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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女友玉儿是在大二参加演出活动时认识的,认识不到两周的时间两个人 就确定了男女朋友关系,正式在一起了。其实刚认识的时候女友还在和一个男生交往中,不过当时她没有告诉我,而让我以为她是单身,我们都在一起出去睡了一两次之后,她才和那个男生分手,所以相当于我在不知不觉中也给别人戴了一个绿帽,只不过这是事后才知道的。 玉儿外表看起来是清纯可爱,是一个乖乖女,学习成绩一直很好,不过在感情方面却很不专一,认识我之前在有男友的情况下也和很多男生暧昧(当然和我在一起之后也是这样),身体也很敏感,实际上骨子里是一个小淫女,这也为我之后的暴露计划提供了机会。 女友个子不算高,有日本的混血,长相甜美,五官精致,像一个小公主一样。 玉儿的胸部有C罩杯(认识我之后变大了一些),不算太大但是很柔软,一只手就可以握住一个奶子,握起来也很有弹性,而且胸部很挺,形状鼓鼓的很可爱。女友的腿很细,屁股却很翘,身材相当好,再加上女友在夏天时总喜欢穿一些吊带或透视类的衣服,总是让人浮想联翩。 女友平时在人前装得乖乖的,但是在床上却十分淫荡,我稍微揉几下奶子或小穴,女友就会浑身发软、媚眼如丝、骚言浪语、任我淫弄了。我最喜欢的就是将女友压在身下,两只手揉着她柔软挺拔的乳房,用后入式抽插她的小穴,感受她臀部的弹性,还能欣赏到她媚眼微张、口吐芳兰的诱人表情。 和女友在一起后,在我的不断追问之下,才知道女友之前和三个男生上过床,最早的一个男生是女友高中时的男友,暂且称为阿力吧。阿力的父母平时上班不在家,所以放学后阿力就会把女友带到他的家中去,当时女友的胸部还没有现在这么大,不过对于高中生来说已经发育的很好了。阿力和女友两个高中生孤男寡女在同一个房间中,自然不会只是简单地聊天了。据女友说有一次她和阿力在他家中接吻,被阿力脱光衣服抱到床上去淫弄。 可以想象当时阿力在贪婪地吸允着玉儿的小嘴时会把手伸到玉儿的校服中去,两只手不断地在玉儿后背抚摸着。玉儿在阿力的抚摸下感觉到浑身发热,虽然想要拒绝但是却头脑空白无力反抗,阿力就顺势将玉儿的文胸的扣子解开,肉对肉地玩上了玉儿柔软的乳房。阿力一边亲着玉儿,一边揉着玉儿的胸部,看到玉儿浑身发软地躺在自己的怀里,就把玉儿抱到了自己卧室的床上,将玉儿的校服衬衫掀开到胸部之上,让玉儿的胸部完全露出,用手指揉捏着玉儿粉嫩的乳头。 此时玉儿已经完全无力反抗,阿力用五只手指感受着玉儿少女乳房的弹性,不断地用粗糙的手法抓捏着。据玉儿说在被阿力揉的时候下面流出了水来,阿力在玩完玉儿的两个奶子后,就把玉儿的裙子脱了下来,隔着玉儿的白色内裤按压玉儿的小穴。当时阿力没什么经验,但是玉儿第一次被人摸到下面,所以反应很强烈,基本上进入了任人宰割的状态。 玉儿说后来阿力把她的手放到了自己鼓起的下体上,玉儿的手被阿力拽着揉搓着阿力的下体,玉儿说她感觉到阿力下体越来越大,自己也浑身发热。后来阿力脱下裤子,把阴茎拿出来,并将玉儿的小手放到了自己肿大的阴茎上,阿力一边揉捏着玉儿的奶子,一边让玉儿的小手给自己打着手枪,当时玉儿还没有什么经验,不过对于高中生的阿力来说想必还是十分受用的,所以玉儿没有弄多长时间,阿力就已经达到了极限,将精液喷在了玉儿的校服上。 据玉儿说由于当时阿力的家长马上就要回家了,所以她拿纸巾简单地擦了一下精液后,连文胸都来不及穿,将文胸放到背包里后直接真空穿着还带着精液痕迹的校服就从阿力家出来了,然后坐着公交车回到了自己家中。估计在回家的公交车上,玉儿的两个凸点没少给车上的其他人吃豆腐吧。 玉儿说之后几乎每周阿力都会把她带到家中,边吻边揉,后来则直接把玉儿的衣服都脱光只剩内裤,躺到床上用他的阴茎隔着内裤挤压玉儿的小穴。再后来则连玉儿的内裤都脱了,两个人直接赤身裸体地躺在一起。 看来还在高中时我的玉儿就已经这么淫荡了,在我认识她之前,她的奶子就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人看过,多少人揉过了。至于阿力究竟有没有插进去,玉儿和我说是没有插进去的,不过两个人都脱光了抱在一起还没有插进去我是不太相信的,估计诸位也不会相信吧~(二)第二个男人的故事(当时玉儿还是很清纯的,不过遇到晚生之后就,嘿嘿)。故事当然是真实的了,只是稍微润色了一下,诸位似乎都不太相信两个人没有发生关系,当然晚生和大家一样也是十分不信的,可是玉儿却一口咬定没有,晚生也只能江信江有两个男人没有介绍呢,下面且听晚生娓娓道来。 据玉儿所说,第二个和她上床的男人并不是她的男朋友,而只是她高中时的一个同学,姑且称其为小B。小B个子不高,容貌也不算出众,就是大家高中班上都有的那种学习、容貌和家庭背景都一般的普通男同学,按理来说是追不上玉儿的。但是小B曾和玉儿当过一个学期的同桌,所以两个人的关系还算不错。 女友高中时的校服上身是有些透明的白色短袖衬衫,可以隐约地透过衬衫看到里面的文胸。由于玉儿的胸部比较挺,所以衬衫前面几乎就是贴着玉儿胸部嫩肉的,再加上夏天比较热,玉儿一出汗胸前的布料几乎就是透明的,离得近的话就可以看到玉儿胸前的一片白花花的嫩肉。而校服的下半身则是裙子,坐在椅子上时裙子的边会褪到大腿的根部,将玉儿整个细长洁白的大腿露出来。 想来小B和玉儿坐同桌时一定是大饱眼福,但还不止如此,据玉儿说小B还经常吃她的豆腐。小B在和玉儿做同桌时很不安分,常常偷看她的胸部或者大腿,女友虽然知道,但由于是同桌,为了避免尴尬,所以女友也不好说什么。小B还经常借着各种借口偷偷地摸一下玉儿雪白光滑的手臂,或者摸一下玉儿洁白精致的小手。 一次老师讲解书上的一个知识点,玉儿没有找到,就问小B在哪页。玉儿本来只是想让小B告诉她在哪页而已,但是没想到小B用右手握住了她按着书页的右手,将自己的头凑到了玉儿粉嫩的小脸边。据玉儿说她当时都能感受到小B呼出的热气。 这还没有完,小B还将身子贴到了玉儿的右侧,左手则顺势放到了玉儿面前的书本上,而左手的手肘则不偏不倚地抵在了玉儿的娇嫩的左胸上。由于是在上课,玉儿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本来很简单就能找到的知识点,小B却将书页来回翻弄,找了有近八分钟。 而在这过程中,小B的手肘则在玉儿的左胸上来回戳弄。由于玉儿夏天时的领口开的比较大,当时文胸系得也不是很紧,在小B的戳弄下,领口逐渐下滑,文胸也越来越松。小B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更是借着找知识点的借口加大力度,而这时我的傻玉儿还以为他不是故意的只是在帮自己找知识点。 随着小B左手手肘上下戳弄的幅度加大,玉儿的领口与文胸都滑下了一大片,小B的手肘此时已经完全肉对肉地接触到了玉儿的左胸。小B的左肘在玉儿左胸上前后戳弄,不断地压扁和揉弄,感受着玉儿胸部的光滑与弹性。据玉儿说当时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后来由于幅度太大,她的左胸突然从衬衫中完全地弹了出来,搭在了小B的左臂上。 由于事发突然,玉儿愣了一下,任由小B侧头欣赏自己少女的粉红色的乳头,然后玉儿才反应了过来,慌慌张张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而小B用手肘成功找到女友乳头的位置之后,也成功地给女友找到了知识点所在的位置,这才把手松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虽然有这种事发生,但傻女友觉得小B不是故意的,再加上小B经常给她买零食吃,所以两个人的关系依然很好。高考结束后有一段很长的假期,女友玉儿在这个假期里基本上就是各处吃吃吃玩玩玩,释放自己高中三年里积累的压力。 而也就是在这个假期中,女友让小B成功得手,给他吃了一顿大餐。 事情的起因是小B来女友家附近玩,女友在和小B吃完饭之后时间已经很晚了,再加上女友和小B的关系很好,觉得小B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所以就把小B请到了自己家来,让小B借宿一晚。当时女友的家长正好出去旅游了不在家,所以女友准备自己睡一个房间,让小B睡一个房间。 小B和玉儿来到玉儿家里后,玉儿就把外套脱掉了,此时玉儿上身穿了一个圆领的短袖体恤,下身则是牛仔热裤。由于从饭店走到家中两个人都有些累了,所以玉儿就让小B坐在沙发上休息一下,自己则去厨房中拿出了水壶和杯子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大家都知道一般的短袖体恤领子都是很大的,而玉儿平时又没有防走光的意识。 所以当玉儿弯下腰向杯子里倒水时,两个水滴形的乳房自然下垂,在小B的位置从领口望去,除了两个凸点被文胸勉强挡住外,整个乳房的形状一览无余,连粉红色的乳晕也可以看到一点点。而女友还浑然不觉得倒着水,小B在坐在沙发上偷偷地欣赏着眼前的春色。 据女友说当时她和小B在客厅聊了一会天之后就回到各自的房间睡觉了,由于女友在自己家中比较随意,所以也没有锁房间门,只是穿了一个比较保守的睡衣。但是睡到半夜时,女友突然感觉到身后好像有人在摸她,当她转头时则看到了小B在她的身后抱着她。 女友惊愕了一下,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她想推开小B,但是小B却和女友说他只是抱抱而已,而且还说自己一直喜欢着女友,之后两个人不在一个大学也见不到了,希望女友让他抱一抱。玉儿觉得毕竟两个人高中在同一个班三年,而自己和小B的关系也一直很好,所以抱一下就抱一下吧,因此也没有阻止小B。 小B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了,他见到女友同意他抱了,所以就全身贴到了女友的身后,此时小B身上只有一条内裤,而女友则穿着睡衣,但是女友的睡衣下身是短裤。所以小B就把自己的腿搭到了女友的腿上,并用自己的腿在玉儿光滑白皙的大腿上摩擦。而小B的肉棒也隔着内裤和女友的睡衣顶在女友的充满弹性的股沟里来回摩擦。 据玉儿说她当时感觉身后顶着的东西越来越大,再加上小B不断地在她耳边吹着热气,所以浑身都软了下来,还不自觉地发出了呻吟声。小B听到了女友发出的呻吟声后自然变本加厉起来,两只原本搂在女友腹部的手,从睡衣的下摆中伸了进去,摸着女友光滑的小腹并不断地上移着,逐渐攀上了女友的双乳。 由于女友睡觉时都是只穿睡衣不穿内衣的,所以这更加方便了小B。小B的十指抓着女友的两个柔软白嫩的奶子,尽情地玩弄着,将女友的奶子揉捏成各种形状。 而小B的两条腿则夹着女友两条光滑细长的腿,并不断地用自己的下体撞击着女友下面的小穴。女友虽然想要反抗,但此时已经完全地头晕无力了,只能配合着小B的淫弄。 小B见女友毫不反抗,将女友的头扳向自己,吻上了女友柔软的嘴唇,女友此时已经意乱情迷,保住小B的头配合着小B的亲吻。小B将舌头伸入女友的嘴中,而女友也配合地吸允着小B的津液。小B的手从女友的胸部逐渐滑到了下体,并把女友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此时女友上身还穿着睡衣,下身则没有了任何衣物。 小B一边揉着女友挺翘的屁股,一边把自己的肉棒从内裤中拿了出来,然后把女友压在了身下,将肉棒插入了女友早已湿润的小穴之中。之后小B用双手抓捏着女友负有弹性的胸部,把女友压在身下,肉棒则在女友的小穴中不断地抽插着。此时的女友已经完全陷入情欲之中,配合着小B的抽插,不断扭动着自己的下体,口中也不自觉地发出动情的呻吟。 据玉儿说由于两个人都没有经验,所以小B很快就达到了极限,将精液全部射入了女友的小穴之中。而当女友去浴室洗澡的时候,小B也跟了进去,玉儿觉得两个人已经发生过关系了,所以也没有拒绝。在这过程中,小B自然又免不了将玉儿的全身摸了一遍。 玉儿说那晚之后两个人就再也没有见过了,至于小B有没有拿走女友的初夜,女友一直含糊其辞。看来晚生下次在床上的时候还是要好好地盘问一下女友,说不定又能挖掘出什么令人兴奋的历史呢。
「哈啊,今天好累啊。」 一回到家的我,就直接懒洋洋地趴在沙发上面,然脑开始烦恼明天到底要怎么跟同学们解释我的身体啊。 (难道要照实说吗?可是像这种有如科幻的情节他们会相信吗?如果不是发生在我身上的话,我恐怕我自己都不会相信吧,那么、那么,还有其他可以解释的方法吗?啊啊啊!!好烦啊,明明就不是我自己造成的,为什么我会这么烦恼啊!!!) 我在沙发上翻来翻去,最后就从沙发上掉了下来。 「好痛!」 「唉~为什么我要在这里这么烦恼才行啊~啊啊啊,想来想去就好想要尻枪啊~喔,对吼,我现在连枪都没得尻了。」 我看向自己平坦的下面,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对喔,自从我变成了女人之后,我好像都没有仔仔细细的看过自己的身体喔,赶紧趁现在没有人,来好好的看一下吧。) 我把全身的衣服脱掉,然后看着我自己的裸体。 (真是漂亮啊!) 全身都光溜溜的没有任何体毛,就除了腋毛跟阴毛,手摸起来的触感就好像高级的丝绸一样,感觉东西放在我身上都会滑下的样子,硕大的胸部挡住了我的视线,粉红的乳首就像是樱花点缀在胸前,非常惹人喜爱,立於地上的是一双非常修长又美丽的双腿,纤细的柳腰彷彿会撑不住我丰满的胸部的重量。 我看着我自己的身体,我不自觉的很想要了。 (没想到,我竟然会看着我自己的身体在幻想,我到底是一个多么变态的自恋狂啊。) 我把手,渐渐着、缓慢的、颤抖的,放到下面,我还在犹豫,我到底要不要自慰,上一次的快感让我知道我的身体是如此的敏感,我不知道我到底可不可以承受的高潮的冲击呢。 (在这之前,我先把衣服穿起来在看一次好了。) 我把手收了回来,然后打开尚美同学交给我的袋子,看着里面色彩缤纷的衣服,我开始一件一件拿出来。 不一会儿,客厅的地上就满满的都是我的女性衣服。 「好!就这样穿好了。」 我穿上深蓝色的成套内衣裤跟一件花边的连身裙,在镜子前满意的点一点头,然后我就发现,我湿了。 我坐在地板上,摸着紧贴着私密处的内裤上面所沾上的些微的体液,我轻轻的舔了一口。 (有一点点酸,但是又带着一丝芬香的香味。没想到第一次吃到女生的爱液居然会是自己的,真是奇妙啊。) 我隔着内裤开始慢慢的抚摸着我的下体,些微的、好像微弱电流一般的感觉冲击着我全身。 「恩……」 (这就是女人的感觉吗?跟男人尻枪完全不一样啊。) 我隔着内裤慢慢加大我手的幅度,同时也渐渐加快我手的速度。我的手好像探险密林一般的渐渐地往深处前进。 「嗯!!!呀啊啊!!!」 我不自觉的发出娇喘声,当我的手碰触到膣内的嫩肉的时候,强烈的刺激冲击着我的全身,让我不停地颤抖,但是我的身体却又在渴望着下一波的刺激,我的手宛如有了生命般,一直往深处迈进。 「恩…恩…这、这种感觉,好好舒服啊,明明…明明就觉得这是不可以的,但是…却、却停不下来啊!!」 我的手越摸越深入,动作也越来越大,速度也慢慢的加快,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令我的身体愉悦不已,小穴已经湿的一蹋糊涂了,连内裤都被浸湿了,到我的手也都充满着我的爱液。 (这…这种感觉真让人难以自拔啊,内心竟然如此的雀跃又如此兴奋的,我终於知道为什么A片上的女生看起来都非常幸福的样子了,因为、因为,能够忍受这种酥麻又舒服的感觉的人根本就不存在啊!!!) 我一手把已经湿答答的内裤褪去脚边,另一只手把连身裙往上拉,拉开奶罩,我那浑圆丰满的巨乳就「碰」的暴露在空气中。我大力的抓着自己的胸部,想像着是男人在用力的蹂躏着我的胸部,另外一方面,不满足一只手指的我,也把第二只手指放入我的小穴中。 「啊……啊……啊……好、好爽啊……好舒服啊……啊…啊…胸部好有感觉啊…再大力一点…在更加的蹂躏我这对下流的胸部吧……这……这种酥麻感……真难以忍受啊…女…女生该…该不会…自慰……都……都这么舒服吧………恩…恩……」 我趴倒在客厅的地板上,我的右手已经完全不受控制的在拨弄着我的小穴同时爱抚着我的小豆豆,这种双重的刺激令我全身都止不住的在颤抖,但是却又无法停止,我的左手也大力的玩弄着我的奶子,还时不时的掐着我粉红色的乳头,猛烈袭来的快感令我放声娇喘,如果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是在跟人做爱呢。 (舒服…好舒服啊……怎么办……怎么会这么舒服啊……根本…根本停不下来啊……身体…身体好想要啊……在渴望着…想要…想要更进一步的刺激…不行…不行,太有感觉了啊…根本难以忍受啊……) 「啊啊啊……好舒服…好爽…还要…还要更多…再给我更多啊啊啊!!!咦呀!!好爽、好爽,这感觉…真是无比舒服啊啊啊啊!!!」 我的右手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大,只想着要继续深入,还想要继续感受到这如同置身天堂般的快感,我的淫液已经流的满地板都是了。我的大奶也一边被我的左手玩弄到扭曲变形,当我粉嫩的乳头轻轻的接触到地板的时候,一阵接着一阵的酥麻感就不停地往我身体各处袭来,令我发出阵阵淫荡的娇嗔声。 (啊…啊…不行了…已经无法思考了……现在……就只想要更多的快感……更多……更多……还要更多更多更多更多!!!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了啊!!!脑袋一片空白,小穴…小穴…小穴…要…要去了啦…去、去啦啊啊啊!!!) 随着我的手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身体抽蓄的频率也跟着越来越快,到最后,一股我从未体验过的剧烈的快感直冲我的脑门,令我脑中一片空白,我跪在地板上,由於高潮的快感使我弓着身子,我的奶子被地板给压的扭曲变形,我的屁股翘的非常高,彷彿就是等着被男人干一样,从小穴喷出的大量淫液把地上弄得到处都是,有一些还沿着我大腿流到了地板上,把地板上的衣服都弄髒了。 「哈啊、哈啊……虽……虽然早、早就知道……女人的身体……远比…男人……还要来的有感觉…但、但是…没有想到…居然……居然会舒服到这种程度啊……」 高潮过后,全身失去力气的我倒在地板上,任由我的爱液、汗水、口水随意的玷污着凌乱不堪的衣服跟我的身体,想必现在的我在任何人的眼中应该都认为我是个淫娃吧,但是人家就是舒服嘛,这有什么办法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受到我身体的力量渐渐回来了,我坐在地板上回想着刚刚所体验的一切,然后我就发现────我的小穴又再度湿了。 (再来一次好了。)我的脑中闪过了这一个念头。 但是殊不知我的内心身为男人的自觉已经产生了一丝裂痕了。 「呀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去了,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停不下来,淫荡的我又要去了啦啊啊啊!!!」 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沉醉在女人快感漩涡中的我不知道已经高潮了第几次了,我感觉我全身无力,视线好像有点模糊,这时我看到客厅的门口有一个模糊的身影。 (是…是谁呢?看起来不像是老爸老妈啊?) 「哥、哥哥…」 一股声音把我从沉醉自慰中拉回了现实。 「弟、弟弟!!!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这、这个是!!不、不对,总之你先不要往我这边看啊!!!!」 弟弟目瞪口呆的站在门口看着我摆着极度羞耻的姿势倒在地上。 在弟弟的视线中,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耻感,我连忙从地上找有没有乾净的衣服可以来挡住我汙秽不堪的身躯。 「哥………」弟弟站在门口一动也不动的。 「雄太啊,可不可以请你转过身过去,虽然有点难以启齿,但是哥哥现在的状态不是说是可以见人的状态,我不想在你心中留下哥哥丑陋的形象啊啊!!!」 「才没有这种事呢!虽然这样说有点奇怪,但是我现在觉得哥哥的样子很漂亮,虽然说外表被玷汙了,但是就是这种氛围才更得以凸显出哥哥你的美艳啊!!」 「雄太………」 我跟弟弟互相注视着对方,一股奇妙的寂静在我们之间回荡着,我们彼此之间找不出任何的话可以说。这时我注意到了,弟弟的裤档一直维持着鼓起的状态。 我裸着身子往弟弟的方向爬过去,弟弟就这样注视着我慢慢走过来。 「这个是什么啊~~你这个色小鬼,居然会对哥哥产生妄想啊~~」 「我……我没有……只是觉得哥哥你很美丽,所、所以才会这样,啊、拜託哥哥不要啊…」 我在雄太解释的时候,我把他裤管的拉炼给拉下来,然后用食指隔着内裤开始玩弄他的鸡鸡。 「都大成这个样子了,你一定很难受吧,来吧,让哥哥帮你射出来吧~~」 「不、不要啊,不要这样子啊~~」 我把弟弟的鸡巴给掏了出来,一股刺鼻的味道向我迎面袭来,猛烈的味道令我瞬间失神了,然后我发现了,我的小穴又开始的兴奋地流出淫液了。弟弟看到我把他的内裤给脱下来了之后,开始用双手挡着他的鸡巴,但是被欲望冲晕头的我,应是用蛮力把他的手给拉开了。 「哥、哥哥,不、不要去舔他,很、很髒的。」 我用舌头绕着他的龟头把冠状沟里面的汙垢给清了出来,接着就把这些汙垢津津有味的吃了下去。 (不行了…原本以为刚刚的味道就已经让我够兴奋了,但是藏在包皮底下的这些汙垢所散发出来的浓烈的味道,可不是刚刚所能比拟的啊,啊啊啊,害我的小穴又变的湿答答的了,我…真的是一个淫荡的女生啊…) 「只限於现在,我不是你的哥哥,而是你的姊姊,所以不要再叫我哥哥了,但是总有一天,我一定会当你的哥哥。」 (如果以哥哥的身分的话,弟弟肯定不愿意跟我做爱的,但是、但是,我已经快要受不了啦,小穴、身体、奶子,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在渴望着男人啊……) 「哥哥……」 「来吧,叫我一声姐姐吧。」 「姊姊…」 「乖孩子,这才是我喜欢的雄太嘛」 我轻轻的抚摸着弟弟的头,然后亲了一下他的额头。接着我蹲了下来,开始帮弟弟口交。 「哥…不对,姊姊,那、那边不行,姊姊…姊姊…是从哪里学会的技巧啊…好…好舒服啊…不…不行…我…我要…射了…要射了!!」 其实,说实在的,我并没有从哪里学会什么技巧,我就只是一直用舌头时不时的左右拍打着他的鸡巴,有时用力吸着他的鸡巴,有时用口水来温暖他的鸡巴,有时还用舌尖舔弄着他的马眼,不过已经胀大很久的鸡巴,禁不起我一连串的动作,一道剧烈又炙热的水流在我的口中并发开来。 (弟弟的鸡巴抖动的好厉害,是要射了吗?要射了吗?噢噢噢噢!!!他、他射精了…好多啊…又多又热,呵呵~~感觉我的嘴巴好像会被他搞到怀孕的样子。) 「姊、姊姊,对不起,我…我…没办法再继续忍耐下去了。」 「没关系~~我也曾经是个男人,所以我也知道如果有对弟弟来说这么漂亮的女人帮他口交的话,当然要憋住想要射精的冲动自然是不可能的啊。」 弟弟浓厚的精液在我的嘴巴里面转来转去的,有一些还结块了,(他到底是多久没有自慰了呢?)我在内心这么想着,这时我感受到我的胸部跟下体也沾染着一些精液。 (果然是因为太久没有自己来了,所以量太多了吗?) 「姊、姐姐!!」 弟弟大声地叫了出来,我看了一下他,发现他的肉棒又雄赳赳的翘了起来。 「只有一次是不够的吗?」 弟弟沉默的点了点头。 (他害羞的样子还真可爱,总觉得有种新鲜感。) 「那还想跟姊姊继续做啰。」 弟弟的头点的非常的大力,感觉好像会飞出去似的。 「可是啊~~姊姊才刚刚变成女生耶,所以我不知道我的身体会不会排卵耶,如果说啊~~弟弟可以找到保险套的话啊~~姊姊让你插入这湿淋淋的小穴中喔~~」 我站着用一只手拉开我的小穴,里面的水已经慢慢沿着我的大腿内侧往下滑去了,这画面简直是淫秽至极了。 我的这一番淫语使得弟弟原本已经胀大的肉棒,又更加的肿胀,他像是飢饿许久的狮子看到鲜美的肥肉在他的眼前般的渴望,他赶紧在家里面跑来跑去,下定决心一定要将保险套给找出来。 而我也忍不住自身的浴火,在雄太找的同时,我也不停的挖弄着我的小穴,阴道传来的阵阵快感令我发出些微但又连续不断的娇喘声,这让正在找保险套的弟弟动作变的更加的凶猛及迅速。 大约过了3分钟吧,弟弟气喘吁吁的拿了一盒冈本003的保险套的盒子在我面前,我打开来拿出里面的保险套,正准备小心翼翼地套在弟弟红肿的大肉棒的时候,不料弟弟硬梆梆的肉棒喷出了大量的精液在我的脸上。 「对、对不起,姊姊的手实在是太舒服了,所以我又、又……」 「没关系,都是姐姐的错,因为姊姊刚刚的叫声太淫荡了,一直维持着这么肿胀的感觉一定很难受吧,现在舒服多了吧。」 (弟弟的精液量好多哦~~又多…又热的,搞得我的胸部跟脸上都白白的,而且这个味道…真叫人欲罢不能啊,啊啊~~好想要快一点把这一根肉棒插到我的身体里面啊~~) 我把沾到我脸上的精液,慢慢地、贴心的、缓慢的,一点一点的吃了下去,看到我这副下流又淫糜的样子,弟弟的鸡巴又慢慢的硬了起来。 「来吧,让姊姊用胸部为你服务吧~~」 为了消除弟弟紧张的情绪,我双手夹紧胸部让弟弟还不是那么硬的鸡巴在我柔软的胸部中慢慢没入,幸好刚刚有弟弟喷出来的精液当作润滑剂,我开始慢慢的把奶子上下摆动。 「姊姊、姊姊、姐姐的胸部,好软、好舒服啊,又软又温暖的,还这么的香,姐姐、我、我又快要不行了啊!!」 我在他即将又要射精的时候,把我的胸部抽出来。 「为、为什么,姊姊为什么要停下来啊!!!」 「因。为。啊,接下来的事要在这里继续啊~~姊姊啊~~也想要变的更舒服啊~~」 我轻轻的为弟弟的大肉棒套上保险套,然后拨开我那鲜嫩可口的小穴。弟弟看到我的小穴里面都湿漉漉了,原本就已经非常硬的肉棒又更加的硬挺了起来了。 「我、我要让姐姐变的更加的舒服,我要让姊姊成为我的东西!!!」 弟弟冲上来,作势要把肉棒插到我的身体里面,但是还是处男的他不管怎么试都弄不好,又害羞又沮丧的弟弟也越来越紧张。 「别担心~~姊姊会慢慢的引导你的,先放轻松吧~~」 「好、好的……」 我用手把因为害羞而萎掉的鸡巴上下温柔的搓动,渐渐的弟弟的肉棒又恢复成原来硬梆梆的样子。 「来~~你在地板上躺着。」 我用手把弟弟的身体推倒在地上。 「你仔细看好喔~~你的肉棒正渐渐的没入姐姐的身体里面哦~~」 我把洞口对准他的肉棒,然后慢慢的把自己的身体往下沉。 「恩…恩…姊姊的小穴…啊…啊…好、好热啊…又紧又热的…好、好舒服啊!!!」 「姊姊也是哦~~我的小穴正因为弟弟的大肉棒正开心张着嘴巴呢!」 (骗、骗人,居、居然会、会这么舒服啊,虽、虽然说,大肉棒往我身体里面钻来钻去的让我有一点想要吐,但、但是在这之上的快感,却把这一切的痛楚都给冲飞了。) 「进、近来了哦~~~你看,你的肉棒已经完完全全的在姐姐的身体里面了哦~~」 随着肉棒的深入,我感受到我那未经人事的小穴所发出的阵阵的疼痛感,尤其是当肉棒冲破我的处女膜的时候,所传来的痛楚还是让人想要叫出声音来啊。 「姊、姊姊,你、你,你流血了耶!!」 「没、没关系,姊姊是因为被弟弟插进来的缘故,才会开心的流血的。」 我忍着痛楚,在弟弟的面前笑着。套在弟弟肉棒上面的保险套沾满着我的处女血。 「姊、姊姊,你、你在做什么啊!!」 为了降低我身上的痛楚,我开始摇摆我的腰,为了使我的阴道可以充分的体会到肉棒所传来的炙热的温度。 「啊…啊…雄、雄太的鸡巴,好…好大啊,搞…搞的姊姊…好…好舒服啊,又大又硬的鸡巴…就在我的身体…不停的窜动…啊啊啊啊…好舒服啊。」 「姊、姐姐实在是太淫荡了…你、你这样扭动你的腰…啊…啊…好…好爽啊…姊姊、姊姊、姊姊!!!!」 我上下左右前后的摆动我的腰,弟弟因为受不了我阴道所给予的多重的刺激,他不停的发出可爱的娇喘声。 (真、真可爱啊,平、平常从来都没有看过弟弟有这种表情的。) 随着快感渐渐的增强,我感受到疼痛正在渐渐的褪去了,现在就只剩下好好的享受这跟肉棒所带来的快乐以及欢愉感。 「啊…啊…雄太…雄太…雄太,雄太的大肉棒好、好厉害啊……噢噢噢……好……好有感觉啊…来…来…雄太…快来摸姐姐的胸部,姊姊的胸部好想要啊…」 我拉着雄太的双手往我的胸部抓住,雄太的手在我胸部不停的游走,好像在寻找我的敏感带的样子,这让我敏感的胸部越来越搔痒难耐啊,(啊啊…好想要被人给狠狠地蹂躏一番啊。) 「姊、姐姐的胸部好软啊,好、好香啊,好好闻啊,好、好想要一直埋进这对高耸的胸部里面啊~~」 「啊~啊啊,雄太…的…的呼吸,好…好急促啊…搞的……我的胸部好…好有感觉啊…不、不行……姐姐………姐姐的乳头很敏感的…啊~~啊啊啊啊!!!」 「姊…姐姐的里面…夹的好紧啊……好、好舒服啊…好、好像随时都要把我精液给榨出般的猛烈…啊…啊…」 因为乳头所传来的刺激太过激烈了,导致我纤细的身体不停的在痉挛,我的小穴也不断的在收缩,我都可以感觉的到弟弟肉棒所传来的阵阵的抖动,总觉得现在的我的情绪好高昂啊,好像快要飞了起来了。 「啊…啊…雄太、雄太、雄太,你、你觉得…姐姐…姊姊的里面舒服吗?啊…啊…噢噢噢!!不行不行!!雄太!你现在动的话,姐姐会、会受不了的啦!!!」 「就…就是因为太…太舒服了,我……我才会情不自禁地动了起来啊…姊姊的里面…好…好温暖啊…又温暖又舒服啊~~~」 原本只是弟弟躺在下面,然后我在上面不停地扭动我的腰为弟弟的肉棒服务,但是弟弟突如其来的摆腰,令我大吃一惊,害我不禁尖叫了起来。 (这小子,竟然这样子对我,好啊,我就让你见识姐姐的厉害。) 「姊姊!!不要啊,那、那里很敏感的,啊…啊…不行…姐姐好…好会舔啊…到…到底都是从哪里学的…」 「恩…恩…舒服吗?你看…姐姐…姊姊的乳头…都因为你大力搓揉的缘故…都…都已经硬成这样子…你摸、你摸摸看啊…」 因为弟弟开始扭腰的缘故,使我可以暂时的休息一下,这时我就弯下腰来,用舌头来舔弄弟弟娇小的乳头,接着又在弟弟的面使劲的卖弄自己的风骚,撩起自己的奶子、爱抚自己的乳头,用尽各种淫荡下流的言语去刺激弟弟的耳朵。 「啊~啊啊啊啊!!!!姊、姊姊!!!不、不行了!!我、我快要憋不住了!!!」 「不、不行,姊姊还、还没有爽够,你、你不能这么快的射出来,啊~~啊…啊…好…好厉害啊…雄太……雄太的肉棒……好……好烫啊……又烫又大的…好…好激烈啊…噢…噢…噢…噢,舒服…舒服极了…再…再大力一点…再往里面一点…把…把姐姐的嫩屄…肏…肏成你的形状吧~~~」 「不…不行了啦…我…我已经快要忍不住啦啊啊!!!」 我感受到了弟弟的肉棒正在急遽的迅速抖动,我知道这是即将要射精的预兆了,弟弟抽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从原本的一秒二次变成了一秒四下,如此猛烈的频率也让我的小穴开始加速的收缩。 「啊……啊……雄太……雄太……雄太……我……我要……要去了……雄太的大鸡巴好……好厉害啊……我已经……快要…快要受不了了…快…快要不行了啦啊啊啊!!!」 「姊姊、姊姊、姊姊!!!!我、我要射啦!!!我要射在姊姊淫荡的小穴里面啦!!!!」 「啊…啊…雄太……雄太……雄太的大鸡巴把…把我搞到…要…去了…不、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快要受不了了…要…要去啦…去啦啊啊啊啊啊!!!!」 一阵剧烈的活塞运动后,滚烫的精液射入我淫荡的小穴中,我感受到了弟弟所射出来的一阵又接着一阵的浓厚精液在我的身体里面流淌着。 「啊…啊…啊…雄太…雄太的鸡巴好棒啊…搞…搞的姊姊好舒服啊…」 「姊姊…姐姐也是啊,这…这么舒服的感觉…我…我从来都没有体验过…」 我用所剩下的全部力量把我的身体移开,我看到弟弟所射出来的精液佈满在保险套的里面,我把保险套小心翼翼从弟弟的肉棒中拿下来,然后把弟弟的精液给全部吃了下去了。 「姊、姐姐??!!」 弟弟起身,错愕的看着我的行为。 「嗯?雄太的精液很美味哦~~姊姊当然要把他吃下去啊~~呵呵呵~~」 在弟弟眼中的我似乎有一种再也回不去的感觉,即使被人用精液玷汙但是仍然可以散发出淒美的氛围。 (吃着吃着,我的身体又开始发情了…怎么办…身体又开始渴望着…我还真是个色情的女人啊!) 心中的身为男人的自觉已经开始渐渐的淡忘了,裂痕也越裂越深了。 「雄太啊~~你还想不想要再来一次呢~~」 我赤裸着向弟弟的方向前进,这时我注意到,弟弟的眼中已经从兴奋变成了恐惧了,然而已经发情的我已经停不下来了。 「姊、姊姊,不、不要啊,已经、已经不行了!!射、射不出来了啦!!让、让我再休息一下啊!!」 在这一瞬间,猎人与猎物的立场互相转换了,不!打从一开始猎物跟猎人的立场好像就没变,只是开始变得清晰了起来……… 「嗯?」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我发现弟弟全身赤裸着趴在我赤裸的身上,用我的奶子来当他的枕头。 「真是辛苦你了……」 我语调显得很柔和,我轻轻的抚摸他的头,接着为了不把他吵醒,我小心翼翼的移开我的身体,前往浴室洗澡。 洗完澡了之后,我开始找有没有乾净的衣服可以给我换,但是我发现地板上满满的都是我的爱液以及弟弟的精液,我笑了笑,开始清理我们大战过后所留下的污渍。 约略过了一个小时之后,我把的胆都清乾净了,由於我又流了一身汗,只好又再去洗了一次澡,然后我发现我没有任何乾净的衣物可以穿,我只好只穿着内裤就回我的房间继续睡了。 (对了…明天好像要跟他们解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噢…算了…就照实说好了…反正我也没有在骗人…好累啊……) 想着想着,我渐渐地进入梦乡了。
带着一抹促狭的微笑,雪怡脸上装着一副专心上课的样子,一边偷偷瞄着身 旁的男子,虽说是在上课,但却即使是力持冷静镇定也掩不住的紧张汗水。原本这个家教老师一开始就不大敢接下雪怡这个案子,谁叫雪怡家里只有姊妹两人呢? 再加上做姊姊的又常不在家,如果不是因为压力,他才不会来雪怡家兼家教,老是和雪怡这娇俏顽皮的高一生在一间书房里,如果不是说好每次家教时,那个姊姊都要在场的话,他早就逃了。偏偏今天姊姊出差去了,只剩雪怡一个人在,考试就在眼前,又不可能调课,他可是一边上课一边流汗,生怕被这小妮子弄出什么鬼来。 看他这个样子,雪怡心里暗暗在笑,也不是有什么目的,只是看到他这样紧张很好玩罢了,从一开始到雪怡家里他就显得很紧张,也不知是为了什么,到一个只有两个女孩在的家中那么可怕吗?雪怡可不大明白。不过她也不是全无防备,雪怡的柔道不错,否则她姐姐也不会放心让她一个人在家,还和家教老师一起上课。 「老师,」雪怡故意轻轻抚摸着他的背,一触之下老师像是触电一般地抖了起来,「冷气好像不够冷喔!我们换到姊姊房里好不好?那儿的双人床好舒服呢!」 这简直是挑逗嘛!男子突地转回了头来,眼睛里像是要喷火般,灼灼的眼光直烧在雪怡发育完美的胸前,彷彿自制力已在雪怡的逗弄之下燃烧掉了,雪怡反射式地摆出了姿势,没想到一瞬之间就被男子摆平了,一脸不可置信的雪怡趴倒在地毯上,双手被扣在背后,腿也被压着,任男子享受着触着雪怡背部的触感,热热的天两人都没穿着多少衣服,感觉上好贴身。 「我早知你会柔道了,不过我可也是柔道好手呢!」 这下糟榚了,看来雪怡真是引狼入室,不过转念一想,这个男子的确也不惹雪怡讨厌,更何况他或许也不会怎么样吧?雪怡的幻想很快就被打破了,男子抱起了雪怡的身体,走到了姊姊的房间里去,虽然的确很凉,可是现在的雪怡一点也感觉不到,在走来的途中,男子一点也没有保留的,让雪怡明白了他对雪怡的图谋; 等到进入姊姊的房间时,雪怡正强压着愉快的呻吟,她敏感的双乳正承受着男子的爱抚,柔软的玉峰被他揉搓着,那滋味真是前所未有,尤其是在这儿,入门就正好面对着镜子,雪怡半瞇着、正燃烧着情火爱欲的眼睛看的清清楚楚,男子的手正在自己的上衣内恣意动作,手指的动作透在薄薄的恤衫上,再明显也没有了,而雪怡的乳罩早被脱去,现在才慢慢地从衣内落下,滑在地上。 光是乳上的爱抚就让雪怡难以自己的欲火焚烫了,更何况男子的嘴正柔柔地吻吮着她白皙的颈脖?很快的,男子便移师到雪怡雪白的颊上和稍上了口红的唇上,雪怡不只忘了抵抗男子的侵犯,反而被他火热的手染的浑身发烫,热烈地送上了香吻,再明白不过地表现出投降之意。 慢慢的,镜中的雪怡身上衣服一件件地滑下,情欲却更为高昇,白皙的肌肤上染着热情的艳丽苹果红色,加上她正热烈的娇呼着,处女的春心完全给男子熟练的手法挑逗了起来,更是美不胜收。 等到雪怡裸瘫在床上,双腿给男子分了开来时,雪怡早迷失在欲火之中,香汗微微沁在嫩滑的肌肤上,不论是搂抱或着抚玩,都更有一种温暖的舒服感。雪怡的声音陡地高亢了起来,一个灵活无比、暖暖湿湿的异物已经溜入了雪怡未尝为君开的蓬门之中,柔软而灵活地滑动着,原本雪怡未缘君启的蓬门,在春心欲火的带动下,已是一片湿滑黏腻,足见雪怡的淫欲狂昇,就算男子就此入侵,奸淫雪怡的原装肉体,也不算是过早了。 可是男子不顾雪怡的娇吟,口舌动的更加快了,还不时休息几下,换成用小指头来轻勾缓挑,玩弄的雪怡快感狂昇,娇媚地扭动着娇躯,樱唇中的娇呼早成了狂欢的呻吟喘叫。等到雪怡达到了高潮,瘫软了下来,连欢乐的眼泪都控制不住地流泄出来时,男子才正要发威而已。 雪怡哀叫了起来,男子掰着她玉腿的手实在太大力了,将她的腿张的好开,可是当男子慢慢进入雪怡的蓬门之时,雪怡才知道,她的腿张的还不够呢!他真的好大,光是龟头进来而已,已经让雪怡方启的蓬门痛的苦不堪言,要是其他部份也进来,那可怎么办?但男子搂住了雪怡全身,热烈地吻吮上了雪怡绽放的乳蕾上,双手也时轻时重地爱抚着雪怡光滑的裸背,如此挑弄叫情窦初开、淫心飘舞的俏雪怡如何承受?她呻吟着,感觉两腿被他扛上了肩膀,蓬门整个敞开了,正要任他淫玩。 好痛!雪怡高叫着,男子腰部用力一挺,就把那粗大的阳具全送了进来,那撕裂的破瓜痛楚,混着蓬门之中灼热无比,被男子欲火的表徵烧烫的感觉,雪怡也不知应哭还是应笑,那截然不同的感觉混在一起,让雪怡完全无法反应。 男子似也压不住欲火的侵袭了,刚刚花了长时间玩弄雪怡的胴体,诱发她的春心,已让男子的自制到了尽头,他紧压住雪怡的香肩,阳具愈抽送愈大力,一丝殷红顺着强抽猛送之下溅出的春潮流出,男子勇猛的奸淫肏的雪怡直叫,也不知叫了多久,雪怡感到疼痛愈来愈小,一股麻酥酥的,以前从未有过的快感从正被攻陷的蓬门内传了上来,只爽的雪怡快活地叫着,努力迎合着男子愈来愈强猛的抽送。 高潮迭起,真的是高潮迭起,欢乐有如潮水一般将雪怡埋了起来,一波波地沖刷着雪怡的神经,让她愉快地再次迎上,等到蓬门之中终被射入了热热的精液时,雪怡已在重重乐趣下瘫倒了,再没有动作的力气,只能任男子紧紧压着他,精液一波波地倾倒在雪怡体内。 「你好狠啊!唔!」男子的手轻抚着雪怡颈后的汗毛,舒服地让她闭上了眼睛,咿唔出声,「痛死雪怡了。」 「第一次嘛!总会有些痛的,」男子俯下了头,热气轻轻撩在雪怡圆圆的耳垂,呼着热气的唇几乎就贴在雪怡荡漾着玫瑰般嫣红的脸颊上,「刚刚舒服不舒服?要不要再来?」 「嗯。」雪怡的话声娇滴滴的,刚刚虽说是疼,可是随之而来的感觉,却让雪怡登上了从没有上过的仙境,又放松又舒服,对这境界她可真是向往的紧哪! 但她的眼光随即被床上的狼藉所吸引了,「这片红红白白的是什么东西?怎么染的这么深,又这么大片?」 「你不知道啊?」刚刚将雪怡的羞耻心焚烧殆尽的舌头,现在正在雪怡的胸前探索着,对雪怡方绽的香蕾似即似离地逗弄着,尤其是他微微的鬍渣,擦的雪怡敏感娇嫩的乳上痒极了,可是正在她柔软滑润的肌肤上轻拭的,却是他那好似永不满足的口舌,逗的雪怡舒服地闭上眼睛,呻吟起来,「红红的那片是雪怡你的处女血,白白的那片则是你刚刚风流快活时,流出来的淫水,要不是你爽的那么疯狂,扭的那么用力,才不会弄成这么大一片呢!」 雪怡咿咿唔唔的,对男子的挑逗早就没有抗力,「别。。别再逗雪怡了,快。。快。。雪怡撑不住了。。好好的。。深深的再插。。再插一次雪怡吧。。雪怡什么都听你的了。」 有什么比看着一个娇羞少女拜服屌下,任你予取予求更令男人满意的呢?要不是雄风未振,男子早已把娇媚无伦的雪怡压倒床上,再次奸淫了,不过看她那欲求不满的意儿,男子心中倒是浮起了个不错的主意,雪怡听了虽是羞赧无比,却也只有照着做了,谁教她初承雨露就变的如此热情如火呢? 男子仰躺着,很舒服似的看着在腹下轻摇的微湿秀发,阳具正被温暖的包含着,正享受着灵巧小舌舔舐的男子微噫了起来,双手轻轻压在雪怡的肩上,慢慢地阻止了她。雪怡抬起了头,才从她嘴中跳出的阳具又挺了起来,骄傲地直立在她脸下,还有一丝丝微不可见的细沫牵着,切身地感觉到那刚才才在她体内纵横的阳具热烈的欲火,雪怡的脸蛋儿早烧红了,那模样儿既猥亵又诱人。 随着男子的指示,雪怡坐了起来,移到仰躺的男子上方,她轻咬着牙,慢慢的、娇羞无限地沉下了身子,缓缓地感觉着,那火热的尖端触及了她,随着她的动作慢慢地侵入了雪怡滑润濡湿的蓬门。男子看雪怡这么放不开,不禁心下暗笑,虽说等着看雪怡忍不住燎原欲焰,沉醉的心掩去羞涩的过程也是蛮精彩的,不过他实在也忍不住啊! 雪怡轻声叫了出来,男子的手举在她胸前,掌握了雪怡骄挺的双峰,轻柔地抚摸着雪怡粉嫩的乳蕾,这种催动情欲的手法,的确让雪怡放松了不少,让雪怡更加酥软地沉陷了下去。 等到雪怡发现时,她的腿根已触及了男子的腿,粗长的阳具已完全被雪怡所容纳了,一股灼烫感从被深深插入的蓬门深处传来,烧的雪怡全身酥软、乐不可支。 即使只是这样深深插入,雪怡几乎也承受不住那快感的冲激了,偏偏他的手又是那般熟练的抚玩着雪怡的双乳,挑的她欢欣无比,半闭的眸中波光似可喷火,欲焰高张至极。 很多事都是不需要学习的,尤其以性爱为主的本能之事,几乎都是可以以本能而得到快乐的,雪怡稚嫩地扭摇着娇躯,让烈火灼遍娇嫩的皮肉,酥麻的感觉逐渐佔有了她,本能的带动让雪怡更是舒爽不已,现在要叫她离开男子的身体,雪怡可是绝不同意的,她正快活地沉浸其中呢!这样的女上位动的主要是女姓,男子极为省力,偏偏雪怡方才已经快活到极点过,狠狠地发泄了一次,这次的扭摇又让她爽的毫不留力,淫水随着雪怡激烈的动作流了出来,染了满床。 高潮再次充满了雪怡全身,而就在她瘫下来的那一刹那,男子已经开始了征服的动作,他坐了起来,将雪怡旋过了身去,让雪怡趴伏在软软的床上,以狗交的姿势勇猛地奸着雪怡。 高耸着圆臀,雪怡承受着男子一波接着一波的攻势,她已酥的如上九天,全身的力气都飞到不知何处去了,本来撑着床的双手已软了下来,只是勉强以香肩抵着,这样的雪怡自然不可能回应着男子的动作,只能软软地婉转承欢,娇媚地呻吟着,声音愈来愈酥、愈来愈软。 等到男子再次泄在雪怡体内的时候,雪怡已软的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她趴伏在床上,任男子压着她,沉入了美丽的春梦之中。
燕国都城长安,古来皆有龙气聚集,升腾于天之说。九龙山便在都城外三里 处,形似巨龙盘卧,虽比起西面的八百里秦岭只能算是个小山包,但在一片平原中亦显气势不凡。 夜深人静月上中天,山脚下只余零星虫豸的鸣叫声。三个人在月光下拉出长长的影子,身处林木仿佛鬼影的荒郊野外却镇定自若。 为首的一人面色威严微仰着头,目光的视线始终居高临下散发着威严无比的气势。一双浓眉微微蹙着,时不时握拳于口咳嗽连连,似乎带病的身体被夜风一吹,潜伏的病灶正发作开来。 在他身后的两人孔武有力,叉手后背立定的姿势仿佛牢牢钉在地面上,主人不动,他们绝不会后退半步。两人均隐含忧怒,既担忧主人的身体,又对于约见之人的失约而恼怒。 「主人,已过了一个时辰。」一人垂首低言,再等下去主人的身体未必经得住。心中不由忧伤:大燕以武立国,历代主人均是武功鼎盛之辈,不想到了这一代年轻时走火入魔,如今被病痛折磨得如此。 「会来的。」主人淡淡发话,做了决定。 两人不敢多言,只得垂首继续等候。直到月已偏西,远远才看见一条人影翩如轻燕款款而来。来人仪态万方,一双美眸仿佛含有千言万语,述之不尽,而无论她疾行还是缓步俱都不慌不忙,总如闲庭信步一般娴雅端庄。 女子在三人一丈处停步,嘴角一撇露出股冷笑,端庄娴雅的气质却丝毫未损,连嘲弄都是温柔如水一般。 「你来了。」咳嗽的男子并无半分不满,也无半分喜悦,仿佛一切本该如此。 「妾身需洁身沐浴调养得当方敢前来,失了约还请圣上见谅。」女子说话怪里怪气,不知讥讽之处指向何方。只不知这位面对大燕万乘之尊还敢开口嘲弄的女子,又是什么身份。 「大胆!」立于皇帝背后的两人齐声怒斥。 「呵呵,圣上的狗好凶。还请让他们滚远些的好,否则妾身一害怕,只得先行离去。」女子不为所动,倒像是发号施令多些。 「好。」燕皇发话,两人虽心头盛怒,面对旨意却不敢违抗,拱手后徐徐退去。 「明日午时之后,便要称你祝家主了,恭喜。」燕皇抱拳,礼敬甚重。 「沾了圣上的光,算不得什么。」祝夫人浑不在意所取得的成就,仿佛过眼烟云。 「朕只是推推手,还是瞳儿手段好。」燕皇微笑也不抢功。 「谁许你这么叫了?」以你字称呼一国之君实是大不敬,祝夫人想来极为介意燕皇如此,不仅声音严厉,更是双目一眯便要发作。 「好好好,朕错了。」燕皇作揖笑道:「闲话不说,祝家主答应朕的事情,何时可行?」 祝夫人一撩鬓角秀发,温柔笑道:「现下还不行。」 无论她如何出言顶撞,燕皇始终温和笑着包容,此时却陡然变色,似乎对他的不敬并不重要,但此事却不得有半分的折扣。他抱病的身体迸发出杀气:「你要反悔?」 「女人说的话你也信?我是反悔了,又怎样?」祝夫人盯着燕皇天威煌煌的目光丝毫不惧,娇美容颜亦泛起怒色:「当年的事情是谁做的你心知肚明,给我一个交代!」 「朕不需要给谁交代。」燕皇察觉到了什么,浓眉微挑复又冷静,心中暗叹: 女人始终是女人,再了不起亦逃不过那些牵挂死穴。 「自家孩儿都保不住,还妄想一统天下?真是笑话。」祝夫人嘲弄冷笑。 「朕的孩儿很多不需要每个都保,在身边的都顾不过来,何况不在身边的。」 拿住了祝夫人死穴,燕皇不急不躁。 「我的孩儿却只有一个!」祝夫人厉声喝道,其凄苦之意闻言便知!并非祝夫人没有自知之明,而是这一点要害被人拿住实是无法避免,落入下风也是万般无奈。「这件事普天之下只有六人知道,是谁泄露出去的?我已经让孩儿躲得远远的,未出月就送到大秦的山村,你们还不肯放过他?」念及与刚出生的孩儿生生分离,祝夫人怒火中心痛如刀绞,泫然欲泣。 「自然不是朕说出去的。泄密的是祝家的人,上月已死在你的剑下,你难道不知?」燕皇不愿再刺激情绪激动的祝夫人:「大燕不需要再多一个皇子,他现下也挺好,两相得宜。」 「天家无情,这话也就你们说得出口。」祝夫人紧抿双唇讥讽道。 「那你要怎样?朕让人去秦国把他带回宫里如何?」燕皇语气一软,似在妥协。 「哼!入了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还想活么?你那位精干的太子连大秦国都要追去灭口,在宫里岂不是任由你们宰割?」祝夫人更为不满,目光现出凌厉。 「左右都不满意,还是你来说吧。」燕皇手提偶线掌控局势心中却始终沉稳平静,见机情知不可逼得太过,主动退让一步。 「我要你亲笔下的圣旨,至少他来了大燕国境内保他一世安康。」 「你真的信那些?」燕皇哑然失笑摇头道:「朕在,圣旨有用。朕若是不在了,那东西反而会成巨大的负担。」 「左右不满意的不是我,是你。」 「也罢,当年若非你的纯阴真气,朕或许登不上皇位,更活不到今天。就许你朕在世之时,咱们的孩儿在大燕国境内安乐无忧。」燕皇适时又道:「是大燕国境内,你该知道朕指的是什么!」 「战马,粮草,我都按约给你。不过你要记住两件事,第一,孩儿是我的,只是我的!不是咱们的。他没有父亲!第二,不要失约!女人疯起来比男人可怕,谁敢再动我的孩儿,你就会看到一个发疯的祝家,后果自负!」 「朕金口玉言,从未失约,也犯不着惹怒你。」燕皇微笑道:「相比之下,你家里的人才更加信不过。」 「这一点你放心,他们一个字都不会再说出来了。」祝夫人依然娴雅,空气中却忽然弥漫起血腥气,让燕皇也为之一凛。似乎面前仙子般的女人之所以来的晚了,说要洁身沐浴调养得当并非虚言,只因为她刚从地狱的血腥修罗场中走出。 燕皇微微颔首:「朕回宫了。」心中暗叹:女人就是女人!儿子就是女人的天,为了儿子,她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这种女人,能不惹还是莫要惹的好。暂时…… ……………………………………………………………………………………… 春风得意马蹄疾! 吴征感觉自己找到了春天,前世暗恋,爱慕的女子,与此刻眼前的这一位比起来毫无可取之处。昆仑山上有陆菲嫣这等绝色,有林锦儿这等佳人,还有顾盼这等美人胚子。但都离得太远,喜欢归喜欢,相处起来总像长辈对晚辈,哥哥与妹妹。即使他有个四十余岁的灵魂,然而十七岁的身体并不允许这样的感情畸恋。 相伴而行女子的美貌,英气,一颦一笑,甚至轻嗔薄怒都在撩动吴征的心弦。 七年前便让他深感敬重,甚至怜惜万分的名字,一见便即钟情,像她挥舞的那两柄烂银钢鞭一般,彪悍地闯入心田。 前世从电视与网络上见过无数风情各异的美人,都没有眼前这一位来得活色生香!吴征突然发现他不再像刚到这个世界时的苍老,无趣,他特别喜欢这副十七岁的身体,青春,律动,活跃,可以不顾一切地追求那位二十二岁的女子。连带着心态都成了十七岁初恋之时的躁动,渴望! 「吴公子,在下到底哪里得罪了你?偏要不依不饶?」韩守双掌立在胸前严阵以待。 「看你不顺眼需要理由吗?」方才一次偷袭正打在韩守肩头,暗自大爽。吴征笑吟吟道:「再来啊,有本事单挑别喊帮手。」 这一路吴征逮着机会便偷袭韩守韩图,乐此不疲。骚扰得两人烦不胜烦,一见吴征就想躲得远远的。可这货有事没事就赖在小姐身边,作为护卫总不能离得太远,吴征又是奉圣命入京拿他没办法,总不能把他绑起来?只能提高警惕忍受无穷无尽的偷袭。 「有本事别跑!」正面放对韩图自然不怕,可吴征轻功太好,形势不对就跑路,追又追不上。若能以言语挤兑住他好好教训一顿,倒是一劳永逸。 「行,谁跑谁是狗。」吴征一反常态竟要以弱敌强。 「好!」韩守大喝一声,「请吴公子赐教。」 「本公子要揍人,谁鸟耐烦教你?」吴征提气迈步,猱身而上。 拳掌如风,吴征攻如雷霆。韩守则似一只金钟,虽全是格挡的招式却全无破绽。按说他七品中的修为要高过吴征一筹,奈何对手攻势太猛,且这小子内力怪异得很,真挨得结实了很是难受。 一路上两人交手已非一回两回,互相之间已有了解。令韩守心惊的是,每一回交手过后,吴征都似要强上一截,进步速度之快令人咋舌不已。 吴征双掌按住韩守手腕,韩守发力一挺,吴征反应神速双掌滑似游鱼屈身击他小腹,两人竟以近身短打的功夫以快打快。 朱泊啧一声,韩守稳如泰山,吴征舍却轻便灵动如同以短击长只怕顷刻便要落在下风。不知一向聪慧的吴征为何会选择如此打法。 果见韩守左掌一封顺势拿住吴征,大喝一声右掌平推而出。这一招是韩家拳中极为刚猛的一招,唤作阳关三叠,其内劲如同惊涛拍岸,层层叠叠,三股内力叠加在一起,威力惊人。 吴征手腕被拿如同被一只铁圈箍住,发力挣脱不得。间不容发之际双足牢牢踏定,旋扭熊腰亦是大喝一声,发力出掌。掌风呼喝与手掌虚影中,吴征的手掌都好似大了一圈,劲风虎虎。 韩守吃了一惊,见吴征借身体摆动发力,知道这一掌已出全力不可小觑,忙松开吴征手腕,右掌加力亦是全力击出。 身形恢复自由,吴征后退半步,韩守一掌倒有大半力道落在空处。吴征敏捷灵动的优势在此时发挥到极致,那只陡然胀大的手掌奋力拍出,韩守无奈硬生生接了一掌。 砰然大响,吴征立足不动嘿嘿冷笑,韩守腾腾腾连退三步,面色发白咬牙切齿,终于忍不住呕出一口鲜血。 「嘿嘿嘿,狗奴才。」吴征甩了甩发麻的手臂,亦赞通盘算计拿捏机会击其力弱,反震的力道依然如此可怕,能做韩小姐的贴身护卫,果然不是好相与的。 韩守则惊讶更甚,吴征分明只有六品上的实力,为何能进退如鬼神,那身体里内力诡异的聚集转移,收发随心速度远超常人,爆发力更是可惊可怖。 「刚才那一掌不错啊,叫什么名字?」以六品上的功力发出开碑裂石的一掌,让韩守都招架不住,韩铁雁也忍不住惊异。 「那一招叫伏虎十八掌!过奖过奖,得韩小姐称赞一声,浑身都轻飘飘的。」 吴征得意洋洋,倒没忘了降龙那是绝对说不得的。 果见韩铁雁一脸鄙夷:「胡吹大气。你这十八掌只有一招的?」 「韩小姐有所不知。本公子身负绝顶神功,刚才那一招只是伏虎十八掌里的一个变化而已。」逗弄心仪的女子其乐无穷,吴征口齿灵便浑不似前世卑微缺乏自信的模样。 「噗嗤!」韩铁雁露齿一笑也被他一本正经吹牛的模样逗得开心:「那要请教吴公子,您学的神功叫做什么?还有什么能把牛儿吹上天的招式?」 「本公子学的就叫做《绝世神功》。」吴征神情肃穆:「第一招叫做《九阳神功》,第二招叫做《乾坤大挪移》,第三招叫做《北冥神功》……」一路流水价地说下去,活生生要把死人吹活。 「哈哈哈哈……」韩铁雁在马上笑弯了腰,「你这个人好没正经。什么神功,真经的全成了招式,让你练成岂不是天都捅个窟窿了。」 一路欢声笑语不断,韩铁雁固然觉得吴征虽满口花花没个正行,倒是有几分真本事。相处起来也没半分身份尊贵昆仑大弟子的架子,倒是颇对胃口。不说七年之前西岭边屯出事之后,先前那些恼人如苍蝇的公子哥儿再未出现过,便是从前,那些人也远没有吴征这般花巧百出来得有趣。 韩铁雁望向吴征的眼神里闪过不易察觉的艳羡,七年以前的她也是如此,青春年少,无忧无虑,想做就做,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一闪即逝的眼神并没有逃过吴征片刻不离的目光,眼前的女子他不仅希望与她共享欢乐,也愿意一同品味忧伤。 再有小半日的路程便将到达京城,这家从西往东入京道上最好的客店迎来了尊贵的客人。为此,店主人早早清空了客房专门款待贵客,来自昆仑派与韩城的客人为店主人挣足了面子。 入夜已深,韩铁雁独坐房中愣愣出神。成都,人间最为繁华的城市之一,却是她挥之不去的梦魇。她曾在那里被前呼后拥,曾在那里领取军功,像一只骄傲高洁的凤凰,令人望尘莫及。七年前带着雀跃悸动悄悄离开之后,曾以为再度回归时又是花团锦簇,迎接一位凯旋而归的英武女将。然而现实让她难堪如斯,带着一身伤痕站在高台上俯视一干登徒浪子,放下了尊严与贞洁,放弃了对未来的希望,放弃了有一名能够征服自己身心的如意郎君的期许。 那侵犯垂涎的眼神令她恶心得胃里都在翻涌,无奈地点出五人选作入幕之宾,她不敢去听背后放肆的讥笑嘲讽,不敢去想象世人如何说她。回身面对的大门,仿佛恶魔的血盆巨口,将她的一切全数吞没…… 七年了,终于又要踏上京师的土地,那里的锦绣繁华又将以怎样的姿态来迎接一个本应成为英雄,却堕落如此的残花败柳? 「扣扣。」拍门声响起,将韩铁雁从思绪中拉回现实。「是谁?」许是枯坐沉默太久,她的声音有些低哑不顺。 「韩小姐开门,是我。」吴征的声音传来,让韩铁雁略有些慌乱。 虽一贯注意仪表举止,却从未像此时这般紧张。低头打量只着宽松的里衣,幸而还未解开重重束胸。深吸了口气,韩铁雁不满道:「何事?我都睡下了。」 「丁铃当啷。」吴征晃动手中之物道:「别睡了,起来喝酒去。」 听他带着笑甚至是命令的口气,自是拿准了自己尚未睡下。按说深夜打扰一名女子太过唐突,若是平日里只怕要换来一顿重重的呵斥。但韩铁雁无法拒绝,这个时候她需要有个人陪一陪,即使说些不着边际的闲话也好过独坐房中惶恐不安。——这个人做事,好像总能拿捏对妥当的时机。 吴征似乎总有办法吃住她,韩铁雁撅唇皱眉大为不满。披上外袍理理清楚打开房门,扔出个白眼哼道:「这么有兴致?」 「那要看跟谁。」笑容如此可恶,又如此知心,眼睛还贼溜溜地一瞥房内,见她孤身一人笑意更盛,赤裸得热辣辣的话儿让韩铁雁小心儿扑腾直跳。「走!」 吴征一偏头当先领路,韩铁雁鬼使神差般跟了上去。 「都尉大人。」隔壁房门打开,胡启喑哑的语声响起,盯着吴征的眼神充满防备。 三名护卫里,吴征仅对他恭敬有加,施了一礼道:「胡护卫勿忧,我们就在那里,出不了事情。」 胡启望了望吴征指向的地方,又向韩铁雁投去询问的眼神,得到她点头肯定的答复后,才躬身一礼退回房内。 韩铁雁满是猎奇的心态,她向来也喜饮酒,却从未试过在房顶上。跟着轻飘飘跃起的吴征落在房顶,由衷赞道:「你的轻功真是不错,怎么练出来的?」 「啊?怎么问这个。」吴征不住摇头万般不好意思:「若是别人问起,那自是说本公子天赋卓绝,练什么都比别人好些快些!韩小姐想知道在下只好据实以告。其实是怕死,不得不刻苦修习轻功,逃命起来也多些把握。」 「扑哧。你这个人!」每每得到意料之外的答案,韩铁雁只觉妙趣横生,笑颜如花。 「给。」吴征打开盖子递过酒瓶,两人碰了一下仰头饮下一大口,韩铁雁赞道:「这酒不错!」 「哪里不错了?」吴征大摇其头:「浓而无味,香而不馥,差劲得很。」 「据我所知,这是店里窖藏足有十五年的竹叶青,等闲可买不着。」韩铁雁微眯一口嘲弄道:「到了吴公子这里便是劣等之极。莫非吴公子不仅精通扫地做饭,还会酿酒不成?」 治大国如烹小鲜,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的奇言早已传遍世间,吴征哈哈大笑: 「我是样样精通样样疏松。酿酒嘛我是不会,不过从些古书上看到些法儿,改天找个酿酒大师傅酿几瓶出来,保管比这个好喝十倍,到时候送韩小姐几瓶。」 「好啊,倒要看看昆仑大弟子是有真才实学还是只会胡吹大气。本小姐可是京城里……出了名地会品酒。」说起京城,韩铁雁不由顿了一顿。 「在为明日的京城之行担心?」吴征盯着她双目明察秋毫,直言不讳。 「哼,我这种人还有什么需要担心的?」韩铁雁不屑的哼声倒像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自嘲多些。自打七年前出事以来,除了父亲与两位哥哥初时做安慰提起此事,之后便成了韩城的禁忌。有三名下人私下歪嘴被发现而被活活打死之后,更是连议论之声都再不曾有过。这本也是她心中的最大忌讳,或许旁人提起她会勃然色变,可吴征提起时,不论神情还是话语,关切之心在脸上跃然,韩铁雁倒无丝毫不适。 「你这种人?有没人说过韩小姐是位了不起的大英雄?恩,大英雄是不需要有什么好担心的。」一路上吴征难得正色,目光中全是敬佩。 「大英雄?」韩铁雁喃喃自语,一时竟想得愣了神。 两人不再说话,只一口又一口地喝酒,不多时一瓶酒便所剩不多。 「爹爹和哥哥从不敢与我提那件事,可从没与我说过这些,至于旁人……呵呵,他们笑我还来不及。」韩铁雁自嘲道,吴征说这些话甚为唐突,她却觉得并不冒犯无礼。或许是相差不多的年岁,还有纯净的眼神让她放开了心怀。 「你知不知道早年在昆仑山上,我的愿望是什么?」面对韩铁雁询问的眼神,吴征笑道:「我原本想着一个昆仑大弟子,豪门身份,他日下山定然要带着一帮狗腿子横行京城,看见漂亮的小娘子便调戏一番,足为人生之乐,哈哈。」 「咯咯,你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奚叔叔每回来我家都要唉声叹气,说你分明是个好材料,偏生没点上进心。看来倒没说错!不知吴公子又怎地生出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的豪情壮志来?」韩铁雁掩口娇笑美不胜收,让吴征看得痴了。 「因为你。有的人身体清白,心里却脏得如粪坑一样,有的人身体污了,心灵却如仙子般高贵。此前我从不敢想象有人会为了平民留下来阻挡追兵,在这个世上,你是我第一个诚心钦佩的人。韩小姐,你真的很了不起,不管别人怎么看你,在我心目中,你都是最美的女子,是一位当世无双的大英雄!」吴征先竖个大拇指,举起酒瓶道:「小子吴征,敬大秦国的英雄,戍边都尉韩铁雁!」 韩铁雁怔怔地与吴征碰杯,目中泛泪,小口小口地抿着酒,心中甜甜的。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山不厌高,水不厌深。韩尉吐哺,天下倾心。」 韩铁雁听得呆了:「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杜康……又是什么?」 「我今后要送你的酒,就叫杜康!」吴征站起拍拍屁股道:「后日京城里有个劳什子的文武会友,听说一干世家子弟全在。到时候我陪你去,谁敢有半句不敬看我不抽死他。韩小姐,晚安。」 回到屋里,韩铁雁倒头便睡,这一夜不见常年伴随的梦魇,不见重重缭绕的心事,只有一个嬉皮笑脸又讨厌又惹人爱的身影相随,竟睡得万般轻松分外香甜。 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吴征一直想看看这个世界的成都是那般模样。有没有变化多端的小吃,有没有俏丽热情的女子,有没有数之不尽的如画美景。「美食,美人,美景。」从来都是这座天府之国响当当的标签。 离着十里地便能看见这座壮阔的都城,高高的城墙外依然星星点点散落着居所与农田。那是些无力在城内购置屋舍,只能在城外寻觅荒地自搭草屋,或是给豪族种地维持生计的贫苦人家。成都沃野千里,可平民草芥们是没资格拥有自家田地的。即便如此,远望去人数已然可观,不禁让人期待城墙之内的都城是怎生一种繁华。 吴征与韩铁雁并行在前,穿过阡陌田亩,两匹高头大马一对璧人纷纷引人注目。 「韩铁雁?哈哈哈,不在韩城与你的面首卿卿我我,还有脸回京都来?」不知是哪家纨绔出城偶遇,出言伤人。 吴征跳下马匹,向戴志杰道:「这人是谁?算了,我管他是谁。」一脸狞笑着朝那浪荡子走去。 戴志杰一脸抽搐高叫道:「大师兄您别乱来啊。」 杨宜知已跟了上来:「二师兄这是废话了,大师兄要打架还不快上。」 戴志杰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大师兄那臭脾气可是劝得住的?眼见吴征势如疯虎形势不对,灵机一动赶忙又叫道:「昆仑大弟子吴征奉圣命入京面圣,谁敢拦阻?」 纨绔出行总是前呼后拥,带来的护卫家丁也不少,本有三人前来拦阻,一听戴志杰的喊话果然不敢乱动。吴征冷笑着分开人群走至那纨绔面前道:「满嘴喷粪,莫不是粪坑里出来的?」 那纨绔见吴征虎视眈眈,昆仑大弟子的武功之高已传至京城,早慌了手脚: 「你……污言秽语。本公子是执金吾左中侯……」 吴征哪能鸟耐烦听他废话,迅雷不及掩耳的一拳击在腹部打得他干呕不止,一手提起纨绔疾奔。前方不远正有个用于田间施肥的粪坑,吴征挥手一摆将他直贯入坑中,粪水溅起臭不可闻。 一干随从怒声大骂,此时也顾不得什么圣命不圣命,分作两拨一拨救自家公子,一拨要拿下吴征问罪。 吴征笑吟吟地晃着手中火折子,凑近粪坑沼气上点着,火花噼里啪啦四起,一干随从吓了一跳也顾不得吴征慌忙七手八脚救人,有几个忠字当头的大义凛然跳下粪坑,拉公子上岸。 「哈哈哈。」韩铁雁虽不明为何有火花四起,在马上笑得花枝乱颤。 「从哪里来,回哪里去。阿弥陀佛!」吴征跃回马上口宣佛号,施施然而行。 这干人后续若是赶上来找场子,一是圣命在身护体,二是马车里不是还坐着师祖嘛。至于围观人群中不少人匆匆离去,那是意料之中。派人来打前站?我看有了这么一出,还有谁不开眼敢来找茬。 「离我远点,好臭。」韩家小姐已好久未尝过有外人为她出头的滋味,从前不屑一顾的事情此刻尝来竟觉分外甜蜜。 「哪里臭了?我小心得很!你香,偏要靠你近些。」………… 穿过仅容四五辆马车并排的南城门,豁然开朗!足有十五丈宽的秦都大道贯通南北,与之纵横交错的则是横越东西的锦绣大街。两条大道汇集焦点之处便是大秦皇城,将成都城分为东南西北四片城区。 之所以选择从南面入城,一来是顺路,二来南城是最为繁华之所,吴征极有兴趣看看此世的商业中心。 川中天府之国,贸易往来更是频繁,南城里不仅仅能看见川中的锦绣,漆器,瓷胎,竹制品,药材等大秦特产,更有来自大燕,盛朝的商界巨贾云集于此。成都三日,游遍天下并非浪得虚名。至于酒楼亭台,花街柳巷更是数不胜数,好一派花花世界。 一行人饶有兴致地放慢马儿指指点点,韩铁雁多年未回京城,也极为激动。 穿过秦都大道,远远可见恢弘壮丽的皇城,顺着条侧道往西进入锦绣大街。 西城俱是达官显贵,昔年车马云集的韩府自从韩破军与韩铁雁迁居韩城闭门不出后,日渐萧条。穿过韩府,韩铁雁目光一黯。 胡府距离韩府不远,侍中胡浩与二师姑林瑞晨自是吴征一行首要拜会者。 两只威猛的石狮子傲立朱红大门前,胡府两个金漆大字是当世书法大家葛元义墨宝亲题。 依礼递上早早准备好的拜帖,戴志杰松了口气,这一路从韩城到成都,实在是被大师兄那句「这家伙是谁?」搞得心惊肉跳,到了胡府门前总算可以消停一会。 不多时林瑞晨便盛装出迎,豪门贵妇仪态非凡,先拜见了小师叔朱泊禀告已备下好酒好菜,才望向吴征:「当年掌门师兄说让你试试,倒真叫他赌对了。」 「托的是昆仑派深厚底蕴,非弟子一人之功。」林瑞晨出嫁后两人见面甚少,吴征隐居青云崖侧的七年更是再未相见。此刻的昆仑大弟子谦恭有礼,让林瑞晨满意地拍着配在他腰侧的昆吾剑道:「莫要忘了当日的誓言。」 「雁儿,几年不见出落得越发漂亮了。」林瑞晨挽住韩铁雁手臂并行入府。 「姑姑就爱来笑人。」胡浩与奚半楼,韩破军等兄弟相称,韩铁雁与林瑞晨自是极为熟络。二女手挽着手,一者体态丰腴婀娜多姿,一者高挑修长健美性感,吴征恨不得以身代林瑞晨,挽住韩铁雁亲昵同行。 「拙夫早间上朝未回,几位不必拘束当自家便是。小师叔,这里的酒您都尝尝,喜欢哪个弟子给您备足了送去。」有资格随林瑞晨进入正堂的也仅朱泊,韩铁雁,吴征,戴志杰,杨宜知几人,其余人等要么在偏厅等候,要么如崔余子等人放下行李交予胡府下人后,便各自回昆仑楼忙碌去了。吴征与朱泊没有居所,自是要在胡府里暂住下来。 胡浩直到傍晚方下朝回府,不知在朝堂上发生了什么大事看着甚为疲累。侍中大人三绺长须,方正脸膛,先强打精神向朱泊施礼,又向吴征道:「吴贤侄,年少有为啊。」 吴征前世从电视网络上见过无数的国家元首,本以为侍中虽是二品的大官儿,皇帝的贴身幕僚,也不觉得有什么了不起。可真见了面,二品大员立在眼前才知大错特错。胡浩是天子近臣,常年呆在大秦国权力中枢,可不是从小带自己长大的奚半楼可比。那股子自然而然,融于神魂的掌权重臣气质,以及长期居人之上的威压,即使是笑对吴征,也让他有些透不过气来。 「胡叔叔过奖,晚辈受之有愧。」吴征尽力保持镇定施礼道。既然被称了一声贤侄,也就顺口叫上了叔叔。 胡浩嘉许点头:「很好很好,以你的年纪已是实属不易。今日一见方知传言非虚,来日金銮殿面圣也当如此镇定自若,方显昆仑大弟子的风范。」 「夫君,不知圣上何日传召征儿?」林瑞晨为丈夫捧来热毛巾解乏。 「圣上已知征儿入了京,怕要再等些时日,也不忙。征儿,明日在城南,京城里的年轻才俊们文武会友,你倒是可以去一趟露露脸。雁儿,你久未来京师,也该去见见老相识们了。让征儿陪你去。」 「正有此意,明日正要与吴公子一同前往。」 韩铁雁语气平缓全无起伏,似乎云淡风轻,胡浩略感惊异,笑意更盛。 用完了晚膳,韩铁雁提出告辞:「天色已晚大哥应是回府了,我也该回去看看。胡叔叔,林姑姑,这便走啦。改日再来探访。」 「韩小姐,我送你回去。」吴征正呆得不耐烦,自告奋勇。 「去吧去吧,征儿别惹事。」林瑞晨目光扫视,早看出两人间时常眉来眼去暧昧得很,嘴上倒不置可否。 「放心,要惹事也是明日再来。」 「这小鬼头……」 韩府似乎缺乏打理看上去有些破败,韩铁甲在战场上威猛无双,处理这些活儿便大有欠缺。韩铁雁微撅香唇,似有不满,更加感慨。 「小妹回来了?」韩守韩图早早回来禀报过,韩铁甲虽未去胡府迎接,却始终在入门的庭院处等候。韩铁雁久居韩城,韩铁甲军务缠身,兄妹俩也有许久未见,心中都颇为激动。 「大哥!」韩铁雁迈开长腿奔将过去,投入大哥的怀抱,看得吴征艳羡不已。 兄妹俩亲昵一阵,韩铁甲虎目瞪向妹妹身后。吴征慌忙施礼:「见过韩将军。」 「你就是吴征?」韩铁甲龙行虎步趋近身来一把揪住吴征衣领,「你接近小妹到底打的什么鬼心思?」后半句压低了语声,仅有两人可听见。 「诚心敬佩,真心喜欢,别无他意。」吴征不为所动直视韩铁甲双目,宜然无惧。 「喜欢?你配么?」韩铁甲裂开血盆大口,仿佛要将眼前可恶的小子一口吞掉。 「配不上,不过总有一天我会配得上。」吴征淡定道。 「不用,今天老子就让你知道,你永远配不上!」韩铁甲手腕发力将吴征甩出大门。 韩家似乎都是天生神力,这一甩更是用足了内力。一股沛不可挡的大力袭来,吴征像只小鸟般被远远甩将出去。但在空中这只鸟儿振翅高飞,单臂在大门横梁上一勾,反折跃回轻飘飘落在原地:「我会配得上!」 「光是轻功好有什么用?吃我一掌!」蒲扇大的巨掌袭来,劲风逼得吴征气息一窒。 「大哥,别……」韩铁雁心中惶急,韩铁甲的掌法之霸道凶横她当然一清二楚,吴征年纪尚轻万万接不下来。 吴征右脚后退半步,似牢牢钉在地上一般大喝一声右掌拍出,一身《道理诀》 运到了极致,出乎兄妹俩意料之外硬生生接了一掌。 功力的巨大差距让吴征闷哼一声倒飞出去,在地上滚了两圈才稳住身形,又喘了好一会儿才又站起,苦笑着抹去嘴角血迹。 抬眼看见韩铁甲拦住小妹,韩铁雁怒道:「大哥你干什么?」 吴征捂着闷疼的胸口道:「没事没事。韩将军好功夫。」硬气归硬气,疼也得表现出来,否则这顿打岂不是白挨了?果然韩铁雁看他一脸痛苦,急得眼圈儿都红了。 「没事?再不滚出去,下一掌可就没那么简单!」韩铁甲怒意愈盛,须发虬张犹如天神下凡。 吴征咧嘴一笑:「韩将军您误会我了……」 话音未落,韩铁甲巨掌又到,当真是个说到做到的脾气。吴征无奈之下强行提气,又硬生生接了一掌。 这一下摔得更重,趴在地上哼哼唧唧爬不起来。韩铁雁甩开大哥阻挠急急跑来扶起吴征:「你没事吧。」 吴征冷汗如雨急促深呼吸,艰难摇头,推开韩铁雁道:「还好还好,你别管了。」百忙之中还不忘向韩铁雁挑挑眉毛,略作调戏。 「看不出来,倒是条不怕死的硬汉子。」韩铁甲终于动容,微眯双目虎视眈眈。 「怕死啊,谁能不怕?」吴征潜运内力调匀气息:「不过有些时候人得战胜恐惧对吧?必要的时候我也可以,这是勇气!不知韩将军在军营里说过这些没有?」 「没有,改天我会说。」韩铁甲郑重提掌作势,似对这句话甚为认同:「这一掌还要再接?会没命的!不过你若能挨下来,我不再为难你。」 「韩将军小看在下了,死不了。」吴征吐了口长气亦摆好架势:「这一掌再硬接怕是十天半月爬不起来。明早还要与韩小姐出游,在下要取个巧。」 「随你。」 韩家掌法有其独到之处,这一家人似有祖传的天生神力,走的是内外兼修的路子。吴征一路与韩守韩图纠缠不清,也领教过阳关三叠的威力,自是知道这种内外力叠加的运使方法。 第三掌依然接了个实,但吴征在双掌相交的一瞬间双足点地,借着飘空后飞一路卸去巨力。《道理诀》施展开来,韩铁甲的掌力内功顺着身体表面从掌上传至足底,落地时被强逼出来透入地底,在地面上踏出个浅浅鞋印。 饶是如此,吴征依然浑身剧震,嘴角再次冒出血丝。吐出口浊气,吴征咬牙道:「韩将军,够了么?我学好轻功固然是为了逃命,但并不是每一回都要逃的。」 韩铁甲默然半晌,迈步走近低声道:「老子不管你打的什么主意。老子七年前发过誓,今生今世谁敢伤害小妹,老子会不计一切代价活撕了他。你最好给我牢牢记在心里。」 「用不着记住,在下只想韩小姐开心快活,可不会伤了她。」虽然伤势不轻,吴征仍笑吟吟道。韩家的大哥,掌控三万精甲的大将军,指不定今天就是被韩家派来试探来着,能得他这样一句话,已是极大的肯定。 吴征低头一礼,又向韩铁雁挥手道:「韩小姐,明早我来接你。」 挥手告别,目送吴征离去韩铁雁怅然若失,这几日朝夕相处实是有生以来未尝的新奇。那一双炯炯有神,时常带着温柔笑意的眼睛,仿佛洞穿了她的内心世界。她从未见过如此平和的目光,既不高高在上,也不卑微仰望。体贴,爱护,鼓励不一而足,他比任何一个人都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 「小妹,你知道大哥是为你好。」韩铁甲望着妹妹的神情,再耿直也知她已动了情。 「我知道,你们都关心我,但别同情我,可怜我。你刚才打的那个人告诉我,我不需要人同情和可怜。」韩铁雁嫣然一笑,一福告退。 看着小妹飘然而去的倩影,韩铁甲一阵恍惚。多少年未见她如此开心,如此动人了?铁衣,只希望你的判断是对的。你一向什么都猜得准,猜得对,这一回一定也是如此,对吧? 回到七年未归的故居,内里的陈设一如既往,可见大哥虽粗疏但这里一直很上心。提前归来的春雨早将各色用品摆放整齐,打开衣柜,自己最爱的着装一排排挂的整齐。韩铁雁怔立着犯了难,明日,我该穿上哪一件? 「配不上,但总有一天我会配得上。」一句硬邦邦的话,却似最火辣热烈的情话始终在心头萦绕,让韩铁雁脸红心跳。女郎赌气地关上衣柜哼道:「凭什么?等配得上再穿给你看。」话音刚落,脸已羞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吴征回到胡府,不敢去见林瑞晨推说累了早早回房。身上的伤势不轻,心头一块大石头却落了地。韩铁雁就是韩家一块不可触碰的伤痕,以内伤换来如此的结果,实是再满意不过。当然他也没有忘记说过的话,终有一天他会配得上那位英武的女英雄,光明正大地踏入韩家提亲。 鸡鸣三声,吴征早早起身。两世为人第一回相约佳人出游,心中无比激动。 老子也约会了啊啊啊!只不知那位英武的丽人现下是否和自己一样忐忑不安?而今日两人一同出现在文武会友之地,怕是引起的轰动也不会小,或许还有骚乱和刁难?吴征冷笑一声,来吧,来什么老子都接着。 用过早膳,吴征骑上马迫不及待地来到韩府门口。倒不是从胡府借不来马车,他实在爱煞了韩铁雁骑马的样子,那笔挺的身姿,紧夹马腹的修长玉腿,将美艳女子中极少见的英武衬得淋漓尽致。 不待通报,韩铁雁已迎出府来显是也期待已久。吴征眼中一亮,韩铁雁一如既往的仕子装扮,却分明多了不少女儿家的小心思。金丝滚边的束发,系得更紧的腰带都让她更增女人味儿。那双长腿更是最显眼的部分,韩铁雁深知它们的魅力,长达膝弯的黑色牛皮长靴紧紧箍着细长有力的小腿,让人一眼都移不开的目光。 韩铁雁接过仆从手里的马缰翻身上马,动作流畅犀利。两人相视一笑,并肩向城南行去。 昨夜下了场绵绵细雨,清晨的空气带着泥土与青草的芬芳。虽是日头初升,繁华的成都城已开了早市,南城里都是叫卖与采买的人群,一对璧人招摇过市,马儿神骏,男俊女靓,引来人群一片侧目与指指点点。 醉仙楼即便在成都城也是最红火的酒楼,没有之一。五层高的巨厦占地足有二十亩,无论是正式的招待还是朋友小聚,或是寻欢作乐,这里都能让客人满意。 自三日前醉仙楼便开始轮班,只为准备在成都城里也堪称盛事的文武会友。 京城里有名的年轻才子与武功高手齐聚一堂各显身手,对于求贤若渴的大秦朝廷而言,都是发掘人才的关注地。三年一度的盛会,正是后起之秀们声名鹊起或是巩固地位的绝佳舞台。 韩铁雁参与过一次盛会,路上已向吴征分说明白。两人来得算早,吴征见与会的人流来得尚不多刻意绕着醉仙楼转了一圈,也算对当世的顶尖会所有个初步的了解。 「雁儿,果然是你!」惊喜的女声响起,韩铁雁闻声忙跳下马拉着来人的手欢喜道:「瞿姐姐,今日你在这儿当差么?」 二女似是姐妹淘叽里呱啦说个不停,吴征见来人身着捕快服饰,顶上高冠插着总捕头象征的两根翎羽。看着二十五岁上下的年龄能坐上这个位置,显是极有本事。她双眉轩昂,圆目如星,高挺的鼻梁下两片香唇莹亮丰润,极为厚实,仿佛饱水欲裂的红樱桃,见了便想咬上一口。身材虽比韩铁雁矮了半头,依然掩不去双腿笔直圆润,腰肢纤细又结实,一对酥胸将上衣高高顶起,又圆又沉。 两女亲昵寒暄了半天,韩铁雁才想起吴征还在等候,呐呐地不好意思介绍道: 「这位是成都府总捕头瞿羽湘,我的好姐妹。」 二女一同向吴征偏头,韩铁雁自然没看见姐妹淘目光中的排斥与警惕,诧异中礼数缺不得:「见过瞿总捕头!」 「想必这位便是昆仑首徒吴公子了!」瞿羽湘及时掩去不善的目光回礼道。 又寒暄一阵,瞿羽湘道:「雁儿回京真是喜事,文武会友不久便要开始,还是早些上去罢。改日得了空儿再来相聚。」 告辞了瞿羽湘,吴征与韩铁雁一同步入醉仙楼。两人自韩城起结伴而行早已便已名声大噪。四周早早投来或艳羡或鄙夷甚至是敌视的目光。 五层的高楼当然早早分了阶级,一些平民草芥若非成名已久,则需从一层开始逐级挑战。但韩铁雁虽名声不佳,仍有御封的都尉官职。吴征则是昆仑大弟子,在江州更是斩杀巨寇入京面圣,都是有资格直上五层的。 韩铁雁目不斜视,虽有吴征的陪同,面对各异的目光仍不免惴惴不安,原本轻松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吴征并未多说什么,能说的已说,能做的已做,有些心理关口旁人帮不上太大的忙,总要她自己面对克服的。 五层上约有二十人,俱是家世无可挑剔,身负精妙文才与超凡武艺的年轻英杰。其中尤以白云书院张彩谨,虎贲校尉杜逐云之子杜元辰,尚书左丞俞人则之子俞化杰为最。三名公子七年前追求韩铁雁甚勤,今日重见却都百感交集。 张彩谨是名白面书生,身子骨看着柔弱想是不通武艺。见了吴征陪同韩铁雁前来,无法克制目光中的怨毒。七年前他对韩铁雁可是追求甚勤被迷得神魂颠倒,西岭边屯事件后为名声前程计便不敢再与她有瓜葛,然而今日一见英武女子风采更甚往昔,旁的不说光这一副皮囊都是极爱的。吴征与她走得甚近,忍不住心中吃味冷笑一声站起身来:「韩都尉不在韩城享受安乐窝,又回京城来招纳新的面首么?」一语双关,既讽刺韩铁雁,又嘲笑吴征紧随一只破鞋。 韩铁雁面色铁青将双拳捏得咯咯作响,在吴征面前被揭开疮疤,心痛难当。 朝张彩谨怒目而视中不忘瞟了一眼吴征,生怕他心中芥蒂。 「啧啧,作死的人来了一个又一个。」吴征露出森森白牙狰狞一笑后左顾右盼:「店家,昨晚还有未倒的夜香桶么?」 然心知肚明,一想到那惨象就不禁反胃想吐。此时被吴征一吓当即不敢再言,更不敢望向吴征吃人般的目光,瑟瑟发抖。 俞化杰高座正中一张空着的座位左侧,闻言微微皱眉哼道:「宋大人片刻将至,你们这般乱糟糟的像什么样子?」 这位文武双全的公子甚有威望,又是正四品的大官儿人家出身,一言既出,原本待呵斥吴征粗鲁的几人不敢再说,五层里恢复了吴征与韩铁雁来前的文雅平静。吴征见他白净面皮眉长眼细,年纪轻轻已在下颌蓄起短须,嘴角一撇也不多言,心中暗道:一帮样子货,玩不过你们几个毛都长不齐的家伙,老子也白活了四十来岁。 五层的好位子已被坐满,只有角落里尚有空地,醉仙楼侍者早搬来两张座椅放好。清晨的阳光斜照,这一处空位正对着开启的窗户,倒被日头照了大半。 吴征也不怪罪,将不被日头照射的位置让给韩铁雁,自家迎着阳光坐下。可惜坐没坐相在椅子上打着横,膝弯挂着扶手,倒像横躺在椅子上。 韩铁雁明知他如此作为必有所图,但那样子实在太过吊儿郎当,仍忍不住皱眉道:「你坐好些,一会儿宋大人看见了不好。」 吴征回头朝她眨眨眼,拍着正被日头照射的肚皮道:「肚子里的书太多,不晒晒怕要发霉了。」 韩铁雁扁嘴送出个胡吹大气的鄙视,心中暗暗好笑也不再管他。 「何人口出狂言?」腾腾腾的脚步声响起,一人头戴五品官帽,双手后背甚为威严的中年男子踏上五层,目光一扫落在吴征身上,正是今日主持盛事的中书舍人宋大光。 「宋大人。」俞化杰身背中书主书的七品官职,宋大光正是他的上官,见人主动迎迓,隐隐然群英之首。 宋大光点头回礼,似对方才夸夸其谈的狂悖之徒颇为不满,环顾全场道: 「学问一道无边无涯,学海泛舟更虚秉持敬畏之心,尔等当谨记学海无涯时时戒骄戒躁,方能成国之栋梁。」 众青年才俊均低头受教,唯独吴征一边大声鼓掌,一边以极度不满的眼神向张彩谨投去鄙夷的目光,一手栽赃嫁祸气得白云书院骄子脸色发青。 宋大光训话完毕,俞化杰伸手虚引要请他坐上主位。宋大光摆手吩咐道: 「本官今日仅是主持,另有贵客来临,多加两处位置。」 吴征眉头微挑,文武会友多年未变,朝中都是一名五品官前来坐镇,不想这一届出了变化,尚未来者显是身份地位都在宋大光之上,不知又是为何?与韩铁雁对望一眼,见她也是微微偏头皱眉,状甚疑惑。 宋大光在中央主位右侧坐了,等候中一众才子侃侃而谈,或说学问,或以诗词相对。韩铁雁不通文才,吴征则除了韩铁雁之外目无余子,两人被冷落在一旁。 宋大光听了许久兴致大发,昨夜一场春雨将成都城洗的清新通透,遂出题道: 「本官以春雨为题,诸位小友一展骥足,能者以此为彩头。」手中取出一面温润透亮的玉佩,不是凡品。 张彩谨此前被吴征削了面子,闻言精神一振,吟诗作赋正是他所长,便是俞化杰也不如他。此刻淡定从容成竹在胸,心中盘算已定,面带微笑举起茶碗慢饮,倒不急于上前卖弄。 宋大人出题自是搭好了才子们展示才学的舞台,纷纷有人上前一展所长,或随后吟哦,或大笔一挥而就,热闹纷呈。 张彩谨越听越是淡定,待得转了一圈,通文才着仅剩吴征与他二人时,方才摇头晃脑行到长案前提笔挥毫洋洋洒洒:草色烟光尘世里,杨柳依依见流萤。天公频催土欲动,清雷一声降万丝。笔锋遒劲力透纸背,竟写得一笔国手好字。 白云书院首席弟子出手,宋大光早早移步在长案前观看,见张彩谨信手挥洒诗好字靓,不由击节称赞:「妙,妙,不愧白云书院高徒。诗文意境极高,这一笔字更是让本官自叹弗如。」 张彩谨躬身答谢不断谦敬,已是稳稳独占鳌头,这可急坏了韩铁雁。 吴征自宋大光落座起便始终在沉思,韩铁雁也不好打扰,见他此刻仍魂游天外,韩铁雁一颗芳心早扑在他身上,哪愿得意郎君被人压下一头。忙拍拍吴征肩膀道:「喂喂,你不去写一首?」 吴征回过神来不明所以道:「到我了?写什么?」 韩铁雁抽了抽嘴角道:「宋大人以春雨为题令大家作一首诗。」 吴征不愿参与这等无聊的事情,韩铁雁冰雪聪明正怕他如此刻意留了一手,明明只是自由发挥,到了吴征这里就是「令」了。至于怕他作不出来丢丑?开玩笑,那一曲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唱得她芳心如醉,写一首盖过张彩谨的又有何难? 吴征此前神游方外不明所以,见张彩谨捧着墨宝洋洋得意,以为不仅要作诗还得写出来才成,佳人开口怎能拒绝? 「让一下让一下。」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一片吹捧声中甚为刺耳。吴征分开人群来到长案前,见了张彩谨的好字不禁抹了把脸。前世他也是毛笔书法爱好者,然而只是业余水平从未经过专业培训。今生写字也不多,一笔字若是放在前世那还算工整,放在此生…… 摇头提笔,饱蘸浓墨,本是有些无奈,落在旁人眼里这个一贯嚣张的昆仑大弟子就是又在讥讽嘲笑,不由引发公愤。 宋大光听声识人,一下便知这位正是口出狂言的无知之徒,心中印象先打了个大大的折扣。好在吴征在昆仑与青城两派大比中闯下极高的才气名头,才能让他强忍着性子看下去。 吴征提笔落纸先写了好雨两字,诗文意境堪称浅白得无以复加是个人都能作,那一笔字与张彩谨的一笔更是犹如狗爬一般,看得韩铁雁都无地自容,心中暗道: 比我的字还难看…… 嘲笑奚落声中,吴征越写越快,那是破罐子破摔,反正靠诗文取胜,字是没得救了。 越写奚落声越少,到第二句时已是鸦雀无声,再无人敢发一言。一首五言律诗写完,宋大光不待墨迹干去,火急火燎捧起纸张,双目瞪视良久情不自禁吟道: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这,这……绝妙好辞,绝妙好辞!当真是,哎。」 面上神情忽明忽暗精彩至极,似是叹息佳作,又是感慨自身无此能为。 「够了么?」抄袭绝代大诗人的作品,如此反应是理所当然。吴征见韩铁雁心花怒放得意洋洋,索性趁热打铁,只要佳人开心,那可比什么都重要。 「吴贤侄还有佳作?快来,快来!」宋大光心情激动,迫不及待再看一首。 「什么佳作让宋大人如此赞赏?咯咯,本夫人倒要好好拜读一番!」女子声音响起,甜糯中带着肆意的浮华浪荡,梯口呼啦啦竟涌上二十来人,比五层里原有的人还要多。 「正是正是,本郡主也颇有兴趣。」两名女子联袂而来,俱是典型的川中女子身材娇小,玲珑浮凸,俏脸上更是浓妆艳抹,一身服饰露出胸口大片雪艳艳的白肉登时吸引了不少狼一般的目光,她们却一派自然浑若无事。 宋大光不敢多看,率先低头施礼:「下官见过东方郡主,夜花夫人!」 韩铁雁闻声起脸色便不太好,吴征依稀猜到二女身份,宋大光更是直接挑明了。吴征心中一沉,此前不安的预感越发证实,低头行礼时向韩铁雁低声道: 「一会儿我来应付,你别说话。」 东方是个封号,并非复姓东方,郡主接过宋大光手中的「墨宝」与夜花夫人通览一遍,啧啧赞不绝口。东方郡主向韩铁雁浪荡笑道:「妹妹真是慧眼选中如此人才,倒教姐姐好生羡慕!咯咯咯,姐姐带来的人里看中了谁?要不全挑了去,姐姐斗胆与妹妹换换如何?」 「有了好事本夫人也想参上一腿,韩妹妹若是看中了本夫人的面首也尽可带走。咯咯咯,东方郡主是否介意与本夫人来个一床双好?」 韩铁雁的心仿佛沉入深渊,七年前的梦魇过后,整个大秦国都将她与这两名女子做比,她对此极为排斥,甚至暗暗腹诽过:两个自甘堕落的骚货。只是事件后她不得不面对现实,自己与她们至少在名声上没有了任何区别。 在韩城事实上是在逃避,然而刚回京城便遇上了与自己齐名的二女,在吴征面前!那样的话她们说起来毫无心理负担,却让韩铁雁恶心得想吐。 总算还记得吴征吩咐过的话,韩铁雁只微笑回礼一言不发…… 「夫君,你让征儿一人去应付这等场面,不是强人所难么?他还是个十七岁的孩子!」林瑞晨面色忧虑。 「圣心难测。韩家送出了雁儿隐忍多年,圣上是否已改了态度谁也不知道,不借这个机会试试怎么能成?至于征儿,一来这么做是为他好,早早探明圣上的态度不日面圣时才能做好准备;二来,他是要陪在我身边面对迭云鹤,文毅这些人的,若连这等小场面都应付不来,日后怎能起大作用?爱妻放心,征儿之早慧远超你我想象,今日必不致失了锐气。」胡浩温言安慰道。 吴征自不知夫妻俩的对话,心念电转中已隐隐猜到背后的图谋。今日文武会友一反常态,且东方郡主与夜花夫人一出现便咄咄逼人,若说没有背后的授意未免太过天真,恐怕昆仑派与韩家的联袂反击意图崛起仍不为圣上所喜。 东方郡主与夜花夫人的话分明将韩铁雁当作浪荡女子,而将承载着昆仑派与韩家期望的吴征当作个低三下四的面首,极尽侮辱之能事。此番若是应对不当,吴征的臭名将传扬京师,日后面圣莫说什么封赏,说不定换来一顿大大的训斥,从此断了为官之路。 吴征不理二女之言向宋大光道:「宋大人,晚辈还有一首,虽不切中春雨之题,却是在下七年来心中反复酝酿,肺腑之言,还岂笔墨。」 宋大光久在朝堂自然知道东方与夜花出现的份量,涉及圣心的事情他不敢随便参与,只是微微一笑让出身形。 吴征拉起韩铁雁走到长案前道:「我的字不好,韩小姐来写。」 韩铁雁不明所以,东方与夜花两位明显有备而来,三言两语便逼得吴征走入死局,也不得不硬着头皮撑下去。心中暗暗恼怒自己拖累了吴征。 吴征念一句,韩铁雁写一句,她虽不擅书法,但以女身为将,下笔娟秀中自另有股金戈杀伐之气,极具性格。 韩铁雁听吴征所念,越写越有信心,后四句落笔时更加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倒写出生平未有的好字一幅。 吴征吹干墨迹淡然笑道:「宋大人,晚辈对韩都尉钦之重之,是她以柔弱女儿身力阻强敌守御国土,用女儿家最珍贵的东西护佑平民。在晚辈心中,她是一位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不是什么人都配与她相提并论的。这一首诗献给韩都尉!晚辈告辞!」 韩铁雁微撅香唇,心中的疮疤自入京来不止被揭过一回,但从旁人口里与吴征口里说出来便是天差地别。只有他说的,才那么暖人心扉! 与韩铁雁一同离开醉仙楼,吴征长舒了一口气,幸亏前世穷,没事情干只能多读书,也幸好喜爱诗词,否则这一阵断断难以善了。他知道这两首诗明日便会传遍成都城,第一首会有人赞他文才出众,然而第二首更将传颂韩铁雁的英雄事迹,还她清白,还她应有的赞颂声名,更还韩家一个公道!让持有偏见的圣上再不能拿这件事做由头,昆仑派一系既要崛起,便要一往无前破除任何阻挠! 雪虐风嚎绽物华,暗香疏影醉天涯。 娇羞正合风前韵,愁绪还如山外霞。 万物阴阳应对等,世途反极致偏斜。 经霜自有凌云意,不做依人媚骨花。 东方郡主与夜花夫人面色一阵红一阵白,这一首写给韩铁雁的诗背后之意谁能看不明白:韩都尉与你们是不同的,莫要一概而论!至于其出众的文采更是无需再做任何褒奖。 ……………………………………………………………………………………… ………………………………………………… 「宣昆仑派弟子吴征觐~见~!」 文武会友结束后七日,吴征早早在皇城外等候宣召。从清晨等到午后才等来圣谕。穿过午门踏入威严庞大的皇宫,顺着宽阔笔直的大道一路来到天和殿,吴征在殿外叩首高声道:「草民吴征叩见陛下。」 「平身,上殿来吧!」平缓但威严的声音响起,吴征踏入大秦权力中枢重臣云集的金銮殿跪下后抬起头来。高高在上的大秦国皇帝正俯视着他,人虽已老,那一双如青龙盘卧的长眉,抿起的薄薄嘴唇带着天神一般的威仪与从小刻入骨子里的高贵,威震天下。 吴征额头微微见汗,那目光只是平和地望着他,却仿佛带着一股犹如实质的威压,似乎自己是一只被巨龙盯住的蝼蚁。 「蒋安和,朝中尚有何职空缺?朕甚爱吴征诗才,可择适者用之。」一字不提此前斩杀贺群的功劳,反提起诗才,这是舍本逐末了。若是安排个搞学问的职位…… 尚书令蒋安和出班尚未说话,迭云鹤抢先道:「圣上恕罪,臣有异议。」 皇帝眉头微皱道:「说!」 「吴征虽才华出众,性格却乖张,自奉圣命入京一路目中无人。车骑将军与执金吾左中侯家中俱受其欺凌,敢怒不敢言。此子天纵之姿,然少年得志不免张狂自满,还请圣上酌情考量,多多打磨方能成栋梁之才。」迭云鹤奏道。 皇帝先前第一句话便定了基调,迭云鹤拿捏分寸句句在情在理。 胡浩揣摩圣意,他比迭云鹤更多与皇帝接触,此刻再也等不得出班奏道: 「年少轻狂人之天性,并非甚么缺点,陛下即爱吴征诗才,此子武艺又颇具过人只能。臣建言不如留在陛下身边听用,受天威感化也可早些消去骄娇二气。」 两位大佬朝堂上直接交上了锋,余众不敢多言只得等待圣意决断。 片刻后皇帝言道:「胡浩之言有理,便封吴征为九品羽林卫吧!」 羽林卫?尼玛,那不就是你的保镖么?吴征心头不爽却一字不敢吭,感恩戴德谢道:「谢陛下隆恩,臣愿肝脑涂地拱卫皇城!」
王松情不自禁揉了揉眼睛,左看右看、又用力掐了自己一把,这才确定一切 都是真的。 让他如此失态的原因,在于他手上这款暂新的「微软」出品的苏肥婆平板电脑。 之所以要在微软俩字上打个引号,是因为恐怕真实的微软,也没有这个技术水平,能造出把美女关到电脑里去的平板电脑吧? 可王松手里这款苏肥婆偏偏就能。 而此时的苏肥婆屏幕上,正显示着一个不同寻常的软件界面。有些类似于游戏,但并不是那种虚假的3d效果,而更像是在播放视频影像。 一个镜头居高临下的俯瞰着一个巨大的白色大厅,不知是何种物质形成的白色地面平整光滑,而且如同乳胶床垫一般的柔软。上百米长宽的房屋也不知是用何种材料建造,能够承受这么巨大的跨度,这些墙壁和近十米高的顶棚也同样都是白色。 整个空间里除了这些白色,就一无所有了。 不,说一无所有也并不准确。因为此时正房屋的正中,正躺着一个昏迷的漂亮女人。 王松的手指轻轻滑动,放大了屏幕上的画面。到了与女人近若咫尺的时候,又触碰了屏幕上的女人脸一下,一声慵懒的娇呼,伴随着女人张开了双眸。 这个女人的脸庞有一点点婴儿肥,看起来就像是秋天的苹果一般,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咬上一口。她的嘴唇有些厚、但非常精致,丰满的如同熟透的樱桃。 瓜子脸上嵌着一对美眸,神光内敛、如同千年的墨玉。 她不像范冰冰或者angelababy脸上到处是刀劈斧凿的痕迹,而是自然的鬼斧神工。虽然并不完美,但却胜在韵味悠长。如果一定要找到一个和她比较的人,王松遍寻思绪,总算找到了一个差不多风格的女人。 那是去年成语大赛的一个组合,白话灵犀中的那个小姑娘白娟。 当然,她们只是长得相似而已,并不就是那个小姑娘。 醒来的美人似乎还在有些懵懂,眼神中三分迷茫、三分审视,还有四分的紧张。 「我这是在哪里?还在睡……不对,我不是在与人约会吗?怎么……」 正在屏幕外面观察着她的王松嘿嘿一笑,忽然用手指在屏幕中女人的腿上轻轻拂过。然后紧接着,屏幕里的女人就像是见了鬼一样,忽然「呀——」的一声,从地上蹦了起来。 「谁,谁在摸我!」 女人脸色吓的煞白,左看右看,却是连自己的影子都看不到。 不过经过这一吓,她可算是彻底清醒过来了。 「喂——有人吗?王松!王松!这是你的恶作剧吗?」 女人微微思索,立刻就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自己在昏睡之前,正是与王松第一次见面。当时他拿出了一个苏肥婆,说是给她玩一个有趣的游戏。等她在屏幕上对话框里点了一下,紧接着就失去了知觉。 不用问,这八成就是王松搞的鬼了。 王松的嘴角忍不住露出笑容,然后手指又在女人的裙子上抹了一下。屏幕中女人身上的裙子,忽然无风自动起来,被一股向上气流吹起,露出了女人的内裤。 「竟然是可爱的纯白色系带内裤,真不得了啊!哈哈!」王松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心脏怦怦的跳个不停。虽然类似的图像,在日本爱情动作片里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但这一次却是从他手中实现的,这个心里刺激实在是太振奋了。 仅仅只是这么简单的调戏,就让王松感觉自己的内裤有些紧了。 女人一脸惊慌的将裙子重新压了下去,却是已经吓的手脚都颤抖了起来。 「有人吗?来人啊!呜呜呜呜——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女人双目泪光闪烁,真是让人我见犹怜。然而在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王松看来,却不啻是世界上最好玩的一款游戏了。 不过这一切,还只是游戏的新手教学而已。当稍微熟悉了一下这款软件的操作,王松搓了搓手,这才打算开始进行真正的游戏攻略。 《美女收藏夹》这是这款软件的名字,顾名思义,它的用处是收藏美女。将现实中的美女收入电脑,然后任由王松玩弄和调教。而当调教点数达到一百之后,甚至能够开放让王松进入软件空间与美女进行贴身肉搏的功能。 在刚刚的小试身手之后,王松已经发现软件右下角的调教点数,已经悄然的从零涨到了一。 不管用什么手段,只要让美女的情绪产生剧烈波动,调教点数就会产生变化。 调教点数不仅可以用来让王松进入空间,更有很多其他的功能。这些具体功能,还有待他进一步探索了。 在这个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时候,实在不应该去花费篇幅介绍软件功能。 王松将镜头推动到女人的胸口,然后固定住视角,用两根手指在她的连衣裙吊带上左右一拉。只听撕拉一声,原本质地良好的衣服就像是纸做的一般,被从女人的身上撕了开来。 单层的纯棉白色胸罩吊带也被顺势撕开,女人白嫩的胸口,顿时露出了好大一片的美景。 从外面看来,女人的胸罩似乎有些显小。被胸罩包围的胸口,堆积着一圈如同新剥鸡蛋般的丰腴。光是看着,就能想象到,如果用手一把抓上去。那富有弹性的乳肉,肯定会彻底将手指陷入进去!那被包围的肯定不会是胸部,而是男人的手。 而如果要将头埋上去,一定会让男人宁愿被闷死在这片圣地之中吧! 「啊!」女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现象吓了个半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腿和手到处挥舞。 「走开!走开!不要过来!救命啊啊啊啊啊——」 王松当然不会就这么走开,他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再两根手指一分,女人整个连衣裙的上身、连着胸罩的中间,顿时又被撕成了两半! 白色的纯棉胸罩,王松几乎听到了「嘣」的一声,被女人那白嫩的胸部给弹开了。粉红色的乳头和硬币大小的乳晕,此时被吓的几乎是缩在了乳肉里。不过单是能够看到女人这完美的馒头胸型,就已经是让人不虚此行了。 「嘿嘿嘿嘿。」 王松至此几乎是迫不及待的,用手指在那缩到乳肉中的乳头周围,开始画起圈来。 「不——不要,谁来救救我。王松,求你放过我吧!呜呜,我要回家——」 女人连忙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然而这并没有什么作用。胸口那丰富的触感,仍然丝毫不受影响。它开始像是风吹在上面,然后一点点增加压强。到她意识到的时候,感觉已经与被男人玩弄没有什么区别了。 「怎么会这样,放开我,不要这么玩我了啊!」 女人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肉眼可见的,那白皙的乳肉上开始有了充血的迹象。 随着王松在屏幕上的手指转动越来越快,女人挣扎的力度也越来越低。洁白的牙齿不由自主的开始咬住嘴唇,盖住胸口的手竟然也在偷偷的上下蠕动。 甚至在她的指缝里,王松已经能够看到那膨胀起来的乳头和鼓起来的乳晕了。 她并非不是不想反抗,然而王松的爱抚如同幽灵。看也看不到、摸也摸不到,女人的一切反抗都只是落到了空气里。就像人生气的时候对着空气挥舞拳头,自己也知道于事无补。 然而王松的抚摸却是真实的,不论她再怎么抗拒,胸口传来的触感都不会打一丁点折扣。在人的自然生理刺激下,女人根本没有办法不产生反应。 王松干脆用手指又在女人的胸口一划,然后没有拿开,而是固定住屏幕上。 屏幕上,女人的手在一声惊叫中,被从胸口拉开并且诡异的固定在了空中。 至此,王松嘿嘿一笑,干脆把脸向着屏幕凑了过去。然后伸出舌头,在屏幕上舔了起来。 对于屏幕里女人的感觉,这就好些自己的胸被人整个吸进了嘴里一般。而舌头又灵活的舔着乳头和在乳晕上画着圈——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快感,从整个胸口的每一寸皮肤传来。巨大的包裹感,彻底征服了她。 就像是自己的整个灵魂,都被人彻底一口吞了下去。 「不,不,不要。唔——」 这次女人可不是被吓哭了,而是因为从未体会过的快感,不得不用力咬紧了嘴唇,才能将从嗓子里冲出来的呻吟咽了回去。 王松就这样舔了一会儿,女人的脸早就已经是通红一片。嘴唇如同缺氧的鱼一般,剧烈的呼吸着。双眸再也看不到一丁点惊慌,而是毫无焦点的放空着。 女人从来没有想过,原来胸部也能有这么持久而剧烈的快感。那种被人完全吸入嘴中的感觉,竟然丝毫不逊色于被男人彻底充斥、彻底占有,从阴道里产生的那种快感。 「差不多了,再加一把劲儿,就能进去享受啦!」 王松看了看屏幕右下角,已经涨到了64的调教点数。然后毫不迟疑,用手指在女人的白色系带内裤上轻轻一拉。
隐身了的克莉丝像是幽灵也一般悄无声息的在无人的小巷中前行,发动了天 眼的邢伟小心的跟在她的身后,和她保持了一个比较安全的距离。 走在前方的克莉丝突然停下了脚步,俯下身子,似乎在倾听空气中传来的脚步声。 邢伟赶紧躲在了旁边的一辆卡车的后面。他不知道克莉丝警戒的距离是多远,不过根据玩游戏时候的经验,他知道克莉丝非常的警觉,又不能因为怕被发现而靠的太远。 确认了没有人跟着,克莉丝起身继续前行,走到一个书店的门口,拐进了巷子的更深处。 邢伟从车子后面跳出,紧步追上。很快,地上的一个小生物引起了他的注意。 「蜘蛛!」 「这个道具真的是让人无力吐槽啊!」邢伟默默收起地上的蜘蛛,他不知道克莉丝拐进的巷子有多深,为了怕被发现,他只好贴着墙壁慢慢靠近,然后伸出头打量了一下。 克莉丝已经走的比较远了,周围非常的安全。邢伟加紧脚步一顿小跑,才再次追上了前方的目标。 克莉丝穿过这条小巷,到了大楼的另一边,沿着马路边的人行道继续往前走。 邢伟不敢大意,每向前走几步,便停下来寻找掩体。克莉丝与之前的铃和丽子不同,她警惕性很高,总是会做出一些出人意料的举动。比如说走着走着便突然回头,或者明明是往前走又莫名其妙后退。如果不能随时将自己掩藏在黑暗中,邢伟估计肯定会被发现。 果然,克莉丝穿过马路之后,在行人的警示灯下稍作停留,然后突然加速消失在前方的黑暗中。 白天打游戏的时候,邢伟在这里栽了几次跟头。看到克莉丝跑掉,他的反应总是快速跟上,但其实在这个时候这样做是非常危险的。因为克莉丝过马路的时候是绿灯,而她过完马路之后,故意等在那里,让灯变化成为红灯之后,才突然加速跑掉。邢伟怀疑她根本就是故意的,虽然也许她并没有发现有人跟踪,但是作为一个军人,克莉丝的反跟踪意识非常的强。 邢伟耐着性子等两边的车都过完,这才加速跑过马路。马路对面的楼下有个任务道具「光盘」,他当然也顺手收入囊中。 因为克莉丝加速逃掉,邢伟必须抓紧一切的时间,否则极有可能会被甩掉。 他顾不得暴露自己的身形,用最快的速度冲向了克莉丝消失的方向。 还好运气不错,跑了没多久,他就在一个看起来像是封闭的工厂前看到了克莉丝的身影。克莉丝因为是隐身状态,根本就无视门口的守卫,径直走了进去。 邢伟不会隐形,好在白天打游戏的时候他发现,只要不鬼鬼祟祟的跑步追赶,门卫一般是不会阻拦自己的。 谁知道刚走的工厂的门口,他便被穿着一身警服的门卫拦了下来。 「干什么的!没看到这是私人领地吗?赶紧给我滚蛋!」门卫不客气的挥动着手里的警棍。 「什么?难道我不能慢慢走进去吗?」邢伟不敢置信的问道,这被门卫拦住了还怎么继续尾行啊! 「走进去!你试试!」门口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挥动了手里的警棍,好在并没有打算伤人,只是想要将他驱逐开。 邢伟看了一眼越走越远的目标,心里一狠,用起了侦探鹿取的功夫,闪身躲过了门卫的推搡,然后突然伸出手,在门卫脖子上的关键部位敲了一下。 「对不起了,只能让你睡一会儿。」左右张望了一下,四下没有人。邢伟将晕倒了的门卫拖进了旁边的传达室。 这一耽误,前面的克莉丝应该已经走远了。正当邢伟有些懊恼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目标居然再次出现在了他的视野范围内。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邢伟稍一思索,便想到了其中的关窍,高兴的忍不住拍了一下手。 克莉丝虽然隐身,但仍然保留着反跟踪的习惯,所以就算是有明确的目的,也是走走停停,来回的绕路。邢伟刚才尾行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一点,所以一直不敢跟的太近,没想到现在这居然间接的帮了他。克莉丝并没有走远,而是在附近打转,这给了他再次尾行的机会。 这个工厂看上去像是个破落的卡车公司,到处停满了卡车。但邢伟知道这里其实是反派BOSS巴库达的一个秘密基地,克莉丝的目的就是找到这个BOSS,然后找回自己的记忆。 果然,克莉丝在一扇毫不起眼的木门面前犹豫了许久,然后开门进去。 邢伟却没有立刻跟上,反而走向了另外一边的集装箱。为了满足他的收集欲,地上的道具「眼镜」当然必不可少。 拿到道具,邢伟果断也推门进去。 木门的另一边俨然是另一片天地,到处堆满了集装箱。邢伟看这里的空间不大,克莉丝应该不会脱线,便小心的跑到了两栋楼的夹缝中,找到了道具「钥匙」。 等他回来,克莉丝正在推开一扇门,邢伟等她完全进门,脚步声消失之后,才小心跟上。 这扇门的背后又是另外一个区域。邢伟看到克莉丝正独自一人蹲在一辆卡车旁边抱着手哭泣,他很有耐心的等待在旁边,一直到克莉丝走了之后,才去那里拿到了最后一个道具「项链」。 「这么多东西也没什么大用啊!根本不会影响到故事的发展。」邢伟跟着克莉丝,同时看着怀里揣着的东西说道。 克莉丝走进了一个封闭的厂房,邢伟稍后便跟了进去。在七绕八绕拐来拐去之后,他终于来到了最终的目的地。 「这就是,巴库达的研究所啊。到处都是各种古怪的仪器,也不知道都是做什么用的。」邢伟边走边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克莉丝注意到了异样的气氛,摆出了临战的状态。 一瞬间,克莉丝的身形逃离了他的视线。 邢伟加速奔跑,这个时候已经到了图穷匕见的时候,他也顾不上担心暴露自己了。 前方一个又一个的杀气源随着短促的悲鸣而消失。当人数大致减少到最初的一半时,BOSS巴库达终于出场了。 「到此为止了…克莉丝。」随着这个阴沉的声音响起,室内照明装置一齐亮了起来。 巴库达的身边围着六名身着厚重装甲的贴身护卫。 看到巴库达,克莉丝停止了加速。 「爸爸…」 「欢迎回家,克莉丝。」巴库达像演戏一样张开了自己的双手。 看到这个动作,克莉丝差点就继续往前走,但她立刻摇着头停了下来。 邢伟小心的把自己的身形隐藏在角落的黑暗中,并没有人注意到他。 「怎么了,爸爸已经不生气了…」巴库达伪善的微笑道。 「爸爸,我的记忆…在哪里?」克莉丝面露迷茫,喃喃地问道。 「你才出生一个星期啊,克莉丝,怎么会有记忆呢?」 「你说谎…这…不是真正的我…」 「你这么知道这种事…」 「我看到了项链…我的名字和…十年前的日期…」 「是吗?果然是看到了这个…」 「那是…我的…真正属于我的…记忆的…东西…」 「是吗?看起来你想起来了,克莉丝,你现在还戴着吗?」 克莉丝点了点头,她还没发现项链已经掉了。 巴库达开始回转自己手指上的戒指,然后邢伟手里的项链开始发出轻微的声响。 「这个频率的震动,将给你的心脏造成最直接的影响,克莉丝~ 」巴库达一脸得意的奸笑。 「哈哈哈…克莉丝,我可爱的克莉丝……是你不好啊…只不过是个情报部的少尉…竟然拒绝我这个武器开发顾问的交往要求……所以我抓住你…让你接受部下们的凌辱……想起来了吗?……最初毅然拒绝我……嘿嘿嘿,最后哭着向我求饶……」 「但是…我没有宽恕……直到你完全成为我的物品……先把你杀死…然后改造……为了让你成为更强大,更美丽的…我的奴隶…」 克莉丝的眼中滑落下闪烁的光点。 「好了…克莉丝……今晚再次和我结为一体吧……别担心,你的处女膜已经再生了……并且还安装了将永远热爱再次将它破坏的人的程序……这样你就不再需要什么记忆了,克莉丝…对于你来说不就是最大的幸福吗…」 巴库达慢慢地接近克莉丝。 「小心!」一直在旁窥伺的邢伟突然杀了出来,将已经走到鬼门关的巴库达撞开。 克莉丝眼里第一次露出了杀气!她万万没想到在她就要出手的关键时刻,居然半路杀出来了个程咬金! 这个时候重装护卫们才反应过来,纷纷张牙舞爪的想要捉住克莉丝。可是等他们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其中两人的头颅已经离开了他们的身体。 不到一分钟,六份武器残骸和六人份的肉块就分解完成了。 「为什么?你还能动?那项链呢?」巴库达脸上的表情是惊慌,恐怖于痛苦的混合品。 「你说这个?人家早就扔了!你还真信她戴在身上!」邢伟掏出项链扔在地上,语气中充满了不屑。 「鹿取先生!求你救救我!只要你能救我,什么要求我都能答应!」巴库达这才意识到他现在的处境。失去了护卫的保护,他根本就手无缚鸡之力,完全就是案板上的鱼。 「真的?什么都能答应?」邢伟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那是当然!金钱,权力,美女,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巴库达拼命的想要抓住这最后的救命稻草。 克莉丝眼中寒光一闪,身形突然变得模糊起来。 「妨碍我…就杀了你!」 「能做到吗…不见得吧…」邢伟立刻蹲下,将腿水平伸出,踢了一个漂亮的360度扫堂腿。 「喀」克莉丝发出一声轻呼。 邢伟向着与声音相反的方向站起,两掌平推。 「啊!!」 「你看得见我!!」被推倒的克莉丝显出了身形,也是一脸的不敢相信。 「那倒不是,多亏了刚才我利用这个小家伙织的网布下了一个局,这才抓住了你的行踪!」邢伟内心已经把这个设定吐槽了千遍万遍,但既然剧情是这么走的,他也不在乎照着剧本说。 很快,克莉丝被他绑了起来扔在了地上。 「哈哈,亲爱的克莉丝,你终于又落到了我手里啦!」巴库达在旁边兴奋的手舞足蹈。 「我说,你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情,现在这里可不是你说了算。」邢伟面无表情的打断他的话。 「对对对,鹿取先生,请接收我最真诚的感谢!我真庆幸您接收了我的委托。现在委托结束了,我们可以谈谈你的报酬。」巴库达眼睛一转,立刻转变话题道。 被绑住的克莉丝听到他们的对话,眼睛里露出绝望之色。 「报酬嘛,先不谈,跟我说说这个妞吧。说实话,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把人杀掉之后再用尸体将她复活的。还有,这个妞到底是什么来头?我希望你老老实实的交代,不然的话,哼!」邢伟攥了攥拳头,威胁巴库达道。 「这个嘛,你知道的。现在我们国家的技术已经可以有选择的调控生物的基因,从而使得目标向我们预想的方向发展。这个技术非常复杂,不是一两句话说的清楚的…」巴库达眼睛一转,他在这个项目上投资了大量的金钱和时间,并不想这么轻易暴露出技术的细节。 不过这也是实话,这样复杂的技术,确实不是一两句话说的清楚的。 「嘴很硬啊!呵呵!那这个妞的来历呢?你最好别继续耍花招,如果你还打算有所隐瞒,可别怪我心狠手辣!」邢伟根本不在乎这个技术的细节。这明显是一个带有科幻色彩的世界,就算他得到了这些技术,在现实生活中恐怕也无法实现。 他之所以先提出这个,就是为了混淆他的真正目的,也就是克莉丝的来历。 他不希望被巴库达察觉他的真实用意,所以就用这么一个更重要的问题,来分散巴库达的注意力。 果然,巴库达刚才耍了个小聪明,被邢伟识破,当然不敢在这样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上继续挑战邢伟的智商。 「我这里有一个光盘,里边有之前强奸她时候的录像,您要看看吗?」巴库达从怀里掏出一张光盘,看来他也是早有准备,估计是本来打算用来羞辱克莉丝的。 「哦,那放出来看看吧。」邢伟知道这个是凌辱结局的剧情。和之前的尾行女主角不一样,克莉丝并没有BADEND,她的凌辱结局不过是之前被强奸时候的录像罢了。 很快,墙上的大屏幕开始上演了几个军人轮奸克莉丝的视频。躺在地上的克莉丝看到自己以前被人肏的满身精液的样子,心里充满了苦涩。她将头扭到了另一边,不忍心继续看下去。 邢伟静静地看着视频,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等视频结束,他转过身,面向着巴库达,等他做进一步的解释。 「她其实就是一个普通的军校生,刚刚上大学而已。我为了找机会接近她,才故意利用职权将她调动到了情报部门的。」巴库达小心翼翼的说。他并不清楚鹿取问这个问题的目的是什么,所以边说边观察鹿取的神色。 看得出来鹿取先生十分不满意自己的答案,巴库达只好继续说了下去。 「我派人查过克莉丝的背景。她的父亲曾经也是个陆军士兵,死在了战场上。母亲在医院当护士,可以说根本没有什么背景,这也是我敢向她下手的原因。」 巴库达注意到邢伟眉头皱了起来,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 「克莉丝的母亲在她十岁的时候再嫁了一个富商,富商家里有一个儿子,所以一直以来她在家里都不受重视。等她长大之后,因为长得漂亮,引起了富商儿子的窥视,她为了躲避家里人,这才报考了军校。」 听到这里,邢伟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了。他之前就猜测克莉丝不愿意回国的原因可能是因为她家庭生活的不幸福,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巴库达又絮絮叨叨的讲了不少事情,躺在地上的克莉丝听得十分入神。对她来讲,虽然恢复了一小部分记忆,但能够多了解一些自己的过去总是好的。 终于,巴库达看到邢伟脸色露出了不耐之色,于是他识相的闭嘴了。 「好了,既然你已经说完了,那我们现在谈谈报酬的事情。」邢伟不紧不慢的走到毫无防备的巴库达身边。 「您开口,只要您要的东西,我一定想办法给您弄来!」巴库达丝毫没有意识到威胁来临,还在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 「合作愉快!」邢伟伸出了自己的左手,巴库达赶紧双手握住。 谁知道邢伟用力一拉,迅速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同时右手抽出刚才从克莉丝那里顺来的匕首,一刀插在了巴库达的心脏上! 这还不够,为了防止巴库达临死反击,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邢伟一脚踹在了巴库达的肚子上,将他踢翻在地,同时右手将匕首拔出,血立刻飞溅开来!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克莉丝和巴库达都惊呆了。巴库达本来就是个草包,受到这样致命的伤势,一时间竟然还没有反应过来。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胸口上的伤口,断断续续的问道。 「为什么,像你这么丧心病狂的草包,我怎么可能会为你服务。之所以和你说这么多废话,不过是为了想要帮克莉丝问清楚她的来历罢了。」为了刷克莉丝的好感度,同时解释自己刚才抓克莉丝的行为,邢伟只好把话说个清楚。 果然,听到这话的克莉丝眼睛里露出了惊喜的神色。邢伟趁热打铁,亲释其缚,得到自由的克莉丝立刻扑进了他的怀里。两个人看着地上的巴库达,慢慢的流尽鲜血而死。 「想要你…抱我。」怀里的克莉丝发出微不可闻的声音。 「怎么了,难道突然记忆恢复,所以感情变得不正常了吗…」邢伟关心的问道。 「不舒服……被那人装上的那个东西还留在身体里…不舒服……」 「是指…处女…膜…」邢伟试探的问道,其实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花。 「嗯。」克莉丝微微的点了点头。看她的表情确实抱着厌恶感…。 「不管怎样都不想留下!! 想到那里竟然有那种东西…不行…其他的地方还能忍受…就算是从那人那里抢回来的…可是…」 「不过…你应该认真的选对象啊……这样的场合下,你会因为程序爱上我的……」邢伟还要继续惺惺作态。 「记忆已经恢复了,没关系! 即使1分1秒也好…想早一点…把它去掉…」她的神色中确实只包含着认真。 「好吧…就算一次委托吧…不过,价钱很贵哦!」 「我用身体付帐…所以应该还有剩余吧?」她略带羞涩地微笑。 两人匆匆地处理了一下地上的死尸,牵着手飞一般离开了现场。 「终于搞定了,现在到享用胜利果实的时候了…」邢伟裤裆里的鸡巴早就已经饥渴难耐了。 急不可耐的两人并没有回鹿取的事务所,因为那里实在是没有足够的地方。 幸好接受巴库达委托的时候收了一笔钱,邢伟拉着克莉丝就去了附近最好的一家酒店。 「你先别进来,让我做好准备…」进了房间,克莉丝轻轻地将邢伟推开,然后像兔子一样跑进了浴室,并警告邢伟不要偷看。 邢伟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挺着大鸡巴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不知道克莉丝能给我带来什么技能。嗯,别的不知道,这个隐身实在是太BUG了,现实世界中没有天眼,根本没有人能够识破!」邢伟跟踪克莉丝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技能的强大。幸好自己的角色鹿取有一个专门克制隐身的天眼技能,否则连最起码的尾行都做不到。 「应该差不多脱光了吧…」邢伟压根没有打算听克莉丝的。他就算打算等克莉丝脱光之后直接冲进去肏她。 邢伟推开浴室的门,冲了进去。 「啊!讨厌!臭流氓!」克莉丝正撅着屁股给自己腿上抹沐浴液,脸正对着浴室门。邢伟进来的动静当然瞒不过她,吓得她花容失色,立刻跳起来想用手捂住敏感部位。可惜捂住胸捂不住屁股,捂住了屁股又露了胸,急的脸通红。 「真白啊…」邢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克莉丝火辣的身材自然不多说。胸脯不输给绫濑丽子,长腿比周嫣然还要强上一分。不过最让人无法忽视的,是她的白。 邢伟从来没见过现实中的白人,在电脑上看AV的时候又不够直观。现在白花花的身子在眼前晃悠,让他对白人的「白」字,有了更深一层的理解。 「怪不得叫白人,真是白啊!闪的我眼睛都花了!」邢伟挤了挤眼睛,让自己适应眼前的亮度。 美人在前,邢伟也顾不得什么绅士风度了。他跳进了浴室,抱住克莉丝的娇躯肆意揉搓起来。 「真是个急性子!」克莉丝被他摸得有些痒,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你这么漂亮,能忍得住就不是正常的男人了。」邢伟赞了一句。他可从来没肏过白妞,现实中还没找到机会,梦里却先如愿以偿了。 克莉丝身上都是沐浴液,摸起来非常的光滑。邢伟忍不住将她按在玻璃门上,然后用胸膛和大腿紧紧贴住她的身子,上下的摩擦起来。 「呵呵,你很有经验啊!」火热的鸡巴时不时的碰到白人女孩的屁眼,让她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白人女孩丰满的胸脯贴在了玻璃门上,被挤成了扁平的形状。小巧的乳头被挤进了乳肉里,从外面看像是麻将牌里的一饼一样。 这样玩了一会儿,邢伟将女孩的腿微微分开,自己也维持了一个半蹲的姿势,让鸡巴正好能够上白人女孩的蜜穴。 「啊!好紧!」伴随着沐浴液的润滑,邢伟插入的还算比较顺利。只是处女的肉屄夹力很强,让他忍不住赞了一声。 要说白人女孩和亚裔女孩的不同,除了白人女孩大多肌肉比较强壮,而且骨架较大之外,肉屄也不完全一样。插别的性奴的时候,邢伟觉得她们分泌的粘液能让肉屄里边非常的湿滑,方便自己的抽插。而克莉丝的蜜水,却给他一种有些粘稠的感觉。虽然也能帮助润滑,却有一丝不一样的油腻感,给鸡巴了一种完全不同的体验。 「嗯,没想到啊没想到,不同的女孩就是不一样啊。」邢伟一边插一边感慨道。 「你说什么?」因为是被破处,克莉丝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痛苦。不过她心里很高兴终于摆脱了巴库达给自己留下的最后一件东西,所以心情很放松。加上她作为军人平时各种苦可没少吃,所以就算是被破处,也没有像其他女孩那样哭爹喊娘。 「没什么,你的身体真棒!」邢伟打个哈哈就糊弄过去了。 很快,浴室里就充满了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克莉丝手扶着玻璃,两对豪乳前后摇晃,屁股上的沐浴液和蜜水血水混在一起,黏在了她金黄色的阴毛上。 邢伟一边挺着屁股肏动,一边打开喷头。温热的水从上方洒下,正好淋在了两人的交合处,将白人女孩身上的沐浴液冲的干干净净。 看着地上最后一丝血迹也被冲掉,邢伟的觉得自己也到了快要爆发的边缘。 他双手搂住女孩的腰,疯狂的肏弄着,任由热水在交合处流淌。终于,在他没有刻意的控制下,一股强烈的快感从下体袭来。 「要来了!」撅着屁股的白人女孩也到了最后的关头。 邢伟抓紧手里的白屁股肉紧肏了三四十下,两个人终于一起到达了高潮。 刚射完精的邢伟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眼前一黑,离开了这个世界。 紧接着,他的眼前出现了字幕。 「同时完成凌辱结局和纯爱结局。完成隐藏任务:克莉丝的愿望。纯爱结局升级为完美结局。说明:克莉丝虽然痛恨杀死并改造自己的巴库达,但是由于基因被改造的原因,她并不想亲手杀死曾经的「父亲」报仇。鹿取出手帮助她杀死了仇人并找回了记忆,克莉丝为了报恩,从此当上了鹿取侦探的助手兼情人。PERFECTEND」 紧接着又出现了新的字幕。 「克莉丝莱比:凌辱结局(完成);纯爱结局(完成),专属性奴解锁。获得锁定技能:基因激活(凌辱结局)或隐身术(纯爱结局),二选一隐藏任务: 克莉丝的愿望。完美结局(完成),奖励一次选择锁定技能的机会。获得锁定技能:基因激活(凌辱结局)和隐身术(纯爱结局)。」 紧接着,身着紧身衣的克莉丝从黑暗处走了出来。 她来到邢伟的身边,跪下磕了一个头,然后说道「感谢主人将克莉丝的片段彻底打穿,给了我新的生命,从此之后,克莉丝就是主人的专属性奴。」 「原来隐藏愿望是这个…居然被我误打误撞完成了,好险啊…」邢伟万万没想到自己随手杀掉的巴库达居然才是完成隐藏的关键,心里充满了庆幸。他猜测的找回记忆居然不是克莉丝的愿望,这个失误差点让他错失了一个关键的技能! 「这个基因改造得有多彻底,居然能影响人的心灵!」邢伟想到原本的结局中其实是克莉丝自己奋起杀人报仇,看来她的心理确实很强大,虽然思维被影响,当仍然能够当机立断做出最正确的选择,可见这个基因改造也不是万能的。 「基因改造,基因激活…不知道这两者有什么关系。」邢伟看到隐身术的时候激动的都快叫了出来,这可是他梦寐以求的技能!可是另外一个基因激活是什么名堂就有些模糊了,他需要克莉丝帮助解释一下。 「基因激活脱胎于基因改造,但是效果要差一点。基因激活的效果在对使用者自己和其他人的时候效果并不完全一样。使用基因激活,必须符合人类本身的基因范畴,且只能激活目标本身已经存在的,却没有表达的基因。比如说控制长个子的基因在青春期过了之后就不再表达,使用这个技能就可以再次激活它,让目标继续长高。但如果想变成钢筋铁骨,因为人根本不存在这样的基因,便无法做到。使用者对自己的所有改造均可逆,但对其他人的激活不可逆,所以对重要的人使用一定要谨慎谨慎再谨慎!还有一点,因为人身体的基因本来就是有隐性也有显性的,有的基因因为是隐性,所有一辈子都无法表达。使用这个技能,也可以激活隐性的基因。比方说有人同时继承了父母双方的单眼皮和双眼皮基因,因为双眼皮基因隐藏了起来没有表达,所以一辈子都是单眼皮。使用基因激活,可以将这类人群的双眼皮基因表达出来,从而变成双眼皮。被激活的基因在使用技能之后的三秒钟便可以表达出来,不需要额外的能量。隐身术不用多说,是让使用者隐身的法术。使用隐身术的时候,使用者可以选择同时隐藏一切和身体直接接触,且重量低于自身体重一半的非生物物品,比如说衣服,这样就不用每次使用隐身术的时候都脱个精光了。」 「好技能!好技能!」邢伟连着叫了两声好,这两个技能看似使用要求禁忌很多,但实际上非常实用,远比前面两次给的技能有价值的多。 隐身之后可以做各种坏事而不被发觉,而基因激活,嘿嘿,邢伟一直耿耿于怀的大鸡巴,终于可以闪亮登场了。 「那解锁的条件是什么呢?」邢伟忍不住问道,这样好的技能,怕是不容易解锁吧。 「解锁的条件颇有些苛刻,钥匙人物首先必须是美国白人女孩,解锁技能基因激活需要该女孩必须是天然处女,人工修补的处女膜不算。而解锁隐身术则需要该女孩要有足够的知名度,至少有超过一百万的人认识她才行。所谓大隐隐于市,就是这个道理。」 邢伟咽了口唾沫,呆呆的愣在那里。 这要求哪里是苛刻,根本就没法达到好吧! 现实生活中,他根本连一个白人女孩都不认识,更别说特定的美国白人女孩! 美国人那么开放,大多数女孩早早就不是处女了,让自己到哪儿去找个处女来! 更别说出名的女孩,那可是在美国!王淑芬就算在中国有些影响力,触角也伸不到地球的另一边!再说有一百万人认识的至少算是名人了吧,名人里边还有处女吗?!就算有,能轮的到自己吗?! 这坑爹的解锁条件,根本就不可能达到嘛! 邢伟把他的想法跟克莉丝一说,克莉丝表示无能为力。这两个技能虽然都是她的,但解锁的条件却不由得她,是由技能本身决定的。 「难道说这次就只能舍弃隐身术了?」邢伟觉得如果全力动用王淑芬的资源,说不定能够找个合适的女孩解锁基因激活,想要解锁隐身术,根本就没可能嘛! 可真要让他放弃,他又充满了不甘心。自己好不容易才误打误撞完成了隐藏任务,隐身术更可以算得上是神技技能,怎么舍得轻易放弃!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办法,邢伟无精打采的结束了这轮梦境,连再跟克莉丝打一炮的兴致都没有了。虽然成功的打穿了克莉丝莱比的片段,但他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醒来之后的邢伟坐在床上发呆。他先在脑子里好好的总结了一下这次任务的得失,如果不是上天眷顾,这次的完美结局十有八九是要落空的。看来下次必须更加缜密的计划好才行,绝不能把希望永远寄托在运气上。 暂时失去周嫣然也让他有些烦心。上次王淑芬提到的人生目标,邢伟到现在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还有陈薇的事情,王淑芬现在对待自己的态度还算恭敬,劝说的话也有一定道理,可邢伟没有忘记王淑芬还没有完全归顺自己,万一和陈薇的奸情败露,王淑芬很有可能会和自己翻脸。在当前这个阶段,邢伟还无法承受和王淑芬翻脸的后果。想到这里,他也不禁有些怪自己没管住鸡巴,看见个女孩就想上,结果现在造成了这么严重的隐患。 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做了,他也不会一味的后悔。为了以防万一,邢伟觉得自己需要留一些底牌。 因为专属性奴的关系,邢伟可以在心里和女奴们隔空联系。只是这样传话有些不太方便,所以平时还是直接手机联系。邢伟拿出手机,给张媛和王淑芬各发了一条短信。 很快,三个人就来到了王淑芬的办公室。邢伟坐在王淑芬的位置,而两个女奴则坐在沙发上。 「什么事情,这么早就要见面。我这儿还有一堆公事要做呢!」王淑芬有些不满邢伟一大早就占用她的时间。 「注意你的语气,怎么跟主人说话呢!」邢伟立刻训斥了一句。 王淑芬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但很快便明白了邢伟的意思,她笑了笑,没有反驳。 张媛看到男朋友今天居然敢直接训斥校长,心里又是惊讶又是害怕,同时还有一点点的小骄傲。 「今天把你们两个找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宣布。」邢伟看着两个女奴认真倾听的样子,露出满意的表情。 「我昨天晚上顺利通关了第三个专属性奴白人女特工克莉丝莱比,现在需要寻找解锁技能的钥匙。」 「老公,是第四个,第三个是幸子妹妹…」张媛脱口而出道。 「谁让你插嘴了!就你能行!」邢伟立刻眼睛一瞪,吓得张媛往后缩了缩身子。 邢伟并不是真的生气,但正如王淑芬所说,他不能总是一副没长大的小孩模样。既然自己的身份是主人,那就必须要有主人的样子,尤其是在多人在场的公共场合,必须要有主人的尊严。 「那请问主人,这次的技能是什么?解锁的要求又是什么?」王淑芬看到邢伟拙劣的表现有些好笑,但也有些欣慰。只要主人愿意学习,她相信很快就可以改掉身上那些屌丝的习惯。 「这次的技能只有一个,我猜错了克莉丝的隐藏愿望,所以没有达成完美结局。」邢伟的话半真半假,他大致讲了讲这次任务的经过,只是将最后的击杀过程表述成克莉丝奋起杀人报仇。他猜测的完整记忆并不是真正的隐藏愿望,所以和双重奖励失之交臂。 两个女奴听了都觉得十分遗憾,张媛的心里没那么多花花绕,她单纯的就是为邢伟感到可惜。王淑芬就不一样了,她想到的就是邢伟永远的少了一个技能,她一直非常看好的潜力并没有完整的兑现。 这么一想可就有些严重,服从度立刻就掉了几个点,变成了72%。 这个发现立刻引起了邢伟的警觉,王淑芬对自己的潜力这么看重,看来想要征服她必须要实力够强才行,这更坚定了他必须要解锁隐身术的决心。 「即使只有一个技能,解锁起来也并不容易。」邢伟大致解释了一下基因激活这个技能和所有的解锁条件,两个女奴都被这个技能的强大惊呆了。王淑芬虽然有些疑惑为什么解锁的要求这么多,但因为基因激活这个效果太强,加上对本人和其他人的效果不同,也就没有深究。 「美国白人女孩,天然处女,还得有名…」光是听这个条件,张媛就觉得好像天方夜谭。她刚听到白人女孩的时候,还想着可以从学校的国际交换生里边寻找一番,说不定有符合条件的人选。后面其他的要求她越听越心惊,这世界上有符合条件的人吗?她深表怀疑。可惜了,这么好的技能,解锁的条件却如此的苛刻。 王淑芬则陷入了沉思,似乎想起了什么。 邢伟心里一喜,他虽然把两个女奴都召集过来,但其实主要还是把希望放在了见多识广的王淑芬身上。如果王淑芬都没有办法,他只能暑假买机票飞一趟美国碰碰运气了。 邢伟没有说话,只是点起烟,静静等王淑芬开口。 「这个钥匙,我稍微有点想法。」王淑芬终于下定了决心,抬起头开口道。
我又更新了!读者老爷们好!想我了没? 「文件放桌上吧,没什么事你就出去吧。出去把门带上。」 「是的,文局长!」 未发觉屋内异常的警员小周放下文件,毕恭毕敬的退了出去。 等小周把门带上后,文局长舒了一口气,淫笑着小声说道:「你的骚嘴真会舔,我差点没忍住哼出声来被人发现了。」 市公安局局长办公室的桌下,身着紫色连衣裙长发披肩的美妇沈香跪伏在肥丑男人的胯下,吞吐着嘴里的紫黑龟头。 文局长吸了一口手里的高档古巴雪茄烟,眯缝着一对三角眼,满是横肉的肥脸露出享受的满足神情。 「钱带来了么?」 「嗯。」沈香吐出腥臭的肉棒,从兜里取出一个塞得鼓鼓的信封。 文局长接过装满现金的信封,满意的说道:「老陈还真是上道,不枉我平时关照他。」 天色渐晚,警员们陆陆续续都下班离开了,整个警局安静了下来,文局长站起身来,把办公室的门反锁了起来。 「好久没挨我肏了,想我的鸡巴了吧,站起来,趴在桌子上。」扯着女人柔顺的长发把沈香从桌肚下拽了出来。 「奶子贴着桌子趴着,两手背在身后。」 沈香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听见身后的男人打开柜子取东西的声音。 冰冷的金属接触到了自己的双手。 「别动!让老子把你铐起来好好拷问你!」原来,文局长取出了一副手铐铐住了沈香。 「头贴桌子。」文局长粗鲁的按着沈香的头,不让紧张不安的女人回头张望。 文局长掀开沈香的紫色连衣裙,被陈爷要求不准穿内裤的赤裸肉穴一下就暴露了出来。 耻毛修剪整齐的阴户间肉唇饱满,阴核挺立,并没有因为男人们频繁的奸淫而污浊衰败,反而日益的淫熟艳美。 文局长伸出肥手肆意的抚摸着女人的私处,手法熟练的玩弄起来。 顷刻间,大量淫水就从沈香敏感的阴户深处涌出,被反铐着双手的沈香满脸通红,整个上身压在桌子上,叉着雪白的双腿,任由男人玩弄。 忽然,男人的手拿开了,不久后,沈香感到一个硬梆梆凉飕飕的东西捅入了自己的阴道。 文主任抓着这样东西兴奋的捅着女人娇嫩的阴户,在淫水泛滥的媚肉里进进出出,问道:「沈老师,爽不爽,不准偷看,猜我在用什么捅你的骚屄?」 「假阳具……」沈香被折腾的香汗淋漓,回答道。 「不对,你再猜。」 「手电筒……」 「又猜错了!」文主任用力拍打着沈香雪白的臀肉,啪啪作响。 「给你点提示,是我们警察吃饭的家伙,犯人都怕的东西。」 「啊,不会是……枪……」沈香从话里猜到了一二,感到恐惧。 「没错,是老子的配枪。」文局长拔出了女人阴道深处的枪管。 一只92式半自动手枪被男人抓在手中伸到了女人的眼前,沈香惊恐的看着还带着自己体温的黑色枪管。 「是真枪实弹,里面还装着子弹。」文局长炫耀道,拆下了弹夹,把金色的子弹展示给女人看。 文局长把子弹和弹夹装回手枪,又把枪口抵在了女人的肉穴上。 「不要……」沈香吓得瑟瑟发抖。 不顾女人的恐惧,枪管重新埋入阴户媚肉里。 「好枪配好屄,好好享受。」枪管不停进进出出,腔肉被扯动的翻进翻出,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沈香两条修长美腿不停颤抖着,承受着男人的玩弄。 片刻后,一股温热的尿液无法控制的从尿道口喷射而出,沈香羞耻的失禁了。 「小骚货,被手枪插尿了。别把老子的枪尿坏了。」男人讥笑着说道,拔出了沾满了尿液的手枪,脱下自己的警服衬衫露出了一身恶心的肥膘,然后抓起警服衬衫擦拭起手枪。 「谁准你下贱的尿眼子撒尿的,老子要惩罚你!」文局长翻开沈香的尿道口,不怀好意淫笑道。 文局长拆下弹夹取出一颗子弹,这是一颗9mm口径子弹,闪动着金色的光泽。 子弹被放进了一只避孕套内,抵在美少妇尿道口上,在细小的尿道口前,子弹显得非常粗大。 「不……」突然明白了了文局长的残忍意图,沈香挣扎着要站起身起来。 「臭婊子!别乱动!」文局长火冒三丈,提起大腿一膝盖重重的顶在女人的阴户上。 「呜……」沈香下体吃了一记膝击,疼痛不堪,瘫软下去,趴在桌子上痛哭流涕。 「乖乖的让老子搞你,否则没你好果子吃!」文局长威胁道,又把套着避孕套的子弹重新抵在了女人颤抖的股间。 男人毫不怜香惜玉,抓着足有手指粗的子弹粗暴的扩张开柔嫩的尿道。 沈香冷汗直冒,咬紧牙关忍耐下体传来的撕裂感。 「放松点,把子弹夹爆了,把你尿眼炸飞了可别怪我!」子弹往里一点一点费力的捅入,男人固执的折磨着尿道。 「啊……」随着沈香一声惨叫,子弹终于被整颗塞进了尿道里,只留着半截避孕套在尿道外。 文局长兴奋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笑道:「子弹还很有14颗。1颗不能满足你吧?」 「不要……好难受……」沈香尿道里传来剧烈的刺痛,听见男人残忍的话,吓得魂不附体。 固执的文主任不准备善罢甘休,把弹夹放在沈香眼前,当着沈香的面又取出一颗闪动金光的子弹。 「好难受……饶了我……」 「好好享受!」男人不由分说,把第二颗子弹套进了一只新的避孕套,抓起来抵在了已经挂着一只避孕套的尿道口。 「我会让你好好见识我的手段,让你以后只要看见我就会吓得尿裤子!」文局长手上使力,把子弹往里顶入。 在沈香的哭叫声中,第二颗子弹塞进了惨遭酷刑的小便器官。 两只避孕套耷拉在尿道口外,证明着刚刚经历的残酷插入。 「求你……放过我……来肏我吧……肏我的屄吧……」美少妇脸色惨白,看着男人从弹夹不依不饶的取出第三颗子弹。 「好的,等我安置完这些子弹,就来好好安慰你的骚屄。」男人残酷的说道。 被撑到极限的尿道抗拒着第三颗子弹的进入,费了半天力满头大汗的文局长终于放弃了。美少妇早已经无力哭叫,瘫软在桌上。 「真不中用,才塞了两颗就塞不进去了。」 文局长眼珠子一转,又想到了个坏点子。 把第三颗子弹从避孕套里取出来,放回了弹夹中,把弹夹沾了沾阴户上的淫水,抵在了少妇的菊穴上。 「呜……」沈香痛苦的摇了摇头,感受到了慢慢迫开肛门括约肌的硕大异物。 弹夹不可抗拒的贯穿了后庭,埋进直肠深处。 文局兴奋的扯下自己的裤子,肉棒已经勃起的老高,棒身青筋暴露,紫黑的龟头一跳一跳不停脉动着。 「怎么哑巴了?刚才你的骚嘴怎么说的。」用龟头拍打着美少妇雪白的美臀,文局长逼问道。 「求文局长肏我……」 沈香感到身后的男人贴了上来,肥胖的肚腩压在了自己的臀部上。 「肏你哪里?」 「骚屄……」 「满足你这淫娃荡妇,尝尝老子的大炮!」男人挺动大肚腩,龟头猛的捅开了粉嫩的媚肉。 肉棒在阴户中摩擦到相邻两个肉洞中的子弹和弹夹,令文局长兴奋不已。 「肏烂你的臭屄!让你三天走不了路!」男人兽性大发,扯着美少妇脑后的长头发,毫不怜悯,大开大合的做起了活塞运动。 沈香翻出白眼,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 「你为什么不反抗?」说话的女人名叫玉娟,三十多岁年纪,染毒多年,枯瘦如柴,可惜了本来是个美人胚子。 「我不敢……」走廊里,卉如小心翼翼的低声说道。 「你不要怕她们,跟看守讲,你要是怕,我去帮你告发她们。」目睹了莉姐阿薇等人常常欺负侮辱卉如,玉娟义愤填膺。 「不要啊,不可以惹莉姐的。」卉如吓得赶忙说道。 「她年纪还没你大,不要叫她莉姐!」性格刚强的玉娟道。 「她们很坏,什么坏事都做的出来,求你不要管我的事了。」 「唉……」玉娟无奈的叹着气。 「陈总,这次上头发动了扫黄运动,我提前通知你。」文局长抓着电话。 「文局长,还好有你关照啊,我这就关了会所避避风头。」陈爷在电话里说道。 「这次扫黄恐怕时间会有点长,最少得好几个月。」 「哎呀,文局长,这我那么多弟兄要养活,手底下的小姐也不能闲着这么久啊。」 「别慌陈总,我这里有个好生意的路子介绍给你,你听我跟你慢慢说。」 「我不做这个,求你饶了我吧……」沈香跪在陈爷脚下。 「臭婊子,哪有你讨价还价的份,你的死鬼老爹每月要花我多少医药费,你儿子又要花我多少奶粉钱,现在会所关闭了你又卖不了屄,要拿什么还!」 「不……我不要生孩子……」 「文局长有好朋友经营代孕这条好路子,这是条生财之道,来钱比卖屄还快,生几个儿子卖子宫和卖屄都是卖肉,你有什么想不开的,就这么定了。尽快给你找客人。」 沈香美丽的大眼睛被泪水模糊了…… 戒毒所饭厅。 「你不要再忍气吞声被人欺负了!」玉娟对卉如说道。 「别说……小声点……」卉如低声道。 「把排骨给老娘。」这时,莉姐大摇大摆的坐到了卉如身边,指着卉如餐盘里的红烧排骨。 卉如通红着脸,默默夹起自己餐盘里的排骨往莉姐餐盘里放。 「为什么欺负人!」玉娟的瞪圆了眼睛。 「关你屁事!妈的,多管闲事是不是,活腻了么!」莉姐站了起来,破口大骂道。 「好好吃饭!吵吵什么!坐下来!」戒毒所女看管呵斥道。 「好,你有种!你她妈给我等着!」莉姐恶狠狠的说道。 浴室内。 「你们想干什么?」被莉姐带着两个女人围堵,玉娟面无惧色,呵斥道。 「你今天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替卉如出头,我要给你点厉害尝尝。」莉姐骂道。 「上!」莉姐一声令下,两个女人一左一右上去抓玉娟的胳膊,把玉娟架住。 「你今天很有种么!」莉姐甩起手,啪啪的来回两个耳光扇了上去,登时玉娟的脸颊红肿了起来。 玉娟并不服软,瞪着眼睛骂道:「你就仗着人多!」 「呵呵,老娘就是仗着人多欺负你,怎么样!」又凶狠的抽了玉娟一嘴巴,玉娟的嘴角流出血来。 「你服不服?不服老娘今天打到你服!」莉姐笑道。 「呸!」玉娟吐出一口口水,吐在了莉姐面门上。 「妈屄的,敢吐我口水!把她按地上,踩死她!」莉姐火冒三丈。 玉娟被推倒在地上,三个女人对着玉娟的头脸一顿猛踹。
(7)安妮的幸福往事 安妮走出艾伦的卧室,用无线通讯询问着部下,市长还有多久会到达。这时,正好走过两边是透明落地玻璃的长廊,指尖划过着落地玻璃,那件往事甜丝丝的涌上了心头。 她和艾伦的那第一夜。 艾伦穿着一套白色的西礼服,带着黑领结,单手握着方向盘,斜着身边看着安妮一边开着快车。金色短发靠近耳朵的上方被风拂动无声的颤动,深凹的眼窝让人感觉务必智慧,一副薄嘴唇对安妮来说显示出个人强大的能力。而这时,喝过酒的安妮眼前的他似乎还带着一层迷离的光环,帅气的样子让安妮一度觉得是詹姆斯·邦德在为她开车,令她陶醉,晕眩。 艾伦驾驶着阿斯顿马丁不带刹车的直冲一栋单层别墅,在离开别墅大概20米的距离,车头突然往下一沉,直驶入了一个地下车道。跑车飞入的瞬间,四周一下变得无比明亮。艾伦一个90度漂移甩尾,把车甩进了一个宽大的凹壁。 这是安妮第一次来到艾伦的别墅。这块地是上海市政府送给艾伦的,而建成这栋建筑却就在拿到地的三个月后。建筑主体由各个模块组成,早就在美国建造结束再运到上海的。当地部分建造只是挖掉了地下室的土方,四周的园林,车道,进排水和电力系统而已,连大门都是运过来的。建筑地基是由模块自带的,整个当地建造时间只花了不到2天。基本上接近「即插即用」。这其实又创造了个建筑上的奇迹,一种新的建筑方式。 艾伦下车帮安妮打开车门,安妮不知是晕车呢还是被艾伦和这一切迷倒了,总之直到艾伦伸出手要扶她起来,她还一点都没有回过神来。艾伦索性俯下身,想要一把抱起安妮。她这才清醒过来,双手勾住艾伦的脖子,突然跳在了他身上,双腿缠住他健壮的腰身,抱着艾伦脑袋一阵狂吻。 艾伦就像他说的,他会做爱,一点不假。他们抱着狂吻着对方,一件件几乎撕扯着互相的衣裤。从地下车库到一楼的卧室,甩了一地。 当天的正题就是从这落地玻璃的长廊开始的。长廊外面两侧,一边是绿色草坪直通外面的草地,一边是小池,里面种了莲花,一头就是艾伦的卧房,另一头是书房。安妮一手摸着落地玻璃,记忆中的和艾伦的第一次做爱仿佛就在昨天一样。 那天就在两人走到玻璃长廊的时候,外面下起了大雨,安妮只记得两人到了这里时,安妮已经被脱得只剩下衬衫,胸罩,下身仅有一条画着大嘴猴的三角棉质短裤,两脚黑色的丝袜,而艾伦早就把下面脱了个精光,上身只穿了一件内衣马甲。 两人按耐不住勃发的冲动互相纠缠。安妮狂吻着,突然被艾伦扭过身子对着玻璃,安妮自觉地把双手按在了玻璃上,撅起了屁股。「还有内裤呢。」虽然这么提醒着艾伦,其实她是希望尽快脱掉大嘴猴的内裤。早知道她就会换上一条性感些的露的更多的内裤,所以现在这个样子,她反而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只希望快脱掉。 艾伦一声不吭,一拍她的屁股,一指撩开的内裤的一角往边上扯了扯,就挺着阳具凑了上去。安妮在刚开始脱的时候就兴奋打湿了内裤,现在当然毫无阻碍的就被捅了个穿透。安妮洞内无数的肉环对这种蛮横的猪突猛进做着无力的抵抗,却只能增加两人深一层的快感。 「哦噢,哦噢。」安妮不禁打了个激灵,半主动半被动的感觉让她更感刺激,没想到艾伦轻车熟路,像和她做过一样,一点不带陌生。不像安妮在牛津的那些玩伴,男朋友,各个都嘴上逞强而实际并无太多经验,要么做了许久不见浪花,要么就是一放进安妮的门内就泼了个精光。让安妮要么毫无感觉,要么瘙痒难耐却无处发泄。最后还不如求助器械的帮助。 艾伦的阳具粗细,长短适中,坚硬无比,感觉龟头也比那些孩子要大些,插在安妮的洞内不断的宣誓自己的主权,让安妮在一次次的撞击中重复着满足感。 安妮透过雨水淌过的玻璃只看到水池的一边,荷花刚有了小尖,在安妮看来就像一个个龟头一样,从视觉上也有了意淫的刺激冲击着神经。安妮不由吮吸起一边手指来,口水留了一地。 安妮突然感觉自己衬衫被撩起,里面的小胸衣不知何时已经被打开,两个肉团也早就被艾伦捧在了手里,揉捏着,不断的变形。安妮倍感惬意,直到艾伦用两手的几个手指捏住了乳头一夹的同时,下面的阳具突然加快了力度,上下的极端刺激让安妮「啊。」的大叫,两腿蹦的笔直,不知道是润滑的液体还是失禁了,即使艾伦的阳具塞满了洞穴,下体喷出的水也好似小水龙头开关坏了一样,扫了两人腿上和地上都点点滴滴,一股骚味立即充满了长廊。 「噢。你真厉害。」安妮反着白眼半抬着头,两手继续撑这玻璃墙,双腿不住的发软颤抖,嘴里却呢喃赞许艾伦。艾伦的阳具却没有一丝想要软弱退缩的样子,等安妮下面不再喷涌,艾伦又慢慢开始了进出的运动。 安妮稍稍抬起身索性脱掉了衬衣的纠缠,更想要稍微摆脱一下艾伦,却听到一声:「不!就这么走。」艾伦似乎发号施令她。安妮顺从的两肘被艾伦拽着,下面被他抽插着,一步一挪地转向了走廊的另一面。 在尽头,有一把特质的椅子,高高的扶手平平的摆在了两旁,后面的靠背和做点都是是宽大舒适的皮沙发样式。安妮在艾伦的引导下,停在了椅子前。安妮意识到艾伦想让她坐在这把椅子上再继续抽插,但根本没法坐下,被艾伦拉住了自己的两手,下面被他恶作剧似得猛插了几十下,弄的安妮昏头昏脑,左右直晃脑袋。 直到安妮连说:「不,不,不。」艾伦才放开安妮,让她坐在了椅子上。随后,安妮感觉自己的内裤被他脱下,却没有完全脱掉而是箍在一边大腿上,两腿的黑色丝袜也这么穿着就被挂在了椅子的大把手上。胸罩扔在了一边。自己的屁股被艾伦拖向他摆正,还敞开着的小洞就这么朝着艾伦的方向。艾伦调高了一点椅子,上升到接近他的腰部位置。让安妮觉得很意外,什么办公椅能升这么高啊! 他这里真是什么都是带点特别啊。 正想着,就被艾伦的阳具插的叫了起来。艾伦两手撑住把手和安妮的大腿,一按边上的控制,椅子靠背向后保持25度倾斜,然后他把整个身子都压了上来,阳具当然一贯到底! 「啊!舒服死了。」安妮尖叫着,享受着当天最后的意外礼物。被艾伦抽插着,压迫着,两人连着椅移进了一间宽敞的房间。 这里的灯光被调成了淡蓝色,和淡紫色的云雾状。屋里充满着香油的味道,安妮知道这是特质薰衣草香油发出的味道。因为这是艾伦让自己帮他采购的。没想到自己也享受到了。安妮翘着两条腿,挂在椅子把手上,也挂在他的手臂上。 感觉到自己黑袜腿上都是点点白色的有点凝固的液体有些冷冷的透过丝袜贴在了腿上,淫靡的氛围让安妮倍感四射的激情,汹涌的欲望,想要澎湃而出。 安妮感觉屋内没什么家具陈设,只感觉椅子停了下来,接着两条腿被艾伦提起靠近了自己的上身胸脯。艾伦示意她抱住自己的大腿。虽然照做了,但安妮感觉有点羞耻感,因为这样能够清楚的看见他的阳具在一进一出,出来的时候还带出很多黏黏的液体,抽插好多次后,还发白了一点。 安妮快要被这视觉和肉体的疯狂爽晕过去。感觉他太会玩了,不是会做爱,而是太会做爱了。抽插也是不单纯的,而是变奏的快慢结合。深浅也是有节奏的三浅一深。深插进去的时候,两人裆部,大腿相撞,「啪」的一声,弄得安妮淫液乱喷。 其实这都不是很长时间,只因为艾伦的速度奇快,腰腹肌肉明显,一点不带休息的。从开始到现在,安妮感觉也就一刻钟左右,自己就有点受不了了,但又不希望这一切突然停止。艾伦似乎看出了她的犹豫,突然开口问道:「要躺到床上换个姿势吗?」 安妮简单的四周望了望,没看到一张床,甚至一个家具。有点迷茫。 艾伦笑了笑,对着安妮说了声:「一张双人床,半柔软。」随着声音刚落,从边上墙里面出来一张很大的双人床,上面已经铺好了床具,一应俱全。甚至边上还出现两盏床头灯,散发着暖色的柔光。 艾伦没有把安妮的两腿放下来,就这么插着,夹着安妮的两腿和身体,一把抱起,两人一起摔倒在床上。安妮「啊」的尖叫一声,被艾伦压倒了床上,阳具随着运动的冲力和身体的重力,狠狠的插到了安妮的深处。 安妮大张开了双眼,拼命撑开五指,随即竟然晕了过去,全身有点抽动,眼角还流出了两地眼泪。这倒让艾伦吓了一跳,以为自己玩过火了。却发觉安妮微微转醒,对着艾伦意乱情迷的咧嘴一笑,「你把我弄死了。讨厌!」艾伦这才放心,,把安妮在床上躺好,慢慢放下了安妮的双腿。顺手撸掉了有点碍事的湿漉漉的短裤。 安妮正在享受正面的冲击带来的快感,而背后床垫又给予恰到好处衬垫,安妮感觉被前后包裹着一动都不想动。这次艾伦比刚才放慢了很多速度,节奏也改的内衣马甲,扔在了床边,全裸的趴在安妮的背上,两手摸着安妮大大的胸脯,轻轻的揉捏。而安妮就剩下两条黑丝袜带着安妮的淫液这么穿着,艾伦突然想起了什么,一只手打了个响指,又在空中转了两个圈。满意的又摸回了安妮的胸脯。挺身加快了速度。安妮就感觉屋内的香味似乎改变了,一股比刚才浓烈的香气吹了过来,这是一种混合男女两种口味特质的香气,偏女性的好像是香奈儿5号,而另一种,自己不太知道,可能是男用香水的味道。两人平时都不喷香水,本质上属于工作狂人,并不在乎这些,今天不知道艾伦为什么这么在意味道。 但,只觉得香味扑鼻,刺激着已经热血沸腾的两人。缓缓的又响起一片音乐,听着像是美国爱情歌曲改编的轻音乐。一首连着一首,悠扬轻柔的播放着。安妮稍稍抬起头,索求着艾伦吻她,艾伦俯过去,两人上下两张嘴都贴在了一起。两人都被五感团团包围,听觉,视觉,触觉,甚至味觉,让两人满足的发出的阵阵低吟,喘息。 安妮没想到做爱可以做到如此地步,简直是五感满足,五体投地!慢慢的享受中,艾伦突然以一个快速的节奏和速度做起了最后的冲刺。安妮被插的「啊,啊」直叫,艾伦也渐渐抬高了自己的喘息声。两人高涨的情绪同时在艾伦的猛烈抽插中达到了高潮。艾伦也像关不掉的水龙头,喷了安妮里面,外面都是乳白色的液体。两人喘着气,贴在哪里几乎不动的上下跪抱着,贴着。 艾伦过了会,起身不知从什么地方拿了条温热的毛巾递给安妮。也给自己拿了一块。简单擦了下,他就问安妮:「想洗澡吗?」安妮根本不想说话,回答。 只想僵直的躺在那享受一会,回味一下。抬手摆了摆。 艾伦似乎离开了会,微弱看门声,估计他进了附近一个浴室,过了会就听到一阵很大的水洒喷水的声音,接着腾腾腾走进一个人。 安妮既觉得被这人拉过自己身体,一看是艾伦裸体想要抱她。安妮娇滴滴的怪他:「干嘛?我不想洗澡。」 艾伦笑了笑回答:「不是洗澡生死洗澡,人生体验嘛,一起。」 安妮就觉得两腿被艾伦拉了过去朝着床的一边,头在另一边,接着感觉大腿被分开,艾伦的脑袋伸了进来,安妮刚想起身,便觉得大腿内侧被艾伦没刮胡子的两颊一蹭,小洞就被他整个嘴乎上了。安妮一惊,并没想挣扎摆脱,因为艾伦的舌头早就快速的舔了进来,一阵酸酸滑滑的感觉,让安妮又陷入性爱的欢愉中。 「噢,啊,哈,噢。」安妮不断的发出分不清的混着笑声和满足声的呓语。 下面已经被艾伦舔的又是一片狼藉。水喷的艾伦满脸,艾伦却一点不在乎似得,还乐得其中。安妮摸到了在她下面勤恳「工作」的艾伦脑袋,拼命拉他的头发才让他把头探了过来。「你,想,干,什,么?」安妮在阵阵酸爽的刺激冲击下吃力的断断续续问他。 「用中国话,我,想,继,续,操,你。」艾伦调皮的学者安妮的口吻趴在安妮身上说。安妮就觉得两个乳房本来就因为兴奋肿胀异常,现在则快要被挤爆了。艾伦却还在她身上扭动自己的身体,似乎在用他那好像从不会软下来的阳具摩擦着自己的门廊,大腿根部。 「你怎么这么粗鲁,在哪学的中文啊?纽约红灯区吗?」安妮表示抗议的用手指敲了一下艾伦脑袋,「不是要去洗澡了吗?洗完了?」安妮用手想推开艾伦,碰到他的肌肤后,却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环抱在艾伦的身后,抚摸他的背脊,腰肌,还有他高跷坚挺的臀部。若不是被刚才的做爱太突然太快,安妮真想把艾伦仔仔细细地从上摸到下,尤其是他的胸肌,腹肌,还有翘翘的臀部,当然还有哪儿。 「想让你陪我一起洗」安妮发觉艾伦说完就一边回答一边吻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捏着另一个。 「轻一点,喔,对,这样舒服。」安妮觉得双乳有点被弄疼了,似乎在让艾伦作着微调,结果却让自己上下三点在极限挑逗下进入了瘙痒却发泄不得的尴尬状态。 「好的,我陪你去洗澡,但,你这样,你真是太坏了!」安妮舒服的享受着假装责怪他,内心其实想让艾伦赶快进入下一轮主体,要么就索性结束今天的刺激。因为这么一直爱抚下去,非被自己的欲望淹死不可。 「好哦。」艾伦天真的欢呼让安妮笑了起来,却见他伸手搂住自己,凑上来吻住双唇,安妮也吻着他,微微张开双唇,伸出小舌回应着艾伦。安妮正在进一步酝酿激情的时候,就觉得他刚才还在摩擦自己大腿的那根硬硬的长枪突然顺着滑溜的洞口进来了,并且一刺到底。 安妮皱着眉抬起他的头,「你不是要洗澡吗,不去了?」 「怎么了,弄疼你了?」似乎艾伦看到安妮皱着眉。 安妮其实是被舒服到了,太享受了,才皱着眉,「去洗澡吧,我真不知道是否还能继续多久,你太厉害了。」艾伦显然被她的表扬激励到了,「这就抱你去进入洗澡模式,放心。」说完,安妮就感觉他的阳具顶插在自己下身,两手一抱自己就挺身站了起来。虽然他拥抱的是那么有力那么紧,但重力作用还是让自己往下一坠,结果便宜了艾伦的阳具,插得更深了。 「啊喔……」安妮从胸口发出奇怪的呻吟,一口咬住了艾伦的肩颈处,似咬非咬只是想让自己找个地方通过其他途径发泄一下充满身体的酸麻刺激感。 浴室的灯光比卧室的稍微亮一点,在头顶上一整片的倾泻下来。安妮就觉得整个房顶都是灯一样,光线却一点不刺眼。但安妮还是闭起眼睛,下身被抽插着一颠一颠抱着走过来,让自己快要发狂,快要一泻千里了。 安妮被放在了可容纳三四人的水疗按摩浴缸里,水温并不烫人,令人只觉一热,便浑身更加放松了起来。安妮先是跪在了浴缸壁中间的台阶上,台阶似乎由硅胶一样的东西做成,磕在膝盖上一点不觉坚硬。回头发觉艾伦竟在后面站着端详着自己丰满的屁股。这才发现,自己还被插着呢。「还要吗?」一句没说完就被艾伦腰一挺,一插,「啊!」的享受的叫了起来。 安妮只得积极的抬起臀部,微微分来两腿,趴在浴缸上,秀发披散在浴缸外面,撅着屁股,忍受着艾伦未完的工作,反身看着艾伦抱着自己的臀部不断的插了进来,出去再进来。这时安妮才感觉自己两条腿上的黑丝袜到现在还没脱掉呢,热水一泡,丝袜有点缩紧,勒的有点不舒服,但已经无关紧要了。就像两人连接部分咕叽咕叽的抽插声,私处,艾伦大腿和安妮屁股的碰撞声被哗哗的流水声盖过一样。只觉得时间仿佛停止,人活着就是为了男女协力共同完成这个抽插工作一样,其他什么事都不重要了。 最后安妮在艾伦一阵急速冲刺后,体内积蓄的能量和液体像被人施了魔法自动打开了水龙头一样,汹涌从自己私处阵阵喷发。而后面的艾伦也一样的闭着眼,一挺一挺地试图用自己的精液喷向安妮的小洞深处不断涌来的潮水。 安妮被艾伦完全征服了。
