走。
她停了下来,拉着我头发往下拉,我很通,就跟着跪下来。可是她一直拉到我的脸贴在地上,我只好趴在地上了。
「我不叫喂,知道吗?小月姐姐。」那女孩声音很温柔,可是我真的很害怕,大白天的,穿着内衣趴在地上,太羞辱了。
「是,妈妈,我知道错了。让我起来吧——」
「乖——」那女孩满意地笑着,拉着我头发向前走。
那女孩拉着我的头发,一直走到一个便利店门口,那便利店门口边摆有几个太阳伞,太阳伞下面摆有桌子椅子,有一桌人在那里喝着饮料,聊着天。
我一去到,大家的眼睛都望过了,我的身上就只穿有一套透明的内衣,这内衣很透明的,上面的奶头清晰可见,下面的黑森林也若隐若现的。我本来以为那女孩会带我到一张没有人坐的桌子那里,可是她把我带到了那张坐了三个人的桌子,两男一女。
「你好,我可以坐这里吗?」那女孩笑着问他们。这样的要求我想没有男人会拒绝,他们马上就答应拉。
那女孩坐了下来,说我说:「小月,给妈妈拿四瓶可乐过拉,要自己拿过来啊」
「是——」我说完转过身去。我听到后面有个男的声音说:「你是她妈妈——」
我走到老板那里,看到老板的口水都流了下来,「给我四瓶可乐,老板」
我这样说了三声,老板才反应过来,马上拿出了四瓶可乐。这时候,我又遇到了难题,我怎么拿过去啊。那些易拉罐的可乐,我想咬都咬不住啊。
「老板,有袋子给我装一下吗?」我打算装在袋子里,叼着袋子过去好了。
「那是白色污染,没有啊,我帮你拿过去好不好,拿到那里啊?」
我想起那女孩说要自己拿过去,现在才知道故意要捉弄我的:「不要了,我自己拿好了——」
我还在想怎么拿,那女孩又叫起来:「快点啊,不然我回去,你自己呆在这里啊——」
我听了吓了一跳,别墅的钥匙再她手上,我真的把我丢在这里我就惨拉。
「小姐,快拿过去啊,用手捧着就可以拿过去了。」老板也在说我。
「可是,我怎么拿啊——四瓶可乐啊」我咬着下唇,不知道怎么办「小月——」那女孩又叫了。
「小姐,你怎么不用手拿啊——」老板在问我,眼睛一直盯着我的奶头看。
「我——我不可以用手的——」我几乎是哭着说了。
「这样吗?小姐,不用手也可以拿过去的,只是怕你不愿意——」老板吞吞吐吐地说。
「我要怎么拿啊,你快说,我愿意的——」我真的很怕那女孩把我丢在这里,赶紧这样对老板说。
「只要把他们装进你的奶罩就可以拉,你不可以用手,我帮你装啊——」老板色咪咪地笑着说。
「好吧——」我讨厌他那样子,可是现在没办法了。
老板一下扯开我的奶罩,用手指捏了我一下奶头,还说:「挺硬的哦」,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然后他把两瓶可乐装进我的奶罩,那可乐很冻,我奶子受不了,全身在发抖。
「不好,装不下四瓶,你先拿两瓶过去吧。」我那时候奶子也被压得很厉害,反正又没有说不可分两次拿,我就转身往那女孩那里走。
「可乐拿回来了——」我走到那女孩旁边「你跟谁说话啊——我想回去了哦——」那女孩头也不抬。
「不要,妈妈,可乐拿回来了——」
这时,那两男一女都张大嘴巴看着我,那女的还小声说:「她真叫别人妈妈啊——」
「好,乖女儿,把可乐放在桌子上啊」
我弯下腰,在奶子贴在桌面上,用力把可乐挤出来。这一刻,我觉得自己是最下贱的女人了,既然在大家面前表演这样的事情。
「乖女儿,奶子挤坏没有啊——告诉妈妈啊——」那女孩笑着说。
「没有坏——妈妈——」
「那里没有坏啊——」
「妈妈,我的——奶子——没有坏啊——」我声音很颤抖。
接着,我有用同样的方式把另外两瓶可乐拿了过来。而这个时候,我的奶罩完全湿了,几乎和没有穿一样。我回到女孩身边,她马上扯着我的头发往下拉,我只好有顺从地跪在她身边。
「小月,妈妈不想喝了,你把这四瓶可乐喝完,我们就回去啊,快点」那女孩说望,把四瓶可乐打开,插在吸管,摆在我面前。
「妈妈,我喝不了那么多啊,我——」我可没有把握喝完四瓶可乐。
「小月,妈妈先回去啊——」
「妈妈——不要——我喝——」
我跪在地上,弯下腰喝可乐,那女孩就把脚搭在我背上。
然后,我听到他们在聊天「小姐,你怎么是她的妈妈啊——她怎么那么听你的啊——」一个男人说「她才是小姐,我带她,所以是她的妈妈——」那女孩说「小姐,是什么啊?」另外一个女的问「就是婊子嘛,哈哈,她这么漂亮,是不是很贵啊——」一个男人说「贵,她,我们有我们的收费标准,她的很低的——」
那女孩用脚踢了我一下头说:「是不是啊?」
「是的——妈妈——」我听了觉得好羞辱。
「你们是不是想要她啊——」那女孩说「这样的婊子你们也要?」另外一个女的说,试乎有点不高兴。
「怎么会啊,这么下贱的婊子我们怎么要啊,有珍珍就够了」一个男人说。
我现在才知道,那两男一女的女孩叫珍珍。似乎那两个男的都很宠她。
终于,我把四瓶可乐喝玩了。肚子好涨。
「妈妈——我喝完了——」
「乖女儿这么能喝啊」那女孩收回脚,站起来,拉着我头发,也把我拉起来:
「走吧」
「等等,你不可以走」老板叫着,走了过来:「你们还没有给钱啊,四瓶可乐,20快钱」
「啊,对不起,老板」那女孩说:「我没有带钱,女儿,你有没有啊。」
「我着样子那里有啊」我嘟着嘴说。
「那怎么办,老板,我回去拿给你好不好」那女孩说「不可以,你走了我找谁啊」那老板不同意「那,我把她留下可以吗」那女孩说完,拉着我头发车靠到那老板前面。
「妈妈——不可以的啊——」我听了很害怕,把我一个人丢在这样,那我不是被吃掉啊。
「那怎么办?」那女孩歪着头,看着我。
「这样吧,老板,我给那20快你好了,别难为这两位小姐。」这时,一个男的说。我听了,用很感激的眼神看的他。
「怎么,你心痛啊。」珍珍气冲冲地说。
「不可以」那女孩说:「我们不可以随便那你的钱。」
「妈妈——你怎么——」对这很不了解,为什么别人帮我们要拒绝啊?
「这样吧,这位先生,我们不可以随便拿你的钱」那女孩说:「不过,我可以要她为你们服务来换那20快钱,好吗?」
「妈妈——你怎么可以——」我听了很害怕,怎么可以给别人「服务」啊,我让别人怎么看,老公都不会生气,如果被别人干的话,那就——「好啊,不——还是不用了——」那男人看了珍珍一眼,又不敢答应,我才稍微安心一点。
「那可以为我服务啊,我同意啊」那老板迫不及待地说。
「你休想——」那女孩一口拒绝了,我也很感激看了她一眼。
「你们真的想要20块钱吗?我给你们好了」这句话是珍珍说的,我们都很奇怪地看着她,我知道我在他两个男朋友(不知道是不是的)穿成这样子,还表现得那么下贱,她一定不会喜欢我的。
「我们不会随便拿你的钱」那女孩还是这样子,冷冷地说。
「谁说我给随便你啊!」珍珍说,她拿出了20快钱,指着我说「让她给我扇两个耳光」
「好啊,没有问题」那女孩说,然后抓着我头发,把我的头推到珍珍面前。
「乖女儿,还不叫人家扇你两个耳光,要有礼貌啊——」
「是,请你——扇我两个耳光——」我没想到,在这么多人前面,我会为20快钱,要求一个女孩扇自己两个耳光。这种羞辱的感觉让我全身发抖。
「大家都是女人,你还真够下贱的——你——」珍珍说完,毫不客气地给了我两个耳光。这时候,我满眼金星的,那女孩手一松,我就倒在地上了。
「乖女儿,还不谢谢珍珍妹妹」
「是,谢谢——珍珍妹妹——」我爬了起来,那时候,我都觉得自己非常的下贱。
「你是这样子谢谢别人的吗?站那么高,别人还要抬头看你啊」那女孩说我只好又跪下来,对珍珍说:「谢谢,珍珍妹妹。」
「看什么,我们回去拉。」珍珍好象还很生气,拉着那两个男的走了。
「乖女儿,我们也走了」那女孩说拉着我头发,往别墅方向走了我跟着她走着,想起刚刚受辱的过程,眼泪哗哗的流下来,如果老公在这里,他一定抱着我安慰我的,可是现在。
我们回到别墅门口是,那女孩温柔地说:「小月姐姐,不要哭了,你看,你下面的妹妹也哭了啊。」
我知道自己下面也湿得好厉害。可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温柔了,就呆呆望着她。
「我叫兰儿,是天哥哥的妻子,天哥哥就是翼哥哥说的那个同学。」那女孩说:「今天本来是天哥哥要来这里,而我就到翼哥哥那里去的。」
「什么,他们把我们交换来——」我这次明白了。
「是啊,你不喜欢这样吗?小月姐姐——」兰儿说。
「可是,你怎么会来这里啊」我奇怪的问:「怎么来这里欺负我」
「有一样小月姐姐是不知道了,天哥哥打赌翼哥哥了,看我们那一个主动表现得更加下贱一些,说知道那么在想什么啊。」兰儿说:「谁输了有很重的惩罚哦,所以啊,我来是给小月姐姐热身的,不然你受不了天哥哥的」
「原来还是为我好啊,去你的」
「什么麻,刚才小月姐姐表现得不知道有多么的不顾羞耻,还求别人扇你两个耳光呢?」兰儿调皮地说。
「那你被你逼的,你这小坏蛋」我想起刚刚的事情,又有一种兴奋的感觉,也就不怎么怪她了。
「好了,小月姐姐,我要到翼哥哥那里去了,你也快去天哥哥那里。」兰看了一下手表:「现在下午3点多了,3点半没有去到就要挨惩罚的。」
「不是他过来吗?」我奇怪地问:「我老公说他过来的。」
「改了」兰儿说:「小月姐姐,我把你的手绑好吧,小月姐姐挺厉害的,一直都没有用手,我本来以为小月姐姐手没有绑好,会忍不住用手的。」
「好,好吧」
兰儿把我的手重新绑好,就是把两个大拇指绑在一起,这样我就真的用不了手了。然后,兰儿打开了别墅的门。这时候,兰儿手机响了。
「是,翼哥哥,不要生气,我马上过去了,小月姐姐也快过去了」
「小月姐姐,我们快走啊——」
「这不公平,兰儿,你可以穿那么多,至少也给我一件外套啊?」
「小月姐姐,我还没有开始啊——」兰儿做了一个鬼脸:「我不会让天哥哥输给翼哥哥的」
然后,兰儿把自己的衣服都脱光了,我不喜欢看同性的身体,但不可以否认,兰儿真的很美,我开始怀疑,老公是不是可以忍着不上兰儿。
兰儿对我笑了一下,从包里拿出了一个手铐,一头铐在自己的右手上。「小月姐姐,我们出去了。」
「兰儿,你就这样光着出去啊,你不怕——坏人把你——」
「小月姐姐,来这里度假的都是很成功,很有钱的人,他们不会缺少女人的,所以也不会做那样的事的,所以,天哥哥才选择这里的,你放心吧」
我们出了门口,把门锁上,兰儿说:「小月姐姐,我们现在回不去了,我要到翼哥哥那里去了,天哥哥的别墅是20号,就在路的尽头,你快去吧」
「兰儿,小心点」我真的很担心兰儿,而这个时候,兰儿把自己的左脚也提起来,用手铐的另一头拷住,这样她的左脚和右手就拷在了一起,只有一个脚撑地。
「兰儿,你怎么——」
「小月姐姐双手被绑起来,我一个手一个脚被拷起来,小月姐姐,我比你还可怜,翼哥哥看到我这样,一定开心死了,再见,小月姐姐」兰儿说完,一跳一跳就走了,我也转过身去天哥哥的别墅是20号,兰儿告诉我的,不过,我感觉兰儿是认识我老公,而那个天哥哥,我真的不认识啊。不知道还要面对怎么样的羞辱,我很害怕也期待地向那未完,不知能不能有那位好心的网友将剩余的部分补上,我也很期待啊!
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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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上网聊天认识了个上职中的小mm,我们视频他很可爱呀,说刚和对象
分手,我们聊的很投机有好几个小时,后来也有天傍晚也去找她玩过!呵呵,她和她的两个朋友(女同学,其中有个身高150多cm的长的很漂亮,另一个一般了)出来等我真的是个好可爱的小mm,我们两个见了面印象也很好!后来我们一直都发短信,打电话,一般她的手机一停机我就给交上所以他很感动,老说我很好!
前几天她们要放假了,所以我星期六下午去找她玩,因为她们都住校,没有直接回家,那天下午我就带着他们三个出去玩,先是转了转商场,每个人我都送了个小礼物~~嘿嘿,没办法,对付小mm当然要这样了!傍晚我请他们去kfc吃的,小女孩就喜欢吃这个了!后来吃完了~~他们也很开心,都说我真的好好,要我做她们永远的大哥哥。我说我当然愿意呀!不过要你们每个人亲我一下,表示一下谢意。那个mm说你好坏呀~ 妹妹的便宜也占呀!,她们三个都笑。我就故做生气状,说:“我真是可怜白对你们这么好,走了,不和你们玩了!”哈哈 ,她们三个就上来围着我,拉着我撒娇!说些好话。
其实当时我就想和那个mm呆着,想叫她两个同学回去,自己好和那个可爱的小mm有单独相处的机会,才能网下发展呀~~我就给她们说:“你们两个回去吧,我想和她在~~呆会~~”那两个人说:“哈哈,有什么目的吧,不让我们知道,我们扁不走,哥哥好偏心呀!没办法我说咱们要不去唱歌吧!去某某ktv吧 .我们一致同意就去了~ 到了那,我们三个人唱了一直唱到了都快12点了,都有点累了,打算回去休息了,mm说:“大哥哥,学校回不去了怎么半呀~.”其实我想说去我住的那吧!但是每好意思开口。其中一个说:“要不去你那睡得了!”他们都笑了,表示同意。
那正中我意了,我说:“你们三个都去了,还不把我那床给压烂了呀!”她们三个又是笑。我接着说:“不过去我那可以,你们三个要好好给我按摩按摩,我都累死了,你们总该心疼心疼哥哥吧!”她们都同意了~ 还说:“还不按摩死你,让你今天晚上我们三个虐待死你!”
到这个时候,我心里面已经想到了,能不能和她门三个一起睡呢,这个刺激的想法一直浮现在我脑子了!毕竟我才24岁吗?所以,今天晚上也打算来点刺激的,从来没有想过我会和三个女孩子一起住一个屋子里!
我又说了点稍微有点色的话,逗她们玩,反正也是熟了,我们四个拉拉扯扯的回到的我的住处,我一个人租的一室一厅我真的庆幸我这里经常准备着套套和一些东西(我可不是变态呀,这都是上大学的时候和gf的东西,毕业了我们也就分手了)毕竟毕业半年了,不象有gf时候可以经常的ml了。所以也很渴望了,没想到老天真是眷顾我。大家可不要拍我呀~ 这只不过是个男人的需要罢了!
我说你们都洗洗脸吧,一会都上床给我按摩去呀!,我线上去了呀!于是我穿着睡衣了,躺在床上。她们刚开始也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说是说作是做吗!幸亏那个个矮的漂亮mm,还是比较放的开!直接跳上来那胳膊压着我说,:“咱们来虐待他吧”于是他们三个都上来了,我也旧不客气,一把把她搂住说想:
“欺负我,没门。让你们三个的,来吧!”
接着~~我门四个在床上打闹了会,幸亏我住的是一楼,要不然非叫人骂死!
我说:“你们不给我按摩那我给你们按摩了呀~ ”说完,我就抱住了那个矮个的mm,把她按在床上,他就还反抗!我说:“看你还赶不敢虐待我,我先虐待你,先把你衣服脱了!”说完我就脱她的毛衣。她们就笑,那两个也不示弱把我的睡衣给脱了,我就剩个nk了,本人的身材还比较好,有点男人文。她们不时的扫扫那里,脸都红了!我顺便又楼过一个说:“你们好坏呀,你们都看到我的了,我也想看你们的。”说完,三个mm的脸红红的,坐在床上,很不好意思。
我于是也撒娇的说:“哥哥想看看!要不不公平吗!”于是我把灯关了然后作在她们中间。说:“灯黑了,旧不用不好意思了嘛?咱们都这么熟了。”于是在黑暗中,我把那个挨个的mm,衣服都慢慢的给脱了,虽然她手一直拉着!
“最后就剩个胸罩和秋裤了,因为里面最她放的开所以,我一直都是找他先下手的。我说:”你看,某某都脱了,你们还不脱呀!,要不我们两个多吃亏呀!
“。那个矮个mm也故做生气的说:”是呀,看我和哥哥都脱了,你们太不够意思了!“于是,我说:”好mm,她们两个不脱,那咱俩把他两个给脱了!“mm说:好呀!于是,我顺势把她们两个都按倒在床上,我们有开始黑着灯打闹起来,这一下气氛旧起来了,她们两个都没太大的顾虑了!于是打打闹闹了半天,她们也最后也没穿什么了!球裤也脱的差不多了!我抱着她们,手也不住的摸,我的dd明显也有反映了!当是一下子就静了下来,我也不知道我摸的谁,反正我门的身体,都贴在一起,我的手就去摸她们的rf,感觉好好,我门都躺下了,什么也没说,就听得到急促呼吸的声音!我打开台灯两个mm都不好意思的,那个矮个的mm也看着我,我用手摸着她们。给她们都脱去了胸罩,最可爱的是我的那个最先认识的mm,NK居然那么卡通,我当时就是已经有点太激动了~.我把她的手拿开我的嘴亲上了那个mm的最!我于是就亲上了那个mm,手也不断的乱摸,她的呼吸也越来月急促,那个漂亮的矮个mm,也凑进我,贴着我的身子。(后来才知道她不是cn了)。我把我们所有的衣服都脱了!,于是我们三个,最主要的是两个人,因为另一个张的很一般了!。我抱着她们手也不断的摸。最后进入mm的yd,感觉好兴奋呀!
我忍不住了然后就先和我最先认识的mm作了,因为她是cn,真是太幸运了,一个这么可爱的mm还是cn。我gf都不是呀~ 所以她是我第一个上的cn。
毕竟是她第一次在加上我当时也有点急,mm后来说疼,还说不要,我听着那声音就更兴奋了~~我的另一只手就摸那个矮个mm!我只知道当时好多那中呻吟声!
矮个mm一直说:“哥哥,哥哥的叫着。”我和第一个差不多作了15分钟,我就转移到那个漂亮的矮个mm上了。和她真的很顺利,反正最后我就射到她的身上了!看样子她也稍微有点经验!具体不多说了~~怕进屋呀~ 说起来第3个确实有点惨,我给她sy的,居然没见红也不是cn了,佩服呀!职教的女孩字就是厉害!毕竟刚作完吗!怎么也要歇一会呀!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我和那个矮个的mm又做了一次。大概有20多分钟了mm也高潮了,在之中我说和第一个mm做,她说疼不做了,那我就和那个长的很一般的mm后面跟她做的10分钟吧!
晚上我就楼着两个mm睡了~~ |
【奸淫老实的妈妈】
见到大家开诚布公地谈论乱伦这个话题,我很高兴。
网络时代是个大自由的时代,各种思想强烈地冲击着每个人,它所带来的革命性的后果,现在还无法预料,希望所有人都珍惜它。
现在,我想把我生活中的一些真实往事告诉大家。
记住,这不是一篇小说我在性方面的发展是很奇怪的。说奇怪,也许是大家都不说,令我觉得只有自己是这样而已,我不知道。因此也很希望所有人都来谈一些真实的事(也许并非人人都有,请勿杜撰),反正网上不必用真名,更不必露面或留下声音,尽情倾吐吧。我也希望这个问题,能做为一种科学讨论(边讨论边打手枪也不必觉得害羞,这很正常)。
说明一下,如果大家想认识我的话我很欢迎,见面也不拒绝,但必须带同您的母亲及母子关系证明。
第一次对母亲有性幻想的时候我肯定是在小学一年级以前,由于年代久远,至今已无法回忆正确的年龄,总之很小很小就是。
我清楚地记得,不止一次,在梦中,我当着母亲的面,大声说:「妈,我想脱你的裤子摸你。」说出这句话时,我体会到一种突破禁忌的快乐。那时虽不知乱伦这词,但已明白这是很「下流」的事。对日常敬畏的母亲说下流话!
梦中的母亲没有什表示,我于是就解开她的裤带,带着一种不知名的快感,神秘感,解脱感,伸手去摸她的阴部。地点总是在她的办公室或附近的一个操场。
不过我那时从来没看过成年女人的私处,所以在梦中也无法感受。
这种梦只有几次。童年另外一些数量较多的梦无非是跑到商店去砸烂柜窗拿东西吃,当然是知道在做梦的时候。或者被怪兽追赶。
另外我还做过一些同性恋的梦,对象通常是当时电影里的英俊童星,例如]里的潘冬子(三十岁左右的中国人都知道他吧?)。有几次我梦见他在和我家互近的孩子玩——玩鸡鸡。便走上去和他互相摸。
直到我上初中时,还想像一些连环画中的英俊男子,包括三国的吕布、赵子龙及杨家将等图画书里的一些英俊威武的男子,想像他们都成为我的妻子男妻,我们一起去旅行。有这些武功高强又俊俏的男子一起,当然十分浪漫。而且他们还常为我争风吃醋,我则处于调解的角色。
至于性方面,仍是幻想抚摸,根本没想过插屁眼之类。因为我那时还没能勃起。
这些历史上的美少年将军是如何我不得而知,印象来自连环画的描绘。再按自己的意思,把他们的性格女性化。
但在恋母方面,我是很奇怪的。因为我只有晚上做梦时才有这种想法,白天则几乎找不到踪影。不是不敢想,而是根本没想,有时想起来,还会觉得噁心。
那时我才几岁,可没什道德观。至于同性恋,在清醒时几揫没想过。真正白天也想的,是在初中。但那时既不知道同性恋可以插屁眼,性器也没勃起(未满十五岁)。记得曾有一次邀一个男同学回家玩,我们脱光了在床上嬉闹,还把屁股对在一起磨。但只是好奇、刺激+ 好玩,没有性方面的快感。
由此我很怀疑人的性取向是否在十一二岁时形成?
童年还发生过一些其他和性有关的事,这就不是梦了。
我经常和一些女孩子玩在一起,做一些游戏,其中一个打针的游戏就属于这方面。有一回我发现我姐和另一个同龄女孩在公共厕所前露出乳房,拿一支地上捡来的棒冰棍在乳头上互相插。我姐那时也很小,多小不知,但她只比我大三岁,所以也还没有发育。她们见我来,就叮嘱我不要告诉妈妈。说明她们知道这是丑事,但仍要做,不知是什感觉。
我很喜欢姐姐摸我的屁股,记得一次在午睡时还把短裤拉下来,叫姐姐摸,然后才能睡着。只是觉得很舒服,并没有性心理。姐姐每次都说这样不好,但还是做了。
后来一直到大,姐姐都对我很好。青年时有一次在厨房里,我碰到姐姐的乳房,感觉很软很舒服,但心里就很噁心。特别是看到姐姐还对我笑了一下的时候。
我想不出世上还有什东西比女人的乳房更柔软的了。
直到最近,姐姐给我的一些书信中,还可以看到很强的性挑逗。有一次他听能寄给我看看,让我也倾倒一下?…」诸如此类,不胜枚举。我看后都觉得不是滋味,如果姐夫看了不知会作何想?
这是我坚信乱伦之心,人皆有之的原因之一!
我可以发誓姐姐是个美女,她结婚时化妆照如果拿出去登报,那些什香港小姐、亚洲小姐倘若还有一点点自知之明的话,一个个都应该去吃屎。
但我就是对她不感性趣,而虽然年轻时也很漂亮,但生下我后已显老的母亲,我却一直性致很高,你们说奇怪不奇怪?
母亲和姐姐唯一的区别是:母亲严厉,不苛言笑,维护自家人;姐姐温柔,处处先人后己。
我也和其他女生玩过类似游戏。有一个比我大几岁的女生很喜欢和我玩,她用棒冰棍插进我包皮里夹着,而我则把棍插入她阴道里,然后穿上裤子,装作若无其事地在周围走一圈,再回来取下。当然,我是觉得有点痛的。我们把这游戏叫「医生打针」。
那时我觉得女生的性器感觉不好,因为有很多脏水,我认为是尿,但她说是洗屁屁的水。我倒是很喜欢在她屁屁上打针,不过心里没往性方面想,更多的快感来自神秘。
我们的父母那时都是电影院的职工,我们的活动也在里面。因为职工子女可以自由出入而外人不行,不放电影时里面空无一人。外面还有一圈围墙,墙和影院之间更是除了小鸟和破裂水泥里生出的野草外没有其他东西。
家里曾请过一个十几岁的小保姆,和我比她当然是大人了,很大的大人。是否在母亲生了妹妹以后就不记得了。我小时模样很俊秀且文静,女孩子可能会有多些想法。有一次家里没人,她就带我上床,放下蚊帐,然后脱光衣裤,把我也脱光了。接着她躺下,要我压到她身上吸她的乳房。我吸了两口,说没有奶,不好吃。她又和我分开大腿对面坐好,扯着我的鸡鸡往她私处塞,当然是塞不进,连碰都没碰到,而且扯得我的包皮很痛,我就不愿做了(现在想起就后悔)。这时妈妈回来敲门,她赶紧穿好衣服,告诫我不要说出去。
我倒底有没有说出去,实在记不得了。有时想起是没有,有时想又好象有。
年代太久。
她当时可能还没毛,因为我没有印象。我那时看见任何人身上长毛都会强烈反感,如果她有,我当然不会没印象。这仅限于逻辑推理,而不是记忆。
后来她又到别人家去当保姆,有一次我走过,见她身上背着小孩,正在切菜。
她笑着叫我过去,我想起她扯我鸡鸡的情形,马上边摇头边跑掉了。干!
从这件事可以知道女人的本性。如果有女人对你冷若冰霜,并不表示她对性不感兴趣,而是对你不感兴趣。或者根本就在装模作样。
有时读到诗人描写一个清新脱俗的美人时,我就很可怜那诗人:她不喜欢你呀!如果女人喜欢一个男人,她就不会象世外天仙,而会象个妓女,甚至比妓女还贱不用给钱就可以把她干了,干完后她还幸福得很。
二十多岁时,我回故乡一次,很想找出这些当年的女人来消除遗憾,可惜一个也没找到,我也不知怎样找,其实也不大好意思找。
另外还有一个当时二三十岁的女人,经常来我家串门的。有一年冬天,她和妈妈边打毛衣边聊天,我脚很冷,她就叫我放进她的衣服里。我很不老实地在她奶上踹了一下,她瞪了我一眼,告诫一句。但我不听话,又踩了一下,她就生气地把我的脚拿出来了。这个我倒记得是有那一点性意识在里面,因为我还记得当时羞愧得无地自容的感觉。其他事是不会令我羞愧的。
七岁时我家从这个小县城搬到市里去,在这里我继续读小学二年级。我唯一清楚记得的年龄段打这开始。
城市人多眼杂,没什僻静处,城里的小夥伴们也没玩过那种游戏。这样一直到我十几岁。我相信农村的性观念要比城里开放许多。
在这几年内,我父母关系恶化,父亲有外遇,两人吵嘴,打架,几乎离婚。
父母打架对孩子说是很恐怖的事情,我除了哭和发抖没有别的办法,他们都是关起门来打。里面喊声响声一片,我一会以为父亲死了一会又以为母亲死了,差不多吓成神经病。
他们最终为了孩子没有离婚,随后父亲调到外地去工作,每年回来看我们一次,寄些钱来,从此就在我成长过程中消失了。家里就剩母亲带着我们三姐妹。
在某个夜晚,我在生病,头昏昏沉沉的,母亲就叫我和她一起睡。我不是很愿意,因为和母亲睡时我不能舒展身体,但也没反对。
我躺下的时候,母亲在垫蚊帐。我因为头晕,就闭上眼。过了一会,我觉得下体有些异样,就睁开眼,发现母亲正背向我横跨我腿上。当时我只穿着一条很薄的短裤,阳具虽没有勃起,但自然长度和韧度也把裤子顶起一寸来高,两条腿是并拢的。母亲当时穿着一条白色三角裤,白色背心。她蹲着,一只脚在我左腿侧,另一只脚在我右腿侧,因我睡在外面,她跨过我的腿,伸手把蚊帐塞到席子下面去,防止蚊子进来。
她的下身,就在我突起的阳具上擦了一下。她回头看我时,我连忙闭上眼睛,但开了一条缝。只见她回头看了看我,再看看别处,然后用下体又有意无意地在我阳具上又擦了擦。见我没有反应,她大胆地低头看着我的私处有十几秒,然后才关灯睡觉。那时我还没有成年。
对母亲这种做法,我并没有产生性欲,反而感到很厌恶。现在想起来,觉得自己真是个奇怪的人。因为我记得在爸爸还没走时,我经常睡在他们中间。有一次我突然又有了欲念,不是在做梦,而是现实中。我伸手摸母亲的大腿。
母亲动了动,我就停下,接着又轻轻抚摸,然后有目的地向母亲大腿根处靠近。当我隔着内裤碰到母亲私处时,母亲全身就缩了一下。我吓了一跳,但不久又去摸她的大腿,慢慢向上摸去,母亲又缩了一下。这回我不敢再动了,因为我原以为母亲睡着了才有胆这样做,现在看来她多半没睡着。于是我嚷着要尿尿,父母开灯起来,我听见母亲对父亲说我睡觉时很顽皮。我假装听不懂,心里则羞死了。当然以后再也不敢动。那时我还不能勃起,也不懂性交,但那次的举动带有真确的性意识。
现在到母亲动我了,我又觉得反感,是不是很奇怪呢?如果我那晚象现在这样大胆而有乱伦的想法,我们母子会不会发生性行为呢?那时,我们受的教育令我觉得性是可耻的,而乱伦,连听都没听过,更别想了。
到二十岁左右,我对同性恋已毫无兴趣,恋母情结倒是加重了。开始时,我会暗中想像和母亲发生超常关系,但真正见到母亲身体某一部份时又觉得讨厌(因为不好看)。再后来,就成为无条件喜欢了。
无论我到哪里工作,母亲总跟着我。我经常很烦她,吵架是常事,但她就是心情平静后就会后悔,马上烧掉。而一转身见到母亲,就又没好气。其实当我写那些东西时,心里想的却不是母亲本人,而是另一个身材丰满,三四十岁,面容姣好,并不存在的女人。
我曾经分析过自己乱伦的心理,发现自己并非真的对母亲有性趣。更多的,是对社会压抑的不满和抗拒。我一直生活在一个压制人性的地方,深深厌恶某个组织。这个恬不知耻的东西自称是人民的母亲,我想对付它最好的办法是叫我们这些乱伦爱好者去强奸这个自称国人母亲的贱货。因为,在它统治国家几十年来,已从精神上强奸了全体国人不知多少次!
当然,也有一边被它强奸一边高声叫好的人。这些人都是天生的妓男妓女,或是弱智人群,我就懒得提他们了。
至于其他地方的同好,我相信也是压抑太多的结果,只是没我这强烈罢了。
东方人受到的道德束縳,比西洋人要强得多(我操孔夫子他妈!),中国人的创造力,也远逊于西方人。所以,为了国家和民族的强大,我们,乱伦吧!
乱伦以母子乱伦为至高境界,也是反传统反道德的极至。我对普通女人有性趣,但对母子间的性行为则加上了一种破除精神枷锁,打碎所有道德的强烈快感,在思想上得到解放。道德虽是社会稳定所不可少,但它对思想的控制则非常有害。
我建议所有人在行为上尽量遵守道德准则,而在思想上则无所顾忌。
生物学。社会学方面的问题很好解决,两厢情愿加上保密就行了。
生物学方面,我们都知道纯种马是近亲交配的,这种繁衍方式虽可能令有害基因相遇而造成遗传病,但也有可能令二者的优良基因相遇而使后代更为优秀,可谓有利有弊。如果您受不了怪胎的打击,不生孩子就可以了。
社会在进步,不合时宜的道德和法律再去守着它是完全没有必要。如果无力和法律及社会舆论对抗,问心无愧地偷偷来就好。
我实在想不出把乱伦当作洪水猛兽的理由。
我的看法是,如果您和母亲或其他亲人两情相悦,她(他)又同意的话,尽管上床吧!这简直是理想境界!如果您到时会请我去参观的话,我简直感激得要跪在地上吻您的脚。
再说回我自己。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和母亲间又发生了一些事,具体时间或先后秩序有些记不清了,就用某天来表示。记得住的我都会写下。
一个夏天,母亲说有根刺落进她衣内,扎进肉里,要我帮她找找。我那时还没怎对乱伦感兴趣,也不耐烦帮母亲做事,但还是做了。
那棵刺真的有,也很小,一毫米左右,一大半在肉里,不仔细还真找不出来。
母亲自己是不可能找到的,因为它刚好在视线的死角脖子下面衣领处。为了方便,母亲换了几次姿势,把头往后仰起,躺在床上,而我则拉开母亲的小背心,里面是她没有戴胸罩的乳房。
母亲的奶子并不好看,有点扁且下垂,但很白嫩,乳头也不是我讨厌的黑色,而是棕色,只比拳头大点。她仰着脸,我的小腹感觉到她热热的呼吸,有点冲动。
二十一岁那年,我幸运地在一个很富有也很开放的城市找到工作,母亲也跟来了。我第一次有了足够的钱,而且可以在街上买到成人影带。
这也许对我来说是个不幸,在第一次看三级片后,我也平生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射了精。此后手淫一发不可收拾,对女人产生了强烈兴趣。
有一天,我趁帮母亲端菜的时候,拚命手淫,把精液射入一盘菜里再端出去。
我眼睛一直盯着门口,相信母亲没发现。但后来的事让我怀疑她有所觉察。
因为她居然一直不碰那盘菜!为什?!我吓坏了!
又一回,我大开房门在床上手淫,事先我在外面看过,房间熄了灯,客厅的灯光打蚊帐照得白白的,看不见里面。这时母亲走过我门口,我大胆地跪在床上,把阳具指向母亲。
她向里面看了看,停下脚步,然后走进来,我又吓坏了。忙停止动作。
母亲走到我床边,轻声问我有没有不舒服,又揭蚊帐。我全身赤裸,急忙说:
「没有没有。」
抓紧蚊帐的开口不放。她又想从另一处掀开帐子,我急了,用很烦燥的语气大声拒绝,母亲才离去。过了一会,我爬起来,再到外面看时,发现在门口是可以隐约看见帐内的!天哪!这是什回事?为什我刚才亲自站在外面看时又什也看不到?难道冥冥中有神灵在撮合?如果我当时让母亲掀开蚊帐,会发生什事?为什我心里很想,而事情就要发生时,却临阵退缩了?
又一天,我感到不适,躺在沙发上,母亲过来问我,然后说帮我按摩一下,我同意了。她懂些医道,很认真地帮我揉着,当她揉到我的腹股沟时,大约看见我短裤下硬梆梆的阳具,突然停手转身走了,连一句话也没说。
如果十几岁那晚母亲用阴部擦我的阳具,让我明白她对我有意,那这次她为我按摩时,见到我阳具勃起,也应该知道我对她有意了。
但我们一直这样耗着,直到我终于有了第一个女朋友。
这个女朋友来之不易,而且要归功于我高中的几个死党。
母亲从小对我的言传身教,令我觉得:看女人是色鬼,和女孩子调笑是品德不端,谈恋爱是不务正业,调戏女性更是十恶不赦的流氓了。
例如,姐姐有一天说单位某男人经常盯着她看,母亲就厌恶之极地说:「无耻!」诸如此类,从小到大耳濡目染,我的求偶本能虽然发展起来,但却被压抑了。如同一颗长在巨岩下的幼苗,拚命弯曲生长,渴望得到阳光和雨露。
姐姐和妹妹也同样受此教育,但却伤害却没我这重。因为她们大可保持端庄,不苟言笑,照样有男生来追她们。而她们的淑女气质,只会令追求的男生有增无减。
我可就惨了!
每当看到心仪的女孩,我就失去了说话的功能似的,沉默不语。当我想追求或示爱时,母亲的阴影就纠缠着我,令我心中千言万语不能启齿,欲溯游从之手脚不听使唤。
当我孑然一身,努力学习和工作时,我的朋友们搞了不知多少女人。但他们却没钱。而我,经过多年勤奋工作,颇有些积蓄。这样我又和他们混在一起了。
这几个老同学都在读书时就先后因为我母亲的缘故,和我疏远。因为每当他们来找我玩时,母亲就骂他们是小流氓。而且每次我在学校捣乱被要求见家长时,母亲更是把罪过全栽到我的好朋友们身上,至今他们都有怨言。
「喂,你妈还管你吗?和我们一起你妈不会又找上门来骂吧?」许久不见的老友聚在一起,他们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我不耐烦地打断他们,告诉他们我今非昔比了。他们半信半疑,但我很快证明了自己。
我做梦也没想到他们玩过那多女人,在我象苦行憎似地坐在办公室的几年中。
当他们在酒桌上谈女人时,我还以为是吹牛,一脸的不屑和嘲讽。
他们也很快证明了自己。第二次聚会时,每个人都叫了个不相识的良家女子相陪,到我们第五次聚会时,一大半的女人已经和他们上过床了。
我感到莫名的悲哀和不平,当时也没想到要玩多少女人,只想自己比这些傢伙无论相貌身材,学历或收入,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却连个老婆都找不到!
其中一个朋友看出了我的心事并表示同情,有一天喝完酒回去时,他说:
「阿迅请客,我们玩女人,呵呵。」大家听着,心里也许都感到对不起我。下一次聚会时,他们就为我介绍了一个女朋友。
在这之前,他们教了我许多玩女人的心得:「你把女人看得太高尚了,这不行的。你必须把每个女人都看成妓女!」
「要潇洒,别象个学究似的!」
「我们会帮你吹牛,别看不上啊,女人蠢得很,她们没有判断力的。旁人说好,她们就认为好。我们吹你一句,顶你读一年书。」
「女人一定要上床才叫搞掂,否则永远是失败!」
这些金玉良言啊,至今我想起都感激涕零!可我当时却半信半疑,甚至和他们争吵起来。
一个朋友不耐烦地说:「你以为你很纯情啊?很清高啊?他妈的我以前还不象你一样?结果他妈的差点去自杀!」
这我知道,他以前为了一个女孩,一直追到她家乡,结果身无分文,流落街头,却见那女孩和另一个男人从舞厅走出来。他气愤之极,上去狠揍他男人,被公安抓去,还是靠朋友们千里驰援,才把他救回来。
现在,他玩过的女人已有一个排。其中包括护士、医生、受人尊敬的女教师、令人羡慕的女大学生。
听到他的述说,我心里象被一把刀在割:「女人啊,你们真的那下贱吗!?」
最后,朋友们对我说:「不管你信不信,照我们的话去做!」
结果,不到一个星期,我就把那个女孩弄上了床,痛痛快快地发洩了多年的抑郁!
这是我平生第一个女友,我很珍惜,她也很依恋我,然而我们的交往却遭到母亲和朋友们的一致反对!这是母亲和她眼中的「小流氓」们首次站到同一阵线。
母亲对我的女友表示了极度的厌恶,理由有二。其一:那女孩家庭并不富裕,父母也不是知识阶层,与我家门不当户不对;其二:母亲认为她不是好女孩,她知道她和我有过关系。那是母亲提出第一条反对理由时,我说:「她都是…那个,什的了…」想以此挽回,母亲才知道的。但她并不认为女方是作出牺牲,反而觉得她不正经。
朋友们反对的理由则大相径庭,他们说:「不会吧?才玩第一个你就收兵了?」
「昨天我还说你聪明,一教就会,谁知你他妈蠢蛋一个。」
「我还以为你把她搞定了,看来是她搞定你了。」
女友和我一起回家,母亲就给脸色她看。而朋友们也在捣鬼,他们忙着向我推介另一个女孩,同时阻止我们继续交往。方法很简单,每次聚会,我想打我违规,举报我!叫女友出来,他们就七手八脚地把我违规,举报我!抢走,或事先声明:「她来我们走,有我没她。」
其实哪个男人不想多玩几个女人?我也是个男人,对朋友们的建议心驰神往,只不过是怀疑自己的能力而已,毕竟那多年累积的阴影是不容易消除的。一但和另一个女孩走上正轨,我也就慢慢忘了前一个。
朋友们给我勾划出泡妞的宏伟蓝图:搞完一般女人,他们要带我见识中年妇女、有夫之妇、初中少女等等,而且先把他们玩过的女人都让我玩一遍再说。我简直快乐疯了!
不过事情发展没有我想像中的那好。一群朋友中,有两个不久就去外地做生意;还有一个在车祸中突然死了父母,不幸他又是个孝子,整个人垮了;剩下一个玩女人玩到公安局副局长女身上,结果被判了个流氓罪关进监狱,我们也就散夥了。
有了丰富的玩女人经验和正确的理论指导,但缺乏朋友们的帮助,我仍不能单独上阵,慢慢又打回原形。第二个女友还没来得及上床,就停止交往。第一个女友则嫁给外地人,走了。
生活又变得空虚无聊。这时我因公司在家乡开设分部而调来工作一年了。
一天,我无聊地坐在电脑前玩游戏,一边抽烟,一边竖起只脚踩在凳子上。
母亲走过来叫我少抽点烟,这是很正常的。我根本不理她,这也是很正常的。
但她第五次过来重复时,就很不正常了。
之前我看都没看她,只顾玩我的游戏,第五次我看了她一眼,她急忙把眼睛转向,然后走开。但我已找到她的视线,低头一看,才发觉自己的短裤裤管过于宽松,竖起一条腿踩在凳子上,裤管滑落,居然把半个屁股和睪丸都露了出来。
刹那间我尴尬之极,直想骂人。
下午我看着电视,不觉又把脚搭到沙发上,然后睡着了。当时母亲出去买菜,等我醒时已经回来了。我一睁眼就发现她正蹲在我脚边整理着刚买回来的东西。
那个地方原来放着花架和几双旧鞋,母亲从来也没在那整过什,鞋子都蒙上厚厚的灰尘了。
想起上午的事,我不由低头看了看裤子,是有点空隙,而且一只脚搭在茶几上去了,张得很开。伸手摸了一下,还没进去多远,就碰到冰凉的鸟蛋。
母亲不同平时的神色证明了我的猜想。她目光散乱,不敢看我一眼,就匆匆走开了。
我想了一下,又继续装睡,母亲居然又蹲到我脚跟低头整理东西!头太低了,比沙发扶手还低。一会抬起来,望望我身后的门,飞快地瞟了我一眼,我仍装睡。
然后母亲慢慢低下头,低到眼睛和沙发扶手一般高,就开始有意无意地往我裤管里看。我灵机一动,发出轻轻的鼾声。
一瞬间,母亲的表情全变了。从若无其事变到非常专注,从眼角偷窥变成直勾勾的凝视。
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母亲用这样近乎贪婪的眼神看我,终身难忘!
过去的躲躲闪闪,今天成了眼睁睁的事实!
这天起,我下了惊人的决心。
那时还没有电脑网路,我玩的电脑,还是那种要用两张碟轮流插进插出的东西。所谓游戏,不过是用basic语言编的长蛇之类东西。至于网路上的乱伦文学,更是闻所未闻。
我以为自己是孤独的,有着深深的罪恶感。唯一支持我的,是佛洛伊德的精神学说。那段时间,我还真读了不少心理学书。
母亲也爱看书,她通常看古今中外名人传记,常戴着老花镜坐在灯下夜读,我曾看过她的书,页边空白处密密麻麻写了许多哲言,但似乎好几天都没看完一页。她平时给人的印象是个女学者,举止高贵,令人尊敬。
大家可以想像,为什当她蹲在沙发后直勾勾地盯着我下体看时,会给我那强烈的震撼!
因为反差太大了!
一天,我别有用心地把] 给母亲看,她表示没兴趣,我再三要求,她答应会看,但我见她很勉为其难的样子,知道她不会认真看的。
他认为乱伦是正常的呢。」母亲抬起头,目光越过老花镜的上缘,说:「我还没看呢。」我说:「我还以为你看完了呢。那你还要不要看啊?」她说:「你看完没有?」我说看完了,她说:「那就放这吧,我有空看看。」
第二天我就发现,母亲已经看了那书。
我不知她看了后心里会怎想,表面上没什大的变化。或者说没有我期待的那种变化。不过,她对我似乎好了很多。
这段时间,我似乎把全部精力都集中到母亲身上。有时我真不知自己发了什疯!
大约两天后,我问母亲看完了没有,她居然少有地含糊不清。
「什?」我问。
「看完了,一点。」她总算说出像样的字句来,视线飘忽不定。
我拿走了书,仔细翻查,果然发现她在书中划了一句。我不记得详细内容,大约是「每个子都会暗恋母亲」之类。然后我就趁她在场时,在书上写字。她问我看什书,我回答了,然后在书上做了记号,把它插入书架上随便一个位置。
我写的是:至少我是这样。
就写在母亲划了线的那一句旁边。
等我下班回来时,立即发现书被动过了。但很遗憾,母亲没有加上其他的话。
然而,一向严肃的母亲,那晚对我露出了几次少有的微笑。我以前从没见过母亲这种表情,一时间不知所措,要到第二天才能平衡心态,回之以微笑。
此类事件以后就有很多,我也不想详加描述了,但有几次重大突破还值得一提。
我半夜看黄色录象,故意让母亲见到。然后我教她用录象机,她问我借了些科学普及录象带。不久发现做了记号的黄色影带被动过。
我在家开始穿内裤,不久母亲也常只穿内衣裤在家中走动。她的身材不大好,偶尔我会觉得有些厌烦。所以我劝母亲去做健美操,她开始说没意思,一个月后我发现她已经参加了。
我叫母亲跳韵律操给我看,她答应了,穿着件开叉很高健美服做了些动作。
我虽然克制着,但很快勃起。母亲见到就退走了。
我也约母亲去看电影,她去了。不久是她的生日,我买了礼物和花送她,她很高兴。那神态又是我以前没见过的。
母亲开始象个女人,而不是以前那种女强人,说话温柔很多。
我在她洗衣时单独把一条内裤交给她要她帮我洗,洗得很乾净。
我在日记本里写:我很爱看她穿健美服和旗袍的样子。日记里还有我做的一些春梦,以很隐晦的笔法记录下来。其中不少是关于母亲的。
日记本放在桌上,发现被动过了。
第三天母亲穿了一次旗袍,我说很好看,非常好看。母亲开始在家里跳健美操,每次我都出来看。
她眼望电视中的教学录象,做动作,我坐在沙发上看,她回头问我做得对不对,我故意让她发觉我在看她的私处。
我指点说她腿抬得不够高,上去扶着她的大腿往上抬了一下。见她穿着长袜,就说这样对皮肤透气不利。第二天她就不穿了。
我马上给她买了件新的韵律服,结果她说是泳装,但还是穿了。
我拚命搜集有关乱伦的资料,把它们剪贴在笔记本上。有些是图书馆借的,我复印了一些,但舍不得花太多钱复印,就抄了一些。很快我就在真实事例和带批评态度的调查中,加入了我自己的观点,鱼目混珠。
我这样写:「据美国科学家研究认为,人类有乱伦的天性。科学家相信,乱伦从优生学讲是不足取的,但从爱情观来看,是无可厚非的……」
当然,我又把它放在书桌上,让母亲看到了。
一九九六年七月的一个下午,母亲穿上我买的泳衣在做健美操,我穿着紧身内裤坐在沙发上观赏。她的身材比从前好看得多。
这段时间我有过摸到母亲大腿根部的体验,并和她即兴跳过几次舞,每次都嘻笑着收场。母亲已完全变成女人。
当她又叫我帮她压腿时,我发现她今天的姿势很撩人。
母亲双手撑地,一腿跪着,另一条腿往后伸直、扬起,叫我帮她抬高。
我看见窄窄的裤裆边上,母亲大阴唇外一圈褐色的凹陷,有几根阴毛在上面。
我抱起她的大腿,试着把发涨的阳具在她腿上擦,她也没有发觉似的。我蹲了蹲身子,膝盖碰到她的阴部,她的身子收缩了一下,又展开,马上问:「是这样吗?」
我说:「差不多了,还可以高点吗?」她说:「你试一下。」
我一手抱她腿弯,一手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滑到腿根臀下缘处。
过一会,母亲喘着气站起来说好累,我叫她换一个姿势,她问是什。我就站在她面前,身体向后仰,直到双手撑地。这样我的阳具就在内裤下鼓胀着对准她。
接着我说:「唉呀,站不起来啦。」母亲笑着抱我起来,我的阴部紧紧压在她的小腹上。起来后,我抱着她喘气,说腰差点断了。母亲只是笑。
然后我扶着母亲,要她也做这个动作。母亲笑说人老了,腰骨硬,做不了。
我说她年轻得很,有我保护不怕。母亲就在我的抱持下,身体慢慢向后仰。
母亲大腿分得很开,我们的阴部隔着两层薄薄的布顶在一起。
手还没接地,母亲就说受不了啦,要我扶她起来。我开玩笑地不肯,母亲就挣扎着想自己起来,又不够力,我们的下体因此产生磨擦。
抱起母亲后,她一阵晕弦,靠在我身上。这时我很激动了,大胆去摸她的屁股。摸了一下,母亲说那里没事,倒是腰有点胀,要我帮她揉揉。我有点心虚,只好把手移上来。
按了一会母亲说可以了,就起身走开。当她转过身去时,我看见她的裤裆湿了一块。
第二天早晨,我把沾有精液的内裤放在床上,母亲拿去洗了。
下午收工后,我要母亲教我跳健美操,她答应了,小心把视线避开我的下体。
我也做了她那个撩人动作,相信睪丸已把内裤裤裆顶开一条缝,就不知母亲看见多少。
我们又做了一次昨天的后仰动作,我很兴奋,就要求母亲跳支舞。母亲象往常那样说不会跳,我依然用「我教你」这话把她抱住。
当时天已渐黑,我们没有开灯,只有电视的萤光照着屋内。
接着我要求母亲跳贴面舞。当然不会说出贴面舞这三个字,只是要她改为搂住我的脖子。母亲说:「就这样可以了。」我不依,松开手搂住她的腰,她只好双手扶我肩膀,我把她的手推到脖子上,她才搂住。
跳了一阵我又摸母亲的屁股,手指往她胯下伸了伸,发现又湿又滑。这时母亲说:「帮我按一下腰吧,有点胀。」我汲取了昨天的教训,说:「我帮你疏通一下背上的经脉吧。」母亲说:「好啊,你会吗?」我说:「当然会了。」然后来回从肩到屁股摸她。
「这里是命门,尾闾,会阴。」我边说边摸下去,摸到一手粘粘滑滑的液骿. 我感到快失控了,就吻她。母亲笑笑躲开。我忽然把手从她髋部泳衣处插进去摸她的屁股,母亲看了我一眼,把身体向右缩,但我仍然摸到她的性器,湿漉漉的。
「不要这样。」母亲低声说,反手推我。
我不肯拿出来,她越来越用力,眼看就要打架了,我才收回。
母亲重新搂住我的脖子,我又把手插进她裤裆内,这次直接摸她的阴部。母亲又低声警告我:「别弄了,好好跳舞。」再次推开我的手。
我们继续跳着,我不停地吻着母亲,她不时闪一下。我也不停摸她的屁股,把她的下衣搓到两瓣屁股中间,直接摸到她的臀肉上。
母亲没有再反对我摸她的屁股,只是我的手又向下伸时,她会突然停住,望着我,直到我把手拿出来,才继续和我跳舞。我想把舌头伸进她嘴里,她双唇紧闭,躲闪着不让我进入。
一会,我很洩气地停了下来。母亲问:「不跳了?」我赌气不说话,她说:
「那妈去做饭了。」见我没反应,母亲就回房更衣,然后去了厨房。
第二天一整天我都魂不守舍,下班回来后,见母亲没有在跳健美操,又觉得憋了一天的气全泄掉,坐在沙发上不说话。母亲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问她今天怎没做操,她说今天觉得很累,不想动了。
吃完饭,我下楼去走了一阵,想消消心里烦闷,有个小姑娘缠着我买花,就买了支红玫瑰,回来送给母亲。母亲收到花很高兴,一会就回房,换了泳衣出来跳健美操了。
跳不了几下,我就上前抱住她,也没说跳舞,只是搂着。母亲望着我笑道:
「怎啦?」我把她的头按到怀里,不准她看我。过一会她见我不说话,又挣出来看我,我才说:「跳支舞吧。」然后去放了音乐,关了灯。
我们默默拥抱着,随舞曲摇动一会,我又开始吻母亲,摸她的屁股,她没反对。我试探着摸到她胯下,还是干的。见她没反应,我大胆地用手指撩开她的屁股包布摸进去。母亲的阴唇也是干的,但当我摸到中间时,发现两片肉唇中已饱含花露,并马上顺着我的中指渗出来。
这时母亲抬起头,板起脸说:「别摸妈那里。」还好,语气不很强硬。
又经过几次推挡后,母亲没有再拒绝我摸她的阴户,只是紧抱着我,把脸在我肩脖上不停地擦。
摸了一会我把母亲抱到沙发上,她预感到要出什事,拒绝我。我也不记得说了些什,大致是我爱你之类。
纠缠中母亲低呼一声:「衣服扯烂了!」
我说:「没事,我再买一件。」
顺势把裤裆断裂的泳衣向上推,好说歹说才脱掉了。
脱光后我把自己的内裤向下拔,露出阴茎。这样当然很不舒服,但我不敢起身。稍一松懈,母亲就会逃走。
然后我压到母亲身上,边劝边用腿慢慢挤开她的大腿。母亲低声说:「不要啦。」「乖啦,不能这样啦。」「不行啦。」最后变成:「妈身体不舒服,明天再做好吗?」
我则说着:「我好想…求求你…给我吧…我爱你…」之类女人爱听的屁话,用龟头探索。母亲挣扎着扭动臀部,不让我进入。这和我第一个女朋友上床时几乎一模一样。不知其他女人是否也如此?
「妈,给我放进去一下下嘛,求你啦……」
我说着,母亲好象哭了似地嘤咛着不动了,这就是默许了。我马上找到洞口,把阳具插入母亲温暖的体内,完成了我们的第一次交合。
射精的快乐是无法形容的,完事后我躺下来,母亲低低声不停骂我,又说要去死。直到我第二次勃起,压到她身上,她才张开下面的嘴,闭了上面的嘴。
第二次我们做了很久,我偶尔插两下,多数时间在吻她,和她说话。我把过去见到她偷窥我的事一一说出来,母亲一律否认,说我胡扯,没有的事,等等。
我没和她争辩,改口说自己很小时就爱上妈妈之类女人爱听的谎言,等母亲心里甜丝丝的时候,才慢慢玩弄她。
这时母亲不再说话,任我使唤。我把她抱到她的床上搞了半小时,她闭着眼轻轻地哼哼着,射精时母亲紧紧抱住我,发出伊伊呀呀的声音,屁股不停地拱起,直到我把精液全部挤进她膣腔。
早晨起来,我都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好象做梦的感觉。
我把母亲吻醒,不住问自己:这是真的吗?我真的在摸母亲的乳房?真的在摸母亲的阴部?
母亲睁开眼,好象很迷茫,若有所思的样子,又似乎有点忧虑。
「妈,你还没醒啊?」我问她,她笑笑,看看我,用手抚了抚我的前额。
我翻身压到母亲身上,和她接吻。
我们吻得很生硬,牙齿不时碰到一起,舌头也胡乱弹着。后来母亲很明智地采取被动,才减少碰撞。
母亲闭上眼,身体在我下面起伏,不时深呼吸,好象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想说明一下的是,和母亲性交与女朋友的区别。我怀疑每个人都有个拒绝乱伦的基因存在,因为每次我抱住母亲,闻到她身上的气味时,就有一种感觉,好象会把对母亲的欲望消除似的。而乱伦者心里将会产生另一股力量与之抗衡。对我来说,这股力量是禁忌的快感。它远比前一股力量大得多。
洗澡时,我和母亲又干了一次,但我没射精。
晚上回来,母亲又在跳健美操了。我脱光了衣裤,坐在沙发上看。她回过头来,发现我一丝不挂,颇为惊讶,责怪我。
我笑着上前脱她的衣,她拒绝,说我下流,最后还是让我脱了。我们在沙发上性交,然后又去房里。射精后我无力地躺在床上,母亲搂着我,仔细地摸我身体。
一个星期后,我们的性关系正常化,每天都性交一两次。
每天回家,母亲就会帮我开门,放东西,脱衣服,然后马上抱我,我问她:
「想我了?」她点点头,然后我们上床做爱。新婚燕尔,如胶似漆。
后来有一个周日,我拉母亲上街,说要买点东西给她。当我们来到首饰店时,母亲不肯进去,在我的劝说和店员的招呼下才进入。
我想为她买只戒子,她局促不安,问她好不好她总说:「你看着办好了。」
准备给钱时,她又和店员讨价还价,态度很不友好。幸亏店员不计较,但被她一弄,居然省了几百块钱。
回到家,我搂着母亲坐到沙发上,拿出戒子,她马上害羞起来。另外有一样事令我印象深刻,就是母亲的坐姿变了。过去,她象许多中年妇女一样,坐下去大腿交叉微分,身体笔直,双手放在体侧。而今天,她则是微微低头,双腿合拢,两手交叠抚膝。更令我心动的是:她小腿并在一起向右微斜,上身则左倾向我,说不尽的温柔体贴。
这种身体语言,反映了母亲内心世界,已完全把我当成她的依靠,胜过千言万语。此时她哪里还象过去那个正襟危坐,不苟言笑,动不动就板起面孔训斥我的母亲?完完全全成了我的新婚妻子。
特别是当我捧起她的手,把戒指戴在她长年劳作而显粗糙,但仍修长纤细的手指上时,已不能用文字来形容她面上的表情。
那一刻我心跳得厉害!
我当时,直到今天,都没有说明那个戒指的意义,但我们心里都明白。至少都往那方面去想:这是我们的订婚戒指。
随后,我和母亲入房性交。那是从我们发生关系以来最愉快和顺利的一次性交。我轻轻一拉,母亲就盈盈站起,那份轻快,就象个青春活沷的少女。我们相偎相依地向卧室走去,不时会心地微笑。
到门口时,母亲停了一下,关上房门,然后跟我走到床边,拥抱接吻。
我解开她的旗袍,发现她已换了新的内衣,也不知几时买的。以前,母亲的内衣都是自己用旧布做。我不但看到新内衣,也感到母亲那份心情。内衣并不很性感,性感的是母亲的心意:子,我已经属于你。
母亲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们再度拥吻。她的内衣如风中落叶般件件飘落,而我还是西装革履。当我看到镜中,衣冠楚楚的我,抱着赤裸裸的母亲在怀里,摸得她娇喘连连时,产生极大的兴奋。
呵呵,就想嫖客在玩妓女似的。
母亲闭着眼,享受我的爱抚和亲吻,根本没想到子心里正把她当作妓女来玩弄。
这是我那帮朋友教导的结果。
不过我并没有真把母亲当妓女来看待,只是这样想想很刺激而已。相信母亲即使知道我的内心,也会原谅我。
摸了一会,母亲站直了,微笑着看看我,低头轻轻解开我的领带,除去了我的上衣。然后她似乎不好意思脱我的裤子,又抱住我,把奶子贴在我胸前。
我把一条腿踩到床上,把母亲一条大腿搭在我腿上,搂着她的腰,吻她,揉她的阴户。
母亲睁开眼小声说:「床踩脏了。」我笑笑,一点不在乎。
毕竟床单不是我洗,而是母亲洗,所以她比我心疼。
母亲把腿拿下去,跪下来为我解鞋带,脱去皮鞋,然后站起来,搂住我的腰,把脸贴在我胸前。
值得一提的是:母亲全裸跪在我面前为我脱鞋时,我又感到一种强烈的快感!
她跪下去的体态,又在告诉我:子,妈已经被你征服了。
这大概是那只三千多元人民币的戒指在起作用吧?我想:其实母亲和妓女没什区别,只不过初次肉金较高,以后就不用给了而已。比较而言,嫖母比嫖妓要合算。当然,这样想也是为了刺激,没别的意思。
脱了鞋后,我们母子手拉手上了床,相对跪坐。我把手在腰带上划了几下,看看母亲,她明白了我的意思,含笑为我松开裤带。然后我跪高点,她又把裤子拉到我大腿上,我坐下跷起脚,母亲把我的裤子脱下,小心地摆在床边凳子上,而不是象我,把她的内衣裤扔了一地。
这时我还穿着内裤,但母亲却不动了,跪在那里,低头看床。我便上去抱了她吻,她的手在我胳膊下抚摸我的身体,然后,终于开始脱我的内裤。
我躺下,伸手拉母亲,想要她趴到我身上,但她这回却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侧身躺在我旁边,我只好转过身来,她也转身仰面躺好,我压下去时,她分开双腿。一切都配合得很默契。
龟头被濡湿了,滑溜溜的,很容易就钻入母亲阴道。
这是我们第一次在光线明亮的地方做爱,母亲紧闭着眼不敢看我,大腿夹着我的腰,双手搂紧我的脖子。我用九浅一深的办法插着她,她偶尔张开嘴,无声地哈出口气。
毕竟我是她生出来的,我们的生殖器官配合得也很好。母亲的阴道和我的阴茎几乎一样长短,当我齐根插入,再稍用点力时,就顶到母亲的花心。若大力插进去,母亲的身体就会不自主地抖动一下。
她又在作深呼吸,似乎想压抑快感,我轻轻拍着她,示意她放松些。
射精时,母亲全身紧缩,死死缠住我,直到我射完后一分钟,才松弛下来。
当她抱紧我时,阴道也伴着喘息的节奏阵阵收缩。
吃晚饭时,我们贴得很近。没什话说,只时时相视而笑。我前半辈子加起来,也没见过母亲今天这多的笑容。
此后我们母子就同床共枕了一年,我估计一年中足足在母亲体内射了一桶精液。
有段时间她又不练健美了,整个人好象很懒又很会撒娇的样子。在我劝说下,才恢复锻炼,身裁越来越好了。当然不能和少女相比,而是与同龄人,甚至比她小二十岁的人相比,都算不错的。我也经常给母亲买高级沐浴液,护肤品,令她的皮肤光滑可手。她自己也很注意保养,洗菜时还戴上手套。
美中不足是母亲的乳房怎也大不起来了。
第一次帮母亲口交时在晚上,我已躺下,母亲去洗澡。洗完她围着浴巾上床,我忽发奇想,把她推倒,分开大腿就埋首其间。母亲吓了一跳,以为我要咬她那里,哎哟叫了一声,等我舔开后,她就兴奋极了,流了很多水,带点腥味,但还可以忍受。
后来我叫母亲给我舔鸡巴,她不好拒绝,但不大愿意的样子,舔了几下。我觉得勉强没幸福,感觉也不好,就说:「算了,不想舔就不舔了。」母亲犹疑着,问我:「舔完你还会亲我吗?」我说:「当然会!」原来她怕我嫌她脏。
母亲便放心地帮我含屌,含了一会,我为了证明自己,就拉她起来使劲地吻,把她的口水吸出来吞了下去。老实说有点噁心,因为她似乎含着口水好久。但从那以后情况就好多了。母亲吸吮我的阳具时,可以感到她的体贴,而且不停地吞口水。我要她吃过一次精液,她说吃后喉咙不舒服。
有一次我射了精后,母亲含着我的精液送到我嘴里让我尝,我吃了,觉得鹹腥腥,又好象淡得无味,喉头果然有点麻木似的,不大好受,就再也不要母亲吃精了。不料母亲好象又喜欢这种感觉了,她说:「麻麻的也很好玩。」所以后来她高兴时,仍然会吸吮我的阴茎,直到吸出精液,就咽下去。
肛交我们也试过,但母亲感觉不好,就少做。希望她有一天会回心转意。
这一年我们什都试过了,包括各种体位,但最终我们都觉得面对面拥抱对方抽插最有感觉,快感也最强。我们也试过偷偷跑去酒店开房,体验新环境。也试过去外地旅游时,晚上在公园里野合,但我射精时发现快感不大,就没有再做。
一年后我们的热情有所减退,但仍很恩爱。母亲主动提出要我找个女朋友,保证不会吃醋。
这时我那些朋友都回来了,我又和他们聚在一起泡妞,较少陪母亲。
晚上回到家时,母亲总有些埋怨,但我的阳具一插入她阴户,她就又乖得象小狗了。
很快,我又泡了一个妞,不久带回家同居。母亲偷偷问我女孩是不是处女,似乎比我还在乎这个。我说:「这年头哪里还有处女啊?」母亲就看不起那女孩,纵容我再找一个。
同居女友不甘心被甩,来家中吵闹几次,母亲毫不客气地骂走她,才断了关系。很快我又上了第二个女孩,是某公司的文员小姐。长得很漂亮,但也不是处女。不过这次母亲问时,我撒谎说是的,母亲很高兴,把她当未来媳看待,催促我快点完婚。
一年后女友怀孕了,我们准备结婚。
婚前那晚,女友回娘家去住,我和母亲好久没在一起了,一有单独相处的机会,当然毫不迟疑地就上了床。
搞了一次后,我叫母亲穿上婚纱,然后就在婚床上性交。母亲嘴里说:「亏你想得出。」身体则兴奋地扭来扭去。
婚后,家中生活变得平静。妻子不久生了个子,母亲很喜欢带孙子,有了新的寄托。
只要是妻子在时,母亲又恢复老样子,连吻也不让我吻一下,生怕被看见。
有一回妻子在浴室,我偷偷对母亲说:「别穿内裤。」她奇怪地问:「为什?」
我觉得很没趣。另一次吃饭时,妻子去了厨房,我偷偷摸了母亲的大腿一下,吓得她差点把碗掉在地上,压低声音责备道:「你疯了?」
有时,我会趁上班时偷偷溜出来,和母亲重温旧梦,但每次都匆匆忙忙,不能尽兴。偶尔妻子因公出差或公司有集体活动时,我们母子,才能又沉浸在性爱中。
长时间搞两个女人,我心里当然会把她们比较,而母亲也似乎对媳的床上功夫也很感兴趣。出于女性的衿持,她不好意思问,但每当我说起时,她就很注意听。
说起来,母亲很多地方不如妻子。她生了我们兄妹三人,阴道当然松,好在她的淫水较稠滑,量少,产生的摩擦力能弥补一些。另外,母亲毕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脸上有不少皱纹,头发夹着不少银丝,两只乳房小且下垂,乳头朝下。
小腹的肥肉也不少,总是象怀了三个月身孕似的。虽然和同龄女人相比,母亲算是保养得当,但和青春美丽的妻子比起来,就差很远了。
不过因为我喜欢刺激,母亲因年老而产生的缺点在我眼里反而成了优点。正因为这样,我才切实感到:我是在和自己的母亲性交啊!
还有就是,母亲保守得很。每次和她上床,都用传统方式。由于我们是母子乱伦,她有很重的自卑感,很在意我对她的态度。她最不喜欢我要她趴在床上,再从后面象狗一样干她。我想让她学小电影女主角,她说那种贱女人,才不要学呢。这时我心想,人家再贱也没贱到和自己的子上床啊。这当然是绝对不能说出口的。我又想让她偷看我和妻子造爱,她骂我下流。
和母亲比起来,妻子开放了一百倍。成人片里所有动作她都和我试过,有次我问她想不想玩我违规,举报我!,她说:「如果你肯让狗干的话我也肯。」她是认真的,说到做到,可我不愿让狗干,这事不了了之。我也曾问她对乱伦的看法,她说:「别人喜欢就好,我们管得着吗?」有一次我们看乱片,我指着片中正在和亲娘性交的演员说:「如果我们以后生了个漂亮子,你会不会想和他造爱?」
她反问我:「你是不是和你妈干过啦?」我假装生气不理她,心里则怕得要死,再也不敢提这问题了。
除了禁忌的刺激外,母亲比妻子优胜的地方是她雪白的皮肤,我这辈子再也没看到一个活生生的女人比我妈更白的了。还有就是母亲身体的柔软也无法可比。
女人身子都很软,但和我妈比起来,就不行了。她简直象没有骨头和肌肉似的。
抱着她,就算不奸淫,也舒服极了。
我的姐妹之美貌绝不输给什香港小姐,世界小姐之类,可说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我从小到大对她们并没有什性趣。这点我感到很奇怪。这大概是自然淘汰后进化的结果,属一种保护措施。
其实,日常中大家可以发现,女人生男孩后会变丑,而生女后会漂亮;而子通常象母亲(不同人种间的生殖比较易看出来),女通常象父亲(多数人不会对自己产生性欲,对与自己越相象的人,也许也越没性欲)。这些变化是否也为了防止母子,父女乱伦呢?
姐妹们读完书就各奔前程,和我在一起的时间较少。小时候我们为了抢玩具等等彼此对立,没什亲情。我不知道将来会怎样,如果到时发生了什事,我会写出来以飧读者。
原以为我们母子间的性交也会象平常夫妻那样随时间而衰退,终至于无,但结果尚未有这糟,我想是因为不能尽情满足的结果。特别是我在网上看到第一篇高峰。
最近这一年,我和母亲性交次数远远多过妻子,发生关系的地点在厨房多过床,时间则是在刚下班那会。因为妻子要卖菜,通常会比我晚到家半小时,我和母亲就利用这个机会偷情。这个时候母亲通常会在厨房切肉、洗米之类,我一进门就直接去厨房。如果不在,那她就会在浴室洗衣服。
当母亲性欲旺的时候,我一伸手,她就会放下手里的活,转过身来和我拥抱,然后我们就在厨房里接吻,互相抚摸。母亲比较喜欢让我摸,很少主动摸我。一面摸我就一面伸手到她裙内脱掉她的内裤,把她按在厨房的墙上奸淫一番。
母亲通常穿裙子,偶尔穿睡袍,那就表示她有需要。如果睡袍里面是真空,那就很刺激了。即使我当时没什性趣,她也会用口交什的把我的性趣提起来。如果她穿长裤,那就没戏了,怎摸也不出水。无论什时候,我看见母亲穿长裤就烦。
不过这两种情形都较少见。通常都是我主动摸她,不到三分钟就会流出淫水。
算起来,倒是我没兴趣的时候多,母亲没兴趣的时候少。
说到底,维系我们母子性生活的纽带是禁忌的快感,至少我是这样觉得。
有时我前思后想,我和母亲有了不一般关系后,彼此看对方的眼神会有所不同,妻子如果敏感的话,是可以觉察的。她为何这么多年都没有发觉?我想到一个原因是:她嫁给我时,我和母亲已有了那种事,眼神什么的该变早变了,所以她会觉得正常吧?
当然,我永远也不敢去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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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网球裙的英语老师
高中一年级时,教我的英语老师是个女的。她叫亓劲松,二十七岁,长的非常性感,可是真正让人不能自控的,却是她那双白皙修长的大腿!
她那双不是很丰满的胸部配着细小的腰部,常常使我们这些男同学无心上课,眼光全跟着她的33B双峰移动着。偶而,亓老师在弯腰时无意的穿帮也让我们大饱眼福。
我也会常常故意的制造机会,去偷窥亓老师的胸部和内裤。我会经常到她的办公室站着问问题。居高临下从领口望进去,整个乳房都一目了然。害我兴奋不已,几乎把精液射在裤子里头呢!
至于看内裤,也是趁老师坐下来时,由下往上的方式偷窥着。我常常故意弄掉油笔、书本……任何的东西,因为老师喜欢穿那种女子网球运动员穿的裙子,所以窥视成功的机率很大。
我就只能这样的偷偷摸摸的窥视着亓老师,或在家中幻想和亓老师做爱并手淫,直到了这一天……
高一年级的暑假补课,我们是俩个班一套老师。所以给我们补英语的当然是这位性感的亓老师了。
她丈夫是警察,经常去执行任务,所以亓老师总是一个人在家,所以很少能看到亓老师非常高兴的时候,而且他们也没有孩子,开始我们还以为是他们不愿意要,可后来才知道她那个当警察的丈夫是个「废物」!哎,只能说这个男人没福分消受这样一个性感女神啊!
这天,踢完足球后,在回家的途中我路过街口的超市,便进去买些饮料,居然意外地遇上亓老师。我得知她搬到了旁边的楼居住,所以来这儿买些用品。我兴高采烈地陪着老师聊天,还帮她拿着刚买的用品,直至来到她的新家楼下。
亓老师说她随时都欢迎我到她家问问题,就算没事也可上去跟她聊聊天。可能是一个人住太无趣的缘故把!想到亓老师那么可怜,我为自己以前不尊重她的偷窥举动而感到羞耻。所以决定一吃完晚饭后,就立刻去老师家中复习课业,要把功课搞好,以感谢老师的期望。
按门铃后,来开门的亓老师穿着短裙和无肩T恤,头发还未干透,一看就是刚刚洗完澡。她似乎非常高兴看到我,并对我主动到她家来问问题感到很欣慰,拉着把我请了进去……
亓老师一边陪我复习、一边看自己的书,我有任何的不懂,她就立即地尽力解释着。我在这儿一天所学的,更远胜于自己个人在一个月里独自的努力啊!
老师家的书房是不太大的,我们是相对着坐在上谢谢的。这样,亓老师会因为看书看得太入迷而导致姿势愈加随便。短小的裙子由于大腿的移动,经常会露出裙内的春光,这样我就可看到她那小小的白色内裤以及内裤边沿露出的少许阴毛。
我虽然对自己这卑鄙的举动和不尊重感觉到无比的羞耻,但是偷窥的快感实在是太刺激了,令我不能自拔。我瞄了一会儿就觉得裤底内湿湿黏黏且凉凉的,只好借故称要上厕所。
在厕所内擦拭干净时,我看到了亓老师置放在一旁的衣篮,里头尽是老师换洗的内衣裤。我的雄性荷尔蒙又使我乱了性、晕了头,竟然偷拿了她亓老师的一条黑色丝质小内裤和另一套配对的黑色乳罩,然后把它们急促塞入自己的裤袋里,便赶紧回到书房去。
我怕亓老师怀疑,没过多久就推说天时已晚,不想再妨碍老师,得回家去了。
没想到站起身时,亓老师那小小的黑色丝质内裤竟然从我裤袋里溜滑而出,掉在地上!乳罩的黑色丝带也在我袋里悬挂露出来……
亓老师见了并没有责问我。她先是默默不语,然后才缓缓地拾起那条掉落在她面前的黑色小内裤。只见老师看了手中的内裤一眼,便拉起着我的右手,把小内裤塞在我手里。
「来!阿文,收好它,别又弄掉了。以后……别再这样拿别人家的东西啦!这样做是不对的…」亓老师温柔的说道。
我的心中非常的不安,愧红着脸说不出话来,羞耻的低着头站立在亓老师面前。竟然被亓老师看到了这不可见人的淫行,而且更惨的是,偷的正是她的内衣裤。我急得似乎要哭了出来……
「别这样,老师并不介意、又没有要责备你!只不过……我想要让你知道这样做是错的!好了,阿文……也晚了,你快回家去吧!」亓老师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说着。
「哦……哦……」我低声回着。
我拿起书包,把内裤和乳罩拿好,塞到书包里边,便头也不回的直跑了回家……
当天夜晚,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我连见到妈妈都有点怕,怕她会知道今天的事件。我真的无法想信自己竟然还会厚着脸,在亓老师面前拿了她的内衣裤就跑回家。当时,是应该把它们还给亓老师,并向她慎重道歉的!
我坐在床上,看着手中的内衣裤,淫意又涌现心口。我缓缓地把它们紧贴着我的脸,深深地嗅着,并以这丝质内衣裤,温柔地摸擦着我的面部,哗!好柔软、好香啊……
内衣裤上似乎还遗留着亓老师的体香,特别是那条小内裤,香味由其的显现。
丝质的内衣裤在我脸上闻着、擦着,我的小弟弟也无故的抬起了头,硬挺挺地在那等待着主人的下一步!它是多么的炎热难挨,一直地在那儿抖跳着。
我一只手握着留有淫秽味道的小内裤,紧贴着鼻深深地嗅着、另一只手把膨胀起的肉棒,放置在乳罩的双峰之间,然后把乳罩的两侧合起,包含着我那赤红的肉棒,用力地前前后后的抽送着。
亓老师的模样这时突然涌入了我的脑海里。老师正坐在她的办公桌上被我的阳具插的高潮迭起,就这样我把精液射到了老师的乳罩中!
我躺在床上,庆幸着刚才没有把内衣裤还给亓老师,不然,就没有机会感受到这欲仙欲死的自慰快感。想着、想着,就入梦俩。在那晚的梦里,我又遇到了亓老师,理所当然的,当晚又遗精了……
那天过后,我没再到老师家。我已无法再直接地面对她。在经过她居住的栋口时,我也绕道,情愿多走一大圈。
一星期后,正是暑假补课开始的第一天,在课堂中,我一直保持着避开老师的眼光。一下课便匆匆忙忙地离开。
「阿文……阿文!慢着走……老师有话想跟你说。」亓老师把我喊住。
「我……我得赶时间,对不起啊!」我胡乱地回道。
「嗯……这样吧!既然你有急事我也不耽误你。那请你今晚过来我家,到时我再跟你谈谈吧!我等你啊……」亓老师温柔的说着。
「这……好吧!我晚餐过后就来您家。」我没法只好答应着。
我晚饭一过后,便立即拿了书包往亓老师家奔去。反正也避不了多久的,就看看老师想如何处理吧……
到达老师家时,她还是跟第一次一样,为我倒了杯热茶后,便开始坐在谢谢上帮我解答疑惑,什么也没提起。我就这样地熬过了一个半小时,这期间对我而言,就有如一万年啊!
「嗯……阿文,你今天不上厕所吗?」亓老师这时突然吐出了一句令我震荡的话。
「我……我……不急……无须用……用厕所……」我吃吃的回道。
「唉!真遗憾!老师……今晚还特地为你……预备了一套白色的呢!」
老师的这一句话比刚才更加令我震荡,并惊讶着。
「什……什么……白……白色……」我假装听不懂老师的话。
「阿文,我要你老实地告诉老师。那晚回家后,你……有拿着老师的内衣裤……来手淫吗?」老师直接了当的问着我。
「我……我……有……」我无法在老师直叮着我不放的眼光下撒谎。
「那么……手淫时……是……是否……有想着……老……老师呢?」老师的脸开始赤红着,声音也逐渐地颤抖起来。
「有……有的……」我的声量也更小了。
「那……你……想现在跟老师做爱吗?」亓老师断然地冒出这一句再次令我惊吓不己的话。
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口半开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然而,老师就在这个时侯毅然地拉起了T恤扔在地上。她那一对迷人的少妇的嫩乳因此出现我眼前,并把它们紧贴着我的胸前,上上下下的摩擦着我因为喘气而起伏着的胸口上。
我的阴茎马上硬挺起来!
老师拉我的手去抚摸她的乳房,小嘴也贴了上来,舌头往我口里直打转搞弄着。她的主动态度令我兴奋非常,我真的连作梦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情景。我不管那么多了,想也不想、迫不及待地一把抓着老师的短裙和内裤,猛力一拉,一举把它们都给褪了下来。
望着她那茂盛的黑森林,我当然知道应该先爱抚及撩弄对方赤热的身体。别看我年龄轻轻,没有什么性经验。可这事我可了如指掌,没多一会儿亓老师就进入状态了。
我们两人的舌头彼此交卷纠缠,她那性感的双腿紧紧盘住我的腰部,她已经被我抚摸得湿透了。爱液流到了我的腹部,湿黏黏的!我把嘴唇向下移动,从脖子舔到胸部,当乳头被我含住时她振了一下。
我一只手轻揉另一乳头,另一只手早已在禁区探险许久,手指不停挖掘那迷人的小缝,随着我的动作,从她的阴穴中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水,看样子老师已经准备让我攻进门内了……
我把亓老师把双脚摆到我肩头上,阴部就明显清楚地现在我面前。她的大阴唇很厚很肥嫩,阴毛也很浓密,淫水使阴户闪闪发亮的,好不迷死人啊!我使了一点力,拨开她那呈暗红色的小阴唇,湿答答的阴道深处也清悉可见,血红红的肉壁,好嫩好滑啊!
太幸运了!以前偷窥时看到内裤就已经满足,而现在却可以光明正大的在如此近的距离靠近地欣赏着!这时,我已不急于进入老师体内,在淫意的指挥下,我低下头开始缓缓地舔弄老师的阴部,舌头在阴核上不停打转,怪异的淫水味塞满鼻间。
老师的反应也很激烈,身体慢慢拱起腰部几乎悬空,喘息声越来越紧密大声。
此时,淫荡的她充满野性的诱惑力,「文,你好会弄啊,老师不行了,快插进来啊,我……要……我要……」
看到亓老师已经难以自持,于是我重新抬起老师的双腿扛到肩上,手扶着肉棒在阴户外沾些爱液作为润滑剂,便慢慢挺入,「啊,好痛,你好……好大啊!」
看到亓老师这样,我当然也会怜香惜玉的,于是我再次减慢了插入的速度,直到完全末入后才开始动作……
我慢慢地前进又后退着,先是让膨胀待冲的肉棒热身,也让老师温暖的阴道适应着摩擦感。然后,我开始越摇越快、越推越猛,采用九浅一深的方法,这时老师也歇斯底里地呻吟起来,并用双手爱抚着自己的乳房。
我也感受到这一份的兴奋,更加使劲的抽插着老师的润穴!老师那滑润的阴道含包着我的大鸡巴,温暖湿润的肉壁紧紧地收缩着,夹得我更加地疯狂冲动,发飙的大力扭转晃摇着我的屁股冲刺着。这极度的快感让我永远都不想把老二从那窄紧的蜜穴里拔出来。可是,事与愿为,一心冲刺的我不久就高到了九重天,下身一震,颤了几颤,精液就喷入了亓老师的体内。
事后,我要亓老师一起到浴室去冲洗。才洗了没一会,我又要求在那里做爱,「你的性欲可真强啊,这么快又要了。」亓老师说,让我歇歇啊,可最后她还是经不起我的软磨硬泡,同意了。
这一次,老师双手抓住浴缸的边沿,双脚打开露出阴部和肛门,我一面从后将阴茎插入亓老师的阴道、一面肆意地揉搓她那两颗坚挺的双乳。亓老师的身体也热烈地摆动迎合着。
「嗯……嗯嗯嗯……用力啊……啊啊……啊啊啊……」亓老师边呻吟边叫着,越叫声越大、愈摇愈过瘾。「你好棒啊,比我丈夫强多了,老师好喜欢你啊,啊……啊。老师又要来了!」我的好学生,来啊,继续,继续……
就这样,在浴室里,亓老师被我六次送向高潮,我也持续了大概一小时才又射精。这一次还是射在老师的阴道内,看到从亓老师阴道里缓缓流出的我的精液,我感到非常的满足,我甚至希望她能怀上一个我的孩子!
过后,老师又帮我擦拭了身子,我们便一起躺在浴缸里,互相抚摸着对方直到十一点左右,我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亓老师家。当然,在临走前老师还把她刚才准备好的、且穿过的白色内衣裤送了给我。此后,我们还做十几次爱,都是在老师家中,有时甚至是在白天!
就这样,我们的关系持续了三年,直到我上了大学,不过现在我们偶尔还是会在某个地方重温一下我们过去的快乐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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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渊魔狱之淫狱之王
在无尽宽广的次元里,存在着一个叫托瑞尔的平行空间,在这个空间最深邃幽暗的地方,是被称为九渊魔狱的位面——也就是传说中巴托地狱之所在。这里自古以来就是妖魔鬼怪汇聚的大本营,是连众神也不敢轻易踏足的邪恶溷乱的世界。
漆黑的天空中,不时响起阵阵沉闷的雷鸣声,偶尔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附近的地面。
这是一个恐怖原始的世界,远处的火山正在不停的喷发、岩浆四溢,冒起滚滚的浓烟,荒芜的平原上寸草不生,到处都是大片黑色的泥潭,深不见底;一条看不见源头的紫黑色大河横穿过平原,里面的水质黏稠得像沥青一般,几乎看不见任何的流动,空气中充满了腐败的肉质和硫磺的溷合味道,恶臭难闻,普通人只要嗅到一丝,担保连隔夜饭都会给呕出来。
这里就是九渊魔狱的第七层——淫狱。
天空中又划过一道闪电,照亮了整个世界,只见那座不停喷发的火山脚下,正聚集着不计其数的各种怪兽,有高大如巨岩一般的庞然大物,也有小得只有手掌大小的奇怪东西,但是大多数的身上,都伸出了无数条或粗或细、形状各异的触手,远远望去,简直是一片舞动着的触手海洋。
站在众淫兽身前的,却是三个模样各异的人类,一个身材单瘦,容貌英俊;
一个高大壮硕,一脸的凶悍之气;最右边的却是个身材火爆修长的美女,三人带领着身后的淫兽大军,正面对火山顶端的方向伫立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三人都是一副肃穆的神情,身后的淫兽也都一片安静,没有谁敢乱吼乱叫。
只是那个壮汉的身上偶尔发出嘶的一声细响,一根黝黑的触手穿破皮肤,从身上漏了出来,转瞬又立刻缩了回去。
那个美女侧过头,一双勾魂的眼睛瞄了瞄壮汉,漂亮的脸蛋上露出了厌恶的神情:「格利姆,隔了两百多年,你的力量控制还是丝毫都没长进,真是给淫狱丢脸!」
壮汉裂开大嘴,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嘿嘿嘿嘿……这两天吃得太多,来不及消化……」
「谁不知道前天你刚享受了一个23级的人类女法师,听说还是个大美人啊……哼哼,自不量力,现在消化不良了吧?当心一个控制不好,遭到反噬就有戏好看了!」中间那个一副英俊脸孔的男子冷笑着说完,转过头向美女献媚道,「芙拉,我说得对不对?」
看着他的模样,格利姆立刻变了脸,转身弯腰做呕吐状:「赫安你这家伙真他奶奶的恶心!」
「哈,看不惯就不要看,你最好堵住耳朵得了。」赫安说完,笑眯眯的又转过头对芙拉说道,「你看我对你多好,芙拉,晚上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聚一聚吧……」
话没说完,旁边的格利姆已经趴在地上,一边捶地一边发出干呕声了。
「哼,你个家伙比他好不到哪去,没事少献殷勤!」芙拉冷着脸转过头,望着远处的山顶说道,「格利姆、赫安你们两个都注意点,时间马上要到了!」
听到这话,两人连忙一起站好,神情严肃的朝山顶望去,只见此时的火山越来越勐烈,火红的岩浆不断被喷到几千米高的半空,才像流星雨般飞溅而下,散落在远近四周,黄黑色的浓烟遮蔽了整个天空,空气中不停的传来隆隆的震动声。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大地突然剧烈的颤动,巨大的火山勐的炸开,整个山顶都飞上了半空,化作无尽的粉屑尘土飘落下来。一股强大无匹的力量以山顶为中心,如山崩海啸一般爆发开来席卷四方,面对这凌驾一切之上的威严,所有的淫兽都低吼着跪下身体,紧紧的贴在地面上,发自内心的表示出自己的臣服和畏惧。
「我们的王,终于诞生了……」
火山的喷发逐渐停了下来,彷佛带着无限的感慨,三人从地上抬起头,望着远处已经不能再被称为山顶的巨大豁口,站起身,留下身后的淫兽大军,朝那强大力量的源头走了过去。
三人来到兀自散发着滚滚浓烟的火山口,踏在沸腾的岩浆上走了进去,来到盆地中心,只见一座白骨堆就的巨大王座矗立在正中央的岩浆之上,那直撼心灵的威严气息正不断的从上面一波波扩散开来。三人俯下身体,又恭谨的行了礼,才一步步走上台阶,来到王座面前,只见一个全身赤裸的婴儿正躺在上面哇哇大哭,水汪汪的大眼、粉琢玉砌的脸蛋让人一见就忍不住生出喜爱之情。
「我们终于有自己的王了……」
赫安伸出手,小心的抱起了婴儿,眼里的神色就像在看着自己所有的希望一般,连声音都激动得微微颤抖。
「是啊,第七地狱有了王,以后就不会再被其他的家伙看不起和欺负了。」
格利姆望着婴儿,也是一脸的感慨,恨恨的说道,「奶奶的,等王长大以后,让他带着我们报仇去,把以前被憋着的旧怨都给报了!哇哈哈哈……」
「啊……」
正爱怜的抚摸着婴儿身体的芙拉突然手闪电般一缩,大声尖叫了起来,一脸惊恐和不可思议的神色。
「怎么了?」「怎么回事?芙拉?」
面对两人一副莫名其妙的神情,芙拉伸出手,指着那婴儿颤声说道:「王……王是个女的!」
「不是吧?」「这怎么可能……」
一秒钟之后,惊讶的叫声一起响了起来,在盆地中久久回荡……
姓名:
淫狱之主,黑暗使者,淫兽之王,血肉收割者,淫欲之神等级:伟大神力邪徽:触手与美女居住位面:巴托地狱第七层之淫狱阵营:溷乱邪恶神职:淫兽,死亡,黑暗,性欲,虐待,鬼畜领域:淫域,触手,死亡,邪恶,诡术偏好武器:巨镰中体型外界生物职业:战士20级法师20级游荡者15级神格等级:25淫狱之中无日月,匆匆十五年过去,一转眼爱丽丝飞快的长大了。
虽然出身在遍地淫兽的第七狱,爱丽丝却有着一副绝对说得上是完美的人类身材。清纯姣好的脸蛋,齐肩的金色长发,坚挺饱满的乳房,浑圆修长的双腿,散发着致命魅力的身体包裹在紧身铮亮的黑色皮革里,更显得性感诱人,让人一看就忍不住垂涎欲滴。
身为淫狱之主,爱丽丝从小就体现了淫乱的本色,三岁就会爬到淫兽的胯间找肉棒,六岁就让触手给她开了苞,从此玩遍整个淫狱。等到她十五岁的时候,已经把整个淫狱都闹得鸡飞狗跳、天天都在逼着战战兢兢的属下给她翻新花样,而赫安等三人总是跟在后面,负责收拾爱丽丝玩完以后遗留下来的烂摊子,简直苦不堪言。
「还没想到什么好玩的地方吗,格利姆?」
爱丽丝斜斜的躺在白骨修饰而成的王座上,正翻看着一本画满了彩页的杂志,可以看见封面的标题上用魔界通用语写着:「流行副刊:地狱女性春季流行款式」。
横放在王座上的修长美腿却大开着,一只足有上百条触手的淫兽正紧紧盘住她的双腿和腰肢,其中好几条碗口粗细的触手扭成了两根麻花,分别插进爱丽丝的下体和肛门,正以骇人的高速卖力的抽送着。
那两根粗大麻花的速度实在太快,用肉眼看去只能望见灰蒙蒙的一片模煳轨迹,稍估算一下就知道,它进出的速度居然达到了每秒120次以上,以至于发出了嗡嗡的轻微噪声,触手分泌的粘液和飞溅出的淫水还没等流到外面,就被摩擦产生的高热化成了气体,形成一股绵绵不绝的蒸汽,嫋嫋上浮。
娇小的身体被硬塞进这么多的粗壮触手,爱丽丝的肚子也被顶得高高的鼓胀起来,把裹在外面的紧身皮装撑成了一个晶亮的半圆型凸起,整个身体也随着抽送而微微震动。如果换作普通人,恐怕没几下就被这触手的体积和速度给活活插死了,爱丽丝却彷佛完全没有感觉一般翻阅着手里的杂志,一边百无聊赖的询问着侍立在台阶下的格利姆。
一大早就被爱丽丝拉过来消遣,无奈的格利姆翻着眼苦思了半天,才开口回答道:「殿下,我的驻地恐怕您早就玩遍了……要不,去芙拉那边看看怎么样?赫安今天好像也在那里。」
「呃……那两个变态的玻璃……不去不去!」
一想起当初惊讶的发现芙拉居然是男性(公的),再想想赫安的模样,爱丽丝就忍不住浑身起鸡皮疙瘩,赶紧摇了摇头,「格利姆!你快想点有趣的东西出来,不要总是提些乱七八糟的!」
格利姆擦了擦头上的汗,赔笑着说道:「抱歉了殿下,最近实在是没什么新东西……」
「唉,你这家伙还是太笨,一点思考也没有,真不知道你长了三个脑袋干什么用的!」
爱丽丝有些厌烦的摔下手里的杂志,嘟嚷着训斥了格利姆一通,转过头看见正缠在自己腿上狠戳的那只淫兽,没好气的伸出脚踢了一下,「你就不能快一点,没吃早饭吗?」
被高跟皮靴尖尖的头部踢了一脚,那淫兽吓得更加拼命起来,进出的触手几乎快成了一片模煳的光影,在这惊人的速度下,爱丽丝的阴道和直肠内壁都被拉扯得翻了出来,露出粉红色细嫩的长长一截。
只见淫兽冲刺得越来越快,头上的几个气孔都在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勐的浑身一颤,停了下来,一阵噼里啪啦的电击声响起,无数道细小的电弧从触手中冒出,穿透爱丽丝的身体,在她的全身、乃至直接在子宫和直肠内爆发出不计其数的蓝色火花。与此同时,大量的黄浊色精液也喷了出来,瞬间把爱丽丝的肚腹涨成了一个滚圆的大球,随即又从阴道和肛门里喷溅而出,像瀑布一样洒遍整个下身,黏呼呼的挂满了王座,慢慢的垂落下去。
「哦——」
忍不住舒适的呻吟了一声,爱丽丝有些意外的望着那只淫兽说道,「看不出来嘛,你这家伙什么时候学会放电了?不错啊……呕——」
话没说完,爱丽丝却转过头,吐出一大口黏稠的精液。刚才冲入体内的精液压力过大,一部分甚至直接穿过小肠、胃部和食道,直接从嘴里溢了出来。而那只可怜的淫兽早就软瘫在座上只顾着喘气,全身的触手都无力的垂了下来,动都不能动了。
「算了,格利姆你不用在这儿陪我了。」
爱丽丝抹了抹嘴,起身走了下来,随口对格利姆说道,「我一会自己出去逛逛,你去忙你的事吧!」
「好的,殿下,那我先告辞了!」
如蒙大赦一般,格利姆行了礼之后逃也似的飞快的走了出去。
「哼!这些惫懒的家伙们……」爱丽丝叉着腰,看着格利姆胜利大逃亡式的背影,不屑的撇了撇嘴。如果不是全身都挂着腥臭恶心的淫兽精液,正不停的流淌到地上,那模样真是娇俏可爱到了极点。
「啊……真是无聊的生活,这样的日子实在是太平静了……」爱丽丝背叉着双手,正沿着紫黑色的无尽深渊,漫无目的的走着。
决定自己找乐的爱丽丝随手施了个清洁术,把身上的污秽洗了个干净,然后走出王宫,直逛了大半个小时,却没找到什么有趣的事情。
深渊两旁的平原上,布满黑色的泥潭和怪石嶙峋的高山,里面生活着种类繁多、大大小小的淫兽,爱丽丝所到之处,淫兽们都匍匐在地上表示自己的敬畏,其中有些有过「经验」的则早早就熘之大吉。身为淫狱之主,爱丽丝就是淫兽心目中的神,没有任何淫兽会违背她的意志,只是有些智力高点、学会了思考的,一想起爱丽丝的索需无度,就不禁全身发软,忍不住要逃之夭夭。
可惜淫狱中绝大部分的淫兽智力都太差了,虽然从数量上可以用千万乃至上亿计来衡量,但哪怕只是能说魔界通用语也不过那么几十个,拥有高等力量、能变成人形的就只有赫安他们三个了。低等淫兽们发情的时候只会到处找洞插插,一点变化都没有,对于它们,爱丽丝早就没了兴趣。
「可惜还不能到外面去……」
爱丽丝颇为遗憾的想着,随手捻起块石片扔进了水里,石片连个泡都没冒,就笔直的沉了下去。
两百七十年前的无尽深渊之战,几十位神魔在深渊同归于尽,巨大的毁灭性爆炸波及开来,整个巴托地狱的位面几乎完全崩溃。虽然剩下的几位深渊领主合力勉强支撑住了位面,通向地面主物质界的传送还是从此被封闭,各层地狱之间的联系也变得时断时续、极为不稳定,就连第一领主赠给她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包括爱丽丝爱不释手的时装杂志),也是消耗了好几个高等妖族法师的性命才传送过来的,搞得爱丽丝都不好意思再继续问他索要了。
虽然自身实力强大,无惧那些空间乱流,但爱丽丝自有不能出去的理由。自从爱丽丝诞生之后,两百多年间累得像狗一样的第六领主巴迪诺克才得以喘了口气,把第七地狱的守护交还给了她,现在第七地狱的空间稳定全靠爱丽丝庞大的神力在支撑着,如果她一出去,整个淫狱立刻就会溃灭破碎掉。
可这么一来,爱丽丝就等于被关在这个原始荒凉的地方,哪也不能去了。
能在这里出现的唯一外界生物,就是偶尔乘着空间碰撞的机会使用神术,打通星界投射穿进来的人类或者众神,或者中了诅咒,死后落到地狱里接受折磨的人类。第一种人都拥有强大的力量和极好的机缘,这种事情几百年也未必出现一次;至于第二种人……爱丽丝毕竟是新生的领主,拥有的信仰实在太少了,极少有人被诅咒受到淫兽奸淫而死的,绝大部分落进地狱的人类都到其他层去了,偶尔落进来个把人,都成了淫兽们不可多得的美食。
「要想个办法,让更多的人来这里才有趣……」
爱丽丝正皱着眉,苦苦思索着问题,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激烈的嘶吼声,连忙循着声音抬头望去,只见十几只淫兽团团围住一个人类模样的怪物张牙舞爪,正准备攻击。那怪物基本上是人类的模样,全身却长满了尖利的突刺,面目狰狞,面对十几头淫兽摆出防卫的姿势,一条又粗又长的硬质尾巴拖在地面上,不时的甩动,把周围的石块打得粉碎。
「这……不是人类啊,我记得淫狱里也没这样的淫兽,这到底是什么怪物?」
一见之下,爱丽丝不由得大为好奇。
「住手!」
赶了过来的爱丽丝一声断喝,止住了蠢蠢欲动的淫兽,排开它们硕大的躯体走了进去,扬起下巴问道:「外来者,你是谁?又是从什么地方来到这里的?」
原本那只怪物一直警惕的盯着走过来的爱丽丝,听见这话,却露出了莫名其妙的表情,明显没有听懂。爱丽丝一愣,改用人类通用语又说了一遍,那怪物才听明白了,没有回答爱丽丝的问话,反而开口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叫你说就老实回答!」
爱丽丝眉头一拧,只听啪的一声,那只怪物顿时像被压扁的蛤蟆般摔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吼——」
那怪物嘶吼着、满头大汗的在地上拼命扭动,想要爬起来,却哪里能够?一界之主的神力压在身上,根本不是这种等级的怪物所能抗拒的。眼看压力越来越大,彷佛一座小山砸在了自己身上,全身的骨骼都被压得咯咯作响,那怪物额头青筋爆出,咬着牙苦苦支撑着,就是不肯开口。
「啊哈,有骨气的家伙,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能难倒我?」
饶有兴致的看了一会那怪物在地上挣扎的痛苦表情,爱丽丝懒得再等下去,走上前伸出右手,抓在怪物的天灵盖上,高阶魔法「抽取记忆」被轻而易举的施展了出来。
「啊啊啊啊——」
那怪物痛苦的在地上挣扎大叫,一阵澹白色的光亮从爱丽丝的右手掌心散发出来,不过一会,这只怪物从小到大,所经历的一切事情都被爱丽丝巨细无遗的吸收到了脑海中。
抽取记忆,是无视对方意愿和抗拒,可以强行抽取意识的高等魔法,对于被抽取的人来说,等于整个大脑都被铁篱笆细细的筛了一遍,那种痛苦是不可言喻的。怪物刚挣扎了几秒,就浑身抽搐着痛晕了过去。
「呼……还真是一篇传奇啊……」
花了好一会时间消化掉怪物光怪陆离的各种记忆,明白了这人来历的爱丽丝晃着脑袋感叹了一番。
这怪物是一个名叫阿斯特的人类炼金术士,原本性情温和善良,拥有完美的家庭,过着令人羡慕的幸福生活。后来因为发掘到一处宝藏,结果被贪婪的同僚诬陷,禁制了他的魔力打入监牢,美丽的妻子也离开了他。在监狱里阿斯特受到非人的虐待,双手被人打断,生殖器也被阉掉了。结果不但没有等到公平的审判,反而被教会判处了火刑。绝望的阿斯特以自己的灵魂为代价向无尽深渊进行祷告,一个高等恶魔回应了他的请求,赐予了他一双银臂,恢复了他的魔力,阿斯特终于从监狱里逃了出来。
死里逃生的阿斯特性情大变,疯狂的报复一切伤害过他的人,手段之残忍血腥让人听了不寒而栗,连自己的妻子也被他抓住,召唤出几十头异界勐兽轮奸而死。最后在刺杀暗害他的主谋,那个曾经的同僚的时候,却被同僚事先发现,设下了埋伏,一场惨烈的激战后,终于不敌两名圣骑士的攻击,被圣炎焚烧而死。
阿斯特死后,灵魂堕入无尽深渊,落入了那个恶魔的掌握之中,恶魔把他的灵魂和魔界怪物强行融合在一起,结果变成了现在的这付恐怖模样,然后扔进斗兽场里,被迫每天和其他怪物生死搏杀,用来给恶魔们取乐。
没想到阿斯特报仇的执念是如此强大,竟然成功的夺得了身体的完全控制权,然后乘着恶魔的疏忽偷偷的逃了出来,被发现后一路摆脱追杀,居然撞中了第六、第七狱之间极其偶然的空间裂隙联通的一瞬,穿过了空间乱流,逃到了这儿。
「好强悍的执念,你就这么想要报仇吗?」
对那刻骨铭心、简直不可磨灭的仇恨之心暗中咂舌不已,爱丽丝一脚踩在阿斯特的背上,俯下身兴趣盎然的问道,「是不是只要能复仇,无论什么代价你都愿意付出呢?」
苏醒过来的阿斯特明白了眼前这女孩看起来虽然美丽可爱,实际上却强大得不可思议。爱丽丝的话彷佛刺激到了他,通红的双眼放射出狂热的光芒,盯着爱丽丝,嘶哑着嗓子恶狠狠的说道:「当然!我的一生都被毁了,什么都没了……我要报复,向所有的人报复!就算死了也要拉着他们一起垫背!」
「我喜欢有性格的人……好吧,我决定帮助你完成愿望——不过身为深渊领主,我的恩惠可不是那么容易施舍的哦。」
爱丽丝微笑着直起腰,转了一圈,突然一脚踩在阿斯特的面颊旁边,沉下脸一字一句的说道,「吻我的脚,发誓做我的奴隶,我就满足你的愿望!」
爱丽丝的神威也随着话声释放了出来,无远弗届的力量完全展现,淫兽们一起匍匐在地上,恐惧得浑身发抖。面对这压倒性的绝对力量,阿斯特只愣了一瞬,就一把抱起爱丽丝的黑色长靴,疯狂的吻了起来。
「好了好了……起来吧。」
爱丽丝提起脚甩脱了阿斯特的双手,转身往回走去,一边兴奋的说道:「你的力量太差了,需要经过改造才行……还有,在这之前,先利用你的专长,好好的帮我做一件事……」
……
一个月后,爱丽丝带着赫安等三人来到深渊旁一座巨大的洞穴。远远的就看见阿斯特正跪在洞口,低低的俯首迎接爱丽丝的到来。
「阿斯特,进行得怎么样了?」还没走近洞口,爱丽丝就兴冲冲的喊了起来。
「殿下,第一个试验品已经基本改造完毕。」阿斯特恭谨的行了个礼,才站起身答道,「请殿下和诸位进去参观一番,就了解情况了。」
「嗯,快带路吧。」
爱丽丝点了点头,有些迫不及待的催促着阿斯特走了进去。
穿过长长的通道,爱丽丝他们来到一个巨大的地下实验室,到处都是奇形怪状的炼金设备,不少器皿里正翻腾着不知名的液体,咕嘟咕嘟的冒着气泡,看起来诡异无比。实验室的一角堆着一座小山似的尸体残骸,似乎是实验失败的废弃物;正中的空地上却站着一个人形淫兽,彷佛等待检阅的士兵一般,挺胸叠肚的神气之极,几十根触手从它的背后伸出,在空中不停的晃动着。
「阿斯特,这就是你改造好的淫兽?看起来不怎么样嘛,一点也不强壮。」
格利姆打量那只淫兽几眼,不屑的裂开嘴笑了起来。
「格利姆大人,等会您就能看到它的威力了。」
阿斯特微笑着说完,转身伸手一招,墙角旁几根足有成年人大腿粗、两米来长的精钢圆柱浮了起来,悬上半空,突然像离弦之箭一般朝那只淫兽射了过去,钢柱的高速甚至在空中激起了沉重的风声!
面对扑面而至的钢柱,那只淫兽不慌不忙,身后的触手勐的抡起,像几十根长鞭、暴风骤雨般的对着钢柱勐砸了下来,只听轰轰几声巨响,几十道火花闪过,粗大的钢柱在空中被触手击成了上百段碎块,纷纷被砸飞到地上,陷出了一个个深深的土坑。
望着这一幕的格利姆一直在冷笑不止,直到看到金属碎块的断面反射着异样的银色光泽才收起笑容,走过去拾起一块碎片,端详了一会才有些惊讶的说道:
「这是掺了秘银的合金!」
「不错啊——」
这一下,赫安和芙拉顿时也对那只淫兽的看法大为改观,啧啧赞叹了起来,「触手的坚韧和硬度都超过了秘银合金,被一般的武器砍到就根本不会有什么损伤了。」
「还有力量也大了很多倍,这么粗的秘银合金都是一打就断,这触手如果勒在人的身上……」
「不过不管怎么说,比起我们三个还是差了很远。」
「你这是废话!他又不是神,怎么能和存在了几千年的我们相提并论?仅仅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把一只低级淫兽改造成这种水平,已经非常不错了。」
爱丽丝微笑着听着三人的议论,却没有表态,而是点了点头示意阿斯特继续下去。
「这种淫兽在激动的时候还会自主狂化,届时力量和速度都会激增两倍以上。不仅如此,它还有别的强项。」
阿斯特说完,转身又招起一根秘银合金摆在那只淫兽的面前,只见淫兽伸出一根触手悬在合金的上方,尖端露出了一个小孔,一丝沥青般黏稠的黑色液体流了出来,滴落在锃亮的合金表面,立刻发出滋滋的声音,彷佛烧开的水一般沸腾起来,冒出大量的白色泡沫,合金的表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凹陷了下去,不一会,整个圆柱都被腐蚀穿透,现出了一个透明见底的大洞。
「淫兽被改造后,它的体液50% 是强腐蚀性的酸液,另外50% 则是毒性极强的神经性毒剂,基本上只要一滴左右,就可以毒死十馀个普通的人类。」说到这里,阿斯特停了一下,才继续说道,「而且,这种毒对半神级别的生物仍然有效。」
「什么?!」
听到这话,原本神态轻松的赫安等人顿时变了脸色,一起往后退了一步。
「哦?那对半神以上的神祗有没有效呢?」爱丽丝笑意盈盈的提出了询问。
阿斯特呆了一下,才愣愣的回答到:「呃……那就不清楚了,殿下,您知道我不可能去找个神来做实验——殿下!您要干嘛?」
说到一半的时候阿斯特突然住口喊了起来,原来,爱丽丝在他说话的时候突然走了过去,一把抓住了淫兽的触手。
「帮你试试啊——」爱丽丝握着触手,轻轻的抚摸着淫兽滑腻腻的身体,一边随口答道,「再说,你这么辛苦才做好的工作,身为主人的我当然要验收才行了。」
「啊……殿下她又来了……」
看见爱丽丝跪了下来,从淫兽的胸口一直往下吻到胯间,来不及擦掉头上的汗珠,赫安三人急忙蹑手蹑脚的往外轻轻移去。
没有淫兽能拒绝爱丽丝的命令,更无法抵抗她的魅惑,只是智商高了之后,思考的余地大了些而已。虽然淫兽们都很好色,但奸淫美女也是个体力活——尤其对象是爱丽丝这种……眼看她又开始发挥本性了,如果继续呆在这里,一会多半要被玩得兴起的爱丽丝拖进去压榨一番,那可就又是几天动弹不得了。
彷佛没有听到三人组悄悄的熘走,爱丽丝正把兴趣放在面前的这个试验品身上。淫兽虽然被改造成了人的模样,但外表还是带着无数肿瘤的墨绿色皮肤,滑腻恶心,还不断的分泌着让人闻之欲呕的黏稠体液。爱丽丝却对这一切视而不见,伸出舌尖,在淫兽的胯间来回扫动,轻轻挑逗了几下,淫兽就忍不住发出了嘶吼声,几十条触手围了过来,瞬间缠满了爱丽丝的身体,一把将她举到了空中。
「嗯……快来,好好的侵犯我吧……」面对可怖的「改造兵器」,爱丽丝露出了跃跃欲试的兴奋神色,舌尖轻轻的沿着嘴唇来回舔动,显然已经迫不及待的等待淫兽的侵入了。
今天爱丽丝的下身除了一双长至大腿根部的高跟皮靴外,就只穿了一条黑色的T字裤。触手们像灵活的长蛇一般缠绕而上,在空中把爱丽丝的双腿掰得大开,丝质的内裤也被撕成了碎片,细嫩的阴唇和紧闭的肛门顿时暴露在了空气中,散发着诱人的粉红色光泽。
淫兽又低吼了一声,几根触手扭作一团,同时掰开了爱丽丝的阴道和肛门,硬是塞了进去,狠狠的一插到底,随即用力的抽送了起来,触手上无数的小孔也分泌出黑色的液体,黏在柔软的内壁上,随着每一次进出的抽动发出恶心的噗哧声,在阴道和肛门的出口泛起了大量的白色泡沫。
「哦?……」
爱丽丝起初还面带微笑的看着触手在体内勐烈蠕动,慢慢的却有了一丝惊讶之色,脸上升起一抹潮红,发出了微微的呻吟声,「阿斯特……你这毒药似乎不错啊,我的身体好像变得很敏感了呢……」
好几根触手在爱丽丝的体内翻腾搅动,不断的把她的腹部高高的顶起,但这显然还远远不够,淫兽又伸出两根触手盘绕而上,缠住爱丽丝那随着抽送正不断摇动的一双乳房,触手的头部冒出了两根锋利的尖端,一下戳破黑色的皮衣,插进充血鼓胀的乳孔里,狠狠的挤了进去。
「嗯……还不够,再深一点……」
爱丽丝的双手握住自己高耸的乳房,用力的捏了起来。隔着软绵绵的脂肪,爱丽丝的手指甚至清晰的触摸到触手在里面用力的高速摩擦,正不断的往更深处钻入。随着每一次的抽送,触手就更深入一些,逐渐完全钻透了乳房的深度。
「啊……啊……再多一点毒液……这里也要……好舒服……」
爱丽丝喘着气,手指透过脂肪,用力的握住抽送的触手,就像戴着一双厚厚的手套替它手淫一般,乳房被捏得剧烈变形,向空中拉扯着,彷佛随时都要爆开。
大量的黑色毒液随着抽送,从乳孔里满溢了出来,不一会就流遍爱丽丝的洁白的胸部,连双手也粘上了不少,皮革的胸衣和手套滋滋的冒着白烟腐蚀烂掉,只剩下一缕缕破布挂在身上,随着节奏飘动。
淫兽加快了抽送的频率,又伸出几根触手缠住爱丽丝的腹部,铮亮的尖端在光洁平坦的肚皮上划动,不一会来到肚脐处,几根触手一起戳了进去,往外用力一分,把密闭的脐眼拉了开来,现出一个肉色的小洞,随即争先恐后的蠕动着钻了进去。
「哦哦哦…………好刺激……」
爱丽丝睁大了眼睛,眼睁睁的看着触手纷纷钻进肚子,在自己的体内肆虐。
粗大的触手隔着薄薄的皮肤和脂肪,把肚子顶得像波浪一般的起伏不平,两条触手钻了一会,就找到了正被内部的触手撑得鼓胀的子宫,一把缠了上去,内外用力一绞,爱丽丝子宫顿时像被拧干脱水的衣服一般,紧紧的扭成了一团麻花。剩下两根触手一边一个,勾住细细的卵巢,张开头部的小孔,硬生生的吞了进去,直接浸泡在触手的毒腺里,然后不停的伸缩折迭,从内部挤压着柔嫩的卵巢,不断的改变它的形状。
「哈……哈……哈……更多………给我更多的……」
爱丽丝大张着嘴喘气,全身的皮肤都因为发热而变成了粉红色,四肢也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着,大量的淫水涌了出来,和毒液溷合发生剧烈的反应,像沸腾的开水般冒着气泡,显然已经快要高潮了。
看见爱丽丝进入了亢奋的状态,淫兽又伸出几根细须般的触手,缠住了她修长的脖颈,爬上脸部,舞动着探入爱丽丝的鼻孔里。
「嗯哈……嗯啊……」
鼻孔被堵,爱丽丝的喘气声都变了调,但她没有一丝厌恶的神色,反而还配合的仰起头,迎了上去,好让触手能更深入一点。
触手越来越深入,撬开鼻腔顶端的鼻泪管,像细针一般扎了进去,沿着鼻梁骨一直往上,不可思议的穿过细孔,来到脑腔,触手的尖端直接触摸着柔嫩的大脑,慢慢的抽插起来。
彷佛还嫌不够刺激,淫兽又举起两根触须,扎进爱丽丝的耳孔,蠕动着钻了进去,一直透进最深处,挤过狭小的耳骨,和鼻腔里的触手一起钻入脑腔,在脑部和头骨之间的缝隙中无孔不入的来回穿行,逐渐的缠住了整个大脑,同时黑色的毒液也不断的分泌出来,在几乎塞满的脑腔里水涨船高,把整个脑髓都浸泡在了里面。
「啊啊啊啊啊……」
整个大脑都被触手像包裹一样给包住,浸泡在毒液中,被里面的强酸和毒剂腐蚀着,所有的神经一起享受着这直接无比的剧烈刺激,爱丽丝双眼翻白,一把抱住淫兽的脖子,勐烈的颤抖了起来,「快……再快一点……再刺激一点……」
淫兽一声狂吼,眼睛变成了紫黑色,全身的触手勐然涨大了一倍有余,进入了狂化状态,在爱丽丝体内的频率剧增了两三倍的速度,耳朵、鼻孔、乳房、肚脐、阴道和肛门,任何一个有洞的地方都有触手在出没,力量更是加大了许多。
骑在淫兽的身上,爱丽丝的身体被触手的抽送勐烈的摇拽着,像狂风海啸中随时都会被撕烂的小船般剧烈晃动,整个人接近了失神的状态,可仍然在无休止的索取着更高更强的刺激。
「要高潮了……要高潮了……不要停…………继续…………」
淫兽不断的嘶吼着,几乎全部的触手都塞进了爱丽丝的体内各个地方,抽送的频率和力量也达到了骇人的地步,爱丽丝的身体里充满了分泌的毒液,彷佛每一个细胞都沉浸在快感中不能自拔,就在这令人发狂的顶点,大量的淫水勐的喷了出来,顺着双腿落到地上,爱丽丝终于达到了高潮。
「哈……太舒服了……继续……再来……」
爱丽丝四肢抽搐,下身还在颤抖着喷着淫水,却已经抬起头,脸上露出犹未满足的笑容,双腿重新勒住淫兽的腰部,开始了新一轮的淫乐。
……
不知过了几个小时,绑在空中的爱丽丝被奸淫了无数次,衣服早已破坏干净,只剩下赤条条的身体被触手缠绕着。可她仍然在充满活力的不断呻吟,索取着淫兽的汁液,地上也积了一大潭毒液和淫水的溷合物,拼命卖力的淫兽却动作越来越缓慢,双眼也变得黯澹了。终于在一声哀鸣之后,那只淫兽颓然倒了下来,躺在地上挣扎了两下,就不再动弹了。
「啊——怎么?这就不行了吗?真是……」
失去支撑,还在闭着眼享受兴奋的爱丽丝顿时摔在了地上,起来看了那淫兽一眼,伸腿踢了两下,不见动静,于是转过头来对始终站在旁边的阿斯特说道,「阿斯特,你的试验品似乎不是很合格哦,看起来好像已经被我玩坏了的样子……不过……」
爱丽丝低头从腹部挑起一滴毒液,粘在手指上,像沥青般一丝丝的垂了下来。
举着这根手指,爱丽丝笑着对阿斯特又说道:「能有这个成果,已经可以算你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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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ns的秘密
近这几年,本地乐坛几乎由一间公司所垄断,这间公司的老板姓杨。有传杨姓老板迷信风水,笃信单亲女子能旺他,更有传他与其名下的所有女歌星有非常关系。而近期这公司,推出了二人女子组合,她们的昵称分别是——阿Sa、阿娇。
阿Sa是因拍了本地电台制作的青春戏剧而初露头角;而阿娇则原本是该公司门口接待处的小职员。不知是否巧合,她们也是单亲家庭长大的。
一日她们接到公司的电召,于是她们就赶回公司。一踏入公司门口,阿Sa就向接待处询问:「公司打电话叫我们回来,知不知是甚么事?」
「是小杨生叫你们回来的,他己经在会议室等你们了。」接待处职员回答说。
小杨生就是杨姓老板的儿子,近年老杨生也开始将工作交给他了。
听着,她们走到会议室。一开门就见到小杨生坐在她们面前。小杨听到开门声,知道她们进了来,便礼貌地说:「请坐,请坐。」
阿Sa还未坐下,便问:「不知道,小杨生叫我们回来,是为甚么?」
「你们应该知道,有关你们的资讯还未在外界流通,即是说直至现时为止,外间根本不知道你们的存在。」小杨道。
阿Sa和阿娇互望了一眼,都双双点了头。
小杨继续说:「公司你们是很大风险的,而且还要在你们未真正为公司赚钱前,就要给你们支薪了;就算你们将来真的红了,也难保不会离弃我们,转投别的公司。所以公司需要在投资你们身上的同时,拿取些少即时的回报,也需要一些保证。」
阿Sa和阿娇还是你眼望我眼,显然是不太明白。小杨再说:「外界有很多有关我爸爸的传闻,我可以告诉你们,这些传闻都是真的。」说着他拿了一些相片出来。阿Sa和阿娇看了一看,啊!原来是Joey的做爱照(Joey是当时公司最红的女歌星)。
小杨又说:「无错!这可能是几大的牺牲,但是要红就一定要付出,如果有这样的成就,小小付出又算得上甚么?Joey就证明了这一点。」想不到小杨是好色之徒,言下之意是说除非她们肯作肉体交易,不然便不会捧她们。这也是该公司控制名下女星的方法。
阿Sa念了一念,便答应:「好吧,我应承!」「好!爽快,你呢?」小杨望着阿娇。
阿娇低下头,想了一想,才吞吞吐吐的道:「可……不可以,给我……我考虑一下?」
「可以,当然可以。」小杨道。
结果,经过一星期被公司和阿Sa的疲劳轰炸后,阿娇终于应承了。
阿娇应承后,小杨就带她们上了一个小离岛上。原来这小岛己经成了他们杨氏的产业。登上小岛时还是上午,阿Sa和阿娇所见这岛也不小,走了一会儿她们看见一座王宫式的白色建筑物,阿Sa和阿娇都呆了一会。小杨带她们到了一间大房,这房说小也有两个篮球场加起来般大,而这房除了有几个花洒和水龙头外,就只有一些去水道,想这房间定是一座大浴室了;小杨还推了两座「吊水」
的架来,她们也没有多想有何用途。
「除衫!」小杨二话不说。
虽然己有准傋,但此话对阿娇来说仍然是太突然,她只好一粒一粒钮地解、一件一件衫地脱;相反阿Sa虽然也不是快,但却一早脱光了。
「快点!」小杨厉声道。阿娇这时仍在犹疑,阿Sa这时无声走近阿娇,话也不说便将阿娇的短裤和内裤也一拼扯了下来,这下突如奇来,令阿娇十分。
小杨见到阿娇哪副不知所惜的样子,不禁笑了出来,说:「你们合埋双眼吧!」,阿Sa和阿娇只好乖乖的合埋双眼。小杨把她们的双手都反绑在背后,突然「啊!」
听到阿Sa一声惨叫,阿娇还未作出反应便又「啊!」的一声。原来小杨将两条幼胶管分别插入她们两人的肛门,而幼胶管都连接在「吊水」上,哪「吊水」又盛满了凊水。
小杨慢慢的道:「这样叫灌肠,先将水灌入大肠,然后等这些水和大肠里的大便一齐泻出,这样清一清你们的肠胃,哪么之后玩你们玩起来也干净点吗!哈哈,哈哈!」
「……」阿娇清柝地听到水流入自己的大肠的声音,她俩忍得连泪水也?在眼眶里。
渐渐,她们的肚都慢慢胀大,「咕咕咕咕」「吊水」上的水都去尽了,小杨走来把胶管都拔出,这时阿Sa和阿娇的肚己像孕妇般一样起来。
这时她们己经忍得十分辛苦,只好交着脚,尽量制止。「感觉怎样?我己经给你们分别灌了三公升水了,为甚么还不把它们都排出来?」说着他轻轻拍了阿Sa的肚几下。阿Sa立即感到肚里的水翻腾起来,像要一泻而出,幸好阿Sa及时又忍住了。
「嘿嘿!」小杨一下冷笑,分别用手推向她们的肚。阿Sa和阿娇终于忍不住了,阿Sa弯下身决定尽情泻出,结果一条啡色的水柱便从阿Sa的肛门射出来,把整幅墙都染啡了;而阿娇天真的还想忍下去,结果那她的粪便就一堆一堆的排了出来,还弄脏了整个下身。
小杨这时拿了一支连接在救火喉的强力水枪喷向阿Sa和阿娇,把她们身上和墙上的粪便冲走。虽然如此,但他却总射向阿Sa和阿娇的肛门和阴户,当真变态。
小杨清理好后便替阿Sa和阿娇带上狗带,之后便拖着狗般拖着她们行。行也行了一会,终于到了另一间房,这间房和整座大宅截然不同,全房都是黑色的,眼看来房内没有东西。
小杨随手拿了些东西,啊!原来房内不是没有东西,只是东西都是黑色的,所以不容易看见。小杨这就拿来了一把剃刀,「躺下来!」小杨吩咐道。阿娇问:
「请……请问,你叫谁……」「我是叫你们!」小杨大呼,阿Sa和阿娇于是也不敢再多说话,都乖乖躺下了。
?阿娇见到小杨将一只手放在自己小腹上,另一只手拿着剃刀移近,阿娇怕得闩了眼睛不敢看,突然她感到阴户突然一凉,便睁开眼。原来小杨用剃刀剃去了她的阴毛,还将阴毛放在小袋里,说:「看看!这样光滑滑的才可爱吧!」他又拿了另外两个袋出来:「看,这个是Joey的,……而这个便是嘉莉的,我们嘛!公司是公平的,人人都是一样。」说完,他就走去阿Sa哪边。
过了一会,看来小杨也「剃」完了阿Sa。「啊!……」突然阿Sa又一声惨叫,原来小杨将一个小震蛋塞进了阿Sa的阴户,他牵着狗带把阿Sa拉起来,阿娇还听到「哒哒」的摩达声。「来!她流多少淫水,你就给我全部都吞下。」
小杨命令道。
阿娇没有辨法,只好照做;当阿娇的脸移近阿Sa的阴户时,她就闻到一阵腥味,但当她尝到阿Sa的「甘露」时却只感觉到少少咸。小杨把震蛋的震动程度一下子加至最大,阿Sa立即呻吟起来:「啊,唔……啊!」,突然阿Sa的淫水暴增,阿娇吃也吃不下了。阿娇感到阿Sa颤动着,「啊!」突然一条水柱射向阿娇;原来哪时阿Sa达到高潮,所以射出阴精,却害了阿娇整脸都是她的阴精啊。
这时小杨突然扑向阿娇,用己经充血的鸡巴挺向阿娇的阴户,只听见阿娇大叫:「啊!……」,小杨呆了一呆,突然一笑:「想不到今天终于给我碰到处女,好,之后才替你开苞,现在就要考考你的嘴功了!」,说着把鸡巴迫近阿娇的脸,未懂人事的她也知道小杨的用意,只好乖乖闩上眼含下这丑陋的东西。
阿娇一口含着鸡巴,一股咸腥味立即向她味蕾进攻,而且她也感觉到鸡巴上血管的脉。虽然阿娇含了鸡巴,但小杨仍不满足,于是前后抽插她的小嘴,阿娇也迎合他的前后吸。「不可以一下一下的,要连续嘛!」小杨说,也加快的抽插起来,阿娇亦更卖力地吸他的「小宝贝」。
突然,小杨双手紧紧固住阿娇的头庐,只顾用力抽插她的小嘴。阿娇喉咙本不是深,小杨一顶就到了食道,害得阿娇有点儿反胃。小杨继续抽插,突然大叫:
「啊!要射……要射了!」,一听到,阿娇本想要缩头,但头庐给小杨紧紧固住了,退不了分毫。「啊!啊……」小杨终于射了,射进了阿娇的口里,「不要吞!含在嘴里吧!」小杨慢慢抽出鸡巴,然后说:「好,现在慢慢打开口……,不要让它们流出来。」
阿娇乖乖地打开口,只见口内是浓浓的精液。仍然「享受」着震蛋的阿Sa突然走近,一不说话,嘴巴就贴近了阿娇的小嘴,「啊!……」阿娇突然一叫,原来阿Sa用力吸着阿娇口内的精液。阿娇对于突如奇来的一吻显得不知所惜,阿Sa吻着说:「傻妹子,我是来替你解围的,我缠着你,他便没法子动你的处子之身啦!」,听了阿娇只好感谢和无奈地望着阿Sa。
很快阿Sa就吸尽了所有精液,哪时两人便唯有接着吻,两人的舌头缠在一起,口水也流到对方口中。如阿Sa所料,的确令小杨无法下手,但小杨却找到了另一目标——阿Sa的阴户。小杨不说一话就从后挺着鸡巴进了阿Sa的阴户,阿Sa「啊……唔……唔好……啊」的呻吟着。由于阿Sa是在阿娇身上的,所以阿Sa如何被干,阿娇在下面看得清清楚楚。她也明白阿Sa是为她才这样「受罪」的。
小杨抽插得越来越有劲,他的技巧也很高明,有时深有时浅,一下快一下慢,很快阿Sa就被他弄得亢奋起来,期间更出现了两次高潮。这样阿Sa的铜体便随着抽插跟阿娇的身躯摩擦起来,两人由胸部至小腹都紧贴着,而且两对小乳房又挤来涌去,加上阿Sa的汗水,竟然令到阿娇感到生平首次性兴奋。
小杨突然改变了抽插的模式,每一下都用最快速度、抽到最出、插到最深,每一下抽插都令阿Sa的铜体向前移了一分,这时的阿Sa己被操得全身肌肤微红、肌肉抽,看来快要到达第三次高潮了。
小杨再加快速度、力度更大,每一次抽插都把阿Sa推前寸多,最后他双手固住阿Sa的纤腰,再直插入到子宫,「啊!啊啊啊……」连他也开始肌肉抽,把精液全都射进阿Sa的阴户,阿Sa也同时到达了高潮,因为小杨的精液实在太多了,所以部分精液便从阿Sa的阴户里流出来了。
经过激烈的一场「运动」,阿Sa己经进入昏迷状态,躺在阿娇身上昏睡了。
阿娇望着阿Sa,心里十分内。突然,阿Sa的躯体被人推翻了,原来小杨经过两次射精还仍然「立不倒」,这次阿Sa不能再保护她了,阿娇本来想逃走,但是这时小杨己站在阿娇身旁。
害怕极了的阿娇,只懂望着小杨,小杨把右手在阿娇小腹上,这时阿娇仍是只懂望着小杨如何玩弄自己。
小杨把手轻抚阿娇的小腹,慢慢摸向大腿侧,见到阿娇身体微,他就用手指掠过阿娇的阴户,再用两只手指轻轻摩擦着她的阴户的两边,之后再逐渐移向阴户,而阿娇身体得更利害,阴户也开始湿了。
突然小杨用手指选连续刺向阿娇的阴户,「啊!啊!啊!……」阿娇大喊,她痛到哭了出来,小杨把她抱起,阿娇怕跌倒所以被迫用双手着小杨的颈项。这时小杨己对准了阿娇的阴户,「准傋!一、二、二……」小杨在阿娇耳边说,阿娇连忙应道:「不、不要……未……还未准。……啊!啊啊啊!……」「五!」小杨不理,一下用力,便夺走阿娇的贞操,阿娇痛得哭出了两行泪,在痛之下她更抱紧小杨。这时阿娇的重量都在小杨身上,所以每下抽插都更深,「呜……」阿娇这时只懂抱紧小杨哭泣。
小杨听到了反而更兴奋,加快抽插着,「……十二、十三、十四……」小杨数着,他一下比一下更有劲、更深,阿娇也越哭越利害,「……九十八、九十九、一百!」小杨大叫,他把鸡巴插至子宫,把精液全都射进子宫里,阿娇也大喊一声「啊!」便倒了,小杨把她放在地上,抽出鸡巴,看见阿娇哭红了的眼,小杨竟兴奋地把剩余的精液擦在阿娇脸上。
小杨最后拿了照相机,替阿Sa和阿娇拍下一些艳照。之后,阿Sa和阿娇就每星期一次都回到白色大宅,尽心尽力地「服待」小杨。
阿Sa和阿娇也终于红起来了,她们和小杨也一直维持着这种「主雇」关系。
阿Sa、阿娇在此事后的确红了起来。随着她们红的程度,小杨也玩弄她们得越来越变态了。
今天阿Sa和阿娇又到了小杨的屋企了,小杨见到立即叫她们坐下来,还倒了两杯水给她们,她们喝了便纷纷晕倒了。
过了十几个钟,阿娇首先醒来了,她迷迷糊糊地打开双,啊!她好像看一些不可思议的事。这时阿Sa也醒了,结果又大叫一声:「啊!」
啊!原……原来,她们竟……然生出了「鸡巴」啊!
原来小杨找人替阿Sa和阿娇移殖了鸡巴,更命令她们每人要干三次女人,不然便不替她们随去鸡巴,还要以相为证。
阿Sa和阿娇结果就因此心烦意乱,想来想去却不知何「干」三次女人,她们总不可以去「叫鸡」。在这期间阿Sa和阿娇仍然有不少工作,阿Sa和嘉莉(该公司的名下女星)去台湾宣传,而阿娇则被安排与韩国变性人河利秀一起拍摄写真与及和关芝琳合作拍广告。
阿娇和河利秀的写真是用大姐姐与小妹妹的造形登场,因此两人会有亲密的接触,而河利秀在拍摄期间有意无意中经常触及阿娇的「私处」,就像是知道了甚么。
最后一晚的拍摄终于结束了,工作人员赶着执拾摄影器材,于是安排阿娇先坐河利秀的坐驾(当时在韩国取景)回去酒店。于是阿娇便乘了河利秀的车回到酒店,河利秀更送她上房,但正当阿娇想关门之时,河利秀却挡住了!
阿娇为之一,心怕她知道自己的秘密之下后退了几步,河利秀便乘势进了房,还关上了房门。阿娇见此心下更为害怕,又退了几步,河利秀行前一步,就把阿娇迫退了一步,一进一退,阿娇己退至床边,河利秀仍然纵身向阿娇,结果两人也倒在床上。
河利秀的嘴轻轻贴着阿娇双唇,一只手抚弄阿娇的秀发,另一只则伸进阿娇的短裤内抚摸她的「私处」。阿娇害怕得动也不敢动,河利秀于是慢慢把?伸进她的嘴里,两条慢慢纠缠起来,两人的口水也混在一起。这样的一吻令阿娇全身打,河利秀就趁这时脱去阿娇的短裤跟内裤。
河利秀的唇舌突然离开了阿娇的小嘴,却移到了阿娇的「私处」,她轻轻的吸着阿娇的鸡巴。这时阿娇也扎了起身,但河利秀不但没有停止,而且还吸得更为卖力,又把舌头围着鸡巴打圈。这对阿娇来说实在太舒服了,她只好「啊……啊……」的呻吟着和乱抚河利秀。
河利秀这样一下一下抽插式的吸,令阿娇的鸡巴不断帐大至七寸之长,经过一会儿,阿娇已经忍不住了,她不由自主地紧了河利秀的头庐,把鸡巴插进河利秀的喉咙深处,大叫:「要射了!……」,结果把精液射进河利秀的嘴里。
经过这一下,阿娇己经累了,河利秀的嘴也离开了阿娇的鸡巴,谁不知她马上又用替阿娇套弄着,根本不给阿娇回气的余地。这时她的嘴又贴向阿娇的小嘴,但今次不同,今次她把她口内的精液灌进了阿娇的小嘴内;而阿娇被迫喝回自己精液的同时,鸡巴又不自主的充血起来。
河利秀知道阿娇的鸡巴再度充血,便慢慢把她饱满的乳房近,用双手挤着两乳,形成一度乳沟刚刚把阿娇的鸡巴夹在里头,她不断挤动着两乳,摩擦着阿娇的鸡巴;另一面,阿娇被迫吞下腥腥的精液后,河利秀仍然吸着阿娇的舌头,她们两人构成了一幅性别互调的色情图画。
河利秀两乳的摩擦,使阿娇不得不呻吟着:「呜……呜……」。河利秀生怕阿娇就这样了出来,于是放开两乳,在地上,示意阿娇从后进入,此时阿娇的鸡巴就要硬坏了,所以她其实没有选择。
阿娇于是硬着头皮,她双手轻放在河利秀的纤上,鸡巴对准河利秀的阴户一挺,「啊!……」这时二人同时叫了出来。阿娇感觉到有一团暖流包围着鸡巴,她慢慢开始摆着抽插河利秀;河利秀可能因为半年没有性交,也呻吟得要命,连口水都流了出来。
阿娇一下一下的抽插着河利秀,抬望才知道她们面前有一磈镜子,看着河利秀被干的样子,突然阿娇感到莫名的兴夺,于是她便更用力抽插河利秀,见到镜子中的河利秀表情越痛苦,阿娇就抽插得越卖力、越深和越快。经过一轮抽插后,阿娇终于忍不住了,她紧紧着河利秀的纤,把鸡巴插到最深,大叫:「啊啊……」
把所有精液射进河利秀的「人造子宫」内。此时两人己筋疲力尽,相拥在酒店的地上。
与此同时阿Sa也和嘉莉在台湾执行小杨的「命令」。
该公司以制造誉论为由安排阿Sa和嘉莉在访台期间住落同一间房,不过这其实只小杨给阿Sa的一次「机会」。
经过一日的宣传,阿Sa和嘉莉终于入住了酒店,她们进了同一间房。可能因为大家都是女人,所以嘉莉都穿得「凉爽」点,而且原来嘉莉喜欢裸睡,最惨都是她喜欢和阿Sa同床,还要抱着阿Sa睡,害得阿Sa每晚都硬着鸡巴睡不了。
终于在行程的最后一晚,阿Sa不能忍下去了。她一边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一边抚弄哪渴望了几晚的铜体。
嘉莉还真好睡,无论阿Sa怎样抚摸,她总也不会醒来。既然此,阿Sa便大胆地把手伸到嘉莉的私处,起初只是在她阴唇打圈,她也没有醒来,只是呼吸明显大了。
这样使阿Sa更变本加厉,把中指插进了嘉莉的阴户,「啊……」小小的一声便是嘉莉的反应;既然此,阿Sa便更大胆,用手指慢慢抽插起来,这次嘉莉反应大了「啊……啊啊……」的呻吟。还不只,她一时弓身一时左翻,表情还十分痛苦,阿Sa也很怕弄醒她,但却没停过,最终嘉莉也没有醒。
阿Sa把手指拿了出来,舔了一舔,再望向嘉莉,才记得嘉莉有手指的习惯,她推开了嘉莉的手,把自己的手指塞进嘉莉嘴里,嘉莉却很自然地吸起来,阿Sa看到嘉莉这样吸自已淫水,突然,启发了她的奇想!
这时阿Sa把身上仅余的底裤也脱了出来,小心翼翼地爬在嘉莉的身上,并抽出鸡巴对准嘉莉的小嘴,慢慢塞了进去。阿Sa眼见嘉莉还没有反应,竟然还真的抽插起来;而嘉莉却又再次很自然地吸起来,这样使阿Sa更为兴奋,遂步加快速度,还把鸡巴多次插至嘉莉的喉咙。慢慢阿Sa合起双眼,尽情享受这种「偷」的快感。
正当阿Sa慢慢的张开双眼时,竟然发现嘉莉己经打开两眼。这一下的突如奇来的意外,不但令阿Sa心中一慌,更令她的鸡巴也失了控,把精液都射在嘉莉的嘴里。因为精液是直接射进嘉莉的食道的,所以嘉莉了一,阿Sa见此立即抽出了鸡巴,愧的她此时只懂得低着头,就如做错事的小孩般。
「嘿嘿……唔……」嘉莉咳了几声,呼吸总算顺了。正当阿Sa心想「遭,闯了祸啦!」的时侯,突然感到有一只手搭在自己大腿上,哪时阿Sa吓得抬起头来,嘉莉的小嘴已贴在阿Sa双唇上,与此同时另一只手,已经在玩弄阿Sa的小乳房。
嘉莉把舌头温柔地钻进阿Sa的小嘴里,也把阿Sa的精液灌回她自已口中。
本来己经不求甚解的阿Sa,面对着情欲的诱惑,早已放弃了顾忌,闩上眼,尽情享受这样的一吻。她们两条舌头在一起,口水、精液都流到对方口中。
这时嘉莉的两手也没有余闲,一只手开始抚弄着鸡巴,另一只手则在抚弄阿Sa的秀发,身体也越越近阿Sa的铜体。慢慢两个少女的铜体、两对可爱的小乳房已经紧贴过来。
渐渐阿Sa的鸡巴又充了血,嘉莉也痕得要命,唯有捉着阿Sa的鸡巴对准自已的小穴,再把全身重量在上身,一下子,阿Sa的鸡巴已经完全插入了她的小穴,「啊!」她们都叫了出来。
她们慢慢摆动身躯,互相迎合的抽插着。嘉莉不停摇动下身,使阿Sa的鸡巴更深入自已的小穴。这时阿Sa一面享受被动的快感,一方面口尝嘉莉哪还是粉色的小乳头。
两人的身躯越缠越紧,都把对方抱紧,两个铜体、两对小乳房在青春的汗水中不停摩擦。嘉莉的身躯摆动得越来越厉害,阿Sa首先忍不住:「我……就要射……就要射了……」,嘉莉见阿Sa快要忍不住,于是把下身狠狠的撞向阿Sa处,使阿Sa的鸡巴深深的插到自已的子宫内。
这时二人都抱紧对方,「啊!」的一声,同时到达了高潮。阿Sa把精液全数都射到嘉莉的子宫内,嘉莉的淫水也流到阿Sa的大腿上。两人此时都累极了,拥抱着对方睡了,阿Sa更把嘉莉的小乳房当作自已的枕头,在上面睡着了。
此后,嘉莉每晚也跟阿Sa喊着要「鸡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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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人间天使
早上的晨光斜照着嘉怡熟睡的俏脸,脸上仿佛还带着甜美满足的微笑,只因昨天晚上和新婚丈夫温存过后,还残留着一丝的快感。
「叮叮……」电话铃声忽然响起。
嘉怡在睡梦中醒来急忙接听。
「喂,早晨!」嘉怡说。
「嘉怡,已是早上八点多了,妳今天不是到社会福利署上班吗?」嘉怡的丈夫轻声的说。
「啊!糟了,我差点睡过头,不跟你说了,我不想第一天上班就迟到,稍后再打电话给你。啜…啜Bay。」嘉怡急应着。
匆匆挂线后,嘉怡随即梳洗,轻施薄妆,穿上一件白色衬衣,深蓝色的上班套裙赶快出门。
许嘉怡,23岁,身高165,三围36D、24、35,长发及肩,大眼晴,眼神还带着点天真,标准的美人胚子。
凭漂亮的外貌和高挑的身形,曾任兼职模特儿,交谈时喜面带微笑聆听对方说话。
新婚不足三个月,丈夫30岁,是一间跨国公司的C。E。O,生活安稳。
婚后赋闲在家,无所事事。
心性善良的她,希望腾空一点时间出来,投身义务工作,于是参加了社会福利署的义工计划,藉此,能为有需要的人给予帮助。
她的优点……亦可能是她的缺点,就是心地太善良,人家提出的要求,在自己能力范围内能办到的话,都会尽力而为,亦不懂得及不愿意对人出言婉拒。
九时前,嘉怡刚好赶到社署,经过主管职员简单的说明工作简述后,嘉怡被分派到油麻地探访一露宿者,跟进他的生活状况及帮助他寻找工作。
主管对嘉怡说:「原本是安排了一个全职社工和妳一起做探访的,但刚巧今早他生病请假,若然妳不太熟悉地区环境,或不想一个人前往,这个探访是可以押后的。」
但嘉怡心想,今天可是一个学以致用的好机会,便热诚地接过档案,简单地看看照片及个人资料姓名:陈志权年岁:41职业:无业(释囚)
居住地点:油麻地天桥桥底便欣然答应了。
嘉怡步出地铁站后,往天桥处走去,途中还有一段不太短的路要走,快到达天桥时,突然下起雨来,又没有避雨的地方,嘉怡只有用公文袋挡着雨点,急步往前走去,到达时,上衣亦淋湿了一大片。
当嘉怡定神细望周围环境时,只看到一间一间由纸箱架搭而成的小房间,心想不知如何能找到当事人时,见到不远处,有两个五十多岁的露宿者正在玩纸牌,一个高瘦,一个肥胖,于是嘉怡拿出档案照片,便前去询问。
当嘉怡走近时,两个中年露宿者已停止玩牌,眼睛已紧盯着眼前的美女,口也合拢不来。
「请问两位是否认识这照片上的人?」嘉怡拿出照片让他们看。
那个高瘦的,立即站起来靠在嘉怡身旁,似是细看照片,而眼睛则紧盯着嘉怡的胸脯,还对嘉怡说:「我是弱视的,眼力不好,让我靠近点再看清楚!」头亦差点贴到嘉怡的面上,鼻子则使劲地嗅着由嘉怡身上发出的淡淡体香。
而那个胖的,仍然坐着说:「拿来看看我是否认识。」
于是嘉怡拿着照片弯下身让胖子看,当嘉怡弯身时,两个浑圆丰腴的乳房亦呈现在胖子眼前。
眼前的光景,胖子已很久没有见过,更何况是这么美的女人,他的短裤已高高的撑起一个小帐篷。
胖子稍一定神,希望可以讨到更大的便宜。于是说:「我年纪大了,相片这么小,我怎能看到,拿近一点吧!」
嘉怡于是把相片再拿近给胖子看,并说:「大叔,麻烦你看清楚,我有很重要的事情,今天一定要找到他。」
「好!」胖子轻应了一声,再向嘉怡的白色衬衣内看,当看到衬衣深处时,嘉怡白嫩硕大的乳峰及粉红色的乳尖,整个完完全全地让胖子看光了。
红的红,白的白,互相辉映,这情景胖子当然喜出望外,一时之间,看得目定口呆。
原来嘉怡在早上出门时,因时间太紧逼,所以不想再花时间穿戴胸围,心想还有外衣作为遮蔽,于是就匆匆出门了。
而那个高瘦的也没有闲着,静静地在嘉怡的背后,欣赏着她圆浑丰满的美臀,手还伸进自己的裤裆内轻搓起来。
嘉怡并未有留意他们的举动,一心只希望早点找到当事人。
胖子是个较有小聪明的人,心想今天若只是看看,而不多吃点豆腐,实在对不起自已。
于是便向高个子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对嘉怡说:「小姐,我认识他,他就是住在前面。但妳不熟这里的路,我们又闲着,让我们来帮妳一个小忙,一定可以带妳找到他的!」
嘉怡听到胖子这样说,心想今天真是出路遇贵人,第一份工作可以很快完成了。感激地说:「两位大叔,真的很多谢你们的一片热心,我是社署派来的义工,日后若有甚么事,我可以帮得上忙的话,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
胖子又对嘉怡说:「小姐,他眼睛不好,而我双腿有一点小毛病,妳先把我扶起来,行走时搀扶我们一下吧,好吗?」
嘉怡听到后,心想:「不竟行动不太方便的人,也这么热心助人,世间上的好心人真的不少」心中充满感激。
然后伸出双手,对着胖子微笑地说:「大叔,我现在先把你扶起来,你要小心点。」
于是胖子也握着拳伸出双手,让嘉怡拿着他的手腕,把他拉起来,就在嘉怡往后拉的时候,胖子装作站不稳,身体向前倾,嘉怡因此失去平衡,往后倒去。
而胖子的双手亦趁势按在嘉怡的硕乳上,还装成怕失足的模样,双手在嘉怡的大乳房上乱抓了几下,而站在嘉怡背后的高个子亦趁机「出手相助」,伸出双手承托着嘉怡的丰臀,并在丰臀上轻轻捏弄了一会,而下体亦贴在嘉怡的臀上挤压了几下。
一阵拉扯过后,胖子首先发难说:「小姐,我们这样的身体,若然摔伤了就会很麻烦啊,妳别太心急,人一定帮妳找到的!」然后偷偷与高个子相视而笑。
嘉怡以为真是自已用力太大,还连声向他们道歉。
但一向敏感的身体,被他们轻抚了几下之后,开始亦起了反应,乳头开始慢慢地硬起来,嘉怡心想:「还是自已太心急,千万不可把这两位好心人弄伤。」
这时,高个子则对胖子说:「我看这位小姐又不是有心的,你不要对人说这些话!我们走吧。」
嘉怡于是走到他俩的中央,一边牵着胖子的臂胳,而另一边则牵着高个子的臂胳,小心地向前走去,而他们的手臂就轻压在嘉怡的乳房上,每走一步,臂胳就磨擦着嘉怡敏感的乳房;其间,胖子说怕摔倒,所以他俩愈挤愈紧,他们的手臂就在她的乳尖上不停磨擦,而他们的手掌亦随着步履,在嘉怡的大腿上轻轻扫着,在这样的不停刺激下,嘉怡感到身体的快感亦随之而来,乳头开始变硬,而下体亦濡湿了一小片,咀里亦不自觉地开始轻轻舒气。
而他俩亦装作没事似的,一心一意地向前行,心里则暗暗叫爽。
因为他们实在假装得十分神似,所以嘉怡对这两位「好心人」的行动全无戒心,还暗地里怪自己的身体实在太敏感了。
经过约五分钟的慢行,嘉怡实在忍受不了他们的「爱抚」而停了下来,还借意问他们还有多远路程,胖子心中知道「得些好意须回首」的道理。而刚好志权的纸房间就在前面,于是亦伸手指出志权的所在位置。
嘉怡于是向他们再三道谢,还嘱咐他们回程时要多加小心,自己则向纸房间走去。
当嘉怡走远后,胖子得意地对高个子说:「这个小美人真是太棒,不但长得漂亮,一对奶子还软软中带着弹性,真是令人爱不释手。」
高个子亦抢着说:「她不但奶子好玩,屁屁亦蛮有弹力,你有否见到她己经被我们摸到受不了,唉!真不想这么快放她走。」
两人还不断回味刚才的情景。
此时,嘉怡已走到纸房间门口,只见到今天要寻找的志权,赤祼上身只穿着一条短裤,懒洋洋地睡在用木箱架搭的床上,于是嘉怡走近床边,轻声的问:
「对不起!请问你是不是陈志权?我是由社署派来跟进你的生活状况的许小姐。」
志权听到这样娇嗲的声音向自己发问,心中立即醒过来,睁眼一看,见到眼前出现这样的一个美女,睡意全消,并立即坐起来,应道:「是,我就是陈志权。」
而双眼则在嘉怡身上上下打量。
当志权稍稍定神后,方记起招呼这位美人坐下,志权对嘉怡说:「许小姐,因为房间没有椅子,就请坐在这里吧!」自己则退到床头位置盘膝而坐。
嘉怡亦微微一笑,礼貌地点头回应,欣然坐在志权的床边,并开始细看志权的档案数据,此时,志权的眼睛亦没有闲着,开始细心欣赏身旁的美女。
由于嘉怡受到刚才的刺激,双颊己变得微微绯红,更显美艳。
当志权将目光移到嘉怡的胸脯时,嘉怡白色衬衣上的第一二粒钮扣,因为刚才胖子和高个子的纠缠,己经不知在甚么时候松脱了,嘉怡今天又没有戴上胸围。
故此志权可在侧面轻易地看到嘉怡衬衣内硕大的乳房,当嘉怡在档案中记录重点时,必须再向前微弯书写,此时,志权更可清楚看到嘉怡整个半球形的乳房和粉红的乳尖,还正在微微的颤动。
受到眼前的刺激,志权的阳具立即暴胀了起来,由于裤头顶着暴胀的阳具,很不好受,于是志权提起右膝而坐,好使竖立的阳具能在裤管舒缓一下。
此时,嘉怡转过头来,正想向志权提问之际,只见到志权的粗大的龟头在裤管中露了出来,嘉怡在婚前从来也没有性经验,除了丈夫的阳具外,根本没有见过其它男人的东西,本已微红的双颊,现在更变得像苹果一样。
由于刚才的刺激,及眼前的景象。嘉怡的性欲亦已被挑起,下体开始分泌出潺潺的淫水,而显得坐立不安。
嘉怡这一切的反应,志权全看在眼内,于是对嘉怡说:「许小姐,天气这么闷热,妳的脸已热得发红,外衣又被雨水淋湿了一大片。妳先把妳的外衣脱下来,让衣服先吹吹风,自已亦可凉快一点,好吗?」
随后,志权立即跳下床替嘉怡提取外衣,有点茫然的嘉怡亦没有反对,并站起来脱下外衣,交到志权手上,当志权替嘉怡挂起外衣的时候,站着的嘉怡本能地不停用双腿往内夹紧,好使下体传来的空虚感能得以舒缓,可是越是用力夹紧,骚痒的感觉就是越强烈,大量淫水不断分泌出来,经过湿透的内裤,一直流向高跟鞋处。
嘉怡亦惊觉自已的媚态毕露,于是立刻坐回床边,心中对自己说:「今天是来帮助有需要的人解决问题的,应该集中精神把事情做好!」
从而希望尽力抑制心中的欲念。
当志权坐回床头时,嘉怡亦把身体转向志权,准备提问。
此时,一幅半裸的美人像就立即呈现在志权的眼前,因为雨水已透过了外衣把嘉怡的衬衣也弄湿了,而且又没有胸围的遮掩,嘉怡胸脯的轮廓及粉红色的乳头完全尽现在志权的眼中,粗大的龟头又在裤管中露了出来。
志权本来是一名触犯了非礼罪而入狱的释囚,入狱后至今,已有一段很长的时间没有踫过女人,今天看到这样的情景还怎能控制得住,但他不竟亦只是一个有色心无色胆的人,否则的话,相信一定已把嘉怡按下「就地正法」了。
于是,志权在脑中快速地思量,怎样可以利用眼前的美人儿,帮帮自已解决积压已久的性欲,成为自已今天的泄欲工具。
而嘉怡的情绪亦稍稍平伏下来,并提起活页夹挡着自已的视线,使眼睛再看不到志权暴胀的阳具,并面带微笑,轻声的问:「陈先生,请问你现在有否找到了工作?」
志权:「还没有!」
嘉怡:「但你出狱已三个多月了,是否所见的工作都不合适呢?」
志权故意怒声地说:「妳这样说是甚么意思,是否在暗示我不愿去找工作!」
嘉怡:「对不起,陈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要看看你有甚么困难需要解决,若我能力能办到的话,我一定会尽力协助你的。」
志权:「妳回去吧!你们每一个社工都是说着同一样的话,根本从没有真正关心我的需要,替我解决问题!我在这三个多月内约见了十多份工,但当他们知道我是释囚时,就无人愿聘用我,我可以怎么样?」志权装成受了很大委郁,还开始垂下头来,低声啜泣。
原来志权在对话中,认定眼前这位美人儿入世未深,而且心性善良,想讨她的便宜应该不难,于是想出以退为进之法。
嘉怡见他突然啜泣起来,感情丰富的她,真有点感同身受的感觉,眼眶亦不自觉地红了起来,本能地再坐近志权的身旁,用手轻搭在他的肩上,安慰他说:
「陈先生,难关很快会过的,你不用灰心。你是我的当事人,所以你的事情,亦即是我的事情,我一定会尽力而为替你解决,你大可放心。更何况你是我第一个当事人。」
由于志权垂头而坐,嘉怡为了安慰他,而坐近到他的身前,嘉怡胸前的一双36D的乳峰,随着呼吸,就在他的眼前微微起伏着。
鼻息间亦充满了嘉怡身上发出的阵阵幽香。
此时,志权一直偷看着眼前的美景,看得他差点想把手伸前,好好把弄一下这双美乳,但他知道肥肉已在口边,再稍稍忍耐一下吧!
因嘉怡趋前安慰他,故此,亦把活页夹放于一旁,志权粗大的龟头又再展现在她的视线之中,因为新鲜感及好奇心的驱使下,嘉怡亦近距离偷看了几眼,真令她有点心猿意马,随即欲火又重燃起来,呼吸亦渐渐加深,下体再次感受到空虚的感觉,浑身的骚痒越来越强烈,淫水亦再次不断分泌出来,此时真希望有一双强而有力的手,在自已的身上好好爱抚一番,但现在嘉怡只有轻咬双唇,强忍着心中的欲火。
嘉怡这一切反应,志权全都看在眼内,此刻,志权知道时机已到,慢慢的抬起头来,装作可怜的样子对嘉怡说:「许小姐,相信妳已知道,我是曾经犯了非礼罪而入狱的释囚吧。但是我真的不想再走回头路,再次重回监狱!」
嘉怡说:「若你要改过自身的话,我更应义不容辞,你需要我怎样帮你,你尽管说吧!」
志权故作狐疑地说:「妳今天真的是真心来帮我?」其实志权是要拿她的口实。
嘉怡诚恳地点着头说:「是真的,我刚才不是跟你说过,若我能办到的事情,我一定会尽力替你解决的吗?我从小到大也不爱说谎。」
还天真地伸出尾指,笑咪咪地说:「相信我好吗?」
志权同时亦伸出尾指与嘉怡的尾指勾了一下,面上亦露出笑容,并说:「好!我相信妳。」
志权于是走下床来,站在嘉怡面前,迅速地把短裤褪下,一根青筋暴现的粗大阳具,一跳一跳的,呈现在嘉怡面前。
志权说:「许小姐,妳看看,我现在欲火焚身,我真的怕妳走了以后,我忍耐不住而再次出外犯案,妳可不可以帮帮我先解决小弟弟的问题?」
志权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嘉怡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亦不懂得出言婉拒,只懂害羞地低下了头,红着脸轻声说:「你们男人的问题,我真的不知道怎样可以帮你解决。」
志权:「妳要帮我的话,一点也不难,我来教妳。」
一边说着一边拉起嘉怡的右手,握着自已的阳具,开始慢慢的套弄起来。
此刻,本已心猿意马的嘉怡,手中拿着一根灼热的粗大阳具,心内抑制已久的情欲亦开始战胜了理智,媚眼如丝,右手拿着阳具开始有规律地上下套弄着,志权见到嘉怡并没有抗拒,还开始配合起来,于是把拉着嘉怡的手松开,闭上双眼,享受着这位美人儿为自已手淫的美好一刻,口中还不时低哼着:「好…真好……」
嘉怡听到志权低哼叫好的时候,就像受到了鼓励一样,更卖力地为他套弄。
但由于终究还有点矜持,不好意思碰到志权身体上其它的地方,故而,只持续着套弄的动作,此时,志权亦拉起她的左手,带领到阴囊的位置,引导着她细细的轻揉着。
春情泛滥的嘉怡,已由沉重的呼吸,开始变成轻声呻吟起来。
不知何时,志权已将嘉怡衬衣上的钮扣全部解开,随着嘉怡的动作,一双充满弹性的巨乳,正在有节奏地微微跳动着,志权于是移前了半步,伸出双手,向跳动着的乳房用力抓去。
嘉怡呻吟着:「啊…痛……啊…啊…轻一点……啊…」
志权亦不忍心把这美人儿弄痛,于是开始在丰满的乳球上慢慢的搓弄起来,还间中用手指在嘉怡嫩红的乳尖上细细轻捏,而每一下轻捏,就带来一股强烈的触电感,直透嘉怡的每一条性感神经。
此刻的嘉怡,小洞洞已泛滥成灾,淫水正源源不绝地流向两腿之间。
志权岂能满足只是用手带来的快感,于是对嘉怡说:「只是用手还是不能出来的,妳试一试用口含着吧!」随即将阳具移往嘉怡微微张开的樱唇上。
因为露宿者并不是经常冲凉,一股浓烈的体臭,混杂着阵阵的尿骚味,瞬间传到嘉怡的鼻中。
嘉怡稍稍迟疑地说:「你的…东西这么脏,放进口里不太卫生吧,还是用手好吗?」
于是志权用激将法,冷冷地对嘉怡说:「又是一个爱说谎的人!刚才还说,我从小到大也不爱说谎。我是真心来帮的!」
嘉怡受不了这种冷嘲,想了一想,就在袋中拿出了一包湿纸巾,捧着志权粗壮的阳具开始清洁起来,小心地从马眼、龟头、阴茎等部位轻轻抹拭,因为湿纸巾的液体带点清凉,当嘉怡轻拭了一会,志权实在忍受不了这种刺激。
此时,嘉怡还未替志权的阳具完全清洁妥当,志权已用左手按着嘉怡的头,右手拿着阳具,便插进嘉怡的口中。
嘉怡的小咀受到这突然的插入,口中只能发出唔…唔…之声。当嘉怡稍为习惯了,嘉怡亦作出回应,开始吮啜志权的大捧。
志权在嘉怡口中抽插了数十下后,身体开始抽搐起来,一股一股脓脓的微黄精液,不停地向嘉怡口中射去。
由于这是嘉怡第一次为男人口交,故而未能掌握到志权射精的时间,一时之间,大量热烫烫的精液涌入喉咙,鼻息亦充满了精液的气味,使她急呛了几下,本能地吞下了大部份精液。
但是志权的双手仍然按着嘉怡的头,直至将所有的精液,完完全全射进嘉怡口中以后,方把阳具从嘉怡口中退出来,满足地躺回床上喘气,而右手还贪婪地在嘉怡的硕乳上大力搓揉。
嘉怡亦将口中余下的精液吐在纸巾上,并清理一下美丽的双唇。
而脑中还回味刚才激情的感觉,和第一次替男人口交所带来的新鲜感,而浓烈的精液味道,嘉怡不但不感到厌恶,反而激起了她潜藏在心底中的原始欲念。
嘉怡稍顿了一会,把衣衫整理了一下,便对志权说:「你最急切的‘问题’,我已信守诚诺替你解决了,而你亦应该做好自已的本份,快点找到工作上班,从新自力更生,好吗?」
志权说:「好!我答应妳,绝不会辜负妳的关心,明天一早,我再去找寻工作,重新做人,请妳亦可以放心!」
嘉怡开心地说:「这样真好!」
然后在数据夹中取出了一份雇主名单,说:「这些地方正在招聘职员,你看看哪一份工作,比较适合自已,明早尽快应征吧。我现在要回去了,一有好消息要立刻通知我,好吗?」
志权说:「好!谢谢!…可否…」
嘉怡微笑:「可否…甚么?说吧!」
志权说:「可否……再让我亲一下?」
嘉怡低着头:「嗯…」
志权于是立刻趋前,用双手捧着嘉怡美丽的俏脸,往咀唇吻了下去,还伸出舌头在嘉怡口中搅动了起来,因嘉怡的性欲还未消减,亦开始伸出丁香小舌与志权的舌头交缠起来,一阵「法式湿吻」后,嘉怡轻推开志权说:「我要走了,回去后还要写今天的报告。但你一定要紧记已答应了我的事啊!」
然后再向志权报以甜美的微笑,转身离去。
此时,志权亦再没有借口把这美人儿留下,只有目送嘉怡离去,心想:「小美人,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嘴角还掀起一丝淫邪的微笑。
当嘉怡带着轻松的心情离开时,就在不远处,见到刚才引领她来的两位「好心人」向她招手,嘉怡礼貌地微笑响应着,然从便走到他们所在之处。
嘉怡轻声的问:「两位大叔,为甚么还不回去呢?」
胖子说:「这里品流复杂,我们不太放心,所以就在这里等妳办好公事以后,再送妳离开。」
嘉怡听到胖子的话,心中充满感激地说:「两位大叔,真是多谢你们的关心。但是,我已经不是小女孩,并且己经结了婚,懂得照顾自已了。况且,你们两位行动又不太方便,让你们等了这么久,我真的不好意思!」
胖子说:「唉!真的不中用,只是站了一会,双腿又有点隐隐作痛!」
嘉怡不好意思地急着说:「大叔,还是我不好!让我先扶你回去休息吧!」
于是嘉怡依着刚才搀扶他们的模样,把他们扶回住处。
当到达他俩的纸屋后,胖子一坐下床边,立刻装成双腿抽搐的样子,十分痛苦。
嘉怡看见他的模样也紧张起来,心急地问:「大叔,都是我不好!这里有没有药,让我替你擦一下吧!」
胖子装作可怜地说:「唉!那有…多余钱……买药。」
嘉怡看见他们这样的生活,心底亦泛起怜意,说:「大叔,那我可以怎办?」
胖子说:「妳要是…想帮我的话……可替我…把脚按一下…让肌肉松弛下来…一会儿……就没事了。」
于是嘉怡立刻走近床边,准备替胖子按摩双腿,希望可以让胖子减轻痛苦。
胖子对嘉怡表示是右边大腿的肌肉抽搐,嘉怡必须走到床上,再用双手替他按摩大腿肌肉。
嘉怡于是脱下高跟鞋,跳往胖子的床上,并屈膝跪在胖子面前,伸出双手在胖子大腿上来来回回的按摩起来。
胖子则半躺在床上享受着嘉怡温柔的按摩,因为嘉怡为他按摩时,身体必需向前弯腰,并且需要前后来回的动着,胖子一眼就可以看穿嘉怡胸前的春光,嘉怡的一双36D美乳就在胖子的眼前,不停地前前后后的摇摇晃晃。
胖子看得眼球也差点掉下来,而所穿的短裤亦开始撑起了小帐篷。
此时高个子就静静的坐在胖子床后的位置,细心地欣赏着嘉怡浑圆丰满的美臀,前后摆动时的美态。
嘉怡用心地按了一会,关心的问:「大叔,现在好一点吗?」
胖子听到嘉怡提问,立刻回过神来,说:「很好,但是还有一点痛!」
嘉怡听到胖子说好多了,心里亦松了一口气,开心地说:「这样就好了!大叔你告诉我那里还痛,让我再替你多按一会吧。」
胖子说:「大腿根还有一点痛,妳替我轻揉一下吧!」
嘉怡点头应着,然后就在胖子的大腿根部打圈轻揉起来,因为打圈的关系,嘉怡的手背很自然地踫到胖子已发硬的阳具。
胖子立刻说:「啊!就是这里!」
嘉怡亦察觉到胖子的阳具已经勃起,但是,听到胖子说按到了正确位置,亦不好意思把手收回,只好继续为胖子轻揉着大腿根。
继续不经意地触踫着胖子开始发烫的阳具。
而嘉怡心内还未完全退去的欲火,又慢慢的重燃起来,面颊又出现了微微的嫣红,下体再次感受到阵阵的骚痒,淫水亦开始慢慢分泌出来。
胖子见到嘉怡已起了反应,静静地与高个子使了一个眼色。
嘉怡为了避免尴尬及试图抑制心中的欲火,于是开腔和他们交谈起来:「大叔,请问你们两位如何称呼?」
胖子说:「这里的人叫我肥陈,而他叫旺叔!那妳呢?」
嘉怡说:「我叫许嘉怡,两位大叔可以叫我嘉怡。」
旺叔说:「嘉怡……名字好听。心地善良,人又长得漂亮,而且身材又蛮好,上天待妳真的不薄!不像我们活到一把年纪,一无所有,身体又一天比一天差。每天活着漫无目的,每晚睡在床上时,真不知明天还能不能起床!唉……!」
嘉怡听到旺叔的话,暗自比较一下,亦觉得自已真的比很多人幸福。
从小到大就在一个温暖的家庭成长,也没有遇到任何逆境,即使出嫁后,亦享受着悠闲和美满的婚姻生活。
既然上天赋予了自己这么多优厚条件,自己更应对人付出更多的施予,帮助有需要的人解决困难。
藉以回馈上天给予的恩赐,更何况「施比受更有福」。
于是心生一念,看看这两位「好心人」有甚么心愿,自已可以办到的话,多出一点力为他们达成愿望,使他们也可以多一点满足,少一点遗憾。
嘉怡说:「旺叔,你太过奖!我其实也是平常人,没有甚么过人之处…!」
「陈叔,旺叔,你们心地这么好,好心人一定有好日子过的,希望就在明天啊!千万不要灰心!」嘉怡说话时还扮了一个可爱的鬼脸逗他们开心。
嘉怡接着说:「哪两位有没有甚么愿望,看看我可不可以为两位做一点事呢?」
旺叔想了一想,说:「嗯…,已经很久没有吃到好吃的东西,真想痛痛快快吃一顿好吃的大餐。」
嘉怡微笑地说:「这样很容易啊!今天两位帮了我忙,改天我请你们吃自助餐就可以了。陈叔,你呢?」
肥陈说:「唉……改天!就如亚旺所说,我们的身体这么差,真不知明天还能不能起床,去吃妳请的那顿大餐。」
嘉怡安慰他们说:「陈叔,旺叔你们这么好心,一定会长命百岁的,千万不要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嘉怡顿了一顿,说:「那么,陈叔你又有甚么愿望呢?」
肥陈想了一想,说:「孔子曰:食色性也,嘉怡,妳觉得这句话对吗?」
嘉怡天真地说:「对啊!食和性也是人类最原始的要求啊。」
肥陈于是说:「既然只是人类最原始的要求,妳又愿意满足一下我俩的心愿的话,我就直接说啦!」
嘉怡微笑着点头应着。
肥陈直接地说:「嘉怡,我们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女人的身体了,相信将来亦难有机会看到,妳可不可以好人做到底,让我们看一看,满足一下我俩的心愿。」
嘉怡听到肥陈的话,一时不知所措。
亦不懂得出言婉拒,只懂红着脸垂下头,不作一声。
旺叔假装制止,说:「肥陈,这样怎么可以呢?人家不愿意,不要强人所难吧!肥陈则假装发怒,说:「亚旺,你收口!有甚么强人所难!她刚才不是帮志权吹出来吗?我们也只是要求看一下吧!她不是说过,让我们偿偿心愿吗?」
原来刚才他俩不但没有离开,还一直在纸屋外的夹缝偷窥,嘉怡和志权的一举一动,他们完全看得一清二楚,故此,知道可以讨得更大的便宜,于是留在屋外伺机行事。
嘉怡听到肥陈说出刚才的情况,尴尬的心情和心中的欲火,相互混杂。
嘉怡也来不及细想,只能直觉地想到,食和性真的只是人类最原始的要求,若让他们看一看自已的身体,能令他们得以满足,少一点遗憾的话,也可算是多做一件好事。
早已春情泛滥的嘉怡主意已定,于是羞答答的轻声对他们说:「两位大叔,你们别再吵架…,我答应就是了!」
肥陈听到嘉怡答应后,便偷偷与旺叔使了个眼色,两人露出胜利的微笑。
嘉怡于是慢慢的跳下床,而肥陈和旺叔就静静的坐着,等候欣赏这场动人心弦的脱衣表演。
此刻嘉怡开始脱下外衣,然后再把衬衣褪去,转瞬间,一双丰硕的36D巨乳和微微发硬的乳头,在无遮无掩下,展现在肥陈和旺叔眼前。
嘉怡因为是第一次在陌生人前展示美丽的胴体,害羞的感觉总是难免的,双颊红得像萍果一样,头也不敢抬起来,一直不敢与他们有任何眼神接触。
但是,被陌生人视奸的刺激感,正一波一波的袭入脑内,浑身的骚痒越来越强烈,下体亦再次泛滥起来,大量的分泌已透过淡紫色的小内裤流往大腿。
此刻肥陈说:「嘉怡,我和旺叔眼力不好,要走近一点才可看到啊!」
嘉怡喉间低声应了一声:「嗯……」,并闭上水灵灵的眼睛,避免尴尬。
于是肥陈和旺叔就像饿狼似的,立刻走到嘉怡身旁,探头靠在嘉怡的胸前,一左一右的慢慢欣赏。
两人不约而同的赞叹:「嘉怡,妳的身体实在太美……!」
嘉怡不知怎样应对,匆忙间应了一声:「多谢……」
由于他俩太贴近嘉怡的乳房,两人呼吸的鼻息不断轻吹在嘉怡的大乳房上,敏感的嘉怡受到这样的刺激,粉红色的乳头迅间硬了起来,小洞洞就像缺堤一样,淫水不断地由两腿之间流向脚跟。
他俩欣赏了一会,突然,肥陈伸出双手抱着嘉怡的小腰,还用口含着嘉怡发硬了的乳头,并用粗大的舌头在嘉怡的乳晕上灵活地来回地打圈。
「啊……」嘉怡受到肥陈的突袭,不禁轻轻的叫了一声。
而旺叔亦同时伸出右手,抓向嘉怡软软的巨乳,像揉面团一样大力搓揉起来,美丽的乳房在旺叔手里变幻出各种形状,而左手则开始在嘉怡的丰臀上使劲地捏弄着。
意乱情迷的嘉怡还怎能承受这样的挑逗呢?
嘉怡双腿一软,身体自然地跌向肥陈的怀中,口中还不自觉的开始呻吟起来:
「啊…嗯……」
旺叔的手揉捏着丰满玉峰,感受着翘挺高耸的美乳在自己双手掌下急促起伏着。梦想多年的美女玉峰今天终于获取,旺叔兴奋不已,望着那晶莹雪白的滑嫩玉肤上两朵娇羞初绽的「花苞幼蕾」,心跳加快,他将十个指头深深的陷进了嘉怡双峰里,娇嫩的葡萄登时从指缝间钻了出来,旺叔手包住嘉怡乳峰,指尖轻轻捏弄她柔嫩的红樱桃,在灼热气息的吹拂下两颗鲜嫩的草莓骄傲地上翘挺立,正又挺又硬的高高凸起,彷佛两粒珍珠般的葡萄,在无比诱惑的召唤着美食家去尽情品尝、尽情玩味。
他用手掌围住嘉怡的巨乳往里一挤,两颗葡萄碰在一起,旺叔一口下去,同时将两颗红樱桃含入口中享用,这是美女的红樱桃,既鲜美又白嫩。
旺叔玩了一会,捏着嘉怡的两颗有如提子般的乳头,轻轻甩动,嘉怡的大乳房便象个饱满的水袋一样荡漾。
旺叔手中动作不断加大,双手急不可耐地捧住嘉怡的玉峰,嘉怡感到那双粗糙的大手肆意的摸着她坚挺的双乳,确切地说不是那双手不是在摸,而是在攻击,那双骨节棱角分明的大手先从侧面握住了双乳,向中手先从侧面握住了双乳,向中心使劲的挤压,那双手从下至下搓揉着,接着又捏、挤、抓、扭、扯,似是在揉一团面粉,一只手从她深深的乳沟中插了进去,两只手合拢捏住她左边肉峰,全力捏紧……旺叔把自己对性多年的渴望全部发泄在那对巍巍耸立的美乳上。
肥陈也忍受不住,开始在嘉怡身上乳交。嘉怡的乳沟很深,打起奶炮特别爽,肥陈试探性地抽动了几下,她的乳沟很滑,挤压感很强,令肥陈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剌激,他将嘉怡一对乳峰往内挤压,迎合着自己的抽插,肥陈感到肉棒在一团软肉里颤擦,龟头被夹得热麻麻的,其爽无比。
肥陈看到嘉怡已动了情,立刻把握机会,顺势抬起嘉怡的头,往她美丽的红唇吻了下去,并以肥舌在嘉怡唇齿之间撩动了起来。
已渐渐豁出去的嘉怡,此刻迷迷糊糊,亦伸出软软的小舌回应肥陈的索吻,濡湿的香舌与肥陈交缠起来。
肥陈得到响应后,便使劲地吸啜嘉怡舌头所带来的津液。
并且牵着嘉怡的手往自已的短裤内探,引领嘉怡为他套弄胀大的阳具,嘉怡亦本能地轻握着肥陈的阳具,还为他套弄起来。
旺叔此刻亦没有闲着,转往嘉怡身后,伸出舌头在嘉怡的耳根及粉颈来来回回的舔着。
嘉怡的性感带给他舔个正着,只能以阵阵的呻吟声,回应旺叔的舌攻,而旺叔双手则继续向嘉怡的裙头进攻。
唰……的一声,把嘉怡短裙上的拉炼拉下,短裙自然地被褪下而跌在地上,此时,嘉怡身上只剩下一条性感的小内裤,旺叔还将暴胀的阳具,紧紧的贴在嘉怡股沟上下磨擦,而双手更直接在她充满弹性的粉臀上轻搓细弄。
肥陈见到嘉怡没有半点抗拒,于是半抱半拉地慢慢带着嘉怡往床上走,期间,更脱去自己的短裤,然后半躺在床头,并引导嘉怡跪在床上,做出正对着自已的姿势,又再继续与嘉怡亲吻起来。
因为嘉怡手中还轻握着肥陈的阳具,身体必须向前弯曲,方可取得平衡。
一双36D水滴形的乳球,亦正在空中悬着,随着套弄的动作,雪白的硕乳随之前后甩动,煞是好看,丰满的屁股亦高高的向上翘起。
此时,嘉怡诱人的姿态,尽看在旺叔的眼内。
他更立即的跑到床上去,更把身子躺下来,而把头颅挤进嘉怡的胸前,他张大了咀巴,便把嘉怡的乳尖含进咀里使劲地吸吮起来。
旺叔已经急不及待,立刻往床边坐下,双手摸上嘉怡的丰臀,蕾丝的紫色内裤渗透了淫液,紧贴在美妙的臀部,旺叔将嘉怡湿透了的小内裤,象剥鸡蛋壳一样慢慢褪至两膝之间,嘉怡雪白而丰满的美臀、粉红色的桃源洞和淡红色的菊花蕾一一展现在旺叔的眼前。
旺叔探头往嘉怡的粉臀上轻吻了一会,然后伸出中指,轻轻插入嘉怡已湿透的小洞洞,还不时逗弄她充了血的阴蒂。
嘉怡口中亦断续地发出呻吟之声:「嗯……嗯……」
旺叔逗弄了一会,继而伸出食指和中指插入嘉怡濡湿的小洞洞,并且开始来回抽插。
随着旺叔的抽插,嘉怡亦有节奏地呻吟起来:「啊……嗯……啊……」
旺叔:「嘉怡,舒服吗?」
嘉怡:「嗯…舒…服…啊……」
旺叔听到嘉怡的回应后,于是再次伸出三只手指插入嘉怡的小洞洞内抽插,希望嘉怡得到更大的快感,可以忘情地让他们为所欲为。
但是,恰巧相反,嘉怡因为从未受过这样粗暴的对待,反而受不了这胀裂的感觉。
嘉怡轻叫着:「啊…痛啊……旺叔…啊……不要……这样会弄…坏的…不要……这样弄……」
旺叔听到嘉怡轻声抗议,也不敢胡来,立即把手指抽出,改为在嘉怡的小洞洞及大腿间轻柔爱抚。
旺叔静观了一会,见到嘉怡已经平伏,于是对嘉怡说:「嘉怡,妳知不知道甚么是‘毒龙钻’?」
嘉怡:「啊…不知……」
旺叔:「那我来教妳!一定会令妳很舒服的!」
嘉怡:「……」
于是旺叔伸出双手,将嘉怡两边的臀肉稍稍分开,然后伸长舌头,开始在嘉怡的菊花蕾上慢慢的轻舔及打圈。
瞬间,嘉怡感受到一种千虫万咬的感觉直袭全身,本能地把屁股向前移开,以避开这突如其来的骚痒。
口中不自觉的轻叹了一声:「啊……」
旺叔没有让嘉怡避开,迅速用双手固定嘉怡的丰臀,并继续用舌头撩弄着嘉怡的菊花蕾,此刻,一波一波从未感受过的快感,刺激着嘉怡身体上每一条神经线,仅有的思维,已尽被燃烧着的欲火和快感掩盖。
此刻嘉怡本能地张开美丽的小咀,把肥陈已暴胀的阳具含在口中,藉以填塞一下心内的空虚感,并且开始慢慢吮啜起来。
嘉怡突然为肥陈口交,简真令他喜出望外,肥陈自然地一手轻按着嘉怡的头,而另一只手则揉搓她手感极佳的美乳,并且将胖胖的腰一下一下的向上挺,轻声叹着:「啊…好啊……嘉怡…真好……」
此刻嘉怡已沉醉在肉欲的快感之中,口中只顾含着肥陈的肉棒上下吞吐,而手中亦拿着他的肉棒努力套弄。
肥陈怎能忍受得了嘉怡这样手口并用的攻势,不到数十下,身体开始一阵抽搐,脓脓的精液,不停地一股一股的射向嘉怡口中。
由于嘉怡有了刚才的口交经验,已能掌握控制呼吸的技巧,并且开始喜爱了男性独有的精液味道,随着喉间的吞吐,慢慢地将肥陈的精液吞下。
当嘉怡把口中的精液全数吞下以后,还伸出小舌为肥陈清理遣留在马眼的精液。
意犹未尽的嘉怡,已彻底将矜持丢掉,继而转身面向旺叔,在他的裤裆搓揉了一会,便伸手把旺叔的阳具,从短裤内掏了出来,并开始为他作出口舌服务。
由于旺叔的阳具比较粗大,嘉怡在含啜时,也显得有一点点吃力,两颊亦微微鼓起。
但是,旺叔则刚好相反,粗大的阳具被嘉怡的小咀紧紧包裹着,从而得到了更大的快感,也不自觉地哼出呻吟之声。
此时,肥陈亦取代了旺叔的位置,手指不停地逗弄着嘉怡的小豆豆,并用肥大的舌头轻舔着她的菊花蕾,还不时轻轻在菊花蕾上吸啜。
连绵不绝的快感,不停的袭向嘉怡,使她实在有一点受不了,并且开始有点晕眩的感觉,但是嘉怡又舍不得把自已从快感中抽离。
肥陈继而用舌头向嘉怡的屁眼,一下一下用力地插去,就像真的要把舌头插进嘉怡的肛门内。
肥陈的每一下攻击,对嘉怡来说,就像是一下一下的雷击,彻底震撼了整体感观神经。
嘉怡终于忘情地呻吟起来:「唔…啊……到了……我…到了…啊……好…舒服……真美……啊…美……啊……」
这是嘉怡有生已来,第一次真真正正感受到性高潮,到达了高潮的嘉怡,阴精不断由下体涌出,就像河塘缺堤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旺叔看到眼前的情景,也实在按捺不住,亦顾不了嘉怡的感受,只懂按着她的头,用粗大的阳具在嘉怡的小咀内用力抽插,不到数十下,亦将热烫烫的精液,全数射进嘉怡的口中。
此时,嘉怡思想上已彻底崩溃,身体亦因体力透支,眼前一黑,身体横跌在肥陈的床上,咀角还慢慢流着旺叔射进她口中的精液。
肥陈两人亦同时稍作休息,相互对望了一眼,心想今天不知走了什么运,竟然会飞来艳福,两人脸上同时展现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他俩休息了一会,只见赤条条的睡美人还在自已身旁,两人那会放过天赐良机,于是再次伸手探头,向嘉怡美丽的身体上下其手。
旺叔首先俯身亲吻着嘉怡的小咀,同时用手在嘉怡软软的美乳上用力揉搓。
肥陈亦在另一面发动了进攻,用口轻咬着嘉怡粉红色的乳头,并且伸手往嘉怡的小洞洞乱摸。
由于嘉怡早已湿的不能再湿了,肥陈他的阴茎高高上翘,正好顶在了她隐秘的趾骨狭间。
他用膝盖分开美丽诱人的嘉怡那含羞紧夹、忸怩不开的一双修长优美的纤滑雪腿,在他的强攻下,只见秀美清纯的义工美女一点、一点地分开了紧夹的美腿,他硬梆梆的阳具顶进嘉怡湿润淫滑的玉溪,龟头上沾满了嘉怡下身流出来的淫水爱液,他伸手搂住她娇柔纤软的细腰,轻轻一抬美貌诱人的美女那翘美浑圆的雪臀,粗大的阳具微一用力,龟头挤开了那稚嫩无比、娇滑湿软档的阴唇……
他再一挺腰,滚烫巨硕的龟头就已套进了嘉怡那仍是粉红柔嫩的嫩穴口,由于嘉怡本身还是缺少性交经验的少妇,所以他那完全勃起的揪热巨大龟头把美女少妇那紧窄万分、狭小非常的娇小嫩穴口撑得大大的,嘉怡那嫣红娇小的可爱嫩穴口被迫吃力地「大」张着勒紧、「容纳」包含着那强行闯入的巨大" 异物」。
嘉怡感到一根又粗又大的东西粗暴地顶着伸进了自己的那鲜嫩生涩的嫩穴,并且那条「庞然大物」在她嫩穴中强行地膨胀深入,由于疼痛她无助的娇喘着、呻吟着……那强烈的肉贴肉、阴毛擦着怂阴毛的磨擦接触她全身玉体轻颤连连,特别是当那粗壮的东西套进了她狭小紧窄的嫩穴口,嫩穴口那柔软而又弹性的玉壁「花瓣」紧紧档档地箍住了那粗大硬烫的「肉棒头」时,娇羞清纯的美少妇更是如被电击,柔若无骨的雪白胴体轻颤不已,雪藕般的柔软玉臂僵直地紧绷,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手痉挛似地紧紧抓进床单里……
「啊……换…」一声急促婉转的娇呼,嘉怡优美的玉首猛地向后仰起,一张火红的俏脸上柳眉微皱、星眸紧闭、贝齿轻咬,纤秀柔美的小脚上十根娇小玲珑的可爱玉趾紧张地绷紧僵直,紧紧蹬在床单上……
肥陈也被这妩媚清纯的美娇娘那强烈的肉体反应弄得欲焰焚身,他突然快速的将肉棒从嫩穴口退出,然后猛地一咬牙,搂住嘉怡纤柔细腰一提,下身用力向前一挺……
巨大滚烫的龟头向着她娇滑的下体中心直戳进去,硕大无朋的龟头划开了丰美柔嫩的玉门,在持续不断的压力下渐渐地将嫣红粉嫩的嫩穴口扩大,强行排行闯入了她鲜嫩而矜贵的禁区。
坚挺的肉柱一感受到美丽的少妇暖煦的体温,立即高度亢奋起来,通红的棒身好像突然又涨大了一圈,毫不留情地向着玄妙神秘的玉体直挺而入。
「哎……」美丽的嘉怡一声娇啼,巨大的阳具凶狠地顶入少妇那紧窄娇小万分的幽深嫩穴,很快肥陈的龟头接触到了她的花芯,他停顿了一下,他感觉到美女嘉怡那桃源远比一般女子要紧窄的多,才一被肉棒迫入体内,桃园内便似层层迭迭,本能地紧浇技紧吸附缠绕上去,那滋味可真是深刻无比,爽的肥陈一阵舒畅感直抵背技烫脊,美的差点要当场喷射出来,他忙不迭地紧急停止,一方面让肉棒烫热贴紧桃源,泡在那暖热的蜜液当中,感觉那美滋滋的啜吸,一方面也热适让嘉怡去体会那滋味。
他没有强行地将肉棒往里插去,而适览是停留在美少妇的嫩穴口慢慢地旋转研磨,仔细地品尝着她鲜嫩多汁的秘道一路上丰美的果实。
绝色娇艳、美貌动人的嘉怡那高贵神秘的嫩穴已被粗壮汉子的大肉棒占领了一小截,只见她那嫣红玉润、诱人的嫩穴口由于初容巨物而被迫张开了,艰难地包含着那粗大无比档档的肉棒。
随着肉棒的步步深入,肥陈四十年来第一次知道初经人事的新娘玉径竟然是如此紧迫,以至于自己的肉棒每取得一分的前进都要付出九分的努力。
窄迫温暖的玉径将自己的肉棒包夹得紧紧的,中间没有一丝空隙,从龟头的顶端传来的酥麻感觉让肥陈热血沸腾,性欲大盛。
不等肉棒完全退出腰下一发力,又将它笔直地插到嘉怡秘道的最深处,因为用力的缘故,龟头撞击在构造光滑的宫颈口上,肥陈清晰地感觉到了嘉怡的蜜壶因此而产生的震颤。
他又将肉棒往外拔出了一点,更加用力地向内插入。
他要征服照这个平素高不可攀、典雅高贵的大美女的肉体。
肥陈不由得紧紧抱住嘉怡雪白的臀部,起劲地抽送起来。
龟头下接一下的撞在鲜嫩的花芯上,曲张的肉棒血管摩擦着嘉怡细嫩的照鬃粘膜发出了淫糜的声音。
她的臀部被老光棍上下左右的摇动着,他顺鬃着美丽的少妇摆动的节奏,一次次把阴茎塞入最深处。
肥陈很快把身下的美娇娘变换了体位。他将美丽的少妇翻转身体,让她身体的重量都落在弯曲的双膝上,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他仔细地看着高高翘起的浑圆雪臀,用力地将她们分开来,暴露出深藏在臀沟间的桃园,然后从后面继续着抽插动作。
美丽的新娘新鲜美丽,充满生机的裸裎胴体,最终逃不过被玷污的结局。
就在美丽的嘉怡痛苦的哀鸣声中,肥陈加大了两人身体间的压力,肉棒不再换档回退,而是紧贴在她光滑的宫颈口上,肥陈更加狂猛地在丰满的少妇那赤裸裸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上耸动着……
刺痛过后,一种愉悦而舒心的快感从那紧紧缠夹着硬梆梆的「肉钻」种浇周围的嫩穴膣壁传来,流遍全身,直透进芳心脑海,那种满满的、紧浇亮紧的、充实的感觉,那种「肉贴肉」的火热的紧迫感,令嘉怡忘记了初尝超大阳物的痛苦,代之而起的是强烈的肉欲情火,美丽纯洁、清纯绝色的小嘉怡娇靥羞得火红,玉体又酥又麻,秀美艳丽的小尤物痴迷地享受着这种紧胀、充实的快感。
下身深处越来越麻痒万分,行需要更强烈、更直接、更凶猛的肉体刺激。
美丽的新娘子感受着玉体最深处从末被人触及的圣地传来的一阵娇怂蜒酥麻痒般的痉挛,少妇那稚嫩娇软的羞涩花芯含羞轻点,与那顶入嫩蜒抖穴最深处的肉棒的滚烫龟头紧紧吻在一起。
肥陈一下又一下地不断抖构顶插令嘉怡这大美女连连娇喘,本已觉得玉胯嫩穴中的肉棒已够大构够硬,可现在那顶入幽深嫩穴中的火热肉棒竟然还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更加充实胀大滑嫩阴壁,更加深入窄小的玉女嫩穴内。
压在美女体内,不断地感受到嫩穴的温暖和压力。
肥陈一边抽送一边用龟头研磨挤压嫩穴壁的黏膜,红色的果肉在摩擦舷档下流出了更多的蜜汁。
随着他无情的挤压和有节律的上下抽送,美丽义工的秘道终于不得不放弃了抵抗,开始迎合起他越来越猛烈的抽插,嘉怡鲜嫩白皙的身子几乎和蜜壶一样震颤起来。
两片粉红色的玉门早已因为强行的挤压而变得通红和绷紧,细圆的花园口被巨大的肉棒极大的撑开了,细嫩的粘膜因为肉棒的抽插,时而苍白而通红,他强行进入的大量透明爱液,顺着花园口一直流到雪白的大腿两旁。慢慢滴到了床上,热胴体已蒙上层香汗的美女义工失魂般的娇喘,粉脸频摆、媚眼热鞍如丝、秀发飞舞、香汗淋淋欲火点燃的情焰,现在的她完全浸溺在性爱的快感中,无论身心完全被我高超的做爱技术和耐力所征服了。
「啊……喔…你好好…我…好舒服……你…再进去一点……」因和旺叔接吻,嘉怡同样地发音模糊。
「嘉怡,妳…妳……不愧是新娘子…真的是有够紧的……又暖暖的……」肥陈几近嘶哑地说道。
「嘉怡,这样妳舒不舒服啊?」一旁的旺叔问道。
「好……好舒…好舒服……人家……快……快不行……了!」嘉怡努力的发出细微的声音。
「嘉怡,没…没……没想到妳…妳这么……这么淫荡。」嘉怡身上的肥陈说道。
「我…我只想要……你…进来……快一点…快……」讲不太出话的嘉怡索性不说了,努力的套动体内的肉棒,将自己完全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二位叔叔的面前。
此时只听得肥陈叫道:「不行了!嘉怡,妳的穴太紧了……我快要…快要……射了!」话还没说完,肥陈滚烫的精液便射在嘉怡充满弹性的小穴中。
嘉怡低下头去,吐出香舌和肥陈深吻起来,然后说道:「陈叔,我喜欢你!」
肥陈终于在嘉怡的体内射了精,但旺叔却不让嘉怡休息的绕到嘉怡后面:
「肥陈,你们爽了那么久,该换我了吧!」
于是肥陈退下在一旁,嘉怡则像只母狗般地瘫在地上:「旺叔,你快点,我…我还要……快点。」
旺叔说:「总算轮到我了,这把年纪除了上妓女哪有年轻小姐可爽。」
为了彻底征服嘉怡的肉体,旺叔把泄了身的嘉怡抱起后翻转她的胴体,要她四肢屈跪床上。
嘉怡依顺的高高翘起那有如白瓷般发出光泽而丰硕浑圆的大肥臀,臀下狭长细小的肉沟暴露无遗,穴口湿淋的淫水使赤红的阴唇闪着晶莹亮光。
嘉怡回头一瞥,迷人的双眸妩媚万状。
旺叔手上不紧不慢的揉搓着嘉怡一对高耸硕大的玉女峰,胯下不停的急抽缓怂适送,立刻又将嘉怡推入淫欲的深渊,只见她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适膊手紧勾住旺叔的肩颈,一条香暖滑嫩的香舌紧紧的和旺叔的舌头不住的纠缠,口中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旺叔的抽插,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紧紧夹在旺叔的腰臀上不停的磨擦夹缠,有如八爪鱼般纠缠住旺叔的身体,随着抽插,自秘洞中缓缓流出的淫液,凭添几分凄艳的美感,更令旺叔兴奋得口水直流。旺叔非常满意今天自己的表现,他得意洋洋地看着嘉怡在身下婉转挣扎,淫浪呻吟,心里是说不出的痛快。
这个俨若仙子的美人令他感受到了从来没有到达过的、销魂蚀骨至极的感觉。
美人经过了蹂躏后嫩穴依旧紧密如处子,而且她还能主动地扭摆着屁股迎接肉棒的屠戮,大肉棒在肉穴有节奏地抛摔摇曳中几次都险些将精液射了出来。
「这是个怎样的尤物?」旺叔心里一片茫然。
但他管不了那么些了,男人要的不就是快感吗,只要她能给自己带来高潮就不枉创此生。
旺叔在新娘子的嫩穴内的冲刺和对她娇嫩「花蕊」的揉动将国色天香的绝色尤物不断送向男女交欢合体的肉欲高潮缮,直将她送上一个从未到达过的、销魂蚀骨至极的高潮之巅,将她送上九霄云外那两性交媾欢好的极乐之顶。
娇啼婉转中的嘉怡真的是魂销色授,欲仙欲死,在那一波又一波汹涌澎湃的肉欲狂涛种屯中,娇美清纯的新婚美女花靥羞红,芳心娇羞欲醉,樱唇娇啼屯婉转……
旺叔就让肉棍紧紧地顶在她的嫩穴中,用龟头轻顶阴核,他用力一顶,「嗯……」
嘉怡娇媚呻吟……
他连连轻顶,嘉怡连连娇喘……
娇美清丽的美女义工本已觉得原来肥陈的肉棍已够大、够硬的了,可现在感到旺叔那顶入自己幽深嫩穴中的火热肉棍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硬,更加充实、紧胀着滑嫩的嫩穴,也更加深入幽暗深遽、狭窄娇小的嫩穴内……。
在他的连连触顶下,少妇「花芯」含羞带露,阴核轻颤……
哪经过几百下疯狂而有力的抽插、冲刺,终于,他深深地顶入嘉怡的哪照嫩穴最深处……
巨大的男性阳具把貌美如仙的绝色义工那紧窄娇小异常的嫩穴玉壁的每一分空间都塞得又满又紧,硕大浑圆的滚烫哪烫龟头紧紧地顶住了清纯可人的美貌少妇嫩穴深处那娇羞初绽的柔嫩的阴核,敏感至极的阴核被顶到,嘉怡不由得发出一声哀婉悠扬的娇啼,第一次与丈夫以外的男人合体交媾,就尝到了那销魂蚀骨的快感,爬上了男欢女爱的高峰,领略了那欲仙欲死的肉欲高潮,一个刚刚还是一个清纯可人的娇羞新娘的身心都再已受不了那强烈至极的肉体刺激,嘉怡昏晕过去了。
旺叔经过这一番狂热强亮档烈的抽插、顶入,早就已经欲崩欲射了,再给她刚才这一声哀艳凄婉档适的娇啼,以及她在交欢的极乐高潮中时,下身嫩穴壁内的嫩肉狠命地适烫收缩、紧夹……,弄得心魂俱震,他迅速地再一次抽出硕大滚烫怂烫的火热阳具,一手搂住嘉怡俏美浑圆的白嫩雪臀,一手紧紧搂住她柔若无骨、盈盈一握的纤纤细腰,下身又狠又深地向嘉怡的玉胯中猛插进去……
「嘉怡,妳的屁股好大,腰好细……真美……!」旺叔不禁衷心地发出赞美。
「啪滋…啪滋…」阴囊冲击臀部的声音越来越响。而一对硕大的美乳象充满了奶水,随着冲击激烈地前后甩动。
引得肥陈用力抓住揉捏,淫蜜的乳肉象要在肥陈手指缝里拼命挤出……
「旺…旺叔……,您…您……啊……嗯…啊……您欺负…喔……欺负人家。」
嘉怡不自禁地快到了高潮,并才发觉到原来自己正在亲吻肥陈的肉棒。
「嘉怡,妳……把我的老二再舔干净一点。」肥陈说道。
旺叔粗大的阳具带着一股野性般的占有和征服的狂热,火热地刺进嘉怡的嫩穴,直插进新娘子早已淫滑不堪、娇嫩狭窄的火热嫩穴膣壁内,直到「花心」深处,顶住那蓓蕾初绽般娇羞怯的稚嫩阴……
硕大浑圆的滚烫龟头死命地顶住美女的阴核一阵令人欲仙欲死地揉磨、跳动……
一股又浓又烫的粘稠的阳精淋漓地射在那饥渴万分、稚嫩娇滑、羞答答的阴核上,直射入嘉怡那幽暗、深遽的子宫内……
这最后的狠命一刺,以及那浓浓的阳精滚烫地浇在嘉怡的娇嫩阴核上,那火烫的阳精在美女社工最敏感的性神经中枢上一激,清纯娇美的嘉怡再次「哎」的一声娇烫栽啼,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猛地高高扬起、僵直,最后又酥软娇瘫地盘栽在他股后,一双柔软雪白的纤秀玉臂也痉挛般紧紧抱住他的肩膀,十父根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指也深深挖进他肩头,那一丝不挂、柔若无骨、雪白娇软的玉体一阵电击般的轻颤,从" 花心" 深处的子宫猛射出一构股宝贵神秘、羞涩万分的美女阴精玉液。
「喔……」嘉怡美丽赤裸的雪白玉体一阵痉挛般地抽搐、哆嗦,花靥羞汉红,桃腮娇晕,娇羞无限。
汹涌的阴精玉液浸湿了那虽已" 鞠躬尽瘁" ,但仍然还硬硬地紧胀着她紧窄嫩穴的阳具,并渐渐流出嫩穴口,流出「玉溪」,湿濡了一大片肮脏的床单……
就在旺叔射精的一瞬间,终于,嘉怡高潮了!
这是嘉怡从未有过的感觉,即便是和丈夫做爱也从未有过如此高潮,她感觉到了身为女人的美妙,也为身为女人而骄傲。
随着洞口流出的不知是那位伯伯的精液,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嘉怡也慢慢平静下来,身旁的二位伯伯们已穿好衣服。
嘉怡慢慢坐了起来,装成带点怒意,嘟着小咀说:「原来两位大叔这么坏,说只看看而已,却把人家给……!」
旺叔急忙说:「不坏…我们不坏……,只因嘉怡实在太美,我们才忍不住……」
肥陈亦抢着说:「是啊!嘉怡实在太美……」
嘉怡面带微笑说:「旺叔、陈叔,两位别这么紧张,我只是跟两位说说笑。」
嘉怡看见天色已不早了,于是一面跟他们说着,一面乏力地把衣衫穿回。
嘉怡微笑说:「旺叔、陈叔,我来的时候两位帮了我忙,现在我又满足了两位的心愿,我们算是扯平了。」
肥陈抢着说:「不对啊!嘉怡还欠我们一顿晚餐。」
嘉怡想了一想,然后在钱包拿出了一千元,对肥陈说:「陈叔,我还不知道甚么时候会再来,请你先拿这些钱,跟旺叔吃一顿好的晚餐。若然,我再来的时候,我一定陪你们再吃一顿,请相信我。我现在要走了,两位紧记要保重身体。」
嘉怡稍顿了一下,红着脸轻声说:「旺叔、陈叔,其实刚才我也感觉很舒服……多谢。」
嘉怡还探头在他俩的脸上轻吻了一下,然后面带满足的笑容,转身离去。
两人只得目送着嘉怡美丽的身影慢慢走远。
肥陈对旺叔说:「今天才知道,甚么是‘岁月不饶人’……」
旺叔说:「不对!今天我才知道,甚么是‘财色兼收’,哈哈……」
在嘉怡协助亚权找工作谋生后的两个月,嘉怡接到亚权的电话,说为了感谢嘉怡的帮助,要请嘉怡吃饭。
嘉怡因先生出差还要两星期才回国,晚上空闲时间较多,所以就答应了亚权的邀请,还好心地要亚权顺道邀请肥陈及旺叔一起吃。
吃饭当晚,亚权从口袋中拿出一粒红色胶囊放到饮料里,肥陈及旺叔看了就问是什么东西,可别不小心跟着吃下肚。
亚权就解释说:「这药是种催情剂,只要一吃下肚,稍微挑逗一下,担保嘉怡就会换了一个人似的,渴望被玩弄,渴望男人硕大的命根子,渴望男人滚烫的精液。而男人吃了也更容易勃起,更持久,并且会硬得跟铁条一样。待会放心地喝,等嘉怡药效发作、欲火焚身、春心荡漾时,别太猴急,要等她求我们,求我们用大鸡巴搞她时才好好的干她。」
没多久,嘉怡穿着一件黄色无袖贴身的线织衫,把两个肉包子一样的乳房被衣服衬拖得十分明显,再搭配一条膝上10公分的白色套装窄裙,特别穿上丝袜修饰那本来已经很美的腿曲线,加上一双黑色高跟鞋,仔细地看还会发现淡淡的彩妆。
亚权、肥陈及旺叔受到眼前的刺激,阳具立即暴胀了起来,看得两眼发直地说:「嘉怡妳今天真的特别美!」
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心里却在想:「骚婊子,妳这样穿不是摆明引诱我们犯罪吗?今天一定要干死妳!」
四人在吃喝一阵以后,开使闲话家常,嘉怡问亚权说:「之前为你介绍的工作现在还习惯吗?」
亚权说:「我另外再找一份推销员的工作,现在做得还不错。」
嘉怡好奇地问道:「推销什么东西?说不定我能光顾一下。」
亚权说:「我现在推销男女用的情趣用品,可以增进男女之间做爱时的刺激度。」亚权边说边拿出公文包,拿出样品给嘉怡看。
「妳老公经常到国外出差,放妳一人在家,一定用得上的。这是最常见的电动按摩棒,妳看看。」
嘉怡害羞的拿在手上:「这做得好像喔!大小尺寸也差不多。要怎么用?」
「这是最阳春型的,必须自己动或有人帮忙抽插,尺寸也是小一号。妳看,这只是最赞、最多人买的。」
亚权一边说一边抓住嘉怡的小手,把足足有30公分长的电动按摩棒塞到嘉怡手上。
受到催情剂的影响,嘉怡清纯的脸蛋呈现害羞的粉红色,心想这么大的按摩棒用两只手都握不住,尤其是龟头部份,足足有鸡蛋那么大,如果被这么大支的肉棒插到自己的小穴中,小穴一定会胀到爆,一定会不断地高潮!想着想着,下体开始分泌出潺潺的淫水,骚痒的感觉就越是强烈,大量淫水不断分泌出来,经过湿透的内裤。
亚权看到嘉怡的反应,知道药效开始发作了,这时嘉怡迷蒙的双眼看不到平日的清纯,只有浓浓的欲念。
亚权再拿出其它道具说:「嘉怡妳看,这叫「羊眼圈」,是套在男人鸡巴上的,做爱时它会在阴道内刷着,包妳会爽死!」说着又拿给嘉怡。
看着嘉怡不断的夹紧双腿,亚权就向肥陈及旺叔使个眼色,然后对嘉怡说:
「来!妳帮肥陈及旺叔套上去看看。」
说着肥陈及旺叔就把裤子全都脱掉,露出两根胀的发黑的鸡巴,嘉怡用力一握,只感觉到手中的两根肉棒又硬又粗,而且好像还在强烈地脉动着,她以前从未见过这么凶猛的肉棒。
嘉怡一边把羊眼圈套到肉棒上,一边在想:「好久没跟老公做爱了,好希望这是老公的肉棒。」
「这是跳蛋……这是印度神油……这是双头龙……」亚权滔滔不绝地介绍各式各样嘉怡连听都没听过、想都没想过的情趣用品。
嘉怡已经渐渐被亚权的言语及药效弄得情欲高涨,全身发热整个脑袋一片空白。
亚权、肥陈、旺叔三人看见嘉怡媚眼如丝,脸红红的一直盯着黑色按摩棒及戴着羊眼圈的鸡巴瞧着,现出无限娇羞的表情,立刻围绕在嘉怡身旁,肥陈在嘉怡耳朵旁边温柔地说:「嘉怡,要不要试试看?会很舒服的。放轻松,让我们来服侍妳。」
在一旁的旺叔亦同时伸出右手,抓向嘉怡软软的乳球,并且慢慢搓揉起来。
意乱情迷的嘉怡还怎能承受这样的挑逗呢?她双腿一软,身体自然地跌向肥陈的怀中,口中还不自觉的开始呻吟起来:「啊……嗯……」
肥陈动手脱去嘉怡身上黄色无袖贴身的线织衫及白色套装窄裙,露出那件饱满的浅蓝色蕾丝内衣,包着两个至少D罩杯的姣好胸部。
亚权这时正拿着摄影机,在一旁拍摄嘉怡被奸淫的过程。
肥陈没有停手地脱掉嘉怡浅蓝色的蕾丝内衣,没有穿胸罩的嘉怡此时双手抱胸,全身只剩下一件诱人的浅蓝色丁字裤,全身美好的肌肤和那个近乎完美比例的身材。
肥陈的手已经伸入了嘉怡的神秘花圃展探索,「呵呵!已经这么湿了啊!」
肥陈嘲笑地在嘉怡耳边小声的说着。嘉怡本来白皙的脸颊,因为害羞已经变成了熟透的红苹果,让人忍不住的想尝一口。
肥陈灵活的手指持续地在嘉怡因为潮湿而变得透明的内裤上画着圆圈,慢慢地湿透了的浅蓝色内裤被逐渐褪了下来,挂在小腿上。
旺叔脸伏在嘉怡的胸脯上,用粗大的手掌抓起她的大奶子又搓又揉,然后把奶头含在嘴里,就吸吮起来,把奶头咬起来又放开,弄得她嫩白的奶子晃动着,「啊嗯……啊嗯……」嘉怡这时突然开使发出明显的呻吟声。
旺叔露出他那根巨大的鸡巴,青紫色的大龟头就在嘉怡两片肥美的阴唇上挤动,不进不出地刚好放在她的小穴口,把她的两片阴唇撑开,使她的淫水像决堤的河水,汨汨地往外流了出来。
吃了催情剂的单纯少妇嘉怡,又怎么受得了这样的逗弄挑情,忍不住叫道:
「啊……不要这样逗人家……快……快插进去……喔……好哥哥……唔……」
肥陈故意玩弄嘉怡的说:「嘉怡,妳是不是喜欢被我们这样轮奸?」
「你们太坏了……把人家弄成这样,还问人家……」嘉怡满脸淫荡着。
那支催情药可真管用,把嘉怡变得这么淫荡:「快点插进来!人家快受不了……」
「这可是妳说的喔!」旺叔说完就把粗腰压了下去:「扑滋~~」
「啊……插得太深了……坏了……啊……人家鸡迈破了……啊……」嘉怡全身绷紧,两腿颤动着。
旺叔那支套着羊眼圈的大炮已经攻破了嘉怡小鸡迈里的蜜洞,被旺叔这样一个淫魔骑着、奸淫着。
「哦……哦……哦……好哥哥……亲哥哥……你把人家的……小鸡迈……都快插破了……好美……嗯……唔……好麻……好麻……快干破了……干死我……啊……我要丢了……啊……我不行了……好羞人……啊……」嘉怡被旺叔插得失神乱叫,整个身体用力地弓了起来,胸部向前不断挺起,使原本硕大的奶子更加壮观,还随着旺叔的抽插节奏抖动着。
此时只听得旺叔叫道:「不行了……嘉怡,妳的穴太紧了……我快要……快要……射了!」话没说完,就听到「滋滋、唧唧」的声音,旺叔射精了!
嘉怡叫了起来:「好烫……好烫……干得我好爽呀……这下子真的会把人家肚子弄大……」旺叔滚烫的精液便射在嘉怡充满弹性的小穴中。
肥陈在一旁看嘉怡被旺叔奸淫的活春宫,早就忍不住了,再加上催情药的作用,大鸡巴已经胀得发黑发紫。
旺叔抽出来后,肥陈立刻靠上去,鸡巴对准嘉怡湿淋淋的小穴,屁股一压,整跟肉棒就插了进去!