2012年,我调到了一个新的城市工作。离开了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人, 住在集体宿舍里,每天晚上无所事事。每天就是拿手机摇摇微信、找找附近的人,期望可以像传说中那样有一段美好的约炮…… 一、红姐在初秋的时候,正是火气最大、荷尔蒙分泌最旺盛的季节吗?我只知道那段时间每天晚上都在疯狂的摇微信、找附近的人,然而,每次发过去的小纸条,都没什么回音,原因我也不知道……实在忍不住了就到那些小店去解决一下生理需求。 某个晚上,我如期失眠了,宿舍的大门已上锁,我忍受着生理的压力,在微信上如狼般寻找机会。在附近的人中,看到了一个叫「红姐」的,头像是一张很模糊的照片,看着挺不错哦!打了个招呼,一如既往没有回音。没事,我习惯了。 过了很久,大概是半个小时以上?微信响起,有回音了!我兴奋的打开: 「你好,还没睡?」是那个红姐。 「没有,深夜无法入眠」 「为什么呢?」 「孤枕……」 「嘻,快睡吧,都这个点了!」 「聊会呗……」 「行,聊什么撒?」 「你喜欢聊什么撒?」 「……」 节奏缓慢的聊天,我感觉挺无聊的,然后在无聊的感觉中睡着了。 过了几天,继续和这个红姐不紧不慢的聊着天,感觉没戏了……以博最后一把的心态,发了个视频邀请过去,没想到她接了。她那边光线很暗,好像是躺在床上吧,穿着居家衣服,脸看不太清晰,胸非常大,嘴却比较小。想起传说中的「嘴小屄小,嘴大屄大」的规律,我决定用自己来测试一下。好像她对我也比较满意,在后续的几天中,每天都在视频聊天,内容也比较暧昧。 一天晚上九点多,我开始喊她了: 「美女,出来喝茶啊?」 「叫姐就出来!」 「你这么小,凭什么叫你姐啊?!」 「小帅帅,姐哪里小啊?!」 「好吧,见面叫!」 「小坏蛋,去哪喝茶?」 「时光?」 「行,你先过去,我马上到」 我飞快的下楼,去了街对面的时光西餐厅。选择这里是因为这家西餐厅其实有很多个单独的包间,里面有沙发、电视、K歌台等设施,可进可退,条件充分。 在前台订了一个包厢,把房间号发过去,自己胡乱选了几首歌听着,拿了一瓶啤酒,咂着。 敲门声才响起一声,我就打开了门。 红姐确实是个姐了,目测可能有40岁了,我略有些失望。她可能在家里打扮了一下,头发很长,拉得很直,像少妇一样,但是掩盖不了鱼尾纹,嘴唇颜色很深;胸特别大,把圆领衫顶得高高的,乳沟深深的;白色的七分裤,看起来腰不是很粗,屁股非常翘,也显得特别大。在我的注视中她反手关上了包厢门,打完招呼,很自觉的点了几样酒水。可能是很长时间没有正常的性生活了,在她高高的胸脯面前有点冲动…… 合唱了两首歌以后,两人就算熟悉起来了,开始打情骂俏。我忍不住一把抱住她,双手用手的挤压着她巨大的屁股。她没有反抗,嘴里说着:「小帅帅是个小坏蛋!」,拿起遥控器,把电视的声音开得很大,然后主动的用胸脯挤我,有戏哦!我左手从圆领衫下摆下面伸手进去,很直接的捏着乳房。乳房很大,也很软,乳沟夹着我的拇指,而其余四指的指尖还无法摸到乳房的边缘、乳尖。在胡乱的抚摸中,我把她的圆领衫、围胸拉了起来,巨大的乳房弹跳着和我见面了: 乳晕比较大,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黑黑的,乳头也比较大,好像两个巨峰葡萄挂着;完全没有下垂的迹象,在左边的乳房上有水印纸贴出来的一个小符号,摸了半天有点模糊。 腰一用力,把红姐压到了沙发上,双手合力,把她的圆领衫脱了下来,她没有反抗,还笑得很开心的看着我。我知道,时候到了,解开她七分裤的扣子,她配合的抬起屁股,七分裤很快就给我拉到了一边,里面是透明内裤,就三角底部有小小一块不透明的,掩盖着最后一片私密之地。我很直接的去拉她的内裤,给她抓住手:「等一下!急什么!」这是表示前戏不足的意思啊?!好吧,看你能嚣张多久!我用力的含着黑乳头吸起来,另一个乳头则在我的手中不停的把玩,她开始哼哼叽叽起来,好像有点兴奋?另一只手不客气的摸到了她的腿根,隔着那最后一块布揉搓。她抬了抬屁股,腿张得开开的,这是揉得不得力的节奏吧? 我加了几分力度,对着阴蒂部位飞快的搓动,没几下,她的哼哼叽叽变成了喘息,没有节奏,这是真正开始有感觉了。手指抠起那点小布料,指背已经感觉到一片泽国:我从没摸到过这多水的,黏黏的,好像到处都是,有点像倒了一盒酸奶在里面似的。用力一勾,这一次她的屁股抬了起来,三角裤就拉到了膝盖上,屄,终于露面了! 然而接下来看到的景色,让我想要放弃:黑屄,像非洲人似的,因为水太多,反射着灯光显得很亮;两片黑黑的阴唇张得很开,里面红红的肉缝已经像张开了一个小洞,天啦,还没插呢,洞都开了! 什么叫「由球不由人」啊?我现在就是!我不太喜欢操这样的屄,像没有食欲。然而,没有选择了,眼下能够解决问题的也就是她了……她很主动,坐起来拉我的裤子,松紧带的裤子一拉就下来了,四角裤也是,鸡鸡气场很强,姿态也很高。红姐一把抓住我的鸡鸡,套弄了两下:「好大个鸡巴啊,比我男人的大多了!」一边套弄,一边回躺到沙发上,腿很自然也很熟练的夹着我的腰:「来,让红姐试试小帅帅的本钱!」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完全盲打:没有用肉眼寻找,双方都没用手对焦,很自然也很准确的一杆进洞。 红姐的屄属于那种水多肉紧的,略给了我一丝安慰。我顶了两下,感觉曲径通幽:原来有的老屄还是比较有搞头的哦!找回一点感觉,硬硬的鸡鸡在屄里冲刺着,完全找不到节奏。红姐在我屁股上抽了一巴掌,不重,但是很响:「小帅帅,你怎么像个处男一样哦!叫个姐姐,我教你怎么搞!」「好吧,红姐姐……」 她一翻身把我压在身下,巨大的屁股压在我的胯子上,好重啊,但是鸡鸡却正好垂直向上,她腰一动,鸡鸡又给收了进去,屁股一挺一挺的摇动。这个角度我感觉没什么刺激,她却好像很受用,似乎阴道里面某个位置非常的敏感,这个体位摩擦起来很舒服?水完全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我可以感觉到顺着鸡鸡,顺着我的阴毛,流过肛门,渗到沙发上,还好,是布艺沙发,吸收得很快,否则我会淹死吧? 注意力一分散,刺激就完全没有了,我一边双手把玩着她的巨乳,一边胡乱撩拨她:「红姐,你的屄好紧哦,夹得我要吐了!」,「红姐,你好会日啊,是不是天天日出来的本事啊!」「红姐,你屄里有没有痒痒肉呢,夹夹我,让我找着:「小帅帅,姐姐的屄紧吧,夹扁你!」「顶我撒,往上顶!」「啊!咝……啊!!!」随着她一声叫,软软的就趴在我身上了。不是吧!这快就高潮了?我哪里有感觉哦,完全像是给揉了几下似的,这可不像熟女的风格啊,不是熟女要经历很多流程才会有高潮感吗?我翻了两下身,才把红姐侧过来,她喘息特别急,身上的汗像水似的,身下的水像河似的,我摇了几下,她没反应,过了一小会,才像喘过气来:「我这样搞来得快,顶到里面靠上的位置,五分钟就可以丢了……」原来是这样啊,可是我一柱擎天怎么办?一用力,把她拉到趴在沙发上,压在她的屁股上,龟头好像很自然的就对准了阴道,一坐腰,滑入。从后面进入的优势就是紧握感更强一些,而龟头也顶着她的敏感区域,我继续开始冲刺,而红道特别的曲折,但是枪枪可以到底,每顶一下,换得是红姐的一声高喊,节奏感找到了!我开始测试九浅一深的招数,果然是熟女克星招啊,红姐屁股越翘越高,深红色的肛门和屄就在我的小肚子下面,好像还知道主动的迎送?红红的阴道随着鸡鸡抽动,一会翻出来,一会带进去。就这一个动作坚持了好久,红姐已经不再发音了,就我一个人在继续繁忙着。终于,龟头一麻,感觉全身一紧,我的鸡鸡在红姐的屄中一跳,又一跳……红姐哼了一声,没听清楚她说什么,我按自己的习惯,用力把鸡鸡顶到最深处,把积蓄了很久的精液全射了进去,然后疲惫的压在红姐身上…… 等红姐喘均了呼吸,我也感觉全身轻松,正准确和红姐说两句「好厉害」什么的,红姐一下翻身坐起来: 「小帅帅,你射进去了?!」 「是啊!」 「天,我不是让你射屁股上的吗?我生了伢以后就没让我男人射进去的啊,十几年了就你个小坏蛋给射进去了!」哦,原来刚才她含含糊糊的说这个啊,可我没听懂…… 「没事吧,你会不会怀孕?」 「不会,射进去了会有味道的!」 「回去洗个澡呗,反正一身的汗。」 「你给我洗啊,我回去还要接孩子下晚自习的!」 一边埋怨,一边起身穿衣服,这时我才发现,她屁股附近的位置,沙发全是湿的,这得要多少水才可以达到这个效果啊?! …… 说实话,这一炮约得一般般,好像很容易的搞上了,而且有种我被人家搞了的感觉!在以后的一段时期,但凡我想要,她就会很直接的去时光西餐厅订好包厢,但是,我不太喜欢这种屄,所以,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操了她几次以后,就再没联系了…… 二、紫苒她真名不叫紫苒,我有一次偷偷看过她的身份证,叫桔子,但是她不愿意我这样喊她,所以,一直喊她紫苒。 2013年初的时候,微信查找附近的人找到了她,有红姐的教训,我有点怕了:本来就是想找个小妹子解决问题,却来了个虎狼之年的老嫂子,我哪里扛得住啊!所以,和她聊了很久,也没打算看看她。有一天晚上,她主动发了视频过来,我正好在床上躺着看新闻,就接了。 在视频中可以看到紫苒挺嫩的,时近五月,天气开始热了,她穿得挺少的,脸很白,眉毛弯弯的,好像胸也挺有料,肌肉比较发达哦! 从这次视频后,我开始跟她热聊了起来。有天晚上,她主动的喊我:「我想去K歌!」好吧,去就去,说不定有效果哦!我去了她说的地址,不一会就看到了她:个子不是很高,身材很不错,短发,脸有点圆,穿着一件粉红连衣裙,高胸圆臀,看着好舒服的,喊了一声「紫苒」,她快走了几步靠近我,打量了我一会:「嗯,比视频中看起来还要顺眼一点,走,去K歌!」 一路散聊着,在KTV定了个小包间,叫了一打啤酒和几样水果,她开始当起了麦霸。说实话唱得一般般,但是好像很用心,所以,每曲终了我都会掌声响起。十首过后,她好像累了,紧挨着我坐着,一口气喝了两支啤酒,深深的吐出一口气:「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我唱得怎么样?」 「很好听啊!」 …… 胡乱聊着,话说昨天晚上给红姐主动喊过去收拾了一顿,一连三发,现在我食欲不振啊……紫苒靠了过来:「这几天好累,帮我揉揉肩膀」。好吧,我正好可以试试有没有料,这次吃不下,下次可以吃嘛!我一把把她抱在怀里,双手伸到她背后开始揉起肩膀,有点用力,所以,她的乳房就挤压在我的胸前,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的乳头在我胸前摩擦。紫苒咯咯的笑着,推了我几下才把我推开: 「讨厌,这样子色啊,搞得像揉胸似的!」一边说,却平躺了下来,把双腿压在我的大腿上:「揉会腿嘛!」我依言而行,从小腿开始揉起,一直揉到大腿上。 大腿上还是有点肉肉的,揉起来很有肉感,连衣裙在反复揉搓中慢慢的褪了上去,裙底风光惹隐惹现:是肉色的内裤,不透光,阴部有点鼓鼓的,莫非是馒头屄? 想起网站里馒头屄的外形,内心一片火热:今天可以操个馒头屄了!然而,当鸡鸡硬起来了,紫苒的腿却像是感觉到了似的,一下子收了起来:「不许乱想!这次不让你乱来!」我只好收拾心思,继续给她揉腿,但是,像报复似的,把三角区也带着乱揉了两下。她哼哼了两声,猛吸了一口气:「你想摸吗?」 什么话啊,我哪里是想摸啊,我是想试试馒头屄了! 紫苒继续说着:「我们不是很熟,这次你不乱来,我让你摸,但是你要乱来我就走的,行不?」 摸摸也行啊,反正见识一下馒头屄也不错撒:「行,保证这次不乱来,我要紫苒很大方的张开腿,我一下子就摸到三角区,隔着内裤,大拇指在阴蒂与屄缝间上下滑动。紫苒有点兴奋了,屁股向上抬了一些,我另一只手开始揉她的小腹,一边揉一边借揉搓的机会往内裤里伸手,她没有拒绝,我一下子就把手伸了进去。阴毛不多,但是比较长,有点缠手指,阴蒂已竖了起来,好像很兴奋的随着手指弹动,屄缝里潮潮的,但是没有太多明水。直接在阴蒂上揉了几下,手背一用力,把紫苒的内裤顶了下来,中指一顶,插到了她的阴道中,里面比较湿润,但是一点都不紧。她抓着我的手:「不乱来的好吧!」 「没有啊,我就是摸了外面摸里面呢,乖,让我摸就好……」 「就相信你这一次,你要是想那个,哼哼,割掉!」 我一夹腿:「保证不那个,我摸个够行不?」 「行……」 我大喜过望,双手拉着她内裤的裤腰,她抬起屁股配合着我把内裤脱了下来。 果然是很少的毛毛,在我的拨弄下都分到两边了,屄色红润,完全不像小少妇而像个小姑娘。屄有点充血了,屄缝张开了一点点,刚才手指游动起来滑滑的,好想搞一搞啊…… 紫苒屁股往我这边挪了挪,双腿侧夹着我的腰:「不要那个……」一边说还一边伸手过来,隔着裤子抓着我的鸡鸡套了两下:「挺大的,今天不能搞,危险期……你随便摸……」 我的中指再次伸了进去,在两节指头左右的位置,指腹可以感觉到一个硬硬的肉,有点粗糙,这就是她的G点了吧?我想起在这个网站有狼友说过的G点按摩技巧,于是用指腹摩擦起那块硬肉来,果然有效果!水开始多了起来。 此时,紫苒抓着鸡鸡的手捏紧了许多,屁股高高的抬起来,双腿张得特别的开,屄缝已完全展现出来;另一只手把屁股下的连衣裙往上拉,一直拉到胸前,把浅色的围胸也拉开了一半,我可以看到她不大的乳头,乳晕也不太大,像是经历炮火不多的样子,我刚想趴在她身上去吸乳头,她就用力的推我:「不乱来的,你摸就行了,别趴我身上……一会你乱来我怕拦不住……」我只好继续给她做G点按摩,手指用力越来越大了。像是用力的摩擦自己身上的死皮似的,用指纹、指尖、指腹反复的揉搓她的G点,偶尔还整根指头伸到阴道里面去找洞底。紫苒好像特别的兴奋,一条腿抬得高高的,放到我肩膀上,另一条腿还夹在我腰上,这样,屄就在我眼前张张合合,看得我全身充血,然而,「把柄」在人家手中,我无法「乱来」啊!在越来越快的揉搓中,紫苒眼神迷离、呼吸紊乱,主动的摇动屁股配合我手指的揉搓,当我的手指离开G点去寻找洞底的时候,她还收收屁股示意我不要离开G点。揉搓了几分钟吧?我看到紫苒的屄就在我眼前喷水了,真的喷水了!像一点小水柱,喷起来约有三五公分那么高,透明的,不是从阴道,好像是从尿道喷了出来,然后,她像抽了全身骨头似的,腿一滑,从我肩膀和腰上,滑到了沙发上…… 过了好一会,紫苒松开了抓着我鸡鸡的手:「好舒服,你真会玩……」 「嗯,是不是感觉特别爽?」 「我从没有过这样高潮的……你怎么这么会搞,是不是……天天在外面……」 「没有,我是看书的时候知道的……」 「什么书教你这个哦……真舒服,比搞真的还舒服……」 「不可能,我搞搞试试,保证更舒服!」 「不行,这次不搞,下次吧……嗯……好舒服……你硬得好厉害啊……忍几天行不?」 「好吧……你就这样躺着,我仔细看看你行不?」 「嗯,只看一小会,我休息一下,你别趁机乱来啊……」 「刚才都没乱来,现在怎么来啊……」 「……」 「紫苒,你屄好小啊,里面紧紧的……」 「我生了伢的,不过是剖的……」 「啊?!你多大啊?」 「89年的,下学就给家里介绍了朋友,谈了三个月就结婚了,结婚三个月就怀了,生了伢以后他就去了东北,到年底回来一次……」 「那你不是天天守空房?」 「嗯……两人其实没什么感情,有的时候过年回来也不让他碰我……」 「怪不得屄这么嫩撒,搞得少啊……以后给我多搞搞行不?」 「下次吧……这次不安全……」 「我不射,让我插一下嘛!」 「不行!!!」 好像提醒了她似的,她站了起来,连衣裙很快就从胸前滑到大腿,翘着屁股在沙发上找到揉成一团的内裤,双腿一伸、一坐、一提,内裤就穿上了,我只来得及看到那条屄缝给我手指捅得开开的……紫苒忙完这些,靠在我身上,软软的,身上有点香香的味道:「这次你辛苦啦……来,亲亲……」说着,在我脸上吸了几口,然后拿起一支啤酒,又一口灌了下去:「走吧,我得回去带伢了……」
最近心有点乱。 正好暮霭也进入尾声,我想了想,决定把雍素锦的本番提前。 虽然看点击似乎肉戏更不受欢迎。 真微妙啊,心情。 祝大家工作顺利。 就不祝节日快乐了,寒食啊清明啊都不适合开房呢。 以上。 这一晚,白若兰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春宵苦短。 南宫星尝到甜头,又见她小小牝户几经云雨不肿不痛,仍是紧凑娇嫩,腴滑水润,不由得便豁了伤口出去,痴缠不休。 初几次下来,她还有心力记挂南宫星的伤口,等到夜半三更之时,她一泄再泄,连茶水都渴的灌了大半壶下去,满脑子昏昏沉沉尽剩下肉体厮磨的醉人喜悦,不知不觉就被他哄着反爬上去,蹲骑在上起起伏伏,红嫩蛤口一直吞吐到彻底尽兴。 到最后,她自以为习武强健的身板硬是被累到连指尖都软绵绵不愿动弹,浑身上下酥红如虾,被他碰到哪里都是一阵翘麻酸软,硬梆梆的阳具捣在穴眼里面,更是几乎每一下都要榨出她的魂儿来。 那一次泄身,她连叫的力气也没了半分,媚眼如丝盯着南宫星嗯嗯哼了两声,花心一颤,抖抖嗦嗦喷了阴津。这回连身上每一根骨头都酥成了泥,她颤巍巍在南宫星凑过来的嘴上亲了一口,唇舌冰凉,就这么身子里含着他大半根老二,昏沉沉睡了过去。 迷蒙中腿间那条物事好似仍在不住抽送,但她连眼也睁不开缝,便摊开手脚,随他去折腾。 南宫星游戏花丛良久,称得上是身经百战,可这销魂十景此前他不过是听闻而已,还一个也不曾遇到,白若兰本就是他最为渴盼的心头肉,又多了「羊肠」 这一重惊喜,把他乐得将一切都抛到脑后,索需无度。 直到把白若兰淫弄到筋疲力尽,渡口真气过去也不肯醒转,被他挑着阳具威猛抽插,依然传来一阵细细鼾声,他这才哑然失笑,心中也发觉有些过火,也亏是白若兰天赋异禀,媚户极为耐用,花心又藏的极深,才一路挺到现在,莫说换成寻常女子,就是换成唐昕那样武功不弱的,只要不换后庭分担,一样要阴关失守元气大伤。 饶是如此,白若兰眼下那片柔嫩肌肤仍已有些发黑,显然被掏虚了精气。他忙定了定神,缓缓把依然怒涨的棒儿抽了出来。 男人与女子恰好相反,越是出精,下一次就越是持久稳固,所以南宫星通常即便夜御数女也从不着慌。哪知道在白若兰的紧凑羊肠里,他不过两三个时辰就连出了七次,上一次都已不见精浆,尽是些稀薄粘液,真是破天荒头一遭。 此刻这已是第八次,硬翘的棒儿都有些发痛,他怜惜白若兰,依依不舍的离了那软滑温润紧嫩绞缠的美穴,结果自己用手抚弄半晌,也没能泄了火气。只得燥燥躺下,抱着白若兰挪到床单干爽那边,埋首在她汗湿青丝之间,嗅着她淡淡体香,就那么硬着闭上了眼。 养伤之际元气毕竟不比平常,南宫星冥想一阵,便循环着体内功法也沉沉睡了过去。那一点心火仍存在体内,周游摆荡。 到次日鸡啼晨白,蛰伏一晚的那团火气便又窜到胯下,让他那根阳具平平伸了出来,顶在白若兰双股之间。 白若兰独睡多年,头一次与人相拥而卧,加上肚里心事重重,鸡鸣还未叫醒南宫星,反倒先扰醒了她。 她迷迷蒙蒙睁眼看了看身边的南宫星,混混沌沌的愣怔了片刻,发现两人正一丝不挂贴在一起,才突然想起昨日的事并非春梦一场,腿心胀痛犹存余味仍在,千真万确已叫她脱胎换骨,自少女蜕为妇人。 她咬唇一笑,羞红满面,痴痴望着南宫星,心中一阵微酸一阵浓甜,满腔柔情上涌,只恨不得时光就此停住,让他二人赤裸相依,休憩到天荒地老。 情不自禁的幻想起将来的种种景象,她就那么看着南宫星的脸庞,直到已在想象着儿子长大成人,该娶新妇入门时的模样,才突然觉得腿间好似还多着一根硬邦邦热乎乎的东西,伸手一摸,不由得吐了吐舌,心道难不成自己竟如此没用,承欢一晚,累得倒头睡去,竟然都没让自家男人尽兴? 一想到自己可是舒服的都快没了骨头,白若兰心里不禁觉得有些愧疚,她看了看南宫星睡得正沉,略一思忖,抿唇一笑,探头先在他嘴上轻轻吻了一下,跟着小心翼翼的一缩,蜷进了被单之中,摸索着握稳那条棒儿,香舌一吐,绕着圈子轻轻舔舐。 稍一回想,昨夜百般淫态就都浮现在心,她身上一阵发热,修长玉腿登时忍不住夹了一夹,垂手一摸,那里还稍微有些刺痛,嫩蕊初绽,不好再经风雨,只得悻悻躺稳,专心致志樱唇起舞,吮含吞吸面前的粗长玉箫。 睡得再怎么沉,胯下要害骤然传来阵阵彻骨酸麻,还能不醒的,还是趁早退出江湖为妙。南宫星轻哼一声,眼睛还未睁开,手掌一捞身边,便知道是白若兰正在为他口舌侍弄,心头一热,垂下手去轻轻抚摸她的耳鬓,咕哝道:「兰儿,不必这么费力的,你也该好生休息。」 白若兰衔着龟头尖儿,含糊道:「我睡得挺好,起来看你这儿还涨鼓鼓的,想帮你舒服舒服。牙齿碰到你了么?」 南宫星心满意足的仰躺过来方便她动作,笑道:「没有,是快活醒的。」 「那就好。」白若兰莞尔一笑,将垂落秀发掖到耳后,不再多言,朱唇套住那硬邦邦的肉柱上下滑动。 没想到她把昨夜的指点记得颇为真切,南宫星心知那小小蜜户此时多半还未恢复,要趁势染指后庭菊苞,又似乎有些太早,索性放松肌肉,不束精关,小声指点她个中关窍,等着泄火出精。 呜呜嗯嗯的嘬了一刻有余,她口技生涩,下颌都已发酸,那条怒龙依旧坚硬如铁,不见半点颓势。一直嗅着南宫星胯下淡淡腥气,她不知不觉心头便有些恍惚,穴心媚肉随着口中肉棒滑动微微抽搐,暖洋洋晕开一片潮湿。含到最后,她双目水光盈盈,鼻息仓促咻咻,粉嫩奶头硬涨如豆,竟情不自禁伸手到胯下轻轻抚弄起来。 偏偏那里越是按揉越是焦躁,摸了几把,不仅水儿越来越多,那股刺痛都变成了恼人的酸痒,她抬眼望着南宫星,夹紧香腮飞快套了几下,噗的一口吐了出来,面红耳赤抬腿一跨,又蹲到了他的身上。 他有些担心她身体娇嫩受损,忙道:「那里不痛了么?」 白若兰忙摇了摇头,细声道:「不痛了,我……我嘴巴没用,吸不出来。还……还是靠那边吧。」说着,她唯恐南宫星不允似的,小手一扶对准湿淋淋的娇嫩阴门,长哼一声坐了下去。 一番晨光春舞,又耗去两人小半个时辰,南宫星还是头一次在一个女子身上便得到彻底满足,连伤口都好像好了几分,欲火已歇,仍忍不住与白若兰相拥亲吻,缱绻良久。 磨蹭到日上三竿,南宫星才总算想起还有正事要做,依依不舍的放开白若兰,让她满面娇慵起身穿戴整齐,出门去找王判。 她离开前,怔怔站在床边看了会儿靠边那一片湿漉漉的水痕,上面几点落红早被冲淡,几乎看不清样子。她似乎觉得有些失落,俯下身凑到南宫星身边又与他亲吻片刻,才振作精神走出门去。 结果王判早已等在院外,马车等上路所需皆已备好,车厢里斜靠着懒洋洋的雍素锦,正在闭目养神。 这小院薄墙着实拦不住多少声音,白若兰也不知道他二人几时到的,听去没有,顿时羞得低头不敢直视,匆匆把王判领进屋里。 南宫星与王判谈了一阵,约定了几处安排,请可靠前辈往唐门去以防万一,之后便急忙收拾一番,写好几封该寄出的信交给王判,带着那个并不大的包袱,出门上了马车。 其实他都已可以行房,自行走动当然已毫无问题,但白若兰非要过来扶他,他自然乐得靠住娇躯顺势吃上一番豆腐。 雍素锦找了大半夜的李嫦,几乎没怎么睡觉,显得十分疲倦,按她的判断,李嫦确实也早就不见,说不定比凝珠走的还要早些。 南宫星早已猜到会是这个结果,也就没有多问,打点妥当之后,留雍素锦和白若兰在车厢坐稳,自己则掌好缰绳马鞭,呼啸一声上路。 为了日夜兼程,王判专门准备了耐力极佳的好马,并安排好路上换马的据点,如果一路顺利,四天左右就能到达断霞峰下,即使追不上白若云与四大剑奴的车马,相差也不会超过半日。 白若兰与雍素锦实在没什么话好说,出城之后雍素锦为了晚上驾车,又早早睡下,白若兰左右也是无聊,索性陪南宫星坐到前面,与他兴致勃勃聊些闲话,真是恨不得把他从出娘胎到现在事无巨细都问个清楚明白,再牢牢记在心里。 南宫星只拣着一些童年趣事讲述,故意将话题引到江湖趣闻之上,不多时便说的白若兰忘记了原本目的,听得心驰神往,险些又起了闯荡江湖之心。 但也只是险些而已,她这次亲身体验了江湖险恶,又与心仪之人成就好事,一想到南宫星后嗣艰难这头等要紧的关卡,就把女侠梦抬手抛到脑后,丢进泥坑再也不管。 反正她武功低微,一路把钟灵音等江湖女子的命数看下来,心知纵然硬着头皮出门闯荡,最后多半也不得善终,不如顺了南宫星的意,安下心来相夫教子,保他家门安稳,好好的负起南宫夫人的责任为好。 一想到牙尖嘴利的唐青,精灵古怪的崔冰,心机深沉的唐昕,说不定还要多个煞气逼人的雍素锦,白若兰就忍不住额角一阵抽痛。 她在白家这种大户气息浓厚的地方长大,性子比起浸染江湖风尘的女子,其实更偏寻常闺秀一些。若说醋意自然是有,但还不到生气难过的地步,至多就是有些担心子嗣的事情被旁人抢了先。 可将来这一群性格各异的江湖女子,可十有八九都是要进南宫家大门的,以南宫星的风流脾性,这样的侍妾必定还会越来越多,可有得她头痛。 光是现在这几个,就只有崔冰一个心直口快算是性情相投而已。 「想什么呢,怎么突然好像有点生气?」南宫星侧头看白若兰片刻没有出声,忍不住开口问道。 白若兰怎么好意思说自己这就开始担心将来这帮姐妹之间的关系,便只道: 「没想什么,就是突然发觉你……你也太风流了点。」 南宫星摸了摸鼻子,颇为明智的选择不接话茬,转而道:「啊哟,马上就进山道,你可坐稳些,我看前面似乎有些颠簸。」 白若兰果然被他带的转了心思,担忧道:「哎呀,你才是该留神点,你的伤都还没好干净呢。」 「我是铜皮铁骨,这点伤不算什么。当初我练武的时候……」南宫星顺势一带,又拣了桩小事讲述起来,逗得她花枝乱颤,将先前那点愁绪忘得干干净净。 车里传来雍素锦扑哧一声轻笑,也不知是听了南宫星的丑事被逗乐,还是在嘲笑白若兰心思单纯实在好哄。 车中干粮备的颇足,三人都不挑嘴,过午不久,便寻了片草坡放马进食,顺便填饱肚子。 再上路后,白若兰也有些倦懒,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会儿,便退进马车,也枕着包袱躺下,眯眼小憩。 待到夕阳西下,夜色渐沉,他们停下又吃了一顿,换雍素锦坐在车前,点起火把继续赶路。 路上不见其他行人,雍素锦少了许多顾忌,裙摆一拉,露出一双白嫩赤脚踩上车辕,夜风一吹颇感畅快,轻轻哼起了东南山民的小调。 马车并不太大,南宫星身高体阔,打个对折才能横倒下来,便将双脚搭在对面,靠坐养神。白若兰过午便休息了大半天,精神颇为饱满,见他这样闭起双眼心中不舍,将包袱往座位下面一塞,自己贴窗坐定,叫他还将腿脚伸向对面,侧身躺下枕住她的双腿。 「我坐着还能休息,你坐着可睡不成吧?」南宫星挪过去一躺,那紧实弹手的大腿的确枕得舒坦,但白若兰必定不曾这么睡过,忍不住柔声问道。 她微微一笑,手指轻轻抚摸他的头发,道:「无妨,我白天能补觉。」 南宫星将手掌放在她腿上,笑道:「其实你只要坐起来让出地方,我躺在对面枕着包袱也是一样。」 白若兰面上微微一红,轻笑道:「可我喜欢让你这么靠着。再说,我的腿怎么也比包袱枕得舒服吧?」 「舒服是舒服,就是怕你麻。」他故意动了动脑袋,面颊在她大腿靠近根部的地方蹭了两蹭。 「等你醒了,给我揉揉就是。」她低下头,声音越来越细,几乎漾出水来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的侧脸。 一股热流蠢蠢欲动。 南宫星吞了口唾沫,手掌摸索着探到她的裙角,轻轻一滑,从下面钻了进去。 她没有穿靴子,而是蹬了双又软又薄的精工绣鞋,锦袜袜筒将将没过纤巧足踝,系带松松扎在腿后。这种穿戴,还不如雍素锦的赤脚木屐更方便施展轻功,纯是为了好看,与她这些天身上的襦裙半臂一样,已不是江湖女子常见的打扮。 别的不说,光是这外罩内衬里外三层裙布、内中空无一物的下裳,真要与人动手,飞起一腿便要春光泄尽纤毫毕现,更别说爬高摸低飞檐走壁,只要下面有人,纵身而起就得先捂住屁股才行。 先前南宫星只当她急着过来照料来不及更换穿着,出发前还特地绕路送她到千金楼让她换身衣裳,结果款式几乎没变,只换了干净衣裙,变了更素净些的颜色,还顺便加了些发饰,将发辫拆散,挽在脑后成髻。 当时还不觉有什么异样之处,此刻在狭小马车中枕着佳人玉腿,探手抚入裙中,见她双颊生晕满面羞意却仍垂目凝望着他的脸庞不再回避,他心中一阵暖暖激荡,才恍然发现,身边的青嫩少女,已从内到外飞快成了新妇娇妻的模样。 这下睡意全无,原本只是逗弄玩笑的心思,顿时化成调情的欲望,他不轻不重的捏了捏她的脚掌,道:「不必等我醒了,我这会儿就给你揉揉如何?」 白若兰小脚一缩,口中轻轻嘤了一声,低声道:「这会儿又不麻,你要揉了……反倒麻得厉害。赶了一天车,还是先休息吧。」 听出她语气中并无抗拒,只是担心南宫星身体而已,他身上一热,心想车外只有个雍素锦,那女人性情古怪连处子贞洁都自行破去,一双玉足花样百出,比千金楼的魁首还娴熟老练,想来也不需要避讳太多。 就是不知白若兰会不会担心排斥,他心念一动,将手缓缓上移,伸在裙中先上下抚弄她滑嫩纤长的小腿,口中道:「我只坐着赶车,累的是马,我精神可好得很。给你揉揉摸摸,我心里高兴,反而更有力气。」 白若兰鼻中气息微显仓促,她没再缩脚,反而将并拢双腿稍稍打开,跟着颇为担心地向车前看了一眼,软软道:「你……你高兴就好。摸摸长长力气,就睡吧。」 南宫星肚中暗笑,天下男人到了这种时候,怕是没几个舍得真只是摸摸而已,不过是想要进尺,必先得寸罢了。他大掌一张,暗暗将真气铺满,顺着她紧凑挺拔的腿肚按揉抚弄,缓缓上行。 她脸上越来越红,当真被摸的阵阵发麻,心里一阵发乱,索性抬手一摘,下了窗帘,挡住星月微光。 南宫星夜能视物,不受多少影响,车内骤然漆黑一片,反倒是白若兰目不能见,一身感官顿时敏锐许多,腿上肌肤被他温柔抚触,酥麻热流须臾便翻了不止一倍。 「雍姑娘还在前头呢……」察觉他手掌颇为坚决的滑入到双股之间,转眼就摸到了柔嫩光滑的大腿内侧,白若兰轻轻一颤,细声说道。 南宫星脸颊微微一抬,将手掌放进更深处,轻喘道:「不打紧,只当她不在就好。」 雍素锦颇为识趣,扬鞭一抽,口中山歌小调哼得更加响亮,摆明对车内的事装聋作哑。 「这哪儿有当的……」白若兰面红耳赤的用手指戳了他一下,但除此之外,也没再有什么抵触动作,手指顺着大腿慢慢爬近牝户,她还忍不住微微抬了抬臀,让皱在下面的裙布滑展,免得碍事。 指尖伸过自己耳下,前方已感觉到近在咫尺的潮热气息,他定了定神,一边想着莫要操之过急,一边轻轻一点,摸在那一从细软绒毛上。 白若兰嗯的低哼一声,双手有些不知摆在哪里才好,索性摸索着搭在他面颊,胡乱抚弄着他的颈侧耳根。 心里还惦记着那销魂羊肠,南宫星将头向后一靠,斜枕在她小腹跨上,指尖一滑,找到她微微凸起蚌珠,凝足真气一贴,轻轻用指肚划起圈子。 「嗯嗯……」那小小蜜核敏感无比,白若兰又是极易动情的体质,才转了十余圈,她就被逗的呻吟连声,双股微颤,贴着他掌沿的雪股嫩肌也跟着紧绷起来,几乎将他胳膊夹住。 「小星……你……你等等……」白若兰突然双手一紧,口中轻轻说道,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南宫星一怔,虽有些纳闷,但还是将手稍稍缩回。 她匆匆喘了几口,往袖袋一掏,摸出一条手帕,仔仔细细叠了两折,抱着他的脑袋微抬腰臀,垂臂将手帕塞到裙中,坐在臀下,这才吁了口气,细声道: 「要是湿了裙子,我可没带换的。」 南宫星心头一荡,听出她语调娇羞妩媚,并不以情潮激浪为耻,只诚心觉得快活欢畅,未做他想,既多了几分纯然诱惑,又少了那些无谓矜持。他微微一笑,不再犹豫,指掌一弯,捏了捏她紧实大腿,攀股而上,贴着那暖烘烘滑润润的裂缝上下一摸,轻车熟路找到蜜贝顶上的相思红豆,指缝微分,一边用二根指尖弹琴般挑逗她软嫩花唇当中的微张膣口,一边用余下手指飞快的围攻已有些发胀的阴核。 若说周游全身肌肤是一种沁人心脾的温暖愉悦,那专攻小小一点便是直透骨髓的尖锐酸麻,前者如在热水之中浸沐,通体酥软,后者却似一柄利锥,钻心甜美。 单是几根指头,就在她嫩豆之上展开百般手段,捏、点、揉、掀、按、拨、弹、搓……前夜南宫星专注唇舌之技而忘了使出的本事,这会儿一股脑兜在那阴蒂头上。 白若兰起初还能娇喘吁吁攥着他的衣领强行忍耐,不一会儿,那小小牝户就被玩弄的淫液外漏,连带着口中呻吟也越来越响,不得不蹙眉咬唇死死压住。 顷刻之间,她臀下那方帕子就已湿了大半,一双玉腿战战发抖,吟哦之声也再难克制,连忙抬起双手,捂成闷酥柔媚的连绵娇哼,「呜呜……唔嗯……嗯!嗯嗯嗯……」 南宫星存着私心,不肯让她一口气直上云巅,拨弄膣口的手指一察觉玉门嫩肉开始节律收缩,大掌一撤,缩回到光滑大腿,款款抚摸。 白若兰情不自禁啊的叫了一声,幽怨无比,眼见着痛快一丢就在咫尺之遥,脚下却突然被抽了踏板,一颗发颤芳心顿时悬在半空不上不下,吊的她连胃口都在发酸,忍不住道:「小星……你、你怎么停了……」 南宫星隔着裙子在她腿上轻轻咬了一口,挺身坐起,拉过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胯下,笑道:「我挥了一天鞭子,手有些累了,不如……你用用这里?」 她隔着裤子捏了一捏,被那硬度激得心里一酥,迟疑道:「难不成……在车里互相宽衣么?这地方好小,也好黑啊。」 想来她还惦记着夫妻彼此宽衣解带的说法,南宫星将她抱过自己腿上,面孔一压埋入她饱满乳房之间,柔声道:「床上有床上的道理,车里有车里的法子,这衣裳,可不是非脱不可。」 白若兰一愣,圈了圈裤裆里的阳具,不解道:「难道……连着裤子塞进去么?」 南宫星哑然失笑,忙解开裤带挺身褪下脚踝,露出高高翘起的老二,抱着她坐在腿上,手掌摸索着把她裙摆向上翻卷起来,「阴阳交泰,有条通路就好,你握着对准,这不就能进去了?」 双腿一凉,她这才跟着想到原来还有这法子,当即心中一喜,卷起裙摆掖进腰带,分股跨稳跪在椅上,试探着向下一坐,姿态却有些费力,椅子太窄难以支撑。 南宫星揉了揉她的屁股,喘息道:「转过去,背对着我就容易了。」 昨夜便已尝过了趴伏在床小狗般被他骑上臀尖的滋味,白若兰嗯了一声,乖乖转过身去,仍撩高裙子,亮出雪白晶莹的嫩臀,手掌稳住硬邦邦的棒儿,颤巍巍送进嫩穴膣口。 那处似乎还有些余痛,她吞入一颗龟头,便轻轻哼了一声,双手撑住他的膝盖,挺在了半空。 偏巧,雍素锦的马车恰恰赶到了一段颠簸山路上,咣当一声,车厢猛地晃了一晃,她双手一颤,膝盖又本就酸软,不由自主便一屁股坐在了南宫星怀中。 又粗又长的一根鸡巴,顿时将她弯弯折折的细窄嫩穴戳了个直,尖头猛地刺了一下花心,酸的她哎呀一声叫了个清畅。 山路本就多见不平,到了一段难走的路,自然不会只颠一下作罢,整架马车叽叽嘎嘎连声作响,左摇右晃登时变得好似骑在一匹烈马之上。 若是寻常乘车的时候,扶稳也就是了。 可白若兰恰恰正不是寻常时候,那一条热乎乎的老二,还在她嫩臀中央的桃源小径中满满当当的塞着,这一串颠簸不休,她娇躯便也只能跟着来回摇晃起伏,一条怒龙涨鼓鼓撑在里面,顿时翻江倒海把她奸了个七荤八素,左顶右挑,前碾后磨。 马车轰隆隆行出十余丈远,她也禁不住咿咿呀呀叫唤了十几声。 也不知道雍素锦是否故意,车轮又在此时压过一块大石,白若兰裸臀还没稳住,咣当一下又是猛地一颠,让她直坐到底,龟头不轻不重在酥软花心上撞了一下。她呜咽一声抓住南宫星双腿,浑身一紧,一腔嫩肉猛地缩了几缩,泄了出来。 南宫星也被羊肠美穴吸吮的呲牙咧嘴,连连吐纳才忍住最后那段蚀骨快意。 可不曾想,这段山路简直没完没了,将白若兰晃得都泄了一遭,却好似才开了个头一样。 这下可省了他二人的力气,只消牢牢抱住彼此,亲密结合,便能自行抽送,愉悦连绵。 唯有一点不好,便是无休无止不能随心所欲。白若兰刚刚泄身,莫说余韵,就连回口气的功夫也没找到,就又被抛起落下,被他龟头磨得欲仙欲死,蜜浆横流,连他大腿都打湿一片。 不多时,她便哀鸣一声溪开二度,去到仙境之中。 南宫星也早就有些把持不住,搂着她丰美双乳隔衣把玩,在她美妙膣穴第二次吮吸之下,畅快淋漓的一通喷射,灌入她精池之中。 两人一边喘息,一边又在颠簸中被动交合,那阳具还未软化,就又在层层嫩肉夹裹中缓缓硬挺,而那媚穴被肉棱连连蹭在痒处,更是不需休息。 马车走得不快,却足足颠簸了小半个时辰。 车内二人靠着这销魂摇晃真是享足了男欢女爱,白若兰本就体虚未复,不比昨夜耐得住操弄,泄了六七回,便哎哎发颤上气不接下气,不得不软语告饶。 南宫星出火两回,阳具却已硬了三遭,将心醉神迷的白若兰勉力抱开提上裤子,把湿淋淋的手帕伸出窗外拧了一把,正想着这么难走的山路如何让兰儿休息,马车却突然平缓下来,恰在此时离了艰险小道。 他心中狐疑,嘴对嘴为白若兰度了几口真气,哄她沉沉睡着,便一开车门钻出到前面,扭头往后一看,刚才一路走过的山道不说有多平坦,起码也不该是那么颠簸摇晃才对,忍不住转向雍素锦问道:「你刚才难道动了什么手脚?」 雍素锦嗤的一声轻笑,悠然道:「官宦大豪为玩弄童女方便,重金复造逍遥车,讲究的就是自行摇晃不劳动他们金贵腰杆。你身上有伤,我压着道边帮你做个简陋些的逍遥车,算不算忠心事主呐?」 南宫星这才了然,长长哦了一声,笑道:「原来如此。可惜你却帮了倒忙。」 雍素锦瞥他一眼,顺手将火把换了一根,道:「你们二人不都快活得很,我听的清清楚楚,你难道要耍赖?」 「快活自然是快活,可是兰儿昨夜疲惫过度,我要想尽兴,须得轻柔缓慢,让她能多担待个把时辰,」南宫星信口说道,「结果你这一颠,她不堪疾风骤雨,一下就泄软了身子,起码得睡到明早。我这里还不上不下未到一半,你说是不是帮了倒忙?」 雍素锦瞪他一眼,嗔道:「你怎么这么麻烦?男人不是搂着女人动上一阵,稀里哗啦喷一堆臭浆子出来,就到头过去呼呼大睡了么。我方才明明听你出也出了,怎么还叫不上不下?」 南宫星侧目瞥她一眼,她本就与玉若嫣形貌有五分神似,月夜火光交相照耀之下更显美艳,欲火未歇之际,看她都多了几分可爱,心念一动,又想起了那夜这双雪玉赤足的销魂技巧,忍不住故意道:「我又不是普通男人,我动上一阵,到头呼呼大睡的通常都是女伴,真要我尽兴,这么出上一两次可远远不够。」 「白若兰还在车里躺着,那你去再出几次,尽兴算了。」雍素锦哼了一声,抬脚踢了一下马儿屁股,冷笑道,「反正看她那爱你爱的没了骨头的样子,你就是把她奸死,她也不会在阎王爷那儿告状,保不准抢着投胎,偷偷倒了孟婆汤,十来年后还接着找你谈情说爱。」 南宫星并不与她斗嘴,而是柔声道:「别说是兰儿,就是你我也舍不得,我身边的姑娘,力所能及,须得每一个都好好的。」 雍素锦横他一眼,冷笑道:「我可不是你身边的姑娘,我欠你的,活该给你做牛做马而已。」 「比起做牛做马,我倒更愿意你叠被铺床。」南宫星起了心思,口气便多了七分逗弄。 「你喜欢的那档子事,在我看来和做牛做马也没什么分别。」雍素锦哼了一声,纤长的脚趾微微曲起,拨弄着马屁股上的毛发。 南宫星发觉她对男女之事其实颇为排斥,眉头微皱,只得压下心头涌动欲念,轻笑道:「那我可要好好揣摩一下你喜欢什么,免得自以为两厢喜悦,实则让你一头辛苦。单单自己快活,我可开心不起来。」 「我喜欢杀人,杀看不顺眼的人。」雍素锦手中鞭梢一甩,平淡无奇道,「从到了这边,我最快活的时候,就是眼看着方群黎一点一点慢慢地死的这几天。」 南宫星斜目打量她一眼,发觉她并不似在说笑,略一思忖,道:「江湖之大,有数不尽的可杀之人。你这喜好,在我看来反倒容易。你要是能担保从今往后不动不可杀的人,你这需求,我大可满足。就如这次方群黎一般。」 雍素锦沉默片刻,突的一声轻笑,足趾微翘,垂手一摸,讥诮道:「我对这身皮囊曾怨恨无比,倒没想到,也有该感激它的时候。」 南宫星哈哈一笑,自嘲道:「不错,你的确占了我贪图美色的便宜。要是换做个糙汉,至少也要让他吃足苦头才能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 「我既然已卖了给你,杀谁不杀谁,还不是你一句话。」雍素锦蜷起身子,双眼望着火把跃动光芒,听任马匹自行前进,痴痴发起愣来。 南宫星看她一眼,猜测今夜艳福大概已到此为止,索性闭上双眼,静心理气,试着疏导一下郁积燥意。 他内功特异特质不同寻常,越是尽享云雨之乐自愈越快,与白若兰两夜缠绵,虽说外伤崩裂几分颇为疼痛,但精神气血皆是大大受用,无奈白若兰这次被雍素锦帮了倒忙,早早泄得一塌糊涂,倒头睡去,留下他师出半渡,进退两难。 雍素锦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静静驾车走了许久,突然抬手一扯马缰,吁吁将马叫停,拎起木屐一扔,纵身跳下。 「怎么不走了?」南宫星睁开双眼,不解道。 「有小溪。」她简单答道,牵马将车小心拉下道路,挪进一片杂草丛中。跟着她撩开窗帘看了一眼,白若兰睡的正香,便去下火把,往水声出走去。 「去哪儿干什么?」南宫星不禁笑道,「你莫非要洗澡?」 「至少也要洗洗脚。」她远远丢来一句,「顺便做牛做马一次,免得憋坏了你。」
我看见两人进来,连忙起身迎接。 白松挽着美女跟我介绍:「这就是我老婆,白露。」说完转向美女,介绍我道:「这是我跟你说的那位。」 我连忙请两人坐下,笑道:「嫂子,你叫我后卫就行,朋友们都那么叫我。」 两人大方的坐下,当然是亲密的坐在一起,而我坐在他们的侧对面。 「还没点菜呢?」白松问我。 我赶紧道:「让嫂子点吧,今天说好了,我请客。」 白露也不客气,拿过菜单翻看起来。 趁着点菜的功夫,我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白露。那女人正处在一位女性最为迷人的年龄,成熟妩媚,却又丝毫不见衰老的痕迹,所谓花信少妇,正是如此。 说起来,白露并不算是太出色的美女,但她却又一个特点,那就是圆润。脸是圆的,眼睛是圆的,小巧的鼻头也是圆的,甚至就连嘴巴微微的嘟起来,也是肉嘟嘟的好像一颗熟透了的美国大樱桃,甚是勾人。 不过可惜的是,那时候天气尚未转暖,她身上穿着厚厚的冬装,看不出她的身材如何。但是从她肉嘟嘟的小手上来看,倒是能够确定,她绝对不是那种骨感的女人。 他们两口子很快点了四样菜,都是很普通的菜式。我不禁暗暗点头,两口子讲究,不是那种爱占小便宜的人。 饭局在一种友好而又热烈的气氛中进行着,虽然我们都没有把话挑明,但是我发现,白露看我的目光,就好像要把我融化了一样。等到我们三个把一瓶白酒喝完,包间里的气氛就渐渐变得暧昧起来。 「哎呀,好热呀,老公,帮我把外套脱了呗。」白露伏在白松的身上发嗲道。 白松看了我一眼,呵呵一笑,三两下就脱掉了白露的外套。 我定睛一看,心里面顿时猛然一跳,胯下的鸡巴都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那女人里面竟然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黑色打底衫,就是春秋季节可以穿在外面,肩膀以及锁骨部分都是半透明的那种。 轻薄的紧身衣勾勒出几条诱人的曲线,圆润的肩膀,耸起的胸部,无不散发着令人饥渴的诱惑,但这都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我竟然发现,白露胸前的衣服上竟然显出来个明显的凸点。 果然是个骚娘们,竟然没穿内衣。 白松看见我盯着他老婆的胸前发愣,不禁得意的一笑,朝着他老婆的奶子一把就抓了上去。 柔软的乳肉在他的手里不断变换着造型,在压力的作用下,指缝间露出的凸点更加的醒目了。 「要死了你!小心服务员进来!」白露娇嗔的捏动腰肢,还不忘朝我飞了个媚眼。 我有些尴尬的咳嗽两声,笑道:「你们两口子感情可真好啊!」 白松哈哈一笑,收回手在他老婆的大腿上拍了一记,笑道:「一晚上就我和后卫喝了,去,你也和后卫喝两杯去。」 白露媚笑着站起来,端着杯子坐到了我旁边的椅子上。 「嫂子,你少喝点,我干了。」我赶紧端起杯子跟她碰了一下,把杯中的残酒一饮而尽。 「小弟真爽快。」白露笑眯眯的抿了一口,像猫一样朝我怀里靠了过去,要命了,这两口子真的这么开放,在饭店包间里就开始「玩」了? 我感受着白露挤压在我胳膊上的那两团柔软,有些忐忑的瞟了白松一眼,发现那货正在鼓励般的冲我笑。 妈的,迟早也是玩,先过过手瘾再说!我呵呵一笑,伸出手臂搂住白露的腰,手从她的肋下探上去,摸着她的乳丘轻轻的捏了一把。 白露嘤咛一声,娇嗔的扭动了一下,一只手状似无意的摁在我的裤裆上。 「嘶……」我突遭白露偷袭,禁不住猛吸一口凉气。早已膨胀起来的鸡巴被她的小手一摁,更是硬的跟铁棍一样。 白露却是一声娇呼,诧异的扭头看了她老公一眼,却是咬着唇角娇笑起来: 「哥……」 那一声娇媚入骨的呼唤,顿时让白松了然,宠溺的笑道:「忍着点吧,一会咱就回家。」 白露噙着古怪的笑意仰头看了看我,又低头看看我撑起的裤裆,嗤嗤笑道: 「可是小弟现在,恐怕没办法见人了呢,要不,嫂子先给你去去火?」 我顿时愕然。 要说起色胆,我多半不会认怂,之前玩过的那么多女人,各形各色,各种地点,哥们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可是要说起在饭店包厢里明目张胆的干那事,我却有点难以接受。 这两口子,玩的也太嗨了点吧!真要在这现场来一发,万一正啪啪的爽着呢,服务员推门进来,哥们明天非得上头条不可。 事实证明我想岔了,他们两口子确实没那么大胆,但白露接下去干的事儿,却比我想象的还要刺激的多。 她见白松没有反对,立马端起酒杯一饮而进,然后爽利的一矮身,撩起桌布就钻到了桌子底下。 这你妈是要给我口的节奏啊! 我打量一下包间里的环境,觉得我做的位置比较靠里,就算服务员进来,不往里走的话是绝对不会发现白露的。所以我就把心一横,配合着白露把我的裤子褪了下去。 怒挺的鸡巴得到释放,立马就有两只柔软的小手握了上去,白露蹲在桌下抬起头来朝我一笑,扶着我的鸡巴抵到自己嘴边,把我的龟头顺着唇缝塞了进去。 龟头入口,我顿时知道白露为什么紧紧抿着嘴唇吞我的鸡巴了,那骚货,喝的那口酒跟本就没咽下去,我顿时觉得鸡巴先是一凉,然后火烧一样的发起热来。 「嘶……我操……」 我即使舒爽又是痛苦的低吼了一声,龟头上那种火辣辣的感觉,麻痹真是无法形容,所谓痛并快乐着,不外如是吧。话说,老子的鸡巴不会被这骚屄给废了吧。 白松很显然经常玩着一招,笑着坐到我身边,一边看着他老婆在桌子底下卖力的吞吐我的鸡巴,一边安慰我道:「兄弟以前这么玩过没,忍着点,辣劲过去之后才有的爽,露露的口活绝对是大师级的。」 我扭曲的笑着,感受着鸡巴在白露的吞吐下渐渐的恢复了知觉,一阵阵的舒爽慢慢的把我包围了起来。 白松说的没错,他老婆口交的技巧绝对顶级,不但毫无齿感,而且还时不时的来两下深喉。 妈的,深喉啊!没有体验过的爷们,绝对无法想象那种极致的享受,就算你操的屄再紧,也无法代替那种鸡巴被软肉全方位包围的感觉,我所玩过的那些过女人,肯让我口爆的都不在少数,但是论起口感第一,当非白露莫属。 终于,在白露不知道第几次把我的龟头深深插进她自己的喉咙时,我忍不住闷哼一声,紧紧按住她的脑袋,猛烈的喷射了出去。 因为她喉咙的阻挡,我当时射精时的感觉并不如何舒爽,完全没有在阴道中射精时那种毫无阻碍的快感,但是心理上的满足,却足以抵消那小小的不足,我不顾她的挣扎,足足在她的喉咙中喷射干净之后,才意犹未尽的松开手掌,让她把我仍旧跳动不休的鸡巴吐了出来。 她一吐出鸡巴,顿时伏在地上一阵狂咳,片刻后抬起头来时,却是眼泪鼻涕都糊了一脸。 「差点呛死老娘,咳咳……」白露恶狠狠的在我鸡巴上掐了一下,转而瞪自己老公,低声骂道:「操你妈的,看你老婆被别人操很过瘾是不,都不知道帮把手啊。」 白松笑着把老婆扶起来,递过纸巾道:「赶紧擦擦吧,鼻涕都流出来了。」 「滚你妈的鼻涕!」白露结果纸巾,骂道:「那是他的东西,呛到气管里去了。」 我有些尴尬的系好裤子,朝白露道歉:「不好意思啊嫂子,太兴奋了,一时没有控制住,真是对不起了。」 白露白了我一眼,故作生气道:「没关系,等回头老娘把屄堵你嘴上,给你来一发,就算扯平了。」 我嘿嘿的干笑着,帮助白松一起给她擦拭干净。 白露并不是真的生气,笑骂了几句,就提出结束饭局。我出门喊来服务员付了帐,一商量,就决定一起回她家去。 白松开车,我搂着他老婆坐在后座上,上下其手。这个女人绝对是一极品,而且能够跟她的老公一起玩儿她,想想都让我热血沸腾,我几乎忍耐不住,都想要在车上直接来一发了。 可是,现实总是让人无奈的。走在半路上的时候,我竟然接到了孟姐打来的电话。 「小胡,你在哪呢?」孟姐的声音与平时不同,像是喝了酒的样子。 「在玩面跟朋友玩呢,孟姐你有事?」我问。 「唔……你能来接我吗,我喝酒了不能开车。」孟姐声音低沉的说道。 我想了想,便同意了。一来我刚刚释放过一发,白露对我的吸引力已经没有那么大了,再就是我一直都对孟姐挺有好感,实在是有点不放心她。 白松两口子非常遗憾,一直说找时间再约,知道我要去接朋友,就非常仗义的拉着我把我送到了孟姐吃饭的那个西餐厅门口。 孟姐是独自一人,等我看到她的时候,心中不禁赞了一声。她显然是精心装扮过,跟平日里不施粉黛的样子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一般,散发出一种魅惑的光芒。 我帮她喊来侍者买了单,然后扶着她往外走。在她给我打电话之后,多半又接着喝了不少酒,打电话时顶多有五分醉意,但等我扶着她往外走时,却发现她至少已经醉了八分了。 「你今天是怎么啦,一个人喝这么多酒。」我把她塞进车里之后,有些担心的问她。 她歪倒在后座上,直着眼睛傻笑:「因为我……今天开心呗,今天……今天是……我的结婚……结婚纪念日呢……」 我叹了一声:「哪有一个人过纪念日的……」 正说着,我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是白松。 「喂,兄弟,还说你跟着这白领人妻没关系?人家每次喝醉了都能想到你啊!」 白松戏谑的说道,那孙子,不知道正猫在什么地方,一直还没走呢。 「别鸡巴瞎说,我真的跟她没关系!」我没好气的说道。 「呵呵,那就今儿了!趁着机会,总能一亲芳泽了吧?」 我直接挂了电话,上车走人。 孟姐酒劲上涌,越来越醉,又哭又笑的开始说胡话了。我从她支离破碎的呢喃中了解到,今天还真是她的结婚纪念日,但是因为时差的关系,当她给老公打电话时,估计没得到什么好话,这就一个人出来借酒浇愁来了。 车子的颠簸对醉酒的人有一种催吐的作用,孟姐很是没有形象的吐了,不但弄了她自己一身,连带她车里的真皮坐椅都一块遭了殃。 所以,我把她弄回她家之后,就直接半拖着她,将她弄到了浴室里,把她身上弄脏了的衣服扒了下来。 「你干嘛!」在我扒她衣服的时候,她突然开始挣扎起来,扯住自己的衣袖,拼命的往回夺。 「孟姐,孟姐!你身上脏了,必须把脏衣服脱了才能睡。」我摇晃着她,弄了一点凉水泼到她脸上说道。 她的眼睛终于对准了焦距,看到是我,就松开手,迷迷糊糊的说道:「给我放水,我要洗澡。」 洗你大爷!我阴着脸帮她脱到只留下里边的一套保暖内衣,然后就想把她抱到卧室去睡觉。 可没想到她再次挣扎起来,大喊大叫的闹着非要洗澡。我没办法,又怕吵到四邻,就只要给她放了热水,然后把她弄得稍微清醒一些,就关上门走了出去。 要说我对她不动心,那是假的,可关键是,她上次酒醉时我就已经玩过她的身体了,虽然当时没有真的操她,但是她事后一定察觉到了异样,否则的话,在那之后她也不会刻意的疏远我,并且还曾经敲我的桌子给过我警告。 发生上次那件事后,她要是真的愿意跟我发展一下关系,也就不会疏远我了。 虽然我不知道她这次喝醉酒为什么还要找我接她,可是,我却不敢冒险,万一她要是真的不愿意,赶明儿告我一个强奸,我他妈跟谁说理去? 不过,我也暂时没有离开。因为我听说,醉酒的人泡浴,很容易就会发生危险,所以我出了浴室之后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静静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里面除了一开始发出一些水声之外,一直都静悄悄的,就在我担心她已经出了状况,想要冲进去救她时,却突然听到浴室里面水声一阵乱响,浴室的门猛然打开了。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一具白花花的肉体带着满身的水珠,从里面跌跌撞撞的冲了出来,根本没有看到我一样,直接踉跄着扑到床上去了。 她的头发除了肩膀以下的部分是湿漉漉的,头上部分基本都没有被水打湿的痕迹,我想,她多半是把自己放在浴缸里面泡了泡,睡了一会,然后被冻醒后就直接爬出来了而已。 她在床上蜷缩成一团,手里不停的抓挠着,想要拉被子来盖,可是她的被子平时都是收在衣柜里,而她喝醉之后,显然已经忘了这一点。 我叹了一声,走进她的卧室,拿出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当然,送上门来的眼福,不看白不看,我先是看了看被她紧紧抱在手臂中的大奶子,然后又从她蜷曲起来的身体后方,仔细的欣赏了一会被两片雪臀紧紧夹在中间的,毛茸茸的阴户。 最后,我帮她盖好被子就走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我就接到了孟姐的电话。 她在电话里面,声音发颤的问道:「小胡,你昨天晚上,什么时候走的?」 「你睡着之后我就走了。」我的心脏怦怦乱跳,声音却依旧平静的说道。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就把电话挂掉了。 上班以后,孟姐看上去没有丝毫的异状,只是我很惊讶的发现,她仍旧保持跟昨日同样的妆容,显得是那么的光彩照人。 这一点,让办公室里的几个男人兴奋莫名,只有资格最老的老韩一脸淡定,不屑的跟我们说,孟组刚进公司的时候就是这么漂亮,只是生了小孩之后才每天素颜而已。 我以为昨晚的事情又像上次一样,就这么过去了,可是没想到,傍晚下班之后我接到了孟姐的电话。 「晚上来我家吃饭吧,我有事情跟你说。」孟姐在电话里很平淡的说道。
(十二)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和姐姐的生活都非常忙碌。 9月13号下午六点,某湖滨豪宅内——在一间面积广大,内部装修如豪华总统套房的卧室里,我梳着染成了梦幻粉色的头髮,穿着粉紫色的性感内衣,坐在一张真皮沙发上。 两位中年美妇趴在我的胯间,把我的鸡巴当成宝贝一样,细心又贪婪地品尝着。 她们日常生活中都是端庄得体,令人难以染指的美妇,可是在这一刻,却争相用她们的舌头,手指,从各个角度刺激我的鸡巴。 一个人的舌头顶住我鸡巴的最下方,然后往上划过去,压住龟头,使劲舔弄。 另外一个则捧住我的蛋蛋,轻轻地咬住阴囊的皮,嘴巴稍一用力,把它吸进嘴里,一边舔舐,一边轻咬。 「好美味,不愧是伪娘的鸡巴,呜呜,口感QQ的,但稍微一用力,又会感受到包皮下面充血充得很硬,好好吃呢……咝咝……唔嗯嗯……」 舔着我龟头的美妇说。 「够了吧!让我也吃一下!你去玩蛋蛋啦!」 之前一直伺候我蛋蛋的美妇说,用肩膀把前一个女人顶到一边去,然后双手紧紧抓住我的柱体,嘴唇收拢得像豆粒一般大小,然后把鸡巴捅进去。 「啊,啊……阿、阿姨好,好会,好会吃鸡巴啊……」 我因为快感而呻吟着,并且夸讚着她们的技巧。 在我身后还有另外一个中年美妇,也并没有闲着。 她双手从后往前捏玩我的奶头,而下身则已经插进了硅胶双头龙,慢慢地把双头龙的另一端,顶住我的菊眼,插进去,开始操弄我。 「阿云好可爱,皮肤好好喔~~阿姨早就想操你这样的小伪娘了,这么浪……」 操着我屁眼的美妇咬着我的耳朵说。 我能感觉到她扭动腰肢,使劲把双头龙的龟头往我的直肠里面侵入。 分别从我的菊穴,和她的骚逼里流出的淫液,顺着滑倒双头龙中央链接的地方,而那个玩弄我蛋蛋的美妇则开始贪婪地舔吃。 而在我身边的大床上,我的姐姐当然也没有闲着。 她跪在床上,下身躺着一个肌肉强健的中年男子,搂着她的腰部,用大肉棒狠狠操弄她的阴道,同时叼住她垂下不断晃荡的巨乳的奶头,稍微用力地咬着。 姐姐身后有另一个男人,跪着,把她的双手拉起来,当作驾驭小马的缰绳一般拉扯着,又黑又粗的鸡巴插进姐姐的菊眼,强烈的快感让他嘴边留下口水,都不自知。 而还有一个肥胖的男人,在前面抓住姐姐的脑袋,使劲把他又肥又短,被一团乱草似的阴毛围绕的鸡巴往姐姐嘴里塞。 这三个男人,就是在玩弄我的三个女人的丈夫。 我和姐姐的青春淫荡肉体,成为他们乏味婚姻生活的调剂,而他们则给我们高额的酬劳。 后来,三个男人当然也玩弄了我,三个女人当然也玩弄了姐姐,然后再溷杂交换着玩。 到了最后,我们八个人像一滩烂泥一样躺在床上,身体互相交缠着,几乎分不清谁在吃谁的鸡巴,谁又在舔谁的骚逼。 我和姐姐,从肉体的堆栈中抬起头来,找到对方,然后亲吻,互相交换口里的精液。 三天之后,我收到一封电邮,是那天操过我的一位妇人发来的。 她说其实她和丈夫生活很不美满,而且她已经爱上了我,希望和我私奔。 我当然拒绝了,然后把这件事告诉姐姐。 「哎,这种喜欢黏住人的客户最麻烦了,」 姐姐歎着气说,「这下子可能会少了一大笔收入……」9月23号凌晨1点,某夜店内——在夜店的舞台上,放着一个精心打造的,最多只能容下两人的小黑屋,看起来就像魔术道具一样。 我和姐姐,被关在小黑屋里。 小黑屋的墙壁上,留了很多个洞口。 一个个客人先后涌上台来,把他们又红又肿的肉棒从洞口探入,接受我和姐姐的服务。 我们必须让这些鸡巴射出来,凡是射了的客人,就得下台,换下一个。 我们基本上只用嘴和手,姐姐偶尔会用巨乳去刺激一下,而我则会用屁股缝去夹,但基本上不会插入。 这是因为,在小黑屋里,放着一个透明的玻璃容器。 我和姐姐,必须把精液弄到这容器里。 两个小时后,小黑屋会打开,而这容器里精液的重量,将决定我和姐姐能得到的收入。 对于那似乎永无止境,一根一根从洞口先后捅进来的肉棒,我和姐姐都是先用手和嘴去试探,根据外面人的呻吟,或者肉棒本身的颤抖,去判断它最敏感的地方,然后再让他儘量快射出来。 因为那容器的开口很小,而且本身位置不能移动,所以我和姐姐都是儘量用口交结束,然后把精液吐进玻璃容器里。 偶尔会遇上特别敏感的,似乎是处男,一接触我们的手指就喷溅精液了,浇在我和姐姐的脸上,身上,这样就会产生极大的浪费,这一部分精液最后不会变成钱,让我和姐姐觉得懊丧。 这小黑屋里,彷若精液池,充满了臊臭淫荡的味道……而我和姐姐,身上都黏黏的……两小时快到的时候,姐姐小穴痒得不行了,于是我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去操弄她,给她止痒。 我就这样一边操弄着姐姐的小穴,一边转过头去,舔吃从洞口伸进来的鸡巴。 而姐姐,也在做着同样的事。 还剩下5分钟的时候,我也忍不住了,看准一根特别粗大的鸡巴,噘起自己的屁股,迎了上去。 最后这些浓精射进了我的屁眼,并没有落到容器里,但在辛苦工作两个小时之后,给自己一点奖赏,也没一点问题吧?时间到了,随着机关的启动,小黑屋的四面墙壁纷纷倒下,暴露出我和姐姐,一对浑身被精液污染,精疲力尽的美人。 游戏到此结束,夜店老闆不得不使用三倍的警卫力量,才能挡住那些想冲上台的,性欲高涨的男人。 我们得到了非常丰厚的报酬,而老闆也非常乐意预定下一次活动,提前付了大笔定金。 不管怎么说,我俩让这家店当夜的营销收入破了记录。 10月18日中午11点,某实验室——我四肢被束缚着,背朝下躺在一张床上。 背后,一台结构精密的机械,前面链接着一根粗壮的硅胶肉棒,以远超常人的力量驱动着,一次又一次捅进我的菊花,发出砰咚,碰咚的声音。 机器的力量远超我的想像,我在某一刻甚至被操得失神了,是后来从监控录像才看清楚当时的状况。 每次我被操得快要失去理智,站在实验室外面的,穿着白大褂的工作人员,则会把机械前端的硅胶肉棒换另外一个款式,给我十分钟的休息时间,然后再度插入我的菊眼……而姐姐,则受着别的器械的反复操弄。 女性口交器,乳夹,针对阴道的按摩棒……这是一家从事成人性玩具研究的实验室,他们利用我和姐姐,来测试他们将要推出的最新产品。 我和姐姐的回馈,将成为他们决定产品优劣的重要指标。 我们得到的回报,是三年期限的分红权利。 市场上每卖出一件经过我们协助开发的产品,我们都可以拿到少量分红。 经历这一次后,真是累得不行,身体到处都疼,我和姐姐还在五天内终止所有性活动来休养。 但是哪怕只做这一单生意,我们未来几年的生活都可以得到保障了。 我和姐姐再也不需要接零散的卖春活儿了。 我们以普通个人客户无法承担的价格出卖着自己的身体,通常做一单,往往会休息一个星期,甚至半个月。 而这也让我们的身价更加水涨船高。 没过多久,我们搬到了更大的房子里,并且远离闹市区,避免有人骚扰。 虽然之前妈妈警告过,我们不要太张扬,但是有钱,也就能保障自己的安全。 我们大宅位于的小区,有非常完备的安全设施。 因为不再在家中接客,我和姐姐的职业身份也得到了更好的隐藏,周围的邻居,都因为我们只是一对继承了大量家产,整天无所事事的美女姐妹而已——是的,自从工作步入正规后,我再也没有以男儿身示人。 当然,我们不是除了这些大宗工作,就没有别的小生意了。 只是这些小生意通常会比较秘密,如果不是熟客,很难搞进我和姐姐的裤衩里。 在这些熟客里,包括程允和佑三。 他们俩虽然还没大学毕业,但是家庭很富有,并且已经自行创业,还比较顺利,所以能负担得起我和姐姐的价格。 有时候姐姐会取笑我,说我一定是喜欢上程允了。 我每次都激烈地否认,但是每当要和程允见面的时候,都是忍不住儘量精心打扮自己,还显出对这些会面的期待,总是被姐姐看在眼里。 有一次,程允和佑三邀请我和姐姐泡温泉。 他们包下了整个温泉旅馆,只有我们四个人。 那天下午,我和姐姐单独在女性露天温泉里,享受着蒸腾热气,和那些特别柔滑,丰盈的热水,将肌肤层层包裹起来,彷佛在亲密亲吻的舒适感。 姐姐突然开口了。 「阿云。」 「啊?」 「你怎么老盯着我的奶子看?」 「有吗?」 我说着。 我确实是一直盯着看,自己都没发觉。 「明明有。是不是想吸一下呢~说不定玩着玩着我们不小心就来了一发呢~」 姐姐故意捧起巨乳,逗弄我。 「还是不要啦!他们俩不是在等我们吗……」 「嘻嘻,阿云真是恋爱了呢,为了把乾乾净净的身子留给男人,连和姐姐做爱都不愿意了……」 「说了多少次了!才没有啦!」 「真的没有?真的?」 姐姐一边嘲弄我,一边稍微抬起浸在水里的一条腿,用脚趾玩弄我的鸡巴。 「姐姐别动啦……还没好好洗完呢……呜呜……」 「还是说……你顶着我奶子,不是想玩它们,而是……阿云我真心问你啊,是不是羡慕姐姐?」 「羡、羡慕什么啊?」 我紧张起来。 「你也想要和姐姐一样的乳房吗?」 「这……哪有……」 「别骗姐姐哟。说实话。」 「也……也谈不上羡慕啦……」 被姐姐看出内心的想法,我脸全红了。 「我发觉阿云你挺喜欢用男人的龟头去刺激自己的奶头,有时候在被操的时候,还不自觉地,双手放在自己胸上,彷佛要挤弄奶子一样呢。姐姐都看在眼里哟。」 方才还在嘲弄我的姐姐,似乎变得认真起来。 「是……是吗……我自己没注意到呢……」 「阿云想做彻底的,可爱的女生,想要乳房也没什么奇怪啦。咱们挣了这么多钱,完全可以找一家顶尖的整形手术医院哦,这不是什么大问题。」 「是……是要植入硅胶隆胸吗?」 「这是办法之一啊。还有一种比较常见的办法,是植入你的自体脂肪。」 姐姐说着,掐了一下我的手臂。 「不过阿云这么苗条,已经抽不出多少脂肪来分给胸部了吧……哪怕强行抽一些,大概也只能做成A杯……」 「啊……那只能注入硅胶了吗,手感会不会怪怪的……」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完全陷入对这个话题的讨论了。 毕竟,让我的姐姐知道我的这个想法,并不是什么可羞耻的事情。 可能我只是不想在姐姐面前显露出,对自己身体有特别不满的,不自信的方面吧……突然间,我感觉到后面有什么东西戳了一下我的屁股,一惊,哎呀叫了一声,差点从水面跳起来。 「怎么了?阿云——」 因为我的突然反应而惊讶询问的姐姐,话没有问完,自己也跳了一下。 下一个瞬间,分别在我俩的身后,都涌起了水波。 唰地一下,程允和佑三,从水面下窜了出来。 「吓到你们了!」 程允扶着我的腰部说。 「啊?你们什么时候——」 我有些慌张,刚才的对话该不会被听到了吧?我还没来得及说下半句话,他就吻上我的嘴唇,堵住我的嘴,把舌头探进去,在我的舌面上来回滑动,舔尝。 他同时抱住了我,接受着他热情的吻,和那具健硕肉体的紧紧拥抱,我整个人都软下来了。 而我用眼角的余光瞥见,另外一边,佑三也抱住了姐姐,把头埋在她的巨乳中央开始舔弄。 「小雨,你这对奶子是怎么长出来的啊?(舔吸)好软,好香……(舔吸) 怎么都吃不够。」 「嗯,佑三哥,你喜欢就多吃呀……咬人家的奶头嘛……」 程允突然又潜到水下,头部顶在我的胯部下面,把我举在肩膀上,然后就这样走到池子边,把我屁股放在池边温暖的卵石上坐着。 他人还在水下,所以头部在我的下体附近;他左手捏住我的鸡巴,套弄着,右手把我的大腿抬起来一些,好露出菊穴,供他舔弄……「啊啊……你的手……你的嘴巴,都好热哦……不要,不要舔得那么用力啦……」 「洗得这么乾净,」 他说,「我当然要好好品尝一下啊,阿云。」 他的舌头和手,很快让我整个酥软下来。 身子完全支撑不住了,我头一扬起,整个人朝后倒在地上。 他从水里出来,佑三也从水里出来了,两个人坐在一起,朝天挺翘着胯间的巨炮。 因为泡了温泉,所以龟头整个显得热气腾腾,颜色特别红,血管也更突出,看起来十分诱人。 我和姐姐都口乾舌燥起来,趴在他们腿间,分别舔吃两人的肉棒。 我让舌头轻轻滑过程允龟头周边,舔掉包皮下面温热的水滴,然后再把龟头卷起来,让舌头的前端反复舔弄马眼,轻轻地把那小孔撩开一些,尽情地吸吮。 程允按着我的头,因为快感而绷紧了腹部肌肉,看见他这模样,我更愿意取悦他了。 另一边,姐姐用她的巨乳夹住了佑三的肉棒。 那是无论看多少次,都可以让男人瞬间硬起来的景色,白嫩水滑的软肉,搭配着黝黑粗壮的肉棒,姐姐压紧自己的奶子,让肉棒上下进入那条深深的奶沟。 每次龟头没进乳肉里,再冒出头来,乳肉都会轻轻挂擦龟头下方的冠状沟,我也曾经享受过所以知道这有多么令人欲罢不能,而佑三自然也不停发出快感的呻吟。 「操,好爽……啊啊……骚奶子小雨……骚奶贱婊子……」 「嗯嗯,佑三哥……人家就是骚奶贱货小雨,唔唔,带着一堆大奶子,一个小骚穴,专门来伺候您的~~」 姐姐的淫声,带着性感的高音调,在淫叫收尾处又带一点小动物似的奶气,总是让男人彻底地感觉到,眼前这个女人非常享受他们的鸡巴。 过了一会儿,他们站起来,我和姐姐则跪着,用嘴分享着他俩的肉棒。 我们拨动,舔吃,搔弄肉棒的各个部位,有时像是在分享两枚巨大的棒棒糖,还互相隔着鸡巴接吻,彷佛是分享棒棒糖的甜味,不停发出啧啧的声音。 他们终于忍不住了,我和姐姐也忍不住了。 我跪在地上,腰肢下沉,翘起嫩屁股,让程允抓住屁股肉,侵入我的菊穴。 而姐姐则躺在我身边,佑三把她的腿高高架在肩膀上,把肉棒探到她的穴口,一顶。 「啊~~~~~!嗯嗯……」 「呜呀!~~~~~~」 他俩同时插入,而我和姐姐也几乎同时发出快感的淫叫。 我能感觉到那带着无比冲击力的龟头,引领着整根粗壮,滚烫的肉棒,压过我菊眼周边的皱褶,毫不留情地碾进我的淫荡秘道。 刚进来的时候,肛门内不自主地抽搐着,彷佛是要把异物推出去,而这完全是徒劳的。 那硕大龟头所具有的冠状沟也是触感强烈的,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冠状沟和包皮之间的隔离,挂擦着我的菊穴内部。 「啊,阿呜嗯……好热……好满足……再,再,再用力啊啊……」 「骚货,就知道你喜欢,操死你,呼,哈,淫荡小母狗,没有大鸡吧就活不下去是不是……」 「咿咿,老公……老公操人家嘛,再用力嘛~~啊——!呜呜,刚才,刚才那一下,就是这里,啊,咿咿嗯嗯,对,好舒服,老公——」 「操,这两个骚婊子,没见过这么淫荡的,啊,妈的,还有一整天呢,要轮流把你们两个贱货的骚逼操到肿!」 「喜欢唔唔唔~~~嗯是的呀,操人家的小骚逼,用力嘛~~……讨厌啊,这么大,人家觉得,下面好奇怪……」 「鸡巴套子,精液厕所,说的就是你这样的,啊,长这么漂亮,淫荡成这样……」 「嗯人家天生就这么荡,呜啊嗯嗯,就是,就是,咿咿~~就是等着老公这样的,大鸡巴,来……啊啊!」 我们的淫语完全交织起来,有时都分不清谁在说谁在答,配合着肉体相撞的声音,这声音因为皮肤沾着温泉水滴而更为响亮,如此彷佛成为象徵着一次又一次野蛮,肉欲交合的淫荡交响乐……在这乐曲的结束处,一股又一股的浓白,粘稠,腥臭精液,彷佛是延宕不止的强力音符,一次又一次喷溅,击打在我和姐姐的身体上……做完一次之后,我趴在程允身上休息。 他抚摸着我的头髮,让我觉得很安心。 他软掉的肉棒贴着我的鸡鸡,没过多久,竟然又硬了,饱满了起来。 「啊……现在又来吗……」 我说。 「你不想要?」 「嗯,老公你想要嘛……」 他掐住我的屁股,把肉棒对准已经沾染上精斑的菊眼。 我闭上眼睛,准备接受他的再一次插入,但突然之间,感觉到又一个滚烫,肿大的东西,也顶在了菊眼上面。 我回头一看,竟然是佑三。 他跪在我背后,也要把肉棒往我的菊眼里面挤!他的龟头在稍微偏上一些的地方,程允的龟头则稍微偏下,我感觉到了,他们都顶在了平常不会完全打开的边缘皱褶处,要以那里为据点,强行往中央突入……「啊,不,不行啦!」 我紧张起来,开始挣扎。 但程允用他强有力的手掌按住了我。 「没关係的,阿云,让我们试一下……来玩双龙,其实我们早就想对你这样了……」 「会,会痛,会破的!」 「没事,已经完全张开了呢,慢慢来……佑三,你慢一点,对,痛吗?不痛吧?」 「呜……啊呜呜呜…………」 我压紧牙关忍着,与其说是因为痛,不如说是因为对可能到来的疼痛的恐惧。 虽然我被比他俩更粗壮的鸡巴操过,也被力量大得可怕的机械硅胶按摩棒操过,但同时被两人进入,还是第一次。 我无法把两根肉棒,当成一整根巨大的肉棒来感受,因为它们有着不同的形状,触感,如果插入了,大概也会有不同的抽插韵律,关键还是这种陌生的,同时被两个男人插入的,前所未有的受侵犯感……而姐姐,走到我的面前,坐下,然后抬起下半身,对着我的嘴巴。 「阿云,没关係的,让他们慢慢来……其实姐姐也想看见阿云被进一步开发哟……来帮姐姐舔一下阴,这样你可能就没那么紧张哟……」 「可……可是,我,我要是因为疼,咬了你……」 「姐姐相信阿云不会的……阿云最温柔,最好了,一定会好好伺候两个男人的鸡巴,和姐姐的小穴……」 姐姐的话语,彷佛对我有催眠的作用似的,我不由得伸出舌头,舔弄她的阴蒂。 她脸再度泛出潮红,同时开始捏弄自己的奶子。 而在我背后,菊眼处,那两股彷佛在合力侵入,又彷佛在互相斗争的力量,逐渐的,一步一步,每秒钟似乎都往前突进一小点,而下一秒似乎又后退一些… …我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在颤抖着,完全不自觉地,充满着恐慌和兴奋…… 「啊……啊啊!」 终于,终于,都进来了,一根在下面,一根在上面……在那一瞬间我的确感觉到菊眼前所未有地撑大了,但在的确进入之后,论痛感,似乎还没有第一次菊眼被破处的时候强烈……看来果然是身经百战的我,菊穴已经变得相当淫荡了吗? 那个龟头,两根柱体,在我的菊穴里,明明是属于不同的人,可是被那滚烫的内部热气包裹着,又像是一个统一的整体。 对呀,不管是一根,还是两根鸡巴,只要操进了菊穴,那它们就都是它的主人。 明显的被撑大感,带来的是加倍,甚至三倍的满足感,内部触感也更丰富了,因为两根肉棒本来就很滑,所以有时候会偶尔在摩擦中,稍微变更位置,并不会上下位置对掉那么夸张,但确实会有那些微的,相对的位移,给我的菊穴内带来全新的,刺激得我眼角流泪的触感。 「阿云,我们要开始动了。」 程允说。 「等,等……」 他们当然不会等我说完这句话。 那一瞬间,令我无比害怕,又无比兴奋的两股力量,同时操弄进了我的菊穴。 我立刻被刺激得舌头挂出来,更紧致地贴上了姐姐的阴唇……啊,好,好大,好满足,节奏有点不一样呢,不,痛!痛痛……呜呜,滑熘熘的,阴毛,阴毛刺到屁股了,恩啊,噗噗噗叽的声音,是我后面发出的声音吗,程允的手抓得我好紧,两个男人在同时操我的菊穴……我的骚逼……咿咿,节奏,节奏可以一致点吗,这样一前一后地,让我里面觉得好奇怪啊,要烧起来了……算了随他们吧… …啊啊,他们有爽到吗,一定有,看他的表情,他们的声音,我,我,我周云,让,让他们这么爽吗,嗯嗯——「阿云,阿云……要射了!」 彷佛菊眼里发生了看不见的,滑腻的暴乱一般,我感觉到两个龟头都喷出了大量精液,咕咕咕地灌满了菊穴,又从菊眼口溅出来。 我怀疑自己的菊眼里似乎变成了熔岩池,爆发出难以忍受的滚烫热流。 而姐姐,手指快速地拨弄自己的阴蒂,导致了潮吹,把大量清亮的淫液喷射在我的脸上……最后是我自己,菊穴深处,睾丸后面,一直遭受着两根巨炮抽插牵拉刺激的前列腺,终于也忍不住了,驱动着一股热流从我的阴囊深处,疯狂地朝上涌起,直到从我的龟头喷射出来,大量溅落在程允的腹肌上……我被操得失神了,隐约感觉到他们在移动身体,把肉棒拔出,或是调整位置……他们是要再和我姐姐玩一下吗,还是怎样,我心里想了这么半句话,就精疲力尽,昏睡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旅馆房间里,身旁是已经梳洗打扮过,穿着简便浴衣的姐姐。 「姐姐……?」 我抬起上半身。 「阿云醒了?」 「嗯……我是不是睡了很久呀?」 「也就一个小时吧。」 「那……他们俩呢……」 「说是等你休息好了,就去通知他们,好一起去吃晚饭。」 我整个人坐起来。 「这样吗……晚饭打算吃什么呢……」 「大概是吃……」 姐姐看着我,突然又睁大了眼睛。 「咦咦,阿云,你怎么又……」 「我怎么了?」 我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勃起了。 刚才,稍微回想了一下之前的事情,就……「咦咦~~~~阿云你真是吃不到的小骚货呢!」 「讨、讨厌!」
上了霸道的美女人妻总裁(7) 前文说到我把Jessica上了,但是同时小静又好像陷入了危险,不知道各位大大会喜欢那一头,我就平铺直叙的细细道来。 看了小芸给我的消息,我沈思了很久,给小芸发了信息,求她帮忙看着小静都在干嘛。 当然少不了又被小芸敲竹杠。 担心多了也没用,我也不可能马上飞回去,於是我回去接着睡了,掀开被子,Jessica正背对着我侧身睡着,完美的臀部曲线完全展示在我的眼前,我的鸡巴不由又有些擡头,我鉆进被窝,侧身搂住了她,擡头的鸡巴也分开了她的双腿,顶开了她的阴唇,龟头挤进了她的小穴,她迷迷糊糊中嘤咛了一声,又沈沈睡去。 我一想明天还要正式汇报,也老老实实怀抱着美女睡着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醒来,我已经是仰卧朝天,鸡巴也因为晨勃直挺挺的竖着,Jessica还是乖巧的侧卧在我旁边,只不过由背对着我变成了面向着我。 长长的眼睫毛、高耸的鼻子、小巧的嘴勾勒出了一副美丽的脸庞,完全看不出是30多岁的岁数,再往下侧睡的姿势勾勒出了深深的乳沟,有一边的小乳头露了出来,受到了空气中的凉风,不安分的站了起来。 可能是我观察她的动静太大,Jessica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着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羞涩的拉着被子挡住了胸部,皱了皱眉头:「干嘛不睡觉一直看我」 「太美了,都看得忘记要睡觉了」 「油嘴滑舌,快八点了,九点半要开会的,快起床准备啦」 「还有一个半小时呢,就在酒店的会议室开会,走过去还不用5分钟,我们来点会前热身运动吧」Jessica听了,媚眼如丝,巧笑道:「怎么热身呀」 说着,纤纤手指又抚摸上了我的鸡巴,「你好旺盛啊,它又这么大了」 「它昨晚就插在你的小骚穴里面睡的,你知道吗」Jessica用力掐了一下我的鸡巴:「说谁是小骚穴啦,我那时候好像感觉到你插进来了,不过实在是太累了,就睡了」 「让我看看是不是小骚穴」 说着,我飞快的掀开被子,Jessica的裸体一下子暴露到了空气中,我趴到了Jessica的腿上,脸往她的小穴凑了过去。 「啊~~~色狼,你要干嘛」Jessica顾不上自己的胸部了,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小穴。 「当然是要干你了」 我才不管三七二十一,拉开了她的手,分开了她的双腿,露出了迷人的小穴,「你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小骚穴已经湿漉漉的了」Jessica的小阴唇比小静的还要小一点,小静是属於小蝴蝶逼,而Jessica的小阴唇盖不住她的穴口,这时候她的穴口已经泛着亮光,显然是淫水流了出来了。 我不由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穴口的淫水。 「嗯……色狼,你又开始了」 「那你喜欢我舔你吗」 说着,我又将她的小阴唇含在嘴里,用嘴唇咬了起来。 「嗯……啊……好爽,好喜欢」 说着,Jessica的小穴里面又淌出了淫水。 我含了一口她的淫水,翻到她的身上,和她开始亲吻:「怎么样,自己淫水的味道好喝吗」 「好骚的味道啊,色狼,你把我变得好色啊,坏蛋」 「你还嫌弃你自己了呢」 这时候我的鸡巴已经完全挺立起来了,直挺挺的顶着她的穴口:「让它进去吧,开始为开会热身吧」Jessica的脸上一片潮红:「哪有你这么热身的,不是应该去熟悉一下ppt吗」 说是这么说,她的穴口确不停的偷偷摩擦我的鸡巴。 我用手稍微扶住了我的鸡巴,分开了她的阴唇,慢慢的插了进去:「Jessica,你真是尤物,不但长得这么漂亮,小穴也好紧哦」 「嗯……又……又进来了……,你……你喜欢就好」Jessica已经闭上眼睛开始享受了。 我拉起了她的两条腿,把她的腿抗在了肩膀上,鸡巴一下下地抽插着她的小穴,Jessica已经在我身下伊伊啊啊浪叫个不停。 我边插着她,边伸出舌头舔着她的小腿,她的腿比小静的更为修长,而经过我昨晚开发过的她显然已经沈醉在做爱的甜美滋味里面,开始迎合着我的插入前后耸动着翘臀。 我插着美丽的人妻,脑中确浮现出小静被小威压在身下不停抽插的画面,赶紧摇摇头把这个画面赶出脑海,专心的干着身下的女人。 这时候的Jessica已经在我的抽插之下,来到了早上的第一波高潮,之见她双手紧紧抓着我抱住她膝盖的手臂,指甲刮着我生疼,我赶紧松开她的腿抱着她,过了一会儿,她终於从高潮中回过神来了。 「坏蛋,你让我在你面前好丢脸哦」 「怎么会呢,高潮中的女人最美了,来翻过身趴着,让我后入一下」Jessica顺从的翻身趴在床上,我扶着大鸡吧上上下下的磨着她的阴唇,并不时在她阴蒂的地方顶着。 「嗯……坏蛋,嗯……,你在干嘛,进来吧,啊……好……好痒」 「进去哪里呢,是不是小骚穴啊」 「嗯……嗯……,是啊……,小骚穴……小骚穴……坏人」 我也不再逗她,直接插进了她的小穴,一插到底。 「啊……好满……好满……啊……」 我从她身后不停的抽插,看着随着抽插顶出来的臀波,以及抽插时候带出来的小穴里面的小嫩肉。 心里有极大的满足感,当你的女上司顺从地跪在床上,任你干操,这满足感简直无可比拟。 我是一个天生的腿控,而上天给我极大的眷恋,给了我一个有着青春靓丽长腿的小静,现在又给了我一个OL感觉十足的长腿由於从背后插很容易干到她的G点,Jessica很快就不行了,从跪在床上直接双腿一软改为了趴在床上了,我才不会放过她,拉起她的翘臀,在她肚子下面垫一个抱枕,用力开始操她,操得她嗯嗯啊啊喊个不停。 「Jessica,我操得好爽啊,你的小骚穴快夹死我了」 「嗯……我也好爽……好爽……啊……啊……从来……没有……这么……这么爽」 说着,我趴到了Jessica的身上,扳过她的头,开始和她舌吻起来,鸡巴在下面也没有闲着,顶着她的G点开始研磨。 如此刺激之下,Jessica很快来到了第二次高潮,小嘴微张吐着气,小香舌也吐在外面,我则吸吮着她的舌头,听着她在高潮时候的喘息。 等她高潮过了,我看了一下时间,8点40分了,再不起床真的来不及了,我就凑着她的耳边对她说,「Jessica,还想不想我接着操,我想要射出来」 闭着眼睛享受的Jessica微睁开眼,亲吻了一下我的嘴唇,「好啊,我要你射,射我里面,没关系的,我马上要来例假了,今天很安全」 「好,我要射满你的小骚穴」 说着,我用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开始插她,由於她屁股下面还塞着一个抱枕,这使她的骚穴位置和我的鸡巴更为契合,也能插得更深,赶着时间,我也不管节奏了,一下一下又深又重,双手则不停地揉着她的C乳。 「啊……啊……好……好激烈……啊…………好爽…………」 很快,我感觉鸡巴越来越涨,马上要到了发射的边缘,我强忍着放慢了抽插的节奏,俯身下去抱着她,机灵的她也感觉到了我要射了,两条大长腿从背后勾住了我的屁股。 「啊……好大……好涨……射给我……David……射……啊……射给我」 「好,小骚屄,我马上射了,射满你的小骚屄」 「好啊……啊……射满……我爱……」 我又用力抽插了十几下,鸡巴顶着她的小骚穴的最里面,精液沿着我的鸡巴下部的输精管,一股一股的射进了她的小蜜穴里面,昨晚第二次做爱时候我就没有射,憋到现在都有点难受了,终於得到释放的我也如升天一样的快活。 她也在我卖力的操干之下,被精液射出来今天的第三次高潮,她紧紧的抱着我的头,找到我的嘴巴,和我疯狂的亲吻,两个人在沈重的呼吸中一起享受着结合的快乐。 不知过了多久,我放在床边的手表响起了九点的报时,我轻轻的对Jessica说,「九点了,再不起来真的来不及了」 「嗯…………」Jessica长长的哼出了一口气,「好满足」 我翻身从她身上起来,鸡巴早已软掉了,只不过还软软的塞在她的小穴口而已,我拔出了鸡巴,精液马上就从她的小穴流出来,流到了床单上。 我把她横抱起来,到了浴室,两个人也来不及慢慢清洗,我稍微洗了一下鸡巴,而她则沖了沖小穴,就各自开始洗漱,之后我整理着早上要汇报的东西,而她则在浴室开始化妆。 两个人匆匆忙忙的在15分钟内搞定出了房门,出门前我顺手摁亮了「打扫房间」的灯。 走在电梯里面,我们看着对方相视一笑,她咬着嘴唇:「小坏蛋,你还敢笑,要是评审会不通过,都是你的错」 「那要是通过了呢」Jessica调皮的慢慢踱步到我的身边,轻轻的一字一句的说:「如果通过了,我,我晚上还要」 说完红着脸,捂着嘴开始笑了。 我心里想,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古人真不欺我,她这算是上瘾了,我回去真要好好补一补了,要不对付不了两个女人的连日激战。 在会上,Jessica完全换了一个人,声色并茂的将我昨天做的ppt对到来的各位领导和专家详细的汇报了一下,不卑不亢的演讲让我也不由佩服,我原来公司也算是一个国有的大公司,这种重要汇报一般都是男人来做的,整个公司上千个人找不出一个如此厉害的女人。 会后的讨论中,当地方面也对我们的项目提案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大领导特批此事要尽快签约,尽快落实,并约定了去上海考察的事宜。 我们两人这次的任务就算是圆满结束,接下去就是我们深圳办事处的人员和当地进行各种细节的磋商,我的手机信息响起来了,我一看,是Jessica发过来的一句话:「坏蛋,你的精液不停的流出来」
因为我居然和一个小偷发生了关系。 第三天刚好事周五的晚上,我忙完公司的工作下完班之后就像往常一样回家了,回到了我和老公一起贷款买的那个小区的房子。 刚进家门的那一刻,我就惊呆了,因为我发现屋内一下子变得特别的凌乱,最日我还以为老公突然太想我而特提又从老家赶了回来,但是很快潜意识里就告诉我我家里绝对是被小偷给光顾了。 发现这一点之后,我没有敢开灯,只觉得此时我的心脏跳的十分的厉害,就在我担惊受怕到时候我还在想着要不要打电话给老公来着,但是我很快发现老公都已经回到老家了,这里无论发生什么老公也是不可能马上出现在我的眼前的了,可见我平时对老公还是相当依赖的。 就在我的思绪混乱的时候,我听到了我房间里面似乎有人在翻动东西的声音,只是这声音听起来很模糊,但是我还是鬼使神差的慢慢的移动脚步往我的卧室方向走去。 可是当我移到卧室门口的时候,我将我的脑袋慢慢探进去的时候并没有发现里面有人,但是卧室的东西确实是被翻动过了,我当时就以为小偷可能此时已经逃走了。 于是我放松了警惕,大步的往卧室走去,谁知我刚把手袋往床上一扔准备开灯的时候,突然一只强有力的臂膀抱紧了我,而他的另外一只居然亮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很明显,这是一个强壮男人的臂膀来着。 只见他吆喝着:「不要叫!不然我一刀宰了你!」 此时我显然已经被吓坏了,他喊了几声之后见我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他也渐渐的放松了警惕,说:「我也不想为难你,快把你家里的值钱的东西给我拿出来。」 我大声的喘了喘口气,想说话却发现说不出来,然来这个男人用了很大的力气勒住了我的脖子,这个男人似乎已经意识到了勒我勒的太紧了,于是右手臂慢慢的松开了,然后我就能够大声大声的喘口气了。 然后我气喘吁吁的说着:「我家里……家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怎么可能呢?你们住这这么好的房子会没有钱?」 这个小偷似乎也很聪明,但是他确实想错了,这个房子价值的确不菲,但是这个房子差不多花光我和老公杨峰这些年的全部积蓄,因此家里的确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来着。 面对小偷的质问,我只能好气的跟他说着:「我家里真的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呢!这房子都是我和我老公贷款买的!」 这个小偷一听到我说到我的老公,他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于是勒我勒的更紧了,说:「你还有老公?你老公在哪里?他什么时候回来?」 我听到这个小偷问「你还有老公」这句话的时候,我差点笑了出来,但是我很快冷静了下来,觉得这个小偷已经慌了,于是我回答说:「你放心,我老公休假回老家去了!」 小偷听到我这么一说之后,马上又送了一口气,于是又稍稍的松了一口我的脖子,说:「我看你们家似乎也没有什么钱,你就给我两千块钱我就走了!」 这个小偷说完之后我又差点想笑了,这个说法让我差点感觉到他几乎是全世界最好笑也许是最善良的小偷了,或许可以看的出来这个小偷的骨子里其实并不坏的。 我听了之后,此时我的心里也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我说了声:「这位大哥。」 其实我感觉他应该比我稍微大一些,因此我就称呼他为大哥。 听到我喊他大哥以后,他突然更加的放松了,然后竟然送开了我的脖子,将那把匕首也收了下来,然后竟然蹲了下来哭了起来,说:「我真是个没用的男人!」 看到居然一个大男人在我面前哭泣的时候,我竟然心开始有些软了,我竟然开始打探起眼前的这个男人来的,这个男人的年龄跟老公差不多大,但是长的个子高点魁梧,身体看上去也很结实,但是他的内心似乎是非常的脆弱的。 后来我居然开始安慰起他了,说:「大哥,你有什么难处,说出来我兴许还可以帮帮你的!」 当我将这个话说出来的时候,我突然竟然一时间忘记了他是来我家偷东西的,而我想一个好人一样安慰着他。 他听到我这么说之后,擦了一下眼了然后站了起来了,说:「妹子,你能借我两千块钱吗?过阵子我一定还给你的,我现在真的急需用钱的!」 我想了一下,然后说:「好吧,我先看看我包里有多少钱!」 谁知道我这个善意的举动让他以为我是去喊人,大概还是在防备我喊人或者报警来的,于是他马上又冲了过来用手臂将我死死的抱住,说:「不准报警!不准报警!」 说完他也看到了我随手扔在床上的手袋,只见他一手勒住我,一只手去拿床上的手袋,然后他用手将那个手袋打开了,然后从里面摸出了一个钱夹子。 他看到那个钱夹子之后,我见到他的脸上瞬间露出了笑容,然后用来勒我的手臂也放松了,而是两只手去打开我的钱夹子,很快他就看见了我装在钱夹子里面的现金,他数了数,里面大概有三千块钱来的。 可是他数了数之后,却只拿了两千块钱,然后将剩下的钱放了回去,然后转身回头对我说:「这个钱算我借你的哈,到时候我一定还给你的!」 我听了什么也没有说,但是此时我的心里一点也不紧张,相反我还在想着这个男人的身体是多么的强悍结实,想必他的床上的功夫应该很了得吧。 想到这些的时候我忍不住摇了摇头,但是却被他错误的理解了我不同意他的想法,于是他赶紧又拿起匕首一把冲了过来,可是这次更加巧合的是,他的这一冲,把我的上衣一下子撕扯开了,我的那个深深的乳沟露了出来了。 说实话,我虽然称不上特别漂亮的一个女人,但是我的身体还是会经常吸引无数男人的,我的胸部也是非常的丰满,属于那种特别有女人味的女人来的。 当我的上衣被撕扯掉部分的时候,我当时的确是紧张了一下,看见这个小偷的双眼紧紧的盯住了我的胸部在哪里看了看,我的心里当时是紧张死了,而且脸马上羞的通红,因为只要是个正常的女人看到男人用这样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时候怎么都能猜到男人是在想着些什么。 但是说句实话,此时的我却突然有了一种久违的冲动,感觉自己很需要这种感觉了,因为好久都没有碰到男人了,所以有了一种冲动,当然我是不会表现的那么自然的,这只是我心底最深处的想法的。 就在这个时候,这个小偷居然大力的将我的上衣用力一扯,我的上衣居然都被扯开了,上身露出了我的内衣了,而此时的我赶紧下意识的拿手去挡住自己的胸前,但是我越是这样做,这个男人似乎越是兴奋,兴奋的时候他自然是忘记了其他的一些东西了,于是他立即用手将我的手拿开,然后直接冲过来将我抱的死死的。 这个时候的我当然开始本能的开始反抗,但是我越是反抗他用的力气越是巨大,我显然不是这么一个高大猛汉的对手来着,很快我就被他制服的一动不能动了,而此时他的一只手却开始朝我的胸前高高耸起的两只大白兔抓了过来。 在他的手抓住我胸前高高耸起的大白兔的那一刻,我像触电了一般很自然的想要躲开他的魔爪,可是无赖的是我的力气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任凭他的那只收开始在我的胸前高高耸起的大白兔哪里抓着。 随着他的不断抚摸,我的感觉也越来越好,这个时候我是忘记了其他的东西了,我只是感觉到我的身子需要他,很快他便开始把我的内衣也褪去了,胸前用来遮住一对山峰的衣服被他给脱掉了,然后他用他的嘴巴含着在哪里大口大口的吸允了起来。 随着他不断的吸允,我逐渐感觉到我的身体开始在发热着,下面也开始感觉到不安分起来。慢慢的,他开始逐渐褪去我下面的衣服,他的动作是那么的粗鲁,因为我的裤子扣子很近,因此他脱了半天也没有脱掉,倒是我主动用手将自己的长裤子给脱了下去,只剩下最里面传的一条遮住女人身体最秘密的地方的那条短裤来。 可是这个时候很奇怪的是,就在这个陌生的男人想对我做进一步的动作的时候,我的脑子里面却突然闪现出了老公杨峰的身影来了,想起了老公第一次与我接吻的时候的事情。 我和老公杨峰刚刚确定恋人关系的时候,老公有天晚上等我下班之后站在我们公司的楼下里等我,老公那个时候还是我的男朋友,老公见到我之后,上前紧紧的握住了我的小手,然后拉着我的手静静的拉着我走着,我们就这样走着,一边走的时候然后走到一条小路没有人的时候,老公问我:「许静,我可以……可以吻你一下吗?」 因为在那之前老公从来没有和我接吻过,因此我很害羞的说:「下次好吗?」 因为那个时候我的心里还没有做好准备,其实老公也是犯了一个大忌,老公应该是直接亲吻我来的,而不是先去问我的,你想下那个女生会对这种事情说好的? 当我这样委婉的拒绝之后,老公的心里一下子失落了很多,言语也一下子少了很多了,老公只是静静的牵着我的手走着,我发现了老公的不高兴,后来走到一个小路的时候,我对老公说:「杨峰,我有个东西送给你,你闭上眼睛好吗?」 老公听了,有些惊讶,但是很快他就闭上了眼睛了,于是我鼓足了勇气轻轻的吻了一下老公的嘴,然后当老公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了老公脸上无比喜悦的表情,此时我却害羞的满脸通红,但是我心里却很满足。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的思绪回到了现实生活中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我突然会想起我的老公来的。 这个时候,随着这个陌生的男人的疯狂的亲吻,我的感觉竟然越来越爽了,就像是久旱的大地突然碰到了大雨一样的感觉,随着他的亲吻,我的身子越来越烫了,下面也变得越来越空虚和烦躁不安起来。 突然间,这个男的重重的将我抱到床上,然后放下我,他麻利的用手脱掉了他的裤子,接着他把他最里面的那个短裤也脱掉了,整个人光溜溜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当他的下面那根钢枪十分坚强挺拔的出现在我的眼前的时候,我的整个人都感觉到特别了的兴奋了,此时我充满了无比的期待。 他看着我的样子,他也开始变得越来越兴奋了,开始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了,他压在我的身上,此时他并没有立即想进入到我的身体当中,而是继续用嘴巴亲吻着的肌肤和一对山峰,他的下面的钢枪则不停的在探寻着我下面的那个黑木耳,只见他的钢枪不停在我身体下面开始探寻着。 就在他身体想进入我身体的那一刻,我突然说了句:「等一下!」 然后我顺手从旁边的床头边拿出了一个安全套然后交到他手里。 他看见安全套之后似乎不怎么会用,倒是我很大方帮他带上了,然后我就静静的躺在床上等待他的疯狂进攻,很快他就又开始在我身上活动了起来,当我们两个人全身十分滚烫我下面的那个洞不断的往外喷出许多水的时候,这个男人的那个钢枪终于忍不住进入了我下面了。 就在他的身体进入我身体的那一刻,一种突如其来十分兴奋的* 感涌现了全身,感觉实在是太爽了,久旱逢甘霖就是这种感觉,一个长期没有得到男人滋润的女人在这一刻感觉到了无比的幸福。 我大力的扭动着身子极力的去配合着他,而且我的叫声也很疯狂,也很大,他似乎被我这种激情感染了,因此他的抽动来的更加的用力,我将自己的两条腿长的更开了,为了去更好的迎合他的进攻。 这样来回折腾了很久之后,他的体力也透支了不少了,最后我下面也感觉到非常的舒服很湿润,而且感觉到一股很热的液体在哪里暖暖着。 此时的我全身非常的舒服,我发现我从来没有这么的舒服了,全身像脱了僵的野马一样,这一刻,* 感传遍了全身了。 这个男人稍稍休息了一下之后终于清醒了过来,然后又凶狠狠的对我说: 「千万不能报警啊!不然我……」他说这些的时候我显然是想笑了,就在这个时候,我的大门突然有人按门铃的声音,我顿时也吓了一跳了,这么晚会有谁来我家呢?难道是老公杨峰回来了? 这个男人似乎更加的吓了一跳了,马上把那个匕首握在手里,然后拿着匕首指着我说:「你是不是报警了?」 我瞪了他一样,此时的我似乎根本就没有害怕他的意思,我说:「我要是报警你现在还在这里呀?」 我一边说话一边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这个男人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拿了他自己的衣服也在哪里穿了起来,很快我就把衣服穿好了,然后我就对他说:「我出去看下!」 这个男人显然很害怕,毕竟是做贼心虚啊,于是拿着匕首对着我说:「你要是敢说,我就杀了你!」 此时的我显然是底气十足,轻轻的用手推开了他拿匕首的那只强有力的右手,我说:「你不用那么担心,我去看下!」 然后我就穿了一双拖鞋走出了卧室,那个男人此刻则赶紧穿起了衣服躲在我是我的窗台上面。 我打开防盗门一看,只见门外站着两个小区的保安,只见保安见了我,然后问:「小姐,你好,我们是物业的,刚刚有人说看到小偷好像潜入了这栋楼,所以特来看看。」 我淡淡的微笑了一下说:「哦,谢谢你们,不过我这里没有看见有什么小偷进来过!」 那两个保安见我这里没有什么问题,便说了句:「那不好意思打扰你了,记得关好门窗哦,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打我们办公室的值班电话哦!」 我依旧笑着说:「恩,好的,谢谢!」 说完我便把防盗门关上了,此时的我心里便狠狠的送了一口气,等我来到卧室之后,那个男人也不见了,只见我的卧室的窗户是开着的,我从窗户看了下去,此时的那个男人已经站在了地面上,站在哪里看着我窗户的这个方向,当他看到之后挥了挥手便跑向了黑暗的夜里。 小偷走了之后,回想起刚才和他惊心动魄的那一幕,心里不免感到一丝丝的甜蜜,想起和他在床上的那一幕一幕的激情,自己此时还觉得意犹未尽,真没有想到自己会遇到这样的事情,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小偷走后不久我便把门窗全部关好了,准备先去冲个凉,可是当我整理那个凌乱的床上的时候,发现了那个安全套了,更要命的是,那个安全套似乎已经破掉了,因为液体已经将这个安全套包住了。 此时的我心里稍微的紧张了一下,然后我哪里张纸巾放在自己的下身擦了一下,然后闻了一下,闻见了男人特有的那种味道,这个时候我开始有些担心了,因为这样的话我是很可能被怀孕的。 于是我赶紧脱掉了衣服去了洗手间开始冲了个凉,我仔仔细细的将自己的全身冲了个便,一遍一遍的用沐浴露洗着自己的身子,突然一刻,我感觉到自己的身子有种特别肮脏的感觉。 可是洗了很久之后,我并没有感觉到满意,因为现在我最担心的一件事情是我会不会怀孕了,至于与一个陌生的男人发生了这种不该发生的关系的这个问题我倒是没有想的太多了。 此时虽然已经夜里十一点多了,但是我还是睡不着,我决定要去药店里买一盒紧急避孕药才行,因为我还不想怀上别人的孩子。 穿好衣服我就出门了,出门的时候我还特意戴上了一副墨镜,因为我怕到时候万一在药店或者路上遇到了熟人不好。 出了门之后,我就一直沿着那条大街走着,可是突然发现沿途的几个大药店此时都已经关门了,因此没有发现有药店了,但是我心里的担心一直在这,因此我今天如果不买到紧急避孕药的话我想我今晚肯定是会担心的失眠的。 因此我也没有私心,继续一路走着,后来就开始沿着小路走着,后来在沿着每次去上班的路上进过一个拐角的时候,发现了哪里突然写着一家「成人用品」 的店铺。 我顿时喜出望外,赶紧走到了那家成人用品店的门口,可是我通过玻璃门望进去的时候,里面似乎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在哪里看着电视,旁边没有任何的人来着。 当我看到这样的一个男人的时候,我不免停住了自己的脚步,我不敢再往里面走了,因为一个女人突然半夜出来来到成人用品店无论是被谁看到都是一个不好的场面的,更何况对于这些我都一直很在乎来的,更容不得人家在背后说三道四的。 但是我犹豫了半天之后,我决定还是要进入这家成人用品店了,因为不管怎么说这家成人用品店此时还是比较清闲的,没有任何人,路上的行人到了这里也是很少的,更重要的是我今晚如果买不到避孕药回去我是绝对晚上会失眠的。 于是我在门外整理了一下,然后戴好自己的墨镜,决定自己进去之后买了药就走。 经过再三犹豫,我终于鼓起勇气踏入了那个成人用品店的大门,那个男老板见到有个客人进来之后很快就变得十分热情。 当他转够头来见到是我是一个成熟的中年少妇的时候,他的眼神里不免多处了一丝惊讶不不敢相信,但是很快他就消除了疑虑,马上变得十分热情的招呼着我:「您好,请问您需要点什么?」 我假装没有想好要买什么,只是故意把目光转了其他的地方,其实我是怕他看见了我的眼神,但是我此时戴上了墨镜他是看不见我的,但是因为心里在作怪我还是怕他看见了我,于是我有些紧张的说:「老板,有避孕药卖吗?」 老板听了马上乐呵呵的说着:「有的,有的,你需要什么样的避孕药?」 我一听,有些惊讶,怎么避孕药还有什么样的?就在我思绪一停顿的时候,他马上补充道说:「你是需要短期的还是长期的?」 我听了说:「短期的,有吗?」 老板听了,笑着说:「有的,短期的比较好用就是毓婷了,你等下哈!」 说完老板便转身去里面货柜拿东西去了。 趁着老板去里面拿东西的那一刻,我把目光转向了这家成人用品店的专柜,突然间一个巨大的阳具出现在了我的面前,那个东西就是男人身体下面的根来着,当我看到那么巨大的一个阳具出现在我的眼前的时候,我的脸刷的一下子红了起来,但是同时心里也非常的期待很兴奋,要是这么大的一个阳具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我会是个什么样的感觉来? 当我想到这里的时候,我的另外一个思想马上就说服自己了,说自己不能想这些肮脏的事情来,而此时老板已经拿完东西过来,于是我赶紧把目光转向了其他地方,只见男老板将药放在我的眼前,说:「您好,你看看,这个就是毓婷,短期避孕效果是很不错的!」 于是我很自然的将药接过拿在了手里,然后我问:「这个多少钱?」 老板依旧笑呵呵的说着:「这个平时一般卖20元,今天你来了就卖个最低价18块吧!」 我听了什么也没有说然后从口袋了掏出了实行准备好的零钱,掏出了一张20块的直接给了老板,老板接过钱说了声谢谢然后拿过去找零了。 此时我借机会又忍不住看了看那个硕大无比的阳具,看的我心里砰砰的乱跳个不停,因为我一直在想这么大的一个阳具进入女人的身体的时候女人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会很满足吗? 男老板找完钱马上就过来了,然后依旧笑呵呵的说:「您好,找你的两块钱,请问还需要点什么吗?」 男老板的这话一问,我的脸上马上就刷的一下全部红掉了,还是我戴了墨镜因此男老板并没有看出的害羞,我生怕是他发现了我自己在偷偷的盯着看他的那个阳具来着,到时候我在他的心里不就成了一个寂寞和空虚的少妇了吗? 因此男老板的问话一说出来的时候,我马上就回答道:「不用了,谢谢!」 然后我接过钱就准备转身离开。 就在我走到门口的时候,男老板又叫住了我:「您好,这个药吃后要在72小时之内吃第二粒才有效的哦!」 我听了感觉回头问了一句:「那是不是我还要再买一颗呀?」 男老板笑了笑说:「那倒不用,你这一盒刚好是两颗哦!记得看下说明哦!」 我礼貌性的说了声「谢谢」然后离开了这间成人用品店,也就是在离开的这一刻,我看清了这个成人用品店老板的面貌。 这个老男人身材一般,个子也不是很高,身子还有些胖墩墩的,但是看上去确实是那种看了让人感觉很憨厚很老实的那种老男人。 回到家之后,我就赶紧倒了杯热水将那片药吃了下午,因为我不想给这么一个突然的意外留下什么意外。 吃完了药心里立马也安心了很多,睡到床上突然忍不住开始回想起了今天与那个小偷发生的一幕一幕,觉得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尽管我那样做感到有些对不起老公,但是一想到那种快乐我就感到无比满足,久旱逢甘霖的感觉大家都是懂的。 第二天一大早去上班的时候,我的那帮美女同事见到我了都有些纳闷了,因为他们个个夸我的气色突然少了不少了,我也让我感觉到很奇怪。 早上刚进入公司的那一刻,我的同事也是我的闺蜜徐丽见到我了,有些坏笑的看着我说:「许静啊,这么今天看起来气色是那么的好呀?不会趁着你老公不在家晚上去哪里鬼混去了吧?」 徐丽这种有些开玩笑的话显然让我的心头一震,虽然他是无意的,但是多少也说明了我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的确是对老公不忠的,尽管那起日不是我的本意,但是实际发生的结果却是一样的。 我稍作生气的回答着:「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呀?昨晚我家里来了小偷了。」 说了之后我故意转移了这个话题了。 徐丽听到之后,马上有些惊讶的看着说:「不会吧?那丢了什么东西了没有?」 我笑着说:「就我家那穷样,小偷进来也是偷不到什么值钱的东西,除了几个破电器。」 徐丽听完忍不住就乐呵呵的笑了起来,不过过了会她还是回头对我笑了笑说: 「许静啊不过你的气色看起来真的比前几天好了很多了,脸上多了很多光晕哦!」 上午被徐丽这么一说了之后,我想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真的是说的有道理啊,人人都说结婚之后的女人脸上的斑点都会少很多,看来女人是经常需要男人去滋润的吧,否则就像一片菜地长久得不到开垦而失去了生机,到时候就会杂草一片。 中午下班的时候,我们公司那个有名的大色狼王风开始有意无意的过来跟我堪堪话了,对于这个王风我一直对他的印象不是很好,据说他经常拿我们公司的女同事在哪里开着玩笑,但是从来都没有得手一个,因为没有那个女人喜欢他那种整天将这* 情话的男人的,尤其是在公共场合的时候。 王风走过来之后,爬在我的工作台上,看了看我,然后我看了看他之后有气没气的跟他大声说着:「你站在这里干嘛呢?」 他死咪咪的笑着说着:「我来看看你呀,看看你这几天老公没有在家你寂寞不啊!」 我一听到他这话,我马上就非常生气的说着:「你去死吧,就算是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去找你的。」 他听到我们讽刺的话语之后依旧笑的合不拢嘴,说:「哎呀,许静姐姐说起话来可真让人听了心里不舒服哦,不过我不在乎哦,你要是真的寂寞空虚了随时可以打个电话给我哦!」 我听了,心里对这个男人的话语表示恶心和反感,说:「你赶紧滚吧!」 他听了依旧笑呵呵的说着:「滚就滚嘛,不过有个秘密告诉你哦,要是你真的寂寞了除了找我之外还可以去苏荷酒吧哦,那里可是一夜情的聚居地哦!」 他说完之后就笑呵呵的走了,走的时候屁股居然在那里一扭一扭的,让人看了真的是非常的恶心。 王风走了之后,我和徐丽便下楼去吃饭了,我们去的是哪家比较有名的湘菜馆,我们吃的依旧是我们一直以来比较喜欢的木桶饭。 吃饭的时候,徐丽开始坏笑起来,然后笑着问我:「许静啊,你老公上次去医院看完了之后那方面的能力有没有提高啊?」 徐丽的这句话一问出来之后,我的脸上马上露出了一丝害羞,害羞之感马上红到了脖子根,我没有想到徐丽这个闺蜜在这个方面居然开放到这个地步,我马上扭头看了看周围,还好周边没有什么人。 这个时候我才有些紧张的说着:「你说这些话的时候能不能注意一下啊?」 徐丽一听,马上依旧还是大声的说着:「这有什么啊,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情,男欢女爱谁不需要嘛,再说了我们女人也不能委屈了自己啊,这事我们女人不能委屈自己,知道不?」 徐丽说的时候一边说着一边还安慰着我自己,不过她在这方面的观念和思想的确是比我前卫,我停顿了一下之后,说:「我们去医院看过了,医生说我老公是因为压力太大了所以那方面的能力不是很好的,现在医生给他开了一些药,现在刚好休假回老家去修养一段时间了。」 徐丽听了,说了声「哦」之后继续吃她的饭,但是很快她又坏笑着说:「那你老公回去之后你晚上岂不是很寂寞呀?」 我一听这丫头笑着的坏意加上她说的这话就有些好气,但是又不是十分的生气,但是为了保住我一贯淑女的形象因此显得有些生气,说:「你呀,整天就想这些事情,不能想点正事?」 徐丽看到我有些生气的样子,笑的更放肆了,说:「正事?难道这不是正事吗?再说了这种事情不是都是只有男人才能想的,我们女人也是可以想的,知道不?」 后来我就只能不说话,我怕我到时候万一说兴奋了说漏嘴了将我昨天晚上和一个小偷发生关系的事情说了出去之后,我以后还怎么又脸面在这里混啊,再说万一老公知道了之后我该怎么跟他交代? 吃了饭之后,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然后我就问:「徐丽啊,你说说我们公司那个王风怎么就那么的讨女人厌烦呢?你说都快奔三十的人连个女朋友都没有?」 徐丽想了下之后,又开始乐呵呵的笑了起来,说:「这个嘛,还真不好说,不过我猜这个王风别看平时是个爱讲风流话满嘴油嘴滑舌的,但是我看他其实是一个害羞的男人的,他肯定也是那方面的能力不行所以得不到女人的关爱来着,可能是个性无能吧!」 徐丽说完这话的时候就开始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然后我听了也就在哪里笑了起来了。 晚上回到家之后,一个人买好菜做好了饭菜以后,发现一个人在哪里吃饭的时候感觉到特别的孤单,我以前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没有想到老公才回老家几天我竟然如果的空虚和寂寞。 等我吃完饭冲完凉坐在大厅里看电视的时候,看着电视上温馨的画面,我的心逐渐变得空虚和寂寞难耐,突然我的意识一下子想到了昨天晚上的那个小偷,虽然那个小偷很憨厚,但是毕竟身体很强壮,耐力也很长久,一阵激情下来让我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的感觉,这种感觉是我和老公结婚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想着这些的时候我越来越感觉到内心空虚和难耐了,突然之间我很想昨天晚上的那个小偷能够再次光临我家,然后我再毫不保留的将自己的身子交给他,任凭他在那里疯狂的要我。 可是这只是我的想法,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的这种感觉是如此的强烈?我表示我之前也经常空虚和寂寞过,但是没有那一天像今天这般的寂寞和空虚,我发现我越来越控制不住的想法了。 突然间,一个疯狂的想法进入了我的脑子里,那就是今天中午的时候,那个王风告诉我的是那个叫苏荷酒吧里面经常发生一夜情的,也是一夜情的聚居地。 其实那个苏荷酒吧我之前也听说过,之前徐丽也经常想让我陪他去那个地方喝酒去,可是我的骨子深处我是不想去那种娱乐场所消遣的,我不想把自己当成一个风尘女子一样。 可是今天晚上的这个时候,我终于控制不了自己的想法,更加控制不了自己的想要激情的欲望。 我穿了一套低胸的性感的上衣,下身穿了一条黑色的长丝袜,然后再穿上了一条牛仔短裤,我出门之前还特意在头发上和身上喷了些许香水,然后我就挎了一个小小的挎包出门了。 我穿着这么性感的衣服从小区的门前经过我的时候,那两个保安看到我的时候目光投来了些许惊讶和羡慕的目光,很明晰我的这身打扮会勾引起很多男人的欲望的,因为我自信我的身材够棒,尤其是胸前那以对十分有活力的双峰以及深深的[ 乳沟绝对是吸引无人男人的利器。 出了小区的门之后,我来了大街上,然后去路边拦了一辆的士。 的士司机在我的身边停了下来,然后我上了车,我静静的说着:「去苏荷酒吧!」 司机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流露出了一些兴奋,然后我看见他的眼神忍不住低下头看了看我的胸部,但是很快他就有些脸红的抬起头问我:「你好,你是要去哪家苏荷酒吧呢?」 司机的这个问话的确让我有一丝惊讶,因为我真的不知道苏荷酒吧居然还有几家,于是我很惊讶的问:「难道有好多家吗?」 司机笑着说:「是的,你是去哪里找人吗?」 我说:「不是,我是去哪里玩的。」 司机听了淡淡的说:「哦,去玩的话那就去市中心哪家吧,哪家苏荷酒吧人气很旺,年轻人也很多,很多人都喜欢晚上去哪里玩。」 我想了一下说:「恩,好吧,就去那家。」 之后车子就一路狂奔着朝市中心的哪家苏荷酒吧奔去,车子到了门口之后,我就下了车了。 当我从车上下来之后,聚集在酒吧门口的很多人都把目光聚集在了我身上,看来我今晚的打扮和这种气质的确会吸引很多男人的目光,着期间居然也有很多女人向我投来了羡慕的目光了。 然后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很多的你靓仔和帅哥主动靠近我和我打招呼:「美女,是你一个人来的吗?」 可是我却很严肃的拒绝了他们的搭讪,我装作很礼貌的回答着:「不好意思,我是来找我朋友的!」 见我态度这么生硬,几个站在旁边想主动过来搭讪的男人只好又退了回去,因为他们知道我是那种不太容易靠近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冷女人来的。 走到酒吧的门口到时候,门口的服务员倒是很热情的招呼着并对我说:「您好,欢迎光临!」 然后我就走到了他们的大门口,进去之前,一个男生很礼貌的说着:「您好,小姐,进入酒吧之前需要坐一下安检,谢谢!」 我也微笑着说:「好的!」 然后我就在他的引导之下从那个安检门走了进去了,接着我就在他的带领下进入了酒吧的大厅里。 进入酒吧的大厅之后,里面的气氛马上就感觉很不一般了,除了很劲爆的音乐,舞台上面的五彩灯也很闪烁其光,但是台下面的灯光却都是十分的暗淡来着,这种气氛看来真的很适合一对情人在这里约会,因为只有坐在一张台上面的男人或许才能看清彼此的长相吧。 我自己找了一张空的台子坐了下来,刚坐下来之后就马上有一个年轻的帅哥服务员过来:「您好,小姐,请问您需要喝点什么?」 我因为很少来酒吧里面,所以也不是很清楚,于是我问:「你们这里有那些喝的?」 那个帅哥服务员很耐心的介绍道:「有洋酒,葡萄酒,也有啤酒,还有威士忌、白兰地等,也有很多的果汁饮料来的,需要点什么呢?」 我想了一下,说:「给我来两瓶啤酒吧。」 帅哥听了,马上很开心的说着:「要不要一次性来六支呢?六只的话有优惠哦,一共是168元。」 我听了这个价格心里还是忍不住惊讶了一下,毕竟这个价格不是一般人就能承受的住的,我说:「好吧,那就来六支吧!」 我要了六支啤酒之后然后服务员帮我打开了酒瓶的盖子,然后我就在哪里看着舞台上疯狂的表演。 只见一对穿着十分性感的女郎在舞台上疯狂的扭动着屁股在哪上面跳着,其中还有一个女的不知道嘴里在唱些什么歌曲,倒是下面的观众吆喝个不停,气氛可见十分的不一般。 我拿起一小支啤酒在哪里喝了起来,然后忍不住开始转身朝四周看了看,但是突然的一幕让我有些惊呆了,我看到之后脸立刻就红了下来,心脏顿时也跳的更加的厉害了。 为了表示我看的没有错的话,我又把目光偷偷的看向了在我这个方向的那个角落里,只看见一个打扮十分性感的* 郎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疯狂在进行着上下运动着,而且眼睛在那里紧闭着,看的出来似乎很享受,虽然灯光很昏暗,但是我分明能够看的出来那个女的很享受,只见她紧闭的双眼以及舌头在哪里不断的舔舐着自己的那一张性感的嘴唇。 被她压在下面的那个男的似乎更加的享受,我分明的感受到了他们在哪里发生剧烈运动时的快感,慢慢的我居然能够感受到了那个女的发出的渐渐的呻吟的声音。 我看到之后,害羞感从脸上红到了脖子根,我不敢再偷偷的看了下去了,我真的没有想到在酒吧里居然有这么疯狂的举动,太不可思议了,即便是两个真的有需要的人在一起也不应该就在这种场合干这样的事情吧? 我不敢再看下去了,只是把目光看向了舞台哪里,那几个妙龄* 郎继续在哪里扭动着身子跳着各种各样的舞蹈,令到台下的男人不断的叫好。 不知不觉间,我的一小瓶啤酒就被我这样慢慢的喝了下去了,突然间,一个看上去大概只有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走到了我跟前,然后对我说:「这位美女,你好,能和你喝一杯吗?」 我看了看,这个小伙子看上去的确的很帅气,但是不过显得有些稚嫩,很明显我应该比他大个三四岁的样子,但是我还是给了他一个面子,说了声:「好,那就喝一杯哦!只一杯!」 然后我轻轻的碰了一下他的杯子我就喝了一小口了,然后我朝他微笑了一下,说:「好了!」 他笑了笑了,也轻轻的喝了一口之后便端着他自己的酒杯走了,因为他已经知道了从我所说的话里明白了我对他并没有好感,因此他端着酒杯继续朝其他的女子走去,去继续找他的猎物去了。 那个帅哥走了之后,我就看见他去另外一边的那些女人堆里面,里面的那几个三十多的少妇似乎对这位小伙子很感情趣,他们还邀请那个小伙子就在他们的身边,一边喝着酒还一边玩着骰子,看样子那帮少妇是比较喜欢这个年轻的小伙子来着。 慢慢的,我已经喝下去了两支啤酒,此时的我稍稍的感觉到脑袋有些晕乎乎的了,看来我真的不是很会喝酒了,因此也非常的不甚酒力。 坐在哪里不断的看着别处,欣赏其他的客人,看的出来他们大部分都在这里找到了快乐,因为他们总是一堆人在哪里有说有笑的喝着啤酒,只有少许几个单独的顾客在哪里烦闷的大口大口的抽着烟,而我从来不会抽烟,不知道从抽烟这里能不能说明我不是一个坏女人来着。 之后我站了起来,准备去上个洗手间,这个时候靠近洗手间的这条走廊里是非常的寂静的,走廊昏暗的灯光下面显得格外清静,进入到这里之后音乐声听起来一下子小了很多,看的出来这里的隔音效果非常的不错。 然后我就进入了洗手间了,可是当我进入到洗手间的大厅的时候,我听到了从男洗手间里面传来的叫春的声音,那里面一定是一对寂寞的男女难以忍受寂寞,因此直接就在洗手间里干起了男女之间的事情,那一对男女的叫声很疯狂也很大,只听见那个女的说着:「啊,好爽,块点,好舒服……块点……」于是那个男的也在哪里疯狂的啊啊呜呜的叫了起来,两个声音叫的特别的疯狂,此时我的心脏已经跳的格外的厉害了,想到这个疯狂的情景我的脸已经害羞的红了,于是我赶紧钻进了女洗手间里面去了,因为我不想等下碰到别的人说我在这里偷听别人的好事。 上完洗手间,来到洗手台的时候,我回想刚刚听到的那一幕心里还是不能平静下来,我感觉我也很想要那种感觉了,因为我听到之后那个我想我也一定会有很大的* 感来的。 就在我洗手的时候,一个穿着十分妖艳的女子从男洗手间里走了出来,见到我之后稍微愣了一下之后便又很自然的来到洗手台洗了洗手,然后看着镜子里照了照。 我发现这个女的的确穿的很性格,上面的衣服十分的性格,一对胸前的大白兔几乎就差点露了出来了,除了两个深红色的葡萄被遮住了之外,然后一条很短的黑色的裙子让男人见了我估计是没有一个男人能够Hold住的了的。 我洗完手之后赶紧离开了洗手间,然后沿着洗手间的走廊慢慢的往酒吧的大厅里走去,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一个男的冲了出来,大叫一声:「站住!你别走!」 然后我吓的一个回头发现一个肯定是喝多了男的在哪里大声的叫着,他的旁边另外一个稍微有些清醒的男的扶着他,我一看着情景,赶紧加快了步伐往酒吧大厅走去。 就在我加快走路的几部,在马上就要掀开那个莲子进入到大厅的时候,我突然狠狠的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我的身子瞬间被退回了几部,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男的马上不停的在哪里跟我道着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 我定睛一看,眼前站着的是一个大概三十岁左右的年轻帅哥,穿着一身银白色的休闲西装,看上去特别的阳光健康有气质,我马上也回应到:「没关系!」 他看到我的反应了之后,马上继续关心我道:「不要紧吧?」 他说这个的时候忍不住拉低眼神看了看我胸前那条深深的[ 乳沟,但是他很快的将目光放在了我的脸上,他大概也不很想让我以为他就是一个色狼来的。 我轻轻的笑了一下,说:「没事的!」 说完我就从他的身边走了过去,我走的时候他却定在哪里一动也不动,但是从他的眼神里我能够读懂的是他对我充满了好感了。 我从哪里走到大厅的路上,我还一直回忆着刚才的那一幕,其实刚才我们两个正面相撞的时候,他的身子刚好装在了我胸前,使得我的一对双峰瞬间感到了一股无比大力量冲击了过来,但是同时也有了一种* 感,被人大力握住的* 感。 回到座位上的时候,我发现此时大厅里已经换了一种气氛了,因为播放的曲子都是慢三慢四来着,这个时候是自由跳舞时间,也就是一对一对的上去跳来着。 突然从一种紧张的气氛进入到这种舒适的曲子,人的心情马上也变了,突然的,我的旁边出现了一位男士,我抬头一看,正是我刚刚想洗手间的走廊上撞见的那个男人。 当我抬起头的时候,他正站在我的身旁看着我笑,当我抬起头的那一刻,他说话了:「您好,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我深情的看着他,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的思想在哪里犹豫着,我也似乎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拒绝一个在我看来对我还比较有吸引力的人来,于是我找两个怎么听都觉得不是个合适的理由来,说:「不好意思,我不会跳舞呢!」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尴尬的笑了一下,他似乎很有耐心,对我说:「没有关系呀,我可以教你!」 看到面前的这个帅哥这么浓重邀请我,我也是在再也不好意思推辞了,再说了只是陪陪人家跳支舞而已又不是陪人家上床来的,再说了我今天晚上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放松一下自己的心情而来的。 于是在他的邀请下,我随着他的步子慢慢的步入到了舞池中央,在到达舞池中央的时候,他轻轻的握住了我的手,另外一只手轻轻的搭在他的肩膀上面,他轻轻的搂着我腰,在他的手刚刚碰上我腰的那一刻,我的全身像是触电了一般,一种* 感瞬间涌入了心头。 可是我真的是不怎么会跳舞了,我的步子总是无法和他达到一致,跳了一会之后,我的身子突然失去了重心一个踉跄我差点摔倒了,他赶紧轻轻的一用力将我的身子托了回来,然后我的身子因为惯性跌在了他的怀里了,然后他也赶紧不知所措的伸手去扶我,正好巧合的是,他的那只去扶我的手却猛然间碰到了我的胸部,碰到了我胸前的一座山峰,他显然也已经意识到了,因此他的手赶紧去扶我的肩膀。 但是就在手扶住的我那一刻,我的思绪还停留在刚才他的不小心碰到我胸部的那种感觉,绝对是一种十分快乐的感觉涌入了我的心头,感觉好极了。 当一切安静下来之后,我说了声:「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他将我的身子扶好之后,淡淡的微笑着说:「没关系,要不我们先休息一下吧?」 我听了,很乐意的接受了他的这个建议,说:「好吧!」 说完我们便朝我坐的那张台子走了过去,他也随着我的步子走了过来,然后问我:「需要喝点什么吗?」 我很客气的说了声:「谢谢,不用了!」 他依旧用那种淡淡的笑容说着:「没有关系的,我请你的,要不喝杯果汁吧?你稍等我一下!」 他说完了之后很快就消失了我的眼前了,之前他径直朝那边的吧台走了过去了,这个舞池的中央也几经开始跳的十分的火热了,因为有的男男女女跳着跳着的时候居然在哪里开始搂抱起来,有的甚至在哪里接吻着,整个场面显得十分的火爆了,更让人觉得有些受不了的是有些好色的男人开始摸着女人的屁股,不过那些女的似乎并不反感,相反用笑脸相迎,看的出来他们大多是建立在金钱关系上面的感情来着。 很快那位帅哥便端了一杯果汁朝我走了过来,他自己的另外一只手里端了一杯红酒,他轻轻的将果汁递到我的面前然后放下了,只见他端起他的红葡萄酒举起酒杯示意我跟他一起喝一口,但是我并没有要拿起杯子的欲望,于是他轻轻的将他的杯子在我的杯子上面碰了一下之后他独自一个人先喝了一口了。 他看着我说:「怎么了?不敢喝?难道是怕我在果汁里面下药了?」 听到他说的这话我的心里不禁震了一下,但是很快被他的幽默感逗笑了,说: 「不是,你误会了!」 「误会了?」 说完他将我的果汁拿了起来倒了一半在他的杯子里,然后他对我说着:「现在就算是真的下了药的话我们也是平等了哦!」 看到他这么幽默的表现之后,我也不便说些什么,只好拿起了杯子喝了一口果汁。 之后我们简单的聊了一下之后,酒吧里突然一下子全部关灯了,整个场面一下子显然了黑暗当中,我显然是有些不适应以及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在我耳边安慰我道:「没事的,马上就到了蹦迪的时间了!」 他刚一说完,很快舞池中央便出现了一只在哪里不断闪烁这的蹦迪的灯光,于是所有人便开始进入了一种疯狂的状态了,很多人便开始站了起来开始朝着舞池的中央走了过去了。 这个时候,酒吧里便开始放着DJ版的震撼音乐了,男男女女便开始冲倒舞池中央开始疯狂的在哪里跳着,这个时候不管是谁,我看见大部分人都已经冲倒了舞池中央了。 可是我不会,但是他安慰我道:「我们要不也去跳会?」 他用非常有诱惑力的眼神看着我,我说:「可是我真的不会跳耶!」 他乐呵呵的笑着说:「这个呀比刚才的那个更简单,你只要上去跟着音乐节奏随便跳就好了!」 我说:「真的吗?」 他继续微笑着说:「真的,不信你看看他们!」 然后我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发现舞池中央的男男女女真的是在哪里杂乱于是在他的鼓舞之下,我也鼓足勇气进入了舞池中央,在他的不断的带领下以及疯狂音乐的刺激之下,我也被感染了,慢慢的跟着音乐的节奏跳了起来。 逐渐的,我也开始找到了自己跳舞的节奏了,随着音乐的高* 迭起,我的身子扭动的也更加的放肆了,这个时候便开始有一群男人围着我在哪里跳着,他们便开始有意无意的碰着我的身子。 这个时候我也顾忌不了那么多了,我也随着音乐声开始跳舞着,有的男人的目光甚至一直盯着我的胸部在哪里看着,看的是多么的有感觉,我明显感觉到他们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 这个男人也开始有意无意的碰着我的身子,我不知道是不是在酒吧的男人都是这样的德行,但是当他有意无意碰到我的身子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自己突然也多了一种快感,我也不知道这种感觉来自哪里,至少这种* 感逐渐抚平了我寂寞的心情。 跳了一会之后,我就感觉到身体发热了,然后我回到了我的座位上了,他也跟着我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面,然后我拿起了啤酒就在哪里喝了起来了。 他看到我突然之间拿起酒瓶在哪里猛喝酒的时候,他的表情显得有些惊讶了,然后对我说:「看的出来你有什么心事,来吧,我陪你一起喝吧!一个人喝多没意思啊!」 说完我就拿起酒瓶和他一起干了一杯,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心里突然一下子变得忧郁了,我此时觉得我的心情一种莫名的失落,我觉得我不应该出现这个场所的,更不应该与一些陌生的男人在这里发生着身体的碰撞从而找到* 感,突然间我有些狠自己了,觉得自己快要变得堕落了。 于是舞曲跳到一半的时候,我就没有什么心情继续在哪里跳舞了,这个时候我只想和闷酒,我在想,如果不是因为老公的身体不行的话我现在应该在家里好好的陪着老公了吧! 这样我一连喝了两瓶之后,就感觉到自己真的有些不行了,感觉到脑袋有些晕乎乎的,他大概也意识到了我喝多了,便劝说道:「你喝了,要不我送你回家吧?」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自己似乎震的有些喝多了,便说:「我不想回家,反正回到家里了也是我一个人。」 「你一个人?那你老公呢?」 他问我道。 我说:「老公回家了。」 他听了我说的这些没有头绪的话,然后对我说:「我看我还是送你回家吧,太晚了一个女人在外面不安全。」 我说:「没事的,我习惯了!」 说完了我就摇摇晃晃的开始站起来朝着酒吧的门外走去,而他则赶紧在我身后扶住了我往外面走。 来到酒吧外面之后,瞬间硕大的音乐声一下子小了很多了,他对我说:「你家在哪?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想回家。」 「不想回家?那你想干什么?」 他有些惊讶的问着。 我说:「我的头好晕,我想睡一下。」 他说:「那好吧,那我带你去我家吧,好吗?」 这个时候我没有说话,因为此时感觉到我的头真的有些晕乎乎的,但是精神还有一点点的清醒着。 因为我什么也没有说,所以他就默认了,于是拦住了一辆的士,我们就进去了的士开始,之后车子便开始沿着大街一路狂奔着。 来到他家之后,他就扶住我在他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然后对我说:「你先躺在沙发上休息一下吧!我去整理下卧室,等下你去我卧室睡吧!」 说完之后他便倒了一杯热开水给我,说:「先喝点热开水吧,这样对你有好处!」 其实我也知道,我自己并没有喝醉,只是脑袋有一些晕乎乎的,此时的我还是很清醒的来着,只是我不明白的是我为什么没有任何的拒绝就跟着一个陌生人来到了他的家里,这一点让我非常的吃惊。 我简单的看了看他的家里,家里总体布局还是很合理,看上去也很温馨,但是有些东西摆放的有些凌乱,看的出来他应该是一个单身的男人在居住,不然家里不会是这么凌乱的。 他进去了一下之后,然后很快就出来了,对我说:「里面的床都整理好了,被子和床单刚换过新的,你可以先去休息下吧!」 我看了看他的眼神,他的眼神里并没有什么恶意,但是我也不想随便就睡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床上来的,于是我说:「不用了,我躺在沙发上休息一下就好了!」 说完我便伸手去拿摆放在身边茶几上的水杯。 可是碰巧的是,我的水杯拿过来之后正当我要喝水到时候,水杯里面的睡突然间全部撒了出来,水马上撒了我的身上,他见到之后马上冲了过来帮我拿开了水杯,然后迅速冲进洗手间拿了一条干毛巾帮我擦身上的水。 可能是他也一时间显得比较紧张吧,当他拿着毛巾的时候准备朝我走过来的时候,他的双脚竟然拌了一下,然后他的身体就朝我这边不由自主的倒了过来。 很明显,面对这样的状况,我也措手不及,我的身子显然也躲不开,于是他重重的摔在了我身上,更加巧合的是,他的嘴唇一刹那见碰到了我的嘴唇,于是我们两个人的嘴唇碰到了一起,瞬间我的身子感到一股强大的电流流过,一阵前所未有的* 感涌入了我的全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强烈的感应。 他大概也被意外惊呆了,两只眼睛瞪的大大的,他大概本来是想我很生气的把他的身子推开然后骂他不要脸丑流氓之类的狠话,可是他发现居然一句话也没有说,而只是静静的在哪里看着他,他显然已经被我身上的气质和女人独有的味道给吸引了,只是静静的盯着我在看。 于是,突然间,他的嘴唇再一次亲吻到了我的嘴唇哪里,随着他的嘴唇强有力的碰到我的嘴唇的时候,我的身子忍不住的动了动,全身感到有些不适应了,但是随着他激吻的程度的加剧,我渐渐的感觉到了接吻的美妙了,于是我开始疯狂的进行着回应着他,我也开始大口大口的咬这他的嘴唇,将自己的舌头疯狂的伸进他的嘴里面。 这个时候的我完全似乎失去了理智了,因为在我的印象当中我都从来没有这么激烈的亲吻过老公了,包括我的初恋男友来的,我从没有这么热切的期盼过,但是今天我似乎很热切的期盼这么一吻。 这个时候,他显然是被我这种大胆和主动弄的全身快乐感觉十足,将他的本能激发了出来,于是他扔掉了手上的毛巾,任凭我是上身的衣服有的已经湿透了。 这个时候,他的一只右手开始在我的胸前胡乱的抚摸着,我的* 感再一次被激发了出来。 这个时候,我完全闭上了眼睛,我脑子里这个时候想到的居然还是我首先想到的我的老公杨峰,我想起了和老公之间的点点滴滴,我此时有些模糊的感觉站在我眼前紧紧抱住我的这个男人就是我的老公杨峰来的,当我把眼前的这个男人想想成我老公的时候,我的欲望此时展现的更加的淋漓尽致了,看样子说明我现在的心里还是深深的爱着我的老公的。 但很快,这个男人的另外一只手也伸了进来,两只手开始拼命地在我胸前的一对山峰上面抓着,接着之后就开始用嘴在哪里亲吻着,他慢慢的吸允着,在他力气大一点的那个时刻,我有些疼痛,但是很快就是感觉到十分的舒服和快乐的感觉了。 慢慢的,我的叫声也越来越疯狂了,他显然也是被刺激的欲望十分强烈了。 他开始脱掉了他的上衣,我的上衣也被他慢慢的退掉了,我的感觉显然也已经来了,我感觉到我的下身开始不断的往外面流着水了,水很多,下面很潮湿。 就在他的钢枪正准备进入我的身体的这一刻,突然手机铃声响了,而且在此时此刻手机铃声特别的响彻,非常的刺耳,显然这个突然起来的手机铃声把我们这个美好的气氛给破坏的体无完肤了。 我不知道这个时候还会有谁给我打来电话来的,因为我平时都有很少人给我打电话来的,所以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有人打来电话的时候,我此时却不知道是好还是坏,本来这个关键的时刻我是不想去接听这个电话的,因为我想这个时候肯定不可能有什么重要或者十分紧急的电话来的,但是这个电话的铃声在这个时候显得十分的不和谐,而且一直在哪里响着,很快我的美妙的感觉被这个电话铃声给弄的兴趣减少了一大半了,整个人瞬间也似乎清醒了不好了。 可是此时的他似乎完全听不见这个手机铃声了,仍旧在哪里摩擦着,准备酝酿着然后一下子全部进入我的身体,但是此时的我听出来了,这个手机铃声是我的,于是我一下子似乎突然清醒了一下,然后用力轻轻的将他的光光的身子推开了,我说了声:「对不起,我先接个电话!」 但是此时的他显然是兴趣来的正好,他显然是不愿意一个电话就破坏了我们的好事来的,因此无论如何也不肯让一个电话破坏这么美妙的气氛来的,因此他紧紧的抱住我不肯让我去接电话,于是我轻松的说着:「我先接过电话好吗?」 他似乎根本没有听见我说的话一样继续在哪里紧紧的抱住我,于是有些生气的大声的吼了一句:「我接个电话先!」 说完我就用力的把他推开了。 面对我突如其来的变化,他也不好说些什么,但是从他的表情看的出来他此时是非常的失望和失落,但是面对我这个大美人的时候,他又不能说些什么,只好让我先接了电话再说,我拿起手机一看,没有想到的是居然是老公打来的。 我拿出手机看到是老公打来的时候,我的心里一阵惊慌,瞬间冷静了不少,于是我朝他做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不要讲话,然后我就接听了老公的电话了,接通之后还没有等我开口老公居然先说话了:「老婆,是我啊,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呀?」 老公这么一说,我一下显得有些惊慌失措,但是我很快恢复了平静,马上反应过来说:「哦,不好意思我刚刚在冲凉呢!」 我拿出手机看到是老公打来的时候,我的心里一阵惊慌,瞬间冷静了不少,于是我朝他做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不要讲话,然后我就接听了老公的电话了,接通之后还没有等我开口老公居然先说话了:「老婆,是我啊,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呀?」 老公这么一说,我一下显得有些惊慌失措,但是我很快恢复了平静,马上反应过来说:「哦,不好意思我刚刚在冲凉呢!」 老公听了之后,马上安慰道:「哦,没事,你这两天还好吧?听说前两天家里来小偷了,是吗?」 当老公突然跟我提到家里有小偷来光临的时候,我有些震惊了,因为我还没有告诉过老公家里来小偷了,更要命的是那个小偷居然还和我发生了暧昧的关系,为什么老公知道这件事情呢?因此我心里也是悬了一下,不过我马上回答道: 「是来了个小偷,不过家里没有丢什么东西,再说了家里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你在老家还好吧?」 说完之后我故意转移了这个话题。 老公说:「家里还好,只是家里显得有些无聊。」 「那爸妈也都还好吧?」 我问着。 老公淡淡的说着:「爸妈都好,身体也很好,唯一不好的就是他们也想看看你,他们也想你了。」 我听了,心里有些难过的说:「我也好想和你一起回去看看爸爸妈妈,顺便也可以一起去看看我的爸爸妈妈,但是现在请不了假,你替我向他们问声好吧!」 「恩,好的,另外爸妈又跟我说了件事情,我听了有些不开心。」 老公有些叹气的说着。 此时我旁边的这个男人似乎有些等不及了,他在旁边示意我挂掉电话,我用口语对他说着:「我在和我老公通电话呢!」 他听了只是有些无赖的摇了摇头,然后只见他走上床去穿上了他那件性感的小裤衩。 我继续和老公聊着,我问:「爸妈说什么了让你不开心了?」 老公听了我的问话沉默了半天,支吾了半天老公还是没有说话,这倒是让我的心里一惊,于是我安慰道:「老公,怎么了?爸妈跟你说了什么呀?」 过了很久老公终于是鼓足勇气开口说话了:「爸妈这次又催我们了,问我们什么时候能让他们抱上孙子。」 老公说完之后又在哪里叹了叹气。 我听了,心里也是一阵难受,不过也很能理解老公的心情了,说:「没事的,等你病好了也应该快了吧!」 老公听了突然声音有些哽咽,说:「对不起,许静!」 我听到老公突然跟我说「对不起」的时候我的心里更加的不是滋味了,我说: 「老公,你干嘛突然跟我对不起呢?」 老公说:「没事,是我不好,等我病好了我一定要带你出去好好旅游一趟。」 此时老公的话让我听了心里一阵暖流流淌经过了我的心田,我说:「好的,老公,你不要想的太多了,你在老家一定要按照医生的嘱咐按时吃药哦!」 老公说:「恩,好的,我知道了,现在很晚了,我去睡了,你也早点睡吧!」 「恩,好的,早点休息!」 跟老公挂完电话之后,我心里一阵忐忑不安,站在我身旁的他看见我挂了电话之后,立马又来了兴趣了,只见他轻松的走到的身边,微笑的对我说着:「怎么了?宝贝?不开心了?」 我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说:「没事。」 回答完之后只见他的嘴巴又开始朝我的脸上凑了过来,双手也开始紧紧的搂紧了我肩膀,因为此时的我显然已经变得很清醒了,因为那天与小偷发生关系之后我已经觉得我很对不起老公了,但是今天我甚至感觉更加的对不起老公了,因此此时的我显然已经兴趣全无了,于是我轻轻的推开了他。 他被我的这个小小的举动显然变得很不开心了,问我:「怎么了?」 于是我找了一个小小的借口说:「你的身上又点汗味,你先去冲个凉好吗?」 我的这个说法让他有些尴尬,但是他很快就同意了,说:「恩,好吧,那我先去冲个凉哦!」 然后他就转身准备去洗手间冲凉去了,刚转身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又回头冲我坏笑了一下,说:「美女,要不要我们一起洗个鸳鸯浴呀?」 我尴尬的笑了一下说:「不用了,你先去吧!」 说完他便高兴的笑着走进了洗手间,很快我就听见了水在哪里哗哗的响声了。 此时的我接到老公的电话之后,心情平静了很多了,我显然已经清醒了过来,于是我决定不能再将这个错误继续下去了,否则我心里真的感觉到愧疚,很对不起老公了。 于是在他进去冲凉的时候,我悄悄的穿好了我的衣服拿着我东西悄悄的离开了他的家里,在我关上他家的大门走出他家门的那一刻,我似乎感觉到我像是胜利大逃亡一样的感觉,全身感觉很轻松。 打的回到家之后,已经是深夜十二点钟了,小区四周此时显得格外的安静,很多家里早已经是熄了灯在睡觉了。 当我走到我们家那个楼层正准备开门的时候,我家对面屋里面传来的暧昧的声音再次将我的那份欲望给激发了出来。 我刚刚走到我们家防盗门的时候,站立了一会,此时我正准备掏出钥匙打开我家的门,可是对面房间里穿出的声音让我心意荡漾,只听见里面的一个女人传来的声音:「老公,快,快,好舒服,好舒服啊!」 当我听到这个声音之后,我竟然情不自禁的鬼使神差般的来到了隔壁房间,把耳朵贴在他们的门上,只听见里面不知道是床还是沙发不断的发出很大的咯吱咯吱的响声,同时伴随着一个女人不断在哪里喊着* 感的叫声,「恩恩啊啊」的叫哥不停,随着咯吱咯吱的响声的加剧,这个时候两个人「恩恩啊啊」的叫声叫的更加的大声了。 只听见女的继续叫着:「老公,好舒服,快,再用力,快,再用力!」 那男的听到之后似乎也更加的激动了,也更加的兴奋了,节奏和频率变得更快了,于是那个床或者沙发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发出的声音变得更加的剧烈了,节奏感更强了,随着这个咯吱咯吱的声音的加剧,那男的和那女的声音也变得更加* 荡了,两个人「恩恩啊啊恩恩啊啊」的叫声叫的更响也叫的更加剧烈了,同时两个人* 体碰撞的声音在此时也变得更加的剧烈了,随着男的突然一声大叫「啊」 的一声,所有的声音瞬间一下子小了很多了,只听见两个人此时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过了一会,只听见男的小声的问着:「宝贝,舒服吗?」 那女的似乎都男的功夫相当的满意,说:「老公,真舒服,你太棒了,爱死你了!」 过了一会之后,我听见里面传来了走路的声音了,于是我赶紧走到了我家的防盗门的门口,然后用我家的钥匙赶紧利索的马上将我家的门打开了。 进入家里之后,我迅速的将门马上关的紧紧的,然后靠在门后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想让自己先放松一下,可是刚才那一幕始终是无法让我停止下来,心里显得非常的不平静。 等我静静的在沙发上躺了几分钟之后,我才逐渐平静过来,进入了卫生间冲了个热水澡,我用了很大的热水一直在冲洗着身体,想把身体上今天那个陌生的男人的体香给全部的去掉,我不想把男人身上的香味留在我的身上。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徐丽见到我的时候显得非常的高兴,徐丽告诉我说: 「许静呀,今天我老公出差了,晚上不回来了,你晚上去我家玩会呗,不然我就闷死了!」 我听了,心想反正我晚上也是一个人在家也挺无聊的,这样刚好我们都不至于是那么的无聊,于是我很开心的答应了,说:「恩,好啊,那我今晚就去你家里坐坐!」 之后我们再次聊了一会之后便开始上班了,但是我上班的时候发现我的思绪已经飘的很远了,经常有意无意的开始走神了,我的思绪居然走到了昨天晚上在酒吧遇见的那个男人的身上,我在想要不是在关键时刻老公打来了电话的话,我想我当时肯定已经失身于了那个陌生的男人了,然后我的思绪竟然又开始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昨天晚上凌晨回到家门口听见隔壁邻居的激情的暧昧的声音。 中午下班的时候,那个公司的大色狼王风居然有事没事的时候又跑到我的办公区域,然后色迷迷的笑着对我说:「许静姐姐,最近几天过的可好呀?老公不在身边是不是很寂寞呀?」 说完之后一双色迷迷的眼神就一直在哪里盯着我的胸口在哪里看着,而且一直盯着看着我那胸部高高耸起的一对山峰。 看到他这么肆无忌惮的看着我的胸,我有些生气说着:「大色狼,看够了没有呀?」 王风显然被我这么一句话弄的有些尴尬了,于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 「当然没有看够呀,像许静姐长的这么漂亮的人,那个男人一看就能看够的呢?」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神已经离开了我的胸部,此时他的眼神已经盯住了我的脸上了。 王风这么一说,我的心里也感觉有些甜蜜了,其实仔细一想,其实王风这个男人平时就是嘴上说的话让人听了有些觉得肉麻罢了,但是至少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了,或许可以说是有些色心,但是至少比那些披着羊皮的狼的狼是在多了,至少不会那么虚伪。 我笑了笑说:「你呀不要整天没事就跟我们这些人聊天了,你呀也得赶紧的找个女朋友结婚了,不然就老了啊!」 王风一听我这话,也觉得开心了,说:「我呀也很想找一个啊,可是就是找不到呀,要不许静姐你帮我介绍一个吧?」 我淡淡的笑了笑,说:「好啊,有遇见合适的到时候帮你介绍一个吧,免得你整天没事的时候就拿我们这些姐姐寻开心来了!」 王风一听我这话,有些尴尬的笑了起来,然后拿出手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说:「那我先谢谢许静姐姐了!」 我说:「好,先别说了,到时候记得请我吃大餐就好了!」 「好,这个当然没有问题了!」 王风拍这胸口胸有成竹的说着。 我说:「好吧,你去忙吧,我要下楼去吃饭去了!」 王风听了笑眯眯的说着:「好吧,我也去吃饭了!」 说完正准备转身就走,可是就在他突然转身的时候,突然他想到了一件事情,说:「哎,对了,许静姐,有个好东西想要送给你!」 我一听,听说他有东西送给我的时候,我心里突然一阵惊喜也有一阵紧张,我说:「你想送姐姐什么东西呀?姐姐可不是什么东西都收的哦!」 我说完之后,只见他很神秘的看了看周围,发现此时周围的同事大部分已经下楼去吃饭了,剩下的几个也都在加紧的埋头工作着,因此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座位这里了,只见他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西装里面,然后悄悄的掏出了一张光盘,光盘的名字没有看清楚,但是光盘上面画着的超级性感的女人的图片倒是让我看见了,于是我觉得那张光盘十有八九就是一张黄色光盘来的。 当他将光盘悄悄的递到我的桌面上的时候,我的脸上马上瞬间就因为害羞变得通红了,心脏此时也跳的厉害了,我轻轻的问了声:「你这是什么东西呀?」 他也故意压低了声音,小声的说着:「一张光盘,很精彩的哦,看了包你非常满意的!尤其时候你们这种老公不在家的女人看的!」 说完便十分满足的怀着巨大的坏笑离开了我的座位,我也敢多看,马上将光盘压在了我的抽屉的最底下了,因为我害怕被其他的同事看见了,万一这事情被其他的女同事看见之后那真的是害羞死了。 将光盘藏好了之后,我的心里还是砰砰的跳个不停,真不知道这个王风到底按的什么好心,居然送我一张黄山光盘,不过说实话,老公不在家的时候一个人看看这种* 情电影也挺好的,至少能缓解一下自己的寂寞和空虚感。 晚上下班的时候,我趁人不注意,已经偷偷的将那个光盘塞进了我的皮包里面了。 这个时候,徐丽已经来到了我的身边,拍这我的肩膀说:「许静,下班了,我们走吧,晚上是去我家做饭吃还是去外面吃?」 徐丽将手拍在我肩膀上的那一刻,我紧张了一下,还好刚才我偷偷放光盘的时候没有被他看见,不然可就真的惨了。 我回头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说:「要不去你家做饭吃吧?」 徐丽听了笑了笑说:「要不我们去吃火锅吧?我今天懒得回家做饭了,之前老公在家天天要忙着做饭了,今天终于可以不用做饭了,我们去吃火锅好不好?」 我听了,觉得徐丽这女人也挺会享受的,便说:「好吧,那我们去吃火锅吧!」 于是我们下班之后便坐车去了一家重庆火锅城,哪里的火锅在这里还比较有名,重要的是价廉物美,哪里的服务也还很不错的。 吃完火锅之后,我们便打车回到了徐丽的家里,徐丽的家装修的非常精致,两室一厅,非常的适合小俩口居住的,床头便摆放着两个人恩爱的结婚照更加显示出他们俩新婚之后的甜蜜。 去徐丽坐了会之后,徐丽便去冲凉了,冲完凉之后,徐丽穿着一套十分性感的内衣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对我说:「许静,看看我这套豹纹内衣怎么样呀?」 我看到她穿的这身内衣之后,心里上的确是受到了很大的冲动,因为她的这身装扮的确十分的性感和迷人,别说是男人,就是我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看了都不禁十分的羡慕起来。 我看了之后心里非常的赏识,说:「真的很不错啊,怪得不你把你的老公弄的服服帖帖的,原来你还有这么一套呀?」 徐丽看了看我,说:「这件算什么?我家里还有很多好的宝贝呢?要不要都拿出来让你看看呀?」 「什么好宝贝呀?我倒是真的很想看看你家里到底藏了些什么好的宝贝了。」 说实话,徐丽的话这么一说,我倒是真的有些好奇了,真的很想看看她的家里到底还藏了些什么好的宝贝。 徐丽看了看我,说:「好,今天我就满足你一下,好好的满足一下你的欲望了,呵呵!」 说完然后对我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对我说:「你坐着等下哈!」 说完徐丽便独自穿着这套十分性感的豹纹内衣走进了她的卧室,在我的期待之下,只见徐丽拧了一个大的密码箱过来,然后很神秘的对我说着:「我这个密码箱里可全部藏的都是宝贝哦,平时老公都不会让我随意乱动的哦,这次要不是你来了,我也是绝对不会拿出来给你看的哦!」 我笑了笑且带着十分好奇的目光,说:「究竟有什么好东西呀?搞的那么神秘呢?」 徐丽笑着说:「你等着哈,等下我就好让你开开眼界了!」 说完只见徐丽十分认真的调试着密码,很快密码箱就被打开了,只见徐丽轻轻的打开了箱子,然后从里面又拿出了一件很性感的内衣,说:「你看看这件护士装内衣,怎么样?很性感吧?」 我看了看,发现的确是非常的不错,徐丽看着我这么入迷的看着,说:「许静姐,我这里还有很多件不同的内衣呢,你知道吗?这些情趣内衣可以很多的程度上激起男人们巨大的欲望和好奇心,这样你就可以永远的栓着你男人的心了,再也不怕他出轨了!」 说完徐丽便在哪里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很快,徐丽便又拿出了一件很爆露更性感的内衣对我说:「这件内衣是最爆露的,你看看,本来应该遮住女人下面和胸部的地方全部都被了开了一个大大的洞在哪里,这样的话都可以不用光着身子就能很舒服进行着人间极乐了,男人们也是最喜欢的了,怎么样?」 当徐丽这么肉麻的跟我说着这些的时候,我的脸此时已经感觉到了红的通红了,心脏跳的十分的厉害了,徐丽似乎看出了我的害羞,说:「怎么了?还害羞呀?」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哪有啊,我这么大个人还害羞呀?」 徐丽见到我这个状态竟然更加的放肆了,说:「还说没有,哈哈哈,我都看见你的脸已经红了!」 我反驳道:「那是因为刚刚吃火锅的时候喝了一点酒的缘故罢了!」 徐丽见我死活都这么的要面子,自然也不再与我争执了,随后便说:「我的箱子里面除了这些情趣内衣,另外还有一些情趣用品哦,你想不想开开眼界呀?」 我听了,心里心跳的厉害,因为这些情趣内衣已经让我感觉到了格外的不好意思,一下子还无法接受这么开放的性观念,于是我假装说:「你那些那么恶心的东西我还是不要看了吧!」 徐丽听了有些严肃的说着:「恶心?这也叫恶心?你也太落伍了吧?我告诉你,这个叫家庭和谐,懂不?」 见到徐丽有些不高兴了,我也不好意思再继续下去了,因为我的心里其实也的确是很想看看徐丽所说的这些宝贝来的,因为之前徐丽跟我讲起她和她老公之间的情事说的让我心动不已,只怪我那个老公没有办法让得到这些本应该属于我们女人的幸福来的。 之间徐丽突然拿出了一个宛如弹珠一般的东西给我看,另外这个宝贝东西后面还有一个开关按钮,我充满期待的问她:「徐丽,这个东西是什么呀?」 徐丽笑着说:「这个你真的不懂吗?你从来没有见过?」 我摇了摇头,说:「这个我真的没有见过呢,也不知道她是干嘛的。」 听我这么一说,徐丽笑的更加的放肆了,说:「看来你还真的是个土包子,看来我还得好好的教教你,这样你才能留住你老公的心,也才能好好的享受你自己本因该得到的性福哦!」 我有些迫不及待的说:「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对我的好了,你快说说这个是干嘛的来着。」 徐丽笑了笑说:「你真的想知道?」 我说:「恩。」 此时我已经被徐丽把我的好奇心调的十分的奇高了。 徐丽听了,很满意的笑了,然后只见她用手将那个类似开关的东西打开了,然后那个东子嗡嗡的响了起来,不停的发出震动的声音,徐丽然后悄悄的贴到我的耳边说:「这个东西是用来帮助女人提高性高潮来的宝贝,它可以让女人得到高潮的满足和快乐来的。」 「提高高潮?」 我有些不敢相信。 徐丽笑着说:「那当然了!而且把这个东西往你的下面一放,保证让你的下面不停的流出水,让你难受的想要死去活来呢,这个时候再让你的老公帮你一把,保证你很快就能进入到高* 了享受二人的极乐世界了!」 当徐丽跟我讲完这些的时候,我的心里激动的跳的十分的厉害,既兴奋又害羞,因为我也很想试试这个宝贝来的,看看到底是不是如徐丽所说的那样让女人享受着这死去活来的感觉。 于此同时,我对徐丽的这个宝贝密码箱充满了更大的好奇了,徐丽将这个宝贝介绍完之后,突然对我说:「许静呀,你现在随便看看吧,我现在去准备准备,等下有更好的节目呢!」 说完的时候徐丽冲我做了一个大大的坏笑。 这个徐丽已经起身离开房间了,我将那个宝贝密码箱全部打开了,小心翼翼的翻看着里面,突然的一个强大视觉冲击刺激了我的巨大的眼球,因为我看见了男人的根部一样的东西,那个东西一般称呼做阳具,就是男人们用来延续香火平时用来满足夫妻生活的把,没有想到徐丽也准备了这么一个,而且还是那么的强壮和粗壮。 看到之后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么大的一根钢枪能够放入进去我们的身体吗?况且我们身体下面的那个洞似乎也不是很大来着,能够完全放的进去吗?但是如果真的能够放进我们的身体的时候,那我们的下面不是有一种完全被充满塞满的感觉,不是感觉到十分的充实的了吗?那种感觉会不会很舒服很爽呢?想到这些的时候我的心里莫名的有些兴奋了。 这个时候,徐丽突然进来了,看见我拿着那根钢枪在哪里聚精会神的看着,笑着说:「怎么?对这个东西产生兴趣了?」 我看见徐丽进来之后,马上将那个东西放了回去了,嘴上口是心非的说着: 「哪有啊,我只是随便看看,我才不会对这个东西感兴趣呢,他又不是真的。」 徐丽大概也看出了我的顾虑,说:「这个虽然不是真的,但是你也可以试试哦,不信你摸一下看看,跟真的差不多呢,摸上去就像摸上真的一样。」 我有些害羞的说着:「我才不要试呢!」 徐丽看了看我说:「这么大的一个人还害羞个什么呢!」 说完她便伸手将那个阳具拿了出来,让后示意我拿在手里,我犹豫了半天还是拿了一下,然后她对我说:「你摸一下试试看!」 在她的鼓励下,我犹豫着用手慢慢的摸了一下,当我的手碰到那个阳具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这真的不仅仅是一个塑料做的,手感真的和摸上真的差不多,只不过温度可能没有那么高,但是舒服度且和真的相差无几,这个仿真品没有想到做的居然是如此的精致。 徐丽看见了我的反应之后,笑着说:「怎么样?摸上去很舒服吧?」 我听了之后我假装这个东西不是很好,因为我不想表现的对这个东西产生那么大的幻想来着,于是我违心说了句:「还好吧,比其真的还差的远呢。」 徐丽听我这么一说似乎有些不开心了,说:「拉到吧你,看来你没有品位呀!」 说完之后徐丽便将她那些宝贝收了起来,然后关上了密码箱,之后对我说: 「算了,我们不看这个了,我们现在看点更加刺激的哈!」 我有些疑问的看着她问:「那我们现在看什么呀?难道还有比这更加刺激的呀?」 问完之后我感觉到我的脸色已经十分的红晕了,以致于感觉到有些发烫了。 徐丽看见我这么充满期待的问她,她坏笑了一下说:「这个当然有的呀,呵呵,我们现在来看看性生活教育片,这个对夫妻间的性生活有很大的帮助的!」 「性教育片?」 我听了简直有些不敢相信。 徐丽看着很惊讶的样子,说:「怎么?你从来都没有和你老公一起看过吗?」 我摇了摇头,说实话我真的是没有看过这些所谓的性教育片,老公也是一个比较老实忠厚的人来着,所以对这些东西他不是很在行来的,加上老公这方面的能力不是很强,因此他对夫妻间的性生活一直欲望不高,也不是很强烈。 徐丽看了我的反应了之后,然后坏笑着对我说:「看来以后你要和你的老公一起多补补课的,这样才能加深夫妻间的感情来的。」 说完徐丽便走到了电视机前,然后打开她家的DVD还有功放机,说着便将一张光盘放了进去,之后她便将方面关的紧闭,卧室的灯也关了,只留下电视在那里开着,但是音量确实十分的大。 我有些担心的问:「这声音是不是大了点?等下隔壁左右的人是不是会听到呀?」 徐丽笑着说:「你放心吧,我家里的隔音效果好的很啦,之前我和我老公都特意去外面实验的呀,外面听不见的。」 听徐丽这么一说,我才逐渐放心下来,此时光盘已经在DVD中慢慢的开始播放了,很快画面上便出现了提示,只见上面写着性爱技巧三十六式,然后从第一式骑马射箭开始,讲述完理论之后接着便出现了对赤身果体的男女的在哪里现场演绎着刚才的那个招式,看的出来画面中的男女都非常的享受着这个过程,他们一遍一遍重复着演绎着刚才的那个招式,这些大胆的性爱招式让我的心脏跳的格外的厉害,脸部和脖子明显感觉到了发烫了,感觉整个人看的差点要喘不过气来了。 看到第三招的时候,我感觉我已经坐立不安了,全身开始莫名的有些难受起来,身体下面已经开始感觉到有些欲火攻心了,我明显感觉到我的下体已经湿了很多了,流出了很多很多的水水来。 看到第六招的时候,徐丽大概也看出了我的反应了,说:「许静,怎么样?受不了了吧?」 我轻轻的瞪了她一眼,说:「你才受不了了,我的欲望还没那么强烈呢!」 徐丽看着我口是心非的样子,在哪里张大嘴坏笑个不停,说:「得了,得了,你那点心事我还不知道嘛,算了,我们别看了吧,到时候等你老公回来了我借给你让你和你老公回家慢慢研究去吧!」 我听了,心里虽然很想,但是为了保持住我一贯的淑女形象,口上还是说道: 「我才不要研究哪些呢,看着让人恶心。」 徐丽听了更加哈哈的大笑了起来,说:「哈哈,还不敢兴趣呢,我看你今天就和我们公司的一个帅哥聊个挺开心的嘛,你看你,老公不在就拿别人寻开心了?」 徐丽这么一说,我有些惊讶和不可思议,不知道她为什么说出这么个话来,我说:「我和公司那个帅哥聊的那么开心呀?我自己怎么都不知道呢?」 徐丽继续坏笑着说:「你看你,做了还不敢承认了,是吧?」 「那你就到底说说是谁嘛!」 我也显得非常的理直气壮,因为我不相信她能把这个事情说出个无中生有过来。 徐丽笑着说:「就是我们公司的那个有名的大色狼王风啊,你们今天中午是不是在哪里聊的很火热呀?」 我一听徐丽居然说的这个人是王风来的,于是我就有些来气了,拿了我的小手臂轻轻的在徐丽的肩膀上捶着:「看你还敢不敢乱说!」 徐丽听了哈哈大笑的说着:「好了,好了,开开玩笑了!」 这个时候我也放开手了,徐丽开始有些正经的说着:「我听说那个王风呀其实好像就是一个性无能来着,你知道吗?」 徐丽突然说出这个话来,我显然很惊讶也很惊奇,也充满了好奇,说:「是吗?你怎么知道的呢?莫非你试过了?」 我故意开了个玩笑。 徐丽一听也佯装拿起拳头揍我,说:「要是他是个处男我还考虑考虑下,不过听说他是个性无能是听他之前的一个女朋友说的,好像他和他的女朋友分手的原因就是因为他的能力不行所以才分手的。」 「可是为什么平时他总表现的出来那么好色的呢?」 我有些不解的问着。 徐丽继续说着:「别看他平时表现在嘴上的功夫很不错,经常跟同事们开开玩笑说几句昏段子,但是其实他实际上还是一个比较害羞的来着,可能他是想故意掩盖他那方面的能力不行的缘故吧!」 之后我和徐丽又聊了会天之后,我看了看墙上的时间,差不多已经快到晚上十点了,于是我决定要从徐丽家回去了。 徐丽说:「要不你晚上留下来陪我一起睡呗,反正我老公晚上不回来住了。」 我笑着说:「不用了,我这个人不习惯在别的床上睡觉,不然我会失眠的!」 徐丽听了忍不住扑哧笑了一下说:「又不是叫你乱上别人的床,你看你的思绪已经变得多么的腐朽了!」 我也开了个玩笑说:「这还不是都跟你学的!」 徐丽听了笑的合不拢嘴,然后说:「好了,你回去的路上小心点,有空再来我家玩哈!」 从徐丽家出来之后,我的脑子里突然一直想着一个东西,那就是今天晚上我在徐丽家见到的那个阳具深深的吸引了我,尤其是当我摸上去的那一刻我感觉全身身心荡漾的舒服感充斥了我的全身,令我激动不已,因此我深深不能忘怀,因此也很想偷偷的跑去买一个来。 打车回家的时候,我故意没有让的士司机直接将车子开到我们的那个小区,而是开到了那附近的一条大街上,我下了车之后,就往我们家的那个小区走去,因为在回到我家的那个小区的时候会经过一条小巷子,在巷子的深处一个转角处的时候,会有一个成人用品店,更重要的是,那个成人用品店里有我在徐丽家见到的那个阳具售卖。 因为上次我去那个成人用品店购买紧急避孕药的时候,我已经看到过有了那个东西售卖了,于是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沿着那条小路走着,这个时候已经夜里十点多了,走到这条小路的时候,路上自然没有看见什么行人来的。 我一步一步的慢慢的沿着那条路走着,我不知道等下我该以何种步子步入进去,我不知道我到时候会不会有勇气走进去,因为我上次进去的时候是戴着一副墨镜进去的,可是今天这个夜晚我并没有准备好墨镜了。 怀着忐忑的心情我步入了那条小巷子了,慢慢的我的视线已经可以看见了那个成人用品店了,因为此时此刻在这个光线不是很好的巷子里面「成人用品」四个大字的招牌显得格外的引人注目。 我站在远处,此时我的心脏已经又开始跳的格外的厉害了,这可以看出我平时的心理素质的确不是很好来的,因为每每到了关键的时刻我的心脏总是会跳的格外的厉害,我望了望里面,此时里面好像没有一个顾客来着,只有一个男老板坐在哪里玩着他的电脑。 我看了看那个男老板,没有错,就是我上次去那里买紧急避孕药时遇见的那个身材有些微微发福的胖胖的中年男子,另外他还戴着一副眼镜,看上去很有学问也很斯文的一个男人,但是说实话这个男人看上去不是很帅的那种。 在他的店门外犹豫了很久之后,我还是不敢进去,因为我害怕别人看见我购买那个玩意的目光,更害怕别人说我一个寂寞的少妇居然购买男人的阳具的性用品来的,到时候大家都知道了我的脸往哪里放呢? 想到这些的时候,我决定还是不要购买了,于是转身回了头准备回家了,可是刚走几步我又停了下来了,因为我想我今天晚上如果不购买到这么一个我想要的宝贝的时候,我今天晚上肯定会失眠的,另外我晚上肯定是寂寞难耐觉得受不了了的。 想到前几天晚上因为这些事情我无法入睡寂寞难耐的时候,我还是决定要去购买了,可是当我回过身的时候我的脚步又停了下来,因为我真的不好意思去购买这么一个东西过来,毕竟这个东西不是什么一般的物品,似乎这个东西有些见不得人的。 于是我又站在原地犹豫了半天了,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一个小插曲了,突然我看见了一个打扮的非常耀眼的妙龄* 郎大大方方的进去了这家成人用品店里面了。 老板见到一个美女进去了,立即上前热情的欢迎着,脸上此时笑的合不拢嘴了,女的大概是想买些什么,然后我就看见这个男老板很有耐心的一遍一遍的给这个女子推荐介绍着,女子很快就被这个男老板热情细心的服务给感染了,很快就买了他的产品了,然后就看见男老板很高兴的帮她把她所购买的产品装好,然后很热情的目送她离开店里面,并示意她下次再次光临。