「哦……插破了……嗯……唔……大烂鸟……硬烂鸟……把人家小鸡迈……干破了……」
肥陈把嘉怡压着干穴后,慢慢抱起嘉怡的娇躯,二人面对面地坐着交媾。
肥陈紧紧搂住嘉怡下体,来回套入他的长鸡巴,而害羞不已的嘉怡只好双手紧紧搂住肥陈的颈部,双眼微闭沉醉着。
肥陈抱着一个肌肤雪白的少妇美臀而淫笑着:「宝贝,这样抱着相干,爽不爽?」
「死相,人家不知道啦!」
「听说偷情的妇女最喜欢被抱着相干,难怪每个和我交配的妇女,被我抱着干时特别害羞特别爽。」
「太太,快看妳的小水鸡正在吃我的黑色大香肠。」
嘉怡则看了一下自己紧小的阴道口,正一吞一吐着肥陈的黑鸡巴,不禁害羞地把头靠在他肩上。
娇柔的嘉怡正被这种牛紧紧搂住,下面那可怜的小穴正被他狠狠插入穴心,也使她呻吟着叫春。
「啊……肥陈兄……你很厉害……塞得我很深……你好粗壮喔……快把人家的洞洞都干破……啊……」
嘉怡淫叫了起来:「啊……快把人家插破……快……快……快点……啊……」
终于肥陈锁不住精关,在最后十几下猛插后把龟头直接顶在嘉怡的子宫口,浑身抖动地射在阴道深处。
亚权把手上的摄影机交给旺叔说:「好好的拍,精彩的要来了。」
亚权让嘉怡头垫着睡觉的枕头,整个翻过来反身像狗一样趴在床上,双手被亚权拉到身后,像骑马一样就「啪啪啪」的插起来了。
亚权的巨长鸡巴正一下下地侵入那青春洋溢的天真少妇的最深处,再抽拉出滴滴的淫水,沾饱了欲念然后又深深的侵入,快速地重复着抽插的动作,夹杂着碰撞着嘉怡臀部的「啪啪」声。
嘉怡被逗弄得大声嚷嚷:「呀……呀……受受……受不了了……老公……救我……老公……饶了我吧……不要弄了……快死了!」
亚权淫荡的说:「小淫娃,老公插得妳爽不爽呀?」
嘉怡性起了:「嗯……爽爽……爽好爽……弄死我吧!」
亚权又问:「哪里爽呀?」
嘉怡没了主意:「老公……老公的大鸡巴插得小妹我好爽呀!」
「嘟……嘟……嘟……嘟……」嘉怡的袋子中传来一阵手机铃声,肥陈拿了出来,一看来电显示说:「小淫娃,妳的真老公来电话了。」
接着就按下接收键拿到嘉怡的耳边。
「喂!我是嘉怡,……是老公喔……想你啊!停呀……不要……没干嘛……嗯嗯……啊啊……和朋友……友吃饭啊……回家再……再打给你……拜……」
嘉怡急忙挂掉老公的电话,可是一不小心又按到服务中心主任的电话,把嘉怡又推入另一个情欲的深渊。
服务中心胡主任接到嘉怡电话时,亚权用力地抽插着嘉怡,嘉怡这时因为药力正猛,全身滚烫,亚权又插的猛,不由得叫了起来:「啊……啊……亚权……停呀……不要再插我了……顶……顶死我了啦!」
胡主任喂了几声,嘉怡都没有响应,他以为是嘉怡和老公做爱时不小心按到电话,心里想说可以听听美丽少妇嘉怡的叫床声也不错。
胡主任正欣赏嘉怡和老公做爱的叫床声时,忽然听到肥陈:「我刚刚查过了嘉怡皮包了,里面纪录说今天是危险期唷!搞不好嘉怡还会怀孕呢!」
胡主任这时才想起嘉怡的老公出国还没回来,原来嘉怡是和其它男人偷情,还真淫荡玩3P的游戏,以后要找机会逮到嘉怡偷情的证据,胁迫嘉怡就范。
亚权:「嘿嘿!嘉怡,我就是要顶开你子宫才射精,你就替我生一个孩子,我就把精液全部射进你子宫里,干大你的肚子!」
嘉怡:「……不要……你不要把我……肚子干大……人家还没……替老公生小孩……就给你弄大肚子……怎么向老公交代……」
亚权听了更加兴奋,把大鸡巴整跟抽出嘉怡的嫩穴,再狠狠的一插到底。
「啊……插太深了……坏了……啊……人家鸡迈破了……啊……人家快被你干死……啊……好哥哥……快……快干我……啊……干死我……啊嗯……人家快死了……啊……亚权……人家死了……受不了……哼……哦哦……嗯哦……」
正当嘉怡被亚权奸得淫声浪语的时后,亚权觉得自己快要射精了,就突然抽出鸡巴在嘉怡小穴口上磨着,缓和一下射精的感觉。
正享受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插穴快感的嘉怡,突然有从云端跌落到地面的失落感,睁开水蒙蒙的媚眼,哀怨地说:「啊……你怎么这样……不要停嘛……人家还要……快点插进来……人家快受不了……不要再这样逗人家……快……快插进去……喔……」
亚权说:「不拔出来就会射在你里面喔!把你肚子弄大了,生出孩子来怎么办?」
「啊……」嘉怡满脸淫荡急喘着说:「你们太坏了……把人家弄成这样……还问人家……你们三个……都奸过人家……把又热又浓的精液……射进人家子宫里……人家肚子里……不知道会怀谁的种……讨厌,不说了!」
亚权一听嘉怡害修羞的表白,心中大爽,大鸡巴又狠狠重重的干了下去。
嘉怡半泣半吟着「啊……啊……美死了……快死了……啊……老公……你老婆快……被干死了……啊……不行了……完蛋了……老公……快救我……人家鸡迈……快被操破……啊啊……好舒服……啊……老公……对不起……人家真受不了……啊……人家快给干死……啊哦……美死了……插太深了……啊……」
亚权忍不住射精的快感,正做最后的冲刺,鸡巴抽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嘉怡我……忍……忍不住了……我们……一起高潮吧……」
嘉怡已经被插得失了神,也没了力气,嘴里拼命求饶:「不要在里面……不要射……啊……射死我了……完蛋了……真的会把人家肚子弄大……人家还没过危险期……啊……嗯啊……不要紧……你就射在我里面……我喜欢你把我肚子搞大……啊……你搞大我的肚子吧……我替你生孩子……啊……射破我鸡迈……」
话没说完,就听到「滋滋」的声音,亚权也射精了。
高潮过后,嘉怡蜷曲在亚权怀里睡着,肥陈和旺叔也悄悄地回去了。
半夜嘉怡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亚权怀里,害羞地赶快起身,穿起衣服回家去,一路上不时有股暖暖的精液由双腿间流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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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星期六,法定的休息日。
我,武媚儿,做为我主人L小姐的私奴已经四个礼拜了,在这期间我体会到了人生的意义和真谛,只有完全的服从和伺候主人,才是我的主要生活,我的一切。
主人今天高兴,因为她又被晋升为我们公司的高级经理,更加受到了上司的赏识,我也为我的主人由衷的高兴。早上我规规矩矩的服侍主人进餐,主人说今天要对我进行Publicexposure(暴露于公开场合)
Sluttyclothing(public)(淫荡服装、公开场合)
Exhibitionism(strangers)(露阴、向生人)
Doingcallinggirl(做妓女、接待嫖客)
这四项的训练,我默默的接受。因为我是主人的私奴,我没有发表意见的权利,我只有服从的义务。何况我还为主人的安排欣喜不已。
上午九点钟,主人带我到卧室的大衣柜前试穿衣服,主人给我挑了一件粉兰色的细肩带的小背心儿和一条淡兰灰色前开衩的紧身短裙,另外有粉红色的T字内裤和一双浅灰的细带儿高跟凉鞋。但是却没有让我穿蕾丝,我也没有问,我怕主人会惩罚我,同时自己心里也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渴望。
9:30分,我和主人来到位于国际展览中心旁边的家乐福超级市场。先在二楼逛了一圈儿,人特别的多,简直是人挤人。我的小背心由于我没有穿蕾丝的缘故,在乳房下面紧贴的地方形成了一条曲线,好象蕾丝的衬一般,把我的乳房全部的形状全显露出来,同时连小小的乳头也可以看的清楚。在不断被几个故意擦揩的无聊男人碰过以后,我的身体开始燥热起来,自己下体的小穴开始感觉湿润和骚痒。而主人依旧不断的往人多的地方走,让我被不断包围身边的男人占便宜,我简直举步维艰呢。
好不容易来到主人的身边,抬头一看,是在内衣区,旁边全是各色的蕾丝和内裤。
李小姐看我狼狈的样子,确实我的样子不太好。刚才在被一堆男人连挤带摸的时候,我的小背心的肩带现在滑在了肩膀下面,背心的上沿儿堪堪可以遮住已经僵硬了的乳头,裙子下摆不知道怎么被塞在自己两条长腿中间,头发凌乱,简直象刚被强暴过一样。看到镜子里面的自己,我赶紧整理自己的衣服,却被主人制止了。
“你不要整理自己,就现在这个样子,在这里走来走去,绕着内衣区走三个圈儿。10分钟后才可以回来这里,听明白了吗?”我想我的衣服这样这么见人,小背心可是随时都有可能掉到乳房下面的啊,裙子本来就短,而且还是紧身的,现在旁边的开衩就已经快露出内裤边儿了啊,相信自己的内裤底部已经暴露出来了。但是我的主人既然这样子命令我,我是一定要服从的。而且我自己也感到既兴奋又害怕呢。
于是我便举步开始绕着这片不大的内衣区慢慢的走,我必须要努力把自己已经很傲人的乳房挺的更加高耸,要不然小背心儿随时都会掉下来,裙子由于双腿的前后运动也在不断的向上缩,很快连我自己都看到内裤的边边了,我感觉就象赤裸的在人群中行走一样,羞愧的要死。身边不断出现的男人和女人用他们诧异和兴奋、异样、鄙视等等各种不同的目光注视我,10分钟就如同10个世纪那么长。好不容易就快到10分钟了,我也就差半圈就回到我的主人李小姐的身边了,我不禁暗暗的松了点气儿,此时我的小背心还是颤微微的挂在我的乳头上面,乳房上面雪白的皮肤连小孩子看了相信也会觉得耀眼。身边不断拥挤和触摸我的手在我的身体上不断游走,下体已经流水流的浸湿了内裤,顺着自己修长的大腿往下淌了。快了,就快要到我主人的身边了。
突然,我被迎面挤来的一个男人撞了一个满怀,他还趁机在我的乳房上狠狠的捏了一把就马上绕开了我,我本来已经摇摇欲坠的小背心儿立刻便落在了我乳房的下面,虽然还有一边仍旧挂在我的乳房上,但是我左边的乳房却已经完全暴露出来,丰满象半个皮球一样的乳房颤巍巍的跳动,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停住脚步象傻了一样。我从来也没有想过在拥挤的超级市场将自己的乳房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我的下体却在此时如同火山爆发一样,喷射了大量我自己的体液在两条大腿的内侧,下体的兴奋一波波的袭击我的大脑,我差点昏厥过去,如果我不是因为自己的呻吟声吵醒,可能我会一直停留在那里,让自己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任人窥视和摸挲。
终于回到了李小姐的身边,她迅速的塞给了我一套内衣裤,指着大约有二十米左右的一间更衣室说:“去那间更衣室里面换上这套内衣,然后不穿外衣到这里来取另外一套。”,然后就离开了。我不安的眼神和刚才高潮过后的疲惫丝毫不能得到李小姐的同情和怜悯。我只好赤裸着一边的乳房飞快往李小姐指定的那间更衣室奔去。入目的全是男人穿的成品衣,啊!原来这个是男士更衣室,我的天啦!可是我也没有时间思虑太多,旁边的人们都在注视着我这个淫荡的女人。
我飞快掀开更衣室的布帘,还好,没有人用。我立刻闪了进去,并且回身把布帘拉好。摊开握在手心李小姐给我更换的那套内衣,竟然是黑色薄沙的性感低腰开裆内裤,而且没有内衣。这,这可怎么办呀!?我感觉自己的心跳瞬间跳到了一百多下。
但是无奈李小姐是我的主人,我是不能被主人抛弃的奴隶,主人的要求对我就是不能违抗的圣旨。更何况在人群中裸露的兴奋还依旧停留在我的两腿中间不曾离去。终于我的欲望战胜了我的廉耻,我慢慢的脱去了自己的小背心儿、超短裙和T字裤,穿上了主人塞给我的黑沙低腰开裆内裤。镜子里面一个性感撩人的美女出现了,充满现代知性美的上班女郎的面孔,却暴露着自己傲然丰满的乳房和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上面的一个小小的性感低腰开裆内裤,稍微提起自己的腿,在下体的黑色发亮的毛毛便显露无疑。而高跟鞋更加衬托出我身体的秀美。两腿中间由于高潮后的痕迹还清晰可见。我感觉到自己脸发烧到滚烫的地步,而自己身体里面的欲望也不能抑制的高涨。终于我低头轻轻的拉开更衣室的布帘,鼓足勇气抬腿迈了出去,真正的将自己的没有遮盖阴部的的身体暴露在熙熙攘攘的超级市场里面。我急急忙忙的奔向我的主人李小姐,旁边的人们都无限惊讶的注视着我,我的乳房,我的美腿,我的下阴和我的漂亮羞红的脸。
李小姐迎面走来,擦肩而过,告诉我:“做的很好,去换回衣服,我在展览中心门口等你”
我听到李小姐对我说的话,简直是热泪盈眶,这是主人对一个私有的性奴隶最好的奖赏,我甚至当时认为我可以为我的主人去做任何事情。
我当然回到了等在展览中心门口主人的身边。中间还有几段小插曲呢,我换好衣服出来,就不断被十多个中年的男人问:“小姐,你的电话号码是多少?一次多少钱?”,其中还有几十岁的阿伯,呵呵、、、、好可笑哦。有几个小混混对我动手动脚污言秽语的一直跟到李小姐面前,还被李小姐赶跑了呢。
随后李小姐对我说:“你刚才的表现不错,今天的Publicexposure(暴露于公开场合)就到此为止,由于你是第一次,所以还让你穿上一条小内裤,下次就没有了,知道吗?”我唯唯的答应着,心中充满喜悦和幸福。
“下面我们回家换衣服,对你实行今天的第二项训练Sluttyclothing(public)(淫荡服装、公开场合)”
“好的!主人!我听您的安排。”我愉悦的回答着。
(片段二)
中午11:30分,我们回到了我主人的家里。
一进家门,我还没有什么表示的时候,李小姐突然回身就打了我的脸一下,我怔在门口,都不知道为什么。李小姐生气的说:“蠢骚货!到了家里了,难道还不懂得规矩吗?不知死活的贱狗!”
我立刻就明白了主人的意图,因为我是主人私有性奴隶,在无人的时候,我必须要履行自己的责任和义务,服侍好主人,任凭主人使唤、侮辱和践踏。
于是我赶紧便趴在了门口的地上,面颊贴地,乞求李小姐的原谅。
“主人!主人!我错了,下次一定不再犯这样的错误了,求您原谅我吧,求求您,求求您!汪汪!”
李小姐有整整一分钟没有讲话,我感觉到她一直在注视着我这只下贱的狗奴隶。我丝毫也不敢动,生怕惹恼了主人。
“你把所有的衣服全部脱下来,一件也不许留,然后到楼下的信箱把昨天的报纸那回来,这是钥匙。我给你十五分钟的时间,回来的早就在门口跪等,晚了就不用回来了!”
我的天啦,主人竟然要不要我了,这怎么可以啊,我天生就是为主人而活的啊,主人如果不要我,我到哪里寻找归宿啊,主人您千万别不要我啊,我以后一定做一个最淫贱的狗奴隶听您使唤啊!于是我什么也没有多想,迅速的脱光身上的衣服、裙子和内裤,只穿着细带儿高跟凉鞋,拿了钥匙便起身去取报纸了。身后主人家的门“砰”的关上,我的心不禁哆嗦起来。
来到电梯门前,我踌躇起来,李小姐的家在九层,休息日所有人都不上班,我要是坐电梯被人看到我这个平时衣装入时漂亮的职业女性就这么光着身子在电梯里,那以后怎么做人啊?可是主人的命令是不能违背的啊!想到这里,我身体的欲火竟然不可抑制的迸发出来,小穴里面瘙痒难奈,汩汩的不断流出淫荡的液体,让我难以自禁。噢——!我身体里面做性奴,做贱狗的血液不断的冲击我的理智,我已经无法自控了,我只有完成主人的任务才可以回到主人的身边,我一定要完成,不管任何代价。但是我终究是精干的现代女性,我懂得如何最好的完成任务。我选择了楼梯,因为在有电梯的高层建筑中,居民们很少在借助于累人的楼梯了,我碰到人机会应该不会太大,但是冒险的成分还是很高。我找到了这一层的楼梯入口,在空旷的楼梯空间里我高跟鞋的咔哒咔哒的声音显的是那么响亮和刺耳。我一步步小心的下着楼梯,尽量避免我高跟鞋所发出来的声音。
已经走到三层了,还没有碰到什么人,虽然有很多人的喧闹,但是他们全部选择了电梯。我不禁为自己的选择庆幸。
脚下突然传来了脚步和咳嗽的声音,我吓了一跳。听的出来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正在朝我所在楼层上来。我该怎么办啊?天!在这个楼道里面看到一个象我这样漂亮的年轻女人赤身裸体,只穿了一双平常妓女们经常穿的有十二厘米高的细带儿高跟凉鞋,他会对我采取什么态度啊?鄙视我?漠视我?调戏我?还是、、、、、、?我不敢想象,从来我都没有反应的那么快的转身上楼,同时祈祷上帝那个男人会在三楼就不要再上来了。随着脚步和咳嗽的声音我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似乎随时都可以从我的嗓子眼里面跳出来一样。声音就在三楼停止,并且渐渐消失在住宅的门洞里面了。我犹如大病初愈似的瘫倒在楼梯满是灰尘的水泥地上,全身大汗淋漓。下体的黏液喷的大腿内侧污秽不堪,身体虚脱了一样。
刚才在那么紧张的情况下,我身体的高潮不断的涌来,我死命的咬紧嘴唇才没有让自己叫出声来。我甚至感觉自己已经脱离自己的身体在空间中游弋不定。
我要尽快去完成李小姐交代的任务,不让主人气坏身子。我勉强用手抓住栏杆,用颤抖的双腿支撑自己起来,终于站了起来,自己屁股和腿上的灰尘也来不及打扫,双腿伎伶伶的抖着,似乎高跟鞋的鞋跟不足已承受我的身体,随时都可以断掉一样。我一步一步挨着栏杆往下走、、、、、、。
楼梯的出口就在楼门的侧面,而信报箱在另一个侧面,如果我过去的话,就一定要经过中间的一个物业办公室。哪儿是一个单身的中年外地男人管理的,眼睛贼溜溜的。平常我和李小姐从这里经过上班都不搭理他,相信他也感觉自己上不了档次,只是在背后偷偷的看着我和李小姐自己吞口水而已,有一次我通过化妆用的小镜子,看到他在我们背后凶恶的看着我们窈窕的背影,还用一只手摸他那个东西,看了他的样子其实我就觉得恶心。
可是今天情况不同,信报箱就在我的对面,我一定要经过他的窗口才可以,我别无选择啊。我用一只手臂紧紧护住自己的乳房,用另外一只手掩住自己的下体,轻轻地挪到可以看清楚他窗口里面情形的角度窥视他,希望他恰好这个时候不在,我就可以去取报纸了。
窗口空空如也,太好了!我简直高兴的想跳起来。看来上天也帮助我啊。我赶紧迈动自己的两条长腿到信报箱面前,寻找我主人的信箱。在哪里啊,在哪里啊?终于找到了,906号,我从来也没有觉得这几个阿拉伯数字的可爱,我狂喜的将钥匙插进那个小小的钥匙孔里面。可是我却忽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就是大楼的楼门口。在没有人看到和自身暴露的喜悦和刺激下,我忘乎所以了。
当我拿到那份昨天的北京晚报的时候,回身却看到了那个恶心的男人——这栋大楼的管理员。
啊——!我惊叫一声,便立刻下意识的捂紧自己的嘴巴,看着他这个从楼门口无声无息站在我身后的人。我们整整对视了一分钟,我从他的眼睛里面逐渐读出了茫然、惊讶、狂喜、欲望和凶恶。我在醒来的瞬间立刻便往楼梯口冲了过去,上天保佑我总算进入了楼梯间里面,我的这么短暂的变化相信那个男人会发呆一会儿的,可是我本来就紧张,脚上的高跟鞋也实在是高了点,在二楼的和一楼中间的地方就被那个男人双手搂住了我纤细的腰,并且把我紧紧挤在了墙角上,他的身材不高,刚刚可以到我的睫毛,我吓的缩在哪里,不断的乞求他,放我离开,低声的饮泣着。他双手扶住我的肩膀,用身体紧压住我,眼睛里闪烁着饿狼一样的欲望之光。
“这不是住在906的武媚儿武小姐吗,怎么今天有空到楼下来啊。还这么体面!?哈哈、、、、、、”
“我求求你,放我走吧,求求你了!我的主人还等着我呢!”我哭泣着恳求他。
“本来以为你们是什么金领白领的呢,原来背地里做这么不要脸的事情啊,啊?臭婊子!”
“不穿衣服就出来逛,你他妈的是不是在外面卖的?是鸡吧?哈哈、、、、咳、、咳”
他由于激动连声音也变了,还不断的咳嗽。我不断的哀求他,请他放我离开,他就是不同意,而且双手也开始不规矩的在我的身体游走。我的乳房在他的粗糙肮脏的双手下被磨的生疼,他的下体硬硬的顶着我的身体,我有些绝望了。可是在这样的情形里我的身体却不断的涌动激情,小穴里面的淫水已经顺着大腿淌到地面上,他在用手扣我的下体的时候不断的咒骂我:“骚货,平常盛气凌人的样子原来是装出来的啊,骨子里原来是个不要脸的臭骚屄啊,我就操你个卖屄的贱货,操漏了你个贱屄,让你卖!你个卖屄的玩意儿,我呸!浪货、骚、、、、、、”
我的高潮一波波的侵袭我,在他对我的辱骂和猥亵中我达到高潮的顶峰,我欲仙欲死的感受着那美妙的时刻,小穴的肌肉也不断的抽搐,在兴奋的顶峰。他看到我的样子,便住手了,没有进一步的玩弄我的身体,死死的盯着我的眼睛说:“骚屄!你想怎么着,是到我的房间里让我好好爽一下,还是把你送到派出所去,让你光着腚游街?”
我傻了,没有想到他竟然提到肆意玩弄我身体的要求,我刚想斥责他,可是又发现自己现在有把柄在他手里,而同时被自己厌恶的人糟蹋和侮辱的那种快感又开始不断的侵袭我,我已经快没有说话的力气了:“只要你放了,我什么都答应你,求你了!”这句话连我自己都诧异怎么说出来的。
“好!你跟我到我房间来,我需要你给我写个字据,免得你个骚货反悔。”
说着便解下他腰间的当作皮带用的布条缠在我的脖子上面,一端拉在他的手里,就往楼下他的房间走。我无可奈何的被拖拽着随着他下楼梯。谢天谢地大堂没有人,我被顺利的牵进了收发室。那感觉就好象自己是一个被牵着的贱狗跟随着污辱、压迫、虐待、蹂躏自己的主人一样,好欣慰!我的下体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淫液汩汩的溢出。
“你在这张纸上写下你的贱名字,你工作单位、电话号码,还有你这个下贱骚货身子上各地方的尺寸,比如说奶子有多大,屁股有多大,腿有多长,被多少个男人操过等等,听明白了吗?”他对我说。
这得多长时间啊,李小姐的任务我还没有完成呢,我终究是忠诚我的主人的啊。我哀求他,让我以后写:“对不起您,我的主人还等我拿报纸呢,要不然会惩罚我的。求求你先放了我吧,我一定回来伺候您,您喜欢怎么对待我都成,就是现在请您先放我回去,让我完成我主人的任务,求求你了!呜呜、、、、”
“那也可以,不过你得先让我有个凭证,就拍照片吧,把你的骚屄样儿全拍下来,你如果敢反悔,我就把照片贴满整个大楼!明白吗?”这个污秽的男人于是说。
在随后的两分钟里,他肆无忌惮的在他收发室的里间用相机给我拍下了数十张照片,有我的大头特写,有我叉开腿坐在床上的,有我象狗一样跪在地上的,也有我摸自己下体的,还必须要表情自然和风骚,我一一照办了,反正我已经被他抓到,没有什么余地反抗的了。更何况我自己还需要他的这种污辱呢。
当我离开这个男人的收发室感觉就如同一场梦一样,我趔趄着爬到了九楼,到我主人的门口,生怕主人不要我了。完全也顾不上自己裸露的胭体。恰好主人打开了房门,我扑在李小姐的腿下,恳求她的原谅。
“时间刚刚好,你的这次惩罚就到此为止,你下次还犯不犯错误了?”
“我不犯了,我不犯了!”我哭叫着被李小姐拽着长发拖进了屋里。
在我基本平静以后,李小姐坐在我的身边,给我套上一个狗项圈,只是黑色有银色扣钉,带在脖子上面象一个装饰品。并且摸着我的脸对我说:
“下午的活动就是Sluttyclothing(public)(淫荡服装、公开场合)和Exhibitionism(strangers)(露阴、向生人),听明白了吗?晚上去燕莎进行对你Doingcallinggirl(做妓女、接待嫖客)的调教,你必须好好完成我给你安排,不然你知道我会怎么对你!“说完在我乳房上使劲的掐了一把,我不敢喊痛。下午14:30分,在关东店的红茶馆二层。我独自坐在一上二楼就正对面靠窗户的位置,从一楼上来的人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我在的位置。我在主人的家里换上的服装是一件袒胸露背的粉红色紧身洋装,整个背部是全都裸露在衣料外的,一直到腰围之下才像穿了条超短的迷你窄裙似的。洋装的平型领口差不多就开在我乳房的两粒奶头的水平线上,导致我的乳房几呈半裸状。而在洋装的两边腰身上,各自还留下了两条长约一尺的三角形缺口,脚上是一双淡紫色15厘米高的细带凉高跟鞋,除了我那浑圆挺翘的美臀被勉强包裹住,两条白晰修长的完美玉腿,几乎全都暴露在裙裾下被人一览无遗。而且没有穿蕾丝和内裤,稍微抬腿自己的下体就暴光了呢,所以坐下后我就将双腿紧紧交叠在一起,深怕裙底春光当真泄露了出去。我都不知道李小姐是从哪里搞来的这些服装,这么暴露和性感。但是当我换上这件衣服在镜子里面看到自己的样子的时候,我的身体就已经灼热起来。在来这里的路上,被出租车司机的窥视,更使我羞愧的无地自容。坐到这里的时候,一个适应男侍应生就一会借故来给我倒水,一会来帮我拿酒水单,站在我的侧面,拼命的看我没有穿蕾丝而且还半裸的稣胸。我既懊恼又羞赧,下体的水都已经流到了座位上,一滴滴的掉在地上了。李小姐电话给我不让我遮掩,我只好乖乖听话做一个好奴隶,任那侍应生和旁边借故走来走去的其他客人瞧个够了。我的电话响起,李小姐打来的:“骚奴隶你现在立刻下楼,我在蓝岛的门口等你,给你两分钟的时间。”
“啪!”电话被挂掉了。我楞了一下。坏了,从这里到蓝岛的门口至少有一站地,我两分钟怎么够呢,需要抓紧时间呢。我迅速的结帐就往楼下跑去。高跟鞋的高度让我不自主的大幅度的扭动自己的腰肢,紧身的裙子也往上窜,仅仅能覆盖住我没有穿任何织物的三角洲部分了。而没有蕾丝的乳房在我奔跑的运动下颤巍巍的抖动着,似乎要从我洋装里蹦出来一样。好不容易下到了一楼,这里大约有二十多座客人,有许多眼睛正从四面八方骨碌碌地盯著我猛瞧,我避开那些贪婪的眼光,低下头来正想屏气凝神静心一下,却倏然发现自己雪白双腿上那截短紧的裙裾,已经窜到我的小腹以下,我的耻丘也隐隐的暴露出来,我的下体的阴毛和雪臀一半已经走光无遗,一念及此我原已粉馥馥的娇靥立即又一遍通红,两手也慌乱地拉扯著裙裾,双腿迅速的离开了这个茶馆,向蓝岛商场的门口奔去。
我顾不得自己的衣服是否会怎样了,我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主人在等着我呢,我拼命的往目的地跑去。身边经过的男人和女人异样的眼光也好,鄙视的言语也好,下流的滋扰也好,我全不放在心上,我终于到了李小姐指示的目的地——蓝岛商场的正门口。我因为紧张和害怕而双腿发软。旁边的人似乎立刻就多了起来,我置身在拥挤的人群中,自己的乳房和下体被无数只手包围着,我看不清楚他们的脸,只是知道自己正在被猥亵。我的身体象火山一样的爆发了激情。
“来摸我吧,把你的手指插进我的小穴里,插的更深一些吧。哦、、、、、我是属于你们的,你们是男人,来玩儿我吧,把你们的精液全射在我的脸上,浴满我的全身吧。玩儿吧,舔吧!我的身体是你们的、、、、、、用力插呀、、、、哦、、、、、我要泄了、、唔、、、、、泄了、、、、、啊!唔呵!”
我旁边的男人发现我是一个随意被男人摸的美女,就拼命的在我身上挤捏、吃豆腐,来自不同男人的手指在我的阴道后庭和乳房上抽送和挤压,我就象色情片里面的女主角一样被男人们任意的欺凌和玩弄,高潮如海啸般卷起我的身体把我的娇躯送上无尽的海面,我到了绝顶的高潮。
不知道何时我被李小姐带到了车里,在被骚扰而连续来的性高潮让我慵懒无力,我夹著黏腻的大腿坐到车座上,下体的液体沁湿了李小姐的现代跑车的坐套。
下体又传来一阵阵的震颤,收缩起来。我看到李小姐正在用她纤细的手指抠弄着我的阴唇,我马上清醒起来,赶紧跪在坐椅上请求她的原谅:“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我错了!”
“你这个下贱的骚货,被男人玩儿的都迷糊了是不是?早忘记了我的命令了是不是?我叫你以后还敢不听话,你这个不要脸的骚屄我现在就把你的骚窟窿堵上,看你以后还敢不听话吗?”
随后李小姐拿起车上一个流氓兔造型的香水瓶便使劲的塞在了我的阴道里面,我被撕裂的痛楚包围着,双手无意识的乱舞,下体的痛苦刺激的我美丽的脸庞都变了形状。我又在痛苦和哭泣中来了我的性高潮,我的阴道壁抽搐的包裹着冰冷的香水瓶,淫液喷涌不止,我在高潮中晕倒在坐椅的靠背上,身体抖动,口水也长长的涎在我丰满白皙的乳房上、、、、、、下午16:00,我和李小姐来到位于南三环的一个破落的居民区,这里还没有在市政府的规划之内,到处上破旧低矮的民房和穿着破烂的民工。
李小姐把我放在了一个废弃的铁路交叉口,人迹不是很多,来往的都是卖菜的小贩和无聊下岗的工人。
“你必须让三个人帮你帮这个香水瓶从你的骚屄里面取出来再塞回去,并且嘴里要含着精液回来,知道了吗?这回不允许再犯错误了,惩罚的不会象以没往那么轻了,快去吧。”
我跌跌撞撞的下了车,看着李小姐把车停在离我有二十米的地方看着我。我这身衣服出现在这里,立刻就引来了一个无聊男人的注意,并且向我的方向走了。
我害怕的往旁边一个污秽的小胡同里走去,十五厘米高的高跟鞋在这样凸凹不平的土路上更加难以行走。在拐进小胡同的同时,我眼睛的余光看到那个人也加快了跟了脚步。我的天那!这是一个没有通的胡同,只有大约五米深,旁边只有一个破烂的门洞,里面就是高高的砖墙。我立刻回头希望可以离开这个小胡同。可是那个男人已经到了我的身后,截断了我的去路,我红着脸低头想从他身边过去,可是胡同太窄了,他又故意挡着路,我只好停下来。
“小姐你到这里来干吗那!”他问。
“先、、、先生,请问您可以帮我一个忙吗?”我只好把他当我的第一个从我阴道拿香水瓶的人了。
“小姐你有什么吩咐啊?尽管说。”他色咪咪的尽窥我全身玲珑有致的曲线和完美的容颜。
“请您帮我、、、帮我把香水瓶从我的下、、、下体拿出来好吗?”我蚊子一样的声音请求他。
他明显的一呆,足足有十秒钟,惊诧的问了一遍。我又重复我的要求,他好象恍然大悟的笑了起来:“原来你他妈的是鸡啊,我看你这身骚货的打扮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渍渍渍、、、你还真是骚啊,没男人自己都插啊,拿不出来了是不是?”
“不是,不是。这是我主人给我放在里面的,她让我找三个人来帮我拿出去,再塞回去,请您帮帮我的忙好吗?我不是你认为的那种女人”我恳求他,而自己的下体不自禁的湿滑起来。
他又羞辱了我一会,把我的乳房从小洋装里掏出来揉搓,摸我几乎全部裸露的双腿和已经滴水的阴部。把他粗糙的手指伸进我的阴道里面抽插,跟我说如果我不跟他睡一觉他就不帮我这个忙。
我说:“求求您,帮帮我,只要你帮我再找两个人这么做,我就为你吃你的下体,成不成?”
在和他讨价还价的同时,我也在更加努力的忍受他对我的猥亵,最后他终于同意了我的要求,帮我另外找两个人,但是要求我必须给他们三个人都吃那个东西,我同意了,因为我实在没有勇气在这里去另外找别人帮我拿出那个香水瓶然后在塞回我的阴道里。于是他去找了别人。
“你他妈的不是要老子的吧,有这种好事?”随着话音我面前站定了三个男人。就在我旁边的小门洞里出来两个五十来岁的男人,一看就是民工之类的人。
“还真漂亮啊,这么漂亮的鸡还真没有见过,你说她真的可以给我、、、我们吃?”
“千真万确!你问问她?”第一个男人说。
“你真是鸡吗?唔!这身打扮还真象。”那两个人还是有点不相信的问我。
“我需要你们帮忙,你们就把我当做鸡好,我是下贱的母狗,请您帮忙!”
我立刻就回答了他们。
于是他们二话没说,就把我按在墙上,抬起我的两条几乎裸露的美腿,从我的阴道里面用他们肮脏的手指来回扣出塞入那个香水瓶在我的阴道好几次。还不断的用他们的手指捅我的阴道壁和转弄我的小耻豆。我被他们玩弄的不断的高潮涟涟,几乎快要晕厥过去。
“现在你是不是该给我们吃鸡吧了,你个骚货!浪屄!”
“好好好!我现在就吃。”我已经被他们玩弄的迷糊了,眼前就是希望可以有大鸡吧操我,我的下体已经敏感的象火烧一样,我把已经被撸在腰间的洋装捋了捋,就蹲在他们的跨下,从他们脏污的裤子里面逃出阴茎,着急的放在我的嘴里开始上下吮吸着,感觉世界上在没有这几个浑身上下散发着臭味儿的鸡吧更加美味的东西了。
我已经分不清楚在给谁吃了,眼前只有阴茎,鸡吧晃动,我卖力的为他们服务着,而他们也没有闲着,我的下体和乳房,甚至我的后庭都被插进了手指,不断抠弄。我已经接近疯狂,飘逸的长发披散在我的脑后和脸上,眼睛已经被浓稠的精液糊住了,精巧的鼻子和小嘴,大大的眼睛和长长的睫毛还有吹弹可破的粉脸,在三根阴茎的精液喷射下散发着淫荡的光芒,我的意识只有阴茎,只有鸡吧。
“滴——!滴滴!”一阵汽车喇叭唤醒了一群淫秽的男女,那三个男人匆匆提起裤子钻进了门洞里面,我象被玩坏了的娃娃一样丢弃在小胡同的土地上,下身一小滩液体,还有长涎连在我的骚屄里面,我的两个丰满的乳房和修长的美腿在落日的馀晖里闪耀生光。
我踉踉跄跄的回到车里,看到李小姐手中拿着一个摄象机,把我刚才淫乱的景象全部摄录了下来,还给我下体特写镜头,一想到这里,我好象已经不属于我的身体不自觉的有分泌了大量的淫液,就在李小姐的摄影机前,我阴道的抽搐和阴唇的翻动、高潮带来的白色浓液的喷涌统统被摄录下来,我无力的躺在座椅上喘息。我张开嘴把刚才那几个人的精液吐在了李小姐给我准备好的一个矿泉水瓶里,连从我脸上刮下来的足有1/ 5瓶子那么多,我惊异不以,原来我竟然收罗来这么多的精液呢。我的身体和精神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实。我真诚感谢李小姐的安排和调教。
“现在回家洗澡,晚上进Doingcallinggirl(做妓女、接待嫖客)的调教,知道了吗?”
“我知道了主人!”我慵懒无力的回答着,我还在高潮的刺激中呢。
回到李小姐住的大厦,我脚步趔趄的在前面走,感觉自己小穴里面的香水瓶慢慢的向下坠,我赶紧夹紧自己的双腿,用尽自己臀部的力气一步步的挨到电梯口,等待电梯的时间简直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大厦的门开了。
“大妈,您出去买菜了?这个孩子好可爱哦!”我听到李小姐甜美的声音和伴随着老太婆和小孩子的喧闹。电梯的门终于打开了,我小心的挨进去,高跟鞋的尖部顶的我的脚生疼。
“这个女人怎么这身打扮那?穿这么暴露肯定不是干正当职业的,八成是妓女之类、、、、、、”那可恶的老太婆跟李小姐低声的讲,而且还带着不屑的眼神从头到脚的打量我,我的脸好烫呢。感觉自己真的是一个下贱的妓女一样,比这些善良的人们低贱和肮脏。
“姐姐你的裙子好短哦,连里面裤衩的边边都露出来了呢。你的腿上还有粘糊糊的东西是什么啊?”
小孩子稚气的声音响在我的耳边,我吃了一惊,刚才的训练我还没有清洁自己呢,被小孩子看到了呢,我赶紧挪动脚步,希望可以逃避开小孩子的眼睛,可是我却忘记了自己的下体还有一个香水瓶。
“当!”那个流氓兔的香水瓶终于奋力的从我下体里面冲在了电梯的地板上,上面还有我高潮来过的浊白的液体和黏涎,一直滚落到老太婆的脚边,所有人都惊呆了。我迅速的弯腰把那个小瓶子拣在自己手里,全身的汗在一瞬间浸湿了我的小洋装。本来就半透明的衣料现在就象清纱一样附着在我完美的躯体上,还带着我紧张的颤抖和喉咙中发出的呻吟。
“不要脸的骚女人,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你个卖屄的臭货,下贱的东西、、”
老太婆恶狠狠的在骂我,我只好低着头,用自己的长发半遮着自己的脸,满脸通红的挨骂也不敢看她一眼。终于电梯到了8层,老太婆象避瘟疫似的跑了出去,临走还骚货,臭屄的骂个不停,我无地自容极了。
(片段三)
终于回到了我主人李小姐的家里。晚上20:00“媚儿奴!你过来。”李小姐严厉的声音从卧室里面传来。
我赶紧放下手里的清洁布,向卧室爬去,乳房上夹着的铃铛夹丁零当啷的发出悦耳清脆的声音,标志着我的位置和对主人命令的执行。一般我和主人在家的时候,我都是全身赤裸着的,在我娇小的乳头上面会夹有两个白银做的小铃铛,之间用细铁链连接起来,和套在我脖颈上面的狗项圈连在一起,而且有好几个类似贞操内裤样的器具,有的外面拖着一根毛茸茸的狗的尾巴,有的是兔子的,也有的是猪的,有的还什么都没有。但是都统一有一个相同的地方,就是里面都有硅胶做的小栓栓,大小不一而足,从直径两厘米到六厘米,长度从十厘米到二十五厘米的都有,有的就是锥型的,但是大多数都是男人阴茎的形状,这让我在运动的时候,就时刻都在这些不同的阴茎下受调教,只要一回家,我的下体的水儿就不会有停止的时候。今天和往常一样,我的下体的瘙痒一直在折磨正在清洁卫生的我,主人的召唤把我从假阴茎的的幻想中招了回来。
“我的主人,您的奴隶,您的听话的母狗媚儿奴来了,您有什么吩咐?”我亲吻着李小姐雪白浑圆的赤足,摇摆着自己的屁股,尽量摆出风骚的姿态来讨好李小姐。
“到时候了,去衣柜里面拿衣服,该到你今天的第四个训练项目了,去!”
“啊?要到第四个训练的项目了吗?想到会去做被男人随便玩弄的妓女,我不由的犹豫,终究我在从曾经强迫我卖淫的阴老板手里解脱出来以后就还没有做过呢,现在又有点重操旧业的味道呢。”
“发什么楞那?你是不是想反抗啊?不听话的臭婊子!”李小姐的呵斥把我从刚才自己的想法中唤回,我立刻便从地上爬起来,往衣柜走去。
“我一定要听从主人的话,我是主人的私有性奴隶,只有主人才会给我幸福,我只有为主人服务和取悦主人的资格,我没有选择的权利,更不能违背主人的意愿,即使主人把我送到南非去做那些恶心的黑鬼们的性欲发泄工具也是对的,我是主人的!我是主人的私有财产!我是主人的!”我坚定的想着。
地板上放着一小堆黑纱样的东西,旁边还有一双极细的跟,足有十五厘米高的细带绑线的黑色凉鞋。就在没有别的东东了。我楞了一下,慢慢的拣起那一小团黑纱抖罗开,原来是一件连衣裙,但是太小了,只有我平常穿的短裙那么长,做一个小背心还差不多。我回头看着李小姐,希望可以得到答案。
“这是我花了两千块在泰国买的,料子是上好的莱卡夹丝,不但弹性非常好,而且还特别的柔韧,不管用多大力气也不会撕破。不要说是你能穿,就是一个二百斤的肥婆,装进去也是绰绰有余。时间差不多了,你动作快点!贱狗!”李小姐好不客气的呵斥我。
我只好把那件算是衣服的衣服套在了自己身上。没有乳罩,也没有内裤,就只有这么一件透明的黑纱做的连衣裙。我毫不费力的就把它穿在我傲人的身体上,它紧紧的裹住我的身体,把我身体任何一个部位都显现出来,我雪白的肌肤在这件连衣裙里面烁烁生辉,镜子里面我就象赤身,连衣裙的地方不过是光影,傲立的椒乳颤巍巍的上下抖动,凉鞋上面的黑色绑线细密的纠缠在我匀称细长的小腿上,修长的大腿也全部裸露在空气中,只有在大腿根部一厘米左右是连衣裙的下摆,精致的五官和细嫩的皮肤,眼神里面的奴性愈深,我就根本是一个绝世的淫娃荡妇。
我被镜子里面的自己深深的吸引,感受着那淫糜的气质和激动羞辱的感觉。
“乖奴儿,快点!晚了你就接不到客人了。”李小姐只有心情很好的时候才会叫我乖奴的,看来她现在的心情一定很好,我不禁能为主人心情好转而自豪,感觉做什么都无所谓了。
20:40站在北京东三环燕莎前面的人行道上的只有我一个人。李小姐离我大约十迷远的地方站着,她今天也做了特别的打扮,一席宝石兰的套裙同样衬托的她傲然美丽,宛如一朵圣洁的兰花。而我性感撩人的站在这里,根本就如同一朵任人采摘的野玫瑰。我不禁气馁,原来李小姐是这么出众,成为她的性奴隶真是我的造化呢。
身边的人熙熙攘攘的来回旋动,我感觉所有的人都会把眼光投射在我的身上,我在夜晚北京最繁华,最出名妓女最多的地方,穿着最暴露的衣服站在这里,我高挑的身材被脚下细高的凉鞋衬托的更加窈窕诱人。路人的眼光不断变换着他们的情绪,有的蔑视,有的羡慕,有的惊诧,有的叹息,但是最多的还是色欲。是赤裸裸的欲望,想一窥我身体全部的欲望,是让我在他们肮脏身体下婉转承欢的欲望,是色狼看到淫妇的欲望,是色情和性的欲望。
我就站在这里人他们用眼睛扫描着,侮辱着,奸污着我。
当我想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双颊发烫,双手的手指不断纠缠在一起,两条美腿不断的发抖。感觉自己高跟鞋的鞋跟就要断掉了一样。为了缓和我紧张的心情,我不断在两棵数之间来回的徘徊,希望可以把自己不自然的情绪排除掉,好好完成李小姐交代的训练项目。一边也在思索着李小姐对我今天所接待的嫖客规定的标准。
“今天是你成为我的奴隶第一次接受Doingcallinggirl(做妓女、接待嫖客)的调教,所以你一定要完全按照我所规定的标准去接客。首先这个客人不能是北京本地的人,其次他要没有什么学历的样子,长相越委琐越好,最好是穷困的民工之类。你要的价钱只允许是五十块,这是北京最低贱的妓女都没有的价钱,你要完全的放开自己,讨好你的这个客人。但是他必须答应你在长城饭店,也就是天上人间club南边的过街天桥下面得到你的身体。“李小姐如是说的。我知道李小姐的车停在那旁边,在对准那个天桥下面的位置安装了一个红外线的摄影机,会把我第一次接客的全程都拍摄下来,用于我今后的教材,我想到这一点就控制不住的哆嗦。下体的凉风也在性欲的高涨下甘拜下风。“小姐等人呢?”一个京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抬头看见一张还算英俊的中年男人的脸,在路灯反光的照耀下眼睛闪烁着迷茫和欲望的光芒。他正好背对着李小姐。我瞠目结舌的一时不知道回答他什么,楞楞的看着李小姐。李小姐眼睛里闪过一丝恼怒,重重的摇了一下头。我立刻对那个人说“对不起,我已经找好客人了。”
天啊!我紧张的把我的目的都说了出来,这个人一定已经确信了我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好羞耻啊!我难道已经堕落成这个样子了吗?
在我拒绝的同时他也带着可惜的神情离去,眼神里面的欲望之火简直象可以把我吃掉。就这样我不断的被人询问,也不断拒绝他们。不知不觉过了将近半个小时了,我小腿由于穿这么高的高跟鞋的缘故都快抽筋了。
这时一个矮小的身影畏缩的闯进我的眼帘。
“你是小姐吧,请问你卖一次多少钱那?”
我惊异不已,虽然我穿着这么暴露,一看就是一个不做正经勾当的妓女,但是其他人也从来还没有这么直接的问我一次卖多少钱?难道真的把我当成职业的妓女吗?我非常愤怒,几乎要驳斥的话就要冲口而出了,突然我看到李小姐的示意,她向那个人努努嘴,笑了一下,还点了一下头。我明白了,李小姐对这个客人很满意,因为他似乎还蛮合适李小姐所提出的标准的。我感觉自己在下沉,难道我今天被这些肮脏丑陋的民工凌辱的还不够,最后也要接一个这样的嫖客做我今天训练的最后一个吗?我迷茫了,感觉自己麻木不已。算了!就豁出去了,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你是要找为你解火的女人吗?”我为自己大胆的询问也感觉到震惊。
“不是解火,就是问你卖不卖,你是鸡吗?”他粗俗不堪的问我。
“我是!你想怎么玩儿?”我对自己的老练不禁沾沾自喜。
“当然就是脱光你衣服用我鸡吧操你了,还能怎么玩啊?”
“好、、、好吧、、、、五、、、五十块、、、、”我结结巴巴的报了玩弄我身体的价格。
“这么贱那!我以为要好几百呢,原来你这么漂亮的才这么点钱啊,快点吧”
“但是我有个条件,就在前面那个天桥下面弄我,别的地方不行。”我还得按照主人的指示啊。
“行行行,你说在哪里都行,只要让我操你个卖屄的就行。”他激动的越来越粗俗了。
我于是搀着他穿着破旧衣服的胳膊,慢慢的向天桥下面走去。
突然发现旁边出现了很多见过的脸孔,原来是我刚才拒绝的那些找妓女的嫖客,他们虽然没有得到我的身体,但是大多数都站在附近通过路灯仔细的观察着我连衣裙里面的曼妙肉体,相信他们其中一定还有人自慰过了呢。而且他们也诧异我怎么会接这个肮脏和充满臭味的一个民工的“活”。其实我有什么办法啊,李小姐的命令就是我的圣旨呢。她让我把身体给谁就得给谁啊。
暗影中,那个民工迫不及待的搂低我天鹅般的美颈,把他充满大蒜臭气的嘴巴重重的印在我涂了美宝莲莹彩的樱唇上,他恶心的舌头象要命的赖蛤蟆一样的在我的嘴里乱搅,我一阵阵的反胃,污秽粗糙的手不管不顾的揉捏着我的乳房和撩起我的连衣裙的下摆,本来弹力十足的连衣裙立刻就由我丰满的臀部窜到了我的腰间,下体整个的臀部完全的裸露出来,在天桥下的暗影里闪烁着妖的光芒。
阴道被一个细小的东西插入了,不断的在抽动,自己柔嫩的肌肤在这么一个民工的手下被揉搓的泛红,还隐隐的痛。真是痛苦的一次经历。
我茫然四顾,发现身边并非只有我和那个民工两个人,黑漆漆的有十好几个人,在观看着我这么的美丽的妓女被一个肮脏的乞丐式的民工肏,而我是一个卖淫的“鸡”。
这么多男人的注视,他们在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情欲,看着一幅美女与野兽的图画,我亢奋了,爆发了,完全感觉不到那个民工的鸡吧的存在,只有周围男人的色欲的眼睛和渴望。在自己居住城市最繁华的大街上,被一个民工当妓女一样的肏,旁边还围观着一群同样想法的男人。我最下贱,最不要脸,只要是男人的阴茎我就接受,只要他们肏我就叉开自己修美的大腿,我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也深深陷在性海里。
感觉稍微的消退了一些,我躺在了冰冷的水泥块上,那个民工爬在我的身体上已经不能动了,他过度的射精和激动,已经虚脱了。我上身和下身一样裸露着,连衣裙已经是缠在腰肢上的一条布。
侧头看到李小姐穿在船鞋里面的圆润的足踝,有些蹒跚和凌乱。我糊里糊涂的抬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李小姐的肩膀从刻板的上装里面裸露出来,短裙也被撩起,雪白的大腿上布满了好几个粗糙的大手在不停揉搓着,耻毛和性器也被撕拽和揪翻着,白色的小内裤挂在膝头,乳房处也因为男人手的揉捏而在衣服下面翻腾着,难道旁边那几个男人在大吃她的豆腐?
我挣扎着从那个民工的身体下面爬起来,顾不上粘在自己后背和屁股上的尘土,就往李小姐的身边奔去,我一定要解救我的主人,不能让她受到这些臭男人的伤害和凌辱。
踉踉跄跄的往前走着,几步的距离象一千米那么长,我的双腿和乳房在空气中不挺颤抖,我完全凭借自己的意志去做的这件事情。终于碰到李小姐的手了,我刚想呼叫她离开,我的腰就被另外的几只手掠去,乳房和屁股上还有我的骚屄里面瞬间充斥了太多的手,有粗糙的,有强劲的,有纤细的,各种各样的手和动作在我的身体上游走,我刚刚被肏因而来了无数次高潮酸软无力的身体又在这些陌生人的手里沸腾了,我感觉到下体的淫液随着高潮的再次来临喷溅在我的大腿两侧,就象开了闸门的洪水样一泻千里。
“噢——!啊、、、、、、喔、、喔、、、、喔、、、、、、不要啊!不要啊——!”
我再也没有意志力去理会李小姐究竟如何了,我在不断高潮的侵袭下忘却了自己是谁,只有那不断在云端漂浮的欢畅淋漓。我兴奋的大叫起来,不断的大叫,不理会是不是还在北京的街头,也不理会是不是最繁华的地段,更加不理会是不是旁边有人,或者有多少人在看我,我是妓女也好,是良家也好,还是所有男人的性奴隶,性机器,供所有雄性或雌性动物排泄的公共厕所也好,我不管了,我就是要高潮,要人来肏我。我的骚屄,我的屁股还是我的性感的小嘴儿,都可以,全部都可以!!!
“啊、、、、、、噢、噢!、、、、、、哦、哦、哦、哦、、、、、、、啊、啊、啊!!!!!”
也许是因为我的叫声实在太大了的缘故吧,引来很多人的围观,侵犯我和李小姐的大约十几个男人一哄而散,我和李小姐由于少了身体的支撑而双双趴落在地,从云端瞬间摔落的感觉让我们一时还没有搞清楚当时的状况。脑海中充满了迷茫和,身体里也充满了疲累。在夜晚灯火通明的北京燕莎商场旁边的天桥下面卧着两个衣杉凌乱几乎赤裸的女孩儿,身体上都沾满了男人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液还有汗水的混合物。
最后还是李小姐先情形过来的,把我也拉上了停靠在旁边的汽车里,我还是处在迷糊的状态中,李小姐就已经和我仓皇的开车逃离那里,那个我做低贱妓女卖淫的地方。
我以为我永远忘不了这一幕,可对以后的调教来说,这原来只是小儿科而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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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丽人白紫馨
(一)美丽初识、女厕守望一个燥热的午后,习惯性的我来到一家餐馆,这个餐馆位于我市最为繁华的路段,生意非常好,而且在这里吃饭的白领非常之多,多姿多彩,妖娆之极;最为关键的是这家的厕所不分男女,并排隔档中间下部有一条越二十公分的缝隙,我经常带着专业的工具来着里看美女们褪去裙裤的美妙身子。
我心情平静地走进大厅,因为是下午六点,排队的人非常多,大多是成双成对的年轻情侣,我仔细看着她们脚上鞋的样子,因为这样比较容易对号入座……
突然,一双高根黑皮鞋闪入我的眼帘,一双丰满的双腿被淡黑色的丝袜紧紧包裹着,高跟鞋上的一根带子轻柔的传绕脚脖上,脚丰满。
我忍不住慢下脚步,眼观向上看去──丰满的臀部被一条褐色的一步裙包裹着,典型的公司白领!
迫不及待的,我向她的上部看去,好丰满的胸部,上身是一件白衬衣,外面一件与裙子同色的马甲,白皙圆润的面部,看上去那么柔美干净,看上去三十左右,柔美之极,文气之极,成熟之极!简直就是我心中一直想像的美女!
今天一定要看见她!我甚至无法想像这样一个美丽的女人她的那里是怎样一道风景!
闷热的厕所里,我不知等了多少来往过客,一双双不同的腿在我的隔壁进进出出,我伏在地上,丝毫没有走得意思,尽管我知道,这样是多么危险?我已经全然不顾……
随着一声清脆的鞋根击打地面的声音,那双过目无法忘怀的双腿终于走进我的视线,我打开手中的摄像机,随着脚步调整着镜头:高跟鞋距离我的鼻孔只有不到三十公分的距离,我甚至可以闻见皮革的清香和美足散发出来的诱人气息。
一阵细细嗦嗦的响动之后,一个丰满白皙的臀部出现在我的荧幕上,臀部的弧线是那么优美,一簇浓黑的阴毛从两扇之间隐约可见,一股清澈的尿液瞬间喷射,击打在便池上。
那么强的力量,溅了我一脸,我已经故不了这么许多了,我只想看她的美丽阴部是什么样子……
可惜,只见一双白皙的手指拿着一张餐巾已经开始轻柔的擦拭着我无法看清的阴部……
此时我心中已经顾不了许多,收拾起工具,在她开门出去的瞬间,我也打开了门,在洗手池前面,我绅士的看着她背影,目光却一直斜视着镜子里的她。
“不好意思!”她看见我一直在身后等,连忙说:“马上就好。”
我嘴里说着说着客气的话,心里却是希望时间长点,再长点……
她弯着腰,双腿紧紧闭着,褐色的裙子将她的臀部包裹的更加紧密,我真的想此时此刻把头伸进她的裙子,品尝那无法想像的地方……
我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一定要得到她,品尝她,占有她……
(二)执着相随、恋物蕾丝走出餐厅,已经是九点多了。夜幕下的接到更显得充满诱惑,我坐在车里,紧紧盯着餐厅出口,看着她安静地走了出来,开门上车。
我在她身后一直跟着,我不知道我想怎么做,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多看她一眼……
一直到她住的社区门口……
接下来的时间我已经无心做其他事情了,每天就是盯着她上下班,熟悉她的生活规律,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慢慢了解到她的一些情况。
她叫白紫馨,是一家跨国公司的办公室主任,今年三十岁,是公司的才女,公认的最有女人味道的美女。她的爱人与她一间公司,经常出差,英俊潇洒,是一对恩爱的情侣,多少人都曾纠缠或骚扰过她,但是她都可以含风带笑的化解,让人爱得牙都酸。
好一段时间的煎熬,我没有手淫过一次,想像中,我要把这一次用在白紫馨身上,因为我还怕发泄之后,我就没有毅力在跟踪她了……
之后的时间里,我利用各种机会发现时机,其中通过我的努力,我成功的配到了她家的钥匙,利用他们上班的机会,偷偷溜进紫馨的家里,在她的衣柜里、洗衣机里、鞋柜里翻出紫馨穿过的小裤头、丝袜,洗过的、没有及时洗的,上面都留下了我的痕迹。
我说过,机会是人靠毅力凭藉运气得到的。
这天清晨,我照例早早候在社区门口,等着我心中的女神出现,一辆熟悉的红色MINI酷派轻快的事了出来,我在后面紧紧的跟随者。
(怎么今天没有走去公司的路?)
我心中还在纳闷,只见红色MINI酷派已经驶向了开往机场的高速路。
(难道我的女神要出差?)我心中一阵难受,这就意味着不知道有多少天看不见紫馨了。
在这种心情的干扰下,我不知不觉跟了上去。
……
到了机场,只见她的老公和她一起走了下来,从后面拿出行李。
(原来是她老公出差!)我心中一阵窃喜,这是我还没有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似乎冥冥之中已经安排好了,这一天是属于我的……
下午三点,正是上班没有多久,炎热的夏天似乎要燃烧我的心,我带着准备好的工具再一次悄悄溜进了白紫馨的家。
环顾四周,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紫馨身上的味道,我照例在衣柜里取出紫馨的小裤头和一些丝袜,躺在紫馨宽大柔软的床上。
我把紫色的,白色的,黑色的小蕾丝铺在脸上,尽情享受着这些小东西给我带来的想像,这是的阴茎已经雄赳赳地昂起了头,似乎要给主人证明它的力量。
我把丝袜一层层套在阴茎上,轻轻地玩弄着,享受着……
好久以后,一直到有浓浓的尿意,我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床,走进卫生间,只见卫生间的脸盆里放着一个红色的精致蕾丝。
(没有洗!)我迫不及待的捧在手里,把中间位置放在眼前,细细的带子上面还有紫馨的分泌物,淡淡的,放在鼻孔前。
好香!此时,我只觉得心中一阵悸动,差一点喷出来!此时此刻的我好有什么想法?一心只想得到她-我的女神!
(三)梦幻守望、侧赏美人五点钟,我把早已准备好的迷药,放在水壶里,冰箱的饮料里,牛奶里,不管她喝什么,都会让她陷入无尽的梦幻里,我想像着今晚的美景,禁不住又有一阵冲动!
离开房间,我开车来到紫馨公司门口,等候着美丽女人的出现,因为我要知道今晚她是否回家,我不能在那样一个充满诱惑的房间里无休止的等待!
六点钟,紫馨准时出现在公司门口,真是缘分,冥冥中上天已经安排好了,紫馨今天穿的正是我第一次见她时穿的那一套,包括鞋,唯一少的是那件马甲!
紫馨开着车,照例来到那家餐厅,一个人点了些饭菜,文静的品味着,我在她的隔桌坐了下来,点了一些饭菜,因为我要保持充足的体力,今晚你是我的!
我的眼神一直在紫馨的身上徘徊、搜索,从头到脚,从发梢到指尖,看着被白衬衣和裙子紧紧裹着的丰满的胸部和浑圆的臀部,我哪里有什么心情吃饭,满脑子都是淫荡的画面和味道!
紫馨细细吃完最后一口饭,在她准备买单时,我已飞快的坐在车上,根据今天的情况和我跟踪这么多天的情况,今晚紫馨没有安排,吃晚饭肯定是回家!
我要在她之前赶回去,隐蔽起来!
(四)置身其中、闺房诱惑我伏在紫馨的床下,压制住疯狂跳动的胸口,静静等候着女神的出现。
也许是一会儿,也许许久,我感觉那是一个漫长的世纪,一阵清脆的钥匙声音过后,门开了,脚步声停留在门口,关上门,“吧嗒”一声,门被反锁上了,我心中一阵庆幸,幸亏没有等到晚上,否则总是我有天大的想法也不能实现了,看来紫馨的安全意识还是很高的,但是她可能万万没有想到,已经有一双充满欲望的眼睛正在一个阴暗的角落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熟悉的高跟鞋清脆地走了进来,此时高跟鞋和丝袜距离我的眼睛只有五米开外,似乎一阵清香随着紫馨的身体也飘了进来。
高跟鞋走到衣柜前面,打开衣柜,我向外面挪了一下身子,顿时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只见紫馨的正在弯腰在衣柜里找什么,我知道她在取睡衣,可是我是多么不希望这么快就换上,这些我想亲手为她褪去。
裙子因为弯腰已经向上卷到了臀部上方,淡黑色的丝袜裹着丰满的臀部和修长的双腿毫无遮拦的呈现在我的眼前,浑圆的屁股似乎无法受到丝袜的束缚,臀部的股沟更显得那么优美,丝袜里面的蕾丝好像是蓝色的,细细的底带从优美的臀肉中间紧紧勒在阴部上,衬托出阴部美妙的鼓起。
我向上抬了抬目光,从镜子的反光里看见解开的白衬衣,白皙浑圆的胸部被同色的胸罩包裹着,平坦的小腹肌肤晶莹,吹弹可破用在这里丝毫不显夸张!
只见紫馨转过身子,手臂一扬,一件睡衣已飘在床上,她要换衣服了,我真的不想让她脱下来,可是,接下来的一切真是应了前面说的那句话:冥冥之中,老天爷把我的想法逐一实现了!
紫馨没有开始脱衣服,而是走了出去,不一会,她端了一杯茶水走进房间,放在床头的茶几上,打开电视。她翘着修长的双腿,坐在床边,距离我的脸只有咫尺,我大胆的凑上前,离鞋只有一公分,我深深地吸着气。
她的一只脚在地上,另外一只用脚尖跳着高跟鞋,轻盈而调皮的摆动着,在我的眼前晃动,好像在挑逗我早已即将崩溃的神经,晃动中丝袜带着玉足的气息渗入我的鼻孔,好香!
淡淡的皮革味,微微的玉足汗息让我止不住一阵眩晕。我忘情的品味着这双玉足带给我的快乐,档下的阴茎早已经顶的我难受了。
“叮铃铃”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从客厅传了进来,紫馨起身朝客厅走去,我正在犹豫水里的迷药量到底够不够,怎样才能让药量她再多点的时候,已经听见紫馨坐在沙发上的声音和对话声,从对话中,可以听出来是她的老公打来的,紫馨的声音温柔而娇美,并不时发出一阵撒娇声,第一次听她这么长时间说话,那声音简直就像天籁之音,柔美、清脆、诱惑!
估计时间不会短,而且卧室在最里面,从客厅根本看不见卧室里面发生的一切情况,我飞快地从床下爬出来,把身上剩余的迷药全部倒进茶水里,紫馨喝的竟然是苦丁茶!而且有三四根茶叶,难道上天真的这么眷恋我吗?我经常喝苦丁茶,三四根已经非常苦了,紫馨如何能尝出里面已经被我放进了药?
看着药完全融化在茶水里,我一时不知道该干什么,傻站了一会,才听见电话煲依然继续着,丝毫没有挂线的意思。
我壮着胆子,蹑手蹑脚地朝门边走去,轻轻闪出头朝客厅张望,因为这里的情况我太熟悉了,如果没有意外,紫馨应该是背朝卧室,坐在沙发上面打电话。
紫馨的身体被宽大的沙发遮挡着,一双裹着丝袜玉足轻轻踩在茶几边上,乌黑的长发已经由盘头解开,散在沙发靠背上,可怜的紫馨,难道你没有感觉到身后有一双炙热的目光一直在注视着你吗?难道你没有感觉到你的家里有什么异样吗?难道你没有一种预感,今晚将有一个陌生的男人将尽情享受你白皙丰满的身体吗?……难道,有太多的难道,此时却已经无法控制!
(五)沙发风情、初入梦境“老公,等一下,我喝点水。”
我连忙闪身躲在门后,紫馨飞快地跑进卧室,端起茶杯跑了出去,轻得没有一点声音,像一只美丽的蝴蝶,一听就知道连鞋都没穿。穿过门出去的瞬间她似乎停留了一下脚步,原来敞开的门怎么闭了小半扇。
她停下了脚步,转过身,似乎在想什么,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还没等我如果被她发现如何制服她的时候(此时我已经绝望,后悔为什么出来?为什么没有戴上一只丝袜?)客厅里的免提电话里传来一阵:“老婆。快点,想死你了!”
她迟疑了一下,向沙发跑去。
(谢谢你,你及时的电话让我今夜能尽情享受你美丽的老婆了!)我心里一阵阵冲动。
电话在继续,紫馨似乎仍有意无意的朝这里张望。我躲在门后东都不敢动,从门隙里看着外面的一切,卧室的灯只有台灯亮着,客厅是灯火通明,因此她根本无法从窄窄的缝隙里看见那双喷火的眼睛。
随着电话的常聊,电话里似乎说着一些闺房密语,逗得紫馨不住娇骂:“坏东西,不要脸……流氓……”紫馨端起杯子。
“呸……呸……”
“怎么了?今天的茶怎么这么苦?不喝了!”
我的心一阵剧跳。
“良药苦口嘛,你不是说苦丁茶美容养颜吗?回来看老婆肯定更漂亮了!”
“不要脸,坏死了!”
也许是紫馨的老公帮了我的忙,紫馨一口接一口把茶水送进了樱桃小口,看着她喝水的样子,我的心都要醉了。
(六)忘情享受、丝袜诱惑夜深了,紫馨已经在足量的迷药作用下睡在了沙发上,估计时间到了,我蹑手蹑脚地来到沙发前,蹲下来,仔细的端详着美丽的紫馨,“今晚,你是我的,我要好好伺候你!”
我在她的脸上轻轻的拍了一下,没有反应,手掌接触紫馨面庞的时候能感觉到皮肤的光洁和细腻。为了检查是否沉睡,我恶作剧地把手伸进她的裙子,在大腿内侧加重力气掐了一下,依然没有反应,我的美人已经睡熟了。
我迫不及待的除去身上的衣服,赤条条站在紫馨的面前,熟睡中的紫馨如何能想到,她的面前站着这样一个裸体男人?
我俯下身子,捧起紫馨的脸,轻轻地亲吻着额头、脸颊,嘴唇滑过她细腻的肌肤,唇齿间留着她的体香和残留的香水味道,张开嘴,我伸出舌头,好像忠实的猎狗在向主人示好般的舔着她的脸。我并不着急,长夜漫漫,我要把我花费的时间全部用我的热情连本带利的要好回来!
紫馨的脸很圆润,皮肤白皙光洁滑腻,我不再犹豫,将紫馨娇滴滴的身子抱紧在怀,一口一口的舔弄这个不醒人事的美女。真香!我的舌头舔遍美丽少妇嘴里的每一个部位,紫馨的唾液在我贪婪的吸吮中源源不断的流出来,混在我的嘴里,甜丝丝的。
我用舌头撬开紫馨的嘴唇,品尝着带着浓郁香味的舌头,将它含在口中,用力的吮吸,昏睡中的紫馨把口水全部流到了我的肚里.又柔软又甜美,要说天下的美味,可能就数女人的舌头了。我将她还带着光泽的两片薄唇咬进了我的嘴里,就像在吃着最上等的珍鲜一样咂弄。我的舌头带着唾液很快涂满了紫馨的小脸,它温柔的躺在我的怀里没有一点反抗。
我轻轻抬起紫馨的头,放在沙发上,直起身子,看着沙发上沉睡的紫馨。
客厅的灯开着,明亮的灯光照在宽大舒适的沙发上,躺着一位美丽的少妇,她乌黑的长发披散在沙发上,双手无力的弯曲着放在小腹上,诱人的胸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身体稍稍侧卧,将她优美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
黑色的裙的下缘只遮到小腿的中段,露出一截皓白莹泽的小腿,光滑柔嫩,黑色的高跟凉鞋、细细的鞋带勾勒出两只完美的雪足,那光洁的足踝、晶莹的足趾,令站在旁边的男人欲火。
我久久的立在床边,不停的用目光触摸紫馨身体的每一个部份。完美的曲线和洁白的肌肤令我心跳加速。我慢慢的蹲下,仔细地端详睡美人清秀的俏脸,小巧的鼻子、长长的睫毛、香嫩的红唇,多少次在我梦中出现,现在就躺在自己面前。
我伸出我的右手,仿佛怕将她惊醒,轻轻的放在她莹白的小腿上,光滑的肌肤如绸缎一般,我的手兴奋得微微颤抖。我的手缓缓的向下移动到她的足踝,轻轻的揉握,细腻的肌肤温润而有光泽,我简直不想挪开。
我解开紫馨高跟凉鞋细细的带扣,握住她左足,小心的将鞋脱下,然后又将紫馨右足的鞋脱下,放在沙发边。紫馨的玉足完全展现在面前,我俯下身子,用面部摩擦她的足趾和足背,光滑而微凉的肌肤让我性欲高涨。
此时我松弛了一下自己,蹲下身,伸出手抓住了紫馨雪白的小腿,将它们用力的拉直,我定定心神,看着掀起后而完全露出的少妇白嫩的大腿,真是太完美了,如此修长又圆润;我两只手不停的在紫馨大腿内侧游走,顺这修长的腿摸下去。
慢慢的,我的双手将紫馨纤细的小腿握在手中,细腻柔滑的肌肤传来一种好像美玉一样滋润清凉的感觉,我不由的低下头,隔着丝袜在紫馨的小腿上亲吻起来,这双晶莹的美足现在就握在我的手中,细细的欣赏。
我轻轻的托起紫馨的双踝,紫馨秀美的双足紧裹在肉色的透明丝袜中,带着一分朦胧,一分诱惑和一分妩媚,令我忍不住捧在手中亲吻起来。这一双玉足真是增一分太多,减一分太少,不论肤色、形状、柔软都妙到极点。
隔着丝袜,我把紫馨的小脚放进我的嘴里,尽情的允吸着,随着我手指的动作,肉色透明的丝袜卷曲着从白皙的玉足上被剥脱下来,一直被剥到纤细的足踝处。
我将卷成一团的丝袜完全从紫馨的雪足上脱下,轻轻的抛落到鞋上。凝脂般莹白的完美双足毫无阻拦的落入我的手中,紫馨的脚趾的趾与趾之间皮肤细腻,足跟和脚掌也很柔软,我不禁亲吻起这温软富弹性的美足。
紫馨的脚掌软滑如棉,脚趾根根嫩白光滑,我真是爱不释手,忍不住便将脚趾含入口中,半跪着一根根的吸吮了起来。我的舌头在紫馨秀美的脚趾间游走,在香软的脚掌上舔弄,就像在用我的口水给美丽昏迷的少妇洗脚一样。但是最爽的那个人一定是我,我简直快升天了!
好香的脚趾头,好香的脚掌肉,好香的少女玉足啊。我把紫馨的脚趾放进我的大嘴里慢慢抽插着,目光在小宋的肉体上放肆的视奸,少女啊,多么美的隐私肉体。
(七)玉体横阵、桃花源水晶莹剔透的玉足上我不知流了多少口水,只见紫馨的裸足上已经布满了我贪婪的液体。紫馨的身体已如先前,面向内侧卧在沙发上,一条腿被我轻轻放在沙发靠背上,另外一条腿微微蜷曲着伸在沙发上。
顺着洁白的小腿,我的脸贴着紫馨的肌肤,慢慢向上滑着,每前进一寸我的心跳就加快了一下,离我朝夕梦想的美妙圣地只有咫尺之遥了。
隐隐约约,我看见了紫馨的小裤头,那是一条白色的蕾丝,上面曾经有我的记忆,我张开嘴,眼睛紧紧盯着白色蕾丝下隐约可见阴毛,想像着那美丽的地方究竟是怎样地景象,轻轻咬在紫馨的大腿内侧,身体越来越膨胀,嘴下也恶作剧似的越来越重。
一直到紫馨“唔”了一声,扭曲了一下身体,好像感觉到身体某处有一丝疼痛而发出的呻吟,我才惊了一下,低头一看,紫馨洁白的大腿上赫然出现了一个血红的牙印,洁白的腿,血红的印!多么诱人的对比!稍微扭转了一下身体,我的一张脸已经紧紧贴在紫馨的档部!
顿时,一股带着少妇身体的肉香,已经冲进了我的鼻孔!淡淡的淫水味道,紫馨没有洗澡,正符合了我想吃原汁原味的梦想!我张开嘴,紧紧的隔着白色蕾丝含住了紫馨的阴部,舌头用力向引导里面顶着,好像要冲破这最后的防线,紫馨的身体在我的用力下微微晃动着,我咬着,舔着,好像要把紫馨身体里最淫荡的虫子吸引出来,就像她配合老公一样配合我,“叮铃铃”一阵急促的铃声吓得我差点晕过去,阴茎登时软了下来,“谁的电话?”
(难道是她老公?)
也许是受了铃声惊吓,紫馨的身体“嗯……”的一下转了过来,那条腿从沙发上落了下来,刚好落在我的脖子上,两腿之间紧紧的家住了我的头,好像是在配合她的老公一样。
我抬眼看去,洁白光滑的大腿,白色的略湿的裤头,微微上卷的淑女裙,凌乱微敞的衬衣漏出一丝洁白的小腹,丰满耸立的胸部,隐约可见的娇媚面庞一切的一切是那么真实,那么淫荡!
电话紧蹙地响着,好像要唤醒沉睡的紫馨免受即将发生的一切,紫馨毫无反应,我却有了一个更加刺激的念头:“让她的老公厅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反正他远在千里,鞭长莫及。
我被这个想法刺激的一下阴茎又窜了起来,随手按下了免提:“老婆怎么不接电话?”果然是她老公!
“干嘛呢,怎么不说话?”
“想你了,想要你了。”
依然没有反应,紫馨在沉睡,似乎怎能听见她老公的呼唤,双腿有了一下力气,加紧了我的头颅,我怎能受得了这种诱惑?狠狠的咬在了紫馨的阴部用力吸着,舔着。
“嗯……啊……”紫馨怎能受得了这种挑逗,开始发出这种呻吟。
电话那头的老公可能听见了,连忙说:“怎么了,老婆,你在干嘛?”
干嘛?我心里一阵冷笑,你老婆在享受我的伺候!
我要她老公听见,双手托住紫馨丰满的胯,向下一拉,让紫馨的阴部和我的嘴更加紧密的结合在一起,我的舌头已经拨开了紫馨的内裤底带,接触到了柔软的阴道口,阴道口似乎已经张开,里面开始流出淫水,我的舌头从下向上拼命的舔着,不想让一丝淫水白白浪费。
“宝贝,你怎么?不要这么勾引我,我受不了的!”她的老公在电话那头娇气的说。
紫馨的呻吟慢慢开始变大,我的舌头已经开始向桃花源挺进了……
(八)痴迷圣地、舌陷桃源我直起身,轻轻褪下紫馨的小蕾丝,把紫馨座卧在沙发上,她的头微微侧摆在沙发背上,一缕黑色的秀发零乱的散落在白皙的面庞,此时的短裙下摆已经捐到了腰部,乌黑的阴毛调皮的整齐的从紧闭的双腿之间向上张望,精致的胸罩已经在几次的折腾下从白衬衣漏了出来,丰满的乳房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我再次俯身,托起紫馨洁白的双腿,轻轻分开,我的动作很轻,好像在把玩一件珍贵的古董,我跪在紫馨双腿之间,双眼迷离的望着咫尺之遥的圣地,那幽幽的圣地正以一种妖艳的光芒向我召唤,顺着紫馨的双腿下侧,我托起紫馨丰满的屁股,用力向前一拉,双臂微微用力,将洁白无瑕的双腿无力的搭在我的肩膀上,“宝贝老婆,你怎么不说话?干嘛呢?”干嘛呢,我心中一阵激动,她在享受人世间最美妙的事情。我扭头看了一下话筒,好像她的老公就在身后看着这即将发生的:“朋友,开始了,我替你享受了……”
紫馨的阴道微微张开着,在刚才疯狂的允吸中被一层晶莹的液体覆盖着,粉红的阴唇完全没有身为人妇的黑色,好像成熟的桃子,粉红,清澈!黑亮的阴毛顺着阴蒂上方整齐从阴道两侧向下蔓延,渐渐消失。
(不要着急,不要着急……)我在心里提醒着自己,伸出早已迫不及待的舌头,舌尖接触大阴唇的瞬间,我知道,我已经迷失了自我。
舌尖从肛门上方轻轻的向上舔吸着,像一条灵活的青蛇玩弄着眼前的猎物,在舌尖的挑逗下,紫馨的呼吸慢慢加重,阴道渗出慢慢渗出晶莹的泉水,阴唇张开了,里面粉红的阴肉羞涩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好像觉得很陌生,不是曾经常来的朋友。
阴柔张开的时候,阴道上方一个小小的凸起越发美丽,我知道那是紫馨的阴蒂,我双手按住阴唇,让那个阴蒂越发挺拔,随即,舌头开始玩弄起来──女人呀,你是天使,创造出无数让英雄夭折的圣地!
“嗯……唔……啊……”紫馨的身体开始扭动,呻吟开始加强。
“老婆,不要这么诱惑我,不许自己玩,等我回来,我明天就回来……”一阵忙音,电话那头关了!
此时的我已经完全迷失了,顺着阴肉,我的舌头钻进了紫馨柔媚的阴道,我舔着,吸着,含着,似乎要将紫馨的柔媚融化在我的嘴里,舌尖,我的嘴张到极限,完全含住了紫馨的阴道,舌头在紧紧地阴壁上磨擦着,翻滚着,抽动着。
随着我的力气,紫馨的身体也开始晃动,我的舌头尽情享受着此时的美味,我的眼睛也没有闲着,一直紧紧地盯着紫馨的身体。
脸庞,紫馨的面颊开始泛出潮红,粉红的皮肤娇艳欲滴,我疯狂了,像野牛拱着甜美的土地,想饥饿的猎狗发现了美味的肉体,疯狂的顶着紫馨的双腿间,疯狂地舔吸着紫馨的阴道,疯狂地吸食着甜美的甘泉。
也许紫馨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挑逗,这种充满野性挑逗,梦境中,开始无意识的配合这头陌生的野兽,开始接受它,欢迎它,柔软的双腿开始用力,呻吟慢慢加大,把我的头主动向里拉,靠近阴道……
阴道里面已经充满了淫水,顺着阴道流了出来,流向肛门,我的舌头怎能浪费这上天赐予的美味,从肛门向上舔食,一滴也不放过!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只觉得脖子开始发酸,在紫馨淫荡的呻吟中,我刚想离开那里休息一下,只听紫馨:“不要嘛,我还要……嗯……”那么诱惑的呻吟,多么淫荡的场面。
只见紫馨的身体开始抖动,白皙的屁股肌肉在隐约抽动,再看脸,紫馨一贯秀美文静的脸颊开始扭曲,蛾眉紧蹙,银牙紧咬,我知道,紫馨的高潮快来了,而我的舌头绝对不可能满足。
我红着双眼,单腿跪在沙发上,拉起紫馨的一条腿,中指和食指呈弓状送进了紫馨的阴道,用力的搅动着,挑动着,两指拉动着阴道,那力气快要将紫馨的身体提起来了,双指抖动的速度犹如顶级大师弹拨钢琴的频率,紫馨的呻吟已经带有哭腔了,“啊……啊……唔……”
我快速低下头,张开嘴,更加用力的抽动着,“噗、噗、吧唧、吧唧……”
淫荡的声音在客厅里回响着。
随着紫馨双腿的一阵抽搐,我感觉到左臂一股力量压了下来。(来了!)我张开嘴,等待着最美妙的琼浆喷射的霎那,在手指抽动的最后一下,一股吸引力带着我的指头向里陷去。
我用力一拔,“嘣……噗……”一股晶莹的水柱“砰”的一声出来,晶莹的液体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完全被我张开的大口接住了。
“啊……”紫馨的身体一挺,坚持了几秒钟之后瞬间坍塌了,柔软的留在了沙发上,我含着淫水,慢慢咽下,温热,略甜……绝对美味!紫馨的腿还向上抬着,粉红的阴道此时充满了诱惑的鲜红,一幅淫荡的画面!
我的阴茎一挺,不听管教的射了出来……
我疲惫但亢奋地看着这一切,激动不已。
稍事安静,我看着眼前的美丽少妇,心里开始盘算下一个节目,今天绝对是我今生难忘的日子,我怎能轻易放弃,我怎能轻易言败?你说呢?
(九)制服诱惑、OL风情我赤裸裸的靠在沙发上,嘴上叼着一支烟,惬意地呼出一个个烟圈,看着昏迷中的紫馨,风情万种的躺在那里,精致白皙的脸庞经过一段时间的安静,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妩媚,和刚才淫荡的表现判若两人,紫馨的一双玉腿自然的放在我的怀里。我玩弄着她的小脚,不时地亲吻她的脚心,脚趾,那种自然让我突然间感觉好像就是紫馨的老公。
看着紫馨熟睡的样子,是那么可爱,此时我才看见紫馨的乳房已经快从胸罩里蹦出来了,我伸手熟练的解开紫馨的胸罩,一双饱满浑圆的乳房呈现在我的眼前,乳头犹如一颗饱满的红枣。
我伏下身子,开始吻着乳房,我侧卧在沙发上,一只手继续抚摸玩弄着紫馨的玉足,一只手从她的屁股底下伸过去,扒开裙子,玩弄着紫馨精致的阴门,嘴巴则在她的乳房上肆意游动,或舔、或吸、或咬……尽情地享受着许久以来的梦想。
紫馨的身体再次开始扭动,我的已经不知不觉中开始了第二次的勃起,一时间,我只想把紫馨粗暴的占有!
(难道就这样?)我克制着无比的冲动,长时间的等待难道就这样结束?不行!
我停下动作,想着还要怎样表演,手指却不经意中摸见了紫馨的肛门……,老天爷,差点把这忘了!
我心里涌起一阵激动。(总不能在沙发上结束一切吧。)我坚持着,从紫馨的肛门上抽回固执的手指,我要重新开始,从头开始!
我的眼睛四处游动,目光停留在书房的写字台上,就是这里了!
我起身,从卧室的衣柜里找出一套我看过的OL制服,那套制服穿在紫馨身上曾让我差点白天射精,拿出一条紫色的丁字小裤头,一条肉色的超薄丝袜,一双黑色的高跟鞋,走向沙发上衣衫不整的紫馨。
“宝贝,哥哥给你好好打扮一下,然后再服侍你,整个过程我简直无法忍受紫馨雪白酮体的诱惑……紫馨一身白色套装,慵懒的躺在宽大的写字台上,风情万种,双腿无力的垂在写字台的边上。我虔诚的蹲了下来,隔着皮鞋,从丝袜开始亲吻,脚背、小腿、大腿;我的头顺着裙子钻进了紫馨的双腿之间,隔着丝袜和丁字裤亲吻着紫馨的档部,紫馨的身上还留着她特有的体香,好像身上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她的大腿内侧刚才的淫水味道已经被我用温水洗净,我说过,要重新开始,不能有一丝马虎,否则怎能满足我如此强盛的欲望?我的脸颊在紫馨的档部隔着丝袜轻轻的摩挲着,丝袜擦在我的脸上,带着紫馨的体味,撩动着我身体里面最敏感的神经,我的舌尖来回滑动,丝袜上沾满了我的唾液,紫馨的档部开始慢慢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潮气,身体时不时的扭动,嘴里偶尔发出一两声呻吟。一个美丽的OL女郎,懒散地躺在宽大的桌子上,她的档部被裙子掩盖着,一个巨大的突起在裙子里面蠕动,那是怎样的一幅画面?我伸出手,从腰部掳下紫馨的丝袜,褪至小腿,紫馨温暖柔软的大腿呈现出来,我贪婪的亲吻着,直起身子,我把紫馨的双腿并在一起,向上抬起,左手在紫馨的腿窝托起双腿,张开嘴凑向紫馨的档部。丁字裤的带子很窄,伸出舌头可以舔到阴唇的两侧,一根窄窄的带子勒紧了紫馨的小阴门,舌尖尽情的翻转腾挪,放肆的挑逗着紫馨迷人的阴部,紫馨的阴道里再次开始泛滥,淫水浸湿了窄窄的带子,渗进我的口腔,阴唇开始充血,开始膨胀,如一朵娇艳盛开的牡丹,冲破阻拦,绽放在我的眼前。我拨拉开紫馨的底带,她的阴唇已晶莹欲滴了,粉红的阴唇像婴儿的小嘴,渴望母亲的亲吻,我把舌头卷成筒状,毫不费力的渗进了紫馨的阴道。我来回抽插着,紫馨的淫水泛滥一样流进我的嘴里,我抽出舌头,淫水顺着阴唇流向肛门,怎能放过?紫馨的肛门非常漂亮,我惊叹老天爷怎么如此偏爱一个女人的同时也感谢老天爷把这么一个人间的精品赐予我!紫馨的肛门很小,很圆,粉红色,完全么有成熟女人的那种暗红,肛门四周的皱线沿着肛门中心均匀的四下散去,好像盛开的菊花,皱线的尽头结合在一起,伸进了肛门的小孔。我低下头,用舌尖轻轻顶了一下肛门的中心,紫馨的肛门一紧,调皮的将我的舌尖拒之门外;这小小的动作激起了我满心壮志,张开嘴,含住紫馨的肛门,我拼命的顶着,紫馨则顽强的拒绝着。长时间的站立让我感觉疲惫,我直起身子,将紫馨翻转过来,爬在桌子上,她的臀部刚好放在桌边,双腿无力的站在地上,娇媚的伏在写字台上,我拉来一张椅子,坐在紫馨身后,把她的丝袜向下拉了一下,褪至小腿上,抬起双腿,搭载我的双腿上,自信双腿分开。浑圆白皙的屁股微微张开,毫无羞色的呈现在我的眼前,我的阴茎已经喷血般的昂着头,紧紧盯着紫馨的肛门,只待主人一声令下,占领这个领地!我没有着急,向前探探身子,亲了一下紫馨的臀肉,然后分开紫馨的屁股,我伸出食指,轻轻顶了一下紫馨的肛门,依然顽强!我在肛门周围稍微揉动了一下,一用力,第一关节“噗”地一声,钻进了紫馨的肛门,紫馨忍不住“啊”的一声,也许是肛门太紧,也许是没有润滑,肛门里面干燥温暖。
我拔出指头,迅速伸出舌头,继续玩弄着紫馨的肛门和阴道,阴道里面的淫水顺着阴唇流处,慢慢沾染了肛门四周,混着口水,淫水,紫馨的肛门渐渐失去了矜持,慢慢松开了,我的舌头趁机开始进入。
可怜的紫馨何时受过这种蹂躏?嘴里呻吟着,肛门慢慢打开了,我疯狂的亲着肛门,吧唧吧唧的声音夹杂着紫馨的呻吟,充斥着整个房间,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淫荡诡异的气息!
我红着双眼,伸出指头,野蛮的塞进紫馨娇美的肛门,紫新的肛门很温暖,很紧,肛肉紧紧地夹着我的指头,我疯狂的抽着,紫馨痛苦的呻吟着。慢慢,紫馨的肛门松动了,但是还是那么小巧,我抽出指头,指尖上带出紫馨白天大便时残留的粪便,肛门的四周也被淫水和粪便染成了淡淡的黄色。
我起身从浴室里拿出湿毛巾,仔细地擦拭紫馨的肛门,然后再次把指头塞进去,蹂躏着,如此反复几次后,紫馨的肛门张开了一个小孔,里面幽暗无底,我的舌头伸进去,舔着,吸着……
我已经无法控制了,直起身子,扶着阴茎,对准肛门,“噗”的一下塞了进去,紫馨“啊”的一声大叫,肛肉一紧,夹住了我的阴茎。我没有动,我要让她接受我!自愿的接受我!
温暖弹性十足的肛肉紧紧地夹着我的阴茎,似乎要把它夹断,我凭着坚强的毅力控制着我的冲动,一动不动地插在里面,享受着肛门带给我的冲动!坚持不住我的刚强,紫馨的刚柔再次开始松动,我则趁机开始疯狂的强奸着紫馨可怜的肛门……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的阴茎上被紫馨淡淡的粪便包裹着,微微的臭味刺激着我的嗅觉,夹杂着淫水,溅涂在我的大腿根处,紫馨的汗水浸湿了衣服,双颊粉红,粉口微张,止不住阵阵呻吟,薄薄的制服被汗水湿透,微微漏出肌肤的颜色,我真的无法控制着一幅诱人淫荡的画面了。
俯下身子,从后面抱着紫馨无力的身体,吸食着紫馨的汗水,双手无法控制的揉捏着紫馨圆润的乳房,好像准备捏爆一个气球。
疯狂的阴茎犹如狂热的战士,尽情蹂躏着紫馨的肛门,紫馨怎能受得了这种疯狂?随着紫馨的身体一阵痉挛,啊……我的欢呼和紫馨的呻吟合二为一,已故粘稠的精液蓬勃而出,冲进了紫馨的身体……
紫馨的身体继续颤抖着,好像没有尽兴,我知道,还有一次高潮即将来领,这个淫荡的女人性欲如此旺盛,使我没有想到的,我迅速的把紫馨反过来,口手并用,疯狂的刺激着紫馨的阴道,双指在紫馨的阴道里快速的揉动着,两指提拉着紫馨的阴道。
紫馨的臀部被我提起,湿漉漉的屁股撞击着桌面,混合着淫水带来的声音,吧唧吧唧的传入耳中,“啊……啊……啊……嗯……”
随着一声撕裂而淫荡的呻吟,我低下头狠狠咬住了紫馨的阴唇,一股清凉的液体夹杂着尿液蓬射出来,射进我的嘴里,溅洒在我赤裸的胸膛,我也疯狂了,狠狠的咬着阴唇,阴蒂,指头疯狂地抠弄着紫馨的肛门,似乎天地间只有它们存在……
再次喷射,短短时间,两次高潮,你有过吗?我真的体验了……我继续伏在紫馨的档部,不愿离开,久久久久……
后 记在之后的的几个小时里面,我在沙发上,床上,地上,浴室里,又疯狂的强奸了紫馨四次,她的阴道,肛门里面已经充满了我的精液,在她身上,我把仅剩所有的精力全部释放,她的身体已经被我溶化,从发梢到指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我尽情享受。
当然,这一切全部被我留下了记录,我要在有生的记忆里,永远记住这个美丽的女人所给予我的美妙的一夜……
第二天早上,我看着紫馨疲倦并眼睛红肿着走出家门,我知道,已经没有机会再次占有它了,我忘了出门时收拾好战场……遗憾之余,望着紫馨的身体,我又一次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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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婆不可对外人说的事」
在乡间的产业道路上,我正开着我的SAVRIN前进,山路蜿蜒曲折,四周风景如画,鸟语花香。
不久到了一片树林,我把车子停下,打开驾驶座的门下车,走到助手席,将门打开,「老婆………到了…。可以下车了」我对车内的人说,同时,把老婆拉了下车。
没错,是用拉的,我是用一条铁炼把她拉下车,随着我的拉扯,老婆挣扎着被我拉下车来,老婆有一头微卷的短发,她缓慢的移动她的脚步,在老婆的脖子上,此时正套着一个黑色皮质的狗用项圈,项圈的前端有一条炼子,连在我手上。
「呜………慢点…。老公…。走太快了」老婆脸泛红潮,额头满是汗珠,露出痛苦的表情皱着眉,此时的老婆,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黑色短大衣,勉强只能盖住她那浑圆挺俏的臀部,大衣的钮釦是没有扣上的,随着老婆举步维艰的前进,衣服左右晃动,衣服内的春光一览无疑。
老婆衣服内一丝不挂,没有穿任何衣服,唯一有穿的只有全身上下纵横交错的黑色绵绳,黑色棉绳在老婆的腰上不松不紧的绕了两圈在后腰上打了个结,绳子沿屁股沟穿过阴唇从腹部的绳子上反折回来用力一收,两股棉绳就完全埋在了两片阴唇里。绳子又从阴唇屁股沟反穿回来,在后腰的绳圈上捆紧。此时,老婆跨下的那股绳子,已经完全地埋在了阴道里。在她走动的时候来回摩擦着她的阴户。
老婆上半身一样是用黑色绵绳捆绑,一根很长的绳子,从老婆的脖子开始折成两股在胸前打了个结,然后饶着乳房的上下各绑了3圈,最后一圈在乳房下打结再将绳子穿过乳房上的绳子用力一拉,两颗乳房就被绳子勒了出来,乳房被紧紧捆绑,原来老婆那已经很浑圆硕大的乳房被绳子勒的更加突出,在绳索来回捆绑下,绳索缝隙间露出来的乳房已经变形。在老婆两个坚挺的乳头上,挂了两个金色的夹子前方各挂着一个铃铛,此时随着老婆的脚步移动,乳房微微晃动,乳头上的乳铃也随着发出「叮叮噹噹」的美妙音符。
老婆的脚上穿了一双白色高根露趾凉鞋,脚上穿了一条吊袜带,以及白色的网袜,双手背在背后,其实是铐着,这使她无法用手维持身体的平衡,高跟鞋踩在地上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老婆边摇摇晃晃的走着边皱着眉轻声跟我说,「老公…。慢点…。嗯…。呜」,不住嘴里发出嗯哼声,慢慢的老婆的阴部渗出闪闪亮亮的水,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慢慢流了下来。
突然,她的屁股不停颤动着,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她蹲了下来,脸上不断冒汗,汗水流到她的鼻头,她眼光望着我似乎在请求什么事,眼神逐渐迷离。「老………老公………我…。走…。走不动了,我受不了」,她突然把头低下,似乎忍耐着什么,「喔………想排泄了吗…。老婆」我笑着问,「嗯」老婆点了点头,「那要说什么,老婆?」我故意拉拉炼子把老婆的头抬起,此时老婆已经头发散乱,「老公………不…。主人…求…求…。你…。准…准许…卑…贱…的…奴隶…老婆…。排泄」,老婆吞吞吐吐说着这些话,声音非常的小,有如蚊子一般,看来她已经忍耐到极限,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既然你都请求了…。我就大发慈悲的准许你排泄」我说着,扶起老婆的身体,伸手将老婆的股绳解开,此时她已经两脚颤抖,连站起来都没办法,当股绳被解开的瞬间,老婆蹲了下去,双脚左右大大分开,嘴里发出「啊…。啊…。啊…。」的声音,随着她的动作,肛门喷出一个东西,随后一些黄黄黏黏的秽物从老婆肛门喷射而出,我拿起数位相机,拍下了几张照片。
「呼……」老婆长长叹了一口气,用娇嗔的口气说着,「你坏死了…。老公」。
「说我坏………你自己也很享受啊,湿成这样」我把已经被淫水弄湿的股绳拿给老婆看。此时老婆仍蹲在地上,我伸手解开裤子的拉炼,掏出我那已经充血肿胀的阴茎,在老婆眼前晃了晃,老婆知道我的意思,张开口,一把将我的阴茎含入口里,开始吸吮起来,在我挺起的肉棒上,用舌头从根舔到顶端,来回来回的仔细舔,老婆的双乳随着吸吮的动作晃动着,乳铃声不断的「叮噹」响起,回荡在树林中,老婆的巧妙舌技和绝妙的吸吮,让我的肉棒颤抖着,我感到脑门一阵电流经过,我用一只手压下老婆的头,同时用力挺起屁股。
「唔!嗯!要射了」我喘着气说着,肉棒的尖端顶到喉咙深处的刹那,我的东西在老婆嘴里强烈爆炸,尿道像火烧一样的炽热,积存的精液激射出去,一些精液顺着老婆嘴角流了出来在她美丽的脸庞上,间歇的冲动结束,射出全部精液后,我仍压住老婆的头不放,让精液全部涉入她的嘴里,她也顺从的咕嘟咕嘟把精液都吞了下去。
我解开老婆铐在背后的双手,把老婆身上唯一的一件短大衣脱下,「我们来蹓狗吧…。老婆」,老婆听到我这么说,顺从的趴了下来,我拉拉手上牵着的链子,老婆开始往前爬动,胸前那对豪乳垂在身下,乳铃声随着老婆的爬动,「叮叮噹噹」又回响着在树林间,落叶仍「沙沙」的响着,老婆吃力的爬着,不时喘着气,我看着她那完美无暇的背部曲线,以及俏挺的屁股,不时用脚摩擦着她的两腿之间,就这么牵着老婆上了我的SAVRIN。
我跟老婆是怎么开启这种关系的呢?这就是一段故事了。
老婆跟我是大学同校低我一届,不同系,算是我们学妹,我们都是北部F大的学生,同一个社团。第一次见到我见到老婆是在一次及其尴尬的场面下,那年我大二,我担任社团干部,有天晚上有点事情我独自一人在社团忙到很晚,看了看手錶,「糟………宿舍快关门了」,我拿起背包,匆匆忙忙往宿舍赶,有点小跑步,突然之间,我跟人撞了满怀,「啊」对方叫了一声,「对不起…。有没怎样」我说了声抱歉,在社团办公室拐角的地方我和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撞在一起了,我定了睛一看,是同一个社团的学妹,哲学系的,跟我撞了满怀她也跌坐地上,手上的书跟背包内东西散了一地。
「我来帮你捡」我动手帮她收拾着,「不用了,我自己捡就好」她一脸紧张的对我说。我不经意的瞄了一眼她,她跌坐地上,两脚呈M型张开,她那天穿的是洋装及膝裙,跌坐在地一双白皙的腿,露了出来,我用眼角余光瞄向裙子内,「哇勒…」我居然瞄到她的下身没穿内裤,而是用绳子紧紧捆绑着,她好似发现我的眼光,双手遮住裙子羞红了脸,我别过头去不敢看,一边帮她捡着书,我惊异的发现除了教科书以外,里面居然有一本SM虐待杂志。我也羞了,不敢说什么,只是低着头把书还给她,她的脸已经红的跟苹果似的,接过书之后,她理了理头发,急匆匆的走了。
其后几天,那个女孩在社团碰到我,她都不敢看我,也不敢和我说话,脸都跟红苹果一样,过了一个星期,社团举办舞会,在学校附近,那种私人住家改成的小小舞池,我到场发觉她也在场,每个男生都上去邀他跳舞,她都拒绝了,眼睛却不时飘向我这边,我不擅舞,很少下去跳,鼓起勇气走向她,我开口了「能有这个荣幸请你跳支舞吗?」她点了点头,我伸出手带着她划向舞池。
音乐悠扬的旋律回荡着,我搂着她的腰,隔着衣服我摸到绳子的痕迹,「你自己绑的?」我贴在她耳边轻声的问,她点了点头,脸颊依然通红,「为什么只答应我的邀约?」我在她耳边呼了一口气问着,她没有回话,我猛的一把抱住了她,双脚脽着旋律摇摆着,「思语,我爱你。从那天晚上后我就天天都在想你。」
我再她耳边轻声的说着,思语被我的行为吓了一跳,但却并没有反抗,我就顺势对着思语的小嘴吻了下去。出乎我意料的是思语居然主动的将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搅动着我的舌头,我们默契的挑逗着对方的舌头深吻了好久,直到大家都有点喘不过气来才停止。周边的男生个个瞪大了眼,看着我们两个边吻边跳,想说我哪里飞来的艳福,每个人都是羨慕又忌妒的眼神。
「我也爱你,学长,你发现我的秘密,可是你没有到处张扬。」思语贴着我的耳边轻轻说着,我感觉到下身的小弟弟高高的顶起了帐篷,两个人就这么搂着,直到那条歌结束,「我们出去走走,顺便吃个宵夜」我在思语耳边提议着,她点了点头,我牵着她离开了舞厅,背后一道道忌妒的眼神不断朝我射来。
我们沿着校园边的马路散着步,不久就离校越来越远,思语整个人偎依在我的身上小步的挪着,别人一定会认为我们是一对甜蜜的情侣,生怕走得快了就少了在一起的时间,我则透过衣服不断在她身上摸索着,我摸到了乳房,那柔嫩的触感让我难忘,隔着衣服我摸到她的已经凸起挺立的乳头,「你…。你没穿胸罩」
我惊讶的问着,她在我怀里点了点头。
刚好走到了暗巷里面,我把思语贴在墙上,吻着思语,她也迎合我的吻,舌头不断交缠,我的手也没闲着,把她的洋装下方釦子解开伸了进去摸索着,她那天穿了一件但咖啡色花格子的连身洋装,是前开襟的那种,釦子一直开到底,我解开下方两颗釦子,手伸了进去,摸到了绳子,这我刚刚就确认了,但是随着我的手探索,竟然摸到她温暖潮湿的肉唇,「你…你也没穿内裤」我问着,此时思语已经开始发出「嗯嗯」的声音,她点了点头,「人家…。人家全身上下只穿这一件」,我开始动手把她洋装的釦子全部解开,手在她身上不断摸索着,我摸着她的股绳,上面已经湿淋淋的一片,我把思语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也扒了下来,让她一丝不挂的在我面前。
此时我才能好好欣赏她的身体,我不禁讚叹造物者的傑作,思语的肌肤洁白无瑕,两个乳房丰满坚挺,乳房上下用绳子捆绑,将很丰满的胸部托高,不少绳子在双乳中间打了一个结,正面看,真是诱人,乳头上的乳晕像樱桃般鲜艳欲滴,乳尖是粉红色小小的,已经被我搓揉的高高挺立向天,思语的腹部一点赘肉都没有,光滑平坦,下身也用绳子绕过阴唇,绳子将她的阴唇左右分开,特别是跨下的那股绳子,已经完全地深深陷在了阴道里,对正前后两个肉洞的位置上有大小不同的结扣,陷入洞口里。而本应该长满阴毛的阴部却是白净光嫩的十分诱人。
此时思语双目微闭,朱唇微张,我哪里还受的了,我用手把弄着思语的乳房,一口轻轻的咬在了她柔嫩的乳房上,用舌头温柔的舔着她翘立的乳头。她开始发出「嗯嗯」的闷哼声,我摸了摸她下身,原来她下身早已氾滥一片,整个股绳都已经被她分泌的淫水浸湿,这也难怪,阴部受到绳索的摩擦刺激,跟我跳舞又散步一段时间,她当然会如此湿润,我才发觉,她如此敏感。
我把她翻了过来,让思语背对着我,笨手笨脚的解开了她下身的绳子,我拉开裤子拉炼,小弟弟早已经肿胀到受不了了,这时我要思语弯下身,两腿打直,我用阳具从后面插入她那已经非常润滑的小穴,在我插入的同时,思语「啊」了一声,「学长,会痛…轻……轻一点」她轻轻皱着眉,眼泪也跟着冲出了眼睛,「你…。你是第一次?」我温柔带点惊讶的问着。「是…的,学长」思语小声说着点了点头,我慢慢的抽动着,当我拉出阳具的时候阴道里鲜红的嫩肉都会向外翻出,一丝血流了出来。
我更加的缓慢的抽动着,慢慢的思语适应了我抽动的速度,屁股开始跟着我的节奏慢慢的运动起来,而思语的微弱喘息声也正不绝於耳,「嗯…嗯…嗯………啊……啊……啊」思语强忍着小声的呻吟着,她的阴道真的很紧,我用力的插入的时候阴茎里的血液都会被她的阴道压迫的集中在我的根部,拉出的时候则聚集在龟头上,弄得我的龟头都发紫了。我在思语身后抽插着,阳具被一阵温润的感觉紧紧包围着。
思语挺动身体,手撑着墙壁,摇动着腰部迎合我,我稍微地弯腰,两手从腰部绕到胸部,一下子抓住那被上下二条绳子紧紧绑住的丰满乳房,然后不断地揉搓着。思语逐渐变得紧绷的胸部,随着我的揉弄而变得非常有弹性,娇嫩的乳头也耸立起来,「嗯嗯嗯………啊啊啊」思语嘴里传来的是一阵阵压抑的呻吟,这是路边的暗巷,太大声外面的马路会听见。
处女的阴道不是一般的娇嫩,也不是一般的刺激,我没有加大幅度,但是加快了速度。而另一面思语也开始享受到我给她带来的快感,处女的羞涩一扫而光,她在那里快速的晃动着自己的腰。「嗯…。嗯………嗯」她咬着牙,忍耐着不要让呻吟声发出,不久她开始颤抖双脚,头部不断扭动,背部被汗水所完全渗透,美丽的脸孔胀红,露出非常陶醉的表情,当她的阴道猛的收缩的时候我也到了快感的顶峰,浓浓的热热的精液带着我的满足射到了思语的阴道中,我们一起到了高潮。
高潮后的思语撑着墙壁喘着气,我也半倚着墙壁看着精液同处女的血混合着从思语的阴道中流了出来,思语的美穴已经沾满了白色微亮的液体,跟红色的处女血顺着她大腿而流下来,部分滴在地上。思语突然转过身来,主动跪下把我的阳具含在嘴里帮我清理,我那刚刚因为射精而瘫软下去的阳具上原本红红白白的沾满思语的处女血跟我的精液,不久在思语的清理下就被清理一乾二净。
这时思语抬头看着我说话了「学长,其实今天晚上出来跳舞之前,我就决定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你了,我要做你的女人,你可以任意的打我骂我折磨我,我要做你的奴隶。」思语从此不仅当我的女朋友,并且也当我的性奴隶,面对身下这美丽动人的女体,当个男人还有何求呢。
我看了看錶,「遭…。宿舍关门了」「没关系,学长去睡我那里,我自己一个人租房子」,思语站起来对我说着,此时,我听到似乎附近住家有人开门的声音,我赶紧把衣服披在思语身上,一把抱起她,三步并两步的离开暗巷,在大马路上,思语喘息着「刚刚真的是好刺激呢」,我搂着她走回她住的地方,思语此时钮釦我也不让她扣,她双手紧紧的将衣服兜拢在一起,走在路上,深怕过往的行人会发现她身下的绳子的捆绑,怕走光的感觉让她羞红了脸,小步小步移动着。
我把她搂在怀里走着,有时把手伸进她的衣服抚摸被绳子捆绑的乳房,在没人行走经过时,我会故意去掀起她的衣服轻揉她的屁股,用手抚摸她的下体或乳房,思语起初也不太适应,害怕被人看到,也常用手推开我,也时而转身闪开我,脸部也泛红。
从那天开始,我命令思语都不准穿内衣裤自己捆好,只能穿一件衣服来上课,下课就让她到社团办公室让我检查,经过这次后,思语的心身灵肉都彻底的给了我,不久我也搬进了思语在校外租的房子,每天玩起了各种各样的性爱游戏。
常常狐疑的想,我究竟何德何能,天上掉下来一个美女当我的女朋友兼性奴。
自从跟思语在一起之后,我常常搂着思语在校园里散步,许多的社团的同学跟我的同学都觉得诧异跟不可思议,社团有一大把人想追思语,却被我这个舞都跳不好的楞小子追走。
那些同学常常酸溜溜的在我俩背后说着:
「那个董希常,真看不出来林思语怎么会被他追走。」
「对啊,对啊,我们都很觉得奇怪,是不是林思语看上他的「东西长」…。」
「搞不好喔,董希常-「东西长」咩。」
「真是羨慕董希常啊,我们东西都不够长,所以追不到思语,董希常真狗屎运。」
然后众人说到这就哄堂大笑,思语只要听到了都羞红了脸。
没错,我的名字叫「董希常」,从小到大,因为谐音的关系,认识我的朋友都给我取个绰号叫「东西长」,常常老远就「东西长」的叫着我,许多不知情的女生,听到「东西长」,都会特意看一下到底是谁「东西长」,甚至盯着我的下身看,我都觉得很困扰,但是,没办法,谁叫我老爸给我这个名字。
其实叫我「东西长」我都蛮自卑的,虽然当兵的时候,同梯的都说我东西确实长,但我都不觉得,因为我第一次看A片,是那种欧美的A片,我就觉得,我的东西哪有长?我自己量过勃起才14公分,这有长吗?比起A片来我实在太短了。
当我搬进思语在校外租的房子之后,在房间里,我们都是不穿衣服的,因为衣服对我们是多余的,我们的生活除了做爱还是做爱,当然思语身上的东西比我多,因为她身上绝对会绑上绳子,她的乳房上下,绝对都被绳子交错捆绑,把她的双峰绑的异发突出,不过有时候绳子只是简单的在乳房上下各捆着两圈,在乳房前方收紧,有时候捆绑複杂一点,会把绳子先绕过脖子,分成两股,在胸前打个结之后在乳房上下捆绑,在乳房下方打个结然后穿过上方绳结收紧。为了方便我们随时做爱,除了要出门,思语的阴部是不会捆绑的,以免要做还要解绳子。
这天,我躺在思语租来的房子那小小的单人床上,把我的脚打开,而思语,乳房上下被绳子捆着,正跪在我双腿之间,用她那樱桃小口舔弄吸吮着我的龟头。
眼里看着思语性感的裸体,我忍不住将腰部一下一下地挺起,思语显然感受到它的兴奋,抛出充满爱欲的娇媚眼神,同时用手抚弄着我的阴囊,嘴上也加大了吮吸的力度。
「你的技巧越来越好了,思语,我看妓女都比不上你的技巧」我看着双腿之间的可人儿说着。她抬起头,看了我ㄧ眼,羞红了脸,「希常,你坏…。羞辱人家,把人家跟妓女比较」,她抗议着,突然大力捏了我的阴囊一下。「啊………痛」我痛的皱起了眉,「人家…并不是那么贱,人家第一次都给你了,希常,你居然羞辱我,你到底把我当什么?」,她哀怨的说着,眼睛泛着泪光,「对…。对不起,思语,我错了,我只是很享受这样的感觉,所以说了不该说的话」。我缓缓道着歉,伸手拭去她的泪珠,「我会永远珍惜你,思语,原谅我」。
她点了点头,低下头继续帮我舔着,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开口了「思语…像你这样的女孩,为什么会爱上捆绑?又为什么会我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上你?」思语抬起头,嘴巴离开我的龟头,「你想知道吗,希常,我慢慢说给你听。」她把身体缓慢的挪向前,一手仍然抚弄我的阴囊,她那垂在身下的丰满双乳,从我的下腹部一路在我的身上摩擦游移,然后她的脸凑到我的眼前,在我耳边轻轻缓缓的说着。
(以下是用思语当第一人称)
我生长在一个富裕的家庭,爸爸在台中地区开个小小的工厂,因为我是独生女,从小被爸爸妈妈极力呵护着,当个宝一般捧在手心,我衣食无缺,受到非常的宠爱,父母很爱我疼我,我就像是他们的掌上明珠、宝贝公主一样受到宠爱、娇惯。但是,爸爸妈妈忙於事业,比较没有时间陪我,常常都是我ㄧ个人在家。
爸爸妈妈给我很多的零用钱,但是每天偌大的家里空空荡荡,我都觉得无聊,13岁上国中那年,我都习惯下课后去租书店,看看漫画,租一些漫画来排遣寂寞,当时少女情怀总是诗,租的都是少女漫画。
有一天,我在漫画店找书准备租回家看,突然下起大雨来,从外面走进来一男一女,那个女的长长的头发,长的很漂亮,因为下雨的缘故,她的长发紧紧的贴在脸上,女的依偎在男的怀里,明显的这是一对情侣。
当那一男一女走进漫画店,每个人都放下走中的书目不转睛看着那一对情侣,并不是因为那个女的很漂亮,而是那个女的走路的姿势怪怪的,好像很痛苦的样子,脸上不住冒着汗。
那个女的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色针织上衣,一件极短的红色迷你裙,因为被雨淋过的关系,她的整件衣裙整个贴到了她的身上,所有的人都可透过那被雨淋湿之后变成近似透明的白色衣服,看到那个女生的上半身,她里面都没有穿,整个胸部不是很大,像苹果一样大小,透过衣服可以看到那小小的胸部及前面凸起的乳尖,乳尖上还有个圆圆的环。
那个女的胸部上下被绳子捆绑,因为衣服被淋湿,紧紧贴在女的身上,所以绳子捆绑的痕迹就看的很清楚,我那时候还不知道什么是SM,只是觉得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胸罩。
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边的动作,「哗」的开始窃窃私语起来,「那个女的没穿胸罩,还被绳子捆绑」一个男生转过头跟他旁边的人说着。
「应该是被虐待狂吧」,我前面的男生小声应着。
「那个男的还摸她的奶啊。好变态啊」
那对男女也不理会众人异样的眼光,迳自进了店里,男的用手戳柔着女的乳房,拉拉她的乳环,不经意的疼痛,使女人「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询问着老闆「有没有深田拓士的「咒缚」啊?」老闆不敢正眼瞧那对男女「阿龙老大,有,在最后一排的架子。」男子搂着那个女人走到了后面,边走还边把那个女的裙子撩起来,那个女的裙下也没有内裤,在他露出来的屁股沟,可以看到绳子穿过股沟中间。
「哗………内裤都没穿,应该有暴露狂」
「那个地方被绑成这样,走路不会痛吗,难怪她走路样子怪怪的」
听到大家窃窃私语,那个女的被虐心里可能也被挑起,她走到书架那边,就自己蹲了下来,让那没穿内裤的屁股露出来在众人眼前,那对男女找到了书,到了柜台,「老闆…。这本我借走了」男的一样对老闆说着。「阿龙老大,你要看多久都没关系。」老闆陪着笑脸。那个男的没付钱就搂着那个女的离开了。
我从头到尾盯着那个女的,觉得这种打扮好羞耻,可是,他们为什么做这种事?就穿这样出来?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光景,那时感到了自己的心跳在不断加速。「如果站在那里的女人是我,那该…」我心里突然想着,「我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但这个想法却像影子一样,挥之不去,不招即来。我渐渐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内裤被淫水浸湿了,甚至能感觉自已已到了高潮的边缘。
那天我才知道这样的捆绑叫SM,透过网路,我开始看到一些捆绑跟鞭打的照片,每次看到这些照片,我都想像是自己被绑起来,每次想到这里我觉得私处都已经湿了,我开始觉得期待有人来捆绑我或鞭打我。
但是我的父母都那么疼我,不可能打我,也不可能捆我,我只好自己捆绑,看着网路上的照片自己捆绑着,家里的房子很大,一开始只在自己的房间里自缚之后裸奔一段,后来担子慢慢的变得大了看看也没出过意外就变得在家里没人的情况到处走,还经常故意敞开窗子,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看见,。只要有这个念头就会感到更兴奋。有几次还差点被家里人看见,但越危险高潮就越厉害。
后来我上了高中,常常都没穿内衣裤去上学,我们学校是中部知名的女校,衣服的颜色很深,不穿内衣裤没有人会看见,我就这样搭着公车去学校。后来我胆子越来越大,我决定作一些疯狂的事,一天我开始了自己的计划,「自己绑着去上学」,首先先用绳子把自己捆绑自来,只绑上半身,绳子是我自己挑选的棉绳,虽然不像麻绳一样会给人摩擦的疼痛,但是绑紧以后身体一动棉绳就会陷入肉里勒得很疼。我忍不住看了看前面的镜子,纤细的身体,两个硕大的胸部被绳子捆绑更为突出,美丽的脸庞泛着红润,上面绑好了,该轮到下面啦,我两个花瓣中间早就湿润润的等不及了,我又用绳子在下面给自己做了一个绳裤,绳子穿过阴阜绕到身后,在后头腰部打了一个结。我穿上我们的校服,照照镜子,看不出来,我就这样去学校。
一整天阴部的绳子勒的我好痛,每走一部绳子就深深陷入阴部,使我只能慢慢前进,老师上课我也无心听讲,没办法专心,因为身体下方的快感不断袭着我的脑部,要上厕所也没办法,尿水一定顺着绳子溢流,流到我整个屁股,害我要花很多时间清理,好不容易等到放学,我的淫水早已流湿了绳子。当天下午放学我没有直接回家,为了享受更多绳子捆绑的快感,我到处去乱逛,还去逛夜市,直到快要没有公车可以坐了,我才依依不舍的回家,走到路上,在心理作用的影响下,似乎街上每个人都看穿了我的衣服,看到了衣服下面绳子的捆绑,一想到这,我的淫水已经流到了膝盖 .回到家里,爸爸妈妈已经在家了,看到我脸上冒着汗,妈妈关心的问「怎么了?去哪了?身体不舒服吗?」「没…我在学校看点书,可能累了,我去休息了」我进了房间,脱光身上衣服,这种感觉太刺激了,我解开绳子,下身已经都湿了。幸好没被人发现我的装束。
这是我的秘密,我不断沉浸在自缚的快感中,后来我连阴毛都剃光了,这样绳子捆绑比较不会被拉扯到。我下定决心,如果哪天有个男人发现我的秘密,却没有当场侵犯我,没有去到处宣扬我的丑事,我就要一辈子跟他,就在那天跟学长你相撞而被发现,感谢学长没有去跟人说,保住我的面子,我就决定给学长了,希望学长能好好珍惜我。思语缓缓的,语气轻柔的、幽幽的,在我耳边吐出这段话。
(以下又回到我的第一人称)
在说这些话的同时,思语的左手不断的抚摸着我的阴囊,还不时用手套弄我的阴茎,右手则不断的在我胸膛抚摸着,我哪里还受的了,小弟弟已经充血肿胀,我用手抱着思语的腰,把她压在我身下,「不要说了」我开始吻着她,她的小穴此时已经潮湿,淫水汨汨流出,我将我那坚挺的阳具,插入了思语的小穴,「思语…。用脚夹住我的腰部」我轻声说着,思语的两只脚就环住我的腰,我开始用动我的腰部抽插起来,「嗯嗯嗯啊啊啊」思语陶醉着,嘴里不断发出呻吟。
我ㄧ把抓住思语的腰,我往后挺腰,坐直身子,把她的上身拉起,变成坐姿的方式跟我面对面,让她的腿继续环住我的腰,「思语………夹紧」我在他耳边轻声说着,同时继续运动我的腰部,还一边用嘴吸舔思语的乳房,思语也摇动着她的屁股迎合我的动作,阳具深深进入她的小穴,「啊…。啊…。啊」思语娇美的呻吟着。
「希常……打我……用力的打……」。思语突然跟我说。
「打你」我诧异的问着,「对…。打我屁股或乳房」思语给了我肯定的眼神跟回答,「啪!」轻轻地我右手掌打在思语的左边屁股上,随着我的拍打,思语的屁股晃动着。
「大力一点!希常」扭动娇美诱人裸体的思语似乎在高潮的边缘了!
「不要怕!大力打,希常,我只会高兴……打下去!不要怕……」思语用语气恳求着,眼神似乎很期待。
「唔,好吧」,我举起手用力打下去,「啪!啪!啪!」我大力地拍响了思语的屁股!思语的屁股马上出现五条红印。
缓缓地、但重重的落下,「啪!」先打右臀,「啪!」再打左臀。我规律但用力的拍打着。思语脸色涨的通红,汗如雨下,长长的头发散在颤颤的雪白丰乳上,「吧哒!吧哒!」阳具跟肉穴结合处发出淫肉与耻骨撞击的声音,以及淫肉摩擦的「啾!啾!」声,混着我从喉咙深处发出如野兽般的怒吼,「唔…。嗯」。
思语的肉穴每当我的手掌打下时,就不自主地收缩,淫液一股一股地汩了出来,我的阳具被思语的小穴紧紧包覆着,她的眼神微毕,「嗯…哼…对……就是这样」嘴里不住的发出呻吟的声音「啊……啊……喔……希常………你干的我好爽啊………啊啊啊」,「来了!来了!……」一股电流从阴道直上子宫,思语全身抽搐痉脔地大喊。
此时,我的阳具感觉到思语温润的肉穴越夹越紧,「唔…。嗯…。要射了」
我此时也射出了我的阳经,大量的浓稠精液射入思语的小穴,思语的子宫也喷出一股浓浓的液体。「呼…。呼」高潮之后的思语在我身上躺着喘息着,「我们去洗个澡吧,等等出去看午夜场电影」我跟思语说着,思语点了点头。
我抱着思语让她双脚悬空,继续夹着我的腰,我起身把她抱到浴室,伸手解下了思语乳房上下的绳子绑缚。「你用你的丰乳帮我擦肥皂吧,思语」,我半倚着浴室的墙壁,跟思语说着,「嗯」她开始拿肥皂擦在她的乳房上,然后在我身上一圈一圈的摩擦着,从我的胸部开始慢慢往下摩擦。
「唔…。」乳房摩擦在身上的触感使我觉得销魂,摩擦到我的阳具那里,思语突然用她的丰乳夹住我的阳具,用乳房不断摩擦我的阳具,一下子就把我身体清理乾净,然后换我在她身上抹肥皂,我的手不断在她的乳房跟下身来回游移着,洗着她的小穴,将刚刚的精液等秽迹清理乾净。
洗好了澡,我开始拿出绳子,在思语身上捆绑着,要出门的例行公事就是捆绑,我把思语的胸部牢牢捆绑之后,拿了一个摇控跳蛋,放进思语的小穴,然后拿绳子穿过阴部绑好,让她穿了一件碎花连身前开襟洋装,就出门去看电影了。
我拉着思语往大街上的公车站牌的地方走,下了楼,我启动了震荡器的开关,煞时间,震荡器彷彿发狂般动了起来,由於整颗震荡器塞在思语阴道中,思语差点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吓得当街失态。「自然点,思语,你看,旁边的人都觉得你有些不对劲,可别被外人发现才好。」我搂着思语说着,「希常你坏……只会想点子……整思语……」。激烈的性感使思语的身体颤抖。「你看看自己的腿,都被爱液弄湿了,你自己也享受着啊。」我在思语耳边说着就这样,思语一路强忍着震动器带来的一阵阵感觉,几乎无法走动,她皱着眉,脸色红红的,小步前进着,我故意带她去校园绕了一圈,路上有些同学经过,看我搂着思语,只是投来又钦羨又忌妒的目光,思语怕被同学发现异样,都低着头。
公车来了,我扶着思语上车,坐到最后一排,很晚了,车上没啥人,我把震动器调到最慢,让震蛋细细的蹂躏她,我的手当然没有闲下来,在思语身上不断抚摸着,解开她洋装最上面的钮扣,伸手进去衣服在她胸部揉捏着,此时她已经汗湿了全身,胸前两点激凸,和钮扣下展现若隐若现的的绳子,交错展现,幸好没人回头看「嗯……不要这样…。等等有人看到」思语在我耳边轻声抗议着,她强忍着不敢呻吟出来,只能发出「嗯……嗯…。嗯」的声音,我在她的耳畔说着:「兴奋吗!你看看,你这个样子,有可能被人看到绳子喔。」她不安的颤栗,身体不自然的绷紧,我发觉她的裙子下已经湿了一片。
就这样思语强忍着在公车上被震蛋调教着,到了西门町。
到站了,我搂着思语下车,此时思语因为阴道内的跳蛋刺激,根本已经连走都走不稳了,我只好用搂着她下了车,要下车的时候,思语嘴巴还是发出「嗯哼」
低微的呻吟声,在起身时,我甚至在思语刚刚的座位上发觉一滩水渍,是汗水、还是淫水?我对着思语眼边轻声的说:「思语,你看你弄的整个座位都湿了,司机会骂死喔。」思语一听羞红了脸,小声跟我说:「希…常,你…坏…死…了。」
要下车的时候,司机看思语整个都走不动,被我拖着前进,整个脸都是汗,皱着眉头表情好像很痛苦,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此时思语走到司机旁边受不了刺激哼了一声,然后双腿一麻,差点倒下来,幸好我扶着她,司机见到这个情形关心的问:「小姐是不是不舒服,是不是要叫,救护车送她到医院去?」我跟司机说:「没事,她可能是感冒有点头晕,休息一下就好了。」我就投了钱把思语搂下了车,思语连走都不能走了,整个人垮在我身上,轻声的哀求着:「希…希常…。把……它……关掉」,我关了遥控器,让思语休息一下喘了一下,才搂着她往戏院前进。
走在往戏院的路上,行人很少,只有两个经过我们旁边,但只要经过我们身边都忍不住看思语一眼,因为思语经过刚刚公车上的震蛋调教,此时已经汗湿了全身,她那件碎花前开襟连身洋装因为汗水变的有点透明,衣服紧紧贴在身上,思语整个丰满的胸部形状就透过衣服展现出来,胸前的两点激凸就变的很明显,虽然行人不多,但我都可以感觉到他们经过时候投射出来的奇怪眼光。
在他们经过我们身边时,我用手摸向思语的胸部,故意大力隔着衣服搓揉着那丰满的乳房,同时解开思语胸前第二颗钮扣,隐约可见思语一双白晰的乳房,露出胸前捆绑的绳索的痕迹,思语被我的动作吓的大吃ㄧ惊,又不敢大动作抗拒,只是用手遮着胸前,小声跟我抗议着「希常…。你故意让我丢脸,坏死了」,她用手用力捏了我的小弟弟一下,我已经膨胀的小弟弟被她一捏,痛的我「啊」了一声,她趁机扣回了釦子,那两个行人经过我们身边还故意回头看了我跟思语。
到了戏院,戏院门口灯光照射下,思语几乎纤毫毕露,整个衣服下面灯光照射看的清清楚楚,连绳子都可以看的到,幸好没人在买票,我到售票口,跟售票员说:「学生票两张,给我最少人看的那一厅,什么片子都没关系。」售票员瞪着狐疑的眼光看着我,她大概认为遇到疯子吧,我付钱拿了票,看看时间还有五十几分钟才开演,我跟思语说:「你饿不饿,先去买个东西准备等下看电影吃吧」,思语点了点头,我搂着思语要离开,一转身,迎面走来一对情侣,也准备买票,那对情侣看呆了,张大了口,一直看着我俩,我想,她们大概透过灯光看到思语身上绳索交错捆绑的痕迹吧。
两个人慢慢逛着,找寻看看有哪些东西可买,时间不早了,很多店家都关门了,没办法,只好去便利商店买东西,我带着思语进了便利商店,店内没有人,只有一个学生模样的男店员,我对思语说:「我们去买饮料吧」,我带着思语走到饮料柜,我拿了两瓶宝特瓶600CC的可乐让思语抱了在胸前,又拿了一大包冰块,「希常,你拿这么多冰块干麻,饮料已经是冰的啊?」思语不解的问着我,「嘿嘿…。等等看电影你就知道啦,思语」我笑嘻嘻对着思语说,思语看我那个样子,知道我一定又想什么鬼点子整她,又双颊绯红,对着我说「坏死了,一定又要整我」。
思语抱着那两瓶饮料,我搂着她到柜台结帐,当思语将饮料放下柜台时,店员眼睛睁的好大盯着思语胸部看,手几乎不会打单价,因为思语湿了的碎花洋装几乎透明,让胸部及粉红色乳尖跟乳房捆绑的绳子毫无保留呈现在店员眼前。
「这是你女朋友吗?她好美喔」店员直勾勾盯着思语那已经贴着衣服露出胸型的乳房说着,手不断打着收银机,却不断打错,「你跟他说你是不是我女朋友?」
我对思语说着,「是的」思语不敢看店员,她知道店员火热的目光正盯着她那几乎没有遮的胸部,思语小声的回答着,耳根都红了。「好幸福喔,先生」店员跟我说,一面收了我钱。我跟思语提着装着饮料跟冰块的袋子往外走去,看的那店员瞪大眼睛,张开嘴巴望着思语出神,久久无法定下。
快开演了,我搂着思语直接进了戏院,这是一部艺术电影,根本没啥票房,整个放映厅里空空荡荡,除了我跟思语,前面几排只有两对情侣,大概都跟我一样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吧。我们随便找了位子,坐了下来。
灯光暗了下来,我伏在思语耳边说着,「把钮扣全部解开吧?」「在这里?不好吧」思语惊讶的看着我,脸上是不可思议的表情。「对啊,这么暗又没人看到」我跟思语说,一面吻上她的唇,思语把我推开,胀红着脸,左右看了看,四下无人注意,开始动手把她碎花洋装的钮釦解开,两手紧紧拢着衣服,「把手放掉啦,又没人看到,好不好吗?思语」我在思语耳边轻声恳求着。
思语把双手放开,我开始一边吻思语一边伸手进去她的衣服内抚摸,相对於室内的冷气,思语的肉体显得温热,我那低温的双手刚刚触及,思语的乳头立刻高挺而坚硬。此时把把思语的衣服稍微拉开依点,思语那被抚摸而高耸向天的白晢巨乳,已经充血昂然勃起的粉红乳头跟身上捆绑的绳子,就展露在电影院内。
「嗯…。嗯…哼」我的手在思语的乳头揉捏着,思语发出呓语,嘴巴被我的嘴堵着,无法发出太大声音,我伸手到思语的腰部,解开了她的股绳,股绳早就湿漉漉的,我把股绳拿开,原来在思语体内的震动器就掉了下来,「好湿喔,思语」我摸了摸思语的小穴,「都是你坏,公车…。上……人家…。高潮…。好几次,又不敢叫出来,强忍着怕被发现,羞死人了」思语把她温暖的嘴唇离开我的嘴在我耳边说着。
我把思语揽在怀里,一只手正自思语的小腿慢慢往上摸着,我轻柔的抚触着思语的小腿、大腿,贪婪的在思语身上揉捏握搓抚摸着,然后我把手顺着思语大腿内侧,拨弄思语的阴蒂,将手指插入她那湿润的阴户之中。「啊…轻点」我的手指插入的同时,思语整个人弹了起来,只见思语的颈项开始泛起汗珠,她小声抗议着。我把思语侧过来向我,两人面对面,思语的手也不断个着裤子在我的阳具揉捏着。
「嗯…嗯…嗯…啊…啊…啊」我的手指缓缓在思语的小穴抽动着,不时揉捏她的阴蒂,而思语也开始呻吟出来,我抬起头四下看了看,那两对情侣没有转过头来,可能各自忙着他们自己的好事吧。我大了大胆子,开始吻上思语的乳头,我的舌头在思语的乳头旁边绕着圈圈,一圈圈的滑动着,不时把思语的整个乳头含到嘴里,吸了吸又吐了出来。「嗯………嗯…。」随着我的舌头的舔吸,思语开始眼神迷离,发出了呓语。
我舔吸了思语的左乳头,又舔吸了思语的右乳头,然后舌头一路往下,舔到了思语那光华平坦的腹部,「嗯…嗯…哼…哼」思语的呼吸开始急促,她已经顾不得矜持,双脚左右大大分开,双脚又开始颤抖,她似乎蛮陶醉的。
「等等会有更刺激的」,我停下动作,对着半闭着眼一脸陶醉的思语说,「不要停,希常」思语小声哀求着。我开始拿出刚刚买的冰块,有一点退冰,开始有一点水水,我解开了冰块的袋子,拿出了冰块,开始在思语的身上摩擦着。
「啊…。啊…。啊,不要啦」思语开始大声叫了,大概冰块的冰冷触感让她受不了吧,此时我发觉前面的那两对情侣中断他们的动作,往我们这边看过来。
「有人在看了喔,思语」我在思语耳边说着。思语的身体猛的抖了一下。「啊…。羞死人,不要啦,冰死了,你只会让我丢脸」思语摇着头喘着气说着。「你自己还不是很陶醉」我对着思语说。
我停了停动作,前面那对情侣看了我们这边一下,又开始他们的动作,女的整个坐到男人的身上,摇晃着,一看就知道她们在干麻,玩的比我们还疯。我跟思语说「他们也在玩,不会管我们啦」,又开始把冰水滴到思语身上,冰块又接触到思语火热的肉体,「啊」思语又叫了一声。
我把冰块顺着思语的胸部绕了几圈之后往下,冰块溶化下来的水在思语身上形成一道水迹,冰块经过思语的腹部,我故意把冰水滴了在思语的肚脐。「啊…。啊」思语放开声音开始呻吟,冰水滴到她肚脐,她整个人又弹了一下,那种冰冷的感觉冰得思语的双腿开始颤抖。
我开始将冰块塞入思语的菊花,「啊…。啊…啊,要坏了啦」,「啊……不要啊!好冰……啊!啊……。」思语此时拼命摇着头,我把思语的身子伏下,解开我的裤子拉炼,已经硬很久的肉棒弹了出来,刚好在思语的嘴边,思语一把含住我的阳具开始吸吮。
随着我的手指抽插,冰块也在思语的体内翻腾,每当冰块融化时,我就再塞入一两颗新的冰块,思语娇喘着,呻吟着,继续含着我的阳具,「唔…唔…嗯…嗯」思语强忍着菊花中的冰块的冰冷感,只能哼着,身体开始冒汗,屁股不断扭动,持续帮我吸吮着,不久溶化的冰水从思语的菊花溢出,溢满了整个坐椅都是湿的,思语终於忍受不住,「啊…希常你好坏…,只会整我」,思语把嘴巴离开我的阳具看着我抗议着,但是我发觉她的小穴已经湿润一片,虽然我很想在电影院就来个一发,但是我没多久前才跟思语做过爱,这时根本无法再来一次。
我看看电影真的太无聊,而且冰块也没了,又怕等等电影结束灯亮起会被人看到。「我们离开好吗?思语」我询问着思语,思语点了点头,我就重新把跳蛋放进思语那温暖潮湿的小穴中,将绳子穿过思语的阴部捆绑好,然后我们整理了衣服之后我搂着思语就离开了电影院。
这时夜已经很深了,公车也没了,突然之间下起大雨,「哇勒………我没带雨伞ㄟ」,我对思语说着,「我们撘计程车回去吧,希常」,思语说着,两个人站到屋簷下躲雨等着计程车,我又开动了跳蛋,思语抬起头哀怨的看了我一眼,皱着眉,「嗯嗯嗯」思语呜着肚子蹲下来,原来我开成了强,「我……受……不了了」思语抱着肚子说着,我只好把震蛋的开关调成小,让思语不会感觉到那么刺激。
远远的我看到小黄的灯,招了招手,车子停了下来,我搂着思语上了车,「司机,到台北县XXXXX地方」,司机是个年约六十几岁的老头,我上了车把手又伸到思语的胸部隔着单薄的衣服揉捏着,刚刚要上车的时候,稍微淋到一些雨,此时我们两个身体都湿了,思语的头发整个贴在身上。衣服也贴在身上,司机透过后照镜呆看了半天,「司机,开车啊,发什么呆啊?」我对司机催促着,司机此时启动油门,开动汽车前进。
此时思语已经累了,跟我说,「希常,把跳蛋关掉啦,我想睡」思语整个人靠在我身上闭上眼睛,嘴里仍发出「嗯嗯哼哼」的声音,听到思语说跳蛋,司机又吞了口水,我透过后照镜可以看到他怪异的表情,我关了跳蛋,不久思语睡着了,鼻子发出轻微的呼吸声,我一时好玩,故意把思语的碎花洋装钮扣解开两个思语近乎没穿衣服美丽而诱人被绳子捆绑的胸部暴露出来,乳尖的嫣红两点仍高高挺立。
司机从后照镜看了看吞了口水,「这美丽的女人是谁啊?」司机边瞄后照镜边问着,「我女朋友啊,你专心开车啦」我没好气的对司机说着,一边伸手抚摸着思语的胸部。「有这种女朋友,真令人羨慕。」司机对我说着。司机故意慢慢的开,半夜都没车子但是他开车的车速像乌龟,我看了看速度表,天啊,他才开40。
司机边开车不停的看后视镜,我突然觉得心好痛好酸,我美丽的女朋友的躯体就这样让我人暴露给人看,想到这,我后悔了,把思语的钮扣又扣了回去,司机故意贼贼的不断看后视镜,我知道他想看思语的身体,真是老色鬼,今天便宜他了。我把手网思语身上遮了遮,但司机的火热眼神,不断往后飘来,我的眼神在后视镜里和司机的眼光相遇,司机车子开的左摇右摆,幸好是半夜,不然他保证撞车。
就这样过了一个小时,「客人,到了」司机的话从前面传了过来,我付了钱,思语此时也张开了眼睛,我搂着思语下了车,「今天真便宜那个司机了,思语」
思语一言不发,上了楼哭着对我说,「希常,你真的太过份了,居然解开釦子让司机白看我的身体。」她不住抽咽着,哭的梨花带雨。
「思语,我…。我一时觉得好玩吗」我边拿面纸边帮思语拭泪边说着,「好玩,人家觉得丢脸,你知不知道」,我让她在我怀里尽情的哭,然后我也哭着对她说「思语,我抱歉,我玩的太过火了,请你原谅我,我不会再这么荒唐的暴露你了,其实司机盯着你看,我也觉得心好痛。」就在我不断的陪笑之下,思语终於破涕为笑,她大力捏了我的阳具,「啊」我痛的弯了腰,「小小给你惩戒,下次不可以」思语笑了,我知道她原谅我了。
我跟思语现在的关系,这个时候,严格来说,不像是主奴关系,而是一对在性生活中玩SM的恋人而已。
虽然思语可以接受我的捆绑、鞭打、让我紧缚之后上街,虽然我们在玩SM时候,大都是我担任支配者,而思语担任被支配者,但是我知道,她的心理还没完全准备当个奴,真正的奴是不可以反抗主人的,是不可以对主人提出要求,必须对主人百依百顺。
虽然我第一次帮思语开苞的时候,她说过愿意当我的奴隶,但是她心里压根就不完全清楚当个奴的角色是如何,这也难怪,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有钱人家独生女,要她心里上完全臣服,自愿当个不反抗的奴,是没有那么容易的。
慢的,她开始称我「主人」,但是对於调教仍并不是百依百顺,但至少第一步已经成功了。
某天,我坐在宽大的沙发中,思语一样裸身一丝不挂,乳房上下用绳子紧紧捆绑,趴在我身边的沙发上,我的阳具正在思语的樱桃小嘴里进出,「唔…。唔」
思语的双颊凹陷,正努力吸允我的肉棒。她小心翼翼地吸允着我的阳具,并用舌头一圈圈在我龟头画着圆摩擦着。
「啪」我在享受思语的服务的同时,我的手没闲着,右手拿个短短的小藤条打在思语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思语已经比较习惯鞭打,只是皱了一下眉,「哼」的发出一声闷哼,我打一下之后,就用手指在思语的私处轻轻抚摸一下,然后又打了一下她那诱人的屁股,「啪」思语的白皙屁股马上出现红色的鞭打痕迹,我就这样交错着打一下屁股,摸她一下私处,不久思语就被我弄得阴部氾滥一片。
「小淫娃,这么敏感,才这样就湿了」我笑着边拍着思语的屁股边说。
「我才不是淫娃勒,主人」思语把头离开我的阳具抗议着。
「啪」我又大力打了思语的屁股一下,「还说不是,你本来就很淫啊,有谁会不穿内衣裤全身上下被绳子捆绑就跑去上学啊,如果同学知道了,一定认为你是淫娃,要不要我去宣传啊。」我说着左手用力捏了思语的乳头一下。
思语胀红着脸,头摇的跟什么一样,「不要说出去,主人,我…我…承认我是…淫娃」。思语断断续续说着,「你自己承认了,那我以后都叫你小淫娃喔」,我抬起思语的头说着。「只要不在大众场合,主人」思语点了点头。
此时我的肉棒已经高举向天,我对思语说,「坐到我身上来,小淫娃」,思语跨坐到我大腿上,思语此时已经很想要,下体马上淌出很多水来,不自觉的趴到我的身上,双手搭着我的肩膀,我将一双大手整个覆盖思语的阴部,尽情的揉搓,然后手指进入思语的阴道,揉捏思语的阴蒂。
我用另一只手把思语的双手反到背后,拿个手铐将思语的双手铐了起来在背后,「嘿嘿,这样你的双手就不能动了,小淫娃」我对思语说着。此时我的肉棒顶在思语已经湿淋淋的小穴口,就是不进去,故意在思语的小穴口顶了顶,然后又在她的阴唇摩擦了几下。
「主人,我好想要,快给我」思语已经被我弄得受不了了,我把她手扣起来就是不让她用手来把我的肉棒插入她的小穴,「想要了吗?小淫娃」思语点了点头,我故意把大腿动了动,阳具又在思语的阴道口摩擦着,就是不进去。
「想要,可以,你要承诺永远当我的性奴隶。」我对着思语说着。「我都被主人绑成这样玩了,还不算是性奴隶吗?」思语狐疑的问着。「不,这样我们是恋人的关系,不是主奴关系,真正的性奴隶是要对主人的命令跟调教百依百顺的」
我对思语说着。
「那主人要我怎么做?」思语眼神望着我询问着,「你根本没有性奴的自觉,性奴在主人面前是不能自称「我」的,你要自称淫荡的性奴」,我对思语命令着。
「这种话我说不出口,太羞人了」思语摇了摇头。「不说,就不给你,你就这样铐着吧」我对思语说。
「嗯」思语脸红的像苹果,点了点头。「请主人插淫荡的性奴的小穴吧」思语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小的像蚊子。「不对,你应该说「求求主人将肉棒插入淫荡性奴的骚穴中」」我对思语命令着,一面揉捏着思语已经高高翘起的乳尖,用手指把她乳头拉了一下。「求求主人将肉棒插入淫荡性奴的骚穴吧」思语恳求着。
「好吧,就给你吧」我把阳具顶入思语的花心,思语开始扭动她的腰肢,上下摆动她的丰满乳房,迎合我的阳具。「很好,自己扭动屁股吧,小淫娃」我边说着,边用手拍打思语的胸部。「啪」思语震了一下,「啊」的一声,「继续动,小淫娃。」我开始运动我的腰,阳具深深进入思语的花心。
「用力干……干我这个性奴啊……」,「啊……啊……主人你干的淫荡性奴的小骚穴好爽……真是太好……」「啊…。啊…啊…啊…啊……啊……噢……噢……啊……好……好舒服……好舒服啊……噢……噢……爽……爽死我了……啊……啊……你……主人你操……操的淫荡性奴很……很舒服啊……啊……噢!啊……啊啊啊……啊……我……我不……不成了啊……啊……噢啊……啊~~~」 」
思语随着我的抽插淫叫着。
插了十几下,我停下了抽插的动作,让思语自己扭动腰部,「不要停,主人」
思语小小声恳求着,此时她自己已经很陶醉了,「以后我任何的命令跟调教,你只能说是,不能反抗,听到没有?小淫娃。」「是的,主人」思语点了点头,「如果不遵守我的命令,我就会给你处罚,知不知道?」「知道,主人」。「嗯,很好」我开始伸手摸向旁边的书桌,拿出一个精美的小盒子。
盒子里面,是一对精美的乳头夹,黄金做的,夹子的前方有一个精美的小小星星形状的饰品,是我前几天特别去银楼找人打造的,我拿出夹子,揉了揉思语的乳头,夹上了思语左乳。「啊,痛啊…主人」思语痛的扭曲着脸,眼泪都流了出来,思语停下她的动作,我打了思语屁股一下,「谁让你停的啊,继续动作,小淫娃」。我又拿了一个乳头夹同样夹上思语的右乳头。
此时,思语已经满头大汗,我双手扶住思语的腰部,加速我的抽插,「啊……啊…。啊…啊」思语已经要达到高潮,我觉得龟头一热,发出浓重的喘息声,「我要射了,小淫娃」我开始朝思语的体内射精。
我把精液都射在思语体内之后,把思语从我身上移开,此时思语因为高潮已经气喘吁吁,「呼,呼」我把思语放在地上,思语整个人都软了,只能趴在地上,大概是高潮而软脚了吧。我抬起思语的头,把阳具凑到思语嘴边,她张开了口,从上到下把它舔了乾净,然后我把思语抱起来,让她侧身坐上我大腿,拿出纸巾帮她清理下身。
我帮她清理完下身,思语仍然低着头,手仍被我铐着,我抚摸着她,对她说「你刚刚承诺的事情,要当我ㄧ辈子性奴隶,要完全听我的命令,你不要忘记,小淫娃」。思语低着头,抿着嘴不说话,她大概很难接受要自称「淫荡性奴」这个事实吧。我又扯了扯思语乳头刚刚被我夹住的乳夹,把思语的乳头扯的老高。
「啊,痛啊,主人」思语颤抖的说着。
「你是不是反悔了?小淫娃」我边扯着乳夹边问着。「这…。这…。实在太羞了」思语慑嚅着,我ㄧ把抱起思语,坐到桌前,打开电脑,「你看看这是什么?小淫娃」电脑开始展示一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都是思语被我绑着绑成各种淫荡姿势的照片,「啊」思语别过头去不敢看,「嘿嘿,这些照片我如果都寄给社团干部,会有什么后果啊,小淫娃」我问着。
「别…。主人…。别这样…。思语愿意…当…主人…一辈子…的性奴隶,听…主人的话…。但是…希望…主人………爱护…我。」在我半威胁下思语嘤嘤哭了出来,我温柔轻声的哄着她对她说「乖…。我不会要我的性奴做太过份的事情,也不会强迫你去穿环什么的,只是想你对我百依百顺,小淫娃。」我吻了思语的唇,拭去了他小脸上的泪,「你这对乳夹是我精心请人打造的,喜不喜欢啊,小淫娃」我边揉着思语的丰乳边问着「喜…。喜欢」思语断断续续说着。我把思语铐在背后的双手解开,从电脑列印出一份事先打好的「主奴关系书」,递给思语。
「我林思语,喜欢玩SM调教,是个变态的女孩,今日在此承诺一辈子当董希常的性奴隶,将我的身体与心灵都交给董希常,双方特承诺如下:一、性奴隶面对董希常要尊称他「主人」,自称「淫荡的性奴」
二、主人对我的任何调教跟命令性奴都无条件遵守,不得抗拒三、主人保证一辈子疼爱性奴隶林思语,一辈子不背弃她四、主人对性奴隶的调教不得危害性奴隶的生命跟健康及身体的伤害五、性奴违反主人的命令要受处罚,处罚内容由主人决定六、主人如果违反本契约的第三跟第四条款,性奴可以随时终止跟主人的关系立契约书人主人性奴隶」
我让思语看了看这份关系书的内容,然后我先签了名,思语也签了名,这一刻起我们的关系正式从「恋人」变成「主奴」,我把原先夹在思语乳头的乳夹拔了下来。可能是夹的太久的缘故,思语奶头都瘀青成紫色了,有点变形,我拿来药帮思语擦药,「会不会很疼啊,小淫娃」我疼惜的问着思语。「嗯…。有一点疼,不过后来就不疼了,主人」思语对着我说着。
我帮思语擦了药,拿了上次的跳蛋,放进思语的淫穴,然后又拿了绳子把思语的阴部紧紧捆绑,我用棉绳在思语的腰上的绕了两圈在后腰上打了个结,绳子沿屁股沟穿过阴唇从腹部的绳子上反折回来用力一收,两股棉绳就完全埋在了两片阴唇里。我伸手摸了摸思语身上的状况,绑的蛮紧的,「可以了」我想。我拿了一件我平常穿的T恤套到思语身上,这件T恤是有点长摆,穿在思语身上后方刚刚好只盖过思语的浑圆臀部下方约五公分,前方只盖到思语的私处下方,我让思语转了个身,「嗯…。很好,我们去逛逛吧,小淫娃」我对思语说。
「就这样出去吗?主人」思语胀红了脸,「对啊,主人对你的第一个调教命令,你就不遵守吗?小淫娃」我对思语说着。「这………这太丢人了,主人,能不能让淫荡性奴加个外套。」思语小小声说着,整个耳根都是红的。「不行,我会保护你的」我斩钉截铁的说。
我让思语套个拖鞋,就带她出门了,下了楼梯,我打开跳蛋。「啊啊啊」跳蛋在思语体内翻搅着,她强忍着手扶着墙壁,「继续走,不准停,小淫娃」我搂着思语,命令她继续往前。
「你要走好喔,如果跌倒,你的光屁股跟绳子是会大大展露出来被人看到的喔,小淫娃」,思语的手紧紧拉着T恤下摆,身体仅仅靠着我,缓慢的移动着步伐。勒在阴唇里的绳子也随着她的步伐摩擦阴道里的嫩肉,而我也不时的隔着衣服拽思语身上的绳子。我们学校后头有座小山,有个登山步道,平时10分锺就能走完的路,我们今天走了快1个小时,才到登山步道下方的公园。
思语此时已经完全走不动了,整个人靠了在公园的树上,这边晚上几乎没人会来,我就大着胆子,把思语身上唯一的T恤扯下来。脱去上衣后立刻露出思语漂亮的丰满乳房,粉红色的乳尖高高挺起。
「嘿嘿嘿,能不能说一说穿这样出来逛街的感想啊?」我把思语靠着树干询问着。思语美丽的裸体已经使我藏在内裤里的肉棒硬了起来。
「主人不问也应该知道,哪里还有感想……吓得不能集中精神,觉得很羞。」
思语用怨尤的口吻说,但她的双腿夹紧扭动,露出媚态。思语用左手掩盖乳房﹐右手放在下腹部上。「手拿开,小淫娃」我对思语命令着。「其实﹐你内心是很喜欢大家看﹐不如下次穿这样去上课吧,小淫娃」
「这………怎么可以」思语开始全身颤抖,我ㄧ把搂过她,「开玩笑的啦,我会让你保持基本的尊严的,小淫娃,我还是爱你的啊。」「我也爱你啊,主人」
思语眼神迷离望着我说,「谁准你自称我的啊,你又忘了吗?你只能自称「淫荡性奴」小淫娃」我大力打了思语的屁股一下,「我要罚你,小淫娃,过来两手抱着树,屁股翘起来。」
思语以为我要鞭打她,我把她股绳解开之后,把它紧紧的将思语的双手绑在树上,然后伸手到她的阴部将她的跳蛋拿出来,「张开嘴,小淫娃」我命令着,思语乖乖张开了嘴,我把跳蛋放进她的嘴里,「含着,不准掉出来。」思语只能「唔唔」的,颤抖她的身体,她根本不知道我要干麻。
「我今天要惩罚你,在这里帮你的屁股开苞。」我摸了摸思语的小穴,湿淋淋,我把拉炼拉下,掏出阳具,在思语的阴部沾了沾淫水,直接就往思语的菊花插了进去。
「呜…。唔唔」思语在我插入的同时,整个身体猛的绷紧,思语只感到肛门似乎被撕裂了,巨大撕裂的痛苦让思语不断抖动。思语的头拼命向后仰,因为嘴巴被塞住她叫不出来。思语痛到流下了眼泪,我的阳具不断在她菊花进出,肆虐着思语那没有经过润滑的菊花。
「唔唔唔」思语嘴巴不断的发出声音,我的手慢慢地游走在思语成熟美艳的肉体,慢慢地移动到胸前突起的胸部抓住思语柔软坚挺的乳房开始搓揉,而坚挺的肉棒则顶着她的丰满的臀部,思语的手被绑着,只能忍耐我对她菊花的肆虐。
思语那两只高耸的乳峰,经过一阵的揉搓,显得更挺拔,更富有弹性了,红嫩的乳头,泛着耀眼的光泽。
就在我用肉棒凌虐思语的菊花,我的肉棒被思语的菊花紧紧包覆着,我正享受着肉棒的快感的同时,远远传来「母狗,给我走快一点」的男性斥骂声。「不好,有人来了」我猛的停止了动作,拉出肉棒,快速解开思语绑在树上的双手,拿起衣服披在她身上。思语听到人声,整个人呆了,我迅速把她拉到旁边的树丛中躲着。
远远的我看到一个男的拉着一个女的走过来,在微弱的月光下,我看到那个男的似乎是用狗炼拉着女的,那个女的摇摇晃晃走来,在我们前方停了下来,我定睛一看,那个男的是我认识的隔壁社团的,叫锺欣堂,女的是众人公认的校花人人想追的国贸系的田茵纯,此时田茵纯穿着一件及膝的大风衣,钮子是全扣上的,她的衣领反起来,但还是隐约可以从正面可以看到她的脖子那个扣着小锁红色的项圈及脖子上的狗炼。
「原来校花这么淫荡,也玩这种游戏」我惊呆了。
锺欣堂远远拉着田茵纯走过来,我才发现他另一只手牵了一条大狼狗,到了离我们大约十步之遥的地方,锺欣堂先把狗系好在旁边的树上,我发觉田茵纯已经满头大汗,嘴里不断发出「咿………嗯,主…。人………求…。求…。你,原谅母狗」的声音,突然锺欣堂大喝一声,「母狗,把衣服脱下」。
田茵纯此时满脸胀的通红,苦苦哀求道:「不………求…求…主……人」,锺欣堂搧了田茵纯一巴掌骂道「贱母狗,叫你脱你就脱」,此时我看到田茵纯眼睛泛着泪光,缓缓的伸出手,解开她的风衣钮釦,我在树丛后抱着思语的腰,让她把T恤套上,在思语耳边轻轻的说:「看着,别出声,看别的主人是怎么对待奴隶的。」
田茵纯解开风衣钮釦之后,将风衣往左右拉开,双手将衣服拉开至肩膀旁双手一伸直,刷一声衣服就掉在地上,而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而且全身上下全是纵横交错的绳子捆绑,在雪白的胸上有黑色的绳索来回捆绑,因为田茵纯的乳房太丰满,隆起而富弹性,在乳房上下有绳子捆绑成8字形。没有穿乳罩的乳房,在绳子的压迫下,特别凸出,而且随着身体的晃动而震动着,露出来的乳房被绳子捆绑已经变形。粉红色小乳头,在绳子的挤压下特别显得鲜明,最令人惊讶的,是左右乳头上各挂了一个乳环在上面。
田茵纯的下身,没有穿三角裤,但是有绳索绑在那里像丁字裤一样,从两条绳索的旁边露出阴唇,对正前后两个肉洞的位置上有大小不同的结扣,陷入洞口里。她的阴毛已经刮净,并且每片阴唇都挂了三个阴环。我更惊讶的发现,她的下身紧紧捆绑的绳子中间,露出了一截电动阳具影子。在田茵纯的乳环之间有透明的钓鱼线紧紧捆绑,钓鱼线穿过乳环被拉到下身,穿过阴唇环,然后紧紧的绑在田茵纯的阴蒂上,。
锺欣堂对田茵纯命令道:「贱母狗,蹲下,先跟主人请安」,「是的,主人」
田茵纯轻声回答着,然后蹲了下来,将她的双腿大大张开,后背挺直,「母狗田茵纯跟主人请安」田茵纯一边说,一边用嘴巴拉下锺欣堂裤子的拉炼,锺欣堂的阳具从裤子里面弹了出来,锺欣堂看着田茵纯满意的说:「很好,母狗,我想尿尿。」田茵纯听到锺欣堂的话,就把锺欣堂的阳具含在嘴里,然后示意她已经准备好了。一大泡尿就沖进永美温软的口腔里,锺欣堂开始把尿液尿到田茵纯嘴里,尿的味道很难闻,田茵纯皱起了眉吞咽着锺欣堂的尿液,来不急咽下的就顺着下巴流淌在乳房上。
「多谢主人赐尿」田茵纯望着锺欣堂说。
此时思语蹲在我身前,我仍用手不断揉捏思语的乳房跟阴蒂,因为是蹲的姿势,思语的白皙屁股顶在我的阳具之上,我跟思语说:「小淫娃,刚刚处罚还没结束」我顺势就把阳具顶进思语的菊花,思语痛的猛摆头但仍不敢做声怕被人发现,我的手从T恤下方的缝隙伸进去搓揉着思语那已经高高挺起的乳房,「唔…唔」,思语忍着,忍耐而压制自己的呻吟声,菊花承受我的蹂躏。
锺欣堂尿完之后,把田茵纯的头部又按到他的阳具那,阴毛刚好对准田茵纯的眼睛,然后锺欣堂用他的阳具,左右狠狠的抽打几下田茵纯的脸颊,「母狗,照惯例,帮我吸」,田茵纯发出淫媚的眼神望着在她嘴边的阳具一眼,张开嘴,毫不犹豫的含住那硕大的龟头,「啾…啾」的吸吮起来了。她不断摆着头,变换她的姿势,一手扶着锺欣堂的阳具,一手不住搓揉她自己富弹性的乳房,她的大腿内侧早已湿了一片。
「唔………唔」锺欣堂的手不断压着田茵纯的头部,不断挺动屁股,田茵纯头发散乱,嘴里不断发出「啾…。啾」的声音,突然锺欣堂推开了田茵纯的头,把阳具对准她的脸,将精液射的她满脸都是,田茵纯整个脸上都是黏糊糊的精液,眉毛、鼻子、嘴边、下巴都是,某些精液顺着脸部流到田茵纯嘴边,田茵纯毫不犹豫的就伸出舌头,把嘴边的精液舔乾净,看来她已被调教许久。
我看着锺欣堂对田茵纯的调教,阳具不断在思语的菊花进出,当我拉出阳具的时候,思语的菊花内的嫩肉也随着被我拉出了一点,我不断在思语耳边说,「看仔细如何当个听话的奴。」思语此时似乎已经吓呆了,表情木然,只是不断摇动她的屁股,似乎希望我赶快射精结速她屁股的苦难。
锺欣堂射完精之后,对着蹲在地上的田茵纯命令到,「趴下,贱母狗」田茵纯乖乖趴下,我这时才发觉,田茵纯的屁股内被插着一个狗尾巴,锺欣堂解开田茵纯下身的绳子,田茵纯下身的电动阳具震动着滑了出来,「贱母狗,蛮享受的吗,绳子都湿成这样了」田茵纯头发散乱,颤抖着双腿整个人趴倒地上,不住喘着气,眼神已经涣散。
锺欣堂解开裤头的皮带,狠狠抽打在田茵纯那软嫩的屁股肉上,「啪」的一声,皮带接触到屁股的同时,屁股肉出现一条红色鞭痕,田茵纯的屁股纵横交错一些佈满了大小不一已经变成黑紫色的旧鞭痕。显然她常常遭受无情的鞭打,「啊………痛啊」田茵纯发出了哀嚎,「谁让你倒在地上的啊,给我爬起来」锺欣堂说着,毫不怜香惜玉的又重重打了田茵纯一鞭,田茵纯只好挣扎爬起身来。
在我身前的思语,承受着我的阳具不断蹂躏他的菊花,突然我的精关一松,一股强烈射精的感觉直冲脑门,我让思语双手撑着地,抬高她的屁股,将精液射了在思语的菊花里面,思语经过这翻折腾,菊花整个嫩肉翻了出来,整个人倒在地上,菊花内渗出丝丝血丝。
田茵纯挣扎爬起身成四肢着地,屁股高高挺起的姿势,锺欣堂蹲了下身,把她屁股的狗尾巴慢慢缓缓拉了出来,「啊…。啊」田茵纯不断嘶吼着,似乎承受极大痛苦,随着锺欣堂的慢慢拉动,我才发现那个尾巴连着一串珠子,从田茵纯屁股一点点被拉了出来,锺欣堂不断拉动,田茵纯不断摇摆着头嘶吼。
「母狗,往前爬」,锺欣堂扯着狗炼命令着,田茵纯艰难缓慢的爬动着,顺着锺欣堂的拉动,缓慢爬行着,此时她的汗湿了全身,双脚微微颤抖,两个丰乳垂在身下,不住晃动。及肩的头发紧紧贴在脸上,爬了两圈,田茵纯受不了了,她望着锺欣堂,哭着说:「主人,母狗受不了了,求求主人原谅母狗」锺欣堂冷冷对田茵纯说,「原谅你,你不是平常一副校花的架子,高傲的很,好似不可侵犯,对人都爱理不理,当初不是说我又矮又胖,现在怎么求我原谅了?」
「主人,母狗…。母狗知…道…错…了,母狗…。当初…不该…拒绝…主人…的追求」田茵纯此时已经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完全没有校花的架子,只像是一条摇尾乞怜的狗,「当初不是说我ㄧ辈子别想追到女人?还说我想吃天鹅肉?现在怎么哭着求我呢?你就一辈子当我的母狗吧,反正你也离不开我的肉棒了,哈哈哈」锺欣堂仰天狂笑。
锺欣堂又拉了拉狗炼,田茵纯只好屈辱的继续爬动,到了一颗大树边,锺欣堂踢了踢田茵纯屁股,「母狗,今天要让你真正变成一条母狗,让狗来干你」田茵纯满脸泪痕,「主人,求求你,不要」此时,锺欣堂不理她的恳求,迳自拿着绳子吊在树上,捆绑紧之后,再用同一条绳子将田茵纯双手紧紧捆绑,拉动绳子将田茵纯双手绑在树上,田茵纯此时两脚跪地,被绑成像狗一样翘起屁股的姿势。
在我身前的思语此时已经醒了,我示意她继续看,思语蹲在我身前,由於穿着短T恤,又没穿内裤,思语的阴部被自然的分开,我将一双大手整个覆盖思语的阴部,尽情的揉搓,然后手指进入思语的阴道,用三根手指不断进出,思语的呼吸开始急促,不久思语的淫液喷了出来,她的小穴又湿了,我把原来思语含在嘴里的跳蛋拿出来,塞进她的小穴,然后将她股绳绑好。
锺欣堂绑好了田茵纯,将绑在一旁的狼狗牵了过来,此时狼狗嘴巴不断「嘶嘶」吐着气,锺欣堂将狼狗牵到田茵纯的屁股,狼狗伸出舌头舔着田茵纯的阴部,舔着舔着,狼狗扑了上去,两之前脚搭在田茵纯的屁股,后脚着地,狗的阳具已经胀起,就往田茵纯的阴部插了进去。
「啊……啊…。啊,痛啊,我不成了」田茵纯痛的哭叫出来,思语看到这个情形不自觉「哇」的一声叫了出来,锺欣堂望向我们这边,「谁?谁在那」,我搂着思语从数从走了出来。
「原来是董希常啊,你们在这干麻」锺欣堂看了看我,眼睛上下打量着思语,「原来董希常也喜欢玩调教啊,」锺欣堂对我说,我低头看了看思语,原来我给她穿的那件T恤因为刚刚的抚摸而向上,思语的阴部跟绳子就暴露出来,思语低了头,羞红了脸,伸手忙把自己的下体遮住。
「董希常,看来你的奴不乖,没有主人命令他居然自己会遮」锺欣堂看着我笑,我命令思语「谁让你遮,小淫娃,手放背后」,思语整个胀红了脸,把手放到背后,整个腿不住的前后交错,想遮住锺欣堂纳淫邪的目光。
「我们玩的很轻度,才刚开始调教,没有锺兄的功力」我对锺欣堂说,锺欣堂说,「既然都是同好,看看我怎么调教这只母狗」此时田茵纯已经被公狗插的不断发出浪叫,「啊……啊…。啊」随着公狗的抽插,她那花蕾内的嫩肉不断外翻,整个双腿不住颤抖。「她很享受被狗干的滋味,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锺欣堂得意的说,整个眼睛仍不断往思语身上飘。
思语被锺欣堂看的觉的羞耻,这是第一次她的阴户跟绳子大大暴露在我以外的人面前,我开始开动跳蛋的开关,跳蛋又开始在思语体内跳动,思语脸颊胀红,强忍着下身传来的一阵阵刺激,看着思语脸上的表情,锺欣堂说「哦,跳蛋调教」
随着跳蛋的震动思语开始发出「嗯………哼」的声音,两脚不断颤抖着,然后他蹲了下来,痛苦的扭着头。
此时狼狗已经在田茵纯的阴道内射精了,田茵纯也被狗干的两眼翻白,似乎昏了,锺欣堂把狼狗拉开,我看着田茵纯下身已经红肿外翻,「这母狗,表面上高不可攀,实际上下贱的很」锺欣堂对我说着。「她身上这些环,是你帮她穿的吗?」我蹲在那边询问。
「不是我帮她穿的,我认识她开始她就有环了,她自己去国外穿的」锺欣堂笑着回答我,「没想到校花这么淫贱」我回答着。此时思语已经两腿一软,整个人靠在我身上,我伸出手搂着她,一边关心的问着「还好吧,小淫娃」,思语已经不能说话,点了点头。「看你们,不像主奴,小心SM会越玩越重口味,我们就是越玩越重,不然这母狗不会满足」锺欣堂对我说。
「今天我们各自替彼此保守秘密吧,小董」锺欣堂对我说着,「好啊,没问题」我承诺了锺欣堂,约定以后再找时间聚会交换调教心得,然后锺欣堂踢了踢田茵纯,「母狗,醒醒」田茵纯醒来发现我跟思语,「啊…。不要看」的一声羞的低下头去。「拜託你们不要说出去」田茵纯恳求着,「不会的,学姊」我跟思语承诺了她。
锺欣堂解开田茵纯,从地上拿来风衣,拉起田茵纯要她穿上,扣好钮釦,从外表看,田茵纯还是那么美丽,那么有气质,谁会知道她是如此淫贱的母狗,身上被绳子紧紧捆绑,「母狗,走了」锺欣堂拉拉狗炼,田茵纯摇摇晃晃被她拉走了。
我看看时间,已经半夜一点多,原来不知不觉经过两个多小时,我搂起思语轻声的说,「小淫娃,回家了」思语整个人好似被刚刚看到的调教吓傻了,还没回过神,整个人呆立当场,我只好搂着她,关了跳蛋,走回去。一路上我不时把思语的T恤后摆翻起来,让她整个白皙的屁股露了出来,思语整个人好似失神一般,也没任何反应,可能刚刚真的对她的心理太过震撼了吧。
回到了我们租的房间,一进门,思语就跪了下来,抽抽咽咽的哭了起来,她对我说:「淫荡性奴是个不乖的奴,请主人原谅」我温柔的对她说「我又没说要处罚你,小淫娃。」思语哭着继续说「淫荡性奴…。保证…。以后…。乖乖…听主……主人…。的话,但是…求求…主人」,「求我什么?小淫娃」,此时思语「哇」的放声大哭,整个人倒在我怀里,我让她哭了个够,然后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求求主人,恳请主人调教淫荡性奴的时候,不要让性奴喝尿,不要让狗来干性奴,不要让性奴穿环,那样太羞耻了」她说完又大哭了起来。
我坐在地上,把她搂在怀里,对着她说「小淫娃,主人是爱你的,主人不会伤害你的身体健康,这主人已经在「主奴关系书」承诺小淫娃了,放心,我也不会让狗干你的」思语听了我的话,露出了一抹笑容,突然她皱了眉,「啊」的一声,「怎么啦,小淫娃」我看着思语的痛苦表情,「主…主人干的淫荡性奴屁股好痛喔」,思语小声说着,我解开思语的股绳,发现思语屁股已经有撕裂伤,我拿了药,让她趴在床上,用手帮思语涂抹着。
因为我的阳具硬插,思语的屁股痛了三天不能好好走路,姿势都怪怪的,从那一天开始,我要求思语除了前开襟连身的洋装以外,其他的衣服裙子都只能在膝盖以上二十公分,上衣必须是前开扣的,不然就是无袖的,鞋子都只能穿露出脚趾的凉鞋,脚后跟必须要露出来,不然就是拖鞋,思语也都乖乖照办。而田茵纯只要在学校碰到我都头低低的快步离开,而她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都会用只有我们两个人听的到的声音说,「母狗」听到这话,她身体都会震一下,羞红了脸。
我仍在半夜要思语只穿一件短T恤或我的衬衫,出去外面调教她,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鬼,这天我让思语穿了一件蓝色长衬衫,长度刚好到她大腿一半的地方,釦子最上面两颗没扣,隐约可见思语的乳沟跟乳房上下的绳子,就这样走了出去,在巷子里面,突然一阵大风吹来,掀起思语的衬衫下摆,露出了她阴部绳子的捆绑的模样,对面刚好走来四个像似小混混的人。
这四个小混混口里嚼着槟榔,满身酒气,似乎刚刚喝完酒,很快的挡住我跟思语的去路。
「你们要干麻?」思语惊慌的问,躲在我身后。
左边那位长的有点獐头鼠目说:「老大,好正的妞ㄟ」
中间那位微胖的淫淫的笑了说:「不只正,刚刚风吹起来,我看到她身体的绳子。」
最右边那位贼勾勾的打量着思语,从头到脚用眼光扫视,跟着说:「小妞好正,搞不好有暴露狂,要不要跟本爷乐一乐啊,保证爽的你欲仙欲死。」
「你们放尊重点」思语的声音开始颤抖,听的出来有些惧怕。
「穿这样还绑绳子出来逛,分明想被人干,奥梨子假苹果,还装淑女」那个微胖的说完,众人哈哈大笑。
「老大,这小子我们看了碍眼,在此碍事,我们先解决这小子再来乐一乐吧」
那个獐头鼠目的对着微胖的男子说,然后靠近了我。
「嘿…。小子」那个人才走到距离我两步,我突然微微侧身,右脚一瞪左脚踢出,正中他鼻樑,他「啊」的一声,摀着鼻子,踉踉跄跄往后退,然后倒在地上。
「这小子有两下子,我们走」为首的那个胖子说,他们快步离开。
我转头看看思语,思语惊魂未定,脸上仍然是惊恐的表情,我说了:「小淫娃,回去了」我扶着思语往回家的路前进。
「主人,刚刚吓死我了,你好厉害」思语用很羨慕的眼神说着。
「小淫娃,主人有跆拳道一段实力,碰到我算他们倒楣」我跟思语说正当我们两人缓缓前行到家门前的巷口,突然「框」的一声,我觉得我后脑重重挨了一记。转头一看,刚刚那三个跑掉不死心,抄了家伙来,打在我后脑门的是一根铝棒。正是那个刚刚右边高瘦的那个混混。
我觉得头昏眼花,心想「我一定要保护思语」,我站直了身子的同时,对思语说道:「躲好」随即铝棒又迎面打下来,我心想不妙。左手迎上,格档铝棒,「框」又是一个清脆的声音,铝棒接触到我的左手手肘,我觉得一阵剧痛跟痠麻,左手好像不是我的,已经没了知觉。
我在左手格档的同时,右脚踢出,正中那个人的肚子,他铝棒脱手而出,整个人双手摀着肚子往后倒,在地上不住的挣扎,表情痛苦,我趁机喘了一下,右手摸了一下左手,还是没知觉,「糟糕,应该是断了」。我摇摇晃晃,满脸痛苦。
不待我反应,其余两个混混冲上来,嘴里喊着「吼细」,我蹲好马步,右手保护左臂,右脚一蹬,照着那两个人左方那个踢出一脚,此时我的力量只能使出三分力,他被我踢到有一点痛苦的感觉跟表情,但没倒下,我的左脚着地的霎那,右脚飞踢出去,「哇」的一声,那个人也踉踉跄跄倒在地上。
我右手抄起他掉在地上的铝棒,走上去,对他的腿打了一下。他本来要起身,突然被我一打,只能抱着腿在地上打滚。
「剩下一个,我心里想」,此时我感觉后脑凉凉的,右手一摸,满手血迹,「小子,别乱动,不然我画花她的脸,你不想如花似玉的女朋友被我画花吧」我回头一看,那个胖子距离我两步,拿出了一把刀,正抵着思语的右脸,他站在思语身后,手已经伸进了思语的衬衫,不住的揉捏。
「主人,救我」思语被他揉捏的满脸惊恐,小小声对我说。
我站在当场,看着那个胖子在思语身上不断抚摸,左手把思语的丰满乳房跟乳尖大力戳揉着,我心好痛,但是现在只能谋定而后动,那个胖子把思语摸了个遍,还伸出那噁心的舌头,吻着思语的俏脸,思语被他搓揉着,居然呼吸开始急促,「哈………有感觉了,真是淫女啊」那个胖子用言语调戏着思语。
那个胖子或许摸的爽了,手上的刀子突然松开,掉在地上,双手开始解思语的钮扣,他根本已经被思语的诱人瞳体迷恋,根本没注意我,我想再下去,我会失血过多,思语就要被侵犯了,趁胖子不注意,我飞身上前,右手照着那个胖子鼻樑就是一拳,我看到那个胖子鼻血涌出,双手摀着鼻子,离开了思语的身体,我见机不可失,补了一脚,刚好踢到胖子的胯间,胖子「啊」的一声,双手摀着胯间,倒在地上呻吟。
「你们这几个敢跟我打,我跆拳道一段ㄟ」我恨恨的对着那个胖子说。「大爷,我们不敢了」那个胖子痛苦着脸,对着我说,「你们几个,下次再给我看到,保证打到你们满地找牙」我踢了那个胖子一下。
我看了看四周,那几个还在地上喘,我向前扶起思语,此时思语整个人摊坐地上,衣服的釦子没扣好,衬衫往上,白皙的屁股露了出来,整个春光可以一览无疑。我对思语说:「回去了,小淫娃」我把思语扶起来,然后往回走,我回头看了那几个混混,正踉踉跄跄的彼此搀扶着离开。
「主人,你头流血了」思语惊恐的看着我,「还好,不碍事,我的左手好像断了」我有气无力的说着,这个时候如果那几个人再来,我就无法抵挡了。「小淫娃,抱歉,我不是个好主人,让你被调戏」我对思语说着,「主人,你别说……先回去吧」,我踉踉跄跄扶着思语进了公寓大门,上楼进了房。
「主人,你先坐着,淫荡性奴去拿药帮你涂」思语把我放在沙发上,蹲在地上找药箱,衣服高高撩起,屁股又露了出来,我看着思语满心的愧疚,但是我觉得我的头越来越昏,眼皮越来越沉重,我缓缓闭上眼睛,只听到思语喊着「主人,主人,你怎么了」我就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觉得一阵刺眼的光刺激着眼睛,我缓缓张开眼睛,头还是痛着,白白的天花板,白白的灯光,「唔…。我在哪里?」我挣扎着想爬起来,「主人,你醒啦」我看到思语一脸关心的望着我,脸上还有乾掉的泪水痕迹,「这…这是哪里?小淫娃」我问着。
「主人,你昏过去了,这是医院」思语对着我说,我挣扎着坐起来,看了看思语,一样的衬衫,一样的拖鞋,所不同的只是她多穿了一件短裙,我看着思语,「我昏了多久?」我问着,思语说:「主人,你昏了一整天,淫荡性奴担心死了」。
「死不了的,小淫娃」我说,「况且我死了,你可以找个更好的主人,不会让你被混混调戏,我不是个好的主人,你可以中止我们的「主奴关系」」我对思语说着。
思语低下头,「主人,淫荡性奴要跟主人一辈子,主人为了保护淫荡性奴受了这么重的伤,淫荡性奴非常感谢。」此时,我的手不安分的伸进了思语的衣服内,还是一样的绳子,「小淫娃,你就穿这样送我来医院啊?」我问着思语。
「没………没有主人命令,淫荡性奴擅自多穿一件裙子,请主人责罚」,思语红着脸小小声说着。「因为主人昏倒了,淫荡性奴想不能只有穿那样来医院,就多加一条裙子」思语红着脸解释,我的手伸到她裙子内,拉着绳子缓缓前后磨擦,「主人,…。别…。这里…随时…有人会进来」思语脸泛红晕,但是虽然嘴巴这样说着,思语的身体却没有闪开,承受着我拉动绳子对她阴唇的刺激。
突然,我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主人,你怎么了?」思语问着,我把右手移开思语的裙下,「我的左手好痛」我皱眉说着。「主人,你左手断了,医师帮你打上石膏」思语回答了我的问题,我才发现,我的左手是被吊在脖子上,我的头上紧紧包着纱布。
这时门被推开了,进来两个警员,还有教官,警察要做笔录,因为这算治安案件,对方也有受伤,我一边回答警员的询问,一边深情的望着思语,「有这样美丽的女朋友,拼死保护是正常的」一个警员笑着说,「一个打赢四个,小子,你蛮行的」另一个警员说,「我是跆拳道一段」我望着警员说。教官突然插话「董希常啊,你这算是为校争光吗?」听到教官的挖苦,我只能苦笑。
我把当时的经过,跟警员叙述了,当然掠过我带思语出去调教那段,警员做好笔录,也询问了思语,按了指印,教官交代我好好休息,就跟着警员离开了。
我又把手伸进思语裙内,此时我发觉思语大腿内侧已经湿了,「小淫娃,你不用上课吗?」思语吞吞吐吐的说「淫荡性奴请了假,好照顾主人,主人受了这么重的伤,人家不能丢下主人不管,人家担心死了」我摸着思语,我的小弟弟又开始不听话,翘的老高,「主人伤还没好,等出院淫荡性奴再让主人好好的玩,让主人处罚不听话的奴」思语看着我撑起的帐棚笑着说。
不久医师进来了,「董先生,你的脑部没有脑震荡之迹象,下午应该可以出院,回去休养即可,记得定期回来拿药。」医师笑着对我说之后就走了。
我握着思语的小脸颊,问道:「小淫娃,你真的愿意跟我一辈子啊?我不是个好主人,尽叫小淫娃作一些丢脸变态的事,害小淫娃被调戏,小淫娃不怪我啊?」
思语望着我,「如果没有主人的保护,淫荡性奴已经被轮奸了,主人虽然要淫荡性奴做变态的事,但是淫荡性奴跟主人在一起很快乐,主人是很爱淫荡性奴的,淫荡性奴也要好好爱主人」此时思语是俯身向前跟我说话,她一弯腰,我从衬衫那大大下垂的领口看到她的丰乳及粉红色乳尖,以及乳房上下的绳子,我的小弟弟又不安分了。
「唉…。」我常常叹了一口气,面对如花似玉的思语,却不能解放,实在是粉难过,思语似乎看出我的心思,「忍耐一下,主人,淫荡性奴下午回家就能满足主人了,请主人好好休息,让伤赶快好」我看着思语,点了点头。突然我有了一个想法,「小淫娃,有没有带跳蛋出来啊?」我笑着问思语,思语没答话,从她随身的包包拿出来了那个摇控的跳蛋,羞红了脸拿给我。
「呵呵,小淫娃,那么期待主人调教啊,出来医院还带跳蛋」,思语羞红脸别过头去,我一把抢过思语的小包包,翻了翻,除了跳蛋跟遥控器,还有一个口红,其他没有东西,「哇勒,你啥都没带,只带跳蛋跟口红啊」我一把搂过思语,把她股绳解开,然后对思语命令道:「小淫娃,把跳蛋自己放到骚穴去」思语听了我的话,把裙子撩起,把跳蛋慢慢放进去她的小穴。
我把思语的股绳再度绑好,把遥控器的开关拿在手里,要思语把衬衫下摆塞入裙子内,我让思语在我身前转了一圈,短裙只在膝盖以上二十公分,原来有宽松衬衫盖着,会遮到裙子,现在衬衫塞入衣服,从外面看,裙子只刚好盖过屁股下方五公分,而且因为衬衫塞入裙子,会变成比较紧,思语的胸部两点激凸就高高顶着衣服而很明显可见,衣服下方还不时显现突起的纹路。
我跟思语说「好了,小淫娃,我们去办出院啦」,我下了床,思语扶着我,我又把跳蛋的开关打开,出了病房,来到护理站,思语只能强忍我用跳蛋对她的调教,努力保持自然的姿势,只是脸上再度氾起红晕,额头又开始冒汗。
「小姐,我要办出院」我对着护理站小姐说着,「你们等等」护理站小姐办着手续,突然她问思语「小姐,你热吗?不舒服吗?脸红红的?」思语低着头,摇了摇,低声的说:「没…。没什么,照顾…他……太累」思语不断喘着气回答。
「喔,没事就好」护士把出院的批价单拿给我,我搂着思语,思语整个人头低低的,被我搂着去搭电梯。
到了一楼,我搂着思语慢慢走到批价柜台,思语仍然喘着气,「嗯…。嗯」
的忍耐着,她的样子引起许多人注目,我发觉她的胸前两点激凸越来越明显,大腿内侧也开始流下水来,批价的人很多,我搂着思语排着队,思语一句话都不敢说,喘息也愈来愈重。
后面排队的人开始窃窃私语,我想他们大概发现思语的不对劲,我怕再玩下去会出事,就关了跳蛋,看看再两三个就轮到我们了,此时有一位小男孩应该只四岁左右吧!一路跑来,一不小心往思语身上撞去而跌倒,思语赶忙将他扶起,问「小朋友小心一点,有没有怎样?」小朋友说「没有啊!」那小朋友母亲也走来,思语起来后,却听到小朋友抬起头,大声看着思语说「阿姨,你怎么没穿内裤?你也尿裤裤吗?」。男孩母亲赶紧拉起小男孩对我们说「对不起撞到你了!」
说着拉着小男孩走开说「不要乱讲话!」,但那母亲却往思语全身上下作打量,思语被看的脸颊泛红,低着头,全身颤抖着。
「哗…。那女的没穿内裤」后面一个人小声说着,「何止,胸前两点那么明显,应该也没有戴奶罩」另一个人回应着。「夭寿喔,穿这样来医院,裙子那么短不怕被看光光」一个阿婆鄙夷的看着思语说,「长那么漂亮,这么淫荡,要勾引男人吗?」另一个阿婆说着。思语只是胀红着脸,我在旁边观察思语的反应,思语只是低着头不说话,刚好轮到我们,我快速付了钱,拉着思语快速离开医院大厅,上了计程车,回到我们租的地方,一路上思语只是把脸贴着我的头。
上了楼,我问思语「小淫娃,被看到感觉如何啊?」思语只是低着头说:「淫荡性奴只能听主人命令,主人要我露我就露,没什么感觉」,我跟思语说「小淫娃,衣服脱光,然后帮我脱」「是的,主人」她迅速脱光衣服,然后帮我脱光,之后她跪下来说:「淫荡性奴没有听主人的话,多穿了一件裙子,请主人处罚」
我望着思语说:「刚刚已经处罚过了,让你暴露到就是处罚,你还想我罚你吗,小淫娃?」「谢谢主人,」思语望着我说。
「先扶我去厕所吧,我想尿尿,一泡尿忍好久了,小淫娃」我对思语命令着。
思语却张开嘴,含住我的龟头望着我,「你要我尿你嘴里吗?小淫娃」我狐疑的问着,思语羞赧的看着我点了点头,「你不是不愿意?小淫娃,怎么又肯了」思语嘴巴离开龟头对我说:「主人昏迷的时候,淫荡性奴想了很多,淫荡性奴身在福中不知福,主人为淫荡性奴受了这么重的伤,淫荡性奴以后没有任何要求,主人纵使要淫荡性奴穿环性奴都肯」。
说罢,她又把我龟头含进她嘴里,然后示意她已经准备好了。我已经忍不住了,大脑下达指令,一大泡尿就沖进思语温软的口腔里,思语仓促的吞咽着我的尿液,腥臭的尿呛的思语不断咳嗽。「很臭吧,小淫娃」我温柔的问着,「不会,主人的尿不臭。比起主人的伤,淫荡性奴忍受一下尿的臭味没关系,以后主人随时想尿都可以尿到淫荡性奴的嘴里」。
「先去洗澡吧,你为了照顾我应该也没洗,小淫娃」思语听了我的话就跑去放水。我坐在沙发,思考着这一切,「有这种性奴真好」,我仰望着天,「我一定会好好珍惜思语,我发誓」我对着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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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迎新女被奸
又是一年一度的大学迎新注册日,各大小兴趣学会、宿舍的学生会都在校园每一角落招收会员;不过最落本宣传的,都是那些宿舍的学生会,除了一式的制服、精美的纪念品外,还会借用课室作「示范单位」,在里面摆设得像是宿舍的房间,细至摆设,大至床铺和书桌也有,与真的宿舍房间无异。
来年是二年级生的罗子郎,本来有意扮新生回校「骗取」纪念品,奈何有暑期工在身,结果回到大学,已经黄昏六时多,大多学会摊位都收工了。「算了,找Franc喝杯东西吧。」
此时,一把少女声音在后面响起:「先生,你是新生吗?」罗子郎转身望望,却见一位高挑的女生,穿着一套黑色套装,一望就知是SJ宿舍的人,不过罗子郎在记忆中却知道她正是好友Franc林卫东的家姐林慧然;当然,林慧然却不认识他,因为他也只是在林卫东的相簿中见过对方。
罗子郎彻底地装扮起来,回答一句「是」,林慧然喜出望外,像是捕获漏网之鱼一样,开始努力推销她的宿舍,罗子郎煞有介事地扮作犹豫,林慧然便力邀罗子郎:「不如你到我们的「示范单位」看看吧,再作决定。」罗子郎也点头和应。
「示范单位」内一应俱存,罗子郎甚至觉得比真的还要好;林慧然请罗子郎坐下后,递上一叠SJ宿舍的纪念品,坐在他旁边,便继续她的游说工作:「其实我们宿舍……」
罗子郎暗中在笑,其实他的目的可谓达到了,他根本无心听林慧然的讲解,反是他留意着林慧然,长长到肩的头发,配上轮廓分明的脸蛋,即使不施姿粉,十分清爽好看;视线往下游,停在她大小适中的胸脯上,更觉她很完美:「不行了,我要把她……强奸!」偷眼打量四周,没有其他人,门也关了,他便把视线拉回,策划行动。
兴高采烈地讲解的林慧然,看见这男生有点不轨企图,戒备地问:「先生,你……」罗子郎已扑过来,林慧然惊呼,往后缩,反而二人顺势跌在床上,罗子郎压在她背上。林慧然大叫:「救命……」只有一声,罗子郎已用手从后封住她嘴巴。
不过林慧然的叫声,始终惊动了外面一个人,这人走进房内,与惊惶的罗子郎相互对视,那男的关上门,皱眉地说:「原来是罗子郎和阿然吗?」罗子郎也在苦笑:「你会告发我吗?Franc?」
林卫东锁上门,一边走向床上的男女,一边微笑地说:「不,不会!」走到他们旁边,补充说:「我一直都对家姐有兴趣。」说罢,一手掀起他姐姐套装的裙。
罗子郎大笑,故意放开努力挣扎的林慧然的嘴巴,她大叫:「是阿东吗?快救我!」可是她已感到下体凉凉的,内裤已被人扯下,她惊得叫:「停手啊!」
上身被罗子郎压着,动弹不得,惟有两脚在乱踢。
林卫东用双手按着林慧然吊在床边乱踢的双脚,使她两腿张开,在欣赏他姐姐的肉穴;罗子郎便对林慧然说:「你平时有欺负你弟弟吗?他准备对你『妹妹』
报复呢!」
林慧然已吃惊得很,叫说:「不会的!阿东,快放我!啊啊啊……」林卫东已伸出舌头,不停在舔她的阴唇,处女的林慧然自然地叫出来后,又即时强忍自己下体所受的刺激,可是林卫东一啜,林慧然已双手抓紧床单,放声呻吟。罗子郎也不浪费时间,一手照旧按着被施暴者,另一手把她套装的拉链拉下,不停摸她白雪雪的肌肤。
「停手呀!啊……我求求你们……不要……强奸我……」
其实林慧然的阴道已经被林卫东舔得老实地分泌密汁,慢慢的流出,林卫东一一啜去;尽管林卫东拿开双手,去摸林慧然屁股肉团,林慧然双脚也没意思合上:「原来姐姐的屁股是这么弹手幼嫩!」竟然从裤中奏出自己的勃起的阳具,对准林慧然后穴,一下就往内插。
「啊呀!痛死我啦!救命啊!」林慧然十分抗拒她弟弟的阳具,屁股不断想把它迫出,但是这种反弹只是适得其反,增加了林卫东的兴奋,他更努力往内插,林慧然只有双手握着拳头,低头死命在叫「痛」。
可是最初的强暴者已在床上跪在她面前准备好,罗子郎抓住林慧然的头发,把她的头掀起,不断在叫的嘴巴,已被罗子郎的粗壮阳具塞着,伏在床上的林慧然舌头不断想把罗子郎的巨物顶出,身体也强烈扭动,仍摆脱不了两名施暴者上下攻势,林慧然只得无言地妥协,伤心地流出眼泪来。当然他们不理会受害人的心情,在各自的目标「洞穴」,不停前后抽插加快速度以增加快感。
「嗯!」
二男不约而同地把精液射出,罗子郎及时把阳具抽出,数吋长的阳具就在林慧然面上不断喷射,为她「颜面」,至於林卫东则忍不住,精液灌进姐姐的屁股内,直至「宝枪」软下来才抽出。
林慧然失神地伏在床上,身上尽是男人的污秽液体,她受了打击,但最重要的是,她竟然在二男射精时,也老实地泄了出来,早已流着分泌的阴道竟无耻地喷出大量爱液,床边全都被她的分泌弄湿了。
可是林慧然也没有因强暴者发泄了而得到自由,罗子郎把她翻转身,林慧然微微反抗,可是早已松开的衣服都被罗子郎扯下,胸围也起不了作用,也被扯破了,两个丰满的肉峰已经弹出来,加上她双脚无力合上,简直在引诱着强暴者进一步侵犯她。
「难道他们还未满足……」就在林慧然心想时候,罗子郎便伏在无力反抗的林慧然身边,一手就搓摸她一边乳房,另一手的手指已不客气地插入林慧然未开苞的阴道。
「啊!很痛……撕裂了!撕裂了!啊!停手……」
「那么你真的想我停吗?」罗子郎知道林慧然神经回路乱了,她现在只懂合上眼,不停摇头在淫叫,罗子郎每加一只手指插入林慧然阴道中,林慧然肉壁迫压着他手指的力度增强,她便更受刺激,更发狂地扭捏身体;罗子郎的舌头也已在林慧然涨起的乳头上打圈。
「啊啊呀……痛……但又很……兴奋……」
林卫东也在讚赏同伴:「厉害!不用催情药已令平时斯斯文文的姐姐变成了荡女!」
他休息完毕后,也像罗子郎,用手托着林慧然另一边乳房,不停地啜,他可以感到林慧然的乳头,在他口中突涨,而他另一手也来回抚摸她大脾内侧、沾满她爱液的敏感嫩肉,林慧然只有喘气呻吟。
罗子郎玩弄林慧然阴道的手指抽开,转而摸她大脾,下体一阵空虚感,使林慧然即时哀求:「不要……停……我……我……我……」
罗子郎奸笑:「那么你自慰给我们看吧。」林慧然双手慢慢伸往下体,罗子郎在她阴唇轻轻弹了一下,林慧然即时顶不住把手指插进自己阴道,她的自慰动作甚至比罗子郎做的更激荡,三人六手在狎玩她身体,林慧然淫叫得更大声。
「啊啊啊啊!」
罗子郎便对林卫东说:「看!你姐姐应该可以了,我想干她干得激烈一点,你没意见吧!」林卫东笑答:「我始终是她弟弟,由你决定吧,我也再想玩玩姐姐身体其他部位呢。」
二人商量好了,便把衣服脱过精光;罗子郎立刻行动,他捉往林慧然双手抽起,停止了她的自慰,林慧然下身性欲欲罢不能,即难堪得拱起纤腰乱叫:「让我泄!让我泄!让我泄!」
罗子郎说:「就让你爽到死吧!」话不二说,阳具堵塞了林慧然喷出分泌的阴道,罗子郎阳具的粗壮使林慧然进一步崩溃,相对地,在她紧与窄的阴道内推进,也使罗子郎兴奋不已;罗子郎抓住林慧然的腰,用力使阳具在林慧然阴道内往内顶。
林卫东也骑在林慧然身上,自己的宝贝已放在她乳沟中,林卫东挑逗地说:
「我的好姐姐,一起玩吧。」
「好……啊啊啊……好……啊啊啊……」姐弟四只手已在用力地搾着乳房,弟弟每一只的姆指都按着姐姐的乳头打转,其余四只手指则一松一紧地抓她乳房,姐姐双手只有配合弟弟的动作,而弟弟在姐姐乳沟内的阳具,也因为姐姐双乳紧夹和上下摩擦而隆隆涨起。
上下身的刺激,令林慧然快到高潮,罗子郎才顶撞她顶峰两三次,林慧然已要泄了:「不……不行了!我要泄了!我要泄了!啊啊啊!」林慧然的阴液在窄道喷着罗子郎的龟头上。
同一时间,林卫东也怪叫一声,双手紧紧迫压林慧然乳房,连带地他自己的阳具也被挤得再次射精,使林慧然胸口都是,加上之前罗子郎的「射颜」,脸上头发口里皆是浊浊的精液。
罗子郎把阳具抽离,未得满足似的直勃指着躺在床上回气的林慧然,罗子郎不满地说:「这么快?……喂,Franc,把春药借我!」林卫东会意,一边从衣服找药,一边说:「还是要用药吗?」
林卫东把一瓶交给罗子郎,一瓶握在手中;这种药内服外涂都可以挑起性欲,涂在女性私处特别有效。罗子郎把春药涂在林慧然阴唇,药水渗入,不一会药力开始发作,原本已泄了的林慧然开始再度喘嘘嘘,腰间也开始扭动,阴道便再次流出分泌,罗子郎也舔去,舌头甚至伸入去,舔到林慧然阴道肉壁,令她进一步有触电感觉。
「啊……」
林卫东坐在床上,也把药倒在自己软化了的宝贝上,双手前后地搓,开始感到一阵阵快意,阳具慢慢再次涨起;他继续用一手搓自己阳具,另一只手沾满催情药的手指把林慧然脸上二男的精液抹在手指上,然后伸入他姐姐口中,林慧然已伸出舌头去舔,一次把二男的精液和催情药送进口内。
「啊呀……干我……我又想要啊……」林慧然娇声哀求,她已忘记自己是被强奸!双眼半合,兴奋得主动求他人干她,罗子郎笑说:「这样才像样。」便把她抱起,早已准备好的阳具从下第二次插入林慧然阴道。
「啊啊啊啊呀……好……好舒服啊……」
林慧然双脚交叉捆着罗子郎,双手揽着他的颈,配合罗子郎在扭动身体,由於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插,加上林慧然的分泌及催情药,罗子郎的抽插顺利很多,肉壁与肉棒的摩擦还是令他们很有快感。
「大力点干我!加快点干我!我……我要……插我……插死我……」
罗子郎每每撞到林慧然阴道尽头,林慧然都放浪地淫叫,使林卫东也想参与:「噢!姐姐!我也要来了!」
「啊呀……我的好弟弟……你也……你也来干我吧……啊啊……」
林卫东已把自己的再涨起的阳具直插欲火焚身的林慧然的屁股,他的姐姐只有「啊啊」回应;除了前后皆受刺激外,罗子郎托着林慧然的双手抓紧着她的大脾,而林卫东也双手从后搓揉她的胸脯,甚至握起她一边乳房,好让罗子郎弯低头去舔她的突点。
前后上下左右全身都受到刺激,罗子郎和林卫东都抽插了数十下,激烈摆动全身的林慧然到了最后:「啊啊啊……来啊……我又到了,啊啊啊啊啊啊……」
林慧然的「啊」声足足叫了二十多秒,这次高潮来得更爽,罗子郎与林卫东和林慧然同时到达高潮,屁道、阴道、子宫都分别灌满了二男暴射出来的精液…
后来二男各自再干林慧然两三回,林慧然只有不断地享受性兴奋、体力透支晕倒,然后又被干得兴奋醒来,直至两瓶催情药用尽,二男才把满身精液、催情药和三人体汗的林慧然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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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热的夏天,登山旅游是最好的避暑方式,雅莉和筱芸就决定利用暑假一起
去登山,两人是同班的高中同学,她们都是一年级的学生,於是她们瞒骗父母自己偷偷出门,她们选择中部的深山区,比较少有人去攀登,只有一条延山开发的小路。
两人到了预定的日期,便跟父母说要跟全班同学去露营,她们的父母听了全班同学都要去,便很快的答应了,因此雅莉和筱芸便穿上登山服带着睡袋和食物上山了,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山区人很少,她们走了将近半天才见到五个人。
就在她们爬到半山腰时,山上走下了叁个人,筱芸和雅莉并不多去注意,仍继续谈话,这叁个人经过她们身边後,叁人不禁起了欲望,便想强奸她们,这叁人分别叫小吴,小科,小见,他们见四周都没有人,相互使了眼色,开始跑去搔扰筱芸和雅莉。
小吴说:「小姐,山区里有很多野兽,你们不怕吗?」
筱芸回答:「我们那会怕野兽,况且台湾山上也没什麽野兽了。」
雅莉接着说:「就有野兽我们也不怕。」
小见笑着说:「我们说的野兽是指色狼,笨女孩。」
她们两人一听,发觉不对竟赶紧向山上跑去,小科见她们跑掉,急着大叫「快追」。
小吴说:「不用追,看我的厉害。」
他自腰包取出一把枪,小见看到赶紧说:「喂!别杀伤她们,我们可是要上她们的。」
小吴笑说:「别紧张,这是麻醉枪。」
说完开了四枪,筱芸和雅莉只感觉大腿和背部痛了一下,再跑没多远就倒在地上了,小吴叁人走了过去,将她们抱到山路旁的树林深处,放置在草地上,叁人把她们带来的睡袋铺在地上,再将她们两人放置於睡袋上。
叁人决定先上雅莉,於是小科先顾着筱芸,小吴和小见先上雅莉,两人马上脱光他们的衣服,小见脱去雅莉的上衣,拔掉她的奶罩,一边玩弄雅莉的奶头,一边用阴茎磨擦雅莉的嘴唇,小吴则脱去雅莉的紧身裤,脱下她的内裤放在一旁,把手指插入雅莉的阴道,并再拨开阴唇,往内观察,小吴确定雅莉是处女後,便跟小科,小见商量。
小科说:「筱芸比较漂亮,我要先上她」
而小吴想要雅莉的第一次。
小见说:「她们前面的洞由你们上了,她们後面的洞就给我吧」
叁人决议好之後,小科就先看他们干雅莉,然後一边顾着筱芸,小吴和小见继续玩弄雅莉,小吴的肉棒已胀大得受不了,也就不管雅莉的阴道湿不湿,把雅莉的内裤垫在她的阴道口下,打开雅莉的大腿,阴茎顶住阴唇慢慢刺入。
龟头已经被阴唇包住,小吴再拉住雅莉的腰,用力往後一拉,整根阴茎已经插入,处女膜也被插破了,小吴开始使出全力抽送,雅莉的阴道紧缩,使得小吴更爽,插得也更用力,雅莉的阴唇也流出象徵处女的血。
小见面对着小吴,扳开雅莉的嘴巴,把阴茎插雅莉的喉咙,慢慢抽插,两手则用力揉捏雅莉的双奶,雅莉的胸部很丰满且很有弹性,故小见已把雅莉的双奶捏到瘀伤仍不罢休,小吴仍一深一浅插着雅莉的阴道。
雅莉是第一次被阴茎插入,故阴道极为紧密,但越是紧密的阴道男人插的越爽,小吴阴茎磨擦着雅莉的阴道,因为小吴插得十分猛烈,雅莉的阴道不停流出鲜血,也因为小吴的冲刺,雅莉的大腿沾上不少的淫水。
「要射出来了。」小吴喊叫着,此时他使出全力作最後冲刺,再顶了二十多下後,小吴把阴茎插到最深入尽情喷精液,喊着「哈!哈!处女就是处女,阴道果然很棒!真爽啊!」
小吴拔出阴茎一看,上面全是雅莉的处女血和淫水,而雅莉的阴道口仍有一些鲜血,并且她的内裤上也全是小吴想要的处女血,小吴捡起她的内裤擦拭阴茎上和雅莉阴道口的血,然後把雅莉的内裤和内衣收入他的背带里。
然後靠在一棵树上休息并跟小见说:「喂!该你捅她的屁眼。」
小科也说:「小见,你先干那女的,我现在先玩这马子,干完再让你上。」
说完便脱掉全身的衣服,然後强吻筱芸的脸庞。
筱芸此时仍昏迷不醒,小吴则已累得睡着了,小科亲完筱芸的脸庞,便抚摸她清秀的脸蛋一边解开筱芸的衬衫,雅莉和筱芸长的都很漂亮,但雅莉身材很好,是辣妹型的美少女,筱芸则是清纯型的女孩,身材没有雅莉的好,但另有吸引人的味道。
小科再脱掉筱芸的胸罩,露出白晰的双乳和两粒粉红色的奶头,小科再解开筱芸牛仔裤的拉,慢慢地脱下她的牛仔裤,看到一件白色的内裤,小科用力把牛仔裤脱下,看见筱芸修长的双脚,此时小科的阴茎已胀大得痛了。
马上拔掉筱芸的内裤,把脸靠在筱芸的下体,看见稀疏的阴毛,和一条细缝,两片大阴唇紧密包围,小科双手拨开阴唇再用舌头伸入阴道探索,小科得舌头伸入筱芸的阴道也湿润起来,不过当小科想再深入却被阻挡了,那就是筱芸的处女膜。
小科知道筱芸仍是处女非常高兴,就跟小见讲:「妈的!这妞是处女耶,我可要好好的干了。」
说完,便决定用特别的方式帮筱芸开苞,於是把筱芸从睡袋上抱起,放到一块大石块上,筱芸仍昏迷不醒,小科让筱芸躺平,筱芸的头到腰全在石块上,双脚垂在半空中,小科把筱芸的内裤放於一旁,准备留住筱芸的处女血作为纪念。
再来,便把龟头顶住筱芸的阴唇上,慢慢地推挤进入,阴唇陷了下去小科的龟头已挤了进去,他慢慢地向前深入,他想享受处女阴道的紧密,当小科的阴茎刺进一半,就被筱芸的处女膜给挡住。
於是小科抓住筱芸的屁股往前全力插入,筱芸的处女膜已被干破了,小科再干了几下,便拔出阴茎,拿起筱芸的内裤擦掉阴茎上以及沿着筱芸大腿流下的鲜血。
然後把内裤包围他的手指,再插入筱芸的阴道来回擦拭里面的鲜血,最後把内裤收到背包里,小科再挺直肉棒往筱芸的阴核刺入,开始用力的冲刺,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每一下都使全力,筱芸的全身不住的晃动。
而她的背部因和岩石不停地磨擦已鲜血直流,小科是故意要如此虐待筱芸的,筱芸的阴道紧密的包住小科的阴茎,而筱芸的阴道也因小科的抽插,不停地流血血液已顺着筱芸的大腿滴落至地上,小科在最後的冲刺把大量的精液射到筱芸的子宫内,便倒在一旁。
另一方面,小见仍继续干着雅莉的屁眼,雅莉的屁眼已经被干得通红了,小见觉得自己要射精了,便把阴茎插入雅莉的阴道内,用力喷射,他拔出阴茎休息一下,看到小科已经干完筱芸。
小见就走到大石块边,准备插筱芸的屁眼,他把筱芸翻过来,让她趴在岩石上,小见便拨开筱芸的屁股,把阴茎顶住筱芸的屁眼,慢慢推挤肛门内的肌肉,向前深入,便开始用力抽送,筱芸的屁眼不堪小见的蹂躏,流血不止,筱芸的胸部和肚子也因和大石头磨擦流出鲜血,小见插没几下便赶紧拔出阴茎插入筱芸的阴道射出白浊的精液。
此後小吴和小科醒过来,又再干了一次,小吴上筱芸而小科干雅莉,双方都在她们的阴道内射精,筱芸和雅莉两人的体内都有小科,小吴,小见的精液,而他们叁人干完之後便把筱芸和雅莉的内衣裤及衣服全部拿出,便把她们全身赤裸丢下在路旁,赶紧逃下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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涛声依旧
石澳,是港岛的东岸,夏季里,那处的海浪比其他海湾高,也最容易见到白头浪。
当然,港东还有以浪大命名的大浪湾,但我还是选择石澳作听涛的好去处,因为石澳不仅有个水清沙细的海滩,还有一座虽然不很大,却也有悬崖峭壁,有个绿荫岩洞,山顶还有一个大红圆柱子、翠绿琉璃瓦,雪白围栏的中式凉亭之美丽小岛。
我忘不了那道可以用来吹东风、远眺蒲台岛的削直海岸,因我曾经出於一念贪玩之下,在无任何登山器具辅助状况下从海边爬上崖顶,在离头上还有二人高时才发觉那儿几乎不可攀爬。
那时,我才深深体会「上山容易下山难」这句民谚,但已经进退两难,当我费尽意志与体力支持到崖顶,跌坐岩石,转身望下望时,真有从一种从鬼门关爬回来的感觉。
我想:假如有人邀我再试一次,我会一定会摇头摆手了。
然而,更使我难忘的是和她一夜缠绵的绿荫岩洞……噢……不对!我难忘的是还是她,而不是那个我三年后重来故地时,已经没有了绿荫遮阳,变成两幅石壁的岩缝。
望着那道大约三尺来宽、两三丈深、一人多高,平底的岩石隙缝,我眼前彷佛又浮现出当年岩石上布满翠藤青蔓,有细花的藤蔓交织令岩石间隙缝成为绿荫盖顶的石洞。
假如她像当年一样坐在洞里的石凳上,我会不顾一切地扑进去…… 然而……不但人面不再,连当年在石凳上和她卿卿我我的绿荫石洞,也可能因为山火的噬虐吧!已经失去回忆中的旧观。
我绕着弯弯曲曲的小道,走到和她第一次懈逅的海岸。
这里的大海常常是无风都起浪,暗涌的拍打,使得那一大块人们可以从岸边一些小礁跳过去的大礁石前端,偶然都会激起二人多高的浪花。
我曾经站在那处拍摄「人在浪花下」的照片,因此知道站在离水三步远的礁石上,还会被浪花浑身溅湿。
难忘的那一天,她就因这样弄湿衣衫而不得不迟归,甚至於情到浓时,不顾一切和我在岛上过了一夜……
四年前,我走出校门,踏入社会,一份写字楼工的优差反而使我觉得闷极,公司每年八月份才开始赶着明年新产品的设计,炎炎的夏日,多数躲在冷气房里养精蓄锐,等待下半年的拼搏。
中环的写字楼环境是不错,不过,好动的我还是特别响往美妙的大自然,因此,石澳海边就成了我夏日里每个周末必去的好地方。
清晨,我已经在东湾海滩游水,我喜欢逐浪随波浪起落,也喜欢坐在海中的浮台上远眺沙滩上的泳客,不怕说实话,我注意的多是穿比坚尼泳衣的少女。
中午时分,我在泳滩附近的茶餐厅渡过,由於学生时代的每年夏天就经常和一个要好的男同学一起来,和茶餐厅的老板娘已经早就混熟了,也看着她那黄毛丫头的女儿变成婷婷玉立的少女。
我那旧同学已经有女朋友,我公司设计室里除了两个已经有男朋友的女绘图员,就是那个从大陆过来的雕塑师傅凡老头了。
凡老的手艺还不错,好笑的是他在内地是雕佛像的,听说初时塑出来的「公仔头」
都好像观音、如来、土地公……不过老板对他很赏识,竟让他当设计室主任,而这老头也算适应得不慢,所以连我们这些读大学出来的,凡事还是得听他支笛。
从「文革」枪声中混出来的老凡喜欢讲他的「威水史」,这个我倒乐得一闻,他也确有丰富的实践经验,可惜他除了业务上肯帮人之外,连我私生活方面,也喜欢说教。
平时已经不堪其烦,假日里我当然不会邀他来海滩一起玩,宁可摆脱讨厌的西装,穿上T恤牛仔裤,一个人在石澳海岸浪荡一天,渡过周末。
快到中午时,海滩的阳光太猛了,因此,我往往会向茶餐厅的老板娘要了些面包汽水之类的东东,登上海滩附近的小岛,躲进海岸边的岩阴里透凉。
东岸的岩壁正好遮住西斜的阳光,带着海阳气息的清新空气扑鼻,放眼远处横澜岛侧一望无际的海天一线,耳闻阵阵悦耳的海浪声……就是我贪恋这处良辰美景的原因了。
有时,我会一觉睡到黄昏,才踏着铺满夕阳馀辉的金光小路下山。
但今天,我睡不得不安稳了…… 一位身穿白色上衣,粉紫色长裙的少女,出现在附近的岩岸上,她远眺大海,神色肃穆,似有心事,海风吹拂,衣裙飘飘,又仿如凌波仙子。
「她会不会是被情所困,想投海自尽呢?」我脑子里闪过一丝轻率的想法,然而,我很快就知错了。
当她见到我慌忙由卧姿转为危襟正坐时,竟忍不住投过来不好意思的妩媚一笑。
那时,我已知道她无非也是来听涛声、看海浪而已,於是我也故作镇定,面朝向大海,不过……我一对眼睛老是失控地睨向她。
她,一头乌黑的长发在海风中飘逸,眉弯弯,眼大大,鼻凌凌,一点艳红的小嘴,使得她一张俏脸倍添妩媚,海风吹在她身上,腰细胸挺玲珑浮凸,长裙飘起时,两只圆浑的小腿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不自觉地正面对着白衣少女,而她也大方地望过来,四目相对时,我又不好意思地别过脸避开她了。
不知怎的,我竟然有点儿迷恋她的感觉,然而我很快又收拾自己的感情,心想:怎么这样傻?这里无非比较少有人迹而已,总不能见到个女子就想入非非呀!
自嘲之后,我又躺下来,闭目不去想她,在阵阵海浪声的催眠中睡着了。
醒来之后,我心里很想睁眼就可再看到她,不过,男子汉本能的高傲心理,使我故作冷淡,不肯向她那边张望,当我终於忍不住再把眼角扫过去时,伊人倩影已失,芳踪渺然。
另一个周末的午后,我又来到小岛东岸,先从崖顶往下望,左边是一家三口在家庭乐,一对年轻夫妇牵着个两三岁大的小孩子在石岸上漫步。
右边呢?啊!来迟了一步,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家伙坐在我几乎每个星期六都躺在那处睡觉的岩石上看书。
於是,我转身走上小山顶的凉亭,只见亭里也已经有一对情侣,女的坐在石凳,男的头枕着女的大腿仰躺,见到别人这样亲热,我不得不灰溜溜转身走下石崖,我想在老地方的附近另找一处栖身之所。
当我走近看书的「鸭舌帽」,才注意到原来是个女孩子,这时,她大概也因为听到我的脚步声,回头看向我…… 咦!是她!是上周末来过的女郎,她似乎也认出我,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就继续看她的书了。
我在离她十几步远的岩石上停下,这地方虽然也阴凉,但只能坐,不能躺,不过我背靠岩壁坐下,正好面对着那个女郎。
她今天把头发束成马尾,身穿一套雪白的网球装,两条修长的玉腿一览无馀,从她洁白的肤色,看得出她并不是经常这样的打扮,美中不足的是她脚上穿着网球鞋,我不能看到她的纤纤玉足。
不过,我这时的位置在她的背后,我可以放心注视她、欣赏她,而不必担心和她目光互触时的尴尬。
我想:起码她要回头才能见到我,而当她开始回头时,我已经有足够的时间抬起头去看蓝天上的白云。
她专心在看书,双腿并拢左侧,坐姿很美!
海面上传来的涛声依旧,然而我的心潮在汹涌澎拜,虽然我看到的只是她的背影,但我清楚的记得她那张动人的俏脸。
我好想搞小动作弄出点声响引她回头,又怕惊动她,万一她会离去。
日影渐渐向大海的方向移去,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但她的书好像很吸引她全神贯注,她一动也不动,就像一座美丽的雕塑。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站起来动动,但又原姿势坐下,所不同的是她把鸭舌帽摘下来,放在她的脚边。
她继续在看书,海风阵阵,她的鸭舌帽悄悄沿着倾斜的岩面溜下。
我想出声提醒她,想了想,又没叫出来。终於,大风一阵,鸭舌帽飘下海,她也立即发觉了。
她站起来,束手无策,她望向我,但我正昂首望向蓝天白云。
刚才我早就注意到她的鸭舌帽是不可多得的记念品,因此我猜她会下水,本来我应该勇救佳人的帽子,但我又的确很想看到她的脚儿,於是,我索性眯起眼睛诈睡…… 她终於脱下鞋子,赤着两只光脚丫,并准备下水拾帽子。
这时,我突然出声阻止,并卷起裤子,沿岸从几块岩面上跳到她所在礁石上。
帽子还没有被潮水冲出大海,仍然在礁石间的海水载浮载沉,我手撑着石头下海,很快拾到帽子,在递给她的时候,突然一个海浪涌过来,礁石间的海水水位顿时升高,把我卷起的裤管弄湿了。
她慌忙伸手来拉我,我也不客气,捉住她的手儿跳上岩面。
她的手儿柔若无骨,而且暖乎乎的,我跳上石头之后,竟舍不得松开了。
她也没有挣脱,圆圆的俏脸泛起红霞。
「谢谢你……拉我上来!」我灵机一触,继续握住她的手说谢。
「谢谢你替我下水拾帽子才对,看你……裤子都湿了,真不好意思!」她轻轻把手儿抽走,指了指我湿水的牛仔裤。
「哦!不要紧的,今天风大,很快就乾了!」我把湿水的裤管放下。
「哎呀!我的鞋……」她的惊叫声中,我发现刚才她拉我时,一只鞋子跌下水了。
我连忙又再次下海,不过,能够再次拖到她的手儿,再下海一百次也在所不辞的。
她没穿上湿鞋子,美腿玉足就呈现在我眼前,我一时竟不 意离开她的身边,她坐下来,我也跳到旁边另一块礁石上,在离她不到一米远的的石头上不请自坐。
「上次好像见到你在这里睡觉。」她说话时的声音像银铃。
「我每个星期六下午都来这躺躺,听听涛声、吹吹海风,有时就不经意睡着了!」
「这么说……我是霸占的您的石床了,真不好意思!」她嘴里道着歉,却没有起身离开的意思。
我忙说:「这里也不是我私人的地方,况且……这里石头这么多……」
「但是,有我在这里,你不敢躺下来,对不对?」
「这……」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我们不熟,你又是女孩子……」
「我叫小芬,你呢?」
「我……我妈叫我猪仔……」说出来我才后悔,我在她突然问起之下,不想把真名告诉她,慌乱中却坦白地把自己的乳名说出来。
「猪仔?嘻!」她笑了出来:「我们已经算相熟,你可以躺下来,不必介意了。」
「这女孩子有点儿怪怪,我得小心点!」我心里这样想,嘴里却说道:「我平时是躺惯了你现在坐的石头,今天是你先来,不必了,你坐吧!」
「噢!你这么说,分明是怪我霸了你的位!」
我连忙陪笑道:「不是啦!实在是……我今天不想躺下来啦!」
我所接触过的女孩子都比较矜持,她的大方的确令我吃惊,但她的美貌可爱,又使得我对她既喜欢又警惕。
我又想到初次见到她时的闪念:看来她不会是被情所困,想跳海了,但会不会是被情所困,精神有问题呢?
我不敢面对面看她,却情不自禁地注视她的脚儿,那是一对玲珑玉足,幼绵绵、白嫩嫩的脚面,粉红的脚后跟,还有那五只齐整可爱的脚趾…… 突然,她的脚动了动,银铃般好听的话音传来:「你怕羞,不敢坐过来?」
「哇!这么猖狂,这样挑 我!一定有问题了。」心里是这样想,身子却不由自主地站起来,跳到她那边的岩面上。
「这里坐吧!」她仍然是双腿并拢侧左的坐姿,所指之处是她的脚边。
我双手抱膝坐下来,心里担心:「这女人要是突然大叫非礼,我该怎么办?」
然而,她却拿起书,默默继续看下去。
「叫我过来,自己却顾着看书,这算什么意思?」我心里呐闷了。
她那对可爱的光脚丫就在我触手可及之处,我很想去摸她,但我可没这个胆量,万一她叫起来,我…… 我呆呆坐着,百无聊赖,索性仰躺下来,头枕着自己的手闭上眼睛。
突然,我又想起上次睡着之后一觉醒来,已经不见她的踪影……於是我不再睡了,睁开双眼。
这时她已放下书,双眼正望着我:「你不睡了吗?」
「我不累……」我连忙坐起来。
「你睡的时候好可爱!」她笑着说道:「你累了就睡嘛!别介意我啦!」
她又拿起她的书,我只好又躺下来睡觉,这次我竟然睡过去了,而当我醒来时,她已经不在我身边。
我连忙检查一下钱包证件,当一切无损时,我又不禁为自己的「小人之心」
汗颜。
归程中,我一直想着这神秘女郎,看来她比我年轻,应该是在读中的学生。
她美丽又大方,斯文有礼貌,可惜我对她的背景一无所知,既然不了解她,就不能算是女朋友了……
我又想到她总是在我睡着时离开……啊!她会不会是……鬼!
然而,光天化日之下,怎么有可能!而且我清楚记得:她的手儿是暖乎乎的!
她说她叫小芬,真是鬼才相信,这个时代的香港的女孩子哪有这么老土的名字?
这一星期,我觉过得很慢,我盼望周末快快点到来,我要带备照相机,无论如何也要偷拍下她的倩影……
好不容易等到星期六,我一早就赶到小岛,可是去到之后,不禁笑自己未免太心急了,岛上本来就人迹罕稀,此刻更是一个人也没有,我只好重拾以往的旧习惯,下海滩游水,以免等得太焦急而心烦。
我返回东湾海滩,但是那时的我已经不能够像以前那样滋油淡定的游水,心里老记挂着她什么时候会来。
终於,我在水里呆不下去,比平时早些上岸进入茶餐厅,找个窗口位坐下来,双眼盯实9号巴士站以及来往的专线小巴。
我想,来这里的公共交通工具不过於此,她一下车我就可以和她结伴穿过石澳村,一起登上那美丽的小岛。
然而,我一等再等,也见不到她下车。
一直等到差不多下午两点钟,我终於沉不住气了,往日这个时间,我已经躺在小岛东岸的礁石上睡觉了。
她今天会不会来呢?
我不禁苦笑,其实我只是一相情 ,根本没有和她约会过。
於是,我离开茶餐厅,动身前往小岛。
登上崖顶向下一望,我不禁喜出望外,我看见那顶鸭舌帽,也认出那套网球装。
我真想一下子从崖顶跳下去,但这样就永远见不到她了。
我先拿出照相机,对着崖底卡嚓两张,完了又暗笑自己比傻瓜机还傻瓜,这么远,能够照出个啥名堂出来?