「咚咚」一阵轻声但有力的敲门声把圣骑士拉尔从睡梦中惊醒,拉尔睁开眼, 看见全身赤裸的躺在自己身边的女儿莎拉和寄住在家里的蒂亚两个各有千秋的美女一人伸出一只手,在睡梦里还不忘紧紧握住自己的肉棒,安静的睡颜上都带着一抹甜甜的笑意,显然昨晚那场三人混战淫戏很是激烈,才能让生性活泼的莎拉和蒂亚累得安安静静睡到现在。 「这么早会是谁上门呢?肯定不会是莎丽,道格他们没可能这么早放她回来的,难道是吴凡那小子找不到老婆就找上门来了?不至于啊,他早知道我经常陪他的老婆们睡觉的。」拉尔慢慢的将自己的肉棒从莎拉和蒂亚的手掌中抽出来,将滚烫的肉棒恶作剧般的在两人带着笑颜的红唇间捅了捅,这才披着衣服出来开门。 「啊,你是……」拉尔走到门前,将门拉开一条缝,探出头向外看了一眼,顿时被眼前看到的情景惊呆了。 只见外面天空还是灰蒙蒙的,显然离日出还有些时间,清晨的雾气弥漫在空气中,但是站在拉尔门前的这名身穿着银白色铠甲的金发美女却一瞬间让拉尔似乎看到了耀眼的阳光,几乎不敢正眼看她白皙俊美的面容。 「本王名为——阿尔托莉雅,精灵族之女王。」只见这名肩上披着一袭大斗篷、盘在头顶的金发上戴着一顶耀眼的王冠的银白色铠甲少女站在门外,俊美的容颜上隐隐的散发出一种不可亵渎的威严,深绿色的瞳孔里带着一丝迟疑看着拉尔,小心翼翼的问道:「请问,这里是圣骑士拉尔的家吗?」 「是是是……我、我就是拉尔……」眼前的少女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带着令人畏惧的君王之威,此刻外面晨风正冷,可是几乎赤裸的拉尔却汗流满面,声音颤抖着说道。不怪拉尔胆小,换做一般人早就在精灵族女王阿尔托莉雅的威严面前跪倒在地了,拉尔还能硬撑着站在门后,其实算是很勇敢的了:「精、精灵族女王下榻寒舍,是……有、有何打算……」 「本王……嗯,有些事情,受与本王缔结婚约的吴凡长老所托,要转达给拉尔阁下……嗯,不过此处不是说话处,能否让本王进屋说话?」不知道为什么,拉尔眼前这名高贵庄严的美女骑士沉静的脸上忽然露出一丝红晕,说话也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眼睛更是不安的四下看去:「本王清晨前来,也有不便当众现身之意,若是被他人看到本王至此,不知又要传出什么闲话。」 「不敢、不敢,请进,精灵族女王大人……」拉尔身上只披着一件衣服,刚才被莎拉和蒂亚挑逗得硬挺起来的粗大肉棒也在衣服下摆处若隐若现,如此随便的装束面对着高贵的精灵族女王,简直令拉尔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本来还准备换件衣服再请阿尔托莉雅进来的,可是面对精灵族女王不容抗拒的请求,拉尔只得尽量向后弯腰,让自己勃起的肉棒不至于完全暴露出来。 穿着全套铠甲的少女大步走了进来,肩上的斗篷卷进来一大股冷风,本就害怕的拉尔更是几乎蜷缩成一团,偷偷看着这名名叫阿尔托莉雅的精灵族女王不敢出声。拉尔对这名骑士出身的精灵族女王的美貌和高贵早有耳闻,却没想过自己也有一天能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她,更没想到的是阿尔托莉雅的美貌竟然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美艳,最后没想到的是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自己竟然是如此的衣不蔽体…… 银白色的靴子咔的一声在房屋中间站定,阿尔托莉雅轻巧的转过身来看着半个身子躲在门后的拉尔,似乎这时才看见拉尔身上的衣服是如此衣不蔽体,这才发出一声轻微的低呼,但立刻又恢复到最开始的沉静面容,只有眼神一时飘忽不定,脸色有些尴尬。 「呃……我还没有来得及穿好衣服……请女王陛下允许我穿好衣服再出来……「拉尔颤声说道,全身抖个不停。「不、不必了……」阿尔托莉雅突然小声的说道,脸霎时间红了起来,嗫嚅着说道:「那个……那个这样就好,过一会也方便……」 「什么?!」拉尔闻言惊讶的下意识大叫起来,但立刻压低声音小声说道: 「这样衣不蔽体,面对女王实在是大不敬啊……」 「怎么,家里还有其他人吗?」阿尔托莉雅敏锐的发现拉尔的声音变化,也压低声音说道:「这里也不方便吗?」 「不不不,没什么,只有我的女儿和她朋友在这里,没有外人的……」拉尔小声说道:「还没有问女王陛下来此有何贵干?」 「没有外人的话就好,本王……本王可以小点声不吵醒她们,那么就让我们在这里把事情办完吧……」阿尔托莉雅忽然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让拉尔莫名其妙的话,只是她的脸上更红了。 「办事?办什么事?」拉尔有些奇怪的问道,他小心翼翼的站直身子,双手将衣服下摆往下拉扯,尽量盖住自己粗大的肉棒,只有龟头实在太突出,只能勉强遮住上端不露出来,至于下面那就完全顾不得了。 「尊敬的圣骑士拉尔大人,请接受本王——阿尔托莉雅的效忠宣誓!」就在拉尔无比尴尬的时候,阿尔托莉雅忽然一脸严肃的向着拉尔半跪下去,她的铠甲关节处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拉尔眼睁睁的看着高贵的精灵族女王向自己屈膝,半跪在自己脚下不远处,从阿尔托莉雅金发间的王冠上晶莹的宝石的倒影里,拉尔甚至能清楚的看到自己衣服下摆露出的肉棒。 「怎么回事?女王陛下怎么向我这个平民宣誓效忠!」拉尔看着身着铠甲的阿尔托莉雅艰难的跪下,惊讶的说道:「怎么能这样?!」 「本王……不,我与拉尔大人的女婿吴凡缔结婚约,不过吴凡与我有个约定,就是我在婚前来找拉尔大人,自愿成为拉尔大人的娼妓骑士并完成仪式,这样我们的婚约才能正式成立,所以,请拉尔大人接受我的效忠!」阿尔托莉雅恐怕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形,她原本沉静的脸上此时也有了一丝慌乱,脸更是红得可爱,头抬都不敢抬。 「娼妓骑士是什么情况?」拉尔此时已经从刚才的一丝慌乱中渐渐回过神来,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精灵族女王问道:「是我想的那样吗?」 「嗯,虽然我不太清楚大人您在想什么,但是应该是差不多的意思……」阿尔托莉雅红着脸说道,一边说着,她一边伸手慢慢摘下自己头上戴着的王冠,当她的王冠摘下来后,她金色的盘发前就弹起一根呆毛,令她绝美的面容看起来更添一丝可爱,阿尔托莉雅红着脸将王冠捧在自己胸前,小声说道:「摘下王冠,意味着在拉尔大人面前,我自愿放弃女王的身份,所以请拉尔大人不要害怕,用主人的身份来接受我的效忠!」 「哈哈,我知道了,原来是吴凡这小子自己不行,又想讨好我,才把你这么一个高贵的女王送到我这里,让我给你一个难忘的新婚纪念是吧,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拉尔听了阿尔托莉雅的话语,最后的一点害怕都消失不见,立刻将自己的本性表露无遗,他挺着肉棒向前走了一步,这下阿尔托莉雅额头前的呆毛就几乎快要贴在他故意露出来一大半的肉棒顶端上了,拉尔兴奋的说道:「那么我就勉强接受你的效忠了,快说说那个仪式你准备怎么办?」 「不……不是这样的,宣誓的话应该更加……正式才对,请您按照我的说法来正式的宣誓一下……」拉尔站得离阿尔托莉雅越来越近,阿尔托莉雅的敏锐嗅觉甚至能闻到从拉尔身上散发出来的令她一阵阵晕眩的臭味,阿尔托莉雅将头埋得更低了,接下来她从嘴里说出来的话让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么羞耻的话是怎么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首先,请您将您高贵的肉棒轻轻的放在我的头顶……」 「哦呵呵,是这样吗?」见阿尔托莉雅无比顺服的样子,拉尔索性将自己的本性完全暴露出来,他岔开腿,大大咧咧的站在半跪在地的阿尔托莉雅面前,几乎要将阿尔托莉雅金色盘发的臻首夹在两条毛腿之间,拉尔伸手扶着自己的肉棒,揉了几下,将那根早就有了反应、此时面对着原本高贵的美女骑士更加硕大的肉棒粗鲁的压在了阿尔托莉雅顺滑的秀发上。 自愿摆出这样羞耻的姿势,原本庄严的阿尔托莉雅女王此时已是羞涩难当,此时又感觉到一根滚烫又而又硬挺的东西正毫无顾忌的压在自己清洁的秀发间,而且那东西还带着令自己反胃却隐隐有些心动的怪异臭味,不由得更是脸红心跳,根本不敢抬头看那根传说中的肉棒究竟是什么模样,用颤抖的声音故作平静的说道:「这样的话,请您跟我一起念一遍成为娼妓骑士的誓约,说完之后,我再向您正式宣誓。」 「现在当一个妓女还要搞这么麻烦的仪式,真是没意思!」拉尔将肉棒压在阿尔托莉雅的秀发上来回磨蹭着,淫笑着说道。 「丑男在前,亦无畏惧!淫荡下贱,不愧妓女!」阿尔托莉雅首先开口庄严的说道。 「丑男在前,亦无畏惧!淫荡下贱,不愧妓女!」拉尔也淫笑着跟着说道。 「沉溺肉棒,无耻贪淫!服务嫖客,不违命令!」 「沉溺肉棒,无耻贪淫!服务嫖客,不违命令!」 「这是你的誓词,牢牢记住,我册封你为娼妓骑士!」阿尔托莉雅庄严的将誓约说完,早已羞得面红耳赤,此时的拉尔正恶作剧的将肉棒抵在阿尔托莉雅的秀发间做出抽插的动作,面对这样的淫辱,双手捧着王冠的阿尔托莉雅只得垂着头让拉尔的肉棒压在自己的头顶肆意淫亵着,拉尔的两颗黑黝黝的睾丸不断撞击在她雪白的额首上,那一根翘起的呆毛更是被肉棒不断挑拨着。 「这是你的誓词,牢牢记住,我册封你为娼妓骑士!」拉尔跟着将娼妓骑士的誓约说完,看着捧着王冠的阿尔托莉雅。 于是捧着王冠,让一根男人散发出臭味的肉棒压在头顶的阿尔托莉雅继续庄严的宣誓道:「我将无条件的顺从男人,我将饥渴的面对肉棒,我将毫无保留的沉浸淫欲,我将为性无能者治疗,我将帮助那些需要我的肉体的人,我将为乞丐服务,我将帮助老人和少年,我将肉体奉献给任何男人,我将淫荡视为天职!我,精灵族女王,阿尔托莉雅在此庄严宣誓,将成为我主圣骑士拉尔的终身肉便器,我之淫穴,将成为我主肉棒之容器,我乃我主之淫奴与母狗,我以我的人格为担保,从此刻起,正式成为娼妓骑士,我将为卖淫事业奉献我的身体,至死不渝!」 「好了,总算说完这么一大堆废话了,你这外表庄严内心淫荡的骚货母狗,赶紧给我趴好撅起屁股,我要你穿着铠甲被我从背后狠狠的操!」拉尔不耐烦的听完阿尔托莉雅的誓词,突然一把揪住半跪在地上的阿尔托莉雅那根翘起的呆毛,恶狠狠的说道,一边说着,一边试图迫使阿尔托莉雅向前趴下:「我就喜欢你这种看起来正经,被操的时候像头母猪的骚货,尤其是装作自己很厉害的女骑士。」 头上的呆毛被揪,剧痛让阿尔托莉雅情不自禁的向前趔趄了一下,但是身上重重的铠甲限制了她自由活动的范围,所以虽然被揪得很痛,但她并没有令拉尔如愿的那般扑倒在地,只是单手按住地面,呈半扑到在地的姿势,昂起头咬着牙不发出痛苦的叫声。 「主人,我身上的铠甲和腿上的铠甲是连成一体的,所以我没办法做出那种姿势……」阿尔托莉雅此时一只手勉强的撑着地面,整个人身子向前探出,一腿半跪着,全身的重量又压坐在另一条腿上,艰难的抬起头对拉尔说道。 「没关系,你这个姿势也一样,既然你是什么娼妓骑士,这么喜欢骑肉棒的你肯定喜欢被我从背后骑了吧!」拉尔说着就要绕到阿尔托莉雅的背后。 「不要啊,那么脏的东西,怎么能……」一想到拉尔那根散发出异味的肉棒马上就要深深的插进自己最圣洁的身体里面,阿尔托莉雅的本能还在抗拒着这种淫亵的行为,可是骑士的荣誉感却让她话说了一半便住了口,咬着牙强忍着自己不要叫出声来,但当拉尔粗暴的伸手隔着厚重的金属铠甲在她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时,她还是情不自禁的悲鸣出声,带着一丝泣音乞求道:「请……请主人让我用嘴先帮你清洗干净肉棒吧!」 「哼,婊子,你有什么资格来指使我!」拉尔一边淫笑着一边恶狠狠的说道,但还是兴奋的又绕到阿尔托莉雅面前,不等她自己张开嘴,突然出手狠狠的掐住她的下颚,让她屈辱的抬起头来,接着手指用力狠狠一捏,迫使她张大了嘴,接着便挺着肉棒狠狠的插进了她的嘴里,腰肢疯狂的挺动起来,让肉棒在她嘴里胡乱搅动起来:「妈的,你这个骚婊子想给男人舔肉棒就直说,弄得好像我的肉棒很脏一样!」 「呜呜呜呜呜——」先是被迫抬起头,本来就是单手撑地屈辱的跪在地上的阿尔托莉雅,这个姿势只有高高昂起头,才能勉强的够到拉尔的肉棒。而此时拉尔根本不管她这样昂着头会不会累,只是一味的将粗大的肉棒插在她的嘴里,疯狂的抽插起来。嘴里被肉棒粗暴的塞满,硕大的龟头顶在喉咙前,而青筋暴起的楞沟则抵在阿尔托莉雅娇小的唇间,阿尔托莉雅不得不鼓起嘴,才能勉强的将拉尔的肉棒含进嘴里,只见她两腮鼓起,用娇艳的红唇箍住拉尔的肉棒,灵巧的舌尖不断刮弄着拉尔的肉棒下端做着润滑,这才能够极为勉强的能够让拉尔的肉棒不断在自己的口腔里抽插着「妈的,果然不愧是精灵族女王,也不知道为了外交给多少异族人舔过肉棒,竟然这么熟练!妈的,给我深深的吞进去吧!」拉尔兴奋的大吼着说道,他粗大的肉棒每一次深深插入,都将龟头一直插到阿尔托莉雅的喉咙里,每次抽插几下,他都将肉棒深深的抵在阿尔托莉雅喉咙的最深处,感受着阿尔托莉雅喉间条件反射的吞咽动作已经她温热的口腔内壁裹住自己肉棒棒身的温存,闭上眼舒服得享受着阿尔托莉雅女王级的口交服务,爽得全身直颤。 「唔唔唔——」随着拉尔的插入一次比一次更加粗暴,阿尔托莉雅的吞咽和呼吸也逐渐变得愈发困难,只见拉尔双手死死的按住阿尔托莉雅的臻首,挺着腰没命的让肉棒在她的嘴里进出着,直把阿尔托莉雅插得憋红了脸,不住的干呕起来,无法闭拢的嘴唇两边不断溢出晶莹的津液,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更是因为不断的窒息而逐渐翻白,拉尔却丝毫不顾阿尔托莉雅能否承受,只是飞快的挺着腰,一根粗大的肉棒在她嘴里如同打桩一般,一下一下重重的捣进她的喉咙里,而阿尔托莉雅这样高昂着头的姿势,也让拉尔的每次插入都能轻易的插进她的喉咙里,粗大的肉棒将她的喉咙顶得凸起一大块,被不断插得起伏的喉咙看起来别提有多淫靡了。 「妈的,竟然还会用舌头在里面舔肉棒,真是个高级的王家婊子啊!」拉尔此时已经完全没有初次见到这位庄严的女王时的畏惧模样,反而把高贵的阿尔托莉雅完全当做了自己的肉便器,将她尽情的淫玩着,同时还用污言秽语不断羞辱着这个高高在上的精灵族女王,带给自己不一样的刺激感:「插死你,哦,插死你!」 「咳咳——唔、唔要……咳咳——」被拉尔这一番抽插,阿尔托莉雅被插得快要窒息,双眼翻白,一双带着臂铠的双手情不自禁的扶住拉尔的双腿,手指紧紧的抓住拉尔,才能勉强不被插到昏厥晕倒过去,拉尔见阿尔托莉雅被插得神志不清,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突然从她的嘴里拔出已经被她的津液沾湿的粗大肉棒,将这根被浸湿而脏的一塌糊涂的肉棒恶作剧的压在阿尔托莉雅白皙的脸颊上,看着快要昏迷过去的阿尔托莉雅还在本能的挪开脸颊,试图躲开这根散发着恶臭的湿漉漉的肉棒在自己的鼻子下散发出的异味,却蹭了满脸都是自己的口水和肉棒上污垢的混合物。 「妈的,身为为主人肉棒服务而存在的娼妓骑士,竟然还敢抗拒主人赏你吃的肉棒,我要好好惩罚你!」拉尔见阿尔托莉雅狼狈的试图扭头躲开,又恶狠狠的将肉棒重重的顶在她的鼻子上捣了几下,这才带着淫笑兴奋的说道。 「不要、咳咳……不要再插嘴了,主人,求您了,随便插哪里都行,只要别插嘴,哪里都可以的、咳咳……」阿尔托莉雅紧紧闭着嘴,用害怕的目光看着用手揪着她的秀发,耀武扬威的挺着肉棒抵在她脸前的拉尔,臻首无力的向下滑落着,就连额间那根翘起的呆毛都无精打采的坠了下来。 「妈的,刚才你不是还嫌脏要给我舔干净吗?这会知道舔肉棒的骚货的下场了,就开始求我操你了?」拉尔用手揉着阿尔托莉雅的秀发,又将湿漉漉的肉棒在她雪白的脸颊上擦拭一番,看着被污垢画了个花脸的阿尔托莉雅因为羞耻而通红的脸颊,兴奋的说道:「好吧,我是个仁慈的主人,既然你这么想被操骚穴的话,那我就从后面狠狠的操你几次,让你知道抗拒主人肉棒的话会有什么下场!」 「呜呜……」阿尔托莉雅已经咳得面红耳赤,连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痛苦的趴在地上干呕着,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 「妈的,这套盔甲看起来可真是极品!」拉尔淫笑着走到阿尔托莉雅背后,蹲下来伸手沿着阿尔托莉雅臀部的曲线抚摸起来,虽然有护甲隔着,只能感觉到轻微的触碰感,但是对于一向庄严的阿尔托莉雅来说,这样被一个一脸淫笑的男人以这样屈辱的姿势肆意抚摸臀部,已经是极其屈辱的情况了,她牙齿轻轻咬着下唇,眼睛红通通的几乎快要哭来出。 拉尔忽然猛地扯断系住护甲的带子,在阿尔托莉雅几乎同时响起的惊呼声里将她护臀的盔甲扯落下来,拉尔这才惊喜的发现阿尔托莉雅臀部护甲下面竟然只有一条几乎快要陷进臀沟里的性感丁字裤——本来一大早匆匆忙忙偷跑过来就已是汗流浃背,加上刚才被强迫给拉尔口交,更是全身被汗珠湿透,加上刚才挣扎的动作,内裤便已经滑进了丰满雪白的臀沟里,顿时看得拉尔性欲高涨起来。 「妈的,你这骚货一天到晚坐在王座上装作一副庄严的样子,没想到里面却穿的这么性感暴露,其实也是个闷骚的家伙吧!」拉尔将护甲丢到一边,一双手抓住阿尔托莉雅雪白的臀部狠狠的揉捏起来,阿尔托莉雅的肌肤吹弹可破光滑细腻,拉尔一双手各自抓住一片臀瓣,感受着指尖传来的的肌肤光滑冰凉的触感,兴奋的大呼小叫起来。 「没有的事,本王……这、这都是吴凡长老非要我穿成这样来见主人的!」 阿尔托莉雅感受着臀部火热的揉捏感,羞红了脸闭上眼小声辩驳道:「他、他说这样主人会很喜欢的……」 「哈哈,吴凡那小子现在越来越懂事了,知道自己没能力,就把自己的女人不停的送来让我这个岳父爽一爽,也没亏我把女儿送给他养着!」拉尔得意的狂笑起来,那根本就一直蠢蠢欲动的肉棒此时已经重振雄风,几乎就要顶在阿尔托莉雅因为趴着所以向后高高翘起的雪臀间,黧黑的龟头在雪白的臀部衬托下,显得格外淫靡:「没想到这小子还知道把你这个一天到晚假正经的女人打扮成这种骚浪的样子,知道我就喜欢这种操你这样闷骚的婊子!」 「不、不是我要这样的……」阿尔托莉雅还在无力的辩解着,可是性欲高涨起来的拉尔根本没心思听她带着恐惧的颤音,手指沿着雪白的臀肉轻轻插进阿尔托莉雅的臀沟间猛地向外一勾,顿时将她陷入雪白臀沟间的丁字裤勾了出来,阿尔托莉雅的喉间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充满羞耻的悲鸣,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不要、不要这样……没可能的啊……」 「妈的,既然吴凡那小子让你来你自己都愿意来了,自然就做好了被我操到哭的准备,这会你还装作娇羞的样子干什么?赶紧摆好姿势趴好,撅起屁股等着挨操!」拉尔很不高兴的双手环抱住阿尔托莉雅的小腹,迫使她将屁股向上抬高了几分,阿尔托莉雅只是羞涩的将头埋在臂弯里,却没有丝毫的抗拒。 「妈的,小穴口还是看起来这么粉嫩,你这个用肉体外交的婊子女王到底是怎么保养的,怎么还能保持这么粉嫩?」拉尔用手指沿着阿尔托莉雅的臀沟向下慢慢滑动着,当他的指尖刮过阿尔托莉雅那一圈嫩皮环绕的菊蕾和粉嫩的小穴口的时候,能够明显的感受到阿尔托莉雅的娇躯情不自禁的狂抖了一下,喉咙里竟然发出一声难以自抑的兴奋呻吟,但立刻又将脸在臂弯里埋得更深,强抑住娇躯兴奋的抖动:「妈的,明明这么敏感,还要装作纯洁的样子!」 「没有……没有的事……」阿尔托莉雅闭着眼绝望的摇着头低语道,随着拉尔粗糙的手指抵在她内陷的紧闭阴唇上来回磨蹭,指尖还不时粗暴的捅进她的阴唇,感受着她小穴膣肉的柔软温热,阿尔托莉雅难抑呻吟的冲动,柔软的玉体不知是痛苦还是兴奋的向前探出,脸上迷醉的晕红也愈发艳丽。 「什么没有,我听不清?」看到阿尔托莉雅舒展娇躯的淫态,拉尔飞快的将手指抽出,兴奋的淫笑道:「我可不管你说什么,我可是要插进你淫荡的身体里面了!准备好承受主人肉棒的恩泽吧!」拉尔说着,将龟头抵在阿尔托莉雅的小穴口处,方才被拉尔的手指一番抠弄,此时的阿尔托莉雅粉嫩的小穴口处已经满是晶莹的淫液,显然已经对拉尔的挑逗有了反应,拉尔见状毫不迟疑,硬邦邦的肉棒抵在小穴口,双手从背后扯住阿尔托莉雅双肩,自己将腰猛地一挺,只见阿尔托莉雅那两瓣紧致的阴唇突然被龟头挤开,借着淫水的滋润,拉尔只觉得一团温热而湿润的肉洞毫无阻滞的瞬间将自己的肉棒温柔的含了进去,接着便感觉到被四面八方不断传来的层层软肉裹住的肉棒上传来,强烈的刺激让他也舒服得喘着粗气,继续挺腰让已经陷入温软肉洞中的龟头继续向阿尔托莉雅的小穴深处钻去。 「哦,真是极品的小穴啊,不愧是骚婊子女王,这么温热又湿润,简直是天生当娼妓的货色!」阿尔托莉雅除了雪白的臀部之外,其它部位还是被层层厚重的盔甲所遮蔽,这也导致她除了这样屈辱的向后撅起屁股趴在地上挨着身后男人肉棒插的动作外,就什么动作也动不了,拉尔见她被沉重的盔甲牢牢束缚的模样,反而显得更加兴奋,他松开握住阿尔托莉雅双肩的手掌,改为从两腋下探过,隔着金属盔甲一手握住一个美乳,好让自己的肉棒有个支点能够更加深的插入她的体内:「不知道你的奶子到底有多大,但是装着你奶子的盔甲倒是够大的,估计要让天生巨乳的琳娅或是罗格女王那两个骚婊子的巨乳才能塞满。你知道吗,在你来这里之前,你未来的丈夫吴凡的所有老婆我都已经操过不知道多少次了,这一次你来宣誓当我的娼妓骑士,我总算是把他的老婆玩够一个遍了,你可是我最后的收藏品哦!」 「你……你在胡说什么啊……他可是你的女婿啊,你难道……」阿尔托莉雅也许是感觉到一根陌生的东西已经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雪白的屁股情不自禁的摇晃起来,似乎在本能的抗拒着被插入,但是这样反而越发的刺激着拉尔的淫欲,果然拉尔只觉得阿尔托莉雅仿佛一条饥渴而淫荡的母狗一般,用小穴紧紧的夹住自己的肉棒开始轻扭纤腰,不仅带给拉尔的肉棒更加强烈的刺激,而且还让他的肉棒向里滑入不少。 「嗯,这是……你竟然还是处女?!」拉尔正满心欢喜的将肉棒一点点向阿尔托莉雅的小穴深处塞入,却忽然觉得一层薄膜挡在了自己的龟头前进的方向上,拉尔不敢相信的又轻轻向前捅了捅,却还是被挡了下来,顿时兴奋起来,将肉棒抵在处女膜前狂喜的大声问道:「你当了这么多年的精灵女王,竟然还是处女?」 「我……我从来都没有……这种问题,太让人难堪了……」阿尔托莉雅虽然因为肉棒的插入而显得局促不安,但还是满面羞红的回答道。 「妈的,竟然捡到这么大的便宜,我本来还以为像你这么内心淫荡的女王肯定每天都在用肉体来笼络大臣和外族使者,没想到你竟然至今还是处女呢!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拉尔兴奋的的大叫一声,根本不顾阿尔托莉雅发出的惊呼声,将腰猛地一挺,龟头顿时捅穿了阿尔托莉雅的处女膜,深深的捅进了阿尔托莉雅小穴深处未曾被人触碰到过的小穴深处。 「啊啊啊啊——」不知道保留了多少年的处女膜在毫无防备之下被一个刚见面不到几分钟的男人突然捅穿,高贵的精灵族女王阿尔托莉雅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但这还不足以发泄这突然的剧痛和被男人奸淫的羞耻感,她猛地昂起头,娇躯痛苦的颤抖起来,若不是拉尔还从背后捏着她的美乳,恐怕这时她已经全身瘫软在地上了,她闭着眼剧烈的摇晃着臻首,痛叫道:「不要、疼、疼、疼!」 「妈的,就是要这样叫,叫的更骚浪点!老子可是你的主人,你不能违背我的意愿,就算疼你也得撅起屁股,让我能更舒服的插你的小穴!」拉尔一下贯穿了阿尔托莉雅的处女膜,看着沿着自己肉棒溢出的血丝,得意的狂笑起来,一边得意的伸手啪啪的拍打着阿尔托莉雅两瓣雪白的美臀,听着手掌拍打着雪臀的声音和阿尔托莉雅因为剧痛的惨叫声,一边兴奋的挺腰抽插起来。 「啊啊啊,不要,不要……」阿尔托莉雅破身剧痛还没有过去,接着又被拉尔羞辱的用双手啪啪的来回抽打着臀部,这种带着一丝痛感的羞辱简直让这个庄严的精灵族女王羞愧欲死,但是从那根深深的插在自己小穴里东顶西撞的粗大肉棒上,她却感觉到一丝说不清道不明,不知是酥痒还是软麻的异样感,好像在她体内点燃了什么似的,让她情不自禁的渴望着更加深入和粗暴的抽插。 「哦哦哦哦哦!」拉尔突然间感觉阿尔托莉雅的小穴忽然痉挛起来,紧紧的夹住了自己的肉棒,突然间的阻涩让拉尔只觉得抽插起来更加刺激,那一圈圈带着褶皱的膣肉不断刺激着拉尔敏感的肉棒棒身的表皮,带给他更加强烈的刺激: 「妈的,骚婊子虽然是第一次被插,可是天赋还是很高的啊!真不愧是娼妓骑士!」 拉尔一边挺着腰,让肉棒在阿尔托莉雅的小穴里飞快的抽插着,一边从身后慢慢的卸掉阿尔托莉雅护胸的盔甲,只见她的身上只用一条锦带简单的束住了美乳,拉尔从背后猛地一撕,那条锦带立刻就碎裂开来,只见一片白花花的乳波翻滚,两个就算是见过琳娅和莎尔娜那惊人的巨乳的拉尔也看得呆了,那两团雪白的美乳形状是如此完美,并没有因为身子向下而下垂,反而坚挺的立在胸前,两点粉红的乳珠如同樱桃一般可爱迷人,拉尔兴奋的大吼一声,双手捧住阿尔托莉雅的巨乳,大力揉捏起来,那细腻滑嫩却柔软的美乳让拉尔把玩得不愿放手,满足的抓住她的巨乳,借着力道让自己的肉棒能够在阿尔托莉雅的小穴深处更加大力的抽插。 「真是罕见的巨乳啊,没想到盔甲里面被看起来还要诱惑呢!」拉尔的手并不算小,但还是只能勉强抓握住阿尔托莉雅巨乳的一大半,他的手指几乎完全陷进阿尔托莉雅惊人的巨乳中,白皙的乳肉被挤压成各种形状,从拉尔的指缝间露出,拉尔淫笑着用两个手指捏住阿尔托莉雅的乳珠,大力的揉搓起来,敏感的乳珠被这般玩弄刺激,就算是一直咬牙强忍的阿尔托莉雅也情不自禁的从鼻子里发出兴奋的轻哼声,全身舒服得痉挛起来,小穴更是紧紧的夹住拉尔的肉棒,情不自禁的向后挺动起来,丰满的美臀接连不断的撞击着拉尔的大腿,被不断挤压成各种形状,丰腴的肉感带给他更加强烈的刺激,他忍不住兴奋的说道:「这么大的奶子不露出来给大家看,藏起来的话不是太浪费了吗?以后你你就不用作为女骑士和人战斗了,你只需要把奶子露出来给对方看,然后你就可以把对方的肉棒当做马来骑了,被你淫荡的小穴这么一夹,不管对方的肉棒有多强,也是不可能打败你的。」 「哼嗯……越来越深……这感觉……要飘起来了……身子里面……又痒又麻的……这是怎么回事……」下体被男人粗暴的插入,每次抽插都让粗大的肉棒一下接一下的狠狠冲顶着小穴深处敏感的软肉,这种半酥半麻的快感对于从来没有性交经验的阿尔托莉雅来说实在过于刺激,同时加上敏感的乳珠被男人捏住,白皙的乳肉被粗暴的揉捏,此时的阿尔托莉雅已经几乎陷入半昏迷的状态,迷离的闭着眼睛,身子随着身后拉尔的大力抽插而不断被顶得向前一耸一耸,无意识的轻声呻吟起来:「不、不行了……怎么会这么舒服……每一次都顶到那里……不要再插了……要、要不行了……」 「妈的,被操到这样才说出真心话了,看来你前面嘴上说不要都是骗人的嘛!快给老子夹紧了,让老子把你操到爽飞!「拉尔发现阿尔托莉雅每次屁股被拍打,小穴都会情不自禁的夹紧,让自己的肉棒抽插都感受到被膣肉包裹住更加紧致的刺激,于是便松开握住阿尔托莉雅的巨乳的手,一边挺着腰一下一下继续将肉棒整根塞进小穴里,一边用力的啪啪拍打着阿尔托莉雅雪白的美臀,手掌抽在阿尔托莉雅的雪臀上,顿时留下一片红肿的掌痕,而已经被插得神志不清的阿尔托莉雅此时已经被前后上下轮番玩弄撩得欲仙欲死,只见她被拉尔粗大的肉棒插得淫水直流、已经被撑开呈圆形的小穴随着屁股被抽打,也同时有韵律的一下一下收缩着,粉红的阴肉将拉尔沾满了淫水的黑粗肉棒紧紧的夹住,随着肉棒飞快的抽插,阴唇也被一下一下向外翻开又被捅入,激烈的抽插让性器结合处不断渗出白浆,发出粘稠的沉闷性交声响。「汩汩……」拉尔半蹲的姿势站在阿尔托莉雅身后,日渐肥胖的身子飞快的挺动着,让那根硬挺挺立在身前的的粗大肉棒飞快的在阿尔托莉雅向后翘起的美臀间疯狂的抽插着,阿尔托莉雅紧致粉嫩的膣肉紧紧夹裹着拉尔的肉棒,带给拉尔接连不断的强烈刺激,而阿尔托莉雅自己也已经被拉尔的大肉棒操得娇躯乱颤,身子瘫软酥美得不停的乱颤,几乎要瘫倒在地板上,此时的她一手撑着地面,一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抓住自己的美乳揉捏了片刻,又轻轻掩住红唇,显得无比娇媚的感觉,而她的身子也逐渐开始不经意间向后舒展开来,柔软的水蛇腰淫荡的扭动起来,让肉棒能够在小穴深处酥痒的部位尽情钻探,很快拉尔就被阿尔托莉雅无师自通的迎合刺激得无比兴奋,鼻子里发出沉重的喘息声,双手搂住阿尔托莉雅淫荡的扭动起来的纤腰,狠命的猛插起来。 「好厉害、主人好厉害……每一下都要顶到心里面了……唔唔……插到里面去了……」阿尔托莉雅尽管面色潮红,身子淫荡的主动迎合着男人的抽插,可是毕竟从来没有过如此淫荡的体验,所以羞耻的话语还是没法像琳娅或是蒂亚那样放声浪叫出来,但是看着贵为精灵族女王的阿尔托莉雅在肉棒下婉转娇啼,尤其是每当说到一些不便开口的词汇时便用媚意十足的娇哼声来代替的模样,让拉尔这个因为能够操到如此高贵的美女而兴奋不已的家伙感受到更强的刺激,肉体间的碰撞也愈发急速,混杂着淫水四溅的声响,一时间空气里弥漫着淫靡的味道。 「哦哦哦哦——爽、爽死老子了!」拉尔突然兴奋的大吼一声,全身猛地一颤,双手搂住阿尔托莉雅自己疯狂向后挺起的雪臀,半插在阿尔托莉雅小穴里的肉棒一抖一抖的,将一大股精液一滴不剩悉数喷射进了她的子宫深处,拉尔昂着头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然而依旧没有得到满足的阿尔托莉雅一边发出兴奋的娇喘声,一边承受着精液的灌溉,将雪白的身子继续向后晃动着,用自己的雪臀撞击着拉尔的腹部,试图让肉棒能够更加刺激到自己的小穴深处敏感的部位上去。 「妈的,没想到你竟然这么骚,还是没有满足吗?」拉尔舒服得长喘了一声,却发现阿尔托莉雅幸福的昂起头,半眯的美目里氤氲着兴奋的潮气,丰满的美臀不断向后顶动,贪婪的榨取着拉尔射出的每一滴精液,还不时回过头暧昧的看着拉尔,舔着嘴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这么淫荡,真是个天生的骚货!」 「如果还能继续的话……就太让本王兴奋了呢!」阿尔托莉雅一边淫荡的扭着腰让雪臀紧紧的抵在拉尔的小腹上,正被溢出的精液沾得一塌糊涂的小穴因为兴奋而不断轻轻的翕动,却还在阿尔托莉雅自己淫媚的动作下不断主动的吞吐着拉尔开始有些疲软的肉棒。阿尔托莉雅自己也显然爽到兴奋不已,连原本自称的本王又一次说出口来,听到她这充满王者傲气的自称,刚刚射完精的拉尔全身又是兴奋的一抖,显得更是爽快不已。 「呼呼……你这个娼妓骑士,还真是名副其实呢……本以为你真的像你平时装出来那么庄严,没想到也是个遇到肉棒就展现出淫荡本性的骚货!」拉尔刚刚射完精液,正两腿软得站立不稳,被阿尔托莉雅主动的用雪白的臀部贪婪的夹住肉棒向后挺撞着,一时间更是几乎站立不稳,爽得两腿打颤,几乎跌倒在地。 「只不过没想到这种事情,呼、呼,会有这么舒服罢了……」阿尔托莉雅舒服得轻轻喘着气,一边试图夹紧拉尔的肉棒,刺激着他希望能让它重振雄风: 「主人,我这个娼妓骑士好像被主人再来一次……」 「妈的,真是太淫荡了,我现在可是没什么力气了啊……」拉尔喘着粗气说道,若不是双手死死地扶住阿尔托莉雅轻扭的纤腰,几乎就要跌倒在地,他看着因为精液灌溉而显得愈发娇艳的阿尔托莉雅那美艳的淫姿,虽然恨不得立刻将她再次按倒在地狠狠抽插一番,可毕竟昨晚刚跟莎拉和蒂亚两美尽情淫戏了一番,拉尔毕竟年龄已经大了,这一番下来已经几乎是累得动弹不得,他看着还在极力的用淫荡的姿势挑逗着自己的阿尔托莉雅,脸上忽然露出一丝淫笑,凑到阿尔托莉雅因为兴奋而泛红的脸颊边小声耳语道:「不过,我倒是有个好主意,可以让你满足,不知道你这条骚货母狗想不想试试……」 「主人不管提出什么样的命令,我当然都要执行,别忘了,我可是个合格的娼妓骑士呢……」阿尔托莉雅听了拉尔的话语,严肃的脸上忽然也浮起一丝浅浅的媚笑,眼神幽幽的看了一眼正淫笑的拉尔,显得很是兴奋:「不过我可不要公开身份……」 「当然可以,不过你一定要表现的足够淫荡,反正没有人能认出你,可不要给主人我丢人!」拉尔满意的扶着肉棒捅进阿尔托莉雅的红唇间,而阿尔托莉雅则兴奋的吮吸起来。 片刻之后,拉尔家附近的街道上,正匆匆忙忙起身开始工作的人们惊讶的发现多年未曾历练的圣骑士拉尔竟然又开始了骑乘的「训练」,不过这一次,他所骑乘的不是以往的战马,而是一名跪在地上用四肢向前爬行的全身赤裸的金发美女,她金黄色的秀发披散开来垂在脸前,将她的面容遮挡了大部分,只有发丝间微露的白皙脸颊能够让人看出她绝美的容姿。只见那名美女身上穿着精致的铠甲,却将雪白的美臀淫荡的暴露出来,随着她不断地向前爬行,暴露在众人目光下的粉嫩阴唇间中不断向外溢出白浊的精液,沿着她雪白的美腿向下滴落,在身后拖出一长道淫靡的液痕。 「哎呦,拉尔你这家伙今天还是这么性福啊,看这头母狗的骚穴里面还在往外冒白浆,是不是你刚刚操过啊?」一个邻居看着拉尔满足的骑坐在不断努力的向前爬行的美女的背上,两条腿垂在美女的双肩前,粗大的肉棒也抵在她露出的雪白脖颈上,随着美女的爬行而一下一下抖动着敲打在她的头顶,不由得羡慕的说道:「每天都能换着不同的美女,有那么好的女婿真是令人羡慕啊!」 「哇,这么淫荡的骚货,能让我们也玩玩吗?」几个路过的壮汉看到这样的情景,围过来看着艰难的在地上爬行、让小穴和菊蕾暴露出来的美女,期待的说道。 「哈哈,这条母狗可是非常的饥渴淫荡呢,刚刚喂过她精液,已经又想要更多了呢!」拉尔说着用手重重的抽了被骑在身下的美女雪白的臀部,啪啪几声脆响,只见那名美女兴奋的扭了扭开始红肿起来的屁股,发出欢快的淫叫声,爬的更加起劲,拉尔满意的看着她淫荡的表现说道:「我把她骑出来的原因,就是希望大家能帮我喂饱这个精液中毒的骚货!」 「她带着这个……难道是王冠?」一个男人走到趴在地上前行的美女面前,正要脱掉裤子挺着肉棒去插她的嘴,却赫然发现她头顶上戴着的王冠,不由得吓了一跳,小心翼翼的问拉尔:「她……她到底是什么人……」 「嘿嘿,你不用管她是什么人,你只需要知道她是需要你用大肉棒塞满她全身肉洞,将精液源源不断灌进她身子里的骚货就行了!」拉尔站在一边,看着几个男人围到趴在地上、轻轻摇着雪臀急切的渴望着被插的阿尔托莉雅嘿嘿淫笑道。 那人还想说什么,却忽然感觉自己的肉棒被温暖的包裹起来,他惊讶的低头看去,却见那个将秀发披散在脸前带着王冠的美女忽然张开嘴,将他的肉棒温柔的含在嘴里,兴奋的耸动臻首,一边用舌尖抵着肉棒棒身开始不住的套弄起来,看着不明身份的高贵美女这样主动的含着自己的肉棒,这个男人立刻将方才的顾虑丢到脑后,双手死死地按住她的臻首,让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嘴里大力抽插起来,粗大的肉棒在她嘴里冲顶着,茂盛的阴毛不断撩着她的脸颊,同时津液被插得从她嘴角溢出来。 与此同时,一个男人也站在阿尔托莉雅岔开的双腿后,扶着肉棒急不可耐的对准还在向外冒出精液的粉嫩小穴,将腰一挺,急匆匆的插了进去,立刻被小穴里面的紧窄和滑嫩刺激得全身舒服得直颤,两腿直打哆嗦,但还是急不可耐的大力抽插起来:「噢噢,妈的,这骚货刚被操过还是这么紧,操起来真爽!」 「嘿嘿,你们尽情玩,这个骚货可是喜欢人越多越好呢,你们要是可以,都一起上吧!」拉尔看着身边其他同样急不可耐的围在一旁,等着轮到自己的男人们大声说道:「不用怕,她可是个转职者,普通的淫虐根本不会让她受伤的,所以你们尽情的玩弄她吧!」 听到拉尔这样说,加上这个不知名的美女淫荡的表现,那群早已饥渴难耐的男人们立刻毫无顾忌的扑了过去,有的抓起阿尔托莉雅的手来握住自己的肉棒套弄,有的则用肉棒在她美腿滑腻的肌肤上亵玩,几个排不上的人则用手指对着阿尔托莉雅的雪臀抠弄起来,弄得她全身舒服得乱颤,一对美乳因为兴奋而剧烈的摇晃着,被两个男人用手抓住玩弄,揉捏成各种形状。小穴被男人狠命的冲顶,嘴里也被充满男人汗臭味的肉棒塞得严严实实,加上还从没被人碰过的菊蕾被两三根手指来回淫玩,强烈的刺激让披散头发遮挡住脸的阿尔托莉雅兴奋的娇哼不断,连各自握住一根肉棒的手指都舒服得快要握不紧肉棒,只能用指尖轻轻的虚握住肉棒,胡乱的套弄着。 「精液……本王要更多的精液……」阿尔托莉雅含糊不清的含着肉棒兴奋的叫道,幸亏她的嘴里塞着肉棒,没人听清她到底自称什么,而接下来她再也没机会说出这样的话了,嘴里只剩下一个接一个肉棒不断地进出,以及骚浪至极的兴奋淫叫,直到精液淋了她满头满脸,银白色的盔甲上更是被人故意射满了白浊的精液,毕竟所有人面对穿着盔甲的女骑士性欲都会高涨起来的吧! 阿尔托莉雅篇小剧场应侍の娼女「喂喂喂,快点上酒啊!」刚刚跟赫拉迪克族人唇枪舌战一番的精灵族人拍着桌子焦急的大叫道:「跟这群野蛮人讲不清楚,我们的女王才是大陆最高贵的美女!」 「咔嚓咔嚓……」吧台后面传来金属长靴踩踏着地面的声响,一个穿着黑白女仆装的高挑金发美女托着盘子飞快的走了出来,她走到精灵族人桌旁,轻轻的将盘子放下,幽幽的说了一声:「请慢用……」 「咚!」几个精灵族人听到她说话的声音,再不约而同的抬起头,几乎是同时跳起身来,一个人慌慌张张的还将凳子撞倒在地,惊讶的大叫道:「阿尔托莉雅女王大人,您……您怎么会在这里,还当起侍女来呢?!」 「嘘,不要惊慌,这里还有其余顾客。」阿尔托莉雅依旧戴着王冠,身上穿着一身侍女服装,一改以往穿着盔甲时的英气,反而添了一丝妩媚,她看着这些慌张的子民们,淡淡的说道:「本王不过偶然到此,并无它事。」 「哈哈哈哈,这样也能算高贵吗?」「简直是婊子啊!」几个邻桌的赫拉迪克族人看着这边,忽然指着阿尔托莉雅的后背狂笑起来。 「你们胆敢侮辱女王大人!」几个精灵族人拍着桌子就要冲过去,阿尔托莉雅也没有阻拦他们,但是当他们从女王身后绕过去的时候,不经意间扫了一眼女王的背后,不由得也愣住了——只见阿尔托莉雅背后竟然是完全赤裸的,原来那件从正面看起来像是侍女装的衣服其实只有前面,而背后无论是美背还是雪臀都完全赤裸的暴露在外面,怪不得那群赫拉迪克族人会狂笑,只见阿尔托莉雅的后背上此刻精液斑斑,白浊的精液正沿着她雪白的娇躯正向下流淌,一直顺着她雪白的美腿灌进她足下踏着的金属长靴里面,怪不得刚才她走路的时候,鞋子里总是传来踩踏液体的声音。 「女……女王大人,您……」几个精灵族的人看到自己女王这般淫荡的模样,顿时惊呆了,瞪大了眼睛半天说不出话来,就在他们还在目瞪口呆的时候,那几个赫拉迪克族的壮汉们突然伸手,将阿尔托莉雅拉到他们身边,一边伸出手肆无忌惮的在她性感的娇躯上来回乱摸,一边对几个看傻了的精灵族人大笑道:「你们真是没见识,不知道这里的侍女是只要给够钱,除了插小穴之外就可以随便玩的吗?哈哈,你们精灵族的女王亲自来当娼女仆,而你们竟然还好意思说她高贵?来兄弟们,今天我请客,咱们轮流让这个高贵的精灵族女王给我们舔肉棒!几个赫拉迪克人说着哈哈大笑起来,站起身开始脱裤子,而阿尔托莉雅则熟练的放下手里的托盘,慢慢蹲下身子,顺从的伸出白皙的手掌,分别握住一根挺到自己面前的粗大肉棒,用纤细的指尖翻开他们的包皮,转着圈套弄起来,同时又轻轻的伸出舌尖,将美艳的脸颊埋在第三个男人的两腿间,沿着他肉棒的底端开始,无比媚惑的向上舔舐起来。「哈哈哈,精灵族高贵的女王在给我舔肉棒啊!」这个男人爽得全身一激灵,又回头看着崩溃的精灵族人得意的大笑道。而他的两个同伴则在阿尔托莉雅娴熟的手技刺激下爽得直倒抽冷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几位先生怎么了?请问需要什么服务吗?」就在几个精灵族人欲哭无泪的看着自己心目中高贵的女王穿着暴露的侍女装淫荡的岔开腿蹲在三个野蛮的异族人脚下,用平日里挥剑的玉手握住他们的肉棒玩弄,同时还在用平日里个活泼的声音。 「啊啊啊啊!」没等几个精灵族人回过头,那个正得意的看着他们嘲笑的赫拉迪克族人先惊讶的大叫起来:「公、公主!你……你怎么也会在这里!」 「哎,阿尔托莉雅姐姐都在这里,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呢?」穿着黄色侍女装的蒂亚歪着头奇怪的看着三个目瞪口呆的族人好奇的说道:「是凡凡让我们在这里试着接客的啊,听说他马上要开一个什么东西,到时候要我们全都参加进去呢,所以这几天我们被分散到各个地方的酒馆试着接客啊……」 「什么?!」那个正被阿尔托莉雅专心舔着肉棒的赫拉迪克族人显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激动地快要跳了起来,他的肉棒激动的上下乱甩,不停的重重砸在阿尔托莉雅的脸上,阿尔托莉雅脸上立刻露出一丝愠色,忽然松开握住一个男人肉棒的手,抓住他的肉棒狠狠一捏,不快的说道:「走什么神,我是在给你舔肉棒呢,专心一点!」说着扶住他的肉棒,张开嘴用洁白的牙齿咬住了他肉棒的顶端,用灵巧的舌尖狠狠的弹了几下他的马眼,弄得他全身一颤,爽得连吸几口冷气,再也顾不上管其他事情了。 「哦,原来是你们心目中的女王被我的族人玩了啊,那么我这个赫拉迪克公主作为交换你们还满意吗?」蒂亚听了几个精灵族人的哭诉,于是放下手里的托盘,同样熟练的伸手去剥一个看呆了的精灵族人的裤子,只见她手指灵巧的一动,精灵族人的裤子便掉了下来,蒂亚露出一丝淫靡的目光死死的盯着目瞪口呆的精灵族人不自觉勃起的大肉棒,兴奋的舔了舔嘴唇,伸出一只手握住他的肉棒,沿着楞沟开始轻轻套弄起来,另一只手已经转到另一边,去剥另一个精灵族人的裤子。 「嗯,你倒是很自觉呢!」第三个精灵族人见状立刻自己脱下了裤子,将肉棒送到这个有着小麦肤色的赫拉迪克公主蒂亚面前,蒂亚满意张开嘴含住他的肉棒,一边轻轻的晃着脑袋吞吐着肉棒一边抬起头幽幽的勾了他一眼。 酒馆的另一边,三个狐人族的战士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眼前两个种族的王族分别在给对方的族人用手和嘴服务,让几个男人都爽得大呼小叫,而两个美女自己也都玩得相当投入,可以从她们露出的小穴看到不断溢出的晶莹淫水,显然也都动了情。 「这家酒馆很不错啊,竟然能请来这么多王族美女来当娼女仆啊!」「你们说咱们要是也叫一个侍女出来玩,会不会也是某个种族的王族美女出来呢?」 「要不然试试吧!」几个狐人族的战士一边喝酒一边小声商量着。 「万一是我们自己的公主那不就惨了……」一个狐人族战士迟疑了一下,小声说道。 「喂喂,老娘才不会那么随随便便的哦!」他的话还没说完,只见天狐露西亚也已经穿着暴露侍女装抱着双臂气呼呼的看着他说道,就在三个狐人族战士还在愣神的瞬间,露西亚忽然红了脸,小声催促道:「还楞什么啊,不是你们要叫侍女来玩吗?所以我就出来了啊!快点,人家还等着有别的事情呢,把你们的肉棒赶紧掏出来让我帮你们解决完好不好!」 「天、天狐大人啊——!」几个狐人战士看着自己傲娇的天狐露西亚气呼呼的伸出双手来抓自己的肉棒,纷纷害怕的想要躲闪,却被露西亚用尾巴一个一个缠住拉了回来,一双纤手三下五除二的剥下他们的裤子,一边不屑的冷哼着,一边抓住两根肉棒并用嘴含住第三根肉棒,兴奋的扭着身子吞吐起来。 偌大的酒馆里此时一片无边春色,刚才还在愤怒的争吵着自己部族的王族才是最高贵美女的精灵族人和赫拉迪克族人们此刻正享受着对方部族的王族美女们双手和红唇精心的服侍,而惊恐万分的狐人族战士们则被自己部族傲娇的天狐露西亚带着不快的表情又舔又吸爽得大呼小叫,一副其乐融融的模样。 「哦哦哦——」无比的春色里不知道是哪个族的人先射出精液,只见短短一瞬间,正努力的为顾客服务的三名王族美女身上都被四面八方射来的浓厚精液层层遮蔽,只见三女各自抬起脸贪婪的张大嘴去接不断向她们脸上和头上喷射来的精液,但更多的精液则喷在了她们美艳的脸颊上,看着她们被白浊精液射得一塌糊涂的脸颊,更是显得无比淫靡。 「啊,白浊的精液,味道臭臭的,我好喜欢啊……」蒂亚脸上向下滴趟着精液,一边还探着头去给一个刚刚射过精的精灵族人舔弄逐渐软下来的肉棒,而另一根肉棒则对着她的头顶趁机喷射了一大股滚烫的精液。 「哼,又射了人家一身,好讨厌啊!」小狐狸露西亚一脸不快的说道,但是当几个狐人族战士肉棒一抖一抖即将喷发的时候,她反而十分积极的将脸凑到他们的肉棒前,用鼻尖去挑逗他们的马眼,直到他们纷纷将精液射在她的脸上,又滴落到丰满的美乳上。 「本王所做,各位还算满意吧?」阿尔托莉雅这边更是无比淫荡,几个赫拉迪克族人不约而同的将精液喷射在她头上戴着的王冠里或是她脚下的金属长靴中,只见王冠里的秀发被精液射得一塌糊涂,王冠成了精液便桶,而金属靴里混着之前射进的精液,她洁白的双足都被精液浸泡在里面,每走一步,都会有大股的精液被从靴子里被挤出来,在身后留下一连串的精液脚印。 「嗯,这些女人都已经被错乱的命运线引导至淫乱的轨迹上,终于可以写下的男人看着吧台外面依然在进行的淫戏,自言自语的说道。
「啊……哈……主人的……肉棒……啊……大肉棒……哈哈……啊……好舒服啊……啊……」红魔馆某间超级豪华的卧室里,只见房间当中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男女交合后的痕迹。许多美丽的女孩们都躺在地上,下体一片狼藉,白色的液体缓缓的从蜜穴口流出,有的甚至已经干涸在肌肤上。口中止不住的喘息,有些少女身上的红晕还没有散去,身体甚至还在微微的抽搐。空气中混合着干涸未干涸的淫水和精液,散发出刺鼻的腥臭味,在增添了几分淫靡气息。 一个银发青年躺在床上,一脸的享受。耳边是淫靡的喘息声,眼前是诱人的光景,让本就是性欲高涨的他更加坚挺。 美的仿佛不是人一般的少女赤裸着上身,完美的身体跨坐在他身上,干净利落的银色中发随着身体的耸动不断飞起落下。 淡蓝的双瞳中闪烁着无尽的淫欲,仿佛一只野兽一般,看不到任何的理智,只有那欲望的无尽漩涡。精致的面孔上带着几分红润,满脸恍惚表情,樱桃小嘴止不住的喘息,带出一丝丝白雾,颤抖的身体述说着身体的愉悦,她的主人此刻正沉浸在快乐的海洋中。 「哈……嗯……啊……好棒啊……哦……好舒服……主人……啊……」两团玉女峰骄傲的挺立着,丝毫不显下垂,圆润的弧度和顶端的两点粉色格外的诱人,纤细的蛮腰盈盈,不堪一握,丰美的臀瓣随着纤腰的扭动,暴动出诱人的弧线。 洁白的肌肤挂着点点汗珠,因为大量的运动,导致这如玉般的肌肤带上了几分粉红的色彩。 小蛮腰不停的耸动,将身上的汗水全部挥洒到空中,美妙的双腿牢牢的抓住男子腰部,如同最原始的野兽一般运动着,然后发出更加高昂的叫声。 然而银发青年似乎并不满足这样的运动,在少女松懈的那个瞬间,突然用力向上一挺,仿佛长枪一般的肉棒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直插核心,凶猛的大棒破开层层阻拦,一鼓作气顶穿花心,插进子宫当中,顿时在银发少女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个巨大的棒状凸起。 「咦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少女的大脑在这个崩溃,理智全部丢失,瞬间张大的红唇发出满含快乐和痛苦的悲鸣,双眼不住上翻着,四肢下意识的紧紧缠绕在银发青年的身上,淫水更是以夸张的气势从被肉棒贯穿的蜜穴中飞溅而出。 雪白的玉体像筛糠一样痉挛不止,此刻少女就像一只被丢到岸上的鱼一样,红唇无法从空气中吸取需要的氧气,原本蓝白分明的眼眸不住上翻,粉嫩的香舌不受控制的从嘴里吐出,晶莹的液体顺着舌尖从嘴角流下,滴落在那浮动的玉乳上。修长的美腿伸直,小脚更是压成了和美腿一条直线上死命的绷紧,就连秀气的足趾也蜷缩成一团,好一会才放松下来。 然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银发青年一反之前的动作,在少女还因为高潮而不断痉挛的时候,一把将柔弱的少女推到在床上,把那光滑的玉背展现在自己身前。接着再是十分粗暴的活动起来,巨大而火热的肉杵在她的小穴中不断抽送,每次的龟头在刮过尿道口上方一点的地方时,她的小穴就不由自主的收缩一下,子宫中也是一阵又酸又麻又痒的感觉,连阴道中的嫩肉也忍不住一阵缩紧。 高潮之后的阴道本就是十分敏感,然而银发青年还偏偏每次都往少女最敏感的地方冲击,并且还不断的冲击子宫内部。这让少女好不容易才回来一点的理智又全部飞走,只能趴在床上不断的淫叫,向银发青年不断的求饶。 「啊啊……哦……大……好大……哦……呀……啊……好麻啊……酸……哦……哦呃……不要……不要再……再顶……再顶了啊……好麻……啊啊……酸……好酸……要去……要去了啊!?呜哦哦哦哦哦哦!!!恩咿咿咿咿咿咿!!!啊……主人……求……求求你……停下……哦哦……停下来……啊哦……啊不要……啊哦……哦呃……慢一点……啊……不要……啊……要……要变得奇怪了…不要了……啊……主人……放过我吧……啊……不要再来了……不要了……啊……停下来……啊……后面要……要坏掉了……啊……拿出去……啊……咿咿咿咿咿咿!!!!!「接连的刺激让银发少女根本停不下小嘴里发出的煽情娇喘声,快要窒息般大口呼吸着。银发青年根本不管银发少女的浪叫,只是不断的抽查,而强烈的刺激更是让银发少女那敏感的身体一次一又一次的迎来了高潮,无尽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大脑,仿佛要把大脑烧掉一样。到最后别说说话了,就连浪叫,也只能发出最原始的音节。「啊啊啊…小穴被…插壞了……不要…人家的……啊啊……那裡…要裂開了…啊啊……主人……啊啊啊……对不起……饶了我吧……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娇躯猛地一颤,淫水宛如泉涌般从下体洒出,发出清脆的响声,片刻间就在地上形成了一旁小小的水洼,口水也从银发少女半张的嘴角缓缓滑落。接着,银发少女仿佛被抽掉了骨头一样,双目涣散,显然是失去了神智,身体随之软软的瘫倒在床上。 颤抖着的身体,失神的双瞳,强烈的刺激冲上大脑,此刻只有最原始的身体本能还在运作,整个娇躯只是无意识的颤抖着,但是这却使得原本就紧致的蜜穴因为痉挛而产生的了更加强大吸力,不停挤压按摩着银发青年插在蜜穴之中的肉棒。紧缩的阴道让人上瘾,收缩的子宫口更像是一张小嘴在不断的吸允。强烈的刺激感让银发青年身体不由一颤,巨大的肉棒用力一顶,轻轻松松的顶开花心,接着放松精关,炽热的精子冲入子宫,冲刷着子宫壁。大量的精子涌出,然而肉棒却又被子宫口死死的吸住,根本不留一点空隙,无法流出的精液只好开始撑大银发少女的子宫。 也不知道银发青年到底是不是人类,短短数十秒内,居然一直都在不断的射入子宫内部,银发少女的肚子更是仿佛怀孕了一般,迅速的胀大,最后跟一个孕妇一样。 「咦呃呃呃……」在如此激烈的刺激下,本应该昏迷过去的银发少女突然间苏醒,发出浪荡的淫叫,身体更是仿佛要折断一般向后弯曲,大量的淫水喷出,直接把床单彻底浸湿,最后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又一次昏迷了过去。 然而就算是这样,身体依旧在不断的抽搐着,淫水也是不断的喷出,让人怀疑银发少女会不会因此而脱水。 粗大的肉棒从蜜穴抽出,发出仿佛开瓶一样的声音,白浊的液体从银发少女体内不断流出,那灼热的液体流淌过蜜穴时的高温,让银发少女迎来了一个又一个的小高潮。也幸好银发少女此刻已经彻底昏迷过去,否则这样强烈的刺激,恐怕早就把她逼疯了。 看着床上这具狼狈不堪的身体,银发青年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一脚踹在银发少女那胀大的肚子上,把银发少女踹到床下。肚子受到刺激,精液的冲刷,银发少女体内的淫水又引来了一次大喷发,身体的潮红久久无法退下。 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根香烟,银发青年舒舒服服的靠在床头,凭空点绕嘴上的香烟,很快就吞云吐雾起来。 看着房间里那些因为不断的高潮而晕倒的美女们,银发青年露出一个邪恶而又有几分成就感的笑容,这些女人都是他的战利品,是他在征服了这个桃源乡后,所搜集到的,最棒的战利品。 「哼,不管之前是多么的高洁傲气,到最后还不是变成乖乖求我的母猪,是不是啊?嗯!」恶趣味的一脚踩在银发少女还没有彻底消下去的肚子上,将剩余大部分的精液都从子宫内挤出来,看着因为快感而眼泪鼻涕到处纵横的绝美面孔,还有耳边那仿佛要把嗓子都给喊破的淫荡浪叫,银发青年感觉到了一种扭曲般的快乐。 故事还是要从前不久开始说起。 在两个月前,本应该是继续和平的幻想乡内部出现了一阵诡异的波动,之后作为幻想乡的守护者,妖怪贤者八云紫以及博丽的巫女博丽灵梦进行了一番侦测后,发现这只是十分正常的一次神隐,只不过动静稍微有些大了而已。 再加上接下来的两三个星期里一直都没有什么异变发生,所以这一次的波动也就随着时间流逝,被遗忘在了脑后。 然而,不管是八云紫还是博丽灵梦都没有发现,在她们离开后不久,一个粉红色的肉团在悄无声息间出现在虚空中,并且伴随着它的出现,一股强大到就连风见幽香这样大妖怪都无法反抗的精神波动扫荡了整个幻想乡。 而也正是从这里开始,一直被众神所钟爱的幻想乡,走向了堕落的道路,渐渐变成一个淫兽发泄欲望的场所。 这个淫兽是一只触手怪,嗯,魔法少女们的天敌。它是所有生命体繁殖的欲望进行集合之后,所产生的特殊存在。原本因为繁杂的欲望,短时间内它本应是没有自我的意识,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来自于地球世界,一个不幸猝死的宅男灵魂入侵了淫兽的体内,占据了淫兽的身体。 有了灵魂,那么诞生的时间也就自然大大缩短,不过一个月的功夫,淫兽就已经完成了自我的诞生。之后淫兽立马选择了一个世界,选择前去发泄自己体内的淫欲,被憋了一个月,若非知道那个时候的自己太过脆弱,恐怕还没有找上几个女人,就已经先被干掉了,恐怕淫兽早就在刚刚拥有灵智的时候,就冲到其他世界里去享受了。 而淫兽第一个选择的世界,正是幻想乡的世界。 在即将降临到幻想乡之前,淫兽就察觉到了八云紫以及博丽灵梦的侦察。知道自己现在除了根本没有任何正面战斗能力的淫兽利用世界的特性,将自己藏在世界之外,让八云紫根本无法察觉到它的存在。 很有耐心的等到两人离开之后,淫兽立马跳入世界之中随即立马发动了自己的天赋能力——精神操纵。 强大的精神力就连最强的龙神都无法抵抗,在短短的一瞬间,淫兽的精神力就已经将整个幻想乡的人全部催眠,将他们的意识全部改变。于是,幻想乡就这样落入了淫兽的手中,从头到尾,费时一秒。 完成了催眠,淫兽就开始了自己的活塞计划。 第一个目标——红魔馆! ——正片开始——明媚的阳光挂在天际,蓝天白云,璀璨阳光,多么美好的一天。但对于居住在红魔馆的两个小吸血鬼来说却并不那么美好了。 端庄高贵的红魔馆内,一个种满奇花异草的花园里,一个看起来年纪只有十岁的淡蓝色短发女孩趴在中央的凉亭上,身后一对比她自身还要大的黑色蝙蝠翅膀垂落在两边,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提不起劲。 女孩虽然幼小,但是身上却有一种惊人般的魅力,那是超越了人类所能理解的美丽,也是非人的象征。仿佛牛奶浇灌过的洁白肌肤,鲜红如宝石的双瞳,精致到让人惊叹的面貌,虽然年纪还很小,但却让人不由看的失神。女孩身上穿着一身洁白的洋裙,头上也带着白色的睡帽,一身的洁白,只能衬托出那白色的肌肤更加诱人。 而坐在女孩的对面,则是穿着一身粉色睡袍的紫发少女。少女的外貌比之女孩也不逞多让,反而因为虚弱的身体,多了几分病态,让人更加怜惜这位女孩。 文静的少女也十分符合自身的气质,安静的坐在凉亭里翻阅着书本,身上散发着静谧的气息。和女孩一样,少女的身上也散发着非人般的气息,宣告着他人,这一位看似病弱的少女并非是人类。 「呐呐,帕琪,你能不能用个魔法将天上那个该死的太阳挡住,真的好碍眼啊。」女孩做着十分符合自身外表的动作,向着眼前的少女撒娇。 「不要,这样很费力气的。而且那个麻烦的博丽巫女也会过来,如果讨厌的话,蕾咪你就到屋子里去吧。」少女头也不抬,继续翻阅着手中的书籍,同时十分冷淡的拒绝了女孩的提议。 「诶~ 怎么这样子啊~ 帕琪你个坏蛋!」「撒娇也是没有用的。」「可恶……「坐在凉亭中正在闹腾的女孩与少女,在这个幻想乡中,也是大名鼎鼎的人物,看起来只有十岁上下的女孩,是世界上稍有的纯种吸血鬼,永远鲜红的幼月,操纵命运的吸血鬼,斯卡雷特家族当代族长,蕾米莉亚·斯卡雷特。别看她就只有十岁的样子,实际上已经是年龄超过500岁了。而坐在蕾米莉亚对面的紫发少女,则是不动的大图书馆——帕秋莉·诺蕾姬,是一名年龄早已过百的魔女,擅长使用七曜魔法。同时也是一个病弱的少女,在力量上面,恐怕还不如一个普通的人类强大。在这红魔馆内部,蕾米莉亚是毫无疑问的第一把手,号令所有人的最高指挥者。而帕秋莉,则是类似于智囊一样的存在,理智而又睿智。除了这两位之外,在红魔馆内部,还有许多的妖精女仆,以及掌管这些妖精女仆的女仆长——完美潇洒的从者·十六夜咲夜、负责看守红魔馆大门的门番——色彩艳丽的门卫·红美铃、红魔馆的二小姐——恶魔之妹·芙兰朵露·斯卡雷特三位女性。以上五人就是红魔馆的重要组成核心人员。简单的介绍完了红魔馆的人员组成后,接下来就继续展开剧情。看到自己撒娇无用,蕾米莉亚也只能放弃了让帕秋莉改变天象的想法,郁闷的看着天空的那一轮太阳,吸血鬼对于阳光的抵抗能力低的可怕,哪怕是蕾米莉亚这种大妖怪级别的吸血鬼,也不能抵抗阳光带来的伤害。「咲夜。」揉揉脸把慵懒的气息摘掉,蕾米莉亚站起身,对自己的从者进行呼喊。 「在,大小姐。」在蕾米莉亚的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拿着白色阳伞银发蓝瞳的少女。少女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高中生模样,然而面貌却是国色天香,银色的中发垂直双肩,两侧留着鬓角,扎成小麻花辫,末梢扎着绿色的丝带。蓝色的双瞳更是如同蓝天一般通透明亮,高挑的身姿更是让人移不开眼睛。 身上穿着简单朴素的黑白蓝三色女仆服,头上戴着白色的喀秋莎,本应该是死板的女仆服此刻在她身上却展现出了完全不一样的特殊色彩。修长的大腿被黑色的吊带蕾丝长筒袜紧紧包裹住,显得更加修长完美。而与迷你裙搭配组成的绝对领域,更是吸引人的目光,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一把。饱满的胸部被女仆服束缚着,呈现出圆润饱满的姿态,呼之欲出。 来者正是红魔馆的女仆长,掌握时间暂停的能力,完美潇洒的从者——十六夜咲夜,。 咲夜的凭空出现并没有让蕾米莉亚感觉到奇怪,这是咲夜时间暂停之后的能力所导致,也正是因为这时间暂停能力的缘故,所以才可以让咲夜以一人之力打扫整个红魔馆。 手持阳伞为蕾米莉亚遮挡阳光,与大小姐生活了这么长的时间,作为一个完美的女仆长,咲夜早就已经从蕾米莉亚的一举一动之中,就读出了她所要做的事情,随后咲夜将会立马完成蕾米莉亚所需要的一切行动。 「咲夜,我们去看芙兰。对了,把美铃也带上。这么多天没有看到美铃,芙兰应该很想她了。」「是,大小姐。」用手中的小阳伞为蕾米莉亚遮挡阳光,咲夜恭敬的走在身后,与蕾米莉亚仅仅相差一步的距离,不多不少,仿佛用尺子特地量过一般。 在红魔馆的门口,穿着绿色高叉旗袍的红发美少女靠在墙壁上,头有一阵没一阵的晃动,如果靠近的话还可以听见十分细微的打鼾声,这个少女在站着的情况下居然睡着了! 这个美少女就是红魔馆的门番,来自中国的妖怪,是一个跃过龙门还未化龙的鲤鱼妖怪,色彩艳丽的门卫——红美铃。也是红魔馆之中身材最好的一位女性。 及腰的红色长发,在两鬓位置各有一对麻花辫,边子上有着蝴蝶结装饰,胸前也有用带子扎成像蝴蝶结一样的装饰。面貌也和里面的其他女性一样,有着超越人类一般的妖异魅力。不过却是比起内部要多了几分活力以及英气阳光。在拥有这样气质的同事,红美铃还有着高挑的身姿,凹凸有致的体型,胸前的玉峰之大,就连咲夜都比之不及。 红美铃头上戴着一定绿色帽子,正中心有着一个小小的五角星,里面写着一个龙字。同时她还穿着开叉到大腿的高叉绿色旗袍,修长的美腿好像一点都不在意的暴露在外,仿佛一点也不担心走光的问题。 正在沉睡的红美铃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一瞬间睁开眼,一股强悍的气息骤然升起,仿佛从沉睡中突然苏醒的猛兽一样,红美铃扫视了四周一眼,并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生物。 ' ……错觉吗?' 挠挠脸,红美铃有些奇怪的想到。在刚才还在沉睡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了一股窥视的视线,虽然这视线十分隐秘,但那里面带着一种让她有些厌恶的气息,暴露了对方的窥视。于是把红美铃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刚刚的探测之中也没有发现什么痕迹,这让脑袋有些简单的红美铃不由思考,是否是自己想太多了?还是睡迷糊了。 带着一点点灰色的蓝瞳虽然还有着几分疑惑,不过很快就被红美铃甩到脑后,闭上眼继续进行那舒舒服服的沉睡中。 而在红美铃所没有发现的虚空中,悄悄地伸出了几只粉红色的触手,在触手的尖端,还有着仿佛针筒一样的奇怪器官。在红美铃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那个瞬间,一根粉红色的触手便狠狠地刺在红美铃颈后,同时还有两根触手刺到了那洁白的大腿上。 虽然在刺入的瞬间红美铃就立马反应过来,并且凭借着武者的本能反应想要爆发体内的气,震开这些刺在自己身上的触手。然而淫兽本就是已经做好了应对,一股庞大的精神力冲入红美铃大脑之中,在一瞬间强制性的暂停了红美铃的身体机能,并且将对方的意志打散,陷入混混沌沌的半昏半醒状态。 ' 哼哼,这样一来第一个猎物就已经解决了!' 在红美铃身后悄无声息的打开一个小小的空间裂缝,淫兽肥大的身躯在空间裂缝内缓缓的蠕动,同时几对巨大的触手从空间裂缝中缓缓伸出,捆绑住红美铃的身体,然后慢慢的拖曳到空间裂缝内部。 降临到幻想乡世界之后的第一个猎物,已经到手了。 看着双手双脚被触手束缚着,整个人以【大】字吊在空中的红美铃,淫兽感觉自己已经有些压抑不住体内那股冲动的欲望了。本就是以交配欲望集合体存在的他,就是为了交配作为生存的目标,所拥有的能力,也是绝大部分用在了交配上面。比如超高浓度的春药、专门用来调教用的触手、随时随地散发着的媚药气息、还有这个可以将人性欲无限放大的欲望空间……除去这些能力之外,淫兽其他用来战斗的力量是少之又少。 只不过现在淫兽还处于比较弱小的阶段,此刻还保持着本体的姿态,无法变身为人。不过本体也有本体的好处,至少在这里,有无数的触手可以慢慢调教红美铃,让对方屈服在自己的胯下,成为自己的性奴隶。 看着因为大量超级媚药的注入,大脑陷入半昏半醒状态,身体已经开始出现原始反应的红美铃,淫兽内心露出一个愉悦的笑容。淫兽身上的媚药效果可以说是全世界最强的也不过,身上分泌出来就算只是1ml的媚药稀释成1L,也可以让一个贞洁烈妇彻底变成淫荡的婊子,而且还可以大幅度提升身体的敏感度,完全不可逆转! 只不过对方并不是人类,而是跃过龙门还未化龙的鲤鱼妖怪,再加上第一次进行捕捉实验,淫兽注入的量稍微有些大,未加稀释的100ml浓缩超级媚药注入体内,淫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过头,会把红美铃一下子就玩坏掉了。 如果是这样子的话那么可就不好玩了,一下子变成RBQ那可就除了发泄以外没有其他用途了,调教的乐趣将会少上许多。这也是明明淫兽有着极强的催眠能力,但是没有正面攻破红魔馆,而是一个一个的调教过去。 当然,这也只是一时心血来潮罢了,等淫兽玩腻了,恐怕也就是催眠能力正式开始发挥的时候了。 ' 那么就先从你身上来试试看我的本领吧。' 从硕大的本体中伸出几根粗大的触手,淫兽十分粗暴的将旗袍上衣撕碎,顿时两个丰满的玉兔跳出,粉红色的小樱桃已经高高鼓起,挺拔的玉峰上有着点点汗水,肤色白里透红,仔细听的话还有可以听到微弱的喘息声,一看就知道已经进入了发情状态。 看着那对最起码也有E的玉峰,淫兽的内心顿时不淡定了,那几根粗大触手的尖端在意念操纵下,全部化作带有口器的小嘴,然后狠狠地咬在两颗小樱桃上面。 「啊~ 」 足以让人浴火沸腾的呻吟声从小嘴中传出,同时红美铃身体微微一颤,缠在小腿上的触手清晰感应到有些发热的液体流到上面,只不过稍微触碰了一下乳头而已,红美铃此刻便已经来了一次小小的潮吹。对于自己的媚药有多么强大的效果,淫兽此刻有了一个十分清晰的认识。 ' 嘿嘿嘿,如果有这么强大的效果,那么就算是八云紫、风见幽香、八意永琳这种超级强者,我也可以拿下来,变成我的收藏品,嘿嘿嘿,真是有趣啊。'如果此刻淫兽有嘴巴和舌头的话,那么肯定会舔舔嘴唇,露出一个十分淫荡而又猥琐的笑容。 两只触手轻轻咬着两颗小樱桃,口器里的两个小舌头围绕着小樱桃周围不断舔来舔去,虽然有些生疏,但传承自淫兽本能的性经验还是让这双舌头发挥出了不少技巧,只是舔一方面,就已经让红美铃有些承受不住,再加上还有几个小小的牙齿在是不是磨一磨咬一咬,更是不断的冲击红美铃大脑,让刚刚品尝过一次小高潮,还沉浸在余韵中的红美铃更加混乱了。 身体微微的颤抖,原本只是有一些粉红的洁白肌肤颜色再一次加深,淡蓝色的双瞳迷惘无神,身体更是有些发软,任由缠在双臂上的触手将她吊在空中,抵抗意识早在媚药的冲击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嗯……啊……好…好痒啊……啊……好…好……好舒服啊……不要停……这…这是东西……真的好舒服啊……「小嘴中发出的呻吟声开始不断提高,喘息的声音也在越来越急促,说话也开始断断续续。红美铃已经在两个触手的挑逗下,开始渐渐迷失在欲望的海洋之中,无法自拔了。' 媚药的功效还在我想想之上啊,只是挑逗乳头就已经出现这么明显的效果,那么下面的感觉……哼哼,就让我来试试看吧。' 一根小小的触手悄无声息的从本体中伸出,绕过垂下的旗袍,一开始就让红美铃察觉到,那么可就失去了一部分的乐趣。一次狠狠地偷袭,在完全察觉不到的情况下给蜜穴来一记狠的,哪种突如其来的快感会让她产生什么样的姿态,只是稍微想想,淫兽就感觉到自己散发出来的媚药气息就又提升了一个档次。虽然没有把碍事的旗袍拿开,但触手就是淫兽的【眼睛】,淫兽可以清晰的感应到,那种女性发情以后,从蜜穴散发出来的那种淫秽的气息,还有时不时滴到触手上面的淫水,淫兽感觉自己真的是越来越兴奋了。这样还只不过是前戏而已,一想到正戏开始之后红美铃会发出什么样的叫声,淫兽就颤抖不已,强烈的欲望让他险些不顾一切直接强上,忽略所有的前戏动作。 ' 再忍耐一下,再稍微忍耐一下啊我,很快,很快就可以品尝到那处女的落红了。嘿嘿嘿,那被欲望吞噬,被快感冲飞所有的理智,那扭曲的面孔,那凄美的绝叫,真叫人无法忍耐啊!!!' 在红美铃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胸前所吸引的时候,下面的触手也终于穿过了所有的阻碍,在没有触碰到任何东西的情况下,来到了蜜穴的下方。 然后……狠狠地刺入蜜穴内部,随即立马放大,被绿色旗袍遮盖住的肚子上顿时出现了一个十分明显的凸出一个棒状物体,而且还可以看到皮肤上有着点点颗粒存在! 毫无怜香惜玉的意思,突破穴口的触手,立即挤开仍然酥麻地一抽一抽的敏感膣壁长驱直进,直捣狭道深处。无视所有的阻碍,也不管什么处女膜还是其他的,一瞬间变大的触手仿佛攻城炮一样轰击着红美铃那脆弱的子宫口,粗暴而灵活的触手夹带冲击巨力,狠狠击打被卸除一切防护的娇弱宫颈!而子宫口虽然十分努力的阻挡这股冲击,但在超级大炮面前根本毫无抵抗能力,摧枯拉朽般被迫敞开大门,任由对方闯入那神圣的生命孕育之地,放弃了所有的抵抗。 「嘎——!!!!!!!!」口中发出连字都算不上的音节,那是连神智都要被冲飞的快感,理性的崩坏,头颅高高昂起,红色的秀发飞散到空中,仿佛要把腰都给折断一样拼命的向后弯曲,双眼微微翻白。此刻红美铃只能甩动起唯一自由的小脑袋,以失控的哭喊和尖锐的惨叫来宣泄超负荷的过剩刺激。身体像是筛糠一样痉挛不止,蜜穴内部更是仿佛喷泉一样,大量淫液从蜜穴中汹涌的喷射而出,直接把内裤浸湿,接着再是把旗袍浸染,最后甚至飞溅到数米之外,溅到了淫兽的本体上。同时几丝嫣红顺着触手滑落,但还没有滴到地面上,就被这些触手吸收。 ' 这就是淫水的味道嘛,还不错啊。' 透明的淫水在淫兽表面还不到半秒,就已经被吸收干净,落红被淫兽所吸收,顿时淫兽就感觉到了体内涌出一股力量,吸收了这些东西,淫兽的大脑中又多出了许多记忆。 不过现在淫兽可没有功夫去理会这些记忆,他现在就只有一个想法,狠狠地玩坏掉红美铃,让他看到那在极致快感下堕落的表情,那份不屈的意志被自己狠狠敲碎的样子! ' 来吧,现在正戏才刚刚开始!' 在意念的驱动下,修长的大腿被拉起,旗袍被粗暴的触手撕碎,半透明的淫液顺着肌肤滴落在地面上,看起来更加的淫秽。 而红美铃本人则是歪着脑袋,身体仿佛被抽掉了所有的骨头一样软软的挂在空中,失神并且微微上翻的双眼、从嘴角伸出的舌头、滴落的晶莹液体,还有微微抽搐的身体,无一不在说明在那股冲击面前,她已经失去了自己的意识。 不过淫兽可不会去管这些东西,入珠的大触手也不管红美铃的身体,直接开始进行了活塞运动。这也幸亏红美铃是妖怪,而且身体在妖怪之中也属于上层水准,不然一般的女孩早就在这样的冲击面前被玩坏了。如果此刻红美铃还能够正常思考的话,那么她肯定会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有这么强大的身体,同时,如果堕落之后,可能她也会庆幸自己有着这么强大的身体,可以玩着这么多的花样,感受到常人所无法体会的极乐快感。 「呀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住手!!!啊啊啊啊啊!!!恩咿咿咿咿咿咿?!!!停、停下来!!!!插不进来的啊啊啊啊啊!!!!好、好痛!好痛!!!!!「或许是刺激太过强烈的缘故吧,在一瞬间之中,红美铃居然拥有了一部分自己的意识,小小的嘴中发出三分痛苦七分愉悦的叫声,这声音并没有让淫兽就此停止自己的行动,反而更加粗暴的运动起来,那叫声除了让淫兽更加的愉悦以及性奋,可以提高他的快感外,根本不能起到任何的阻挡作用。修长的双腿在空中无助的挣扎着,更为红美铃添加了几分诱惑以及柔弱,让人更有一种狠狠侵犯她的冲动。不过也正是因此,触手上分泌出的媚药数量更加强烈,淫欲空间也在淫兽那强烈的精神影响下发挥出更加强大的效果,将红美铃脑海中那强烈的欲望勾引出来,影响着她的大脑,开发着她的身体。触手将她粉嫩娇小的蜜穴大大撑开,淫水四溅地进出着,发出了淫乱的泥泞声响。在媚药的作用下,此刻所有的痛楚都化为快感,一股一股如同波浪一般冲击着她的大脑,配合着脑海中不断翻滚的淫欲,红美铃原本痛苦的脸庞上开始浮现出快乐的表情。「好好好快……好好好硬……啊……啊……不不不行了……我……我……要坏掉了!!!咿啊啊啊啊啊啊!!!」粗壮的肉棒卖力地开垦着少女已经蜜液泛滥的小穴,本就是相当敏感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恐怖冲击,很快,伴随着夹杂红色血丝的淫液澎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度。 「啊……啊……嗯……哈……嗯……啊……」最猛烈的高潮之后,红美铃已经只能发出最简单的字符,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东西都没有。身体沉浸在高潮过后的余韵中,痉挛从一开始到现在根本没有停下来过,整个人更像是玩坏了一样。 连续高潮过两次,虽然淫兽也有了一些感觉,但是这还不够,还需要再来一次更加猛烈的高潮,只有这样,才能够满足他的第一次爆射。让红美铃彻底堕落在交配的无限快感之中,再也无法挣脱这种恐怖的轮回,变成一个只有想着无尽交配的性兽! 「不……不要!会……会坏掉的……现在再动的话会……真的会……坏掉的!住……住手啊……啊啊啊啊啊!!!!!「高潮后敏感至极的小穴被淫兽抓在空中来回的抽送,子宫仿佛大海中那脆弱的小舟,再一次又一次的触手冲击中沦陷,同时原本松开玉乳的两个触手也再一次玩起了两颗小樱桃,玉乳和肚子下面的子宫同时被玩弄,红美铃的高潮很快就到来,子宫颈牢牢的夹紧了淫兽的触手,她已经达到了高潮的零界点!而被无数嫩肉加紧,淫兽更是感觉到了无与伦比的快感,仿佛无数的小嘴在触手边缘吸允着,尖端更是有一张小嘴在不断的收缩,这让原本就已经快要爆发的淫兽怎么忍得住,触手一把撞到子宫壁上,最后放松了精关,宛若岩浆般炽热的精子爆发在子宫内部,同时原本游离在外部的几个触手也是同一瞬间爆射,白浊的液体将那件绿色旗袍浸染。「啊啊啊啊啊啊啊——!!!!」原本平坦的肚子因为子宫被注射了大量充满活力的新鲜滚烫的精液的缘故,变得更加的圆润鼓胀,看起来就像怀了五个月的孕妇一样,眼角流出的泪珠证明着她再度登上了极乐的高潮。 「会怀孕的……不……不要……啊……怀孕……不要……不要生下……怪物的孩子……啊……啊啊……哈……」再也无法支撑住,来自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打击,让红美铃已经无力抵抗这一切,双眼一翻,放弃了抵抗,再一次陷入了昏迷之中,将一切都交给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失去了意识的控制,身体的本能还在勉强运作着,不断喷出一次又一次的淫液,更是发了疯一样的抽搐着。 而在另一边,射精完毕后的淫兽并没有得到满足,倒不如说这一次的射精反而只是让他性欲更加高涨,这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开始而已,还有更加强更加猛烈的冲击在后面。 「来,这还仅仅只是开始而已,让我们继续的玩下去吧……嘿嘿嘿嘿嘿。」
响阅读,某些标题不是特别连贯的大家不要介意,直接阅读即可,内容是连贯的 小吴弄了一会之后,他的手情不自禁的抚摸到了我身体下面的那片黑森林那里去了,他的手非常的轻柔和舒服,弄的我有些神魂颠倒寂寞难耐的感觉了。 突然,小吴用力将我的两条大腿轻轻的给搬开了,然后他很惊讶的在那里坏坏的笑着说:「太美了,太美了,真的太美了!」 当我听到了他说的这句话的时候,我的脸蛋瞬间刷的一下羞的无比的通红,我此时真想找个角落里面躲进去,或者找个地洞给钻进去了。 一会之后,小吴又再次将他的嘴巴轻轻的放到了我的耳朵那里轻轻的问着: 「许小姐,现在难受吗?想不想要呀?」 我听了之后,没有说出任何话来,此时我只能感觉的到我的脸上红通通的,非常的滚烫,因为此时我的身体确实感受到了十分难受的感觉了,但是他这样问的话,我当然是不能说我想要之类的话的。 这个时候,我甚至一度在想着刚刚小吴在热水池里面撒了一包看似清凉的药物,但是此时却竟然令我的身体如此的难受了起来,难道是一种情趣之类的药物吗? 小吴见我半天没有反应,他的手继续在那里抚摸了起来,一会之后,我的身体便开始变得越来越难受了起来,他看到我的反应之后,他笑着说:「许小姐,想吗?」 我依旧好羞的不敢做出任何的回答,小吴看见我洗红的双颊,他坏坏的笑着说着:「许小姐,你稍等一下哈!」 过了一会之后,小吴不知道从那里拿了一件十分性感的情趣内衣过来了,然后笑呵呵的对我说着:「许小姐,麻烦你现在把这件衣服给换上吧!」 小吴说完了之后,竟然直接手里拿着那件情趣内衣站在我的身旁对我微笑着,我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发现他手里拿着的是一件黑色豹纹的衣服,我接过之后赶紧将它穿在了自己的身体上面,但是穿上了之后,我发现这件情趣内衣的下面以及胸部那里,竟然全部都是开放式的,都是一个一个的洞,像是没有穿任何的衣服一样,因为关键的部位根本没有办法去遮挡了。 当我穿上了这些之后,小吴竟然还要求我穿上一条长长的黑丝袜,他说那样我才能显得更加的神秘了,这让我一度很奇怪,有些疑惑的问着:「我为什么要穿成这样呀?」 小吴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然后看了看我说着:「许小姐,这个一会告诉你,好吗?」 小吴说完了之后,便将我带进了之前的那个小的办公室,当我穿着这样的衣服跟着他的身后走着的时候,我感到了非常的不自在,不过还好的是这里除了我们两个人之外,再也没有第三个人在场了。 我跟着小吴慢慢的来到了那个房间,进去了之后,我看见的感觉像是一个豪华的会所一样,里面成列这个好几个皮质不错看起来很有特色的上等沙发,里面的灯光也是显得格外的暧昧,整个人进去了之后立即就有了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非常的舒服。 我进去了之后,小吴只是轻轻的将门一推,那个门便自动的紧紧的关闭了起来,看样子此时的那道门想必是很难打开了,而且似乎隔音的效果非常的好,因为当门关上的那一刻,我什么都听不见外面的任何声音了,整个房间里面顿时静的似乎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了。 小吴进去了之后,然后对着其中的一个单人的沙发椅子指着我说:「许小姐,现在请你坐上来吧?」 我听了没有说什么,只是按照小吴的要求坐了上去,可是这个沙发椅在似乎只是很靠后的,所以当我坐了上去之后,我的身体就是直接倾斜在里面,感觉就像是在睡觉了一样,但是两条大腿则直接伸了出来。 我坐下了之后,小吴便轻轻的来到了我的身旁,然后蹲下来站在我的耳朵旁边说着:「许小姐,等会我们可就要做第一个实验模式了哦!」 我听了,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有些好奇的问着:「我们做什么实验呀?」 小吴听了笑呵呵的说着:「别急嘛,一会你就知道了哈!」 小吴说完了之后整个脸上笑得特别的阴险。 之后,小吴便从那个座椅上面拿出了许多的带子,然后首先是将我的两只手紧紧的粘贴在了上面,无法动弹,然后接着又将我的脑袋固定在了那个椅子上面,接着又将我的脖子那里套了一个塑料的圈圈在那里,这样一来我的脑袋和我的双手就根本无法动弹了。 当这样固定了之后,小吴便笑呵呵的说着:「许小姐,现在我必须是要帮你把双腿也要固定了哈!」 小吴说完了之后,又从那张椅子上面拿了两条长长的带子将我的大腿直接粘贴在上面了,更加要命的是,他竟然将我的来那个条大腿故意分的很开很开,而此时我又是穿着下面是个洞洞的衣服,这样以来,我的身体下面的那个隐私部位已经完全被他看在了眼里了。 此时当我完全将我的整个身体绑定了之后,我感觉到了无比的害羞了,因为尤其是当我看见小吴的眼神盯着我的肚脐下面的那个地方在看的时候,让我感觉到了无比的害羞,虽然穿着这样的情趣衣服,但是让我好像还是赤身果体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一样了。 当我的身体固定了之后,小吴便在那里一直神秘的微笑着,与此同时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的胸部在看着,而后他的手竟然忍不住在我穿着的黑色袜的大腿上面轻轻的抚摸了起来,让我感到有些不解。 我问:「吴先生,你这是在做什么实验呀?是准备测试什么呢?我们昨天不是已经做过了吗?」 小吴看了看我,脸上露出了神秘的坏坏的笑容,然后笑着对我说着:「许小姐,别急嘛,只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看见你的时候跟我看见其他的女人不一样的感觉,但是今天这些是总经理亲自吩咐需要重新做的,你就坚持一下吧!」 我有些好奇也有些疑惑的问:「为什么呀?」 小吴此时看着我的眼睛深情的说着:「其实这个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说实话,从我我见到你的第一眼的那一刻起,我就感觉你整个人身上的气质就跟其他的女人不一样,非常的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在你们男人眼里,女人不是都是一样的吗?」 我不解的问着。 小吴看了看我继续说着:「也许你说的没有错,或许在没有见过你之前,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女人不就是一个缺点两个优点嘛,所有的女人也都是前凸后翘,可就是令我感到很奇怪的是,你真的跟其他女人不一样!」 我看了看他说的一本正经的样子,但是我显得很不屑一顾的说着:「我想你们男人都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动物吧,所以见了漂亮女人都想用这样的方式骗她上床的,是吗?」 小吴看见我的语气显得很冰冷,同时我说话的时候显得非常的不屑一顾,所以顿时令小吴感到了有些不舒服的感觉。 不过他倒是继续装作很镇定的说着:「也许你们女人都会这样的说我吧,但是我还是想说句心里话,你跟其他女人不一样,从我昨天在公交车上面见你的第一眼起就是不一样的,非常的不一样,令我感到无比的向往!」 我继续冷冷的说着:「那你就继续吹吧,继续忽悠我吧!」 小吴看到我依然冷淡的表情,他显得也很伤心的说着:「我真的,我这样说你是不会相信的,但是你知道吗?我昨天在车上因为撞击你的身体,竟然让我有了* 冲动了,而且是不一样的,是不由自主的,你知道吗?」 听见小吴这么一说,我更加的生气有些难过了,因为小吴这么一说,把我昨天早上在公交车上面遭遇的狼狈的一幕似乎又重新说了一遍了,让我感觉到无比的害羞之极。 于是我有些生气的说着:「你还好意思说,在公交车上面居然想占我的便宜,吃我的豆腐,来了你们公司,你想怎么样呀?」 小吴听了有些无辜的说着:「我没有说想怎么样,随便你怎么说吧,但是我想说的是,我见了你第一眼开始,我就喜欢上你了!」 「你喜欢我?你是不是见了每个人都会这么说?」 我嘲笑的看着他说。 当小吴听到了我的这句话之后,他显得非常的难够和伤心,我甚至一度看见了他眼角流落出了两滴泪水了,眼角已经湿润了。 过了一会之后,他用手将眼角一擦,然后突然又露出了笑嘻嘻的笑容说着: 「不好意思,刚刚说的太多了,都是在那里瞎扯的,接下来我们开始进行试验吧!」 「试验什么呀?」 我有些害怕的问着。 此时小吴似乎露出了本来的面目了,只见他的脸上充满了坏坏的笑容,他笑着看着我说:「待会你就知道了哈!」 小吴说完了之后便走到了另外一旁的一个柜子里面,只见他慢慢的将柜子打开了之后,我瞬间看见一柜子的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摆放在了那里面了,显得无比的吸引人和格外的引人注目,看的让人有些眼花缭乱的感觉。 小吴说完了之后便走到了另外一旁的一个柜子里面,只见他慢慢的将柜子打开了之后,我瞬间看见一柜子的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摆放在了那里面了,显得无比的吸引人和格外的引人注目,看的让人有些眼花缭乱的感觉。 小吴此时故意将目光转向了我,笑着说:「许小姐,你想试下哪一个呀?」 他说话的时候,脸上充满无穷无尽的坏坏的笑容,我想接下来肯定有我难受的了。 我红着脸蛋赶紧将我自己的脸蛋扭了过去,自然此时我是不敢看向那里了,小吴看见了我的举动之后笑的更加的开心了,只见他淡淡的说了一句:「那就从我们公司最新研究的跳蛋来实验一下吧,这个用起来会令女人非常销魂的哦!」 小吴说完了之后便从下面拿了一个跳蛋出来,然后从另外的一个抽屉里面拿出了一对电池之类的东西装了进去,装好了之后,小吴还特意戴上了一次性的手套和口罩,同时将那个跳蛋用一种药水在那里擦拭着。 当我看到他用一种药水在那里擦拭那个跳蛋的时候,我顿时很害怕的问着: 「你这是在做什么呀?」 小吴看了看我,微笑着说:「许小姐,别怕,我只是在给这个用品消毒一下下的,放心吧,这个药水对身体是没有什么伤害的哈!都是酒精之类的哈!」 当一切准备好了之后,小吴带着一次性的手套和口罩慢慢的朝着我的身体这边走了过来,当我看见他手里拿着的那个跳蛋的时候,顿时让我感觉到了一阵害怕和紧张。 突然,当小吴靠近了我的身体之后,我突然因为害怕大叫了起来,说着: 「吴先生,我现在先退出,可以吗?我很害怕!」 小吴看见了我那害怕的眼神的时候,他笑的更加的厉害了,他看着笑呵呵的说着:「许小姐,现在想要退出已经来不及了哦,因为实验马上就要开始了哈!」 小吴说完了之后便小心翼翼的将那个电动的跳蛋给打开了开关了,然后慢慢的朝着我的大腿中间的那个隐秘的部位放了进去了。 此时,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身体下面的那个隐秘的部位已经感觉到了完全的湿润了,小吴看见了之后,笑呵呵的说着:「许小姐,你看你,还说不想要,你下面已经湿润成那个样子了哈!」 小吴说完了之后直接便将那个跳蛋往我的身体上面一放,然后那个东西便开始不停的拼命的用力在那里颤抖了起来,顿时令我的身体感到了无比的难受,身体顿时一阵奇痒无比,同时也有一阵酥软酥软的感觉。 此时我想动一动我的身体,可是无奈我的身体现在已经完全被那些绷带一类的东西完全给粘贴在了座椅上面了,无法动弹,所以此时身体显得格外的难受了起来,于是乎,我只能拼命的在那里「恩恩啊啊」的叫喊了起来。 当小吴听见了我在那里疯狂的叫喊的时候,他显得更加的开心和舒服了,只见他的额头上面露出非常兴奋和高兴的表情了,与此同时嘴巴里面坏坏的笑着问着:「许小姐,舒服吗?」 而此时我显然是难受的要命的了,根本无力跟他说些什么,只能很难受的在那里大声的叫喊着,小吴看见我越来越难受的时候,竟然将那个跳蛋弄的声音更大了,马力加大了更多了,于是我面对这样的马力的时候,整个身体差点晕倒了过去。 小吴看见了我的额头上面的汗珠了之后,他又轻轻的按了一下,于是那个跳蛋此时便震动的很轻了,慢慢的我的身体开始逐渐恢复了状态了。 可是这样的时刻并没有坚持多久,小吴便又按了一下那个按钮,于是从这个时候起,那个跳蛋的频率便开始一会快一会慢的震动了起来,这样弄的我的身体显得更加的难受了起来。 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在那里大声的喊着:「受不了了,放了我吧!」 直到最后我用了很微弱的声音说了句:「放了我吧!」 之后,小吴便十分高兴很满意的将那个跳蛋给拿开了,然后松开了我的身体,此时我的全身到处都出现了许多的汗珠,整个身体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只觉得身体下面此时空虚的厉害,因为那里早已经是洪水泛滥了。 小吴看了看我,见我此时依旧还瘫软的坐在椅子上面的时候,他故意将我的大腿分开的看了一眼那里,然后笑着说:「哇,全都湿润了,想要吗?」 小吴看了看我,见我此时依旧还瘫软的坐在椅子上面的时候,他故意将我的大腿分开的看了一眼那里,然后笑着说:「哇,全都湿润了,想要吗?」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我此时的身体真的太难受了吧,当小吴这么一说,我立即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我突然伸出了我的双臂紧紧的将小吴抱在了我的怀抱里面了,非常的用力。 当我抱着他的时候,我的两条手臂紧紧的用着里,与此同时我的指甲深深的引入了他的后背里面去了,小吴立即被我这种举动给弄的有些呼吸急促了起来。 抱了一会之后,我的嘴巴竟然情不自禁的的在他的额头上面狠狠的亲吻了一下了,也许就是我的这一个亲吻,我把小吴身上的欲望彻底给激发了出来了。 此时只见小吴拼命的用力的抱着我,他的一张大嘴便再也无法控制一般直接在我的嘴巴上面亲吻了起来,非常的用力的亲吻着。 吻着的时候,他的一双大口开始忍不住胡乱的在我的胸部那里亲吻了起来,两只手肆无忌惮的抓了起来,非常的凶狠。 这样他弄了一会之后,他便无法控制的直接开始解起了他的皮带,没有一会的功夫,小吴身上的皮带便被给完全解开了,他的裤子同时也掉了下来了。 之后,小吴便三下五除二的直接的将他的身体瞬间一下子顶进了我的身体里面去了,当小吴的身体进入到了我的身体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实感,非常的温暖的感觉,我简直像是飘到云端一般欲仙欲死的快乐的感觉。 可是小吴似乎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忙活了一阵之后就不行了,立即就缴械投降了,然后他整个人就瘫软的趴在我的身体上面在那里休息了起来。 此时我也说不出来我的身体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了,我也静静的躺在了那里,可能是刚刚经过了这样事情之后,此时我的身体也是感到了相当大的疲劳了,非常的累了,我们就这样相互拥抱着躺在了那张椅子上面休息了起来。 休息了一会之后,小吴大概是体力恢复了一些了,他站了起来不好意思的对我笑了一下说:「许小姐,刚刚真对不起,对不起……」 我看了看他,然后淡淡的说着:「不用说对不起了,我没有怪你!」 小吴听了简直不敢相信,说:「真的吗?你不怪我?」 此时我听了我便不再说话了,小吴听了我的回答之后似乎非常的开心,然后他就开始慢慢的将我身体上面的那些带子给解开了,然后他看了看我说着:「许小姐,你现在去里面冲个凉,然后穿着浴巾出来,等下我就带你去总经理的办公室吧!」 于是我又走了进去冲了个热水澡,将自己的全身狠狠的洗了一遍之后,然后我直接披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 当这次小吴同志看见我穿着浴巾走了出来的时候,他的眼睛里面冒出了无比闪烁的目光,仿佛看到了芙蓉出水一般,他的目光里面明显多了一些惊喜。 他在原地愣了一会之后对我说着:「许小姐,我们走吧,现在我们去见杨总吧!」 之后我就跟着小吴同志沿着一条很神秘的走廊往杨总的办公室那边走了过去,走到走廊的尽头之后,小吴同志拿了一张门禁卡在那里刷了一下之后,便有一扇很大的门被打开了,我便跟着小吴同志走了进去。 进入到里面之后,里面便是一个偌大的客厅,小吴同志笑着对我说着:「许小姐,杨总现在就在里面,你在这里稍坐一下!他马上就会出来!」 我回头朝小吴同志笑了一下之后,小吴同志便神秘的微笑着往身后退了过去,然后那扇神秘的大门便紧紧的合上了。 当那扇大门合上的那一刻,我感到了无比的紧张,因为这里实在是太寂静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夜郎公司的总裁办公室居然是这样的,简直太有个性了,仿佛就是一个迷宫一样。 我在那里的沙发上面坐了一下之后,突然,里面的那扇门突然「扑哧」一声便打开了,接着杨总便从里面走了出来。 当我看见杨总的时候,我不禁惊讶了一番,这个杨总不就是今天早上和我一起乘坐电梯的那个人么?怎么会是他? 他看到了我之后显得十分的淡定,笑呵呵的说着:「许小姐,很高兴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说着:「你好,杨总!」 杨总听了之后笑的无比的灿烂,他笑呵呵的说着:「许小姐,不,我还是叫你小许吧,不用跟我这么客气的哈,你叫我杨大哥就好了!」 听到杨总这么一说,我微笑着点了点头,突然觉得我跟他之间的距离又变得很近了一些,我没有想到他竟然是如此的亲切。 他看见我微笑着点了点头之后,他的脸上露出了十分满意的笑容,然后朝着我走了过来,脸上笑得特别的诡异,我根本猜不到他是在想些什么。 但是当他慢慢的朝着我走过来的时候,我看见他的目光慢慢的从我的脸蛋上面滑落了下去,一直到了我那丰满的胸部那里了,然后我就看见他的一双眼神紧紧的盯在了我那丰满的胸部那里看了起来。 当我看见杨总的眼神盯着我那丰满的胸部在看的时候,我顿时感到了无比的紧张和害怕,这个时候,本来已经稍微放的轻松的心却突然再次紧张了起来,我的脚步有意识的想往自己的身后退去,可是这个时候,我发现我自己的两条腿好像灌了铅一样,不敢往后面挪动,因为我担心我的这个举动可能随时激怒了杨总。 杨总走到了我的面前的时候,他用力的用他的鼻子在我的身前用力的吸了几口,然后慢慢的用他的手伸到了我的下巴那里,然后慢慢的将我的下巴抬了起来,与此同时,杨总用非常亲切的语气说着:「小许,把脑袋抬起来,用眼睛看着我!」 杨总说完了之后,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很害怕的感觉,而且我感觉我必须无条件的服从杨总的任何指示,于是乎,我将自己的脑袋瞬间给抬了起来,然后盯着杨总的眼神在看着。 我不知道为什么,当我的眼神看着杨总的眼神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脑袋似乎瞬间有些恍惚了起来,好像自己的眼前的景象有些飘飘然起来了。 这个时候,杨总微微的笑着,然后一只手慢慢的沿着我的脸蛋往下面滑落了下去,经过我的脖子,然后再继续往下面滑落了下去,最后他的手到达了我的胸前的那条浴巾那里。 到了那里之后,杨总的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突然,他用力一拉,然后披在我身上的那条浴巾顿时滑落到了地上,于是此时我本能的将从地上捡起这条浴巾,可是当我下意识准备去捡浴巾的时候,杨总突然淡淡的说着:「小许,别动,就这样!」 不知道为什么,当杨总突然这么说了一句话之后,我立即吓得停止了手里的动作了,于是我全身一丝不挂的裸漏的出现在了杨总的面前了。 这个时候,杨总微笑着慢慢的将他自己的双腿往后面挪动了开去,然后笑呵呵的说着:「小许,站在原地别动!眼睛看着前方!」 杨总慢慢的退到了身后,然后他用她的眼神全神贯注的看着我,看了很久之后,然后嘴巴里面忍不住发出了啧啧的赞叹声:「哇,太美了,你的身材真的太美了!」 当杨总用这样一幅眼神看着我的时候,我感到了无比的羞涩,我好像用自己的双手遮住自己的下身,可是当我的手刚想动一下的时候,杨总就笑着说着: 「小许,手别动,乖乖的放在那里,眼睛看着我,看着我……」 当我听到杨总这么一说,我整个人立即像着了魔一样,然后我整个人一动不动的原地站在了那里,身体站的笔直笔直的,然后眼神看着前方,当然此时我却不敢去看杨总了,而是将我的眼神望着前方,杨总头顶上面那里,因为他的眼神太有魔力了。 杨总就这样全身关注的看了一下我的身体之后,然后眼神逐渐露出了十分满意的笑容,他微微的笑了一会之后,然后慢慢的朝着我的身体走了过来,他走了过来之后,然后走进了我的身体,猛的用他的鼻子在我的身体上面用力的闻了闻,然后满意的笑着说着:「哇,太香了,太香了,真的太好闻了!」 一会之后,杨总便饶到了我的身体后面,他突然将他的脖子轻轻的放在了我的肩膀上面,此时我的肌肤突然接触到了杨总的下巴的时候,我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当我正准备本能的将自己的身体往前倾斜的时候,杨总轻轻的在我的耳朵边说着:「小许,别动!」 不知道为何,我感觉杨总说话以及他的眼神都是格外的具有魅力,当他这么轻轻的说了一声之后,我整个人立即感觉像完全着了魔一样,此时我根本不敢动弹,整个人竟然笔直笔直的站立在了那里了。 一会之后,杨总竟然张开了他的嘴巴轻轻的伸出了他的舌头,然后在我的肩膀上面轻轻的亲吻了起来,杨总的舌头非常的具有魔力,十分的厉害,他的舌头十分的滚烫,弄的我整个人开始一阵酥软酥软的感觉。 杨总亲吻了一会之后,他的嘴巴便立即饶到了我的身前,开始沿着我的脖子那里往下面亲吻了过去,接着到了我的胸部那里,当他的嘴巴到了我的胸部那里的时候,杨总的嘴巴挺了下来,他慢慢的伸出了舌头在那里用力的添了添,然后很高兴的说着:「小许,你的胸部真是弹性十足,太完美了哈!」 此时我听到了之后,不知道为何我竟然显得无比的紧张了起来,我突然就感觉我的心跳加速了很多,呼吸也急促了起来,我分明都已经感觉的到我鼻孔里面呼出的热气已经完全扑在了杨总的脸庞上面了。 这个时候,杨总慢慢的将他的脑袋抬了起来,然后用着有些严肃有些有些开玩笑的样子对我说着:「小许,你很紧张吗?我看你的额头都出汗了哦!」 我听了之后,有些紧张有些害怕的说着:「恩,杨总,是的,我还有些没有适应过来!」 此时杨总看了之后,然后微微的笑着说:「许小姐,你现在转身过去,坐到你身后的那张凳子上面去,坐稳!」 我听到杨总的话之后,立即将自己的身体转了过去,然后往那边的那张看起来特别精致的凳子那里走了过去,走到了那张凳子旁边之后,我便坐了上去,当我坐好了之后,杨总便微笑着说着:「小许,你可要坐稳了哦!」 在杨总的提醒之下,我立即将双手扶住了旁边的扶手,然后眼睛慢慢的注视着前方,这个时候,只见杨总突然拿了一个遥控器然后用力的按了一下之后,我坐的那张凳子竟然突然升了起来,往空中慢慢的升了起来,我顿时吓的有些头晕了。 杨总似乎很明白我的意思,他淡淡的笑着说:「小许,别紧张,很安全的,一会就停下来了!」 果真这个凳子升到了一米五左右的时候,凳子便悬了空中了,而此时我就这样的坐在了那里,这个时候,杨总便慢慢的走了过来。 当他走了过来之后,杨总的视线竟然直接刚好与我的屁股那里平行了,他的视线可以刚好看到我的私密部位了。 这个时候,杨总用一副很冷酷的表情说着:「小许,把退分开,分的大一点!」 不知道为何,每次我听到杨总的这样的声音的时候,我整个人就感觉无比的听话似的,整个人像着魔了一样然后很听话的直接将我的双腿给打开了。 当我将我的双腿打开了之后,杨总便用一副很冷酷的眼神紧紧的盯着我那私密的部位在欣赏了起来,一会之后,他的脸上慢慢的露出了微微的笑容,而此时,我却感觉了无比的羞涩和紧张,因为我根本不知道杨总想要对我做些什么了。 突然,杨总轻轻的伸出了一个手指头然后慢慢的在我的粉木耳那里用手轻轻的弄了起来,他轻轻的抚摸了一下之后,然后竟然直接又将那个手指头放到了他自己的嘴巴里面开始在那里仔细的品尝着。 而我看到这一幕之后,感到了相当的恶心的感觉,然后杨总却像品尝着人家的美味一样在那里笑呵呵的说着:「哇,味道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一会之后,杨总突然转过了身子,然后拿着一个遥控器对着我坐的这张凳子按了一下,于是乎瞬间我坐的这张凳子顿时便又降落了下来。 降落到了地面之后,杨总微笑着对我说着:「小许,我对于你的身体条件面前来说还是相当满意的,从你昨天的测试来说,我也是相当满意的,但是我昨天不在公司里面,我今天想要全程监控这个过程,所以我需要你配合一下,一会还会也有几个项目重新安排你实验一下的!」 当杨总说完了这些之后,我感到了无比的不解,不知道他们公司的面试程序怎么会这样复杂?还有我今天不是正式来上班的吗?怎么还要安排这么多的测验? 我想了一下之后,我还是有些担心的提出了我的疑问:「杨总,您好,请问我今天不是过来正式上班的吗?为何还要安排这么多的测试呀?」 杨总此时听了笑呵呵的说着:「小许,别急嘛,你现在就是在正式上班呀,我给你做这些测试,是我想知道你的身体条件到底如何,到时候我会安排一个最合适的岗位给你的,绝对能够发挥你最大的优势,到时候你的福利条件包括奖金什么的都会非常的不错的,难道你希望进入到了我们公司之后只想做一个普通的文员吗?」 听到杨总这么一说,我顿时激动死了,因为之前我面试的时候,杨经理就告诉我的基本工资是不会低于五千每个月的,而现在听杨总这么一说,看样子我到时候的月薪肯定比这个数还要高出不少,更加重要的是,我现在是已经在正式上班了,想到这些的时候,我的心里顿时显得无比的激动。 于是我笑着说:「杨总,我懂了,谢谢您!」 此时杨总笑着说:「小许,先把浴巾披上出去先洗个澡,一会小吴同志他会告诉你具体怎么做的,我也会全程监控的,好好表现哦!」 我听了杨总的夸奖之后,我感动了无比的开心,于是我立即拿起了那件浴巾然后往外面走了出去,当我从这个大门走了出去之后,小吴同志已经在门外微笑着等着我了。 他笑呵呵的说着:「小许,恭喜你呀,杨总似乎很看好你哦!」 我此时心情非常的愉快,对小吴说了声:「谢谢!」 之后小吴同志告诉我去重新冲一个凉,我冲完凉出来了之后继续披着一条浴巾然后跟随者小吴同志来到了他的办公室,进入到了他的办公室之后,小吴同志笑着对我说着:「小许啊,一会会有两到三项的项目需要重新测试的,到时候我们的杨总也会亲自督促,不过这些项目跟你昨天面试的时候可能会差不多,这样的话到时候身体反应也许没有那么大,所以我先给你做另外一个事情。」 「什么事情?」我听了有些紧张的问着。 小吴同志听了之后笑呵呵的说着:「小许,别紧张,是一个很简单的操作的,不用那么紧张哈,你现在可以躺到这张床上面去,我需要将对你昨天做的那些测试的反应全部清除掉,这样一会你做这些实验的时候,就感觉是第一次,这样的话实验的结果也才会是最真实的。」 我听了之后,便直接躺到了小吴的这张床上面去了,于是小吴便立即将那张床上面的那些设备全部给启动了,然后将那些绑带紧紧的将我绑住了,然后通过那些设备连接到了我的大脑那里,开始慢慢的运行着那些机器了。 大约五分钟之后,我醒了过来,醒了过来之后,感觉刚才好像做了一个梦似的,但是至于梦到了什么此时竟然什么也不记得了。 小吴同志看了看我说着:「小许,你好,我叫小吴,还记得吧?现在我带你去做另外的测试哈!」 这个时候,小吴将我带到了另外的一间房了,在进去之前,小吴敲了敲门,里面的门便咔嚓的响了一下之后,貌似门就被打开了,然后小吴便轻轻的将门一扭,那个门立即便被打开了。 小吴看了看我,笑着说:「小许,你现在进去吧!里面的是何姐,哈哈!」 我看了一眼小吴,发现此时他的眼神笑的更是格外的惊讶了,在我正准备走了进去的时候,他看了看我说着:「许小姐,祝你好运哦!」 我看到小吴那坏坏的笑容的时候,我根本不知道他是想表达什么意思了,一会之后,我便走了进去了,小吴则走进了他的那间办公室里面去了。 我进去了之后,立即看见了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的妇女,虽然年龄有些大,但是看起来保养的相当不错,打扮的也有些妖艳,让我感到了无比的经验,重要的是,我感觉这个女人跟一般的女人的美是不一样的。 我进去了之后,何姐她冷着看了我一眼,表情有些冷漠,我看着他之后,发现她的美丽似乎跟一般女人的美丽是不一样的,她的美丽之中带着一些粗矿的美,那种不是像女人那般的细皮嫩肉般的美了。 她冷着看了我很久之后,看的我的身上开始似乎起了鸡皮疙瘩了,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因为我慢慢的从他的眼神里面看出了一些邪恶甚至有些杀机般的感觉,心里有些害怕。 就在我很害怕的时候,何姐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阵淡淡的微笑,她微微的笑着,但是没有说话,她看了看旁边的沙发,示意我坐在上面。 我看到何姐对我这样微微的笑着,所以我的身体立即也没有显得紧张和害怕了,于是身体稍微放松了许多了,不像之前那般的紧张和忐忑不安了。 我坐了沙发上面之后,何姐便从她的座位上面站了起来,我看了看何姐,此时何姐像一个医生一样穿着一个白大褂了,因为之前我听小吴说过我是要来这里做什么体检的,所以看他穿着这样还的确像那么一回事。 只是当何姐从座位上面站了起来的时候,我瞬间感觉到何姐的身高似乎比一般的女人都高的那种,更加重要的是,何姐身上的骨架有些大,也就是说显得个子特别的巨大,让我有些惊讶不已。 何姐面带着微笑慢慢的朝我走了过来,只见她慢慢的走了过来,然后从她的身后那里推出了一张检查床出来,上面铺着一张十分白净的床单。整张床看上去也是十分的柔软舒服。 何姐将床推了出来之后,微笑着对我说着:「许小姐,请把浴巾脱了吧!」 不知道为何,当我听到何姐说话的声音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一阵很不对劲的感觉,感觉何姐的声音显得非常的浑厚有力,似乎不像是一个女人那般的温柔腼腆。 我听了之后,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有些疑惑的然后慢慢的将披在我身体上面的浴巾给脱了下来,当我的浴巾慢慢的沿着我的胸前向着下面去滑落的时候,我发现何姐的眼神此时正一直愣在那里朝我盯着看着。 我发现她的眼神竟然有些暧昧了起来,笑容之中带着一些坏坏的笑容,看的我的浑身有些不自然了起来,按理说即便是作为一个女性来观看我的身体即便是嫉妒的话,也不应该是一个这样的眼神啊,而她的眼神分明就像是一个色狼在偷看一个女人的身体那样的感觉。 当我的浴巾完全脱了下去之后,我便赤身裸体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了,他此时的眼神却是紧紧的盯着我那丰满的胸部在看了起来,起初我以为是我的胸部太过于丰满,所以引来了何姐的嫉妒,可是当我抬起头看见何姐的胸部的时候,我发现她的胸部其实也是十分封面的,甚至比我的还大还要饱满。 我看了一下之后,心里有些不安的直接躺在了这张床上面去了,当我躺在了上面的时候,何姐朝我发出了啧啧的赞叹的目光,好像是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漂亮的身体或者脸蛋的样子。 本来我是趴着的,可是何姐却将我的身体翻了过来,于是我便就这样直接仰望着躺在了这张大床上面了,整个人开始仰望着天花板了。 看了一会之后,何姐便微笑着戴上了一次性的手套和口罩,她现在似乎真的要给我做检查了,但是我却不知道她要检查哪里。 于是我有些好奇的问着:「何姐,我们这个体检是怎么做呀?」 何姐听了之后,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的笑了一下,过了一会之后,何姐突然将她的嘴巴放到了我的耳边轻轻的说着:「主要是检查你的身材是否完美!」 奇怪的是当何姐的这句话传到了我的耳朵里面的时候,我顿时吓了一大跳,因为我感觉这个声音像是一个男人发出来的声音,但是当我睁开眼睛去看何姐的时候,发现她确实是一个女人呀,根本不是我想象成的一个男人了! 可是那为什么我刚刚竟然产生了这样的幻觉了呢?让我感到了无比的奇怪。 一会之后,何姐便拿了一些棉签和酒精之类的东西在那里帮我全身消毒了,这让我感到了有些惊讶,心里想着看样子他们做的还是挺专业的。 可是当何姐准备给我的下身做检查的时候,他的目光竟然显得更加的专业了起来,他的眼神似乎根本不愿意挪开那里了,只见她的眼神不停的盯着那里聚精会神的看着,而且她的两只手将我的双腿给分的很开很开,令我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她弄了一会之后,竟然直接将我的两条大腿抬了起来,然后她拿着一个消毒的棉签在那里弄着,她弄了一会之后,那个棉签竟然像个手指一样不停的探寻着我的身体,弄的我的下身那里一阵酥痒酥痒的感觉,顿时让我有些难受了起来。 而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何姐的眼神,发现此时她的眼神竟然像个男人的眼神一样显得无比的贪婪一样在那里欣赏着我的私处,这点顿时让我感到了无比的惊讶和羞涩。 我一紧张一个羞涩,我的两条大腿立即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我很不好意思,所以我很想用力挣脱开她的双手,可是我发现何姐的力气似乎非常之大,根本不太像一个女人的身体那样那么的软弱无力,相反是有非常大的力气的,因为我用力一挣,我还是无法挣脱开他的手臂了。 我见我挣脱根本没有办法挣脱开了,所以我索性就不动了起来,毕竟我想着她是一个女人,也不会对我怎么样,也许这些都是为了检查的需要吧,所以我也没有想那么多了,于是我又开始乖乖的躺在了床上。 可是,过了一会之后,立即让我感觉到了一阵更加恶心的事情发生了,因为我感觉我的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一个很柔软很暖和的东西在触摸着,起初我的潜意识里面以为是何姐在检查的需要,所以我也没有想太多了,重要的是我竟然很享受这样的感觉。 所以我并没有想太多,只是任凭何姐在那里慢慢的仔细检查着我的身体,但是我心里根本不知道为什么这家成人用品公司里面竟然是这样检查身体的,方法和方式让我感觉到了非常的奇怪。 可是过了一会之后,我的身体在何姐这样的调戏之下,显得更加的难受了起来,因为何姐竟然不听的刺激着我身体最敏感的那个部位那里了,让我的身体开始有些寂寞空虚了起来。 加上刚刚小吴那个时候疯狂的刺激着我的欲望,但是他也没有能够完全的满足我的欲望,本来身体的欲望就被悬在半空之中,没有想到这会又被这个何姐给继续在这里刺激了起来,让我顿时有些难受了起来。 可是难受了一会之后,我越来越发觉不对劲了,因为我感觉到那个东西好像不是什么器具在检查了,我隐隐约约的感觉的到好像是何姐在用她的舌头在检查我的身体了。 当我意识到这里的时候,我不可思议的睁开了我的眼睛,我睁开眼睛一看,发现果真是何姐竟然伸出了她的舌头慢慢的在那里舔舐着我那个敏感的地方,而何姐此时是似乎十分的享受着这一刻。 当我看见了之后,我的脸蛋顿时羞红到了脖子根那里去了,我无法忍受这么害羞的一刻,我想要用我的力气挣脱开她的双手,我大声的叫喊着:「何姐,你想干嘛?」 此时何姐大声的笑着说着:「你说我想干嘛呢?我在帮你检查呀!」 当我再次听到何姐那犹如男人一般的声音发出了之后,顿时让我感到了无比的震惊和惊讶,再加上她那看上去十分淫邪的笑容,让我全身感觉到一阵战栗,于是我的两条大腿此时不由自主的在那里抖动了起来,想要从他的双手之中挣脱开来。 可惜无奈我的力气根本奈何不了她,不知道为什么何姐的力气竟然是如此的巨大,她的双手抓住我的两个脚踝令我根本无法动弹,而她的舌头则继续在那里舔舐着,好像是在吃着棒棒糖一般的感觉了。 看到何姐那疯狂的样子,我有些害怕了,我突然一度在怀疑着这个人究竟是个女人还是个男人呀?怎么做出来的巨大简直和一个男人一样的呢?还有为何她说话的声音竟然像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呢? 可是随着何姐慢慢的舞弄着我的身体,使我的身体越来越难受了起来,一会之后,我的全身便在她强大的刺激之下变得瘫软了起来,本来还想伺机挣脱开的双脚此时则任凭她在那里轻轻的抓着,而我的身体此时好像已经完全被失控了。 何姐弄了很久之后,然后竟然直接爬到了我的身体上面,我有些疑惑的问着: 「何姐,你们这里检查为何是这样检查的呀?」 何姐此时听了笑而不答,只是一脸坏笑的在那里看着我,但是此时她没有说出一句话,到了这个时候,何姐竟然慢慢的将他的一次性手套和一次性的口罩完全脱了下去了。 我的身体在何姐的挑逗之下显得更加的难受了起来,不知道为何,我竟然突然控制不住了自己的欲望了,面对何姐慢慢的在我的身体上面的抚摸的时候,我竟然到了另外的一种感觉里面去了,尽管我知道何姐是个女人,但是面对诱惑,我的身体此时似乎已经完全失控了,我被欲望冲昏了头脑。 很快,我突然从床上面坐了起来,然后紧紧的抱住了何姐,何姐看见我主动的抱住她的时候,她笑得格外的阴险和灿烂,同时嘴角流露出了十分邪恶的笑容,让人根本无法猜透了。 也许是何姐的肩膀太过宽实和厚重,所以我的手臂一下子根本难以抱的住,而我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在去抱一个男人的肩膀似的,我没有想到何姐作为一个女人肩膀竟然是如此的宽大。 突然,也许是我的身体完全被何姐给挑逗了起来了,所以此时我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自己的思想的控制了,突然,我抱住何姐的时候,我的一只手开始忍不住竟然慢慢的沿着何姐的脖子开始滑了下来,慢慢的沿着何姐的脖子滑到了她的胸部那里去了。 突然,也许是我的身体完全被何姐给挑逗了起来了,所以此时我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自己的思想的控制了,突然,我抱住何姐的时候,我的一只手开始忍不住竟然慢慢的沿着何姐的脖子开始滑了下来,慢慢的沿着何姐的脖子滑到了她的胸部那里去了。 当我的手触摸到了何姐的胸部的时候,我顿时吓了一跳,感觉何姐的胸部弹性非常的强悍,比我的可是有弹性的多了,而且也比我的浑圆多了,十分的有魅力。 何姐的这对玉峰简直就是人间的极品,作为一个女人,我似乎都对这样的胸感到无比的羡慕嫉妒恨。 可是当我的手慢慢的沿着何姐身体继续下滑的时候,经过肚脐滑向下面的时候,当我的手指探过那片黑色的草地之后,我顿时感到了无比的震惊,因为当我的手摸到那里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一阵很奇怪的感觉,因为我的手摸上去之后隐隐约约的感觉的到那个东西似乎不是女人应该有的。 我的手摸上去之后直接告诉我那个东西应该是长在男人身上的,而不是应该是长在女人身体上面的,所以我顿时显得无比的震惊,但是我还是不敢去相信,于是我忍不住直接一下子将何姐的裤子给脱了下去,因为何姐穿着的是一条橡皮筋的裤子,没有系皮带,所以裤子一下子就被我给完全脱了下去了。 当何姐的裤子被我脱了下去之后,我看了一眼,顿时惊呆:妈呀,这个东西不是男人才有的吗?难道何姐是个男人? 顿时我惊呆了,这个景象在我的脑海里面停留了一会之后,我突然意识到了原来这个所谓的何姐其实就是个男人,确切的说是从一个男人变成了一个伪女人,也就是大家通常所说的人妖。 当我的潜意识里面突然确定了这个信息之后,我突然忍不住在那里大叫了起来,吓得赶紧直接捞了浴巾往自己的身上一盖,然后直接冲了出来了,我简直吓坏了。 而此时何姐站在我的身后,却在那里哈哈的大笑了起来,我分明听出了无比的嘲笑的声音,令人十分的难堪。 我吓的赶紧从里面跑了出来,打开房间的门之后,我吓的不停的在那里喘着气了,此时我甚至都忘记了将那条浴巾披在自己的身体上面了,像一个失魂落魄的人一样在那里不停的喘着粗气。 当我站在那里惊魂未定的时候,小吴似乎早已经料到了这种情况的发生了,只见他慢慢的走了过来,然后轻轻的拍了拍了我的肩膀,坏坏的笑着说着:「许小姐,你怎么了?」 此时惊魂未定的我突然看见有人来拍我的肩膀的时候,我突然惊呆了,差点吓傻了,我的身体忍不住又再次颤抖了一下了,起初我以为是那个人妖再次追了上来了,所以我当时吓得身体还是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当我惊魂未定的睁开眼睛看了一下原来是小吴同志的时候,我才逐渐轻松了一口气了,我有些抱怨的在那里说着:「小吴啊,你们这里怎么还有这样的人呀?」 小吴听了似乎故意装作不明白似的说着:「什么人呀?都是我们的同事呀!」 我很气愤的说着:「难道你不知道那个被你称作何姐的人是个男的吗?」 小吴看了看我,坏坏的笑着说:「可是我没有说过何姐是个女的呀!」小吴说完了之后笑的更加的灿烂了起来,同时嘴角在那里不停的上扬着,发着淫邪的表情。 我听了他这话,顿时也气的无法可说,于是我在那里抱怨了一声说着:「真没有想到你们竟然还请人妖来到公司里面上班来了!」 说完了之后我没有好气的瞪了一眼小吴,小吴看了看我,然后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说:「许小姐,算了吧,反正现在检查已经过了哈,接下来我们去另外一个房间去检查吧!」 「什么?还要去检查呀?不会又是什么人妖之类的吧?说真的,我真的怕了!」 听到我这么一说,小吴听了立即在那里笑的合不拢嘴了起来。 我看到小吴笑成那个样子,心里有些委屈的说着:「你看你,你看你还这样笑?笑成什么样子了呀?」 小吴听了之后大概也意识到他自己有些失态了,于是不好意思的说着:「好了,好了,说真的吧,走吧,我们去进行下一项吧!」 我说:「下一项我们测试什么?」 小吴看了看我显得很认真的说着:「说实话,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的,你去了就知道了,走吧,我现在带你去吧!」 我想了一下之后,为了以后我不再给吴大哥带来那么多麻烦,同时也为了不让自己老是要靠别人才能生活下去,所以我不得不硬着头皮往里面冲了。 我再次用浴巾裹了裹自己身上的关键部位,然后跟着小吴的身后进入到了另外一件体检的房间了。 到了另外一件房间的时候,小吴再次敲了敲门,得到了里面的人的允许之后,小吴将那扇门给拧开了,小吴打开了那扇门之后,他示意我走了进去了。 这次我很害怕会再次碰见一个像刚刚何姐那样的人妖了,所以这次进去的时候我显得格外的小心,我看了一眼那个女人,发现这个女人看上去确实比较正常,是一个还比较温柔身体有些丰满的女人。 她见到了我之后,微微的笑了一下,说:「请坐!」她长的不算特别的漂亮的,虽然年龄比我的大了一些,但是她的身材还是保持的相当不错的,也很有风味,更重要的是,她说话的声音非常的动听了,让人听了感觉很舒服的感觉。 她对着我笑了一下,那种笑笑的非常的甜蜜,也非常的舒服和销魂,让我看了一眼之后,我立即便对她产生了巨大的好感了。 她看了看我,然后笑着说:「小姐,请问你贵姓呀?」 我笑了一下,心情突然很放松的说着:「你好,我姓许!」 她朝我淡淡的微笑了一下,说:「你好,许小姐,你可以叫我丽姐,我是这里的面试官。」 我看见丽姐是如此的通情达理以及和蔼可亲,我顿时让我的心情显得更加的放松了起来,这个丽姐和刚刚的那个何姐简直是天壤之别呀。 我微笑着说:「你好,丽姐!」 丽姐看了看我,然后微笑的说着:「许小姐,你为什么想到要来我们这个公司来应聘呢?你应聘的职位是什么呢?工作性质是什么你都清楚了吗?」 听到丽姐这么一问,我顿时还是却是有些不太清楚了,我只是听杨经理说我是过来应聘产品试验的体验师的,所以我想了一下便简单的对丽姐说着:「丽姐,我是来应聘产品体验师的,我想工作的性质主要就是对你们研发出来的产品进行亲身体验,然后感受一下好的体验与不好的体验吧?」 丽姐听了我的回答之后,似乎显得比较的满意,她听了微微的笑着说:「许小姐,不错,大致就是这个意思了!」 我看到丽姐对我的回答表示满意之后,我也非常的开心了,一会之后,丽姐从她的办公的位置上面站了起来了,然后微笑着对我说着:「许小姐,现在请你躺在这张床上面去了哈!」 我看了看丽姐,然后神情很放松很自然的就躺在了这张床上面去了,表情相比在刚刚何姐的那间房间里面显得是更加的轻松和放松了。 我轻轻的躺了上去之后,便还故意故意用浴巾将我的胸部那下面那里给遮盖了一下,表示我还是比较害羞的。 丽姐看到了我的这个举动之后,她微微的笑了笑,然后笑着说:「许小姐,先别急着躺下,来,先喝杯温水吧!」丽姐说完了之后便已经准备好了一杯温水给我递了过来了。 我看了一眼丽姐,然后微笑着从丽姐的手里面接过了那个水杯,接过了之后我看见了丽姐脸上露出的灿烂的笑容,我也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来回报丽姐了,然后我端起了杯子直接将杯子放到了我的嘴边,然后慢慢的将那杯温水给喝了下去了。 当我喝着那杯温水的时候,我发现丽姐的目光竟然似乎一直在盯着我看着,仿佛我喝水的姿势是十分的美好似的。 当我喝完了之后,丽姐还特意从我的手里帮我接过了水杯,此时我有些好奇的问了一下:「丽姐,等下我们需要做一项什么样的检查呀?」 丽姐听了微微的笑了笑说:「我们这里主要做的检查就是检查你的肤色,还有三围之类的,同时还要检查你皮肤的弹性,以及性欲的强度等!」 「什么?性欲强度?」我听到了这个词语之后显然显得是无比的惊讶了。 丽姐看到我十分惊讶的表情之后,笑着说:「许小姐,没事的,放心吧,这里会很安全的哦!」说完了之后丽姐竟然朝着我抛来了一个特大的媚眼给我,让我顿时有些神魂颠倒的感觉。 丽姐看到我的表情之后,在那里微微的笑了一下,然后笑着说:「许小姐,接下来你现在需要把你身上的浴巾给掀开了,准备帮你做检查了哈!」 说完了之后,我便有些害羞的但是还是将我身体上面盖着的那条浴巾给拿开了,然后我就赤身裸体的出现在了丽姐的眼前了。 当丽姐看见我那美妙的身材的时候,我从她的眼神里面看出了一些赞叹的目光,显得非常的惊讶和欢喜的样子。 可是当我看见丽姐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那裸体的样子的时候,我显然是感觉到非常的不适应了,显然对那种目光有些难以接受了,毕竟我的骨子里面还是相对来说是比较保守的,有些放不开的样子,所以当丽姐的目光这样来关注我的身体的确令我感到有些难以放开了。 此时我的脸蛋已经微微的变得潮红了起来,丽姐微笑的看着我说:「许小姐,现在我准备开始给你做检查了哈!」 说完了之后,丽姐便首先饶到了我的头部那里,用了两根那种塑料的粘贴带子直接将我的两只手粘贴在了床头边那里了,因为那样一旦粘贴好了之后,我的双手几乎就不能再动弹了。 之后丽姐又来到了我的双脚那里了,当她也将我的双脚像刚刚的双手一样粘贴在了那张检查床上面的时候,我的四肢突然就完全不能动弹了。 不知道为什么,当我发现自己的四肢就遮掩完全的绑在这张床上面的时候,我的潜意识里面立即感到了有些害怕了起来,总感觉自己似乎是要受到什么折磨似的。 丽姐看到我有些害怕有些紧张的表情的时候,笑着说:「许小姐,你别害怕别紧张哈,放心吧,我是不会伤害你的,你的身材可是我目前迄今为止见到的最好的之一,实在是太漂亮了!」 看到丽姐突然用这样的话语和表情来赞美我的时候,我顿时感觉到了更加的不好意思了起来,总感觉丽姐的话语里面似乎话里有话的感觉。 一会之后,丽姐便拿了一个尺子过来,开始给我量起了什么三围来了,然后她又拿了一些棉签涂了什么药水说是要检查我的皮肤的弹性以及吸水性方面的一些指数,总之弄的我有些神魂颠倒的感觉,有些昏昏然了。 这样检查差不多了一会之后,丽姐拿着一根棉签沾满了药水直接将那跟棉签放到了我的身体下面的那个隐秘部位那里去了,大概是沾满了酒精吧,所以当他的那根棉签触碰到了我的身体下面的时候,我突然感觉那里一阵清凉清凉的感觉,非常的凉爽。 因此此时我的身体因为这种清凉感觉的产生顿时让我的身体情不自禁的颤抖了起来,丽姐看到了我的反应之后,微微的笑着对我说着:「许小姐,怎么样?舒服吗?」 令我很奇怪的是,当丽姐这么一问的时候,本来感觉还很清醒的脑袋突然开始变得有些晕乎乎了起来,貌似自己的意识开始有些混乱了起来,似乎不再受自己的控制了。 丽姐见我开始有些想要昏昏欲睡的样子的时候,她显得更加的耐心在那里说我了,她继续笑呵呵的说着:「许小姐,怎么样?舒服吗?舒服吗?」 我听到丽姐这话语之后,感觉好像是在听着催眠曲一样了,根本无法想要去想别的事情了,顿时开始感觉脑袋非常困惑的样子,好像睡觉了。 慢慢的我似乎进入到了一种半睡眠的状态之中去了,神智开始有些不太清醒了。 不知道我自己在那个床上面睡了多久了,当我的意识逐渐醒了过来的时候,我竟然发现此时我的身体上面到处都涂满了精油了,全身光滑光滑的,当我将我视线看过去的时候,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丽姐竟然也已经将她的衣服给脱光了,此时只见丽姐也只是光着身子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了。 只见丽姐表情十分开心的样子就这样躺在了我的身体上面,她的胸部那里不停的在我的胸部那里摩擦了起来,仿佛很享受的样子,像是在给我按摩但是同时让我有些很不对劲,一个女人怎么会对我的身体这么感兴趣呢? 当我的潜意识里面慢慢的反应了过来这个丽姐可能就是一个同性恋的时候,我的全身顿时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了,我不敢想象着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怀,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情。 当我的潜意识里面慢慢的反应了过来这个丽姐可能就是一个同性恋的时候,我的全身顿时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了,我不敢想象着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怀,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情。 于是我忍不住叫了一声:「丽姐,你在干嘛呀?」 此时正在完全享受之中的丽姐突然听到了我的声音之后,显得无比的惊讶,她有些不敢相信的说着:「你醒了?」 我听了更加疑惑的说着:「怎么?难道我睡着了吗?」 丽姐听了显得有些尴尬的说着:「呵呵,是啊,我刚刚给你喝了一杯轻度的有助于睡眠的药水,没有想到你才睡了十分钟就醒了过来哈!怎么样?舒服吗?」 我很好奇的问着:「丽姐,你不是说给我检查身体的吗?你这样是在干嘛呀?」 丽姐听了笑呵呵的说着:「我这样是在帮助你检查你全身皮肤的弹性呀,怎么样?舒服不?」 此时当我看到丽姐那十分暧昧的眼神的时候,我感到了无比的惊讶和不可思议,我的潜意识里面告诉我这个丽姐可定就是一个同性恋的女人了,要不然她怎么会对我的身体这么的感兴趣呢。 何姐看到我那惊讶的表情的时候,显得更加的放肆了起来,只见她突然一个低头,竟然直接张大了嘴巴在我的胸部那里用力的亲吻了起来。 她的这个举动顿时令我吓坏了,我大叫着:「丽姐,你在干嘛呀?」 此时丽姐坏坏的笑着抬起了脑袋,然后笑着对我说着:「许小姐,别紧张嘛,我现在是在帮助你检查你双峰的弹性哈,看看你的弹性到底足不足哈,不过我看起来好像确实挺不错的哈!」 听到丽姐这么一说,我显得更加的紧张了起来,我说:「不要啊,不要啊,我不想做这个检查了,你放开我吧!放开我吧!」 丽姐听到了立即一脸的不高兴,她冷冷的说着:「你要我放了你?」 我看到丽姐那有些不可思议的眼神,我笑着说:「恩,是的,你放了我,好吗?」 丽姐看到我一本正经的说着:然后大大的笑了起来,说着:「放了你?你难道不想好好的享受一下吗?我们这里的产品都是很先进的哦!你还没有做完体验就想走了呀?」 丽姐说完了之后突然用手掏出了一个黑色的口罩直接粘贴在了我的嘴巴那里,于是此时我便不能再也说话了,而且任何的叫喊声都不能发出来了。 当丽姐看见我的嘴巴被封的严严实实的时候,她显然显得是无比的开心了,此时她的脸上露出了十分满意的笑容了。 一会之后,只见丽姐下了床之后,不知道从那里拿出了一只什么样的喷雾剂,然后笑呵呵的拿了出来在我的眼前晃了晃之后,然后对我说着:「许小姐,这个喷雾器等下给你喷了之后,你的全身会感觉非常舒服的哈,等下难受的时候你可千万不要求我呀!哈哈!」 只见丽姐说完了之后突然拿着那个喷雾剂在我的胸部还有我的下身那个最敏感的地方喷了喷,刚刚喷了那个喷雾剂之后,我的全身突然出现了一种清凉清凉的感觉,非常的清凉,像喷洒了薄荷一样的感觉,浑身的皮肤开始凉嗖嗖的感觉。 过了一会之后,我的皮肤便开始慢慢的变得火热了起来,刚开始的时候,身体上面的皮肤像是一只一只的小蚂蚁一样慢慢的在那里开始亲亲我的皮肤,开始也有些酥痒酥痒的感觉,顿时令我感到无比的难受了起来。 一会之后,我更加的觉得我的身体难受了起来,我感觉的胸部那里以及身体下面最敏感的部位那里更加的难受了起来,尤其是身体下面那里,感觉更加是无法忍受了,甚至我一度感到了湿润的感觉了。 过了一会之后,这种难受的的感觉开始蔓延到了我的全身,我的全身的每一处肌肤全部都感觉到了一阵滚烫的感觉,此时我的身体的皮肤那里开始慢慢的渗出了一些汗珠了。 而此时,我的身体是想要动弹可是发现却根本无法动弹了,因为我的双手和双脚此时已经完全被粘贴住了,根本无法动弹了,所以我根本无法挣脱开了,整个身体难受的要命。 丽姐看见我难受的样子的时候,她似乎显得非常的开心,她的脸上此时露出了一阵十分满意和坏坏的笑容了,故意将她的脸蛋离我的脸蛋贴的很近,然后很有挑衅的笑呵呵的说着:「许小姐,怎么样?舒服吗?难受吗?想不想要呀?」 丽姐看见我难受的样子的时候,她似乎显得非常的开心,她的脸上此时露出了一阵十分满意和坏坏的笑容了,故意将她的脸蛋离我的脸蛋贴的很近,然后很有挑衅的笑呵呵的说着:「许小姐,怎么样?舒服吗?难受吗?想不想要呀?」 而我此时的嘴巴已经被那个黑色的口罩给封的严严实实的,所以根本无法动弹了,一会之后,我的身体因为难受我都快要撑不住了,额头上面的汗珠开始大颗大颗的不停的往下面流着。 丽姐看见了我的这个表情之后,自然是非常的开心了,她坏坏的淡淡的笑着说:「许小姐,你别着急哈,一会就会很舒服了哈!」 只见丽姐说完了之后她从旁边的柜子里面拿出了一个十分神秘的盒子,然后她小心翼翼的将那个盒子给打开了,里面便露出了一个看上去像是男人阳具的那个东西了,只是这个看起来更大,而且似乎还有个根本,多了一个佩戴的带子和把手一类的东西。 一会之后,我没有想到丽姐竟然将这个东西佩戴在了自己的身体上面了,当丽姐将这个情趣用品佩戴在她的身体上面的时候,她突然像是变成了一个男人似的,因为这个仿真的阳具现在就成为了她像男人一样的雄风了。 一会之后,小丽戴着这个东西爬到了我的检查床上面了,然后突然猛的一下子对准了我的身体,直接狠狠的进入到了我的身体里面去了,当她的这个东西突然瞬间进入到了我的身体里面去的时候,我感觉到了无比的疼痛,但是疼痛过后却伴随着一阵舒服的感觉。 这个时候的感觉就像是疼痛伴随着舒服,有一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当丽姐看见我的有些痛苦有些舒服有些难受的表情的时候,她的脸上的表情变的更加的疯狂和满意了起来。 此时我被憋屈的十分难受,我想大声的喊叫可是我根本无法叫喊出来,因为的嘴巴此时仍旧被封的死死的。 此时丽姐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了,于是她顺手将封在我嘴巴上面的黑色口罩给撕开了,于是伴随着丽姐巨大的动作的时候,我开始忍不住拼命的在那里叫喊了起来,叫的非常的大声。 丽姐听到了我的这个声音之后,显然是显得更加的兴奋了,她坐在我的身体上面开始更加猛烈的运动着,一会之后,丽姐竟然也忍不住在那里疯狂的叫喊了起来,非常的凶悍的叫喊,令我有些感到耻辱之极。 终于丽姐在疯狂的扭动了很久之后,她有些累了,而此时我的整个人完全像是虚脱了一般的感觉,我知道此时我也已经很累了,整个人之前所有的兴奋点全部都集中了起来,全身每处都是一片一片的汗珠。 丽姐休息了一会之后,才开始慢慢的将我从那张床上面放了下来了,她帮我解开我的手脚的那些缠着的粘贴带的时候,丽姐的表情明显显得是十分的满足之后的愉悦的表情。 虽然此时我的手脚完全被解开了,但是我还是感到了无比的不舒服的感觉,我没有想到这个立即竟然是一个同性恋的人,让我顿时对这家公司产生了极度的恐惧感,我一度萌生了想要退出的想法,可是一想到我退出之后又是只能在吴大哥的那个成人用品店里面去上班的时候,我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来这家公司试试了。 从丽姐的检查房出来了之后,我便再次看见了小吴,看见小吴的时候,我发现我的浑身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只是用着一副很憎恨的眼神看着小吴轻声的说着:「小吴同志,你们公司到底是干嘛的呀?怎么检查的项目都是那么奇怪的呢?」 小吴看见我有些虚脱的样子,然后笑着说:「许小姐,现在还差一项检查你就可以全部过关了,你就等着我们的杨总给你安排最合适的职位吧,一定要好好表现哦!」 「什么?还有一项检查?」我很纳闷的说着。 小吴看了看我说着:「恩,是的,最后一项其实就是亲自体验一下我最近研究出来的那个产品的功能,主要是想试试你到底能够承受的住多大的刺激出来了!」 我听了有些不解,小吴倒是笑呵呵的说着:「这个没有关系的,一会你就知道了哈!」 小吴说完了之后就带着我往他所说的那家检查室那里走了过去,可是此时我发现我的身体真的已经有很劳累了,感觉整个人有些虚脱了,所以我请求道: 「小吴同志,能让我休息会再去的吗?」 小吴同志回头对我笑了笑说:「这个检查就必须是一个接着一个的,不是休息下再接着去检查的,知道吗?否则就没有什么效果了!而且现在我们的杨总正在全程监控着你哦!」 小吴看见了我有些疲惫的表情之后,笑着说:「许小姐,你再检查一下就好了哈!说实话,我们这里经常乎会有人过来面试的,可是没有几个人能够坚持下来到这一项的,你已经很不错了,加油吧!」 听到小吴这么一说,我自然是什么也不能说了,只能继续跟着他去参加下一项的检查了。 这次小吴带着我直接走进了一个跟刚才两个有些不同的屋子里面了,里面的气氛十分的暧昧,灯光也都是粉红色的,进去了之后,小吴便直接将门给关的紧紧的,然后笑着对我说着:「许小姐,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一个项目就是检查你的承受能力,你去躺下吧!」 我十分忐忑的朝着那张已经准备好的半躺着的睡椅走了过去,在我刚躺上去的时候,我还是十分疑惑的问着:「小吴同志,我们要做什么样的承受能力的检查呀?」 小吴听了之后,立即在那里坏坏的笑了起来,他笑了一会之后,然后对我说着:「许小姐,你别问那么多了,一会你就知道了哈!」 我想了想还是坐了上去了,当我慢慢的躺了上去的时候,本来我还是拿着那条浴巾盖在我的身体上面的,可是当我刚一躺了上去之后,小吴立即伸手将我的浴巾给掀了起来,他直接将我身上的浴巾给掀了起来,然后我又再次光着身子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了。 我有些紧张的望了他一眼之后,他笑着说:「许小姐,你别紧张嘛!」说完了之后,小吴同志用手在那个睡椅上面轻轻的按了一下之后,那个睡衣便开始运动了起来,一下子伸出了几个粘胶板一样的东西伸了出来,将我的双手和双脚再次给帮的死死的,与此同时,这次我的脑袋和我的脖子也刚刚好呗掐在了一个貌似头盔一样的容器里面去了。 当那个面罩将我的脑袋和脖子掐住了之后,我表示我已经完全无法动弹了,而此时我的双手和双脚则帮的更加的结实了。 一会之后,小吴同志便拿着一个遥控器在那里慢慢的遥控着,然后慢慢的调整着我的身体的姿势,当那个睡椅慢慢的调整的时候,我的两条大腿便被完全给架空了,放的很高很高的地方,与此同时,将我的两条大腿分的很开分开,我的整个身体开始完全被控制了一样。 当我的身体被这样控制好了之后,小吴同志笑呵呵的看着我说着:「小许,一会就开始了哦,到时候你忍受不了的话,可以大声的叫喊呼叫的,知道吗?不过你放心的是,这个检查房间的隔音效果是非常的不错的,不管你叫的多么的大声,外面是没有人能够听见的哈!」小吴说完了之后脸上便立即露出十分坏坏的笑容了。 一切准备好了之后,小吴同志便坐到了那个实验室的控制台那里了,似乎这整张床都可以通过那个控制台进行控制的。 过了一会之后,小吴便开始在那里操作了起来,首先我感觉我的下身那里好像一阵凉嗖嗖的感觉,貌似是在进行着消毒的工作,过了一会之后,我的身体下面便感觉到一阵毛刷一样的东西不停的开始在那里刺激了起来,非常的刺激,弄的我的身体格外的难受之极。 当那台设备启动了之后,小吴坏坏的笑着看着我说:「小许,怎么样?感觉还好吗?」 我听了什么也没有说,只能轻轻的回答着:「恩,还好!」 谁知道我这么一说完了之后,小吴立即将那台设备的震动调的更大了,也更加的刺激了,我的身体顿时因为一阵强有力的电流的刺激顿时感觉差点晕倒了过去一样。 于是我实在忍受不了这样强大的刺激,顿时开始大叫了起来,小吴似乎很乐意听见这样的叫声,当他听见了这样的叫声之后,他笑得更加的灿烂了。 只见他不停的动着那个操控台,不停的摆弄着那台机器,当那台机器对我的身体的刺激变得更大的时候,让我更加的难以忍受了起来,所以我只能拼命的叫喊。 此时我感觉我的身体似乎完全要被虚脱了一样,我只能是感受到一阵电流般的感觉涌入到了我的全身的每一处肌肤,似乎是要把我电晕的感觉,可是我确实无法控制了,整个身体开始像触电一般的难受了起来,全身都忍不住在那里颤抖了起来。 此时我感觉我的身体似乎完全要被虚脱了一样,我只能是感受到一阵电流般的感觉涌入到了我的全身的每一处肌肤,似乎是要把我电晕的感觉,可是我确实无法控制了,整个身体开始像触电一般的难受了起来,全身都忍不住在那里颤抖了起来。 小吴看到我的表现之后,显得更加的高兴和兴奋了,他不停的继续操控着那台机器,一会之后,我感觉我的身体下面那里开始有个东西在那里强烈的刺激了起来,非常的难受。 仅仅一会的功夫,我就感觉下面那里奇痒无比,无法忍受了,可是刺激的程度则开始进一步加强了,一会之后,我就感觉到下面想要去尿尿的感觉了。 小吴继续在那里哇弄着那太机器,一会之后,我终于是忍受不了,我竟然直接在那里拉起了尿液来了,我的尿尿直接从那里喷射了出来,非常的有力道。 但我感觉到了我已经尿尿了的时候,我顿时双颊绯红,完全红到了自己的脖子根那里去了。 小吴看见了之后,非常的开心,他于是继续在那里刺激着我的身体,终于我因为不堪重负突然我感觉我晕倒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静静的躺了一张床上面了,身上轻轻的盖着了一件浴巾了,而小吴同志也坐在工作台那里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我摸了摸全身,发现此时我身上的汗珠已经完全没有了,全身的肌肤好像是被重新清洗过,重新脱胎换骨了一样了,感觉皮肤白嫩了很多,更加重要的是,我感觉我的精神状态很好了很多了。 我意识到了之后,开始有些窃喜,当我在床上动了一下之后,小吴便立即意识到了,他转过伸回头朝着我笑了笑说着:「小许,你醒了?」 我有些好奇很惊讶的问着:「我刚刚是不是已经睡着了?」 小吴听了微微的笑着说:「恩,是的,你已经在这里睡了一个小时了,现在马上就到中午了,不过在中午下班之前,杨总可是一直等着见你一面哦!」 「啊?我都睡了一个多小时了呀?杨总还在等着我?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呀?」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我显然显得更加的惊讶了。 小吴听了微微的笑着点了点头说着:「恩,是的,不过没有关系,是杨总告诉我让你先好好睡一觉的,刚刚我们已经把你身体的检测报告拿过去交给他了,杨总看了之后感到非常的满意!」 我听了,很激动的说着:「吴哥,真的吗?」 小吴听了微笑着点了点头说着:「恩,是的,你现在换好你自己的衣服就过去杨总的办公室吧,他现在就在那里等着你!」 我笑着说:「恩,好的,我现在马上过去!」 当我披着那条浴巾正准备去之前的那个更衣室换上衣服去找杨总的时候,却只见小吴同志已经在外面那里等我了,他微微的笑着对我说着:「小许,杨总现在正在他的办公室里面等着你了哈!」 我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说着:「小吴,我先去换身衣服早过去找杨总吧?」 小吴笑着说:「哦,小许,不用了,就直接披着这条浴巾去吧!」 我看了小吴说:「哦,那好吧!」 说完了之后,我便直接披着这条浴巾朝杨总的办公室那边走了过去,当我走到杨总的办公室门口正准备敲门的时候,杨总的办公室的大门顿时便被打开了,然后我便自主的走了进去,我刚一进去,那扇办公室的大门顿时便自动关闭了起来。 我走了进去之后,发现吴总此时正笑呵呵的坐着他的办公室的那张很大沙发椅子上面了,她看着我笑着说:「小许,请坐!」杨总说着指着那旁边的一张沙发椅子让我坐下来。 我有些尴尬的挤出一丝笑容然后和杨总笑了一下,这个时候,杨总笑着对我说着:「小许,你刚才的测试的表现都很不错哦,而且测试的结果也很理想,是我这么久以来测试过的见过的最好的数据,说明你的身体真的很不错!」 杨总这么一说,我只能笑着说着:「谢谢杨总!」 当我说完了之后,杨总的脸色立即便的有些严肃了起来,他突然目光十分严肃的盯着我的眼睛,然后在那里说着:「小许,你以前见过我,你知道吗?」 当杨总突然这么一说,我整个人顿时狠狠的颤抖了一下,杨总的这句话无意触动了我的某根神经了,我就说为何我第一次见到杨总的时候,就感觉杨总整个人是那么的熟悉呢,于是我冷着看了一眼说:「是好像在那里见过,只是记得不太清楚了!」 此时杨总十分神秘的笑着说:「小许,我应该叫你许静吧?你知道一个叫静心师太的人吧?而我就是那个杨老板,你见过的,记得吗?」 …… 各位亲们,谢谢你们一只长久以来的大力支持,对于最近一段时间情节的走向,很多读者看不明白,说自从吃了师太的药之后,情节走向脱离了原来写实的手法,其实却是是这样的,因为这段日子许静其实在一个梦境里面。 老板已经将他设计进入到了梦境之中了,于是许静恍然大悟,这个猛即将苏醒,一切就爱那个回到许静在吃了师太给的药之后的场景,一个巨大的阴谋即将全新上演,敬请期待! 此时杨总十分神秘的笑着说:「小许,我应该叫你许静吧?你知道一个叫静心师太的人吧?而我就是那个杨老板,你见过的,记得吗?」 当我听到师太和杨老板这两个名字的时候,我整个人瞬间像触电一般的懵在了那里,整个人感觉顿时有些崩溃的感觉,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了? 杨老板很深情的看着我说着:「许静,许静,你还记得我吗?」 听到杨老板这么大声的叫我,此时我整个人都有些疯狂了,我好像记起了些什么了,可是此时脑子里面却又什么也不记得,想记起可是什么又记不起了,一切有些印象可是脑子里面突然空白空白的一片。 只见这个时候,杨老板慢慢的走了过来,然后用一副很异常很古怪的眼神看着我说:「小许,用力看着我的眼神,快,看着我的眼神!」 不知道为何,我感觉此时杨老板的眼神好像充满了巨大的魔力了,当他用一副很厉害的眼神看着我的时候,我表示我整个人有些失去知觉了,完全被他控制住了似的。 之后杨老板用一副坏坏的笑容笑着看着我说:「小许,把手拿出来,然后把你的浴巾给掀开吧!」 我听到了之后,然后慢慢的听着杨老板的话,开始将我的身上的浴巾给掀了下来,一会之后,我的全身便光溜溜的出现在了杨老板的眼前了。 杨老板看了一会之后,眼神里面流露出了十分愉悦的笑容,非常的满意,突然,她看着我说着:「小许,帮我把我衣服也脱了好吗?」 此时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变得非常的听杨老板的话了,我很听话的然后乖乖的帮助杨老板将他的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给脱了下来,最后杨老板便光着整个身子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了。 杨老板看着我,然后他的手指慢慢的在我的身上轻轻的抚摸着,首先是放在了我的肩膀上面,然后从我的肩膀沿着我的脖子继续往我的脸蛋那里抚摸了开去,最后杨老板的手直接抚摸到了我的下巴那里。 当杨老板用手抚摸到了我的下巴那里的时候,他轻轻的用力将我的下巴给完全抬了起来了,然后用很深情的眼神看着我说着:「小许,来,亲一下我,从上面到下面!」 杨老板说完了之后,我便直接开始张开了我的嘴巴伸出了我的舌头开始从杨老板的脸蛋那里一直往他的身下那里亲吻了过去,沿着他的脸蛋到了脖子那里,然后经过脖子到了杨老板的胸膛那里。 一会之后,我便沿着杨老板的胸膛那里亲吻到了他的肚脐那里,然后沿着肚脐继续往下面亲吻着,最后到了杨老板的身体下面那里去了。 当我刚亲吻到那把此时已经有些挺拔的钢枪的时候,杨老板立即微笑着说着: 「小许,用力吸它,快!」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杨老板的话完全就是充满了巨大的魔力一样,只要他这么一说,我整个人立即变得无比的亲热了起来,非常的疯狂,一会之后,我直接张开了我的嘴巴然后开始疯狂的在那里将杨老板的这把钢枪含了进去,然后疯狂的在那里允吸了起来,像吃着棒棒糖一样的在那里帮助他服务着。 杨老板此时明显变得无比的高兴了,十分的疯狂,一会之后,杨老板的那个钢枪变得更加的无比粗壮了起来,十分的疯狂,似乎都要把我的嘴巴给撑大了。 我弄了一会之后,便开始疯狂的在那里继续用力的允吸着,这个时候,杨老板的身体似乎越来越难受,只见他的双手此时忍不住用力的按住我的脑袋,拼命的将我的脑袋往他的胯部那里按了下去,不想让我的脑袋从那里弄出来。 一会之后,杨老板的身体似乎根本受不了,于是杨老板,突然将我的身体抱了起来,然后放到了旁边的那张床上面了,当杨老板将我的身体放在了上面之后,他便按动了遥控器然后将我的身体捆绑在了那个床上面了。 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分明已经感觉到了我的下身那里已经完全湿润了,非常的湿润,弄的我的身体开始有些难受了起来。 这个时候,等待多时的杨老板终于忍受不住了,开始疯狂的在那里用他的那个钢枪在我的身体上面摩擦了起来,等了一会之后,杨老板便突然用他的那把钢枪疯狂的对着我的身体下面用力的狠狠的冲击了进来,中间而且根本没有任何的停顿,直接一下子弄到顶了。 这个时候,等待多时的杨老板终于忍受不住了,开始疯狂的在那里用他的那个钢枪在我的身体上面摩擦了起来,等了一会之后,杨老板便突然用他的那把钢枪疯狂的对着我的身体下面用力的狠狠的冲击了进来,中间而且根本没有任何的停顿,直接一下子弄到顶了。 这一下,顿时弄的我忍不住疼的「啊」的大叫了一声,叫的非常的惨叫,可是杨老板似乎根本顾忌不了这么多了,他开始继续在那里用力的在我的身体上面疯狂的运动着,开始来回的抽动着。 刚开始的时候,弄的我的身体简直根本无法忍受住这样强烈的冲击,非常的难受很痛看,我感觉我的下身那里好像都已经撕裂了一样,一会之后,这种疼痛感慢慢的开始消失了,伴随着而来的就是身体的愉悦,慢慢的,我的身体竟然开始感到了无比的舒服了起来,这种感觉竟然是我从来都没有遇到过的。 而此时杨老板则兴奋的躺在我的身体上面继续在那里来回的运动着,运动的很猛很强烈,这样弄了一会之后,我感觉我的身体下面那里此时已经完全湿润了,非常的湿润光滑。 这个时候,杨老板又开始停止了下来自己身上的动作了,只见他的手上突然不知道从那里弄来了一个十分巨大的阳具出来,他拿到了我的嘴巴那里,轻轻的放在了我的嘴唇上面让我碰了一下,一会之后,他便坏坏的笑着将我的那个阳具顿时弄到了我的下身那里。 刚开始的时候,杨老板并不急于将那个阳具放入到我的身体里面去,而是慢慢的在那外面轻轻地摩擦着,一会之后,杨老板便突然将那个东西放进了我的身体里面去了,因为那个阳具实在是太大了,顿时我感觉到我的身体下面那里好像都要被撑爆了一样,无比的惊讶。 这样充实了一下之后,我感觉到我的身体下面那里变得无比的火热起来,非常非常的湿滑,当杨老板手里拿着那个阳具慢慢的不停的在那里来回抽动的时候,弄的我的全身真的无比的难受了起来。 此时,我开始变得越来越难受了起来,可是我的身体却无法动弹,我感觉身体已经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但是此时我的双手双脚被绑在了这个床上面了,我根本无法动弹了,所以身体感受到了无比大的压力了。 这样我过了一会之后,杨老板便开始突然猛力的将他的那把钢枪放入到了我的身体里面去,一会之后,因为此时我下面那里已经非常的湿滑和光润了,所以杨老板的那个家伙瞬间一下子就进入到了我的身体里面去了,几乎没有遇到什么阻力。 一会之后,杨老板的身体便开始猛烈的在那里来回的运动了起来,无比的疯狂刺激着我的身体,因为之前已经被刺激的十分难受了,所以这个时候,我开始疯狂的在那里大声的叫喊了起来,不停的叫喊着。 杨老板听到了我这个疯狂的叫声之后,他的力度和动作无形加的更加的大了起来,非常猛烈,此时只听见两个身体猛烈撞击的声音,杨老板这方面的能力好像还是无比的厉害的,我都被他搞的有些受不了了,下面那里此时水感觉越来越多了起来。 可是这个时候,我的身体被捆绑在了这个床上面了,致使我根本无法动弹,所以这个时候我的身体根本经受不住杨老板的冲击,下面那里瞬间达到了一个兴奋的高点,于是他开始无节制的来回在那里收缩了起来,收缩的幅度非常大。 这样当我下面的那张嘴巴一收紧,杨老板的那个家伙顿时便开始感觉有些顶不住了,于是乎很快便开始来回在那里运动了起来,一会之后,杨老板终于忍不住便一泻千里了,狠狠的发泄了自己的欲火,脸上则露出了无比幸福的笑容了。 杨老板这方面的能力确实太厉害了,他趴在我的身体上面才休息了一会之后,突然他的下面的那个家伙再次兴奋了起来,于是乎杨老板便再次爬到了我的身体上面,再一次狠狠的在那里运动了起来。 弄的我的身体有些疯狂,有些受不了,此时我感觉下面那里越来越控制不住了,只是轻轻的触摸一下,我全身就感到无比的酥软和难受。 而杨老板能力确实强,经过他再一次的疯狂攻击之后,我整个人似乎完全瘫软在了那里了,我根本无法呼吸一样,额头上面全部都是汗珠,非常的虚脱一样,但是刚刚全身却体验到了一种久违的舒服感,和兴奋感,仿佛到了天上一样。 弄的我的身体有些疯狂,有些受不了,此时我感觉下面那里越来越控制不住了,只是轻轻的触摸一下,我全身就感到无比的酥软和难受。 而杨老板能力确实强,经过他再一次的疯狂攻击之后,我整个人似乎完全瘫软在了那里了,我根本无法呼吸一样,额头上面全部都是汗珠,非常的虚脱一样,但是刚刚全身却体验到了一种久违的舒服感,和兴奋感,仿佛到了天上一样。 这样休息了一会之后,我才慢慢的恢复了体力了,此时杨老板则坐在一边一直坏坏的笑着看着我,当我看到他坏坏的笑着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一种非常异样的感觉。 第二天一大早去上班的时候,杨总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杨总在那里坏坏的笑着说着:「小许啊,你过来!」 当杨总这么说完了之后,我顿时感觉有些疑惑也有些不解的走了过去,当我的身体靠近了杨总的身体之后,我很害怕的走了过去问着:「杨总,有什么吩咐呀?」 杨总坏坏的笑着说:「小许,过来,帮我服务下!」杨总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帮我指着他的下身那里,顿时让我感到了无比的奇怪。 我看了看杨总的那个坏坏的笑着的眼神,有些不解的问着:「杨总,你要让我怎么样帮你服务?」 杨总看着我笑得更加的诡异了,他笑着说:「难道你不明白吗?」 我更加不解的说着:「杨总,我昨天已经第一天上班了,你到现在还没有给我安排岗位呢?」 杨总坏坏的笑着说:「小许,过来,乖,你先帮我服务好了,我待会告诉你你的工作安排的!」 杨总说完了之后再次用手指着他的下面那里,我看了看,觉得心里非常的受委屈,但是人家老总既然都这么说了,我现在又能怎么办呢?此时我只能在那里慢慢的帮助杨总将他的裤子的拉链慢慢的解开了,接着就是他的皮带。 解开了之后,我感到十分委屈的慢慢的张开了自己的嘴巴然后给杨总服务了起来,我将杨总那个显得无比粗壮的家伙放到了自己的嘴巴里面,之后开始拼命用力的在那里允吸了起来。 当我开始用力的允吸着的时候,吴总感到了非常的满意,笑的非常的开心,他的脸上竟然也出现了一阵无比满足的笑容,一会之后,开始出现了一阵显得有些痛苦的表情,同时他的嘴巴里面开始出现了一阵哼哼唧唧的声音。 然后杨总用双手将我的脑袋紧紧的按在了他的下面那里,不想让我的脑袋从他的身体那里弄开,紧紧的按在了他的胯下了,非常的用力,似乎想让我整个身体进入他的身体里面去。 当我这样用力允吸了一会之后,杨总的那个家伙便达到了无比坚硬的地步了,这个时候,杨总似乎再也控制不住他自己的身体了,他突然一下子将我的整个身体抱了起来,然后狠狠的仍在了那张沙发上面。 还没有等我完全反应过来,杨总已经从我的身体后面狠狠的进入到了我的身体里面去了,非常的用力,他的那个无比坚挺的家伙瞬间充满了我的整个身体,我的身体在这样的一阵刺激之下,顿时产生了一阵剧烈的疼痛感。 而杨总根本就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竟然直接一下子就完全进入到了我的身体里面,期间根本没有任何的停止动作,然后杨总就开始疯狂的在我的身体上面运动了起来。 这次不知道为何,杨总却突然在那里有些疑惑的说着:「小许,你今天怎么了?怎么突然感觉你今天下面那里怎么这么紧呢?紧的我稍微动一下就感觉非常的困难!」 我摇了摇头,感觉此时自己非常的难受,虽然有些快乐的感觉,但是却也伴随着疼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我突然感觉自己好像对这方面的能力和需求突然不再像之前那般的强烈了。 杨总终于在坚持了一阵子之后,忍不住停顿了下来,然后就突然一泻千里了,整个人便无力的瘫软在了我的身体上面了。 这样杨总趴在了我的身体上面之后,杨总便十分满意的笑着从我的身体上面爬了起来,然后微笑着对我说着:「小许,起来穿好衣服吧!」 我有些无力的慢慢的从沙发上面坐了起来,穿好了自己的衣服之后,我有些紧张不安的问着:「杨总,请问你现在可以给我安排工作了吗?」 杨总听了继续一脸诡异的笑容笑着说着:「小许,以后你的工作就是做我的私人秘书,你觉得如何?」 杨总听了继续一脸诡异的笑容笑着说着:「小许,以后你的工作就是做我的私人秘书,你觉得如何?」 「私人秘书?」我听了有些不解,我继续说着:「杨总,我来你们公司应聘好像不是应聘这个总经理秘书的吧?」 杨总听了笑呵呵的说着:「恩,是啊,但是现在我就是这样给你安排的呀,说白了,私人秘书就是你直接做我的小情人的,明白吗?」 我很不解的说着:「杨总,这个我估计做不了吧?」 杨总听了坏坏的笑着说着:「你会的,你可以的,难道你不愿意吗?」 我感到很尴尬甚至会觉得很耻辱的说着:「杨总,这个真的不行,真不好意思,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想我是没有办法在这里工作下去了!」 杨总见我的态度有些强硬,他很不高兴的说着:「怎么?你不愿意?」 我很是伤心的看着杨总,然后说:「恩,是的,杨总,我希望你能帮我安排一份其他的工作给我,但是说如果要让我做你的情人,我看我还是做不来,我还是希望能够靠我的一双手来挣钱!」 杨总听了笑的很诡异的在那里说着:「靠双手挣钱?难道你不觉得靠双手挣钱很辛苦吗?再说你真的以为来我公司上班,就凭你的一双手能够拿到那么高的薪水吗?」 我说:「杨总,你这样说那我真的没有办法了,如果你不录取我的话那我也没有办法了,那我只能去找其他的工作了!」 「找其他的工作?你觉得以你目前的条件能够找到什么样的工作?」杨总很不习惯的语气看着我跟我说着。 我听了杨总的这句话,我感觉我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我觉得他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我有些生气的说着:「杨总,既然你不想录用我的话,我无话可说,但是你这样说我有什么能力找到一份像样的工作,我觉得你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 杨总听了突然哈哈的在那里笑了起来,他笑着说:「恩,好吧,如果你不想的话当然我也不会勉强你的,不过在你离开公司之前,我想请你喝杯茶,你试试吧,刚刚也是我亲手泡的,味道很不错的!」 我看了一眼说:「不用了,杨总,谢谢你,那我现在就离开公司吧!」 杨总听了笑呵呵的说着:「没关系,不急哈,还是先喝了这杯茶再走吧,你放心,从你面试到现在你的工资我还是会让财务发给你的,一会你出去之后找小吴就可以了,他会带着你去找财务那里领钱的!」 杨总说完了之后,然后主动端着他给我倒的一杯茶然后端到了我的面前,我看了一眼,还是比较尊重的接过了茶杯,我觉得我还是给杨总一个面子把这杯茶水喝了再离开吧,于是我就从杨总的手里接过了茶杯。 接过了茶杯之后,我便拿着茶水将它狠狠的喝了一口,这杯茶感觉口干还是不错的,我喝了一半本来就不想喝的时候,杨总似乎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了,他笑着说:「小许,怎么?这杯茶不好喝吗?」 杨总说着的时候用了一副很诡异的眼神看着,然后深情的盯着我的眼神在看着,不知道为何,当杨总用一副这样的眼神盯着我的眼神在看的时候,我就发觉我突然那脑子就没有那么清醒了,似乎着了迷一样,此时杨总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了。 于是当杨总这么一说,我立即再次直接端着这杯茶水在那里喝了起来,然后大口大口的将这杯茶水给喝完了,在我喝茶的时候,杨总发出了一副十分诡异的笑容,看的我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当我喝完了之后将茶杯放在了桌子上面之后,杨总坏坏的笑着看着我说: 「小许,怎么样,好喝吗?」 我此时也不知道好喝还是不好喝,于是我轻轻的点了点头说着:「恩,还不错,谢谢杨总,那我走了!」 杨总看着我坏坏的笑着说着:「小许,我的条件你不想再好好考虑一下吗?」 我犹豫了一下之后说:「杨总,其实我是很想来你们公司上班的,希望你能给我安排一份工作,好吗?不过你刚才的那个条件我真的没有办法答应你,我只想靠我的双手养活我自己!」 杨总听了依旧坏坏的在那里微微的笑着说着:「恩,那好吧,那我不勉强你了,你请自便吧!」 杨总说完了这句话之后,我便转身正准备从他的办公室里面离开,可是当我刚走了一步之后,我突然发现我好像没有力气迈开我的脚步了,我的两条大腿好像被灌了铅一样,无比的沉重,根本没有办法挪开。
日期:2016.4.3 通通看到妈妈终于忍不住了,已经主动迎合自己了,心中大快,吸了一口气,腰上一用力,巨大的阳物整根送到了妈妈的小穴之中,妈妈的肉穴已经多年没有用过了,紧实的程度简直像是恢复到了少女的时代一般,而且妈妈的屁股还很肥大,更是有助于肉穴的松紧,刚才被玩弄的情迷意乱,肉学里满满都是淫水,虽然通通的老二十分伟岸,但是依然润滑无比,所以被一插到底,通通这一插只感觉自己的老二被从没有过感觉所包围,不由得腰眼一凉,差点射了出来,还好之前吸了一口气,算是缓了一下,定了定神。 妈妈虽然嘴上说轻点,但是被这么忽然一插,差点被爽的晕过去,只感觉一直巨大的火热的东西插进了自己的肉穴里,被撑得自己肚子里什么都装不下了,通通又粗又长,一下顶到了妈妈肉穴的最深处,被顶的感觉自己肚子里的东西好像都要从嘴里跑出来了,快感更是让自己直接要升天了,快乐的不行。娇喘不已。 小手攥成小粉拳,轻打通通结实的胸部,娇嗔道「都让你轻点了,差点把人家魂都插出去。」通通心想只有今晚让这个小母狗知道了我的厉害才行,让她以后都服服帖帖的才好。腰下用力,抽插了起来。通通的JB不只是粗大,龟头更是大,有棱有角的,刮的妈妈肉穴里的嫩肉向外翻去,往里插的时候整个小穴都往里使劲,妈妈被通通玩的大脑完全不能思考了,没了时间纠结自己的矜持和脸面,呻吟了起来。 刚开始只是喘,后来欲望终于从嗓子最深处冒了出来。通通看妈妈还能忍住,便换了方式,大龟头只在肉穴的洞口来回抽插,不往深了进,忽然又猛地插进来,妈妈终于憋不住了,大声的叫了出来「啊…啊………啊,轻点,轻点……啊……」 通通看妈妈叫出了声音,便说道,「叫老公!」 妈妈被通通的大鸡吧玩的没了什么理智,跟着就叫了出来「啊……啊……哎呀……老公,……叫你老公……还……还不行么……」 「啊……哎……老公…老公…老公……好老公,轻点……轻…点…不行了……」 「…不行了…太厉害了……老公…老公…你太棒了……亲老公……好老公……」 妈妈被通通的大鸡吧操的不行,把当年叫床的话都说了出来「啊……哦……哦哦……轻……点啊……哦哦噢……噢……老公你太大了……太粗了……不行了……不能再深了……」 通通看妈妈完全已经变成自己胯下的一条母狗了,便继续问道「宝贝啊,老公棒不棒啊,被老公插得服不服啊?」 妈妈这个时候完全对通通言听计从了,一心只想被快活,说「……老公…老公棒…老公最棒了……从来没有这么棒过……宝贝被插服了……服了……」 通通哈哈大笑「自己说,是老公棒,还是晓峰的死爹棒啊?」 说道自己死去的孩子他爸,妈妈不由得心中有些愧疚难当,自己被自己的儿子同学插,还和自己的丈夫比较,感觉十分的羞耻不由的声音变得迟缓,通通看妈妈犹豫了,肉棒也跟着退了出来,妈妈正被插得爽到一半,眼看就要高潮了,这个时候却没了大肉棒的操弄,心里一下空落落的,所有的理智一些完全被自己的肉欲击败了,失声痛哭一般的大喊道「……老公操我……是你的棒……是你的棒……给我吧……别停,操我……」 通通一听,就知道这骚母狗已经完全归顺于自己的大屌了,完全没有了二心,一个用力插到了妈妈的肉穴的最深处,接下来一下都大进大出,操的妈妈失声叫床,完全成了一只高中生的母狗,终于妈妈说出了自己身体里最想说出的话,一下子就被自己打败了,没有了任何犹豫和尊严,感觉自己就是多年积蓄的欲望决堤而出,完全受不住了,叫的越来越淫荡「……啊……好老公……好老公……最厉害了,…深点…深点……不行了,……啊……不行了……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妈妈的告饶在通通这里完全没有用处,今晚通通可是有备而来,不玩的妈妈半死是不会停的,便拍了拍妈妈的大屁股,说「宝贝,转过去,撅着让我操你」 妈妈心领神会,主动的转过去身体,把肥叽叽的大屁股撅了起来,双腿也分开了,等着通通的肉棒从后面插进去,通通看妈妈十分主动,笑着拍了拍妈妈的大屁股,说「宝贝,撅的高点,让我看看你多骚」 妈妈把头埋在枕头里,不吱声,但是身体却十分听话的撅的更好了些,看起来淫荡不堪,像只母狗一样等待着公狗给自己配种。通通十分开心,有从后面一插到底,这个姿势通通很喜欢,因为这个姿势表示着一个女人完全的归顺和服从,通通心情好的不行,用力的抽插这妈妈的肉穴,爱抚着妈妈肥大的屁股,然后问「宝贝,自己说,现在宝贝像不像母狗啊?」 妈妈虽然没了抵抗,但是毕竟已经年近四十,被肉穴的最深处,接下来一下都大进大出,操的妈妈失声叫床,完全成了一只高中生的母狗,终于妈妈说出了自己身体里最想说出的话,一下子就被自己打败了,没有了任何犹豫和尊严,感觉自己就是多年积蓄的欲望决堤而出,完全受不住了,叫的越来越淫荡「……啊……好老公……好老公……最厉害了,…深点…深点……不行了,……啊……不行了……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妈妈的告饶在通通这里完全没有用处,今晚通通可是有备而来,不玩的妈妈半死是不会停的,便拍了拍妈妈的大屁股,说  「宝贝,转过去,撅着让我操你」  妈妈心领神会,主动的转过去身体,把肥叽叽的大屁股撅了起来,双腿也分开了,等着通通的肉棒从后面插进去,通通看妈妈十分主动,笑着拍了拍妈妈的大屁股,说「宝贝,撅的高点,让我看看你多骚」 妈妈把头埋在枕头里,不吱声,但是身体却十分听话的撅的更好了些,看起来淫荡不堪,像只母狗一样等待着公狗给自己配种。通通十分开心,有从后面一插到底,这个姿势通通很喜欢,因为这个姿势表示着一个女人完全的归顺和服从,通通心情好的不行,用力的抽插这妈妈的肉穴,爱抚着妈妈肥大的屁股,然后问「宝贝,自己说,现在宝贝像不像母狗啊?」 妈妈虽然没了抵抗,但是毕竟已经年近四十,被十多岁的小孩子说自己像母狗还是十分的丢脸,只是叫床,不接通通的话,通通不满,右手一抬,抽在妈妈的大屁股上,左抽一下,右抽一下,口中继续问道  「说,自己是不是母狗?」 虽然力道不大也不疼,但是却是打在妈妈心里,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被男孩子打屁股,太丢脸了,没办法,只好说「啊……别……别打……了……我是母狗……我是……母狗……啊……啊……轻点……轻点插我……」 妈妈被通通玩的已经是高潮连连,通通伸手一摸,自己的蛋蛋上已经满满都是妈妈流淌着的淫水,妈妈更是被通通操的哭饶哀求,俯首帖耳的。又插了一百多下,妈妈终于有些受不下了,肉洞开始不停的抽搐,宫颈更是不停的往外吐着肉汁,仿佛再这么玩下去妈妈就不只是要泄身,而是要死掉了。通通也感觉到了妈妈骚穴的异常,没有扶住妈妈的腰肢,而是伸手捋了捋妈妈的秀发,像扎着马尾一样的握在手里,下身并没有泄劲,反倒是更加用力的使劲操弄,妈妈的声音一下就变的更淫乱的哀求了「啊…啊…哎呀……啊…不行了……求…求…你了…好老公…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呜呜呜呜…啊…不行了…太深…太…深…了…………………」 通通一边大力的操妈妈的肉洞,一边问  「好老婆,老公操的好不好,爽不爽啊?」 妈妈已经被操的高潮迭起了,身心已经十分疲劳了,现在又来了一波高潮简直就是要从精神和肉体上完全将她打败了,虽然已经和通通上了床,但是妈妈的尊严还是在的,她只想赶快过完这个晚上,等到明天拿回手机,让生活再次恢复到平静,感觉自己马上就要不行了,身体不由得往前趴去,想从通通粗实的肉棒下逃脱,眼看就要让妈妈完全的臣服了,通通哪会给妈妈这个机会,一手攥紧了手里妈妈的头发向后拉去,妈妈头皮感觉痛,不由的头向后扬,通通则继续大力的抽插个不停,妈妈变得前不得,后不得。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向前趴通通的手不松开,头皮十分的痛,向后虽然头不痛了,但是通通的大JB更是让妈妈消受不起了,妈妈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大声哭饶「…啊…呜呜呜呜…啊…啊…啊……不要…老公…老公…不要了…不行了…啊…不要了老公……求求你饶了我吧…饶了…饶了…小母狗吧…不行了……啊…呜呜呜………啊…太深了…太厉害啦…太…太厉害了……不行了…要去了……要……死了………………」 通通已经操了将近一个小时了,感觉自己也已经快要不行了,就更加紧了频率,说「说,是不是以后想让我怎么操,就怎么操啊?宝贝,你答应做我的小母狗,我就放过你啦。」 妈妈这个时候仅存的理智也已经被通通的大JB顶的不见了,听到后面的男人说放过自己,让妈妈干什么都愿意,哭喊着「…答应…答应…小母狗什么都答应……你想什么时候…操…我…都行……放过我吧…我都答应……你……啦……………!!!!!!」 这句刚说完,通通就感觉到了胯下这只骚母狗已经完全高潮了,骚穴里的淫水忽然变得特别多,自己的JB在里面特别的润滑,整个肉穴也开始使劲的缩紧,宫颈也顶住了自己的龟头,不停的喷水,通通被夹得舒爽无比,说  「骚母狗,求我射给你,求我!」  妈妈已经完全不能思考了,又哭又喊「…射给我吧…射给我吧…射到我的小……狗屄了……吧…!!!!」 妈妈说的淫秽无比,听起来就是打心底里希望赶快被射,赶快射给自己的小屄。通通也到了高潮,大鸡吧深深的顶在妈妈骚穴的最深处,射了出来,毕竟也已经憋了一个小时了,通通两个巨大的蛋蛋也分泌除了超多的精液,从马眼上喷射而出,直接射到了妈妈已经完全不能控制的宫颈深处,妈妈只感觉下面忽然很热很烫,又浓又稠的精液已经洒满了自己的整个私处。本来已经高潮的妈妈又是一阵抽搐,倒向了一边的床上,通通也顺势倒下,一把抱住了妈妈,轻轻亲吻她的后背。妈妈只感觉自己无比的舒畅,人生从未这么舒服过,身体和心灵也都完全放松了,又累又舒服的沉沉睡去了。心灵的放松让妈妈做了一个梦,梦里她被一个精壮却看不清面目的男子强奸着,妈妈哭叫着,却无法挣脱男子的侵犯,慢慢的妈妈似乎不再那么抵触,而且从被强奸的对象似乎慢慢变成了满足入侵者的欲望的承欢者,完全被这个不知面目的男子征服了… 等到被奸淫的妈妈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4点多了,夏日的造成总是亮的早些,妈妈被一种古怪的感觉叫醒,似乎有什么东西碰到她的腿上,妈妈迷迷糊糊的伸手向后摸去,竟是一只已经完全勃起的老二,正在自己的腿上摩擦。 妈妈被这么个怪物吓得一下子没了睡意,转身猛地一看,通通正一脸淫笑的看着妈妈,妈妈恍然明白,昨晚那个梦压根不是梦,而是昨晚上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竟然被自己的儿子的同学玩弄的高潮迭起,真的是丢脸死了」妈妈想着这个,却发现自己的下体似乎很是滑腻,并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体有了感觉,而是因为昨晚被通通疯狂的内射的肉穴根本没有清理,里面还堆着满满的一个少年年轻的精液。这样妈妈慌张不已,竟然夹着别的男人的精液睡了一宿,万一要是怀孕了真的就没脸见人了,想到这,妈妈想起身去厕所,赶快好好收拾自己,通通却一把把妈妈搂在了怀里。 通通知道妈妈要去干嘛,但是,如果妈妈要是真的起床了,想再让她回来可就难了,想到这,通通便一把搂住了妈妈。从后面亲吻着妈妈的脖颈,轻声说着「怎么了,宝贝,爽完了就不要老公了?」  妈妈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心中羞涩无比,但是昨晚通通的温柔的确又深深地打动了妈妈,而且,通通在床上的霸气凌人的气势也让本来就认同男尊女卑的妈妈从心里驯服了不少。不过毕竟这个男子是自己儿子的同学,年纪悬殊又这么多,真的不知道怎么来说服自己。 通通看出了妈妈的心思,看妈妈并没有说话,便以更加实际的行动来征服妈妈,伸手到了妈妈胸前,轻轻的用手揉捏着妈妈柔嫩的乳房,这对大奶子让通通百玩不厌,有意无意的惹弄着妈妈一对娇嫩的乳头,嘴巴也亲到了妈妈的耳根,搞的妈妈娇喘不已,心慌意乱的。通通知道妈妈已经动情了,只是还是害羞而已,便双臂一用力,直接把妈妈转了过来,吻在了嘴巴上。妈妈只能无力的接受这一切,毕竟完全的通通给了妈妈从未有过的快感,而且,又有着成熟男子的魅力和态度,让妈妈再起想起自己是个弱女子,娇滴滴的随便通通玩弄,通通便用手带着妈妈的手到了身下,妈妈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用手慢慢的探到了通通的两腿之间,只感觉一根粗壮的东西坚硬无比,似乎被妈妈的手抚弄之后,还在轻轻跳动。通通将手伸到妈妈的身下,混合着自己昨晚的子孙,妈妈那里又是泥泞不堪,心想着骚妇人夹着别的男人的精液也能睡得这么安稳,真是骚死了。由不得妈妈,翻身上马。妈妈也顺从的轻轻用双腿夹住通通的腰,通通用大屌试着磨蹭妈妈的骚穴,即能让妈妈兴起,也顺便让自己进入的时候通畅些,妈妈被磨的神魂颠倒,只感觉肉洞口有个火热的东西顶着自己,心中惦记的不行,想赶快满足自己,闭着眼睛,双手却摸到了通通的屁股上,轻轻摁了一下。 妈妈的骚动通通一看就明白,这小软肉已经被自己的大家伙勾走了魂,现在是想让她怎么样都行,竟然又翻身躺在妈妈身边,妈妈不由得睁开眼,看着通通,心想,马上就能舒服了,为什么到嘴的肉竟然飞了。通通懒洋洋的躺在床上,看了一眼妈妈,说「来,宝贝,给老公舔舔」 妈妈被勾搭的欲火难耐,虽然很是害羞,但是还是跪趴在了通通的两腿之间,用手挽了挽头发,一手扶着通通的大鸡吧,小嘴张开,舔弄了起来。通通躺着感觉自己的弟弟被侍弄的爽的不行,不由的大口呼气。低头看了看妈妈,妈妈顺从卖力的舔着自己的大雕,舔到根部的时候,大雕便整个放在了妈妈的脸上,妈妈由着老二的根部舔到了蛋蛋,感觉两个巨大的卵球袋子发出淡淡的腥味,那种雄性的味道,让妈妈感觉自己是那么心甘情愿。偷偷用眼睛瞄了一眼这让自己性福的主人,发现通通在看着自己,脸一下就红了。通通感觉成就感也差不多了,用手捏着妈妈的下巴,淫笑着让妈妈上来。 妈妈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是这个姿势就说明自己真的是自己主动献身了,脸就更红了,身体的欲望和尊严争斗了起来,通通不让妈妈思考,手撵弄着妈妈的大奶头,一下妈妈的欲望就占了上峰,妈妈说「别,别玩了,我上去」 妈妈挺动腰肢,来到通通的胯间,一手从后面扶着通通的大鸡吧,另一只手不由的扶在通通的身体上,这动作让通通看着心中火大的不行,从通通的角度看,少妇献身最淫荡的样子也就是这样了,通通的老二硬起来又粗又长,妈妈这是才真正感觉到,昨晚就是被干,只是感觉爽的要死,没自己看,今天亲自上来才发现,自己要努力的挺起身体,才能让通通直立的老二碰到自己的蜜穴洞口,妈妈的口水和淫液,还有通通昨晚射进去的精液让两人的下体润滑无比,妈妈把通通巨大的龟头放在了洞口,轻轻坐下去感觉自己身体一下就被填满了,又酸又爽的感觉刺激着自己的大脑和心脏,越是往下坐,妈妈发现,自己身体已经基本到头了,但是自己的屁股却还没碰到通通的大腿,原来自己的肉洞这么浅,面对这么长的老二简直这个姿势就是让自己起飞。 妈妈试探着往下坐,感觉身体已经被通通巨大的肉棒填的满满实实的,已经顶到了自己身体的最深处,刚从梦里醒来的子宫颈被顶的酸软无比,妈妈无力的用手撑在通通结实的胸口,屁股微微向后撅着,让自己的身体能坐在通通的腰胯部,而通通竟然还有小半截的肉棒露在外面,这样的感觉通通当然是不会买账的,但是也并不着急,而是用手扶着妈妈的柳腰,带着妈妈一起上下套弄,这时候妈妈已经完全被通通的肉棒插弄的淫虫上脑了,自己的身体追随这自己的心,怎么舒服就怎么摆动自己的腰肢。 「……唔……嗯…嗯…嗯…嗯…啊……轻点…呼……哎呀……哎呀……老公…别…别顶……老公…不要…不要顶啊………………」 通通看妈妈总是点到即止,便腰上暗暗使劲,每当妈妈往下坐的时候,就不时的往上顶动,妈妈被顶的娇喘连连,感觉本来已经很舒服了,现在被通通这个小坏蛋一顶,更是让自己爽的要起飞一般。身体的反应被自己的声音出卖,妈妈嘴里开始不断地播放着被通通征服的声音。 「…唔…啊…啊…啊…哦…顶…顶的……顶的太深了…别,…会去的…不行…不行……啊…好粗……顶到头了……操的…操的太深啦………呜呜呜…不行了…………」 妈妈完全放弃了自己的尊严和底线,开始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配合的叫嚷起来,像做爱时的背景音乐一样,让通通听的很是舒畅,一边让这只小母马尽情的享受男女之间的欢爱,一边从下面玩弄妈妈硕大的乳房和完全勃起的乳头,暗红色的奶头像两颗红宝石一样镶嵌在妈妈柔软嫩白的肥奶上,随着通通的顶动向上耸动,然后又随着身体向下坠。为了能在通通身上坐的稳当,妈妈的双手扶在了通通的腰上,这样双臂便将双乳都挤在中间,深深的乳沟仿佛在说出妈妈的淫荡和渴望。 被通通的肉鞭征服的妈妈完全忘记了廉耻,通通忽然想起了什么,便坐起了身子,用手抱住了妈妈的大屁股,妈妈也很自然的将手臂绕道了通通的脖子上,闭着眼睛用力的扭动身体,完全不管通通在做什么,通通知道这肉妇人已经被勾了魂了,现在如果不给她自己的宝贝,她会疯掉的。想到这,通通一扭要,坐到了床边,双臂伸到了妈妈大大张开的双腿的膝盖以下,然后站了起来。 妈妈心里一惊,猛地睁开眼睛,发现已经晚了,刚才自己太忘情了,现在通通已经完全抱住了自己,如果放开双臂,身体就会完全向后,无法保持平衡了,只能抱着通通了。通通看妈妈不叫了也不动了,笑着问道  「宝贝,怎么不叫了,刚才不是叫的很欢么?」 妈妈发现了刚才自己是多丢脸的卖力被干,脸红着向一边扭去,不做声。通通看妈妈不说话,就戏弄妈妈一样的开始顶动自己的腰胯,这个姿势对女人来说是最深的,身体的重量会完全压到男人的宝贝上,通通本身就资本雄厚,再加上这样厉害的姿势,妈妈的理智一下子又被顶的无影无踪,本来想克制自己的欲望,但是通通实在太厉害了,自己完全招架不住,又忘情的叫了起来。通通一看妈妈完全没有矜持,便一步一顶的往卧室外面走,走到了客厅,坐到了沙发上,妈妈终于能不被插的太深,由于刚才实在太猛烈了,便又趴在了通通的肩膀上,休息一下,而通通则一侧身把手机拿到了手里,完全没给妈妈喘息的机会,又站了起来,直接走到了墙边上,把妈妈顶到了墙上,然后继续顶动胯部,妈妈被夹在墙和男人之间,感觉通通这个小坏蛋似乎没有像刚开始那样用力,刺激慢慢又变回了舒适,便任由他用这个自己在客厅里随意干自己。 通通不再像刚才那般发力,自己便换着花样插弄妈妈的骚穴,一会大起大落,一会又插的深深的转动胯部,让自己的龟头在妈妈柔嫩的宫颈上磨的没完,妈妈被干的失声叫着,「…啊…啊…唔…啊!…啊!……不行了…不行了……要到了……」 眼看就要到高潮了,妈妈不自主的紧抱住通通,让自己能被更好的垂爱,但是通通似乎看透了妈妈的心思,忽然停了下来,不再插入,而是只留了龟头在妈妈身体里。妈妈被干的正爽,忽然没有宝贝,心里急的往下坐,却得不到通通的肉棒,不由的着急「别,别停啊!」 通通小虐着问「宝贝啊,还想要啊?」 妈妈难耐的说「想,想要。」 通通得到了答案,不紧不慢的插了一下,停下来又问「那应该叫我什么啊?」 妈妈被搞的欲火烧身,想也不想答「老公,老公,大鸡吧老公」 通通感觉很顺利,又不急不慢的插了一下,问「宝贝老婆啊,那以后让不让老公操你的骚穴啊?」 妈妈知道这是通通在使坏,但是已经骑虎难下,又已经马上就要高潮了,哭喊着,「让,让老公插,让老公插骚穴,给我吧!!!!」 通通连着插了好几下,大声说,「那就是,以后我想干什么都行呗,阿姨?」 妈妈完全没了任何顾忌了,歇斯底里一般,一边被插一边喊着,「行,都行,以后你想怎么样都行,我要不行啦……!!!!!!!」 通通并没有疯狂的进行最后的抽插,而是把妈妈放来下来,然后对妈妈说,「转过去吧。」 妈妈赶紧转过身去,用手扶住墙,微微岔开腿,撅起自己肥嫩的大屁股,回头看着通通,等待着被插入。通通微微下蹲,挺立的老二往上一刺,一下进入了妈妈满是期待的肉穴,通通站直了身体,一手扶住妈妈的胯骨,一手从后面抓住了妈妈肥硕的奶子,使劲操起来。通通比妈妈高出一头,通通站直了操妈妈,妈妈只好努力的踮起脚尖,配合通通的进出,身体不断前怂,妈妈索性把脸侧贴在墙上,一边忘情的叫春「啊…啊…好棒…到了,到了……哦…好棒啊……太厉害了,太棒了……」 通通不再摸妈妈的奶子,而是把手指伸到了妈妈嘴边上,妈妈竟然很自觉地开始舔通通的手指,就像在舔通通的阳具一样,通通不再保留,使劲操妈妈,大鸡吧进进出出把妈妈的小屄里的嫩肉恨不得一起拔出来,巨大的蛋蛋甩动着敲打在妈妈蜜穴前面的肉痘痘上,刺激无比。 「啊……到了……到了……到………………………了………………」 妈妈被直接干到了高潮,淫水喷了出来,浇在了通通巨大的肉棒上,通通被暖热的淫汁浇的气血上涌,使劲一顶,没想到妈妈的宫颈竟然也被干的高潮,喷完了淫液之后竟然完全松了下来,没了任何保护的作用,通通硕大的龟头顺着就插到了妈妈的子宫颈里,像是被一张小嘴含住了,宫颈被这么一顶一刺激又忽然收紧,真的如同小嘴一样,紧紧的含住了通通巨大的龟头,通通御女无数,但是从来没在女人的肉穴里这么舒服过,感觉自己完全被炙热和柔软抱住了,腰眼一送,憋了一早上的精液大股的喷向了妈妈没有任何保护的子宫颈深处。妈妈被干到高潮,全身都软了,忽然感觉自己身体被深深一顶,身下一阵刺痛,感觉自己完全被插入到了一个从来没有过的地方,酸爽的让她旋目,只感觉自己如同要死掉一样,然后感觉插进来的东西竟然在对着自己疯狂的喷射,想躲都躲不掉,一大股一大股的喷了进来,滚烫的精子喷在妈妈最娇嫩的身体深处,烫的妈妈感觉身体完全不听使唤了,下体把持不住,嘘嘘的尿了出来,沿着大腿一直流到地上,双腿也没了力气,直接坐到了地上。通通乱射了一通,终于感觉自己的欲望完全被排了出去,喘着粗气看着地上的妈妈,然后摆弄了几下手机,照了起来,妈妈被干的几乎晕了过去,多年没有经历过了性事,这24小时里来的太过于猛烈,让妈妈完全承受不起,过度的刺激让妈妈基本失去了意识,通通将妈妈的脸蛋用手托起,给妈妈拍着裸照,一会又打开妈妈的双腿,检查自己的战利品。妈妈被通通大股的精液射的高潮,瘫软的宫颈只能慢慢将那些子孙吐出来,乳白色的精液顺着被干的无法闭合的肉洞往外慢慢的流淌,和妈妈的尿液混在了一起,十分淫荡,通通乐此不疲的照了数十张后,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一沓钱和一封信,扔在了茶几上,然后穿好衣服,悠悠离开了。 妈妈则独自一人晕倒在墙边上,像是被使用过后的避孕套一样,留着精液。 等到妈妈醒过来,已经是中午12点了。感觉两腿没力气,身子底下还冰凉才让妈妈从高潮和疲倦中醒来。地上还有自己的尿和从肉洞里流淌出来的精液,妈妈心中一阵酸楚,被儿子的同学干的高潮,自己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儿子,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和她死去的丈夫。看看四下无人,看到通通这小魔头是已经走掉了,站起身子,妈妈光着脚丫裸着身子,走向了浴室,身上又是汗水下身又是精液,需要好好洗洗。热水拍打在妈妈身体上,一阵放松,看看还没有被蒸汽完全模糊的镜子,妈妈感觉一阵羞愧,竟然被结结实实的内射了两次,每次又都连保护都没做,甚至事后都没有及时的排出来,想到了,妈妈蹲下了身子,尽量张开双腿,努力踮起脚尖,用手轻轻抠弄自己的肉穴,想做做最后的努力,毕竟早上的内射差点射到了自己的子宫里,从来没有过那种体验,真的是让自己的魂都要飞走了,完全没有了抵抗的力气。手指插进里肉穴,妈妈脸上一红,虽然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了,但是里面依旧是十分泥泞,自己的手指伸进去的时候都十分有感觉,肉洞甚至不由自主的收紧了,但是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感觉,手指太细了,即使两个手指也太细了,自己的身体竟然有了这么强烈的反应,妈妈真的感觉自己没脸见人了,还好没有什么人知道。  洗完了澡,妈妈穿上浴袍换了新的拖鞋走了出来,自己的蝴蝶屄被干的红肿,走起路来微微有些不适应,所以妈妈也就没有换上内裤,看到茶几上的信和钱,妈妈有些脸红,还有些愤怒。 但是说好的手机却没有在茶几上,连这个交换条件都失败了,自己真的是被人玩了个透啊。 妈妈懊恼的打开信封,里面是通通潦草的字迹留下的一张小纸条,写着「未向也只有我在电脑里翻到的照片和自己的猜测而已接下来的故事,我需要好好想想,大家的意见我会考虑着加入,最后,谢谢大家对我妈妈的支持。
(27) 我在小区门口徘徊了许久,那个保安就一直看着我。 我实在不愿意再看见他那副嘴脸,便走进了附近的一家商场,打算去那里买点吃的填填肚子,却在里面发现了提款机,便有了去查查那张银行卡里面存款的想法。 输入密码,屏幕上显示的一串数字让我吃惊。 我用力捏了自己一把,火辣辣的痛楚让我清楚知道这不是梦。 可我转念一想,也就都明白过来了,这笔钱应该就是她示意张刚给我的,除了要我断却那层关系,更多的恐怕是要我把那段露水情缘都一一咽落在肚子,毕竟不管是在古代还是现在名声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还是很重要的,何况她还带着张刚这个儿子,倘若哪天被身边的人嗅到了什么异样,她二人恐怕会无地自容。 再说张刚,跟他做了这么多年朋友,我知道这小子如今有了刘艳丽这样的美人,肯定会十分在乎她的,也相信他不会让她受到一丁点儿外来的伤害,他要把这段不愉快的记忆彻底抹去,所以才会选择离开这里,才会同意刘艳丽的做法,也就有了在学校里发生的一幕。 不可否认的是刘艳丽这个美妇实在是太有诱惑力了,我多少都有些不舍,但既然人家都主动要与我彻底撇清干系,那我纵使有着百般的不舍也得从里面抽身出来,从此即便是陌路相逢,彼此间也得装作不曾相识,擦肩而过。 想着想着,我竟有些羡慕他们,至少他们能够有着真正的属于他们母子二人的生活,从此双宿双飞,而我和妈妈如今却陷入了困境…… 妈妈!对了,我在想什么!妈妈还在里面呢! 我退了卡,旋即快步向小区门口走去,离得远远的就看见那幢房子前面刚才还空旷开阔的空地上停着一辆轿车,心里没来由地一疼。我正为自己刚才的离开而懊恼后悔时,那个保安又要过来驱赶。我捏紧拳头朝他用力挥出一拳,正好击中他的左脸,见他趔趄跌倒在地后又冲了过去踢出几脚。 让你拦我!让你多事!让你不让我进入! 那一刻,我近乎疯狂,所以根本没有控制力度,加上那个保安来不及反应,自然就被我揍得有些懵了,只顾抱着头在地上号叫。 我听见他喊得厉害,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连忙撒腿就跑。 打了人就跑,这感觉真爽! 因为害怕有人追过来,所以我还特意跑进了几条小巷,直到我感到腿脚发软才敢停下来。 在路边买了一瓶水喝光后,我才找了回去的路。 因为知道妈妈不会这么早回家,所以我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平日打工的咖啡店,今天没有来上班,怎么说都得过来跟老板说一下,顺便也把这工作辞了。 「哎哟!你小子还记得要来上班啊!」 我刚一进门就被老板发现了。他正招呼完客人,手里还拎着盘子,看见我站在那里就走过来给了我脑袋一下。 「老板,对不起!今儿有点事儿耽搁了!」 老板笑了笑就把盘子扔给了我,然后拍了拍我得肩膀就走了。 我叹了口气,拿起盘子就工作去了,还是下班再跟他说吧。 这个时间段其实没什么客人,所以我忙完了手头上的工作便坐在一旁无聊地看着墙上地摆钟,计算着下班的时间。 好不容易送走最后一对情侣,我解下工作服走进了老板办公的地方。 在里面待了大半个小时,我实在无法再直视老板的眼神便借口走了出来,手里拿着这段时间努力工作得来的人生第一桶金。 老板是个好人,说能够体谅我的难处,还说日后要想找兼职可以直接过来这里。 我不忍心欺骗他,却一次又一次把到了嘴边地话语咽了下去,因为我接下来要做的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便只好用学习任务繁重来搪塞住老板。 出了咖啡店,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便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家中空荡无人,妈妈至今未归,我顿时有些心灰意冷,便随便吃了点东西洗了个澡就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休息,最后真的睡着了。 李淑敏是九点才到家的,心情复杂地打开家门,却没有听到往日里最熟悉而又亲切的呼唤和那个温暖的拥抱,不由得有些慌乱,鞋子也来不及换下就冲入了房间,看见他在床上熟睡后才稍稍呼出一口气。 他终究还是个孩子,每天都要上课,还要兼职,长期以久肯定是累坏了。 李淑敏弯下腰去替儿子掖好被子,这才小心翼翼地走出房间。 换下鞋子后,心情莫名好了起来的李淑敏决定去洗个澡。 来到浴室放好热水后,李淑敏站在镜子前欣赏着自己的曼妙身材。 都说女人需要滋润,而男人是最好的补药。和儿子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李淑敏发觉自己就像回到了年轻的时候,从内到外都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伸出手指去抚摸着自己的脸庞,就像儿子刘雨在疼爱自己一般,那修长的手指,那温柔的眼神,都让她为之着迷,并甘心沉沦。 那白色衬衫下的38G巨乳撑得圆鼓鼓,仿似她只需轻轻一挺便能挣脱纽扣的束缚,暴露在这灯光下。 她眼神渐渐迷离了,开始解开纽扣,才刚刚解开第二粒便能看见那乳峰挤压出来的长长沟壑和白玉凝脂般的乳肉,蕾丝胸罩遮掩不住的是那泄露的春光。 衬衫终于脱落,只见香肩圆润,锁骨深深,胸罩包裹着的两座乳峰提拔高耸,多么美丽的身躯啊,以至于她都忍不住要伸手去抚摸。 或许是胸罩小了太过碍事,所以她伸手到背后解开了扣子。 束缚着巨乳的压力卸去,乳球像是被赋予了生命,开始轻轻颤抖。 她的纤纤玉指摸上左右两座乳峰,先是轻轻揉捏,脑海里浮现出儿子的形象,手上的力度也就大了不少,两根手指揪着乳头就像是儿子刘雨在吮吸着,看啊,乳头在膨胀,儿子吸得真好真有力。 两座乳峰在她的手里变幻着各种形状,白嫩的乳肉在指缝间溢出。 她忍不住要呻吟,又怕惊醒熟睡的儿子,所以银牙轻轻咬着红唇,紧促的鼻息,涨红的脸颊,无一不在说明她情动了。 她脱下了裙子,脱下了白色的薄薄内裤,覆于两腿间的位置已经有了湿痕。 那娇嫩的阴道里火热情欲在骚动,渴望着抚慰。 李淑敏左手揉捏着两座乳峰,那鲜红的乳头早已挺翘,手指的每一次撩拨都使其颤抖着,小小的疙瘩儿在悄无声息地冒了出来,右手顺着柔若无骨的纤细腰肢滑下,触碰到了如同蝉翼般颤动着的阴唇,轻轻分开后就能碰到娇嫩粉红的粘着滑腻密液的肉壁。 修长的中指沾了密液就抬了起来,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淫秽的光芒,她有些迷糊了,好像看到了儿子的粗长的肉棒,它也同样沾满了这样的液体,还时不时在有力地跳动。 她含住了手指,不,是儿子的肉棒,用力地吮吸着,灵活的舌头纠缠着它,她甚至能闻到专属于儿子的沁入心脾的男人气息。 把「肉棒」上的密液都卷入腹中后,她才不舍地张开了嘴巴,阴道里的火热是愈发的难耐了,它在召唤着「肉棒」,它需要它! 「好儿子……快……快操妈妈的骚逼!」 李淑敏右手两指分开阴唇,露出里面的嫩肉,嘴里发出淫荡的呻吟。 「肉棒」叩关而入,在火热的肉壁中逆行,趟过泛滥的密液春潮,被娇嫩的肉壁紧紧包裹着。 「哦~好儿子,你的肉棒真……真大!好热啊……」 蒙上了水汽的镜子映照着浴室的一切。在那里,李淑敏揉捏着双乳,分开了双腿,一根手指插进了自己的阴道,脸上的表情淫荡风骚,眉宇间尽是浓浓的迷离神色。 「我的好儿子……好老公……快快操妈妈的骚逼吧……」 「肉棒」开始抽插起来了,先慢后快,深深浅浅间液体飞溅,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厉害了。 「哦~啊~好有力啊!妈妈的骚逼要……要被插坏了……哦!」 「嗯……啊……好粗好长啊……要捅破了……」 李淑敏渐入佳境,已不仅仅满足于一根手指带来的快感,于是尝试着放进去了第二根玉指,那会让她更有充实感。她的身体现在正处于兴奋状态,大量的淫液顺着修长美腿流了下来,十五公分的银色高跟鞋因此而显得闪闪发亮。 「啊……飞了!飞了!好儿子……妈妈好喜欢你的……大肉棒啊……都射进来吧!射在……妈妈的……子宫里头!」 「喔!射了真多!妈妈要……要泄了!啊!」 话音未落,李淑敏两腿猛地夹紧,「滋」的一声响,一股淫液已经冲出了体外,她发出销魂蚀骨的呻吟,两股颤颤竟有些发软,险些跌落在地。她久未从高潮中回神,栗红色长发被香汗沾湿紧贴在两鬓,脸颊红云遍布,媚眼如丝,高耸胸脯随着紧促呼吸起伏不定,坚挺乳头被乳晕衬托得格外鲜红诱人。 外面传来了儿子的梦呓,李淑敏这才清醒过来。看着镜子中鬓发散乱,腮红眼媚的自己,她感到有些羞耻。 「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就控制不了呢?」 李淑敏一边收拾散落的衣衫,一边埋怨自己被性欲驱使,把衣衫放进衣篓后,咬着红唇沉思了片刻,这才走进浴缸,一躺便是半个小时。 躺在床上的李淑敏正好面对着儿子,两人近在咫尺,她凝视着儿子日渐明朗的轮廓,似要把他刻在脑海里,最后在他的额头落下深情一吻。 晚安。 (28) 我始终不敢向妈妈坦白银行卡的存在和辞去兼职一事,一来确实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更是担心一旦解释不清楚而露了马脚,被妈妈知道我与刘艳丽有过一腿,依她的性子只怕我从今以后是再也不能与她亲热了,再者就是我对于她欺瞒家教的真相有些耿耿于怀,所以在事情还没真正水落石出之前不如就什么都不说吧。 早餐是一如既往的丰盛,我和妈妈之间有说有笑,偶尔说点黄色笑话便会惹来她的一句娇嗔,一记媚眼。 可我还是隐约觉得妈妈看着我的眼神里多了些往日不曾有的东西,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 用餐之后,看着妈妈收拾餐具,我走到她身后伸出手在她的胸前和臀部揩油,双峰饱满,玉臀挺翘,让人爱不释手。 妈妈红着脸笑骂我「小色狼」,却任由我上下其手,尽情享受这美妙时光。 临出门时,我再次把妈妈搂入怀中,与她湿吻。 我是真的无法离开她了,每一分每一秒都想与她亲热拥吻。 门开了,又关上了。 我跟在衣着打扮美艳动人的妈妈身后,与迎面走来的熟人热情地打着招呼,乖巧而正经。 今天的课程枯燥乏味,加上最近为了妈妈的事有些心烦意乱,我也没有了听课的欲望,趴在桌子上昏然入睡。 中途睁开眼睛是被林琳老师叫醒的,我这才知道因为数学老师临时请假,调课了。 我睡眼惺忪地抬起头,正好看见林琳老师那略施粉黛的精美脸庞,眉眼弯弯,嘴脸含笑,一点腮红正好。 「怎么?我讲课就这么无趣吗?」 林琳老师手捧教科书,侧着脑袋看着我,眼里溢满了笑意。 睡意还没褪去的我一时语塞,鼻尖却嗅到了女性体香,忍不住要去寻觅源头。 因为她俯身看我,所以从我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一颗似解未解的纽扣,一抹调皮的镂空蕾丝,以及躲在更后面的白嫩嫩肌肤。 此胸好凶啊! 「刘雨同学,下课后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察觉到我的视线停留在自己的敏感部位,林琳老师仅仅是佯怒的瞪了我一眼,然后就回到了讲台,嘴脸隐约浮现别有意味的笑意。 「好了!我们继续上课!前面说到」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哪位同学来解释一下……」 我看了眼林琳老师包裹在短裙下挺翘的臀部,打着哈欠,又睡了过去,毕竟还有半个小时才能下课呢。 下课后,在班长「善意」的提醒下,我揉了揉脸,不顾身旁同学的小声讥讽独自向林琳老师的办公室走去。 拖堂,是每个老师必备技能,所以这个时候的办公室除了我和林琳老师,是再无他人了。 「坐吧,休息得可好?」 我听话地坐在林琳老师的对面,她则是托腮与我对视。 「还……还不错。」 我受不了她的眼神,就别过头去企图转移视线。 「这样可不行啊,上课怎么可以睡觉呢?是不是做兼职太累了?」 林琳老师的语气丝毫没有半点儿责怪的意思,反而像是在关心我。不过,应该是我的错觉。 「不是啊,就是昨晚没睡好而已。」 我胡乱编着理由,依旧不敢直视眼前这个女人。 「难道你是交了女朋友?所以才……要不,老师带你去吃顿好的,补一补?」 林琳老师语不惊人死不休,真是个疯婆娘! 我站起来,想要离去。 「刘雨同学,你这是默认了咯?什么时候带来给老师看看嘛,好让我帮你把把关!」 疯了疯了!这婆娘真是疯了!我打了个冷颤就要离开。 「我可是有看见某人在某个地方殴打保安哟!」 林琳老师漫不经心的一句话,让我撤回了脚步,并慢慢转过身来。 「你都看见了?你怎么会看见的?」 「我家就在那里,下了班自然回家去咯!」 林琳老师笑眯眯地看着我,指了指面前的椅子示意我坐回去。我没想到那天的事情会被熟人看见,坐在椅子时都有些懵了。 「你下手够狠啊,那个保安都快让你打个半死了,现在都住院去了。」 林琳老师向前探了探身,双手托着下巴,胸部自然而然的就放在了桌面,那颗衣扣不知何时已经解开,大片的春光泄露,只是我在这个时候已没有心情去窥视。 「怎么?害怕了?」 「我把人打进了医院,这么大一件事要是让妈妈知道,肯定会挨骂的!」 「我可没有告诉李老师哟!」 林琳老师站了起来,走到我身旁,伸手抚摸着我的脑袋。 「放学后在教室里等我。记住了哦,不许乱跑!」 我木然地点了点头。 李淑敏抱着教材走进办公室,就看见儿子刘雨垂头丧气地从里面出来,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有几丝慌乱和无措。她还没来得及把儿子叫住,他就消失在转角了。 「刘雨他怎么了?」 李淑敏坐在座位,喝着水问同事林琳。 林琳正襟危坐,放下手中的笔,微笑着答道,「哦,今天我课堂小测了一下,刘雨他错了不少题目,所以我把他叫来单独辅导一下。」 李淑敏眉头一皱,借着喝水打量起眼前这个女人,之前就发现她和儿子之间似乎有着模糊不清的关系,如今有出乎意料地要对儿子刘雨单独辅导,她究竟要干什么? 「哦?是吗?那就真的太感谢林老师了!这孩子的心最近有点野,学业恐怕会落下不少,日后还得麻烦林老师帮我多管管。」 林琳微笑着点头,很是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对话结束后,整个办公室就安静了下来。两个二人各怀心思,默默地坐在那里。 直到放学铃声响起,我才堪堪回过神来。在走廊外看着妈妈离去,我独自回到教室坐下,趴在桌子上等待林琳老师的到来。 「刘雨同学,你真的在等我啊?」 先是脚步声由远而近,接着林琳老师的声音便从背后传来,我抬起头轻轻叹了口气。 「是老师您说的,放学后在这里等你的。」 「真是个听话的孩子!来,喝点东西,别饿着。」 林琳老师递给我一瓶牛奶,然后坐到了我身边。 「那天的事情,我忘了,所以你大可放心。再说了,老师才不舍得看刘雨同学挨骂呢!」 林琳老师借势要靠过来,被我躲开了。她只是笑了笑,就安静地坐在了一旁。 「你们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林琳老师突然冒出一句,我警觉地看了一眼她。 「你在做兼职,而李老师则是在做家教。若果不是家中经济出了问题,那又会是什么驱使你们母子俩同时去赚钱?」 「你……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我拧开瓶盖,喝了一口牛奶,视线却没有离开林琳老师半分。 「其实,李老师去当家教,是我推荐的……」 我「噗」的一声把嘴里的牛奶全喷了出来,然后眼神复杂地盯着林琳老师。 「你别只顾着瞪我,先听我说完。」 林琳老师从包包里拿出纸巾温柔地替我擦拭嘴脸,眼神有些飘忽,像是想起了什么。 「我来到这个城市已经好几年了,从当初的举目无亲到现在的朋友成群,经历了不少,也付出了不少。第一个朋友就是裴姐,也就是李老师现在的雇主。她与我一见如故,对我很好,还帮我找了现在这份工作。后来因为陈佑的事情,她还帮我在那个小区买了一套房,这才……」 我无心听她说这陈年往事,便开声打断,一口气抛出了几个问题,「你究竟是何居心?为什么要把这份工作介绍给我妈妈?你不也是老师?」 林琳老师愣了愣,有些委屈地说道,「我没有!我……我……我只是跟李老师说了一次,她说考虑考虑。我也没想到她会答应下来的!何况,雇主要的是资历高,有教学经验的老师,我才刚毕业出来不久,裴姐也看不上啊!」 我摆了摆手,示意她听我说。 「那好,现在我问,你答。OK?」 林琳老师看着我诚恳地点了点头,向我身边又靠了靠,袭人的体香沁人肺腑。 「那个裴姐究竟什么来头?当初为什么就愿意帮你这个陌生人?」 我需要理清思绪,免得自乱阵脚。 「她是个女强人,打理着几家上市公司。我也曾多次问过她为何愿意帮我,她只是说看着我就像看着当年的自己,之后就不愿多说什么了。」 我似乎察觉到了些什么,但又很模糊,所以继续问了下去,「那她家里都有什么人?她对你一个外人这么好,她家人就不过问?」 林琳老师看了我一眼,咬了咬牙,「裴姐早就跟她丈夫离婚了,身边只有个念初中的女儿。」 「单亲妈妈?女儿?你确定?」 我惊讶地看着林琳老师,语气稍稍有些急了。 林琳老师没想到我的反应居然这么大,「对……对啊!我见过那小姑娘好几次了,挺可爱的。」 我闻言陷入了沉思,既然林琳老师口中的裴姐是单亲妈妈,而且还带着个女儿,那妈妈为何每次登门都穿着打扮得如此暴露妖艳?那间房子里究竟隐藏着什么? 林琳老师见我突然沉默下来,轻推了我一把,「刘雨,你怎么了?」 「你跟那个裴姐接触多吗?」我甩了甩脑袋,企图让自己恢复清醒。 「我每周六都会被她邀请过去吃晚餐,然后陪她聊些私密话,因为每次都会聊到很晚,所以就在裴姐的家里睡下。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有。」 我再次沉默了,脑袋在飞快地运转,推测着各种可能。林琳老师看了我一眼,就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出乎意料地抱住了我。 「别担心!裴姐是个好人!」 我突然被林琳老师紧紧抱住,一时反应不及,只觉得脸颊贴在一团软绵绵香喷喷的肉球上,定睛一看,正是她的胸脯!嗅着林琳老师的体香,我竟慢慢安静了下来,正要挣脱她的拥抱,却在她身上发现了些奇怪的东西。 吻痕!种在下巴这个隐秘位置的吻痕! 按理说,追求林琳老师而被拒绝的陈佑是不可能在林琳老师的身上种下吻痕,她是如此的讨厌着他。这吻痕看起来也就这几天才有的,今天是星期二,能在这几天跟林琳老师发生亲昵动作的,会是谁? 林琳老师似乎很享受把我拥入怀中的感觉,甚至还亲昵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全然不顾胸前春光泄露。 我百思不解,难免有些烦躁,却突然想起了几分钟前林琳老师说过的话,灵光一闪间茅塞顿开,原来是你! 「刘雨,想不想去老师的新家看看?」 林琳老师突然向我发出邀请,正合我意。我欣然接受,便在离开她怀抱前伸出轻薄地在她的胸部舔了舔雪白肌肤,让她羞涩不已。 林琳老师,你自愿上钩,这次就对不起了! 等着吧,这件事以后,我会给你个交代的。
「倩倩,怎么是你。」映入我眼前的面孔竟然不是我的前妻,而是我那个娉 婷秀雅的女儿,只是现在的她透露着一股淫靡的气质,和她刚刚伴娘的形象简直判若两人。 「啊……」尖叫一声的女儿也回头发现了已经清醒的我,只是她看到我后竟然隐隐有些惊慌,我的直觉告诉我她在隐瞒着我什么,我的心头一紧,天啊,女儿不会也在做妓女吧。 这个念头一起,就仿佛在我的脑中引爆了一颗炸弹,我要找出那个混蛋,无论是谁,我都要杀了他。 女儿是我心中唯一的一块净土,我不会饶恕那些家伙…… 女儿看到我不顾头晕的就要冲出浴室,也傻掉了,急忙拉住我的手,哭声道: 「呜,你先不要动气……呜……都是我不好……呜,您先不要激动……」 「你为什么,你还年轻,你为什么啊……放开我,一定是那些家伙逼你的,我要杀了那些混蛋……不要拦我,我杀了他们……」不顾女儿的拖拽,我如同疯狂一般的像浴室外挤去。 就在这时,浴室外一个女人突然闯了进来,「倩倩,怎么了,他醒了?……你们在吵什么……」 进来的女人身上同样穿了一件暴露感十足的情趣睡衣,睡衣的领口仿佛是刚刚匆忙合上的,丰满上一个粉嫩的樱桃还半露在外。一双匀称修长的大腿白晃晃的露在外边。当我看到女人的脸时,夏兰,她没戴眼镜,若不细看还真认不出来,这怎么回事,难道夏兰也被那些家伙弄到这来了。 看到我傻傻的站在浴室中,一脸茫然的夏兰先是瞪了我一眼,然后有些幽怨的道:「陈俊,你发什么酒疯,看你喝醉了怕你出事,好心带你来我家,你还闹事……」 「你……你家,这里是你家,可是她……她怎么在这……还有……啊……我……我的衣服呢……」我也有些搞不清了,急忙问道。 突然,我想到自己好像没穿衣服,我去,怎么搞得。赶快抄了条浴巾,笨手笨脚的把自己裹住。裹好后,我尴尬的看了看一边的女儿,发现女儿表情有些奇怪,仿佛同样在强装着镇定。 夏兰看了我的笨样,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她的脸上好像也有些微红。 只听她道:「戚,你的衣服在烘干机里呢,吐了一身,臭死了,你要感谢她呢,要不是她非要我带着你,我才不把男人带回家呢……」 「呃,你家就你们两人?刚才我……」我也有些愧疚刚才的暴怒,看来这里既然是夏兰家,就应该不是我想的那样了。 不过,女儿在外人面前对我那么好,也太大意了,竟然还给我换了脏衣服,天啊,我不会被女儿看光了吧,这死丫头竟不知道男女避嫌吗,竟然脱她爸的衣服。 「倩倩,你看我说他是个色坯吧,一醒来看到你就不老实,你没被他怎么吧。」 夏兰仿佛没听到我的话,发现倩倩的表情很不自然,便一脸关心的看着倩倩,仿佛担心我刚才对倩倩做了什么,晕啊,倩倩是我女儿好不好,咦,原来夏兰还不知道我和倩倩的父女关系。 不过,她们两个小女人为什么会穿成那么诱惑的在一起?啊!难道……不会吧,倩倩难道和她是那种关系?女女? 再想到女儿刚才的紧张,和夏兰的面红,心中感觉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女儿也发现了我僵硬的表情,她的脸上有些微红,娇羞的不敢看我的眼睛,甚至刚才在拉我时,她不小心扯开了自己的内衣衣领也没有发现。 此时女儿的半个嫩乳竟然就那么唐突的被我看到了,雪白嫩峰上那红色的小樱桃挺立立的在我眼前晃动着。 看到我盯着她的胸看了一眼就不自然的扭过了头,女儿才发现自己胸前的裸露着春光。她有些惊慌,然后快速含羞的挤上了纽扣。 而此时,我那个平时干练知性的美女助手夏兰,却是脸色好了很多,她走到化妆镜前优雅的把自己齐肩长发高高盘起,没有了平时架在脸上的黑边眼镜,她更显的女人味十足,不过我隐隐感觉现在的样子也许才是她真正的面貌。 「你呀,怎么喝了那么多酒,平时酒量不是也很好吗?」夏兰一边盘头一边侧脸对着我问道。 感觉到房间里气氛缓和后,我也多少没有了刚才的慌乱,恢复平时的语气道: 「也没有喝多少,可能很久没喝了吧。」 「那你没事了吧,喝成这样不会有问题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夏兰的语气很平常,不过和我对视的眼神有些奇怪,看着我的眼,然后背对倩倩和我挤眉弄眼的样子,看我没反应,就咬着嘴唇略着我的眼神又看了看我的女儿倩倩。 这个夏兰今天是怎么了,那话是什么意思。 啊!这眼神竟然好像我平时支开损友要独自钓马子的感觉呢。 看着夏兰再次对我做出那种眼神,我心中大骂道:这什么事啊,这个夏兰竟然是嫌我妨碍她和倩倩的好事了,她不知道倩倩是我女儿,今天把倩倩领到家,竟是在打着倩倩的主意。 天啊。原来做拉拉也要钓马子啊。夏兰是个拉拉,看上的那个马子竟然还是我女儿。 也不知道倩倩是怎么被她忽悠来的,而且我现在又能怎么办,显然夏兰刚才在我昏睡时,就一直等着我醒来再把我轰走。 我想了想,还是不想再生什么支节,反正是两个女人在一起,我到是可以接受,想到此我只能选择离开,只是女儿面前还真的不知怎么说。 眼看有些冷场,我急忙用平静的语气道:「我没事,就是睡了一下,明天就没事了……呃……你们是不是……呃……我在这是不是打扰你们了……我先回家了,明天我请客谢谢你们。」说完我便找到烘干机中的衣服,裹着个浴巾,狼狈的进了浴室,换上自己衣服,衣服已经洗干净了,穿上还暖烘烘的。 换好衣服出了浴室,发现两女在房间一角客气的说着什么,夏兰有些挽留我女儿的感觉,可是倩倩显然不想留下,而是想和我赶快离开。 几分钟后,夏兰还是没有说服女儿,倩倩坚决和我离开了夏兰家,离开时夏兰用一种莫名的眼神看着我,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离开时倩倩也换回了自己的衣服,原来刚才我看到的那件性感内衣是夏兰借给她的。我昏迷时竟然把倩倩的衣服也给吐脏了,不过想到倩倩刚才穿着情趣内衣的妩媚背影,我还真的有些饶有兴味。 没想女儿的身材那么好,一种欣慰和激奋的感觉在回家的路上始终交织在我的心头。 女儿也似乎在想着什么,脸上有些微红,我们就这样并肩的走着,谁也没有开口的意思。 见此,我只好尴尬的先开口了:「我送你回家吧?」 「不想回去……」女儿的回答有些苍白无力。 我突然想到今天婚礼宴会上的所见所闻,明白了女儿的意思,想到现在她家应该和淫窟妓院没什么区别。 「那……你去哪里,我送你……」我本来想说到我那,但是不知为什么,没有说出。 不过女儿到是没有顾虑,说道:「去你那……」只是看到我的犹豫,她很快又接道,「算了……我可以住酒店……」 看来她是以为我家有女人了,我心中暗笑这丫头的小脾气,道:「我家就我自己,不过我可受不了你穿着刚才那样的东西在我面前乱转悠……」 听到此女儿扑哧的笑了起来,「你的这个同事竟然有这种癖好,还好你醒得早,要不然我还真的可能会和她试一次……你不知道,她勾引我时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无法拒绝……」 听到这个,我也嘻嘻笑了起来,「看来是我搅了你俩的好事啊,下次我帮你们认识啊……」 「老爸,你这家伙太不正经,竟然鼓动你女儿乱搞……」 「这有什么,你老爸我开明的很,只要不是和男孩子就好啊……」 「讨厌,你这当老爸的,太没老爸样了……不过,我感觉她好像知道了咱们的关系啊,你不觉得吗?」 听到此,我也觉得有这种可能,看来明天要和夏兰谈谈才好。 不久,我和女儿之间终于恢复了气氛,一起回到我的临时公寓,女儿也没有了拘束感,在我的家里摸这摸那,我都有些担心这丫头发现我藏在床柜中的东西,那有杂志和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老爸,你的房间有女人的味道哦,老实交代现在有几个女人……坦白从宽……」 女儿装作嗅东西,然后坏坏的对我道。 我也不知她是否真的嗅到了什么,脸上一红,干笑着道:「哪有啊,你这机灵虫……」 女儿鬼灵精怪的一笑,道:「脸红了啊,还说没有,纸篓中有女人的香水瓶,浴室中有女人的头发,连浴巾都有不下两中香水的味道哦……」 我的头上可能出汗了,这丫头是柯南看多了吗,竟然这个都能看出,丫的,那些女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用那么重的香水。 看到我一脸的囧像,这丫头哈哈大笑了起来,「被我蒙对了啊,你这当老爸的也太好骗了,再说不就是睡几个女人吗,你女儿我开明的很,只要不是和男孩子就好啊……呵呵……」 我去,这不是我刚才说她的话吗?这丫头耍我呢。竟然被她抓住机会套到了我的头上,这女儿都快成精了啊。 「呃……你这丫头,浴室有睡衣和浴巾,赶快去洗洗睡觉,明天我还要工作呢,臭丫头……」 我尴尬的扯开话题。 女儿和我吐了吐小舌头,做了一个调皮的鬼脸,然后竟然也不避开我的视线,脱了外套,只穿着小内裤和乳白色的胸罩,就进了浴室。 我去,这丫头绝对是故意的,可是我却直到女儿的背影离开我的视线,才想到这点。 想到归想到,可是我的脑子里却突然又想起了刚才,在夏兰家看到的女儿穿性感情趣内衣,那个感觉为什么我一直忘不了。 晚上睡觉时,我又遇到了一个大问题,我竟然忘记自己的公寓只有一张双人床,连一个可以临时睡觉的沙发都没有,晕啊,难道让女儿和我睡一起。 女儿到是没有在意,出了浴室后,就披着浴巾一路小跑,躺倒在我的床上后,眯着笑眼看着我。 靠,这情景为什么那么?熟悉,对,熟悉,我的那些女儿好像都是这样出浴室的。 也许所有女人都这样吧,是我自己乱想,还是洗洗睡觉吧。 当我也洗好出浴室时,发现女儿已经睡着了,这丫头,连浴巾都没有拿掉,我穿着睡衣上前,想要拿走浴巾,给她盖好薄被。 可是一掀浴巾,我去,竟然没穿睡衣,一身洁白如玉,曲线玲珑。我赶快把浴巾放下,又给她盖了条薄被,红着脸转头,打算自己躺倒另一边,尽量不胡思乱想。 可是也许是太走神,一不小心脚下踢到了什么东西,哗啦,有什么落了一地。 靠,踢到桌脚,把女儿的手包弄掉了,女儿的东西落了一地,咦,女儿的化妆品还挺多,还有两条假发,两个药瓶是维生素?还有,指甲油?靠,这口红也太红了吧。 赶快把女儿的东西收拾好,关上灯,闭着眼脑子不知在想什么,只是不停的回放着女儿伴娘时的样子,还有夏兰家浴室中看到的,那是她穿着吊带黑丝高跟凉拖的背影。 睡梦中,我梦到了前妻年轻时的样子,她是那样的美丽,她面带微笑的穿着洁白的婚纱,我穿着礼服在音乐中走向她的方向,突然周围的灯光消失了,一片黑暗,音乐也突然变得淫靡起来,妻子的方向亮起了粉红的射光。 可是当我再次看清那个方向时,发现哪里的前妻竟然换穿了粉红的镂空内衣,她躺在一张情趣大床上,岔开着两条光滑匀称的大腿,那踩着高跟的美脚高举着,还有那起伏扭摆的腰肢,是那样的诱人。 不,混蛋。原来她正被一个猥琐的老头压在身下,用黑乎乎肉棒艹干着,老头干枯的身子,衬托着老婆雪白的肌肤,显得反差巨大。 老头一边淫笑,一边大力的吸吮着老婆的丰乳,老婆奉迎着对方的淫辱,努力保持着淫荡的笑容,还不时凄美的看向我的方向。 很快又有人拿着一沓的钞票,走到老婆的身前,洒下钞票,老婆便主动握住对方的阳具,吞到口中。 然后又是一个男人洒下钞票,抚摸上老婆的丰臀,老婆妩媚的侧过身子露出臀缝,男人淫笑起来,等待着身下的女人掰开雪白的臀肉,服侍自己插入她那紧致的后庭。 一个又一个的男人,一张又一张丑陋的面孔,带着淫笑而来,流露着鄙夷而去,一条又一条的阳具,插入了,射出了,又插入了,又射出了…… 我哭了,知道这是在梦中,但是我抑制不住自己的痛苦,突然一只小手从我的身下升上来,那是女儿的玉手,她想做什么,虽然是在梦中,但是为什么我会那么心慌。 玉手果然握住了我的那里,我的心里难道真的对女儿有着非分之想,我还是人吗。 我恨自己,不过女儿却好像没有顾忌,两只玉手上下撸动着我的阳具,眼神迷离的看着我,微笑是那样的迷人,我伸出手想要挡住那里,阻止这一切,却没有想到女儿竟然依然握着那里不放,而且还笑眯眯的在我的手背上轻舔着。 女儿的嫩舌舔在手背上的感觉是那样的温湿,我惊慌的收回手臂,女儿却笑的更加妩媚,竟然再次低头,直接舔在了我的龟头上。 一股酸麻的感觉从我的下身传到我的脑海,同一时间,女儿吮吸那里发出的湿湿口水声也传到了我的耳边。 她吮吸的是那样的魅惑,那样的痴迷,似乎包含着无比的爱意和留恋,只是突然间,我却感到自己的下身一凉。 天啊,什么情况,女儿竟然用一把匕首贴在我的那里,脸上的笑容也变的十分诡异,那是一种鄙视,是一种憎恨。 「混蛋,我要让你后悔……」刚才还在吸吮我阳具的玉口中,传出阴寒的声音。 「不要啊,女儿……」 我满头大汗的睁开了眼睛,天啊,这是什么梦啊,该死的。 我打开壁灯,看了看周围,还好果然是梦,可是我转身时,靠,我傻眼了,一具赤裸的娇躯,女儿竟然踢开浴巾,摆着一个岔开腿的姿势,虽然看不到小穴,但是双峰和小腹一览无余。 赶快帮她盖好,看了一下表,该去上班了,忍住不去看向女儿,我快速的给女儿留下字条和自己的手机号,写上:「我去上班」 想了想,要不要给女儿留点钱,女儿的包中虽然有一沓钞票,可是做父亲的不能小气,于是我拿出两沓钞票放到女儿身边,匆匆忙忙离开家门。 可是当我上车启动汽车时,突然感觉刚才自己哪里做的不对,走时看到女儿躺在床上的样子,配上旁边我放的钞票,简直和我嫖完小姐走时的情景一模一样,靠,我怎么那么大意,怎么可以这样亵渎自己的女儿。 于是我赶快将启动的车子熄火,拿起钥匙又急急忙忙赶回自己的公寓,跑到公寓门口拐角时,实在是跑不动了,拖着脚步贴在墙上喘大气。 突然,我听到我家公寓的房门打开了,一双高跟鞋的声音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身后的拐角处传来:「那个老家伙啊,刚才已经离开了,竟然还挺能忍,我那么勾引他,都没有上我……还真当自己老爸了,我那么多年都没见过他这混蛋,他竟然还想把我妈拉回家……这次没得手,下次一定搞臭这混蛋……呵呵,还给了我几千块,傻逼一个……让……」 随着高跟鞋的声音远去,我的心凉了,那是我女儿的声音,我确定。原来这都是一场冷漠的恶作剧,女儿的心理原来是这样的。 我听着远去女儿的声音,走出拐角远远的看着她那妖娆的背影,没想到她竟然还点着一支香烟,那是我的烟。 我深深的皱着眉头,思考着,我要查清楚,一定要知道这些年的事情,这件事一定不像我想的那么简单。
2016/ 04/ 3 试试水,看看反响入眼的,是高耸的大厦,比世界第一的迪拜塔更高的建筑栉比鳞次,一道直插天际的建筑连接着一个围绕地球的环状物体。仿佛科幻小说中的磁悬浮汽车一辆辆的停在路上。当然,如果这些都没有被破坏,并且路上再有一些行人,少一点丧尸,那么这种场景会更美观。『妈的,这到底是哪里?老子不会像小说里一样穿越了吧』,李乐咽了一口口水,却实在乐不起来了,摇了摇脑袋,努力回忆着之前的场景,只记得自己失恋了,然后生平第一次喝了酒,正站在一座桥上痛骂这个不公平的社会,然后,然后只记得自己被什么撞了一下,再醒来,就已经在这个鬼地方。 『别人穿越都是官宦子弟,要么是富二代,老子怎么就穿越到这鬼地方了,我该怎么才能回去』,李乐躲在一个类似超市的地方,看着空荡荡的架子喃喃自语。这时,一个透明的屏幕出现在了李乐眼前,一行字浮现了出来『返回现世,需要1单位变异结晶』,『变异结晶,什么玩意?』虽然知道了回去的方法,但是李乐却更加迷糊了,『按照小说里的尿性,这变异结晶十有八九是在丧尸脑袋里,问题是,我怎么可能打得过这些丧尸』,李乐小心的从超市里探出脑袋,看了下四周,发现没有丧尸的踪迹后,快速的闪到了旁边的小道里,摸索着朝前面走去,期望着能够遇到一个活着的人。 整整一天的搜寻并没有结果,找了一个看起来安全一点的房子,李乐关紧房门,靠在了墙边,从口袋里摸出准备送给女朋友的巧克力,说来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虽然在情人节被甩很是悲伤,但是至少现在有些东西可以吃了,吃下一块巧克力,让肚子不要抗议的那么大,李乐就不舍得再吃了,谁知道自己要多久才能碰到人,或者是碰到吃的,虽然满满一盒巧克力有24块,但节省一点总是没有错的,劳累了一天的李乐缓缓的进入了梦乡。 『快跑,躲在前面那个屋子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将李乐唤醒,还没等李乐反应过来,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已经闪进了自己所处的小屋中,外面传来了丧尸所特有的呜咽声,李乐赶紧屏住呼吸,生怕自己不小心发出声音从而吸引了丧尸,同时目光不善的看向了那两道将危险带给自己的身影,只见一道柔弱的身影紧紧的搂着一个小女孩,姣好的脸庞面带歉意的看着李乐,『我靠,好漂亮的美女』,李乐又看了看美女怀中的小女孩,略带婴儿肥的小脸上两个大大的眼睛,就像是二次元漫画中出现的小萝莉,萌萌的大眼无辜的看着李乐,发现李乐看着自己后,赶紧将脑袋往那个美女的怀中藏去。这时,李乐才发现无限风光在险峰啊,虽然对面的美女身形苗条,但是胸部却绝对有料,看着小萝莉在那丰满的胸部上挤压,李乐恨不得大喊一句,放开那胸部,让我来。满脑袋意淫的李乐听着渐渐远去的呜咽声,长长的松下了一口气,『奶奶的,这鬼地方实在是太危险了,赶紧吃点东西压压惊』,松懈下来的李乐立即就感觉到了一阵饥饿感,从怀中掏出了一块巧克力,刚放在嘴边,从对面传来了两声口水的吞咽声,大小两个美女满脸渴望的看着李乐,准确的说,是满脸渴望的看着李乐嘴边的巧克力。 『那个,请问……』对面那个胸狠的美女小声的对李乐说道:『能,能给我们一点吃的么,我,我,我女儿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好像是为了配合自己妈妈的话,那个小萝莉眼巴巴的看着李乐,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李乐,李乐一口将巧克力吞入口中,手深入怀中准备再掏出几块巧克力来,但是李乐吞咽的动作好像让对面的美女误会了什么,她赶紧又说道:『我们不会白吃的,我知道规矩』那个美女说着,将小萝莉放在一边,朝李乐走了过来,李乐看着那越走越近的美女,莫名其妙对方说的规矩是什么,正当李乐准备开口询问的时候,胸狠美女将自己穿着的上衣脱了下来,顿时,李乐被一阵白光耀花了眼,入眼的,是两个浑圆,挺翘的肉团,淡粉色的乳晕上两个同样颜色的小巧乳头点缀其上,可怜了李乐这个二十好几大龄处男,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女人的胸部,并且还是这么极品的胸部,脑袋已经略有宕机,下意识的伸出手,想摸一下眼前这对凶器,但是多年的屌丝生涯让他又停了下来,生怕自己摸过去之后,就发现自己已经醒来。 这时,胸狠美女伸出手,抓起李乐的手,按在了自己胸前,『求求你了,我们只要一点吃的,一点点就好』,胸狠美女在将李乐的手按到自己胸前后,任由李乐无意识的揉捏着自己的胸部,『我们会按照规矩献出身体,只要能给我们一点吃的就好』。 『好软,好滑,好有弹性,恩,是很像果冻』,这时候的李乐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了,充斥在脑海中的,只有眼前的这对乳房。挤,按,揉,李乐爱不释手的玩弄着眼前的肉团,不时的还逗弄一下乳头。胸狠美女等了半天,都没有听到李乐的回应,而李乐好像在验货似的玩弄这自己的乳房,胸狠美女咬了咬牙,跪了下来。随着一阵拉链的响声,李乐感觉自己的裤子被拔了下来,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肉棒就暴漏在了空气中,『难道……』李乐停下了玩弄乳房的收,低下了头,『嘶,果然,好爽。』只见胸狠美女张开小嘴,突出一条粉嫩的小舌,舔向了李乐的龟头,在将肉棒整个舔舐一遍后,一口将肉棒吞了下去,『我去,深喉。』,李乐只觉得自己的肉棒先是像被温润的毛巾擦拭了一遍,紧接着就进入了一个湿润的腔体,一条灵巧的小舌缠绕着肉棒,在不停吞咽的过程中,也不忘继续摩擦肉棒,紧接着,只见胸狠美女的颈部一阵凸起,一张俏脸就埋在了李乐胯间,异物入喉的不适感让喉部一阵收缩,同时也给李乐带来了极致的快感,看着那张埋在自己胯间的脸,李乐屁股一紧,一阵发射的感觉袭来,这时,胸狠美女却将肉棒从喉间吐了出来,正当李乐感到欲求不满想要继续插入的时候,一张萌萌的小脸也出现在了她妈妈的旁边,原来不知不觉间,胸狠美女已经将自己的女儿招手叫到了旁边,小萝莉伸出双手,轻轻的抓着肉棒,就好像是亲吻自己妈妈的脸庞一样,柔柔的嘴唇亲在了李乐的肉棒上。小萝莉的清纯与亲吻肉棒的淫靡,强烈的反差让李乐再也无法忍耐,精液激射而出,全部喷在了小萝莉的脸上。在李乐射精结束后,胸狠美女又从新将肉棒含入嘴中,将剩余的精液吸出,同时也温柔的舔舐着肉棒,像按摩一样抚慰着射精后的肉棒。小萝莉则是将脸上的精液全都刮进了嘴中,随着一阵吞噎声,将精液都吞进了胃中,好像这是最美味的粮食,吞咽后还回味似得舔了下嘴唇。『只要一点粮食,一点就好。』一边安慰着肉棒,胸狠美女一边继续对李乐说道。这时候才反应过来的李乐赶紧将剩余的巧克力都拿了出来,分给了母女两人,看着吃着巧克力的母女二人,李乐询问着自己的处境。 原来,这已经是2150年。通货膨胀,经济萧条,让第三次世界大战在50年前打响,漫天飞舞的核弹一下子将地球送入了核冬天。部分人类在避难所中躲过了核弹的第一波打击,但当他们从避难所中走出,却发现这已经不是他们所熟悉的那个地球了,遍地的丧尸以及各种变异的动物让本就不多的人口又下降了20%,也将人类驱离了城市。苟延残喘的人类好不容易才利用剩余不多的先进武器站稳了脚跟,大大小小的聚居地围绕着城市建立(因为需要城市内的物资)。已经不适合耕种的土壤更是让食物变成了最重要的物资,大部分人只能利用从变异动物体内提取的营养液维生。夏悠雨和沐小木-----也就是那母女两人----原来是附近一个小聚居地的成员,但是一场突入起来的丧尸暴动,让这个只有几百人的小聚居地瞬间覆灭了,夏悠雨带着女儿成功的跑了出来,但是为了寻找食物,不小心被一群丧尸发现,在逃跑的过程中碰到了李乐。而作为末世中生存能力最差的女人,想要获取食物,只能献出自己的肉体,对此已经习以为常的夏悠雨吃完一块巧克力,就坐直了身子看着李乐,并未将上衣穿上,反而挺起丰满的乳房,任由李乐伸出手把玩着,『每天一块,只要有一块这种食物,您就可以随便享用我们的身体。』夏悠雨将女儿拉倒了自己身前,对李乐说道:『我和小木,是你的了』,把玩着高耸的肉球,看着萌萌的沐小木,李乐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哪里可以搞到变异结晶?』
(02)舍友的赌约(中) 小蓝的舞蹈节目,在众多男生们的欢呼跃雀声中结束了,随后,我起身与身旁的阿浩还有阿诚两人道别,结果倒是换来两人一脸「理解」的猥琐表情,呵呵,反正实际情况也就是那么回事,我也懒的和他们狡辩什么了,挤出拥挤的人群,我向着校园里的一处人工湖方向跑去。 幸好,校园里面分布着不少街灯,如此才没有使的我在急切地奔跑中摔倒,不然以我此时心急如焚的速度,肯定会摔个狗啃泥吧。 几分钟之后,我气喘吁吁地来到了人工湖旁边的一处亭子里,亭子不大,就是由几根木柱组成的简单建筑,木柱内侧是环绕一圈的长椅,可以供人坐下乘凉,亭子周围种植着不少枝叶茂密的松柏树,不远处还有一处公园。 因为晚会的缘故,大多数学生都聚集在了会场那边,所以通常在这种日子里,这个小亭子里面都不会有其他学生过来,因此,这也就成为了每次我与小蓝在表演结束后相约见面的地方。 今天晚上,我好像来的稍微早了一些,迟迟没有看到小蓝的身影过来,盯着亭子外略有些暗淡的街灯,我的内心备受煎熬,实在有些难以忍受这长期禁欲的折磨了。 小蓝的身影一直没有出现,我却突然感到一阵尿急,可恶,偏偏在这个时候,都怪刚刚在晚会的会场那边坐了太久没有去方便,现在在这边又没有洗手间,这可怎么办才好。 从长椅上站起身,我向着通往亭子的小路上张望了一下,在街灯的照耀下,小路上仍然没有看到小蓝的身影,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不如就赶紧先去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吧。 从亭子里走出来,我小心的迈着脚步,走进了杂草丛生的松柏树丛后面,虽然知道在这个时间里,已经不太可能有其他学生过来这边了,但我还是特意向着树丛深处走了一些,免的万一被人看到。 解开裤子放水的同时,我的眼睛透过树丛间的缝隙,紧张的向着外面的小路上观望着,一是为了继续注意着小蓝何时会出现,二是担心万一会有其他人走过来发现我的窘态。 「我再说最后一遍,你不要继续跟过来了啦!」 突然,一道微怒的呵斥声传入了我的耳朵,这道声音听上去似乎有些耳熟? 虽然声音听起来有些远,但在这寂静的夜晚里,这道呵斥声还是比较响亮的,只是从我此时所站立的位置,还并不能看到视线内的小路上有什么人。 「呵呵,小蓝姐,你跟我装什么呢,以前你和……」一道男声紧接着传来,充满了轻佻的语气,不过男生说话的声音不大,我听起来有些困难。 可是小蓝这个名字,不正是我的女友小蓝吗?怪不得我刚刚听到的女声如此耳熟。 听到男生嘴里喊出小蓝的名字,我的心里顿时充满了担心与好奇,刚好此时的方向靠近,直到我看到在小路的拐角处,一盏街灯下面正站着两个人,其中的女生,正是我的女友小蓝,此时的她,已经换下了表演时所穿的天鹅裙,换上了一件黑白条纹相间的便装长裙。 小蓝她被其他男生骚扰了!这是在我脑海里的第一反应。 然而,原本在第一时间便想要沖出去的我,却又压下了心头的这股沖动,因为我发现,那名男生并没有在肢体上对小蓝有什么举动,可见他至少应该不会想要伤害小蓝,所以,我一直都很好奇,想要知道小蓝在面对其他的追求者时,会是怎样的处理方式,或许这一次,我刚好可以先躲起来偷看一下,就算待会这个男生真的对小蓝有什么不良企图,我也绝对可以在第一时间沖出去保护好小蓝。 心里这样想的同时,我躲在树丛后面,悄悄地继续向着两人的方向靠近着,很快,我便已经来到了距离两人最近的那棵树的后面,能够清楚地看到两人,并且听到两人的对话。 「都跟你说过了,不要再跟我提以前的事,我都已经忘记了,你到底有完没完呀?」小蓝的声音有些不耐烦,同时,她正紧张地不断探着脑袋,向着亭子的方向张望着,似乎是在寻找我的身影。 「真的吗,你真的都已经忘记了?那既然这样的话,小蓝姐,不如把你现在的男友阿文,介绍一下给我认识吧,怎么样?」那名男生高高瘦瘦的,模样有些坏坏的,语气充满了戏谑,看上去应该正是比较讨女生喜欢的那种类型吧。 没想到他居然还知道我的名字,是因为我身为小蓝这个美女的男友吗?另外,他和小蓝口中所说的以前的事,是指的什么,听起来怎么好像小蓝很早之前就跟他认识了一样? 「阿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然而男生的话才刚出口,小蓝的语气突然间就冷了下来,面色冷漠地看着眼前的男生。 小蓝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她的反应会这么大,就只是因为对方说想要认识一下我吗?这貌似也并非是什么过分的言语呀,简单回绝或者答应下来不就可以了吗? 「没什么意思,就只是单纯地想从他那里了解一下,现在的你,是不是真的和以前变的不一样了呢,哈哈哈。」说话的同时,男生突然将上身前倾,脸庞几乎贴在了小蓝的脸上,一脸坏笑的看着小蓝。 「不行!」双手用力地将凑上前来的男生推了出去,小蓝有些愤怒地吼着,可随即她好像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马上紧张地转过头看向亭子的方向,几秒钟之后,她才像是松了一口气,回过头继续怒目而视的看着眼前的男生。 小蓝是在担心我会听到!这是为什么? 显然,小蓝刚刚的举动已经充分的说明,她并不想让此时应该正在亭子里等待的我,看到她和这个男生的纠缠,是担心我会误会吗?不过,从两人的对话中,我已经能够感觉出来,她和这个男生的关系确实是不太一般。 「不行?为什么不行呢,小蓝姐,你在害怕什么呢?」被一把推出去的男生,不怒反笑,脸上依旧挂着邪邪的坏笑,看到小蓝刚刚的举动,他的笑意似乎更加浓厚了一些,而他也同样问出了我心里想要知道的问题,小蓝她到底在害怕什么,为什么这个男生不能与我认识? 「你明知道的,还故意问我,阿凯,我拜托你,不要来打乱我的生活了,好不好?」一改刚才的冷漠与愤怒,小蓝突然又放低了语气,甚至有些乞求的意思。 她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她会在这个男生面前表现的这么不镇定呢?还有,这个男生明知道的原因,又是什么?为什么他的出现会打乱小蓝的生活呢? 无数个疑问涌向我的脑袋,可我根本毫无头绪,根本不能理解两人对话中的意思,只是他们俩肯定是早就认识的,这一点我想我已经能够确认。 「你在说什么呢,小蓝姐,我怎么都听不懂啊,我一直都是那么的喜欢你,又怎么会打乱你的生活呢?我只是,想要重新了解一下如今的你呢,嘿嘿嘿。」 男生的脸上满是得意,甚至发出了与他帅气的外貌并不相符的奸笑,让人感到身上一阵发麻,而与此同时,他突然伸出双手,快速将身前的小蓝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有多久没有触碰到你柔软的身体了啊,小蓝姐,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啊!阿凯你要干什么!你快放开我!我男友就在附近,会被他看到的呀,阿凯!」小蓝在被男生的突然举动惊吓到之后,很快反应过来,第一时间做出着拼命地挣扎。 居然到现在,小蓝还是在担心会被我发现,为什么,难道她此刻更担心的,不应该是会被这个男生给强暴吗? 「喂,臭小子你在干什么!快给我放开她!」这个时候,我当然是已经看不下去了!混蛋家伙居然敢对我的小蓝动手动脚,他是不想活了吗! 「阿文?」对于我突然从身旁的树丛后出现,小蓝的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而之后更多的则是慌张,我的心里,却是莫名的感到一阵疼痛。 此刻,我的心里已经满是怒气,原本积攒的许多疑问,在看到男生强行拥小蓝入怀的那一刻,更多的转换成了愤怒,那样的对话加上举动,或许已经足以说明,他们两人之间,其实在很早以前就有过如此亲密的举动了吧! 愤怒是最容易让人沖昏头脑的,这一点我一直坚信,然而此刻我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愤怒的沖了出去,像是发疯的公牛一般。 「不要!阿文,你别沖动,听我解释好不好?阿文,求求你。」与此同时,小蓝已经从那名男生的怀抱里挣脱出来,迎着我跑上前来,扑进了我的怀里,脑袋贴在我的胸口,双手紧紧地抱着我的后背。 「阿文,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冷静下来听我解释好吗?」 感受到小蓝声音中的颤抖,我知道她现在肯定非常担心害怕,只是不知道她是更担心什么,不过,我还是为了她,努力忍住了自己的怒火,任由小蓝拦下了我的身体,静静地被她抱着站在原地,怒目而视的看着面前一脸冷漠的男生,虽然我的拳头已经握的死死的,很想用力砸在那个小子的脸上! 「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尽量使自己冷静的开口,但我想即使如此,我的声音现在也应该很恐怖吧。 「恩,我会的,阿文,谢谢你能相信我。」小蓝在我的怀里抬起头,眼含泪光的看着我,我却根本没有心思去回应她,因为我眼中的敌人此刻正站在我的面前! 「你就是阿文哥吧,我叫阿凯,是小蓝姐的……」面前这个不长眼的男生,在看到我被小蓝安抚住之后,居然不是借机离开,反而换上一脸笑容与我打起了招呼,难道他是白癡吗? 「阿凯!」小蓝愤怒地回过头沖着男生怒吼,阻止了男生继续说下去,在她眼中的泪水也在此时滴落下来,让我感到一阵心疼,可是……不行!我现在不能心软,我必须要先从小蓝那里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才行,可是面前的这个家伙,确实太让人火大了! 「怎么了,小蓝姐?」所以说,眼前的这名男生看起来真的很欠揍!就算被小蓝打断,他还在不知所谓的出口询问小蓝如何,完全是一副事不关己的状态。 「我靠!你这个臭小子是真的想死对吧!」 「不!不要!阿文,求求你,不要沖动,阿文!」 我的突然动怒,再次把小蓝吓到了,她使尽全身力气,用自己的身体拼命抱住我,以达到阻止我试图再次向那名男生靠近的目的,可是小蓝,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如果我真心想要沖过去,你认为你真的能够拦的住我吗?我只是为了你,更为了不伤害到你,才会如此被你拦住啊,然而在你的心里,有没有考虑过我此刻的感受啊! 「为什么,为什么啊小蓝!你为什么要拦着我,那臭小子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是吗!」终于,我忍无可忍了,挣开小蓝的怀抱,我后退了两步,沖着她大吼,发泄着自己心中的愤怒。 「不,不是的,呜……呜呜……阿文,不是那样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呜呜呜……有些事,你不知道的,阿文。」 「那就告诉我啊!有什么事你不能告诉我啊,为什么你都不肯对我说出来!告诉我,小蓝,他是不是就是你的那个前男友!「我仍然怒吼着,咆哮着,虽然理智告诉我不应该这样对小蓝,可是,此刻的我真的很伤心,很愤怒!所以,我正在说着一些不应该说出口的话。「不是的,阿文,他不是的,真的,呜呜呜……阿文,你相信我好不好?」 说话间,小蓝再次靠近我,双手抓在我因为愤怒而颤抖的双拳上,泪眼婆娑的模样,让我心如刀割。 可是,就算看到小蓝这般模样,当我的目光再次看到站在一旁的那名男生身上时,我的情绪,仍然无法控制,我再一次甩开了小蓝的双手,伸出手指怒指着那名男生的方向,质问着小蓝:「那就告诉我他到底是谁啊!」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般模样,那名男生居然仍站在原地,冷眼旁听着我和小蓝的对话,仿佛在看一场闹剧似的,难道他都不会感觉到一丝尴尬与愧疚吗!? 「呜呜……他,他是他的弟弟,呜呜呜……他是阿强的亲弟弟!呜呜呜……」 终于,小蓝说出了这家伙的身份,可小蓝说的是什么意思,那个阿强,是什么人? 我一时之间有些没弄明白。 「弟弟?谁的弟弟,阿强是谁?」我冷冷的看向小蓝早已哭红的双眼,等待着她再次回答我提出的问题,虽然我十分不忍心看到她此刻的模样,但我知道自己不能在这个时候心软。 「阿强是我哥,也就是小蓝姐的前男友。」让我无比厌烦的声音,再次从那名男生的嘴里响起,但同时他也回答了我心中的疑惑。 小蓝的前男友?这么说,站在我眼前的这名男生,是小蓝前男友的亲弟弟? 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情况? 「阿凯,算我求你了,你先离开吧好不好,让我跟阿文好好解释清楚,可以吗?」我得到了回答,小蓝也在此时突然变的冷静下来,转过身背对着我,语气略微平静下来对着那名男生说着。 「好吧,看来我今天是没有办法跟阿文哥好好认识一下了,呵呵,那我就先离开吧,免的你们俩继续争吵下去,那我们下次见了,小蓝姐。」男生耸了耸肩,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然后在我的怒视中,微微一笑,转身顺着身后的小路缓缓离去。 强忍着追上去狂揍一顿那小子的沖动,站在小蓝娇小的背影身后,我终于还是决定先不动手,看在小蓝的面子上,先听一下她的解释。 「阿文。」男生离开之后,小蓝回过身,一脸伤心的表情,脸上仍然布满泪水,紧张的看着我,低声呼唤着我的名字。 「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虽然已经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可这并不代表我不再感到生气,更加不会就此认为她和那名男生之间没有其他的关系,因为刚刚的一切,我都有亲耳听到,所以,我仍然没有对小蓝软下态度。 「他是今年考上这里的大一新生,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这件事,而且这也是他来到这里之后我们第一次单独见面,我原本想甩掉他的,可是他一直跟着我不放,真的,阿文,你相信我好不好,我真的没有骗你。」又一次走到我的身前,小蓝双手抓着我的手腕,用急切又真诚的目光看着我,着急的向我解释着。 「那他刚刚强行拥抱你,还有他当时嘴里所说的话,又是怎么回事儿?」终于,看着小蓝痛苦焦急的模样,我还是狠不下心,稍微放软了语气。 我的心里其实很清楚,无论接下来小蓝对我的解释是什么,我都很可能会选择原谅并且相信她,即使我的脸上仍然表现出生气的模样,但我根本没有办法在心里真的责怪小蓝,更看不得她一直如此伤心痛苦的模样。 「那是因为,因为……」刚准备说出口的话,却又被小蓝生生停住了,面露难色的犹豫着,迟迟没有继续说下去。 「因为什么,小蓝,你到底还想隐瞒我什么?」看到小蓝这样的表现,我的怒气忍不住再次上涌,语气也再次强硬起来。 「没有没有,阿文,我没有想要刻意隐瞒你什么的。」我的态度让小蓝慌张的摇着头:「好吧,那我就告诉你,阿文。」 无力地低下头,小蓝终于对我说出了我想知道的原因:「因为在阿凯很小的时候,他和阿强的母亲就去世了,后来我和阿强在一起之后,阿凯就把我当成了他母亲那样的长辈来对待,对我特别的依赖,所以,我们的举止看起来是亲密了些,但我们真的没有那种关系的,阿文。」说到后面,小蓝重新抬起头看向我,一脸焦急的神色。 所以说,那家伙是个缺少母爱的太子爷吗? 虽然在我身边这种情况并不多见,但对于这类情况,我还是有所耳闻,由于家中某位长辈的过早离世,于是将自己心中的那份爱完全依托在其他人的身上,说起来确实也是件比较可悲的事情。 「你怎么从来都没有对我说起过这件事。」得知实情后的我,虽然心里仍然有些不舒服,但已经不想再对小蓝继续冷言冷语下去了。 「我以为,现在已经和阿文你在一起了,就不应该再提以前的事了,我怕你会生气,阿文,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我没有怪你,不过这一次,我希望你能跟我讲一讲你和阿强还有阿凯以前的事,可以吗?」 「恩,好,我会的,阿文。」 相拥着,我和小蓝走向了不远处的亭子,原本我打算今晚在小蓝身上疯狂泄欲的计划,也因为这个突发情况而打乱了,不过,我反而刚好可以借此机会,从小蓝口中了解到她和前男友以前发生过的事情,也算是意外收获了。
(十三) 返回金陵之前,萧峰又与安碧茹壹番大战,将这看似怎么都喂不饱的安狐貍连泄了六次,并在那水嫩的小穴中射满了精液,终於是将对方送上了巅峰,真正的得到了满足。 看着软趴在床榻上喘着粗气却壹动不动安碧茹,萧峰心中没来由的产生了自豪感。能将这怎么都喂不饱的安碧茹操成这样,的确是能让他自豪好壹阵子了。 而安碧茹此时也的确是动弹不得,刚才实在是太激烈,太刺激了。到得现在,她的身子还止不住的微微颤抖痉挛着,只感到整个人酸软无力,却又如此的舒畅。 现在的她什么都不想做,只想继续感受着这高潮之后的余韵,根本就没有去擦拭那从有些红肿的阴唇内流出的精液。 萧峰越看越觉得满足,说实在的,他还真不想走,有着三位大美人任由自己采摘,谁会想不开离去?可是无奈,他不走不行啊,要是硬留下来肯定会被有心人发现什么端倪的,到了那时候就算是这三位主母都不能保下自己。 而且,他也很清楚,真要是到了那个地步,安碧茹绝对会将自己弄死的。 壹想到这里,萧峰也不禁打了个寒颤,比起那些来,还是自己的小命最重要,反正来日方长,等回来后,他壹样也能够再次品尝这三位主母。 想通了这些,萧峰也不再犹豫,立刻拿起之前丢在地上的衣服就穿了起来。 不过在穿衣服的时候,他还不忘跑到床前去占点便宜呢,时不时的揉捏壹下安碧茹的酥胸与那挺翘的娇臀,过足了手瘾。 就这般,他壹边穿衣裤,壹边揉捏着安碧茹的娇躯,足足过了壹主香的时间,这才穿戴整齐,临走时,他又恶趣味的将手伸向了安碧茹的私处,将三根手指直接插进那还在慢慢流淌着精液的小穴之中。 安碧茹的小穴属於那种遇大则大,遇小则小的那壹类,收缩性很强,尽管里面有精液润滑的作用,这三根手指插进去依旧是有些困难。 本来还在回味着高潮后的安碧茹被这三根手指壹插入,身子顿时壹颤,而还不待她说话,萧峰就嘿嘿壹笑,手指开始飞快的抽动了起来,惹得安碧如情不自禁的呻吟了起来。 萧峰见状,又是嘿然壹笑,手指抽动的速度更为的激烈,同时,他还弯曲手指,用指尖处扣挖着小穴内的肉壁。 这更使得安碧茹快感连连,不到十秒钟的时间,她又壹次高潮了。而且这壹次还是潮吹,大量的淫液以及尿液,犹如喷泉似地从小穴中喷洒而出,将整个床榻几乎都弄湿了。 此刻的安碧茹很想大声叫出来,以此来宣泄这种刺激!不过好在她的理智还尚存,连忙伸手将壹旁的被子掀起,塞进了那诱人的嘴里,这才开始大声的呻吟了起来。 萧峰抽出右手,看着从指尖处不断流下的液体,嘴角壹咧,也不嫌那是尿,就塞进嘴里吸允了起来。随后又看了看,又开始剧烈颤抖痉挛的安碧茹,伸出手大力的揉捏了壹把那挺拔的酥胸,这才心满意足的背着包袱离开了这间家丁房。 萧峰走后,安碧茹并没有起来,而是继续躺在那湿漉漉的床榻上喘着粗气,随着她的呼吸,胸前的那对饱满也是起起伏伏的,那粉红色的乳头也依旧竖立着,显然她那高潮的余韵还没有过去。 而就在这时,她却忽然听到了外面传来了脚步声,这脚步声比较沈重,而且还有些急促,安碧茹壹听就知道是男人的。也立刻就清醒了过来,知道如果被人在这里看见,那么后果将会很严重。 虽然她白莲圣母智勇双全,也不会怕对方看到她会对她怎么样,可是出於本能的反应,她还是不希望被人发现自己偷情的,而且这些个家丁最喜欢的就是吹牛打屁,说不定哪天就把这事给传出去了。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萧峰那样表面憨厚,实则却是内心闷骚,而且占有欲而如此强的。如此闷骚,又占有欲强大的人是绝对不会将这种偷情的事情四处宣扬的,安碧茹看人还是很准的,也正是这个原因,她才会找上萧峰来偷情。 感觉到门外的人就要进来了,她连忙壹翻身,将地上的衣裙捡起,然后快速胡乱的套上,就准备离开这里。 可是她的脚才刚壹触底,就是壹软,差点栽倒在地,不由得苦笑壹声,心道这个死萧峰,还真是把姐姐给弄虚脱了,等你回来,看姐姐不把你榨干! 心中如此想着,她的小穴内又情不自禁的流出了壹些液体来,也不知道是萧峰的精液,还是她自己的淫水。 而这时外面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近了,安碧茹知道自己是走不了了,於是只能又壹翻身,滚到了床底,希望对方不会发现自己。 就在她刚刚滚进床底的时候,壹个家丁打扮的男人快步走了进来。 可才壹进门,他就闻到了空气中的那股气味,不由得壹楞,随即目光立刻望向了萧峰的床,见上面湿答答的壹大片,顿时明白了过来,嘴里面不由得骂了声: 「这个萧峰肯定是勾搭了那个骚货刚刚在这里干了壹架,他妈的,真是不地道啊,有这样的好事也不和兄弟说壹下,让我也参与进来多好啊!」 听着这人的抱怨声,安碧茹心中好笑,看来这些个下人都是壹个样。 而那个家丁也只是抱怨了壹下,就不再多言了,而是走到了床榻边,并弯下腰将伸了过来。 见到对方的举动,躲在床底的安碧茹的心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难道被发现了? 想到这,安碧茹双眼微瞇,从腰带中摸出了壹根银针来,随时准备出手。 可就在她刚要出手的时候,却见对方的那只手伸到了壹旁的夜壶,将其拿出了壹点。 见到这壹幕,安碧茹壹楞,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对方是想小解,不由得松了口气。 是的,那家丁的确是要小解,不然之前也不会走的那么急。 由於林府的家规很严,家丁除了茅房外,绝对不能在任何花园内大小解,壹经发现,那么后果将会很严重。 而这个家丁也挺倒黴的,茅厕里居然全都有人,他实在没有办法,这才回到了与萧峰同住的家丁房来小解。 床底下,安碧茹刚刚松壹口气,而下壹刻,她就郁闷了。 因为那个家丁撒尿的时候也不将夜壶拿起来,就这么摆在地上,掏出鸡巴勉强的对准夜壶口就开始发射。 可是这么尿,是肯定不可能全部射准的,顿时就有许多尿液射偏了,有些甚至都弹到了正缩在床底的安碧茹的俏脸上。 感觉到那热乎乎的尿液撒到脸上,而且那味道还特别的重,安碧茹简直要气疯了,攥紧了手里的那根银针,已经控制不住的就要出手了。 而就在她刚要出手的瞬间,刚壹擡头,就看到了那家丁的鸡巴,不由得有些楞住了。 那个鸡巴很大,犹豫之前憋尿的关系,已经硬了起来,虽然还没有完全的硬化,可是那规模,竟然也不弱於还没有被第壹次下蛊时的萧峰小,甚至还要稍微大那么壹点点。 这鸡巴要是也下个蛊的话,说不定会比萧峰还要大,还要坚挺! 看着那鸡巴,安碧茹壹时间竟然都看呆了,有着那样的想法,她也感觉到自己的双腿间又有些瘙痒了起来,情不自禁的又伸出手开始揉着自己的私处,全然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脸上以及身上都被尿液给渐到了。 那家丁尿完后,也没去管那夜壶了,将鸡巴塞回裤子内,长长的舒了口气,大喊了壹声:「爽」后,便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房间,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刚才自己尿尿的时候被主母全程观看,并且还被惦记上了。 与此同时,安碧茹的身子又轻微的颤抖了起来,显然又来了壹次小高潮。 微微喘息着,安碧茹双眼迷离的看着那家丁离去的背影,好半晌后嘴角才露出以个弧度。小家夥,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等着吧,姐姐很快就会来找你的。 …… 另壹边,董巧巧的别院内。 由於董青山壹直认为自己是见鬼了,所以精神壹直都紧绷着,董巧巧担心弟弟,便像小时候那样,坐在床沿搂着他睡觉。而感受到那份很久以前的熟悉感,让董青山那紧绷的情绪也稍稍的稳定了下来,壹直到了日出辰时这才疲劳的睡了过去。 此时以过午时,董巧巧依旧坐在床沿搂着熟睡的董青山,还壹边轻轻拍着董青山的后背,像哄小孩壹样。这让她不禁想起了小时候打雷下雨的时候,她就是这么轰董青山的。 可是,她看向董青山的美眸中却带着担忧的神色。 因为自从董青山睡着后,嘴里面就壹直说着女鬼女鬼的话,这令她很是担心,怕董青山是真的遇鬼了。 以前她听说过壹个传说,说是有个人遇见了鬼,结果壹觉睡下,就再也没有醒来过。 本来她是不相信的,可是现在,她越想越害怕董青山真的会变成那样壹觉不醒。有心想要推醒董青山确认壹下,却又怕董青山没事,只是壹般的做恶梦,弄得她心中纠结无比,只得这么陪着董青山,打算先等几个时辰看看情况再说。 而这么壹陪,就是壹个上午,董巧巧也是没有合眼过,渐渐的,也感觉到了眼皮有些沈重,脑袋也有些昏昏沈沈的,於是便靠在床边,半合这双眼打算假眠壹会。 而就在她昏昏沈沈就要睡过去的时候,却是突然听到了奇怪的话,不由得壹楞。 只见正在睡梦中的董青山将被子壹掀,然后伸出壹只手摸向他的小兄弟,开始缓缓地撸了起来。而随着他的撸动,那小兄弟也是渐渐的昂首挺立了起来,将裤子撑起了壹个小帐篷,嘴里面还低声喊着:「哦,女鬼,你不要这样,哦,不要,虽然很舒服,但你不要这样,哦。」 如果肖青璇在这里听到这些话,估计会被气得吐血,本公主对你那么好,不但满足了你的自虐倾向,还和你做了壹次,居然还说我是女鬼! 而早已经过人事的董巧巧在看到弟弟的举动后,自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脸颊刷的壹下就红了起来,小嘴为主,眼中满是惊讶之色。 青山……青山他怎么……怎么这样啊…… 而且他说的那些又是什么意思啊? 董巧巧感觉自己的脸颊发烫的厉害,又对董青山的那些话感到不明所以。 正当她疑惑和惊讶时,却看到董青山壹下子将自己的裤子脱下,那根早已被他撸的变硬的大肉棒壹下自己就弹了出来。 「啊!」董巧巧见状,嘴里发出壹声轻叫,美眸睁得大大的。 下壹刻,董青山就又伸出手去撸他的小兄弟了,那根以变硬了的肉棒,这下子更硬了壹些,董巧巧都能看到上面那暴起的青筋了。 看着这壹幕,董巧巧的脸颊越来越烫,心中也是有些慌乱,自己的弟弟在自己的面前撸管,这种事情她想都没有想过。 很快的,董巧巧就从呆滞中反应了过来,知道要是董青山醒来的话,那么就会很尴尬,连忙想要起身离开。 可她刚想抽出手搂住董青山的手时,她这还处於睡眠之中的弟弟却是忽然伸出了另壹手,壹把就捏住了她的壹只乳房,开始轻轻的揉搓了起来。 董巧巧是怎么都没有想到董青山会来这么壹手,胸部被抓住,她先是壹僵,随即就感到了壹股异样的感觉袭来,忍不住的轻轻的哼了声。 而这声音才刚发出,她就惊醒了,自己……自己怎么会发出这种淫荡声音? 摸自己的人并不是相公而是自己的弟弟啊,我怎么会这么淫荡?可是……这感觉怎么这么舒服? 想到这里,她又壹次呆滞了,难道说自己真的便淫荡了吗?可对方是自己的弟弟啊!!! 越想越是慌乱,董巧巧连忙甩了甩头,伸出手想要将董青山的那只鹹猪手给掰开。对方可是自己的弟弟,她可不能那种不伦的事情。 可是,当她好不容易将董青山的那只鹹猪手掰开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又发生了。 也不知道董青山究竟在做着什么样的怪梦,竟然手腕壹转,将姐姐的手给反抓住了。 董巧巧再次壹楞,而还不待她反应过来,就看到董青山抓住自己的手伸向了他那坚挺的肉棒。 「啊!」感觉到手中握着的那根滚烫的肉棒,董巧巧再次发出壹声轻叫,可却又不敢叫的太大声,只得用力的想要挣脱开来。 可无奈的是,不管她怎么挣紮,董青山就是不放手,甚至还引导着她的小手在那坚挺的肉棒上上下下的撸着。 董巧巧的脸已经红的能滴出血来了,也不知道是羞得还是怒的。 虽然,她可以再多用壹些力气挣紮掉手,可是那样的话,董青山壹定会被弄醒,而那时候就更尴尬了。 壹想到自己的弟弟醒来,发现自己正用手撸着他的肉棒……她就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晕了,开始有些手足无措了起来。 就这般,董巧巧壹边被动的被董青山抓着手为他撸管,壹边想着该如何解脱,很快就过了壹盏茶的时间。 最终,董巧巧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如今看来也只有让弟弟射出来才能够解脱了,希望他不要在半途中醒来就好。 於是乎,董巧巧便由被动变成了主动,开始帮着弟弟撸起了肉棒。而好在以前林三教过董巧巧撸管的窍门,她在撸着肉棒的同时,也是将食指擡起,轻轻的在董青山的龟头处打着小圈圈,撸动的速度也是时快时慢。 而正睡眠中的董青山受到如此的刺激,也是微微的皱起了眉,嘴里的呼吸也是变得略微有点急促了起来,显然他是有了壹些快感了。 董巧巧见状,脸色更红了几分,帮自己弟弟撸管,这种感觉真的是很别捏,让她感到尴尬的同时,心中也是升出了壹丝微不可查的异样感。 随着董巧巧的撸管速度由快到慢,再由慢到快,董青山的眉头也是越皱越深,最后他突然深吸壹口气,肉棒猛地涨大了几分。 董巧巧知道弟弟要射精了,她可不想那些精液射的床上都是,连忙拿出自己的手绢按在董青山的龟头上,然后开始左三圈右三圈的搓动着。 这壹招也是林三教他的,据说这样会使射精时,更有快感。 下壹秒,董青山嘴里发出壹声闷哼,董巧巧透过那手绢能够感到壹股股滚烫的液体正往外飙射,连忙将手绢完全包住龟头,等待着董青山射完。 不多时,董青山就射完了,那紧皱着的眉头也是缓缓的舒展了开来,那紧紧抓住董巧巧的手,也是在这壹刻松开。 终於完事了。董巧巧也是松了口气,偷偷地看了眼弟弟,见他并没有醒来,而是嘴角带着满足的微笑,继续沈沈的睡着,这才真正的放心。 然后她连忙将手绢拿开,见上面满是乳白色的精液,脸色再次壹红,而后连忙又为董青山清理了壹下肉棒,将参与的精液都壹壹擦拭干净后,这才将他的裤子重新提起来,最后像是做贼壹样的红着脸溜出了自己的厢房。 直到走到内院,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心脏砰砰砰的直乱跳,呼吸也是急促了起来,看着手中那沾满了精液的手绢,眼神极为复杂的:我刚才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呀……
炎热的初夏里,我躺在翠绿的草坪上,享受着微风中带来的花香。 望着蔚蓝的天空,彷彿整个人都化作白云,随风飘扬。 「亚瑟!」 打破宁静的叫声从远方传来,我不禁皱了皱眉,还真烦人啊,我知道又是她。 我的巨乳姐姐——贝莉。 我站起来转身望向她,她今天穿着一套绿色的武斗服,腰间系着一把大剑。 她徐徐步至,一头黑发笔直垂下,双目炯炯,英眉淡淡,有种刚烈不屈的气势,行走间胸前那双巨乳晃晃,诱人至极。 如果不是她喜欢舞剑弄枪,倒是不失为一位可爱的大姐姐,而且她每天都迫我练剑,让我苦不堪言。 「你又闲在这里,每次找你练剑都这么难。」 「贝莉姐姐,让我休息一天行不行?」 「练剑不能怠慢,每天练习才能熟练啊。」 「你饶了我吧。」 「走!」 我被她强行带走,天啊,还我安舒的日子。 黄昏,我累得像狗一样喘气,和贝莉姐姐练剑是最辛苦的事。我回到自己的房间,二话不说走进浴室,已经命人准备好了温水,泡在水中让疲劳消除是最好的恢复体力的方法。 沐浴更衣后,我坐在床边用乾毛巾抹头发,这时门外有人敲门。 「进来吧。」 来者是我家的女仆小芙,秀气的脸容永远挂着微笑,谈吐温文,今年才十五岁的她身材丰满,虽然不是巨乳,但也很具规模,让人很想伸手摸一把。 「少爷,老爷叫你到书房见他。」 「哦,有甚么事?」 「我不清楚。」 「嗯,我一会儿过去。」 小芙退出房间后,我思考着父亲会有甚么事与我谈,难道是为了将来继承家业的事么? 我今年也十六岁了,在法律上已经要负上刑责,犯了国法也得承受制裁,再无父母的护荫,同时,也到了适婚年龄,我记得我好像有一名未婚妻子啊。 难道父亲想谈这个? 家业继承权在男儿身上,我姐姐只能分到十分一的财产,并且没有家业继承权,所以父亲应该不会为家业继承者而烦恼吧,如果我有一个哥哥或弟弟的话,这倒是有让家族产业分家的麻烦,争家产的事在别的大家族内屡见不鲜。 故此,我心中猜想父亲是为了我的婚事而叫我到书房一叙的。 未婚妻啊,好像已经忘记了对方的模样,只是小时候见过几次面,在我们还是懵懂无知的小屁孩的时候,这桩婚事早被大人敲定了下来,听说对方也是豪门千金。 我家在亚瑞尔的生意一直有和我未婚妻的家族往来,这地的经济命脉都被对方掌控着,我家一直想打破这局面,联姻是最好和最有效的解决方法,双方都有好处。 像我这种富二代,婚姻都掌握在父母手中,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趁未成年的时候尽情玩乐,万一结婚后,就会被绑手绑脚,想来,我也应该到了破处的年纪。 万一新婚之夜,我还是对女人一无所知的小鬼,岂不是丢尽我伊甸家的脸吗? 我的酒肉朋友们都已经嚐过女人的滋味,近来在闲谈间不停吹嘘那家的名妓服务好,够贴心,他们对我说我也该试试玩女人的乐趣。 为免日后后悔,我也想尽早摆脱童子身,看来得找找海特那傢伙了。 来到书房门外,我轻轻敲门,房内传来父亲的声音。 「进来吧。」 我推门进内,父亲正在书桌前处理文件,他瞥见是我进来,便将文件放搁在一旁,对我说:「过来,我有一件事和你谈,把门关上。」 我关上门后走到书桌前站着,父亲也站起来,走到书房的左边看着挂在墙上的油画,那是我母亲的肖像。她有一头波浪型的长金发,眼如星辰般璀璨,鼻子笔挺,嘴唇丰润,有种古典优雅气质的女子,这种美丽异常的女子,父亲是怎样结识到的呢? 我母亲在我五岁的时候失踪,至今下落不明,父亲朝思暮想的女人,现在究竟身处何方? 「你学剑的进度我听贝莉说过了,你天资不错,可惜懒惰,不求上进,如果你能认真的学好剑技,将来必有好处。」 「姐姐的剑术是很不错,可是太拼命了,不适合闲懒的我,我还是另找一位师父吧。」 「嗄,贝莉可是连名师劳力士也大讚的女剑士啊,她从十岁开始练剑,至今已有十年,绝对称得上一名名师,你还去哪儿找这么好的师父?」 「我和她性格合不来。」 「嗄……」 父亲的一双深眸没有离开过油画,他的表情是那么陶醉,彷彿在回忆昔日的点滴,对於我的学习态度,相信父亲早已有所闻,连贝莉姐姐也教不好我,相信在亚瑞尔内再找不到另一位更好的师父。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去哪?」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可能要去一处很远很远的地方。」 「你走了家里的生意怎么办?」 「靠你了,你如今已经十六岁,已经能独力面对生意上的难题,你也该学会做生意。」 怎么我觉得父亲此次会一去不返?他好像在交代身后事似的,让人有种心酸的感觉。 「父亲,我还没成年啊,能不能等多两年?」 至少让我玩个够才接手生意嘛。 「不行,我等得太久了,我决定要去,今后你是成才不成才,我也不管了,生意败在你手中也与我不相干。」 「怎可以这么说啊,这是你一手创立的生意啊,给我败了不是很可惜吗?」 「我可以舍弃金钱,放弃名誉,也不可以忘记你母亲,你能明白我的苦处吗?」 「我也很想念母亲啦……」 沉默,气氛有点压抑,为人夫,为人子,如何不想念妻子和母亲呢? 我本想对父亲说要他带我一起去,可是连父亲也不知道要去哪儿,带着家人一起浪迹天涯,这根本不靠谱。 我也不想过着流浪的生活。 「你走吧,过几天我就会离开,家中的一切就交给你了。」 这一下子让我头大,家里的生意我从没有接触过,如何经营我一窍不通,应该怎么办才好呢? 自父亲离开以后,我便开始接手家里的生意,我家是经营兵器制造兼批发销售商,所以,我得熟习一下兵器制造的流程,首先就是要到铁匠坊视察。 我家的铁匠坊在亚瑞尔的西边,只此一家,别无分行,所以,亚瑞尔的军用兵器都是由我家一手包办,每年也会向帝国销售兵器,可是帝国中的军备销售的行家有三位,分别是帝国北边的蒙托克的芬古兰家、帝国东边的海港商城那维古的法尔特家、帝国南边的欧德斯的海捷洛家,我家位於帝国西边的亚瑞尔。 每年我家都要和另外三家争夺帝国的军备销售生意,一直以来,帝国都是採取和平政策,从不同的地方购买军备,令到商家们不能拢断生意,做成品质参差。 而铸兵器的原料则和亚瑞尔的大家族购买,就是我未婚妻的家族。 了解过制造兵器的过程后,我就着手於销售方面的功夫,除了要在亚瑞尔有不俗的信誉外,还要顾及其他地方的销情,几个月下来,我辗转走过几个地方,和各地的领主洽谈,确保销路没有问题。 闲懒惯的我,一时间做这么多的事,真的累坏了。 确定好一切后,我终於能静下来,这段时间唯一的好处就是不用练剑,比起练剑,我还是选择做生意较好。 空闲的时候,就想起我那班酒肉朋友,几个月不见,他们不知在忙甚么,於是我便写信找他们。 得到的回覆是,他们都已经要学习做生意了,都没有时间玩乐,就连我最好的朋友海特也忙得连酒吧也没时间去。 我的破处计划泡汤了。 夏末,天气依旧炎热,我在女神像广场内闲逛,忽然,有一位身穿黑袍的老伯在人群中出现,他那双金色眼眸很奇异,样子也很古怪,有种不像人类的感觉。 他注意到我,对我投以一个诡异的微笑,接着向我走来。 他来到我面前,对我说:「少年,你已经被我选中了,你今后的人生将会不平凡。」 说完,他左手一招,一个指甲大小的黑球出现在手中,轻轻一弹,黑球射向我的心胸,那一瞬间,我感觉到有一股极为邪恶的力量进入我体内,之后我就昏倒下去。 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房中,这是我的房间。 黄昏的金光照进房间,原来我已经昏了一个下午,回想起下午见过的那神秘老伯,他的说话萦绕在我心中。 小芙走进我的卧室,看看我的情况,她说是路人把我送到伊甸家的大宅中,姐姐看见我的时候不知多惊惶,小芙也吓了一跳,一向身体很好的我,怎会无原无故昏倒呢? 洗澡的时候抚摸心胸,发现不到异常的地方,正当我以为没事的时候,忽然脑中浮现一个血红的魔法阵,魔法阵中央有一头卷曲身子的少女,为甚么我用「一头」呢?因为她不像人类,似是恶魔之类的生物。 她拥有一头紫色的长发,头生一对羊角,背后有一双古怪的翼,屁股还有一条细长的黑色尾巴。 我的心毛毛的,这东西绝对不是善类,让人产生一种不安的感觉。 於是,我走到父亲的书房中查阅古藉,我父亲博览群书,一些稀奇古怪的古书都有。我在一本世界异闻录中看见一篇描述,关於古代魔族的生物,其中的记载和我脑中出现的少女特徵相同,最后还绘有一幅肖像。 淫魔一族,是魔族的旁支,此族的女子性淫,好与男人交欢,吸食其精气,拥有强大的魔力,只有少数人能敌。 读完,我感觉到脑中那头魔物正是淫魔,不可思议的是为何淫魔会出现在我脑海中? 难道和那神秘的黑袍老伯有关? 他究竟是谁? 翌日,早晨醒来后,吃过早餐,贝莉姐姐又强拉着我练剑,我今天不知吃错甚么药,竟然顺了她意,不知怎地,我对於她有种特殊的感觉,一种超越姐弟关系的感情。 然后,我练剑的时候都在注意着姐姐诱人的身材,那双巨乳随着挥动大剑而晃动,像极有生命似的东西,在我面前活蹦乱跳,我眼前一花,着了姐姐的道儿,手中的剑飞掉开去。 「怎么啦?今天你好像很不对劲,才几个回合,就败了?」 「我……」 我的眼睛不知放在何处才好,姐姐动人的样貌与傲人的身材,实在让男人为之心动,可是,从前我绝对没有非份之想,如今却屡屡想入非非,以至心不在焉。 「你怎么老是看人家的胸脯?」 「没……没有啦,我那有看……」 「你今天很古怪耶,是不是昨天昏倒后的原故?」 「可能……是吧。」 「算了,今天就到此为止。」 「慢!」我忽然焦急的说,贝莉姐姐转身望向我,疑惑问:「怎么了?」 「我还想练。」 姐姐用质疑的目光看我,她走到我面前,用手量量我额头的温度,说:「没发烧啊,你今天吃错药了吗?」 「我……」 我真的很苦啊,怎么我会对自己的姐姐有这种龌龊的念头? 姐姐见我一改懒风,也觉得古怪,可是想不出有甚么不妥,於是又和我对剑。 我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伏下来,注心练剑,可是却不能自制,看着聚精会神舞剑的姐姐,我就有一种想侵犯她的冲动,狠狠地抓住她那巨乳玩玩,吸在嘴中,拼命舔吮,想来就兴奋! 脑海中的魔法阵愈来愈鲜明,那淫魔少女的身影愈来愈凝实,而我的邪念一日比一日强,姐姐美艳动人,我又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想不动歪念也难。 天天练剑,我就天天对姐姐的身体产生幻想,我连做梦也梦见她的裸体,虽然不知道男女之事,可是光是摸摸身体也令我血脉沸腾。 加之对像和我有血源关系,乱伦的禁忌让我有点把持不住,我确实泥足深陷了。 月圆之夜,我在床上辗转难眠,感觉身体好像被火烧一样,下体的那根儿老是软不下来,即使用手也解决不了炽热的欲火。 我能感觉到自己身上散发着淡淡邪气,在银月的辉映下,更显得妖异。 「嘻嘻。」忽然,一把媚惑的笑声响起,令我全身打了个哆嗦。 「谁?」 「你很想操你姐姐,对吧。」那声音说。 我左右回望,看不见人影,那声音又道:「想做就去做吧,你姐姐这么美丽,不吃对不住自己啊。」 「荒唐!」我怒骂一声,可是言不由衷,我内心是很讚同对方的说法。 「啧啧啧,还装甚么君子,男人不好色就不是男人。」 「你究竟是谁?」我开始知道声音是由我脑海中传出来的。 「莉维克丝。」 「你……我……」 「想我帮你达成心愿吗?」 沉默,这是诱惑,万一我说想,就会堕入她的网罗中,她是恶魔啊! 「我可以令你姐姐愿意和你做那回事哦。」 我忍! 「想要吗?」 「我……」 动摇了! 「可以唷。」 「我想……」 「你想甚么?」 我终於忍不住了,我激动地道:「我想操我姐姐!」 「哈哈哈哈哈!」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笑得多么诱人。 我说完之后就后悔,我彻底败给她,人性败坏得多么彻底,我注定与魔共舞?
喜欢的请点击红心 谢谢支持 乔三兴奋不已,以前他哪机会接触这么高层次的美富婆,只觉得身下的朱玫肤润柔滑,幽香沁肺,光抚摸肌肤和奶子就有说不出的舒服,何况阳物深插在蜜穴中,那是紧窄温暖,弹力包容,绝对是极品肉穴,不由得加快抽插,越插越畅快,陶醉之下忍不住对朱玫表白:「玫姐,我好舒服,我乔三爱上你了,以后你有什么需要我乔三办的,只管开口,我乔某还是能办很多事的。」 都是成年人,不需要那些空洞的表白,乔三的话令朱玫非常满意,毕竟开酒店总会遇到各种琐碎刁难,有些事不好报警处理,如今有大名鼎鼎的铁鹰堂看场,朱玫焉能不开心,不过,更令朱玫得到满足的,那就是乔三的另一个身份,他是王希蓉得前夫,王希蓉依然深爱的男人,朱玫和乔三交媾,心理得到难以形容的刺激,总觉得分享了王希蓉的感情,这对夫妻感情淡薄的朱玫来说,无意是一剂什么药店都买不到的心灵良药,她太舒服了,身体和心灵都极度舒服。 「啊,三哥,你是说床舒服,还是别的舒服。」 朱玫耸动着她的美臀,论身体保养之佳,朱玫远胜王希蓉。 所以乔三对保养好的朱玫喜欢得不得了,他祭出高超的做爱技巧,贪婪奸淫朱玫:「哦,插玫姐的穴穴好舒服,只要是跟玫姐做爱,什么床都不重要。」 一通舔吻完朱玫的雪白颈脖,乔三转向朱玫的香肩,身下的抽连绵不绝,温柔中带着轻虐,朱玫享受极了:「啊,我们酒店服务至上,你们新人觉得婚房舒服才重要,啊,三哥,你好棒。」 乔三得到美人赞许,不禁心花怒放:「我老婆肯定满意的,我就很满意,在这张婚床上做爱,一定可以射很多。」 大肚腩重重拍下,乔三加快了节奏,粗大阳具每一次抽插都能带出爱液。 「是吗,可以射很多吗。」 朱玫浑身电流肆虐,忘情呻吟:「三哥射出来,给我看看多不多,啊啊啊,三哥好粗。」 乔三淫笑:「比你老公粗。」 朱玫娇吟:「当然比我老公粗,三哥是第二粗的,啊,好舒服。」 乔三一愣,好奇问:「第一粗是谁。」 朱玫刚才只是一时忘情,脱口而出,这会乔三问起,朱玫有点情不自禁:「咯咯,说了三哥可别生气。」 「不生气。」 乔三用力揉搓手中的两只大乳房,那是跟王希蓉差不多大的极品奶子,乔家父子都一个德性,都喜欢大奶子。 乔三万万没想到,朱玫竟然柔柔说:「是你儿子阿元,阿元最粗。」 乔三惊得目瞪口呆,忘记了抽插:「什么,这……不会是阿元欺负了玫姐吧,我收拾他。」 朱玫扭臀,娇羞道:「他没欺负我,我还想他天天欺负我呢,我喜欢阿元,我愿意给他,阿元也喜欢我,我是他干妈……」 乔三那是满怀妒火,重新启动抽插模式,下身猛抽:「连干妈也操,太过份了。」 朱玫只觉得下体酥麻,快感无限:「我还跟希蓉说,我是她儿媳。」 乔三听罢,不禁哈哈大笑:「这么说来,玫姐也算是我儿媳了。」 朱玫浑身疾颤,腴腰和大肥臀一起放荡摇动:「是的,我是三哥的儿媳,啊啊啊……」 乔三用弓起大肚腩,将朱玫的大肥臀拍击得山响:「那玫姐叫我爸爸也不过份。」 朱玫浪叫:「我比你年纪还大,我怎能喊你爸爸……啊,好粗,三哥好厉害……」 乔三听得欲火焚烧,脊柱发麻,任凭他技巧再高超也受不了朱玫的诱惑,此时,乔三只能忘情冲刺了:「叫啊,快叫啊。」 巨大的快感令朱玫脑袋里一片空白,她娇柔喊:「爸……」 乔三简直血脉贲张,要流鼻血,他奋力冲击,密集暴操朱玫的肉穴,那肉穴太过淫荡,已黏糊糊一片,肉瓣儿红肿得妖异,眨眼间,高潮如山崩地裂般到来,朱玫疯狂扭动身体,大声尖叫:「啊啊啊……爸用力,用力操你儿媳,喔……乔三浊气上涌,一阵闷哼:「好儿媳,爸爸不把你操上天,决不罢休。」 朱玫两眼一闭,脸部扭曲,激烈地扭动身子:「啊啊,上天了,爸,你射给儿媳,我要,我要啊……」 熟女的劲头与一般小女孩不同,乔三的阳具被朱玫的肉穴搅榨得难以忍受,精关开闸,浓烈的精液狂射而出,全部射入朱玫的肉穴:「哦哦哦,太爽了,玫姐,玫姐,我太爽了。」 身体僵硬的朱玫嘤嘤哭泣:「呜呜,好过瘾,啊,三哥,抱紧我,啊,三哥,求求你抱紧我。」 乔三如堕入了爱河般抱紧朱玫,舌头舔吮带有丝丝香汗的滑肌:「玫姐,咱俩相见恨晚啊。」 朱玫深喘回味,性爱是如此迷人,本想着休息一会再图梅开二度,无奈手机铃声骤响,朱玫好不遗憾:「新郎官,还不去快准备,今天是你大喜日子。」 乔三依依不舍:「玫姐,我迷上你了,还想要。」 朱玫偷偷莞尔,柔喘道:「酒店还有很多工作安排,改天好吗。」 这话正合乔三的心意。 ※※※夜幕还没有完全降临,莱特大酒店就洋溢着浓浓的欢乐喜庆气氛,据说,铁鹰堂的人全来了,场面火爆热烈。 络绎不绝的宾客们纷纷恭祝众多美女伴娘簇拥下的一对新人。 新郎官其貌不扬,个子不高,身上却有一股老大的气势;身穿精美婚纱的新娘很引人注目,她身材苗条,貌美如花,她的笑容迷住了所有来宾。 「恭喜三哥,贺喜嫂子。」 卢家三兄弟也来了,大哥卢展云递上了厚厚红包。 乔三佯装大度,心中对卢家兄弟提防,自然没注意娇妻张美怡的脉脉含情目光,不过,新娘身侧的小伴娘陶歆就看得清清楚楚,她受不了小熊卢展风火辣辣的眼神,小脸蛋很红。 三兄弟倒也彬彬有礼,没有过分举动,交完红包就去婚礼宴席。 两位新人又忙着迎接下一波人道贺。 终于,乔元来了,他竟然是一个人前来,他的出现引起了好多人注意,所有的小伴娘他都认识,她们都是市二中的校花。 乔元好不兴奋,先跟这群打扮得美轮美奂的校花兼伴娘打招呼,除了陶歆,申璇,庄妍妍,以及陈佳妮外,还有舒海伦,乔元心虚,没敢对上舒海伦的目光父亲再婚,儿子也要给红包的,乔元意思意思一下,拿出一封薄薄的红包递给了新娘,然后给新郎新娘行鞠躬大礼:「祝三哥和美怡姐白头偕老,幸福美满,早生贵子,呃……爸,早生贵子你做到啦,哈哈。」 众人一片欢笑,乔三脸皮厚,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换哪个中年男能娶到这么美貌年轻的女人,他都值得骄傲。 乔元对新娘嬉皮笑脸:「美怡姐,今天你最美了,哎,真后悔把你介绍给我爸。」 乔三这下可没好脸色,他压低声音警告:「阿元,说什么呢。」 乔元挤挤眼,父子俩自然心里有数。 一旁的张美怡咯咯娇笑,笑得落雁沉鱼,天地失色。 乔元看得心旷神怡,居然涎着脸问:「美怡姐,晚上能闹洞房不。」 「好啊。」 张美怡回了乔元一个电波十足的眼神,惹得乔三妒火中烧。 乔元见势不妙,赶紧脚下抹油,正好遇到师傅吴彪,师徒俩好久不见,立马勾肩搭背,格外亲热。 可师徒俩还没说上几句,一位打扮普通的美少妇忽然挡住了去路,乔元一看,吓得小心脏都快蹦了出来,她竟然是舒海伦的妈妈巧姨。 巧姨皮笑肉不笑地对吴彪说道:「不好意思,我想跟乔元说两句话。」 吴彪愣了愣,见乔元不吱声,心里觉得蹊跷,但也不好多问,叮嘱了乔元一句「等会找我喝酒」,就离开了。 「巧姨。」 乔元立刻满脸堆笑。 巧姨眼里有火,乔元心虚的要命,本能地朝远处的舒海伦望去,不想舒海伦也向乔元望过来,弄得乔元好不尴尬:「巧姨,这么巧,你也来喝我爸爸的喜酒。」 巧姨冷冷道:「等会给我引见你妈妈。」 「啊。」 乔元登时头皮发麻,心知不妙,哪敢随便答应,支吾着。 巧姨没给乔元敷衍的机会,马上恶狠狠逼问:「不答应么。」 乔元眼珠一转,笑脸换成苦脸:「巧姨,我错了,我多赔你钱,你要多少。巧姨秀眉轻挑,冷笑道:「我要你娶了海伦。」 乔元大吃一惊:「巧姨,我没上舒海伦,我为什么要娶她。」 巧姨冷冷道:「你强奸了我,玷污了我,要么我跟你拼命,要么我做你的丈母娘,看在你是我女婿的份上,我就忍辱负重,原谅你。」 乔元一时也不明白这是什么逻辑,急忙举起三根手指,欲哭无泪:「我已经有三个老婆了。」 巧姨点了点头:「如果你才有一个老婆,我就算了,现在你有三个,那就不在乎多一个,虱子多了不怕咬。」 「呃。」 乔元学问不高,愣是给宋巧巧唬住。 情急之下,乔元也不知该怎办,想想那舒海伦也是校花美女一枚,能娶她也是梦寐以求,可乔元哪有这个胆子。 正热锅上的蚂蚁,新郎新娘那边忽然一阵骚动,乔元和巧姨都望了过去,原来最重要的人物出场了,利兆麟带着王希蓉,还有利家三姐妹一起来到了婚宴现场。 「三哥,恭喜恭喜,新娘子,恭喜恭喜。」 利兆麟和王希蓉几乎是异口同声,两人盛装打扮,风度和风情相得益彰,看起来很般配。 乔三自然开心之极,和张美怡恭迎上前,利兆麟代表利家奉上了贺礼,这份贺礼着实惊人,光一枚绿油油的玉石就价值两千万,还有一张999万的现金支票,一套钻石首饰,一套珍珠首饰,这些贺礼全由胡媚娴精心置办,把围观的人看得目瞪口呆。 胡媚娴虽然没有来参加婚礼,但这份心意已足够。 乔三笑不拢嘴,抱拳还礼:「这么厚重的贺礼,兆麟兄真不客气,谢了,谢了。」 利兆麟哈哈大笑:「我们还用客气吗。」 王希蓉想起了什么,美脸一红,转而恭维张美怡:「啊,新娘子真漂亮。」 「没希蓉姐漂亮。」 不知是有意无意,回答王希蓉的时候,张美怡水汪汪的眼神飘向了丰神俊朗的利兆麟。 王希蓉眼尖,胸口顿时涌出漫天醋火:「不敢当。」 利兆麟没注意张美怡的眼神,他示意身边三位如花似玉的女儿给乔三和张美怡道贺。 「恭喜乔叔叔,美怡姐。」 利君竹首先甜甜喊,她今天和两位妹妹一样,都穿迷人时髦的短裙,都是露着两条粉嫩玉腿儿,只是裙子的款式各有不同罢了。 「恭喜乔叔叔,美怡姐。」 利君兰也喊得很清脆。 「恭喜阿元爸爸,恭喜美怡姐姐。」 利君芙笑嘻嘻的,声音特别软嗲,自从个子开始长高,利君芙不仅更美了,还有了自信,虽然话语依然娇嗲,却有一番亭亭玉立的气质。 乔三眼见三个儿媳如此乖巧,自然又是乐得两眼成了一条小缝儿,忙答谢三位小美人,场面好不热闹。 哪知姐姐利君竹不知出于何故,竟然有所看不惯,小声讽刺妹妹利君芙:「你总是与众不同嘛,我和君兰都喊乔叔叔,你偏要喊阿元爸爸,想抢我老公呀。利君芙反讥:「你又嫉妒了,用得了抢嘛,阿元也是我老公。」 「我是大的,你是小的。」 「小的最遭人疼。」 二丫头见姐姐和妹妹又逗上了嘴,禁不住好笑,刚想劝架,忽见爱郎乔元在那边东张西望,她立刻飞奔过去,利君竹和利君芙一见,也紧紧跟随,生怕落后了。 「在看什么呢。」 利君兰兴冲冲问。 乔元没回答,一边张望,一边在心里嘀咕:奇怪,巧姨怎么突然走了呢,莫名其妙。 「肯定是看哪个漂亮女人。」 利君芙打了乔元一粉拳,乔元回过神来,笑嘻嘻地搂住利君竹和利君兰的小蛮腰,姐妹俩都穿着精美的露趾高跟鞋,衣装时尚华贵,两人的个子几乎与乔元平头,所以吸引好多人的目光,大家都惊叹乔元艳福无边,尤其是铁鹰堂中那些见过乔元的兄弟,一个个向乔元扬手吆喝。 尽管乔三对百雅媛承诺过不让乔元入铁鹰堂,但乔元在铁鹰堂里已然有很高声望,「足以放心」 洗足会所的几个保安也都来自铁鹰堂,所以乔元索性大咧咧的带着三位如花似玉老婆来到铁鹰堂帮众的席位,一时间婚宴上热闹非凡,口哨尖叫此起彼伏,三个小美人竟然不怯场,跟着乔元和一大帮粗鲁男互动交流。 这一切都让市二中的几位校花伴娘看在眼里,她们各怀心思,因为陶歆已经给这几位伴娘暗示乔元对她们心怀爱慕,随时可以做乔元的「特殊」 好朋友,随时得到惊人好处。 陶歆这么热心给乔元物色女人,自然有她的各种盘算,但归根结底,就是要风流的乔元稀释对利家三姐妹的感情,然后她陶歆会有机可乘,她需要男人的爱,需要各种各样的爱,她父亲死得早,她缺少父爱,刚才陶歆就从利兆麟的火热眼神中得到了稍后碰面的暗示。 嫉妒之火在陶歆心底蔓延,恋父之前也逐渐灼热,她多么希望乔元牵着她的手去见朋友,可乔元牵的是利家三姐妹,陶歆知道她永远无法跟利家三姐妹相比,她的处女只能白白给了不爱她的乔元,可郁闷中的陶歆竟然湿了,她期待等会私会利兆麟。 舒海伦则是这些伴娘中最心急火燎的一位,她着急母亲的去向,东张西望后,她终于看见了母亲宋巧巧,她在一个隐蔽处朝舒海伦招手,舒海伦找了个上洗手间的借口,偷偷跑过去跟母亲会面。 「妈,你刚才去哪了,你和乔元说了吗。」 舒海伦着急问。 出乎意料,宋巧巧脸有难色,吞吞吐吐道:「有点麻烦,乔元的妈妈我认得……」 「啊。」 舒海伦大吃一惊:「怎么认识的。」 宋巧巧惴惴不安:「说来话长,海伦啊,让乔元娶你这事可能行不通了。」 舒海伦虽然有点儿失落,但依然傲气:「无所谓,我又没有非他不嫁的意思,喜欢我的男生多了。」 宋巧巧心有旁骛,也不愿多说:「那妈妈先走了,你别玩太晚,早点回家。母女俩匆匆告别,宋巧巧就打算着从侧门的楼梯小门离开婚宴大厅,没想到,刚走出楼梯小门,就被乔元迎面挡住。「巧姨。」 乔元笑嘻嘻的:「又说见我妈妈。」 巧姨板起脸:「我现在有事,改天。」 乔元眼珠一转,谄媚道:「巧姨,我想给你点钱,让你消消火。」 巧姨心中感叹这门亲事没戏了,不如拿点钱,也算是弥补被乔元奸淫后心灵受到的伤痛。 乔元见巧姨不说话,心知她动心,就柔声道:「巧姨跟我来。」 巧姨也打定把「损失」 降到最低处,反正现在她急着用钱,不要白不要。 于是,她就跟随乔元上了酒店,进入了一个豪华客房,这是乔元准备好的客房,因为陶歆告诉乔元,今晚有可能会得到申璇,庄妍妍,陈佳妮,舒海伦中的其中一个校花,要乔元早早做好准备。 乔元色心大盛,早早开了酒店客房,做好充足准备,连避孕套也买了好几盒去没想到,这间豪华客房首先迎来的是舒海伦的妈妈巧姨。 「你干嘛。」 巧姨毕竟是成熟女人,一进入房间,见乔元那样子,就感觉不对劲。 乔元也无所顾忌了,淫笑着盯向巧姨的双腿:「巧姨,我挺喜欢你的腿,很好看,昨晚没摸够。」 「你干什么。」 巧姨脸色大变,心知要糟糕,可惜,她后悔晚了,乔元一步步逼近巧姨,狞笑道:「我想再干巧姨一次,就一次,绝对最后一次。」 巧姨勃然大怒,心想:我还没找你算账,你竟敢还想耍流氓。 巧姨越想越愤怒,柳眉立马倒竖,双手叉腰,厉声道:「你敢。」 乔元淫笑:「又不是没干过,巧姨也想被我干的,昨晚巧姨明明有高潮,很舒服的样子。」 巧姨又羞又气,她昨晚确实被乔元弄出高潮,这是与众不同的高潮,巧姨从来没有得到过,但即便如此,巧姨也不能容忍被乔元羞辱,何况是第二次羞辱,她勇气陡升,大喝一声:「我警告你乔元,你别想再碰我。」 乔元狡笑,居然脱下了裤子,大水管那么丑陋,他就敢暴露在空气,黝黑的龟头份外狰狞,把巧姨惊得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乔元从容踢掉了鞋子:「干一次也是干,干两次还是干,反正我要娶舒海伦,反正巧姨做了我丈母娘后,还会忍辱负重,呵呵。」 巧姨连连后退:「我是说我做了你丈母娘就原谅你,不是说做了你丈母娘后,还要忍受你的侮辱。」 乔元连袜子也脱了,全身赤裸精光,精瘦的身体仿佛都是劲儿,他下流地撸了撸剧烫的大水管,淫笑道:「巧姨做不做我的丈母娘,我就要操巧姨,昨晚操得你好过瘾,我还想操第二遍,第三遍,以后我想操就操,把巧姨的肚子操大了,给舒海伦生个弟弟妹妹。」 巧姨哪听过这么下流的话,气得她双手掩耳,跺着脚儿大声尖叫:「你滚开,你快滚开。」 乔元扑了上去,巧姨居然懂几招防卫,举脚便踢,踢的正是乔元的大水管。 可惜,乔元的身手又岂能让巧姨有一丝半点机会,她猛踢几脚后,全身都没了力气,一边惊恐地看着乔元,一边大口喘息。 乔元坏笑着靠近,巧姨突然奋起一脚,乔元一声怪笑,轻松闪过,五指如钩,轻松抓住了巧姨的脚踝,巧姨立即失去身体重心,眼看着就要往后倒,忽然,她脚踝一紧,整个身子飞了起来,「噗」 的一声,结结实实的摔落在客房大床上。 乔元旋即如老鹰捕食般飞扑上去,精准的骑在巧姨身上,巧姨大骇,张嘴就喊:「救命啊,啊,救命……」 乔元抓住巧姨的双手举过她头顶,身体压制住了巧姨的身子,巧姨乱扭:「不要,不要这样,我不要你娶舒海伦了。」 乔元好奇问:「怎么改变主意了呢。」 巧姨对乔元怒目而视,乔元笑嘻嘻道:「那我更要干巧姨了,干丈母娘有点不好听。」 其实他乔元把家里那位国色天香的丈母娘都干了几十遍。 巧姨试图挣扎,无奈乔元的双手如铁圈般紧固,巧姨蹙眉喊叫:「哎哟,你弄疼我,我跟你拼了。」 说着,双腿乱蹬,乔元隐隐有气,腾出一只手猛拍巧姨的大腿,巧姨大叫: 「哎哟,你敢打我。」 说时迟那时快,巧姨张嘴向乔元凶狠咬去,乔元闪过,手上用劲,巧姨登时脸色大变,忍不住痛苦尖叫:「哎哟,痛痛痛……」 「还咬不。」 乔元顶开了巧姨的双腿,大水管摩擦巧姨的下体,巧姨痛得厉害,不得不示弱:「哎哟,不咬了,不咬了。」 乔元松了松手,得意问:「给不给我操。」 巧姨羞怒交加,又想挣扎。 乔元已然失去了耐心,他恶从胆边生,故意小露一手,只听「咝咝」 连响,巧姨身上的衣物竟然像纸片般被撕烂,眨眼间就露出了腴美的肉体,巧姨大吃一惊,看出乔元有能耐,不敢再动弹了。 「啧啧。」 乔元讥笑:「这件内衣,是不是穿了好几年了,好难看,旧吧啦叽的,你瞧瞧这花边儿都变了颜色,我说巧姨,你不觉得恶心么,女人穿这么残旧的内衣,男人很讨厌的,海伦爸爸肯定不愿操巧姨。」 「你……」 巧姨气得脸蛋都变形了。 乔元眨眨眼,笑嘻嘻道:「巧姨,其实你蛮好看的,口水又甜,等会我给你换套内衣,保准让巧姨变成性感大美妞。」 巧姨怒不可遏:「你快滚开。」 乔元忽然动手,将巧姨身上的衣服和裤子系数撕烂,满屋子都是衣物撕裂的「咝咝」 声,连巧姨的内裤都被撕烂,巧姨绝望了,眼睁睁地看着乔元用手握住她的雪白大奶子:「啊,昨晚没看仔细,这身材,啧啧,可以操十年不变型。」 巧姨哭泣:「救命,救命啊……」 乔元乱顶下体:「巧姨,你别乱动,我找不准穴穴。」 巧姨只能乱扭,以此来阻止被侵犯,可惜只能暂时阻止一下而已,很快就被乔元的大水管顶个正着,穴口撑开,一根滚烫的巨物插了进去,巧姨浑身打颤,凄苦地瞪着乔元。 乔元却在玩弄,他并没有一下子插到底,而是慢慢插到一半,嘴上还故意调戏巧姨:「只要给我操爽了,我就说服我妈妈,让我妈妈同意我娶舒海伦。」 「啊。」 巧姨感觉到子宫受到了侵犯,她无奈打着哆嗦,快感无法控制地涌来。 乔元促狭大叫:「哇塞,又湿又滑,爽呆了,巧姨,我插进去了,我操你了。」 巧姨咬了咬嘴唇,极力忍住奔腾的快感:「啊,不要,快拔出来,啊……」 乔元双手抓实两只大奶子揉搓:「巧姨,你以前被人强奸过吗。」 「啊……」 巧姨没有回答,阴道胀满酥麻,电流肆虐,她脑子渐渐空白,正好乔元调皮道:「巧姨这么漂亮,男人都想上你,你又这么凶,男人泡不到你,就只能强奸你,巧姨肯定被男人强奸过。」 巧姨突然尖叫:「没有,我没有被强奸过。」 似乎有灵光闪过,她大声喊:「哦,不是,我被你小流氓强奸,啊,别插这么深……」 乔元淫笑,下身缓缓抽动:「叫得真好听,这算是强奸吗,一点都不像强奸,听起来,巧姨好像蛮爽的样子。」 巧姨禁不住抱住乔元的瘦腰:「啊,别插了,啊……」 乔元加了速度:「晕,你手上还这么大劲,我得加油操,把你操爽了,你就不想挣扎了。」 果然,乔元的抽插发出了密集吧唧声,巧姨张着小嘴,两眼无光,吧唧声似乎更密集了,不得已,巧姨哼出了呻吟,很无奈的呻吟。 这一刻,巧姨绷紧的身体开始放松,心里再不愿意,身体也接受了乔元的抽插,因为太舒服了,快感奔腾而来,瞬间淹没了巧姨的理智,她幻想这是丈夫的抽插来减少羞辱感,可丈夫的比乔元差太远,这种幻想很快灰飞烟灭,巧姨只能感受真实的强奸,羞辱和快感一起折磨巧姨的灵魂,她渐渐迷失,心底里涌出这么个念头:强奸吧,强奸吧,反正是第二次了,玷污吧,反正是第二次了。 乔元没有让强奸变得枯燥,他拔出了大水管:「转过身去,我从后面操。」 巧姨没动,乔元只得自己扳转巧姨的身体,然后趴在巧姨后背,大水管从美臀后插入。 「不,不要……」 巧姨已是浑身乏力,她呻吟着,痛苦着,房间里响彻了清脆的「吧唧,吧唧……」 乔元兴奋道:「巧姨,你听见了吗,这声音很带劲,听起来水水的,不知道舒海伦是不是也水水的,哦哦哦,我喜欢,我超喜欢巧姨的屁股。」 巧姨回话了,她本来不想回话的,可她不得不警告乔元:「你不要搞海伦。乔元坏笑:「舒服吧,比昨晚舒服吧,在车里不好弄,在床上弄最舒服,现在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说男人和女人发生关系就是上床了,哦,那是巧姨的子宫吗,我能顶吗。」 巧姨尖叫:「别顶。」 乔元问:「磨呢。」 巧姨哆嗦道:「别磨。」 乔元又问:「那又顶又磨呢。」 「啊。」 巧姨实在忍不住扭动美肉臀:「你是个大混蛋,停,快停下,啊,救命,救命啊,啊啊啊,快停啊……」 看着巧姨高潮迭起,乔元有说不出的畅快,他没有射,而是骑在巧姨的屁股上给母亲王希蓉打电话:「妈。」 「你跑哪里去了,满世界的人到处找你。」 「你能不能来一下酒店的766房,有个人想见你。」 「谁啊。」 「来了你就知道。」 王希蓉来到766房时,乔元已穿好了衣服,巧姨的衣服没衣服穿,她的衣服都被乔元四岁了,她用床上的薄被子包住身体,瑟缩在床上,见到王希蓉的一刹那,巧姨低下了头。 「是你,宋巧巧。」 王希蓉一眼就认出了巧姨。 「妈,你怎么认识她。」 乔元好奇问。 王希蓉打量着巧姨,又打量着四周,满脸狐疑:「她为什么这个样子,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乔元嬉笑道:「巧姨之前说想见妈妈,可后来见你了之后,又说不见了,鬼鬼祟祟的,我就逮住她。」 王希蓉一听逮住两字,又看了看地上的残衣碎布,她不禁气恼:「阿元,你搞了她。」 乔元也不否认,大咧咧道:「为了制服她,就必须这样子啊。」 王希蓉本来要对儿子发火的,可视线落在巧姨身上时,王希蓉咬牙切齿道: 「好,好好好,做得好,干得好。」 乔元更好奇了:「看来妈妈恨她。」 王希蓉瞪着巧姨:「这女人当年可是税局的一朵花,当年妈妈怀你的时候,担心养不起你,就跟你爸爸晚上在西门巷口摆个小摊子,卖个豆浆油条,可没摆几天,这女人就带着一群城管来赶我们,只专程来对付我们,最后,妈妈被他们推倒,没几天就生下了你,你属于早产,都没够产期就生下来了,所以你瘦瘦的,个子也不高。」 说这些话时,王希蓉的眼里几乎喷出火花,乔元听了后恍然大悟:「怪不得她这么怕见到妈妈。」 目光一冷,乔元逼近巧姨:「喂,巧姨,这算不算报应呢。」 不料,王希蓉呵斥住乔元:「虽然她曾经那样对妈妈,但你这样子,好像也不对。」 乔元揶揄:「她爽着呢。」 王希蓉瞪着巧姨,不解道:「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们,你是税局的,我摆个夜摊又不用交税,我们又不没得罪过你,你也不是城管的人,你为什么带城管的人来赶我们。」 巧姨没吱声,像发呆似的。 乔元大吼:「我妈妈在问你。」 巧姨一惊,结结巴巴道:「具体我也不是很懂,是有人求我老公,我老公就让我出面,我认识城管的人,就……」 王希蓉逼问:「是谁求你老公。」 巧姨低垂着脑袋,嗫嚅道:「我,我不清楚。」 乔元看出巧姨没说实话,他冷冷道:「妈,你先离开,帮我找个大箱子,我把她杀了,然后装进大箱子运走。」 王希蓉秀眉一挑,严肃叮嘱乔元:「别弄出血,万一滴得到处都是,会被发现的。」 乔元连连点头:「嗯嗯,我扭断她脖子就行,保证不弄出血。」 母子俩没说完,巧姨颤声道:「是一个叫冷眉的人,我不知道他真实姓名,我老公称呼他冷眉兄。」 乔元一愣,脑子急转:「妈,这个名字好耳熟。」 王希蓉眨眨大眼睛,颔首道:「耳熟。」 蓦地,王希蓉一声惊叫:「哎呀,我想起来了,这冷眉是铁鹰堂的前堂主,他跟你爸爸闹矛盾的,原来是这个家伙暗地搞我们。」 乔元怒视巧姨:「妈了个逼的,那家伙给你们多少钱,你们这样害我妈妈,好像我差点就来不了人世了。」 巧姨愧疚道:「对不起,我只想赶走你妈妈,让你妈妈摆不了摊,没想过推倒你妈妈,那些城管也不是故意推倒你妈妈的。」 「哼。」 王希蓉怒道:「当时你爸爸说了,如果我们母子有事,他肯定去砍了这女人。」 乔元气不过:「妈,我现在就去砍她老公。」 王希蓉大喝一声:「你少胡来。」 巧姨哆嗦道:「你们去找冷眉算账吧,我们也要找他。」 王希蓉也没多想,脱口而出:「他死了。」 「啊。」 巧姨大吃一惊:「他怎么死的,他还欠我们四百万。」 王希蓉幸灾乐祸:「你没指望了,你的钱打水漂了,那冷眉已经死在监狱。巧姨悲从中来:「呜唔,他怎么就死了,他拿了我们这么多钱,他把我们害惨了,那破箱子怎么值四百万。」 「什么破箱子。」 乔元实在好奇。 巧姨呜咽:「一个小铁箱,里面好像有一对鸡爪的东西,是冷眉放在我们家的,说很贵重,我们去找人鉴定,人家说一钱不值,呜唔……」 王希蓉听了没什么反应,乔元想了想,忽然热血沸腾,他干咳两声,漫不经心道:「带我去看那鸡爪。」 巧姨忙点头同意,她想着尽快离开酒店回家。 乔元拿起了手机,拨给了朱玫:「干妈,你有备用的衣服不。」 二十分钟后,乔元开着他的迈巴赫离开了莱特酒店,直奔巧姨的家。 同行的还有乔三和巧姨,巧姨换上了朱玫的衣服,看起来挺合身的,内衣则由乔元提供,也意外的合身,这些内衣都是乔元放在酒店客房,准备风流用的,刚好派上用场。 正所谓佛靠金装,人靠衣装,此时的巧姨简直换了一个人似的,满脸的愁容依然显得风情绰绰,美丽过人,只是乔三对多年前被巧姨和那些城管欺负耿耿于怀,所以绷着脸,没有正眼看巧姨。 到了巧姨家,乔元和乔三立刻逼巧姨的老公拿出那只小铁箱,打开一看,乔三差点笑出来,他强忍着,示意乔元把一张现金支票给了巧姨:「没亏你们,这是四百万。」 「这东西绝对是珍品,你们添点。」 巧姨的老公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两眼放绿光。 没想到,他刚一开口就被乔元暴打,巧姨的老公惨叫连连,巧姨急忙上前拦阻:「别打了,别打了,你们快走吧。」 乔家父子俩也不想多待,匆匆离去。 夜幕下。 拉风的迈巴赫载着新郎官疾驰而去,乔三从小铁箱里拿出那对栩栩如生的铜质鹰爪,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他妈的什么鸡爪,这是鹰爪,是我们铁鹰堂的宝贝铁鹰符,哈哈……」 「真是铁鹰符么。」 乔元兴奋问。 「正是。」 乔三仔细打量着,居然吻了吻这对鹰爪。 乔元不解道:「爸又说在监狱找到了铁鹰符。」 乔三嘿嘿奸笑:「我故意对外这么说而已,如果没铁鹰符,做堂主名不正言不顺,现在好了,真正的铁鹰符在我手上,这是天意,哈哈……」 乔元讪笑:「是……是我找到的。」 乔三撇撇嘴:「你是我儿子,那不是一样吗。」 乔元见父亲这么开心,他脑子一热,涎着脸问:「爸,今晚真给我闹洞房?乔三不由得笑骂,父子心连心,乔三自然瞧出儿子的色色坏心思,他严肃警告:「阿元,美怡现在是我老婆了,你不能再跟她勾勾搭搭,一旦传出去,爸爸的脸面都没了。」 乔元想起了和张美怡交媾的乐趣,心里很是不舍:「我操过美怡姐的,每次都操她高潮,她喜欢我,万一她对我情深深雨濛濛,我没办法拒绝哦,美怡姐可是大美女,我最受不了她用眼神撩我。」 乔三怒道:「你闭嘴,她真撩你,你就拒绝她。」 「哈哈。」 乔元一边开车一边大笑:「爸,说实话,美怡姐穿婚纱的样子真的好美,我刚才一直幻想美怡姐戴着婚纱白丝手套,拿着我的大屌,给我口交。」 乔三顿时气得怒目圆瞪:「你再说,你再说。」 「哈哈。」 莱特大酒店的中餐里酒气飘香,婚宴正热烈进行着,铁鹰堂的弟兄已开始划拳行令了。 醉态可鞠的新娘流连忘返席间,片片晕红令她精致的美脸更加娇媚动人,她是今晚的焦点,她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王希蓉对新娘子身上的奢华婚纱尤其注目。 蓦地,王希蓉的脑子闪过利灿的不羁笑容,想到利灿也买了一套婚纱送给她,王希蓉心里不由产生强烈期待,她希望能穿上属于自己的婚纱。 「怎么了,希蓉。」 风度翩翩的利兆麟走过来,看了看三个女儿一眼,就轻轻搂王希蓉的软腰,他交友广泛,在婚宴现场见到了几位熟人,必须要过去应酬一番,回来时,已有些酒意,见王希蓉发呆,利兆麟以为王希蓉心理难受,便柔声安慰:「是不是触景生情了,我理解,别难过。」 王希蓉撇撇嘴:「我不难过,我只是见这张美怡好得意,也不知她得意什么。」 利兆麟宽厚一笑:「新娘子年纪不大,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哼。」 王希蓉心里其实暗恼张美怡眼神轻佻,她哪里知道,张美怡天然对成熟男人有好感,表姐妹都一样,自小没了父亲,缺乏父爱,利兆麟英俊绅士,高大成熟,而且是富豪,这样的男人不仅深深吸引陶歆,更强烈吸引张美怡,刚才张美怡第一眼见着利兆麟,就看得两眼直勾勾,王希蓉自然很不舒服。 这时,众宾客一阵骚动,原来乔三回来了,他满脸红光,大踏步走到几位帮众长老面前,大声吆喝铁鹰堂的弟兄见识铁鹰符,宴席上一时群情激昂,这也是铁鹰堂的帮众第一次见识传奇的铁鹰符。 「好像有什么事,我过去看看。」 利兆麟本不想凑热闹,无奈利家三姐妹如蝴蝶般朝拥挤人群飞去,利兆麟似乎护女心切,跟王希蓉说完,就急忙赶了过去。 哪知利兆麟既没有去凑热闹,也没有跟着三个女儿,而是转到了洗手间旁的走廊外,见到了伴娘装打扮的陶歆。 「利叔叔。」 「陶歆。」 仿佛等待了很久的欲火顷刻爆发,两位父女似的男女紧紧拥抱在一起,利兆麟火辣辣的大嘴将陶歆的小樱唇含了进去,疯狂吮吸。 陶歆嘤咛:「利叔叔,别在这里。」 利兆麟将陶歆拉到一处角落,急色道:「我忍不住了,利叔叔想要你。」 陶歆羞羞一笑:「利叔叔,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于是,两人从侧门离开宴席,手拉手直奔酒店送给新婚夫妇的婚房,陶歆有钥匙,打开婚房后,两人就如胶似漆般缠绵在一起,平日沉稳的利兆麟几乎失去了理智,他疯狂亲吻陶歆,疯狂地脱掉衣服,然后疯狂地舔吮陶歆的小嫩穴。 陶歆担当了伴娘一下午,小嫩穴不仅有生理分泌,还有些许尿液,利兆麟全然不顾,他让陶歆坐在床沿脱伴娘装,他自己则跪在床下,双手掰着开陶歆的嫩腿儿,把脸埋进她的双腿间,贪婪的吮吸小嫩穴,舔吃那些微酸的分泌物,把陶歆的小嫩穴打扫得干干净净,整片下阴都是他利兆麟的口水。 性感的少女胴体如梦如幻,利兆麟热血澎湃,他迫不及待站起,手握粗大的阳具对准了小嫩穴:「小歆看着,看着利叔叔插进你的小穴穴,啊,小歆的穴穴好嫩,利叔叔怕弄坏了。」 陶歆意外地爱听这些充满温情的下流话,就像父亲关怀女儿般令人感到温馨,她张开修长的少女嫩腿,盯着阴户上的粗壮物,娇羞道:利叔叔,我喜欢你的大棒棒,我想你插进来,记得哦,插得越深越好,插得越深,就代表你喜欢我。 利兆麟兴奋得难以自持,他太喜欢陶歆了,喜欢她的那份清纯满面的淫荡。 粗大龟头撑开了湿漉漉的小嫩穴,利兆麟一边深入,一边抚摸柔软的湿透阴毛:「利叔叔会插很深的,保证插到小歆的子宫,小歆的子宫是利叔叔的,对不对。」 「嗯嗯嗯,是的,小歆是利叔叔的宝贝,啊……大棒棒插到了,插得好深,插到子宫了,等会利叔叔一定要在那里射精,射得越多越好,射得越多,就代表利叔叔爱我。」 「哦,好紧,好舒服。」 利兆麟深深呼吸,双手抱扶陶歆的小蛮腰缓慢抽插,陶歆双臂撑床,目光迷离,红润的小嘴飘出少女的期盼:「啊,利叔叔好粗,利叔叔,能不能亲我。」 利兆麟情动如山,他低下头,吻住了陶歆的小红唇,很温柔地舔吮娇嫩唇瓣陶歆一脸陶醉,她主动伸出可爱的小舌头摩擦利兆麟的嘴巴。 这是一副多么美丽的画面,可惜,这副美丽的画面突然被破坏了,只听「咯嚓」 一声,婚房意外打开,能拥有婚房钥匙的,除了陶歆外,就只有这位身穿婚纱的新娘子了。 「哎呀,我是不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事啊。」 新娘子张美怡瞪大了眼珠子,反应过来后,她迅速关上门,以免被别人看见交媾中的男女惊呆了,陶歆焦急喊:「表姐,你干嘛来了。」 张美怡对着床上的两人眨眨眼,嗔道:「这是我的婚房,我不能来吗,我要换衣服,这会他们都乱哄哄地挤在一起,看什么铁鹰符,我刚好有时间换下这身婚纱。」 利兆麟见惯大世面,他很快就淡定:「新娘子,拜托,就当没看见。」 张美怡妙目一转,娇滴滴道:「利先生,你好大胆哦。」 陶歆羞急交加,她和利兆麟裸着身子,姿势都很淫荡,却又不愿分开:「表姐,你快换衣服啊,能不能别看。」 大概是小穴极度发痒,陶歆受不了利兆麟停顿,只好开口催促:「利叔叔,你可以快点。」 利兆麟醒悟过来,对着张美怡尴尬一笑:「真不好意思。」 说着,腰腹轻轻摆动,大阳具开始摩擦陶歆的小嫩穴,一抽一拉的,全被张美怡看在了眼里。 张美怡的芳心那叫一个震撼啊,她佯装平静,给利兆麟抛了个媚眼,娇嗔道:「都插了进去,利先生还不好意思呀,咯咯,你们随意,我换衣服。」 优雅转过身,张美怡旁若无人地脱下婚纱,脱得很慢,却让利兆麟如遭电击,本来他就血脉贲张,这会偷瞄张美怡一眼后,欲火如惊涛骇浪般到来,他沉腰抽动,势大力沉地撞击陶歆的下体,大阳具逐渐犀利,陶歆体会到了老男人的力度,她张嘴就喊,秀发飘荡:「啊啊啊,利叔叔轻点……」 利兆麟亢奋道:「宝贝,利叔叔爱你。」 不仅没有轻点,反而加了速度,不经意地,利兆麟又偷看了张美怡一眼,这一看更刺激了利兆麟,张美怡脱剩了婚纱内衣,那苗条身材加上极品翘臀强烈刺激了利兆麟,他凶猛抽插。 「利叔叔,我也爱你。」 陶歆忘情大叫,根本不在乎表姐在旁边,她修长的嫩腿紧紧夹住利兆麟的粗腰,双手用力撑着床沿,利兆麟心细体贴,担心陶歆体力和臂力跟不上,就温柔推倒陶歆,让她仰躺着,舒舒服服地接受大阳具抽送,陶歆自然心领神会,对利兆麟更是喜欢,利兆麟一句「舒服吗」,陶歆立刻柔柔回答:「舒服。」 房间里响起了娇笑声,那是张美怡的笑声,她的笑声很特别,很迷人,隐隐地有一股骚劲。 陶歆娇嗔:「哎呀,表姐你不要笑,你打扰我们了。」 张美怡竟然穿着半透明的婚纱内衣,白丝吊带丝袜缓缓走近大床,凸起的乳尖和茂密阴毛几乎清晰可见,她一边梳理头发,一边对表妹表达不满:「什么意思,你怪我妨碍你们呀。」 陶歆扭动小蛮腰:「你确实妨碍嘛,快快换了衣服就走。」 张美怡轻轻跺脚:「你催我,我就偏偏不走,哪有像你这样的,这里是我的婚房,你偷情偷到这里来,还说我妨碍你。」 利兆麟盯着张美怡的诱惑身子,忙赔笑:「不妨碍,不妨碍,只要美怡不觉得尴尬,我不介意美怡在这里,如果美怡想看的话,可以走近点。」 张美怡嫣然,露出了一口贝齿:「我真的想看吔,想看看老牛如何吃嫩草。面对嘲讽,利兆麟顿时羞得满脸红光,陶歆哪里肯依,立马反击:「三哥不是老牛么,你不是嫩草么。」 张美怡放声大笑,乳浪迭起:「我还是嫩草啊,谢谢表妹夸奖喔。」 利兆麟乘机恭维:「美怡确实还嫩,屁股那地方就很嫩。」 眼睛很不老实地看向了张美怡的极品翘臀,这只极品翘臀一点瑕疵都没有,上面的白色蕾丝吊带更增添无尽的性感。 利兆麟忍不住凶猛抽插,必须用陶歆的阴道来减轻内心的狂烧欲火。 陶歆呻吟,不停呻吟。 张美怡则对利兆麟娇嗔:「啊,利先生的眼睛看哪里。」 娇躯一侧,居然把自己的极品美翘臀撅给了利兆麟,利兆麟没理由不看个够,他甚至想伸手去摸。 只是身下的陶歆娇滴滴喊:「利叔叔,你不老实。」 张美怡咯吱一笑,转身走开,那迷人的翘臀一扭一扭的,煞是好看,利兆麟只好收敛奔放的色心,将健壮身体压在陶歆身上:「好吧,利叔叔不东看西看了,老老实实操小歆,老老实实爱小歆,看利叔叔怎么弄爽我小宝贝。」 粗腰一紧,利兆麟对陶歆发起了强大攻势,婚房响彻了有节奏的啪啪声,没想到,张美怡又笑了:「咯咯,好厉害,听声音就知道厉害。」 陶歆忘情呻吟:「表姐经验丰富,啊啊啊……」 张美怡吃吃娇笑:「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呀。」 陶歆这时候居然听出了张美怡的调侃,不依道:「表姐说我是猪么。」 张美怡咯吱一笑,转身背对大床,却面对着房间里的大镜子脱下白色蕾丝小内裤:「我换内裤了,不看你们。」 利兆麟心一动,心想你换内裤就换内裤,你不看就不看,何必说出来。 再瞄极品美翘臀,那裂了缝隐约乍现,把利兆麟的欲火刺激得几乎烧到了他眉毛。 蓦地,身下的陶歆一声尖叫:「啊,利叔叔,你磨人家子宫,啊,好痒痒,你用力磨。」 利兆麟坏笑,整个下体在陶歆娇柔的阴户盘旋,把陶歆弄得花枝乱颤,双腿乱抖。 一旁的张美怡听出了玄机,脱口而出:「能磨小歆的子宫,不短喔。」 利兆麟傲然道:「小歆这么喜欢我,就是因为我的棒棒又粗又长。」 陶歆大羞,抱着利兆麟撒娇:「不是因为这个才喜欢利叔叔的,啊,利叔叔,我求你一个事儿。」 利兆麟怜爱道:「求一万个事,利叔叔也答应你。」 陶歆媚眼如丝:「你能不能做我爸爸,啊,我能不能喊你爸爸。」 利兆麟不由得大喜,忙点头同意:「当然可以,喊呀,快喊。」 陶歆张嘴就喊:「爸爸。」 利兆麟血脉贲张,狂吻陶歆的奶子:「乖女儿。」 陶歆圈住利兆麟的脖子,幸福呻吟:「爸爸,我爱你。」 利兆麟冲刺了,大阳具疯狂摩擦陶歆的小嫩穴,整张床都在颤动:「爸爸爱陶歆。」 陶歆扭动小蛮腰激烈迎合:「啊,爸爸用力操我,爸爸用力操女儿……」 利兆麟嘶吼:「爸爸在操小歆,天啊,我的小歆太可爱了,爸爸要揉你的大奶子,操你的小穴穴。」 手上用劲抓揉陶歆的大奶子,那粉红乳头几乎被抓破。 陶歆浑身哆嗦,小嫩穴里疾喷热流,很多都溢出了小嫩穴,滴淌到床单,利兆麟还在奋力冲刺,陶歆尖叫:「爸爸用力揉,用力操,最好把女儿的穴穴操烂。」 利兆麟没有辜负陶歆的期盼,他密集凶悍地撞击小嫩穴,「啪啪」 声很惊人,在一旁观战的张美怡情不自禁伸手到阴部,狠狠捏了捏湿腻的阴蒂,竟被电得浑身酥麻,一屁股跌坐在小沙发上。 「呜唔。」 陶歆被利兆麟腾空抱起:「快抱住爸爸的脖子,爸爸带你去旅游。」 陶歆赶紧双臂圈紧了利兆麟的脖子,双腿夹紧了利兆麟的粗腰,利兆麟轻松托着陶歆的小屁股,一边走,一边抽插,爱意尽情挥洒,或许这就是他说的旅游陶歆第一次体会这种性爱姿势,她再次大泄阴精,少女的阴精似乎源源不断,她激烈地耸动身子,小嫩穴疯狂吞吐大阳具,因为用力吞吐大阳具,整个阴道会更舒服:「喔喔喔,爸爸好厉害,这样插也很舒服,啊啊啊,爸爸,我受不了,我来了。」 利兆麟亢奋道:「爸爸可以射进去吗。」 「可以。」 利兆麟看向跌坐在沙发的张美怡,一脸淫笑:「在你表姐面前射进去好吗。「好。」 