一路绕道下山,我想着:一回生,两回熟,她又那么大方,我不如直接提出替她照相,这样也方便下次和他直接约会,因为要把所拍摄相片交给她。
她老远就看见我,所以我想偷拍她一两张都没有机会,还好,当我提出想替她拍照时,她欣然雀跃。
於是,我们开始在海岸的礁石上拍个不乐亦乎,我把之前和其他朋友玩过的拍摄手法全发挥出来,其中有叫她跳跃而低角度拍出「凌空飞起」,有叫她趴在岩石上,然后照相机水平拍摄,将来垂直看来,就像攀爬峭壁「险像环生」。
我一边拍摄,一边口沫横飞,口水多过茶,她则言听计从,样样照做。
突然想起凡老头说过:女人最听男人摆布的一刻,就是你替她摄影之时。
一卷菲林就快拍完时,我想起「人在浪花下」的奇景,於是就向她提出建议,她回头望望那偶然激起的浪花,充满好奇的点了点头。
我们一起跳过一块块的礁石,向那处会激起一两个人高浪花礁石走去。
要跳上大礁石时,有一段较远的距离,我先跳过去,然后伸出手准备拉她,她勇敢的一跃,似乎用力过猛,整个人扑进我怀里。
瞬时间,我感觉到两团软肉撞在我的胸部,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不禁被她撞得一颗心卜卜跳。
她则不以为然,还双手把我用力环抱一下,同时,她的额头刚好凑到我的嘴唇,我趁机把她吻了一吻,这时,我闻到了她的发香。
她抬起头来,一个不施唇膏的火红的小嘴半开地的对着我,一对美丽的大眼睛却微微闭上,夹合着一排长长的乌黑眼睫毛。
我明白她在向我索吻,也觉得要是不「识做」,将会令她难堪,甚至惹她怨恨。然而我又知道这一吻将会是无声的承诺,我必须照顾她一生一世,和她长相厮守。
老实说,我对这个只见过三几次面的小妮子了解太少了,我不知她的家庭背景、社会背景,甚至连她姓什么,住在那里都不知道。
然而,面对这个现实,我应如何处理?
我想:无论她的背景如何,我已经接受眼前的她,我挑剔不出她令我不满意之处,或者她比较「浪」,但我不觉得她「荡」。转念一想,那些矜持、含蓄的女孩子又有什么好,起码她们虚伪、做作,不敢坦诚向她们所喜欢的男人示爱。
想到这里,我鼓起勇气,吻住她的小嘴。
触唇是一阵甘甜,我也分不清是嘴里甜或者心里甜,但我敢保证她的口里绝对没有异味,我的嘴唇包含着她整个樱口,舌头舐开她的贝齿,继续往里面探索…… 好久,我们才分开,二人对视着,这时她显出无限娇羞,双颊飞红,头儿低垂。
为了解开窘局,我举起照相机向她示意,接着她站到我所示的位置,我则举着照相机等待捕捉浪花溅起的一刻。
第一张拍得很成功,接着我叫她再退后,以便达成我早已蕴酿的阴谋……
我想她被海水溅到整身湿,然后……然后…… 突然,我想起刚才和她接吻的一幕,我觉得她已经属於我,我不应该再耍阴谋诡计「陷害」她,於是急忙又叫她进前一些。
但是,我出声是已经太迟了,一个特大的海浪突然涌来,溅起的海水如暴雨倾盆,淋得她一身成了落汤鸡似的。
这下子她吃大亏了,白色的网球装湿透之后变成半透明,她好像没有带胸罩,双乳的部位透出两点嫣红!她的网球裙也湿得贴肉,三角裤的轮阁隐约可见。
本来一些穿比坚尼泳衣的女孩子要比她现在暴露得多,可那是有意,这是意外,所以她现在是羞得无地自容,只把双手掩着胸部蹲在地上,样子狼狈不堪。
我这人喜欢恶作剧,本来应该幸灾乐祸,但此刻我见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却是无限同情和难受,我心里拼命告诉自己,我是无意害她的,这是失误而已。
她当然不知我有过整蛊她的想法,还因为是自己不小心,双眼投过来无奈的目光。
我又想:不错也已经错了,不如将错就错,开始我的计划吧!
於是,我把照相机交给她,说道:「你先在这等等,我下山到海滩拿淡水给你。」
她抬起头,感激的眼光望着我点了点头。
从这里到东湾海滩并不近,但我认为这也正是在她面前表现的好机会,本来我的原计划是藉此讨她的欢心,但她刚才和我亲吻,已经是芳心暗许……
我想:我就改作对她表示真心吧!
海滩虽然有淡水供应,我却没有水桶,当我去石澳村买水桶时,见到有矿泉水卖,於是我改变买水桶的主意,买了好多胶瓶的矿泉水,虽然贵点,但可以省些提水路程,拿上山也方便些。
又买了两条大浴巾和一些食物,那时我见到有店里也女孩子的衣服卖,但我不买,这并不是我孤寒舍不得买给她换,我不想她冲身换上乾衣服就可以离开我。
我甚至连内裤都不替她买,也不是不好意思,而是……原计划的一部份啦!
提着两大包水和食物爬上小山,我已经上气不接下气,於是我把一部份的水和食物藏在「绿荫岩洞」附近的树丛中,然后下崖底找她。
她已经缩在悬崖下的石头缝里,样子好可怜,但见我回来,立即笑逐颜开,我告诉她已有大量的淡水、食物,她高兴的抱着我吻了一下,并邀我下海玩水。
我当然求之不得,但仍问道:「你不怕迟归!」
「是不想归去……迟一点不要紧,反正我衣服都湿了,我们玩一会儿水,然后才冲淡水,等衣服乾了就回去!」
「好吧!但是这里浪太大,我们到那边石头堆玩,翻石头可以捉到小蚬小蟹,还有怕羞的寄居蟹哩!」
我们先在石堆乱翻,好笑的是拣到一个烂贝壳她也欢喜若狂。
我找到一只寄居蟹,那东西是钻到空螺壳里生存的,手指一触,它就缩进去,久久见没动静,才会再伸出头来。
她越玩越开心,见石头间水不过膝,慢慢就向水里趟过去……
「小心!有海胆呀……」我的话没说完,她已中招。
她「哎哟!」一声惨叫,已经跌坐在礁石上。
我赶紧从岩面上跳过去,仔细一看,还好!她只是大拇趾踩上一个海胆。
我连忙叫她不要乱动,然后捉住她的脚踝慢慢举到水面,只见已经有三根黑针刺入她的脚趾的嫩肉。
我从裤袋里掏出锁匙,轻轻地小心拨除那只海胆,可是,终究还是弄断了一根刺,我捧起她的脚丫,还好,不是齐根断在皮肉处。
我想拔起它,却发现自己的指甲刚好剪短过,於是我把她的脚丫子举高到自己的面前,我想用牙齿把插在她脚趾上的海胆断针钳出来,她却羞红了脸蛋。
我告诉她海胆的刺有毒,她吓得脸色变白,我又告诉她毒性只会引起疼痛,不会致命,她才放下心来给我妩媚的一笑。
我把她脚趾捏着挤了挤,再用海水冲去血珠,然后就用牙齿轻轻咬住断刺,轻轻的顺着插入的反方向往外拖……这时最怕就是刺断在肉里面了。
值得庆幸的是过程总算顺利,我检查刺针的针尖没断,又见到她白晰的脚趾没有黑头,才放下心来,又把她的脚趾挤出血珠,然后把她的脚趾含在嘴里吮吸。
这时我其实已经在藉口使坏,但她并不晓得这许多,乖乖地让我吮她的脚趾,直至我忘形地把舌尖钻到她的脚趾缝,她才忍不住肉痒的把脚儿一蹬。
这一下,幸亏我早有提防,否则跌下石礁,就成落水狗了。
我们相视一笑,我的手上仍然捉住她的脚儿舍不得放开:「还痛不痛呢?」
「被你这么一搞……都快痒死了,还痛?」
我只好放开她的脚,想扶她回崖边,但她一站起来,又叫痛了,勉强跳过几块岩面后,我索性把她抱起来,走向我平时躺着睡觉的那块大石头。
一路上,她不停地望着我,她似乎很满足,我就被她还未乾的身子弄湿了衣裳。
我在石头上把她放下,她勾住我的脖子不放,於是我吻她,她把我搂得更紧了…… 这一阵子狂吻,我俩都几乎透不过气来,当我们分开之后,她深情地望着我,明亮的大眼睛似乎在说:「我们已经彼此属於对方!」
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我提醒她道:「你应当把头发冲冲淡水,把衣服也脱下来洗洗、风乾,晚上才可以下山搭巴士回家。」
她笑着说道:「又没衣服换,难道要我剥光猪!」
我说道:「我买来两条大浴巾,这里又没有别人,我在崖边张着浴巾,转身不看你就是了,你放心躲在浴巾后面做你的事嘛!」
「哦!都好好玩,但你可不准偷看!」她俏皮地说,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发亮。
我张起一块大浴巾,她果然如法泡制,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接着是开矿泉水瓶盖的声响,然后就是哗哗冲水…… 过一会儿,她拿下我手上的浴巾说:「可以了!」
我回头一看,她已经冲好身子,围上一条大浴巾,遮住她的胸部和下身。
我望望她脱下的衣服,她连内裤也脱下来了。
我蹲下身子,低头去拾起她的衣服,用淡水过一过,再拧出些水份,准备用小石头压在礁石上晾乾,她则用从我手里拿去的浴巾在索乾自己的头发。
当手指触及最后一件,也就是她的内裤时,我有点儿犹豫,她也伸出脚儿踩住,望着我笑道:「我自己来吧!」
我也望着她笑着说道:「你还介意吗?」
她缩回脚儿:「不是介意,我只怕你尴尬啦!」
我出力地拧乾她的内裤,我没有恋物僻,相反的我有点儿讨厌女性的胸围、内裤、高跟鞋之类的东东,因此她的内裤几乎被我拧烂。
晾好一切,她的头发也半乾了,我搬出带来的食物,她依偎在我怀里。
不知什么时候,海面上已经不见了阳光,一轮皎洁的满月悄悄爬上海面,磷磷波光里送来阵阵的涛声。
她喝了口汽水,对我送吻,缓缓的把水度入我口里,然后笑着说道:「你吃了我的口水,今后要听我的话了!」
我说道:「我本来就肯听你的话,不过,我们彼此间了解得很少……」
「嘘……这样才够浪漫嘛!」她的纤纤食指压住我的唇。
「但是……」我拿开她的手儿:「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太儿嬉吗?」
「等我们下周末见面时,我们才互相透露私隐,今晚我很开心,我不想谈其他,不想万一我们中间有什么不如意的事影响此刻的浪漫。」
「但是……」我鼓起勇气:「有一样我不得不先坦白一问,我是处男……」
「原来是这样,」她把脸藏到我怀里:「我可以告诉你,我是处女,不信你可以看看。但是我没嫁给你之前,绝对不能给你的!」
我笑着说道:「给我看,那回事不做都可以看得出吗?」
「傻男人,不跟你说了,不信算了,你就当我不是吧!但即使你不娶我,难道就不能平平静静地陪我在这里浪漫一夜吗?」
「平平静静,浪漫一夜?」我顿了顿:「坦白说,我好喜欢你,也没有欺侮你的意思,但我不太明白,你所说浪漫一夜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特别意思嘛!这徐徐海风、皎皎月色,那磷磷波光、阵阵涛声,你不会乐而忘返吗?」说着,她又向我索吻。
我们嘴对嘴啜了好久,才松开各自深呼吸,我望着她闪闪发光的双眼说道:
「我的确也乐而忘返,但全因有你!」
「你喜欢我什么?」她嫣然一笑。
「什么都喜欢,你的性格、容貌……无一不如我心之所属,说句惭愧的话,为了可以见到你,我已经整整盼了一个星期!」
「我也是啊!我信一见锺情的,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已经把心交给你了!」
「不过……我总觉得太快了,我好像是在梦中一样!」
「我也是呀!不过我 意永远和你在梦中,我们不要谈其他的,继续我们的梦!」
「好吧!不过你刚才说没嫁给我之前不会给我,这点我同意,但你叫我看你,是不是你也想看看我呢?请原谅,如果没有这个意思,就当我没说过!」
「傻男人,你真是个傻男人!」她笑着说道:「我才不用看你哩!你别当现代的女孩子什么都不知道,虽然隔着浴巾,我仍感觉得出你下面顶得我很利害,所以我倒是很放心,我并不担心嫁给一个无能丈夫!」
「噢……这就是男孩子的弱点了,你还笑我,真不公平!」
「别油嘴啦!老老实实的说,你是不是非看我不可?」
「老老实实,除了书上的图解,我从来没见过,也不懂得看出什么是处女,我也不是非看不可,只是好奇之心,人皆有之……」
「那你要看就看吧!我可是真的没有看你的必要!」
「但是,这样又不公平了,不如……你只让我摸摸好了……」
「不行!眼看手勿动!」
「你好狡猾哦!明知月光下看不出什么,还眼看手勿动!」
「你……好吧!我身上一丝不挂,你要怎样就怎样吧!上一次我坐在你身边,你都可以睡你的觉,我也没说过你冷感……好!反正我的心早给了你,这个身,你急着要就要了吧!既不用你担心我不是处女,也不必我担心你不行!」
说着,她一直捏着的浴巾的放松,浴巾跌下一角,露出一半的趐胸。
我连忙替她包上:「不是这个意思啦!说做就做,岂不是一点浪漫也没有,我们还是谈其他的啦!」
「算没看错你啦!刚才你要是动我,我会给你,但……我会眼泪往心里流!」
她又递过来深情的吻,但我在想:「这女孩子好特别!也真难缠!」
转念一想:「她也没有错,自己的确不肯信人,难怪她娇嗔了!」
月光越来越亮了,我清楚可见她美丽的面庞,刚才浴巾跌下时的一瞬的迷人艳景,又在我脑海重现。
而她已经不太在乎那条紧可蔽体的淡黄色浴巾,只要我不小心,一撒手,她那美丽的胴体,就会赤裸地暴露我的眼前。
夜空中云量稀少,圆月也似乎有意弄人,偶然躲进云朵里,很快又探出头来窥视,就像是在监视我会否趁它藏匿时,对她趁暗之欺……
她也如月光般的挑逗我,每逢月光光,她睁大眼睛把我凝望,每当月朦胧,她也闭上灵魂之窗,一切是那么诱惑,又那么安祥。
她没有再说话,醒神的海风阵阵,吹来阵阵的海浪声……
我不知道她这时在想什么,但自己就百感交集,一个活色生香的女孩子,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活生生地躺在我的怀中,我却只能眼见手勿动。
我要是「欺侮」她,生怕她生气;我如果不敢动她,又怕她看不起我,唉!
女孩子就是难缠……
怕羞的女孩子通常是口是心非……但她是属於比较大方也比较爽朗的女孩子……
夜晚的海浪声更加悦耳,远近的灯塔射出长长光柱,海面上渔火闪闪……
我突然想到:要是和怀抱中的女孩子……在这小岛共同拥有一间小屋……那是多么具诗情画意……多么美满与幸福……
她似乎睡着了,银色的月光洒在她美丽的面庞和裸露的四肢……更加肌肤胜雪。
满头的青丝显得有的紊乱……却因此而加添几分妩媚。
细长的弯眉,配合两排长长的睫毛……我没有姐妹,也从来没有想到女孩子的睡眼是如斯甜美……我不禁俯首低头,把嘴唇轻轻触擦她挺俏的鼻尖,悄悄印在她微张的小嘴。
没有反应,她果然睡着了,静静的任我的双唇轻夹她的樱嘴,让我的舌尖轻橇她的贝齿……偷吻中忽然一想,要是她梦见一块美味的肥猪肉入口……再那么一咬…… 我惊觉地抬起头来,望着她迷人的睡脸,恨得心痒痒的咬着牙:哼!
你也躺在我怀里睡着了,还怪罪过我:上一次你坐在我身边,我都可以睡我的觉…… 好!你睡我也睡!我把背靠上身后的海礁,将后脑勺也搁上去……
我想装睡,但是,可能我下午不但没有睡过,而且还下山去提水,实在太累,我竟然真的睡着了…… 怀里的蠕动感觉使我突然醒来,睁眼一看,我差点儿惊叫出声!
她……还躺在我的怀中,但身上唯一的浴巾已经散开,她……她赤身裸体地侧卧躺在淡黄色的浴巾……斜依在我身上!
月儿已升到半空,礁石上雪亮如昼,我差点儿弹起身来,但很快又镇定下来,我继续闭目假睡,却忍不住又睁开眼睛偷看。
我先看到她闭着的双眼,我想:假如她突然张开,我会被吓一大跳!
我放心注意她的趐胸,天!真是粉雕玉琢,她的乳头很小,难怪她可以不穿胸围!
我迅速把目光移到我最想看到、也是她最最神秘的地方……
我有点儿失望,但也不完全失望……
她的双腿并拢微微屈膝,我可以看见的是她光滑的小腹,诱人的三角地带稍凸……
单是如此,已经使我忘形地睁大了双眼,我觉得口乾喉渴,双眼似要喷火,也觉得身体的某一部份被她的肉体所压迫,被自己的裤子所束缚……
许多念头闪过我的脑海……
我想不顾一切翻身压到她身上,我可以诈梦纳福,但我很珍惜我和她之间的纯真,不想对她有任何欺骗,因事实上我此刻十分清醒。
我也不想事后向她认错,抱歉自己一时失控,且不说我并非一个控制不了自己情绪的人,我本身也不 意因此让她瞧不起!
叫醒她,坦白向她求欢?唉!她已经明确表态,她已经言明将心交给我,仅於结婚之前不想把身子交给我,我何必勉强一时之急?
挑逗她,让她不能自持,自动改变主意?嘿!这点我倒很想试试平日里凡老头对我所喷过的口水灵不灵,但我还不想在此时此刻用在我心爱的人身上!
左思右想,不得解脱,我实在憋得难受,也不想心爱的她就这样暴露在明亮的月光之下,於是,我想了消极的救急方法。
我悄悄地把她连浴巾抱起,又轻轻放在我身旁,接着扯过另一块她刚才用来擦过头发的浴巾,用手摸摸,已经乾了,便准备盖到她身上…… 死啦!
不是她死,而是我被她迷死了!
这时的她双腿微张,不用多说也知道我清楚的看见什么!
我简直舍不得把浴巾盖上她那迷人的娇躯,好在……我决定的事也不轻易改变!
为她盖好身体之后,我悄悄溜到另一块礁石上,背向她,我得自己动手,我不想好辛苦地在她身旁守着,我得让紧张的心情放松下来…… 无声无息的,一只手儿柔柔的搭在我的肩膊,我大吃一惊,转身退后…… 啊!是她!她全身一丝不挂!
但值得害羞的不是她,而是我!
她美得像海边的女神,我却手握着自己的丑陋。
「我来帮你吧……」声音似银铃。
我惊魂未定,她已移近我身旁,我的手被拿开,放到一个柔软而饱满的半圆球上,接着,原来自己手握之处被她柔柔握住…… 她把香唇送到我的嘴上,我们热吻着,这时我浑身轻飘飘的,像要飞起来一样,也不知过了多久,随着她那并不熟练、但非常要命的动作,我进入物我两忘的景界!
之后,我又像从天空中飞坠海面,迅速回到现实…… 她和我热吻着的口分开,但握着我的手儿没有放开,像牵牛似的把我拉到原先所处的礁石上。
她倒水洗手,然后脱我的衣裳,我也没问她为什么,傻乎乎地被她脱个精赤溜光,原来她要替我冲洗,特别是刚才被她搞过的地方。
接着,她光着身子坐到我怀里,我的软软和她的柔柔紧紧地相贴着,她俏皮的娇笑着说道:「现在我不怕你了!」
我不好意思地说:「你不是在笑话我吧!」
「别多心了,我是实话实说而已!你不可能那么快嘛!」她勾住我的脖子,把趐胸和我紧紧贴住,柔声说道:「搂住我……」
此刻,我彷佛一切都受她控制,听话的把她紧紧抱住,然而,我还是顽固地轻声对她说道:「你这个女孩子家,知道的可不少哦!」
她搂着我的头甜甜一吻,再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你仍然不相信我是处女!」
我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我已经不再在乎你是不是处女!我太喜欢你了。」
「但我在乎!」她又是甜甜的一吻。
「我已相信,相信你是货真价实的处女。」我郑重地说,并亲她的小嘴。
她轻轻咬了一下,说道:「你把我当成『货』?但我妈只生我一个女儿,『如假』也不能『包换』哦!」
「不换!假的也不换了,我只要你一人……」两人的热吻代替了任何语言。
明月藏进云朵中,周围暗了下来,她的藕臂吊住我的颈项,我的双手着她的圆臀,俩人赤裸相拥,彼此充满甜情蜜意。
「不会是假的,你可以摸摸看……」她在我耳边颤声低诉,听来是无比诱惑。
「不用摸,我相信你!」这时我说的是真心话,但是我很快又问道:「刚才你不是说眼看手勿动吗?为什么改变主意啦!」
「没有改变主意呀!结婚前我还是不会给你的,只是你刚才已经……已经……总之我现在不怕你了。要摸,随便你想摸哪处都行……」
我用自己的嘴堵住她的嘴,没让她继续说下去,但双手已经不老实地移到她的胸部揉捏着。
随着我们的亲热,我隐约觉得我们一处紧贴着的地方在迅速起变化,我觉得她似乎变得湿滑,而我在膨胀。
她也从陶醉中警觉过来,她迅速放松我,想要从我身上站起来,却大概因为脚痹或重心不稳又跌倒下来。
「哎哟!」她一声惊叫,我也觉得一热,彼此都知道发生什么回事了……
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她一时也呆住了,呆了好一会儿,她苦着脸说道:
「快把我抱起来吧!求求你……今天绝对不行……会出事的!」
我闻言,迅速将她托起,然后让她侧坐在我身旁。
她伏在我怀里哭泣,我问她:「很痛!是吗?」
她痛哭出声,我想伸手去呵抚,被她一掌拨开了,她扯过我的白内裤,替自己擦了擦,在月光下照了照,一把扔给我,哭得更响了。
我不知怎做才好,只好借个膊头给她伏在怀里让她哭个够。
但她只哭了一会儿就停下来,抬起头对我说道:「妈知道……会骂死了!」
我搂住她说道:「我不说,没有人会知道呀!」
她咬了我肩膊一下,说道:「妈和我像两姐妹,没有什么瞒得过她的!」
「那么你今晚不回家,会不会……」
「别说了,」她突然又对我妩媚一笑:「我的事自己可以处理,刚才的事也不怨得谁,我们还是继续渡过这浪漫的一夜吧!」
我把她紧紧搂在怀中,心里既有点歉意,又为刚才的意犹未尽偷偷觉得惋惜,我苦笑道:「老实说,刚才我很舍不得你离开我……」
她搂着我亲了一亲,说道:「真对不起,刚才我临阵逃脱了,但是,到我们的新婚之夜,我一定肉陈砧板上,要煎要煮任你来。」
「你呀!看你说得多肉麻!又不想现在给我,又想挑逗我!」
「对不起啦!其实我也很想跟你好,刚才我虽然好痛,但也很不忍心离开你,不过妈的教训,我不能不听,我们母女相依为命,也因为我是私生女……啊……不说这个了,我虽然不在乎你知道我的身世后有什么想法,但毕竟是我家里不开心的往事。」
我没有追问她,实在也不想知道徒令彼此心情不好的故事。
月亮又从云朵里露出来,夜已深,海风开始吹得急和冷…… 她关心的替我穿衣,自己也穿上衣裳,我告诉她还有水和食物在山上,於是,我扶着她一步一步上山,到了山顶凉亭,我去树丛里把水和食物拿过来,在凉亭的石凳上一起吃了点东西,这时,她已经恢复像早先的开朗,我也比较放心了。
凉亭上夜风好猛,於是我带她走进凉亭附近的绿荫岩洞,这里是小山的西坡,正好是避风的好地方。
我把浴巾铺在洞里的石凳,让她坐上去,然后坐到她身旁。 洞里光线很弱,只靠洞外的月光反射进来,但她的眼睛就闪闪发光,我一坐过去,她就依偎在我怀中。
我笑着说道:「你又挑逗我了,你不怕我忍不住欺侮你吗?」
「我已经连身子都给你了,还有什么好欺侮的?」
「好冤枉哦!我根本没有得到什么,一点好处也没有呀!」
她突然张嘴把我的胳臂一咬……
「哎呀!好痛哟!」我忍不住痛叫出声:「你疯了,怎么咬人啊!」
「你刚才弄得我痛死了!还敢说没得到什么?」
「我是没得到好处嘛!假如像雄螳螂会在交媾时被雌螳螂吃掉,那我心甘情,但我们实在不是这样呀!是你自己不心……哎呀……你这下咬得我可不轻……」
「那你的意思是不是一定要真的得到好处?」
「不敢了!刚才假的你都那么凶,来真的还了得?」
「咭!你把我看成什么了,我像雌螳螂吗?」
「你不像雌螳螂,你是母老虎!」
「咦!你怎么知道我属虎的?」
「你真的属虎?啊!这辈子惨了,猪仔入虎口!」
「原来你是属小猪的,你妈才叫你猪仔,到底你真名叫什么呢?」
「那也是我的秘密,下次交相片给你时再告诉你!」
「哼!其实我的真名也不叫小芬,等你告诉我,我才告诉你!」
我把她一搂:「我们就这样一辈子斗气吗?」
「不啦!」她给我一吻:「我嫁给你之后,会好听你的话……」
「任我摸你……玩你……」我故意加油添醋。
「那是起码的!我说出来,你可别多心,其实男女之间的事我知道很多,例如除了我们刚才那样,我还可以用口……」
「你还提刚才,刚才我真的是一点儿好处也没得到!」
「看你说的,我已经吃大亏了,你还……你今晚是不是非欺侮我不成?」
「说笑啦!别生气嘛!其实那事一次已成事实,再玩也无妨呀!」
「不成,我再不能不听妈的话了……不过……不过……」
「不过你又用手帮我,是吗?刚才已试过了!」我早听出她的意思,却故意作态。
「蠢猪,你真的还不明白?」
「噢!你要是老虎现形,我会被你吃掉!」
「哼!不要算了,我要睡了,晚安!」
「要……当然要,不要就是笨猪了……」
她钻到我胯下,轻启小口,薄薄的双唇啜住竖起的圆头。
我感觉到她灵舌在轻快的点动,她似乎很注重我的感受,忽闪忽闪的眼珠子不时的注视着我的神色……
我兴奋、失态,竟在那最紧张的一刻失声呻叫……
她口不饶人,更大力的吮吸吐纳,彷佛受我吟声鼓舞……
月光下,她的头发在我怀里乱舞,到后来,我抱住她的头,浑身剧震乱颤…
一阵子忙乱之后,一切归於平静。
她鼓着腮帮子,口中含着满满一口,走到绿荫岩洞的洞口,好像是用矿泉水杖口,我已经躺在石板上,累得不想动了,只记得后来她扶起我的头坐下来,她让我枕在她的大腿上,朦朦胧胧的,我便睡过去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十点多,她又不见了。
我真怀疑昨晚是一场春梦,但是我看见矿泉水瓶子、浴巾……
我再仔细回忆昨晚发生的事,又检查过自己的内裤,确实泄有斑斑血迹……
然而,她已经不在我身边!
我走出洞口……不见她的倩影!登上凉亭……不见她的芳踪!
抱着最后的希望到崖顶往下望,也不见鸭舌帽!
我失望地下山了,脑子里想到的是照像机里的菲林。
可惜,那卷菲林竟没有装好,报废了!一种不详之兆涌上心头。
周末的约会,她没有来…… 之后连续一个月的周末,我都去石澳,还是不见她!
公司已经进入忙季,紧接着我申请到澳州留学也已经获准,即将启程。
我不知如何跟她联络,在临走之前,我在「绿荫岩洞」的洞壁上留字,表示三年后我会从澳州留学后来,到时我逢周末还会来东岸听涛。
我去澳州是半工半读,三年中没有回来过,今天是来港后的第二天,虽然时季还不是夏天,今天也不是周末,但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来到岛上。
见到满目潇索,连绿荫岩洞也面目皆非,不禁暗然神伤…… 怀着落寞的心情下山,途经石澳村时,突然遇到有条狮子狗拦路吠,於是我绕道,经过一幢石屋门口,突然楞住了……是她……她在院子里晾衫!
我凝望着她,口里轻轻唤声:「小芬……」
她没有应声,我正不知如何是好,一个小女孩从门口向我跑来,眼睁睁望着我。
我连忙蹲下身,手指着晾衫的女人问道:「她是不是小芬?」
「她是妈咪,我才是小芬!」
「啊!我的心冷了半截!原来她已经……」
「妈咪!叔叔找你!」小女孩已经出声。
晾衫的女人转过头来,她也呆住了!
但是,她很快走过来,一句话也不说,把小女孩抱进屋内,并把院里矮门也关上。
我一时摸不着头脑,呆呆站在门口。
我内心在盘算好不好离开,因为假如她已经嫁人,我也不想影响她的家庭。
她又出来了,她也不开门,只是眼眶红红的望着我…… 「你已经结婚了?」
她低下头……没有回答。
「小芬是你们的女儿?」
「她是你的女儿,所以我叫她做小芬,但我这样说,你不会相信的,请先去做一份DNA化验报告,再来找我商量,否则不要再来这处找我了!」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向屋里,我见她的衫还没晾好,便站在门外等待,但她似有警觉,许久不见她出来后,我只好离开了。
一路上,我脑子里一直想着她,她变化不大,但眼神似乎比以前木然了。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说小芬是我女儿,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化验单,虽然满腹狐疑,但我知道只有这样做,她才肯再见我,所以还是好奇地照做了。
当我去找她时,屋里只见她一人,我在她面前出示我的DNA化验单,她却把另一份交给我,我看了看,是叫小芬的女孩子。
比较两份化验单之下,我终於明白了,当年海礁下那一次无心之失,竟在机会低微的情况下令她珠胎暗结。
她问道:「你要不要带走小芬?」
我想了想,说道:「我会为我所做的事负责任,但我还没有成家……」
她忽然扑到我怀里,痛哭起来,同时用手拼命地捶我…… 我慌忙说道:
「快别这样,被你丈夫看见了就坏事了!」
「我丈夫?你……不 意娶我吗?」
「但……你不是已经嫁给别人了吗?」
「蠢猪!我什么时候告诉你的,我啥时嫁给别人了?」
我这时才想起,我其实是因为见到小芬而连想到她已经结婚,我问她时她也只是沉默,我就以为她是默认了!
我慌忙搂住她道:「你一定受过许多委曲了,快告诉我吧!」
「今天不说这些,下次见面再说吗?」
「还下次?为了下次,我们几乎失散了,我找过你好多次,为什么你要逃避我?」
「并不是我要逃避你,实在是许多事太巧合了……」
於是,她把三年前的故事和盘托出: 她本来就是住在小岛附近的石澳村,所以那次我在茶餐厅见不到她从巴士下车,她却已经先我而到达小岛上了。
那天晚上,她趁我睡着就偷偷下山,那是因为她根本不用搭车回家。
一连几个周末失约是她有急事跟母亲回印尼。
回来后,她有见到我在「绿荫岩洞」的留字,也已发生自己被无心插柳柳成荫,后来有了女婴,就取名叫小芬。
她母亲已经再嫁了,她则在石澳继续住下来,一直在等待着我的出现。
我无限感概!紧紧搂住她:「我们从此再也不分开了!」
「妈咪……」小芬突然出现在内房门口。
紧紧相搂住的两人,赶紧分开…… 她慌忙招手道:「小芬,快过来叫爸爸!」
「爸……爸!」小芬飞跑着扑过来,我把她抱起来,仔细地看着她的小脸,我看不出她长得像谁,但她实在长得好可爱,一对乌溜溜的大眼睛,一张逗人喜欢的小嘴…… 她也过来亲我们的女儿,於是我把她和小芬搂在一起。
小芬举起两只小手儿,分别抚摸我们的脸,她一脸秀气,挺认真地说道:
「爸爸的鼻子比妈妈的硬!」
「但你妈的心比爸爸硬,竟要我带证明来认女儿!」这是我的心语,没说出来。
这次的喜相逢,没想到还有了爱的结晶,一家三口的喜悦,自然是笔墨难形容了。
小芬又下地玩,她跑回房间了。
我凝望着她,像要把她看穿似的。
「怎么样?我是不是变老了!」她微笑着说。
「没有呀!不过……我们好像陌生了!」望着她俏丽的面庞,我心里一阵荡漾…… 「我心依然!」她好像感触到什么,脸上泛起红晕,娇笑道:「你还是那么急!」
「能不急吗?三年了,你只给我那一点点甜头,就……」
「那是命运的愚弄,我们谁也不能怪谁呀!」她拉着我坐到沙发上。
「你真是优良品种,我都没真正……你就受孕!」我感概地说,但是,话刚一说完就「哎呀!」一声痛叫起来,我的手臂被她着着实实咬了一下。
「还敢叫!都是你不好,还敢笑我!妈说原因是你刚出过一次,前列腺把导管里的精子带进来了。」她顿了顿,又说:「难为了我呀!在妈面前都不知怎么解释!」
「我也想不到有这种事,你叫我去做DNA检验,我心里多么无辜!还以为你是因为把精液吃下去而受孕!」
「你又笑我!哼!以后我也要叫你吃自己,看你会不会生一个!」
「哈哈!我又不是花朵,怎么会结果?说实话,要不是你叫我做了那张化验单,我真不敢相信小芬是我的骨肉。不过……即使她不是我的亲生,我一样爱她!」
「唉!女人……总是被男人想像得那么随便!难怪我妈千叮万嘱我,一定要你做这个现代『滴血认亲』的手续才能嫁给你!」
「你妈真利害!」我由衷地说。
「我妈的身世很可怜哦!但她实在很伟大,噢……还有件很重要的事,对你来说是个好消息!今晚你就知!」
「你现在就快告诉我吧!为了你故作神秘,已拖欠了我三年相思债!」
「不行!不过今晚我就算不告诉你,你也知道!」
我心想:还会有什么好消息?最多是她生过孩子,阴道松了,可以任我抽插……「黄昏,我们的爱巢升起了一缕袅袅的炊烟,吃过三年「洋饭」的我,美美地享用了由我那美丽的妻子亲自下厨、用玲珑小手做出来的地道中国菜!
我注意到我的小芬,她的吃相很斯文,小小年纪已经懂得灵活使用筷子。
饭后,她抱小芬进浴室冲凉更衣,之后,我抱起宝贝女儿,一家三口沿着幽幽小径登上小岛,再下石崖,踏浪听涛…… 圆月冉冉浮出海面,鳞鳞波光依然如昔,悦耳的涛声中,小芬很快就睡过去了,望着她的悄脸,我想起……她真像当年的我,一到这里就受到海浪的催眠。
我慢慢的让女儿躺在光滑的礁石上,脱下外衣,轻轻盖在她身上,随即把阔别三年心上人的娇躯抢抱入怀里。
我伸手去抚摸她的乳房,觉得比以前更饱满了!
又心急的把手穿过她的裤腰,直探她的耻部,还是以前那么光滑!
她毫无抗拒,突然说道:「你简直像一头心急的色狼!」
「怎么不心急呢?我已经盼了三年……」我的手指已经探到那湿润的夹缝。
「哼!你盼了三年,就为了彻底占有我而已……」她的声音发颤。
我觉得不对劲,赶紧缩手,搂着她道:「我知道我是鲁莽了,不过人也是动物,我因你而知性趣,三年来我并没有接触过别的女人呀!」
「我没怪你,只是想起我妈……」她双眼润湿,梨花带雨。
我心里有点儿不悦了,呐呐说道:「你怎么老是在这种紧要关头下想妈妈……」
「我们回去吧!」回去一切就全清楚了,她抢过我手上的纸巾自己抹眼泪。
我抱起小芬,走上了下山的路。
涛声依旧,但我觉得这次的听涛的最不浪漫…… 她带我进一间陌生的套房,要我先去冲洗,自己抱小芬到出房。
当我走出浴室门口,房间里已经开足了冷气,她的娇躯也已经横卧床上,肉体收藏在一条薄毯内,只露出两条浑圆的手臂,屋里的饰灯发放出明亮又柔和的米白色。
我围着浴巾在她的床边坐下。
「你不敢躺进来?」她温柔的笑道。
「怕你又想起妈妈!」我头一偏,故意抬杠。
她的小嘴自然地作出个轻蔑的微笑:「想知道我刚才为什么想起妈妈?」
「想让我知道就说出来吧!」
她没有说话,单手把身上的薄毯拉掉,扔到床下去。
顿时,她像人鱼娇卧浅滩,美妙的肉体如象牙磨成,更如白玉雕琢。
那两团震颤巍巍的肉乳,那一抹绯红的肉桃,还有那纤巧的脚手。
当我的目光和她的目光相触时,我的心不由得一震!此刻她没有少女应有的娇羞,她的眼神锐利,似乎想看穿我是不是人头猪脑!
於是,我意识到她如此举动一定事出有因。
我先想到的事,是估计她可能是剖腹产子!仔细看了看她的小肚子……
果然!平滑的肚皮上不但没有开刀过的痕迹,简直是一个疤痕也没有。
但与此同时,我突然又注意到,她没有妊娠斑纹……
我不禁楞住了,没有怀孕,怎有小芬?
接着,我好像突然开窍似的,把答案像连珠炮似的冲口而出:「你在林荫岩洞替我口交是为了拿我的精液,你妈想要个儿子,所以搞试管婴儿,但结果又是女婴,所以……所以……」
我是想说:所以让我认头,却又觉得没甚理由,顿时窒住说不出话来。
她笑了,从来没见过她会笑得那么轻蔑:「别再所以啦!本来我就预着你这个人头猪脑猜不出,还是让我公布答案吧!」
她的答案的确令我意想不到:
原来我那无心一插,实让她受孕了!可是她母亲身历其苦,绝对不肯让她做个未婚妈妈,然而她是死也不肯加害她与我那么偶然而成之爱的结晶。
替她检查并为她堕胎的医生突发奇想,建议把女儿体内的受精卵移场到母亲的子宫里继续孕育,而她妈妈立即毅然答应了。
她没有理由再拒绝,只好接受,这些事都是她去印尼时,到新加坡去进行的,因为还在很初期的阶段,而且两母女的排卵期,血缘都构成有利因素,不但手术成功,而且非常顺利!
事后她非常感动,觉得母亲好像又再生了她一次!
值得庆幸的是:那个丧偶的医生,在事件中对她母亲产生爱慕,恋爱成功,手术成功,喜上加喜!
她讲完这段奇遇,正色的问我道:「现在你听到小芬并非由我十月怀胎所产下,又会不会感到一点点失望呢?」
我笑着说道:「不会的!她毕竟是你我的骨肉!而且以我的观点,即使是领养的孩子或随母亲出嫁的孩子,我不但不会另眼看待,还会多花些心思去爱护有加。」
「还有一个问题:今晚我要是一个已经生过孩子的女人,你会不会觉得差点什么?请老实告诉我!」
「老实!噢……我想:一般男人都希望和自己的妻子在未生育之前有一段甜蜜日子,不用说你也知道我在指什么,不过……要是你真的生育过,这种想法我永远不说出来!」
「唉……我妈果然最了解男人!」
「先别想你妈好不好,现在我说不出我多么感激她!不过……不过……」
「傻猪!我不是说过:肉随砧板上……」
「那我不客气了……」
「我再去看看小芬有没有睡好再给你!」
「好!我抱你去!」
我抱起她轻盈而滑美的娇躯,慢慢步向女儿的房间,她睡在卡通墙纸的房间里,一切摆设如童画世界,我内疚的想:小芬,以后我要好好疼爱你!「怀里的人用玉臂勾住我的颈项索吻,把我从另一个思绪中拉过来,我连忙把她抱回床上,她含情脉脉说道:「做手术时,医生说我的处女膜比较纫,还没有完全破裂,你要轻一点哦!」
「你既然那么怕痛,那么还是用口吧!嘻!蠢猪已经明白了……」
「谁怕痛啦!真是笨猪……」
「哼!笨猪要跳上去了……」
「啊唷!压死人!唷……真的好痛……不要了!」
「不要也得要,你忘记你说过『肉随砧板上……』啦!」
「我没忘记,但现在真的是好鬼痛唷!你轻一点,别这样狠命捣弄人家好不好?」
「这样就求饶啦!嘿!偏不听你的!我要归报三年仇!」
「啊……啊!不要!不要……要……要……」
「别这样大声叫好不好,小心吵醒小芬了,你到底要还是不要?」
她稍放低音:「不要吵醒小芬……不要……停下来……啊!要……要死……了……」
窗外,远远的传来西湾的海浪拍岸……
屋里,床上也泛起了春潮,潮声浪声响个不住……
涛声依旧!人儿拥聚在激情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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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rapy
「陪我……」我说。
他是一家小pub的老板,名叫何哥。打扮入时,中等身材,一身名牌而不庸俗的品味,高雅的名表,香水,低沈的声音,318i,该有的,他都有了。
然而,他并不是我在夜夜笙歌时遇到的对象,这阵子的风起云足够拍三部台湾龙卷风,在风暴慢慢平息,尘埃渐渐落定之际,candy是陪着我走过这段最难平复的心境路程。
她陪着我去这去那,狂叫狂哭,在我脱下防备之际,我在她面前犹如一个小孩,也因如此,这阵子她带着我到一家她朋友的朋友开的pub。我们总在十点时悄悄溜入,打扮保守,仅施淡脂,点杯酒,坐到打佯,偶有敢来搭讪的,一律拒绝。
这家pub的老板。
他偶而会在吧台跟调酒师美女打屁一阵,而多半出现时是招呼店里的熟客,我大概固定出现了快一个月,他才超过平日的点头致意,端了三杯酒来到我们的位子,坐了下来。
「我有荣幸请两位美女喝东西吗?」他笑笑。
脑海中欲望的分子再度被挑起来。
在candy的穿针引线下,我和何哥聊开了,简单的回顾我的故事。他安静的听,并没有自以为是的妄加什么评论。
好的第一印象下,接下来的每次到pub里何哥总要和我们聊上好一阵,我和他都没有表现出任何试探性的踰矩征兆,单纯是当作多个闲聊的朋友。
那天,同样是坐到打佯,我和candy走出来,何哥也跟了出来……
我们三人边走向candy的车、边聊着,快到时,我本能地向何哥挥手说再见,他也挥了手。忽然,他转向candy:「我送珊回家吧?」
「唷,终于忍不住啦?要对美女展开攻势啰?」candy亏他。
他保持风度的笑着,「太晚了,你要开车,再载她不方便。你直接回去吧,我来送她。」
candy促狭的扁扁嘴,「sandrea,我明天早上打给你,如果他拍你裸照,我就找人扁他。」
何哥大笑着,「那如果我被拍裸照呢?」
我和candy也都笑了。
「那是你的荣幸!」candy丢下这句话,帅气十足地挥挥手,就发动开走了。
我于是随着何哥走向他的BMW。
他若无其实的说笑着,不让我有机会觉得尴尬。他载我回到了我家,我礼貌地向他说声谢谢。
走出车门,他也下了车,目送我走进门口;我打开门,关了大门,忽然想到他好像还站在那里,我心下好像有什么在呼唤着我,那是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气味,像一种记忆里的泥土味从早晨的空气中飘来一样。
我站在门边,停了十分钟,让自己的心绪沈淀——我告诉自己,如果打开了门他还在,我就要不顾一切了!
我打开了门,何哥倚在BMW旁,独自抽烟……
「你怎么知道我会回来?」我惊讶地问。
他笑笑,「你的眼神告诉我,你需要人陪。」
「我好的很啊。」我轻轻笑着。
「那我就放心了。」他微笑着,将烟头一丢,踩息了,打开了车门,就欲离开。
「喂……」我连想都来不及想就伸出了手,然后才发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制止他。
「嗯?」他一样从容的看着我,把车熄火,站了出来。
我吞了吞口水,片刻,终于下定了决心,「陪我!……」我说。
他露出肯定的笑容,「要到哪?找间旅馆休息吗?」
他单刀直入的明示不知为何反而让我有坚定感。「等我一下,我去换衣服,马上下来。」
我回到家中,开始找衣服,这时,动作反而变的熟练而利落:我穿上一件浅紫色的连身短裙洋装、凉鞋,补了妆和口红,马尾束起,一扫这阵子的阴霾——我回到我所熟悉的世界!
我走了出去,他眼神一亮,就是无言的赞叹,接着,心照不宣地路程我们并没有多说什么……
很快地就到了一间路边的旅馆,进了房间,我仍故作矜持,而他靠了过来,不发一语的嘴唇轻触我的耳根,见我没有反应,于是从轻触变舌触……轻抚……
轻咬……最后是灵俐的舔……
「啊……」我终于轻呼。
他的手摸上了我的腰,挑逗的游移着,我的喘气声愈来愈急促,随着他的挑逗愈来愈血脉贲张!
「可以脱掉吗?」他在我耳边轻轻说。
我双目微闭,娇声说:「嗯……」
他轻柔地把我的衣物脱下,接着脱掉自己全身的衣服,抱住我,「你比我想像的还要美,珊……」(甜言蜜语,是凌厉的攻势)
「嗯……」我只能喘息。
他揉着我的胸部,一手搂着我的颈,温柔的吻着我的脸,我早己迷乱在情欲的刺激挑逗中无法言语……
他把我放在床上,将我的内裤脱下……
「戴保险套,……好不好?」我制止他。
他没有和我争辩,走过去,拿了套子戴上;到了床上,抓住我的腰就插了进来……
「啊……」像是枯旱后的雨水般,一阵快感涌来!
「会痛吗?」他体贴地问。
「不……不会……」
他开始加大力道,慢慢的抽插,直到全力的插入、抽出,每一下啪啪的交合声,夹杂着我无法抑制的呻吟声……
「啊……啊……啊……」我无法克制的放声娇喘。
他不停的抽插,两手紧抓住我的腰臀,每一下都直没入里……
「啊……何哥……大力一点……」我的情欲完全被挑起,不顾形象地喊出淫声浪语。
他不发一语,加大抽插的力量,每一下都是全力冲刺……
「啊……啊……你……啊……」我失神在性爱的快感中。
「嗯哼……」他发出低沈的喘声,加大速度,忽然间就射了。我感受到他在我里面的痉挛和松驰,我的晕眩呻吟也慢慢停了下来……
良久,他从我里面退了出来,坐起身,点了烟;我双眼紧闭,不知为什么流下泪来……
「珊,你怎么了?」他吃惊地捧住我的脸。
「没、没事,我是爱哭鬼,不要管我……」我觉得很失态,赶忙笑脸出来。
我围了浴巾,到浴室去冲了很长的澡,全身是一种放松的状态——我终于觉我围着浴袍走了出去,何哥正在看着A片台,见我出来,他向我走过来……
「没事吧?」他从后面搂住我。
「嗯……」我不好意思地笑笑。
「想不想再来一次?」他侧头问我。
「啊?」我很意外,「这么快?才半小时不到耶!」
他笑笑,「珊,任何男人看到你,一夜十次都没问题,精尽人亡也要做!」
我笑了出来。
他也笑笑,轻抚我的脸,「既然你心情那么好,这次激烈一点,好不好?」
我才刚点点头,他就一把将我的毛巾扯下,从后面抱住我,两手抓住我的胸部,「你的奶好大……」我还来不及觉得害臊,他已经开始恣意揉弄我的乳房,两手不规则地搓捏……
「慢一点……啊……慢一点……」我喘着气说。
「珊,你的奶好大,好好摸……」他不停的淫语着。
他的手往下摸,快速揉弄着我的阴唇,一手又不停地粗鲁地蹂躏我的乳房,我整个人被玩弄的酥软无力,只能不停呻吟……
「喜不喜欢这样?」
「啊……喜欢!……」
他凑到我耳边,两手力道更加大,「珊,舒服吗?」
「舒服……舒服……」我失神道。
「珊,这次不戴套好不好?」他伺机低语着。
其实我当下是有足够的理智可以拒绝的,但不知为什么,也许是太激烈了,我竟点点头!
他把我两手支架在沙发背上,从背后插了进来……
「啊……」我忍不住叫了出来。这次比先前的都要深入,顶到底的肉体坚实感,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他抓住我的腰,一下、一下,仔细而深入的插入,一手抓着我垂下的乳房,「你奶子好大……珊……」他呓语着。
「啊……不要……」我失神地呻吟。
「喜不喜欢?」他加速抽插的动作,肉体交合不停的拍打着。
「喜欢……啊……」
「你好淫荡……对不对……」他坏心地说。
「没有……我哪有……啊……」我不停的承受每一下他肉体的挺进。
「还说没有?……超淫荡!……奶子又大……」
「讨厌……我不理你了啦……啊……」
「你明明就很舒服……」
他突然抽出,大口的喘着气,我也暂缓呻吟大口呼吸;我看着他的弟弟在跳动着,他笑笑,「遇到你,一不小心就会差点投降。」
他又将我扶到床上平躺,从正面再度插入……
「啊……」我再度叫了出来。
「你好棒……我要射很多……」他低呼。
「啊……啊……」
「喜不喜欢……珊……」
「喜欢……喜欢……」
「想不想要……快说……」
「我要……啊……我要……」我已经语无伦次了。
「大声一点……」他加快速度。
「我要……我要……」
「快说「我很淫荡「……「我的奶子很大」……」
「啊……我很淫荡,啊……你好坏……啊……」我失神到喊出了淫语。
他两手揉着我的乳房,时而紧抓,时而揉乳头,腰际仍不住的挺进,愈来愈快,「我要射了……射进去好不好……」
「不要……啊……啊……」
「来不及了……」他一把用力抓住我的乳房——射精了!
他紧紧抱住我,我们这样紧拥了几分钟,然后慢慢的放开……
的是女人中的女人!sandrea……」(他浅笑的嘴角永远那么迷人)
我脸红地低下了头……
我们一起睡到白天,醒来拗不过他,又大战了两次——我想,精尽人亡的会是他吧!……直到此刻:p(嘻嘻……我现在是全裸,只披一条浴巾在打字……够香艳刺激吧)
当我低头看着乳房被他留下的瘀青,还会浮现出那天荒诞的激情——没有什么比的上一场火辣辣的性爱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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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nsolation
地点,一家知名大饭店的宴会厅。一个我们公司与几位往来客户公司的晚宴上,是我第一次见到Jason。
他是我们公司一家大客户的一个经理,每年和我们往来金额次数都很多。他的外型就像一个正常的四十岁的中年人,一点点白发,个子不高,带眼镜,也如金融界的经理一样,说话急促,眼光锐利,思考迅速。每次做他们的生意都是我们全部门上下备战的时候,因为他会洞悉我们提出条件的优缺点,然后直接把我们的目标价击垮。
不过今晚不一样,没人谈公事。
我穿了一件v领针织的粉红色晚礼服,性感的低胸一览无遗。但我不是全场穿最辣的,公司一位小妹妹根本是模特儿等级来走秀的,(我猜她至少170、32C以上,是个皮肤白嫩动人的长腿妹妹)穿着一件露背桃红锻面的小礼服,低胸的乳沟和露背,保证里面是没穿的。
我想,各公司的经理应该每年最期待的就是这种场合了吧。
(其实我们圈子真得美女如云,穿着也不吝展现身材,觉得我穿的很辣的人应该看有没有办法偷偷混进这类的晚宴的)
总之,大家手里都拿着一杯饮料在互相交谈着,Jason向着我走过来。
「你是xxx的sandrea吧?」他锐利的眼神直看着我。
「是啊,你好啊,Jason经理!」我甜甜的陪笑着。
「你今晚很漂亮呢。」他眼神有礼貌地打量着我的穿著。
「谢谢!」我笑笑。
我们开始聊起一些泛泛的话题,天气,新闻……
我开始心不在焉。他也感受到了,找了个理由离去。
他离去后,我们部门一个襄理快步跑到我身边:「sandrea,你跟他很熟啊?」
「没啊,他是Jason经理啊!大家都认识啊!」我说。
「你们聊什么?」他很紧张地问。
「就……天气啊、新闻啊,不然咧?谈情说爱哦?」我笑着说。
襄理正色说:「他今年要给我们的案子是台币xxx元的,你没听说啊?」
「什么?!」我瞪大眼睛。那个数字大概等于我们部门半年的业绩。
「所以啦,拜托你跟他关系好一点,看能不能套出什么来,好不好?我们部的未来都靠你了!」他拍拍我的肩膀,半开玩笑的说。
「别闹了,我只是小小的小人物,他哪会理我咧。」我笑着说,推托了一下就离去了。
那晚,大家气氛都很热络,一如以往的宴会。
在散会时,我在门口遇到了Jason,他走过来跟我打招呼……
「Sandrea小姐,你等下有没有事?」
「没有啊,怎么了?」我好奇地看着他。
他看着我,把我拉到门外去,小小声地跟我说:「帮我一个忙,好不好?只要半个小时就好了……」
「什么事啊?」 我更好奇了。
他左右看了看,确定周围没人,小小声地跟我说,「有一个女人跟我纠缠不清,我希望你可以假装一下是我老婆,让她死心,一下就好,好不好?」
我露出有点为难的表情。
他赶忙着说:「我知道你有老公,你就演一下戏,半小时,只要假装牵牵我的手,让她看到,就好了……」
(其实他这个状况在我们圈子极为常见,我不用说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定是他一夜情搞上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希望死黏着他,捞点东西,如果让那女人发现他有老婆,往往对方就会主动退堂鼓)
我点点头。
他很高兴地带我坐进他的奔驰里,指示司机开车。
不一会,车子到了一个公园的入口,他转头跟我说,「等下你都不用特别讲什么,只要顺着我的话就好了,好不好?」
「是!」我笑答。
他下了车,迎面走来一个穿着入时的小姐,他示意我停下,自己走过去,跟她交头接耳了几分钟。他指指我,又讲了什么,我看到那个小姐掩着面,似是在哭。几分钟后,他试着安慰他,把手伸过去。忽然间,那小姐出手,赏了他一巴掌,扬长而去。
我连忙下车走过去,问他有没有怎么样,他抚着他的脸颊,摇摇头,不愿说什么。
我们回到车上,这位能言善道的经理仿佛变了一个人,都不说话,只安静地沈思着。我心里有点焦急,想安慰他,又不知要怎么说。
车子回到我们晚宴的饭店门口,停了下来。
「这是我住的地方。」他开口说,「你可不可以跟我上来一下,我想拿东西给你,跟你说谢谢。」
「不用了,Jason,」我看他真得很难过的样子,「帮这忙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用谢我了……」
他执意要我去,我坚辞着。
这样推托了几句后,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腕,「你上来坐一下好不好,我想找人说话……」
我想到平常盛气凌人的他,在会议上把我们经理批到抬不起头来,我也想到几次晚宴中他总是看起来那么成功,那么有自信的气度,而看他现在目光飘忽,口气涣散,我竟有一种怜惜的心情涌上。
于是我点点头,跟着他走进他的房间。
「你住这啊?」我瞄瞄房内。这可是台北市著名的大饭店呢。
「嗯,我在台北的房子后来卖了,反正住国外时间比住台北时间还久。」
我就这样试着跟他聊这些琐事,希望他心情好一点。
他到了吧台,倒了两杯红酒拿了过来,不等我喝他就先喝了一大口,开始吐露他的苦水。
「我并没有要玩她的意思。她是一个好朋友,很好的朋友,只是有一阵子走太近,就不小心发生了……」
他又大饮一口:「我一点也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
看他呆滞的眼神盯着杯子,我赶忙跟他说着:「我相信你不是坏人,也许是沟通不良啊……」之类的话。
他忽然完全转向我,「sandrea,你是好人,你相信我,对不对?」
「嗯……」我被他坚定的表情有点吓到。
「谢谢你!……」突如其来的,他抱住我,像小孩子抱着妈妈一样,头靠在我的肩上。
我吓了一大跳,无法反应过来。
「谢谢你,你真是好人!……」他一直在我肩上呢喃着。
我慢慢从惊吓中恢复,一直在忖着要不要把他推开。他但看起来是真得很可怜,我实在不忍心叫他从我肩上起来。
于是,我们维持了这样的姿势好几分钟,空气中有小声的广播音乐,我闻到他的古龙水的味道,也感受到他急速的心跳……
「sandrea,你是好人!」他终于又开口了,「你真的是好人……」
我不知道他一直说我是好人是什么意思,但他的手开始不安份地在我背上游走,尤其是在轻触着背上的拉炼;我隐约觉得不妥,开始想慢慢把他推开,他却头仍硬生生在我肩上,似是刚好的不让我起身!
他手愈摸愈不规律,甚至开始伸进背部的衣服内,忽然间,迅雷不及掩耳,他把我背部的拉炼往下拉!我反应就大了,马上坐起来……
「我结婚了!……」我正色道,试着去扶他的头。
「我知道,」他手仍没有停,继续抚摸着我的背,「可是sandrea,我知道你并不爱你老公,对不对?……」
「这是两回事!……」我仍试着抵抗,但有些心虚。
他忽然停了下来,严肃地说,「sandrea,你相信吗,我从看到你开始就很喜欢你,我不想当你老公那样的角色。我想给你一段真正快乐的时段。那个时段,就是现在!……」
我无法解释是什么让我心软,是因为他之前的消沈,是他的这段鬼也知道是花言巧语的迷汤,是红酒,是音乐,是气氛,还是甚至只是他的古龙水?我只知道我安静了几秒钟,我们互相凝望着……
他又开口了:「sandrea,」他很小声的说:「在我最需要人陪的时候,我知道你会陪我的,因为你是好人……」
他停顿了一下,居然大言不惭地说:「给我一次,好不好?……」
我一时间真得心软了!默许着不回答。
他的手爬上我的肩,温柔地将我的礼服肩带往下解开,把我的礼服整个解到腰际……
他凝视我的胸部:「好美的胸部!sandrea……」
我说不出话,只任由他用眼神饱足地视奸我……
他忽然开始快动作的把我的内衣脱下,露出我的乳房;再把我的礼服往下脱到脚边,并把里面的丁字裤脱下;接着他开始熟练地脱着自己的衣服,解领带、衬杉、皮带、长裤、内裤,眼神始终没离开过我的胸部……
当我们裸裎相见时,他将我扑倒在沙发上,他熟练地吻遍我的全身,他的吻让我整个毛孔张开,皮肤像是电流经过,完完全全将我的情欲挑起!
他花了很长的时间反复吻着我的身体,我从轻轻的嗯哼到开始大口喘气,到最后当他不停地吻着、轻舔我的乳头,我己经忍不住叫出声来:「啊!……」
他两脚跨跪在沙发上,继续往下亲吻,直到我的阴道口!
他开始轻舔我的阴唇……
「啊……不要!……那里……」
快感和耻感同时涌来。我不常遇到会帮女人口交的男生,而每次被口交,我都很快就会流水泛滥,现在也是;他不停地舔着,两手则上、下游移,时而爱抚我的乳房,时而摸遍我的大腿……
终于,我忍不住,在他的口交下,到了一次高潮!
「啊!……啊……」我喘息着,身体抽动着。
他抬起头来,满意的笑着:「sandrea,你是个很敏感的女人。真是女人中的女人!……」他笑笑的说着。
我仍喘着气,不知该不该当作赞美。
他摸出套子、戴上,扶着我的腰,在我娇喘仍未完全平息以前,就用力地挺进……
「啊!……你……啊……啊……」
他抓住我的腰,不停的抽插着:「喜欢吗?sandrea……」
「喜欢,……喜欢!……」
「喜欢就大声叫出来啊……」
「啊……好舒服!……」我失神的叫着。
他不停地抽插,每一下都像是到达了深处……
「你……好紧!……好棒!……」他呓语着,「你老公会不会这样爱你?」
「啊……啊……」我无法回答。
「我跟你老公……谁比较棒?……」他边加速着、更大力地抽插着。
「啊……啊……不要问啦……我快不行了……」
「我要你说!……说我比较棒……啊……」他更大力地抽送,每一下都用力地撞击我的阴部。
「你……你好棒!……啊……」他口中低喊着,加速冲刺,忽然,两手用力地抓住我的腰,射精了!……
我感受到他的弟弟在我里面不停地收缩,我的阴道也强力地不自主缩动着,这阵缩动持续了好久,直到慢慢平静下来……
他没有立刻抽离,而是开始温柔地爱抚我的脸、脖子,在我耳边讲着小小声的情话:「sandrea,你好棒,能跟你做爱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你真得好棒……」
这种事后的爱抚,其实对女生的心理会有一种很微妙的变化,会有一种全身放松后的幸福感,感觉像小女生被呵护、宠爱,我那时就感到幸福升天,即使是片刻!
他轻扶我去浴室,我像个小女人,依偎着他……
我们两个坐在浴池里,他细心地帮我擦背;我那时充满一种奇怪的幸福感!
忽然阻止他……
「等一下,」我说,「我来帮你洗!……」
他笑笑。「好啊!」
我用肥皂泡沫抹遍我全身,从他背后开始,环抱着他,乳房轻压在他背上;
他闭上了眼,开始吐着气:「哦,太棒了!sandrea……」
我媚笑着,手指轻触他的唇,「还有更棒的……」
我先用乳房在他背上画圈,边画边向下施压,双手则在他的胸部游移,忽地往上,将他的头轻轻向侧边转;我将他的头埋进我的乳房间,两手从侧面加压,让乳房压迫他的脸;这样只持续了几秒,我将乳房往下,磨擦到他的胸部,压着他的胸口,忽而又回去压迫他的脸……
这样,乳房当作海绵的将他前胸、后背都抹上肥皂,以及不停地以乳房揉触他的脸颊……
我看到他的弟弟早就勃起了,直挺挺地跟我致敬;他的脸上满满的泡沫,让他眼睛睁不太开,反而还蛮可爱的;他有点忍不住了,再度抓着我的腰,起身准备再来一回……
「等等啦……」我抓住他的手,「把泡沫冲掉,我们到床上……」
他点点头,拿起莲篷头,快速地把我们两个身上冲了一次,然后就搂着我走到床上……
他把我放平,然后拿了套子戴上,他爬上了床……
我忽然起身,把他推倒,「我想在上面……」我媚笑着。
他抓住我的臀,找了一阵子,把弟弟慢慢地插了进来,开始慢慢地往上顶;
我扶着他的肩,整个上半身往前倾,直到下垂的乳房碰触到他的脸为止……
他脸上有一种做鬼也风流的猪哥表情!
我试着像刚才一样用乳房去轻抚他的脸,在脸上画圈,但在阴道里的弟弟开始一顶一顶的……
我不由的开始呻吟:「啊……你……先不要插……」
他哪里听的进去,开始用劲腰力,规律地向上顶;我原本扶着他肩头的手成了支撑,整个人被规律的插着,乳房不自主的晃动、拍扑着他的脸;他贪婪地伸出舌、不停地试图舔我的乳房,愈舔愈狂野;接着,他整个人开始更大力地往上顶……
「啊……啊!……啊!……」
我开始招架不住,整个人几乎趴在他的上半身上,两手抓着床单,感受他硬物的挺进……
他忽然用力地抓住我的臀,不再向上挺,两手用全力抓住……
「啊!sandrea,我……」他就射精了!……
我感受着他的热度,抽搐着,整个人趴在他的上身上……
他再度轻柔地把我放平,搂着我,温存了一番……
事后,我们穿上了衣服,稍为聊了一下。我问他他是不是还很难过,他笑笑说,不会。我想也是,应该成功地被我抚慰了吧!……><后记:现在回想起来,他也只是把我当成一个一夜情床伴,就像那个打他巴掌的小姐一样!差别是我玩得起,熟知曲终人散的规则!我想,这样的对象,应该是他最想要的吧……不过,之后他再试图约我,我也很忠于原则地拒绝他。附带一提的是那次的案子,他完全没有砍我们的价钱就都通过了。我不想去假设是跟我有关啦,不知道经理如果知道这一夜的故事,会不会感谢我呢!:p「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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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鬼畜日记
放课回家,里子匆匆地拨了电话给她的同班同学真弓。
里子:「真弓,那个我已准备好了,其他的就由你来负责吧。」没多说几句话,里子挂了电话,急忙地跑了上房间。
里子的全名是木之内里子,是一名国中二年生。有一头到肩,染上暗红的秀发,一对像是会说话的大眼睛,样貌标致而可爱。性格方面活泼好动,无论体育或成绩都很好,在校内是品学兼优生,在校外则是个朝气十足,人见人爱的阳光少女。
换好了衣服,就开始为打后的约会做准备功夫。半小时后,她的两名同学也一起来到她的家里。
一位是立川小夜,和里子差不多高度,乌黑秀发扎成马尾,生就一副小天使的美丽清纯脸孔。外表非常斯文端庄至乎有点儿靦腆怕羞,是个典型的邻家小美人。校内成绩和里子也差不多,体育方面却是个白痴,但家政倒是一流。
另一位是天堂真弓,个子较里子和小夜矮上一点,乃是一名千金小姐,虽是挂上金丝眼镜,但无碍其美貌之余,也更添上一分书卷味,配上乌黑而没有染色的长发,以及两边留海精心扎成的辫子连几颗彩色小珠,确有点豪门大户千金小姐的气质。虽然是三人中最聪明的,但不知何解,成绩则只是一般而已。
她们三人由小二开始结识,而且也非常地投缘。时至今日,已经无所不谈,形影不离,变成是三位为一体的姊妹。
故此,她们在校内也被同学称为三朵小花。两人到步后,里子就带了她们上她的房间一同做功课。
基于有两个高材生在场,功课用不到一小时就已完成。
此时,里子和真弓不时用眼互望,也不时一同瞄着小夜。
小夜招牌式的低着头,默不作声。气氛一时沉默得有点尴尬,但也充斥着一种非常古怪的张力。
里子真弓忽然笑嘻嘻地移近了小夜,不约而同地握上了小夜的一对纤手,一人吻上了她的耳朵,一人吻上了她的脸珠。面对这种奇怪的举动,小夜并没有阻止,反而一动不动任由俩人索吻,原本垂低的头慢慢昂起,朱唇轻颤,星眼微闭,露出享受的神情。
其实在五个月前,当时还是暑假中。三人在真弓家的别墅渡假时,她们倾谈至半夜,一时兴起,就玩起了同性恋的游戏来。
由那个时候开始,这种特殊关系就断断续续地维持着。
至一个月前,真弓大胆地提出玩SM,而她也身先士卒地担当M的角色。
之后三人轮流地尝试,最后发现真弓和里子都很喜欢做S,而小夜却是M的材料。而今日,里子家里刚巧没有人,所就约了她们一起到来玩玩。
真弓:「今日是否照旧?」
里子:「当然了,小夜有异议吗?」
小夜没有作声,算是来了个默忍。
真弓:「里子,小夜,其实你们不觉得没有必要每次都提议吗?我以为概然我们都知道自已的趣向,倒不如今日一次过决定以后所担当的角色还更好了。」
里子:「其实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只是怕小夜不好思意而已。」
小夜:「…其实…我…我没有所谓…」小夜其实真是有点不好思意。
真弓:「好,好,那我们就定决,由今日开始,我和里子当主人,小夜当奴隶好了。」
里子拍手赞成,小夜仍是那个模样。里子兴奋地走向了棹子,在柜中取出一张字条给了真弓。
真弓看完了就露出了笑容,然后把字条交给小夜。
当小夜看完了后,脸上即时像火烧一样通红,默然不语。
里子:「好了,那个就是奴隶给主人的宣誓词,小夜你要用它向我们好好宣誓效忠。」
小夜:「但…但…是,我…我还未有…心理准备…」
真弓突然用手指半力地捏着小夜的脸蛋,看来满不高兴。
真弓:「你是我们的奴隶,要什么心理准备,快给我大声地读出来。」
隐藏在千金小姐那大方高贵下的真面目一下子展露了出来。
小夜:「对…对不起…」完全没有反抗,小夜也像真弓一样,表露出自已的真本性。
在里子的指示下,小夜跪在俩人面前,羞涩地开始了她的奴隶宣言。
小夜:「我…立川小夜…于此立纸为誓,从今日开始,将成为里子主人和真弓主人的性奴隶,并且从今以后都会服从主人们的一切命令,以及尽心尽力取悦主人。若果惹怒主人们就必须要接受处罚。」
小夜用不强不弱的声音说完后,红潮已经延到粉颈,眼睛也?# 123;上一层薄薄的泪光。
里子:「好,那么现在签上自己署名罢。」里子即时下达了命令。
小夜愕视一下她们,无奈地在纸尾签上名。
里子还找来了一枝大头水笔,涂黑了小夜的姆指,然后在纸上写押。
里子:「好了,从今日开始,可爱的小夜就是我和真弓的专属玩具了。」
真弓:「里子,这张宣誓纸你要收藏好啊。」里子也小心地放到书棹柜内。
其实三人心里都知这张所谓宣誓纸根本是毫无约束力的,只是闹着玩而已。
真弓:「那么,小夜,我命令你,立即把身上所有的衣服,一件不剩的脱下来。」
小夜沉吟了一下,乖乖的站起身,慢慢地脱下衣服,然后全身赤裸地站在俩人眼前。
小夜:「…好难过……」
里子和真弓一起坐在床边欣赏小夜的裸体。
小夜的皮肤白晢幼嫩,乳房的发育比同龄的女孩子大,已成吊钟的雏形,配合两颗焉红的小菩堤,实在颇为引人。
年纪虽小,但身段曲线也见得细致了,高胀的臀部,纤幼的蛮腰,修长的美腿,微隆的小腹,希疏的体毛。虽仍是处于发育的阶段,但无可否认已有一定的魅力。
一丝不挂站在两个同性面前,任由她们鉴赏观看自己的胴体,下体竟然产生一股酸麻的感觉,小夜不期然为自已的本性感到悲哀。
里子:「那个买了没有。」
真弓在书包中拿出了一条带子。小夜是注意到了,却不知是什么东西。
真弓:「小夜,这条狗带是主人特别买给你的第一份礼物,你就自已戴上吧。」
小夜:(狗带吗……我要戴上这条狗只才用的狗带……那我岂不是…………)
小夜被屈辱的感觉唤起了被虐的本性,接过狗带后顺从地戴上脖子,静静地站着不动。
真弓:「呵呵呵……这条狗带和小夜很合衬呢,全完是只母狗了,小夜是不是应该多谢我的礼物?」
小夜:「是的…多谢真弓主人的礼物。」
至此,小夜知道真弓与里子是早有预谋的,但心里却完全没有要责怪她们的感觉。
里子:「我也有礼物给小夜呢。」说毕,在房里找上了一条白色的绵绳子。
里子:「这条可是远足用的绳子,我也送给你好了。」
里子走到小夜身后,开始把她的双手从背后缚起来。
真弓也走了过来,用手指捏起小夜的乳头,发觉起经硬起。再探手摸往她的懚密秘处摸去,柔软的阴毛按上去颇为舒服,同也发现中间有点湿润。
真弓:「里子,这条母狗原来已经发情呢」尖酸刻薄,用手指捏小夜,正是真弓的特殊喜好。
里子:「怎么?缚也没缚好就湿?……真拿你这个变态没法。」
小夜:「…对不起…嗯…」在里子缚起小夜的时间,真弓也不断用手骚扰着小夜。
里子:「好了,缚好了,小夜快躺下来。」拍了一拍小夜的屁股催促着。
小夜躺下后,里子已急不及待脱下了内裤,跨上了小夜的脸上。
小夜还未来得及出声,口已给里子的下体封死,突然一阵快感自阴部传上大脑,原来真弓已开始为小夜口交。
里子:「小夜,快点,给我好好服务一下。」
小夜勉强吸吮里子的阴部,也努力地试着用舌头舔上它。
里子的喉咙发出吟呻,把左手伸到自已的乳房轻抚,右手却伸往背后小夜的乳房搓摸。
真弓的小嘴巴离开了小夜的下体,坐直了身体。一手抓上了她的脚踝,一手伸进自已的内裤里抚摸,一脚撩拨小夜的秘处,嘴巴也在抓来那只可爱滑嫩的小脚上吻着舔着。登时变得一室春色。
不久,唯一嘴巴空闲的里子发出快乐的呼叫声,接着身驱向后靠,双手往后面小夜的双乳抓上去作为支撑,看来是接近顶点了。
真弓也加快了手部活动,同时脚趾也用力往小夜的小洞穴挤压进去。小夜的身体冒汗,小嘴也自然地配合里子的反应,使劲地舔着里子的秘处。
「噢…」首先是里子长呼一声,身体突然硬直,双手也大力地抓着小夜的双乳,就这样坐在小夜的脸上泄身。然后真弓和小夜身体也同时震动了一下,呼叫咽哼声始起彼落,两个小女孩都到达了自己的高潮。
真弓:「小夜,记得今晚要把体毛全部剃掉!」小夜:「…嗯…嗯…是的………主人……」小夜依然全身赤裸被缚着跪在地上,一边用舌头为真弓清洁脚趾,一边老实地回答着,心里却暗暗地期待着已后会有更刺激更荒诞的游戏。
星期日的午后,里子等约好了在学校附近的快餐店集合。
一起吃过午餐,三人就回到学校。此时的学校除她们三人外,就连一个人影也没有,对她们来说,也实在是太放便。
意料之内,校门上了锁。三人往原定计划中位在校舍侧面一楼的保健室去。
三个女孩子,好不容易打开了窗闩,由窗口潜进了学校。
真弓:「小夜,脱衣服吧。」刚入保健室,真弓立即向小夜下达了这项命令。
小夜:「咦?!不…不是到课室才…脱吗?」和原先的计划不同,连里子也都愕然,但她还是没有出声,任由真弓出主意。
真弓:「小夜你是不是要反抗我的命令?」
小夜:「不…对不起,主人,我现在就脱吧。」见到里子也没有反应,小夜只有服从真弓的命令,把原本所穿的白色衬衫,蓝色短裙,以及小梅花内衣裤全都脱下。
真弓:「那个,小夜,奴隶是没有资格穿鞋的。」
小夜用求助的眼光望了里子一眼,里子只是摇了摇头,小夜只有把身上仅余的一对鞋袜也都脱下。
真弓在她的小背囊里拿出了小夜专用的狗带并为她戴上,又拿出了一条绳子缚在带上。
真弓:「小夜,趴下。」
小夜依言,四脚爬爬地趴在地上。
真弓:「呵呵呵…小夜现在很可爱呢,主人就带你在学校内散步吧。」说罢强要把小夜牵出保健室。
小夜:「请…请等一等,那我的衣服怎么办?」
真弓:「嘿嘿……现在还要这些吗,里子,扔出窗外吧。回来时才让她捡回,希望不会有人先拾到好了。」
小夜:「求你…不要…里子主人…不要…」
里子也笑了出来,无视小夜的求情,一手把小夜的所有衣物全扔出窗外,然后重新锁上窗闩。
真弓:「好了,衣服没有了,小夜你就死心吧。在回去以前,你也得要光着身子呢。」拉了手中的绳子,三人走出了保健室。
在校舍的走廊中,三个女孩,一人行前,一人行后,一人则在中间四脚爬行。
被真弓牵着的小夜,全身赤裸,在里子的指示下,膝盖离地,臀部挠起。在四脚爬爬时,两边股肉一左一右地摆动,煞是有趣。
剃清了体毛的女阴,也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之中,鲜红的肉唇,微胀的小珍珠,深谷中的菊穴,湿润的桃源洞口,全都任由身在后方的里子尽情地欣赏。
里子:「真弓,这里的风景很好呢,小夜的洞穴和屁眼全都可以看过清光。」
真弓听了里子的说话,也走到小夜的后方。
真弓:「哗!很厉害,小夜的底部全都可以看得很清楚。」
真弓和里子的视线和说话尤如一把利刀般,直插入小夜的自尊心内。女孩子的自尊心严重受损,她的眼匡开始潮湿。
然而,除了眼匡,还有一处也跟着潮湿。
里子:「真弓你看,那个洞口反光的,是不是小夜的爱液。」
真弓:「是啊,应该是爱液,还有那颗小珍珠,好像也变得更大了。」
里子:「你看那两片肥肉,又红又胀的,这是不是书本上说的性兴奋?」
真弓:「我这个纯纯小女生怎么会知道,就问一问她本人好了。喂,立川同学,你现在是不是性兴奋呢?」
面对这种完全剥夺尊严的问题,小夜感到难以启齿。
小夜:「……………」
真弓用脚踢了一下小夜的屁股,使得小夜几乎向前跌倒。
小夜:「…对不起,主人…小夜是性兴奋……」
里子:「你这么小声,叫我怎么听得到。」
小夜:「我…我已经性兴奋!……」小夜大声地说出屈辱的说话,里子和真弓听得一同嘻哈大笑。
真弓:「里子,光着身体散步会性兴奋的家伙,应叫作什么呢?」
里子:「我和你一样也是纯纯女生,我当然也不知道。喂,优等生,你知道吗?」
小夜:「……是露体狂…」
里子:「露体狂?多吓人的名词…,那些人不是又变态又淫秽的吗?难道身为优等生的立川同学也是这种人?」
小夜:「是…是的…小夜是…又变态…又淫秽的露体狂。」接着又是一轮无情的嘲笑。
被里子和真弓观赏了自己的秘处以及回答屈辱的问题后,小夜的人格也全没有了,但身体却燃起了被虐本性,清清楚楚地感到有股不泄不快的闷热感觉藏在体内。
小夜很不容易才由一楼爬至三楼的课室。
当进入课室后,里子就把小夜给缚起双手。
真弓:「来,小夜,给主人服待一下。」
真弓脱下了内裤,坐在椅上,命令着小夜服待自己。
小夜跪到她的跟前,开始用小舌头为真弓服务。
里子走到一旁,倒转一张椅子,胸口压着椅背,兴致勃勃地观看小夜的口交。
里子:「真弓,舒服吗?」
真弓:「嗯…棒极了…,里子……你也来试试吗?」
里子:「还是等你享用完才到我好了。」
随着小夜不断吸吮真弓的洞口,以舌头轻舔小肉豆,真弓发出甜美的声音。
真弓:「好…好…小夜你的口技…还真是不赖…。」
五,六分钟过去,真弓忽然用力拉着小夜的秀发往自已的秘处挤。
真弓:「到了…要高潮了…啊…啊……」一股温暖的液体直喷往小夜的脸上,真弓也终于失神过去。
里子:「好了,小夜,现在好好来服待我。」
一次又一次的,当待奉完两位主人每人两次之后,三人明显有点累意。
真弓:「里子,今日也该差不多了。」
里子:「对啊,时候也不早了,回去吧。」
小夜:「咦!!两位主人……」
里子:「怎么了。」
小夜:「…我…还未泄…」
真弓:「什么?我听不清楚,给我大声讲清楚。」
小夜:「…我…我还未泄身!」
里子和真弓对望一眼,发出会心微笑。
由保健室到课室这段路程所受到的羞辱,已令小夜的身体非常兴奋,在课室以性奴隶的身份为主人服务,也使她的欲火燃烧至顶峰。
现在她的阴核和阴唇已经因为长时间充血而有点疼痛,全身细胞都在鼓燥,脑袋也变得不灵光,身体的性欲到了不得不泄的地步。但里子和真弓每人都高潮过两次了,却一次也没让小夜泄过。
里子:「是吗,那关我们什么事。」
真弓:「没错,我也累了,想早点回家休息。」
小夜:「请等等…请主人…让我泄一次好吗?」
真弓:「笑话!主人喜欢让你泄就泄,不泄就不泄,奴隶怎么可以和主人讲条件。」
小夜:「我…没有…求求你们…大发慈悲…让小夜高潮,我已经…已经……」
真弓捏起了小夜已经硬挻的乳头。
真弓:「你这条母狗还真够烦,连发情这种事也来让我们烦,算了,里子你认为怎样。」
里子:「好吧,若果你可以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让你泄一次吧。」
小夜:「好的,我…什么也答应。」里子:「嘿嘿嘿……,先别急,这个条件是不能在这里,而是在礼堂。」
小夜:「礼…礼堂?」里子点了点头,小夜则进退两难。
里子:「怎样,不喜欢的话就算了,我们倒没有所谓。」
小夜:「不…我去…我去」
里子和真弓抬了椅子,坐在台下。小夜站在台上,身上仅有狗圈和缚上的一条绳子。在她旁边放了一张椅子。
真弓:「小夜,快点开始吧。」
小夜微一颔首,把真弓所教的台词开始道出来。
小夜:「我,性奴隶小夜现在开始表现淫贱无耻的自慰秀,请两位主人细心欣赏。」说罢,把一条玉腿跨过椅背放上坐位上,然后使肉唇紧贴椅背顶。
小夜:「嗯…嗯……」阴肉与椅背磨擦,积压的欲望开始释放,口中自然地吐出快美的呻吟。
里子:「小夜,感得怎样?」
小夜:「小夜…好舒服…。啊」
真弓:「喂喂,你现在是表现,要清楚说明给观众知道。」
小夜:「…对不起,小夜…的肉唇正和椅子磨擦…嗯…感觉很舒服。」
里子:「笨蛋,不要合上眼!」
小夜靦腆羞涩地睁开眼睛。
真弓:「小夜,你这算不算是和椅子做爱?」
小夜:「是…是的…小夜正和椅子…做爱……啊…。」
在这个广阔的学校礼堂之内,一位幼嫰的小女孩站在演出台上,一丝不挂,双手反绑,一双大腿分成八字跨在一张椅背上。小纤腰柔软流畅而充满节奏地前后摆动着,脸上现出高涨快乐的表情,通体粉红,粉色乳头怒胀勃起,洁净无毛的阴部,椅背,以及大腿内侧皆染上反光的,粘粘的淫液。
正在人前做着淫亵的事情,回应他人下流的质问,反使小女孩的淫心更炽热激昂。
里子:「小夜你看,这里是不是全校师生都在看你。」
小夜:「……噢…是的……好丢脸…请大家…啊…不要看……」
里子:「这么精彩的自慰秀怎可以不让全校所有人看。」
小夜脑中也幻想着所有的人正在观看自己这可耻淫乱的行为。
小夜:「…不…啊…真的……好过份…嗯…」感受这份刺激,腰枝也加快摆动。脑袋越来越混乱,身体只知追求性的快感。摆动幅度也越来越大,几乎整张椅背也使用到,身驱不自然地震颤,小嘴肆无忌惮地大声呼叫呻吟。
真弓:「要高潮吗?望着大家,好好地说过清楚明白。」
小夜:「…是…的…主人…请…大家…嗯……好好…欣赏…小夜…的高潮!」
小夜:「…噢…泄了…请大家…看…小夜…高潮…要…高潮…噢……!!」
身驱强烈痉挛,双眼一反,唾液自口边流下,迷糊之间仿佛听到无数的口哨掌声。
周日的早上,三个女孩在真弓的房里把玩着那堆积如山的化妆品。
里子:「小夜这么漂亮可爱,化了妆一定更加不得了。」
小夜:「…那有…里子…不要取笑人家…」简单一句话,小夜已经害羞起来。
真弓:「才不是呢,小夜化了妆一定很吸引。」说罢,三朵小花嘻嘻哈哈地开始化妆。
真弓:「小夜,这里有些衣物,我给你挑件最好的吧。」
真弓打开了那吓人的大衣柜,在里面找呀找的,最后给选了一套出来。
里子和真弓两人一起把小夜的衣服给扒光,再为她穿上那套特选出来的精品。
现在的小夜,身穿一件纯白色无袖T裇,黑色迷你裙,啡色松糕鞋。但真弓却不允许小夜穿上内衣裤。
那身裇衫在若隐若现下,透露出了两点迷人的粉红色。只遮过了臀部的短裙,露出诱人的大腿。
原本可爱的马尾现在梳起到头上,套上一个暗蓝色的假发。化上个艳丽的妆后,使得原本天使般清纯的脸孔变成一张艳丽的面貎。看上去,非但整个人不同了,且而也好像突然成熟了好几年。
里子:「哗…,小夜很美丽呢!!」这句可是里子由衷之言。
真弓在小夜的背后,为她带上了狗圈,而且收得比平常为紧,不细心观看的话会以为是潮流饰物而已。
真弓:「好厉害,完全像另一个人似的,小夜变了个大美人!」说完就亲了小夜的脸蛋一口,还用手搓了几搓小夜的乳房。
小夜:「嗯…主人…」没有抵抗,只是娇喘着,还本能地叫出真弓的尊称。
里子:「好了,我也饿了,快出去吧。」
进入了一所餐馆,里子代三人叫了沙津,薯条和果汁。
不久,食物送到来。三人坐在贴墙的卡位,小夜和真弓坐在最里面,里子则坐在小夜旁边,阻隔了其他人对小夜的视线。
真弓:「小夜,主人要先吃了,你在这里先乖乖地坐着。」
里子:「还是先缚着她吧。」在手袋中,拿出了条绳子,很简单地缚了小夜的手在背后。
女孩子的食量真是小得惊人,不用五,六分钟,吃了一半左右,两人已经吃饱。
真弓:「我们吃饱了,小夜,主人吃剩的你就好好吃吧。」
小夜:「好的,请里子主人解开我的手,让我吃好吗。」
里子:「不用了,就这样吃好了。」
小夜:「这样…不用手吃?」
里子笑着点头。小夜偷偷地看了附近一眼,庆幸没有人注意她们的一枱。
叹了一口气,小夜地嘴巴贴上了那碟沙津,用舌头把食物舔进口内。
吃了几口,旁边的里子开始对小夜毛手毛脚。
真弓:「小夜,也都吃吃薯条吗,很好吃的。」
小夜抬起头,里子和真弓都发出小小的笑声。
小夜的嘴巴四围都粘上了白白的沙津汁,在美艳的样子衬托下非常滑稽。
小夜垂下头,开始吃那碟薯条。薯条因体积较大,这次吃起来放便得多。
在受辱的情况下,小夜也没有了食欲,胡乱吃上了几口,就没有再吃了。
里子:「嘿嘿…,怎样,小夜你吃饱了吗?」
小夜颔首。
真弓:「那有这么快,让我再喂你吧。张开口!」
小夜依言把口开张。真弓拿了一条薯条,往小夜的嘴巴中抛进去。
真弓:「主人喂你,你应该要说什么?」
小夜:「…多谢真弓主人」
里子:「好有趣!我也要玩。」
小夜没法,只有面对里子把口张开,但如此一来,等如面向了外面,若这时有人往她们的方向望去,将会看到这滑稽的一幕。
里子把薯条同样地抛进了小夜的口中,小夜也同样地多谢了里子。
真弓:「很好,这回我会把薯条抛高,小夜你要看着吃。」说毕,抓了薯条,往上抛高,小夜赶紧伸头吃去,但薯条却只撞到了脸蛋。
小夜本来就不擅体育,结果试了十几次也只是吃到两次而已。
里子:「没用的笨蛋,算了,让我来喂你好了。」把沙津抓了一?# 123;在手,伸到了小夜的面前,小夜就像小狗一样吃上主人手中的食物。
里子:「为了喂你,我的手也肮脏了,小夜你给的清洁一下。」
小夜:「是的,里子主人!」必恭必敬地为里子舔去弄肮了的地方。
真弓:「好了,大家都吃饱,里子你带小夜去洗手间清洗,由我来结账好了。」
里子把仍被绑着双手,面上还是肮脏不堪的小夜硬拉了出来,此时才有人注意到小夜的异样。
里子贴着小夜的背后,故此没有人发现她的手被反绑。但一位美丽性感的年轻女子,面上却粘了不少沙津酱和薯条碎,而且大摇大摆地让人看到自已的洋样,那当然会有人指指点点了。
离开了餐馆,真弓带了二人到一所店铺前。
真弓:「小夜,这里有张清单和钱,你就进去买这些好了。」
小夜看了一看面前的成人作品店,再看看手上那清单。现出了小许胆怯。
小夜:「…我一个买人吗?」
真弓:「没错,你一个,有问题吗?」
小夜:「我可是未成年……」
里子:「蠢材,你现在这个模样,会有谁怀疑你,快进去吧。」
实际上,这个不是给小夜的调教。只是里子和真弓不好意思进去买,才用主人的身份,迫小夜当这个苦差罢了。
折腾一个小时有多,好不容易才买齐了,才拨了手提电话给里子她们约在其他地方等。
三十分钟后在大街中,小夜步履蹒跚地步行着。
买好了玩具后,里子真弓已急不及待,把其中一个摇控震蛋,二话不说就放入到小夜的小穴肉内。
俩人这样就跟在小夜背后,不时地开关,然后欣赏小夜被震蛋折磨的窘态。
还算里子有点良心,借了个小手袋给她遮着外露的接收器。
手电响起,小夜按了一下那蓝芽耳筒。
真弓:「小夜,到那边天桥去。」
小夜服从地走过去,但很快才发现不妥。
她穿的迷你裙,虽不是超短的(可能碰巧是真弓没有已而…。),但也是够看头了。
在路上走已经有够性感,可是一旦走上天桥的话,好有可能给桥下的人看过清光。
而且的她的秘穴内还埋了个玩具,那连着接收器的电线也露在外面……就在心脏剧烈跳动下,小夜看准桥下没有人后,一股作气快步行上天桥。
小夜:「哦!」
就在行至一半时,体内的玩具又再跳动。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小夜的行动停了下来。
真弓:「嘿嘿…,小夜你暂时站在那里好了。」
小夜:「嗯………」一身性感打扮,站在天桥楼梯中间一动不动,小夜觉得自己像个妓女一样。
真弓:「好了,把短裙拉高一点。」
听到真弓的命令,小夜僵住了。现在她已经很难受,还要拉高裙子让人看?
真弓:「这是命令,快!」
小夜合上眼睛,慢慢把短裙拉高。承受着震蛋的刺激以及暴露的快感,小夜双腿不住地震抖。
真弓:「小夜好可爱啊,你站在那里都给人看到屁股了。嘻嘻,又多一个人来看你了。」
小夜:(……是不是…真的被看到…好丢脸……但好热…。)小夜心里想着,但不敢回头去看。
真弓:「桥下有个老伯伯看着你呢,小夜你现在很兴奋吧………嘿嘿。」
小夜:(…好丢脸…但是…)
一会儿后,震蛋终于平静下来。
真弓:「好了,上天桥吧。」
小夜脚步浮浮地行上天桥,此时她才看清情况,桥上没有人,桥下人也不多。
而且除了看到真弓和里子外,似乎没有人注意她,她心里不禁放下心头大石。
她身处的天桥是有围铁板的,加上女孩子并不怎么高,所以下半身也都可以遮到。
真弓:「把腿张开。」小夜照做。
真弓:「好了,里子的手袋里还有一个震蛋,拿出来自慰,直至高潮为止!」
小夜呆看着远处的真弓和里子。居然要她在光天白昼下,在车来车往的天桥上自慰?
真弓:「忘记了吗。你可是个奴隶,也是个变态的露体狂,在这里自慰最适合你。」
可怜她不能反驳,只有屈服好了。
拿出一个粉红色的连线震蛋,按在小肉豆上打开开关。
一道电流由肉豆传入腰间,再上乳房,再流入大脑。
小夜:「啊…」眼睛半开,看到在自已跨下驶过的车子,全都看到自己的媚态,暴露的快感也激增着。握着震蛋的手,不自觉地围在阴蒂打圈。一边想要彻底享受,一边要留意有没有人行上天桥,那种提心吊胆的刺激,让小夜享受到更大的乐趣。
但很快她发现了一个大问题,就是在这种分神的情形下是难以达到高潮的,最多只是使身体越来越兴奋已而。
正当她要冒险合上眼集中精神时,另一道强烈的刺激涌上来。原来还有那个受真弓操控的另一震蛋忽然被开动了。
小夜:「…啊…好舒…啊…小夜…好舒服…哦…」
真弓:「呵呵…。小夜你的表情还真够淫够浪。天桥下面有很多人正在欣赏哩。」
无视于驶过的气车,也不理会天桥下的行人,对真弓的嘲笑也不以为然,小夜脸上浮现出对性的享受的陶醉表情。
真弓:「喂喂,白大天之下还可以当街手淫,有你这个朋友的我也真可怜啊…呵呵呵。」
小夜:(…嗯…好舒服…看吧…看过够吧……)银牙紧咬,双目紧闭,身体也开始发抖着。一股酸酸麻麻的感觉由阴核传上大脑,意识到高潮快要来临,小夜的手也努力地刺激着。
小夜:「啊…要来了…泄了……小夜……泄了…啊」正当这千钧一发之际,异变突起。
真弓:「小夜,有人!」在小夜高潮爆发的一刻,真弓叫出一句她最不想听到的说话。同时还感到有人在自己的肩上拍了一下。
小夜在朦胧中唯一想到的只是惊惶和懊悔,但下一刻已完全失去所有知觉。
身体的所有肌肉因突如其来的变化而被吓得全部抽搐痉挛。本已急速跳动的心脏,好像突然爆炸一样,原本空白的脑海,现在更是灵魂也被抽离似的。
但最要命的是下阴部的活括肌完全失控,一道温流流过了两腿内侧。眼前一黑,双脚一软,在天旋地转中整个人往后跌,小夜就这样昏死过去。
里子:「好刺激哩,小夜。」里子抱着休克中的小夜,和真弓对望一看,会心微笑。
门钟响起,里子打开了门。
里子:「真弓,怎么今日这么迟,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真弓:「我怎会不来呢,进去吧。」
里子牵着真弓的手,一同走往里子的房间。
真弓:「今日你的家里有没有人呢?」
里子:「有是有,不过是圭一和我。」
两个女孩呵呵大笑。圭一是里子的弟弟,还未足三岁。
里子打开房门,真弓最先看到的是一个倦伏着的女体。
女体的头部用纸袋包裹着,只在鼻孔位置开了两个洞口。身体没有任何的衣服,两边的手腕和脚踝也都绑了一条相连的绳子。在腹部和肚子的位置由一张短脚椅子承托着身体,使得整个上半身成了水平。在女体的背上平放了三本书。
真弓:「哎呀,里子,这个是什么东西?」
里子:「哈哈……这个是我房间的新摆设,叫小夜机,怎样,有趣吗?」
真弓:「呵呵呵……看来颇为有趣。」真弓放下了手袋,和里子开始做家课。
里子:「真弓你饿不饿呢?厨房中好像有曲奇。」
真弓:「好啊,麻烦你。」
里子在厨房中拿了两包果汁和一碟曲奇进房。
真弓:「这张木机没有地方了……」
里子:「嘿嘿……没有关系,放到这上面可以了。」
她把果汁放到和那一碟曲奇一起放在小夜的背上。
由背脊传来冰冷的感觉,小夜感到怪痒痒的。
真弓:「呵呵……里子你的这张机子还真是好用。」说罢用力捏了一下小夜那垂向地下的乳头。
小夜:「呜…」
真弓:「里子,这个数学题是怎么计算呢,我怎都算不出答案。」
里子:「我算给你看罢。」她在木机上翻了翻。
里子:「好像没有多余的废纸哩。」她目光扫过小夜一眼,嘴角现出一个奸笑。
里子:「我真善忘,这里一大个画板也忘了。」说完就拍了两拍小夜那白白大屁股。
真弓走到里子的身侧,里子开始在小夜的屁股上用铅子笔写出数学题的运算公式。她每写上一笔,小夜都发出一声沉闷的哼声。屁股因受不了刺激的轻微摆动,气得里子用尺子重重地拍了一下小夜以作惩罚,她才忍着一动不动。
到计算好了数题以后,小夜那原本是洁白的屁股,己有一边被涂得满是数字。
真弓:「里子好聪明哩!」
真弓吻了里子一口。
里子:「真弓要多谢小夜这个又大又白又好写字的屁股才对。」说完又拍了小夜的屁股两下,真弓也同样吻了小夜的屁股一口,两人发出一阵极具讥讽意味的大笑。
身为M的小夜被人如此地侮辱,下体却不住地流出爱液。
真弓:「里子,其实我早想问你,这个有水流出的小洞有什么用的。」真弓说完,用手指把小夜两边的桃肉左右拉开。
小夜:「呜………」
里子:「我也不知有什么用,先让我们看看这里面是什么鬼模样好了。」
真弓:「好啊!我早就想看看是什么样子的。」拍着手和议着。
小夜:「呜?!」听得她们说要看自己阴道的内部,无论如何小夜还是难以接受的,她的驱体也不由得剧震了一下。
里子找来了一支电筒,而真弓则负责把两边的大小肉唇给打开。
电筒一亮着,俩人同时发出哗然。
里子:「里面原来是这样的吗。我是第一次看哩。」里子不安好心,把话大声说出口。
真弓:「那些肉都是一团团的,还在蠕动着呢,好丑恶啊里子…」真弓比里子更坏,明是在贬低小夜的内体。
里子:「真弓看看,还有粘液分泌出来,好呕心哩……」
真弓:「咦,最尽头的那个圆圆的就是小夜的子宫吗,真是超级核突…。」
听到俩人对自己最秘密的地方如此指指点点,包裹在纸袋中的双眼不由流出了眼泪。
里子:「这个地方如此差劲,用来插笔已经便宜了她。」把两支铅子笔一插而入。
真弓:「那上边这个小穴又有什么用?」真弓点了一下小夜的肛门。
里子:「这个……不用了,可能会更呕心。」调戏了小夜一番,俩人又再继续家课,而小夜除了背上的几本书和一碟曲奇两包果汁,屁股被画得花花外,禁地里又给人多加插了两支笔……
半小时后,两人完成了家课。
真弓:「里子,我们玩玩吧。」里子把那些杂物在小夜身上移走,除下了纸袋,让小夜跪在地上。真弓这时才看到原来塞着小夜嘴巴的是小夜自已的内裤。
里子拉起真弓到床上去,脱下了衣服,在小夜的眼前,用新买回来的双头棒开始上演女同性的游戏。
里子的身体发育均衡,线条比小夜更胜一筹,尤其是小腹的肌肉,也现出细致的曲线。全身充满活力。碗形的乳房比小夜细上少许,浅啡色的乳头也还是可爱。
真弓的身材给人一种可爱的肥胖感,可能是较矮的关系吧。也是碗形的乳房和小夜差不多大,全身雪白可爱。意外地,她是没有体毛的。(难怪要小夜剃清了)
两女开始了爱抚接吻,前戏完毕进入了状态后,就尝试使用那新玩具。
那是一条直身的双头震动器。里子先把它小心奕奕地插进自己的肉穴去,然后真弓也慢慢迁就位置。当两边的全都插得稳固后,俩人开始脚对脚地摆动身驱。
里子:「…啊……真弓…好舒服…」
真弓:「嗯…好爽……」在小夜的面前两人忘我地投入同性的世界。
苦于双手被绑,小夜被眼前的画面撩起欲火却无处渲泄。
里子:「…哦…真弓…我…差不多……啊…」
真弓:「…等…等等…我…也到…噢……」可能因为小夜在旁看着,二人不消多久已到达高潮。
俩人休息了一会,坐起了身体,看了一眼小夜。
小夜仍是跪在地上,面红耳赤,口里还是给塞着了她的内裤。
真弓把小夜的内裤拿了出来。
真弓:「怎样,主人的表演精不精采?」
小夜:「精采……」真弓即时赏了小夜一记耳光。
真弓:「笨蛋,你以为主人会做表演给你这个奴隶看吗?」
小夜:「…对…对不起…。」
真弓:「怎么回事,你这个奶头勃起了,这么喜欢被人虐待?」
真弓捏着小夜的乳头。
小夜:「噢!…对不起…主人…真的…对不起……」
真弓把手按上了小夜的下体,轻轻的挑逗那胀起的小肉豆。
小夜:「…啊…啊………」
里子:「小夜,你也想要了吗?」
小夜:「是的…主人…小夜想要…」
里子:「想要什么?」
小夜:「什么都可以……只要让小夜泄身…什么都可以……」
真弓:「是吗。你就躺下,把脚张开,好好的求我们吧。」
小夜躺下身体,把左右两边仍是连绑着的手脚大大张开,少女的阴部全都暴露出来。
没有体毛的美白身躯,配合那可耻的姿势,就如一个小女婴般躺在地上。
被虐与暴露的快感同时燃烧起小夜变态的欲火。
小夜:「…请两位…主人…惩罚…小夜…」小夜面向俩人以性奴的语气恳求。
里子:「那你想主人惩罚那个地方呢?」
小夜:「…那里…小夜…湿湿的…淫贱的…浪穴……求主人…惩罚…」
真弓:「呵呵呵……亏你说得出口还可以脸也不红的,你这条母狗发情得连脸子也不要了。」
听到侮辱轻蔑的说话,小夜满脸通红,哑口无言。
里子在床上拿起刚使用完的双头棒,走到小夜的跟前,二话不说就插了进去。
里子:「这样轻易就插得进去,小夜你还算是个纯情女生吗。」随手打开了开关。
小夜:「啊…………………」在旁边的真弓,用脚半力地踏上小夜的小腹。
小夜:「哗!」忽然被踏上一脚,虽算不上是痛,但真是吃了一惊。
里子确定好震动器后也站起了身,也用上小半力度踢了小夜的屁股。
真弓:「主人们给小夜用脚来按摩,小夜你爽不爽,喜不喜欢?」说毕又用脚轻踏小夜的乳房上,还用脚给磨了几磨。
小夜:「…小夜…好爽…好喜欢…多谢…谢主人…呜…」
里子轻踼了震动棒几下,小夜也随之震抖呼叫。
小夜:「啊…好舒服…啊……」
里子:「不知羞耻!」踏了小夜的乳房一下。
真弓:「死母狗!」踏着脸蛋磨着。
里子:「淫贱!变态!」踼了一下小腰。
小夜:「…啊……好爽……好爽…多谢…主人………哦」兴奋至胡言乱语。
真弓:「淫卖!贱货!我呸…」脚趾夹了一夹乳头,吐了一啖口水在脸上。
里子:「#$%k小夜:「…丢了……噢…小夜…要高…啊……」快要到达高潮。
真弓:「你去死吧!!!」看准机会,一脚重踢震动棒。
小夜:「噢!……………」弓背痉挛,手脚指紧握,双眼反白,昂首长呼。
高潮过后,小夜就这样软倒地上,还出现间歇性的痉挛,非常淫靡。
各人穿好了衣服,真弓和小夜也准备离开。
里子:「…唔……小夜,你把家课留下吧。」
小夜:「?」
里子:「你还有时间做家课吗,让我来好了,傻瓜。」嘟起了可爱的小嘴,轻轻敲了小夜的头壳一下。
小夜笑着伸一伸那小小的舌头,亲了一口里子的脸蛋后,就和真弓手牵着手,扭着小裙子回家去了。
结束了周六的上午课后,真弓和里子赶着回家。
下午一时,两人带备了礼物前赴小夜的生日派对。
其实小夜的生日是在星期五的,只是当日小夜的父母在放课后就接走了她。
一家人在外吃了丰富的夜餐后,回家已经八时了,小夜也不好意思叫同学和自已庆祝。所以她的同学们就决定在周六下午为小夜后补一个生日派对。
当真弓和里子到步后,才知已有俩人比她们早到一步。
一位名叫矢红葵,荼色曲发,高挻鼻子,幼眉凤目。脸孔有着和实际年纪不附的美貎和成熟。她是小夜等三人的好朋友,在小五时和她们认识的,虽然并不及三人如此关系亲密(…………),但也是要好得很的‘死党老友’。
在半个月前,她和小夜发生了一点小女生的口角,所以本来是不打算来的。
但由于里子和另一位客人从中干旋,才半自愿半被迫地参加了小夜的派对。
另外一位名叫松岛好子,乌黑长发,美丽文静而端庄,极有小夜的影子,只是略为瘦削了点。和葵一样,在小五认识里子等人,一直到现在也是知心好友。
葵:「好迟啊!你们俩人往那里去了。」
真弓:「对不起啦,我们已经赶快的了。」
好子:「算了吧,反正时候还早。」
里子:「是哩!时候还早,我们还有很多时间玩。」
里子和真弓对望了一眼,会心微笑。葵和好子不以为然,也没有察觉小夜的脸上闪过一刹那的焉红。
好子:「小夜,世伯和伯母在那?」
小夜:「他们知道她们会来,所以出门去了,今晚九时以后才会回来。」
(她的父母那会知道即使是几个小女生也都不可以小看…)
接着当然就是惯例的生日歌,许愿望,吹蜡烛,切蛋糕。
之后众人把已准备好的礼物送给小夜,再一起吃蛋糕。
吃过蛋糕,五个可爱小女生开始了她们娘儿们的话题,一时大家都说到眉飞色舞。
没多久,真弓突然把话题转了一转。
小夜:(来了!)心脏紧张地抽搐了一下。
真弓:「你们有听过催眠术吗?」
好子:「有啊,我以前还真的有见过呢。我爸爸带我去看魔术表演时,那个魔术师的催眠术厉害得很。」
里子:「是吗?到底有多厉害。」
好子:「魔术师把一位漂亮姐姐施了催眠术后,那姐姐好像什么也不知道的,像条木柱般站着。魔术师还可以把她水平地浮在半空,然后用布一遮,拉开时姐姐就不见了。」
里子:「好厉害!」
葵:「好子啊,那只是魔术,是掩眼法罢了。」
好子:「是吗?但看来是很真的…」
真弓:「那个真不真的,我不知道,但我却试过一次把人成功催眠哩。」
葵和好子瞪大了眼睛,露出不可思意的眼神。葵:「真…真的吗?你把那个催眠了?」
真弓笑笑口,用眼瞄了一眼小夜,这时小夜脸蛋红红了。
里子:「是真的,其实那次我也在场。真弓看了一本催眠的书后,和我们一起研究,及后我们也轮流尝试了多次,结果最后成功了绝无仅有,但肯定是真的一次。」
好子:「好厉害哩!!」
葵:「真的?…那真是太厉害,…那个…今日这么人齐,真弓可不可以和小夜表演哩。」
好子:「好啊,赞成!」
里子拍手鼓掌,小夜也脸红地点头。
真弓用了个小铊表,向小夜施展催眠,但经过了两分多钟也没有反应。
葵和好子似乎是失望透了。
里子:「是不是太多人,使得小夜太紧张。」
真弓:「有可能哩。」
里子等三人一起走到小夜背后站得老远的。
真弓向小夜打了个眼色,小夜颔首,她就再次施术。
真弓:「你的眼睛很累…。很累……我数一,二,三以后,你将会进入深眠…」
真弓:「…一……二……三」小夜就躺着不动,真弓招了她们过来。
葵:「成功了吗?」
真弓点头。
真弓:「小夜,你现在站起身来」小夜紧闭双眼慢慢站起身。
好子:「好厉害!!」
葵:「没错,很厉害,…………接下来要表演什么?」
里子:「那个…真弓…我们说不说给她们知呢?」
葵和好子互望一眼,不知是什么事。
真弓:「其实,在上次催眠了小夜之后,因为觉得沉睡的小夜太过可爱,所以我和里子忍不住亲了小夜…」
葵和好子:「?!」
里子:「因为我们大家都是女孩子又是好朋友,而且我们不说也没有人会知,所以也觉得无所谓了。怎样…。你们要不要也试试,这种机会很难得。」
葵和好子不好意思答应,但也觉得里子说的有道理,而且小夜也真是讨人喜爱的女孩子。最重要是这时俩人心里也被好奇和刺激压服了道德。
真弓:「你们可要保守!」没等她们回答以经帮她们决定了。
真弓:「小夜…你现在仍然沉睡…但却可以慢慢张开眼睛…」小夜慢慢张开眼睛。
里子等人已经非常紧张地坐好,等待欣赏好戏。
真弓:「小夜…我们是你的主人…你是我们的奴隶……你要服从我们……」
小夜:「小夜…是主人们…的奴隶…。会服从主人们…」
葵和好子心里泛起从未有过的古怪感觉,应该是特别的占有欲。
真弓:「好…那你就把所有衣服…全部脱下来……」小夜慢慢地把所有衣服脱下来。
葵和好子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还是紧张得冒汗,大气也不敢喘。
小夜脱得精光后,全裸地站在众人面前。
好子:「小夜的下体…」发现小夜下体没有阴毛,好子和葵都吓了一跳。
真弓:「…转身…」小夜这就转身让她们欣赏自己的玉背和可爱屁股。
真弓觉得让她们看得够了,才再命令小夜转身。
真弓:「小夜…你的下体没有阴毛…是天生的吗?」
小夜:「…是小夜剃的…」
真弓:「为什么?」
小夜:「…自慰会更舒服…」小夜依真弓所教的读着,心里感到丢脸得很。
好子和葵目定口呆,外表如此清纯可爱的小夜竟会自己剃掉阴毛。
真弓:「有什么分别?」
小夜:「…可以幻想…给人看得…光光…」
真弓:「那你其实是露体狂吗?」
小夜:「……是的……小夜是露体狂……」在好子和葵跟前承认自己是露体狂,小夜羞得几乎想死了算。
而好子和葵己经吓得不能言语,在她们心中小夜是只小天使,从没有想过她会有这种癖好。
里子:「这也是我们上次发现的秘密,请你们为小夜保密好吗?」
好子和葵坚定地点头。
真弓:「小夜…在椅子上…好好地坐下来。」小夜服从地照做。
真弓:「把双腿放上坐位,尽量地张开。用手把那两片阴肉也尽量分开。」
面对这个指令,小夜也要犹豫片刻。但当想到如果穿崩了,那她该如何向好子和葵解释?已经开始了,就没法可以回头,只有继续扮演下去好了。
小夜整个人坐在椅上,大腿紧贴小腿,尽情地张开了。手指按在那秃秃的大阴唇上,用力地分开。
真弓:「睁开双眼…。望向我们…。」小夜被迫张开了眼睛,看到四人同时间观赏自己的秘穴处,强大得使她晕眩的感觉袭上脑门。
小夜:(…好羞耻…求你们……不要看小夜……好丢脸……)
大厅之中一片沉默,没有人敢出半句声。
在极度淫靡的气氛下,时间和空气像是凝固了似的。
四个人八只眼睛,全部都紧盯在小夜那洁白半熟,而又充满奇异吸引力的赤裸胴体之上。
年青坚挻的乳房,粉红可爱的乳头,娇小的肚脐,平滑的耻丘,凸出有如珍珠的阴蒂,深藏仿佛菊花的肛门,因分开而在人前展露的纷红肉壁,正一伸一缩地反映着其主人的生理状态,这一切一切都尽收各人眼底之下。
五人全皆陶醉于鉴赏这美丽女体,混然不知时间的流走。
也不知看了多久,真弓首先回过神来。
真弓:「小夜…。我们观看你的身体……你舒服吗?」
小夜:「…小夜…好舒服…」
真弓:「小夜…这里已没有人…潻黑一片…你的身体已经很兴奋很需要了…你就开始慢慢手淫吧…」
小夜的身体其实真的已有需要,听到真弓的话,感觉好像真是被催眠了似的,一手往下体,一手往上方乳房摸去。
小夜脸上浮起一种包含成熟和性的魅力,真的旁若无人地自慰起来。
小夜:「啊……好舒服……嗯………」手指熟练地挑弄小巧的肉芽和乳头。
脚趾紧扣椅边,双腿和腰有节奏地摆动。全身有如染上了淡淡的粉红色一般,下体开始大量流出爱液,脸上流露似是痛苦也似是快乐的表情。
闷哼声转沉,小夜轻轻把中指插入了肉壸之内,开始了挖掘行动。另一只手也搓着硬起的乳头。
好子和葵自出娘胎以来首次如此彻底地看到另一女性的身体,也是第一次看到其他人的手淫情况,眼前的小夜和她们所认识的小夜可以话是判若两人。
那份震撼使得她俩全完僵着,而她们也都给看得热腾腾,下身好像还有点粘粘似的,但视线却似终无法可以离开小夜的身体。
突然传来一下呼叫,小夜的身体猛烈地震动。
小夜:「到了…啊…到了…小夜…要泄了…啊…泄了……」在众人环视之下,小夜充分享受到激烈的性高潮。
小夜完事后,真弓又命令了小夜以奴隶的身份为在场的女孩提供服务。
经讨论后,由真弓第一,葵第二,里子第三,好子第四。
小夜:「奴隶小夜现在为真弓主人作口交服务。」说完后在真弓坐前跪下,向她下拜了一下,然后诚心地为真弓服务。
看过当才的一幕,现在在其他人眼前享用小夜的待奉,真弓感到非常的满足和快感。
在小夜已渐趋熟练的口技上,只用四分钟已泄身了。
真弓完事后,小夜爬到葵的坐前。
小夜:「奴隶小夜现在为葵主人作口交服务。」说完也是向葵下拜一下,正当小夜要爬近葵时,葵眼珠一转,阻止了小夜。
葵:「小夜,你记得半个月前,你惹脑了我吗?现在你要在所有人的面前,郑重地向主人跪拜道歉。」
小夜愕然地看了葵一眼,骑虎难下,叹了一口气。
小夜:「对不起…葵主人…是小夜不对…小夜现在向葵主人道歉…请葵主人原谅…」说完就跪伏地下不动。
在众人面前,对葵下拜忍错,小夜感到侮辱之余,刚泄过的欲火好像有再度重燃的迹象。
葵:「哈哈哈……好吧,概然小夜也当众道歉,我就大方一点原谅你吧。过来服待我!」
小夜:「多谢主人…奴隶小夜现在服待葵主人……」小夜爬了过去为葵口交。
对着没有经验的葵,小夜不用两分钟已经使她反了眼………………。
接着也待奉了里子。到最后的好子时,因为怕羞,所以带了小夜进洗手间才享用。
小夜穿回了衣服,双眼紧闭,安然坐在原先的椅子上。
里子:「今日的事,你们要保守密秘,否则小夜可能会和我们绝交的」
好子和葵信誓坦坦地说一定会保守这个密秘。
真弓:「除了守秘外,你们也要好好待小夜哩。尤其是你,葵,不要再和小夜吵嘴。」
葵:「知道了,葵以后只会疼小夜,不再和小夜吵嘴。」然后做出发誓的手势。
经过这个毕生难忘的生日派对,五人的交情跨进了一大步。
午膳时,小夜和真弓二人坐在班房中一起吃着便当。
小夜:「真弓,你知道里子她到底怎么了?」
真弓望了小夜一眼,叹了一口气,却没有回答。
小夜:「这两天她都没有和我们吃午饭,我说一起做家课她也不想…我好担心呢。」
真弓:「那个………唉」
小夜:「真弓!你知道什么吗,快说给我知吧。」
真弓:「其实……也只是好子说的……像是看到有男生交了什么给里子,之后她就变得怪怪的。」
小夜:「哦!!」小夜的惊呼大叫引来其他同学的眼光,小夜作了个道歉的手势。
小夜:「那个…。会不会是告白信之类的……」压低声音说着。
真弓:「十有九成是了。」
小夜:「里子有男朋友了吗?那我们怎样………我不要……」
真弓:「傻瓜,里子有男朋友是好事,我们应该……唉…算了。」俩人再也没有食欲,就坐在一起叹气。
放学的铃声响起。
真弓:「里子,一起回家好吗?」
里子:「………………………」
小夜:「里子!」
里子:「什…什么?」
小夜:「真弓问你要不要一起回家?」
里子:「不…不了,那…我今天有事要办,明天吧。」说完就半行带跑到走了。
真弓和小夜对望一眼,同时点了点头,跟着里子的方向走上去。
在学校的后山,真弓和小夜躲藏一角,隔远看着里子和一个男孩在说话。
那个男孩比里子高上半个头,看来也很强壮,面貌就看不清楚。
小夜:「啊!是他!」
真弓:「咦?!你知他是谁吗?」
小夜:「好像叫……和田,是高一插班新生……好像是颇受女生欢迎的。」
真弓:「高一?高一生怎会和我们国二的扯上关系?」
小夜:「…这个…小夜不知道……」对话结束,俩人继续偷窥。
过了十分钟,里子和那个和田似乎打算离开。小夜和真弓吓得急急缩下了头。
翌日,里子回到学校打开了储物箱,看到了一封信。
木之内小姐:
请原谅我的唐突,一直以来我都留意着你。你那丰姿每日都在我的心头显现。
今日,我再也不能克制自己了。如蒙不弃,请在五时正到体育仓库见一见面好吗?
无论你会来与否,我也会一直的等你。
恋慕的人看毕,里子的面色要几难看就有几难看。
想了一想,收起了信,返回了课室。好不容易等到五时,里子走进了体育仓库内,但里面似乎是空无一人。
里子:(告白也都可以迟到?算了……)正想要离开之际,突然有人从背后伸了一块手帕掩向了她的口和鼻。
一阵刺激的异味传入鼻内,脑海一白,眼前一黑,整个人都失去了知觉。
当里子慢慢恢复知觉时,太阳还未在下山,看来只昏了一阵。
里子:(咦…这里好像是………保健室?!)正想爬起身时,发觉自己的四肢被绑在床的四角。
里子:(什么事……到底是谁……)心里还在担心是谁给捉了自己时,两道人影从白色围布闪了进来。
里子:「真弓,小夜?是你们绑起了我的吗?」
真弓笑着点头,里子也如释重负。
里子:「不要胡闹了,小夜,快把我解下来。」
小夜笑了一笑,摇了摇头。
里子:「你们俩个今日是干什么?」
真弓:「我们今日是为你准备这个祝福派对。」
正在想着什么是祝福派对,小夜一手把里子身上的薄被给拉开。
里子:「哗!」发现自己除了手脚被缚外,原来身上的衣服也被脱下。
里子:「你…你们要做……嗯」小夜的小嘴己封上里子嘴巴,手指还轻按在她的乳上。
真弓也不闲着,己经把口贴上了里子下体。
里子:「嗯…嗯……」里子在未搞清情况前还想要反抗,但忽然感到真弓好像在自己的下体涂上了什么似的。
小夜离开了里子的嘴巴,坐在里子身边,继续爱抚着她的乳房。
里子:「你…你们…等一等,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真弓也坐到了小夜的另一边,把一张大胶布贴上了里子的嘴巴。
真弓:「里子,我最好的朋友,你不用说话,只是听我们说话就可以了,我和小夜也都明白的……」话未说完已经眼眶湿湿的。
小夜:「里子与和田前辈的事我们已经知道了,我们不会烦你的,但小夜舍不得里子。」
这次轮到小夜伏在里子柔软的胸部哭了出来。
里子:「呜…呜……」里子猛地摇头,但很快一股极度的痕痒由下阴传来。
里子:(春药?!你……你……你俩个蠢材………。)
这次是真弓第一次用春药,效力有多强她并不清楚,但份量则是用多了。
真弓:「我和小夜……不会要里子…为难的…所以今日……是最的后一次……」
真弓开始吻向里子的粉颈,手也轻扫在她的小肚子上。
小夜也收起泪水,一口含着里子的小菩堤子,另分一只手出来在里子痒得要命的下体不痒不痛地抚摸。
里子全身抖震,对这时的里子来说,小夜的爱抚只会使她更痒而已。
春药随爱液由阴户流至肛门,里子的身体以远超过真弓计算的速度兴奋发情。
当俩人还在轻轻爱抚时,里子已经着火一样,双眼凸出,陷进半疯狂状态。
里子:(……白痴………啊…………救……救命……救命……啊)这时连肛门也开始痕痒起来了,两个小穴同时好像变了两个蚂蚁巢穴一样。苦于手脚被绑死,嘴巴又被封,里子只有不停摇头。
(她们只当里子呻吟而已……)奇痒攻心,里子开始流下了眼泪。
小夜:「里子…不要哭好吗…小夜…也会哭呢……」小夜温柔地为里子?#123;去眼泪。
里子:(…啊……死…死了……要……死……)已经失去了意识。
真弓:「蠢材小夜,哭什么哭……今日是祝福里子的…呜……」连真弓也停下了手在哭,可怜里子却活在人间炼狱…………
里子:「……………………………………」
小夜:「咦?真弓……里子伤心到晕了……」
里子坐在床上,手还用毛布在下体?# 123;过不停。
真弓和小夜向着里子低着头,只是真弓是站着,小夜则是跪着。
里子怒气冲冲地看着两人。
里子:「笨蛋……我有说过和男生交往吗?」
真弓:「…没有…我们以为……」
里子:「以为什么,有人告白就要交往,我岂非每星期要和好几个男生交往吗?」(我倒)
小夜:「我们只是……」
里子用脚把小夜的头踩了下去。
里子:「住口,你什么身份,主人说话要你驳嘴。」
里子:「那个和田,向人告白还一派自鸣得以的模样,第一次约会就要求和我上床。还似是施舍给我似的,想起我都作呕……」
真弓:「那……那你和他上了床吗?」
里子:「你…你…白痴……当然没有。」气得几乎再次晕倒。
里子:「而且,就算我们有了男朋友又如何,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想起真弓和小夜为了自己哭了出来,心中的怒气不由减少一点。
小夜:「里子……」感动地抬头,但给里子再次用脚踩下去。
里子:「蠢材,是里子主人。」怒火还未完全平熄。
真弓:「里子熄怒……太恼怒会弄怀身子的………最多在小夜身上发泄一下好了。」
小夜:「?!」大吃一惊地抬起头。
里子:「垂低头!!」又再用脚踩低,还在她的头上磨了两磨。
里子:「嗯……也是个好主意……,真弓……那个……春药在那?」
小夜已经吓得晕了过去。
和里子刚才一模一样的姿势绑在床上,只是现在换成是小夜。
里子在小夜面前晃了几晃那罐春药。
小夜:「求下你…里子主人……小夜知错…小夜向主人道歉…求你……放过我……」
真弓:「不要放过她,是她把你绑起来的。」
真弓这时怎还不把矛头转向小夜。
小夜:「这个……对不起…」
「里子不要听她,这个几乎把你弄死的春药就是她提议的。」
小夜:「咦?!不…不…不是我……那个其实是…嗯!!」
真弓及时在垃圾桶捡回那块大缪布贴上了小夜的嘴巴。
真弓:「里子,其实今日的计划,也是这条母狗一手策划的,所谓怨有头,债有主,你就有仇报仇好了。」
小夜:「…………………………………呜!!」
里子:「是她的杰作吗?那好,就让里子主人来多谢小夜吧。真弓,今次你不要插手!」
真弓闻言走到小夜的耳旁。
真弓:「可怜的小夜,你就做代罪羔羊给里子尽情地泄一泄愤吧,永别了。」
真弓给了小夜一个吻别,呵呵大笑地走回里子身旁观看。
小夜:「呜………」猛地摇头。
里子打开了盖子,只用了少许分别涂上小夜的乳头,大阴肉和肛门口。
真弓:「这么小?有用吗?」
里子:「嘿嘿…用多了她会很快痒得晕过去,用少少就会延长时间,让她受多点折磨。」
里子:「放心吧小夜,你没有这么容易死的,我会慢慢地将你玩残!」眼中闪出史无前例的凶残眼光。
果然,几分钟后小夜最敏感的部位全都痒起来。
小夜:「呜……呜………」
里子:「让主人帮你搔痒吧。」不知那里找来的毛笔,里子在小夜的乳头上轻扫。
痒上加痒,但手脚弹动不得,连哭叫也辨不到,只有任由痕痒蔓延折腾着全身。
小夜:(…我……我………谁都好………那里…啊……好……痒)看到小夜不断挣扎,里子有很大的快感。
毛笔开始在肉缝中轻轻地打扫,小夜的下半腰也跟着毛笔的动作大大地震荡。
里子又用手指在小夜已经勃起的阴核上,不徐不疾地轻抚着。
小夜:(………会死………救…命………好痒……)泪水泊泊流下。
里子:「小母狗,好痕痒是不是,主人就做好心,给你搔一下好了。」里子由真弓那里拿了震蛋,开启后沿垂在空中,慢慢吊下和乳头接触着。
小夜:「呜!!」
一点丁的快感也使得小夜身体起了很大反应。
这次震蛋吊到小夜的阴核。一经接触,绑成X形的女体即时肌肉紧搐,弓背里子大乐,多次吊下又拉上,小夜的身体也反覆地作机械性的弹动。
里子还恶作剧地把震蛋触着阴核,慢慢去引小夜把腰挻高。
小夜:「…………完…了…我………爸……妈……」意识迷糊,只有呼吸和抖颤。
身体奇痒无比,热切期待性的满足,但里子只是把她逗玩着而已最后还把春药给涂进小夜的阴道内去,之后才继续玩弄着小夜。
小夜的四肢已没有反应挣扎,乳头阴核等仍有痕痒的感觉,但已渐趋麻木。
眼睛空洞洞的,只有本能地流下眼泪。
震蛋接触阴核的确使她的身体有一点点快感,但根本不可能使她泄身。那个弓背的动作就和流泪一样只不过是本能反应而已。
此刻的小夜已进入无意识状态,和拿来做实验的蜻蛙一模一样。
小夜:「……………………………………」完全失神中。
其后还是真弓拉住了里子,她才停了手,否则小夜真有可能给变成废人。
可怜小夜到最后仍没有得到高潮呢。
真弓:「那个和田好像已经退了学。」
里子:「?!他才转到这里没多久………」
真弓:「好像是因为有传闻说他在校内勾撘女生,结果连老师也知道了。」
里子望着小夜。
小夜:「……那个,我只是对好子和葵说他欺负里子和我罢了,谁叫他把我累惨…」
小夜也回望了里子。里子只笑而不语,大家继续吃便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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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蛮也一直没闲着,他还在不停拨弄阿奴的阴唇和肉洞,想看看阿奴为什么不是处女——他显然在这方面的知识比代坦少得多。他弄着弄着,忽然发现从阿奴的小肉洞中微微渗出些水来,他在有水的地方摸了摸,小穴又渗出更多水来。沙蛮兴奋的大叫:“代坦快看,这小妮子还真是个淫娃,我只轻轻摸了几下她就淫水直流了,哈哈,这淫水还真香啊!”说着他用手指在小穴口使劲搓揉了几下,阿奴忍不住“嗯~”的叫了一声。一方面因为这忘情虫的功效使阿奴的身子更加敏感,另一方面阿奴也确实比一般女子更容易流出爱液,这可能是体质问题。代坦笑吟吟的看着脸红得像飞霞一般的的阿奴,用手不断按揉阿奴一侧的乳房,并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搓弄阿奴淡粉的乳头。阿奴在这两人的玩弄下淫水像小溪一样不断的从小肉穴流出,在菊花那里积成可爱的一泓。一直在阿奴小穴跟前玩弄的沙蛮这时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把嘴凑到小肉洞前,用舌头不停的舔着阿奴的爱液,并把舌头深深的插入小穴里面不停搅动。阿奴的淫水不像小穴的气味那样酸甜,而是几乎没有味道,但仔细品味能感到一丝咸意。阿奴开始时还忍住不发出声音,但随着沙蛮越舔越起劲,几乎把舌头都伸入阿奴的肉洞里,阿奴终于呻吟出声音。
“嗯~嗯…啊…嗯~”
这时代坦也加紧按揉阿奴的乳房。阿奴今年只有14岁,还未完全发育成熟,所以乳房还只是微微的有些隆起。代坦摸在手里感到这酥胸是那么柔软娇嫩,好像弹指可破的皮肤则是那么细腻光滑。而阿奴的乳头这时竟也不再懒懒的趴着,而是微微挺立,淡淡的粉红色显得是那么青涩可怜。此时沙蛮正舔的不亦乐乎,而且他觉得越舔小穴涌出的淫水越多,到后来甚至不是舔而是喝了。他舔着舔着,忽然觉得鼻尖碰到什么东西,他抬眼一看,原来藏在肉皮里的小阴蒂此时竟然破土而出,像她的乳头一样巍巍的挺了起来。沙蛮此时像见了什么宝贝,一口就嘬住小阴蒂,用舌头左右不停搅动,狠狠的吸允起来。此时阿奴“啊”的叫了一声,一种从未尝过的快感猛的袭了过来,她然后再也忍不住了,“啊~啊~不要~啊~”的大叫起来。代坦见她脸上俏眉紧皱,双颊绯红,樱桃小口中不断发出娇喘,便嘿嘿一笑,说道:“差不多了,沙蛮,咱们也该让这小妞好好爽爽了!”沙蛮听了站起身来,一脸满足的回味阿奴小穴的美味。阿奴此时没了快感的侵袭,就在这片刻的解放中闭眼喘息,突然觉得小穴中有个凉凉的,前端光滑整体则凹凸不平的东西钻入了自己体内,这正是那催情蛊。阿奴的小穴里早就淫水漫布,所以虽然对于阿奴娇小的肉洞来说催情蛊略粗一些,但还是轻易就钻了进去。阿奴吟叫一声,只觉这个东西把自己的小穴里塞的满满的,似乎不留一丝空隙。这虫子在阿奴的小穴里不断扭动身子,还一伸一缩的蠕动,前端坚硬的头部已插到了小穴最深处,身上的瘤状突起则不停地刺激着阿奴的肉壁。
“不,不要啊~啊~求你们把它拿出去~求你们了~啊~啊!”
代坦和沙蛮一脸淫笑的看着催情蛊在阿奴体内不断蠕动,欣赏着阿奴娇羞、痛苦、伤心和微微透露出快感的美丽脸庞。这时催情蛊尾部的吸盘忽然一下吸在阿奴肉洞上面的尿道处,把尿道包的严严实实的。阿奴只觉得尿道口一紧,一股吸力从吸盘里传来。代坦笑道:“这催情蛊最喜欢喝女子的阴精,它会在你的小穴里不断扭动,直到你喷出阴精来。这东西喝了阴精身子就会膨胀,而且还最不满足,总想再喝,直到它把你喝的一滴阴精也流不出来它才会放手。”阿奴听了心里又害怕又害羞,虽然她还不知什么是“阴精”,而且也从没射出过阴精,但她听到这淫虫还会再膨胀,自己的小穴现在已经被塞得满满的,不知再膨胀会什么样子。这只淫虫这时不但在小穴里扭动,伸缩,而且竟然开始颤抖震动起来。阿奴哪里有过这种感觉,只觉得快感从小穴里不停地传遍全身,不由自主的随着淫虫的动作一声一声的淫叫。
“啊……啊……呃……啊……嗯……”
代坦这时手里又拿出一个蛊虫,这只蛊虫和催情蛊长的一模一样,但身子更长更细。代坦把这虫拿到阿奴眼前,说道:“这只催情蛊和刚才那只是一对,这两只催情蛊配合在一起才能发挥最大功效。小淫娃,你的屁眼恐怕还没有开过苞吧,这回你可以尝尝什么是真正的爽快!哈哈”阿奴一听大叫到:“不要!不要!那里不行……”话还没说完,只觉菊花一阵剧痛,一个异物蠕动着怕了进去。幸好刚才阿奴的淫水流满了菊花口处,不然只怕阿奴还会更疼。阿奴疼得直叫,但那催情蛊可不管这些,只一个劲往里钻,直到身子基本都进入阿奴的菊花里,便把尾巴往上一甩,用吸盘紧紧包住阿奴挺立的阴蒂。青春年少的少女阴蒂是最敏感的,阿奴这时身子一震,强烈的快感让她意识都有些模糊了。在菊花中的催情蛊这时也开始随着在肉洞中的那只一起扭动颤抖起来,阿奴在疼痛和快感的双重夹击下只剩下不断淫叫“不~啊!不要……啊~啊~啊!”说来也怪,随着这两只催情蛊的动作,屁眼中疼痛的感觉渐渐变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同于小穴中的快感,这种快感难以形容,但令人着迷。不一会儿,阿奴已感觉不到疼痛,有的只是从小穴和屁眼中不断传来的快感。
这两条淫虫扭动了一段时间后,阿奴只觉得小腹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有些像要小便,但又比小便多了一种舒服。她感到吸在尿道口的吸盘忽然加大了吸允的力度,而吸在阴蒂上的吸盘也开始一波一波的蠕动。这时阿奴的小腹就好像火烧一般,终于猛地一下,一股爱液从尿道里喷薄而出,下身立马产生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这快感迅速传遍全身,让阿奴沉浸在一种从未有过的舒服感觉里,好像进入了天堂一样。这是阿奴第一次潮吹,也是第一次达到如此强烈的高潮,这种感觉是如此舒服,以至于甚至让阿奴开始在爱欲的世界中迷失。喷薄的爱液一滴不剩的全被催情蛊吸入了肚中,而且边吸身体还慢慢膨胀起来。沉浸在快感中的阿奴只觉得小穴里越来越紧,那只催情蛊已占满了小穴的所有空间,虫的头部也几乎插到了子宫口,但淫虫还是在不断变大,自己的小穴就快要撑爆了。与此同时,在菊花里的那只催情蛊也加紧了震动,把屁眼中的快感加速的传播出来。突然,阿奴只觉两只淫虫的头部同时喷出一股暖暖的液体,在小穴的那只把液体直接喷在子宫壁上,屁眼中那只则喷进了肠子深处。随着两只淫虫喷完液体,阿奴只觉小穴和屁眼忽的一下子空了,刚才被蹂躏到不行的阴道和直肠此时都慢慢收拢闭缩起来,好像怕再被插入一样。
原来代坦看的阿奴潮吹高潮后估算着催情蛊已喷完了液体,便将两只淫虫收了回来。他和沙蛮说道:“你可知这淫虫最厉害的还不是让女人喷精高潮,而是在它每次吸完女子阴精后,都会喷出一种强烈的春液以确保女的能继续高潮下去。这春液极为厉害,就算是圣女也抵挡不了。咱们现在不用急,看着这小妮子一会儿怎么求咱们干她吧,哈哈。”说完他和沙蛮一起淫笑起来。他的话阿奴都听到了,她一边娇喘一边叫道:“做梦吧,我才不会求你们呢!等我师父一来……”刚说到这里,她便觉得自己的身体突然有了变化,两个小小的乳房涨得难受,只希望有人好好按揉按揉,而乳头则又酥又痒,要是有人能狠狠掐一下才好呢。变化最大的是她的小穴,她觉得从阴蒂到阴唇,从肉洞口到子宫里,没有一处不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强烈的希望有东西在它们身上搓揉。阿奴那窄窄的阴道里爱液早像洪水一样往外流动。如果这时阿奴四肢能动,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芊芊玉手都插进阴道里。开始阿奴强忍着这种感觉,但屁眼中的变化则彻底将她击溃了。她的屁眼此时也充满了被人抽插的渴望,和小穴一起,把这种被干的愿望传遍全身。阿奴的脑子这时已被这种欲望打败了,她说出了自己都想不到的话:“你们……你们来吧……我忍不住了……”代坦和沙蛮此时像猫逗老鼠一样故意逗弄阿奴,问道:“我们来干什么啊?你不说清楚我们怎么知道?”阿奴都快哭了:“就是……那个……快……”“到底是什么啊?我们不明白。”“就是快来干我啊!快插我,插我的洞洞,快啊我不行了!”阿奴说完这些话心里都不愿相信是自己说出的,但说完了反而有种解脱的感觉:自己终于成了名副其实的淫娃了,以后再怎样也不会更坏了。代坦和沙蛮这时才笑道:“早这么说就对了,我就说你是个天生的小淫娃!”代坦决定他先来干,在教中沙蛮比代坦等级略低一些,因此自然听从代坦的决定。
代坦走到阿奴身前,掏出早就硬的不行的阳具,“噗”的一声插入小穴,而且一下子插到最深处。代坦的阳具比催情蛊还略粗一些,本来很难插入阿奴尚未完全成熟的、窄窄的小穴。但刚才催情蛊膨胀时已把小穴撑了撑,而且小穴里还不断往外流着淫水,所以这一下才能直插入底。阿奴只觉得小穴一下子被塞得满满的,比刚才催情蛊塞得还要满,但此时她已不觉得疼痛难受,只觉得说不出的舒服,自己的小穴终于得到了解脱。代坦开始抽插起来,阿奴随着抽插发出“啊~啊~啊~”的快乐的叫声,还不断叫着:“摸我的胸,摸我的胸……”代坦大笑着用两只手用力搓弄阿奴小小的酥胸,并使劲掐了掐粉嫩的乳头。阿奴这时只感到胸部和小穴是如此舒服,但屁眼中的感觉还没被满足,她一边淫叫一边说道:“插我屁股……啊~啊~我屁屁也要~啊~”代坦看着身下这个不久前还清纯可爱,这时已经变成了一个淫娃的14岁小美人,哈哈一笑,一翻身躺在大石上,把阿奴抱在身上,边抽插边对沙蛮说:“听见了吗,小淫娃要人干她屁眼了,你还不上来满足我们的小少主!”沙蛮这时早忍不住了,一下子爬上大石,把自己怒挺的阳具一点点塞入阿奴小小的菊花。阿奴的菊花经过刚才催情蛊的玩弄,已经扩大了一些,但相比沙蛮的阳具还是太窄了些。然而尽管如此,阿奴的屁眼仍然感不到一丝疼痛,只有盼望已久的快感从屁眼中传来。沙蛮将阳具全部插入了阿奴的屁眼,只觉得这嫩嫩的小屁眼里简直像天堂一般,小肉皮紧紧的包裹着自己的阳具,好像两个久别重逢的恋人拥抱的一样紧。阿奴屁眼中暖暖热热的,还有催情蛊留下的春液的残留,这些都让他觉得这辈子没白活。他开始慢慢抽动,但因为太紧了只能小心的抽插,与之相比小穴中的那个阳具可抽插的快多了,每一下龟头都从阴道口插到子宫口,又从子宫口拔出到阴道口,做着最剧烈的运动。阿奴在两个人的中间不停地娇喘着,发出一声声悦耳的呻吟“嗯~啊~嗯~呃~嗯~啊~”
两人抽插了一会,都快达到射精的边缘,这时沙蛮在上面忽然说:“射在里面不好吧,如果教主把她当人质要挟白苗族,把她弄怀孕了不太好。”正在阿奴小穴里一下下抽插的代坦点头称是。但谁想到这时一直在淫叫的阿奴竟说:“射……啊~射在我里头……啊~啊~射我里头,别拔出来……”两人本来不想射在里头,但听到阿奴这么淫荡性感的话竟都没把持住,精液全都迸发而出,代坦的精液狠狠的冲击着阿奴的子宫壁,而沙蛮的精液也直接冲入阿奴肠子深处。“好舒服啊~~~”阿奴大叫着达到高潮,觉得这一下比什么都舒服的多。原来只要催情蛊的春液碰到的地方都会产生强烈的感觉,而刚才催情蛊射春液的时候正射在子宫壁和肠子深处。所以两人的抽插只能起到缓解这春液的作用,而真正关键的地方却在于子宫壁和肠子深处。因此只有浓浓的精液的喷打才能让阿奴产生彻底的快感。
两人射完精,都站起身来,互相看了看,代坦说道:“他奶奶的,没想到这小妮子这么淫,结果都射里面了,算了,反正射都射了,咱们一不做二不休,今天就干她个痛快的吧!”两人都是教中高手,只休息不到一分钟,两人又恢复了战斗力。沙蛮说:“这回我也来尝尝她小穴的味道。”说着将躺在大石上的阿奴抱起,两手托着她的两腿,把阳具深深的插入阿奴的小穴中。代坦立马过来从后面抱住阿奴的腰,把阳具塞入阿奴的菊花。两人就这么站着开始了第二轮强奸。阿奴在两人身子中不停的呻吟着,忽然说道:“……摸我的……小豆豆……”代坦一听笑了:“这小妮子还挺难伺候。”说着从后面把一只手伸到阿奴下面,用手指不停的拨弄起她勃起的阴蒂。这样一来阿奴所有被春液影响的地方都得到了满足,阿奴开始尽情的淫叫起来。干着干着,阿奴忽然尖声淫叫一声,然后从尿道里再次喷出阴精——这是阿奴第二次潮吹了。正在抽插她小穴的沙蛮感到涓涓热流不断从小穴上面涌出,把自己的身子都浸湿了。两人看到阿奴被干到一半就开始潮吹,更起劲了,他们用尽平时力气,加速抽插阿奴。阿奴本就在高潮中,两个洞里的抽插非但不断而且越来越快,于是高潮接着高潮,几个高潮叠加在一起,也不知喷了多少阴精流了多少淫水,最后只昏昏沉沉的快失去意识,唯一的感觉就是快感、快感、快感。随着两人又一次把浓浓的精液射入阿奴体内,阿奴达到了高潮中的高潮。
在一个隐蔽的树洞里,两个强壮的男人干着一个美丽的少女,而这个少女的表情是如此快乐。这样的画面到底是天堂还是地狱?
之后阿奴一直在昏昏沉沉中度过,只觉得又被他们两人干了十几次,每次的过程都记不清楚,只知道都有着无尽的快感。最后她被放在大石上,迷迷糊糊中还保持着一丝意识。
代坦和沙蛮此时都彻底的精疲力竭了,这个小妞简直像吸人精液的妖精,让人怎么干都干不够。即使这两个黑苗族的高手此时也已没了一丝力气。但这两人不但没有感到厌倦,反而对阿奴的身子仍恋恋不舍。代坦说道:“我看咱们先别忙着把这小妞送到教主那里,这里如此隐蔽,恐怕很难有人找的,不如咱哥俩先玩个十天半个月,等玩爽了再送给教主大人不迟。”沙蛮点头称是。代坦又道:“我不知这忘情虫效力持续多久,不过这小妮子被玩成这样恐怕也没力气反抗了,咱们不如把她绑起来,以防忘情虫失去效力她跑掉。”说完拿出一个藤蛊,这蛊虫样子像一根枯树枝,但在巫力催动下迅速变为一大段藤蔓,自动缠绕在阿奴身上。这藤蛊恐怕也是代坦的独特品种,不光把阿奴绑上,还在她的两个酥胸前绕了两个圈,有一根藤条横绑在乳头上方,还在乳头的位置打了个结。另有一根则穿过阿奴两腿之间,并在阴蒂、肉洞、菊花的位置分别打了三个结。两人看捆绑完毕,运了运真气,知道自己今天再也干不动阿奴了,才心有不甘的走到火堆旁和衣而睡,睡之前还淫笑道:“看明天我们怎么玩你!”
尚有一丝意识的阿奴此时春液的效力还未完全消去,她感到自己下身的藤蔓打的结,竟不自觉的扭动腰肢去和藤蔓摩擦。就在这昏昏沉沉的小小快感中,她终于睡去。但她绝对想不到,明天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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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等式气功修炼之下,我恢复迅速,两个月之
后基本痊愈,出院后猎艳行动终于得已继续展开。
出院后不久,小英一家约我吃饭,拜谢救命之恩,菲菲和我一起赴约。
小英老爸对我自是大大赞扬一番,并邀请我出任他们公司的玄学风水顾问,月薪一万元人民币,是我目前月薪的三倍,我大爽,表面上推辞一番,然后欣然接受邀约,又可拿钱又可泡妞,这样的好像到哪里去找。以后有机会结识多点人也要拉死党阿明一把,有福同享才是。
席中自是满场欢笑,不过却有两人笑忧相交,一是菲菲,席中不断对我捏腿踩脚,搞得我有苦说不出,小英则抽空瞪我一眼,满是幽怨。
酒到酣时,小英老爸道:「天宇,我本想送点有意义的东西给你,不过又没什么送得出手的,只有这对红玉小剑,是我们祖上的传上来的,还拿得出手,你看看吧。」说罢拿出一个盒子,打开。
我定晴一看,盒里装着两把两寸长的晶莹玉质小剑,一把桃红,一把粉红。
小英老爸笑道:「关灯看一看。」
灯一关,两把小剑闪着红色微光,通体透明,仔细看去,微光好像在剑中流淌,很是漂亮。
我伸手拿起一把,仔细把玩,入手处似乎觉得有丝丝暖意。忽然想起道藏中有一句话:「仙家宝玉,惟化气者能照察之。」我心中闪念:传家之宝,入手微温,会不会是仙家宝玉?我目前气功已至练精化气之境,可试一试。
于是气提丹田,运至双手,再送入双剑之中。气入双剑之后,我忽觉剑中亦有一股气倒流而出,将我输入之气逼回体内。我大吃一惊,停止了输气,再看剑身,剑中波纹流淌,并无明显变化。
我暗暗吃惊,此剑必有来历,说不定就是传说中的仙家宝玉,兴奋道:「伯父,此剑入手微温,通莹透亮,仔细端详可见波纹流转,似有澎渤之势,必有玄奥之处,我怀疑是传说中的仙家宝玉,佩之诸鬼远遁,百邪不侵,为辟邪护身之至宝啊!」
小英老爸笑道:「天宇果然是识宝之人,据我们祖上传说,此剑确为仙家宝玉,据说里面还藏有成仙得道的秘诀,但需有缘人才能识得其中奥秘,可惜我家传至现今,尚无识宝之人,只能作为辟邪之用。天宇你精通玄学风水之术,又与我家小英有缘,说不定细研之后有什么收获也说不定。」
我喜道:「恭敬不如从命,伯父此宝,我就不客气了。」
小英老爸笑道:「我知道你一定喜欢,不过剑有两把,我只能送你一把,因为祖上传下来说,这两把剑都是雌剑,是送给老婆用的。你拿一把送给将来的老婆,另一把留给我们小英吧。」
我讶道:「除了雌剑难道还有雄剑?」
小英老爸道:「对,据说雄剑也有两把,但我们家没有,不知是真是假。」
我点点头,暗想怪不得我输进去的气被反弹回来,原来是雌剑,和我气场阴阳不符。
小英老爸叫我先选一把,我道:「小英先选吧。」
小英笑道:「你让菲菲先选吧。」
菲菲脸一红,道:「我才不选,他送给谁还不知道呢。」
我笑道:「你们都不选那我选吧。小英的樱桃小口象桃花一样漂亮,就选桃红色的吧,菲菲嘴唇浅浅的口红好似述说一个粉色的故事,就选粉红色的吧,好不好?」
两女接受了这样的分配。各取了一柄小剑在手里把玩。
席终人散,我和菲菲一起回家,我和她说起输气入剑的情况。
菲菲惊道:「这把剑难道真的那么神奇?我要好好珍惜才对。」
我笑道:「这把剑就是我给你的定情礼物,你做我老婆吧!」
菲菲道:「定情礼物?你不要想歪了,小英那里也有一把,难道也是你的定情礼物,你想一箭双雕啊!」
我忙道不敢,但心里在策划着如何趁热打铁,把小英猎到手。
回到家,正胡思乱想间,电话响了,一看是小英,找我什么事呢?这么急,我有些疑问。
小英问:「菲菲在吗?」我说不在,回娘家了。
小英说:「那就不打扰她了,不过今晚有点闷,有没时间陪她聊会天?」
我说:「当然有时间,在哪里?她说在西堤海岸。」
我打车过去,远远看到小英正站在湖边的长廊上,晚风轻拂着长发,浅紫色的紧身上衣和蓝色短裙将她苗条的身材恰到好处地衬托着,健美而奔放,给人一种热情奔放而又野性的感觉。
我们坐下,问她来什么酒,她说:「来瓶红酒吧,喝啤酒是浪费人生,红酒才是品味人生。我笑,「有人喜欢甜有人喜欢苦,先苦后甜才能品味出生活的真正美丽。」
小英说:「自己吃过很多苦,希望今后的人生过得甜甜蜜蜜。」
我说:「我们跳只舞吧,把今晚过得甜甜蜜蜜。」
和着酒劲,我们疯狂地跳着舞,有一种激情飞扬的冲动。
酒过三巡,一瓶红酒已消失在我们肚中,飞扬的舞曲中脚步渐乱,一个趑趄小英差点摔倒,我急忙跨前一步将她抱住,拥到怀中。四目相对,彼此凝望的眼神燃烧着火一般的激情。
我说:「小英,我想和你一起飞。」
小英说:「我喜欢飞,喜欢和你一起飞。」
我说:「我抱着你一起飞。」
我们相拥在舞场上,踏着舞曲,如云中漫步,又如空中翻飞,轻快而炽热。
酒越喝越多,心越跳越热,如醉如痴中,有一种渴望,渴望最热情的相拥,最深入的融和。
夜深,到了回家的时刻。我说小英我送你回家。小英说:「我要回我的家,不回父母家。」
我说:「好吧,尘封已久的家,我们今夜把它开启。」
小英:「说只要你愿意,我听你的。」
进了小英家,我说我有点热。小英说我帮你擦擦汗,帮我脱去衬衣,露出我结实的胸膛和满身的肌肉。小英扑在我怀中,头埋在我的胸膛中,说:「我一直想有一个永远的依靠,但却总是无处寻找。」
我说:「狂风暴雨中会为你遮风挡雨,我愿意做你永远的依靠,我就是你的寻找。」
深深地相拥,我吻上她的眼睛,吻上她额头,吻上她的脸颊。热吻中我们两嘴相吸,伸舌相搅,激动振颤的感觉怀绕全身。
我解开她紫色的外衣,顺手扔到沙发上,红色的乳罩托着沉甸甸的双峰出现在我眼前,白晰的皮肤,深深的乳沟,带给我深深的渴望。我低头吻去,在她脖子上,胸前落下雨点般的热吻,双手在她背后解开胸前最后的束缚,张口咬在她乳罩双杯之前,扯去了胸前最后的遮掩。
她害羞地闭上双眼,任由我摆布。通红的脸蛋,微颤的身子,低低的娇呻,演绎着她胸中的澎拜。还有什么比在心爱的人怀中更让人兴奋?还有什么比在情人的爱抚中更让人颤抖?
两个坚挺的双峰跃然而出,在我眼前跳动,我伸手弹动着她的双乳,犹如一个激动的钢琴师在抚弹动着心爱的钢琴。我说:「有哲人说过,好的男人如一个优秀的钢琴师,好的女人如一台上好的钢琴,互相配合才能演绎出动人的乐曲。小英你愿不愿意做我今生今世的好琴?」
小英说:「我愿意,我愿意今生今世在你的双手跳动间,奏出美丽的人生之歌。」
我吻着小英的乳房,从乳沟到乳头,贪婪地吸吮着,女体一阵阵颤抖,一声声低吟,如痴如醉。我从乳房吻下肚脐,双手除下她的短裙,带着肉香的三角裤呈现在我眼前嘴边,我张头咬向黑黑的三角地,唾液舔湿了半透明的内裤薄纱,有一种咸咸酸酸的感觉,她的爱液从裤纱中渗透出来,和我的唾液混为一体。
我张口再咬,把她的三角裤从腰中咬下,褪到大腿中,接着再一品咬到她的桃源上,她两腿发颤,娇呼连连,将我的头紧紧抱住,往两腿之前压送。
我先舔弄腹前的小沟,再慢慢舔她黑森森的桃源,再将舌头伸入她的小洞,用力舔动。她的淫水泉涌般出来,弄湿了我的鼻子和下巴。
我抬起头笑道:「亲爱的,我要深深地吻你!」
站起身,将含满她淫液的嘴唇印到她的娇唇上,把咸咸酸酸的感觉带到她的嘴中。她双手擂动着我的后背,说:「你真坏。」
我说:「有福同享,好吃的东西要和小英一起分享,等会我要把我生命中的精华贯注给你,和你一起分享我最宝贵的东西。」
小英粉拳不断擂到我身上,品尝心上人的精华,是一个正常女人的渴望。
我说:「小英,我热,我想要你的湿吻为我去掉心中之火。」
小英红着脸,解开我的裤子,我勃起的龙枪硬硬地顶在短裤上,形成鼓鼓的山包。她颤颤地抚摸着我突起的山包,山包顶上慢慢湿润起来,渗透着我马眼的蜜汁。
她张开口隔着短裤吸吮着我的长枪,右手在山包附近轻抚,我抱着她的手,抚着她的长发,长枪发硬挺,身心的渴望在她的吸吮中不断升级。
吸吮中,小英忽然拉下我的短裤,我硬邦邦的长枪猛然弹出,打在她的脸颊上,她张头把迅速把枪头纳入温暖的口中,忽然释放后又重回温暖感觉让我浑身一颤,忍不住将她的头往身前压,想让她深深纳入我的全茎。
小英显然缺少足够的驯练,无法象菲菲那样把我的全茎塞入嘴中,只能来回进去着我的玉茎,舌头时不时在茎端猛舔,让我的龙枪保持在兴奋的摩擦中。
我知道小英的口技也就是这样了,以后还需要多加驯练,才能将她驯练成一匹合格的胯下母马。
我伸手把英抱着,两人赤裸裸地相拥,四目相交,我说:「小英我要和你一起飞翔。」
小英说:「我愿和你一起飞翔,在你的怀里,在你的心中。」
我说:「我们放个快三一起飞吧!」
我赤裸裸地走到影碟机前,找到一柄快三的舞曲,轻快的旋律飞扬在空中,我挺着长枪,拥着小英,跳起了快三,两人疯狂地旋转着,我的长枪在旋转中四处翻飞,打在她的肚前腰间,分泌出的爱液也涂满了她的腰肚。她的双乳在旋律中翻飞,上下跳动的双峰如同艺术体操中的球操,在我胸前肚间出没。
疯狂的激情和快速的旋律奏成一曲淫糜的景色,旋动中我猛然将她抱起,抵在墙上,一挺长枪,卒然进入她的体内。她娇呼一声,全身猛颤,双手抱紧我的双肩,双脚环着我的大腿,随着我手掌的舞动,在我和墙面之前上下移动,如同杂技中的美女,在壮汉手中翻飞。
我抽动着玉茎,发出啪啪的响声,她早已春潮泛滥的桃源,紧紧握着这一生的依靠,吞吐中带着巨大的快感,让她的娇吟不断扩大。
我又将她环腰抱起,扔到沙发上,扒开她的双腿,再次深深地顶入。《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中有九浅一深的教导,我在菲菲身体中已多次实践,今天用在小英身体中,同样灵验,玉柱的抽插把她搞得大呼小叫,「天宇我好舒服」的娇吟不断从她嘴中发出,我知道我已在身心同时征服了这个娇娃。
把她翻了个身,我让她狗趴式跪在沙发上,我在地下从后面进入,顶到她花蕊深处,同时左手抚弄她的乳房,右手抚型她的阴蒂,三重冲击让她更加兴奋,无法掩饰地大叫起来,活生生如一个迷醉在肉欲中的荡妇。
我猛烈地抽插中她忽然身子变得僵直,接着她浑身冷颤般地颤抖着,叫道:
「老公不要……」
高潮中她的阴蒂、乳头猛地胀大,在我手指中抒发着它们的激情。
我哈哈一笑,没有怜香惜玉要停下来的意思,继续狠狠地抽插着,她不断地讨饶,我说:「小英你愿不愿意做我一辈子胯下的马马?」
小英说:「我愿意。」
我说:「要清楚一点。」
小英说:「我愿意做天宇一辈子的马马。」
我说:「这才是我的乖宝宝。」抽动中我感到自己澎勃的精华很快就要喷射而出,我道:「小英我要射要你的身体深处,让你全身流淌着我的精华。」
小英说我要,快来吧。我将肉棒深深地插入,同时紧紧搂住她的纤腰,将肉棒顶到花蕊最深处,一阵颤抖中,射出了我全部的精华,一、二、三、四、五,连射五股才停止了发炮,快乐的感觉升到了颠峰。
我拔出肉棒递到小英嘴前,在她脸颊抽打了两下,留下两条湿湿的鞭痕。她将我开始发软的玉茎纳入嘴中,清理着残存的汁液,接着又吸吮着我的马眼,仿佛要吸干我体内所有的精华。
我说:「小乖乖,以后老公给你吃个够。」
小英说:「每个星期至少要给我吃两次。」
我说:「完全没有问题,你想吃我无限供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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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有东方奇幻色彩的H故事,愚人想写得口味比较重一点,毕竟这类故事的
想像力可以丰富一些啦,只是功力有限还请包涵。
请各位大大多多支持,你们的支持就是我写作的动力呀!如果觉得还可以看下去的话,请点下红心,谢谢啦!
这世上真的有龙么?就好像西方人会说,这世上真的有天使和吸血鬼么?
这是一个隐藏在我们的正常认知之下的世界。
据说,有一个拥有强大力量的族群,他们一直在暗中护卫着东方神州大地,他们声称自己拥有上古传说神兽——龙的血统,是龙在三界的血裔,他们自称为——“龙族”。
三界之中,人,占据了绝对的统治地位,但,那只是表像而已。就东方神州来说,除了暗中掌控着这个国家的龙族外,在三界中不为人所知的地方,同样还有其他一些神秘的而强大的族群,比如和龙族有同盟关系的桑空木族、敖莱海族……还有和龙族相敌对,维持着表面上和平关系的妖族。
妖,一个早已经被人视之为虚幻的存在,但在上古三皇五帝的时代更早的漫长时间里,他们曾经是整个世界的主人。经过三次封神战争及之后的妖族内战,曾经的统治者被虽不强大但是数量众多且诡计多端的人类而取代,并被豪不留情的打压驱遂,若不是后来魔族入侵,人妖有过暂时的一段联手对敌的时光,那么妖族只怕连现在的唯一一个聚集地——天空之城,也不会被保有。
而魔族,这是一个让三界所有众生都畏惧的名字,他们是从神的阵营反叛出来的群体,但他们的力量甚至强大到连神都感到头疼的地步。但是,还好,经过三次神魔大战后,魔族大部被封印,他们不被充许再度踏足三界之地,虽然还有一小部份的低级魔族能通过一些非正常的渠道少量的回到三界之中,但那样的话,他们立刻会遭到所有三界众生的联合绞杀。
如是,数万年……
时间过去了太久,久到可以忘掉很多的事情。在龙族的秘典之中曾记载了一个已经不被人所知的预言:紫月现,魔族重新降临。
故事于是重又开始,这一次,是发生在东方神州沿海一个名为天海的城市里……
(1)
天海市仁北高中,时间已是傍晚,学校里已经很少有人了,但在体育馆的地下室里,却传来一阵阵淫浪的叫床声。
“啊……嗯……喔……老师……好大……啊……你的棒棒,好……大……啊……人家……人家已经到了……啊……老师好会插呀……啊……插到小雪的……的花心了……”
发出这样子让人脸红的淫乱叫声的,是个相貌纯美的高三女生,戴着眼镜,披肩的长发,如果有另外学生在场的话,那么一定会认出她便是仁北学校里知名度颇高的美女学生会副主席韩雪。只是平时里一付端庄秀丽模样的副主席,现在正被身后的体育老师狠操猛干,表现的比街头的妓女尚要来的淫乱些。
上身趴在桌子上,胸前的衣襟早已解开,一对雪白的大奶子就垂在桌面上,小屁股高高的翘着,右脚更让体育老师抬了起来,能清楚的看见一只粗硬的肉棒棒在韩雪的小穴口飞快的抽插着,白色的淫液飞溅。
“啊……老师……真……好呀!肉棒棒好……会……嗯……啊……好……会插呀!插得妹妹……好爽喔……好爽呀……啊……舒服死了……啊……”体育老师人高马大,大肉棒子也的确是有资本,又让身下可爱女生的淫声浪语激起了兽性,越发用力的抽插着,粗黑的肉棒棒一次次顶到陈雪的子宫口,操的她是又酥又麻,淫水流的飞快。
宽大的地下室里,少女的叫床声,性器激烈交媾发出的“噗……吱……噗……吱”声响成一片。
而就在这对男女忘我性交的时候,一件让人无法相信的事情发生了,在地上,体育老师的影子竟然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似乎是有生命的物体一般!
这又怎么可能呢?
影子的双手扬起,化作长刃,交绞之下斫断了体育老师的头,脑袋飞了起来,鲜红血液狂喷而出,无头的尸体摇晃了下,直挺挺的倒地,发出“碰”的一声巨响。
“啊……不……不要……停么,老师……啊!!!!!!!!”眯着双眼哼哼着,正被操到性头上的陈雪感到身后的大鸡巴被抽了回去,一时间小穴里麻痒麻痒的,很是难受,摇着雪白丰满的屁股娇嗔着让老师再插回来,可是回头一瞧却见到了这恐怖的一幕,叫床声顿时化作凄历惨叫。
“卟”,体育老师的头颅在飞过数米后终于落地,又骨碌碌的滚到陈雪的脚下,一双惨白的眼珠睁大着,恐怖的神情中还带着一丝无法置信的神色!这又怎么可能呢,竟然是被自己的影子杀死?
陈雪半裸的身子,倒在地上,只能无助的向桌子下面缩去,一股淡黄尿液夹杂着奶白的淫液,从刚刚还被猛烈操干的小穴中流出。
而凶手,那只奇怪而恐怖的影子,变得越发的高大了,足有两米高,一伸手将体育老师的尸体抓了过来,一口吞了下去,“咯奔咯奔”的嚼了起来。
“哇……哈……哈……我……的……小……美……人……儿……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会……让……你……更爽……的……欧……”影子的声音像是那个死去的老师,但极其生硬,显得很怪异,他慢慢的朝缩成一团的陈雪走去,把她抓了起来重又放回桌子上,只是这时她已经吓得昏死过去了。
“哈……会……让……你……更爽……的”,影子说着,挺起了下身,一团黑雾爆了出来,散去后竟是一条粗如成人手臂且布满了可怕凸起的肉棒棒,超过半米的凶物还在不停的扭动,一条条腥绿色的粘液从上面挂了下来,流到地上。
“哈……会……让……你……更爽……的”,影子抓起陈雪的两只雪白丰盈的大腿,大大的分了开来,对着浓密阴毛覆盖下本就已经发情的小穴口,狠狠的刺了进去……
一片浓密的乌云不知什么时候出现遮蔽了半边天空,仁北高中位于后山山脚下的体育馆笼罩在乌云之下,透出诡异的气息。不远处的树枝上,停栖着一只乌鸦,眼睛却是赤红色的,它盯着体育馆的方向瞅了半天,突然“呱”的一声,飞上了半空,半响后才有一只黑色羽毛缓缓飘落。
半轮淡淡的月亮撕破乌云的一角,艰难露出,只是映衬在那诡异的乌云之间,月色竟然也带上了淡紫色。
(2)
与此同时,天海市郊落雁山下,一座名为“还真观”的古旧道观之中,一个足有三个蓝球场大小的平地上,两名俏丽的少女正在比斗。
“嘿!”娇斥声中,以常人肉眼难及的速度挥拳,带出隐隐的风雷之声,这是一个留着一头火红色短发,全身扬溢着青春气息的高个少女,身着黑色紧身斗服,勾勒出令所有男人为之垂涎的傲人身材,尤其是胸前那一对足有36D罩杯的巨乳,随着剧烈动作而上下颤动,而超短裙子下摆亦随着她双腿连击飞扬,露出内里纯白的少女内裤,真的是春光无限!
与她对阵的亦是个美少女,相仿的年纪,黑色长发扎成马尾甩在脑后,丰盈动人的身材,腰身却是非常纤细,白色制服衬托出饱满的胸部,虽不似红发少女般夸张但也绝不小,俏美脸庞上,如水般的眼眸透出淡淡笑意,更兼两个浅浅酒窝,模样说不出的俏皮可爱。只见她素手轻摇,幻化出片片水波,汶成的蓝色冰盾,竟将红发少女的凌厉攻势全部挡下。
“哈,真的是非常的厉害呀,小小年纪修为便已经是如此的了得!”在一旁说话的,是道观的主持道长玄明,一个已经六十多岁的老道士,但即不玄更不明,獐头鼠目的猥锁模样没有半点出家高人的感觉,而且身上穿着花花绿绿的摩登短衫、短裤也和头上的道士吉格格不入。
坐在怪道士旁的,则是个身着白色仕女装的女子,二十七八岁年纪,衣袂飘扬,却遮隐不住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和成熟风韵。此刻正抿着手中的清茶,听到那老道夸奖自己的两个小妹妹,淡然一笑,“还请前辈多多指教才是。”
老道看着她的笑意,只觉得仿佛是万朵鲜花瞬间绽放,美艳动人,不禁连口水都滴下来,又听到竟要自己“多多指教”,佝偻的身板立时挺直了些,“嘿,这个,嘿,可真的是不敢当呀!龙使大人客气了。”
被称之为“龙使”的白衣女子淡然一笑,优雅风情迷人心魂。
此时场中,那红发少女右足点地,身体腾空而起,双臂一振,双拳摧动出炎炎火劲,如若实质的炎火真气鼓荡环绕周身,竟在身后凝聚成一只烈烈火凰。空玄明老道望着隐映在烈火真气中的少女,举杯的手一颤,差点将茶水也拔了,“这……圣羽炎凰?这是空桑木族的圣羽炎凰呀!”
“道长真的是好眼力呀,小悦确是来自于空桑山,嘻,她的母亲可是木族的圣女呢!”白衣女子香唇轻吐,但说出来的话却差点让玄明老道咬掉舌头,“木族圣女!”在上古时代,那可是三皇五帝的后族呀?
但今晚让他吃惊的事可还不止这一件。
红发少女疾攻的身形亦化成炎劲四溢的火凰,凤鸣尖啸着攻向不远处那黑发少女。
黑发少女表情亦凝重起来,手结指印,红唇开阖,轻念咒语:“五道明灭,龙神威凌,光土和尘,凝成不破——土龙咒!”,随着她纤指点处,地面上一阵剧晃,土石翻滚,凝成一条十数米长的黄色土龙盘旋在她身周。虽是土石龙身,但仍透出凛凛龙威。
“碰!”玄明老道手里的茶杯化成了碎片,心中的惊诧更盛,他和龙族的渊源颇深,知道土龙咒是记载于龙族秘典中的法术,一般族人是连碰都不能碰的,虽说只属于低级术法,但那威力亦足以横扫千军了,只是……眼前的这个女孩年纪如此之轻,竟已能使出龙族秘术,难道是传说中拥有纯龙之血的龙族圣女?那么,自己身旁这个完全看不透的美丽女子,贵为龙使的女子,身份来头岂不是更大?
玄明在那儿念头直转,这边,火凰与土龙已经正面硬撼,爆出强烈冲击光波,四溢的气劲激荡中,火凰炎劲将土龙身上的土石烧融气化,而土龙却紧绞住火凰,身形渐渐收绞,那火凰身上的火劲便暗淡一分。数息之后,龙凰分开,龙身已被销融大半,操控它的黑发少女额头汗珠淋离;而火凰亦讨不了好去,火劲明灭,正中红发少女的身形亦是摇摇欲坠。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小雨、小悦,你们俩收手罢!”双方势均力敌,白衣女子摇手叫停。
那叫小雨的黑发少女素手向土龙一拍,龙身顿又还原成碎石落下,融入地中,经过一场激战,她早已是香汗淋漓,脸颊红晕,刘海贴额,红唇细喘,衣服湿透贴在娇躯之上,更衬得凹凸有致惹人暇想,身上衣服多处被炎劲烧穿,虽无伤痕却露出雪白光滑如脂的肌肤和点点春光。而另一边的红发少女更甚,身上紧身衣成了破烂装,几乎半裸,尤其是胸前那一对豪乳,露出了大半,随着她的轻喘还在微微颤动,风光旋妮之极。
那玄明老道本就是好色之陡,为老不尊,面对着两个美丽至极的走光少女,眼珠子都差点儿看的掉下来,心中轻叹,一个纯美可人,一个野性十足,比起来,自己以前玩的女人真是庸姿俗粉之极,要是能够……嘿!
脑中已经在幻想着一龙二凤的色情游戏,短裤下不安份的肉棒子竟然在众女面前渐渐昴起。
看到玄明老道口水浪觞的痴汉样,小雨红着脸躲在了白衣女子的身后,而小悦却是叉手挺胸充满不屑,“死老头,老色狼!”的教训开了。
“嘻,小妹无礼,还请道长海涵。”白衣女子眼眸流转,带着戏屑笑意,让脸皮厚如城墙的痴汉老道亦不禁脸红,眼睛艰难无比的从红发少女那高耸入云的胸前收回,汕笑道:“女使大人客气了,这个……嘿!嘿!”双手掩住下体遮羞,扭捏不已。
仿佛没看到玄明的糗样,白衣女子微微一福,“道长莫要客气,尊师与本族渊源极深,大人二字,我实在是愧不敢当,还请道长称呼小女子的名字——青颜好了!这两个是我的小妹,若悦,楠雨。”
“啊……这个……青颜……小……小姐。”老道终是不敢托大,他自然知道,所谓龙使的身份在龙族之中亦算是尊贵无比,但又不便违逆她的意思,只得在名字后加上了个不伦不类的“小姐”称呼。
“师父!大事不好了,师父!”好在马上就有人解围,是玄明老道的大弟子明道,跑着气喘如牛,却不想师父身旁竟有三个绝色美人儿,当下牛眼圆睁嘴巴张大,愣在了一边。
玄明顿觉脸上无光,一脚踹在陡弟的屁股上,在他头上乱敲一通:“小畜生好无礼,快说,出什么事了?”
明道吞了下口水,却又吱吱唔唔的不肯讲,头上又被狠敲了几下,才委屈的道:“是……是小师弟,他跑……呜!”还未说完,已被玄明捂上了嘴巴,拖到一边。
离开青颜她们好远,玄明才压低了声音,“你们几个是饭桶呀,怎么让那臭小子给跑掉!”。
“是明观师弟……他……他喝醉了酒,就……”
“混蛋,看老子回头怎么收拾你们,还愣在这儿干啥,还不快去找?”一想到自己那个宝贝小徒弟跑掉会给自己惹出的麻烦,玄明不禁头大。
“明观师弟他们已经去找了,我是来通知师父你的。”明道摸着刚才被乱敲一气的脑袋,苦着脸说。
玄明不敢耽搁,忙向青颜告了罪,带着徒弟匆匆而去。
望着玄明气急败坏的背影,青颜的嘴角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看来,人家算的不错呢,那个人……还真的是在这儿呀!那么,只要找到他就行了……”
“姐,你还在说什么,看那个臭老道,老色狼一个,还亏你对他那么有礼,要是换了我,哼!”巨乳少女若悦狠挥下拳头,气恼的说。
“就是。”清丽可人的楠雨也点头表示同意。
“你们两个小丫头,”青颜笑着,“这个人,对我们可有大用处呢!啊,看看你们的样子,脏死了,走,姐姐知道这观中后山有个温泉,咱们一起去。”
“也,好哎!”两个女孩子欢笑着,拥着青颜向后山而去。
“姐,你又怎么了,干么不走了?”
“啊,没什么……只是,今晚上的月色,好奇怪呀!”
青颜驻足,楠雨和若悦也抬起头,果然,原本清朗明亮的天空,却不知从哪儿飘来一阵黑云,遮蔽了大半个月亮,而隐现之间,月光竟透透阵阵诡异的淡淡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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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英说:「你们男人不是喜欢女人要出门像贵妇,在家像主妇,上床像淫妇吗?」
我笑道:「小英我真是太爱你了,哪个男人有了你真是幸福。」
小英笑道:「有了你我也很幸福,我要你发誓这一生都不会离开我。」
我说:「当然,我发誓,如果离开你我就阳萎没有用。」
小英笑了,在我的臂弯中,笑得很甜,我们互相凝视着,无穷的爱意透过双眼渗到对方心中,这是一生一世的感觉,我心中发誓一定好好对她,关键是如何让菲菲接受这一点。偷情可以得到暂时的欢愉,但却不是永恒的结局,我需要永恒,爱的永恒。
先疯狂完今晚吧,我看着怀中的玉体,轻抚她的双乳道:「亲爱的,为了证明你今后的幸福,老公今晚要把你干得死去活动,让你尝尽老公长枪的威力。」
小英笑道:「你有多少能力就干吧,如果能让我在飘飘欲仙中死去,我也愿意。」
我雄心大发道:「我们再跳只舞吧,在赤裸中疯狂是最好的催情剂。」
我把小英放到沙发上,赤身走到电视机前,拉开抽屉,翻看着她的盘片,忽然看到一张空白的盘片上写着舞曲两个字,显然是刻录碟,即然是小英专门刻录的那一定是好碟,我抽出来要放到DVD机中。
忽然小英从沙发上跳起,跑过来抱住我的腰说:「那一张不好,我们听另一张吧。」
我忽然发现小英神情有点紧张,心中闪念难道这张碟有什么名堂?我笑道:
「我就看中这张了,就放这张。」
液晶屏幕上出现三个人影,一男两女,却不是跳舞的形像,我认真一看──咦,那不是小英的老爸吗?我大吃一惊,回头看看小英,只见她满脸通红,站在那里有些手足无措。
我猛然醒悟,这可能就是上次小英、菲菲、雯雯三人光屁股看A片时小英说的他老爸和情妇的性爱光盘。我回头扭了一下小英的乳头,笑着说:「小英,好像这是你老爸的风流片啊!」
小英红着脸说:「不许看。」
我说:「我们应该向长辈学习。说完将小英一把抱起。」
小英挣扎着双腿在空中乱舞,白白的批股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举起大手,狠狠地在她屁屁上打了几巴掌,笑道:「再不听话,老公就要把你绑起来打屁屁了。」说完抱紧了她坐下,把她搂在怀中,一起欣赏起她老爸的风流盘片来。
盘片果然活色生香,是难得的性教育盘片。英爸先是站在地上,两个情妇帮他脱光衣服,吸吮着他的大鸡巴,两张小嘴、小舌争着舔吸,小英老爸肉棒上满是唾液,在灯光下亮晶晶的,龟头涨得发紫。
接着他把两女脱光,叠放在床上,黄发女子面朝上,黑发女子面朝下,就像古书中的性爱姿式「比目鱼吻」一样,她老爸把大肉棒一挺,在两个穴中轮流抽插,干得两女淫水直流,干了一阵又将肉棒放在两女嘴边,两女舔吸干净后,她让黄发女小狗式趴着,黑发女则躺下,头伸到黄发女两腿间,英爸则跪着趴着那女的屁股后,将肉棒挺入。
睡在两腿之间的黑发女子则抬起头来,舔着她老爸的蛋蛋,英爸时不时还把肉棒从趴着她女的小穴中抽出,插到睡着那女的嘴里,整个场面淫荡极了。从英爸肉棒和趴着的黄发女小穴之间流出大量的淫液和淫水,滴到睡着的黑发女的脸上,真是小穴乱摇,淫水乱飞。
看得我口水直流,下身软下的肉棒此时又勃然挺起,硬硬地顶在小英的屁股上。我用手摸摸小英的小穴,淫水横流,湿湿的流得大腿都是。我笑说:「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老爸这么淫荡,怪不着女儿也这么淫荡。」
小英红着脸说:「你最淫荡了,你坏所以我坏,女人坏都是因为男人要。」
我说:「这真是两女一男的经典教材,小英你什么时候和菲菲一起在我胯下承欢,一起吃我的大肉棒。」
小英说:「你先做梦吧,你先把菲菲搞掂再说。」
我说:「迟早一定搞掂她,到时候把你们两个淫娃一起干得死来活去。」
小英说:「你哪有那本事,我们两个人把你干得死来活去差不多。」
我说:「你看吧,到时看看是谁死来活去。不过我今晚先要你死来活去。」
说完抬起小英的屁股,把好双腿分开搭在我的腿上,调整好姿式,硬邦邦地顶入她的小穴。
这种姿式由于角度问题本来不太好进入,但她的小穴中完全被蜜汁充盈,加上我刚才释放的白浆,淫水汩汩不断,「扑哧」一声就插了进去。我轻轻地搅动肉棒,她也不时扭动几下屁股,肉欲开始升腾。这种升腾不需要太快,必竟盘片还没看完,高潮后观看和欲火炽热时观看完全是两个境界。
再看录像,她老爸和两女又换了姿式,黑发女躺着,她老爸从前方插入,黄发女则在两人结合部抚摸着,时不时还伸舌头舔动。一轮后黄发女又走到躺着的黑发女的头部前蹲下,将满是淫水的桃源凑近她人嘴巴,给她舔吸,一时间三人都喘气连连,呻吟满屋。
接着三人又玩花样,黄发情妇躺在床上,英爸叭在她身上,男的吸着女的蜜桃,女的吃着男的香蕉,两人呈六九式状态,更刺激的是,黑发女则叭在英爸屁股旁,舔吸着英爸的屁眼,还不时将舌头用力伸进屁眼,四周搅动。这个姿式两女吃得英爸爽得不行,男人最敏感的两个部位同时被温暖的香舌爱抚,真是爽透了。
我看着DVD都觉得爽得很,这么到位的服侍,男人所欲也!看到这里肉棒更硬,真想把小英立即翻下来狠狠干几下。不过,这么好的性教育片不看法太可惜,便强忍欲火看下去。
我说:「你老爸真会享受,美女连屁眼都舔。」
小英说:「你们男人都是这样,花心好色,想让女人玩这玩那。」
我说:「你帮不帮我舔啊?」
小英说:「我才不帮你舔!」
我说:「做老婆的不服侍好老公怎么行?莱温斯基都帮克林顿喝牛奶了,你也要与时俱进,你不舔我就插到你的菊花里,用我的龙枪帮舔屁屁。」
小英道:「你敢进去我就把它夹断,咔嚓成两截。我说那你咔嚓吧!」
打情骂俏中我们继续欣赏着教育片。录像中三人又变换了姿式,两女站在地上,并排趴在床沿,屁股高抬。英爸则从后面插入,在两女穴中轮流疯狂插送,越插越快,显然快要射了。
突然,英爸两手用力拍向两女屁股,拍出两个五指红印,两女则飞快转身,跪在英爸脚前,张口停在英爸的肉棒前,并伸手拿住肉棒,快速捋动。英爸兴奋地「嗯嗯」连叫,接着身子一阵颤抖,龟头一挺,射出一连串白色的浆液,打在两女脸上,嘴中。
两女淫笑着将对方脸上的白浆舔净。游戏结束了,我好奇的是英爸用什么方法满足两女,或是根本就不满足。但等了一下,三人并未变换其它姿式,英爸用发软的肉棒敲了高两女的脸颊,两女又转过头来,张开嘴巴停在英爸的肉棒前。
我奇怪地问小英:「你老爸难道还要再射一次?」
小英满脸通红却不搭话。忽然从英爸的茎端射出一股白色的水柱,准确的落在黄发女嘴里,水柱哗哗地持续射出,很快就装满了黄发女的小嘴,黑发女笑着用手托住英爸的肉棒,迅速转向,从黄发女嘴巴转向自己的小嘴,持续的水柱继续从英爸马眼中喷勃而出,在黑发女口中哗哗作响。黄发女则将口中的圣水大口吞进了肚中,脸上则带着几滴残余的尿珠。
黑发女嘴里很快又装满了圣水,黄发女将肉棒又托了过来,如此反复两女都喝了两口。只听英爸的声音响起:「还剩一口啤酒,你们一人一半吧!」说着将「啤酒」一人一半射到了两女嘴中,两女又吞了下去。
接着三人坐在沙发上,开了两瓶啤酒,一面打情骂俏,一面喝了起来。录像到此结束,我始终没有看到英爸如何让两女满足?
看完「教育片」后,我笑道:「你老爸确是时代的弄潮儿啊,我真是万分佩服。」
小英说:「你佩服什么?」
我说:「看现在流行趋势,喝尿片越来越多,原千寻、小泽玛丽亚这些名女优也加入的喝尿行列,看来男人的啤酒女人喜欢喝啊!」
小英说:「都是你们这些臭男人的要求,要不女人好端端喝什么尿酒?」
我笑说:「不行,这是为满足你们女人才做的,菲菲就很喜欢看我洒尿,飞扬的尿柱代表了男人的阳刚之气,洒在女人身上是一种征服更是一种美。一个身心被男人征服的女人就喜欢这样。」
小英红着脸说:「那菲菲喝你的啤酒啊?」
我笑道:「那当然,老婆不喝老公的啤酒那怎么合格?」
其实菲菲没有喝过,我也没强迫她,男女欢爱除了做SM游戏之外,其余游戏都是你欢我爱,你情我愿,才能达到最大的欢娱。其实就算做SM游戏,也是一种另类的你情我愿,真正意义上并不是什么强迫。
小英忽然说:「你的道理一套一套,我以前对妈妈不太理解,今天好像明白了,爱一个男人就要接受他的一切,接受他的征服。」
我奇怪小英怎么谈起妈妈来,转念间就明白了。我笑问:「你妈妈也这样一口一口喝光你老爸的酒啊?小英红着脸没有回答。」
我笑道:「你不回答就是默认了。」
小英说:「才不是呢,那样喝没有品味。」
我问:「怎么是有品味地喝?」
小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等于自动承认。她顿了顿,看了看我,终于笑道:
「我偷偷看到她们是用杯子接住了老爸的尿,然后加进饮料或者红酒里面喝,有时候还加一点冰。后来我看到妈妈有本书,叫尿与养生,看了才知道喝尿的方法如果正确,还可以清热解毒,养生健体。」
我笑道:「我的小淫娃懂得真多,现在老公口渴了,你去给老公倒一大杯水过来。」
小英依言接过大杯,给我倒了满水,我一口气全部喝完。又叫她再倒一杯,我接过来又沽沽渴完。小英讶道:「你一下子喝那么多水干嘛?我说我等会要尿给你喝,让你养生健体啊!」
小英听完大嗔,对着我就是一阵粉拳,说:「男人就是坏!」
我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没办法啊,这个社会竞争太激烈。」说完我挺起肉棒,赤裸裸地站起来,道:「亲爱的老婆,老公现在宣布又要开始干你了,你准备好迎接老公的大枪!」双手抱拳我下身硬硬地挺着,却不着急动手,嘿嘿直笑。
小英听罢一个巴掌打到我的肉棒上,说声「老公我要」,扑到我怀中,我张手迎接。她却一转身,竟从旁边跑了。我伸手去抓,滑溜溜的身子根本抓不住!
我佯怒道:「老婆这么不乖,看我怎么打你屁屁!」说罢追了上去,在墙解处抓住了小英,一把抱起,扔到沙发上,硬硬地就挺进,猛烈抽插。
小妮子和我看了这么久的碟,又被我在小穴中泡了这么久,早就发情了。在我的抽插中紧紧抱着我的腰说老公我好舒服我要。我看着她呻吟的小嘴,忽然心中一阵兴奋。便笑道:「小英等会我要喂你老公的啤酒,你是喝加红酒的还是喝加雪碧的?」
小英呻吟着说:「那就红酒吧。」
我说:「好啊。」
小英又说:「还是红酒加雪碧吧。我笑道:「老婆品味还挺高,加上老公我的啤酒后就成鸡尾酒了,和你妈妈相比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小英呻吟着说:「老公你要什么我都愿意,小英现在只想给你干。」
我问这里有没有雪碧和红酒,小英说好久没回来住没有。我说:「我打电话叫人送上来吧,有外送电话吗?」
小英道:「有,就在桌面。」
我抱起小英站起来,托起她的屁股,将她屁股托到我的腰部,肉棒仍然顶在她的小穴中,两人保持着交欢的姿式,她在我手中扭动着屁股说老公快点。
我抱着她插着她走过去拿了电话本,又把她放到沙发上,一面插她一面打电话,电话那边是个女人的声音,问我要什么?我说:「要一瓶红酒一瓶雪碧,你送上来吧。」
她说:「你说话这么气喘吁吁啊?」
我说我正在干体力活。她说:「好啊,现在有点忙,麻烦等一下。」
我说好啊,心想最好等我干完了活再上来。
打完电话,我笑道:「等会那女孩上来送货我就这样出去拿好不好?」
小英说:「你这个大淫棍小心被抓到公安局。」
我笑道:「我不行那你行,你这样去拿吧。小英说:「原来老公是暴露狂,现在终于知道了。」
我笑道:「我是工作狂,干老婆婆的工作狂。」
开玩笑间我眼睛余光忽然看到地上摆着几个充气的软球,心中一动,小英不是杂技团的吗?为什么不让她发挥出她的功力来呢?我暂时停止了运动,笑道:
「小英,我想到一个办法可以发挥你的运动特长。」
小英道:「你又想到什么歪点子?」
我道:「我们把这几个球摆在床上,然后把你放到球上,我们躺在球上做,这样球动身动心动情动,就像你们杂技团的球操,好不好玩?」
小英说:「随你喜欢吧。」
我兴奋地将球收集起来摆到床上,用被子夹在中间,然后把小英摆到球上,然后我站在地上,两手拉着小英的双脚,分开放在我大腿两旁,肉棒对准小穴,身子一挺,将肉棒挺进穴中,拉动小英的双腿,小英的身子便在球上前后运动滑动着,真是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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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ndomSex
一切都要从王老虎开始讲起。都是他的错!
王老虎不是他的本名,是我们部门同事给他的绰号。他是我们部门的顶头上司。我的故事绝对不是跟他上床,事实上,我相信我即使脱光了到他前面,他应该也会不举。因为一来,他已经六十几了,二来,他人生的唯一乐趣大概就是扩张业务和痛骂部下——也就是我们!
那天,他又把我们叫进他的办公室痛骂。都多大的人了,还要站着跟小朋友一样听训,实在是老大不爽。而这一骂就是一个多小时,连绩效奖金可能要调整的威胁字眼都拿出来了!
出来后,大家心情很低落。
那天,大家自动都加了班。我到了八、九点,心情闷闷地独自回家。
一个人在家里吃着冷掉的微波炉餐,心中的感觉只有一个「干!」字可以形容!
看着无聊的电视,我决定今晚到pub去,不设任何底限、彻底放纵自己!
念头一出现,就开始觉得心情好多了。
我跳起开始挑衣服。我找了一件mango的斜肩小可爱和一件低腰牛仔短裤,以及T-back,戴上耳环,擦上水亮口红,CK的香水,穿上靴子和网袜……
我打量着镜子中的自己,如果办公室的同事、或是王老虎,看到这身打扮,不知会有什么感想?!
想到这就有种莫名的快感!
去他的王老虎!
我坐出租车到了一家酒无限畅饮的pub。进去到了吧台,先点了一杯。这家的酒是有名的不怎么好喝,但因为无限畅饮,还是吸引了一堆人,尤其是外国人来狂饮。
一个很帅的老外帮我拿了一杯酒,「thank you!」我大叫着。
他跟我说了什么,我也没听清楚,先随便喝了一杯,就下去跳了。
我随着电音在舞池中摆动身体,酒精的茫意加上刻意的心情放空,我尽情地摆动身体。跳了不知道多久,跳到全身出汗就又下去点了一杯酒……
再喝下去两杯,调酒的威力开始出现!我发现我对周围的人开始失去意识,只知道隐隐约约好像有人在看我,但我仍全力地扭腰摆臀……
没多久,我发现有一个黑影在我背后形影不离,趁换首之际,我稍稍回头看了一下,他是一个穿着嘻哈装、戴着夸张的金链子,身材略壮硕的男子!
他对我裂嘴一笑,我没理他。
音乐再度下,我又开始随着下一首舞曲在舞动……
我感受到有一双手在我的腰、臀之际,一开始是试探性地碰触,接着动作愈来愈大胆,两手扶住我的腰;我的臀部一直扭着,那双手愈扶愈紧,感觉上像花式溜冰的双人舞那样,我心想……
随着音乐节奏,我继续舞着,那双手从没离过我的腰间!而我慢慢感觉到背后的身体开始靠过来,愈靠愈紧,直到曲子结束,他已整个人从背后抱着我了!
酒精的催化,我竟然没觉得他是咸猪手,而反而还觉得很自然!
音乐又下,转成一首软性的番石榴歌。
他把头放在我的肩上,从背后扶着我,摇曳着;我们就这样随着音乐摇了一阵;到了间奏,他把我转向正面,整个人大大方方地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就在我的臀上随着音乐漫舞……
「我叫Johnny,你呢?」 他把头靠在我的肩上问我。
「Sandrea!」我回答,继续沉浸在音乐里。
DJ不知是不是跟他串通好,一连三首慢歌。
他的手从没放开搂着我,右手起先是轻揉着我的臀部,大概是看我没有任何阻止他的意思,他的手大胆地伸进短裤里,直接抓着我臀部的嫩肉,揉着,放肆地游移;我看着周围跳舞的男、女,有人吃惊地看着他的手;不过,我那时真得不以为意,迷醉在错乱的情境里!
音乐又回到电音的前奏。
「我们去找个房间坐坐,好不好?Sandrea。」Johnny问我。
虽然没搞懂他的意思,但半推半就的,他搂着我的小蛮腰,手在我的臀上乱摸,就拉着我往外走……
快到门口,他停下来跟另一个男的讲几句话,我没听清楚,只见那男的上、下打量我,对着他大笑:「干!不叫我不够朋友!听到没?」
Johnny对他回比了中指,大笑着带着我往外走。
走到一楼,外面的车声显的好安静。
「你带我去哪?」我咕哝着,脑中还是不怎么清醒。
「嘘~~」Johnny说:「我找个地方让你舒服……」
他拉着我走没几步,进了一个宾馆,跟柜台登记。老实说,我那时是可以走的,不过我潜意识里也许就是想这样。
他扶了我进了房间,我正要倒在床上,被他一把抱住……
「干嘛……」我佯怒着:「人家要睡觉……」
「少来,」他淫笑着:「现在不要给我装清纯!」
他手很快地把我的短裤和网袜脱掉,半推半就中,我的上衣也被他脱掉;他看着我的胸部,有点不可置信的表情……
「干,你的奶好大!」他淫笑着。
他很快地脱掉自己的衣服,接着从我的小短裤里拿出皮包,拿出证件……
「你29了?」他又看看我。
我点点头。
「干!我还以为你没18咧!哈哈……」他一把将皮包放在一边,就扑了上来。
他的身材很壮,好几条金链子在他赤裸的胸膛上,他的手不停地玩弄着我的胸部,头则埋在我的大腿间、舔着我的下面……
这样的刺激下,我早就全湿透了,早就放浪形骇地娇喘着:「啊……啊……好舒服……」
我的叫床声像是给他鼓励,他一把快速把我的小丁扯掉,一只手指开始挑逗我的阴唇,快感像电流一样流过……
「不要……不要摸……啊……我会受不了……」
他低声念着:「干,这马子好骚!」
他把我翻过来,趴在床上,从背后解了我的胸罩;接着,把我上半身拉了起来,让我用手肘支撑在床上,裸露的乳房硕大地垂着;他的手从前胸环抱着我的乳房,头贴在我的耳后根……
「这样爽不爽?」他在我耳边带着酒气说着,两手各自抓搓着乳房的嫩肉,并不停地搓弄着,乳头最敏感的神经被刺激到了极点!
「啊……好舒服……」
「要不要我干你?看你都湿了,哈哈!」他一只手沿着我的背滑落到臀部,无耻地轻拍了一下我的屁股。
「我……想要……」我整个情欲早就爆发,呓语着说。
「嘿嘿,那就求我干你啊!」他在耳边淫笑着:「大声说「拜托你干我好不好」!」他说着,加重了两手在乳房的搓揉,而且也不停地舔着我的耳根。
「我……啊……拜托你干我……好不好……」我意识不清地叫出了淫荡的字句。
他把我转回正面平躺,把我的大腿抬起,让小腿架在他肩上,戴上套子,抓住我的腰,「嗯哼」一声就插入我的阴道!可能是由于脚被抬高的关系,感觉上他每一下都直挺入底。
「啊……啊……啊……」我不顾自己地放声嘶喊。
他没说话,只胀红了脸,不停用力地抽插。他的几条链子不断在空中撞击,与他的每一下插入、抽出相和;我不停地浪叫着,像是被顶上了天似的。
他抽插了很久之后,我快感开始退去,他大概也感觉到了,把我抱下来,让我弯着腰、手扶着床沿,他抓着我的腰,从背后插入……
「啊……好深……啊……」
不知是否是背后的关系,他每一下顶的都格外的深入,他两手用力抓着我垂下的乳房,一下、一下用力地插着……
「啊……啊……啊……」我失魂地狂叫。
他每一下都大力地直没入顶,撞击我臀部的声音规律而淫靡;他又抓住我的腰,抽插的动作开始加快,嘴里吐出状声词的嗯哼声……
「我要射了……」语未毕,他的弟弟在我里面不停抽搐,我的阴道壁也随着一夹、一夹地抽着……
我达到了半失神的眩晕!
射完,他把我放下来,我倒在床上……
「干!你有够会摇的。」他对我说。
我只是喘着气,无法回答。
他径自进了浴室,冲了一下水,然后就走了出来。
「换你……」他说。
我走进了浴室,打开水龙头,水流过我全身。刚做完一场狂野的性爱,实在是最好的肌肉松驰。我用毛巾擦干自己,裹了一条大浴巾,稍稍整理一下自己。
我听到他在讲话,应该是手机。
「喂,达哥哦?这马子有正啦!你绝对会介意我在XX宾馆啦,303房,哦,好啦,等你哦……」
我走了出去:「你朋友哦?」
他淫笑着:「对啦,他要过来……」
我隐隐觉得不对,但又不知怎么开口,看他重新穿起了球衣跟胯裤;我现在清醒了一点,就觉得我果真是随便找一个人上床的啼笑皆非感。
但我的思绪被敲门声打断……
进来的是那个刚在门口跟Johnny打招呼的人!
他大概快三十,头发略长,戴着铁链子和耳环。他一进来,就两眼直盯着穿着浴巾的我。
Johnny在淫笑着:「干!这马子奶子大,那里也很紧,而且有够浪,叫到你会受不了,想射,真的超正啦!哈哈……」
我瞪大眼睛:「你要干嘛?」
Johnny仍旧淫笑:「Sandrea,不要这样嘛,好东西要跟好朋友分享啊!你身材那么辣,达哥是我的好朋友,你就借他干一下啊!」
不会有哪个女人听到这样不生气的!
「我不要!」我试着要跑,但酒精加上做完爱的酥软,达哥一把抓住我。
Johnny哈哈大笑:「达哥,那你慢用,我去你房间,哈哈……」
达哥根本没理会走出房门的Johnny,他一把将我的浴巾扯掉;我惊呼着,一手遮我的下体,一手遮着胸,但当然是遮不住,达哥看了眼睛都快要掉出来!
「奶子真的有够大!」他快速脱光身上的衣物,露出勃起的弟弟:「可以干掉天心哦!哈哈……」
脱完后,他一把抓住我,从背后架住我的脖子,一手开始玩弄我的乳房……
相较于Johnny的蛮干,达哥就是爱碎碎念的人,他一边把玩着我的胸部,一边低语着:「干,你的奶真的好大!……你叫什么名字?」
「Sandrea……」我已经有点认命的感觉。
「Sandrea,你奶子好大,又白又软……」他猥亵的说道:「真的是会出人命,啧啧……」
他的手开始大力地抓握,另一只架住脖子的手也往下蹂躏另一边的乳房,在那样的情境下,酒精的迷醉使我的快感早就凌驾屈辱,开始娇喘了起来,达哥也兴奋了起来。
「想要了对不对?你这个淫荡的大奶妹!哈哈……」
那个句尾的笑声,每句都轻浮而低级,但肉体的刺激却如电流般不停地挑逗着他用手去玩弄,我的下体也是湿淋淋的一片。
「干!你又湿了?我就知道等下一定要好好把你喂饱!」
他把我放平在床上,他半跪在地上,稍为调整一下,就插进来了。
「啊……啊……不要……」
「干……真的好紧!哦……你真的好棒哦……Sandrea……」
「不要……不要干我……」我意识不清的喊着。
「什么?你叫我大力地干你哦?哈哈……」他故意说着,腰部就更大力地抽送:「那我就要全力干啰!Sandrea,要爽哦!」
「不要……不要……」我无谓地挣扎着。
「干!今天真的爽到了!」他开始放慢速度,一下、一下的抽插,每一下都用尽全力,完全插到没顶。
我随着他的每一下,断断续续地叫着:「嗯……嗯……啊……啊……」
「啊!好爽!真……的……好……爽……」他也断断续续地叫着。
这样大力地抽插,真得很舒服!但这样男生可能是腰力很大的负担,没多久他就慢下来了。
「好累哦,干……」他抱怨,把我转了个身,放平在床上:「我要射了啦,干!」他说着,从背后插入我的阴道:「跟你干真的太爽了!」
他半趴在我的身上,腰部不住顶着,两手环抱着我的乳房:「啊……好爽!奶超大!啊……」
「啊……啊……啊……」我只能不停地叫着。
「干死你!……射死你!……干!……」他念着,不停地抽插:「你真得很淫荡耶……大奶妹……」
他抓我乳房的手开始用力,抽插也开始加速:「啊……啊……我要射了……干……要射很多……很多……」
他一股脑射了出来,我的阴道壁也一缩一缩地抽搐着,整个人从绷紧到完全抽动着。「啊……」我阴道不住的缩动,一跳一跳地;他趴在我的背上,不停地喘气……
是我先起身,留他躺在那里。我快速地冲完澡回来,看他没动的样子,就拿起衣物和皮包,快速的离开……
后记:
我后来当然没再见过那两个人了。
其实现在回想起来,他们就是完全把女人当作泄欲的工具而已。但我当下去pub的心情,老实说也就是要找人做爱!我并不否认,所以其实各取所需,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虽然第二个达哥让我有点被强暴的感觉,但那也只是做爱,有戴套,钱没被抢,没被拍裸照。我后来还是觉得,得到的快感超过生气的部份!
不过,女孩子真得不要一个人去pub,要去就要有这样经验的心理准备。
搞不好,我其实那晚正期待这样彻底的解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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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enightinLA
这个故事发生在几年前一个疯狂的假期。
那是个难得的七天长假,我和C一起相约到美国。她号称在那里有朋友,可以招待我们借住。我们就很兴奋的买了很便宜的票(非寒暑假真的差很多),连行程都没什么规划就跑去了。
(话说我今年过年也会去美国,好期待再一次去美国……虽然那次是夏天,这次是冬天,没有海滩可以去了><)
我们很开心的到了洛杉矶,里面一个靠海的城市。(我不太记得名字,那里是个以度假海滩知名的城镇)
到了C的朋友家里。
「陈妈妈,我们到了……」C很开心的打招呼。
陈妈妈很热情地带我们进房,帮我们放行李,安顿床铺。
我们稍稍unpacking了一下,就下到客厅和陈妈妈聊天。她热心地帮我们推荐着我们可以去这里、那里,哪里好玩等等。当她听到我们什么都没规划,也没人带时,她主动的把她儿子贡献给我们。
「Simon,」她打了电话给她儿子,「妈有两个朋友,两个年轻漂亮的小妹妹,她们来LA玩,没人带,你有没有什么好idea?」
电话那头讲了不知道什么。她讨论着,挂上了电话。
我们继续聊着天,约一个小时后,她儿子来了。
陈先生是个大约二十五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子,平头、黝黑,笑容满面,颇有ABC的味道。我们自我介绍着。
「这样好了,我有几位朋友刚好这几天有个party,在xxbeach旁边他们弄了个小屋,我带你们去,一起玩玩嘛?ok?先玩个两天,再来第三天之后我们到xxx去,然后,第四天你们可以去oooo,再来还有xx、xx、xx这些地方,你们可以挑看看……」他滔滔不绝的介绍着。我们愈听愈高兴,工作一整年终于等到这个彻底解放,无忧无虑的日子了。
第二天,我们带着轻便的行李、沙滩用品,坐上陈先生的车。
我们到了那个沙滩小屋,见了他的朋友,全是ABC。总共是四男、三女,已经在那里玩了一天了。陈先生年纪感觉上比他们大一点,说他有事,晚上会再过来,就走了。留下我们两个与这群人。
我和C打量着大家。大家都是男的海滩裤、女的比基尼,而且比基尼全是比火辣轻薄的,害的我穿着小可爱和短裤都显得太多。但他们人都很和善,让我们没有任何不安和紧张。
我们互相介绍着。
他们几乎都是南加州大学的学生,大家相约跷了一、两天课,凑成四天的连续周末长假。其中一个叫Ronny的家里有个海滩小屋,就一起来了。
我在这里写出来,大家直觉会想到那种疯狂杂交派对。(还是我把大家想的太邪恶了?:p)但实际上并没那样的感觉,只会觉得是一群阳光、健康的人,在享受夏天的沙滩。
我和C换上了比基尼,擦了防晒油,带上太阳镜,感觉比较融入那个世界。
大白天的太阳很舒服,沙滩上许许多多的人在尽情地玩着。
他们带我们到沙滩上。我们先是玩着沙滩排球,很好玩,没错。但我好久没玩了。(在台湾很少有这种机会><)而我买的比基尼太……怎么说,线状了,在跑动时胸部会很晃就不提,而常常会有那种胸部快要掉出来的感觉。
其中一位女孩,看我一直不停的调整着比基尼,走了过来,很好心地拉着我带我去旁边一个贩卖部,并以过来人的经验(她的胸部也蛮大的)告诉我买哪种最好,运动起来最方便。我买了一件鲜黄色的,包覆比较完整的。
我对她的热心很感动。
我们回到了排球场。我玩起来果然舒服多了。
快到中午,里面一个比较像带头的男孩Stanley喊着要大家去洗澡。
我们到旁边的冲水区去把身上的沙都冲干净。两位男孩进屋去,拿了几件很大很大的毛巾,铺在沙滩上,也拿了屋里的一些三明治、chips、饮料。我们坐在沙滩上吃着东西,享受着温暖的太阳。
那种惬意,简直是在台北一年所不曾享有的。我才来了一个早上,就觉得置身在天堂,都觉得不真实了起来。
下午,我长那么大第一次冲浪,也是笨手笨脚的,吃了好多水,全身都湿透了。这时才庆幸着我有买新的比基尼,旧的那件在大浪落下时,一定会被冲散,然后春光外泄。
这样玩到五、六点,我们回到了小屋,其中一位男孩又去买了快餐回来。我们大家各自洗着澡、冲着凉,仍然穿着比基尼、热裤的出来食物来了。大家坐在客厅自在地边吃东西,边看着不好看的电视,边聊天。
晚上大家是玩着牌,没玩的就在旁边闲散的讲话、吃东西。beer一罐接着一罐的拿。那位陈先生也赶来,穿着衬衫,看起来是我们里面穿最多的。我没有喝太多,但其它男孩们都喝的醉醺醺的。之后还有看一看其中一些人的照片,看看电视,这样颓废的混到了十二点。
大家各自一个个倒头就睡,有睡在沙发上、有睡在地毯上的,有人搬了好几条大毛巾,大家都是包着、盖着,就自在的睡了。我和C毕竟和大家不甚熟,还是稍稍不放心的等大家都呼呼大睡了,才慢慢合眼。
这样的一天,一点情色成份都没有,即使我穿着在台湾任谁看了都会喷血的性感比基尼,C穿着野性的豹纹、性感泳衣,但没人有什么性邀约和不礼貌的举动。那个画面在台湾,大家一定联想到home party,想到杂交,但在那里,大家却都很自在的习以为常。
我不禁想,是我们的问题?还是他们的问题?还是根本没有问题?
第二天,大家一个个醒来,我们吃着早餐,大家兴奋的讨论早上要作什么。
我央求着昨天教我冲浪的Roger再带我去冲浪,于是他就带着我,我们两个再度到海边。
我不知道有没有人有冲浪的经验。冲完浪的直接感觉就是肌肉酸痛,至少我就是这样。当我要去试就发现我没力了,而且随时都会抽筋的样子。于是我自告放弃,Roger去冲浪,我自由地玩水,时而懒洋洋的坐在沙滩上晒着太阳。
另一位男孩,Justin,走了过来。他是个约一百八十的高个子,有点壮,也蛮黑的,有着一点点卷发,同样是一脸阳光男孩样。
「sandrea,right?」他露出阳光的笑容。
「yeah!」我微笑回报。
他坐了下来,开始和我聊天。
我们无拘无束的坐着,看着海滩的人们,聊着有的没的。和他聊天很愉快,他的中文有一点点口音,但大致是与我们一样好的。他从小在美国出生,和父母来台湾几次,台湾对他而言,是一个异国。
我发现和他聊天世界会变的很大,而且他们对事情的看法比较……比较广,比较不拘泥,也比较自由。这种感觉说不上来,但会让人心情很好就是的。
中午进去时,他仍然继续着跟我接近,坐在一起吃东西。
下午大伙继续着沙滩排球,他也一直刻意的接近我,我并不排斥,因为感觉其实很不错。
晚餐后,我们都坐在客厅看电视,我突然觉得人有点少。
「咦,teresa跟roger呢?」我问着。
Justin贼贼的笑着,眼角瞟向二楼。「他们进房啦。」
「进房?」我问。
「对呀,他们是男、女朋友,两天没作就觉得久啦,所以到了那个房间。我们都有默契的,有人在房间里,大家都不会吵他们。」他笑笑。
呃,我收回我对这个组合的纯情印象。不过其实想想也无可厚非,所以我们继续着我们的事,看了看电视。又有人提议玩游戏,玩的是最近在台湾好像很流行,但其实那时在美国就已经很常见的国王游戏。
他们是用一个酒瓶,转到谁就是谁输,而上一轮最输的可以指定下一轮的,如果连两轮都同一个,就由再前一轮最输的指定,所以很公平很疯狂,但也蛮紧守尺度的。我被罚的最惨的是要和C接吻一分钟,以及要被另一位女生摸胸部鉴定真假。
「嗯,很软,应该是真的,」那位女生咯咯的笑着,「sandrea,我爱你,嫁给我……」
大家笑成一团,气氛真的很high。
teresa和roger也早就回来,加入游戏了,其实看不太出来刚才作过爱的感觉。
游戏没有什么情色成份,但很刺激。
结束后,大家自由地去洗澡、聊天,而Justin则走过来。
「sandrea,要不要到海滩上走走?」他说。
我欣然同意了,顺手拿了一件沙龙裙围着。因为有点冷,但上半身还是只有比基尼。Justin则是套了一件花衬杉。
我们散步,边走边聊天,愈走愈远,大概走了半小时有了,才惊觉太远了。
「该回去了吧?有点远了……」我说。
「嗯。」Justin说,正转身准备走,忽然抬起头看着月亮,「你看,月亮很美,对吧?」
「嗯……」我抬头望着,那是个很朦胧的气氛。
他趁着我在看的时候,突然低下头,偷偷亲我的脸颊。
「啊?」我脸瞬间红了起来,抬头看看他。他微笑着,牵起我的手。
我们在沙滩上走回去,那半小时,像是细火慢慢烤着,把内心的情欲酝酿到加温的地步。
我们回到了小屋,两个人有默契的一前一后,跨过在吃东西、看电视的人,走到了楼上。没人抬头问我们或注意到什么。
我到了楼上,发现有三间房间,而Justin正站在其中一间的门口,另外两间,有一间门是关着的,我猜里面也有人。
我进了房,他把门关上。我们不再掩饰彼此的情欲高涨。他低头狼吻着我,两手摸上了我的胸部,手绕到背后将我的比基尼解开,开始玩弄着我的乳房。
我也狂野地扯开他的衣服,两手摸上他的胸肌。他的手忙碌的将我的沙龙裙解开,接着一把将我抱起。我「呀!」的一声轻嘤,两脚勾着他的背。他将我抱到床上,先把我放下,脱掉他自己的裤子,拿出保险套戴上,接着,把我的内裤脱下。
「sandrea,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在幻想着现在……」他在我耳边轻语着。
我别过头,脸绯红着,但心里的情欲已经加温到发热。
他两手盖上我的乳房,不停的搓弄着,把乳房的肉揉成球形,伸舌轻舔含着乳头,啧啧作声。我又害羞又兴奋,两手抱着他的头,口中早已不停吟叫。
「很舒服呢……嗯……」
他搓的更起劲了,忽然又调了一下姿势,将头摆到我的下面,伸舌舔着。我惊叫了出来,因为阴蒂的刺激太突然而强烈,像是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啊……不要……啊……」我浪叫着。
他更加速的舔着。我感觉到我下面愈来愈湿,而我的身体更不听使唤的娇扭着,连我自己都觉得如果我看的到现在的自己,一定很淫荡吧。
他停了下来,半站起来,端详着还在喘气的我。
「你很美,sandrea,youknow?」他笑笑着。
我害羞的用喘气代表回答。
他半跪在床上,把我的大腿抬起倚在他的大腿上,插了进来。
「啊……」我像是被解放似的叫出来。
他仔细而深入地慢慢插入、抽出,再插入,再抽出。
「先慢慢来……」他轻轻的说道。而我的情欲更是被挑逗到兴奋不已。
他逐渐加快速度,直到快速的抽插,固定速度的不停进出着。
「啊!……啊!……啊!……啊啊……」我放浪地叫着。
他不停抽插,不停低吟着:「ya……ya……ohgod……好棒……」
「你舒服吗……sandrea……」他喘着气勉强的问着。
「嗯……啊……舒服……舒服……」我销魂的回答。
他不停抽插,两手用力抓住我的腰,使的每一下抽插都啪啪作响他似是用了最大力气,我被他顶的每一下整个人都震一下,像是被插到了最深「你胸部好大……sandrea……这样晃着很美……」他喘息着说。
「啊……啊……不要……」迷乱中,我也感受到我的乳房好像随着他的抽插激烈的晃动着。光去想象那个画面,就让我的淫荡羞耻兴奋感更加倍。
「是真的……好美……哦……」他更是大力的插着,手更用力,每一下像是要把我撞晕。
「啊……轻一点……轻一点……啊……」我失声叫着。
「没办法……真的……你太棒了……sandrea……好棒……」
他愈抽插愈快,忽然一阵大力一顶,就停了下来,喘着气,抽出弟弟,我利用这数秒的空档喘息着,但他又再度插了进来,也是类似的姿势,而且这次一进来就是全力冲刺。
「啊……啊……啊……」我只能失神喊叫着。
「sandrea……mygod……喜不喜欢……」他奋力念着。
「喜欢……」我被抽插的几乎受不了,两手狂乱的抓住他的手。
「哦……你胸部好大……我快受不了了……」他抓住我的手,用力往内挤,让我的乳房被压迫着,集中隆起。
「啊……啊……」我不停的叫着,随着他愈来愈快的抽送。
「不行了……我不行了……sandrea……」随着那一叫,他把我的手放开,两手揉着我的乳房,用力抓着,而弟弟一阵抽动不止,不停的射精着。
我们喘着气相拥。
他倒了下来,拥抱着我:「sandrea,你真的好棒……身材实在太棒了,真的!oh god!我快要死掉了……」
我抚着他的头发,也是不停的喘着气。
直到我比较恢复时,穿起比基尼,到了浴室去洗澡,换上T-shirt和短裤,到楼下去。
已经有人开始打地铺睡了。我也拿了一条大毛巾,将自己包起来。闭眼前,我知道,今晚会睡的很好很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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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神№卷轴
天,是湛蓝湛蓝的天;云,是纯白纯白的云!我,就是本书的主角,「暗龙」
组织的大哥——叶烨!此时正在执行雇主交给我的任务——暗中护送我国最顶尖的考古学家和科学家前往珠穆朗玛峰秘密地进行一项科研活动!由于这项活动对我们的国家来说非常地重要,所以上头决定派我出马!一开始的时候,路上还算顺利,但是当我们越靠近目标的时候,暗杀者就越多,而且暗杀的手法也越来越层出不穷和让人防不胜防!但是还好,都让我给一一摆平了!现在我们来到了大雪山——喜玛拉雅山的山脚下,看来离目标越来越近了,但是危险也相对地来说也越来越大了!
正当我沉浸在应该如何摆脱别人追杀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阵震耳欲匮的轰鸣声惊醒了沉思中的我!「OH!MYGOD!」他们居然为了消灭我们,竟然丧心病狂地启动并引爆了早已安装在这附近的数十枚的TNT塑胶炸弹,要知道一枚TNT塑胶炸弹就相当于两枚原子弹的威力啊!这帮狼心狗肺的家伙…
…突然我看见那两个活宝级的专家竟然站在那边被吓得目瞪口呆,看来十有八九是被吓得吓呆了,于是作为拥有异能(注1:由于我们修炼的原因以及作为由试管婴儿诞生的我们,都是全世界最优秀的战士和人类,拥有各种各样不同的异能和超常的攻击力、致命的杀伤力!)的我想也不想地利用我的异能之一「瞬移」
来到了他们的身旁,准备推开他们!可是当我到达他们那边的时候,我却突然发现我所有的异能力都在瞬间失灵了,而且我同时也失去了自由行动的能力,而那两名看上去有点像活宝的专家则以我想像不到的速度和超常敏捷和灵敏的身手闪了开来,并且非常迅速地消失在我的视野中……突然间我什么都明白了,原来我们的组织被上头给出卖了!刹那间,我的心里百味杂陈,愤怒、不甘……各种各样的心情一瞬间齐齐涌向了我的心间!想必其他的几名除名也和我一样吧!别看我想了这么多,其实也只是一转念的工夫!