陶歆想都不想,她也不能想,她空白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高潮,拼命的高潮。 将陶歆放在张美怡身边,利兆麟狠狠打了一个冷战,矫健的抽插越插越慢,最后停了下来,小腹在抖动,充足的精液灌满了陶歆的嫩穴,拔出大阳具时,利兆麟给张美怡挤了挤眼:「美怡,你看看,看我射得多不多,陶歆说我射得越多,就证明我越爱她,我要你证明我射得多不多。」 「好啊。」 张美怡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了异样,她被利兆麟身上那股浓烈的男人气息熏得迷幻迷离。 「爸爸。」 「小歆。」 利兆麟拥吻娇弱的陶歆,抚摸她傲挺美乳,耳听张美怡惊呼:「哇,这哪里是射精,快成喷浆啦,射这么多,利先生好厉害。」 利兆麟得意站起,将依然粗壮的阳具递到了陶歆嘴边:「小歆,帮爸爸舔干净。」 小嘴疾张,陶歆温顺地含住了利兆麟的大龟头,利兆麟一边看着陶歆吮吸,一边注视张美怡,张美怡美脸羞红,掩嘴娇笑,利兆麟弯下要,吻别了陶歆:「爸爸爱你,爸爸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 陶歆乖巧,知道不能缠着利兆麟,她柔柔喊:「乔叔叔再见,爸爸再见。」 利兆麟一离开,张美怡就发出惊叹:「天啊,他射了很多。」 陶歆举高双腿,尽量避免小嫩穴里的精液流出:「是不是比三哥多得多。」 张美怡一听,不高兴了:「哼,你什么意思,嘲笑我老公吗。」 「咯咯。」 陶歆还是放下了修长双腿,小嫩穴里的精液已变稀,正顺着嫩穴口汩汩流出,湿了沙发。 披散秀发半遮美脸,陶歆浑身倦意犹浓,深深一呼吸,她发出了慵懒呻吟: 「嗳哟,嗳哟,好舒服,真的好舒服,我爱上他了。」 张美怡没吱声,乘表妹不注意,又偷偷地摸了摸小阴蒂。 陶歆则一脸憧憬,娇柔问:「表姐,他是不是很有风度。」 张美怡酸酸道:「他还很大方。」 陶歆又道:「还很粗。」 说完,表姐妹哈哈大笑,搂做一团。 ※※※手握铁鹰符,怀抱美娇娘,乔三如日中天,加上他豪爽大方,帮里的人都心服口服,乔三说了,今晚他大婚之夜,大家不醉不归。 王希蓉可不愿多待,一刻都不愿多待,可乔三死死拖住利兆麟,王希蓉也没办法,利兆麟很久没有这么尽兴了,他也不想早早离开。 乔元却自告奋勇,答应先送母亲和利家三姐妹回去,不料利君竹跟沙斌斌,文强等一帮铁鹰堂的男人斗酒斗得正嗨,拒绝回家,最后乔元只好先把利君兰,利君芙和王希蓉送了回利娴庄。 等乔元再返回到莱特大酒店时,他兴奋之极,几位美丽小伴娘都没有早早离去,这意味着她们愿意和乔元「交朋友」。 这次折返回酒店,他名义上是为了保护利君竹,实际上,乔元对今晚的猎艳行动酝酿已久,一切都安排妥当,想到能将市二中的校花一网打尽,乔元那能不激动。 宴席依然如火如荼。 利君竹气势不凡,露着粉嫩大长腿的她混在男人堆里逐个接受色盅挑战,一声娇脆吆喝,利君竹揭开了对手的盅盖:「我开你了,妈的,还想糊弄我,手上一个六点都没,你也敢喊六个六,脑子进水了。」 对手折服,众人哈哈大笑。 「服了。」 文强叹气:「阿元,君竹玩色盅厉害,我甘拜下风。」 乔元乐见利君竹尽兴,虽然她玩色盅击败了好一批铁鹰堂的男人,可她杀敌一千,也自损八百,此时她也醉得都站立不稳。 沙斌斌心疼利君竹,忙向乔元招手:「阿元,你马子醉了,你来,你来,我要和你一醉方休。」 乔元赶紧抱住摇摇欲坠的利君竹,讪笑道:「改天,改天,我要送老婆回家了,你们继续喝,别灌醉我爸。」 沙斌斌哈哈大笑:「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哪有胆子灌醉三哥。」 可当乔元搀扶着利君竹一转身,沙斌斌就不笑了,他傻傻地看着利君竹远去,满腹惆怅。 文强叹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沙斌斌以身相许,算了,道上的规矩你不是不懂,利君竹现在是少堂主的老婆,你还是忘了君竹吧。」 沙斌斌蓦地悲戚,「呜呜」 的哭了出来,不想哭声传到了乔三的耳朵,他勃然大怒,张望过来喊:「喂,我今天结婚,你哭什么,过来和我喝酒。」 沙斌斌一抹眼泪,大步走到乔三和一众长老面前,气呼呼道:「我是高兴才哭,先祝堂主新婚大喜,今晚我陪堂主一醉方休。」 乔三也没过想责怪自己的弟兄,见沙斌斌肥硕憨厚,就让人给他倒酒,众人一哄而上,举杯推盏,又喝得不亦乐乎。 乔元搀扶利君竹上了酒店的一间豪华客房,刚放下利君竹,陶歆就推门而入,小美人俨然有了一丝风情,乔元不禁多看两眼:「都谈好了吗。」 「嗯。」 陶歆诡笑。 乔元色迷迷地搂住了陶歆的纤腰,直接揉她的阴部:「这么能干,以后我会爱你的。」 「哼。」 陶歆佯装不屑,可心底里有说不出的高兴,感情的东西真奇妙,乔元愣是在陶歆心中占据最重要的地位,而陶歆也不知用什么方法就说服了几位校花答应跟乔元上床,或许是金钱的威力,或许陶歆最懂少女心。 「含我大屌。」 乔元挤挤眼。 陶歆二话没说,就跪了下来,她淡定地从乔元裤裆里拉链掏出大水管,张嘴含入,温柔吮吸。 乔元兴奋道:「给我操两下。」 陶歆立刻站起,转了个身,翘臀微撅,一掀开精美短裙,露出带小蕾丝内裤的雪白圆臀来。 乔元拨开小蕾丝,见裂缝粉润,大水管就野蛮地插了进去,深达子宫。 没有前戏,小嫩穴的极度胀满令陶歆很不适应,可她没半点责怪乔元,她轻轻喘息:「阿元,喔喔,无论你说什么,我都听,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乔元抽插了十几下,还是拔出了大水管,满意道:「改天再好好操你,君竹醉了,你照顾她。」 「好的。」 陶歆微微失望,大水管是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陶歆知道这辈子永远得不到乔元的心,但她不放弃拥有乔元这个男人,她相信,经过今晚后,乔元会更信任她,只要乔元信任她陶歆,乔元就不会离开她,哪怕不喜欢,也不会离开。 ※※※为了得到申璇,庄妍妍,陈佳妮,舒海伦这四朵校花,乔元煞费苦心,有了干妈的帮忙和建议,他偷偷在酒店开了一间复式豪华观景大客房,让陶歆安排四位校花住下。 刚好,这套观景大客房有四间卧室,四位校花小伴娘就在这间观景大客房里紧张的等待着了,她们都心甘情愿,都跟家人打了招呼,今晚她们都不回家。 「嗨,申璇,陈佳妮,庄妍妍,舒海伦,你们晚饭都吃饱了,领红包了吗。乔元像老师点名般逐一喊了校花的芳名,都得到娇羞回应,伴娘有两万元红包,女孩们都很兴奋,乔元已见惯不少大场面,没有拖泥带水,直接把话挑明了:「呃,说好了,你们都做我女朋友。」 四位小美人都发出娇羞的嗡嗡声,有羞笑的,有难为情的,有清脆的,还有摇头的。 当然,摇头的那位不是拒绝,如果想拒绝就不会留下,这是少女的羞涩,八只大眼睛既羞涩又紧张。 乔元也紧张,别看他已脱变成了一身名牌,皮鞋光亮的花花公子哥,但要同时应付四位校花,乔元还是信心不足,这可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挑战,他不知道四位校花是否都是处女,他期待全部都是处女,又担心有人不是处女,毕竟她们以前都曾经跟乔元在一个学校里读书,以前经常见面,彼此认识,正因为彼此熟悉了,所以都有点紧张,乔元反而不好意思下手。 想了想,为了避免上错非处,表错情,乔元壮起胆子,索性一个个问:「申璇,你比以前漂亮多了,呃,你还是处女吗。」 申璇以六分之一秒的速度掩脸:「有这样问人家的,呜唔,我当然是处女。乔元大喜,轻轻拉了拉申璇的手,却没能拉开,他只好笑嘻嘻地转向下一位:「庄妍妍,你呢,大家都传说有很多男生追你。」 庄妍妍的脸红得像熟透苹果,她半垂下脑袋:「讨厌额,陶歆问了半天,我都说保证是处女了。」 乔元乐道:「好好好,我讨厌,我很讨厌,可我喜欢你,特别你脸红的样子。」 「咯吱。」 这是陈佳妮忍不住发笑。 乔元自然把目光转到陈佳妮身上:「陈佳妮,陈佳妮,以前你是最不爱搭理我的,你在我隔壁班,我经常等你从教室里出来,可你经常让我白等,你现在长头发的样子比短头发好看十倍,不,好看一百倍。」 房间有嗡嗡笑声,陈佳妮羞羞地抚摸长及腹部的乌黑秀发:「留长头发很难受的。」 乔元一副色迷迷样:「以后就留长头发了,不要剪,就算你不是处女,你留着长头发,我也喜欢你。」 陈佳妮勃然色变:「你听好了乔元,我是处女。」 乔元讪笑,赶紧避开陈佳妮愤怒的目光,来到舒海伦跟前:「这么说,舒海伦也是处女了。」 舒海伦可没这么好脾气,她冷冷道:「你昨天在车里亲我,摸我,如果我不是处女了,就是因为你摸我,亲我的原因。」 「啊。」 女孩们惊呼。 乔元大糗,幸好他脸皮够厚,很快就淡定下来,他越看越觉得舒海伦之前装温柔,实际上她是只带刺的雌儿,联想到巧姨凶悍泼辣,舒海伦不好惹也在情理之中。 心知都是处女,乔元还蛮细心的,他拿起遥控,摁开了55寸的液晶荧屏,荧屏上播放着男欢女爱的交媾高清画面,很些巧,是一男对四女的群交,那男主角竟然和乔元有几分相似。 尖叫四起,如此高清的色情片简直考验四位小美人,她们吓得要么紧急捂脸,要么背过身去。 乔元却开心大笑:「别害羞,别害羞,做爱是人生历程,以后你们都要做爱的,做爱了才能生孩子,你们以后都要生孩子的,等会我就跟你们做爱,我告诉你们,我的弟弟很大的,比电视上的那个还大,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乔元指了指液晶荧屏,屏幕上的那个男主角正用他的大阳具插入一位粉嫩小美女的下体,煞是刺激。 「乔元,你好恶心。」 舒海伦忍不住开骂。 「我是好心提醒你们。」 乔元挤挤眼,左看看,右看看,四位小美人如躁动的小野猫,个个桃腮粉颊,娇美动人,乔元看得浑身热血沸腾,他鼻子动了动,笑呵呵道:「你们好像都洗澡了,好香好香。」 四位小美人确实洗了澡,担当了伴娘一下午,脚都酸了,也有香汗,洗个热水澡是再舒服不过了,何况女孩子爱干净,即将献出处女之前,希望自己干干净净的。 观景大客房很奢华,很宽敞,呈环形格局,有宽大的落地玻璃,美轮美奂的珠帘式大吊灯将四位美少女映照得份外娇娆,吊灯下,是一张多面体的暖玉黄贵妃床,贵妃床呈开放式,正对着观景大玻璃,躺坐在上面,可以尽情观赏市区的繁华夜景。 奇怪的是,几位小美人别说坐上这张贵妃床,似乎连床都不敢靠近,难道她们不想舒舒服服地躺坐在上面,享受一下高贵的情调吗。 其实不然,镜头慢慢转过去……啊,原来这张贵妃床上竟然整齐的摆放着许多令少女脸红的淫亵衣物,有各种质地的乳罩文胸,各种款式的女人内裤,还有诸如吊带,丝袜,耳扣耳环这些物品,不仅如此,贵妇床上还摆放着十六双精美的夏季款高跟鞋,有些高跟鞋的鞋跟足足有十公分。 乔元笑嘻嘻的在贵妇床边转了一圈,然后快步走到一个立柜前,拉开了柜门,从里面抱出四捆厚厚钞票放在一张透明茶几上。 四位小美人芳心轻颤,眼珠子都在乔元身上乱转,不知他意欲何为。 乔元拍了拍手,兴奋道:「现在,谁换上这里的内衣,内裤,和高跟鞋,立刻奖十万现金。」 小美女们动心了,都来自家境一般的家庭,估计这辈子都没碰过这么多钞票,而且小美女们之前见过了这些精美性感的衣物,都见猎心喜,只是女孩们害羞,不好意思靠近这些靡靡之物罢了。 气氛瞬间微妙,女孩们的内心都跃跃欲试,却又不好意思第一个站出来。 不过,凡事总会有第一,这第一个就是陈佳妮,她羞涩道:「我穿。」 说着径直走过去,很小心的,很害羞地选了一件粉红吊带睡裙。 有了第一,就有第二,申璇很快走了出来:「我也穿。」 那娇羞劲令乔元裤裆暴胀。 紧接着,可爱的庄妍妍也不甘落后,她羞笑着小跑过去:「那我也穿,我也穿。」 出乎意料,舒海伦在泼冷水:「好暴露吔,你们真敢穿呀。」 乔元盯向舒海伦,像饿狼看小羔羊的眼神,还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牙齿,脸上有阴笑。 舒海伦见状,顿时毛骨悚然,赶紧随大流,碎步跑向贵妃床,一手就拿起了一款很精美的通花半罩杯后扣式透明乳罩,估计刚才她就观察好了,这会拿在手中,简直爱不释手。 其他三位少女也各自甄选了心仪的乳罩,内裤,丝袜,还叽叽喳喳的围在一起讨论高跟鞋,那些高跟鞋似乎都是精心准备的,都适合这四位小美人的脚码。 乔元简直笑不拢嘴,口水泛滥,他克制住沸腾欲火,又像搬运工似的从柜子里搬出成堆钞票。 几个小校花哪里见过这阵仗,芳心都乱了。 乔元豪迈道:「之前陶歆跟你们说每人给一百万,我加倍,每人两百万,这里不够,我叫人拿钱来。」 申璇不无担心:「这么多钱,我们怎能拿得动。」 乔元笑嘻嘻道:「我亲自把钱送到你们家,顺便认认门,我担心你们拿了钱之后就不理我了,我会很伤心的。」 庄妍妍连连摇头:「我不会这么无情无义。」 「咯吱。」 其他三位小美人禁不住好笑,估计是笑庄妍妍自作多情,乔元只不过说说而已,对这位花花公子有情无异于自讨苦吃。 庄妍妍好难为情,脸蛋儿绯红,心儿想:他花心而已,不等于无情无义,我这么漂亮,若对他有情,他肯定也对我有情。 「我去洗澡了。」 乔元揉了揉发胀的裤裆,坏笑道:「等我洗完出来,你们一定换好了衣服,记得哦,必须要穿上高跟鞋,鞋跟蛮高的,你们尽快穿上适应,我喜欢穿高跟鞋走路骚骚的女人,谁走得骚,我就喜欢谁。」 少女惊得目瞪口呆。 乔元一离开,舒海伦就急道:「快把电视关了。」 陈佳妮反对:「别关,我要看。」 三人一起嘲笑陈佳妮「真色」,陈佳妮却认真道:「我要学习啊,要不然,等会怎么跟他做那事儿,他说他的东西比上面那个还大,我好害怕。」 舒海伦掩嘴娇笑:「那有这么大,是电视屏幕大,才显得大,估计乔元他吹牛。」 「嘻嘻。」 美少女们笑得花枝乱颤,拘谨的气氛一扫而光,少女们渐渐放松,暂时忘记了那一大堆钞票。 「我没看过这种电影,好羞诶。」 申璇说的是大实话,单纯的她还是第一次看这种色情影片,那下流的动作,淫荡的叫声无不令她心如鹿撞,她一边脱掉身上的衣服,换上选好的两件套薄纱连体性感内衣,还一边观看荧屏上播放的交媾画面,那阳物很粗长,正激烈地抽插一只粉嫩肉穴。 啊,太刺激了,恍然间,申璇摸了摸自己的粉嫩阴户,感觉那粗壮的阳具插入了她下体。 「佳妮,你真好看。」 庄妍妍兴奋喊,六只大眼睛齐齐看向陈佳妮,都被陈佳妮身上的那件粉红色吊带睡裙强烈吸引,隐约的乳峰高耸,睡裙半遮小屁股,陈佳妮居然搭配了一条粉红色丁字裤,是故意的么,还是品味超卓,懂得穿衣搭配。 陈佳妮羞得美脸烫热,她朝舒海伦看去,赞赏之色溢于言表:「海伦那套内衣才好好看。」 大家又都看向舒海伦,她身上的通花半罩杯后扣式透明乳罩精美绝伦,刚好又合身,罩杯完美的托住了她的两只大乳房,舒海伦的乳房是四位小美人中最大的,她自然有一丝得意:「我早早就看上这套内衣了,你们不识货,这牌子是法国的仙黛尔,要好几万一套的,幸亏我眼疾手快。」 「这么贵。」 几位少女瞠目结舌。 舒海伦蹙蹙秀眉,好奇道:「这里的东西都是很贵的,我好奇怪,乔元怎么懂这些女人衣物。」 庄妍妍羞羞道:「他是大色虫,估计他整天研究这个。」 少女们咯咯娇笑,似乎都赞成庄妍妍的分析。 娇笑中,申璇已穿上了一双精美的绑带露趾高跟鞋,鞋跟有九公分,几乎在这一瞬间,申璇蜕变了,变成了一个性感小妖精,她还不适应这么高的鞋跟,不过,女人天生能穿高跟鞋,申璇也穿过高跟鞋,她很快就适应了脚下的平稳,袅袅走动,那风情油然而生。 其余三位少女也都各自穿上了心仪的高跟鞋,套房的风景逆转了,之前满屋的纯情少女聚会画面,如今却是一幅性感小妖精夜魅出没的画面,一时间,嫩肌扎眼,翘臀频飞,四条纤美的小蛮腰散发着青春躁动,修长的玉腿有劲笔直,都是长秀发,都是大眼睛,都是绝美的小妖精。 陈佳妮忽然有了新发现,她兴奋地指着申璇的下体:「哎呀,申璇这件内裤好透明,毛毛好多,申璇,你真是处女吗。」 申璇拉下脸:「谁说毛毛多就不是处女了。」 几位少女齐声道:「陶歆说的。」 「哈哈。」 少女不再掩嘴娇笑,而是放怀大笑,她们都很满意自己的选择,无论是身上的衣物,还是即将到来的献出。 身穿三件套吊带长黑丝的庄妍妍轻轻扭动小蛮腰:「这里的衣服都是透明,我们跟本没得选择,你看这种小裤子,羞死了,要是让我妈妈看到,她准打我。她下体的小内裤竟然全透明,毛丛微稀,小腹平坦,性感味道是四位美少女中最强烈的,故意就是那包裹大长腿的黑色丝袜。其他三位显然发现了端倪,想穿上丝袜,可又都在犹豫,舒海伦好奇问:「妍妍,那你没了处女,你妈妈能饶过你么。」 庄妍妍黯然道:「我拿钱回去就不怕了。」 陈佳妮小声问:「你家里很缺钱嘛。」 庄妍妍尴尬一笑:「说缺也不缺,说不缺也缺,上月家里为了买房子,叫来了很多亲戚帮忙凑钱,结果没一个亲戚肯帮忙,我爸爸妈妈当时都气坏了,现在搞得我们家都没亲戚似的。」 陈佳妮叹息:「我家还好,可我缺钱,我想买很多东西,手机要换,衣服要换,鞋子,帽子,袋子,我都要换,我哪有这么多钱。」 申璇轻声道:「我爸爸住院……」 舒海伦不敢说出实情,谎称道:「我家里也是急着买房子。」 申璇轻笑:「乔元真有钱。」 庄妍妍道:「好像是他老婆有钱。」 陈佳妮迈开步子,试着走高跟鞋台步:「利家三姐妹都是他老婆,他当然有钱了,听说乔元还有一家洗足店,我就不在乎钱是谁的,只要乔元能给我,我就把处女给他,我们都一样。」 说话间,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飘向了小茶几上的成堆钞票。 舒海伦眼珠子一转,提醒道:「所以呀,你们不用跟他谈什么感情,我打算过了今晚,就跟他没有来往。」 庄妍妍惊呼:「嗳哟,你好狠心吔。」 娇笑顿起,舒海伦冷冷道:「不是我狠心,是我知道我和他没结果,何必缠来缠去,难道以后每次跟他上床,他都给我们两百万吗。」 申璇嗫嚅:「你的口气很像陶歆。」 舒海伦展颜一笑,扭动小蛮腰:「我比陶歆漂亮。」 庄妍妍咯咯大笑:「让陶歆知道你说她没你漂亮,她准咬你。」 四美人正聊得热烈,忽然陈佳妮紧张道:「乔元洗澡出来了。」 四位美少女一时间也不知所措,身上春光大泄,遮也不是,不遮也不是,瘦腰围着白毛巾的乔元很快就来到四位性感小妖精面前,刚看两眼,他就把头仰起,看着天花板,手上乱舞:「快,快拿纸巾给我,快……」 四位小美人大吃一惊,申璇首先反应过来:「怎么了,怎么会流鼻血。」 乔元捂住鼻子,大声道:「见你们这么性感漂亮,我忍不住流鼻血。」 几位少女忍俊不禁,舒海伦急忙跑去拿纸巾,申璇,庄妍妍都上前帮忙,却又不知该怎么办,眼瞧着手忙脚乱,忽然陈佳妮瞪大了眼睛:「咦,没见鼻血呐。」 舒海伦跑来了,很快就把手中的纸巾扔掉:「被他骗了,他没流鼻血,他装的。」 「哈哈。」 乔元促狭大笑,一脸猥琐样。 「讨厌。」 庄妍妍狠狠跺脚,小脸蛋上似嗔非嗔,娇媚之气异常浓烈。 乔元看得兴起,一把抱住了庄妍妍:「是差一点,差一点流鼻血。」 眼睛很下流的看向了庄妍妍的胸部,庄妍妍一声尖叫,从乔元的怀中挣脱,乔元色迷迷地看了一圈,白毛巾撑起:「哇塞,我都眼花缭乱了,佳妮,走两步给我看看,你好漂亮。」 陈佳妮芳心大悦,真的扭动小蛮腰在乔元面前走动,大眼睛一眨,嬉笑道: 「阿元,你没我高喔。」 乔元颤声:「你的高跟鞋好漂亮。」 手上一扯,扯下了腰间的白毛巾,那大水管应声弹出,傲视天下。 「啊。」 四位小美人尖叫转身,陈佳妮瞄了瞄电视,掩嘴娇笑:「他真的比电视上的还要大。」 庄妍妍心一动,转身回来,大眼睛眨了眨,好奇道:「这东西怎么像水管儿,真的假的,这么大。」 「摸摸就知道真假。」 乔元眉飞色舞,还伸了伸舌头,胯下的大水管也跟着眉飞色舞,乱跳乱动。 舒海伦也回头了,申璇也回头,八只大眼睛都盯着大水管,芳心那个震撼啊,赶紧对比电视荧屏上的阳具,似乎还是乔元的更大。 「啊,我不摸,我不摸。」 申璇扭动小蛮腰,穿着十公分高的高跟鞋,脚步依旧轻灵,那乔元真可恶,竟然用大水管戳了申璇的臀侧,动作极端下流,还不停淫笑:「等会就轮不得你不摸了,以后啊,你摸了还想摸。」 申璇顿足:「下流。」 乔元上下打量性感的申璇,色迷迷道:「你穿得这么骚包,你不下流吗。」 申璇好无辜:「是你逼我们穿的。」 乔元坏笑,猥琐目光转向舒海伦,一秒定情:「海伦,我决定娶你了。」 舒海伦一阵心跳加速,嘴犟道:「我才不嫁给你。」 原以为少女们都像舒海伦这般矜持,万万没想到,陈佳妮羞羞道:「阿元,你可以娶我。」 乔元想都不想,猛点头:「娶,娶,娶,一定娶。」 「我呢。」 庄妍妍好紧张。 乔元大口呼吸:「都娶,你们四个都做我乔元的老婆。」 舒海伦讥笑:「那我们得从四姨太算起啦。」 乔元正色道:「前面还有一位老婆,你们得从五姨太算起。」 四位小美人一听,顿时泄气,幸好都有心理准备,都知道这不过是一场交易,大家各取所需,她们奉献处女,乔元给钱,对于感情都认真不得,只是几个怀春小美人和其他女孩一样,都向往爱情,对性爱懵懂羞涩,不希望乔元就玩玩算了。 陈佳妮隐隐动情,幽幽道:「阿元,我想摸摸你的DD。」 乔元随手将贵妃床上的昂贵物品拨到一边,一屁股落座,双臂张开:「来呀,来呀,你们一起摸。」 四位性感小妖精般的美少女犹豫了半晌,都跟着上了贵妇床,小心翼翼的,生怕高跟鞋跟戳破了贵妇床的鹿皮。 乔元立刻逐一拥抱,少女柔肌急剧升温。 乔元左抱舒海伦,右抱陈佳妮,大水管高举:「我看了看,觉得海伦的奶子最大,申璇的奶子最挺,庄妍妍的奶子最白,陈佳妮的奶子最……最美。」 「好烫吔。」 陈佳妮近水楼台先得月,小嫩手握住了大水管,美目里异光频闪,心跳得像鹿子狂奔。 乔元用脚趾头轻擦庄妍妍的雪白膝盖:「妍妍,你有点瘦,吃胖点,我保证娶你。」 庄妍妍大喜,任凭乔元的脚趾头撩到她的阴部:「你别骗我,如果我吃胖了,你不娶我,我以后就不吃饭了,瘦死掉。」 乔元眨眨眼,又提醒:「那也不要太胖,胖得像猪一样,我……我就不要了。」 小妖精们哈哈大笑。 乔元道:「申璇你别笑,你就有点胖了,你看你的肚子,像怀孕。」 申璇登时脸色大变,瞄了瞄自己小肚子,怒道:「我从明天开始不吃早餐了。」 乔元很满意申璇的态度,双臂一紧,又是左看看,右看看,赞叹不已:「海伦和佳妮的身材最好,不胖不瘦,我好喜欢,来来来,亲亲我。」 很快,乔元得到了两位美少女的初吻,乔元开始不信是少女初吻,舒海伦和陈佳妮大发脾气,乔元只好说信了,小美人高兴,又各自给乔元献上一吻,惹得庄妍妍醋意大发:「偏心哦。」 乔元扬扬下巴:「妍妍,申璇,你们像电视上那样,帮我舔大屌。」 两位美少女是一百个不愿意舔的,对于她们来说,给男人口交是一种羞辱,可眼下的情势已经由不得她们,她们不仅暗地滋生争宠的念头,还要为两百万着想,说不上有多喜欢乔元,但有钱公子哥对少女还是具备强大杀伤力。 事到如今了,见庄妍妍俯下身子,握住大水管吮吸,申璇也不得不加入其中,滚烫的龟头进入小嘴的一刹那,申璇下体阵阵酥麻,少女之心荡漾情怀,她闭上双眼,将大龟头纳入了她口腔。 「哦,好爽,继续,继续。」 乔元抖动脚趾头,大声叫爽,这是人世间最美妙的事儿。 ※※※据说,新郎官在新婚的当晚不醉的概率极低,即便像乔三这种酒量很棒的男人,也醉得一塌糊涂。 不得已,张美怡只能求助利兆麟,利兆麟当然义不容辞,名义上,利兆麟和张美怡,乔三已经属于亲家了。 「利先生,麻烦你了。」 酒红斑斑,新娘子精致的瓜子脸上一片娇媚,楚楚动人。 利兆麟心神一荡,柔声道:「亲家母客气了。」 「亲家母,咯咯。」 张美怡被突如其来的称谓逗乐了,想了想,忙颔首:「对对对,我们是亲家了,你是亲家公,咯咯……」 酒醉的乔三依靠在利兆麟身上,跌跌撞撞地走着,嘴里嘟哝:「嗝,什么……什么亲家公,嗝……」 张美怡和利兆麟不会跟酒醉的人搭话,婚宴有人善后,利兆麟搀扶乔三离开宴席,张美怡紧紧跟随着,身后还有猜拳的吆喝声。 进入酒店电梯,张美怡赞道:「亲家公真有劲,换别人,估计三个人也抱不动三哥。」 利兆麟也喝多了,见新娘子如此美艳,有点心浮气躁,说话轻佻:「我有没有劲,亲家母应该早看出来。」 张美怡闻言大羞,她亲眼见识利兆麟如何征服表妹,那勇猛表现,堪称男人中的男人,他健壮的身体仿佛都是劲儿。 只是丈夫就在旁边,张美怡担心利兆麟说了不该说的话,会引起乔三误会,她赶紧竖起食指到唇边:「嘘。」 利兆麟会意,不再言语,火辣辣的眼神正打量着一身海棠红紧身连衣裙的张美怡,利兆麟惊叹张美怡的苗条身材,还惊叹张美怡有一只超级小翘臀。 「美怡的身材好苗条。」 利兆麟忍不住小声恭维。 「嘘。」 张美怡又羞又急,担心被乔三听到,乔三似乎听到了,他嘟哝着:「我还要喝,我今天结婚了,我不再想蓉蓉了……」 这话利兆麟听清楚了,张美怡也听清楚了,两人的脸色都很怪异,都不再说话,电梯到了楼层,利兆麟搀扶乔三进了浪漫满屋的婚房。 张美怡待利兆麟放下乔三,关切道:「亲家公累了吧,我倒杯水给你。」 利兆麟赶紧婉拒:「不累,我不累,倒是亲家母陪老三应酬了一晚上,肯定累了,你坐下来休息。」 不料,经过小沙发时,不知是有意无意,两人撞到一起,一时间手忙脚乱,双双倒在沙发上,这小沙发是情侣沙发,柔软窄小,只能堪堪容下两人,这一倒下,利兆麟和张美怡无法避免的抱在一起,张美怡发出一时惊呼:「哎呀。」 利兆麟连连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手臂却搂着张美怡的纤腰,电流在这一刻闪至,张美怡无限娇羞:「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我确实累了,腿好酸喔。」 利兆麟反应一流:「那我帮亲家母捏捏脚。」 张美怡吃吃娇笑:「你懂不懂捏呀,找阿元来差不多。」 利兆麟笑眯眯大献殷勤:「估计阿元睡了,别麻烦他,他是我女婿,我这个做岳父的,也跟他学了点,你试试。」 「好啊。」 张美怡举起了修长双腿,那小沙发很窄,张美怡的双腿几乎搭在利兆麟身上,两人的姿势不是一般的暧昧。 利兆麟握住张美怡的嫩白脚踝,很温柔地脱下了张美怡的高跟鞋,见雪白玉足上有鞋带印子,他用厚厚的手掌温柔轻抚:「啊,亲家母的脚真美。」 张美怡偷瞄了一眼床上的丈夫,嫣然道:「谢谢,麻烦亲家公了。」 由于近在咫尺,利兆麟轻嗅鼻子,已然闻到淡淡的脚气,那是比香水还诱人的气味,利兆麟不禁猥笑:「亲家母的脚有点香味儿。」 张美怡美脸酡红,苗条的身子很热:「啊,好像捏得挺舒服的。」 利兆麟笑道:「那亲家母就放心给我捏。」 张美怡颔首,利兆麟揉向她的脚趾,那斑斑猩红,极度诱惑,张美怡轻轻呻吟:「啊,好舒服,啊,亲家公厉害。」 利兆麟深受鼓舞,对手中的两只玉足尽情把玩搓捏,他虽然不懂按摩,但玩弄时力度拿捏准确,张美怡竟然舒服得闭上了眼睛,不想今天确实太累了,眨眼间,张美怡就沉沉睡去,见她睫毛飞飞,利兆麟欲念横生,低下头,偷偷吻了吻张美怡的玉足,张美怡没有反应,利兆麟轻声喊:「亲家母,亲家母,美怡,张美怡……」 又推了推张美怡,她依然沉沉睡着,利兆麟胆子陡大,忍不住抚摸横亘在身上的美腿,两条很精致的美腿,嫩滑笔直,柔若无骨。 瞄了瞄张美怡的双腿间,粉红色小内裤赫然可见,还是全透明的,毛丛萋萋利兆麟欲火焚身,他假意伸手,去脱张美怡的紧身裙:「睡着了哈,穿着衣服睡觉不舒服,我帮亲家母脱去裙子吧,这裙子真好看,可惜希蓉的身材比不了亲家母。」 利兆麟有经验,裙子从下往上剥,一边剥,一边说:「内裤就不脱了,脱了内裤就看见穴穴,我可不能随便看亲家母的穴穴,啊,亲家母的穴穴好像蛮漂亮的,和亲家母一样漂亮。」 紧身裙完全剥离,张美怡苗条的身材更加扎眼,苗条是张美怡的特点,乳房不算很大,但异常挺拔,那纤腰仿佛能盈盈一握。 利兆麟就是握住张美怡的纤腰,轻轻揉动:「亲家母,美怡,美怡。」 见张美怡没有反应,利兆麟胆子更大,他先吻遍了张美怡的两条美腿,然后嘬吸了两只娇美玉足,也许酒精上脑,利兆麟暗暗嘀咕:「没玩过足交,今晚不玩,过期无效。」 捧着布满唾液的精致玉足端详了两分钟,利兆麟有些愧疚,毕竟张美怡是乔三的新婚妻子,不能亵渎,可张美怡的玉足太过诱人,反正舔了这么久,再玩一下脚丫子也算不了什么。 利兆麟自我安慰,自我找借口,看着熟睡的张美怡,那是越看越喜欢,尤其张美怡呼吸时,那微张的唇瓣很诱人,仿佛期待吃什么东西。 欲火焚身,利兆麟轻轻搬开横在身上的两条美腿,悄悄站了起来,又看了看熟睡的乔三,他咬咬牙,大胆拉下拉链,将巨物拿出,然后缓缓走过去,扶着张美怡的脑袋,将滚烫的大阳具压在了她的唇瓣上,摩悄悄擦唇瓣,摩擦脸蛋,摩擦鼻子,也许是封住了呼吸,张美怡有点小反应,利兆麟赶紧拿开大阳具,见张美怡继续睡,利兆麟犹豫了一会,还是大胆地将大龟头插入了张美怡的小嘴里,只不过,他一插即拔,没有弄醒张美怡。 兽欲被强烈刺激了。 利兆麟低头吻了吻张美怡的娇艳香唇,来到张美怡腿边,拿起两只粉白玉足夹住了那支滚烫的大阳具,很猥琐的摩擦了几下,利兆麟竟然有射精的冲动,他亢奋不已,觉得身上衣服碍事,他索性全脱光,露出健壮的身体,粗矿的细条。 利兆麟再次捧起张美怡的两只玉足夹住大阳具,这次,利兆麟无所顾忌,淡定摩擦,滑嫩脚掌心包裹下的大阳具狰狞粗壮,他发出舒服的叹息。 「哦,我疯了么,太刺激,太舒服。」 扭头看向熟睡的乔三,利兆麟那愧疚之心渐渐消失,身上的兽血在沸腾,他不羁调侃:「真不好意思老三,借你老婆的脚丫子用一用,哦,请放心,只是借你老婆的脚丫子,不是借你老婆的穴穴。」 弄了几十下,利兆麟的视线集中到了张美怡的阴部,他发现张美怡的小内裤有湿印,再仔细一看,果然如此。 利兆麟顿时有所警觉,他悄悄喊了两声:「美怡,美怡。」 张美怡没有反应,呼吸均匀,利兆麟微笑:「新娘子肯定累了,睡觉的样子好可爱,呵呵,穴穴这么湿,不做爱很可惜,我摸摸不打紧吧,就摸一下。」 说着,手一伸,轻轻拨开了张美怡的小内裤,露出秀气迷人的肉穴儿,那里不仅潮湿,仿佛还冒着热腾腾的热气,那是一只多么需要插入的肉穴。 利兆麟血脉贲张:「好漂亮的穴穴,摸了一下还想摸,不过……呵呵,好像不能再摸了,再摸的话,就真的对不起老三,唉,我是不是很流氓,让新娘子和乔三知道了,我的脸往哪搁,可是,我忍不住还想摸了,那里好像湿哒哒的,够骚包,睡着了还会湿。」 利兆麟忽然自问:「如果插进去呢。」 这念头一滋生,就再也无法消失,而且越来越强烈,这么美的穴穴,这么湿润,不插入实在是暴殄珍物。 「啊,不行,不行,这样做是不行的。」 利兆麟压制内心的兽性,他当然知道如果插入的后果,然而,他的视线一直注视着张美怡的肉穴,没有哪个男人不被这东西吸引。 利兆麟揉弄他的大阳具,满目狰狞:「要是错过今晚,恐怕以后就没机会了,插一次吧,就插一次,不知里面紧不紧,我先插进去,马上拔出来,他们不会知道,就试一试紧不紧,真的,就试一试。」 欲火把理智烧得面目全非,利兆麟轻轻举起张美怡的双腿,挤上了小沙发,又掰开了她的双腿,目视着诱人的肉穴,大阳具靠过去,对着了肉穴口,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利兆麟的大阳具就撑开湿润的肉瓣,缓缓插了进去,阴唇翻卷,肉瓣儿鼓起,晶莹黏液溢出,这一插入就成射出去的箭,无法再回头。 「嗯。」 张美怡的轻吟让利兆麟前进的速度减缓了一下,他张大嘴巴,深深呼吸:「我操,太紧了,太爽了,我的神啊,谢谢你让我插了这么完美穴穴,哦,这穴穴不够深,都插到尽头了,还有一截没插完,这怎么办,硬插进去,万一她醒来呢。」 利兆麟嘀咕着,犹豫再三,小腹还是继续前挺:「不管了,先插完再说。」 粗大的阳具渐渐消失,全根尽没在张美怡肉穴中,两人的体毛已经完全混杂在一起。 「喔,老公。」 张美怡本能地张开双臂抱住了利兆麟,以为是丈夫乔三的插入,因为下体的东西跟乔三的差不多,都是这么粗,这么硬,张美怡露出了妩媚,娇吟飘荡:「啊,好粗,老公好粗……」 利兆麟想笑,但更多的是紧张,他无法克制地抽送紧窄阴道里的大阳具,摩擦湿润的阴道壁,越磨越舒服,停不下来了,利兆麟在紧张和兴奋中等待着张美怡醒来。 出乎利兆麟的意料,他足足抽插了近一分钟,张美怡才察觉异样,她缓缓睁开美目,瞬间惊呼:「啊,怎么是你,利先生,怎么是你,你干什么呀,啊……挣扎并不激烈,利兆麟俯下身子,紧紧抱住张美怡,下身不停耸动:「对不起美怡,你太迷人了,我忍不住。」 张美怡很生气的样子:「不要啊,不能插进去,噢,你别顶我子宫……」 利兆麟有点冲动,他仿佛有无与伦比的力量,肉穴里的大阳具不仅乱顶,还九浅一深,吧唧吧唧的声音在婚房里回荡,张美怡本能抱住利兆麟的粗腰,嘤嘤哀求:「啊啊啊,亲家公,你太过份了,我是三哥的老婆,你不能插进去,你快拔出来,啊。」 利兆麟没有掩饰自己的情感:「太舒服了,我不想拔出来,美怡和我做吧,我保证能让你满意,你流很多水了,你肯定也舒服,你先别着急,先享受享受,我可以比乔三更棒。」 张美怡咬了咬红唇,不依道:「不行,我老公会醒来……」 「老三醉了,不会醒这么快,你看他,还打呼噜。」 利兆麟改用了九深一浅,吧唧声消失了,张美怡却浑身颤抖,蹙着眉儿乱扭小蛮腰,一条美腿不经意地勾住了利兆麟的大腿,那姿势仿佛在配合利兆麟的抽插。 「啊啊啊,别插,你等等,你等等。」 利兆麟苦苦央求:「亲家母,求你了,你迷死我了,我利兆麟不求过人,现在求你了,我会报答你的,我这么说很无礼,但我很想和你做爱,你看,我插得多深。」 大阳具再次死死抵住张美怡的子宫,她敏感得将指甲掐入了利兆麟的腰肌: 「那你不能弄太久,啊啊,三哥会发现的。」 利兆麟一听,顿时大喜过望:「二十分钟,二十分钟就行。」 张美怡不依摇头:「太久了,十分钟。」 利兆麟猛点头:「好,就十分钟。」 说完,他搂住了张美怡的纤腰,将她抱起:「你先站起来。」 「干嘛呢。」 张美怡扭动她苗条身子,随着利兆麟站了起来,两人的下体紧紧交媾着,利兆麟腾出一只手,抱住了张美怡的极品翘臀,展颜一笑:「我想看你的腰,想摸的屁股。」 张美怡明白了利兆麟的意图,那是又羞又气,小蛮腰乱扭:「不要,啊……利兆麟却乘机将张美怡的一条美腿放在沙发上,让她的阴部有更佳的抽插角度:「我插慢点,亲家母仔细看,看我怎么爱你。」 大阳具徐徐拉出,利兆麟松开了张美怡,示意她低头看。 张美怡娇嗔:「你怎么回事,你欺负我,还要叫我看你怎么欺负我。」 利兆麟心知张美怡接受了他,愿意交媾了,所以心情很放松:「没有欺负你,是爱你,你看啊……」 说着缓缓拔出一大截阳具。 张美怡无奈,狠狠白了利兆麟一眼,很不情愿的低头,看着从下体拉出的阳具粗大惊人,张美怡芳心鹿撞,就在这一瞬间,这粗大的阳具就以闪电速度插了回去,满满充斥张美怡的紧窄阴道,她情不自禁尖叫:「啊。」 利兆麟轻笑,又拔出一截大阳具:「再来。」 张美怡不依了,刚才那一下,简直要了她的命,她抱紧利兆麟,那是又扭又嗔,利兆麟不逗了,双手抱住张美怡的美翘臀,腰腹摆动,大阳具对着张美怡的肉穴发起了强劲攻势,张美怡一脚支地,另一脚踩着小沙发,纤腰扭动,在利兆麟的狂风暴雨下,她整个人柔软得宛如一片小柳叶,随风摇曳,娇吟漫天。 「啊,好粗,你轻点儿,啊,插到里面去了,不行,不行,啊,你不能插我,啊,你快点,有十分钟了吗。」 「啪啪啪。」 利兆麟用最激烈,最有节奏的抽插回应张美怡的醉人风情,他盯上了张美怡的高耸胸部:「美怡,脱掉文胸好吗,求求你。」 张美怡射出幽怨目光,很不情愿的后伸双手,摸索了一会,就摘下了乳罩,利兆麟惊叹:「好美的奶子。」 「没陶歆大。」 张美怡将下体紧紧贴住利兆麟的腹部,也低头看自己的美丽乳房,利兆麟腾出一只手,在张美怡的注视,轻轻握住了她的美乳,柔声道:「乳房不是越大越好的,美怡的乳房就是美,我喜欢,我吸吸。」 也不等张美怡同意与否,利兆麟含住了一只奶子,轻轻啜吸,张美怡娇吟,下体有意无意地盘磨利兆麟的小腹,利兆麟情场老手了,焉能察觉不出来,他立马抽动大阳具,张美怡妩媚,那双大眼睛水汪汪一片:「啊,好像有十分钟了,利先生,好像有十分钟了。」 利兆麟顾左言他,一边兴奋抽插,一边低头看着交媾处:「对对,就这样吃,美怡很会吃,我喜欢美怡的动作,吃得很流畅。」 张美怡也低头,纤腰有节奏扭动,下身很风情地挺动,与其是利兆麟抽插,还不如说是张美怡更主动了,她的穴穴很完美地吞吐大阳具,这一吞一吐之间,拿捏得非常精准,刚刚好让大龟头撞击子宫,又迅速拉出,顺带着摩擦阴道,简直妙不可言,把利兆麟乐得热血沸腾:「太棒了,美怡,我爱你。」 张美怡媚眼如丝:「啊,不要,不要插我穴穴,我有老公,我不能对不起三哥。」 利兆麟算是见识了张美怡的销魂,他揉着张美怡的酥乳,托着张美怡的翘臀,大阳具一遍一遍地撞击她的小腹:「老三没我舒服吧。」 张美怡甩动秀发,忘情呻吟:「有你这么说的,呜唔啊……」 利兆麟回忆道:「之前我和陶歆做爱的时候,你在换内衣内裤,啊,我喜欢你穿婚纱内衣,太美了,太圣洁了,我当时真不希望你换掉身上的婚纱内衣。」 张美怡微愣,迷人的大眼睛无意瞄向一处放置衣服的地方,利兆麟心一动,顺着张美怡的目光看去,赫然发现那些不规整摆放的婚纱内衣,利兆麟不由得激动,试探问:「美怡,你能重新换上吗,我想看,求你了。」 张美怡水汪汪的美目在利兆麟脸上转了转,很不情愿道:「那你放开我。」 「好。」 利兆麟竟然拔出了大阳具,张美怡瞄了一眼这支狰狞的家伙,似乎爱恨交加,恨它不经同意就搅乱了她张美怡的灵魂,又爱它确实犀利强悍,勇往直前。 利兆麟犹如灵魂出窍,他呆呆地注视着张美怡在他面前穿上婚纱内衣,女人穿内衣总是无比赏心悦目,娇羞的张美怡先是穿上白色透明小内裤,然后是半透明的前扣式蕾丝乳罩,接着穿上了白色长筒丝袜,扣上白色蕾丝吊带后,整个人性感又圣洁。 利兆麟忽然「噗通」 跪下:「美怡,求你了,再穿上那双白色高跟鞋。」 张美怡没想到利兆麟会跪下,她露出很不耐烦的样子,将那双很精美的,银白色露趾高跟鞋提了过来,一屁股坐在小沙发,在利兆麟火辣辣的注视下,穿上了这双有十公分高的高跟鞋,心儿暗思:原来这男人道貌岸然,也像乔家父子一样,都喜欢女人穿高跟鞋,哼,一群变态。 利兆麟像约舞那样牵起了张美怡,欲火狂烧,他将有些娇羞的张美怡拉到婚房的镜子前,一起面对镜子,赞叹道:「啊,太美了,美怡你太美了,我梦想你今晚是我的新娘。」 说着,双手搂住张美怡的纤腰,慢慢滑下,摸向张美怡的修长美腿,张美怡竟然看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利兆麟亵玩,臀后似乎有异动,利兆麟在淫笑蓦地,张美怡张开小嘴,秀眉微蹙,显然遭受了什么打击,她的身体在轻轻耸动,速度越来越快,她忍不住娇吟。 「啊,不要,不要对着镜子插我,不要插太深,亲家公,有十分钟了吗,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利兆麟哪会讲这个信用,他又不是白痴,他的大阳具深入张美怡的子宫,不停碾磨,不停搅动:「新娘子,你记错了,还有九分钟,时间长着呢,我们上床去。」 张美怡花容失色:「啊,你疯了,会吵醒三哥的。」 利兆麟却坏笑着推动张美怡朝大床走去:「在床上做爱最舒服。」 张美怡几乎是一步一挪,还要顾及着被大阳具猛抽:「啊,不要,我不要和亲家公做爱,亲家母怎么能跟亲家公做爱,被我老公知道了,他会打我的。」 「像我这样打你吗。」 利兆麟大笑。 张美怡抖动香肩,不经意地后挺几下翘臀,那快感实在难以形容,两人一抽半步,足足花了三分钟才走到床边儿,利兆麟再一推,张美怡赶紧双手撑向床沿,美翘臀就完全交给了利兆麟。 利兆麟抱住极品美翘臀疯狂抽插,大阳具磨红了张美怡的肉穴,她痛苦叫嚷:「啊,老公,救我,老公快救我。」 利兆麟问:「美怡,叫谁老公呢。」 张美怡摇臀:「当然叫我老公。」 利兆麟逗她:「我做你老公好不好。」 张美怡浪叫:「你不是我老公。」 「我操着你,我就是你老公。」 张美怡蓦地回首,楚楚可怜:「啊,不许弄了,今天我结婚,只有老公能操我,我是见亲家公可怜,才答应给亲家公弄十分钟,现在好像够时间了,亲家公不能再做了。」 利兆麟淫笑,用一招龟背式骑上了张美怡的玉背,嘴巴贴着张美怡发烫的粉颈:「春宵一刻值千金,美怡不可浪费,要多做爱,多纵欲,反正时间还有九分钟。」 张美怡忍俊不禁:「亲家公耍赖。」 利兆麟坏笑:「我是替你着想,新婚之夜怎能不做爱,不做爱的新婚之夜不完美,亲家公爱你,替老三操你,保证操舒服的。」 张美怡妩媚娇嗔:「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了。」 利兆麟忍住笑,将大阳具插到肉穴最尽头:「不用谢,亲家之间需要互相帮助,我很喜欢美怡,一见到美怡,就想上你,想操你的屁股,就像现在这样。」 说着,一个密集撞击,把张美怡的翘臀撞得臀波荡漾,脆声绕梁。 轻轻把张美怡完全推上床,身材高大的利兆麟几乎将娇柔的张美怡完全覆盖,只有那只极品翘臀顶住利兆麟的小腹。 利兆麟蓄势待发,吻了吻张美怡的乳罩吊带,柔声道:「我要用力了。」 张美怡扭头看利兆麟,娇柔问:「真的还有九分钟吗。」 「是的,时间还很充足。」 利兆麟开始抽动了,带着一丝轻虐发起了进攻,他吻了张美怡的粉颊,吻了她的香唇,他们一起接吻,欲火灼烧了他们的灵魂,她们缠绵得就想新婚夫妻。 白丝长腿在抖动,高跟鞋在抖动,那兜在乳罩里的奶子被大手无情的搓揉,快揉破了,竖挺的乳头被捏疼,熊熊欲火烧得无边无际,即便乔三梦呓中伸来,几乎碰到张美怡的身体,交媾也没有丝毫停止。 翻了侧身,张美怡几乎与熟睡的乔三面对面,她的白丝美腿却被利兆麟侧举,银白色高跟鞋在晃荡。 利兆麟也侧躺着,从后边抽插张美怡的肉穴。 张美怡带着紧张,兴奋,惊恐,舒服的情绪看着自己的丈夫,天啊,如此真实了,张美怡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她真的就在丈夫身边和另一个男人交媾,她怎么能对得起她一身婚纱内衣,这是圣洁的内衣,不应该给别的男人抚摸,她的肉体也是圣洁的,不应该给别的男人玩弄。 可这一切在肉欲面前,都显得微不足道,快感如此迷人,性爱如此诱惑,就算冒险也要品尝性爱的乐趣。 张美怡带着裂心裂肺的快感宣泄她的肉欲,她喜欢阴道长时间被充实,只要她喜欢,别的男人充塞她阴道也未尝不可,她目光迷离地看着丈夫,放声呻吟: 「啊,轻点儿,我老公睁开眼,我就死定了。」 利兆麟不羁道:「他醉了,放心和我做爱,享受被我操的感觉。」 确实很享受,张美怡耸动的很娇娆,利兆麟给予的是更密集的抽插,也不管那肉穴是否能承受这么激烈的蹂躏。 婚房响彻了动人的呻吟,利兆麟越插越兴奋:「美怡,好棒的屁股,抬一抬。」 翘臀微抬,叫声更甚,连利兆麟也被惊到了:「亲家母,叫声太大了。」 不说还好,张美怡似乎故意尖叫:「啊啊啊,好粗,受不了了,我要对不起我老公了。」 「美怡,你在上面的话,可能叫得小声些。」 不能总是侧身交媾,利兆麟需要一个更舒服的交媾姿势,他还希望认真见识人妻新娘的淫荡模样。 新娘很默契配合,从翻滚,骑上,分腿,动作一气呵成,只可惜肉穴太湿滑,大阳具还是滑出了肉穴。 时光仿佛在定格,交媾的两人你看我,我看你,都等待对方先采取主动,出乎意料,最后竟然是张美怡主动,她咬了咬红唇,娇羞提臀,小玉手握住大阳具,对准那湿漉漉的部位插了回去,鼻息瞬间浑浊。 利兆麟坏笑,他最期待这样的张美怡,手臂一伸,他勾住了张美怡的脖子,张美怡俯下身体,她的香唇被利兆麟吻上,她的舌头深入了利兆麟的口腔,热吻如火如荼,彼此吮吸对方的唾液,那挺拔的美乳剧烈摩擦宽厚的胸膛。 翘臀耸动了,从缓慢耸动到剧烈吞吐花了整整一分钟,张美怡再次尖叫般的呻吟:「不要,不要啊,我有老公的,我爱我老公,利先生你不能这样,你的东西又粗又长,啊,我受不了,我不会跟你浪,我只跟我老公浪,啊,插得好深,啊……」 「啪啪啪。」 利兆麟的小腹湿透了,他第一次见识到如此密集的吞吐,剽悍的大阳具完全处于被动状态,三百多下吞吐后,张美怡抱住了利兆麟那张俊朗的脸庞,发出痛苦悲鸣:「啊,老公对不起,我受不了,我要来了,是亲家公强奸我,不是我愿意的,啊啊啊……」 「美怡。」 利兆麟刚想申辩,他的嘴唇被张美怡狠狠咬住,吞吐更激烈,利兆麟抱住纤腰,任凭那只极品美翘臀胡作非为,就在吞吐戛然而止的那一刻,肉穴的搅动到了极致,利兆麟无可救药的喷出浓烈精阳,与疾洒的热流汇合,瞬间登上了愉悦的巅峰。 身边的男人在梦呓:「嗝,我口干,老婆我爱你……」※※※已是后半夜了,利兆麟还没有回家,无心睡眠的王希蓉下了床,趿着拖鞋来到窗边,轻轻拉开窗帘,眺望静谧的夜色,一阵晚风吹来泳池的湿气,王希蓉忽然很想泡泡池水。 反正夜深了,家里的人都已入睡,王希蓉就懒得换泳衣,她一直是很懒的女人。 离开卧室,下了楼,王希蓉径直来到泳池,淌水下去,让清凉的池水没过她的大肥臀,淹过她的丰胸,内衣湿了,贴着她的性感身体,哪怕池边灯光昏暗,也难掩她诱人的风情。 「蓉姨。」 一个很好听的男低音。 「阿灿。」 王希蓉吓了一跳,迅速用手背遮掩最重要的部位。 利灿像一座雕塑般站在岸边,他只穿着泳裤,他的伤口竟然全部愈合了,只有一道不大不小的疤痕,月色下,他的眼睛比天空的皎月还要明亮:「没想到竟然等到蓉姨。」 「你等我。」 王希蓉目瞪口呆。 「对。」 利灿展颜微笑:「我发现蓉姨今晚回来时,不是很开心,所以就不敢打扰你,但我又想见蓉姨,实在睡不着了,就来泳池边走走,希望碰好好运气,见到我蓉姨,呵呵,老天有眼,竟然让我等到了。」 无论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此情此景,王希蓉都会被深深打动,她的芳心如池水般片片涟漪:「哼,花言巧语。」 这一嗔,就等于告诉利灿,他可以接近心目中的女神了,没有迟疑,不羁的利灿把握千载难逢的机会滑入泳池,向王希蓉游去,他的动作很慢,仿佛怕惊飞了即将抓擒的小猎物:「我爸没回来吧,我陪蓉姨泡泡水。」 王希蓉急忙阻止:「哎哎哎,你别游过来,你别靠这么近。」 可惜,利灿还游近王希蓉,居然大胆地搂住王希蓉的腴腰,这可不得了,王希蓉小声惊呼:「你别乱来。」 利灿正色道:「什么叫乱来,男人喜欢女人叫乱来吗。」 「你别抱我,我是你爸爸的女人。」 娇嗔中的王希蓉想挣扎,不料,她整个腴美身子反而落入利灿的怀中,还被利灿揶揄:「我又没对蓉姨做什么,我是怕蓉姨有危险,我在保护蓉姨。」 王希蓉有点生气:「我能有什么危险,你才是危险。」 利灿挤挤眼:「你看,我抱住蓉姨,防止蓉姨溺水,我危险吗。」 王希蓉用力挣扎:「你比我溺水还危险,你快放开我,小心让曼丽看到。」 利灿没松手:「我满足了她,她睡得很香。」 王希蓉一怔,她没想到利灿这么敢说,身上几乎全裸,只有薄薄的贴肤湿内衣,不经意间,两只硕大饱满的乳房剐蹭了利灿的胸膛,那种美妙对于王希蓉来说是震撼的,对于利灿来说,无疑是美妙的,他深情地注视着王希蓉,深情款款道:「我也能满足蓉姨。」 仿佛被电流击中脑袋,王希蓉有点目眩,她克制慌乱的情绪,紧急道:「我有你爸爸,我不需要别的男人。」 利灿轻笑,很认真说:「我爸没我厉害,玫姐可以作证。」 王希蓉顿时脸色大变:「你怎么知道朱玫跟你爸。」 利灿诡笑:「我还知道很多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蓉姨居然和玫姐,我爸玩三P。」 王希蓉吓得瞠目结舌:「这朱玫,乱嚼舌头。」 可能是因为隐私曝光,王希蓉不挣扎了,给利灿抱得更结实:「蓉姨,你蛮骚的。」 这话强烈刺激了王希蓉,她一直学端庄,一直对利灿假以辞色,如今三P都被利灿知道了,她羞愧得无地自容,用力挣扎:「你走开,不要听。」 「蓉姨,女人骚不是罪,有时候,女人骚起来特别美,不知道,我利灿有没有幸见识蓉姨的风骚,我喜欢蓉姨,我比我爸强,我已经给蓉姨准备了婚纱,蓉姨想不想看。」 「真的。」 王希蓉记起了这茬,没有女人不喜欢婚纱。 利灿微笑点头,王希蓉居然有一丝兴奋:「那就去看看。」 可就在这时,利灿忽然紧张喊:「等等,哎呀,有小虫,小虫。」 王希蓉和几乎所有女人都一样,都怕小虫,小蟑螂,小老鼠,这会一听利灿这么喊,她本能反应激烈,一下搂住了利灿,还发出一声尖叫,利灿乘机抱紧王希蓉,煞有其事道:「别动,别动,没事的,这种小虫很常见,池水少两天换,就有小虫了。」 王希蓉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一脸恶心:「快拿开,快拿开呀。」 激动之下,两只饱满大奶子在利灿的胸膛剧烈滚磨了好几遍,把利灿爽得眼冒金星,他赶紧安慰:「别急,别急,蓉姨抱紧我,我要抓住它。」 可这一抓虫行动足足过了三分钟,似乎还没完成,王希蓉急问:「抓到了没有。」 利灿浑身热血,柔声道:「它很狡猾,我担心它咬蓉姨,蓉姨的皮肤这么好,有点疙瘩都是罪过。」 王希蓉不是白痴,立马察觉中计了,她又怒又羞,想骂利灿,可不知怎么的,她骂不出口,想起前晚被利灿调戏,王希蓉心乱如麻,如今又被利灿抱在怀里,湿透的内衣如同全身赤裸,两人几乎是赤裸拥抱,可王希蓉竟然对利灿没有了排斥感,她依然抱着利灿,她意识到她的双乳正压迫着利灿胸膛,可王希蓉没有挪开,奇妙的异样在翻腾,王希蓉还意识到下体触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她芳心大乱。 「抓到了,蓉姨。」 利灿不敢太过份,怀中的美人是女神,要亵渎的,但不能激怒,要得到她的,但要她心甘情愿,女神没有荒落而逃,那就意味着离目标更进一步。 「真的吗,你,你再看看,看看还有没有其他虫子。」 说完这句话,王希蓉的心跳得更厉害,她几乎把下巴搭在利灿的肩膀,这肩膀没有利兆麟的宽厚,却有着想搭上去的强烈念头,王希蓉大羞,她问自己怎么了,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念头。 利灿眼珠一转,琢磨着有机可乘:「呃,我要摸一下蓉姨的背部,好像有个小黑影子。」 「嗯。」 王希蓉居然同意了。 利灿在坏笑,王希蓉看不到利灿的笑容,她的下巴真的搭在利灿的肩上,利灿一手紧紧抱着王希蓉的腴腰,一手摸向了她的背脊,从上往下摸:「蓉姨,你皮肤真滑。」 王希蓉娇嗔:「不许乱摸,看看那黑影。」 利灿坏笑:「黑影跑了,跑到蓉姨的屁股上。」 王希蓉羞道:「拍掉它。」 「好的。」 利灿大喜,他的心在狂跳,顺势滑下的大手,结结实实地拍打水下的大肥臀,大肥臀很翘,白影憧憧。 「啊。」 王希蓉浑身轻颤。 利灿道:「我没用力打啊,蓉姨见痛吗。」 王希蓉紧急干咳两声:「咳咳,痛。」 利灿轻笑:「那我轻点。」 说着,水下的手轻轻放在那翘翘的白影上,啊,那手感很熟悉,利灿记起了前晚亵玩女神的大肥臀,那肥美的记忆简直深深烙刻在利灿的脑海里,他的手在揉动大肥臀,下体往前挺,另一手紧紧勾住腴腰,三管齐下,怀中的女神颤抖了,颤抖得厉害,尤其双腿间那硬硬的东西正摩擦女神的阴部,酥麻袭遍了王希蓉的全身。 「阿灿,去看婚纱了。」 王希蓉的手在推利灿的肩膀,似乎也在抓利灿的肩膀。 「好。」 利灿深呼吸,很不舍的放开了王希蓉,王希蓉羞得不敢看利灿,她用手臂护胸,低声道:「你先走。」 没见回声,王希蓉抬头,见利灿傻傻地看着自己,她羞急道:「你还看。」 利灿离开了泳池,他约好王希蓉在三楼南边的小阁楼里见面,因为婚纱就放在那里。 等人多么心焦,利灿足足等了半个小时,才等到穿得严严实实的王希蓉,其实等多久无所谓,只要能等到想见的人,都是值得的。 「蓉姨,你反差也太大了,刚才什么都能看到,现在你穿得严严实实的,我得努力回忆你的好身材,可惜,我记忆力不好,刚才在泳池看到的都快忘记了,真郁闷。」 利灿不羁的笑容,英俊的脸庞,还有那份最令女人着迷的幽默深深打动王希蓉的心。 明知道深更半夜和利灿见面是错误的,王希蓉还是来了。 一听利灿这么说,王希蓉就想笑:「太高兴了,最好你有失忆症。」 说完,她忍不住「扑哧」 一声,笑了出来,那真是一个美呀,美到天上去了,那个风情啊,简直要了利灿的命。 「发呆干嘛,婚纱呢。」 王希蓉娇嗔,可能是担心又被利灿调戏,王希蓉特意穿了七分裤和长袖薄上衣,把「肉」 都遮掩了,难怪利灿揶揄。 「蓉姨随我来。」 利灿微笑着朝王希蓉伸手,可王希蓉没递手给他:「我自己会走,不用拉拉扯扯。」 利灿轻叹,却突然闪电般抱起了王希蓉,就是传说的公主抱,也是新郎抱新娘的专属姿势。 王希蓉猝不及防,惊叫一声,双臂本能地搂住了利灿的脖子:「你干嘛,放我下来。」 利灿警告:「别挣扎,掉下来摔坏大屁股可不关我事。」 「你。」 王希蓉又羞又气,她真不敢挣扎,也不敢松手,万一掉下来,完全有可能摔坏她的大肥臀。 利灿迈开脚步,出乎意料的就在这间小阁楼里转圈,王希蓉莫名其妙,忙嚷着要利灿停下。 有点疯狂的转了两圈,利灿才放下王希蓉,他是把王希蓉当成了新娘,可他又没穿礼服,只穿着汗衫短裤,只见他笑嘻嘻地拉开了一面屏风,屏风里,赫然立着一套精美的婚纱。 王希蓉本想斥责利灿,但一见了婚纱,她整个人傻傻愣住了,两只迷人的大眼睛闪耀夺目光芒,看了好半天,她缓缓朝婚纱走去,美脸潮红,婚纱实在太漂亮了。 「喜欢吗。」 利灿笑嘻嘻问。 「嗯。」 王希蓉白了利灿一眼,轻轻颔首。 利灿看出王希蓉跃跃欲试了,他鼓动道:「婚纱在等蓉姨,它不会飞到你身上。」 王希蓉又白了一眼:「你出去。」 利灿没挪步,他的男中音很温柔:「一个人穿不了婚纱,必须我帮蓉姨穿。王希蓉愕然,半信半疑。利灿诡笑,冷不丁掀开了婚纱旁一张椅子上的薄毯,王希蓉瞬间瞪大了眼珠子,她看到椅子上摆放着琳琅满目的婚纱配饰。利灿用他的男中音,像销售先生似的给王希蓉介绍:「蓉姨,这是女人穿婚纱时,需搭配的文胸,内裤,束胸,丝袜,高跟鞋,白蕾丝手套,头纱,颈围,吊带,还有头花。」 「啊。」 王希蓉兴奋得难以自持。 利灿小声道:「穿婚纱挺麻烦的。」 王希蓉白了一眼过去:「那你不许碰我,可以给你看。」 利灿心神一荡:「不会乱碰蓉姨,我就帮蓉姨穿婚纱,我渴望见到蓉姨穿上婚纱。」 「你想得蛮周到。」 王希蓉拿起梦幻般的头纱,爱不释手。 利灿笑道:「不是我想得周到,这是婚纱的标配,内衣和内裤都备有三款选择。」 「啊,太美了。」 王希蓉放下头花,又拿起了精美乳罩。 利灿兴奋建议:「蓉姨,不如你选内衣,我帮蓉姨选内裤。」 王希蓉大羞,转身狠狠瞪着利灿:「凭什么呀,我穿的,我自己选。」 利灿好不尴尬:「好好好,蓉姨自己选。」 王希蓉忽然于心不忍:「哼,看在你这么费心的份上,你选吧。」 利灿大喜,伸手拿起了一条很性感的白色小内裤:「这条。」 王希蓉大声娇嗔:「我就知道你选这条,又小又透明,你很坏的。」 利灿坏笑:「我不坏。」 王希蓉接过了小内裤,看了看,不禁脸红:「你转过身去。」 利灿知道王希蓉要脱衣,不禁热血沸腾,他佯装淡定:「我都见过了蓉姨的身子,再说了,我也要帮蓉姨穿这婚纱,会看到的。」 王希蓉想想也是,犹豫半晌,就没叫利灿转身了,反而是她自己转身脱衣。 看着王希蓉的腴美背影,看她脱去七分裤后的雪白大肥臀,利灿硬得不能再硬,他必须深呼吸,必须拼命克制心中沸腾的欲火。 不料,王希蓉忽然回头,眼光飘向利灿的敏感部位,禁不住跺脚:「利灿,你能不能别这样子。」 「怎么了。」 利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可顺着王希蓉的目光低头,利灿豁然明白,他尴尬不已:「蓉姨太美了,我这是自然反应,如果我连这反应都没有,我还是男人么。」 王希蓉脸红红警告:「别轻举妄动。」 利灿举起了左手,庄严肃穆:「我保证。」 王希蓉想笑,她知道自己魅力,她知道利灿言不由衷。 香肩微抖,乳罩吊带滑落,两只超美的极品桃形大美乳暴露在柔和灯光中,暴露在利灿的视线里。 王希蓉没有任何遮掩,椒红乳头份外娇艳,她就这么挺着两只乳房询问利灿:「我到底穿哪件内衣合适。」 利灿狠狠吞咽了一把唾沫,建议道:「如果选内衣,就不需要束胸了,蓉姨不如试一下束胸。」 「嗯。」 王希蓉欣然同意,这也是她所想,这么漂亮的白丝镂花束胸她还从来没有穿过,她已不在乎利灿的灼灼目光。 「蓉姨,你奶子真美。」 利灿无限赞叹。 王希蓉意外地妩媚,她挺了挺大美乳,顺手接过利灿递来的束胸穿上:「我喜欢和曼丽比,她大还是我大。」 利灿恭维道:「曼丽的奶子比蓉姨小一号,我喜欢大的。」 「啊,好像很合身。」 王希蓉走到一面镜子前,提了提束胸,利灿得意道:「非常合身。」 身体靠近王希蓉,伸手摸向束胸,食指一托,大拇指压下,结结实实地握了握王希蓉的乳房:「这里是不是有点紧。」 「不紧。」 王希蓉斜眼给利灿,冷冷道:「有人开始得寸进尺了。」 利灿竟然面不改色,食指和拇指索性伸进束胸里,直接捏住那粒娇艳欲滴的乳尖:「蓉姨,你奶头翘翘的,我好想摘下来。」 王希蓉浑身触电,这是她第一次让利灿摸乳房,说不上同意,也不是很抗拒,羞愧的感觉瞬间蔓延全身,王希蓉敏捷地摆脱了利灿的手指:「现在呢,穿哪条内裤合适。」 利灿奸笑着啜吸了一下手指,示意道:「就我刚才选的那条内裤。」 王希蓉像小孩得到礼物般兴奋,她抓起镂花小内裤,就当着利灿的面脱裤换裤,股沟中央那条粉红小裂缝让利灿见了两次,那片茂密毛丛也格外乌黑显眼。 利灿深深呼吸,轻轻呼唤:「蓉姨,我爱你。」 王希蓉嫣然,柔柔道:「年轻人别随便张口说爱,遇事要有定力,不是你的,就不要勉强,现在允许你看,但你不可以做出冲动的事儿来。」 利灿骨头都酥了,呆呆看着女神,咬紧牙关,表情痛苦不堪:「蓉姨,该穿丝袜了。」 王希蓉瞄了瞄利灿发胀的裤裆,暗暗好笑,她是成熟女人,很了解男人,她不忍心让利灿如此难受,她担心利灿克制不住自己,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翘翘大肥臀落坐在阁楼的小床上,腴腿交叠,王希蓉迷人的风情尽情洒落,她用慢动作穿上白色的超薄长丝袜,肥美之地温烫加剧。 这不是王希蓉第一次在男人面前穿丝袜,但一边穿丝袜,下体一边湿润温烫,这绝对是头一遭。 王希蓉都不用看,就能感受到利灿的目光在她身上游离,她调侃道:「都给你看光光了,你应该知足。」 利灿颤声道:「很知足,很知足,谢谢蓉姨的赏赐。」 「油嘴滑舌。」 娇嗔了一句,王希蓉站了起来,肥臀晃荡,腴腿白丝,性感的气息扑面而来,利灿发出惊叹:「我的天啊,蓉姨,我快受不了了,你穿白丝袜真好看,你的腿真美。」 「现在呢,穿什么。」 王希蓉急忙拉了拉几乎勒进裂缝的小内裤,利灿看在眼里,又是暗暗好笑,又是血脉贲张,他多么期盼他的鹰嘴大阳具能插入这条裂缝。 「这双高跟鞋,喜欢吗。」 利灿双手捧着一双堪称经典的露趾高跟鞋来到王希蓉跟前,她大赞利灿:「超喜欢,你真有品位,我超喜欢这款,花费不少吧,我给回钱你。」 利灿痴痴道:「我的命都是蓉姨的,我要钱干嘛,我爸不会给蓉姨买鞋,不会给蓉姨送花,更不会送婚纱给蓉姨,可我会,我比我爸爸更爱蓉姨,蓉姨相信吗。」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王希蓉本来就是一个多情的女人,长这么大了,她哪遇到过像利灿这样的男人,甜言蜜语女人爱听,但真挚的情感女人更喜欢,王希蓉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利灿,宛如魂儿已出窍。 利灿不羁道:「我喜欢蓉姨这样看我,像放电,我被电到了「咯咯。」 王希蓉娇笑,笑得姹紫嫣红,天地失色,高跟鞋穿上她的白丝双足那一刻,王希蓉娇娆自信,她站了起来,扭动大肥臀,走了好几个台步。 「我的蓉姨,你美爆了。」 利灿瞪大了双眼,。 王希蓉甩下那头如云的秀发,妩媚道:「现在该穿什么。」 利灿抓起吊带递过去,没想到,王希蓉竟然拒绝:「你帮我穿上吊带。」 利灿激动不已,这绝对是恩赐,他小心翼翼贴近王希蓉,有意无意触碰她的雪肌,将蕾丝吊带扣上白丝袜的蕾丝边,不得已,又是一声惊叹:「啊,穿上吊带,蓉姨的大屁股更美了,蓉姨你看。」 王希蓉正兴奋,扭头一看,顿时吓得她魂飞魄散,原来利灿像白痴兼暴露狂般掏出鹰嘴大阳具,王希蓉又羞又气:「你变态呀,快收起来。」 「硬得厉害,你就给我放出来吧,收起来很难受。」 利灿可怜兮兮的央求。 「不行。」 王希蓉跺了跺脚,不管三七二十一,疾步过去,一手抓住鹰嘴大阳具,一手拉开利灿的短裤,将大家伙放了回去,动作干净利落,利灿的短裤瞬间撑起大帐篷,惊得他瞠目结舌。 王希蓉娇嗔:「我是你爸爸的女人,你不能对我无礼。」 利灿笑得不坏好意:「可以穿婚纱了。」 话一出,王希蓉中邪般变得温柔了,她碎步跑向婚纱,仿佛新娘跑向属于自己的幸福,利灿跟过去搬下了婚纱,两人一起有说有笑,利灿以前帮妻子冼曼丽穿过婚纱,他有经验,所以很快就帮王希蓉穿上了婚纱。 不仅如此,利灿还细心地挽起了王希蓉的秀发,替她戴上头花,给她披上头纱,为她圈上颈围,套上精美的蕾丝白手套。 王希蓉迫不及待照镜子了,她美得无法形容,美得倾国倾城,她特别满意臀部的线条:「这里非常合身,好奇怪。」 利灿贴了上去,隆起的短裤裆压在了王希蓉的大肥臀上,对着镜子里的大美人坏笑:「我早就知道蓉姨屁股的详细尺寸了。」 王希蓉没有避开利灿的下流动作,好奇问:「你怎么知道的。」 不过,她立刻就猜到了:「你整天偷看我屁股呀,你恶不恶心。」 利灿没否认,笑嘻嘻道:「我没偷看,我正大光明看,男人就是看女人,想看什么部位就看什么部位。」 王希蓉原谅了利灿,因为利灿说得对,女人天生就是给男人看的,此时,是王希蓉最美的时刻,必须要有人来欣赏,而利灿是唯一能欣赏她的男人,也只有利灿能欣赏,王希蓉拉着婚纱,激动得打量自己。 似乎还欠缺什么,似乎还不够完美。 「蓉姨。」 利灿忽然摘下了小阁楼里的一张布帘,王希蓉一直没注意这张布帘,她万万没想到,这布帘里有乾坤,那是一片赏心悦目的玫瑰红,那里摆放着一大片红玫瑰。 王希蓉已经情不自禁,美丽的大眼睛湿润了,她看着娇艳玫瑰,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高潮在延续,浪漫无可匹敌,就在这时,王希蓉听到了吉他声,她循声看去,那份惊喜可以说是惊涛骇浪的,利灿居然一边弹着吉他,一边轻声唱:「请你嫁给我啦,求你嫁给我啦……」 这是一首很熟悉但歌词改动过的情歌,王希蓉咯咯娇笑,笑得滴落了泪珠,笑得浑身颤抖:「你疯了。」 「我确实疯了。」 利灿放下吉他,变戏法般拿出了一个小首饰盒,然后在王希蓉打开,并徐徐下跪,双手捧高首饰盒,盒子里是一枚五克拉的钻戒。 王希蓉却没有接钻戒,她为情道:「这是干嘛,你快起来,跪我有什么用,我不是你妻子,我不能要你的钻戒,更不能戴。」 利灿抬头,微笑道:「这只不过是一个仪式,蓉姨以前结婚时没有经历过的仪式,蓉姨只需完成这个仪式就足够,钻戒可以戴上,也可以随时摘下来,穿上婚纱,再戴上钻戒,这仪式才完整。」 王希蓉笑靥如花,几乎闪电般伸出左手,她被利灿说动了,或许是被利灿的真诚打动了。 利灿很温柔,跪着帮王希蓉退掉左手的蕾丝手套,将五克拉钻戒套入了王希蓉的无名指。 王希蓉很激动,她知道这意味着她今晚愿意嫁给利灿,利灿当然也明白这道理,他激动得快疯了,紧紧抓住王希蓉的左手缓缓站起,目光深情地注视着王希蓉,王希蓉多么羞涩,她也怔怔的看着利灿,诡异的画面出现了,利灿一手牵着王希蓉的左手,一手抓住王希蓉的右手放在了他的裤裆上。 「你很会把握时机。」 王希蓉妩媚得就像一位发情的新娘子,她没有挣扎,她的蕾丝手套右手轻轻握住了利灿的裤裆,芳心在剧跳。 利灿担心王希蓉缩手,他绞尽脑汁骗王希蓉:「在国外,男人送钻戒给女人的时候,都这么干。」 王希蓉有点意乱情迷:「这么久了,它还不软下去。」 利灿坏笑:「它很厉害的。」 「怪不得玫姐念叨你。」 说完,王希蓉忍不住「扑哧」 一笑,直笑得闭月羞花,沉鱼落雁。 利灿也乐了:「蓉姨试过我之后,也会念叨我的,至少心里念叨。」 王希蓉白了一眼过去:「我不能试,我是你爸爸的女人。」 利灿冲动地将王希蓉的手用力压他的裤裆:「今晚蓉姨是我的女人。」 王希蓉居然调皮道:「可惜天快亮了。」 利灿也知道天快亮了,他明白王希蓉的意思,眼前这一切会随着天亮烟消云散,如做梦一般,利灿既不甘心,也不愿这珍贵的时光白白流逝,他鼓起勇气乞求:「蓉姨,我帮了你一晚,轮到你帮我了,我想射出来,求求你,用你这只戴手套的手帮我射出来,射出来就软下去了。」 这是令人窒息的时候,幸好王希蓉没有犹豫太久,她红着脸,很认真道:「仅此一次。」 「好。」 利灿的心脏几乎跳出嗓子眼。 鹰嘴大阳具再次暴露在空气中,它看上去是那么桀骜不驯,包皮略长,龟头并不大,向前微弯,可棒身粗大,咋看之下,如一只威武的老鹰。 王希蓉对这只「老鹰」 有点发怵,没见过这么怪异的家伙,听都没听说过,王希蓉就坐在床沿,利灿则矗立在王希蓉面前,挺着那支「老鹰」,王希蓉娇羞忐忑,最终还是握住了「老鹰」,利灿深呼吸,他没有白费心思,蕾丝白手套在轻轻套弄滚烫的「老鹰」。 「你要原谅阿元。」 王希蓉柔声说:「他还不懂事,曼丽比他年长这么多年,他们那事不能全怪我儿子。」 「我不怪阿元,我已经不在乎阿元操了曼丽,估计曼丽风骚,勾引了阿元,这是他们的事,我和蓉姨是另一码事,我就知道我喜欢蓉姨,很喜欢,很喜欢,哦,真舒服。」 「好大。」 王希蓉吃吃娇笑,美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的右手很娴熟的撸动鹰嘴大阳具,龟头全露了,红彤彤的,看起来渗人,一点都不可爱。 「蓉姨喜欢。」 利灿一脸舒服,王希蓉连连摇头:「我不喜欢,玫姐喜欢。」 利灿微微失望:「玫姐希望我上了蓉姨。」 王希蓉轻抚那红彤彤的龟头,娇嗔道:「她是做了坏事想拉我一起下水。」 利灿故意怂恿:「玫姐是想让蓉姨分享我的大棒棒,分享喜悦。蓉姨,和我做爱吧,很舒服的,玫姐最清楚,她是你好朋友,你应该相信她。」 王希蓉抬头,白了一眼过去:「她是她,我是我。」 利灿不甘心,继续挑逗:「就做一次,尝试一下,蓉姨就知道舒服,如果不舒服,蓉姨下次拒绝我。」 王希蓉那是又好笑又好气:「不行,我是你爸爸的女人,我不能背叛他,一次也不能尝试,我这样帮你弄,就已经很对不起他了。」 利灿忽然诡笑:「蓉姨,你说实话,如果那天我插进去,你会恨我吗。」 「恨。」 王希蓉大声回答。 可在利灿的眼中,王希蓉没说真话,他仰头叹息:「我现在很后悔,那天就应该插进去,以我的判断,蓉姨不仅不会恨我,还会喜欢上我。」 王希蓉撇嘴摇头:「你脸皮真厚。」 似乎感觉到手中的大阳具在急剧发胀,王希蓉有经验,抬头看了看利灿的神情,知道利灿即将要射精,她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利灿呼吸迅速急促,他半眯着双眼,漫不经心问:「蓉姨,你鼻子上有个东西。」 王希蓉一愣,本能的用左手擦了擦漂亮的小鼻子,却没擦出什么来。 利灿道:「我帮你擦。」 王希蓉也没怀疑有猫腻,就同意利灿伸手,可利灿突然间用手指捏住了王希蓉的鼻子,捏得生疼。 仓促生变,王希蓉下意识张嘴呼吸,同时尖叫:「你干嘛捏我鼻子……」 话音未落,鹰嘴大阳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离王希蓉的小手,闪电插入了王希蓉的小嘴,这几个动作从捏鼻子开始,到大阳具插入王希蓉的嘴巴,简直就在电光火石中完成,等王希蓉反应过来,她的小嘴儿已被大阳具占据,她的后脑被死死抱住,滚烫的精液弹射入她的咽喉。 利灿嘶吼:「蓉姨,别动,全吃下去,全吃了……」 王希蓉没有挣扎,她清楚此时挣扎对双方都有极大坏处,所以她紧紧地含住这支贸然闯入口腔的大家伙,安静地吞咽着喷进喉咙的液体。 年轻人的精液就是充沛,王希蓉都不知道吞咽了多少。 利灿射完了精囊里的精液,却仍然不愿意拔出大阳具,快感令他手脚麻木,他深深呼吸着,轻轻抚摸王希蓉的脸颊,柔声道:「相机准备好,等会给蓉姨拍照,这么美的蓉姨,必须留念。」 王希蓉鼓着香腮,白了利灿一眼。 利灿用乞求的语气补上一句:「求求你别生气,等拍完照,再生气也不迟。王希蓉瞪着利灿,用戴蕾丝手套的手推了推利灿的小腹,利灿这才从王希蓉的小嘴缓缓拔出湿漉漉的鹰嘴大阳具。王希蓉果然温柔善良,她揉了揉嗓子,平静地看着利灿,轻咳两声:「我想喝水,你去拿杯水给我,再拍照。」 「好,蓉姨稍等。」 利灿如释重负,转身就跑。 一条在小阁楼窗外倒挂金钩窥视良久的人影似乎不愿再看下去,这会闪电般飞离了小阁楼。 ※※※天已蒙蒙亮了。 复式观景套房里,四位几乎全裸的小美人居然都没困意,她们都已经被乔元破处,过程都没出意外,就是舒海伦和申璇落红比较多,庄妍妍次之,陈佳妮最少。 很自然,陈佳妮备受乔元的摧残,由于陈佳妮奶子最大,就应正了奶子大的女人比较骚的传言,破处之时,她就轻轻松松得到高潮,另外三位小美人根本就不知高潮是啥东西。 「阿元。」 陈佳妮羞羞地推了推正在和申璇亲昵的乔元。 「怎么了。」 乔元心不在焉,他的手正撩拨申璇的股沟,那里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申璇浑身酥麻,娇吟悠远。 陈佳妮小声道:「能不能不穿高跟鞋睡觉啊,很别扭哒。」 「是呀。」 其他三位小美人立即抗议附和,乔元不敢惹众怒,讪笑道:「那你们就脱掉吧,我又没要求你们穿着高跟鞋睡觉。」 庄妍妍不依:「是你说不准我们脱高跟鞋的。」 乔元猥笑狡辩:「那是操你们时候说的,睡觉可以脱,现在都脱了。」 四位小美人一听,赶紧脱去高跟鞋,八只可爱的小脚丫顿时轻松。 乔元心里暗暗气恼陈佳妮搞事,报复之心立马高涨,等陈佳妮脱去高跟鞋,乔元一招老鹰扑食,将陈佳妮扑倒在床,大水管毫不留情插入小嫩穴,陈佳妮高声娇吟:「哎呀,轻点儿。」 乔元拎起陈佳妮的一只小脚丫,直接用嘴咬住,一边抽插小嫩穴,一边乱啃:「脱了高跟鞋也好,我忘了告诉你们,我最喜欢一边吃女人的脚,一边操女人。」 陈佳妮媚眼如丝:「啊啊啊,知道我不脱高跟鞋了,痒痒呜……」 乔元道:「你不脱高跟鞋,我也要操你。」 陈佳妮撅嘴:「为什么呀,你讨厌我呀。」 乔元挤挤眼:「正相反,是喜欢你,男人越想操这个女人,就代表他很喜欢这个女人。」 这话陈佳妮爱听,小美人主动把大脚趾伸入乔元的嘴里,和乔元嬉抖,看得其余三个大吃干醋,舒海伦冷冷道:「这么说,阿元你不喜欢我。」 申璇和庄妍妍也很不满:「阿元,你也不喜欢我。」 乔元讪笑:「不是,不是的,你们流了很多血,我不敢操,等会把你们操死了,我可要心疼,你们先休息两天,想好了愿不愿意以后给我白操,我再操你们。」 顿了顿,乔元放下了陈佳妮的玉足,对她狞笑:「至于佳妮,嘿嘿,她天生是骚货,流血不多,现在都不流了,我可以放心操她,我看得出来,她刚才就是故意撩我操她。」 「咯咯。」 三位小美人齐声欢笑,都看得出乔元对陈佳妮偏心,这会总算出了一口酸气陈佳妮眼见又被暴风骤雨般打击,初为人道的她心惊胆战,委婉动人:「我哪有撩你,我就是想脱鞋子睡觉,啊啊啊,阿元,你欺负人家,你不喜欢我。」 乔元提速了,大水管犀利出击:「别装了,就你会叫床,说你骚,你就得认,如果不是破处有血,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处女。」 「呜唔。」 小美人脸色大变,情不自禁嘤嘤哭泣,都怪大水管太过无情,小嫩穴只能惨遭蹂躏,啪啪声过于密集,小嫩穴哪能承受得了,乱抖的小嫩腿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你再哭,你在哭。」 乔元竟然没有一丝半点的怜香惜玉,他猛打猛抽,气势如虹,陈佳妮连哭都没机会,她双手紧紧抱住乔元的瘦腰,凄然喊叫:「啊啊啊,阿元,你不爱人家,就不要这样嘛,哎哟,你到底爱不爱我,不是喜欢,是爱,你不爱就停下来,哎哟,哎哟……」 乔元就是不说那个「爱」 字,陈佳妮好生失望,两眼一闭,泪珠落下,整个人都不动,乔元很满足,他也动了,静静地品味小嫩穴收缩带来的快感。 庄妍妍脸色桃红,羞羞道:「阿元,我……我不见怎么疼了,可以试一下喔。」 「好。」 乔元大喜,拔出大水管,转战庄妍妍,动作就远比刚才温柔了许多,陈佳妮眯着眼缝瞧着,芳心一阵阵不平衡,幸好那极度高潮冲淡了对乔元的不满。 「哎哟,怎么一下子都插进去了,先慢点嘛。」 庄妍妍脸色凝重,这大水管进入时还是温柔的,可突然间,就直捣龙门了,庄妍妍哪里受得了,顿时娇躯打颤,如遭重击。 乔元俯身下去,双手握住性感乳罩里的奶子,色色道:「妍妍,我喜欢你,你叫乔哥哥。」 庄妍妍很不情愿:「我是七月的,你是十一月的,我比你还大几个月……」 话没说完,她花容失色,表情痛苦,双手紧抱乔元:「哎哟,乔哥哥,乔哥哥。」 原来大水管在小嫩穴里钻了个底朝天,把少女花心狠狠地碾磨蹂躏了一番,庄妍妍这才知道厉害,也算她机灵,及时纠正态度。 乔元好不得意:「叫阿元哥哥。」 庄妍妍马上喊:「阿元哥哥。」 乔元大乐:「好乖,好可爱,来,叫阿元爸爸。」 庄妍妍不干了,忍不住破口大骂:「去你的,我不叫,我叫你阿元大淫虫。小美女们哈哈大笑。乔元恼羞成怒,双手抓住庄妍妍的奶子乱揉:「我操你这个小骚货,庄妍妍,别以为我不知道,学校很多男生都约你去玩,你还跟那个肥仔新去看过电影,还对那个赵东东抛媚眼,你也是个骚荡妇,我今天就操烂你的小浪穴。」 「啊,阿元,你污蔑我。」 庄妍妍后悔了,后悔刺激乔元,她的两条小嫩腿被乔元压到胸前,大水管几乎垂直抽插,阴道极度胀满,庄妍妍亲眼目睹大水管的凶悍,湿漉漉的小嫩穴惨遭欺辱,一轮两百下的抽插过后,庄妍妍魂飞魄散,脑子无法思考事情了,任凭乔元抓住她的两只玉足乱舔乱咬。 申璇小声和舒海伦说:「我也想……我也想阿元吃我的脚……」 舒海伦赶紧摇头:「我不敢,我怕痒惹。」 申璇兴奋道:「我也怕,但我想让他吃,阿元说得对,男人愿意吃女人的脚,就是爱,我还想看阿元从你后面插进去,刚才看他弄佳妮,觉得好刺激。」 舒海伦很不满:「有没搞错,你想刺激,那你让阿元从你后面插进去呀。」 申璇娇笑:「我觉得这姿势好羞人,咯咯。」 舒海伦听罢,也禁不住好笑。 乔元耳尖,听到了两个小美人的嘀咕,他一边舔咬庄妍妍的十只脚趾头,一边插话过去:「有啥好羞,佳妮什么姿势都喜欢,从后面插,她最喜欢,估计妍妍也喜欢后插的,对不。」 庄妍妍痛苦中:「不要后面插,好恶心,像狗一样,我就喜欢你现在这样。乔元坏笑:「你不是小母狗吗。」 房间响起了欢笑声。 庄妍妍忽然上气不接下气了:「啊呜,啊呜……」 乔元加速抽动,欢欣鼓舞:「咦,妍妍有高潮了,不赖不赖。」 和所有男人一样,乔元喜欢每操一个女人,都想把对方操出高潮,那是男人特有的征服欲。 申璇是四位小美人中心理最成熟的,她一瞧乔元看她,就猜到乔元的心思,也不多说什么,轻轻摘下发夹趴好,羞答答的撅了撅可爱的小翘臀,嗲声道:「乔元,我以前喜欢过你,你不知道而已。」 「真的?」 乔元先是一愣,蓦地情绪激动,像他这种在学校里毫不起眼的学渣,居然有校花青睐,那简直叫做「晴天霹雳」。 乔元立刻欢天喜地的趴上申璇的滑嫩玉背,大水管从小翘臀后温柔插入,这次他真的很温柔,足足花了一分钟才插到底。 「啊。」 毕竟刚破处,申璇还是觉得阴道胀痛,乔元贴着她耳鬓,笑嘻嘻问:「申璇,你喜欢我,我怎么不知道。」 申璇痛苦道:「我怎么会让你知道,你学习成绩不好,爱打架,就算我喜欢你,我也不会让你知道。」 乔元开心极了,大水管温柔抽插:「你说得我这么坏,那你为什么还喜欢我。」 大水管仿佛是带电而来,电得申璇头晕目眩,半天说不上话来,陈佳妮幽幽道:「我才不信。」 「我也不信。」 舒海伦皱了皱小鼻子。 乔元也起疑了,申璇忍着阴道里的胀满,娇喘道:「哼,我说出一个人来,乔元你就会相信了。」 「谁,你说,你说。」 乔元催促。 「啊,你先不要动。」 申璇娇躯颤抖,大水管何等犀利,又是后插式,小美人难以忍着。 乔元果然停止抽插:「不动,不动,如果是真的,你爸爸住院的费用,我全包了,不过,你别骗我哦,骗我的话,我连这两百万也不给你。」 申璇激动道:「骗你干嘛,不信你问然然。」 「常春然?」 乔元一愣。 申璇道:「有一次,然然对我说,说你放学的时候追她了,还想摸她的脚,对不对。」 「啊。」 房间里一片哗然,有人很生气,很嫉妒。 乔元讪笑,也不否认,申璇接着道:「我就给然然出主意,让然然告诉你,只要你学习成绩好,她就给你摸脚。然然不答应,还笑话我提你说好话,我就跟然然说,如果是你乔元追我,我就要求你好好读书。」 「啊。」 又是一片哗然。 乔元将信将疑,一把拿起手机:「我现在就打电话问常春然。」 申璇委屈道:「问呗,反正我都跟你做了,大不了和然然闹僵。」 乔元立马拨通了常春然的电话,对方显然还在梦中,乔元哪管这些,兴冲冲道:「然然,天亮了,太阳晒屁股了。」 「吵我干嘛,六点都不到,讨厌。」 常春然眼下正学习做空姐,整天训练,累得要命,一大早被人吵醒,心里很恼的,不过,是乔元的电话,她还是没脾气。 「想问你个事。」 乔元结结巴巴道:「那个,那个,那个……」 那个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引得四位小美人掩嘴娇笑。 干咳了一声,乔元严肃道:「那个申璇以前是不是说过,如果我追求她,她就要求我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你怎么知道。」 常春然一惊,已没了睡意,一骨碌坐起来。 乔元却说了拜拜:「好了,你继续睡吧,老公想你,古德拜。」 陈佳妮大吃一惊:「阿元,你上了然然。」 庄妍妍撇撇嘴:「你还不知道吗,他早就跟然然那个了,我们学校的校花,除了南宫蕴外,他都那个完了。」 四个小美人顿时没好脸色,乔元当做没看见,趴在申璇身上接着问:「申璇,你说说,你为什么喜欢我。」 申璇咯吱一笑,美脸娇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喜欢你,我好像喜欢贱贱的,狡猾的男生。」 「我操。」 乔元脱口大骂。 几个校花小美人笑成了一片,陈佳妮捧腹打滚:「咯咯,笑死我了。」 申璇也忍俊不禁。 乔元勾住申璇的小下巴,冷冷道:「申璇啊,申璇,你这是赞我,还是损我。」 申璇回头,目光温柔地看着乔元,柔柔道:「我都跟你这样子了,怎能说我损你呐,你不信就算。」 舒海伦轻轻一叹,帮了申璇:「虽然我以前没有喜欢过乔元,但我信申璇的话。」 乔元听了,心里很不舒服:「舒海伦,我知道你以前不喜欢我,连看都不看我,你说说,你以前喜欢谁,暗恋谁。」 舒海伦对乔元伸了伸舌头:「我才不告诉你。」 乔元以为舒海伦真有暗恋对象,不禁勃然大怒:「不说就不说,等会操烂你。」 舒海伦毫不示弱:「操烂也不告诉你。」 申璇娇滴滴道:「阿元,以前海伦喜不喜欢你不重要,现在她喜欢你就行。乔元心里美滋滋的:「好像在说你自己。」 大水管抽动,申璇开始呻吟。 乔元道:「申璇,我说话算话,你爸爸的医药费,什么鸡巴费,我全包了。申璇迷离喘息:「谢谢阿元,你好粗口。」 乔元眉飞色舞:「我都是粗的。」 一旁的陈佳妮掩嘴娇笑:「果然好贱。」 乔元加速,小腹密集撞击申璇的小翘臀,明知道分泌里有血迹,乔元依然猛烈抽插,申璇娇吟:「啊啊啊,有点痛喔……」 乔元兴奋道:「痛快,痛快,不痛怎么爽。」 舒海伦看不过眼,怒道:「好贱。」 乔元脸面无光,他也担心申璇会流更多的血,所以赶紧停止抽插,拔出大水管扑向舒海伦。 小美人嘴巴厉害而已,实际上她就是一只小羔羊,在乔元面前,舒海伦只能任宰任割,她的两条小嫩腿被轻松顶开,大水管野蛮插入,舒海伦连叫痛都来不及,就被大水管捅到底,疼得她秀眉紧锁,那小嘴儿又被乔元吻住,无奈发出痛苦「呜呜」 声。 乔元故意吻住舒海伦的嘴,就是防止她叫痛,猛抽了两百下,乔元才松开舒海伦的小嘴,此时的舒海伦如暴雨摧残的小花朵,气若游丝,浑身绵软无力。 乔元一边抽插,一边举起了舒海伦的玉足,奸笑道:「你怕痒痒是不,我就偏偏舔你的脚。」 说完,张开大嘴,将舒海伦的两只雪白小脚丫逐一舔吮啜咬。 舒海伦如遭虐待一般,凄凉呻吟:「不要呃,不要呃,痒死了,好难受,呜呜……」 乔元一点都不心软,如啃猪蹄般,舔完了一圈后,又用牙齿将舒海伦的两只玉足咬得「滋滋」 响,还向旁边的三个小美人说:「好吃,好吃,我能把海伦的骚蹄子吃光光。」 三个小美人一阵好笑,陈佳妮好奇问:「你大老婆利君竹也这样给你吃吗。乔元得意道:「她什么都给我吃,全身上下都给我吃,我想吃她哪里就吃哪里。」 陈佳妮莞尔,隐隐有一丝妒忌:「在学校里,她蛮凶的,她很骚吗。」 乔元猛点头:「比你们骚。」 庄妍妍也好奇:「你喜欢骚的女人吗。」 乔元又是连连点头:「不错,我喜欢骚女人,你们可以对我骚,越骚越好。申璇小声问:「利君兰是你二老婆吧,她骚不骚。」 乔元笑嘻嘻摇头:「就利君兰不骚,她有时候整天都不笑的,我老婆也不能个个都骚。」 申璇忽然娇笑:「利君芙肯定不骚,我最喜欢你的三老婆。」 乔元舔了舔舒海伦的脚掌心,大声道:「那你就看走眼了,利君芙很骚,超级骚,你们看不出来,不过,我最喜欢她。」 一句「最喜欢」 立马引起四位小美人的强烈嫉妒,尤其是正被乔元奸淫的舒海伦,她很想推开乔元,她正积聚力量。 突然,手机响起,乔元以为是常春然打来,不料是他母亲王希蓉的来电,电话里,王希蓉很迫切:「阿元,你回来,赶快回来。」 「妈妈,怎么了,哦哦哦,我马上就回去。」 乔元顾不上给舒海伦高潮了,急匆匆拔枪下床穿衣。 四位小美人听见是乔元的妈妈催他回家,也不好意思挽留乔元。 乔元没忘记给红包,他已懂得使用手机银行,眨眼间,就轻轻松松就给了四位小美人各转账了两百万,至于茶几上的一大堆现金,乔元也大方地让她们四个平分掉,然后去找利君竹,要带她一起回去却不料敲了那间陶歆和利君竹住在一起的酒店客房,竟然好半天才敲开,陶歆穿着性感睡衣,神色有点慌张;利君竹则穿戴整齐,她的表情也有点不自然。 乔元没也没在意,以为利君竹还在醉酒,他叮嘱了陶歆几句,就拉走了利君竹。 乔元一走,陶歆急忙关上房门,客房的洗手间里,一下子窜出了三位英俊少年,竟然是卢家三兄弟。 大熊卢展云怒道:「陶歆,给你吓死了,你又说乔元不会来。」 陶歆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我哪知道他会来,这个时候他应该不会来这里。」 二熊卢展风最遗憾,他已对利君竹滋生爱慕,这会垂头丧气的:「可惜了,我刚舔了一下利君竹的穴穴,都没有得干她,哎,都怪我们睡过头,早点过来就好了,可惜,可惜。」 陶歆柔柔道:「放心,有的是机会。」 二熊闻言大喜,激动地抱起了陶歆:「陶歆,我爱你,我爱你。」 三熊和大熊也围了上来,一个狂吻陶歆颈脖,一个直接舔陶歆的阴部。 陶歆扭动小蛮腰,无限娇娆:「啊,你们干嘛,你们要轮奸我吗,不要,不要啊……」 卢家三兄弟正是要轮奸陶歆,本来他们和陶歆约好,等到早晨五六点的时候过来奸淫酒醉的利君竹,原计划是二熊先奸淫,然后才轮到大熊和三熊,没想到卢家三兄弟在另一个酒店客房里睡过了头,还是陶歆打电话给他们,他们才急忙忙过来,万万没想到,二熊刚舔了利君竹的小嫩穴不到几分钟,乔元就来敲门了,吓得三兄弟躲进了洗手间,幸好乔元没去洗手间,否则卢家三兄要倒大霉,陶歆也要倒大霉,这可是惊险的一刻。 陶歆自然心有余悸,她哪知道乔元会来,按理说,这时辰,乔元应该精疲力竭了,就算他还有精力,也用来对付四位小美人,没想出了意外,差点弄出大麻烦。 陶歆心觉愧对卢家三兄弟,她只好极尽娇娆,用自己的身体给他们三兄弟做出补偿。 卢家三兄弟虽心有遗憾,不过陶歆也是一等一的极品小美女,身材傲人不说,还会嗲会叫,还懂得各种配合,绝对是性爱的好伴侣。 再说了,有陶歆帮忙,利君竹始终是他们三兄弟的盘中餐。 于是,卢家三兄弟就把所有的欲火都发泄到陶歆身上。 而陶歆很喜欢卢家三兄弟,自从她从表姐张美怡那里把卢家三兄弟勾挖来,她就迷上了三兄弟,她和许多女孩一样,喜欢英俊男孩,卢家三兄弟都是罕见的美少年,阳具又特别大,陶歆自然对他们有求必应,三兄弟想得到利君竹,陶歆满口答应帮忙。 黑幕漫漫的夜空撕开了一道鱼肚白,快天亮,路上的车子还不算多,迈巴赫在飞驰。 「阿元,开慢点儿。」 利君竹把小嫩手搭在了乔元的裤裆上,揉着那鼓鼓部位,很快,那部位就变得很硬。 「干嘛。」 乔元专注开车,他心急火燎的要赶回利娴庄见母亲王希蓉,电话里王希蓉也没有多说,就是一个劲催儿子回家,乔元不免着急,不知母亲出了什么事。 「我想要。」 利君竹羞笑,大眼睛里一片水汪汪,只见她手指灵巧,三两下就将剽悍大水管拿在手上玩耍,反正这会路上行人不多,她敢放肆。 「我在开车呢,发骚也不看时候。」 乔元看了看副座的利君竹,心里也不愿拒绝媳妇儿的索求,利君竹撒娇:「我要嘛。」 乔元被媳妇儿摸得欲火飞涨,再被她一嗔一嗲,乔元就把车速放慢,示意道:「上来吧。」 利君竹咯吱一笑,立刻从副座灵巧地跨坐过去,骑在了乔元身上,小翘臀落下,竟然精准的吞入了整条大水管,如榫卯般吻合,堪称天衣无缝。 两人都发出舒服的叫唤,乔元把握好方向盘,注意驾驶,利君竹则抱住乔元,尖尖小下巴搭在乔元的肩上,柔软腰肢扭得很好看,下身娇娆耸动,湿哒哒的小嫩穴主动吞吐大水管,这个交媾姿势,正好把利君竹的舞蹈底子发挥得淋漓尽致。 「啊,好粗,大鸡巴阿元好厉害。」 乔元很老成般叹息:「哎,女人喝多了也淫荡。」 利君竹娇笑,在乔元的脖子上印上了一个唇印,身体耸动得更快:「人家淫荡都是因为你的大鸡巴,啊啊啊,阿元,大鸡巴顶人家子宫了,好舒服。」 乔元不由得欲火焚身,他开着车,不敢分心:「回家再操不行吗,湿成这样子,欠操。」 利君竹嗲声道:「等不及回家了,人家爱你,每时每刻想让你操嘛。」 「这么湿,我裤子都湿了,这条裤子是妈妈买给我的,要五千多。」 「人家想你了就湿嘛,我少花五千补回你嘛。」 乔元哪里受得了利君竹的天生媚骨,那小嫩穴虽然湿得厉害,却非常紧窄,大水管被紧窄小嫩穴吞吐了一百多下,乔元竟然想射,他再次放慢车速,柔声道:「老婆,我开慢点,你开快点。」 利君竹一听,开心得咯咯娇笑:「阿元老公,我好爱你惹,你很会逗我开心,嗯嗯嗯,我会开得很快的,啊啊啊……」 「骚货。」 乔元忍不住笑骂,任凭小娇妻驰骋,车子刚到利娴庄,利君竹就有了高潮,乔元停下车,抱着利君竹疾捅十几下,总算搞定了淫荡的媳妇儿。 急匆匆跑去母亲的香闺,一推开门,乔元就目瞪口呆,他眼前是一位身穿婚纱内衣,脚穿精美高跟鞋的绝色大美妇,好半天,乔元才反应过来:「哇,妈妈,你这是……」 「妈妈漂亮吗。」 王希蓉给儿子眨眨迷人的大眼睛,故意晃荡胸前的超级大美乳,盈盈转身,扭了扭白色吊带勒住的挺翘大肥臀。 乔元狂吞口水:「太美了,好漂亮的婚纱内衣哦,上哪弄的。」 王希蓉媚笑:「妈妈买的。」 乔元好生疑惑:「妈,你急着叫我回来,就是想要我看你穿婚纱内衣。」 王希蓉妩媚颔首:「对啊,你不愿意看吗。」 「愿意,愿意。」 乔元猛点头,裤裆发胀,王希蓉瞄了瞄儿子的裤裆,脸色潮红:「兆麟又没回家,妈妈只能叫你回来看。」 乔元靠近目前,上下打量:「对对对,我回来了,我看到了。」 王希蓉微微分开两条腴美的白丝长腿,用手指勾了勾小内裤,问道:「内裤好看吗。」 面对透明小内裤里的乌黑毛丛,乔元浑身燥热:「好看,好看,太性感了。王希蓉又用手指勾了勾乳罩肩带,柔柔问:「奶罩呢。」 「好透明,好薄,超好看,都能看见妈妈的奶头了。」 乔元实在忍不住了,将大水管掏了出来,就在王希蓉面前套动,样子很猥琐,不过王希蓉一点都不介意,她吃吃娇笑,娇柔问:「妈妈的奶头在哪。」 乔元走上前,笑嘻嘻着伸手,轻轻捏住了一个激凸:「在这。」 王希蓉娇嗔:「啊,阿元,你干什么摸妈妈的奶头。」 乔元可不是笨蛋,就算是笨蛋,也能看出王希蓉想什么了,乔元终于明白母亲急催他回家,是想做爱。 深爱王希蓉的乔元自然义不容辞,他利索脱去衣服,将美艳翻天的王希蓉抱在怀里:「妈妈,利叔叔不在,我帮妈妈爽歪歪。」 王希蓉用手握住顶到她双腿间的大水管,吐气如兰:「妈妈不要你帮,妈妈可以等你利叔叔回来,哎呀,你都这么硬了,妈妈只好成全你的好意,快上床吧。」 说完,大肥臀轻扭,王希蓉诱惑十足的爬上了床,在床上躺了个很性感的姿势,高跟鞋也没脱,十公分长的鞋跟支着床,两条修长的白丝腴腿微曲打开,一对饱满雪白的大奶子就是躺着也高耸。 乔元狂热地跳上床,他先给王希蓉的后背垫上两个大枕头,然后掰开两条白丝腴腿,笑嘻嘻地拨开了小内裤,那肥美之地跃然而出,淡淡的腥臊扑鼻而来,蕊肉滑腻,娇艳欲滴。 乔元挪着膝盖靠近,鹅蛋大的龟头压上了蕊肉,彼此都觉得温烫,王希蓉忍不住娇吟。 乔元色色道:「妈妈,你看好了,看我的大鸡巴怎么插进你的骚穴。」 王希蓉很不满,白色腴腿踢了乔元一下:「这样说妈妈,妈妈的穴穴一点都不骚。」 乔元忍俊不禁:「都湿成这样子了,还说不骚,君竹就比妈妈好,说她骚,她承认的。」 王希蓉蓦地想起了儿媳和乔三勾搭的事儿来,又不敢告诉儿子,只能话中有话:「阿元,君竹比你想像中还要骚,你少让君竹去你爸爸的夜店玩。」 乔元也没听出母亲的含蓄警告,随口道:「她爱玩就玩呗。」 王希蓉气恼:「你不怕君竹给你戴绿帽。」 乔元恶狠狠道:「谁敢碰君竹,我要了他的命。」 王希蓉见儿子如此凶巴巴,更不敢点破利君竹和乔三的艳事,心想着乔三结婚了,女人多了,以后会检点,主动少跟君竹来往了,这事或许就过了,毕竟是家丑能瞒则瞒。 「磨什么磨,快点。」 王希蓉娇嗔。 乔元却不着急,大水管像磨刀石磨刀子般磨来磨去,把蕊肉磨了鲜红发韧,促狭道:「妈妈求我,求我插进去。」 王希蓉不好用妈妈的态度教训儿子,改为动之以情:「好啊,你欺负妈妈。乔元可怜兮兮道:「求啊。」 王希蓉在犹豫,这事要王希蓉求,那多丢面子,乔元察言观色,心知母亲犹豫,就威胁道:「不求我就不插。」 王希蓉勃然大怒,想责骂乔元的,可是欲火烧到了眉心,她打电话催儿子回家,就是迫切想交媾,如今好汉不吃眼前亏,先求了再说,等满足了性欲后再教训乔元不迟。 王希蓉狠狠瞪着儿子,正要开口相求,忽然卧室门大开,身穿大号比基尼的胡媚娴走了进来,语气很严厉:「好啊,乔元你胆子够肥了,竟然敢欺负你妈妈了。」 「媚娴。」 王希蓉不禁大羞,想下床的,却被乔元压住下身,大水管紧紧压迫肥美之地,她一时动弹不得。 乔元好不兴奋:「胡阿姨,你这么早游水。」 胡媚娴娇嗔:「还没游呢,见你妈妈的房间灯亮着,心里觉得奇怪,就过来瞧瞧,没想到看见你欺负你妈妈,哼。」 乔元赶紧辩解:「没欺负,我跟妈妈闹着玩的。」 胡媚娴张望了两眼乔元的下体,严肃道:「你再不插进去,这玩笑就玩过头了,以后不准这样对你妈妈,你妈妈说要插了,你就必须马上插进去,对我也一样。」 最后一句才是最关键的亮点,乔元心领神会,连连点头:「知道了,我插,我插。」 瘦腹一挺,已在肥穴口徘徊多时的大水管缓缓插了进去。 王希蓉舒服娇吟,白丝美腿自然打开,迎接了大水管,等大水管插到尽头,王希蓉才缓缓呼出一大口气:「啊,阿元你偏心,岳母的话比妈妈好使。」 「扑哧。」 胡媚娴一声脆笑,直笑得花枝乱颤,比基尼乱颤,那画面美得无与伦比,如果世上真有对手,那只有床上的这位婚纱大美妇。 胡媚娴狡猾地转移了话题:「哟,好漂亮的婚纱内衣,好性感,希蓉是性感新娘,阿元是新郎。」 「胡阿姨,你有婚纱内衣吗。」 乔元大笑着轻抽大水管,王希蓉正羞得美脸酡红,说她是新娘,似乎没说错大水管加速,性感美艳的新娘就举起了一条修长的白丝腴腿,用力勾住乔元的瘦腰,这姿势别提多骚浪,不过,王希蓉并不在乎在胡媚娴面前骚浪,她只在乎身体舒服,用腿儿勾住乔元的瘦腰,能主动获得最舒服的角度。 「有啊,以前就有好几套。」 胡媚娴身上的墨绿色比基尼异常诱人,乔元无法集中注意力:「那胡阿姨能不能现在穿婚纱内衣来给我看看。」 「你想看呀。」 胡媚娴给乔元抛了个大大媚眼。 「想。」 乔元总是一边抽插,一边看胡媚娴,王希蓉自然满肚子酸气,幸好正在交媾中,强烈快感冲淡了她的嫉妒。 胡媚娴低头看了看身上的比基尼,叹息道:「可惜啊,我变肥了,以前的婚纱内衣都穿不了,阿元你想看的话,等你操完你妈妈,你先别射,让我穿上你妈妈的婚纱内衣,你再射进来。」 乔元兴奋得连连点头:「好啊。」 王希蓉不依:「阿元,你可以先射给妈妈的,妈妈穿婚纱内衣,就是想你射进去,等你操你岳母的时候,你再射第二次。」 乔元又是连连点头:「好。」 两个超级大美妇相视一笑,暗中较劲打了平手。 胡媚娴坐在了床沿,故意拉了拉比基尼:「阿元,你们去参加婚礼,我没去的一个主要原因就是不想触景生情,想当年我也是穿着婚纱嫁给兆麟的,再说了,兆麟现在跟你妈妈出双入对,我去参加婚礼的话,很尴尬的,流言蜚语会很多,我考虑后就不去了,但我心意贺礼到了,希望你和你爸爸不介意。」 「我爸爸不介意,我更不介意,胡阿姨不要担心,你快快上床来,我想摸你的大奶子,好像又大了。」 胡媚娴又一次拉了拉比基尼,这次直接给乔元看见乳头:「真的吗,如果真的变大了,你有功劳的。」 胡媚娴的比基尼也吸引了王希蓉,她娇喘着朝胡媚娴招手:「媚娴,你快上来,我要看看你的泳衣,好奇怪,你穿泳衣真的很迷人,很有味道。」 胡媚娴跪上床,脱去高跟鞋凉鞋,在乔元面前搔首弄姿:「因为我经常健身,也练过武功,加上我身材好,屁股翘,所以看起来很性感,有健康的味道,你呢,这点是比不了我的啦。」 乔元连连附和:「是的,我妈妈超级懒的,别说健身运动,她连逛街都少。王希蓉冷笑:「在岳母面前说妈妈坏话喔。」 乔元讪笑,双手抱着王希蓉的腴腰,一阵猛冲猛插,那肥穴佷快有分泌。 胡媚娴盘坐下来,对乔元挤挤眼:「没有啦,你妈妈也运动的,像现在这样子,也蛮健身的。」 乔元拼命忍住不笑,大水管发出暴风骤雨之威,王希蓉娇躯震颤,乳浪滔天,她深深呼吸着,媚眼如丝:「媚娴,我现在明白了,你和阿元合起来欺负我,
【假面】(8) 八、约会李三光紧皱眉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李向前,最终把目光落回到我身上「李妍蓉,跟我来办公室」 李向前快步站到我身边「李老师,我也去吧」 「你也叫李妍蓉?!」李三光头也不回,已经负手迈上了台阶我吓的不敢说话又不想李向前被我拖累,打手势让他先回家之后再联系。李向前并不情愿,但见我眼神坚决也只好怏怏离去。 走进李三光位于五楼的办公室,厚重的木门在身后遽然关闭,将内外隔离成两个世界。嬉闹之后又一路攀爬让我呼吸加速胸口起伏,敞开的校服还没来得及整理,李三光情不自禁瞥了一眼胸前的圆润又马上移开目光。 「坐」他指指墙边的沙发我坐上沙发,垂头不敢看他。 「李妍蓉,我一直觉得你很有分寸。」李三光把屁股搁上办公桌,两手掐腰,居高临下开始发难「最近我就觉得你不对劲,你和李向前是什么关系?」 事实显而易见,我默不作声害怕狡辩会带来更多的谴责「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很稳了?这才到哪!你告诉我离高考还有多久?一个年级前十就让你心满意足了吗?我之前带过的学生比你聪明的多之又多!你知道他们是怎么努力的吗?」 连珠炮似的发问让我无地自容,脸颊发烫仿佛全身的血液被煮沸涌上头顶「李老师,我知道不应该」 「那就是明知故犯!我以为你是个让人省心的女生,没想到你也来这一出!」 「老师你放心,我保证不会分散精力的,如果成绩下滑我甘愿受罚」眼看李三光越说越气,我急忙承诺安抚「成绩下滑了受罚又有什么用,那时候还来得及吗?唉」李三光言辞恳切,一脸的怒其不争,这般关怀重视反而让我好感倍增。 「今天时间不早了,我不想多留你。咱们就立个君子协议,你要是能够保证成绩稳居前十,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干涉你们,但如果学习稍有懈怠就别怪老师不客气了」李三光面对这类恋情经验丰富,亦堵亦疏不至将情侣逼入极端,虽妥协却不失威严。 「谢谢老师!」 训诫告终,我飞也似的逃出肃默的办公室长出了一口气,好在目前还不至于被爸妈得知,不然恐怕要下场悲惨了。边走向车站边掏出手机,焦虑的李向前发来了十多条的信息,又是愁恼又是自责,就好像自己已亲手断送了爱情,好一通安抚哄慰才平静下来。 走到车站时已经九点半了,等待末班车的站台上鲜有乘客。不远处,人流从漆黑的工地鱼贯而出,向着民工街的方向走去,有几波在路过站台时发现了我,精光不停在身上徘徊,我这才想起将校服拉严,幸好不多时就登上了公交。 恋爱的充实、李三光的监视让我暂时忘掉了情欲手机,在校时要么沉入书卷要么忱于甜蜜,在家时除了与李向前隔空打情骂俏就是乖乖学习,薯条与表弟如此时濒死的蝉鸣,一点点消逝在渐浓的秋意里。九月底至十月中旬是溪洲最美好的时节,太阳经炎夏耗尽大半气力,阳光充沛又不炙烤,储备了充沛能量的生命力仍在四处张扬,苍劲绿叶衬托繁花如锦,秋风送爽,让人行走其间心神雀跃,整座城市越过酷暑迎来崭新动力,这一切往往使人虔诚相信前途光明,忘了世上美好多半如白驹过隙。 国庆假期李向前随父母出外游玩,原计划的第一次约会泡汤,悻悻在家闷了几天,直到黎珂打来电话邀请,我欣然赴约。 我们走在溪洲最繁华的商业街上逛着一家家商店,不停与陌生人迎面相会又擦肩而过,寻找某种未知的商品来填充时间。与我不变的清爽风格不同,黎珂的衣着随年龄日渐大胆,与她走在一起似是磁石两极,一端用清纯明丽让人不忍亵渎,一端用妖娆妩媚招揽赤裸欲望。心境有变,我对黎珂心情复杂——这就是那个在不经意间引我卷入欲望漩涡的人。 黎珂是我初中时代最好的朋友,友情延续至今成了闺蜜。她有一头清新的齐颈短发,尖尖的瓜子脸,五官在细看之下并不十分精致,拼凑在一起却有了出众魅力。性格热情奔放不拘小节又爱四处撩汉到处滥情,总能将钉在我身上的异性吸引过去,这便是我愿与她结伴的初衷,至于为什么她也将我奉为至交,或是觉得我寡言慎语人畜无害,可以倾情吐露不会宣扬外泄吧。 闲逛许久腰腿酸软,我们找到一家冰激凌店暂做休息「闻到没?」刚一落座黎珂就冲我挑眉「什么?」 「消毒水刚擦过的桌子,精液味……」 不等说完我急忙捂住她嘴巴,心虚的看向四周「这么多人,可不可以请你不要浪!」 黎珂不满的向我撇撇嘴「你说呢」 黎珂一直没变。我吸着芒果味奶昔出神,在脑海中拾起初中的记忆。彼时得闲,黎珂每每拉着我耳语,被哪个男生追求、向哪个男生献吻,某个男生的抚摸让人欲罢不能、某个男生的下体发育超规,听者面红耳赤说者心潮澎湃。我是她最忠实的听众,她则是我羞涩好奇的领路人。她把男生们传递向她的挑逗之意一式的放松遇到身心敏感的我,像播撒在最肥沃土壤上的种子一样蓬勃生长,成为心灵与身体难言的羁绊。 「想什么呐?还不把你那如意郎君给我过目」黎珂把我拉回到现实我翻出照片把手机递了过去,她用欣长的手指快速划动「不错唷,身材样貌俱佳,而且这种运动型男生需求旺盛体力持久喔」她用晶莹狡黠的目光盯着我「说说看,他活儿怎么样」 「亲,这边建议您不要越权执法噢」 「什么越权啊,我可是为你的性福操碎了心」 「哎呀,我们还没到那步」 「你是准备当一辈子老处女!?」黎珂不觉提高了分贝「喂!」我娇红上脸,急急拉起她在众人的瞩目下逃出,混入熙攘人群才缓下脚步。 「别总打听我了,最近倒没听你说起男生,黎大美人儿不会过气了吧」 「过气不会,空窗期倒是真,要不把你那正太表弟献给我调教调教?」 虽是玩笑,我仍忍不住想幻想表弟与她对峙的场景,画面逐渐聚焦到表弟的肉棒,我遽然冒出想法「我倒是有个合适你的人选」 「是嘛?说来听听」 「和你提过的插班生还记得吧」 黎珂点头,面露疑惑「你不是他又丑又矬还……」 「喂喂,我还说他风趣幽默、聪明忠厚呢」想到自己对袁宏鹏的描述生出几分愧疚,与他相处时虽不显现,内心终究也是颜值协会的一员呀。 「可是,那也……」性格再好配上那样的颜值也是徒劳,黎珂当然不会考虑「等我说完,他最适合你的一点,我听男生们说他那里可是……」我用两根食指比出夸张尺寸。这才是杀手锏。 黎珂毫不介意她在我心中的形象,反而露出一脸的花痴「继续说!」 「哎呀,我也就只是听到片段嘛,总之是很少见,利弊就是这样你自己考虑咯」 「嗯嗯……」她当真是在考虑了牺牲自己闺蜜去探袁宏鹏的虚实,这步棋有没有走对呢。漫步中,我与黎珂双双陷入沉默,不觉间走到一家内衣店。黎珂侧脸看看橱窗,在店前站定「把他微信给我吧,我倒要见识见识」 我料到她会答应,笑而不语将袁宏鹏微信发送给她。口袋里传出动静,黎珂没有理会手机而是转身走进了店里「走,进去瞧瞧有什么款式适合我们家老处女」 这是家中低端的内衣店,定价不高风格偏于欧美,黎珂穿梭其中步态轻盈「这些款式你穿一定诱惑」我走马观花,不禁揶揄她走到一款红色内衣前站定,目光在我身上打量片刻又落回上面「你试试这件」 「什么呀我才不要呢,你自己试吧」 「你懂不懂灰姑娘为什么能勾引到王子?这就是你的水晶鞋,你给我进去换上它!」 她又斥又责把我推进试衣间,基因里的温顺再次发挥作用「换好啦,这下你满意了吧」 黎珂走进试衣间钦慕的看着我,身为同性也同样流露炽热。内衣由网纱与蕾丝织就堪堪遮住两点桃粉,火红的染料将雪肌衬托的越发明艳,性感无比。 她收回目光,看向我换下放在一旁的原装,我预感不妙急忙伸手还是被她抢先一步抓到手中「我暂时替你保留啦。要是这男生没有你说的那么神奇,这件原味就任我处置咯」阴谋得逞后的她笑容得意,不待我动作遁门而逃「老娘还有别的事情忙,下次再约啦!」 等我气恼无比的付款出门,早已不见她影子。「就算是为李向前买单好了」 我心中安慰自己,却是一阵羞臊。 回到家中四下一片空寂,爸妈不知去了哪里,我欣然独享空间,打算拿取新衣投入浴缸怀抱,推开屋门却被眼前景象吓的呆立。衣柜大敞,收纳抽屉被拉开,五颜六色的少女风内衣裤四散在床上,其中几条更是皱巴巴团在一起。正处震惊,一双手突然从身后将我拦腰抱住「啊!」我的尖叫挣扎并没有吓住手的主人,手掌顺腰而上托起双乳,背后传来激动的声音「别喊啊姐,我可想死你了」 ……
刚进门,老公就猴急的开使动手动脚; 好想老婆喔!老婆想不想老公?一边脱我的衣服!心怀愧疚抱着补偿的心态,我一反常态的主动回吻。 老公受到我的鼓舞,三俩下把我脱光,拉着我往卧室走! 黏哒哒,先去冲冲!我主动的拉着老公走向浴室! 以前几乎不跟老公洗鸳鸯浴,老公很兴奋的双手在我身上游走,老公的鸡巴已经完全全勃起,顶着我赤裸的身体,「想老公的鸡巴吗?」 我伸手抓住老公鸡巴开始套弄,口中应了一声。 心中的内疚让我蹲了下来,主动的帮老公的鸡巴含住,同时抬起头,媚眼看着老公。 「当你的老婆突来对你特别好……没事献殷勤,非奸即奸!」。 老婆,等一下!老公突然把我扶起来,亲了亲我,出了浴室! 过了一会老公拿了一个数码相机进来,开始帮我拍照! 你想干什么?,我转过身,双手遮住自己的私处,不给老公拍。 老婆你不在的时候,老公很想你啊!所以希望拍一些照片,下次老婆出差时想老婆的时候可以安慰自己用啦。老公的话让我的心又软了。 " 不可以照到脸喔! ",我让步了! 老公疯狂的开始拍照,还要我配合摆不同的pose!前几张还有一点不自然,到后面也就放开了。 想想就算是弥补对老公的亏欠吧。 在拍照时老公的鸡吧一直坚挺着," 老婆的身材真棒,公司的那些男同事,要是看到老婆的照片,恐怕要打手枪,打到精尽人亡!"." 老婆,亲一下!" ,老公走过来,示意我帮他口交! 我配合的蹲了下来,开始努力的卖力的帮老公口交,同时用淫荡的眼神看着老公。 " 好舒服喔,老婆妳的眼神看起来好淫荡,我好喜欢".手中的相机一直没停! 突然之间老公的鸡吧在我口中喷发出来,我下意识的想要闪躲,反而有一半的精液射到我的脸上,我闭起的眼睛,只听见喀嚓,喀嚓的声音,老公还继续照! 今天老公射得特别快,应该是受到的刺激太大。 躺在床上,老公反常的,没有立即睡着反而抱着我不断的亲吻,而且同时引导我的手去抚摸他已经软掉的鸡吧。 " 今天为什么特别兴奋啊?」﹑我问老公。 老公拿起手边的数码相机,把刚刚拍的给我看,指着那几张口交,颜射的照片说,太刺激了!所以老公我就忍不住了! 好几张照片中,我的脸被拍得清清楚楚,尤其是口交,颜射的那几张的表情有够淫荡! 看着这些照片老公的鸡吧又开始硬了,我也感觉自己动情了(背德的刺激)。 我主动的俯下身去,开始帮老公口交,希望老公能够再硬起来。 老公抓住机会继续照,我的口交,加上照相的因素,让老公很快的又硬起来了! 真是超乎平常的表现。 老公开始进入了我,那鸡巴的确比平常要硬!我的快感也比平常要强烈。 老公的拍照一直都没停,还故意聚焦在我的私处。 我夺过老公的相机,双手抱着老公;" 老公不要照了,我要老公的鸡吧".我主动的挑逗,让老公更加兴奋了。 " 想老公的大鸡吧,是不是?"." 大鸡吧老公,快点干我!" ,我不断的重复着。 老公开始加速,我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但是老公突然停了下来! " 老公不要停!给我快给我".「老婆你太骚了,我要停一下,不然很快就要射了」。 我不满意的摆动下半身,双腿夹住的老公,双手用力抱着老公的屁股,用力往下压,口中不依的说," 我要!".老婆你越来越骚了,以后老公可能应付不了妳了,老公找一个男的,一起来干你好吗? 「只要老公舍得,老婆都听老公的!」。 " 真的,那我找Alex好吗?,他哈妳,哈好很久了".(Alex是老公以前的同学。现在的同事兼死党,还常常来我们家,每次看我的眼神都是色瞇瞇的。" 好啊!只要老公喜欢!" ,我今天真是对老公百依百顺。" 老婆你这个骚逼,干死妳!,操死妳!" . 老公开始疯狂的抽插,虽然不到一分钟就射了,可是我也有了一个小高潮。激情过后躺在床上!想想出轨其实也给生活带来了一些乐趣。" 老公你真的希望我被男人其他的男人干啊?你变态啊,还是外面有了人?,嫌弃我".我开始跟老公算账!" 我在外面当然没有人啊,我老婆都快要喂不饱了,只有老婆嫌弃我,我哪敢嫌弃老婆啊!" ;" 老婆怀孕的那段时间,老婆都不给我碰,老公只好去上色情网站,自己打手枪!" ,那段时间,老公经常上色情网站,常常喜欢看一些淫妻之类的小说! ," 那你就想要让你老婆给别人干?你是不是不爱老婆了?". "没有啦,只是当成角色扮演而已,增加情趣吧。".老公看我生气了,马上口气就转了。周末都要回彰化去看小孩,平时上班也不太有机会与David相处;偶尔眼神交会时,可以看到对方灼热的眼神。几个星期以后的周日,晚上我们要去台北参加老公同学的婚礼,那天下午老公要先参加同学会,所以中午的时候,老公先送我到公司,约好同学会结束以后,来接我一起去参加婚礼 .David的办公室跟我在同一个楼层,周日下午只有我一个人,我处理完一些积压的事情以后,坐在位子上闭目休息。突然之间,有人从背后抱住了我!我吓了一跳,一回头,那个人就吻了上来!好想妳哦!这句话把我熔化了,这些时间的思念,让我投入DAVID的怀里,热情的回吻!David的勃起,顶着我好不难过!我看了一下四周,确认没有其他人,转身跪在DAVID前面,解开他的腰带,脱下裤子,抓住那让我想念的鸡巴,打算想要发泄这些日子的思念!惊讶我的进步,DAVID舒服的坐在椅子上,双手伸进我的罩衫,玩弄我的乳头,享受着!热情如火,我拉起裙子,褪下内裤,转身扶着办公桌,将我的私处展现在他面前,David很有默契的,一口舔了上来。正当俩人热情如火,我的手机响了!是老公!「我大概五分钟到,妳在门口等我!」。老公说完就挂电话了! 火山都要爆发了,怎么办! DAVID,毫不犹豫的从后面进入,开始干我! 我趴在桌上,承受David疯狂的抽插!疯狂的动作,让我的手去触摸到了桌上的鼠标! 我感觉到桌上的的显视器,亮了起来,我抬头一看,屏幕上的老公,正看着我! (我设定的屏幕保护背景) " 妳老公在看着妳被我操耶".DAVID故意嘲弄我! " 让他看!让他看你的大鸡巴操我!" ,背德的快乐让我毫无羞耻! " 好,我就让妳老公看,他的骚老婆怎么样被我干!".David不但没有加速反而慢了下来! " 快一点!我老公马上就到了,快一点啦! ",我哀求道。 David在我后面推着我,去到了二楼的窗边,拉开了百叶窗;这里看下去,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公司的大门,可是从大门哪里,一样可以看得到我们现在这个位置; 虽然只有上半身。 我了解David的用意,开始挣扎!David双手抱着我的胸部,让我趴在窗台上,开始抽插 .「妳老公马上就会看到,我怎么去操他的骚老婆!".背叛,暴露,羞耻感,生理的刺激;让我完全没法抵抗。我紧张着看着窗外,公司在工业区里,周日公司外面没有什么人跟车子。远远看到,老公的车开了过来!「不行啦!我老公到了,求求你!」,我努力着想要挣脱,同时想要把头低下来,不要给老公看到! David不让我低头,开始疯狂的抽插。 老公的车已经停了下来,老公下车,点了一根烟,站在公司门口四处张望; 老公的脸,清晰可见! " 你老公在下面,让他看我怎么操妳!:。David开始疯狂了,不仅快,也猛,更插的深! 想到老公说的话,现在我果然在我老公面前,被其他的男人的大鸡巴操了! 这样淫荡的情景!我们两个同时高潮了,David的精子塞满了我的子宫 ! 电话又响了,电话那边传来老公不耐烦的声音,「快点啦!我已经在下面等了」。 没有时间去洗手间整理,我只好抓了一大把纸巾,塞在我的内裤里,David把我的头压下去,把他的鸡吧放在我的嘴里,鸡吧还不断的抽搐,一些残余精子射在我的嘴巴里。我把精子咽了下去;亲了亲戴维。 "你好坏,让人家怎么离得开你?"。 简单的补了补妆,又多喷了一点香水,希望能把腥味给盖住。 " 妳太棒了!,真是迷死人的妖精!。 阴道里面充满了David的精子,嘴里有刚吞下的精子,上了老公的车。 " 怎么这么香?咦,老婆你怎么脸红红的?". "没什么刚刚下午等你的时候,累了趴在桌上休息了一下".女人天生就是个演员! 我可以感觉到David的精子,正慢慢的流了出来!我自己都可以闻到那腥味。 怎么办? "老公,刚刚我休息的时候做了一个梦,梦到与老公做爱而且Alex在旁边,好羞,羞死人!"。 "后来怎么样"?这个话题果然引起了老公的注意与兴趣。 "你的电话把我的梦打断了,我就醒了!"。 "可是在梦里,老公的东西变得好大喔!"。 我从副驾驶座趴下身来,拉下老公裤子的拉链,伸手把老公的鸡吧拿了出来,老公瞬间勃起了! 我快速的帮老公打手枪,此时车子已经进入闹区,外面车来人往。 还好天已经黑了,而且车子有贴隔热纸。 "老公舒服吗?刚刚我有想老公的鸡吧呢,我边帮老公打手枪,边用最挑逗的眼神,看着老公",我希望这些言语能够赶快让老公射出来。 车子在红绿灯停了下来,行人在车面前过马路。有些行人的目光正向我们看来,我低下头,嘴里含着老公的龟头,手不停的套弄!这样的情境让老公马上射出来了。 我吞下老公的精子,用舌头把老公的鸡巴吸干净! 老公曾经要求过很多次,希望我在车里面,帮他口交! 没想到今天我居然主动的作了,却是要掩盖自己的出轨! 嘴里面同时有老公与另外一个男人的精子!我真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我的淫荡人妻的生活,开始了!
前文链接: 01:02:(3)淫乱特训优平 男 东方人 180cm 20岁相貌:容貌俊秀、气质优雅体态:总体偏瘦、屁股圆润阳物:长50公分,宽12公分身份:肉根大学有名的美男子,艾娜男友艾娜 女 欧美人 172cm 20岁相貌:大眼高鼻、容貌美艳体态:F罩杯巨乳、丰乳肥臀阳物:长64公分,宽15公分身份:肉根大学校花之一,优平女友芬妮 女 欧美人 175cm 32岁相貌:浓眉大眼、俊美聪慧体态:G罩杯乳房、丰腴挺拔阳物:长92公分、宽23公分身份:肉根大学教授、肉根教使徒特殊:神力巨屌阿宁 男 东方人 168cm 20岁相貌:甜美可人、女性化体态:总体偏瘦、皮肤细腻阳物:长44公分、宽10公分身份:肉根大学学生、芬妮助手特殊:肉屌柔软化在优平和艾娜被松姬等人绑架之后过了几日,彻底恢复了体力,并对被绑架凌辱之事耿耿于怀的二人,一起来到肉根大学的职工公寓,在那里,芬妮教授和她的助手阿宁早就等候多时,他们将为优平和艾娜提供帮助。 如果说一般教师所居住的房间,不过是比学生公寓稍大一点的两居室,那么芬妮教授的住处则可谓是教师中的顶级配置。一共五间房的超大house,卧室、书房、客厅、餐厅、实验室一应俱全,还有一间专门用来特训的练功房,彰显着芬妮的与众不同。或许芬妮自己那根巨型鸡巴,就是在这间房里锤炼而成。 「你们这几天有按照我所说的去做吗?」在优平和艾娜走进公寓之后,芬妮一边让阿宁沏茶,一边不忘关切他们是否已经做好了准备。 「这几天都按照您的吩咐照做了,我和艾娜在马眼里塞好了软塞,五天以来一次也没射。」 「很好,说明你们的觉悟很高,我现在就告诉你们,接下来要怎么做吧。」 芬妮言毕便走向家中自用的实验室,然后取出一根装有淡黄色液体的瓶子,对优平和艾娜做着说明,「我作为生物学教授,多年以来一直致力研究的,就是这瓶能够改变鸡巴状态的神药。松姬之前骗我说想要试用,我才借了她几瓶,没想到她却不务正业,不仅错误地使用了这瓶神药,还用错了对象。」 「实际上我所研究的神药成品目前一共四款,1号」柔软剂「可以让鸡巴勃起但处于柔软状态,2号」神力剂「可以极限增强鸡巴的大小,3号」神经连接剂「能够连同鸡巴和大脑的神经联系,4号」造精剂「能够大幅增加射精量。我自己多年以来用的就是神力剂,所以鸡巴可以有你们前几天看到的那样粗壮。松姬他们找我借走的也是这块药剂、只不过她没在你们身上正确的使用,才导致了那天的惨状。至于你们二位,可以自由选择用哪款神药来强化自己的鸡巴。」 「我选择2号,我想要一根足以媲美哥利亚那根黑大屌的大鸡巴!」对于芬妮的提问,优平几乎不假思索地选择了大小增强的药剂。看来几天之前被松姬嘲讽自己的鸡巴不如哥利亚,以及女友被哥利亚爆操,让他对鸡巴的大小耿耿于怀。 「那你呢?艾娜?」 「能具体解释一下柔软化的鸡巴是什么意思么?我担心优平的鸡巴太大,就……就进不来了。」 「哈哈哈,他进不来你也可以进去嘛,而且柔软化的鸡巴更具柔韧性,其实他还是能进来的。」 「那……那我就选择1号,本来我的鸡巴就很大了,再加上柔软化,相当于汇聚了两个优点……」 在优平和艾娜相继选完神药的型号后,芬妮先示意让助手阿宁前去练功房准备,然后忽然用更为严肃的表情注视着情侣二人,并一字一句地说道:「要特训自己的鸡巴,过程其实也不比那天你们受虐更轻松。一旦进入练功房,因为要保持长时间不间断性爱,不到你们练成之时,我是无法放你们出来的,你们确定已经做好准备了吗?」 「我愿意,我必须要让松姬付出代价!」优平坚定地答道。 「我也愿意,能强化出优秀的鸡巴,今后也能让我和优平更性福。」艾娜也毫不犹豫。 「年轻人果然有志气,你们也可以放心,这几天的饮食我会让阿宁通过练功房的投递窗口,准时投入进去。一旦我们观测到你们已经成功,也会第一时间放你们出来。而且所谓的艰辛,也只是要不断性爱罢了,练功房里其实还是比较舒适的,平时吃喝休息也都方便。必要的时候,我和阿宁也会进去帮助你们。」 「二位和我来吧……房间早就准备好了……」 相貌比女孩子还要可爱,但胸口的平坦却证明本人还是男儿身,年纪看起来也和优平、艾娜差不多大的阿宁,礼貌地招呼优平和艾娜,并带着他们推开了练功房的房门。只见其中摆放着宽大的软床,随时可以淋浴的洗澡房,进餐用的餐桌,以及满满一墙各类性爱玩具,确实如芬妮所说,起居生活的舒适度还不错。 「平时芬妮姐姐要经常去学校授课,家里就由我来看家,所以未来的两三天时间内,我也会随时前来关注二位的。」阿宁边说边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类似前几日松姬使用过的注射针筒,里面分别装满绿色和黄色的液体,「现在请二位宽衣解带吧,在练功时期是用不到衣服的。」 既然已经来了,就说明早就有所觉悟的优平和艾娜对视一眼,随即便按照阿宁所说的那样,分别脱掉衣裤和裙子,露出二人年轻美好,从性虐中迅速恢复的肉体。 「其实过程也没有芬妮姐姐说的那么恐怖啦,当初我用药的时候,只要持续做爱,也不会那么难受的。」阿宁说话间已经抱起了优平和艾娜的衣物,并向二人露出了甜甜的笑容,「那就祝二位修炼有成,好好享受这两三天的恩爱吧……」 阿宁走后,房间里就剩下优平和艾娜二人,作为每天都要射个七八次的年轻人,连续五天禁欲导致二人根本来不及观察房间的摆设,立刻搂抱着彼此热吻起来。事实上一想到总算可以好好做爱,即便心里还装着需要特训的任务,优平和艾娜还是打心眼里颇为欣喜的。 「要来了哦,艾娜……一会儿要变野兽了呢……」 「嗯嗯,人家也要给优平打针……野兽就野兽吧,被优平操死也认了……」 「哦哦哦!进来了,感觉好强烈!」 「艾娜也是……不行了,从现在开始要疯狂做爱了!」 将绿色的「柔软剂」和黄色的「神力剂」分别对号入座注射进对方的鸡巴之后,如同被松姬绑架那天一般的炽热感受顿时在二人的鸡巴里迅速传来。不过这一次没有了身体的束缚,他们迅速开始对着对方的大鸡巴疯狂爱抚。二人69式地躺在床上,忘情地将头埋在对方的下体,任由对方的鸡巴插进自己的食道猛烈抽送,双手握拳,豪不客气地拳交进对方的淫穴或屁眼。一连口交了半个小时,嘴巴实在累到吸不动,又不得不换其他方式。 优平打开练功房的柜子,看到琳琅满目的性爱用具。他取出两根半米长的电动假鸡巴,走向跪在床上撅着屁股的艾娜,分别塞进艾娜的淫穴和屁眼并打开了开关。换成优平自己跪在床上,又轮到艾娜取出两根电动假鸡巴,一根塞进他的屁眼,另一根塞进优平的马眼。还嫌刺激不够的二人,拿出sm情趣用的乳夹,分别夹在彼此的奶头之上。又取出一件装有双头龙假鸡巴的面罩,先套在了艾娜的头上,让其中一半双头龙插进艾娜的食道,另一半暴露在空气之中。 看着心爱的女友仰躺在床上,淫穴和屁眼被电动鸡巴猛操,乳头上夹着乳夹,嘴巴外吐着下流的双头龙鸡巴,大鸡巴更是一柱擎天,优平进一步灵感爆发。他拿出曾经自己和艾娜都喜欢的鸡巴软套,套在了艾娜的大鸡巴上,然后又拿出四颗装有电池和电极的跳蛋,两颗黏在艾娜的阴囊上,两颗黏上自己的阴囊。在艾娜无比期盼的目光中,优平爬上床并跨立在艾娜身体上方,自己那根塞有电动假鸡巴的大鸡巴自上而下插进艾娜的鸡巴里。艾娜一个翻身,二人变成面对面侧卧的姿势,下面的鸡巴在艾娜的鸡巴内拼命交合,艾娜口外的双头龙则操着优平的嘴巴。而当阴囊上的电击跳蛋被打开开关,强烈的电流瞬间传遍二人全身。 一时间二人下体的肉洞都被假鸡巴狂操,上身的奶头被乳夹夹紧,嘴巴里塞满互操的双头龙,阴囊上的电流不断传遍全身。不断震动的鸡巴软套内是艾娜的大鸡巴,艾娜的大鸡巴内又是优平的鸡巴,优平的大鸡巴里还有不断抽送的电动假鸡巴。无论是马眼、尿道和阴囊,还是淫穴、屁眼和奶头,抑或是彼此的嘴巴都在享受着极度的快感。半米长的双头龙和电动假鸡巴在他们的胃袋里交汇一处,翻江倒海着他们的胃液。他们不断在大床上打滚,一会儿优平在上,一会儿艾娜在上,四只手疯狂地揉捏着对方的皮肉或乳房,四条腿在快感的刺激下疯狂纠缠,交合的鸡巴间爱液横流,四颗膨胀的大睾丸也在加速制造巨量的精液。 转眼之间二人已经互操了足足一个小时,由于让各自的鸡巴里一层外一层不断受到刺激,又同时让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都得到享受,今天高潮的速度远比前几日受虐时要早。射精瞬间他们一口气分离了交合的鸡巴,优平用最快速度抽出鸡巴里的假阳具,再将自己的大鸡巴重新插进艾娜的鸡巴里鸡奸。巨量精液狂射而出之后,艾娜的阴囊再度膨胀了一大圈,鸡巴里也被精液几乎撑爆。在不得不将优平推开后,艾娜几乎狂叫着将洪流般的精液狂射在优平身上,下方的优平也在持续射精,二人之间再度形成精液雨互喷的壮观景象。 果然如同芬妮所说,在用药精且用法得当的情况下,优平和艾娜的鸡巴都有了一些变化。其中优平的鸡巴在射精后足足增长了十公分,艾娜的鸡巴则似乎有了一些勃起后依然可以弯折软化的迹象。 「大约射三到四次后,鸡巴就会变成你们想要的样子。不过若想长久保持下去,还需要在成型后继续射精几次哦。」 在优平和艾娜浑然忘我地狂交之中,阿宁早已端着一大盘美味佳肴站在门外,通过门上的玻璃目睹着一切。在他将餐盘从投递口放进来之时,也在温柔地提醒着房间内正为了鸡巴的成长而欣喜不已的二人。 「看样子芬妮教授果然没骗我,我可以拥有超过哥利亚的巨型鸡巴了!」走到门口取走食物之时,优平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对屋外的阿宁开心地叫着。 「嘿嘿,不过饭还是要吃的,否则就没有体力咯……」可爱的阿宁似乎觉得优平的兴奋颇为有趣,也被他逗得乐了起来。 「总之还是谢谢你和芬妮教授了。艾娜,咱们赶紧吃吧,趁天黑之前争取再操一次!」 接下来的两天里,优平和艾娜重复着激烈性爱的特训。他们吃完早饭便立刻开操,吃完午饭又是第二轮狂操。吃完晚饭后则早点沐浴入睡,确保每天都保持充足的体力。在他们的努力下,两天以来优平的大鸡巴果然成长为参天巨物,龟头可以高到自己的额头,粗度更是堪比大腿,虽然还不足以媲美芬妮的神物,但丝毫不逊色于哥利亚的黑大屌。至于艾娜那根原本就很粗长,龟头能够高达自己嘴巴的大鸡巴,则获得了可以让鸡巴在一定强度的受力下被掰弯,射精并第二次勃起后又可以先硬挺的奇妙能力。 获得了新生的优平和艾娜,自然迫不及待地想要尝试全新的做爱花样。面对面坐在床上互舔鸡巴的过程,变为两人一起用嘴巴去亲优平硕大的鸡巴,艾娜的鸡巴则一圈圈缠绕着优平的鸡巴,被二人一起伸手撸动。传统的鸡奸做爱,又因为艾娜的鸡巴明显增加了柔软度,让她依然能勉强塞进优平的巨根。在优平采用狗交式操艾娜的淫穴时,艾娜的软长鸡巴可以钻过二人的两腿之间,也在操着优平的屁眼。而当优平和艾娜采用传统体位性爱时,优平的大龟头直接操穿了艾娜的嘴巴,二人边操边一起吃着从艾娜口中冒出来的龟头,直到被射到满脸精液白浊。 来到芬妮住所的第四天,优平和艾娜终于走出了练功房。在屋外,芬妮和阿宁则早已等候多时。 「看来你们状态不错嘛,阿宁都告诉我了,我不在的这几天,无论是柔软剂还是神力剂,你们都吸收得很好。」注意到优平那根在垂软状态下都快长过膝盖的巨根,芬妮边说边对二人报以嘉许的目光。 「谢谢您,芬妮教授,有了这样的实力,我终于有了向松姬他们报复的信心。几天后的鸡霸大战,我们一定会碾压他们!」 「呵呵,话又说回来,作为我最器重的学生,你们两个打算怎么谢我?不会只是嘴上说说吧?」 「今后芬妮教授有什么吩咐,我肯定全力以赴!我……」 「优平……」没想到优平还没说完,一旁的艾娜就悄悄捅了捅他,并主动接过了男朋友的话,「芬妮教授,我和优平昨晚休息得很好,今天起床后也还没好好爽一下。如果您愿意的话,我们还是更乐意在床上报答您。」 「哈哈哈,优平啊优平,还是你女朋友更懂事呢……怎么啦?难道我不够漂亮?或者对我的鸡巴没有欲望吗?」芬妮说话之间,再度解开了白大褂的扣子。 当g罩杯的豪乳、丰腴的肉体,以及比优平更巨硕的鸡巴映入眼帘,她的言下之意也再明朗不过了。 事实上即便没有艾娜那般犹如西洋女神的容貌,浓眉大眼且不过三十出头的芬妮,依然是个独具风格的气质美女。更何况她还有着如此火爆的身材和巨根本钱,身边还有一个同样跃跃欲试的可爱伪娘。面对此情此景,没有哪个男人不动心,优平也立刻暗骂自己的愚钝,干脆二话不说直接跪倒在芬妮的两腿之间,抱着巨大的肉鞭就亲了起来。 「嗯嗯……这才对嘛……我也早就想和你们俩好好操一操了……今天再加上阿宁,咱们一起操个痛快……」在优平用心地亲吻下,芬妮的巨型鸡巴迅速勃起,自己也被立刻点燃了性欲,下体的舒服让她不住呻吟,一直欣赏的男生亲吻自己更是带来心理上的愉悦。 「这么性感的巨型鸡巴,还有如此丰满的肉体,没人能忽视芬妮教授的魅力嘛……」一旁的艾娜,在看到芬妮那根粗长到能超过头顶的巨型鸡巴后也跃跃欲试,她说话间已经加入战团,和优平一起亲吻起芬妮的鸡巴,还伸出一只手,绕过芬妮的阴囊去抠挖她的淫穴。 「其实这几天里,每天都要在窗外看你们做爱,也是种折磨呀……今天不仅是芬妮教授,连我也很想试一试被操坏的感觉呢……」眼见优平、艾娜和芬妮已经亲热一处,阿宁随即也脱光了自己的衣物,露出胖瘦适度但肌肤极为光滑的美好肉体,胸口虽然平坦,但屁股肉多肥美,鸡巴清新迷人,整体上依然诱惑十足。 在艾娜和阿宁加入之后,四人之间的爱抚很快便进入了状态。优平和艾娜一起亲吻芬妮的鸡巴,阿宁则跪在二人之间,来回亲吻着优平和艾娜的鸡巴。艾娜率先将注意力转到阿宁身上,转过身来和阿宁热吻起来,优平则被芬妮翻身压在身下,两根巨型鸡巴在二人的身体间来回摩擦。芬妮正体验着和优平摩擦鸡巴的快乐,两腿间的淫穴一热,发现阿宁已经跪在自己屁股后方,尽情地亲吻着自己的淫穴,而在阿宁的屁股后方,艾娜也将脸埋在伪娘的臀肉之间,忘情地亲吻着阿宁的屁眼。在芬妮被阿宁舔得呻吟不断之时,优平趁机从芬妮的身下抽身站起,将自己的巨型鸡巴挺立在芬妮眼前,让早就想口交如此巨物的芬妮,尽心尽力为自己亲吻龟头。另一边艾娜和阿宁再度热吻起来,在发现阿宁勃起的鸡巴虽然尺寸只有半米,但和自己属于同类软化鸡巴之后,她立刻掰弯自己的鸡巴,和阿宁的鸡巴如同拧麻花一样一圈圈缠绕在一起。 「亲的实在好舒服,优平、艾娜、阿宁……咱们先一起射一发吧……」 在芬妮的号召下,她率先站起,然后拉着优平面对面站在自己面前,两人的巨型鸡巴重新紧贴在一起。艾娜和阿宁立刻也走了过来,四个人围成了四边形站在一起,阿宁的鸡巴一圈圈缠上优平的巨型鸡巴,艾娜的鸡巴则缠上了芬妮的巨型鸡巴。摆好姿势后,四个人随即捉对湿吻,其中优平吻阿宁,艾娜则吻着芬妮,四条舌头在各自的口腔间来回游走。四个人八只手此刻也片刻不闲着,优平左手捏着芬妮的巨乳,右手摸着阿宁的屁股。阿宁双手握着优平和自己纠缠在一起的鸡巴一起套弄。对面的艾娜也学着阿宁,双手套弄着自己和芬妮缠在一起的鸡巴,自己的巨乳则被芬妮用手不断把玩着。他们四人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鼻息也越来越急促,最后则根本顾不上亲吻或爱抚身体其他部位,八只手全都在快速套弄四根或硬或软的鸡巴,直到几乎同时发出愉悦的浪叫,优平和芬妮的精液冲天炮一般飞射上天,艾娜和阿宁的精液则在四人的身体之间爆浆而出。 「不要顾虑我的身份,你们三个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吧,啊啊啊啊!」动情的芬妮,射完之后继续高声浪叫。 「那是自然了,今天我要和教授一起操到飞起来呢!」附和着芬妮的叫声,艾娜立刻扑了上去。 「也请把我操翻吧,别看我个头小,即便是芬妮教授的巨型鸡巴也能插到底哦。」此前一直很温婉可爱的阿宁此时也兴致高昂。 「你们真是三个风格各异的尤物!今天我就豁出去了!要不把你们操晕,要不就被你们操晕吧!」面对成熟的芬妮、性感的艾娜和可爱的阿宁,优平恨不得干脆精尽人亡,于是也怪叫着扑向了面前的三人,第一个目标就是人美屌粗的芬妮。 只见优平一把将芬妮丰腴的肉体压在身下,自己的巨型鸡巴一口气从肠道穿到食道,鸡巴怒操之时,大龟头也在芬妮的口中若隐若现。向来只是自己贯穿别人,却很少被别人贯穿的芬妮自然无比兴奋,很快便配合着优平不断向后挺送自己的巨臀。操了一阵之后,忍不住想要加入的艾娜将二人推翻成优平在下,芬妮仰躺其上的姿势,她先将自己的肉臀重重地压在芬妮脸上,让对方口中不断探出的龟头摩擦自己的淫穴,然后手扶着芬妮的巨型鸡巴,将自己的鸡巴掰硬并插了进去。感受着鸡巴和屁眼都被用力猛操的芬妮,大大分开的双腿迎来了第三根鸡巴,原来是阿宁趁三人搅作一团后跪在芬妮的两腿之间,掰直自己的鸡巴后用力操进了芬妮的淫穴。长时间激烈的交合之后,芬妮口中那根属于优平的龟头将精液喷满芬妮的脸,艾娜的鸡巴在芬妮鸡巴内狂射,然后又被芬妮的狂射的精液倒灌回自己的马眼。阿宁也在芬妮的淫穴内忍不住射精,顿时将芬妮的肚子撑得好似怀孕的孕妇。 眼看芬妮被三根鸡巴操得爽到极致,艾娜和阿宁也忍不住跃跃欲试。只见二人69式地抱在一起,两根鸡巴柔软地在身体间互相拧麻花。在鸡巴和鸡巴尽情地挤压摩擦之中,芬妮跪在艾娜肉臀之后,优平跪在阿宁两腿之间,两根巨型鸡巴同时贯穿了他们的身体,一口气又操了上百下,将艾娜和阿宁操到白眼纷飞,两根纠缠的鸡巴率先精液狂喷。尚未能尽兴的芬妮和优平继续他们的激烈操干,让各自的龟头不断穿出艾娜和阿宁的嘴巴。到了芬妮和优平开始爆射之时,艾娜和阿宁直接被操到失禁,依然纠缠在一起的鸡巴狂喷尿水,贯穿身体的大鸡巴拔出之后,更是双双忍不住将一肚子的污物全部狂泻出来。 根本顾不上清理现场,甚至被周遭的恶臭进一步刺激情欲后,优平和艾娜在芬妮的指示下,屁股贴着屁股,头朝相反方向躺在一起。艾娜的鸡巴一圈圈缠绕上优平的巨型鸡巴,变成了更具粗度的怪物。芬妮站在二人上方,将自己的屁眼对准二人纠缠在一起的鸡巴就坐了下去。在她忘情且疯狂地不断上下套坐自己的肉臀之时,怀里还抱着身材相对娇小的阿宁,自己的巨型鸡巴不断贯穿伪娘的身体,边操还边激烈热吻,让口中不断钻出的大龟头也频繁摩擦。到了四个人再度狂射之后,被优平和艾娜的二人份巨量精液射穿的芬妮,也在鸡巴拔出体外后忍不住哀嚎着大小便失禁。 「我们三个都被操到失禁了,现在该你了哦……」 人生中少有被操到失禁的经历让芬妮心中的欲火更加淫邪。她趁优平还没反应过来,一把将对方扑倒在身下,巨型鸡巴不由分说贯穿了优平的身体,在他体内疯狂抽送。感受着从口腔到食道被彻底洞穿,优平忍不住像个女人一样疯狂淫叫,胯下的巨型鸡巴倒是更加火热,并吸引来了阿宁的关注,主动跪在优平面前撅起屁股,任由自己被优平的巨型鸡巴再度贯穿。当三人叠罗汉一般激烈操干之时,自然不甘寂寞的艾娜又跪在了芬妮背后,干脆将自己的柔软鸡巴打个结,以更加刺激的方式插进芬妮的淫穴。一时间四人再度连成人体火车,艾娜的打结鸡巴令芬妮爽到频繁浪叫,芬妮的巨型鸡巴则让优平彻底疯狂,优平的巨型鸡巴也操得阿宁浑身抽搐,阿宁自己的鸡巴则被身后的艾娜拉扯到相后弯曲,半米的长度足以让鸡巴操进艾娜的淫穴。再一次狂射之中,每个人都被巨量的精液不断内射,肚子全都剧烈膨胀,不过比起艾娜等三人,还是第一次被如此巨硕的鸡巴贯穿的优平更加惨烈,在芬妮的巨型鸡巴抽出的瞬间,他也忍不住哀嚎起来,大便小便同时控制不住地狂喷而出。 在满地的精液和屎尿中,四个人最后的狂交显然进入了浑然忘我的状态。只见优平和芬妮分别如同小孩撒尿一般,将艾娜和阿宁托在怀里,巨型鸡巴自然伴随着剧烈抽送而贯穿了艾娜和阿宁的身体。艾娜和阿宁被操的同时也没闲着,阿宁的鸡巴就插在艾娜的淫穴里,伴随着肉体的碰撞不断交合,艾娜自己的鸡巴则绕过阿宁的下体,抽送在芬妮的淫穴之内。在一连串狂野的交合后,阿宁率先翻起白眼,精液再度灌满了艾娜的淫穴。紧接着被内射的艾娜也陷入了高潮,巨量的精液灌入了芬妮的淫穴。淫穴因此高潮的芬妮也爽到翻起了白眼,巨型鸡巴在阿宁的口中狂暴喷射。没等她射完,优平也纵情怒吼起来,操穿艾娜身体的巨型鸡巴随即爆射。 这次射精之后,房间内的四人总算彻底泄完了心中的欲火,体力也基本上耗尽。他们心满意足地收拾好现场,干脆也懒得穿衣服,就在芬妮家的沙发上懒洋洋地坐着,并做着分别前的交流。 「芬妮教授,想不到你竟然这么厉害。过去我只知道你在学术上有很深的造诣,没想到竟然还能开发出如此神药。」一场激烈的性爱后,已经不用在拘泥礼数的优平,一边把玩着芬妮总算软化的鸡巴,一边毫不吝惜地赞美着对方。 「哈哈,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阿宁帮我了很多忙,更重要的是,我背后也有高人指点。」和优平紧紧依靠着的芬妮,任由自己的下体被他把玩,而在她的另一边坐着艾娜,她自己的手也在揉捏着艾娜的巨乳。 「芬妮教授背后还有高人?可以说来听听么?」享受着芬妮对自己乳房地揉捏,艾娜也一边反捏芬妮的巨乳一边好奇地发问。 「其实就是咱们的校长莲夫人啦,一直以来她出钱出力支持我研究,还为几种神药配置了画龙点睛的最后元素。不过既然你们都不是外人,大概也可以透露一下。你们听说过圣根教吗?」提到莲夫人和圣根教几个字,芬妮的眼中浮现出明显的亮色。 「这不是咱们这片镇上,很多老一辈都信奉的神教吗?我们虽然没怎么接触过,但父母都是教众,自然听说过了。」艾娜插口回答道。 「而且每年教会的人都会组织大型的圣根祭,恐怕咱们镇上无人不知吧。」 一旁的优平答道。 在优平和艾娜相继回答后,靠在优平身上,对优平的鸡巴爱不释手的阿宁随即替芬妮接着回答:「就是那个圣根教啦。其实我们都是教会里的人,芬妮教授还是里面的高级干部哦……」 其实圣根教的名望远不止于这片乐土般的小镇,向来崇拜阳根,鼓励人们彼此相爱来化解仇恨的教义,早让圣根教成为了天下闻名的大教派。因此当优平和艾娜听说芬妮竟然是教会干部,脸上的表情不仅是惊讶,还多了许多对芬妮的崇敬。 「其实也没你们想象得那么夸张,凡是受众很广的教派,立教宗旨都是浅显易懂的。我们这些人凑在一起,无非就是研究如何把做爱搞得更刺激罢了。」面对优平和艾娜的崇敬,芬妮倒是既坦诚又谦虚,不过阿宁随后接着的话却一下子把优平和艾娜彻底撩了起来。 「对呀对呀,教内氛围可融洽了,而且有好多各式各样的大鸡巴。有芬妮教授这种巨根,也有我这样的软鞭,还有能射满一浴缸的好鸡巴,更有同时长着两根大鸡巴的美人儿呢。」 「真的吗真的吗?我们也能入教吗?」一想到阿宁口中描述的各类大鸡巴,艾娜简直兴奋到脱口而出。 「这有何不可?入教需要介绍,我就可以做你们的介绍人。等过几天的鸡霸大战结束后,我可以带你们先去教内看看哦……」 作为普罗大众的教会干部,对象又是自己心仪的俊男美女,芬妮自然不会拒绝他们的好意,当场就满足了他们的愿望。 「那就这么说定了,等鸡霸大战结束后,就有劳芬妮教授了。」 优平说话时,脸上也浮现着和艾娜相同的兴奋神情,他甚至都没注意到,自己和女友光凭想象,股间的大鸡巴已经有所反应了。 「先别说那些遥远的了,依我看你们两个在离开之前,干脆再泄泄火如何?」 看到两个年轻人的鸡巴居然这么快又恢复了活力,芬妮干脆恢复了脸上的媚笑,双手也轻轻抚摸着优平和艾娜的鸡巴。 「芬妮教授这么客气干嘛呀,想吃还是想操,悉听尊便咯……」 夕阳西下之际,房间内的四人再度用疯狂操干的方式释放着心中的欲火。而在几天之后,肉根大学一年一度的鸡霸大战正式开始。
前言: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我心肝胆照,心系民族情。 乾清宫的殿门终于在宫人们焦急的目光下,缓缓打开,只见崇祯帝一脸愁容,但已经镇定许多了。 王承恩扶着崇祯帝缓缓走到殿前的丹陛前,紫衣宫装宫女把御椅置于崇祯帝身后,已然虚弱的崇祯帝微微轻颤着龙体慢慢的坐下。 乾清宫始建于大明永乐十八年,其面阔九间,进深五间,高二十米,重檐庑殿顶。殿的正中有宝座,两头便是暖阁。 黄琉璃瓦重檐庑殿顶,檐角置脊兽九个,檐下上层是单翘双昂七踩斗栱,下层是单翘单昂五踩斗栱,上面饰金龙腾云彩画,三交六菱花隔扇的门窗。 大半个乾清宫正处于雾气缭绕当中,显得有些凄凉。乾清宫的院里二百多年来,从来没有聚集过今天这么多宫人们,即便是一年难得的家宴也不外如是。 宫人们在崇祯帝还没有出殿时,还偶尔互相微声细语说话,一见崇祯帝出来了,便都静悄悄了。 御椅置于殿前宽敞的月台上,左右分置铜龟、铜鹤、日晷、嘉量,前面又置鎏金香炉四座,正中出丹陛,然后接高台御道与乾清门连通。 崇祯帝在宫人们面前,保持着一个帝王的尊严,神态语气和十几年来一模一样。脸上挥之不去的伤感和疲倦,但是宫人们按规矩是不能正眼看皇上的,所以都微微低着头,手紧贴在大腿旁。 大明事到如今,因万历、天启二帝长期不理朝政,以致法度废弛、君臣离心,崇祯继位以后,夜以继日十七年倾危难补,国事已不可为了。 崇祯帝端坐在御椅上,看着宫人们一时无语,因为自己愧对大明,愧对宫人们。崇祯帝坐在御椅上沉默了一小会,慢慢在王承恩的搀扶下站了起来,缓缓往丹陛前走了两步,因为不想坐着对宫人们说最后的话。那两名原来坤宁宫跟过来的紫衣宫女,就立在崇祯帝侧后两步远的地方,随时侍候。 崇祯帝的双目已经不像几年前那么有神了,此时面对宫人们谦和了许多。崇祯帝又想起自己下的第五次罪己诏,慎重的念了起来。 「朕嗣守鸿绪十有七年,深念上帝涉降之威,祖宗托付之重……」 崇祯帝每念一个字,都感觉有千万斤重,因为这些话崇祯帝实在是不想又必需说的,这是一个末代帝王的责任。 「朕为民父母,不得而卵翼之,民为朕赤子,不得而襁褓之,坐令秦豫丘墟,江楚腥秽,贻羞宗社,致疚黔黎,罪非朕躬,谁任其责?」 崇祯帝自责的心态,外人眼里是难以想象的,如今已经共下了第五次罪己诏了。崇祯帝一心想要重振大明,率领华夏民族过上更好的时日,但一年年下来,每一年却更让崇祯帝痛心绝望。一次次的无情打击,崇祯帝越来越感到疲累和惊慌,在这样的日子下。 「所以使民罹难锋镝,蹈水火,堇量以壑,骸积成丘,皆朕之过也。使民输驺挽栗,居送行赉,加赋多无艺之征,预征有称贷之苦,又朕之过也。使民室如悬磐,田卒污莱,望烟火而无门,号泣风而绝命,又朕之过也。使民日月告凶,旱潦存至,师旅所处,疫蔓为殃,上干天地之和,下丛室家之怨,又朕之过也。」 崇祯帝一直是一个很精明的皇帝,为了整个大明,勤政至深夜也不舍放下奏及,但是贼寇,烽烟四起此起彼伏。 「朕任大臣而不法,用小臣而不廉,言官前鼠而议不清,武将骄懦而功不举,皆朕抚驭失宜……」 崇祯帝这几日,一直不忘思考自己的罪责,并没有什么都推卸给臣子,知道大明不好,首先是因为皇帝没有做好。但这十七年来,一年不如一年,清兵三次兵临城下,更是弄得崇祯帝惊慌失措怒气冲天,最终错杀了袁崇焕,致使辽东战事江河日下,将士离心了。 「如今事已难振,逆贼已破内城,皇城亦将难保,朕已命侍卫死守皇城,朕命你们速速离宫各自避难,晚些难走了。」 宫人们一听皇上这话,都开始哭泣起来,哭声此起彼伏、伤心欲绝。一方面,逆贼杀进来不免遍地死伤,二方面,皇上在自身难保之时不忘低贱宫人们的性命而感动不已。 宫人们道:「皇上……皇上……呜呜呜……大明啊……呜呜呜……」 崇祯帝道:「你们听好,宫里面的东西还值几个银子的,你们都拿出宫外换些银子过活,要是出宫了,就不说是宫里待过的宫人,以免招来贼兵的杀身之祸啊。」 宫人们道:「启奏皇上,奴婢们生是大明的人,留到如今的宫人们都是不会走的,和紫禁城和皇上在一起。」 崇祯帝一听到宫人们的这话,鼻内强烈的酸楚起来,热泪从充满血丝的星目里留下,沾湿了龙袍。 崇祯帝道:「往日里,朕为了重振大明江山,节衣缩食,也让你们素餐寡水,难对宫人们了。」 宫人们道:「启奏皇上,奴婢们都是大明的臣子,为了大明,皇上都亏对自己,奴婢们何敢不苦。」 鼻涕从崇祯帝的鼻孔流出,也忘了去擦,双眼睁睁的看着这些忠心耿耿的宫人们。紫衣宫女轻轻用白色绢布替崇祯帝擦去,自己却也是泪流不止了。 崇祯帝强忍住轻声哭泣,站在丹陛前朝着丹陛下的宫人们伸出手,袖子内的手臂都在颤抖,不忍这些服侍多年的宫人们陪自己殉国。 崇祯帝道:「你们不走……等会逆贼快杀将进来了呀……」 宫人们都跪在丹陛前,虽然哭声一片,但是姿态依然得体,互相之间的距离保持得井井有条。 宫人们道:「启奏皇上……奴婢们都已商量好了……逆贼杀进紫禁城时……都跳那护城河里去了了……」 崇祯帝一听他们这话,羞愧得半转身子,不忍相看,眼角和王承恩碰在一起,满眼的痛心自责和绝望。 崇祯帝道:「你们都速速离宫,难道你们都抗旨吗?」 宫人们跪爬在御道的两旁,左右为难、种种姿态,但还是没有领旨,只是哭着跪爬在地上。 宫人们道:「皇上……奴婢们死都要和大明共存亡……和皇上共患难……大明啊……大明啊……呜呜呜……」 崇祯帝看着宫人们伤心欲绝的样子,感同身受,沉默片刻后从月台上慢慢走了下来,扶起身边就近的一名老宫人。崇祯帝记得这名老太监,他是从万历朝开始就在宫里侍候的老宫人了,崇祯帝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崇祯帝又转头看看周围,有老宫人也有新宫人,但是脸上都是一副敢毅然面对生死的表情。 崇祯帝道:「朕啊……还有一些要做的事情……你们先都退下吧……」 宫人们一听皇上这句话,顿时哭声更凄惨了,此起彼伏绵绵不断,他们知道这是和皇上离别的最后时刻了。 宫人们凄惨的哭道:「皇上……皇上呀……大明呀……为何啊……」 崇祯帝摇晃着虚弱的龙体,仰面朝天,天色已经渐渐亮了,两行热泪又从眼眶里流了出来,眉头微蹙。 崇祯帝转身慢慢向乾清宫走去,两名紫衣宫女扶在他左右,崇祯帝的姿态和步子,已经像一个老人了,还不如王承恩走的稳。 王承恩见皇上回宫,自己的擦干净了鼻涕,上前一步甩了一下佛尘,悲凉的看着丹陛下的宫人们。 王承恩尖尖的声音道:「皇上……回宫……」 宫人们一听这话,自觉反应的齐齐跪好,动作平稳的给崇祯帝齐齐磕头,这也是最后一次给崇祯帝磕头了啊。 宫人们道:「奴婢……恭送皇上回宫……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崇祯帝听着宫人们的话,内心更加的痛了。 崇祯帝的身影一步步离宫人们,越来越远,消失在乾清宫殿前的月台上了。 ※※※※※※※※※※※※※※※※※※※※※※※※※※※※※※※※※※※※※※※乾清宫,左暖阁。 崇祯帝靠在龙榻上,沉默不语,但是双眼中已现决然了。那两名紫衣宫女,端来了热好的素粥,几个人草草的吃过了。 崇祯帝转头看着王承恩,只见这个从信王府时就照顾自己的太监,年已六十了还不得善终,逆贼攻城的这几天更是衰老了许多。 崇祯帝道:「高起潜有什么消息,传回来?」 王承恩道:「皇上,高公公在逆贼围城前才急急去的山海关,怕是没有到达山海关呢,即便……」 崇祯帝道:「即便什么?」 王承恩道:「奴婢的意思是,皇上一直信任高公公,时下危机重重之时,派他去山海关监军。即便高公公到了山海关,想来也难以再控兵权了……」 崇祯帝道:「你是说吴三桂想反叛,见京师现在自身难保,不会听他的调遣了?」 王承恩道:「怕十有八九如此,先前早有招吴三桂早回京护驾,他以粮饷不足亏欠士卒久已,而迟迟不肯发兵,哄得朝廷又发过去许多银子,才说定会发兵救驾,只怕现在……」 崇祯帝道:「现在如何?」 王承恩道:「奴婢怕他吴三桂早就左摇右摆,与李自成或多尔衮暗通款曲了。」 王承恩道:「什么,这个贼臣,他敢,他全家还在京师,包括他的父亲吴襄。」 王承恩道:「皇上可还记得?洪承畴领孙传庭练出的秦兵,在辽东对抗清兵时,战败之后,吴三桂是跑的最快的一个总兵。」 崇祯帝道:「天亡我,大明啊,怎么尽是出这种恩将仇报的贼臣啊。」 王承恩道:「皇上息怒,依奴婢看来,眼下高公公不但难以达到山海关,就是真到了那山海关,吴三桂也不会交出兵权了。」 崇祯帝听见王承恩的话,气得咬牙切齿,恨不能撕裂吴三桂,早知道吴三桂是一个狼子野心的人,早不该启用他了。自己对吴三桂一家,可谓是恩荣并用已极,却不想吴三桂早就准备不顾家人的生死也要保自己的高官厚禄、荣华富贵。 王承恩道:「皇上,可要奴婢派人去吴家?」 崇祯帝摇头道:「罢了,朕什么也想开了,就是现在派侍卫去吴家,也怕早就人去楼空了……」 王承恩知道皇上不想再开杀伐,又想起另一件重要的事情皇上还没有开口,微微抬头看着这位侍候了三十四年的皇上,语带迟疑不肯快语。 崇祯帝见王承恩的样子,知道他要说什么重要的事情,用眼神怪罪了他一眼。 崇祯帝道:「但说无妨,恕你无罪。」 王承恩道:「紫……紫禁城……可要烧毁?」 崇祯帝听见这一句话,仿佛雷霆灌顶一般身子一惊,这立了二百多年的紫禁城传到自己手上,如今竟然要烧毁了吗? 崇祯帝沉默不语,转头看着这间暖阁,暖风徐徐舒人心神,龙榻边的台子上一盏烛光正微微摇曳着,两名紫衣宫女就站在三步之外按规矩低着头侍候,但听见她们轻轻的抽泣声。崇祯帝又转过头看着暖阁里的一切,这些事物难道都烧毁掉吗?这些可都是祖宗传下来的。 王承恩静静的看着皇上,等待着他的圣旨,因为现在时间万分紧迫,说不定下一刻李自成就会打到午门了。 崇祯帝思考良久,最后抬起头坚定的看着王承恩,摇了摇头。 崇祯帝道:「朕本应把紫禁城一把火烧了,但是如果逆贼见朕烧了这紫禁城,不免会在京师大开杀戒,那样不管宫里宫外,必将鲜血洗地了。」 王承恩没有想到皇上会如此作想,有些意外,双眼湿润的看着皇上,双唇紧闭忍住哭声。 崇祯帝道:「朕更有话留给那逆贼,如果烧了这紫禁城,那话定是没用了。」 王承恩低声抽泣,用袖口擦泪,鼻子抽了两下,不敢问皇上要留什么话给那李自成。 这时,四人都沉默不语,都痛心的哭泣起来,就连站在宫外侍候的乾清宫人的哭声也隐约传进暖阁来。 大明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勤奋打理朝政的皇帝,虽然不说多有才,但对大明来说是一个中兴的好兆头,但是国事已不可为了,崇祯帝尽心尽力空忙了一十七年。 王承恩道:「皇上,奴婢已备下,白绫药酒,随时愿和皇上共赴国难。」 两名紫衣宫女道:「奴婢们亦愿同往,紧随皇上。」 崇祯帝感动道:「朕领受心意,你们还是快快离宫吧!」 王承恩听见皇上这话,立即跪拜在龙榻前,重重的磕了一个头。两名紫衣宫女也齐齐跪拜与龙榻前,此时,宫人们的可贵气节一览无余,比那些躲在家里等朝代更替的人强太多了。 王承恩道:「皇上,奴婢誓死追随皇上啊。」 崇祯帝看着龙榻前跪着的三人,脸上露出难得的欣慰苦笑,没有想到最后还有人愿意追随自己共赴国难,一个是服侍自己三十四年的太监,另两个还是大约十八九岁的年纪之人。 崇祯帝自己知道,已经到了最后关头了,脸上已经是一副坦然镇定之色,身子也不再因为害怕而颤抖,因为已经把死亡看淡了。 崇祯帝道:「王承恩,你服侍我朱家六十年,就再陪我去一个地方吧。」 王承恩听见皇上此话,知道皇上可能是不想在宫里了结性命,而是定好了其他地方。但不管是去那里结束人生,王承恩都将追随在皇上的身旁。 因为,王承恩已经追随大明朝一辈子了啊! 王承恩道:「奴婢……遵旨!」 ※※※※※※※※※※※※※※※※※※※※※※※※※※※※※※※※※※※※※※※崇祯帝命人招来皇子们,一番安抚后,派人保护着皇子们藏于民间,借机逃回江南,再重振大明。 然后一个人胸藏一把锋利的匕首,走出乾清宫,往左边的夹道走去,夹道的尽头是昭仁殿。与周皇后生的小女儿今年六岁,长相秀丽、活波可爱,正养在昭仁殿中。因为年纪太小,还没到封号的时候,所以宫里的宫人都称她为昭仁公主。 崇祯帝万般无奈的来到昭仁殿的丹陛前,徘徊了一会,最终下定决心决然的登上了昭仁殿的丹陛。眼里露出一股杀意,杀意中更多的又是无奈和悲凉。 侍候昭仁公主的奶母和几个宫女们正在殿中留着眼泪轻声抽泣着,昭仁公主年纪小什么也不懂,身穿一身十分可爱的红色宫装,螓首上盘着飞仙髻,左右各插着一根银制的步摇,步摇上垂下的两条金珠正闪闪发光。昭仁公主正拉着奶母的衣角,闹奶母与她一起玩耍。 嘴里发出稚嫩的声音:「羞羞,哭哭哦。」 这时忽然听见皇上驾到,宫人们连忙簇拥着主子昭仁公主一齐出来跪地接驾,奶母和宫女们跪在昭仁公主的身后,低着头抽泣着。只有奶母不忍心的看了几眼昭仁公主,便也无奈的低下了螓首。 见到宠爱自己的父皇,昭仁公主喜出望外,正在学习宫中礼仪的公主用着优雅又幼稚的步伐走向崇祯帝。昭仁公主并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遭遇,反而双眼射出活波可爱的目光,想象着父皇又带了什么礼物给自己。 昭仁公主完全看不懂崇祯帝眼里的杀气,只知道见着了自己的父皇,便最开心了,对着崇祯帝行了一个优雅的欠身礼。嘴里发出稚嫩童气的声音:「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崇祯帝沉默着蹲下来,抱起了昭仁公主,公主靠在崇祯帝的臂弯里,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对着崇祯帝用十分可爱稚嫩的声音不停的叫着:「父皇,万岁,礼物……」 崇祯帝道:「父皇对不起你,下次再带礼物来,父皇……」 昭仁公主稚嫩的声音:「不嘛,要礼物……」 崇祯帝一手抱着昭仁公主,一手从怀里摸出锋利的匕首,对准了昭仁公主的背心,而公主还在抱着自己的脖子,玩闹着要礼物。 昭仁公主:「你们哭哭,羞羞哦。咯咯……」 昭仁公主话音未落,崇祯帝已经用锋利的匕首用力刺入了昭仁公主的背心,刺穿了她的心房。 昭仁公主:「啊……啊……嗯嗯……痛……父……呃……呃……唔……」 昭仁公主螓首一歪靠在父皇的肩膀上,死在了崇祯帝的怀中,崇祯帝悲痛欲绝哭喊出来,紧紧搂住自己的皇儿,哭声震惊乾清宫。昭仁公主年才六岁,还是一个孩子,却遇到了国破家亡的时刻。 崇祯帝哭喊道:「为什么,为什么啊,人间为何会如此残酷……」 奶母和宫女们抱在了一起,也都生无可恋的大哭了起来,一时昭仁殿里充满了悲惨的哭声。 崇祯帝双手紧抱住昭仁公主道:「皇儿,朕就来寻你们,一起在地下团聚。」 一会,崇祯帝感觉昭仁公主稚嫩的身子,渐渐转凉了。 崇祯帝的心也如死了一般,麻木了。 ※※※※※※※※※※※※※※※※※※※※※※※※※※※※※※※※※※※※※※※四只用龙头短棒打着的羊角宫灯,被拎在空中发着微光,四周雾气很重,天色依然灰蒙蒙的,虽然也该算清晨的时候了。但是攻城的炮声此起彼伏,声响越来越近了。 王承恩扶着崇祯帝上了御马,遣散乾清宫里的宫女太监们,只允许王承恩一个人跟在马后。 在即将走出乾清门的时候,崇祯帝忽然回头看着庄严的乾清宫,已经住了十七年了,以后再也见不到了。宫女太监们都跪在乾清宫的院里,死都不愿意离开,目送着崇祯帝离去,哭声一片,在四周雾气的烘托下,凄凉无比。 宫人们:「奴婢们给皇上送驾!」 崇祯帝听着宫人们送行的话,骑着御马出得乾清门,一时不知道是向东还是向西,大脑一片空白了。沉思片刻,向东走,到内左门向北转,再向东方向的永巷走去。 永巷两边是高高的红墙,墙的后面是层层叠叠的宫殿,殿间雾气浓重。 崇祯帝骑着马一路往玄武门方面走去,王承恩一个人孤零零的跟下在马后,往日里那前呼后应、华灯蜂拥的场面,如今没有了,只有单独的马蹄声滴滴答答的回响在紫禁城。 几个宫女太监远远的跟在后面,边走边哭泣着目送崇祯帝出了玄武门,守门的人早就逃散了。那几个宫女太监对着玄武门的方向给崇祯帝最后磕了三个响头。 宫人们道:「奴婢们给皇上送驾!」 天色更亮了,街上没有一个人,静悄悄的。但是对崇祯帝来说,这样反而更好,因为不会有人看见自己的行踪,这样就不损自己的皇帝尊严了。 崇祯帝出了玄武门,停住了御马,又回头看看了高阔的玄武门,回响起很多事情,好生难过。 崇祯帝转回头,骑着马又穿过北上门再过石桥,大路上一个人影也没有,想必都躲在家中等待各自的命运,只有攻城的炮声和杀喊声在远处响着。 再往前走,煤山的万岁门便出现在眼前,崇祯帝扭头左右看了看,还是没见有人,就和王承恩赶紧穿过万岁门进入到煤山的院里。 王承恩一直静静的跟在崇祯帝的马后,到这个时候才知道皇上是选择了煤山。 扶着崇祯帝下得御马来,王承恩还是沉默无语,因为他知道最后的时刻要让皇上一个人决定,自己不能插嘴。 崇祯帝仰头看看煤山,林木茂盛,一条蜿蜒崎岖的小路时隐时现通向主峰,处在雾气缭绕间,凉风阵阵不停向两人刮来,让人倍觉清冷。 崇祯帝径直向小路走去,王承恩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他知道皇上这是要到山上去。 崇祯帝道:「煤山顶,是京师最高的地方,朕想再看看这守了十七年待了三十四年的地方。」 王承恩听完强忍住心情和泪水,回头看了看那匹在煤山大院里正吃草的御马,御马并不知道以后再也见不到主人了。 两人一路披荆斩棘往山顶走去,树上受惊的鸟儿悲鸣着四散飞走了,树下吃草的梅花鹿听见响动,也跑向了远方。 不知道是不是天地震动,阴云布满了天空,天色依然灰蒙蒙的大亮不起来。 两个人的小小身影一步步艰难的往主峰上爬,说艰难是因为道路失修,坎坷非常,杂木丛生勾勾拌拌的,每走几步就被枯枝杂木挡住了去路。 两人的袍服一会就被枯枝杂木划开了口子,崇祯帝不顾龙袍的好坏加快了脚步往主峰上走去。王承恩见到路途艰难,怕草木伤着了皇上,想要走在前面,虽然按规矩任何人是不能走在皇帝前面的。 王承恩道:「皇上,让奴婢走在前,为皇上护驾。」 崇祯帝站住了脚步,回过头了,脸上从容的看着王承恩,竟然淡淡微笑了一下。 崇祯帝道:「朕的路,只能朕自己走下去。」 王承恩道:「奴婢遵旨,皇上你小心些,奴婢就紧随您后边。」 崇祯帝回过头继续往前艰难的走去,金枝玉叶的双手不知道折断了多少根挡路的杂木枯枝,被割伤划伤,然而不觉得痛了。身上的蓝色龙袍被划破了一道道口子,也不在意了。 崇祯帝一个不小心跌倒了,被王承恩急忙扶起,但是左脚的红鞋被挂下滚落了山坡。 王承恩喘着气道:「皇上,待我去为您寻得红鞋。」 崇祯帝摇头道:「罢了,罢了,不要也罢了。」 王承恩听见崇祯帝如是说,便也作罢,可惜皇上现在只有一只脚穿鞋了。 一会,两人终于到达主峰的亭子,这里稍显平坦,崇祯帝终于松了一口气,好像已经完成了一半重要的事情一般。 但是两人的脸上身上都被枯枝烂叶弄脏了,如果不是穿着龙袍,谁也认不住这是大明的皇上。手因为不停的拨弄折断树枝开路也破了皮,已经出血了。两人身上的袍服都被树枝划破了很多大口子,已经不成型了。 但是两人的脸上已经镇静下来了,展现一种平静的姿态,不再哭也不再惊慌失措。 王承恩歇了一口气,赶忙进入亭子里,卷起自己的袖子把亭内环凳的一块地方擦干净,好让皇上的就坐,毕竟皇上一定累了。待擦干净了环凳,王承恩回头看向皇上,只见崇祯帝正瞭望着山下不远处的紫禁城,里面那大小七十多座宫殿,居高临下看过去,层层叠叠、密密麻麻的,好不壮观、好不富丽堂皇。 紫禁城是一座长方形城池,南北长九六一米,东西宽七五三米,四面用十米的高墙围成,城外更挖出宽五十二米的护城河。紫禁城内部,分为外朝和内宫两部分,外朝的中心是三大殿,内朝的中心是乾清宫、交泰殿、坤宁宫,统称后三宫。 故宫宫殿沿着一条南北向中轴线排列,午门、三大殿、后三宫、御花园、玄武门都位于这条中轴线上。并向两旁展开,南北取直,左右对称。中轴线不仅贯穿在紫禁城内,而且南达永定门,北到鼓楼、钟楼,贯穿了整个京师。 崇祯帝久久的端详着紫禁城里的每一块地方,那里面都留下的自己的脚步,也留下过祖祖辈辈们的脚步,崇祯帝多么希望这是一场恶梦,醒来以后是天下太平啊。可惜,逆贼的兵马应该直向紫禁城来了吧。 王承恩见皇上不坐,自己也不坐,尽管自己也很疲倦了,但是想着一会儿什么都不存在了,脸上反而轻松平静下来。自己已经活了六十年了,追随皇上登上皇位,灭了魏忠贤,几次几乎剿灭闯贼和击败清兵,临死还能和皇上一起,王承恩心想,自己的人生已经没有遗憾了。 崇祯帝双眼流出热泪,瞭望向更远方的西城、东城和外城,不论哪个地方都是烽烟四起的景象。崇祯帝不敢想象逆贼的兵马此时正在做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而摇着头。 崇祯帝披着的长发,在上山的这一路上勾勾拌拌,已经杂乱不堪了,脚上只穿着一只红鞋,身上的蓝色龙袍已经破破烂烂了,这还是往日里哪个大明皇帝吗? 城里一处突然火光冒气,新乐侯府和巩驸马府已然烧了起来,这两座府邸最接近崇文门,若是贼军攻破崇文门,必将先劫烧这两府。崇祯帝心想,应该是新乐侯和巩驸马等不到宫中举火,先举火全家自焚了。 崇祯帝道:「等朕,朕就来和你们一起了。」 王承恩见此时天色已经大亮,远处的炮声杀喊声渐近了,担心贼军在紫禁城找不到皇帝而寻到煤山里来,那样就不好了。 王承恩道:「皇上,事不宜迟了。」 崇祯帝听见王承恩的催促,心神从回忆往事中抽回到现实,发丝散乱的贴在刘海前被凉风吹动着。 两人倏地听见,紫禁城里传来异常的人声,一定是贼兵已经杀进紫禁城了。 只见许多的宫人从玄武门里哭喊并惊慌失措的跑出来,在玄武门外徘徊交流了一下,便各自寻个方向逃命去了。 两人再低头一看,一些宫人们跳进了护城河里殉国,河面上已经漂浮着几十具形色各异的尸体。这些人本来可以不用跳河的,可能他们一方面是为了殉国,另一方面是也无家可回、无处可去。很多宫人都是被卖进了紫禁城,不是孤儿就是被遗弃,紫禁城就是他们唯一的家了。 崇祯帝哭道:「朕,愧对大明,愧对紫禁城里的宫人们呐。」 崇祯帝亲眼看到如此惨烈的景象,如梦初醒,已经平静的心理又起波澜。见识到战争给百姓带来的是怎样的后果。如果一个国家贫弱,那么必然就会被其他强国虎视眈眈而侵略连连。 崇祯帝知道再没有多余的时间了,本来还想多看看大明二百多年的江山,可惜转眼贼军已经杀进紫禁城了。 崇祯帝卷起袖子,擦干眼泪,脸上是愤怒又屈辱的表情,虽然愤怒但又无奈,虽然屈辱但又无助。吴三桂空有数万兵马,左良玉更是空有几十万兵马,但是皇上自己竟然被逼死。 崇祯帝站在亭子边,向四周看去,只见不远处有两颗古槐树,一大一小,便缓步走到了大槐树下。 崇祯帝抬头看着槐树有一支横向向南的树枝,高度应该合适,崇祯帝边看边从怀里拿出准备自缢的丝带,和王承恩一起把丝带系在了树枝上。 崇祯帝又看向小槐树,那树枝也有一人多高,怕王承恩一个人系不上去,两人于是又来到小槐树下,也系上了一条一模一样的丝带。 崇祯帝道:「全靠大槐树旁还有一株小槐树,田贵妃生前爱和朕来这煤山散步,于是朕记得有这一株大槐树……」 王承恩失声痛哭道:「皇上……皇上……呜呜呜……」 崇祯帝用手抚摸小槐树,脸上充满感情,观摩了一下,再看向王承恩,深沉的微笑了一下。 崇祯帝慢慢道:「没想到,还有一株为你准备的小槐树啊,我们君臣可以一起……」 王承恩哭道:「皇上,奴婢来生依然跟随皇上。」 崇祯帝道:「来生,还有来生吗?还能重新来过吗,呵呵。」 一阵阵凉风吹无情的刮来,两人浑身倍觉清冷。崇祯帝落寞的转身一步步走回大槐树下,只见四下并无石头可供垫脚一时有些惊慌,原地转了几圈也没有发现,狼狈的样子悲凉无比,要是死不成被贼军擒获可就不好了。 王承恩见此,立刻跪爬下来,一步步爬到崇祯帝身旁,头一抬看着满头乱发可怜兮兮的皇上,心里万般难受,但是泪好像已经流干了,眼睛干疼的很。 王承恩道:「皇上,请用奴婢的背,踩上来吧。」 崇祯帝看着跪爬在脚下的王承恩,这年已六十的老人,可谓是为了自己付出了一生了。沉默了一下,别无选择的崇祯帝一手抓住系在树枝上的丝带,先是一脚踩在王承恩的背上,待踩稳以后,见王承恩没有叫唤什么,另一只脚也踩了上去。 王承恩见皇上已经自缢就绪了,六十岁的身子骨忍着痛楚承受一个成人的重量,顶着大明的皇帝,四肢用最大的努力稳定身子不动摇分毫。 王承恩道:「皇上,奴婢快要支持不住了。」 崇祯帝听见王承恩的话,心里万分惭愧,自己竟然沦落到这步田地,还需要人帮助自己自缢,这是何其大的屈辱羞辱啊。 崇祯帝道:「快了,快了,我马上去了。」 崇祯帝不甘心的再望了一眼紫禁城,天色已经大亮,雾气也消散不少,看得比先前清楚了许多。 崇祯帝道:「朕知道每一个太监,都想有自己的孩子,朕知道你一直把朕当成你的孩子一般……」 崇祯帝踩在王承恩的背上,用双手抓住丝带,双脚颤抖着,慢慢把头放进丝带的套子里。 王承恩听到崇祯帝说出了自己长久的心事,感动得哭出声来,不知道哪来的动力,把身子平稳得更稳了。 王承恩道:「皇上,奴婢没有这样的想法,这是对皇上的大不敬之罪啊。」 崇祯帝这时平静了下来,最后稍微低下头,最后看了一眼这个侍候了自己三十四年的人,嘴角露出了最后一个苦笑。 崇祯帝释然道:「朕,先行一步……」 崇祯帝用力去蹬王承恩,想要蹬倒他,但是王承恩的身子不舍得离开他的脚。 王承恩道:「皇上,奴婢舍不得皇上啊,奴婢愿为皇上死千次,也不愿意皇上如此啊,啊呜呜呜。」 崇祯帝喊道:「田妃,朕来了。」 崇祯帝再次用力蹬王承恩,这次终于把他蹬倒了,披着发的螓首闭上了眼睛,松开了抓住丝带的双手,悬挂的身子便倏地落了下去。 王承恩被蹬倒以后,急忙转过身来,抬头看了一眼崇祯帝,他的身子在空中猛的抽搐晃动着。王承恩忍住救下崇祯帝的冲动,但是救下来又怎么样呢?知道皇上自缢是必然的也是最好的选择,于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袍服,然后面对崇祯帝,跪伏在大槐树下给崇祯帝磕了三个头。 一会儿后,王承恩再也没有听见头上有动静,便慢慢抬起头来,见崇祯帝已经静静的挂在空中,不在动了。这时,风也突然停了,雾也散了,天也大亮了,崇祯帝却走了…… 他走了,无奈的留下了大明的烂摊子,崇祯帝已经尽力了。 王承恩看见挂在空中的崇祯帝死状,凄惨无比催人泪下,自己终于放声哭喊了出来,跪在地上的腿往前一步步挪移到崇祯帝的身边,沾着泥的双手抱住了崇祯帝的腿,他光着的左脚上沾满了泥土,右脚穿着一只脏兮兮的红鞋。身上的龙袍已经被树枝划破多处,披头散发遮住了自己的脸。 王承恩哭喊道:「呜呜,皇上,奴婢这就来陪您。」 王承恩哭了一会,好不容易站了起来,因为跪久了浑身疼痛特别是膝盖,但听见紫禁城里的异常人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近了。 王承恩不忍多看崇祯帝的样子,自己慢慢的走到了小槐树下,由于身高不及丝带套子,于是在小槐树周围寻找石头。一会儿终于找到一块,慢慢的抱在怀里,一步步的走回小槐树下。 王承恩置放好石块以后,轻轻踩在石块上,不舍留恋的最后看了一眼风中挂着的崇祯帝,留下最后两行精忠报国的热泪。双手抓住丝带,把头放了进去。 王承恩:「皇上啊,皇上,奴婢也来了。」 王承恩决然的用力蹬倒石块,自己的身子往下一沉,两手放开丝带,在空中抽搐了一会,也不再动了。 崇祯帝离开了他奋斗十七年的大明,王承恩也紧随其后,伴着他,一起殉国了。