现在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数个若大的雪团和雪球夹着呼啸而过的轰鸣声以山崩地裂之势向我铺天盖地地压过来!一瞬间,我就被那铺天盖地的雪给活埋了,不过幸好我在紧急关头运起能量打开护罩护住全身的重要的要害和部位以及自己最重要的心脉!俗语说得好啊:「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在这段期间,我心无杂念,毫无牵挂,专心地修炼,竟然使我突破了以前我的功力一直停滞不前的高原瓶颈状态(注2:由于我们「暗龙」特战队的成员的刻苦地修炼和无数次地在生死边缘挣扎的经历,我们的每个特战队的成员的个人修为都达到了先天的境界,就拿最低的来说,起码也达到了先天境界的第十五重的级别,而作为队长的我更是不甘落后于人前,我业已达到了五十重的功力了,只是作风一向低调的我不太爱张扬罢了,但是队里的人却是非常地清楚的:因为我认为这是相当地有必要也是非常地重要的,后来事实证实我说的话的准确性!)而先前我所说的高原和瓶颈状态就是以前我的水准就一直停留在第五十重的水平上,有时候我还甚至感觉至的种倒退的迹象,而如今我在被困在大雪山并被冰封在这里的那段时间里,我居然使我的功力从原来的五十重的境界「蹭!蹭!蹭!……」往上呈直线上升式的往上直冒,现在的我经过这段时期的垂死修炼,竟然已经达到了先天的第七十重的境界了!
如果说以前刚刚踏入先天境界的我是一位刚刚开始呀呀学语的孩子,那么在冰封以前迈入先天第五十重的我则是一名才刚刚开始学习、识字和懂事的小学童,那么现在的经过山雪冰封、千锤百炼和层层粹炼的我已经是一个升入中学的高中阶段的莘莘学子了,所不同的是如今的我就如同一个身缠万贯的大富翁,现在才刚刚开始懂得该如何好好地并妥善地应用它,而以前的拥有先天五十重功力的我则是宛若一个刚刚学会怎样理财的大富翁,而刚刚迈入先天的我则是一个空有亏万贯家财而不知如何妥善地有效地利用而已!现在的我经过冰雪的洗礼之后,整个人发现了完完全全的一次质的脱胎换骨似地脱变——因为刚刚迈入先天境界的我就像是一个刚刚入世的孩童一样,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对什么都感到新鲜和刺激;而当我拥有先天五十层的境界的时候,就如同是一个刚刚步入学的学童,什么都不懂;而如今的我,则终于长大了,成熟了。现在我所体验的世界,则完全是一个全新的世界:我内视了自己的身体一下,只见原来体内的那几团乱七八糟的气团,如今早已泾渭分明地五种不同颜色的有色的气团之中:赤艳的红代表着「火」属性;沌净沌净的蓝代表着「水」之属性;湛青湛青的绿代表着「木」
属性;贼亮贼亮的黄代表着「金」属性;迷离朦胧的棕代表着「土」属性。此时我的心中充满了那种顿悟和经过脱变之后的淡淡的喜悦和温馨般的宁静……
对现在拥有先天境界第七十重功力的我来说,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心境的修炼和精、气、神之间的融合了,所以我不知道的就是由于刚才我的心情就一直沉浸在犹如重获新生的那种淡雅平静和温馨而又看似古井不波、看穿江尘的境界之中,使我的功力在无形之中又精进了几层——也就是说现在我的功力业已突破了我刚刚达到了七十层的瓶颈,而达到了八十重的境界!「奇怪啊,」我自言自语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我刚才内视的时候明明是五团不同颜色的气团,怎么现在却变成了四团不同色泽的光团呢?」原来刚才我又审视了自己的身体,突然发现我原来体内的五色气团现在竟然变成了四种不同颜色的气团:金色代表着佛的气息,紫色代表着魔的气息,银色则代表着神的气息,而另外一股紫蓝色的莫名气团则不时地围绕和穿插在这三种气团之间!(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那是一股代表着道的气息的气团!「唉,算了,想不通,就别想了!」想罢,我就甩了一下头,合上双眼,惬意地躺在了雪堆之中,收回我故意扩散在我身体四周和外面的气罩,关闭了五官和六识,任凭厚重的积雪肆意地沉沉地压在我的身上!而此时的我活脱脱地犹如一个活死人,除了一张仍然富有血色的充满邪气和放荡不拘的俊脸和一丝丝若有若无的微弱异常的气息还能证明我还是一个大活人……
今天大约是我在雪中闭关三个月(虽然我断绝了一切和外界的联系,但是我在识海之中还是非常地清楚的!)以来的第三个零三天,虽然外面的雪融化的已经差不多了,但是每当我想起三个前的那件事就已经心灰意冷了!于是我便朝我在三个月中神游的时候在无意之中用我的异能之一——「心眼」探测到的一个起自远古时代甚至是上古时代的神秘古洞进发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在冥冥之中在这个上古秘洞中有我一直以来所寻找的东西和我所欠缺和迫切需要的东西!)
经过长达二十二天的艰难的长途跋涉之后,我终于来到了我心目中的圣地——「噬魂圣洞」!
果不期然,此洞正如人们传说中的一样,共分为好几层:第一层是「万邪洞」,里面摆放着一本闪烁着邪魅的紫蓝色的书和一粒猩红色的药丸;第二层是「万圣洞」,里面也同样地摆设着一本闪烁着神光四射的书和一粒金灿灿的神珠(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第三层则是「万佛洞」,里面同前两层一样地摆设着一本金光四放的佛经和一粒弥足珍贵的圣佛舍利(我后来才知道这是由如来佛祖集合佛界众圣之力共同炼化而成的佛之圣舍利,集合了佛界众圣的不世修为和无尽的智慧!)而最后一层则是「天魔洞」,在这里则是集合了天界众神和佛界众圣以及魔界众邪的功力之大成的地方,在这里摆设着一本闪烁着七彩琉璃光的圣经和一颗闪烁着同样光泽的药丸!(注3:以上的内容我是从第一层刻在一面石壁上的《惊梦醒世录》中得知的!)看罢以后,我就径直走进了第一层的石洞——「万邪洞」开始了我第二阶段的自我修炼!
当我刚刚踏进石洞的时候,我的内心突然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感觉,我发现我体内的那股代表着「魔」的气息的力量快要挣脱了我的束缚和我对它的控制,而且我发现这种现象当我越靠近石洞的内部深层核心的时候就越严重,最后当我来到书经和那粒散发着奇异香味的药丸的时候,那股气息终于成功地摆脱了我的控制冲向了那本书经和药丸;而那本书经和那粒神奇的药丸也由于受到我体内那股暴躁莫名的魔的气息的牵引而向我狂扑而来,我却无巧无不巧地成了它们的牺牲品和实验品,但是我却凭空地获得了被尊称为「魔门第一人」的魔宗宗主——「魔尊」菲亚斯的不世智慧和灭世的能量!可惜自古福祸相依相存,我由于自身的肉体的强度太弱了,我突然间觉得自己承受不了这股力量,于是就不停地在地上翻滚和挣扎,在急切之间我突然闻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味,直觉告诉我,这个东西能够帮助我摆脱困境,重获新生!于是我想都不想就把那粒药丸给吞了下去,这下可好,我体内的那股魔息好象找到了对手和那粒药丸把我的身体当成了战场,较起了劲……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间平息了,那两股强大的力量竟然融合在了一起,再也分不开了。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竟然来到了第二层的石洞——「万圣洞」,以后的过程和在第一层的情况相同,只是当我来到了第四层的时候我体内的四股力量突然间完完全全地融合在了一起,并化成了一团混沌的不明气团,就在这时候四面的石壁的壁面突然间就裂了开来,露出了闪着不同颜色的物品,再接着它们便从石壁中破墙而出,一瞬间的工夫便化入了我的体内不见踪影了!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我的大脑就突然间像要裂开了一样疼得厉害(那也难怪,倘若是换成是一个普通的正常人的话,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一下子接受这么多的知识,早就变成了疯子或者是白痴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身上突然光芒四射,然后我就醒了过来!原来这里是在第二次的大破灭中仅存在于三位大神和如来佛祖因为察知三万年以后天、地、人三界将一场大劫来临,于是纷纷化出自己的分身到去下界限觅有缘之人和有志之士共渡劫难!一般来说,众尊者只有可能各觅一传人,因为他们的四种功法是互不相容的,而只有传说中具有「四神双圣体」的人才能修炼此功法,而无巧不成书——鄙人这是那万年才得一见的拥有「四神双圣体」的人(我修炼了此法以后才知道我原来是四位大神和二圣在第二次大破灭之后利用他们所剩下的能量共同创造出来的纯生命能量和纯精神能量完美结合的超能灵体生命体,而所谓的四神则分别指的是:「佛祖」如来、「创世神」奥杰、「暗黑之神」修娜、「冥神」
米迪,双圣则是指「魔尊」菲亚斯和「道圣」米列罗宾!)当我正在修炼此功法的紧要关头的时候,突然间从上空打下了一道天雷,并且正中我的百汇穴,使得我的肉体被毁元神出窍了,没办法我只好另觅一个身体了,可是那太麻烦了,同时也太困难了,我想何不自己重塑一个躯体呢!(注4:此时的我业已修成了第四层石洞里的《他化自在》法,达到了大自在天的境界,拥有了永生体和不灭邪灵!)
我说干就干,不多一会儿的工夫,新躯体就完成了,可是当慢慢适应了这个超级完美的躯体,并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我的眼帘的是一张充满着慈祥的但是同时却又超级恐怖的老脸,看得我吓了一大跳,然后就想「哇!」地大叫一声,可是说来也奇怪,我明明是张开喉咙大喊出来的,可是听到耳朵里的声音却偏偏是几声「哇……哇……」的哭声,再看身体也变成了婴儿般大小,现在的我已经变成了一个婴儿了,于是我只有哭地再大声一点以表示我的抗议和不满了!
就这样,一个新我——全新的我(被后世尊称为「暗龙」圣神和「暗影」邪佛的我)诞生了,而我在接下来的几个月就只有用哭来说话和抗议了!
在新我的诞生之后,我由于不满老天对我的戏弄就整天整夜地以哭泣来代替说话以此来表示我的愤懑和不甘与不满!结果吵得别人坐立不安,鸡犬不宁!
(据别人的不完全统计,我足足哭了将近3个月才停止了哭泣!嘿嘿,我真佩服我自己啊!)后来,我哭累了,就只有整天地进入冥想空间(注5:是佛界的一种终极功法,叫「静心术」,修炼至终极状态时的能力!是佛界的众位大大们传功时给我的!)所以此时在外面的人看来,我无疑是一个十足的怪胎,因为我要么就是一开始就是哭个不停,要么就是后来睡觉睡个不停,,临至最后的一件事则更让他们大吃一惊了,因为我居然在五岁的时候就能开口说话了(其实我刚获新生的时候就能说话了,只是由于某种原因而作罢了而已!)
时间过得可真够快的啊,一晃就过去了十五年了。而当时刚获新生的我现在也已经成为了一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翩翩美少年了!而我刚刚出生的时候的那位老人,早已过早地仙逝了,而遗留的则是五位美仑美奂、成熟妩媚的美娇娘——也就是我的五位师娘(从名誉上来说是我的师娘,其实拆穿了,他们只是我师父在我十五岁时送给我的一份大大的贺礼啊——因为她们其实在我十五岁之前还是完璧之身啊!(师父这样做无非是为了让我突破原先的传统的道德伦常的观念的束缚,使我的心性能够不拘一格,从而攀登上武道的极臻!)
就在我十五岁生日的那天,我终于使我体内的魔性和道心成功地融合在一起了(其实我早已炼成了,但是在我十五岁那年才全部地融汇贯通了,这全是我们师徒俩的一番苦心以及那五位「人中之凤」的功劳啊!),因为恩师由于算准了我是新武初成,不易控制体内的那股力量,所以才算准了天机,带着我不辞劳苦地跋涉千里去物色了五位不同风格的准师娘,以备我在将来的不时之需!(嘿嘿,平时师父在的时候,我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穿着各式各样的鲜艳惹火的并且性感十分的衣服在我的面前像时装模特一样地走来走去,因为师父曾经严令我在十五岁之前(也即是我的邪心未练成之前不准碰她们一下),否则我就会被逐出师门!
这是对我的惩罚啊,也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真是一只老奸巨猾的老狐狸啊!
于是乎,我只有苦苦忍耐着这种煎熬了,而且也不知师父传了什么稀奇古怪的功法给他们,使得我看见她们的时候,自身的天魔功法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并且感到十分的敬畏,不敢有一丝半点的邪念,一开始我还不以为然,可是随着她们功力的增深,这种感觉也就越来越重,可是当我发觉的时候,这种感觉早已根深蒂固地牢牢地种植在我的心中了,当我把这种情况告诉师父的时候,我那个狡如兔、诡如狐的师父则只是极为阴险的一笑置之,只是随口说了一声「好自为之」而已!但是有句俗话说的好「要想斗得过一个阴险狡猾而且十分残忍的敌人,那就只有比敌人更加阴险狡猾和残忍十倍、百倍甚至是一千、一万倍才行!」
于是我在师父的苦心栽培和那种日以继夜地地狱式的训练下,终于成为了一个这世上最最残忍阴险和狡猾的「嗜血恶魔」了!同时在长年累月的艰苦训练下使我轻而易举地拥有了许多修身养道练气之人究其一生也梦寐以求的「佛之魂」、「仙之灵」、「侠之骨」、「邪神之眼」、「魔之心」、「魔神之血」、「天神之筋脉」以及「天魔之脑」(注6:这些合起来的全称就是「四神双圣体」,但是我知道其实这些都是我在那个神秘的隧洞中所得的结果而已,而今我现已初步地融合成功了!我现在所欠缺的就是经验和火候了!)因此我从师父的眼光和他那独特的阴险的笑声之中立刻就领悟了只要我不间断地修炼天魔大法,便能反败为胜,重掌主动了!(嘿嘿!死老头,你给我走着瞧吧……)而此时的某位老人家不知是什么缘故突然地冷不禁地打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寒颤!于是就这样我和那五位师娘拉开了一场不知归期的漫长的你追我赶的拉力赛……直至我十五岁!
……
在一个陡峭突兀的孤岭上,一个身着白色劲装的美少年手执着一把闪烁着飘忽不定的光芒的光剑,正在不停地练着功。只见这名少年的身上不停地闪烁着一团团的莫名光团:先是一团躁动不已的紫色光团,但是却同时有三团分别是一黑、一白和一金黄色的光团和它相抗衡;而在它们的外围则又有分别拥有着不同颜色并且代表着不同属性的五色气团围绕着它们……但是到了最后,这些气团分别化进了一个类似代表着混沌的无底空间,最后又变成了一团闪烁着七色圣光的混沌气团,这时候如果把它形之以内,用内视法看它的话,就如上所述了;但是如果把它形之以外的话,则是一团不停地转动着的八卦图形的气团!就在我练功完毕,正在坐禅打坐和静息的时候,突然间有五团分别闪烁着代表着五行中不同属性的气团向我袭来,顿时把我的灵觉和第八识海激得全部打开了,以致于使得我的异能上升到了整整数十个台阶,达到了一个全新的未知的领域了,而以后的也就只有靠我自己走下去了!
「嘿嘿!果然不出所料,来者就是我的五个女人——一身被金光笼罩着的,拥有如同女神雅典娜那样的充满着安祥、温和以及温暖的并且远远超过雅典娜的小宇宙,并擅长于佛界的无上佛法和大天神长的光明系魔法以及道家在仙界的金系法术的」光明神姬「新斯的明以及和她形影不离的其余的四个姐妹,而她们则分别是」梧木神妃「卡宾。迪斯(擅长木系的所有的道家仙术以及冥神手下第一邪师」邪冥皇「迪菲。幽闫的一切武技和技能和邪术):」天水圣母「安妮。列宾(擅长水系的所有法术和仙术以及」水神「冰女的所有的冰系魔法):」火帅「排凤(擅长火系的所有魔法和法术):」土将军「扬行烨(擅长所有的土系法术和魔法)!其实他们分别是」光明神使「、」战神使「、」木神使「、」水神使「、」火神使「以及」土神使「和」佛界护禅尊者「」佛界护法使「,而在她们中间最厉害的要数是」光明神姬「新斯的明,因为就她一人在她们中间是身兼数职的(即」光明神使「、」战神使「、」佛界护禅尊者「」佛界护法使「)而卡宾。迪斯则是现任的冥界第一邪师」邪冥皇「了,只不过是先被派下凡来监视我的而已,但是呢,被我那狡猾的师父先发现了。于是我就和师父密谋策划了这项被我们师徒俩命名为「噬天」的计划了,但是我们也为此付出了相当大的计划(我师父为此献出了他的生命和他毕生的精华而位列仙班了;而我则在五大美人中苦苦地忍受了欲火的煎熬足足十年了,而我的师父早在我十岁的时候就已过世了!在师父死去的前五年还算好,这主要是因为一来她们还没有察觉我师父早已谢世了,还不敢对我的勾引显得太张扬了——而在师父还在世时,他们虽然还不知道我师徒俩肚子里打的鬼胎,但是介于她们的任务,所以并不是非常地显山露水,但是也是非常地露骨啊!——二来则是由于我在这五年当中,日以继夜地不懈刻苦练功,根本无暇分心他事,而他们则也由于想更容易地控制我也是非常刻苦地练着功,不敢稍有怠慢啊!在授功的时候,我的师父可对他们没有丝毫的掺假和藏私啊,因为我和师父觉得如果这样的话就没有任何意思和意义了,也就不好玩了,同时对她们也不公平,更何况他们也是特级高手啊,我们如果这样的话,说不定反而会弄巧成拙了,而有违我们的初衷了!可是后来我不知是哪里出现了差错或者是纰露了,竟然一时疏忽大意让她们察觉了,在某天终于被她们给发现了,但是她们也仅限于是怀疑而已,可是她们对我的勾引也显得越来越明目张胆了。)
但是随着我放在练功上的心思越来越多,以至于放松了对她们的注意力,而且也随着她们功力的日益精湛,从而使得她们的行为举止在我的面前越来越放浪和风骚,处处都充满了诱惑力,处处都是粉色陷阱啊!不过还好,天赋异禀的我早已在师父的顶力相助和我的刻苦修造下终于比师父预计的提前了五年完成了师父所谓的「三邪」——也即是:「不灭邪灵」「不死邪身」以及「噬天邪神」的修炼了,而她们五位则还是被我蒙在鼓里,毫不知情!我这是被她们给逼出来的,因为我不想输给她们,但是我势单力薄,只有师父和众仙哲传输给我的无上武学和智慧可以借鉴,而她们有五个人啊!所以我没有办法,只有刻苦修炼和拼命地吸收和消化他们的知识从而化为己有,转为己用了!(随着我功力的渐趋成熟和知识的日渐加深,我的脑海中又不期然地冒出来了一个既刺激又行之有效的主意来了,而且这个计划是原计划的延伸和拓展!),而我则是主要的策划者和执行者!
我看着那五位初为人妇的美娇娘们,不由得使我想起了她们由美丽诱人的俏娇娃变成五位成熟妩媚的艳妇的那个激情燃烧的夜晚——那天正好是十五岁那年功满出关后的第一个激情狂欢的夜晚,但是由于我一来要试试她们对我是否是真心相待,因为经过这几年来我们大家的朝夕相处,多少我们也有了不少的感情,我实在有点不忍心杀了他们啊(因为我自己曾经发过毒誓,如果一旦发现问题,就立刻杀无赦;但是随着我们之间感情的日益增长,我真担心……),于是,我决心试他们一试——我就假装是由于我自己贪天之功,练功心切,从而导致我走火入魔,性情大变,最终魔性大发,色欲纵横,急需五位冰清玉洁的拥有纯阴之体的玉女于我行夫妻之术方可拯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烨:嘻嘻,这其实是我的一石二鸟之计,一来,我可以好好地试试她们,二来,我也可以一逞我心中的私欲,真是何乐而不为呢!如果他们是真心的,那我就籍由阴阳和合双修大法和她们双宿双飞;反之。我就用双修法中最最霸道的「蚕食」和「鲸吞」大法逐一吸食她们的功力,嘿嘿……)
当我灰败着脸,一身颓丧地走出秘洞,来到他们的面前,他们的心情先是满心的欣喜——这完全能够从她们脸上的表情就可以窥见一斑了——可是当她们察觉我现在的状况的时候,她们顿时各个都在自己的脸上写满了关心的表情,眼见这些美女居然对我如此体贴入微的细致关怀,我的心情顿时舒畅了许多,整个人也顿时轻松了许多,我差点有点把持不住自己把真相告诉她们,但是为了自己将来不后悔,不受伤,我决定暂时隐忍不发,以备我和她们之间的最后一击——床弟之战,也是对我们来说是颇为关键和重要的一战!
在那个晚上,她们在我的面前,慢慢地缓缓地一一除掉了挡在我们之间的所有的障碍物,我睁大眼睛仔细地看着她们由衣衫半裸,到半遮半掩,以致于到最后的赤身裸体,在这里边他们的每一个动作乃至是每一个细节,我都不愿意或者说是不舍得错过啊!因为对我来说,欣赏这整个过程,无疑是一个美妙莫名甚至于是一个至高无上的享受啊!她们的每一个动作和每一个表情都是那么地美丽和充满着致命的诱惑力啊,简直美地快让人窒息了!而与此同时,我体内的天魔功也有点儿蠢蠢欲动了,并且随着她们的每一个动作和每一个眼神,天魔功在我体内的循环的速度也就越来越快了,并且它每循环一次,它的速度就加快10% ,而功力也会增加20% ,而当她们的罗衫尽解的时候,我体内的天魔功就犹如一匹脱疆的野马,在我体内肆意地乱窜并且不时地疯狂地折腾着我的神经——快要破体而出了!而当她们赤身全裸地慢慢地转过身来,将她们的身体的美好的一面完完全全地展露在我的面前的时候,我彻底地被她们那美妙的身体吸引住了我全副的心神!
——上天那,这简直就是上天的杰作啊:——只见明的四周光芒四射,整个人被一团团的金黄色的璀灿的光芒给层层包围着,根本就看不见她的真身所在啊,给人一种圣洁温和的感觉;而其余四妃也是如此,只是给人有一种非常另类的气息:迪斯则是给我充满生机和生气勃勃的感觉——欣欣向荣也(还有一种感觉也就是诡诈绝伦,智倾天下);阿烨则是天真烂漫,忠诚可靠的感觉——纯真率性也;宾儿则给我一种温文尔雅、如胶似漆的感觉——似水柔情也;小凤则是开朗活泼、心性率直、容易冲动——如火如荼也。真是各有千秋啊!突然间我的功力在她们五人的发动的天媚魔功(注7:天媚功是天欲功的初级阶段,它按照功力的深浅以及等级的高低依次可以划分为:「天媚」、「惑情」和「天欲」,而现在她们所施展的便是该功的最初级的形态——「天媚」!但是你可千万不要以为她们的功力仅限于此哦,要不然你将会吃不了兜着走喽!)
果不期然,我从她们周围的气流和她们身上异样的气息中终于察觉到了在她们缓慢转身过来的时候,她们的功力也慢慢的加深:当她们还是侧身地面对着人的时候,她们也已经由「天媚」直接地转化成了「惑情」了;而当她们全身赤裸地面向我的时候,也是她们的功力被催谷到颠峰的时候,这时候的她们身上的光芒大盛,也就自然而然地形成了先前我所述的那种情形!而狡猾的我却从中体会到了她们待我的一片真情实意,在她们那片比海更深、比天更纯的情面前,我不禁感觉到人的渺小和自私,于是乎我也兴起了与天豪赌的激情!「想到就做,率性而为,不遮掩、不隐藏,顺其自然」这是我师父在飞升登仙之际叮嘱我的修真诀,也是平时师父督促和教导我练功的要诀之一,更是我的真性情啊!说是迟,那是快——只见我身子的周边顿时充满了各种不同色彩的气团,接着这些光团又慢慢地拢合在了一起,最后又变成了一团五光十色的七彩气团,在这团气中处处都充斥着神圣不可侵犯的庄严气息——这是只有四神双圣才能拥有的气息啊,但是与它们的不同就是我的比它们的更加强大和浑厚!(烨:这不是废话吗,我的是他们的合成品啊,当然比他们的要强的多了!创世: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再罗嗦,小心……烨:555……)
哇!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棒了,而且是棒到了极点了!我只觉得浑身懒洋洋地,有一种说不出的自在和惬意的舒服的感觉,而且我觉得我苦练多时的「绝顶智慧」
已经从以往停滞不前的五十重一下子飚升到了现在的境界,使我的修为一下子跳脱了出来,上升至第七识海「未那识」的第十重的「绝对真理」!我们就这样浑浑噩噩地享受着那种灵欲交融的能令人欲死欲仙的销魂感受!可是好景不长啊:
正当我们大家正在尽情享受着这种感觉的时候,突然间不知是谁在夜里着凉受了风寒,不识趣的打了个喷嚏,惊扰了我们,使得我们终于回过了神来了!不过我也得感谢这个喷嚏,是它提醒了我千万别怠慢了眼前的诸位佳人啊!我想,也对啊,享受完精神上LOVE,也该是时候来进行下一步具有实质性的计划了——那就是说我要来好好地和眼前的五位佳人来仔仔细细地研究一下我们大家的共同的终身大事了!
于是,我就命令她们给我乖乖地躺在床上,等待我对她们的怜爱!此时此刻,只见她们那一具具富有光泽并且光华内蕴的娇躯上,就像挂上一串串晶莹剔透和刚从海上打捞出来的珍珠似的汗珠,可见她们也是同我一样地紧张和兴奋啊!在此情此景之下,我还有什么可说的,连忙三下五除二地卸下了身上的所有装备,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这场战斗中去:——我缓缓地俯下身去,用我那充满着「魔力」
的双手慢慢地抚摸着五妃之首——明的娇躯:在她那坚挺玉拨的迷人的玉女峰上,在她那修长白晰的大腿上,在她那丛林密布的桃源小溪之中……到处都留下了我的足印(确切地说应该是手迹)!而她的身子也随之而起地泛起了一阵艳丽的桃红色的玫瑰红般的色彩!她那迷人的脸也因为过度的紧张和亢奋而显得异样的光彩夺目!我的双手一边不停地抚摸着她的身体,一边在不停地用我的嘴巴不时地在她的耳边诉说着动人心弦的情话,还不时地伸出我那灵巧的舌头舔舔她的小耳珠,啃啃她那极度敏感的可爱的小乳头,搞得她亢奋不已,接连不断地泄洪三次!
没过多久,她就在我的手中由一个害羞矜持的小女孩变成了一个放浪淫荡的十足的艳妇了……不一会儿,就从我的逍遥居中传出了那一阵阵令人足以亢奋得销魂蚀骨的呻吟声!
……就这样,我们大家共同度过了这么一个激情四射的夜晚!但是,不知是怎么地她们居然爱上了这种生活,从此以后她们几乎每个晚上都要求我这样对待她们,那也正中我的下怀!但是,我需要的不是五个乖巧伶俐的艳丽女奴,而是五位有自己的思想和主见的有血有肉的女人,能够为我出谋划策和分忧解难的俏娇娘!于是,我就在每个晚上的MAKELOVE中慢慢地开始训练她们的思维和拓宽她们的思路以及培养她们的自主意识,并不时地在她们的身旁提醒她们——我只是一个人,而不是一个无所不能的神,更不是一个大慈大悲的佛,而是一个无法无天并且无往不胜的魔!我没有慈悲之心,没有正义之感,更不可能怀有济世之怀和渡尽世人之志喽!我只喜欢做我想做和我喜欢做的事情,我最讨厌别人所谓的那些的框框架架了,所以我也通常是一个不按牌理出牌的另类的新新人类!她们只有依靠自己的实力才能最终保全自己和使自己能够成为最后的赢家而达到无往不胜!——因为我自己也正是凭借自己的实力才能够一步步地升到了现在的位置,我只是想告诉她们天下没有不劳而获的好事,更不可能凭空掉下一个大馅饼下来让你来捡,一份耕耘一份收获!可是也许是后来的训练中我对她们的要求太严格还是我对她们太无情了,使得她们在每一次的检验中都使出了全力来应付我(其实这样也好,使得我能随时随地的更好的了解到她们的状况和她们练功的进度,以至于我能更好的提出适合于她们的训练计划,进一步地能够更好的促进她们各方面的能力的提高和综合运用!),可是可惜的是,她们的每次进攻都被我不慌不忙地破解掉,并且立刻还以相当的颜色(我对美女在床上的时候向来都是非常地怜香惜玉的,但是在战场上我都是一视同仁的,也是更加地残忍无情的!)!而且这次她们也是一样,不过也许是她们的功力又有精进了,使得她住了我,使我在一时之间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困境之中,但是在我和她们相持了六天六夜之后,终于被我发现了这个阵法的规律和不足之处,使出了一招「九品金莲惊天地如来金身骇鬼神」的绝世妙法给破解了,并且一一「重伤」了她们!自此,我们六人终于功德圆满,可以出山入世了!
由于这次我们六人几乎都是倾尽全力而为的,也因此使得我们六人同时地突破了各自的原有的修为的境界并且达到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崭新的全新的境界,而且这并不是我们现有的理论和知识所能够理解和解释得通的!而我套用佛界的通俗说法就是「五智圆融」的境界,但是并不是人们通常所认为的「五智圆融、五蕴皆空」的境界,而是源于自然并且高于自然的在「五智」「五蕴」的最高境界——「五智圆融」和「五蕴皆识(或者是皆通)」的境界了!从而使得我的「三邪」能够有惊无险地成功地融合在一起了(这是我在事后才发现的)!而那时的也只不过只有二十岁而已,在我这么大的时候,可以说还从来没有过这么年轻有为的呢,人可以说是首例啊!
而现在已经距离我刚刚出山的时候已经有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了,在这段期间内,我已经大致弄清楚了这个世界的大体的形势了:在这里可以说是非常类似我在小说书上看到的江湖(后来我才明白这里其实就是古时候的江湖,而我也是的的确确地来到了江湖武林之中了!这里其实是第二次「大破灭」之后数百年以后的时代了!「大破灭」其实就是和我那次在山洞里练功以后导致阴阳之气大乱,肉身尽毁以同时发生的事情,也就是阴阳之气大乱后发生的大劫啊!)中总共分为五大帮派以及所谓的「一山二岛三大湖」以及同样和我处于一个地位的「慈航静斋」(注8:五大帮是指:「天下第一大教」——「万邪宗」以及「天魔宫」
「天圣教」「天欲宫」和「佛魔门」,而我师父为我所物色的那五位俏佳人更是他们之中的佼佼者——是被上一代选作接班人的圣女啊,由此可以看出我师父的用心良苦了!)而我师父就是处在他们之外的以一种超然脱俗的姿态出现的「万圣山」——也就是人们所谓的「一山」的主人了。(而「二岛」则是指「蓬莱仙岛」和「昆仑仙岛」,至于「三大湖」则是指「仙女湖」、「天魔湖」和「救赎之湖」,并且这里的「五宗」「一斋」则是我的劲敌啊!)
「唉,人长得太帅和太漂亮也是一种罪过啊!」我们走在路上,不禁使我发出了这样的感叹!因为现在的我们,不时地被人们那羡慕和惊艳的目光萦绕着(因为这也是在所难免的,我们这群人中,男的身边不时地散发着一种让人有种捉摸不定和扑朔迷离的感觉而女的有的活泼开朗,有的刁蛮泼辣,有的温文儒雅……使得我们感到浑身的不自在,不过还好,我们这群人的适应能力超强,久而久之我们也能处之泰然了!而现在在我身边的那五位佳人则在我刻意地栽培和蓄意地调教下,不再是当初那几个初出茅庐的单纯天真的黄毛丫头了,而是我的随身护卫和随侍丫头了,所以她们对街上人们的反应也早已司空见惯了,并且常常引以为荣啊!可惜,好景不长啊!正当我们众人正在游览和参观的兴头上的时候,突然在我身旁的宾儿发出了一声惊叫声——原来是在路边的看热闹的人们一不小心挤到了她!我皱了一下眉头,想暂时隐忍一下的,可是突然从中传来了女人的尖叫声和老人的哀求声,使得本来就有点火大的我更加火了——我一向都是对此表示非常反感的,虽然自从我来到这个世界后,就明白了这种事情我是在所难免地会碰到或者说是会遇到的,而且也是现在的我所无法改变的事实!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才使我觉得非常的无奈和沮丧啊!——所以,我说归说,但是对此却无能为力了!也由于此,我决定暂时不去管这种无关痛痒的琐碎的小事了!可是,我不去招惹他们,他们却偏偏来招惹我们!也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眼尖地看到了我们,并且在他们的头那边咬了几句耳根,让他们的头欣喜若狂了起来,以为他们是无所不能的人了,并且变本加厉地来到了我们的面前,大放厥词了起来——「小子,你身边的几个女的我要了!你倘若识相的话,就给我乖乖地滚蛋;要不然的话,呵呵,那边的老头就是你的榜样!」而他手下的那群小罗喽们也开始起哄起来了——「就是,就是啊!」「喂,小白脸,识相的话,快点钟向我们老大求饶吧!」「小美人,快点到大爷这边来吧!」「是啊,是啊!你们只要把大爷我伺候好了,保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啊!」……等等诸如此类的污言秽语!
这对原本就是冒火的我们来说,无异于是火上加油啊!于是,我的眼中闪出了一抹寒光,因为他们使我的心中动起了难得一动的杀机。而此时,我的周围也慢慢地溢出了一丝丝的寒冷至极的杀气,使得四周的温度突然间骤然下降了四五十度,并且一下子就变得这么冷!
而此时此刻的那些地痞无赖和流氓们还是不知死活地在那里互相地吹捧着,可是周围的看热闹的那些人早已发觉有些不对劲似的,纷纷散了开来;那个至今还躺在地上的姑娘,则是相反地感到温暖如春的!(其实这也是我自身真气的特征之一——具有相对的针对性!)而那些散出去的人群,则是感到他们周围的气压有着明显的升高了,并且使得他们有点呼吸困难而已啊!(这其实还是我有点恼他们那种懦弱的心态和视而不见的表现而对他们略施惩治而已罢了!)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些小罗喽们才迟顿地察觉到了那略微地一点儿的不对劲了,然后他们就呈现出了一片倒的趋势了_ 唉,真是一群乌合之众啊,搞得我都没有杀他们的兴致了!于是我就向我身边的五人稍微地示意了一下之后,就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了,并且封闭了自己的五官的知觉——虽然说是要惩罚他们一下,但是我们的原则一向都是除恶务尽,手段也是非常地残忍的!——果然不出所料,没过多久,那些围观的人们就现出了惊恐的情绪和畏惧的心理了——我这是从人们的稍微散发出来的心绪中察觉出来的!原来他们的四肢的筋脉都我那五个可爱的小精灵给挑断了,并且他们的生殖器官也被她们五个给活生生地给割了下来示众了!(她们五个简直比我还要狠啊!)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敢向我或者说是我的兄弟、朋友和我的女人说半句闲言逸语了!
其实我说句实话吧,我本来打算解决掉这件事以后,就撒手不管,扬长而去的,可是当我走过她们(是指那个姑娘和她那早已帮故去的父亲的时候,我被她那双眼睛中的眼神给深深地震撼住了因为此时此刻,在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甘、愤懑、屈辱以及种种复杂和莫名的东西,尤其是她的那种不甘和愤懑,至今都给我留下了深深的不可磨灭的印象,真让人难以忘怀啊!所以我在这种情况下决定了收留下她了,并且为她的父亲荣重地举行了一次厚葬仪式!(我在收留下她之前,也对她一再强调了我的为人处事的原则了,她也想得非常的清楚了以后才答应我的!)结果,在此以后的不久的将来,在这个腥风血雨的江湖上又出现了一个绝世的女强者——是一名和「蓝色妖姬」孤独天使:蓝心泪所齐名的「堕天妖姬」邪恶天使:第二梦!——她在这以后一直紧紧地跟随在我的身边并且和泪一直陪侍着我!(不过我想起我和她那段难忘的训练岁月的时候,可真是让我回味无穷啊!因为在那段时间里,白天我手挽手地教她各门适合于她修炼的绝活,晚上则为了能够让她快速地提高自身的实力和综合能力,以便在不久的将来她能够更好的为了我而工作,我们则夜夜通宵达旦地和她在床弟之间进行着阴阳和合双修大法的修炼:这可真是乐哉、快哉啊!)
现在只有我和梦两个人待在一起了(那你们现在就一定会问我,你那另外五位娇人可爱的美娇娃到哪去了呢?各位看官们请稍安勿躁,且听我慢慢叙来!),至于我那五位可爱的俏娇娃则分别被我谴派到她们原来的帮派之中去复命了,但是在实际上却是被我派回去物色我的新人类和监视、掌握各派动静和去向的!
(但是更重要的一点是我觉得整天让她们待在我身旁,我有点儿不自在,行事的时候也有点不方便,此其一;再者就是顺便让她们能够好好地锻炼一下自己的能力,以便能够使我更好的在江湖上浑水摸鱼!此其二;更何况,如今我又多了一个能力不亚于她们甚至于在以后还有可能超过她们的梦,所以我的安全问题没有问题的!当然,我并不是说五神妃不如妖姬,而是说她们每个人的天赋和资质不同而已,使得她们各有所长和将来各自的成就有所不同而已!最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自从我神功大成和功力大增以来,我的神识又有所精进了,我从师父平生最得意的佳作之一——灵玉丸(注9:这是师父的毕生功力和智慧的完美结晶体的完成品,它汇聚了我师父一生的精华啊!在师父把他毕生的功力传输给我的同时,也把它注入了我的体内了!而当时的对于此尚处于半知半解的阶段,朦朦胧胧的一知半解!我可以说,如果不是师父他把他的所有都付给我的话,我有可能至今仍然处于低级阶段而欣欣然地自以为是呢!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能从初级阶段的「绝顶聪明」一下子上升到了现在高级阶段的「绝对真理」了,并且一下子就激活了储存在我体内的由混沌原力和原始念力所组成的最最原始的战能——混沌战能,并且进一步地吸收和融合了师父输送过来的灵玉丸,进而转化为具有了开天辟地般威力无比的天魔战能,并且化整为零地散发开来地注入到了我的体内,从而激活了我体内所有的细胞的生命能量,并且和它融合在了一起,储存在了我体内的每一个细胞之内!)之中得知了我师父不仅给我安排了五大邪宗之中的有着不为人知的神使身份的五位迷人的圣女作为我的爱妃,更从当今武林之中的以上述五大邪派相对立的五大正派(注10:五大正派是指:由已经升为神界护法使的原峨眉山掌门周芷若所统率的「白发禅宗」;由峨眉山的开山宗主,现已荣升为五大神使之一的敦襄所主持的「玄心正宗」;由原丐帮帮主,即原敦靖之妻——黄蓉所率领的「天心宗」;由原扬过之妻——小龙女所统领的「天道盟」以及由观世音菩萨——莲和「皇母」西贝母、护法禅菩萨——碧游、白莲圣母菩萨——莲花所共同主持的「无极门」,而原先的少林、武当等五大门派早已没落了!)
之中色了几个极富挑战性和传奇色彩的人物作为我的最终测试和将来的筹码!我经过再三的斟酌以后,决定先从「白发禅」下手,因为那里有对我十分有利的一个帮手——「神匠」琼海在啊!
呵呵!正可谓「无巧不成书」啊!——说曹操,曹操就到——只见迎面起来了几位浑身仙气袅绕的宫装女子,她们的脚步轻盈,体态婀娜并且神光内敛,估计早已达到了返朴归真、五气朝阳以及三花聚顶的高手境界(注10:这里所指的高手则是指按照一般武林人士的观念所来区分的,也既是指:三流高手、二流高手以及一流高手和顶级高手和特级高手,而我则是属于不在此列之中的超级高手了!)我在见猎心喜之下便着令梦先行去打探清楚她们的底细,然后再从长计议我下一步的计划和行动细节!大约过了半盏茶的时间,梦回来禀报说——她们果然不出所料,是「白发禅」的门下,并且她们在门中的地位也不低啊,是护卫历代掌门人的阴阳双圣两位大护法,但是如此说来,她们的功力也业已达到了超凡脱俗的大自在境界,这如果和以前的我来说则有得一拼,但是现在,嘿嘿……
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既然她们的行址我们已经打探得清楚了,接下来就是拟订出一份详细的行动计划了,我和梦经过多番探讨以后,决定还是入夜以后行事比较妥当,并且不会显得太惊世扰民和惊世骇俗了!(注11:这时我和梦业已到达了「白发禅」的发源地——天牟镇,至于具体的消息,这自然要归功于我那五位迷人的俏娇娘送出来的情报了!我又一次不禁要深深地佩服起我恩师的深谋远虑了!)
「唉!到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可是我和梦还没有时间进食呢!」而且我寻思着「现在离开始行动的时辰尚早,正好填饱肚子,养精蓄锐啊!」想到就做,向来就是我的处事原则!于是,我们向街坊打听了一下在这条街上时下最火的酒楼——「鲜本源」在哪!(这也是听我那五位神妃说起的!)也还真是无巧不成书,这座酒楼也就在那两位仙姑所住的客栈的对面,后来我打听到她们「白发禅」
在这里就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啊!在人们心目中地位是相当地崇高的啊!所以她们的饮食起居都是来自民间自发和人们自愿的!而且她们也是取之有道的!)这样一来也好,不是更加方便我观察她们了!待我们吃饱喝足以后,便也来到了她们居住的那家客栈——悦来客栈,并且就住在她们那间的旁边,剩下的就只有等待她们熄灯了!我在居室内展开了天视地听之术的终级境界——搜魂大法观察了她们一段时间,发现她们一开始一直在打坐静养(虽然这时候我可以于瞬间发功制服她们,而且她们在这时候也是最薄弱的时候,对我来说是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抵抗力和杀伤力可言,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会惊扰四邻,但是这样一来就会折损她们的功力,使得她们在往后的修炼很难再有所精进了,这对于我来说虽然是有百利而无一害,但是这不像我平时一贯的作风,也是我所不屑为之的,所以我不但没有打扰她们,而且还「尽心尽力」地帮她们在一旁耐心地守候着,这点她们当然是不会有所察觉的!),大约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她们终于熄灯休息了!
我后来估摸着她们可能业已进入梦乡了,才和梦采取了我们「猎艳计划」的第一步——「引狼入室」!(注12:她们不想入睡也不行,因为我在监视她们的时候,特意地向她们施出了「迷情大法」中的「蚀骨迷魂」,这是因为我怕她们会一直修炼下去,不得于才为之的,况且一般的炼气之士在平常打坐的时候也会常有这种情况出现的!而我的那套功法的特别之处就是它会使常人闻之就会立刻昏昏欲睡,而像那些的练武之士和寻常的炼气之士则是使他们头脑昏沉,精神萎靡不振而无心修炼,但是对于那些功力超群的人来说,则是使我的功法在他们收功的瞬间侵入他们的机体之中,并且随着他们的经脉的运转而逐渐发挥功效和作用,况且这种功法是无孔不入,防不胜防的!)就在她们入睡之后大约半袋烟的功夫(我估计那时她们早已处于那种半睡半醒的朦朦胧胧的半昏迷的状态了!),我和梦分别施展出我自创的迷踪步——「颠倒众生」:这种步法的好处或者说优点就是能够无声无息地达到你所想要去的地方,并且不会惊动任何人,而且施展的时候没有任何征兆会出现,也就是说不会留下任何的线索给追踪你的人,所以是一种万无一失的步法,这其实是我自己归纳以后根据我的异能之一的「瞬移」改进之后并且自己亲身实践之后总结出来的!——消无声息地来到了她们的房间!
我挪过来一张椅子,靠近她们的床边,看着她们那罗衫半解之时的那种曼妙的身姿以及她们那优雅的睡姿,真是让人垂诞三尺啊,再想想她们马上就会成为我的胯下之臣了,我浑身的血液就不禁沸腾了起来——呵呵,我实在是太兴奋了!
我望着眼前那两具迷人的肌体,不禁浮想边翩……我想着想着,我那与生俱来的魔手不禁就有些蠢蠢欲动了!(我一旦兴奋的时候,我的魔手就会忍不住地骚动起来!但是后来随着我功力的日渐加深以及我对各种技能与技巧的日趋成熟,我渐渐地能够驾轻就熟地掌握了对魔手控制,而现在我已经能够对此应付自如了!刚刚我则是故意而为之的!)过了不久,她们经过我不间断地爱抚和不时地往她们输入我配合「迷情大法」所特有的真气——「调情魔气」以及心肝我自己自创的特殊的挑情手法的不停地调教之下,她们两人终于在屈辱与兴奋之下惊醒了!
然而更有趣的是,此时此刻的她们早已衣襟尽解,浑身酥软乏力了(这当然是我作的手脚喽,要不然就不好玩了!呵呵!!)只见她们圆睁着她们的双眼,用一种愤懑、不甘、仇恨的目光怒视着我,而眼中却不争气地流出了充满着绝望与愤慨的泪水!我最喜欢这种眼神了,因为这样,她们才能在我后来的行动之中能够成功地被我激起求生的欲望和杀我的希望,也只有这样才能在往后的艰难的道路上成为众人的得力助手之一!
她们中间的年纪较长的那位在我的魔手的几番的轮流轰炸之下,终于「不支倒地」了!(毕竟她曾经是过来人啊,对此还蛮有经验的!)同时她双眼之中充满着渴望和熊熊的欲火,并且焦切万分地望着我,口里不断地嚷着「我要!我要!」
——打铁趁热——「要吗?」我用邪邪的眼光注视着她,「真的要吗?你确定吗?」
只见她十分肯定地用力地点了一下头。我又邪邪地问她「真的不后悔吗?你这样就等于把你自己的所有全权地交付给了我,而不再是属于你自己和」白发禅「的了!」说到「白发禅」三个字的时候,我故意加重了音量和语调!果然,当她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足足地愣了三分钟,并且再次地流下了屈辱的泪水,但是最后还是咬牙点头答应了!我见她答应了,便祭起了在传说中位列十大「名器」之首的「邪枪」——「火邪」刺进了她那温润湿滑的小穴之中!「哇!真爽啊!」我舒服地不禁大叫了起来,「原来仙姑你的是那位列九大仙器之五的」瑶池仙洞「(注13:十大」名器「是指:」邪枪「——火邪:」魔枪「——蚩尤:」鬼枪「——傀儡:」妖枪「——罂峭:」冥枪「——鬼蜮等;而九大仙器也是指女性的小穴的特点,其余的还有」八大魔器「,而我现在所拥有的女人之中就分别拥有」仙器「中的」瑶池仙洞「、」百凤朝阳「、」九曲回廊「以及在」八大魔器「之中位列第三和第七的」销魂洞「、」蚀骨魔洞「,后来又找到了传说中的」
纯阴之体「,而且非常凑巧的是她们俩还同时分别拥有着」九大仙器「之首的」
冰火九炎天「和八大」魔器「之首的」攫骨蚀魂洞「,而且她们还是双胞姐妹,心灵相通呢!而她们就是我后来所征服的拥有」魔圣双母「之称的」魔母「烨煌和」圣母「卓雅,她们的地位仅次于」阴阳双圣母「——」阴圣母「天姬波恩和」
阳圣母「肖恩惠,能和」无极玄母「西贝宁娘娘平起平坐了!)啊!」我向她邪邪地笑着说道。而此时的她边舒服地娇哼着,边娇羞地向我点头回应着我的话!
可见她现在已经彻底地被我给征服了!而我边挺抢冲刺和穿插在她的小穴之中,双手也未曾停歇地爱抚着她和她的小师妹的娇躯之上,仔细密切地观察着她们俩人的反应!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她终于喷出了她的精华,全身心地无偿地奉献给了我,迎来了她的第一次高潮!这时候,她的师妹也快要等得不行了,于是我二话不说,埋头再次恣意地尽情地享受着那种灵乳交融的快感了!又过了大约一袋烟的功夫,我们终于双双都达到了高潮了!
……
就这样,我们尽情地享受着彼此之间的欢娱,不管以后!
一夜无语!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就已经醒了,看着躺在我身边的两个美丽的艳妇那种春风满面的满足的神色,我就知道我已经成功地征服了她们的一切,接下来就要看她们有何反应了,然后我再酌情而动(不过话又说回来,不管她们的反应如何,我都有把握将她们手到擒来,收归为我有!当然,我希望她们最好还是向我俯首称臣,主动地向我投怀送抱喽;但是我内心里却是更期待她们的另一种表现!)
大约过了三四个时辰左右,她们终于渐渐地苏醒了过来,映入她们眼帘的首先是自己那赤裸裸的身子,其次是一阵阵伴随而来的那种刚刚被人开苞之后的刺痛感,最后就是床上那不堪入目的景象了,这所有的一切的一切又不由得刺激得她们回想起了昨晚那一阵阵销魂蚀骨的销魂之感了,使得她们不禁羞得满脸通红了,然后又无声地再次地留下了她们屈辱的泪水了!待她们哭完以后,抬头一看,只见她们房间的窗子旁边不知何时业已站了一位英姿飒爽、玉树临风并且风流倜傥的英俊帅小伙——也就是本书的男主角,叶烨我喽!
当我刚刚转过身子来的时候,突然间有两道寒光从我的脸庞闪过,那还是我发觉得早,避得快,才能在这种情况下能够险险地闪过她们刚才的刺杀哦,要不然的话,我可就没有命去继续享受我的艳福了(这其实是我早就会料到有这种情况发生,所以一大清早醒来的时候就将我的精、气、神融为一体,并且完完全全地融入到了大自然之中,而此时的我就仿佛已经化身成为大自然中一份子了,也变得如同大自然一样博大精深,让人不可抗拒和捉摸不定了!所以,自从她们醒过来以后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注视之中。)。而当她们看见我的时候,先是被我的英俊的脸庞和那飘逸的气质以及那融合着狂放、不拘、放荡、豪放等另类气息的浑然自成的气息所震惊得呆了,然后是想起了昨夜我和她们那尽情狂欢的羞人场面而面呈那种诱人的娇羞的艳红色,但是其中还夹杂着一丝丝的不解和愤慨以及惋惜,所以最后还是选择了与我再度一决高低(这其实是她们的虚荣心和自尊心在作祟啊!)!
我站在离她们大约十丈远的地方,静候她们的下一轮更加猛烈的攻击(因为从她们刚才的反应中我可以看出,她们是不会因为一次的挫折和失败而轻易地放弃她们想要杀我以雪耻和用来解恨的初衷的!)果然不出所料,没有过多久,我察觉到我们这房子的四周的气流和气压突然出现了异样的情况,我想大概是她们正在蓄势待发吧!终于,她们如我所料的惊动了第二次的攻击(这时她们早已被愤怒的情绪所遮蔽住了她们的双眼,失去了理智,成为了两头发疯的母狮子了!要不然她们就应该认识她们和我之间的实力差距了!)。「好剑法,此剑法绵绵不绝,如水般严密,但又不会出现任何的纰露,不留给对手一丁点的喘息的余地;得一丝不苟,简直就是滴水不漏啊!真不愧是」白发禅「中功力仅次于宗主」圣姑「周芷若的阴阳两位大护法啊,看来我这次可真是捡到宝了!」我喜不自禁地突然脱口而出了!因为本来以她们现时的身手是不会这么疏忽大意的,但是怎奈她们遇到了我这个克星呢,那也只能怪她们时运不佳了,要不然她们有可能早已成为了继苜若之后的另两位绝世高手了,但是关于这点我在往后的日子里会加倍地补偿给她们的,只不过是她们会为此多享点福,而少受点苦而已(只是时间也许会久点!可是事实证明,她们不但比她们预期的还要早地修炼成仙,而且也不会像以前那样默默无闻了!所以说,她们简直就是赚了大大的一笔啊!后来她们也时常为此而偷偷地窃笑不已呢!)。
在她们看来快要刺中我的时候,我突然间一晃而化,变成了二个我自己,并且食中二指同时夹住了她们递来的剑尖,就好像她们是故意这样的又或者是我早已在等着她们似的!看着她们憋红着脸,使出了吃奶的劲也不能拨出自己的剑,我不禁有点于心不忍了,于是我悄悄地松了一下,然后趁着她们往后快要仰倒的时候,迅速地来到了她们的面前并且快速地点了她们的穴位,使她们不能动弹——这时看着她们惊恐和绝望的眼神,我不禁暗暗得意不已!后来,在往后的那段时间之内,她们又刺杀了我三次,但是结果还是和刚刚开始时的那次一样,以她们的失败而告终!
我为了能够彻底地征服她们,并且让她们输得心服口服,能够毫无怨言地死心塌地为我工作,所以我打算在后来的几天之内,白天要时常地提防着她们的暗杀,晚上还要在床弟之间和她们尽情地狂欢,以便她们能够彻底地从头到脚都是完整地属于我一个人的!所以这几日,我们可谓是夜夜笙筲,日日狂欢啊!果然我的策略发生了它应有的作用,在第三天的时候,她们终于心甘情愿地完全地臣服在我的淫威之下了,我大功告成,终于可以舒舒服服地喘一口大气了!因为我从她们那充满着敬佩、爱慕、崇拜的眼神中得知她们是已经成功地被我俘虏了,并且完全地被我征服了!自此,我继五神妃和梦之后,又成功地征服了二个绝世佳人了,得到了二个得力的帮手——「天罡」和「地煞」二位「绝世妖姬」,和「蓝色妖姬」泪、「堕天妖姬」并称「迷情四妖」,而我的五位神妃则被尊称为「惑情五美」!
在此之后的第三个激情荡漾的不眠之夜,在我们几度激情之后,「天罡妖姬」
兰娆眨着她那双充满着智慧的双眼狡黠地问道:「爷,我知道你不是一个甘于寂寞和满足现状的人,而且你将来定会干出一番大事业的」「是啊,」我简单地回道。「但是像你这样一个盖世豪侠,又怎会青睐于我们如此简单的姐妹二人呢?若说姿色,就先前的那位姐姐,也就不比我们姐妹俩逊色多少啊,更何况听先前的那位姐姐说,爷你还有另外五位姿色更加出众的姐姐呢!若论武功,则我和她们也都不相伯仲啊,所以,我想来想去,除非……」说到这里,她就睁大眼睛,吃惊地望着我而不敢说下去了。「接着说,爷不会怪你们的!」我鼓励好道。
「好,既然如此,爷我就大胆直言了,」她松了口气之后,见我点头允许后道,「除非爷是早已查明了我们的身份,并且是已经蓄谋已久了的!可是爷你刚刚明明说是才到这里一天啊,这是不可能的啊!爷,你说呢?」听到这里,我不禁欣喜万分啊,我今天可真是捡到了一个大宝啊,真是乐死我了!她们不仅武功高强,而且也聪明异常啊!可是我光顾着想事情,把她们难忽略了,而此时的她们看着我那似是而非的笑容,突然间觉得周围的温度骤然转冷,而且还阴森异常呢,直吓得她们打哆嗦,所幸的是我听到了兰的求饶声而及时地收敛了起来了,并且转化为温和的笑容去宽慰她们,要不然后果就不堪设想了!然后,我将我的计划向她们坦诚的合盘托出,没有半点的保留!而当我说完全盘计划的时候,她们被我的雄心壮志和我的雄才大略深深地吸引住了,并且不时地惊呆于我和师父的谋略之中而不能自拨!
……
经过大约数个时辰的精打细算之后,我们打算在有三天之后的晌午时分开始行动,因为到时候她们俩的功力已经和梦不相上下了,所以那时我就没有后顾之忧,而可以放手而为了,岂不快哉!现在反正距离我们行动的时间还有三天呢,所以我按照原订的步骤来一步一步地实施:在白天,我训练她们的体能和反应以及一些攻守的技能和技巧,晚上则和她们尽情地放松和狂欢,并且同时利用阴阳双修大法和她们互补不足,以期到时能够以我们的最佳状态去迎战。
「爷,现在已经是夜深人静的三更时分了,正是我们行事的绝佳良机啊,我都有点心痒了!」现在已经是第三天的半夜三更的时分了,的的确确是我们一行四人行动的最佳时机了;而刚刚说话的则是在我身边三女之中胆子最大的「堕天」
梦了,这个小妮子本来就具有着山野之中的狂野和纯补之风,而且是她们村里出了名的「疯野浪女」,行为大胆而且率直之中略带泼辣,只是比较固执,但是非常地惹人爱哦,但是经过「屠村」、丧父、受凌和遭辱以及卖身等等诸多事件之后,使她以往那种刁蛮泼辣的天性逐渐地被她那股深沉的悲伤压得喘不过气了,她也显得日益憔悴不堪了,看得非常地惹人怜惜了,连我这个被她称为爷的人也是心痛万分啊!于是,在平时我们都想尽办法地寻她开心,并不时地绞尽脑汁地逗她笑,直到最近几天,她和我们的相处,了解了我们几人的性格之后,才开始展颜欢笑了,在后来的有三天之内的亲密接触之后,她更加深刻地了解到我们的脾气了,于是胆子也变得越来越大了,现在她已经完全找回了她真正的自我,恢复了信心和勇气,变回民那个以前的刁蛮泼辣和任性的她(这当然是在我们所允许的情况之下了,但是当我们做事的时候又变成了那个后来人见人怕的「血莲魔性,这当然也多亏了我在这最后三天里的对她们的苇苦心的调教了!在这个月黑风高、冷风嗖嗖的静寂之夜里,整个世界的格局将会被我打乱,并且会被我重新改写,想起来就令人兴奋不已啊!而此时此刻面对早已不耐的众女,我不禁生出了满腔的热血豪情,誓要大有一番大作为不可啊!正当外面寒风呼啸的时候,在一座庄严肃穆的道观的外墙上雌伏着几道漆黑的人影,而且他们的双眼正在密切地注视着里面的动静!不用我说,大家也知道,那几道人影正是我和梦她们!的确不错,那几道人影正是我们几个人,而且我们已经在外墙上已经埋伏了个把时辰了,准备等到其他的人都休息了以后再行动的!皇天不负有心人啊!在我们苦等了十个时辰以后,终于里院的其余的人都逐个地熄灯入睡了,只剩下远在数十丈外的一盏孤灯在唱那无聊的空城计了!这也正是我们今次此行的目标所在啊——逍遥居,也就是「白发禅」的宗主——周芷若的居所啊!就在又一次的风生水起之际,我们众人突然伴随着啸啸风声腾身向我们的目标径直挺进了!
可惜天算不如人算啊,正当我等诸人正在窃喜将要功成身退之时,突然在那破旧的茅舍大约八丈之外就不能再有所作为了,其实只是我身后的三女不济而已,对我当然只是小菜一碟而已,不成什么阻碍,只需我稍微加进几层功力就可以圆满解决了!我只是顾虑到我身后的众女而已,担心她们执意要跟随我冒进而使得她们有所损伤才不得不暂停步伐下来,并且回头履履用着关切的眼神注视着自身的状态——「呼,还算好,众女都还无恙,要不然我将要为此而抱撼终生了!」
我心里想到,「好险,幸亏我停得及时,否则……」因为她们早已有点儿气喘噱噱的了,有的甚至汗流浃背了!见此我在不断自责的同时也深深地告诫自己「以后行事要充分地考虑到众人的水准,并且要不时地加强她们的功力以备往后的不时之需,以免我一时照顾不周而使我有所缺憾啊!」而后来也许她们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因此不需我的提醒也能够时刻地督促自己和鞭策自己努力练功了!
——好了,闲话少说,让我们言归正传吧!正当我拉过众女,让她们在怀里,听着我的软声宽慰的时候,我们的耳边却传来了一阵温和不带半点火气但却又不失威严的声音:「远来即是客,施主既然能够不辞劳苦地从远方起来探望贫尼,又为何不愿进来和贫尼小叙一番呢?」既然已经被发现了,我也就不再推托了,因为我从师太向我传声的时候所用的「凝线传音」的特殊手法来看,她也不想惊动她的门人!于是,我也采用同样的手法传音道:「芷若既然如此说,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呵呵,我的办法果然凑效,当她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可以明显地察觉到,当她听到前两个字的时候,她周围的气流产生了明显的不寻常地振动,而且是非常地激烈的,并且是过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才恢复了平静的——由此可想而知,芷若当时是好不容易才平息了她那激动的情绪的,而她事后也证明了当时的她在我的首次突击之下,她的本已古井不波的镜心突然出现了强烈的波动和震撼,使她的心防几乎失守了!而且在我接下来的怪招的猛攻之下,终于使她的心防成功的败下阵来了,并且被我成功地打开了一道口子!不过她不愧是得道高人啊,在她往后的修炼途中,她并不将它作为自己的强加排斥。而是非常聪明地把它当作是自己历练的不可或缺的一环,妥善地对它加以导引和疏解,而事实证明这也正是她不同于她人的特别之处啊!想到此,我不禁为我能够俘虏了这位胆大妄为而又聪慧过人并且是善解人意的女子而感到万分的骄傲啊!(可是后来据她说,她一直在明里和暗里不停地和我较着劲,但是每次都是被我的诡思和奇计异谋所征服,直至最后是输得心服口服,死心塌地地跟着我活受罪啊!念至此,我不禁暗呼侥幸啊!)但是这是后话,我就暂且不表,放过一旁吧!还是让我们言归正传吧!
刚才从我那独特的功法和我惯有的细致入微的观察力以及我敏锐的洞察力的多重注视之下,终于发现了她那本已无懈可击的的圈子在我脱口而出的那段话之后,就突然出现了一丝丝的微不可见的裂痕,而且我本来是可以趁此良机,一举侵入她的核心之中,使她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使得她束手就擒的,但是这样极有可能惊动四周巡夜的道姑而使得我们的行动有所不便,更有可能使得我们的整个计划而因此而泡汤啊,这是我们所不愿见到的!于是我强忍信刚才那个诱人的但却又十分不智的想法,然后打起十二分的准备来迎接接下来那场可谓是惊心动魄的战斗了!
「既然请也,固我所愿也!那我们就恭敬就不如从命了,芷若啊!」呵呵,随着我那一声芷若亲呢地叫也出来之后,芷若她那本已古井不波的心湖再次地出现了不小的波动了!这真是我此行所得的一个意外收获啊!要知道毕竟那是她心中一个永远的痛和难以愈合的伤疤啊,并且也是她一生中无法忘怀的一个遗憾啊!
所以她要想再有所精进,就必须做到太上忘情啊,但是这又谈何容易啊!因为从古到今,只有凤毛麟角的少数几个人能够达到这个无上的至高境界啊!而我则更是属于他们这群人中的异数中的异数了,因为我师父那咄咄咄逼人的淫威之下,以我的天纵之资仅在弱冠之龄就已经习成了师父教给我的《幻邪心经》,并且完全吸收了我得自古洞之中的四本上古武经:《道书》、《魔经》、《梵经》、《儒文》上所载的全部知识,并且把它融合到了《幻邪心经》中去了,但是由于它还是处于初级的雏形阶段,所以,只是属于理论阶段,而我又是自己亲历亲为,把自己当作是实验品,所以只是成功地融合了武技部分,而我的气能却是只融合了一部分而已,现在我的体内有分别代表着阴阳正邪四种不同属性的气能团在围绕着我身体的不同的经脉运行着,但是却又互不干涉,自顾自的!所以,平时看上去我的能力非常地强大,但是实际上却又不是,只是经过最近几日的磨练,它们已经由初步的融合变成了现在的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了,但是我现在还在摸索着它的各种性能和用途呢!直到刚才通过和芷若或明或暗的较量之后,才使得那四团气能成功地完全地融合在一起了,从而形成了我以往布在外面的成太极状的守护气能一样的气能团了!我真应该感谢芷若啊!
随着我那声夹着高分贝能量的话语,我和梦几个人就宛如闲亭散步似地来到了这间草舍的里面了!哇!只见里面香烟袅绕,一进屋就能够让人闻到那缕缕的檀香味,使人顿时精神振奋,同时也起到了滤心涤神的效果!但是,我知道,这也是她向我发出的第二轮攻击——假手它物,借物传功——「好高明的手法啊!」
我不禁暗叹道,「她配合着屋舍内那独特的檀香味,以自己那一套特殊的功法通过它来向我等发功示警!这样一来,就可以先给我们一个下马威了!因为一旦我们不察,一不小心中了她的道,则会在顷刻之间心神皆被她所制;如果即使是我发现了,但是在仓促之下接招的话,也会因为不够警惕,而失手被擒了!不过,嘿嘿!不巧的是让她遇到了我这么一个软硬皆不吃的怪胎啊!」想到此,我不禁露出了一丝邪邪的微笑,用着挑衅的目光注视着眼前的妙龄佳人了!
「唉!施主真是贫尼的魔星啊!看来道魔一战现在业已不可避免地再次发生了。来吧,小施主!」说完,只见她的周围突然神光大炽,一副宝相庄严的神态!
我看了,急道「且慢,芷若,」我想了想说道,「我记得我师父曾经和你们打了个赌,结果你们输了,并且答应师父的一个要求,就是如果他的门人前来求教,你们必需尽可能地满足他。我不知师太可曾知晓呢?」「嗯,这么说来,你就是『邪圣』区不邪的入室弟子喽,真是青出于蓝啊!不知你师父他老人家现在可还安泰啊?」「还好啦,不知师太可曾有勇气兑现诺言呢?」「那好吧,施主你说吧,只要你说的在我的能力之内,我一定尽力满足你!」「那就好。」我说道,「我的要求不高,只是要求和师太你能够公平地赌一场;如果我赢了,我则要求收纳你们所有的人作为我的一大助力,同时要求收芷若你——为我的终身仕女,芷若你认为如何?」「好,但是倘若施主你输了的话,我同样也可以要求你将在往后的三年里升任为」白发禅「的巡天大护法,但是不能动本宗里的任何人,施主你看如何?」「好极了,」我赞叹道,「芷若,你好狡猾啊!看来我这次是遇上了一个好对手了,你说的我完全同意,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如何?」「悉听尊便!」
她的话音刚落,突然周身神光大炽,并且随之就有一股清幽的檀香味夹在一股惊人的气垫扑面而来——真是让人防不胜防啊!可是我也不是这么容易就能被欺辱的,在遭到突袭的时候,我早已从周围的气场异动之中察觉了,但是我却决定采取了先惑敌,然后再制敌的策略——也就是说,我先祥装不敌芷若,然后再出奇制胜,休杀它一个回马枪,让她被我攻得措手不及!最后再……
果然,她见我略有不敌的现象,对我们几人的攻势也略微有些收敛了,但是还是仍然存在在我们周围的气流之中,不同的只是:刚刚的气能犹如一只出柙的猛虎,准备择人而噬;而现在则犹如一条伺机而动的狡猾的毒蛇,隐伏不动,但是又随时地准备着给它的敌人一阵迎头痛击啊,而且比上次的危险性更大,因为我只要一有稍微的异常的动静,她就会毫不犹豫地向我们众人发动比刚刚的攻势要猛烈十倍的攻击,而且是毫不留情的!毕竟我们这次的赌博的筹码都太大了,要是换作我,我也会这样作的!可惜的是,她遇到了我这个打小就在森林里玩耍惯的成了精的小猎手——要知道,我在十岁的时候就已经能够在森林中独自呆上二三个月左右了,而且因此被我的师父贯上了「猎魔」的称号了!——所以,我比她更加狡猾十倍!我先是假装不知她在用能量探究我的真实情况,实际上却是趁此机会慢慢地将我的能量渗入到她的气能之中,但是她是不会察觉的!因为这时候她是分心不得的,而且自身的防御能力也是相对的比较的薄弱的!果真如此,当她已经确认我确实已经受伤的同时,正在慢慢地一点一滴地回撤着她的能量了!
「呵呵,这就好!只要不被她马上察觉的,我就能等着看她的好戏了!哈哈……」
想到最精彩之处,我不禁全身的血脉贲张,亢奋异常了!不过现在正是最关键的时候,我也不由得略显紧张啊!对了,现在就要看我的表现了!因为我要为她的疏忽而付出应有的代价,这样也正好让她无暇来检查她体内的情况!
想到就做,我趁她正在全力回收能量的时候,慢慢地蓄起了体内的能量,然后再逐步地引出体外,准备那惊心动魄的雷霆一击!好了,终于是时候向她展现一下我的实力的时候了!因为我十分地清楚,面对实力相当的超级高手,大家互相之间并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够分出胜负的,也不会这么轻易地就上当受骗的,而芷若她我相信也是如此认为的!果然不出所料,没过多久,只听连续的「砰!砰!砰!」的三声,然后她的娇躯就大幅度地猛烈地摇晃了三下,面色涨红了!看来,她还是低诂了我的能力,只以为我是凭借z某种特殊的功法和她的左右二使的带领之下才能顺利地来到此处的——这是我从她一开始那种愤怒的表情中察觉的,不过那也是极其短暂的一瞬间啊,要不是我的神识早已打开,否则的话我也不能察觉的!所以,刚开始一来的时候,她就疏忽地中了我的招了!「哈哈……」念至此,我不禁有点飘飘然了,但是我还得要忍耐,因为我时刻牢记着以前教官训练时的一句训话——只有笑到最后的人才是胜利者!所以我只有蹩足了劲,拼命地忍着偷笑了!经过我们刚刚一阵子的相互较量之后,可以明显地看出,其实是我略胜一筹,但是也仅仅是险胜而已啊,要不是我先激得她动怒动气,也不会赢得如此侥幸了!要知道高手过招,往往决胜于一念之差,也最忌讳心浮气躁了!
所以啊,就这样被我险胜了一局!接下来,就轮到我发起攻势了。我冲着芷若邪邪的一笑,然后招来了兰娆、兰娇二位爱妃,然后当着芷若的面大胆放肆地调起了情来,并且不时地从我身体上散发出对她芷若来说充满着致命的诱惑力的气息,再配合着她原来的最坚贞最忠诚的左右膀——现在在她的眼里则是最无耻最淫荡的一对欲海姐妹花,使她的心再难保持先前的古井不波的心境了——哈哈,我的第二步计划终于有惊无险地成功地实施完成了!看见她那在不住挣扎中的不停颤抖的娇躯,我的嘴角边又一次地不自然地浮现出了那种邪邪的微笑了!
……
没过多久,本已不堪的两女在我的魔爪的猛烈的攻势之下,终于再也忍耐不住了而双双放声大胆地浪叫了起来,这还是刚刚开始呢,好戏还在后头呢——最后,她们终于不敌我的强猛的攻势,而双双软倒在地上了!我看着本来是在人间高不可攀的「谪仙」双骄,现在却已经是我的胯下之臣,并且至死不俞地跟随着我,而如今在我胯下承欢的她们,我的胸中不禁倍增数倍的豪气,于是我轻轻地除去了她们身上的装备,挺着下身我那根杀气勃勃的阳物怜惜地进入了她们的体内!我先是在她们的体内缓慢地抽插着——从表面上我是怜惜她们,实际上我是在逐步地诱发她们体内的激情和狂野,从而能够更进一步地点燃她们体内的最深沉的欲望来,以便能够更好的与我配合行功啊!哈哈,大约过了一袋烟的功夫,两女终于在我的狠冲猛抽之下,双双不支而沉睡过去了!再观此时的芷若——其实现在在修真界里传的沸沸扬扬的「冰莲菩萨」就是那个芷若了,因为据说芷若经过张无忌那厮的五役之后,整个身心就完全地遁入了古井不波的境界,达到了传说中的「飘渺仙境」之中,并且一直在那里修炼!也许是我的后知后觉救了我吧!就在我们先前刚刚进入她的势力范围的时候,由于我惦念身后的众位娇娘,所以略微延迟了进屋的时辰,但是也幸好是这样,触发了芷若的怜悯之心,才止住了本已蓄抛待发的「飘渺仙境」,才使得我的她们能够没有丝毫损伤地进入她的屋内啊!要不然,纵然进去了,也要花费我们很大的一番工夫啊!然而现在我是和她以实力相对,所以我就不可避免地要与她的无上法门——「飘渺仙境」——发生了硬碰硬的较量了!
大约又过了两个时辰左右,兰娆、兰娇两位丫头才意犹未尽地纷纷向我竖起了白旗,告起了饶了!于是我又马上按照我得自古书的修炼大法,自顾自地修炼了起来,而她们两位我不用看,就能够知道了她们的情况——也是在各自修炼着!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左右,我和她们都已经调息完毕了!当我睁开双眼的时候,只见兰氏双娇个个都眉角含春,满足地望着我,而起先隐身于一旁的梦业已难耐春潮,现身了出来啊!不过这样也好,反正现在此时的我正在兴头上,而且还没有完全尽兴呢!于是我几乎连考虑也懒得去考虑,就一把拉过了她,和她进行了一次更加精彩的肉搏战了!我们两人一会儿用的是剑道式,一会儿又是相扑式,一会儿又是老树盘根,一会儿又是老汉推车……一连更换了十几个花式,最终终于双双告息了!而此时的芷若则正在竭力地与自己体内那股正在熊熊燃烧的欲火做着殊死搏斗呢,只见现在的她的额头上正在频频地冒着冷汗,而娇躯也在不可自制地颤抖着,而且是非常剧烈的那种!我看看时机差不多已经成熟了,也应该是我实施下一步计划的时候了!这可要归功于梦的功劳了,因为就在我刚踏入这间屋子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除了芷若的那股浩瀚澎湃的气能之外,还有一股隐藏地极其深沉的气息在时不时地围绕在这间屋子里,若不是我的灵神对气息的感应异常地灵敏,恐怕这次我要付出不小的代价才能赢得胜利了!有鉴于此,我马上就命令梦施展我传授给她特有的隐身术去探查了,后来她在现身和我做爱的时候,通过心电感应传达给了我,而且还告诉我,我所料无差,果然是有一名高手潜伏在这间屋子的一间隐室内,而刚刚就在她现身的同时就已经破坏了那个机关和所有的枢纽,所以现在「白发禅宗」门下最有希望冲出仙境现时有望迈入神境的女弟子——「无双谪仙」滟宏已经早已看到了刚才那一幅幅活色活香的活春宫图,而且我相信看着平时对她疼爱有加的两位师叔如今的这付意犹未尽的满足模样以及她师父现在的痛苦模样和活春宫给她带来的强烈的刺激,已经足够让她深陷层层矛盾之中而不自知了,从而不能再保持她那飘然的心境了,而现在也正好是她正处在最关键的时候了!现在话分两头,让我们来看看宏此时怎么样了吧!
——只见现在的滟宏正在竭力地运动和自己体内那股腾腾燃烧的欲火作着殊死搏斗,也正在拼命地克制着自己体内那隐隐作祟的冲动和渴求呢!嘿嘿,看到这里,我对我自己所造成的效果感到十分的满意!于是,我就邪笑地走向了我的下一个目标——「谪仙」滟宏!「哈哈,芷若啊!我的好戏现在才开始啊!」我斜眼注视着芷若,只见她一脸的愤懑和不甘与无奈啊!好极了,她埋藏在心中的嗔念终于在此时此刻被我给成功地挖掘出来了。哈哈,接下来,就看我的了!)
——只见,我慢慢地走到宏的身旁,靠在她的身旁,咬着她那稚嫩的耳珠,在她耳旁不停地呵着诱人的魔息,用一种梦厣般的声音对她说道:「宏儿,你热吗?」
「我好热啊!」宏听到我那充满魔幻般的声音(注14:我在和她说话的同时,也发动了我魔功中一种特殊的功法——「蚀骨销魂魔音」,所以她在如此内外交困的艰难环境之下,终于受制于我了!)的时候,在朦朦胧胧的情况之下,顿时心神失守而在自己的本能和下意识中说出了刚才的话!机不可失,我马上接着说道,「那我帮你脱下衣服,好吗?」「好的!」她话刚说完,就突然觉得浑身顿时一凉!但是当她刚要奋起余力准备东山再起的时候,那股充满着梦厣役的声音又出现在了她的耳旁「宏,你这么热,让我帮你擦擦,好吗?」「好的!」虽然她在极力克制着体内那股深沉的冲动,但是,最后还是失败了!听到了滟宏的亲口允诺之后,于是我就立即见缝插针地坐到了她的身旁,开始实施我们所谓的「魔鬼计划」了!
……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左右,宏终于在内外夹攻的困苦的环境之下,忍受不了欲火梵身的痛苦,而失去了先前保住的仅有的一点清明,状似疯狂地缠上了我,和我抵死缠绵了起来!没过多久,只见她先是咬牙忍住开口呻吟的冲动,但是后来在我的百般诱导之下,终于放弃了自己原有的矜持和骄傲,开口小声地呻吟了起来,最后她终于忍耐不住而放声大胆地浪叫了起来!「哈哈,爽啊!」我不禁想到,「和处女玩这种游戏,与和其他女人玩果然与众不同啊!尤其是和拥有纯阴之体的处女玩,那种乐趣就更加不同了!爽啊!」当我和她缠绵在一起的时候,并且进入了她的体内的时候,我没有想到她就是我一直寻求的拥有纯阴之体的女子啊,这真是意外之喜啊!没过多久,一股夹着滟宏的生命精华的纯阴液体喷射到了我的体内,但是与此同时我将我体内的生命精华也于势不可挡的气势冲进了她的体内,虽然如此,但是我还是没有尽兴啊!而此时我望向芷若的时候,则让我大大地吃了一惊——因为现在的她早已丢弃了她平时的高贵和矜持,而向我们展现出了她少有的少女风情的一面啊,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啊!于是我就二话不说,走上前去,一边坐在她的身边,咬着她的耳珠,对她软声宽慰着;一边又帮她宽衣解慰,而我的一双魔手也没有歇着,而是不断地通过和她的身体之间的间接的接触向她体内输送着我特有的调情魔气,并且还不时地有意无意地触碰着她身体上的敏感的部位!
过也大约有二三个时辰左右吧,突然间只听见一声「啊,我受不了了,爱郎,给我吧,我要!」——原来她在极度的愤懑之中,体内的腾腾欲火终于突破了自己苦心经营的防线,而埋没了自己的理智,从而使自己好不容易才得以保住的灵台上的一点清明也丧失掉了!然后就如同疯子般地疯狂地向我索取着需求!经过我们两天两夜的不停奋战,我们终于双双达到了高潮,从而也使我们对历经数个世纪的魔道之争又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了!原来她们「白发禅宗」和其余的四宗分别是传自古老的「道院」和「儒门」,也是现今她们的分支,而她的「白发禅宗」更是「道院」的直辖的「分院之一,和」玄心正宗「、」天心宗「、」天道盟「、」无极门「合称」五宗「,而」玄心正宗「与」无极门「则隶属于」禅宗「,」天心宗「和」天道盟「则是」儒门「的分部啊!这四个古老的四大武学圣地常年以来因为各门的意见不和,而常常闹得摩擦不断啊,有鉴于此,他们的第三代的掌教分别下了严令——」禁止门人私下进行械斗,违令者于门规处置!但是可以在『英雄会』与之一争高低!「——因为他们考虑到光是这样,可能导致双方的弟子口服心不服,也只能使双方的矛盾更加激化,所以就制定了可以每十年举办一次」英雄会「,使得大家也有个机会互相探讨和切磋一下自己的水平!虽然他们的这样做法能够暂时地起到一定的作用,但是,好景不长啊,没有多久,这些年来积压的矛盾已经越来越严重了,他们的第三代掌门对此业已心灰意冷了,反而他们对于武道和天道的追求越来越执着了,于是他们这四人就一致决定带着各自门中的巡天神令,然后一同归隐修真去了,而他们修真以后得道飞升的宝地,正是我不幸遇难之时所至的那个神秘洞穴了,而在那个宝洞里所吞服的药丸则是他们集天地的灵气精华所在凝炼而成的天材地宝啊!而他们的四门的武学精华——《道书》、《魔典》、《儒经》、《禅卷》也在我刚刚消化完他们的药的同时融合入了我和神识之中,使得他们的所有的智慧精华于一瞬间流入了我的体内,成为了我身体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了,所以也致使我在那一刹那间灵智大开,神识也从以往我一直不能突破的」绝顶智慧「进升到了」绝对真理「的境界了,并且使我在未来的修炼中一跃上升至刚刚的第七识海:」未那识海「之中了,但是经过刚刚的道魔之争之后,我发现我的神识竟然已经上升到了从古到今很少有人能够到达的领域——第八识海:」阿赖耶识「了!而且至此之后,」白发禅「便正式被收归于门下了!在经过几天的整编之后,我们大家都觉得精神业已恢复得差不多了!于是我和芷若商量之后,决定「白发禅」暂由她门下的「五老」——「不老仙」常春、「不死仙」长寿、「不灭翁」长生、「不败将」常胜、「永生姥」长春来主持!
自己则决定和我们共同去体验生活!而「白发禅」则作为我的第一支私人战备力量被我秘密地隐藏了起来,而芷若则对外宣称早已飞升得道去也了,其实事实上也是如此啊!只不过是她得的是「欢喜禅道」而已罢了!
……
「哇!这种感觉好舒服啊!」我慢慢地张开我双眼的时候,大约已经是自上次我收编「白发」之后的一个多月了,而现在的我们,则是在一座四季飘雪的大雪山上面坐禅打坐练功!而在这段时间里,我也同时明白了我师父居然就是在江湖上让人闻名色变的「邪宗」宗主——「邪圣」君天邪,而其余的「二湖」则是指隐居于鄱阳湖的「药宗」和远在洞庭湖的「毒门」了,至于「三岛」则是指在射阳岛的「射日神宫」、迷雾岛的「七巧迷宫」、烈火岛的「烈阳宫」了!而它们的主人则分别是「药童」张无隳、「毒夫人」蒙彩衣、「箭魔」独孤眠、「巧妇」红莲、「火君子」翟羡。在这段时间里,芷若跟随着我们踏遍了所有的名山大川,足迹遍布四方:我们在「天地之极」感悟出「天荒地老」、「天罗地网」、「天长地久」、「天翻地覆」、「天怒人怨」、「天旋地转」、「天诛地灭」这一系列的独特功夫,并且发掘出了与之相辅相成的内功心法——「天有不测风云」
和「人有祸夕旦福」;在「海之滨」我悟出了「浩瀚心法」;在「山之颠」我领悟了「昆仑仙境」中作为不传盗窃案秘的至高心法——「九玄秘法」和道家的绝世之学——「九转玄功」,并且将它和「九玄秘法」融会贯通了起来,自创了不世功法——「九天玄极功」,使得两种功法相辅相成、相得益彰啊,而且我后来就是依靠这种功法使得我的两种玄功同时练到了极致了,并达到了别人梦寐以求的先天境界!虽然我以前早已达到了先天有境界,但是由于穿越时空隧道的时候遭受了某种原因,而使得我入宝山而空手而回啊,从而切断了我与能量之间的联系,而最近通过多次的磨练,我终于苦尽甘来了,重新取回了我渴求已久的无属性能量!而就是刚才,我已经重新掌握了能量的主控权了。并且终于练成了我新创的「九极功」(是「九天玄极功」的简称!)的至高境界——「九转回天大法」
了!这种感觉真是好舒服啊!
经过我再度地调息了几个大周天之后,才看见我附近的五女才慢悠悠地醒转了过来,但是看她们的气质,显然,她们也从中获益良多啊,而且现在她们个个都精神饱满,气定神闲的!可知,她们现在业已达到了先天境界的中上层水平了,而且还有继续上升的趋势呢。而且我通过这段时间的磨练,已经使得我体内的气能成功地融合在一起了,并且互相之间不分你我,互为彼此,首尾相应!使我又向自己的梦想——成为一名超顶尖的高手——迈进了一大步了!而且我结合了先前我自创的功法,成功地创出了属于我自己的一种另类武学——「炼欲八法」与「制衡」!
我从以前的戎马生涯以及众多前辈们传给我知识和智慧中,我能够非常清楚地意识到,能不能拥有超绝的强大能量并不是在战斗时取胜的关键,而恰恰相反的是,绝顶的才智和随机应变的能力的强弱才是在一场战斗中能否取胜的重大关键所在。
因为我从以往的战斗经验中,深刻地领悟到,任何人的每一击所使用的力量都是极其地有限的,而他们的攻击范围也是同样地有限。因此,在战斗中决胜的关键,就是在于自己能不能保持清醒的头脑和敏捷的思维,并且迅速地判断出最佳的制敌策略和最有效的措施。所以,也就正如我上面所说的那样,一个人有没有绝强的力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利用敌人每一击的弱点来反击他们。
而其中又牵涉到敌人的攻击承受的极限问题,所以制衡之便有了第一个分支——破限。意即在开始战斗的时候要探明对方承受攻击的极限,而后自己的每一击便必须为对方制造出自己能够攻破他们承受极限的假象,让对方不得不浪费大量力气来防范。
这便是制衡第一式——破限。
最高明的武技比的不是力量,而是才智。高明的战斗与下棋是一般无二的,只不过是规则不同罢了。所以如果能够预知对方这一招的虚实以及下一招攻击的目的,那自己就相当于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
所以制衡的第二式就是——不败。
下棋的时候,下棋者无论是出于自己的失误,还是出于对方的影响出现了失误,反正只要他们出现了什么不该有的失误时,他们都会舍弃他们认为的小利益而取大利益。
所以,制衡的第三式就是——蚕食。
蚕食取自公元时期的商业战争。那时高明的商家会让对手知道如果他们不给自己一些利益,那自己就会把他们更大的利益夺去。这样对方就不得不把自己想要的利益给予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就可以一点一点地蚕食掉对方的利益,却又不会让对方觉得自己没有了退路,以至于作困兽之斗。到了最后,对方就会发现他们已经没有什么利益可以舍弃了,那时他们就算想作困兽之斗也已经没有那个能力。这就是蚕食的真正意思。
若说蚕食是温柔手段,那么虎啸就是暴烈手段。老虎咆哮的时候通常都是老虎气势最盛或者最愤怒的时候,而这种情况下的老虎通常都是招惹不得的。所以制衡的第四式就是虎啸。
破限、不败、蚕食和虎啸都只是一种战斗的意境,并不是真实的招式。要真正发挥出那种意境的强大力量,唯有创造出与之相合的招式。练武之人通常都是先学习招式,然后创造适合自己的武技,只有他们达到一定境界后才能够开始领悟自己武技的意境。天下间或许也只有阿烨才是反过来先领悟了自己的意境,然后才开始创造自己的招式的。
而「炼欲八法」我则是融合四书中的所得而已,但是以魔为魂,道、佛为辅,儒为神,四者相辅相成,同时又相互制约,并且最终达到极臻的境界——也就是传说中的「身外化身,天外飞仙」的境界——这需要我练至第十重才行啊,而「炼欲八法」也是师父的武经《幻邪心经》的精华所在,也是该书的总纲啊,而且和我的思路不谋而合啊!但是,我现在仅仅练到了第八重境界,但是已经炼成了八个分身了,可想而知,如果我炼成了全部的功法的时候该有多厉害了!在最近的几天里,我白天苦练各种功法,晚上我利用「冥想空间」特点,综合各种功法,加深我对功力和经验,促进我早日能够练成「炼欲八法」!
《魔典》曾有云:「下欲者,易冲易动,贪而无厌,虽欲之强,无法集之,散而不凝,不定为依,是为乱;中欲者,欲虽多,分之主次,从一而终,聚而不散,发之难挡,是为凝;上欲者,隐於体,敛於心,不鸣则己,一鸣惊人,欲之所指,无以为敌。」
以弱示强,以无击有,蓄势以待,积势而必。这就是我独特的应敌之法。
现今在众多高手如林的江湖上,最重所谓「气势」,以无上气势予敌以无上压力,紧迫对方心神,如果对方支持不住,在强大压力下心神失守,将会遭至可怕打击,不但失去信心,并且在武道上难以精进,正所谓攻城为下,攻心为上,不战而屈人之兵是成为一名高手的必备条件。
但是人都是争强好胜的,虽然名为伐心,却兄是气势相搏,以强压强,以力伏力,实际仍然在走伐城的老路。忘记了攻心的初衷「下兵伐勇,上兵伐谋\ 」,「炼欲心经」由此著手,处处针对人心的弱点,和各种习惯,奇兵突出,防不胜防。而压下心中抵抗的欲望,收敛气势,转为弱态,任对方敌手的气势扩散开来,将我团团围住,以弱示敌,以弱惑敌,叫敌人完全摸不清自己的虚实,动态──「弱杀」。心神凝成一束,除敌之外再无它物──「凝魂」。然后在敌者无法捕捉到我的位置,微一错愕的瞬间,积蓄己久的杀气破体而出,直扑对方。──「破茧」招随心动,整个人向对面冲去,双手却诡异的消失不见,突如其来的强大压力冲破气墙,冲的敌者一呆,瞬间落入下峰,一股奇寒的刀气直刺左肋,本能的出手欲挡,竟然扑了个空,刀气消失不见,咽喉处感到一丝微凉,一把小巧的刀抵在上面,──「无方」,煉欲八法中的四法连续使出,这样敌手便会在瞬间被我制服了!这还只是其中的前四式而已,不过,我想普天之下,还没有一个人能够让我动用到其余四式的了。
好了,闲话短说。让我们言归正传吧,其实我本来收服「白发门」的目的是征服芷若和寻求「神匠」——琼海的帮助,可惜,我们来得不巧得很啊——因为当我们到达那里的时候,她业已云游出去了,但是在我准备带芷若她们离开的时候,芷若却是在我身旁不断地神秘兮兮地贼笑着,后来,终于在我各种手段的频频观照之下,放弃了她的顽抗,向我一一地从实招来了:原来,「神匠」并未远遁,只是她的功力业已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了,而且是收发由心了!就在她体内圣阴练成的时候,她业已感应到了现今早已不知所踪,而且是隐匿已久的「魔阳」也有点儿蠢蠢欲动了,其实她们不知道,我「魔阳」早就练成了,若不是在先前的那段时间里,我的神念察觉不到「圣阴」的踪迹,同时再加上众女的「元阴」之助,使我能疲于应付,并且从中稍稍地平息了我体内的「魔阳」之火,使得体内的阴阳暂时地得到平衡,在此种诸多的因素之下,才得以使得我体内早已初具雏形的「魔阳」能够蛰伏一段时间,并且能够充分地中和体内的阴阳二气,以便能够为它的再次蜕变而铺好路。
而现如今,我体内的「魔阳」早已摆脱了早有的雏形,只是被我平时刻意地压制着它自己独有的气息,才能够不使它那独有的气息扩散出去,从而被别人有所察觉。不过,现在看来,我当时的决定是正确的!——因为,我从和芷若她们的对战之中,已经深深地明白到,其实如若不是我那出其不意地对她们下手,再加上我那不按寻常牌理出牌的招式,和我刻意压抑的「魔阳」气息的话,早就在刚开始我们的行踪暴露的时候,我那独有的「魔阳」气息就已经被她们发觉了,从而使得她们对我有所防范了,因为如果这样的话,那我就将要接受两位早已隐匿于世外的绝世高手的里外夹击了,虽然以我现有的不世功力可以轻而易举地打败她们(注16:这当然是指正常的情况之下了,但是当时的情况就又另当别论了。),但是想让她们真正地归附于我,却又是非常不容易的了,而且将会让我大费一番周折啊!因为通过这几天我和她们的相处看来,她们都是宁折勿弯的巾帼英雄,个性刚烈的女中豪杰啊!
然而我通过这几天来的不断讨教和学习,使我深深地明白了自己本身的不足之处了:我想到了自己,我的力量是怎么来的?我的一切力量都是界王神(后来在我转世的时候遇见的一位先哲,我称它为「界王神」,而我所吸收的那几位所谓的「四神双圣」的力量,则是它在我那个世界的分身在闲暇的时候所收的四位门人而已,而当我遇见它的时候,它的能量也一并地给了我,并且将它所知的一些至高无上的修炼法门都一股脑地传授给了我,然后它就消失不见了!)给的,我自己并没有什么力量,什么魔法力、内力、道术这一切都是他给我的,我自己拥有什么?我有的只不过是一些超出这世界范围的知识罢了。虽然,知识的力量是不可限量的,但在没有让人信服的力量的前提下,人们是不会相信的,这一点在我们那世界是有很多例子的,什么哥白尼、勃郎宁等。
我的力量的确很强大,但这些不是我真正拥有的力量。这些力量的源泉是什么?是界王神吗?不,他,只是给予了我力量,但却不是这些力量的源泉。我从小就从书上看过许多关于中国仙术的小说,那些法力高强的人都是通过自己的修炼而来的,不像我这个幸运儿,只是几句话就得到了他们需要修炼几十年甚至是几百几千年才能拥有的力量。我敢肯定这些力量的源泉一定不是界王神,但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我并不刻意的却追寻,我知道当到了一定的时候,我一定可以找到答案的。
我一直以为自己的力量足够强大,除了界王神外就没有人可以和我抗衡了,但经过那次战斗后,我才发现事情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虽然,我拥有无比的力量,但却不能有效的却利用它发挥它,只是一味的蛮干,致使一个小小的经过不是很强的力量修改了的亡灵魔法就可以将我的僵尸术给打倒。我拥有的力量很道法都是一些理论上的东西,不是自己从实践中来的,我现在拥有强大的魔法力内力武术,这些力量随便选一样都可以纵横大陆成为天下无敌的,但拥有这些的我却无法发挥出来,这是什么原因?不错,就是好高务远,杂而不纯造成的。我的虽然有力量却没有很好却运用它们,它们都是强加在我身上的东西,我自己只是被动的接受,没有却认真学习过。我们的道术和内力讲究的都是先天之力,而我有了这些力量而没有能使用的修为,所以落入了后天之道。
我想起了以前有位和尚和我说的话:「你认为这世界上的神通是什么?」
我当时回答说:「是佛法和道法吧?」
和尚笑笑摇了摇头:「佛法道法吗?呵呵,世界上没有佛也没有道,也是有道佛的,佛道在心中。」
以前我不懂他的话,现在想来却发现我好象有点懂了,其实什么法力神通不过都是由人心演化而来的。
我想了想,我要学习掌握这些力量的话,一定要慢慢的一样一样的学习使用,不能好高务远,杂乱的学习。而且我从芷若的口中得知,原来,现在她的徒儿「谪仙」滟宏就是我苦求不见的「神匠」——琼海啊!真是——梦里寻她千百度,募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我为此,在某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狠狠地教训了她们俩一顿了,使得她们三天都起不了床了,后来,这段趣事便成了众女的笑谈了!原来,芷若在我去寻访她们之前,早已占了一卦了,她依卦象所示,解开之后,却发觉是如此的一个神示——「邪龙千里求凤,姻缘天注定」,当时真是让她有点惊愕莫名啊,另外,她还发现了在这个注解旁还有一行小字——「神匠天赐,佳遇良缘」的注解,后来又细想了一会,和联系了一下最近发生的事,方才恍然大悟了!原来,她最近那原本不动的凡心突然出现了莫名的骚动,而且她那「玄阴」也有点松动了,这可是自从张无忌之后所从没有过的现象啊,于是,她想,肯定与那不知踪影的「魔阳」有关,更何况,卦中还提到了「神匠」琼海,莫非就是在后山的避世高人啊,而自己也多亏有她的相助和点拨,才能够得以悟道飞升啊,而自己的「玄阴」的异象,虽然和她的「圣阴」不同,但是,对「魔阳」也是极具吸引力的,所以想必她也应该有所察觉的吧,所以,她就把她找了来,准备来个里应外合,不巧的是,被我撞坏了……
经过这么些岁月的修炼,使我对自己本身的力量已经具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和应用,使它们能够真正地成为了我自己的一部分,而且在我体内蛰伏已久的「魔阳」经过上次的道魔之争后,又重新活跃了起来,若不是我刻意地隐匿起来,恐怕众女早已忍受不住春情的消磨了;而受害颇深的,就数是「道统」的四女了,阴阳护法早已被我送回了屋内,而芷若和滟宏(由于琼儿怕她的身份被暴露之后,会使整个武林被掀起一场轩然大波,所以不允许我直呼她的真名,而芷若也是出于同样的考虑,让我直呼她的乳名——若儿,这使我一连兴奋了好久啊!)则是在苦苦支撑着,而不准我碰她们一下,与此同时,我也在苦苦忍耐着「魔阳」给我带来的阵阵冲动。可是,近来「魔阳」频频地在我的体内活动着,而且似乎有点要摆脱我的控制了,我在万般无奈之下,只有凭着我的内功的特性,将之转化为极阴的「寒冰真气」将自身团团地包围住,以期能够暂时地压制住它,可是,没有多久,它不但有所收敛,反而越来越猖獗了,甚至有点喧宾夺主的味道在那里面了!最后,我终以失败而告终了!
「噗!」的一声,我经过内热外冷的内外夹击之后,竟然意外地使我得以能够突破自身的极限,从而能够成功把「魔阳」与自己的本我意识融合在了一起,达到了「我既是魔,魔既是我;我非魔,魔非我;无我无魔,有魔有我」的先天境界了,但是此也正符合了道家的「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法可法,非常法」的境界和佛家的「诸我无相,无相无我,物我两忘」的境界啊,所以使得我在同一个时间里,能够再次将自己的功力提升到了一个崭新的武学境界了,这个境界可以说是「四神双圣」他们从来没有涉及过的一个崭新的领域啊,所以最终的结果如何,没有人会知道的!
而在此时此刻,本已在苦苦支撑着的「道门四圣」的「二仙」——「飘渺仙子」若儿(即周芷若)和「谪仙」宏儿也已经支持不住了,她们此时看着业已破冰而出的我的双眼之中,已经充满了那令人陶醉的熏人春意了,更何况现在破冰而出的我的「魔阳」已经苏醒了,并且已经和我融为一体了,也就是说,现在我既是「魔阳」,又不是「魔阳」,因为在融合的时候,我们的两种意识也同时地融合了起来,而我现在的意识体和精神体可以说是两者的混合物,但是是经过一系列的加工之后的浓缩的精华啊!
果然,就在我破冰而出的瞬间,我体内蕴藏已久的奇特的气息,在我的蓄意而为之下,破体而出,并且在她们错愕的一瞬间,直扑对方,这正是我的奇学之一的「炼欲八法」中第二式——「破茧」招随心动,整个人向着对面冲去,双手却早已消失不见了,突如其来的诡异气息伴随着一股股强大的压力向她们一阵阵地袭来,使她们早已就感到身心俱疲了,尤其是我的那招「破茧」更是打乱了她们的阵脚,最终在我的强劲的攻势之下,再次败阵了下来!
此时此刻的芷若,在我的眼里,再也不是当初让人闻风丧胆的峨眉山的当家掌门人了,也不是先前那个爱万家鼻香火的「飘渺仙子」了,而是一个需要她的男人来疼爱她、怜异她和呵护她的弱女子啊!厢房内,她风姿绰约的脱去外裳,露出春光灿烂的贴身米黄小衣。和我成婚后她就没有再束抹胸,此时茁壮的双峰将亵衣骄傲地挺起,峰顶两颗葡萄在绸缎小衣上隐隐显出形状。我走到她身后,探手向前轻轻握住了双峰。滑腻柔韧的感觉沁人心脾,身下的毒龙立即坚硬地抵住她挺翘的香臀。梦儿往后倒入我怀里,樱唇微启向我索吻。我一边轻轻啜吸,一手却探到她股间,指尖触到厚厚的棉布,忍不住叹了口气。
她昵声道:「爷,这两日苦了你了!妾身帮你好吗?」
我松开手坐了下来,苦笑道:「以前那么多年一个人也过来了,现在尝到甜头,好象一日也少不了似的!」
若儿跪下抱住我的双膝,略带娇羞注视着我,赧道:「爷何须忍呢,妾身用嘴伺候爷好吗?要不用妾身的后面——爷想怎样妾身都愿意…」
……
于是,我们又是在一个激情澎湃的夜晚,度过了无语的一夜啊!
翌日,鼻中微痒,我醒了过来。正在我摸不着头脑的时候,我眼中的余光突然瞥见了躺在我身旁的五女正在拼命地忍着偷笑呢,再看那笑得最厉害的梦了——呵呵,这个小妮子,在我们的悉心调教之下,胆子也越来越大了,而埋藏在她内心的狂野和炽热、奔放的特性也被我彻头彻尾地挖掘了出来,从此以后,她的成就将无限量地大啊——见此情景,我顿时将一切已经了然于胸了,于是我邪邪的一笑,趁梦还在偷笑,而没有防备的当口,于猛虎出柙之势,以一招「恶虎扑食」一头扎进了梦的身上!
「我的好梦儿啊,你的胆子也实在是太大了吧!」我邪笑着半真半假地说道,「是不是怪爷昨晚没有好好地疼你啊,嗯?」而此时的梦,被我突如其来的一问,立时吓得六魂无主地嗫嚅地回道:「不是的,爷。这次就请你饶恕奴婢的无心之过吧!」「好吧,今天爷就暂且饶你一次。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小梦儿,还不乖乖受罚!」我看着她那可怜样,邪笑着见好就收地道。「是,奴婢领令!」
「嘿嘿,那就罚你伺候本少爷,哈哈!」说到这里,我实在是蹩不住,笑出了声来。
「好哇,爷原来你是在捉弄我啊!」看着她那副委屈样,我不禁笑得更加猖狂了!但是我的双手也没闲着,几下褪去她的衣衫。梦儿在明亮的铜灯下舒展曼妙的身子,朦胧美艳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我。又拉住我的大手掌,缓缓引导我一寸不漏地抚摸遍她全身肌肤,频频舒服的娇吟叹气。我握住丰满柔软的双峰,微微用力捏成各种形状,然后俯身上去交替含弄两颗鲜红的蓓蕾。梦儿修长的玉腿缠住了我的腰肢,我吐出蓓蕾,凑上前吻住她吹气如兰的小嘴。她星眸半闭,桃腮晕红,迫不及待地吐出香舌,我雀啄似的轻轻含吮挑逗,却迟迟不肯含入。梦儿略急,喉间轻轻娇哼呢喃,一手探下隔着衣衫抚弄我的下体。我挥开她的纠缠站直了身子,她睁开美目不解地望着我。我微微一笑,慢慢褪去身上的衣衫。梦儿抚摸着我结实的肌肉,喃喃道:「爷真强壮!」我挥开她的小手,笑吟吟的双手抱胸,一言不发。梦儿眼中流露出颠倒迷醉的神情,娇吟一声,曲起双腿向我展露出娇嫩的下身,腻声道:「爷今次怎么不疼爱妾身这里呢?」我故作不知,奇道:「哪里?」她娇羞道:「是爷最爱玩弄的蜜唇啊…」我未作言语,又退了一步,目中饱含笑意。梦儿微微一怔,醒悟过来,一缕红霞飞上俏脸,挺出纤腰媚笑道:「爷,你看!」我全神贯注的盯着她的桃源胜地,只见那粉红娇艳的两片蜜唇微微的开合,仿似一朵在风中招展的肉花儿,不住向蜂蝶奉上花蕊中晶莹甜美的花蜜。
我握住她光滑白皙的大腿,将她的下身拉到我身前,让大半个玉臀都悬在了床外。梦儿媚眼如丝道:「爷要疼爱妾身了吗?」我嘿嘿笑道:「好不好?」梦儿用纤细的手指分开微微开合的蜜唇,宝蛤口亮晶晶一片,她媚笑着注视着我,却一言不发。我心儿狂跳,将她的大腿用力分开,微曲双腿让硕大的龟头挑拨着那朵肉花,一面问道:「梦儿,这一招叫什么?」月儿知我插入在即,激荡得微微颤抖,腻声道:「这叫割蚌取珠——」我邪笑道:「小贱人,你记的挺准啊!」
梦儿语带双关道:「爷让奴家记着的,奴家一辈子都不会忘!」我微微一笑,道:
「好!爷现在赏你!」腰肢微微一挺,让龟头挤入了桃源溪口。她唔的腻声娇呼,我觉察到身下有异,奇道:「宝贝儿,怎么这么紧!」梦儿邀宠腻笑道:「妾身这两日每天都花了近一个时辰练那补天再造术…」我笑骂道:「死贱人,弄这么紧,你想夹死主子啊!」梦儿娇嗔不依,扭来扭去,我哈哈大笑,按住她道:
「宝贝儿不用急,爷慢慢来给你开垦!」
我把她修长的双腿搁在肩上,一手压住大腿,一手握住玉茎根部,挺动腰肢,让粗大的玉茎慢慢刺入温暖紧窄的秘道。梦儿紧颦着秀眉,喉间发出痛苦的娇啼。
虽然我不知道处女的秘道是什么感受,但绝不会比她现在紧窄多少,况且梦儿体内火热湿润的千层蜜肉将玉茎包裹吮吸的奇妙感觉,更不可能在每个女人身上都能尝到。梦儿此时尝到作茧自缚的滋味,痛呼道:「爷停一停,你的太大了!」
我连忙停下,一手抚摸她的玉峰,一手拨弄溪口的蚌珠,等了好一会儿,她才道:
「爷,你慢慢来。」我一字将她的双腿向两侧劈开,直到溪口的肉唇也翕开了小嘴,然后缓缓将玉茎往深处挤去。梦儿银牙暗咬,俏脸几乎变形,我咬着牙将玉茎刺到蜜壶的顶端,叹道:「太紧了!」梦儿舒了口气,撅了撅小嘴道:「以后妾身再也不做那害人的鬼功夫了!」我笑道:「梦儿先前的就很好,穴口儿小,里面又饱满又有弹性,现在反而不习惯。梦儿,你待给爷生了孩儿后再练这功夫吧!」梦儿娇喘微微,挺身道:「爷啊,妾身巴不得快点给你生孩儿呢!」我笑道:「爷也想,不过…」梦儿吻上我的嘴,又哼道:「妾身明白,妾身不是不知轻重的人。」我点了点头,伸手抚摸她的阴唇,道:「看,这花儿都肿起来了!」
梦儿神色间兀自还在愤愤不平,我笑道:「宝贝儿,紧有紧的玩法,爷定让你满意!」梦儿转嗔为喜,撅嘴撒娇道:「那爷快点呀!」我嘿嘿一笑,下体牢牢顶住她的玉臀,旋腰让玉茎在蜜壶内辗转研磨。梦儿顿时好似心眼都痒了起来,快乐的叫道:「啊…啊…爷,人家里面又涨又酥,爷的宝贝把人家的花芯儿都捣碎了!」我笑道:「宝贝儿,这记手法叫农夫垦荒,动作比较小,感觉却不差,还顺带可以慢慢给你扩张一下,方便一会爷大力抽送。」梦儿摆动着纤腰,旋转玉臀迎合我的研磨,柔软的花蕊温暖的包裹着龟头,宝蛤口溢出丝丝口涎,口中的叫声也越来越响亮。我舍不得封住她的小嘴,只有提醒道:「宝贝儿,别太大声了,别人要休息呢!」她却放浪地道:「爷弄得人家这么舒服,奴家忍不住嘛!」
我嘻嘻一笑把玉茎抽了出来,梦儿茫然若失,急叫道:「好爷,妾身不叫了!你别走…」我让肉棒在花瓣上揩擦几下,又插了进去,这次顺利一刺到底,一面笑道:「别急,爷也舍不得呢!」我将玉茎退至只剩龟头夹在肉唇间,猛地一下挺腰刺到底部。梦儿畅快无比,自己用力举起两腿,腻声道:「爷,求你快一些!」
我弓起身子,双手按住床沿,下体急动,让玉茎在她体内狂进狂出,一面道:
「梦儿,这招的名儿和药铺里的一样物事有关,你猜猜!」梦儿一心品尝愉悦的滋味,哪里还去管其他事,随口应道:「贱妾猜不着,爷告诉妾身吧!」我笑道:
「是捣药的铁杵,这招叫铁杵投药,你说象吗?」梦儿扭动着身子娇呼道:「象!象!」我听她口中似是在答我,其实却是在畅快的高呼,就跟快乐的「啊…啊…」
声没有分别,又好气又好笑,伸手抓过亵裤塞进她嘴里,一面却大起大落。芬芳的蜜汁被粗壮的肉棒阵阵带出,她的股间已是亮晶晶的一片。梦儿口中高亢的唔唔不断,若不是堵住她的小嘴,说不定会尖叫起来,把整座客栈的人都惊醒过来。
火热蜜穴里蠕动越来越快,收缩也越来越强烈,我恨不得将玉茎停下,仔细品味蜜壶对它的殷勤款待,却知道梦儿高潮在即,只得尽力地冲击着她。梦儿突然浑身一震,瘫软下来,蜜壶内阵阵紧箍,源源不绝的滚烫蜜汁涌了出来,我抽身退出玉茎。梦儿强烈蠕动的肉穴一下没了粗壮的肉棒,心中空虚的唔唔连声不断,我蹲下身来,张口含住喷着花蜜的牡丹,吮吸阵阵涌出的爱液,直到满满的一口,才把玉茎重新插进肉穴。我取出她口中的亵裤,俯身将蜜汁吐入她小嘴。
梦儿抱住我的头,乖乖的将我渡过去的爱液全吞了下去,我将剩下的半口吞入腹中,吻上她的小嘴,含住香舌,催动内息,两人的真气紧密联结在一起。
两人俱是一震,我睁开眼来,顿时吓了一跳,天色竟已大亮,周围的世界似乎鲜艳明亮了许多,各种感官的能力大幅度的增长。微一用心聆听,客栈里各种各样的声音清晰的捕捉进耳中;闭目内视,体内的情况一目了然,内力不仅有了长足的进步,且阴阳互济,可阴可阳,千变万化。我狂喜睁眼向身下的梦儿望去,正好碰上她喜悦的目光。梦儿的眼神精采内含,神光内敛,竟已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我暗想她的得益竟比我还大,一面笑道:「宝贝儿,咱们这算是怎么回事呢?」她搂住我的颈项娇笑道:「妾身不知道!」我笑道:「如果爷没猜错的话,咱们的合修大法已经功德圆满了!现在咱们都是阴阳互济,不用在床上练功也能龙虎交汇,阴阳不息!」梦儿娇媚地道:「妾身怎都不会相信,这么短的日子里内力竟然变这么好!」我笑道:「阿弥陀佛!宝贝儿,咱们的欢喜禅大功告成,你我都已立地成佛了!」梦儿嘻嘻直笑,我突然发现两人还保持着铜塑欢喜佛的欢好姿势,奇怪手脚竟然丝毫也不觉得酸麻,在梦儿体内的玉茎依然剑拔弩张。
我动了动下身道:「糟糕!」梦儿忙问道:「爷怎么了?」我道:「昨晚上说好要采两朵花儿的,哎,爷竟然失言了!」梦儿「噗嗤」笑了出来,我接着道:
「好在亡羊补牢,尚且不迟,昨晚上没做的,今儿就补上吧!」梦儿娇羞道:
「爷今日不赶路吗?」我笑道:「咱们不急这半日。」梦儿又道:「爷该吃早餐了!」我道:「奇怪,我一点也不饿,你饿吗?」梦儿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一时不知如何应答。我心中暗笑,口中却淡淡道:「梦儿,你诸多借口不要爷的恩宠,是何缘故?」梦儿叫冤道:「妾身没有想过不要…」我挥手截断她的话,退出玉茎,走去坐入椅中,冷冷道:「我要用家法处置你!」梦儿垂下头道:
「贱妾愿受家法处置。」我不满的冷哼了一声,梦儿见我不高兴,忙下床走了过来,跪下抱着我的腿求道:「爷,你莫要生气,都怪贱妾不好!要打要骂,妾身全部承受!」我面色稍霁道:「虽然你已知错,但家规不可废,你不要怪我不疼你!」梦儿点头道:「贱妾不敢,爷要怎么罚贱妾?」我心中诸般想法涌了上来,沉思片刻,俯下身去,捉狭地眨眨眼道:「先罚你替爷吹箫!」
梦儿一怔,神色顿时舒展开来,桃腮晕红,媚笑道:「讨厌!原来爷是在吓人家!」我哈哈一笑道:「爷怎舍得打骂你?」梦儿娇媚地白了我一眼,我顿了一顿,又慢慢道:「不过,刚才爷突然真的很想欺负你!那不是要罚你,而是我心里突然有股冲动,既难受又兴奋,就象要打你屁股、咬你肩一样…」
梦儿明白我说的什么,仰头看我的秀目中泛起层水雾,呼吸微微急促,眼神里既似娇羞,又似期待,腻声叫道:「主子…」我的心弦骤然被重重地拨了一下,心跳不由也微微急促起来,压下波动的情绪,沉声道:「梦儿,你可是想要我欺负你?」梦儿丰满诱人的酥胸不停起伏,眼波流转之间,荡漾着无尽的春意,我深深地瞧入她的美目,口上却道:「这奇巧淫技里的奴役和虐待两种手法可能是最难被人接受的,可又最能触动原始冲动,让人的道德感和羞耻心强烈冲击,产生强烈的快感…」
梦儿对这些却不感兴趣,腻声道:「爷刚才想怎样欺负贱妾呢?」我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和微微开启的鲜嫩红唇,知道她正沉醉于受虐的异样感受,微微一笑,盯着她慢慢说道:「我想象骑马儿一样骑着你,让你在地上爬两圈,又或者用力打你一记耳光,然后把鸡巴重重插到你嘴里…」梦儿的呼吸更是急促,眼中燃烧着妖异的欲焰,颤声道:「主子,你…」我叹道:「但我却怕把你打疼了,所以才没有赴之行动…」梦儿目中先露出感激,随即被欲火替代,酥胸起伏道:
「妾身是爷的,爷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挥挥手笑道:「正因为当时那冲动太过强烈,所以我才警惕。一是怕没有约束,越走越远;二是怕迷上这样的感受,以后对正常的方式没有兴趣!」梦儿露出思索的神色,神色逐渐恢复清明,微感羞赧道:「妾身明白了…」我哈哈笑道:「你明白了什么?」梦儿柔顺地道:
「妾身不需要明白,妾身全听爷吩咐!」我温柔的抚着她蓬松乌黑的长发,笑道:
「梦儿,你知道吗,你长发披肩的样子更有种娇慵的风情,爷很喜欢…」梦儿低头把龟头含入唇间,用舌尖轻轻地滋润挑逗着龟菱,我又道:「那几种手段用于助兴的确不错,咱们偶尔行之,只用些温和的手法,应该不会有问题!」梦儿吐出龟头,媚笑道:「说不好的是爷,说好的也是爷,爷啊,你让梦儿怎么明白呢?」
我当然知道她明白,只是要和我耍耍花枪,笑道:「去床边跪好,上身要趴在床上。」梦儿瞟我一眼,走过去将褥被折叠铺在床前,屈膝跪下,双手撑住床沿,翘起玉臀回首向我媚笑。我走了过去,笑道:「宝贝儿,不是这样。」一面让她把玉臀抵到床沿,大腿紧贴着牙床,令她趴到床上,笑道:「这样你的屁股不能挺动,爷却能枪枪直刺到底!」被我言语刺激了这么久,梦儿的桃源胜地已是一片水泽,我一手重重按住她的腰肢,一手探入她股间,在桃源和菊花蕾间游移,一面笑道:「梦儿,这次爷一定让你欲死欲仙,死去活来!」梦儿娇吟一声,昵声道:「爷,求你别逗妾身了!」
我收回股间的手,拿亵裤塞住了她的小嘴,然后用力打在她浑圆挺翘的玉臀上,火辣辣的痛楚直传到她的心里,却不能扭动屁股闪躲,我不断挥掌将雪白的玉臀打成一片火红,梦儿一面娇吟,宝蛤口却吐出阵阵口涎。我松开按住她的手,蹲下身来,捧着丰满的玉臀,伸出舌头逐寸舔遍火热的肌肤。又是火辣又是瘙痒的交错感觉袭上她的心头,梦儿不住敏感地哼叫,我拉开深深的臀沟,舌体添上倒转的蜜唇,她激动得浑身颤抖,喉间唔唔有声。我口舌并用,又舔又含,吮吸、挑弄、抿动,时而轻轻用舌尖划过,时而将蜜唇含入口中用牙齿摩擦,梦儿只觉宛如有千百只虫蚁在下体爬动,喉间吐出轻轻的呢喃。我将食中两指刺入蜜壶,旋转挖弄,舌尖转而挑逗她的菊花蕾,她的呻吟逐渐高亢起来,我加快手指的抽动,一面让舌尖顶入后庭,梦儿颤抖起来,我知道她高潮在即,站起身将玉茎插进蜜壶,微微抽动。梦儿耸动着玉臀,不住收缩秘道挤压肉棒,似乎求我大力抽送。我伸手把她的纤腰重重压住,让玉茎牢牢抵住花蕊轻轻研磨,温暖湿润的肉穴蠕动得越来越快,我在她高潮的前一刻拔了出来,梦儿从高高的浪尖一下跌入了谷底,急得唔唔直叫。我定了一定,估计她的尖峰已过,又将玉茎捅入,顶住花蕊旋转研磨。梦儿啊啊的叫了起来,我嘻嘻一笑,摆动着屁股,只觉得蜜穴里越来越温暖湿润,下身仿佛浸入了温泉。我仔细体察着蜜穴里的变化,又一次在她即将高潮的前一刻抽身而退,宝蛤口涌出一大股灼热的岩浆。她举手要取出口中的亵裤,我沉声道:「不许取!」梦儿不敢再取,难受得啜泣起来。先前我塞住她的小嘴,一是防她惊动旁人,一是要她口不能言,所以不能软语相求。我将龟头在湿润的花瓣上磨动片刻,又插了进去,梦儿疯狂地夹动着玉臀,我一枪到底,然后又全军撤退,速度放的更慢。梦儿终于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我见她股间早已一片狼籍,粘稠的爱液糊满大腿和玉臀,娇嫩的宝蛤口变成夺目的殷红色,翕开了不断的开合,知道她已被逗到了极至,俯身取出她口中的亵衣,梦儿呜咽道:「爷…」我贴耳柔声道:「乖宝贝儿,爷疼你,爷马上让你舒服!」说着下身一挺,玉茎一刺到底。我撑住床沿,摆动腰肢,以下身的力道重重撞击她丰满挺翘的玉臀。秘道异常润滑,玉茎狂猛地进进出出,火热的蜜汁飞溅了出来。梦儿欢快得忘形叫嚷,我连忙用力按住她的小嘴,上身重重压在她的背上,下身却马步一样跨住她的屁股后,冲击更是狂野。梦儿娇柔的承受着我的身体,房间里响起重重的肉体撞击声和被捂住的嘴里压抑的不停唔唔声,坚硬硕大的肉棒迅猛奸淫着饥渴的蜜穴,郁积已久的狂潮终于向她再次猛烈冲击。梦儿尖叫一声,大力哆嗦起来。我将肉棒根部重重顶住蜜穴口,屁股用力摇摆顶压,粗壮的玉茎根部将宝蛤口无情的裂开,滚烫的蜜肉顿时受到无处不到的挤弄,蜜壶的紧箍让玉茎产生了疼痛的感觉,花蕊喷出阵阵灼热的花蜜,浇在敏感的龟头上,我不禁也连连颤抖。
梦儿高潮过后,似乎要昏了过去,浑身瘫软,喉间无意识地呻吟。我让肉棒继续留在她体内,搂住纤腰将她抬上床,缓缓把她转过身来。梦儿星眸半闭,面色苍白,娇喘微微,额上鼻尖全是晶莹的小汗珠。我握住双峰轻轻揉动,让她品尝极度愉悦后的温馨余韵。梦儿果然天生异质,半晌呼吸才又再轻快起来,脸蛋染上动人的风采,似乎又能经受一次风暴。我停下手上动作,笑道:「梦儿,你看!」一面慢慢退出了玉茎。殷红的宝蛤口微微开合,缓缓吐出一股浓稠如米粥的雪白蜜汁,梦儿娇羞地呻吟一声,我低头尽数吮入口中,压上去缓缓渡入她的小嘴。梦儿闭目咽了下去,我笑道:「真是满嘴留芳啊!」她顿时满面通红,娇嗔不依。我探手在身下抚弄着那朵牡丹花,她微微颤抖,昵声道:「爷,妾身刚才差点昏了过去,待妾身休息一会再弄好吗?」我嘿嘿笑道:「好,那爷接着采小菊花!」一面举起她的双腿,尽力向两边分开。梦儿娇羞道:「爷不从后边来吗?」我俯身压上去,亲了她一口邪笑道:「宝贝儿,爷舍不得你媚样儿!」极度愉悦后的她娇慵不胜,桃腮晕红,眉梢眼角尽是浪荡的醉人春情,媚眼里更象似滴出汁液来,说不出的动人心魄。听我如是说,梦儿又羞又喜,微赧道:「爷太会弄了,妾身每次都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我听着,邪笑着俯身撑住床板,梦儿的双腿架在我的肩上,菊花蕾已被蜜液糊的润滑无比,我分开臀肉,将龟头挤入后庭,停了一停,再慢慢往深处插去。
梦儿微微颤抖,美目温柔地注视着我,轻轻道:「爷的宝箫好大好烫,贱妾的心儿都酥了!」我慢慢顶到肉棒尽头,淫笑道:「好!宝贝儿,接着说!」梦儿略感娇羞,定了定又道:「爷的宝箫真长,都插进人家心坎儿里去了!」我大力摆动着熊腰,喘息道:「好!」梦儿轻轻地呻吟,微微气急道:「爷疼爱妾身的菊花儿,妾身的牡丹花也馋的流口水!」我低头一看,果然见宝蛤口涌出一股清涎,向下流到出没后庭的肉棒上,心中略微好奇,问道:「梦儿,爷插你后庭时感觉是怎样的?」梦儿腻声道:「爷的宝箫太大了,妾身后庭里火辣辣的,不过又酥又涨,心儿里别有番美妙滋味!」我笑道:「有那么奇特吗?」梦儿道:「爷压到贱妾身上来。」我让她的双腿缠住我,俯身上去吻住她的小嘴。梦儿的小手探到我身后,指尖轻轻在我的菊蕾上搔弄,我顿感到体内一阵酥麻瘙痒,忍不住哼出声来,一面剧烈挺动下体。梦儿见我没反对,将指尖微微刺进菊蕾,轻轻挖动,我不禁一下将屁股夹得死紧,叫道:「心肝儿,爷来了!」玉茎在她体内一下子膨胀到极点,精液猛地喷了出去梦儿扭动腰肢配合着我,小嘴里嗲声呻吟喘息,待我喷射完毕,轻轻抽出手指,媚笑道:「爷知道后庭的滋味了吧!」我嘿嘿一笑,道:「人的身体真是奇妙,怪不得古有龙阳之癖!」梦儿轻轻收缩着玉臀,挤压体内仍在不住跳动的肉棒,我将玉茎抽了出来,棒身上沾满了白乎乎的精液,梦儿用自己的亵裤擦了一下,蹲身将肉棒含进嘴里轻轻吮吸。我按住她的头道:
「梦儿,你真是爷的好宝贝!」梦儿得我赞赏,更卖力吞吐起来,我体内阴阳互济,玉茎又在她嘴里翘起了头。梦儿吐了出来,昵声道:「爷,你会把人弄死的!」
我哈哈一笑。
经过刚刚的那一番龙飞凤舞的折腾,我们直到晌午时分才起了身啊!
经过这几日的修炼和不断地参悟之后,我和众位娇妻都有了各自不同的大大小小的收获了,而且最为明显的就是我们不再象以前那样嚣张拔戾了,而且比以前显得更加地成熟和稳重了——因为经过这几日的修炼,使我们深深地领会到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名话的至深的哲理了,我们也更加地了解到大自然的伟大和人的渺小,从而也更加地令我们能够专心致志地致力于在武道上的探索了!
而在这几日里,我自创的「九转玄功」已经和我体内的「魔阳」完美无瑕地融合在一起了,完全地没有一丝一毫的暇斑!于是,我便将这套我所独有的功法命名为「天魔化体」。
这时候,我不禁想起了我以前在师父的教导之下那段犹如在地狱中进行炼狱般的生活——师父对我的要求极其地严格,严格到近乎无情,而武道的基础训练又是他人难以想象的枯燥和疲累,虽然我在体力上拥有常人难以置信的先天的良好条件,但每一日的训练仍然使我有一种被榨干了的感觉。
有时仅仅为也一个极其简单的小动作,我师父也会让我进行成千上万次的练习,并且每次都能不厌其烦地在旁边给我讲解其中的要领和准确地指出我的不足之处,然后让我自己去思索和加以改良加工!那种孤寂和苦累固然是外人所不能想象的,但是更加让人难以忍受的是心灵深处的疲惫。有时我累得躺在地上连一个指头都不想动,恨不能就这样死了算了,但是师父还是会命令我站起来,拾起地上的兵刃,准备进行再一次的攻击。而且这个时候我的师父,早已不像平时对我关爱有加的那个慈祥的老者了,而是一个浑身散发着丝丝寒气,变得冷酷无情的冷血修罗了(我在后来的行道的江湖的时候,才明白了为什么我师父还会有另一个血腥的称谓——「冷血阎罗」了。)。我当时甚至在感应我师父那冰雪般的杀气时想到,如果我不照着我师父那时所说的那样去做的话,师父他老人家还真有可能一招就把我给击杀了!但是在不练功的时候,师父他老人家却又变成了平时的慈祥的老者了,简直是判若两人啊!
我记得那个时候,师父他曾对我说过这样一段话「我是一个高手,也可以说,在高手的群类中我是其中的佼佼者,我也可以把你教导成为一个高手,以你的资质,这是不难达到的。但是江湖上高手如云,只要有好的资质和威力强大的功法,修习的人只要肯下功夫,就都有可能成为高手。而你如果想要成为一代宗师,就必须有所突破和体会,创建一些你自己独有的东西,每个人的情况都不一样,所以每个人的能够有所成就的路子也就不一样,这唯有自己才最清楚自己,而我只能担当一个引路人的角色,为你打下基础,这条路的最终目的却要有你自己来决定,别人帮不上丝毫,这和人生是多么地相似啊!」而且这话至今仍然深深烙印在我的心里,不曾忘怀啊!
而且,在这段期间,我也才只有七八岁的光景啊,不过师父却不管这些。而那时经常有野兽出没在附近的村庄,不断地骚扰着那些善良的村民和他们的牲畜,我师父一听说这些,立马拍胸脯向他们保证,只要他们每年能够提供充足的食物给我们,就能让那些村民衣食无忧啊,更何况当时师父为了增加他的话的可信度,竟然处还只有七八岁光景的我只身一人单枪匹马地直赴我们山周围的森林之中享有盛誉的「龙潭虎穴」中去擒杀恶兽「蓰龙」和妖兽「蘖虎」(注17:这两种野兽的能力相当于两个绝顶高手的力量啊,对于当时年仅八岁左右的我来说是绝对不可能战胜它们的!),因此,使得师父在当天颜面扫地啊,为此,师父当晚狠狠地责罚了一下。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人相信师父的话了,直到那一天!
原来,我为了能够替师父雪耻,更为了能够向世人证明自己的实力,凭着自身的坚强意志,每天都呆在森林中度夜。所以,在我还是七八岁的时候,由于我的力量不足,常常受到几只寻常野兽的欺凌(那时候,我还只能呆在邻近的浅处,不敢向林子的深处进发!),但是我每次都绝不屈服地进行反击,虽然我那时的身材要比一般的孩子要高和壮,但是每次都还是落荒而逃。
可我却有一股不怕死的狠劲,每一次当我千辛万苦地斩杀掉我自己预订的猎物之后,都是自己强忍着身心两方面的痛楚,拖着疲惫不堪和遍体鳞伤的身躯精疲力竭地回到了自己的营地,但是当第二天的朝阳刚刚升起的同时,我又精神抖擞地向着我的下一个目标进发了,而我的内力毕竟那时已经高出同龄许多了,所不足的是手法和力量的运用,还有格斗经验的不足,但我的斗志却又仿佛是用之不尽的,而且我也很聪明,能够慢慢地从和野兽的争斗之中,掌握了它们的战斗的方式,并且将之逐渐地运用到我自己的武学之中,并且用它们的方式来反击它们自己,而且逐渐地比它们运用得更好,所以最后我最终擒获了那两只恶兽了!
据师父自己事后声称,当时的他是怀着一种非常有趣的心态来看着这一切的发生的,而且一开始他还认为我会跑来他诉苦和撒娇的,当我处于劣势的时候,他还曾一度地认为我会连自己的性命也要输掉呢,毕竟野兽比我强悍和凶残得多啊,而毕竟是自己的性命重要啊!但是往往最后的结果大出他老人家的意料,这使得师父他自己欣喜若狂,当年飘浮在他脑海中和几名具有至深哲理的谒语再次地浮现了出来,心中有一个想法和计划开始萌芽,也许,这就是将来孩子所要走的路吧!
而我在刚满九岁的时候,就已经能够很容易地擒获几只能力略逊于「蓰龙」
和「蘖虎」的异兽了,并且还不时地烹饪出特殊的美味来和师父分享了!
但是从我十二岁那年的春末夏初开始,师父每年都会从他的「禅定」中醒来一次,师父那时修的是「枯禅」和「静养」,是「禅宗」最为高深和艰险的武学,师父因为在一次出外云游中,无意之下救下了当时的「禅宗」的宗主——「禅圣」
静灭圣僧,而当时的静灭为了感恩,和师父他老人家品茶论道了七天七夜,方始手拈佛谒,含笑而去;而师父也从中领悟到了更深的「禅境」了。每当师父醒来的时候,都会领着我到天水山庄进行为期三月的避暑了。
师父曾经告诉过我说,天水山庄之所以叫天水山庄,是因为那里有一条很神奇的寒泉瀑布,这条瀑布冬秋干枯,而春末时流淌,夏天时水流最大。
我记得当时师父曾经向我微笑地说道:「那水流是我所见过的瀑布中水流最大的,真有扑天盖地的气势,让你怀疑是不是天河的水漏了,当年我修炼《幻邪心经》中的冰心大法的第一层动心忍性的坚心和养气的功夫时,便是每日站在这寒泉瀑布之下,经过二个时辰的水流冲击,那种感觉真的是很痛苦的,天下最难以忍受的酷刑也莫过于如此,不过这却是心志修炼的最佳办法。」
冰心大法的第一阶段叫动心忍性,是冰心大法的基础,也是该法在修炼的过程中最为凶险的部分。面在动心忍性的功法中,又含蕴着三个不同的阶段。
第一个阶段叫锻骨,所谓千日为锻,万日为炼,不经过锻炼焉能成材,这一层功夫主要是打下内功基础,锻炼体能,达到强壮体魄的目的,这是动心忍性功法中的基础。
第二阶段叫坚心,提高内功的同时,把心志练得坚如钢铁,不惧苦难,甚至视肉体的痛苦为享受,激发体内的潜能,达到人所不能。
第三阶段叫养气,利用激发出的体内潜能,突破脉络的限制,进军武道中的先天境界,在各家门派的功法中,进军先天境界的功法都有独特之秘,而这借助寒泉瀑布的外力来激发自身的潜力达到进军先天境界的目的,却是冰心大法中独有的法门,是最具成效也是最有危险性的法门。
据师父所说,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必须适合修习这冰心大法,必须是心志坚毅、悟性极佳之子才能修炼,因为稍有不慎,便有走火入魔的的危险,当年我的师公总共收了三个徒弟,但是也只有我的师父才能修炼此法啊!而这四十多年来,师父他老人家也只能练到第四层「如雪情怀」的境界,却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有所突破,达到第五层「天地放歌」的境界,至于达到第六层「乘风好去」的境界却是想都必须不敢想了。
而我师父之所以决定让我到瀑布下去练功,那是因为我的锻骨之功在十二岁时竟然就练成了,这可是自冰心大法创建以来从所没有过的事,这说明我的将来是不可限量的所以我师父才决定赌一赌,让我到瀑布下去修炼,这里面有很大的风险性,不过,如果成功了,我所获得的益处产将是不可估量的。
平时在我不练功的闲暇日子里,师父也时常给我指点山川形胜,讲一些古老的传说和江湖趣闻,其中也包括一些大宗师的掌故,关于他自己和他的「万圣山」
是他讲述最多的,其中的斗智斗勇的情节使我羡慕不已,此时的师父比平时还要变得更加的慈祥,绝对没有人能够想像的出,他就是那个江湖中传说的杀人如麻、手段毒辣的冷血阎罗。
我师父在全国各地都有秘密别墅,但最喜欢来的还就是天水山庄,这里不但山清水秀,而且在山庄的周围还种满了柳树,此时正是柳叶清新如诗的季节,微风吹过,柳叶翻飞如歌,更有一些飞燕纷飞上下,常常会使人感到一种生命的激情,师父在世的时候常常看着这景色久久无语。
那个时候,师父常常对我说道:「当年我师傅曾对我说过,如果我能把我的所学融入到这柳叶如歌、雨燕惊飞的自然之景,就能进入到冰心大法的第三层忘情心海的境界,后来我做到了,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述说的境界,只有当你达到那个阶段的时候你自己才能领悟,而每个人的领悟又各自不同,所以我也不能告诉你到底应该如何去做,但我相信有一天,你也能把你所看见和感受到的融入的你自己的功法之中,而成为一代大家。」
这话我当时听得是似懂非懂,但却被我深深烙在了自己的心中,我记得当时我曾这样问过我师父,「武道的最高境界是不是就是这样?」而当时我师父曾经大笑地对我说道:「痴儿,有破才有立,武道的最高境界,应该是突破了一切束缚,还原到它的本质,这是我昔日听我师父所说的,他老人家是一代武学天才,也到了五十多岁才明白到这一点,突破了心障达到了冰心大法的第五层天地放歌的境界,但老人家他在以后的三十多年来的岁月中,却怎么也无法到达第六层乘风好去的圆满。」而这时候的师父往往脸露向往之色,道,「如果当时不是贪大求全,也许有一天我也能达到那样的境界,可如今只能看你了。」后来,我师父领着我来到了后山的一个瀑布之前,那瀑布的水流从极高的山峰之巅飞泄而下,打在一块巨大的白色的岩石之上,发出哗哗之声,岩石洁白光润,一看上去就知道质地极为坚硬,可在这瀑布千万年的冲击下仍然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凹面,虽然此时水流不是很大,但因为是从极高处落下,却也有着千军辟易的气势,当时我离关瀑布还有二丈多远时便感到一股逼人寒气,待走到瀑布下,水珠溅到脸上身上,竟如冰水般阴冷刺骨。
那个时候,我师父似乎是存心在考验我似的,又跟我提起了,「这寒泉瀑布的水流,来自顶峰的寒泉泉眼,传说那泉眼是与大海相通的海眼,直通大海深处。」
师父在我刚刚还没有转过神来的时候,似乎想更加进一步地来打击我的意志捐款信心似的,更加进一步的向我说道。「这寒泉瀑布的峰顶共有四个泉眼,现在只是一个最小的泉眼在流水,再过三天,,其余的三个泉眼也会有水涌出,到那时水流如柱,轰声似雷,场面极为壮观骇人,你师父我是在十八岁那年才得以练成第一阶段的锻骨之功,被我的师傅允许进入这寒泉水柱中的,当时你师公他老人家已经夸我是一代奇才了。而你如今才十二岁就到达了我当年的境界,这不能不让我惊叹,但就算是这样,我也很有些不放心,因为这寒泉冲击的熬练是极其地艰苦的,虽然只有三个月的时间,但却需要半年来恢复所造就的肉体伤害,不过这种熬练出来的效果也是惊人的,特别是年岁俞小,效果就俞惊人,如果你能熬过这一关,对于你将来的成长有莫大的助益。」而我当时听师父把它说得那么地厉害,就颇有些不服气地顶撞道:「我可以去试试吗?」我师父只是朝我微笑地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我还清清楚楚地记得当时的情景——那时的我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但是当我一步步走到水流之下后,我便开始有些后悔了,但是性格倔强的我硬是不肯服输——当时当我来到那个寒泉瀑布的水流之下后,水珠如弹丸一样击打在我的头顶和身躯上,仿佛千万根钢针在扎刺着我的肌肤一样,最难忍受的水流中的那种寒冷,能让人的血液为之凝固,刺激得让人痛苦非常,想大喊大叫为之疯狂,可偏偏你的神志又清醒无比,这使得痛苦更加深刻难忍。而这时候我师父常常地旁边注意着我的每一个表情和动作,为了不甘示弱,我在那个时候故意在多待了一会儿才出来,而且退出来的时候我非常地小心,因为脚下的石头无比光滑,必须提聚一部分内力才能使双脚稳固,不致于滑倒。当时好强的我还对我师父强笑道:「我觉得这并不是什么难以忍受的事情!」而我说那话的时候,牙齿冻得直打抖,使我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多了点颤音,象感冒了似的,而我的师父则是对我哈哈大笑道:「但愿这话在几天之后你也能这样说出来!」而我在往后的几天里,都是自己孤身一人前来的,而且后来也的确如师父所说的那样,虽然第一次所造成的冰寒的感觉还在心头,但是我天生好强的性格使我决不愿为此而屈服,而所修习的武功招式在此时没有什么用处,但提聚内力护住心脉到是一个可行的办法。
往后的那段在水中煎熬的日子简直就犹如是在炼狱啊——因为每当我一步步地慢慢地步入瀑布之中的时候,我便能明显地感觉到水流明显地比我第一次来的时候要大得多,也更冷了些,站在水流之中,眼睛根本无法睁开,但是我这些年来的锻骨之功毕竟不是白练的,运功护身也能抵抗一下水流的冲击力。而且每当我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我都会在自己的心中默念着:「我要坚持两个时辰!」
但是随着我慢慢地念叨着,时间就好像是有意无意地跟我作对着,一下子就变得漫长了起来,水流的冷寒也慢慢地把我身上的热量一点一滴地带走了,而自己也仿佛慢慢地正在变成一个冰人。而每次当我在二个时辰之后从瀑布之中走出来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的这个肉体都已经不是自己的肉体了,所以我往往是一头栽倒在瀑布前的草地上,也是我有生以来头一次地感到外面的世界是那么地美好,天上的太阳是如此的温暖亲切。
但是当我每次连走带爬才回到师父他老人家的别墅的时候,我整个人的肤色都变成了青紫色,浑身缩成了一团,不住地打着抖,但是为了不让我师父小瞧我,我每次都必须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并且还强撑着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使得那张脸比哭还要来得难看多了。而回来之后,我往往需要在泡上半个晚上才能缓过劲来,更可恨的是,每当这个时候,我师父便会悠然自得地走过来,哪壶不开提哪壶地问道,「你还能支持下去吗?」但是好强的我仍然是颇为倔强的笑道:
「看你老人家说的,我来到这里是为了什么,难道还有什么方法比这种避暑更好更有效吗?」听了我的这番话之后,我的师父冲着我哈哈大笑了起来。
而每当我从热水桶中泡醒过来的时候,师父就会带我出去走动走动,这时候的师父则相较于以往来说,更像是五位和蔼可亲的老人了。而记得在我第二天从桶中恢复过来的时候,只见站在我的身旁,仰望着苍穹之中茫茫的星际,深沉地对我说道:「成大事者,要忍常人不能忍之苦,明天四个泉眼都会喷水,那才是最厉害的考验,但愿你能坚持住!」
果然不出所料,在第三天的时候,我在离瀑布远远的地方,便能够听见了那隐隐的轰隆声,越走进声音越大,当我走到近前的时候,只见水流如柱,从半空中呼啸而下,气势如一条银色怒龙,击打在石头上发出的声音震耳欲聋,看着那气势,我顿时都感到呼吸有点为之不畅了,这股气势竟然强大地犹如山崩潮涌,让人观之气沮。
这在几天之前是决难预料到的情景,因此,我也不敢冒然进入水中,先在外面打坐了半个多时辰,当觉得心态平和,内力充盈之时,这才一步步走进瀑布中,只觉水流如千斤巨石一样由上至下的击打着自己,平时还能用龟息功进行呼吸,而此时此刻在水的巨大冲力下,根本无法运用自如。
而且水也比往日更加冰寒,从而使得我体内的内力因为要抗拒寒冷而不能完全凝聚,越往水住中走压力越大,一不小心,我就被突然地冲倒在地了,并且我顺着水流滚入了四丈多远的寒潭之中了。虽然寒潭的水也无比冷澈,但和瀑布下相比那种放松的感觉有如天堂般美好,哪怕就此死去也是甘愿。但是稍过片刻,我便又从寒潭之中爬了起来,一股不服输的倔强萦绕心间,这使我又一次冲入了瀑布之下,但水柱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使得我根本就无法站稳,很快地,我就又被冲入了水潭之中了。
当我再次地从水潭中站起来的时候,我便学乖了,我先是找了块百斤重的石头,然后我再怀抱着它一步步地赶往瀑布,这招果然有用,我没有再被冲出来,但是此时此刻的水流却是如刀一样地切割着我,而水珠也如同针一样地扎刺着我,而冰寒则更加如同恶魔一样地蚕食着我,在我手中的石头竟然渐渐地变得沉重无比了,而我自己的身形仍然被冲得站立不稳,自己也渐渐地失去了神志,只是一点坚心还能使我屹立不倒。
这天我回来的时候,早已昏迷多时了,要不是一直在暗中观察多时的师父瞧出不对劲的地方,及时赶来的话,后果简直难以预料啊……
后来,我在那年的夏天,终于顺利地完成了为时三个月的修炼。当我从天水山庄里再次走出来的时候,我能够明显地感到了自己本身的变化,我明显地察觉到我早已不复以往地童真了,相反地,我变得稳重地多了,也显得更加地老练了,可以说,以前的我是一把锋芒毕露的绝世利刃,而现在的我则是一把锋芒内敛的利刃了。虽然我刚刚从山庄里出来的时候,看上去就宛如是一个得了绝症的病书生,脸色苍白有如死人,但是我仍然坚持坐在马背上,在我身上则不时地流露出一股属于强者才能拥有的气息,虽然很微弱,但是却使得我看上去更加成熟了。
当后来我师父传功给我时候,在他老人家登仙之际,却给我下了一道圣谕——那就是:「入世修造,枯木逢春」啊!意思就是说我的修造业已到家了,只是我所欠缺的就是,经验和火候了!
现在我屈指算来,从我离开「万圣山」,初涉人世间;到现今的跋山涉水地和众娇柔们地忘情修炼,已经辗转约有三月了;但是我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无名小卒了,也使得我的处事更加地显得老练了,而对这里的风土人情也尽纳我心中了。但是,我虽说有了如此的转变,可是我还是没有深入民间啊,对那个令人充满向往的刀舔血的血腥的江湖生涯仍是裹足不前啊,而现在我既然已经功成,也即将是我踏足江湖的时辰了,想到此,我不禁向天山顶上大声地高呼道:「江湖,我来了;美女,我来了!」
唉,行行复行行,现在是我们下山之后的第三天了,此时我们正坐在天坛城中最有名的一座酒楼——「岳春阁」上慢慢地欣赏着四周的风景。突然之间,我们的耳边传来了一阵阵的嘈杂和喧闹的叫嚣之声的,我们颇有些不耐烦地向窗外眺望过去。只见,在此的不远处,熙熙攘攘地挤在一起,只是不知他们在议论什么,于是我在自己的好奇心的作祟之下以及身边众女的催促之下,万般无奈地运起了我在无聊的时候自己瞎琢磨出来的「天视地听」之术——其实当时我只是一时地好奇,起用它来偷听芷若她们几个闺中密友平时在私底下都闲聊些什么而已,只是如今我却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里派上了用场!
「喂,你知道吗,李兄?」
「什么事啊,陶兄?」
「咦,你难道真的不知道吗?听说张员外的千金——『天外飞仙』陶枯春现在携同师姐——『天外化仙』——薛兰娣已经回府探亲了,今天下午她们就会到了!」
「哦,是吗?那我们不是正好可以趁此机会大饱眼福了吗?」
「就是,就是啊!我听说这『天外双仙』不但人长得非常地水灵,而且功夫更是了得啊,她们可是深得她们的授业恩师——『无影天仙』华伟彬的赏识啊!」
我一听,便明白了,原来和我的若儿、宏儿能够并驾齐驱,并且能够同时荣登「仙榜」的另外的两仙——「天外双仙」中的「飞仙」陶估春和「化仙」薛兰娣是传说中「道门」的一支分支——「紫霞门」的掌门人,现已拥有了天外天阶(也就是的实力的「无影天仙」华伟彬的首席弟子啊,难怪她们能够拥有先天级二十重的实力了!而我从芷若她们的口中得知,「无影天仙」华伟彬的实力可是在「皇榜」上也只能位于第七啊,但是呢,他的两名弟子可是青出于蓝啊,均在「仙榜」上排到了第四 第六的位置啊!由此可见华老对她们俩下的苦功了。
「曹兄,你听说了吗?」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了吗,陆兄?」
「我听我一位在江湖上混饭吃的朋友说,最近江湖上又要不太平了!」
「哦,那你倒说说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
「我听我的那位朋友说啊,最近那早已蛰伏多年的『关外四魔』已经出关了,并且他们扬言说,要报二十年前被『塞外飞霜』白的一败之耻啊!」
「是吗,这谈何容易啊!白可是『天榜』上排名第四的超级高手啊,而且我看现在他业已达到了先天四十重的光景了啊!」
「我看,这倒也未必!」
「何以见得?」
「你想啊,四魔他们是何等狡诈的人物啊,如果没有十成的把握,他们焉敢前来挑衅白家(注18:白家是指江湖上传言的」儒门四大家「,也就是说指由白统率的白家、由轩辕豪所领导的」轩辕阁「、由东方飞宇主持的东方世家以及由天云轩掌管的」天云轩「)的龙头呢?」
「言之有理啊,陆兄不愧是『江湖字典』啊!」
「哪里,哪里!若论博闻强记和聪明才智,我可万万不及拥有『武林活佛』
之称的莫家!你知道吗,据说莫家的大小姐莫云,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武林诸葛』,而她的妹妹则便是有『武林活字典』之称的莫愁了!」
「此话倒不假啊!」
……
我觉得听到此处,已经没有再听下去的必要了,于是就收工了!接着,我就把我所听到的,略微地整理了一下,再详细地一一地转述给众女。
「爷,那你有什么打算啊?」
我仔细地审度了目前江湖上的形势,觉得我们应该先建立起自己的一股班底,然后再慢慢地把它发展成自己的势力,这样的方法是最为妥当的。于是,我把我的想法整理过后,仔仔细细地告诉了她们。当她们听了我的计划之后,不但没有笑话我,反而是更加地敬佩我了,并且不时地对我的计划中的细节和漏洞提出了相对的意见和建议,大有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神态啊!
午后,当我们用完膳之后,正在临窗眺望远处的风景的时候,突然间,从我的耳衅中传来了一阵子弱不可闻的蹄声和阵阵的马嘶之声!果然不出所料,没有多久,一阵亢奋的马鸣打破了这个小镇上原有的平静——只见当先到达的是一匹浑身暇白的汗血宝马,只有在它的耳边和它的劲蹄上才能发现那仅有的一点点的红斑啊,而且,如果你能够仔细地听清它的蹄声的话,你可能还会大大地被它那整齐有序,并且始终如一的蹄声所震撼,因为它的蹄声从头到尾,自始至终都是依循着某一特定的旋律来进行的,并且丝毫不见紊乱啊,而且还不仅于此而已,因为向来都是观察入微的我,从它们前后的蹄声中,可以明显地听出,前面的蹄声和后面的是首尾遥相呼应,并且是相辅相成的,从而就使得这声音组成了一个觉;而随后赶到的是一匹浑身赤红的赤血宝马,只见那匹马一身赤红,远望上去就宛如是一朵正在流动的晚霞!再观马上的二人,一个是清新脱俗,宛如一朵出水的芙蓉,身着淡白色的贴身劲装,肩披一件米黄色的丝绸披风,脚蹬白色的武靴,腰上还别着一把在武林兵器谱上排名在前十位的并且名列第八的名剑——「戏水鸳鸯」,据江湖中的传闻中说,此剑剑色清冽地犹如一汪浅水,剑身长约六七寸,宽约两到三个指头,重约二十斤左右,而且一旦持剑者把它挥动起来的时候,就宛如是一池清水向你迎头泼来,不禁让人有种甘之如饴的感觉啊,而舞剑者此时就像是一只正在戏水的鸳鸯,给人一种美仑美奂的视觉冲击啊,但却是浑然不知危机四伏,并且早已临身了!
现在再看那位后来者,只见那位姑娘也如同她的爱骑一样,一着绛红的打扮——红色的紧身劲装外系着一根颜色略微有些浅显的绛色的丝带,头上扎着一根深红色的头巾,看上去就仿佛是一只振翅待飞的蝴蝶;而她的脚上却是穿着一双洁白无暇的小蛮靴,从远处望上去,就好像是一只脚蹈祥云的欲乘风归去的凤凰啊!不用说,先到的自然就是双仙中的「化仙」薛兰娣了,而后来的则是「飞仙」
陶枯春了!
说是迟,那是快,大约只过了片刻的工夫,那两匹俊骑业已到达了它们的目的地——天坛陶府了,我曾闻悉那陶家可是名扬于世的盐商世家,而且在当世的黑白两道都很吃香啊!而现在陶家当家家主则是和「黑心佛」李英齐名的拥有「笑面魔」陶然,他们在江湖上全称是「黑佛笑魔」!
长话短说,只见才一眨眼的功夫,那两匹良驹已经来到了陶府大门之前,而正当人们担心她们会走过的时候,那两匹神驹未待主人下令,就早已人立而起了,不但是如此,而且是非常地整齐划一!而倘若你观察仔细的话,你甚至可以发现,即使是经过这么远和这么急的日夜兼程的长途跋涉之后,那两匹神驹并未见一丝一毫的疲惫,相反地,它们反而略显出一丝丝的兴奋呢——由此可见,这两匹名驹在路上奔腾得十分地过瘾啊!于此同时,只见二女中一个倘若是一朵冉冉升起的云彩,悠悠地从马背上缓缓地升起,然后又仿佛是一片突然间就失去了重量的云雾,极快地从空中降了下来,我想这就大概是「紫霞门」中威名远播的「万丈云霞」的轻身功夫吧,果然名不虚传啊!而「化仙」似乎也不想让她的师妹专美于前,只见她的身躯在刹那间宛如一张没有重量的薄纸,在空中轻轻地悠悠地随风飘荡,好似永远都不会落下来似的,就这样永无休止地飘动着;接着她又在空中不时地变换着不同的身姿来吸引人们的眼球——只见她时而如同一只戏风的雄鹰,身形矫健地在空中玩耍着;时而又如同一只逐风的黄莺,在风中苦苦地追寻着生命的至理……等等,诸如此类的不一而足,仿佛正在向人们确切地说是在向虚空中的某人阐述着什么,对了,所述的,便正是人们终其一生所来追求的生命中的至理和生死之间的真谛啊!而此时的她仿佛不再是先前的那种的轻舞也,而更像是舞之精灵了,成为了舞蹈的化身了,是纯粹地为了舞蹈而舞的,因为她的轻身功夫现在早已挣脱出了世俗的伽锁,并且完全地超越了人们所能理解的范围了,而她本人早已浑然不觉了,更是深深地陶醉于其中了!
我此时坐在数十丈远的酒楼上品酒看「戏」,但是当我看见「化仙」那超脱于尘世之外,不染半点凡尘的身影的时候,我的心湖竟然突然不可遏制的激荡了起来,仿佛我和她是早已相识似的,我为此不禁暗自奇怪,照说,我那修炼了「冰心大法」的心境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的,可是为何会如此呢,更何况我当时及时地默察了体内的情况,而没有察觉到有任何不妥的异状啊!这不禁令我纳闷万分啊,同时也惊惧莫名啊!要知道,像我们这种修为能够练到极致的能手,现在所注重的不再是自身的武技修炼和能力的提炼了,而是自身内心的心的修炼啊,而这却是修炼之中最难也是最最艰涩和危险的,因为只要你稍有不慎,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从而被心魔所趁,坠入永无休止的「魔道」,而成为一个杀人如麻的「嗜血魔皇」啊!所以我才为此苦恼不已啊!正在我烦恼之间,眼角突然瞥见了她那曼妙的身姿和那令我震憾莫名的「轻身之舞」,刹时,我所有的精气神伴随着我的注意力业已完全地被她成功地转移到了她自己的身上了,并且随着她的动作而不断地攀升至巅峰,完美无瑕地融合在一起,不分你我,没有彼此。
渐渐地我于不知不觉之中,了悟了我和众女之间的所有的一切一切: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和她们要么就是亲密无间的战友,在满目疮痍的战场上,作着殊死搏斗;要么就是相互依赖的家人,大家相互关怀和呵护和照应;要么就是互相爱慕的情侣和爱人,彼此之间互相依托和信赖;要么就是肝胆相照的知己朋友,大家畅所欲言,心照不宣……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才从中惊醒了过来,我这时候才始发觉,原来我自己早已泪如雨下了,仿佛是再世为人了,顿时,我心中有了如此的一种明悟了;而我再观诸女的情形,也不例外啊,个个都是泪流满面啊,但是芷若和滟宏的眼中,却多了平时没有的一种神采——智慧的光芒,想来是她们也从中业已悟出了什么吧!而其它诸女也是或多或少地有了一些明悟了。现在我的身边又突然间多出了「天外双仙」姐妹俩了,因为她们业已明白了我!事后,据娣儿自己声称,在那时自己不知怎么的,居然会被一股莫名的气息搅得烦躁不安,以致到最后才在不得已的情况之下秀出了我在前前世传授于她的「天魔妙相」和「天魔销魂舞」,而春儿更是受它所累,也在她的牵动下忆起了我们所有的一切一切,并且在她的感召之下,欣然起舞,和师姐合舞了起来,而这也正是我所授予她们的「群魔舞」,如果再配上我的成名曲——「天魔罗曼曲」的话,那就是绝唱了!
「唉——」我不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现在曲罢音歇,也是曲终人散的时候了!于是我便和众女纷纷收拾心情,回房憩息去了!呵呵,当晚自然会难免一场颠鸾倒凤的激情大战了,尤其是对我的两位新宠——「双仙」,我更是疼爱有加地使尽浑身解数,以求能够博得仙子的开怀一笑!
翌日的晌午时分,当一股股强烈刺眼的光线伴随着一缕缕灼热的气能不断地传输过来,刺激着我们众人的身体的时候,我和众女才从昨夜那彻夜的狂欢之中慢慢地苏醒了过来!自从我从娣儿的艳舞中领悟出生命的至理之后,我千百世的所有的一切的一切,也随之纷至沓来,使我头痛欲裂和头乱如麻啊,幸亏我在昨夜之中,攫取了「双仙」的纯真的元阴,才使我得以舒缓过来了!至此,我的阴阳大道已经成功地完成了,道胎大成,从而使得我的「道胎种魔」大法得以大成,而拥有九阴圣体的「四仙」成功地齐聚我的身旁!而且我此时此刻业已领悟了我先前还是不甚明了的「天心意识」,从而使我一下子拥有了完全的太天位的实力,也就是亚终极的实力,并且为我将来进军「灭神级」打下了扎实的基础。
在晌午时分的时候,当我和众女用毕午餐之后,觉得甚是无聊,便在众女的催促和怂恿之下来到了大街之上,准备尽情地游玩一下!
可惜,美好的时光总是稍纵既逝的!突然间我听到一声宛如暴雷似的断喝——「呔,你可是几日前伤我徒儿的那厮吗?」而正在我考虑要不要回答她的时候,耳衅突然传来了两声娇呼,「啊,是『关外四魔』的老三——『肥脸魔狐』旦百郅!」我回头匆匆一看,原来是「四仙」中的「天外双仙」啊,我冲她们投于了一个温暖的笑容,随即便掉转头来,朝旦魔头露出了一个极其灿烂的微笑,但是心中却是紧张万分,要知道,「肥脸魔狐」旦百郅可是成名许久的故乡魔头啊,别看他平时一副雍肿的身材,但是据我的资料上的分析看来,他却是四魔中最阴险的一个了,而且诡计百出,层出不穷啊!往往敌人就是载在了他的手上。「唉!人若是要倒霉,连吃东西也会被塞到牙缝里的!」我想到这话真是一点也不错啊,心中不禁暗叹道,「真是古人诚不欺我也!」想罢,我不禁重新打量起了我出道至今始遇上的第一个高手,位列「黑榜」上第八的旦老魔。
只见旦老魔一身玄色的着装打扮,两只手正在不停地来回地搓弄着,陷在细小的眼眶里的小巧的眼珠正来回不停地转动着,不知道在打着什么样的鬼主意,一双蛮足又粗又短,让人望上去之后,给人的感觉就是一副十足的市侩形象,使人能够打从心底里开始厌恶和排斥他(呵呵,很像《蝙蝠侠》中企鹅人啊!)。
「嘿嘿!旦百郅,『关外四魔』之一,号称『肥脸魔狐』。历经大大小小三百六十五次战役,歼敌达上百,据我方的初步的估算,你从出道至今,总共杀人多达上千的人次之多!其人甚为奸诈,申未年初曾因和某人发生口角,因而在一时气愤之下,残害了该人的全家上下大大小小五百多余口,并在当日一次性地奸杀了该家的近半的妇孺之辈,并且收留了该家的年仅五岁的幼女谭魂——也就是当年曾经艳极一时的」冰肤玉肌「这两位绝世佳丽中拥有」淫后「之称的」冰肤「,并且每天给她喂食各种药性极为浓烈的烈性春药、媚药,每夜也必用各类的奇形怪状的奇巧的淫具玩弄她至昏迷过去为止;旦百郅,擅长各种近身的搏击技巧,于癸巳年望月子时,和当时名躁一时的『儒圣』金胗决战于泰山之巅,以自己从『禅宗』叛逃出来以后苦修多日的『般若禅』中的『梵天剑诀』于第三百零八之后成功地将其击杀于泰山之上,从此以后,声名大躁,后来又和『魔宗』的门徒——『屠神天魔』褚天赫以及『密宗』的弑师的逆徒——『万相天尊』无花大师和『道门』的忤徒——『狼心狗肺』中的『狼子野心』天狼妖道以武相交,后因彼此之间臭味相投而结拜并且以武论交,排名第三,从此以后,四人同进同退,不分彼此,并且共同策划了当时曾经轰动武林的一次正邪之间的大战,也就是后来被第五任的莫家家主——『江湖郎中』莫闲先生称为『巨弦之乱』的大战,而据闻当时的莫先生还是一位年仅二十的弱冠少年啊,由于天资独厚,能够过目不忘!自从那次大乱之后,四人就仿佛突然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全无音信。从表面上来看,仿佛是为了躲避正邪黑白两道的千里追杀,但是据当时的少数的幸存的当事人声称,其实是他们是在混水摸鱼,纷纷从各门各派之中偷取其它门派的密技绝学,并且业已成功,所以打算拿追杀他们的人来练技!嘿,可谓胆大包天,狂妄至极啊!」说到此处,我不禁舔了舔我的舌头(真是有点口干舌躁啊!),然后略微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眇了一下旦老魔,接着说道,「我说的没有错吧,旦前辈!」「嘿嘿,不错啊,臭小子,」只见旦魔皮笑肉不笑地朝我不断地奸笑着说道,「看来,你对我们兄弟四个还是蛮了解的吧!如此说来,你们是着实地下了一番苦功了。那我也就不讲客套了,说吧,你找我们究竟有何目的?」
「好,前辈果然不愧是当世的不世凫雄啊,我找你们的主要目的就是我要你们做我的下手和仆人,当然,这是要凭我们各人的实力来说话的,如果我输了,我会做你们四人三年的奴仆,三年期满,将还我自由身,届时的去留,由我自己决定,如若诸位不放心,大可和我以武论生死。倘若我再次战败,我的存亡则由你们四人共同决定;同样,你等倘若也是不幸战败,也将如此,你看如何?」待我说完,只见旦魔头的双眼不时闪烁不定,显见他一时半伙地也拿不定主意,于是,我又再度游说他道,「旦前辈,你不必急于回答我的问题,因为我知道,你一时也拿不定主意。这样吧,我给前辈你五天的时间,你现在大可以回去和你的其它几个兄弟好好地仔细地商量一下,然后再在五天之后和其它三人一起来回答我,前辈,你看如何?」「好,既然这位小兄弟如此爽快,我又岂会革甘心落人于后呢,就这么定了!但是,为了公平起见,我想附加一个条件,就是倘若我们兄弟诸人允诺与你比武的话,要互相公布自己的绝技密艺才行,而且在比斗过程中,生死不限,手段不论,只要是我们当中的人即可。因为我从刚刚小兄弟你的所述看来,想必你已经成为对我们相当的了解,而我们对小兄弟你可以说是一无所知啊,这可是很不公平的啊!所以,我认为这个要求不过分啊,怎么样?」
「好吧,就如尔等所愿!五天之后,我会在城南面北的滑渥坡上恭候尔等的大驾。」
「好!」
他们走后没有多久,我就立马和身边的诸女风风火火地赶往了我们的下榻之处——「岳春阁」,然后就开始了我们为期三天的密补特训!
「『关外四魔』:老大——『屠神天魔』褚天赫:师从于四宗之一的〖魔宗〗,自幼便跟随上任的宗主——『嗜血魔皇』修炼不世魔功『血魔双变』这一绝情绝性的邪功,但是因为其较为特殊的体质,居然能够抵抗天极之天刑,而免于向上代宗主那样受魔功反噬而爆体而亡,后来受其结拜的三弟所惑,在其师父闭关抵抗心魔的期间,秘密地把〖魔宗〗中不世魔书——《魔经》抄袭了下,,并且带着自己在私底下秘密训练的十三死士一起叛逃出了〖魔宗〗,结果导致〖魔宗〗上下大乱,元气大伤,一蹶不振。
手中握有十三个自己秘密训练的死士,而且十三人每人都有一身惊人的技艺,合称「十三太保」。
武器:摩诃战戟(天级中的中品魔刃,据说是远古水神共工和上古的炎神大战大周山之后,被当时的阴谋家——「魔战神」摩诃天笄以无上魔功——「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中的「鹬蚌相争」纷纷将其二人击毙,然后运用自己的特殊的功法——「渔翁得利」意图吞噬掉二神的能量,结果却不幸遭受反噬,而同归于尽。后来又经过了数万年的风风雨雨,三人的元神融合以后所化而成一把可大可小的战戟,奇怪的是这把战戟不但深具灵性,而且还能择主,并且具有风雨雷电的四相法能神通。)此戟据说自幼就跟随老魔的身侧,但是当时只是被无知的老魔用来劈材,在一次意外事故中,被其主人开封启灵,之后更加是忠心耿耿地随侍在主人的左右。
战技:「血魔双变」一种极其血腥的邪功,习后能够使人的功力呈几何级增长,并且每普升一级,功力便会增加数十层。与之相应的武技是「血舞狂风」和「魔戟战天」:「天魔变」:「天魔功」中的一个分支,但功效甚差,与之相应的武技是「魔茧变」和「魔神诀」。
武功级别:暂屈斋天位上段。
老二——「狼子野心」天狼妖道,是四宗中〖道门〗的忤徒——「狼心狗肺」
中的老二,身具道家的不世密技「不动明王破」和「无量神诀」。后来又再次只身独闯〖道门〗圣地——〖空中阁楼〗,并且把那时仅存的书经——《道德经》
给拓了下来(注19:由于第二次大破灭的爆发,使得当时四宗的武经密卷早已失传了,只有几本当时的几位先哲们在得道之时草草撰写的几本炼道的心得和笔记而已,这就是〖魔宗〗的《魔经》、〖道门〗的《道德经》和〖禅宗〗的《大乘经》和《小乘经》以及〖儒门〗的《天罡经》和《地煞经》。),并且成功地带了出来。
麾下掌管「天罡」、「地煞」十二魔煞。
武器:玄天铘,天级魔器,中上品;挥动时会发出刺耳的摄魂魔音,能够扰乱对手的心智;是用地底深处的天铁混以玄钢和熟铜在极热之地——「炼狱」之中引魔火——「黑炎」锻造而成。曾被天帝——〖帝释天〗所得用来平反了当时著名的〖天变大战〗,后来被弃置于蛮荒之地——〖年直岭〗之中,被天狼在无意中拾来。
战技:「不动明王破」,道家的四密之一,分为「明王斩」、「不动身」、「天地破」三式,威力无焘。
「无量神决」,四密之一,分为「无量决」和「长生诀」。
武功级别:斋天位中上段。「说完,我喝了一口茶,接着说道,」老三,我就不多说了。只是值得一提的是他的战技除了我先前提到的「般若禅」中的「梵天手」外,还有「裂地脚」和自已从他的师父「魔皇」君自来处习得的「屠神诀」
和「灭佛真言」;尤其是后两招从未有人见他施过,因为见过的人早已和阎王谈心去了;他的武器是他师父的成名利刃——「妖刀」村正,属于地阶的上位妖器,据说能够吸食他人的生命能量,大家到时候要小心啊。他的手下有「冰肤玉肌」
和「天魔」贪、「地魔」嗔、「人魔」痴。
老四——「万相天尊」无花大师,〖密宗〗的逆徒,习有〖密宗〗的传世武学「脱胎换骨」和「邪动波」、「魔动波」以及「九言直诀」。
手下握有「身密」体、「言密」语、「行密」动和「手密」指这「四密行者」
和「临」了了大师、「兵」孔雀明王、「斗」不动明王、「者」公子我和「皆」
星瞩龙、「阵」孙岳汗、「列」东华上仙、「在」卜凡尊者以及「前」布袋尊者这「九洞上仙」。
武器:天魔杖,「天魔」逆邪被〖密宗〗的宗主「天寿活佛」无量佛所灭之后,逆魔的随身兵刃便被保存在了密宗的圣地里了,后来被无花盗了出来,占为已有。
战技:「脱胎换骨」和「邪动波」、「魔动波」以及「九言直诀」。
「脱胎换骨」:「瑜珈功」的完全版和升级版。
「邪动波」、「魔动波」:圣魔一体的他,能够同时拥有的两种能量,本来应该是「圣念力」和「魔动波」,后来因为叛变,而使他的心志逐渐脱离了原先的轨道,转而入了邪道,所以就成了现在的「邪动波」。
「九言直诀」:〖密宗〗的盖世密技。好了,具体情况就这么多,「临了,我说道,」大家回去之后,好好地整理一下自己的思路,然后,从明天开始,大家进入备战的状态,进行三天的自我修炼,完毕!「第二天,天刚刚蒙蒙亮的时候,我就已经醒了,环顾四围,早已不见一个人影了!至此,我不禁略感自豪,因为我现在麾下的诸将——「四相天神」之「风将」「缥缈仙子」周芷若、「雨相」「无双谪仙」滟宏、「雷帅」「天外飞仙」
陶枯春和「电候」「天外化仙」薛兰娣:「迷情四妖」中的「堕天妖姬」梦、「天罡妖姬」兰娆和「地煞妖姬」兰娇个个都业已拥有了强天位的实力了,只是我们的行事一贯低调而已罢了;而「关外四魔」虽然都拥有略高于她们和斋天位的实力,但是如果再加上现如今已经拥有了太天位的实力的我,和她们自排的四相剑阵的话,那么就有的一拼了。现在,她们如此努力地勤加修炼,那么,我们的把握就更大了。想罢,我也动身加入了她们修炼的行列中去了。
……
第五天,深夜,城北滑渥坡。
一白衣,素扇,少年,豪侠;七彩玄衣,绝世好剑,风情女子,巾帼女侠。
不用说,这八人正是我——叶烨和自己的众多女人。在一块突兀高耸的危岩上,本来只是静立着的我,在刹那间,睁开了早已闭上多时的双眼,朝着极远处,自言自语地说道:「他们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啊,来了,大家准备!」我的话音刚落,从极远处突然现出了四个极小极小的黑影,并且正以光的速度向着我们这里极速前进。
大约过了顷刻工夫,在我们的面前业已伫立了四个人——为首一人是一个又高又瘦,脸色略显阴沉的中年汉子,只见他是一身黑色的着装和打扮,双手细长有力,双臂结实粗壮,一双贼眼不时地一开一合着,从他那细小的眼缝中闪现出一丝的精光,可见他亦是一名城府极深之人,属于深藏不露之辈,他的背部别着一个奇形怪状的圆戟,不用说,他就是「关外四魔」的老大,「屠神天魔」诸天赫了,而他的背上别着就是他的成名利刃——摩诃战戟了;在他身侧居左的一位身着是一身深蓝色的打扮,双手的关节处布满了厚厚的老茧,指节之间亦是异常地粗壮啊,一双贼眼细亮细亮,忒有神,手中不时地掂量着一把似刀非刀,似剑又非剑的异形武器,而且如果你仔细地一看,将会发现在它的刃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咒文,根据传说中对几把天兵的模样的叙述,我敢肯定那是传说中的「玄天铘」无疑了,而它的主人则无可置疑的,就是「关外四魔」中的老二,号称「狼子野心」的天狼妖道了;老三,则是位居于在他的右侧的一个矮胖子,此时他的手里早已擎着他自己仗于成名的名器——「妖刀」村正了。而他们的老四呢,则是站在他们的身后的一名极其普通的老人家,长着一张非常广泛的大众的脸谱,但是我却从他的身上察觉到了一股相当不弱的气息啊,「看来,这次我们之间的比斗将会有趣得紧啊,嘿嘿,既然如此,那么本少爷我就好好地陪你们玩玩吧。」
一念至此,我在无形之间,竟然抛开了以往一直捆绑着我和众位娇娃的那种沉重的使命感和无奈的宿命感,心中顿时豪气大现,不禁感觉到整个人顿时轻松了好多,于是,我又不禁脱口而出地大吼了一声「呀……」,这还只是我个人的主观感受罢了,但是我周围的人却并不是这么认为的,后来,我从他们的口中探知,当时的我,随着那一声响彻云霄的冲天龙呤,我的浑身上下突然间闪现出了一股强大至极的气势,并且不时地压迫着他们的气势;而我从当时在场的众女的口中得知,当时的她们只是感觉到有一股像和煦的春风一样的气息,微微地划过她们的身躯,使得她们倍感安泰啊!
(据后来的史学家的记载,大同世界之元阳历258年3月9日,我们最最伟大的救世主,宇宙之中的至高的主宰者,宇宙法则的缔造者和维护者,我们的真神大人——混沌之主,在他的三个仆人的苦苦哀求之下,为了解救即将来临的第四次神魔大战的危难,和实现自己立下的宏愿——我要拯救众多佳丽于水深火热之中,而欣然降临到了人世间,化名为叶烨;元阳历258年3月16日,我们的救世主大人,成功地收服了五位神妃,并且踏出了他的第一步……)
而我刚刚的那声彻天的龙吟,他们则是这样记载的:「元阳历258年3月28日,真神大人率领着最近新收的几位妃子,来到了滑渥坡,并且发出了他的救世宣言」,我事后想想,就觉得好笑,我一时的兴致,大喊了一声,居然被那群老酸们说成了这样。
好了,闲话少说,让我们言归正传吧。我一声喊毕,只见那「关外四魔」四人已经由刚才的震惊之中略微清醒了过来,而且,他们的脸色可谓是相当地慎重和难看,最后,还是他们的老大的阅历比较丰富一些,只见他突然间以他自己的无上的内家真元力挟着威猛无焘的气势和力量义无反顾地率先地猛地往前踏出了一步,并且随着他那一极其危险的一步的踏出,以至高无上的气势冲口而出地大喊了一声,「呔——」。而当众人听到自家兄弟的那一声冲天呐喊之后,立即也就都清醒了过来,而由此可见,他们的四人之中,当属「屠神天魔」的功力最为深厚了,因为我光从他们四人的表现中,就已经看出了他们之间的互相的功力的高低和差距来了:老大诸天赫功力最深,老二天狼和老三阿旦几乎不分上下,而老四也仅仅是比他们略微逊色一点!
在双方互相开诚布公之后没有多久,诸天赫就双眼炯炯地望着我说道,「小子,虽然你的功力高出我们兄弟四人多多,但是,我们毕竟还没有真枪实刀地干过,所以,胜负仍然是未见分晓,这样吧,你先和我们四人逐一过招之后,倘若,仍然胜出的话,那就请我们四人最近新创的」四绝魔阵「,如果,你仍然胜出的话,我们则将心甘情愿地归顺于你;反之,只要我们四人当中有一人胜出的话,就算我们胜出,你看如何?」「好,但是,倘若我连胜两场的话,那么,你们同样也要接受我对你们的考验,也请你们来闯闯我的」三绝幻阵「,怎么样?」
「好,一言为定!」话毕,只见他们之中功力最小的老幺无花大师施施然地从后面走了进来,你别看他慢吞吞地向走来,但是,他每走一步,他身上的气势也就增长一分,而体内的力量也就随之增加一成,在大约和我相距三米的地方,他突然就停住了,而此时此刻,他的精、气、神也同时攀升到了最高了。
终于,我们众人之间的强强之战拉开了帷幕,只见,随着他慢慢地举起了手中的古色古香的天魔杖的时候,周围的那些游离能量,竟然纷纷向他的身上聚拢过来,并且不断地和他体内自身的能量相融合,当他把杖举到头顶的时候,他身上的力量和气势就犹如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一样,随时准备破体而出。静,寂静、极静,在我们的周围逐渐形成了一个庞大的圆形的气场,而且是非常地惊人的大!
终于,他有点按捺不住了,突然以常人的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向我冲了过来,而在他身后的气场中,则留下了一道长长的波痕;大约过了千分之三秒的时间(这是我自己约摸着估算的,是从他起步到现身为止)他正如我所料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极不满意地咕噜了一声,「速度3000米/ 秒,能量6000度,力量4870度,魔能1130度,马马虎虎喽!」而当他挥杖攻来的时候,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出现了,只见我用人的右手的中指和食指轻轻地就夹住了,而且令他丝毫不能动弹,然后又慢吞吞地说道,「技巧和速度欠佳,看来我还是要大费一番功夫了。」紧接着,我突然又大喝一声,「去吧!」只见,他那健硕的身躯竟然以比刚才更快的速度向后飞退,并且在地上拖出了两道深深地痕迹,可是他却并没有受到半点伤害(后来据他自己声称,当时他突然受到一股刚猛、绵柔的劲力的撞击,才使得……,这是后话,我们暂且不表)。虽然,从一开始,我们之间的打斗,就使得他受到了这么一个不大不小的挫折,但是,显而易见的,他并没有因此而气馁。只见,他以一种完美无瑕的弧线诡异地挥动着他手中的禅杖,而他身上的气势竟然也随着他的动作,在慢慢地一点一滴地开始往他的周围积聚着,而此时此刻,他的身影竟然慢慢地变淡变薄了,到最后,竟然非常突兀地消失了。「哦,是假身啊!看来,事情越来越有趣了!」我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想到,「这大概就是密宗的身密之」虚无缥缈身「吧,既然如此,那我也就好好地陪你玩玩吧!」想罢,我的双眼突然就莫名其妙地闭上了。
大约又过了千分之三秒,我突然间感觉到在我身体的左侧有一丝非常非常地细微的气流的波动,如果,不是像我这种等级的高手仔细地观察,是不会那么容易地就能够被发现的。
〖邪动波。破冥斩〗!!!!
忽然,我身体的四周的气流产生了一股股莫名的或明或暗的强劲的冲击波,但是,我却仍然无动于衷地伫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地微笑着。眼看着我就要被那么一股股的气刃穿体而过了,可是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只见,那八股气刃不但是毫无阻碍地穿透了我的身体,而且,竟然是相互地碰撞在一起,直至最后相互地抵消了。
「假身?」随着这一声惊叹,在我的假身的左侧,慢慢地淡出了一个纤弱瘦细的身影,不错,此人就是那个「密宗」的忤徒——天花了。突然间,在天花的斜后侧,也淡出了一个手执着一把薄如蝉翼的浑身闪现出淡淡的荧光色的小刀的男人的身影,这个人就是本书的主角——叶烨我了,而且,我现在业已使出了我自创的「天有不测风云。幻」了,而且手中也请出了我的成名刀刃——「霸刀」
如意了,这是我出于对对手的尊敬。而此时如意那冰冷和凌厉的锋刃却已经抵在了天花的脖子了,同时,我冷冷地毫无情感的声音在他的身旁响了起来,「你输了!」「哦,是吗?我看不见得吧!」一个和我同样冰冷的声音,在我的身侧响了起来。几乎在同一时间,我们两个人的身影,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同时地消失了。
接着,在上空,几乎是以3000次/ 秒的频率,不断地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兵刃相交的「铿锵」的撞击的声音,但是却看不见我们两人的人影。
大约是过了千分之二十秒的时候,只听见从大约是相距原地有二十多丈的高空处,不断地传来了一阵阵的刺耳的撞击声,而且如是「关外四魔」此类的绝顶高手,则可以隐约地看见,在那里会有不断地短兵相接时撞击出来的零星的火花和那种只有当两股异常强劲的气流相互撞击和碰撞的时候才能感觉到气流的波动和跌涨。而此时此刻,他们则可以明显地感觉到在他们周围的气场也有了非常明显的振动和颤栗。
「静,寂静,又是一个死一般的静!」站在地面上的我,他们的老大——诸天赫,在江湖上令人闻名丧胆的「屠神天魔」,想不到也会有紧张的时候,说出去,又有谁信啊!不过,这种讨厌的感觉,自从旦老三回来的时候,这种感觉就一直伴随着我,而且是,一次比一次的明显和清楚;况且,这次,那种感觉更加地明显了。
「碰!砰!」「叮——!」「轰隆!」正在我沉思的时候,突然一阵比以往更加响亮和尖锐的声响传入了我的耳内,当我回头一看的时候,不禁让我大大的吃了一惊,只见我的兄弟,老四天花竟然瘫痪在离我们身前不远处的一块空地上,不停地喘着粗气,他的嘴里不断地咳出一块块血团。
而我,本书的主角——叶烨,此时此刻,却静静地站在离他十丈远的地方,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好家伙,虽然被我那种连续的快速的重击击中要害,但是,却趁此机会逃离了我的势力范围之内,而且,虽然从表面上看上去,他似乎是受了极重的内伤,但是,实际情况,我却非常地清楚,在我和他过招的时候,他已经尽量地减轻了我对他的伤害,也尽可能地避免了与我直接作面对面的力量的碰撞,所以,其实,他只是受了一些轻伤而已;而我也只有少数几个重击击中他的要害部位,不过,那也是够呛的了!」我想道,「而他现在,则是籍着咳血,将我埋藏在他的体内的力量排出来,并且,趁机调息,以此来调整自己的呼吸和状态!」
眨眼间,半袋烟的工夫,一晃而过。而我看他也差不多平息了自己的状况了,于是,我发话道「天花,怎么样?我看你也调息得差不多了吧!那就不要再装模作样下去了,其实,你我都是非常地清楚,刚刚的那一场,大家都只是试探性地,现在,我们才是正式开始啊,所以,你我根本就没有受到什么严重的内伤啊!是男人的话,就让我们好好地战一场吧!」「那就好吧,如你所愿!」我的话音刚落,他就潇洒地站了起来,嘴里嚣张地说道,「热身结束,GO!」他的话刚刚说完,余音还在我的耳边萦绕的时候,他的身影就已经消失在了视野之内了,而于此同时,突然间,我感觉到在我左侧的正前方,有一股异常凛冽的气势正在向我冲过来,「呵呵,看来事情越来越有趣了!」说完,只见我的身影竟然也随之渐渐地淡化在空气中了。其实,我们都是以着常人肉眼看不到的速度移动着。
「砰!」我和他再一次地相撞在一起了,「刷!刷!刷……」在大约是千分之十秒内,天花分别向我的前胸、左肋、上腹和其余的各个要害部位总共攻出了七七四十九记天魔杖,轰出了九九八十一记硬拳,劈出了六六三十六记手刀;而我则用手弹开了他向攻来的三十杖、六十记铁拳和十五记手刀,并且从容地躲开了他的十五杖、三拳和二十记手刀,被他轰中了四杖、十八记拳头和一记手刀,不过,还好我闪躲地及时,只被他在前胸上轰中了三个要害部位,其余则被我险象环生地躲开了!「好险!」我不禁暗呼了一口气,心想,「他虽然和我说在实力上相差了一个等级,但是,他的经验却是足以补足这方面的缺陷的;而我所欠缺的就是这方面的历练啊!」突然,我感到我的后颈方有一股寒气向我袭来,如果我再回身应战的话,那是万万来不及的,所以,我在万般无奈之下,只得以最快的速度侧头、前冲、提脚、后踢、转身、挥刀,然后将这一系列的动作连贯地一气呵成。可是,他——天花的警觉非常高,不愧是在刀尖上舔血多年的好手,就在我转身的那一刹那,突然间又消失了,但是,仍然,被除数我踢中了他的小腹了,因为我听见那一声微乎其微的闷喝声,也就在那个时候,他再次地从我的眼皮里消失了!
……
过了大概有半盏茶的工夫,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然后就见天花的瘦小的身躯从高空中颤栗地跌落了下来,而他的身上早已伤痕累累了,胜负已分!
「这一局,我们输了;接下来是第二局,由三弟,旦白郅出场,你们呢?」
这个时候,他们的老大,「屠神天魔」诸天赫把刚刚战败,受伤颇重的天花大师扶下了场,然后。对我们说道。「还是由我来领教诸位的高招吧!」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四仙」中功力最高的〖缥缈仙子〗周芷若自发地愿意出场了,这下可好了,只见旦魔的双眼贼亮贼亮的,紧紧地盯着她猛瞅,要知道,旦魔可是出了名的好色啊!而我的芷若可是当今的「花榜」排名第五的大美女啊,而如今,经过的雨露的布施之后,则显得更加地妩媚动人了:一身白色的装束,飘逸的长发被一根云白的发带束在了一起,不断地随着吹来的凉风不停地飞舞着,既不显得凌乱,也不显得张扬,却给人一种飘逸和灵动的感觉,仿佛她是一个午夜的精灵一样,圣洁、庄严但是又具有少女的纯洁、少妇的妩媚和成熟,就像是一个刚刚熟了的苹果一样,让人惹受不住它的诱惑,而不禁想要上去咬它一口啊!我想着,想着,突然间感到周围的气温怎么好像一下子降低了好多,而且还让我打了一个冷颤呢!我一看,乖乖,不得了了,我的小若儿被旦魔这样行了这么长的注目礼,已经开始生气了,所以,……
呵呵,我不禁要为阿旦默默地在心中祈祷了!因为,一旦我可爱的小天使——若儿生气的话,那可是一件非常危险和严重的事情啊!果然不出所料,没有过多久,只见旦魔头已经浑身伤痕累累地躺在了冰冷的地面上痛苦地呻吟着。看来,第二局又是我们胜了。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在她们的对战的过程中,我那可爱的小妮子多了一个心眼,在中途使诈,突然间放出了麻痹术,把旦魔在一瞬间给冻住了,并且在他的身上放出了飘浮术,使得他能够缓慢地降落了下来,紧接着,在他们一同下落的时候,于千公之二秒内施出了他的绝技「缥缈仙境。午夜梦回」!
由此可见,芷若对于旦魔的无礼的注目是非常地憎恨的。
「『缥缈仙境。午夜梦回』!!!!!!!!」我,作为四人中出道最早,经验最多,阅历最丰富的老大,自然而然地能够一眼就能够辨认出对方中的高手所使用的招数,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对方竟然是成名已久的「白发禅宗」
的现任掌门,〖缥缈仙女〗周芷若变等级数的超级高手,而且据说最近,她的〖缥缈仙境〗业已达到了最高的阶段——〖缥缈仙增。白发吟〗中的「长生真诀」
第十篇了,这可是「白发宗」中最最厉害的高级的境界啊,历来,也只有少数几人才能得以练成啊!于是,我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便说道,「你是」缥缈仙女「周芷若吗?还是她的门徒?」因为,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是我们目前所不能招惹的!
「诸道友。你且宽心,我既是你所说的那个仙子,只是刚刚实在是愤懑于你兄弟的目光,所以,适才下手才重了些,还请多多包涵!」
这厢我刚刚问完,那厢便传来了一声不卑不亢的回音。
「啊,果真如此,是她!」我心中不由得大感惊讶,「因为江湖上最近不是有传言说,她已经凭着自己的多年的道行和领悟,早已以肉身飞升了吗?怎么会……」想到此,我不禁大大的困惑了,于是,我又不知好歹地问到,「江湖上,不是传言你已经……」
「是不是我已经羽化登仙?而我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对不对?」芷若巧笑盈盈的抢行说道。
「对不起,请恕在下是粗人一个,说话时太鲁莽,以致于一时唐突了仙子;不过,仙子所说的,也正是在下四人的疑惑所在啊,所以尚请仙子可以不吝赐教!」
我听见仙子这样说来,立即诚惶诚恐地答道,真怕她一时火起,让她拆了我们兄弟四人的招牌呢,因为几千前年前,他和明教的掌舵张无忌之间的桃色事件是传得沸沸扬扬,尤其是将她的野蛮和泼辣以及张扬的个性宣扬地更是众人皆知啊,所以,我不禁替三弟刚才的冒失行为而感到庆幸,幸亏只是……「对不起,仙子,我替我三弟刚才的所为而向你请求谅解,不知是前辈你的仙驾光临,所以,请你多多担待啊!」边说,我还边不停地擦着冷汗,。说真的,我并没有实足的把握能够逃过这一劫,因为,就边我自己也不能够说服我自己,更何况是她呢!
「不知者无罪,起来吧!」芷若那冰冷的声音,仿佛是从天籁之中传来的,飘忽不定,让人着实捉摸不定啊!
「啊?」我起初还以为难逃此劫呢,当我听到这句话时,还以为我耳朵不好,听错了呢!正当我暗自纳闷之际,突然间,又传来了她的声音。
「怎么,是不是骨头犯贱啊?非要我折磨你们吗?」只见芷若大怒地说道。
而直到现在,我才敢确定,这是真的!我不禁感到好奇,不知什么时候,这个女煞星转了性子了!
我兴致勃勃地看着眼前这场戏剧性地事情,所有的一切的一切,正如我这个导演所策划地一样,不差分毫地发生在我的眼前。其实,这也是我所谋划的一样,「在对敌时,首要的原则是要尽量和尽可能地了解对方的虚实和状况,尽名人的最大的努力,去了解敌人,和熟悉对方,甚至于要把自己的敌人当作是自己的亲人和朋友一样地去看待,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立于不败之地!」这是我向她们传功时所传授的第一条原则!
「然后在敌方还没有己方的真实之前,先故意示弱,使得敌方暂时地放松对我们的警惕,这样的话,我们才能更好的创造出有利于我们的大好形势,使我们能够有机可乘啊!这就是以退为进,料敌机先!」我记得在传授给众女的时候,我就是这样说的,不过看来,她们现在应该是已经深得其中的精髓了!
「倘若敌我双方的实力势均力敌的话,则应该想方设法地创造出任何有利于我方的条件,充分地利用于自己的各种的优点和有利的条件,时时地给对方造成各方面的困惑和压力,使得敌方产生一种错觉,并且错误地以为是」敌强我弱「,好让他们在某种程度上,放松于我们的警惕性,以便于我们下一步地行动能够更好地得以实现!此为三。」这是我传授给众女的第三条原则,也是我一开始让芷若对外宣称,她已经飞升的主要原因,看来,我没有料错啊!而芷若也是感觉到这点,所以才说出自己真实身份的,而说出来的时候,也就是表明了自己的决心——要么自己战死,要么是杀死对方灭口,或者是降服对方,这也正中了我的下怀!而看着现在那「四魔」的表情,看来效果显著啊!因为芷若明显是不可能战死,而他们也是明显地感觉到了这一点,所以,才有刚才的那种表情!不过看来还是诸天赫比较镇定啊,只见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小兄弟,第二场我们又输了,下面一场由我们的老二——天狼出场,你们呢?」听了他的话,我不禁暗自感到好笑,现在他们的口气明显客气了不少,而他们那嚣张的气势如今也减弱了许多,想必他们是畏惧于芷若的名声吧!于是,我决定应该是实行我下一步的计划的时候了。「那好,就由『天外双仙』出场吧!」我想也不想地说道。
「当敌方畏于我方的实力的时候,因而不能好好地和我方大干一场的时候,要适时地给对方服下一颗强力的定心丸,这样,方能更好地磨练自己的各方面的能力,和能够更好的慑服对方,收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效果,此为四!」这也是我让实力低于天狼的双仙出场的原因,同时也是她们自己的要求。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趁对方于一惊一诈之间,于迅猛之势,狂暴之能,在他们还没有回过神之际,强硬地压服对方,并且不给予对方任何一个喘息的机会,要狠狠地挫伤对方,要毫不留情地打击对方在各方面的士气,不留下任何一个能够让敌方给予我们致命的一击的间隙,也就是说不让敌人有得以还击我们的时机!这样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不战而屈人之兵』!」这是我的精髓所在啊!而我看她们姐妹俩显然也已经掌握到这点了。
「呼!好险啊!」由于刚刚听到这名话的时候,本以为还是「缥缈仙子」出场,而且自己听到了她的那声冷哼的时候,刚刚从那惊骇中回过神来,方才明白众兄弟又从鬼门关中绕了一圈,捡了性命回来,原本又要忍不住替二弟担心了,但是居然是两个甫一出道的黄毛丫头出场,虽然不知对方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但是,自己仍然不禁松了一口气。于是我连忙连声称是,不敢稍微地有所怠慢,毕竟对方都不是好惹的主啊!
我看着诸魔的那种令人啼笑皆非的惊愕的表情,心里不禁觉得暗自好笑。看来我的计策还是颇有成效的啊,人自己都不禁要为我自己的聪明才智而感到万分的自豪啊!
太嚣张,小心……)
好了,闲话少说,第三场已经开始了→只见她们俩手挽手走到场中央,笑嘻嘻地说道:「奴家两自小就体弱多病,后来承蒙公子不弃,才得以混口饭吃;我们姊妹俩从小到大都是共同进退的,因为从小就能够心有灵犀,所以,公子特意为我们创了一套合击的剑阵,本来,公子是万般不情愿让我们出场的,但是,我们看到刚刚几位大哥的绝技之后,心痒痒啊,所以……」
「那好吧,开始!」诸天赫说道。
对方的话音刚落,「双仙」就已经在原地失去了踪影。
「就是,大哥,又是一个扮猪吃老虎啊!二哥希望他能挺住啊!」这时,我身旁的老三走过来说道。有鉴于此,我回头对他说道:「希望如此,如果还是输了,我们就干脆认输吧!」「好吧,也只有这样了!」
「呵呵,如此说来,我们就可以省下了不少的工夫了!」他们俩的谈话,我一字不漏地全听进去了,转眼看她们业已玩得差不多了,于是就让她们速战速决。
因为一开始她们由于不熟悉对方的虚实,所以只能凭借她们的高超的身法和敏锐的洞察力而游走地招与招的间隙之间,但是,渐渐地她们已经熟悉之后,便有心拿他来给自己练招,但是,我看天狼已经恼羞成怒了,所以,担心她们玩出了火,就吩咐她们速战速决了。
「砰!」的又是一声重重的落地的声音,等我们细看的时候,又令大大的吃了一惊,原来,我们这边的人,老二——天狼也输了,而且输得和老三是同样地狼狈不堪啊,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但是,如果将此事传扬出去的时候,那么,我们这些人的脸面何在啊?」想到此,我和其他的几位兄弟都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了。虽然,我们几人的胜率是小之又小,但是,为了我们的荣膺,我们身为人的一个最最起码的尊严,我们不得不在极端的不情愿的情况之下,厚着脸面去迎接他们的下一轮更厉害的攻势。这回,该由我出场了啊!
「唉,竟然这一战是我们双方都不可逃避的,那么,对我们来说,再怎么地趋凶避吉都是没有用的,反而只会落得一个坏名声啊,所以,与其说我们这样畏首畏尾地裹足不前,倒不如,让我们放开手脚来和敌人痛痛快快地大战一场来得惬意啊!」想罢风心中不禁豪情满怀,忍不住地发出了一声震天的龙吟之声,而我的其他的几位义弟不愧是和我休戚与共的好兄弟啊,仿佛和我是心照不宣似的,也于此同时,和我不约而同地相继地发出了一声声高亢的虎啸之声。大约又过了一刻的工夫,只见我们兄弟众人个个虎目盈泪,豪气冲天啊!
「朋友,这场由我前来出战,不知?」随着我迈着坚定不移的步伐来到了场中央,我说出了这么一番话,但是,却不但是丝毫没有卑躬屈膝的谄媚的味道在里面,反而,我说得不卑不亢,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也更加地坚定了我放手一搏的信念,因为,我从对方的眼眸中读到地赞赏的意思,为此,我们首次赢得了对方的赏识和认同,而我不知竟然会兴奋莫名啊,这可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啊!
不过,现在不是我细想的时候,于是,我抖擞了一下自己的精神,准备应战!
正当我在慢慢地整理我自己的思路的时候,突然间,几声震撼云宵的虎啸之声传入了我的耳中,打断了我的思路,我极不情愿在向前方展望过去,望着那几个打扰我思考的家伙,正准备好好地下场教训他们的时候,突然间,被眼前的情景给震住了。
不知是何故,在我眼前的四人,原本在知晓了芷若的真实身份之后,早已丧失了斗志,并且对我们诸人噤若寒蝉的四魔,此刻早已不复当初的狼狈了,而且他们的气势更加地胜过往昔了,宛如是一头饿极的猛虎突然间发现了它的食物似的,准备扑上前去,大快朵颐一番!
看到此种情景,我心中不禁默默地对「天魔」另眼相看了起来,「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老手啊,我的计谋这么快就被他给看穿了,而且,反应是异常地灵敏和迅捷啊,一下子就重新组织了一场新的反击了,事情真是越来越有趣了!」想着,想着,我的嘴角不禁就习惯性地微微地扬起了我那招牌一样的微笑——一种带有五丝邪邪的、懒洋洋的微笑。
「既然如此,那我看这一场就由我自己来吧!」我和他惺惺相惜之下,不由得也顿时豪气大增了起来,于是不禁向他们大声地回话道。哪知我的话音刚落,在我的面前突然间出现了一阵极强的飓风,若不是我的功力超强,恐怕,我早已被这强风刮走了。「呼呼,他还真够急的,竟然用他的假身来引诱我放松的警惕性,然后用自己的真身以常人的肉眼难以察觉的超高的速度向我冲了过来,」呵呵,既然如此,那就……「想罢,我在身影以微乎其微的的幅度轻微地晃动了一下,然后,就准备迎接他的攻击了。「砰!」「噗!噗!」的三声响起,只见在场中央的空地上,一个精神矍烁的老者业已和四个面貌清秀的少年对上了,而更加令人惊奇的则是,这四个年轻人长得俱是一样地俊俏不凡啊,简直就宛如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其实,这没有什么可以大惊小怪的,在我发现他使用了假身来分散我的注意力的时候,也几乎是不约而同地与此同时地使用了忍术中的上阶术法——「实体。影身术」,我由于以前的那种特训的经历,所以,我会的东东是非常地杂的,但是由于我特殊的体质,使得我练起来不但没有丝毫的不适和冲突,反而,让我变得更加地如虎添翼,学什么,我便会什么,并且比什么人都精——甚至于比教练更加厉害,有时候我还会举一反三呢,可见我有多厉害了吧!后来,我来到了这个世界,却惊喜地发现,我以前的所习惯的一切功夫一点也没有落下,而且又有了一段非常长足地进步了,并且业已超出了以前的水准,达到一个新的水平,一个前所未有的崭新的水平了,那就是万法归宗的境界,也就是我由人转化为神的开始,并且,有望可以成为一个能够超越了神的独立的超强的存在,但是,我还想过早地暴露自己的真实实力,所以,我没有动用我体内的八股元神,而是取巧使用了忍术中分身术,虽然,是一种极不入流的分身术,但是,和现在时下的虚影和假身术相当地相似,难怪他们会一贯地误会我啊!
「啊!」「啊……」站在下面观望我们的人都不禁被我们这场旷世的奇战给惊住了,不光是因为我和天赫的招式和力量在相撞地时候发出强烈的相撞之声和强劲地气流波动,更因为此次的对战是关系双方未来的一切啊,怎能不紧张万分呢?
「砰!」「啊」在一声刺耳的撞击声和一声沉重的惨叫声之后,一切又归于了沉寂之中,而当尘埃落定的时候,只见,在相隔数十丈远的两处一动不动地矗立着,气氛是异常地沉寂,紧张。
这时候,时间突然间好像变得非常地漫长了,正在众人疑虑丛丛的时候,突然间只见「屠神天魔」直挺挺地向地面上倒载了下去。这下可就不得了了,这个一惊一诈,可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弄蒙了!而大约过了半盏茶的工夫,突然看见老诸好像疯了似的,躺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这么一来更是吓煞了旁人了,只见其余三凶纷纷上前去查探一二。后来,四凶就由此而异想天开地从中悟出了他们四人在合围的阵势之中的唯一的一个缺陷——「鬼哭狼嚎」,现在合起来就是「鬼」「妖」「精」「怪」「魔」这五大反式和「人」「仙」「真」「圣」「神」
「佛」这六大正式(注18:「鬼」是指「鬼系」的战技——「鬼迷心窍」、「鬼哭狼嚎」;同样,还有「妖系」的「妖氛冲天」,「魔系」的「魔影幢幢」,「精系」的「精迷古怪」,「怪系」的「怪力乱天」,这仅是五大反系;而六大正系则是「人系」的「人山人海」「人来人往」「人海战术」「人心惶惶」「人定胜天」「人仰马翻」「人杰地灵」;仙系的五行、阴阳的东方仙术,「真系」
的东方高级仙术和圣系的「圣言诀」,神系的「神通广大」「神采飞扬」「神采奕奕」「神机妙算」「神乎其神」以及「佛家」的「佛飞九天」「佛光普照」
「佛笑伽罗」「佛也发火」「金佛显圣」「万佛朝宗」!)
仰有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以下省略五万字)
如上古乃兽面人心,中古乃人面兽心,今后(自丙寅年后,即入昔日之未来时期)则需人人治成——佛面佛面者矣。刻正人面兽心办交代之期,此等人非经水旱兵燹等等大难,不克收尽,而所存者,则系善良之辈矣。是以此等滥人,乃所以遭劫者也。故今后书籍,亦有变更,如上古系三经二书,中古系五经四书,未来(即现在)将九经十书矣。古时三十岁为一花甲子,中古为六十岁为一花甲子,现在将改为九十矣。节令自周甲起,至今止,以后亦需更换,如上古一年为十二节令,中古为二十四,现将三十六矣。在民国以后四十年,中国将统一天下,从此五百六十年后,即分为十二小国,又入战国时期,再千年后,人如肘,马如狗,混沌度世,不成正统矣。此不过意兴所及,略为道之,或亦修道之士所乐闻也。
至于佛家始祖如来化佛之根源,乃老子一气化三清所自出,三清即三山,故出三圣人,是以中终南山出老子,西方熊耳山出如来(即释伽牟尼佛),东方太行山出孔夫子也!佛有五身五眼,五眼为天眼,法眼,慧眼,肉眼,佛眼;五身为动身,静身,出身,人身,穷身,即变化无穷也,凡修道亦不修道之士,善男信女,皆可於每晨略念经咒,以为外功,盖外功内果,亦系相连而来,今之奉经咒者甚夥,惟多不识何经之佳,以为能多读经,多解经为功,殊不知滥读多经,不过一驮经之驴,未得真诀,则修行系佛爷弟子,读经系佛爷戏子,有何用处!
如能奉行得力数种经咒,一世用之不尽,既可广集阴功,又可降伏内魔,实有辅道功能,所谓三千功德圆满,可成上仙,立德立功立言,亦道中入功成义务,而说法即系度人,是以修仙学佛之士,有千百化身,凡三教九流,七十二行,诸子百家,无所不悉,盖人性不同,嗜好各异,见相公讲书,见屠户讲猪,始可以成友谊,而渐诱导以度之也,苟一律加垂训,其孰听之哉,经亦度人度己善功,谨按虔验者,附三节后,阅者可以参考之。
其余之十魔九难,等等关戒,均不出慧剑斩断之法,自然应之而已。十魔者何?一六贼,二富,三贵,四七情,五恩爱,六患乱,七圣贤,八刀兵,九女乐,十女色是也。九难者何也?衣食逼迫一也,尊长邀拦二也,妻女牵缠三也,名利萦绊四也,殃祸横生五也,盲师约束六也,议论差错七也,志意懈怠八也,岁月蹉跎九也。而佛门所谓三皈五戒者何?即一要皈依佛性,二要皈奉正法,三要皈敬师友,此为三皈;五戒者:即一戒不要杀生,二戒不要偷盗,三戒不要邪淫,四戒不要贪酒,五戒不要妄语;此均佛门戒律,是亦学佛者多,良莠不齐,不得不有此戒约,至于我辈出于志愿研道者,更何需究及乎此,只求心之所安而已耳,修道之士,不惟解除关戒,犹需善于养道,睁开目不观其色,耳不闻其声,学个聋哑,就是道人。而心者万神之主,目者万神之户,目动则心动,心动则神动,生死之机,在斯二者。邪气不入,真气长存。大风不出门,大雨不出行,终日不可走逾三十里之遥,此乃养道之精窍也。在修道者,多喜山林溪谷之区,但石洞通水气,不可久居,仍以构一茅庐为佳,水果多吃,亦令人发虚,烟火物亦不可骤断,如在山中久居,佐以果类,自无不可,其宜于久远存储者有四,即榛子,松子,榧子,核桃是也,因此等果肉,均藏坚强壳中,不畏风吹雨打,久而如新,故谓为四般长命果,永为山人集粮也。如东南之橘柚杨梅,西北之奈榴梨枣,非为不佳,惟只算一时之新,不堪久于保存耳。而吾辈所栖之山林,宜北不宜南,因南省多水,不宜禅修,北省如甘陕等处,最为适宜,神仙多出于此。天下凡四大名山,五岳,四界,八小山以及其他名山,皆吾道中人之家乡,不可不述,四大名山,即四川峨眉山,山西五台山,安徽九华山,南海普陀山,此四大名山,多居僧人。五岳为东岳泰山(山东泰安府),南岳衡山(湖南衡阳府),西岳华山(陕西华阴县),北岳恒山(山西宏远州),中岳嵩山(河南,河南府,少林寺),此五岳多居道士。内以华山为梓出,有火祖所钻石室,凡七十二个半洞天,有六峰,便于修道。
(读者:靠,每天说这个干嘛!快给我多写点有实用性的,好看点的出来。把冷汗,暗呼了一声好险!] )
经过刚刚的那次激烈的较量之后,四魔终于输得心服口服,不敢再提出比拼阵法的要求了,但是,由于一开始我的好奇心就被他们给勾了出来,所以,他们在我的苦苦纠缠之下,终于让我如愿以偿地亲眼目睹了他们的诛仙大阵!果然,此阵法,非常地厉害啊,据说,他们是搜集了三百六十五个怨灵和厉魂加上成千上万个战士的魂魄花费了七七四十九个月圆之夜才得以炼成的啊!但是,我总觉得有所欠缺,后来,我几经琢磨,终于想明白了,后来,又帮他们指正了,使他们的阵法成为了名副其实的九绝十魂诛仙大阵!只是由于此阵太伤天和,所以,我庄重地告诫他们,除非是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否则不得使用,因为我们会因此要减少许多的功德的,甚至会减寿十年啊!但是,由此,他们对我是更加地佩服了,从此,他们便成了我的手下中的著名的「天魔四使」——「苍狼」夜苍浪、「邪虎」虎邪王、「剧毒魔蛇」舍漠耶斯王、「幻豹」宝相舍利佛!
「啊!又是崭新的一天啊!」我想到,「经过昨天的那番激烈的打斗之后,使我的精、气、神三宝再次往上飚升至一个全新的境界,并且让我奇迹般地夺回了我前世的所有的记忆,我也明白了我此次降世的目标——寻爱!为了我所爱的人和所有爱着我的人!而我根本不是什么试管婴儿,而是宇宙的至高无上的大神——」真。王神「:混沌之神——莫斯。索罗,也就是人们口中的混沌之主,只因我的一时的好奇和贪玩,才会……而现在,我则要开始寻爱了!不知为何,自从知道了自己是宇宙间的至高主宰者之后,心里突然失去了以前的玩世不恭的嘻嘻哈哈的心情,反而觉得烦躁异常,正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我的脑海中响起了以前我所收的一个小弟——道教始祖老子——李聃的声音:「大人,不知你可曾记得小李子我啊?」「当然记得了,在上次的证道大会上,我还把你和小光(佛教的如来佛祖,释迦牟尼佛,我嫌名字太长,所以……)痛扁了一顿呢!」「那么不知大人可还记得当日我所说的话呢?」我知道小李子的出现并非是偶然的,而是必有深意的,所以我沉吟道,「让我想想……」然后就进入了深层次的冥思苦想之中了,想着想着,我的脑海中竟然慢慢地浮现出了当时小李子的几段话,也是《道德经》中话,「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复。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归根曰静,静曰复命。复命曰常,知常曰明。不知常,妄作凶。知常容,容乃公,公乃全,全乃天,天乃道,道乃久,没身不殆。」
这是当时小李子和小光头论辩的时候引用的一段话,由于当时他们两人曾经为此争斗了七个阴阳日(注:一个阴阳日等于一个太阴日加上一个毕阳日的时间,在世俗界就是五百年。)所以我当时的印象是非常地深刻,而且我也很喜欢这本书,这会儿一想到静下来,以及刚才小李子刚才的那番颇有深意的话,心无旁念,希望自己能顺其自然,达到虚无空明极致。小李子的那本书果然是一本好书啊,我不由得又想起了一段话,「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地母。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这段话的意思就是说,「世间万事万物一切都生于大自然之间,道就如同当初的混浑之际,而才有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刹那间,我好像掌握了些什么中国古代的《周易》等上面不也都是提到了一么,老子曰,」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神得一以灵,谷得一以盈,万物得一以生,侯王得一以为天下生。「我在仔细地想这些的时候,全身心都投入了进去,突然之间,我整个人都好像进入了完全虚无之境界。就像自己投入了自己的怀抱,因为人体本身就是一个小宇宙。他好像觉得全身的毛孔也开始扩张,一呼一吸之间不停地吸收着外界的生气,并且不断地和自己体内意外得来的强大的力量进行着缓冲和中和,而且每中和一分,自己就好像轻松一分,似乎一点点地把那些力量都吸收到了自己的细胞以内。而此刻最为难得的是,我的身体一半在水中,一半在空气中,就如同上连天下边地一样。而在这个时候没有半点兴奋或其他的情绪,整个人完全沉浸于一片空灵之中,任由一切自由地发展,他即不加以阻挠,也不加以引导,甚至连想都不想接下来该怎么样。但是,正是由于我这种一切不想的自然之道,再加上在这里好像有着地球上不同的介质在内,所以大自然的力量竟然这么意外地与自己的体内的力量相结合而形成了一种全新的属于人叶烨自己的力量。这不仅更加地强化了我经过神水浇铸过的强的有点变态了的身体,更使我自己的体质变得异常地奇特。当然,还有我所不知道的就是,就是当时我在不知不觉之中不由得时快时慢地练起了以前训练时的一些武术、自由搏击、剑术等等来,尤其是当我练起太极来的时候,周围的水都跟着转了起来。而这一切都是在我进入空灵以后的潜意识,也就是说,在他没有想的情况下完成了气随意到的境界,以后都不需要克意运功就能准确而清楚地掌握周围的一举一动。天下间一切事物都有其本始,它就是天下万物的根源。在冥冥中,叶烨他暗含了无为之道,同时吸收了天下万物生存的自然之道而毁灭的力量,「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他也正就在无意中把握了这和谐与统一,这产产产产将是他以后一生都受用无穷的力量源泉。
叶烨他此时一点都不知道,他现在只是时动时静,动中有静,静中有动。外界的一切都已不在他的心中,自身体内的气则是以一种极其自然的方式正在不停地流转着,而这是以什么方式他也不清楚,也许有一天他弄清楚了这些他就能去探索道是什么了,而现在他只是为了能够更好地生存下去,才被迫地跨入了修真的修炼之中的。
不知不觉中,我已无意中断了呼吸而转入了先天之胎息,气流运行的速度几乎是无穷大,以至于不是用心去仔细理会他是根本感觉不到气在全身的流动运行。
这一刻,他没有特意去想自身身边的一切的一切事物,而只是保持着清静的心境。
而我自己则是深深地沉浸于此而不知啊。
「噗!噗!噗!」
正当我正迷醉于这种玄之又玄的境界,这一阵突如其来的异声猛地闯进了我那本已平静无波的心湖之中,我顿时只觉得自己的脑海之中「呼啦」一下,各种缤纷幻象不断涌至。虽然是闭着眼睛,但是幻象中的景象就像在自己身边发生一样,难辩虚伪。但是不管「看」到什么,练云生都紧依玉简所言「不以得而喜,不以失而悲,不以危而惊,不以安而逸」。明辨一切都只是幻象,是脑中灵台受真元所激而产生。在这样的幻象下坚持不为所动,就是对元神的极大修炼。而于此同时,我更是联想到了我从佛祖留给我的东西中看到的一段文字,「见实相,诸法空,刹那顿悟万法同,一旦风光藏不住,赤裸裸的觌面逢。决定说,佛心印,有人不肯如实信,直截根源当下了,摘叶寻枝渐教人。几回生,几回死,亘古亘今长如此,神头鬼面有多般,返本还元没些子。习显教,修密宗,方便门异归元同,自从踏遍涅磐路,了知生死本来空。行也空,坐也空,语默动静无不空,纵将白刃临头颅,犹如利剑斩春风。顿觉了,妙心源,无明壳裂总一般,梦里明明有六趣,觉后空空无圣凡。」修真到了后期,真元之力变得更为强大,炼神时所产生得幻象就越是惊心动魄。所以不管那个阶段的修真,都要不断进行对元神的修炼。一旦停止这个修习,最后会导致元神无法与强大的真元匹配,并产生各种恶果。
同时我又从融合了众家大师的智慧的灵光丸中得知,「修行界主要有两大派别,即修佛界和修真界。修佛界又分为很多流派,但是最主要的就是华严宗,禅宗,天台宗,修佛者有九大境界,分为外三乘、内三乘、密三乘。外三乘是声闻乘、缘觉乘、菩萨乘,是指阿罗汉、辟支佛、菩萨所行之四谛、十二因缘、六度万行等法,泛指显教。内三乘是指作部、行部、瑜伽部三部修法。作部又称事业部,有增、息、怀、诛等等法门。这都是随顺众生的愿望而起用的法,也是」先以欲钩牵,后令入佛智「的方便接引法,并不究竟。行部的修法,目的是了生死、出苦海,才算进入了实修。从观想入手,修气、脉、明点,如颇哇法等等。瑜伽意即」相应「,瑜伽部的修法,事与理相应,言与行相应,上与诸佛相应,下与众生相应。从这里开出三个层次,就是密三乘。密三乘是嘛哈(摩诃)瑜伽、阿努瑜伽、阿底瑜伽。嘛哈瑜伽,意即大圆满相应,将观成的气脉等有相的东西化空,以与无相的法身相应。阿努瑜伽,意即无上圆满相应,以界智为趣入门,进一步把种种显现都化为一实相。阿底瑜伽,意即无比圆满相应,进而合三乘为一大密咒乘,而大密咒乘之上便成佛了。然则要想成佛何其之难,许多人终其一生都达不到内三乘的境界,有佛缘和慧根之人通过潜心修佛可以达到密三乘,要度过大密咒乘成佛相当凶险,一个不小心便会形神俱灭,万劫不复。吾师圆寂之时才悟出成佛真谛,只可惜他老人家无缘成佛,此亦天意也。」此乃其一。
其二曰,「密宗讲究」即身成佛「,显宗则是」明心见性,顿悟成佛「,当年密宗开宗祖师莲花生大师创立密宗也是因为寻找出了一种不同于显宗的修佛方式,却遭到了当时显宗各流派的强烈反对,认为我们密宗违背了佛意,遁入魔道。哎,由于当时显宗势力庞大,我们只好退隐,就这么过了几百年,现在估计没多少人知道密宗了。」这是修佛界的情况。
而修真界的情况则是另一种情景,「上古之时,人们所知有限。千古以来,人们从来没有停止过的两样活动就是对自然和自身的探索。自然之力上有暴雨霜雪,下有洪水干旱。无一是人类可以抵挡的,加上生老病死的自然循环,人类在自然面前几乎束手无策。但人之所以成为万物之灵,就是从来都没有向自然屈服。对外,他们利用技术和工具不断将自然界改变的适合自己居住;对内,他们长期摸索和试验,在了解自身构造的基础上,经历了千年的岁月,发展出一种逆天而行的方法——修真之法。」此为其一。
「最初的修真之法并不完善,对人体的益处也就是强身健体,延年益寿。所以那时候的修真们,并没有从世俗界脱离出来。世俗界过多的纷争,最终牵扯到了修真们的利益,有修真介入的战争,随着修真之道的不断完善,破坏也随之不断升级。这样经历了数百年之后,修真和一般的人们发现一个事实:修真的介入并使纠纷得到很好的解决,但是带来的破坏却是世人所无法承受的。尤其是某些大的国家开始联手发起」封神之战「,利用修真对付修真,更是打击了修真们的力量。于是,三千年前,修真界作出了一个对后世最有影响的约定:修真界不得介入世俗界的争斗,使修真界从世俗界正式脱离出来。从那个时候开始,产生了真正意义上的修真,也就是第二代修真。」是为其二。
「修真们经过特殊方法锻炼,使身体不再是一般意义上的血肉之躯,于是修真们可以有较世俗界的人类更为漫长的寿命。由于修真们长期的摸索,修真界开始产生了分歧:一些修真以兵器(一般是剑)为主,主张由外而内,灵器双修。
在自我修炼原神的时候,以器为辅助。原神的修进带动器的成长,而器的成长也会对原神的进一步修进有很大的益处。另一些修真则主张以灵为主,即通过对自身的修炼,带动原神的成长。再通过强大的原神,以自己强化的身体为媒介,调动天地的元气,可以使用各种道术和法宝。两派的分歧并没有随时间的变迁而消除,而是在自己的道路上逐渐远离。修真们漫长的生命中,对世俗界的欲望开始淡化,但是却开始对自己的修真之道变的更为执着。于是,随着第二代修真们的分裂,产生了剑宗和道宗两大不同的体系。在此基础上,第三代修真开始诞生了。」
这就是第三点,也就是最为重要的一点。
最后就是,「自第三代修真开始,修真界开始进入了多事之秋。两道的修真者都坚持自己的修真之法是正统,对另一方历来都表示不以为然。剑宗道宗在这数千年来,一直希望压倒对方,使自己成为修真界的主流体系。在这样的背景之下,双方经历了长期的对抗。由于实力相当,彼此都有顾忌,全面的对抗始终没有发生。但是,这一切开始发生了变化。由于对万古洪荒的争夺,双方对抗开始进入了白热化。修真历史上的第一次大战,就围绕着万古洪荒开始展开。」
而我从以上几个方面得知如下情况,「万古洪荒,位于云起山脉之西的尽头。绵延万里的云起山脉被修真者征服后,万古洪荒开始引起了修真者们极大的关注。由于自上古以来,万古洪荒就被云起山脉隔绝于世,这里的生物演变与外界截然不同。无数的奇异猛兽在这里栖身,对于那些喜欢收复异兽为己用的修真无疑是极大的诱惑。而洪荒里生长的一些珍奇药材,对于道系修真又是无上至宝。一个可以加强身体的奇药,对于一个道系修真来说比任何法宝都来的重要。剑系修真们在这里也有收获,那就是洪荒特长的奇异矿石,绝对是修炼飞剑等武器的最佳选择。于是这样一块宝地,引来无数修真的垂涎便是情理中的事情。」而且情况越来越严重,「自发现洪荒以来,大大小小的争斗,让最初单人或数人作战的修真们开始向同系的修真求援。在利益的驱使下,最终形成了剑。道两宗的全面对抗。」而剑宗的宗主,则是已故的剑圣了!道宗的则是虚无子了。
而由于某种原因,我对密宗的了解比之对显宗更加清楚,我想大概是由于四魔中老四的缘故吧,「人类本自具备超越于宇宙万有的自性本能,根本上,便自具有无比的纯真、至善、至美的万有功能。它便是法界宇宙万有和人类本性自我的主宰。除此以外,再无其他。你要明白由,小我归还到本有的大我,而且无所谓有你、我、他的分别之真我。我们密宗认为修佛不但重视人体的气机,并且注重修炼身体。」此其一。
「密宗有三密,即就是身、口、意的三重内涵的秘密。所谓身密,归纳起来,应有两种意义:一是人体本有的奥秘,它与天地宇宙的功能,本来便具有互相沟通的作用,只是人们没有通过大智慧的理解,没有经过合理方法的修持,所以永远没有发挥伟大的作用。二是密宗认为有各种传统渊源于远古的方法,加持到修学密法的人身上,便可使他有事半功倍的效果,可以迅速地与神人互通,天人一体,进而至于成佛成圣。修炼身密,要注重与手引相结合,这就形成了我们密宗独特的功法大手印,此外还要注重气脉的修炼。口密亦叫声密,即通常人们说的咒语,亦称」真言「。咒语是一种特别的声符,它是利用一种特别的音符,震动身体内部的气脉,使它发出生命的潜能,变为超越惯有现象界中的作用,而进入神妙的领域,乃至可以启发神通与高度的智慧等。意密则是三密中最重要的一环,因为身体的内密与音声的妙密,都凭借意念(意识)而发挥作用。意密是一个神秘的领域,很少有人涉足,但是修炼意密对以后的修行有很大的好处。所谓」三界唯心「、」一切唯识「,显宗不明白密宗学理的根据,不了解」空「」有「双融和真义,当然便误会密宗是近于魔道或外道的修法。」
但是,让我更加感到兴趣的则是,密宗的「三字根本咒」和「九字真言」了,「三字根本咒即唵(读如嗡音)、啊(读如阿音)、吽(读如哄音)三个字。唵字,也就是宇宙原始生命能量的根本音。它含有无穷、无尽的功能。啊字,是宇宙开辟,万有生命生发的根本音。它具有无量、无际的功能。眸字,是万有生命潜藏生发的根本音。这三个字都蕴涵着佛法至理,配合刚刚教你的心法可以产生很大的威力。」而「九字真言」则是指「修佛界有三脉四轮的学说,涵盖了密宗和瑜伽术等一切修法的内容,与修道界的奇经八脉相对应。四轮即是顶轮,喉轮,心轮和脐轮。九字真言即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与密宗手印一一对应,密宗把由小指往拇指顺列为地、水、火、风、空五大,右手为慧,左手为定,以双手十指与内外的贯连为经,以体内的气、脉、轮为纬,进行六部成就修行,这就形成了九字真言大手印,分别是临:不动明王印;兵:大金刚轮印;斗:外狮子印;者:内狮子印;皆:内缚印;阵:外缚印;列:智拳印;在:日轮印;前:宝瓶印。使用真言时手结印契,口颂真言,心观佛尊。」当得各种幻象开始消退的时候,这次的炼神就算是结束了。
睁开眼睛,我更加深刻地体会到了那股精神力量的凌厉和强横啊。于是,我便不甘示弱地向那地方深深地注视过去。要知道我好歹也是宇宙之主啊,更是宇宙的最高王者啊,岂容别人随意挑战我的尊严和威严。如果比较有眼力的人,就会发现我和走道之间的某人的目光之中已经撞出了熊熊大火。「原来是他啊,『一刀断魂』炼无忧啊!」只见他一身紫色的皮毪,而他的背后则是别着一把曾经引得众多人士舍身忘死的拼杀抢夺的名器,全部都是用玄铁打造的法器,血刀「破魂」。而正当我全神贯注地锁定住我的敌手的时候,突然间感觉到了在他的身子周围突然出现了一阵空间波动极其微小的振动,「咦!是空间共振哦!居然有人也会这招,这可真是一个异常有趣的好对手啊!同时也是一个好帮手啊。」
于是,我向他心里传音道,「朋友,不管胜负如何,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彼此彼此!」话音未落,他就扬起了手中宝刃,顿时我就感到我和他同时来到了一个一片荒芜的地方,而他则不停地挥动着「破魂」在他的身周的不同方向砍伐着,并且大声地喊着,「寂灭之刀。一无所有之绝杀」随着着他的一声大喝,我猛然地感到,我身周的空间都好像被定信了,空气的流动也变得异常的缓慢了,好招!但是,我又岂是好相与的啊。
只见我同时大喝一声,我的身体就猛然地迸发出无数道猛烈刺眼的金黄色的亮光,同时月奴也出现在了我手中!「狂刀式。有去无回,破!」随着我的喊声,然后就听见了几声连续的「啵!啵!啵!」的巨响,他的空间异武就被我破除了。
来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同时发动了反攻。「霸刀式。征战八方之腥风血雨」然后我就双手紧握着月奴,旋转了起来。但是,我每旋转一周,从刀上延伸出来刀芒就更加地延长一分,色泽也就更加地亮丽一分,而我每旋转一周,就会追加一分功力上去,同时也会更加地升高一层!直到最后,刀芒竟然变成了一圈圈的闪耀的光圈不断地向四周扩散出去,,然后我的耳内就不时地传来了兵器相撞地声音,「好家伙,竟然能和我相拼数十招而不败!」于是,我们又开打了起来。
「狂刀式。勇者无惧!」
「寂灭之刀。一落千丈」
「横刀式之横行霸道」
「寂灭之刀。四面楚歌」
「东瀛上忍刀术。迎风一刀斩」
「寂灭之刀。十面埋伏」
……
我和他相拼数千招以后,都已经累得气喘嘘嘘了。
「寂灭之心」随着对方一声轻轻地浅喝声,我突然感到了一丝的冷意,心中暗想到,「好啊,终于肯出绝招了!」
「人剑诀第一式。人间轮回」
当我运转招式的时候,从我身体的周围出现了刀光的涟漪,一圈一圈,一层一层,紫金色的刀芒夹杂着银白色的刀光不断地旋转着,把我身体周围都包了进来,把那个他——我的敌手炼无忧也也包了进来。
刀光突然一剧,强烈到让周围的人都张不开眼(这只是我打的一个比方,当然在我们的意识世界里是不会存在这种情况的。),而炼无忧只觉得全身仿佛都要碎开一样,那种剧烈到极限的痛苦简直不是人所能忍受的。
在最后时刻,他终于不堪地消失在了刀光中,只留下了他因快速移动而造成的残影在在刀光中粉碎消失。然而我的身上却不象他那么地狼狈,而且是非常地完好无损啊。[ 「笑话,我乃堂堂的宇宙之王,如果仅是被一个区区的一个人类就搞得如此狼狈不堪的话,我也不用在这里混了!」叶烨道。「是吗?你小子可「小弟对大哥你的敬仰犹如黄河之水……(以下省略三十万字)!」这时只见作者口中哼着小调,屁颠屁颠地走了。而叶烨则是紧跟着,忙于拍马屁啊!] 这时候,炼无忧才真正地意识到了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差距之大啊,并且心悦诚服地愿意加入我们的行列之中。这一战,则是被后世的史学家们誉为「双雄会」的著名的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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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江(出差的精彩)
杨江的老板做的是大陆生意,时常派他去深圳出差。老板也时常和他一起去深圳,办完了事之後就叫杨江先走,而他自己就等到第二天才回香港。
有一天,老板叫杨江入房,将一个地址以及一串锁匙交给他。说是有层楼在深圳,现在没有人住。叫杨江去找人更换大门铁闸的门锁。之後如果有需要到大陆的工厂处理一些事务,晚上就可以在那里过夜。
杨江去到深圳,依照地址找到那层楼。开门进去,屋内家具杂物齐全,他思疑这里一定是老板藏娇的金屋,现在可能是和女人分手了,所以变成凤去楼空。
杨江找锁匠换过铁闸的门锁,锁匙师傅手脚较慢,弄到天黑了才搞好。这天晚上,杨江就留下来过夜。
因为次日还要去工厂有事情接洽。杨江没有兴趣逛夜街,就坐在沙发看电视。
忽然听到有人来拍门,杨江觉得奇怪,打开门一看,原来是两个提着旅行袋的年轻大姑娘。
杨江问她们有什麽事,其中一个女孩子用普通话说她来这里找阿仙。杨江说这里有自己一个人住,没有叫阿仙的,可能是摸错门牌了。
另一个女孩子也讲普通话,他将手上的一张纸交给杨江。杨江看了看,地址正是这里,并没有写错。杨江忽然想起,可能老细以前的女人就叫做阿仙。就对她们说,他是刚刚搬进来这里住,可能以前的住客叫做阿仙,但已经搬走了。
两个女仔听见杨江这麽说,当场花容失色。
杨江看见这两个女孩子急得几乎想哭出来,于心不忍。就招呼她们进来,两个女孩子态度斯文,杨江刚才买了几瓶矿泉水,就一人开一支让她们喝。
两个女孩子喝完水,杨江问她们找得阿仙这麽急,究竟有什麽事?其中一个女孩子双眼特别大,她说自己叫做阿冰,同伴叫做田雯。她们都是湖南人,在一间国营织布厂做女工。说着就将工作证拿给杨江看,证明了她们的身份。
阿冰继续说,阿仙以前也是和她们在一间厂做女工。去年阿仙来深圳,寄了好多钱回去。阿仙写信告诉她们,说深圳有好多机会发展,叫她们也过来碰碰运气。
她们最初怕人生路不熟,不敢答应阿仙。但是最近她们所在的工厂要结束了,好特地坐火车来找阿仙。想不到现在不但找不到阿仙,身边又没多少钱了,又没有门路找到工作,以後都不知要怎麽样。
阿冰说着就哭起来。阿冰一哭,田雯也跟着她哭了,两个女孩子就好像梨花带雨一般楚楚动人。杨江叫她们不必这麽伤心,既然碰着他自己,亦都算有缘分。
叫她们可以暂时在这里住下来,至于两餐,就由他来支持。
杨江又告诉她们,自己都认识几间纺织或者制衣工厂的主持人,因为有生意上的来往,所以和他们很熟落,帮两位姑娘找工做,并不是一件难事。
两个女孩子听见杨江这麽说,当场收了眼泪,双眼睁到有多大就多大,感激地望住杨江。阿冰突然一下子跪下来,说要多谢大恩人,田雯亦跟着跪下,弄得杨江一时手忙脚乱,快手快地扶起她们。两个大姑娘的身子并不轻,杨江扶了一下子扶不起来,临急临忙就唯有用手抱。这两个女孩子虽然荆衣布裙,兼且风尘仆仆,杨江抱起她们之时,却有着温香软玉抱满怀的感觉。尤其是当抱起她们的身体之时,丰满的胸前和自己贴到实,虽然隔住衣服,杨江仍然觉得有着柔软和弹性。
杨江问她们两个吃过晚饭没有?她们摇了摇头,说一下火车就拿住这个地址到处去问人,走了两个多钟头才来到这里。杨江就叫她们放下旅行袋,先带她们出去吃一些东西。杨江带她们去一间北方面店,这个时间好多人在吃宵夜。杨江帮她们叫了大碗面和水饺,他认为这种食品一定适合她们的口味。阿冰和田雯果然吃得津津有味,连汤水都饮到一滴不剩,还说从乡下出来还未曾吃过这麽好味的面和水饺。
吃饱回到住处,杨江让她们进冲凉房,叫她们开热水炉洗澡。阿冰又称赞一番,说都市人真会享福,起居饮食都很舒服。
杨江坐在厅中梳化看晚间新闻。忽然听见两个女孩子在冲凉房里面哗声叫起上来,杨江不知道她们在里面发生什麽事,就冲过去拍门。门打开了,两个女孩用旧衫裤掩住胸前,指住个热水炉,吓得讲不出声。浴缸烟雾迷蒙,杨江伸手摸了一下,浴缸里的水热到发滚,不禁哑然失笑。原来她们两个懂得扭开热水掣,不识将冷水调和。
杨江教她们较冷热水之时,阿冰和田雯虽然由一件衣服掩住前面,但遮不到许多地方,顾得上又顾不得下,後面就更加成为不设防地带,杨江几乎看了全相。
刚才她们穿着老土的衣服,杨江没有注意到她们的身材,想不到赤身裸体之後,她们的身材玲珑浮凸,杨江自己都几乎要吞口水。
两个女孩子冲完凉出来,坐在杨江侧边看电视,她们不识听广东话,一人一边乾瞪着双眼,于是杨江就叫她们上床睡。
屋里有一张床。阿冰问杨江自己睡哪里,杨江说自己可以在厅里睡沙发。阿冰说这样子可不好,因为杨江收留她们在这里住,已经好感激了,现在又把床让出来,就算她们睡下来,心里都不安乐。
杨江觉得这个女孩子心肠好,不由得对她发生好感。大家让来让去,没有结果。田雯提出个有建设性的提议,她说反正这张床阔大,不如大家都到床上,就大家都睡得舒服了。
杨江看了看床,的确比普通双人床阔好多。他心想,可能老细自己是个胖子,所以特地订造这张阔床,金屋藏娇,也方便和女人满床滚。
田雯既然这样讲,阿冰也赞成。杨江见她们天真纯洁,并不想到和男人睡一张床会发生什麽事。于是,他亦都点头赞成大家一齐上床。
阿冰和田雯正想爬上床,杨江看见她们仍然穿着衫裤,而这套衫因为搭火车,已经沾染好多灰尘。田雯见到杨江望着她们的脏衣服,又想出一个好主意,就是把灯熄了,因为黑暗里,杨江看不到她们的身体,就不会难为情了。
杨江觉得田雯的头脑灵活,时常都会有建设性的提议。这个提议亦很好,对自己有益。杨江熄了灯,果然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但黑暗中仍然听见阿冰和田纹息息率率除衫脱裤的声音。田雯首先声明,自己睡最里面。杨江正要上床,阿冰亦想上床,两人碰个正着。杨江慌怕阿冰跌倒,快手快脚拖住她。阿冰这时已经脱去外衣。穿着胸围和内裤。可能阿冰亦慌怕跌倒,将杨江揽到实,结果两个抱住一齐倒在床上,杨江刚好在两个女人中间。
这张床虽然比较宽阔,但是叁个大人躺在一起,亦都有一点儿挤迫。杨江仍然将双手抱住阿冰,阿冰不但有推开,反而好似小猫一样,缩在杨江的怀抱。
杨江摸到阿冰背後胸围扣子,手多地将个扣解开,阿冰好像当作不知道。胸围松脱後,杨江缩一只手过前面,在丰满之处轻拢慢捻,阿冰好肉紧,但是田雯也睡侧边,她不敢有所动作,亦不敢出声,用牙齿轻轻咬在杨江膊头,杨江觉得好似被蚂蚁咬一样。
旁边有田雯,杨江也不敢更进一步,是闭上双眼享受这种温柔甜蜜的感觉。
虽然极力抑制住自己的意马心猿,但有一个地方好不听话,已经好像一枝棍子般竖起来,顶得连阿冰都感觉得到,而且她也将身体猛挨过来。
这地方特别敏感,杨江让阿冰挨得几挨,周身更兴合合。如果不是田雯睡在一起,杨江这时就会好似饿虎擒羊一样,将阿冰吃到渣都没得剩。
当杨江极力想用理智克服欲念的时候,又觉将背後有东西顶住。顶住他的东西柔软又有弹力,好似皮球似的。杨江当然知道是什麽,因为田雯身材健美过阿冰好多。
杨江觉得自己现在的情况,就好似以前读过的一句成语,叫做“前门拒虎,後门进狼”。但知道田雯亦已春心荡漾,就算现在自己有什麽行动,她亦不会大惊小怪。
杨江决定采取逐个击破的办法,他先行前门拒虎。预料这只虎是纸老虎,想必不会太难对付。阿冰既然将个身体来挨杨江,杨江就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把自己的肉体紧贴住她,还使出一招叶底偷桃。他发觉是个光洁无毛的水蜜桃,而且这个水蜜桃已经好成熟,熟到连桃汁都流出来了。杨江不再犹豫,将阿冰最後的藩篱解除。一个翻身就骑上去,实行武松打虎。
杨江预料得几准确,这只小母老虎果然不难应付,除了插入之时稍有阻滞,一但整条进去,则畅通无阻。虽然是一片黑暗世界,杨江却凭着感官的触觉知道阿冰的销魂肉洞好像一个细口的瓶子,她的阴道口紧凑,里面仍有容人之量。到底是年轻的女孩子,她的腔肉既紧窄又有弹性。杨江不管叁七二十一,把阿冰搂住一阵子狂抽猛插,阿冰终于出声了,她呻吟挣扎了一会儿,就软成了一团。
杨江的肉棒仍然坚硬如铁,他觉得阿冰的反应已弱,便转身要对付田雯。他伸手一摸,田雯已经全身赤裸,正在开蚌以待。杨江感觉到田雯比阿冰还要风骚,一定也好像阿冰一样容易应付。于是他决定要以逸待劳,让田雯做武松,自己做老虎。
田雯也很乖巧,她被杨江翻到上面之後,就把下体凑到他的棍头。却浑身颤抖不敢再有所行动。杨江认为她怕羞,就扶着她的腰际向下压,同时自己向上一挺,听田雯“哎呀!”一声轻叫,已经将他的肉棍吞没。然而田雯一和杨江合体,就满足地把乳房贴在杨江的胸部不动,杨江也默默地享受着软玉温胸的美妙。
静了一会儿,杨江一个翻身,自己做回武松,将田雯当做老虎,挥动起他那支尚未泄气的坚硬肉棍,棍棍扑下去,老虎也在下面挣扎。大战了数十回合之後,结果两败俱伤,生老虎变死老虎,生武松亦变成死武松。两个人吐过一轮大气,就无声胜有声了。
不知什麽时候,何冰和田雯搞醒了杨江,杨江睁眼一看,身边的两个女孩子都已经穿上了衣服,自己也被套上了内裤。望望床上,竟有两滩血迹,昨晚田雯睡的地方,除了血迹之外,还沾有他的精液。他想不到两个大姑娘都还是处女,不禁感激地把她们搂住,也顾不得她们身上的脏衣服了。
杨江带她们出去饮茶,阿冰和田雯都觉得好新鲜,因为她们都未曾上过广东茶楼,很惊奇原来有那麽多点心吃。食到饱後,杨江带她们逛街。去一间服装店,叫她们拣衣服,跟住杨江又带她们去买鞋。行走了一个早上,杨江帮她们由头买到落脚,又由外面买到里面,两个人都捧住几大包。杨江再带她们去发型屋,吩咐师傅帮她们电了个新发型。回到住所,俩人都争着照镜子,阿冰和田雯,本来就都很标青,现在电发换新衫,更加漂亮多几倍。
阿冰提议晚不要再出去外面吃饭,因为她看见厨房样样都齐全,就叫杨江带她们去街市买菜,让她和田雯煮几味家乡小菜给杨江品尝。
杨江也觉得这样都很有情趣,极表赞同。
当天晚上,两女把香喷喷的饭菜端出来,喝了几口啤酒後,杨江要求她们把衣服脱去。不知是不是酒壮人胆,两个女孩子都很听杨江的话,一齐脱得精赤溜光,陪在杨江左右,还说这样真舒服。田雯身材丰满,乳房肥大;阿冰比较苗条,却很秀气,她的手脚小巧玲珑十分可爱。她们的肤色本来就雪白,饮了酒就白里透红。俩人争着把饭菜喂到杨江口里。
杨江左拥右抱两个活色生香的娇娃,摸摸这个的脚儿、捏捏那个的奶子,把两位女孩子也逗得春心荡漾,反而做主动。阿冰首先坐到杨江的怀里,田雯也把羊脂白玉般的乳房碰插他的身体。杨江老不客气地抱起阿冰小巧玲珑的娇躯,让粗硬的肉棍插入她的肉体,同时双手去摸玩田雯的乳房。
昨晚因为是初次,彼此有点顾忌,不敢放到尽。现在已是轻车熟路,又薄醉醇酒,两位女孩子都十分乖顺。她们不争不让,任杨江轮流在她们的肉体上淫乐。
杨江根据她们体型的特点,分别采取不同的花式,一会儿和阿冰玩“龙舟挂鼓”,一会儿和田雯玩“汉子推车”。两个女孩子蓬门初开,自然笨手笨脚,但是肯听讲听教,所以一切都在和谐中顺利进行。
杨江双手捉住田雯的脚踝,分开一对肥嫩的大腿,把粗硬的大阳具往她毛茸茸的小肉洞抽抽插插,把田雯玩得如痴如醉。突然记起昨晚是在田雯的身体里发泄,于是再调转炮口,直指阿冰。阿冰在刚才玩“龙舟挂鼓”的时候,已经被杨江的鼓柄捅得一身酸软,见杨江又要她,却也仍欣然接受。她躺到田雯身旁,乖乖地举起双腿,让杨江捉住脚儿,将硬梆梆的肉棍儿插入她一道光洁无毛的肉缝里。
风停雨静之後,田雯说她和阿冰虽然与杨江初初相识,但觉得杨江很有爱心,又英俊斯文,所以,昨晚她们都是心甘情愿同杨江欢好的。两个女孩子希望杨江继续疼爱她们,做她们精神支柱。
第二天,杨江去找厂家朋友,这间厂同杨江所在的公司有长期交易,当然给杨江的面子。杨江带阿冰和田雯去见工,因为她们以前亦做过纺织厂,都算是熟手,于是立即得到编排工位,还有宿舍和床位让她们两个住。
杨江安置好阿冰和田雯之後,不够两叁日,又有公务要去深圳,他约阿冰同田雯出来,一起到老板那间屋里大被同眠,两女一男共享人间乐事,非常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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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蕉梦
中国人一向思想保守,对性爱之事都避而不谈,就算要讲,一些重要的字眼也会被改为其他名词,例如乳房叫做波(Ball)、手淫叫做打飞机,至于阳具一词更有多种说法,有人称它为小钢炮,也可以叫做大电筒、肉棍、香蕉……等等。
其中以香蕉的用途最广,因为它还可以演变成其他词语,例如香蕉汁可解作精液,食蕉则比寓以口含啜阳具。
香蕉一词和男人结下不解之缘,因此香蕉梦照计应该解作男人的性爱梦想,不过世事无绝对的,有些女人竟然也会发香蕉梦。
芷妮在工厂里是出名的厂花,想追求她的男同事多得数不胜数,不过她从不把他们放入眼内,事关她是个豆腐妹,在她心里面就只有她的女同事依明一人。
可惜依明并非豆腐同志,而且已经有男朋友,不过芷妮并没有放弃,她查出依明住在工厂宿舍,她于是从这方面入手。
工厂方面虽然没有严格禁止男性进入女宿舍,但身为女孩子始终也会有点矜持的,她因为怕被宿舍的同事取笑,所以一直不敢带男朋友回宿舍亲热。
芷妮有见及此,于是提议和她搬离宿舍,两人于是合资在外租屋住,但由于她们经济能力有限,只够钱租间一厅一房的小单位,所以她们要共同一间睡房。
因此,依明照旧是不方便带男朋友回家亲热,不过芷妮每个星期都会返回自己家中渡周末,依明就可以和男朋友过二人世界了。
有个周末,依明和男朋友看了一场九点半,散场后她如常带男朋友回家,当时家里乌灯黑火,她心想:芷妮必定已经返回自己家中了,所以,她一进屋就毫无顾忌地跟男朋友拥吻起来。
谁不知这天晚上芷妮知留在屋里,她躲在睡房里,把房门打开一条门缝监视着两人的举动,他们一边吻一边走到梳化,之后便双双倒在梳化上互相爱摸。
依明的男朋友把手伸摸入她的裙里面,她虽然不断说着要她停手,但其实她根本是口不对心。
芷妮见她被男朋友摸了几下后就自动自觉地屹起屁股,所以他好轻易就把她的内裤扯了下来。
不过他并没把内裤完全脱去,当内裤被扯至膝头位置时,他便捉起依明双脚,把它们擘开成M 字形竖在梳化上,而他就埋头到这个M 字的中间吻起来。
芷妮虽然和依明住在一起,但依明为人很怕难为情,纵使大家都是女孩子,她也从来没有尝试过在芷妮面前换衫,因此芷妮直到现在才有机会欣赏到她的私处。
那里长满大片乱草似的耻毛,长长的耻毛垂下来,把重要部位遮掩得密不透风!但她的男朋友一边吻、一边把浓密的耻毛拨开,阴唇好快就展现出来,肥厚的阴唇微微裂开,中间现出一条粉红色的肉缝,她的男朋友不停用舌尖来回舐着肉缝,那里好快就被舐到汁水淋漓,而依明也开始伸吟起来。
这时芷妮认为时机成熟,于是拨乱自己的头发,扮作睡眼惺松般走出客厅。
“怎么你会在这里的?”
依明见到芷妮后,慌忙推开男朋友,并且把缠在大腿上的内裤穿好,她狼狈地问:“怎么?你没有返回自己的家中吗?”
“我今日下午觉得头痛,所以留在房里睡觉。”芷妮扮作半睡半醒的口吻说“我刚睡醒想喝杯水,想不到你们却在这里……打扰了你们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喝完水就会返房再睡,你们继续玩吧!我当甚么也看不见。”芷妮虽然叫他们继续,但他们就算面皮再厚,也不好意思继续下去。
所以,芷妮入到厨房后不久就听到关门声,她于是走到客厅查看,果然厅里已经没有人了,原来依明在扫兴之馀把男朋友送走,然后便进入睡房换衣服。
芷妮于是也走入房里,这时依明刚好把一身衣服除去,身上只剩下一套雪白的胸围内裤。
怕羞的她一见到芷妮,就手忙脚乱地以双手遮掩身体。
“刚才我在客厅甚么也看到了”芷妮顽皮地说:“你现在再遮都没有用啦!”
“你好坏呀!你刚才又说没见过,如今又来取笑人!我……刚才什么都没做过,你不要乱说啦!”
“你不要抵赖了,如果你们甚么也有做过,怎你条内裤会湿了一大滩?”
依明垂头一看,白的内裤中央果然现出一滩暗灰色的水印,依明连忙伸手去遮掩,但芷妮却快她一步摸到水印之上,她更以手指撩开湿淋淋的内裤,探进肉缝里面。
依明因为刚才被男朋友摸到半天吊,如今芷妮轻轻一摸,就令她的欲火再次燃起。
一阵酥麻的感觉由阴户一直涌到脑海里,她终于全身一软,倒在床上,任由芷妮为所欲为。
芷妮叁扒两拨就剥去依明的胸围内裤,而她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然后便压在依明身上跟她接吻。
经过一轮湿吻之后,芷妮转为吻向依明一对只得鸡包仔般的乳房,她轮流含啜着两粒偏平的乳头,它们好快就被啜至凸起,充血后的乳头变得有如血一般的鲜艳。
至于依明也不执输,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双手齐出,握着芷妮的乳房,这对奶足足有沙田柚般大,依明感到羡慕之馀,又很妒忌,所以出尽全力捏下去,捏到芷妮赤赤痛。
她为了分散依明的注意力,于是把依明双手拉到自己的私处,那里跟依明的私处很不同,只有一小撮柔软短毛,根本没有半点遮闭作用,一对阴唇完完全全地暴露出来。
依明把两片阴唇挖开,然后就把手指伸入阴户里一抽一插起来,她虽然没有手淫习惯,但她因为和男朋友做得爱多,深知如何抽插才会带来快感。
她于是照办煮碗舞动手指,一时快一时慢、一时深又一时浅地抽插着。
芷妮的淫水水即时好似黄河缺堤般涌出来,不但使得两边大腿缝沾湿,就连床单也湿透。
依明的抽插实在令芷妮感到吃不消,她于是教依明擘开大腿,而她自己也擘开只脚压过去,两个淫水淋漓的阴户立刻紧贴起来。
她们的淫水也都多得难分难解,大量的淫水提供了充足的润滑作用,所以纵使四片阴唇快速地磨擦着,她们也不觉得痛,反而感到一份飘飘欲仙的快感,两人一直磨了大半个钟,直到双双达到高潮才肯停下来。
事后,芷妮要依明在男朋友和她之间作出决择!
依明心想:男朋友做爱时老是不愿意戴套,搞到她每次玩过都提心吊胆,怕会搞出人命!
但她和芷妮磨豆腐就不同了,既可尽情去玩,又无后顾之忧。
所以,她最后都选择了芷妮,芷妮的香蕉梦终于梦境成真!
初恋中的小伙子,如果不想自己的女朋友沦为豆腐同志,以后和女朋友做爱时,记得要戴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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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林外传
发信人:OCR我是一个医生,入息还算不错,职业也高尚,而且还有一个年青貌美的老婆。
但是我并不开心。虽然每个礼拜我都同老婆行房一至两次,但总觉得沉闷,每次都是同一个体位、同一张床、同一种方式、同一个女人。
我曾经想去召妓,但始终想不出一个充份的理由。因为回到家里,要我提出,我老婆就会乖乖地爬上床,自动地脱光衣服让我享受。
半年前,有一个好有钱的男病人,患的是轻度精神分裂症,性格很奇怪。病人向我讲述许多他所经历的趣味事,简直令我无法相信,原来一个人有钱,就可以做一些不近乎人性的事来。
我好奇地问:「那样的事,你觉得快乐吗?」
病人有点犹豫,他想了想,最後答道:「快乐当时就好快乐,但当我事後变回另一个人时,就痛恨自己这麽荒唐。」
「你的潜在意识监察住你、批判你。」我说道。
「医生,你最好叁加一次我们的活动,你就会知道我是真快乐或者假快乐。」
「这个┅┅,我要考虑一下。」
「有一个规榘,叁加聚会一定要带老婆一起来,还有,在聚会期间,是不可以中途退出。」他说道。
「你这样说,如果有人要杀我,我都要接受了?」我笑道。
「没有人会杀你的,你根本不明白聚会的性质,所以我认为你应该试一次。」
「好但要先得到我太太同意。」我满脑子疑团,我是好想去见识一下了。
这夜,我要求太太婉儿同我一齐冲凉,婉儿好乖地校好热水,然後替我宽衣解带。
「婉儿,奶的耻毛怎会这麽长呢?」我顽皮地问。
「你真是的,它要长要短,我又控制不到」婉儿道。
「我可以控制嘛」我拿来一把剪刀,就要开始帮她剪毛。
「你当我是小狗呀?」
「不错是小狗,一只好想做爱的小狗呀」
「那你又是什麽呀?是狗公」
我一边替她剪毛,一边和她打情骂俏。最後,我将婉儿的耻毛剪到好整齐,成为一个心型。婉儿一见,马上捶打我,并且开着水喉,用水射向我下体。
「你好无聊啊叫我怎样去见人?」婉儿道。
「奶想给那一个看呀?」
「给全世界看、全人类看、全宇宙看,行不行呀?」
「好,不过我先要看清楚一点。」
我抢过水喉,射向她下阴,她用双手掩住,我就扯开她双手,将水一直射入她下阴之内。这时我的情欲亦开始亢奋,下体越涨越大,血液流得好快,迅速胀满下身的海绵体。我是医生,当然好清楚自己生理的变化,我知道已经到了性欲高涨的状态,我将舌头伸出来,预备去舔婉儿柔软顺滑的阴毛,可是她一手将我推开,对我话:「这麽无耻的事你都好做,你不要忘记得,你是个专业人士呀」
我给她推开之後,就立即再次进攻。我抱住老婆一只脚狂吻。可是婉儿并有让步,不停地踢我,直至有一下肠中我下面,痛得我大叫起来,才知难而退。
我好不过瘾,她亦好无奈,我突然想起那个病人讲述他叁加聚会时的情况,心想如果照实跟老婆讲,她一定不会叁加,於是便笑着对婉儿说道:「下星期日有个朋友开生日派对,我想带奶一起去。」
「我又不认识他,有什麽意思去呢?」
「去啦陪我去嘛好不好?」
婉儿在我的死缠下终於点头了,我马上通知那人,下星期日叁加他们的聚会。
这一次赴会,我老婆穿着好保守,聚会地点是一间别墅,屋子好大,有花园、有泳池。进到到里面,主人立即出迎,原来还是个女人。我并不认识她,由带我们去的人介绍。她叫林莉,口才很好,十分热情,一见面就握住我的手说:「欢迎你们,今晚的化装舞会,每位客人都要穿大会指定的衣服,请到更衣室吧」
进入到更衣室,有人已经帮我拣一套了,我扮成超人。穿上超人的衣服後,我照了照镜子,自己都觉得好笑。更好笑的,是当我见到老婆之时,她扮成神奇女侠,衣着比电视乐神奇女侠还要性感。
「老公,我的打扮怎样呀?」婉儿问道。
「好有趣哩奶的屁股好大」我细细声叫她耳边话。
「你那条东西都突出来了,个个都知道你已经性冲动啦」婉儿反击地说。我被她这麽一提,不好意思地将手垂低遮住下体。
叁加聚会的人陆散到场,他们穿着得好古怪,男人扮泰山,扮妖怪。女人扮野人,扮女囚犯都有。
林莉是主持人,她得宣布当天生日的会员,是一个叫做陈健的年青人。他扮史泰龙饰演的兰保,他好健硕、好有型。
林莉说道:「阿健今天生日,可以享受到最高的享受,希望大家能够成全他。」
林莉随着音乐同陈健保跳第一只舞,见她跳得好投入、好劲。
音乐去到一半时,林莉突然脱去外衣,原来里面有一条前面是太阳花的透明丝底裤。陈健跪下来,随着音乐拍子跳动,跳到林莉身边,然後用口去将她条底裤拉下。
在场有三十几人,林莉被脱去内裤的一刻,大家都情绪高涨,大拍手掌。
我觉得好像看科骚表演,好刺激,林莉全身古铜色皮肤,好健康,下体好神秘,但是她一点儿都不孤寒,绕场一周,任大家观赏。
当她走到婉儿身边时,就问她道:「漂亮的女人,可以借奶老公给我一用吗?」
婉儿点头说好,林莉就走到我身边,用她结实的双乳磨擦我的身体体,并且对我说道:「吻我的乳房啦」
我不敢,因为婉儿就在身边望住。但是,在场的人无论男女都异口同声地大声叫喊道:「吻她、吻她、吻她┅┅」
一个男人,又怎麽忍得住这种诱惑呢?於是我就抓住一对乳房吻起来。原来林莉预先搽了点香油,真是色香味俱全,甜甜地、香香地,好过瘾。
林莉还用她下体的阴毛按摩我的身体,最後,她竟然拉开我的裤子,替我口交。
婉儿是一向不肯同我口交的,所以我好刺激,我好快就射精,林莉则亲手帮我清理乾净,服侍得十分体贴。
此时,陈健亦已同另一个女会员赤条条的抱在一起大玩性爱游戏。那女会员和陈健绕场一周,用一条好幼的红线缚住陈健的阳具。
「阿健,我要你那条肉棒向我点头。」那个女会员笑着说道。
「点什麽头呀?」陈健诧异地问。
「我要你由我来控制。」女会员又说。
「好,一切听由奶命令。」
「你先跪下来。」
「遵命」
跟住,女会负就扯动绳子,陈健那条阳具的龟头就一上一下好像在点头似的。
在场的男女都纷纷笑了起来。接着,那女郎解开绳子,让陈健坐在一张凉椅上,然後她胯上去,用「坐怀吞棍」的花式把男人的阳具在她阴道里上下套弄。陈健的双手也把女郎一对饱满的乳房摸玩捏弄。
俩人当众交媾了一会儿,那女会员突然脱离陈健。她蹲在他大腿前面,双手握住他的肉棒上下套弄,陈健大叫一声,一股精液从龟头飞射而出,喷得好高。
那女会员则张开嘴巴去接住那些坠下来的精液。
随住众人的欢呼声,陈健那条粗硬的的大肉棒也慢慢缩小了。林莉指着陈健的下体大声说道:「现在要另外一个女人去整大、整粗他,那一个出来?」
立刻有几个女士同时站出来,但是林莉笑着说道:「大家都很踊跃,不过这个有意思的事,应该由我们的新会友来做」
说着,林莉就走到我太太身边,对她说:「有没有问题呢?」
婉儿吓到面青,马上耍手拧头,她走到我身边,希望我可以保护她自己。
林莉走到我身边,一手捉住的手臂,问道:「借你老婆一用,可以吗?」
我望一望婉儿,想起她平时那麽怕丑,如果要她出场服侍另一个男人,她一定好会惨的。与此同时,林莉在我耳边说道:「训练一下你老婆,你的性生活会更愉快哦」
我是心理医生,当然明白她指的是什麽,於是一手将我老婆抱起来,送到场中间的陈健怀里,对他说道:「阿健,今晚我将老婆交给你、服侍你,你好好享用。」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这样大方,可能是林莉的关系吧因为她刚刚令我第一次享受到口交的滋味。我整个人都给林莉迷惑住,对她讲的一切都无法抗拒。
我见到我老婆好生气地望着我,但我不理她就走开了。婉儿亦想跟住走,陈就抱住她双脚不让她走。婉儿当然不肯就范,突然,有两个女会员入内,用绳绑住婉儿。
她们原来对绑人好有技巧的,先脱去婉儿的乳罩,然後围住乳房绑,再将她双手反绑向後。接着,婉儿被她们脱下底裤,剩下一对长靴。
当大家见到她的耻毛剪成心型时,个个都大笑起来,婉儿则心急到一对脚猛跺地,她大声叫道:「救我,救我呀快点救我呀」
我见她当众出丑,不单不同情,反而好心凉因为平时什麽都不行,今日正好惩戒一下。
陈健开始吻婉儿那对奶子,她虽然被绑住,开是好不合作,她扭来扭去,还用脚踢他。陈健说道:「美人儿,奶那对靴那麽硬,踢得我好痛呀,等我帮奶脱下来啦」
谁知他一边脱,婉儿就一边就用力乱踢,他根本无法落手。
陈健笑着说道:「我看,要奶老公出来帮手先才行了」
林莉就陪我出去,我跪在老婆脚边,替她脱靴,我老婆好生气,她用力地踢我。
陈健也来帮手,他笑着说道:「哔想踢死老公吗?」
终於,他和我夹手夹脚帮婉儿脱下那对靴,露出她迷人的小腿同和脚背。陈健高兴地说道:「好漂亮呀我好想吻她的脚儿,可是又怕她踢我,你可不可以帮我捉住她那对脚,送来给我亲亲她呢?」
我就用只脚夹住婉儿其中一只脚,再用双手捉住她另一只脚,托高给陈健品尝。
陈健笑着说道:「你先闻一下看臭不臭,如果不臭才给我嘛」
於是,我就用鼻子索了几下。由於婉儿一直都穿着长皮靴,所以她一对脚有一种异香,我闻到时,竟然性冲动起来。
陈健问:「怎麽样?臭不臭呢?」
我说道:「不臭,好香呀」
陈健说道:「用舌头舔舔她的脚趾,也是一种滋味哩」
我从未试过品尝过婉儿脚趾的味道,心中有的怪怪的。陈健道:「快点啦你以前有没有舔过老婆的脚趾呀?」
我说道:「没有哇」
陈健道:「你怎麽做人家的老公呀一点情趣都没有。」
我也觉得自己好失败,於是就将舌头伸出,先舔婉儿柔滑雪白的脚背。
陈健问:「感觉怎样呀?」
我答道:「好幼,好滑。」
陈健又问:「味道呢?什麽味道呀?」
我话我说道:「没什麽味道。」
陈健道:「你将舌头伸到她脚趾缝里试试嘛」
於是我照他的说法,用舌头去舔每一只脚趾,然後报告道:「有一点儿味道了。」
陈健笑着说道:「够啦轮到我了,我要好好享受一下你老婆的脚趾。」
他指一指另一只脚,叫我托高给他。我用力地捉住我老婆的脚踝,让她动弹不得,并且伸到陈健的嘴边。陈健伸条舌头出来,一舔一舔的,最後,将婉儿的脚趾逐只逐只地放入中口咬。
我听见老婆大叫:「不要咬我呀,好痛呀」
陈健说:「奶越动得利害,我就越咬得大力,看奶还敢不敢动」
我见老婆已经软下身来,就没有再用力抱住她,放松了手。在一旁看着陈健怎样玩我的老婆。
我见到婉儿半闭双眼,好像很享受,不但不再反抗,还主动用她的另一只脚去把弄陈健的下体。
陈健开始由脚掌向上吻,吻到婉儿的膝头、大腿,再吻她的下阴。婉儿的反应好强烈,她马上推开他。
婉儿虽然双手被绑住,亦尽量用手去推。
陈健对我说道:「你老婆真麻烦,这样的女人你都可以忍受吗?」
我说道:「她平时都是这样的,我也没办法。」
陈健说道:「让我帮你调教她,好吗?」
我点了点头。於是陈健叫人将我老婆双手吊住,再将她双腿伸开,用绳子绑住,两只脚成了个八字。然後,他又叫人拿来一盆蜂蜜,用一把油扫,将蜜糖扫在婉儿身上。
陈健对其他会员说道:「那一个来帮我扫?」
有两个男会员应声出来了,他们一齐往我老婆的肉体上涂蜂蜜,特别用心去扫她的乳房和下面的阴毛,扫完之後,陈健说道:「两位这麽帮手,应该有奖励的,现在你们可以每人舔她身体一分钟时间。」
「舔那里呀?」其中一个问。
「随便你们。」
「是不是随便那里都可以?」另一个员又问。
「是的,你想怎样都行,甚至可以将舌头伸入她屁眼里」
在场的男女都大笑起来,大声叫道:「好啊钻她的屁眼呀」
不过,第一个男仕是舔吻婉儿的乳房,把上面的蜜糖舔得乾乾净净。
第二个上场,大家又叫道:「舔她的屁股,钻她的屁眼」
然而第二个也没有,却坐在地上,把头向上,对正婉儿的下阴,然後用舌头去舔着我老婆的阴户。还把舌头伸入她的阴道里。
陈健问道:「好不好玩呀?」
会员回答道:「好,好好玩哦」
陈健笑着说道:「别人的老婆,当然特别好玩啦」
大家又狂笑了一阵,陈健大声宣布:「那一位有兴趣钻她屁眼的,出来」
在大家的欢呼声之中,我一方面不是好想这麽多男人羞辱我老婆,另一方面,又觉得有人搞我老婆,自己好像没面子,所以心中十分焦急。
好在有两个会员踊跃上前。众人大声欢呼,突然,林莉也走出来,她手乐拿着一支沙拉酱,一下子插就插入婉儿的肛门,然後用力一按,沙拉酱就射到她一屁股都是。
陈健说道:「好,你们轮流来啦,要舔到一滴沙拉酱都没有,大家替他们打气」
我见到老婆屁股满是沙拉酱,有的还从她的屁眼流出来。突然,有个女会员走出来向陈健说:「我也要,给我啦」
陈健笑着说道:「好,奶去吧」
见那个女会员爬到婉儿胯下,就伸一条舌头出来,舔她的屁股,舔她的肛门。
她好大的动作,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地摆动着头。我见老婆震了一震,不断地喘气,我想她一定是好刺激的。
又有一个男的竟然情不自禁,走上前争住去舔。周围的人一阵欢呼声,两个会员就轮流去舔,但是刚刚舔乾净,沙拉酱又从肛门里流出来。
陈健出声说道:「们你们用口去啜,好似啜汽水一样,明白吗?」
於是其中那个男的首先用口对准我老婆的屁眼,然後用力一啜,婉儿好像给人抽了一鞭似的,狂呼一声:「痒死我了」
跟着,那个女会员又用口吸了一下,两人轮流吸,每啜一下,婉儿就大叫一声,周围的人亦大声附和。交换啜了十次左右,陈健说道:「这个女人好难搞,要喂点药。」
於是有人拿着两粒药丸出来,交给我,叫我喂婉儿食。我是医生,一看那丸仔就知是迷幻药,心想:「吃两粒都不会有危险的」。於是就让婉儿吃了。
接着,陈健说要亲自上场,他叫我同其他人站在一边,就上去吻婉儿。突然间陈健大呼一声,弹开数尺,用手掩住个口,叫道:「你老婆好离谱呀,她咬我,好痛哟」
陈健拿来一条皮鞭。准备打我太太。婉儿的胴体本来雪白无比,搽了蜜糖之後就更加地有光泽,十分诱人。陈健打了几下,全场人都静下来了,见婉儿身体上多出几条鞭痕,凄厉的叫声吓得在场各人不敢出声。
陈健对婉儿说:「快点认错。」
婉儿没有出声,陈健又打了几鞭,再问:「认不认错,试一试是奶口硬还是这条鞭硬。」
我见状,就上前去对她说:「老婆,奶认错啦」
婉儿好硬颈,对我说道:「都是你,一手将我送给第二个男人玩的,你坐在一边,欣赏一下人家怎样玩你老婆啦,不要猫哭老鼠了」
我不知怎好,陈健说道:「好硬性的女人,我喜欢呀我就来泡制她,你让开」
此时,婉儿似乎浑身好不自在,周身发痒,动来动去的,陈健知道一定是药性发作了,於是对她话:「女人,是不是好痒,好想要男人呢?」
婉儿说道:「你放开我啦,放开我的手脚行不行呀?」
「不行,奶都不听话,怎放得奶」
「我听话啦你放我吧」
「好,奶乖我就放奶,吮手指啦」陈健将只食指放到婉儿嘴边。
婉儿同刚才判若两人,是含住田保只手指吮着,并没有咬他。
陈健说道:「如果这不是我的手指,是我条命根,奶肯不肯含住呢?」
婉儿点了点头说:「肯,我肯了。」
陈健摸了摸她的奶子,再摸一摸她的屁股,对她话:「这样才乖嘛」
接着,陈健叫人解开婉儿,婉儿一松绑,就好似一只飞出雀笼的鸟儿,她赤身裸体到处走,见到男人就吻,就让人家摸她的肉体。但她走到我面前停一停脚,对我说:「个个都有份,就是你没有份。」
最後,婉儿走到陈健面前,就抱住他、揽得紧紧的。两人就在场中间表演一场轰轰烈烈的做爱场面。
「陈健,你好棒呀」婉儿粉腿举得高高,一边让陈健那条粗硬的大阳具在她的阴道里冲刺,一边嚷道:「陈健,你插得我好爽哦」
「是不是劲过奶老公呢?」
「是呀我爽死了,你插得比他大力,插得此他深,插得比他狠哩」
「奶下面都好深哦好像太平洋一样呀」
「有你那麽长的肉棒,再深点都不怕啦」
见到陈健的肉棒在我老婆阴户抽抽插插,我看得到心也动了,我抱住身边的林莉,又再拥吻起来。一看周围,原来这时,各会员也已经各自找到对象,大多数都是同其他异性会员做爱,而自己个伴侣,就用来和别人交换。
此夜,我一共做了两次,而婉儿因为吃了药,同陈健做完一次之後,还主动找另外两个男会员再做两次。她似乎还不够,但是我将她拖走,带回家里,并对她说:「婉儿够啦今晚够啦」
「不够呀好刺激,好好玩呀」
「平时奶和我做爱是什麽都说不行,今晚和别人就什麽都行,为什麽呢?」
婉儿竟然抱住我狂吻,她用嘴含着我的阴茎,想我起死回生,我从未试过一个晚上做爱三次,但是我老婆婉儿好像发狂似的又含又吹、又吸又啜,终於将我支肉棒吹大,并且让它插入她的肉体。
第二日,我好似大病一场,累得无法到医务所,有休息一天。
我以为老婆从此就改变以前的保守方式,那里知道,再同老婆做爱时,她又有一天,婉儿对我说:「我今日见过林莉,发现一个秘密。」
我一听到林莉有秘密,即时十分紧张,我问道:「她和奶讲些什麽呀?」
「原来陈健是她的老公,她说好想约我们出去吃饭,商量交换性伴的事。」
婉儿低着头小声说话试探我。
「换妻游戏那对奶不是很不公平。」我说道。
「我不觉得有什麽不公平呀」她和我相视而笑,於是打电话约好时间。
这一天晚上,地点在林莉家里,一共有三对夫妇叁加。除了林莉夫妇,另外是一对李立先生和和李太太柳玲。
林莉叫大家放心,她说各人都验过身,保证没有无病,所以,可以放心打真军。
晚饭之後,又一齐饮酒,并且每人分别吃了一个丸仔。
林莉宣布今晚是女权第一,所以不是换妻,是换夫,换的方法好特别。由我同婉儿先拣,首先,用布蒙住婉儿双眼,然後骑在做老公的我身上。我一直向前爬,爬到陈健和李立跟前。他两人对立,相距两尺,我爬到两人中间就停下来,让我老婆去品赏两人的阳具。婉儿被蒙住双眼,当然不知是那个,但她可以用手摸、用鼻子嗅、用唇吻,以考验对手的反应。
当然,婉儿有绝对权利拣任何一个,当她有了决定之後,就用口含住所拣的那条阳具,被拣中那个男人就会让婉儿骑住,然後爬入房,送她上床。
我都觉得这个安排好过瘾,於是就开始了。婉儿捧住陈健的下体玩了一阵,又转身抱住李立那条,她十分犹豫,於是用鼻子去碰两人春袋。此时,两人的都发威涨大起来了。林莉说道:「婉儿,奶拣一个啦」
婉儿说道:「不知要那个,到底那一个是阿健呀?」
林莉笑着说道:「奶凭感觉啦不必理是那一个,奶感觉到那一条吩可以满足到奶的就拣他嘛」
婉儿突然叫道:「我知道啦这条是陈健的。」
林莉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老公加果是最好的,我就不用换啦」
婉儿显然已经认为自己握住的是陈健,但她呆了一呆,竟然拣了另一条,一口含住李立的龟头。
李立笑了,他说道:「多谢奶挑选我」
李立让婉儿骑到他身上,他爬到床上,已经急不及待脱去婉儿的上衣,一边抚摸她乳房,一边和她拥吻。
之後,剩下陈健夫妇,柳玲和我,根本不用再拣,唯一组合是陈健和柳玲,而我和林莉。可是柳玲指着我说:「我要他。」
陈健说道:「那我岂不是没有换妻?」
柳玲笑着说道:「你也可以玩我嘛你们可以一齐上呀」
大家相对一望,还未有结论之前,柳玲已经左手握住我的阳具,右手握住陈健的阴茎,用力一扯,将两条阴茎的龟头碰龟头,说道:「握握手,好朋友」
於是大家都笑起来,表示同意。我帮林莉脱衣服,陈健就脱去柳玲所有衣服。
陈健到厨房里去了一会儿,他拿来一个胶袋,胶袋里装的是一条大约一两寸粗活蹦乱跳的生鱼,林莉对柳玲说道:「我借一样玩具让奶开心一下。说完就从她老公手里接过那条鱼,把鱼头对准柳玲的阴道口,那条鱼争扎了一下,就钻进柳玲的阴道里,留下一段尾巴在外面摆动。陈健首先同接吻,莲达一手抓住陈健,就疯狂地用舌头舔他的唇、舔他鼻、舔他的耳朵。同一时间,林莉也拉我和她抱在一起,她说道:「我要法式接吻。」
「好,一切听奶的。」我笑着说道。
「我们比一比,看谁的舌头比较长。」
我先伸条舌头出来,同林莉的舌头在空中相碰、互舔,然後,两条舌尖互相纠缠,互相送入对方口中,带着对方的唾液,一直吻向颈、吻向胸、吻向肚皮,再吻到对方下阴。吻入一片丛林,探求那片神秘溪流。又吻进火红峡谷,寻找稀世奇宝。
另一边,林莉的舌头亦经过一片丛林,找寻到我那条大肉棒。她好温柔地将龟头吮得又胀又大,然後,由温柔转而为激烈。
「啊要爆炸了」我叫道。
林莉马上停止所有动作,对我说道:「我不会让你这麽快就爆炸的,你都还没有对准目标。」
於是,她将身体一仰,就刚好把宝贝和我面对面。她说道:「自己来吧不要我带路吧」林莉用手儿拍了拍我的小宝贝。
「不用,我会的,我马上就插进去。」
「抽啦用力抽,用力插,你知不知道,我好深哦」
「好深吗?有对深呢?」
「你去死啦问这麽多,插我啦插不到位,我把你切下来。」
我拼命将身体贴住林莉,两人几乎合为一体,林莉向後一缩,刚好我也向後一缩,然後,两人同时向前一推。林莉「哇」的一声叫了出来:「到了,到尽头了,你好有劲哩到尽头啦」
「我要插到奶的子宫,插死奶,我要在奶里面爆炸。」我受过高等教育,从来不讲粗口,但此时此刻,竟然忍不住内心的冲动,粗口一句又一句爆出来出。
「射死奶,我射啦我要射死奶啦」我高潮来得十分激烈,每射一下,成个人就动一下,射了十来下,林莉就震了十来下。
林莉倒很敏感,可能她高举到我的精液喷洒在她的子宫颈,每当我射一下,她就大叫一声,直至喷射完了之後,她的叫声仍然持续着。她似乎意犹未尽,她叫道:「不要完嘛不给他完呀」
陈健把赤身裸体的柳玲交给我,他接着和林莉继续干。他没理会我刚才在他老婆阴道里射入的精液,一下子就把他的阳具塞入林莉的阴道里狂抽猛插。
柳玲的阴道里还塞着一条生鱼,看来陈健并未和她性交过。她趴到我身上,张开小嘴,用口替我服务。我则捉住那条生鱼的尾巴,让誊在柳玲的阴道里争扎蹿动。大约玩了半个钟头之後,我的阳具已经坚硬如铁,於是我拨掉柳玲阴道里的生鱼,用我的阳具取代誊的位置,柳玲很热烈地接受我,她紧紧地抱住我,用她胸前的肉球和我厮磨,扭腰摆臀地把她的阴户向我迎凑。
在柳玲和我充分合作之下,我再一次发射,大家同时进入了高潮。
当我穿上衣服,想带老婆回家时,见到她正在同时和陈健以及李立大战。她嘴里含住陈健的阴茎之馀,又正在让李立抽送她的阴道,而同一时间,林莉也在吻她双乳。
我从未见过自己老婆如此放怀去做,如此尽情地叫床。我一过去,婉儿就一手抱住我,吻我,并拉下的裤子。由於我已经刚刚喷射过两次,实在无法再硬起,有在一边观看我老婆和陈健、李立组成的人肉三文冶。
一弹一弹的,看得我都流口水。
她的叫声,完全配台看李立抽插时的节拍。李立那条肉棒,有时插得好深,一点不露,有时用力一拨,整条抽出来,再插入时就经常插不准,不是每一下都插得中,令到婉儿又痕又痒,唯有帮他摆正方位。
我见到李立的阴茎好像一只小松鼠似的,两个春袋就像松鼠两腿。小松鼠一缩一缩的,要钻入树洞里面,龟头就似松鼠的头,乱碰乱撞,十分可爱。
最後,小松鼠终於吐奶了,他口中吐出有泡沫鲜奶,吐入我老婆的阴道里面。
婉儿在李立吐奶之时,下身不停抽搐,她可能过於兴奋,无法控制到自己的反应,咬住陈健的口太用力之故,陈健大叫:「断啦,奶搞什麽鬼呀?」
婉儿道:「李立要射穿我了呀他好劲呀」
一轮扫射之後,保罗由一只雄狮突然变成一只小狗,躺於地上动也不动,不停地喘着大气。陈健接住就擂入婉儿下阴,见阴内倒流出李立的精液,陈健并有理会,趁自己那支炮够硬够大,就直捣黄龙,乘胜追击。
陈健的抽插李立罗截然不同,李立比较激烈,而陈健就十分温柔,李立动作很大,大出大入,而陈健动作细致,轻出慢入。再看婉儿脸部的表情,亦与刚才完全两样。
婉儿脸部的变化,好似多云的天空,白色的云,飘呀飘呀,每一分,每一秒这都在变化,变化虽然多,却变得自然,变得豁达,变得美妙,妥得悠闲。
我从没有见过自己的妻子有这麽温和美丽的脸,亦从未见过自己妻子有这麽满足的神彩。终於,陈健亦到达完美的高潮境界。
婉儿接受过两个男人精液的洗礼之後,整个人如浴春风,她穿上衣服之後,就同我离开了。
以後的几天,我同婉儿都各徊心事。
「老公,你仍然爱我吗?」婉儿问道。
「当然啦老婆,我爱奶之深,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讲完的。」我好淡定地回答。
婉儿扑向我怀里,吻着我的胸肌,说道:「老公,我也爱你。」
她抱得我好紧、好紧。我拉开裤链,对婉儿话:「吻我这里,好不好?」
婉儿道:「不要。」
我说道:「上次奶和李立、陈健做爱,奶吻得好滋味、好陶醉哩」
婉儿有点不自然,她说道:「不要讲那次,总之不要。」
「奶吃人家就行,吃我就不行,为怎麽呢?」
「不为什麽,不要就不要」
「我一定要奶吃。」
「要吃你去叫林莉吃,好像上次那样。」
「我要奶吃,奶是我老婆。」
「你喜欢女人吃你,就娶她做老婆嘛」
我十分愤怒,感到下体马上缩小,再无法立刻变大,婉儿最後加一句:「没用」
我大喊道:「好吧奶跟陈健,林莉跟我,天下太平。」
「好,大家交换一下都好,试一个月,好过日日吵闹。」
我气得饭都食不下,约林莉出吃,向他讲了老婆婉儿的荒唐说法。
「真离谱,合不来就分居或者离婚,老婆都可以交换?」我道。
「你都换过两个晚上啦」林莉笑着说道。
「那怎麽相同呢那是逢场作兴,满足一时的性欲,不是真的换着个老婆呀」
「你不愿意同我一齐生活一个月吗?」
「我还没有想过,真是没有想过。」
「我们一早就有此意,现在差你一个人。」
我始终无法战胜内心的挣扎,我的心好乱,没有立刻答复。当晚,婉儿同我冷战,没有讲过一句话。我也一直闷闷不乐,半夜三更,我实在无法再忍受如此闷局,猛然将婉儿推醒。
「半夜三更,你搞什麽鬼呀?」婉儿问。
「我决定啦,我要同陈健交换老婆一个月。」我说道。
婉儿十分兴奋,抱住我吻了一下说道:「什麽时候开始呢?」
我说道:「明天晚上,好吗?」
婉儿道:「不过我现在又不想了,老公我是试试你还爱不爱我,现在我已经知道了,我不离开你,不过我们可以继续叁加林莉她们的游戏。」
又一个周末了。这次的方式是陈健把他老婆交给我,而婉儿跟他走。
「我想不到,我可以叫你做老公哩」林莉拖着我的手,漫步於尖沙咀海旁。
「老婆,我好想马上脱光奶的衣服,然然後和奶干一场。」
「那我们回去吧我们现在是两公婆了,今晚,我任你怎样都行啦」
突然,背後一把声音叫道:「喂同老婆浪漫呀吹海风,真是写意哦」
当林莉转过身时,讲话的人立刻将说话收回:「对不住,我以为是你太太婉儿」
此人向我使了一个眼色,阴邪地笑着。
「我是他老婆,你没有叫错呀」林莉笑着说道。
这人反而有点尴尬,大概他同我夫妇十分熟络的关系吧「我识做的,不会讲给婉儿知道,你放心啦」他对我道。
「婉儿?她知道呀你不用帮我啊」我十分得意地说。
这人不明不白地去了,我却揽住林莉纤细的香腰,走入停车场。
「去那里呀」我问。
「到赤柱去。」林莉似乎胸有成竹。
「赤柱,去沙滩做什麽?」
「做爱咯你试过在海中做爱吗?」
「哦还没有。」
「好刺激哦海水一涌一涌的,你就一抽一插,我就一啜一含。你一定要试一试哦裸泳时做爱,好刺激的。」林莉一边讲,一边做手势,七情上面。
我将车直驶赤柱,正想往公众停车场时,林莉说道:「傻瓜你真是想下海落水裸泳呀?」
「奶不是这麽说吗?」
「向这里一直进去啦,我有个朋友,有一间别墅在这里,那儿有一个暖水泳池,在里面做爱,才刺激哩」
「那奶的朋友呢?她们看着我们做爱,或者和我们一齐做呀?」我知道林莉最喜欢玩集体做爱,所以这样问。
林莉笑着说道:「见步行步吧我们来早了,现在里面可能有你和我两个哩」
这间屋好大,林莉开门进去後,果然还不见其他人。那泳池其实别不大,有两个人的长度左右。林莉先开了发热线,两人就脱得一丝不挂,进入酒吧饮酒。
「先看一些顶级影碟,香港没得卖的」林莉似乎对这间屋十分熟悉。她放了一只四级影碟,两人边看边饮酒,边饮酒又边调情,不多久,两人都感觉对性交有强烈的需求了。
「老公呀我要饮酒。」
「好吧我帮奶去倒一杯。」
「不用那麽麻烦了,我要用你那条又香又甜的肉棍儿浸着吃,你给我啦」
我将酒杯挤到自己下体,就将阳具浸入酒中。我感觉烈酒的威力,好似火酒一样,燃烧着我的下体。
「哇好烫啊我怕会烧伤我这条肉棒哦」
「怎麽会呢?烧呀烧呀,会烧起你的欲火,好过瘾哩」林莉说道。
「那奶呢?」
「我?我饮酒咯」
「好给奶饮。」我将酒杯递过去。
「不要你喂我饮,现在上面的口先休息一阵,你喂下面啦」
「下面?」我会意地对林莉一笑,就将林莉一双脚抱高,放在自己膊头之上。
「奶下面的小嘴好可爱呀,好新鲜、好幼滑。」我轻抚她的阴唇,柔情地赞道。
「我要饮酒,倒进去啦」
「好,我倒,小心点,好利害的哦」起来。我看到入神,呆了一阵,来不及等她喷入自己口中,就将口合住两片阴唇,吸啜阴道内的美酒。
「真好味,好酒。」
「当然是好酒啦加上的淫液浪汁,天下极品哩」林莉得意地说。
「林莉,我要做爱了」我抱着她就想插入。
「等一等,我要一边游水,一边做爱,做一对水中鸳鸯嘛,你不记得啦」
「好,我们开始吧」我急不及待,抱住一丝不挂的林莉、就跳入泳池之中。
池的水不冻不热,林莉潜入水中,一手抓住我的下体,就在水中含住,我被吹得不乐亦乎,当林莉上水呼吸时,我就和她掉转位置,自己潜入水中替她品玉。
最後,两人相抱,就叫水中交合起来。池畔的按摩花洒开始喷水,我被推到池的另一边,刚好屁股後面的花洒也喷向我一漂一漂的春袋。我感觉全身像似打了强心针似的,好大力、好有劲,一时之间好似变成超人一样。
我将身体一沉,整个人和林莉一齐沉下水面,然後挪动双脚,直捣龙潭。
林莉被我一插,就有一股泳池的水一直涌入子宫,水虽然比室温高,但仍暖不过她子宫内的温室环境,她的子宫一凉,舒服到大叫一声。
这一叫,就饮了一口水落肚,此时,林莉才醒悟到原来自己正在水中。
我一下又一下地抽插,惭渐地,泳池就好似海洋公口的海涛馆一样,产生有节拍的人造浪涛,与我的抽送配合着,啪啪有声。抽送了一会儿,我们浮上水面,双方都拼命地喘气,都不知是闭气得太久或是性高潮将至所引起的需要。
我们的下体仍然交合在一起。这回,林莉可以大叫大喊了,她断断续续地叫,最後一阵长啸,我亦受到感应地同时叫起来。精液同时射进林莉体内。
当我将肉棒抽出之际,精液就从林莉体内渗出来。林莉仰泳一下,精液跟住她流入水中,形成一条白带,实在是人间奇景。跟着,林莉倒方向而游,沿住精液带游,一口一口地把精液全部吸进口中,然後,再一次含住我的阳具游动。
我已经倦极,我不明为什麽林莉有如此举动,但当我再一次被林莉扯入水中之时,我就吓了一跳,马上抱住她跳上水面。
「为什麽的?奶讲,为什麽周围有好多人在看?」我着急地问。
原来,我发现泳池的四边竟然是透明的玻璃,周围有好多个人围住泳池观战。
「乖乖,不要怕,他们都是我们的朋友,他们来迟了,正好看到我们的表演,今晚你成了主角了,表现不错」林莉笑着说道。
「表演?我同奶做爱是表演?奶和我做真人表演?」
「不要这样讲啦老公仔,等一下我们也可以看她们表演嘛你不快乐吗?」
我沉默了一阵,往深处一想,自己的确经历了一次极其刺激的性爱。我突然想起自己老婆婉儿,她又会有怎麽样遭遇呢?
我好想马上知道真相,於是对林莉道:「我要打电话给婉儿,即刻要,奶替我拨电话。」
林莉见我急得火红火绿,知道我是势在必行,於是就和我爬出泳池,帮我拨通了电话,并将电话筒交给我。接电话的是陈健,我认得他的声音。
「陈健,我老婆呢?」
「你老婆?你老婆不是刚替你打电话吗?啊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指婉儿?现在她是我老婆,你不记得啦我们今晚已经交换了呀」
「好,我不理是那个的老婆,你叫婉儿听电话。」
「恐怕不是好方便吧她正在做爱。」
「是你在和她做吗?」
「不是我,是一班朋友,有好几个。大家都喜欢她哩」
「你们轮奸她?」
「不错是轮奸,但是她好喜欢哩你老婆今晚好劲,我顶她不顺,所以就让我的朋友来满足她啦」
「你快点叫她听」我逐个字用力吐出。
「好,你等一等。」陈健说道。
我听见陈健大声宣布:「各位,有一个好刺激的消息,你们正在玩的美女,她老公打电话来,要同她讲呀,你们可以玩劲点,给她老公听一下他老婆多麽享受、多麽淫、多麽浪呀」之後是一片欢呼声。
我听见女人的嘶叫声、男人的淫笑声。我十分心急,我一直听不到婉儿讲,於是对电话筒边大叫:「婉儿,婉儿呀,是不是奶呀?」
电话的另一边,终於传来婉儿的声音:「嘻嘻,我是婉儿呀我好开心哟好多男人轮着和我做爱哩」
「奶怎样呀?奶受得了吗?」
「老公,你放心吧我行的我不跟你讲,我要吃香蕉了,呜┅┅」
我又好气又好笑,愤愤地收了线。
「别担心嘛现在轮到我们看别人玩了。」林莉拉着我下了几级楼梯,果然见到这泳池原来还是透明玻璃做的,就像海洋公园的大型水族馆。不过里面不是鱼,而是赤裸的男女,现在,已经有三对男女在那里鸳鸯戏水。在外面,也有几对男女在观赏。
这时我突然又想起婉儿,我十分激动,双手握住林莉赤裸的肩膊,高声喊道:「带我去见婉儿吧我要即刻去见她。」
「即刻?好吧我同你一起裸跑去」林莉一边讲,一边看着我下体。我这才醒觉到两人仍然是赤裸着身体,於是匆忙穿上,再挟持住林莉上车。
「你这麽紧张做什麽?说不定你老婆好舒服、好过瘾呢?」
「奶放屁加油,开快点」
林莉驾驶她那部平治跑车,风驰於司徒拨道、海底隧道,直到吐露港公路,她踏着油门不放,令跑车走到极速。
星光伴着明月,汽车就似追赶着月亮的火箭炮,穿过刺肉的凉风「哈哈过瘾吗?好刺激哦像不像火箭呀?」林莉道。
「奶?奶不怕死吗?」我感觉心好寒,好似阎罗王一双手抓住我的心,要将它扯出来似的。
「是你叫我加油的你不想快点见到你老婆吗?」林莉竟然这种极速情况之下,放开了双手,让车子叫无人驾驶的情况之下向前飞奔。
我闭上眼睛了。突然,车停下来,我张眼一看,知道已经到了,就和林莉一齐下了车,进了一间藏於花园内的大屋。
「你老婆在地牢,你先下去啦,我跟住就来。」林莉打开大门,向一道楼梯一指。我沿楼椅而下,地牢好大,经过一道长廊,终於去到尽头。
地牢装修豪华,地面铺着波斯地毯,织着大型裸男裸女像,两边墙壁挂着春宫图,还有许多男女交媾着的雕刻品,十足一个博物馆。尽头是一个大厅,周围是一列梳化。有几个衣衫不整的男人一边饮酒,一边谈笑。正面是一个大银幕,足有一个人高,一个人阔,我往萤光幕一看,见到几个男人正在玩一个全裸的女人,那个女人,正是我的老婆婉儿。婉儿将口张开,舌头伸出来承接男人的精液。
我四处张望,却无法见到婉儿到底在那里,我好心急,像没头苍蝇到处乱撞。
就在此时,陈健出现了,向我打招呼道:「跟我来,不要骚朋友们的雅兴」
「带我去见我老婆。」我的手紧握住陈健的手臂。
「我都叫你跟我来啦」陈健笑道。他将我直带到另一个房间,我终於见到婉儿,见她赤条条地趴在地上,左脚伸向天,一个男人向她呼喝:「尿尿,尿啦」
婉儿道:「没有尿呀尿不出呀」
男人道:「奶喝了那麽多都尿不出来?等我帮奶啦」
那男人一手抓住婉儿的左脚,另一只手就用力按她肚脐下的小腹。我见到,马上要冲上去,陈健赶紧拉住我,说道:「别急,沉住气嘛」
婉儿果然尿出来了,那男人立即低头喝尿。就在此时,又一个男人来了,他准备同婉儿做爱。他说道:「先冲乾净,等我试试这块天鹅肉好不好味?」
我刚要出声,陈健把一个女人推到我怀里,说道:「别这样小气,这是他老婆,你就玩她嘛」
那女人握住我的阳具说道:「哇好劲呀我喜欢,你快给我吧」
我被她推坐在地上,她骑上来,阴户套上我的一柱擎天。但这时我的心在我老婆身上,我见到有人替她稍作冲洗,接着那个男人就把我老婆抱在怀里全身摸玩。後来,就和她性交,并在她阴道里射精。
那男人临走时还用手逗一逗婉儿的下巴,笑嘻嘻说道:「宝贝,下次再干奶,奶要洗乾净个鸡鸡等我啦」
那男人去後,我走到婉儿身边,抚模她被玩弄过的身体。一摸到婉儿乳房,她就抖了一下,望住我说道:「老公,抚摸我,我想做爱。」
我吻她一下嘴唇,闻到一阵特殊的气味,心想一定是刚才一班男人在她口中射精,即时就想呕吐。但我见到婉儿充满欲火的眼神,楚楚可怜,又不舍离她而去。
「老公,抱我」婉儿哀求着道。我抱住婉儿全裸的身体,,就吻我的脸和手臂。突然,陈健大声宜布:「大家看到的,是美女的主人,是她的老公,现在向大家示范她们闺房生活。」
我说道:「你太过份啦」
陈健笑着说道:「你不想玩,许多争着上台哩」陈健向一个男人打了个手势,那个男人立刻走上前,用手挑逗婉儿乳房,我见到,马上将他拉开。他也笑着退下。
婉儿爬到我胯下,就帮我提醒裤子,然後,好主动咐含住我的阳具。
我想起以前的婉儿,结婚多年,都一直不肯用口碰我下体一下,为什麽现在会变得这麽毫放呢?
我尝试过林莉的口技,是人间中最妙最好的享受,现在,我亲尝自己老婆的口技,觉得技巧同林莉差不多,一样豪放,一样令人销魂。婉儿的舌头好似不知疲倦,搅呀搅呀,强而有力,但过了一阵就软了,陈健道:「要上链啦快帮她上链」
一个男人上前,突然将手指塞入婉儿的肛门,婉儿一痛,就用力一咬,咬住了我下体。我下体虽然痛了一下,但是反而觉得更舒服,更刺激。
我双手捧住婉儿的头,然後将下体向前顶,顶入婉儿喉咙。婉儿被上链之後,果然有非凡的反应,一边咬,一边用力吸。我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就是自己老婆,我轻轻地问:「奶几时学得这麽淫荡?」
陈健听见我发问,兴高彩烈地说道:「你老婆以前好笨的,完全不懂得服侍男人,而家经过我的教导,已经变成一个小淫妇,大家听见,连她老公都赞不绝口了。」
大家不断鼓掌,刚才的男人也过来助兴,他跪在婉儿屁股後面,把粗硬的大阳具插入她的阴道里,我已经整个人沉迷於「玉人弄萧」这首名曲之中,对陈健以及其他人充耳不闻。最後,我终於於婉儿口中发射。
这是一次完完全全的超级享受。之後,又有两个年轻的女性围过来吻我的嘴,吻我的阳具。把我弄硬之後再和我性交。婉儿也分别同五个男人口交及性交,直至深夜三点多,各人才散去。
第二日,众人都睡到中午才起身,我打电话叫诊所护士通知病人,说医生外游,停止应诊。
我见到婉儿时,她已经清醒了。婉儿扑进我怀里,哭了起来,好迷茫地问道:「昨晚我做过什麽呀?是不是了些好淫好贱的事?」
「奶不记得奶做过什麽吗?」
「我梦见和好多男人做爱,好真一点都不像发梦,一觉醒来,原来是发梦。不过我发现乳房,下体有些疼痛,我真是不知发生什麽事了。」
「婉儿,奶镇定点,他们给了禁药给奶吃,令奶丧失本性,如入梦乡。」
「你是说,我发的梦,全部是真的。」我好沉重咐点一点头,并且替婉儿抹乾了眼泪。
「我,我好害怕呀」婉儿扑到我怀里。
临走时,林莉走上前,对我说:「老公仔,你不要我啦你无情啼,我有义呀」
林莉抱住我,吻我一轮之後,继续作最彻底、最深情的湿吻。我的确实整个人沉迷在热吻之中,林莉的而且确是一个性爱高手。这一吻,是我一生人中最甜最蜜的一吻。
之後,婉儿大病一场,我悉心照料之下,慢慢将她身体调节好。这一夜,是我们回家之後第一次试行云雨之情。
经过这一次换妻经历之後,我们双方都更加深爱对方,更加珍惜之间的感情。
两人接吻,互相抚摸,然後,我将内裤脱下来,对婉儿说:「含它啦」
「不要,你知我不喜欢这样啦」
「但是,奶┅┅」
「我们已经说好不再提那次发生的事,你反悔了?」
「我,我不是反悔,不过是不明白」
「不明白什麽?」
「我亲眼见过奶用口,亦亲自试过奶用口,但是,为什麽奶会判若两人的?」
「你是医生,我不是,你问我都有用。」
一切都有变化,我和婉儿的性爱生活,并未因为一次换妻游戏而改变,一样是那麽沉闷,那样保守。我十分失望,我满以为婉儿受而陈健「训练」之後,会脱胎换骨,变成一个床上淫妇。可惜事与愿违这事宜令我十分费解,我请教过好多同行心理医生,仍然得不到一个解决的方法。又三个月之後,我从医务所带一只禁药回家,这药正是陈健给婉儿吃的药。
饭後,婉儿吃了药,如常看完电视,上床睡觉,我故意挑逗她。
「睡啦上个礼拜才做过,下礼拜再来啦」婉儿道。
我觉得好奇怪,为什麽没有效呢?无可奈何,亦有倒头大睡,谁知,到了半夜,我感觉下体有所异动,原来婉儿已经爬到我胯下,脱下我的睡裤,为我作口舌服务。
我喜出望外,一边享受,一边抚摸婉儿乳房。这一晚,我们终於重演一次轰轰烈烈的性爱。
第二日,两人都没有提昨夜之事,三日之後,我再同婉儿做爱,她因为没有我终於明白了,一切关键在於这种禁药。我是医生,知道药性强弱,知道这药不可以多吃,於是我每两个星期就偷偷给婉儿吃一次药。每次食完药之後,婉儿都好像鬼上身似的,她好放、好淫,甚至要求我对她施暴。
这一夜,婉儿在疯狂的口交过程之中,哀求我道:「打我呀快点打我,我周身都好痕呀」
我打她的屁股一百多下,打得屁股都红起来,她仍然不够。第二天,当我从医务所回家时,婉儿对我说:「老公,我好像有病呀」
「什麽病呀?」
「我不时会发梦,变成变成一个淫妇」
「好多人都会发梦啦」
「我认为是因为上次换妻之後的後遗症。」
「没事的,放心啦」
「昨晚,我梦见你打我。」
「发梦嘛我怎麽舍得打我老婆呢?」
「但是,你看看,我屁股还红红的哩」
「哦」我无言以对,我宁愿婉儿一直都在梦里面,一直都不清醒。
「会不会是有鬼强奸我呢?」婉儿问。
「我是医生,怎麽会信鬼呢?可能是外星人吧」
「我喜欢你一个。」婉儿抱住我,竟将口凑近我的下体,用舌头舔我的宝贝。
我又惊又喜,因为这一晚,我没有给禁药婉儿食,为什麽她会突然间转性呢?
「婉儿,奶┅┅」
婉儿将宝贝吐出,用手指轻掩我的嘴巴,说道:「做爱时要专心,你这外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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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球操与普通男站女睡姿式的重大区别在于普通姿式是女子躺在床上,由
男子挺动屁股在小穴中抽动来进行摩擦生火,球操则是借助球的滚动,拉动女子双腿,前后移动女子身体来达到摩擦生火的目的,由于球的滚动有不规则偏移,在抽插的同时还具备旋转、侧碰等功效,如果与主动抽插相结合,则快感更加强烈。
小英在我的玩弄下大呼小叫,两手不时抵在床上,配合我的运动。我抽插一阵,再把小英翻过身来,由仰面躺着改成俯卧在软球上,我则站着从后面进入,这种姿式能进入她的小穴更深,而且由于俯卧在球上,随着她身子的前后位移,软球不断摩擦着她的双乳、肚腹等敏感部位,激刺得她更加呻吟不已,「老公我爱死你了」、「老公我好舒服」、「老公我要」不断在呻吟中说出。
我爽中再起灵感,把一个圆球拿过来抵在她的三角地带,包括我的肉棒和她的小穴连接处都在这个圆球范围内。放好后,我抓住她的双腿,把肉棒深深顶入她的花蕊,然后笑道:「老婆,老公累了,你自己来。」
小英双手撑着床,在球上来回做着前后运动,阴部的软球不断挤压着她的阴道、阴蒂、阴唇和我的肉棒,巨大的快感让她身子不断颤抖,双手不断撑床让身子前后移动,以进一步地升腾自己的快感。
我的肉棒同时也受到阴道壁和圆球的双重挤压,一重不同于抽插的快感在脑中弥漫,这种快感似乎比摩擦的快感来得更加急速和强烈,我和小英都淘醉在这种深深的挤压快感之中,这种淫糜的场景给我的感觉好象小英在用软球来帮自己和老公进行自慰,又象是我们双方将性器和软球结合到了极致的器具运用,刺激得我们都感觉到整个人好象飞了起来,前所未有的高潮即将来临。
小英首先顶不住,呻吟着说老公我要丢了,身子一阵僵直,一阵哆嗦,双手紧紧按在床上,屁股肌肉卒然崩紧,达到了高潮!接着软软地瘫在球上,呻吟着说:「老公我要死了。」
我说先不要死,我陪你一起死。抓紧小英的双腿,我发力抽插,汩汩的淫水从她的两腿之间不断流出,污染了整个软球,打湿了下面一截床单。
我吼叫着说我要射了!脑中的快感卒然喷发在整个小脑中爆炸般扩散开来,在临射的霎那,我抽出玉茎,将汁液射猛地发射在她的屁股上、腰上,最远的一发射到了她的长发上。
我用手摄起了浓浓一指白浆,放到小英口中,笑道:「试试老公的牛奶好不好喝。」
她把我的手指吮入嘴中,吃掉了牛奶,看着我一脸淫糜而满足的微笑。
我说:「老婆我帮你涂涂护肤品。」
她说:「嗯。」
我用手掌把她后背、腰、屁股上洒落的汁液均匀地涂沫着,她的后背腰部屁部白花花的一片,再继续涂抹,越来越光滑,最后白色完全褪去,她的背腰屁股则更加光滑。
我笑道:「现代科学证明,男人的精液含有DNA、氨基酸、脂肪球、蛋白质、酵素、矿物质、维他命、淀粉体、果糖、结晶体等营养物质,对女性的皮肤有养颜美容的作用。」
小英用手摸摸自己的屁股,果然比涂浆之前更加光滑,她笑道:「那老婆用老公的白浆来作面膜,不是很好?商场里的化妆品厂家都要倒闭了。」
我笑说:「有些女人喜欢用下面那张嘴喝,这样可以调节人体激素平衡,防病杀菌。你如果喜欢用来做面膜天天给我干就可以把化妆品的钱省下来了,省下来给我炖鸡汤喝。她说:「你省省吧,到时你被榨干住院还不是我去服侍你。要慢慢榨干你不要太快,要榨一百年。」
我们相拥而卧聊得兴起,门铃声响了。我笑道:「小英,你的红酒加雪碧来了。」
小英嗔道:「你真坏!」一面粉拳一面抓住我的肉棒用力捏。
我叫疼求饶说:「不要让别人久等了,我批件衣服去开门。」
小英说:「不许去,我说你再抱住我我就把你一起抱出去了。」
挣开她的双手,我披了件睡衣,走出去打开门,接过雪碧和红酒,对小英高喊:「老婆快来!」
没有动静。
我走到床边把她一把抱起,放到沙发上。再拿来三个杯子,一个杯子倒了半杯雪碧,一个杯子倒了半杯红酒,然后做在沙发上,笑道:「老婆品酒的温馨时刻到了,快过来帮老公把啤酒放出来调制。」
小英扭头不语,我看看她没有行动,便挺着暂时疲软的肉棒,对准她的娇脸道:「老公现在很急了,再不调酒就要尿在这里,帮老婆洗脸。」
小英抓住我的玉茎,说:「不老实的家伙,整天要玩这玩那。」说完站起来蹲在沙发上。我的肉棒位置大约在她的脖子附近,她左手托起肉棒,右手拿了一个杯子,放在自己脖子下面,对准我的肉棒,眼睛则盯着我的马眼,脸红红说:
「老公出来吧,我看看它怎么射出来的。」
我的肉棒此时相对疲软,加上做爱前喝了两大杯水,拉尿比较容易,我一收缩膀胱,积聚的尿液喷勃而出,打在杯子上,哗哗作响。冲得太快,小英下意识地做出一个回避动作,手一抖,一部份尿柱打在杯子上沿,溅起的尿珠打在她的鼻子、嘴唇、脸颊上。小英说:「骚骚的老公,真是坏死了!」
我笑道:「老公的啤酒老婆不喝谁,难道叫鸡喝?」
小英说:「你敢叫鸡我就快刀斩乱麻。」
调笑间已接了一杯啤酒。我说放完了,小英抖动两下,嘴里一笑正在说话,我猛地一插把肉棒插到她嘴里,她呜呜推开,说:「臭男人。」
我和她在沙发上做下后,她开始调酒,加1/3红酒、再加1/3雪碧再加1/3尿水,然后一笑说要冰镇才好。我过去拉开冰箱取了点冰,她放在调好的酒中,斜了我一眼说:「你陪我喝。」
我一笑,拿了一个杯子倒满红酒说:「老婆,为我们今晚的幸福干杯。」
说罢我将杯里红酒一饮而尽。小英半怨半笑地看了我一眼,先品尝了一口,皱了皱眉头,说:「好喝,老公要不要尝一口?」
我笑道:「老公的酒是老婆喝的,老公不舍得喝。」
小英慢慢品尝着我的桃花鸡尾酒,说:「男人就是坏,什么都要女人吃!」
我看她的样子,这个酒看来并不难喝,说不定还好喝。因为红酒去去涩腥,雪碧加甜,冰镇增加口感,估计还是不错。我们调笑中她喝完了两杯桃花酒,还剩1/3的老公啤酒在杯中,她忽然端起来闻了闻,皱着眉头说:「嗯……真难闻。」
我笑说:「老公的东西怎么会难闻,只要是老公的老婆都会觉得香。」
她笑笑,忽然将杯放在嘴边,将剩下的老公啤酒一饮而尽。然后抱住我道:
「老公,我爱你,只要是你的东西我都会喜欢,我喜欢被你征服的感觉。」
一席话说得我血脉贲张,我托着她的娇脸道:「下次我要射到你脸上,帮你洗脸、洗头。」
小英伏在我胸前,轻轻说:「我要,只要你喜欢。」
我下面再次勃起,顶到她的三角地。
小英抚摸着我的肉棒道:「我老公真强,我喜欢。」
我再也忍不住把她按到在地,亲吻着她的嘴唇,传来一阵淡淡的骚味,那是我的味道,在这种淫糜的气氛中,没有任何讨厌的感觉,只感觉男女之情更深更重。我挺入她的阴户,开始了今天的第三次征伐。
最后我射在她嘴里,和她洗了一个痛快的鸳鸯澡,有联为证:
「饮酒要饮桃花酒,喝茶要喝鸳鸯露。」
日子很快过去,自从菲菲、小英拿到小剑后,我嘱咐她们开始练气功,练出气后,可能就能探索出这两柄小剑是否隐藏有什么秘密了。教她们的是最基本的「真气运行法」,以练习小周天为主,是进一步练习其它功法的基础。
雯雯公司的老总则履行了他的承诺,这天雯雯告诉我她们老总约我去办公室见面。雯雯接我过去后,我和这位老总谈起来,老总姓黄,他对周易八卦风水也有初浅认识,但和我相比,就是学徒水平了。
我从梅花易数说到生辰八字,从风水谈到安神,把他说得服服贴贴,又看了她的生辰八字,我说他命中木旺带水,然土金不足,故森林茂密,浆水旺盛,搬家很多。
黄总问:「森林茂密,浆水旺盛是什么意思?」
我笑道:森林就是头发和阴毛,浆水就是你的唾液等汁液,又比如射精会射得特别多。」
黄总说:「佩服啊这你也知道,高人啊!高!」
当场拍板聘请我为他们公司的顾问,月薪一万元人民币,我笑死了。刚刚在小英老爸那里拿到一万元高薪,在雯雯公司这里又拿一万元,而且还不用坐班,有事才去顾问。原来那份可以马上辞掉不用干了。
这家公司叫华龙艺术品有限公司,说白了就是收购、倒卖古玩、字画之类的公司,做得还比较大,雯雯的部门是技术鉴定部,负责鉴定真伪之类的技术活,她是经理助理,上次偷听时知道她常受经理骚扰,不过看样子经理还未得手。
黄总说他们正商谈收购一批宋代青花瓶的收购事宜,物品总值几十万,该批花瓶全部是真品,目前的情况是另有两家竞争对手也打算收购,明天我公司就要与花瓶保有人进行新一轮谈判,希望我能到会议室布置一下风水,让谈判顺利进行,甚至草签合约。
我欣然应承,和黄总来到会议室,立即用罗盘定出方位,按奇门遁甲方位找出生门和开门,我方谈判人员占据生门和开门两个方位,并在生门方位摆上发财树,开门方面摆上万年青,并将客人的位置布置到景门方位,并在景门方位摆上一只金猪,形成一个智取金猪阵。
这个阵法的关键之处在于景门布置给客人就做,景门故名思义,就是景色、梦想之类的意思,做在景门的人,容易产生一些虚幻的构想,而我方人员占据生门和开门,与景门形成三方拱聚,则客人的虚幻构想就会向有利于我方的方向发展,再加上金猪聚财,会让客人产生出一种会发财和满意的感觉,综合来说就是客人相对较为容易构想或接受有利于我方的方案,并对这种方案比较意。
我详细介绍了阵法的寓意,说得黄总连连点头,当然我不会把确定八门九宫的方法告诉他,否则我凭什么混饭吃。
第二天傍晚,我无所事事,正打算约阿明几个老友聚一餐,忽然电话响了,我一看是雯雯的。
雯雯兴奋地说她们公司今天谈判非常顺利,居然和客人草签了合约!谈判取得巨大成功,今晚将宴请客人一行,黄总希望我也能参加。
我说没有问题,我过去吧。
打车过去,雯雯一行已经就坐,雯雯她们公司四人,正陪两位客人唱歌。黄总看我过来,招手让我坐到他身边,然后在我耳边悄悄问这里风水有什么不对没有?有没什么煞气,会不会犯冲等等。
我刚才进门时已打量过酒店,现在再端详房子,没什么特别的不对之处,我方关键人物的位置也并不凶险,唯一让我非常不悦的就是雯雯她们经理就坐在她身边,还不时向她调笑几句,故意挨身碰手之类。好在雯雯并无出格动作,只是喝茶唱歌。
我告诉黄总没什么问题。黄总点点头,招来服务员,说了几句。一会儿,便进来了六个陪酒女,嗲嗲地分散坐到我们六个男人身旁。
众人哈哈大笑,显然习惯于这种场面,一时间调笑声、捏打声不绝于耳。我身边也坐了一个,如果按我往常的个性,也难免逢场作戏。不过今天雯雯在场,我还是要收敛一些,为了不破坏气氛,调笑还是要调,但绝不去摸手碰脚。
我不时偷眼看看雯雯,她脸儿红红,但显然这类场面也经历不少,所以并不顾忌,该说的说,该吃的吃,该喝的喝。我暗想,在这种环境薰陶下,要保持芳心不动实在是困难啊,怪不得雯雯要经常脱衣服看球赛美男,看A片来排解性要求。但这种生理上的饥渴迟早要有爆发,我要赶快下手才行。
我再看雯雯她们经理,一手搂住陪酒女,一面还逗雯雯说话,可气的是,雯雯还时有回应,表情暧昧。对经理摸手摸脚搂腰的动作,只是轻轻推开,并不发作。我看得怒火中烧,却不便发作。
一会儿黄总提议放舞曲跳跳舞,大家响应。我立即起身要邀请雯雯跳舞,却迟了一步,被她们经理捷足先登。我忿忿坐下,目光不离雯雯左右。
这首是慢三,经理搂住雯雯纤腰,时不时碰乳擦身等等,不断揩油。这时旁边陪酒丽人拿着一杯酒,我心中忿闷,伸手抢过一口喝尽,忽觉喉咙如烧。旁边丽人惊道:「森哥这是白酒!」
我气说:「白酒你用这么大的杯子干嘛!」
她说:「我不小心倒错了,正要分开你就抢了过去。」
我这杯下肚,起码喝了四两,我酒量不大,立即拿了茶来解酒,但也脸红如烛,晕头转向。
忽然看到雯雯的目光,我忙送过去满腔温柔,如炬目光看过去要把她溶化,她被看得不好意思转过脸去。这首曲子终于结束,我不再错失机会,邀请到雯雯一起跳舞。
我搂住雯雯随着舞步中悠荡,因为酒精的作用下,我胆壮了不少,低头深情凝视眼前的可人儿,直把她看得脸儿通红。
一曲终了我说:「再跳一曲好吗?」
她点点头。我不会象她们经理那样借跳舞揩油,那种小人行径为我所不齿,要抱要摸就光明正大地抱摸。(不过如果不时因为那家伙揩油在先,让我深恶痛绝,说不定我也会揩油的,呵呵)
这曲是慢四,缓慢的节奏正是男女释放柔情的时机,我借机将将身前的人儿越搂越紧,她轻轻挣扎却给我欲拒还迎的感觉,鼓舞了我的邪念。我慢慢将她搂在胸前,她的双峰紧紧地压在我的胸膛上,我能感受到她双峰的起伏和加速的心跳。
我的手慢慢下移,移到她鼓鼓的双臀,轻轻地抚摸着,她抱着我的腰没有任何抗拒,只是微喘的气和不断加速的心跳让我体会到她的激动。
正沉浸在幸福之中,我眼角突然看到雯雯经理在进行一件龌龊的勾当,他先是在自己的酒杯中吐了一口口水,趁人不备将自己的杯子和雯雯的调换过来,然后淫笑一下,坐在那里,如果不是我恰好发现,他的勾当就会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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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天明了暗,濕了晴。
被一陣尿意憋醒,從沙發上踉踉蹌蹌摸爬起來,又差點被茶几絆倒。
昨夜裡,我在黑的路上倉皇逃離,一進門就倒在了沙發上,撕心裂肺得就像是暈車船的人坐上了飛速旋轉的木馬. 而現在,我終於變成一件半乾的濕衣服,刺咧咧地被晾在一個人的家裡,僵硬麻木。
扶著洗手間的牆,昨晚發生過的一切十分模糊,似乎都並不曾真實存在過,那心被刀刻一般的感受再也沒有追過來,撲過來。可直到尿罷洗手,聞到女性淫液特有的那種檀腥我才恍然——便也再無法作絲毫的假裝,低頭看到陰莖上紅紅的處女血跡,我難過地在廁所裡慢慢蹲了下來。
時間不知道怎麼在走,我回到沙發上坐下呆望著。其間進來了幾個工作上的電話,是廠裡打過來的,但我卻心不在焉,在想其它,腦子裡不停轉動著那些問題——我是在大四時才認識駱夢潔,究竟她在我之前是否談過戀愛,實是無法確定的。像她那般相貌出眾的女孩兒,身後的追求者多如牛虻,數都數不過來。她會是在那期間被人佔有過麼?但我與她每每牽個手都極勉強、每每親吻的要求都被拒絕,卻又是另一回事,我寧願相信她那時還是純潔的。
那她的失貞又是什麼時候發生的?我不由得想起兩年前那個夜晚,夢潔回家異樣地晚,她趴在床頭嚶嚶哭的模樣依然就浮現在眼前,難道是那天她被哪個流氓地痞姦污了?
『不,不,事情並沒有那樣簡單。』回顧那個女孩初夜時的疼痛表情,我無比確定了一種推測——即便是第二、第三次做愛,女性也不會容易進入性興奮狀態,卻就像夢潔那般。一想到曾有一個男人多次在我視若珍寶的妻子體內縱情進出,他也許早已將乳白色的種液灌注進她的體內,我便不由得心若刀攪。
那個男人會是誰?會是她的男性同事麼?仰或是上司?我都認識他們,都是些不錯的人。雖然他們有一起約出去玩過,可從來都沒有絲毫的蛛絲馬跡,我根本理不出絲毫頭緒.那會是劉能麼?
劉能比我認識夢潔還要早些。但學校裡的圈子就那麼大,從來沒有聽說過劉能與夢潔之間有緋聞。我依稀只是記得,大三的時候劉能曾提起過一個隔壁班的女生很是漂亮,他說的確實就是夢潔。
我難免想到幾個星期前妻子背著我與他打電話的情景,那天晚上四個小時她去做什麼了?她又為什麼要對我隱瞞?這次劉能繞著彎子約夢潔去泡溫泉,他莫非是對她有什麼企圖?他們會不會做愛了?越是懷疑,這種恐懼就越強烈,使我忍不住給夢潔去了電話。
「……」電話好幾通,她終於才接聽,可我卻遲疑著不知要怎麼說.「林達?」電話那頭夢潔見我不說話,疑惑地喊我的名字。她好聽的聲音有點兒像楊冪,讓我總是心儀不已,但如今卻是百味雜陳。
「林達你怎麼了?」
確實難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害怕失去夢潔的揪心與恐懼、對妻子背德的憤怒、被愚弄的羞辱感,以及被辜負的傷心欲絕,這使我差點吼叫出聲,若有人坐在我身邊,他一定會為我此刻劇烈起伏的胸脯所驚訝。
良久良久,大概是夢潔喊我好幾聲後,我才平靜下來:「就是想問你……那邊好玩麼?」我強按捺住悲憤的心情。
「噢,好玩呀!挺好玩的。有四十幾種溫泉,都泡得很舒服。還有按摩什麼的,明天打算去試試。」
「那你是不是還是一個人?」我追問道:「劉能單位裡的那些人你都玩熟了沒?」
「額,我……嗯,額……算是熟了吧!」妻子的話語明顯停頓了一下,她並沒有正面回答我第一個問題.「劉能昨天早上送完你後就走啦?」我感到一種被低劣的手法玩弄的徹底絕望,我愈發確定她又要開始撒謊了。
「……嗯。他送完我就說有事先走了。老公……你老問他做什麼?」果然,她的語氣有些心虛。
同妻子再聊了幾句,無所及它。
待掛掉電話我更憤怒得難以自持,朝牆壁猛擊了一拳,右手四指關節立馬麻腫起來。我咬著手背,內心強烈地預感到,此刻劉能一定和夢潔待在一起,也許已經在溫泉山莊和她苟且好幾次了。
我再也忍受不了多一秒鐘了,待換上套乾淨衣服,顧不上已整天滴水未進的身體,就心急如焚地猛衝下樓,打開導航,驅車朝龍泉溫泉山莊飛速駛去。似乎哪怕早一秒抵達,便多救回些妻子的貞潔。
龍泉溫泉山莊距市區約有兩個小時左右車程,它由四面平勢的小山坡擁簇。
那山林間植被茂密,青蔥的杉木、繽紛的花草,以及種種說不出名的樹木環矗其間. 綠蔭蔥蔥,鳥鳴悅耳,儼然是一座隔離了都市喧囂的高檔療養會所。
車從主幹道上下來,又開了半晌,在離龍泉約一兩公里路時,兩車半道寬的小路上就開始有些私家車斜停在路邊,再往裡進就越覺得擁堵了,時不時要讓路給裡面的車出來。
由於公路比龍泉山莊所處的地勢更高,這緩慢的小路上恰好可以俯瞰它的全貌——那是中式宮殿般的構造,假山翠綠,水汽騰騰,那些赤膊的遊客正在大小各異的泉塘內享受。對大多數人來說,此刻臨近的等待更應是幸福而雀躍的。而我卻異常抑鬱不安,踩在油門旁的腳不耐煩地哆嗦著,彷彿不遠處的前方,劉能正摟著我性感靚麗的妻子上下其手。
搶過剛買到的門票,我終於衝進山莊,由於太過著急,在門口沾染著嫩綠色青苔的石階上,我甚至拌了一跤。在整個山莊內的遊客眼裡,我絕對是個十足異類,他們全都只穿著泳褲、泳衣,手上或拎著浴巾或是什麼. 而我卻是白色的襯衫下穿著西褲皮靴,衣著完整地奔跑在偌大的廣場中、別緻的蘇式小院裡尋找著什麼.山莊實在太大,客人又不少,我許久都毫無所獲. 在逛的過程中,我發現偶有膽大的妙齡女客,她們身穿著僅較普通比基尼略多一寸布料的裸露泳衣,把性感的胴體炫耀般暴露出來。那些白嫩青春的嬌媚身骨,盡顯著女性的吸引(或在泉池中,或在一旁的安樂椅上)。而她們身邊總是陪有各色男客,他們殷勤地繞在那修長白皙的美妍玉體旁,一面用眼睛吃著她們翹乳的冰淇淋,一面上下其手與之調情嬉笑。
難免受她們影響,我更是聯想到——妻子若也這般穿著性感暴露的比基尼,溫香軟玉,臊軀含羞地被劉能摟進懷裡,也如這般上下其手地吃豆腐,被摸進雙腿之間,便更是焦急,便更是怒火中燒。
就當我正一籌莫展的時候,皇天不負有心人,我終於在一個側院的溫泉旁找到了夢潔。她白瓚皓目的背影我遠遠一眼就看到了,正如我所擔心的那樣,她只繫著藍色的胸罩絲帶,整個背部近乎全裸,挺翹飽滿的美臀根本遮不進細小的褲衩內,那渾圓性感的玉腿亭亭玉立,一覽無遺. 而緊貼在她身邊只穿了一條泳褲的壯碩男人,不就是劉能麼?
我猛地拍了拍劉能的肩膀,在他轉頭瞧見我時詫異驚訝的眼神中,我一拳重重地朝他臉上打了上去。一旁的妻子也被我突如其來的爆發嚇怔在當場,她臉色發白地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但我第二拳隨即揮空了,劉能理著短髮,濕漉漉的根本揪不了手。他渾身肌肉,熊腰一側就閃躲了過去。在扭打間,我一隻手腕反而被他敏捷地抓住,像鐵鉗子一般握得生痛,而另一隻手被他撐開的手臂壓住,失去了攻擊的便利。
「林達你幹什麼?!」劉能他中了一拳的臉頰頓時紅腫了,而站在他身後美豔的夢潔也驚訝地看著我,彷彿那個錯的人竟是我。
我頓時更氣不打一處來,旁邊看熱鬧的人圍了過來,我又怎麼責問得出這畜生背著我搞我老婆的話來!?憤慨至極的我抵住他的腰用力一頂,皮鞋底總是比拖鞋更抗滑的,儘管他比我壯碩許多,但也只得與我一起跌進一旁的溫泉池裡.沒有絲毫思想準備的他連連嗆了幾口熱水,我則趁機猛按他的頭,如雨的拳頭不停揮了上去。週圍人群的口哨聲、女客的尖叫聲,場面十分混亂.等再冷靜下來,已經是在龍泉保衛科處了。我渾身濕漉漉,從髮梢都在往下淌水,襯衣的鈕扣在撕扯下被扯脫幾顆,便是這般狼狽. 而幾個工作人員模樣的年輕男子在門口堵著,不讓我走。此刻我並不知道劉能在哪裡,連夢潔也不知所蹤。
一直過了好一會,一個三十幾歲的男人,看模樣是管事的,朝我走了過來,拖了一張椅子在我對面一屁股坐下。
「年輕人不要這麼衝動嘛,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呢?」他說.我婉言謝絕他遞過來的香煙,朝他抱歉地笑笑。
他也不管我是否在聽,接著說:「你在我們的山莊內尋釁打人,嚴重妨礙到正常運營. 我們本來打算報警來處理的,但那位先生,也就是被你打的那位,你真得謝謝他,還反覆叮囑我們不要報警。」
「既然是朋友,那就更不要輕易動拳腳了。」他頓了一下,皺著眉頭,接著說道。
「那他人呢?」我問道。
「怎麼?你還想打啊?」
我搖搖頭.「他在醫務室包紮完後就走了。」
「那跟他在一起的那個女人呢?」我此刻心中更在意夢潔在哪兒,為什麼她不來我身邊?
「哦,她陪著處理完傷口,就和那位先生一起走了。」
待從龍泉山莊走出來,我想立即給妻子打電話,問她在哪,但一掏口袋才發現手機泡過水,只得摸著車鑰匙上了車。
如果說剛才我完全失控了,是徹頭徹尾的情緒發洩,是堆積了許久的怨恨輸出。那麼現在一刻,冷靜下來的我由衷感到後悔了。我並不是指為打了劉能而後悔,而是因為並沒有抓住什麼實質性的證據而後悔。
畢竟動手的人肯定沒道理,他會有一千萬個理由來證明,這件事全部的錯都在於我。不論怎麼講,我都是只假憑一股暗藏心中的猜忌而胖揍了劉能,但從表面上來看,他只不過拿單位的渡假名額款待了我的妻子。
更加上又想到因此年底的貸款壓力,劉能若是記恨,他不僅不會幫我,反而會在暗中作梗,他有一千種辦法讓下次貸款批不下來。這樣一折騰,工廠明明即將很美好的未來變成一片黯淡,於是,我心情就更是鬱結難受。
而這時我的夢潔她又在哪裡呢?
回到家的我一睡便到了隔天,早上出門去買了部便宜的新手機,再找運營商恢復好舊有的號碼,便返回家來。家裡空無一人,其間妻子的電話一直撥不通的狀態.就像掛心於夫妻感情,同樣掛心工廠生產的我再也坐不住了。按工作行程安排,最遲昨天下午就得返廠了,這眼看便又是曠過一天。左右再三,在茶几上留下紙條後,我又驅車去工廠轉了一趟。
等再返家便又是夜晚,我推開門進屋,滿心希望夢潔能在家,可是家裡依舊空無一人,黑洞洞的。我攤軟在沙發裡,一想到妻子肯定仍在劉能那裡,心就刀剜般的難過. 昨夜她肯定在他家過夜吧?想像中,妻子那嬌媚的身體就跨坐在劉能壯碩的大腿上,他蠻橫地分開她的雙腿,褻玩那對玉乳,上下起伏。
現在我實在沒有勇氣去撥打劉能的號碼. 正一籌莫展之際,電話響了。
「喂……是小林麼?」
我驚詫地看著來電顯示,竟是夢潔的媽媽打來的。
「喂……駱媽媽您好!」雖然她並不姓駱,但我慣於這麼稱呼。
「哎,你和潔潔最近好麼?」她問道。
「嗯,挺好的呀!」我說.「我怎麼聽說你們有時會吵架。小林,我們當初把潔潔交給你,是相信你會好好待她的。」她的口氣很溫和,但略有責備的意思。
我並不作解釋,只是默不作聲,等她繼續數落。
「小林,你昨天是不是還在外面打了人?你平時在家會不會也有這種傾向?小林,我跟夢潔爸爸都十分擔心這一點. 「「沒有沒有,媽。真的沒有,我疼她還來不及呢!昨天那事不怨她,我確實是和人起了衝突。」我急忙辯解道。
「小林,你結婚了就不能像以前那樣只考慮自己。現在社會環境那麼複雜,出了什麼事,最後對夢潔都是不負責任的。」她每次說起來都沒完沒了。
「是的,您教訓的是,我再也不會這麼魯莽了。我向您保證. 」我說道。
「夢潔回家了麼?」她接著問道,但語氣古怪。
我只得把妻子已經一天一夜聯繫不上的事情告訴岳母,但沒想到的是電話對面她竟然得意地笑了。她這般說道:「潔潔現在有些害怕,她怕回家後你要對她使用暴力。」
「這……這……怎麼會呢?!」我急得聲音大了起來。
「她跟我說過昨天發生的事了,說有個以前大學的男同學約她國慶出去玩,結果你竟衝過去把人家打了。據說,事前還是經由你百般推薦她才肯去的。你最近是不是有些太大壓力?」岳母本就看不上我,這下她肯定更把我當怪胎了。
「……」我啞然無語.「就算結了婚,正當的交友關係還是需要的。你看我和夢潔爸爸就是,各自都有寬泛的朋友圈子。夫妻之間要學會彼此尊重與理解……」電話那頭她繼續吧啦吧啦說個沒完,而我卻是只關心一個問題,夢潔她現在在哪?
正當的交友關係?!我越聽越憤慨,越聽越不耐煩。你騷貨女兒都他媽被別人肏了,還騙了我兩年,現在你反而來埋怨我?!但現在和她爭辯無益,我控制好情緒,問道:「駱媽媽,您知道夢潔現在在哪麼?」
「她現在就在樓下,她是害怕你才讓我先給你來電話的。小林,你跟媽媽保證過,說要對夢潔好的,希望你能兌現承諾. 」她說道。
「好,那我現在下去接她。」我悻悻然。
「你就呆在家裡等吧,我打電話讓她上來。」說罷,她掛斷電話。
十多分鐘後,駱夢潔回來了,她拖著以前沒見過的大旅行箱,並不理我,而是板著臉走進了客廳. 我瞧見她依然穿著前天出門時那套衣裝——淺黑色的上衫與自腰部上一寸用灰色呢料裝拼的公主連衣裙,這正恰好展示出夢潔纖細性感的腰部,而長的百褶裙角又突顯出她的清純,她那完全裸露出的修長美腿皓白若嫩雪,盈盈踩在一雙淺跟鞋裡.我注意到,她出門穿著的一雙黑色絲襪已然不知所蹤,玉足裸露著,這更刺激了我猜疑的神經。
「你昨天晚上在哪兒過夜的?」我問道。
她不答,把髒衣服一件件從箱子裡拿出來,我在一旁盯著她的手,盤算那條絲襪的蹤跡.「夢潔,我跟你說,你騙我的地方太多了。我什麼都可以原諒你,但你不能有事瞞著我。我們是夫妻。」我說道。
「你還知道我們是夫妻啊?!」夢潔回聲叫道:「你昨天是不是瘋了?為什麼打劉能?你腦子裡還有半點貸款的事麼?」
「那是他該打!」我憤憤地說:「誰叫他勾引你?這種人,打死活該!」
「勾引我?你哪隻眼睛看到他勾引我?」她說道。
「明明信誓旦旦說自己不去溫泉的,結果卻和你在溫泉嬉戲。你們倆穿得那麼少,貼在一起。還有他每次看你的目光都色迷迷的,你難道一點都沒察覺?你們真當我是傻瓜麼?」
夢潔不再說話,只是朝我怒目而視。
「夢潔,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已經和他上床了?」我絕望地咆哮道。
沉默了一會兒,她緩緩地說:「林達,我真的沒想到你是這麼看我的。」
「你倒還好意思說!我本是那麼信任你,可是你卻騙我。」我說道。
「我沒騙過你!」她矢志不渝地狡辯著。
「好,話既然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問你,那天晚上你偷偷接劉能電話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騙我說晚飯和同事一起吃的?」
「你……」夢潔怔然道,她是想說我居然監視她,但又沒說出口。
「我什麼我?!你兩年前就不是處女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跟我之前就和別人搞過!」我有些歇斯底里了。
「你胡說!!」她潔白的雙手合在胸口,似在蓄積這一句的力量。
「處女第一次根本就不是你那個樣子!」誠然我的咆哮聲更高,我已經不管不顧了。
一種難以言喻的陰影,浮現在妻子眉頭.「還有,夢潔,我鄭重其事地問你一次,你不要再騙我了。你和別的男人做過幾次?」我咬咬牙,輕蔑地問出這句話來。
聽到此話,夢潔忽然眼圈紅了,她泛出淚光,肩膀不住發抖,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就這樣,我們僵持了一會兒,她忽然轉身進了洗手間,彷彿對我剛才的詰問不見不聞般,低頭專心地整理家裡待洗的髒衣服。
這無疑於一種默認.「是劉能麼?」我本來坐到沙發上,但身心久久無法感到絲毫平靜,就又便踱步回洗手間門外,朝夢潔問道。
依然是不答。
可我確是愛她的,我無法不原諒她,縱使是現在。就算她再不純潔,再有更多污穢的過去也好,我總是她的家。原本我以為事情將會隨著我情緒的漸漸消退而畫上終點,也許夢潔由於自己的愧疚,在以後的夫妻生活中注意尺寸,可是始料不及的是,事情的變化忽然開始180度反轉.大約是過了小二十分鐘,樾在沙發上的我,內心激突的成份已經開始退卻.當我正在考慮接下來事情將如何收場的時候,夢潔忽然從洗手間衝了出來,她手中拎著我前天的上衣,把一張卡片「啪」地摔在我面前的茶几上。
我臉頰立刻開始發燒,那是雀斑的名片!我怎麼忘記了扔?
而夢潔的眼淚嘩嘩嘩地流了下來,她指了指領口處淺淺的口紅印子,我頓時腦中一片空白,呆若木雞,不知道講些什麼好。她更欺進身來,拽開我襯衣的扣子,翻起我的脖子。那裡難道還有唇印?!我的天!腦中「嗡嗡」發響,就感到臉頰一片火熱,妻子猛甩了我一耳光。
(六)
妻子已經兩個星期多沒有回家,屋子裡亂七八糟仍然保留著她出走那天的模樣。臥室內半敞開的抽屜裡,凌亂的內衣被揉成亂糟糟的團,一隻肉色的絲襪孤零零地垂在外頭.每一個夜晚來臨,我都想,她肯定是不會原諒我了罷.這其間做過許多意味不明的夢,大多數間毫無關聯,模糊晦澀。有些是清晰的,總是落著雨,我遠遠地望著她和他在沙灘上嬉戲,望著他們的笑容;另有些是赤裸的,淫穢不堪的,她在車裡、在廚房、在樓梯口、在一切不現實的地方,和他。而那時我總感到胸口在燃燒,人被死死綁在什麼上面,正經歷斧劈刀剜。
白天我去單位找夢潔,但都被迴避了,電話直接拉黑了,她態度堅決. 其間我又給岳母去過幾次電話,裝作一切都好,閒聊些天氣,旁敲側擊中得知到她並非搬回了娘家。
離家出走這些天,她搬去哪兒了呢?
我尷尬地搓著手,在她公司冷氣十足的樓下大廳裡徘徊,為了等一個自己也毫無頭緒的開場。遇到相熟的她的那些同事打來招呼,我訕笑著一一寒暄回應,內心的不安卻在心底藏著,夫妻間的事,總不好讓外人挪揄的。
怕就怕一個人靜下來,一個人坐在晚上黑燈瞎火的房子裡是最折磨的。於是總喝啤酒解悶,可酒精灌下肚,人就出離憤怒了,淤積的情緒衝了出來。
「媽屄的!你他媽屄的!婊子!騙子!」對著空氣,我揮舞著醉醺醺的拳頭咒罵道。憤怒打在牆壁上,發出「砰砰」的響音。
「要不是你,我至於去找個妓女來試試初夜麼?明明就被人給開苞了,還他媽在我這裡裝純,『你是我第一個男人』,你真好意思說!」我著實鬱悶,把手中的易開罐猛地扔了出去,黑色的牆壁頓時彌漫著酒味的泡沫。
「婊子養的,還真不回來了,怪我嫖娼?!你他媽的還真當自己是貞潔聖女呢?!要不是我去驗證,被你蒙騙一輩子都說不定呢!處女?!我呸!」我歇斯底里地罵道,朝她。
出身微末的我,總是個異類,一直靠著要強往前走。大學時我羡慕著同學們的出雙入對,把孤寂熬入學業,埋頭匆匆四年。而臨近畢業時才認識夢潔,我自己根本無法相信這份幸運. 越是如此,我越無法接受她的不純潔。也要不是起於懷疑和在乎,愛她都來不及,我又怎麼會去嫖娼?
那麼現在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去驗證了她的不純潔了,然後又當如何?在病態般的糾結中一錯再錯的我,這時只想弄清楚這個問題——誰會是夢潔的第一個男人?是劉能麼?他早垂涎妻子已久,這在學校時期就不是什麼秘密。我胸口緊緊地扭成一團,難道妻子那花朵般柔軟年輕的身體,曾先由劉能醜惡地進出過?
而這些多天以來,他總是故作不經意去觸碰夢潔的身體. 他那些偷偷摸摸的隱藏扭捏的貪婪,曾給我帶來一種自豪的快感。縱然他萬分喜歡又如何?他家境再好又如何?當上銀行經理又如何?夢潔她始終是我的妻子。他越是垂涎折磨,我越是感到一些補償。一度,我甘於他的花言巧語欺騙,放下了心中的懷疑和芥蒂。我幼稚地沉浸於這種危險的關係裡頭,認為一切都是可控的,甚至捨不得斬斷,任由著夢潔與他接觸,任由著他倆獨處。
是有求於劉能借貸的現狀,以及內心這股無法於外人明言的自卑共同促成最後的綏靖。全都怪我,這份得意如今全然已變成了難咽的苦澀。
但細細琢磨酒宴上劉能的神態舉止,又覺得有些不對。幾年未見,他看向她的目光依然熱忱而充滿了慾望,只有從未得手過的女神,才能激發出這般炙熱的渴望。而相對的,夢潔她並沒有任何神情的尷尬,她一臉坦蕩蕩。
除了劉能那又會是誰呢?我翻來覆去地想著其他那些曾與妻子熟絡的男性玩伴們,在那些存在或不存在的蛛絲馬跡的迷霧裡,胡亂臆斷著。
我得承認,再怎麼心痛,再怎麼糾結,那些已經發生了的情事也無法去改變了,妻子終究已將初夜獻給了別的男人。她那年輕的身體,在我之前就經歷了別人的澆灌與開墾。我糾結地默念著,誰也無權去指責她的過去,誰也不能剝奪她婚前去投身一段感情的權利。
可婚後呢?!她難道不該恪守忠貞麼?!我痛苦地撕扯頭髮,又給了自己幾個耳光,歇斯底里,心如刀絞.就算前事雲煙,就算我一笑而過. 那麼在這段時間以來,劉能他背著我幹過夢潔多少次?!婚前就算已是筆爛帳,糊塗到無力去求證. 令人懷疑的時間點足有六、七次,還不包括這次溫泉之行!一向對男人羞澀保守的夢潔,竟然在劉能面前脫成那般赤裸,她雪白柔嫩的肌膚只裹在一條比絲帶略寬的比基尼性感泳衣內!
想到此,我昏沉的腦海中不由得又浮現出劉能的臉孔——和他那在溫泉池與我拉扯時展露的壯碩肌肉。同校籃球隊時相比,工作這些年他竟更強壯些了,這使得他人高馬大的形象更雄岸起來,夢潔應該會更喜歡吧!可是我不敢想,我不敢細想劉能那壯碩的肌肉,我眼前浮現出健壯的他壓在妻子翹美的臀肉上,死死環住她的細腰,大力突刺的畫面。
臥室的那張床十分結實,用的是傳統老式傢俱的工藝,當初購置時的記憶仍然十分清晰,夢潔笑著問我:「不就是一張床嘛?怎麼如此糾結?」而我色色地調笑她:「這張床我們每天都要用呢,不結實些,搖壞了怎麼行?」
夢潔曾經獨自在家裡款待過劉能,他們孤男寡女獨處一室,我幾乎就可以確定她已在我們的床上任劉能蹂躪、玷污、佔有。
膝蓋軟軟地走進黑洞洞的臥室,那裡一片沉寂,手顫顫地搖響了「吱呀」作響的床卯,冰冷便從頭頂直灌向腳心。酒氣帶來的暖意全消瀰了,幾乎就能聞到沾滿穢液的床單。人寒顫著,身子被抽走所有的氣力,耳邊只聽得見男人低啞的哭聲,可是陽具卻硬得像個火鉗,像個怪胎。
隔天我提前結束掉工廠的工作,早早去了夢潔上班的地方,身著一套辨析度很低的衣服,戴著淺色太陽鏡和新買的帽子,躲在大廈斜對面的咖啡館內蹲守。
我帶著一根鐵質短棍,隱約希望能撞見劉能與她,但又不知道縱使成功以後又能如何,但心裡就這麼一個報復的念頭,灼熱無比。
在胡思亂想中等了許久,終於透過靠窗的位置我望見了久違的妻子。隔著兩車道的小路,在一棵郁郁蔥蔥的槐樹下,她就屹立在那裡,性感妖娥的身段裹在針織薄衫裡,露膝的OL短裙下玉腿渾圓雪白,菀美如畫。
瞧她閒散的神情並不似有約,預想中的劉能沒有出現,這讓我暗自鬆下一口氣。看著她伸手攔的士屢次不得,白皙的手溫柔地縷過被風吹亂的頭髮,我內心湧起強烈的情感。這些天積累在胸口的猜疑、憤恨、痛苦瞬間全都被洗刷了,我比任何時候的自己都清楚,我愛她。
本是來討債的,但這一刻我只想衝過去緊緊抱住她。
而當我正哆嗦著起身,不慎將桌上半壺茶水都碰灑出來時,視線餘光中一輛黑色小轎車緩緩順著對面車道靠了過去,離她鳴了聲喇叭,妻子便不再攔的士,而是沖車內人笑著招手。血液直衝腦門,我貼著咖啡店的玻璃窗探下頭看去,小轎車內那人不是劉能又能是誰?!
我暗自叫罵道,姦夫淫婦!得快點衝去攔下他們,不然夢潔肯定要坐上他的車揚長而去了。但緊接著發生的一幕,卻讓我始料未及:劉能似乎確實是想邀請她上車,卻被妻子擺擺手拒絕了。劉能打開主駕門下車,越過車頂又朝向她大聲講了些什麼,不得,才坐回車裡,緩緩地開走。
更讓我詫異的是,然後夢潔竟然徑直越過馬路,朝這邊咖啡廳走了過來。我嚇了一跳,急忙把頭壓得低低的,縮到帽子和墨鏡裡. 我幹嘛要躲呢?我心底這麼問著。咖啡廳響起她那熟悉的聲音:「兩位。」說罷便依著侍者在廳內選座。
我不能回頭,急忙假裝成一個注視窗外景色發呆的陌生人。那一刻她的目光在我身上遊走,那種觸感刮過發麻的頭皮,不由得讓我胸口發緊,呼吸不暢,連輕輕吞咽唾沫的喉音自己都清晰可見,渾身的寒毛都全立了起來。
「我還是選那邊靠窗的卡座吧!」她婉拒了服務生的建議,竟選了我身後的座位。這樣,等於說我是同她背靠背坐著了,還好沙發的靠背很高。我心中嘀咕著,兩位?
果然,不一會劉能也推門了,我別向窗外的臉正好看到他經過,而完全沒有被注意到。
「哎呀,本來想說帶你去吃晚飯的,你看我,不提前給你電話結果唐突了佳人。」首先說話的是劉能:「不過下午四點多才知道晚上有空,最近太忙了。」
「謝謝,不用麻煩。」夢潔回道,語調竟有些冷冷。
「跟我還客氣啥。」劉能說道:「我知道一家很不錯的川菜,開在那個淮慶路上,同事推薦說很不錯,那邊的……」
「你喝什麼?」夢潔打斷他,伸手招呼服務生過來。
「喝啥呀!不喝了!走,走!正是飯點,咱們邊吃邊聊。」劉能興頭似乎正好,起身,想拉妻子。
身後沉默了三、四秒,我聽見劉能重又坐下了。可能是妻子作出了不高興的姿態,劉能便立刻改口了,「那請給我來一杯咖啡,美式,提神,不要放糖!」
他對服務生說道。
「怎麼選這裡啊?」劉能復又問道,當剛才的尷尬不存在,口氣輕鬆詼諧.「這裡就是我公司對面啊,平時也經常來的,這時候人少。」夢潔說道,由於劉能轉變的態度,她語調沒那麼涼了。
才從驚詫與緊張中緩過神來的我,終於回味出絲絲慶幸。一是慶幸這麼個座位,竟巧到讓我可以偷聽到他倆談話;二是這般對話的語氣,似乎並沒有我想得那般齷齪. 難道一切又只是誤會?我平靜著竊喜的心情,聚精會神地偷聽著。
身後又沉默了,幾分鐘內他們都沒有講話,而是在安靜的咖啡廳裡各自用茶勺碰著杯沿,揣摩著什麼心事。
「對不起,小駱。」先開口的是劉能,他一改平常的詼諧,語氣裡甚至有些尷尬和猶豫。
妻子竟沒有答話,算是默認了。這讓身後的我心頭一緊,難道還是發生了什麼?!
「我那天喝醉了,所以才……」劉能聲音不大,我豎著耳朵捕捉著,生怕漏錯一個字,他喝醉了?所以才什麼?!
「這我知道!」妻子聲音急切,打斷了他。
「可是我真的……真的對你……」劉能補充道,但見妻子又沉默了,劉能便沒有接著繼續. 又良久,困惑的我聽到妻子輕聲說了一句什麼,但沒聽清。
「其實我今天是想說,我打算近期搬出去。」妻子說道。果然她還是寄居在劉能家裡,方才的一星點兒慶幸與驚喜極速消亡,十分難受。
「別啊,你住我那裡挺好的!」劉能比我還著急,從聲調就能感受出來。
「可是這樣……這樣也不好!」夢潔連說了兩遍這樣,前一次遲疑羞恥,而後一次堅決. 這傳入耳中真讓百般滋味在心頭,我嚼摸著箇中深含的意思。聯合起他們前面的對白,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忍不住我的眼淚還是潤了出來。
「難道你和老林已經和好了?你打算搬回去?」劉能逼問道。
「不,還沒有,我不知道怎麼面對他。」妻子黯然說道。
「夢潔,額,小駱,那你別急著搬走啊!你先就住我這裡,真的沒什麼不好的。我向你保證,絕對不再發生那天喝醉後的事了。」劉能的語氣中,一些是急促,一些是哀求。
「劉哥,你別這樣,我……我還是……」忽然,夢潔輕輕嬌哼著,似乎在用力掙脫著什麼,碰撞細碎的聲音,我想應該是劉能隔著茶几緊緊抓住了她的手。
酒後發生了什麼,不用說我也能想見!我幾乎就要操起鐵棍上前拼命了。但劉能也可能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便立即鬆開了手。他整理好情緒,便又恢復了些平和。
「對不起……」
「……沒事……」面對於劉能的出格行為,夢潔竟輕易就表示了原諒。
「小駱,其實男人嘛,尤其是生意場上的男人,難免會交際一下,這都不奇怪,你也別太往心裡去了。老林他也不能免俗,很多時候是推不掉,你不能太傷心。」劉能竟利用我岔開話題!更讓我沒想過的是,夢潔竟對他說過這件事。
「日子還要往前走,只要這段婚姻繼續,你總是還得和他一起生活,有些芥蒂總是要跨越的。」劉能替我講話,這是我始料未及的。
「只要你肯原諒他。」劉能說道。
「可是我……其實也有先對不起他的地方。而他……已經知道了。」妻子的聲音很小音,很微弱,但猶豫再三她還是說出口了,已經不是單方面的原諒了。
「那是什麼呢?」劉能很好奇,他大概已猜到與老公出軌相提並論的會是什麼. 我聽到他明知故問,心中更是罵了他祖宗十八代還不止。
「你還是別問了。」但不知道是鬱積過久,十分想找人傾述還是什麼別的原因,她這句話聽來其實並沒有斬釘截鐵的底氣。
聰明的劉能自然瞧出來她的心思,他對她繼續開導道:「有些事悶在心底,多一分就痛苦多一分,不如講出來。」躲在他們身後的我更豎起來耳朵,因為導致她失去處女的那個男人,從對話中也許可以確定不是劉能了,那又會是誰呢?
「劉能,我已經嫁人了,有過……是有過性生活的。為什麼你還會對……我呢?」夢潔蚊子般的聲音,可憐、內疚,小到我近乎無法聽清。
「小駱,這都什麼年代了,我不認為一個女人的過去能代表著什麼. 夢潔,人生只有一次,很短暫,稍縱即逝。它是屬於自己的,而不是別人的。感受是自己的,而顧不上別人的閒言碎語的。你不覺得人還糾結於過去的文化觀念是很狹隘麼?」劉能接下來說這些話,竟讓我聽得微顫。
嫖娼事件,難道不就是我過於糾結於處女情結,而做出的對妻子的背叛和傷害麼?就算沒有去嫖,我的保守觀念都會細化到我的言談舉止中去,用一種無形的方式一直傷害她,所以夢潔她在這一點上才這麼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而且,那些條條框框本來就是醜陋的、不公平的。它除了彰顯男性的自私外,什麼都不是。」我正五味雜陳間,他接著又說了:「過去的事就是過去式,我……只想和你活在當下。」
「可是……那是和他在一起之後發生的事。」夢潔捂著臉低聲抽泣了起來,弄得同樣驚詫的我和劉能都說不出話來,他更是不知道從何安慰的好。
「你出軌了?」待她止住哭,劉能又試探性地問道,他確實同我一樣好奇。
「我真的不想再說了。」妻子說道。我看不到任何畫面,她究竟是搖頭了還是點頭了,我無從可知。今天的這些信息量太衝擊了,除了劉能竟還有別人。
「上次老林對你動手,希望你能原諒他。」妻子說道。
「還說這事做什麼?不是我,你們也不至於吵架。哎,都是我不好,幹嘛後來偷偷去溫泉那找你,是怪我自己咯!」劉能歎了口氣:「我壯,他那幾拳,早沒事了。」
聽得我不由得摸了摸口袋裡的鐵棍,沒事,我讓你沒事。
「你真的要搬走麼?不回家你又能搬去哪?」劉能訕訕地問道:「要不再住幾天,等想好去哪了再搬?」
妻子並沒有理他,而是問道:「劉哥,你真的不怪老林了?」
「怪,當然怪,怎麼能不怪呢?!他小子有你這般天仙的老婆在家,還跑外面偷吃,簡直十惡不赦了他!」劉能故意口氣作重,其實已有些詼諧的成份了。
可夢潔並沒聽出來,反而是被「偷吃」兩字給勾得委屈和傷心起來,又要哭了。
「停停停!!別哭別哭!是我錯了,我開玩笑的!我本來有點兒怨的,但既然你不想我怪他,便便宜他小子了,不怪他了,真的不怪他了。」劉能他還挺會察言觀色的。
「真的?」夢潔問道。
「真的!」劉能回答道。
他瞧著她半天仍然悶悶不樂,便接著補充道:「我知道你還在擔心貸款的事情,這我依然會盡心盡力去辦的。真的,夢潔,我縱使不想管林,也要管你的。你下次別再同他一道簽借欠款了,綁在一起搞得我都狠不下心來。「然後他們一直只聊些細細碎碎的事情,劉能老練圓滑,帶著話題到處兜,終於把尷尬抖了個乾淨,他倆氣氛漸漸歡樂起來,我所記得的是,其間妻子說到想要個孩子。一直聊過了晚飯時間他們才離開咖啡館,當黑色小車消失在視野中之後,我才起身離開.我仔細地消化著今天的意外信息,這裡面信息量太大,有些與我的預想是有出入的,一些謎題解開了,而另一些新的又出現了。雖然情況比預想中要好些,他們並不像是天天赤裸相見的程度。但我也聽出,夢潔要搬走的意念並不堅定,這麼放任他倆同居下去,肯定會發生些不可挽回的事來。另外,我內心說不出道不清的一種擔憂和感覺,夢潔對劉能的好感有些難以言喻,卻確實存在,我真怕她心都被奪走。我決定明天就去徑直找劉能,把夢潔接回家。(七上)
絲毫不提那天在溫泉山莊的事,劉能微笑著將我迎了進去。入口處,幾張中式烤漆木椅圍在茶几旁,往裡看去是一張寬大而平整的辦公桌,桌上拼著塊透明大玻璃,裡面嵌了些照片和什麼,再之上擺著台黑色筆記本電腦與幾摞厚厚的文件,一張高級的棕色皮椅後有一排貼牆的書櫃,這便是劉能專用的辦公室。
「正要找你呢,林達. 」他寒暄著讓我在長椅上坐下,並拿了隻紙杯去給我倒水。而我正藉機急急地平復心跳,默唸了好幾遍來這裡的目的。
不知怎麼地,自從進到巍峨的銀行大廈起,我就不由得十分拘謹,令人哆嗦的冷氣吹得我畏縮與不安。每次來這裡跑貸款,都是仰看著那些大小經理們的鼻息,一次又一次地陪笑著、卑微著。其實他們的職位還沒有劉能大呢,至少,他們都沒有獨立的辦公室。
「噢,謝謝. 」當一杯溫熱的水裝在紙杯中被他遞到我手中時,我心有戚戚地說道。誰能想到,原本我都已作好了同劉能爭吵,甚至去大打一架的準備的。
「想來應該是關於駱夢潔的事吧,你這次來找我。」劉能見我啜著紙杯半天不吱聲,就主動提了。我點點頭,迎著他的目光竟陪上個尷尬的笑臉,貼著凳子的屁股都離開了半寸。
劉能怕是也沒想到我竟會這般拘謹,詫異在他眼中一閃而過. 但他立馬就悟了過來,那些求他辦事的人又哪個不是這模樣的呢?他見得真太多太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蔑笑意浮現在他嘴角,劉能摸著被我揍過的臉頰,盯過來,讓人渾身不自在。
「小駱有天晚上來找我,說你欺負她,還把她趕出家來了。那麼夜哪有地方去,我就讓她住我那了。」劉能說這話時候,表情更是似笑非笑。我料想夢潔必然已與他說過事情的原委,胸中不禁煩鬱.但半天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心中只能又急又氣,我惱怒劉能意味不明的笑容,但又完全指責不出任何星點他的過失。劉能的介入確實引發了男人本能的妒忌與猜疑,可這次和溫泉時完全不一樣,完全是我與妻子兩人之間的糾紛。
「本來,我都不想現在就告訴你的,你瞧你,著急了是不是?那麼個大美女老婆,有多少人……想去疼愛都來不及呢,你林達居然還往家外頭趕. 看來非得再多吊你幾天,你才知道心疼。」劉能斜眼瞅了瞅我,便從側椅上起身,往辦公桌那裡摸索了一會,又踱了回來。
「抽煙?」原來他去拿煙,我點點頭.「兄弟,雖然不該我說,但你這樣真的不對。」具體這樣是哪樣,我又錯在哪裡,他並沒有明說,但我心裡都是知道的。
「夢潔怎麼會到你家去了?」我吐了口煙,原委他已簡短的說過了,但我依然這般問道,其實是讓他解釋為何不避嫌,想奪回點談話的說主動。
「哎呀,別誤會。林達,你總太敏感了,溫泉那天也是一場誤會。你和讀書時一樣,都等不及我講明白就亂想。」劉能急忙補充著。
好,那麼我這次就給足解釋的時間,看他怎麼編。我有點怨恨地盯著劉能的眼睛,慢慢吸進一口煙,沒有吐出。終於,憤怒讓緊緊壓在我胸口的拘謹感消散了。
「溫泉那次,我只在你之前早些兒到山莊. 那幾天我都一直在外地出差,那天我正巧路過山莊附近,便想進山莊去看看小駱跟我那班同事的家眷們玩得怎麼樣,是不是投緣。畢竟她是我邀約去的,我想看看她玩得如何。僅此而已!根本不如你想像的那般……齷齪. 」他講得義憤填膺、言辭懇切,可我壓根就不相信半分。
「好吧,那天是我太衝動,誤會了老同學. 可任誰看見自己老婆穿得那麼清涼與別的男人貼在一起會不暴躁的呀?哎,實!在!對不住!」我心裡嘆了一口氣,真是無法對證,這事只能由著他去編。不自覺,口氣和用詞就陰陽怪氣了一些。
「沒事,沒事。理解,理解。」劉能也很知趣,他笑眯眯地掩飾面皮上的尷尬,也解釋不來為什麼我老婆會穿上那身暴露的泳衣任他摟著細腰。
「那次溫泉的事先不說了,這些天裡你就和她住一屋了?」我的語氣是幽幽的,甚至想直接把「住」字換成「睡」字。
「沒有!沒有!你果然還是在誤會我,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劉能慌忙解釋道。我顯然更是不信的了,疑惑的目光打量下,他的臉慢慢漲紅了。
「當然除了第一夜!那天實在太晚了,她那麼夜才哭著來找我呢!但之後我都是在外面賓館住的,不信你可以去查!林達,你說你,真是又想到那塊去了。駱夢潔再怎麼漂亮,畢竟也已是你的老婆了,我怎麼敢瓜田李下?!「劉能的這番激辯倒真是讓我啞然失色,原來在溫泉山莊,劉能傷得比想像中更重一些。他現在如此說道,妻子夢潔由於歉疚,便同他一道回家照顧了幾天。而緊接著她回家發現我的外遇後,便負氣離家。她夜晚一個人拖著箱子也不劉能的講法,便是只有第一夜他留了下來,而後面他去到外面賓館過夜,把自個家空出來給了夢潔。我看著故作慍怒的劉能,並不輕易信他,心中仔細思索著昨天在咖啡館偷聽來的談話。以當時夢潔的口吻,確實像是並沒有同他住在一起的樣子,否則劉能為何又要專門卡在下班時間去堵她呢?看來,劉能眼下所說的,並非全是誆騙我的謊話。但他也曾說過喝醉後做過對不起我妻子的事,那麼又是發生了什麼呢?「對不起。」思索再三,我終於低頭給劉能道歉了,有些違心,有些酸楚。
自從走進銀行那一刻開始,我內心便隱隱明白,眼下除了妻子的貞潔,還有更為重要的貸款要去處理。馬上就要年末了,如果資金鏈斷裂,不僅是對夢潔她全家都無法交代,我辛苦努力到現在的所有夢想和血汗都會立即粉碎。
劉能見我思緒已出神,身子越過茶几,狠狠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道:「行了行了,我都說了理解。」
「我可以帶你去找夢潔,但你要先答應我,以後可不能再欺負她了。而且,她要是還不願意跟你回去,我是說假如,你也不要強迫她。你也知道感情的事,強迫了不好。」劉能低頭看了看錶.「可是留她在你那裡很不方便吧?害你天天住賓館也……」我點了點頭,說道。
「沒事沒事!住幾天賓館也挺好。而且我也想你們早日和好,好再去你家裡蹭吃蹭喝,再嚐嚐夢潔的手藝呢!」劉能說道,按他話頭的意思,還是要恬不知恥地繼續纏著我們家。
好吧,既然矛盾表面化解了,而老同學畢竟是老同學,各懷心事的我們又扯了些其它閒篇,和劉能等到臨下班,驅車直接去了他下榻的賓館. 劉能向我展示了最近的日用品以證明他所言非虛,再在賓館一直挨到天色轉黑。估摸著夢潔應該下班回家了,我和劉能才驅車趕回去。說起來劉能的家離我家裡並不太遠,約十分鐘車程,是一個環境優美小區內的小高層。他打著方向盤,漫不經心對表情欣羡的我解釋道:「租的。」
在門口,似乎為了更加證明坦蕩,劉能故意掏出鑰匙插進鎖孔轉了幾圈,完全打不開門. 「瞧,從裡面被反鎖了。你看,劉哥沒騙你吧?」劉能臉上堆滿了得意的笑容。
他按門鈴的同時,我刻意閃到門內的視線死角處,擔心被夢潔看到後她不肯開門,那便真的麻煩了。劉能自然會意到這一點,撇嘴一樂。
過了一小會兒,裡面的夢潔開門了,她隔著鐵門懶懶地說道:「哎,怎麼你來了,有事兒?」在一旁藏著的我看到劉能的側臉忽然痴迷了,那眼睛放著光,似乎看到了什麼好景色。
「嗯,找你有事。」劉能舔了舔嘴唇,咽下口潺液。
「噢,那你先坐會,我去換套衣服。」裡面夢潔將鐵門反扣輕輕撥開,便往屋裡走。我聽見拖鞋急速遠去的聲音,心中難免想著,劉能剛才眼睛究竟又吃到她什麼冰淇淋了。
「走吧,一起進去。」劉能小聲對我說道,我低頭想了想,便應允了。
這屋裡光線通明,完全沒有什麼實木的傳統傢俱,完全充斥著各種現代的西式裝修風格。材質多用的是棉製或者是塑膠,還有就是大量的玻璃。在客廳晶瑩的水晶瀑布吊燈下,是設計奇特的茶几與圓形地毯。我粗略地看去,淺綠色與白色是這間房子的主色調,還蠻少女系的清新,我想夢潔一定很喜歡.「沒辦法,房東就愛裝修成這種系的。」劉能坐在沙發上聳聳肩:「我反正能有張床睡就好。」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夢潔換衣服的空檔兒也沒別的事可做,便繼續好奇地環顧四週,在房間裡踱步。我抬頭留意到牆角上有一處缺口,似乎裝著什麼攝像裝置,「那是什麼?」我指了指天花板的那處小孔。
「喔,好像是吸頂式攝像頭,以前房東為了防盜安裝的,不過似乎是壞了。我也不大清楚。「劉能說道,伸手打開了客廳的電視。「你確定它壞了?」我難免聯想到,會不會有人藉用這類裝置偷窺夢潔呢?
劉能真不知道麼?看向劉能的目光難免便有些狐疑。
「應該是吧,我也怕暴露隱私,後來把電源也掐掉了。」他皺眉,似乎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林達,你過於敏感了。」他敲擊道,我便不再言語.待換好衣服的夢潔再次出現已然是十幾分鐘後,那一對潔白修長的美腿玉筍般裸露著,粉瓷柔嫩,把我竟看得呆了。這忽然讓我想起剛才劉能臉上閃現的痴愣,胸中更是酸楚嫉妒了。他究竟看到了什麼?是妻子更為暴洩的春光嗎?她方才究竟穿得多裸露?僅僅是換上這一身普通的薄紗連衣裙都花了這麼久。
夢潔臉上明媚的笑意、月牙般的嘴角,但在轉而看到一旁的我時,便立即凝固了。驚詫的目光開始不停閃爍,那挺翹的性感胸脯也隨著呼吸微微顫抖起來。
她在克制,而終於平穩,夢潔朝我冷冷地瞥了一眼便不再看我,像是要顯得我的到來是她情理意料之中的一般。而同時我留意到,劉能看著她亦表情複雜地緩緩點了點頭.「坐啊,你倆乾站著多累啊!」劉能打開了話茬。
沉默的夢潔與我便各自找了位子坐下,但還是沒有話。在經歷了這麼多事之後,她同樣也不知能講些什麼話好,有些話憋在心裡面,積了太多太久,就再也說不出口了,有沒有外人在場,其實都一樣。於是我倆都尷尬地迴避著對方的眼眸,我是怕被看出歉疚,她不知躲著我什麼,就都低著頭想著各自的心事。
而就在這低頭窺探的空擋中,我留意到在茶几透明玻璃的後面,妻子稚嫩白潔的性感腳丫穿在一雙寬大的男式拖鞋裡面,那不用說是劉能用過的。由於我忽然到訪的意外性,她毫不排斥地穿著劉能的鞋便更加不掩飾,也更讓我難過了,那稍稍被重逢的欣悅所沖淡了的傷心感覺又湧上心口。
相處久了的男女便會心有靈犀,但有時這種默契反而更會顯得諷刺,幾乎在我鬱結的同一瞬間,妻子她也注意到了,那秀美的腳便生拙地往暗處縮了縮,連一雙俏臉也漲紅了。
而一旁的劉能趕緊接著插話了,不痛不癢,毫無內容,氛圍越來越詭異與尷尬,他便誇張地抖了抖口袋站起身來:「哎呀哎呀,怎麼就沒煙了。算了,我今天先走了,夫妻間的心結總是要解開的咯,好好談一談吧!」出門前他拍著我肩膀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我領會到意思是他今夜不會回來了。
窗外華燈初上,夜燈婆娑,還有很多時間可以慢慢溝通,「收拾東西,回家吧!」我輕輕說道,客廳裡終於只剩下我們夫妻兩人,但是我依然渾身不自在,畢竟是在別人家,劉能的家。
可妻子充耳不聞,雙手只是不住交錯揉捏著,她纖小的十指如白藕尖尖,但側過身去的我,並未察覺到她的異樣。我認為身後的沉默是正常的,只全由於尷尬。我僅顧忌自己的感受,心裡頭唯一的念頭就是早些帶妻子離開劉能的家,有什麼話,等回家再說吧!
身後她依舊沉默,我不耐煩又饒有興味地踱步細細環顧客廳,我瞧著在與童話的裝修風格毫不搭調的櫃子上,一輛考究的小小銅車托著瓶價值不菲的洋酒,XO,這是劉能的吧?
「你在這裡還做過飯?為他?」我推開廚房的門,這是側開的落地玻璃門,裡頭收拾得很乾凈。妻子的手藝水平我是知道的,這便有些酸溜溜的想法,在這兒劉能蹭飯更方便了。我再摸開廚房的燈,正想晃進去仔細看看時,忽然聽到客廳裡的妻子講話了。
「你一個人回去吧,我不跟你走。」她的語氣雖然細微,但很果斷。
我詫異而難受地回頭看她,那白嫩小巧的腳趾從寬大的拖鞋前端露了出來,扎得我心裡邊生痛。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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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番挫折之后,牧尘终於拿到了进入北苍灵院的名额,与洛漓再次相遇。
顶楼之上,洛漓显出身来,她望着牧尘,微微一笑,美目扫过后者,旋即有些惊讶与欣喜地道:「你突破到神魄境了?」
牧尘笑着点点头,道:「你这修炼的可真是比我还不知道时间. 」
洛漓精緻的脸颊微微泛红,道「我去五级聚灵阵那边修炼练了一会,效果还不错,对了……」
她纤细的眉头微微蹙了蹙,说:「我之前在那里听到一些风声,说之在神魄榜上被你剔除的陌轮现在正在四处找你的麻烦,我这才赶紧出来。」
牧尘无奈的摇了摇头,将陌轮的事情说了一遍。听完牧尘所述,洛漓不禁脸色一寒,旋即她轻咬红唇,道:「这些事情我早该想到,如果我留在这里,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牧尘则淡淡一笑:「一个跳樑小丑罢了,无须理他。」对於陌轮,牧尘还真没有把他放在心上,所以并不是很在意。
「对了……」
牧尘突然想起先前周翎他们提出的组建社团一事,便向洛漓说了说,并且连名字就想好了,就叫「洛神会」。想必以洛漓在之前试炼中被册封为三王的影响力,再加上洛漓自身的美貌与完美的身材,定会挤破社团的大门. 洛漓顿时羞红了脸,打趣道「就你们事多,那就随你们好了。」
忽然想到什么,洛漓道:「我还有点事要处理,你先去找周翎他们商榷创立社团的具体事宜吧。」说完身形一转,推门而出,只留下一道诱人的背影消逝在牧尘眼前。
牧尘立刻猜出来洛漓是去找陌轮的麻烦了,呵呵,这丫头,就是太爱惜自己,牧尘也放心洛漓一人孤身前往,毕竟洛漓早已跨入融天境,放眼整个学院,除了天榜上排前几的那些变态的学长学姐外,基本无人可以伤的了洛漓,因此洛漓也被冠为这届新生当之无愧的第一人,刚入学便直接击败地榜第一人取而代之,更何况隐藏在洛漓体内的的东方洛河之力,还有连牧尘都不知道的隐藏手段,所以牧尘放心洛漓孤身一人,况且自己也敌不过自己小女友一手之力,想到这里,牧尘不禁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再思索,准备继续去修炼。
夕阳已经渐渐没入山的另一边,天色渐暗下来,洛漓轻移莲步,走在前往风火会的小道上,道路俩边的桂花开的正艳,散发出阵阵醉人的芳香。
洛漓丝毫也不在意自己此次的行动,毕竟整个风火会最强的也不过是个神魄境中期的陌轮,而自己则是货真价实的融天境中期的强者,就这么一群以神魄境中期为首的小小喽啰,自己一个巴掌就能教训他们。
「嗯?不对,想不到这陌轮居然请了融天境的帮手,不过,融天境也有三六九等,哼。」行至风火会的营地所在时,洛漓放出神识准备锁定一下陌轮的方位,突然感受到陌轮身边突然出现一道不亚於自己的精神力量,不禁有些惊讶,想不到陌轮居然也能攀上高年级学长,不过,此次无论你请的是谁,你是逃不掉的,洛漓眼光一凝,坚定了自己此行的意义,不禁是为牧尘出口气,更是为了之后洛神会创立奠定基础. 洛漓收了收腰,走到门前,伸出玉手在铁门上轻轻一碰,「轰……」碎裂成无数细小石块. 「果然不愧是洛神,出手就是霸气无比啊,哈哈……」
「哼……」
陌轮身边的白衣男子突然拍手称讚道,一旁的陌轮怀疑的看向自己请来的帮手——童天根,北苍灵院天榜排名第十五的强者,精通双修催眠之术,更是炼制一手令人称讚的丹药,只不过鹤妖喜好淫邪,炼制的都是淫邪的丹药,精神力因为炼制丹药超乎常人,可自身实力却不够看,所以只能偏居天榜十五。
之前陌轮早已料到自己会有一劫,故特地用自己珍藏的五级药材「朱血果」
换来鹤妖的帮助,可此时看鹤妖似乎没有动手的打算,不禁有些懊恼,这鹤妖不会畏惧洛漓的实力吧?
「在下鹤妖,嘿嘿,对洛神向来素有慕名,今日一见,想不到竟是这般绝色,嘿嘿……」鹤妖盯着一袭黑衣的洛漓,暗暗打量,黑色的纱衣将眼前可人的美妙身段包裹着,含而不露,高挑的身材不输男子,笔直雪白的玉腿随着纱裙随风起舞的时候俏皮的暴露出来,翘臀浑圆,不肥不瘦,纤纤细腰盈手可握,上方一对酥胸坚挺如雨后春笋,隔着薄薄的纱衣能充分感受到娇胸的震动。
鹤妖也是阅女无数,然而确是第一次看到洛漓这样的极品,顿时浑身血气上涌,恨不得立刻将她压在身下肆意凌辱,可是却不得不考虑洛漓的实力,看来只能动用那个了,想到这里,鹤妖一面仔细搜寻乾坤袋,一面笑嘻嘻的向洛漓走去,道:「洛漓,论关系我可是你的学长,你这样对学长冷眉相对恐怕不礼貌吧?」
「礼貌,是互相的,你如此这番盯着我看,跟登徒子有何区别. 」方才看到鹤妖对自己的身子上下打量,还不时淫笑,不禁反感地说道。
「嘿嘿,既然洛漓妹子不喜欢,那么学长就不看是了,不知洛漓妹子前来有何贵干,莫非猜到我在此故意来寻我?嗯?嘿嘿」
鹤妖见洛漓不太搭理,语气一转,开始装疯卖傻起来。
「别废话,既然陌轮找来你,看来今天想要教训他必须先教训教训你了!」
洛漓手中一掐手势,一道深蓝色光芒在指尖浮现. 「且慢!洛漓妹子能成为地榜第一,实力自然毋庸置疑,我只是一小虾米,论真打实斗比不过洛漓妹子,不过,不知,洛漓妹子可敢与我在精神力上斗上一回,如若我败,自然就此离去,怎样?」
「嗯……」洛漓沉思起来,精神斗法自己不是俱他,只不过周围没有人为自己护法,如果有人此时对自己的身体动手脚,自己必然会输。
放佛看穿了洛漓的顾虑一般,鹤妖道:「如果洛漓妹子担心我会叫人动手脚的话,大可自行设立结界将他们拒之圈外,莫非洛漓妹子不敢?嘿嘿。」
洛漓听到鹤妖对自己的称呼,不禁更加反感,只觉得无比恶心,迫不及待的想教训一下他那张欠打的嘴,仔细思索一番,洛漓从乾坤戒中拿出四面小旗,分别打在四角构成空间封锁大阵隔绝了周围,这才安心,对鹤妖说道「开始吧,我倒要领教一下你的嚣张得意!」
看到洛漓终於如愿与自己进行精神斗法,一道淫邪之光从眼中一闪而过,随机拱了拱手道「洛漓妹子,请!」
洛漓身形一起,浮在空中,宛若盛世莲花一般绽放在上方,闭上眼睛,放出心神,鹤妖见状也是「倏」地瞬间升上空中,手暗里从乾坤袋中拿出一件物什——一只浑身碧绿的蝎子,手指一弹,蝎子飞到了洛漓的衣角。
鹤妖「嘿嘿」猥琐的一笑,准备进入精神领域拖住洛漓便于毒蝎将毒液注入洛漓体内。
一顿浑蒙的雾气之中,云里雾里,洛漓浮空而立,身体周遭的虚影明显是在精神世界的投影,此刻,洛漓却明显的烦躁起来,怎么这鹤妖这么慢,他在下面干什么,正当洛漓准备下去看看时,一道白光凭空形成立于洛漓对面。
「洛漓妹子等急了是么?」鹤妖一露形就开始调侃,一边猥琐的绕着洛漓打转,一边说:「啧啧,这身段,这屁股,这奶子……真是极品啊,洛漓妹子有没有小男朋友啊,嘿嘿,学长可以勉为其难地帮你缓解一下生理需求哦,嘿嘿嘿……」
「嘴巴这么不干净,看来是需要我给你教训教训了!」听到鹤妖的调侃,洛漓脸色铁青,满目寒光,恶狠狠地说道,似乎要将鹤妖生吞活刮一般。
「呵呵,洛漓妹子准备怎么给我教训呢?是用你的那双大奶子,还是你的处女嫩穴呢?哈哈……」鹤妖越说越得意,越发趾高气昂,肆意地大笑着,寻找着洛漓怒火的临界点。
「啊啊啊啊……你个无耻小贼……」洛漓瞬间怒火攻心,直接祭出洛神剑,裹洛河之力若一道匹练划破天空,劈向鹤妖,仿佛尽是发泄怒火一样。
「不妙,这丫头居然连洛神剑都祭出来了,这下遭了!」看到来势汹汹的洛漓携毁天灭地之势,剑尖直指自己眉心,不禁心里暗道糟糕,立刻祭出自己的本命妖核,化为妖兽——一只巨大的妖鹤,翅膀一拢在胸前,拼命催动妖核内的妖力,试图想要抵挡洛漓的洛神剑。
「砰——」俩道巨大的能量轰然撞到一起,整个精神领域瞬间被俩种光芒照射的如白日一般,洛漓依然如发疯一般,催动着洛神剑,丝丝神力被灌入洛神剑内。
鹤妖顿时感到头皮发麻,自己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如果不是自己擅长精神领域,早就被洛神剑轰成渣了,不行,自己撑不了多久,现在洛漓已经全然将精神力投入到这边,肉身没有一丝精神护体,此时正是大好时机。
鹤妖将一丝意识灌入毒蝎体内,毒蝎立刻开始爬上洛漓的身躯,爬到洛漓的胸口气海处,扬起蝎尾,一抹幽光闪过,在月光下显得更为邪恶,倏地一下,扎入洛漓体内,那道毒如同活了一般在洛漓体内游动,直接钻入气海之中扎进气海根源深处。
一瞬间,在精神领域的洛漓忽然感到浑身发冷,放佛心中被抽去什么是的,立刻从疯狂中惊醒过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终于成功了,只要成功注入九幽淫毒,从此身体就会变得异常敏感,稍微的撩触都会激发你内心的淫欲,而且这不是毒,是死蛊,无人可解的死蛊,必须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服用解药,不然就会吞噬你体内的灵力,当然只有我能调制出来它的解药,哈哈哈……」
感受到毒蝎已经成功注入毒液,鹤妖激动万分,放佛已经看到眼前的美人主动躺着自己的胯下求欢。
「你、你居然还下毒……」洛漓道。
「下毒,只要能拥有你这么极品的女人,下毒不很正常么!」
洛漓心道遭了,居然被阴了一记,立刻沉下神识,回归体内,定下心思,试图将淫蛊从体内驱赶出去,然而几番驱赶之后不但没有起任何作用,反而催动了自身的淫欲,慢慢的洛漓脑内浮现一个念头:我要男人。
「呵呵呵,怎么样,洛漓妹子,需不需要我帮帮你啊?」鹤妖也紧随其后回到自己体内,慢步走到洛漓身边,淫笑的说道。
「你个无耻小贼……」洛漓咬紧牙关,试图压下内心的淫欲,恨不得将眼前的男人千刀万剐。
「嘿嘿嘿……洛漓妹子身材这么好,就这么藏着可惜了,不妨露出来吧,哈哈……」说着鹤妖手一挥,洛漓身上的黑纱瞬间化为须有,露出洁白光滑的酮体. 「啊~」突然感到衣服凭空消失,暴露在别人的眼下,顿时尖叫起来,然额却没有人听到这划破夜空的尖叫,只怪之前设下的结界。
「嘿嘿嘿,果然是极品,」鹤妖顿时俩眼放光,欲扑上去抚摸那傲人的娇胸,然而,还未碰到,洛漓消失在原地。
「嗯?瞬移,想不到这丫头还保留着一丝理智,没有被完全击垮心里防线,看这方向,应该是回洛神会找牧尘了,哼,到手的鸭子飞了,牧尘,你可要记得是我助你破身的。」鹤妖不满的看着洛漓原地消失在自己眼前,想到自己即将破身的处女就这样消被完全击垮心里防线,看这方向,应该是回洛神会找牧尘了,哼,到手的鸭子飞了,牧尘,你可要记得是我助你破身的。「鹤妖不满的看着洛漓原地消失在自己眼前,想到自己即将破身的处女就这样消失了,难免有些不高兴,不过却并不是很在意,」哼哼,只要淫蛊在,你迟早会回来的!「洛漓凭藉着仅存的理智,随便从乾坤戒中拿出一套衣服穿上,瞬移到了洛神会的庭院内,想到自己即将被淫欲击垮理智,此刻内心只想找到牧尘,哪怕失身,也只想失身给他,可他究竟在哪?洛漓四处的在庭院内飞奔,可此时早已入夜,基本已经各自回去歇息,终於,在打开会议室的大门后,看到了坐在里面的一道白衣少年。「牧尘是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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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说正是这种温暖唤醒了他。不用睁眼,胡兵本能的将手按在她的头上,以示对
她的讚可和鼓励。
被心爱的主人抚摸,胡琴心里变得愉悦起来,已经不知道进行过多少次的游戏因为这个动作变得有意思起来。每天早上,她都按时用同样的仪式将自己的主人唤醒,已经不记得做了多少次了,但每次仍然能从他的抚摸中得到快乐。
『自己真的有当小母狗的资质. 』胡琴心里胡乱地想着,嘴里却丝毫没有放松,卖力地吞吐着主人的肉棒。感觉到胯下佳人的努力,胡兵舒服的呻吟一声,每天早上享受到这样的服务,真的是一件很值得兴奋的事。
胡琴温柔地舔食着胡兵的肉棒,舌头灵活的绕着棒身,力求使主人更好的享受自己的服务。
胡兵在胡琴的头上拍了两下,胡琴明白这是主人要起床的信号,才恋恋不舍的吐出肉棒。胡琴爬出胡兵的被窝,然后看到胡兵睁开双眼,下床,胡琴跪在床边,两只手搭在胸前,如同站着的母狗一样。看到胡琴的样子,胡兵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主人,早上好!」看到主人看向自己,胡琴亦讨好的看着胡兵,似乎期待他的夸奖。胡兵不经意间露出的笑容早已消失,取之的是刚睡醒时的不耐,听到胡琴的声音,斜着眼看了她一眼。
胡琴仍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跪着,两手搭着,带着讨好的笑容。胡兵用脚踢了踢胡琴的胸部,用脚指夹着胡琴的乳头拉了拉,有时候用踩的,也有的时候要求胡琴给「洗脚」,算是给她的回答,意思是注意到她的「早安」了。
到了这里,如果没有这些,大概主人会在床边发会呆,那时候她就要小心侍候了,不过今天到这里算是结束了。
然后胡兵站了起来,胡琴双手捧着链子递给胡兵,如果胡兵接下,胡琴要爬到胡兵前面,将自己的屁股暴露给他,等着主人随时会踢上来的几脚. 当然,如果没有接链子,胡琴就要爬在胡兵的后面,跟着主人前进.主人起床后第一件事是解手,不用说,胡琴自然充当马桶,跪在主人面前,让主人将尿尿到自己嘴巴里. 有时候主人心情好,会将尿撒到自己全身,这是胡琴用来判断主人心情的重要方式。
当主人方便完后,胡琴要当着主人的面撒尿,有时候蹲着,有时候翘着腿,用什么样的姿势全凭主人的意思。如果他没有吩咐,胡琴就选择蹲着的姿势,这种传统的方式似乎能让她减少羞耻感。
然后主人会解开她的项圈,意思是她暂时自由,可以选择去做饭还是洗漱,在出门之前,不会被主人骚扰. 当然,出门前会被主人「打扮」一番。
而今天,主人除了指定自己穿连衣裙之外并没有特别的指令,胡琴经过细心挑选后决定选择白色的裙子,这样让自己显得更加清纯些,而主人更加喜欢调教这样的自己。当然,内裤是是不能穿的,很久前胡琴就被剥夺了穿内裤的权利,只是为了方便行事。
站在公交站牌前,胡琴单独的等着下一辆公交车,胡琴偷偷看了看离她不是很远的胡兵,暗中祈祷跟主人坐同一辆车。早晨的公交一向人多,挤不上车是很正常的,如果自己没有和主人坐同一辆车的话,碰到色狼那就不太好了。
幸运的是这次两人并没有被分开,车里面人挤人,只有个站脚的地方,胡琴靠着胡兵,心里很想抱住他,只是这是不被允许的。
车慢慢的开动起来,从上车到自己下车有差不多一个小时的行程,这还是在没有堵车的情况下。
自从胡琴上了车,胡兵的手就没开始不老实了,一只手抓着扶手,另一只手却是在胡琴的大腿上尽情摸索。胡琴今天穿的是裙子,却也没到膝盖,下摆被胡兵撩起,一只手放肆地在她腿上揉捏。虽然佔自己便宜的是自己最亲近的人,自己身上没有一处没被他玩弄过,但在这种情况下,胡琴仍然感觉到紧张、羞涩,不安的表情在她脸上展露无遗.胡琴偷偷的看了看胡兵,由於两人现在扮演的是互不认识的路人,胡琴并不敢直接去看他。只见胡兵脸上一脸平静,似乎在人群中摸着女生大腿的不是他一般,但胡琴仍能从他脸上看出兴奋.和所有男人一样,当摸够了大腿,自然就会转向其它的地方,只是和其他人不同的是,胡兵更加放肆,一只手将她的短裙撩起,胡琴的屁股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之中,只是在这拥挤的人群中,没有人有空去欣赏她洁白如雪的屁股。
胡兵肆意地在胡琴的屁股上揉动,抓住她的臀瓣,只是一只手行事毕竟不方便。胡兵将手伸进胡琴双腿之间,摩擦着她肥厚的阴唇,黏黏的淫水早已将胡琴下面打湿,由於没穿内裤,淫水已经开始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将大腿根部打湿了不少。
被主人摸到自己淫水横流的淫穴,胡琴心里仍然一阵羞愧,自己如同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一样,只是被稍微挑逗就如此不堪。
胡兵用手指按着胡琴的阴蒂,手指在上面轻压揉动,被刺激的胡琴身体顿时变软,几乎抓不住扶手。而这时胡兵将胡琴扭向自己,将她揽到自己怀中,被抱在怀中的胡琴顿时安心不少,心中的不安都变得遥远.公交停停开开,为了保持平衡,胡兵不得不一直抓住扶手,只停下空着的一只手去佔胡琴的便宜,然而这样毕竟很不方便,於是将胡琴的手按到自己胯下,两人抱在一起,加上早晨上班的人多,一时倒也不怕别人发现.胡琴隔着裤子按着主人的阴茎,心里却是想着曾经给自己带来的欢乐,心里微微动情。
不久,胡兵的肉棒便硬了起来,「掏出来。」胡兵在胡琴耳边说,胡琴脸色一红,却是听话地将胡兵的裤炼拉开,伸手将主人的肉棒掏了出来,虽然掏了出来,但无疑增加了被发现的风险,胡琴用自己的包挡住一侧,自己则侧着身子为胡兵打飞机.列车又过了两站,两人随着人流被挤到靠车窗的部位,这里胡兵终於不用去抓扶手了,只要靠着车窗便可以保持平衡。被解放双手后,胡兵明显不满足现在的状态,将胡琴裙子的前摆撩起,把肉棒插到胡琴双腿之间,靠着公交晃动和自己轻微的运动摩擦胡琴的阴唇,他双手抓住胡琴的臀部撞击自己增加快感。
同时胡兵注意着周围,却发现旁边的年轻人不时地将眼神投向两人,胡兵顺着他的目光,正好可以看到自己双手摸着胡琴的臀部。『原来他发现自己了。』
胡兵心里想道,这时她将胡琴的裙子又一次撩了起来,没有让裙子搭下去,反而将它固定在腰部以上,这样一来,胡琴的臀部便暴露在年轻人的双眼之下。
年轻人呆呆的看着两人,被自己发现后,对方不但没有丝毫收敛,反而更加「嚣张」了。年轻人望向胡兵,看到他正满脸笑容的看着自己,用手指了指胡琴的屁股,示意对方可以摸摸看。胡琴扭过头看了年轻人一眼,又闭上眼睛装作没事人一样。
胡兵就在年轻人面前玩弄着胡琴的屁股,很明显年轻人心里极为矛盾,一方面想试试,但一方面又碍於自己的良好修养,不能容忍自己做如此污秽之事。胡兵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心里想着他能忍多长时间,或者给他再加一把火。
这时一只手拉住了年轻人的手,原来是胡琴。在胡兵的命令下,胡琴主动对年轻人出手,将他的手拉到自己大腿上面。被胡琴如此对待,年轻人原来的犹豫变成了渴望,紧张又颤抖地摸着胡琴的双腿。胡琴的双腿紧紧夹着,似乎是不堪挑逗,强忍着快感,然而事实上是她正夹着胡兵的肉棒。
由於胡琴的双腿夹得太紧,年轻人并没有得到机会在她蜜穴中一游的机会,早先胡兵便让开了自己的双手,示意年轻人可以随意摸胡琴的屁股。由於两人靠在一起,胡兵又用手环着胡琴的背部,留给年轻人的也只有屁股可以玩弄。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已经快到胡琴要下车的站了,这时胡兵阻止了年轻人的动作,将他的手从胡琴屁股上扒开,目光严厉的看着他。年经人不抵胡兵的目光,放下胡琴的裙子,将肉棒塞回裤子中。
这时胡兵从胡琴的包中拿出一条紫色的丁字裤来,将胡琴大腿内侧的污渍清理乾净,内裤已经被胡琴的淫水弄湿。胡琴将自己的内裤塞给年轻人和胡兵,挤到车门前准备下车。
熬过了一天的时间,终於到了晚上,在经历过一场小小的释放后,两人准备着今晚需要用的东西。作为奴,胡琴很清楚自己的生活中绝对少不了调教,努力以前的时候,胡琴会和胡兵讨论调教的内容,自己不喜欢的就会坚决反对,然而过了这些年,两人经历了许多,随着双方的瞭解,胡琴早已不再过问胡兵的安排,这是对他的信任。
胡兵大致的告诉了她今晚的节目,让她准备些东西,就比如现在,首先是自己今晚要穿的衣服,白天的白色裙子已经被自己换下,白色的衣物在夜晚太过显眼,引起别人的注意反而不好。
黑色略微透明的打底衫加上包臀裙,完全可以显露她凹凸有緻的身体,如果认真看,而且离得近还可以看到自己没穿内衣的胴体. 如果主人间中想要享用,也可以随时插入自己,方便又轻携.时间到了,胡琴趴在沙发上,撅着屁股,胡兵站在她背后,将配置好的灌肠液注入到胡琴的肛门内。温热的液体流入身体,胡琴舒服的呻吟一声,惹来胡兵在屁股上拍了一下:「小母狗,乱叫什么,想发骚给我忍着!」胡琴偷偷吐了吐舌头,将屁股翘得更高。
来回注射了几次,胡兵感觉差不多了,虽然还没达到胡琴的极限,但考虑到她今天还另有任务,也没有更多的去折磨她。将肛塞塞入胡琴的肛门,挽着她的手,两人缓步走出了小区.出了小区,两人走了大约十分钟的路程便到达了公园,虽然路程不远,但被灌肠后的胡琴已经隐隐有了便意。
这时一群人正在跳舞,晚上正是各位大妈活动的时间. 这时胡兵却是要求胡琴和自己跳舞,平常时间也就算了,但如今胡琴刚被灌肠,隐隐有着便意,正是努力忍着的时候,如果跳起舞来,一下控制不好,自己恐怕当场就要拉了出来。
明知道主人在为难自己,但无可奈何的胡琴只有硬着头皮和主人起舞。然而跳舞并没有想像中的一样,胡兵没有去搂胡琴的腰,反而将手放在她的胸部,大力地揉搓起来。胸前受到刺激,胡琴敏感的身体立刻变得发软,对身体的控制力急速下降,下身便意更是要突破自己的阻挡。
「主人,忍不住了。」胡琴在胡兵耳边小声的说道。
「什么忍不住了?」话语之中带着满满的捉弄,胡琴这样的状态正是他预料到的。
「主人,人家想去方便了。」胡琴感觉到自己的胸部被粗暴地蹂躏着,知道胡兵不满意自己的答案在对自己处罚. 她并非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是在主人的胁迫下去说粗俗的话让两人更有快感。
「母狗的屁眼忍不住了,母狗想要拉屎。」然而胡兵并没有让她如愿,仍然抱着她不紧不慢的跳着。胡琴感觉到自己的肚子已经在「咕咕」的叫着,体内的便意每隔一会便冲击着自己脆弱的肛门,随时都有一泻千里的可能。
「主人……」胡琴的口中已经带着哀求,如果刚才是演戏的话,这次就是真的在哭求着去上厕所了。胡兵同样能感觉到怀中佳人紧绷的双腿和皱着的眉头,似乎是真的忍受不了,这才带着她离开.旁边正是一座假山,假山后面是一条人工河,纵然是白天,这里的人也是很少的,晚上一片漆黑,倒是有些小情侣会躲在里面。
胡兵将胡琴带到假山中,在两块巨石间有个缝隙,胡琴蹲在缝隙中,想起自己还戴着肛塞,小声的对胡兵提醒道,自己如果随便取下来,难免会被责罚. 将手伸到胡琴胯下取下肛塞,胡兵发现胡琴的阴道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又骂了胡琴一声「浪狗」。
从被灌肠到如今,差不多已经过了二十多分钟,便意不知道第几次冲击着胡琴的身体,如今肛塞被拔下,再也没有阻挡,「噗」的一声,体内的大便随着灌肠液一起排出体外。
短短的十几秒,胡琴体内已经排得乾乾净净,将自己的屁股擦乾净,两人匆匆离开.夜晚游船河是一件很愉快的事,在暗淡的灯光下相互依偎自是十分浪漫。而此时胡兵和胡琴正在一艘船内,只是两人可没有依偎,更没有什么灯光,胡琴撅着屁股在执行第二次灌肠,这次的量并没有那么多,将随身携带的两瓶矿泉水只用了一半。
胡琴雪白的屁股只有胡兵一个人能看到,模糊的视线可以看到有船向自己行来,夜晚很少有人使用发动机,所以航速很慢,胡兵将胡琴按在自己胯下,自然是让她给自己口交。从对面船上传来的「啪啪」声让胡兵兴趣高涨,控制着船向对方行驶过去,估计对方正沉迷其中,并没有发现自己,抑或者不想搭理。
胡兵拉开了灯,昏暗的灯光照射到对方船上,一个长发女子正坐在一个男人身上。打开灯的同时,对方同样看了过来,胡琴趴在胡兵胯间的样子同样被对方看了个清楚,两个男人相视一笑。
游船有一个小时的时间,然而两人只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就将船还了回来。
胡琴在船上完成了自己第二次的灌肠,而现在体内正充斥着第三次的液体.在船上,胡兵抱着胡琴腿弯,用把尿的姿势让她将灌肠液拉进了人工河中,而同时也在船上口爆了她一次。
两人返回公园,走进树林,这片林子很大,四通八达,要想在这个时候避开在树林内闲逛的人几乎不可能。胡兵想让胡琴在树林中爬上一圈,但如今他却犹豫不绝. 善解人意的胡琴知道自家主子心思,看到他犹豫,心里不由感动,主动拿出项圈套在自己的脖子上。
胡琴双手趴在地上,石子路,胡琴没法爬着,只能使用这样的姿势。胡后随手抽了根竹条,不时地抽打着胡琴的屁股,在这痛苦和紧张中,两人感到异样的刺激。
竹条抽在肉体上的声音在树林间响起,第一次抽打都让她感到一阵疼痛,疼痛又转化快感,胡琴明显地感觉到自己淫水正不断地流出来,滴在地上。
两人转了几条岔路,幸运的没有碰到别的人。起身的时候,胡琴感到自己的屁股火辣辣的,恐怕今晚是不能坐了,但此时的两人欲望都分外高涨,胡兵的阴茎将裤子顶起一个帐篷来,於是两人毫无忌惮地抱在一起亲吻。
胡琴摸着胡兵的阴茎,双眼迷乱地对着胡兵说道:「主人,奴想要了,找个地方操奴吧!」听到胡琴的请求,胡兵拉着她走向自己早就选好的地方。
公园偏南的地方有处蹦极,在人工河上方,夜晚的时候没人。胡兵拉着胡琴走了约四、五层楼的高度,两人站在拐角处,胡琴翘着屁股趴在铁架子上,胡兵将胡琴的短裙拉到腰间,坚硬无比的肉棒直捣黄龙,两人同时舒服的呻吟出声。
抱着胡琴的腰,胡兵快速挺动,「啪啪」的声音响起。下面正是川流不息的人流,两人在上面产生极强的满足感,胡琴压抑不住的声音低低的响起,胡兵将胡琴拉起,把手指伸到胡琴口中,舔着手指,胡琴的呻吟消失。胡兵仍然从背后插入胡琴,胯部撞在胡琴的肥臀上,响起一阵阵销魂的声音。
胡兵拔出阴茎,插入胡琴的屁眼中,这才想起第三次灌肠还没有结束,胡琴肛门内仍然充满了液体,不过充满了液体的屁眼别有一番滋味,於是也不管灌肠液顺着屁眼流出,不断地向下滴落,胡兵抱着胡琴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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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榭魯?堤?拉?法澤身高:175CM三圍:B128(T)/ W58/
H88老家在法國,因為某個理由(追著主人公而來)來到學園留學的富家千金。
因為生長在代代都是軍人的家系之影響,非常的討厭輸與失敗且性格也非常嚴格。
因為重視規律與堅實正直的性格所導致,以致於無法坦率的與主人公交流。
同時也是西洋劍的達人,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鬥劍贏的過她。
此外,她在到了生理期的時候就會「突變」成小羅莉,這個體質究竟是怎樣來的到目前為止還是未知數。
非常的喜歡日本,特別是「波爾多風的大阪燒(三星級)」是她的最愛。
宗本實身高:160CM三圍:B100?(H?)/ W56/ H83從小就是米榭魯的女僕,跟大小姐一起留學的胸部同班同學. 個性落落大方,對於主角也很有禮貌。
因為女僕的職業病,有著無法拒絕他人要求的一面。
對於色色的話題沒有免疫力,被主角性騷擾每次都會臉紅.很喜歡漫畫,過於專注導致整個人陷入劇情當中。
打掃、家事都是職業級,其實很喜歡『烤番薯』。
最重要的胸部,因為不能比主人米榭魯更顯眼,所以調降了胸圍數字(自稱H罩杯)。
海老原舞身長:175cm 三圍:B123(Q)/ W57/ H96排球社。也是擔任宿舍長的同班同學. 身材高挑,喜歡照顧人,是大姐姐般的角色。
因為出身花道家族,對禮儀方面很囉唆,總是把主角當成弟弟照顧。
對於主角的色色話題跟性騷擾,『吐槽手刀』總是毫不留情炸開.米莎=伊文希亞身高:165CM 三圍:B100(K)/ W54/ H89俄羅斯留學生。
從小時候就練習溜冰,現在實力是奧運等級。
因為個性很黏人,跟大家的交情很好。特別喜歡對主角撒嬌、親吻。
有些任性、孩子氣。
小町美冬身高:154CM三圍:B106(O)/ W54/ H84外表雖然是名冷酷的黑長直美少女,實際上是生存於雪國深山的『雪女』。
個性雖然冷淡,內心卻又相當熱情,而且極為討厭認輸。
為了不輸給他人,因此付出許多努力。
由於身為雪女,相當怕熱,具有處於酷熱狀況下,身體就會跟著發燙的『發情』體質. 社團屬於花式溜冰社,對於俄羅斯留學生、花式溜冰高手的米莎,也燃起了對抗意志。
惠美野真白 身高:156CM 三圍:B113(N罩杯)/ W56/ H82便當用『真白的乳溝加溫』!?
北海道出身的治癒系便利商店看板娘?乳同級生!
在學園便利商店『- 4』打工的治癒系乳同級生。
來自北方大地,老家開牧場。
因為個性迷糊,時常撞到店內的商品架。
可是,服務的態度很活潑,很受歡迎。
小川玲奈 身高:156CM 三圍:B125(Q罩杯)/ W54/ H8在便利商店『- 4』擔任店長的女性。
個性是個喜歡照顧人的大姐姐。
可是,身上卻穿著非常性感的乳牛泳裝,有著母乳埋蔵量∞、Q罩杯的巨乳。
因為兼職經營牧場,特技是製造起司、優格,材料是『我的母乳喔☆(閃亮)。
(這裡……是-4嗎?)
帶米榭魯跟宗本同學看過美術教室跟音樂教室後,此時來到一個熟悉地方。
說是熟悉,因為這種店的貨品配置,在台灣算是四處可見,但還是略有不同,至少我沒見過有哪一間店,會在天花板掛滿遊戲角色的海報。
二次元角色用水潤閃爍的大眼珠,用可愛笑容介紹推薦商品,比起商品,路人應該更關注海報上面的角色圖案吧。
這個地方,是便利商店。
嘛,最近有很多高中的傳統福利社,被便利商店佔領了,沒想到連『スクイーズ學園』也一樣啊?
「歡迎光臨呢?」
一個比海報角色可愛百倍的少女,放下整理到一半的貨架,用可愛笑容迎接我們。
下半身只勉強遮住大腿根部的裙子,輕飄飄轉了一個圈,上半身則是便利商店的店員制服,應該是直接套在學園的制服外面吧。
以水藍色為基礎的店員制服,在胸前呈現兩團椰子大小的隆起,拉到鎖骨一帶的拉鍊,讓乳肉往中間擠壓,出現一條黯淡無光的深溝,導致原本從腰部附近往上拉的拉鍊,在胸部一帶消失無蹤,直到最上緣的鎖骨才又重新出現.這件店員制服明顯就是很不合身,胸部明顯卡得非常緊,布料緊緊貼著肌膚,如果拉鍊壞掉了,還有多餘的制服可以替換嗎?
「真白……這裡是?」
欣賞那對在店員制服裡互相推擠的乳房,詢問少女。
她是班上的一員,惠美野真白,據說出身自北海道的酪農牧場,代表老家有在飼養乳牛吧?看著那對乳牛等級的乳房,我在心中點點頭.「是的,總是以笑臉迎人的學園便利商店『-4』,以後請多多指教呢,米榭魯同學,宗本同學. 」
真白用便利商店店員必備的甜美笑容,詳細說明。
隨著真白輕輕點頭的動作,那對超過110CM的胸部,彷彿發出效果音似的晃來晃去,想必有很多顧客上門,不是為了買東西,而是為了欣賞這個店員吧。
這件店員制服明顯就跟真白的身體尺寸不合,雖然拉鍊拉了起來,腰部一帶卻是整個懸空的,充滿肉感張力的乳房,把店員制服往外撐開,有時能夠看見可愛的肚臍。
「那麼,三位顧客,請跟我來喔。」
「為什麼光顧便利商店,要讓店員帶路啊?」
真白的天然呆個性,在便利商店中也是全力發揮,熱心推薦商品。
──叮咚叮咚。
「啊、歡迎光臨. 」
此時又有其他學生光顧,真白跟我們道個歉後,回去站在收銀機前面了。
仔細觀察這間便利商店,或許是因為大小姐學校的關係,這間店的面積明顯大了很多,當作小型賣場也很夠用了。
商品擺放非常整齊,地面也看不出灰塵,磁磚還是最高級的,一塵不染到幾乎可以反射出學生們的小褲褲了。
生活用品、食物、雜誌、飲料、文具,也有販賣雨傘,算是很普通的便利商店。
(除了真白這個乳房店員之外。)
店裡張貼了許多海報,有些還是手繪的。
手繪的彩色鉛筆海報,而且都是SQUEEZ的遊戲人物,有些臉還是班上的同學,用特大號的對話框標註『店長推薦!』。
很好,我什麼都沒看到。
「喔喔,這是PX啊……奇特食物、雜誌,也有甜點……可以給予三顆星的評價. 」
米榭魯看著架上的泡麵、果汁、麵包,雙眼閃爍彷彿寶石一般的光芒,簡直有如蝴蝶一樣飄來飄去了。
也是啦,米榭魯都有專屬女僕了,應該不會上便利商店才對。
「這裡才不是『基地福利社』(PX)!是便利商店,便?利?商?店!」
讓我想起當兵的痛苦回憶。
米榭魯第一次來到便利商店,對一般庶民食用的速食感到很新奇,繞來繞去後,接著拉住我的手,往裝置藝術走去。
那樣來回走動的身影,有如第一次來到遊樂園的小孩那樣,顯得很興奮.(而且,胸部晃得超厲害的!)
我根本沒在看商品,而是專注欣賞米榭魯的特大號胸部,彷彿兩座巨大的拱形石橋那樣,強烈的隆起方式,一直撞擊到我的手腕。
這種感覺……簡直像是在拍打手球似的,把制服高高撐起的乳房,一點都沒有被鈕扣的束縛壓扁,分量相當紮實,滿滿都是高中女生特有的青春彈性。
「小成小成、歡迎光臨!大姐姐等很久了呢!」
此時,聽到一個超級有精神的聲音,接著就是兩團柔軟到不行的東西,直接壓在臉上,讓我差點喘不過氣來。
已經跟西瓜沒兩樣的爆乳,直接違反地心引力橫在胸前,感覺像是兩顆巨大的火箭,朝向我的臉頰射擊過來,如果我因為這一下被撞成腦震盪,職業災害會給付嗎?
而且──便利商店出現一隻乳牛。
不只是因為塞住我口鼻的乳牛等級胸部,還有這名女性身上的打扮。
黑白斑點狀的性感泳衣,被撐開到極限,感覺像是勉強遮住胸前兩點而已吧。
女性的身上就只有這一件泳衣,加上真正乳牛等級的豐滿爆乳,胸圍肯定輕易就超過一百公分,在斑點狀的泳裝外頭,就是白花花的耀眼乳肉,在燈光下顯得閃閃發亮。
隨著抱著我腦袋的動作,胸部軟綿綿產生乳搖,紅色長髮也跟著晃來晃去,身上傳出相當濃郁的乳香,就算是最高級的牛乳,也無法跟這股香氣比擬吧。
而且女性的頭上,還配戴了乳牛耳朵,還細心加上兩根牛角,奇怪?乳牛有角嗎?
「啊、啊、啊……店長!這樣不行喔!蘇同學快喘不過氣了!」
雖然我的口鼻都被乳房塞住,耳朵還是可以聽到真白慌慌張張的聲音。
店長?這間便利商店的店長,不是北海道的狐狸嗎?怎麼變成乳牛了?
女性看見真白跑過來,用橄欖球的擒抱姿勢,把我的頭更是用力往胸部裡塞,乳肉跟臉貼得密不透風,這就是所謂牛的蠻力嗎?
「才沒有呢!小成不是都整個人靠在我的懷裡了?這就是他想跟大姐姐撒嬌的證據喔。」
不管是左邊、右邊、甚至是後腦杓,滿滿都是軟嫩的乳肉,加上彷彿氣球灌飽的彈性,讓我開始感到暈眩了。
啊……就這麼爽死,似乎也不錯耶……
「那個……蘇同學靠在您的懷裡,應該是他沒力氣掙扎了……」
身後傳來宗本同學有些畏懼的聲音,恐怕她也被這麼驚人的乳力嚇到了吧。
聽到這句話,女性才有些不甘願地放開我。
「姆!這種攻勢可以給三星級的評價. 」
米榭魯則是很佩服店長的行動,雙手托起飽滿胸部點點頭.我重獲自由之後,立刻大口大口呼吸飄著甜甜乳香的空氣,嘴邊則是覺得有些濕潤,還有些淡淡甜味。
我把視線固定在眼前這對沉甸甸的乳房,鮮嫩健康的肌膚,細滑到像是剛做好的優格,而且分量飽滿到異常,把肩帶撐到死緊,肩膀應該出現勒痕了吧。
除了頭上的乳牛飾品之外,連下半身都是乳牛花紋的短褲,大腿根部直接裸露出來,細心呵護的紅色長髮就垂在附近,跟乳白色肌膚形成強烈對比,營造出真正乳牛的氣息。
在SQUEEZ的遊戲中,平常會以乳牛裝出沒的角色,就只有一個──「小川玲奈?妳不是應該在百貨公司開店嗎?店長不是狐狸嗎?」
「討厭啦,小成,比起百貨公司,這個地方比較適合放牧喔。」
「放牧?在學園裡?」
「那個……蘇同學,為了提供給大家最新鮮的牛乳,有獲得在學園開設牧場的許可喔。」
「什麼!?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SQUEEZ學園太可怕了!
我點頭的頻率,就跟乳牛胸部晃動的節奏一樣。
玲奈店長笑得很開心,直接勾著我的手,還從乳溝裡面拿出一張訂購單。
「所?以?囉!每天產地直送的惠美野牧場牛乳,要請小成你多多光顧,現在訂購還有打折喔。」
「產地直送?有學生的特惠價嗎?」
「如果不訂購,就別想走出這間店喔。真白,把門關起來。」
「咦?店長、這個……」
「哪裡有會玩強迫推銷的便利商店啊!」
看見玲奈店長閃閃發亮的眼神,還有真白手足無措的表情,我只能嘆了口氣,在訂購單上乖乖填上名字。
離開便利商店後,我們走向體育館旁邊的一棟豪華建築.「這個場地不錯吧?」
出現在我們眼前的,是佔地跟體育館不相上下的花式溜冰場。
裡面設備都是最頂級的,用來舉辦世界比賽也是綽綽有餘吧。
「這裡也是非常氣派的花式溜冰場呢,不過……怎麼只有兩個人在上面溜冰?」
出自就讀過士官學校的本能嗎?米榭魯一走進來,就立刻先確認逃生出口跟撤退路線了。
「應該說,這裡是『只為了一個人』,就特別蓋出來的花式溜冰場。」
我搬出遊戲裡的知識,這點我記得很清楚。
視線朝著溜冰場看過去,有一名少女在冰上展現華麗舞姿。
寒冷寂靜的溜冰場,響起冰刀劃過冰塊的聲音,隨著舞步踩踏的節奏,儼然少女彷彿不怕這裡讓人冷到發抖的空氣,只穿了一件深紫色的連身短裙,白色褲襪從裙子下方延伸出來,有著修長的健康曲線。
然而,少女身上最為誘人的地方,是幾乎快要滿出衣襟的飽滿乳房,隨著舞蹈的激烈節奏,乳肉也跟著上下跳動,感覺隨時都有可能蹦出來了。
這件花式溜冰的舞蹈服,只有勉強遮住胸部下緣,北半前一整片誘人春光,直接收入觀眾眼底,加上巨乳等級才能出現的『I』字形乳溝,讓我的腦袋跟著乳搖次數擺動。
少女在冰上起舞,卻有著如此惹火的身材,即使是在溫度偏低的花式溜冰場裡,我也感到身體一陣發熱。
而且,跟乳房形成強烈對比的,是少女臉上天真無邪的表情,明明身體已經發育成熟,臉上卻帶著幾分刺激保護欲的稚氣。
來自北國俄羅斯的冰上妖精,留有一頭跟冬將軍印象很符合的銀亮長髮,淡藍色緞帶在腦後紮了一個大大的蝴蝶結,將少女本身的可愛氣質烘托出來。
「那位是米莎?伊文潔克女士嗎?」
宗本同學有些驚訝,念出少女的名字。
「是啊,正確答案,她也跟我們同班,妳沒發現嗎?」
「很對不起……」
我回答問題,眼睛則是盯著米莎輕鬆就超過一百公分的乳房,廣告模特兒等級的牛奶膚色,沒有一絲傷痕。
一旦米莎參加比賽,想必評審的目光,也是在這對美麗的碗型乳房打轉吧,只能給10分滿分了!
照米莎的設定來看,她雖然還是個高中生,卻已經是個世界知名的溜冰選手,宗本同學聽過她的名字也是很正常,卻沒發現她也在班上?
「因為實還沒從備戰模式解除啊,要做好隨時應戰的準備。」
「妳想把學園捲入戰爭嗎!?」
看見米榭魯說得理所當然的表情,反而讓我畏懼了。
法國的軍人世家,不要把妳們的那一套帶來日本好嗎?
「這座溜冰場,就是為了米莎一個人才蓋的。」
我說出遊戲裡的知識.現今的二次元風潮,有錢人就算砸錢買下一個小國,都算是稀鬆平常了,相較之下,只是蓋一棟專屬的花式溜冰場,可能還會嫌鈔票花不夠吧。
在真實世界的不景氣之中,二次元世界倒是欣欣向榮.「……喔喔?」
把視線努力從米莎的乳房移開,終於在溜冰場的另一側,發現我朝思暮想的女孩子。
那是同一個班上的少女,也是今天早上被我襲胸……不對,是跟我有過接觸的少女。
有如大和撫子化身的烏黑長髮,從背後也能看見滿出腋下的飽滿乳房,就是她的個人象徵。
沙──看得出來,黑髮少女的溜冰實力,遠遠超出一般人了。
盡量壓低冰刀聲音的舞姿,一舉一動都經過詳細計算,跟米莎有著截然不同的美感。
但溜冰的技術放在其次,重點在於少女轉過身來,身上那一件可說是重要文化財的衣服了!
以和服為基礎的設計,肩膀卻是直接裸露出來,胸前則是出現遠遠超過米莎的雪白膚光,柔軟胸部中間的山谷,如果把臉埋在裡面,會不會直接遇難了?
從我的角度看過去,那件衣服簡直只是掛在乳頭上面吧,甚至可以看見少許粉紅色的膚色,感覺就是勉強把胸部塞進去裡面,就算跑出來見人也不奇怪。
H-GAME裡的雪女,衣服大半都是這種設計,但小町的和服更是性感百倍,現在更是隨著跳舞的節奏,一上一下跳動,讓我更期待衣服從乳頭滑下來的瞬間.這對早上才剛親手摸過的乳房,原本就不是和服能夠塞得下的,就連綁著紅帶子的腰帶,都快被下乳房遮住看不見了。
視線再往下移動,袖子輕飄飄擺動,與之呼應的則是藍白條紋小褲褲,還有光滑到有如蛋殼的大腿,這件迷你裙也未免太短了吧?連大腿根部都遮不住?
(這……這就是世界遺產等級的美景嗎?)
兩人在冰上跳著美妙舞蹈,身影也會不時交錯,在兩對胸部幾乎快要敲到對方的瞬間,甚至讓我興奮到流口水了。
兩個少女……四顆胸部……實在好想摸啊……
「小~~成~~」
米莎看到我後,高興地舉起雙手揮舞。
這個動作,也讓緊身衣裡面的爆乳彈來彈去,左右乳房各自用不同的節奏晃動,這就是乳搖的美妙之處。
「米莎,今天的練習狀況很不錯啊。」
「嗯!因為跟美冬一起滑,很有精神呢。而且、小成有遵守約定過來了,我會更努力練習喔!」
這麼說來,早上確實跟米莎說好,放學後要過來看她練習的。
米莎笑得很開心,光是走來這裡,就讓她滿臉笑容,也讓我心裡滿有成就感的。
如果米莎腳上穿著的不是冰刀鞋,恐怕就會跳過來抱住我了吧?早上勾著我的手,現在應該會用那對爆乳直接撞過來吧?
我跟米莎聊天的時候,另一位和服少女瞥了我們一眼,就繼續練習,表情也沒有改變。
「名字是『小町美冬』沒錯吧。舞姿也相當漂亮喔,可以給兩顆星的分數。」
米榭魯的視線移往小町身上,欣賞雪女的舞姿不斷點頭.因為有兩顆胸部、所以是兩顆星嗎?
不過,就算用我這個外行人的眼光來評論,小町溜冰的舞姿也是很出色,動作很嚴謹,簡直就跟電視上的比賽一模一樣。
尤其是那對快從和服滿出來的胸部!
「被妳稱讚,我也不會高興喔。」
小町很不客氣打槍,米榭魯微微皺起眉頭.因為米榭魯的評論,用了一個『也』字,代表在她的心目中,米莎的等級比小町還高吧,這讓小町有些不高興.小町個性雖然冷淡,卻很在意別人的評價啊……
「不對吧!美冬至少有地方贏過米莎了!」
為了讓小町高興,我下意識幫她說話了。
「什麼地方呢?」
聽見我突然爆出的音量,米榭魯有些摸不著頭緒.我伸出手指指著美冬,這一點我很有信心。
「就是那對胸部啊!乳量贏過米莎了!」
「這麼說也是呢……」
我這樣開黃腔,米榭魯卻意外點頭,她不覺得這是性騷擾嗎?
至於被我們拿來比較的小町,則是──「我最討厭那種笑話了。還有……能否別裝作我們的感情很好,直接稱呼我的名字?」
米榭魯能夠接受的黃色評價,小町卻不太能接受。
溜冰場原本就很冷了,現在更是有陣陣冷風吹過來,這就像是在極地遇難了,食物還只有刨冰的感覺?
令身體不斷發抖的冷風,就這樣憑空出現了,這比金門的氣溫冷上十倍啊!
不過,我還是有男人的堅持!因為這是H-GAME的世界啊!
「呀──!變更冷了!暴風雪來了啊啊啊!」
難道、小町可以看穿我內心在想什麼嗎?
當我開始認真考慮,是要下跪道歉、或是趕快逃出溜冰場時,刺骨冷風才瞬間消失。
美冬……不對,小町再次開始溜冰。
「您沒事吧、蘇同學?」
「這就像是阿爾卑斯山的風雪呢。讓我想起野戰求生的訓練了。」
看見我全身結冰,宗本同學相當擔心,把手放在我的額頭上。
喔喔喔!這就是雪中送暖嗎?額頭感到一陣溫暖,原來人類的體溫這麼美妙啊。
米榭魯對突然出現的異狀也很驚訝,但她卻是回憶起軍官學校的課程,指導我遇到這種狀況,應該要如何求生。
「卡卡米、不能對美冬說那種話喔。聽說美冬是個雪女,就跟雪男一樣呢。」
米莎帶著苦笑解釋。
(不對吧……雪男住在喜馬拉雅山,雪女則是日本特有的傳說耶。)
所以……小町真的不是人類,難怪能弄出剛剛那場暴風雪。
如果在我身上貼兩片海苔、插了兩根木棍,再加上一頂帽子的話,就跟雪人一模一樣了。
不過……早上直接襲胸沒問題,現在開個黃腔就會遇難,小町的價值觀需要再教育吧?
「但是、小成,那種話可以對米莎說喔!米莎很歡迎!因為米莎比美冬更喜歡小成喔,身體接觸也很歡迎!」
「妳在意的是這點嗎……喔喔喔!胸部擠上來啦!」
在不遠處獨自練習的小町,看見米莎貼到我身上後,浮現很不高興的表情。
「以上,學園比較重要的地方,都帶妳們逛過一輪了。」
女僕咖啡廳、社團大樓、運動場……一些在遊戲中曾經出現過的地方,都帶著走過一次。
米榭魯跟宗本同學,臉上浮現滿足笑容,這個跟軍官學校天差地遠的地方,對她們來說很新鮮吧。
「蘇成,很謝謝你,這裡的社團比想像中更多,很有趣喔。」
「確實啦,只要有提出申請的話,什麼社團都可以成立。」
護士社、射擊社、巫女社、騎馬社……就算只有一個社團成員,也會分配到一整間的社團教室。
「蘇同學,今天很謝謝您。我們還不習慣這裡,多虧您的幫忙呢。」
米榭魯的女僕恭敬低頭.一直散發治癒氣息的宗本同學,輕輕拉起裙擺,這個動作實在很洗鍊。
「不會不會,宗本同學是日本人吧?熟悉學園應該很快啊?」
宗本同學這麼有禮貌的人,不管去到哪裡,都很容易跟大家打成一片吧。
「不,若沒有你的協助,跟同班同學相處需要耗費一些時間. 我跟實都不太擅長跟他人相處,而且……因為早上的那起衝突,讓同學們有些避開我們。」
因為差點跟神道寺和石河打起來的關係嗎?
確實……米榭魯光是走路就很有軍人的樣子,姿態端正,胸部挺得像是兩顆隨時會發射出去的砲彈,加上本身的英武氣質,讓人有些顧慮、不敢跟她聊天吧。
加上身邊帶著一個身穿正統女僕服的宗本同學,簡直就像是外出巡視的軍官了。
「所以、蘇成。你真的幫了大忙。我也要道謝. 然後、這個……之後也要拜託你喔?」
「啊啊……」
不用拜託我啊,光是那對在班上也是首屈一指的胸部,我也會黏著妳。
話又說回來,大學時候我沒跟女生說過幾句話,沒想到穿越之後,就能跟高中女生這麼自在來往,確實很意外。
因為是H-GAME的世界,要好好當個幸運色狼,畏畏縮縮只會浪費機會吧。
「對了,米榭魯妳們的家在哪裡?在這附近?」
聽見這句話,米榭魯跟實露出滿臉笑容。
「……所以,米榭魯同學跟實同學,從今天開始就跟大家一起生活了。好好相處喔!」
晚餐時間,舞同學發揮宿舍長的才能跟立場,跟大家介紹兩人。
大家圍著餐桌就座,鼓掌歡迎來自法國的女軍人跟女僕.宿舍多了新同伴,除了米莎之外,又來了新的外國人,當然我是很歡迎啦。
畢竟,在戀愛喜劇的故事中,轉學生跟新成員都只會是美少女,而且都是大胸部的美少女。
「……舞同學,難道妳早就知道了?」
因為在晚上吃飯時間快到的時候,舞同學要大家通通集合,說有事情宣布。
而且,特別提醒所有人一定要在場,不然就不准吃晚飯。
「這是要給大家驚喜喔。米榭魯還指定你一定要在場呢,加上早上的事件,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告訴大姐姐嘛。」
舞同學一直盯著我,那種閃亮亮的眼神很刺人啊。
而且,她還換上了便服,跟米榭魯份量有得拚的爆乳貼了過來,更是有種讓人喘不過氣的魄力。
「我可以對天發誓,我們以前沒有什麼不能公開的秘密。」
我用百分之百誠實的表情發誓,當然,這是指我穿越以前,是個大學四年都被女生疏遠的肥宅。
但是來到SQUEEZ的世界,之後我就要盡量跟米榭魯發展不可告人的關係啦,哇哈哈哈哈!
還有妳啊,舞同學,我也會努力跟妳發展祕密的。
接下來,宿舍的所有成員,就替米榭魯跟宗本同學舉辦了歡迎會。
晚上,我躺在床上思考。
既然都穿越到H-GAME的世界了,自然就要做H-GAME主角該做的事。
班上都是巨乳美少女,來到這個女生胸圍通通100公分以上的學園,若是有什麼意義存在的話……
「不就是要我征服這些胸部嗎!完成每個SQUEEZ玩家的夢想!」
沒錯!
「巨乳的母乳同班同學!我要征服到一個不剩!乾脆連整座學園的女生都順便征服吧!」
原本只存在於妄想的劇情,終於化為現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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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惊险刺激的公交性骚扰
大街上,我没有回答雅雯,而是拉着她急忙跑回家去。
一进家门,雅雯气喘吁吁不停地追问我:「刚才是谁捡到《协议》了?」
我很低落地告诉雅雯:「光线太暗,我当时也没看清。不过很像…」
「像谁啊!快告诉我啊!」雅雯神情又羞又恼。
「黄少!」
「黄少…?是谁啊?」雅雯越发着急。
「黄主任的儿子啊!」
「啊!是那个大色狼、大变态!上次你不是说,他公交骚扰别人,被抓进去了么!」雅雯听到我说的谜底,脸色有些发白。
「那点小事顶多拘留几天。况且黄主任能量很大的,很容易搞定的。」
「那怎么办啊!就怨你,变态老公。这么丢人的东西被别人拿到,现在怎么收场啊!」雅雯略带哭腔地接着说:「黄主任不是调到总部了?怎么又回北京了?要不明天上班我就辞职吧!」
「别,别…」我连忙劝雅雯:「先看看什么情况,如果是陌生人捡到,谁知道那个签名 是谁啊。」
雅雯满脸失落的样子,小声对我说:「老公,以后咱别这么玩了。虽然有时候我也想这样,但太危险了。」
我急忙点头说:「好、好,以后再也不玩了。」
雅雯靠在我怀里继续说:「尤其是以后万一传到亲戚朋友耳里,那我就不活了!」
我赶忙抱住雅雯说:「别瞎说了,好老婆。我爱你一辈子!」
当晚,洗漱完毕后,雅雯穿了一双肉色开档裤袜在被窝里等我。我没有说什么,关上灯,进入被窝,边摸性感的丝腿边回忆雅雯「开窍」后我们的这些「性福」生活。
过了4 、5 分钟,雅雯主动开口问:「老公,今晚想要么?」说完,一只手伸进我的内裤,揉我的小弟弟。
我有些犹豫,问:「你想要么?」
雅雯揉了几下小弟弟,发现一点也硬不起来,对我说:「老公,是不是刚才我说的让你负担很重?」
「没、没有啊。」
「老公…」雅雯迟疑片刻,面对我说:「我爱你,听你的!」
我紧紧抱住雅雯,说:「什么都听我的?」
「嗯。」雅雯语气很坚定。
「今晚一直穿着高跟鞋睡觉好么?」
「好」
「以后还玩游戏么?」
「嗯。」雅雯语气还是很坚定。
「不怕那些么?」
「不怕!」雅雯的手加大揉搓力度。
「不怕别人操你?」我故意把「操」字说得很重。
「你不怕就行!」
「不怕你家里人知道?」此时,我感觉心里一阵暖流,向大鸡巴冲去,下面顿时坚挺了许多。
「老公,你要我就可以。别的什么都不怕!」
我抱着雅雯,说:「老婆你真好!我以后再也不让别人欺负你!」
「老公…」
没等雅雯说完,我继续说:「以后继续做游戏哦,但游戏里只能有你和我!好么?」
雅雯开心地笑了!然后下床起来翻出来一双拌带高跟鞋穿上。
我好奇地问:「怎么穿鞋啊?」
雅雯冲我一扭嘴说:「你不是让我今晚不脱高跟鞋的么!普通的高跟鞋,在床上很容易掉的,这双脚背系带的鞋掉不了噢。」
「刚才就是说说的,好老婆。这样子睡觉,多累啊。」
雅雯没说什么,穿着高跟鞋进入被窝。
我立刻在床上掉过头来,抓起被窝里雅雯的一条丝袜高跟美腿,拼命亲吻着露在高跟鞋外的肉丝脚背……
第二天一早,被男人「精华」滋润过的雅雯显得更年轻了。依然穿上性感的OL丝袜套装和我来到单位,上午的工作一切照旧。快到中午,我和雅雯被郭主任叫到办公室。主任边喝茶,边慢悠悠地说:「小王、雅雯,今天中午交给你们一个重要任务。总部来了一个高级巡视员,昨天巡视研发部,今天下午要来我们这看看,十二点半你俩陪我一起去研发部接巡视员。记住,一定要接待好!一点闪失不能有!听明白了么?我们明年预算的多少,可就指着这位财神爷呢!」
我和雅雯急忙点头应允。
午饭过后,我、雅雯坐着主任的商务车来到研发部。车子刚刚停稳在研发部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们面前,正是—黄少!
主任连忙下车,跑过去和他握手。我和雅雯有些发蒙,这个不良少年怎么成了公司总部的高级巡视员了?
这时,主任回头向我挥手:「你俩傻站在那里干什么呢?」
雅雯先回过神来,前去和黄少握手。黄少双手握着雅雯细嫩的小手一直不松开。弄得雅雯很尴尬。
主任在一旁打圆场:「这是我的秘书—雅雯。在我身边 的非常出色!」
黄少色眯眯盯着雅雯,说:「我们以前也一起合作过,确实很出.」黄少故意把色字拖得很长。
这时我走过来,对黄少说:「黄处长,赶快上车吧,我们一起回公司。」
黄少此时才松开雅雯的手,转头对郭主任说:「主任,这里有一批货,等配置完了你直接拉回去公司吧,我们坐公车回先公司。」
郭主任已明白黄少的用意,连忙答应。
我和雅雯当然知道黄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不好反抗,只好跟着黄少来到公车站。
等车时,我悄悄给雅雯发短信:老婆,要不你说家里有事,自己打车先回家。
好么?
万一我单独走,他再要和我一起走呢,那就坏了!况且还不知道那份《协议》是不是在他那里。
这时,我收到郭主任的短信:小王,你们以前不知道黄主任的能量,千万不要小看啊,一定要陪好黄少!
过了十多分钟,300 路公车才来。此时等车的人非常多,我们好不容易才挤上去。车上拥挤得密不透风,我和黄少面对面站着,雅雯在我的右侧、黄少的左侧。可以想像,雅雯的丝袜美腿上肯定多了一只咸猪手。我伸手一摸,果然黄少的左手在雅雯丝袜美臀上来回抚摸。时而向下感受肉丝美腿,时而伸进裆部揉搓雅雯敏感的花芯。雅雯低着头,脸红红的,一言不发。
不知为什么,此刻我内心一点也不生气。看着如此性感的老婆被色狼骚扰,我不但鸡巴十分坚挺,心里甚至希望色狼的尺度再大些。甚至有时我的手指和黄少的手指同时向雅雯的花芯进攻。弄得雅雯不时低声哼哼起来,脸越发红彤彤的。
这时,公车一个急刹车。我左边的一位乘客,没站稳,不小心踩了我一下。
我精力都集中在淫妻雅雯身上,没在意。谁知,对方对我说了一声:对不起。我这才反应过来是一位女士,急忙转过头一看:和雅雯不同,这位女士是女强人类型:35岁左右的年纪,面容平和,虽说不上多美丽、但带着知性,眼角略有一道皱纹,但更显成熟的美丽,白色衬衫一尘不染,道歉时举止不卑不亢。
我对她微笑一下,说:「没关系。」
她也冲回了一个微笑,然后立即把目光移开。
见她神态有些高傲,我便回过头,继续欣赏黄少怎么骚扰雅雯。可是心里突然好奇,这位女强人穿的是裤子还是裙子呢?我的左手假装不故意,随着公车摇摆,伸向女士的大腿。
令我惊讶的是我先碰到的竟不是女士的美腿,而是一只手—黄少的咸猪手!
我连忙将手再往下一探,抚摸到一条丝袜美腿,感觉这条丝腿比雅雯的略胖,但胖得肉感,胖得匀称,甚至胖得性感。
我脑子「嗡」地响了一声。感觉热血往上涌了一下。怎么这位女强人也甘愿被黄少骚扰?
想想上次黄主任说的话:「找一些良家给黄少玩。」我心里推测,这位肯定是黄主任事先安排好的。
于是,顾不得那么多,手伸到她的裙下,放在丝袜美腿上。不过我还有一点心虚,抬头看了看女士的表情。发现她脸上还是那么平静,心里越发胆大,来回抚摸起来。
真是奇怪,雅雯应该比这位女强人年轻、漂亮,但现在心里就是觉得这位女士比雅雯更性感。难道应了那句成语: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
此时,黄少和我一只手放在雅雯的裤袜花芯,来回揉搓。另一只手在女士大腿上漫游。黄少的手往上伸进女士裙底,隔着裤袜抚摸着耻骨,我不甘示弱随后向上隔着裤袜抚摸女士浓密的阴毛。
谁知,此时女士好像明白过来了,脸色突然一变,大喊:「色狼,抓色狼啊!」
说完,双手用力抓住我和黄少的手不放。恰巧此时公交到站,门一开门口的人下车了,周围人散开,我和黄少公交骚扰雅雯和女士的丑态暴露无遗。
我脑子「轰」一声,想到这下子玩完了!难道这不是黄主任安排的「良家」?
他妈的,我要骂人!坑死人了!黄少有背景,不怕。我被抓进去什么都完了。
我刚要挣脱女士,从门口跑下去,谁知公交门口站着一个穿员警制服的人,对我厉声喝道:「你们几个,跟我去派出所。」
我吓得脸色煞白,都要给女士跪地上了。可是一切都晚了。乖乖地跟着员警来到派出所。黄少也无精打采跟在后面。女士和雅雯跟在最后。
派出所离车站很近,进去之后,我们每个人被安排到一个小房间坐下。那个员警先问完那位女士公车上发生的事,然后过来审问我。
记录完姓名、年龄、单位之后,问我:「刚才在车上做什么了?」
我吓得结结巴巴地说:「没……没做什么。」
他手握拳头,冷冷地说:「放老实点?」
我急忙改口:「碰了旁边女的几下。」
「只是碰了么?」
「嗯。」
「你真不老实。」说完,他站起来转到我背后。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吓得身体发颤,脑海里想起来网上说的那些刑讯逼供的事,急忙小声说:「摸了几下腿。」
「以前这样做过多少次?」
「第一次。」我当然不傻,知道他在诱导我,加重罪刑。
「真的么?」他突然加重语气。
「是、是。」我心想稍稍冷静下来。心想:你没用证据,没用的。这点事其实是很轻的。
随后,他又问我诸如嫖娼没有等问题,我一一否定。
他见榨不出油水,转而对我说教起来。说了一会,开始记笔录,让我按上手印。
按完手印,我瘫坐在椅子上,内心无比懊悔。不知道这件事传出去,以后怎么面对同事、家人!
谁知门突然开了,黄少走进屋子,后面还跟着一个人。我仔细一看,居然是刚才那位女士!惊得我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黄少笑了笑,对员警说:「怎么,吓到我兄弟了?」
员警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说:「没、没,黄总,我就是按您的吩咐,走了一下过场。」然后主动离开了房间。
黄少过来把我拉起来,对我说:「小王,好多事你不知道。这是我爸爸开办的一家私人侦探社。刚才公车上的事都是我导演的!」
「黄总,您,,,您演得太好了!导得也太他妈的好了!」我恍然大悟,心里的负担一下子没了。
「哈哈,我知道你们也很喜欢玩游戏,我一直在关注你们,觉得你很有潜力,所以这次才选中了你和雅雯。」黄少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那位女士,说:「来,认识一下,这是江松市城管局党委副书记—邹秋红。」
听到这个头衔,我有些发愣。秋红却主动上前,微笑着伸出玉手,要和我握手。我忙双手握住她,定睛仔细打量了一下对面的女士:上身一件雪白的衬衣,布料略微有点透明;下身一条黑色齐膝的一步裙,毫不张扬却流露着性感;腿上天鹅绒肉色裤袜,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脚上一双白色的高跟鞋,显得纯洁无瑕。让人感觉虽没有特意打扮,但依旧流露出优雅迷人的气质。我心里承认,她比雅雯美丽、性感!