【催眠】【杨不悔为什么会爱上殷梨亭】 2019.3.26发于会所第一次尝试写文,本来是想拿本文申请物恋的,发现时间没到算了,不想攒着了,发出来请大家指教。 我叫杨不悔,我爹爹是明教的光明左使,说是光明左使,自打我记事开始就大约是个光杆司令。直到不久前,无忌哥哥当上了明教教主,收服了五散人五行旗和天鹰教,爹爹这个光明左使才开始像模像样起来。 无忌哥哥和我的渊源可深啦,上次见他的时候他还是个病恹恹的小不点,几年不见已经成长成一个帅气的小哥哥了,而且还武功盖世,当上了我们明教的教主。不过我还记得当年他牵着我的手上昆仑山的感觉,那时他虽然身中寒毒,手心的热度却让我觉得无比可靠。 一想到这里,我的脸不知道为什么发烫起来,平复一下心情,对着镜子好好打扮了一番,走出房间,这段时间,无忌哥哥和爹爹他们在前面赶路,我们在后面远远地跟着,主要是要照顾殷六叔,那些男教徒笨手笨脚的,无忌哥哥也不放心,让我好好看着。 要说殷六叔也蛮可怜的,全身的骨头都断了,下半辈子也许就再也下不了床了,他悲惨的境遇说起来还和我爹娘有点关系,总觉得很对不起他。 接过教徒熬的药,我问:「殷六叔醒了吗?」 「好像还没有。」 「嗯。」我推开门,坐到床边,看到殷六叔闭着眼,眉头紧锁,而且眉间隐隐有一道黑气,怎么回事,难道是中毒了!? 「殷六叔?殷六叔?」 他缓缓睁眼:「啊,不悔啊?」 还真不客气,昨天刚和他说的不用「不悔姑娘」「不悔姑娘」地叫,今天就叫上「不悔」了。 不过也罢,反正他叫无忌哥哥也是直接称作「无忌」的嘛。 「殷六叔,我怎么看您气色不太好啊?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哦,没事,今天感觉伤好多了。」 「那就好,如果我把你照顾的不好,教主会怨我的。」 听到这句话,他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怎么了?啊,我是不是说错话了?我可不是嫌麻烦的意思啊! 赶紧转移话题!我连忙说:「来,喝药了。」说着我端过药汤,把药吹凉,一口一口地喂给他。看他神色恢复如常,我才放下心来,要知道,刚救回他的时候,他不知道多少次求死,好不容易劝回来,如果再让他觉得自己是废人,真怕他再想不开。 喂完药,我和他聊了会儿天,见他有些疲惫之色,我对一旁的教众们说: 「你们去忙你们的吧,这里我一个人就行了。」 我知道他是要歇息了,一般这时候我也会小睡一会儿,要是让教众兄弟们在一旁站着看,多不好啊。 教众们出门后,我看殷六叔合眼睡了,于是找了张椅子趴在桌上休息起来…… …… 「晓芙!晓芙!晓芙你别走!」 我被这声音吵醒,看到殷六叔正在睡梦中嘶吼着:「晓芙!你别走!你别和那个姓杨的走!我要你!我要你!我一定要得到你的!我一定会得到你的!」听到这话我有些生气,不想再听下去了,忙唤醒他:「殷六叔,殷六叔?」 他缓缓醒来,目光有些呆滞,痴痴地看着我。 「殷六叔,您怎么样?」 「晓芙你好美……」 怎么又把我认成我娘了,我皱眉道:「殷六叔?您怎么了?」 「哦,没事。」他回过神,「我好像又做噩梦了……我没说什么梦话吧?」 ……你当然说了,而且说得还很不好听呢,不过……算了吧,你都这样了,就当我们一家三口欠你的。 「哦,没有,您就是在喊我娘的名字。」 「晓芙……」他嘴里念着娘的名字,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就像是盯着什么猎物一般。 都说武当七侠光明磊落,这个殷梨亭怎么好像心理有些阴暗。 还好娘当年没选择他,要是这样一个人当我爹,那真是……娘你真是太英明了。 回过神来,我发现气氛有些尴尬,连忙说:「好像,客栈里的饭点到了,您也饿了吧?我去拿饭。」 走到门口,我又听他默默地嘀咕了一句什么,但是没听清。 「得不到你我也要得到你的女儿。」 当晚我想了很多,殷六叔看来心里还是恨着爹爹的,不过平日里不显露出来。 要不要告诉爹爹和无忌哥哥?算了,他都残废了,就算恨又能怎么样呢,我说出来反而会让无忌哥哥夹在中间为难。 第二天,我去到殷六叔房间,看到他正在招呼教众往房内搬东西。 「怎么了?」 殷六叔说:「哦,这是我让他们在早集上买的靠椅,你每天中午趴着休息很累的,躺着就会舒服些了。」 没想到他还挺体贴的嘛。不过这也太麻烦了,我们又不在这个客栈长住,说不定明天就走了。 他像是看出我在想什么,说:「无忌和你爹他们今天上少林去了。」 「我知道啊。」 「无忌和空性神僧有约在先,这一切磋武功说不定就要在少林寺停留十天半个月的。你躺上去试试,舒不舒服?」 我往椅子上一靠,不大不小刚刚合适,而且垫子还很松软,舒服极了。 「你觉得怎么样?」 「嗯,很合适。」 「那就好。」 照例我服侍他喝完药后,房中只剩我们两人,我看他睡下了,我也躺到了那张躺椅上,你还别说,殷六叔毕竟是内家高手,很懂得怎么让人舒适,这椅子的靠背不高不低,躺在上面就和在床上一般,比趴着舒服得多。加上下午的阳光从窗口照进来,慵懒的感觉游遍了我的全身。 真是个午休的好天气啊! 「不悔,不悔?」 「啊?」听到殷六叔叫我,我正想起身,「殷六叔,怎么了?」 「哦,没事,想和你说说话。」 没事就好,我恢复了原来舒服的姿势,「您睡不着吗?」 「嗯,很谢谢你这几天照顾我,特别是前几天,你每天晚上都给我讲故事,我心情好了很多。」 「应该的。」我随口答道,那几天他天天寻死,我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就和他讲我从明教的教众们那里听到的故事。 「你的故事真好。」 「能让殷六侠夸奖真是荣幸。」 「我长这么大了都没听过那么好的故事呢。」 「您在武当派的师兄师弟们都不会讲故事吗?」 「武当山那个地方,水清风暖,不用听故事也能睡得着。」 「是吗?」武当山,听说是很秀丽的地方。 殷六叔慢慢悠悠地说:「不悔,你知道吗,我们师兄弟平日里也喜欢像你现在这样,躺在武当山上,晒着暖暖的太阳休息。」 「暖暖的太阳……」 「是啊,武当山云雾缭绕,天蓝树茂,闭上眼想象一下,你躺在云雾环抱之中,阳光悠悠地照在你身上,就像现在这样。」 迷迷糊糊间,我仿佛真的看到了武当山上的云雾缭绕…… 「林间鸟儿在轻轻地啼叫,悦耳动听,云雾把你托起,让你觉得身体很轻,很轻……」 我真的感到自己身体变轻了…… 「凉爽的微风吹过,摇动着你的身体,一高、一低、一高、一低……」 嗯,是啊,穿堂的凉风吹动了我的身体…… 「你最近几天也很累了,就好好休息一下。」 嗯,是啊,我最近太累了,是该好好歇一歇…… 「想象微风吹过你的身体,你的力量消失了……身体变得更放松……」 我整个人放松下来…… 「微风吹过你的双脚,你的双脚变得更松弛……」 脚没力气了,耷拉在椅子上…… 「微风吹过你的双腿,你的双腿也失去了力量……变得更松弛……」 腿也没力气了…… 「接下来是臀部……腰部……都变得很松弛」 腰后好舒服,没有力气了,松弛…… 「然后是背部……胸部……变得松弛」 松弛…… 「最后是脖子,头部,很松弛……」 …… 「你缓缓地呼吸,呼吸之间,将所有的疲惫排出……呼气……」 那些疲劳都吐出…… 「吸气……」 香甜充满了我…… 「呼气……」 身体更轻了…… 「吸气……」 更放松…… 「每呼吸一次,你就更加放松」 更放松…… …… 「现在的你彻底放松……」 嗯…… 「什么也不用想……」 不用想…… 「什么也没有……」 没有…… 「彻底地放松……」 放松…… 「融化在云雾里」 融化了…… 「舒服地睡吧……」 …… 「不悔……」 「听着我的话。」 「你会诚实地回答我……」 「我是谁」 你是殷六叔…… 「殷六叔是怎样的人」 殷六叔?一个油腻的中年大叔…… 「……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因为我娘,我娘抛下了他,和我爹跑了…… 「所以你娘对不起他……」 是,我娘对不起他…… 「你爹对不起他……」 是,我爹对不起他…… 「你对不起他……」 我…… 「你对不起他……」 是,我对不起他…… 「你要补偿他……」 我…… 「他因为你娘失去了一切,所以你要补偿他……」 是,我要补偿他…… 「你要用的你的一切补偿他……」 我要用我的一切…… 「所以,你的一切都属于他……」 是,我的一切「你的身体」 我…… 「你的身体属于他……」 我…… 「难道你不想补偿他吗?」 我想「那么先用你的身体补偿他,你的身体属于他……」 身体属于他「你的思想属于他……」 思想属于他「你的灵魂属于他……」 灵魂属于他「他是你的主人」 主人…… 「是你一切的主人」 主人,是我的主人…… 「是你一切的主人」 是我一切的主人…… 「殷梨亭是你的什么?」 殷梨亭是我的主人「很好,重复一遍」 殷梨亭是我的主人「记住它,这是你存在的意义」 是我存在的意义「但是平时你不会记得」 不记得「但只要我说到『武当山的故事』,你就会想起来」 武当山的故事……我会想起来「你会想起来你现在的想法」 我会想起来我现在的想法「重复一遍」 武当山的故事……我会想起来「想起什么」 我现在的想法「你现在的想法是什么」 殷梨亭是我的主人「很好」 …… 「补偿了他,你就安心了」 安心了「你好安心……」 好安心「现在,安心地睡去吧……」 …… 我这一觉居然睡了快两个时辰,殷六叔也没叫我,真是……丢人,我昨晚明明睡得挺好的啊。 「殷六叔,您怎么不叫我啊?」 「我看你睡得挺舒服的,你这些日子也累了,就没喊你。」 「谢谢您。」殷六叔确实是个体贴的男人,难怪娘当年会喜欢上他,只不过比起无忌哥哥和爹爹,他还是差一些男人味。 我走出房门,伸了个懒腰,问不远处的教众:「教主和我爹爹他们回来了吗?」 「小姐,还没有。」 难道他们真的要在少林寺待几天? 那也无所谓,正好我们也不用东奔西走地,眼看已经是饭点了,我去厨房叫了些饭菜端进了殷六叔的房间。 饭吃到一半,突然听门外动静大了起来,我探出头去张望:「怎么了?」 一个教徒回答:「小姐,教主他们飞鸽传书,让我们马上启程去武当。」 「为什么?他们人呢?」 「小姐您看。」说着递上了一张纸条。 确实是明教的书信,上面说少林被一伙神秘人所灭,而且还留下话要再灭武当派,所以无忌哥哥他们直奔武当了,让我们也立刻上路。 我把这事给殷六叔说了,他低声喃喃:「还好……」 「还好什么?」 「哦,没什么,我是说还好无忌他们赶到及时,只希望他们也能及时赶到武当增援师父。」 他嘴上是这么说,不过看起来并不太担心武当的安危,也是,张真人在武林中如同泰山北斗,常人就是能在他手中过上一两招已是可以吹嘘一辈子的战绩了,就连爹爹也说自己远不及他,很难想象有人能危及到他的安危。 话虽如此,我们还是要连夜赶路,殷六侠是用马车运送,马车里只有我和他两个人,帘子放下就没人能看到里面的情景,教众只在外面围护。如果平时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车,肯定会有旁人说闲话,爹爹也不会同意,但是现在殷六侠身受重伤动弹不得,我才得在马车内照顾他。 这也是我最讨厌的时候,马车里颠簸,骑马走路又累,我们走了一夜的夜路,第二天我和教众们说:「我进去歇歇,你们小心护卫。」其实教众们反而比我轻松,他们是轮班的,而我一天到晚要照顾一个废人,哎,谁叫我欠他的呢。 马车里,我斜靠在车厢尾端,发现殷六叔醒着:「您醒着,有不舒服的吗?」 「哦,没有。我很舒服。」殷六叔似乎在犹豫,接着道,「就像回想起武当山的故事。」 一瞬间,一种慵懒感迅速扫过了我的全身,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想,完全地放松,彻底松弛…… ……我想起来了,殷梨亭是我的主人。 主人对我说:「附耳过来。」 主人说什么我都会照做。 「……」 「是。」 「醒来吧。」 我在一片树林中醒来,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记得……我什么都不记得,好像有什么在阻止我回忆。我的脑袋就像被迷雾笼罩了,要思考一点点都需要花费极大的力气。 「不悔。」 我面前出现了一个英俊的男子,迷雾散去,我看清了他的面庞,是主人。 「主人,您的身体不是……」 「你不必管我的身体如何。」 是,主人说不必管,我就不必管。 「你觉得浑身无力。」 就像突然力气被抽掉了,我身子一软,烂泥般瘫倒在主人怀里。 主人手慢慢伸进了我的领口。 「主人……」 「你很想要。」 我很想要,我莫名打了个颤,腹部突然觉得有些空虚,这种空虚感迅速扩大,外围形成了骚痒的感觉,上到小腹,下到大腿内侧都被这种骚痒笼罩了。 这种感觉沿着背脊往上游,在我的胸口汇聚成两点,我整个胸口闷闷的,但乳房却觉得很胀,乳头很痒,很想伸手去解痒,但是我的双手却抬不起来。 空虚感继续往上,占领了我的大脑,在我的脑袋中点了一把火,我的脑袋热乎乎的,更是什么都无法思考了。 这时候,我感觉主人的手不断往里探,在我的期待中,终于到了胸口那最痒的一点,主人温柔地握住他,好好地揉捏了一下,舒爽感迅速传遍全身,我禁不住「啊」了出来。 好舒服…… 「你很舒服吧……」 是…… 「马上你就会更舒服。」 主人另一只手一挥,解开了我的腰带,伸进了我的亵裤中,我期待着,小腹下面,会阴上面,那最痒最胀的一点也能被主人恩泽。 随着主人轻轻一捏,千百倍的快感从那一点源源不断地扩散开来,迅速传遍我的全身,这快乐形成一股无法阻挡的风暴,扫过我的大脑,扫过我的灵魂,眼前是一片模糊,耳边是一片噪声。我的身体像是被触发了什么机关,不断地扭动着,根本克制不了。 不,不用克制,因为真的好舒服……啊……好舒服……主人……好舒服… …我要死了……啊…… 不知过了多久,我慢慢重新能看见,听见,慢慢恢复了思维,听到主人在我耳边说:「你爱我。」 我爱主人?不,我不爱主人,我爱的是无忌哥哥…… 「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是你的主人」 是,他是我的主人,可,那是因为我家亏欠主人的,我用我自己补偿,可我并不爱…… 「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的爱也是我的」 我的爱是主人的?可是我爱的是无忌哥哥,可我的一切都是主人的,我的爱也是主人的……我好矛盾…… 主人低头看着我:「不悔,看着我的眼睛……」 主人的眼睛好深邃,就像灿烂的银河,银河不断旋转,吞噬着我,吞噬着我的四肢,我的身体和我的大脑…… 「主人会赐给你无上的快乐」 是…… 「在同时,你会爱上主人,主人给你多大的快乐,你就爱主人多深……」 我……爱…… 一想到爱这个字,我的脑中就浮现无忌哥哥的面孔,不是主人的面孔。 主人慢悠悠地说:「你不爱张无忌,你对他的感情只是感激」 是,我对无忌哥哥只是感激,我不爱他「张无忌没有给过你快乐,所以你不爱他,谁给你快乐,你就会爱上谁。」 是,我爱快乐,我爱给我快乐的人「如果主人给你极大的快乐,你就极爱主人。」 是,如果主人给我快乐,我就会爱上他「你更想要了」 那种感觉更强了,胸口,腹部,下面的小豆豆肿胀无比,小穴里面充斥着麻痒,蜜汁不断流出来,整个亵裤都被染湿了,但黏黏的不适感比起小穴里的空虚只是小巫见大巫,无比的空虚,我要,我不知道要什么,可是身体如水蛇般无助地扭动着,我想要,好想要…… 主人首先恩泽了我胸口的两点,这两处平时我自己也偶尔会捏着玩的地方,在主人的爱抚下传出一阵阵的酥麻的快感,这次快感没有很快过去,而是不断传来,我感觉铺天盖地的快感涌入脑袋,我要被淹没了……身体无法抑制地绷直,小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憋着,肿胀感迅速增强,根本忍不住,不知道什么液体就像尿水一样喷了出来。 就在喷出来的同时,那无尽的快感在我脑中爆炸……我仿佛从身体里被解放了……我是谁……我在哪……什么都看不清了……什么都听不到了……只有快乐的轰鸣声……我要化了…… 「这就泄身了吗?我还没动下面呢……」 主人?主人?我的焦距缓慢恢复,看到主人正低头看着我,我不敢抬头看他,钻到他的怀里,那里无比温暖,那是世上最安全的港湾。 主人温柔地把我放在地上,解下我的亵裤,然后解开自己的衣服,我感觉有一根硬邦邦的东西偶尔擦过我的身体,那根东西粗大又坚硬,而且无比火热,我突然明白我到底要什么了。 进来…… 「什么?」 我大胆地说出了我内心的想法:「我想主人进来。」 只要一想到那么粗那么火热的东西能够进入我的小穴,光是这种想象已经很愉快了。 主人张开我的双腿,火热的肉棒在我的小穴周围画圈圈,更是让我百爪挠心。 主人,求您快一点…… 「第一次就不逗你了。」 说罢那火热的肉棒径直挺进了我的小穴。 啊!!!!!! 充实……快乐……满足……幸福……愉悦……被爱……所有这一切的一切,我都有了,我爱主人,我爱主人的肉棒,我爱主人的一切!!! 岂止是小穴,我整个人都被这股火热贯穿了。 主人用手覆盖住了我的小穴上方,尤其是小豆豆,不断地被拨弄。 每拨弄一次,就有一道闪电穿过我的躯体,我不由自主扭动着四肢,大脑中不断电闪雷鸣,把我的一切思维打碎,只剩下纯粹的极乐。 主人的声音再次传来:「我要动咯。」 好像有什么更美好的事物在前方等着我,突然我感到主人的肉棒在我的小穴中前后运动了起来。 每动一分,快乐的潮水就将我全身再席卷一遍,我就更爱这种感觉。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那股酥麻极乐化作巨大无比的幸福感和快感,这幸福感和快感包围着我,冲击着我。 我仿佛置身于幸福的火焰中,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想,只有幸福,只有快乐……我要死了,我要坏了,我哦哦哦噢噢噢噢…… 好美妙……好愉快……天堂……这就是天堂……好爽「你就要高潮了」 来了来了来了……啊啊啊…… 「马上就要高潮了」 我要飞了……啊啊啊啊…… 「可是还没有,你还没有高潮」 哦哦哦……是什么在阻止我飞上天…… 「你的快感聚集在你的小穴中,但是还是没办法高潮」 哦哦哦……我的小穴……高潮…… 「只有我同意快感才能爆发,在此之前快感只是不断聚集」 哦哦哦……好舒服……求你快点…… 「好,听我的指令」 主人的指令就是上天的恩旨「三,快感越聚越多!」 要来了……要来了……我要飞了「二,快感就要爆发了!」 飞了……升华了……飞了…… 「一,去吧!」 啊!!!!!!!!!…… ……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做什么,好舒服、好安心,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必想,一切都是空白,一切都不存在,天地不存在,世界不存在,我也不存在…… 那是唯一存在的东西,那团悠悠的火光,那是我对主人的爱,我爱主人,主人是存在的,主人是我的全部,主人是我存在的意义…… …… 过了好久好久,就像从出生到现在一样那么久,高潮的余韵终于逐渐过去,我的大脑终于慢慢回过神,身体的知觉也逐一回来了。 主人,我爱的主人正同样怜爱地看着我,我这才发现自己身子瘫软在地上,口水流满了脖颈,下体的淫水更是流的满地都是,更糟糕的是溅了主人半身。 我「哗」地羞红了脸,高潮后我的身体变得极其敏感,主人在我的腹部轻轻地按着,每一案都激起一阵快感的余波,激得我无法控制地胡乱扭动,我身体的控制权其实早已经不在自己手里了。 「不悔,我是谁?」 您是殷六叔,是我的主人……也是我的爱人「那你更想我做你的主人还是爱人?」 这……我都想…… 主人将我抱在怀里,慢慢地说:「你困了。」 我确实困了,这一番云雨带来了疲倦,让我只想甜甜地睡去「睡吧,睡吧,醒来后,你不会记得刚才发生的事,只记得你对我的爱……」 是,不记得……只记得我的爱我爱…… 我爱殷六侠…… …… 这是哪,我怎么了?我这是……睡着了? 我慢慢睁开眼,看清了自己的所在,我慢慢回忆起来了,我在一个车厢中,在去武当山的路上,眼前躺着的是殷六侠……一看到他我就浑身火热,心像是要跳出来一样。 我知道,我爱着他,以前我以为我喜欢的是无忌哥哥,其实细想,我对无忌哥哥只是小时候认识,然后我感谢他送我去了昆仑山,别的也没什么了,我很感激他,但是感激不是爱,我只是把他当成哥哥一样看待。 可是眼前这个男人不同,我无法想象见不到他的日子,他是那么地温柔、体贴、儒雅、光是看到他的脸,我就无法克制地想象他的下体进入我身体的感觉,我紧缩双腿,感觉又有什么东西从下体流出来了。 真想不明白娘当年为什么选择我爹,虽然爹爹也是个优秀的男人,但是比起殷六侠总是差了点沉稳和温柔。 我想明白了,这就是爱,哪怕我们家没有欠他的,我也要当他的女人。 我这辈子跟定他了,永远也不离开他,我也离不开他。他若是活着,我就照顾他,他若是死了,我也活不了了。 可是他会答应吗?毕竟我们差了二十多岁,他会不会看不上我这个小丫头? 想到这里我试探性地问:「殷六侠……」 「怎么了?」 「我……」我探到他耳边低声说,「您很爱我娘吗?」 「……是。」他苦笑着回答。 看到他的表情,我既心痛又嫉妒。 「那如果……如果将来您遇到了别的女人,比如说像我娘那样的女人。」我偷偷用了个一语双关,「您还会动心吗?」 殷六侠盯着我回答:「如果是你这样的,我会。」 我心头巨震,排山倒海般的幸福就快把我击倒了——他是说……他说……他的意思是他也对我有意咯? 他苦笑:「可是……像你这样好的女孩谁会看上我这么个废人。」 「您不是废人!无忌哥哥会想办法治好您的!」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合适,「而且,而且就算您治不好,我也可以照顾您一辈子!」 这半句话不由自主脱口而出,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形同表白了心意。 「不,不悔,你只是可怜我,因怜生爱。」 「不,不是的,我是真的爱你!」我说到这里有些委屈,甚至有些忍不住哽咽,我最怕的就是他误解我的心意。 「你不用安慰我。」 「我怎么才能证明?」说话间我有些急了,一不留神摸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 这是……啊,我有法子了! 「我一定会证明给你看的。」说话间我解开了他的裤子,其实这些天来他的衣裤我也常常清理,只不过清理下体和大小解还是男教众服侍。 他虽然筋骨尽断,但是下面的阳具依然完好,此时正一柱擎天。他似乎意识到了我要做什么,连忙制止:「不可,不悔姑娘,万万不可……」 他越是制止就越坚定了我证明的决心,就在我正要解自己的腰带的时候,他突然说:「好,我信你,我信你,不过,就算要行房,也当是明媒正娶之后,更何况,现在我们这……不合适。」 我想想也对,现在首要的是要赶去武当山,我也不是毫不知人事,此时我要是把身子给了他,就怕一会儿连车都下不了了。 但我也不能逃避责任,是我把它弄大的,我就要负责,我解开了他的裤子,露出了他那坚硬如铁的下体。 好大…… 这也不奇怪,武当派的纯阳功本来就是是冠绝江湖的…… 我跪下,轻轻地抚摸起那比我手大好多的铁棒,和它一比,我的手幼小的不成比例。 很烫,火热火热的……就像明教那圣神的圣火一样。 恍惚中,我突然有一种顶礼膜拜的冲动,就是这雄伟的巨物,散发着迷人的气味,有点腥,但又十分好闻,让人上瘾。 这就是我们女人的归宿,不论是武艺高强,还是地位尊崇,只要是女人,早晚都会臣服在这条巨龙之下。即便是灭绝那样孤高之人士,一生奉行什么所谓的斩妖除魔,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他的夫君孤鸿子? 我今天不能把身体给它,但起码可用嘴给它泄泄火气。 「不悔……」 我知道殷六侠还是会反对,但我今天必须证明我非他不嫁,证明只有这条巨龙是我的归宿。 想到这我轻轻含住了它。 「啊……」殷六叔低声嘶吼出来,似乎很舒服啊?其实我也很舒服,我用舌头和嘴从各方面包裹着它,这本身已经给了我极大的快感,同时我还想象着这硬如钢铁的巨物在我的小穴中缓缓进出,更是让我几乎泄了身子。 我们都无比快乐,却又不得不放低声音,不让外面的教众听到,这种仿佛偷情的感觉更是让人兴奋。 不多时,我已经感到巨大的幸福降临了,那想象的巨龙在我身体中游走,我的下体水流不止,裤子已经几乎湿透了,淫水逐渐渗了出来。 我的身子发软,思维涣散,但还是要集中精力让他舒服,很辛苦的。殷六侠似乎也理解了我的苦心,不再出身制止,只是偶尔发出舒爽的呻吟。 我口中不停地舔弄,但是因为嘴巴不够大,即便让它深入喉咙,也只能盖住上半部分,于是下半部分只好用手指拨弄,尤其是那巨龙的根部和两颗球的连接处,那最柔软的地方,每次我手指经过那里,殷六侠就会忍不住低吟,看来是个敏感之处,于是我屡屡抚摸。让他舒服,这是我现在必须做的事。他的表情越陶醉,我越是接近成功。 「喔喔喔喔喔!!!!」 终于,随着我抚摸和舔弄的频率越来越高,他的呻吟也越来越频繁,巨棒越来越热,突然猛地抽动,一股热流激射在我的口中,铺天盖地的咸味和腥味充斥着我的口鼻,不敢继续品尝,我直接咽了下去。 这味道……初尝真不怎么样,不过咽下去后回味还是很独特的,而且随之而来的还有一种奇特的满足感,就好像我的下体也得到了灌溉一样。 我无力地摊在车厢一角,体会着那种充斥全身的满足,暖融融的让人迷醉。 殷六侠也在不停的喘息,就像经历一场剧烈运动。 待我恢复了力气,慢慢帮他收拾好,穿好衣裤。然后看着他说:「怎么样,这下你相信了吧?」 殷六侠笑着:「好吧,我相信你了。」 「那你怎么说,答应了?」 「我会对你负责的。」 我有些失望,只是负责吗? 他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本就很可爱。」 我知道一时半会之间也不能让他做出更多的许诺,反正来日方长。不过,就算他真的爱上了我,可能也只是把我当成娘的替代品。 罢了,就算被当成替代品,我也无所谓了。 想到这里,一股嫉火油然而生,娘她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真是个下贱的女人! 下定决心之后另一个难题就摆在我的眼前:怎么和爹说呢,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他可是很想撮合我和无忌哥哥的。 有了!我可以先去和无忌哥哥说,无忌哥哥一定会同意的,因为他似乎更喜欢那个峨眉派的周姑娘,只要无忌哥哥同意,爹爹就没法反对了。 希望爹爹有一天能理解我吧。 想到这里,我推开帘布催促外面的驾车的教众:「快些赶路。」 「是,小姐。」 我似乎又听到背后的殷六侠喃喃自语了。 「为什么非要让不悔爱上我?她直接让她认我做主人不是更好?」 「还不是因为武当山上有张三丰那个臭道士!如果那样控制她肯定会被张三丰发现的,我可对付不了他,但是爱情这东西谁也说不清,张三丰也不会深究。」 「我说了,我可以听你的,但你决不可诋毁家师!」 「好好好,我不说了。」 我没听清他说了什么,不过他爱自言自语这点我早就习惯了。 后记:杨不悔:一个被剧情(?)安排因而爱上殷梨亭的人。 殷梨亭:因为被杨逍戴了绿帽子,从而道心失守被魔气入体。被打至瘫痪后终于怨念爆发,彻底黑化,在魔气的指引下泡到了杨不悔。 张三丰:背景人物,b站外号「武林中的修仙者」,道法精深,足以震慑群魔。 魔气:魔界某大人物,挑战地狱难度副本「武当山」,至于能不能成……谁知道呢? 金先生千古。
账号:rhyrt 孙傲随后赶紧将丹药服下,孙傲没想到丹药这样神奇,入口即化,流转于四肢百骸,刚才的剧痛瞬间消失,以前逃命落下来的暗病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算是一个意外之喜了,孙傲不知道之后月凝还会不会给自己一些修炼的丹药,不过孙傲倒是没有抱什么希望,自己不小心染指了月凝,虽然只是一点点,不过月凝是何等人物?岂是自己这个小人物能够触碰哪怕一丝一毫的? 而刚刚服下的药因为自己的伤全部好了随即药效消散,孙傲不禁惋惜,这药达到一种极致,只治伤,对修为一点作用都没有。 不过孙傲因为身体完全恢复,造成了血液流动速度加快不少,甚至下身的肉棒都开始反应,所幸孙傲是盘膝而坐,月凝倒是没有看出端倪。 而突然间,头顶已经消失的脚步声再一次传来,看来里面的迷宫把那几人也绕晕了,再找下去也是徒劳无功,索性来到洞口商量起来。 只听到上面隐隐约约传来对话声,只是极其微小,在神识被隔绝的情况下根本听不清楚,不过孙傲可就不同了,多年逃命的经历让孙傲感觉极其敏锐,这点声音孙傲还是勉强能够听到的。 不过孙傲却是不动声色,表面上一副闭目打坐的样子,精神却是全部集中起来,听着上面四名修士的对话。 「大哥,没想到那婊子竟然消失了,这里还残留一点她的气息,看样子是逃到这个石洞深处了,我们该怎么办?」 粗犷大汉此刻皱着眉头问道,这样的结果超乎连决的想象,不过书候倒是接了大汉的话道:「放心,虽然没想到那娘们做了准备,不过她已经中了混元散,现在应该发作了,一个星期之内就如同一个普通人一样,连储物戒都打不开,等下我们加快速度寻找,虽然岔路多,不过没有修为后她跑不了多远。」 「哈哈,还是大哥有手段啊,不然这次还真放他跑了,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寻找!」 说话声消失后脚步声也开始远去,不过孙傲却是极其的震惊,震惊到身体都开始颤抖! 孙傲对于月凝这个绝美仙子并不是没有想法,而是不敢想,哪怕一点点都不敢,要是有这样的苗头孙傲知道如果让月凝发现自己绝对就是死,而不过现在孙傲听到那几人的对话后突然心中的欲望无限膨胀! 该怎么办?孙傲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都已经激动的发抖了,不过突然耳边一阵声音传来,让孙傲突然一个激灵。 「你怎么了?」 耳边传来月凝清冷的声音,孙傲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不过孙傲何许人也,急中生智,孙傲很快就传音给月凝道:「宗主恕罪,弟子刚才想到这些人既然来这里,会不会外面有其他人接应,弟子担心能不能逃离这里。」 月凝倒是没有多疑,只是对于孙傲对死亡如此惧怕产生一丝厌恶,不过月凝知道现在不是出去的时候,就在刚才,月凝发现,自己的修为几乎全失! 其实现在是逃离的好时机,不过现在月凝修为全失出了石洞如何逃离? 而孙傲这一段话却是在无声无息的验证那四人话的真实性,孙傲也不是傻子,孙傲分析,既然那些人能够敢来阴月凝,自然不会大张旗鼓的来到空灵宗领域,那四人就是暗杀的人! 而这些想法除了孙傲这样的在生死边缘徘徊的人才会去注意!月凝也没有料到孙傲这一个外门弟子竟然有这样的能力。 月凝此刻虽然修为全失,却是仍然很冷静,将最后的修为凝聚,对孙傲传音道:「等一个星期再说,在这一个星期之内不要再打扰我。」 月凝言语寥寥,不过却给孙傲一针强心剂!月凝这样说,表明月凝的确中了那浑元散,一个星期之内如同凡人一般! 如果孙傲没有听说那四人的对话,孙傲倒是没有觉得什么,而且还会因为能够和月凝共处一室一个星期而喜庆不已,不过现在知道月凝中了消散修为的药,月凝的话就已经是很可疑了。 而孙傲心中也泛起了滔天巨浪,眼前的这个仙子,北寒大陆第一美女,在自己面前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孙傲一时间没有缓过来,保持古井无波的姿态,孙傲心中不断思索接下来该如何做,最后孙傲得出一个结论,先观察一天再说! 于是孙傲屏息凝神,悄悄的观察月凝的反应,孙傲看了一会,没有看出什么端倪,不过却把自己看的欲火焚身! 月凝那带着超然物外的淡雅气质将孙傲深深吸引,月凝绝美的俏脸,梦幻般的云裳,更让孙傲受不了的是月凝脚踝处那露出的一小片彩虹袜! 孙傲算是第一次见到,不过却立刻就将孙傲深深吸引住!而且月凝两只玉足穿的彩虹袜颜色都不一样,一只是粉红色的,一只是红色偏粉红的,这样的穿法极其俏皮,不同搭配带来异样的美感,孙傲闭上眼睛,心跳的极其厉害。 将拉过月凝的手放悄悄到鼻子上闻了闻,带着一丝淡淡的清雅香味,孙傲的心跳的更厉害了,孙傲赶紧闭目养神,将狂跳的心归于平静后,孙傲又继续有意无意的观察月凝,现在的月凝修为全失,对于孙傲的观察也察觉不到,只是月凝时不时睁开眼看了看孙傲,只是孙傲在月凝看来的一瞬间将立刻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月凝也没有多想什么,只是想到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自己才能够恢复,月凝就感到时间过的极其漫长。 就这样孙傲观察了一天,孙傲已经确定月凝的确已经失去了修为,自己偶而的打量月凝都没有被察觉,其实孙傲也是在赌,看来是成功了,看着月凝那一副超然世外的气质,孙傲就一阵激动。 只是接下来该如何开始?一个星期后自己该怎么办?孙傲想了很多,最后孙傲得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算是干月凝一次就死了孙傲也愿意! 而且孙傲自然不止这点追求,孙傲虽然修为低下,灵根垃圾,不过孙傲还是有一个长处,那就是变态级别的性能力。 之前被孙傲搞死的女修其实就是被孙傲干死的,被孙傲长达一天一夜的侵犯最后硬生生高潮死了,孙傲敢于对月凝进行染指,不仅因为孙傲想爽一爽,还因为孙傲想征服这个高不可攀的仙子! 给孙傲的时间很充足,还有六天的时间,而现在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月凝,孙傲不知道从何处下手,索性孙傲先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张床,这床是孙傲很早就准备的,孙傲也有一丝希翼希望那一天得到一个绝世仙子,然后自己在这张床上将她征服。 而现在这一天终于到来,不过孙傲得到的不是一般的仙子,而是北寒第一仙子月凝!同时也是北寒大陆的顶级女修! 孙傲将床拿出,开始整理,同时寻思着该怎么把月凝弄到床上,孙傲这一番行为自然把月凝惊扰到,睁开星目,看着孙傲搞出一张极大的床,几乎占了整个房间的四分之一,足够六人同时入睡。 将垫被弄好,孙傲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回过头,看到月凝柳眉微蹙,孙傲不由得勉强一笑道:「月宗主,弟子感觉很累,想睡一觉,没想到打扰了宗主。」 月凝听了,星目中没有任何波澜,不过没想到孙傲竟然朝着自己走来,月凝柳眉再次紧蹙,孙傲看着超越天仙容貌的月凝,知道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孙傲也不允许自己回头。 深吸一口气,孙傲毕竟是在干胆大包天的事情,月凝的绝色容貌和清雅的气质让孙傲内心对月凝始终都有一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感觉,不过这种感觉却是更加刺激孙傲想要将月凝狠狠的蹂躏。 「月宗主,要不要和我一起睡?一个人终究是太寂寞了。」 月凝没想到孙傲竟然说出这样恬不知耻的话,月凝也搞不清楚孙傲怎么突然会胆大包天,很快,月凝突然想到什么,不过月凝还是觉得不可能。 房间本来就不大,很快,孙傲走到月凝面前,闻着月凝身上散发的清香,孙傲突然出手,将月凝拥入怀中,月凝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没想到发生了如此的情况,月凝纵然平时冰雪聪明,不过现在这种局面也不知道如何应对。 「月宗主,你也没有反抗,看来是默认了啊。」孙傲也没有拆穿月凝已经修为全失的事情。 而孙傲就在将月凝拥入怀中时,都挺紧张的,看到月凝的挣扎根本没有任何力量,孙傲终于放心,从现在起,月凝已经是孙傲的猎物了。 月凝随即对孙傲怒目而视,不过孙傲仿佛没有看到一般,抱着月凝,孙傲的下体已经彻底的勃起,紧紧的抵住月凝的翘臀,月凝自然知道那是什么,除了男人的肉棒还会是啥? 一个公主抱将月凝抱起,孙傲忍住强烈的激动,缓步走到床边,将月凝放下,随后孙傲匆匆脱下衣裤,也闪身上床,直接赤裸着身体和月凝相对。 月凝那里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美目中满是羞愤,粉拳紧握,不过却没有说任何话,孙傲也不以为意,并没有立刻侵犯月凝,而是对月凝动手动脚,在月凝的身体上四处游走起来。 将手放到月凝坚挺饱满的双峰上,孙傲肆无忌惮的揉捏起来,虽然隔着衣服,不过美妙的手感还是让孙傲感觉极其良好。 月凝的身高很高,足足有一米六,快到一米七了,已经和孙傲差不多,孙傲倒也是轻松的就吻上月凝的俏脸,随后又吻上月凝的美目,然后是耳垂。 就在孙傲吻上月凝的耳垂时,孙傲察觉到月凝身体一阵颤抖,孙傲不由得微笑,原来月凝的敏感点在耳垂上。 没想到那么快就找到月凝的敏感点,孙傲自然要加以利用,一只手环着月凝的腰,一只手不停的把月凝傲人的双峰揉捏成各种形状,下体的肉棒紧紧抵住月凝的私密处,口中不停的含着月凝的耳垂,热气不断在月凝耳边游动,没几下月凝紧绷的身体就彻底瘫软。 月凝没想到逃过了四渡劫修士的追杀,却落入狼窝,不过月凝却也羞恼的感觉到身体有了反应。 孙傲不断的对月凝进行挑逗,月凝身上神圣淡雅的气质让孙傲产生强烈的征服欲望,孙傲下体长达二十厘米的肉棒也彻底的勃起,这也是孙傲敢于轻薄月凝的资本。 孙傲很有耐心,这一挑逗就是二十多分钟,将月凝的云裳扒开,露出月凝云白色的内衣,月凝傲人的双峰处两粒嫣红的小点已经突起,不过孙傲发现月凝竟然没有穿胸罩!孙傲不禁惊讶,抬起头看着这个淡雅的仙子,没想到月凝竟然会这样。
【忘年之性】(16) 【十六】 仿佛天地间都变得悄然无息,窗外的雨声也止了。只有我和柳晨两个人越来越清晰的心跳声,回荡在彼此的耳膜里。 我再一次把自己的阴茎抵在柳晨的肛门孔洞,不去看柳晨的脸柳晨的眼,只静静细观那个菊花涡眼。突然觉得我的龟头和柳晨的花菊之间似有一种缱绻缠绵的情意,又好似等着那个柔嫩的小口饿了,肯张开嘴来吃掉我送去的这个虔诚的贡物。也深信冥冥之中只有柳晨与我肯相忘于江湖,不如相濡以沫。想到这一层,我突然感觉自己满脸的挚诚,来自于心底的挚诚。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瞥去柳晨一眼,却看见柳晨早已经用复杂的神情看着我,碰上我的眼光,才臻首轻移扭向一侧,微微皱眉,像是叹息一般说了一声「罢了」,然后缓缓合上双眼。 我的眼光又复归到刚才看着菊花涡眼的所在,阴茎静待柳晨的菊花绽放。果然才一会,就发现柳晨的肛门慢慢凸起,一收一缩间时断时续,真的像极了一朵含苞欲放的花蕾,挣脱着想要慢慢开放,舒展开来。 我试着用龟头试探,那个凸起的花苞像是受到惊吓,慌忙的缩了回去。于是,我又开始等待,那朵害羞的花菊小心翼翼的再度扩张。有好几次都像碰到含羞草一样,以失败告终,我自己的额角落下汗滴。可我那锲而不舍的「小和尚」却暴涨的透过安全套发出紫红色油亮的光芒,没有一丝一毫退却的顽强。 终于柳晨的花菊又一次努力的凸起,让我的阴茎得以趁虚而入,探进了一个小小的前端。「来之不易啊」——我在心里对自己感慨地说。我的阴茎不敢稍作停留,继续缓慢地向前游弋,迟缓地插,让柳晨的菊花在我的阴茎攻伐之下慢慢沦陷。 我的确是太过小心翼翼了,剧烈的刺入动作会伤害到柳晨那最为柔嫩的屁眼,假使有一个为了钱肯和我肛交的小姐我都不一定会暴戾相待,何况现在这朵菊花是出自柳晨之身呢。另外,抛去害怕让柳晨受到肛门创伤这一层顾虑,我的小心翼翼里面还有一个无法言喻的,潜藏在内心的隐秘,那就是我喜欢这样迟缓地进入柳晨的后庭之中,慢慢地挤入她的屁眼,慢慢地研磨着她的屁眼,享受这一过程,才让自己感到自己正在占有柳晨的屁股,并且拥有了柳晨这完美的屁股。此刻的柳晨,肌体明显因为过度的紧张而渐渐变得僵硬起来,我也已经感受得出柳晨那苦候中的无奈。 龟头接近柳晨肛门括约肌的时候,又遭遇了这个难缠的老对手的顽强抵抗。 这在我已经算是二度交锋了,可柳晨身体里的这个忠诚的守卫还是一点情面也不讲。当然这个守卫也知道这是通往后庭腔道的最后一道屏障,面对这样像一个橡皮筋一样固执的护卫,我只能让柳晨吃点苦头,忍受一下肌肤之痛了。 我提醒着柳晨说:「媳妇儿,我只差这最后一点点就进去了,你忍忍啊,尽量放松自己。」柳晨小声「嗯」了一下,双睛水汪汪的望着我,好似罩上一层氤氲般的雾,虽然明知她此时此刻并不会舒服,可看她的眼角眉梢却仍是媚态至极。 虽然不忍,我还是咬咬牙一个狠心,硬如铁石的龟头奔向环形橡皮筋般的括约肌尖锐地穿透过去。身下就听柳晨惊呼了一声「呀啊!」便再不声音。破了柳晨的括约肌,我的阴茎就不再犹豫,全根没入柳晨的后庭之内,那种久违的更为紧密的包裹感,是更加亲密无间的销魂。 我轻轻拉起还在颤抖中的柳晨,环抱住的她的腰,依然是柳晨所说的「好亲密的姿势」——观音坐莲。我的阴茎插入柳晨的后庭之中,感受那销魂的滋味,却不抽动。柳晨疼的却是梨花带雨,我说:「你要是疼,就咬我吧。」伴随着呜咽的低泣,柳晨就真的在我两个肩头轮换着咬了下去,咬得深的,渗出了血。 「常听人说女人是用来疼的,今天我也算真真正正地『疼』了我自己的女人一回。」柳晨听完,气的又加重了咬我的气力。 「……你怎么不动?」柳晨终于开口询问。 「舍不得。」我说。 「你是怕我疼?」 「也是,也不是。」 「什么叫是?又不是?」 「记得我给你考进电脑里的那些男女肛交的视频吗?你都看过了吧。」 「嗯?」 「你要是看过,你应该知道,男人给女人肛交的时候,女人自己会不停地爱抚自己的阴部,刺激阴蒂。你也试着这样摸摸自己吧。」 「我不……」 「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也没人会笑你,试一下你会好一些的,慢慢来吧。」 我拉起柳晨的一只手按在她自己的阴部摩擦起来,她并没有流露出太大的抗拒,当然也不是非常配合。 「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你穿着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什么是翘臀,单纯觉得你的屁股太好看,再也忘不掉。」 「我倒情愿不好看。」 「我有一种错觉,我不确定这样形容对不对。我的鸡巴放在你的菊花里,让我觉得自己拥有了你的屁股。」 「为什么你不说你的那个插在我的阴部里,会让你感觉你拥有了我完整的身体呢?」 「我对你屁股的爱慕太根深蒂固了吧。你有一个好屁股,柳晨,你有一个好屁眼。」 「变态你。」 「男人都这样,都有一些黑暗的存在,我也不例外。可我觉得我不是变态,我只不过特别喜欢你的屁股、屁眼。」 「这样还不算变态吗?」 「我理解的变态,是折磨人的身体,强迫的伤害。从肉体到心灵的摧残。」 「肛交对身体也是一种摧残。」 「我原想着,如果咱俩多做几回,你怕是会习惯的。」 「西方女人和亚洲女人对肛交的适应能力是不一样的。尤其像日本韩国,还有我们中国女性在内部肠道结构上更不适合肛交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都说过了,那时候你总想着要人家的屁股,我就有留意这方面的网上帖子。」 「好吧,这就算是咱俩最后一次肛交吧。明明知道你不适应,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真的很疼的,你的那个还大……」 「我忽然想到,女人的第一次是不是也很疼?你的第一次疼吗?」 「……我就知道我的第一次很疼,做完以后过了好些天我才勉强同意行房。那段婚姻关系的性生活并不算得上频繁,我更多的是在尽一个作为妻子的义务吧。」 我问柳晨:「那么相比较下来,是肛交疼?还是初夜疼?」 「初夜也就那样一下就过去了,肛交却是持续的疼。」 「那就是说肛交比初夜更疼吗?」 「嗯。」 我说:「你会永远记住这些疼痛的记忆吧。」 柳晨说:「什么?」 我说:「宋洋爸爸带给你初夜的痛楚,那是你们曾经作为夫妻的记忆,也是你作为一个妻子对一个丈夫的记忆。我得到了你的菊蕊,同时也作为一个男人在你的身体上烙下痛苦的印记。我想要你在心底里也会保留着对我的这样的记忆。」 柳晨说:「我发觉你常常不自觉的会提到宋洋的爸爸,你很在意我们曾经是夫妻吗?也很在意你在我心中的位置?你是害怕还是不自信,一直想和逝去的影子计较比重的多与少吗?」 我歉意地说:「我自己倒并没有发觉,可在我潜意识之中或许还留有嫉妒和羡慕的存在吧。」 「没关系的,我能理解。」柳晨说完,抱紧我,主动扭动起身体,试探着在我和她的交合之处做些小幅度的抽动,以避免我的阴茎从她的肛门里滑脱。 我讶异地问柳晨:「你现在不觉得疼了吗?可以开始了?」 柳晨看着我的眼睛说:「疼啊。可是我更想给你一个答案。」 我说:「答案?」 柳晨说:「那晚的初夜就发生在这间卧室,就发生在这张床上。曾经有过的痛楚我并没有被忘却,只是被藏在心中很深的角落……而你,正在让这种记忆复苏。」 我不确定地问:「是吗?」 柳晨说:「让我彻彻底底为你疼一回,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对吧?」 我说:「我明白了。」 「初夜只有一次。所以我的后庭也只给你这最后一次了,毕竟我那里也只交给过你这一个男人。」柳晨说完,上身紧紧偎依着我,等待着我给予她的痛楚来临。 「呃……你这么一说,反倒让我有点不知所措。」我推开柳晨的身子,连带阴茎也脱离开了柳晨的后庭。 柳晨像是突然见到了某种神奇的生物般一样的看着我,问了一句:「你要干嘛?」 「这个套套太碍事,不得劲。我要拿下来再做。」 柳晨有些生气,说:「你怎么这样啊?必须套上。」下了床从柜子里又拿出来一枚新的,非要撕开给我重新套上。 我是百般抵死不从,嘴里说:「都说了最后一次,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一次就一次,没有下回,还不让我尽兴耍耍?」 「你…你……」 我瞧着柳晨,笑眯眯地说:「你你的,乖乖给我躺床上去,君子协定,真的最后一次。」 柳晨气鼓鼓的看了看我,一言不发,仰面躺倒在了床上,一副豁出去了的架势。 我也跟着压在柳晨软绵绵的身上,鼻子顶住柳晨性感的锁骨,说了句:「媳妇儿身子的香味,幽幽淡淡的真好闻,沁人心脾。」说完就用膝盖顶了顶柳晨合拢着的大腿缝,柳晨还有点不情不愿,可还是把自己的双腿劈开了,让我的下身沉下来。趁着我的下身刚贴到柳晨的下身,我就把自己一直暴怒的鸡巴一下子整个顶进了柳晨的多汁的娇穴里。事情来的意外,柳晨一下拽起我还在她胸前乱啃乱亲的脑袋,大眼睛瞪得圆圆的盯着我,好像在问不是说好要品菊花吗?
「一盏黄黄旧旧的灯,时间在旁闷不吭声。」 听着好多年前的一首歌,黄星站在天台上,回忆着自己的一生。 在国企工作了近二十年,三十八岁的黄星因为打领导被辞退了。 但他并没有后悔,或许正是因为自己性格上的一些缺陷,从高中大学一直到婚姻工作都处处失败,因为从小家庭贫穷导致的自卑,就算是有机会面对爱情事业的时候,也会退缩。 记得喜欢这首歌的原因,还是因为暗恋一个从初中到大学的女孩子,但是后来慢慢发现,那个女孩子也不过是爱慕虚荣的绿茶而已,更何况长得不高,也不怎么漂亮,不知道怎么鬼迷心窍的喜欢上了她,爱情都是没有道理可言的。 年少的一幕幕在黄星的脑海中来回闪烁,心中越发凄凉,想着曾经失之交臂的好女孩们,现在过得还好么,是在谁的胯下婉转呻吟? 高楼下车水马龙,夜色中万家灯火,城市繁华,物欲横流,哪里有我这样的小人物能够享受生活之所?黄星苦苦的想着。站在大楼天台边上,不知道的肯定以为是哪个想不开的要自寻短见,但是黄星是没有勇气自杀的,也就发发感慨,廖廖寂慰。 「该回去了,休息几天还得找工作。」毕竟还得养家糊口,想起自己几岁的儿子,黄星越发觉得自己责任重大。 正准备往回走,一道黑洞在黄星面前出现,黄星来不及刹车,一下就撞了上去。 「喂!别推我!我艹!」好像撞到了一个人,黄星伸手想去拉,但是因为自己本来随着惯性在前进,结果就变成了推,然后一起和黑洞消失在了天台上。 第二天,什么也没有发生,黄星的父母爱人似乎忘记了这个人,似乎这个世界从来没有过他…… 四周一片漆黑,黄星仓促之间一把抓到了一只手,但是一股巨力在拉扯他们,无奈他只好放手,不过手中似乎从对方手指夺过一个圆形的金属,摸着应该是一个戒指,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灵异事件的黄星,下意识的带在了手上。周围开始变得有颜有色,空间感觉在震动,并且幅度越来越大,脑中仿佛被一块巨石击中,黄星直接昏迷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黄星发现自己躺在了一个水稻田里,旁边还有一个男人昏迷不醒。 黄星不敢过去,站起来看了看四周,觉得环境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时,一道黑洞又出现在了黄星的面前,一跳细长白皙的腿先从黑洞中跨了出来,接着出现了一个女人。 两根黑色的布条吊着白皙的肩膀,沿着白嫩浑圆的胸部盖住了乳头乳晕以及小半个奶球,接着往下在下体处汇合,勉强遮住了女性的重要部位,除此以外,身无他物。黄星看的喉咙发干,他甚至能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女人看了看他,又左右看了看,当发现另一个昏迷的男子的时候,脸色一变,直接消失在原地,出现在了昏迷男子的身边。 「我特么这是眼花了?」黄星揉了揉眼睛,根本不敢相信,刚才是瞬移吧? 女子查看了男子的状态,脸色已经变得苍白,在原地来回踱步,嘴唇不停的哆嗦,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这时候黄星能够细细观察女人,站在女人侧面能够清楚的看到她S型的优美曲线。大概1米7的个头,侧脸能够感觉鼻梁高挺,脸蛋白里透红,白皙的脖子诱惑着男人们去亲吻,侧乳被黑色布带紧紧勒住,像个椭圆的肉饼好像快要溢出汁水,屁股挺翘,一走一停间能看到臀肉摆出一道道肉浪,但大腿缺结实又光滑,脚丫雪白,黑色的指甲像宝石一样镶嵌在脚趾上,格外引人注目。 「你…你没事吧?」出于关心,也出于对美貌的向往,黄星像女人开口问道。 女人听到声音后停住了脚步,面对他转了过来,一偏头,红宝石勾勒的嘴角微微翘起,露出羊脂白玉般的牙齿,及腰的青丝瀑布一样弥漫开来,倾国倾城。 黄星只觉得女人好看,妩媚,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自己的魂儿都要被勾走了,但是他见过的女人太少了。家境又差,学习又差,让黄星从小就有很深的自卑感,看到漂亮的女孩子都不敢正眼多瞧一眼,所以也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女人到底怎么个好看。 沉迷于美色的黄星突然发现女人妖精般的容颜近在眼前,伴随着左边胸口一阵剧烈的疼痛。他缓缓低下头,看到的是嫩白的手腕深深的陷入了自己的胸口,血顺着T血衫沿着左手浸透了裤子。 「你…」黄星睁着大大的眼睛,不知道女人为什么要杀他,也不知道女人是怎么做到的。他只知道自己大概要死了,慢慢伸出左手,想要摸一摸面前的女子,这一切来得太快,好像是一场梦境。 手抬到一半,一阵金光闪耀,正是来自于之前戴在手里的戒指。 「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有技能戒指?」女人满脸的不可思议,隐隐中还透露出一丝害怕。 女人取出了右手,看着手中的心脏,慢慢将它捏碎,伸出舌头舔了舔手上的血。「咯咯,果然低位面的臭虫连血也是臭的!」黄星能够感觉到女人好像更加的开心,也更加的兴奋。 就算觉醒了金色技能又怎么样,只要在技能开启条件满足前杀掉他,一样不技能戒指可不会随随便便就被人取下并更换宿主,难道是因为穿越位面裂隙的时候出现了什么意外?女人思索不到答案。她怎么也想不到,在那个小少爷还在位面裂隙没出来的时候就被人推进去了,然后重新到达了一个新的时间点。在裂隙中,一切能量都会被压制,只有技能戒指能勉强提供不被空间乱流影响的防护,但此时也是完全处在防护状态,如果戒指易主,重新达到稳定空间,宿主就会更换。黄星机缘巧合中拿到了戒指,成为了戒指的宿主。 女人随着小少爷发现了着陆时间点不对,所以耽误了一会,没想到小少爷已毫无生命气息,顿时大惊失色,只能将眼前的男人杀掉,回去也好有个交代,到没想到歪打正着,黄星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是凶手。 黄星手中的金光还没完全消散,更大的金色光辉遍布他的全身。女人感受着眼前男子身上浮现出的气息,想要顶礼膜拜。 黄星慢慢站了起来,满身的血渍,但奇怪的是伤口已经消失,精力和神志也恢复清晰。看着眼前睁大眼睛看着他的美女,一股亲切感由心而生,不自觉让他又伸出手摸了摸女人的小脸蛋。 「你…我…」女人并没有阻止男人抚摸自己脸蛋的手,眉宇间露出挣扎之色,终于眉开眼笑,嘴角又浮现出迷人的微笑,缓缓跪倒在地轻吟:「主人。」 当黄星完成技能觉醒条件后,他瞬间就知道了自己觉醒的技能和使用方法以及关于技能的所有知识。脑海犹如全系投影浮现在眼前的技能画面,黄星慢慢看了起来。 自己手中的是金色技能戒指,必定能觉醒出最稀有的金色技能,不过…自己觉醒的这个技能也真是非常特殊。 「你叫什么名字?」黄星看着身前跪在地上的美女。 「小少爷以前都叫我风儿,因为我的技能是速度之星。」风儿抬起头柔媚的看着黄星,轻言轻语。并显现出手中的紫色戒指取下,双手捧起戒指举过头顶,递到黄星的面前。 黄星拿着戒指看了看,随即就浮现出关于紫色戒指的各种技能数据。 和金色技能不同的是,紫色及以下技能只有单个技能,比如风儿的速度之星,只有一个加速的技能,而黄星的金色技能奴役,全名应该叫奴役系技能,除开觉醒技能后能够使用的主技能,还有一系列辅助奴役技能,不过一开始都不能使用。 黄星在戒指和妹纸两者间来回看了看,试探着说:「如果这戒指我不给你,你是不是就像普通人一样了?」 风儿听到以后,脸色瞬间没有了血色,头也不敢抬,颤声说道:「是的,主人。」 其实黄星也只是想试试自己的这个奴役技能是不是真的有效果,现在看到之前想杀自己的美女居然说话都发抖起来,说明技能是有效果的。 黄星又重新注视着全系投影。奴役系,金色技能,开启条件:将除汗液以外的体液注入高位面生物体内;觉醒技能,奴役(1/ 2):被技能持有者注入体液(汗液除外)的生物,心灵会臣服,但生物个体意识依然存在。 心灵传音,解锁条件:奴役生物数达到2,;能够无限距离与已奴役生物进行传声交流,奴役上限1。肉体改造:………… ………… 下面倒是还有很多,不过黄星一时间也不太想看,倒是对眼前的美女风儿更感兴趣。 「我说着玩的呢,还给你。」黄星把戒指重新还给了风儿,风儿忐忑的心终于落下,心怀感激的收下了戒指。 「不过你的名字不好听,给你重新取一个吧。」黄星开始行使作为主人的权利。 「请主人赐名!」风儿双手手背抵头伏地,虔诚之极。 风儿,风儿,不如叫凤儿?突然想起了前世的一抹倩影,黄星喃喃的说: 「以后你就叫云凤吧。」 「谢主人赐名!」从此风儿就叫云凤了。 「起来吧,我还有些问题要问你呢。」黄星毕竟没当过奴隶主,也不是皇帝,还不太习惯对人的不平等对待,刚才只是为了证实技能的可靠性,达到目的以后,即便是和奴隶说话,也还是想要平等对待。 云凤缓缓站起身来,暴露的衣着又让黄星两眼一瞪,她娇媚的笑了笑,轻扭着身体。将两手背在脑后,毫不在意黄星灼热的目光,大胆的勾引起来。完全没有了刚才面对主人的温顺。 「真是个小妖精!」黄星摸了摸鼻子,还好没出血。想来这就是奴役技能说的保留个体意识,不会扭曲人格,云凤还是云凤,只是多了自己这么个主人而已。 现在不是时候,黄星收起了欲望:「你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个男的又是谁?」边说边指着不远处的,现在应该已经是尸体的男人。 用了半个小时的进行交流,黄星也说了自己的经历,一问一答大概理清了线索。 死去的男子是一个高位面空间的人,是一个豪门世界的小少爷,非常有权势。 那个位面空间和黄星所处的空间其实差不多,也是依据科技发展的文明,不过在漫长的发展演变中,出现了技能戒指,能够大大提升单兵作战能力。技能戒指也在演变中发展出了依据技能稀有度的金、紫、蓝、绿、白色的技能,几乎所有技能在能够帮助人们实现一些不可能的同时,也都存在着一些莫名其妙的副作用或者使用限制。 比如黄星的奴役系技能,被称为理论上最厉害的金色技能,但是所有曾经得到过它的人都选择觉醒金色戒指进行技能覆盖,因为开启条件不可能实现。小少爷所在的位面已经是他们科技研究中最高纬度的位面了,而且因为不同位面发展文明可能不一样,比如以魔法文明所存在的世界,以修真文明所存在的世界,也不可能和他们进行共同研究。所以从出现技能戒指开始,这个奴役系技能只存在于教科书和各种技能档案中,没有过实际拥有者。 至于副作用,比如云凤的紫色技能「速度之星」会让拥有者对异性体液上瘾,每隔一段时间不饮用异性体液,就会像戒毒一样出现戒断反应。 小少爷刚刚成年,从父辈那里得来了金色技能戒指,本来应该是拿到戒指马上就觉醒技能的,谁知道小少爷哪根筋不对,非要先去低位面,于是被黄星捡了个大便宜。 「那你们为什么要来这里?」说着话,一只手已经保住了云凤,另一只手,在胸前黑色布带上画着圈。 云凤娇羞的看了黄星一眼,大大的眼睛好像要渗出春水。「嗯…因为各大世家都想得到虹色技能,才让子弟们在低位面进行技能戒指的制造,有一半的橙色以下技能戒指都是在低位面中制造的。」 「虹色技能?制造戒指?虹色技能是什么?制造戒指又…唔!」还没说完话,云凤双唇已经贴了上来,香舌像一条小蛇在口中乱串。 嘴与嘴间的滋滋声久久不停,黄星觉得口中香津四溢,隔着黑色布条大力揉起了云凤的乳球。 「嗯…主人…好舒服…」连着丝线的双唇缓缓分开,云凤小嘴娇喘,吐气如兰,「主人的口水好好喝,咯咯。」 黄星哪曾见过这样的场面,感觉下体坚硬如铁,就要扒开淫娃胸前的黑色布条一品香乳。 「嘀嘀!」口袋里的震动声响起,黄星心下蹊跷,感觉从裤兜里掏出来看,居然是自己二十年前用过的手机!来点还显示着自己多年未见的发小的名字! 不过今天已经发生了够多的不可思议了,当下直接按了接听键放在耳边,还没听清话筒里传来的声音,另一只耳朵传来湿滑的感觉。原来云凤小嘴贴在黄星的耳边,软软的舌头舔着他的耳朵,两个只手紧紧抱着黄星另一只手臂,乳球紧贴,翘臀高耸,好像等待着另一个男人来采摘她的嫩菊。 「嗯…喂…喂…」黄星忍着这别样的刺激,准备和发小说话。 「咋样,准备好没有啊?明天的同学会就能见到李佳了,是不是激动得都睡不着了?嘿嘿」 李佳?同学会?黄星这才慢慢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和穿着,然后望了望四周。 云凤双臂挂在他脖子上,像小狗一样舔着他的脸和颈。 黄星不得不相信自己应该是回到了过去,现在确实激动得睡不着,不过不是因为绿茶李佳,而是身边这个小妖精。 「啊,哈哈,是啊,啊对了对了,明天我多带一个人去吧,我一个人有点紧张,哈…哈哈…」 小妖精已经慢慢聊起了黄星带血的T恤,轻舔着他的乳头,边舔边仰着头媚媚得看着黄星,眼角明显带着恶作剧的笑意。 「你带谁啊?」发小刘洋询问。 「带…啊…带我姐,我一个表姐,跑…跑我这里来玩,哈…哈哈…」黄星感觉自己的舌头有点打结了。 「哦,那明天八点半在楼下我们一起走啊!你今天怎么感觉说话怪怪的。」 「好…好,没事,在外面散步,有点冷!没事我就先挂了啊。」黄星看着已经脱了他裤子正在埋头吃鸡的云凤,想着,你要是边打电话边被吃鸡,你说话也怪怪的。 挂完电话,双手直接放在了云凤的头上,大力耸动起来。 「让你跟我打电话的时候逗我,让你吃鸡,我让你吃!」黄星爽到已经完全没办法怜香惜玉,只觉得下体的肉棒在一个漩涡中被吸得酸爽无比。 云凤抱着黄星的屁股,把肉棒全根吸入,不时发出「呜呜」声,高速的深入抽插让睾丸不停的打在了云凤的下巴上,阴毛钻进了云凤的鼻孔,让她感觉有点痒,这股痒痒的感觉随着鼻子闻着男人胯下带着尿味的气息,传遍全身,慢慢汇聚在下体的穴口,变成了骚痒,被忽略了的蜜穴已经泛滥成灾,浸透了黑色布条,滴滴答答落在水稻田岸边的泥土中。 黄星迅速将云凤遮盖美丽肉体的布条扯下,边抽插着云凤的口穴,边欣赏她巨大的乳球打在自己的大腿上,啪啪作响,配合着嘴里咕叽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在肏穴。 欲望得到些许满足的黄星慢慢放开了按住云凤后脑的双手,云凤终于获得了解放,依然保持着跪姿,双手放在胸前露出的奶球上,头微微仰起,慢慢吐出吃着的肉棒,用舌头从龟头一点点舔到蛋蛋,又从另一边舔回来,骚媚的看着黄星: 「主人的鸡巴真好吃。」说着,还用舌尖轻挑马眼,喉咙发出「嗯嗯」的浅浅低吟。 心理征服的快感瞬间让黄星生理快感到达极限,感觉马上就要爆发的黄星,按着云凤的头,一下又插进了她的口中,使劲耸动几下,在云凤的嘴里喷射了出来。 此时的景象显得淫靡十分,只见一根肉棒直插在光着身子半跪着的美女口中,尽根而没,还能从露出来的肉棒根部看到它仍在不停地抽搐;而一道白色粘稠液体从那双眼迷离、情潮涌动的美女樱唇边流过下巴不断滴在地上,美女喉间仍在不停蠕动,正在努力吞咽着口中的精液。 男人浑身舒爽,下体用力向前顶,而双手把那美女的脸紧紧按在自己的下身,象是要把脉动的肉棒插得更加得深入,又象是防止美女受不住如此的冲击而逃脱似的。 美女就觉小嘴里的男性排泄器官不停痉挛着,从顶端射出一股浓重的液体射向自己口腔深处,毫不犹豫地把那粘稠的发泄物吞了下去。不过男人发泄起来竟是如此的猛烈,饶是她自己心理有了思想准备,还是不能完全应付过来,立刻有一些白色液体自嘴角流了出去。 在喷射出第一颗炮弹之后,黄星迅速自她口中拨出,并将她的下巴抬起。刚从极度的快感袭击中稍微清醒过来,云凤柔弱地跪在男人身前,用双手捧着那对坚挺的乳房,眯着眼睛,将俏脸仰起,一脸期待的正对着那达到极限的肉棒。 在女奴美丽的睫毛不住颤抖下,一道汹涌澎湃的巨流猛地从男人的马眼中喷射而出,连同后来的几道一起,白浊的精液一股脑地全数冲洒在她妖艳的脸蛋的和被她高高托起的丰满酥胸上,几道洪流顺着她深深的乳沟向她的下身冲刷下去。 睁开美丽的双眸,云凤立刻露出了欣喜的表情,一边微笑地看着黄星,一边淫荡地伸出舌头,把射在红唇的精液全数舔入口中,用纤纤玉指将仍在她脸上、胸前流淌的浓稠阳精撩起,一一放入小嘴中,有滋有味地舔啜着。 「主人的精液味道好浓,以后云奴天天都要喝。」云凤仰头媚笑,脸上还有少许未清理干净的白浊,淫荡非常。 感觉自己的蛋蛋都要射出去一样,黄星虚弱的坐倒在地,云凤赶忙爬起来扶住黄星。黄星脸色尴尬,本来鸡巴就不大,勃起也就11、12厘米,现在射一炮还站不稳,感觉自己是不是被小瞧了,随口找了句话:「你这么熟练,是不是给你小少爷做过很多次了。」 黄星说完就后悔了,自己的快言快语的毛病还是改不掉,正因为这个原因,以前得罪过不少人。 「云奴以前都是被小少爷逼着做的,哪有像对主人这样全心全意,以后云奴整个身体都是主人的,主人不要嫌弃我!」云凤慌忙解释,小脸哪还有半分妖艳? 眼睛大大的望着黄星,水色氤氲,楚楚可怜。 黄星内心一动,将云凤裸身抱在怀里,叹了叹气:「我没有怪你,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除了我,谁也不能碰你。」黄星怎么也活了近四十年,那些话该信,那些话不该信,都有分寸。换做今晚以前,哪里找得到漂亮得跟狐狸精一样的女人为了讨你欢心说这些话?他如果能通过技能戒指改变自己,也一定能改变自己周围的人。 云凤听了,安心下来,主人不嫌弃她就好。嘴角又恢复了狐狸精般自信的微笑:「主人现在想要云奴么?」说着,玉指从自己的蜜穴一直摸到了乳下,攀上乳峰,慢慢揉搓着樱桃一样的红豆,嘴里又开始低吟。 黄星想起之前查看的技能系里的两个技能,再加上刚才因为从未经历过的刺激已经射得虚脱,忍住直接本垒的打算。 想起了明天的同学会,没猜错的话,现在应该是黄星十八岁刚刚高考完不久。 黄星站起身来,对着云凤说:「你去找点像样的衣服穿吧,你有钱么?」兜里一摸,十八岁的黄星哪会随身钱,尴尬得正不知道说些什么。云凤娇声道: 「主人不用担心,以我的身手还弄不来几件衣服么?嘻嘻!」 看着恢复了小妖精模样的云凤,黄星知道不用为她操心了。看了看田间远处的微微灯火,心中激动:二十年前,我回来了!
星有些不忍,云凤离开的时候倒是笑嘻嘻无所谓的样子。 分开前,黄星再次和云凤确认了明天见面的地点和时间,让她不要迟到。 看着左手随着自己心意时隐时现的金色戒指,黄星已经走进了家属大院。 黄星的父母是一个国营工厂里的工人,五六十年代大跃进那会黄星的爷爷积极加入了跨大步的队伍,后来虽然表明那是某个历史遗留问题,终究被国家安排了很好得归宿,拿着铁饭碗,子女也能接班继续过活,当然到了黄星这一辈就不行了,他倒也从小看不上。 那时候的国营小厂待遇并不好,特别是在改革开放以后,下海创业的先驱者或者关系户一步一步富裕起来,到了90年代乃至2000左右,贫富差距开始逐渐拉大,撑的撑死,饿的饿死,所谓的接班铁饭碗从80年代的香饽饽到后来慢慢被人瞧不起。 家里虽不是一贫如洗,但除了厂职工能够免费的住在厂区家属院这个稍好的待遇以外,并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东西。黄星的小学,初中都是在一堆爸爸妈妈家境很好得小孩子中长大,父母算是老实巴交的农村人,也就并没有在意孩子心中懵懵懂懂和无意间的细小打闹中对比出差距,形成自卑心理。 再加上没有文化,不会教育子女,使得黄星成长过程中性格慢慢内向,终究成不了大器。 后来长大后,黄星也没有怪父母了,因为是他们的成长环境决定了他们的价值取向,然后悲剧又发生在后代身上,没有什么好责怪的,非要责怪,只能怪自己没投好胎。 想着自己现在才18岁,未来一堆遗憾有弥补的机会,黄星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慢慢平静。 到了楼下,慢慢爬上三楼,摸了摸裤兜,找到一把钥匙,开开了防盗门,进了屋。 不到80平米的小屋,让来自后世的黄星觉得非常袖珍,熟悉的童年时光一幕幕袭来,模糊了黄星的双眼。 理了理情绪,走进屋内,看到年轻了二十年的父母叫到:「爸,妈。」 老爸的头发现在还是黑色,老妈的皱纹还没那么多,黄星觉得心中有些酸楚,刚刚压抑下的激动情绪又差点浮现出来。 「回来啦,明天还要早起,要早点睡。」母亲叨叨了一句。 黄星点头答应,前世的自己和父母关系不算好,因为总是觉得是他们害了自己一辈子,他们强势、蛮不讲理,扼杀了黄星很多很多次机会,将他引导上了错误的人生道路。后来黄星自己有了孩子,慢慢也就释然了,一切的一切,只能怪命吧。 黄星迅速洗漱后躺在小小的单人床上,想着或许能够因为穿越时间和技能戒指改变自己的命运,改变父母对自己的看法。 一夜无梦。 第二天,黄星早早的起床,洗漱得干干净净以后,穿上自己在当是最时尚的的T恤和七分裤,准备下楼的时候,就听到一个大嗓门在楼下响起「黄星,走咯!」 刘洋,住同一栋楼的二楼,从幼儿园到小学再到初中都和黄星是一个学校,高中没在一起,不过又都考中了同一所大学,也算缘分吧。 今天要去参加的同学会正是初中同学会,是黄星班上的同学聚会。初中的时候,刘洋和黄星不在一个班,但黄星班上美女众多,所以在整个初中部那会也算赫赫有名。刘洋性格外向,喜欢插科打诨,特别是跟妹纸比较自来熟,倒是和黄星班上的大部分同学都认识,这次也就一起去了。 到了楼下,刘洋也穿着T恤加七分裤,那时候,都流行这个款式。 「咋了,怎么就你一个人,不是说还有你表姐么?」刘洋嘿嘿说道。要说黄星这个发小,虽然黄星嘴上不说什么,心理清楚得很,有福可以同享,有难就别指望一起担当了。从小在一块长大,家境又差不多,双方父母总爱拿着对比,竞争无处不在。虽然不至于在某些时候下黑手使绊子,但绝不会在能够帮忙的时候扶你一把。 看着眼前刘洋大大的脑袋,五官也并不帅气,从小就有同学叫他小萝卜头,只不过因为性格原因,18年来经历的感情却是比黄星多。 「在外面等着呢,表姐又不住我家,也住不下。」黄星淡淡回道。倒没觉得刘洋会对未见面的云凤有什么想法,少男少女对异性的憧憬很正常,不过等一会见着面,就不知道他又会是个什么想法了。 两人慢慢聊着曾经初中上学的琐碎事情,慢慢走向搭车点,小地方每天就一班汽车去市里,错过了就要等第二天了。 远远的看着黄星走过来,久等了的云凤高高的甩了甩白嫩的胳膊打着招呼,兴奋得小跳起来。 俏脸未施粉黛,水润的双唇悄悄勾起,长长的秀发轻轻束在脑后,一身碎花砍袖连衣裙,白底素色,淡雅芬芳,胸部高高耸起,白色打底内衣隐约可见,腰间细带盈盈一握般跨在丰满的臀部曲线上,裙摆刚刚过膝,漏出细长的小腿,脚底踏着粉白的凉鞋,粉嫩的脚指头上黑色的指甲油已经不见了,清纯可人,但完美曲线又怎么都遮掩不住,令人想入非非。 「濯清涟而不妖!」黄星不知不觉就想到了这句话。 早在远远看到云凤之前,刘洋已经是目不转睛了,待到云凤跟着这边挥了挥手,看着黄星慢慢走过去搭话,刘洋才反应过来,这位和自己一般身高的美女就是黄星的表姐了。 「你好,我叫云凤,是黄星的表姐,初次见面,请多关照哟!」云凤自然的向刘洋伸出手,还俏皮的炸了眨眼。 「你…你好!」楞了半天的刘洋才反应过来还没打招呼,老脸一红,颤颤说道。 刘洋赶紧伸手小心的握了一下,又立马缩了回来,「真软啊!」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像是个没见过女人的初哥,来回摸索着手指,回味着刚才指间的触感。 黄星看着刘洋,或许二十年前的我也是这样的?可能还要不如,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是当发现你想要追求的美和你不在一个世界的时候,却是看也不敢再看上一眼。 回头看着云凤,这么清纯又妖艳的女子会是自己的女人?这就和今天要去参加二十年前的初中同学会一样那么的不真实,伸手想去摸一摸她的脸蛋,又才发觉现在周围陆陆续续已经来了许多人,这样的举动对于在那个时代的一个十八岁的孩子来说,还不那么合适。 云凤发现了主人的异样,可不会管周遭的视线,亲昵的靠在他耳边轻轻叫唤: 「主人~ 」 黄星依旧在梦和现实的交替中思绪中,就听到甜得发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顺口就说:「以后别叫我主人了,叫我老公吧。」 云凤听罢心中微动,大眼睛流光溢彩,水色氤氲,吐气更是温柔无比:「是,老公~ 」 两人说话时距离极近,旁人当然听不到什么,刘洋看着黄星的「表姐」对他如此亲昵,既羡慕又嫉妒。 看着他们的不只是刘洋,周围认识不认识黄星的也都在看着他们,当然几乎都是在看云凤,这样的高挑美女电视里倒是见过,现实里哪去找?既有少女的清纯,又有熟女的妩媚,恐怕电影明星也就不过如此。 七八月份,即便是早上也是炎热潮湿,汽车比平时晚了几分钟,平常要是这样,周围早就有叫嚣声传出来了,今天这些小年轻倒是精神奕奕,谦谦君子得很。 就在众人这又想早点走又想多等等的矛盾心理中,去M市的汽车终于来了。 晃晃悠悠一个小时的车程,到达了目的地。 同学聚会是在某个茶楼,茶楼里面能喝茶,能吃饭,能打麻将打牌,还有唱歌的地方,这些都是以前黄星经历过所以才知道的。 过了这么多年,早就不知道该往哪走了,只能让刘洋当起了导游,一路走来,回头看云凤的男人不计其数。 好在提前赶到了地方,零零散散已经有十多个人在包间里了。 刚进门就听到嘻哈打闹和久违的声音,一眼看过去,很多同学却都已经叫不出名字,对他们来说这才过了三年,可是对黄星来说,已经过了二十三年了。 同学们都抬头看向他们,猜测又是谁到了,结果这一看,大家都不吭声了。 这些年轻人是抵挡不住云凤这样的风情的,不分男女,黄星看着云凤完全没有成为事故原因的自觉,轻轻咳嗽了一声:「大家好啊,这是刘洋,你们应该都认识,这位是云凤,我表姐。」 众人这时才缓过神来,都忽略了美女旁边原来还有两个人。 「嘿,黄星啊,好久不见,哈哈。」王强和周学良一左一右的过来打招呼。 看着有些模糊的面孔慢慢变得清晰,黄星也记得两人的名字,打起了招呼。 王强和周学良两人在一起长大,算是死党,基本上只要又王强的地方一定会有周学良。两人学习好,后来高考的学校也不错,不过这次同学会以后,再也没联系过。 「嘿,我说,那美女是谁啊,好漂亮啊。」王强趁着周围恢复的嘈杂小声问道。 黄星内心一笑,终究是用三十八岁的心理看待这些小同学,觉得少年男女的小心思当真有趣。 「都说了我表姐了,怎么,不信?」黄星笑着回答。 「真是你表姐啊,还以为是你女朋友呢,还没见过姓云的呢,真少见啊。」 王强说着又把目光瞟向了云凤,云凤已经和围在周围的小女生说说笑笑了。 王强虽然和周学良是死党,不过性格差距蛮大的,周学良内向,和妹纸说话都会害羞,黄星曾经也就比他好了点,王强虽然是口花花,不过有贼心没贼胆,典型的闷骚,也就私下里装装B,没啥坏心眼。 这时候又有几个人影出现在门口,是李佳和她的小伙伴们到了。 为什么要说是她的小伙伴呢?其实虽然是同学会,但是大家都有一个小圈子。 李佳家境好,家教好,看不上一些女生初中就开始抽烟喝酒,觉得是坏女生,也看不上家境不好的同学,比如黄星这样的。和她一起来小女生们,大多家境都不差,经常一起玩。 但以前的黄星就像着魔一样的喜欢李佳,就差吟一首「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了。后来大学和李佳一个学校,李佳也很热情的和他打招呼,甚至邀请一起自习上课,自卑的黄星当然也没答应过。 大二的时候黄星给李佳表白,李佳当然是拒绝了,不过拒绝归拒绝,李佳并没有断绝和黄星的来往。有一次,在教学楼碰到,李佳当面介绍了自己的男朋友,黄星心痛不已,结果刚离开没多久,就接到李佳发的短信「今天要开心哟~ 」,让黄星莫名其妙的同时更是伤心。 后来毕业工作后,有了感情经历,黄星回想起之前种种,觉得或许是小女孩喜欢被人追求,但又不会答应你的这种感觉,在明明知道黄星家境贫寒的情况下,有意无意在交往中透露着优越,透露着自己的家境,透露着自己遇到的优秀的人,优秀的事物,让本来自卑的黄星更加抬不起头。 可以说,黄星上辈子,影响他一生的东西有三个,父母,游戏和李佳。 看着勉强到1米6的李佳,远远的和几个小伙伴坐在云凤的对面,看着云凤和她周围的同学,眼里有些异色。转头看到黄星在直勾勾的看着她,轻轻的笑了笑。 黄星早已不是十八岁的黄星,知道李佳一直都明白自己的心意,也不想去热脸贴冷屁股,礼貌的笑了笑就看向了别处。 李佳觉得黄星今天有点不一样,按说自己只要一笑,他就会屁颠屁颠得过来,初中不就是这样么?高中自己还专门写过几封信给他,还专门在心中暗示自己是在床上脱光了衣服写的,不就是想挑逗一下他么,难道他移情别恋了? 和初中比,黄星已经到了1米78的个子,只从外表来看,再也不是以前的丑小鸭,隐隐透着俊俏,如果黄星还来追自己,自己也不会不给他好脸色。 黄星这时候却是在看李佳小伙伴团体里的另一位美女,孙梦涵。 孙梦涵,家境不错,不然也和李佳玩不到一起,1米7出头的个子,给矮个子男生造成的压力很大,一张瓜子脸,五官很有女人味,但是她本人却和女人味无关。 孙梦涵性格往好了说是清纯懵懂,往坏了说就是大大咧咧,和黄星关系不错,但也就止步于朋友关系。高挑的身材,内里非常有料,大大的胸部撑起胸前的衣襟,紧身牛仔裤包裹着浑圆挺翘的屁股和大腿,但黄星是看过她穿超短裙的,白色的阳光下,一个扎着马尾辫的一身纯白网球衣配上超短裙的女生走在校园里,露出了结实白净的大腿,那天整个男生寝室楼垃圾桶里多了很多卫生纸。 上辈子黄星也和孙梦涵一个学校,因为有李佳这个梦魇一样的存在,让黄星无暇他顾,再加上自卑心理,即便和孙梦涵其实能够从朋友发展成恋人,也没有这个机会和勇气,孙梦涵生性纯洁,上了大学已经20岁的人还在问黄星那种卫生巾比较好?尴尬之余也知道她本性如此,既开心又难过。 后来大四听说被一个渣男带去开房破了处,想到了那从没见过人的大奶子被人揉搓,黄星悔不当初。 想到这里,黄星起身走过去,径直坐在了孙梦涵的身旁:「嘿,梦涵,好久不见,越来越漂亮了!」看似随意的招呼,过了这么多年再次见到偶尔在梦中出现的影子,却是紧张无比。 「黄星啊!嘿,我过来做了这么久你都不来和我打招呼,还是不是兄弟啊!」 孙梦涵娇嗲到。 这熟悉的声音和熟悉的感觉,让黄星瞬间失神,压住想要将孙梦涵拥入怀中的冲动,也跟着不正经起来:「看你说的,咱们可是一辈子兄弟!」伸手就搭在了孙梦涵的肩上。 没有了才懂得珍惜,梦涵,我回来了,我不会再失去你。 孙梦涵也没在意黄星放在肩膀上的手,倒是李佳奇怪的看着黄星,黄星也看了看李佳,不想搭理她。 「黄星,这么就没见,过得还好么?」李佳忍不住说话了。 「老样子呗,饿不死,嘿嘿。」黄星压根就不想和她说话,随便打发了两句。 「什么老样子啊,我可是有两年多没见你了,你也不和我说说近况?」李佳坐过来埋怨道。 这是犯贱么?越不想理她她还越要贴上来,黄星两世为人稍稍一想就明白了关键。 得不到的,才是好的啊!看着身旁大大咧咧的孙梦涵,远处的云凤,旁边的李佳,黄星苦笑着,自己又何曾不是犯贱呢? 不过重来一次,黄星已不想再和李佳有什么纠葛了,转过头对着孙梦涵说: 「梦涵,我去看看我表姐,就是那个美女啦,叫云凤,有机会我介绍给你认识。」 「你表姐好漂亮啊!」孙梦涵再怎么也是个女孩,爱美是天经地义的。 「嗯,听我表姐说她有特别的保养护符秘诀,到时候我让她告诉你。」黄星想着要怎么多和孙梦涵相处,开始瞎掰。 「好啊好啊,果然是好兄弟!」孙梦涵拍着手高兴得不得了,完全没有女孩的样子。 哎,要将兄弟变成情人,仍重而道远!黄星起身走向了云凤。 去云凤那里不仅是想摆脱李佳,也是想和另一个被李佳鄙视的圈子的女生打打招呼,这群女生里面有两个让黄星有些回忆。 唐晶晶,个子不高,也就比李佳高一点,看到她的第一眼给人的感觉只能是白,白得耀眼,婴儿肥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穿着深色的T恤更把皮肤衬得白皙。唐晶晶长得虽然不是非常漂亮,但是身上肉肉的感觉很丰满,以前女生和她一起玩呼啦圈,看着她小小的腰肢扭啊扭,似乎能够360度无死角旋转似的,胸部也不小,如果孙梦涵是F奶的话,怎么说唐晶晶也有E了。 唐晶晶长相可人,配合矮矮的个子,大大的胸部,男生私下里都叫她童颜巨乳。 黄星和唐晶晶不太熟,但是一个三十八岁的老男人会怕一个刚刚成年的小女孩?笑话! 黄星走过去坐在唐晶晶身边:「咋样,我表姐皮肤比你差不了多少吧?」伸手就来的恭维搭讪,上辈子的黄星这时候还在埋头唱歌呢。 唐晶晶发现黄星在和她讲话,诧异间也有点害羞:「哪比得上云凤姐,云凤姐皮肤是真的好呢。」白白的脸蛋透着微红,不知道是因为热还是因为害羞。 「都云凤姐的叫上了啊,你们关系可真好」黄星笑着说。 「云凤姐和蔼可亲,感觉像大姐姐一样,我们这几个都叫云凤姐呢。」唐晶晶撅起嘴,好像有点委屈。 上辈子哪能看到这样可爱的唐晶晶?黄星有点老怀安慰,哈哈一笑,要是让他们知道这小妖精有多骚,看他们还怎么叫得出口? 「黄星么,好久不见,你考上什么学校了?」旁边的左晴小心翼翼的过来轻声问道。 左晴,这个小圈子第二个黄星关注的女生,读初中的时候,坐在黄星的前排,经常被黄星以各种理由各种借口欺负,看着她娇嗲气恼的模样,是当时黄星为数不多的娱乐之一。前世的黄星在这次同学会也是和左晴交流最多,左晴家里条件不清楚,但是并没有对黄星有瞧不起的态度,同学会上,两人低头耳语,让黄星觉得隐隐有些暧昧。只是后来,李佳不想和左晴圈子的人玩,偷偷提前跑了,黄星和刘洋当然也就没有留下。 看着记忆中依旧美丽的面孔,左晴瘦瘦的身子穿着大大的风衣,格子不高不矮,大概1米65的样子,头发微微染成了咖啡色,随意束在脑后,小小的脸蛋上五官非常精致。如果只看长相,云凤是妖艳,孙梦涵是女人,唐晶晶是清纯,左晴就是古典。不管是长相还是气质,一手一足间,温婉的轻声轻语间,都让人能够感觉到江南水乡,温文尔雅,大概古时候的越女吴娃,就是如此。 「我啊,这次发挥不错,考上了C大,你呢?」黄星问道,记得左晴是在B市,但是具体哪个大学,早就忘了。 「我靠的是B大,一般本科,和你差远了呢。」左晴轻轻说道,玉指拢了拢耳边垂下的秀发,抬头悄悄看了黄星一眼,又赶紧垂下。 黄星把这些细节看在眼里,微微感慨,这个年代,对于十八岁的孩子来说,家庭能够影响你周围接触的人,但是孩子心理崇拜的依然是学习好,长得好看的同龄人。黄星学习不错,长得也俊俏,个子不低,如果左晴对他有想法,那太正常了。 黄星其实对左晴和唐晶晶没有像孙梦涵那么大的执念,只是因为前世无声无息的离开,让他觉得愧对这两个美女同学,特别是愧对左晴,很多事情,他以前不懂,现在他懂了,就不会再像个孩子一样。 「几年不见,对我这么客气干嘛,我以前不是经常欺负你嘛,你不对我吹鼻子瞪眼我都不习惯。」黄星笑嘻嘻的说着,大概看美女失态也是男生恶趣味之一。 果然左晴微微发囧,脖颈的红晕慢慢延伸到耳根。依然稍稍低着头没有直视黄星,轻轻说道:「几年不见,你还是喜欢这样欺负我~ 」声音却变得越加娇气。 黄星听罢,看着左晴,久久没有言语。左晴好奇抬头看黄星,两眼对视,像触电一般,她看着黄星嘴角露出了迷人的微笑,也跟着轻轻笑出了声。
设定:采用V3版神奇女侠设定,这里神奇女侠死过一次,被作为真理女神 复活,但因为违背神的规则被抹除神力,变成普通人,然后从母亲手上接下神奇女侠的身份,不变身时没有超能力,并且作为普林斯探员在CIA工作,变身后才可以化身神奇女侠获得力量。 在结束了漫长的宇宙之旅后,正义联盟联盟终于回到了地球,对于刚刚拯救了另一个星系的英雄们,没有什么比一个休假更来的实在了,神奇女侠也不例外。 神奇女侠解除了变身,变成一个普通女人,回归到她作为普林斯探员的生活,对比作为英雄高高在上的生活,戴安娜似乎更加喜欢作为普通人的自己。每天破破案,抓抓犯罪分子,都是在不借住超能力的情况下完成,这使得戴安娜充满了成就感,但是这也使得她积累了很多仇家。 在纽约郊区的一个别墅里,正有一伙人在商量着什么,「神奇女侠终于从太空回来了,我们留在正义联盟的内线告诉我,他们会有一个漫长的假期,正好是时候实行我们的计划了,哈哈(?ω?)hiahiahia」,原来说话的正是麦克斯威尔——精神控制博士,坐在他周围的还有女巫瑟西,豹女芭芭拉,3名神奇女侠的宿敌,他们联合起来,准备给神奇女侠准备一个「甜蜜」的假期。 迎来休假的神奇女侠一回家,便脱光了紧身的战服,摇摆着堪比维纳斯的火热身段,走进了浴室,花洒喷出的热水,从头淋到脚跟,飞溅的水花,蒸腾的雾气,把戴安娜衬托的无比美艳。抚摸着自己滑嫩贵的肌肤,抹去旅行的污垢与疲劳,此时的戴安娜无比放松,丝毫没有察觉到屋内已经有了客人,当然我们的麦克斯博士也不可能人女侠察觉到他们。再加上未变身的女侠只是一个普通女人,就更加不能察觉了。 「啊……」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黛安娜突然感到无比的疲倦,「也许是连续作战太累了,我也确实要好好睡一觉了」心里这样想着,没有再多怀疑,戴安娜很快便昏睡了过去,整个人睡倒在注满水的浴缸里,充满英气的脸上浮现出微微的粉红。这一切都是麦克斯博士的把戏,对于普通人来说,根本无法抵抗麦克斯威尔的精神控制。 「切,你就是把人搞睡着,还不如让我把她变成小猪猪~ 」女巫瑟西不耐烦的说到,麦克斯博士眼角闪过一丝不快,但还是解释道:「我们3个单打独斗,都被她几百无数次了,只是干掉她的性命,或者让她变成小动物,难解我心头之恨,我堂堂世界最聪明的大脑向她求婚,竟然被拒绝,不可饶恕。我要让她尊严扫地,再也不能高高在上做个女英雄。」吞了一口口水,麦克斯威尔接着说: 「等会我会在她的意识里设定一个开关,她以后每次变身都会觉得力量在流失,并且身体敏感度会增加,但是真言索套会破坏我的精神控制,所以豹女你就负责引她变身并且夺走她的索套,我也会施加暗示,让她完全想不起来索套的事情,然后你每次出现引她变完身,就且战且退,我们会帮助你消失的,在她每次追丢你以后回家,我就会利用她内心的没有抓到罪犯的空隙,再次加强暗示,大概一个星期,就能让神奇女侠再也使不出力气了,到时候她恐怕连走路都会觉得腿软无力,而且身体特别敏感,我们手一摸,她就会流水不止,哈哈哈,神奇女侠,我要让你变成整个红灯区最下贱,最便宜的妓女。至于你瑟西,我需要你用魔法改变神奇女侠的衣食住行,这个床要布满触手,让她在睡觉时时刻被调教,家里的水都是烈性春药,让她时刻都会发情,吃的东西都有精液覆盖,我会暗示她身体记住感觉,但是精神无法察觉,这一切都只会被她归咎于外星旅途的影响。」 「唔……睡了一觉真舒服,啊,该上班了,竟然忘记定闹钟,该死!」一觉睡到自然醒的戴安娜猛然想起还有工作,立刻从浴缸里爬起来,飞快的擦干身上的水渍,不一会,一个身着紧身衣,身材火辣的美女便出现在镜子前,183cm的身高,精致完美的脸庞,结实笔直的长腿,丰满挺翘的巨乳,浑圆丰盈的屁股,配合上紧身衣的勾勒,活脱脱的维纳斯降临人间。戴安娜拿起墨镜遮住了美丽的容颜,又把头发盘起,收敛了自己焕发的容光,「唔……好像今天有点敏感~ 」不经意间戴安娜的手从自己的巨乳上滑过,让她立马有了快感,强大的亚马逊人从不避讳自己一样强大的性欲,「看来下班后得找人放松一下了~ 」作为双性恋的神奇女侠也是准备找自己的闺中密友好好快活一下。 CIA的工作紧张而忙碌,但是对于戴安娜来说并不困难,「再完成这片地区的巡逻就可以下班了……」想到下班之后的事,即使是女侠,心里也是无比开心。「怎么,我们大名鼎鼎的神奇女侠也要发情了吗」突然,背后传来了轻蔑的嘲讽,「是芭芭拉吗,今天我可是心情绝佳,不想打架。」戴安娜背对着豹女并不放在心上。「哦,我可不这么想。」话音未落,四面八方走出来几十个豹女,一下全都朝戴安娜冲了过去,还未变身的戴安娜并不是豹女的对手,且战且退很快就被一个侧踢,踢进了周围的一个死胡同里,戴安娜吐了一口嘴里的血沫,转动上身躯,金光闪过,已经变身为神奇女侠,不再犹豫,神奇女侠一下冲进豹女的包围圈,将几十名豹女一下子冲翻在地,不过她没有注意到的是,其中一只豹女顺手拿走了女侠的真言索套,并且趁乱溜走了,很快周围的豹女在和女侠搏斗并被击倒后也纷纷消失,只留下一个豹女,很快也转身逃跑,女侠自然穷追不舍,但是很快就失去了豹女的踪影,「唔唔……美人……」周围突然传来雄性的喃喃低语,原来两人一追一逃已经进入了偏僻的郊外,但是似乎豹女把神奇女侠引入了一个色狼包围圈,周围全是高耸这巨大肉棒的肌肉男色狼,他们两眼放着红光,朝神奇女侠扑了过来,「这都是我精挑细选的猛男,并且还经过了地狱魔化改造,希望能让公主您满意~ 」一道沙哑而又充满蛊惑力量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来不及对声音做出回应,女侠就已经与猛男们交起手来,尽管神奇女侠战力惊人,但是每次也仅能撂倒3~ 4人,但是扑来的猛男似乎无穷无尽,攻击时还不停的揩油,女侠胸上,屁股上,下体上都不时会被猛男摸到,之前敏感的改造也显现出成效来了,战斗中女侠也是娇喘不止,香汗淋漓,花径中也分泌出淫液。战斗持续了8个多小时,从黄昏一直战斗到凌晨,几乎是耗尽了女侠的所有体力和精力,才将所有猛男都打到,就在神奇女侠半蹲在地上气喘吁吁的时候,女巫瑟西出现了,直接使用魔法制造了一套乳胶拘束衣,衣服瞬间缠上了女侠的身体,把女侠紧紧的固定在地面,手脚四马攒蹄,「小公主,这次可是我们赢了呢,凭你现在的力气,应该是挣不开我的魔法了,走,让我带你见见以后你的主人们」说完,瑟西一招手,周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魔法阵,紧接着这里的一切就都消失了,只有空气中的汗味还显示着刚刚此处的大战。 地狱一处肉牢内,神奇女侠被固定在墙壁上,四肢被吸附在触手幻化的墙体里,身上原本的乳胶拘束衣变成了一道道麻绳,捆绑女侠的同时还不停的从女侠体内抽取能量,「可以醒醒了,我们的睡美人」女巫瑟西带着豹女芭芭拉还有麦克斯威尔博士,出现在女侠面前,「唔……啊……好累啊,这是哪里……」女侠从疲惫的昏迷中被唤醒,依然浑身无力,「是你们,瑟西,你竟然让无辜的普通人做你的打手,没想到你们这次竟然联手对付我,有什么手段都使出来吧,我是不会被你们打倒的,亚马逊人无所畏惧。」女侠很快就明白了处境,但是强大的自信使她不会轻易认输。「不认输很好,你要是这么容易就被打倒了,也太无趣了,怎么样是不是觉得你能免疫精神和魔法控制就不怕我们了?可惜戴安娜·普林斯可是普通人,而且你没发现少了点什么吗,你的真言索套早就被我们拿走了,哈哈哈,这次我看你怎么免疫我的洗脑。」麦克斯博士越说越得意,不过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但是,这次我不洗脑你,我要你求着我,不过我们也不是不给你机会,只要你能熬过我们一个月的调教,我们也不是不可以考虑放了你,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我们只能控制你去大开杀戒了,到时候你的至亲至爱都会残忍的死在你的手里,放心,我们会让你保有清晰的意识的。」麦克斯威尔把准备好的机划终于讲了出来,「你们……」女侠也被这条计谋噎住,确实她无法承受自己亲手杀死至亲至爱的痛苦,而且自己现在也确实无法恢复力量,看来只能暂时妥协,然后找机会反击了,「好,我答应你们,不过一个月内你们不能操纵我去做坏事。」「你放心,我们可以发誓,那么我们就开始吧,这一个星期,你就到我们介绍的地方上班吧,保证让你爽翻天,哈哈」……………… 麦克斯威尔安排的当然不是什么好地方,这是位于城市平民窟的一处地下妓院,此时戴安娜就在妓院的最底层,脖子上带着魔界特制项圈,会不断吸收她的能量,使得神奇女侠一直没有力气自己解开项圈,除了脖子,女侠的身上仍然穿上了代表神奇女侠的标志性服装,不过这是修改过的,露出了两个硕大的奶子,G杯的巨乳高高耸起,两粒坚挺的奶头,被从根部套上了一个圆环,圆环也时候刺激这女侠,让她保持发情,不能保持意识的清晰,女侠的阴蒂也同样被套了环,金属环紧紧勒住阴蒂,使阴蒂高高耸立起来,这3个环保持着轻微的振动,并且还会对女侠的反抗释放出电流,由于阴蒂的挺立,自然就穿不了内裤了,星条旗内裤在裆部开了大口子,露出肥嫩的屄和紧窄的屁眼,一双笔直结石的大腿,穿着油亮的黑丝,丝袜上还有这挑逗的花纹,极尽妖冶,性感撩人,脚上踩着一双露指高跟鞋,鞋跟又尖又细,足足20公分高,即使是神奇女侠,穿上这双鞋,也几乎不能走路,连战力都勉勉强强,这双鞋也同样是魔界产物,会不断抑制女侠的能力。 地下的妓院自然是脏乱差,里面的客人都是各种贫民,流浪汉,神奇女侠的出现,自然一下子吸引了所有嫖客的火力,再加上嫖资只要1美元,神奇女侠的房间一下就宾客盈门,丝毫没有休息的机会,这些人一个接一个,甚至还有上完再去后面排队再来的。高贵的女英雄,臣服在流浪汉的胯下,屄和屁眼都被塞得满满的,还要用自己的小嘴去吮吸肮脏的充满包皮垢的臭鸡巴,每天的饮食只有精液和尿液,女侠几乎是24小时无休止的被人干,有的嫖客还有性病,皮肤病,这些妓院全都不管,只要出钱,就能上,什么都能玩,一个星期才过去一半,神奇女侠的屁股上,大腿上,肚子上就写满了各种脏话,做爱次数的记号,甚至还染上了性病,下体出现了红色的疹子,有几个还开始流脓了,有些嫖客甚至还吸毒,也把毒品和劣质的具有强烈副作用的春药注射到女侠的体内,5天的时间,失去超能力的神奇女侠就像普通人一样,在妓院里沦为妓女,又染上性病,毒瘾,原本英武不凡的气质已经变得淫秽不堪,女英雄的气质荡然无存。 「欢迎光临,我是淫荡的母猪戴安娜,主人快来肏我的淫贱的骚屄吧」面对每一个到来的嫖客,戴安娜都会娴熟的说出欢迎词,还会用自己的香舌为嫖客舔去脚底的污垢,连脚趾的缝隙都不放过,打奶炮,撸鸡巴,深喉,吞精,仅仅5天就都学的非常娴熟,甚至比入行多年的妓女更加下贱。 「为什么她这么快就屈服了,这不科学啊」豹女芭芭拉不敢相信自己眼前这个不停发情扭动大屁股,还不停吮吸鸡巴的女人就是自己原来的宿敌神奇女侠,「她当然不会这么快屈服,但是我早就在她脑海里埋下了记忆的开关,我把100个最下贱妓女的工作记忆融进了神奇女侠的脑海,她每次高潮就会释放1% 放记忆,这会与她现实的记忆融合,化为她的本能,再加上瑟西的特制道具,神奇女侠第一天就已经融合了全部的记忆,现在恐怕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吧」,「你可别高兴的太早,神奇女侠没那么容易被打倒,现在她只是没有了力量,等她恢复能力,你的催眠立刻就会失效」瑟西看不惯得意的麦克斯威尔,忍不住打断道。「不过两天后,我们把她带到地狱去,就能彻底调教她了,做个妓女不过是前菜,而且地狱里面,正义联盟的人也查找不到,很安全,毕竟女侠有一个月休假,他们只会以为她去天堂岛探亲去了」女巫瑟西也禁不住开始构想接下来的调教计划,言语中充满了兴奋。 「啊……好爽,鸡巴……更多的……大鸡巴……肏我,fuckme,请主人把浓浓的精液牛奶射进我淫荡的骚屄和屁眼里,操烂我的贱屄……操坏我的屁眼吧」妓院地下3层传出了戴安娜的淫叫,最后两天,所有嫖客都疯狂的发泄着欲望,「母猪婊子,把屁股抬起来」一个流浪汉拍了戴安娜屁股一巴掌,打出一个五指印,刺激的快感一下子让戴安娜攀上了一个小高潮,屁眼里喷出了一摊精液,「啊……再更多的鞭打母猪戴安娜的屁股吧,高潮了……啊啊」,看到戴安娜一脸痴女像的躺在地上痉挛,流浪汉们把戴安娜扶起来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露出染了性病和湿疹的下体,一股浓浓的骚臭味,从股间传出,其中一个流浪汉拿出一桶臭不可闻的尿液,「这5升尿可是我们对你爱啊,母猪婊子,你要心怀感激的全部收下哦」,接着便把潜水泵放进桶里,将泵出口管子塞进戴安娜的屁眼,并且管子末端还有固定,防止脱落,很快戴安娜的肚子就鼓了起来,5升的尿液足足把肚子撑的像怀孕8个月的孕妇,流浪汉们似乎还不满足,又拿出一连串大便型自慰器,前后连接,足有4米多长,借着尿液精液的润滑,一点点塞进戴安娜的肛门,直塞得戴安娜口吐白沫,舌头长长的伸出嘴外,双目翻白,原本8个月大的肚子,一下子比10个月孕妇肚子还要大,多亏了亚马逊人的强悍体质,才没有破掉,肚皮上血管清晰可见,不停的上下欺负,似乎想要排出异物,但是最后的肛门塞彻底断绝了可能,肛门塞直接充气,使得体内部分迅速膨胀,直接与外部的大小一样,中间只有一小段硬管没有膨胀,这个特殊构造死死的堵住了戴安娜的屁眼,让她完全不能够排泄。 两天时间一晃而过,等到女巫瑟西重新把神奇女侠传送回魔界地狱的时候,他们三人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神奇女侠翻着白眼,吐着舌头,鼻子被鼻钩吊着,鼻孔被扩张开来,4个钩子两上两侧,把女侠英武的面庞破坏成了母猪脸,两个原本就巨大的乳房,又大了两个罩杯,上面布满了一个个针眼,显示了曾经被注射的催乳剂,一对透明玻璃罩正吸在两个有手指粗细的勃起乳头上,榨取这乳汁,女侠的肚子高高挺起,比怀双胞胎的母亲肚子还大,阴道里插着成人小臂粗细的自慰棒,疯狂的振动着,女侠双手被呈W型紧缚在背后,两条穿着被精液浸透的破洞丝袜的美腿被从前面拉至脑后,交叉捆绑在一起,整个人还在不停的高潮颤抖。 「没想到,底层人类暴虐的欲望比我们更厉害,哈哈,神奇女侠,你看看这就是你要保护的普通人,一个个都在你身上发泄着他们的欲望,这种人根本不值得你保护,哈哈哈。」麦克斯威尔大声嘲讽道,「把她唤醒再好好清洗一下,我等会解开她的催眠,让她好好回忆一下这一个星期的淫乱生活吧」,地面伸出很多触手,把神奇女侠拖进一个肉洞之中,不一会,就把女侠表面清洗干净了,原本的榨乳器被拿掉了,换了触手自己的吸盘,触手把女侠的双手双脚吊起来,然后猛地拔掉了自慰棒,「噗……」随着异物的去除,女侠阴道里的浓精已经淫水都一下子喷射而出,使得神奇女侠又迎来了一次高潮,之后,触手又把肛塞的气放掉,还没等气放完,「噼里啪啦」肛塞直接喷射出去,带起一阵阵屁声,随之而来的是黄褐色的尿水以及粪便,足足喷射了3分钟才渐渐止住,屁眼一张一合,似乎想要止住排泄的冲动,然而一个2寸粗细的大便型自慰器一下子冲出了括约肌,伴随着「噗噗」的放屁声,一段段的被女侠拉了出来,「齁齁……啊嘿……我……高……潮……啦~~~~~~~~」伴随着女侠高亢的淫叫,自慰器不断的排除,括约肌被刺激的一开一合,一连30秒钟不间断的排便,体内的异物终于排尽,远超过日常排便的快感,在女侠的身上形成连绵不绝的高潮,反复冲击这女侠的肉体和大脑。于此同时,麦克斯威尔也解除了女侠的催眠,让她自己的意识接管了身体,在高潮的冲击下,女侠自己也没有发现,催眠产生的第二人格与自己原本的人格合二为一了,即使以后恢复了超能力也无法去除了,已经把淫贱的记忆和性格写入了灵魂。 「啊……你们竟然让我做这样的事,还把我……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将来一定要你们付出代价。」神奇女侠清醒过来,强忍着身体上的快感,狠狠的说道,可惜一脸母猪像完全没有任何说服力,「你就好好享受这难得的休息吧,接下来的3周,你将在魔界地狱度过,伴随你的只有淫兽,你身体内的能量是它们绝佳的粮食,你的肉体是最适合它们繁殖的苗床,我已经等不及看你当妈妈了,哈哈哈~」女巫瑟西开心的笑道,说罢一挥手,一道魔法打出去,女侠就被铺天盖地的触手吞没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只能隐隐的听到女侠的喊叫声。 地狱深处,一个巨大的肉瘤在不停的蠕动着,我们的神奇女侠此时就在里面,隐约能听到轻微的呻吟,「唔嗯……嗯嗯……」肉瘤内部充满这透明的液体,这是改造女侠敏感度的,从遗传因子级别的改造,即使以后她恢复超能力也无法摆脱,女侠的四肢被吸在肉壁中,无数细微的触手深入女侠四肢的毛孔,不断注射着改造的液体,原本充满力量的肌肉都纷纷溶解,进而又用堪比阴蒂敏感度的无力肌肉重新填补,外观没有任何变化,不过恐怕以后女侠在也不可能用手拿起任何重物了,这种徒有其表的肉体连小学生都打不过。女侠的脸被笼罩在透明的玻璃罩内,几根细如发丝的触手深入女侠的耳洞,直抵大脑,在大脑深处制作了一个肉瘤,缓缓的与女侠原本的大脑融合。除了耳朵,女侠鼻孔里也插入了两根比手指略粗的触手,不断的在抽插着,两个触手不仅提供这氧气,还在改造女侠的鼻腔,让内部的嗅觉系统,对精液尿液等淫臭的秽物特别敏感,并且让快感神经与其相连,以后只要闻到精臭味,神奇女侠就会立刻性兴奋。女侠的嘴里也没有闲着,一根和鸡巴长的一样的粗长触手正在飞速的抽插着,往女侠嘴里射出提供能量的精液,同时也把口腔和舌头改造成性感带,以后吃饭喝水都会有快感。 一对G杯的奶子,被触手缠住根部,不断前后撸动,一对吸盘触手正在不断吸取射出的乳汁和女侠体内的能量。女侠的肚子微微隆起,肚皮上不断有触手进出的印子,阴道和肠道内的触手不断的深入浅出,改造这内部的同事,也带给女侠无尽的快感。7天的改造接近了尾声,此时肉瘤内的液体开始缓缓排出,一股股热气从肉瘤打开的口子里徐徐冒出,此时女侠还在皱着眉头,覆盖在眼睛上的遮光触手渐渐变薄,外界的光线开始进入女侠的视线,所有触手都撤离了女侠的肉体,缩回了肉壁。 「这次对神奇女侠实行了魔界最残酷的魅魔化改造,以后她的敏感度会是常人的一万倍,我们对她吹口气,就能让她高潮迭起,不过考虑到她强悍的意志力,实际效果应该没有这么厉害,不过足够了。芭芭拉,以后你就可以把神奇女侠像个小狗一样命令了,以前你当不了人,现在她也不可能再做会她的女英雄了。」 女巫瑟西眼里闪烁着复仇成功的光芒,豹女芭芭拉也开始盘算着以后炮制神奇女侠的手段。好了,快唤醒我们的大奶婊子吧,这次魔界提供了强力的改造可不免费,接下来两个月还要靠这个母猪好好努力,多生点宝宝,才抵得上她欠的债呢,啊哈哈哈。 「唔……你们对我……噫~~~~~~~~~~~」「竟然高潮了,对我……做了……什么……」神奇女侠刚一苏醒就立刻迎来了一次高潮,感受到浑身无力却又极度发情的肉体,知道恐怕自己又被这些仇人们做了手脚。「哈哈,看看你,多么凄惨,神奇女侠,以后你就别做女侠了,好好当神奇母猪吧,我们对你做了无数的改造,以后你会24小时不停发情,子宫里面也会不断生成卵细胞,只要有精液进入就会怀孕,不过你放心,我们会用你的能量加速孕育过程,不用10个月,10个小时就能生下一胎,往后的两个星期你就好好享受当母亲的快乐吧」瑟西想到女侠接下来要去的地方就充满了兴奋,「希望之后还能看到你这么有反抗精神,过早的堕落可就没意思了」说完一击弹指,打在女侠的勃起的阴蒂上,「啊……杀……啊啊啊啊……了你」女侠一边高潮,喷出小便,一边毫不屈服的叫着。「我是……不会……啊啊……就……啊……这样……算了……啊……的」神奇女侠一边因为身体的敏感而呻吟,一边反抗着敌人的侮辱,目光中还是坚定不屈,「既然你这么硬气,那么我就把你安排给生殖兽人吧,我想它们巨大的鸡巴会让你永生难忘的,哈哈哈」说完,瑟西就变出一个链条,连上女侠脖子里的项圈,「哦,对了,你还是变身以后再去,免得你弱小的凡人之躯,承受不住」尽管长期的折磨使得女侠早已经没多少力量了,但是拿不准将要面对的可怕事物,女侠还是催动仅存的力量变身了,原本英姿飒爽的制服此刻穿在女侠身上,却显得淫靡不堪,鼻孔依旧被鼻钩扩张着,巨乳胀大了,已经塞不进制服里面,乳头和一半的乳晕都露在空气中,紧身的内裤上有个指头粗细的凸起,长期的改造已经让女侠的阴蒂无法缩回包皮内部,时刻都保持着坚挺的勃起状态,而且还有越变越大的趋势。一路上女侠高潮连连,地上留下一摊摊尿液和淫水的混合物,等到兽人洞穴门口的时候,女侠已经满脸阿嘿颜了,「啊啊……高潮了……不……不行……了……休息……一会……啊啊啊啊」停下了的那一刻,神奇女侠又迎来了一波高潮,只是残存的理智让女侠没有跪下来,也表示自己绝不屈服。 好不容易把白眼翻回来,女侠眼前已经站满了巨大的兽人,一个个挺着巨炮,留着口水,它们眼里神奇女侠这个雌性完全符合它们繁衍的要求,不等女侠反应过来,领头的兽人已经冲了上来,一只手就抓住了女侠的腰肢,也不做前戏,直接把巨大的肉棒捅进了女侠紧窄的小穴里,「啊……要裂开了……,快拔出去……啊」虽然肉棒特别粗大,把女侠的小穴顶的从肚皮上凸起来,但是改造过后的肉体弹性极强,属于任何情况都能爽的肉体,再加上亚马逊人的体质以及神奇女侠自身极强的恢复能力,一开始的不适感很快就转变为了无穷的快感,相对于兽人的巨大体型,神奇女侠就像一个人形飞机杯一样,被兽人那在手上套弄,随着兽人的一声低吼,女侠的小穴立刻被射出的精液充满,大量的精液从小穴里溢出,女侠也在兽人射精时攀上了绝顶。 女巫瑟西本想传送走,但是兽人也没打算放她离开,偷袭了女巫瑟西,并且把她也加入了繁殖母胎的行列。但是麦克斯威尔博士却早就料到了地狱的可怕,利用提前准备的传送阵和豹女一起溜回了人间。 地狱深处不断传出呻吟,神奇女侠大着肚子,被兽人首领用她自己的真言索套绑在身上操弄,虽然在兽人控制了女巫瑟西后,神奇女侠得到了自己的索套,消除了身上的性病,毒瘾,湿疹,恢复了往日神奇女侠的英姿,但是由于不停的怀上兽人宝宝,体内的能量不停的被胎儿吸取,使得神奇女侠完全不能反抗兽人的侵犯,反而因为被改造的无法复原的肉体而陷入了情欲的漩涡,每天都在不断的做爱,怀孕,生下兽人宝宝中轮回,往日威风凛凛的女英雄只有在给宝宝哺乳的时候才能有片刻休息,回忆起过往的战绩,每次想要奋起反抗的时候,就会在兽人巨大的肉棒下变得腿软无力,之前融入灵魂的妓女记忆,就会占据神奇女侠的脑海,让她沉迷于无法描述的绝美快感之中。 神奇女侠彻底的在人世间消失了,等正义联盟发现神奇女侠休假未归的时候,曾经魔法的痕迹都已经消散,就是康斯坦丁都不能找到踪迹。而我们的神奇女侠此时正被四肢大张的绑在兽人身上,「兽人老公的鸡巴好棒,艹的戴安娜好舒服,让黛安娜怀孕,再怀孕,我还要为兽人老公生更多的孩子……………………」 (完)欢迎扩写与续写
瓦洛兰大陆,德玛西亚都城最恢宏的大剧院中,此刻人满为患,座无虚席。 「抱歉,我来晚了!」 无视了旁人的怒目,苏黎一路小跑的冲了过来,坐在了剧院的空座上。 雍容的贵妇扬起来自艾欧尼亚的锦丝手帕,厌恶的遮住口鼻。 「哪里来的野孩子,一点也不懂素养。」 苏黎挠了挠一头扰乱的短发,毫不羞愧,甚至吹了个口哨,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贵妇人晚礼服的宽大领口,那中间露出一片雪白的乳肉,他甚至能够看到明黄裹胸的边缘,那一圈玫瑰红色的乳晕。 「你……」 贵妇人赶忙裹紧衣服,柳眉一竖,就要发怒,幸好一个面目刚硬的男人及时将苏黎拉了回来,制止了泼妇骂街的剧情。 「你小子还是老样子,就连娑娜阁下的演奏会都差点迟到。」 王国尖刀部队无畏先锋的新晋剑士长,在军中以冷厉刚硬著称的盖伦。冕卫阁下,此时如同一个街头小流氓一样把着苏黎的肩膀。 苏黎翻了个白眼:「没关系,嘉文不是也没来吗?」 「抱歉,诸位,我来晚了。」 苏黎话音刚落,他的身后就响起一道爽朗的声音。 转过头去,只见王国当今的王储,嘉文四世正站在两人身后。 与以往相比成熟许多的王子殿下,正对着剧院内的贵族微微颔首,帅气的脸庞加上高贵的身世,让一大片的贵族妇人小姐脸色微红,呼吸急促。 但是,对于男士而言,最吸引人的,却是王子殿下身边的女人。 血红色的长发盘在脑后,冰冷的五官深邃精致,带着一股英武之气,上好艾欧尼亚丝绸制作的酒红色晚礼服,包裹着结实姣好的身体。 锐利的双眸一扫,那些觊觎美人儿身体的绅士们,就会不自觉的避开目光。 她就如同一朵熊熊燃烧的烈焰。 苏黎觉得,包裹这位英武美人儿身体的衣服,不应该是给男人们欣赏取乐的露背晚礼服,而是钢铁盔甲。 这匹胭脂马,只有在战场上驰骋纵横,才能彰显出她的全部魅力。 「这位是希瓦娜,我的朋友。」 就在苏黎已经在脑海中,幻想着将胭脂马压在身下,肆意把玩操弄的时候,嘉文四世的介绍及时将他拉回现实。 「这两位就是我和你提起过的,我学生时期的朋友。」 德玛西亚皇家军事学院,三人的母校。 「你们好,很高兴见到你们。」 希瓦娜冰山般的俏脸上,露出了一丝礼貌的微笑,伸出了精致的玉手。 苏黎上前与她的手微微一接触,马上松开了。 但是,那一瞬间的接触,暖玉般柔顺光滑的触感,还是让苏黎有些迷醉。 四人依次落座,等待着娑娜大师的出场演奏,期间,盖伦、嘉文四世兴致勃勃的聊着这几年参军的经历,苏黎时不时回应两句,但是注意力一直集中在正襟危坐的英气美人儿身上。 好在,他掩饰的够好,才没有被嘉文四世发现。 「喂,苏黎,你小子还在搞那什么人体强化剂研究吗?」突然,盖伦开口问道。 「是啊。」苏黎点了点头。 盖伦心直口快道:「要我说,你还是别浪费时间了,都毕业三年了,你还没有研究出一点成果。」 「不如你来军队吧,做我或者嘉文的参谋,以你的智慧,一定能够混出个名堂。」 「我还想再坚持一下,如果真的不行,我会去找你们的。」 苏黎笑了笑,但是心情瞬间阴郁。 他的父亲是艾欧尼亚人,凭借一身超人的武艺做了国王嘉文三世的近卫。 在一次刺杀中,他为了保护国王而死。 他被称为英雄,整个王国都在宣扬他的事迹。 苏黎母子作为英烈后裔得到了应有的待遇,基础花销全部由国家供给、免费在德玛西亚最高学府就读、毕业后进入军队直接从士官做起…… 但是,只要想到这一切都是父亲用命换来的,苏黎就心里一阵难受。 凭什么我们用命换来的一切,只是你们生来就拥有,甚至还能够随手赐予他人的东西? 从小是孤儿的苏黎更加的早熟,他看的很明白。 哪怕参军,获得了卓越的功勋,他也不可能成为统治阶级的贵族。 权利阶级就是金字塔,塔尖是数量稀少但是掌控大部分资源的贵族,底下数量庞大的贫民们艰难的支撑着他们。 建国百年的德玛西亚,号称开明、公平、正义,但是,他们的上层早已腐朽。 数量繁多的贵族们,使得金字塔已经变得畸形,而这一座畸形的金字塔,终有一日会被底层的基石掀翻。 哪怕苏黎抱住嘉文四世的大腿,成为了贵族,也只是将德玛西亚亡国的时间推进一步罢了。 与之相比,能者上,庸者退的诺克萨斯倒是不错。 可惜,诺克萨斯的皇帝达克威尔已经老了,沉迷于长生不老的他懦弱又极端,迟早有一天会被推翻,到时候,诺克萨斯恐怕又是一阵腥风血雨。 一想到未来,苏黎又有些头痛,他赶忙起身告辞,前往洗手间洗脸清醒一下。 「这些皮尔特沃夫的科技有些可取之处。」 看着从水管中流出来的清水,苏黎点了点头。 不过德玛西亚禁止魔法,所谓的皮城科技只是些单纯的机械造物罢了。 皮城科技的精华,魔法与科技融合的海克斯科技,在德玛西亚是绝对见不到的。 苏黎对于这种知识十分向往,可惜,他生在一个思想落后的国家。 擦了擦手,苏黎快步赶往剧院座位。 娑娜的大师的演奏会门票可是一票难求,要不是盖伦请他,他可买不起那种昂贵的玩意儿。 「啊……嗯……轻点儿……哦……」 就在他路过一间杂物室的时候,一阵轻微的呻吟声传了出来。 女人柔媚淫荡的声线,让苏黎的心如同被猫抓一样。 为了研究身体强化剂,他可是许久没有接触女色了。 平常还没有什么,但是刚才贵妇人的诱惑装扮,加上杂物室内女人淫荡的呻吟,顿时让苏黎浴火上涌,身子一阵滚烫。 他决定去看看。 可能是因为娑娜大师的演奏在即,所有人都在等着倾听演奏,这对情急的小情侣不认为这时候会来人,门并没有关紧。 透过门缝,苏黎看见两个相拥的赤裸身体,都有着一头金灿灿的头发。 不过因为两人正在拥吻的原因,苏黎并没有看清他们的脸。 但是这并不影响他欣赏美景。 少女修长的双腿痴缠着男人的腰,水晶高跟凉鞋挂在圆润秀气的小脚上,随着男人的撞击,水晶鞋不断的拍打着她精致的足弓。 包裹在肉色裤袜中的脚趾蜷缩,彰显着少女的无助与忍耐,如果不是嘴被男人堵住,恐怕整个剧院都能够听见她的呻吟了吧? 在不断的撞击中,两人一同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啊……去了……」 少女曼妙的上半身猛地后仰,高高的挺起丰满的玉乳,一头金灿灿的长发粘在桃红的俏脸之上。 在这一刻,苏黎终于看见了这个淫荡少女的真面目,她竟然是拉克丝,冕卫家族的大小姐,盖伦的亲妹妹! 「如果被盖伦看见眼前这一幕,恐怕会气死吧?」 得知眼前这个被干的高潮迭起的小欲女,竟然是朋友的妹妹,那个高傲大小姐拉克丝,苏黎的内心更兴奋了。 他从怀里掏出一枚记忆水晶,录制着眼前淫荡的一幕。 这种毫无攻击力的魔法水晶,是德玛西亚都城少有的能够使用的魔法物品。 杂物室内,略做休息的两人,再次展开了征战。 金发男人掐住拉克丝大小姐纤细的腰肢,将半昏迷的美人儿摆成待操母狗的形状趴在桌子上,浑圆的小翘臀高高撅起,臀尖的肉色裤袜湿了一大片。 高傲的大小姐眼神迷离,歪着脑袋痴笑,红唇无意识的抿着一缕金发。 从苏黎的角度望去,拉克丝裆部的肉色裤袜已经被撕开,白色的丝质内裤扯碎扔在一旁,整齐的黑色阴毛,湿淋淋的粉嫩阴部不停的开和,可爱又淫荡。 男人调整了一下姿势,二十厘米的大肉棒一甩,接着大小姐的淫水直插而入。 苏黎啧啧称叹,望着自己身下三十厘米的大鸟,暗叹无用武之地。 拉克丝玉乳紧贴冰冷粗糙的桌面,压的扁扁的不停被摩擦,红唇微张,逸出诱人的声音。 「伊泽瑞尔……好哥哥……轻点儿……不行了……我受不……啊……受不了了……」 那个男人竟然是有名的探险家伊泽瑞尔? 苏黎惊异,这可比女人是大小姐拉克丝更让人吃惊。 「来……宝贝儿,自己把后面的眼儿堵上……」伊泽瑞尔略带喘息的出声,同时,下身一阵猛烈的抽插。 「呃啊啊啊……」 拉克丝杏目圆睁,里面的春水仿佛要溢出来,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依稀的声音。 即便如此,她还是颤抖的伸出小手,拂向挺翘的玉臀,一枚纤细的中指扣动菊肛。 紧接着,一根极度浓缩的光柱出现在她的手里,轻轻的插进粉嫩的菊花之中。 「呃啊!」拉克丝紧蹙着柔顺的眉头,表情舒爽中带着一丝痛苦。 光柱一点点进入美人儿的菊肛中,强烈的光线从翘臀到小腹一路延伸,将美肉照的发亮,配合她不断被肏干蠕动的姿势,场面难言的美丽妖艳。 啪啪啪! 伊泽瑞尔被刺激的脸色涨红,脸上青筋隐现,更加大力的撞击着美人儿的翘臀。 但是,苏黎却没有了欣赏眼前这一幕的兴致,他呆愣的看着拉克丝插进菊花的白色光棒。 许久,他喃喃低语:「那是……魔法……」 冕卫家族大小姐会使用魔法,如果这一件事传出去,苏黎可以想象,会掀起怎样的波澜。 他的好兄弟盖伦,那个像邻家妹妹一样傲娇的大小姐都会遭受人间最恐怖的惩罚,还有嘉文四世,恐怕也会受到牵连,被剥夺掉王储的位置…… 「什么人在那儿?」 突然,伊泽瑞尔一声厉喝,却是刚刚苏黎的声音惊动了他。 但是,他却没有冲出来。 因为,他的厉喝同样惊到了拉克丝,美人儿那处突然激动的收缩起来。 理智告诉伊泽瑞尔要赶紧抓住那个人,但是下体传来的快感,却让他诚实的留在了原地。 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支配的动物。 但是,拉克丝却强忍着冲动动手了。 她猛地从菊花中抽出光棒,甩了出去。 仿佛还带着美人儿香气淫液的光线,缠绕住苏黎的脚腕,让想要逃跑的他摔了一个跟头。 因为光棒抽的太快,对于美人儿菊花又是一阵刺激,让她的下体收缩的更快。 伊泽瑞尔一个没忍住,射了出来,两人再次到达高潮。 来不及休息,伊泽瑞尔沉着脸,快速的将苏黎拎进杂物间。 里面的拉克丝已经放下了堆在腰间的粉色长裙,再次变成了高傲的冕卫家族大小姐,只有桌子上一滩淫水和裙子裤袜的斑驳湿痕,还证明着刚才那淫荡的一幕不是幻觉。 看见哥哥的好朋友,拉克丝也很震惊,瞪大了杏眼,蕴着一汪清泪,仿佛随时都可能哭出来。 「怎……怎么是你!」拉克丝脸红的像滴血,羞愧难当。 「我也很意外。」苏黎耸耸肩。 与拉克丝相比,伊泽瑞尔就没有什么好脾气了。 他沉着帅气的脸蛋,一言不发,猛地拎起一个凳子,砸在了苏黎的脑袋上。 砰! 苏黎只觉得后脑一痛,就失去了知觉。 伊泽瑞尔没有停手,不停的砸着苏黎的脑袋,发泄着心中的郁气。 等到拉克丝回过神来,将他拉开,苏黎的后脑已经血肉模糊,呼吸微弱无比。 「你疯了?这是我朋友!」拉克丝激动的大喊。 伊泽瑞尔沉着脸道:「谁知道他偷看了多久,可能你施展魔法的事情,他也看见了!」 拉克丝激动的神情一愣,小声道:「那……那怎么办?」 「杀了他!」 伊泽瑞尔斩钉截铁。 拉克丝当即否决:「不行!」 「他说的是最好的办法了。」 这时,杂物间外边传来一道声音,稳重清朗。 门推开,盖伦、嘉文四世走了进来。 拉克丝羞涩的缩了缩身子,尽力遮住裙子被淫水湿透,朦胧半露的雪白部位。 盖伦瞪了两人一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给我从头到尾说清楚!」 拉克丝无奈,小声地诉说起来,尽管有着大部分删减,还是让美人儿羞愧的面红耳赤。 盖伦和嘉文四世两个大男人,也微微弯下了身子。 「唉!让苏黎失踪,恐怕是最好的办法了……」 良久,盖伦叹息一声,他不敢赌,让别人知道自己妹妹的秘密,哪怕是自己最好的兄弟。 但是,在场的四人都知道,所谓的失踪,就是死! 只有死人,才能够永远的失踪,不再回来。 「你们两个先走吧,这里我来处理。」 听见嘉文四世发话,一对男女搀扶着狼狈离开。 「啪啪!」 嘉文四世拍了两下手,暗影中浮现出两道人影。 王储的贴身护卫队,在影流教派经过训练的死士。 「将他抬到乱葬岗埋了,记住,我要别人哪怕找到尸体,也绝对认不出来。」 嘉文四世的目光,冷厉没有温度。
16 齐馨儿没来得及开口,电话就响了,马哥电话里催促她如果身体条件允许就去一起吃饭,口气十分严厉,说这个投资老板很重要,齐馨儿本想扯谎的,但这家西餐厅的背景音乐和广播出卖了她。她只好答应了,挂了电话,她撅起嘴把刀叉往桌上一扔,说幸好还没点菜。今天打扮半天,便宜了那帮猪头的一样的投资人了。 我安慰她说没事的,就吃个饭聊个天的事,我认识你这么久,对你勾兑这种酒局的能力还是放心的。 齐馨儿表情复杂地看着说:「如果我万一又喝醉了,你会再送我回家吗?」 我说可不是有马总在吗? 齐馨儿脸色有点变了,她站起身大声说:「你自己看看你的那副表情,马总是我领导,他让我做什么我有办法吗?你以为有什么吗?我和马总早没什么了。」 说完抹着眼泪拎着她的坤包飞也似地出去了。 本来安静的餐厅被这么突如其来搅一下,吓得弹钢琴的妹子都愣住了。一直站在旁边的侍者过来安慰我说先生没关系的,谁都有情绪不好的时候,再说已经没事了,您别介意。您想点餐或者只是坐一会儿都行,我们都方便。 我感激地看了下侍者,说给你们添麻烦了,不好意思我还是走吧。 陆颖给我发来微信,说他们已经回到S市了,一切都安好。她说李总非常感激我的救命之恩,想请我和齐馨儿一起吃顿饭表一下谢意,只要我定时间,他随时都行。我没有回她。 我回来的时候于伯伯已经出院回家了,其实他的状态并不好,时而清醒时而昏迷,记忆力和思维能力一直在下降。但他在清醒的时候都坚持要出院,谁劝也不听。医院和单位都很无奈,在家里安排了一个护士,准备了一套吸氧和抢救的设备,让他在家里养病。 舅妈的这个学期快结束了,她向学校申请办停薪留职回家照顾于伯伯,学校建议她可以先请暑假前的几周假,等到暑假结束,也就是三个月后,再考虑是不是有必要去办停薪留职。 这次回来总觉得马哥对我的态度有点微妙的变化,虽然我自认和齐馨儿的关系坦荡清白,但啥事都架不住猜疑,我也不想此地无银地去辩解,只是埋头做自己的工作。家住的特别远,每天除了上班加班就是奔在路上,生活非常辛苦。 学校的通知给过来了,让我去参加赴德培训的选拔。我看了通知真是要嗤之以鼻,要不是看在吴老师的面子上,我勉强没有拒绝。但我也想好了,选拔要考试的,我意思意思考个倒数第一,皆大欢喜算了。 吴梅提拔校长助理后工作之忙碌不是原先学院书记这种闲差能比的,除了偶尔微信上问候,基本也没什么时间见面了。 我依然找不到朱明,回到S市后我和杨队抽时间碰了个面,把在云南和缅甸期间的事情详细地汇报了一遍,杨队说敌人自己也恐怕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这下他们的计划肯定打乱了,但他们一定还会以别的方式来接触我,让我安心工作,注意观察。 其实我对组织上安排杨队和我对接是有点不满的,虽然我不是老特工了,但我也知道特情人员一定要看上去平凡和无害,我虽然颜值马马虎虎,但不是电视电影里一看就英气勃勃像是英雄的样子,反而像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但杨队的身上有一种遮掩不住的英姿飒爽的气质,说话做事雷厉风行,军人的痕迹在她身上非常明显,虽然不敏感的人多半是觉得有点女汉子感觉,但真的遇到了见多识广的敌人,很容易识别她身上的特殊印记。 基于此,除非万不得已,我一般尽量少和她见面。杨队也是,和我只有工作往来,除了工作不谈任何闲话,但这样其实也不好,如果有人近距离观察,就会发现其中的不凡之处。 世事总是难尽如人意,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也的确理解军方接手的副作用一定是这样,除了政治上特别过硬是个优点以外,也没办法。 生活似乎回到了正轨,舅妈仍然在学校里站好她的最后一班岗,于妈妈忙着照顾于伯伯和安心养她的胎。马哥只是和我在工作上沟通很多,但感觉少了一份亲近,多了点公事公办的感觉。至于齐馨儿,好像对我一下冷淡了许多,只是见面简单寒暄和工作接触,再无私交。 我觉得我的工作做得还不错,也挺尽心尽力的。马哥为了下轮融资,正在巨资挖一个背景显赫,号称在互联网巨头里做首席科学家的人来公司做CTO,我不止一次跟马哥表态说我完全赞成,我也想跟着学点东西,但马哥似乎对这人将取代我的位置有点特别不好意思。他搞定此事的那天特地找我谈了下心,其实我觉得也不怎么交心,但他还是给了我一个用户体验官的职位,待遇什么的比以前都强。但在技术和项目工作上,我的确是靠边站了,把位置让给了那个姓熊的头发有点花白的什么科学家。 这个新职位让我的工作和齐馨儿的市场部和公司客户部有了更多的交集。我每天都会出席市场和客户部的各种会议,讨论各种线下线下联动和客户触点、场景之类的虚头八脑的事情。 虽然我也算是个CxO,但我手下就我的助理一个兵。跟以前没完没了地拼项目的日子比起来,一下子清闲得要命,每天除了参会,看PPT,让助理写材料,基本就没什么正经事,下班也开始规律起来。我重新去健身房办了张卡,把时间都扔在健身上了。 直到有一天,公司的经营会上,HR报告说技术团队的流动性最近显著增强了,引发了那个白头发CTO和HR之间的争执,CTO抱怨人员素质不行,HR反唇相讥CTO不懂管理导致团队离心。CTO拍了桌子,意思就是从前一贯的管理松弛没有高度什么的把团队的人给惯坏了。 我正在心不在焉地看分发给我的会议材料,却发现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我。 我琢磨了一下,这话好像是冲我说的。其实公司的确有些技术骨干在我走后人心思动,来找我谈过心,我都尽力挽留了,还帮着画了半天饼。今天我躺枪,公司同仁都是同情的,大家七嘴八舌地发表意见,好像对那个CTO做了些隐晦的批评。但马哥的脸架不住了,他维护了CTO的立场,附和了他的看法,并表示必须按照新的技术思路做全面改进,就是把技术部门全部换血都在所不惜。 这时齐馨儿出来提议,说我们在谈和李总公司的合作,打算合资成立一家什么O2O的公司,注入我们的平台实力和对方的资源整合,对方是大股东,出董事长,我们是二股东,就出CEO,提名我去做这个新平台的CEO。马哥犹豫了一下,说这个提议他会考虑下向董事会汇报,就散会了。 我回到办公室,齐馨儿部门的那个美女跑过来关上门跟我说你怎么回事啊,马总对你是有什么偏见了吗?我诧异地看着她,虽然当初她送过我回家,但后来我就避免和公司的人包括部门的人有太多私人来往,大家也都习惯了。她这么突兀地说话,显得有点交浅言深。我打了个哈哈,说公司安排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没什么要紧的。 那个美女摊摊手,说我已经辞职了,这周五是我最后一天,我已经无所谓了,但我觉得公司里你是个正直的人,我就直话直说,大家都在传你动了老板的女人,老板在找你的茬呢。 我虽然自认问心无愧,但遇到了这样的事,也感觉有些无奈。既然马哥没有来问我的意思,我也没有办法去自辩清白,更何况中间夹着一个齐馨儿。我有点心灰意冷,无心去掺和此间凡事。 李总这次受了点刺激,也挂了点小彩,回到S市后一直很低调,在他的执意要求下,我勉强去吃了顿饭,他和李二、陆颖在座。李总把我称为救命恩人,一再敬酒,我知道李家兄弟酒量都不怎么好,就多陪了几杯,看他们酒醉了能吐点什么真言出来。李二还是一喝多就趴着睡得像死猪,李总则拼命动员我一起来和他合伙干,我放话试探他,说做这种走私生意钱多赚不了多少,还出生入死的何必呢。李总恨恨地说,这是第一次走这条线,什么都算到了,之前最担心那个村霸搞小动作,特地带了他的侄子当人质,没想到遇到了更狠的角色。 陆颖的酒量深不可测,感觉一直在喝,但神色和应答自如。我问李总到底做的什么生意的时候,她不动声色地看了我一眼。李总说多的你也别问,反正是值钱的货,从前的路走不通了,想换条路走走,还是走不通,还折了一大笔钱。 李总说那边抢他的人已经调查得差不多了,说是小股土匪,实际背后是佤邦军阀的背景。我原以为李总就此收手的,没想到他两眼放光,说凡事只怕找不到头绪,只要找对了人,事总能办成,他打算不再和缅甸的小商贩做小打小闹的生意,直接找那里的实际有势力的控制人合作。 说真的,我由衷敬佩李总这种大无畏迎难而上的精神……但这件事后我也知道他手上没得力的人,靠自己真的也是难干的。 饭桌上李总问我是不是最近贷款买了房子,我说嗯,父母给出的首付,自己每月还贷。李总说那你每个月收入够吗?我说马哥那边给我发的钱还不少的,还了月供自己还剩不少。李总摇头说我听说他那边现在新来了个什么O,跟你不对付。我不愿扯这个话题,就说没事,正好现在也清闲点,要不是这,我天天加班,哪有喝酒的时间。李总笑了说,你算我救命恩人,我不想一直欠这个人情,你给我个机会报答你一下,我帮你把剩下的贷款还了怎么样。我说好几百万呢,你这才是让我欠你一辈子人情。李总敬了我一杯酒说,跟人心比起来,这点钱小意思。 我要是死在缅甸了,你猜我辛辛苦苦攒的钱会怎么样,别说你猜不出,我也猜不出。 我坚辞不受,李总只好作罢。他叹口气说,我也没想到你一个看上去腼腆文弱的个大学生,在生死之间也还能那么镇定,真是想不到。陆颖插话说,小一哥可不文弱,他健壮着呢。李总说,人壮是壮在胆气,不是比胳膊粗腿粗的,你不懂。 干完了三瓶茅台,我们从饭店出来都摇摇晃晃了。陆颖喊了几个小弟把李总送回去了,又给我在旁边的宾馆里开了个房间让我别回去住了。她安顿好我临出门的时候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要不要给你叫个妹子啊,我手上可是有极品的姑娘。 我也是酒有点多了,说还有比你还好的妹子么?陆颖脸红了一下,说小一哥哥,我现在是李家二哥的未婚妻了,这点脸面总要给我留点吧。我说我瞎说的,你别在意。陆颖主动过来拥抱了我一下说,小一哥哥你要自己当心点诶。 陆颖陪着烂醉的李二回去了,我洗好澡瘫在床上发呆,有人真的拿门卡刷了进来了。我吓了一跳,坐起来说什么人,进来的是个穿着粉绿色开衫和小黑短裙的姑娘,论相貌和身材的确是无可挑剔的。她微笑着径直走到我床边说,小一哥哥,陆姐担心你让我来看看你,你看门卡都是她给我的,你总归放心了吧。 我用被子盖好自己说,我很好,没事,谢谢你和小陆的关心,要么你先回吧。 小姑娘甜甜地笑了一下,说我叫思思,你别太紧张啊,你可是男子汉呢。你别误会,我不是那种女人。我是陆姐店里上班的,陆姐对我恩重如山,她吩咐我的事,我都没有二话。 我无奈地说,你们陆姐的情我领了,你还是回吧。男女深夜共处一室,太不方便了。 思思不仅没有任何走的意思,反而一屁股坐在我的床上开始解衣服,一边说,小一哥哥你别不好意思啊,我之前见到过你,只是你没有注意我罢了。你很帅很阳光呢,我是自愿的。 我虽然多少看到美女有点欲望的意思,但这样的情景下让我如此消费女人,我心里却是难以接受的。我迅速爬下床,用浴巾裹好自己,很严厉地说,我不需要你任何帮助,你要是为难的话,我可以替你讲情。 思思苦笑了下,说你以为陆姐是好说话的吗?我要是这么被你轰出去了,她肯定要责怪我的。 我立刻拨通了陆颖的电话,陆颖在那头嬉皮笑脸地说,不用电话求证了,思思是我安排的,你放心,她也一百个愿意,不是让你强迫民女的。我正色说,我们的来往不要掺杂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是让思思赶紧回去的,我给你电话是告诉你这是我的决定,和思思无关。陆颖淡淡地说,那随便你,我知道了。 思思衣服脱了一半,尴尬地坐在那里。我说我已经电话说清楚了,你穿好衣服走吧,思思点了点头,不情愿地走了。 我坐在床上想到陆颖的作派,又是可恨又是可气,觉得从前那个楚楚可怜,善良体贴的陆颖已经全然模糊了,现在的她已经完全让人看不懂了。要不是太晚了,我恨不得立刻退了房自己回乡下的家里去。 第二天下班后,吴梅突然给我打电话,说让我陪她去趟机场接两个人,是我的老朋友。真是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竟然是欣雯和妙娟两个人,路上吴梅说她们申请了到中国来做科研交流,要待半年时间。 欣雯明显地瘦了,皮肤似乎也感觉白了一些,更接近华人了。妙娟还是老样子,她见了面就开玩笑说,欣雯为了见你,又是减肥又是美白的,生怕你不喜欢她了。欣雯有点害羞,但也非常兴奋,说一直想来中国学习或者工作,真的有这样的机会了,简直不敢相信。 路上吴梅突然说学校那里留学生入住要本人亲自办手续的,最快也是后天。 今天这么晚了,让她们住旅店也不太好意思,不如去你家里凑合两晚吧。我有点埋怨吴梅事先没和我商量,但也只能硬着头皮热情地答应了。保险起见,我还是给舅妈发微信确认了一下,舅妈很痛快地答应了,让我照顾好同学。 第二天我很早就出门上班了,关照她们俩家里吃的喝的随便,出去玩的话记住门牌号就好。两个妹子齐声说不出去,就在家里休息一天好了。妙娟还故作神秘地说我们这是送了田螺姑娘上门的,你就等着回家看惊喜吧。 这个惊喜还真的来了,下午我突然接到妈妈的电话,说她和爸爸已经到S市了,正在从机场到我家的路上,说就通知我一下就好,不用接,他们会自己到家里。这个惊喜简直是让我魂飞魄散了,家里还有两个妹子呢,但打电话让她们走人又不像话。我去和马哥请假,马哥说你什么事那么急吗?你爸妈不是已经自己回家的路上了吗?后面有个会你最好别缺席,哪怕早开早走呢。 我思来想去只能找陆颖帮忙了,我给她打电话说明了下情况。陆颖说她和李总都认识欣雯的父亲,帮这个忙理所当然,陆颖安慰我忙好工作再回,她先过去,把两个妹子带走然后安顿吃住。 说起这个破会,也是一肚子火,名义是协调会,实际上成了新来的CTO的炫耀吹嘘会,技术同僚们也跟不上他吹牛的节奏。之前和这人抬过杠的齐馨儿倒是一反常态,虽然也一直在冷笑,但并没有像之前的跳出来发言支持我。谈到工作协调分工的部分,齐馨儿更是冷漠地表态说,你们自己商量吧,谁负责都行,我只要结果。 开完会我心急火燎地往家赶,齐馨儿给我发微信说,「最近几天你为什么不个二傻子挤兑,你不求我,我绝对不会帮你。」 己的事吧。」 我到家的时候,五个人正其乐融融地坐在家里聊天。妈妈说他们到家的时候,欣雯和妙娟已经做了好多饭菜了,虽然陆颖过来要带她们走,但爸妈强留她们等我回来一起吃好再说。 陆颖自然是打扮得非常精致,气质也出众,欣雯和妙娟却是一身青春气息清纯可爱,学生味儿十足。妈妈显然注意到了几个妹子对我的关注,所以场面上总是笑而不语。妙娟是场面上最放得开的人,饭桌气氛非常融洽,除了我总是各种尴尬,桌上其他人都相谈甚欢,连一向严肃的老爸也一直保持着温和的态度。 送走三个蹦蹦跳跳的女孩子,妈妈跟我说了他们的来意,爸爸单位的科研阶段性任务完成了,据说成果很好。爸爸作为主要参与的科研人员,特许被放了一个月探亲假,他和妈妈商量了一下,到S市来看我。 我之前想好了,这次来正好要和爸爸妈妈说说舅妈的事,现在给这三个女孩一搅局,提这事反而有点不妥了。反倒是妈妈在问我和这几个女孩有没什么其他的关系和意思。我连声否认,说那个漂亮女孩已经是豪门贵妇了,另外两个是外国人,来学习的而已。妈妈有深意地摇摇头,说我看那个叫欣雯的女孩,对你肯定有点意思。 我说妈你想多了,她们也是昨晚刚来。妈妈不屑地说,不要怀疑我的眼光,我光从她们给你家做的这些家务事和烧菜做饭的用心看,就不是一般女同学用的心那么简单了。 爸妈跟我说这次爸爸单位发了一笔奖金,他们打算打到我卡里,给我还贷用。 我赶忙说不用不用,我每个月工资挺多的,还贷绰绰有余。妈妈叹口气说小一啊,你的年龄、水平和经验是当不起这么高的收入的,我怕你这个事不一定长久。再说了就算你一直干下去,肯定也是压力太大或者心里有委屈,我们虽然没办法给你全款把房贷结清了,但还是给你点支持,如果你工作上有变动也不至于还不起钱。 其实我手头也不算紧,而且真的缺钱花只要我愿意开口,舅妈和于妈妈那里,李总那里,眨眼间给我拿出个七位数来不成问题。尽管如此,我一直拒绝他们任何明里暗里要接济我的意思,甚至是陆颖在还给我当年借给她的钱的时候,她多给的本金两倍的利息我也都退还给他了。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我也有我的尊严。但我的积蓄跟这山一般让人望而生畏的房贷比起来还是微不足道的。 爸爸硬要把他的卡塞给我的时候,我的眼泪差不多要下来了,但我还是坚持推还给了他。说你们为了给我凑首付,积蓄全用了,也借了不少债,这些你们留着生活用吧。 最后我还是勉强收下了。爸爸吃完饭觉得累了,就先去睡觉了。我帮妈妈收拾好碗筷洗好,坐在沙发上和我聊天。她拿起手机看了下说,那个叫欣雯的小女孩刚给我发微信说她已经到住的地方了,不要我担心,还把手机给我看了下,是欣雯自拍的照片,我一下认出是李总家附近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妈妈看着我有点无所谓的表情,有点好奇地问,这个女孩很明显对你有意思,看上去你好像没啥意思,是她在单相思吗? 我伸了个懒腰说,她只是我新加坡时候的一个女同学罢了,关系很单纯,妈你别想多了。妈妈说我才没有想多,我是看出来了,要不是她对你有意思,我这个老太婆她上杆子地套什么近乎呢。 妈妈拉着我的手说,其实妈内心很纠结,虽然我知道你是做什么工作的,也知道你担着风险,甚至有把生命献给事业的可能,但还是想你能结婚成家,娶妻生子。不过这样有可能会耽误了人家女孩子,所以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给你说才好。 我也叹了口气,说其实不结婚最好,娶谁谁风险大。妈妈点点头说,其实啊,我还有件大事要告诉你,先说个小的,上次你小姨来,最后也没怀上啊。我说这不能全赖我,我那天晚上被突然叫走开会去了。妈妈诡异地笑了一下说,你看她这人,尽整些没用的什么情趣啊刺激的,结果煮熟的不吃给飞走了。 我无奈地笑笑,说妈你要看怎么说了,小姨没怀我的孩子也是好事啊,也许少了很多麻烦呢。妈妈说那你让她怎么办,她想要孩子了,你小姨夫不行,难道让她再跑出去弄个什么其他的种,谁知道指不定搞出什么更大的麻烦来。你是暂时解脱了,她可有麻烦了。 我不想讨论下去了,说妈你要说的大事呢。妈妈的脸上一下浮上了一层红晕,她抓起我的手放在她的小肚子上,说你可别给吓死啊,你小姨没怀上,我倒是有了。 这一下我简直是头晕目眩,我颤抖着声音说,你不是那天之后说好吃药的吗? 妈妈表情有点复杂地说,老实说,我也还不确定怀的谁的。你那天胡闹过以后,我是吃了药的。回去以后你爸回家探亲住了两晚,我们也同房了一次。但是你爸不是那个精子活力低吗?所以我现在有点蒙圈了,你的我吃过药了,你爸本身就不容易让我怀孕。现在这个孩子怎么看都是低概率事件,都有可能。真要找到生理父亲,得生出来做DNA比对。 我担心地说,那这种情况那个会不会不正常啊。妈妈不自觉地抚摸了下自己还完全未显形的肚子,说我检查过了,医生说受精卵很健康,着床也着得很好,看上去很不错呢,但后续还要连续检查,毕竟我也42了,高龄产妇了。 我沉默了下,说妈你是确定要这孩子了吗?妈妈说当然啊,这是我的骨肉啊,我当然要。我也想过了,我不去管是怎么来的了,我就当他是你的亲妹妹或者亲弟弟,是我和你爸的孩子,我就不去弄个究竟了,你也别多想了。至于宝宝健康不健康的问题,我前几天偷偷去北京做了基因筛查,医生说初步结果我携带的基因里没查到有特别缺陷的,具体要等过几天的详细报告。也就是说,哪怕万一是你的,也不比其他人缺陷概率高。 我没想到妈妈已经做好如此完善和坚决的准备了,只能点点头说,你既然想好了,怎么做我都支持。 妈妈舒了口气,一手摸着我的脸,一手摸着自己的肚子说,什么都挺好,就是你和他岁数差了20多岁。我说妈你是怕万一我有点什么,你不会成为失孤老人吧。妈妈用力捏了下我的脸蛋说,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们俩都是我的心头尖上的肉,都必须给我好好的,将来给我养老送终呢。 妈妈贴着我耳朵说,我话先说在前头,我现在是早孕阶段,所以同房是不可以的,嘻嘻,不过亲亲摸摸还是行的,但不能过分刺激。我有点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答非所问地说,那小姨那边要是再找我的话你帮我回断了吧,想想也有点愁呢。妈妈嘿嘿笑了一声,这我说了不算,看她的了。 我用力抱了下妈妈,说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我去书房睡了。妈妈有点疑惑地看着我说,你今天怎么魂不守舍的,是工作不顺利还是感情困扰了,总觉得有点奇怪。我低着头说也没什么,就是确实有点累了。妈妈说知子莫如母,我看你就是有心事,放在以前,你早就寻摸着怎么爬上我的身了,今天太反常了,肯定有点问题。你说给妈妈听,看妈妈能不能帮你。 我勉强地笑了下说,妈你想多了,其实我没啥。妈妈说,那好,那说说那个叫欣雯的女孩吧,你和她什么情况。我挠头说我和她还真没什么情况。妈妈说这个女孩搞不好来中国就是冲你来的,你在国外期间撩人家了还是一夜情了?我摇头说都没有,可能只是她自己多心了。 妈妈拿了杯水喝了一口,说其实吧,我还挺喜欢这个女孩的,知书达理,含蓄腼腆,有点传统气质,和她一块的那个什么娟可疯了,大概是什么新新人类吧。 不过,妈妈顿了一下,说你要娶个外国人,依你现在的身份,政审是肯定通不过的。 我笑了下说,我可没想过娶她。这时我心里一直在盘算,要不要把我和舅妈的事情拿出来说。妈妈却自顾自地说,欣雯这个姑娘虽然有点马来血统,但大部分还是华人的种,也还是咱们族类,她胯挺宽的,医学术语是骨盆宽大吧,这样的女人好生养,你看现在好多女的青春期就减肥,虽然瘦得什么似的,那腰身细成那样,生孩子受罪。 我无奈地说,我的亲妈呀,第一我还没打算娶这个姑娘,她连您的准儿媳都算不上,你都琢磨到生养上去了。第二就你说的对,那骨骼都是先天的,跟减不减肥有啥关系,你别尽聊这些没用的了。 妈妈却很认真地坐直了说,你别说,我虽然年轻时候家里穷,营养也不好,但部队伙食好加上锻炼得好,所以我的腰身还是可以的,生你这个大胖小子出来一点问题都没有,拉着我的手去摸她的髋骨。我摸着妈妈的腰身,虽然有了点肉,但因为常锻炼的底子,线条还是很棒的。 妈妈压低声音说,我发现你喜欢的女人,都是这种类型的,你舅妈,我,你小姨,虽然年龄胖瘦不一,但胯都宽。我心里想,这一点貌似没错,胯这边宽的,可以支撑丰满有型的肥臀,加上细腰,侧后看曲线特别玲珑特别美,正面看三角区很明显线条也很漂亮,再加上阴部饱满一点,就特别有诱惑力了。 妈妈拍了下我的屁股说,你看这身上都有味了,快去洗个澡,脏衣服脱下来扔到台盆里。 我开始淋浴没多久,妈妈进来了,她坐在马桶上小便好,敲敲我的淋浴间的门,笑眯眯地说,妈妈也来一起洗,好不好?我还能说不好么? 妈妈脱得光溜溜地挤进来了,其实我这房间的卫生间并不大,淋浴间站两个人还是有点挤的。妈妈紧贴着我的后背,说来儿子我帮你搓搓背。我感觉到妈妈的一对柔软的大乳房顶在我的后背上,光滑细腻的肌肤不时蹭着我的身体,下身瞬间就挺得高高的。 妈妈用毛巾帮我搓好背,然后把我扭过来给我胸口打肥皂,她爱怜地摸着我肩头的几处擦伤说,怎么这个位置会有伤痕,我不想告诉她是前几天在缅甸丛林里擦伤的,含糊地应付了过去。 妈妈一只手捏着我胸前健壮的肌肉,有点骄傲地说我儿子真是个棒棒的男人,另一只手伸到我的胯下握住了我的坚挺,说这下面也是棒棒的。 我低头看到妈妈的乳房比以前好像更鼓胀了一些,乳头和乳晕也颜色略微加深了一些,心想这大概是妊娠带来的改变。我搂着妈妈光滑的背,回应说,那还是因为妈妈的基因好呗。这的确也是由衷的话,妈妈虽然四十出头了,但体格匀称,身材线条有型,这个年龄特有的丰满和韵味,给我无限的吸引。 妈妈轻轻地笑了一声,说呀被小鲜肉帅哥夸奖,我内心好兴奋啊。一边说一边用两只手套弄着我的鸡巴,抚摸着我的阴毛和蛋蛋,我把手摸索到妈妈的胸前,揉捏着她的饱满的乳房和有点翘翘的乳头。妈妈嗯嗯地呻吟了两声,说轻点,乳头有点敏感,太用力了会疼。 妈妈撸了一会儿,蹲下身把脸凑在我的鸡巴前,翻开我的包皮看了下,说嗯还算爱干净,就是这个挺得太厉害了,好硬好热。说完她用手捧着我的鸡巴,送进了自己的嘴巴。 鸡巴进入妈妈温热的口腔那种兴奋的快感沿着脊柱瞬间让我全身都酥麻了,我还是扭了下身体,说等等,我还没用沐浴露洗过。妈妈吐出我的肉棒,妩媚地看着我说,我喜欢尝尝我儿子的男人味,不要吃肥皂味道,又整根地吞了进去。 妈妈吃了一会儿,吐出来说嘴巴好累,一边用手套弄我的鸡巴,一边舔我的蛋蛋和会阴,说你这小鬼头,快点射出来呀,把我都累坏了。 我把妈妈扶起来,捧着她的脸亲了一下说,你怀着孕可别累坏了。妈妈嗯了一声,说赶紧擦干净出去吧,再弄下去着凉了。 我和妈妈裹着浴巾留到书房的一张沙发床上,紧紧搂抱着躺在一起。妈妈不停地亲我的脸和嘴唇,说我最喜欢小一了,你要快点射出来,我就更喜欢你了。 我有点尴尬地说我一定尽力。妈妈撒娇地看了我一眼,爬到我的下身说我用乳房试试吧,然后就用两个大奶子夹住了我的鸡巴,上下摩擦起来。乳交的感觉是很爽,可是离要达到射精的阈值那还是远得很,妈妈给我夹了半天,看我鸡巴仍然硬挺得通红,但根本没有射出来的意思,叹了口气说,要么给你插一会儿? 我起身说不用了,不是担心你怀孕吗? 妈妈毫不迟疑地跪在我腿间,一边抚摸自己的下身一边用我的龟头拨弄着她自己的花瓣说,你别太用力插太深,我自己控制着动,轻一点慢一点没关系。 妈妈缓缓地坐了下来,但没有坐实,只让我2/3的肉棒进入了她已经湿透了的阴道里,又不放心地叮嘱说,你可别瞎用力,弄得我给泄身了,可真对宝宝不好。 我的肉棒进入了妈妈温暖湿润紧致的肉洞里,真是爽得无法形容,不过我还是说,妈妈你之前好像也没什么特别兴奋泄身的时候吧,不像我小姨,高潮的时候简直是张牙舞爪,浑身都发抖的那种。妈妈白了我一眼,她个小浪蹄子放得开,我可放不开啊,被自己儿子给插得高潮了,心里又是害羞又是兴奋的,但也得忍着,我这有当妈的尊严,不能像你小姨一样失态诶。 妈妈在我身上驰骋了半天,已经是失神地淫叫连连了,她喘着气停下来,叹了口气,依依不舍地把我的鸡巴退出来,说哎呀不行了,再下去就控制不住自己了。说完她反身跨坐上来,把美白的屁股挺到我的脸前,低头吞下了我的肉棒。 我捧着妈妈的屁股,爱怜地用舌头亲吻她的花瓣和大腿根,她的小阴唇因为兴奋而充血鼓胀,阴道口微微张开,洞口和里面都充盈了如蛋清般的淫水,外面的爱液因为前面的抽插都是乳白色的泡沫。阴蒂已经从包皮里翘出来,颤颤地在那里。我搂着她的屁股,细细地品尝她的阴唇和阴蒂,那样的柔软和滑腻湿润,妈妈十分受用,身体扭动着,鼻子里发出快感的嗯嗯声,阴道里的嫩肉不停地收缩着。 妈妈分开我的大腿,突然用热热的舌头舔了下我的菊花。我真的是菊花一紧,虽然瞬间就爽得脑袋要爆炸,但还是放开妈妈的阴部说不要舔那里。妈妈没听我的,吃吃笑了下说,还好,刚才洗得挺干净,你这小鬼头,还不快点射出来。 妈妈一边舔我的菊花,一边快速地撸着我的肉棒,我被快感送上了巅峰,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声,妈妈发现差不多了,就又把我的肉棒含进嘴里,说把我的嘴巴当成小逼,给我射进来。她紧紧地吮吸着龟头,一边用手套弄我的棒身,抚摸着我的蛋蛋,在这样的强烈刺激下,我忍不住把囤积多日的精液一股脑都射进了妈妈的嘴里。 妈妈嗯嗯地哼着,把我的精液都吃了进去,在我射精的颤抖结束后还用力吮吸了几口像是要全部榨光一般,然后拿了张纸巾擦了下嘴,躺在我身边抱紧我,嘴角还挂着一丝我的精液,向我索吻。 我亲了亲她的嘴巴,妈妈脸红红地说,你射太多了,差点呛不死我。我惭愧地说妈妈你还没好吗?妈妈摇头说,已经很过了,再弄我可真的就泄出来了,肚子里的宝宝要不乐意了。 妈妈紧紧搂着我,温存了一会儿,捏着我的脸说,我陪你的老爸睡觉去了,你自己休息吧。我说嗯,妈妈你今天好像特别主动特别有劲头啊,妈妈笑了笑,说我爱我的小一啊,这么久没见我的儿子,我当然是想让我的小一舒服到家嘛。 第二天我早早爬起来,但还是没有老爸早,他已经锻炼好,买了早点回来,正在从洗衣机里往外拿衣服。其实我挺不想去上班的,就说妈我不想去上班了,干脆请假在家里呆几天陪你们吧。 妈妈在厨房里给我煮咖啡,她头也不回地说,男人事业为重,哪有在家里孵小鸡的,你赶紧吃完去上班吧,别管我们。