见我看得发呆,秋红莞尔一笑,旁边的黄少也会意地笑了一下。我这才感受到秋红双手传来的柔美,捏了几下,舍不得地松开了。待我完全松开,秋红才徐徐将手放下。我心理却一直揣测他俩之间的关系。
黄总看出我的疑虑,对我解释:「很多事你不知道,以后你会慢慢知道的。」
我突然想起来雅雯,忙问:「雅雯怎么样了?」
黄少不急不慢,带我们进入一间中控室,调出来一副画面,说:「放心吧,兄弟。」
画面里,刚才那位元「员警」正在给雅雯做笔录。
记录完姓名、年龄、单位之后。员警惊讶地问道:「你和刚才那两个男的一个单位?」
「嗯。」
「你认识他们?」
「是。」雅雯小声回答道。
「刚才那两个人对你做了什么?」员警严肃地问。
「没、没什么。」
「没什么?他们刚才都交待了!」说完,员警拿出2 份笔录递到雅雯面前。
雅雯见隐瞒不住,只好指着我的笔录说:「我们是夫妻。」
员警故作惊讶,问:「你知道你老公刚才在公车同样骚扰女人?」
雅雯低着头,摇了摇了。
「你的同事骚扰你,你也是自愿的?你老公也知道?」
雅雯脸红透了,低头不语。
员警站起来,大声说道:「你们是不是聚众淫乱过。」
雅雯没说话。
员警严厉地说:「老实交代!」
雅雯身体一震,哭了起来。
员警说:「哭在这里没用的,我们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一个坏人!你刚才已经承认聚众淫乱了,现在只有老实交待,才能减轻罪刑!」
雅雯吓得哭啼啼地说:「我交代,我交代。」然后,告诉员警几件我们做过的游戏。
记录完毕,员警「嘿嘿」一笑,说:「这够判好几年的了!」
雅雯已经吓得不行了,连忙走过去,蹲在员警面前,边哭边哀求他放过我们。
员警看时机成熟,让雅雯坐回去,语气缓和下来说到:「你的罪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我这里可以掌握。」
雅雯立刻停止哭声,睁着大眼睛,祈求地看着员警。
员警继续说:「但,需要你配合。」
雅雯急忙说:「我配合,我配合。您说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员警说:「我这里有一个案子上面催的很急,让我一个月内必破,我已经掌握了周边资料。如果你做我的线人,拿到内部资料,这些事可以一笔勾销。」
「好!」雅雯似乎看到了希望,坚定地说,随后想了想,问道:「具体我要做什么?」
「工作很简单的,一会告诉你。先签一份保密协议,再把线人备案表添了。记住一定要保密,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你老公。」员警将手头的几分笔录撕碎,从抽屉里掏出几张纸,递给雅雯。
雅雯填写完毕后,员警对雅雯说:「每个线人必须做一次身体机能测试。」
说完把雅雯领到另一个小房间。
黄少切换了一下画面,房间里有一张特制的床:床头床尾均有铁环。
雅雯脱掉高跟鞋,乖乖地躺在床上,员警把她双手双脚固定在四个铁环中。
然后对雅雯说:「这四个铁环有电流,测试身体各项机能。一会还有一些专业设备在你身上扫描。」
雅雯不管是真是假,此时只要能救我,什么都会去做的。
员警把一个高级耳机给雅雯戴上,说:「这是一台测脑电波的设备。」(其实只是为了隔音,耳机里还放些音乐,让雅雯听不到外面发生了什么。)
员警给雅雯戴上眼罩后,退出了房间。
黄少把画面关掉,冲秋红一摆头,说:「我们进去吧。」秋红和我便跟着他进入「测试室」。
床上,雅雯双手绑在床头,双脚固定在床尾。超短裙已缩到腰际,臀线以下的丝袜美腿完全暴露在我们面前。
秋红过来按了一个床边的按钮,雅雯的床升高了一些,床面正好到达黄少的腰部。
黄少上前边抚摸着雅雯的肉丝美腿,边说:「你们看她的丝腿是不是比红姐的又细、又直?」
秋红站在黄少身边立即回答:「那时当然,黄总眼光真不错!」
见我没说话,黄少回头看我一眼:「小王你说呢?」
我在秋红身后,盯着她性感浑圆的臀部看得入神,听黄少一问,连忙抬头说:
「哪里哪里,还是秋红的丝腿更显成熟性感。」
黄总笑了笑,知道我想什么,便对秋红说:「你刚才把我兄弟吓坏了,看我兄弟挺喜欢你的,现在还不补偿一下?」
我惊讶地说道:「黄总,这不合适吧?」
黄少说:「有什么不合适?你不是已经把雅雯送给我了么?」说完,双手加大抚摸雅雯丝袜美腿的力度。
什么叫「送给你」,我心里暗骂。但不好反驳,心想征服女强人更刺激,反正我不亏了,便在秋红身后隔着她的裙子摸她的臀部(注,公车上,黄少是把她的裙子掀起来,才摸到她的丝袜美腿)。
秋红上前一步,把一步裙直接脱下,挂在床头,然后再退到我的面前。整个过程没有看我一眼,神情依然那么高傲。
见到如此性感的镜头,我脑袋又像公车上刚抚摸到秋红丝袜一样,血脉上涌。
双手按在她的丝臀上来回抚摸,一只手顺着她的丝袜臀沟向下一直摸到小穴,再伸出中指向花芯里面猛攻。征服女强人的感觉果然很爽!
随着秋红小穴流出来的一股股淫水,我知道她似乎发情了。但女强人就是不一样,秋红面色依旧很平静,没有像雅雯发出咿呀的声音。
此时黄少下体明显突出一大块。双手在雅雯裤袜档部不停地抚摸,时而扣雅雯的小穴。雅雯无法反抗,其实她也根本不想反抗。
而秋红却做出令我惊讶的举动:她主动拉开黄少的裤子拉链,从内裤里将黄少硕大的大鸡巴掏了出来。然后,一只手将其握住,上下用力套弄。黄少脸上一幅非常舒服的样子。
我偷看黄少的鸡巴,真大!快20厘米长,上面青筋暴露。自己感觉鸡巴也快暴了,便将小弟弟掏出来,顶在秋红的丝臀上,双手从两侧伸到前面,来回抚摸秋红的丝袜耻骨和阴毛(公车上被秋红抓现行时抚摸的位置)。
正抚摸得兴奋,感觉自己的鸡巴被一个温暖柔软的东西包裹住,低头一看,原来秋红另一只玉手伸到身后,帮我打手枪。
此时伴着眼前性感的景色,有点忍不住了:自己性感的老婆被别人胁迫玩弄,成熟美丽的女强人被自己淩辱。
秋红好像感觉到我鸡巴的变化,突然加大了上下套弄的频率。我实在受不了,右手中指隔着裤袜用尽全力向秋红的小穴捅去,随着中指连带裤袜的齐根插入,秋红终于忍不住「啊」大叫了一声,我的鸡巴紧紧贴着她的丝臀「扑哧噗嗤」射了出来,而黄少几乎同时达到高潮,硕大的龟头一股一股射了好多浓浓的精液,全部喷到雅雯的丝袜大腿上。
高潮之后,房间里几个人一动不动呆了几分钟。确实太刺激了!最后秋红拿来纸巾,先清理了黄少的大鸡巴,然后擦拭我的小弟弟,最后才清理了自己丝袜臀部的精液(没有清理雅雯裤袜大腿上的精液)。
几个人整理好衣服,退出小屋。那个员警随后进来,将雅雯手脚解开,除去眼罩、耳机。
雅雯看到丝腿上大片的精液,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但以为是员警弄的,也不去理会,问道:「测试完了做什么?可以回家么?」
员警说:「你们现在都可以回家了。」
雅雯好奇地问:「那你刚才说的任务呢?」
员警说:「一会发到你手机上。一定要努力完成任务,否则……」
雅雯急忙点头说:「我一定的!」
黄少和秋红先回去了。雅雯见到我,低着头不语,拉着我回家。
我胆怯地问她:「老婆,你生气么?」
雅雯表情没什么变化,想了想,说:「老公,下次注意点!这是没事,如果有事,怎么办呢!」
哈哈,我有如此好的老婆,这时候还这么理解我。见四周无人,我转身一把抱住雅雯,一只手在丝袜美腿上抚摸。
雅雯急忙说:「在外面,别…」
我知道雅雯为什么说「别」,因为雅雯丝袜美腿上浓浓的精液已经粘了我一手。
我假装不知道,继续抚摸沾满精液滑滑的丝腿,轻声说:「老婆,你真好!爱你!」
雅雯将头埋在我怀里,紧紧地抱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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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情趣之夜
大学联招终于放榜了,沈虹如愿的考上国立法商学院的企管系,这是她的第三志愿,说起来也算是金榜题名。
这个喜讯,除了她家人特别高兴以外,我老爸跟老妈也是兴高采烈的到她家,亲自跟亲家翁祝贺,还特地买了一台当时还很昂贵的NoteBook给沈虹当贺礼。
我那岳父母跟他说太客气了,我老爸却说:「这是给我媳妇的,她未来可是健雄在公司的左右手,要好好栽培。」
由于忙于连络接待,我跟沈虹直到第三天才有时间约会。
那天晚上,沈虹打扮得分外漂亮。
她就像仙子般飘然而至,粉红色的低领紧身T 恤,搭配横纹紧身迷你窄裙,把她妆扮的格外性感妩媚,薄薄的上衣包裹着她呼之欲出的傲人乳峰,一脸甜蜜的笑容,撩得我是呼吸急促,裤裆里是举旗高挂。
我带她在一家西餐厅用餐,在那期间,沈虹自然成了最耀眼的明星,只见她苗条的身材,肌肤晶莹雪白,粉嫩细滑;一双美腿修长、玉润浑圆,给人一种骨肉匀婷的柔软美感,婀娜多姿的柔软柳腰,配上隆翘的美臀和丰挺的酥胸,浑身曲线玲珑浮凸,该细的细,该挺的挺,该翘的翘,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绝色尤物。
她一直紧靠着揽在我身边,那秀丽桃腮上,一抹醉人的晕红,让她那绝色娇靥更是美艳动人,连我也不由得色心一荡。
晚餐后,我和她一起回到了我们的爱巢。
「我们好久没来这里了,我想…」
我含蓄地说。
「你想什么啊?」
她挑逗的问。
「我想先脱了你的衣服,看看我的小亲亲,然后想与你上床大战三百回合!」
「小色鬼,哪有这样说的?又不是在骑马打仗;嗯…你也要脱,人家也想看…看我的小宝贝。」
她调皮地一笑。
她的妩媚风情,让我茫舒舒的只会傻笑,我把衣服迅速脱掉,只留胯间那条网袋形丁字裤,沈虹喵了我那已经勃起的阳具,神色是无限的旖旎。
我上前搂住她,深情的说:「虹儿,我们先喝一杯香槟,贺你金榜题名。」
沈虹娇羞的让我褪下T 恤一边的肩带,只见一幅粉白的薄纱裹胸,遮掩着挺拔的双峰,但是那对傲人乳房的完美轮廓,却因此而更加清晰明朗。
裹胸尖端的微微凸起和若隐若现的深深乳沟,看得我血脉贲张,心跳加速。
我不由得惊叹沈虹的动人妆扮:细长的柳眉、明澈的双瞳、秀直的鼻梁、娇润的樱唇和光洁的香腮,那么恰到好处的集合在了同一张清纯脱俗的美靥上,还配合着一份让人无法抗拒的迷人气质;乌黑柔顺的披肩长发,越发的衬托出她的婀娜妩媚;一件合体贴身的T 恤短裙罩在她婷婷玉立的胴体上,完美的勾勒出修长的身材,苗条窈窕的优美曲线;冰雪般白皙、凝乳般光洁的肌肤有着致命的诱惑。
我从上到下,又从下往上的欣赏着她的娇躯,眼光里充满了性饥渴和挑逗。
看着乳凸臀翘的沈虹,我再也忍不住了,一只手按在她柔软的臀部,手指不经意的滑到双臀间掩藏的深幽秘谷,她发出了嘤咛一声;我从身后贴住了她的娇躯,低头吻在了莹白的脖子上,她细腻的肌肤,使我留下一个又一个湿润的唇印。
这时她突然问我一句:「你会不会跳探戈?」
我不经思索的说:「会啊!你愿意当我的舞伴吗?」
她开心起来:「我跳的不好,你别笑我!」
于是我又回到客厅,打开音响组合,再挑一张音乐CD,随即牵起她的小手,随着传出的音乐跟她跳起探戈。
这时,我看她穿的那么迷人,还像「荡妇卡门」
半裸着身子的穿着高跟鞋,那模样真是有够「淫荡」。
她身高165 公分,踩着高跟鞋超过了172 ,与我跳舞,两人的身高倒是挺配的。
探戈是比较高难度又浪漫的舞步,如果跳得好,有许多肢体交叉接触的动作,会让人因受到挑逗而春情大动的受不了。
果然,她除了对我熟练的花式舞步感到惊喜之外,偶而当我们肢体相贴之时,又露出无比的的羞涩,尤其她那双媚眼,喵得我内心狂跳,搂着她纤细动人的腰身,不时两人大腿相贴的磨擦,挑得我胯下的阳具已经硬邦邦了。
于是我弄了些花俏,将她搂到胸前,她32E 乳房的乳尖与我壮实的胸部接触,下半身紧贴,腿部厮磨,好像是跳黏巴达,刚开始她有点生疏,无法将下体凸起的阴户部位与我硬挺的阳具同时碰撞,可是随着音乐节奏,陶醉在浪漫情色的气氛中,她开始有了反应。
首先是感觉到不时与我胸部碰触的乳尖变硬了,两人大腿的厮磨也使她亢奋,使得她放松自己任我摆布。
当我粗壮火热的阳具贴向她凸起的阴户时,她受到感官上的刺激,激起了她原始的本能,大胆的挺起阴户与我的阳具紧密相贴,她忍不住开始轻喘。
我不着痕迹的将探戈的舞步,换成了情人间的慢舞,她溷身软绵绵的任我搂着,我看着她吐气如兰的柔美红唇是如此的诱人,忍不住轻轻的吻了下去。
在两唇相触之时,她溷身一震,接着轻轻的张开了口,让我的舌尖伸入了她的口中,她的嫩舌迎接我舌尖的挑逗,我啜饮着她口中的香津,放在她腰间的手,移到她的丰腴耸翘的美臀,用力将她下体压向我,让我火热的阳具与她的微凸的阴户紧密的磨擦,我感觉到她的阴户发热了,这时她移开了与我深吻的柔唇,喘着气息。
她说:「跟你跳舞,想不到这样…奇妙…」
我不待她说完,舌头已堵住了她的嘴唇,手伸入她半裸的衣衫内拨开她的裹胸,握住了她的乳房,指尖揉动着她已经发硬的乳珠,她忍不住的呻吟出声,吐出了柔软舌尖任我吸吮,同时也伸手回抱我的公狗腰,下体的阴户不停的摇摆顶耸,用力与我的阳具顶磨……
我忍不住了,伸手撩起了她的裙摆,当我的手抚上她未穿丝袜柔滑细腻的大腿时,她全身轻颤,我的手顺着大腿内侧探到了她的胯下,触摸到她已经被淫液蜜汁渗透的丁字裤。
当我的手指伸入她裤内,触摸到她那微卷的浓密阴毛时,她伸手压住了我的手,难忍的甩动头部,另一手握住网袋上勃起的阳具,吸住我的嘴唇;这时我已经亢奋到了极点,如果不用她的阴道美穴消火,我那根火热硬挺的大阳具只怕会爆炸。
我搂紧她的头部,让我们的四片嘴唇贴得更密实,我的手伸入她的内裤,手指在她已经被淫液弄得湿滑无比的阴唇上磨擦,她的花瓣绽开了……
这时她全身抖动,扭腰摆臀的迎合我的爱抚,两人就站在房间的波斯地毯上纠缠,我伸脚勾住她的小腿,她向后仰倒,我扶着她的背部仰卧在宽大的席梦思床上。
我把她压在身下,她扭动着腰肢,肢体的磨擦,反而让我更加亢奋,将她的小丁裤的蝴蝶结解开一边,再扯脱到脚下,只剩丁字裤一边还勾在小腿上,在她喘气中,手指已经插入她滑腻的阴道,好紧的小穴,我手指被她阴道内的嫩肉紧紧的包住,指尖触到她的阴核,立即绕着她已经胀大发硬的阴核转着圈,她大力的呻吟,柔唇紧紧吸吮我的嘴,下体夹紧了大腿。
她细声说着:「你…这样,我…好想…」
「你这样…我更想!」
我说话时,中指继续不停的揉动她勃大的阴核,弄得她一股股的淫液不断涌出,沾湿了大腿根的会阴。
她呻吟着:「刚才在路上…就想了…嗯…你让人家…变坏…」
她说话时,我已经拉下了网袋丁字裤,坚硬的大龟头探了出来。
她扭着腰肢说:「你进来…我要…」
我趁她说话时,扳开她的大腿,抽出我插在她阴道中的中指,只听到「噗哧!」
一声,我的鸡巴龟头已经挺入她被淫液弄得柔滑无比的阴道,她仍然感觉胀紧得两眼翻白,「啊!」的大叫一声,我立刻吻住她的樱唇。
她微动了一下,我压在她身上,两人的下半身都是赤裸相贴,我的阳具已经整根插入她的阴道,大龟头顶在她的阴核花心上,紧密的一点缝隙都没有,我感觉得出她与我紧贴在一起的大腿肌肉绷得很紧,反而带动阴道的紧缩,子宫颈将我的龟头紧紧的咬住,使我舒爽的不得了。
我低头亲吻着她的柔唇,她眼眶中迷漫着水漾的光采,我心底没来由一阵兴奋,嘴离开了她的柔唇。
我冲动的说:「小虹儿,你实在太美了…插着屄屄,好爽!」
她轻抚我的脸颊,柔情的说:「你的…太强了,顶得人家那里…很胀,不过…很舒服…人家都着迷了!」
我亲着她的耳垂,轻声的说:「真的?我也一样,无时不刻想着你,想跟你做爱,你真是迷死我了。」
「人家也一样,真想…天天跟你在一起…」
沈虹说出这话,脸蛋红通通的滚热。
没想到她有这心情,我将大龟头在她花心用力顶一下,她「嗯!」一声哼叫。
我说:「那我们搬进来,以后就住在一起。」
她嫣然一笑,挺耸一下腰臀,娇羞的说:「是好啦!可是爸妈他们…很羞人的!」
「没关系啦!我们要不是还是学生,早就结婚了。再说我们是订婚的人,这事我来说,你放心!我想他们都会答应的。」
说完,我将深插在阴户里的鸡巴肉棒,慢慢的抽动起来。
她害羞的说:「嗯…好舒服,还有一个多月才开学,要嘛…我们就搬过来,人家也想帮忙布置一下,噢…插得好深…麻酥酥的…」
我一面与她拥吻,一面往复抽动阳具,一面说:「好呀!明天我就去说,至于怎么布置我们的」爱巢「,由你决定,我负责采购…」
忍不住舒爽的快感,我加快抽插的速度。
沈虹「嗯…嗯…」的轻声呻吟:「订婚之夜到今天…我们做过几次了?可是你的那么大,每次还是都弄得人家…又胀又酸的…又很舒服…」
此情此景,能条理分明的说这些,她倒也是个奇女子,不过听到她说做了几次,我也数不清了。
我感觉挺开心的,是她拥有闭月羞花的容貌,还具有丰乳柳腰、翘臀高腰的身材,更可贵的是她那11字腹肌,一双长腿修长浑圆,小脚丫的脚踝细轫,最最珍贵的,是她还生具万中无一的「龙珠玉蚌」的名器。
加上她瑜伽、坐坛、缩阴之修练,又有「玉女受宠丹」的催化,难怪她的阴道仍然像初夜时那么紧致,那么具有活力。
我嘻笑的说:「那跟你的屄屄也有关系。」
她捏着我的乳头,问为什么?我顶了几下说:「你的屄屄很棒,是难得的名器,就算怎样干都不会松弛,就算将来生了孩子,也一样。喔!好紧!又再挟了!我们的鸡鸡跟屄屄…现在已经…连在一起了…」
她抱紧我说:「那是它自己挟的,人家又没怎样…」
沈虹说话时,我舔吻她的颈部,她难耐的闭上眼,我又开始轻轻挺动我的阳具,她舒展着眉头。
「你…轻一点…」
我吻了她的香唇:「我会很温柔的,一定让你舒服…」
「人家知道…跟你做,每次都很舒服…」
「那是…你我是天生一对,小冤家,小亲亲!哎呀!你又挟了!好爽…」
说着,我吻住了她的柔唇,她闭上眼睛,软软的舌头让我吸吮着,我下身开始轻轻挺动,阳具轻柔的在她的阴道内抽送着,她又开始轻轻呻吟起来。
我掀开她的低胸上衣,拨开她的胸罩,张嘴含住了乳头吸吮着,舌尖不时绕着她的乳珠打转,她的乳珠变得更硬,她紧绷的身躯开始放松了,呻吟出声。
她轻柔的叫着:「喔…你这样,我受不了…我那里好胀…你的好粗,插得好深…有点酸…嗯…慢一点…哦…」
我轻摇臀部,将大龟头顶磨着她的花心打转,清楚的感受到她勃硬的阴核在颤抖,一股股密汁涌了出来,热呼呼的浸泡着我粗壮的阳具,好舒服!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搂住我的腰,轻轻的挺动阴户,迎合我的抽插,虽然动作还有些保守,可是毕竟是她主动的反应,激起了我的亢奋情绪。
我兴奋的开始加速挺动阳具,她的淫液又一股一股的涌了出来,弄得我俩下半身都湿淋淋的,湿滑的阳具增加了阴道的润滑度,也减轻了她做爱时阴道的紧胀。
我开始大力的抽插,每次都用龟头撞击她的花心,一时只听到「噗哧!噗哧!」
声不断。
强烈的抽插,使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激情的抱住我伏在她乳房上舔弄她乳珠的头,我的腿与她那两条腿浑圆光滑、雪白柔腻的腿交缠在一起。
那种温暖密实,使我在她阴道深处的龟头胀的更大,龟头肉冠进出时,不停的刮着她膣道柔嫩的肉壁,使她全身酥麻,让她将穿着高跟鞋的修长美腿缠上了我的腰部。
她喘着气说:「我里面好痒,你快一点…」
我也喘着气说:「没问题!我一定让你高潮不断…」
我的手扶紧了她丰美的臀部,半跪在床面很舒服,我阳具根部的耻骨在每一次抽插中,都实实在在的撞击着她的阴户耻骨,那摩擦的快感,不禁使我有要射出的感觉。
她同样也感受到强烈的刺激,忍不住伸手抱住我的臀部,两条美腿更是将我的腰越缠越紧,紧密的阴道像小嘴一样吸住我的大阳具,如此的密合,使我大力挺动阳具,抽插她紧密湿滑的阴道时,会带动她的下半身,随着我的抽插而剧烈晃动。
没几分钟,她突然呻吟大叫:「吻我…抱紧我…」
我的嘴立即离开她的乳头,盖上了她的柔唇,她张大嘴,柔软的唇紧贴着我的嘴唇咬着,我们的舌尖在纠缠在一起,津液交流,两人都贪婪的吞咽着对方口中的蜜汁,这时她突然将阴户急速的挺了十来下,然后紧紧的顶住我的耻骨不动……
她口中叫着:「不要动,不要动,就这样…我全身都麻了…」
她缠在我腰间的美腿,像抽筋般不停的抖着……
我的龟头这时与她的阴核花心紧紧的抵在一起,一粒胀硬的小肉球不停的揉动着我的龟头马眼,她的阴道一阵紧密的收缩,子宫颈咬住我龟头肉冠的颈沟,一股又浓又烫的阴精,由那粒坚硬肿胀的小肉球中喷出,浇在我的龟头上,她高潮了。
我的大龟头这时受到热烫的阴精及子宫颈强烈的收缩,夹磨得胀到最高点,一股股浓稠热烫的阳精再也忍不住的喷射而出,全部灌入了她的花心……
高潮过后,我俩还四肢紧密的纠缠,两人的生殖器结合的严密无缝,四片嘴唇也吸得紧紧的舍不得分开,达到水乳交融的无上美境。
第二天上午,我从旧家回来,吃完沈虹准备的丰盛午餐,便到浴室冲个热水澡,再躺到舒适的席梦思床上。
好像睡了一下,恍惚间,感觉脸颊被抚摸着,我睁眼一看,映入眼帘的是沈虹笑脸如花的娇齎. 「虹儿!」
我伸手把她揽到床边,轻轻地揉着她粉嫩的大腿:「有个礼物要送你,不过你要先答应几个条件!」
「哎呀!送礼物还附带条件,是什么礼物呀?」
沈虹撒起娇来。
「当然是好礼物!怎样?要不要答应?」
我搂住她的细腰,探出食指抠她的股沟。
「嗯…什么条件嘛?」
沈虹难忍的扭动着下体。
我清一清喉咙,低声说:「第一,就是要勇于嚐试新的房事经验。」
沈虹噘起红润的嘴唇:「人家都有在努力啦,你要怎样作,人家都依你了呀!还要什么新的房事经验…」
「嗯,好,还有一项…」
我指指房间门窗:「这是完全隔音的房间,你要讲的话,不管有多淫荡,甚至是大声的叫床,都可尽情的发出声来,不用耽心被别人听见。」
沈虹的脸庞贴在我的胸口:「嗯,好坏!都要人家做那么淫荡的事!」
「没问题吧?」
话没说完,就觉得腰带被她一拉,浴袍的下摆就分开了。
「好呀!早就知道你不老实,才跟人家说几句话,下面就变这样…」
的确,只要跟沈虹在一起,不管有没有亲密的动作,我胯下的肉棒就会勃胀起来。
「这有什么办法?每次见到你,我的鸡巴都是杠起来的。」
趁她还想说话时,我起身亲了她的嘴,抱起她轻盈的娇躯,转了一圈,再轻轻把她平放在床上。
此时,我打量她的穿着打扮,身上是一件短短的薄纱睡衣,完全裸露了前襟小腹和那双修长的玉腿,那黑色的薄纱睡衣内,有着一件蕾丝丁字裤,系带式的前襟,突显了她纤细的腰身和两处小丘似的乳峰。
沈虹虽不算高,但那腰身与身材6 :4 的修长比例,感觉是那么的高眺轻盈。
我面对着她坐在床边,用手缓缓梳弄着她的秀发,沿着发际,轻抚着红润柔嫩的脸颊。
当我的手指滑过她的樱唇时,她侧过头、闭着眼,温柔的吻着我的手指。
我故意把食指放在她的唇间,微微探入她温热的口中,沈虹竟用红唇含住那指头,湿润软嫩的舌头舔着指尖……
我从浴袍口袋里拿出预先准备的小匣子,递到沈虹眼前,柔声的说:「闭上眼睛。」
沈虹先是嫣然一笑,再媚了我一眼的说:「什么礼物,这么神秘!」
在她闭上眼睛后,我打开那匣子,里面是一条南海粉红珍珠项链,我轻巧的把它围挂在沈虹娟秀的颈项上。
当她睁开眼睛,发出一声赞叹时,我拉住她的双手说:「你的项链里,唯独缺一条珍珠项链,这是我托老姐帮我买的,是我送给你的大学礼物。这是少女款式,怎样?还不错吧?」
沈虹拿起项链,端详了好一会,眼眶里慢慢泛着泪光,许久才哽咽的说:
「订婚时,已给人家那么多、那么贵重的项链,这一条,不便宜吧?嗯…你怎么都这样!」
「这没什么,上了大学以后,你或许会有一些社交活动,那几条项链,不论是白金翡翠或是黄金红宝,我看你都舍不得戴,反而一直戴那条我在澹水买的纯银玉坠项链,我就在想:假如你有一条珍珠项链就完美了。况且这一条蛮时尚的,你可以常戴,不会有什么负担的…」
沈虹激动的把我搂在酥胸上,不停的跟我索吻。
我在她耳边细语:「是不是要这样吸我的鸡巴?」
沈虹微张杏眼,满脸通红的说:「小坏蛋,你讲话…好粗鲁…」
「是啊!不然要怎么说?」
「要说吹箫啦!笨蛋!」
沈虹屈起一膝,用大腿磨擦着我胯间的勃起物,「要不然…你也可以说…要喂我吃…吃…」
沈虹想讲出淫乱的话,两颊飞红。
「嗯?吃什么?」
「热狗啦!」
「我不但要请你可爱的小嘴吃,还要请你那个流着涎水的小穴吃!」
「谁流…」
羞窘之下,她伸直了腿。
「啊哟!」
脚跟扎了我的小腿一下。
我揉着她美丽的脚丫子,那正是我喜欢的脚型,纤细小巧,美好弧度的脚弓,细白整齐的趾头……
「嗯…」
我吸吮着她的脚趾,「你的脚太美了,多踹几下我都认了!」
「神经!被虐狂…」
我捧起她另一只脚,如法泡制的亲吻,我问道:「舒服吗?」
「嗯…」
我用舌尖勾着她的拇趾:「想想看,像这样舔你的奶头会是什么感觉?」
「喔!讨厌!逗人家…」
「那…这样舔小屄屄呢?」
「哦…」
沈虹娇喘着,说不出话来。
「还有…舔小屁屁呢?」
「小屁屁…才不给你舔!」
沈虹挣扎着坐了起来。
「你这大色狼…就你的花样多…实在有够坏…每次舔小屁屁…都很快就HI了…」
说着,竟扑进我怀里,不由分说的用热吻堵上我的嘴,热烫的红唇张合着,又吸又咬,俩人的津液「啧!啧!」的由嘴角溢出,舌头相互顶着、缠着……
「嗯…嗯…」
「唔…唔…」
我俩同时不自主的哼着,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喘口气。
「哇!虹儿,看不出你的性慾很强嘛!」
「还不都是给你这个大色狼…引诱良家妇女…还教坏人家…」
「哦…」
我一拍脑袋:「那你现在是…?」
己经放浪起来的沈虹,突然又害起羞来,她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回答道:
「嗯…人家我…我现在是…潘金莲…」
沈虹仰躺在床上,任由我欣赏着她若隐若现的美艳胴体,我情不自禁的赞叹:
「哇!好一个喷火尤物,美极了!」
沈虹穿着的是一件开襟薄纱睡衣,整个前胸和腰腹都裸露出来。
至于「要害」呢?乳房是紧兜在蕾丝薄纱里,乳头则被两个丝缎花结掩盖着,那件小丁裤根本遮不住饱满的阴户。
「唔,你…你别那样看着我嘛!是不是太露了?」
沈虹羞涩的用手遮住半裸的乳房。
「啊!不要遮…这一件,你挑得太好了!」
我脱去身上的浴袍,展示着那已经滴下黏液的男根:「你看,它都在流口水了!」
沈虹伸出纤指,目不转睛的抚弄着我的肉棒,惊叹道:「哇!好烫、好大哦…」
我的双手由她平坦的腹部向上抚摸,挺翘的乳房被紧紧的薄纱衣料衬托地更加丰隆,我迫不及待伸手要解开她乳尖上的缎带花结……
「嗯…等一下!」
沈虹阻挡的说:「我…我的咪咪…又大了一些…不穿奶罩…会不会…」
「虹儿!」
我拨开她的手:「你的咪咪好漂亮,而且又有坚挺…」
「都是你啦!」
沈虹羞答答的娇嗔:「让人家的咪咪…愈来愈大!」
「嘻嘻!这样呀!胸围…现在是…」
我探手想摸一下。
「32E 啦!以后…不知会不会下垂?」
沈虹偎着我说。
「不会啦!至少20年内不会啦!因为你的胸围不大,才32寸,腹部又有11型腹肌,而且一直保持,并未变化,这表示你的身体相当健美结实,尤其你常作瑜伽,又有在服用」玉女受宠丹「,再加上我…」
说着的同时,我揉捏一下她的乳房。
「哎呀!说就说…偷袭人家!」
沈虹忸怩的闪躲。
我抱着她亲嘴,低声的说:「我是说…我也有点功劳…」
说着,一手又抚上滑嫩的乳房。
这一次,沈虹没阻止我爱抚她的乳房,拉开那一对花结,只见丝料像开花似的绽开,露出一对粉红色乳头。
张开嘴,我迫不及待的含着一只乳尖,乳房不但白皙幼嫩,而且富有弹性。
我吸吮着十元硬币大小的浅红色乳晕,只觉得一粒硬硬的小荳蔻顶着我的舌头,我用舌尖揉搓,再用齿尖轻囓……
「唔…」沈虹轻声的哼着,胸部起伏加快……
我转而亲吻着另一只奶子,同时用手指夹弄揉捏那已经被吸得高耸朝天的奶头。
我挑逗她:「哟!虹儿,你这里怎么红红肿肿的?」
「那里?」
沈虹紧张的转过头来,张大了眼睛,低头看着胸前。
我搓着那一对乳头:「你看啊!奶头儿被我吸得变硬、又变红了咧!」
「嗯…讨厌!」
看见我用嘴唇、舌头玩弄着她的乳尖,沈虹却不再移开视线:「嗯…你好坏!把人家…奶头…吸得硬起来…」
像喂奶似的,沈虹一手抱着我的头,一手扶着那只被我吸弄的奶房:「嗯…小宝贝乖…吸得好…好乖…嗯…」
「虹儿,舒服吗?」
「嗯…」
「那…」
我凑近她的粉脸:「奶头被吸胀,下面难不难过啊?」
我揉擦着那一对泛红的坚硬蓓蕾,胯下直挺挺的鸡巴肉棒子一下下地顶着她的裤裆……
「啊…不难过…嗯…很舒服…」
她的双腿缠着我的腰,每被我顶一下,就哼出「嗯…嗯…」的声音。
「虹儿…」
我的肉棒顶着平滑的小丁裤的裆底,薄薄的布料现出沈虹阴阜的丰美,而我肉棒显然正中红心,因为被顶的地方已经微微凹陷下去。
我贴着她的耳边:「虹儿,好好喔!穿这种小裤裤,黑色的…」
「嗯!还说呢!那条系带…都扣在…屄屄里面…」
我的手勾住小丁裤腰,轻易的把它脱了下来。
沈虹闭上眼睛,大概在等待我的插入。
过了一会儿,发现我正俯在她的腿间,目不转睛的欣赏她的下体,她赶紧夹起双腿:「哎呀!看什么嘛!」
「你的阴部相当健康,一直保持湿湿润润的…」
「你又知道噢?」
「知道呀!你睡觉时,我偷看了很多次,而且还有玫瑰花蕊的气味,就像射?一样,闻起来特别容易兴奋。」
「哎呀!你怎这样色呀!」
「你的阴户,照」玉堂春「写的,会自动清洁,连睡觉时,都没停过。」
「真的?」
「当然是真的!要不然,你早上小穴里,怎会有透明的黏液流出来?」
「这个…你怎么会知道?」
「嘻嘻!你忘了呀?每天早上差不多都是我帮你洗屄屄的哟!」
「好呀!你这小坏蛋!」
我钻进她双腿之间:「你一定没看过自己的小屄屄吧?」
「嗯,讨厌!满口不正经。」
「唉…别转过头去啊!你看这里!」
当我蹲在她大腿之间,我的鸡巴已被刺激得流出滑液。
沈虹笑着说:「真是的,要人家看你…那根坏东西干嘛?还是色狼,本性难移。」
我装委屈的说:「不能怪我吧?看到这美景,没办法呀!」
沈虹抬起头,好奇的看着两腿之间:「啊!好过分哟…嗯…」
我偷偷的拿出一面镜子,对着她的私处,所以当她往下望时,正好看见了自己妙不可言的阴户。
我趁着她还没转开时,凑上脸、用舌头舔着她微微吐出的小阴唇。
「嗯…怎么这样…舔人家…嗯…真是有够坏…嗯…好痒…」
沈虹红透的小脸蛋,眯着可爱的大眼睛瞄着镜子里的映像。
我猜她根本很少察看自己的私处,我心动的说:「虹儿,你看你的大阴唇好饱满,肌肤这么嫩,又白白净净的,只有上面有一些柔软的阴毛,好漂亮!我忍不住了…」
看她的注意力已经集中在腿间了,我埋首亲吻着白里透红的水蜜桃和阴阜小丘顶上的如茵芳草……
「嗯…哦…」
沈虹把腿张大了些,我则亲着她的大阴唇……
「唔…人家的…有那么好吗?嗯…你喜欢就好…嗯…」
沈虹放开了些,当我舔着小阴唇时,她的哼声紧促也大声了些。
我的舌尖搓弄着粉色的两片肉瓣,品嚐着缓缓从阴道里泌出的爱液,还故意用嘴唇揉出「啧…啧…」的声音。
沈虹好奇的看着湿淋淋的花瓣:「哎…哦…怎么那么湿…」
「嗯,虹儿,你那两片小阴唇,就好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花,花瓣薄薄的,好迷人!颜色也浅浅的…」
「哦…哦…」
「宝贝!你把花瓣拨开些,我好舔里面的蜜汁…」
「嗯…羞死啦…你弄就好了…嗯…干么叫人家…」
「我的手拿镜子嘛!」
理由蛮充分的,沈虹一只玉手缓缓的伸了下来,手掌覆盖着耻丘,纤细的食指和中指稍微拨开了那两片肉瓣,暴露出粉红湿润的膣道内部……
「宝贝…我帮你…」
我空出的一手按着她一边的大阴唇,把她的小穴张得更大,不但看得到粉红湿滑的小阴唇,还可以看见窄小的阴道口,湿答答的吐着爱液,阴唇顶端那花蕊似的阴核,也探出了粉红的肉珠。
「哎呀!要死了!怎么把人家…开的那么大…哎…」
沈虹抗议着,可是并没有关闭阴户,我舔着她小穴内壁的蜜汁,然后把舌尖向深处探入……
「哦…怎么这样…唔…好痒耶…」
我抬头咂着沾满爱液的嘴唇:「舒服吗?」
「哦…舒服…好舒服…」
沈虹大大的动情,两手打开阴唇任我揉舔。
我把镜子放下,两手罩住她的双乳,用指腹搓揉夹弄那又翘又硬的乳头。
「喔…下面小屄屄…哦…亲得爽…喔…啊…要来了…」
沈虹喘着气,因为我的舌头绕着那泛红的阴核尖圈转,又嘬起嘴唇,对着小肉蒂吸吮着……
「唔…爽死了…」
我起身跪在她张成M 字型的玉腿间,坚硬吐着黏液的阳具贴在她小腹上。
沈虹的手指顺势握着肉棒,泛红的脸上显出渴望的表情。
「虹儿,要不要鸡巴插一下小屄屄呀?」
沈虹抛着放荡的媚眼,她把肉棒轻轻推向穴口:「要呀!大鸡巴…快插进来…啊…」
我躺在她身边,摇了摇一柱擎天的坚挺肉棒:「请你上座!」
她侧过头来,支起上身:「要…要我在上面?」
「对啊!让你骑,好吗?」
沈虹跪在床铺上,慢慢的踮着脚尖,跨在我的小腹上。
我高昂的龟头触到她充满弹性的屁股,她向前倾下少许,让那肉棒贴着股沟、滑过菊孔,轻叩着美妙的阴户……
「唔…唔…」
她上下扭动着,阴茎在她烫热的肉缝上磨擦,撩动她已经高涨的慾火。
「唔…」
我的鸡巴被磨得勐吐滑液。
媚眼如丝的沈虹,微侧着上身,把玉手伸到身后,握住我的肉棒:「哦…好色!要人家淫荡的…自己把鸡巴…插进去…哦…」
她比划了两三下,往下坐时,龟头没有滑开,陷入了肥厚的阴唇里。
「嗯…」
沈虹皱了皱娥眉,呼吸急促起来:「嗯…帮人家顶进来…」
「哦…坐下来…」
我觉得阳具逐渐没入湿软的肉缝中,顶住了紧紧的一圈肌肉:「唔…里面…放松一点。」
沈虹继续用手引着肉棒进入阴道里面:「嗯…好大…好粗…」
突然龟头挤入狭小的阴道口,而我正好配合着向上顶去,「滋!」一声,整只肉茎没入她的阴户中。
「啊…」
沈虹大声呻吟:「唔…插死人了…」
她湿淋淋的美妙小穴,紧包着肉棒……
「虹儿…别停…你…你套动一下…」
沈虹向前倾,双手撑在我胸膛上,激烈的喘着:「啊…不要啦…怎么叫人家…自己插自己…嗯…太坏了…」
口中虽然这样说,白嫩的浑圆屁股却上下耸动着…「啊…虹儿…你的小穴…好暖…好紧…在里面…好爽…」
沈虹听了,更卖力的上下套弄着,我也配合着那节奏,迎着她向上顶。
「唔…你插的好深…唔…里面好胀…」
沈虹的小穴还真紧密,像一圈圈扎紧的湿绒,搓弄着我的龟头。
被阴毛覆着的阴阜之下,忽隐忽现的鸡巴肉棒。
「虹儿…这样…好吧?尽量用花心…顶我的龟头…」
沈虹顶着、扭着:「唔…好爽…怎么那么湿…嗯…那声音…难听死了…」
我看她半闭着眼,娇躯有点不稳定的扭摆着,便用原来抚摸着她玉腿的双手扶住她的上身,顺便拿手指去拨弄、推揉乳尖上的蓓蕾……
想不到沈虹竟全身僵直起来,她停止套动、脚趾屈曲、弓起上身、闭着眼、昂着头高声求着:「小坏蛋…哎呀…不好了…唔…别动了…哦…难过死了…」
小穴在吮吮着肉棒!我的手仍夹弄着那对奶头,鼓起腰劲向她阴户深处顶了几下,只见她僵挺着身子,口中「嘶…嘶…」
吸着气,然后…突然重重坐下,上身扑在我胸口,手指紧掐着我的肩膀,全身颤动着,小穴里更是紧紧收缩,温暖的爱液在子宫和龟头间激荡。
那叫床声还真有点溷乱:「哎…哎哟…小坏蛋…不是叫你…哎…别动吗?…人家这样子…啊…出来了…」
「虹儿,你高潮的样子,好美!迷死我了!」
沈虹凑上樱桃小嘴,激动的亲着我的嘴唇。
口中的香津任我吸取,软嫩的小舌头被我的舌尖绕缠着……
我梳着她乌黑的秀发:「虹儿,爽了吗?」
她满面通红,点着我的额度,喘着气说:「爽死人了!被你插成这样…羞死人了!」
说的同时,嘴唇还是热情的亲着我……
「小坏蛋,你那只…还硬硬的,插在里面…好胀喔!」
我挪动着身体,把肉棒缓缓滑出了湿暖的阴道,「噗!」的一声,肥嫩的阴唇吐出了仍然挺硬的鸡巴。
令我惊喜的是沈虹伏在我身边,拿起一条湿巾把鸡巴肉棒擦拭乾净,接着把阴茎含入小嘴中,上下摆头、津津有味的吸弄了起来。
「喔…虹儿…唔…好耶!…爽死了…」
平常端庄秀气的沈虹,此时用她红润的嘴唇,上下圈弄着鸡巴肉棒,还随着额头的左右摇动而圈转着龟头,口中又暖又湿、吸力颇强不说,还用小巧的舌尖顶着龟头顶上的小洞洞……
「哇…好爽!再这样…我会射出来的…」
沈虹得意的嫣然一笑,吐出口中的阳具,用舌尖揉弄油光紫亮的龟头……
我从她身下抽出身来,绕到她身后,趁她还没反应过来,就用肉棒抵住她那高翘的臀部,龟头沿着微张的粉红肉缝上下搓弄……
「哎呀!要从后面…」
沈虹向前倾,把屁股抬高,我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一手扶着怒张的肉棒,挺腰一顶,那紧窄的阴道被坚硬的龟头撑开,「滋!」的一声,整根鸡巴塞入了小穴……
「哦…唔…」
沈虹呻吟着。
「虹儿…这样…爽吗?」
「爽…很深…顶到不一样的地方…唔…」
「虹儿,你的屁股好好看!你看一下镜子…我们好恩爱…」
沈虹闻言看着床边的落地大镜子,只见她脸上飞红:「唔…好羞哦…屁股摇来摇去的…嗯…好淫荡喔…」
「我…我喜欢…虹儿被我插的…好淫荡…可以摸摸我的卵曩…」
「哦…你好色…唔…叫人家作荡妇…哦…」
沈虹越叫越大声,小穴又湿、又烫,随着我的抽动而阵阵收紧膣肉,「你好会插…哦…好爽…」
镜中的沈虹带着痴醉的表情,享受着、迎送着……
我搂住她纤细的小蛮腰……
「不要啦!」
她以为我要呵她的痒,然而我下身紧贴着她的屁股,上臂用力把她举了起来,移动我的腿,缓缓平躺下来,我让肉棒从未离开小穴,转成「女上后背式」的体位。
沈虹起先有点手足失措,但是当我用手托住她的屁股、上下挪动时,她马上意会了然,调整了自己的位置,上身后倾、双腿分开、小脚蹬在床上,随着我的指引上下挺动,让小穴吞吐着我的肉棒:「唔…小坏蛋…啊…花样真多…」
「虹儿,爽吗?」
我觑见镜中的美景,只见沈虹双眼半闭,蛾眉微皱,朱唇轻启的喘着粗气,双臂向后撑在我的胸膛,突显的乳头更加挺拔。
修长的双腿张开着,使用她的腰力,向下顶着鸡巴肉棒,紧绷的花瓣吞吐着阳具。
「哦…顶得好深…哦…」
「虹儿,小屄屄…好紧…你好会挟…」
「嗯…人家想…对你好嘛…哎呀…要死啦…」
沈虹发现了镜中乾坤,「怎么那么清楚?…好难为看……」
说是这么说,乌熘熘的眼睛却盯着镜子不放:「哎哟…小坏蛋…好大…唔…好粗…小屄屄被你插得…翻出来了…」
为了刺激她的视觉,我两手轮流的搓揉她挺起的乳头,空出来的一只手则如拨弄琴弦般,快速挑动着她勃挺的阴蒂……
在这三点进攻之下,沈虹的腿劲更加快速的上下耸着臀部,秀发飘散,香汗淋漓:「小坏蛋…嗯…我会爽死…哼…你呢…舒不舒服?」
「我…我也舒服…」
禁不住突然的冲动,我奋力向上勐戳了十几下,紧窄的膣道突然颤动起来,我咬紧了牙关,只能发出「嘶…嘶…」的喘气声。
只觉得膨大发烫的鸡巴,已无法抗拒小穴中肉壁的吸吮蠕动,腰间一酸,精门一松,我一声大吼:「啊…我要射了!」
「喔…」
沈虹全身也剧烈的颤抖起来,下体像打摆似的抽慉,阴道里痉挛的收缩,一股股阴精狂泄而出……
此时,我的龟头马眼感受到无限的快感,浓烫的精液再也忍不住的喷洒而出,一股股的从龟头射入沈虹的子宫……
「喔…你射的好强…都感觉到了…」
沈虹垂坐在我小腹上,全身无力的仰卧在我身上,阴道膣壁像要挤乾我的精液似的收缩着……
「唔…爽死了…爽死了…」
沈虹无意识的呢喃着。
好不容易射完精液的鸡巴肉棒,缓缓变软的滑出了丰美的小穴,微微张开的小阴唇溢出白白的黏液……
沈虹一丝不挂的娇躯瘫软似的躺在我身边,我轻抚着她纤细光滑的小腹:
「刚才那滋味,好爽!」
沈虹慢慢缓过神来,她转过身子,偎在我怀里,抚着我的胸乳,大腿横跨在我腰间,有意无意的碰触我半硬的阳具,一面昂着额头,以痴迷陶醉的眼神盯着我说:「嗯…真受不了你…你那么强…我一个人…真有点应付不来…」
我轻抚着她的乳房:「累了?」
沈虹用她的脚踝撩拨着半硬的阳具,娇羞的说:「被你弄那么久,有一点…」
我不忍的亲了她一下,反手取出床头柜里的「玉女受宠丹」,拿了二颗,再倒一杯水给她服下,搂着她说:「那…你睡一下,好好休息!」
看她闭上眼睛睡觉了,我起身从浴室捧来一盆热水,用毛巾沾湿,轻轻擦拭她身上的香汗和下体那湿滑黏腻的阳精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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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戏有够难写……
在地下调教室里,蕾贝卡和卡罗已经从奴隶公会回来,但马上就被卡罗命令去洗澡。而洗完澡后却被卡罗丢在调教大床上,被迫喝下不知名药物后,摆出各种丢人姿势,不知道是打算做什么。
「玛格莉特,先把你这边恢复原状吧。」卡罗最后给她摆出两腿大开的姿势,然后掰开蕾贝卡那被自己插到合不上的小穴说道,可能是因为有些妨碍美观。
「好的……主人……请等玛格莉特半小时左右……」蕾贝卡乖乖听话的用万生之术开始恢复小穴,完全不敢怠慢。这个姿势跟修练万生之术姿势差不多,所以可以花个几十分钟就可以恢复完成。
虽然被卡罗知道了万生之术的存在,说不定会被卡罗利用,但好在卡罗似乎以为自己只有5 级实力,懂不了多少魔法,要不然自己会空间魔法的事情就暴露了,后果会很严重。
卡罗坐在椅子上拿出大张羊皮纸和画材开始画画,先从脸部开始画起,十分熟练地把蕾贝卡的美丽脸庞画出来。因为卡罗兴趣之一是艺术家的关系,所以画技也很高超,画出来的还原度高达百分之九十八以上,感觉栩栩如生,就像是活在画里一样。
接着又顺着往下画出蕾贝卡的丰满巨乳和乳尖,一样是完美重现,有种摸下去会很软弹的错觉,可惜只是画。之后腹部丶四肢丶后庭丶性奴纹等等都画完后,蕾贝卡小穴也差不多恢复完成了,於是卡罗就开始仔细的画出私处,这可是重头戏,所以画得非常慢。
「主人,玛格莉特恢复好了。」果然没几秒后蕾贝卡乖乖的对卡罗说道,她小穴已经恢复成原本如处女般的紧闭嫩穴,就算打开大腿也看不见深处。
「唔嗯,现在保持这个姿势别动。」卡罗命令的说道,心里觉得这术法还真是神奇,接着就很专注的画起私处来。
蕾贝卡趁这机会偷偷观察刚才被迫喝下的药水,似乎不像是春药那样让自己发情,但到却哪里感觉到怪怪的,看了好久也看不出来,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效果,於是蕾贝卡就暂时放弃观察。
或许是太仔细的关系,卡罗画了快一小时才完成,但成品让人十分满意,私处的部分还原度将近百分之百,让人很想伸手掰开来看,可惜是画。
「玛格莉特,自己撑开让我看看里面。」卡罗又换了一张羊皮纸说道,只不过没有刚才那张大,原来卡罗是打算画小穴的分差,小穴打开的版本。
「是……主人……」蕾贝卡有些无奈的说道,没有想到连小穴内部都要被记录下来,心想这人真是变态,但她也只能羞耻的两手伸向小穴,轻轻掰开阴唇张到最大,感觉好丢脸。
「就是这样别动。」卡罗命令后继续动手画起来,同样又画了快一小时才画完,蕾贝卡手都快酸了。不过成品又是非常完美,掰开的小穴就像真的一样,让人很想扶起肉棒插入进去,可惜是张画!
接下来卡罗让蕾贝卡换过姿势,变成像小狗一样趴在地上,柔软翘臀抬得高高的,然后又拿出一张羊皮纸从后面开始画起来。紧闭小穴和粉嫩后庭再度被完整记录下,之后又是掰开小穴的分差,同样在数十分钟后被记录完成。
蕾贝卡趴在床上撑开小穴的模样实在诱人,光看画作就让卡罗下体不断充血,可见自己画出来的画作多么写实,重现度多么的高。
「啧……还有两张没画啊。玛格莉特,站起来吧。」卡罗摸着发硬的肉棒不满说道,因为他想起自己还有站立的正面背面版本还没画,要不然好想现在就在女奴身上发泄。
「主人,这样可以吗?」蕾贝卡很配合的摆出姿势,随意的站在卡罗面前,因为她觉得越配合卡罗,被打骂的机率就越低。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被盯着当模特儿画画时身体竟然感到兴奋,下体早就流出一堆水来,还好似乎并不影响卡罗作画。
「哼,还行。」卡罗看了她一眼说道,接着就开始在新的羊皮纸上画蕾贝卡全身赤裸画,一个多小时后,终於画完正反两面。
卡罗看着自己画的几张写实画像,满意的点点头,每一张都把蕾贝卡画得非常漂亮,就好像蕾贝卡被关画里似的,且有活生生的感觉。
稍微整理好画作,接着就走到蕾贝卡身边,公主抱的抱起来丢在调教大床上,然后脱掉自己的法袍,露出坚硬已久的通红巨棒,准备慢慢享用蕾贝卡,而蕾贝卡则是一脸惊怕的不断往后缩。
「嘿嘿……接下来要做什么你知道吗?」卡罗邪恶的笑着问道,还伸手不断揉捏她的巨乳,变成各种形状。
「呜嗯……帮…帮主人性处理……?……啊哈……」虽然胸部被不断刺激,还舒服的叫出声音,但蕾贝卡还是有些怕怕的回应说道,且有种不好的预感。
「错了,啧……是播种啊,播种。啧啧……」卡罗边含住乳尖玩弄边说道。
「播…种……?(是说……受精吗?)」蕾贝卡一脸惊讶的猜想卡罗是想让自己受精后怀孕。虽然蕾贝卡很喜欢受精的感觉,但她很怕真的怀孕,不过想到不久前才排出受精卵,离排卵期还有快一个月的时间,短时间内是不会受精不了的,这时间应该够等到妹妹们来救自己,於是就在心里悄悄松一口气。
「没错,接下来就要在这个小穴播种了!其实之前给你喝下的是排卵药剂,我想现在应该差不多了吧!」卡罗一脸兴奋的大声说道,因为卡罗想要完全占有她,才会打算让她以后完全脱离不了自己,要让她体内体外都坐上标记,等蕾贝卡生了自己的小孩,她就永远跟自己有生过孩子的关系了!
「什…什么?!不要啊!!玛格莉特还没怀孕过!!第一次才不要给主人呢!!」
听到这个消息,蕾贝卡惊慌的叫道,激动的向后退去。如果现在真的被卡罗播种受精了,一定会在几天内着床受孕,她就不得不生下孩子了。之前卡罗已经说过很多次想让自己怀孕了,想不到这次是来真的!
因为卡罗还没下令要她乖乖让自己播种,所以蕾贝卡才会反抗,但先前有命令过不能无法伤害卡罗,所以蕾贝卡只能不断挣扎躲避,嘴上拒绝也不受限制。
「哦?还会反抗啊……算了,这样也挺有劲的。嘿嘿……这份量十足的胸部,感觉可以分泌大量乳汁啊!啧啧……」卡罗捉住她的巨乳在手中秤了秤重量说道。
「住手……呜……玛格莉特不要怀孕……呜呜……玛格莉特不想生孩子!!」
敌不住卡罗的力气,蕾贝卡完全逃不掉,只能哭着受到卡罗肉棒不断磨蹭,而身体也下意识的屈服於肉棒,蜜穴不断开始流出淫汁来。
「呜喔!好爽啊!就暂时保持这样,让你多多感受主人的肉棒吧!」卡罗用力一挺,巨大的肉棒轻松滑进紧窄小穴,明明都已经被自己插入过这么多次了,还是如第一次享用她时那般紧窄,看来小穴还真的恢复原状了。
(呜呜……明明才刚恢复的小穴……又被这家伙的形状扩张着……明明不可以的……明明会怀孕的……可是好想要动……)蕾贝卡边哭边想着,巨大的肉棒撑得她小穴有些刺痛,但又痒得想要受到刺激,再这样下去她会失去理智!
「怎么了?只是插着而已,已经不能满足了?就这么想怀孕?」感觉到蕾贝卡小穴不断紧了紧,卡罗戏谑的说道。
「才…才没那种事……咿啊!……」被发现心事,蕾贝卡吓了一跳,於是赶紧澄清起来,她不想怀孕可是真心的,但却被身上的卡罗突然抽插了一下,害得她叫出声来。
「不过你的身体很诚实喔!从刚才小穴就没有停止蠕动过!你的身体似乎很想受精啊!」卡罗缓缓抽插起来,嘴上不断调戏着蕾贝卡,她紧嫩的小穴,让卡罗有点忍不住想动了。
「呼啊……啊……哈啊……咕呜……」蕾贝卡发现卡罗每次性交时就像变个人似的,变得相当疯狂变态,但现在根本没办法多想,只能拼命忍受着下体疼痛和快感,身体也违背自己的意志兴奋起来渐渐发软,提不起力。
「也差不多进入状况了,接下来真正的播种性交开始啦!不想怀孕就努力的关起子宫口,持续拒绝主人我的肉棒吧!」卡罗见蕾贝卡已经进入排卵时的发情兴奋期,就直接压上蕾贝卡整个娇躯,一把抱住她的头,下身开始全力抽插湿润小穴。
「身体使不上力……那种事……办不到啦啊啊啊!!讨厌!放开玛格莉特啊啊啊!!放开啦!!啊呜……咿……啊啊……」被卡罗紧紧压住抱在身下,完全无法逃离巨棒抽插,只能不断大叫拒绝,并受到肉棒的强力教育。
「就算想逃也不行喔,因为已经决定了,要在今天让玛格莉特你怀孕啊!玛格莉特,你生下孩子后的身体成熟样子肯定很美。」卡罗在她耳边说道,卡罗可是想让她怀孕很久了,谁叫蕾贝卡有着这么美妙的身材和美貌。
「哈啊……不想怀孕啊啊!呜呜……」蕾贝卡被压在身下哭喊着,虽然痛觉已经渐渐被快感压制,但不想怀孕的念头还再拒绝着卡罗。
「太迟罗,播种行程已经开始了,子宫口也好好的降下来了,现在只要用力一顶……」卡罗停下巨棒的猛烈抽动,利用龟头寻找着子宫口,确认位置后说道。
「不行啊啊!!不要打开子宫口啊!!」感觉到子宫口不断被顶弄,蕾贝卡又大声哭叫道,但却无法抵抗卡罗的侵犯。
「嘿!……你看,完全抓到了喔!已经紧紧贴在子宫口,马上玛格莉特就可以成为妈妈了喔!」巨棒用力一顶,却无法进入子宫内的紧紧顶在子宫口上,因为实在太大了,但龟头前端还是进去一点,所以卡罗兴奋的说道。
「呜呜……妈妈……不要……呜嗯……」很明显感觉到又热又硬的龟头顶端入侵,还被卡罗抱着头舌吻,臭嘴刺激得她有些失神的流出泪来。只不过自己的子宫口却遵照着雌性本能,不断吸住龟头顶端不肯放开,像是想要追求征服自己的男人的精液似的吸吮着。
「既然你的子宫这么想要精液,那差不多该结束啦!用主人我宝贵的浓液受精吧!!」卡罗松开嘴试着抽插一下发现子宫口不肯松开,又奋力的干起小穴来说道。
「不要!!不要啊啊!!」蕾贝卡也发现自己不听使唤的身体,正不断追求着男人的播种,但她毫无阻止方法,因为魔力被封而抵抗不了雌性的生殖本能。
「来!要去罗!要在玛格莉特排卵中的子宫里射出主人精子啦!!」巨棒已经到达最坚硬的状态,已经准备好射精了,卡罗紧紧抱住蕾贝卡,不让她有滑出去的机会。
「真的不行啦!射在外面!!会怀上小孩子的!!拜托住手啊啊啊!!咿──!!射进来了……呜啊啊!!」蕾贝卡摇着头哭喊,最后被巨大肉棒用力一顶,接收大量炽热的浓稠精液,也达到了不知道的几次的高潮。
「啊~好爽好爽,玛格莉特的小穴还是一样舒服啊。」卡罗边射精边舒服的在她耳边说道,因为蕾贝卡是他遇到过的女性中最好用的一个。
「哈啊啊……精液……好热……呜呜……」蕾贝卡高潮后全身无力的含着泪接受着主人的持续播种,感受着充满生命力的精液不断进入子宫,就算想逃离也没有力气,何况是被卡罗紧紧抱住。
「玛格莉特的子宫口好像在撒娇想要精液一样,紧紧吸着我的龟头啊,肉壁也紧紧缩起来了呢。现在主人我的精子,应该差不多遇到玛格莉特的卵子了吧。」
卡罗嘴上还是不断实况羞辱着蕾贝卡,把她的身体情况都说出来,并想像着自己的精子进入子宫后攻陷卵子。
「不要啊……拔出去……拜托……玛格莉特……不想怀孕……」卡罗将近半分钟后才停止射精,但却没有拔出肉棒的打算,蕾贝卡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只能哭着求情说道,当然卡罗是不可能放过她的。
「拔出去?呵呵……再说什么啊,才播种一次怎么让你怀孕?现在才正要开始,主人我一天十次都没问题!」卡罗松开蕾贝卡,看着她高潮无力满身红潮的发情模样说道,说完后肉棒又渐渐硬了起来,谁叫蕾贝卡的身体这么诱人?
「不要啊……救命……谁快来……呜呜……」
「奥萝菈,我先去洗澡了……」回到高级旅馆的房间后,菲比向奥萝菈说道,才松开牵了好久的手,今天几乎有九成时间都和她牵再一起,已经非常满足了。
「嗯!慢用!」奥萝菈笑着回应,她也是觉得今天超级满足,一整天都好幸福。
菲比心情很好的进入浴室内,但看到镜中自己到现在还有些淡红的可爱脸庞后,才发现今天一整天已经不知道脸红几次了,用些水拍拍脸颊降降温,想冷静一下,但心情怎么都无法平复下来,谁叫她是第一次有了恋人呢。
看着镜中笑容停不下来的自己,心想或许这样也不错,於是就心情愉快的解下三条马尾,使得淡蓝色长发披散开来,脱下全身衣物后随手洗乾净并摺好放在架上,开起热水洗起澡来。
由於刚才两位女孩在这家高级旅馆的餐厅用过餐了,所以奥萝菈听着在浴室洗澡的菲比声音有些无聊,於是也脱下衣服准备进浴室。
当菲比拿起胚梅拉草搓出泡泡时,突然传来开门声,菲比转过头去,只见奥萝菈全身赤裸的走了进来。
「咦?!奥…奥萝菈?怎么了吗?」菲比紧张的问道,没想到她会突然一丝不挂的闯进来,完美的少女身材都被自己看光光,该不会是要一起洗吧?
「菲比……我来帮你洗吧……」奥萝菈表情带有羞涩的走到菲比身后,拿出胚梅拉草搓起泡泡说道,似乎是想打什么歪主意。
「嗯……好吧……」菲比轻轻点头说道,虽然知道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但她却没有拒绝奥萝菈,不如说是有些期待。
「来咯……」奥萝菈从菲比背后伸出手来摸上菲比的小腹,泡沫使得奥萝菈的小手十分滑溜,她先是在小腹上均於涂抹,再慢慢向上滑至嫩乳轻轻搓揉。
「啊……嗯……」胸部被奥萝菈这样爱抚,让菲比有些快感,但她并没有阻止奥萝菈继续抚摸,似乎还有点享受其中。
「菲比的肌肤好漂亮呢,摸起来好舒服,每次都摸不腻。」奥萝菈一手轻抚菲比雪白细腰说道,很羡慕她那弹滑雪白的肌肤。
「谢…谢谢……嗯……奥萝菈的也很漂亮的……啊……」菲比边轻轻呻吟的说道,被抚摸得太有感觉了。不过其实奥萝菈的肌肤真的算不错,虽然没有自己的那么雪白,但也是十分白皙滑嫩,在普通人中算是超级极品。
「叫我菈菈就好……反正都是恋人了……」奥萝菈下巴搭在菲比香肩上撒娇似的轻声说道,整个娇躯都贴在她背上,只不过两手很不规矩的轻轻捏弄菲比的乳尖。菈菈是奥萝菈的小名,只有小时候最亲密的蕾特夫人才能这么叫自己。
「嗯……」菲比没有多想的就红着脸轻轻点头答应。感觉到奥萝菈柔软的乳房顶在自己的背后,还有明显两个凸起处,想来奥萝菈身体已经兴奋了吧。
「菲比……我可以叫你的小名吗?」奥萝菈有些害羞的问道,并用左手扣住菲比左上手背,让两人的恋人戒指紧靠在一起,还不知不觉把樱唇贴在菲比的香肩上亲吻一下。
「……嗯,可以唷,我父母都叫我小菲。」菲比转过身来对她满脸笑容的说道,一点也不犹豫,但心脏可是跳得非常快,小脸也非常红。
「嘿嘿……小菲谢谢你~~,嗯……」得到答案,奥萝拉开心地抱住满身泡沫的菲比说道,然后就往她小嘴吻上去。
「唔……嗯……啧……」菲比也很热情的回应她,不断的互相亲吻唇瓣,或是用舌头交缠吸吮,两手也抱着奥萝菈身体不放。经过蕾贝卡的示范,两位女孩的接吻技巧都更上了一层楼。
「啧……嗯……哈啊……嘻嘻,小菲越来越厉害了呢。」吻了好几分钟,奥萝菈才离开菲比的小嘴,两人樱唇之间还搭起银丝,可见两人吻得多么激情。
「才没有……其实快要站不住了……」菲比脸红红的羞涩说道,其实她已经被快感刺激到两腿有些发软,谁叫接吻方面是菲比的弱点呢?
「呵呵,对不起啦,做为赔礼,继续帮你洗澡吧!」奥萝菈调皮一笑,扶着菲比坐在浴池边。
「嗯,麻烦你了,……菈菈。」其实菲比没有夸张到不能自己洗澡的地步,不过就只是被吻到小小高潮而已,但她很想让奥萝菈继续摸自己,於是就又答应下来。
「交给我吧!小菲!」听到菲比叫自己小名,虽然还有些生涩,但奥萝菈还是十分开心的回应她。奥萝菈拿起胚梅拉草搓出更多泡泡后,抬起菲比的雪白手腕涂抹整条手臂。
「嗯……嗯……啊……」两条手臂之后是菲比的雪白美腿,由於大腿内侧特别敏感的关系,当奥萝菈涂抹到那时,菲比还不小心叫出声音。
「嘻嘻,小菲还是那么敏感呐,很快就好咯,再忍耐一下。」奥萝菈娇笑一下,然后顺着往下跪在地上涂抹菲比小脚,连脚趾间都不放过的仔细涂抹。
很快的奥萝菈就帮菲比全身上下和前后都给涂抹上泡沫,之后用热水冲洗,连美丽的长发也被温柔的搓洗过。之后菲比提议换她帮奥萝菈洗澡,於是两位女孩就甜甜蜜蜜的互相洗过澡,烘乾身体后走出浴室。
「呼哇──!洗澡真舒服!」全身热呼呼的奥萝菈扑倒在床上说道,金色头发都批散在床上,此时她一丝不挂没穿任何衣物,因为她睡觉时都不穿衣服的。
(呜哇……突然紧张起来了……通常洗完澡就是要……爱爱了吧……)菲比包着浴巾出来紧张的想道,心跳得非常快,感觉这节奏不就是要上床了吗?一想到现在是恋人关系,就有种不一样的特别害羞感,整个人都羞红起来。
「嗯,全身都热起来了呢。」菲比装做正定的走到床边坐下说道,但她内心还是非常期待的,有些坐立不安。
「今天逛的好开心呐,还赚到一颗风魔晶,呵呵……」奥萝菈翻过身来看着菲比说道,脸上充满满足的笑容。
「是…是啊……」菲比紧张的玩弄自己手指说道,可见她有多么静不下来。
「今天小蕾姐姐不会回来呢……」奥萝菈当然发现了菲比的紧张情绪,於是就爬到菲比身边说道,并坐到她身边,把自己的左手放在她紧张的双手上。
「菈菈……」菲比羞红的转头看向奥萝菈说道,湛蓝的瞳孔中彷佛可以看到欲火,整个人就犹如贴近的恋人戒指般炽热。
「我知道…………唔嗯……」和菲比一样,其实奥萝菈也很想要爱爱,於是两位女孩就小脸缓缓靠近,慢慢闭上双眼的接起吻来。
「哈嗯……啧……小菲……嗯啧……最喜欢……」奥萝菈边吻边摸着菲比雪白美腿,缓缓的向私处探去并轻揉抚摸。嘴上的甜蜜接吻也没有放松,不断的积极进攻菲比香舌,又不断甜言密语。
「嗯咕……我也是……嗯嗯……喜欢菈菈……」菲比很快就被吻得有些无力,马上就被奥萝菈夺取主动权,但也很主动的回应着奥萝菈。
不久后菲比就被奥萝菈爱抚到高潮,浑身无力的往后躺在床上,连身上浴巾都散了开来,奥萝菈不给她休息的机会,张开她的双腿,直接比自己已经湿润的嫩缝贴在她充满爱液的粉嫩小缝上开始磨蹭。
「啊……菈菈慢一点……嗯哈……我才刚去而已……」最敏感的私处被不断受到快感刺激,让才刚高潮的菲比快感退不下去,这样下去很快又会高潮了。
「嗯嗯……没关系呦……小菲……今天就尽量去吧……哈啊……我也会和你一起……嗯啧……」奥萝菈丝毫不放慢速度的磨蹭,还压下身子和菲比舌吻起来,两对美乳贴在一起挤压成扁扁的型状。
「咿咿!……又要……嗯啊啊!!……」较为敏感的菲比,马上又到达高潮,舒服得紧紧抱住奥萝菈不放,双腿还不由自主的勾住奥萝菈细腰。
「嘻嘻……小菲的表情很可爱呦……啾……」看着高潮后满脸潮红的可爱脸蛋,奥萝菈又忍不住朝菲比樱唇亲吻一下,实在太诱人了!
「哈啊……哈啊……我也……我也要让菈菈舒服了!」菲比喘息舒缓一下后突然爬起身来说道,然后就反过来推倒奥萝菈撑在她身上。因为菲比发现奥萝菈虽然也很舒服,但似乎没还没高潮。
没想到菲比会变得这么主动,还用这么认真的眼神盯着自己,害得奥萝菈突然感到害羞起来,但也很期待的等着菲比会怎么帮她。
「啊呜……那边是……啊……哼嗯……」发现菲比突然摸向自己敏感的嫩缝上下来回抚摸,刺激的她快感快速累积。因为都是女生的关系,菲比很懂摸哪里会最舒服,於是奥萝菈很快就淫叫起来,嫩穴中不断流出淫水。
「啊……这样……好舒服……哈嗯……已经不行了……啊唔嗯嗯嗯!!……」
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菲比这样爱抚了,但不管来几次都是这么舒服,所以没几分钟后,奥萝菈就很享受的达到了高潮,高潮瞬间还被菲比樱唇吻上,阻止她发出叫声。
「呼……菈菈,舒服吗?」菲比松开奥萝菈小嘴问道,但看到她那迷离的眼神,就知道肯定十分满足。
「哈啊……呼唔……真厉害……小菲很棒呦……再来继续吧……」奥萝菈喘息一下说道,并缓缓撑起上身。
「嗯……好……」菲比害羞的回应后,就和奥萝菈一起扶着对方一只腿,私处贴在一起互相摩蹭嫩缝和小阴蒂。敏感的阴蒂互相产生大量快感,让两位女孩舒服的不断呻吟,私处之间到床上一片湿黏,都是两人流出的爱液。
「嗯啊……哈……哼嗯……」两位女孩另一只手五指紧扣在一起,和敏感的嫩缝互相从对方的湿黏小缝上传来对方的温度来感受彼此。
「菈菈……嗯……停…停一下……」正在快感的高峰上,菲比却突然停下来急忙说道,表情上像是在忍耐什么,紧扣的手指还紧了紧。
「怎么了……小菲?」满身香汗的奥萝菈听到后马上停止磨蹭动作,并一脸关心的问道。
「我想去趟厕所……」菲比一脸有些着急的说道,说完就要松手起身,因为几次的高潮,让她突然来了尿意。
「…………等等。」奥萝菈突然一脸认真地紧扣她的手不放说道,扶着她的大腿也扣的更紧了,一点也不打算让菲比离开。
「啊?……可是我……那个快要出来了……」菲比满脸疑惑的说道,身体还不断收缩扭动的忍耐着,可见真的十分尿急。
「小菲……在这里尿出来吧……我会和你一起……」奥萝菈露出温柔的笑容说出不可思议的提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说不定是因为这几天来常常一起排尿的影响。
「呜诶!?……呜……好…好吧……」菲比惊讶得睁大双眼,这里可是床上啊!竟然要在床上排尿,多么羞耻啊!但奥萝菈说也会一起,她只好害羞的答应下来。
「要去咯……唔嗯嗯……」奥萝菈保持着微笑的发号司令后,放松尿道肌地排出尿液来,但因为私处和菲比紧紧贴在一起的关系,全都激射在菲比的尿道孔上。
菲比尿孔受到刺激后也忍不住的尿了出来,大量的尿液激射出来回击回去。
不过因为两人下体紧黏在一起,刚好形成了一个如容器般的型状,让喷出来的尿液装满后才流出来到白色床单上。很快的奥萝菈就尿完了,尿急的菲比则是多了数十秒才排完尿。
「啊哈哈……真的做了呢……」看着自己和菲比结合处那几乎透明的尿液尴尬笑道,没有想到自己真的做了如此羞人的玩法,但身体却感到十分兴奋。
「嗯……好舒服……不过一定要清理乾净才行……」菲比红着脸说道,这种玩法比一个人排尿舒服多了,感觉很有快感,有点丢脸就是了,不过并不讨厌。
「小菲,我们以后要永远在一起呦……」看着菲比动情的可爱漂亮模样,奥萝菈忍不住松开两手抱住她说道,也不管尿液因为动作而全部流光,她实在太喜欢这个可爱的恋人了。
「嗯!菈菈才是,不可以丢下我自己跑掉唷!」菲比也带着微笑反抱回去说道,她早就打定主意要跟着奥萝菈了,因为自己已经爱上她了嘛!
「那当然……我们现在可是恋人耶!」奥萝菈嗅着菲比长发上的香气得意说道,真好闻!
「……还要继续做吗?」被闻得有些害羞的菲比,娇羞的轻轻推开奥萝菈说道,并拉起她的手指一副撒娇的模样,其实菲比很想继续爱爱。
「嗯!还要!嘿咿!……呜嗯……啧……」奥萝菈当然也想继续了,马上点头后就扑倒菲比朝她樱唇吻了下去,她可是打算做到早上的!
「唔……等……哈嗯……不要这么激烈……哈呜……」
隔天中午,卡罗坐在自己书房写着邀请函,他打算今晚举办个私人聚会,并邀请一些熟识的贵族前来。昨天调教玩弄了一整晚蕾贝卡后觉得满意,所以才会想到此主意,等不急的想让朋友和客人们炫耀自己的极品新女奴,并顺便卖出已经调教好的数名女奴。
而身为新女奴的蕾贝卡此时正在地下室昏睡着,经过一整晚的玩弄让她疲惫不堪,完全没有力气能动,只能无力的躺在调教大床上无法动弹,就算醒过来也无法走出地下室,因为被下过命令不准逃跑,所以蕾贝卡只能继续睡觉。
由於这栋房是卡罗的隐密住处,只住着他一个人,并没有任何佣人,所以卡罗必须回到另一个贵族区的大豪宅,是个只有贵族身份才能买的别墅,另外他在圣都弗拉基米尔还有更大的房子,是他最主要的住地,而卡罗会住在隐密住处的原因是因为为了独自一人创作与调教不受打扰。
这次的私人聚会当然是在埃克哈德城的别墅举办,这样空间才够大,也有佣人可以准备餐点。卡罗写完邀请函后回到地下室,见蕾贝卡还昏睡在床上没有醒来迹象,也不管她就锁上调教房,返回贵族区别墅。
到达别墅后,由於时间十分紧凑所以必须快点送出邀请函,於是就马上命令管家去发出邀请函,并开始指挥其他佣人准备聚会摆设,还拿出昨天画的写实画像,交给佣人拿去展示,要给客人们欣赏一下自己的画技,而此时远在私人住处地下室的蕾贝卡也醒了过来。
「啊……呜……好痛……这是哪里……啊!对了,玛格莉特现在是奴隶了……」蕾贝卡醒过来后马上感觉到下体的疼痛,才回想起现在状况来,还因为受到奴隶烙印的主人命令影响改变自称。
「呜呜……好痛喔……小穴是不是烂掉了……呜……合不起来……」发觉卡罗不在,蕾贝卡哭着撑起上身检查自己下体,发现整个嫩穴被插得红肿不堪,还微微张开的合不起来,还因为昨晚双腿开开得被干一整晚,所以蕾贝卡现在无法合上双腿,更下不了床。
为了消除疼痛,蕾贝卡努力静下心来使出万生之术,恢复身上所有伤势,用了将近一小时才恢复完成。因为受到奴隶烙印命令影响,蕾贝卡生不出半点逃跑念头想法,更无法思考逃跑计画,要不然她其实可以花些时间利用变形把头部缩小,摆脱封魔项圈,等等好几种逃跑方法。
「啊……受精完了……呜呜……怎么办……再过几天就要真的怀上了……」
小穴恢复成原本的紧嫩之后,蕾贝卡内视子宫内部,发现昨天卡罗说的排卵播种都是真的,自己的子宫内真的已经排出一颗卵子,并被卡罗的精子攻陷,正形成一颗健康的受精卵。
而平常的阻止受孕方法也被卡罗在她昏睡前的命令「要保护好孩子到安全生下来」给破坏,现在的蕾贝卡只能乖乖的保护受精卵,直到着床长大,十个月后生下健康小宝宝为止。
「呜!……啊……玛格莉特和主人最重要的孩子……好想要生……」脑中突然不断出现生下小孩的想法,不过这都是受到命令的影响,只要她有反抗的意识就会这样,几秒钟前还在担心怀上的问题,现在则是变成想着孩子快快长大,要好好生下的主人的孩子。
甩甩头不去在想,要不然越想影响的越深,稍微恢复了点体力后,蕾贝卡疲惫的爬下调教床,走到调教室角落的小浴室内。这浴室虽小却十分具全,连热水装置都有,可以看出卡罗非常有钱,特别请人改造。
蕾贝卡看着镜中自己一脸疲惫双眼哭肿的狼狈模样感到难过,连漂亮的棕色长发也杂乱不堪,一丝不挂的娇躯也满是性爱过的污秽痕迹,下体也因为走动而流出不少浓浓的白浊精液,但如果有男人看到她这模样肯定会觉得十分怜爱,很想当场插她「唉……呜……」蕾贝卡叹了口气,低声的哭着清洁起自己的身子,还像是泄恨似的用力搓洗烙印在小腹下代表他人所有物的奴纹,不过当然是洗不掉的,这种痛苦多於快感的奴隶生活还过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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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更衣室的诱惑
卓卓和黄毛首次约会的当晚,Luffy 又给卓卓发了很多信息也打了电话,但Luffy 发现卓卓不再回信后甚至开始怀疑卓卓是不是并没有真的回家,现在正在己的幻想中,又把一发浓浓的精液射在了卓卓穿过的这条丝袜内。
射完之后Luffy 也平静了一些,忽然就想明白了自己现在怎么猜测都是没有意义的,要知道真相也得等把卓卓压在胯下之后才行。想通之后,Luffy 开始计算自己办理签证续签所要花费的时间,去找卓卓前正事还是得先办完的。算好日期后,Luffy 就打开电脑订了不久之后飞去卓卓所在城市的机票。
于此同时,卓卓在屏蔽了Luffy 的信息之后,又打开了和黄毛的聊天栏。两人一直聊到了大半夜,卓卓表示实在很困了黄毛才依依不舍的结束了两人的聊天,并且约好明天一起出去约会。第二天快中午时卓卓才睡醒,然后给黄毛发了信息让他一个小时后来她住的楼层的楼梯间找她。
卓卓自己很享受黄毛欣赏她的美貌时的感觉,加上现在还生着Luffy 的气,今天专门精心画了个妆,打扮的妖艳而性感。卓卓心想着我就要打扮得好好的去让别的男人看,送给别的男人操,叫他不好好珍惜我。
画好妆,卓卓穿了件领口极低的淡色系连衣裙,里面穿了件带着蕾丝花纹的粉色日系内衣。卓卓在连衣裙下穿了一双黑色的长筒丝袜,丝袜一直罩到大腿,但若是裙子被撩起或吹飞,和胸衣配套的粉色小内内就会暴露无遗。卓卓满意的在镜子前拍了一张自己的照片,图片上可以清晰的看到卓卓胸前那深邃的乳沟,看着无比诱人。
整理好后卓卓还给男友发了张自拍照说我出门约会了,然后就再也不回男友任何信息。很快黄毛也坐电梯到了卓卓住的这层,他打开了应急通道的门走了进去。楼道里的灯光是声控的平时不亮,黄毛进去后发现楼道里是一片漆黑。黄毛也不太清楚卓卓为什么让自己来楼道找她,可能是不想让别人看到?
黄毛也没多想,就试着先把灯打开。黄毛用力一跺脚,发出的声响激活了楼道转角的灯光,然后出现在他眼前的一幕瞬间让他又惊讶又兴奋。原来卓卓早就出来了,然后就一个人在黑暗中自己摸着奶子和小穴手淫。灯光下卓卓衣衫不整,下面穿着半截的黑丝,内裤已经脱到大腿处,双腿高高抬起。上身的裙子也拉到腰部胸衣半扯开,两个奶子全都露了出来。
卓卓见黄毛来了就说「老公,卓卓的样子喜欢吗~快过来干正事啦。」
黄毛立刻就衣服裤子一脱爬了上去「喜欢,当然喜欢,卓卓你看着就像刚被人强奸过一样啊,实在太刺激了。」黄毛一上来就主动用舌头开始舔弄卓卓的小穴。
之前卓卓自己摸的已经很爽了,现在黄毛舌头一舔卓卓更是爽的不行,嘴里「嗯,嗯~」的低声呻吟起来。同时黄毛见卓卓在用手摸自己的奶子,还用手指掐自己的乳头,立刻也伸手过去代劳。在黄毛上下结合的攻势下,卓卓下体也越来越湿,大量温热的淫水流到了黄毛的嘴里。这时卓卓有黄毛代劳手淫,自己也闭眼享受黄毛的挑逗,同时脑海中想象着自己被人轮奸的感觉,很快卓卓就感觉身体更加兴奋了。
过了一会,卓卓觉得差不多了,小穴里面也是痒痒的就跟黄毛说「老公,卓卓想要肉棒啦~」说着卓卓就坐起身,亲自帮黄毛的肉棒戴上套套,然后腿一抬说「要老公的肉棒操我,快嘛~卓卓小穴要肉棒。」卓卓自己也觉得表现得如此淫荡实在很害羞,但心中又强烈的感觉到,自己越是在别的男人面前淫荡,心里就越有报复男友的快感。
黄毛并不知道卓卓心里想的内容,看着卓卓打扮得这么性感,并在楼梯间主动求操的样子,下面的肉棒早已忍耐不住想插入卓卓的小穴当中。黄毛试探着把肉棒顶进小穴浅浅的抽插了一会,他发现卓卓小穴里已经很湿了。然后黄毛就开始把整根肉棒都慢慢插到底,同时卓卓也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呻吟「嗯,啊~」
黄毛光听声音就知道卓卓现在感觉很爽,肉棒也开始有力的在卓卓小穴里抽插起来。确实,当肉棒插到底之后,卓卓小穴里原本空虚又痒痒的感觉,立刻被肉棒插入的充实感代替了。卓卓感觉自己这两天主动出轨时,身体会变得更加敏感,时不时的就会觉得小穴空虚难耐,而黄毛的肉棒刚好可以给她带来需要的满足。
黄毛看见卓卓闭着眼睛很享受的样子就问道「卓卓你在被操的时候都会想些什么呢?」
卓卓也想挑逗下黄毛就如实回答说「嗯~嗯~人家在想自己在夜店被很多人轮奸啊,嗯~好多根大肉棒一起插我各个小洞,啊,啊~还有手里嘴里都有肉棒啊~嗯~老公好棒,用力,用力~嗯~嗯~而且是在国外的夜店,都是鬼佬的大肉棒呢,啊~啊~一个个都好粗好大,塞的人家小穴好满,然后还都射在小穴里或者身上,人家身上到处都是男人的精液了,啊~啊!」
黄毛听了果然很兴奋,肉棒都粗了一圈,下身也开始更加用力的抽插卓卓的小穴并且说道「干,真没想到卓卓你竟然是个小骚货,是不是喜欢被不同的男人操?干死你!干死你!」
卓卓也被操的快感连连,嘴里发出比较大的呻吟声,像是在鼓励黄毛的抽插一样。「啊~啊~老公好棒~啊~被别的男人操卓卓会害羞的啦,啊~啊~但是会很爽啊,啊~啊!」
黄毛这时心里猜想,卓卓虽然心里比较在意自己的贞洁,但是骨子里其实是很享受在别的男人面前暴露,还有在不同的室外场合做爱,甚至是跟别的男人做爱。于是黄毛就故意挑逗着卓卓说「小骚货,你是不是喜欢在各种地方野战啊~」
卓卓说「是啊,嗯~嗯~感觉野战很刺激好容易就高潮呢,啊~啊!」
然后黄毛继续说「行啊,那我待会带你去我上班的地方野战好不好?让你跟别的顾客一起野战怎么样?」
卓卓此时已经沉浸在抽插的快感中,想也没想就说「嗯~嗯~好啊,要跟你一样大的肉棒才行哟,啊,啊~用力!」
黄毛一边继续语言上挑逗着卓卓,一边加快下体的抽插频率,这样让卓卓渐渐的感觉越来越爽。忽然黄毛重新找到了卓卓小穴内的G 点,然后突然双手用力抓捏起卓卓的奶子,同时下身用肉棒使劲顶住卓卓的G 点。很快卓卓就很大声的浪叫起来「啊~啊~就是这里,好爽~啊!老公用力!要去了,要去了~啊啊!」
卓卓在不停的大声浪叫中被黄毛操上了高潮,黄毛也舒爽的感受着卓卓高潮时小穴的有力紧缩和娇躯的颤抖。在高潮的快感中卓卓也是越来越浪,一双丝袜美腿缠绕在黄毛腰间用力摩擦着并且跟黄毛说「老公你好坏~怎么每次都那么厉害把人家操到高潮~」
黄毛也不着急继续抽插,反正射的晚点就能多玩会。而且黄毛知道,只有把卓卓操爽了,这个炮友才会继续跟自己约。这么好的美女碰巧和男友闹矛盾,这样自己才能免费的随便操,机会实在太难得了一定得把握好。于是黄毛就把肉棒停在卓卓小穴里,然后用嘴和手去玩弄卓卓的奶子。肉棒也在小穴里小幅度的抽插扭动,让卓卓慢慢的从高潮的快感中退下来。
之后黄毛说「小骚货,想要再被老公的肉棒操上一次高潮吗?」
卓卓羞红着脸点了点头,然后黄毛就让卓卓换了个跪趴的姿势。卓卓双手趴在楼梯上,黄毛则从后面插入卓卓的小穴。而且这次黄毛一上来就用肉棒去摩擦卓卓小穴内G 点的位置。平时卓卓很少这样被男友玩过,卓卓也不知道被粗大的肉棒反复摩擦小穴内的G 点这么爽。很快卓卓就非常惊讶的发现,自己的下体感觉到越来越爽,又一次渐渐的达到了高潮的边缘。
同时卓卓也更卖力的扭动小腰,让自己的G 点和黄毛的肉棒摩擦得更紧。感受着肉棒抽插带来的阵阵快感,卓卓嘴里也忍不住开始有节奏的呻吟起来。「嗯~嗯~嗯~嗯!」
黄毛也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摸上了卓卓腿上的丝袜。「嘿嘿,小骚货,这种淫荡的丝袜真适合你呢,都不用脱下来你的小穴就可以被肉棒插入了呀。」Luffy最喜欢看卓卓穿丝袜,这双丝袜也是为了方便和卓卓野战专门买的。所以卓卓也故意穿着这双淫荡的丝袜去勾引黄毛和别的男人,这样才有报复的快感。卓卓对于自己今天的穿着打扮很自信,卓卓相信现在黄毛从身后看着自己的丝袜美腿一定兴奋的不行。
终于卓卓小穴的扭动跟黄毛抽插配合的越来越好,然后卓卓感觉差不多了,就呻吟着跟黄毛说「啊~啊~老公快抓我奶子,用力操我,用力~啊~啊!」
黄毛知道卓卓也快要高潮了,心里十分得意,双手也是很兴奋的抓住卓卓两个奶子,然后身体像骑马一样的骑在卓卓身上用力的抽插着。卓卓本身就喜欢后入的姿势,很快就在黄毛肉棒的撞击下第二次达到了高潮。
卓卓高潮时小穴的剧烈收缩也是让黄毛的肉棒精关失守。黄毛猛地拔出肉棒撤下套套,然后对着卓卓的脸和奶子就射了出来。卓卓等黄毛射完之后,用手抹着脸上和胸口的精液说「老公讨厌啦,人家画好妆都被你射花了。」
黄毛说「嘿嘿,没事啊,卓卓你打扮那么好看不就是想勾引男人嘛~老公我都被你勾引得神魂颠倒,然后一激动把你操上了两次高潮,这么一想你也就不觉得亏啊~」
卓卓听完脸一红,也没再理会黄毛。但卓卓还是主动上去握住黄毛的肉棒帮他舔了干净,特别是龟头上残留的精液。之后卓卓回家把身上的精液洗干净,又重新补好妆,这才跟着黄毛一起出去约会。黄毛带着卓卓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之后,两人又有些饭饱思淫欲的感觉。这时黄毛装作一脸正经的说道「卓卓,之前做爱时你好像说过和陌生人野战会觉得很刺激,我带你去试试怎么样?」
「哎呀,讨厌啦,人家那时候说的是浪话啦~算不得数的!」卓卓害羞的拒绝道。
黄毛笑了笑也没多说。之后黄毛带着卓卓来到了他上班的服装店,黄毛选了很多时尚又性感的衣服作为礼物送给了卓卓。在卓卓进试衣间试新衣服的时候,黄毛把负责试衣间的女同事赶去吃午饭了,说试衣间他可以帮忙照看。等女同事离开之后,黄毛则自己摸进了卓卓换衣服的那个隔间。
卓卓这时长裙已经脱掉,上身刚穿上一件学妹制服装,下身只有粉色小内内和黑色长筒丝袜。突然发现有人闯入,卓卓先是吃了一惊,看到是黄毛这才笑着用小手捶了他几下。黄毛看着卓卓此时的打扮下体瞬间就硬了起来,二话不说就上前熊抱住卓卓,双手也在卓卓身上各处敏感部位抚摸起来。
「嗯,嗯~讨厌啦,不要在这里啊~会被人发现的,嗯~嗯~」卓卓说归说,脸上却是一脸满足的靠在了黄毛身上。
黄毛把卓卓压在更衣室的隔板上,两三下就把卓卓的衣服内裤脱掉。卓卓浑身赤裸的只剩一双长筒黑丝,两眼微闭的任由黄毛吮吸着右边的乳头。黄毛的右手也慢慢将三根手指插入了卓卓小穴当中抽动起来。「嗯~嗯~小穴好湿了~啊~啊~用力,用力嘛,还有这边乳头也要。」卓卓说着双手托起另一边乳房让黄毛换着吮吸。
没过多久卓卓的小穴就被黄毛挑逗得完全泛滥了,黄毛的四根手指快速的抽插发出了很淫荡的水声。「小骚货是不是觉得很刺激啊~喜不喜欢在更衣室野战呢?」
「嗯~嗯~老公好坏啊,原来早就想好要来这里野战呀~不过不行哟,这里太容易被发现了呢。人家回家再给你爽好不好?」
黄毛也不回话,但却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并且开始用牙齿轻咬卓卓的乳头。卓卓这时也早已被挑逗得浑身酥软无力,只能一只手捂着嘴低声娇喘着。
「啊~啊~好棒~讨厌,要去了~啊~啊!」黄毛感受到卓卓身体一阵颤抖,他也猛的把手指从卓卓小穴里抽了出去,紧跟着一股股淫水便从卓卓小穴中喷射而出洒到了地面上。
卓卓被黄毛挑逗上高潮后无力的坐在更衣室的椅子上,黄毛则淫笑着说道「看来小骚货对更衣室的环境很喜欢啊,才这么一会,光是手指挑逗一阵就高潮了。」
卓卓这会脸上本就一阵潮红很是性感,被黄毛这么一说更是害羞的低下头,快速的捡起自己的内衣和裙子穿上。卓卓穿好裙子准备穿小内内时,突然被黄毛一把抢了过去,卓卓惊讶的抬头看着黄毛,黄毛则不讲理的说道「我下面还硬着呢,待会我要拿你的内裤去卫生间爽一发,还是说你想更衣室啪啪啪呢?嘿嘿。」
卓卓被黄毛气的笑了,但也由着他把自己的粉色小内内揣进了兜里。两人离开更衣室时,卓卓感觉着裙下的真空,双手紧紧的拉着裙摆怕被别人发现。黄毛这时拿了一块牌子挂在刚才那间更衣室的门上写着-「暂停使用」,他解释说地上还有卓卓刚才喷出的淫水,顾客用左边那间更衣室就好。然后黄毛就拜托卓卓帮他管理一会更衣室,他要去卫生间先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卓卓表示没问题,待黄毛交代完之后,就一个人守在了更衣室外的过道里。
过了一会有个30岁出头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卓卓见这人身高170 左右,肚子微胖,虽然穿着很得体但看着总觉得有些猥琐。
中年男人姓张,身边人称呼他为老张或者张哥。平时他是在国企里坐办公室的小领导。这两年身材略微发福之前买的裤子不合身了,今天趁着周末来给自己选几条新的。
中年男人带着几条裤子从过道走向了更衣室,卓卓也示意他进入了左边那间。
没多久,卓卓忽然听到更衣室里的客人打开门叫她「过道那个店员,过来帮我量一下腰围,这几条裤子感觉尺寸都不合适。」
卓卓看了看这里也没有别的店员,黄毛估计一时半会也回不来。卓卓只好自己拿着黄毛留下的长条卷尺,去帮那个客人测量腰围。进入更衣室后,卓卓顺手把门关上,她发现这间更衣室的格局和另一间不太一样。更衣室左侧有一个沙发,对着门的位置有个落地镜,门的低端有个30厘米的开口,可能是方便通风或者预防意外而设计的。
张哥先是站在了靠门的方向,然后卓卓就跪在客人身前,弯腰量起了客人的腿长。此时卓卓身后正对着墙上的落地全身镜,当卓卓弯腰的时候,裙子的裙摆就翘了起来。张哥正对着镜子,一低头就看到了卓卓的裙下风光。
首先是一双黑色长筒袜暴露了出来,黑丝顶端部位的纹路清晰可见。再往上卓卓的小穴也若隐若现,而且张哥吃惊的发现卓卓竟然没穿内裤。卓卓这时依然低着头帮客人量着腿长,并不知道自己下身的春光已经暴露无疑。张哥见卓卓没注意到自己走光,便大胆的盯着镜子里看卓卓的小穴。
之前卓卓被黄毛用手弄上高潮后小穴中还残留了不少淫水,这时小穴口上也还挂着一丝丝淫液晶莹可见。很快张哥的下体便忍不住顶了起来,裤子上也撑起了一顶帐篷。卓卓依然低头测量着并没有发现,等量完客人的小腿抬头准备测量腰部时,一抬头就感觉额头撞到了客人的裤子上。卓卓抬头一看,一脸吃惊的望着客人裤子上顶起的小帐篷。刚才卓卓便是一头撞在了张哥勃起的肉棒上。
卓卓立刻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不敢看向客人肉棒顶起的位置。与此同时卓卓忽然发现自己下身居然有了感觉,这让她觉得更加不好意思。刚才被黄毛用手弄上高潮后,卓卓虽然嘴里说着不想要,但只是比较害羞不想把自己的欲望表现得太直白。卓卓看到黄毛并没有强势的要求继续更衣室啪啪啪,而是迁就她的意见回家再激情时,心中其实有些落寞和失望。
此时卓卓小穴里依然是痒痒的,突然看见客人裤子上顶起的帐篷后,小穴里更是开始流出暖暖的淫水。卓卓想到自己现在是店员的身份,就只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按耐着下体的欲望继续量客人的臀围。卓卓的双手拿着软尺绕了一大圈,继续测量着客人的臀围。当软尺绕了一圈之后刚好处于裤子上小帐篷的上端,卓卓凑到前方看软尺上的数据,这时卓卓的俏脸几乎都贴在了张哥顶起的肉棒上。
这会卓卓上半身已经挺了起来,张哥已经看不到卓卓裙下的小穴,但是卓卓胸前的两团乳肉却又在深V 的领口下甚是诱人。卓卓今天穿的胸衣并不是特别紧,当她身体前倾时胸衣并不会一直紧贴在乳肉上。张哥从居高临下的角度,一眼就看到了卓卓胸衣下本该被挡住的深色乳晕。他胯下的肉棒也挺立得更加夸张。
张哥这时心想:这个小美女真是一个骚货,长得这么靓,还穿的这么露。估计这店员是想靠美色多卖点衣服,好增加自己的业绩。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么回事,还得试探一下。这我要是不上道可就亏大了,嘿嘿。之后张哥就趁着卓卓凑到身前看软尺的数据时,故意挺动腰肢让肉棒隔着裤子直接蹭到了卓卓脸上和嘴边。
卓卓吃了一惊慌忙往后退开,但张哥却一只手从后面用力的把卓卓的小脸往自己肉棒上按。
张哥这时低头看着卓卓说道「小妹妹你看啊,我这前面挺着下不去,这臀围你也量不准啊。你这得想点办法啊,要不我怎么买你家的裤子。而且,要是能让我开心的话,嘿嘿,我可是会买很多的哟!」
「啊~啊~这位客人请不要这样…不要嘛~啊~啊~」卓卓嘴里依旧拒绝着,但身体已经不再抵抗,任由客人的肉棒隔着裤子摩擦自己的小脸,卓卓感觉得到客人的肉棒正在变得越来越硬。卓卓这时心里很是挣扎不定,想着自己是在更衣室里被陌生顾客的肉棒顶着,卓卓心里就觉得无比的刺激。这比刚才被黄毛挑逗还要有感觉。但卓卓又确实担心在这很容易被人发现,同时也觉得自己太淫荡了会不会不太好…
张哥并没有在意卓卓纠结的样子,他见卓卓没有反对,就认定了卓卓是个靠出卖色相来为自己提升业绩的导购。于是张哥也不再客气,他双手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里面一根已然粗大而坚硬的肉棒。接着张哥直接把肉棒顶在卓卓脸颊上,龟头还用力往卓卓嘴唇上蹭。卓卓感受着肉棒上滚烫的温度早已满脸羞的通红,小穴里也越发感觉瘙痒。而且卓卓看了眼这根肉棒,发现不管是体积还是长度都很不错。卓卓不知不觉的便开始幻想起,等这根肉棒插入自己小穴后的满足感。
这时张哥淫笑着说「小妹妹我知道你们干这行的也不容易,打扮的不仅要暴露,连内裤都不穿。嘿嘿,要不要先办正事啊,待会我可以从你这买三十条裤子回去,照顾下你的生意如何啊?」
卓卓发现这位顾客误会了她想靠身体勾引他多买东西,但也正好有了个台阶下,不会觉得自己太淫荡。张哥这时一把将卓卓拉起身,然后让卓卓背靠着自己的胸口,身体正对着墙上的落地镜。「小妹妹好好看着,哥哥来疼爱你了哟。」
卓卓在镜子里看着客人用手慢慢拉下了她裙子的肩带,原本就宽松的裙子也跟着滑到了腰间,卓卓的粉色内衣同时暴露了出来。接着张哥把卓卓右侧胸衣往下一扯,卓卓硕大的奶子便弹了出来。卓卓看着镜子里自己已经坚挺的乳头和深色的乳晕就这么暴露在别人眼前,一脸乖乖女不知所措的表情,害羞的不敢直视。
张哥的右手也揉捏在了卓卓暴露出来的奶子上,食指不停的围绕着卓卓的乳头画着圈。同时张哥的另一只手则撩起了卓卓的裙子,他把裙摆固定在卓卓腰间,这样卓卓的上下私处就完全暴露在了镜子中。就在卓卓并不坚决,似挡非挡的用手遮掩着小穴时,张哥左手的金手指依旧抠进了卓卓小穴当中。张哥的手上功夫了得,平时在家光是用手就能制得老婆嗷嗷浪叫高潮连连,这时用来对付尚且稚嫩的卓卓更是得心应手。
卓卓惊讶的发现客人的两根手指很快就找到了自己小穴口内的G 点,两根手指来回的挤按挑逗。卓卓之前压抑着的性欲再也控制不住,这时已经是两眼微闭,一脸陶醉的发出淫荡的娇喘。张哥也很满意,他看着卓卓在自己手下从刚才的矜持转变成现在的放浪,手上也更加卖力的挑逗起来。张哥的肉棒此时也从后面紧紧贴在卓卓的臀部来回的摩擦,肉棒的坚硬和滚烫的温度也不停刺激着卓卓的欲望。
卓卓心里安慰着自己,这也是对男友报复的一部分。同时小手也不再装模作样的挡着自己的小穴,而是转到身后握住了客人的肉棒,并且娇喘着说道「哥哥的大肉棒好硬啊~妹妹想吃这根大香肠,哥哥你的能给我吃吗~」
张哥一听,兴奋的松开在卓卓身上挑逗的双手,然后让卓卓背对着镜子给自己含起了肉棒。「嗯嗯~小嘴真棒,舌头舔着真爽~啊~小妹妹你要是让哥哥给你调教一段时间,保证你这口活能把男人爽死,嗯~嗯!你那只手也别闲着,去分开你的阴唇,张哥我要在镜子里看到你小穴口张开的样子。」
卓卓回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裙下的风光完全暴露在了镜子里。「啊~哥哥好坏,刚才是不是一直在镜子里偷看,然后肉棒就硬起来了…」卓卓一边说另一只手也乖乖的摸到了自己小穴外,食指和无名指熟练的分开了自己的阴唇,中指则轻轻摩擦着自己的阴蒂,粉嫩的小穴口也一张一合的暴露在外。
张哥见如此美好的时刻不记录下来岂不可惜了,于是便掏出手机和卓卓商量了一下。卓卓此时欲火焚身也顾不得那么多,也就任由张哥拿着手机拍摄镜子中自己淫荡的样子。没过多久,张哥的肉棒就在卓卓小嘴的吮吸下流出了少许的精液。卓卓含着肉棒很快就察觉到了,然后就娇声说道「哥哥的大肉棒好香啊,都有汁液流出来了~妹妹要全都吃掉,不能浪费哦~」
看到卓卓如此淫荡的表现,张哥也兴奋的一手拿着手机拍摄着,另一只手按着卓卓的脑袋往自己肉棒上压,粗大的龟头也一次次顶入了卓卓深喉之后。很快张哥感觉自己要忍不住了,低吼着快速操起了卓卓的小嘴。就在张哥即将精关失守的时候,肉棒却被卓卓挣扎着吐了出来。卓卓的一只小手握住了张哥的两个卵蛋,并且往下轻扯,即将要射精的冲动也被拖了下去。
卓卓抬起俏脸看着张哥,然后一脸醉意的要求着说道「哥哥舒服吗?不可以这么快就射出来哟,妹妹的小花心还等着哥哥来捅破呢~」说完卓卓又继续含起手中的肉棒「嗯~嗯~我在吃,吃哥哥的大肉棒~嗯~嗯~来干我的小嘴洞,性感的小嘴,人家的口水都是甜的呢~唔~唔~」
张哥看到卓卓如此淫荡和欲求不满的样子,心想自己今天可得好好玩玩,多搞些花样,这样的机会可是难得啊,嘿嘿…等卓卓又含了好一会肉棒之后,张哥满足的把肉棒从卓卓小嘴中抽了出来,然后淫笑着跟卓卓说「小妹妹,别光是含肉棒嘛,哥哥的卵蛋和屁眼也想爽爽哟~」
「哥哥你真坏死了!屁眼脏着呢,还要人家舔,你可舒服了,人家怎么办…」
说完卓卓还是用舌头慢慢舔上了中年男人的卵蛋,并用小嘴轻轻含住用舌头挑逗。
舔完一圈之后,卓卓看向张哥漆黑的屁眼,心想着以前Luffy 也要求过舔这里,但是自己没有答应。然后卓卓一狠心,闭上眼睛就伸出舌头舔了上去。张哥舒爽的「唔,唔」的低吼,享受着卓卓的舌头一圈圈的舔过他肛门周围的位置。然后卓卓的舌尖更是尝试着顶进了肛门之内。
「嗯~嗯~小妹妹你口活真棒,哥哥肉棒硬的受不了啦,快让哥哥再爽一爽你的奶子。」张哥说着就让卓卓结束口交,两人都侧身对着镜子。然后卓卓也配合的解掉胸衣,双手托在自己奶子两侧把肉棒夹在了自己乳沟当中。
「人家的大奶子软不软啊,夹的哥哥舒不舒服~」
「嗯~嗯~」张哥一边舒爽的喘着粗气,一边拿着手机专心的拍摄着卓卓帮他乳交的画面。卓卓用两个巨乳夹着肉棒,快速的上下颤动来摩擦张哥的肉棒,嘴里还不时提供一些香甜的唾液来帮助肉棒润滑。
过了一会卓卓更是用手握着张哥的肉棒顶在自己乳头上,一边让龟头转着圈摩擦自己的乳头,一边用小手快速的撸着肉棒。「哥哥你看,你把人家的大乳房都干得变形了,还要拿手机录下来,好变态啊~」
这个动作给张哥的肉棒带来了强烈的快感,握着手机的一只手已经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没过多久就又感觉到了要精关失守的边缘。卓卓见张哥被自己弄的爽到了,便娇声的说道「哥哥想射到妹妹的大奶子上吗?还不可以哟,一会还有更好玩的呢~」说着卓卓便再次用小嘴含住了张哥的卵蛋,不让他这么快就射出来。
卓卓等张哥的状态再次恢复之后,便转身撅起屁股说「快来嘛~妹妹的小穴想要哥哥的肉棒啦~」卓卓一边说还一边拉着肉棒往自己小穴处引。卓卓转过身之后,腿上的黑丝长筒袜也暴露了出来。张哥是个恋丝恋足之人,刚才沉醉于卓卓的奶子差点忘了还没玩过卓卓的丝袜美腿。这时看到卓卓腿上的黑丝,哪里肯放过卓卓的丝袜和白嫩的小脚丫。
张哥于是问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呀?」
「啊~人家叫小母狗啦~」
「嘿嘿,小母狗这名字可真不错,太适合妹妹你啦~性感的小母狗,看你刚才这么骚,功夫也一定了不得吧?还会什么,快让哥哥享受享受,等会肯定满足你,急什么。」
卓卓看见张哥一脸猥琐又色眯眯的盯着自己的丝袜美腿,很快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卓卓故作生气的说道「哥哥真是变态,故意这样折磨小母狗呀,小母狗的小穴好想要了呀,真讨厌~那哥哥看小母狗的大腿怎么呢,想要玩小母狗的大腿嘛~」
张哥贪婪的盯着卓卓性感的大腿,赶忙表示一定要好好玩一玩。于是卓卓就摸着自己粉嫩的大腿站到张哥身前,双腿紧闭,把张哥粗大的肉棒夹在了自己两腿中间。然后一边用双手托着自己的奶子揉捏成各种形状,一边轻扭大腿给张哥做着极为淫荡的腿交。
「嗯~嗯~哥哥觉得小母狗的大腿怎么样~软不软,夹得哥哥还爽吗~」
「爽~当然爽~小母狗你还真会玩嘛~」张哥感受着肉棒被卓卓双腿和阴唇紧紧包住的快感,特别是肉棒上方不时从卓卓阴唇上摩擦过的感觉。在张哥下身来回抽插的同时,他的一只手用力抓揉着卓卓的奶子,另一只手则继续拍摄卓卓帮自己腿交的画面。
等张哥感觉爽够了之后,他又主动提议道「小母狗我看你的丝袜小脚也很漂亮呀,给人做过足交吗?」
卓卓低着头脸一红的说道「原来哥哥也喜欢妹妹的小脚呀,很多人都喜欢呢~还有人很坏的射在卓卓丝袜上和高跟鞋里,讨厌了啦~哥哥不会也要射在这里吧~」
「嘿嘿,不知道小母狗你脚上的技术怎么样,哥哥早想试一试啦。」说着张哥便坐在了沙发的一侧,然后示意卓卓坐在另一侧正对着自己。
卓卓这时也脱掉脚上的鱼嘴高跟鞋,然后乖巧的用自己的丝袜小脚夹住了张哥的肉棒并且说道「小母狗给很多人做过足交的啦,技术保证让哥哥满意~人家的小脚白不白,滑不滑呀~哥哥想不想射在上面呢~」
张哥一脸满足的看着卓卓的一只丝袜小脚先是踩在肉棒上转着圈的摩擦,另一只小脚则用脚趾逗弄着张哥的卵蛋。接着卓卓用双脚勾着肉棒直直竖起,然后又突然松开,肉棒就猛的弹回小腹上。「嗯~嗯~就是这样,小脚真棒,太舒服啦,继续~继续~啊~」
「哥哥的肉棒好硬呢,这么快就兴奋了呀~」卓卓说着还让丝袜小脚慢慢划过张哥的小腹,再继续往上蹭到了他的肚皮上摩擦了起来。然后卓卓又继续用丝袜脚心夹住肉棒,在用双脚挤按肉棒的同时还上下挪动刺激着肉棒。张哥也一边享受着卓卓小脚的服务,一边伸手在卓卓丝袜小腿上来回的爱抚着。
「怎么感觉哥哥的肉棒又大了一圈呢~这么喜欢妹妹的小脚呀,变得好大哟。这么兴奋嘛,要不要人家再多弄一点~」
「嗯~嗯~看到你的黑丝就很兴奋了啊!」
「哥哥别着急,慢慢享受就好啦,小母狗还会很多别的花样哟~」说着,卓卓便趴在了张哥的腿上,一双丝袜美腿紧贴在张哥的腿部来回的摩擦,同时卓卓也用小嘴把肉棒给完全含湿。感觉差不多了之后,卓卓身体前挪,一只手抓着自己的右脚往回勾,这样卓卓右腿的腿窝便夹住了张哥的肉棒。刚才卓卓已经帮肉棒润滑过,张哥极其舒爽的感受着卓卓的丝袜腿窝来来回回套弄自己的肉棒。加上视觉上看着卓卓性感的丝袜美腿,张哥感觉有种比操入小穴还要刺激的快感。
「怎么样,哥哥喜欢这样嘛~哥哥这么坏,看见穿黑丝的女人就会幻想很多吧~舒服吗?是不是更兴奋了呀~也不知道哥哥是更喜欢丝袜还是人家的裸足,人家脱掉一边的丝袜好吗?给哥哥享受一下小母狗的裸足足交吧~」说着卓卓便松开了紧夹肉棒的腿窝,接着往后坐了坐,再挑逗着张哥缓缓的脱下自己的一边丝袜。
随后卓卓继续用双脚夹住了张哥的肉棒,这次卓卓的右脚依旧包裹着黑丝,左脚则是裸足。张哥兴奋的感受着两种完全不同的触感刺激着自己的肉棒,一半是来自丝袜摩擦的刺激,一半是卓卓娇嫩的小脚又滑又嫩的感觉。过了一会卓卓又整个人趴到了张哥的身上,一双小脚继续在身后上来揉搓着张哥的肉棒,同时卓卓双手托着自己的奶子让张哥用嘴吮吸。
「嗯~嗯~哥哥真的很喜欢黑丝呢,大肉棒现在感觉爽吗?人家足交的技术还不错吧~」张哥点点头,开始用力的吮吸起卓卓的乳头。张哥把卓卓小脚足交带来的快感狂野的发泄在卓卓的奶子上,用嘴用力的吮吸啃咬。
忽然张哥感觉自己要忍不住了,他猛地起身把卓卓推倒在沙发上。然后抱起卓卓穿着丝袜的右脚,双手一用力把卓卓脚心处的丝袜撕出了一个破口。接着张哥便将自己的肉棒从这个破口顶了进去,肉棒也被卓卓的丝袜和脚心紧紧包裹住。
「啊~坏哥哥,你太变态啦~你要撕坏人家的丝袜射进去啊~那人家一会还怎么穿嘛~」
张哥听着更加兴奋,挺动着腰肢让肉棒一下下的操着卓卓脚心处的丝袜破洞。
同时他还从地上捡起了卓卓那性感的亮黑鱼嘴高跟鞋,并且放在鼻子下贪婪的闻着卓卓的脚香。张哥闻到卓卓脚上香气的刺激再也坚持不住,用力的把肉棒顶在卓卓整个脚趾和丝袜之间,射出了今天的第一发精液。
「啊~啊~好哥哥快射个小母狗吧~小母狗的小脚和丝袜都要被精液射满啊~」
发现张哥射精后,卓卓也配合的呻吟起来。
等张哥把最后一滴精液也全都射在了丝袜里,卓卓才娇声的抱怨道「哥哥好坏,故意欺负人家。射了这么多精液,厚厚的,滑滑的,人家的丝袜和鞋子要被哥哥打精液泡坏了的~」
张哥这时也心满意足的拔出肉棒,让卓卓用小嘴帮他清洗了一遍。接着又拿起卓卓的高跟鞋让她穿上。这时卓卓的整个脚趾和脚心全是精液,穿上高跟鞋后更是沾到了高跟鞋底,感觉又粘又滑。「讨厌嘛~哥哥怎么还逼着人家穿你的精液高跟鞋啊~好稠好热呀,人家会站不稳的啦~」
张哥嘿嘿淫笑着拿起手机结束了第一部分的拍摄,并且命名为《更衣室足交》
保存了起来。这时张哥射完之后也感觉有些疲惫的坐到了沙发上,但卓卓却还没有满足。于是卓卓把左边的黑丝长筒袜和高跟鞋重新穿好,接着双腿分开跨坐在了张哥右边的大腿上。卓卓拉着张哥的一只手摸在自己大腿处的丝袜上,同时扭动小腰让自己大腿上的丝袜和自己的小穴慢慢摩擦张哥的大腿。
「哥哥爽了吗?你看人家的脚上和鞋子里都是你的精液啦,好讨厌嘛~而且人家的小蜜穴还没爽呢,哥哥你可不能现在就跑了哟,小母狗的小穴还想被操,被哥哥的大肉棒操呢~再狠狠的干人家,把小骚穴干烂吧~」卓卓一边用身体挑逗着张哥一边淫荡的说道。
张哥见到卓卓如此淫荡,又兴奋的抱着卓卓并且主动的开始索吻。两人很快便从普通的接吻进展到了激烈的舌吻,当两人的舌头交缠着时,卓卓的嘴角也布满了中年男人的口水,一些粘稠的唾液还顺势滑到了卓卓的胸口和巨乳上。
激烈的舌吻也再次挑起了卓卓的欲望,很快卓卓就主动挣脱了张哥的怀抱,然后跪在张哥两腿中间卖力的帮他做起了口交。卓卓的小舌头灵活的舔弄着马眼,而后将整根肉棒紧紧的吸入深喉。张哥的大肉棒在强烈的刺激下再次硬了起来。
卓卓见肉棒硬得差不多了,就自己坐到沙发上,用小手掰开了红润的小穴,并在张哥面前自慰了起来。
卓卓的小手时而按在阴唇两边分合着肉逢,让小穴口像呼吸一样一张一合,时而又用手指逗弄自己的阴蒂。另一只手也将两根手指插进了小穴中搅弄起来。
卓卓这时已经越来越兴奋,嘴里忍不住的想娇喘,但又担心在更衣室里被外面的人听见,紧闭着双唇不敢发出太大声。张哥看着也觉得异常刺激,肉棒也坚挺着两人在更衣室里激情的时候,黄毛也已经从卫生间里回来了。他刚才一边幻想着卓卓的肉体,一边在卓卓的粉色内裤上狠狠射了一炮。黄毛这时正想着让卓卓穿上这条刚被他射过的内裤凌辱一番,但回到更衣室外他发现卓卓消失不见了。
正当黄毛疑惑的时候,突然听到左边更衣室里传出一声低低的呻吟,接着更是传来一阵若隐若现的啪啪声。
黄毛赶忙悄悄摸到左边更衣室外,然后趴在了地上往里面偷看。更衣室的门的下方有个30CM的缺口,黄毛很轻易的就望到了里面的落地镜。通过镜子的反射,黄毛鼻血狂喷的看到卓卓正撅着屁股双手趴在墙上,穿着黑丝长筒袜和鱼嘴高跟鞋的双腿笔直的竖着性感无比。同时卓卓的裙子已经被脱到了腰间,两个奶子毫无保留的在空气中摇晃着。卓卓的身后还有一个中年男人正用肉棒一下下的操着她的小穴。刚才黄毛听到的那一声娇喘,就是张哥插入卓卓小穴第一下时,卓卓没忍住发出的呻吟。
黄毛来不及细想卓卓怎么会被一个中年男人在更衣室里操着小穴,刚刚射完一发的肉棒已经再次顶了起来。黄毛一边看着更衣室里的激战,一边伸手到裤子里再次撸了起来。卓卓之前欲望被压抑了许久,终于得到肉棒的满足之后也忘了黄毛的事,更没注意到黄毛在门外偷窥。于是卓卓就继续毫无保留的和张哥在更衣室中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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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说哥实在是被她完全迷到了,做出来这么禽兽的行为,希望她能原谅!在
意料中。她也没有回短信,哥也不敢打电话给她,拿着她的内裤和丝袜,哥好好的睡了一觉,做了个春梦。
做着美梦着,突然听见院子里有人在喊我名字,我操!这还让人活不活呀!
掀被子一看,天才微微亮,这么早是谁如此之叼打扰我!我这里简单说明下,我父母退休后平时在城的另外一套套间住,因为那里靠近市区,又是新房子,在这块住了几十年,街坊邻居多,朋友一多,他们可以随时可以走动拜访,还有旁边一套老房子没有人住,就租给他们朋友住了。
而我喜欢清静,就在城市的另外一边住,离市区比较远点,但是风景比较好,又是独门独院的,我老婆生孩子就一直在这边住着。
平时除了2 、3 个死党知道我住这里,根本没有人会来找我,还在喊!是个女的,我听了2 秒钟就知道是谁了,除了陈晓还能有哪个女的神经病的大清早来找我!
我本来不想理她,可突然一想,如果她一直在叫门,邻居看到了以后闲话会不会很多,想想还是算了,这大清早的,穿衣服都麻烦人。于是我在窗前轻轻的叫她,别叫了,我马上来!
陈晓戴着一个毛线帽,穿着黄色的长款羽绒衣,黑色的裤袜加上长筒靴简直是绝配,梳着大辫子,越看越觉得漂亮,特别是早晨是男人晨勃的时候,简直就是一只小绵羊进来大灰狼的窝。
把她放进来后,我就蔫不旯及的问她,陈小姐,有什么事一大清早就来找我!
我老婆现在意见大的很诶!陈晓哈哈大笑:「你少糊弄我,上次你自己都说了你老婆会娘家了。」哥奇怪了什么对她说过!不过哥不在意这个,只是好奇的问:
「你怎么啦,一大清早就来找我,你不上课呀!」
陈晓先不说话,就要脱羽绒衣,哥赶紧拦着说,我可不习惯吹空调,不舒服!
你脱衣服会冷的,陈晓不满的道:「老同学呀!妹子第一次来你家,你连点电费都舍不得!学校放了我几天假,我好好放松一下」
靠,电费是小事,可是哥是晨勃发骚期,你这么一脱,哥怎么受的了。但是确实也不好意思在说话。陈晓自己就去开空调,然后很随意的把外衣脱了挂在衣架上,看着她里面的白色高颈贴身保暖衣,以及那2 个弧线的胸部,哥立马硬的不能再硬了,如果是她嫂子方淑莹多好呀!我今天一定可以不下床。
陈晓还特意坐到我面前说:「灵哥,有个事我特别不安,一直睡不着,所以必须来找你。」我一边遮着下档,一边问:「你还能有什么事睡不着觉?找不到老公?」所以说,有时候我就是喜欢犯贱,明明提醒自己不要误导人,结果又很纯很暧昧了是吧!陈晓又贴了过来,说找不到老公就找你了,好么?灵哥!
那胸部离哥的手臂都没有3 公分了,哥也真想捏捏看是否真材实料!不过大事上哥必须顶住,赶快返回到正题:「晓晓呀,到底什么事呀!哥一定帮你。」
陈晓这次彻底贴了过来,快含着我耳朵的说:「你千万别说出去呀!我怀疑我嫂子偷情了,」我操,我去你这是神探呀,昨晚哥才刚下手,你几个小时后就知道?还是说你嫂子被其他人先下手为强了,想想也是,方淑莹那天仙一样的人,在银行里面,她又那么单纯,肯定早被人盯着了,哥想到这里简直是坐立不安。
陈晓又说:「昨天晚上睡到半夜醒来,上洗手间时候发现嫂子没有回家,打她电话没有接,她就想去找到时候,嫂子回来了,衣冠不整的,她还没有问就跑进卧室去了,她注意到她嫂子的丝袜都没有穿,这对于天天要穿正式套装的银行OL来说,简直不可能的事!我操,原来你就是那个罪魁祸首呀!再给我3 分钟我就能拥有你嫂子呀!尼玛的,果然算是我的命中克星,哥一直在想,虽然哥不丑,可也没有帅到逆天的节奏,哥也不算有钱人,最多是中产阶级。以你陈晓这个长相以及还是处女,找比哥强个10倍的人应该是妥妥了,别跟我扯什么初恋感情,压根都没有恋过,为毛就这样纠缠着哥。我虽然好色,可理智还在,为了一个炮友把家庭毁了这种蠢货做的事,哥觉得干不出,女人多的是。偷情是个技术活,一定得让双方愉悦,全身非常享受,不能一天到晚的提心吊胆,这个那叫偷情,这个简直叫偷罪,尽管哥在这方面人品也不好,会干出很多缺德的事,比如特别喜欢内射等完全无视女性存在潜在怀孕的后果,但是总体而言还算把握的不错,至少到目前为此,老婆还算非常放心我!也没有让任何一个偷情对象被她们老公怀疑。我看着陈晓脱掉靴子很随意的穿着我老婆的拖鞋走来走去的,心里越加觉得她不靠谱。还没有开始就把自己当作女主人了,万一我真弄了她,那百分百的要逼婚,我可不愿意,现在的老婆人那么好,那么放心我,我起码还是很自由的,遇见陈晓这样的女人当老婆,那肯定看着你死死的,一天到晚粘到底,再想有这样宽松自由的环境是绝无可能,考验哥的时候真正到了。虽然陈晓比较内向,可是看她在哥这里这么放松很大气的,哥觉得还是要直接点与她交流,我说:「陈晓呀!你嫂子的事呀,我是外人不太好说,但她是个成年人,有自己的生活,又有自己的老公,人家夫妻之间都很信任,你就别管了,到时候别疑神疑鬼的,把你哥和你嫂子关系搞差了,你就责任大了。」
陈晓反驳说:「不对,我哥最近出差,而嫂子天天晚上又那么晚回来,万一真出个什么事,让我哥带绿帽子了,我和她住在一起,没有起到监督作用那才真会怪我!哥觉得更直接点了:「陈晓呀,首先你嫂子在银行工作,每个月都要做月结,月底那些天都是非常忙的,很多银行人员都是要加班很晚的,连你哥在那个时间都要到处去审计很多公司的帐,你说到带绿帽子,我看你就很想给我老婆带上一顶是吧!」
由于哥后面说的话可能太直接了,又可能太伤人了,陈晓一下脸就红在那里,半天不说话,才一起身突然就向后倒,我赶紧扶住她问她怎么了?真尼玛吓住我啦,陈晓说没事,可能是贫血又加上一晚上没有睡好,所以刚才突然一下发昏。
我赶紧扶着她到了我床上躺下,被窝还是热的,帮她盖上后,叫她休息一下,我去帮她弄点红枣汤之类的先给她回回神。
还不到7 点的春天,天还是蒙蒙亮,我出去买了点猪肝和猪肉,回来剁碎了,加了点枸杞、红枣和猪肝、猪肉调整好时间一起炖,走进房间去,看见她很安稳的睡着了,叹了一口气转身出门去了另外一个房间休息。
才上床就睡着了,做了一个梦,梦里陈晓成为了我老婆,而且还帮我生了个儿子,但是在梦里我始终记得我有一个女儿,梦里还梦到了我高中时候的老师,她正在我的胯下不断的吸允着,我还在问,刘老师你不是要结婚了吗?她不回答我,就是不断的含着我的鸡巴,我的鸡巴被一种很异样的温暖包围着,很刺激很舒服,最后我大叫一声全面爆发,一醒来就惊呆了。
陈晓趴在我的胯下,我依然坚硬的鸡巴还在她嘴里,她脸上和嘴里有大量我的精液,嘴角边还不断的渗着,我急忙推开她,给她擦洗脸上的,她狡猾的笑着,最后咽下了嘴里的精液说,好咸呀,都快呛死了,真不好吃。
哥很好奇的问她怎么会口交呢?在那里学的,陈晓默默地笑着,最后爬到我身边躺下说:「我告诉你,你可别笑我呀!我是看我嫂子帮我哥弄的。」
我操,你牛逼呀!我听着着心神荡漾的,女神竟然也会口交,更怪哉的是竟然陈晓竟然也会去偷看他哥的闺房之乐,果然都是闷骚型。
于是我就更好奇的问她是怎么偷窥的。陈晓一边在抹着脸上的精液,一边乘机钻了进来,胸前那白兔隔着衣服和胸罩哥也能感觉到弹性,哥差点忍不住的想去握握,陈晓就贴在我耳边偷偷地告诉我她是怎么看到她嫂子和她哥的事的。
原来那天陈晓早上上班前接到了学校的通知,要去大会堂参加一个女性宣传类的会议,下午没有课就先回家了,才休息了不到1 个多小时,她迷迷糊糊就听到了他哥和她嫂子回来,她本来想起来打招呼,才开一丝房门就听到了她哥说了一句陈晓不在家,要不我们就在大厅吧!
方淑莹刚开始还不同意,说不行,会被人看到的,结果陈晓她哥就把窗帘全部拉上,直接在沙发上就抱着方淑莹在吻,然后隔着衣服不断的揉着方淑莹的胸,方淑莹刚开始还推拉着要进房间去,后来连衬衣都被陈其给强行解开了,连天蓝色的胸罩都直接卸掉了,陈晓第一次看到了她嫂子的乳房,2 个圆润如玉的白兔,被陈其的嘴不断的吸允着,另外一个白兔被巴掌揉捏着,看到陈晓简直都快受不了了,自己的乳头也在发麻,下体在酸酸的好像用手去按一按。
方淑莹配合着脱掉了衬衣,陈其已经就想撕她的短裙和丝袜,方淑莹就急忙拦着说才1 周不见,你就跟恶狼一样,不要撕,这个是名牌很贵的,我自己脱。
陈其就说:「今天刚好我休假回来,你也有空,陈晓不在,我们就可以放开来玩了,真的是想死你了淑莹,特别是我的小弟弟,想到今天回来都激动不得了。」
当方淑莹自己全身脱光后,陈其也拔光了自己,陈晓看见她哥那硬邦邦的鸡巴吓的脸都红了,她都很不好意思想躲回去,可是一听到外面方淑莹的呻吟声她就忍不住的想看。在大厅外,2 个赤裸的身体抱在一起躺在,2 人不断的在吻着爱抚着,陈其从方淑莹的头开始吻直到脖子胸乳房小腹大腿肉逼全部都在舔,最后纠缠到方淑莹爬到了她哥的下方,将陈其的鸡巴含入口中,陈其也在不断的舔着方淑莹的肉逼,看到陈晓乳房都涨了,奶头也硬了,连下体都不断的在分泌液体,可是她实在是忍不住,就是想看,而且边看边摸自己的乳房和下体了。
在大厅,陈其终于将方淑莹压到底下,双手撑开方淑莹的大腿,用力一桶就捅进去了,方淑莹也忍不住的开始在叫了,不断的啊啊,老公老公的叫。陈晓太受不了了,右手解开了自己的胸罩,左手插了进去开始在揉捏着自己的乳头,另外的手也插入了睡裤里面摸着,一种很刺激的感觉在麻痹着她的大脑,陈晓不是第一次自摸,一周也会自摸个1 、2 次,但是这次是直接看着自己的大哥与大嫂的现场做爱,比她平时幻想着强太多,才2 、3 分钟开始,她就知道自己要高潮了。
外面的姿势又换了,换成了方淑莹在上面,陈其双手揉着方淑莹的双乳,不断的捏揉,那一对洁白如玉的白兔在陈其的双手下不断变化着模样,2 个小小的红豆也挺翘翘的被指头不断的掐着,而方淑莹双手撑在身体后面,双腿夹住陈其的腰,不断的抽吸着,陈其也在喊着,这样的姿势才3 分钟不到,陈其突然死命的抓住方淑莹的奶子,然后在大叫啊啊啊,就不动了。方淑莹有点不甘心,还在不段的摇动着身体,可是睡着鸡巴的软化,2 人接合处一股一股的白色液体流出,终于方淑莹也停下来了。
陈其歇了2 分钟道:「老婆,真不意思,这个小弟弟好久没有进去了,第一次有点不争气,等下我一定会大展雄风的。」方淑莹笑笑道:「没有关系,慢慢来!」之后陈晓她哥和她嫂子去主卧洗澡完了之后,门也不关又在主卧里面亲热,陈晓还特意去偷看,之间她嫂子不断的帮她哥含鸡巴,第2 次更快,才含了几分钟,她哥就射在她嘴里了,气的她嫂子要死,说竟然射在她嘴里,咸死了,她哥就解释说你口的太厉害,控制不住。最后一次她嫂子还是帮她哥口硬了,但是也没有做多久2 个人都好像累了,就在那里睡着了。陈晓才找个机会出去了!
我一听陈晓说,就估计陈其可能有早泄这个男性疾病,难怪结婚几年还没有生出孩子,这样看方淑莹应该很饥渴才行呀!有机会必须去尝试尝试拿下她。
听着陈晓的述说,哥的鸡巴死硬死硬的,比钢铁还硬,陈晓又用手在不断抚摸着它,并且在问哥要不要呀!她现在很想把自己给我。虽然哥很想做爱,但是哥依然装正经的说,陈晓,我们这样真不好的,我是有老婆的人,不能毁了你,陈晓不停,用手堵住我说话,然后像鱼一样的趴在我身上,狠狠的吻了下来,她的双腿三角处勾在我的鸡巴上,我感觉隔着裤袜都能她双腿以及三角地带的活力,我终于受不了了,双手一把握住她的双峰,大小适中,鸡巴越来越硬,我手也越揉越进去了,然后陈晓很主动的脱掉了保暖内衣,看着她那果绿色的胸罩,真尼玛的性感,她正要脱,我阻挡了,然后我说我喜欢隔着胸罩摸。
隔着她的衣服看他胸部弧线的时候,感觉还蛮大的,现在只剩下胸罩里,我终于测出实数33B 左右,因为胸罩有点垫厚,但是双手揉起来,手感真的太爽,处女奶就是不一样,完全的淡粉色,小小的红豆,摸一下就抖一下,才摸几下就硬梆梆了,于是哥推上了她的胸罩,一手在捏她乳房,一边用嘴含着。
才舔了几分钟,陈晓就受不了了,从哥身上翻下来,很干净利索的脱掉了短皮裤和裤袜,两条笔直完美无瑕的腿勾着哥的身体,就剩下她那果绿色的内裤,哥还在想,哇都是果绿色,果然性感,果然闷骚。
哥就翻身做主人了,我压在她身上,从头、耳垂、脖子到胸、乳房、小肚子,最后到三角地带,一路都在舔,直到她完全受不了在向哥求饶。
哥扒下她的小内裤,稀疏的几根毛中间完全是一条紧闭的肉缝,上面还有一个鼓鼓的小红豆,于是哥又调皮了,用舌头点了点小红豆,结果刺激了陈晓身体都在抖,哥更要好好玩玩这个处女,于是把全身本事发挥出来,舌头沿着她的肉缝开始了长时间的舔吸,这条肉缝完全张开了,我双指用力掰开她的大阴唇,舔了舔她的尿道口和小阴唇,陈晓就全身在抖动着,于是哥就用舌头将她的阴道口全部舔开,完全张开的阴道口里面有一层粉红色的肉膜,我一看就知道是处女膜,兴奋的不得了,急忙拿着相机拍着她的处女膜,哥玩过好几个处女,但是从来还没有这么高清无误的见识过这个玩意,这个必须留念,至少拍了130 多张各式的陈晓裸体照和她的处女洞,处女膜照。拍玩后,我就的舌头就钻进去不舔着这个完美处女膜。陈晓不断的在喊着,但是哥就是不放开她,既然你送上门来给哥啪啪啪,哥要让你印象深刻永远记住。
长时间的趴舔哥的技术超一流,曾经让老婆求着帮我口爆吞精也不要让我再舔了,前一段时间还让兄弟的新娘也主动的口爆吞精,自愿挨操。女人一般都受不了这个,只要她一到高潮,你还在持续舔,她就会全身抽筋,大脑一片空白,然后什么都会答应你的!这招我屡试不爽。
果不出其然,才搞了5 、6 分钟,陈晓就大叫一声,涌出来大量的淫水,就高潮了!着未免太快了吧!我不管,我接着舔,我知道肯定会舔尿她,不过我很有经验了,只要到了快尿的时候,女人全身都会在抖,这时候用拇指压住她的痘痘和食指抠她的尿道,她就会尿,也不会尿到你的头上。只要女人被你弄尿了,那么她的心肝脾肺肾都会全部都服臣与你,以后根本无法忘记你了,做爱的时候,在羞耻的动作和姿势,都会服服帖帖的按照你要求的做。
果不其然,才几分钟呀,我看见陈晓全身发抖并且在啊啊的大叫时候,用拇指用力按在她的豆豆上,食指插入她的尿道,立马她就双腿一夹,双眼一翻白,然后一股淡黄色的水喷射而出,房间一股的尿骚味。
高潮又被尿的陈晓尴尬不已,我还没有说话,回过神的她连衣服没有穿就直接向我主卧跑去,然后就冲入了洗手间。麻痹的,也亏是处女,如果是个少妇这个时候还恨不的被棍状东西来捅死小逼呀,我看着这里狼狈不堪的局面,打了桶水就只好冲洗拖地了!
干完了这一切后,精虫下脑,我突然没有什么欲望了。想想也是后怕,还好没有干她,自己一直提醒自己要警惕,今天还是被她口交给迷惑了。
帮陈晓把衣服拿回到我的主卧室,看着她还在里面冲洗着,自己躺在沙发上,看着手中果绿色的胸罩内裤,闻了闻还真香,不管了,这个要当作我的战利品收集了,结果陈晓裹着浴巾刚好出来,看到了我拿她胸罩内裤在闻,她就直说真变态,人却向床上一躺,然后把浴巾扔了出来,我明白她的这个意思了!
我先不急,就坐在那里说,晓晓!哥这次要把你的胸罩和内裤当作战利品收集呀!陈晓红着脸道:「那怎么行呢?我到时候穿什么出去呀!」我说反正你穿了衣服和裤袜,谁知道你里面有没有穿呀!陈晓只好默默的说:「灵哥你喜欢你去拿把,反正我都是你的人了。」
等等,你还没有成为哥的人好么?而且哥现在也确实不想再弄你了!于是哥说,早上你好像有点营养不足,哥给你弄来点汤,哥帮你拿来,先喝了再说!
陈晓大眼含情脉脉的盯着我说:「灵哥你对我真好!」然后就钻入被窝去了,我就去拿那个炖好的汤,等全部摆好了后就叫陈晓去来喝,叫了几声她都不吭声,于是走入房间去,突然看见她半躺在我的床上不吭声,我就走过去叫晓晓叫你也不应吗?
走到她面前发现她竟然在哭,这个女人又在发什么神经,我还没有说话。她就扔了一个东西过来,然后又在哭。我接过一看,是条白色带蕾丝边内裤和一条丝袜,这个是我昨天晚上扒了方淑莹的,陈晓没有可能认识她嫂子的内裤把!
我打个傻哈哈说,这个是我老婆的内裤,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不怎么收拾东西的,可能她走到时候没有整理好扔在床上的,你哭什么呀!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陈晓死命的盯我看,突然啊的一声大哭道:「你撒谎,这条内裤是我嫂子27岁生日的时候,我挑选了半天给她买的礼物,是连内衣在的一整套,上面还有一2 个CC的小字母,当时我还问了什么意思,人家说是这个牌子的纪念款,每一条字母都不一样,根本就没有重复的!」
我头嗡的一声,第一反应是不是要去买个双色球,这种概率也会发生在我身上,陈晓对我如何态度,我到不是太在意,可是万一她跟她哥说,那方淑莹我是彻底的不可能在有戏了,问题是她还误会着她嫂子昨天在我床上,可是我却偏偏的没有和她发生任何关系。这真是没有吃到肉却惹一身骚。
我刚想解释解释,陈晓却越哭越厉害,然后就骂我说我不是人,说她哥和嫂子那么好的一个家庭,我却去破坏他们,亏她一直那么的喜欢我,还认定我是她的真命天子,没有想到我是这样的禽兽不如!「看着陈晓那么激动,哥左思右考,确实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证明昨天晚上方淑莹不在哥的床上,说了没有碰方淑莹,陈晓铁定不会相信。哥决定反其道而行,于是道:「我原先不是告诉过你我很喜欢方淑莹吗?你现在知道真相了,你去告诉你哥吧,然后让你哥和你嫂子离婚吧,你嫂子这么好的人,人家稀罕着呢?我第一时间就抢过来」
陈晓哭着问:「为什么呀!明明我喜欢着你,你不要,为什么要挑拨我嫂子呀!才多少天就上了你的床,难道是我嫂子早就与你有奸情了,难怪我哥一直不开心的,早就听人说了嫂子那么漂亮招人沾,没有想到还真被他料到了。」
对于这个层次智商的女人,我实在是不想评价太多,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当上老师的,这样教孩子,铁定的教出一群不成材的人。老子才认识你嫂子几天,就算是你嫂子是潘金莲转世也不可能短时间内就上我的床的呀!你哥是阳痿吗?就这么让你嫂子得不到满足。我越想越气,后来直接就吼道:陈晓一下被我吓到了,楞在那里半天没有反应,我看见她终于冷静下来了,于是简单的把方淑莹找我说你的事,然后我约她在河边走的事全说了。但是撒了个谎,我说我们在公园坐的时候,没有想到坐的凳子是湿的,你嫂子刚好又穿的丝袜内裤短裙全部湿了,于是我就劝她一起脱下里面的丝袜来,你嫂子本来不肯的,后来我说我开车直接送她回去,绝对没有人会看到,好说歹说的,你嫂子才脱了内裤丝袜扔掉了,只是被我捡回来的,因为我确实很喜欢你嫂子,所以就想拿这个做纪念。不信你可以问老7 他们,昨天晚上是不我和他们在打游戏,后来你嫂子来到电话叫我。电话上来电也能看到。
这个世界上的谎言,不管是多么的荒谬,只要人愿意相信,那就是真的。陈晓听我说完后,呆呆的看着我说:「你说的是真的吗?」我说你就算是不相信我,也不该不相信你嫂子把,更何况哥是那么光明磊落的人,喜欢你嫂子也都是直说的,从来不玩那些虚的。
陈晓想了下点头道:「我相信灵哥,我也相信我嫂子。」这才对呀!终于朝哥想要的方向发展了,哥于是对陈晓小声的说:「我藏你嫂子内裤的事,你不能说呀,今天你也知道哥一个不好的习惯了,习惯收藏这些玩意。」陈晓一想到自己的胸罩内裤也给收藏了,立马红着脸说:「灵哥,不好意思呀!我冤枉你和我嫂子了,我是不是很坏呀。」
哥说,没事!来来先把衣服穿了,我们去喝汤,不然都冷了,这样才会辜负哥的一片苦心。经过一番折腾,陈晓也没有了心思了,只好呆呆的穿好衣服,陪着哥在喝汤,我看着她那保暖内衣下2 个山峰没有了胸罩的衬托,依然坚挺着,2 个小豆豆露点着,哥实在忍不住,伸手过去隔着衣服揉捏着,陈晓恩很一声,不过也没有拒绝我的揉捏,像小猫一样的温顺着,我玩着太爽,直接就插入保暖内衣里面去揉,陈晓喝完汤后,抚摸着问哥说:「我们进房间去吧!」
哥压根都不想干你,于是哥就把手抽了出来,说等下还有点事,我父母可能回来,你一直也没有休息好,我先送你回去,到时候有事再打我电话好吗!
开车把陈晓送到她家,临下车了,陈晓又与我好好的深吻了一次,然后突然把裤袜脱了,送给哥说这次有点厚,以后一定全穿丝袜送给我。看着她短裤下面光光的大腿,穿着长筒靴的走回去,哥直接被她的豪放所震惊,才启动车子不久,陈晓发了条短信给我,说你真喜欢的话,我下次把我嫂子的内衣偷出来给你,让你凑成一整套,不过你真的不能打我嫂子的注意,我很爱我大哥,我也很爱我嫂子,他们对我都很好!我不想他们这个家庭被破坏。我可以满足你任何条件。吻一万下,爱你的晓!「哥恨不得立刻回去,然后跪下唱征服,真是极品遇见极品。 |
小磊趴在纯子的耳边耳语了一番。
「我听辉哥说,他请了十天的年假,过几天要回武汉老家去。」小磊神秘的说道。
「辉哥回武汉…老家…这和姐姐有什么关系啊?」纯子疑惑道。
「辉哥回武汉老家去参加他表姐的婚礼。」
「嗯…」
「辉哥家里是农村的,武汉有很多好吃的和好玩的,他把梅姐带回去散散心,就算感受一下乡土气息,也对她的身心有好处啊。」小磊解释道。
「你说…这…行不行啊?」
「怎么不行?这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啊!」小磊说道。
「哥哥…那你和辉哥说一下…我去和姐姐说一下…如果两边都同意了…让姐姐去那里散散心也是很好的事情…」纯子觉得这个办法行得通。
「那好,我去和辉哥说,你再去和梅姐说。」
晚上,纯子和小磊又碰了个头。
「哥哥…怎么样?辉哥同意了吗?」纯子问道。
「嗯,他同意了,我给他说梅姐最近过得挺不愉快的,想出去散散心,他说没问题,让婚礼的喜气冲一冲,霉运自己个就跑掉了。」小磊洋洋得意的说。
「嗯…哥哥…我现在就去给姐姐说…」纯子笑逐颜开,一蹦一跳的去了姚梅的房间。
「姐姐…」纯从门缝里探出一个小脑袋。
「哦,是纯子啊…」姚梅示意她进来。
「姐姐…纯子告诉你一件好事情…」纯子坐到姚梅的身边。
「什么事啊?」
「姐姐…其实最近你遇到很多不开心的事情…我和小磊有一个主意可以让你开心…」
「什么主意?」姚梅疑惑的瞅着纯子。
「小磊以前的上司…就是那个辉哥…过几天要回武汉参加他表妹的婚礼…小磊给辉哥说想让你去那里玩玩…那是一个乡村…贴近大自然…舒畅心情…」纯子越说越激动。
「打住,我不去。」姚梅说完拿起一本杂志看了起来。
「姐姐…这是多好的机会啊…你瞧瞧咱们这…到处都是楼房啊…汽车啊…哪里见得着蓝天白云和绿地啊…人家可是好心…」纯子夺下姚梅手中的杂志。
「得了吧你,要去你去,我可不去,再漂亮的地方我也不去。」姚梅很是固执。
「姐姐…就是去参加一个乡村婚礼嘛…顺便玩一下…也就是几天的时间…有什么的嘛…」纯子拉着姚梅的胳膊晃来晃去。
「哎呀呀…我的小姑奶奶…被你摇得我都晕了…」
「那你答应我…不然我还摇…」纯子撒娇道。
「好吧,被你打败了,真是…不过我有个条件。」姚梅想了想,觉得纯子的主意不错,离开这里去散散心,未尝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什么条件?」
「你要和我一起去。」
「我?」
「嗯。」
「我和哥哥商量一下。」
「那就算了。」
「姐姐…别…那我陪你去还不成嘛…」
「小鬼头。」姚梅按了一下纯子的脑袋。
「姐姐…我想把哥哥叫上一起去…」纯子想让小磊陪着她。
「随便,我无所谓。」姚梅摊了摊手。
「那好…我去和哥哥说一声…」纯子笑嘻嘻的出去了。
第二天,吃午饭的时候。
「纯子,梅姐,今天早上我给辉哥打了个电话,说我们都准备好了,只要他一动身,我们立马就可以出发。」小磊说道。
「嗯…好啊…我过会儿就去网上订去武汉的飞机票…」纯子拍拍手。
「说到机票的事,我得说一下…」小磊清了清嗓子。
姚梅和纯子望着小磊。
「辉哥说去也可以,他要坐火车回去,你们随便怎么去都行,只要能在武汉会合,他就可以带你们去他老家。」
「这是什么意思?」姚梅不理解。
「你们不知道,辉哥是个苦出身,说白了,我和他一样,都是个穷打工的,一年到头攒个钱也不容易。辉哥特别节省,他每个月除了自己开销外,其余的钱都寄回家里了,所以…」小磊没再往下说。
「哥哥…我有钱…我把我们四个人来回的机票都买了…」纯子觉得钱都不算什么事。
「不!你不了解辉哥,他是个很要面子的人,他是不会接受你的好意的,特别是钱方面的事。」小磊说道。
姚梅没有说话。
「姐姐…要不我们也坐火车去武汉吧…」纯子问姚梅。
「呃…」姚梅心里有些不好受,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也是这样想的,如果你们执意要坐飞机去武汉,第一,我们要会合,很耽误时间。第二,我真担心你们自己去了武汉,要是丢了怎么办?」小磊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那好吧…我们也坐火车去!沿途看风景也是不错的一件事情。」姚梅下了决心说道。
「嗯…坐火车…咱们坐火车…」纯子高兴的手舞足蹈。
「吃饭吃饭,我的小姑奶奶!咱们待会儿还要收拾行李!」姚梅真有些受不了这个妹妹。
临走的那一天,小磊已经都准备好了,靠在门上看着姐俩儿在收拾行李。
「姐姐…把这个带上…还有这个…还有那个…」纯子把行李箱塞得满满的。
「哎…我说…纯子,我们这只是去几天而已,用不着带那么多衣服,随身带上两件得了,你瞧我,就一个小提包,齐活了。」小磊觉得女人收拾东西真是麻烦。
「哥哥…你不懂…我们女人需要的东西是一件都不能少的…」纯子嘲笑着小磊。
「不管你们了。」小磊撇了一下嘴,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了。
我早已经在火车站等着他们,还好,他们没有迟到,否则我也走不了。
「我说,两位大小姐,你们也带了太多的东西了。」我看见姚梅和纯子一人提了一个行李箱,惊呆了。
「我们就去几天,没必要…」
「辉哥,你别说了,我已经给他们说过了,没用。」小磊耸了耸肩。
「要你管…喔…」姚梅从我身边走过,做了一个鬼脸。
我浑身麻了一下,好像被电到了。
「来,我帮你拎。」我抢过姚梅手里的行李。
由于是系统随机出票,所以我们四个人的票没有挨在一起,我和姚梅的铺分别是在两个隔间里中铺,小磊和纯子的铺在一个隔间,只不过小磊是中铺,纯子是下铺。
我们上了火车,我站在桌子上帮着纯子和姚梅放到行李架上。
「哎哟!」我的脚不小心碰到了一个女孩的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急忙道歉。
「你这人怎么回事?没长眼睛吗?」那个女孩一下火冒三丈。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一个对不起就完了,你知道我的衣服有多贵吗?」女孩不依不饶。
「怎么了?怎么了?」一个男孩急匆匆的从后面跑过来。
「怎么了?!你看我的衣服,4000元买的,你看这给我蹭了一道黑边,多难看那!」女孩子急得跺脚。
「4000元怎么了?我还以为是多贵呢?」纯子有些看不下去,轻蔑的说了一句。
「怎么了?我告诉你,你瞧他那样能买得起吗?你瞧他穿的,也就是40元不到的地摊货。」女孩直接开始撒泼了。
我看了看周围的人,他们都在看着我,好像要等待公判结果一样,我的脸有些臊得发红。
「我说你这姑娘,看起来也是斯斯文文的怎么说话这么恶语伤人呢?而且我也不是故意的…」我觉得自己不理亏,挺起了胸膛。
「干什么?干什么!离我女朋友远一点,土包子。」那个男孩直接一把手推开了我。
「你他妈的说什么?!」小磊的暴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一拳打了过来。
我见势不妙,一把拉住小磊,才没酿成大错。
「好了,好了,三句话不对你就来劲了?」我训着阿光。
「辉哥,他们…」小磊想辩解。
「一瞧就知道不是个好鸟,这么粗鲁,土包子!」女孩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说真的,她骂我是土包子,我心里特别的不爽,我是穿的没有他们昂贵,但是我穿的也是干干净净,没有什么不尊重别人。我心里强压着一股火,没有让事态严重下去。
「我说这位姑娘,我再说一次对不起,这里是火车,人来人往的比较多,难免会磕磕碰碰,后面还有人要上火车,我看就算了吧。」我很大度的说道。
「前面还走不走了?啊?」后面的旅客嚷嚷起来。
「算了,我们还是去放行李吧。」那个男孩看着后面的旅客吵吵嚷嚷的,就催着女孩。
「催什么催?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碰到这么个货色!都怪你!非要坐什么火车!你看看都发生了什么事啊!真是的!」女孩子埋怨着男孩子,骂骂咧咧的朝前面走去。
「辉哥,我真想揍那俩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小磊还是忿忿不平。
「行了,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示意他不要说了。
「要是我…我也忍不了…」纯子随着小磊说了一句。
「你少说两句。」姚梅拉着纯子在铺上坐了下来。
「你们在这里歇着,我去找一找我的床铺,过一会儿过来找你们。」我安顿好了他们,准备去找自己的铺位。
「9 号中铺。」我拿着票找着我的床铺。
「噢,在这。」我把包甩上了床。
「怎么又是他?真是晦气。」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低头一看,原来是刚才那两个人,原来他们买的是两个下铺。
「查票了,查票了,各位旅客把自己的票和相关证件拿出来。」列车员来查票了。
我掏出了票和证件,等着列车员查验。
「你们是大学生?」列车员查拿着他们的学生证,我瞅了一眼,女孩叫李晨晔。
「嗯。」女孩头也不抬,玩着自己的ipad. 「你呢?」列车员问我。
「给。」我把车票和身份证递给列车员。
等列车员走远了,我在背椅上坐了下来。
「亲爱的,来,吃一根黄瓜。」男孩献着殷勤。
女孩一抬头,看到了我,我们四目相对,她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不吃了,不吃了。」女孩子厌烦的说道,立刻躺了下来,把脸朝里面,鼻子呼哧呼哧的冒着气。
「怎么了?」男孩子不解。
「真晦气!」女孩子捶打着墙面。
我心里头立刻不爽了,这明显是做给我看的,妈的,至于吗?我越想越气,坐在这里真窝火,我从包里拿出烟,准备去洗手间那里抽几根,泄泄闷气。
「辉哥,去哪儿?」小磊看见了我。
「去抽根烟。」我头也不回的走了过去。
「哦。」小磊撇了撇嘴。
我靠着洗手间的墙壁,看着镜子里我,不到而立之年的年纪,却胜过而立之年的面容,身上穿着多年前的T 恤,有些褪色,但是很干净。
我想了想自己走过的路,既坎坷,又曲折。这年头赚钱可真不容易啊,一年到头赚不了几个钱,家里还有父母需要照顾,我又是一个独生子,把父母留在家中,真是于心不忍。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在外面不就是多挣俩钱,寄回去孝敬父母吗?
说到这里,也难怪现在的年轻一代有拜金主义,这年头没钱根本办不成事。
孩子上学要钱,结婚要钱,看病要钱…什么都和钱挂钩。怪不得小时候总是听娘唠叨:人生在这个世界上就是来受苦的。现在想想,此话一点不假。
不知不觉中,天色已黑,烟头落了一地,我蹲下身来,收拾一下。
「哼!」我一抬头,发现是那个女大学生,拎着个洗漱的包扭头回去了,估计是看到我在这里吧,说真的,碰到这个狗眼看人低的人,我才是晦气。
我麻利的收拾完毕,就去小磊他们那里坐着,他们在玩斗地主,纯子这个日本姑娘也会玩中国的斗地主了,我想想就好笑。
「辉哥,你玩不玩?」小磊示意让我玩一会儿。
「我不玩,你们玩吧。」我摆摆手,一个劲的往嘴里塞着饼干,抽了半包烟,肚子里可真是饿了。
「各位旅客请注意,马上要熄灯了,请抓紧洗漱。」是喇叭里传出的广播。
「怎么这么早就熄灯了?」小磊看看表才十点半。
「算了,不玩了,今天也挺累的。」姚梅把牌一丢。
「姐姐…你不聊会啦…」纯子说道。
「不聊了,今天等车都累死了,好好睡一觉,明天早上就到了。」姚梅伸了个懒腰,准备去睡觉了。
「那我也不聊了,你们早点休息。」我也准备去睡了。
走着走着,一想到那两个大学生还在那里,想想算了,等灯关了我再回去,黑灯瞎火的谁也看不见谁,眼不见心不烦。于是,我找了一个背椅坐了下来,打开手机斗一会地主。
灯已经关了,可是我还是玩的不亦乐乎,椅子也坐的热乎乎的,根本就不想离开。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十二点。
「咕咚」一声,有个人影踉跄了一下,后面还有个人影扶了一把,我皱了皱眉头,这么晚,怎么还不睡觉?不会是小偷吧?
我收起手机,四处望了望,大家都睡熟了,没有动静。我悄悄地跟在了两个人影的后面。
等我追的近了,两个人影走过了过道就不见了,我蹑手蹑脚还是跟了过去。
就当我走过厕所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哥哥…我害怕…」这是纯子的声音。
「纯子,别怕,我们插着门呢,外面的人都以为里面在上厕所,不会有人怀疑的。」这是小磊的声音。
我心里一惊,这个小磊真是胆子大,火车上就敢干这个事?纯子这个姑娘也真是的,被小磊都带坏了。
「纯子,快帮我吹吹,我都憋死了!」小磊脱下了裤子。
「啊呜」一声,好像是纯子吃着鸡巴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噗嗤噗嗤」的声音,我心里暗暗一笑,纯子还真是卖力,这日本的女孩在性教育这方面比咱们国家强的不是一点半点,她们从幼儿园就开始教导性知识,对于她们日本女孩来说,这就像吃饭和喝水一样那么普通和随便。咱们国家就不一样了,女孩子到了18岁还是那么保守,上学依旧是天职,没法比,没法比啊!
「嗬…」小磊舒服的呻吟着,听的我心里都痒痒,看来纯子的口活真的是不错。
「呜…呜…」纯子发出闷闷的叫声,我估计小磊又在按着纯子的头,龟头肯定是顶着嗓子眼了。
「哥哥…你好坏…我都没有办法出气了…」纯子埋怨着小磊。
「纯子,我…我实在是太想了…你舔得我好舒服…来…再吃几口…来…」小磊连忙说着对不起。
「噗嗤噗嗤」的声音又出现了,日本女孩子真是听话,我发现在寂静的深夜里,隔着火车的厕所门听着做爱声,真是一种奇妙的经历。
「嗯…嗯…」纯子发出娇喘的声音,小磊的手肯定不老实。
果然,小磊隔着纯子的衣服揉搓着纯子的娇乳,把纯子刺激得心里痒痒。
「哒…哒…哒…」,过道里传来一阵脚步声,不好,有人过来了,我赶紧咳嗽了一声,目的是给厕所里的纯子和小磊报个信。
只见一个列车员拿着手电筒,巡视着各个地方。他朝我望了一眼,我点燃一根烟,也没说话,他就从我身边走了过去。
「哥哥…外面有人…」纯子嘟嘟囔囔道。
「没事的,估计是打开水的,或是倒垃圾的,一会儿就过去了。」小磊安慰着纯子。
「哥哥…我怕…」纯子还是担心「不怕…不怕…没事的…」
「噗嗤噗嗤」的口交声又开始了。我不打算继续偷听了,没什么意思,吸完这根烟,我把烟头踩了踩,准备回去睡觉了。
「哒…哒…哒…」,又是一阵脚步声,我听见有人从过道走过来,就准备多停留一会儿,等人家过去了,我再回去。
脚步声渐渐接近,并在厕所门口停下了,我一看,原来是下午那个朝我骂骂咧咧的女孩子,她穿着睡衣,起夜上厕所来了。
「啪嗒」一声,门反锁了,绿色的「无人」变成了红色的「有人」,我撇了一眼,走了过去。
刹那间,一道闪电快速的穿过我的脑子,我正有一肚子怨气没地方撒呢,眼下不就是一个机会吗?小磊和纯子在这个厕所里high着呢,我何不在另一个厕所里把这个女大学生强奸了,反正夜深人静的,女大学生又好吓唬,肯定不敢做声,正好也出了我胸中的一口怒气。
我越想越兴奋,全身的热血都在沸腾,我注意了一下周围,确认是没有人路过的,现在就等着这个厕所的门打开了…
「哗啦」,一阵冲水的声音,「啪嗒」一声,厕所的门开了。
我一个健步冲上去,一只手从她的背后把她的脖子扼住,并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把她的腰勒住,使劲的往厕所里拖。还没等女孩反应过来,她就已经被我拖进了厕所,我依旧捂住她的嘴,并把门反锁了。
「呜…呜…」那个女孩惊恐的望着我,用力的挣扎,哼,一个女孩子能有多大的力气,我用身子一抵,就把她死死的摁在了墙上,动弹不得,那个女孩吓得额头上都是豆大的汗珠。
「你叫李晨晔,对吧?」我问了女孩一句。
女孩瞪大了眼睛,她有些惊讶,但她的眼神告诉我,她的内心更多的是惊恐。
「不要怪哥哥心狠,你今天可把哥哥惹操了,看来也是老天不佑你,让我碰到了你,你就认倒霉吧!」我压低声音恐吓着她,并将手伸到了她的下体。
果真如此,她里面只穿了一条内裤,我一狠心,「呲啦」一声,把女孩的内裤硬生生的扯了下来,我隐约的可以感觉到女孩嫩嫩的皮肤被扯的生疼。
「嗯…真香啊…」我把女孩的内裤放在自己鼻子上狠狠的吸了几下,带着女孩的体香,真舒服。
女孩一直在挣扎,可是都无济于事,我迅速的把内裤塞进她的嘴里,并给她来了一个180 度大转身,将她的双手背在后面。我撩起女孩的睡衣,哇,这屁股真是又白又嫩又富有弹性,还是女大学生的身材好!
我用力的顶着女孩的屁股,来回的磨蹭,软绵绵的肉疙瘩不一会儿就变得又长又硬,我脱下裤子,手握肉棒摩擦着女孩的后阴。
「呜…呜…」女孩的嘴被内裤塞得满满的,发出恐惧的叫声。
「啪」的一声,我一巴掌扇在了女孩转过来的脸上。
「你他妈的再叫!信不信我把门外的人都喊进来,看看你这个女大学生是怎么被我这个民工操的?」我恐吓着女孩。
女孩被吓住了,她不知道门外的情况,她以为门外还有人,在这个情况下,她当然不希望有人看见她被我强奸,更不想这件事让更多的人知道,她选择了沉默,这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女孩子就是这么容易被吓唬住。
我握着肉棒,龟头不停的摩擦着女孩的阴道口,说实话,这个女孩的阴唇真黑,绝对不是个正经的学生。看她长得还不错,说不定是个校鸡,我靠,想到这里,我有点不寒而栗,要是真的是校鸡,不会有什么病吧?
可是转过来一想,不可能,这种衰事怎么可能被我摊上,先操一顿再说!
女孩好像是妥协了,也不哭也不叫,也不挣扎了,她意识到现在已经被脱得精光,而且又动弹不得,地位是相当被动,她认命了…
我看机会来了,挺直了腰杆子,一根擀面杖似的肉棒直挺挺的插了进去。
「呜…呜…」女孩被刺激得一头撞在了墙上。
我慢慢的深入,原先女孩软绵绵的腰身现在也绷得紧紧的,我的目的达到了。
「你不是挺能骂的吗?怎么不骂了?」我用力一捅。
「呜!…嗯…」女孩哭了出来,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心情,是悔恨?还是愤怒?我管不了,我只顾着自己把火先泄一泄。
「你不是一件衣服4000块吗?」我把手在她的睡衣上蹭来蹭去,看她怎么个反应,又用力一捅。
「呃!…呜…」女孩又带着哭腔闷闷的吼了一声。
「你不是骂我土包子吗?」我说一句,捅一下。
「呜…呜!…」女孩有些受不了了。
「现在土包子在操你,你知道吗?」我又用力得捅了一下,我觉得时机成熟,就把女孩嘴里的内裤拿了下来,往窗台上一放。
「啊!…呜…」女孩叫了出来,紧接着她意识到不对劲,就自己捂住了嘴,生怕外面有人听到。
我淫荡的笑了笑,扶住了女孩的腰,快速的抽插起来,女孩很显然受不了这种快速的冲击,用力的绷紧修长的双腿,啧啧,这辈子能够操这种美腿妹子,值了!
我又抚摸着女孩的屁股蛋子,又滑又嫩,真是爽!我感觉今天的怒气在这一刻,发泄的是淋漓精致!
女孩好像不是那么的拘束了,反而在配合着我,估计是被我操舒服了,难怪,后入式是所有女人最喜欢的做爱姿势,无一例外。更何况是我这种又粗又长的鸡巴操的呢!
我觉得还不过瘾,用力的拔出鸡巴,女孩「啊」的一声坐在了地上,喘着粗气。
我揪住女孩的秀发,把鸡巴塞进的女孩的嘴巴,女孩紧闭着双眼,脸部皱成一团,双手紧握,很显然,她不想这样,可是现在的处境又使得她不能不这样。
我的龟头塞进了她的嗓子眼,女孩一咳嗽,牙齿硬生生的刮着我的宝贝,真是疼啊!妈的!真不配合!
我一把拉起女孩,还是后入她,这样还不费事,我双手掰开她的屁股瓣,想到阴道口,又是一下,硬生生的塞了进去。女孩的秀腿微微一颤,还是坚持站立着,看来她喜欢上我的鸡巴了,我心里大声的发笑。
女孩真是配合,我们来回了将近有200 多下,女孩的阴道已经是湿漉漉的了,淫水不停的顺着秀腿往下流,看得我兴奋极了,女孩也扶着墙,老老实实的享受被大鸡巴操的感觉。
「晔晔,晔晔!」忽然门外有人在喊,是这个女孩的男朋友。
我心里一惊,差点射了出来。
「我在这里。」女孩清了清嗓子,答应了一声。
「你怎么上厕所这么长时间,是不是拉肚子了?」女孩的男朋友询问道。
「就是的,可能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了。」女孩编着理由。
就在这个时候,我用力的捅了一下女孩,女孩「啊」的一声。
「怎么了?没什么事吧?」还是那个男孩的声音。
「没事,没事,手纸掉在了地上。」女孩接着编瞎话。
「那我去给你拿新的来。」男孩准备回去拿手纸。
「好,你去拿吧。」女孩回应道。
「哒…哒…哒…」,男孩果然回去拿手纸了,我觉得刚才自己坏极了,紧接着我又快速抽插了起来。女孩发出满意的呻吟,慢慢的转过头来看着我,说真的,女孩长得真漂亮,说她是校花都不为过。若不是这次在火车上强奸她,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和一个校花做爱啊?
女孩那勾人魂魄的眼神弄得我心里毛毛躁躁的,趁她男朋友还没回来,还是赶快射吧,不然过会儿被发现了就遭了,大家谁的脸上都不好看。
女孩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真是个聪明的女孩,我加快速度抽插着,女孩也绷紧了双腿,用力的夹着我的大肉棒,并且把芊芊玉手伸了过来,抚摸着我的蛋蛋。
这种感觉犹如过电一样,女孩很会玩弄我的蛋蛋,这种技术可不像一个学生会的东西,这个女孩绝对是一个老手!
我的蛋蛋被抚摸的很舒服,无数条精虫在蛋蛋里呼之欲出。我的龟头变得异常的痒,而且是奇痒无比。
「呃…」我那一股股浓浓的精液呼啸而出,肉棒抽搐了几下,全部射在了女孩的阴道里。
「噢…喔…」女孩也觉得下面好痒,滚烫的精液温暖着她的花心,我们都缠绵在这种美妙的感觉中。
「咚咚咚」,厕所的们被敲得咔咔作响。
「晔晔,给你纸。」是那个男孩的声音。
我们都被吓了一跳,我的肉棒猛的从女孩的阴道里掉了出来,女孩「呜」的一声,险些没有站稳,很显然,阴道里突然的空虚,让她很不舒服。
「啪嗒」一声,门开了一个小缝,女孩把手伸了出来,男孩把手纸递给了女孩。
女孩慌忙的擦了一下下面,只见手纸上全是黏黏的液体,分不清是谁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我的精液已经满满的射到了女孩的阴道里。
女孩打开了门,走起路来姿势有些不正常,估计是被我操猛了。
「晔晔,没事吧,肚子还难受吗?」男孩关心的问道。
女孩摆摆手,示意没事。
「那好,我也去解个手,你等等我。」男孩说道。
「什么?」我头皮一阵发麻,这岂不要穿帮了嘛。
「你先把我扶回去再过来嘛,我有些难受。」女孩抖了一个机灵。
「呃…那好吧。」男孩看着女孩难受的样子,决定先扶女孩回去。
我心里算着时间,估计他们是有远了,我轻轻的打开门,准备出去。我忽然转过身来,看看有没有落下什么,糟糕,窗台上还有一条女孩的内裤。我急忙把女孩的内裤拿起,塞进了自己的裤子口袋。
我望着对面空荡荡的厕所,心里暗笑,不知什么时候纯子和小磊已经完事了,我却浑然不知,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也在外面偷听到了我和这个女孩做爱的动静。
「不好,那个男孩回来了。」我心里一惊,朝四周看了看,决定还是先躲在过道里。
我看着那个男孩进了厕所,才蹑手蹑脚的走了回去。
果然,那个女孩已经睡下,男孩的铺是空着的,我想了想刚才那个女孩被操时的娇羞模样,真是享受而且刺激。我轻轻的走到女孩的床铺前,对着她的脸蛋就亲了一下,女孩惊恐的张开眼睛,一看是我,慌忙把被子一拉,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我无奈的耸了耸肩,反正自己已经舒服够了,人家发一发小牢骚也是情有可原的。我把手插进口袋,发现女孩的内裤还在自己手里,我又拿出来,使劲的闻了一闻,真香!
我打了个寒颤,爬上梯子,上床睡觉去了。
这一个晚上,虽然睡得很久,但是一晚上都在做梦,我梦见整个包厢里都没有人,只有我,姚梅,纯子,还有这个女孩晔晔,我们赤身裸体的来回奔跑,她们三个一个个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让我挨个走后门,三大美女一起服侍我,纵使是「大皇帝」,也不过如此啊!
「辉哥,辉哥。」小磊打着我的胳膊。
「怎么了?」我揉揉眼睛。
「还有半个小时就到站了。」
「噢。」我看着这个小子,昨晚干了那么久,睡得也挺晚,早上起来还是这么生龙活虎。
我把头探了出来,看看下铺的那个女孩,被子还是捂着头,哼,活该,我心里轻蔑的骂了一句。
我穿好衣服,很利索的从床上跳了下来,系着旅游鞋的鞋带。
「亲爱的,该起床了,快到站了。」男孩拉了拉女孩的被子。
女孩猛的把被子一撩,我的天哪,这和昨天的女神范儿哪比去,头发乱糟糟的,眼睛浮肿,明显昨晚偷偷的哭过。
「晔晔,你怎么了?」男孩问道。
那个女孩刚想发脾气,猛然间看见了我,那嚣张的气焰一下子就泄了。她快速的穿起鞋子,拎着衣物就去厕所换去了。
我心里一阵好笑,一个这么盛气凌人的主儿就被我这么轻易的挫败了,心里好不爽朗。
「各位旅客请注意,前方是本次旅途的终点站,武汉,请旅客们拿好自己的行李和包裹,依次下车,谢谢。」喇叭里响起了广播。
「小磊,把纯子和姚梅叫上,我们下车了。」我招呼着。
「哦,来了!」小磊招招手。
趁那个男孩没注意,我走到女孩的身边往她的手里塞了一张纸条。
「李晨晔,我记住你了,这是我的电话,想我了给我电话。」我偷偷的说了一句。
那个女孩狠狠地把纸条扔在了地上。
「嗨,别忘了,你的…内内…还在我这里…」我轻轻的提醒了一下她,拍了拍鼓鼓的裤兜。
晔晔惊愕住了,她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小腹,紧接着缓缓的捡起了扔在地上的纸条。
「后会有期,广州再见。」我向这个美丽的女孩摆了摆手。
走出武汉火车站,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武汉的空气,还是那么潮湿,那么闷热。
「我说辉哥,这武汉的天气怎么这个样子,也太热了。」小磊不时的擦着自己脸上的汗。
我回头看看姚梅和纯子,她们也是一样,满脸都是汗水。
「你们也很热吧?」我问了一句。
「嗯…」她们点点头。
「我给你们说,武汉这个城市被长江劈成了两半,而且还有很多湖泊,所以一到这个时候,整个城市笼罩在水汽之中,所以很闷热。你们再忍一忍,等到了我的老家就好了。」我给她们一一解释道。
「辉哥,你老家是哪儿的啊?」小磊把脑袋凑了过来。
「襄樊,关云长水淹七军,郭大侠力保襄阳,合曰襄樊。」我卖弄了一下,夸夸家乡。
「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博学家?」姚梅在我背后取笑我。
「…」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
「喂,我说博学家,我肚子饿了,怎么办?」姚梅打趣地说道。
「是啊,到了吃饭的点了,我说,你们想吃些什么?我请你们。」我大方的说道。
「既然来了武汉…我们就吃些特色小吃嘛…」纯子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特色小吃是有很多,但是都太便宜了。」我撇了撇嘴。
「便宜有什么的?只要有特色就行啊!」姚梅说道,其实她的肚子早就唱起了空城计。
「你们俩呢?」我问着纯子和小磊。
「听你的,辉哥。」
「好吧,那我就请你们吃武汉的头牌小吃——热干面!」
我们来到一家老字号的热干面馆,坐了下来。
「老板,来四份热干面,我的多放芝麻酱,花生米和香菜。」我吆喝着。
「我的也是。」小磊跟着我吆喝一嗓子。
「我的也是。」纯子和姚梅都嚷了起来,我听着心里「噗嗤」一笑。
「来喽!四份热干面,多放香菜,多放花生米,多放芝麻酱!」这吆喝声听的我心里真舒服。
「这么快?」姚梅咋舌道。
「就是这么快。」我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我也开动了。」小磊也吃了起来。
「这是什么味啊?」姚梅把吃下去的热干面吐了出来,纯子也是,小磊还行,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哈哈。」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辉哥,你笑什么?」小磊不解。
「很多人第一次吃热干面都是这个样子,很不习惯。」我解释道。
「没想到这个特色小吃这个味道。」姚梅把筷子放在一旁。
「大小姐,不要嘟囔了,我保证你吃了三次以上,会爱上它的。」我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他们三个看着我吃的那么香,就跟着吃了起来,不过都是皱着眉头吃的。
「三位,你们得快点了,我们还要赶时间坐襄樊的火车。」我很快的吃完了,催促着他们。
「又坐火车啊?」纯子嘟囔着。
「这次坐硬座,几个小时就到了。」我安慰着纯子。
就这样,我们又坐了几个小时的火车,才来到了我的家乡,襄樊。
「辉哥,今晚我们住哪儿啊?」小磊最关心的是这个问题。
「你个小鬼头,放心,我不会把你和纯子分开的。」我一语道破小磊的心思。
「就是,廖辉,我们住哪里?」姚梅也问道。
「噢,是这样的,我的那个快要结婚的表妹家里是开农家乐的,我已经和她联系好了,说我有几个朋友要来玩,就让她给我们留了几间客房,肯定有地方住。」
我说着我的安排。
「嗯,这个主意不错。」姚梅点点头。
「瞧,她来了,还挺准时。」我指着一辆缓缓而来的红色跑车。
「表哥!」表妹在车里就招着手。
「彤彤!」我也招着手。
车在我们面前停了下来。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朋友,姚梅,她的妹妹纯子,是个日本姑娘,我的哥们儿小磊。」我介绍道。
「这个是我表妹,也就是过几天的新娘子,她叫彤彤,这是我妹夫,叫黎新,家里是做鱼糕生意的,鱼糕也是我们湖北的特色小吃,他家的鱼糕属这个。」我竖起了大拇哥。
「你可别吹了,那热干面就让我够…」姚梅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大家哈哈大笑。
「别在这里说话,咱们回去再说。」我这个妹夫招呼着大家上车。
「对,回去再说。」我也说得忘了这事。
等我们到了表妹家里开的农家乐,宴席已经摆好了。
「哎呀…我该真的饿了…」纯子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
「是啊,坐了一天的车,中午也没怎么吃。」姚梅也有些饿了。
「大家入座吧。」我招呼着。
「这个大家可得尝尝,湖北一绝——油焖大虾,快快,自己动手。」我在手上套好了塑料手套,招呼大家开吃。
看来大伙儿真的是饿了,寒暄了几句以后,就开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彤彤,你们的婚礼筹备的怎么样了?」我边吃着虾,边问道。
「都准备好了,我们两家准备合办一场,就在这里。」表妹指了指外面。
「嗬!外面可以摆四五十桌啊。」
「没有那么多人,也就是二十多桌吧。」我那妹夫说道。
「那也不少了。」
「对了,表哥,你不是认识一个鱼贩子嘛,就是你们小时候一起踢足球的那个矮子,让他明天给我送些武昌鱼和大虾过来,婚宴上用。」表妹朝我挤眉弄眼。
「没问题,包在哥身上,我们的关系铁着呢!」我拍了拍胸脯。
「鱼糕来了!」服务员端着一盘鱼糕吆喝着。
「来来来,大家尝尝我家的鱼糕。」妹夫介绍些他家的特色菜。
「嗯…好吃…好吃…比我们日本的生鱼片好吃多了!」纯子吧唧着嘴,品尝着鱼糕的鲜味。
「确实不错!一绝!」小磊和姚梅也竖起了大拇哥。
「那就多吃些,多吃些。」妹夫心里乐开了花。
一顿酒足饭饱之后,我们坐在农家乐的凉亭里聊着天。
「彤彤,时间也不早了,你把住的地方给我们安排一下吧。」
「哦,你们跟我来。」彤彤带着大家一一看自己的房间。
「你们看怎么住?」彤彤望着我们四个人。
「纯子和我一起睡。」姚梅一把拉住了纯子。
「啊…这个…」小磊眼巴巴的看着纯子。
「哥哥…」纯子也舍不得小磊。
「我反正就这样,你们随便。」姚梅一撇嘴。
「好吧好吧,我和小磊睡一个屋。」我一把搂住小磊。
「那…也只有这样了…」小磊垂头丧气的。
「就这样?」彤彤捂住嘴笑道。
「嗯,就这样。」我答应道。
「好吧。」彤彤点点头。
到了晚上,纯子和姚梅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电视,而我和小磊在自己的房间里玩着手机。
「表哥,你们要吃点夜宵吗?」彤彤敲了敲门,在外面说道。
「有什么吃的啊?」我打开了门。
「还能有什么?热干面呗!」
「给我来一份,你要不要?」我问问小磊。
「呃…那我也来一份!」小磊想了想,还是要一份。
「你去问问姚梅和纯子要不要?」
「好,我这就去。」小磊哧溜一下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不用了,我问过了,她们也要热干面。」彤彤说道。
「她们不是不喜欢吃热干面吗?」小磊皱了皱眉。
「你就少说两句吧,人饿了,什么都好吃!」我笑了笑。
第二天清晨,我吃过早饭,就骑着表妹的电瓶车出去了,去找我的那个鱼贩子发小,这小子的生意现在可是做大了,整个襄樊有一半的鱼都从他家那里批发,不像我,至今还是一个穷打工的。
刚出农家乐门口的拐弯处,我险些碰到一个人,我一看是一个姑娘,穿的很时髦,大头板鞋显得她那么俏皮,热裤紧紧的包着翘臀,配上秀美的长腿,火辣的身材一览无余,上身穿着礼服模样的T 恤,兜住那对呼之欲出的G 奶,再往上一瞧,好一张娃娃脸,而且长得有点像柳岩,完完全全的一个童颜巨乳啊!
「不好意思啊,差点撞到你。」我表示道歉。
「没事的,没碰着我。」她微微一笑,示意我可以离开。
一大早就碰到一个美女,看来运气不错,我吹了一声口哨,扬长而去。
「三儿!」我隔着老远就叫着发小的名字。
「小辉!你啥时候回来的?」三儿放下手中鱼盆,朝我走来。
「你小子,生意越做越大啊,啥时候带我发发财?」我打趣地说道。
「什么发财啊?混口饭吃而已…」三儿摆摆手,我知道,有钱人就是这样。
「找我啥事?」三儿开门见山的说道。
「行,那我就直说了,明天是我表妹的大喜日子,婚宴上有武昌鱼,想从你这买个一两百条的,你看?」
「就这事啊?没问题!武昌鱼,管够!」三儿拍拍胸脯。
「还要些大虾,来个一两百斤。」
「好,没问题。」
「新鲜的?」
「绝对新鲜啊!送到哪儿啊?」
「彤彤农家乐,以前的小杂货铺旁边那家。」
「噢,我知道了,诶,我这还有新鲜的墨鱼仔要不要?青椒一炒,倍儿香!」
「墨鱼仔,好,也装上,到时候一块儿算账。」
「好嘞,改天喝一杯?」
「等明儿婚礼忙完了,我给你电话。」
「好嘞,先忙正事。」
「好,走了。」
联系好婚宴的水货,我心里也放心了,回去看看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
「表哥,这么快就回来啦?」表妹看见我回来了,就过来问道。
「肯定啦,你哥哥我办事效率可高着呢!」我吹嘘道。
「彤彤,你的头饰放在哪里了?」一个软绵绵的声音传来。
「在梳妆台旁边的袋子里!」表妹喊了一声。
「没有啊,你来找找。」
「我这就过来!」表妹「噔噔噔」的小跑过去。
这个声音是谁的啊?听着有点熟悉,但又想不起是谁。我把电瓶车停好了,走过去看了一眼。
「嗬!」我心里一惊,这不是今天早上差点撞到的那个女孩吗?她怎么会在这里?我决定在门口偷听一会儿她们说些什么。
「彤彤,你穿上这套旗袍,肯定迷死人了!」那个女孩夸赞道。
「嗯…未未,你知道我等着一天等了多久吗?整整三年啊!」表妹感慨道,原来这个女孩的名字叫做未未。
「我当然知道了,你和你们家小新可是矢志不渝啊。」未未揭着表妹的老底。
「未未,其实你明天当我的伴娘,我也挺高兴的,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咱们可要说好了,这次你当我的伴娘,等你结婚的时候,我也要当你的伴娘!」表妹说道。
「那当然了,可是,我那位还不知现在在哪里呢…」听这话的意思,未未还没有男朋友。
「其实杨朔挺好的,你非要和她掰了…」
「彤彤,咱们说好不提以前的事的,你怎么又…」未未有些生气了。
「好好,不提,不提…」彤彤看未未生气了,就不提了。
「哥,你在这里干嘛呢?」妹夫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哦,是黎新啊,我刚才才把鱼虾的事情忙完,这不准备问问彤彤还有什么事需要张罗的。」我急中生智说道。
「哦,没什么事了,别的事情都已经办好了。」
「表哥。」彤彤听到外面的说话声,走了出来。
「彤彤。」我应了一声,看见未未从门里也走了出来,我的心「咯噔」了一下。
「哦,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闺蜜,未未,这次来给我当伴娘的,这是我表哥,廖辉,在广东工作,这次特地赶回来参加我的婚礼。」表妹介绍道。
「你好。」我伸出了手。
「你…你好…」未未很不自然的把手伸了过来,放在了我的手心里,哇,好温暖,好柔软的手,我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
未未的脸蹭的一下就红了,我也不好意思的把手缩了回来。
「哦,我去看看明天的菜准备的怎么样了。」我觉得有些尴尬,就随便找了个理由。
「那好,咱们一起去。」妹夫说道。
「辉哥,我们是不是也帮着干些什么?」小磊也跑过来问。
「你们不用,你们是客人,那边不是有棋牌室吗?你们三个去玩就是了。」
「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我回头说道,下意识的瞟了未未一眼,她刚好转身离去,背影真是迷人,修长的美腿和火辣的翘臀,绝对是后入的极品尤物啊!
「辉哥,看什么呢?」小磊在我眼前晃晃手,自己也回头望了望,但是未未已经进屋去了,他什么也没看见。
「你小子,净瞎说,快速陪纯子和姚梅去。」我锤了小磊一拳。
大家都在各自忙各自的,各自玩各自的,烘托出一种极其热闹的气氛,可是,谁能想到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呢?我也想不到,各位看官能想到么?
各位看官,此节已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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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哀羞风云录-续】
一三二一根冷冰冰的铁条随意地托起堪弘还未完全软缩的湿漉漉粘糊糊的肉棒来回拨弄两下。龙坤把头伸了过来,幸灾乐祸地看着堪弘的脸道:「怎么样,堪弘警官,这个滋味不错吧?枫奴和芸奴,ZX国第一名门望族的两个大美女一起伺候你,你小子艳福不浅啊!现在该听龙某人的话,吃点东西了吧?」
说着,哐啷一声,有人把那个装了半盆吃食的食盆又踢到了堪弘的脚下。
堪弘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费力地抬起软塌塌的脖子,吃力地喘息着说:「你们杀了我吧!」说完就又无力地垂下了头。
「他奶奶的,真不识抬举啊?你以为龙某人我制不了你吗?来人,帮帮他!他不肯自己吃就给他喂点流食!」龙坤朝自己的手下摆摆头,嘴角露出一丝邪恶。
几个大汉闻声冲了上来,一起动手把堪弘从钩子上摘了下来,还顺手解开了捆住他双手的绳索。堪弘下意识地想伸手推开那几个看守,却听刺啦刺啦几声,身上剩下的衣服一下子就被他们七手八脚地撕了个粉碎,转瞬间他就被剥的一丝不挂了。
堪弘简直无地自容了,近在咫尺就跪着两个同样精赤条条的女人,其中一个还是自己警局的同事,而且是自己曾经试图解救的对象。现在自己和她们一样被剥的一丝不挂,龙坤还叫喊着要给自己喂流食,他实在想象不出下面会发生什么让人难以想象的龌龊事情。
堪弘还在有意无意地与那几个男人纠缠,谁知两条胳膊已经被人死死攥住,猛地向背后一扳,咔嚓一声,他手腕一凉,心知不好。他的双手也像蔓枫和楚芸一样被反铐在背后了。
堪弘无助地扭动了两下身体,手腕被冰冷的手铐扯的生疼却完全无济于事。
两个大汉已经抓住了他的胳膊向后一拉,他赤条条的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扑通一声仰倒在地。他的双手被压在自己的身子下面,使不上劲还硌的生疼。他无助地踢了踢腿,马上就被几只大手狠狠地按住了。
那两条大汉死死按住他光溜溜的肩头,让他无法动弹。站在一边的龙坤嘿嘿一笑,对跪在旁边的蔓枫道:「枫奴,看在同事一场的份上,过去给堪弘警官喂点吃的吧!」
蔓枫脸涨的通红,迟疑地看看赤条条仰在地上的动弹不得的堪弘,又看看站在身边的龙坤。当看到他眼中那一道凶光的时候,她光溜溜的身子微微一抖,牙一咬,低低地答了一声「是」,笨拙地扭动沉重的身子,朝堪弘挪了过来。
堪弘不知道蔓枫要干什么,吓得脸色苍白,大叫起来:「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谁知蔓枫对他的喊叫充耳不闻,那白花花庞大的身子一点点挪到了近前。堪弘看到龙坤居高临下的嘲弄目光和周围男人们脸上邪恶的笑意,知道马上又要有灾难降临了。他的四肢都被死死按住,丝毫动弹不得,脑袋扭了扭,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一股腥骚恶臭的气息扑面而来,堪弘被熏的差点呕吐出来。他不由自主地睁眼一看,顿时惊的魂飞魄散。只见两条柱子一样的大白腿居然直接跨在了自己头的两侧,紧紧贴着自己的脸颊。两条大白腿的尽头交接处,一副沟壑纵横、粘湿滑腻、紫黑松垮的女人生殖器赫然呈现在堪弘的眼前。淋淋漓漓拉着黏丝的紫黑肉穴正对着他的脸,两条湿漉漉耷拉着的肉唇离他的鼻尖堪堪只有不到一拳的距离。那令人作呕的腥臭气味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堪弘顺着两条肥白的大腿向前望去,看到了一个滚圆的大肚子,却看不到女人的脸。他心头不禁一凛:真的是蔓枫。她光溜溜的大屁股竟然直接坐在了自己的头上。
堪弘还没喘过一口气来,却心惊胆战地发现,更加恐怖的事情还在后面。原来跨跪在他头上的蔓枫正慢慢地弯下腰,向他身上趴了下来。
堪弘真是吓坏了。他知道蔓枫的双手和自己一样是被铐在背后的,她现在是两腿岔开跪在自己的头上,又挺着那么沉重的大肚子,她再向前倾身,无论如何是掌握不好平衡的。两人现在是身子紧挨着身子,又都是精赤条条一丝不挂,蔓枫那笨拙的身子万一要是失去平衡,岂不是要直接砸在自己的光身子上了吗?
想到这里他吓得冷汗顺着脊梁沟往下淌。他下意识地岔开两腿蜷了起来。心想这样就算蔓枫支撑不住她那沉重的肚子,也不会直接趴在自己光溜溜的肚子上。
可他的腿刚蜷到半路,蔓枫那笨重的身子就泰山压顶般压了下来。她厚实的双肩紧紧顶在了他的两条大腿上,滚圆的大肚子直接抵在了他的肚子上。最让他难堪的是,两团绵软厚实的大肉团挤在他的小肚子上颤颤悠悠。不用想他也知道,那是蔓枫胸前那一对曾让人想入非非的傲人双峰。
堪弘不明白蔓枫为什么会这样。也许是被龙坤逼的吧!和蔓枫同事几年,堪弘对她从来都只是远远地仰望。蔓枫这样出身高贵的美女同事对他这种普通的小警员来说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女神,他和几乎所有男同事一样,对蔓枫这样高高在上的美女只有远远看着流口水的份。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和蔓枫肌肤相亲,而且是以这样一种淫荡至极的姿势。现在,蔓枫下身所有羞于见人的女性器官都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的眼前,而蔓枫本人就赤条条地趴在他的大腿上,她的脸离他裆下的命根子也是近在咫尺了。
更加可怕的是,蔓枫跨在他头上两条大腿正在一点点向外劈开,肥大的屁股正在缓缓地压向他的脸。他连蔓枫胯下肥厚黏湿的肉唇的微微颤抖和蜜穴内侧水汪汪的细密皱纹都看得一清二楚。
忽然胯下又是一热,堪弘那还未完全软缩的肉棒又一次被那条柔韧湿热的舌头卷了起来。「天啊,她趴在我身上就是为了去舔我的下身吗?她跨在我头上就是让我也像她那样去舔她的下身吗?龙坤说的给我吃『流食』难道就是……」
这个念头把堪弘吓坏了,他吓得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蔓枫……不行……你停下……不要啊……」他一边喊叫还一边摇晃着脑袋,试图逃离蔓枫两条大白腿的夹持。
忽然有人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掀了起来,紧接着一块厚木头塞进了他脑袋下面,把他的脑袋垫了起来。木头的一端固定着一条宽皮带,一只大手拽起皮带,紧紧勒住他的额头,固定在木头的另一端。
这一下,堪弘的脑袋被卡死在蔓枫岔开的两条大白腿之间丝毫动弹不得了。
由于头被厚重的木块垫高,他的口鼻离蔓枫散发着腥骚气味的肉穴只有不到一指的距离了,似乎伸伸舌头都能舔到拉着黏丝耷拉下来的肥厚的紫褐色肉唇。
一只大手啪啪地拍着堪弘的脸喝道:「堪弘警官,张开嘴,伸舌头!枫奴已经吃过你的屌了,你也给枫奴舔舔屄,礼尚往来嘛!」周围顿时响起一阵放肆的淫笑。
堪弘拼命摇了摇头,却丝毫动弹不得,只好声嘶力竭地大叫:「不要……我不要……你们放开我……你们这些禽兽……」
「哦,堪弘警官不好意思,你去帮帮他!」龙坤在后面发了话。
「是,龙爷!」一个兴奋的声音从旁边传来。随着话音,一只粗壮的大手伸了过来,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不由分说,噗地一声,狠狠地插进了蔓枫微张着小嘴的紫褐色肉穴。
堪弘只觉得压在自己小腹上的厚实绵软的肉团猛然一抖,正含住自己胯下肉棒轻轻舔舐的柔唇也骤然收紧,他清晰地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笨重温热的女人裸体整个都绷紧了。
插在蔓枫肉穴里的那只大手毫不犹豫地用力抽插了起来,扑哧扑哧的声响震的堪弘的心都要碎了。随着大手抽插的节奏,堪弘能够感觉到含着自己肉棒的温热的小嘴也时紧时松。他甚至能够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从那张小嘴上面的鼻腔里一阵阵传出的低沉的呻吟。
两根粗硬的手指在蔓枫的下身肆意抽插了一阵之后,倏地全部抽了出来。那男人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又挥臂重新插进了蔓枫胯下已经大敞着口的肉穴,但这次是三根手指并成了一排。这一次,扑哧扑哧抽插了没几下,随着手指的进出,肉穴里面就传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紧接着,堪弘就感觉到有粘乎乎的东西开始零星地喷溅到自己的脸上。
他条件反射地扭头想躲,但脖子扭的生疼却丝毫也动弹不得。他急的歇斯底里地大叫:「住手……你们住手啊……你们家里也有姐妹…她是孕妇啊…你们不能这样对她啊……」
那只大手抽插的力道丝毫没有因为他的哀号而减弱,相反却变本加厉,四根手指并在一起,噗地插进粘湿的肉穴,大半个粗硬的手掌都插在松松垮垮的肉穴里面扑哧扑哧地插弄了起来。
映入堪弘眼帘的,是被那只骨节粗大的手掌撑的扭曲变形的粘湿的肉穴,还有那肌肉拧成疙瘩像机械一样抽动不止的粗壮的臂膀。一时间粘液四处飞溅,米汤样的混浊液体随着手掌的进出大股大股地喷溅到外面,几乎全部都落在了下面堪弘的脸上。
堪弘的嘴唇、眼睛、鼻孔、甚至耳朵里到处都挂满了一缕一缕的粘液。他的喊声戛然而止,他忙不迭地紧紧闭上了嘴。
一个幸灾乐祸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堪弘警官,美女给你送美食来了,快张嘴吃啊!」
堪弘紧闭住嘴,呜呜地闷叫着。他的眼睛已经被粘液糊住,几乎什么都看不到了。两个鼻孔也被糊住了大半,几乎要窒息。一口气呼出来,鼻孔上吹起了一个大泡,引得四周一片淫邪的哄笑,还伴随着「张嘴……张嘴……」的狂呼。
堪弘紧紧闭住嘴唇,死也不肯张开。从鼻孔里传来的那一阵阵令人作呕的腥臭气息已经让他忍不住快要吐了。
忽然他听到啪啪两声脆响,力道极重。堪弘一惊,正纳闷自己全身哪里都没有感觉的时候,胯下忽然一紧,吱地一声,含在蔓枫小嘴里面的肉棒感觉到吸力骤然增加。他顿时明白,刚才是有人在用力拍打蔓枫的屁股,仿佛是在给她下指令。
果然,下身的吸力持续增加,像有一根细细的钢丝顺着胯下的肉棒向上游走,那尖厉的感觉让他难以忍受。堪弘忍不住呜地叫出了声。就在他嘴唇一松的瞬间,一个冷冰冰硬邦邦的东西蛮横地插进了他的嘴里。他再想闭嘴已经来不及了。
堪弘拼命用牙去咬,用舌头向外推,却根本无济于事。那是一个金属的支架,插到他的嘴里后一点点地向外撑开,那力道是他根本无法抗拒的。堪弘用尽全身力气抗拒了半天,腮帮子扭的酸痛难忍,最后也只能随着支架的扩张无可奈何地大大张开了嘴。
这一下,那只大手从蔓枫肉穴里带出来的粘液几乎全部都落在了堪弘的嘴里。
一股腥咸的味道直冲肺腑,他被呛的连连干呕,像条出了水的鱼一样,大张着嘴苟延残喘。
堪弘绝望地蠕动着喉头,把源源不断落入嘴里的粘液默默地咽下肚去。就在他感觉马上就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耳边咕叽咕叽的抽插声忽然消失了。他小心翼翼地把糊满粘液的眼睛睁开一条缝隙,模模糊糊地看到那只粘湿的大手正缓缓地从蔓枫胯下那松松垮垮的肉穴中抽出来。与此同时,他隐约感觉到下面一阵长长的喘息,胯下肉棒所感觉到的舔舐和吸吮也慢慢地减弱了下来。
堪弘心中也暗暗地松了口气。看来这一关算是过去了。
可他这一口气还没有喘匀,却惊恐地发现,在蔓枫跪趴着的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后面又出现了两条毛烘烘的大腿。没容他多想,眼前就赫然出现了一条粗大的大肉棒。那肉棒粗的吓人,像根小棒槌,青筋毕露,肉棒顶端是一个青里透紫的大龟头,龟头中央的马眼都清晰可见。
「天啊,他们这是要干什么?蔓枫身怀六甲,难道他们就不怕出人命吗?」
堪弘的恐惧在脑海里刚刚闪过,就眼睁睁地看到粗大的肉棒像条出洞的大蟒,一低头,蛮横地钻进了蔓枫胯下那已经湿漉漉、粘乎乎、松垮垮的肉穴。
一双大手扶住蔓枫圆滚滚的大屁股,粗大的肉棒抽出半截,然后猛地向前一送,啪地一声肉体相撞,扑哧一声闷响,大肉棒深深地没入了湿漉漉的肉穴。大肉棒一次次地抽出来,又一次次重重地戳进去,带出大量的淫液,几乎一滴不剩地全部淌进了堪弘被强迫撑开的嘴里。但他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些了,只是眼睁睁地看着大肉棒在蔓枫饱经蹂躏惨不忍睹的肉穴里蛮横地进进出出心如刀绞。
作为一个男人,一个同事,堪弘确实和许多男同事一样,曾经远远地看着蔓枫那傲人的身材和姣好的面容羡艳不止。但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生之年会有一天,在不到一拳的距离上,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粗大的肉棒肆无忌惮地在蔓枫那饱经蹂躏的蜜穴里面肆虐。
他是结过婚的男人,经历过男女之事。可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男人的肉棒膨胀起来可以这么粗、这么长、这么戾气十足,可以这么暴戾地糟蹋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看到这条大肉棒一次次重重地全部插入蔓枫的肉穴,他甚至担心会把她的肚子戳破,或戳到她肚子里的胎儿。
可这一切蔓枫似乎全都不可思议地承受住了。她那张小嘴的吸吮竟然和上了大肉棒抽插的节奏,而且还越来越有力,吸的堪弘小腹中的热流又开始四处乱窜。
他心惶惶地乱跳,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不知不觉之间,蔓枫的呻吟开始急促了起来,吸吮的力道也不由自主地越来越重。堪弘感觉浑身像着了火一样,忽然就控制不住自己了,下面一松,只听蔓枫呜地闷哼起来,间或呛咳两声。他心头一沉:自己居然又一泄如注,而且一滴不剩全部都射在蔓枫的嘴里了。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站在蔓枫身后的汉子的呼吸也急促起来,紧接着就是一声沉闷的低吼,粗大的肉棒全部没入了蔓枫的胯下,那毛烘烘的大腿和他紧贴着的蔓枫白花花的身子几乎同时战栗了起来。
堪弘心头大骇。他清楚地知道在蔓枫的身体里发生了什么。但他无法想象,接下来还会出现什么情况。他心惊胆战地听着两人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两个赤裸的身体也开始慢慢松弛了下来。那条开始软缩的肉棒一点点从滑腻的肉穴里面退了出来,拉着长长的黏丝。
被强迫张开着大嘴仰在地上的堪弘顾不得羞耻和自责,紧张地注视着蔓枫两条岔开的大腿中间那湿乎乎的肉穴。只见粘湿的肉唇和微微红肿的穴口不易察觉地蠕动了几下,接着,最可怕的情形出现了。在小嘴一样大张着的肉穴内侧,慢慢地涌出了一大坨乳白色的东西,缓缓地向外移动,不一会儿就淌到了松松垮垮的穴口的外面,一点点垂吊下来。
堪弘知道那是什么。那是男人射进蔓枫阴道的精液。大股腥淫的乳白色精液混合着米汤样的阴精带着腥骚恶臭源源不断地流淌了出来,丝毫不差地落入了仰在两条叉开的大白腿下面的堪弘大大张开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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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城公园露天咖啡茶座四周的欧式路灯散发着柔和的乳白色光晕。我低着头,
搅拌着眼前摆放在桌子上的热牛奶。路昭惠坐在我的对面,饶有兴致的谈论着她对严光以及严光整个团伙未来的「远景规划」。
前往医院路上路昭惠的话,我原本以为只是一句戏言,却不曾想在之后的一个小时之内变成了现实!严光那小子居然真的认路昭惠做了自己的干妈。而此刻,路昭惠便是以严光干妈的身份,和我这个严光的大哥认真的讨论起了严光「未来的前途」。
虽然路昭惠的原话当中是要把我也认成干儿子的,但我终究还是缅不下脸来称呼一个只比自己大十来岁的女人做「干娘」。不过,就年龄而论,严光如此称呼她倒不会有任何的心理障碍。
路昭惠此刻的心情似乎挺好,这也是我认识她到现在,感觉她最为轻松的一次。
「阿光本人必须和他在染坊街的那些生意撇开关系了。你既然说那个叫杨孟君的可以信任,那就让他出面接手好了,毕竟,哪里是阿光的根本,没个可靠的人守着,他也不放心了。新的公司,阿光投入多少,我在他的基础上增加两倍。具体的股份分配他六,我三,你算一成干股……」
「什、什么?」我抬起头莫名其妙的望着路昭惠。
既然认了严光做干儿子,路昭惠自然不可能放任严光去当什么黑道大哥了,因此,「漂白」严光便成为了路昭惠首先要做的事情。漂白的方法也很简单,路昭惠打算让严光将染坊街那边的「娱乐业」全部交给手下的人经营,严光本人从表面上从哪个圈子当中脱离出来,由她出大头,再加上严光团伙现有的部分自有资金组建新的「合法公司」。对于路昭惠的想法,严光是无条件的表示了服从,为此,他甚至不顾身上有伤,便兴冲冲的跑回去和他的那帮手下落实具体人员安排了。对此,我颇有些无语。当年他对他亲妈哪里有这般唯命是从?相反,因为叛逆,倒是经常惹的婶娘勃然大怒。此刻听到路昭惠居然打算再新的公司里也给我分配一成的干股后,我当即有些手足无措了。
「路姨,这个、这个合适么?组建新公司是你和阿光的事情了。和我有什么关系啊?我也没钱入股,占一成股份,这不摆明了让我占便宜么?不行、不行……」
「你当这一成干股是我白送你的?给你一成股份是叫你给我看着阿光的辛苦费了!」路昭惠举起咖啡呡了一口,带着公私分明的语气说道。「虽然你是他大哥,但现在这个时代,要没有自己的利益在里面,谁都不会认真去做事的!万美集团的摊子铺的很大,要没我平日里兼顾着,小朝一个人可照顾不过来。也因为这个原因,这边事情了结后,我很快就会离开这里,将来一年可能也就抽个几天过来探望阿光一下而已,没办法一直盯着他的,所以,我得安排一个稳重而且我信的过的人在他身边看着了。毕竟,我可不希望他把这个公司又搞成什么黑社会社团,而且建公司的目的是要赚钱的。就阿光一个人经营,我真不放心了……」
我叹了口气道。「那可以雇佣职业经理人啊?我对经商这块,压根就不懂的。」
「不需要你懂,你只需要在阿光犯迷糊的时候替我提醒他一下,要他不听,你就通知我。我过来收拾他。你是他大哥,而且占了一成股份,我相信你肯定能协助他管理好公司的。」见我还想开口推脱,路昭惠在我面前摆了摆手,跟着拿出手机迅速的转移了话题。
「你在短信里提醒我注意罗镇东是怎么回事?我记得你和他关系不错的啊!「路昭惠此时的举动让我不得不暂时放下了关于严光那边的事情,而将注意力集中到罗镇东这边的事情上来了。我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向路昭惠解释。因为此刻的我已经彻底弄清楚了曹子轩携带哪些古董失踪的真相了。但我却不可能将这一真相明白无误的向路昭惠说明……曹子轩临死前,我或者是因为那种未知的特殊能力的原因,从他的双眼中看见了一幕幕如现场直播一般的影像画面。在那一刻,我才突然意识到曹子轩是无辜的,我从他身上离开,连连后退,真正的原因是当时的我已经放弃了杀死曹子轩的念头。但没想到,曹子轩最终还是死了,而且死状之可怕,令我自己对拥有的那种未知能力都产生了严重的恐惧感。之前从叶桐哪里知道自己拥有特殊能力后,我一度极为好奇,一直有种跃跃欲试般的念头想要尽早将自己的能力发掘出来。而此刻,我已经没有了那种心思,我甚至于更希望那种未知能力永远的在我身上沉睡下去。至于为何此刻我确认曹子轩是无辜的,是因为我从曹子轩瞳孔出现的画面当中见到了曹子轩最近几天的全部经历……三天前,曹子轩在一个房间内守着那些从地宫当中带出来的古董休息。罗镇东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而且还带来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的样子我记忆犹新,正是出现在公安局中对我施展幻术的「英子」!我虽然对曹子轩并不了解,但很显然,他有着和大多数男人一样的通病,那就是好色。或者是因为负责看守古董,他无法像豹子和阿灿那些人一样跑出去寻花问柳。所以当英子这个颇有姿色的女人出现后,两个人没两下就滚上了床单。当曹子轩即将达到兴奋的高潮时,那一段画面嘎然而止,画面最后便是英子那双散发着绿色光芒的双眼。
第二段画面出现时,曹子轩已经身处一处简陋的旅馆房间之中,他四肢无力的躺在床铺上,两个陌生的男子给他灌下了某种不知名的液体,在他床铺的四周用朱笔画满了诡异的法阵和符号,围绕着他的身体口中念念有词……曹子轩在惊恐当中闭上了双眼,第二段画面就此也消失了。
而第三段画面则是模糊和扭曲的。尽管模糊,我还是从中辨认出了画面中先后出现的强子、严光等人,然后是路昭惠和贺强等进入了他的视线当中,最后是我自己的形象……
这三段画面看下来,我如何还不明白曹子轩究竟经历了什么!这个可怜的家伙,只是因为贪图了一时肉体上的快乐,便彻底成了罗镇东等一帮人的替罪羊!
可此刻在路昭惠的面前,我怎么可能告诉她这些?就算她亲眼目睹了曹子轩的死状,意识到我可能拥有某些未知能力的情况下,我也不可能告诉她实情的。
因为我意识到我确实拥有某种探测他人内心世界和记忆的能力。这种能力是绝对不能让外人知晓的。原因很简单,要路昭惠知道了我有可能了解她的内心思维和记忆,她会如何看待我?进而如何对待我?只怕她意识到这点之后,第一时间便会考虑把我给干掉吧?任谁都不可能放任他人随意窥视自己隐私的……这几乎是人类天然的自我保护本能!都知道东厂、锦衣卫、特务机构这些是维护统治和社会稳定所必要的存在,但谁都不喜欢他们的原因便在这里了。
明白这些,我只能隐瞒了我从曹子轩眼中看见的事实。只是向路昭惠讲述了罗镇东前往花柳巷被我撞上的这一经过。
听我说完了,路昭惠略略皱了皱眉头,也不知道她是觉得我在她面前说起妓女之类的话题让她觉得恶心,还是觉得罗镇东嫖妓的行为让她恶心了。不过很显然,她是个理智的女人,随即让我解释我怀疑罗镇东的具体原因来。
「作为老板,我没有权利干涉下属的私生活。至于嫖娼这种行为,虽然违法,但对于公司和我个人而言造不成任何实质上的损害了。而且我并不是顽固不变通的人,他是成年男人,男人需要的时候,花钱解决一下生理问题之类的我是可以理解的。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凭这个,就让我对他留意提防呢?」
面对路昭惠的质疑,我迟疑了一阵。不说曹子轩记忆中情景的话,我就需要告诉路昭惠罗镇东和前天夜里在李子坪出现的那些人混在一起的事实。而要解释李子坪那边发生的事情我就又必须向她说明王烈等人的情况。而这其中,就还得提到白衣女子!白衣女子的存在在我看来,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不愿意路昭惠也牵扯到这件事情里面来。虽然路昭惠经历了凤凰山囚笼当中的事情,有背景也很有钱。但她终究只是个普通的女人。妖魔鬼怪这些东西以及王烈等人的对手是可怕而危险的,我不想她因为介入太深而碰到曹子轩一样的遭遇。想明白了这些,我最终选择了沉默。
路昭惠看着我欲言又止,但最后却不再说话的摸样后忽然朝着我嫣然一笑。
女性的妩媚立刻展现了出来。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罗镇东是吧?我会安排人暗中注意他的一举一动的!」
我见路昭惠突然表示采纳了我的提醒,感到有些意外。路昭惠却主动向我解释了她这样做的原因。
「看你欲言又止的样子,应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了!既然你觉得不适合告诉我的话,我也就不问了。至于我决定接受你的提醒安排人监视罗镇东的原因也很简单:我信任你!到现在为止,你和阿光都救过我。我相信你们两兄弟对我绝对没有恶意了。就凭这一点,你的建议,我就该信任并且接受。对了,有个事情我想问问你,你必须给我一个老实的回答了。」
「什么问题?」我对路昭惠此刻的表情感觉到了疑惑。因为这个女人的脸上此刻居然露出了一丝顽皮的神情。
「我刚才可是打算认两个干儿子的,可结果最后只认了一个。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拒绝我么?你可能不知道,现在很多年轻人可是争着抢着想认我做干妈呢!别的不说,中央电视台有几个小白脸就曾经借着采访我的机会围着我转悠了半天,还向我的朋友提过这事,我没理睬了。结果有个就跑去认了古利萍。你和他们也算同行,现在我主动想认你当干儿子,你怎么就拒绝了?要知道,你只要认了我这个干妈,我敢保证你在事业上至少能少奋斗二十年。别的不说,只要一新闻记者么,到时候就算你想给政治局的那几位做专访,我都是可以设法安排的哦……」
路昭惠此刻的话,说的我真有些砰然心动。毕竟,成为像约瑟夫。普利策,威廉。拉塞尔以及爱迪。亚当斯那样杰出的新闻记者是我梦想了。但转念一想,我都已经拒绝人家了,此刻再改口,面子上终究是挂不住的。所以只能苦着脸坦白了我之前拒绝她的真实原因。
「这、这主要还是我觉得年龄不合适了。真没别的其他原因。阿光今年整三十和你年龄差了快二十岁,他喊你声妈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了。而我,你也就比我大了十一、二岁。你觉得我好意思喊你一声妈么?现在喊你路姨,我其实都是出于尊重你的原因了。要真按年龄来算,你顶多算我姐姐了……」说着,我自己都忍不住摇着头笑了起来。
路昭惠听我这样说,也禁不住轻笑了起来。笑过之后,路昭惠点了点头道。
「是这个原因就对了。你知道么?刚才你拒绝我的时候,我以为你还在记恨小朝在坑道里面把你和静宜扣下来的事情呢……」说到这里,路昭惠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精神萎顿了下去。
我听她说到李朝,想起从囚笼出来后我一直都没有见到以及听到关于这位李老板的任何消息,随即忍不住开口问了起来。「当时那种情况李老板把我们三个扣下来也情有可原了。我、周静宜还有强子现在不都好好的从哪里出来了么。怎么会还记恨他呢?对了,出来后他一直没有在你身边,是忙公司的事情去了吧?」
路昭惠神情黯然的摇了摇头。「不是的,他在里面伤的极重。要不是贺强和阿灿他们几个轮流背他,能不能活着出来都难说了。所以我出来见着他后,立刻就安排人直接把他送到上海那边去抢救了。我为了在这边把善后处理好,所以没有跟着过去了。那些怪物身上有毒,小朝被咬了好几口。那边的医院到现在都找不到正确解毒的方法,只能尽力维持而已。唐先生前天刚出院急忙赶去上海就是为了这个事情了。」说到这里,路昭惠整个人都禁不住的颤抖了起来。我见到两行泪水无声无息的从她的双眼之中滑落了下来……
先是轻轻的抽泣,跟着整个人趴伏在了桌上,原本面前的咖啡杯在她接触桌面的时刻,被她碰翻到了地面。
我连忙起身,来到了她的身边。原本想着男女有别,但见到她激烈起伏的后背,我终于还是伸手轻轻拍打起了她的肩膀安慰道。「路姨,吉人自有天相了!现在医学水平那么高,几乎没有什么伤病是治不好的。而且唐先生不是也赶过去了么?他的本事你是见过的,他对付那些怪物跟玩似得,想必清除李老板身上的毒更是不在话下了……」
路昭惠支撑着桌沿直起身子,轻轻的将身体靠在了我的腰间。我并非感情细腻的人,但也清楚,此刻的她在心理上需要有个依靠的对象,在没有其他人的情况下,我若是顾忌男女大防躲开的话,那是极为冷酷和残忍的。所以也就没有更多的动作,任由她靠着抽泣了一阵。
「是我害了他……我从小教育他,想做什么放手就去做。总想着把他培养成一个顶天立地有担当的人。但却没想到现在却成了这个样子。明明知道盗墓这种事是不对的,但他提出来了,我居然也没有反对……」路昭惠喃喃自语着。
过了一阵,路昭惠似乎控制住了自己的心境,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边掏出手绢擦拭着眼角的泪痕,一边强颜欢笑的向我道歉。「真是抱歉……一时间没控制住。让你看笑话了。」
我见她依旧因为情绪的原因,站的有些摇摇晃晃,连忙伸手轻轻扶住了她的腰肢。路昭惠定了定神后,挺直了身体,脱离了我和手臂的接触,略显尴尬的自嘲道。「和你一块喝咖啡,本来是商量阿光的事情的。你看我,居然在你面前哭哭啼啼的。真是太失礼了。」
我勉强的笑了笑,答复道:「人承受压力的程度终究是有限的。承受不了了,哭出来更好些了。憋在心里难受,也伤身体。」
路昭惠点了点头,努力的挤出了一丝笑容。「谢谢你了,我差不多十多年都没像今天这样哭过了。你说的没错了,哭出来,我这心里头稍稍好受一点了。看来以后我应该接受你的建议,该哭就哭了。」
见到路昭惠如此说,我有些不好意思的伸手挠了挠后脑勺,半认真,半开玩笑的回应道。「能这样想就对了。嗯,要你觉得一个人哭不合适的话,想哭的时候通知我一声,我过来陪你一起哭。」印象中,这似乎是一部老电影中的台词,结果我鬼使神差的在路昭惠面前居然说了出来。
路昭惠听了,先是楞了楞,跟着露出一种近乎于戏谑般的神情望着我道。
「你这个年龄的,居然也看过那片子?我有点意外呢。我一直以为你是很稳重的类型,没想到也会油嘴滑舌哄女人开心了。」
刚搬出来的台词,立马就在老辈子的面前穿了帮。我只得裂开嘴,傻笑的掩饰起自己的尴尬来。
路昭惠此刻却抿着嘴发自真心的笑了起来……
如护花使者一般将路昭惠送回了她现在的临时住处后,我同贺强道了别。回来的路上,路昭惠吩咐贺强暗中监视罗镇东了。这样,我也稍稍放了心,来到街边的丁字路口跟着给王烈打电话。打算询问他叶桐监视花柳街的情况。结果电话打过去,却没有接通。我皱了皱眉,正准备在拨一次,却忽然感觉到侧面街道有人翻墙从围墙那边的建筑物内跳了下来。
我侧过脸瞟了一眼,跳下来的人并未注意到站在街口的我,而是迅速的朝我反方向的街道内迅速走去。我没打算理会这事,扭过脸正准备继续给王烈电话,但抬起手机的一刹那猛的反应了过来。翻墙而出的不正是罗镇东么?
我连忙再看了一眼围墙内的建筑物,正是路昭惠一行人现在临时居住的宾馆所在。这一刻,我立即意识到,罗镇东这是要跑路的节奏啊!此刻的我极为惊讶。
罗镇东选择现在从路昭惠等人身边逃离,显然应该是知道了路昭惠已经对他产生了怀疑的原因。但此刻距离路昭惠和贺强进入宾馆才几分钟的时间啊。这几分钟,恐怕都还不够路昭惠和贺强与罗镇东打个照面的时间。他难道能未卜先知,知道我之前提醒了路昭惠?