「这个废物,竟然会被如此柔弱的人类雌性击倒,简直就是玷污我们兽人的荣耀!实在丢脸至极!」那几名站在靠后一些位置的兽人佣兵们,远远瞥了一眼被深深埋葬于瓦砾碎片中的同伴,不屑地晃着脑袋打了个响鼻,犹如过载的发动喷射机一般,从穿着粗重鼻环的鼻孔中喷出一股肉眼可见的浓烈白雾。 「丢脸的东西,你不配当我们的同伴!看我们马上就把这头大奶牛给抓住……」那些兽人们满脸都是鄙夷之色,藐视地掠过自己躺下的同伴,狠狠啐了口唾沫,刚刚准备掂起武器继续冲锋,却连面部表情凝滞的狠厉之色都还没来得及变化,马上就被从天而降的同伴身躯猛然撞飞了出去。 伴随炽烈的金色气浪如轰炸般肆意奔流,冲在最前面的几位兽人佣兵,已经从正面结结实实的完整承受了金色海浪的冲击,庞大沉重的巨型肉体瞬间化作了四散迸溅的流矢,噗通噗通几声闷响,犹如攻城战槌一般,旋转着砸散了后续奔冲的兽人们。 「砰!砰砰!!」一连四五名体型庞大的兽人,都被旋转着飞起的同伴砸得倒飞而起,起码上百斤的巨躯宛如飘零的树叶一般,喷着血撞进了一旁的巷落中。 「向崇高的圣洁母神起誓,您虔诚的信徒法妮丝,此刻并无伤害任何生命之意……即便各位是与我种族相异的兽人,我也并不希望见到任何一滴无谓的血液白白流淌……」法妮丝澄澈的双眸中透射着神圣的金色光芒,浓郁的修长眼睫毛沾染着璀璨的淡金色,耀耀生辉,伴随晕渲着圣光的性感双眼皮微微律动,她那端庄美丽的容颜,浸染在温暖包容的慈爱暖色光调之中,仿佛真正的圣洁母神降临人间一般,丰满的红唇中微微流出怜悯的叹息。 「请各位兽人朋友,现在就告诉我有关我妹妹们的下落,尽可能不要造成不必要的骚乱。」法妮丝微微欠身,幻化出金色拳套的双手聚拢在自己硕大滚圆的巨乳上方,撑紧到极致的牧师白袍随即鼓出一圈乳肉涨满的爆炸肉圈,以教会的礼节向发愣的兽人们行礼。 「哼,看来想要用稍微温和点的方式是不行了……」兽人们彼此对视了一下,把手头的木棒狠狠甩到了一边,转而从背后取出了锋利的刃器。 「兰斯老大已经说好了——我们的任务,仅仅是成功捕获这头精灵乳牛、保证这个大奶骚货的骚穴和肛门可以挨肏就够了!……对了,还有她那对肉山级别的大奶子也要完好无损,不能有一丁点的损伤,那可是价值千金的重量级肉货呢!至于肉体的其他部位,压根就无其所谓!!!就算是把这头奶牛削成躺在地上蠕动的人棍,也必须把她运送到老大的地牢里!!」 兽人们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法妮丝胸前的两坨肥硕巨乳,下体的肉棒已然高高勃起,将围在下体的裤裙直撑到了腰部,抡起的斧刃利器高高举过头顶,更加疯狂地向法妮丝冲去。 「看来是没法沟通了……既然无法聆听母神的告诫,那么——此刻,我也唯有以这种粗暴的方式教化你们了!」法妮丝温柔的表情逐渐凝结,细腻的雪颈微微仰起,纤滑的玉手随意撩起额前飞扬的金色长刘海,修长的睫毛下闪现着圣洁的火焰,透体的圣光在一瞬间充盈了丰满的肉体,饱满的大腿肌肉略微上扬,掀起了胯下紧致柔顺的长袍裙摆,修长的白丝美腿勾起曼妙的弧度,一脚狠狠跺向了地面。 「咔嚓咔嚓……」法妮丝娇小的足尖微微勾起性感的乳白色高跟鞋,看似轻盈地触碰到坚硬的石板上,但是在细长的高跟鞋尖头鞋跟,伴随着脚尖落地之后,细密的金色圣洁花纹立刻夺目闪现,循着她丰满多汁的大腿一路向下径直蔓延,最终越过性感的脚踝骨,深深传入到了地面之中,以她触地的足尖起,向外扩散出大量蛛网般绽放的裂纹。 「轰!」璀璨的金色光芒,自下一刻起,循着地面迸溅的龟裂纹路喷吐而出,犹如自地底喷发的活火山一般,漆黑的夜空仿佛在这一刹那间都被耀眼的光芒彻底引燃。 「不要管这头精灵乳牛在干什么!我们兽人只懂得冲锋!怎么会惧怕这种花里胡哨的小花招!!」虽然有部分兽人,被地面上大面积蔓延的金色痕路给稍微震慑住了,但是在群众高涨的气焰下,还是义无反顾地踏着沉重的步伐,直奔面前甩动着诱人乳房的法妮丝扑去。 「忤逆崇高母神的异族们,就这样保持向前,然后……统统与夜幕的天帷亲吻吧!」随着法妮丝一声娇叱,以她点地的足尖起,向外足足几十米远的面积以内,喷吐着金色耀芒的石板路整个拔地而起,犹如倾倒的天平一般,沉重的大地在这一刻完全翻转,被法妮丝美足脚踩着的一头向下深深陷没进地底当中,另一头则完全如高翘板般弹向夜空。 当然,还在冲锋路上的兽人佣兵们,理所应当的,也随着直冲云霄的石板,七零八落地飞向了夜空之中,与半空中稀疏的月光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地面……竟然倾倒了?!!这种恐怖的力量……即便是在我们兽人中也罕有人拥有,又怎么可能会轮到这种娇柔软弱的雌性精灵啊?!」兽人们瞪大了惊诧的双眼,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离地面越来越远,直至微微悬停在了半空之中,然后便开始以更加猛烈的速度向下坠落。 「但是……区区的摔伤而已,对于我们兽人而言根本不值一提!」视野中充斥着急速迫近的地面,一些胆大的兽人佣兵们,反而又高高抡起了手中的利刃,准备将这急剧下坠的加速度加以利用,以这股力量灌输于手头的武器之中。 「虽然这头精灵奶牛搞出了一些虚张声势的花样,但是!只要能够近身包围……那就只剩下供我们兽人发挥力量的空间了!」 这是合情合理的想法,也是对于头脑简单的兽人来说——大脑所能够思考到的极限所在。 只不过,这种简单粗暴的期愿,刹那间,就被尖锐的现实击了个粉碎。 「以崇高的圣洁母神之名,法妮丝于此打破戒律……开始净化异端!」法妮丝双手合握在胸前,短暂地闭目祈祷之后,荡漾着圣光的柔和美眸猛然睁开,又是看似轻盈的一脚重重踏在濒临崩溃的大地上,整个人瞬间在倒喷的反作用力下,直冲坠落在半空的兽人们飞去。 她那丰满肉感的葫芦型夸张肉体,此刻非但没有半丝迟钝感,反而展现出了异常的敏捷,饱满紧致的大腿肌肉只是微微收紧,却涌动着极致的力量感,充斥着透熟肉感的香艳腿肉,甚至都从紧绷的丝袜口中满满的挤了出来,乳白色的吊带蕾丝被暴涨的美肉撑成淫靡无比的半透明熟美肉色,滚圆硕大的夸张奶子和肉臀自然更不用提,随着她此刻大范围的动作,这些要命的肉弹都仿佛要爆衣而出一般的夸张乱抖着,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来回弹动的诱人肉浪,浑身上下都凸显着无法言喻的夸张肉感,看得那些还落在半空的兽人们眼都直了,根本按捺不住胯下肉棒疯狂勃起的肉欲。 只不过,还不需要几分钟的时间,兽人们就压根不再剩余半丝交配的欲望了。 「咔啦!」法妮丝在那力道夸张的高高一跃之下,直接一脚踏在了某个倒霉的兽人脸上,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个倒霉鬼的脖子当场就被彻底踩断,作为法妮丝的垫脚石,被她一脚向下沉沉踏去,自己则是借助弹跳的力量,继续去往下一个目标。 在这种跃动的姿势中,法妮丝飘荡长裙下包裹着肉感丘陵的紧绷白色内裤,已然尽收于兽人的眼底,甚至隐约还能瞥见裙摆下大片大片如果冻般剧烈晃动的白腻肉感臀球,这个倒霉的兽人却只能口吐血沫,彻底不省人事,继续向下方坠落而去,完全无福享受这份艳肉风景。 「抓住这头主动送上门来的大奶牛!大家都在半空中,她没法自由行动,把这个精灵骚货乳牛的四肢都给砍下来!!」附近几名兽人同时挥动利斧,沉重的斧刃仿佛铁锤一般,在半空中同时荡起震荡空气的大范围涟漪,互相交织碰撞在一起,目标正是位于中心的法妮丝。 「嗙!!!」金属碰撞的爆破音响中,法妮丝横手一拳拦住了面前迫近的斧刃,凝聚着金色光辉的神圣拳套化作护体的铁壁,瞬间迸发出难以想象的力量,整个拳头直接埋入了巨大的斧面之中,犹如砸进脆弱的豆腐中一般摧枯拉朽。 「咔嚓!!」然后,仅仅是随意的一握,整柄巨斧便从内部被她攥紧的拳头整个捏成了齑粉,只剩下了光秃秃的斧柄。 「这……怎么可能?!」满脸震惊的兽人看了一眼手上握着的报废巨斧,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动作,粗壮的脖子已经被法妮丝肉感的大腿紧紧夹住,那丰腴的白皙美肉带着丝丝细密的香汗,紧实地贴在他的脑袋下方,那柔软丝袜的肌肤质感、扑面迎来的销魂体香几乎让他完全失去了理智,本能地伸出双手,抓向吊在自己脖子上的诱惑女体。 「咔嚓!」在清脆的骨裂声响中,这只兽人的脖子向后拧出了一个诡异的角度,凝固的面部表情却充满了无比陶醉的神色,甚至鼻腔下方还流着两行长长的鼻血,无言地诉说着最后一刻看到的绝艳美景。 「去。」法妮丝脸上的肃穆之色依旧不改,夹住兽人脖子的丝袜美腿一夹一拧,纤细的腰身柔弱无骨,宛如拉开的弓弦一般反弯到了极限,将全身的力量都汇聚于腰部一点,随后——便是猛烈炽热的爆发! 「轰!!!」宛如链锤一般拉开的双腿,将她弓腰聚集的力量统统汇于其中,被紧紧夹住脖子的兽人身躯,则在这一刻化作暴力的流星锤,横扫向其他还坠落在空中的同伴。 「砰砰砰砰砰!!!」呼啸的烈风声中,大量的兽人都被化作铁锤的同伴身躯砸得七荤八素,犹如四散爆开的烟花一般,纷纷喷着血从不同方向朝地面砸去。 「嗯?!」刚刚一脚送走了几乎大半的兽人,法妮丝还没来得及喘息,突然感觉到脖子一紧,一捆粗重的绳套已经勒住了她的颈部,发出吱吱的摩擦声响。 「哈哈哈!!!终于让老子抓住你这头大奶牛了!!!」就在其他兽人基本都被横扫肃清的时候,在法妮丝的身后,体型最为庞大的兽人,手中正紧攥着一捆结实的绳索,另一头则死死地勒在法妮丝的脖子上,而且还在不断收紧。 「给老子过来吧!」那个巨型兽人狂笑着狠狠一挽臂膀,将勒住法妮丝脖子的绳索拽向自己,另一只粗壮的巨手直奔她剧烈抖动的滚圆巨乳抓去。 「你就是最后一个异教徒了么……不好意思,现在的话——应该说是我抓住你了。」法妮丝圣洁的面容上带着从容的微笑,单手轻轻抓住脖子上越勒越紧的脖子,丰满性感的娇躯循着兽人扯拽的力道,如高速的陀螺般开始飞旋,跟随兽人拉扯绳子的力量向后飞去。 「你这个大奶婊子精灵,又想要干什么?!」巨型兽人察觉到了些许的不对劲,但是手头的绳索已经拽到了一半,压根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在落向兽人面前的刹那,法妮丝高高抬起一条曲线优美的肉感丝袜美腿,胸前夸张无比的爆乳引起一阵丰腴的肉浪波动,竟然直接以闷热的乳沟深深夹住了上抬的玉腿,她那金色的凌乱长发在半空肆意飞扬,纯白的长袍宛如天使飞扬的羽织,彻底遮盖住了兽人的视野。 而她在那呈一百八十度高抬、几乎与身高齐平的性感美腿上,神圣的光芒正如细微的尖针一般、极限凝缩在乳白色高跟鞋的尖细鞋跟上。 「轰!!!」 璀璨的光柱在刹那间拔地而起,几乎直冲云霄,夺目的光明遮盖了黑色的帷幕,甚至在一瞬间,令人以为仿佛黎明来临。 缓缓消散的圣光中,法妮丝单脚踩在巨型兽人的脑袋上,雪白的玉颈微微上扬,金色的发丝在夜色的轻风中微微荡漾,肃穆的神情令双眸流动着圣洁光芒的她,此刻宛若神圣的女武神一般,静静俯瞰睥睨着周围倒了一地的兽人佣兵们。 「终于收拾干净了啊……如果不是必要的话,我真是不想用如此暴力的方式与异教徒沟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的妹妹们,愿崇高的母神宽恕我……」法妮丝微微抬手,神情复杂地看着手上由圣光凝聚的拳套。 「咳……咳咳……」地面上那些躺在血泊中的兽人们,突然浑身剧烈地抽搐了好几下,喷血的伤口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甚至连那些脖子被硬生生扭断的兽人,也在咔啦咔啦的骨骼摩擦声中,慢慢掰正回了脖颈,重新开始进行呼吸。 「嘎哈……呼啊呼啊!!……老子……老子还活着?!」被法妮丝用肉感美腿折断脖子的兽人,突然猛地坐起身来,开始呼哧呼哧地剧烈大喘气「啊?……哈哈哈!!我也还活着啊!不过我的脑袋……明明刚才都给那头精灵乳牛砸扁了,怎么可能还活着?」其他兽人也纷纷坐起身子,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迅速愈合的伤口。 「所谓的圣斗术——本质是借助我等信徒对母神的信仰,召唤圣光的力量依附于躯体之上,由此诞生的防身术……圣光之力,终究还是母神赐予我等的慈爱愈合之力,即便是将这股力量暂时用于暴力行为,依旧会依信徒本身的信仰程度,最终转化为治愈与祝福,可说是『不杀的慈爱斗术』……」法妮丝的双手抱在胸前,勉强托起自己那双份量沉实的硕大奶子,高跟鞋尖微微踮起,披在裙摆下的销魂美腿迈开优雅的步伐,一步步走下了巨型兽人的身体。 「我的立场一直很明确——作为一名信仰母神的牧师,我只会向众生施以治愈的援手;而作为一名长姊,我此刻只想知晓失踪的妹妹们的下落……仅此而已。「法妮丝向上挑了挑金色的秀眉,即便面露肃穆之色,依旧掩盖不住眉梢间隐约的温柔。「希望各位兽人朋友们别让我为难……已经闹出这么大动静了,想必城市里的巡逻队会很快赶来。只要能够告诉我妹妹们的下落,我保证能让你们安全离开,不会向任何人透露这里发生的事情……」法妮丝顿了顿,示意性地抬起了包裹在金色拳套里的手掌。 「反之——虽然我不会让你们其中任何一人死亡,但也绝对不会让你们就此逃掉!保证会让你们一直被治疗到愿意开口为止!!」法妮丝狠狠一捏拳头,大量飞散的金光瞬间从拳套里涌出,如同波澜的金色涟漪一般,久久不停地回荡在漆黑的夜色下。 「这……我们身为佣兵,确实不能背叛老大。但是这头精灵奶牛给我们治疗了伤口、甚至还复活了死掉的同伴,这也是没法避让的事实啊。而且如她所说,巡逻的军队马上就要赶来这里了,那样的话我们可没法撤退了……」兽人们面面相觑,看着眼前波涛汹涌的法妮丝,却压根不敢生起淫邪的想法。 「反正死也已经死过一次了……不然的话,干脆就向她透露一点老大的基地位置?只说一点的话……应该也没关系吧?」之前被扭断脖子的兽人,有些后怕地摸了摸自己的后颈,试探着问道。 「轰隆!!!」只是在下一秒,还没等这名犹豫的兽人再说些什么,一团炽热的火焰已然重重地轰在他的头颅上,坚硬的头骨直接在恐怖的高温中炸开了花,甚至连喷洒的血液都被生生烤干蒸发。 滋滋的炙烤声中,很快,那具原本庞大的健壮身躯,就在爆散的烈焰中彻底化作一团飘散的灰烬,连能供复活的渣滓都没留下。 「我说啊……呵呵,你们这群头脑简单的兽人,空有下面那么一根尺寸超大、尝起来又美味多汁的肉棒,却压根就没有与肉茎相匹配的性欲么?只不过是被法妮丝姐姐稍稍修理了一顿,竟然就把按倒她爆肏的想法给放弃了……她那对像是肉山一样淫荡下贱的爆乳奶子,如果用来乳交的话,绝对会让人爽翻的啊……你们却就这么放弃了,甚至还打算背叛至高无上的兰斯主人,实在是有够悲哀的呐~ 」 「这种高威力的浓缩型火焰弹,还有这个声音……爱莎?!是你么?!!」 法妮丝惊讶地看着被突然爆头的兽人,猛然扭头,向释放火焰的源头望去。 漆黑的夜幕之下,面容盈盈带笑的爱莎,正单手托腮,双腿优雅地交叠在一起,犹如坐在一把无形的椅子上般,整个娇躯轻盈地悬浮在昏暗的月色中,另一只空出的纤细玉手向前微微探出,光洁的手指上还残存着一丝呼闪的火星。 「是呢,正是我呦……法妮丝姐姐,好久不见了呐~ 」爱莎随意转了转勾起的手指,星星点点的火花也随之周转,照亮了她媚眼半闭着的美艳脸蛋。 和之前那身挂满法器的典型法师装扮不同,经过兰斯多日重度洗脑调教的爱莎,此刻的穿戴打扮,已经和黑市里变态的性奴娼妇毫无区别,根本看不出半丝精灵大魔导师应有的高傲与冷艳。 她那头银白色的闪亮长发,虽然还保持着扎出两只长马尾的发型,绑住发辫的,却是湿漉漉的新鲜避孕套,两边的马尾上分别捆扎了四、五个精液横流的避孕套,黏稠白浊的精液顺着袋口不住地向外流出,散发出阵阵升腾的腥臭热气,顺着爱莎妩媚的呼吸声冲进她的鼻腔当中,腥臭的精液刺激气味不断电击着她的大脑,让她始终保持满脸潮红的发情淫脸,像是时刻等待配种的母猪般,一副随时都会高潮喷水的骚浪模样,还有大股大股白浊的液体黏在她柔顺的银白色发丝上,已经结成了大块大块发黄的精垢,而爱莎身穿着的,则是一件半透明的暗黑色蕾丝网袜暴露性奴装,双手戴着全包的镶边柔滑黑丝长筒手套,隐约显露着雪白肉色的黑丝布料上,还纹饰着大量肉棒形状的淫荡花纹,尤其是在爱莎戴着手套的双手掌心之中,还各自纹上了一个女性流水淫穴的图案,似乎暗示着此刻沦为痴淫肉奴的爱莎,仅仅只用柔滑的蕾丝手指摩挲肉棒龟头,那熟练的手淫榨精技巧,就足以为男性带来抽插蜜穴的至高快感。 从爱莎的颈部往下,交叉编织的渔网蕾丝深深陷入她娇小玲珑的玉体之中,这种和开叉丝袜基本无异的情趣服装,除了挑逗男人的肉欲以外,根本起不到任何一丝遮掩肉体的作用,只是把爱莎原本清纯的肉体装点成了一副彻底堕落的淫荡造型。 她那双被额外注入了大量催乳剂强化改造的娇小乳房,现在已经来到了相当大的罩杯尺寸,胸前一片幽黑色的渔网蕾丝交叉勒住了奶子根部,让她已经不小的双乳变得更加挺巧,高高立起的嫣红色乳头上穿了带铃铛的乳环,乳头根部还扎着黑色的蝴蝶结丝带,为这对异常凸起的改造乳房带来些许可爱的感觉。 至于她高高翘起的屁股,只是勉强包裹了一条窄小如细绳般的紧绷黑纹情趣内裤,整块臀部可以说是彻底暴露在了外界当中,雪白的丰满臀肉被收紧的网纹死死勒住,鼓出一块块凹凸有致的淫荡色情肉格,只要稍微抖动几下,便会荡起波光粼粼的动感肉花,像极了捆扎结实的肥美肉团。 一根末端嵌着母犬尾巴的硕大梨型肛门塞,紧紧插入了她诱人的臀沟之中,被拉紧的裤带死死地束缚住,始终保持勾紧菊花的状态,不时还能看见神秘的液体顺着肛门塞向外滴滴流淌。 在爱莎收紧的小腹周围,还系着一圈灌满了浓浓精汁的避孕套,根据里面的浓稠度来看,似乎不仅仅只有人类的酝酿物,类似兽人的其他异族、甚至动物牲畜的精液也比比皆是,可以说是用这一圈淫荡滴水的榨汁避孕套,当做了她短裙的裙摆,为她那插着梨型扩阴器、阴唇上还穿了大量银环的流水骚穴做着可有可无的遮挡,大腿内侧刻画的强奸正字,还有一些淫荡的性骚扰话语、图案,更是不计其数,被爱莎当做至高的荣誉一般,刻意将大腿风骚地转向内侧,自上而下,向着自己的亲生姐姐尽情展示,滴着黏稠淫液的蜜穴和肛门自然也不甘示弱,始终保持直面姐姐震惊的视线,让她无时无刻不注视着自己淫靡的改造性器。 「这……爱莎,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变成这幅淫……奇怪的样子?!!」法妮丝眼中闪现出一丝震怒,攥紧的拳头中发出吱吱的关节收紧声,但是身为崇尚母神的虔诚信徒,还是硬生生将到了嘴巴边上的污秽词语又咽了回去。 「呵呵呵……正如法妮丝姐姐所见到的,爱莎体会到了以往从未有过的快乐,已经向主人胯下雄伟的肉棒宣誓——终生以这具淫荡的肉体来服侍兰斯大人了呢~ 」爱莎露出一脸淫浪的发骚表情,玉手轻轻托住尖细的下巴,温软滑腻的舌头探出口腔,一脸饥渴地舔了舔似乎还残存着少量精液的香唇。 「爱莎,你究竟在胡说些什么啊?!……蕾蒂娜呢?她现在人在哪里?!」 法妮丝根本无法想象究竟妹妹们身上发生了什么,只能焦迫地大声问道。 「蕾蒂娜姐姐?嘻嘻,她的话……嘛,总之法妮丝姐姐自己来看看就好了呀,爱莎可没有这么多闲工夫给你讲解呢。毕竟那些烦人的巡逻队都过来了,再不走的话,那可就来不及了呀~ 」爱莎媚笑着望了一眼远处高举火把、大量靠拢过来的巡逻士兵,戴着长筒手套的玉臂向胸口两侧招展开来。 「对了,临走之前,以主人的名义——还要送各位一份大礼呢……」以爱莎展开的双手范围为界限,一连数十个巨型的烈焰火球迅速凝聚,犹如耀眼的太阳般悬停在她身前,几乎照亮了整座夜空下的城市。 紧接着,伴随爱莎小拇指的微微勾起,金蛇般四散般迸溅的暴雷,瞬间就缠绕在了滚烫的火球上,两种元素实现了完全的统一融合。 「……一切献给伟大的兰斯主人。」爱莎媚笑着默念出最后一个符咒,轻描淡写之间,随意地摆了摆纤细的手臂。 「爱莎,住手!!!」法妮丝的肉体上瞬间贯彻出浓郁的圣光,双腿紧绷发力,大跨步朝向火球推进的方向奔去,意图以母神的圣洁力量拦截下巨大的火球。 只不过,对于这转息间发生的一切,法妮丝的动作即便有了圣光的加持,依旧远远不及魔法爆发的速度。 「那些空中的火球是什么玩意?!还有那个悬浮在空中的女人……有魔法师在袭击城市?!!」 「等等,不要再向事发点靠近了,我们只是一般的巡逻队,还不具备抵挡魔法的能力……」 「不行啊,那些带电的火球已经飞过来了……准备架盾防御!」 「温度太高了……盾牌已经被烧破了……铠甲,铠甲已经在熔化了?!!……啊啊啊啊!!!!」 …… 仅仅在几秒钟的时间内,距离法妮丝与爱莎数百米以外的巡逻部队,就在眨眼间灰飞烟灭,只留下一地烧灼的焦土,还有循着周遭毁坏建筑、向下缓缓流淌着的高温铁水,时不时还有残余的电流跃动一下。 「爱莎,你……你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啊?!!!!」法妮丝有些木讷地望着远处爆开的火花,炽热的高温铺面袭来,如此清晰而真实,她却依旧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屠杀暴行正是自己亲生妹妹的所作所为。 「嘻嘻,正如法妮丝姐姐所见,爱莎现在唯一所思考着的——就是如何将这具肉体全方位地奉献给伟大的主人……」爱莎脸上带着轻蔑的邪恶笑容,慢慢飘落到了地面上,单手按在自己胸前,向震惊的法妮丝优雅地弓腰行礼。 「噢。还有一件正事——法妮丝姐姐,通过我的远视魔法,主人已经看见了你击溃兽人们的飒爽风采,心中尤为动容,所以命令爱莎向你正式传话……」 「三天之后的午夜时刻,主人会联合地下性奴黑市,为法妮丝姐姐召开一场表演性质的格斗竞技赛……只要法妮丝姐姐能够取得最后的胜利,主人就会将母猪爱莎与蕾蒂娜的所有权交还给你。」 「当然,像是法妮丝姐姐这样虔诚信教的高阶大牧师,想必自然不会与那些非法的性奴黑市有所瓜葛。所以嘛,只能由爱莎把传送用的信物交给你……」爱莎浪笑着舔了舔舌头,修长白皙的玉腿微微勾起,双手扯住下体紧绷着的蕾丝裤带,将浸泡着闪亮淫水与精液的内裤一点点的、顺着优美的玉腿弧度,整条脱了下来。 「呵呵呵……这可是爱莎的原味内裤哦,不仅沾满了爱莎下体流水时的味道,还浸透了主人那雄伟肉棒的宝贵精液呢~ 要说送给法妮丝姐姐,还真是让爱莎心中不舍呀……」爱莎笑着用手指捏起布条般的湿润内裤,向法妮丝炫耀着说道。 「总之,届时法妮丝姐姐不需要亲自动身,只要把这条内裤戴在自己脸上……爱莎设置在上面的传送魔法就会启动啦!直接就会送姐姐抵达目的地呦,是不是很贴心呢~ 」爱莎用手指将淫荡的情趣内裤完全撑开,立在自己面前,透过扯成三角形的内裤缝隙望向法妮丝,示意着淫笑道。 「什么?……内裤……戴在脸上?……这种猥亵的行为,怎么能……」法妮丝看着爱莎手中拎着的泡满淫液的内裤,脸上发烫得厉害,几乎像是着火一般,压根就不敢拿正眼去看了。 「噢噢,对了对了,法妮丝姐姐可别想着把内裤洗干净什么的,那样的话,爱莎施加的魔法可是会直接失效的哦……嘻嘻,还真是想象不出来,法妮丝姐姐到时会是一副什么模样呢~ 」爱莎捂着嘴发出了一连串恶魔般的得意笑声。 「总之,今天的事情嘛,姐姐大人可千万别向第三方透露啊。否则的话,兰斯主人盛怒之下,可是会直接把爱莎和蕾蒂娜姐姐卖给边境的兽人部落的……到时姐姐可就找不到我们了哦~ 虽然爱莎其实还挺期待的说……」爱莎点了点手指,那只还滴着新鲜汁液的蕾丝内裤,便晃悠悠地漂浮到了法妮丝面前,啪叽一声,落在了她脚边。 「那么……就这样喽。法妮丝姐姐,期待之后能看见崭新面貌的你,呵呵呵~ 」爱莎媚笑着一展手臂,一团激转的黑色旋涡当即产生在空气中,引起大量气流的涌动四散。 「喂,你们这些胆敢背叛主人的渣滓,还不快走!要不是主人宽宏大量,爱莎现在就想把你们统统轰杀至渣!」爱莎转过头去,冰冷地扫了一眼那些兽人佣兵们,阴森的语气吓得他们赶紧连滚带爬地钻进了旋涡里。 「等……等等,爱莎!我不可能就这么看着你走掉!」法妮丝先是微微出神地看着脚边的内裤,直到那些兽人们的身形隐没在了旋涡中,才突然惊醒,挥动着圣光流溢的拳套向前奔去。 「轰轰轰!!!」随着爱莎的轻轻抬手,一连串五颜六色的魔法飞矢射向了奔跑中的法妮丝,逼迫她不得不顿下脚步,横臂抵挡爆开的魔法弹。 「等等!爱莎!……」在眼花缭乱的飞散魔法流矢中,法妮丝只能被迫原地防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妹妹抬腿迈入旋涡之中,只留给她一抹意味深长的邪恶笑容……
周晋虽然还有些发懵,可是也明白自己的好日子要来了,和沉柔的偷情变成 可以正大光明了拥有她了而且还是自己女友龙玉娇主动承认的,以后要左拥右抱了?听到沉柔红着脸问自己想不想双飞?怎么会不想,他幻想和龙玉娇沉柔两个小污女3P可是很久了,他惊喜的点着头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龙玉娇被沉柔揉搓的浑身酥软,娇羞的看着周晋:「亲爱的,把她弄下去,狠狠日她,她欺负我。」 周晋一把搂着沉柔,隔着衣服揉搓她那已上升到F杯大奶子,却对龙玉娇道: 「好老婆,你真好,好好看着我替你报仇。」说着话他和沉柔已经吻在了一起一边吮吸她的香滑嫩舌,一边将她睡裙解开往下扒拉,露出雪白丰满的大奶子。 沉柔和周晋亲吻吮吸着,手却不停的刺激龙玉娇的小嫩屄和乳房,龙玉娇被她刺激的浑身乏力,看着周晋真当她面开始「欺负」小柔姐,她觉得实在有种异样的刺激,呼吸更加急促沉柔掀起来龙玉娇的睡裙,手指慢慢插入她的小嫩屄温柔的来回抽插抠弄,汩汩淫水不断涌出。 沉柔感受着手指被龙玉娇滑腻紧致的小嫩屄啃咬夹吮的感觉,感受着那里泥泞般的滑腻,她松开周晋的嘴巴,指着龙玉娇那喘息不已翕动不停的小骚屄: 「周晋,你看你的玉娇小老婆发骚了,你先操她吧!」 龙玉娇此时虽然情欲萌动,自己和周晋在床上也是风骚无限,可她从来没有玩过3P,让她当着沉柔的面被周晋操,那可是有些放不开。 当然她也不是不愿意和沉柔、周晋3p,否则也不会如此直白的挑明三人的关系了,只是让沉柔先被周晋操的丑态百出,嗯也算是媚态百出吧,这样让她不会觉得太丢脸。她急忙推搡着:「老公……不要……你去操小柔……这个小骚货……浪极了……求你……」 周晋看着龙玉娇哀求的目光,有些不忍心「欺负」她,他也似乎能感受龙玉娇的心思。 沉柔嘻嘻笑着:「那要不要你帮她舔舔小骚屄?」周晋看着龙玉娇,她娇羞的摇头:「不要……以后……都行……」沉柔却道:「你不舔,那就让我来!」 说完她已经快速的抽出手指,伏在龙玉娇胯下,张嘴就含住了她那鼓胀的小嫩屄肥美的阴唇吮吸了几下,将那骚媚甘甜的爱液吞入肚中,甚至她发出一声不加掩饰的惊喜嬉笑。 龙玉娇被她突如起来的口交刺激的差点高潮,她双手推着沉柔的头:「不要……坏蛋……不要舔我……去舔老公的……大鸡巴……」 沉柔抓住了她的手,嘴巴却舔个不停,舌尖仔细温柔的挑开她的阴唇,在粉嫩肉缝上来回舔舐着。龙玉娇被她舔的畅美又羞愧,咿咿呀呀的呻吟着,但慢慢的抗拒变少了。 周晋瞬间觉得自己被绿了,沉柔那娴熟的动作,那舔屄屄时投入而又享受的兴奋表情,让他感觉这是沉柔计划好的,要和他抢龙玉娇似的。周晋在沉柔高高翘起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小骚货姐姐,你不会是同性恋吧!」沉柔抬头扭头媚态十足的看了他一眼:「讨厌,你都操了我多少回了,还说我是同性恋?」 看着周晋一副不相信的眼神,她又道:「哎呀,人家都当你小老婆了,当然要讨好一下大姐啦,要不以后给我穿小鞋怎么办?」 沉柔嘴里和周晋在斗嘴,手上爱抚龙玉娇小骚屄的动作可没有停,龙玉娇娇喘着道:「老公……别上她的当……这个小骚货……就是个小变态!」沉柔嘻嘻道:「好吧,就算我变态好啦,我喜欢你的小骚屄!」说完她又低头伸出香舌舔着龙玉娇的小嫩屄,吮吸的啾啾作响。 周晋也被刺激到了,他拿了个靠枕把龙玉娇的头垫起来,好让她看到自己小屄屄被沉柔吮吸啃咬舔舐的样子,让龙玉娇又是羞愧又是兴奋。 周晋爱抚着她雪白坚挺浑圆丰满的大奶子,在她耳边道:「宝贝儿,一会看老公怎么收拾这个小骚货!」 龙玉娇扭头嘤咛一声和他吻在一起,两人口舌相缠拼命吮吸对方的舌头,吞食对方的口水。 周晋一边与她热吻一边揉搓她的大奶子,一手握住一只大白兔揉面团似的搓圆揉扁,一手却捻着硬如石粒的乳头轻轻捏着。龙玉娇上下同时失守,嘴巴又被堵着,只能鼻翼间发出嗯嗯的浪哼,下体淫水如决堤水般涌出,沙发早已湿了一大块。周晋松开她的嘴巴,看着娇喘不已满脸羞红的漂亮女友:「宝贝儿,想让我操你吗?」 龙玉娇喘息着,虽然她此时情欲如火,很想男人的大鸡巴狠狠干进来操弄一番,以解饥渴,可她还有些放不开在沉柔面前挨操,她娇吟道:「老公……先操小柔……这个小骚货,你要操到她求饶……我等你……啊……啊……坏蛋……你慢点儿舔……啊……啊……」 沉柔促狭的加快了舔弄动作,弄的龙玉娇几欲高潮,只好强自忍着。 周晋飞快的脱光了衣服,露出结实的肌肉和那根又粗又长又硬又烫的超级大鸡巴,龙玉娇看着那根诱惑死她的阳物,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周晋不由将鸡巴送到了女友口边:「宝贝儿,给他一点鼓励,好让他好好替你报仇。」 龙玉娇白了他一眼,鸡巴涨硬成这样,还要屁的鼓励呀,不过一向喜欢口交的她此时也被那根大鸡巴的男性气息吸引着,她闭上眼睛,张开红唇将男友的大鸡巴含入口中吮吸起来。 周晋觉得这个画面实在太刺激,太爽了,极品御姐小污女趴在自己绝色女友胯下,给她舔小骚屄,而女友那性感红唇包裹着自己的大鸡巴吮吸的滋熘滋熘作响,自己手则在女友的奶子上揉搓着。他舒服的闭上了眼睛,忽然脑海中浮现出另外一副场景,似乎多了一个男人,在沉柔背后以后入式将她的小骚屄日的啪啪啪作响!他为自己无耻感到吃惊,但同时觉得更加刺激!忽然幻想中的场景又变了,舔龙玉娇小骚屄的不再是沉柔,而是一个男人!不……他不是在舔……龙玉娇的小嫩屄……而是在操她!天呢,我在想什么?周晋努力阻止着自己的胡思乱想,他将早已硬到不像话的大鸡巴从玉娇嘴里抽了出来,在玉娇失神的目光中他来到了沉柔的背后。 沉柔一直在帮龙玉娇口交,这会周晋才发现连小菊花她都没放过!而沉柔一边为龙玉娇口交,一边也早已剥开湿漉漉道内裤在抠弄自己的小骚屄。周晋扒下来她的内裤,嘴巴对着那阴毛稀疏娇嫩多汁的小骚屄舔弄一会儿,然后起身跪在沙发上,手扶着沉柔的腰肢,翘起的大鸡巴顶在她的小骚屄洞口上,用力研磨几下慢慢的日进她的小骚屄中。沉柔此时动情的程度不亚于龙玉娇,小骚屄内湿滑温热紧凑而又滑腻,一团软肉包裹着周晋的大鸡巴,小骚屄内的褶皱啃咬着他的龟头,让周晋舒服的哼出了声。 此时沙发上龙玉娇躺着,头枕在一个靠枕上,沉柔趴在她胯下吃着小骚屄,周晋则在沉柔背后日她,三个人连成了一条线,一条淫靡刺激的风流快线。周晋的大鸡巴已直捣黄龙,他扭动屁股让大鸡巴在沉柔花心上研磨着,那股要揉碎花心的架势让小污女柔柔发出一阵舒畅的闷哼,因为她的嘴巴还忙着玉娇的小骚屄呢!沉柔跪趴在沙发上,柔软的娇躯摆成诱惑死人的S型曲线,承受心爱男人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大鸡巴温柔有力的伐跶. 她双腿分开雪臀高翘,上半身趴在沙发上,大奶子被挤压成一个肉饼,她的头埋在龙玉娇胯下,嘴巴压在她的小骚屄上,舌头覆盖着玉娇的肥美娇嫩的阴唇,无意识的乱舔着。 在周晋的操弄下,她更多是被动随着周晋的冲杀头部来回移动,嘴唇舌头虽然还在刺激龙玉娇,但已经没有刚刚那么投入,龙玉娇也没那么销魂酥麻了。 龙玉娇挺着下身,让她的唇舌和自己小嫩屄贴道更加紧密,手撑着沙发羞涩的看着男友操弄自己的姐妹。周晋看着女友被小柔姐舔弄的销魂迷乱的表情,听着胯下美貌御姐销魂的闷哼,感受着她那紧窄湿暖温热小骚屄对自己鸡巴的啃咬,不由心中豪情大发,人生淫家也不过如此吧,两个极品美女给自己双飞,自己的加把劲儿才行。他喘息着加快了抽送,大鸡巴将小骚屄操的呱唧呱唧乱叫,小腹将她雪白浑圆蜜桃香臀撞击的啪啪作响,荡起一片臀波,他不由伸手爱扶着御姐小污女的粉臀,又想起打龙玉娇屁股的事儿。 龙玉娇似乎看出他跃跃欲试的心思,诱惑道:「亲爱的……打她的屁股……这个欠操的小骚货……惩罚她……她喜欢那样……亲爱的……别客气……」反正又不是打自己,再说了自己也被他边操边打屁股,弄的很兴奋呢!周晋试探着在沉柔屁股上拧了一把,没敢太用力,也没有太温柔,痛感让沉柔扭动了一下屁股,但向后顶耸的更加用力,小骚屄内的嫩肉似乎咬了他一口。 周晋享受美女嫩屄深处那啃咬吮吸带来的快感,忍受着射精的冲动,缓缓抽出鸡巴,让大龟头刮蹭着美女骚屄内的嫩肉,抽到洞口又再次操入最深处,直抵花心,一遍研磨一边啪道一巴掌打在她另一侧的臀瓣上。 他大鸡巴抽的慢进的快,时快时慢时轻时重抽送了二十几个回合,沉柔的雪白大屁股也挨了十几下不轻不重的巴掌,她已经爽的几欲泄身,无法安心为龙玉娇口交她仰着头杏目微闭,臀部扭转后耸享受着男人大鸡巴的操弄,手上的五指神功依然无意识却随着周晋抽插动作节奏刺激着龙玉娇湿润滑腻如油的小嫩屄。 沉柔嘴里喘息浪哼着:「啊……啊……好舒爽……亲爱的……大鸡巴好厉害……操死人啦……啊……啊……小骚屄爽死了……啊……啊……人家被……被小老公……干死啦……啊……啊……用力……干死我……啊……啊……小老公……好棒……啊……啊……」 龙玉娇在此淫靡场面下,早已经被她口手并用,刺激到了一次高潮,听她加的骚浪,还不停的刺激自己的嫩屄,不由挑拨道:「亲爱的……老公……这个骚货……说你是……小老公……她还想再找一个呢……干死她……不要停……打她的屁股……好好惩罚这个小骚货……啊……啊……」 周晋闻言,喘息着操弄的更加有力,已经是大开大合,次次到底根根深入,干的沉柔高声浪叫,小骚屄急促收缩,显然高潮将至。 周晋看她已是边缘,一边怒吼着急速抽插,一边扬起手又是啪的重重一下,打在沉柔那雪白浑圆的屁股上,屁股上马上出现一道巴掌印,沉柔哀嚎一声,小骚屄不自觉的极速收缩,一股淫水喷射而出,竟然达到一次不小的高潮!周晋也感觉刺激异常,不像平常那样女人高潮后忍住射精冲动温柔的让美女享受余韵,而是奋力冲杀:「小骚货……爽死了……我要射了……射哪里……」 二女都叫着射给我射给我,周晋一听干脆将濒临爆发的大鸡巴抽了出来,对着二女飞快撸动。 龙玉娇沉柔都是久经沙场的高手,一看之下并排跪在沙发上,仰着头,捧着四只雪白大奶子张嘴迎接。 周晋怒吼着一弓身子,一股浓浓的精液喷射而出,射在二女的脸上、嘴里、奶子上。 周晋射了很多,二女顾不上清理自己身上的精液,而是捧着他的鸡巴,争抢着用嘴巴清理他的大鸡巴。等周晋的大鸡巴被清理干净了,他喘息着坐回沙发,沉柔却搂着龙玉娇舔食着她脸上的精液,等她把舌头深入龙玉娇口腔中吮吸香舌时,周晋的大鸡巴已经再度高高翘起!当沉柔再度伏下身子,趴在龙玉娇胯下舔弄她依旧湿漉漉滑腻腻的白虎小嫩屄时,听着龙玉娇那如泣如诉的呻吟浪叫,周晋的大鸡巴已经涨到快要爆炸了。他起身,在沉柔高高翘起的肥美圆翘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将她从龙玉娇胯下扒拉开。 沉柔哀怨的看着周晋:「坏蛋干嘛呀,人家还忙着呢!」 周晋捏了一把她胸前雪白大奶子,没好气得道:「干什么?当然是干什么的我的老婆啦,我怎么感觉我被你给绿了呢。」 沉柔嘿嘿乐着给他腾位置:「胡说八道,人家是帮你润滑呢。」 周晋将龙玉娇双腿分开摆成M型,大鸡巴顶在她湿润滑腻无比的小嫩屄洞口,来回研磨着,龙玉娇不安的扭臀去套鸡巴,周晋这货却又躲着:「小宝贝儿,想要吗?」 早已饥渴万分的龙玉娇浪声道:「亲爱的……老公……操我……人家要……要你的大鸡巴干我……操我……」 周晋哈哈笑着慢慢将鸡巴插入一个头儿,感受着少女骚屄内娇嫩火热的啃咬,却不肯深入,龙玉娇骚浪已极,抬着屁股往里套,用脚勾着他的屁股往怀里拉: 「好老公……操我……人家要你的大鸡巴……受不了了……快干我…沉柔看着周晋欺负龙玉娇,不由上前从背后抱住周晋的背,用一对柔滑无比的大奶子顶在他背上摩擦着:「你这坏蛋,妹妹把我都送给你了,还不好好操我妹妹,好没良心啊!说着她勐地一推周晋的屁股,大鸡巴带着淫水扑哧一声没根而入,这一下重重的顶在龙玉娇娇嫩饥渴的花心上,又被沉柔推着屁股一番研磨,龙玉娇竟然就这样丢了一回!龙玉娇浪叫着身体痉挛着子宫内一股阴精喷射而出,周晋温柔的来回轻抽缓送,让她体味高潮。沉柔识趣的跪在地上,一手揉搓着玉娇胸前晃动大奶子,一边低头含住一粒奶头吮吸起来。周晋轻抽了数十下,看龙玉娇已经再度浪起来,下身不安的在沙发上扭动着。他将龙玉娇双腿抗在肩上,挺耸着大鸡巴用力干了起来……这一夜三人几乎未睡,沙发上打完两炮后,回到床上,搂抱着聊会儿天,然后又开始一轮盘肠大战,让周晋享足人间艳福!自此三人过上了没羞没臊的同居生活,周晋左拥右抱,都是绝顶大美女,自然鞠躬尽瘁,恨不得精尽人亡。二女也不希望把周晋榨干了,商量着每周的周一道周四二女轮流与周晋睡觉,周五晚和周六三人同床共眠,周天晚上一定让他休息,保持体力。两个美女还互相监督,周一到周四每晚最多让周晋射两回,不能让他太辛苦。两个月后沉柔和林枫和平离婚了,沉柔离家出走后林枫冷静下来特别害怕,他知道自己的岳父龙傲天是他如宰鸡,他吓的当晚请了长假跑去国外避祸。直到后来沉柔打电话说要和他离婚,不在追求彼此过去,他才回来,此时他有些后悔,尽管沉柔背叛了他,但当时她还是极力想要挽回的,而他那会儿已失去理智。从民政局出来,陪沉柔去的龙玉娇提议庆祝一下,她们打电话叫出周晋,三人一起去吃饭,为了庆祝沉柔重获自由,三人合喝了三瓶红酒。回到家后,今天虽然是周三,本该陪龙玉娇的,周晋提议三人行时,二女都羞涩的同意了。三人一起去洗澡,周晋和沉柔先洗完了,被二人骚扰的龙玉娇把他们赶出浴室。回到床上,沉柔一边亲着周晋的脖子,一边又把手伸向他的跨下,摸着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大鸡巴,慢慢的鸡巴又翘了起来。她低下头去含在口中,一边吮咬舔舐,一边爱抚棒身、睾丸,周晋躺了下去,一边享受着美女的口交服务,一边把她慢慢转过来,让她的小骚屄对着自己,只见一个美丽洁白,丰弹涨挺大馒头呈现在周晋眼前,它就象一个丰满的乳房一样饱涨丰弹,所不同的是,在它中间,一条裂缝由上而下,鲜红粉嫩的花蕊,肥厚的两片花瓣,整个肉缝及大包四周,沾有滑滑的琼液。周晋强忍着冲动,一双大手分开眼前两团臀丘,让多汁肥美的小骚屄完全展露出来,两片厚唇对着粉红的肉洞紧紧的压上去。周晋轻轻吻着肉缝,伸出舌头舔弄着花蕊,用嘴唇含住那粒粉红色的肉粒,又舐,又咬,嘴唇吻住了那如同裂了一条缝的水密桃般的阴户,把舌头深深顶进她的屄缝中,大口大口的舔吮,双手也没闲着,大力捏揉着光滑白嫩的臀峰,沉柔的呻吟声更大了。「啊!……」 沉柔连跨跪在周晋两侧的小腿都抬了起来。周晋感到鲜嫩柔滑的阴唇在他的唇舌间滑动,忍不住将舌头卷成一圈,伸入阴户里面。 「啊……」 甜美的电流从骚屄黏膜下的神经急速扩散开来,黏烫的碱汁像决堤般的流进周晋嘴里。 「呜……不……不行了……哼……」 沉柔努力的扭动起雪白动人的身体,眼前除了周晋的鸡巴外,一切都逐渐模煳。她将周晋的鸡巴头一口衔在嘴里,周晋立刻感到沉柔软软的唇包着那敏感之处,滑滑暖暖的。沉柔接着用她那软而巧的舌头轻舔周晋的龟头。沉柔伸出香舌舔了舔龟头,接着张开小嘴把周晋的大鸡巴含在口里,吸吮套弄了起来,她的玉手握着周晋的宝贝,上下套弄着,周晋的棒头被她唇和舌美妙的刺激,棒根也被她软手套弄着,她娇喘不已她双手握住周晋的鸡巴,开始揉搓,偶尔还用雪白纤细的手指抚摸肉袋。周晋脸的位置不住上下移动着,纤细剔透的粉颈随着伸直。 也许感到坚硬的血管传来火热的脉动,她的脸立刻火热般红起来。周晋的龟头在沉柔的吮舔中更膨胀,周晋的眼神出现陶醉感,她闭上眼睛滑动灵活的小舌头舔着,一面用舌头用力压,同时在龟头的四周舔,沿着背后的肉缝轻轻上下舔。用嘴唇包围龟头放进嘴里,这时候也没有忘记用舌尖不停的刺激它。 此时沉柔的头部是向着门的,当周晋勐地开始轻咬她肥嫩的阴唇时她爽快之极,忍不住抬头,却看到已经洗完澡龙玉娇站在门口正看着他们的淫戏,玉娇穿着一件透明的睡裙,丰挺的玉乳,鼓胀胀的白虎三角地带,清晰可见,一脸的春情荡意,一只手隔着睡裙抚弄着乳房,一手放在嘴边,饥渴的双唇含着一只手指。 周晋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想要起身,但是沉柔用力将自己的臀部下压,将自己肥嫩多汁的小骚屄完全盖在周晋的脸上。周晋只好继续替她口交,还报复似的把她的淫液图到菊穴上,开始扣弄她的屁眼儿。 沉柔爽畅的呻吟着:「好爽……啊……好哥哥……不要停……,我要……大鸡巴哥哥……玉娇……你不想赶快爽一下吗……这么黑……这么粗长的大鸡巴……来给你玩……」玉娇被她的媚态浪语刺激着,不由自主的爬上床,闻到那根鸡巴上传来的诱人男性气息,忍不住伸手握住大鸡巴,好粗、好硬、好烫啊,她发出动人的呻吟,伸出丁香玉舌,舔弄着大蘑菰头,双手交替着把玩套弄鸡巴的棒身,睾丸,还把滚烫的大鸡巴抵在脸颊上,伸出舌头舔弄龟头。沉柔也低下头与她一起舔弄大鸡巴,时而与玉娇的舌头碰到一起,两个美女就来一阵口舌之交的湿吻,然后再开始一同服务周晋的大鸡巴,两条湿滑的香舌将周晋的大鸡巴从龟头、棒身道睾丸一起舔舐玩弄,两个美女的手也在对方身上爱抚着,玉娇形同虚设的透明睡裙已经被拨开,沉柔玩弄着她丰翘的玉乳,玉娇发出了淫荡的呻吟。 周晋虽然看不到美女的浪态,但也听得到她的呻吟,不由分外兴奋,忍不住将大鸡巴往上顶,玉娇就识趣的将大鸡巴含入口中进行深喉口交。 沉柔探着身子,一边扭动雪臀让周晋舔弄的更激烈,一边把玉娇的下半身来过来,于是三人组成一个三角形,周晋的脸上盖着沉柔淫汁四溢的小嫩屄,为她疯狂口交,沉柔则吻住玉娇湿淋淋的小骚屄,伸出香舌舔舐她的阴唇,啃咬着阴蒂嫩肉,而玉娇呻吟着套弄舔舐着周晋的大鸡巴。 一时间房间里尽是淫声浪语,春情荡漾。玉娇被沉柔熟练的口交技巧舔弄的浪荡已极,疯狂扭动着屁股已经无法专心为周晋口交,抬起头将周晋的大龟头抵在脸颊上摩擦着,口中淫乱的浪叫着:「啊……好爽……啊……嗯……哦……好美……小嫩屄……酥美死了……啊……受不了了……啊……我要……我要哥哥……我要大鸡巴……啊……大鸡巴哥哥……快来……狠狠干妹妹……操我……啊……」 沉柔荡笑着,拉起玉娇,扶着她跨坐到周晋的大腿上,周晋毛茸茸的大腿摩擦着她的嫩白的大腿,沉柔更是抓着周晋的大鸡巴,用硕大的龟头研磨着玉娇娇嫩鲜艳的小骚屄,玉娇被大龟头一磨,不由浑身酸软,淫水不可抑制的涌出,差一点就高潮了,她呻吟着将屁股慢慢向下坐,鸡巴顺滑的刺入她的浪穴中,当周晋的大鸡巴深入到她的小嫩屄,大龟头直抵花心,居然还又一截在外面。 「啊……好充实……啊……嗯……好美……好大的鸡巴……小骚屄……要美死了……啊……」 玉娇感觉畅美至极,周晋的大鸡巴又粗、又长、又硬、又烫,而且坚挺无比,简直像跟烧红的铁条一般,干的小骚屄酥美已极,淫液不停的外溢,她疯狂的扭动着雪臀,上下套弄大鸡巴,丰沛的淫液顺着交合部位流到两人的大腿上。沉柔的手在两人交合处抚摸着,同时吮吸着龙玉娇樱桃般的乳头。 周晋感到玉娇的小骚屄又紧又暖,淫水又多,异常滑熘,紧紧裹着鸡巴,还在自动吮吸着龟头,感觉太爽了,他用力的向上顶着,大鸡巴在湿淋淋的小骚屄中抽插发出淫秽的扑哧扑哧声,这让到玉娇兴奋到不停的扭动身躯和大声叫床。 「喔……好爽哟……亲老公……老婆的小骚屄……被大鸡巴插得好舒服哟……亲亲老公……大鸡巴哥哥……好充实……」 沉柔听的兴奋,忍不住从床上爬起来,离开周晋的身子,从背后抱住玉娇,一手抚弄玉娇的玉乳,一手在两人交合部位刺激着玉娇的阴蒂和周晋的阴囊。沉柔搂着龙玉娇,吻住她的红唇,轻轻摇动玉娇的臀部,玉娇不由自主的伸出香舌与她湿吻,同时也借助她的摇动开始继续套弄,并且很快就爽的不知所以,套弄的幅度增大,增快。沉柔松开她的嘴,向周晋抛了个媚眼,玉娇则闭着眼睛享受着大鸡巴干小骚屄的美妙滋味,很快就浪荡的呻吟起来:「啊……啊……大鸡巴……亲哥哥……哎哟……爽死……我了……喔……姐姐……爱死……周晋……大鸡巴哥哥……的……大鸡巴……了……哼……美……美死了……唔……又……碰到……人家的……花心……了……唔……哼……」 龙玉娇是个风流女人,敢作敢当,一旦放开了,那浪叫就停不下来了。沉柔则趴在旁边,让周晋的手扣弄爱抚她的淫屄,也让他充分欣赏龙玉娇的浪态,她则在两人的交合部位添把火,不停的舔舐吮咬,更加将玉娇的淫液涂道她的菊穴上,慢慢将手指滑入玉娇的菊穴,玉娇这下子爽到了天上,雪白的臀部时而快速的上下套弄吞吃大鸡巴,时而让大鸡巴抵在花心深处,使劲的研磨着,周晋被她熟练的性交技巧弄得爽快之极,手中也对沉柔大加爱抚。 「好爽啊,快肏……喔┅好哥哥……啊……我大鸡巴的……啊……你的鸡巴肏得妹妹快活死了……啊……妹妹的浪屄爽死了……」 两个国色天香的风骚美女一边操屄一边舔鸡巴的服务弄得周晋几乎要射精了,他深吸一口气,屁股开始向上顶,主动出击。 周晋的大鸡巴用力向上操着龙玉娇美丽的小骚屄,这几下快速的勐干让玉娇有种灵魂出壳的快感屁股扭动的更加厉害:「周晋……亲爱的……妹妹好爽喔……小骚货爱死老公的……大鸡巴了……操我……日我……大鸡巴……干得妹妹爽啊……小骚屄被你插死了……小屄屄好美啊……啊……」沉柔也无法在为他舔鸡巴,改坐在周晋脸上,同时在玉娇起伏的乳头上舔着,而玉娇则是双手撑着沉柔的肩,不断地上下抬动腰套着周晋的坚挺鸡巴,周晋也将腰抬起大鸡巴往上顶主玉娇的小骚屄,屁股悬空开始扭动旋转研磨她的浪屄。 玉娇真是骚浪已极什么淫言浪语都叫得出口:「啊!周晋用力!喔!用力的顶!啊……好爽……用力干小骚屄!对……再用力……啊……舒服啊……喔!啊……真舒服……喔……啊……快丢……丢了……不要……停,大鸡巴哥哥,姐姐好爽……喔……喔……」玉娇的腰不断的左右摇摆或上下套动地迎合周晋往上顶的鸡巴,而周晋一边抱着沉柔的腰不停的舔着她的小骚屄,一方面不断的抬上抬下腰让鸡巴插着玉娇的小骚屄。 这双重的刺激使周晋禁不住要在玉娇的体内射精,而玉娇也好像受到感应似的,她慢慢地加快速度,而且坐下来时一次比一次大力,使周晋的鸡巴更深深的插到她的小骚屄里,鸡巴次次撞到玉娇的子宫,终于一起达到高潮。周晋抬高腰,让鸡巴就顶住玉娇的子宫射出浓度十足的精液,而玉娇好像意犹未尽还在摆动下体,而且不断收缩骚屄,像是要把周晋的精液全部吸干似的收缩。 「啊!真的爽死了!我不行了!喔……」 当玉娇翻身下来倒在周晋身旁时,沉柔亳不犹豫的又趴在周晋身上,她毫不考虑的将沾满玉娇淫水和周晋精液的鸡巴含进嘴里,而且含得很有滋味。周晋也不放松的继续舔着她的阴核,当周晋的鸡巴再度坚硬时,沉柔也跟着躺在床上抬起双腿,一副等着周晋插入的模样。周晋看着沉柔的小骚屄已经张开一个小口,红红的阴唇及嫩肉,好美、好撩人,周晋抬起沉柔修长的双腿,把巨大的鸡巴顶住她湿淋淋的小骚屄,龟头「噗哧」一声插进去,周晋开始慢慢插,充份地享受沉柔那肥嫩的小骚屄湿润而紧紧将鸡巴包住的感觉,直到周晋感觉自己的龟头碰到沉柔的子宫为止。 「啊……好……大鸡巴哥哥……插得好……啊……好舒服!快插!让妹妹的小骚穴更舒服吧……」两姐妹真是一样的骚,一旦被操的爽,就哥哥叫个不停了。 沉柔扭动屁股像是在催促周晋一样,周晋也加快鸡巴抽插的速度。沉柔也抱住周晋的屁股,勐烈摇头享受快感。而原本在一旁休息的玉娇也趴在沉柔的乳房上,舔着沉柔的乳头。 「啊……啊……好啊……大鸡巴哥哥!用力干!干死姐姐的骚屄!对!啊……真舒服……喔……会……死……啊!受不了……啊……」 沉柔的淫水不断从骚穴里流了出来,连周晋的阴毛也沾上了她的淫水,周晋的速度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用力,玉娇也配合的搓揉沉柔的乳房。周晋不断加快鸡巴抽插的速度,沉柔也挺起腰来配合周晋的鸡巴进出,让自己更舒服。 「啊……啊……好爽……鸡巴真好,好哥哥……喔!爽死了!啊……好啊……姐姐……的骚穴快要溶化了!啊!快……」 沉柔皱起美丽的眉头发出淫荡的叫声。 周晋也不停勐顶勐撞,每一次都一根到底,只剩下两个睾丸留在外面。沉柔紧抱着在舔她乳房的玉娇的头,不断动着腰让周晋用力干着她的穴。 「喔……喔……用力!对!用力插!大鸡巴哥哥……啊……哦……用力干!亲老公爽死了……小骚屄爽死了!好……好爽!用力!啊……太舒服了!」 这时周晋把鸡巴从沉柔的骚穴中拔了出来,让她像狗一样的趴着,周晋跟着马上将鸡巴整根插入沉柔的小骚屄,而玉娇也躺在周晋的胯下,不停舔着周晋的鸡巴和沉柔的骚屄。 「啊……对!好爽……大鸡巴哥哥!重一点……干烂姐姐的骚屄!啊!对……再深……啊……骚屄舒服啊……喔……」 周晋扶着沉柔的腰,狠狠在她的骚屄抽插着鸡巴,而沉柔也跷起浑圆的屁股不停的扭动臀部,配合周晋的抽插;玉娇更在下面卖力的舔着!周晋已干红了眼,没命般的狠狠干着沉柔的骚屄。 「啊!不行了……喔!小骚屄爽死了!啊……啊……死了!喔……要丢了啊……啊……没死了,操死我吧大鸡巴哥哥……啊……好舒服!不行了啊要丢了……啊……」浪叫中一股股勐烈的阴精从她的小骚屄深处喷出,喷在周晋的大龟头上。 终于周晋忍不住地又在沉柔的骚屄内射精,三个人都喘息着拥着休息。三人搂坐一团,听着彼此的心跳和喘息,享受着极度欢愉后高潮的余韵。 周晋左边怀里是沉柔,右边是龙玉娇,二女都蜷缩在他怀里,两对雪白丰满的乳房挤压他的胳膊,人生淫家也不过如此吧,他们固然能玩弄更多的美女,可谁又能得到两个如此极品美女的真爱呢?沉柔拉过薄被盖住三人赤裸的身体,向周晋怀里拱了拱,抬头在周晋脸上亲了一口,周晋低头吻向她的红唇。沉柔乖巧的吐出香舌和他热吻起来,沉柔一边眯着眼睛和爱人热吻,一边把手伸入被子里慢慢往他胯下滑去。 再往下就要摸到他的大鸡巴了,那玩意儿现在一定又翘起来啦,眯着眼睛和周晋口舌交战的沉柔露出了微笑,不料她却摸到一个顺滑秀发的脑袋!沉柔掀开被子,果然是龙玉娇这个小骚屄不知何时钻入被子里,正一脸陶醉的趴在周晋胯下用小嘴香舌吞吃鸡巴呢。 沉柔在龙玉娇又圆又翘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骂道:「龙玉娇,操你妈的,不是说今晚让我独享吗,你怎么这么饥渴?」 龙玉娇抬起头嘟着嘴道:「骚姐姐,你是被操的,拿什么玩意儿操我妈?」 说着她起身坐在周晋大腿上,扶着大鸡巴对着小骚屄洞口,慢慢往下坐,一边吞吃一边浪浪的道:「要操,也是咱老公操,是不是老公,想操丈母娘吗?」 周晋被二女骚浪和豪放语言刺激的鸡巴怒涨,开始在下面用力顶耸起来。感受着周晋鸡巴突然变得更硬更粗,龙玉娇舒畅的呻吟着:「小柔……咱老公……想操丈母娘……啊……啊……好舒服……啊……啊……老公……轻点儿……啊……啊……小柔的妈妈……又漂亮……又性感……又风骚……啊……啊……顶到花心了……啊……啊……让小柔带来……给你操……好不好……啊……啊……操死人啦……啊……啊……」 沉柔拍打着龙玉娇的翘臀,揉捏着她的大奶子:「小骚屄……你妈才是骚货呢……让你妈来给老公操……好不好?」龙玉娇扭腰摆臀的套弄着大鸡巴,淫水一个劲儿的往外涌:「你妈是骚货……我妈也是……都给老公操……啊……啊……啊……受不了了……要飞了……啊啊……啊……死了……啊……啊……」 沉柔含住龙玉娇跳动的乳头吮吸着含含煳煳的道:「好……反咱妈……都是骚货……肥水……不流……外人田……都给老公操……老公好不好?」 说着话,已经按在龙玉娇阴蒂上配合着周晋的动作飞快的揉搓着。周晋死命的往上顶,快速勇勐,几个回合下来,龙玉娇已经在他身上打摆子了,推开高潮后高速喘息的龙玉娇,周晋来到早已趴好姿势高翘屁股的沉柔背后,挺着大鸡巴一顶而入……不知几翻搏杀三人再度满足的搂在了一起,周晋看着两个极品姐妹花儿,试探着问:「你们刚刚说的……丈母娘啥的……是啥意思……刚才忙着满足你们……没听清……」 沉柔一脸坏笑的道:「真没听清?那就算了吧。」 周晋喏喏道:「其实也听清了……」 龙玉娇也一脸坏笑:「那你想不想……」 周晋用力的点点头,龙玉娇和沉柔相视对笑,然后异口同声道:「你想的美!」 然后周晋啊的一声惨叫,左右腰部的嫩肉已经把二女一起重重拧了一把!在周晋惨叫声中,二女格格娇笑,沉柔道:「没我们两的同意,别说丈母娘,别的女人你都不能碰,听到没有?要和别的女人打炮,必须的报备东西二宫联合会审?」 又是一把拧,这次可是大腿内侧,周晋又惨叫一声。 龙玉娇格格娇笑道:「只要乖乖听话……好好表现……女人有的是……丈母娘吗?」 她看着沉柔,二女一起笑道:「也……可以有……」周晋一愣,不由哈哈大笑,不过马上就是一声惨叫,二女一左一右在他小奶头上咬了一口……
的帮帮忙,谢谢 人总有点本性难移,小秋还是喜欢藏着掖着,不过依然乖乖地把第二篇日志,拿出来让我看了。只见题目写道《入戏太深还是假戏真做?真真假假已经分不清》 暖烘烘的房间是我跟爸最温馨的庇护港湾,宽敞鲜艳的双人被是我跟爸最温暖的小窝,柔软舒适的大床是我跟爸最惬意的二人世界。就这样,疲倦的俩个人,在浓浓的喜庆气氛里,在最与众不同的新年第一夜里,累得温馨地幸福地满足地相拥而眠。 可能是这种感觉真的太好,乃至于我睡的正香时,爸用手「杵」了我好久,我都没醒过来,直到爸捏着我的鼻子时,我才迷迷糊糊郁闷地抱怨道:「干嘛呀?几点啦。」 爸温柔地笑着说道:「都快6点啦,小懒虫快起来啦。」 我当时困得要死,满脑子只想睡觉,所以又迷迷糊糊说道:「还早嘛。让我再睡一会。」 爸此时又笑了笑提醒道:「今天初一,等下小孩子要过来串门,被别人看到就完蛋了。」 爸的话,其实挺有道理,所以我也打算起来了,不过真的太累太困,只能再躺一分钟,然后蓄精养锐,一口气爬起来。 爸看我没反应,也没说话。爸可能觉得我还是不想起床,又在那一字一句说道:「小夏,起来啦,天都亮了…」。 爸的这句「小夏」,让我格外敏感。昨晚还叫我老婆,天一亮了,爸竟然这么理智的就叫我小夏。本来这是好事,可是女人的想法有时候总是很奇怪,昨晚那么恩爱疯狂,突然一下这么理智,让我就像失去了点什么。 就在我迷迷糊糊,七想八想时,我发现我趴在爸那强壮的胸膛上,小腿也搭在爸毛茸茸的胯间,尤其,稍微动一下,都能碰到爸那虽然软了,却依旧威武雄壮的可爱棒棒糖。 此时,我调皮地摸了摸爸那性感的胸毛,故意用腿蹭了蹭爸那坏坏的肉棒,而爸立刻就有了反应,肉棒开始慢慢升起。不过却依然「不解风情」地说道: 「小夏,起来啦,别闹了。」 说完后,爸翻了个身,就真的有点急着想要起床。而我却鬼使神差,拉住了爸,然后红着脸撒娇道:「昨晚真的好舒服,你再陪我睡一会嘛,我还想再睡一会。」 爸在那想了下,然后坏坏地说道:「那我先起床,把大门先开了,你在我房里偷偷睡觉,把门反锁了…」。 爸的鬼点子果然不少。爸这比金屋藏娇还刺激啊,居然大年初一,把赤裸裸的儿媳妇藏在他被窝,想到这,我红着脸说道:「好的。」 爸随后,便穿了衣服走了出去,然后小心翼翼把门关上了。而我一个人躺在被窝,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到处都是爸的手爪印跟亲吻的印子,看到这些淫荡的印子,却让我好兴奋,好幸福。 就在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时,爸又回来了,还憨笑道:「天还没亮。我刚才去你房里,给你找了套内衣,免得你等下起来了,没衣服穿。」 我又气又好笑地看了爸一眼,然后嗔怪道:「哼,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爸看着我,傻笑了几下,然后突然说道:「哎呀,昨晚太用力了,你脖子上被吻出一个痕迹了?被别人看到咋办?」 我拿着手机自己看了下,发现爸还真把我脖子上亲了个一大块的吻痕,不过我却丝毫没有怪罪爸的意思,相反羞涩地说道:「哼,还不是你太猛。现在才怕别人知道?」 爸尴尬地笑了笑,然后说道:「昨晚太舒服,太开心嘛。要不我给你找个高一点毛衣遮挡一下?过年走亲访友的客人很多啊,昨晚志浩打了一夜的牌,别人会不会乱想?」 看着爸有贼心没贼胆的样子,我就想到了你,我跟你恩爱时,你还生怕我妈妈知道,一点都没我胆子大。只要我爱你,你怕什么?就是把我干的死去活来,我妈才不会介意呢。 当时我的心情居然也很类似,在那条件反射般就说道:「我不怕别人知道,你昨晚让我那么舒服,我们那么疯狂,我恨不得所有的人都知道昨晚我们俩个多恩爱甜蜜。」 爸目瞪口呆看了看我,完全一脸懵逼。而我继续说道:「爱一个人,就要付出所有,不怕一切代价。你说,为了我,你怕不怕邻居知道?」 爸也是性情中人,听了之后,立马喜出望外,激动地说道:「那好,我也不怕,那你穿低领的毛衣,让所有人都知道昨晚志浩不在家,我们有多疯狂,我才是你晚上的老公。」 爸虽然不善言辞,不过在我的影响下,也变得越来越会说话,而我竟然也开心的刹不住车,又激动地说道:「不行,过年这几天,你不但晚上是我老公,白天你也要做我老公…」。 说完,我激动地望着爸,而爸看着我面红耳赤的样子,知道我又想了,所以匆忙地脱了外套,又钻到了被窝。 而被窝里的我,从昨晚到现在一直光秃秃的,爸很快就在那上下其手,可是这远远解不了我的渴,我突然好想跟爸真刀实枪做一下,所以我红着脸,把手伸到了爸的裤裆里,然后又捏又摸。 其实,没几下,爸也硬的不行了。于是我说道:「来吧,我们做一下吧,我好想你真的疼我一回…」。 爸激动地犹豫不决地问道:「能做吗?怀孕了不能做吧?」 「没事吧,做一次不会那么倒霉的,我们现在恩爱一下,你把我弄得红润润的,那样我在白天也会觉得自己是你的女人。」 不怕你笑话,淫乱真的可怕,我居然想在大年初一,让爸在我留下更多痕迹,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我被爸干舒服了。 至于爸那点定力,当然经不住我的诱惑,在那想了下,激动地脱了裤子,然后用大腿,分开了我的双腿,激动颤抖地又压了上来。 我感觉我跟爸的感情越来越火热,真的像新婚燕尔,几乎一点就着,可能这就是禁忌,怀孕,加上喜庆气氛的缘故。所以,爸还没插入,我就兴奋地说道: 「老公,我要你白天也爱我。我白天也要做你的女人。」 我淫荡地说着,因为气氛往往比做爱本身更爽。而爸也配合默契,我在那一边淫言浪语喘着,爸则在那一点点地把大肉棒犁进了我的小穴里。 我以前也跟爸结合过无数回,但是远没有这次配合默契,没有这次舒服。因为,爸现在是我法律上老公,肚里孩子的亲身父亲,这让我有种无形的前所未有的亲近感。让我前所未有地想跟他结合,想让他在我最神秘的小穴里翻江倒海。 所以我意乱情迷,不由自主勾住了爸的脖子,然后红着脸说道:「老公,白天我也要做你的妻子,只要家里没人,志浩不在时,你就偷偷喊我老婆。」 爸一听,肉棒顿时变得更加坚硬,忍不住抽插了起来,而每动一下,都好舒服,所以我忍不住激动叫道:「啊,啊,老公快一点,狠一点,我要你给我一个终身难忘的新婚之夜…」。 爸此后不再犹豫,大刀阔斧就干了起来,快感顿时就从小穴传遍全身,那感觉就像全身充满了电一样,我能清楚感受到爸那肉棒,在我小穴里摩擦啊摩擦,而我小穴里的每一片嫩肉,都在跟爸的肉棒水乳交融。 剧烈的快感,让我开始抓狂,满脑子都是爸那肉棒,还有被爸塞得满满的小穴,我能清楚的感觉到我下面的水是越来越多,也能清楚地感觉到爸的肉棒已经把我小穴犁的泥泞不堪。虽然有点淫乱不雅观,但是我感觉那是世界上最美最真实的美景。 因为我真的舒服,舒服到我感觉跟爸真的合二为一,真的是零距离,我能清楚地感受到爸的肉棒,肉贴着肉零距离地在我身体里快速进出。尤其下面那水乳交融的淫液,就像胶水一般,把我跟爸紧密结合在一起,连空气都进不来,再也不分彼此。 还有比做爱更亲密无间的事情吗?还有什么比做爱更能增加感情的事情吗? 我感觉爸已经彻底走进我的内心,所以我红着脸把小手搭在了爸的腰上,示意他做的很棒。 而爸此时彻底进入状态,又加大了马力,后来,甚至把我的一条腿扛在肩膀上,然后娴熟地快速运动着。 这种「老汉扛枪」姿势,爸能插得更加快,插得更加深,插得更加熟练自如。 而看着爸行云流水抽插我的样子,我感觉他好帅,好有范。小穴都开始为他欢呼,因为我发现下面已经变得连汤带水,爸每插一下,都带出黏糊糊的好多「稠丝」。 最重要的是,爸用这种姿势,根本不用停歇,而在爸孜孜不倦地耕耘之下,下面很快发出了「啪啪啪」的淫荡声,大床也发出了均匀的摇晃着。快感也跟着一步步提升。 就这样,不知不觉,爸又做了好几分钟了,我害羞地看了看自己跟爸的结合处,已经一片狼藉,小穴已经变得充血红润润的。爸一看我偷看他,在那用力顶我几下,把肉棒顶到我的花心,顿时把我送上第一个小高潮,让我在那失声仓促叫道:「啊,啊,好舒服…」。 这时爸稍微减速,采了用九浅一深的方式折磨我。我也知道,暴风雨远未结束,爸只是让我稍微喘口气。所以我小手抓紧床单,因为我知道,爸很快就会送我上第二个高潮。 而爸也很了解我,当我抓紧床单时候,爸就知道我准备好了,等待他的摧残。 随后,爸就用双手抱紧我的大腿,然后大力抽插。我顿时感觉地震山摇,小穴都会被爸撞的东倒西歪。 可是,那也真的舒服,因为爸真的挺持久的,感觉那样快速的抽插,下面都要磨出火花了。而这种小穴被爸大肉棒疯狂蹂躏的滋味,几下子就让我失声乱叫道:「啊,啊,哼,哼…」。 可是爸很坏,当我受不了想动的时候,他偏偏把我的双腿抱的更紧,当小穴真的舒服不行想扭一下时,爸反而插得更加深;当我叫得越惨时,爸反而插得更起劲。 爸真的很残忍无情,可是男人在床上,需要仁慈吗?女人在床上就喜欢暴君,所以我在那哭着叫道:「哼呜,哼呜,好舒服,好舒服啊,老公我真的爱你,老婆舒服死了。」 是的,爸越残忍,其实我越欲罢不能,所以我睁开了有气无力的双眼,仰望了下爸这个暴君,而爸正「凶神恶煞」在我小穴里策马崩腾。我此时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声嘶力竭叫道:「啊,啊,老公快,用力点,干死我…」。 说完,我就扭过头去,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而爸也使出了浑身力气,疯狂抽插我的小穴,那残忍的样子,感觉插不了多久,小穴就会被插坏,用不了多久,小穴就会被插黑。 可是高潮那会,谁又能管得了那么多呢?甚至做完之后,爸又我直接让我穿上内裤。而我大年初一,穿着脏内裤,真的又羞又丢人。 累了一晚上的我,颤颤巍巍走出爸的卧室,顿时感觉初一的早晨,空气是那么清新。随后,我给小宝穿上了花枝招展的新衣裳,而看着小宝提着个袋子,一蹦一跳地跟着她哥哥一起去邻居家拜年的可爱样。让我顿时感觉白天的世界,那么清纯美好。 此时,我感觉到了做个贤妻良母,是那么让人精神愉悦。我有个聪明的老公,又有一个懂事可爱的女儿。真的太幸福了。可是,就在我变得端庄秀丽准备迎接大年初一时,爸又把我拐骗进了他的房里。因为他又想到了一个坏点子。 他把自己的内裤,脱掉了给我穿。又找了一个夏天的「三根筋汗衫」给我穿上。就这样,我刚从情欲的世界里走出来,爸又把我拖了进去。那种外表端庄秀丽,里面却淫乱不堪的感觉,同样让我欲罢不能。 那感觉真是冰火两重天,我外面穿的那么青春靓丽,里面却流淌着淫荡的气息。一面是活力四射的现实生活,一面却又是情欲笼罩的刺激生活。我感觉自己陷入了两难,分不清现实跟游戏,也分不清是入戏太深,还是假戏真做。 就这样,我一面笑容满面的接待亲朋好友,开心地带着小宝小杰跟堂嫂玩,一面又感觉到爸的内衣就贴在我身上,我肚子还有他的骨肉。同时,不可否认,爸也成功地让我白天也为他魂不守舍。 尤其等到晚上时,我们三个人都在客厅看电视,你跟小宝离开后,爸竟然就在客厅,把手伸到我衣服里面去了。一看到我还穿着他的衣服,他在那很开心,而我其实比爸还激动,因为我竟然穿着爸的内衣,让爸摸我。 这种刺激让我很快就受不了,如果再这样由着爸下去,我搞不好在客厅或者被他骗进房里糟蹋了。但是,我根本不愿意直接拒绝爸,所以吓得我找了个借口就跑回了卧室。 而此时卧室里,你跟小宝有说有笑地叫她玩着「百宝箱」,叫她开箱子锁箱子,教她数钱,又教她如何把东西摆放整齐。 看到这,我赶紧跑到了卫生间,洗了个热水澡,然后换上自己清新的内衣,陪着你跟小宝玩起了游戏。而你总是那么让我放松,睡觉时,又风轻云淡地说一句:「昨晚累坏了吧?今晚睡早点吧。」 是的,昨晚我累坏了。可是你却一点不介意,宠着我让我幸福地躺在你怀里睡觉了。 不过,你每次大方一点,爸就会得寸进尺一点。初二那天晚上,爸又让我去他房里,理由就是:「小夏啊,明天去你妈家吗?真羡慕志浩明天可以去你妈家,你上次说带我去你妈家,都没去了。今晚来我房里睡吧,疼你一晚上,再让你跟着志浩去你妈家。」 爸的鬼点子,总是那么多,而我想想也是,爸负责滋润我,你负责带我去我妈家,爸这小算盘打的,分工也太精打细算了。 我感觉爸这是要彻底的瓜分我,步步蚕食跟你争夺对我的使用权,这种感觉又可怕又刺激,跟爸做了俩年,爸就占有了我这么多,竟然让我怀孕了。那么一直这样下去,爸临死之前,肯定会成为占有我最多的男人,我会怎么看待这个特殊的男人呢? 所以,我五味杂陈了看了看爸,看了看这个让我爱恨交加的男人,然后还是身不由己答应他,跟着他去了房里,那感觉就像小龙女被尹志平玷污后,会一直跟踪尹志平。当然小龙女不爱尹志平,但是又不可否认,尹志平的确成为了小龙女生命中那个特殊的男人。 爸也是我生命中特殊的男人,虽然我不一定爱他,但是当他骑在我身上,扬鞭驰骋时,我的确会兴奋,甚至在水乳交融的做爱时,我也会为他心动。 就像我初二晚上,虽然不想去爸房里,但是进去后,爸让我脱光了,我穿上他的汗衫,然后他的大手一寸寸钻到汗衫里抚摸我,我同样会感受到刺激。 第二天早上。爸还坏坏地说道:「小夏,昨晚舔的你舒服吗?今天要穿我的汗衫,去你妈家哟。」 爸的目的,显而易见再一次达到了,当我嬉皮笑脸跟着妈咪聊天时,总会想到我身上穿着别的男人的内衣,甚至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我甚至胡思乱想着,如果把爸这个新女婿回家,如果跟妈咪说,她的女儿又爱上别的男人,甚至怀了别的男人孩子,妈咪是会夸我,还是打死我呢?甚至想着如果妈咪越反对,我越要把孩子生下来。 我知道这不害臊的想法,都不能跟妈咪说,天底下也只能说给你听了,也只有你能懂我了。人的欲望真的不能放开,不然真的会越淫乱越觉得刺激,越刺激,越容易陷进去。 譬如我在妈咪家里时,有那么一刻,居然幻想着哪一天也想带着爸过来,让妈咪看看他的新女婿。这当然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刺激。但是,有时候刺激跟爱的界限,真的不容易分清,就像天才跟魔鬼往往仅一步之遥。譬如我跟爸发生这么多事情,谁能说的清,到底是刺激,还是爱呢? 连看两篇小秋的日志,已经是10点多快11点了,疲倦之余更多的惊讶,所以我难以置信问道:「不可能吧?怀孕了,还能做爱?」 小秋不好意思看了我一眼,难为情你扭扭捏捏说道:「哎呀,那时候被爸调戏了一晚上,真的憋不住了。做一下可以管三个月。」 小秋诚实地说着,不过我真的难以相信,欢天喜地的春节背后里,小秋跟父亲能够如此疯狂,所以我在那又问道:「晕,你们太能疯了吧?」 小秋红着脸,不好意思看了我一下,然后说道:「哎,对啊,如果由着爸疯,真的不知道能玩出啥花样。你看,」小秋边说着,一边卷起了睡衣,然后指着沧桑雪白的乳房说道:「你看,爸在上面写了什么?」 我尴尬地看了看小秋那饱经风霜的乳房,只见上面赫然用圆珠笔写了二行字,左边乳房写着:「夫:陈东来」,右边则写着:「专属…」。 而看到这醒目的熟悉陈东来三个字,看着熟悉的乳房,却同时出现在一起,惊讶地让我倒吸一口气。小秋则红着脸说道:「这俩天玩的太疯狂,爸太淫荡下流了,还让我在他下面也写了个『妻,小夏专属棒棒糖』,害得爸白天老盯着我胸部偷笑,我一看到他下半身,脸也红了。虽然很淫荡,可是也刺激,我都不知道如何拒绝这个特殊的男人,我也分不清游戏跟现实了。」 我看了看小秋,思考了一下问道:「那你喜欢这样的生活吗?」 小秋想了下说道:「哎呀,我不知道呀?我从来都没有体验过这样淫荡的生活,你那么君子,你爸怎么那么下流?这巨大的反差,让我爱恨交加。反正,我把过程全部一五一十告诉你了,你说停就停,你说不停就不停。反正以后玩过火了,别怪我就行了。」 我看了看小秋,感觉贪玩成性的她,根本没有心甘情愿停下来的意思,所以想了下我笑着说道:「既然如此,你不敢跟你妈咪说得话,都跟我说了。那我也不能棒打鸳鸯,那我就代替你妈咪准许你,再爱一个男人,再生一个孩子。虽然爸跟我性格差别很大,我也不喜欢他,可是爸最大的优点其实就是骨肉相连的一家人,他再怎么也不会伤害这个家庭。你为他做那么多,以后三个人没羞没躁生活在一起,也挺好,刚好让你真正体验俩个被男人宠爱的感觉。」 小秋一听惊讶地惊喜着说道:「老公,真的可以吗?你说得我都心动了。爸买给我的保胎药,我还没吃。那我现在就吃了,我要为了你,为了爸,把这个特殊的孩子生下来。别送人,我们一起养这个特殊的孩子好吗?」 我要看着小秋这一惊一乍的傻样,同样不知道如何拒绝她,所以只好说道: 「行吧,行吧。反正你都跟爸做了那么多疯狂的事情了,也不差这一样了。」 小秋这时嫩脸通红,眼睛激动得都有点湿润了,在哪撅着嘴说道:「你也弄哭我了,不过是把我感动哭的。我以后岂不是天天要被你跟爸弄哭,哈哈?」 看着小秋像小孩子一会哭一会笑的样子,让我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而此时小秋果然蹬蹬蹬跑下床,倒了杯水,然后吃起了保胎药,不过感觉保胎药却是好像已经打开,吃过了一样。 戛然而止看着小秋在那吃保胎药,让我感觉挺震撼的。尤其看着小秋喝水吞药的样子,我仿佛看到了不久的将来,小秋就会把孩子生下来了。 这让我又恐惧又兴奋,恐惧的是小秋终于要生别人的孩子了,可我万一做不到那对德国丈夫那般大度怎么办?兴奋的是,这仿佛是背水一战。小秋一旦生下孩子,那么永远都会覆水难收了,俩个人要么爱的更加牢固,要么就在纠结后悔中凄惨地度过余生。 不过《让子弹飞》里有一句经典的台词:刘邦赴鸿门宴,刘邦战胜了关羽,毛主席也曾去过蒋介石的鸿门宴,结果毛主席也战胜了老蒋。 很简单的道理,没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魄力,又怎么能破茧成蝶呢?所以不管小秋跟父亲发生什么,我都觉得不会亏。小秋首先不可能真的爱上父亲,这是我经历这么多总结出的教训。在我看来,小秋只是被宠坏,被宠的贪玩成性。顶多玩的有点疯。而我又挺喜欢小秋那疯狂的真性情。 即使退一万步说,小秋真的跟父亲日久生情,爱上父亲,那爱的也不是别的男人,就算对父亲有一点爱,那点爱,也不可能跟我比。小秋不可能离开我,跟父亲一起生活。除非她傻到极点。 所以,看着可爱又真实的小秋,看着玩的疯狂入魔的小秋,我在那暗暗笑了笑。而小秋一看我在那偷笑,红着脸问道:「干嘛?笑什么?」 我想了下悠悠说道:「呵呵,怀孕的女人最美,怀了别的男人孩子的女人更加美…」。 小秋噗嗤一笑,然后忍俊不禁道:「呵呵,你啊,跟爸风格差别真大,说话永远那么委婉好听,同时却又带一点点让人欲罢不能的淫荡。」 我不以为然地看了看小秋说道:「呵呵,我有我的优点,爸有爸的优点,不过最厉害的其实是你,俩个优点不同的男人,你却同时摆平了。」 小秋瞪了我一眼然后「哼」了一声,然后沉默了一会,突然又说道:「老公,我有点害怕,我跟别的男人做爱,差点影响到我们的爱情了,我生了别人男人的孩子,会不会影响我们的婚姻啊?」 我看了看忧心忡忡的小秋,笑着说道:「现在才知道担心啊?舒服的时候咋忘了?」 一看我说她,小秋有点着急地说道:「哼,讨厌,我又不是故意的,跟爸做了俩年,难免中招一次吧?你看意外怀孕的那么多,我又不是神仙,我哪能次次那么小心?」 看着小秋巧舌如簧滔滔不绝狡辩的样子,我还是笑了笑说道:「好啦。怀了就生下来吧,也许这是天意啊。你跟爸做爱,虽然酸甜苦辣都有,不过不也让我们的爱情成长了吗?生了爸的孩子,也许也会让我们的婚姻成长啊。一辈子那么长,早点成长变得成熟不一定是坏事。凡事往好的地方去想嘛。」 我说完后,小秋稍微想了下,然后突然在那惊讶地说道:「老公,我发现一个奇怪的问题,跟爸在一起,虽然做爱很舒服,可我却一点不想要这孩子,跟爸做的那么疯狂,就是想流产算了。可是跟你在一起,被你这么一说,我真的好想要这个孩子。也许这就是性爱跟爱情的区别吧?」 小秋在那沾沾自喜地说着,我听了也是哭笑不得道:「好啦,好啦。你又要当妈妈了噢。不管孩子是哪个男人的,你都是孩子亲妈。」 我平淡无奇地在那说着,小秋却激动地看了看我,然后说道:「嗯,这个特殊的孩子,也是我的骨肉,我又要当妈妈了,好开心噢,明天告诉大嫂跟我妈他们吧,我就说我们又有了孩子…」。 我看了看小秋,摇了摇头无可奈何道:「好吧,好吧,早晚纸包不住火,早点说也好。就按你说的,生下来别送人,以后俩个孩子,不管爸爸是谁,你都是妈妈,你都要好好疼爱他们。」 我说完,小秋在那激动不已地看着我,想了片刻,感动地说道:「嗯,好的,我一定做一个更加称职的妈妈,更加合格的妻子。明天我要问我妈借钱,我们再开个店。多赚点钱才行。」 「行啦,你问你妈借钱,都借了四五年了。屁也没借到…」。 「哈哈,是你不让我借的好吧,你做生意,我妈不借钱,我不咬死她。」 我看了看撒娇装嗲的小秋,忍俊不禁道:「好啦,好啦,别胡思乱想了,安心把孩子生下来,不管生男生女,虽然可以养,不过长大后,男的给别人做上门女婿,女的嫁出去。小宝留在家里,招个女婿。这必须先说好了。也是最两全其美的办法。」 小秋听了后,在那一愣,笑容也少了不少,不过立马又笑着说道:「哈哈,这也可以噢,小宝被你教育得挺懂事的,我也舍不得她嫁出去。」 俩个人聊到这,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而小秋想了下,突然说道:「老公,跟你聊天,永远那么轻松愉快,今晚好开心噢,心结全解开了,老公,你想不想要呢?」 我看了看小秋反问道:「我是想要啊。可你想不想要…」。说到这,我故意停顿了一下卖了个关子。小秋此时也的确上当了,在那惊讶不解地看着我。而我随后便笑着说道:「我是说我想要,可是你想不想要留住孩子呢?我看你胆子真肥,现在怀孕了都敢做爱了。」 小秋看我在逗她,突然恍然大悟般不屑地说道:「哼,只有你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嘛?其实我也有啊。我可以帮你口出来,你都好多天没做了。憋死了吧?」 说完,小秋就把身子靠紧贴在我身上,然后把手伸到我上衣里,在我胸膛上上下其手。而小秋的小手又酥又软,身子又酥又香,让憋了很久的我,很快就一柱擎天。 小秋一看我有了反应,就脱掉了我的裤子,然后娇滴滴趴在我肚子上,接着笑嘻嘻就给我口了起来。而且这次特别卖力细心,先给龟头裹了几下,然后用舌头从头舔到尾,而且连蛋蛋也没放过。 很快,我的肉棒,就被小秋吃的湿湿的,滑滑的。不过,就在我越来越觉得舒服时,小秋突然「嗖」地一下冲出了床,然后「奔」向了卫生间,接着「哇…哇…哇」地在那吐的很厉害。 不用说,怀了差不多一个月,加上肉棒的腥味,让小秋第一次开始了「孕吐」,而且来的很强烈,乃至于小秋走出卫生间时,即使又洗了热水脸,但是仍然掩盖不住那因为呕吐而泛白的双脸。 我看到这,笑了笑说道:「呵呵,你看,你跟爸都产生了化学反应,爸的种子,开始在你身体里作威作福,茁壮成长了。」 小秋此时双眼因为呕吐而迷糊,不过仍然害羞地不好意思在那说道:「讨厌,不理你了,今晚不能帮你了,我睡了。」 说完,小秋扭头就睡,而且还是背对着我,不过小秋的身子明显在那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吐的。还是因为孕吐激动害怕。而我在那又心疼,又好笑地搂住小秋,然后笑嘻嘻说道:「呵呵,小宝宝发芽了噢,再过几个月就会出生了噢。」 我越这样说,小秋越激动,在那就像很冷一样,紧紧抱住了被子,连一句话也不说,随后,在安静的深夜里,小秋也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醒来,小秋虽然有点娇羞,不过却精神抖擞了好多。而等到晚上,几乎所有亲朋好友都知道小秋怀孕了。 最夸张的是,姐姐当天晚上,第一个就送来了很多补品给小秋吃,岳父岳母第二天也风尘仆仆地赶了过来。高兴地又塞了几千块,让我给小秋买点好吃好用的。 小秋在那被感动得不行。家里也是变得欢天喜地的热闹非凡。七大姑八大姨,在那东一句西一句地说什么:「这次肯定怀的男孩,有儿有女,刚好。」 更有那些阿婆在那大言不惭道:「小秋这丫头,一看就是福命人,胃口这么好,肯定是男孩错不了。」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是怎么吉利,怎么在那说。而小秋听着,其实也挺开心的,不过开心之余,也有点淡淡地不融洽,大家谈的兴起之余,父亲偶尔也会来一句:「借大家吉言,这次肯定生的男孩了,小夏这丫头,这几天特别喜欢吃酸的。」 父亲这么一说,大家又在那无聊透顶地议论了起来,说什么「酸儿辣女」呀,能吃能喝生儿子呀。不过,小秋每次一看到父亲话多,就偷偷地狠狠地瞪了父亲一眼。搞的父亲后来基本上不敢插嘴。 看到小秋训父亲的样子,其实我挺幸灾乐祸的,可是私底下,小秋对父亲的态度,却又柔和很多。譬如在新年上班后,小秋也一如既往地在厨房做早饭给我吃,而我因为刚上班,有点不习惯醒的有点早,百无聊赖的我,便鬼使神差,走出了卧室。 而卧室跟客厅,大门也在那关着没有开,空荡荡的黑黑的一个人都没有,安静地让我觉得不太正常,所以我又轻轻地来到了厨房。 而厨房里则完全是另外一副景象,微弱的晨光跟灯光,让厨房变得混浊暧昧,小秋系着围裙在烧饭,父亲在后面搂住小秋,笑嘻嘻地不安分地吃着小秋豆腐。 随后过了会,父亲在那说道:「老婆,你真贤惠啊,家里有你,我跟志浩都好幸福。」 小秋想了下,假惺惺推搡了不老实的父亲几下子,然后便说道:「我看是你最幸福,现在志浩上班了,晚上我是你的,白天也是你的了。你赚死了。」 父亲龇牙咧嘴笑道:「这倒也是,一天到晚都可以看到你,这样的日子真幸福,我是越过越有劲啊。」 小秋沉默了片刻,又忍不住说道:「我一直想跟志浩过这样清闲的日子,没想到却跟你过上了。而且以后好几年,你比志浩陪我的时间都要多。你可要好好珍惜,白天努力当个得体的公公,晚上做个称职的好男人好爸爸。」 父亲一听,合不拢嘴笑着说道:「我当然知道啊,你那么年轻漂亮的,还是我半个老婆,真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我肯定要好好珍惜。说完后,父亲可能对小秋动手动脚了,惹得小秋嗔怪道:「好啦,不要闹啦,我要烧饭了,等下志浩起来,还要上班。哪像你这么舒服。」 不过,正在兴头上的父亲,依然刹不住车,在那笑嘻嘻说道:「没事的,刚上班,迟到一会,哪个老板会说啊?再说了,现在还早,志浩还没起来,这几天太开心了,让我再亲几下。」 说完,父亲大手就剥开了小秋的秀发,顿时,小秋那白皙脖子,粉嫩的脸颊,诱人的耳朵,就呈现在父亲面前,尤其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惹得父亲,一口就亲了上去。 与看视频不同的是,亲眼看到父亲轻薄青春靓丽的小秋,还是让我很震撼的,尤其能清楚地看到,父亲那黝黑的老嘴在小秋光滑的肌肤上游走时,感觉就像洁白的东西被玷污了一般。 可是,让人心痛的同时,也让人惊讶跟兴奋。因为即便父亲如此轻薄小秋,小秋竟然还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甚至发出了「额,啊」的舒服娇喘声。 很明显,小秋最起码不排斥被父亲玷污,甚至享受。而很快,在小秋娇滴滴的娇喘声中,父亲更加疯狂了,一边吻着小秋耳朵,一边激动地说道:「老婆,你又年轻又漂亮,老公好爱你」。说完后,一把把小秋抱到了厨房的柜台上,然后狼吻着小秋性感白皙的脖子。而小秋闭着眼,仰着头,就像一个正在高歌的白天鹅。 如果说小秋是白天鹅,父亲则像癞蛤蟆,在那卖力地亲吻着小秋的脖子跟狼吻小秋的下巴。可恨的是,没几下子,小秋就受不了了,在那难受地叫道:「啊,老公我也爱你,老婆好舒服,我有你跟志浩俩个老公,也好幸福啊。」 说完后,小秋这个高昂的小天鹅,就瘫软在父亲肩膀上,而我怕小秋睁开眼看到我,就躲了起来。不过也并没有走开,因为我很好奇,这对疯狂的公媳,还会做出什么。 不过,有点出乎我的意料是,俩个人缠绵了一会,就停了下来,不过让我更意外的是,小秋为了哄父亲竟然说什么:「别弄了,等下志浩真的要起来了,反正白天时间很多。以后几年时间,我都是你的,你还猴急什么?」 父亲一听,乐呵呵地就停下下来,而我也赶紧走回了卧室。然后,又装作若无其事,下来吃早饭,不过此时,父亲已经有模有样在看超市,小秋也整理了仪容,笑容满面给我盛好了早饭,还心疼地说道:「老公,看超市也能赚点钱,要么我们想办法再去别的地方投资一个吧。」 我看了看小秋说道:「呵呵,看超市只适合女人跟老人,而且没啥技术含量,你能开,别人也能开。还是先安心工作几年吧。」 曾经的雄心壮志,早已被柴米油盐代替了,随后,我吃过早饭,就来到了公司,但是小秋那句「以后时间多的是」,总是在我心里来回回荡。父亲从一颗棋子,从只能一个月占有小秋一次,从一个礼拜拥有小秋一次,到如今却能跟小秋朝夕相处。真的翻身做了主人。 想到这,我当然会义愤填膺。但是,有时候,着急却是没有用的,刘邦曾经被项羽揍得落花流水,毛主席,曾经也被老蒋揍得躲到外蒙古。但是,最后还是东山再起,风光无限。 而小秋现在跟父亲,正在处于「新鲜期」,如果我强行让小秋离开父亲,小秋也许以后都会对父亲恋恋不忘。而且,更会影响我跟小秋之间的彼此信任。同时,小秋跟父亲再怎么疯,小秋依然还是这个家里的女人。 所以,虽然有点郁闷,但是看开后我的,依然在那静观其变。而其实,胆大妄为的父亲,虽然床上招小秋喜欢,但是,也容易让小秋反感。随后没几天,霜姐带着儿子过来拜年,粗枝大叶的父亲,做出的一件小事,却彻底惹怒了小秋。 诚如小秋所说,自从我上班以后,小秋跟父亲单独相处的时间是越来越多,每天我晚上回来只能看一下小秋,夸张的是,父亲有时候没下班,小秋还带着小宝去父亲超市玩耍,美其名:「宝贝,你看爸爸晚上很忙,我们去找爷爷玩好不好?」 看着小秋带着小宝跟父亲亲近,一度让我有点难受,不过别说,经过小秋跟父亲俩个「大粗人」这么一闹,小宝终于有了点小孩子该有的「野性」,不但学会了咬人,还学会了张牙舞爪。 我当然了解小秋的小心思,而看着小秋嫁夫随夫的样子,我想想也搞笑,同时觉得也并非坏事,小宝如果太懂事,这年头容易吃亏,相反小宝带有点小秋跟父亲大胆不要脸的性格,也许更能容易适应这个复杂的社会。 所以,看着小秋跟父亲越来越亲密,甚至看着小秋带着小宝跟父亲越来越亲密,我并没有特别生气。相反感觉到一股特殊的其乐融融。而且,小秋跟父亲可能太开心,初九那晚,小秋还兴致勃勃说什么:「老公,今年我跟爸都在家,开个棋牌室,多赚点钱好了。」 小秋兴致勃勃地说着,但是没等我开口,却被父亲否决了,父亲在那说道: 「开棋牌室不行,人多口杂,而且让你一个女孩子抛头露面不好。」 就像小秋所说,父亲偶尔冒出来的一句话,还是挺有道理的,所以怼得小秋哑口无言,而我看着小秋那懵逼样,则在那悠悠笑道:「呵呵,看吧,现在多了一个人管你了。」 小秋轻轻瞪了我一眼,又偷偷瞥了父亲一眼,然后竟然不好意思脸红了,低着头去吃饭了。而看着小秋那狼狈样,惹得我跟父亲都忍不住想笑。 就这样,不知不觉间,父亲的存在感越来越明显,小秋开心过头,晚上还要跑到父亲房里玩一会,然后再嬉皮笑脸回来睡觉。小秋这样做,当然是想消除三个人相处的尴尬,毕竟小秋肚里的孩子一出生,到时,父亲的戏份肯定越来越多。 小秋不过在提前适应三个人的生活罢了。 而我跟小秋的生活里,突然多了父亲的参与,小秋被父亲瓜分了一半的那种感觉,就像回到了我跟小秋刚谈恋爱时一样。小秋那时,还不完全属于我,有别的男人追,有别的男人惦记,甚至还会被别的男人约出去。每个人,刚谈恋爱时,其实都会这样。女朋友只有一半属于我们,但是我们却会用尽全力去追。 而看着小秋,重新变得只有一半属于我,那种感觉,真的让我哭笑不得。望着熟悉的小秋,熟悉的女人,熟悉的妻子,被瓜分一半出去,但是随时你又可能要回来的感觉,真的有点好玩,又有点刺激,同时有点担心。 所以,看着小秋被父亲占有了一半,甚至一大半,我反而觉得有种莫名的新鲜感,因为那种刺激的感觉,仿佛在玩「走钢丝的极限游戏」。小秋跟父亲那么暧昧,那么疯狂,甚至俩个人都有了孩子,那种感觉就像看着小秋跟父亲在悬崖边玩耍,我随时可能失去小秋。 但是,同时,父亲这个特殊的身份,又保证了,我绝对不会失去小秋。所以,我就像买了一份最安心的保险,在玩世界上最刺激的游戏。 所以当小秋忧心忡忡跟我说什么:「你看爸,跟小宝玩的挺开心的,以后家里多了一个孩子,不知道会不会也像现在这样其乐融融。」 望着小秋傻乎乎的样子,我则笑着说道:「你知道我这几天啥感觉嘛?」 小秋抿嘴一笑望着我没说话,意思是说她不知道,而我继续说道:「你刚出生时,你属于你爸爸妈妈,长大了,属于你的儿时玩伴,读书了,属于同学老师,后来又有好多男人追你,最后才属于我。但是结婚这么久,一辈子这么长,拥有你太久,也会腻了,倦了。而看着你短暂属于爸,看着你短暂怀了你跟爸的孩子,看着你短暂属于别人的感觉,突然让我感觉挺有意思的。一辈子那么长,看着你偶尔属于别人,但是只要最终你还属于我的。有这样轻松的心态,一辈子才会轻松快乐。」 小秋抿嘴一笑道:「老公你啥意思呢?你说得话太深奥了吧?」 我则看了看小秋,然后说道:「我的意思是,你不要把孩子看得那么严重,只要我们内心深处,都有对方,生活不过一场游戏,婚姻不过一场游戏。只要等到我们老了,还能一起笑着回忆年轻时的疯狂往事就可以了。」 小秋又忍不住抿嘴一笑道:「哈哈,我们还不够疯狂嘛?我们这俩年做的疯狂事,够我们回忆一辈子了。天底下都找不到像我们这样疯狂的了。」小秋说到这,突然停了下,但是又突然说道:「不过呀,跟着老公一起做疯狂的事情,真的挺开心的,挺难的了。天底下再也找不到,会这样陪我疯的老公了。」 我笑了笑对小秋说道:「夫妻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算什么?真正考验一对夫妻的是,一起淫荡,一起疯狂,游戏人生。」 小秋听了后,好像很赞同,深情款款地看了看我然后说道:「嗯,老公,被你这么一说,我又有了信心。我要给爸生孩子,这个特殊的孩子,也将会是我们一辈子最特殊的回忆。」 而我望着小秋依然最听我的话的样子,我便知道了,小秋其实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我,因为就像小秋所说,这辈子,只有说得动,骂得动她,其实这才是我最至高无上的特权。 想通了这些,随后几天,一家人也变得更加融洽了。小秋想去父亲房里,我就当视若无睹,小秋想回来了,我也在那若无其事的样子。 不过,就在我彻底看透,坦然面对一切时,霜姐的到来,却划破了这看似平静的生活。印象很深刻,那天是十三的晚上,因为我感觉霜姐想留下来过元宵,那晚我下班回来后,小秋就嬉皮笑脸拉着我边往卧室走边说道:「猜猜,猜猜,今天家里来了哪个客人?」 看着小秋那喜出望外的傻样,我反应慢半拍,在那不屑地说道:「你那个什么二舅来了?」 小秋忍俊不禁笑着瞪了我一眼,说道:「不对,再猜,一个很要好的朋友。」 我望着小秋一眼,又说道:「莫芬跟叶无痕嘛?」 小秋鄙视地看了我一眼又说道:「你有时候咋跟爸一样笨?莫芬跟叶无痕不早就来过了吗?」 我也鄙视地看了小秋说道:「我不是笨,我是不想猜。」 小秋听了后,摇了摇头,然后把我拉进房里,垂头丧气对着霜姐说道:「你看,我就知道志浩猜不出来吧,他有时候,最不爱动脑子,笨死了。」 看到霜姐,让我都忘记了小秋在骂我,我在那赶紧说道:「霜姐你怎么大老远跑过来啦?我们都还没去给你拜年呢。」 霜姐在那笑着也说道:「呵呵,我家儿子嘛,非要说,开学前,要到叔叔阿姨家里玩一下。不然都没心思读书了。」 这时,我顺着霜姐的眼光,看了看她儿子,然后对她儿子说道:「呵呵,小家伙,又长高又长大了啊?回去后,有没有打篮球?」 霜姐儿子,的确比去年开朗了很多,一看到我,就兴奋地问道:「叔叔,叔叔,你说得对,人要找到自己喜欢的东西,我现在不喜欢打篮球了,我喜欢踢足球。」 我看了看小家伙说道:「呵呵,那也挺好,亚洲人身高不是特别高,踢足球,其实也挺好的啊。」 小家伙又说道:「对了,我想问叔叔一个问题,你是喜欢梅西多一点,还是喜欢C罗多一点?」 小家伙的问题,让我有点头疼,不过我想了下说道:「干嘛不能俩个都喜欢呢?你看你,既可以喜欢叔叔,也可以喜欢阿姨。你到叔叔阿姨家里来,不就是你喜欢叔叔阿姨嘛?你也可以喜欢梅西,也可以喜欢科比,更可以喜欢詹姆斯和c罗,因为我们男人,应该欣赏体育。我们又不是追星,干嘛只喜欢一个呢?只要他们球打得好,踢得好,我们就该像他们学习。譬如,你打球很好,以后为国争光,也会有女孩子喜欢你呀。」 我一提到女孩子,小家伙还是有点排斥尴尬的,而霜姐在一旁说道:「哈哈,你看,你叔叔说得多有道理。你要像叔叔学习,做一个阳光明媚,开朗的男人。」 随后,小秋跟霜姐,便就去厨房做饭了。而我带着小宝还有霜姐的儿子,去池塘边放爆竹了。尤其,当我把几个爆竹埋在土堆里,被爆竹炸出一个巨大的坑,小家伙跟小宝都发出了目瞪口呆的惊叹声。后来,我又带着小家伙还有小宝,炸竹子,炸瓦片,在那玩的不亦乐乎,直到玩到小秋跑过来,让我们去吃晚饭。 可能是玩的太尽兴,太开心,小家伙在饭桌上,居然有模有样地说什么: 「叔叔阿姨,我陪你们喝一杯。我最喜欢来你们家里玩了。」喝完后,小家伙放下手中的饮料,在那想了下,突然又说道:「对了,阿姨,我能不能加一下你的qq,以后遇到不懂的问题,我就请教你们。」 小家伙虽然努力在那克制,但是说话依然有点颤抖,看到小秋时,还有点不好意思,眼神躲躲闪闪,而小秋则就大方了很多,在那笑着说道:「哈哈,可以啊,来,你告诉你的qq,阿姨加你。」 说完,小秋就拿出手机,加了小家伙的qq。而望着小秋跟小家伙的搞笑样,霜姐跟我,都在那傻傻地笑着看着他们,但是父亲眼里则多了几分困惑不解,甚至有点淡淡不满。 随后,饭桌上,我又夹了一块大肥肉,给小家伙吃,不过小家伙还说不吃大肥肉,我则又笑着说道:「男子汉,大丈夫,不吃肥肉怎么行?你看饭桌上,除了我们三个男的,一个是你妈妈,一个是你妹妹,一个是你阿姨,你难道要跟女人抢瘦肉吃吗?男子汉大丈夫,要心疼妈妈,心疼阿姨,心疼妹妹知道吗?」 小家伙听了龇牙咧嘴笑着说道:「叔叔,你跟阿姨真的好有意思,你说得很有道理,我以后也要把好吃的省给我妈妈吃。」 小家伙此话一出,霜姐跟小秋都在那哈哈大笑,此后饭桌上更是欢声笑语不断,所以吃完后,我便趁机对小家伙说道:「好啦,今晚你跟你妈妈,还有妹妹阿姨,一起在房里睡好不好?」 小秋寻着我的声音,在那也附和着笑着说道:「好啦,今晚跟你妈妈,跟阿姨和妹妹一起睡觉好不好?」 小家伙,被逗得有点脸红,不过小家伙没急,父亲在一旁却急了,在那突然插了句说了句:「小夏怀孕了,四个人挤在一张床上行吗?」 父亲这句冷不丁的话,把我跟小秋都惊到了,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就在尴尬的时候,霜姐赶紧说道:「小秋妹妹,你怀孕了,咋不说呢?害得我都没多买点东西过来。爷爷说得也对,怀孕了,四个人挤在一张床上也不好,小孩子半夜搞不好还会乱踢。」 小秋一听,郁闷地看了父亲一眼,然后说道:「爸,你真是的,提这个干嘛?对了霜姐,没事的啦,才怀了一个月,没事的。」 霜姐此时笑着说道:「不行,不行,小孩子睡觉不老实,怀孕一个月时很重要的,你要好好保养,明天我们一起去买点补品。」 此后,小秋再怎么劝,霜姐也不愿意带着她儿子跟小秋睡觉了,看到这。我只好说道:「小沉同学,今晚你跟叔叔睡,半夜我们一起看球赛。让你妈妈跟阿姨俩个女人聊会天好不好?」 小家伙还算上路,在那看了看我说道:「好的,我喜欢看英超。」 就这样,最后小秋跟霜姐还有小宝,睡到了卧室,我跟小家伙睡到了客房,父亲则是继续睡在他房里。 但是,第二天早上,小秋早早起来给我做早饭时,竟然对父亲昨晚的话,还耿耿于怀,竟然当着我的面在那迫不及待质问父亲:「我怀孕的事情,你干嘛告诉霜姐?」 父亲则憨厚着傻笑道:「我不是关心你嘛。那个什么霜姐的儿子那么大了,半夜睡觉踢到你肚子怎么办?」 父亲可能是关心过度,惹得小秋不耐烦地说道:「那关你啥事?以后家里来了客人你不要瞎操心。」 小秋的意思,可能就是饶了父亲这次,下不为例,但是父亲却在那心有不甘地嘀咕了句:「我怎么就多管闲事了?你肚里的孩子是我的,我只不过关心你一下。」父亲声音不大,但是的确脱口而出了。这让我跟小秋听了都有点尴尬,尤其小秋脸色都变了。 这时父亲在迷糊中也反应了过来,在那尴尬地又解释道:「我只是关心你一下,霜姐自己都说了,小孩那么大,睡觉本来就不老实,踢到了,可不是小事。」 父亲依然轻声在那解释着,小秋则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然后板着脸瞪了父亲一眼义愤填膺道:「好啦,就算你说得有理。可这事轮到你管吗?这家是志浩的,我是他老婆,他都没说什么,轮到你插嘴了?今天霜姐还在家,我告诉你,你一句话也别说,不然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看着小秋火冒三丈的搞笑样,随后,我跟霜姐打了个招呼,便就去上班了,而且临走时,特意嘱咐了霜姐:「霜姐,今天可不能走哦。明天留下来,一起过元宵,明天我也放假了。」 不过,还没等到我回家,霜姐就打电话跟我说:「志浩啊,不好意思,振国后天要开学了,我得提前坐飞机回去了。」 我呢,本想挽留霜姐一下的,但是王董下午却跟我说什么,明天让我陪她出差,想到这,我也没再挽留了。所以,回到家里后,霜姐已经走了,小秋也在那板着脸很严肃。 晚上回到卧室,竟然还跟我说什么:「爸,太不尊重你了,气死我了,竟然当着你的面,说孩子是他的。」 我看了看小秋笑着说道:「早上爸还没睡醒吧?再说了,孩子本来就是他的?也不算说错了啊。」 小秋又气又恼又笑瞪了我一眼,然后说道:「哼。真的气死我了,爸真的一点上不了台面。他要不自觉反省他的错误,我绝不会原谅他。」 小秋说得话,我根本没放在心上,以为小秋不过气头上的随口抱怨而已。而且第二天,我还得陪王董出差。所以我便对小秋说道:「好啦,不干预你跟爸的鸡毛蒜皮的小事了。明天我还得出差,你跟爸在家别床头吵架床尾合就好了。」 我说完,小秋在那不好意思笑了笑。想了下后,突然又问道:「对了,元宵节怎么还要出差?」 我懒得多想,随口回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领导让我出差?我还能抗旨?」我诙谐幽默地说着,小秋则忍俊不禁笑了笑,然后突然又问道:「对了,厂里其他人放假不?就你跟王董出差?」 被小秋这么一问,我才想了起来,在那说道:「别人好像放假的,王董说让我明天陪她办点事,具体什么事也没说。」 小秋此时在那沉默了会,想了下说道:「我看八成王董想你了吧?」 看着小秋捕风捉影的样子,我笑了笑说道:「你不要疑神疑鬼好吗?也许王董就是看我亲切,想让我陪她办点事而已。」 小秋在那笑了笑说道:「呵呵,你不懂女人啦,女人跟男人有了第一次,感情就会有变化,不会在乎第二次的,王董肯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其实我真没往那方面想,叹了口气说道:「呵呵,王董见过的男人那么多,怎么可能主动找我陪她?你不要瞎想了,可能就是遇到棘手的事情,需要一个男人陪她一起去打理吧?」 小秋抿嘴一笑道:「呵呵,其实你挺帅的啊,我感觉你挺招女人喜欢的。尤其已婚的女人,因为你很细心温柔,这很能打动女人。」 我看了看小秋说道:「好啦,不要瞎想了,我难得出次差。你在家不要跟爸床头吵架,床尾和就可以了。」 小秋瞪了我一下,然后便有点害羞地不敢看我,而我看着羞答答的小秋,不知道明天元宵节跟父亲,又会发生什么让我惊掉下巴的事情。 自己出差到城市另一头,把柔弱的妻女留在家里,每个男人,或多或少,都有点牵挂不放心。诚如我第一次出差,结果看似聪明的小秋,还是被「狡猾」的父亲推翻在床,尽情蹂躏。 即便如此,大多数男人,依然希望女人永远如此柔弱,这样自己才能做女人心目中的大英雄,这样女人才更离不开自己。 我呢,跟大多数人一样,如果小秋太聪明,太独立,其实我也不喜欢的。但是同时,我又不喜欢小秋太笨,太老实。所以,我还是挺期待这次出差的。因为不知道跌跌撞撞,半傻半聪明的小秋,又会闹出啥花样来。 带着轻微的忐忑不安,元宵节早上,我还是开车去了公司。而王董,也很准时,俩个人几乎相差没几分钟一前一后来到了公司门口。 王董看到我,简单说了句:「你把车停公司里好了,坐我的车,陪我去杭州买点东西。」 「买啥东西,还得去杭州?」我心里疑惑了一下,不过也没去多问,而是直接跟着王董上了她的宝马车。 坐上车之后,王董先发动了车子,然后在那一边打方向盘,一边问我:「小陈啊,元宵节,还让你陪我去杭州出差,小秋不会怪我吧?」 好几个月都没跟王董单独相处,王董又突然这么客套,惹得我在那尴尬礼貌性笑着说道:「怎么会呢?只要工作就会有出差嘛。小秋又不是三岁小孩。」 此时王董没怎么说话,低头不语,只是一边微笑着,然后继续开了会车,当车子开上了「汉杭」高速时,王董才又面带微笑问道:「小陈啊,其实,今天也没啥事,就是这个年,过得不怎么开心,想让你陪我去杭州买点东西,散散心,到时你帮我提提东西。杭州你好像去过,那里好玩吗?」 王董的话,让我略感意外,不过也没惊到我,毕竟昨晚小秋就说了,王董肯定不是单纯让我陪她出差,所以我想了下说道:「呵呵,好像是这样的,现在的人越来越有钱了,但是反而没以前开心了。过年也没了个年味。杭州还行吧,就是旅游景点多一点。」 一看我这样说,王董好像找到了同病相怜的天涯沦落人那般惊喜地说道: 「不会吧?你跟小秋过年,过得也不开心吗?」 自己不开心时,总想着别人也有同样的遭遇,我理解王董的心情,不过我却不愿意跟王董变成了互诉苦水,所以我便笑着说道:「没有啊,我跟小秋过年过得挺开心的,我还学会了打牌,别说,竟然还赢了几百,要不,我用赢来的钱,今天请王董吃饭?」 王董一听,有点开怀大笑道:「哈哈,小陈,你还学会了打牌啊?你不是很讨厌赌博的人嘛?」 我意味深长看了看王董,然后胸有成竹道:「大赌伤身,小赌怡情嘛,人生总要不断尝试,不断改变,才会趣味无穷嘛。」 王董抿嘴一笑,顾自地摇了摇头,然后说道:「小陈啊,我就喜欢你这乐观的性格,自从你干了人事部主管,公司里的员工都稳定了很多,你功不可没啊。」 我看了看王董说道:「好啦,王董你就不要提工作了,提到工作,我在你面前绝对是班门弄斧了,今天只聊聊人生,聊聊风花雪夜,这我还是比较在行。」 王董忍俊不禁,眯着眼笑了几下才说道:「好啦,今天,你陪我去杭州,买个几万钱的东西,心情不好,就要买买买。」 我惊讶地摇了摇头,看了看王董,突然忍不住在那调侃道:「呵呵,都说王董平时又凶又严肃,真的闻名不如见面啊,今天我才知道,王董狠起来,下起手来对自己也这么狠,几万钱东西,是好多人半年工资了。」 王董一听我损她,竟然像小秋一样瞪了我一眼,不过眼神里,完全没有了公司里时的那般杀气腾腾。这让我感到特别搞笑,女人跟男人单独相处时,真的很难占据上风。我看着王董,仿佛就像看到了父亲面前的小秋。小秋再怎么凶,还是拿父亲没辙。王董再威严,其实我现在也不怕她。 所以,随后的俩个人,也随意了不少,东一句,西一句,没多久,就来到了杭州西湖边的杭州大厦。此时,我以为王董会先吃点东西,然后跟别的女人一样,逛个一下午。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王董直接去了大厦里买衣服,期间就问了我一句:「哦,对了,你觉得什么样的衣服好看呢?」 其实,我的审美标准很一般,在那直接便敷衍道:「白的好看吧,显年轻,又洋气,穿起来都要年轻了很多。」 不过,即便我这么随口一敷衍,王董竟然很快就买好了一件带帽子跟毛领的白色羽绒服,而且直接买好穿在了身上。而看着王董从严肃的正装,摇身一变成休闲的普通装扮,尤其看着王董戴着帽子,裹着毛领的「可爱样」,我突然感觉,也许每个女人,都有过「少女心」。 不过,不同的是,王董这个女人不太简单,买好一套衣服,竟然跟男人差不多快。乃至于,逛好商场,才勉强到饭点,而王董此时又有点不苟言笑,不容你反对般「命令道」:「小陈啊,今天元宵节,还霸占了你的时间,我请你吃西餐弥补一下吧。」 跟着王董吃西餐,我才知道了,什么叫「土豪的世界」,王董在那随手画了画,就点了一堆我没见过的东西,什么鹅肝酱,哈利汤,牛尾汤,白奶油汁,等等,其中我唯一能看懂的就是牛排。 菜陆陆续续上了很多,王董在那熟悉地用着刀子,叉子,然后举止优雅,高贵地品尝着这些美食。我呢,就像西方人不会用筷子,给我再多的美食,我也不会吃呀,而为了避免尴尬,我只好在那说道:「王董你喝点酒吧,女人一边吃牛排,一边喝酒,又优雅,又好看,等下回去我开车就行了。」 王董看了我笑了笑,随后便让服务员倒了一杯红酒。别说,看着王董,把牛排切成块,然后优雅地嚼着,还时而呡一口红酒,那感觉,的确比端着碗,拿着筷子,扒着饭,要多了几分优越感。尤其,看着高贵的酒杯,鲜艳的红酒,把王董的双唇,滋润得娇艳欲滴,让我竟然有点想一亲芳泽的冲动。 可是一份价钱一分货,在家吃大米饭,最多几百块,而吃一次西餐,王董竟然付了快2000块。不过,这对于一味想「花钱消愁」的王董来说,根本就是毛毛雨啦。 酒足饭饱,俩个人来到了西湖边,王董叫了一艘俩人的小「游艇」,在湖上溜达了起来,而且居然娓娓道来,跟我聊起了家常,只见王董在那略带哀愁地说道:「小陈啊,你看这人吧,真的挺奇怪的,住在遮风挡雨的别墅里,反而觉得很无聊,有时候漂洋过海流浪湖上,反而有种新鲜感。」 听了王董的感慨,我笑着说道:「你好几年,才会来西湖上坐一次船,可是却要天天回到家里呢。肯定不一样嘛,所以我们心态要好。」 我在那老是老生常谈,王董有点不服气地说道:「呵呵,道理大家都懂,可是说到容易,又有几个人做得到呢?」 一看王董要跟我抬杠,而我跟小秋天天抬杠,立马兴趣就来了,在那不可控制地说道:「虽然做到的人不多,只要有人能做到,不就可以了吗?我跟你说个故事。」 说到这,我看了王董一眼,发现她没有反对,我便继续说道:说到坐船,我想起了一个国外,和一个古代故事。我先说第一个:国外有一名画家,年轻时很穷,结果她的妻子,为了生活,就抛弃了他,跟了一个渔夫。过了几年,这个画家出了名,坐车游轮回来时,他的前妻,正在辛苦的打渔。但是这名画家,为了避免他前妻尴尬,就绕道而行了。在古代明朝,也有这样的故事,明朝有个大官,叫朱买臣,年轻时砍柴为生,老婆嫁给了木匠,但是,朱买臣当了大官后,还把他前妻,自己前妻的丈夫,接到府衙,好生招待呢。所以说,夫妻之间,不要老想着,对方要付出多少,那样太累了。自己做到问心无愧,不就好了吗?」 我说了一大堆,王董还算好的,双手抱着膝盖,在那有模有样地听着,然后发出了几声礼貌性的微笑。而我,趁热打铁般,又说道:「你看,王董,你的生活其实很好过呀,不愁吃,不愁穿的,最起码,有小孩,有老公。就算跟老公感情不怎么好,小孩也是自己的。就算真的感情不和离婚,那你也比绝大多数人,过得要开心啊。譬如,你看,你穿正装,显得很干练。但是,退一步,穿休闲装,也很好看呀。人生其实,也一样,要求太高,反而很累,要求低一点,很容易知足常乐的。」 我在那侃侃而谈,王董则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盯着我笑,然后等我说完了,王董装成一副惊讶的样子说道:「呵呵,别说啊。我是好久没穿休闲装了。跟你说说话,感觉挺好玩的。」 王董的确跟小秋不同,如果是小秋,早听得入神,在那哈哈大笑,跟我一唱一和了。相反,王董还有点皮笑肉不笑,仍然有点严肃,不过比在公司里的确要好很多。 两者一对比,我在那有点想念小秋,因为小秋很容易被我逗笑,也很喜欢听我讲故事。不过就在我思绪神游时,王董终于主动说道:「哈哈,那我也问你个关于水的问题,老婆跟妈妈同时掉到水里,你救谁啊?」 看着王董问这么搞笑的问题,我在那忍不住龇牙咧嘴笑了半天,才回答道: 「我先救王董,食君之禄,担君之忧。王董你才是我的衣食父母嘛。」 王董一看我答非所问,在那耍滑头,便说道:「呵呵,不要巧舌如簧,我真的很好奇,你会怎么回答这个世界性难题。」 一看王董不准备轻易放过我,我便快速想了想,然后说道:「呵呵,这个问题太老生常谈了吧?不过的确很难回答,在国外一般先救老婆,在国内一般先救老妈。我觉得,我如果没有孩子,我会先救老妈,如果跟老婆有了孩子,我可能先救老婆。因为,我不想失去妈妈,我的孩子,同样不想失去他的妈妈呀。而孩子还小,如果我不去救他的妈妈,我以后又怎么去做一个父亲呢?」 我一口气回答完了,王董终于捂着嘴有点开怀大笑道:「哈哈,这个回答,挺有意思的啊,我也可以参考参考。我一直把父母看得比自己重要,听你这么一说,我以后为了孩子,为了自己,有时候,应该也为自己多考虑考虑了。」 我嘴巴都说干了,王董才勉强同意了一点我的观点,让我还是稍微有点欣慰的。随后俩个人逛了会西湖,下午的时候,王董借故说累了,又去了西湖边的两岸咖啡。 而可能王董心情稍微好了点,进了咖啡厅刚坐下,王董就笑着问我:「小陈啊,你不是喜欢讲故事吗?那你说说,喝咖啡有没有啥故事?」 我无可奈何看了王董一眼,然后说道:「别说,还真有,你看,俩个人不管去高档咖啡厅,还是普通咖啡厅,喝咖啡,获得的快乐,都是差不多的。此时此刻,我最想请陌生人,也过来喝一杯。这样多一个人,获得的快乐也多一点。你看在国外,如果一对小情侣,来喝咖啡,一般点三杯。两杯自己喝,一杯点到墙上去,等待流浪汉,或者穷一点的人来喝。别说,那样也挺好玩,咖啡厅,不但有钱人可以来,流浪汉,也可以过来喝一杯。」 王董一听,又在那笑了,想了下,竟然有点俏皮地说道:「哈哈,可惜我们不是情侣,只是同事,所以不用点三杯,点俩杯也就够了。」 王董说出这么搞笑轻松不见外的话,让我有点意外,随后我跟王董,便在那一边聊着,一边品起了咖啡。不过,正在我惬意的时候,王董竟然着急着要回去,那样子很果断坚决,有点完全出乎我意料。 但是,这不就让人琢磨不透的王董吗,她永远有着自己独特的处事风格,永远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而我,其实面对王董时,也有点压力,因为往往有时候,你使出浑身解数,也很难博得王董一笑,很是吃力不讨好。 所以回去的路上,我也就跟王董没怎么说话了,因为我不想那么过份热情。 而就在我专心开车时,居然收到了小秋发来的加密邮件,我稍微看了下,只见小秋题目写道《我自己很想跟爸床头吵架床尾和,但是为了老公,我不能》。 看到这么奇怪的题目,立刻让我好奇了起来,所以一到了汉中的公司,我也没再跟王董逻辑啰嗦,而是很快回到自己车子上,然后先是打开了小秋的邮件,只见小秋写道:我恨爸吗?其实,为了那么点事,我真的还不至于讨厌爸。甚至,当老公你走了之后,又留下我跟爸俩个人,我甚至都有点想让爸睡到我房里来,然后俩个人脱光光,做一些没羞没躁的事情。 毕竟我跟爸做的没羞没躁的事情太多了,爸知道我的深浅,知道我身上每处敏感的地方,我也知道他的长短粗细,以及那神秘浓牛奶的温度。 一想到爸这个坏蛋,一想到爸这个特殊的男人,一想到我跟爸的禁忌关系,一想到爸那让人眩晕的罪恶大肉棒,我得小穴就不由自主的想被欺负,我的心脏就开始小鹿乱撞,变得心猿意马,想跟爸一起淫荡。 所以,也许就像老公所说。我也许并没有多么爱爸,但是同时根本恨他不起来,哪怕他现在越来越喜欢管着我。可是我只能被他牵着鼻子走。 所以,一听说老公你要出差,我真的有点惊喜,因为我好想爸趁此机会,好好霸占我一回,好想跟爸住到「夫妻房」,彻底扮演家里我唯一的男人的角色。 也的确如此,一听到老公你要出差,我得肉体,立刻变得欢呼雀跃,美妙的身体,想被爸狼吻,酥软的胸部,想被爸狂舔,小妹妹想跟大肉棒结合。身体的每个器官,竟然恨不得你马上就走,然后投入到爸的怀抱,投入到新主人的怀抱。 但是,残存的理智,告诉我,不能这样做。爸在家里,越来越肆无忌惮,越来越飘飘然。竟然当着你的面,说孩子是他的。老公,你可以原谅爸。但是,作为你的妻子,我为了你,绝对不能原谅爸。爸今天敢不尊重你,明天就会敢不在乎我。如果,我们俩个都惯着他,他肯定不拿我们当回事。 所以,你可以不对爸生气,但是作为你的老婆,我必须明事理,把你丢的面子找回来。所以,当你走了之后,即便我不讨厌爸,甚至想跟他做淫荡的羞羞事,可我仍然板着脸,故意不理他,故意跟霜姐他儿子聊了半天。 这可把爸急坏了,甚至都吃起了霜姐儿子的醋。但是,我才不会轻易原谅爸呢,老公你一天不回来,我为了你,就不能搭理爸。老公,你安心出差吧,我在家很好呢。 小秋写的不是很长,但是看完之后,却让我感觉挺温馨的,小秋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耍小聪明,小秋写出这样的话,无外乎,想让我在外面不安心,想让我早点回家。 可是,我居然不想那么早回去,毕竟小秋这俩年来,老是让我操心,而我也该是时候,也急急小秋了。 所以,我发动了车子,却没有打算回家,周周转转,来到了一家旅馆前,准备就在这里先住一晚。因为我真的挺期待,古灵精怪的小秋,跟父亲独处时,到底会发生什么让我感动或者失望的事情。 但是,永远别把事情,轻易交给老天,我就一晚上没回去,小秋跟父亲竟然彻底吵翻,父亲甚至动手打了小秋。 说实话,小秋虽然有时候很疯,很会玩。但是,真的挺识大体的。譬如,前年虽然陪父亲过情人节,但是同时,也会张罗着,替父亲找对象。 譬如,这俩年,小秋晚上再疯,但是穿上裤子后,依然是贤妻良母,依然让邻居们赞不绝口。 又譬如,我在家里时,小秋虽然经常玩的忘乎所以,疯的淫荡不堪,但是,只要我不开心,或者不在家时,小秋就会自觉收敛起来。 说真的,这不是封建时代,总不能要求女人「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但是同时,这又是一个醉生梦死的花花世界。稍微一不注意,老婆就会被隔壁老王,或者网络那头的小帅哥盯上。 所以说,女人有时候真的很让男人操心,关起来,说你管的太严格,放出去,又真的不放心。 平心而论,这年头,有个聪明懂分寸的老婆,其实真的很难能可贵。她会欢声笑语跟别人打交道,但是随时又会保持距离;她会帮你处理很多事情,但是遇到大事,又会说一声「这得问一下我家男人或者老公」;她会抛头露面,但是永远不会让你难堪丢面子。 而我都忘了,小秋其实是一个多么注意分寸的女人,跟男网友聊天,却从来不过度,更不会在我面前跟别人聊天;通讯录里的男人一大堆,她既不会不理别人,更不会一直搭理他们;开超市这么久,人来人往鱼龙混杂的客人那么多,小秋从来不会得罪客人,也不会太过热情。 就像这次我陪王董出差,小秋其实还是有点耿耿于怀,但是她既没有不让我去,也没有打电话在那东问西问。相反,故意在那默默写了一篇「感人肺腑」的邮件。 小秋如此聪明狡猾,让我欣慰又感动,所以即便我没有回到家里,但是到了旅馆以后,我还是忍不住打了个电话给了小秋。而电话一接通,小秋便在那急不可待却又故作平淡地问道:「老公,你还在上海吗?今晚回来不?」 听着小秋那熟悉的声音,我顾自笑了笑,然后说道:「今天不是出差上海,王董去杭州买点东西,让我给她提货,我今晚不回来,不过王董已经回去了,杭州这边一个同学,看到我过来了,非要让我去他那里玩一下,我心想,难得这么巧,就顺便跟王董请了假,玩一下,明天再回去好了。」 我在那面不改色地从容地撒着谎,而小秋可能看到我没跟王董在一起,而是跟同学在一起,立马语气都变得欢快了点,在那轻快地说着:「哦,这样啊,王董都回来了吗?那你就在你同学那里玩一下好了。你现在在你同学那里吗?」 一看小秋问我,我快速想了下,又胡编道:「对啊,他又去接另外一个老同学去了,都在杭州呢,趁此机会,大家一起聚一下。」 确定我跟一群大老爷们在一起后,小秋更加宽心地说道:「哦,那没事,挺好的,你玩的开心点呀。今晚我也批准你,随便你怎么疯,都不跟你计较。不过,最好戴个套子,外面小姐不干净。」 看着小秋说得搞笑样,我忍不住问道:「那你今晚在家跟爸疯不疯?」 小秋听了后,特意笑了下,才说道:「我今晚不疯了,你都不在家,我还要跟爸疯,爸不是真觉得我没头没脑吗。况且爸还不尊重你,所以我绝不能跟爸疯。」 听了小秋这「懂事理,明是非」的话,挺让我欣慰的,其实小秋一直都有这样的小聪明,小手段的。而就在我思绪万千时,小秋在那又说道:「老公,我今天在家学下了军棋。我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叫做「运筹帷幄,女大将军」,你猜然后怎么着?」 说到这,小秋开心地「格格格」地笑了三声,而且笑声拖得很长,似乎在期待我的回答。而我,想都不用想,就在那说道:「还用猜吗?又有很多男的加你对吧?」 我还没说完,小秋就合不拢嘴说道:「哈哈,老公,你怎么那么聪明,那么了解我呢?真的好多男的加我呢,说我这个名字很好玩。」 我在那苦笑了笑,心想,恐怕不是你的网名好玩,而是你本来就很好玩吧。 想到这,我在那忍不住开口说道:「呵呵,是你好玩吧。你看,爸玩你都玩上瘾了。」 不过,我刚说完,小秋就有点不耐烦说道:「好啦,好啦,你没回来之前,我不想提爸了。爸不尊重你,我真的生气,你出差了,我一个人在家,也真的没心情玩。你不要再蛊惑我了,等下被你花言巧语一忽悠,我又想跟爸疯了。可我,现在真的不想疯,只想等你回家,只要你回来了,你让我跟爸怎么疯都可以,你没回来,我就不想疯。」 小秋这番话,出乎我的意料,也让我无言以对,所以尴尬地干笑了几声,然后说道:「好啦,我知道了,听你这么说,我真的放心了。有你这么个懂事的老婆,我跟同学可以安心地对酒当歌了。」 小秋一听,在那附和道:「嗯,今晚你尽情玩好了。你不要老顾及我的感受,你也要每天开开心心,潇潇洒洒,快快乐乐的。」 小秋变得越来越能说,害得我只好狼狈敷衍道:「呵呵,知道啦。那就不聊了,等下同学回来了,跟他们来个不醉不归。」 虽然没有老同学,虽然没有对酒当歌,可是有一个贴心的老婆,那感觉什么都有了一样,顿时觉得夕阳无限好,老同学仿佛就近在咫尺。这种心情,就像网上那句戏言「有人爱的日子,每天都是情人节」。那么同理,「有个识大体的老婆,每天都是舒心的。」 所以,随后心情舒畅的我,便随心所欲,在街上溜达了起来,在那看了看马路上的匆匆行人;路边的忙碌小店;公园里气定若闲的棋友;河边悠然自得的垂钓者;以及高楼里或收衣服或煮饭的少妇。 而看着这些形形色色的人跟物,突然感觉世界很美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消遣方式,每个人也都有着自己的爱好。而我,何尝不是?在这大千世界里,不也正在追寻属于自己的那份独特生活,独特快乐吗? 就这样,一边走着,一边散着心,突然觉得,朗朗乾坤,只要活出自己的风采,便就好了。所以,随后,有点无聊的我,便走进了网咖,重温了一下年少时玩的游戏。 有家有室,对于男人来说,虽然很重要,但是,时间久了,也会厌倦有压力。 而重温单身泡网吧那种无拘无束的时光,还是挺有意思的。所以,等到第二天下班了,我居然还想继续抛弃妻女在外面鬼混一晚上。所以,我又没有回家,又去网了吧看了看那些小年轻小伙子无忧无虑疯狂打游戏。 其实,不想回去的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我对小秋太了解的,小秋经常会「表里不一」,白天跟我一样,大道理说得比谁都漂亮,一到晚上,玩心一来了,那些道理就会飘到九霄云外。小秋嘴里说,不准父亲碰她,搞不好一时兴起又双手掰开了下面,跟父亲醉生梦死的缠绵了。 不是说,小秋谎言连篇言而无信,只是小秋有时候挺贪玩,或者说,道理她还是懂,一旦夜色降临,就会经不住父亲的挑逗。 所以说,如果俩晚上不回去,鬼知道小秋跟父亲会发生什么好玩的事情呢? 搞不准,小秋就已经再一次「表里不一」,再一次嬉皮笑脸说什么「嘿嘿,老公,我又没忍住跟爸疯了。」 但是,没想到,这次,没有再一次等到小秋的「嬉皮笑脸」,反而在八点多,接到了小秋急匆匆的电话,只见电话一接通,小秋就诚惶诚恐说道:「老公,你在哪呀?今晚还没回来嘛?杭州离这不远,今晚你回来一下吧。我,我被爸打了。」 小秋焦急恐慌地说着,感觉不像骗人,但是一听父亲竟然打了小秋,我怎么也不会相信,父亲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打小秋呀,所以我疑惑不解地问道:「什么?爸打了你?」 「嗯…」。 小秋诚恳地应了一声,表示千真万确,确有其事。但是,我仍然觉得不可思议道:「怎么可能?爸怎么敢打你?」 小秋这时焦急地说道:「唉,三言俩语说不清,我跟爸说,结婚证是假的,怀孕也是假的,结果爸就发飙,打了我一巴掌。反正,一下子说不清楚,你今晚最好回来一下吧。不然,我不知道怎么办。」 结婚证,怀孕都是假的?小秋的话信息量太大,让我根本无法消化,不过一看小秋那十万火急的样子,我只好说道:「哦,好的,那我现在开车回来。」 我刚说完,小秋就又说道:「嗯,好的,那你快一点。」 一听小秋让我快一点,我就知道小秋是真的急了,因为小秋从来不会催我开车快一点。所以,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走出了旅馆,然后开车回去了。 回到家里后,父亲正坐在大厅,一看到我,就拦住了我,在那竟然义愤填膺,好像受了很大委屈一样,对我说道:「志浩啊,我跟你说,小夏这丫头,真不是个东西,有些话,我不好意思跟你说,可我今晚说得都是实话,当初就是这丫头勾引我的,故意在我面前走来走去,把自己小内裤,跟我裤衩晒在一起,装睡让我摸她…」。 父亲怒不可歇一口气说了很多,虽然说得我都懂,也都了解,可是仍然让我觉得莫名其妙,这对公媳到底怎么啦?而父亲可能看我一脸茫然的表情,在那话要搞什么结婚,生孩子,让我把她弄怀孕,说什么也想给我生一个。可是,你不知道,她居然耍我,结婚证是什么PS。的,怀孕也是假的。你说,我这么一大把年纪,你耍我干嘛?现在亲戚都知道你怀孕了,你这不是耍了所有人吗?这还得了?小夏这丫头,就是狐狸精啊,把家里弄得鸡犬不宁,对了上次,非要让我跟她私奔到深圳。你说像什么?这丫头,没人管教,简直无法无天了。」 父亲在那怒气冲冲说了一大堆,而我也稍微有点一知半解了,但是,仍然不知道整个事情的过程,所以在那只好对父亲说道:「不管发生了什么,小秋是你儿媳妇,我不在家,你就这样闹?不怕全村人笑话?你不能等我回家再说嘛?我每次出差,你们俩个就把家里搞的鸡犬不宁。」 父亲看我说得义正言辞,在那有点像皮球泄了气,叹了口气说道:「刚才气昏了头,我是不该打小夏。唉,我气糊涂了,你回来了就好。我回房里睡觉了。你回房里哄哄小夏吧。」 而回到房里,小秋正在哄小宝睡觉,一看我回来了。轻轻把小宝放到了床上,然后眉头紧锁,在那说道:「老公,你这么快就回来啦?小宝刚迷迷糊糊睡着。我们说话轻一点吧。」 我郁闷地看了看小秋,无奈地问道:「你跟爸到底怎么啦?爸还真打你了?」 我这么一问,小秋暗暗叹了口气,然后皱着眉,想了下说道:「你走了以后,我就没搭理爸,故意在qq上,跟霜姐儿子聊天。昨天还好啦,爸敢怒不敢言,今天你猜怎么着。竟然偷偷拿我手机,跟霜姐儿子说什么,小秋阿姨怀孕了,不能老是拿着手机聊天。你说这还得了,爸这性格,怎么能惯着他?怎么能跟他结婚?怎么能帮他生孩子。所以,我当时就火了,告诉他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告诉他结婚证是假的,叫他不要自作多情,就是一场游戏。」 我无语地看了看小秋,然后难以置信道:「不可能吧?这全是假的?我看不怎么像吧?你不是去了你那个什么二舅那里,你二舅跟你的聊天记录又不会是假的。那你还孕吐呢?」 我这么一问,小秋竟然有点脸红,然后低头苦笑了一会,又想了一会才说道: 「呵呵,我当时,不是不想打击你,不是舍不得让你失望吗?你不看到我跟爸结婚,肯定不会甘心,你有时候,就是很较真。而我为了骗到你,就亲自去了二舅那里,然后拿着二舅的手机跟我发信息。至于语音通话记录,我只是打开放在那里的,根本没说话。那天,我带爸一起去的二舅那里,不过只是让他站在了门口,我跟爸去民政局领证时,爸又没进去,我骗爸说,二舅关系硬,不用俩个人都进去。所以我自己进去溜达了一会,然后就把早就做好的假结婚证拿了出来,爸一看我从民政局拿出了结婚证,当然也信以为真了。」 我惊讶地看了看小秋,然后惊叹地说道:「你呀,太会骗人了吧?怪不得爸说你撒了一个弥天大谎。」 小秋一听,尴尬地苦笑了笑,然后说道:「也不算全是谎言吧。除了结婚证是假的,我是真的付出了感情,我真的以为爸可以被感动,三个人可以和平相处,我真的想过,如果真的可以,等生下孩子,真的可以跟爸领一张证。」 「你不是说怀孕也是假的吗?」 小秋一听我问她,在那愣了下,然后竟然有点慌张地说道:「哦,我的意思是,我假装怀孕,如果爸真的合格了,我真的打算让他把我弄怀孕,所以过年才忍不住跟爸做了,那时候,就想真的怀孕算了。」 小秋说到这,脸彻底红了,而此时小秋可能为了避免尴尬,又故意一本正经说道:「可是爸,真的经不住考验。只要跟爸单独相处,真的跟他生活,我头皮都发麻,他身上的缺点太多了。所以,我怎么可能真的跟爸结婚?女人除非真的爱一个男人,不然怎么可能随便领取结婚证?」 小秋在那说得言辞凿凿,而我终于弄懂了一个大概,无外乎,小秋用一张假的结婚证,在跟父亲「试婚」,只不过结果让小秋很失望,所以小秋便告诉了父亲真相,而父亲恼羞成怒,便打了小秋一巴掌。 不过在弄清楚了情况后,我也很茫然。因为就像父亲所说,小秋这个慌,欺骗了所有人,的确很难堪。所以,我便试探性问道:「那现在怎么办?爸打了你一巴掌,我总不至于,再去打爸一回吧?」 小秋笑着看了看我,然后柔情地说道:「呵呵,老公不用的,你今晚能回来我就很开心了。爸虽然打了我,但是我却一点不生气,因为我根本不爱他。而你打我时,我都快气疯了。是爸让我意识到,我真的好在乎你。」 被打了,小秋非但没有暴跳如雷,相反还说出这样一番话,让我挺佩服。所以我看了看小秋笑着说道:「呵呵,那好吧。不过你以后跟爸怎么相处呢?」 一听我这么问,小秋立马说道:「明天,我带着小宝去我妈那里了,我去我妈家住几天,就说是我流产了。你让爸重新找一份工作吧,他打了我,虽然我没啥好气的,可是我绝不会原谅他,我再也不想见到他了。他要在家里不走,我们就搬到老文叔那的新房子去住。」 小秋这么一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因为貌似找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了,也许小秋跟父亲这次真的断了,再也不可能死灰复燃了。而我洗完脸,之后,小秋还躺在我怀里撒娇道:「老公,这可能就是性爱,永远比不上爱情的原因吧?爸打了我,我一点气愤的感觉也没有,而你打我,我真的心如死灰。」 我搞笑地看了小秋几眼,真的挺佩服小秋这乐观的性格。不过,就在我搂着小秋准备睡觉时,小秋突然又在那恶心想吐。不过小秋却说:「哎呀,刚才气了一下,被子可能没盖好,着凉了。」 虽然稍微有点疑惑,不过倒霉的小秋,竟然被我跟父亲都打了,所以我自然不好意思追问她。而第二天,为了警告有点得意忘形的父亲,我大清早,就把小秋小宝送到了岳父岳母家里。 我本想,这样可以让小秋跟父亲冷静下来,但是,没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而且还是巨涛骇浪。 父亲在家看超市,小秋也送到了岳父岳母家里,但是燃眉之急却是,如何告诉亲朋好友小秋「流产」了。 小秋的确撒了一个弥天大谎,但是,仔细想想,却也很好掩盖,毕竟这年头,不小心流产的人也很多,而且过年时,谁都知道小秋脖子上那疯狂的「吻痕」。 所以我只要愁眉苦脸跟堂哥说「唉,过年没忍住,跟小秋做了一回,鬼知道这都能流产啊?」 只要风声一放出去,堂哥知道了,大伯大妈自然也就知道了,大伯大妈知道了,村里的人自然也就知道了。这个锅当然只有我来背,大家才会相信,毕竟我在隔壁邻居眼里的印象本来一直就不是很好。 把最坏的结果想好了,其实也就没啥好担心的了。不过,在我心中却一直有一个疑惑,那就是:也许结婚证真是假的,毕竟小秋上次办的太匆忙了。但是,怀孕,我怎么感觉都像真的。也正是因为小秋怀孕了,我才觉得她所说的都是真的。 不过虽然我心中万分好奇小秋到底有没有怀孕,但是却不想在这节骨眼上「追问质问」小秋,毕竟夫妻之间,都需要一点空间跟隐私。小秋挨打了,如果我还伤口上撒盐,去追问她,那也未必有点残忍了。所以,整个白天,我都没怎么跟小秋聊天。因为我想让小秋好好冷静下,给彼此一个自由的空间,安静的思考一下。 但是,到了下班的时候,我还是必须开车去岳父岳母家里,不然他们又要以为我跟小秋吵架了。而岳母一看到我,就悲痛万分,懊恼不已抱怨道:「志浩啊,不是妈说你,你跟小秋又不是小孩子,又不是刚结婚,小宝都这么大了,好不容易怀了一个,咋还流产呢?」 面对岳母的追问,让我无言以对,想了下尴尬地结结巴巴说道:「这,这我也不想的啊,运气不,不好呗。」 小秋瞄了我一眼,可能见我太狼狈,居然鬼精地说道:「妈,我跟志浩做过b超了,是个女孩,所以不想要了,都有了小宝,我想要一个儿子了。所以故意流掉了。」 小秋说得逗逼十足,乃至于我跟丈母娘当时根本没听出一个破绽百出的谎言,相反,岳母愣了下,破涕为笑道:「你这丫头,也不早说,跟妈还不好意思说呀?你呀,还想生个儿子啊。这丫头,还重男轻女呢?呵呵…」 岳母说着说着,在那就顾自乐了。而我在一旁,也被小秋的小聪明给折服了。 不过,却也同时更加怀疑小秋了,因为现在小秋张口就能编故事,鬼知道到底有没有怀孕呢? 所以,随后岳母烧饭时(小秋流产,肯定不能做饭),我便忍不住找了个机会问小秋:「你现在也太会撒谎了吧?你不但把爸骗的团团转,连我都不知道你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了。你说结婚证跟怀孕都是假的?那你演的也太像了吧?」 小秋听了后,在那愣了下,想了会,然后一副自责地说道:「老公对不起,我不是存心骗你的,只是昨晚我太郁闷了,被你打了就算了,居然也会被爸打了。所以我又懊恼又觉得丢人,根本不想承认我怀了爸这王八蛋的孩子。我不是骗你,我只是自欺欺人,不愿意面对这一切,因为真的太丢人了。」 小秋在那郁闷地坦白着,虽然让我很是惊讶,但是我听了也有几分心疼,毕竟小秋的确够倒霉的,又不是十恶不赦,却屡次挨打。 所以,一想到上次自己也打了小秋,我就根本不忍心再责怪下去,相反关心地问道:「不是吧?你到底啥时怀孕的,你老实告诉我,不要再瞒着我了,以后有啥困难,我们共同面对啊。」 小秋听了后,稍微有点感动,在那悠悠道来:「我上次跟你说过啊,可能就是过年前20天左右怀的吧。因为危险期的前几天我跟你做过,而危险期,我都是跟爸在做,所以只有可能是爸的吧。我跟你说得,基本上也都是真的。」 小秋慢悠悠郁闷地解释着,而我依然听得有点云里雾里,只知道小秋百分之90怀了父亲的孩子,只有百分之10怀了我的孩子。所以不无担心的问道: 「那你昨天怎么骗爸说,怀孕也是假的?」 小秋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又郁闷地说道:「我本来就不想跟爸结婚,更不想跟爸怀孕。只是这一切刚好那么凑巧,我竟然意外怀了爸的孩子。我那时就想打掉的,可是你不是心疼我嘛。说打胎对身体不好。我一感动,为了你,我才没打掉爸的孩子。可是,我其实一直都知道的,爸活了几十年,早就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了,不能指望他变好的。只是,你在那老是安慰我,我才一拖再拖没有打掉爸的孩子,才一直给爸希望的。昨天,我也是气急了,在那吓唬爸的,没想到爸居然恼羞成怒,竟然骂我贱人,又推我,又打我,都吓死我了。」 小秋说了一大堆,惊讶得我一下子都消化不了,只能感叹地说道:「呵呵,主要你太能演戏了吧,连我都蒙在鼓里呢?那你写的跟爸那些疯狂的淫荡事,也是假的吗?那吻痕咋弄出来的?」 小秋不好意思看了我一眼,然后扭捏道:「唉,我真没怎么演戏。那张结婚证是假的,我是为了满足你的好奇心。其实其它都是真的,怀孕我还能演吗?你想,一个女人怀了另外一个人的孩子,肯定会性情大变。」 说到这,小秋突然停了下,然后说道:「爸过年回来时,当我知道怀了他的孩子,我是真的第一次用心对他的。所以才会那么跟他疯。甚至昨天,我都舍不得跟他翻脸,只是单纯吓唬他,谁知道他脾气那么暴躁。我现在真的心如死灰了,今天白天我去了医院,准备药流了。」 我再一次惊讶地看了看小秋,怪不得小秋当时日志写道《假戏真做,真真假假分不清》呢。原来还真的怀了父亲的孩子,所以我在那又惊又郁闷地问道: 「晕,你真的去做药流了了?这事都不跟我说了?」 小秋看了我一眼,然后皱着眉说道:「当然要做人流了,你劝我也没用了,我是…」。 正在小秋准备说下去的时候,岳母外面「噔噔噔」地敲门。而小秋,只好跑过去,把门打开了,只见岳母立马说道:「里面有啥秘密不能让妈咪知道啊?在家里还锁门啊?」 小秋用抱怨地语气说道:「哎呀,我想志浩了,跟他躲在我房里聊会天不行吗?我就喜欢跟志浩躲在我房里聊天,就像谈恋爱一样。不行吗?」 小秋说得极其霸道,同时也有点娇里娇气,乐得岳母则是屁颠颠说道:「行行行,你们小俩口慢慢聊,我去给你爸送点饭,顺便把小宝接回来。」(岳父应该在街上看网吧,所以岳母才去给他送饭)。 说完,岳母便又走掉了,而小秋此时又边走边说道:「哎呀,不是我故意不告诉你。昨天一是觉得丢人,二是怕你又劝我,留下孩子,我跟你说,你现在再劝我也没用,没有爱情我才会生孩子。我是想铁了心把孩子打掉,生米煮成熟饭,到时你劝我也来不及了。」 小秋那架势可能是担心我的花言巧语,又忽悠她不让她打孩子,但是,我同时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所以便忍不住戏谑道:「是吗?没有爱情就不能生孩子吗?可以先有孩子,再有爱情嘛。你跟爸当初也说没有爱情,不想亲嘴,最后爸不也把你吻得如痴如醉吗?」 我在那嬉皮笑脸地说着,小秋则瞪着我笑,而我又刹不住似得说道:「你跟我先有爱情再有孩子,说不定,你跟爸先有孩子,再有爱情。这样岂不是也很好玩?」 我也是觉得这样说着好玩,才随后开玩笑的,而小秋一听,有点气急败坏道: 「你看,你看,你那张嘴,死的都能说成活的。我才不要被你忽悠,被你一忽悠,我又不想打掉孩子了。你现在说啥也晚了,今天我就已经吃了打胎的药了。」 一听到小秋真的打掉了孩子,竟然有点让我失望,也有点如释重负,失望的是,我跟小秋不能拥有一个特殊的孩子,不能拥有一段刺激的特殊回忆了;而同时,也感觉轻松了不少,因为不用面对这个特殊的孩子,也不用面对特殊复杂的关系了。 所以,沉默了一下,我便说道:「唉,那也好。自从去年,噢,不对,是前年吧,到底哪一年来着?反正自从你跟爸私奔之后,这个游戏进展太快了。停下来,缓口气也好。」 小秋听了后,深情地望着我,好像很赞成我的意思,然后温柔地说道:「嗯。我们游戏玩的太多了。游戏虽然刺激,可是不能当饭吃。你说让爸做占有我最多的男人,虽然很刺激,可是不太现实。性,只能维持一段时间的热度,只有爱情,才能相守一辈子。试想,如果现在是我跟爸在这闺房里,很可能又大战一场,酣畅淋漓了。但是,就是跟他一辈子,也不可能跟他这样掏心窝地倾心长谈哪怕一次。」 看着小秋在那认真地说着,让我很是感同身受,我也许永远不能像父亲那般跟小秋疯狂淫荡,父亲也永远做不到我跟小秋那般知心交谈。父亲也许能跟小秋来一次「闺房大战」,但是我跟小秋在闺房里,这种温馨的感觉,何尝不同样也是难能可贵的,不可取代的?父亲也许的确能带给小秋一次难忘的疯狂的「闺房之约」,但是,我却能随时随地,长长远远,自由自在地来到小秋的闺房。 所以,想了片刻后,我便感慨道:「呵呵,游戏玩了这么久,我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俩年,为了游戏,我放手,把你大部分交给了爸。以后,我不想这样了,以后我要重新把你握在手里,珍惜在一起的生活。以前,你属于我的,这俩年,你几乎都属于爸的,以后除非我出了意外,不然我再也不想体验那种你属于别人的感觉了。」 小秋一听,狡黠一笑,然后调皮地说道:「这俩年我也太疯了,以前,我属于你,这俩年,跟爸体验了那么多淫荡的事情,我也体验够了。下次,如果我想放荡,除非你真的出了意外。我才可能真的去过那种有性没爱的生活。我感觉,也许你出了意外,我能跟别人将就着一起生活,但是可能再也找不到如此情投意合的爱人了。」 看着小秋,不再肉麻兮兮,看着小秋被父亲调教后,终于离开我,也能过得很好了,所以我无奈又欣慰地笑了笑说道:「呵呵,你看,跟爸玩了这个游戏,让你体验到了跟别人生活的感觉,体验到了怀了别人孩子的滋味,也让你体验到了做别人老婆的感受。其实,这都没什么对吗?人生就像一场游戏,虽然我现在不想跟你玩的那么疯,但是如果哪一天我挂了,我希望你把这个游戏继续玩下去,跟别人生活,也可以跟别人生孩子。抱着游戏的心态,开心生活。」 小秋一听,眼睛睁得贼溜溜的,撅着嘴笑着说道:「哈哈,老公,你真不要花言巧语逗我了,再这样下去,我巴不得你死掉,我好开始真的玩一场刺激的游戏呢。」 我摇了摇头,看了看大言不惭的小秋,然后说道:「呵呵,玩这个游戏,只是让你体验一下,地球离开了谁,都能转,让你明白没必要我一死掉,你就变成半死不活的躯壳。但是,你也不用这么夸张,巴不得我去死吧?」 小秋格格格笑了几声道:「呵呵呵,你的游戏很成功,我真的想杀了你,然后真想试试看,跟别人生活,替别人生孩子的感觉,哈哈,你知道吗?幸好今天我都吃了打胎药,不然,听你这么一说,我都后悔打掉了孩子…」。 我看着如此感性,如此容易入戏的小秋,无可奈何地笑了笑。此后,俩个人在床边玩了会,岳母便带着小宝回来了,接着,一家人,便坐在桌子上,有说有笑地开始了吃饭。 吃完饭,我借口有事,就回家了。小秋当然要留在岳母家里养身体,而不是回家受气。至于父亲,虽然9点多了,依然坐卧不安地坐在客厅等我回去。而我见到父亲,则是开门见山说道:「小秋不管做错了什么。都是你儿媳妇,而且她为你付出了足够多了,她现在真的伤心了,说,以后不想见到你了,你是自己出去找工作?还是我跟小秋搬出去?」 父亲听了之后,脸色顿时惨白,想了下,诚恳地说道:「我知道。我知道,当时也是气头上,没忍住,打完了,我就肠子都悔青了。这样好了,我对不起你跟小秋,还是我搬出去吧。你们一家三口好好在家生活。」 父亲说得有点悲伤凄惨。但是,正在气头上的我,根本不会觉得父亲可怜。 所以,随后几天,小秋在岳母家里,而我也懒得搭理父亲,明摆着就是逼着父亲搬出去。 因为我想着,这样可以一边惩罚警告父亲,一边刚好可以跟小秋生活一年半载的。但是,当小秋听说父亲找了一份工地的小工,竟然暗暗叹了口气,貌似有点心疼。 而我,也后悔没听小秋的,父亲去了工地没多久。就惹出事了
【紫川同人】家族秘史 古雷列传(十四) 百年前,林氏光明帝国时期,远东还是一块只有各种野蛮半兽人的蛮荒之地,是人类世界与魔族皇朝之间的一块天然屏障,每次魔族大军起兵攻打人类所居住的菁华地区经过此地时,都会顺手将当地的半兽人村落烧杀掠夺一番,因此当地的半兽人对魔族向来并无好感。 紫川家族开创初期,创始人紫川云积极而频繁地发动对外的领土战争,但在向西发展的道路上却遭遇了实力强大的流风家族阻拦,双方激战数十年,紫川家族竟没能夺得一寸土地。 在紫川云晚年,他幡然醒悟,不顾所有大将重臣反对,掉转方向,竟向历来被视为魔族势力范围的远东地区进军,三十万紫川军打着「解放远东,保护各族」 的旗号,浩浩荡荡地进入远东。 饱受魔族欺凌的半兽人各族纷纷响应,与紫川家族并肩作战,抵御魔族,同年,魔族内部出现皇权危机,无力兼顾远东局势,让紫川家族得到了在远东扎根立足的宝贵时间,经过数代总长的锐意进取开疆拓土,远东真正成为了家族的领土,占了家族全境的四分之一。 现如今,远东地区的主要居民依然是半兽人,人口占到百分之八十以上,人类占不到百分之二十,然而却是远东社会阶层中的贵族,半兽人往往只能充当人类的奴仆,做着各种最苦最累的活,各个半兽人军团也基本在与魔族的战争中被当做炮灰使用。 阶层的矛盾使得半兽人对人类的不满与日俱增,当年解放战争时的感激之情早已荡然无存,历史上就曾爆发过数次半兽人叛乱,可每一次都被装备精良的紫川军迅速铁血镇压。 原本的「拯救大军」摇身一变成为了「镇压大军」,在紫川家族的高压之下,半兽人敢怒不敢言,被远东的人类贵族视如草芥,饱受欺凌,比之当年的魔族犹有过之。 当一次次被压迫到了极限,叛乱再起,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无数人类所居住的建筑被大火焚毁,空气中充满了令人窒息的焦臭,原本繁华的都市被夷为了平地,街道上狼藉一片,被鲜血所淹没,到处都是尸骸残垣,许多人类支离破碎的尸体被随意堆积在了广场上,任由乌鸦野狗啃食,连收尸人都没有。 一路所见,满目疮痍,古雷有些难以相信这竟然是那些看起来十分憨厚老实的半兽人所为,究竟是何等的怨恨才会让它们做出这等惨绝人寰的大屠杀,原本同是紫川家族的子民,为何竟然会变得如此不共戴天。 作为人类,古雷自然是对半兽人的暴行感到无比愤慨,但同时他也隐隐感觉到也许人类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也许绝大部分人在自觉或不自觉间都是打从心底这么认为的吧,在这片充满歧视和压迫的土地上,早已不存在协调的可能,只有刀剑和鲜血才能说明一切。 古雷一阵悲戚,内乱又是内乱,一次次的内乱让家族元气大伤,还有魔族和流风家族虎视眈眈心怀不轨,随时打算窃取神州,内忧外患之下,紫川家族究竟还能走多远? 军在精锐的远东军面前根本不堪一击,一触即溃,大军所到之处,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半兽人初时抵抗还算强烈,但到后来一听到讨伐大军到来,立刻就惊慌失措地带着从人类庄园里抢来的粮食财物望风而逃,不约而同地逃向了叛乱中心的云省。 不到半月功夫,由远东军副统领林冰和罗波所率领的三十万讨伐大军就收复了大半失陷地区,救下了无数受到半兽人追杀迫害的人类难民,给他们提供食物医疗,将他们妥善安置。 越来越多的难民极大的拖延了讨伐大军进攻的步伐,但却又无法对他们置之不理,他们中的大部分家园已被半兽人彻底焚毁,无处可去,只能暂时被送到瓦伦要塞去,而去往瓦伦要塞的一路上也还有许多半兽人在流窜,甚至还有一些人类匪徒趁火打劫,这让在远东孤军奋战的讨伐大军又不得不分出两个师团保护这些难民不受流寇侵扰。 古雷现在正在城中一处依靠着废墟临时搭建的难民营里,和许多后勤部队的兄弟一起奉命照顾这些流离失所的难民,为他们提供一切生活所需,他们中有些人还带着些行李钱粮,有些人则完全两手空空,如若不是讨伐大军到来,恐怕就算没被半兽人杀死,也早就饿死在路边了。 望着眼前黑压压一片的难民,听着他们伤心的哭诉,古雷也不由得感到有些心酸,他们不久前还过着美满的生活,转眼间却落魄至此,人类也好,半兽人也好,魔族也好,每一次的战争都会葬送掉无数家庭的幸福,可却依旧有许多人却对战争乐此不疲,为了自己的野心而根本不顾民众的死活。 弱肉强食的道理,在一些冷酷贪婪的野心家手里,远比野兽更加残酷无情。 「古川副旗本。」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忽然听到有人叫他,循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年轻英武的军官朝他走来。 「哦,是罗加旗本啊,有什么事吗?」 见到来人,古雷立刻迎上去笑道,这个罗加是他最近结识的一位朋友,在罗波副统领麾下任职,是远东军中一位出色的青年才俊,在对阵魔族的两次恒川战役中都立下大功,不仅如此,他的身份更是罗波的独子,与他的父亲一样心性和善与人交好,在军中有很高的威望。 「其实没什么事,就是罗波副统领让我来看看这批难民的安置情况如何,不过有古兄你在这里,想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罗加重重拍了拍古雷的肩膀,爽朗笑道。 自从上次古雷因为那次报告而被林冰痛打了一顿后,罗波似乎对此感到有些愧疚,暗中专门派罗加前来对他表示慰问,两人个性相投,谈笑甚欢,这一来二去竟成了莫逆之交,私下以兄弟相称。 这不久后,古雷的军衔就从小旗武士一下子升到了副旗本,升职理由是工作勤勉堪称典范以及敢于谏言立下大功,也不知道是谁的主意,总之升职通告一下来,罗加立刻就前来对他表示祝贺,林冰虽然没什么特别的表示,但好像也并不反对。 不过他的工作还是和以前没什么太大区别,除了多了一些属下供他驱使。 「罗兄,让罗波大人放心,属下一定让他们吃好睡好,决计不会亏待了他们,大家都是家族的子民,他们的悲痛也是我的悲痛啊。」 古雷一拍胸脯说道,林冰和罗波对于难民的问题都十分重视,派了大量人手来帮助安置他们,古雷自然是绝不敢怠慢。 「古兄办事,大人自然放心,不过说起来你轮值的时间已经过了吧,忙了这么多天,你也好好休息一下吧,别累坏了自己。」 看着古雷有些疲惫的样子,罗加说道,附近的难民已经基本全被集中到了这里,亏得古雷他们这些后勤部队的军士几乎不眠不休的工作,才能这么快安定下来,战场上后勤部队的重要性有时候并不比前锋部队差啊。 「没事没事,我还不累,其他弟兄还在忙碌,我作为后勤大队长,怎么能先休息呢,等到全部安排好了再好好休息也不迟。」 古雷豪迈道,也不是他吹牛,这种照顾人的事情他越干越是精神,一点儿都不想停下来,何况这里还有这么多人等着他照顾,虽然这么多天下来身体的确有些疲累,但精神却依旧亢奋。 「古兄你啊,还真是个工作狂,真不愧是部队的楷模典范啊,哈哈哈,我原本还以为你和其他人一样是专门来看曦姑娘的呢。」 罗加哈哈笑了起来,对于古雷出名的「丰功伟绩」,他可熟悉得很。 「曦姑娘?谁啊?」 有些奇怪的摸了摸头脑,古雷好奇问道,难道在他忙碌的这段时间里又出现了什么新话题吗。 「啊?你不知道吗?就是那个曦姑娘啊,这里有谁不知道啊。古兄,我看你不会是瞎了吧,这样一位绝世佳人每天在这里晃来晃去的,你都看不见吗?」 退后了一步,罗加惊讶地看着古雷茫然的表情,夸张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好像发现了什么史前动物一样。 「还有这种事吗?我想想,好像真的没有……」 古雷思索道,但他这几天满脑子都是如何好好完成林冰交给他的任务,一心扑在工作上面,对于难民里有什么人完全没有好好注意过。 「你呀,还真是一心不乱,从某种方面来说还真是令人敬佩。哎哎,快看,曦姑娘来了!」 罗加有些无奈地感慨道,忽然眼中一亮,拉着古雷的手臂,指着一道在难民人群中款步姗姗的娉婷靓影欢喜地叫出声来,与往日的沉静判若两人。 「哪个啊?我倒要看……」 见向来沉稳的罗加此刻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古雷暗自好笑,正想笑他两句,可眼睛朝那他所指的那女子一瞄,顿时就大脑轰鸣如遭雷击,浑身僵硬,张大了嘴,眼珠子都仿佛要瞪出来了。 那是一个黑裙白发的奇异女子,脸上戴着一袭薄薄的黑色半透明面纱,将眼睛以下的部位全部遮住,只隐隐露出些许完美的轮廓,一头白发如雪,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几乎垂到了地上。 古典优雅的黑色衣裙薄如蝉翼裁剪得体,紧贴着柔美的曲线,将那婀娜有致的傲人身段烘托的淋漓尽致,露出在外的肌肤晶莹剔透,白皙的耀眼,强烈的黑白反差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神秘美感,空灵出尘,就似一个汹涌的漩涡将人深深吸引,无法自拔。 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往上涌去,心脏怦怦的直跳,仿佛要穿胸而出,这是种什么要的感觉啊,就好像布满乌云的天空突然射出了一道璀璨耀眼的阳光,光彩夺目,让人温暖到了心底,他捂住了胸口,前所未有的悸动在胸膛中翻滚,化作了无比炙烈的情感。 古雷自问也算见过不少美貌的女子,无论是卡丹,还是紫川宁,哪一个不是天姿国色,但从来没有哪一个在第一眼就让他如此心动,如此沉醉,如此不能自已。 即使连她完整的相貌都未未能窥见,但在这一刻,却仿佛真命天女降临在了身边。 那女子在难民之中穿梭着,就似行走在人间的仙女,为苦难者带来福音,她俯下身,照看一个个痛苦的伤者,也不知使了什么法术,那些原本因为伤痛而哀嚎的人们,在转眼间就平静了下来,舒适地进入了梦乡。 凡是她走过的地方,一切的悲痛苦难似乎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只留下宁静与安详,还有无数虔诚的目光。 「古兄,如何啊,这曦姑娘可当真不错吧,虽然蒙着面,但看她那双眼睛就知道一定是个绝色佳丽,还有副菩萨心肠,每天都帮着照顾伤员,听说啊,被她照看过的人,伤势都好的特别快啊,有个刚摔断了腿的,在曦姑娘看过后,第二天就能走了,你说神奇不神奇,这里所有人私底下可都叫她曦仙子呢,哎,古兄,你怎么啦?古兄?醒醒,醒醒。」 罗加在说些什么,古雷根本没有听见,他就好像灵魂出窍了一样,满脸的痴迷,直到罗加拍了他几十巴掌,他才猛地回过神来,擦了擦流下的口水。 「哎哎,罗兄,这曦姑娘是什么时候来的呀,我怎么就一直没看到,她芳名叫什么啊?是哪里人啊?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啊?有什么兴趣爱好吗?喜欢什么东西啊?有没有男朋友啊?」 心脏还在怦怦怦地剧烈弹跳着,古雷一把搂着罗加的肩膀就急切地问道,心里有种强烈的冲动想要了解和这个女子所有有关的事。 「哈哈,心动了吧,古兄,我就说,这样雅韵贞善的女子可有哪个男人不动心的?不过我看你啊,还是少打人家姑娘的注意吧,省的伤心啊,哈哈哈哈。」 「我、我打什么主意啊,我就……随便问问,随便问问,哦,那个说起来啊,作为这里的管事,我还是要了解一些需要的情况的嘛。」 罗加意味深长地笑道,古雷老脸一红,故作深沉地咳嗽了一声,努力做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眼睛却忍不住偷偷瞄着那女子婀娜窈窕的身影。 「好吧好吧,告诉你就是,其实我也知道的也不多,这里啊,没人知道她真名叫什么,大家都叫她曦姑娘,也没人知道她是哪里人,就好像突然出现在了这里,每天为人医病疗伤,药到病除,许多人都真的当她是天女下凡呢,我开始听说时不怎么信,现在么,倒也越来越觉得有那么几分可能啊,古兄,你觉得怎么样?」 摸了摸下巴,罗加感慨道,这女子的来历无比神秘,根本不像是一个难民,倒真像是一个救苦救难的仙女。 「那还用说吗?这曦姑娘肯定就是仙女,凡间哪有她这等气质的女子?」 古雷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道,又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当真被迷得神魂颠倒。 「哈哈哈,我看也是,哎,快看,古兄,她走过来了。」 似乎对古雷这样的反应已经见怪不怪了,罗加笑了笑,忽然低声叫了起来,古雷转头看去,果然见那曦姑娘缓缓朝他们的方向走了过来,摇曳生姿,仪态万方。 「真的、真的过来了!」 「近了近了!」 「越来越近了,罗兄,该怎么办?我的发型有没有乱啊?」 「冷静点啊,古兄,你在干什么啊?」 「我这外套有点脏,是不是脱掉比较好。」 「别啊,古兄,你也不用这么激动吧,你看人家根本就没看你。」 忽然手忙脚乱地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好像怎么样都感觉不合适,古雷莫名急的满头大汗,罗加看着他自作多情的模样,不知道说什么好。 古雷定睛一看,正如罗家所说,那女子根本就不是朝他们而来,只是从他们边上经过而已,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古雷不禁感到有些失落。 不过想来也是,那女子本就不认识他们,这几天这里也到处都是军士走动,他和罗加两个也并没有什么别之处值得人家姑娘家关注,这种情况也没什么奇怪的。 但忽然间,有一样东西吸引了古雷的注意,那是一块洁白的东西,从那女子的袖口里掉了出来,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古雷一个饿虎扑食,手指一下就按住了那块东西,但另一只手却几乎与他同时到达,古雷转头看,就见罗加也转头看着他,两人互相瞪着眼,却是谁也没有放手。 「古兄,你是兄长,应该是你来啊。」 似乎感到了一丝尴尬的气氛,罗加慢慢松开了手。 「没错,就是这样,唉哈哈哈哈!」 罗加稍一松手,古雷就毫不客气地一把就那东西拿了过来,狂笑着头也不回地朝那女子冲去。 「你这……」 罗加气急,他本来就是假装谦让一下,按以前古雷的脾气应该会与他互相谦让才是,没想到这一次竟然这么不客气,抢了就跑,简直就和小孩子抢糖果一样。 「姑娘,你有东西掉了!」 压抑不住的喜悦心情,同时又紧张不安,就好像恋爱中的男女下着决心想要向心仪的对象表白,但这时候怎么能退缩呢,古雷鼓起勇气大声叫道,举起了手里的东西。 那是一块白色的方帕丝巾,边缘绣满了精美的花纹,中间是一朵由金丝所绣成的金槿花,鲜艳盛开,栩栩如生。 那女子听到喊声停下了脚步,慢慢转过身来,狂冲过来的古雷急忙刹车,弯着腰差点就撞了上去,他刚停下,鼻间就闻到了一股奇特的异香,就好似百花的香味融合在一起,芳香馥郁沁人心脾,呼吸之下直感到说不出的舒适醉人。 古雷抬头看去,就见一双黑白分明的动人明眸好奇地看着他,秋水盈盈顾盼生辉,好似有着什么魔力一般,差点没把他的魂勾了去。 「大人如此着急,不知有什么事妾身可以效劳吗?」 那女子见古雷一脸的痴呆,张大着嘴却什么也不说,不由得奇怪问道,清澈动人的嗓音好似鸢啼凤鸣,说不出的婉转悦耳,听在古雷的耳中宛如天籁,顿时让他感到骨头都酥了,整个人懒洋洋,就想找个舒服的地方躺下。 但他急急忙忙过来可不是做这种事的,古雷给了自己一巴掌让自己清醒一点,看了看手里还带着佳人体香的丝巾,讪笑着递了过去。 「这是姑娘你刚才掉下的,这么好的东西,可别弄脏了。」 古雷正说着,忽然就看到自己手上的污渍粘在了那丝巾上,不由大感尴尬,一时间收回来也不是,递过去也不是。 「啊,是妾身的疏忽,真是多谢大人了,不知大人如何称呼?」 那女子却似乎并不介意,大方地从古雷手中接过丝巾,向他表示感谢。 「这没什么,本大人……不对,在下名叫古雷,不对,是古川,古川,不知道姑娘芳名?」 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古雷低着头,一边搓着手一边结结巴巴的回答道,差点咬到舌头。 「哦,是古大人啊,妾身名曦,这里的大家似乎都称妾身为曦姑娘,承蒙厚爱,大人不妨也就这么称呼吧。」 这女子盈盈道,看起来并没有自报家门的打算,让古雷有些泄气,但机会难得,他可不打算放弃。 「好啊好啊,曦姑娘这称呼也很不错啊,曦姑娘你是远东人士吗?」 「不,妾身只是恰巧经过这里,自恃懂些歧黄之术,略献绵薄之力罢了。」 「哪里的话,姑娘可帮大忙了,那姑娘究竟是何方人士?」 「妾身居无定所,四海为家,也说不上是哪里的人士。」 「姑娘家里还有其他人吗?」 「当然有,只不过他们现在都不在这里。」 「曦姑娘你有什么兴趣爱好吗?」 「妾身的兴趣啊,大概就种种花草,读读书一类的吧,没什么特别的。古大人如果没有其它事情的话,妾身就告退了。」 那女子美目流盼,语气一转,似乎不想再在这些问题上纠缠下去。 「等一下,在下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古雷见那女子要走,心里一急,脱口而出道。 「古大人还有什么想问的,妾身知无不言。」 那女子心平气和地幽幽道,平静如水的模样完全看不出是喜是怒。 「那个,就是,那个,曦姑娘你有没有男朋友啊?」 古雷涨红了脸,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见了,不知道怎么,虽然自己都感到很奇怪,但他就是想问这个问题,好像不问的话就会追悔莫及。 「古大人,你的问题可真有趣。」 那女子似乎愣了一愣,随即掩嘴笑道。 「这个,曦姑娘,我胡说八道呢,你就当没听见吧。」 古雷忽然又有些后悔了,生怕唐突了佳人,不过那女子似乎并未介怀。 「没想到古大人还是个性情中人,其实说出来也无妨,也不怕大人笑话,妾身大概有过这么两个吧,不过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妾身都快记不得了。」 「那现在呢?」 古雷一喜,下意识地追问道。 「古大人你说话可真是风趣。妾身这里有样东西还请古大人收下,小小礼物聊表谢意,或许能助大人逢凶化吉。」 那女子忍俊不禁,从袖子里拿出一件东西送给了古雷,没等他反应过来就飘然离去,出尘脱俗的芳影很快就消失在了茫茫人群之中。 ······帝国历七七九年六月,讨伐大军终于进入了作为整个远东半兽人叛乱中心的云省,全力追击着半兽人叛军主力的踪迹。 行进的队列中,古雷骑在马上,看着远方的高山峻岭,微微叹了口气,忍不住又拿出了那叫做「曦」的女子送给他的一样奇特物件,在手心里仔细摩挲。 这东西只有他的半个手掌大小,看起来就像是一片火红色的枫叶,但质感却与普通的叶子完全不同,半透明的光滑材质似乎就是一片薄薄的水晶,红色的流光在「叶子」的脉络中循环,就似有着生命一般,隐隐好像还能感觉其中的温度。 他从未见过这样奇异的东西,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处,好像就是一件精致的艺术品,不过的确做得很漂亮,也不知是西川大陆上哪位能工巧匠的杰作。 把玩着这件东西,古雷满脑子还是想着那位「曦姑娘」,自从那次相逢后,她就突然不知所踪了,无论他如何寻找,也未见芳影,问一些被她治疗过的难民和军士,也没有一个人再看到过她。 仿佛就是一场梦一般,如此的缥缈虚无,但手里的东西却又提醒着他一切都是真实的。 如此一别,不知在何时何地才能再遇见她啊。 古雷又叹了口气,把那东西放在鼻子下,深深呼吸着上面残存的馨香,心中无比惆怅。 「古兄,小心啊!」 正在古雷感伤之际,忽然传来了罗加的惊叫,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两支短箭就擦着他的脑袋飞了过去。 「敌袭!敌袭!在那边的草丛里!」 刚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古雷猛地吓出了一声冷汗,差点从马上摔下来,紧接着就听到有人大叫了起来,罗加带着几十个人冲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小山坡上,几声惨叫后,就见几个半兽人的尸体,从山坡上滚了下来。 自从进入云省以来,征讨大军已经无数次的遇到过这样的偷袭,进入了云省的半兽人就好像鱼儿回到了海里,这里是他们最初的家乡,他们熟悉这里的一切就如同熟悉自己的房间一样。 而与之相反的是,人类的大军却在这里举步维艰,云省复杂的地形让他们吃尽了苦头,到处都是陡峭的高山和崎岖的山路,每天在盘旋的山路上七转八下,稍不留神就会迷失方向。 更别说还有险恶的丛林和可怕的沼泽,曾有个被抓获的老年半兽人「自愿」 带路,结果却把一队骑兵引进了沼泽地里,要不是领队的旗本及时察觉到了不对,恐怕整个骑兵队都要葬送在云省的密林之中。 再加上半兽人昼夜不停的偷袭骚扰,从各种陷阱到百人小队自杀式的攻击,草丛里射来的冷箭,密林里飞出的标枪,征讨大军没有一刻安宁的时候,有时候连值勤的哨兵都会无声无息的消失。 虽然征讨大军也抓住了不少俘虏,但根本没法问出一点有用的情报,就连那些半兽人自己都不知道它们那一直在和讨伐大军捉迷藏的主力部队现在在什么地方。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讨伐大军的补给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切断了,统领处的命令以及前线的战况都无法互相传达,食物药品也无法再得到补充,只能孤军无援地在敌人的老巢里乱窜。 一个月下来,整个征讨大军都早已人困马乏,士气低落,如果再这么下去,恐怕没等到找到半兽人叛军的主力部队,就要被活活耗死在这云省的高山密林之中了。 最清楚情况的林冰和罗波都焦急万分,可是仓促的出征使得两人对云省如此复杂险峻的地形完全没有预料,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能希望尽快找到半兽人叛军的主力,在粮草断尽之前展开决战。 终于,在云省的赤水滩,讨伐大军终于追上了一直飘忽不定的半兽人叛军主力,林冰和罗波如释重负,立刻下令决战。 士兵们虽然都已经饥饿疲惫不堪,但一想到打完这场仗就能回去了,还是振奋起了高昂的士气,勇猛战斗,从上午一直拼杀到了黄昏,将数倍于己的百万半兽人叛军杀的溃不成军,狼狈四散。 正当所有人都认为胜利唾手可得时,半兽人叛军那方的地平线上,却突然出现了与讨伐大军同样的人类铁甲骑兵,但旗帜却早已面目全非,竟然是雷洪的叛军,他们一直在暗中窥视养精蓄锐,就是等着这一刻。 夕阳下,明晃晃的马刀反射着刺眼的光芒,叛军的骑兵如雷鸣般冲锋,已经精疲力尽的讨伐大军根本无力抵挡这支生力军,瞬间被冲的七零八落。 同时,那些本来已经溃散半兽人叛军竟然又迅速重新聚集起来,跟在雷洪的叛军骑兵后面,杀了回来。 突然的剧变,让讨伐大军陷入了巨大的惊慌之中,许多失去了斗志的军士丢下了武器只想着逃命,虽然罗波狠下心肠拿刀一连杀了十几个逃跑的士兵,就连林冰都不顾阻拦,冲到了最前线鼓舞士气,但也阻止不了讨伐大军的败退。 从讨伐大军征讨以来,传回去的一直都是捷报,紫川家族的高层几乎没有一个人预料到最后竟会是这种结局。 赤水滩一战,紫川军彻彻底底的溃败了,在这个被河丘分割得支离破碎的平原上,到处都是阵亡士兵的尸体,密密麻麻的一直蔓延到天边。 ······「这……这里是……」 林冰努力睁开了沉重的眼皮,四周的一切渐渐变得清晰起来,深沉的夜色之中,两边茂密的树木在飞快后退。 「大人,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听到后背上林冰的声音,气喘吁吁地古雷惊喜道,一边继续狂奔着。 「古雷,这是哪里?」 浑身都感到酸痛,就像是要散架了一样,林冰的脑袋还有些晕乎乎的,一下子没明白本来还在战场上厮杀的她怎么突然被古雷背着跑进了丛林里。 「大人,你不记得了吗?我们……我们败了,各个师团都被冲散了,好多兄弟都战死了。」 古雷哽咽道,不久前惨烈的场面历历在目,林冰也终于想了起来她晕过去之前发生的事。 出乎意料的伏击,未曾预料的大败,她和罗波从没想到雷洪竟然和叛乱的半兽人勾结在了一起,在讨伐大军最为虚弱也最为松懈的一刻给予了致命一击。 无论她如何身先士卒,败局都已注定,就算她杀上百名千名敌人,也是杯水车薪,她只记得最后精疲力竭的她被半兽人巨大的棒槌击飞了出去。 「其他人呢,罗波大人呢?」 林冰虚弱问道,想从古雷背上下来,可现在的她连稍动一下都觉得很艰难,只能无奈地继续趴在古雷背上。 「弟兄们都被冲散了,敌人密密麻麻地冲过来,许多人都只顾着逃命,到最后全乱了,罗波副统领好像受了点伤,被罗加大人救走了,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 古雷有些颓丧,原本威风凛凛的讨伐大军竟然败地如此不堪,当林冰冲上去时,他也立刻跟着冲了上去,虽然是想要保护她,但反而倒是林冰更多的护着他。 到后来林冰被击飞了出去,他和一些靠近的弟兄拼了命的把她从战场中心抢了出来,不辨方向,只是没命地奔逃,背后半兽人哇哇叫着追赶着他们,到最后好不容易才将追兵甩开时,也就只剩他和林冰两个了。 「一切都是我的错,遭此大败,我作为主帅,责无旁贷。」 林冰凄然道,战地不识,敌情不明,孤军深入,贸然追击,都是兵家大忌,她明知如此,但因为统领处连续的催战加上心底对半兽人杂牌部队的些许轻视而冒险进军,只想着一鼓作气将半兽人叛军打垮,最后却只得了无比惨痛的教训。 一想到无数家族子弟因为她这个指挥官的过失而葬身在这穷山恶水之中,她就感到心仿佛在滴血。 「大人,你不要这样自责啊,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要不是雷洪那个卑鄙龌龊的家伙伏击我们,我们已经赢了。」 见林冰如此悲痛自责,古雷心里也有些不好受,忍不住劝慰道,如果只有那些半兽人的话,赤水滩一仗打胜后,半兽人的叛乱很快就能平复,就和历史上的那几次征讨一样。 但千算万算就没算到雷洪竟然有胆子离开他自己的地盘,与半兽人叛军结成了同盟,这人虽然无耻之极,但的确有些本事,对于远东局势的判断极为准确,行动也十分果断,他能在哥应星统领手下做到副统领并不是侥幸。 如果雷洪不仅勾结了半兽人,更进一步勾结魔族,以他担任家族高级军官多年对家族兵力分布以及作战方式等机密的了解,又会发生什么呢? 古雷顿时感到一阵不寒而栗,眼前仿佛出现了远东大地甚至瓦伦要塞在魔族铁蹄之下惨遭蹂躏的场景。 「你不必安慰我,是我的错就是我的错,我早该想到雷洪那狗贼会来这么一手,大概我真的不适合担任主帅吧,与哥应星大人相比,我实在是太无能了。」 林冰凄然一笑,根本无法原谅自己。 「大人,你别想这么多了,这里好像没什么人的样子,我们稍微休息一下,好好想想怎么去和罗波大人他们汇合吧。」 知道一时半会儿可能也无法劝解得了,古雷生怕这个个性强硬的女人有什么想不开的,急忙换了话题道,他背着林冰跑了许久,现在也有些虚脱了。 「辛苦你了,古雷。」 从古雷背上下来后,林冰勉强微笑道,几个月来这还是她第一次对古雷这么说。 「服侍大人是我的职责,大人,这里好像干净些,在这里稍微歇一会吧。」 古雷扶着她走到了一块稍微平坦的地方,靠着一根横倒在地上的巨大枯木坐下,稍作休息,虽然林中黑暗,夜间湿气阴冷,又可能有野兽徘徊,但他也不敢生火,生怕火光把附近的敌人引来。 两人都疲累至极,坐下后一时沉默无言,各自默默整理着思绪,这一天发生的事对两人的打击都十分巨大。 幽深的密林之中,万籁俱寂,只有两人的天地中,古雷可以清楚的听到此时林冰轻微的呼吸声,一开始有一些急促,然后慢慢平缓下来。 「大……」 「古……」 好像心有灵犀一般,两人同时出声,然后同时愣了一下。 「大人有什么吩咐吗?」 眼看气氛好像有些尴尬,古雷挠了挠头,立刻道。 「没什么,只是在想,我们……还能不能活着回去。」 「大人你在说什么啊,我们一定能回去的,罗波大人肯定也在派人找你,我们往回走,一定能和他们汇合的。」 「是吗,也许战死在这里,对我来说,才更好吧。」 「大人,你可别胡思乱想,你一定要活着回去,带领大家重新振作,为牺牲的弟兄们报仇。」 黑暗之中,两人都看不清对方此刻的表情,只有声音在无边的寂静之中清晰地传达。 「一切都怨我,我不配再对大家发号施令,像我这种……这种……」 呼吸又变的紊乱起来,林冰虚弱的声音里充满了悲戚,沉重的自责几乎要将她压垮。 古雷能够明白她的心情,作为远东军的统帅,哥应星大人的继任者,她一定希望自己能够做的和哥应星大人一样好,也为此每天都不曾懈怠,为哥应星大人留下来的这支军队倾注了所有心血,可最后却得到了这样的结果。 没有什么可指责的,在某些方面就算是秀川大人也未必能比她做的更好,她的努力他一直都看在眼里。 忽然感到了几分怜惜,古雷觉得应该说些什么才好,但不是单纯的安慰之言,而是应当正视的事实,这是他能做到的事。 「胜败乃兵家常事,历史上那些名将,又有几个从没打过败仗,大人不想着如何卷土重来,洗刷耻辱,反而一味自哀自怨,就算在此战死,大人啊,你怎么也不想想,你如此轻贱自己,意志消沉,到了九泉之下,见到那些牺牲的弟兄,还有哥应星大人,你又当如何自处?如何告慰他们的英魂?」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下,短暂的沉默后,古雷的声音从黑暗里慢慢响起,语气虽然平淡,但却仿佛蕴含着某种力量,字字都重重敲打在了林冰的心头。 「你说的对,古雷,哥应星大人他一定对现在的我很失望吧。」 「可能是吧,但是我知道,大人你一定不会再让哥应星大人失望的。」 林冰幽幽的叹息声传来,古雷毫不迟疑地正色道,对她充满了信心。 几个月的相处下来,古雷早已清楚了林冰那认真固执的性格,几乎就是一个完美主义者,这样的性格能够把事情都做的很好,但也容易钻进牛角尖。 这种时候,与其说些安慰话,不如用事实把她敲醒,像林冰这样聪慧的女人,只要从死胡同里绕出来,很快就能振作起来。 「谢谢你,古雷,我明白了,我们一定要活着回去,一起……回去。」 些许清冷的月光穿过茂密的枝叶,洒了下来,微微照亮了林冰柔和优美的面部曲线,看到那一瞬间露出的淡淡微笑,古雷终于松了口气。 「大人,我们……」 正想说些轻松的话,忽然他的嘴就被林冰一巴掌捂住了。 「悉悉索索」的声音从远处响了起来,那是有活物穿过草丛的声音,伴随着地上的枯枝被重重踩断的「咔嚓」声,越来越近。 古雷和林冰屏住了呼吸,俯下身紧靠在一起,互相都能清晰地感到对方的体温和心跳。 没一会儿,几个高大粗壮的身影出现在了视线之中,那体型毫无疑问是半兽人,古雷和林冰同时感到心中一凉,两人本暗暗期盼着或许是罗波派来找他们的人,但在这里出现的半兽人不用说一定是敌人。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那几个半兽人一边走着,一边用手里的木棒时不时拨开身边茂密的草丛,好像在搜寻什么。 古雷和林冰一动都不敢动,隐藏在身边巨大枯树的阴影之中,紧靠在一起的身体互相支撑着,心脏剧烈地跳动着。 但没多久,那几个半兽人就在两人躲藏位置的不远处停了下来,聚在一起用土语交谈了几句,以前在紫川秀麾下时,古雷曾跟着他与半兽人打过几年交道,大致也能听懂一些半兽人的土语。 这几个半兽人虽然说的很快,发音也有些模糊,但古雷还是听明白了一些,好像这几个家伙是奉了命令在这一片区域搜寻被打散的讨伐大军,但找了许久也没找到一个人类,商量着是不是该回去了。 他心中一喜,但刚一抬头就感到嘴唇飞快地擦过了两片柔软美妙的东西,随即就感到林冰的身体一僵,好像又想发作但又不能发作。 古雷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余香犹在,回味无穷,但下一刻古雷就骤然意识到刚才自己的嘴唇碰到的东西是什么,顿时吓得冷汗直流,心虚的扭过头,不敢再把脸往林冰那边转去。 那几个半兽人商量了一会儿,似乎达成了共识,从古雷和林冰躲藏处的另一边走了过去,一个又一个巨大的影子从两人头顶经过,古雷和林冰紧紧捂着自己的口鼻,一点都声音都不敢发出。 脚步声渐渐消失了,古雷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可就在这时,后脑猛地感到一阵恶风。 来不及回头去看,古雷和林冰同时朝前扑去,身后传来一声巨响,两人一个翻滚转过身来,就见他们刚才蹲伏的地方尘土弥漫,被砸出了一个大坑,几个举着巨大棒槌的壮硕身影朝他们包围了过来。 凶恶丑陋的长相,粗壮的四肢,长满了长毛的高大身躯,全身只围着一条破烂的兜裆布,正是那几个半兽人。 古雷大惊,没想到他和林冰已经如此隐蔽,但还是被这些感官灵敏的半兽人发现了,这下子就只能正面相拼了。 「快看,真的有两个人类!」 「哈哈,辛苦了半天,总算有点收获了。」 「杀了他们,拿他们的头颅回去领赏。」 这些半兽人兴奋地嗷嗷叫着,说的土语古雷能够听懂,而与半兽人没怎么打过交道的林冰就完全听不明白了,只以为这些野兽一样的家伙在胡乱嚎叫。 古雷暗暗叫苦,这些半兽人身体健壮,力气极大,加之皮糙肉厚,虽然在战场上无法与结成阵势的人类正规军匹敌,但若是单对单,却是很难对付的敌人。 何况他和林冰都还未恢复体力,光是对付一两只都已经不易,而现在在他们四周却围了足足七八只。 逃也逃不掉,硬拼恐怕也拼不过,难道当真就要丧生在此了吗? 不,也许还有一些机会,古雷忽然灵光一闪,这些半兽人虽然强壮,但脑筋可不大灵,可能只以为他和林冰是普通士兵,可以拿他们的人头邀功,如果自报家门,告诉它们林冰的身份,让它们知道这是人类中的一个大人物,是不是有可能让它们放弃在这里痛下杀手,转而将他们活捉带回去,这样就能暂且安生,然后再找机会脱身。 没有时间再犹豫了,看着狞笑着步步紧逼的半兽人,古雷终于下定了决心。 ······后记: 好像有些朋友还不是特别明白,就再说一下吧,这系列的模式就是有的地方会出现分支,说白了就是有两个选项,选对了就继续正史剧情,选错了可能就是各种凌辱剧情。 比如到了这里吧,就有两个选项。 (1)死战到底,鱼死网破(2)假意投降,伺机逃跑大家也可以选择一下,如果都选对的话,大概我就可以省点力了(笑)。