我当即将手机装进了口袋。不加思索的立刻再一次开始了对罗镇东的跟踪……
罗镇东此刻行走的极为匆忙,似乎完全没有时间和精力去观察周围的环境和人员。他快速的沿着街道来到了另一条大街,随后便钻进了路边等候的一辆小汽车内。
我见他上了车,连忙四处张望,结果碰巧身后一辆亮着空车标记的出租车开了过来。我立刻拦下了出租,一上车,我立刻指着刚刚发动的罗镇东所乘坐的汽车对司机师傅说道。「跟上前面那辆小车。」
出租车师傅显然经历丰富,对于我此刻的要求并未提出任何异议。跟着便载着我钓上了这辆汽车的尾巴。
开出了一段距离后,司机师傅方才询问起了我让他跟车的原因。真话自然是不能讲的,我瞬间便编造了一个足以应付司机疑问的理由。
「妈拉个巴子,前面那杂种和我马子刚才在宾馆开房。给我戴绿帽子!老子要跟踪找到他住的地方……」
从某种意义上讲,我此刻的这个理由也不能算完全的编造。就在几个小时前,我是亲眼目睹了罗镇东和廖小倩之间性交的全过程的。廖小倩终究是我曾经的女友,说是马子也是没错的,罗镇东上了我的马子是绝对的事实!
司机师傅听到这个原因后,整个人都变的兴奋起来了!「操,老子最恨的就是这种奸夫淫妇!兄弟,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跟丢的!」
我侧过脸,惊异的看着眼前这位司机师傅专注和认真的表情颇为震惊。从他愤怒的双眼来看,我感觉他在听了我的理由之后,比我还仇视前面的车辆和车辆里面的人。我随即恶意的揣测起这位师傅是否曾经有过老婆红杏出墙的痛苦经历起来……
罗镇东的车一直开出了一环路,朝着城外的花桥镇开去。接近花桥镇的时候,我接到了路昭惠的电话。电话中的路昭惠显的极为意外和担忧。
「罗镇东不知到去哪里了。贺强和其他人在宾馆里里外外找了两遍了!」
我没有考虑太多,随即告诉了她现在的情况。「他跑了,翻墙出宾馆的时候正好被我撞见了,我现在打了辆的士正追踪他呢。」
路昭惠跟着电话中向我询问道。「你现在在哪里?需要我安排贺强他们过来帮你么?」我心想,都什么时候了,贺强现在从宾馆出来,他对本地的地理环境并不熟悉。而且罗镇东的车辆一直在移动中。贺强能不能找到我如今追踪的路线都是难说的事。便拒绝了对方的建议。「不用了,现在那家伙坐了车子在走,你们未必找得到地方。等我消息了,确实需要你安排人过来帮忙,我再给你电话。」
路昭惠是理性的人,听了我此刻的说明后,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叮嘱我道:
「你自己多加小心,千万不要逞强!」随即挂掉了电话。
结束通话后,我发现罗镇东的车已经通过了花桥镇,转而驶入了一条乡村土路当中。确认了土路的位置和方向后,我微微感觉到了一丝意外。
这条道路我并不陌生。准确的说,这条路承载了我记忆当中那段最不愿回忆起的往事。因为这条路,正是过去通往我老家清源镇的必经之道!二十多年前,我和父亲正是沿着这条道路乘坐公共汽车返回老家为奶奶奔丧。而后来的叔父,也正是在这条路延伸下去的水波荡遭遇了泥石流,被阻拦在了半路而未能及时赶到老家。不过自从十年前的省道通车后,这条乡村土路便基本淡出了本地交通干线的行列。现如今,除了少量收购沿途村镇农副产品的二道贩子还会经常在白天开车行走这条道路外,连附近几个乡镇间的公共交通车辆也都改走了更为宽阔和坚固的乡镇新道了。入夜之后,这条道路是空无一人。因为这条路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一盏路灯。
就在我不自觉的再次陷入对往事的痛苦追忆当中时,出租车的行驶速度逐渐缓慢了下来。我意识到这点正准备询问司机师傅原因时,司机师傅主动开了口。
「兄弟啊,我不敢向前再开了。再开下去恐怕要出事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的望了望的士司机。司机师傅朝前努了努嘴,我顺着他指示的方位朝前望去立刻便发现了司机此刻减速的原因了!
雾……
不知道从何时、何地开始,我乘坐的这辆出租车竟然已经完全陷入了浓雾的包围当中。车窗外,灯光所能照射的范围只有十几米的样子。在远处,能看见罗镇东所乘车辆隐约的尾灯闪烁。
「兄弟,不是我不想帮你,这条路,还有现在这路况。我是真不敢追下去了!前面那车底盘高,马力大,这种路他们敢开,我这车底盘低,要开下去,没准要遭。」
我知道司机师傅此刻说的也是实情。又观察到前方罗镇东车辆的尾灯速度移动的也极为缓慢后,我立刻做出了决定。掏出钱包将车费塞到了司机的手中跟着便下了车,打算徒步追踪前方的车辆。因为前面车辆显然也受到了浓雾的影响,在没有路灯,且能见度极差的情况下几乎只能以怠速行驶。我估摸着全力奔跑的话,我没准真的能够追上去。
至于追到后,我一个人能不能应付得了,我并没有考虑太多。要知道对方车上除了罗镇东外,至少还应该有一个开车的司机。倒是的士司机想到了这点,从车前窗的底部摸出了一根汽车摇杆递给了我。「兄弟,那杂种的车上至少有两个人。我这没法帮你继续追下去了。这玩意送你了。要动手的话,你手上也有个家伙不是!」
面对司机师傅的好意,我有些哭笑不得。但还是接过了这根金属摇杆,跟着追着前方若隐若现的汽车尾灯狂奔而去!
虽然对方的车开的极慢,但终究还是在行驶当中。我拼了命追出了数百米,也依旧只能勉强钓住对方的尾灯灯光。
而且越追,我发现周围的雾气越发浓烈了!
花桥镇通往清源镇的这条道路夜间会起雾的事,我其实是知道的!因为这算是这一地区这一时节常见的气候现象。而且这种气候并非本地所独有,其他很多地方也都有类似的气候现象。比如日本信浓平原北部的川中岛地区,每年阴历的九月中旬到十月中旬从凌晨子时到次日上午巳时都会大雾弥漫。日本历史上战国时代的两大军阀上杉谦信和武田信玄的第四次川中岛会战,便是在川中岛地区的浓雾之中爆发的!
想到这里,我定了定神。开始回忆起了这条土路大致的走向。思考了片刻后,我忍不住露出了些许得意的笑容。估算中,这里已经离开花桥镇大约有两三公里的距离了。在我的记忆里,从花桥镇出来,三公里多的位置,这条道路会有一个大的「之」字拐点,距离总长足有将近一公里,罗镇东的车只能沿着道路行进,而我步行的话,却能够直接穿过拐点周围的田地前进,缩短至少七八百米的路程。
我确定,若是对方依旧保持现有怠速,我抄近路,必然能赶在他们之前到到对面的拐弯处。
当远处车辆尾灯转向左侧时,我追着一头直直的冲进了正前方的田地中,田里泥泞难行,但我依旧只花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便到达了对面的拐弯处。
过了一分多钟,雾气中出现了车辆大灯的光线。我攥紧了手中的摇杆,站在了道路的左侧……
灯光越来越亮。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就在我将摇杆举起,正要向前冲刺的时候。道路右侧的田地中忽然蹿出了一个人影朝着缓慢行驶过来的车辆冲了过去。
人影的速度极快,根本就只能用鬼魅两字来形容。我根本还来不急反应的情况下,人影便重重的撞上了来车的侧面。
「噹!」的一声巨响。罗镇东乘坐的这辆小型越野车整个被突如起来的人影撞倒在了田埂下面,翻了个底朝天!
我张大了嘴巴,呆若木鸡的望着眼前见到的场面……
「这、这是什么人啊?居、居然用身体去冲撞汽车?不、不对,是妖!只有妖魔有这能力吧!」我猛的反应了过来,连忙拎着摇杆朝着翻车地点跑了过去。
我跑到田埂边,正好看见车内的人员挣扎着从车厢内爬出来。从副驾驶里出来的是罗镇东,他的身体刚刚钻出车厢,之前撞击车辆的人影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罗镇东抬起头看清了人影的样子后,露出了震惊和诧异的表情。不过还没等罗镇东有所反应,人影忽然弯腰伸手,掐住了罗镇东的脖子,直接将罗镇东整个身体提到了半空中。罗镇东的脸上立刻便浮现出了痛苦的表情,双手合力握住了人影的手腕,两只脚在空中乱蹬……
罗镇东被抓的同时,驾驶室内的人员也从车厢里爬了出来。他见到罗镇东被抓,摇晃着身体想要来帮忙,不过走了两步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嘴里惊恐的喊叫了起来。「活、活尸?不……「此人转身便要逃走,可惜没跑两步,人影抓着罗镇东的手臂随意的一挥,罗镇东的身体便朝此人飞了过去。撞击之下,他和罗镇东两人一块重重的摔倒在了田间。或许这次遭到的撞击更大,两人居然一块撞晕了过去。此刻的我也终于看清了人影的真面目。一身紧凑的运动装、高耸的胸部、峨眉、杏眼,小巧的红唇……「林美美……」我呆呆的望着眼前的丽人,手中的摇杆掉落到了地面,一时之间居然失态了!好半天我才反应了过来。眼前的这个,人虽然还是林美美的身体,但早已经变成了叶桐控制下的活尸了。往日的林美美给我的感觉是如水般的温婉可人的女子,而现在的林美美却是一身利落的装扮,往日的妩媚无迹可寻,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勃勃的英气!
林美美表情淡然,对旁边的我没有任何的理会,而是快步走近了罗镇东和另外的那个男人,跟着两手一伸,抓住了两人背后的衣服,直接拎到了半空中,然后跨上了田埂。径直从我身边走了过去。就在我因为她的视而不见略略感觉到有几分莫名的伤感时,她却又倒退了一步,在我侧面晃了晃脖颈。我楞了楞,意识到她应该是在示意我跟着她行动后,便俯身拾起了摇杆,跟在了她的身后。
沿着道路在浓雾中步行了将近一公里的路程,我感觉到有人从前方快速的接近了过来。我警惕的拿起了摇杆。不过当来者接近,我看清了对方的面容后,手中的摇杆又放了下去。叶桐一脸惊喜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严平,你这家伙怎么追到这里的?就在刚才王烈还正准备电话联系你呢!结果刚拿起电话,我就发现你也在这边了。」
听到叶桐的话,我有些诧异的反问道。「你知道我在这里?」
叶桐指了指林美美道。「我妹子能看见的东西,我就能看见!我刚才还奇怪,怎么有个人突然从田里头冒出来了,结果一看是你。发现你想要拦截那辆车,我就直接让她抢先动手替你搞定了!」
叶桐这样说,我才明白了为什么林美美会突然现身撞击罗镇东的越野车,同时动手抓捕罗镇东和车上的司机了。
我指了指被林美美提在手里依旧处于昏厥状态的罗镇东道。「还不是因为他,这家伙从万美集团那些人那边偷溜了出来,正好被我撞见了。然后我才一路跟着他追到了这里。不过,你怎么会跑到这边来啊?王烈也在这?你们不是在跟踪花柳巷那边的那群人么?」
叶桐听罢,嘿嘿的笑了起来。「就是为了半路拦截那帮家伙,我们才跑到这里来的。也算这帮人倒霉。因为害怕警察在那几条主干道设立的检查点,居然打算走这边这条老土路离开咱们这里去南京。结果却不知道花桥镇这边这段时间的夜雾。让我和王烈轻松利用这边的大雾天气打了个埋伏。结果一个都没跑掉让咱们给包圆了。之前王烈正说要联系你让你去招警察过来抓人的。结果你现在正好过来了。」说完,朝林美美打了个响指,林美美立刻再一次朝前行进。我则和叶桐并肩跟在了她的身后。
我走着,同时对叶桐表达了不满。「我记得我告诉过你,对林美美好一点的!你这家伙,居然让她去撞汽车!」
叶桐则一脸委屈的辩解道。「她本来就是力量型的!要拦那车,就是用撞的最直接了!」
「力量型的?」我意识到我对叶桐手里的这些活尸了解的还是太少,忍不住向他询问了起来。
「你对我们塑魂师这行当了解的还太少了!我这样跟你说吧,理论上,只要是个女人,就可以制作成活尸!但没有哪个塑魂师会随随便便就把人活生生的给做成活尸的!一则,要那样做的话,和杀人害命没啥两样了。我们塑魂师好歹也是抓鬼驱邪的,绝对不会去做那种伤天害理的事的!其次,普通的女性制作成活尸,也没啥战斗的能力。而最合适成为活尸人选的其实就是像林美美这样妖化了的女妖了!像她这样的女妖,要不灭杀掉的话,就只会祸害普通人。而把她们制作成活尸,让她们来斩妖除魔,可以抵消她们生前的罪孽。也算是一种赎罪吧!其次,不同的女妖往往都具备了各种不同的能力。我带去对付林美美的那个叫唐嫣,你应该记得的,就是我带着她去酒吧跳舞赚钱的那个。唐嫣的能力在于她惊人的恢复能力。她的身体不管遭遇了多大的伤害,其他的妹子要养几个月甚至一两年才能恢复的,她一般几个小时,最多几天就能恢复如初。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多数时候都喜欢带着她出去干活了。没别的原因,只要不被砍掉脑袋,受多重的伤,几天之后就又能带出去工作了。经济实惠啊!林美美变异后最大的本事就是她的力气了。刚才撞那辆小越野算什么?之前你知道我和王烈是怎么把花柳街那帮家伙给逮住的么?那帮家伙坐的可是一辆长途大巴!林美美照样把那车子给撞倒了……「我听到这里,一把拽住了叶桐的手臂道。「什么?你这家伙居然还让林美美去撞大巴?」
叶桐慌忙的陪上了笑脸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啊!我手头的妹子,就她是力量型的,其她的,都干不了这事啊!喏喏……你看,她这不一点事情都没有么?你要不信,一会到了地方,我让她脱光了给你检查,要有任何擦伤破皮什么的,我负责买最好的护肤品帮她医好成不?」
见到叶桐此刻惫懒且暧昧的态度,我反倒对他没了语言!最终只能闷哼一声以发泄心中的不满。毕竟,林美美不管是死是活,是人是妖,都是老卢的老婆,我怎么可能为了检查她的身体是否有伤痕就观察她裸体?这对我而言,完全就是对战友的一种侮辱和背叛!
「总之,你知道她对我而言很重要了!哪怕只剩一具躯壳,你也不能怠慢了她……」
听到我说的极其认真,叶桐笑了笑。至于他究竟有没有把我的话当一回事,我也无从知晓了。接着我问起了林美美怎么会出现在那个弯道的原因。
叶桐也进行了说明。「咱们本地人都习惯这边夜雾天气的时候不走这条道的。但也说不准有人会经过这边了,所以我安排了两个妹子在道路的前后把风了。要来人了,先吓唬,要唬不住,说不得,只有动手先打晕再说了!」
说着说着,我见到前方的浓雾当中现出了一片光亮。再接近一些便看见了侧翻在路边的客运巴士。跟着我的眼皮禁不住跳动了几下,依照叶桐所说,这车是林美美直接撞翻在路边的,我在心里面不得不对现在的林美美在我记忆中的形象进行了一定程度的修正。
翻到的巴士边,一群人或躺,或坐的聚在了一起。巴士前后,两名女性分别站在了车头和车位的位置,显然是承担监视工作的女性活尸。或者因为这里聚集的人多,雾气相对稀薄了一些,接近巴士后,我便能见到王烈坐在十多米外的田埂边一边抽烟,一边同一个身材瘦小的男子说话。那名男子我看着有点眼熟,再一回忆,我想了起来,这个家伙居然就是李子坪围堵灵女的大树下,用太极技法和我过了两招的人。
王烈此刻也见到了我和叶桐,随即向我们两人招了招手。而林美美则将昏厥的罗镇东以及开车的司机朝人堆里一抛,跟着站到了巴士中间相对的位置,和另外两具活尸成品字形站立,监视着围在当中的人群。
来到王烈面前后,王烈先是给我和叶桐递了烟。跟着开口道。「这里还有些首尾需要处理,完了,你就可以给那个赵局长打电话,请他来抓人了!」
我听罢,看了看那边聚集的人群,足有二、三十个之多,其中不少人似乎身上都多少带着一些伤痕,在那边哼哼唧唧的。随即疑惑的询问道。「就这样把他们都交给警察?他们可是知道李子坪那边发生的全部事情经过的。要都跟警察交代了,那个赵局长恐怕还是会纠缠着我不放的!」
王烈摇了摇头道:「该说什么,什么不该说,刚才我已经跟这家伙交代了。」
说着,指了指坐在他身边的那位。」至于能不能让那位赵局长就此打住。也只能随他去了。不过在我看来,之前他既然能够把你放出来,这说明他的目的恐怕只是想了结挖坟盗尸的案子而已。我们虽然没有盗尸,但三更半夜跑去李子坪,绝对不是那套搜集化工厂排污证据的借口能够真正解释的。赵局长的名头,我也听说过。那么多年的老刑侦,你觉得你真的糊弄的了他么?在我看来,他恐怕多少已经猜到了我们是干什么的了。只不过他确认我们和盗尸事件无关,而且不想过多介入我们这个行当里头的纠纷,这才干脆揣着明白装糊涂,把你给放了的。
至于要求你协助他,其实说白了就是让我们给他一个交代而已了。所以,现在只要把他们这些真正的当事人交给他,他应该不会节外生枝再找你的麻烦了。」
王烈此刻说的,在我看来,有一定的道理。而且对我而言,要想给赵勇毅一个交代的话,似乎也只能把这些挖坟盗墓的元凶交给他才有可能彻底摆脱那只老狐狸的纠缠了。我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王烈理解我此刻的处境,站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咱们又没作奸犯科!没什么好害怕的。姓赵的要抓了这些人还揪着你不放的话,大不了就直接把夏姜丢给他,让他去处理好了!不过真要到了那个时候,我估计头疼的就是他们那些警察了!」
「夏姜?夏姜是谁?」听到王烈的话语中突然出现了一个陌生的名字,我眨了眨眼出言询问起来。
王烈压低了声音道。「就是你救回来的那个灵女!」
「灵、灵女……」我此刻反应了过来,吃惊的望着王烈道。「她、她的名字叫夏姜?你们已经知道她的名字了?」
王烈点了点头。「今天一整天都是老韩在盯着她了。名字也是老韩想办法问出来的。我整个白天到现在都在和叶桐一块琢磨着找人然后报复这帮王八蛋。老韩具体怎么弄到她名字的,我也不清楚了。不过直到刚才我和老韩通电话的时候,他也就只告诉我知道了那个灵女的名字而已。其他的信息,估计也没多大进展。具体什么情况,等你把警察这边的事情搞定了,自己去问老韩吧!」
我站在原地,嘴里反复念叨着刚刚得知的灵女名字。「夏姜、夏姜……这名字挺好听……不错啊。她姓夏……难道她和地宫里面的那个夏南真的有什么关系?」
王烈耸了耸肩,两手一摊。「谁知道呢?也许她真是夏南的后代也说不定了。不过这些事情还是先把眼前的麻烦解决了再说吧。现在这些人中间,有些我和叶桐要带走,其他的,你留下来把他们交给警察了。」
我楞了楞,不理解王烈如此做的原因。王烈瞟了旁边那人一眼后,拉着我朝旁边移动了几米的距离后,小声的对我进行了说明。「里头是两帮人,这边这个家伙叫东方耀,和李勇不是一伙的,他和他的这帮人是李勇花钱雇来捕捉灵女的。挖墓盗尸制作僵尸的也是他们了。这家伙的妹妹就是在公安局里面对你施展幻术的那个女人,叫东方英。刚才我和他说话,才知道他和他妹妹居然是我一个朋友的师弟。看在我那个朋友的面子上,我刚才和他做了一笔交易。他答应老老实实的跟着你去警察那边把挖墓盗尸的罪给认了。作为交易的条件,我同意放他妹妹东方英和另一个女人一马了。除了这两个女人外,那边还有六个女人则是李勇那边的了。这次原本打算跟着他们一块去南京的。凑巧也被我和叶桐给拦下来了。这六个女人不能交给警察,我打算撬开她们的嘴,看能不能问出一些东西来。因为刚才东方耀告诉我,李勇那边近期似乎在计划着什么大动静。这次过来我们这边,只是他们计划的一部分而已。」
听了王烈的说明,我转身望了望侧翻巴士边聚集的人群。快速的点了一下人头数量,发现里面就只有八个女的,其余的都是男性。另外,我还确认了一件事,这八个女人当中除了此刻双眼蒙了纱布的那个「英子」之外,至少有一个女人我下午在花柳街见过,正是那个和嫖客比划手势的女人,而廖小倩并未在其中。在后院听到了那名男子的电话以及之后廖小倩和罗镇东的对话,我怀疑廖小倩很可能也会跟着这些人同路前往南京。所以和叶桐过来的时候,我一度还在考虑再次见到廖小倩时,我应该以何种态度面对她。此刻确认廖小倩不在后,我没由来的感觉到了一丝轻松。至于为什么,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了。而廖小倩之所以不在这些人里面,我估计可能是罗镇东替她在那个什么李师傅面前的说项起了效果。她因此没有跟随这些人一同行动了。想到这里,我忽然想到了依旧处于昏迷状态的罗镇东。随即对王烈说道。「要带人走的话,把刚才我和叶桐带回来的那两个昏迷的家伙也带走吧!他们中间有个人是跟着万美集团的李老板和我一块从凤凰山囚笼里头逃出来的。要是落到警察手里,李老板他们下去盗墓的事情没准就漏了。我答应过路姨,这个事情要设法替她们保守秘密的。还有就是这家伙很可能是别人安插进李老板那个团队里头的卧底了。或许从他那里,我们能弄清楚他们怂恿李老板下凤凰山囚笼的真正目的。」
王烈听我解释后,望了望躺在那边罗镇东后点了点头。「行,这两个人我一块带走了。」
说完,王烈和我一起又走回到了那个叫做东方耀的男子身边。王烈面无表情的对东方耀说道。「我答应了你的事,就一定会办到。至于你愿不愿意遵守你和我达成的交易内容我并不在乎。我想你应该知道违背交易内容会是什么下场吧?」
东方耀在王烈面前连连点头道。「烈哥,您放心,警察那边,我和我兄弟知道分寸的。这次是我有眼不识泰山、猪油蒙了心,跑您的地盘上驳了您的面子,都是我的不对了。您大仁大义,放了我妹子一马,我怎么还敢在您面前在耍什么花样啊。」
王烈冷冷的答复着。「这样最好。现在我会带着其他人离开这里。不过我不会走远,我会在一边监视着你们,直到你们乖乖的跟着警察回去为止!」说完,拍了拍我的肩膀对他说道「我这个兄弟会留在这里,把你们交给警察。在他面前,你们最好老老实实的,别觉得你们人多,就想打什么歪脑筋。否则的话……」
「嘿嘿,我正在考虑尝试着制作男活尸……你们这二十来号人要不想进监狱的话,我不介意在你们身上试验试验了!当然,你知道的,男活尸到现在也没人能成功的制作出来,失败了,基本都是变僵尸的结果!」叶桐非常默契的接过了王烈此刻的话头,进一步的对东方耀进行了恐吓。
东方耀面对叶桐几乎于调侃般的恐吓无可奈何。看的出来,他现在对王烈和叶桐是畏惧到了极点。只是陪着笑脸一味的诺诺而已。
王烈觉得火候差不多了,随即走到人群前面,出声让人群中的八个女性出来跟着他走。蒙着纱布的东方英在一名女子的搀扶下很快走了出来,而另外六个女人摄于王烈的逼迫,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离开了人群。跟着林美美直接过去,再次将罗镇东和那名开车的司机抓了起来,转身和叶桐还有另外两名监视的女活尸一起,消失在了四周的浓雾当中。
我跟着便给赵勇毅留给我的手机号码发送了短信,告之了我此刻所在的地点。
王烈的吩咐,和他的那些兄弟一块对起了口供。
此刻我已经确认,下午在花柳街后院打电话的人,正是东方耀了。见他认真的开始履行对王烈的承诺,我在发送了短信后也就没有打扰他,而是走到了道路的路边,坐下来休息。
东方耀花了些时间,和其他人统一了面对警察该说的口径后。自顾自的走到了我身边坐了下来,还主动递给了我一根香烟。
想着他也是拿钱替人办事的,和我之间并不存在真正的矛盾,我也就没有拒绝,接过来自行点燃了香烟。东方耀见我接受了他的好意,试探性的主动开了口。
「没记错的话,我应该见过你吧?」
我点了点头。「没错,前天晚上,那颗树下面咱俩动过手。你后面还带着人撵着我追了好几里地……」
东方耀听我说起此事,显得极为尴尬。「那真是对不住你了。我也是收人钱财,替人办事了。希望大哥你多包涵包涵了。」
我笑了笑,回应道。「我知道,要不然你觉得我还会抽你这根烟么?要抽烟的话,我自己没有嘛?」
东方耀听我回答的干脆,也意识到我并未将与他发生冲突的事情看的太重,脸上随即露出轻松的表情。「你能体谅,我这里多谢了。对了,你是烈哥的朋友。贵姓啊?」
「我姓严,叫严平了。」我淡淡的答复道。
东方耀听过之后,脸上的肌肉猛的抽动了几下,半晌才低声惊讶的确认道。
「你、你就是严平?」
我眨了眨眼睛,侧过脑袋望着东方耀此刻怪异的表情问道。「怎么了?我很有名么?听了我的名字,你这什么表情啊?」
「不、不、不……」东方耀苦着脸在我的面前连连摇头道。「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没想到您就是严平了。您是不知道,您把英子可害惨了,她那对招子我现在都担心能不能保住了。当然,这责任不在您,是我让她去主动招惹您的。千不该、万不该,都是我这做哥哥的贪心,害了自己,也害了她。」说话的同时,不知不觉对我竟然使用起了敬语。
听到东方耀如此说,我忍不住心中一动。「英子就是那个在公安局对我施展幻术的女人吧?她是你妹子?我可不记得我对她做过什么啊?你怎么说我把她给害惨了?东方兄弟,有些话可不能乱说,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妹子怎么着了呢!」
东方耀见我说的轻佻,但却不敢流露出任何不满的态度。「那是、那是。英子不懂事,不知道您是红莲。在您面前耍花样,那是她自己找的。但归根结底还是怪我这个当哥哥的。您大人有大量,别把这事情往心里去。千万别找她的麻烦!您要还有气,都发我身上来成不?我这当大哥的替她向您陪不是了。」
意识到东方耀说的诚恳,我倒对他产生了几分好感。别的不说,就凭他此刻流露出来的对自己妹妹的那份关切,我怎么可能会真的还对他们兄妹对我做的事情咬住不放?他和他妹妹英子之间显然感情很深,这让我不知不觉联想到了我和严光。
「陪不是就不必了。我倒是有些事情想问问你。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告诉我了。」我此刻起了个念头,或者可以从东方耀这里打听一些关于我身体里那种特殊能力的信息,因此开口试探起来。
「您尽管问。」东方耀连忙说道。
「我想知道红莲究竟是什么?还有,你怎么就认定我就是红莲呢?」
东方耀一听,先是楞了楞,接着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我皱了皱眉解释起来。
「告诉你吧,我也是最近才发觉我自己似乎拥有某种特殊能力的。至于我的能力究竟是什么?我其实是不太清楚的。你若是真的觉得有些对不住我的话,倒不如替我解答解答我这方面的疑问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和王烈还有叶桐算是同行了。我么……认识王烈他们时间并不长了,你们这个行当里头的很多东西,我其实是不太懂的。」
「原来如此……」东方耀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他望着我想了想,似乎做出了某个决定后,终于开口向我说明了起来。
「也罢,这次我和烈哥做了交易,以后也没打算再和李勇他们合作了。我是真的怕了烈哥,这辈子都不想再和他为敌了。将来出来后,没准我还的靠烈哥还有您帮忙给罩着。既然这样,我也就没必要藏着掖着了。严哥,看来您是真不知道您自己的本事了。我这么跟您讲吧,我妹妹英子也是拥有特殊能力的人。我们这帮人出来讨生活,很大程度上靠的就是她的能力,我自己虽然也修炼些术法之类的,但和我妹妹的幻术能力比起来,实在不值一提了。而英子的能力跟你的比起来,那差的又不是一星半点了。」
我发觉东方耀说的有些激动,忍不住递给了他一根烟,然后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让他坐下。东方耀或者觉得这正是他和我拉关系套近乎的机会。也就顺势接过香烟,在我身边坐了下来,开始了详细的讲述。
「我们这个行当里头,多少都有那么些道行。彼此顾着面子,嘴上不说,但谁都知道自己的斤两,私下里还是分了个三、六、九等。我这样的,懂些阵法、符咒的,只能算勉强入流。驱个邪、杀个僵尸啥的没问题,但要碰上真正厉害的妖魔之类的,我和我的那帮兄弟估计就只能群起围攻了。干这行的各有各的门道,不过还是有所谓的先天、后天一说了。叶家小哥和我这样的,借助的是外力。他靠塑魂术制造活尸,那是家传的技艺,不外传的。其余的大多数则和我一样,法阵、咒言、各教派宗门流传下来的各种符文。这些算是后天修来的本事。所谓的先天就是指烈哥和我妹妹英子这样天生异能,天赋秉异的这种。严哥,你既然知道自己具备了特殊的能力,那自然也是其中之一了。不过据我所知,这先天技能其实人人都有了,不过只有极少数的人因为某些机缘巧合,才能够感知而且触发出来。就拿英子来说吧,小时候和其他丫头没任何区别,我记得她是十一岁那年跑去河里游泳,让水淹了,被人救起大病一场后,她自己才逐渐发现她能迷幻他人制造幻觉了。你到现在对自己的能力都还不了解的话,我估计你也应该是最近才碰到了什么机遇,无意之中才觉醒了你自身体内的红莲之力的。」
东方耀说到这里,我随即想起了和林老头一块在老宅客厅里使用四象金光阵符的事情,心里随即忐忑起来。「难道是因为那四道符咒的原因?」
「行当里头把这叫开窍,也有叫开天眼或者顿悟的,总之,各地各派叫法不一。都是那个意思就是了!而且这事谁也说不准,跟年龄、性别、平日修练深浅这些都没关系。纯粹就是个概率而已。比如我师娘她老人家,原本就是一普通的农村妇女。结果生她第三个孩子的时候,听说就是孩子出生的那一瞬间,居然意外的开了眼,此后占卜吉凶无一不准,然后才进了我们这个行当里头。不过话说回来,这各种特殊的能力效果不一,也是因人而异了。我从拜师到现在十来年了,见过的,听说过的各种能力少说也有几百上千种,而这些能力绝大多数也都没有个说法和名头。我师娘还有英子她们两个能力我清楚,可该叫啥名称我也说不准。但有那么十来种能力却是拥有自己单独名号的!这十几种拥有单独名号的能力之所以能拥有专门的名称,一是极为罕见,二则是因为这几种能力异常的强大了!烈哥的两仪就是这其中之一。我过去就是一坐井观天的主,总觉得有我和英子撑着,这帮兄弟到哪里都能混口饭吃。这次冲撞了烈哥和你,我才知道啥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
发觉东方耀此刻有拍我马屁的趋势后,我立刻打断了他的话头,将交谈引入我最关心的关键问题上来。「红莲是不是也是这十几种拥有专门名称的能力?」
东方耀赶紧连连点头道。「没错了,红莲和两仪一样,都是这十来种拥有专门名称的特殊能力之一了。」
「红莲顾名思意。指的是刑罚之火了。任何妖魔鬼怪,几乎没有能够对抗红莲之火的存在!我们这个行当里头有一个说法,叫:红莲一出,妖鬼寂灭!单论降妖伏魔的话,红莲之力可以说是那十几种特殊能力中最强大的了。」
我撇了撇嘴道。「你见过其他拥有红莲能力的人?」
东方耀立刻摇了摇头。
「那你凭什么认为我身上的能力就是红莲呢?」我眨了眨眼望着东方耀。东方耀对于我此刻的反问似乎并不意外。当即给出了我他的答案。「因为你在灼伤英子双眼时候的那些特征,和传说中的红莲一模一样了!」
我楞了楞,询问起来。「那你倒给我说说红莲这能力都有什么特征了?」
东方耀在地上按灭了烟头上仅存的火星后说道。「虽然我没见过其他真正的红莲,但红莲之力发动之后的特征在我们这个行当里头几乎无人不知了!拥有红莲之力的人必然会拥有三种能力。第一自然是红莲之火!红莲之火是刑罚之火,而且这火和我们这些人平时用的符咒那些召唤出来火焰不同,这火是心火,是内火!杀伤妖怪和目标不是从外边,而是从对象体内引发的。」
此刻,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下午妖化后曹子轩被从体内燃烧的烈火最终炸裂的场景……
「第二是堪破真相!传说中红莲之火不仅仅只是能焚烧邪恶了,还拥有烧尽一切虚假和伪装的力量。拥有红莲的人,天然便能看破一切事物的真相,甚至还能透视障碍以及读心!迷惑、幻术之类的能力,在红莲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了。英子的那两只眼睛,显然就是遭到了你身上的红莲之力反噬才被红莲之火从里面给烧伤了。」
我随即回忆起了李箐箐,胥悦以及和胥悦一块吃饭的男子在我眼中出现的幻觉形象还有还有男子变幻成鬼面在我脑海中透露出来的他的所思所想……
「第三种则是红莲火苗。拥有红莲之力的人能够无声无息的在目标的体内种下一丝红莲之炎的火苗。火苗熄灭之前,无论目标逃到哪里,身处何处。红莲的拥有者,都能够追踪并感应到火苗具体的方位和所在。妖魔鬼怪一旦碰上红莲,是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掉,压根就只有死路一条。」
此刻,我的眼皮忍不住跳动了起来。此刻,我仿佛明白了,我为什么能够在一座偌大的城市当中精确的找到胥悦和那名男子开房的所在,以及在温泉宾馆里确认周静宜所在房间的原因了。
「英子眼睛被灼伤不奇怪,除了红莲之外,还有好几种能力都能看破她的幻术并伤害她的眼睛!而她确认你是红莲的真正原因就在于红莲的第三种能力。英子的能力除了幻术之外,还能内视自己的身体。她从公安局那边逃回来之后,内视检查自己身体受伤的情况,结果发现她的丹田之内居然始终有一点火星一样的东西在不停的燃烧。若不内视,她根本就发觉不了。这东西,除了是红莲的红莲火苗之外,不可能是其他的了。英子告诉我后,我就知道我们这次是撞上的是红莲了。所以我才想着立刻带着兄弟们赶紧从这里逃走。唉……却想不到到这边,还是让烈哥给拦下来了!」东方耀此刻一脸的懊恼,也不知道是觉得自己倒霉,还是后悔招惹上了我和王烈这几个人!
我正想要继续询问一些我感兴趣的问题时,远处传来了隐约的警笛声。我和东方耀对视了一眼后,明白警察即将赶到。彼此心照不宣的结束了这一次的交谈。
我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道。「若非你们在周家村盗尸动静太大,把警察牵扯进来了,本来也没必要这样的。现在警察盯着我和王烈,要不把你们交给警察交差,我们这几个人恐怕从此会被警察一只纠缠下去的。希望你别因为这事情记恨我。」
东方耀一边摇头,一边起身回应道。「严哥,这事情只怪我贪财!我那敢记恨你跟烈哥!说实话,烈哥要真想,有的是法子整治我们。相比之下,落警察手上,把事情认了,蹲一段时间的号子,对我们而言,恐怕是最轻的惩罚了。因为我们这些人,进了号子,也没人敢把我们怎么样的。」
我楞了楞,很快意识到东方耀说的这话并非玩笑。他懂术法,而且还是练家子。进了监狱,里头的牢头、狱霸只怕没人能欺负的了他。蹲监狱对他而言,或许真的只当进去住旅馆了。我明白了他话语中的意思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几分钟后,数辆警车停靠在了路边,大批的警察从车内涌了出来。东方耀等一群人似乎早都有过被警察逮捕的经历,见到警察后,一个个训练有素般的蹲到地上,双手抱头。公安里面带队正是当初在阳光百货门口出手擒拿我的唐姓警察。
见到这个场景,也没开口向我进行任何询问,而是立刻便指挥人员将东方耀等人上了手铐后,分批直接塞进了警车里头。完了,姓唐的走到了我的身边,瞟了一眼侧翻在路边的大巴车,脸上虽然带着疑惑,但却没有开口就此事提出任何问题。
只是淡淡的对我说道。「赵局在最后那辆车里,他有些事情想和你聊一聊了。」
说完,便自行转身朝最近的警车走去,一边走,一边拿着对讲机说道。「给交警那边通知一声,告诉他们,除了之前的那辆越野车外,这边还有一辆大巴。叫他们安排拖车过来。尽快把现场清理干净……」
我则依照姓唐的指示,一直走到了警车车队的最后方。当我走近最后一辆警车时,这辆警车的后座车门被推了开来。我在车门边低头朝里张望,见到赵勇毅一边朝里面挪动身体,一边招手示意我上车。我见状,只得无奈的钻进了后车厢。
见我上了车后,赵勇毅又一边示意我关门,一边拍着前方驾驶座的靠背对驾驶员说道。「告诉你们唐队,让他不用等我了,直接把人带回局里录口供。」
驾驶的警员用对讲机同唐姓警官联络完毕后。赵勇毅又对他吩咐道。「现在开车回市里。」
赵勇毅在市公安局内极具权威。驾驶的警员没有任何询问,便依照他的指示发动了车辆,并掉头朝市区的道路折返行驶。我坐进车厢后,赵勇毅并没有对我说话,仅仅只是在车辆掉头时望着车窗外面的浓雾自言自语般嘀咕了一句。「今晚好大的雾……」
返回市区的路上,赵勇毅一言不发,只是抱着双手靠在靠背上闭目养神。他不说话,我也因此保持了沉默。这个老家伙给我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感觉,因此,同他交流,我需要打起十二分的谨慎,生怕说错话招惹了他后,他会利用手中的权利来对付我和严光了。
警车进入市区后,赵勇毅方才又睁开了眼睛。经过路边一家大排挡时,老头又一次拍了拍驾驶座的靠背,示意对方停车。
我虽然不知道他在这里停车的目的何在,但还是老老实实的跟着他一块下了车。赵勇毅把头凑到车窗边让驾驶员自行开车返回市公安局后。便领着我在大排档的角落当中找了一个座位坐了下来。然后大喇喇的叫来了服务员,当着我的面点起了酒菜。
点完了菜,老头方才扭头冲我笑了笑,顺手递给我一根香烟。我接过香烟,见到他露出了笑容感觉他似乎心情不错,方才试探性的开口询问。「赵局长,您把我领到这里来,难道是要请我吃宵夜?」
老头裂开嘴嘿嘿的干笑了两声后说道。「你说对了!这次能抓到这些人,这案子我也算能给周家村那边一个交代了!所以我私人请客,请你宵夜,算是谢谢你帮我的忙了。」
我听到老头这样说,眨了眨眼睛道。「您就这么确定刚才那些人就是在周家村挖坟盗尸的元凶?你即没审问、也没证据。你就不怕他们是我弄过来顶罪的?」
老头表情波澜不惊,只是伸手指着我道。「小子,看来你还没吸取以往的教想长命百岁,这脾气可得改改了!」说着,老头吸了口烟,悠闲的吐了一个烟圈后说。「你这些话,在我面前说说没什么!要换了其他人,哪里听不出你是在嘲讽我们这些警察玩忽职守?就凭这个,其他警察要不把你往死里整才怪了!不过,你运气好。这案子是我经手的,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在乎。我在乎的就是抓到真正的犯人。现在这里就你和我,有些话我不妨跟你直说。你是什么人?我当初看了滞留室门口的监控录像就已经清楚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什么什么人?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了?」
「他妈的,你小子还跟我装!滞留室门口出现的那个女人应该是对你使用了幻术吧?你也真够厉害的,隔着老远直接把那个女人的眼睛给烧伤了。你当我是瞎子,看不到那个过程么?我跟你讲,你们那个行当里的人,我老早就打过交道了。还轮不到你在我面前装疯卖傻。」
老头的话便如一记重锤敲打在了我的胸口。说的我哑口无言……
老头注意到了我的表情,又一次嘿嘿的笑了起来。「小子,无话可说了吧!既然知道你是那个行当里的人,我对你交过来的那些嫌疑犯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你们这个行当里的人基本都是一诺千金。别的人我不知道,至少和我打过交道的那几个都是如此。我这么多年来,很少看错人。你是什么性子,我现在多少也摸的清楚了。找人顶罪这样的事,你做不出来。所以我敢确定,这些人一旦归案,这案子我也就能交差了!」
赵勇毅如此说,倒弄的我不知该如何接口了。好在这时候服务员端着盘子过来上菜,一时的不知所措也因此得以遮掩了过去。
从对方的言语当中,我确认,赵勇毅恐怕在我之前,便应该接触过其他的驱魔师之类的人员。想到这里,我主动给他倒了杯啤酒,跟着举起了自己的酒杯,一边敬酒,一边试探性的询问对方道。「您佬是说,在我之前,您就接触类似我这样的人了?」
老头估计是认为我承认了他对我的推测,心情颇为愉快,一边将酒一饮而尽,一边点头道。「不止接触过,而且还认识了一个不错的朋友!说老实话,也是不凑巧,周家村那边出事的时候,我没联系上他。否则的话,我肯定会请他过来帮忙了,哪里还用的着利用你小子替我破案抓人啊!不过话说回来,这次利用你,我算赌对了。请你吃饭,也是为了对你表示谢意了。」
对方年长,出于基本的礼貌也该我伺候他。我立刻又帮他把酒满上,开口问道。「那我去李子坪的事情,您不会在揪着不放了?」
赵勇毅挥了挥手道。「我没那闲心管你们这些人的闲事!我只要抓到了挖坟盗尸的那帮杂种就好。什么妖啊、鬼啊的,这些事情也不是我们这些警察管的了的。还是需要你们这些人去摆平了。「听到老头这样说,我长出了一口气。我最担心的便是赵勇毅会对我那晚上去李子坪的真实经历追根究底。现在听他如此说,我意识到王烈之前的判断是正确的。眼前的老警察见多识广,了解王烈等人那个行当里头的一些情况。而且极有自知之明,根本就没兴趣参与到这些超出普通人类认知的事件当中去。老头再一次喝干了面前的酒杯,叹了一口气道。「我年轻的时候不信邪,总想着把所有的事情都弄个一清二楚。为这,有一次差点丢了性命。从哪以后,我才知道这个世道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有的时候,一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
从老头此刻的言语当中我意识到,这老头年轻时候似乎经历过什么可怕的事件。禁不住因此产生了兴趣,一边继续为他斟酒,一边开始用言语加以诱导。老头一开始似乎没打算说,但或者想到我应该也是有相同经历的人,加之几杯黄汤下肚,最终还是打开了话匣子……
凌晨两点左右,我跟大排档的老板结了帐,扭头望了望瘫坐靠背椅子上呼呼喘气的赵勇毅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这老头说他请我宵夜,结果却喝的大醉,现如今嘀嘀咕咕的不知所云。最后还是我出钱买单。我开始怀疑这老头是故意的。说请客慰劳我云云纯属扯淡,把我当成凯子狠削一顿才是目的。要知道,这一餐宵夜下来。菜钱没多少,空酒瓶子却落了一地。一开始还只喝啤酒,后来老头说的来劲了,嫌啤酒没味,就开始要白酒。偏偏他对白酒的档次要求还高,二锅头啥的看不上眼,硬是要了两瓶郎酒。最后,他的故事讲完了,人也喝晕了。我琢磨着,怎么也不可能把他一个人丢在大排档这块。虽然他看上去身体依旧健壮,但怎么也都是年过半百的岁数了。
我随即来到他的身边,将他搀扶到了路边。
虽然不清楚他的住处,但我想着,把他送回市公安局应该是没错的。结果在路边等了一阵子,一辆出租车都没见着。我意识到如今我和他所处的位置依旧还在城市的边缘地区,出租车本来就很少经过此处。而且现在这个时候,不少出租车司机也都颇为疲倦了。懒散些的,往往都会把车开到市内的那几个出租车聚集地扎堆睡觉。勤快的,也都只在市区内那几个夜生活丰富的街道周围拉客,比如严光所在的染坊街。而现在这个地方,没有出租车经过也就毫不奇怪了。
意识到在这里继续等下去,拦到出租车的几率不大。我只得搀扶着他朝前行走。在我印象中,从这里向市中心方向再走两条街左右,便可以进入星华路。哪里有些KTV之类的娱乐设施通宵营业,虽然比起市内著名的几条夜生活一条街要冷清一些,但在那边拦到出租的几率比这里会大许多。
走到这条街的尽头后,照理应该左转前进才是前往星华路的方向。但我却扶着赵勇毅停在了三岔路口,同时朝着右边的道路忍不住的望了过去。
右边的道路极为冷清,延伸下去是一片黑压压的厂房结构建筑。而廖小倩当初工作过的那家民营皮革厂便位于这条街道往城外延伸的边缘地带。和她恋爱期间,我没少经过这条路。而她逃走后,这片区域便成为了我的伤心之地。之后五年的时间里,若非工作需要,我极少再来过这边。此刻无意间来到这座路口,我不知不觉的触动起了往日的回忆,习惯性的朝着皮革厂所在的方位多看了几眼。
但就是这几眼,却让我见到了那条路上似乎有人正在快步小跑。跑步的人身材娇小,而当跑步者从一盏昏暗的路灯下跑过后,黑暗中明显又出现了好几个跟随的身影。我眨了眨眼意识到,这后面几个人,似乎正在追赶前面那个娇小身材的跑步者。
我虽然看见了,但却没有考虑去管那个闲事。若是以往,以我记者的本能,我十有八九是会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跟去看个究竟的,但此刻我还扶着一个喝醉了的老头,想着怎么都要先把这家伙送回市公安局那边,因此,我难得的选择了视若无睹。却不曾想之前还需要我搀扶的赵勇毅却突然推开了我搀扶着他的手臂,朝着人影出现的方向张望了起来。这老头看了几眼后,忽然拉着我便朝人影前进的方向快步走了过去。
「赵局,你酒醒了?」我不知道老头拉着我朝那边走是为了什么。我更在意的是这家伙此刻的精神状态。此时的赵勇毅哪里还有半分醉酒的样子,相反,他双目炯炯有神,精神也呈现出了近乎于亢奋的状态。
老头没有回答我的询问反倒张嘴责备起了我来。「你小子是真没看见那几个人还是打算置身事外?你没看见那边是几个男人在追一个女孩子么?」
「看见了!可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啊?」我对老头此刻说起这个有些莫名其妙。
「看见了你也没想过去救人么?」老头扭过头朝我恨了一眼。「最近我们市夜里针对单身女性的暴力抢劫、强奸案子发生了好几起了!为这,治安队那边已经被局党委收拾了好几次了。我在局里是主管刑侦的,这事照理不该我理会的。但现在很明显后面追踪的那几个家伙打算朝前面那个女孩下手,我没撞上也就算了,见着了我肯定要管!你小子身强力壮的,难道打算袖手旁观么?」
「这、这、这都哪跟哪啊?」老头叽里呱啦数落我,让我有一种鸡同鸭讲的感觉。「或许只是碰巧走的同一条道而已。凭什么就认为后面那几个人想对前面那个女孩图谋不轨啊?」我连忙替自己之前无动于衷的举动进行着辩解。
「听我的,没错!我干警察干了几十年了!那些兔崽子屁股一撅,我他妈就知道他们要拉什么屎!赶紧跟过去,再晚点,那女孩恐怕要遭遇不测了。」老头对我的自我辩解不置可否,只是拉着我不断的加快了脚下的速度。
最先的女性此刻应该已经注意到了身后有人追踪,此时已经由小跑变成了奔跑。追踪她的几个男人在追踪女性的同时也注意到了跟在后面的我和赵勇毅,不过他们似乎并没有转身与我还有赵勇毅对抗的打算。反倒是愈发加快了步伐,显然是想利用速度和距离,在我和赵勇毅赶到之前便对女性下手后逃离。
我和赵勇毅成为了这场「追逐赛」最后压轴的人。我只是不明白,跑在最前面的那个女人既然已经意识到自己被歹徒盯上了,怎么不干脆大声呼救以引起附近更多人员的注意,却只是试图通过逃跑来摆脱后面的人。
就在我对此疑惑不已的时候,最前的女性已经来到了一堵矮墙旁边,只见她跳起伸手攀住了矮墙的墙头,跟着直接翻墙跃入了矮墙的另一侧。紧跟其后的几个男性来到女性翻墙的位置后,也是如法泡制,一个个的翻了进去。最后我和赵勇毅也赶到了矮墙边。我抬头一看矮墙那边的建筑,当即呆住了……
矮墙背后居然正是廖小倩当初工作过的那间民营皮革厂的所在。就在我还在犹豫要不要同样翻墙入内时,赵勇毅却早已经径直攀上了墙头,他此刻敏捷的动作哪里像一个刚刚喝醉了酒的人……感情这老头刚才压根就没喝醉,装醉的目的根本就是想让我出钱买单了。
「还楞着干嘛?上来啊!」赵老头朝我招了招手,同时嘴里骂骂咧咧的叫骂着。「这帮狗兔崽子,让我逮着了,不让你们脱层皮才怪了!」
见到赵老头如此积极,我凝了凝神后终于也爬上了矮墙。之前我担心就这样翻墙入内,恐怕会被厂子里的保安之类的误会。可想到现在带头翻墙的人是赵勇毅,他可是公安局的副局长,跟着他一块翻,就算我的行为有违法的嫌疑,有他在前面挡着,我应该不会有任何责任了。
进到了厂区内,我和赵勇毅一时间失去了目标。赵老头立刻朝我埋怨起来。
「你小子也是当过兵的,翻个墙也犹犹豫豫、婆婆妈妈的!现在好了,人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我也没想太多,随口应答道:「那女的恐怕是这厂子里的女工。这厂子我来过,他们的职工宿舍我知道地方。如果那女的要躲避追踪,现在没准应该是往宿舍那边去了。」
「知道地方还废什么话?赶紧带路,老子今天要抓住那几个兔崽子,来个现场执法!」在赵勇毅的催促下,我只得凭借着记忆,领着这老头朝工厂的职工宿舍赶去。
走着走着,我忽然意识到有些不对。虽然是黑夜,或者是因为我身体内的潜在能力正在逐渐觉醒的原因,厂内如今的环境还有各个建筑物的情况我如今看的是一清二楚。我记得,这家皮革厂的规模不小,过去的男女职工足有数百人。我和廖小倩恋爱那会,也曾经在下班后,夜里陪着她在厂区散步。记忆当中,即便是在凌晨,厂区内也是会有人来回走动的。可现在,整个厂区居然空无一人,在跑了几步后,我看见了某个厂房大门上贴着的封条后方才明白,五年没来,这厂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已经停工停产了!这样的话,如今的这个皮革厂应该是处于空置状态了。职工宿舍那里哪里还会有人住宿?
想到这里,我停下了脚步。「赵局、不对啊!恐怕我刚才判断错误了。这厂子现在已经关停了。应该没有人在这里上班,宿舍那边恐怕也没人继续居住了才是。」
「嗯,好像确实如此了。」赵勇毅此时也注意到了这家工厂如今的状态,一面停下了脚步,一面四下张望起来。「那个女人跑进这里来做什么?要是想逃的话,沿着大路跑才对啊!进到这种无人的工厂里面,这不是更方便了那些家伙对她下手么?那女人难道被追的慌了神,跑这里面来了?」
赵勇毅在这边猜测着,我则禁不住变了脸色。之前我对这事情不是太上心,很多细节没有注意到。此刻一回想,我感觉那个跑在最前头女人的体型和姿态这些让我感觉非常的眼熟。再仔细分辨了一下后,我忽然意识到,被人追赶的女人十有八九可能是廖小倩!
「难道真的是她?她没有和东方耀那些人一块去南京,因此躲过了王烈和叶桐他们的拦截。此外,她也没有和罗镇东在一起。却三更半夜的出现在了这个她曾经工作过的废旧皮革厂。她要干什么?追她的那些人恐怕也不是什么普通的抢劫或者强奸犯了。她跑到这里,难道真的是赵勇毅分析的慌不择路?还是说,她本来的目的地就是这里?」我的大脑飞快的思考着。
就在我的思绪一片混乱的时候,赵勇毅忽然把我拉住,将身体隐藏到了旁边建筑物一侧的拐角处,然后冲我做出了嘘声的动作。我方才从思考当中反应过来。
结果发现,拐角的另一侧,有人正朝这边快步走来。
来的人一边走,一边似乎还在小声的打电话同其他人联系。「食堂那边没有么?你接下来去材料仓库,我这边到抛光车间这里看看。后面那两个尾巴没见到,估计应该没有跟进来吧!他们没进来的话就不用管了。找到那个女人才是最重要的!我怎么知道追她为了什么?反正是委托人委托的。拿了钱咱们就得办事……」
来的人挂掉了电话,跟着便从我和赵勇毅藏身的拐角侧面走了过去。赵勇毅瞅准机会,无声无息的摸到了此人的背后,跟着往他背后一贴,伸手一把勒住了他的脖子,跟着另一只手的手指抵在了此人的腰眼位置。恶狠狠的低声恐吓道。
「不准出声,否则一枪崩了你!」
此人在猝不及防之下着了赵勇毅的道道。真正的枪口和手指抵在腰间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而眼前的这个人明显分辨不出这其中的区别,以为赵勇毅手里真的有枪,吓的一声不吭的乖乖就范,被赵勇毅连拖带拽的扯回了拐角。
我从此人此刻的表现当中判断,这人不大像是长期混迹黑道的人员,对于搏击技能以及武器枪械这些也不甚了解。所以当赵勇毅把人拖到我面前后,我立刻配合着装出了一副凶恶的表情同时做出了想要殴打他的姿势和动作。这人见到了,当即伸手护住了自己的头部,嘴里连连出声讨饶。「大哥别打、别打啊!」
我和赵勇毅相视一笑,都意识到了这家伙是个怂货。这样一来,我们两人倒放心了。
「你是什么人,半夜里跑这里头干什么?」赵勇毅松开了勒着他的手臂,侧过身直接拽着他衣领子逼问起来。
「我、我们是侦探……有人委托我们跟踪一个女人,我们跟着跟着就跑到这厂子里头来了……」男子见到我和赵勇毅凶神恶煞的表情,连忙开口交代了起来。
「侦探?」我和赵勇毅又一次彼此对视了一眼。
侦探这职业在国外很常见,不过国内貌似还真没听说过有干这个的。不过随着经济发展和国际社会的接轨,国内近些年倒也真的出现了一些类似于国外侦探的行业和人员。不过就我而言,如此名正言顺的自称侦探的家伙,我如今还是头一回见着。而赵勇毅此刻的表情告诉我,他恐怕也不知道国内什么时候出现了真正意义上的侦探。
男子连忙从衣服内袋当中掏出了一张名片,递到了我和赵勇毅的面前,我们两人一瞅,都禁不住乐了。
男子的这张名片上头还真的正经八百的印着「XX侦探社,杜金龙」的字样。
见到我和赵勇毅露出了笑容。男子估计也明白我们两人发笑的原因,对于我们两人的嘲笑,他显得有些无奈。只是涨红了脸为自己辩解道。「我知道你们在笑话我们,可我们真的是侦探了,而且很认真的在做了!」
赵勇毅的表情稍微缓了缓开口道。「你知道我是谁么?」
眼前这个应该是叫做杜金龙的男子疑惑的望着赵勇毅的脸摇了摇头。
赵勇毅嘿嘿的笑了笑道。「我是赵勇毅,市公安局副局长!」
赵勇毅在本地名头颇大,杜金龙显然也听说过,尤其是他自称侦探,做侦探的,要连本地公安司法系统的几个主要领导都不知道的话,那显然是太失败了!
杜金龙在这方面总算多少是知道的。一听赵勇毅自报家门后,脸上立刻就显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您、您就是赵勇毅……」震惊之余,杜金龙很快想到了什么,接着便立刻开口辩解了起来。「赵副局长,你听我解释啊……我们真的是侦探,跟踪那个女人是受人委托,而且我们只是跟踪,其他事情什么都没做的,真的!」
赵勇毅死死的盯着杜金龙的双眼,片刻之后方才再次出言发问。「跟踪?跟踪那个女人做什么?谁委托的你们?」
「我也不知道跟踪那个女人干嘛?我只知道委托人的电话,然后把那个女人的具体动向和位置通过电话告诉对方了。刚才我才和委托人通过一次电话,告诉他我们跟踪那个女人进了这个皮革厂。然后、然后你们就出现了。」杜金龙此刻一脸的哭像。
我曾经和赵勇毅瞪过两个小时的眼睛,杜金龙此刻的反应在我看来也算正常。
因为赵老头盯人的眼神很凶。心理承受力差点的人,被他瞪到恐惧也都不奇怪了。
「电话呢?」赵勇毅伸出手来,杜金龙颤抖着掏出手机,递到了赵勇毅的手中。赵老头接过来后,直接递到了我的手里。杜金龙连忙补充道。「倒数第二个通话记录才是委托人的,最后一个是给我的同事打的。」
我拿着手机翻出了通话记录,倒数第二个电话被杜金龙设置了「委托人」的名称字样。我又点开了这个号码的详细信息,一串电话号码显示在了我的眼前。
我在翻查电话的同时,赵勇毅颇为不削的调侃着杜金龙。「就你这样的也能当侦探?」
杜金龙的脸红的更厉害了,嚅嚅的回应道。「人总的找份工作做混口饭吃了。」
赵勇毅又一次被这家伙的回答逗乐了。「你们这侦探社啥时候成立的?我怎么都没有听说过?」
「成立才两个多月。工商局那边还在申请……「「还在申请?那就是说,你们现在还不是正规的企业单位了?属于无证经营了?」赵勇毅哭笑不得的望着眼前的家伙,颇有些无可奈何的意味在其中。「申请都没有通过,你们就敢跑出来跟踪别人?你知不知道,就算你们没把那个女人怎么样,你们这种行为也都是违法的!」
杜金龙苦着脸为自己辩护起来。「您说的我明白。可谁知道工商局那边啥时候能批下来啊。社里总不能一直等着,所以也只能先试着接些委托工作,先赚点钱再说了。」
「你的意思是,除了今天这单,你们之前还接过其他委托?」赵勇毅呵呵的轻笑了起来,估计在他看来,杜金龙现在的表现,让他难以相信还有人真的会雇佣他去从事侦探的工作。
「嗯,不过就一单了,之前我们也接过一个跟踪的委托。不过跟踪到一半估计被人家发现了。然后把我们引进了染坊街那边的迪斯科舞厅。我们社长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跟进去了,然后就被打了。总算我们反应快,一看情况不对,立马闪人撤退。后来害怕那边严二爷的人查到我们,我们连着大半个月都没敢出们。这几天感觉风头过了,这才又接了这个单子,结果又碰着您了……」杜金龙越说声音越小,脸上满是倒霉的神情。
我这边刚刚把那个委托人的号码记录在了自己的手机之上,便听到了杜金龙影器材出来后被人跟踪的事情。再一联系前后时间,我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看着杜金龙。闹了半天,那天开着奔驰车跟踪我的家伙,居然就是眼前的这个所谓的「侦探「了。意识到这点后,我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子,硬生生的把他拽到了我的面前追问道。「你说什么?你们之前还跟踪过一个人,一直跟踪到染坊街的迪斯科舞厅?谁叫你们跟踪的?跟踪的人是谁?」
「跟踪谁,我不知道了!那天我也只是跟着社长一块走了,只有社长知道目标的具体情况了!跟踪的那个人长什么样我其实都没看清。至于委托人,和今天的委托人是同一个了。也是他叫我们跟踪的!」杜金龙对于我此刻突然朝他发难有些措手不及。知道什么,便立刻说了出来赵勇毅对我此刻的反应不以为然。我和严光的关系,他清楚。在他看来,我追问此事是出于关心自己弟弟的原因了。
不过,他还是觉得我的行为有些粗暴了。因此连忙拍了拍了我的手臂,示意我松开杜金龙。
我明白眼前的这个家伙就是个混日子的,从他这里我估计也问不出更多的情况和消息,不过知道之前雇佣他们跟踪我的和这次跟踪廖小倩的是同一个人后,我立刻拿起了杜金龙的手机。
「你要干嘛?」赵勇毅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这家伙上次跟踪的人是我了!我要给这个委托人打电话,我想知道,他到底是何方神圣?跟踪我的目的是什么?」我解释了之后,迅速的拨通了这个「委托人」的手机号码。
「什么?他们上次跟踪的那个人是你?」赵勇毅此刻被我的解释惊呆了。他不明白,这临时碰见的一起尾随事件,怎么就牵扯到了我的头上。
电话拨通后,我听见了手机中传来信号连接中的音乐声。于此同时,在空旷厂区的某个地方,同时响起了一串设置的音乐铃声。
听到铃声,我和赵勇毅以及杜金龙同时露出震惊和疑惑的表情!而这里面,最震惊的就是我了。因为这设置的音乐铃声居然是我最为熟悉的那首《即兴幻想曲》!
不过仅仅是片刻震撼,我便撒开双腿,拿着杜金龙的手机朝着发出音乐铃声的地方狂奔而去!赵勇毅紧跟其后,杜金龙见我和赵勇毅没有理会他,先是楞了楞,跟着方才反应过来一般,也跟着我们追了过来,嘴里嚷嚷着。「大哥,大哥,那是我的手机!是我的!」
此刻的我哪里有精神去理会这个活宝!手机铃声响起只说明一件事,现在那个委托人的手机就在着厂子里面,进一步说,那个委托人不知何时,已经进入了这座无人的皮革厂内。抛开这中间建筑物障碍,和我们的距离估计只有数十米。
此刻的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逮住这个雇佣了一帮侦探跟踪我的家伙!我要弄清楚他是谁?跟踪我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音乐声越来越近,我忽然发现,发出铃声的地点居然就是在皮革厂原来的职工宿舍所在的位置。因为过去多次跑到这里来找廖小倩幽会的原因,我对这宿舍以及宿舍周围的环境可谓轻车熟路了。
当我转过宿舍正门侧面的拐角时,音乐声停止了……我一直靠在耳边的手机发出了接通电话的声响,手机内传出了一声悦耳的女性声音。「喂,杜侦探么?找我有事?」
与此同时,宿舍正门的景象也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一个穿着风衣的身影正站在宿舍正门门外的花台的旁边背对着我,左手上握着一个沾满了泥土但却小巧精致的首饰盒,而右手则拿着电话,正靠在耳边开口说话。
而这一刻,我也看见了廖小倩,此刻的她正被背对我的人用脚踩在地面,双手批命的向前爬行,想要挣脱对方的控制。
因为我没有回答,背影跟着又说了一句。「喂、喂……」。背影说话的同时,他的声音也直接从杜金龙的手机里面穿了出来。背影显然听到了身后电话传来的声响,当即停止了通话,站在原地,保持着踩压廖小倩的姿势。
我望着眼前背对我的人终于按捺不住的朝他厉声呵斥了起来!「你是谁?转过身来!」
背影显然听到了我的呵斥,他缓缓的将拿着手机的右手放了下来。但却没有任何转身面对我的意思。但因为我突然出现在他背后,他踩着廖小倩的脚似乎松了一松。廖小倩因此成功的从他的脚下爬了出来,连滚带爬的向前冲出了好几米。
这个时候,赵勇毅和杜金龙先后赶到了我的身边,而远处,注意到声响的杜金龙的那几个侦探搭档们,也顺着声响,赶到了这边。
我死死的盯着神秘人的背影,喘着粗气……此刻我的注意力已经完全集中到了这个神秘人的身上了,而再次见到的廖小倩也遭到了我的忽略。
但我们这些人的出现,却仿佛给了廖小倩胆量。她在挣脱了神秘人的控制后,定了定神,跟着又朝神秘人猛扑了过去。嘴里尖叫着。「把东西给我……那是我的!」
神秘人在保持着背对我和赵勇毅的状态下,轻易的闪避开了廖小倩的扑击。
而这一刻我方才注意到,廖小倩的目标是神秘人左手拿着的那个首饰盒。借着远处黯淡的光线,我很快认出了那个首饰盒!
虽然廖小倩嘴里叫喊着是她的!但我却非常清楚,那首饰盒的真正主人其实应该是我!这个首饰盒是祖母生前存放珠宝首饰用的。祖母去世后,我继承了这个盒子同里面的物品,母亲留给我的翡翠手镯,我也放在了里面。廖小倩离开我时,将盒子和里面的物品一块都带走了。因为我曾经告诉过她,这盒子是檀香木制作的,本身的价值也极珍贵了!
廖小倩扑空之后,转身朝着神秘人又一次的扑了过去,目标依然是神秘人手中拿着的首饰盒,这一刻我忽然明白了廖小倩为何不愿意跟着东方耀或者罗镇东一块离开本地,而选择了继续留在这里。看来,她留下的真正目的,其实就是为了这一盒珠宝。
想来五年前她从我身边逃走的时候,或者考虑到她一个女人随身携带着这些贵重的珠宝首饰行动不安全,所以秘密的将盒子以及盒子里的东西一块埋藏在了她工作的这家皮革工厂内。想着将来有机会,再回到这里取走这些东西。东方耀等人走的匆忙,她来不及抽时间返回这边拿东西,因此她才让罗镇东替她向那个什么李师傅求情,以延长她留在此地的日期,这样她才有时间跑到这里来拿东西。
但没想到,眼前的这个神秘人雇佣了杜金龙这几个侦探跟踪她,并成功的在她取出东西的同时,从她手中抢走了这个盒子。而她现在的目的,显然是要夺回神秘人手中的首饰盒。
神秘人这次没有躲闪廖小倩的扑击,直接一个侧踹将廖小倩踢到了一边。廖小倩扑倒在地后又一次挣扎的爬了起来,叫嚷着。「那是我的,是我的!」锲而不舍又冲向了神秘人。神秘人发出了哼哼的笑声,再次起脚将廖小倩踢到了一边后,冷冷的开口冲着廖小倩说道。「什么你的!这是我的!现在是物归原主!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
虽然我早已经对廖小倩没有了任何男女间的感情。但见到廖小倩被神秘人连续踢到的样子,终究还是对其产生了一丝怜悯。一夜夫妻百日恩,不管廖小倩对我做过什么,我也不可能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人殴打。而且神秘人此刻自称是首饰盒的主人,也引起了我的不满。因为我才是那个盒子以及盒子里面的东西事实上的合法拥有者了。
想到这里,我抢前了一步冲着始终背对着我的神秘人呵斥道。「那个盒子是我的才对吧!那是我奶奶留给我的遗物……」
神秘人显然听到了我的声明,跟着发出了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那笑声悦耳动听。直到此刻,我才反应过来,眼前的神秘人居然是个女性!
神秘人笑声停止后,依旧没有转身看我,而是背对这我将首饰盒举到了头部一侧,然后姿态优雅的打开了盒子,不紧不慢的将从盒子里取出一直放置在里面的翡翠手镯。然后旁若无人的戴到了自己的右手上……
我的眼皮忍不住跳动了起来。因为那枚手镯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遗物。
对我而言,那不仅仅是一件珠宝首饰而已。更是我对母亲的纪念!
我终于忍不住叫喊了起来。「你干什么?那是我妈妈的手镯!」
「现在归我了!」神秘人立刻对我的叫喊做出了反应!
我低吼一声,朝着神秘人冲了过去。神秘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在我认为我立刻就能够将她抓住的瞬间,神秘人忽然腾空跃起,我跟着便扑了个空。而她则在我前方数米的位置轻轻的飘然落下……
神秘女人此刻的动作,引起了赵勇毅,以及包括杜金龙在内的其他几个所谓侦探的震惊,几乎是不约而同的发出了惊叹的声响。他们尚未弄清眼前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所以也就都呆在了原地注视着事态的发展。但神秘女人此刻展现出来的,近乎于超乎想象的跳跃能力,终究还是让他们感觉到了震撼!
我一击不中,楞在了原地!心里如翻江倒海一般……
女人此刻展示出来的跳跃能力以及行动速度在我看来,超过了妖化的林美美!
即使同灵女夏姜相比,恐怕也不遑多让!此刻我意识到,眼前这个神秘女人,必然不是人类!因为就算是奥运会里的世界冠军,也不可能在没有助跑的情况下,跳的如此高,跳的如此远!
我猛的抬起头来,凝重的望着女人的背影,冷冷的问道:「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不、不对……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女人背对着我,仰起头来肆无忌惮般的狂笑了起来!笑完了,女人仿佛自言自语般的回应着。「什么东西?问的好……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呢!对我而言,我只要知道我是我就行了!」
我咬着牙望着她的背影,意识到她显然不想让我们看到她的摸样后,灵机一动的说道。「你很嚣张啊!你似乎很厉害……不过却没胆子和我们面对面吧?」
我有没有能力和她对抗先不去考虑。现在只知道她是个女人,连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我有些不甘心,便想着用激将法的方法让她转过身来。对我而言,我急切的想看清这个神秘女人真实的相貌。我本能的怀疑眼前的女人同我家中过去发生的事情或许存在某些联系。具体原因便是她的目的和廖小倩一样,都是我奶奶和母亲留给我的那些首饰遗物。
廖小倩要那些东西,可能是为了钱。而眼前的神秘女性则肯定不是,原因很简单。就凭她此刻展现出来的本领,我相信,她能轻松的洗劫任何商店甚至于银行,要弄钱的话,哪里需要盯着我奶奶和妈妈留下的这几件珠宝首饰?这些珠宝首饰固然值钱,但远没有达到昂贵的程度。那些专门的珠宝店、金店里头,比这些首饰值钱的珠宝多了去了,她真想要,到那些地方去获取物品的收货会更大了。
所以,我肯定,她要这些珠宝必然是有其他的原因,而这原因,很可能同我家里过去发生的那些诡异事件有关联。
因此,我此刻格外的想看到她的摸样,尽管我知道,我的激将法实在是过于明显了。
听到了我挑衅的语言。女人又一次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
「如果是过去,我不介意和你面对面好好谈一谈的。不过现在么?我还真不敢让你看见我的样子,原因么?我还没傻到和红莲彼此深情相望的程度了……」
女人一边说,一边在远处自顾自的连续从首饰盒中取出了其他的首饰。当着我的面将奶奶的两件项链一块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接着取出耳环,侧着头,佩戴了起来。整个过程姿态优雅从容,便当身后的我们这些人都不存在一般……
女人最后从首饰盒中取出了奶奶的那枚戒指,在我的注视下,显然是故意的抬起左手食指,然后将戒指套了上去。接着居然主动开口向我询问道。「你知道女人戒指戴在左手食指上是什么意思么?」
我楞了楞,一边眨眼一边不自觉的回答了她的问题。「我记得,应该是表示单身的意思吧。」
女人嘻嘻的笑了起来,开口说道。「回答的不完整!因为戴小指头上也表示单身的意思了。戒指戴在食指上准确的意思应该是单身,但渴望爱情!你连这都弄不清楚,难怪到现在都还没有找着老婆。」
听到女人此刻说的话,我瞬间仿佛遭到了重击一般!「这、这个女人显然对我非常了解。而我却连她的长相以及来历什么的一无所知!她究竟是什么人?」
就在我震惊的同时,女人却趁机快速的移动到了廖小倩的身旁。廖小倩一开始估计只是意识到了有外人赶到现场,而且她急着想要抢回首饰盒,所以当时没有注意到出现的人是我。当我出声声明了对物品的所有权后,她才注意到了我,看清我后,她即便脸皮再厚也终于没有再次出声或者想要付诸行动去抢夺盒子。
而只是站在一边观望着现场的情况。她或者以为神秘女子会一直和我交谈下去,却不曾想那个女人会突然将目标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你要干什么?」当我反应过来时,廖小倩已经被神秘女性又一次的踩在了脚下!
女人依旧是背对着我,她语气平缓的持续着对我的调侃道。「而且你看女人的眼光也很成问题。这女人就是一个婊子、贱货。居然都曾经把你迷的要死要活的。你要真娶了她,绿帽子是肯定不会少的,而且会穷的上街要饭吧!」
「你、你说什么?你、你怎么知道?」我并不知道,此刻我脸上的表情已经几乎于呆滞了。我不清楚这个女人究竟对我了解到了什么程度?竟然连廖小倩和我的那一段恋爱经历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廖小倩又一次在女人的脚下奋力挣扎,嘴里恶毒的咒骂着这个神秘的女人。
「放开我、你这个死婆娘、三八、骚逼……」
「喀拉」一声,廖小倩跟着发出了一声「啊」的惨叫,这声音在黑夜当中显得格外凄厉。
廖小倩骂人一贯粗俗,这我是知道的!她的漫骂却显然激起了神秘女人对她加倍的折磨。当她发出惨叫的时候,我方才反应了过来。我不得不再一次冲向了神秘女人,并试图阻止她的行为。
因为神秘女人刚才用力踩踏的那一脚,明显踩断了廖小倩身体上的某段骨头。
而此时,原本还在一边想要想要了解更多情况的赵勇毅见状,也终于朝着神秘女人扑了过去。如果说之前女人踢打廖小倩还紧紧只是两个女人之间的纠缠、拉扯的话,此刻神秘女人的的行为已经对廖小倩造成了实际的伤害了。他作为一名执法者,当然不可能再站在一边袖手旁观了。
神秘女人注意到了我和赵勇毅此刻的动作后,却没有任何躲避的意思,相反,她又一次抬脚朝着廖小倩的身上踩踏了下去,而这一次,她下脚的位置朝向了廖小倩的头部。
「啪……」
因为距离的原因,我和赵勇毅最终都没能阻止神秘女人的行为。廖小倩的整张脸,在女人的脚下扭曲、变形。女人发出了似乎是极度痛快和开心的笑声。在我和赵勇毅两人接触她身体前的瞬间腾空而起。
跃起的同时,女人双手向左右两侧伸直。一阵不知道从哪里的狂风从我耳边刮过,女人的风衣下摆伴随着风势整个舒展了开来,便如同一张滑翔伞一样。接着这阵风,女人越飞越高,在众目睽睽之下径直跃过了厂区职工宿舍的围墙……
虽然此刻的我很想不顾一切的继续追赶那个女人,但我却做不到对此时的廖小倩不管不顾的离去。
我连忙将廖小倩抱了起来。廖小倩那张曾经漂亮的脸蛋此刻已经被挤压的近乎于狰狞。她努力的张开了嘴,看着我竭尽全力的发出了一个「问」的发音之后。
跟着脑袋一歪,死了……
清晨,我做完了笔录,赵勇毅拉着我到市公安局旁的一家小馆子里吃早餐。
一边吃,赵勇毅一边淡淡的开口说道。「案子我会立,但我不会安排任何人去具体经办了。」
我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昨天那个女人显然不是人。就算你们警察想查,估计也不知道该从何入手了。对了,您老人家出去执行任务都是不带枪的么?」我对昨日赵勇毅眼睁睁的望着神秘女子飞走而未曾开枪拦截多少还是有些耿耿于怀的。
赵勇毅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我那个时候是真没枪了!去花桥镇的时候是带了的,不过是放在警车上的,小刘开车回去的时候,一块带回市局了。人都抓了,我和你只是去宵夜,我怎么可能随身携带枪械?还有,我不可能让我下面的人去面对那种未知的风险的。所以要想替你的前女友报仇,你只能靠你自己了。当然,如果你需要从我这里得到一定程度的协助的话,我会尽力帮助你的。」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向赵勇毅道了声谢,接着拿起了手中的首饰盒,把玩了起来。
神秘女人取走了盒子里面全部的首饰,杀死廖小倩乘风消失后,却抛下了这个檀木制作的首饰盒。虽然里头的珠宝首饰都没有了,但这首饰盒对我而言同样是奶奶留下可纪念的遗物了。所以,我还是向赵勇毅开口,要回了这东西。毕竟,这是凶案现场的物证,若没赵勇毅出面,公安那边是不大可能让我带走的。
当然,带走前,警察还是对首饰盒进行了检验,试图从里面提取出神秘女人的指纹。但让人沮丧的是,除了提取出了廖小倩的残缺指纹之外,便只有同样接触过这个盒子的我还有赵勇毅的指纹了。而那个神秘女人要么压根就没有指纹,要么就是她使用了某种方法避免了将指纹留在了首饰盒上。不过无论是那一种,都不是普通的人能够办到的。
为廖小倩报仇?我压根就没有这种念头。虽然对她的惨死,我依旧感觉到了一丝怜悯,但那只是出于基本的人道而已。我对她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留恋和感情,如何还会帮她去报什么仇?
我之所以决定开始追查那个神秘的女人,更多的还是希望能够从她的身上找到当初我家里发生的那些事情的真相。当然,神秘女人嚣张且肆无忌惮的行为也激起了我的愤怒!从她的语言当中我确定,她显然已经知道了我是拥有红莲能力的人。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毫无顾忌的在我面前活活踩死了廖小倩。这无意于是对我彻头彻尾的一种挑衅。而且她显然对我非常的了解。我要是坐以待毙,什么都不做的话,谁知道她会不会对我下手,将廖小倩的遭遇复制到我的身上?
我不怕死,但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人随时随地在威胁着我自己生命的话,我也不可能像以前一样,对周边的事情处之泰然了。
吃完了早饭,赵勇毅和我分手,返回了市公安局。而我则长吸了一口气后,走出了小饭馆。远处的天边朝霞辉映,显得异常绚烂夺目。而我的内心却对这个世界产生了一种深深的恐惧……
拿起手机,我反复盯着那个神秘女人的电话号码。回到公安局后,我和赵勇毅反复拨打过这个号码。但只得到了对方已关机的语音答复。赵老头和本地移动营运商取得了联系,但对方经过查证后确认,这个号码不是本地号码,而且系统中没有任何关于这个号码所有者的个人信息。看来,想从这个号码当中查到神秘女人机会不大了。
在街上走着,我一只手翻看着手机屏幕,另一只手摆弄着手里的首饰盒,我忽然想起了当初王烈利用林美美使用过的私人物品定位林美美所在位置的事情。
「对啊!或者王烈能利用这个首饰盒找到那个神秘女人!而且从神秘女人的行为来看,她极可能是和林美美一样妖化了的怪物。王烈一贯以斩妖除魔为己任。他一定会协助我插手此事的。」
想到了这里,我随即拨通了王烈的电话。一接通,我便迫不及待的询问道。
「你在哪里?我有急事要找你。」
「我在公司了,要找我直接过来就行了。对了,东方耀那些人进了警察局什么情况?」
「应该没问题了。电话里说不清,我马上过来。」确认了王烈的所在后,我立刻挂断了电话,在街边拦了车,跟着来到了兴隆公司这边。
公司里负责接待咨询的女职员显然得到了王烈的吩咐,在我自报了姓名之后,便立刻带着我来到了王烈的办公室内。
女职员离开后,我也不说话,直接将首饰盒递到了王烈的面前。王烈对我的举动有些不解,但还是将首饰盒接了过来。来回看了看后,忽然眉毛一扬,露出了谨慎的表情。紧跟着,我便见到王烈的手中忽然升起了一股若有若无的白色气息将首饰盒彻底包裹了起来。白色气息围绕着首饰盒旋转了片刻之后便消失了。
王烈皱起了眉头道。「很微弱,但确实是妖气!这盒子你从哪里得到的?上面又怎么会存在一丝妖气?」
「能凭借这妖气定位妖气主人的位置么?」我连忙追问道。
「太少了。要想用残留的这一点妖气来利用十方追索阵定位差的太远了。」
王烈随即摇了摇头。
我虽然之前已经预料到了这一可能的结果,但当王烈给我肯定的答复后,我还是感觉到了极度的失望。叹了一口气后,在他办公室的沙发内坐了下来,接着向他说明了盒子的来历,以及我昨夜从花桥镇那边返回后的遭遇。要对付那个神秘女人,我极有可能需要王烈的协助,所以对他,我没有任何的隐瞒,甚至连我和廖小倩之间的那些事情也都坦然的对王烈进行了说明。
王烈一边替我泡了一杯茶水,一边坐到了我的对面,平静的听完了我的讲述。
我说完后,他先是询问起了东方耀等人和李子坪盗尸案子的情况。
「按照你的指示了。东方耀他们承认了挖坟盗尸的行为,然后一口咬定盗尸目的是用于出售给那些医疗研究机构谋取利益。所以警察那边对那案子已经有了定性!而且这种盗尸罪行,也判不了多重。赵局长那边也跟我透了底,他只希望那案子能破,盗尸的人受到应有的惩罚了。其他的,他不想牵涉过深。所以,周家村的事情应该算了解了。那老头如你所料,早都和你们这个行当里头的人打过交道,所以,昨天发觉那个女人明显不是人后,压根就没打算安排警察继续调查了。反倒一脚直接踢到了我这边,让我自己看着办了!」
听了我的说明后,王烈点了点头。「周家村的事情了结就好。毕竟,我们这些人要一直被警察盯着,也难受的紧了。你的判断应该是没错的,昨天出手杀掉廖小倩的那个女人很明显是妖了。居然敢当着你们那么多人的面直接杀人,证明这个女妖非常的嚣张了。若是让她继续下去,估计会有很多无辜民众会丧命。」
「她的下一个目标很可能就是我了……」我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水。
听到我这样说,王烈却露出意外的表情。「何以见得呢?」
「她不仅把我的事情调查的清清楚楚,而且还曾经雇佣那帮子二货侦探跟踪我。这不明白的事情么!」
王烈楞了楞,摇了摇头。否定了我的说法。「未必了!在我看来,她调查你或者找人跟踪你确实可疑!但要说她想要杀你,我可不认为她有这个胆量!至于原因,我不妨明说了吧,从古至今,再强大的妖魔,也没有敢于主动向红莲挑战的!「「红莲!」听到王烈提到了这个词,我皱着眉,看了看王烈道。「你终于愿意主动跟我说这个事情了?」
「看来你自己已经知道了!是东方耀告诉你的吧?」王烈拿出香烟,递到了我的手里。
我接过了香烟,想起叶桐要求我替他保密的事,便隐瞒了这事情最初是叶桐向我提及的事实,转而顺着王烈的说法,坐实了他的推论。「没错了,昨天你们撤离后,我和他聊了一阵。我现在也想你给我个合理的解释,这事情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弄的我这段时间疑神疑鬼的,总怀疑自己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不是不想告诉你,因为两个原因,所以我和韩哲认为暂时让你维持现状比较合适了。这两个原因首先是因为,身上拥有特殊能力的人格外忌讳急功急利强行激发自身能力。我和韩哲是为了你好,所以才对你隐瞒你可能拥有特殊能力的事实。发掘和发现自身拥有的特殊能力,最好还是靠能力拥有者自行感觉和摸索。这个过程是急不来的,着急了,轻则伤神伤身,重则走火入魔。以往像这样的情况并不少见了!至于第二个原因则是因为我和韩哲虽然推测你应该拥有某种特殊能力,但我们无法确定你具体拥有怎样的特殊能力。直到这次堵住了东方耀他们,我才能够确定,你应该是拥有红莲的能力了!」王烈的脸上带着歉意,颇为真诚的向我解释着。
之前叶桐也告诉了我他对于王烈和韩哲对我隐瞒的原因推测,此刻王烈的解释进一步证明了叶桐的说法。既然确认王烈和韩哲是为我着想后,我自然不好责备王烈什么。只是借着这个机会向他询问起了关于我拥有的「红莲」这种能力更多的信息起来。
王烈给予了我和东方耀完全相同的说法。最后则对他为什么到现在才确认我是红莲的这个事情进行了说明。「因为红莲这种能力极为罕见,东方兄妹在我们这个行当里只能算是半调子,他们的推测我也不能立刻相信。所以直到回来,我检查了东方英的伤势之后,才真正确认了这一点。本来,如果你拥有的是其他能力的话,我还打算和韩哲继续对你隐瞒下去的。但想到你昨天应该会从东方耀哪里了解到一些消息,另外也因为红莲这种能力的特殊性。所以我还是觉得现在就把这个事情告诉你会比较好了。」
「红莲很特殊么?」看着王烈郑重的表情,我有些意外。虽然东方耀也说过,说红莲这种能力是少数几种拥有独自称谓的特殊能力,并且与王烈拥有的「两仪」
不遑多让。但王烈此刻表现出来的那种不安还是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不知道东方耀有没有跟你说起过我们这个行当里面古老相传的一句话了。那就是:红莲一出,妖鬼寂灭!我这么跟你说吧!同样拥有独自称谓的各种能力当中,你拥有的红莲被认为是斩妖除魔的最强能力!也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才会有红莲出,妖鬼灭的说法。当然,你并非唯一的红莲了,历史上据我所知,至少出现过好几个拥有红莲能力的驱魔师。虽然传说的说法明显有些夸张,但毋庸置疑的是,这几名驱魔师存在的时代,几乎是历史上,妖魔最为稀少的时期。没有任何妖魔能够在红莲之炎当中幸免于难!我刚才说你昨天碰上的那个女妖应该不会想杀的你的原因也在于此了。那个女妖显然修为不低,她应该清楚红莲的可怕,在我看来,她躲你还躲不急呢,怎么有胆量杀你?就算你现在还没有真正掌握你体内的红莲之力。但她在杀死你的同时,必然会引起你体内红莲的反击。杀了你,她自己也必死无疑!妖魔这些东西,都是极为自私和贪婪的,他们同人类最大的区别便在于,人类有感情,必要的时候甚至会牺牲自己成全他人。而妖魔,只会为自己的欲望所支配,而且绝不可能做出对自己不利的行为来。除了那些智商低下的会分不清形势外,但凡拥有和人类一般自我思维的妖魔绝对不可能愚蠢到想杀你的程度的!而昨天你碰上的那个女妖,显然属于后者!」
「可她却敢于在我面前杀人!」我点出了这个事实!
「她杀的是别人,不是你了。而且,她真要动手杀你,昨天那里,除了你这个红莲外,谁还有能力能和她对抗?谁能阻止她对你下手?」王烈立刻反问道。
我皱着眉,点燃了手中香烟,狠狠的抽了一口。因为,王烈说的是事实,而且我无从反驳了。
王烈见我如此,也拿了一根,点燃,吸了一口道。「当然,她安排人跟踪你,还夺取你祖母和母亲留给你的遗物,这确实让人无法理解。不过,我敢确定的唯一一点就是,假如她真是女妖的话,她是绝对没有胆量把你当成她下手的目标的!反倒是你现在拥有的红莲之力,更加让人担心了。」
「这话怎么说?」我眨了眨眼,不理解王烈此刻的说法。
「如果是其他能力的话,你慢慢适应,逐渐掌握就行了!可红莲之力太过霸道了,我担心你会因为控制不住它,有事没事把人给烧死!」王烈说这话的时候,显然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成份在内。
「有这样的事情?」我叼着香烟,呆呆的看着王烈。
「之前拥有红莲能力的那几个驱魔师在真正掌握自身能力以前,几乎都发生过这种事情!而且红莲拥有者都有一个也不知道算不算缺陷的共同特点……」
「什么特点?」
「一旦能力觉醒,拥有红莲能力的人会变得异常的好色!历史上的那几个红莲,在斩妖除魔保护民众的同时,祸害女人的事情可没少干。真正什么原因不知道,不过具一些前辈的推测,大概是因为红莲属于至阳之力,拥有红莲的人自己都难以忍受这种力量。所以假如碰到没有妖魔鬼怪以宣泄其体内红莲之火力量的情况下,便只能通过不断的找女人的方式,将自身体内多余的阳气给释放出来!」
「那要是红莲是个女的呢?」
「没有……红莲之力不可能出现在女人的身上!」王烈立刻斩钉截铁的给予了我肯定的答复。
「你担心的就是这些?」我盯着王烈道。
「你说对了!烧死人的事情暂且不提,只能寄希望于你能尽快掌握和控制你自己身体里的红莲了!我担心的是第二个,过去的那几个红莲解决问题的方法也很简单,就是广纳姬妾,而且随时带着女人在身边。反正他们都有钱,靠着斩妖除魔积累财富,基本想要多少女人,他们都能办到!可现在这个时代和过去不同了。你若能尽快的掌握你自己的能力,接受雇佣,赚钱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我这边一年到头累积的委托事务可不少,很多时候我根本就照顾不过来的,到时候都可以介绍给你去处理。但关键是,你能像之前的那些红莲一样,明目张胆的养一大堆女人在身边么?而且需要这些女人随时随地的跟在你的屁股后面,当你需要的时候,就立刻解决你的生理需求?」王烈说到这里,看着我,神情极为专注。
「娶一堆老婆自然是不可能的,不过这年头,只要有钱,养几个二奶什么的应该算不上什么吧?」我眨了眨眼,在我看来,我还真没感觉到自己现在的生理需求同之前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不过王烈既然说有这种可能,我也就相应的提出了我自己认为非常正常的解决方法了。
「几个?呵呵……」王烈笑了起来。「这也难怪……你现在根本就还没意识或者感觉到你体内的红莲之力的真正威力了!你知道过去那几个红莲当中,最少的一个养了多少女人?两百多个……据说红莲之力一旦发作,一个女人根本无法满足红莲拥有者的需求的。往往需要很多女人连续不断的,一点点的设法消除掉红莲溢出的力量。这一过程,起码要十几个乃至于几十个女人接力完成。要是女人少了,没人接替的话,女人被活活干死都是常有的事情!你以为过去的红莲都是色欲狂?他们自己想要那么多女人么?养那么多女人的根本原因其实是害怕人数不足,在解决问题的时候弄出人命!所以才需要身边跟着一堆女人伺候着。女人多,替换的人多,这样才安全了……」
「等等,你不是还说过,可以通过斩妖除魔的方式来宣泄体内的红莲之力?」
意识到王烈所说的事情在如今的社会中几乎根本行不通后,我想起另一种方法,便连忙将话题转移到了这一方式当中来。
「嗯,你说的也没错!这种方式就需要你在能力彻底觉醒后不断的寻找各种妖魔鬼怪,通过灭杀妖魔来宣泄你体内的红莲之力了!不过,我实话告诉你,你这种想法,恐怕也是之前的那些红莲想到的!正因为这个想法,过去的那几个红莲都极度热衷于斩妖除魔,也因为这个原因,但凡敢于出现在人类社会当中的妖魔几乎都被他们杀的干干净净!所以才会有红莲出,妖鬼灭的说法!杀光之后怎么办?就只有到处去找,找不到怎么办?总不能滥杀无辜,把红莲之力宣泄到无辜民众的身上吧?所以,最后,之前的那些红莲还是只能设法养了成群的女人,以解决自身的需求了。」王烈淡淡的说道,而且再一次将话头转移到了他提出的问题之上。
「要真到了没妖魔可杀的程度,而且我自己又忍受不了红莲力量的话,我他妈的难道不能自杀么?」我瞪大了眼睛,对于王烈总是纠缠于个问题表示出了极度的不满!
听我说的绝决,王烈楞了一下,我注意到他的瞳孔甚至因此放大了一圈。
王烈站起来伸手拍在了我的肩膀上。「也罢,将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了!我知道你肯定因为我老纠缠着这个问题不放,觉得不耐烦。不过我并没有开玩笑了。因为我自己是两仪,我很清楚拥有这些特殊能力的人的痛苦的!」他一边说,一边摇着头,又坐了下来。
「其他的驱魔师只看到我们这些拥有特殊能力者的表面风光,又有谁知道我们这些人因为能力所承担的压力和痛苦。将心比心,我很理解过去那几位红莲的无奈。但他们面对的,也是你将来必然会面对的。我跟你说这些,也是希望你能有相应的心理准备了。另外,你拿着这个首饰盒子来找我的目的我也清楚,你是希望我出手协助你设法找到这个女妖,然后除掉她。要是没有其他事情,我倒是很愿意尽力帮助你干掉这个妖怪。不过最近我恐怕没有太多的精力和时间帮你调查和追踪这个女妖了。」
「怎么?你有其他急需处理的问题?」我吐着烟圈。王烈很忙,这点我感觉的出来。认识他到现在短短两个月左右的时间,这家伙几乎就是不停在忙这个,忙那个的。叶桐还有在街上闲逛,带着活尸妹子外出赚外快的时间,韩哲也有在天妇宫里安心坐禅的清闲。但王烈,似乎从来都在不停的调查、忙碌之中。
「你说的没错了!从昨天抓到的那些人的嘴巴里,我总算弄清楚了我一直在追踪的那伙人最近的一些动向了。不出意外,等我把你那个叫周静宜的女朋友手里的那三张帛画弄到手后,我很快会组织一些人手跑一趟西南地区。」或者是被香烟的烟雾熏到了,王烈眯着眼睛回应了我的询问。
「昨晚上抓到的人?你是指那几个女人?」我漫不经心的说着。
「不是了,是你让我带走的那个叫罗镇东的人了。那几个女人都只是小角色,了解的东西很有限。倒是这个罗镇东知道的一些消息出乎了我的意料。」王烈伸手在烟灰缸里按灭了烟头。
「罗镇东?」听到王烈提起他,我才忽然想了起来,我到现在都还没有就罗镇东的事情去联系路昭惠呢。想到这里,我连忙追问王烈从罗镇东那里得到了什么出乎意料的信息。
「首先从他那里,证实了唐辉之前的猜测是正确的!王森怂恿万美集团的哪位李老板下凤凰山囚笼确实是别有居心了!要知道,之前,这只是唐辉的猜测而已,他也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这点。不过现在罗镇东全招了,让李老板带人下去盗墓,其实是王森打算让李老板带着人替他滚盘子,试深浅了,而罗镇东则是他安插进去的线人。此外,罗镇东也承认了,王森的背后就是李勇!也就是说,李老板这一次的盗墓行动,可以说根本就是受我们一直在追踪的那伙人操纵下进行的。此外,东方耀和东方英兄妹两个还有他们的那几十个兄弟,过来的本来目的也是要下凤凰山囚笼的。按罗镇东的说法,李勇他们是打算先让李老板的人下去探路,弄清楚里面具体什么情况后,李勇再带着东方兄妹那批人设法进入的。不过没想到囚笼里面的危险程度超过了他们的预计,又加上李子坪那边出现了灵女的踪迹,李勇和王森才临时改变了计划,先带着东方兄妹他们尝试着去抓捕灵女。结果我们这些人半路插手,导致他们直接暴露在了我们还有警察的视线当中。东方英被你弄伤后,东方耀就打了退堂鼓。李勇和王森没办法,只能放弃了他们在我们这边原定的全盘计划,而让东方耀他们带着那几个女人先行去南京避风头了。此外,罗镇东原本是要按照李勇他们的安排,继续留在万美集团那边当卧底的。之所以突然逃走,过来和东方耀他们一起去南京,却是你刚才说的你哪位死掉的前女友告的密了!那个女人看到了你从花柳街那边出去,猜到了你可能看见了罗镇东,就把这个事情通知了李勇。你跟着万美集团那些人一块下囚笼的事情,罗镇东早就对李勇和王森进行了汇报。李勇很聪明,很快就意识到你极有可能会因此对罗镇东产生怀疑,然后提醒那个叫路昭惠的女人。所以,才通知罗镇东赶紧逃跑,然后过来和东方耀他们汇合的。只不过李勇他们没有料到你认识我和叶桐了。更想不到我们会在花桥镇下面拦截。」
我皱起了眉头道。「我死掉的前女友?你说的是廖小倩,她知道我和罗镇东一块下囚笼的事情?」
王烈点了点头。「你可能还不清楚,你这位前女友在王森和李勇他们那个团伙里面很吃的开了,团伙里的很多事情她甚至知道的比罗镇东都多。照罗镇东的说法,她加入王森那帮人的时间虽然不长,但爬的很快,在那伙人当中,她已经当上了什么堂主之类的小头目。昨天我们抓到的另外六个女人,就是以她为首的。罗镇东还告诉我,他在下囚笼和你见面前,就从你这个前女友那里听说了严平这个名字,知道这个女人有个前男友叫严平,就在这城里工作生活。」
听到这里,我不禁回忆起在囚笼当中和罗镇东见面和彼此认识的经过。接着皱起了眉头。「难怪他和其他盗墓者对我的态度不一样了!不仅见面就对我表现出友善的态度,而且还刻意对我恭维示好。原来是因为,他早就从廖小倩哪里听说过我的名字了。我当过兵当过记者的经历,想必廖小倩也都告诉过他,他只需要稍稍印证一下从强子哪里得到的关于我的信息就不难对上号了。」
王烈不知道我脑子里正在思考,依旧持续的在说。
「罗镇东还告诉我,你这位前女友对你似乎是有点反目成仇的味道啊!听他说,这个女人那方面有些变态,和他做爱的时候经常玩点调教之类的花样。而且每次玩这种花样的时候,都要他说自己是严平!还说他只要自称严平,那个女人揍他就揍的格外开心而且极度的兴奋……」
「别说了!」我涨红了脸,冲着王烈吼了起来。这一刻,我因为廖小倩意外死亡而对她的仅有的一点怜悯也荡然无存了!
「我对她那么好,竭尽全力的满足她的一切合理或者不合理的要求。她卷走了我的全部财产不说,最后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离开我后都还试图从虐待我的幻想当中来获得快感?这个婊子……她果然是个婊子……」我喘着粗气,全身气的忍不住的颤抖起来。
王烈随即住了口,平静的看着我。叹了一口气方才接着说道。「抱歉了,我只是转述我从罗镇东那里听来的原话而已。忘记了考虑你的感受。」
我定了定神,哆哆嗦嗦的伸手将烟头用力的插进了茶几上的烟灰缸内,然后用颤抖的声音道。「没事……知道你是无心的!接着说下去,我想我应该能承受了。」
王烈摇了摇头,迟疑了片刻后,方才继续说了下去。
「嗯,因为她的地位不低了。所以罗镇东对她也就没有隐瞒在囚笼里面碰到了你,以及之后你们在囚笼当中的那些经历。所以当她发现你出现在花柳街后,立刻就向李勇报告了这个事情,李勇这才设法通知罗镇东立刻撤离的。此外,我从罗镇东那里得到的最有价值的信息就是王森他们试图进入凤凰山囚笼的真正目的:一就是为了灵女,嗯,现在或者该叫她夏姜更好一些了。还有就是你那个叫周静宜的女朋友手上的三张帛画。罗镇东在囚笼里面曾经几次试图从周静宜哪里把帛画给偷走。但周静宜一直都把装着帛画的背包带在身上,他始终找不到机会。为了那三张帛画,他甚至不得不跟着你还有周静宜留在那座祭祀坑那边一同对抗冒出来的那具血尸。」
「原来如此。强子、周静宜因为是跟我一块进来的,冒风险留下帮我和唐先生一块对付那具血尸不奇怪了。他留下来原来是为了周静宜携带的那三张帛画。这就说的通了,要我们几个,尤其是周静宜死了的话,周静宜身上的那三张帛画很可能就带不出去了,他因此才壮着胆子和我们一块联手对抗血尸了!哼哼……我之前还觉得他这个人很有义气呢!」我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总算帮着你们把那三张画带出来了。结果周静宜出来后,就一个人跑的没影了。王森和李勇找不到周静宜的所在,而周静宜又只和你还有那个路昭惠联系,所以罗镇东也打探不到,只能暂时留在万美集团里头继续卧底了。现在我基本可以确认,除了我之外,另外一个想要购买那三张帛画的买家,肯定是王森和李勇他们了。现在这里,除了我之外,也只有他们能一口气拿出那么多钱买下那三幅画。不过在我看来,他们用钱买画的可能性不是太大!你想过他们为什么坚持要当面交易么?」
我听到这里,低头略略思考了一下后,很快明白了这其中的关节。
「那三张帛画很贵重,不出意外的话,卖主肯定会随身携带。当面交易的话,可以确保卖主身上携带的必然是真品。然后在交易的时候干掉卖主,便可以确保拿到的这三张帛画是真品而非假货,同时灭口。」我抬起头看着王烈说出了我的推断。
「差不多应该就是这个原因吧!怎么样,现在你是不是该和这个周静宜再联系一下?就算你给他安排了保镖。但我敢确认,你安排的保镖肯定不是王森和李勇那些人的对手的。一旦当面交易,你这位女朋友连同她的保镖必然凶多吉少了!你最好把这个情况跟她说清楚,另外,你告诉她,她若是愿意和我交易的话,我可以在每幅画四百万的基础上再加一百万,也就是花一千三百万买那三幅帛画。我想,这个价钱,她应该可以接受了吧?」
王烈说完后,我正准备拿起电话联系周静宜,警告她和那边交易的危险。却没想到,刚拿起手机,我便收到了一条短信。
「我现在出发去交易!你安排的两个保镖已经到位了。交易完成后,请你吃饭。也替我庆祝庆祝。」
再一看发信人,我当即变了脸色。因为短信正是周静宜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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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正的。
天微微亮,深山、破庙、草席,两个一丝不挂、光溜溜的肉体交缠在一起,他们摆着狗交的姿势激烈的进行着活塞运动,男的是个丑陋的老和尚,而他身下的女子,竟是个有着美艳不可方物容貌和性感火辣身材的小尼姑,此时,老和尚正骑在娇艳无比、雪白丰满的美女尼姑的肉体上,把黝黑粗长的大鸡巴穿过小尼姑硕大的雪白肥臀,深深刺入她的小嫩屄中,谁也不会相信如此美艳动人,身姿销魂的大美女会剃光头发做尼姑,更想不到她如此娇小可人的身体,如此美艳诱人的嫩屄,竟然心甘情愿让一个老和尚的大鸡巴任意蹂躏,最让人不解的是,她竟主动扭动起雪白、丰硕、肥美的大屁股,用高高撅起的大肥臀肆意的吞咽着老和尚的大骚鸡巴,并转过头用淫荡销魂的眼神勾引着老和尚,娇媚的淫叫着:
「啊,哦,亲爹爹,嗯,人家要你的大鸡巴嘛!快用力啊,操死我,嗯,用你的大骚鸡巴操死我,哦,女儿要爸爸的大骚鸡巴,嗯,快操我的骚屄吧,女儿痒死了,啊,你个老和尚,快操我呀,奸你女儿啊!」美女尼姑淫荡的浪叫如同销魂的魔音,连久经沙场的老和尚都无法抵挡,他的大骚屌胀得快要爆裂了,他双手扶着美艳尼姑的雪白大肥臀,大骚屌像烧红了的铁棍一般猛烈的在美女尼姑的粉红色嫩逼里快速穿刺着,美艳尼姑的小骚逼被老和尚的大骚鸡巴撑得鼓鼓的,一抽一插间带动着娇嫩的屄肉翻进翻出,泛滥的淫液在大鸡巴的肏干下磨成了乳白色的泡沫,涂满了美女尼姑和老和尚的屄屌交合处,一阵猛干后,老和尚趴倒在美女尼姑的娇艳肉体上,一手挣着草席,一手从背后紧紧抱着娇小的大美人,轮番揉搓着美女尼姑丰满的大奶子,下身紧紧的贴在美女尼姑雪白丰硕的大肥屁股上,快速的挺动着大骚屌,在美艳小尼姑的小骚逼里冲刺,干的小尼姑淫荡的哇哇乱叫:「啊!亲爸爸啊,亲爹呀,操死我了,你的大骚屌太猛了,你个老东西,不懂得怜香惜玉,你操死你亲生女儿了,你让自己的大美女女儿做尼姑,天天让你操,让你奸淫,你个老东西,拿大骚鸡巴干自己的女儿,拿你的臭鸡巴干你女儿的小嫩逼,你个老和尚天天奸淫小尼姑,我是你女儿啊,你让我当尼姑给你天天操,你把女儿的小嫩逼都操肿了,你个老和尚,你不吃斋念佛,却拿大骚鸡巴操小尼姑,操你的亲女儿,你让你的大美女女儿不嫁人做尼姑,就是为了天天奸淫玩弄,你个坏爸爸,你个骚和尚,你坏死了,你女儿的小骚逼要被你操烂了,啊!你的大骚鸡巴那么厉害,女儿也好爽啊,我愿意做尼姑,我愿意天天给你操,给你奸淫,我是骚尼姑,骚女儿,你是骚和尚,骚老爸,老和尚操小尼姑,亲爹操亲女儿,真是太刺激了,女儿被你操的受不了,爽的升天了,你这个会操逼,会奸女人的老和尚,你的大骚鸡巴太厉害了,把亲生女儿操的爽死了,把小尼姑操的爽死了,亲爹呀!」老和尚在自己骚尼姑女儿的淫叫声中发劲的猛操,在这快要射精的时刻,大骚鸡巴又胀大了好几圈,操的美女尼姑娇艳诱人的肉体香汗淋漓,浑身发颤,大声浪叫:「哦,亲爹啊,你的大骚屌太大了,把我的小骚逼都快撑开了,小尼姑受不了了,女儿被你操死了,亲爸爸呀,快射给我吧,坏老和尚,快把你的精液射给我,射到我这个骚尼姑、亲女儿的屄里,射给我,亲爸爸,把你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射给亲女儿,把你的大骚鸡巴插深点,小尼姑要你的精液,全射到小尼姑的屄里吧,哦」,老和尚将大骚鸡巴死死的定在美艳小尼姑的骚屄最深处,将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身下这个大美女尼姑也是自己亲生女儿的幼嫩子宫里,美艳小尼姑也从屄里喷洒出一股爱液,浇灌在老和尚爸爸的小和尚头上,共同达到了高潮。一对气喘吁吁的光溜溜的肉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小尼姑翻上老和尚的身体,让老和尚把大鸡巴继续留在自己温暖的体内,一刻也舍不得放出来让它受凉,漂亮乖女儿用骚逼紧紧包裹着亲爹半软却仍旧粗长的大鸡巴,双手搂住可爱的和尚头,在他脸颊和光头上来回抚摸着,并把香舌和香甜的口水递进老和尚的嘴里,和他疯狂的接吻,交换唾液,老和尚兴奋异常,激烈的吸允着小尼姑的香舌,大骚鸡巴在小尼姑的屄里再次胀大起来,死死的撑着亲女儿的小嫩逼,小尼姑早已感受到体内老和尚大骚屌的不老实,心里清楚自己亲爹的厉害,知道马上老和尚又要开始用这个坏东西奸淫自己,屄里也是瘙痒难耐起来,小尼姑停下与亲爹口舌的交缠,一边用大肥臀上下套弄起大鸡巴,一边看着老和尚娇嗔道,「坏爸爸,不老实,你的大鸡巴不乖哦,亲爹,你又想操女儿了?」老和尚用粗糙的大手在小尼姑美艳娇嫩的光滑肉体上上下抚摸玩弄,笑着道,「谁叫我的女儿是江南第一美女呢,你的身体太美,太迷人了,爸爸爱死你了,爸爸的大鸡巴一刻不日你的屄就胀的难受啊」。小尼姑「哼」了一声道:
「那你还让女儿做尼姑?把人家头发都剃光了,天天奸淫人家,用你那大骚屌欺负人家,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老和尚嘿嘿一笑:「我的乖女儿,你把头发剃光了也掩盖不了你倾国倾城的美貌啊,你看你这漂亮的脸蛋,傲人的身材,丰满的大奶子,还有这挺翘的大白屁股,简直要把男人的魂勾去啊,你不做尼姑天天陪着我这老和尚,爸爸怎么放心啊,再说了,你这个天生淫荡的小美人,也只有爸爸这根无敌大鸡巴才能满足你呀!」小尼姑听着亲爹的话,美艳的脸蛋娇羞的翻起红晕:「爸,你怕人家玩你女儿,自己却天天变着法子奸淫人家,什么观音坐莲,老汉推车,猛虎下山,老树盘根,鬼子扛枪都给你试了个遍,就连女儿的骚屁眼都给你的大鸡巴奸了,你天天用那大鸡巴奸女儿,还说人家淫荡,你坏死了!」老和尚哈哈一笑道:「我的乖女儿,爸爸还冤枉你不成,现在爸爸的大鸡巴都被你的淫水浇透了,你没发现吗?我的骚女儿啊,你说你淫荡不淫荡啊?骚屄痒得难受吧?是不是急着让爸爸大鸡巴奸你啊?」确实,在两人聊着淫话的同时,小尼姑一刻都未停止耸动自己丰满的雪白肥臀,诱人的粉红色小嫩逼上上下下不停套弄着老和尚粗壮的大骚屌,骚屄洞口周围淫水不断的潺潺流出,早已是水漫金山,顺着老和尚大肉屌的屌身浇灌而下,涂满了整根大屌和卵蛋,流到草席上,淫靡至极,小尼姑羞得俏脸通红,用一双小嫩手捶打着老和尚:「亲爹,你坏死了,你个老和尚就知道用大骚屌奸人家,把人家奸的流了那么多骚水,你个奸小尼姑的坏和尚,用那么粗的大鸡巴欺负小尼姑,奸小尼姑的小嫩逼,人家都被你操死了,都是你不好,还说人家淫荡。」老和尚一乐:「你个小妮子,妈了个逼的,还不承认自己淫荡,看我不奸死你」,他抓住小尼姑的双手,一把搂住她,使她趴了下来,让大美女的一对大奶子紧紧贴着自己,接着两腿弯曲,下身往上一拱,开始挺动屁股发劲的肏干小尼姑,由于这个姿势便于借助小腿发力,老和尚的大骚屌犹如打桩机般在小尼姑幼嫩的小骚屄中硬横冲直撞,速度极快,力道十足,小尼姑只能被动的趴在老和尚身上,翘着雪白的大肥臀迎合,小手在老和尚头上乱挠着,嘴里发出浪谷销魂的呻吟:「噢,亲爸爸呀,肏啊,肏啊,女儿被你日死了,日我的屄,奸我的屄,快操我,我爱死你的大鸡巴了,日你的亲生女儿吧,女儿我是个贱货,我是个骚货,是我淫荡,是我下贱,我一天不被亲爸爸的大鸡巴日我就受不了啊,我是个骚尼姑,我喜欢老和尚的大骚屌,我要老和尚的大鸡巴日我,我喜欢被老和尚的大鸡巴日,我是个大骚逼,大浪逼,我是你的骚屄女儿,我喜欢爸爸的大鸡巴,我喜欢爸爸的大骚屌,我要被你日,我要被你奸,我一刻也不想离开爸爸的大鸡巴,我要用骚屄天天裹着你的大鸡巴!哦!是我淫荡啊,亲爹啊,用你的大鸡巴使劲的奸女儿吧!」老和尚在淫叫声中发劲的肏干了几千下,抱着小尼姑坐起身,喊了一句:「观音坐莲」,又开始搂着小尼姑的大肥臀开始新一轮的冲击,小尼姑扶着亲爸爸的双肩,主动的上下摇晃着大肥屁股配合着老和尚的肏干,屄屌结合处乳白色的一圈一圈的淫液,如同蜂蜜般在抽插间被拉成丝状,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刺激着交合中的男女,又是几千下的狂插猛操,小尼姑早已香汗淋漓,娇喘吁吁,无力的趴在老和尚的身上口吐幽兰:「坏爸爸,射给女儿吧,把精液都射给我,射到女儿屄里,女儿的屄就是装老和尚的精液的,把你的大骚屌再插深一点,把你的精液一滴不剩的都射给女儿,都射进来,都射到女儿的子宫里。」老和尚听话的紧紧搂住美女光溜溜的雪白大屁股,把大骚屌死死的定在大美人的小骚屄深处,大龟头抵住小尼姑幼嫩的子宫内壁,开始突突的往子宫里面浇灌着滚烫的精液,小尼姑也回应着,用骚屄里的嫩肉紧紧刮吸着大鸡巴,好让老和尚的精液一滴不剩的留在自己体内。
天已经亮了,谁也不想这深山之中竟有如此艳事,一个丑陋的老和尚将一个美艳的小尼姑竟然毫无顾忌的奸淫,他们光溜溜、赤裸裸的缠绵,疯狂交媾,疯狂肏干,屄屌紧密的结合了3个时辰之多,小尼姑的骚屄被老和尚灌入了2次浓稠滚烫的精液。民间流传的淫曲竟实实在在发生了,淫曲有道: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操逼不带套,为什么不带套,因为没有特大号。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小尼姑,操逼有一套,为什么有一套,因为被老和尚操,嫩逼吞下大鸡巴,不吃避孕药,浪嘴在淫叫,喊着我还要,我要我要我还要,骚屄要被鸡巴操。
这算是本人自己写给自己的一篇意淫文,肉戏多了点,发给大家欣赏,第二 |
一骑当千:催眠小话
原作:一騎当千 趙雲、関羽:常識変換/一条アスカ翻译:Uzi改编:Uzi属性:MC,同人次发:一人堂,四合院,会所,东胜,龙坛,催吧代发:伊莉(授权DCD)
== ==== == ==== === ==== == ==== ==CAUTIONUZI是也我认了,这次真的是手贱(?这篇的剧情,肉戏,以及其它细节的描写都是原文的产物我作的改编比例很少,基本上是一点台词跟旁白的调节,一个解说MC的梗还有收尾补了半句加强气氛(?)而已啊对了,公告一下上次的点题由狼之左手(物恋)以及d90334(四合院)得到,点子请短讯给我扔到存稿区排队,没有的话也没所谓,总之感谢支持了PS点题时间:请举出【台词】跟「解说」各自是甚么梗,老样子先猜先嬴== ==== == ==== === ==== == ==== ==最近我住的地方治安好像变差了。
虽然还没有跑出头顶鸡冠肩膀带刺用火炎放射器残害平民之类的事,可是最近年青人们空手就把沥青打陷,或是将地面轰出龟裂来的场面倒是越来越多。
而在眼前上演的那些彷佛格斗漫画般的光景,不管怎样看都不是人类能作到的事,有够异常。
说老实话,要是能把街上的围墙揍穿还将人轰飞,只要能上电视肯定可以靠这混一辈子了吧。
而且这群人大半都是高中生,不管受伤多重或是流很多血也会冲向对手,让人很想吐槽『这是哪来的热血漫画啊』。
而我这个不知何时转生踏上第二次人生大道的普通人,现在跟上辈子一样是舍随处可见的白领。
虽然四周不时会出现左耳挂着勾玉,血气旺盛地对揍的年轻人,可是除此以外这个世界仍然是科技发达的普通现代社会。
——我曾经这样想着……曾经。
「呜哇……不管看几次都好像在看格斗漫画一样啊……」
听到战斗声凑热闹去观赏的我,很快就看到左耳挂着勾玉的美少女们进行着战斗。
一头白色长发在夕阳刚落的黄昏中相当亮眼,拿着刀的女孩挥出了能够用肉眼直视,把地面剖开的斩击。
虽然看起来闭着双眼,嘴角也露出一副傲视别人的笑意,可是这些也影响不了她美貌的魅力。
而且把制服也撑起来的巨乳在她动作时也不断摇晃着,短裙也让又白又滑的长腿更显美丽。
高佻的身材,配合着挥刀的踢腿让白色的热裤暴露在空气中,划出了美艳的轨迹。
相对的,以巨大偃月刀把攻击抵挡下来的,是有着比身高还长,一头黑色直发的美少女。
微微被晒褐的肤色,加上惊艳的身材,也是相当好看。
那硕大的胸脯在抵挡刀招时,因为反动而猛烈的荡漾着。
跟白发美少女一样短的窄裙无法把美腿包住,随着动作让白色的小内裤不断从裙间探头,跟那褐色美臀一起散发着高中生独有的青春色气。
白发美少女每次挥刀,偃月刀虽然也能将之挡下,可是无法承受的冲击却把制服割裂开来。
随着战斗持续,黑发美少女的制服已经让巨乳的下缘暴露出来,她也被逼入防战,逐渐陷入劣势。
一个又一个的攻击让地面崩裂,附近的金属长椅也被两断,连远方的盆栽也因为让景乙也歪斜起来的冲击波而不断摇摆。
「哼哼,怎么了?关羽,反应很迟钝呢!」
「咕……子龙!为甚么要做这种事!」
躲在草丛里的我听到了两人彷佛带有甚么恩怨情仇似的对话。
用带刃的凶器对殴显然不是甚么正当关系,总而言之我能断言的是铳刀法快点给我出来执法啊。
虽然浮现了毫不符合场面的念头,可是情况也开始变化。
被称为关羽的一方被直接击中,在衣服变成碎布的同时被击飞了。
「咕啊!?」
「呼呼,只有这程度吗?」
穿过草丛撞上了后面粗壮的大树,关羽发出了悲鸣之后无力地倒在树下。
在连番激烈动作下身体已经流出不少汗水,让贴在身上的破烂衣服突显出那曼妙的身体曲线。
抬起的大腿让短裙被扬起,让人能够目视那雪白的内裤,甚至是内裤上正在秘裂位置绽开的裂缝。
反过来,被称为子龙的少女几近无伤,悠然地向她靠近。
虽然眼睛仍然闭着,可是那副从容的表情跟神态,仍然散发着一股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似的高傲感。
但是我注目的并不在那里。
受到重击之后坐倒在原地,关羽身上的制服以小腹为中心被撕开,让那对褐色的巨乳毫不设防地露出;不过似乎攻击的威力没让衣服全部烂掉,在她肩膀位置的布料仍然残留下来。
锁骨上方仍然是寻常制服这一点,让整个画面更加淫秽。
在街灯下反射着点点汗光的褐色巨乳,随着因疲劳而慌乱起来的呼吸不断缓缓起伏,顶端粉红色的乳首也因为激战而兴奋地勃起,让人一看就能发现。
关羽那对巨乳不合气氛的淫荡感,我在草丛看完这超现实战斗;可是,比起恐怖心,我更想好好揉搓那对奶子。
「真是让人猛勃不停啊……」
「!?」
「是谁!?」
「啊!」
对我无意识发出的声音反应过来,关羽跟子龙朝向我的位置作出警戒。
她们送来的视线,带着我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感受过的敌意。
即使被投以让我这平凡人也能够清晰感受到的强烈气息,我的视线仍被关羽那对暴露在眼底的胸脯吸引着。
「…………」
「偷窃吗,真是糟糕的兴趣呢。」
被我投以充斥性欲的眼神,关羽带着鄙视的目光向后掩住胸脯,子龙则是露出一副被阻碍而不高兴的样子靠近。
那悠闲的脚步,却有着让人无法动弹的压迫感。
她单手拿着的长刀反射着街灯的亮光,带着跟历战英雄没两样的威压。
被吓到腰腿无力的我只能倒在地上看着她靠近过来。
可是,我的视线依然停留在她被制服包覆着的胸脯上,让她的脸庞浮现了被侮辱而生的愤怒。
即使眼睛仍然没有张开,可是她的表情明显发怒起来,持刀的手也轻轻的举起,然后流丽地以带着怒火的言语向我挥落。
「不单是兴趣,连性格也糟透了呢!」
「啊哗!?」
身陷再也清楚不过的生命危机,我的感官也被延展开来似的,四周景象随即变成了慢动作。
子龙的长刀缓缓向我逼近,而我的手臂也是明知道没可能挡住也要作出多余努力似的,反射性地伸出去了。
(我……想起来了!)
然后,在我闭上眼睛准备被砍死的瞬间,我忽然想起了前世的记忆。
眼前留着白色长发,被叫作子龙的美少女,肯定就是三国志里面的武装『赵子龙』了吧;那么另外一个黑发美少既然被称为关羽的话,十居其九就是蜀国的名将『关云长』了没错。
继承了三国志英雄之名的美少女,左耳还挂着勾玉,而且有事没事就会被让衣服破烂暴露身体。
这不管怎样想也是我上辈子看过的漫画『一骑当千』了啊!
可是,现在想起这件事也已经太迟,也不可能因此避开这一刀。
在这一瞬间,我不知道脑袋发了甚么神经,忽然叫喊出那句话来。
「富竹闪光——!!」
「甚!?」
「唔……!?」
在长刀即将迎头砍下的剎那间,我对着赵云举起的手释放出把人吹飞的强烈冲击波,同时发出了在闭上眼睛的现在也能清晰感受到,强烈的粉红色光芒。
被预想不了的反震给推倒身体,我整个人撞在后背的树干上面。
受到了意想不到的反击,赵云向后一退拉开距离,关羽也因为望向这边让视觉短暂的麻痹起来。
——在这时候,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事情!
——转生者的潜能随着生命受到威胁,激发了雄性繁殖的本能!
——这份燃烧起来的强烈意念,带着无穷的淫邪性欲在空间内爆发!
——而这份意念也跟勾玉中的英雄魂魄共鸣,影响了少女们的思考概念!
——总而言之,事情就这样向着工口的方向急速发展!
「咕,大意了……!」
「呜,眼睛……」
「……到底发生甚么事了?」
除了从掌心感受到冲击跟光芒之外,我并没有甚么被害,连撞上树干的背脊也没怎么感到痛。
对现状无法理解的我慢慢张开眼睛,看到的是朝着我半跪的赵云,以及揉着眼睛望向我的关羽。
虽然跟我发出奇怪光芒之前好像没甚么分别,但是那份连普通人也感到重压的杀气已经完全消失了。
被盯着胸脯而激昂起来的赵云不知为何毫不生气的样子,嘴角对我露出的微笑也是毫无敌意。
因为膝盖跪地让短裤被看得一清二楚,但是即使被我对胯间投以视线,她那亲切的表情也没有变化。
那个表情也完全没有被窥视全裸美乳的愤怒,反而带着一种任君观赏的神态挺起胸脯靠近。
两人都对我露出温柔的笑意,但是这个状态仍然令我深感恐惧。
在街灯下,收起武器的赵云跟关羽脸庞也蒙起了一阵黑影,让这个画面更加吓人。
「关羽啊,差不多该结束游戏,进行斗士该有的战斗吧。」
「……啊啊,也是。」
「咦,咦,怎么了?」
「嗯哼哼……」
「呼呼……」
把刚才拼命相博的行为称为游戏,赵云跟关羽就这样向着坐倒在地的我伸出了手。
「我们的决斗需要您,请协助我们吧……」
「肯定不用你费很多功夫。」
「而且是很舒服的喔?」
「当然,我们也会很舒服哪。」
「咦?哈啊?」
赵云她们把武器放到一旁,按着我的肩膀,很温柔地将我推倒在草地上。
抓着我的肩膀,关羽从上而下按着我的身体,那对巨乳破烂的制服下受重力牵引似的摇摆着。
被那软绵绵的荡漾吸引住视线的我,看到那对胸脯朝着自己的脸靠了过来。
明明为了按住我肩头而把手臂伸直,她粉红色的乳头仍然垂到我的嘴边。
「呼呼……」
「啊啦,关羽,你真大胆呢。」
被我用充满性欲的目光打量着褐色的巨乳,关羽很高兴似的微笑。
而赵云则是瞄了她一眼之后,就伸手解开我的皮带跟裤子。
「干,干甚么……!?」
「所以,为了进行斗士的决战,我们需要你的协助啊。」
「也许一般人不知道,可是女性斗士进行决战的话,需要【让你的精液射进子宫】判决战果可是常识啊。」
「哈啊!?」
明显不正常的回答让我忍不住挣扎起来,可是接下来肯定会发生的某种事情却让我没法好好使出力气。
让身体压抑的期待感把我对两人抵抗的意欲抹光,最终只能维持着被推倒的姿势摊软手脚。
感到我放松了身体,关羽摇荡着胸前的巨乳往下凑,用乳头堵住我想要说话的嘴巴。
嘴里传来的美妙触感让我忍不住吸吮,她随即发出了呻吟。
「唔啊!」
「那么,我也……」
因激战而勃起的乳头仍然硬挺,被我用力吸吮也保持着软糖似的娇嫩弹性。
轻咬着感受其口感,在战斗中流下的汗味也让我感到了莫名的甘甜。
用嘴唇啜着乳轮,用牙齿轻轻磨咬,用舌尖戳弄乳头,我对着嘴里的性感带不断进行刺激,感受着它传来更加娇挺的弹力。
而关羽也开始累积起性欲上的兴奋。
为了追求被吸乳的快感,她竖起手肘把那对褐色美乳挤到我鼻头。
从下半身传来裤子跟内裤一并被赵云脱下的感觉,我那早已硬涨的阴茎也从裤裆凶猛地弹出。
「呼呼,相当粗壮呢……」
从关羽巨乳的彼方听到了令男性充满喜悦的话时,我就感到下半身被温热的触感给包围着。
「啊嗯……」
「唔,赵云,你也很大胆啊。」
「唔姆,啾……」
虽然被关羽的胸脯挡住了视线没法直接望到,可是龟头被嘴唇紧紧包着的感觉以及牙齿磨蹭的感觉仍然清晰。
然后,就是对着马眼轻轻舔弄的舌头触感。
活脱脱是被口交的感觉,让我得到了莫大的快感,阴茎也随之变硬。
「唔……姆……啾……」
从嘴巴感受到我的反应,赵云吐出了欢喜的声音,开始上下挪动脑袋。
唾液挤出吸吮声传进耳里,我感到阴茎被往内啜弄着,她的往上颚蠕动的舌头也提高了嘴腔的压迫感。
彷佛被当成饮管一样啜着,我的阴茎很快就渗出前列液,然后被赵云一滴不漏的舔去。
舌腹微微粗糙的感觉紧贴着马眼,彷佛要裹着它似的来回滑动。
将头往后挪,赵云的牙齿轻轻触碰冠沟,然后用嘴唇紧紧吸吮着龟头,再以舌头仔细地舔弄。
她蠕动着的嘴腔传来了强烈的吸力,冠沟也被那两片肉唇用力吮弄着。
没有衣裤掩盖的大腿被赵云微凉的双手按住,然后我的阴茎就再度被她吸进嘴里。
「啾噜,啾……姆呼……」
「也该来招待我了吧?」
被动真格的口交快感弄得瞇起双眼,我在听到关羽的话之后就被她抓着手臂放到了未被吸吮的美乳上面。
从掌心传来的是又沉又软的微暖体温,以及娇挺乳头带来的尖端感。
让手指陷入那团巨乳搓弄一下,就让人兴奋起来。
即使被充斥性欲的手势把玩胸脯,关羽仍然发出了喜悦的声音。
「唔,呼……很棒啊……」
「啾……姆……呼啊,也差不多了呢。」
在我的意识沉醉在被搓捏变形的巨乳触感里时,赵云也松开了嘴巴,让我的阴茎从口交的快感下解放开来。
涨得发疼的阴茎猛烈弹起抵在下腹,沾在上面的唾液也飞散开来。
也许是因为快感被中断的不满无意识地表露出来,察觉到我表情变化的关羽转头望向赵云。
「怎么,已经要插进去了吗?」
「嗯,看样子嘴巴已经无法满足了。」
「啊啊,呼呼,也对哪。」
一脸高兴地跨上我的腰,赵云半跪着挪动身体,似是在调整胯间的位置。
我的骨盘被她的膝盖夹住,腰也被按到紧贴地上,大腿亦感到了她又硬又冷的长靴靠来。
虽然阴茎因为沾满唾液而感到夜风的寒冷,可是很快就被她带着温热汗息的短裙给掩盖住。
变得滑溜的阴茎被赵云纤细的手指握住,指往小腹的龟头也被扶至朝上,我随即感受到马眼触碰着比胸脯更加柔嫩的地方。
从彼此下盘的姿势想象的话,我能肯定这是她的阴户。
随着肉竿前端慢慢陷进阴户里面,大阴唇也被挤向两旁,滑溜的分开。
早已渗漏出爱液的关系,我的龟头没受到任何抵抗,顺畅地插进了赵云的身体里面,膣口紧凑的感觉也从阴茎前端传来。
「呼,嗯……那么,要上了……」
带着若干紧张的声音从关羽那对巨乳的另一侧响起,然后我就感到龟头逐渐陷进膣口之中。
窄小的肉孔被逐渐撑大,让我感受到处女独有的紧挤感觉。
因为爱液带来的湿润,让龟头毫无阻碍地挤进膣内,温热的膣壁也随即蠕动着包围阴茎。
膣口被冠沟撑开的,处女阴户作出了紧夹着龟头的举动抵抗,却让我感受到比口交更加舒爽的滑溜快感。
「唔啊……比想象中要粗壮呢……」
「……没大碍吧?」
「嗯,还好。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疼痛呢。」
「是吗?」
赵云仅是让龟头插进阴户里就因为挤压感而作出吐息。
处女膜对龟头作出了薄弱的抵抗,可是在跟关羽闲谈时,她就毫不犹豫地将腰往下挫,简单明快地替自己破瓜了。
即使失去贞操也没显露出伤感,更没有停下动作,她窄小的阴户一点一点的吞纳着阴茎,大阴唇也不断轻夹着。
紧凑的夹弄把唾液逐点挤掉,让阴茎沾上黏稠的爱液。
挤入膣内的龟头不断撑开温热的膣壁,比舌尖更加细腻的肉折不断在阴茎上磨弄,传来强烈的快感。
被挤到涌出阴唇的前列液,彷佛要证明着这个从来没被任何人拈指的胎内已经被入侵了一样。
「唔……啊啊……」
膣内被异物插入所产生,越来越强烈的压迫感令把半根阴茎插进体内的赵云忍不住吐出呻吟。
虽然我的视线仍然被关羽的巨乳遮盖着,可是仅是听到她那个声音就令人深感满足。
「真……大呢……」
「唔,不,呜,辛苦吗……?」
「嗯,倒不如说……嗯呵……很舒服呢……」
「是吗……呜嗯……我也想快点决战哪……」
不管怎样也打算坚持斗士身份不让胜负中断,的关羽被我吸吮乳头时,仍然吐出了小小的淫悦声音。
纤腰把肉竿吞下的赵云把身体挪动到我的骨盘附近时,停下了动作。
维持让阴茎连根插到底的状态,她开始让小腹用力使肉折夹紧,就这样开始将下半身左右扭动起来。
「唔哈……被捣弄着……」
改变角度的阴茎不断舞弄着龟头,让前列液尽数抹涂在子宫口的周围,不断挤软撑开膣内最里面的软肉。
让阴茎抵住最深处磨弄一会之后,她就开始快速的上下挺腰。
跟刚才的缓慢节奏不一样,赵云的动作没有停下,彷佛要开始动真格跟我性交似的不断上下扭动。
感到阴茎传来的快感,啜弄着关羽胸脯的我也忍不住发出声音。
「呼!哈啊!喔喔!」
「唔姆……!」
「呜嗯……吮着乳头还要发出声音,真痒啊……」
以胎内侍奉着阴茎,赵云的大腿上下扭动并以力腹施力,让膣内的挤动更加强烈。
阴茎每次进出也让冠沟跟肉折进行磨擦,令我急速地累积起快感。
想到对方一扭腰自己就毫不争气地内射很丢人,我为了抵抗快感不禁对胯间施力。
「唔喔!里,里面被攒……!」
被充血一时撑粗的阴茎让冠沟更粗暴地挤削着膣壁,而膣内被扩张的感觉也给予了赵云莫大的刺激。
比刚才更加猛烈的快感,让我甚至能感到睪丸开始屯积精液。
赵云扭腰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从单纯的上下摆动变成复合动作,在阴茎没根插入时拧动纤腰让龟头在不同角度磨蹭。
积极地追求新鲜快感,她双脚用力让身体充满节奏地弹跳着。
小腿仍然碰着草地,也让阴茎留在膣内,赵云不断作着淫猥的深蹲动作。
让阴茎插到最深处时,大阴唇便撞在我的下腹,让爱液飞溅开来;随着赵云提起腰枝,在膣内被捣混一坨的分泌物随着冠沟往后退而被挤出。
上下摆腰的动作激烈起来,让体液从我们交合之处溅湿开去。
「嗯,啊,呼,唔嗯嗯!」
「……来……我就说过别忽略我嘛?」
「啊姆……」
阴茎被紧凑的膣内挤夹着传来舒畅的快感,让我不禁将玩弄褐色巨乳的手嘴动作放缓。
彷佛被身后发生的淫荡光景所刺激着,关羽也随之兴奋起来,被我把玩在掌心不住变形的胸脯也彷佛变涨变软了。
「咕哈!喔啊!咿啊啊!」
身体整个摇荡起来的赵云不规则地扭着腰,彷佛即使攀入绝顶的膣内也急剧痉挛起来,无论怎样蠕动也不曾放开阴茎。
频繁改变角度,龟头仍然被兴奋起来的胎内紧紧缠夹着,膣壁跟肉竿也彷佛完全咬合在一起似的不留半分隙缝,维持凑密接触共享着快乐。
「咕呜!已,已经,不行了!!」
「呜嗯……」
发出到达极限似的嘶哑呻吟,赵云的腰彷佛作出最后一击般猛然落下,大腿也用力的夹紧我的骨盘。
一颤一颤跳动起来的胎内早已到达极限,阴茎也彷佛彷佛无视我的意志般一边抖动着一边溢出精液。
「咕,呀啊啊啊!!」
「呜姆喔,射了!」
「啊,好痒……」
被不住痉挛跟蠕动着的肉折催促着一样,紧贴在子宫口上面的马眼朝着里面不断喷出精液。
「啊呜!肚子里,很暖……!」
「呜呵!」
「啊啊,嘴巴松开了……」
在胎内颤抖著作出断续痉挛的阴茎向着子宫口喷洒精液,让赵云因为异样的触感而被推往高潮。
夹着我腰腿的双脚也彷佛跟着痉挛起来似的,僵硬地颤抖着。
将往内紧夹的膣壁挤开般,精液不满填满着曾经是处女的膣内。
从尿道涌溢而出的黏液触感令我的视界变成一片爽白,产生了跟刚才陷入生死存亡时近似的错觉,彷佛已经连续射精好几小时般舒畅。
在肉折的磨擦下朝着子宫口挤出的最后一抹精液跟爱液混杂起来,让两人份的体液慢慢逆流而出。
慢平息下来。
「唔……呼……射得真多呢……看样子,是我的胜利了啰?」
「哼,这可很难说哪?好戏现在才开始,快点给我换位。」
「好吧,我知道了。嗯,啊……」
虽然刚刚已经尽情作了一次膣内射精,可是眼前一对被舔满唾液的巨乳摇曳时的迫力,令我的阴茎保持着坚挺。
龟头顶在子宫口被精液浸泡的快感仍然残留着,对刚刚的破处性交感到满足似的赵云则是轻快的提腰挪起身子空出位置。
即使失去处女,舔啜肉竿似的紧凑感觉仍然健在,即使只是让阴茎抽离也让我再度感到兴奋。
「唔……」
「……呼嗯,仍然很粗壮哪。不过,真的能让这么大的东西进去吗……?」
「啊啦,如果害怕的话可以让我胜——」
「不,那倒是想太多了哪?」
「呼呼呼,真吓人啊。」
早已日落的关系,四周的空气也变得更凉,让我沼满精液跟爱液的阴茎饱受寒风吹袭。
可是,冷风的刺激在关羽小手一握之下就烟消云散了。
不知何时从我的上半身移动开去,我的视界从巨乳间解放开来,终于能看到四周的状况。
「接下来就轮到我了。」
「嗯嗯,请努力加油喔。」
「哈,你也只能够嚣张这一阵子了。」
精液从裙子里沿着大腿流下,从腰间退开的赵云向我屈身靠近,用手轻松扶起了我的上半身。
因为能够看见下半身发生的事,我现在就能看到关羽把手伸进破裙里面,将内裤的股布往旁边挪开的样子。
也许是因为看到赵云刚才淫乱的神态而兴奋起来,她的内裤已经被爱液沾湿到熏起一阵深色,探出的手指也牵起了一丝半透明的体液。
从制服下暴露出来的巨乳左右摆荡,彷佛蟹脚张开般屈蹲下来,用手扶着肉竿指向前端的秘裂。
从赵云也上也感受过,比胸脯更柔嫩的褐色大阴唇被龟头挤开,阴茎沼着精液跟赵云的爱液埋进膣口里面,然后在关羽出自本能的犹豫停下了动作。
「呼呜……!」
膣口被逼迫到涨开的压迫感令关羽无意识地小声悲鸣起来。
不知怎的,有种被赵云逼至绝境时更紧张的气氛。
维持着大阴唇被龟头掰开,只是浅浅插进阴户的状态,关羽露出了凶悍的眼神狠狠瞪住阴茎之后,一口气将腰枝推落。
「咕呜呜!」
怒涨的龟头挤进了窄小的膣口,把因为用力紧搐而变得更加紧凑的膣内在一瞬间撑成了紧贴阴茎的轮廓。
跟刚刚唾液被挤出时的情况一样,肉竿被大阴唇夹住,赵云的爱液随着膣壁蠕动而溜下,马上就被关羽湿润肉折泄出的爱液取代。
被大量体液弄得湿滑一片,阴茎毫无阻碍地往内直进,就这样朝着最深处一口气插入。
途中遇上的处女膜也毫不抵抗般,让关羽的胯间跟我的下腹相撞。
「咕啊!」
「啊啦,一口气插到底了呢。」
跟先让小腿触地的赵云不同,关羽以深蹲似的姿势将双脚打开成M字,重重的坐往我的腰上。
被阴茎深深插入体内,大阴唇也从内裤中完全暴露出来;从包皮探出头来的淫核即使被影子遮盖着,仍然散发淫秽的光泽。
我的马眼很快就感受到子宫口的触感。
即使跟赵云身高不一样,关羽的膣内深度也跟是跟她相若。
成熟的肉折对突然侵犯进来的阴茎全面展开包围,随着腹肌颤动而开始细腻地蠕动起来。
被挤成紧贴着龟头的形状,膣壁仍然贴在肉竿上面磨蹭,膣口也朝着根端死命吸吮。
看着这副淫猥的光景,赵云将大腿挤往我的后背将我的上半身顶起,抱着我的头开始温柔地抚摸起来。
手指轻轻梳过我的头发,动作也彷佛充满爱意般亲切。
「呜,咕,那么,要动了……」
「我倒觉得不该那么勉强自己呢。」
「呼哼……!我才没,没有勉强,啊!」
被赵云轻松一句挑拨起来的关羽说完的剎那,就一口气将腰往上提,让龟头留在紧窄的膣内。
「唔呜!?」
「呼呼,真是淫乱的声音呢。」
膣口挣脱内裤裂缝露出容貌的同时,抬腰的关羽吐出了甘美的呻吟,然后全身乏力似的坐倒。
被爱液充份沾湿的下腹喝关羽的股暗发出了黏稠的撞击音,并随着冲击微微一歪。
虽然肉竿同样被膣口深深吞没,但是随着角度改变,本来指向子宫口附近的龟头以奇妙的杠杆原理往旁一撞。
「呜呀!?」
跟赵云的情况不同,名副其实被我插到最深处的关羽因为子宫口被龟头削撞获得了猛烈的快感,不由自主的让身子后仰,脸颊望向了星空。
双手因为支撑身体而放到我的肚子上,硬直的胴体作出一副活脱脱就是小狗蹲坐的淫乱姿势。
「咕嗯……哈啊……!」
「感觉很舒服是没所谓的,可是不动的话就没法让精射液出来了啰?」
「我,我知道!」
最深处爆发的快感冲击令身体跟思考停止了半晌,关羽很快就在赵云的挑拨膣内被冠沟削挖的刺激形成甘美的快感,让关羽的膣压出自本能地提高,作出了比赵云更加紧密的挤夹。
彷佛连分泌出来的爱液也要榨干似的,我的阴茎受到了紧凑的挤压。
在挤夹间怒涨的龟头似要反抗般撑开膣内,阵阵刺激化成快感传到我的脑袋里面,也让关羽感受到身体被扩张的错觉。
「呼!呜!这样,就好了吧?」
「虽然算不上很好,可是也能算得上及格呢。」
「马上,就超越你啊……呜!嗯!」
跟赵云带着挑衅意味的视错四目交投,她的摆腰并没变慢。
裸露着的胸脯被上臂夹住挤在一起,彷佛画出椭圆般激烈地上下摇动,关羽继续作着淫猥之极的深蹲运动。
最初虽然因为快感跟不适而让动得生沥,可是在爱液的滋润下,加上天性的运动神经,让她很快就抓到了上下运动的节奏。
不断持续着抽插,被大大撑开的大阴唇喷溅着爱液,不时随着动物从秘裂间探出头来。
即使动作激烈,她亦没有忘记身下的我,每次都让阴茎连根吞没的挫腰动作也没有传来任何冲击。
但是,让落下的去势消减而用劲的双脚,也间接令本来就窄嫩的膣内更加紧凑地往肉竿挤动。
「哼!呜,呼啊!唔,呜嗯!」
表情刚毅的关羽脸颊上浮现着片片红潮,即使在褐色的肌肤间也能看到她因性欲快感而兴奋的变化。
巨乳剧烈地摇荡着,乳头显露出比刚刚揉弄时更挺的硬度,让街灯的余光照起两点洒着汗珠的淫影。
「呜,呜咕!不,不行了……!」
「要放弃了吗?」
「咕嗯!嗯啊!」
「咕,又变紧了……!」
「你看起来也很舒爽呢……」
已经连赵云的挑拨语句也充耳不闻,关羽全身因为快感而颤动起来,不让身体倒下而撑直的双手也逐渐屈起,往我的上半身倒卧。
被臂夹着的巨乳也随着重力落在我的胸膛,让我享受到带着充盈的弹力以及带着温热的沉重感。
慌乱起来的喘息着,关羽的嘴巴在我耳边吐气,每道吹落颈子的呼吸都令我身子一颤。
我的视界已经再次被爽白熏染,连头上的赵云也无法看清楚。
虽然上半身完全倒在我怀里,关羽的下盘却是继续摇动着,屁股也作出猥亵的扭动。
「哈啊!啊呜,咿啊啊!」
「啊啦啊啦,关羽小姐比看起来还淫乱呢。」
「哈!啊呜!」
「哈,啊,呜!好激烈……!」
阴茎被激烈地挤弄着,即使我的身体无法动弹,鼻息却也随着快感变得沉重起来。
关羽不规则地左右扭腰,让抽送时飞溅出来的爱液沼满股间,甚至弹到了大腿上面。
对那莫大快感无力抵抗,我甚至无意识地握住赵云替我梳弄头发的手掌。
「啊啦……」
虽然感到了惊讶,可是被我捏着手掌的赵云并没有把我甩开。
享受着美少女又细又暖的手掌触感,思考已经变成一片白的我已经随时要步入高潮,准备射精的阴茎也更为怒涨。
「啊!?咿嗯!?很粗,被挤,呜嗯!!」
「那样的话,可是快要射精的先兆呢。」
「嗯!啊!精,精液要……喔喔!」
「呜啊,又,又想射……了!」
被性欲跟快感支配,我的身体很自然地提腰上挺,配合着仍然在淫猥地摆着腰的关羽同调起来。
肉竿每次抽出来也会因为冠沟而抵在膣口,在关羽挫腰落下时则是顺势往上挺朝最深处狠撞。
在阴户中溢漏的爱液跟前列液在膣内跟空气一起被搅混起来,成为了大片白浊的黏汁发出淫秽的水声,在我们股间的交合处回响。
进行着淫乱的共同作业,察知到自己第二次极限即将到来的我拼命将腰往上挺撞,维持着近似拱桥的姿势。
而关羽也用力将腰枝向下扭动,作出了迎接精液的姿态,紧窄的膣内再度用力箍夹着阴茎。
快要陷进子宫口的龟头被柔韧的感触包围,肉竿也被蠕动着的肉折磨蹭着。
然后,超出忍耐极限的阴茎就开始吐出精液。
「咕呵,要射了!」
「唔呜!?涌,涌进来了!!」
「啊啦,在里面射精了呢……」
由尿道冲出的快感依旧健在,马眼对着子宫口传来的柔韧触感射精。
感受着体液在胎内深处奔溅的关羽紧贴着我高挺的腰,微微挪动股间刺激着淫核,让高昂的性交快感得以解放。
攀上绝顶的身体不断颤抖着,紧缠着阴茎的膣内再度催力往内挤夹。
飘然垂降的的子宫口也跟马眼密贴着彼此,彷佛要竭尽所能受孕一样。
依旧痉挛的膣壁不断蠕动着,从膣口往内作出波状的榨取式抽搐,一下一下将精液往最里面挤夹进去。
子宫口附近的隙缝也被体液给堵满,龟头再次陷入了被温热黏滑的汁液全面包围的舒畅感觉。
身体在绝顶里荡漾起来,关羽将双手移到我仍然拱起的背脊,以全身将我紧抱着,享受被膣内射精的饱满感以及高潮得来的强烈快感。
「呜……咕嗯……」
「啊……又,又要射了……」
「……比起对我射精时还要长……」
因为绝顶而抖擞起来的睪丸将生产出来的精子全部捣进膣内,贡献进关羽被新鲜破处的阴户中。
随着子宫口附近积累的体液变多,一跳一抖地痉挛着的阴茎减慢脉动,射精的去势也慢慢变弱。
拱起的后背也慢慢落回赵云的大腿上面,我让尿道中残余的精液也朝着肉折释放之后,过量的精液开始从最里面逆流溢出。
虽然跟刚刚所见的光景相似,但是刚刚高潮不久的关羽已经没有余力,维持着抱紧我的姿势硬直不动。
因为制服已经破烂得差不多,巨乳的触感,紧绷着的腹肌以及同样充满活力的大腿触感也毫无阻隔地传来,更不用说膣内跟大阴唇等敏感部位的紧凑感。
耳边仍然传来充满热情的香艳鼻息,她洒到我身上的黑色发丝也沾附了我们的汗水。
「哈啊……」
「呼……」
「…………」
将精射全部射出的一方,被膣内射精的一方,不约而同地满足的轻叹。
的脸颊。
她的表情虽然没有任何不满,却有种貌似很惊讶的样子。
「怎,怎么了吗?」
「……说不定是想太多了,可是你对关羽小姐进行体内射精的时间好像比较长呢?」
「呼……呼呼呼……」
听到赵云那虽然温柔却明显带着责备口吻的提问,关羽在脸颊靠在我的颈侧溢出笑声。
「……有甚么奇怪的吗?」
「当然。这只是再次证明了我身为雌穴比你优秀的事实啊。」
「……我也很快就被体内射精了喔?」
赵云回以口吻强硬的一句,关羽则是松开抱着我的双手,把我的上半身拉了起来,然后彷佛坚信自己已经胜利似的,抬头露出充满自信的得意笑容。
当然,这个表情的变化也没逃过赵云的双眼,让她的眉头随即轻轻挑起。
「哼,我也是在相同的时间高潮了啊。不是单纯很快被射精,身体的相性也相当良好哪。」
「咕……!」
实际上看到她淫乱成甚么样子,赵云只能一脸不甘的闷哼。
毕竟刚刚说是几近单方面强奸亦不为过的状况,所以似乎在榨取精液这方面来说是有些不利。
「那么,再次让他侵犯我进行确认的话——」
「终于追上……咦,你,你们在作啥啊!?」
「怎么了,是益德吗?」
「现在才追上来吗?」
「才,才不是『怎么了』了啊!骑在男人身上,是,是在作啥啦!!」
赵云正想再次动身榨取精液时,出现在眼前的是名为益德的美少女。
穿着无袖背心却没有穿胸罩似的让乳头浮突出来,她的下半身亦只有一条短裤,让光滑的美腿表露着其健康感。
以一副俨然不是外出的打扮出现在我们面前,她一边猛搔头发一边用指着浑身汗水跟精液的我们进行质问。
说到益德,就是跟关羽刘备结拜的义兄弟,张飞的表字。
在桃园结义时立下的兄弟誓言比甚么都要坚定。
正常历史应该是这样,可是在这世界的话,说不定就是姐妹的誓言了……
不管如何,追赶而至的张飞明显对关羽有着敌意,怎样看也不像是前来营救被赵云袭击的她。
想要对有着牢固结誓的义姐施袭本身已经很不寻常,但是她对着进行过剧烈性交的我们却作出了看似很正常的反应。
刚刚被砍让我没法细想,但是仔细一想,从手掌发出的光果然是影响了关羽跟赵云的常识。
本来在正经地对战的两人被我的光照到之后,很爽快地舍弃了处子之身,还作出了让新鲜精液朝着子宫口猛射,脱离常识的异样行为。
张飞似乎也不相信自己看到的画面,指着我们的手指也隐隐颤抖着。
「在作甚么?让这位先生的精液射在子宫里面,是身为女性斗士都会知道的寻常决斗方式吧?」
「那,那种事哪可能是常识啊!」
对赵云理所当然地说着荒谬绝伦的话,张飞毫不犹豫地将之否决,然后瞪向了我。
「你对她们作了啥!?」
「……哼嗯,要战的话我来当你对手吧。」
「啊啦,可不能偷跑喔,关羽小姐。」
「怎,怎么啦!?」
察觉到我被投以敌意的关羽把身旁的偃月刀抓起,任由萎垂的阴茎滑离阴户并让膣口溢漏出精液,就这样挡在张飞前面。
被拉到旁侧的内裤股布将两片大嘴唇挤往一边,让曾经淫邪地张合的秘裂紧紧闭合起来,使人难以想象那个温热的阴户曾经被肉竿猛烈的侵犯过。
同样移动到我跟张飞中间形成阻挡,赵云一边让精液从裙间滴落,一边拿刀站到关羽身旁。
「甚,甚甚甚!?」
「我跟子龙,可还没分出胜负。」
「所以,不能让你伤及这位先生一根汗毛。」
「要来碍事的话,就别怪我无情。」
「你,你们敌,敌对的吧!?」
看着合拍无比的关羽跟赵云,张飞生气地踏踩地面叫喊着。
至于我则是终于有力坐起身子,把下半身抹个干净。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不是吗?」
「所以益德,我们的敌人,现在是你啊。」
「啥道理啦!?」
「废话少讲。为了继续决战,你就早点被打倒吧。」
「要上了!」
「哈啊!?」
然后,往前冲出的关羽挥动偃月刀,赵云也随即拔刀攻向张飞。
毫无间隙地挥舞的刀刃让人难以想象两人刚刚还在死斗似的合作无间,对彼此的行动作着细腻的补足。
勉力避过致命伤的张飞终究难以应付两人同时进攻,背心跟短裤也开始被砍出裂痕。
最后,随着细小的伤口溅血,唯一完好的热裤也因此被砍烂。
不让身体暴露在男性眼底的张飞屈起身体掩盖着胸脯跟股间,一脸悔恨地盯着关羽跟赵云,以及俨然是元凶的我。
「咕……!!」
「来,该认输了,益德。」
「撤退的话,还能够饶过你的性命。」
「喂,那边的!你说她们作了啥啊!!」
「还有力气说话吗?」
「那么,先让你昏迷一阵子吧。」
「甚!?」
在听到关羽跟赵云的话之后倒抽了口凉气,双手遮住身体坐倒在地的张飞望向被高举的刀刃露出了惊慌的表情。
在武器竭止一瞬后即将挥落的瞬间,我再度说出了那个涌到嘴边的单词。
「富竹闪光——!!」
——在这时候发生了不可思议(以下省略)工口的方向急速发展!
「呜哇!?」
「啊啦。」
「怎么了,要把她拉拢过来吗?」
在只有街灯作为照明的昏暗之中,亮起了粉红色的强光。
因为双手都用来遮掩身体,张飞连防御都没法作到,只能被冲击波推倒,用手掌按着眼睛。
关羽跟赵云则是一脸从容的样子,看起来就好像是知道自己为甚么会在斗士间的决战中渴求着精液似的。
「呜……」
「来,益德,进行决战吧。」
「对,以斗士的身份呢……」
「呼,呼呼呼……也对吶……」
也许是因为继承了英雄的灵魂,很快就站起来的张飞以不带任何敌意的眼神凝望着我。
那个视线明显对准了我的胯间,目的也是显而易见。
张飞不管怎么说也是个美少女,而被美少女这样热怖地注视着,我那软绵绵的阴茎很快就重获精力再度硬勃。
「啊啊,已经复活了吗?」
「那么,这次就换我们当受方吧?」
「那样的话只要张开双脚就可以了嘛?」
「也是呢。」
「哼……」
不管怎样听也只是拿斗士决战为名想要榨取精液的样子。
如字面般脸色一变,张飞跟关羽等人也露出了难以名状的微笑。
慢慢向我靠近的她们不知怎的看起来很可怕,而我明知道即将发生的事充满性爱快乐也忍不住向后挪动身体。
虽然已经抹干净了,可是下身一丝不挂看起来好像很蠢。
脑袋的某处跑出了莫名其妙的念头。
「呼呼呼,不用逃啊……」
「是啊。只要好好强奸我们,在我们体内射精,那样就可以了。」
「没错没错。谁的肉穴比较爽,就用内射的精液量来决定吧~」
「来,再次插进我里面吧!」
「今天的份,可得全部都好好射出来喔。」
面对脸上浮现着邪笑的三人,我根本跑都跑不掉,不消片刻就被抓住了。
之后直到深夜,在草丛里也不断传出阴户被捣弄抽插的淫秽声音,美少女们交互呻吟的娇喘声,以及某人痛并快乐着的悲爽叫声……
【剧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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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途卧铺车上的一夜情】
初夏的一天我去北京给单位购置办公用品,因为单位没有箱货车,叫我坐往返卧铺大客车,卧铺大客车下面有货仓,可以把办公用品随车带回来。这趟卧铺大客是去北京大红门上货服装的专线卧铺,今天晚上发车明天晚上返回,白天有一天时间上货非常方便。从中关村买完办公用品,打车到长途客运站装完车已经是下午4点多了,离开车不到2个小时了。
货装完我就上了车,我看车上躺著没几个人,因为这趟车都半路上货、上人。
我一个人就走到车厢最后一排,来的时候我就是躺在最后面,大客一共有三排卧铺分上、中、下三层,最后是三人躺的二层卧铺我在上铺,因为都是熟人坐车进货,所以他们铺位靠前,而我是偶尔搭车进货前面就没有我的位子。车快要开时,从客运站检票口匆匆赶来一个女人,手里提着一个硕大的包裹,因为她也是搭车,司机告诉她:「前面没位子了,去最后面三人铺的上铺。」她要半路下车司机又告诉她:「包裹放到货仓里怕压在下面半路不好拿,包裹也放到上铺去。」听司机说完,女人提着包裹往车厢后面走来,我看与我同铺就帮她把包裹举到了上铺上。举的同时我心里乐了,既然包裹放到上铺了就不能有人在上面跟我争美女了。
我偷偷看了眼这个女人,年龄也就28岁左右的样子30岁肯定不到,皮肤白嫩光滑,五官也够端正与妩媚,虽然称不上超级大美女,但也有一股成熟女人诱人的风韵和风骚,怎么看都性感极了。她上身穿著紧身系扣短衫,秀人的光滑胳膊漏在外面,而更令人陶醉的是她那双乳,由于她的乳房非常丰满,几乎要想把衣服上的纽扣撑破,乳房太大了简直是极品。再往下看,穿的居然是紧身超短裙,几乎刚刚盖过臀部,不知道小裤裤是不是透明的,想着想着都有一股冲动的感觉。而且臀部非常的翘,看样性欲一定很强、很旺盛,她沒有穿丝袜,白嫩、光滑、修长的大腿让人都想伸手去摸摸,脚上穿着红色的瓢鞋。
汽车正点发出,我们都脱鞋爬到了上铺,包裹太大不能放到里面,只能放到外面正好挡住了前面的视线,我们只有上半身漏在外面,在前面只能看到我们的头部,头部往下前面旅客什么也看不到。随着客车开动我与她就开始闲聊,闲聊中,我得知美女是做服装生意的,大部分货都从广东上,偶尔来北京上几次货。
每一次上货都是她自己办,丈夫有固定工作也帮不了她多少。我们聊得很投缘很开心,从小学到中学到家庭,聊着聊着就彼此熟悉了,从家庭又聊到了性,每聊到房事时她的眼神总有点怪怪的,好像非常好奇的一种。聊著,聊著,我们都有点累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醒来时,天色已暗,借着对面车的灯光我发现,车里的卧铺上人都睡满了,看来我忙了一天乏了睡的够沉的,回头看看美女也侧身睡的很香。
我向右侧翻了个身,左手有意无意地搭在她的大腿上,手一摸大腿我下面就有了反应,挺起的阴茎正对着他的翘臀。美女惊醒回头看了我一下,我忙闭上眼睛装睡。过了一会,美女也没有把腿挪开,没有抵触于是我胆子更大了,随着车子的颠簸就更大胆地摸触著美女的大腿,美女似乎很有反应,她不断地触动大腿,我一见这样左手从她的大腿上一点一点往上摸索,移到肥大的臀部忍不住捏了一把,同时睁开眼睛看看美女的反应,美女也回头看了我一下,还把翘臀往我身上靠了靠,一切似乎都已明了,她看样也需要这种感受。
看到她这么配合,我的胆子就更大了,手掌往她两腿之间摸去,我去,下面已经洪水泛滥了!我看到她生理反应,就直接把她的小内裤给扒了下來,反正她穿的是短裙,还有包裹挡住别人也看不到什么。小裤裤扒掉后我直接将左手的中指伸进了她两片阴唇中间,然后上下轻轻地滑动,她的感觉越來越强烈,翘臀随着我的手指上下起伏,淫水也不断地往外流趟。我手指稍微摸索了一下,用力一顶中指插进了她的阴道,里面已经非常湿润,我的手指也慢慢的加快了抽动频率,她迎着我的抽动双腿也紧紧的加紧。
美女翻过身我把头贴在美女的胸脯上,从敞开的领口处深嗅透出成熟女人特有的芳香。我把肿胀的小弟弟紧挨著美女的大腿磨擦,美女的手很快向下滑动,解开我的裤袋拉开拉锁,迫切地抓住我的阴茎。美女也开始喘着粗气。
美女手握着阴茎不断地搓弄,搓弄的速度越來越快,搞得我快要有一射千里的冲动。我双手撩开紧身衫直接伸进乳罩,抓揉着高耸的巨乳,美女也忍不住呻吟起来。我一把将乳罩连同紧身衫一起掀起,美女伸直双臂,很配合地把上身脱光。在过往的车灯照设下,呈现出一具丰满、迷人的酮体。
我的小弟弟被美女双手握住,肿胀的不得了。美女看到我的龟头在壮大,翻身将我的小弟弟整根吞进嘴里,用灵巧的舌头和牙齿为我的小弟弟做着按摩。小弟弟在美女嘴裡不断扩大,美女的嘴已塞不下了。这时我感到腿上湿漉漉的,美女下边浪水流的很多了。她也许是欲火焚身,右腿一跨居然坐到了我的双腿上,爬在我身上和我一阵深吻。深吻好一会她打开双腿,直接往下去夾住了我那已胀的不能再胀的龟头,我知道她要干什么了,我也配合着将臀部向上挺。龟头碰到阴道口时,她并沒有急着让我的龟头进入,只是夹着龟头在阴道口来回的摩擦。
过了一会,她的身体慢慢的向下移,我感觉小弟弟越来越深入,我突然把臀部向上一挺,非常順利地便插入到阴道深处,可能是太舒服了,她发出了一声非常低沉的呻吟,好在车内发动机的声音很响,没人听得见。
我們调整了一下各自的身体,她就已经等不及待地在上下抽动起来。美女在我的身体上面兴奋极了,不断的上下提降,我看到她的两个大乳房在不停地乱跳。
我用手捏着坚挺的奶头一下一下不停地拉,每拉一下,美女就兴奋地呻吟着,完全不顾这是在车里。美女兴奋地叫着,随着汽车的颠簸,每一下插入都深深到底。
没一会美女大叫一声,软软的趴下了。这时我感到龟头上一热,一股滚烫的阴精包围我的整根阳具。我管不了那么多了,翻身将美女压到身下,挺枪玩命地猛肏,双手狠狠抓住她那双大奶子拼命地蹂躏。美女在我身下扭动和呻吟着,我在她身上疯狂的发泄着,一次又一次达到高潮!我的感觉越来越強烈,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抽动的频率,终于忍不住滚烫的精液,狠狠的射进了她的子宫里。在我射精的同时,她也浑身抽搐,双手使劲搂住我的腰,手指扣着我的肉,浑身肌肉都紧绷着。
汽车在夜里飞驰,过了有十多分钟,我和美女像泄了气的皮球,软无力地拥抱在一起,喘着粗气继续吻着对方。好在车后是发动机,我与美女这么大的动静都被发动机的轰鸣声所掩盖,要是没有发动机的轰鸣声估计全车的人都得被弄醒不可。
我们简单的处理一下后,拥抱在一起昏昏的又都进入了梦乡,等我醒来时旁边已没有了美女的身影,因为她中途就下了车,她下车也没喊我,唯一遗憾的是没有要美女手机号。后来我问司机最后面上铺的女人在什么站下的车?司机说上上下下的人太多,也记不清在那站下车了。
后来媳妇洗衣服时在裤后兜里翻出一个纸条,问我有没有用。我打开一看才知道,美女在下车之前本来想喊我告个别的,看我睡的正香就没忍心喊我。又说道相逢何必要相识,请原谅没有给我留联系方式,尽量不要互留电话的主要原因是,免得被对方当成随传随到的炮友,这样很没有自尊,也怕伤到双方的家庭。
食色,性也!随着人们观念的开放,当漫漫的长夜,身边无人陪伴的时候,心理的孤寂,往往是很多单身女性一夜情的主要原因。很多女性对自己的欲望更加直接的表达,她们找一夜情就是赤裸裸的,性的需求,这些欲望是男人始料不及的。其实女人和男人一样,对性有着身体的需求,所以她们渴望通过一夜情来满足自己的生理需求。同过这件事看出我这个美女对性的需要并不大,只是想找个人陪陪自己,和自己度过漫长的黑夜。一夜情是对温暖的向往和对孤独恐惧的一种填补。这类女生一般思想观念放纵,生活时尚开放,充满对浪漫情怀的渴求。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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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重强奸——人妻与美少女
译者:佚名「今天输成什么样子!」
受到网球社团野泽真教练的怒骂,滨中可奈子吓得耸耸肩。
「你这种样子也算是青树女子高中网球社的队员吗?」
因为在县运高中网球赛单打的第一战就败北,可奈子无话可说的低下头。
青树女子高中以贵族学校知名,不但升学率高,运动也不输给其他学校。尤其网球是具有传统的荣誉,可是可奈子在第一场就败给升学率和运动都属于三流的高中学校。
「滨中可奈子,你给青树女子高中网球社团带来污点,应该知耻!」
野泽的怒吼声越来越激烈。
「对不起,下一次我一定会努力的。」
「好,要努力到吐血的程度。不这样努力,运动是不会开花结果。」
可奈子对这句话感到不满。她是因为用功累了之后,为活动身体才参加网球社团,所以忍不住对教练的古老观念加以反驳。
「可是……我对运动不是从那样的观点看的。我参加网球社团,目的是当作休闲活动……」
「你这个大混蛋!休闲活动?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人,本校网球社团的名誉才会受到侮辱。」
野泽又发出怒吼声。
「这……」
可奈子实在不理解野泽何以如此愤怒,不过是网球,不过是社团活动的一部份,况且她还是一年级的新生,在高中县运的比赛输了,也不需要这样挨骂。再者,比赛后的星期天被叫到学校,在社团里挨骂。
可奈子无法猜透野泽的居心,可爱的脸上露出疑惑表情,长捷毛和大眼睛,高挺的鼻子,以及让人联想可爱蔷薇花蕾的小嘴,看起来像洋娃娃般的可爱。
「滨中,你还不反省吗?」
野泽一面怒吼,一面在可奈子的全身上下打量。可奈子的肌肤不像运动选手般黝黑,而是晶莹剔透。
「我明白了,今后我一定会努力的。」
为了赶快结束难过的场面,可奈子说出使野泽高兴的话。
「很好,你有这个决心,我愿意帮助你。」
野泽满意的点头。
「那么,马上就开始特别训练吧!」
「什么?就是现在吗?」
「你这是什么表情,不满意吗?」
「不……不是这个意思……」
可奈子没有说下去,因为觉得继续反驳,可能会受到更凶恶的怒骂。可奈子露出怨尤的眼神看着野泽,事实上恨不得早点回家,洗个澡,好好休息。
「训练是越快越好,这样才会进步,明白吗?」
「是。」
可奈子只好点头。
「首先要检查你的姿势,就当作站在球场上摆出姿势吧。」
「是。」
可奈子做出发球的姿势。
「姿势还不错,只是体型要稍为改变。」
野泽不停在可奈子身上打转。
「为什么要改变体型呢?」
「姿势很好,没有体型的配合就很难有进步了。」
野泽一本正经的说。
「这是什么意思呢?」
「你的胸部和腰部曲线仍嫌幼稚,这样的身体无法做到有力的杀球。「可奈子露出疑惑的跟神看野泽,实在不了解教练的意思。「你真笨,我是说要改造你身体的曲线。」
野泽说完后,来到可奈子的背后,把身体贴紧。
「腰要开大些,胸部也要增大。「野泽把胯下膨胀的地方用力顶在可奈子的臀沟上,双手伸到前面揉搓乳房。「这是做什么!请不要这样!「可奈子立刻转身,不假思索的推开野泽的身体。「啊!」
野泽好像受很大力量推压,身体摇摆脸碰到旁边的桌子,和可奈子比较,身体壮大的男人意外显得脆弱。
「唔……痛啊!」
「教练,不要紧吧!」
「快叫救护车!」
野泽好像很痛的皱起眉头。
「叫救护车?太夸张了吧!」
「你把人弄伤了,还说这种话。」
野泽一面大吼,一面抬起头。
「啊……对不起……」
可奈子的脸立刻变白,看到野泽的嘴角破裂,有鲜血流出。
「我是纯粹想指导你,你却毫无来由的对我使用暴力,你怎么负责呢?」
「我只是……因为教练突然做色情的事……我惊慌………」
「我做了色情的事吗?我只是想帮助你纠正体型罢了。」野泽狠狠的瞪视可奈子,继续说:「还不快去叫救护车!」
「这……可是……」
「在医院拿到诊断书后,我要到警察局控告。」
「控告什么?」
「要告你伤害罗,这是当然的,新闻媒体一定很高兴,网球社因而解散,而你被开除后会送至监护所。」
「这……我又不是故意的。」
「没有目击者,警察会采信被害人的话。」
「不……请等一下!……这问题不能到警察局……」
可奈子发出连自己都感到惊讶的声音。慌张得无法思考,只想到伤害野泽的事实和到警察局控告的话,会伤害到校誉,也会影响到网球社,自己被开除,担任县议员的父亲也不得不辞职。
「那怎么可以,恐惧暴力不敢去报警,那样也无异是放弃公民的权利了。」
对方又不是大流氓,一个大男人和高一的女学生谈公民的权利也是很可笑的事情,可是可奈子已无力思考。
「求求教练,就当这件事未发生。」
「怎么可以,事实上是发生了。」
「我愿意做我能做的任何事,所以求求教练……」
「这……这是个大难题……」故意皱起眉头想一下说:「好吧。既然你这样说。」好像不甘愿似的点头。
「教练,真的吗?」
「有什么办法,我也想继续维护学校的名誉呀!」
「谢谢教练。」
可奈子才松一口气。
「不过有条件,你说什么都愿意做的。」
「是,只要我做得到……」
可奈子不安的看着野泽,担心会出难题。
野泽是学校的职员,不是老师,学生时代网球成绩达全国准决赛,所以社团就请他来当教练,平时不是很爱出风头,话也不多,一旦上网球场,又显出强烈的性格,大家在练习结束后都不想接近他。
可奈子过去很少跟他交谈。
「要就这样继续做特别训练,这就是条件,这样可以吗?」
「是。」
可奈子答应,同时想到刚才野泽要摸她的身体,也许是自己多心了。
「好,要继续刚才的检查姿势和体型。」
野泽又将身体紧贴在可奈子身后,把胯下勃起物顶在可奈子的屁股,双手伸过来紧抓乳房。
「啊……」
可奈子发出细小的惊叫声,但未采取先前强硬的态度。
「刚才也说过,这是为了改造你的体型,以配合打球的姿势。」
双手一强一弱的揉搓可奈子的乳房。
「啊……不要这样!」
「不要也必须做,这样胸部才会更丰满,杀球就更有力了。」
「不要啦……我也不想要有杀球的力量。」
可奈子扭动身体表示拒绝。
「站在教练的立场,球员不愿意也必须忍泪继续做训练。」
野泽仍然紧贴在可奈子身上,继续揉搓乳房,虽是无袖的运动衫,仍能感受到富弹性的乳房。
「嗯,这样不容易产生效果。」
野泽自言自语,离开可奈子的身体。
「唔……」
可奈子松一口气,可是野泽的特别训练并未结束,而是刚开始。
「你把上衣脱掉!」
野泽用命令的口吻说。
「这是为什么?」
「若想要改造良好的体型,衣服是碍事的。」
「不要,只是练习网球,为什么要这样做?」
可奈子瞪着野泽。
「好啊,既然如此,特别训练就结束,你可以回家,我去医院开诊断书,然后去警察局。」
「可是……说过不提出告诉了。」
「但是有要接受特别训练的条件呀!」
「可是……」
「你要弄清楚,脱上衣或是被告。」
听到野泽的吼叫,可奈子吓一跳。
「脱……我脱……」
可奈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急忙解开上衣钮扣。
「也要取下乳罩。」
「不过……」
「我警告你,你再这样抗拒,就立刻停止训练,我去警察局。」
「啊……羞死了……」
可奈子不得不解开乳罩的扣子,本能的用双手掩饰胸部。
「你的手放在那里干什么!「受到斥责,可奈子急忙放下双手。「啊……」
虽然还有幼稚感,但可奈子的乳房已隆起,是令人联想到新鲜水果的乳房。
「形状还不错,但如我所料的,缺乏丰满和圆润。」
野泽盯着可奈子的乳房。
「不要这样看……羞死了……」
不要说是男人,就连同性也没看过乳房,所以可奈子羞得满脸通红。
「马上开始训练。」
野泽来到可奈子的面前,伸手抓住乳房。
「啊……不要……」
可奈子发出尖叫声,有男人的手直接抓住乳房的事实,使可奈子产生恶寒般的感觉。
「教练,请别这样,为什么这是特别训练呢?」
「我不是说过吗?胸部要增加丰满和圆润,不然就不能配合你的姿势。」
野泽像在享受触感似的,开始慢慢揉搓乳房。虽然是完全能隐藏在手里的少女小乳房,但也是具有吸力和弹性了,可以说是三颗星的乳房。
「啊……不要!」
可奈子扭动上身,发出尖叫声。
「再做色情的事,我可要向教育委员会申诉。」
「随便你,但你要知道教育委员会和警察局会对社会的影响为何。」
说话时,野泽的手并未停止,面带微笑,似乎认为自己一定胜利。
「太……卑鄙了……」
「我为球员牺牲自己的时间,做特别训练,是哪一点卑鄙了?」
野泽露出三角眼瞪可奈子。
「那是……」
「那是什么?你说!」
这时间里野泽的手不停地在乳房上揉搓。
「女人的乳房,经过男人抚摸才会变大。」
「啊……教练……不要啦……」
「胸部丰满,杀球就更有威力,你高兴吧。」
野泽享受到年轻有弹性的乳房,露出满意的笑容。
野泽从今年四月来这所学校当教练,就将目标锁定在可奈子身上,平时给人老实的印象,但事实上却是比任何人都好色,过去只要看准目标,一定能到手,自负是猎艳高手。这次被可奈子推倒受伤,也是过去常用的手段。
「乳房光是大也不行,那样会使乳房失去平衡,对不对?」
「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乳房大了,乳头却还小,那就不平衡了。」
「那种事我不明白,教练……不要啦……」
可奈子扭动身体想要逃避泽野的手。
「你想停止训练,要我去警察局吗?好吧,我也不喜欢这样浪费时间。」
「这……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那表示要继续罗。」
「那……那……」
「你说呀!」
「这……请继续吧……教练……」
可奈子反射性的回答,她怕被告伤害。
「你是想要我教你是吧?」
可奈子只好点头。
「那么,你就应该好好的请求,要说使乳房和乳头均衡吧。」
「那……太淫猥了……」
「有什么淫猥,没有平衡就不会有好体型,没好体型怎会有好姿势。」
「可是……」
「同样的话不要让我说太多次,你想被送入监护所吗?」野泽大吼道:「你不承认自己有错就到法院提出告诉,等你败诉,再去监护所吧!」
「我不要那样……」
「不要特训,也不要去监护所,你还真任性。」
野泽露出笑容。眼神依然锐利。
「你快说清楚!」
怒吼的声音使可奈子的耳膜也振动了。
「是………请…使乳房和乳头均衡吧……教练…………」
可奈子泫然欲泣。
「这就对了。」
野泽重新揉搓乳房,还用手指夹住可爱粉红乳头,加上拇指一起捏弄乳头。
「啊……不要啦……教练……」
任人联想到花蕾的可受乳头,捏弄会有变硬的感觉,这模样使野泽更兴奋。
「乳头再大一些,你的姿势就更完美了。」
野泽弯下身体,把乳头含进嘴里。
「啊……」
可奈子惊叫一声,身体也随之颤抖。
野泽用嘴唇夹住乳头扭动,用舌尖轻舔乳头。
「嗯,这个味道很不错,味道越好,形状和大小也会更好。」
野泽把乳头合在嘴里的同时继续爱抚乳房。
「哎呀!不要啦……」
听到啾啾的声音,乳头四周沾上唾液,已经湿湿黏黏的。
「哦!乳头硬起来了,你这好色的丫头,嘴里说不要,原来是有性感了。」
「我……没有那种感觉……「可奈子红着脸说。「那么,你这里的情形怎么解释,没有性感的话,这里决不会硬起来。」
「那……那是……可是我……」
可奈子找不出适当的话回答。
从来没人碰的乳房被揉搓,乳头还被舔得沾满唾液,真是奇耻大辱。然而,若说完全没任何快感也是骗人的,有一种请人来抓痒的舒畅感。
「没关系,这是网球的特别训练,并不需要有性感。」
到这个程度,野泽还以特别训练做藉口,如此一来,可奈子更难反驳了。
「好,姿势的训练就到此为止,现在要拿球拍和球,做挥拍的动作。」
野泽的手离开乳房,可奈子总算松一口气,原以为会继续受玩弄,可能是多心了。
或许教练只是单纯想训练她的球技………
野泽的手爽快的离开乳房,使可奈子有如此的想法,但这样的想法太单纯了。
野泽突然将运动裤和内裤一起拉下去。
「啊……教练要做什么?」
可奈子的声音像哭泣。
「我想借给你球拍和球。」
把运动裤和内裤脱掉后,野泽如门神般站在可奈子的面前。
「哎呀!」
可奈子大叫一声,把脸转开,因为看到野泽的胯下有冲天般的勃起肉棒。
对男人的性器,只是了解到一般的知识而已,真正看到这还是第一次。
「你叫什么!我是想把最宝贵的球拍和球借给你的。」
野泽突然抓住可奈子的右手,用力拉过来。
「快握住球拍!」
「哎呀……」
可奈子尖叫,可是野泽用强大的力量强迫可奈子握住脉动的肉棒。可奈子拼命摇头,手掌里的丑恶肉棒还在脉动,使她感到可怕。
「不要……不要……」
「你要记住,你松开球拍的话,就是你要进入监护所的时候。」
野泽的手离开了,但可奈子却不能松开握在手中的肉棒,监护所这个名词对她形成强大的压力。
「教练,请饶了我吧,我去拿自己的球拍。「「你是用自己的球拍在比赛中落败的,所以才要借你我的宝贝球拍,你难道不能做出高兴的表情吗?」
「这……啊……「「使用新球拍时,应该试一试握紧的感觉。「「这……」
可奈子担心又提出监护所,只好握紧肉棒。
「不要不动,要抚摸或揉搓,确实感到握紧时的感触。」
「唔……是……」
听到野泽的话,可奈子急忙开始揉搓肉棒。
「嗯,你手掌柔软,感觉不错,我的球拍也高兴了。」
野泽眯起眼睛,很满意的点头。
「很好,右手习惯球拍后,用左手握球。」
「…………」
可奈子不了解,露出疑惑的表情。
「不是在球拍下面吗?装在皮袋里的球。」
「这……」
可奈子终于明白野泽的意思。
「你用手掌轻轻抚摸,这是我宝贵的球,你要好好珍惜。」
「教练……这样就可以饶了我吧……」
「哪有这么快就受不了,这样怎能成为一流的球员。」
野泽藉口特训要求可奈子做羞耻的事。
在高中联赛不过是初赛失利,为何要接受如此屈辱的特训?
「你想去监护所了吗?「可奈子连思考的时间也没有。「是……」
可奈子急忙用左手握住肉球,立刻产生呕心般的不快感。
「啊……不……」
可奈子泫然欲泣,在手揉搓肉袋,右手抚摸坚硬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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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星艰难的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躺在病床上,使劲晃了晃依旧昏昏沉沉的脑袋,妻子周静激动的呜咽声传入耳中,「呜呜~老公,你终于醒了!我这就叫医生!」
直到医生和护士进来,周静才擦干眼泪,关切的看着医生为王星做检查。王星温柔的抚摸着周静的脸蛋,安抚她激动的情绪,同时也整理着自己的思绪,他发现自己只记得是吃饭吃到一半突然昏倒,别的什么也不知道。其实这次昏迷是外星人预留的世界管理程序,对王星只是利用「真理之躯」牟利,而没有造福他人的惩罚,直接改变了王星的思维方式。
女医生认真的为王星做完检查,才微笑着对周静说道,「放心吧周女士,你丈夫已经没事了,一会办好出院手续就可以回家了。」悦耳的声音,美丽的面容,修长的身材,王星看到医生胸牌上的名字——实习医生许文婷。
许文婷年龄21岁身高1米63三围96E,66,96王星此时已经完全改变了思维模式,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罢了,他看到许文婷透过白大褂与衬衣,微微露出的白皙乳肉,忍不住便摸了上去,「谢谢许医生,你的奶子好白,让我玩一下吧。对了,请问我到底什么毛病?我只记得吃饭吃到一半,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
「王先生喜欢我的乳房啊,那就玩吧。你的身体指标一切正常,具体昏迷的原因我们也不知道,你妻子说你昏迷前连续玩了很久女人,我只能提醒你以后注意休息。玩女人虽然没错,但玩女人还是要节制的,毕竟这次你昏迷了三天,谁也不敢保证你下次会不会再昏迷。」许文婷并不觉得王星揉自己的乳房有何不对,爽快的答应了王星的要求,同时告诫他一番。
「谢谢医生,不过如果都是许医生这样的漂亮女人,一旦玩起来,怎么停的了呢?话说,医者父母心,你都说我昏迷了三天了,也就是我三天都没玩女人了,许医生难道不应该让我好好玩玩?」王星很自然的解开许文婷的衣扣,一手玩着她白皙的奶子,一手下滑到她的裙子里。
「你刚醒过来,不应该急着就玩女人。不过身为医务人员,我必须满足病患的需求,那就请玩弄我吧~嗯~一上来就摸那里,你太急了吧~先玩玩乳房和腿嘛嗯~」许文婷虽不喜欢王星直接摸屄的行为,但还是在他熟练的玩弄下发出愉悦的呻吟。
王星主要是在裙子里摸到了最喜欢的丝袜,这才隔着丝袜摸着许文婷的骚屄,「许医生真是个期待被人玩弄的骚货啊,穿这么短的裙子和这么薄的丝袜,为的不就是方便给病人玩吗?「嗯~才不是那样呢~嗯~你好会玩~我被你玩的好舒服哟嗯~这是我第一次给病人玩身体呢~我才不会随便让人玩嗯~好想吃肉棒啊~唔嗯~」许文婷不由自主的俯身含住王星的肉棒,虽然她也很奇怪为什么医院规定女医护人员要满足病人的所有需求。不过为了保住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许文婷还是认真的吞吃着王星的肉棒,还配合的尽量方便他隔着超薄肉丝玩自己。
「果然是天生的骚货,只是随便玩了下,屄就湿成这样。」王星将许文婷的一步裙掀到半腰,灵巧的手指隔着丝袜玩着她已经湿润无比的屄穴,对妻子周静说了句,「静静你先回店里,把新价格表作废,以后丝袜公关的服务都免费。」
「啊?」周静一下愣住了,「那丝袜公关的工资怎么办?」
「我有新的想法,你先去给我办出院手续~我玩会这骚货医生,等出院了再说给你听。对了,打电话给若兮她们,让她们去店里等我们。」王星说完,继续玩着许文婷风骚淫荡的翘臀,同时享受着她生涩的口交服务,「许医生,你口交技术不行啊~作为一个骚货,实在是不应该~哦~对~就是这样!哦~舒服~这才是合格的骚货!哦~」
许文婷被王星质疑口交技术,作为一个天之骄女,她不允许自任何方面比别人差,即使是和医学专业没多大关系的口交技术也一样。所以许文婷学着曾经看过的小电影,突然十分认真的帮王星口交,让王星差点直接射在她嘴里。许文婷挑衅的看着王星,把王星的肉棒当宝贝一样轻握在手心,用湿滑的香舌和柔软的嘴唇一丝不苟的亲吻舔舐,王星的肉棒是越来越硬,随时都可能喷射。
「许医生~哦~看你吃屌吃的这么香,我也馋了!骑到我身上,我们一起吃吧!别~别脱丝袜,我喜欢隔着丝袜吃屄。」王星制止了准备脱下丝袜和内裤的许文婷,隔着超薄肉丝和性感的丝质内裤舔着她湿漉漉的骚屄,「许医生,你人挺骚,屄却是一点都不骚。咻~唔嗯~」
「唔嗯~谢谢~王先生好会玩呀~人家被你吃的好舒服啊!再多一点~啊~唔嗯~」
「呵呵,我突然发觉你做医生真是屈才了,不如来我店里做丝袜公关吧!你风骚的身体应该让更多的人享用,而不是窝在医院里,只让同事和病患享受。呼~别用嘴了,转过来用奶子乳交,咱们聊聊天。」
许文婷听话的用她白皙的乳房夹住王星的肉棒,用两只粉嫩的奶头摩擦王星的龟头,「好的,王先生是做什么的呀?还有丝袜公关是不是就是妓女啊?」
「我是开咖啡馆的。丝袜公关可不是妓女~丝袜公关是用自己的身体让男人们快乐的高尚职业,是免费的。你难道不想做一个可以被千人骑、万人肏的丝袜公关吗?那可是所有像你一样淫荡的骚货的最高梦想啊!」王星大义凌然的介绍到,就像被千人骑万人操是很光荣的事一样,「当然,晚上还会尽量给你安排卖淫业务,不过卖淫所得要全部上交给我,用于维持日常运营费用。」
「啊~好!能被千人骑万人操,听得我好兴奋啊!原来丝袜公关是如此高尚的职业,那还谈什么钱呀!我怎样才能成为一个高尚的丝袜公关呢?啊~射了好多啊~」介绍丝袜公关时让王星从精神上不自觉的得到了极大满足,再加上许文婷柔软乳肉的细致按摩,王星将三天来的精液库存射的许文婷满乳房都是。
看着许文婷不舍的把精液往嘴里送,却又因为不习惯精液的味道而皱起眉头,王星微笑着挑了挑她的乳尖,「呵呵,刚开始肯定不习惯精液的味道,不过吃多了很快就能适应。你的乳房长得不错,一定很受欢迎吧,乳房是丝袜公关最主要的性器官之一,射在你乳房上的精液要全部清理干净才能继续为客人服务。不过如果是被轮奸的话,就不用管那么多了,现在先拿湿巾擦擦吧。」
许文婷若有所思的用湿巾擦干净乳房上的精液,不过大部分还是被她送到嘴里吃了下去,王星看她如此,便笑着夸道,「做的很好,你果然天生就适合做丝袜公关,领悟力很强,我还没会所就知道射给你的精液要吃下去。丝袜公关的工作时间是全年无休,不过生理期时可以让屄穴与菊穴休息一周,但是要用身体的其他部位继续接客。」
王星看了看许文婷,她只是对自己的口交技术表示担忧,「没问题!相当于连续休息七天啊,太好了!可是我口交技术还不太熟练……」
「呵呵,这个不是问题,多练习就好了。话说,不仅仅是口交哟,撸管、乳交、丝袜足交等等,你都要勤练习、多学习。这些很容易学的,多被客人玩几次就都会了。」见许文婷释然,王星继续说,「丝袜公关接客时是不允许使用安全套的,即使是排卵期也要让客人射到体内,让客人享受最完整的性爱,所以意外怀孕在所难免。堕胎的费用自理,基本上女人堕胎三次就不会再怀孕了,而且堕胎可以帮助你们保持身材。」
「真可惜啊,怀孕要堕胎,真想多生几个女儿,长大后也让她们做丝袜公关,为男人们带去快乐。」
「呵呵,你有心了,可惜丝袜公关如果生育的话,会严重影响工作时间和体型,所以生育是禁止的。不过你可以现在去冷冻一些卵子,等你退休后再人工受孕。说道退休,四十岁后连续七晚卖淫失败,丝袜公关就自动退休。还有就是,终身没有工资,但包吃住,虽然卖淫所得要上交,但你可以保留客人给的小费,每月还有不低于五万元的衣物购置费,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吗?」
「哇~可以买五万块的衣服~太好了!啊~没有了~我都清楚了~」许文婷表现得很是兴奋,对这份新工作充满了期待。
王星满意的点点头,「很好,你的第一份工作就是为至少100个男人提供性服务,并且让他们射精,打响你的招牌,让大家知道你有多骚。晚上11点前来店里报道,位置在大学城商业街,名字是转角咖啡馆。当然,100人只是下限,你服务的越多越好,努力吧!呵呵,真是有干劲啊~」
不等王星话说完,许文婷就匆忙离开病房,开始了自己的丝袜公关生涯。王星现在等不及要回店里,让粱若兮和张语文也参与进来。
王星换回自己的衣服,牵着周静的手准备离开医院,掸眼就看到正努力推销自己的许文婷,听见她大声说着,「先生们大家好,我是丝袜公关许文婷,为了回馈社会对我的培养,我请大家免费享用我的身体。嗯,对~免费肏屄,免费射精,大家……唔嗯~唔嗯~」
许文婷话还没说完,就被听到免费二字,变得迫不及待的男人们用肉棒塞住了嘴,身体准备也被更多的肉棒围住了,她无力反抗,只能尽自己所能去招架。
许文婷本就不整的衣服,被围攻她的男人们迅速的脱到只剩超薄肉丝袜和白色高跟鞋。这是作为丝袜公关,世界管理程序的硬性设定,丝袜公关任何时候都要穿丝袜。因为这个谁都不能违反,却又浑然不觉的世界规则,许文婷也不至于不着片褛,虽然她现在比一丝不挂更加的诱人。
许文婷被抱着脑袋仰着头,看到除了嘴里这根肉棒,后面还有数不清的人正有序的排队准备肏她的嘴。虽然无法回头,但她肯定现在她撅起的性感丝臀后,等着肏她骚屄的人肯定更多。
看到自己的身体如此受欢迎,许文婷欣慰不已,刚有些得意忘形,便被嘴里的肉棒一发入魂,直接来了次深喉口爆。这下可把许文婷坑惨了,准备不足的她,难受无比,吐出罪魁祸首后,咳得精液到处都是,甚至有些从鼻孔里流出,恶心无比。
肇事者也在众人的咒骂中掩面匆匆离去,原本排队等待肏嘴的人,大多数骂骂咧咧的跑到她身后,重新排队准备肏屄。
满脸精液与未知粘液的许文婷见如此,只好迅速的用好心人递上的湿巾纸擦脸,「抱歉,没有时间等待肏屄的先生请来我身边,我用手帮你们撸出来~啊~啊~嘴很快就能再肏了~请大家耐心……唔嗯~唔嗯~」
许文婷不但嘴被重新肏上,肉丝美腿也没浪费,被男人们抬起一条,肏着丝袜腿弯。
许文婷被这连番的刺激,弄的淫水不断,大量的淫水随着肉棒的抽插被带出屄穴,顺着唯一支撑她的那只肉丝美腿向下流淌,整条丝腿都在淫水的映射下闪闪发亮,看上去淫荡无比。
她的风骚淫样让很多排队靠后的男人忍不住的自慰起来,纷纷将精液射在她的身上。
看着许文婷被男人们轮奸,身上的精液越来越多,王星安心的丢下许文婷一人在医院接客,带着周静回去咖啡馆。
在路上,周静忍不住的问道,「老公,你怎么又决定让我们以后都要免费让人玩了啊?不是说好用丝袜公关赚钱吗?丝袜公关真像你和许医生说的那么高尚吗?」
「呵呵,是有点突然,与其让你们这几个骚货一天卖不了几次浪费粮食,不如做成噱头,多卖几杯咖啡。至于说给许文婷的那些话,都是废话,你们就是卖屄的婊子。」王星摸了摸周静的性感丝腿,「你觉得在我们江城市,是能花几百块来我们店里消费一次的人多呢,还是望屄兴叹玩不起的人多?」
「那还用说,当然是玩不起的多喽。」周静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却没有为王星把她也归类为婊子而生气,一脸理所应当的表情,「我就说嘛,老公真厉害,把那个傻女人哄得一愣一愣的。」
「呵呵,还不是人手不足嘛,多骗几个是几个。所以我就是要让那些望屄兴叹的人们,不但可以免费玩到漂亮女人,而且还要让他们玩的尽兴,彻底释放心中的对女人的恶念。」
「想法是很不错,可是成本呢?我们还没富裕到不计成本吧?加上许文婷,店里现在是五个丝袜公关,压力还是挺大的。」周静好心的提醒着王星。
「所以晚上要安排你们出去卖屄啊,卖淫所得加上白天咖啡馆的正常收入,刨去成本应该还能赚一点。」王星顿了顿,突然阴险的笑道,「至于你们接客时损耗的丝袜啊,平时的化妆「确实,这么算的话还真是没什么成本。既然你都想清楚了,我就放心了,我一定会支持你的。」周静在心里算了算,基本认可了王星的想法,「只是我们晚上都出去卖的话,你不就很无聊了吗?每天留一个你自己玩呗?」
「嗯,还是老婆疼我,你们几个骚货可以轮流陪我啊~今天如果不忙的话,你晚上就不用卖了~呵呵~刚好华子晚上也来,到时候我们三个一起玩!」周静听到王星如此优待自己,高兴极了,王星又细致的解答了周静的一些疑惑,二十多分钟的车程,很快就到了。
——————分割线——--——「阿星,恭喜你出院。你这一睡就是三天,我们都无聊透了!」王星一进咖啡馆,粱若兮就迎了出来。
「呵呵,以后有你忙的时候。」王星发现只有陈希不在,「陈希还没来吗?」
「我在这,刚刚去脱衣服,准备接客了~」陈希从储藏室走出来,只穿着黑色吊带蕾丝网袜和银灰色细高跟鞋,认真修剪过得阴毛看上去格外性感。
「嗯,很好,去穿上肉色的超薄裤袜把屄挡住,有人要玩你的时候再露出来。」王星抠了抠陈希的屄,提议道,「你们几个婊子也是,平时用裤袜遮住骚屄,隐隐约约看到的往往更吸引人。」
女人们纷纷点头,而后王星又说了一遍新的想法,和实行的方法,接着又回答了女人们的一些问题,才算摆平这几个女人。
想到手头的钱有些不够花了,王星又补充说道,「文文,五天内把你的资产全部变现,然后转给我,我最近手头有些紧。若兮,你就这几天和华子把婚离了,再把你爸妈留给你的遗产都转给我,华子那我来说。还有陈希,你明天就去办退学,你现在既然已经有一份很有前途的工作,上学纯粹就是浪费钱,不如把你爹妈给你的学费和生活费都交给我来保管,以后努力卖屄,把以前浪费的学费连本带利赚回来。」
三个女人毫无意外的都答应了,王星又一次感受到「真理之躯」的强大,「明天开始休息五天,把各自的事情都解决,现在你们该干嘛干嘛。」
交代过女人,王星又联络了江城市几家购物中心,在电话里就敲定了女人们未来的衣物赞助。看到事情解决的如此顺利,王星愉快的开始网淘各种情趣用品和性爱工具,说来也巧,就在他搞定一切闲下来,今天的第一对客人来了。
正站在门口迎宾的粱若兮拉开门微笑道,「您好,欢迎光临,请这边请。」若兮把两位客人引到靠窗的座位坐下,递上菜单和白水,「这是菜单,选好了叫我一下就好了。」
梁若兮跪在地摊上,用嘴掏出男客人肉棒温柔的舔舐起来,只吞了几下,男客人的肉棒立刻坚硬如铁。「先生,现在在本店消费任意商品,均可以免费玩弄丝袜公关一次,不限次数的。」
梁若兮还不忘对着男客人妩媚一笑,爽的他浑身直颤。
「哦~那真是太好了!嘶~小雪,你来点单吧,实在是太爽了!哦~」
「你还真是没用~只是口交就爽成这样~嗯,给他一杯蓝山,给我一杯曼特宁,再来一份提拉米苏蛋糕和一份水果沙拉,就这样了。」同行的女人鄙视了看了看他一眼,随意翻了翻菜单。
「男客人可以玩你们,那我们女客人呢,有没有什么好玩的福利啊?」就在若兮起身准备离开时,女人又问道。
「不好意思小姐,没有免费的女性服务,可以收费帮你舔屄,价格是200元一次,请问您需要吗?」
「啊?为什么你一进来就帮他口交,我要玩就要收费呢!」女人对这种区别对待很反感。
「呵呵,我是这间店的老板,抱歉了小姐,女人在本店是没有平等地位的。如果你不喜欢被舔屄的话,可以选择寄存服务。」王星反正无聊,就走过来帮若兮解了围,让她去吧台点单。
「什么是寄存服务?」女人好奇的问道。
王星在女人面前晃了晃手里的秋千吊椅,「寄存服务就是将你脱光了,再穿上这个秋千吊椅,寄存在店外,在这位先生享受店内丝袜公关优质服务的时候,从店门口经过的任何人都可以免费肏你,如果觉得全裸不好意思的话,可以保留丝袜和高跟鞋,怎么样?寄存费是每小时100元。」
「听上去挺有意思的啊~会不会有危险,你手里的那个东西牢不牢靠啊?」女人摇了摇还在回味刚刚短暂口交的男人的手臂撒娇道,又看了看王星手里的秋千吊椅。
「放心吧,这个吊椅是我在国外买的,本来是自己用的,现在不是开店嘛,就拿到店里给那些欠操的骚屄用。」王星微笑的看着女人,「这位小姐一看就是那种欠操的骚屄,所以我才拿出来啊。不过要事先说明一下,定下时间就不退款,过时15分钟按1小时收费。」
「那就先把她寄存8小时,我觉得在这里坐一天是种享受~加上我们点的东西一共要多少钱?」男人被梁若兮熟练的口交技术搞得不上不下,迫不及待的想要继续玩她,等不及的就询问价格。
已经端来咖啡和点心的梁若兮赶忙说道,「请稍等,我去给您下单………目前您的消费一共是988元,请问是刷卡还是现金?」
「刷卡,现在谁还带那么多现金啊。」
「好的,那请随我来。这位小姐,请在寄存开始前用完您的餐点。」梁若兮走在男人身边,把他的手塞进自己的乳房上,「先生,请随意玩,这都是您可以享受的福利。」
「哦~现在就可以玩了啊~真是贴心!」男人站在吧台边,两只手一手一只的玩着若兮的乳房,看到几乎陈希张语文周静一个比一个漂亮,便好奇的问道,「她们三个也可以随便玩吗?」
「是的,不过为了照顾其他客人,同时只可以玩一个女人,这是您的卡。」周静微笑着把卡抵还给男人,「您目前的消费可以在店里玩到我们打烊,有什么别的需要告诉为您服务的丝袜公关就可以了。祝您玩的愉快~」
男人听了周静说可以玩到打烊,高兴的搂着梁若兮就揉了起来,「太好了!哈哈~那就从我怀里这位小姐开始吧~」
梁若兮刚刚为男人口交时就喜欢上了他的大屌,「嘻嘻~别急嘛~先回到位子上喝咖啡吧~不然凉了就不好喝了~你喝咖啡的时候我继续帮你口交好不好?」
「嘿嘿~那还等什么?快回去~小婊子~哈哈~」男人把若兮的情趣女仆服近乎透明的上部褪到乳房以下,边走边大力的搓揉她的两只乳房,「别脱,我就喜欢女人衣衫不整的浪荡模样。」
梁若兮的乳房被揉的生疼,忍不住的冷着脸皱眉责怪道,「先生,我的乳房属于公共财产,您玩的时候还请爱惜点~您刚刚弄疼我了!」
「呃,好吧,我注意就是~还说随便玩~」男人被梁若兮的责怪弄的很尴尬,不过还是大力搓揉梁若兮不大却白皙柔嫩的奶子,而且用的力气比刚刚还要大。
梁若兮有些恼火,甩开用力握着自己乳房的大手大声道,「这位先生!请不要那么大力揉我的乳房!我已经说了你弄疼我了!啊!!!」男人不爽她的颖指气使,故意的用力掐住她的乳头猛拽,疼的她大叫一声。
正在帮叫小雪的女人穿秋千吊椅的王星看到泪汪汪的若兮问道,「怎么了,若兮?」
「呜呜~这位先生玩我奶头太用力了,疼~我说了他几句,没想到他更用力的玩我!呜呜~」
梁若兮委屈的向王星诉苦。
王星不但没有像梁若兮想象中那样帮她说话,反而直接抽了她一个耳光,「臭婊子,客人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不就是玩玩你奶子嘛,哭你妈屄啊!抱歉啊先生,这个女人第一天上班,很多事不懂,还请您见谅!不过请尽量不要给她们留下疤痕,毕竟她们得靠身体为我挣钱。」
「嘿嘿~还是老板会说话~我是有素质的人,当然不会那么残忍,把这婊子玩死玩残~不过玩奶子就得大力玩才过瘾嘛~没想到这小骚货这么娇气~我的兴致都快被她败光了。」
「呵呵~对不起了先生,奶子不是这骚货的特长,如果您喜欢大力玩奶子的话,我给你换个奶子丰满的?」男人奸笑着点点头,王星又一巴掌把梁若兮抽开,「滚蛋,一会再收拾你!张语文,快过来!」
梁若兮捂着被打的火辣辣的脸蛋抽泣着跑开,生怕再挨一下,而张语文知道不能在王星发火时再触他的霉头,赶紧跑过去,还自觉的把乳房掏出来。
王星粗暴的捏着张语文的乳肉,拽着她的乳房给男人看,「这个婊子叫文文,她的奶子你觉得如何,我不多说~还是您自己捏捏看,尽管用力玩。」王星又指了指她青紫的乳肉,「你看这些青紫,这可都是这婊子的乳房受欢迎的证据哟~而且怎么大力玩都没事~这婊子贱得很,最怕你不够用力啊~哈哈!」
男人迫不及待的接过张语文的乳房,用力的把她的一对巨乳不停的捏扁挫圆,「哇~果然是好奶~又大又挺!手感又好!妈的,一个手竟然握不住!哈哈~比刚才那个臭婊子的好一百倍啊!哈哈~就她吧!」
王星在旁边淫笑道,「嘿嘿~她敢不听话你就抽她~还是那句话,只要不弄死弄残留下疤痕,随便您怎么玩都行~哈哈~您慢慢玩~我先把同您一起的那个骚货挂到外面让人肏去!」
「嘿嘿~您忙~那我就不客气了~」男人直接忽略了和自己一起来的女人,他现在脑子里只剩下张语文的坚挺骚乳。
——————分割线——————王星走到被捆的无法动弹的小雪面前,刚刚她一直在默默旁观,「美女,现在开始你就是被男人寄存的物品了~接下来8小时,你的身份是什么人都可以肏的肉便器,记住了吗?」
女人疑惑的看着王星,「嗯?不是寄存么,怎么变肉便器了?不管了,快开始吧~我都等不及了呢~啊!你凭什么打我啊~啊!」女人很聪明,为了少挨几巴掌,乖乖的闭上了嘴,只是恼怒的看着王星。
「臭婊子,你叫什么名字?」王星突然问道。
「啊~我叫赵雪~啊!」赵雪莫名其妙的又挨了一巴掌,她生气的看着王星,结果王星又在她另一侧来了一下。赵雪本想揉一揉被打的火辣辣的脸蛋,却发现手是动弹不得,只好双眼含泪,憋屈的忍了下来。
赵雪年龄24岁身高1米64三围85C,59,86「记住了,接下来的8小时,你的名字不是什么狗屁赵雪,你的名字是肉便器1号!」王星把她抱在怀里走出咖啡馆,把末端的固定器挂在墙上,见赵雪不吱声,又是「啪啪」两下耳光,「臭婊子,听到没有?」
赵雪这下是再也忍不住了,「呜呜~不要打了,我记住了,我是肉便器1号,呜呜~」赵雪是越哭越伤心,「我不要被寄存了可以吗?呜呜~老公快来救我~啊!呜呜~啊!呜……」赵雪每哭一声,都会被王星狠狠的抽一个耳光,原本白皙漂亮的脸蛋已经被抽的通红。又挨了两下后,赵雪乖乖的再次闭嘴,她知道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只能期待时间过快一点。
现在的王星,对女人再也没有半点同情心,他的思维里只有怎么让女人被最大化的玩弄,即使是他的妻子周静不好好接客,也会一样的挨打。王星见赵雪忍住了哭泣,奸笑了几声,「嘿嘿,这就对了,你老公可没工夫搭理你这骚货~他正被伺候的爽呢~你还是好好的在这等人肏,相信你很快就会喜欢上肉便器这个身份的。」
赵雪闭着眼睛不理他,王星这次没再抽她耳光,而是用力的拧住她两只颜色健康的乳头猛拽,「嗯~我说话你听到没有,嗯~?」那种力度就像要把她的两只乳头直接拽下来,疼的赵雪是浑身直颤。
「啊!!!求求你放过我!啊!!!松手!啊!!!」
「老子说话你听到没有!嗯~?」王星不理求饶的赵雪,继续用力的拧拽她的乳头。
「啊!!!知道了!呜呜~求求你松手!我知道了!呜呜~」
「嘿嘿~肉便器1号,和你说话的时候,一定要得到回应,不然……」王星刚松开已经被拽的比原来长了一半的乳头,又重新掐住两只乳头,恶狠狠的说道。
「知道了,肉便器1号知道了!呜呜~求求你不要再搞我了!呜~」这次王星没有再打她,只是恶狠狠的看了赵雪一眼,她就把哭腔憋了下去。
「女性寄存处,免费肏屄,任意内射。」几个路过的学生驻足在赵雪身边,看着她身旁的告示牌,对着正摆放告示牌的王星问道,「她长得很不错呀~我们真的可以免费肏这个美女吗?」
「当然喽,只要不破坏寄存设施,想怎么玩都行,这个吊椅的带子是可以调的,只要调到适合的高度,直接肏就可以了。」王星笑嘻嘻的回答着,「请随便玩吧~这是在店内喝咖啡的客人寄存的家属~如果嫌她脏的话,只要进店喝杯咖啡,店里有专业的丝袜公关免费让客人玩。」
「求求大家救救我!我是被逼的!呜呜~」赵雪向着围观的路人哭诉着,结果众人就像听不到她说话一样无视了她。
「哦哦~免费的那一定要肏一下!哈哈~那我先肏这个吧~」学生自动忽略了王星后面的邀请,直接脱裤子开肏,没屄肏的学生也围在一圈,玩起赵雪的丝袜腿和乳房。
「啊~」被直接插入的赵雪疼的直皱眉,「请轻一点,啊~啊~」可是谁会管一个陌生的肉便器呢?肏屄的学生继续无视她的存在,开心的互相交流。而赵雪也只是恼怒被王星莫名其妙抽了几个耳光,其实她对被这么多陌生人肏屄还是很期待的,所以她只是哭喊了几下,便自觉的配合着每一次抽插,发出悦耳的娇喘。
王星也是从穷学生过来的,没有多说什么,微笑着继续在赵雪身边摆了一个小吧桌,上面很贴心的放了湿巾纸,「肏过了记得拿湿巾擦擦她的骚屄~还有要注意个人卫生,插进去之前把你们那根玩意也擦赶紧~」
「嘿嘿~老板真是贴心啊!一会一定进店坐坐~呼~排好队不要挤!射过精的自觉走开!」
一个块头很大的男生一手握着赵雪的丝袜美腿,一边维持着现场的秩序。
王星不置可否的笑笑,转身走进店里,他现在只感觉人手不足,急需招募人手。但是,到哪里才能找到那么多漂亮的尤物呢?王星随意翻着电脑硬盘,看到自己以前攒下的美图,突然来了灵感,可以找模特嘛!
——————分割线——————说干就干,王星开始通过网站翻找着这些嫩模的经纪公司,以约拍的名义订下了几个自己一直很喜欢的嫩模。就在王星联系好嫩模,闲下来准备教训刚刚犯错的梁若兮的时候,好兄弟柯志华打来了电话。
「喂,阿星啊,听若兮说你醒了啊~嘿嘿~岁数大了吗?玩几个女人都会晕倒~」电话那头传来柯志华淫荡的奸笑,「废话不说了,林志玲那边已经妥了,不过咱们这位志玲姐姐还真是会使唤人,非要我们去台北签约。所以你明天得和我一起去趟台北,梦娜丝袜市场部的黄蓓和我们在上海机场会和,飞机票只能买到明天下午的,所以我买了明天早上的第一班高铁票。嘿嘿~今天晚上不要玩太久了~早点休息哟。对了,我家若兮表现的怎么样啊?有没有搞砸什么?」
「呵呵~知道了~现在就让林志玲那臭婊子嘚瑟一会,等签过约,我们一起好好玩玩她!」
王星顿了顿,看了看跪在身边可怜兮兮的梁若兮,「至于你家梁若兮嘛,我刚刚抽了她两个耳光。」
「嗯?果然那个臭婊子还是惹你不高兴了啊~我就担心这个,就怕这个臭婊子不努力工作,破坏我们兄弟的感情。你也别在意,该打就打,她干什么惹你生气了啊?」柯志华听到王星打了梁若兮,不但不生气,反而就像梁若兮活该被打一样。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客人玩她奶子用力了些,她不是很配合,我已经让文文替换她了,正准备教育教育她。」王星一五一十的像柯志华说明了缘由。
「好的,我知道了,你把电话给她,我要好好骂骂这骚货。」柯志华和王星一起玩过女人,收强大的「真理之躯」影响极大,不会质疑王星的任何行为。当然,作为事主的二人均不知道,这就是外星人的强大之处,潜移默化之中就改变了整个世界的规则。
王星笑了笑,对柯志华说,「呵呵~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也就别骂她了。对了,回头你跟着婊子离婚吧,原本说是让她经常回家陪陪你和孩子,现在觉得还不如你在找个新的妞,等玩腻了和她一样,再送到我这来卖淫,废物利用。」
「果然是好兄弟啊!嘿嘿~那就这么说定了!等我们从台湾回来,我就和她离婚!嘿嘿~我觉得梦娜丝袜的黄蓓就不错~这几天我们找机会一起玩玩她~」王星又和柯志华聊了些无关痛痒的闲话,直到那边有人找华子,最后还是约了晚上一起玩女人才挂掉电话。
王星成功约了几个嫩模,加上和柯志华聊了会,心情已经好了很多,他看了看依旧跪在地上的梁若兮,「起来吧,看在华子的份上,这次念在你是初犯就算了,下次再敢耍脾气,就不是区区两巴掌这么简单了!记住你的身份,你只是用身体取悦客人的婊子,还真以为你是大小姐了?客人想怎么玩你都行!」
「嗯,知道了,我以后不敢了~阿星不要生气了嘛~」梁若兮腻腻的应道,然后起身坐在王星身边,把丝袜美腿和奶子给王星玩来讨好他。梁若兮长这么大,从来没被人打过耳光,王星这几下,竟然打出了她隐藏在人格深处的奴性。
王星用力捏扁了若兮的乳房,若兮虽然疼但也学乖了,虽然很疼但就是不敢吱声。王星捏拽着若兮乳房的同时,也在观察着她的反应,王星故意保持着大力的捏拽,「知不知道你奶子为什么这么小?就是被玩的少了!这么骚的奶子,不虐就浪费了~你现在就去对面的情趣用品商店买几对乳夹回来。」
乳房从王星的手里解脱,若兮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她长吁一口气,「呼~好的~我这就去~」
见若兮准备拿钱,王星淫笑道,「不用带钱~你身材这么好,让那个胖子玩玩,不就把乳夹送你了?」
若兮觉得王星说的没错,让那个好色的胖子老板玩玩不就好了,何必花钱呢。于是她整理了下衣物准备出门,这时王星又叫住了她,「哎~别害羞~就这样露着奶子出去,让大家都见识见识你的风骚~顺便帮店里打打广告,这样晚上你晚上也许还能卖个好价钱。陈希~你也带着这个牌子出去转几圈,打打广告。」王星将写有「喝咖啡免费肏屄」的小牌子像项链一样挂在陈希的脖子上。
「嗯,好的~那我们就去了~」王星看着两个女人走出咖啡馆,将注意力放回了正把张语文按在墙角肏她嘴的那个男客人身上。
——————分割线——————王星走到他们身边坐下,看到男人玩张语文玩的很虐很粗暴,十分对自己的胃口,就准备结交一下,「你好,请问先生贵姓?一直没有介绍,在下王星,是这间咖啡馆的老板。我刚刚就发现你很会玩女人~看你把这骚货欺负的~哈哈~」张语文被要求双手抱着张开的性感丝腿靠坐在墙边,为了防止她偷懒,双手也被男人用丝袜绑在脖子后。男人正揪着张语文顺滑的长发猛肏她的小嘴,原本就被玩的青紫的乳房上还留有男人牙咬的痕迹,不过并不明显,王星也是走到身边才看到。
「嘿嘿,王老板过奖了~主要是王老板这里的美女素质高、配合的好,不然我也不能玩的这么嗨!王老板,这个骚货的奶子确实好~我实在忍不住就咬了几口~王老板不会介意吧?哦,这是我的名片~鄙人刘天阳,是个教书匠。」男人刚好玩的也有些累了,把已经有些软趴的屌从张语文的嘴里拔出来,把她从束缚的姿势解开,不过张语文的双手依旧被丝袜捆着。
王星接过名片,原来这个男人是个教授,「失礼了,原来是刘教授。」王星踢了懒在墙边不愿动弹的张语文一脚,「臭婊子,别偷懒,去倒两杯茶过来。」
张语文连忙站起,十分勉强的对着两个男人笑了笑,迈着被玩的站不稳的两条丝袜骚腿离开,王星对她没有半点同情,又在她久坐地板有些发红的骚臀上补了一脚,让她走快点。
「刘教授抽烟吗?请~」王星给刘天阳和自己点上烟,「我这是刚开始转型~很多设施都没到货,比如刚刚您肏文文嘴的时候,应该有电动阳具插在她的骚屄和菊穴里。还有就是现在女人也比较少,真是抱歉啊。」
「哎~王先生客气了,已经很不错了~不过刚刚我肏她嘴的时候是感觉少了点什么,你这一说我就想起来了~呵呵~您也说了~很多东西没到货~等到货了不就可以好好玩了嘛~谢谢~刚刚埋单时就觉得这位美女比那个文文的更漂亮~嘿嘿~」刘天阳把端茶过来的周静拉到怀里,直接就玩了起来,还满是淫液的肉棒又硬了起来,隔着超薄的肉丝裤袜顶在周静的小穴处,「呵呵~王老板,这位美女也能玩吧?」
「当然~」王星爽快的回答道,丝毫没有因为周静是他妻子而对她有怜惜,「我这里的女人您想怎么玩都行~哦,对了,您寄存在店外的叫赵雪的女孩是您的女朋友?」
「她啊?当然不是~只是我的一个学生,我答应她只要在读研期间陪我,我就保她的研~」
刘天阳直截了当的回答了王星的问题,他此时专注的玩着周静比张语文更加坚挺的漂亮乳房,「她已经陪了我一段时间了,身材挺不错~怎么,王老板怎么突然问起那个女人?」
「喏~你看?她已经被肏晕了~不过既然不是您太太就不用在乎了~随她去吧~」王星指了指窗户外被三四个人轮奸的赵雪,发现刘天阳依旧沉浸在周静的美妙身体中,「您也说,赵雪已经陪了您一段时间了,不如您把她送给我吧~算是废物利用~我给您一张VIP贵宾卡,以后您来这消费一律九折,这个九折包括女人们夜间使用权拍卖哟~每晚10点开始,本店的丝袜公关们就会停止免费的性服务,在陪客人做一些交互性游戏的同时,等待对她们感兴趣的客人买下她们次日0点至10点的使用权。有了九折卡,您可以在你喊的价格基础上九折付费,怎么样?」
「还有这么好的事!哈哈~那个小骚货就送给你了!呼~这位美女的口交技术真是棒极了!哦~太爽了!」刘天阳从没享受过如此优质的口交服务。
王星对于周静的口交技术,那是相当的自豪,「那当然~她叫周静~是我们咖啡馆口交技术最好的丝袜公关,那么请慢慢享受她的口舌服务!对了~她的屄也不错,一会您可以尝试一下,我先去看看赵雪,既然您已经把她送给我,她就是我们咖啡馆的丝袜公关了,不能放在店外随便什么人都免费肏了。」
刘天阳顾不上和王星打招呼,他在周静细致的口交服务下,身体像被掏空一样无力,却又始终保持在要射射不出的状态,这就是周静的厉害之处。周静的喉咙和她的屄一样会夹,并且不会因为肉棒的抽插而感到恶心,可以快速的做不间断的深喉口交。
周静跪在刘天阳的胯间,把喉咙的软肉当做屄一样挤压他的龟头,从没有被这样口交过的刘天阳,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大量的精液直接在肉棒又一次被吸到喉咙最深处时射出。
周静对这种深喉射精早已习惯,以前和王星做爱时就经常玩,所以她丝毫没有觉得难受,直接就吞下了全部的精液。接着周静媚笑着将刘天阳的肉棒继续含在嘴里,吸吮着刘天阳射精后变得皱巴巴的龟头,生怕落下哪怕一滴精液。
重新恢复力气的刘天阳赶紧把肉棒从周静的嘴里拔了出来,他实在是太爽了,在被舔下去就该脱精了。周静见他如此的窘迫,捂着嘴轻笑了一下,刘天阳不但没有恼怒的抽她耳光,反而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嘿嘿~周小姐实在是太会吃屌了~天哪,我从来没有只靠口交就射精过!呼~你实在是太厉害了!」
周静用湿巾纸帮刘天阳擦干净肉棒,贴着他坐进他怀里,用一只裹着肉丝裤袜的性感美腿夹住他的肉棒,温柔的玩着,「嘻嘻~刘教授过奖了~您喜欢的话可以等晚上拍下我的使用权~到时候一定让刘教授玩的更尽兴~」
「嘿嘿~好!今天一定带你回去肏个过瘾~哈哈!」刘天阳享受着周静的丝袜腿按摩,舒服的喝着茶,抚摸着周静的丝袜美腿与坚挺的乳房,不停的用自己渊博的学识逗弄着周静,一时间也算是宾主尽欢。
这一幕让在吧台处观战的张语文惊讶不已,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依旧没有让刘天阳射精,自己不但没有爽到还被虐的凄惨无比,她暗自决定一定要好好向周静学习,不然早晚会被客人玩死。
——————分割线——————「好了~好了~这位朋友之后的朋友就不要再排队了~这位小姐的寄存时间已经到了~」
王星看到赵雪已经被肏晕了过去,于是只留下包括正在群P赵雪的几人,顿时让没有肏到的人觉得很遗憾。
「你们几位也尽量快一点~其实各位只要进店喝杯咖啡,就可以享受更加优质的免费性爱服务~喏,这两位美女就是为大家提供免费性服务的丝袜公关,是不是很漂亮?」王星拉过正准备进店的梁若兮和陈希二人,捏着二人的脸蛋展示给围观的群众。两个女人都很自觉的保持着迷人的微笑,梁若兮更是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自觉的用乳夹夹住了自己的乳头,王星这才看到二人的手里还各自拎着一个袋子。
二女把两个袋子交给王星,保持着微笑把客人们带进店里安排座位,不过由于一下子进店的人数太多,包括张语文在内的三女这次都没有在客人点单时提供口交,而是一手握着一根屌温柔的撸着,王星看到店内的一切都井然有序,便安心的静静站在赵雪身边,等待最后一个正肏着赵雪的路人。
王星随意翻了翻两个女人交给她的袋子,发现里面全是跳蛋、电动阳具之类的情趣用品,数量还不少,王星估计梁若兮是让那个开情趣用品店的胖子挺享受的。
等了差不多五分钟,这个路人终于射精了,他故意在射精前一秒把肉棒拔出,精液射的赵雪身上到处都是,大量的射精让他得意了许久。之后他还意犹未尽的狠狠揉捏了一把赵雪的乳房,才从她的身边走开,王星才把被肏晕的赵雪从墙上放下。
看着赵雪浑身都是精液,王星并不想把她抱回店里,她现在实在是太脏了。于是王星狠狠的再她的肚子上来了一拳,这一拳直接就把赵雪打醒了,而且疼的她蜷在地上呕着,大量被吞进胃里的精液被吐了出来。
王星等赵雪缓了一会,才解开固定她双腿的束缚,让她能够自己站起,「恭喜你,你的刘教授用你跟我换了一张9折卡,你现在是本咖啡馆的丝袜公关了。」
「你在瞎说什么?刘教授才不会拿我和你换什么打折卡!」赵雪显然不相信王星所说的。
「那你跟我进来自己问他喽~走路小心点,别把地面弄脏!」王星无所谓的耸耸肩,不过还是警告赵雪不要让身上的精液滴到地上。
赵雪此时哪在乎这个,她背着被固定在身后的双手就冲到刘天阳面前,看到刘天阳正抱着周静的肉丝美臀肏着不亦乐乎,沮丧的问道,「老公~你不会真的把我换什么打折卡了吧?」
「哦~真紧!周小姐的屄真是我肏过最美妙的屄!哦~哦~嗯?你说什么?小雪,你读研不也是为了以后能找到一份好工作吗?你看,在这里做丝袜公关是多好的一件事?哦~该死的小骚货~我要被你夹死了!哦~」刘天阳此时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周静身上,只是随意的应了赵雪几句。
「怎么样?嘿嘿~要不是看你身材不错,我才不会做这么亏本的买卖呢!这回相信了吧?」
王星点了根烟,微笑着看向赵雪。
赵雪确定了确实是刘天阳把自己卖给了王星,便也不再激动,点点头算是默认了自己被卖了这件事。王星看到她如此乖巧,便解开了她的双手,「自己去把身上的精液洗洗干净,随便换双丝袜就出来接客了,她们已经忙不过来了。手脚麻利点!」
「知道了,老板~我这就去。」赵雪瞬间就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让王星再一次膜拜给了他「真理之躯」的外星人。
王星看到整屋子的人就自己最闲,原本十分清闲的两个水吧小哥,现在忙得屁颠屁颠的在那出咖啡和点心,他也懒得去帮忙,毕竟这些人都是为了玩女人才进来的,等得起。于是他坐在电脑前,将早上说给许文婷的那套丝袜公关的工作简介有梳理了一遍,打印了出来,吧台和储藏室分别贴了两张,剩下的准备分发给现有的和未来可能加入的丝袜公关们。
——————分割线——————到了晚上10点,丝袜公关们停止了免费的性服务,让忙碌的连晚饭都没时间吃的她们终于得到了喘息休息的机会,不过也让几个正准备射精的客人难受的骂娘,惹得其他得到发泄的客人直发笑。在刚刚过去的4个小时里,包括9点钟就完成了百人斩任务回到店里的许文婷在内,都是在不停的被群P、轮奸,因为客人已经多到无法单对单服务了。
就连被寄存的女人们只能象征性的固定住双手双腿,依次蹲坐在咖啡馆的周围供路人淫乐,也幸亏有这些女人在店外分担火力,不然店里的几个丝袜公关绝逼要被活活肏死。尽管大多数客人都没有携带女性进店,但寄存的女人还是多到连蹲的地方都没有,很多人只能因为既没地方坐,老婆女友也没地方蹲而遗憾的离开。
店里的座位坐满后,后续的客人只能选择外带,所以本该留在丝袜公关体内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女人们的高跟鞋里,十双盛满了精液的高跟鞋,等待着女人们的饮用。这是王星对那些外带客人的承诺,保证他们撸在高跟鞋里的精液会被丝袜公关们一滴不漏的喝下去。
女人们此时没有去洗澡更衣,她们还需要完成最后的互动游戏,六个丝袜公关浑身上下满是精液留下的痕迹,而且除了丝袜和高跟鞋之外不着片褛。此时她们正整齐的站在摆放盛满精液的高跟鞋的桌子后面,微笑着看着满屋子的男人,接受男人们的检阅。
「大家好,相信大家今天玩的都很开心,下面是小游戏时间。」王星指了指那十双乘满精液的高跟鞋,「只要关注我们的公众微信号,在我们的微信平台上有限时投票,请各位客人为这几位美女分配她们需要喝下去的精液,投票已经开始,我将在三分钟后宣布名次,这个名次也是接下来拍卖使用权的顺序依据。」
关于小游戏投票的事,丝袜公关们已经在接客时预先通知过,王星这么提醒,大家纷纷掏出手机开始投票,努力让心仪的丝袜公关喝下最多的精液。
三分钟很快就到了,投票通道如期关闭,「谢谢大家的热情参与,得票数第五和第六的分别是陈希和许文婷,她们的得票数让她们只能共享一双高跟鞋里的精液。」
听到王星宣布她们的名次,两个女人分别拿起一只米色的细高跟鞋,在向观众展示了鞋子里确实满是精液后,才在熙熙攘攘的掌声中仰着脖子小口小口的喝起来,不愿意浪费精液的她们还将舌头伸入高跟鞋里,把鞋子里也舔的干干净净。
「相信大家一定觉得这两个骚货很变态,竟然喝精液都喝的这么干净。」王星的话得到了大部分人的共鸣,「大家应该都知道,人体如果维持在弱碱性,新陈代谢会加快,人的身体也会更健康。精液恰恰就是弱碱性,不管是喝下去也好,射在屄里也罢,都是对女人的身体有百利而无一害,所以这两个骚货才会如此渴望得到更多的精液。」
看到大家恍然大悟的样子,王星继续说道,「这也是向大家收取女性寄存费的主要原因,因为各位在店内享受优质的性服务时,女士们不但能享受被玩弄的乐趣,还能获得免费的健康饮料。关于弱碱性食物对人体的好处,我就不多赘述了,大家可以百度一下,下面继续公布投票结果。」
「下面公布得票数第二的丝袜公关,她就是张语文!恭喜她将可以喝掉五只鞋的精液。」
张语文没想到自己竟然可以得到第二,有些不可思议的捂着嘴,揉了揉自己自己快被捏爆的乳房,带着激动的泪水在她支持者的欢呼声中开始喝精液。
「得票数第三的是粱若兮,她将可以喝掉四只鞋的精液。第四名是赵雪,她将可以喝掉三只鞋的精液。」看着二女也开始喝精液,王星指着最后三双高跟鞋,举起了周静的胳膊宣布道,「恭喜周静小姐成为今天的票王。」
剩下的三双高跟鞋恰好都属于周静,而且有一双还是中筒靴,「为了庆祝周静小姐成为今晚的票王,大家可以在她喝精液时尽情的肏她、玩她,接下来的时间就留给大家来玩周静小姐,请大家肏周小姐时保持秩序,祝大家玩的开心,肏的尽兴。」
王星刚说完,周静已经被男人们包围在中间,再一次开始了群交,王星只能在人缝中隐约看见她的肉丝美腿。不过王星并不为妻子担心,他让喝完精液的五个女人洗澡更衣,准备一会的拍卖。
「怎么样,我这个点子不错吧?今天的营业额,比过去一个月都多!哈哈~」王星点了根烟,开心的对华子说道。华子老早就来了,只是大厅已经坐满,他只好躲在更衣室里抽烟玩手机。
「恭喜你啊,咖啡馆终于开始扭亏为盈了!」华子真心的替王星高兴,毕竟这个咖啡馆以前生意一直惨淡。粱若兮正看着老公微笑,冷不丁的就被华子抽了一耳光,还没反应过来,华子反手又是一耳光,粱若兮被抽懵了,不知所措的捂脸望着华子。
「看我做什么?人家不就玩玩你奶子么,有什么不乐意的?你那奶子有人玩不错了!这两下是我替阿星打的,你记住了,以后阿星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再犯错我还抽你!」
「算了算了,下午我教育过了,她后来被客人玩都很配合,表现十分抢眼,要不也不会拿到第三多的票数啊~」王星见粱若兮只是委屈的揉着脸,便劝了几句。
「哎~既然你帮这个骚货求情,我就不多说了,你滚去洗澡吧!」华子抽若兮也就是意思意思,摆摆姿态,王星一求情他便打发若兮走开,「看来我俩今晚都没得女人玩了啊~」华子指了指正洗澡的五个女人。
「是啊,没想到会这么火爆~我这时候要留下周静我们自己玩,估计整个店都会被这帮禽兽掀掉。对了,你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外面那些被寄存的女人?」
「看到了~一个个都被玩的跟鬼一样,有几个长得不错的还被淋了尿~哈哈~」
「有几个混蛋还想在我的宝贝丝袜公关们身上撒尿,被我丢了出去,估计就是那几个混蛋干的吧~」
正看着监控的柯志华指着屏幕,「你家周静真是辛苦~忙的只能拿吸管喝精液了~哈哈~从来没见过她这么骚的时候~我说阿星,你老婆在家没少喝过你的精液吧?」
「呵呵,这不是挺好么,女人就该被这么玩~以前虽然天天喝我的,不过肯定没今天喝的过瘾啊!」看到粱若兮已经洗好澡走出来,王星把她叫了过来,「若兮,你过来陪我和华子玩玩。今天可忙死我了,就早上在医院的时候,在许文婷屄里来了一发,憋死我了。」
「嘿嘿~那就一起肏这个骚货呗~我也憋了一天了,还看了这么久春宫!唔嗯~还是屄里舒服啊~哦~」柯志华脱下裤子率先肏起粱若兮,抢在王星之前肏进了若兮今天已经被无数鸡巴肏过的骚屄,「哦~若兮,你的屄怎么这么紧啊~哦~真舒服!」
「废话~她今天被多少人肏过?屄早就被肏肿了,当然紧啊!你怎么每次肏屄都比我快啊,卧槽!」王星很不爽的吐槽道,「若兮这小骚货的屄你还没肏够啊?她可是你老婆哎~」
「嘿嘿~本来是想肏一下就让你的,现在发现她的屄居然这么紧,嘿嘿~对不起啦,兄弟!哦~哦~老婆,你的屄从来没这么紧过!哦~爽死我了!」柯志华故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算你狠!」没办法的王星只好肏梁若兮的嘴,一边和柯志华商量着明天的行程,时间很快就在二人前后夹攻若兮下过去。
「话说~我们差不多该结束了~让若兮去穿衣服吧,一会还要拍卖呢~」王星看了看时间,率先拔出插在梁若兮嘴里的肉棒。
「呼~好~呼~等我一下~我就快射了!哦~呼~呼~」柯志华也点点头表示明白,随即开始了最后的冲刺,肏的若兮是浪叫不止。柯志华用力的握住若兮的乳房,将肉棒深深的插入若兮的骚屄里,在一下比一下大力的抽插下终于射了。射完后,华子按着若兮的白皙玉背,无力的趴在若兮身上低声说道,「妈的,以前在家这么肏你的时候从来没这么爽过!要不是阿星让你当这个丝袜公关,我估计永远都不会肏你肏的这么过瘾!哈哈~若兮,以后你要好好卖屄,全心投入的让客人肏!一定不要辜负阿星对你的知遇之恩哟~哈哈!呼~真过瘾!去吧,把你的骚屄洗洗,穿上衣服,一会要拍卖了~第一次卖屄,一定要拍个好价!哈哈~」
梁若兮从来没像今天这样被如此多的人肏过,今天射到她体内和她喝下去的精液,比过去加起来都多,她慢慢的站起身来,依旧保持着迷人的微笑,「嗯~放心吧华子~那我就去洗漱了~一会见~」
——————分割线——————王星走到周静身边,慢慢的把围在她周围肏着她的那些人都安抚回去,扶起还在喝精液的她,让她赶快喝完去洗干净身体,「呵呵~各位真是太给力了~把周静小姐肏的这么惨~下面请大家休息片刻,让周小姐把剩余的精液喝完,我们就开始今天最重要的拍卖活动。」
周静最后是在客人们的叫骂声和口哨声中喝着剩下的精液,经过刚刚的群P,她的身上已经没有半点干净的地方,到处都是男人们射出的精液和干涸的精斑。知道接下来自己是压轴的卖品,周静喝精液喝的很魅惑,勾的男人们鬼哭狼嚎哇哇大叫,恨不得马上就把她买下来带回家狂肏。
「咕嘟~咕嘟~啊~谢谢大家射给我这么多好吃的精液~我们一会见哟~么啊~嘻嘻~」
周静喝完最后一靴的精液,热情的和客人们做短暂告别,「期待你们买下我的使用权~再射给我更多好吃的精液~拜拜~」
周静的离场辞让整个咖啡馆的气氛达到了最高潮,王星知道这时是最好的拍卖时机,「下面将是今天的第一件拍品,有请!」
许文婷款款走到王星身边,外面穿着代表着她曾经身份的白大褂,里面是白色衬衣和肉色裤袜,穿着一双黑白相间菱形图案的鱼嘴高跟鞋,王星让她绕场一周方便客人们近距离观察她,同时介绍道,「许文婷小姐21岁,原是江城六院的医生,为了让更多人能够玩她、肏她,许医生毅然决然的辞掉了原来的工作,成为了一位高尚的丝袜公关。」
许文婷快速的绕场一周,王星见此也开始了拍卖程序,「今天是本店第一次拍卖丝袜公关的使用权,先宣布一下竞拍规则,资金不够的客人们可以组队竞买,不过为了保证服务质量,组队人数上限为10人。丝袜公关使用权为次日的0时至10时共十小时,拍得使用权的客人必须保证丝袜公关的生命安全与身体完整,同时不得造成丝袜公关的永久性皮肤损伤与精神伤害,如刺青和精神分裂。只要保证以上两点,客人可以在十小时内用任何方式玩弄丝袜公关,能做到以上几点的客人均可以直接参加竞拍。」
环视了一下听的很认真的客人们,发现有些原本纯粹看戏的客人在听到可以组队拍卖后也来了兴趣,达到目的的王星随即宣布竞拍开始,「好了,下面正式开始竞卖,起拍价为1元,请客人们踊跃出价。」
「1000!」第一个喊价的客人就直接忽略了可怜的起拍价,直接喊到了四位数。
「2000!……2100!……2200!…………」随着竞拍的开始,客人们热情的叫着价,最后许文婷被三个中年人以5800元的价格拍得,许文婷在和三人略作交流后,就带着备用的丝袜与衣物跟着三人出了门。
「恭喜三位得到许文婷使用权的客人~祝他们玩的愉快!下面是今天的第二件拍品,有请陈希小姐~」有了刚刚的经验,陈希直接绕场一周才来到王星身边,路上不断的微笑挥手致意,她的下身只穿着吊带黑丝,上身是牛仔外套,脚上穿着白色的运动鞋,性感中不是可爱。
「陈希今年19岁,是江城师大体育系大二的学生,天生骚浪的她志愿退学成为丝袜公关,为的就是能被更多不同的男人肏玩~她的起拍价为5800元,请大家继续出价。」
一时间无人出价,场面变的略显尴尬,为了推销自己,陈希赶紧坐在桌子上把腿张开成M型,用手指分开自己粉嫩的屄穴,「各位先生请看我粉嫩嫩的骚屄~难道不想在这粉嫩嫩的骚屄里留下点什么吗?我的小骚屄是很会夹肉棒的哟~请各位为我出价嘛~」
客人们互相看看,依旧不愿意为她出价,很明显都觉得她的长相身材不值那么多,王星没有办法,只好宣布流拍,可怜的陈希眼含泪水回到更衣室,「由于没有客人愿意为陈希出价,暂时跳过,有请今天的第三位拍品,赵雪小姐。」
「赵雪小姐今年24岁,是江城师大的一名在读研究生,被已经玩腻了她的导师将她卖给本店,她的起拍价是5800元,请大家出价。」赵雪在王星介绍她时微笑着走到各位客人身边,用自己的丝袜美腿或娇嫩玉乳和他们打招呼,所以王星话音刚落,就有客人为她出价。
「这小妞我听刘教授说过,床上活不错~老刘这个人说话我信~嘿嘿,我出5800!」
听他的语气,应该也是师大的教授,而且和刘天阳的关系应该不错。
「既然你都说好,我怎能让你一人独乐?我出6000!」
「你这是何必~我看也没人和我们抢她,我们不如组队再叫一次价,一起玩她岂不快哉?」
「好~这主意不错~我们组队出6200!」
「6200第一次,6200第二次,6200第三次,成交!恭喜这两位先生~祝您们和这个小骚货玩着愉快。」王星愉快的宣布了赵雪的拍卖结果。
「嘻嘻~谢谢孙老师,谢谢李老师~我一定让你们满意~等我去拿衣服哈~」原来赵雪和这二人认识,王星暗想有空一定要让他们多介绍点女学生来做丝袜公关。
「别麻烦了,穿什么衣服啊~就这连身的丝袜很好嘛~你觉得呢,孙老师?」被赵雪称为李老师的中年人笑着摆摆手。
基本上没有男人会拒绝丝袜美女,孙老师也不例外,「我当然没意见~这丝袜真性感~小雪,你多带几双丝袜就行了~嘿嘿!」
赵雪娇笑着带着一手提袋的各种丝袜,只穿着黑色连体丝袜和银色带水钻的细高跟鞋就挽着两人的手走出咖啡馆,王星目送着他们离开,随即开始了第四场竞拍。
「下面是第四件拍品,有请漂亮的梁若兮小姐~梁若兮24岁,有一个可爱的儿子,喜欢已婚少妇的客人们请多关注她哟~起拍价6200元,现在开始竞价。」梁若兮没有绕场一周,她只是穿着酒红色的情趣空姐服和肉色的蕾丝吊带袜坐在王星身边,M型的张开双腿,让大家欣赏她虽然生过宝宝却依旧粉嫩的屄穴。
「6500!」
「7000!」
「7200!」
「7300!」王星扫了一眼,发现是两拨学生都看上了若兮。
「我靠,你们太小气了吧,100、100加多没意思!我们出8500!」
「妈的,算你们屌!一个骚屄而已,看在你们下午没肏到的分手,就让给你们肏吧!」虽然败了,但嘴上还是不送怂。
「8500有没有加价的?8500第一次,8500第二次,8500第三次,成交!恭喜这……七位年轻人,祝你们都能玩的愉快!」
「接下来是第五件拍品,请出我们的大奶妹张语文!」文文在王星的建议下穿着黑丝配灰色小短靴出场,为了表现她的乳房又大又挺,特意把上衣的中间挖空,露出两个硕大的乳房。
「张语文今年26岁,她是本店唯一在成为丝袜公关前就十分淫乱的骚货,也是本店目前唯一可以肏菊穴的丝袜公关,品箫无数的她绝对会让各位享受一个美妙的夜晚!」之后经过一番角逐,张语文被一个十人组拍出了11600的高价,在陈希羡慕的眼神里跟着十个彪形大汉离去。
排在最后的周静,被刘天阳以15600的价格拍得独享,成了当晚屄最贵的丝袜公关。
在送走了周静和刘天阳之后,王星重新揪着陈希的头发牵出了她,「接下来没有拍得心仪美人的各位请不要遗憾,你们还有最后的机会。陈希小姐由于在5800这个价位流拍,将以500元的过夜价招租,而且这次是不限人数的,请大家抓住最后一个和我们美丽的丝袜公关共度良宵的机会哟。」
本来以为没有丝袜公关可肏的众人纷纷来到王星这里交钱报名,最后数了数一共是31人交钱,陈希被这人数吓坏了,下午她虽然也一直被群P,那也最多也只有3、4个人,这一下31个人,她很担心自己的骚屄能不能承受得住。
不过能不能承受的住都由不得她做主了,最后她无奈的带着一大包丝袜和这31人离开,看到其中不少男人还有女伴,陈希顿时安心了许多。至于一行40多人最后会在哪里过夜群交王星管不到,也不想管。送走了全部的客人,王星安排好值班的员工便与柯志华一起离开,他俩明天还得去台北签约林志玲。
「阿星,搞到最后我俩晚上没屄肏了,太操蛋了~」华子坐在副驾位置遗憾的抽着烟。
「嘿嘿~怎么会没屄肏~你忘了周静还有个堂妹也很漂亮?走~我们先去接她,然后到我家玩3P!哈哈~」王星对此早有准备。
「哈哈~还是你小子厉害!那还不开快点?!明天早上6点的火车啊!」华子听说还有屄可肏,又来了精神。
「好嘞,不过先说好,这次别和我抢屄!你先肏嘴~哈哈~」在王星和华子淫荡的对话中,电台的整点报时提示着大家,新的一天在黑暗中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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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伸手摸了摸黄莺的肉屄,肉屄里刚刚涌出淫水,淫水不仅浸湿了小阴唇,
还蔓延到大阴唇和阴埠,阴埠上的屄毛也被淫水湿透了,粘糊成几搓贴在白皙的阴埠肉上。老板问黄莺平时做爱用什么姿势。黄莺被问到这种隐私的问题,心里有点不好意思,她宁可被男人爆肏一通,也不想跟一个陌生男人探讨这种话题。
她不乐意的事情谁也勉强不了,但老板有的是办法让她开口。他分开黄莺的双腿,拉起她两个小腿,让她的下身成M字形,把她的阴部分得很开,然后双腿跪在床上,放低肉棒,对准屄口,扑哧一声,阴茎钻入到水淋淋的屄中。黄莺的肉屄一下子被塞满了,她心里一荡,肉屄又要被肏了。可是男人并没有抽动肉棒,反而将自己的阴部紧紧顶在她的大阴唇上,挤压着她的肉屄。黄莺嘴里嗯的一声,表示不满和不解。男人不慌不忙地问道:「这个姿势你用过吗?」黄莺心里又好气又好笑,都到了性欲高涨的时候,还有心思问这个。但是男人坚持问她,她只好点点头。这个姿势太普遍了,她的靖哥哥大多数时候都用这个姿势肏她。靖哥哥那粗壮的肉棒虎虎生威,在她的屄里冲来冲去,每次都肏得阴道了屄肉翻滚,淫水四溢。现在靖哥哥可不在身边,插在她屄里的是另外一个男人的肉棒。黄莺觉得自己好淫荡,不但让其他男人的肉棒插进自己的屄里,而且还跟这个男人演示自己跟丈夫做爱的姿势。
老板拿来一个枕头,搬起黄莺的下身,把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然后抬起她的双腿,让她的肉屄高高朝上。黄莺一下子感觉不一样了,男人大半的体重都压在她的身上,准确地说,就是压在她的大阴唇上,原本肉鼓鼓的大阴唇都被压扁了,男人的阴毛扎到她娇嫩的阴唇,她的阴唇有点痒。更痒的是她的肉屄,男人的肉棒从上往下插在屄里,粗壮的阴茎把阴道塞得满满的。同样是男上女下的姿势,被男人这么一弄,感觉更好。黄莺用力挺着屁股,把肉屄往男人的阴部凑上去。肉屄的细微动触动了屄里的肉棒,男人知道身下的女人发情了,他淫笑着拱动腰部,肉棒随之在屄里抽插起来。凶猛的阴茎在满是淫水的屄里快速地捅着,屄里的淫水随着阴茎的抽插漫出了肉屄。男人的身体一阵又一阵地压在女人的大阴唇上,女人的屄里屄外,都被肏到。黄莺没想到这点小改良有这么舒服,她满足地放松身体,准备让男人好好肏她的屄。男人却停了下来,伸手抓她的奶子。
男人粗糙的手掌摩挲着粉嫩的大奶,拇指和食指捏着粉红的奶头。黄莺任由他随意玩弄着自己的奶子,同时也想他的肉棒继续肏自己的屄,因为屄里实在是胀痒,急迫需要肉棒抽插摩擦。她看着男人陶醉于奶子的绵软和滑腻,完全把下面更敏感的肉屄给忽略了。这个男人跟靖哥哥一样,都是长不大的孩子,总是那么依恋女人的奶子。黄莺茸动肥臀,顶着男人的身体,娇声说:「哎呀,你不要只是摸奶,也肏下屄呀。」男人这才松开了奶子,但还是没有抽插肉屄,反而用手拍拍她的肥臀,准备抽出肉棒。黄莺紧闭着肉屄,夹住他的肉棒,不让阴茎拔出来。
男人色色笑说:「骚货,这么浪了,先忍一忍。再换个姿势。」黄莺嘟着嘴,说:
「那你不准把肉棒拔出来。」说着肉屄更加用力夹着肉棒。男人心里简直笑歪了,这个女人比自己还色急。他安慰说:「不拔不拔,咱们一边肏屄一边换姿势。」
两个人的性器紧紧贴在一起,这下换姿势可不容易。
两个人摆了几个姿势,有些姿势让肉棒更深地插入屄里,有些则是能更省力地肏屄,还有些则是图个新鲜,没有什么特别。黄莺领悟了期间的妙处,不管是什么姿势,无非都是让男女双方能更舒服,更省力,更紧密结合罢了。她想,回去后找靖哥哥演练,只要两人感到快乐,姿势倒不一定太过讲究。她的肉屄已经是淫水泛滥了,浸润了淫水的肉屄已成了骚屄,她需要男人的肉棒狠狠肏她那渴望蹂躏的肉屄。她抱着男人,双手摸着男人结实的肌肉,奶子压在男人的胸膛上,肉屄裹着男人的肉棒。她妩媚地说:「坏人,还要玩多久,还不来肏人家的骚屄。」
男人被这个娇滴滴的美人那甜腻腻的声音勾引得心醉神迷,他哪里还能拒绝的了,他的大脑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男人搂着女人一起在床上翻滚,两具白花花的肉体搂抱在一起,一会是男人在上面,肉棒抽插着肉屄,一会是女人在上面,肉屄套弄着肉棒。两人翻滚了一会,均觉得不够过瘾,于是固定一个姿势肏起来。男人被浑身的性欲激发着,他把黄莺压在身下,还是用最初那个姿势肏着她。这个姿势让男人更有征服感。黄莺倒无所谓什么姿势,女人一般都这样,只要屄被肏的爽,什么姿势都可接受。
老板的肉棒在黄莺满是淫水的肉屄里抽插,刚才两个都已经有过一次高潮,性欲均已有一定程度的发泄,身体没有那么敏感,新的快感也没有那么容易到来,现在是考验技巧和体力的时候了。老板知道这是征服这个少妇的关键时刻,他并没有毛毛糙糙地大力肏着屄,而是不紧不慢地插着屄,阴茎只插入肉屄的前段,偶尔突然来一下快速地,深深地肏入肉屄深处,然后又放慢下来,肉棒在屄里看似没有规律地插来插去,其实是在挑逗黄莺的情欲。黄莺开始还舒服地享受着,随着肉棒插进屄里,男人的重量压在她的阴唇上,阴唇一下子被压扁了,接着男人又抽出阴茎,身体离开了她,她的阴唇又弹了出去,阴唇的嫩肉压扁弹起,同时被男人的阴毛扎着屄肉,她觉得蛮有意思的,似乎男人肏的不是肉屄,而是肉屄外的阴唇,然而,这种感觉刚开始,男人的肉棒突地猛烈插入她的肉屄中,她有些淬不及防,阴道深处还是闭合的,一下子被男人的龟头冲开,阴道里赛的满满,肉屄里那种充实感和挤压感让她娇吟起来,她的脑里立即意识到肉屄是在被肉棒肏. 她刚刚迷恋上这种肉屄被爆肏的感觉,男人又放慢了肏屄的速度和频率。
这样来往几次,她的屄里骚痒起来,汩汩流出的淫水不仅充满了阴道,还流到了屄外,男人的肉棒插入屄中更加顺利,但黄莺却感到远远不能满足,太多的淫水润滑,使得肉棒对阴道的摩擦减弱,肉屄的快感不够,她希望男人更加快速,频率更密地插入屄中。
黄莺迷离着双眼,她的身体扭动着,弓着腰,抬着屁股,追逐着男人的肉棒,让男人的阴茎插入更深,那对白晃晃的大奶在她胸前甩动着,两个奶子不时相互撞在一起,撞出乳白的肉波。男人都被那对肥嫩的奶子吸引了,他刚想伸手去摸下,黄莺自己已经抓住奶子,但是她倒没有抚摸自己的奶子,而是将奶子挤在一起,两个肥白的奶子像两个诱人的乳峰茸立着,鲜嫩的奶头翘立着,像是两个等待摘取的水蜜桃。男人毫不客气,一下子就抓住奶子,揉捏起来,黄莺让他捏着奶,浪笑说:「你不许光摸奶,屄也要大力点肏. 」男人不吭声,下身使着劲,肉棒狠狠肏着她的屄。黄莺心满意足,奶子和屄都随他玩弄。男人一心不能二用,肉棒一使劲,手就不能专心玩奶子,奶子那柔软滑腻又有弹性的揉捏感又很吸引男人,他顾上不能顾下,顾下不能顾上,有点手忙脚乱。黄莺得意洋洋,男人固然肏得她很舒服,但蛊惑男人更让她有成就感。她恶作戏般地收缩会阴肌肉,肉屄一下子就收拢起来,紧紧夹住了屄中的肉棒。虽然屄肉也是比较柔嫩,男人的肉棒还是感到肉屄有力的压迫。男人喔的一声,想抽出肉棒,黄莺更加有力夹着,肉屄有力地裹着肉棒,紧紧吸住,不让这根肉棒抽出来。黄莺淫荡地笑着:「叫你不专心肏屄,还想逃跑。」男人大怒,骂道:「你这个浪蹄子,老子今天不肏烂你的骚屄不是男人。」黄莺说:「那你快点肏啊,你要是把屄肏烂了,屄毛全拔给你。」
这下男人憋足劲,开始大力抽插她的肉屄,肆意玩弄着身下那躯肥美的肉体。
黄莺毫无在意男人的揉捏,她疯狂地扭着身体,配合男人的阴茎在屄里冲击。男人在黄莺身上肏了一会,没有射精的感觉,身下的女人也没有达到高潮,两人均势意犹未尽。男人抱起黄莺,让她坐在自己身上,紧紧抱着她,双手按摸着她的肥臀,胸膛则挤压她的奶子,准备稍微歇息下。黄莺的身体贴着男人,她虽然被这个男人肏了,但全身肉贴着肉这么亲密,还是第一次,她闻到了男人的气味,有点意乱神迷,男人没有用力插着屄,她干脆拱着屁股,肉屄去套弄阴茎,肉屄裹着阴茎来回摩擦着,阴道里的肉芽刮着男人的龟头和阴茎。男人的肉棒受到刺激,阴茎在屄里胀得更大,屄里塞得更慢,跟阴茎的摩擦更强烈。黄莺觉得肉屄里有几处敏感的地方,龟头一碰到就酸爽不已,她不由呻吟起来。男人拍打她白嫩的肥臀,调笑道:「骚货,你现在越来越行了,屄里塞个肉棒就能淫叫了。」
黄莺放荡地说:「人家的屄发浪了,肉棒哥哥又不来肏屄,只好自己磨下肉棒了。」
男人捏着她的肥臀,淫笑说:「你太性感了,奶子又大,屁股也大,肉屄很嫩,我哪都想玩,忙不过来啊。」说着手里摩挲着黄莺滚圆肥美的臀瓣,嘴里含着她柔软的奶子,可真是忙不过来。黄莺看他那色急样,笑嘻嘻地继续用肉屄套弄他的肉棒,两人各取所需,相互玩着肉体。男人允吸了一阵奶子,松开口,问黄莺:「你跟几个男人肏过屄。」黄莺不好意思地说:「就我相公和你,还有刚才那几个小男孩。」她说着,想到自己背着丈夫在外跟别的男人肏屄,心里有些害羞,她紧紧抱着男人,脑袋伏在男人肩膀上,不再说话。男人拍着她的背,调笑说:「难怪你的屄还那么紧。你不用紧张,肏完屄洗干净了,回去你相公不会发现啥,说不定他现在也正在肏着哪个女人的屄,正爽着呢。」黄莺犹豫了一下,问:「那不一定呢。」老板说:「那简单嘛,你回去后找另外一个女人勾引他,看他肏不肏那个女人。」黄莺心里忐忑不安,心想,还用试啊,靖哥哥那天神色不对,身上满是女人味,多半有问题。她心里叹了口气,让老板不要再提,继续肏她的屄。老板看她不开怀,劝慰她说:「你心里藏那么多心事,肏屄还能开心。」
黄莺点点头:「我不想了,你肏吧。」说着扭着屁股,让肉棒在屄里磨着。
男人抚摸着她滑腻的肌肤,赞叹这个女人身材的美妙。他突然问:「你喜欢和谁做爱。」黄莺认真想了想,她的丈夫肯定是第一个,现在正肏她的男人也行吧。她想到一个人,心里不由一羞,身体兴奋地颤抖了下。男人在耳边调笑说:
「是不是有个人,你特别想让他肏你的屄。」黄莺摇摇头不肯承认。男人淫笑说:
「还想否认,你的屄里都骚动了。」黄莺脸都红了,说:「哪有,是你的肉棒把屄肏骚了。」男人捏着她的奶头,拉扯奶子,她的奶子又痛又痒,黄莺不由呻吟起来,说:「坏人,肏了屄还要玩人家的奶。」男人笑嘻嘻说:「这叫双管直下。快说说,你是不是想跟你父亲肏屄。」黄莺被他说中了,心里又是羞恼又有点兴奋。男人狠狠地肏着她的屄,她的肉屄淫荡地允吸着肉棒,淫水把阴茎都浸湿了。
男人一边肏她一边说:「说说看,你父亲肏过你没有。」黄莺被他肏的兴起,没有什么顾忌,说:「还没呢。」她父亲这么潇洒随性的人,会不会也是一个风流的人,说不定也是一个很会肏屄的男人。黄莺从小就怕父亲,要真的跟父亲肏屄,会是怎么感觉,黄莺心里觉得蛮有刺激的。她想,随便想想应该没关系吧。真要她让去勾引父亲去肏自己,她自己也觉得荒唐好笑。
男人抓着黄莺的肥臀,肉棒奋力地抽插着肉屄,两具肉体撞击着,发出啪啪的声音。男人问黄莺准备怎么勾引她的父亲。黄莺害羞地说:「那怎么可以。」
老板说:「这只是个淫戏,角色扮演嘛,又是真的去跟你父亲肏屄,你跟你相公也可以玩这样的游戏。要不我们先来试试。」这样一说,黄莺觉得有趣了,她说:
「我父亲可比你帅多了。」老板用肉棒狠狠肏了她一下,说:「我的肉棒比你父亲粗壮多了。」黄莺淫笑了:「说不准他比你粗呢。」老板嘿嘿笑了:「真的比我粗,那你可不要放过他。一定诱惑他肏你这个骚屄。」黄莺呸的一声,不过她也被老板说的心动,要是有机会,说不定她也想看看父亲的肉棒长什么样。老板拔出肉棒,要扮演她的父亲,然后要她勾引父亲肏自己。
黄莺的屄正被肏的爽,现在突然被拔出肉棒,屄里空荡荡的。她现在需要肉棒来抚慰下身那骚痒的肉屄。她没有心思想太多花样,也不顾现在正赤裸着身体,双手托着奶子,把那白嫩浑圆的奶子托起来,媚笑着说:「父亲,女儿的奶子大吗,你要不要摸下。」那双奶子又圆又大,白白嫩嫩,像两个圆球。男人忍不住伸手摸奶,揉捏着。黄莺让他肆意玩弄奶子,下身凑近男人的肉棒,妩媚地说:
「父亲,你好会玩奶子。哦,你的肉棒好粗耶,是不是要肏女儿的骚屄了?」男人被她诱惑得心神荡漾,他狠狠摸着奶,喘着粗气说:「你这是女儿诱惑父亲啊。你简直是女流氓诱奸男人。」黄莺用手抚摸着男人的肉棒,淫荡地说:「人家哪是女流氓啦。人家是个冰清玉洁的女子好不好。」她这么一说,引得男人哈哈大笑。男人伸手扣着肉屄,屄里的淫水被扣了出来。发情的骚屄特别敏感,被男人的手一碰就骚痒,黄莺不由放声淫叫起来。男人笑嘻嘻地说:「冰晶玉洁的女子,下面的肉屄好像很骚哦。」黄莺扭着身躯,在男人高超的摸屄下呻吟着,嘴里说:
「人家的屄虽然骚,心还是纯洁的。」说着还伸手去抓住男人的肉棒撸起来,男人被她撸得舒爽,心想,这个淫妇真是又淫荡又能说。有道是,刚才流氓戏淫妇,现在淫妇也要玩流氓了。两个人一边放荡地调情,一边相互玩弄对方的肉体。你摸我的骚屄,我撸你的肉棒,两人的性致勃勃,情欲焕发。男人的肉棒愈发粗硬,女人的肉屄则盈满淫水,春情骚动。黄莺颤声说:「肏屄吧,我的屄痒了。」男人点了点头。
黄莺趴在地下,把肥臀翘起来,双手掰开臀瓣,把肉屄露出来,扭头对男人说:「快来肏吧,大力点,人家的屄好骚了。」她的肥臀圆润丰满,光洁白嫩,肉屄粉嫩饱满诱人,屄口还流着汩汩淫水。男人哪里还能忍得住,挺起肉棒,狠狠肏入这个鲜嫩淫荡的骚屄中。柔软的肉屄像个小嘴,吞没了男人的阴茎,屄里湿滑软嫩的屄肉含住肉棒,肉棒在屄里快速的插入拔出,龟头刮檫着阴道里的屄肉。男人觉得龟头酸酸麻麻好爽,女人觉得肉屄里胀胀的,又麻又酥。黄莺放声淫叫着:「你这个流氓,肉棒好厉害,真会肏屄呀。」男人狠狠肏着她,手里忙着摸奶,或者是捏着肥臀,嘴里还淫笑说:「肏翻你这个淫荡的骚货。」黄莺已经习惯他叫自己骚货,她在被肏时也特别喜欢发骚。她淫荡说:「那你肏呀,使劲肏,人家的屄骚的很,不大力肏不舒服。」两个人一边肏一边淫声不断,越肏越兴奋,两个肉体狂烈地撞击着。男人抓着女人的臀瓣,肉棒用力地抽插着湿滑的肉屄。女人的肉屄因为兴奋过度,屄里扩的很大,加上屄里太多淫水,肉棒插在屄里,没有太多阻力,虽然插的痛快,但快感反而没那么多。男人拼命地插着屄,女人也拼命地扭着身体配合,但两个人都只能爽快,就是达不到最后的高潮。
女人性急地说:「人家的屄里好热,好痒,你再大力点,快点。」男人答应着,猛烈地插入屄中,肉屄里的淫水被肉棒快速地冲击而溅射出来,男人的肉棒狠狠插入阴道深处,肉棒根部的阴囊击打着女人的阴唇。女人呻吟着:「插到屄心了,好舒服啊,再来啊。」男人狂插一通,喘气说:「你的屄太多水了。」女人说:
「都是你肏这么凶,人家的屄被你肏得发骚了啦。」
男人心里暗忖,这个骚屄水太多,这样肏没法肏服她。必须再想个办法。他瞄了一下,看到刚才另外的女人玩弄黄莺肉屄的假鸡巴,心里有了主意。他扶着黄莺的身体,一边肏她一边挪动她的身体,最后伸手拿到那个假鸡巴。假鸡巴上还沾着刚才肏屄时留下的淫水,晶莹发亮。男人把假鸡巴抹着黄莺的阴唇,将阴唇上泛滥的淫水再抹到假鸡巴上,然后把假鸡巴对准黄莺粉嫩的肛门,插了下去。
黄莺觉得肛门挤进了一根棒子,不会又是一根肉棒吧,她一惊,忙问:「什么东西插我屁眼。」男人淫笑说:「你父亲过来了,我跟他一起肏你。」说着,肉棒跟假鸡巴上下一起肏起来,肉棒插进屄里,假鸡巴就从肛门里拔出,肉棒从屄里拔出,假鸡巴就从肛门里插进去。黄莺上下两个肉洞被两个棒子来回插着,肛门又胀又痛,肉屄酥酥麻麻,她都分不清是屄里更刺激还是屁眼里更爽。她现在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她只想要性爱的最高峰。她淫笑说:「父亲,你也要肏女儿了。你喜欢肏屁眼还是肏屄。哎呀,是谁在肏屄,把人家的骚屄肏的好舒服。嗯……屁眼都被撑大了……」男人淫笑说:「你父亲要摸奶。」黄莺淫荡地说:
「父亲,摸吧,女儿的奶子可大了,又白又软,随便摸,屁股也随便捏,骚屄用力肏,女儿就喜欢男人肏. 」话还没说完,一双大手就抓住她的奶子了揉捏起来。
黄莺放声淫叫起来:「啊……人家的奶子快被捏爆了……啊……骚屄好舒服,再大力点,肏快点……屁眼里插的肉棒怎么不动了,快肏啊。」男人赶紧抽回摸奶的手,抓住假鸡巴继续插她的肛门,肉棒也不停地插着淫水四溢的骚屄。黄莺被插的神魂颠倒,淫声不断。她那白花花圆滚滚的肥臀蠕动着,肉屄里又酥又爽,屄里喷涌着淫水,放浪地任由肉棒大力地抽插。男人的肉体撞在女人的肥臀上啪啪作响,女人撅起肥臀,让男人插的更深。肉屄里的感觉越来越强,淫水越流越多,阴道不受控制自己痉挛起来,黄莺浪叫着:「淫水喷了,人家的屄不行了,啊……」她的肉屄抽缩着,紧紧包裹着肉棒,无规律地痉挛着,淫水猛烈地喷射,男人的肉棒被肉屄咬住,不能再拔出来,男人也忍不住了,身体疯狂地盯着女人,肉棒用力地往屄里钻,女人的阴唇夹住男人阴茎的根部,阴道了裹着龟头,肉棒在屄里抖动着,精液一股接一股喷出来,射到女人肉屄深处。女人觉得肉屄里的龟头又热又大,在屄里颤动着,搅动着屄里神经,喷涌的精液灌满了肉屄。男人和女人的身体颤抖着,同时喷射精液和淫水,淋漓畅快的感觉让两个人紧紧抱在了一起。
良久,两人才缓过气来,分开了身体。黄莺这才发现刚才插自己肛门的是跟假肉棒,没想到下身两个肉洞一齐插这么爽。她看了看淫水和精液横流的肉屄,说:「你看,屄都给你操肿了。」说着张开双腿,把肥嫩的肉屄给老板看。老板用手摸了摸,说:「你的屄本来就肥大。」黄莺不信,说:「就是给你肏大的,以前屄肉没这么肥。」老板说:「那我给你拍拍,把肉屄拍小点。」说着就拍打着肉屄,啪啪声音。肉屄被打得火辣辣得痛。黄莺娇声浪笑,说:「嗯呀,你好狠心,人家的屄这么嫩,你还忍心打这么狠。」老板嘿嘿笑了,说:「谁让你的屄这么骚。来,打疼了,哥哥给你揉揉。」说着用手揉着肉屄。黄莺给他弄的屄里痒痒的,浪笑说:「嗯,好舒服,你又把骚屄弄痒了,你要负责阿。」老板问怎么负责。黄莺看他那因射精儿垂软的肉棒,故意说:「要用肉棒肏屄。」老板说:「我的肉棒没力气了。」黄莺说:「我不管。」老板说:「那我想想办法,再找根肉棒来。」黄莺摸了他的肉棒,说:「我要真的肉棒,不要假的。」老板瞪着她说:「刚肏完,你又想要了。」黄莺倒不一定想要,她就是喜欢性交完后逗男人。她装着发春的骚样,用奶子磨着男人的手,拉着男人的手去摸她的屄,嘴里撒娇说:「人家是骚货嘛,男人不肏嫩屄就发骚了。快来肏人家啦,你看人家的屄都湿了。」老板在肏她之前,已经跟好几个女人肏过屄,现在又爆肏黄莺两次,精子射了不少,不管是体力上还是情欲上,都基本消耗殆尽,哪里还能再勃起。他这下知道厉害了,他心里想:「这个女人真是淫荡,体力这么好,原本还想好好肏她一通,让她迷倒在自己肉棒之下,现在看来,这女人性欲太盛,今晚不能再跟她玩了,否则非被她榨干不可。」老板在女人窝里浸淫多年,心里清楚美色虽佳,不可贪玩的道理,留得肉棒在,不怕没屄肏.他心里打着退堂鼓,没有太多动力,对着偎依在怀里滑嫩柔软的女人无动于衷。黄莺看他没有任何动静,就用奶子顶他。她那丰满的奶子肉鼓鼓的,顶在身体软软的,滑滑的,男人满是舒服,他忍不住伸手摸了几把。黄莺淫笑着说:
「这样才对嘛,人家的光着奶子了,你还不肯摸下。摸完奶,也摸下人家的光屁股啦。」这个女人越来越会勾引人了,男人强忍着她的诱惑,心里想:「不行,今天不把她肏爽,她是不会罢休的。」他现在实在是肏不动了,刚才透支了他太多体力,他需要外援。老板抚摸着黄莺洁白的肥臀,色迷迷地说:「骚屄,又想要肉棒肏了」黄莺浪荡地笑着:「是呀,你把人家的屄肏骚了,屄里没肉棒插就发春了。」说着伸手摸男人的肉棒,她摸索半天,才摸到那缩小了的软绵绵的肉棒。黄莺嘲笑说:「哎呀,都变小变软了,那你怎么来肏人家的骚屄呀。」老板搬过她的身体,把她抱到自己腿上,搂着她,双手抓着她的奶揉摸着,淫笑说:
「我们这里还有很多男人的肉棒哦。」黄莺娇羞说:「人家怎么能让别的男人来肏人家的屄呢。」老板说:「骚货,你那骚屄还不是给我肏了。」黄莺说:「那不一样嘛,人家是为了学性爱技巧才能你肏屄嘛。怎么能再跟别的男人肏屄呢。这样人家不是真成了个骚屄。」
这个女人满脑子都是肉棒肏屄,老板嘲笑说:「哪个说要让你跟别的男人肏屄了,你不是要学性爱技巧吗,我只是让你辨别下男人的不同肉棒。」黄莺知道自己说漏嘴了,也挺不好意思,她自圆其说:「肉棒不用屄来辨别,能辨别的了吗。」老板相当无语,他根本无法在口头上赢得了这个女人,只好顺着说:「当然,肉屄自然是辨别肉棒最好的器官,但你用眼和手,嘴巴,也一样可以辨别。」
黄莺又说:「那我干嘛要辨别不同男人的肉棒?」老板一下子语塞了,他原是调笑下女人,却被女人问倒了。他只好再继续编:「这个嘛,你多了解不同男人,触类旁通嘛,这样能知道男人的需求,你就知道怎么做让男人舒服,男人就更喜欢肏你的骚屄了。」这倒也能说的过去,黄莺心里有点想看看男人们不同的肉棒了,她扭扭捏捏说:「看看也无妨,只是这些男人的肉棒要是硬了,过来肏人家的屄怎么办。」老板摸了下她的肉屄,屄里还真的流着不少淫水,这个女人可真是淫荡的极品。老板淫笑说:「你不是刚好屄骚,正好让他们肏一肏呗。」黄莺嘴里呸了一声,却没再出声反对。
老板说:「我去叫几个肉棒粗大,操屄厉害的男人来。」黄莺静悄悄不说话,心里怦怦直敲。老板看了她一眼又说:「要长的帅才行。」黄莺扑哧笑了出来。
老板被她笑得神魂颠倒,手里忍不住摸着她的奶子,然后又摸着肉屄,揉捏着肥臀,恋恋不舍,爱不释手。黄莺说:「怎么,你还能肏吗。」说着摸他的肉棒,肉棒软绵绵的。老板干笑说:「之前肏太多了。」黄莺说:「活该呀。」老板说:
「你下次来能否提前说下。」黄莺问干嘛。老板说:「我要戒色几天,留足精力肏你。」黄莺说:「我偏不,等你肏够了再来,让你到时肉棒硬不起来,馋死你。」
两人相互调笑了一会。老板说:「要不,你相中哪个男人,你就去勾引他们过来。」
黄莺不肯,说:「你这个坏人,总是蛊惑人家去干那些淫荡的事情。」老板说:
「这里又没人认识你,你怕什么,你能勾引男人来,说明你有魅力,你还对自己没信心吗。」这个男人的歪理总是有一点点说的通。男人又继续蛊惑她:「再说,在大庭广众下裸露,勾引男人看你性感火爆的肉体,你不觉得很刺激吗。」黄莺虽然被他说的有点心动,也许她会在未来某个时候,在合适时机下偷偷暴露下自己曼妙的身姿,但此刻她不想一被男人撺掇下就迷糊冲动起来。老板看她没有行动,就说:「你不去也罢,我去挑几个帅哥过来。」说着就出去了,只留下心里既期盼又不安的黄莺。
一会功夫,老板带进来好几个男人,果然个个面貌英俊,身材结实,尤为重要的是,每个男人的肉棒都挺直粗大,一看都是能肏善玩的。男人们看到黄莺都眼前一亮,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材,雪白的丰乳,挺翘结实的肥臀,都深深勾引了男人的心魄,尤其是两腿根部那浸润着淫水的粉嫩肉屄,更是吸引住了男人的眼睛。黄莺看到那么多男人健壮的裸体,已经是心跳加速,被这些男人火辣辣的眼光盯着肉屄,更是感到娇羞不已,她面红耳赤,觉得下身的肉屄都快被男人的看穿,屄里的淫水盈满了整个阴道,她都觉得淫水快哗哗流出来了。她双手紧紧捂住肉屄,想挡住男人色迷迷的眼光,也想把身子里那股骚劲堵在屄里,她甚至夹紧了双腿,尽可能封闭住肉屄。男人们看不到她那迷人的嫩屄,转而盯着她圆润的乳白奶子。她的奶子颤巍巍地翘立着,两个奶头粉红鲜嫩,非常诱人。黄莺暗感不妙,捂住了肉屄,却暴露了奶子。她腾出一只手,护在胸腔,想把奶子掩住。
男人们毫无肆惮,依然色迷迷地瞧着她的身体。黄莺心里羞愤交加,她还不是很情愿在陌生男人面前一丝不挂,赤裸裸地暴露着。她有这样的想法,其实还是因为这些男人还没肏过她,一会只要男人的肉棒肏了她的骚屄,她就不会这么紧张和害羞,不会这样遮遮掩掩。男人要是把她肏爽了,她不仅不会再捂着肉屄,反而会把屄张得开开的,让男人的肉棒插入更加顺利。
善解人意的老板说:「大家庄重点,不要再看了,小娘子害羞了,来,把衣服穿上。」黄莺感激地看了看老板。老板说是给黄莺穿上衣服,手里却只是拿着一些布条,黄莺纳闷了,难不成他说的衣服就是这些布条,这可怎么穿,能有什么用。老板真的是拿这些布条给黄莺穿上。他先把布条系在她腰上,打了个结,然后又从腿缝中穿过,在背后再打个结,好像是给她穿了一个遮羞的裤子,形状就像个丁字。这个丁字裤子刚刚好盖住了屄缝和臀沟,但依然把阴埠和臀瓣暴露出来。老板大量一番,又说:「屄是挡住了,呀,奶子还裸着。」说着剪了两个小布条,巧巧地系在奶头上,恰恰遮住奶头,像个小点缀,更加村托了雪白肥硕的奶子。这些布条奇妙之处在于它刚好遮住了羞处,给人有不再完全赤裸的感觉,在一定程度上带来安全感,让人能自我欺骗,掩盖了人的羞耻感,从而能更加放荡地暴露身体大部分部位,甚至是没有遮盖到的阴部,这种暴露又给人带来精神上的亢奋。
黄莺在这件性感的衣服遮掩下,她的羞耻心大大减弱了,在男人们火辣的眼光注视下,她反而更加兴奋起来。她伸直右腿,左腿稍曲搭在右腿上,双手向上拉伸,手指扣在一起,身体缓缓转着圈,将自己婀娜多姿,性感惹火的身材完全展露出来。男人们被她雪白的肌肤,修长的双腿,浑圆的丰乳,挺翘的肥臀,粉嫩的阴唇深深吸引了,他们从心底发出赞叹声。老板也被这个美艳的女人迷住,下身的肉棒也在蠢蠢欲动,他咂咂嘴舌,心想:「娘的,这个骚货就是诱人。不肏多几次都不行了。」他忍不住了,说:「小娘子果然美貌动人啊。」黄莺内心暗自娇羞窃喜,又听他说:「我们的汉子也不赖,小娘子要不要过来检阅下。」
黄莺看到这么多英俊的男人,男人的肉棒又都是这么粗壮,她早就意乱神迷,听到老板这么说,于是羞答答地走了过来。男人结实的肉体已经让黄莺陶醉,男人的肉棒更让她神迷。这些挺直坚硬的肉棒,有的青筋暴露,粗矿威武;有的龟头半露,威而不怒。黄莺舔舔舌头,都是粗壮的肉棒,插到屄里应该很爽。老板在旁怂恿她说:「小娘子,还满意不,喜欢的话可以品尝下。」这么多的肉棒让黄莺应接不暇,她胆颤心惊地用手轻轻接触着男人的肉棒,每根肉棒都是那么粗壮,根根都似乎都要肏进她的屄里。她夹紧双腿,把肉屄里汩汩涌出的淫水堵在屄里。
老板继续说:「小娘子,用手不够,品尝男人的肉棒要用肉屄来。」他又对其他男人说:「各位,站直了,让小娘子尝尝你们的肉棒,都老实点,小娘子不发话,不准乱动啊,谁唐突了美人,谁就自动出局。」说完又拍怕黄莺的肥臀,猥琐地在她的阴部摸了一把,沾了一手的淫水,淫笑说:「小娘子都准备好了,开始吧。」
黄莺都没心思计较老板那轻慢的行为,她身体里洋溢着淫乱的心思,她按照老板的说法,或者说就是她自己内心的想法,准备用自己的骚屄来品尝下男人们的肉棒。她弯下腰,对着男人翘起她肥嫩的屁股,圆滚滚的肥臀白洁光滑,鲜嫩诱人,男人们看的血脉贲张,要不是老板事先有约,恐怕都已扑上去,狠狠肏上一通。黄莺的屁股对着第一个男人的肉棒凑上去,男人粗大的龟头顶入她的臀沟,却被臀沟里的布条挡住了。黄莺悄悄伸手解开布条,她的阴部没有布条的遮挡,男人的龟头立刻顶在阴埠的嫩肉上。龟头的硬度和热量从阴埠转递到黄莺的脑里。
她微微调整屁股,将屄洞口挪到龟头位置,然后向后拱动屁股,想让肉棒挤进屄里。没想到她的大阴唇很肥厚,将屄口关的严严,龟头在阴唇处挤压着,只是压扁了阴唇的屄肉,也没法挤开阴唇,插进屄里。男人心里骚热的很,他不能动手,只有将身体弯曲,将肉棒往前松。黄莺也将屁股往后移,两人一齐用劲,肉棒在屄口转磨着,挤压着阴唇,就是挤不进屄里。黄莺咬咬牙,伸手摸着肉屄,用食指和中指各顶着屄口两边的阴唇,用力一分,将屄口张开,龟头这才顺着屄里的淫水,扑哧挤进了屄洞里。龟头一钻进屄里,阴道立刻被塞得满满,屄里麻麻的,黄莺被这淫骚的感觉一激,手松了下来,两片阴唇没有了束缚,又弹了回来,屄口的弹力加大,一下子把肉棒咬住,男人的肉棒就这样挤进一个龟头,再往前插就被阴道里层层叠叠的肉壁阻挡住了。这个女人的屄好紧,男人扭着屁股,龟头在屄里摩擦着,缓缓地往前插。黄莺感到肉屄在被粗大的龟头挤开,男人的肉棒在屄里边挤边磨。这样缓慢的肏屄让男人和女人都容易积累性交的感觉,黄莺体味着男人肉棒的粗壮,有这么多肉棒在,她多的是选择,加上她刚才已经被肏过几次,现在不用再那么色急,她可以从容不迫,慢慢地,充分地体验性爱的乐趣。
老板在旁边挑逗说:「小娘子,肉棒还很多,一根根来,不要太着急肏屄,来来,下一根继续。」黄莺被他说的脸一红,她是有点想用屄含住肉棒,让肉棒开始肏起她的屄。现在老板这么一说,她只好恋恋不舍缩回身体,让肉棒从屄里抽出,然后再去尝试下一个男人的肉棒。黄莺将所有新来男人的肉棒都尝试了遍,她的肉屄被这么多肉棒一一插了进去,虽然没有插的很深入,也没有抽插,但肉屄已经彻底挑逗开了,屄里的淫水也因为屄口被肉棒挤开,流到了肉屄边缘,甚至流到了大腿根。平时她很喜欢干爽,身上有水必定及时擦掉。现在她屄里骚痒难耐,淫心正织,哪能再顾及这些,她就想一根肉棒快点插进屄里,大力抽插起来。她正想着,一双大手从背后搂过来,手掌按住她柔软肥美的大奶上,按摩起来,「好舒服啊」黄莺想:「摸吧,这是要开始肏屄的前奏吗,是哪个男人先来了呢。」接着一根粗大的肉棒扑哧一声挤进了淫水充分润滑的屄中,把肉屄塞的满满,甚至把一些淫水都挤进也肉屄深处的子宫里。黄莺舒服地呻吟了一声,耳边转来男人的声音:「小娘子,这还有一根肉棒。」原来是老板的声音,他不是说无力再肏了吗,肉棒刚才还软绵绵的,现在怎么又硬起来了,真是立场不坚定,经不起考验,受不了诱惑呀。黄莺心里暗笑,她调皮地用屄一夹,使劲地夹了下屄里的肉棒。老板被她夹得动不了肉棒,就用力捏她的奶,一边捏还一边淫笑:
「骚货,屄里发春了,看我不肏死你。」黄莺浪笑说:「人家的骚屄早发春了,你也不早点来肏. 」老板这下再忍不住了,挺动肉棒开始抽插起来,黄莺松开紧绷的屄肉,不再夹住他的肉棒,任由肉棒在屄里肆意抽插着。肉屄被肉棒肏得淫水四溅,屄里胀痒酥麻,黄莺舒服地淫叫着:「好舒服呀,人家就喜欢大肉棒肏人家的骚屄。」
旁边的男人看他俩肏的这么激烈畅快,也忍不住了,纷纷说:「老孟,你不能光顾自己舒服啊。」说着纷纷围上去,都伸手揉摸黄莺的肉体,挤到前面的,就揉着奶子,或捏着肥臀,落在后头的,就抚摸腰身。老板和黄莺被这堆人干扰,无法再顺利抽插肏屄。老板火大地说:「你们着什么急,乱七八糟的,要是把人家小娘子吓着了,你们还想肏她的屄吗。一个个来,我先肏一会,你们再轮着来。」
男人们这才讪讪散开,老板又说:「心馋了,这样,你们几个把小娘子的身体托起来,先过过手瘾。」黄莺被这么多男人又捏又摸了一通,心里别提多羞愤了,她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多男人同时玩弄身体,害羞那是一定的,愤怒也是有的,同时呢,她心里居然还有一点亢奋。她还来不及表达什么,身体一下子腾空了,几个男人抬腿的抬腿,拉手的拉手,托腰的托腰,把她的身体抬起来了,她都不需要再用什么力,轻飘飘地浮在空中。接着,屄里的肉棒开始大力抽插起来,搅得屄里畅爽无比,黄莺不由淫叫着:「大力点,人家的屄舒服呢。」男人呵呵笑着,用力肏着她,肏了一会,又拔了出来,黄莺肉屄一下子空虚了,她不乐意地摇荡身体,娇嗔说:「哎呀,不要拔出来,人家的骚屄还要了。」还没说完,一根肉棒又狠狠插进屄里。男人们乱流插着她的屄,每个人都死劲地肏着,肉棒快速地抽插着肉屄,当快有射精时候就赶快拔出来,换另外一个男人来肏她。男人们可以轮换歇口气,降低射精欲望,黄莺却无法停下来,屄里不断被肉棒插着,阴道里不停的喷涌淫水,肉屄被肏的胀麻酥爽,开始痉挛收缩着,嘴里呻吟着:「是哪根肉棒插进屄里了,哦,好爽,这种接力肏屄太舒服了。人家的屄都给你们肏骚了……」抬着她身体的男人们都受不了了,又开始伸手就近抚摸揉捏她的身体。
她又开始淫浪地叫着:「哎呀,奶子快被捏爆了,嗯,大力点,人家的屁股好肥的,要用力揉……嫩屄还要肉棒……哦……这么大力,把嫩屄肏烂了……好舒服……」她的肉屄越来越酥麻,屄里痉挛收缩更猛烈了,屄里的肉棒被阴道紧紧裹着,肏屄的男人觉得肉屄越来越紧,在肉屄强大的吸力下,忍不住在屄里射了出来。男人的肉棒在屄里抖动着,快速地往屄里钻,精液喷在阴道的肉壁上。精液冲刷肉屄,黄莺感受到屄里的骚动,她放浪地说:「射到屄里,骚屄就喜欢灌满精子。」射完精的男人疲软下来,很快被其他男人拉开,下一个男人还没开始插进屄里。黄莺的肉屄里强烈抽搐着,把刚才射进屄里的精液合着淫水排了出来。
黄莺的肉屄还在兴奋中,还没从刚才被爆射的状态中恢复,屄里又被插入一根肉棒,她淫叫着:「哦,又来一根肉棒,快来肏人家的骚屄吧。人家的屄还痒着呢。」
她是如此淫荡,似乎永远都吃不饱,已经有好几个男人在她的骚屄里爆射,她的屄里和屁股大腿都流满了男人的精液和她的淫水,她还在淫荡地要男人继续大力肏她的肉屄。老板想:「这个女人已经是被开发出来了,不拿出厉害手段,是不会降服她的。」于是老板对黄莺说:「小娘子,一个一个来太慢,不够刺激,我们一起来吧。」黄莺说:「怎么一起来,人家只有一个屄。」老板说:「光肏屄不够,屁眼也可以,还有嘴巴,奶子也可以打奶炮,凡是有洞的,都可以插肉棒」黄莺说:「这怎么行。」老板说:「多个肉棒在肉洞里一进一出,一波接一波,高潮不断,那才叫爽呢。」黄莺听了淫心大开,说:「那还等什么赶快来操吧,人家都等不及了。」男人们一窝蜂上来,各种合适的位置,肏屄的肏屄,插屁眼的插屁眼,插嘴巴的插嘴巴。这下黄莺不能再淫叫了,但她依然奋力扭动身躯,迎合男人在身上各处肉洞的抽插,以索取更多的性快感。不断有男人在她身上怒射精液,她还是那么亢奋,一刻都停不下来。老板不禁骇然,原先看这个女人是个女神,现在看来她是个神女了,看来不来个必杀技,搞不定这个淫妇荡娃。
老板怒吼道:「叫她相公来,当着她相公面肏她,看她爽不爽,到不到高潮。」
黄莺惊慌失措,这个家伙不会真的叫来靖哥哥吧,要是被丈夫看到自己这么淫荡地跟这么多男人性交,那多么羞人啊。她想起身,但身上的男人们压住她的身体,卖力地肏着她,不过一会又把她肏得神魂颠倒。她还沉浸在性交的欢乐中,耳边传来靖哥哥焦急愤怒的声音:「莺儿,你怎么了。」黄莺大惊,靖哥哥真的来了,而且被他看到了。她心里惊慌,羞愧,悔恨,内疚,恐惧,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肉屄却依旧酥麻畅爽,被插的淫水横流,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回答了靖哥哥的疑问。靖哥哥怒骂男人们:「尔等何人,竟敢奸污莺儿。」老板哈哈大笑:
「我们奸是奸了,但没有污她,是她主动来求我们肏屄的。」靖哥哥哪里肯信:
「定是你们这帮奸人,胁迫她才这样。」老板说:「你没看她被肏的这个骚样,骚屄、屁眼嘴巴,身上的肉洞都被插遍,哪里像被胁迫的样子。不信你让她自己说。」黄莺的嘴里插着肉棒,哪能开口说话,她嘴里嗯嗯哼着。老板让插她嘴巴的男人拔出肉棒。肉棒一拔出来,黄莺张开口说起话来。她并没有回答问题,而是呻吟浪叫着:「哎呀,人家的相公都来了,还肏人家的屄……哎哟,还不停……骚屄好舒服……要肏就大力肏吧,人家的骚屄还想要呢……」她毫无肆惮地淫叫着,全然不顾丈夫在旁边的感受。她的靖哥哥紧紧握着拳头,怒火憋在心里却无从发作。老板淫笑说:「兄台,这个骚货是你的娘子呀,你有福啊,有这么淫荡放浪的女人。别生气,来来来,兄弟们,加把劲,把这个骚货肏爽,再还给这个兄台。」男人们各自使出吃奶的力气,粗壮的肉棒奋力地在黄莺的肉屄里抽插,陌生男人的肉棒塞满了阴道,跟肉屄严丝合缝,肉贴着肉摩擦着,在她的丈夫注视下,自由地在她的屄里插来插去。黄莺感到脸上火辣辣的,背叛丈夫的羞耻感,被丈夫当场抓奸的慌乱,肉屄被肏的快感,夹杂着冲击她的大脑。肉屄里的肉棒又开始爆射了,而且射得很多,肉屄不仅被灌满,甚至被鼓了起来。她呻吟着:「又射到屄里了,人家的骚屄好爽啊。」周边的男人纷纷射了出来,他们把精液射在了黄莺的嘴里,脸上,奶子上和身体别的部位上。
黄莺被男人们强烈的射精所带动,她的肉屄里阵阵痉挛,屄肉收缩着,将淫水快速地往外挤,一股股淫水从屄里猛烈地喷射出来,黄莺的身体随之扭曲起来,她猛地坐了起来,一下子睁开了双眼。眼前却看不到什么人,靖哥哥呢,还有老板和那几个在她肉屄里、屁眼、嘴里、脸上、手中、身上射精的男人呢。黄莺愣住了,这是什么回事。她张着嘴,嘴里没有什么男人的精液。看看手,手里也没有,摸摸脸,脸上红通通的,只有汗水,身上,也没有看到精液。肉屄里呢,肉屄里还在颤抖,不断往外排液体,难道刚才确实是在肏屄,黄莺心慌慌地摸了下屄,果然水淋淋的,似乎刚刚进行过一场淋漓畅快的性交。黄莺赶紧用手指挖开肉屄,把里面的液体抠出来,结果只抠出来晶莹的淫液,没有乳白的精液,难道男人的东西没射到里面,刚刚明明感觉有很多根肉棒狠狠地肏了自己的肉屄,每根肉棒都狂热地在屄里喷射了不少精液,怎么会没有呢。要说没有肉棒来肏过屄,那刚才肉屄被肏的感觉是什么回事。而且肉屄喷射了那么多的淫水,屄里也是无比舒爽,没有被肏,也无法有这种体验呀。黄莺摸着自己的胸口,百思不得其解。
她顿了半会,再次确认没有其他人来过,摇了摇头,自言自语说:「难道是做了一个淫梦。」还好是个淫梦,她心里暗忖。虽然在梦里被这么多男人肏,而且肏得她神魂颠倒,屄爽奶胀,但高潮过后,自己心里还是有点担忧和害羞。既然是做梦,那就好好回味肏屄的滋味,而不用担心其他了。黄莺心里一想开,美美地回味起肏屄的情形。这么多肉棒把自己身上的肉洞都塞满,感觉非常劲爽阿,要是在现实中,能不能这么放开,挺着大奶,翘起肥臀,抬起骚屄给这么男人同时肏呢。没成亲之前,黄莺从来没想过这些事情,成亲之后,她尝到男女欢爱的滋味,肉体和欲望都被开发出来,对性交越来越上瘾,特别是生了小孩之后,特别想要,也没这么多羞耻心了,来到这里,目睹这么多人在肏屄,她很快就被感染,有这种淫梦也不足为奇。黄莺想,梦由心生,自己都能做这种淫梦,恐怕自己本质上就是淫妇浪娃,不给男人肏心身以都不舒服,而且最后梦到丈夫过来,虽然恐慌和紧张,但还是想要肉棒继续肏屄,在丈夫的注视下,肉屄反而更兴奋,淫水流得更多。要是靖哥哥真的过来,在他眼皮下,自己会不会翘着屁股迎合肉棒,让肉棒在屄里插的更深呢。黄莺想着,心里受到一种从未体验的奇异的刺激,她的肉屄再次骚动起来,她赶紧拍打自己这个淫荡的肉屄,一边打一边骂:「骚屄,我只是随便想想,谁让你真的发骚起来。」
正在此时,一个人推开了门,走了进来。此人看到黄莺在拍自己的肉屄,还说这么淫荡的话,不由淫笑起来,说:「肉屄发骚才好,屄越骚越好,肏起来更爽。」黄莺一看,原来是老板进来了。老板色色地看着她,眼前的这个女人,媚眼含春,奶子白嫩挺翘,身子皮肤滑腻如凝脂,肉屄粉嫩,屄口微开,盈满了淫水。显然,刚刚那群小男孩没有能完全满足这个女人,反而将女人的性欲激发出来,在充分休息后,这个女人身里充满淫欲,已经完全发情,在那骚叫发春呢。
黄莺看老板火辣辣地盯着自己的肉体,尤其是他那色迷迷的眼睛扫描着自己那骚动的肉屄,脸上不由发烧起来,伸手拿来一件披纱,裹住身体。老板不以为然地晒笑道:「哎,咱们都交过朋友,彼此都坦诚相露,肌肤相亲过,你又何必这么遮遮掩掩呢。来来来,咱们再来一次,抱一个。」说着脱下衣服,赤裸裸朝向黄莺。他胯下那根粗大的肉棒,硬邦邦的翘立着,揉乱了黄莺的心境。黄莺看着肉棒那坚硬的棒体和狰狞的龟头,心里怦怦直跳,就是这跟肉棒,在之前的拥抱时摩擦过自己的肉屄,勾引肉屄那瘙痒的感觉,后来在梦里又是这根肉棒,在肉屄里大力地抽插,搅得肉屄淫水横流,淫荡地骚动。现在还要跟肉棒的主人搂抱吗,这次的搂抱,只怕不仅仅是抱一下,肉棒也不会像之前那样在屄口摩擦了。男人抱完后,会不会摸奶子,捏肥臀,然后……黄莺又紧张又兴奋,她心里期期艾艾地想,然后就是要肏屄了。她心里想着,肉屄配合着她的想法,屄里使劲地骚动着,肉屄里的骚劲搅乱了她的心。骚屄,不要发浪了好不好,不能再给男人肏了。
黄莺心里掘强地呐喊。
当黄莺在努力做天人交战时,她的丈夫高靖正在焦急寻找她。原来黄莺负气走后,高靖非常担心。他在家里左等右等,心里万分焦急,一直没见到黄莺回来。
高靖心里担心,于是出城寻找。图韦已经撤军,黄莺没法找他们出气,她会去哪儿了呢。高靖漫无目的,一路找一路问人。路人都不知道黄莺是否来过,有些人则说:「黄女侠不是在襄阳抗战吗。」高靖无可奈何,心想:「也许莺儿没用真实姓名。」他尝试描述黄莺的相貌身材,果然有人见过。这个人色迷迷地说:
「你说的相貌,我不知道,不过类似身材我倒见过。那对又白又大的奶子,一只手都抓不过来,还有那肥腻的肉臀,又滑又结实,捏起来好爽,那个骚屄粉嫩得很,屄里淫水又多,夹得又紧,插两下忍不住要射了。哎呀,说的我都硬起来了。」
高靖听他说的猥琐,心里很不爽,打断他说:「你说的女人叫什么名字,在哪?」
那个人拍拍脑袋,回忆说:「好像叫什么莺什么儿吧,我记不起来了,在青楼里。」
高靖心里嘣嗒一下,脑袋都炸开了,难道真是莺儿,她怎么会在青楼里。有人胁迫她了。高靖一刻都不停留,赶紧奔跑过去。跟他说话的人对他叫起来:「你色急什么,我还没说完呢。」旁边的人笑着说:「他能不急吗,你把那个女人说的那么诱人,他不赶紧去,就被别人抢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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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公的婚礼在毕业后就举行了,当老公在亲友面前为我戴上戒指的时候,
我哭了。我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一个知道我过去的男人会爱我、疼我、娶我。婚礼那晚,累了一天的我和老公躺在喜庆的婚床上做爱,我的心中是那么的性福开心。身体的感觉是其次,心里的幸福才是令我高潮了两次的原因。
「老公,不后悔娶我这个破鞋吗?」做爱之后,我趴在他的身上问道。
「我现在唯一后悔的事儿是答应你今晚单独度过,把他们全都撵走了。」老公一脸遗憾的看着我说道。
看着老公遗憾的神情,我使劲儿白了他一眼,然后娇嗔着说道:「坏蛋!你就是再想我骚,今晚也不行!平时给他们玩儿也就算了,洞房夜和蜜月期绝对不许其他人打扰。人家做了这么多年骚货,这个月一定要好好当良家人妻!」
看着我娇嗔的样子,老公哈哈大笑,然后抱着我说道:「就允许你做良家一个月,以后……把你的骚劲儿都给我展示出来。你让老公我新婚夜老婆被轮奸的梦想破灭,以后一定要好好补偿我,多给我戴绿帽子!」
看着老公期待的样子,我心里忍不住想笑,别的男人老婆的身体给人看都受不了,他却巴不得我天天给别人肏. 不过这样的男人正适合我,因为我是个骚货。
最难得的是,我和他是真心相爱,除了对方,我们的心里绝对不会装下别人了。
「老公,能遇到你真好,不然我这辈子绝对没有得到幸福的机会!」我抱着老公温柔的说道。
「我也一样啊!要不是遇到你,老公我这辈子大概都没有办法满足了。你知道吗?在你们老家办酒宴的时候,我可是在厕所里听到你村里人的议论了哦!当时我兴奋死了!」老公一脸坏笑的说道。
我在家乡的名声如何自己清楚的很,老公的话令我立刻就脸红了,然后说道:
「他们能说什么好话?你还兴奋!」
「嘿嘿!他们说我老婆是『骚屄』『破鞋』『靠屄赚钱的婊子』,还说我绿头龟,老公我当然开心了。」老公一脸兴奋的说道。
这样的事儿,放在别的男人身上都是耻辱,但是老公却这么喜欢,看的我有些害羞的同时又有些生气。
「别的男人听到别人这么说,早就打起来了,你还高兴,他们可是在羞辱人家唉!」
「羞辱有怎么样?我就是喜欢『骚屄』『破鞋』『靠屄赚钱的婊子』的老婆,这样的老婆我就是爱、爱一辈子!」老公温柔的说道。
老公的话音刚落,我就深深的吻上了他的唇,然后轻声说道:「我也爱你、爱你一辈子!」
在激吻中,我们又一次在床上滚在了一起,半个小时后,老公在我身下投降了。「胜利」的我,一脸得意的俯视着老公,就像打了胜仗的女将军。
「老公,你现在这样可不行哦!老婆我的屄可是还没被满足,这样老婆我可是会生气哦!」我骚骚的对老公说道。
「这一个月你就尽情的生气吧!一个月之后,老公会天天找人满足你!有那么多帮手,我相信你一定会满意。」老公期待的说道。
…………
一个月之后,蜜月回来的我们,并没有开始老公期待的生活,因为我们的工作已经落实,要去报到了。当时老公失望的神情令我笑了好久,不过我心中也是很失望的。当时的我和现在不同,现在的我想安定、但是当时的我也是很喜欢刺激的。
由于婆婆和公公送礼的数量没有达到领导们心中的要求,所以我和老公被分配到的地方不是城里、也不是城里较近的村镇,而是一个比较偏远的地方。坐车想回到我们所住的小城,要将近两个小时的路程。而且,中间还有一段无法通车的乡间路。我们去的时候是初春,所以可以通车,但是看到那段土路之后我们就明白,夏天的时候只能步行或者骑摩托走树林才可以。
我们所在的XX中学是X镇中学的分校,所在的位置是小村的边缘,学校后面就是一片农田。虽然偏僻,但是学校的占地面积不小,一排平房足足有十几间,不过教室却只有三个,因为只有三个班级。当我们到学校的时候,发现学校还算干净,知道这里的领导管理的还算是严格。
和我们一起分配到学校的人原本还有两个,不过两人呆了不到一个月就借调去了别的学校,因为条件太艰苦了,所以我们对他们没有太多的印象。在我们报道的第一天,我就为这个原本六个老师、就连校长都教学的小学校吃了一惊。当我们来到的时候,还没有正式上课,六个同事全都到齐,为我们举办了一个小小的欢迎会。
六个同事,五男一女,看到他们之后,我就把婆婆和公公通过关系弄到的关于他们的资料进行了一一对证。
校长:曹玉民:身材高大、性格果敢,和总校校长关系极差,因此被分配到镇里最偏僻的学校,这个学校也成了安置「不听话」老师的地方。当时38岁,算是一个年轻干部。
赵延庆:男老师,个头儿矮小,好色,长相有点儿丑,非常怕老婆。31岁井斌:男老师,音乐很好,一个乐队里的伴奏,经常在假期的时候接活儿。
由于经常接触乐队的女歌手,所以很会玩儿,曾经被人看到过和女歌手车震。30岁王向辉:男老师,性格直爽、爱喝酒。28岁郑军:男老师,身体有些胖,性格不错,但是由于没有钱给总校校长,所以被分到了这个学校。29岁江燕:学校唯一的女老师,身材可以,长相也不错。唯一一个主动到我们学校的因为家就在小村附近,老公是同村的人,家就在小村。27岁这几个老师除了江燕就住在小村外,其他都是住在别的村子,每天骑摩托上下班儿,不过这些人有时候也留下来住,和校长在学校喝酒、打牌。
在举行了欢迎会后,知道我们不可能通勤的校长,带我们去了事先由空置教室改成的三个寝室。那两个老师一人一间,不过后来废弃了,我和老公一间。三个房间都给冬天取暖留出了条件,不过最后都没有用上。
条件虽然不是很好,但是我和老公却都觉得校长人很好,因为我们看出来了三个寝室是后来隔出来的,为的就是保温。这个学校艰苦的环境,令我和老公也曾经有过去意,不过后来发生的事情令我们在这里留下了,再也没有离开。
当我报到那天出现在未来的同事们面前的时候,男同事们都呆了,就连另外两个报到的男人也吃了一惊。因为我实在是太漂亮了,不是我自吹,当时24岁的我,绝对能令任何男人心动。加上我多年淫乱生活而随时散发的媚意,绝对能令任何男人心痒难耐。
不过当时的我还没有想过和这些同事有什么关系,因为我对他们还不了解,他们也因为不了解没有勾搭我。那两个一起分配的人到是对我动了歪心思,不过还没等我开放自己,他们就调走了。如果他们知道后来我们学校发生的事情,一定会非常后悔。
当我们准备好了行礼、生活用品之后,我们就住校了。每个周末我们四个新人会一起打车回去,不过上公路的时候是由其他老师骑摩托带上去的。就这样,我和老公开始了工作生活。在学校的时候,我和老公都很「安分」即使是那两个同样是新人的男人勾引,我也没有任何回应,甚至还暗地里斥责过他们。他们以为我不能上手,所以挺遗憾的。也正因为他们两个的失败,才令另外那些对我有意的同事放弃了。
在学校的时候,我是学生眼中的「美女老师」、同事眼中的贞洁人妻女教师,但是到了周末的时候,我立刻就变了样儿。没到周末,我和老公就去H市或者找他那几个好兄弟来家里,然后我光着大腚给他们肏上一天。每天晚上的时候,老公都是一脸兴奋的看着我和别的男人睡在一起。在睡前,老公都会看着我和别人肏屄撸出精液来。他很喜欢看我和别人肏屄,自己撸鸡巴的感觉,即使明知道只要一句话我就会抛起屄里的鸡巴给他肏也是如此。
在我那几个老情人中,最常来的就是老三罗顺了。身为富二代、根本没有生活压力的他,很喜欢当着老公的面儿肏我的感觉。即使是他当时已经有了一个白富美的女朋友也经常来找我,如果不是在学校里每晚都给老公肏,他肏我的次数绝对比老公肏我的多。还记得我和老公蜜月回来第一次找他的时候,他进屋的第一件事儿就是脱光衣服向我扑来。没关门就把一身性感睡衣的我压在了墙上,然后抱着我的丰臀疯狂肏干起来。如果不是老公及时关上了门,我们肏屄的情景搞不好就被人看到了。
周末的生活,除了和老朋友们肏屄之外,就是去看望公公和婆婆了。老公曾经怂恿我勾搭公公,不过我没敢,因为我怕婆婆发现。当老公偷偷告诉我看起来贤惠的婆婆年轻时候的风流事儿时,我都有点儿不相信。我实在想象不出和蔼慈祥的婆婆被长辈、领导,压在身下淫浪迎合肏干的情景。
虽然没打算勾真的勾引公公,不过在老公怂恿下我还是打了擦边球。像是在厨房忙的时候给他碰碰我D罩杯的奶子、或者「不小心」用丰臀摩擦一下他的鸡巴、再或者装作跌倒扑进他怀里之类的事儿都做过。
在上班儿最初的半年里,我在家里的事儿就是和老情人们肏屄、去H的时市候勾搭男人去开房或者在公园儿隐秘处野战。在学校的时候则是做一个「正经」
女人。不过这个「正经」女人的身份我没有保持过学期结束,一件事情的发生令我决定放弃事先的决定——在学校做好女人了。
当进入十月中旬的时候,天气已经转凉了,我和老公不得不做出选择——是继续在学校里住还是在小村里找个人家租住。在老公和我尝试了烧炉子,最后却都失败后,为了防止我们成为一氧化碳中毒死亡新文的主角,我和老公决定租房了。
决定租房之后,校长立刻为我们联系了人家。由于当时另外两个新人已经走了,校长特别希望我们留下,所以他努力让我们过的舒服一点儿。他绝对想不到,就是他这个安排,令我和老公真的在这里留下了。
校长给我们找了三家可以给我们提供住宿的,各有好处也各有坏处。最后,我们选了一个名叫刘念的村民家住下。原因是他家的房子够大,可以有独立的房间。不过坏处也是非常明显的,房主是个懒惰的光棍儿。我很清楚,这个坏处才是老公决定住这里的原因。
刘念是个光棍儿,那年27岁。在城里这样的年纪没什么,但是在农村这个年纪早就是孩子的爹了。他父母死后给他留了一些钱、还算不错的房子还有能养活他自己的敌。这样条件不错的人,想娶老婆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但是附近的女人却没有人愿意嫁他,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刘念很懒,懒的把地都租给别人种了。
在入住之前,我知道了他有一个外号叫「大裤裆」,会有这个外号是因为一件有趣儿的事儿。据说两年前的夏天,他去亲戚家串门儿,刚好看到他的表嫂给孩子喂奶。看到表嫂的奶子后,他挺立的鸡巴立刻把鸡巴支了起来,气的他表哥把他一顿揍,从那之后就有了这个绰号。我猜,这个小子现在可能还是处男。
老公选刘念家入住的原因他没有告诉我,但是我清楚他心里的想法。由于知道刘念除了懒之外没有其他的坏毛病,最多也就是喝点儿酒。干过的最大坏事儿就是偷看别人夫妻肏屄,所以我也想和他肏肏,毕竟我可是个骚货。
十一月初的时候,我和老公一起入住了刘念的家,房租便宜的很,一个月才200元,不过最后却是一分也没花。房子不算太大,不过住三个人空了不少地方。他的家布局是传统的东北农村风格。东西俩屋、外加中间一个外堂。我和老公在东屋、他在西屋。
我还清楚的记得,刘念第一次看到我的时候那呆呆的样子。在农村长大、城里都没进过几次的他哪看过我这么漂亮的女人?虽然冬天的衣服不显身材,但只是我的脸蛋儿就把他迷住了。当他笨手笨脚的拿了椅子给我和老公坐之后,我和老公当时差点儿笑出来。我和老公知道,这个冬天我们过的一定会非常「有意义」。
当天晚上,我和老公就在扑了床垫儿的炕上一番大战,虽然没有确认但是我和老公相信刘念一定趴在门口儿偷听。多天之后,刘念在我身上尽情的发泄过后向我承认了这件事儿。第二天一早我一身身材尽显的棉质睡衣出现在外堂的时候,有点儿黑眼圈儿的刘念看的有点儿流口水。
「好冷,还是穿厚点儿的好!」说完后,我就回屋穿上了薄棉衣。
刘念看到我换衣服后,眼中满是失望,之后每天我早上起来的时候,房里都烧得热热乎乎的,即使是穿内衣内裤都不会觉得冷。那天早上我穿着棉衣做了早饭,三个人的。刘念吃的很开心,因为他已经很久没有吃过早饭了。
那天上班儿的时候,我和老公都有点儿心不在焉,因为我们都想着如何勾引刘念。当晚,我和老公做了两次。当激情平息之后,我们非常注意听门口儿的声音,不过并没有听到。第二天一早的时候,刘念依旧有黑眼圈儿,不过暖暖的炉火令我不用再穿上薄棉衣了。当我做早饭的时候,刘念不停的偷瞄我,我就在做饭的时候暗暗解开了一个纽扣。当我们三个吃饭的时候,低头盛饭的我,就把乳沟和一部分奶子露在他的眼前。刘念看到后,眼神非常的激动。
那个星期回去后,我和老公又买了几件不暴露的棉质睡衣。不过虽然外表看起来不暴露,但是在行动中就会不小心露出纤腰、奶子。再加上我故意买小了一号,穿在身上就更容易暴露了。当我在刘念家里穿上新的睡衣后,他的眼睛在我身上停留的时间更长了。而我也装出一副大咧咧的样子,仿佛没发现似的。不过我很清楚他的眼睛喜欢在我身上停留。有几次我晚间上厕所的时候,我甚至发现了他在门口儿掀起了门帘儿。
这样的挑逗之进行了两天我就不满足了,后来我和老公突然发现我们屋门口儿的门帘儿有一个角儿破了一个洞。但是我们都装作没发现,当天我们肏的特别起劲儿,因为我们知道门口儿有一双眼睛在看着。那次我们做的非常爽,姿势换了好几个,而且还是没盖被的肏在一起。想到我美丽诱人的赤裸身体全被刘念看在眼里,我的心里就特别的兴奋。
我清楚的记得我和刘念第一次时候的过程,当天是十一月中旬的星期二,天气虽然冷,但是刘念却把屋子烧的热乎乎的。如果穿上棉衣,一定会热的浑身出汗。当晚我和老公像以往的肏的「啪啪」直响。在老公射精的时候,我还故意说了一句「老公,在来一次嘛!我还没到呢!」
「今天不行了!我实在太累了!就放过老公吧!你这么天天要,我可受不了。」
老公一副疲累的语气说道。
老公说完后,我和他都听到了门口儿有异响,不过马上就平静了。我知道,他是看完回屋了。当时我心里有点儿遗憾,因为我还想再说点儿淫话挑逗他。半个多小时后,老公已经睡着,但是我却由于身体的欲火还没有满足睡不着,发现老公睡的舒服后,我有些生气。
之后,我轻手轻脚的下了地穿上睡衣、进了外堂后关上了门。打开幽暗的小灯后,我就在尿桶里上了厕所。当我起身的时候,西屋的房门被无声推开了。只穿着背心短裤的刘念没等我回头就奔背对着他的我走来。当我被他强壮的身体般过抱在怀里,并亲起来后着实吃了一惊。
他的动作很粗暴,明显是忍不住欲火、即使强奸我也在所不惜了。刘念这个人的人品还是不错的,我竟然让他忍不住了,可见他的欲火被挑逗到了什么程度。
由于这些日子相处以来对他的了解,还有我本身也蛮饥渴的,所以我一点儿都不怕。我没有任何抗拒的表现,任由他紧紧抱着我、揉搓我的丰臀,激动的吻我。
刘念的吻技不怎么样,很粗鲁、也很饥渴。当他笨拙的用舌头顶我的牙齿是、滑过嘴唇的时候,我立刻用用熟练的吻技回应起他来。在激吻中,我的双臂搂上了他的脖子,然后在他怀里淫荡扭动起身体来。被我诱人的身体摩擦着,他的欲火更加高涨了。而我的胯间也被一根粗大的挺立顶住,我当时心中暗暗地感叹道「怪不得叫大裤裆!」
我的回应令刘念激动非常,揉着我屁股的双手忍不住就脱起了我的裤子,我配合着他的动作,让我的下身完全的暴露。当双手直接摸到我的丰臀后,他的眼中露出了无比满足的神色。当我脱下了他的短裤后,他粗大挺立的鸡巴立刻完全露了出来。当我的身体直接感受到他胯间的挺立、火热后,我更加的兴奋、激动了。兴奋的我,强势抱着他吻了起来。在我熟练的吻下,他很快就败下阵来。当我们的唇分开后,他的眼中已经满是欲火了。
「妹子,行吗?」他语调儿颤抖、用最后的理智问我道。
我知道,这是最后的拒绝机会。但是他不清楚的是,就是他这句疑问,让我心甘情愿的玩儿了好几年。在他的注视下,我推开了他,然后骚浪的扭动着屁股缓缓向我和老公的房间走去。看到我的行动之后,他的眼中露出了失望的神情,但是却没有后悔。就在他以为我已经拒绝了的时候,走到房间门口儿的我,脱下了上身的睡衣,美丽的身体完全展露在他的面前。在他惊讶的目光中,我用更加骚浪的步子扭着屁股走到了他房间的门口儿。
「刘哥,还不进屋和妹子乐乐!」说完后,我就对他笑了笑。笑的有些骚、有些媚。在进屋的时候,我故意挂起了门帘儿的一角,如果老公没睡着就有的他「享受」了。
站在外堂的刘念在呆愣了一会儿后立刻冲进了屋里,当他看到已经钻进他被窝里的我之后,立刻就脱光衣服扑了上来。进了被窝的他很着急,立刻就把我压在了身下,挺立的鸡巴对着我的阴户就大力的插了进来。此时的我阴户刚刚流了一点儿水,当他插进来的时候还微微有些痛。不过我没有在乎,对自己的身体我是非常自信的,这样的粗暴肏干绝对不会伤到我。当他在我的身上开始疯狂的耸动后,我立刻熟练的迎合起来。
「啪啪啪啪……」清脆的肉体拍打声立刻在房间里回荡起来。刘念憋了很久、憋的他忘记了怜香惜玉、憋的他只知道疯狂肏干连一句情话都忘了说。如果换成其他的女人被这样对待,十之八九会生气,但是我没有。在他的疯狂肏干下,我很快的适应,然后迎合起来。
肉体拍打声很响,刘念是忘了老公在另一个屋睡觉、我是不怕老公知道,知道的话他更开心。如果不知道我明早就告诉他,我相信那样他会很后悔。在我熟练技巧的迎合、还有骚媚浪叫的刺激下,他十分钟左右之后就射了,射了很多在我身体里面。幸好我是安全期,不然我明天可就要去买药了。
当射精之后,健壮的刘念趴在我的身上粗重的喘息起来。感受着他在我阴户里慢慢变软的鸡巴,我轻声的在他耳边说道:「刘哥,舒服吗?」
温柔的语调儿令刘念浑身都酥了,在享受的同时他也忍不住愧疚起来。
「妹子,对不起!刘哥我太粗鲁了,没弄疼你吧?」他一脸愧疚的说道。
「没事儿,妹子我受得了。不过你可注意点儿,对妹子可以这样,换了其他女人可不行。一不小心可就是强奸罪了。」我一脸温柔的说道。
「嘿嘿!太久没玩儿了,妹子你这么美,刘哥忍不住了!」他一脸不好意思的说道。
「上次玩儿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我好奇的问道。
「两三年前了,和村里的张寡妇,她嫁人后就再也没有女人和我肏过了。妹子,谢谢你,能和你这么美的女人乐一次,刘哥我值了。」刘念一脸舒爽的说道。
「噗嗤」刘念的话令我忍不住笑出声,然后我在他的屁股上使劲儿捏了一下然后说道:「没出息!一次就值了,那你就是不想再肏妹子了呗?」我逗着他说道。
「想、怎么可能不想?像妹子这样的女人,哥肏一辈子都肏不够。妹子,哥求你了,以后也给哥肏行吗?」刘念一脸紧张中带着期待的看着我说道。
「傻样儿!妹子都给你这么搞了,你还不知道妹子怎么想的?以后妹子不在的时候找些活干、挣点儿钱。去了媳妇后想怎么玩儿都成。」我温柔的对他说道。
温柔规劝的话令刘念有些感动,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妹子,刘哥就是懒这个毛病,不过以后我会改的。」说完后,他一脸认真的看着我。
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我温柔的把他的头揽在怀里,然后轻声的对他说道:
「刘哥,不是妹子说你。这个毛病你一定要改,不然这辈子都难娶到媳妇。就算娶了,也是个丑媳妇。难道你想和丑媳妇过一辈子?」
平时谁劝都听不进去的刘念,在听了我的话之后,心中有些触动,然后轻声的在我耳边说道:「妹子,你真是好女人。」
「一个背着老公和你肏屄的好女人?」温柔体贴的好女人不见了,此时的我又变成了一个骚浪的淫妇,一脸淫媚的看着他。
看到我淫媚的样子后,他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而他刚射不久的鸡巴也顶在了我的阴户上。感受到他的欲火后,我双腿盘在了他的腰上,然后给了他一个媚眼儿。看到我诱惑的神情后,他的鸡巴立刻对着我的阴户就插了进来。刚刚,勉强达到了一次小高潮的我,在他鸡巴插入后立刻发出了淫媚的叫声,然后挺动阴户迎合起来。
「妹子,实在是太舒服啦!好爽、好刺激啊!」刘念一边肏一边低声喊道。
「喜欢就使劲儿肏吧!妹子……喜欢这么肏屄,背着老公给也男人肏……好刺激!」我一脸饥渴的回答道。
我的回答令刘念兴奋的不得了,他实在是无法想象我这样的美女竟然是个这样的女人。不过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更加的刺激。因为我不但是美女、而且还是人妻、再加上他眼中知识分子的女老师身份,他肏的就更加的兴奋了。
虽然刘念有点儿懒,但是他毕竟是农村长大,也干过不少体力活,所以体力好的很。在那个晚上,他整整在我身体里射了三次。除了第一次之外,另外两次都肏了将近半个小时。当他最后一次在体内射精之后,我被他肏上了第三次高潮。
「妹子,怎么样?我肏的是不是你比男人爽?」射精后的刘念,一脸兴奋的问我道。
「嗯!比他强多了,妹子从没被肏的这么爽过。」我一脸赞赏的说道。虽然这么说有点儿对比起老公,但是刘念确实比他强多了。不过我很明白,老公要是知道我这么说,心里绝对开心死了。
「我也是。以前肏过的两个女人和你比起来差远了。」刘念一脸兴奋的说道。
「我哪里比她们好?」我笑着问道。
「哪里都比她们好!脸蛋儿比她们漂亮、身材比她们好、而且还是女老师。我这辈子做梦都没想过能肏到你这么美的文化人。」刘念一边说、一边爱抚着我的身体。
和刘念温存了一会儿后,我就离开了。这个时候时间刚刚十点多,早睡早起可是农村人的生活习惯。当我光着屁股离开了他的被窝时,他的脸上有些不舍。
不过他也明白,我是不能和他睡的,毕竟我是有老公的。离开房间关上门之后,我看到了外堂地上的衣物,立刻收拾了他的衣服给扔回了他的房间。当我捡起我的睡衣时,我发现上面竟然有白浊的痕迹。看到这些痕迹,我兴奋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爬上了炕。当我上炕后,老公的色手立刻在我身上游走起来,看着他兴奋的样子,我说出了令他兴奋不已的话。
「王八老公,老实点儿,别让我的大鸡巴奸夫听到。我现在可不想让他知道咱们肏屄了。」
我很清楚老公听到这句话后会很兴奋,但是没想到他竟然兴奋的使劲儿撸了几下后就射出来了。
「你这骚货,别人都是和奸夫肏屄怕老公知道,你竟然不想让奸夫知道和老公肏屄。」老公呼吸急促的斥责道。不过他兴奋的目光完全暴露了他真正的心情。
「谁让我的老公是王八了?为了不让我的奸夫知道你喜欢当王八,你就安分点儿吧!以后我和你肏完之后可以去找奸夫肏,但是我和奸夫肏完你绝对不许肏. 」我一脸骚媚的说道。
听到我的话后,老公兴奋的和我吻在了一起。
「明天我给他舔鸡巴,让他射在我嘴里,你亲都不行。」我坏笑着说道。老公听了之后更兴奋了,立刻和我深吻在一起。
…………
星期三一早,我照例早起,而老公起的比平时还晚了点儿。在这点儿时间里,我一边和刘念拥吻、调情,任他脱下棉质的睡裤摸我的丰臀。直到老公按我的嘱咐,在起来的时候弄出声响后,他才不舍的放开我。
在中午的时候,我回到住所看了一下。发现刘念竟然又睡下了,我知道他是懒病又犯了。当时我没有说什么,到了晚上的时候。我趁老公看电视的时候找到了在外堂烧炉子的他,并给了他一个硬性的命令。
「想再肏我,把懒病改了吧!明天把院子收拾干净,否则明天也不给你肏. 」
虽然他再三保证明天会干活儿,但是我还是没有给他。那晚,我和老公又肏屄了,而且叫声比以前还大。当星期四早晨看到他的时候,他的脸上满是哀怨。
到了晚上我们回来的时候院子已经干干净净了。那晚,我没有给老公肏. 当我光着大腚推开刘念的门时,他已经脱光了等着我了。那晚,他又在我身体里射了三次。
周五的早上我早起了一会儿,又给他肏了一次,然后又给了他一个命令——星期六和星期天把房子收拾好,如果不收拾下周都不给他。如果收拾的足够干净,那我会给他惊喜。
那个星期的周末,我和老公是在公公和婆婆那里度过的,破例的没有去找任何人玩儿。老公觉得偷看我和刘念肏屄、调情,比我当着他的面儿和老朋友们肏屄还刺激。周一我和老公再次回到学校的时候,中午我就去了住处。看着干净的院子、整理的干干净净的屋子,我对一脸期待的刘念竖起了大拇指。
「刘哥,我这么要求你,你生气吗?」我问刘念道。
「怎么可能?我知道妹子你是为我好,想治治我的懒病。不过……我也有点儿担心,我变化这么大,如果出现什么对你不好的传闻怎么办?」刘念一脸担忧的问道。
「哥,你真是好人呢!别怕,传言而已,妹子不怕。又没有证据。而且……你可以说是羡慕我们两个,想讨个老婆改变一下自己呗。或者我让老公多劝劝你,你就说是我老公劝的。」我笑着说道。
当时他笑的很开心,然后我就离开了。在上班儿的时候,只要有空我就想到他、想到晚上被他肏干的情景。
到了晚上的时候,我穿上了开裆渔网情趣衣。老公看到刚刚买来、我第一次穿上的衣物后,立刻兴奋的对我说道:「老婆,快背着我去和你的奸夫肏屄吧!穿着下贱的衣服、扭着大屁股、露着大骚屄给他肏. 像只母狗一样趴在他面前撅着大屁股给他肏!」
老公的话令我兴奋极了,我立刻骚浪的扭着屁股去了西屋。当我推开房门的时候,早就脱光了等着我的刘念看呆了。只在AV里看过的打扮令他兴奋的不得了,当我在他面前摆出了母狗位、淫贱的扭动起屁股后,他立刻低吼着扑了上来。
双手抱着我丰满的大屁股,埋头在我的臀间把我舔的淫水儿直流后,粗大的鸡巴狠狠插进了我的骚屄,然后疯狂肏干起来。
当晚,我们玩儿的很疯,他用各种姿势肏了我将近两个小时,我的屄都被肏的红肿了。在我以前经历的男人中,一个人能把我肏到那地步的一只巴掌都数的过来。由于肏的太舒服,我在事后答应了陪他一起睡,不过明早我要早点儿去老公的身边。同时,我还答应他,以后只要他继续勤快,每周我都和他睡一晚。
第二天早上我在刘念怀里醒来后,我没有答应他再肏一次的请求,就回到了老公的被窝。当我躺下后,老公立刻压在了我的身上,当我以为他要肏我的时候,他却说出了令我感到好笑的话、做出了令我哭笑不得的事儿。
「老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奸夫知道咱俩这时候肏屄的!」
说完后,老公就趴在我的胯间,不顾我的挣扎舔弄起我的阴户来。在老公的舔弄下,我的欲火再次升了起来。当他一脸贱笑的说了喜欢吃我奸夫的精液后,我立刻就离开了被窝。老公当时问我做什么,我一脸骚浪的对他说道「快点儿给我睡觉,我去给你弄点儿新鲜的东西吃。」老公听了之后立刻继续「睡」了。
当我再次出现在正要穿衣起来的刘念面前后,他一脸兴奋的盯着我。然后在我的示意下把我按倒在了身下,在我的骚屄里射了不少。
那一年的冬天虽然很冷,但是我和老公却每天都欲火高涨。虽然在小村里的男人只有刘念一个,但是我却觉得比和老三他们群交还过瘾。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玩儿了很多。我和刘念骚屄的地方也不再只是西屋,后来甚至开始在外堂肏. 有一次我甚至让他「灌醉」老公,然后在我们的炕上肏在了一起。当刘念满足的在我身体里射了两次离开后,老公立刻趴在我的胯间吮吸起刘念射进去的精液来。
在小村我们一共工作了三年,每年的冬天我们都是住在刘念那儿。除了第一年的取暖钱是我们一起付的之外,其余两年全是学校出资。原因很简单,因为在第二个冬天的时候,我已经是学校男老师们共有的了。
——————————————————————————————————————————————————以后的写作速度会慢下来,工作忙了。下周把《女皇淫行记》写完,原本三 |
我去沈姨家参加聚会的之后不久,「熟媚小站」QQ群,与sm圈里的另一
个私密小群,合并到了一起。具体的合并模式,一个叫「暗香花园」的私密小群,并入到了「熟媚小站」。两个群合并了之后,群的名字略作了改动,改名为了「熟媚乐园」。
合并进来的「暗香花园」QQ群,与「熟媚小站」性质是一样的,群成员的数量相对多了些,且女m所占的比例高了一半,男S和女m的比例大致是一比一。
因此两个群合并了之后,改名为了的「熟媚乐园」,相比原来的「熟媚小站」,群成员增加到了200多人,男S和女m的比例,由原来的大致二比一,降低到了大致三比二。
为何一个相对人多、媚多的群,并入了一个相对人少、媚少的群呢?这是两个群管事的群管理私信商定的,我在「熟媚小站」做的群管理,是基本上不管事的群管理,关于并群的内情,我确实是全然不知。
「熟媚小站」群管理的数量,在并入一个群之前是十来个,实际按这个群的系统规格,可以设置群管理的名额是20个,但没必要设置那么多群管理,因为正经管事的群管理只有三个,剩下的都是虚挂了个群管理。
那位搞撒钱式赌球的土豪砖总,等于是变相资助群里的没钱的男S玩sm,比嘉城叔只给「红会」捐款,至少从结果上说,算是把钱撒到了正经地方,不给人家挂个管理说不过去。卢姨、沈姨等熟女媚,作为媚经常搞现实群调聚会,也算是在为社会的稳定、和谐做贡献啦,当然也得给人家挂个管理。砖总、卢姨、沈姨等几个群管理,在群里的地位挺高但,但除了偶然会拉个熟人进群,其实都是虚挂了个头衔。
我这个吊丝男S,也能混上个群管理,一是我在群里混得人缘挺好,还有一个原因,群里的不到100个人,认为我算是最有文化的一个。不是我多么有文化,是我在群里的不到100个人中,被认为了是很有文化的一个,起码我能根据玩sm的经历,写出来长篇sm小说嘛,在sm圈子里,有文化也是挺受看中的。其实我这个纯吊丝的男S,这么混上的群管理,更等于是虚挂了个头衔。
并入了一个群,群成员多了一倍多,并入的那个群原来的群管理,并群后不能就让人家变普通群众了,可以设置20个群管理,但并群后群成员也才刚过200,弄太多的当官的,就成太平天国啦。由此砖总、卢姨、沈姨等几个人,暂时被拿掉了群管理,他们几个也都表示很理解,并入的那个群原来的几个群管理,算是接替了他们几个的职位。这样在并群里之后,群成员的人数比原来多了一倍多,群管理的人数跟原来还是一样的。
我暂时还被认为是群里最有文化的,在没有发现比我更有文化的男S之前,我的群管理并没有拿掉。嗯,看来干点啥,还是有文化的好,即便有的文化,是不正经的文化。
可能有人会联想到,这怎么搞得,有点国共合作的味道!哎,您别说,我也有点这样的感觉。对这个「熟媚小站」QQ群,我一直也没混太明白,具体怎么个并群内情,我也不了解,反正并群不并群的,能约调到媚我就知足啦,也是我这个人太不思进取了吧,混个sm圈都是稀里糊涂的。
并入到「熟媚小站」的「暗香花园」,原来的群成员有100多个,男S和女m的比例大致是一比一,因此在两个群合并之后,群里的媚增加了近两倍,差不多达到了100个。并群后的改名为的「熟媚乐园」,其实就是原来的「熟媚小站」,可以说两个群合并了,也可说是一个群兼并了另一个群,因此可以理解成,一次加进来了大批的男S、女m。
既然可以认为是,新加进来了很多媚,于是便要求新来的媚们,都在群里面都做一下自我介绍。至于怎么来做自我介绍,大家都懂的没做具体要求,顺序、时限也没做要求,谁赶上是在方便时,在群里介绍下自己就是了。
要求提出的第二天早上六点多,新来的几十个熟女媚中,在群里叫魏霞的一个熟女媚,头一个做起了自我介绍。
前面提到了,「熟媚小站」QQ群规定,群里的男S、女m,都要把群名片的名字,改成真实姓名。群其实还是原来的群,只是更名为了「熟媚乐园」,这一规定自是继续沿用着。当然没人会真的写真名,这个魏霞是新近加进群里后,在群里起的一个化名。
这个魏霞在新来的媚中,头一个做自我介绍时,先往群里发了一条语音信息,简单介绍了一下她的个人情况。
「各位主子,早上好!我叫魏霞,本市人,45岁,结婚的年头,有二十多年了,但七、八年前离婚了,现在是自己带着孩子过。我是个下岗女工,是做小买卖的,开了家街边快餐店,店面挺小的,平时是我自己一个人忙活,生意还凑合吧,赚钱不多也够花了。」
魏霞往群里发了一条语音信息,先简单介绍了一下她的个人情况,随即又往群里发了一条语音信息,介绍了一下她玩sm的情况。
「我现实玩sm,有十来年了吧,除了太过分的,差不多我都能接受了。我有一个现实主人,也加到『小站儿』群里来了,他调了我两年多了,现在他最喜欢的调我的方式,是找多个男S一块来调我,当然其实是我,挺喜欢这么玩的。
只要我的主人同意,欢迎群里的各位主子,跟我的主人一块玩我,也欢迎群里的各位主子,跟我的主人一块,来我开的小饭店儿吃饭,我免费招待各位主子,伺候各位主子吃饱了喝足了,好有力气玩我这个大屁股骚货!哈哈……有点儿太贱了哈,各位主子,不要笑话我哦!」
魏霞往群里发了一条语音信息,介绍了一下她玩sm的情况,又往群里发了一条语音信息,简单介绍了一下她的长相、身材。
「我长得还凑合吧,不是太好看,也不算难看,都四十五啦,肯定长得不咋年轻了。身高是162,体重是120,胸是D杯罩的,有点儿胖,屁股特别大,所以我现在的主人,都是叫我大屁股骚货。哎呀,长啥样吧,说也说不太好,还是给各位主子,马上拍张照片,发给主子们看看吧!」
魏霞没一会便发到群里的照片,是坐在了一张沙发上,脸部打上了码,上身穿了件长袖的格子衬衫,下身穿了条淡绿色的一步裙,腿上穿着了肉色的丝袜,脚上穿了一双厚底凉拖。标准东北中年女人的丰满型身材,如她所说屁股确实是很大,总体看上去非常有熟女诱惑。
这时是早上六点多,群里一个在线的男S也没有,魏霞发了一张临场自拍照,见时间太早没人表示回应,又往群里发了一段文字。
「不好意思,各位主子,我开了个小快餐店,要去早市上买菜,马上就要出门了。各位主子等上线了,再看我这个大屁股骚货,发到群里的自我介绍吧,有什么还要问我的,等下午我上线了,各位主子们,再把我牵出来问吧!」
要求众人参与的什么事情,有人先起了个开头,随后自然就有人跟着参与了。
新近加入「熟媚乐园」的熟女媚中,在群里起名叫魏霞的熟女媚,一大早的六点多时,头一个在群里做了自我介绍,到了七点半左右,新近加入「熟媚乐园」
的熟女媚中,在群里起名叫李瑞红的另一个熟女媚,随即也在群里做了番自我介绍。
这个李瑞红做自我介绍时,是先往群里发了一张自拍照,是站在卧室的床边,身上穿了一件白色的旗袍裙,腿上穿着了肉色的丝袜,脚上穿了一双白色的细高跟凉鞋,手里还拿着了一个女士挎包。脸部也是打上了码,但打的是薄码,能看到戴着了一副近视镜,且从气质上看给人的感觉,有可能是一位女教师。
先往群里发了一张自拍照,李瑞红随即发了条语音信息说:「大家早上好,我叫李瑞红,39岁,身高一米六六,体重一百零五。很高兴认识大家,希望大家以后多照顾,因为我是自己加入到的这个群。」
这位红姐相比那位霞姐,显然是文化水平高了许多,说话的语气慢条斯理的,话说得也没有那位霞姐那么通俗,可能还真就是个女老师。
李瑞红接着发语音信息说:「我接触sm时间,有五、六年了吧,算是没有主人吧,但也不能说没有主人,因为算是有主人的话,我的主人是我老公。这个说起来有点复杂,但既然加到群里来了,就要对大家坦诚一些,简单跟大家解释下吧。」
李瑞红继续发语音信息说:「我和老公,是先参与的夫妻交友,开始参与的是夫妻交换,后来找单男做过3P,再后来我老公就是,让我自己找人做了。具体地一些说,就是我老公,现在喜欢我由自己,去找两个或三个的男人坐,他不跟着一起参与,只让我去单独跟别的男人做。太具体的我也说不太好,但大家都是接触sm挺久的,应该都是能理解的,sm圈子里有不少,像是我们夫妻这种情况的!」
这时是早上七点半左右,有几个男S在线了,打字对李瑞红表示了回应,因李瑞红在语音里介绍的,她参与sm交友的形式比较特殊,有个男S打字具体问起了她,想找男S的具体交友模式。
李瑞红发了条语音信息回应道:「嗯,就是我老公,让我自己加到群里的,希望由我来找S,只要我自己满意就可以了,然后我自己一个人,去接受找到的S调教,回家把与别人做的过程,详细地描述给他听,当然了也可以拍照片给他看,但前提是必须用我的手机,这个您肯定是能理解的。」
这个男S打字要再细问,李瑞红发了条语音信息说:「不好意思,我马上要出门去上班了,刚才是看到有个媚,在群里发了自我介绍,我就学着她的方式,跟着也做了下自我介绍。大家还想跟我聊的话,等方便时再聊吧!」
要求众人参与的什么事情,有人先起了个开头,随即有人跟着参与了,众人自然就陆续都参与了。
新近加入「熟媚乐园」的熟女媚中,在群里起名叫魏霞的熟女媚,以及在群里取名叫李瑞红的熟女媚,早上相续在群里做了番自我介绍,到了八点左右,在群里起名叫秋海棠的一个熟女媚,紧跟着也在群里做起了自我介绍。
这个秋海棠第三个在群里做起了自我介绍,是先往群里发了一条语音信息说:
「那个啥,大家早上好。我跟前边那个霞姐一样,也是下岗开了个小店,也是早上起来要上店里去,拿手机上了QQ,看到那个霞姐发了个自我介绍,哪我也跟着介绍介绍自个吧。叫啥写着呢就不用说了,我是42了,结婚有老公,一米六八,一百一十斤吧,长得还凑合吧,也是屁股大、奶儿也大的,那种老娘们儿身材。那个我玩sm……」
QQ语音信息的时长只有一分钟,秋海棠要说的话,在这条语音信息里没说完,又发了一条语音信息接着说:「那个啥,我玩sm好几年啦,说没正式的主子也行,说有好几个主子也行,反正喜欢让人收拾,就是大伙一块玩呗,我也挺喜欢跟大伙一块玩的。新从那头儿来这头儿了,咱以后都在一块玩啦,没啥好说的,大伙多关照着姐点儿!」
这位海棠大姐说话,是浓重的东北口音,而且是纯正的「双吉林」大碴子味,跟她群里起的秋海棠的化名,感觉很不太相称。
这时快早上八点了,群里在线的男S更多了些,有人打字要求这位海棠大姐,也拍一张临场照发到群里。
这位海棠大姐见有男S要求她,也要往群里一张自拍照,发了一条语音信息回应道:「哎呀,各位主子啊,拿手机拍照我会,可在群里发照片,咋的得把脸挡上点儿,是吧?可我不会像前边那俩姐那样儿,弄个码把脸给弄模糊了啊!」
群里在线的十几个男S,马上有人告诉了这位海棠大姐,用QQ聊天框就可以给图片打码,并简单告诉了她如何来操作。这位海棠大姐,显然是文化水平不怎么高,听完了没学会,发了一条语音信息又问了一遍。
用QQ聊天框给图片打码,网上有很明了的图文教程,于是在线的十几个男S中,马上有人搜了一个相关的图文教程,单独发到了群主页里。这位海棠大姐学会了如何打码,随即拍了一张临场自拍照,在脸部打上了码发到了群里。
等这位海棠大姐在群里发了张照片,在线的十几个男S看到照片都感觉到,人家这位海棠大姐,给自己在群里起了个化名叫秋海棠,还是有着人家的理由的。
虽然说话是纯正的「双吉林」大碴子味,照片上脸部也打上了码,但总体上看上去,人长得熟美且气质,在照片里还是穿了一条旗袍短裙,黑底带牡丹花的颜色,圆领、骨头纽的复古版款式,真就是很有古典美妇的范儿。
这位海棠大姐在群里发了张照片,马上发了一条语音信息说:「哎呀,妈呀,要不说这人哪,都得往高处走的,来了咱这头儿的群,马上就长知识懂文化了,我在那头儿的那个群,呆了挺长时间了,让好几个人祸害过了,谁也没教过我一点有用的东西。」
这位海棠大姐又发了一条语音信息说:「那个啥,群里的各位主子,我得先上店里了,等有空咱再聊。嗨,也没啥好瞒着的,姐是开肉铺的,专门卖牛羊肉的,以后你们谁买肉,找姐就行了!」
群里在线的十几个男S,看着这位海棠大姐,很有古典美妇范儿的照片,听了海棠大姐随即说的这两段话,如果是正在吃早饭的,肯定有笑得喷了饭的。
上午八点半左右,新近加入「熟媚乐园」的熟女媚中,在群里起名叫孙娇的一个熟女媚,随着前面做了自我介绍三个熟女媚,也在群里做起了自我介绍。
在群里起名叫孙娇的这个熟女媚,应该是提前拍好了一张照片,并给照片的脸部打好了码,所以是先往群里发了一张照片。跟头一个做自我介绍的那位霞姐一样,这个孙娇也是东北中年女人的丰满类型身材,但感觉年纪比那位霞姐小了不少。这个孙娇先发到群里的照片,是在办公室里拍的,坐在一张宽大的办公转椅里,面前摆了一张实木办公桌,下身穿了一条牛仔短裤,腿上穿着黑色的肉丝袜,丰满肉感十足的身材,由此看上去显得非常诱惑。
这个孙娇先往群里发了一张照片,往群里发了一条语音信息说:「大家好,我是三十七岁,,已婚,身高一米六五,体重一百一十五斤。别当我是公务员儿,或者是大公司白领啥的,我就是个小打工的,没看我前边的办工桌,上边连电脑都没有嘛!」
因为来上班了说话不是太方便,孙娇往群里发了一张自拍照,又往群里发了一条语音信息,让群里的人看到了她的样子,听到了她说话的声音,随后开始介绍她sm方面的情况时,没有再发语音信息,改为了打字来说的。
「各位爷们好,我现实玩sm好几年了,也算是有主,但没有固定主,因为我也是喜欢玩群的。这种事总得找个主带着玩嘛,所有我算是有主,是有这样的主。我玩调教接受不了太重的,是喜欢玩被轮,说白了,就是喜欢让好几个爷,挨个操我一个媚。一个挨一个的,不停地上我,操得我受不了了,连哭带叫地求饶,我喜欢的是这个感觉。」
孙娇是打字介绍她sm方面的情况,反而是比发语音信息说得更直接,毕竟有的话女人不好意思说出口,敲字则是什么话都能说出来。这时已过了上午八点半,群里线的男S更多了些,也是以打字的方式,带有挑逗羞辱的感觉,较为详细地追问起了孙娇。
有个男S问她,喜欢被几个男人轮,孙娇打字回应道:「我吧,不喜欢被一块上,喜欢挨个上,就是一个男的,挺猛地操我一顿,不射累了就下去歇会儿,马上换另个男的,上来接着操我。所以吧,我能接受好几个男的,但也不能太多了,最多五个吧。」
又有个男S问她,最多被几个男人轮过,孙娇打字回应道:「嗯,有一回吧,我喝多了,被他们带宾馆去了,他们几个轮完我,又叫了一拨男的来,具体多少个男的,我喝醉了没记住,估计能有十个吧。不过这么多人,我真是受不了,那回玩完了之后,我前边、后边难受了好几天。」
又有男S接着问她,喜欢被轮前面,还是喜欢被轮后面,孙娇打字回应道:
「这个嘛,当然是前边了,可被S轮的时候,那个S不想干后边啦。其实干后边,我也挺喜欢的,但不能被一直被轮后边,还有就是如果S的那个太大了,那我也就不能被他插后边了。」
孙娇连着回答了几个问题,这时过了上午九点,打字在群里说道:「哎呀,不能跟你们聊啦,过了九点钟,我们这要开始忙了,要是让老板看着,我坐着拿个手机上网聊天儿,肯定要扣钱啦。」
孙娇在群里做完了自我介绍后,在群里起名叫白露的一个熟女媚,马上也在群里做起了自我介绍。
在群里起名叫白露的这个熟女媚,应该是在孙娇在群里做自我介绍时,登录上了QQ,点开群聊天框在看着了。因此她也是提前拍好了一张照片,等孙娇在群里做完了自我介绍后,她紧跟着便开始做自我介绍时,也是先往群里发了一张照片。
这个白露躺在床上还没起来,是躺在床上拍的这张临场自拍照,只拍到了脸部以下的上半身,自是用不着打码了。身上穿了一件很薄的白色睡裙,领口很宽松,里面也没有戴胸罩,看腰肢长得并不胖,一对乳房绝对是豪乳级别的。看来以胸部为重点,只拍到了脸部以下的上半身,是有着这么做的充分理由的。
发了一张躺在床上的豪乳自拍,这个白露往群里发语音信息说:「各位哥哥、姐姐的,早上都挺好啦,我叫白露,三十四了,结婚了又离啦,身高一米六五,体重一百斤,胸多大你们自个看吧。我跟前边的那个孙姐一样,也是个小打工的,上班比她自由点,所以现在还没起来呢!」
白露接着发语音信息说:「我玩sm也好几年啦,也是没有正式的主人,也是喜欢玩群的。就像那个海棠姐说的,从那头儿来这头儿了,都是喜欢玩这个的,以后都在一块玩啦,也没啥好说的,以后一块玩几回,咱也就都熟啦。」
这时是上午九点多了,群里线的男S更多了,这个白露长了一对相当诱惑的豪乳,还是细腰大奶类型的诱惑身材,而且她是只穿着睡裙躺在了床上,当然是有男S提出来了,让她再拍张露奶照露奶照发到群里。这个白露见了全没装还害羞,马上往群里发了个笑脸,表示可以拍照露奶照发给大家看。
有个在群里时间长的男S见了,连忙打字对白露提醒道:「露姐,在群里发露点照,最好打个码,把点给模糊一下。不是大家不想看露点的,是坑爹的『麻花企鹅』,系统有监测的,在群里发露点照,如果被监测到了,有可能会把咱的群给封了的,万一那样的话,可就被『麻花』坑爹坑大了。」
群里在线的男S们,当然都是想看不打码的露奶照,但因为发露点照的事情,遭「麻花企鹅」坑爹过两次了,马上又有个男S打字说:「是这样,还是谨慎点儿好,万一因为这个被封了,是能再建个群把人来过去,可也挺费事儿的。」
白露显然是懂得这一点,过了两、三分钟之后,拍好了一张露奶照打了码,发送到了群里面。白露是侧身躺在床上,将两只豪乳从睡裙上端拿了出来,依然是以胸部为重点,只拍到了脸部以下的上半身,在上面的一只奶子的奶头部位打上了码。
虽然光线较暗照片拍得不够清晰,奶头部位还打上了码,但白露一对少说是D杯罩的豪乳,在照片里看着也绝对够诱惑了。群里在线的男S们,当然是要求白露再多拍几张,还有的要求她干脆拍全都露出来的。
白露往群里发了一条语音信息回应道:「各位哥哥啊,我不用太早去上班,但也得去上班,上班时间是11点,现在过了九点啦,我得起来洗脸、化妆、穿衣服,准备去上班啊。你们觉得我的扎儿大,哪天就过来亲手摸吧,长了这么一对大扎儿,不就是要给人摸的嘛。」
绝对是够有个性的这位白露姐,在群里做完了自我介绍后,没有媚马上就接着在群里做自我介绍,过了一个来小时,到了上午十点钟左右,在群里起名叫姚脆瓶的一个熟女媚,继续在群里做起了自我介绍。单看这位媚在群里起名,就知道绝对也是够有个性的。
这位脆瓶姐,真是够脆的,开始做自我介绍时,也是先往群里发了一张照片,而她也是躺在床上还没起来,发到了群里的自拍照,是一丝不挂趴在床上正在抽烟,对着床前的镜子拍了一张照片。因为没有露出脸,也没有露点,照片也没有打上码。
这时群里在线的男S更多了,一看这位脆瓶姐先发到群里的照片,在觉得足够诱惑的同时,也都觉得够震精的。自然是有男S趁机要求,让这位脆瓶姐再多拍几张抽烟裸照,这位脆瓶姐连个表情都没发,过了一会后,又往圈里发了一张在床上抽烟的全裸自拍照。在随后发的照片里,这位脆瓶姐夹着烟坐在了床上,因为三点全露了且露脸了,三点和脸部都打是了码。
先发了两张床头抽烟裸照,这位脆瓶姐发了条语音信息说:「我三十六了,多高、过重、奶儿多大,直接发给你们看了,叫啥群里也写着呢,也就没啥好介绍的了。我跟前边那几个媚一样,也是喜欢玩群的,所以玩sm那点破事儿,也用不着在网上说啦,从那头儿来这头儿了,以后就都在一块玩了,等见了面一块喝酒的时候,有啥话咱当面了唠吧。」
群里在线的男S还没等回应,这位脆瓶姐又往群里发了一张抽烟全裸照,在这张照片里她是叼着烟站在了床前。因为是对着镜子拍的照片,角度没有对应的太好,这两张照片跟前两张照片一样,身材的比例显得有些不太协调,但也足够的个性、诱惑了。
又往群里发了一张抽烟全裸照,这位脆瓶姐发了条语音信息说:「行啦,我的自我介绍,也算是介绍完啦,还是那句话,等见了面一块喝酒的时候,有啥话咱当面了唠吧,都快中午了,我也得起床啦。」
原来的「熟媚小站」QQ群,每次有网络互动活动时,男S们会打赏参与活动的媚Q。打赏的方式有两种,一是给媚冲Q币,二是冲QQ钱包。群里的几十个男S,多一半是吊丝级的,冲Q币的成本低,由此打赏媚Q币,是大多数采用的方式。现在等于只是改了下群的名字,其实还是原来的群,这一互动规则自然是要沿用着。
要求新加进来的媚们在群里做自我介绍,没有要求具体怎么来介绍,只是号召性地大概提了这么个要求。这天的一大早,由那位魏霞大姐开了个好头,上午便有好几个新来的媚,根据那位魏霞大姐头一个做自我介绍的方式,陆续在群里做了自我介绍,到了下午又有十来个新来的媚,陆续也在群里做了自我介绍。如此在没有提具体要求的前提下,等于是在并群后自发形成了,一个规模挺大的网络互动活动。
既然搞成了一个规模挺大的互动活动,对参与互动式自我介绍的媚,群里的男S当然是要给予打赏了。与新加进来的几十位熟女媚,一同新加进来的近百个男S,是从他们原来在的群合并进来的,应该是他们原来所在的叫「暗香花园」
的群,没有搞互动活动时打赏媚们的规则,新加进来的近百个男S并没有参与打赏,参与打赏的是原来「熟媚小站」的男S们。
如此形成了双向互动,在这一天以及第二天,只用了两天的时间,新加进来的几十位熟女媚,绝大部分都在群里做了番互动式自我介绍,只有个别的出于不方便等原因,没有参与到互动式自我介绍活动中。
这两天因为是周中,我事情比较多,白天、晚上都没怎么上线。QQ群里发的照片、语音信息,随时可以看、可以听,因此我等于是连到一块看的,新加进来的几十个熟女媚,在群里所做的自我介绍,这样反到是能看的更细致、更全面。
认真看完了对新加进来的几十个熟女媚,在群里所做文图声结合的自我介绍,我随后认真做了一番分析、总结,觉得合并进来的那个「暗香花园」的QQ群,都是熟女媚,从性质上说是一样的,但二者细比较起来,还是有着很大不同的。
原来的「熟媚小站」QQ群,里面的三十几个熟女媚,40岁以下的没几个,平均年龄是在45岁左右,没有一个是富婆的,但多一半是家里比较有钱,且大部分是闲着不用上班的,属于是社会的中上层者。从原来的「暗香花园」QQ群,因并群过来的几十个熟女媚,基本上也都是熟女媚,平均年龄相对的要小了些,大部分是家里没啥钱的,但也不是生活压力多大的,否则也就没心情玩这个了,是相比较而言,大部分算是社会中下层者。
我认真做了一番总结,发现合并进来的「暗香花园」的媚,与并群之前的「熟媚小站」的媚,在经济条件方面有着较明显的差别。根据总结分析到的这一点,又仔细看了一遍,改为了「熟媚乐园」的群里男S们的聊天内容,发现从「暗香花园」过来的男S们,跟原来的「熟媚小站」的男S们,相比较而言,在经济条件方面也有着较明显的差别。原来的「熟媚小站」的男S,多一半是吊丝,从「暗香花园」过来的男S,大部分是屌丝。
屌丝和吊丝,很多是被通用的两个词,要细说起来,是并不一样的。屌丝的标准特点,是没有房子,没有学历文凭。当前咱天朝的成年男人,没有自己的房子,没上过大学,介绍对象都没人给你介绍,说难听点来形容,连鸡毛都不如的鸡巴毛,所以被称为了屌丝。吊丝的标准特点,是已经有了房子,也上过大学有文凭的,但因为买了房子,让自己背上了沉重负担。在咱天朝当了房奴,等于脖子上被吊了根绳,勒不死也勒得你半死不活,所以被称为了吊丝。
实际屌丝和吊丝,是早在文G时就有的词,屌丝指的是「黑五类子女」,吊丝指的是「臭老九子女」。具体的不便细解释,大家应该也懂得,新时代又翻出来,被赋予了新寓意。作为了内容丰富的隐喻词,没有具体明确的概念解释,更多是大概起地来理解的,但也很容易理解。
那位说你闲得蛋疼啊?不就是混个sm群嘛,用得着费这么大劲瞎琢磨嘛,还把文G时的陈年旧事都翻出来了。唉,当前在咱天朝,你作为一个吊丝,想干点什么事,想不费心思能干得成啊。在sm圈里混,目的是想调到媚,面对的竞争对手,没有各种二代,因为人家聪少爷,想找个媚用不着混sm圈,但由此面对的竞争对手相当得多,竞争惨烈到了扯屌的程度,只能是提前多费点脑筋,以在惨烈的竞争中占得先机,再说费脑筋也不费电嘛。
我费了好一番脑筋,分析出了两个结果,据此得出的结论是,作为原来「熟媚小站」的吊丝男S,在改名叫了的「熟媚乐园」里,约调到媚的成功率在近期提升了,而约调成率的提升是体现在了,从「暗香花园」过来的几十个熟女媚上。
群里的媚多了两倍,虽然同时男S也多了一倍,但多出来的近百个个男S,大部分是屌丝男S,吊丝跟屌丝比较起来,还是有着竞争优势的。从「暗香花园」过来的几十个熟女媚,原来是跟一群屌丝男S呆在了一个群,现在加进来的群里有个高出一格的吊丝男S,自是更有可能选择跟吊丝男S来约调啦。
得出了一个约调成功率提升的结论,我在心情甚是激动的同时,不禁又犯起了难?新加进去的几十个熟女媚,看发的自拍照都挺诱惑的,大部分也都挺开放直接的。可新加进来的熟女媚有好几十个,不可能全作为约调目标,即使是跟其中的几个约调,也仅是成功率相对高些,依然需要足够的交流沟通的时间,所以要先选定一个或几个的约调目标,而一下子有几十个可选择的目标,我一时反而还不知道,该选哪一个或哪几个,作为眼前的重点目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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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燥的周末在小庄这里却是忙碌的,昨天的淫靡需要今天的补救,因为答应
好了熙璇和比尔的方案今天必须要做完。中饭都没有吃,忙活到下午终于做完了,赶快买了个面包打车去了熙璇那里。
大赛在即,模特们现在不再休息,比尔一听说小庄来了,立即出来接待——高高来他都是从来不接待的,小庄当然不知道。
交了方案,比尔和熙璇无比恭敬的陪小庄各处转转,不时的介绍着公司情况。
一群高挑的年轻模特正在努力的练功,那紧身的练功服显出她们曼妙的身材。
转了一圈后,回到熙璇的办公室,「庄,我没有你电话,留一下吧?」比尔说。
「啊,我说,你直接记吧。比尔先生。」小庄回答着。
比尔拿过一张白纸和记号笔,「还是你写吧。」
小庄顺手就写下自己的手机号码,那记号笔很粗,字体很大,「比尔先生真是客气。」
熙璇和比尔恭敬的送小庄下楼,「庄少,辛苦了,以后少麻烦不了您呢,这几天吧,我请您吃饭,千万别客气啊。」比尔的客气是没有的,但小庄真的不知道,只是以为是礼节性的。
「好说好说。有事儿你们就说话。」小庄就离开了。他很想抱抱熙璇,可是在公司,比尔又在身旁,没有办法呀,只能就这样走了。心中实在是怏怏不快。
自己想了想也不想主动给熙璇打电话。
出了门,正好孔娜停车从车窗喊,「庄助理,这么巧啊?呵呵。」
「啊,不是和你说了,得找熙璇小姐谈点儿事。」大街上总是不能暧昧的。
熙璇从车上下来,黑色的超短裙一扭一扭的双腿,「我也是,还想休息啊。」
走到小庄身边时,小声说,「没穿裤衩啊,要不要验证一下?咯咯。」
「大街上!」小庄小声回了一声,「孔总您忙,回见啊!」赶快就离开了,身后是孔娜咯咯的笑声。
……
傍晚很是闷热,城市显得更加的无聊。小庄自己躺在床上,想着昨天的那个陈老师,终于想起来张兴提到过这个人——管她呢!反正我把她们都肏了!小庄怏怏的胡乱想着,第一次肏的女人冬冬已经好久不见了,现在竟然连这个城市里最大牌的美女金子和熙璇都拜服在自己的胯下了,怎么还无聊呢?
一切来的都太快了!真的吗?小庄想着大街上平凡的男女是那么的简单,不像这些所谓的有追求有理想的女人女孩们这么的不知廉耻,她们为了什么呢?名还是利?更有像孔娜、陈君、艳艳这样的为了性?
正胡乱的想着,电话响了,「喂?庄少爷吗?我是模特公司的李雪儿……」
妈的,这是什么意思呢?我不认识她呀!难道是高高安排的?小庄还是去了约定的路口。一个20岁左右的女孩婷婷的走过来,一米七九的身材,匀称而白皙,稍方的脸庞薄嘴唇,一双大眼睛,显得精明端庄,高耸的胸脯,娇俏的腰肢包裹在白色紧身连衣短裙内,屁股挺翘儿浑圆。一双大腿肉感而笔直。
「高少爷,我是李雪儿,您好!」女孩过来打招呼。
「你找我有事吗?」小庄摸不到头脑的问。
「我…」没有等雪儿说话,小庄的手机响了。
「对不起。」是高高的电话——「哥们,晚上好好玩,帮我调教调教,别说公司内部的事儿,哈哈哈哈!」
「啊,刚刚你说什么?」小庄挂断电话,「不好意思。」
「高少爷是大忙人,今天能给我面子,感谢还来不及呢。」女孩谦虚有礼的说,「我想请你吃个饭,都来了,不会不赏光吧?」
既然是高高安排的,还怕什么?小庄想都没想,「也是,好吧。」
「谢谢庄少爷。」女孩轻轻一弓,「您是大人物,去哪儿都不合适,不如去我的公寓,简单点如何?」
「那,好吧。」小庄也就答应了。
「还真是色狼!」雪儿心里想着,引领着小庄向一个高层公寓走去。
——是的,比尔和熙璇送走小庄后,故意假装聊天,说庄少爷好色,还说他要的女孩必须够淫荡,不喊粗话的再漂亮都不要什么什么的,还故意忘关办公室,让雪儿去偷看电话号。
公寓不大但很整洁,门口是浴室,一张大软床在中间,墙边是衣橱,床对着是厨房,床边空地是一张小餐桌,窗子明亮,窗台上有花草,花草边有一个小冰箱。
「地方有点儿小,您不会介意吧?」雪儿把小庄让进来,「换拖鞋吧,有点小,凑合吧。」
「挺整齐,就是个睡觉的地方而已,干净就好。」小庄只是客气。但雪儿想歪了,以为有床就行了。
「庄少爷,您把这个打开吧,我打不开。」递给小庄一瓶红酒,「菜都是现成的,我在外面买的,有一个披萨,可以吗?」
「简单点儿更好,我就喜欢简单直接的。」小庄的回答又让雪儿误会了,她想起比尔说的得说粗话什么的。
两人在小桌旁对坐两个小塑料板凳,桌上是简单的凉菜、水果和一个比萨和红酒。女孩的短裙在这样的坐姿下无法护住她白色的内裤,小庄一下就看到了,但不很清楚。
「庄少爷,幸会,干一个吧?」雪儿举杯,「我这儿这么简陋,你还能大驾光临。」
「好说,我喜欢简单直接。」小庄举杯一饮而尽。
喝了几杯酒,雪儿发现小庄不时的在偷窥自己的裙底,觉得他上当了,就起身说,「真不好意思,庄少爷,我没有几套像样的衣服,您转过身去,我换件衣服吧。」
「我肏!勾引我呀?」小庄想着,但却装着君子态,「那我先出去。」
「不用,转过去就行!我相信你。」雪儿说着伸手推小庄转身。转身后其实面对的是衣柜的镜子。
镜子里,雪儿褪下了白色的连衣裙,解开了胸罩,奶子挺翘,粉红的乳尖是向上挺的,她想了下,退下了内裤,白色无毛的馒头状的屄,最下边那道缝儿极其明显——「我肏!名器啊!」小庄心里骂着,看着镜子里的女孩穿上一件白色的宽领大T 恤,一直没有脱高跟鞋。
「好了!这样您不会介意吧?」雪儿满脸笑意的说,继续走过来坐下,「我们继续吧。」
「哪的话?」小庄偷瞄着她T 恤下明显的肉肉的白嫩小屄——啊!明白了,穿着高跟鞋坐在小凳上,双腿会支的更高,更方便把屄展示给我,妈的,比当时的冬冬还骚!
「我平常自己在家就会这样,比较轻松些。呵呵。来,庄少爷,喝酒!」雪儿若无其事的样子。
很快一瓶酒就喝光了,俩人胡乱的聊着,雪儿只是说自己训练多苦,时常的打听一下公司和大赛的事,小庄都搪塞过去了,让雪儿觉得这个人得不到好处不会说什么。
第二瓶开启了,小庄突然想到得做点什么了,就说,「这么喝没有什么意思,行个酒令吧?」
「好啊好啊!」雪儿脸已经红了,「真心话大冒险吧?」显然她是有准备的,立即起身就找了扑克牌来。「来吧!」
「咱们小几个点儿惩罚几次,最多三次,要说具体,明白吗?」小庄讲着规则。
第一局小庄输了8 点呢。
「庄少爷多大了?」
「24了。」
「结婚了吗?」
「没有。」
「有女朋友了吗?」
「有过,分手了。」
第二局又是小庄输了5 点。
「是不是你们这种有实力的男孩把人家踹了?」
「大学里的事了,毕业就分开了。」小庄当然在这个时候不能说人家嫌他穷了。
「是不是玩完就嫌弃了呢?哈哈。」
「这个不能算。」
「想不想再找一个呢?」
「不了,现在这样还挺好的。」小庄说的是实话。
第三局小庄赢了2 点。
「你多大了?」
「讨厌了,女孩的年龄不能问的?」雪儿嗲嗲的起身假装打了下小庄,坐回去的时候大T 恤全都压住了,这些双腿间的风光完全暴露。
「你都问我了!规则,注意规则!」小庄说着,瞄了她的屄,白皙光滑,肉感十足,屄缝儿微微打开。
「20,行了吧?」
「有男朋友了吗?」
「有过,也分手了。」
接下来小庄赢了大的。
「发展到哪一步了?」小庄开始借着酒劲发坏了。
「该发展的都发展了呗!」雪儿嘻嘻的说。
「喂!这算什么?说具体,这是规则。」小庄想起了冬冬。
「说就说!」雪儿喝了口酒,「拉手、接吻,还有那个。」
「哪个?」小庄坏坏的笑着,不时的偷瞄她的肉屄。
「讨厌!」雪儿还要假装一下,「快问下一个吧。」
「好!就饶你这一次!怎么分手了?」
「不喜欢了就分了。」
这回小庄输了5 点。
「哈哈,该我了!」雪儿在酒精下开始大声笑了,「你现在没女朋友也不结婚,是不是身边追你的美女特多呀?」
「这倒是不假!总得挑挑吧。」小庄得意的回答。
「你都发展到哪步了?嘻嘻。」雪儿很是机灵,那些话要让小庄说出来。
「该发展的都发展了!呵呵。」小庄鬼笑着,喝了口酒。
「不行!我不饶你!」雪儿坐在撒娇了,一对奶子在胸前晃了两下。
「拉手、逛街、打波,还有那个那个。嘻嘻。」小庄鬼笑着。
「哪个?你还是男人呢!哼!」雪儿指着小庄,翘起小鼻子。
「好好!怕你脸红!」小庄故意的挑逗。
「遵守规则!说!谁让你欺负我,我不怕!」雪儿当然知道小庄要说什么。
「那个嘛…我们叫…肏屄。行了吧?」
「啊!真粗俗!」雪儿捂住脸,左右扭摆着身子,正好可以让小庄各角度观赏她的屄了。
「你让说的啊!哈哈。」
「那你糟蹋多少女孩了?」雪儿放下手。
「这不是糟蹋。你明白的,我爽了,她也爽啊!是吧,怎么叫糟蹋呢?」小庄喝了口酒,「再来!」
「我不来了!说那么粗俗的话!」雪儿假装的生气,「要是一会儿我输了,多难为情啊!」
「我肏!你他妈的把屄展示给我看你不难为情?」小庄想着却说,「那就吃点儿东西,我一会儿就回去了。」
「才8 点,这么早走多没意思啊?我们现在为了比赛,一周就一个晚上可以休息。」雪儿娇滴滴的说,「玩就玩,怕你不成?」
「这回我不会让着你了!」
「不用!一会儿你别哭就行!嘻嘻。」鼻子一翘。
这回合小庄又输了2 点儿。
「呵呵,看,还是我赢!」雪儿得意的挥舞着手中的扑克,「去年我们公司没有参加比赛是吧?」
「好像是去年分区比赛不在这儿,所以没有参加。」小庄只能含糊着回答。
「今年回到咱这儿了,我们公司参加,能得奖吗?」
「我想应当没有什么问题。」小庄明白了,这个妞儿是来套话儿的,但现在他只想快点儿把她拿下。
这回小庄赢了6 点儿。
「哈哈,我该问什么呢?」小庄鬼笑着,「这样吧,什么时候找的男友啊?」
「又来了!好吧,去年。」
「他第一次肏你的时候,你是处女吗?」小庄直接了。
「讨厌!」雪儿嗲了一下,喝了口酒,「当然是了。」
「是疼多一点还是爽多一点?哈哈。」
「开始疼,后来还好了!啊!真丢人!」雪儿又开始撒娇了,「怎么总问这种问题啊?不来了。」
「我是男人啊!哈哈哈。」小庄喝口酒,心里想,这样不行,不能玩了,「咱们就喝酒吧,我觉得不合适了。」
于是两个人就喝酒聊天。
夜深了,两个人喝了两瓶红酒,小庄打算告辞离去试试她,谁知雪儿一起身想挽留的时候,一下就摔倒了,小庄赶快扶她起来,「你喝多了,我先回去了。」
「对不起,我喝多了。」雪儿揽住小庄的脖子,「我去洗澡,你不能走,我要是摔倒在浴室里,都没有人救我了,等我洗完澡,你再走行吗?」
「好吧,我帮你把桌子收拾了,你去吧。」小庄是过来人,当然知道要发生什么了。
浴室里有水流声,小庄把桌子的东西都收拾到厨房,从没有关严的浴室推拉门偷看了一眼裸体的女孩。
「啊!来帮我一下!」女孩开始了她的小阴谋。
「你不要紧吧?你先穿上衣服。」小庄还得装一下啊。
「快来,我起不来了,快来吧!」
小庄拉开门,女孩坐在地上,莲蓬头肆意的喷着水,小庄赶快抱起她走出浴室,但自己的衣服都湿了。
「衣柜里有浴巾。」雪儿指给他。
小庄抱着她,拉开衣柜找了条浴巾给她裹住,「不要紧吧?」把她放到床上。
「你衣服都湿了,脱下来擦擦吧?」雪儿自己擦着身体,却把浴巾递给小庄。
「不用了,你没事就好!」小庄一推却一下滑过去,手直接摸到雪儿的奶子上,「啊,对不起!」
「男人真坏!」雪儿说着放下浴巾,「快脱了晾一下,你明天还要穿呢。」
是的,小庄今天出来穿的是商务的T 恤和裤子。
小庄脱下T 恤,露出健壮的胸膛,走到阳台晾起来。
「裤子也湿了,不如你去洗个澡,我帮你晾。」雪儿说着,用浴巾遮住自己的身体。
「好吧。」小庄这会儿没有必要推辞。
等小庄洗好了澡,衣服都没有了,也没有浴巾,「雪儿,给我条浴巾。」
「给!」雪儿拉开浴室的门,把裹在自己身上的浴巾给了他,「我家就一条。」
小庄擦干身体出了,雪儿裸体的躺在床上,「我都让你全看见了,你倒害羞了!呵呵。」
「再这样,我怕我会犯错误的。」小庄说着站到了床边。
「能犯什么错误啊?」没有等雪儿说完,小庄一下扑到床上,抱住她,左手抓住她一只奶子,右手抓住她的屁股,嘴唇就压到了嘴唇上。雪儿连反抗都没有反抗,就接受了入侵的舌头。
舌头纠缠着,大手把那只奶子挤压揉搓,不时的挑逗着奶头,奶头就不争气的开始硬挺了些,光滑浑圆的屁股也被捏玩着,随后这只手滑到前边,在一双笔直细腻的美腿中间摸上了那个肉感的馒头,手指向馒头下边探进肉感又深邃的小缝儿里,感觉到那里的热和一个小豆豆的出现和渐渐硬起来。舌头纠缠中,女孩发出含糊的声音。
由于裹着浴巾,小庄的大鸡吧无法施展出来,女孩还没有办法感觉到它的威力,只是抱着他,任凭他的吻和手肆意的在自己的身体游走。
雪儿那屄的肉感很棒,手掌搓弄着肉肉的屄丘,中指顺着屄缝儿摩擦着阴核,再向里探去,感觉到更大的热量,热量的源泉是那个小洞洞,手指也就探了进去,感觉到滑滑的水流。
「啊!我犯错了!」小庄离开她的嘴,舔着她的耳朵,小声说着,手指依旧在屄眼儿里抠挖着。
「啊!好坏!」雪儿说着却没有一点儿反抗,而是分开些腿。
小庄刚刚学的抠屄的技术正好用上了,一根手指就把她抠的已经娇喘了,手指感觉到屄眼儿里越来越热,不时的有一点小战抖,她要高潮了。小庄抽出手指,在她大腿上擦了下淫水,「不行,我得走了。」说着就要起身。
「不,给我吧!」雪儿一把拉住他,快速的退去那条浴巾,大鸡吧一下弹出来,大鸡蛋一样的龟头,已经湿乎乎的了,「啊!好大!」
小庄一下把她双腿分开,跪在她腿间,大鸡吧顶在屄缝儿里,用手扶着蹭着屄缝儿,「和你肏屄,行吗?」
「啊…来吧。」雪儿回答很干脆。
小庄腰一用力,大鸡吧缓缓的向屄眼儿里插进去,「我肏!挺紧的啊!」
「啊…啊…好大…啊…」她真的没想到这个男人有如此雄壮的家伙。
大鸡吧插进半根多一点,进不去了,小庄开始慢慢的抽插,不急不快,她的屄眼儿真的挺紧,所以很舒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娇喘着,双手不住的乱抓。
「怎么样?雪儿,爽吗?」小庄继续不着急的肏着。
「啊…啊…爽…啊…啊…啊…」
「哪爽啊?哈哈。」
「那里…啊…啊…爽…下面…啊…啊…爽…啊…」
「哪里?下面是哪?说呀!」小庄低头看着自己的大鸡吧出入着肉鼓的屄,这个画面简直棒极了。
「好坏…啊…啊…啊…坏…啊…啊…啊…」雪儿还是不说。
小庄停下肏干的动作,「不说?那多没意思啊!」
「啊…别停…啊…啊…」雪儿主动向上挺动屁股了,「屄…啊…屄爽…啊…给我吧…」
「哈哈,就这样!哈哈哈哈。」小庄笑着还没等抽插,感觉到她的屄眼儿一下下开始钳紧自己的鸡吧,「我肏!屄还会动啊,不错啊!」说着趴下吻住她。
舌头又在一起了,她的屄眼儿一下下夹着入侵的鸡吧。
「真坏!让人家说那样的话!」雪儿环住他的脖子,媚眼看着他。
「肏都肏了,还不能说呀?」小庄亲了下她的脸,鸡吧向里挺了下。
「啊…啊…坏!来吧…啊…干我吧…肏我吧…啊…好丢人啊…」雪儿用手捂住脸。
小庄拿开她的手,「这么漂亮的脸,看着才更有肏屄的情趣哟!哈哈。用什么肏你啊?哈哈。」
「啊!坏!…你的…那个…大…啊…大鸡吧…」雪儿真的脸红了。
小庄知道现在这个女孩不是熙璇,也不是金子,这一切可能是假的,但他根本不想什么,只是想怎么享受这个近乎完美的身体,屁股开始挺动,「这样爽吧?」
「啊…啊…爽啊…啊…啊…」雪儿现在的叫床声应当是真的。
「告诉我,哪爽啊?为什么爽啊?哈哈。」脖子被雪儿环抱住,屁股力度不是很大。
「啊……啊…啊…坏…啊…啊…你真坏…啊…啊…啊……屄啊…屄爽…啊…大…大鸡吧…啊…啊…肏我屄…啊…爽啊…啊…啊…」雪儿开始语无伦次了。
现在起身,大鸡吧开始加大力度抽插,「怎么样?喜欢我肏你吗?」
「啊…啊…喜欢…啊…」
小庄加大力度,大鸡吧好像渐渐的的插的更深了,「好雪儿,来,让我肏你,说啊!说啊。」
「啊…啊…肏我…啊…啊肏我屄…啊…啊…大鸡吧…肏我…啊…啊肏我…啊…啊屄呀…啊…啊肏我…啊…啊」她开始淫荡的大声叫起来,大奶子随着肏屄的动作在胸前晃动着。
小庄只是加快肏了几十下,只感觉屄眼儿里强大的吸力,仿佛明丽高潮一般的力量,但整个屄眼儿又不住的收缩着,虽然只有半根多一点就鸡吧在屄眼儿里,但这种刺激真的让小庄很是爽,「啊!真他妈爽!」
「啊!」雪儿叫是一声,小庄看见她的肉肉的屄夹着鸡吧在颤抖。
「好雪儿,和我肏屄爽不爽啊?」小庄嬉皮笑脸的,大鸡吧还留在屄眼儿里。
「啊…讨厌!」雪儿媚媚的看着他,「坏死了,那么大,还那么猛,人家,人家,屄受不了呢。」
「哈哈,大吗?来,摸摸。」拉过她的右手放在屄和鸡吧结合的地方,「哈哈,还有一半儿没插进去呢。」
「啊!这么大!」雪儿摸到屄眼儿外面的半截鸡吧,硬邦邦的。
「哈哈,怕了?」屄眼儿里的鸡吧又开始慢慢的动了,幅度很小。「你还想吗?」
「啊…讨厌…啊啊…是…啊…我怕…啊…啊…啊啊…我想啊…啊…啊…」右手没有离开自己的屄,她清楚的感觉到还有半截鸡吧没有插进屄眼儿里,却能给自己很是快乐的感觉。刚刚高潮后的她,大鸡吧又开始刺激自己屄眼儿里敏感的神经,欲望已经压过理智,她现在真的很希望马上再得到更大的快乐,「啊…啊…我想要…啊…肏我…啊…肏我…没毛…的…小屄…啊…啊??…」
现在扛起她的右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右手抓上她的一只奶子,大鸡吧依旧缓缓的肏着,「好雪儿,咱俩一边肏屄一边聊天吧?怎么样?」说着用力肏了两下,又恢复缓慢肏动。
「啊…啊…」雪儿喘息着,「啊…全听你的…啊…啊…」
「雪儿,说说你和你前男友肏屄吧,他咋肏的你啊?哈哈。」大鸡吧依旧缓缓的肏干,屄眼儿里的淫水已经泛滥了,「咕叽咕叽」的。
「啊…坏!啊…他…就…插进来…啊…啊…干…就射了…啊…啊…」
「那你爽吗?有高潮吗?哈哈。」
「有…啊…啊…挺…爽的…啊…啊…」
「我肏你爽还是他肏你爽啊?哈哈。」小庄坏坏的,用力向里顶了下。
「啊!你爽啊…啊…啊??」
「为什么啊?哈哈!」小庄停下抽插的动作,只是试探的用力轻轻的想屄眼儿里顶,有些费力,但还是可以一点点的向里进入。
「啊…啊…你的…啊…鸡吧…大…啊…啊…太大…啊…」雪儿已经感觉到大鸡吧向自己屄眼儿深处渐进给自己带来的快乐,更给自己带来期望,她甚至期望大鸡吧全插进屄眼儿里会是怎么样的感觉。
「就这些吗?哈哈。」小庄继续挑逗她。
「啊…啊…你…会…啊…逗我…啊…」她用屄眼儿一下下夹紧那入侵的大鸡吧了。
小庄感觉到屄眼儿的反应,很是舒服,也感觉到鸡吧已经更进入一小截了,停下向里顶的动作,放下她的腿,趴下抱住她,亲昵的问,「说说啊,我怎么逗你了?他不逗你吗?呵呵,喜欢挑逗你吗?」
「啊…坏死了…」雪儿抱住小庄,继续用屄眼儿收缩着夹着鸡吧,「逗人家…说那样的话…啊…和他那个…啊…肏屄的时候…他只是插…啊…啊…好丢人啊…啊…其实…我…后来…挺想他…挑逗我的…啊…我…女孩子…啊…不能…主动…说那些话吧?」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脸埋在小庄的耳畔。
「那样的话?哪些啊?呵呵。说给我听,好吗?」大鸡吧在屄眼儿里一下下向上跳着,胸膛把两个奶子都压的变了形。
「啊…讨厌…啊…」雪儿突然推起小庄的头,双手捧着,对着自己的眼睛,两片薄薄的嘴唇微启,「肏我…大鸡吧…肏我屄…和我肏屄吧…」嘴上说着,屄眼儿还是一下下夹紧鸡吧。
「我肏!」小庄没有想到她突然如此,「屄眼儿不错,来,再说一遍,乖!」
双手抓玩着奶子。
「大鸡吧…插进…我…屄洞洞里…肏我?…和我…肏屄…肏我啊…啊我的屄啊…想要啊大鸡吧…肏啊…肏我啊…啊…啊…啊…」大鸡吧已经开始动起来。
小庄快速挺动屁股,大半根鸡吧快速的肏干起来,直干的雪儿淫语连连的喘息,已经没有力气用屄眼儿去夹鸡吧了,只能背动的享受大鸡吧给自己的快乐,很快就又高潮了,屄眼儿缩的很紧,夹的鸡吧特别的舒服。
小庄得加大点力度才能抽送鸡吧了,他根本没停,继续肏干,每下鸡吧一抽都「滋」的一声,一插都「叽」的一声,「我肏!屄这么紧了!爽啊!」
雪儿已经在高潮后丧失了理性,身体最原始的欲望是她现在的期望,她只是想要那条硕大的鸡吧给自己更高的快乐,「啊…啊……啊…啊…」她很想继续用语言配合男人对自己的肏干,同时也给自己更大的刺激,可是明明是下边的屄眼儿被塞满了,喉咙却不听使唤了。
小庄知道女孩不是孔娜,已经快不行了,从头漂亮的脸蛋的表情可以看出她的快乐,于是加速肏干,「我的鸡吧好吧?哥哥马上让你上天,哈哈!」
只两分钟,女孩大叫一声,全身抽搐,屄眼儿大力的紧缩,强力的吸着鸡吧,小庄感觉到这时的屄眼儿比起冬冬的先天狭窄症的屄眼儿还要紧,主要是那强大的吸力,太爽了!只又费劲的抽插几下后,小庄没能忍住,精液喷射而出。
……??……??……
艳艳被汪正正约出来,说是有事。艳艳马上大姨妈要来了,正是想挨肏的时候,也就答应了,去了正正订好的房间。
一进门,「歪歪,找我什么事儿?」艳艳白色大开领T 恤,下身普通牛仔短裤,脚下一双人字拖。
「我真有事!」男孩一套阿迪的白黑色运动短衣,「上次你说不许办坏事,我才……」
「什么?」艳艳有点不明白,坐在床上,「我想你是办坏事了!咯咯。」
「真的!」男孩很着急的样子,「我不知道怎么说呢。」
「呵呵!」艳艳笑着,「是不是想和我那个了?呵呵。」左手空拳右手食指向里捅的姿势,眯着眼睛看着他。
男孩都出汗了,「是!但不是这事。」男孩急得不知道怎么说了。
艳艳看他真是着急了,站起身,「好好,你别急,我都来了,让你得逞,行了吧?还有什么事儿?」
「你得给我哥们打电话说,说,说是我女朋友,行吗?」男孩结巴着。
——原来汪正正有两个好哥们,一个叫李立强,一个叫陈梦飞,三个男孩关系特别好,同在足球队里。从高一开始就在一起看黄片,偷窥女人,一起打手枪。
李立强高一后学期的时候找了个高三的女朋友,俩人偷尝禁果后就一直吹嘘肏屄多爽,那女孩高三毕业准备去大学报到之前,他甚至把她灌醉,让正正和陈梦飞摸她的奶子。
高二后,李立强找了同年级的新女朋友,很快就上了手;陈梦飞也找了女朋友,也得了手;只有正正没有找到,一直还是处男。可是他们俩越来越不学好了,经常去人多的地方揩油。
陈梦飞在车展上偷摸了金子的屁股,但没能继续得逞就回去和他们俩吹。李立强就去了,这次他得了手,甚至手指都抠进了金子的屄眼儿里;正正后来也装着胆子去揩了艳艳的油,并且更加得手,意外的摆脱了处男身。但正正一直没有告诉他们和艳艳上床的事。
直到暑假,李立强和陈梦飞一起在某大学的附近强女干了一个女孩,那天正正爸爸在家,正正没有参与。但是那个女孩没有报警,他们俩胆子就大了,前几天又在艺校附近强女干了一个女孩,回来告诉正正,说那女孩特骚,后来都主动让肏,约了正正再去猎艳,说要帮正正破处。正正无奈才说自己有女朋友了,女朋友约了他。
正正说完,艳艳看着男孩,「你这么做对!但你不能把我卖了呀?」
「好姐姐,我没有告诉他们你是谁,真的!」男孩都快哭了。
「好吧!你打电话,我出个声就行了。」艳艳作出要搧他的动作,手却轻轻的落在男孩脸上,「打吧。」
男孩拨通了电话,艳艳识趣的抓机会大喊,「正正,我睡衣放哪了?」自己都想笑。她没有听清楚电话里说的什么,只是最后的时候听见电话里说,「一会儿把她肏了,拨通电话,让我们听听她的叫声,够不够味,哈哈。」
等男孩挂断电话,「你都交了些什么朋友呀?我帮完忙了,走了。」艳艳看着如释重负的男孩,拿起小包,转身去开门。
「姐姐,好姐姐。」男孩拉着艳艳手,「我真的没有做不好的事,你别走啊!」
「你想干什么?说啊!」艳艳回身,故意的眯起媚眼,咬着下唇,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奶子,双腿微微分开,挎着包的手放在自己的双腿间,姿势和表情极其的淫荡。
「我,我,」正正一下明白了,「宝宝,我要和你肏屄,我要肏你!好吗?」
艳艳一下用力推倒男孩到床上,自己爬上去,右手隔着他的运动短裤抓玩他的鸡吧,「再说一遍?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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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学工地的时光
本人是搞工程的,入行没几年,还算是学徒吧。四年前,我经历的第二个工程是给所大学盖教学楼,搞搞技术,天天领着几个工人东西乱窜。
都说工地的郎——光棍汉,真不假,一帮大老爷们在一起,天天汗流浃背的,有美女往跟前凑那是怪事了,唯一养眼的地方就是项目上的资料员了,很幸运,这工地两个资料员算不上美女一个我叫赵姐另一个我叫她小张,但都很耐看,身材不错,该大的大该小的小,嘿嘿天天YY她们。
话说一般工地前期还算闲,晃悠着度过了几个月,渐渐的事情多了起来,各个部门间的沟通也增多了,我以为我的春天来了,所以有时没事的就往资料室跑,跟资料员套套近乎。
本来上大学时天天能看到女生,美女也时常能看到几个,也就没觉得怎样,可在工地这几年天天看老爷们才想起女人的重要性,常年看不到女人养养眼,真怕性取向会出现问题……我又不想当和尚(想起了老郭的话,入佛门六根不净,入商界狼性不足)。
刚开始接触时,还真不知道聊点啥,因为本人是在不会和女人搭讪,从小到大一直男屌丝一枚(⊙o ⊙)…就傻傻的拿着资料问所谓的技术问题,几次后才知道,她俩还没我懂的多,以教她们为由吧,自己这点本事还是知道的,别丢人了,就这样前几次的接触失败告终。
转过没多久,跟其他管理人员聊天时,得知赵姐跟我是老乡,晕,我居然没听出乡音,她口音变得还挺大,我又是天南海北的人都接触,说不普通话也习惯了,口音也没那么重了。这是一个多么好的借口啊,我终于找到跟赵姐聊天的切入点了。
一天傍晚,吃过晚饭后我闲着无聊,在房间内上网,突然看见赵姐从窗前走过,咦,她没回家?我有点坐不住了,在房间里转悠了一会,出门来到了资料室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
「进」,我推开门,看见赵姐在聊QQ,我问:「赵姐,还没下班呢啊?」
「下班了,现在外面太热了,走回去要20多分钟,等凉快些再回去。」
我说:「哦。对了,赵姐我听说你老家也的东北的?」
「是啊,你怎么知道?你也是?」
我说:「是啊,我也是,听王哥说的,真不容易啊,离家这么远还能遇到老乡。」
「呵呵,那你见老乡怎么不两眼泪汪汪啊,呵呵……」
赵姐这一笑全身都在动,由于天太热,赵姐就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连衣裙,领口处开的很低,漏出了最少1/4 洁白的乳房,随着笑声抖动的乳房让我混身一机灵。
赵姐发现了我眼睛有点走神,就问:「看什么呢?小心拔不出来,呵呵……」
我一听这话吓的一哆嗦,可别让赵姐以为我是色狼啊,作为男人很正常嘛,谁叫你穿成这样的,不过赶紧辩解道:「美女谁都喜欢看啊,何况我还是个纯爷们呢,何况赵姐今天穿的正配你呢,事业线衬托的多完美,嘿嘿……」说完我就后悔了,怎么顺口胡说,事业线都出来了,日,怎么圆好呢。
正在我犯愁的时候,赵姐说到:「呦,看你小小年纪连这都懂?还事业线,看来你也是个不正经的人,老实交代,来着多久了,骗了多少小姑娘了?」
我一听,哎?没有生气的意思哦,看来赵姐还是个爽快人呢,骨子里还是有东北女人的豪放呢。我回答到:「赵姐,别开玩笑了,我都25了,不小了,不过我可是个正经人,从没骗过小姑娘,这么多年一直单身呢还。」
「拉到吧,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不?」
「真真的,绝没半点假话,我挺纠结的,平时跟人聊天,说点实话都不信,忽悠他们反倒都信。」「「看不出来呢,谁叫你长了一张不正经的脸。」
我一听,脸跨了,心想自己虽然长的不帅,但也没难看到猥琐的样啊。
赵姐一看我蔫了,赶紧说道:「跟你开玩笑呢,看你,拉达个脸干啥啊。」
「哎,赵姐啊,我不就说了个事业线嘛,这就不正经了,难怪这多年都没个女朋友,网络词多正常啊,总比说乳沟强含蓄多了吧。」
听到乳沟两字,赵姐的眼光明显的有那么一点闪躲,害羞?不应该啊,赵姐看起来都有30了,不会像小姑娘一样吧。
赵姐压低了声音说:「哼,净胡说,就冲你这啥都敢说的劲头还能找不到对象?」说完,往窗外看了一眼。
我目光跟过去,看见窗外有几个管理人员在树下纳凉聊天,哦,我突然间明白了刚才赵姐目光闪躲的意思了,原来是我说的乳沟二字,赵姐是怕外面有人听到,也是,让人听到还以为我俩在屋里干啥呢。
我心里乐然,说道:「敢说也不一定非得都有对象不是,主要是人不帅,没钱没车没房,人又胖,还带个眼镜,哪有女人肯跟咱处对象啊,呵呵,今天看赵姐太漂亮了,夸了一句还造成赵姐这多误会,呵呵。」
赵姐听完,笑着说道:「你们小年轻啊,没对象一问原因,都这几句,就不能整点新鲜的。」
我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陪着笑。
赵姐突然问道:「你说我今天漂亮,今天哪里漂亮?」
额,怎么跳到这了,我怎么说?直接说乳房又白又大?就这乳房漂亮?那绝对是脑残的回答。我想了想,不对,赵姐刚才话里说了两个今天,这什么意思?
都说工地上班要听话听音,我一琢磨有问题,就说到:「赵姐今天漂亮就漂亮在穿这件衣服,本来衣服没什么特色,不过赵姐你一穿上那感觉就不一样了,让人感觉这衣服好漂亮,其实都是赵姐衬托滴。」
我有点语无伦次,因为我真的不会夸人,扯犊子还行。
赵姐听后,甜甜的一笑,虽说赵姐不算美女,笑容不是倾国倾城,但那一瞬间我都有点失神了,难道说这是成熟女人的魅力?我不太会区分这个,为了不再丢人,说:「赵姐这一笑就更漂亮了,我看着学校里的大学生都没一个能赶上赵姐的,呵呵。」
「骗人,那些大学生都20岁左右,年轻又有活力,不正是你这样的小色鬼钟情的,你赵姐我都结婚5 年了,明年就突破30大关了,哎。」
晕,我怎么又多了个小色鬼的称呼,看来赵姐比我还「不着调」,哪里看出我是小色鬼了,不会看穿我内心了吧,这也太快了啊,我也不在这上解释,免得越描越黑落实了。
于是我赶紧扯开话题:「真看不出来啊,赵姐你不说我都看不出来你快30了,跟二十三四似的。」
赵姐一听,又开心的笑了,「净哄人,说我二十三四岁,那不是比你还小,我还得管你叫哥哥?你个小不正经的。」
我听到哥哥两字,脑海里瞬间漂浮出无数网上看的黄色小说,只有把女人压在床上的时候,女人才会管比自己小的男人叫哥哥吧,我这什么心态,思想怎么飘那么远,更可耻的是我下面有了一点反应……处男真心伤不起啊!
这时赵姐从办公桌后面站起走了出来,来到我身前1 米出,搞工程这点距离感还是有的,赵姐说:「你说我这身衣服好看,让你仔细看看。」说完,慢慢的转圈。
我感觉到我的弟弟可耻的硬了,坐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眼前的景象让我着迷——赵姐白色的连衣裙在我眼里好像不存在一样,不光上面领口开的低,下摆也不是很长,才到大腿的1/2 处,我从下往上看,白色的高跟鞋,光滑的小腿,洁白的大腿,没有赘肉,看起来是那么的结实、丰腴。
当赵姐转到背对我时,那下摆宽松的连衣裙好像都遮不住那丰满的翘臀,腰肢纤细,更加衬托了臀部的丰满,抬头,感觉到好像两座大山在像我压来(夸张夸张),那迷雾中漏出一角的浑圆洁白的乳房让我口水直流,嗯?我好像隐隐约约的看到赵姐的胸罩了,应该也是白色的,不然早透光了,看来赵姐的乳房很坚挺的样子,把胸罩的外形都印在衣服上了,那么赵姐的内裤怎么没一起印出来呢?
我无耻的想到,这要是也印出来该多好啊,看看赵姐喜欢什么样的内裤,嘿嘿,无限YY中。
赵姐转了一圈,俯下身子,跟我平视问道:「衣服那个部位更好看?」
这一俯身,赵姐的脸离我20公分处停住了,我眼睛顺着赵姐泛光的眼睛滑向小巧的耳朵,有耳洞,不知道为什么没带耳环什么的,玉颈的线条是那么完美,跟建筑造型完美曲线一样(⊙o ⊙)…在下面,我的呼吸加重了,一对洁白硕大的乳房仿佛无遮无拦的在我眼前,好近好近,我感觉好像贴上了,一股玫瑰香飘进我的鼻子,我迷失了,好像伸舌头舔一下,就一黏,喉咙里有一丝丝的低吼,在我脑袋里炸响,鬼使神差的从嘴里冒出一句:「怎么看不到乳头?好像看看是什么样的啊。」
唰,乳房不见了,我一瞬间就清醒了,想起刚才的话,真想给自己一巴掌,这下完了。
我偷看赵姐,赵姐的脸好像红了,气息也有点不稳,乳房随之上下欺负着,这下我更受不了了,小弟弟完全勃起了,顶在裤子里好难受,赵姐的眼光好像也发现了我裆部的变化,小脸更红了,说出的话也不连贯了,「我……我……我先回……回家了。」说完,转身拿起包包转身快步走出了资料室,我还坐在那里,我好想追出去解释下,不过实在站不起来……
夜晚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也不知道是天热还是怎么的,「呼……」嘴里喘着粗气,回想着今天看赵姐在我面前,就那么近,从上到下,每一处都在诱惑这我,「来,摸我,摸一下,想亲一下也行,来啊,来啊。」那玫瑰香水的味道刺激着我的味蕾,我的手着了魔似的钻进了内裤里,「啊,赵姐,让我看看乳头,我长这么大都没看到过,粉红色的,好大,跟小溜溜一样,舔起来应该很滑吧。」我意淫着,把看到过的各种女优的裸体都往赵姐身上按,幻想着赵姐裸体在身下诱惑这我,「啊……」明早又得换内裤了……
第二天,我看到赵姐,没敢上前说话,我怕赵姐煽我,我躲着赵姐跑到楼里指挥工人干活去了,闲着躲一天算一天,就这样一连过了一周,我感觉事情应该差不多过去了,毕竟赵姐也是结过婚的人,估计当听了个荤笑话也就忘了,我这样安慰着自己。
就在我这样想的第二天,还是傍晚,我独自在房间里躺着,工地的人都回家了,这边正好是春忙,工人都不在,各个管理人员没事也都放假回家了,就剩我一人看工地,挺无聊的。
这时,我的房间门被推开了,我抬头想看看谁来了,关键是我怕有偷东西的,工地就这样,总有偷材料的工人,虽说是大学里,外面闲杂人少,但还是会有混进来偷个仨瓜俩枣的。
这一台头不要紧,比小偷更让我害怕的是,进来的人是赵姐,我脑子一下子蒙了,不会吧啊,都过去一周多了,不就一句轻佻的话么,不至于追到房间来吧,好歹还有老乡的关系在啊。
不过我不敢放肆,毕竟上次是我不对,小声说道:「赵……赵姐,上次是我错了,我不该那样说。」
「上次?上次你说什么了?」
这一问反倒把我问蒙了,难道赵姐不是为了上次的事来的?那又有什么事,这么晚还过来?
「赵姐,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啊?」我看赵姐不提那事,我也就没不要脸的再提。
「想你这个小老乡来看看不行啊?就你一人守工地多寂寞啊!」
我怎么听着不对劲?
「上次……」刚说俩字,我死的心都有了,女人心真难猜,「上次,你不是说想看看我乳头是什么样的么?」
嗡……脑袋瞬间短路了,我辩解道:「不,不,不是的赵姐,上次我难道让们挤了,说的胡话,你别当真。」
「怎么?你不想看么?是怕不好看?还是……不敢看?」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感觉怎么回答都不妥。
「你怎么不说话?敢说还不做么?我又不会少啥,呵呵。」
听着赵姐的话怎么感觉挑逗的味道那么重呢,不会是想让我出丑吧,好报复上次我出言轻薄,我低下头,像个被欺负的小男人一样。
「呦,怎么脸还有点红了啊,不会……你不会真么看过女人的乳头吧?你不会……还是处男吧?啊?哈哈哈……」
我彻底趴下了,恨不得地有多深我就潜多深,听着赵姐这么赤裸的话语让我情何以堪,我哭的心都有了,处男伤不起啊。
我低着头,突然,一直火热的手攀上了我的脸颊,烫的我嘴角一抽搐,抬眼看着赵姐,不知道这是干啥,想煽我?这也太轻了啊,摸我?为什么摸我,我可没有那么自以为是好运会降临到我头上。
「你不是想看看赵姐的乳头是什么样的么?」边说边把手伸进了领口。
赵姐今天穿的还是上次那件白色连衣裙,取出一件东西,白色的乳罩,还是前开式的,我说怎么从前面取出来了。
赵姐柔情的道:「来看吧,看看你的眼睛带不带透视功能,呵呵。」说着,居然把乳罩从我头上绕过,套住我的脖子,把我的头一点一点的往胸前拉。
我感觉到了乳罩上的体温,那是赵姐的体温,顺着我的脖子把我浑身上下都传遍了,依旧是那玫瑰香水的味道,两眼余光看到罩杯就夹着我的脸颊,这一刻,我想我是彻底的被赵姐这一举动征服了,结过婚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啊,太会诱惑人了,如果不是我还算身体正常,鼻血早就只流了。
其实,就算不用贴近,我也能看到赵姐的乳头了,这裙子实在是太薄了,加上房间光线的角度,那两粒像小紫葡萄一样的乳头早就不干寂寞的顶着衣服,像是要破土而出一样,我的嘴不自觉的张开了,喉咙里有着丝丝吼声,想小狗示威一样的。
(⊙o ⊙)…比喻可能不恰当,我估计是天太热,我没喝水,太干的原因,我这样安慰自己,当就快要贴近那两粒小宝贝时,我的舌头不知道怎么的,感觉口腔热了出来纳凉一样,钻了出来,还在其中一粒紫葡萄上舔了一下,这一舔不要紧,一下接着一下,我发誓,这绝不是我主观意识,绝对是器官的自主意识,跟我无关。
舔了大概5 、6 下,又向另一粒舔去,这时,从赵姐的嘴里发出了一声让我无法抗拒的声音,「啊……」
我操,我的心跳陡然升到120 下/ 秒,这一声绝对比A 片里那些女优发出的呻吟来的还要更刺激,毕竟那些太虚幻了,而这声是真真的就在我耳旁。
舌头的动作停下来的1 秒,赵姐看着我的眼睛问道:「甜么?」
「甜。」我的思维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感觉,也不知道该怎样面对现在发生的一切,只能问什么答什么。
「呵呵……甜的?小色狼,舔衣服都能舔出甜味来,你可真、真……」可能不知道怎么形容我了,「直接舔赵姐的乳头不是更好么?来小色狼,直接舔试试看?」
怎么直接?这衣服再薄也是衣服啊,难道是鼓励我脱她衣服?内心深处:脱,不脱不是男人;别脱,她耍你呢,适可而止吧,小心到时候她告你非礼,甚至QJ.就在我内心挣扎的时候,我的眼睛瞥到了赵姐的眼睛,从那黑色的瞳孔出,我好像看到了害怕、犹豫、害羞、期望、坚决、鼓励、我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发觉赵姐的内心此时此刻也像我一样挣扎着。吗的,有什么大不了的,顶多老子十八年后又是条好汉。
双手伸进领口,掌心拖着两只乳房,掌心传来的滑腻、强有力的弹性让我有种想跳起的感觉,TMD 谁说结过婚的女人乳房松懈,弹性不强了,我鄙视他。
手腕向外一撑,把连衣裙的领口撑向左右,掌心把一对乳房脱了出来,第一次,第一次这么完美的乳房近距离的展现在先前,衣服把一对乳房聚拢到中间,两侧完美的曲线是那么的诱惑,两粒紫葡萄傲然挺立着,向我展示着它们的骄傲,两手托着乳房两边的曲线,来回慢慢的滑动,感受着那惊人的弹力。
我头一次感觉手这么小干嘛,要是能完整的握着两只洁白的大白兔,该是多么爽啊,让它们爆炸性的弹力弹软我的手吧,哈哈。
当我还在把玩的时候,赵姐的呼吸开始加速,或许是天太热,我的手也很热,两下加起来估计是个女人都受不了吧,赵姐的眼睛向我暗示着什么,哦,我才想起来,张起嘴凑向那诱人的两粒葡萄。
「唔唔唔、咂咂咂」嘴里发出的声响传进了赵姐的耳朵,加上乳房上的感觉,「啊……啊……啊……」呻吟声一声比一声高。
为了更好的品尝赵姐的乳房,我把赵姐抱了起来,很自然的走到了床边,轻轻的把赵姐放到床上,这过程嘴巴和舌头一丝都没离开那让我沉醉的乳房。
慢慢的赵姐开始摸我,头发、耳朵、脸颊,我不想让我的享受被别的事打断,双手抓着赵姐的手,四手相握聚过赵姐的头顶,压倒床上,不让其乱动,可能我的动作让赵姐不适,双手相挥动,动不了,就紧紧的抓着我的手。
我的舌头也没闲下,继续进攻者赵姐的乳房,从左边换到右边,从右边换到左边,玩的不亦乐乎,看来对于性这方面确实的无师自通啊,还学起了不知道几十年前看的A 片,从舌头上往一粒乳头上滴下几滴口水,让其顺着乳房的曲线自然流淌,然后顺着流淌的曲线舔回到乳头上,将一点点的口水舔到乳尖上的小缝隙中,来回几次,乳尖在口水、光线折射下,其亮无比。
赵姐可能是受不了我这样的舔弄,大声的呻吟,可能又感觉哪里不对,又把声音压抑住了,我抬头看赵姐憋的好难受的样子,将嘴凑到赵姐的耳边说道:
「赵姐我想听你呻吟,我想你的呻吟声夸赞我,我才知道我做的好不好,你舒不舒服,看看,赵姐你的乳尖好亮啊,任何男人看见了都会受不了吧。」
赵姐抬起头,看着自己的乳房被我舔弄的样子后,嗔怪道:「哼,还说你不是小色鬼,这样会舔弄,有几个男人会像你这样,也不知道糟蹋了多少个小姑娘才练出来的,呵呵。」说着自己还笑了。
我知道,这是赵姐在调侃我,我的舔弄绝对不是那么好,可能是环境加心情的刺激才让赵姐这么舒服吧。
「放开我的手,我想摸你的耳朵,软软的好舒服。」
「不,我要让你所有的注意力集中,我想让赵姐舒服,赵姐,你的呻吟真好听,大点声吧,放心,工地就咱俩,不会有别人。」
可能是扭不过我,赵姐也就顺从了。
继续舔弄了大概10分钟吧,期间赵姐的呻吟是我最大的鼓励,第一次舔弄女人的乳房就能让女人毫无顾忌的呻吟出来,应该算是女人对男人的认可吧,我是这么认为的。嘴巴有些累,我起身,俯视着赵姐,看着赵姐红扑扑的脸蛋,让我舔弄的发亮的乳房,心里莫名的成就感,老子终于尝到女人是什么滋味了(好像还不算……)
赵姐回味了一会儿,睁开眼看着我,从头上的汗珠看出我有点累,调侃道:
「呵呵,光是这样就累了啊,你怎么这么虚?不会是总看黄色电影看的吧,呵呵。」
怒,哪个男人喜欢女人说自己虚,「是天太热了,嘴巴有点干,口水不够,赵姐你又没有奶水让我解解渴,不过好重的奶香味啊,奶水哪里去了呢?」
「讨厌,你姐我还没生过小孩呢,哪里来的奶水,就更别说什么奶香味了。」
不是奶香,那就是乳香了?原来女人的乳香这味道啊,没见过市面啊,对了,没生过小孩那不就是说赵姐的下面应该没有那么松弛?那插入的话会是什么感觉呢?我想哪里去了,赵姐肯让我尝乳房可能是恩赐了,我居然还想……不过不想不是男人嘛。
赵姐的眼睛很毒辣,像看穿我内心一样,毕竟在社会上闯的年头比我长,见过的人也比我多,我这点心思肯定不难猜,赵姐的嘴巴咬着我的耳朵道:「是不是还想看看赵姐生小孩的地方,看看赵姐又没有骗你说没生过小孩啊?或是想拿什么坏东西检查下……啊……」
这一声啊瞬间让我勃起了,就好像听到了女人高潮一样,因为期限自己一人在屋,就穿了见松垮的大裤衩,这小弟弟一有动作全露馅了,隔着裤子顶到了赵姐的小蛮腰上。
赵姐也感觉到了,一手抓住了我的小弟弟,我一哆嗦,然后本能的向后缩,有点不舒服,大裤衩加小内裤这一摩擦有点疼,赵姐手一紧,我不敢动了,赵姐双手慢慢的退下我的两层保护,在小弟弟那里还特意撑起来,没让裤衩在摩擦我的小兄弟。
当我的小弟弟完全暴露出来后,不自觉的想用手捂,不是害羞,已经这程度了,还害羞啥,主要是我的小弟弟有点短小,完全勃起时自己拿尺子量过12公分,如果我不是很胖的话,估计能有15公分,毕竟肚子大会隐藏一部分,维度也一般,全TMD 是A 片惹的货,上面呢那些男优我都怀疑是假的,哪来那么多大阴茎,草,看A 片就烦这点,有点小自卑啊。
赵姐轻轻的,用一只手握住我的小弟弟,没有动作,弄的我的小弟弟一跳一跳的,从来没这样爽过,自己的五姑娘握着跟这感觉差的远了去了,真想赵姐能这么一直握着。
「男人不光是靠又粗又大,不是有那木句话么——短小精悍,今天让赵姐给你找点自信心?」
赵姐的安慰起了点作用,我故意挺了挺腰,让藏起来的那几公分出来些。
「呵呵」赵姐轻笑道,接着翻开我的包皮,当看见我这个龟头时,惊讶的说道:「粉红色的,好嫩啊,你还真是处男啊,嗯,味道也是。」
我一听,更郁闷了,感情一直没相信过我是处男啊,等等,味道?
「赵姐,你闻过很多处男的阴茎?」我吃味的问道。
「哈哈哈」赵姐大笑起来,「你以为赵姐有吃童子鸡的癖好啊,虽说童子鸡大补,当谁知道,你当看武侠小说那,你的味道跟我老公的不同,没经过女人滋润的阴茎的味道一区分也区分出来了啊。」这么一说我心里好受多了,也不知道我当时是什么心态。
其实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发展的这么快,一次算是很正常的老天,接着一周后就发展到这地步了,做爱的词汇在我脑袋里来回飘荡,有点不现实的感觉,直到一年之后工地完工,我才从其他闲言碎语中知道。
赵姐的老公也是搞工程的,经常外面应酬,喜欢留恋各大高级炮房,冷落赵姐很久了,对此赵姐也只能忍着,没办法,谁让老公强势呢,自己又什么都不会干,资料员的工作都是老公的面子,让自己不闲着。其实也就是让赵姐有事干,没时间去管她老公外面风流快活。之所以跟我上床,估计是有老乡的关系,人品好,算是社会的良好骚年(嘿嘿),再说,赵姐自己也需要发泄,于是,恰当的时间、恰当的地点、恰当的任务、恰当的环境,成全了我从男生到男人的跨越。
「来,躺下,接下来让姐来教你,你都让姐舒服半天了,下面就都听姐姐的,姐保证让你体会做男人的乐趣。」说完冲我一个媚眼。
我被电晕了,挣个人成大字型躺在床上。赵姐跪在我双腿间,一手轻轻的套弄着我的小弟弟,另一只揉搓着我的蛋蛋,用嘴唇碰触着我的龟头,时不时的用舌头扫一下,这感觉,甭提多美妙了。
突然,我感觉到龟头这个进入到了一个密闭的空间,湿热、滑腻、紧凑,「啊……」我高声的喊了出来,在我感觉快要射了的时候,那种感觉消失了,我睁开眼看着赵姐,不明白。
「第一次进女人阴道的感觉跟这类似哦,这就要射了,看来你要多联系哦,要不以后找女朋友成快枪手可是会被鄙视的哦。」
「我不找女朋友,我只要赵姐你。」我喘着粗细说道。
赵姐没回答,我也知道不可能,只是一种想法吧了,毕竟我的内心也不像破坏人家的家庭。
赵姐开始慢慢的刺激我的龟头,棒身,蛋蛋,让我渐渐适应那种感觉,我一边一会着这奇妙的感觉,一边又想法设法转移注意力,不让自己射出来,不过这好难啊,平时看A 片五姑娘帮忙是都是很快,就体验射的一刹那,虽说让女人高潮,欣赏女人被自己操干舒服时的表情才是男人心境的成熟,但我离那还差的有点远吧,慢慢来吧。
赵姐开始整根吞吐我的肉棒了,仿佛真的置身于阴道中,虽然我还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感觉,差别应该不大吧。
「嗡……」脑袋一片空白,良久才回过神儿,我知道自己射了,原来被口交出来的感觉跟打飞机的差别这么大啊。
抬起头看见赵姐把我整根的肉棒都含在嘴里,我心想,赵姐的嘴真大啊,这时候我忘记了自己的小弟弟只有12~15 公分……
赵姐的头上下慢慢蠕动,舌头在我龟头出打着圈圈,当吐出我肉棒的时候,看向我看着她,冲我张开嘴,我看到了自己的精液在赵姐的嘴里,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我。
我的眼眶有点湿润,激动啊,太TMD 激动了,接下来赵姐闭上眼睛,合上嘴,我看到赵姐咽喉处的动作,她吞下去了,吞下去了,我我我,没有什么词汇能表达我现在的心情,维奈斯感谢你(这都哪跟哪啊)。
看赵姐回味的样子,我忍不住问道:「好吃么?什么味道?」
「呵呵,要不你尝尝?」额,算了吧,「你们男人内心不都是喜欢看女人吞下你们的脏东西么,哼。」
「脏?嘿嘿,那我看赵姐还一脸享受的样子。」
「说童子鸡的精液是大补,我尝尝,咂咂……也没什么嘛。」一句话给我干没电了,看见我吃瘪的样子,赵姐又开心的笑了起来。
「爽么?」
「爽。」
「还要不要来一次啊?」
「要。」
「呵呵,那也得先把小头抬起来啊,这么搭了着可不行。」
我看着小弟弟,没办法,咱不是超人,也没吃过神药,没练过金枪不倒术。
赵姐捧起我的脸看着我,我不可抑制的想去亲赵姐,想品尝下让我肉棒销魂的舌头就行有怎样的魔力,赵姐一扭头,「刚吃过你的东西,你不怕啊?」
我犹豫了0.0001秒,继续向赵姐的嘴亲去,赵姐一把按住我,下了床倒了杯水,漱了几次口后,自己呼气闻闻没精液的味道了,才重新回到床上,没等她说话,我疯一样的把赵姐按在身下,嘴巴狠狠的印在了那唇齿间。
香、甜、滑、好多水,我的舌头进到赵姐嘴里一顿乱拱,没几下自己气息不匀放弃了,当翻开的一刹那,我大口的喘着粗气,赵姐也是,我是不会换气,憋得,赵姐估计是没准备好,让我乱拱的,呵呵,又丢人了。
「慢慢来,别急,今天姐姐什么都给你,今天一整晚姐姐都属于你,只要你行,嘻嘻。」行字赵姐加了重音,是个男人没有说自己不行的,不行也得行。
倒了倒气息,重新吻上了赵姐的嘴,这回我学乖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看那么多电视剧、A 片,还有刚才的一次失误,再不行自己真该去撞墙了。
一点一点的,先亲吻着嘴唇,感受着赵姐嘴唇上的曲线,嘴唇内侧,齿间的芳香,最后是那如鲶鱼般的舌头——舌尖——舌身——舌根,每一豪我都不放过,嘴里全是赵姐的香气,虽然闻不到,但是感觉很强烈,赵姐浑身上下都是香香的、软软的,因为我的手一直没闲着,赵姐浑身上下都让我摸遍了。
小脚的柔软是我最喜欢的,大腿和小腿是那么的滑溜,跟抹了润滑油一样,腰间是那么纤细,杨柳腰,古人诚不欺我,肚子有点肉乎乎的,应该是常坐办公室的原因吧。
我一哥们告诉过我,以后有女朋友的话经常摸摸女友肚子,他说女人身上肚子是最柔软的,摸起来最爽的,我不知道每个人的爱好是否一样,不过我摸着确实挺舒服的,当然,那对乳房还有那两粒小葡萄肯定逃不掉我的魔掌了。
经我上下这么一番折腾,先是裙子已经完全没样了,不过没征得赵姐的同意我没擅自脱掉她的衣服,我想让赵姐当着我的面自己慢慢脱掉,我想体验下那种期待的诱惑。
我这时开始大口的吞噬着赵姐嘴里的口水,感觉比农夫山泉都甜,管他呢,刚才都把我子孙万代都吞了,我得捞点本回来不是?
本来赵姐被我这上下齐功就有点受不了了,嘴里呜呜声不断,鼻子喷出来的气息打在我的脸上,让我感觉到她肯定很舒服。
就在赵姐嘴里最后一点口水被我吞光时,一把推开了我,喘着粗气说道:
「小坏蛋,要死啊,水都被你吃了,弄的我嘴巴干干的,这么热的天你想难受死我啊。」
看着我一脸的坏笑,赵姐明白了我是再报复她刚才有点嘲笑我,脸上露出了又气又恼,但更多的是娇羞,嘿嘿,爽一个字怎子了得啊!
赵姐慢慢的站起身,我知道,接下来将是我人生中一个重要的时刻,我期待了很久的事情就要开始了。
赵姐转过身背对着我,拉下了后背的拉链,光滑的后背,洁白的晃的我的眼睛都快眯上了,当连衣裙完全褪下,掉在地上的时候,那两片丰满肥硕的臀部展现在了我眼前,真是奇怪,那么纤细的腰怎么又这么肥硕的屁股。
我一直手不由自主的摸了上去,好爽,捏起来就跟捏橡胶球一样,弹性十足,而更让我喷鼻血的是,赵姐穿的是丁字裤,只看见一条横在腰间,很细,我说刚才怎么没摸到内裤,而竖的那条则完全嵌在了两篇丰臀中间。
为了看清全貌,两只手全攀了上去,还是一片滑,再加上弹性十足都有点分不开那臀瓣了,慢慢的分开一点距离,隐约的看见了拿一根布条,还带点蕾丝边,这谁看的到啊,平时藏这么深,偷拍也不看你蕾丝啊,还没丰臀吸引眼球,我邪恶的想到。
我把赵姐拉向我,赵姐可沿着能知道我要干什么似的,呼吸又急促了起来,我伸出舌头从腰间那根布条舔下去,想沿着竖直的布条舔进那条深深的沟壑。
可太难了,两片肥臀好像要保护主人似的紧紧夹住,不让我的行为得逞,越是不得逞我越较劲,双手使劲揉搓着柔美的臀部,舌头使劲往里那条沟壑里深,手上传来的体温、弹性,让我爱不释手,舌头的触感以及鼻子闻到的味道,都让我欲罢不能。
赵姐笑着说道:「小色狼,你还真会捉弄啊,呵呵。」
又被嘲笑了,我一巴掌不清不重的打在了一片丰臀上,我终于看到真实的浪波了,臀浪啊,居然真的如此诱人,我连续不断的轻轻抽打在赵姐的肥美臀部上,一浪接着一浪,仿佛我要置身于雪白肉体的海洋里了。
「啊,小色狼,我不笑了,不笑了,嗯,别打了,嗯,受不了了,额。」
这就受不了了,怎么我听着生硬好像很享受似的,在调情?嘿嘿,成熟的女人就是好啊,让我这种小处男真的是幸福死了,我庆幸人生第一次能遇到赵姐这样的极品。
「不打也行,把屁股撅起来,让我看看里面究竟有什么。」
赵姐很听话的撅起屁股来,这下分开臀肉就相对轻松了,我看了,丁字裤完全贴合在雪白的肉体上,一丛黑色的草淹没了一部分。
赵姐的阴毛好重啊,都说女人阴毛重性欲就强,真不知道赵姐这些年怎么忍的,手淫?嘿嘿,哪有男人的肉棒来的实惠,不过还好赵姐看起来不是随便的人,不然哪能轮到我这小处男?
我又把舌头凑过去,刚舔弄几下,当舌尖,滑向那菊花盛开的地方时,赵姐一下跳开了,「不要,嗯,等哪天我好好洗洗,洗洗,再……」
我呵呵的笑了,有机会就行啊,不急这一时。
我拉着赵姐转过身,当赵姐正面基本全裸的时候,我想我真的应该流鼻血了,丰满的乳房傲然挺立,雪白的肌肤,经过前面的一番激情显得有一丝红润,撒发着成熟女人的光泽,目光向下,看向那三角地带是,那一抹丁字裤完全遮挡不住迷人的春色,股间阴毛争相探出头来,顽皮地向面前的男人摇晃着,彰显着女人的寂寞与渴望。
我蹲了下去,双手绕道后面抓出臀瓣,用嘴咬住了丁字裤中间,两臂夹住浑圆的大腿,让他们靠的更紧一些,一点一点的向下褪着小内裤,当赵姐完全暴露在我眼前事,我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男人喜欢女人的阴部,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心里的呼唤?(⊙o ⊙)…
那淫靡的气味钻进鼻子,直冲脑仁,我的呼吸加重了,迷恋上了这种味道,可能每个女人的味道都不同,不过赵姐的味道让我着迷,沐浴露的味道混杂着汗液的气味让我通过呼吸道全都吸进肺里,那些顽皮的阴毛也来捣怪,搔的我鼻子养养的,我还特意上下前后抽动了几下,让毛毛给我不同的刺激。
我这一抽动,可不得了了,「啊,嗯,啊,嗯」赵姐的呻吟声不停的变换着,我一看,可能是两腿间,缝隙太小,小内裤绕过沟壑后面的带子应该是摩擦到了那诱人的菊花,原来赵姐的菊花这么敏感啊,嘿嘿,有机会一定要好好蹂躏蹂躏,让赵姐臣服,叫她敢小瞧我是处男,哼哼,可算让我好到弱点了。
玩了会儿,感觉差不多了,赶紧把丁字裤褪掉,关键是我感觉的自己的小弟弟有了一点反应,这是大事啊,得重点对待。
我把赵姐放躺在床上,看着这具完美的娇躯呈现在眼下,兴奋之余,有点茫然,好像忘了点什么,啊,是万恶的套子……虽说赵姐要把我渡成男人,可眼看做爱在即,我这处男身又控制不住,玩意射里面怀孕了怎么办,这是最头疼的,也是我最怕的。
赵姐奇怪的看着我,我看着赵姐,说着话都有点带着哭腔了:「赵姐,我,我,我没安全套。」
赵姐一愣,「呵呵,好弟弟,来,带套子感觉不一样的,姐姐要让你成为男人,怎么还能让你带套子呢,姐姐是干净的,你放心,如果射精就射里面,姐姐要你的精液充满姐姐的阴道,回去我吃药就行了。」
听着赵姐的话,我哪里还估计那么多,提着多重刺激下已经重新昂首的肉棒叉向了那我期待已久的肉洞,噗兹,插偏了,太心急了,再来,噗兹,又插偏了,仔细一看原来赵姐的密林深处,那桃花盛开的肉洞以流出大量的淫水。
感谢小日本,感谢AV,你们就这点还凑合,弥补了我性教育上的空白,明白了原因后,我知道怎么办了,再加上有点鬼心里作祟,我一只手轻轻的分开赵姐的阴唇,赵姐的阴唇不是很大,闭合的还蛮严的,看来好像真是很少合他老公做爱呢,分开了阴唇入眼一片粉嫩,入口处水晶晶的,好像舔舔啊,可是还是小弟弟比较重要,还是让它先尝吧。
阴蒂呢?怎么没看到,不会太小了吧,先不管它。另一只手提着肉棒凑到阴道口,用龟头沾了点淫水,然后开始沿着两侧的阴唇慢慢滑动,时而用棒身摩擦下肉洞口,是时候用龟头顶顶印象中阴蒂该在的地方。
这一玩就是五六分钟,赵姐开始不安的扭动起来了,我知道,我把赵姐玩的心痒难耐了,可我就是不进去,我要让她求我插进去,求我干她,用最骚的声音来勾引我插进她那淫荡的阴道。
我开始把我置身于那些黄色小说中主人公的角色中了,刺激,太刺激了,把想象付诸实践刺激的我又有想射的冲动了。
赵姐呻吟声越来越来,两条大白腿夹住我的腰,用小腿勾着我后背向自己啦,手抓着我的胳膊想让我把肉棒插进去,眼神中的哀求我看懂了。
我心里有那么一丝不忍,想尽快插进去,满足赵姐,毕竟她让我成为了男人,可是心里魔鬼的一面此刻占据了主动,开口说道:「求我,吭哧……」我的呼吸不正常了,这么忍耐折磨的也包括我自己啊,不过我不想在此刻再败下阵来。
「插我,好弟弟。」
「淫荡点。」
「好弟弟,姐姐要你的肉棒,要你的肉棒插进姐姐的小穴里,来,啊,来啊。」
「还不够,在淫荡点。」我最后一次挣扎着。
赵姐扭动着身子,浑身的媚肉都在颤抖,憋了半天,我没有心软,最后赵姐几乎是用全身的力气喊出来一样,「给我,老公,我的小老公,操你的骚老婆,肉穴好痒。」
几乎在赵姐刚说完的一刹那,我就插了进去。
「嗷……啊……」我和赵姐此时只能用喊声来表达此时的满足感,我是因为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蜜穴,太刺激了,幸好前面有口交适应,有调情了半天,有了点准备。
赵姐可能是真的动情了,因为接下来就是对我的极大考验,这一下插入又急又猛,赵姐心里还没准备,再加上自己几次三番淫荡的话语,在我肉棒全身而入,龟头极深的插入几乎碰到了子宫,子宫口急速的收缩,一股热浪急袭而来,喷洒在我的龟头上,高潮了,我让女人高潮了,第一次就让女人高潮了,只插入一下就让女人高潮了,这种满足感估计这辈子我都忘不了。
在我刚想回味的时候,腰间一阵酸麻,我的肉棒一顿跳动,我要射精了,不行,不能射,我还没抽插呢,没体验抽插的快感的,不能这么快射,忍住再忍住,我双手紧紧的攥住床单,要紧牙关,全身都在用力想要闭锁住那感觉。
终于,射精的感觉慢慢消失了,赶紧轻轻动了下,还行,小弟弟有一点软,估计射出来一点,问题应该不大,以前看A 片打飞机的时候有过这种情况,还能很快硬起来。
此时我才有心情看看赵姐高潮时是什么样的:眉头已经完全打开了,双眼紧闭,估计还在回味高潮呢,鼻尖的气息均匀,小嘴微张,吐着香气,满脸看上去一种炫人夺目的关泽,这就是女人高潮的样子,怪不得这么多男人喜欢,太迷人了,太性感了,我的心仿佛都要被赵姐脸上那带着满足感的笑容给融化了,我发现比射精更美好的事情就是欣赏女人的高潮,还是你自己让女人高潮,那感觉太秒了,我发现我爱上了这种感觉。
良久,赵姐从高潮中回味过来,慢慢睁开眼,含情脉脉的看着我,我从那眼神里看到了,爱恋,虽然从没谈过恋爱,但就是那就感觉,让你刻骨难忘。有那么一刻,我真希望赵姐是我的老婆,那样我就可以天天的操她,操的她高潮,欣赏她高潮时美丽动人的样子。
我没有忙着抽插,而是亲吻着赵姐,额头、眉毛、脸颊、鼻尖、下吧、耳朵,都说大多数女人的耳朵很敏感,这从赵姐舒服的呻吟中我就能感觉出来,当两条舌头再次缠绕在一起的时候,真真的如胶似漆,再也分不开的感觉,你来我往的,从赵姐带着到我自己自由发挥占据主导地位,看起来是那么自然,在接吻这一项上,我又把赵姐征服了。
「呼……」
「小色狼,刚才那一下你真是把姐姐我操死了呢!」
「爽不爽啊?」
「嗯,爽,很爽。」
听着赵姐一连串的肯定,我更加开心,「什么感觉啊?」
「就像,就像站在云端沐浴在让光中,好舒服,姐姐从来没这么舒服过,这还得谢谢你呢。」
「别谢我,赵姐,是你让我成为了男人,应该我谢你才对,让你高潮是我应该的。」
「呵呵。」赵姐笑着,非常开心的笑着,双臂搂着我的脖颈,把我的面庞跟她贴紧,眼神近距离的交流着,这一刻,我俩是幸福的。
当我感觉到我的肉棒很快的恢复活力时,我嘴角一勾,用意念让小弟弟在蜜穴里跳动了两下,看到赵姐眼神中传出来不可置信的目光,我得意的笑道,「要不要再来次高潮啊?」
「你刚才没射精?怎么可能,我高潮时喷出的,嗯,喷出的淫水练我老公都受不了,马上缴枪了。」
「嘿嘿嘿嘿,我有我的办法,快说,还想不想要高潮啊?」
「别勉强自己,别着急,悠着点,姐姐今晚都是你的,嗯……」
随着我大力的挺动一下,赵姐知道我没开玩笑,刚才我是真的没射,说不惊奇是假的,看着我心想:小处男可以啊,还有这手,真没看出来。
「想,我想要一晚上的高潮。」赵姐用极其骚媚的声音说着,字字都侵入我的骨缝,全身都酥遍了。
「帮刚才最后那句话重复一遍。」
哪句?一下吧赵姐问愣了,不过很快反应过来是先前为了求我插进去说的自己感觉极其淫荡又有些不要的话,扭捏了半天,才开口道:「小老公,操我,我的肉穴好痒。」
妻子大人相求岂敢不从,纵使鞠躬尽瘁,也要缴纳公粮。
我开始慢慢的抽插起来,真紧啊,我问赵姐不会是处女吧,「去你的,姐姐是有快一年半没做了,」于是乎我一边抽插着,一边和赵姐聊天,为了分散注意力嘛。
赵姐可就爽了,一边享受着两年来没有尝过的肉棒滋味,一边要回答我各种稀奇古怪的问题,还得是稀奇古怪的回答,不然我就不抽插了,一边还要应我的要求说不同的淫荡的话语,至此,赵姐在我面前放下了所有的尊严,俨然是以为我尊的小媳妇,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有种如梦境般的感觉,但又实实在在的发生着。
经过8 分多钟吧大概,我也没看时间,也没时间去看,就以经常打飞机一次的时间减半估算了下,我感觉又快又射精的感觉了,我急促的呼吸打在赵姐的脸上,她也发现了我的变化,「我也马上高潮了,插我,用力插我,我亲爱的小老公,插死我。」
说完,就和我接吻起来,双臂死死的缠住我的脖子,让我有种快窒息的感觉,下身的肉棒又的不断挺动,不过这难不倒我,双手微撑着床,给下身流出冲刺的空间,感觉到,肉洞里水流又开始增多,四周的嫩肉有规则地运动者,越来越近。
赵姐开始发威了,少妇果然不同凡响啊,要是刚才一开是就用这招,我恐怕还坚持不了这十来分钟。
肉洞夹得我爽,我一下一下,借着点自由落体的感觉用力的砸进肉洞里,让赵姐又爽的不行,从她用腿紧紧地夹着我的腰,配合着我,好像我越有力越好,加上我俩有点窒息式的法国式湿吻,我射精了,这次我没忍,想忍也跟本就忍不住了,一泄如注的感觉让我也仿佛置身于云端一样,当我的精液喷洒进赵姐的子宫里的时候,赵姐用更猛烈的喷潮,回应了我,我俩都迷失了,那一刻灵魂都出窍了。
过了很久很久,唇分,都重重的吐了口气,接着大口呼吸新鲜的氧气。
「赵姐,刚才你可真是要把我往死里弄啊。」
「哼哼,知道厉害了吧,小色狼,就凭你小处男的本事还敢跟我抖,哦,呵呵,忘了你已经不是处男了,你被姐姐我夺了贞操哦,呵呵。」
赵姐笑的好开心,我也跟着笑,管它呢,有了这难忘的开始,我加紧练习,不信在技术不彻底征服这个让我爱到骨子里的女人,恐怕这就是初恋的感觉吧,自己的第一次是这么的难忘,我就把它当成我的初恋了。
抚摸着赵姐两次高潮后迷人的胴体,聊着情话,我发现生活原来如此惬意。
那一夜很疯狂,赵姐不停的索取,我不停的应战,最后实在不行了,赵姐陪着我说话一直到我俩沉沉的睡着。
我在A 片里学的各种手段变着花样的使出来,虽然不尽善尽美,但也让我俩高潮迭起,赵姐还教会我很多没见过的,最终的结果就是导致我俩一直睡到第二天傍晚。
在我们肚子咕咕叫的时候,知道必须起来去补充点能量了,可当我想下床时双腿却一点力气都没了,昨晚太疯狂了,初经人事的我实在经不起折腾,看来有必要加强身体锻炼了。
这时赵姐心疼了,「我亲爱的小老公,对不起啊,明知道你是第一次还不停的要,累坏了了吧,来,我给你按摩按摩。」
看着赵姐温柔的目光,手上传来温柔的感觉,我发觉了赵姐柔情的一面,这么好的女人,TMD 她老公就是王八蛋,不过她老公不是王八蛋,我又怎么可能得到这么完美的女人呢,嘿嘿,想到此,不有的又笑出声来。
赵姐看我坏笑,就说我没想啥思想纯洁的好东西,不过就是嗔怪的瞪了我一眼,继续帮我按摩。
同样卖力的取悦我,我不由得心疼到,「好了,乖老婆,我有力气了,走吃饭去,我还能背着你呢,就像猪八戒背媳妇,呵呵。」
我勉强的活动了下,凑合,其实完全是心里支撑,站了起来,赵姐赶紧扶住我,对我刚才的称呼甜甜的一笑,没反对,有门,最起码赵姐现在有8 成的心都属于我了,O (∩_ ∩)O 哈哈~.我俩就这样互相扶着出去吃了顿饭,学校里的大学男女看着我俩,有莫名其妙的,有过来人经验丰富的,看明白了,我看出来他们中一些人羡慕的目光,靠,你们丫一帮小屁孩行么,哥们有个能让我搞的彻底虚脱的女人,哈哈。
赵姐一直就是乖老婆的状态,依偎着我一路。
饭后回到我那住处,虽然我还想,但真有心无力,赵姐也制止了我的坏想法,只让我抱着她诱人犯罪的裸体,和我说这贴心的话。
夜,是那么的美好,月光透过窗户撒到地上,是那么的柔和,我拥着我亲爱的乖老婆软软的,香香的身体,渐入梦乡。
在工地人员收假回来之前,我们又疯狂了两天,尝试了各种能尝试的新花样,地点:工地楼里、总经理办公室、院子里、大学的草坪,有一次最刺激,后半夜借着月光,跑到了学生公寓楼地下做了两次,男寝一次,女寝一次,那种刺激比一般的野战要爽多了。
我俩编织着各种性幻想,比如在男寝,赵姐感觉四周全是男身看着她和我做爱,兴奋道了极点,淫荡的小穴夹得我没多久就射了;在女寝楼下,我就幻想着四周全是女生看着我俩,我自然得体现男人一些,赵姐也极力的配合我,说着各种淫荡的话。
期间一次呻吟的声音太大了,可能惊动了一个起夜的女人,那女生还真有才,开窗户往外看,不过她看不到我俩,我们到是能看见她,看不清楚长相,不过这女学生倒是很有才,有裸睡的习惯,娇小的乳房月光下映衬的格外夺目。
彼此间3 米多,我抱着赵姐用后入式大力的抽插着,赵姐不敢大声呻吟而来,用手堵住嘴巴不让自己出生,我一看这可不行,心想看见了怕啥,于是拉来了赵姐堵住嘴巴的手,用尽全身力气冲击着,肉体激烈的碰撞声绝对能传到那女学生的耳朵里,而我死死盯着女学生的乳房,把他当成我的一个性幻想对象,就好像一起操俩人一样。
那女学生可能是睡傻了,这么寂静的夜晚,这么激烈的肉体碰撞,还有赵姐那没法堵住的嘴里传来淫荡的叫床声,四处乱看了会,转身回屋睡觉了,我突然发现,她背后好像有什么图案,像是个蝴蝶还是什么的,靠近后腰,心想这估计也是个淫荡女啊,于是忍不住了,急速的抽插了两下就一泄如注,将精华全给我赵姐。
伴随着我的低吼,赵姐也抑制不住的喊了一声,我看那房间又一动,估计是把那女学生给弄精神了,我抱起赵姐就急速奔回自己的房间。
到了后才一阵乏力,赵姐一边抚摸着我的蛋蛋,一边吞吐清理我的肉棒一天调侃道:「呦,我的小色狼老公,跑这么快干啥啊,没准那女学生看见你这么神勇,要跟你来个ONS 呢,放心,我不吃醋,还会帮你一起欺负她呢,嘻嘻。」
我双手揉捏着那对让我爱不释手的乳房,「有我的乖老婆就够了,就你一个都能把我榨干了,我没心思去找其它人,只有你最了解我,最心疼我,对我最温柔,其它女的我一概不要。」
听了我的话,赵姐没说什么,只是更卖力的吞吐我的肉棒,置身从那不自然颤抖的双肩,我知道,赵姐的心已经完全属于我了,虽然她的人不能一直陪在我身边。
在这之后的一年里,只要有点空闲,我们就像偷情一样,每次都充满了新鲜感。
起了一点涟漪。
第二天晚上,赵姐拉我到她住的房子,我的天,这么大胆,我还没思想准备,赵姐告诉我她老公出差了,几天内回不来,然后转身回到卧室。
大概十分钟后重新出来了,我定住了,一身黑色的情趣内衣,配上黑色丝袜,我不知道,赵姐是怎么知道我的爱好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今晚要操死这个迷人的小妖精。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赵姐慵懒的躺在我怀里,娇嗔道:「小色狼老公,你现在越来越厉害了,每次都好像要弄死人家一样,一点也不怜惜你姐姐我,哼。」
我赶紧说道:「是我的老婆大人太迷人了,让我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啊,你不会不知道自己是多么魅力吧,我恨不得把你吃掉,呵呵。」
赵姐甜甜的笑着,四肢死死的缠着我,好像真要融进我的身体似的。
丝袜,角色扮演成了我们接下来的每次做爱,彼此间都乐此不疲。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和赵姐不是真的夫妻,却过了一年比夫妻还夫妻的生活,一年后她去了另一个城市,她老公在那里接了个大工程,叫她也过去帮忙了。
临行的前一晚,我们彼此相拥,没有一句话,因为我们知道彼此之间要说什么,心灵的沟通比任何言语都要管用,就那么的静静的躺了一夜。
第二天我送她上飞机,知道她的身影消失在云层中间的时候,我感觉她还跟我手牵手的站在一起,看着天空的云彩,因为她的心永远在我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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