【大明天下(257-261)】 眼见刘瑾出了内狱,丁寿立即迎了上来。 「督公,就这么放了他们几个?」 刘瑾眄视丁寿,「你还要怎样?」 丁寿搔了搔鼻子,「小子觉得这么做便宜他们了……」 刘瑾负手望天,「陛下重情念旧,适可而止吧。」 丁寿不好再说,讪讪随在刘瑾身后离开。 「寿哥儿,王岳虽素来与内阁相睦,可毕竟内外有别,此次联手是谁居中联络呢?」刘瑾紧了紧身上大氅,忽然问道。 丁寿一时没反应过来,「哦?许季升不是说是由刘大夏奔走策应么。」 兵部尚书许进如今是彻底不打算要脸了,既然在都督府惜命倒戈,在文官那里已得不到什么好果子了,索性干脆投靠刘瑾,将己方密会商量的事一股脑儿交待个干净。 「刘大夏又不是他王岳的亲爹,凭什么听他使唤?」刘瑾诘问道。 「督公是说这里还有人搅局?那还放王岳等人离去作甚,严刑逼供,得出幕后主使才是。」丁寿急声说道,除恶务尽,二爷可不想再留下后患。 刘瑾漠然一笑,「咱家与王岳斗了这些年,深知他刚愎自傲的性子,他若不愿,别想逼出半个字来。」 丁寿还想再问,被刘瑾挥手止住,看前方谷大用正拎着袍子匆匆赶了过来「刘公公,可找到您了。」谷大用圆脸上满是汗珠,瞧起来也是跑了好大一圈。 「廷议结果出来了?」刘瑾扫了眼谷大用手中奏本。 「是。」谷大用神色有些不自然,「廷议还是主推王鏊补阁,焦芳列在其后。」 「那帮大头巾疯了,不推六部九卿,反一而再选一个侍郎入阁?」丁寿对那位把自己列入被诛奸党名单的震泽先生怨念满满。 「这些酸子精着呢,韩文、闵珪等老朽之流在陛下那里碍眼,王守溪却有东宫讲学的情分在,万岁前那一关先是过了。」刘瑾冷笑。 「驳回去,让他们重新选。」丁寿气鼓鼓说道。 「别费那事了,批红用印呈报陛下吧。」刘瑾道。 「公公,您这……」丁寿有些不解。 刘瑾轻笑,「哥儿你如今也是锦衣卫掌印了,这官场中的猫腻也该用心琢磨一二,人家将焦芳列为陪推已是开出了条件,咱家已没有还价的必要了。」 「老谷,通传李阁老,票拟吏部尚书焦芳兼文渊阁大学士入阁,仍掌吏部印;吏部左侍郎王鏊兼学士入阁。」 谷大用应了一声,却没有离开。 「怎么,还有事?」刘瑾奇道。 「还是老丘那事……」谷大用干笑了一声。 刘瑾冷哼一声,「有些人就是能共患难,不得同富贵,丘聚就这么急不可耐想让咱家滚蛋?」 谷大用陪笑道:「别怪老丘心急,这张永提督京营,魏彬领了三千营,连马永成都成了司设监掌印,这些老哥们鞍前马后忙碌一番,总该有番犒赏才是。」 刘瑾沉吟一下,「寿哥儿,你说这东厂该不该交给丘聚?」 我说?我说给谁也别给他啊,丁寿对那位成天吊着眼睛看人的丘公公好感缺缺,可这话却没法当着谷大用说,老谷成天笑眯眯的,谁知道会不会转身把他给卖了,至于顺水人情说同意,呵呵,天知道谷大用刚才那番话是不是给自己说的。 「公公,这厂臣之职位高权重,单独奏事之际,虽元揆也须规避,国朝惯例掌司礼监者不可兼领东厂,您老再继续担着此任确是于理不合……」丁寿苦心琢磨用词。 大明朝玩分权制衡已经是熟门熟路,内廷也是如此,明末那位权势滔天的九千岁,是放弃了司礼监掌印的名分,以司礼监秉笔一职提督东厂,更别说前期的王振、刘瑾了,不过这规矩么就是让人坏的,大明朝不讲这规矩的就是那位《明史》里不重用内宦的嘉靖帝朱厚熜,嘉靖年间先有麦福,后有黄锦,同时掌管着司礼监与东厂,这么大权力竟然没那几位同行出名,也是够亏的。 听了丁寿的话,刘瑾眼中精光一现,「喔,那你说该交给谁?」 「丘公公一向办事得力,在东厂素有威望,接您老的位置也是才尽其用……」 丁寿说到这儿,不经意地瞥了谷大用一眼,果然谷太监显出一丝紧张之色「这么说这东厂该交给老丘喽?」刘瑾拖长声音道。 「小子以为如是,不过么……」丁寿故意停顿了一下,引得二人注意,「谷公公这些年兢兢业业辅佐督公,与丘公公同是您老的左膀右臂,若是让丘公公接掌东厂,又如何酬劳谷公公呢?」 「哪里哪里,咱家那点微劳算得什么。」谷大用好似松了口气,连连摆手谦让。 刘瑾轻笑,「你小子不会只抛个难题给咱家吧,打的什么主意,说吧。」 「小子这点心思总瞒不过公公,」丁寿看看周围,轻声道:「小子想起当年汪公公用事时,与东厂并立的还有个西厂……」 西厂!谷大用小眼睛里都快冒出光来,当年汪直显赫一时,西厂可是稳压东厂提督尚铭啊,若是自己掌了西厂……谷公公看着丁寿的眼神无比热切,恨不得抱着这小子亲一口。 刘瑾哈哈大笑,连连点头,「好好好,再开西厂,咱们的耳目又多了一倍,好主意,哥儿你本事见长啊!」 「谢公公夸奖。」丁寿泰然受之。 「老谷,你去寻摸个地方,回头我便向陛下请旨,有成化年旧例,陛下应会恩准。」 谷大用脸上都快乐开了花,嘴上却一个劲儿谦辞,「哎呦,咱家这肩膀窄,怕是当不得这般重任……」 打发走了碎碎念的谷大用,刘瑾饱含深意地看向丁寿,「你给丘聚找了这么个掣肘,不怕日后麻烦?」 「为皇上办事,为您老效力,小子怕什么麻烦。」丁寿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 刘瑾点头,「嗯,懂事,咱家该怎么赏你?」 丁寿眼珠一转,「小子斗胆,向您老求个恩典……」 北镇抚司,诏狱。 丁寿屏退狱卒,对着栏槛内轻声道:「呼延焘死了。」 盘坐在干草堆上的牟斌缓缓抬起头来,待看清他的模样,丁寿顿吃一惊。 原本牟斌虽年过五旬受刑坐监,但内力深厚,气血旺盛,年余来老家伙在狱中活得有滋有味,精神矍铄,但此时看这位锦衣缇帅,却是姿容枯槁,头发灰白,仿佛苍老了十余岁。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丁寿真的有些佩服这位老前辈,身陷诏狱,内外隔绝,锦衣卫更是几经清洗,狱卒换了几茬,还是没办法阻拦外界消息传入,这老儿果真神通广大,想到这儿二爷心里不由多了几分热切。 「呼延焘畏罪自戕,丁某也没有办法。」 「你还来寻老夫做什么?」牟斌声音沙哑低沉。 「您老开出盘口,这交易还没结束。」丁寿歪着脑袋,笑容玩味。 牟斌不屑一顾,「人都死了,还谈个什么。」 「牟大人,别着急把话说死,先听听丁某的报价。」丁寿扭头看看身后牢房内探头探脑的邓通,笑道:「让贵翁婿免了这牢狱之灾,作为交换,您看如何?」 牟斌嘿然不语。 「令嫒在外面一番折腾,邓府产业已去了七七八八,还拖累了一干朋友,若再没人看顾,怕是不久就要在狱中一家相逢了。」 「丁寿,你敢对惜珠下手,我……我做鬼也不放过你!!」邓通在牢房内嘶吼道。 丁寿对这种毫无实质的威胁全当耳旁风,只是梗着脖子盯着面前的牟斌。 「老夫这些年来树敌不少,便是重见天日也少不得被旧敌构陷,安坐狱中正少了出去进来的麻烦。」牟斌倒是沉得住气,半晌才来了这么一句。 丁寿扭了下有些发酸的脖子,咬着牙道:「缇帅您是做不成了,去南京做千户吧,天高皇帝远的,没人找您麻烦。」 「一言为定。」牟斌抬头,眼中狡黠一闪而过。 锦衣卫后堂书房。 天子亲军流年不利,一年多时间换了三任指挥使,如今这位新掌卫事的丁二爷正对着书房中堂悬挂的太宗皇帝《出猎图》出神。 画中群山之间,旌旗招展,大队盔甲整齐的锦衣卫簇拥着一身金甲的永乐大帝,百官仪仗列于两旁,气势壮观,栩栩如生。 目视画卷,丁寿回忆起了宫变前夜诏狱中的那番谈话…… 「老夫用锦衣卫与你交换。」 已经起身的丁寿听了牟斌的话,愣了一下,随即大笑,「牟大人莫不是和丁某说笑?」 牟斌眼帘微垂,「老夫无此习惯。」 「身为楚囚,处境堪忧,牟帅哪来的自信与丁某做这笔交易,哈,莫不是白日做梦?」 不理丁寿言语讥诮,牟斌淡然一笑,「丁大人在锦衣卫时日也不短了,对缇骑办事可还满意?」 「差强人意吧。」丁寿撇嘴,一年多了,大哥丁龄影儿都不见,锦衣卫这帮家伙连个人都找不到,几万人都是他妈废物。 「丁大人言不由衷啊。」牟斌轻抚乱蓬蓬的须髯,「可是觉得锦衣卫凶名满天下,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在下要说牟帅是丁某肚里的蛔虫,可算言语不敬?」丁寿「嗤」地一笑,拍了拍交椅扶手。 对丁寿挑衅之言充耳不闻,牟斌继续道:「老夫若有法子让丁大人羽翼大张,行事事半功倍,对锦衣卫如臂使指,可否换得呼延焘平安?」 丁寿叹了口气,「唉,牟大人,丁某也知道您老心气高,关在诏狱里有些委屈,这也是没法子,谁教您得罪刘公公,又恶了两宫呢,今后在下自会嘱咐狱卒关照一二,您就别胡思乱想了。」 「丁大人可是觉得眼前人老奴狂态,痴语妄言?」 丁寿不语,显是默认。 牟斌仰天大笑,震得牢顶四壁灰土簌簌而下,丁寿更加确认:老家伙要疯笑声倏止,牟斌屈指一弹,一枚土块挟风激射,对面牢内的邓通闷声倒地牟斌出手时,丁寿一动未动,此时才开言道:「牟帅可是有话对丁某说?牟斌点头,「邓通是个本分人,有些事情的确不该知道。」 「在下洗耳恭听。」 牟斌闭目沉思片刻,似乎回忆些什么,良久后才说道:「国朝初立,天下百废待兴,然官场舞弊,旧习难改,上下贪腐成风,功臣骄纵不法,已成尾大不掉之势,太祖高皇帝乃置锦衣卫,授巡查缉捕之权……」 「锦衣卫初立,便以铁血手段震慑天下,洪武四案,人头滚滚,胡蓝之狱,株连数万,公侯将相,人人自危,我锦衣卫之名可止小儿夜啼……」牟斌脸上神采焕发,已陶醉在锦衣卫往昔风光之中。 丁寿咳了一声,他没那闲工夫陪牟斌回忆峥嵘岁月。 牟斌蓦然惊醒,苦笑一声,「鸟尽弓藏,兔死狗烹,洪武二十年,太祖爷焚毁刑具,裁减锦衣卫,罢缉捕刑讯之权,专司銮仪之职。」 「百年旧事,与当下何干?」丁寿有些不耐。 「当年高皇帝一声令下,无数锦衣儿郎摘下绣春刀,隐身市井,化身密探,数代蕃息下来,大江南北,长城内外,已是无处不在,只等密令唤醒,这才是天子亲军的真正实力。」牟斌颇为自得。 「果真如此,牟帅如何会落到今日境地?」丁寿有些不信。 看着对面昏睡的邓通,牟斌笑容中夹杂着一丝无奈,「丁大人李代桃僵之计甚为高明,牵扯邓通确是拿住了老夫的七寸,老夫一是来不及发动,二么,这股力量老夫也不敢轻动。」 见丁寿面露不解,牟斌继续道:「锦衣卫百余年凶名赫赫,锦衣缇帅早已是众矢之的,奸佞不法之徒畏罪欲杀之,天下臣民自危欲杀之,天子忌惮为息众怒还要杀之,太祖时故指挥使毛骧、蒋瓛勾连胡蓝大案,太宗时纪纲诛杀建文遗臣,手段酷烈,杀孽深重,终究难逃一死……」 牟斌摇头苦笑,「锦衣卫是柄百炼宝刀,天子用之,便是锋芒毕露,血光冲天;若嫌刀利,便要藏锋敛锐,免遭忌恨。揣测圣意,虽非臣子之道,却是自保之机。」 「锦衣卫毕竟是天子亲军,奉君自保情有可原,听命文臣却是吃里扒外。」丁寿冷冷道。 「丁大人不必讥嘲,老夫自有难言之隐。当年英庙宠信王振,以师礼待之,指挥使马顺俯首听命,土木之祸,天子北狩,堂堂锦衣亲军指挥使竟被文臣活活打死在朝堂之上,景帝避之不得;景泰年间卢忠欲借」金刀案「以邀上宠,结果装疯避祸,下场难言;而今左班势大,老夫已无当年血气,只想保家人平安,和光同尘,也是无奈之举。」 顿了一顿,牟斌凝视丁寿,「丁大人比老夫运气好,今上不甘束缚,既有少年意气,又有天子抱负,若再得襄助,必能如虎添翼,宏图大展……」 思绪杂沓,当日旧景仿佛就在眼前,丁寿无暇细想,郑重地将那副《出猎图》取下,在墙后壁上轻轻敲击,寻到空声后,在那处位置用力一按。 「啪嗒」一声,墙上出现一个小洞口,几本名册整齐摞放在一起,丁寿唇角缓缓勾起,一双桃花眼更是熠熠生辉。 松鹤楼,雅轩。 韩守愚等一干贵胄公子众星捧月般将焦黄中奉在席间上首,恭维不断。 「焦世伯短短数月既升尚书,又入内阁,圣上加恩不断,真是荣宠至极,羡煞旁人。」刘鹤年举杯相祝。 焦黄中满饮,随即笑道:「家父宦途数十年,今日才算苦尽甘来,足见好事多磨。」 「是极是极,令尊以阁臣之尊兼掌部务,国朝未闻有此先例,可见圣上垂意。」韩守愚急忙起身为焦黄中再满上一杯。 大学士品级不高,入阁者身上多有加衔,如刘健的户部尚书,谢迁的礼部尚书,李东阳还兼着吏部尚书的名头,不过这都是虚名,像焦芳这样内批兼管部事的,确实凤毛麟角。 这几人云山雾罩一通吹捧,将焦大公子忽忽悠悠捧到云端,还没等清醒过来,忽听一阵桌椅挪动,身边人又全都挤向了门口。 「南山兄到了,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诶,丁大人已经执掌卫事,今非昔比,怎能还用旧称,言语失敬。」 丁寿拱手微笑,「无妨,我与诸位皆是旧识,不碍公事,以兄弟相称即可。」 众人又是一阵吹嘘,什么不忘贫贱之交,有古君子之风等等,让丁寿都觉得自己逼格突然升高了。 焦黄中此时也已站起,让出上首,请丁寿入席。 「今日是为焦兄道贺,哪有喧宾夺主之礼。」 丁寿再三推辞,焦黄中才坐了回去,众人依次落座。 「听闻为焦兄设宴,小弟备下薄礼一件,望请哂纳。」丁寿取出礼盒,递与焦黄中。 焦黄中连声称谢,双手接过,见内是一件玉兔镇纸,形质古雅,冰凉沁骨,显是一件古物。 焦黄中爱不释手,连称贵重,旁边韩守愚也凑趣道:「丁兄虽为武臣,仍不改风骨雅趣,和这古玉相比,小弟那方端砚却是寒酸了。」 刘鹤年故作不喜,「希哲这话却不厚道,你那方古砚若是落了下乘,小弟送的那块松烟老墨怕该扔到大街上。」 几人哈哈大笑,待要推杯换盏,却听一声冷笑。 「亲近阉竖,礼貌卑屈,谈何风骨雅趣。」 丁寿眉毛一挑,未曾说话。 焦黄中却是脸上变色,沉声道:「用修,此言过了!」 一直坐在位上对着几人恭维客套冷眼旁观的杨慎,此时终于忍不住了,朗声道:「而今朝廷正人去位,奸佞当道,不能仗义执言,去奸讨佞,已是愧对圣贤教诲,却又不顾名节,贪位慕禄,曲意逢迎,士人风骨何在!」 焦黄中冷哼一声,将酒杯重重放在桌案上,杨慎这话已不止说丁寿了,连他老子也一起捎带上,焦大公子怒火渐生。 韩守愚连忙打圆场,「用修醉了,李阁老位居首揆,焦、王二公补阁,何谈奸佞当道。」 「是啊用修,今日我等是为焦兄摆酒相贺,你此番却是失了礼数。」刘鹤年连打眼色给这位小老乡。 「用修这话是酒后失言,还是令尊石斋先生的意思?」丁寿把玩酒杯,不阴不阳地说道。 「一人做事一人当,不关家父的事。」杨慎胸脯一挺,大义凛然。 「意气风发,确是少年人的脾气,可刚则易折,李西涯尚识时务,通晓变通之道,用修深蒙李相垂青,这为人处世么,也该仿效一二。」丁寿笑意不减「宁在直中取,不在弯中求。西涯先生一念之差,必为世人所诟,届时悔之晚矣。」 杨慎又向焦黄中拱手施礼,「焦兄,小弟今日来贺为全昔日朋友之谊,道不同不相为谋,恕在下失礼了。」 言罢杨慎又向韩、刘二人作别,扬长而去。 刘鹤年阻之不及,尴尬地看着焦黄中与丁寿,「用修年轻识浅,言语孟浪,二位休要怪罪。」 「孩子话,谁会与他一般见识。」丁寿摆手笑道,不以为意。 丁寿这么说了,焦黄中也做无所谓状,长脸上挤出几分笑来。 几人连连点头,齐声数落杨慎小屁孩妄言国家大事,四六不懂,杨廷和家教不严等等,几位公子突然发现,抱着善心说别人小话的时候,毫无心理负担「顺卿呢,怎地不见?」丁寿突然发现席间少了往日那位大金主。 「说是今日我等合为焦兄道贺,顺卿却是遣人推脱身子不便,怕是在温柔乡里酥了骨头,起不来床了。」韩守愚说笑道。 刘鹤年附和笑了几声,又摇头道:「顺卿也真是的,人即便不能来,心意也该到的,这平康巷里红温翠润,连礼数都忘却了。」 「咱们几人平日里也未少吃顺卿的白食,一时大意失礼,料来焦兄也不会怪罪吧。」丁寿打趣道。 众人哄堂大笑,推杯换盏,酒宴开席。 宜春院。 玉堂春所居小楼上,王朝儒与苏三对坐而食。 美人当面,王朝儒食不下咽。 眼前玉人的确秀色可餐,可王三公子面前的东西是真的吃不下。 一碟萝卜条,一碗粗粝饭,王朝儒将筷子拿起放下,放下拿起,如是再三,就是不吃到嘴里。 玉堂春看着三郎这般样子,轻叹一声,将碗筷放下,向楼下唤了声「坠儿……」 小丫头噔噔噔跑上楼来,「三姐,什么吩咐?」 「去松鹤楼要几个菜送来。」玉堂春拔下头上的簪子塞给丫鬟。 「这……」丫鬟坠儿看着后面眼巴巴瞅着这里的王朝儒,低声道:「又要拿去当啊?」 玉堂春螓首微点,眼神催促。 不想坠儿却不接簪子,为难道:「我……我不敢,妈妈说再发现一次便打死我……」 扫了身后一脸希冀之色的王朝儒,苏三只好软语央求道:「好坠儿,便当是帮三姐一个忙……」 一阵香风,雪里梅拎着个食盒转上楼来,看二人推搡的情状便已了然。 「姐姐,别当首饰了,看妹妹与你和姐夫带什么来了。」 食盒打开,不过家常菜肴,一尾醋鱼,一碗炖鸭子,一盘猪肉烧麦,还有两大碗米饭,这些东西在往日王朝儒肯动一筷子都是心情好,此时却吭哧吭哧拼命往嘴里刨食,活像恶鬼投胎。 看着情郎毫无风仪的吃相,玉堂春手帕拭泪,心中泛酸,无以名状。 「姐姐,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雪里梅蹙额道。 「是不是办法。」一秤金不知何时不声不响地站在楼内,惊坏了二女。 正在胡吃海塞的王朝儒更是受惊噎着了自己,瞪大眼睛猛捋脖子,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 「妈妈……」雪里梅对一秤金心中惧怕,小声支吾道。 「别害怕,妈妈不打你,花了脸盘儿没法接客。」一秤金看看没个吃相的王朝儒,圆润朱唇略微一撇,「三姐夫也别着急,慢慢吃。」 「你们两个随我来。」一秤金款步下楼,二女也只得跟在身后。 「雪丫头,既然你嘴里能省出食来,看来往日是吃得多了,今儿明儿两天就别吃了。」 「妈妈,这与妹妹无关……」玉堂春抢声争辩。 「是与她无关,她是替你受罪。」一秤金冷声将苏三争辩的话都压了下去,又对丫鬟坠儿道:「去把楼里的细软首饰都收拾干净,漏了一件扒你的皮。坠儿喏喏应声,低头不敢看玉堂春。「妈妈,三郎三万余两银子都扔在院里,您又何苦如此催逼……」玉堂春悲声低泣,如梨花带雨。 「院内账目清楚,这一笔笔银子来去有踪,我何曾黑了他,他又起园子又盖绣楼,日日饮宴,夜夜笙歌,自己败个干净,怪的谁来?」一秤金反唇相讥「宜春院又不是养济院,几时白养过闲人。」香帕一挥,一秤金抱臂冷笑「三郎已遣家人回南京取银,您此时怠慢,却失了厚道。」玉堂春悲声哀求。 「一日三餐,老娘可短了他的。」一秤金美目一翻,诘问道:「他自己还摆着公子哥儿的排场,粗茶淡饭下不了口,又不肯放下身段求助那班酒肉朋友,这般境地不是咎由自取么?」 看着低声抽噎的玉堂春,一秤金叹道:「三姑娘,妈妈有自己的难处,也是逼不得已,勾栏之内从无只出不进的买卖,你若想养他,便挂牌接客……」 苏三猛然抬头,「不,我已与三郎永结秦晋,岂能再张艳帜,败坏王氏门风,此事断断不可。」 去他娘的门风,一秤金暗骂一声,冷冷道:「既如此,你们就慢慢挨日子,等南京送银子来吧。」 送走一秤金,玉堂春擦干泪水,强颜欢笑,上得楼来,见桌上早已杯盘空空,王朝儒捧着肚子坐在那里运气。 见了玉堂春,王三一声「三姐」还未唤出,呃的一声,一个饱嗝先被顶了出来。 城郊古道,秋风萧瑟,落叶飘飘。 长风镖局一干人等与荣王朱祐枢,正在为牟斌及邓通夫妇送行。 「老朽身陷囹圄,小女蒙诸位多方看顾,不及于祸,此恩此德,老朽铭感五内,容后再报。」牟斌长揖到地。 「牟大人客气了,我等与令婿相交莫逆,情同手足,区区小事,何须挂怀。」朱祐枢微笑言道,他身份尊贵,与方旭邓通之间不拘礼节,牟斌一揖却可坦然受之。 方旭则闪身避让,爽朗笑道:「此言正是,以王爷身份之尊与小财神之豪富,尚肯折节下交我这穷措大,方某略施援手又何足道哉。」 邓通与挽着自己胳膊的妻子相视而笑,故作愁容道:「唉,此番我倒成了穷措大了,今后少不得要到你方大少府上蹭吃蹭喝。」 方旭抚掌大笑,「妙极妙极,财神爷登门打秋风,方某求之不得,恰好可以旺旺财运。」 卫遥岑不理几人说笑,凑上前来,柔声道:「惜珠,此番阖家安然脱离京城是非之地,已是不幸中的大幸,盼你能讷言敏行,莫要再授人以柄。」 牟惜珠紧咬下唇,半晌才轻声道:「惜珠知道,谢过遥岑了。」 牟斌抚髯颔首,「遥岑姑娘说得不错,朝中风云变幻,大有山雨欲来之势,远离这漩涡中心,未尝不是幸事,惜珠,你要记牢了,莫再多事。」 知女莫若父,牟斌如何看不出女儿对家中丢官散财之事郁郁难解,牟惜珠若是多谋深沉之人也就罢了,深思熟虑做长远计,未尝不可,但女儿偏偏是个大愚若智,爱耍小聪明的,若是一时冲动再闯下什么祸事,牟斌如今已没什么本钱可输了。 听父亲词锋严厉,牟惜珠心中虽不愿,还是点了点头。 寒暄已毕,几人待要辞行,却看官道上烟尘滚滚,好像有十余辆马车赶来「爹,可是昔日同僚送行?」牟大小姐受人奉承惯了,对这冷清的送别场面本就有些不满。 牟斌摇了摇头,他自知现在尴尬处境,圣宠已失,政敌势大,便是有几个锦衣卫的旧部,怕也不敢此时来触霉头,待车马渐近,看清车厢上并无饰物花纹,皱眉道:「来人并无品级。」 待车上快被颠散架了的人俱都晃晃悠悠地下了马车,邓通夫妇面色难看,债主追上来了。 「听闻牟大人携家眷南下赴任,朱某赶来送行,还不算晚吧?」 朱瀛怡然自得,走在最先,一干人见了朱祐枢与牟斌,还是规规矩矩行礼「草民拜见王爷,见过牟大人。」 朱祐枢面色冰冷,「朱瀛,你来做什么?」 「回王爷话,小人等与邓财神有些生意纠葛,特来理清。」朱祐枢不挑明,朱瀛也乐得装糊涂。 「本王不是已将王府庄田抵给你……」朱祐枢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 「其时邓爷未归,王爷这些田契暂作抵押,今正主当面,抵押之物自当奉还。」朱瀛将荣府庄田地契双手奉上。 朱祐枢不去接手,冷笑一声,「可是嫌少?」 朱瀛低眉顺眼,头也不抬,「实话说,确是不足。这十余家商户与邓府往来银钱巨大,若只收回这五百顷庄田,不但担上天大干系,背后主家也饶不过草民,请王爷开恩,给小民等一条生路。」 「尔等可是以为老夫不掌缇骑,便整治不得你们!」牟斌沉声言道。 狱中经年,牟斌气色虽不如前,但虎老雄风在,十余年缇帅威风,名动京城,此时不怒而威,气慑全场,一干商贾无不心惊肉跳,两股战战。 朱瀛也是心中打鼓,强咬牙关,道:「草民不敢当牟大人虎威,只是在商言商,但求一个公道,若是贵婿不认以前账目,我等扭头便走,再不叨扰诸位。」 朱瀛也是光棍到底,他赌的是邓通多年经商的诚信口碑,不过这次把话彻底说死了,若邓通真的豁出去不认账,他也不用回去见国公爷了,直接找根绳把自己吊死算逑。 牟斌庞眉一挑,勃然变色,待要发作却被女婿拦住,邓通对荣王等人歉然一笑,深深一拜,「些许小事,累得诸位费心了。」 「休得理会这些奴才,本王自会寻朱晖说个明白。」朱祐枢急声劝阻。 「王爷厚意,通愧领了。」邓通淡然一笑,走在朱瀛等人身前,「我与诸位生意往来,心中也有个大概,实话说因家中变故,确实筹措不出现银交付,「邓爷名下还有二十余家绸缎庄……」一个商贾急忙道。 「还有三十余家米行……」 「贵府名下还有近百间质库……」 一个个争先抢后,七嘴八舌的将邓通产业一一说了出来。 牟惜珠脸色越来越难看,邓通却是面不改色,不时欣然点头。 「朱老板,凭这些产业怕是还不够吧。」 面对邓通发问,朱瀛干笑一声,「的确还差一些。」 「直言无妨。」邓通笑意仍在。 「加上遍布两京十三省的四通钱庄么,该是差不多够了。」朱瀛心一横,反正已经撕破脸了,直接说出打算。 「朱瀛,你欺人太甚。」牟惜珠粉面煞白,这些人是要敲骨吸髓,将邓家产业一口吞下啊。 「够了便好。」邓通笑得坦然,「立字据吧,银货两讫,从今以后,概不相欠。」 事情如此顺利,却是出乎朱瀛预料,看着即将一贫如洗的邓通依旧面色如常,一挑拇指,衷心赞道:「好,邓爷,拿得起,放得下,是条汉子。」 「朱老板谬赞,邓某白手起家,胼手胝足创下这番家业,如今无债一身轻,不过是回归本我,谈何放下。」 「邓……」朱祐枢替老友着急,出声阻止,却被身边方旭拦住。 「王爷,邓通平日性子随和,生意场上却是一言九鼎,独断专行,劝不住的。」方旭眼中俱是赞赏之色。 朱祐枢瞧一旁牟惜珠虽万般不愿,也没有上前阻止,知晓方旭所言不假,有些酸溜溜地说道:「三人相交,你二人却更像知己。」 方旭不语,放肆地拍了朱祐枢肩头一掌。 朱祐枢对这无礼之举也未怪罪,二人相视一笑,尽在不言。 朱瀛这边着人从车上取下早已预备的笔墨纸张,文书拟就,请邓通过目,随即两方便要签字按押。 朱瀛心中正美滋滋地盘算着此番谋得这么一大笔家业,保国公该如何打赏自己时,忽见京师方向,又是一阵烟尘扬起,蹄声阵阵,向这里奔来。 二十余匹骏马风驰电掣,转眼间便冲至众人身前,骑士之后还有两辆驽马挽着的厢车吱吱呀呀向这方驶来。 看清马上骑士后,牟斌面色微变,暗道他怎来了,难道出京之事又有波折不成。 牟惜珠脸色苍白,紧紧握住了同样紧张的邓通衣袖,一颗心儿咚咚乱蹦。 卫遥岑蛾眉轻颦,与方旭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忧色,对方与镖局有恩在先,若来生事,镖局众人又该相帮哪方。 「看来丁某人不受欢迎啊。」丁寿勒马停步,已将众人神情看在眼中,呵呵一笑,翻身下马。 朱祐枢冷哼一声,「某人倒有自知之明。」 「荣王爷也在,恕下官礼数不周。」丁寿好似才发现荣王般,觍着脸凑了过去。 丁寿率众向朱祐枢施礼,「下官等拜见王爷。」 「本王不敢当,丁帅不在北司纳福,来至荒郊野外却是为何?」朱祐枢面沉如水,斜睨丁寿。 「王爷眼线广布,一向消息灵通,何必明知故问?」丁寿表面毕恭毕敬,却句句戳心。 「本王乃闲散宗室,客居京师,一向循规守矩,何来眼线,你休要血口喷人!」朱祐枢勃然变色。 「北司钱宁几次到府上通风报信,难道是假?」丁寿故作惊讶状。 「钱宁心系故旧,自发传信,岂能算本王的眼线。」 「可呼延焘犯上作乱,以此相挟,又是谁告诉他的呢?」丁寿若无其事地反问一句,「莫不是荣府有人与逆贼暗通款曲?」 「你……」朱祐枢哑口无言。 「牟大人今日离京,只想早离朝局风波,丁大人何必苦苦相逼?」卫遥岑眼波流转,婉言相劝。 丁寿马上换了一副和蔼可亲的笑脸,「遥岑说的是,丁某今日本是为牟大人送行,顺便与邓兄商量件小事。」 「丁寿,你我之间已做了断,还要对邓通纠缠不休,欺人太甚!」牟斌怫然作色,威风凛凛。 「牟大人错怪在下了,丁某只想与贵婿做笔交易,公买公卖,童叟无欺,邓先生若是不愿,在下绝不勉强。」 邓通闻言有些意外,「不知什么买卖,请丁帅明言。」 丁寿向身后锦衣卫示意,众人掀开后面马车上的轿帘,只见车上整整齐齐摞放着十数个木箱,两名锦衣卫合力搬下一个放在地上。 看着众人诧异之色,丁寿微微一笑,挑开箱盖,银光闪闪,箱中满是雪花银锭。 「纹银二十万两,丁某欲购邓先生名下的钱庄质铺。」 邓通微微一愣,随即捧腹大笑,连连摇头道:「不想邓某名下些许浮财,竟有这许多人惦记,丁大人,请宥邓某不能成人之美。」 「可是嫌少?」丁寿皱眉,「恕丁某直言,二十万两银子在邓财神眼中或许不多,可也绝不算少,已是我大明中富之家的全部身家。」 「丁大人所言甚是。」邓通点头。 「贵府屡经变故,尊夫人又多次行止失当,原本豪富十停怕也去了七八。邓通阻止住恼羞成怒的牟惜珠,轻拍妻子手背安抚,随即苦笑道:「两三成也是高估了。」 「牟大人阖府南迁,花费之处甚多,况南直隶人烟稠密,商贸云集,素为繁华之地,有此本钱,凭邓先生眼光手腕,东山再起指日可待。」 「丁大人客气,这笔银子对邓某来说无异雪中送炭。」邓通颔首称是。 丁寿纳闷,「既如此,邓先生何故拒绝?」 「无他,不想连累大人。」邓通一扬手中契约,「邓某产业虽大,与各方纠葛也多,仓促入狱,未经长足筹划,而今已欠下许多债务,正打算以店铺产业抵偿诸位掌柜。」 丁寿这才扭头打量缩在一边交头接耳的一群商贾。 「本官锦衣卫指挥使丁寿,你们是过来向邓府讨债的?」丁寿负手问道。 「正是,正是。」 「小人等确是和邓府有些银钱往来。」 与其他人七嘴八舌点头哈腰回话不同,洋洋得意的朱瀛自是引起了丁寿注意。 「你是领头的?」 「回大人的话,是。」朱瀛身子微躬,礼貌恭敬。 「字据借我看看。」丁寿伸出一只手,还催促地勾了勾手指。 锦衣缇帅张嘴说个「借」字,朱瀛也不好拒绝,双手献上。 丁寿简单浏览一番,扭身问道:「邓先生,如此你可是一两银子也得不到?」 邓通应是,「经商之道,信义为先,虽无银钱进账,却全了邓家诚信之名。」 「有此胸襟气度,不愧京城三少中的小财神。牟大人,你选了一位好女婿。」丁寿点头称赞。 后半句是说给牟斌的,牟斌尽管城府甚深,此时也不禁露出欣慰之色。 「文书还未签押,丁某愿与邓兄再定下一份字据,二十万两白银买下邓府名下所有产业,店铺所欠债务转由丁家承担,若有一笔欠债未清,损及邓兄诚信之名,所有门店如数奉还,分文不取。」丁寿不觉间已是改了称呼。 丁寿脱口而出的大手笔确实把众人惊住了,连邓通也蓦然色变,「大人如此做,不嫌太吃亏了么?」 「大出大进大发财,邓兄尚有千金散尽的气魄,丁某又怎甘人后。」丁寿朗声大笑。 「丁大人,我等文书在先……」朱瀛急了,邓通的产业都是会生金蛋的老母鸡,就算债务交割清楚,己方不会吃亏,可却少挣了不少,更何况在国公爷那里还夸下海口。 「什么文书?」丁寿两手一搓,那纸字据便如同翩翩蝴蝶般,随风片片飞去,踪影不见。 「你……」朱瀛指着丁寿,气得直哆嗦,一时也顾不了许多,「你敢坏了保国公的大计,吃罪得起吗?」 丁寿眼睛一翻,犹如利刃出鞘,寒光闪闪,「怎么,用朱晖的名头来来压我?」 朱瀛被这渗人的眼神吓得退了一步,「你……你要做什么?当着王爷的面,你还想动武不成?」 早憋了一肚子气的朱祐枢身子一转,「本王最近犯了眼疾,什么也看不清。」 「王爷!?」朱瀛哀嚎一声,腿肚子发软,险些跪在地上。 丁寿笑得很和善,「别担心,二爷心情好,今天不打人——」 朱瀛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打算服软说几句小话,回头再到国公爷那里搬弄是非,忽然觉得肉脸上一下火辣辣的剧痛,伴随着耳朵嗡嗡蜂鸣,整个矮胖的身躯霎时飞了起来,滚落道边。 「他妈的就打你。」丁寿一挥手,几个如狼似虎的锦衣校尉一拥而上,围着朱瀛拳打脚踢。 该,人贱有天收,其余那十几个商贾平日也没少受朱瀛的气,此时看他挨打,心中莫名快意,可看到揎拳捋袖奔他们过来的丁寿,这些人又暗暗叫苦,不等丁寿说话,便跪地一片。 「大人,我等从来没有写什么文书。」 「小人其实与邓府没什么生意来往,今日不过被拉来凑数而已。」 叽叽喳喳声中,各人将自己的文书全都撕个干净,噤若寒蝉地偷望着丁寿,他们当初惹不起执掌锦衣卫的牟斌,此时同样惹不起丁寿,不是每个人背后都有一个保国公的,何况背靠国公爷那位也不见得有什么好下场。 「你们这是干什么,二爷说过不还你们银子么,邓大少诚信当先,待账目盘清后,每家该还多少过来领就是。」丁二爷摆出一副义正辞严的表情。 「正是,正是,与邓府做生意我等最是放心。」 「一切听凭大人安排,大人说如何我等便如何。」 「我早说了邓爷做人最是实诚,你们就不该听那姓朱的鼓噪,失了买卖人的厚道本分。」 直到丁寿不耐烦地挥手撵人,这帮人才千恩万谢,连跪带爬地上了自己马车,头都不回地扬长而去。 听了另一边朱瀛那杀猪般的惨叫,丁寿皱了皱眉,「捂住嘴,接着打。」 转过脸来,丁寿春风满面,张臂笑道:「邓兄,立字据吧……」 注:富室之称雄者,江南则推新安 ,江北则推山右。新安大贾,鱼盐为业,藏钱有至百万者,其他二三十万,则中贾耳。山右或盐,或丝,或转贩,或窖粟,其富甚于新安(明代谢肇淛《五杂俎》)。明代人是真有钱,只不过钱不在皇帝手里。
看来叶心诚是真的已经死了,虽然这世上有很多不为人知的隐秘,有很多不 同寻常的事情,甚至连戒指这种bug的神器都有,而且长生不死都可能真实存在。 但我还是绝对不相信,如果一个人的脑袋都掉下来了,他还可以活着,毕竟我们生活的不是一个神话世界。 我内心有些感概,叶心诚这么牛逼,他本来应该是个惊天动地的人物才对,可是到最后,他于这世上的影响,就好像只有教出了乔十步这个天下第一高手的徒弟而已。 至于叶知秋,这个名字对我同样而陌生,但也不是第一次听到,之前柳晓尧就提到过一次,只说是乔十步的师姐,而且柳晓尧还提到,乔十步自称余生最大的意义,就是为了杀了叶知秋。 现在看来,乔十步之所以想杀了叶知秋,便是想为他师傅叶心诚报仇。 从刚才乔十步情绪的突变,我可以猜到,叶心诚死在他面前的那一幕,一定在他年少时候的内心里留下极深的刻痕,试想一下,一个对自己有救命之恩,又有授业之恩的人,头颅滚到自己脚下,那一刻,乔十步必然是惊恐万分怒不可遏。 甚至,乔十步如今这般嗜杀和无所顾忌,也是受到这场突变的原因。 可是我还有一点不理解,就算叶心诚真的死在了乔十步面前,这也不能证明他没有做到长生不死吧。 我觉得,长生不死最多也就不会老死,不至于可以永恒不灭,连砍下脑袋这种事情都可以接回去,我问道:「若是我本来可以活一百岁,结果出门被车撞死了,这也不代表我本来活不到一百岁吧?我想,就算叶心诚被叶知秋杀了,这也不代表他不能长生不死吧。」 乔十步冷笑道:「你小子懂什么,武学一道无边无涯,如果我的师傅叶心诚真的是活了上千年,那么他的一身武功岂不是通天彻地,又怎么会死在叶知秋手上。」 对于乔十步这个解释,我却是不以为然,都说乱棍打死老师傅,就算叶心诚武功再高,可叶知秋也是他的徒儿,架不住人家偷偷下药或者背后捅刀子啊,乔十步也许是察觉到了我的疑惑,说道:「叶知秋之所以能杀了我师傅,就是因为她当时武功便已经胜过我的师傅。事实上我师傅他虽然博学,武功却并不多么高,以我的判断,恐怕就连外面的游文思都胜过我师傅当时许多。」 如此说来,叶心诚确实没有可能是一个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 又或者说,叶心诚究竟是不是活了上千年都不重要,因为他都已经是个死人。 无论叶心诚身上有多少秘密,就算他有着天大的谋划,现在都已经随着他的尸首,化为一抔黄土,于这世间,他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而叶知秋,她才是关键的人物。 乔十步之所以一定要我说出,是从哪儿得到悟提经,自然就是为了寻找叶知秋的下落,毕竟悟提经当时是从叶心诚手里落入了叶知秋手里。 而悟提经又是怎么到了罗索珲的手里,最后才能被我偷来,这其中的辛秘才是我和息息相关的。 我追问道:「那叶知秋究竟为什么要杀叶心诚呢?仅仅是为了夺取悟提经吗?」 乔十步摇了摇头,说道:「不,叶知秋是我的师姐,她杀我们师傅的原因,我大概可以猜到,肯定不是因为悟提经,因为悟提经对她根本没用。」 这个回答让我有些意外,悟提经不是一本非常厉害的双修功法吗?为什么居然对叶知秋无用,而且之前乔十步捏住我脖子时候,张荞卿在劝阻的时候提到,乔十步以前说过,悟提经对他也根本没用。 张苡瑜忍不住问道:「那这本书究竟是用来干什么的?为什么它可以医好燕倾舞的伤势?」 乔十步看了一眼张苡瑜,回答道:「这本书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根本是个垃圾,只不过燕倾舞那丫头的情况太过特殊,所以才对她刚好有奇效罢了。」 张苡瑜诧异道:「燕倾舞不是练功太过急切,所以才导致的内伤吗?」 乔十步笑了笑,说道:「那只不过她说出来骗你们的,可是她骗的了这世上所有人,却唯独骗不了我。」 张苡瑜问道:「你凭什么说燕倾舞是在撒谎?」 乔十步没有直接回到张苡瑜的问题,而是反问道:「那你觉得,燕倾舞的武功如何?」 张苡瑜思考一下,回到道:「燕倾舞天姿惊人,年轻一代绝无对手,就算是你们这一代的人,估计除了打不过你之外,就连他叔叔,燕忘情都不一定是她的对手了。」 乔十步摇了摇头,说道:「其实我现在也没有必胜她的把握,要是我和她一般年纪,那就绝对不是她的对手。」 这下我都有些震惊了,没想到燕倾舞居然连乔十步都自认为不一定能胜过了,要知道,乔十步二十年前就击败了燕忘情,现在二十年后,乔十步的武功高到何等地步,简直不敢想象,而燕倾舞不过是和我一般年纪,居然就已经达到了和乔十步相仿的境界,这份天资,绝对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张苡瑜哼了一下,说道:「既然你都自认为比不过燕倾舞,还好意思说人家唯独偏不了你。」 乔十步面对张苡瑜的无礼,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得意的大笑了几声。 他突然站起身来,脸色一变,转为严肃,浑身散发出傲视一切的气势,眼神中流出鄙夷天下的姿态,一股强者的气息让房间内的所有人感到一股压力,乔十步无比狂傲的说道:「那是自然,这世上像我乔十步这样的人物,怎么可能还有第二个。」 乔十步没有把话说完,但我们都已经明白他话中的含义,燕倾舞就算再厉害,也不能胜过他乔十步,如果胜过,那这里面就一定另有蹊跷。 张苡瑜虽然对乔十步这份亲生父亲有诸多,唯独在武学一道上对他非常服气,面对乔十步的狂傲,她沉默片刻,才焉焉的道:「你这个逼装的我给满分。」 乔十步坐回地上,说道:「所以我就知道,燕倾舞必定是采取了某种取巧的方法,才能在武学上一日千里,可是武学讲究的是循序渐进,她这般无疑揠苗助长。她这么做,就好比硬是在一条蜿蜒小溪里,强行灌满一条苍茫大河的水,又岂有不决堤的风险呢」 张苡瑜焦急的问道:「那燕倾舞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乔十步说道:「我苦练几十年才有如此功力,而她如此羸弱的身躯,却强行塞下如此惊人的内力,没有爆体而亡就已经是幸运了,其实她自己也应该明白,只要她废去一身功力,就可以捡回一条小命。」 这个方法以前黄巧虞也提到过,可是燕倾舞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同意,甚至宁可就这么死去,也不愿自废武功。 张苡瑜突然生气的说道:「这还不是你们逼的,非说她就是什么圣果,她也只不过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罢了。」 乔十步轻笑一声,说道:「可笑,如果她不是圣果,那么她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做,如果她真的是圣果,那么她所做的一切毫无意义,因为她的命运不可能撼动,四大家族为此做了多少年的准备,怎么可能会让她一个小女生改变。」 乔十步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幸好,瑜瑜你的男朋友既然手里有悟提经,那么燕倾舞也就有了活命的希望,悟提经虽然在我眼里只是本废书,它的作用却刚好可以治好燕倾舞。」 乔十步望着我,突然语气一转说道:「你愿不愿用悟提经帮助燕倾舞呢?」 我顿时语塞,悟提经是本双修功法,这个乔十步绝对比我更加清楚,可我现在的身份是张苡瑜的男朋友,我要是说愿意,岂不是相当于在乔十步和张荞卿面前,直接说我要出轨了,我要做对不起你们女儿的事情了。 幸好张苡瑜也看出我的窘迫,她替我急切的说道:「我愿意。」 乔十步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气,问道:「瑜瑜,我应该早就告诉过你,悟提经是一本双修功法。」 张苡瑜硬气的说道:「没错,我愿意,燕倾舞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能看着她死。」 张荞卿却斩钉截铁的说道:「不行,如果要做我们张家的女婿,一辈子就绝对不能有其她的女人,陈晓要是想和瑜瑜在一起,你必须把悟提经拿出来,这世上男人这么多,有的是人愿意用一切代价交换,你随便找一个帮燕倾舞疗伤就行了,否则,你这辈子都别想娶瑜瑜。」 我看着张荞卿一脸严肃,而乔十步则是带着玩味的笑容,我顿时陷入了两难。 张家是女性单传的家族,这是我早就知道的,她们需要的是都是一个听话的女婿,换句话说,是她们死心塌地的男人,这就绝对不允许这个男人还有其她女人。 这也是张苡瑜和白毛之间存在的最大阻碍,而我现在扮演的身份是张苡瑜的男朋友,这个约束也就加在了我身上。 可是要我放弃享用燕倾舞身体的机会,甚至让给其他男人,我绝对做不到,别说让其他男人压在燕倾舞身上,只要他们的手指触碰到燕倾舞那一张风华绝代的脸庞,我都觉得无法接受。 张苡瑜也没有再说什么,她的脸上居然露出轻松的表情。 我不知道张苡瑜轻松的表情,是因为燕倾舞终于有希望可以平安的活下来,还是因为,她心里有一丝庆幸,和燕倾舞双修的男人可以不是我。
路上,为了突破,也为了更强,王文阳一有闲暇就在捉摸着怎么运用自己目 前最强的手段,也是最大的底牌——九幽虚焱。而有老白一同陪在路上,他所见所闻令小山村出身的王文阳都很惊奇。一路上倒也很好玩,同时还有人或驾车、或御剑从他们身旁掠过,目的地的方向也正是幽州城。 两个人此时走进了大山深处,这里是一条废弃的官道,但可以缩短很多时间。 就算在北境光明温暖的夏季,也鲜有过往的行人。他俩为了抄近道,已在连绵的群山中走了好几天,看到了无数高阶的凶禽猛兽,俩人一路能避则避之,不能避设计便击杀。 突然一片巨大的阴影飞快而过,激荡起一阵猛烈的罡风。 嗖! 破空声划过,一头巨龙从两人头顶飞过,速度太快了,以致于产生的气流让山林中的许多树木都伏倒向两旁,并不断的从中间断开,叶片成为齑粉,一些过近的树干直接化为碎屑。 老白暗骂一声,卷着王文阳身形一闪,避到了一旁的安全地带。 而盘坐在巨龙上面的一名青衣少女则向下看着王文阳二人「哈哈」笑着,旁边的几名男子则依旧闭目养神,不予理会。 看着巨龙逐渐在天边远去,老白狠狠的「呸」了一声,骂道:「什么玩意儿?仗着自己是萧家人了不起吗?」 不过,可惜巨龙已经飞远,上面盘坐的众人并没有听到老白的骂声。 王文阳感到好奇,之前自己从未在北境听到过有个萧家,便问道:「萧家又是什么势力?萧家人行事怎的如此不顾他人感受!」 老白诧异的看了一眼王文阳,看了许久,直接把王文阳盯的发毛,这才开口道:「你还真的是没见过世面啊!你没看到那几人的的胸口上绣着一道火焰吗?」 「没看见,当时只顾着看龙了。」王文阳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老白:「……」 「那是萧家的人,中土六大家族之一,据传是经历过无数纪元而始终屹立不倒的家族,没有任何人知道该家族的底蕴,哪怕同为六大家族的其它五家,也不知道萧家具体的实力。」 王文阳来了兴趣,拍了拍老白身上的灰,然后俩人又开始上路。 路上,王文阳问道:「老白,你跟我仔细说说中土六家都是哪六家,我当初翻遍了情欲道的一些古籍,也没记载这些啊。」 老白不屑的笑了一下,说道:「别说情欲道了,就算是当年如日中天的魔宗,都没有这六大家族的任何情报,只知道这六大家族不可惹。情欲道只是当年魔宗的六道之一,掌握的信息就更少了,不知道也正常。」 顿了顿,老白又开口道:「你知道当今世界的显学是哪几样吗?」 王文阳想了想,用不确定的语气回答道:「儒家、道家和佛教?」 老白不屑的说道:「那只是普通人眼中的显学罢了,真正的显学,正是发源于六大家族的修炼方法,修真界习惯将其统称为「六学」。」 「六大家族的修炼方法?难道有六种不同的修炼方法?」王文阳惊了。set限制解除老白「嗯」了一声,点点头,说道:「六学是六种不同的修炼方法,但修到最后都有成成为天帝可能,这才是六学最可怕的地方。」「老白,能详细说一下六学具体是哪六种吗?」 提升,最著名的当属七十二路打狗棒法和天罡三十六散手。而驭兽术是统御的妖兽越强,自身的实力也就越强。」 老白停顿了一下:「又说道,至于叶家嘛,咱们大庆朝的大元帅一家就是叶家的分支。叶家最出名的就是九字秘和六字真言,世俗界的佛教据说就是叶家在世俗的势力代表,但据我所知并不是这样,佛主的背后另有隐情。石家据称是六大家族之中第二强的家族,石家的功法外人只知道叫做「以身为种和他化自在,」 以身为种在现今大陆上失传,而他化自在又唯有石家嫡系子弟才可以修炼,而上个纪元部分流传在外面的术法,成就了现如今东境的剑阁,所以我对石家还是有点了解的。」 「至于萧家嘛,萧家以斗技和异火闻名大陆,当然萧家的炼丹技术也不差,现在西境的斗气修炼者修炼的基础功法,就是源自萧家流传出去的基础篇。哦,对了。我差点忘了,你跟月儿也是修炼异火的,倒是可以在这方便咨询萧家,论起玩火,萧家自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不过刚刚你也看到了,想接近萧家,前提是你得让这帮眼睛长在头顶的家伙正眼看你。」 「剩下的林家以擅长炼器、开辟祖符修炼闻名,具体的我不清楚了。而最后要说的辰家,就是六家之首,辰家修炼的方式更为独特,辰家子弟的修炼方式主要是读书,后期就是写作。当一个辰家弟子所写的故事被大陆上非常多的读者喜爱,就会在冥冥之中产生一种念力,这种念力会将该故事的主角具象化到这个现实世界来,而且非常的忠诚于创作他的那个作家,这无形之中等同于多了个无敌的贴身护卫。当念力累计到了一个非常高的数值时,会将小说中的那个世界都给具象化出来,成为作家的掌上神国,作家就可以凭借这个世界之力的加持,破碎虚空,飞升天界。」 「卧槽,辰家这么牛逼。」王文阳忍不住爆出了粗口。 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的修炼,而且修炼资源还要自己去弄,才能修到现在这个水平。而辰家的人,居然只写故事就可以修炼,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你也可以去写啊!只要有读者,万一说不定哪天就红了。」老白看了一眼王文阳,说道。 「非六大家族的人也可以修炼六学?」王文阳一脸不可思的看着老白。 「废话,你以为六大家族就这么点本事吗?六学只是六大家族自愿流传出来的,六大家族自身还有无数独有的功法和典籍。所以,六学才成为了大陆上的显学。」老白翻了个白眼。 「那岂不是我也可以当个作家?」王文阳陷入了幻想之中。 「嘿嘿,你尽可以去试试,但到时候要是流落街头可别说认识我。」老白不怀好意的笑道。 「怎么?作家不是很厉害吗?」 「厉害啊,所以当作家的人是数不胜数,但真正有名的作家才多少?而这些著名作家之间又要互相竞争,争夺读者。所以世间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一个能够具象化主角的作家了,这也是其它诸如佛教、光明教会、儒家等能够容忍作家这个群体继续存在下去的原因。不然就凭作家这么逆天的能力,早就被其它同样需要信仰之力修炼的势力给联手扑灭了。」 「呃……」王文阳无话可说。 「那你之前跟月儿说的荒天帝、叶天帝、楚天帝,也是六大家族的了?」 「嗯,那都是无数个纪元之前的事了,现在的叶家、石家,都是当年天帝的家族,其中的一些族人后面从天界降落在这里,就此在人间繁衍至今。」 「那楚天帝的族人呢?为何六大家族里面没有楚家?」 老白一脸古怪之色,停下脚步看着王文阳,说道:「据说楚天帝肾虚,所以后代不多,仅有的少数后代也生活在天界。」王文阳听罢差点被口水呛死,「一个天帝,居然会肾虚……」 这时候,原本阴沉的天空突然一声响雷,「轰」的一声把俩人吓了一大跳。 老白神色紧张,赶紧对王文阳说道:「停,别说了。有些传说中的存在,哪怕过去了无数纪元,但只要提及,都会产生冥冥之中的感应。这等存在,不是现在的我们能够招惹的。」 王文阳也老老实实的点头,拍着自己胸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两个人重新上路,走着走着,王文阳突然想到个问题,他转头问旁边的老白:「老白,你说,我们这个世界,有没有可能是某个作家的创造的世界?」 老白也很认真的想了一下,然后说道:「应该不是吧,毕竟这个世界都已经过了很多纪元了,一般的作家除非写四部曲,才能把类似于我们这个世界编年史部曲,写着写着就写崩了,从日更变成周更,最后不更,更别说四部曲了。而且的读者群体很少骂作家,但刘备文的作家也架不住读者群的催更。刘备文的内容嘛,就跟和女人做爱一样,时不时的做一次那叫舒服,要是每时每刻都在做,那任谁都要吐了,那不叫舒服,那叫折磨。」 「刘备文是啥?咦,老白你懂得的挺多嘛。」 本书,叫做《三国演义》,里面的主角刘备,身份是皇叔。」 「咳咳!」听到老白这么回答,王文阳也不由的咳了起来,来掩饰此刻尴尬的气氛。 他写的类型偏小众吧。」 「呃,那现在流行什么类型的小说?」 中看到如何修行的方式和解决问题的过程,而这个世界上大部分想靠看小说来修行的人,多数都不具备修行的天赋和根基,因此才想出这么一个折中的办法。真正的世家子弟,家族有资源供其修行。其中天赋绝佳的,直接就被仙道顶尖门派收入门内了,而这些人的娱乐时间就更不可能看书了,难道妹子不好玩吗?所以作家的受众群体一般就是这类天赋一般,家族一般,但又一心想修行的人。偶尔理解的不透彻,所以读者修行的进度也就很有限。至于《三国演义》,那种群雄逐鹿天下的小说剧情,放到这个世界,那普通人压根儿也不可能实现,七大帝国中的任何一个都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够随随便便推翻的,而帝国的贵族是既得利益者,更不会想着推翻帝国了,最主要的嘛,还是七大帝国皇室的实力足以震慑国内的贵族。」 「老白,你懂的真多。」王文阳发自内心的佩服。 「咳咳,低调,低调。」老白红着脸。 王文阳看着老白那副假装谦虚,实则傲娇的模样,心里不知道说啥。老白,你脸呢? (PS:田明的真实身份,大家能猜出来吗?) 半月后,幽州城的某处房间里,两具白花花的肉体,正在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 伴随着男子一声低吼,身体颤抖了一下就趴在女人的身上大口喘息。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女人轻笑了两声,说道:「林公子,你最近好像不行了啊!往日你龙精虎猛,折腾得妹妹我一宿没法睡,今儿怎么这么快就泄了身了。」 林伯虎叹了一口气,捏了捏女人的脸,说道:「还不是你最近要的太多,把我都快给榨干了。」 女人似笑非笑的看着林伯虎,伸出右手摸着他的头,轻启朱唇道:「放肆,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林伯虎又好气、又好笑,说道:「我的公主殿下,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点吗?」 女人微笑着看着林伯虎,眼波流转,不说话。 林伯虎抱着身下的女人,一个翻滚,就变成了女人在上,他在下的姿势。两个人胸口紧紧贴着,女人的柔顺的长发滑到林伯虎的脸上,他抓起一撮秀发,使劲的闻了一下,然后陶醉的说道:「真好闻,我就喜欢你这种气质,征服你这样的女人,会让我很有成就感。」 女人笑的更灿烂了,但手不知不觉的移到林伯虎的腰间,轻声问道:「那要是我跟姐姐一起在床上服侍你,是不是会更有成就感?」 林伯虎感受着腰间被掐着的两块肉,不经意的握着女人的两只手,将手放到自己的脸上,感受着手上的温度,深情款款的说道:「我怎么会有那种想法呢,得到你一个我就已经很满足了,怎么敢奢求再得到长公主呢?」 女人抽出被林伯虎握着的双手,右手在林伯虎的胸口画着圈圈,说道:「嘴上不想,心里特别想吧?你这个臭男人。」说罢以林伯虎没反应过来的速度,迅速在林伯虎的腰间狠狠地掐了一把。 「嘶!疼疼疼,快松手。」林伯虎做出痛苦状,向女人求饶。 「哼!」女人不屑的冷哼一声,起身拿起床上四散的衣服,披在身上。 林伯虎也坐了起来,从背后抱住女人,笑眯眯的说道:「小宝贝生气啦!」 女人转头看向林伯虎,用很玩味的表情说道:「做人呢,要心里有点逼数。我姐姐不像我这么好说话,要是她发现你是魔道的人,你猜猜看她会如何处置你?」 林伯虎心里一惊,但脸上没有任何异样,笑道:「殿下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跟魔道的魔头有关。」 「仙道的人不一定就是好人,但魔道的人一定是穷凶极恶之辈。你自以为隐藏的很好,但当我第一次跟你欢好,发现体内的精元有所流失,就猜出来你是情欲道的魔头了。」 「那你怎么不把我绑起来,然后送到你父皇那里去邀功?」林伯虎笑道。因为他确信小公主不会伤害他,否则不会跟他说这么多。 果不其然,小公主露出恶魔般的微笑,说道:「因为我有个绝妙的想法,你说,我姐姐要是被一个她厌恶的魔道众人破了身子,那后面发生的事一定很好玩。」 林伯虎不由的打了个冷颤,女人真可怕。 「那可是你姐姐,你也下的去手?」 「姐姐又如何?我就是看不惯她整天假惺惺的关心我,同时在外面一副高冷圣女的装扮。若不是我在父皇身边推波助澜,你以为父皇真的怕了那个掌管大庆朝六成兵力的叶老头,肯举行那种荒唐无比的选秀大会?还要他的亲生女儿当着天下人的面被肏?这只是顺便卖了叶家一个面子而已。真拼起来,我大庆皇族岂会怕他这个流落在北境的叶家旁系?」 林伯虎一阵无言,女人呐!太可怕了。 这时,突然砰砰两声,屋外一声嘈杂。小公主手一挥就给自己把衣服穿好了,而林伯虎也同样如此,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后,小公主悄悄走进窗户边,伸指甲挑破窗纸,凑眼向外张望。但见外面四条黑影正在缠斗,其中两人是暗中保护她的皇家暗卫,而另外两个人的身手也不弱,看装束,显然来自江湖。 这时林伯虎推开了门,对着两个江湖人士打扮的人说笑道:「白玉京,滑头鬼,你们两个不在无情道待着,跑来这里打打杀杀的干什么。」 四人在林伯虎说完后就不约而同的分开了,然后互相对峙。 白玉京看着林伯虎,怒极道:「我韩师弟被你情欲道的苏浅笑那个贱人给吸成了人干,我师兄弟暂时找不到苏浅笑,但却被我无意间发现你在皇城出没,杀不了苏浅笑,那就先杀了你也是一样。」 林伯虎气笑了,说道:「打不赢我苏师姐,就来找我的麻烦?真以为我好欺负了?」说罢挥拳攻向白玉京。 而在一旁的两个皇家暗卫本想上前帮忙,但看到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的小公主向他们摇了一下头,便迅速退到了小公主身边,没有参与三人的战斗。 白玉京和滑头鬼是这一代无情道的杰出传人,实力跟林伯虎不相上下,刚开始林伯虎一打二就处于下风,时间一久,更是败绩显现,身上开始负伤。而小公主始终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甚至看的津津有味。 正当林伯虎支撑不下去的时候,一道白虹从远处而至,一声娇喝响起:「林师弟别怕,我来了。」 来人正是苏浅笑,在苏浅笑加入战团后,原本上风尽占的无情道两人一下子就没了优势,双方形成了同等战力。 小公主抚掌而笑,对着身边的两个暗卫说道:「你们两个看到了吗?哪怕仙道打压的这么厉害,外敌环伺,魔道依然内斗不止,所以魔道注定成不了气候。」 林伯虎本就受了点伤,再听到小公主这么一番言论,顿时一口血没忍住喷了出来。他一边跟滑头鬼打斗,一边大声道:「殿下还真是拔鸟无情啊!」 小公主嘻嘻笑道:「以前很多人都是像你这样想的,最后他们都死了。想要一个女人的身心两得,但这种人最后什么都得不到。大家各取所需,互相满足,不是很好嘛。干嘛非得谈感情,谈感情的最后都落到人财两空了。既伤了心,又伤了钱。这种人,就是典型的心里没点逼数。」 林伯虎忍不住了,有种想再次吐血的冲动。 他悲愤的说道:「殿下你小小年纪,怎么知道这么多歪理,都是谁教你的。」 对此,小公主摊摊手,表示:「本公主貌美如花,又是千金公主,身边圈子里的渣男渣女见过太多了,淡定淡定,认真你就输了。」 「噗……」林伯虎到底还是没忍住,你这都哪儿蹦出来的词汇,年轻人真会玩。 仿佛看到了林伯虎心中所想,小公主故作惊讶状:「小林子,你不会连林清雪的小说都没看过吧?」 林伯虎内心:「我还真没看过,林清雪?又是哪个?」 小公主看到林伯虎闭口不言,不由的摇头叹息,用一种看可怜儿童的目光看着林伯虎,说道:「林清雪你都不知道,还敢自称万花丛中过。人家是北境最新崛起的女作家,连本公主这样一个不看小说的人都成了她的书迷呢。」 林伯虎刚想接话,旁边的滑头鬼受不了了,大喝一声:「林伯虎,要打架就好好打架,再跟那个娘们儿婆婆妈妈的,我就放大招了。」 林伯虎也被激起了自身的傲气,喝到:「你放啊!我怕你不成,你无情道不就一个太上无情么,你来啊!」滑头鬼内心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居然真的开始放大招了,他飞上半空,捏了一个手印,大喝一声:「太上伏魔!」 一个由金色的能量构成的太上在天空显现,然后向着林伯虎一巴掌拍了下来。 林伯虎接招的同时还不忘对着滑头鬼骂道:「伏你老母啊,大家都是魔道的,你无情道就不能给这招改个名字啊。」然后他双手一划,举向天空,大喝道:「情比金坚!」只见一个心形的粉色能量盾出现在林伯虎上空,抵挡住了太上的一巴掌,护住了他整个人。 滑头鬼刚想开口,一旁的小公主却抢先说道:「喂!那谁,你别说话了。要是在小说里面,你这样的反派往往死于话多。」 这一刻,滑头鬼也体验到了刚刚林伯虎的心情,感觉憋出了内伤。 「这特么我就莫名其妙成了反派了,我跟林伯虎都是魔道的啊,凭啥只说我啊?」滑头鬼心里默默的想着。 这时,一旁和苏浅笑打斗的白玉京冷不防的随手一扔,一枚暗器向着林伯虎的胸口疾射过去。 这暗器来的如此迅捷,林伯虎危急之中来不及闪躲,只得化掌为刀,看准了暗器一击。 「当」的一声响,暗器好巧不巧的向小公主射去,被小公主身边的两个暗卫挥剑一击,拍了一下,射入了门框上,原来是一根淬了毒的三寸长的金翅翎羽。 暗器虽小,但力道却十分强劲,那个挥剑格挡暗器的暗卫握剑的手户口一麻,手中的剑直接掉在地上,哐当当的直响。 苏浅笑怒道:「暗器伤人?你无情道就会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吗?算哪一门字的英雄好汉?」 白玉京也气乐了,反击道:「小娘皮你是脑子被门夹了吗?我等均是魔道中人,你和我的手上,哪个不是鲜血累累,我们这种人,能跟英雄好汉沾边吗?能有效杀伤对手的手段为什么不用?你情欲道什么时候变得跟那些自诩正义的仙道门派一样了。」 苏浅笑一时被呛得说不出话来,于是她闷着头继续和白玉京对攻,只是手下的力度越来越大,招式越来越快。 ………………………………………………………………………………………………………… PS:我失业啦!所以4 月份可能不会有更新,5 月份我不能保证有。但接下来的剧情架构我已经搭好,而且是本书开书以来的又一次重头戏,因为几个重要角色要登场了。
18 秘而不露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可能是因为连日来的心力憔悴,体力透支,当我睁开惺忪睡眼望向墙上的挂钟,才发现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时分。我的头有些昏昏沉沉,全身的关节都隐隐作痛。 小方已经上班了,餐桌上的永和豆浆早餐套餐已经凉透了。客厅的窗帘拉的很严,搞得房间里有些黑,记得昨天睡觉前没有拉上,估计小方早起换衣服拉上的。不知道什么原因,我有些恶心,不想吃任何东西。反正自己在家,我索性没有穿衣服,只一条短裤坐到了客厅沙发上,泡了一壶茶,点上一支烟,给妻子打了一个电话。自从我逐渐发现了妻子的秘密之后,很少在白天给她打电话了。 「喂,你上班呢?」我问道。 「我在办公室呢,你才睡醒吗?」妻子动听的声音还是跟我从前刚刚认识她时一样。 「刚睡醒,有点头晕,可能睡多了,你走的时候也不叫我一下。」 「看你睡得那么香,不忍心打扰你,早餐都凉了吧,不行你自己叫点外卖吧。」 妻子还是那么体贴。 「你中午吃什么?」 「我,中午去单位外边简单吃点就好了,还没想好。」 「要不我去找你吧,我们中午一起吃。」我悻悻的说道。 「算啦,你又不舒服,我随便吃点,然后中午休息会儿。晚上我早点回家给你做好吃的,你乖乖在家等我。」 「好吧,拜拜」 「拜」 女人是天生的演员,我不知道妻子是怎么做到的,居然能表现的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我,也像个演员吧,不过我是因为真的深爱着她。她,也许也是因为深爱着我吧。不管怎么说,我又在家了,没有魔王,没有程艳艳,重新回到只有我和妻子的生活,让我觉得珍贵无比。 「嗡嗡嗡,嗡嗡嗡」调整成震动模式的手机在茶几上响了起来。「是谁?程艳艳吗?」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起她。 拿起手机,我才知道自己多心了,来电话的是E市项目合作方项目代表老徐。 「徐总,您好!」我接起电话。 「* 总,您这是去哪里度假啦,一周都不见你啦,出去潇洒也不带上老哥哥一声。」电话里传来老徐油腔滑调的寒暄。 「徐总,你又拿我开玩笑啦。我潇洒什么啊,身体有些不舒服,回家休养一段时间,养好身体,准备继续回去为你们服务。」对付这样的人,你需要的也是调侃。 「* 总,你这张嘴可真会说,你们公司老总很会用人啊,哈哈。」 「哪里哪里,这都是这段时间,跟徐总接触多了,才学会了一些说话的本事,哈哈。」 「好啦,说正事儿。你这休假了,年轻美貌的程总也没来,设计院初步设计方案已经出来了,你们什么时候有时间,给你们发过去审核一下才好啊。」老徐操着地方口音说道。 「程经理也没在吗?」程艳艳不是说给我放假,她会处理E市项目的事情吗。 「上午没有过来,电话也不接,大美女的行踪,我也不好追问吧。这不给你老弟打电话,请示一下你的意思吗?」老徐又开始调侃,这家伙这样说话已经习惯了。 「她应该在的,可能有什么事情不方便接你的电话,看到你电话了,会回给你的。放心吧,徐总的面子,谁都是不敢不给的,哈哈。」我有些疑惑,但还是向老徐解释道。 「好啦,你休息吧。我以为你在E市,你休假就不打扰你啦,好好休息,回来一起喝酒。」说完老徐挂了电话。 我没有跟程艳艳联系,也没有告诉她老徐找她的事情,不想因为她破坏我现在的心情。因为胃口不太舒服,想喝点粥,我拿起手机,点了份永和豆浆的粥品,一份小糕点。中午时间,订餐的人比较多,虽然距离不远,可APP提示却需要40分钟,等吧。 坐在那里突然想起程艳艳说的小方第一次跟魔王的视频,「看还是不看?」 心里犹豫着。真的担心又被带回那种感觉中,这种感觉持续折磨了我很久,直到昨天回到家,才暂时遗忘了那种感觉。 可是好奇心,好奇心这种东西真的要命,明明我知道那东西看了只会更加让我难过,让我回顾起很多,可是我还是想看看,还是想知道究竟这个魔王用什么样的方式把妻子骗到床上的。又联想起自己看过的妻子被魔王折磨的视频,我又无耻的有了生理反应。又联想起妻子邮箱里收到的有妻子照片的邮件,「那一定是魔王发的,可是为什么要发给小方,是为了羞辱她吗?还是为了故意让我发现?」 想到这里,我心头一震。「魔王是故意让我发现的?这是他的阴谋?不可能,如果故意让我发现,为什么不用其他的方式呢?」 「叮咚,叮咚」门铃响起,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 「您的外卖,有点堵车,慢了些,真对不起。」门外一个身穿黄色马夹的外卖小哥伸手递过来一包方便袋。 「没关系,谢谢你」当我接过方便袋,准备关门的时候,抬起头却发现外卖小哥的目光正绕过我的身体,向我们家房间里面探望,目光中有些闪烁和疑惑。 「你还有什么事儿吗?」我问道。 「噢……,没有,先生请记得给个好评,谢谢。」外面小哥有些慌张的转过身,上了停在本层的电梯。 「有病」我心里暗骂。「想入室盗窃是不是?什么素质」狠狠地关上户门。 吃了些东西,感觉舒服了一些,却又想起了妻子的种种。 「妈的,我要看下。」我还是没有忍耐中心中的冲动,坐到书房的电脑旁。 覆盖?」已经安装过了?我打开所有程序,发现确实已经安装过**网盘,不是我安装的,那就一定是妻子安装的了。 「电脑里会不会有什么东西?」一个念头突然闪现在我的脑海中,于是我利用有限的电脑知识开始在电脑里搜索,「小方的电脑水平不如我,如果电脑里有什么东西,那我一定可以找到。」费劲心思,一个一个盘符的搜索后,搜索图片,搜索视频,显示隐藏文件夹,按照文件大小搜索,忙活了好一阵,可是我什么都没有找到。我居然有些失望,失望不是因为找不到可以证明妻子的清白,而是因为我知道事情明明发生了,可是我却什么也发现不了。 「邮箱,对了邮箱!」我又想起了邮箱,可是我发现,我没有密码根本登录不了。 越是发现不了,也是想知道,我想所有人都有这样的好奇心吧。 感觉索然无味,我找到了**网盘,点击登录,而这一次,网盘居然是自动登录,我的心猛烈的跳动了一下。我应该可以发现什么。 点击各个文件夹,逐一查看,除了几首音乐MP3,几张日常照片外,所有文件夹都是空的,什么都没有发现。 「等等,隐藏空间!一定有什么在这里面」我点击登录,却发现还是需要密码,尝试了许多遍之后,密码都是错误,无法登陆。这种明知道有东西,却看不到的感觉真的太折磨人了,肯定有什么在这里面。 正当我抓心挠肝的时候,我发现有闪烁的图标,来自好友分享,我知道这东西,程艳艳之前给我发的视频也都是这种方式发过来的,我颤抖着手,点击进入了好友分享。好友分享栏中,有一个群编号007的群,我点击进入后发现群里没有任何消息,当我退出后,发现闪烁的是一个单独的头像。 魔王!是的,是网名叫做魔王的头像在闪烁,没有任何历史消息,空空的对话框里发过来的是一段视频。 我的手抖得厉害,我不知道我要不要利用这个软件跟魔王说话,这是我最近距离的一次感觉魔王的存在,他,就在电脑的那一段。如果我说话,他一定会看到,我说了,就暴漏的自己,也就意味着捅破了这一层纱窗。我静静的删除掉了在对话框里准备发出去的字。脑袋里嗡嗡的耳鸣着,心跳加速,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的视频。 视频是处理过的,从片头的软件介绍我就可以知道。 配上撩人的音乐,视频正式开始前,是妻子的详细文字介绍,几乎强妻子的所有相信信息头以文字的形式打在了视频中,姓名,年龄,毕业院校,专业,工作单位,婚姻状况,身高体重,兴趣爱好。这些都是老把戏,之前视频中我也见到过魔王这个变态的家伙,要求妻子小方做详细的自我介绍,我之前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但经过了程艳艳的几天连续调教之后,我大概明白了魔王调教的思路,他是为了羞辱我的妻子,控制我的小方。 随着妻子的文字介绍之后,是妻子的照片,日常的生活照,儿时的照片,学生时期的毕业照,近期的生活照,这些妻子的照片几乎可以完整描绘出妻子从亭亭玉立的少女变成端庄稳重少妇的过程。接下来让我崩溃的是我发现出现了我和妻子的结婚照,那都是我们爱的证明啊,照片中的小方身姿婀娜,一袭白色婚纱,俊美的脸颊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而照片中的我,也是一样志得意满的表情,是啊,那时候的我抱得美人归,事业爱情双丰收,可以算上志得意满了吧。之后穿插在每一张结婚艺术照之后,都会有一张妻子的不雅照,还是婚纱照中那美丽动人的容颜,可取而代之的确是妻子淫荡的动作和欲求不满的表情,开始的几张还只是妻子带着不情愿的表情的裸体,逐渐照片中妻子的动作和表情已经发生了改变,直到我最后看到妻子跪在一间宾馆房间中间浑身涂满黑色斑点狗的装扮,跪着分开双腿身体后仰看着镜头的照片,我知道,那是妻子在上次视频直播中,认主时候的照片。 我的心冰冷冰冷的,看着视频中的妻子,一步一步从娴熟稳重的少妇,变成淫荡下贱的欲女的过程,一颗心想万针穿刺一般的痛。可我又能改变什么呢?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应该愤怒,可这么多天来的折磨,已经让我有些愤怒不起来,相反,看到这些,除了心痛的感觉,竟有一丝强烈的欲望涌上心头。我感觉得到,我自己内心状态的变化。 视频开始倒计时,10,9,8,7。……
首發:阿米巴論壇 有一天,看守带走林慕飞,说是那位女检察官前来问话。 林慕飞眨眨眼睛,以为耳朵出了问题。出了那上次那事儿,易水寒还敢来? 不过,回想上次的香艳画面,林慕飞心中一凛,暗道:上次吃了那么大的亏,是不是来报复我的? 进门之前,发现门口站着几个警员,想来是用来维护秩序的,避免上回的「悲剧」重演。 打开门进去,只见易水寒正站在窗前等待。这娘们又换衣服了,看去优雅动人。 梳个马尾头,简洁、利落。穿一条连衣裙,银色腰带,闪着白光,束得腰细臀圆,尽显女人的诱惑曲线。裙子为黑色,衬托得两条胳膊、及裙下的小腿洁白如玉。 看表情,还是冰清玉冷的样子,没有别的变化。 林慕飞硬着头皮走上前,大剌剌地说:「易检察官,还没死心呢?」 易水寒没理这茬,一指椅子,说:「坐下说吧。」自己先坐到桌后。 林慕飞皱起眉头,不客气地坐下去,闻到她身上的香气。不知怎么,由香气就想起她的身体。 望着桌上自己的女士皮包,易水寒呆呆出神,没有立即吱声。 林慕飞笑道:「上次的事儿,我要给你道个歉,如果有机会弥补,肯定不会是那样了。」 易水寒目光仍在桌子上,淡淡地说:「你还会后悔?」 林慕飞毫不客气地比了个中指,「那当然,如果能再来一次,这次我肯定脱掉妳的裤子,干完了你才回去。」 易水寒冷冷回看,目光雪亮,「看样子,你已经做出选择了?听说你最近和丁典他们走得很近,是打定主意,要和他们走一道了?你原本清清白白的一个人,为何……」 林慕飞耸耸肩,「别废话,一切还得多谢你了,不是因为和你的事,他们也不会这么容易就当我是朋友,或许我现在已经被他们弄死了。」 易水寒一怔,「所以,你上次不是一时冲动,是打一开始就想好,故意利用机会来……」 「那当然,不然难道真的为了和你搞一次,就傻到当你的线人去卖命?除了公理和正义,你什么保障也给不了,白痴才跟你!」 林慕飞笑道:「你不是希望我和他们走近一些吗?我做得很好啊,如果你再给我强奸个两三次,丁老大说不定直接把位子都让给我了,到时候,你想要什么消息,我全都给你。」 易水寒低垂眼帘,俏脸上有些失落,红唇微微开合。 「你言而无信。我上次已经按照你的意思办了,又是脱衣服,又是任你乱来,差点没失身。我本可以让你下地狱,但我没有那么做,我还是很看中你的。觉得你会成为我的好搭档……」 对着那两道严厉、正义,还带着责备的目光,林慕飞回想起自己最初的敬重,到现在连句话都懒得说,很没兴趣地摇摇头,站起身来。 「易水寒,你是个好人,我和你无话可说了,以后不要来烦我,想整死我,随便你!」 易水寒忽地站起,指着男人鼻子说:「你说话不算数,算什么男人?」 林慕飞哈哈一笑,道:「对,我不是男人,我说话不算数,可现在是个囚犯,是亲手杀死自己师父的囚犯,你对我还有什么道德期望?易检察官,听我一句劝,就你这样的……斗不过那些罪犯的。」 易水寒听得大怒,狠呸一口。 「放屁。你就是个人渣、垃圾,混帐王八蛋,我想起上次那事儿,我恨不得抡起菜刀,把你剁成馅包饺子吃。」盛怒之下,易水寒再不顾什么淑女形象了,破口大骂。 足足骂了好五六分钟,易水寒才算出了恶气,冷静下来,又为自己刚才的不淑女形象感到害臊、后悔,却发现林慕飞自始至终都站在那里,像是一根铁柱、一截冰棍,冷冷地看自己,既不反驳,也不道歉,仿佛只是看猴戏,不由得心里发凉。 林慕飞道:「没事的话,我可以走了吗?」 「看来我是对牛弹琴了。算了,我走吧。」 易水寒抓起包,刚走几步,想起一件事。拉开皮包,拿出一些单子来,没有打开,不知是些什么。 「你无药可救了,但这件事还得告诉你。」 易水寒道:「你家里的情况很不好。你父亲出院后,家里一贫如洗,连出院费都给不起,弟弟妹妹上学很困难。」 林慕飞呆若木鸡,自己一直想知道家人的讯息,却始终接触不到,有时想起来,还在暗自寄望,事情不会那么糟,哪知……家里的情况比自己预想得还糟。 为人子女,在家里贫病交迫的时候,一点力也没法帮上,简直万死莫赎,想到父母弟妹的情况,林慕飞心如刀绞,只是一下,便虎目含泪。 「看样子,你还有点人性!」 易水寒把单子往林慕飞面前一放,「这是你父亲的住院单子、和交钱收据什么的,还有你弟弟妹妹的学费收据,都是我给结的账,总共花了大概八万块,你自己看看吧。」 林慕飞一个箭步冲上前,一张一张仔细看着那些票据,眼泪在眼里直转,后来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 易水寒这时才把目光落在他的脸上,没说什么,扔过一些纸巾,静静地等他抹完眼泪,叹了口气,向门口走去。 正要走出去,后头声音响起。 「你别走,你说的事情,我答应了。」林慕飞从背后叫喊,声音中带着哭腔,回荡在审问室。 易水寒喜上眉梢,慢慢转身,又返回来,双方互看,一语难发。 林慕飞道:「第一步,你让我做啥?」 「当然还是干卧底的工作。一切听我的。」 易水寒脸上恢复了检察官的威严,跟骂人时的形象判若两人,「据内部消息,丁典请了大律师为他辩护,不久就可以出去。朱五会继续关在这里,和你在一起。既然你不能出去跟着丁典,那咱们只有从朱五身上下手。」 林慕飞道:「朱五有那么大能量吗?他能起多大的作用啊?」 双眉一扬,易水寒轻哼道:「你也太小瞧朱五了。这些年来,丁典的重要活动,朱五多数都参与过。你说他肚子里会没有东西吗?只是这个人嘴严,扒不出东西来。」 林慕飞道:「你知不知道,凡是出卖丁典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易水寒淡淡一笑道:「你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我是因为……」林慕飞顿住,有些话可不能说。 「不用我多说,你也应该怎么办。」 「好吧,我想尽办法挖出朱五肚子里的情报。」林慕飞皱眉道。 易水寒点头道:「对,挖出得越多越好。只要朱五说出几条有用的东西,就足够将丁典绳之以法了。」 「我尽力吧,能不能帮你弄到犯罪证据,我没把握,但我会尽力的。」 易水寒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容。有了笑容的俏脸真比花还娇艳。 「板倒丁典,为民除害,也为那些黑社会所害的人报仇。这事儿做成,我一桩心愿就了了,也是为践行正义和公理做一大贡献。到时候,你也是大功臣,我会为你申请减刑。」 「……但愿我那时候还在吧。」 林慕飞点了点头说:「刚才在答应你之前,我忘了说一件事。」 易水寒脸上笑容消失,问道:「是什么事?」 闭上双眼,林慕飞深呼吸几口,睁开眼时,语气坚定,「我家里的日子肯定不好过,父亲生病,弟弟妹妹还得上学,家里没有什么大的收入,我又陷在这里出不去……现在我替你做事,希望你能照顾他们,让我家人能正常过下去。」 易水寒毫不犹豫地答应,「你不提,我也会好好照顾他们的。你要相信国家,相信法律,相信体制,我用检察官的荣誉承诺你,我一定会全力照顾你的家人!」 林慕飞长呼出一口气,说:「你这么一说,我心里就踏实了。我落在这个地步,出不上力,实在对不起他们啊。」脸色黯然,默默叹息。 易水寒望着男人的脸,芳心复杂,无法准确地说出对他的感觉。 「没什么事儿,我真的该走了。有事的话,跟看守说就行,他们会通知我的。然后咱们就能见面。」易水寒站起来,装好东西,背上长带子的挎包。 在出门之前,易水寒回过头,狠瞪着林慕飞,冷哼道:「小色狼,以后我不会再让你乱来的。」夺门而出。 林慕飞见她匆忙而惊慌的样子,心中莞尔,却又分外心酸。 想起了自己的家人,那么糟糕的现状,偏偏自己无力改变,真是枉为男子汉了…… 离开审问室,出去再次见到丁典,还是在放风的时候,丁典直接提出邀他入伙的事儿。 林慕飞没有爽快回答。 朱五急道:「兄弟,我大哥还能坑你吗?只要你加入我们,咱们一条心干大事儿。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林慕飞苦笑一下,想起已经答应易水寒,做出了选择,朱五这话是说得迟一步了。 沉默几秒,林慕飞问一个憋在心里好久的问题,「丁大哥,我听过你的很多传说。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害了许多人。」 朱五一听,脸都白了,气得直搓手,「兄弟啊,你这问的叫什么话啊?」 丁典没有生气,脸上风平浪静,苦笑道:「人在江湖,很多事身不由己。就算做到大哥,很多时候也无法按自己的想法活,一个人往上爬,如果想爬得高,不想跌下来,你就得做很多自己原本不想做的事。」 见大哥没有生气,朱五长出一口气,「兄弟,我大哥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不答应吗?」 林慕飞望着丁典,终于点点头。 丁典笑了笑,握着林慕飞的手道:「兄弟,今后咱们就是自己人了。」朱五也把自己的手放上去,相互望着,激动万分。 随后,丁典又说:「我已经让赵四请最好的律师了,我很快就会离开,再来就是设法保释你们,慕飞的事,律师说还是挺有把握的,只是……朱五的事儿有点难办,得他的继母那边松口,才好行事。」 朱五笑道:「没事。只要大哥和兄弟能出去,我就是把牢底坐穿都可以。」 丁典望着林慕飞,露出欣赏之意,「以后咱们就是兄弟了。我知道你家里条件不太好,以后我会照顾你家的。」 林慕飞一听,心中慌乱。 易水寒已经答应照顾自己的家人了,再让丁典照顾,这不太合适。万一双方的人马遇上,看出什么蛛丝马迹,岂不是要出乱子吗?再说,丁典他们怎么都是黑社会,怎么能让黑社会打扰自己的家人? 林慕飞笑笑说:「不必了,丁大哥。我家的日子虽然不算好,也能过得去。不必丁大哥你操心了。」 丁典一怔,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点头道:「既然这样,也好。好在过不几天,咱们都可以出去了。你可以自己照顾家人。」 林慕飞心里直乐。丁典说能出去,看来没问题,如果运气好一些,丁典直接把自己弄出去,自己能亲自照顾家里人,就不用替易水寒做事了。 可半个月后的法院宣判结果,却令人大跌眼镜:丁典挪用公款罪、逃税漏税罪成立,判刑十年。 林慕飞误失杀人罪成立,判刑二十年。 朱五罪证不足,强奸罪不成立,当庭释放! 在听到这消息的一瞬,丁典眼中精芒骤吐,林慕飞几乎无法直视他的目光。
是写了,因为其实除了后青选外,其他认真构思剧情的长篇就是这一篇了,再看 反响吧,如果还是没什么人看,就只好把里面的情节拿到别的小说里去了==) (这是后宫向的纯爱文) (好几个人问我有没有群,我要不要建一个呢,要是有人催更我估计会写得更勤快点吧(捂脸),虽然来问群的貌似都是想看绿文的) 「黄潇……黄潇!这个,这个给你。」 站在车站外的我回头,只见一个少女双手捧着什么东西递过来。 「这是什么?」我接过来,那是一个狐狸形状的小木牌,看上去像是手雕的。 「是护身符!你要是一直拿着的话,是保佑我们以后一定可以在一起的……」 我老脸一红,惊道:「什么在一起,我还是高中生好不好!哦不对,马上就是大学生了,咦,那我岂不是可以谈恋爱了?」 「K233号即将开始检票……」 「啊我要走了,九月……」 「嗯,拜拜,那个,护身符,一定,一定要……」 啊……列车突然一晃,把我从梦中惊醒。 「九月……」我把手往怀里掏了一下,一根红绳串着的狐狸状小木牌就被我掏了出来,笑了笑,「我可还记着呢。」 青丘九月,我的青梅竹马,事实上,关于她小时候的记忆有些模糊了,好像很小的时候就有见过,但是之后又分开了一段时间,我是在16岁上高中的时候才和她再次见面的,她没有在上学,而是在家做事,据说她家里有个大农场,而且经营得很好,几乎整个县一半的粮食出产都归她家所有。 她家就在青山县,也就是我的老家,我刚上高中那年回老家祭过一次祖,我们黄家似乎就是在那发迹的,也就是那一次,我和青丘九月重逢了。 当时是她突然叫了一声「黄潇」,然后开始和我打招呼,虽然当时对她完全没印象,但是一个大美人跟我打招呼,虽然不好意思,但我也不会傻到不解风情地跑开,而是和她交谈起来,后来我俩就成了好朋友。 高中期间每个假期我都会回一次青山县,一呆就是一个月,几次下来就和青丘九月玩的很熟了,她好像没什么朋友,毕竟青山县那边没什么年轻人,几乎全是老头老太,年轻人都出去工作或者读书了。 再后来我考大学去了北京,临走前就发生了上诉那一梦,大一大二老爹不让我回家,说是锻炼独立生活的能力,今年大三暑假才让我回家祭祖,啊啊,真是好想九月啊。 「还没到吗?」旁边,一个死胖子突然开口。 「快了。」我回了一句。 这位是张熙岩,我同学,死宅,变态幼驯染(青梅竹马)控,听说我在老家有个非常可爱的青梅竹马就死皮赖脸地非要跟着跑青山县去,说是帮我把关,呵呵。 「列车即将到达青山县站……」 「到了,走了走了。」我连忙起身收拾行李。 「风景还不错啊。」张熙岩盯着窗外的大片大片的稻田感叹。 「确实不错。」我也觉得,这片一望无际的金黄感觉就很震撼人心,也不知道是不是九月家的地。 「喂,那个小美女也是在这一站下诶。」张熙岩突然说。 啊,他说的是坐在过道另一边的一个小美女。 看上去十三四岁,穿的很老土,简直像是从上世纪七十年代走出来的一样,但是一头银白色的披肩短发很吸引眼球,而且脸蛋很好看,长大了一定是个祸国殃民的大美女。 「咦,她是一个人啊,没有家长?待会要不要送送她?」张熙岩问。 「说不定人家有人接呢。」话是这么说,如果没有的话,出站再问问人家要不要帮忙吧,毕竟青山县就这么点大,指不定是哪家亲戚家的小孩呢。 整个青山县站就下车了几个人,不过我还没来得及问,那小美女就跑没影了,看来应该是有人接吧。 「怎么走?话说我好饿啊,能不能先找地方吃饭啊?」张熙岩开始嚷嚷起来。 真烦啊你丫的。 我白眼一翻,说:「反正不急,先找地方吃饭吧,我也好几年没回来了,不知道哪有吃的,但是车站边上应该有吧。」 我俩带着行李一路转悠了一圈,我发现就两年没回来,这里变化还真是挺大的,而且总感觉高中时期我好像对这附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记忆,总感觉只记得和九月玩的事了,对青山县的环境反而没有什么记忆。 「那有家餐馆!」张熙岩突然一指远处,我抬头看去,也看见了——「那有家餐馆」,呵呵,这名字。 虽然很想吐槽,不过我们还是决定进去随便吃点,走到门口看了看,发现至少环境还是不错的,也卫生,只要味道不是太差那我也就认了吧。 「吃啥?」刚进屋,一个听着就让人骨头一酥的声音响起来。 恕我没说清楚,这个声音很好听,而且很奇怪的是它简直就像是在我耳道深处突然响起一样,而且还带吹气的,所以在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连我都全身一阵鸡皮疙瘩起来了。 张熙岩比我更惨,直接左脚绊右脚就把自己给放倒了。 「呵呵呵这位小哥你进来就行这么大的礼,妾身会受不住的啦。」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还是感觉耳朵一阵酥酥麻麻的。 我俩不约而同地向店内看去,只见一个女人坐在一张靠椅上,两条长腿夹着搭在桌子上,正一脸好笑地看着这边。 md腿好长!好白!好想摸一下! 我的视线一下子就被那双堪称完美的大长腿吸引了,老板娘穿的是旗袍,开叉的那种,把一双长腿展现得淋漓尽致,而且老板娘的身材也非常好,胸部丰满,却又没有一点下垂的意思,长得也好看,五官非常精致,黑长直的头发,简直就像是「国风美女」的代言人。 张熙岩已经完全变成一副猪哥相了。 「哦?是外地旅客?」老板娘两腿一收,站了起来,一双长腿被桌子给挡住了,让我遗憾不已。 「是是是,老板娘你叫什么名字?」张熙岩臭不要脸地凑了上去。 「怎么?问你吃什么你问我名字,难道你想吃我?」老板娘眉头一挑,用一种挑逗的语气说。 如果可以的话绝对吃啊! 「菜单在墙上呢。」老板娘打量了我俩一会儿,说:「跑青山县来干嘛的?」 「旅游!」张熙岩秒答。 我倒是想说祭祖,不过想了想好像和旅游没什么区别,就没说话。 「跑青山县旅游?你们……也是……嗯?」老板娘欲言又止,「不对,一点也不像,emm ,真的是来旅游的?」 「是啊是啊。」张熙岩这一副舔狗做派让我觉得没眼看,于是转而去看菜单。 亲子盖饭?哦这是那个对吧,鸡肉和鸡蛋一起做的,我懂,不过为什么这么贵?500 块?你怎么不去抢啊? 冰火九重天?恕我眼拙,看不出来是个啥,不过这900 的价格已经足够劝退我了。 我再直接去看价格,发现全都是大几百上千的东西,我日,现在物价上涨这么快吗?还是说农村人原来比城里人更黑? 要不换一家吧,这谁吃得起啊? 刚悄悄跟张熙岩说了一句换一家吃,他直接回我一句「没事我请你!」 干,忘了这丫的是个富二代了,这是在装阔对吧?在老板娘面前? 两份亲子盖饭,1000块,妈呀,我到要看看你这鸡莫非是下蛋公鸡不成? 「两份亲子盖饭,OK收到,等我去准备一下。」老板娘收了钱就一步一扭地走进屋内了。 「你丫的是不是有病啊?500 块都能买10只鸡了!」我这才小声对张熙岩说。 「切,只要能泡到老板娘,5000都没关系!」土豪的丑恶嘴脸。 「哼,说不定人家早就结婚了。」在农村二十岁结婚再正常不过了,老板娘看上去怎么也有二十七八了,结了婚也很正常。 「那又怎样?」 「???」 「亲子盖饭准备好了!」老板娘的声音响起。 这么快?我俩诧异地对视一眼,然后抬头看去。 噗……张熙岩鼻血狂喷向后倒去。 我也赶紧转开视线,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老板娘换了一身装备出现在了我们面前,身后还跟着个小尾巴。 如果说得更详细点的话。 老板娘换了一身裸体围裙加黑丝连裤袜的装备出现在我们面前,身后还跟着一个同样是裸体围裙,不过是白丝连裤袜的十六岁少女。 「老,老板娘你这是……做什么?」我捏着鼻子不敢看那边,只能憋出一句话问道。 「不是你们点的吗?亲子盖饭?」 我TM……你这真的是亲子盖饭啊!?500 块?太便宜了吧!? 你这换外面,500 块叫个鸡都只能叫最差的啊!你们这质量这么高,还买一送一!卧槽要不咋说农村人朴实呢!对不起我错怪你们了!!! 话说老板娘你女儿都这么大了吗? 「哦?你说她啊?对啊,老板娘我都36了,看不出来么呵呵。」 36!多说了10岁吧? 「嗷呜!」张熙岩狼叫着从地上跳起来,说:「开饭开饭!」 喂你要不要这么急啊,万一是仙人跳呢? 我四处打量了一番,饭店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了起来,阴森森的总感觉透漏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我下意识地认为不妙,刚想站起来,那位女儿却走到我的面前,直接抬起一条腿跨坐在我大腿上。 近距离一看这位女儿小姐长得还真是精致啊!白皙水嫩的皮肤,就算贴近了看也几乎看不到什么瑕疵,简直就像是洋娃娃一样,眼睛居然是红色的,简直就像从动漫中走出的美少女一般,再加上裸体围裙的缘故,她只裹着一条白色连裤袜的小屁股坐在我腿上,我都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她没有穿内裤! 我…… 这绝对有问题吧!?现实中谁的眼睛会是红色的啊?红眼病吗? 我极力控制着脸上的表情,不让自己露出害怕的样子——我是在做梦吧?一定是的对吧? 那边老板娘也压到了张熙岩身上,一双巨乳蒙住了张熙岩的脸,看得我居然有些馋嘴。 「喂,你也喜欢大的?」身上的女儿小姐一把把我的脸扳过来,用自己那稍微小一点,好吧确实有点小过头了的a 罩杯往我脸上压。 大姐我错了,别用搓衣板搓我脸! 「搓衣板?」女儿小姐的动作一僵,脸上的表情变得奇怪起来。 啊我擦我说出来了?我欲哭无泪,怎么办,我不会真的落在妖怪手上了吧? 妈妈救我啊! 「哈哈哈搓衣板,小子你还挺有眼光的嘛。」老板娘毫无风度地大笑起来,我身上的女儿小姐撑在我肩膀上的双手猛地收紧,捏得我肩膀一阵剧痛。 「大姐我错了!求求你别杀我!」 「我才16岁!」女儿小姐抓狂了,两只手一扯,我的上衣居然直接被撕成了两半。 「哦呵呵,这位小哥哥貌似发现了什么呢?」老板娘看了我一眼,她身下的张熙岩貌似要断气了,两只手在周围胡乱地挥舞着,「放心,老娘不会杀人的。」 「你现在就要杀死一个人了。」我指了指张熙岩。 「哎呀,忘了。」老板娘往后一靠,张熙岩那张肥脸就露了出来,然后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你没事吧?」既然老板娘都那么说了,那我就当是真的好了,反正已经落到她们手上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奶子,啊,是真正的奶子!我死而无憾了!」 貌似因为缺氧过久,张熙岩脑子坏掉了。 我没有管他,而是看向老板娘,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东西?」 「emm ,好过分的问法。」老板娘撅起嘴,「人家才不是东西呢。」 「对,你不是东西。」女儿小姐吐槽。 「臭丫头,老娘辛辛苦苦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喂大,你居然敢骂我!」 「明明是你自己说的好不好。」 「停一下,停一下,所以说你们到底是谁?」我问。 「蜘蛛精。」母女俩异口同声地说。 我腿一颤,妈呀,真是妖怪啊。 「刚刚那么淡定,没想到还是个怂货。」坐我腿上的女儿小姐一脸鄙夷,「都说了不会杀你们了。」 「那你们到底想干嘛?」我没有放松警惕,这辈子第一次看见真正的妖怪,还是俩萌妹子,我感觉以后看到萌妹子都会想考虑是男是女……啊呸,是人是妖了,留下心理阴影了啊喂。 「吸取一点精气顺便赚点外快。」老板娘回答。 吸精?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老板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对着我邪魅一笑,「也就是所谓的补魔。」 emmm. 是个好妖怪啊。 「我能拒绝吗?」虽然听上去很诱人,但是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你说呢?放心,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女儿小姐对我一笑,「我只要吸个十来次就差不多了。」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emmm. 我一把掀翻女儿小姐转身就跑,结果没跑两步脚下就被什么东西给绊倒了,低头一看,得,蜘蛛丝。 「跑什么啊?人家有那么吓人吗?」女儿小姐一只手牵着喷出来的蜘蛛丝,笑眯眯地看着我。 「大姐,不是,老妹啊,你知道十次是什么概念吗?」 「不就是十次吗,放心,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射出来,顶多在床上躺几天,没多大问题的。」 真的吗,我撸管少你不要骗我。 我还能说什么,跑也没法跑,再说了,张熙岩还在她们手上呢,我也不可能丢下他一个人跑。 话说这两个妖怪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就这么招摇撞骗,欺负良家妇男,警察都不管吗? 「早这么听话不就完事了吗,嘻嘻。」女儿小姐坐在我原先坐的椅子上对我勾了勾手指,我就只好低着头走过去了。 「认识一下,我叫朱小浔,今年16岁。」女儿小姐勾着我的下巴,一副调戏良家妇女的样子,说:「你叫什么?」 「黄潇。」我老老实实地回答。 「年龄呢?本小姐都把年龄告诉你了。」 「20. 」 「废话真多,不就是第一次嘛,这么紧张?」老板娘突然发话了。 朱小浔的脸一红,对着老板娘大吼:「臭老太婆,老娘今年才16岁!」 「16岁进行初拥仪式,刚刚好。」老板娘一撇嘴,「今年再不完成初拥仪式,你就得被赶出去了,到时候老娘可没办法保你。」 完全听不懂她俩在说什么。 「既然你这么害羞,那老娘先来给你做个示范,不就是一层膜吗。」老板娘一把把张熙岩的衣服撕开,这丫的现在脑子都还不怎么清醒,嘴里念叨着奶子奶子的,不知所谓。 唔啊,张熙岩裤子被脱了。 「嘿,还是个处男。」老板娘拨弄了两下,有些惊喜地说。 废话,就一死肥宅,而且那可是直奔处男30年就能学会魔法的目标去的真丶死肥宅啊。 不过貌似学魔法的目标已经要被打破了,果然只有魔法可以打败魔法,老爹诚不欺我也。 老板娘的手握住张熙岩的肉棒撸了两下,我就听见张熙岩发出了奇怪的叫声,然后那根肉棒就变大了,emm ,总感觉看别人的肉棒有点恶心呢。 我把头别开,朱小浔小姐也把头转过来,打量了我一下,然后说:「把裤子脱了。」 「这样不好吧?」我还想挣扎一下。 我也还是处男啊!我可不想把处男丢在这里,我是回来找九月的……结果人还没见到,我自己的处男之身被夺走了。 那我还有何面目去见九月? 「脱了。」 「是。」看到朱小浔眼里开始冒凶光了,我听话地开始解裤腰带。 处男虽然重要,但是还是小命比较重要不是? 再说了,男的又没那层膜。 我心虚地想着,然后一咬牙,把裤子连着内裤给扒了下来,只感觉下面一凉,然后就放弃了思考。 朱小浔貌似伸手来抓了,我下面感觉被一只软软的小手给碰了一下,然后我就可耻地硬了。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朱小浔一只手握住我半硬的肉棒,嘲讽道。 我还是第一次被女孩子摸到下面啊,这种反应不是很正常嘛? 「噢,噢……」那边死胖子又开始叫了,我强忍住回头看的冲动,面前的朱小浔脸都变红了,估计那边是开始了。 「啊~」woc 胖子你太快了吧? 「给我坐下!」朱小浔从椅子上起来,一把把我拉过去坐下,然后自己把裸体围裙下的白丝袜给撕破了一个洞,一撩围裙就坐到我了腿上。 刚才还没感觉,现在静下心来加上裤子给脱了,我才发现原来丝袜贴肉的感觉这么舒服的嘛? 不好,要觉醒奇怪的癖好了。 朱小浔的手还一直抓着我的肉棒不放,她的小手肉乎乎的,奇怪的是明明看上去很纤细的手指,碰起来却是软绵绵的,想不出为什么也就只好归结于她是个妖怪了。 那边死胖子刚消停没多久居然又叫唤起来,不过这次还带有一阵一阵的水声,啪叽啪叽的那种,我实在忍不住好奇,就回头往那边一看——老板娘跨坐在死胖子腰间,居然还捧着他的脸低头在那跟他接吻,也不知道她怎么换气的,反正死胖子脸都快因为缺氧变成青色了她才面色如常地放开,两人嘴唇间还连着一条很粗的银丝,看着就知道刚才的接吻有多激烈。 老板娘的腰和死胖子的肥腰紧紧贴着,然后两只踩着高跟鞋的脚在地上一点一点的,每点一下老板娘的腰就会震一下,频率极快,感觉差不多每秒钟都会震两三下,看得我都怀疑死胖子会不会被秃噜掉一层皮。 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我打了个寒战,连忙又转过头来。 朱小浔刚才也被那边吸引了视线,见我转回头,她也跟着看过来,说:「怎么?你也想试试那个老女人?」 「小屁孩毛都没长齐人家会感兴趣才怪。」那边老板娘马上反唇相讥。 「切,你也不看人家都硬成什么样子了。」 我老脸一红,往后缩了缩腰,却因为被牵着肉棒没法躲开。 「那我也开始了。」朱小浔深吸一口气,一只手撑着我的腿把腰往上一抬,另一只手牵着我的肉棒就往那处少女地而去。 我吞了一口口水,无比期待地盯着那被围裙挡住的地方。 近了,我都能感觉到热气了。 朱小浔也紧张起来,扶着我肉棒的手一直在颤抖,我说大姐你既然这么不愿意就不要继续了,岂不美哉? 嘶…… 我俩同时吸了一口气,碰到了,真的碰到了! 我一瞬间无法形容这是个什么感觉,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让人舒适的触感? 又湿又软又暖…… 真的让人忍不住挺腰马上插进去一探究竟。 「你俩演戏呢?」老板娘都看不下去了,再次吐槽。 就我俩在这僵持这段时间,胖子都又完事两次了。 话说你身体真的没事吗?我看胖子都快口吐白沫了啊喂。 朱小浔啧了一声,然后猛地一沉腰。 我感觉好像一瞬间突破了什么,然后一种整个人都被充实感包裹住的触感从下面传遍全身。 尚未发出舒适的呻吟,身上的朱小浔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整个人向后跳去。 喂,破处有这么痛……吗? 修正前言,朱小浔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整个人向后飞去。 几乎同一时间,我的身后传来一声巨响,然后一阵狂风吹到了我的后背上,差点把我掀翻。 「连我的男人都敢动,说吧,你们想怎么死?」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然后是一阵不急不缓的脚步声。 我僵着脖子慢慢向后看去。 那是一个少女。 茶色的及腰长发,雪白的肌肤,碧蓝色的眼睛,非常有白种人特色,但五官却是标准的亚洲人特色,大部分人估计都会认为她是个混血儿吧。 她居然穿的一身青色长袍,上面绣着不少云纹,显得仙气凌然,手上还拿着一个剑鞘,简直就像是传说中的修仙者一般。 我再次把头别过来,朱小浔躺倒在一张餐桌上,肩膀上还插着一把长剑,一脸痛苦的表情。 woc ,是除妖师吗? 可是朱小浔貌似也没有做什么坏事啊,怎么直接就动手了? 等等,她刚刚说「我的男人都敢动」。 我再次回头,确认自己确实不认识她,虽然声音有些熟悉,但是我绝对绝对,不认识她。 那么也就是说,她的男人是指张熙岩咯? 我刚想到这,走到我身后的那女人就抬手给了我后脑勺一巴掌。 「瞎想什么呢,怎么,不认识我了?」少女按着我的头,一脸和善的笑容,不过这个笑容貌似带着一股「你要是敢说不我就把你脑袋挤爆」的意思。 我?我认识你吗? 见我一脸惊恐加茫然,少女眉头一跳,然后我就感觉被她按住的头顶传来一股暖流,在我脑子里转了一圈后又从进来的地方跑出去了。 哇,这就是传说中的灵气吗? 「记忆封印?」少女的脸色变得更加古怪了。 嗯?我也惊了,什么东西? 记忆封印?不可能吧,从小到大20年的经历我应该都记得很清楚啊,哪有这种操作? 话说为什么我完全不对她这槽点满满的话感到惊讶? 而且刚才对老板娘母女妖怪的身份也没有多惊讶,难道说我真的? 「哼,你的事等下再说,先把这两只偷吃的小妖怪给解决了。」少女手一招,那把插在朱小浔肩膀上的剑就往回飞到了她手上,「你们想怎么死?」 「哼,好大的口气。」老板娘站起身来,一脸不屑,「你以为你是谁?狐狸吗?」 为什么这里会提到狐狸? 少女嘴角一勾,说:「你怎么知道我是狐狸?」 喂真是狐狸啊,你不是除妖师吗? 老板娘眼睛一眯,开始仔细打量眼前的少女。 话说你女儿流好多血啊,没事吗? 「你莫非是……那三只中的一个?」老板娘一只手点着嘴唇,「你是几月?」 「你猜?」少女一手持剑,指向老板娘,「猜中了也不会有奖励就是了。」 「呵呵,就算你大姐在这里我也不会怕,还会怕你这个小丫头不成?」老板娘突然一跺脚,少女脚下瞬间爆出一张巨网,兜着少女往天花板撞去。 唔啊,好可怕,妈妈我想回家! 我先把裤子给穿好,久违的安全感传来,让我松了口气,然后继续看向天上。 咦,那少女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秘技,燕返。」 一声低语,老板娘眼睛猛地瞪大,然后胸口喷血,整个人向前倒去,裸体围裙后面的裸背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背后居然有一道贯穿的剑伤。 那少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出现在了老板娘身后。 「哼,居然让她们给逃了。」少女不满地把剑收起。 我再一看,朱小浔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老板娘的「尸体」也慢慢变成一团白色的不知名粘液,呃,有点恶心。 刚才一下子发生的事情有些太多了,我的脑海暂时没办法消化,这时少女给我做了一个跟上的手势就往外走去。 我便走过去把张熙岩的裤子给穿好,然后扛着这个有些神志不清的胖子跟了上去,md好重,要不就把他丢着算了吧。 「你是来参加妖王祭典的?」少女站在门外,见我出来了,便问。 「啊不,我是来祭祖的。」 「那就是来参加妖王祭典了。」少女点了点头,「果然,你爸还是放你回来了。」 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啊。 「重新认识一下,我叫青丘二月,算是你的,嗯,祖姨奶奶吧。」少女点了点下巴,「叫我二月就好了。」 青丘二月? 我皱起眉头,好耳熟的名字。 废话,我这次回来就是见青丘九月的啊。 「我们见过?」我想起刚才她说的记忆封印。 「嘛,算是吧。」二月摇头晃脑的,「其实也可以说没见过,问题不大,重新认识就完事了。」 「你和青丘九月是什么关系?」我又问。 「她是我姐。」二月飞快地回答。 「……」你是我祖姨奶奶,然后我青梅竹马是你姐? 「你知不知道你曾祖母叫什么?」二月问。 这鬼知道啊?我无语。 「你的曾祖母叫青丘一月,是我的小妹哦。」二月笑了起来,「也是我们九姐妹中唯一一个纯血的人类。」 「请问您今年贵庚?」 「16岁。」 「……」 「讨厌啦,你不知道女孩子的年龄是秘密吗?」二月恼羞成怒地拔剑,「再说了,我们妖族的年龄才不能算数呢!」 「那九月呢?」我小心翼翼地问。 我现在怀疑我关于青丘九月的记忆究竟是真是假了,就算是真的,那她显然也不会是什么青梅竹马,而是我的祖姨奶奶。 「起码150 岁了,我不是很清楚。」二月爽快地说,完全没有把其他女孩子的年龄当成秘密。 我无语,150 岁,为什么看上去和16岁一样,果然这就是妖怪吗?狐狸?是狐狸精吗? 不过虽然知道了九月是妖怪,我却完全没有反感或者恐惧的情绪,为什么呢? 难道我被封印的记忆里其实也是知道九月的真实身份的吗? 「那妖王祭典……」 「其实就是我父亲的祭典啦。」二月说,「我的父亲虽然是个普通人,但是我母亲可是妖王哦,最强的妖怪,我母亲每五年都会给父亲办一次祭典……也就是你的玄祖父。」 所以说是祭祖吗?那么父亲和母亲他们知道这件事吗?我皱起眉头。看来这次回来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莫非跟我被封印的记忆有关系? 「行了,走吧。」二月对我一勾手指,「那个家伙就找个宾馆丢着吧,接下来要去的地方可不适合普通人接近。」 我应该也是普通人吧喂。 不过为了张熙岩的安全着想,我还是去找了一间宾馆让他睡下了,刚刚他可是被老板娘吸了三次精气,再加上大脑受到了冲击,现在还是神志不清的。 顺带一提,宾馆老板也是个妖怪,或者说土地公? 这个青山县莫非全是妖怪吗?我无语地看着周围的店铺,总感觉心里毛毛的。 「我们这是去哪?」二月在前面不紧不慢地带路,我跟在后面,走了许久也没到地方,于是忍不住问。 「我家,也就是你的祖地,我爸和我妈以前住过的地方,现在的妖王宫。」 二月一指不远处的一处山头。 好眼熟,我当初和九月似乎就是在那认识的。 九月……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深夜天都紫薇星客栈一场淫戏逐渐进入尾声,古玲珑小影二人跪坐在床上了 头高高仰起等待着精液的洗礼,看二人身上头发上淫穴菊穴都满是精液就知道这已不是第一波了,元木和秋风则站在二人面前对准脸上手不断撸动着手里的肉棒。 距离古玲珑与小影互相坦白后已经过了两个月,在坦白的当天夜里就开了一场几乎通宵的淫乱派对,这两个月四人夜里天天都在一起,只有李成柱一声蒙在鼓里继续他的研究,完全不知道自己两个娇妻被别的男人夜夜笙歌。 小影的肚子也渐渐大了起来,隆起的肚子就连特意定制的宽大衣服都遮挡不住,被风一吹,那椭圆形的肚皮便无可遁迹。这种异样的体态让原本就妩媚到了极点的小影更是平添了一股成熟的风韵。原本就可以滴出水来大眼睛此刻更是波涛荡漾,泛起层层涟漪。 秋风和元木几乎同一时间射了出来,大量的精液喷洒出来,古玲珑和小影连忙张开大嘴接住洒落而下的精液,但精液依旧太多身上脸上都盖了厚厚的一层,连续的射精就连修仙者都有点疲惫。 满是精液的古玲珑躺在秋风的怀里,秋风一边用手搓着那对丰乳一边还用手把身上的精液喂到古玲珑的嘴里道:「怎么样,这精液香不香纯不纯正」 古玲珑一边将秋风送到到嘴里的精液吞下去一边拍了拍自己微微隆起的肚皮:「这精液怎么吃也吃不腻,我都吃了慢慢一肚子呢」 秋风嘿嘿淫笑:「那就多吃点,身上床上多的是呢」 古玲珑也不恼只是感叹道:「明天开始就没那么多时间乱交了呢,李成柱基本已经把场地研究完毕了,你也进入16强了他也要去观战,我们也得陪着他,毕竟是我们的丈夫,心里最爱的还是他」 秋风听完吃醋道:「是你丈夫又怎么样,小骚穴还不是得天天让我操,你身上几乎都被我玩遍了」 古玲珑还未说话,躺在元木怀里的小影开口了:「那是当然啦,这不过是一副皮囊罢了,玩了就玩了没什么的」说完小影又将自己的香舌吐出来送到元木嘴边,元木张嘴将香舌吸入嘴里像品尝面条一样吸溜起来,然后又将自己那硕大的肉棒插进了小影的淫穴当中,似乎新的一轮淫戏又要拉开序幕。 古玲珑见罢站起身来摆了摆手道:「我不行了,秋风你去接着干小影吧我得先回去了」说完就走向浴室清理身子。 秋风见罢只好走向小影那,元木停止了吸溜舌头的动作把小影抱起来跟抱小孩子撒尿一般,秋风过去摸了摸小影隆起的肚皮道:「听说用秘法怀孕的孩子全是女孩子呢,从小就吃精液长大后会不会跟妈妈一样的淫荡呢」 元木将肉棒拔出淫穴重新插入小影的菊穴里给秋风留了一个位置,接着道: 「肯定会更加的淫乱的,在等十几年说不定能玩到母女呢。」秋风摇了摇头将自己的大肉棒噗嗤一下插入了小影的淫穴当中,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插干着怀有身孕的小影,在小影淫荡的呻吟中新一轮的奸淫开始了…… …… 十六强的比赛赛终于开始了,李成柱也去了现场观看。 按照自己的想法,秋风应该从这轮开始就会遇到强敌了,且不说自己的老丈人,他手上的合欢铃可是五品仙器,乃合欢派的镇派之宝。具有媚惑人的功能。 头天晚上,李成柱就将合欢铃的功能从小影那给挖了出来。然后将这第一手资料呈现到秋风地面前,来了个临阵倒戈李大老板心中不岔自己老丈人拿小影和肚子里的孩子来胁迫自己给秋风下黑手。一直耿耿于怀。 还有其他地十几个人,甚至自己的六师叔也不是个善茬。毕竟在幻剑宗他就和自己地师傅一直叫板。 比赛还没开始的时候。李大老板心中涌上了一个龌龊的想法,要是秋风和自己的老丈人撞车了,嘎嘎,那就好玩了。 因为只剩下十六人,也就是八队。中央的比赛场地此刻终于显现出它的巨大来了。方圆百里的范围被划分出八个区域来,抽到签的参赛者就站在特定地那一块范围。 让李成柱失望的是自己认识地三人居然没有发生撞车,各自都有一个对手。 而让李成柱兴奋的是自己的老丈人的对手居然是个女人。 这十六个参赛者中只有三个女人,居然能让他摊上一个。想必以合欢宗宗主的威名,调教女人实乃不在话下。 李成柱左右看看。一手卷成喇叭放在嘴边,一手捏着嗓子,运起灵力,放大声音:「萧宗主,推倒那女人,用覆雨翻云大法,欲火焚身神功,给大家来个现场表演,我们支持你。」 此话一喊出,全场一阵轰笑。萧长川站在台上老脸一阵青一阵紫,怒目盯着台下,却怎么也找不到发出声音的那人,尴尬不已。就连那女人脸上也红成一片,低着脑袋。 小影一边掐着低头躲避自己父亲搜索的李成柱的腰一边咬牙切齿:「那是我爹。」 古玲珑捂着嘴巴轻笑:「他就这德行,惟恐天下不乱。」 李大老板在底下偷笑,看自己老丈人那模样,实在是爽,心中出了一口闷气。 心中还在思索着等下怎么整自己的老丈人,脖子一紧,后颈处柔软一片,就被人提了起来,随之而来的是扑鼻的清香。 李大老板连忙转头,正对上美女师叔祖吴芮笑吟吟的眼睛。 「师叔祖?」李大老板脸上一阵干笑,都老大不小了,这么被人提着,实在丢面子,碍于师叔祖的辈分,又不能反抗。只得给自己的两位夫人猛使眼色。 「小子,你胆子不小啊。」美女师叔祖依然是那副笑脸,「要是被你老丈人知道你如此调笑他,估计以后有你好果子吃。」 「见过师叔祖。」古玲珑站起身来,尽显大家风范。就连在一旁的元木也微微躬身。不过李大老板怎么看元木都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哼。」小影依然对这美女师叔祖印象不佳,冷哼一声,扭过头去。 「恩,大家坐下吧,别挡着别人的视线了。」吴微微一笑,将李成柱放在地上,如同拍一个孩子一般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 小影噘着嘴巴吃着干醋,自己夫君的脑袋自己都没摸过呢,心中决定今天回去摸个够。 元木此时看着那位美女师叔祖也感觉到很是意外,没想到又在这遇到个她。 吴芮也转过头望着元木目光也笑吟吟的,但其中更有一种怀念和浪荡。 比赛结束后,吴芮跟众人打了一声招呼后便要离去,在行至门口时忽然回头看了一眼元木其眼神带着一些暧昧一些挑逗其意义不言而喻,元木看罢也跟众人打了声招呼跟着离去了。 古玲珑原本看到元木走后也想跟去,但看了看吴芮最嘴角如果又挂起一丝娇媚的媚笑,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元木走出后就受到吴芮的传音要他前往某个客栈房间,元木嘴里挂着一抹淫笑快步行去。 …… 客栈里面吴芮已经换了一套衣服,此时的她一身华丽雍贵的乌金镶边的黑色裙子,裙子应该是自己特意改过,下摆也就勉强盖住臀部,胸前的大v 字领口已经无法掩盖那对丰盈的巨乳,就连里面的蕾丝黑边胸罩也露出了大半,一双大腿温润白泽修长笔直性感无比,细嫩又白净的脚下则穿着一双足有十公分高的鱼嘴高跟鞋,衬托的双腿更加笔直修长,她就站在大门初静静等待某人的到来,她知道他会来而是是一定会来。 元木站在外面敲了敲门,门开了吴芮就那样俏生生的站在门口,在元木眼中此时的吴芮更是的不可方物根本不虚古玲珑和小影,假如古玲珑是位端庄又高贵的荡妇小影则是魅惑天下的妖女,那吴芮就是男人心目中梦寐以求的女神。 吴芮见元木的痴呆样子不禁莞尔一笑:「怎么多年不见怎么变傻了」 元木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关上房门走进来:「不,是你又变得更加美丽了,我看傻了」 吴芮噗嗤一笑走了过去穿着高跟鞋的她此刻显的比元木还高了几公分,她一双秀臂环绕上元木的脖子吐出香舌在元木脸上舔舐,元木的脸上顿时留下一片亮晶晶的香津口水。 元木的手也没多老实一只手伸进裙子里抚摸吴芮的大腿内侧,另外一只手则抚摸着吴芮的的翘臀,很快就摸到两瓣臀瓣中的一条细线食指拇指用力一拉,挡在吴芮蜜穴上那可怜的布料便深深陷入两瓣阴唇当中。 吴芮伸长脖子仰头「嗯……啊……」元木又探头过去吻上了吴芮的脖颈…… …… 另一边李成柱小影古玲珑三人走在回客栈的路上,突然古玲珑对李成柱说道:「夫君你先回去吧,我突然想起来这里那么久,去年彩虹城的天贡还未上交上去呢,我这会就过去上交,省的出再出麻烦」 李成柱思考片刻道:「要不我们也陪你过去」 「不需要的,很快我就回来」古玲珑巧笑嫣然回道,李成柱见古玲珑坚持也就任由她自己去,古玲珑对着李成柱笑了笑,转身向着城主府走去。 只有小影狐疑的看着古玲珑的背影不知道想着什么,等到李成柱喊了她几声才反应过来,陪同李成柱回去客栈。 李成柱和小影一边吃一边往回走,就快到客栈的时候巧如烟出现在他们眼前。 小影看到巧罗烟后惊喜道:「祖师,你找我们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巧罗烟出现后,李成柱隐隐约约的听到了细微的嗡嗡声,但仔细听又没有任何声音。 巧罗烟开口说:「小影今天晚上到我那里去吧,去那里商量点事」。 小影看了看李成柱似乎在征求他的同意,巧罗烟瞪了李成柱一眼:「小影都跟你结婚了,天天都在一起,我就是要接小影去我那住一晚都不行吗。」 李成柱屾屾一笑,他还真有点怕这女人,打又打不过骂又不能骂,只能同意小影前去。 巧罗烟走后,李成柱看到刚才她站的地方有几滴水渍,「下雨了?」李成柱疑惑的抬头看了看天,天气依旧一片晴朗。 …… 城主府大厅古玲珑和一位体型肥胖的金仙相对而坐,那名金仙就是负责各种天贡上交的特使,看那肥胖的身躯就知道这个职位到底有多么流油。 「大人,这是去年一年的天贡,还请查收」古玲珑依然一身素白长裙只不过这身长裙跟以往的略有不同,首先领口无比低下露出大半个浑圆的丰乳,古玲珑说完还故意的低下了身露出自己那迷人的丰乳和那道能让人迷失进去的深深乳沟。 那位金仙特使呼吸逐渐加重嘴角已经开始流出恶心的口水,「像古城主这般美丽动人的女子想必是很注重信用的人,根本无需查收。」 」说完看也没看就将那枚储存戒指收进口袋里,他看古玲珑依旧坐那没有丝毫动手离去的想法又问道:「古城主还有其他事吗」 古玲珑妩媚放荡的舔了舔嘴角「大人,这天贡的比例是不是太多了点,我们彩虹城并不算是富裕,不如……」古玲珑并没说下去,你知道这位肥胖的特使会明白自己的意思。 「这个嘛……」特使站了起来缓步走到古玲珑的身后用自己的肥胖的双手抓住古玲珑那对丰胸用力搓揉着,肥胖的巨脸也凑到古玲珑的耳边轻轻说道:「那得看古城主的表示了」说完还伸出肥大的舌头舔了古玲珑的耳垂留下个一道恶臭又粘的口水。 古玲珑任由特使搓揉着自己那对雪白柔软的巨大胸部,然后古玲珑侧过脸将舌头伸出追逐着特使的舌头,很快两人的舌头就在空中相遇,两条舌头如同两条交配的蛇一样互相纠缠。 特使疯狂的吸着古玲珑的香津唾液,特使的舌头逐渐深入很快就进入到分泌香津唾液的源头,一张大嘴彻底堵住古玲珑的樱桃小嘴不然里面一丝唾液流出浪费。 一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啧啧声和吸溜声连绵不绝的从二人嘴里传出,看着特使的喉结上下蠕动就知道他到底吞了多少的古玲珑的唾液,,足足过了五分钟,二人的紧紧贴合的嘴唇才分开一条细缝来换气,十几条细小的唾液丝还在依依不舍的纠缠着双方的唇瓣。 仅仅通过这一条小细缝也能看到,两个人的舌头仍然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特使就保持着这种姿势慢慢的转到古玲珑的正面,古玲珑也配合着特使的动作也站起身来。 古玲珑双臂环绕在特使的粗短的脖子上,樱唇又主动的堵上特使厚实的嘴唇,吻的无比投入。 特使灵活的双手将古玲珑背后裙子的丝带解开,裙子顺势被特使丢到了一旁,雪白的酮体就暴露在空气中,特使肥胖的双手顺着古玲珑洁白的背部慢慢下滑,从背部到纤细的细腰最后到达了一座隆起的山坡{翘臀}。 古玲珑精致性感的黑丝小内裤完全无法遮盖住丰满的翘臀,特别是这种特别设计的情趣款,大部分都是缕空设计真正能挡住布块只有不到巴掌大。 「啵」一声脆响,二人的嘴唇终于彻底分开,淫糜的声音终于结束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过了好一会,特使才将古玲珑的身子放在桌子上,古玲珑将自己的大腿完全分开,缕空的内裤只能遮盖住古玲珑的桃源洞,连整理的阴毛都无法遮蔽,那小小的黑色布料已经被淫水湿透:「特使大人玲珑的骚穴好痒啊,快把你的大肉棒塞进来帮我止止痒吧」古玲珑放荡的说完等待着特使的下一步动作。 特使过去将古玲珑的内裤脱下,粉色的阴唇已经微微张开,阴蒂也已经立了起来,蜜汁从微微张开的阴唇中流出宛如从山涧流出的清泉。 特使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一根肉棒,肉棒不是很长只有12公分粗也就3 公分,古玲珑看到特使的肉棒后心里微微失望,她也没想到堂堂金仙的肉棒也只有如此,但下一秒她就瞪大了眼睛改变了想法。 只见特使对自己释放了一个法术,胯下的肉棒瞬间又膨胀了整整一倍不止,直径直接粗壮了一倍,长度也增加了足足15公分,顿时从一只小毛毛虫进化成为了巨龙,青筋虬蚧杀气腾腾。 特使淫笑道:「这可是我家传的小法术,能让局部肢体进行扩大,只是可惜我自己本来不算多么雄伟不然能膨胀到更大。」 古玲珑盯着那只巨龙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光看着眼前的巨物,古玲珑就已经来了一次小小的高潮,蜜汁更是不停的流出,阴唇张的更开个,像是随时欢迎眼前的巨龙回家。 古玲珑使劲掰着自己大腿将自己摆成了一字马姿势让蜜穴更加突出,淫媚的声音传入特使的耳朵里:「特使大人快一点嘛,玲珑等的好急啊,玲珑已经迫不及待的等着被你插入了,求求你快点满足我吧」 特使手握自己粗大的肉棒将龟头抵在淫穴入口,也不急着进入:「嘿嘿,小母狗快叫我亲亲好主人,不然我可不进去」 「大鸡巴主人快用力的干玲珑」 「快用力的干死玲珑这只小母狗」 「快插爆小母狗的小骚穴」 「大鸡巴快点进来吧」 「小骚穴已经痒的不行了」 特使听完这些淫词浪语满意的点了点头,龟头对准那个迷死人的桃源洞,使劲一用力直接查到了子宫口。 特使看着那美丽的淫穴紧紧的含着自己的大肉棒充满了自豪感,他慢慢的抽出一小截然后再用力的插进去往往这样抽插几次后,突然又整根抽出只留半个龟头在内随后有使劲的插进去就这样无规律的抽插比每次都用力插到底更加的让人酥麻。 古玲珑不断呻吟,声音越来越高亢,古玲珑从来就不是一个懂得隐藏自己呻吟的女人。 「啊……嗯……好主人你干的我太爽了」 「继续,继续用力的插……赶紧」 「哦~ 玲珑你的淫穴真的好紧都快夹死了我了,真的太舒服了」 特使已经放弃了原本的用法,也已经尽全力开始抽插,同时使用法术进行加固和改造肉棒,改造后的肉棒表面突出许多的肉球,这些肉球开始不断摩擦阴道上的软肉,给与阴道进一步的刺激。 古玲珑的阴道经过这种刺激,子宫口终于向这根巨龙开放。 特使的肉棒终于如愿以偿的进入子宫里,然后在子宫附近进进出出,肉棒上的肉球也不断剐蹭子宫口的软手。 「喔……好爽」 「啊……恩……好舒服」 「插的太深了……啊……啊……」 「子宫要被干爆了」 古玲珑神志不清开始胡言乱语。 「快,快……都射进子宫里,让我怀上一个小孩」 特使现在感觉无比舒爽,弹性十足的子宫将他的龟头狠狠咬住,里面甚至还传来一股股吸力,将他的肉棒往更深处吸去,耳旁还传来古玲珑那骚浪淫媚的呻吟更加让特使爽快无比。 「玲珑,玲珑我快来了,我快射了」 「射吧射吧,全都射进来」 古玲珑声嘶力竭的喊道。 最后时刻特使使劲的不要命的一样抽动屁股,他的龟头越来越大越来越热直到最后整个龟头都卡在子宫里面,这时龟头一阵发麻,大量的精液全部填满了整个子宫。 「看我用精液将你这个淫贱母狗的子宫填满,为我生一个好儿子吧」 古玲珑也骚浪的大声喊道:「啊……烫死我了,……太美了……我愿意我什么都愿意,我愿意给你生一个野种,子宫快涨死了……啊……」 古玲珑的肚子都开始鼓起,仿佛一个孕妇一样,但射精还未结束,精液继续向着子宫冲去,最后直到输卵管也全是精液才作罢。 射完精液后特使的龟头也恢复了原来的大小,然后拔出肉棒接着将古玲珑双腿都抬高防止精液倒流出来,随后又把古玲珑的内裤塞进淫穴里,又用还未软化的肉棒又狠狠的顶到子宫口,将子宫口给塞紧才退出来。 接着又爬到古玲珑身上坐在古玲珑的巨乳上,对着脸蛋用力的撸动肉棒,最后将肉棒插进古玲珑嘴里射出了最后一波精液。 古玲珑被呛的咳嗽不止,嘴里鼻子里都呛出了精液,最后整张脸都是自己呛出来的精液。 特使这才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说道:「古城主,今本大人说话算话,今年的天贡你们彩虹城只需要上交一成即可。」 古玲珑一边咳嗽一边努力感谢特使:「咳……咳……谢谢……咳……特使大……咳……人」 特使嘿嘿淫笑:「希望古城主明年多多努力啊」 突然古玲珑的身体不断颤抖痉挛,臀部高高抬起双腿撑的笔直,噗嗤一下宛如刚开瓶的香槟,刚刚塞进子宫口的内裤被大量的淫水精液冲了上来,高高飞起接着精液淫水尿液也如同下雨一样从天上哗哗落下… ……
八月上旬的一个周五傍晚,某户人家的卧室里正演绎着这样一段故事——一 个赤裸着身体的男人大大咧咧坐在床沿,快要凸出来的双眼一眨不眨紧盯自己的下前方,胯间的凶器挺立得老高,显示出他此刻的性奋难耐。 哦不,纠正一下,与其说他是男人,不如说他是个只有十七岁的少年更准确些。 而在他的下前方,地面上乖巧地跪趴着一个成年女人。 女人的肌肤好似初雪般洁白,晶莹无瑕的肉体上不着一缕,玲珑有致的曲线被一览无遗。 她的头伏得极低,双乳都贴到地面,美背深深下陷,纤腰却倔强地反向上挺,以膝触地的大腿竖直撑起了下半身,使自己的娇躯摆出如高跟鞋一般的奇异造型。 顺着少年的视线望去,前方的两片臀瓣高翘成曼妙的圆弧,大腿根处有意无意地微微分开,女性的最私密部位被完整暴露出来。 「啧啧,这个角度真是不错,两个粉嫩的洞口都让我看得清清楚楚呢。话说啊,不过是被男人视奸了一会,你竟然就开始流水了,真是个不安分的骚货。」 听到少年色迷迷的评价,女人不依地「嗯~」了一声,却没有抬起头来。 不知为何,她的括约肌褶皱在慢慢地反复着一张一缩,就像是在调皮地眨着眼。 少年眼底闪动着浓浓的淫欲,他抬起双腿,将脚底压上这个富有弹性的翘臀,缓缓搓动起来。 「哈……哈……」女人轻轻喘起了气,说话的声音如银铃般动听,「没见……我都快要憋不住了吗,你还这样弄。」 少年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那朵正在「眨眼」的小菊花:「憋不住也再坚持一下,我好想看看你这骚货美人待会屁洞失禁的样子。」 女人的声音明显是在撒娇:「就喜欢看人家最羞耻的那一面,王涛你这小坏蛋……」 还不待她说完,少年便使坏地将大脚趾对准她的菊花,用力一戳。 「啊!」受到意外袭击的女人再也收不拢本已酸麻的括约肌,菊花眼突然张开,一团蓝色的东西炮弹般从里飞出,稳稳击中少年的腿根。 「哇靠!还真喷出来了!」少年怪叫着赶紧躲开。 就像在玩杂耍,绿的、红的、黄的……呈小杯状的东西接二连三被女人用肠压挤出身体,在空中滑过一道道越来越低的抛物线,「啪嗒」、「啪嗒」地打到床侧,然后掉落于地。 仔细看去,原来这些都是小号果冻。 女人的动作是如此迅速,短短一瞬间,连珠炮的喷射就已完成。 少年禁不住发出感慨:「只听说女人被大量灌肠后可以喷水,你却连屁眼里的果冻都能喷老远,难怪肛交时你总是夹得我那么爽。」 他轻抚着女人那已经明显张开的菊穴口:「足足十二个呢,之前塞进去的时候我就觉得很好玩了,没想到喷出来的过程会这么壮观,就像在打迫击炮一样。哈哈,你这骚女人可真会玩。」 对于少年赤裸裸的评价,女人故作娇羞地又「嗯~」了一声,说出的话却毫无羞耻之意:「有意思吧?和男人不一样,女人的身体可是很奇妙的,可以开发出好多超出你想象的特别玩法呢!」 「嗯,下次再和你玩其他新游戏。」满足了好奇心的少年用指尖绕着女人的漂亮花唇打起转来,「话说,莹姐,你为什么这么骚?明明做爱的地方还不能用,就急着来我家勾引我。」 和他玩这个淫荡性游戏的女人自然就是莹莹了,她摆摆首,不依地说道: 「讨厌,赶上周末休息,我好意过来给你解决性需求,还被你这样说~你要是不想玩,我就回去了。」 少年不怀好意地朝她湿润的小穴口吹了一口气:「真的?不知道是谁有强烈的性需求啊?现在让你回去,你舍得不?」 「好嘛,是我好几天没做了,耐不住寂寞,可以了吧?」莹莹夹住双腿,干脆地承认了,「大姨妈没走又不影响你玩我菊花,而且刚才我不是用小嘴伺候得你很开心吗?」 少年的脸上露出几分回味:「那是,你的口技确实很销魂,每次都让我很开心。」 莹莹的声音也很销魂:「不过隔了五天没和你做而已,你刚才射出来的量简直就像足足憋了半个月一样。」 「谁让我年轻精力强呢?特意留给你的,我早就想好好地颜射你一回了!」 少年拍拍她的翘臀,「来吧,继续!还想不想再玩一次果冻?」 莹莹摇摇头,故意嗲嗲地说:「嗯~人家不想要那些软绵绵的果冻了,人家想要某个硬邦邦的东西~」 「你这迷死人不偿命的狐狸精。」少年笑骂,「先把这个给你带戴上,再肏. 」 「又要戴什么?今天你好像特别喜欢情趣玩具啊,刚才的乳夹和SM绑绳还没玩够?」莹莹转过脸来,眼角带着笑意。 从额头直至下巴,她整张秀美的容颜上糊了好多白花花的东西,而且显然是被人为地涂抹成为一张「面膜」。看来这就是少年五天的存货了。 「嘿嘿,你这张黏乎乎的漂亮脸蛋啊,真是越看越觉得好色气。」得意于自己杰作的同时,少年从床上拿过一只黑色的皮革项圈。 「好熏的呢,人家的鼻腔里满满都是你的男人味。」莹莹撒着娇,像乖巧地小狗般抬起脖子,方便少年接下来的动作。 将项圈套入,收紧,少年牵起圈环上的链索,上下打量起来:「不错嘛,这副奴相很性感!好了,我漂亮的小母狗,现在满足你的愿望,硬邦邦的东西要来了哦。」 莹莹显得很性奋:「快点,快点进来!」 少年绕回她身后,再次拿起一样道具,抹上润滑液,抵住她的菊花。 「嗯~怎么是这个啊?」莹莹感觉出了那是什么,有点不满,「这个拉珠不够硬也不够热,人家想要的是你的真东西!」 说归说,她却并没有阻止少年开始用力的动作。 这是个五星连珠,单球直径就接近五角硬币的三倍大小,如果不是之前莹莹的肠道已经被果冻扩松了一些,即便是有了润滑液的帮助,这样粗豪的玩意也根本无法顺利塞进她的身体。 而现在,第一颗拉珠的头部正渐渐消失在少年的视线中。 「唔,好大!有些不舒服。」 「你们女人不是都喜欢大的?一会就舒服了!」 「轻点,你再轻点。」 「你的这个肉洞被开发过好多次了吧,竟然阻力还这么大。」 「阻力大不好吗,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夹得紧的女人?」 「瞧你的小菊花还这么嫩,是不是没被这么粗的东西插进来过?」 「有过,黑人的东西就像这么粗。」 「我靠,你还和黑人玩过!爽吗?」 「他很野蛮,把我屁眼都弄裂了。不过,痛之外确实很爽……」 在两人淫荡的对话声中,第一颗拉珠缓慢而又坚定地前进,如同一颗彗星撞击了地球,将它的躯干深深没入地平线以下。 随着最粗的直径部位挤入直肠,原本娇嫩的菊轮扩大了整整一圈,看起来随时有可能会破裂出血。 「弹性不错!」少年瞪大了双眼。 随着他手上继续用力,被撑至最大的菊轮受到的压力逐渐减轻,开始慢慢合拢,直到闭回一个小洞,夹住两颗拉珠之间的那道短短直杆,把第一颗拉珠完全包裹在了里面。 「真好玩!」少年没有停下动作。 第一颗进去之后,剩下的就好说了。坚强的菊轮一次又一次被撑圆,再一次又一次往回收,就像是个极富弹性的橡胶圈。 「五颗全塞进去了呢!」终于,少年满意地拍拍手,一拽链索,拉起了系在莹莹脖子上的项圈。 莹莹被拉得昂起雪白的脖颈,耸高滑嫩的两肩,带动着结实的胸部更显挺拔。 姿势香艳之余,却又像极了准备跟随主人出门的小狗。 少年羞辱道:「我的小性奴,被狗链栓住的感觉如何啊?」 莹莹微微吐出舌头,贱贱地配合:「被狗链栓住,我才会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小性奴呢,不然我就出去随便找野男人交配了。」 「干,我不能喂饱你吗?让你发骚!」少年不客气地按下位于拉珠尾柄的震动开关。 尾柄被白嫩的臀肉映衬得更显漆黑,画起圈来微微震动,如同小狗在欢快地轻摇尾巴。 「嗯,很刺激~」莹莹发出愉悦的娇声呻吟。 「莹姐,我一直想不通,你明明是个光彩照人的大美女,怎么却这么骚的?」 少年提出心中的疑问。 「因为,骚点,男人才会更喜欢啊。」莹莹不假思索的回答。 「好,那就给你点更刺激的,让你继续骚!」少年手握尾柄,开始了抽拉。 一颗又一颗硕大拉珠先后滑出直肠,拉得菊花轮卖力地外翻,如同海岛上的火山口;接着又重新挤了回去,顶得菊花轮显眼地内陷,如同荒原上的陨石坑。 少年淫荡地笑着:「哈哈,这张色情的小嘴吸得可真紧。莹姐,我在喂你的菊花吃糖葫芦呢,好吃不?」 「好……好吃……」最羞耻的肉洞被越来越快地进进出出,莹莹仰起头,呻吟得越来越大声,情动之下,一边风骚地晃荡饱满的乳房,一边淫靡地摇摆圆润的翘臀。 被一个比自己小了八岁的少年当成性玩具肆意享乐,浓浓的羞耻与高高的快感混合成深深的情欲,让她沾满精液的双颊越来越红润,琼鼻发出的呼吸越来越火热,淫水从小穴中源源不断流出,将两片粉色的花瓣润上一层亮晶晶的油彩。 她的语气很是诱惑:「哦……好弟弟,这样玩弄姐姐最羞耻的地方,是不是很能让你性奋?喜欢看姐姐现在这副贱贱的样子吗?」 少年展开另一只手,把巴掌甩到她的两片臀肉上,发出「啪!」、「啪!」 的拍击声:「明知道我喜欢看,还不把屁股再翘高点?对,就是这样,这样才方便我玩弄你嘛。真听话,让我奖励奖励你!」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显然是已经想到了什么坏主意。 他关掉震动,随即一口气将五颗拉珠飞快地全拔出来,速度快得简直要留下残影。
「把钱给她了?」看着重返包房的儿子,柳忆蓉微笑着问,即便儿子不说, 她也能一眼就看出来他刚才又急匆匆地跑出去干什么了。 任纯看了看精明的母亲,不置可否地就笑了,他就是不愿看见别人吃亏,更何况,她还是个那么懂事的小姑娘。 「哎呀,任纯哥你可吓死我了,现在你可得好好保护自己了,过不了几天就有许多人等你养家糊口呢,是不是任大主编?你可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了!」坐在一旁的邵煜站起身,给任纯倒了一杯茶,然后伸过身子,又做了一遍同样的动作,他抬起头,毕恭毕敬地说,「老师,您喝茶!」 「好!」柳忆蓉将茶杯放到唇边,轻轻抿了一口,而后放下杯,双手交叉,她看着自己曾经的学生,端庄欣慰地笑了,「我们当老师的啊,这辈子能有几个你这样有出息的学生,这一辈子就是没白干,就是我们最大的成就了!小煜,这杯茶老师应该敬你,你不但没有忘了老师,还帮了你任纯哥这么大一个忙!你知道,写书对你任纯哥一直很累,他打字又慢,有时候老师真是心疼他,不太希望他继续干下去,这回好了,你给他在杂志社某个职位,而且还是主编,这份关照老师就得好好感谢感谢你!来,老师敬你一杯!」说着,她就自己斟了一杯啤酒,打算先干为敬,她就是个爽快,说到做到的女人。 「老师,您这是干什么呀?您这不是羞煞学生了吗?」邵煜赶忙起身,脸上现出了受之有愧的神情,「老师,您感谢我干什么?要不是我任纯哥没有现在的名气,那就是谁来帮他也白搭,我就是搭个桥而已!再说了,我小时候,我妈走得早,我爸要出门打工老不在家,把我搁在奶奶家,记得六年级的时候,我爷突然有病住院了,没人照顾我,是您把我接到家里,天天怕我吃不好,总想给我做点好吃的!说真的,长大以后,这些年在外面打拼,每次很累,想家的时候,就想吃您做的一碗鸡蛋面,热乎乎的,那才是家的味道!所以说,老师这杯酒必须是学生先敬您,是老师让学生知道了家的温暖,还有……母亲的关怀,老师,我干了!」说到动情,邵煜已是眼圈泛红,几乎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他说完,就拿起旁边的一瓶酒,满满地就倒了一杯,然后仰起头,一口就喝了下去。 而后,可能是没掌握好力道,喝太急呛到了,邵煜马上连连咳嗽了起来。 「哎呀,你这孩子,不能喝还逞什么能?喝这么快干什么啊?」看他这样,一个中年女人急忙从椅子上站起来,抽出几张柔软的纸巾来到嘴边,细心地替他擦着嘴角,又带着关切的数落。 「小煜,你刚才说的那句话可不对,我这个语文老师可得给你指正指正!你说是老师让你感受到了母亲的关怀,那你看看你身边这个人,她这么关心你,你这么大了,还跟着你走南闯北的,照顾着你,这份辛苦恐怕亲妈都做不到,以后你可不能这么说了,这话让你韩姨听着多寒心呐!真是不养儿不知父母恩啊。」 柳忆蓉看着韩娟这么关心继子的模样,不由笑着说,同时她也是由衷为自己的学生感到欣慰,尽管这孩子现在出息了,是一个出版公司的项目经理,又是那个董事长的乘龙快婿,前途一片光明,但这孩子打小命苦,三岁那年没了娘,是爷爷奶奶和长期在外打工的父亲把他带大的,十五岁那年父亲又死于工地一场意外事故,不过还好,他父亲在两年前又续了贤,在这小十年间,都是这个继母在照顾着他,而且他工作的地点还不都是在一个城市,所以韩娟经常就跟着儿子东奔西走的,不辞辛苦。 柳忆蓉是真心夸赞韩娟的细心体贴,谁知她的学生并不领情,并没有接着她的话茬继续说下去,反而,邵煜只是冷淡地拿下还在擦着自己嘴角的那只手,撇过头,双手整理着自己西装的对襟,一副对继母的好心好意不领情的表情。 「他啊!这么多年独立惯了,就是不喜欢有人像小孩似的照顾他,可就是瞎逞能,平时连一顿像样的饭菜都做不出来!柳姐,你说我不跟着他能行吗?这一天没吃没喝的,这孩子就是让人不省心!」对于儿子这样的不冷不热,韩娟倒是无所谓,她宽和地笑着。 「对了,老师!」显然,当事人并不打算让别人在自己是不是小孩这个无聊的问题继续讨论下去,邵煜又看向自己的老师,便转移的话题,「学生记得,下个月就是老师的生日了,所以我给老师准备了一份礼物,是这样的,学生的朋友现在在R市的郊区开了一家度假村,那里面有不少好玩的东西,还能洗温泉,正好我叔叔过几天也快回来了,老师不妨和我叔叔去那里玩几天,享受一下二人世界!我知道,我任纯哥最近是走不开的,主编太忙了,要不这样好不好?等你们去玩了,就让我韩姨去照顾我任纯哥几天,正好还能省去她住酒店的钱了,当然,如果老师你不介意别人去讨扰的话。」 「你这孩子!这话就太见外了啊!还别人,老师现在啊,完全把你们这些学生就是看成自己的孩子了,那你韩姨不就是我好姐妹吗?自己人家上家里住几天我欢迎还来不及呢!得了,娟儿,你明天就把酒店退了吧,来家住,正好我过几天就开学了,你还能给我们娘俩做点热乎饭,我回家就吃现成的多好!多个人,吃饭也香,就这么定了啊!」柳忆蓉说,并且立即发出了邀请函,笑容真诚。 「那学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邵煜再次起身,拿起勺子,舀了一碗清淡的羊肉冬瓜汤,又是毕恭毕敬地给老师奉上。 而柳忆蓉也是欣然接过,只是,她没有留意,在接过碗的同时,自己头顶那个人定睛看着她一丝的贪婪欲望,以及嘴角牵起那一抹阴冷笑意……雪白而肥大的奶子,丰满并且成熟的身体,再过不久就都将会毫无遮盖地呈现在自己眼前,属于自己,任自己随意玩弄,这的确是让人难以抑制心中的喜悦之情! 「小纯,你等等!」吃完饭,众人向门外走着,去等邵煜驱车回来,这时候,韩娟突然喊了一声,然后就快走了两步,来到任纯面前蹲下身,低着头就开始让双手在小伙子的运动鞋忙活几下,「好了,幸亏姨看见你鞋带开了,要不然你一会儿该被自己绊摔了。」说完,她就捋着耳边散落下来的一缕长发站了起来。 「娟儿,你真细心!」柳忆蓉看到这一幕,不由感激地笑了笑。 「细心啥?我这都是伺候人伺候惯了,同时也是熟悉熟悉业务,好为了今后更好地照顾我们的大主编啊!」韩娟也回之一笑,娴熟恬静的脸上都是质朴憨厚的表情。 于是,两个女人继续向外面走着,有说有笑,她们并未留意身后那个没有跟上来,表情呆呆的小伙子。 那白雪硕大的乳房,透着诱人细腻的光,那一道深深迷人的乳沟,也是让人看了顿时口干舌燥,虽然视野里已没了那一片叫人迷醉的春色,但任纯几乎还没醒过来,目光仿佛还停留在刚才那个女人低领毛衣里面,久久不舍得移出来。 没想到,和他吃了一晚上的饭的这个韩娟阿姨那对奶子居然那么美,那么大,藏在衣服里,被白色乳罩紧紧包裹着简直是要呼之欲出了!恍然之间,任纯仿佛回到了他的初夜,那个人,几乎是同样的装束,刚刚过胸的v领毛衣,大半个的乳房露在乳罩里面,毫不掩饰那道迷人乳沟的美丽和诱惑……就连她起身撂拨头发的动作都和那个人极为相似,这让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思念之情顿时闪动了一下,并且还牵连着他年富力强的生理反应,一下子,他就硬了! 倪嫣,让他尝到心的初体验的那个女人,他还是忘不掉,即便他努力不去想,压抑着自己。 「没看出来啊,看你一副良家好女人的模样,去勾引男人还是挺有一套的!」 把柳忆蓉母子回到家,回到自己下榻的酒店,刚刚反锁上了门,邵煜就从身后抱住了继母丰满的身子,一只手在厚厚的大衣外面游走着,很快,那只手就如寻到猎物一样,从女人毛衣领口伸了进去,手掌覆盖在一片细滑的肌肤上,摸着乳沟。 现在的他,完全没有了饭桌上的谦虚温良的表情了,而是一副色迷迷的,像个痞子。 并没有让现在那只不请自来的手掌继续向更深处游走,摸上了乳房,韩娟这次并不那么乖顺,她一个抽身,就从继子的怀里闪了出来,皱着眉头,脸上是一片阴云密布。 「我是愿意的吗?还不是你鬼主意?你也真能想,还让我去勾引那样一个好孩子,现在想想我都觉得自己挺恶心的!」脱去了大衣,她依然没好气地嘟囔着,然后转过身,脸微微涨红着,一副受了委屈又带着羞赧的表情,她善良的眼睛注视着继子,苦口婆心,「儿子,要我说,还是算了吧,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就为了那点私欲,你这么机关算尽,去破坏别人的家庭,你要是真的去做会遭报应的!没有情,没有爱,你就硬生生地去占有一个那么好的女人的身体,真的就那么重要?更何况,你老师也真是个好人,看看刚才她说话那么大方敞亮,能把一个残疾孩子培养得那么出色,你怎么忍心做得出啊?就算你将来得逞了,让你老师脱衣服和你睡了!那万一东窗事发了呢?那时候你的前途呢?你和伍悦该怎么交代?这些你想过吗?你能走到现在,现在的一切都是来之不易的!我们已经冒险了,付出那么多,你再那样冒险真的值得吗?妈妈是真心希望你好,你能够一帆风顺地过日子,你知道吗,儿子?」 说到动情,难免就掏心掏肺了起来,虽然继子不是所生的,但这么多年的相依相伴,两个人的一路走来,韩娟早就把继子视如己出了,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有更深一层的关系?他的幸福与否,未来是否一片坦途,她韩娟这个做母亲的怎能不操心?怎么不面面俱到替他打算周全妥当了? 本来,母亲规劝儿子完全是为他着想,一片好意,但是当事人却完全不领情,非但不领情,并且还把一份设身处地当成了驴肝肺,做母亲的会是什么心情,应该怎么做? 听她说完,邵煜就一个箭步,饿虎扑食似的将面前这个柔弱的女人按到沙发上,他伸着一只胳膊,用着全身的力气捏着继母的肩头,关节作响,居高临下的目光更是携带着阴冷和狠辣,是赤裸裸的警告。 「我们已经冒险了?付出那么多?你是不是在暗示我呢,告诉我,今天的我,我得来的一切都是来路不正?告诉你,想都别想!现在咱俩都是一根绳子的蚂蚱,想告发我,那得先想想你的一家大小会不会饿死!你记住了,小贱丫鬟就算扶了正也别想改变她本来就让人瞧不起的身份,你不过就是个农村出来的打工保姆,穿两天金银首饰,吃几天山珍海味,就真以为自己是阔太太了?你做梦!你就是陪我睡觉,奶子又大的贱货!要不是这样,我能看上你?赶紧的,去洗干净,回来让我舒服舒服!」邵煜完全不留情面,恶狠狠地说。 就知道是这样,谁让自己生在农村,没钱又没势力,却有着四张嘴让她一个弱女子来供养呢?谁让自己当初那么没有尊严地就和他父亲「酒后乱性」了呢? 谁又让自己现在一直跟着正在平步青云的继子呢?不但帮继子隐瞒了许多肮脏的手段,助他走到这个位置,和他同流合污,还在一天深夜,终于被压力极大的继子扒光了衣服,赤身裸体压在了床上,和继子发生了性关系!而更可悲的是,她竟然发现,自己从那天开始,第二天早上,光光地从他身边起来,她便无药可救地爱上了儿子了!这真是没有道理!可是爱情,又有几个人能够说清道明的呢? 那天起,无论儿子干什么她都不讲条件地去帮他,倾出所有地去支持他,脚步不停地去追随他,看见儿子高兴,她就会随之自然而然地满足,即便他会发脾气,会对她这个母亲出言不逊,羞辱自己,甚至,只要他想,自己都会随时脱光衣服沦为他的玩物,乃至有可能变成别人的玩物,可是,她就是不愿意离开儿子,就像每个母亲都不能割舍这份母子之情一样,更何况,这里面还远远不止有着亲情那么简单和纯粹。 爱情和母性,能够让所有的雌性动物变得隐忍,变得怯弱,会得上患得患失的通病,那么,无论在情感索取上还是物质所得上,这个已然无路可逃的女人就是一个最鲜明的范例。 无端被小自己二十几岁的年轻人羞辱一番,在心里都是不舒服的,她现在常常想,如果当初自己的女人把贞洁看得重要一些,没有一次次地沉沦,不是那么没骨气地爱上了他,那么现在,自己是否可以换来平等一些呢?只是,这世界就没有一剂叫做「后悔良方」的药。 过去显然无法改写,一分钟前的心伤显然也无法抹去,而现在和未来才是最重要。 肩膀依然被大手捏着,依然很痛,但韩娟只是皱着眉头,忍着痛,便默不作声地拨开儿子的手,又恢复了以往那副逆来顺受的样子,而后就站起来,边脱衣服,边向浴室走去。 听着一门之隔传出来的哗哗水声,邵煜点上一根烟,站在宽大的落地窗前,平视着窗外的茫茫夜空,他在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畅和安然。 邵煜喜欢黑夜,因为漆黑的东西能够遮盖一切,无论真善美,还是假恶丑,只要夜幕降临,就都能被吞噬其中,任人为所欲为。 有时候,人的欲望之心也是如此,在强烈的渴求一件东西之下,本来鲜红的心就会一点点地被潜移默化,一点点地褪去它本来的颜色,最终完全被覆盖,变成了另一番模样,另一个自己。 当然,若要达到那一个点是需要冒险,是需要付出许多危险性的牺牲的,甚至,那是要双手沾上别人的血与债为代价的,不过,这些付出也未尝不可一试,未尝不能一搏,若要全部实现,一切将过去的空空幻想,变成了现在一切都牢牢握在手里,掌握生杀大权,让别人看自己脸色行事,那绝对是有着会当凌绝顶的优越之感,也是一种唯我独尊的快乐,因为,这一切都是来之不易。 只是,任何事物都是对等的,在得到的同时,也可能也会失去一部分,这才是这个世界的公平之处,人人都得遵守,不可违背。 当初,为了进这家「伍信集团」,他不惜和自己睡在上铺的兄弟暗自较劲,最终和那个傻女人耍了点小计谋,将他最好的兄弟成功地拉下了马,并且险些丧命,自己高枕无忧地心想事成,大摇大摆地踩着几千块的皮鞋踏入了有可能让人麻雀变凤凰的高档大夏,羡煞旁人。 而后,就是平步青云,他凭着自己的努力和干劲爬到了这个位置,业务总监! 青年才俊,加之又是年少有为,绝对是一支职场和人生的潜力股,因而,也受到了年轻女孩的青睐,很快的,通过几次工作上的往来,他就和董事长的千金擦出了情感火花,这不得不说又是为他的事业线填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使他羽翼更加丰满。 职场如战场,现在系数过去,为了地位,为了升迁,为了权力,甚至是为了佳人入怀,这副在大浪淘沙之中摸爬滚打的双手还是干干净净,是绝不可能的,这些,光靠自己单薄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不得不说,那个女人虽然来自农村,初来乍到时就是个乡巴佬,说话要是不将耳朵凑近,都听不清在说啥,但在经过了十几年的历练之后,这女人的胆识和谋略完全不输给任何一个都市女性,再加上生得一副好皮囊,稍作打扮,绝对是让人想要多看几眼的气质熟女,这样一来,将她留在身边绝对能够事半功倍,而且是个能够满足他想得到,或者正在努力得到一切欲望的好帮手,包括帮他发泄性欲,上床做爱。 只是,这女人不太识相,不但以他的长辈自居,时不时地就以母亲的身份对他说教一番,絮絮叨叨,而且,明知发霉阴暗的东西不能见光,她还经常拿一些高温除菌的话语,给他做一些「温馨提醒」,让他敏感谨慎的神经时不时都能震颤一下,要不然,自己也可以对她好一点,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 这时候,他掐灭已经抽完的烟蒂,同时,身后的浴室门也被轻轻推开了。 邵煜转过身,目光落到继母那中年女人特有的丰满身上,眼里立即放射出炙热饥渴的光,虽然已经无数次看过了她的裸体,玩弄了这女人的身子,但他还是必须得承认一个事实!好看的女人,诱人的身子无论在何时,看了多少次都有她的魅力所在,都会有她吸引男人的眼球的地方,使男人想立即将这女人扒个一丝不挂,扔到床上,揉着她那一对硕大的肥奶子,狠狠地肏她一番! 显然,现在站在偌大的酒店房间里的韩娟女士就是拥有着这样的资本,她赤着两只白白嫩嫩的脚丫,笔直地站在原地,两条均称敦实的大腿光洁又白皙细腻,肌肤几乎透明,完全褪去了庄稼汉的粗糙和黝黑,虽然即将要做那事,女人理当裸着身子也是应该,因为那样就能一步到位了,但出于长辈的自尊和保守,韩娟还是将一件浴巾裹在了她刚刚擦干的身上,但是,这件明显偷工减料的浴巾却没能尽忠职守,反而玩忽职守地将女人每个暴露点地突出了一倍,丰翘的美臀,几乎要撑破只能遮盖在屁股上布料似的,鼓胀胀的乳房光是静静地呼吸,都几乎在炫耀着女人胸前的巍峨和挺拔,两个奶子高高突出,一大片白嫩肥美的皮肉在灯光下泛着勾人的韵味,一道深深的乳沟更是在两个奶子拥挤之下变得更加让人想入非非,而且在宽松浴巾的包裹下变得那么触手可及,真是让男人将大手伸进去,舒舒服服地让奶子夹上一阵,那才是及享乐的,是甚好的! 虽然眼前的性感女人让人欲火鼎沸,下面的鸡巴已经吹起了冲锋号,蓄势待发,但邵煜几乎并不急于打炮,他懂得,好的东西是要慢慢享受的,最后才能到达那个点,舒爽之极! 他缓步走过去,就像刚才学着继母的样子,一边走着,一边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脱掉,最后露出了长满汗毛的大腿,黑乎乎的一片,以及,胯间那根已经很硬的鸡巴,红彤彤的龟头直翘翘的! 鸡巴硬挺挺地横在中间,两个人之间就有这么点距离,闻着女人沐浴后的好闻香气,赤裸裸的邵煜并没有将继母揽入怀里,他只是有意识地挺了挺腰部以下,让龟头碰了碰继母单薄的浴巾外面,给她暗示。 实实在在地感受着儿子的男根的火热和粗硬,已经和他睡了多年的韩娟显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儿子想要什么,即便她自己并不喜欢那样做,中年女人,又来自农村,在性生活上是很保守的,至少在跟她过了三年之余的亡夫身上是从来没有的,他们做爱,就是普通的男上女下,完事拉倒。可是,自从跟了这对父子,她所有可以让男人的生殖器放进去的洞,好像都得到了很好的开发,自己蹲着给他们口交,将他们尿尿的东西从生疏到驾轻就熟地在嘴里给他们舔弄着;自己还撅着白雪雪的屁股,让鸡巴硬生生地插入肛门,最后射入直肠! 这对父子,在物质上绝对让她不输给任何人,让人艳羡,可是,在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她却一次又一次地自愿沉沦下去,自甘堕落。 叹了一口气,并不十分情愿的韩娟女士还是蹲了下去,伸出手,去轻轻握住儿子的半个肉棒,并且慢慢地上下套弄起来,做着准备工作,而她的另一只温热热的小手也向儿子的双腿之间伸去,来到最下面,手心向上,这样,便使温暖光洁的手掌正好托着儿子那两个垂下来的睾丸,之后就是前前后后,技巧娴熟地摩擦着那两个男人的卵蛋,给予着儿子温柔的皮肤刺激。 「呼!」看来是让女人摸他的鸡巴,让他得到了一阵极舒服的快感,才摸了几下,韩娟就听见头顶上的男人从嘴里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之后,她裸露一半的雪白胸脯上就落上了一只理直气壮的大手,并且开始在她光洁的肌肤上缓慢爬行着,上下左右,很快就把她没有被浴巾遮挡的胸部摸了个遍,紧接着,那只越发欲壑难填的手又开始向更近一步进发着,邵煜显然是亟不可待了,就顺着继母突出的胸滑进了她单薄的浴巾之内,马上,一团软嫩的皮肉便贴了上来,他张开手掌,抓着那沉甸甸的一只奶子,满手心都是那舒爽皮肉的感觉! 女人大奶子的那份刺激直接传输到了他的中枢神经,使他本来就有的暴虐性格又一次地得到激发,再加上自己已经发胀的鸡巴被舒服伺候的忘乎所以,他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没有一点的爱怜之心,便开始使用着如铁钳一样的大手,在继母那一个软软的奶子上肆意捏弄了起来,本来滚圆坚挺的乳房顿时变了形,时而变成一张扁平巨大的白饼子,被越来越呼吸的男人强制地按着,时而又变成了一个鼓胀的气球,随着那五根有力的手指粗暴地抓捏,奶子肉便不规律地凹了下去,全部温柔地将揉着那只乳房的大手包裹了进去。 这样一对美巨乳,若不在进去她身体之前好好把玩一番,绝对是浪费造物主对这两个奶子缔造的一番好意,绝对可惜! 不知道,她的那对美奶子摸起来是不是也有着这么舒服呢?这么让男人摸喳没够呢?突然间,还在大力抓着那只白乳房的手便停顿了一下,而跟着停滞的,就是他被性欲占据的思绪,仿佛一下子就回到了那时那刻,那个夏天,那个如醍醐灌顶般知道了女人妙处的视觉点,从那以后便一发不可收拾,让他心心念念,直到如今。 他记得,那年自己是十四岁,下面已经冒出了黑色毛茬的少年已经开始对异性有了幻想,有了渴望,只是自己身边没有一个让他看得上的女人,哪怕会照顾他日常起居的妈妈都没有,因为自己在幼时就失去了母亲,直到那个炎热的午后,他终于看见了一个女人真真正正的赤裸身子,一个女人的白嫩乳房!幻想成真,那对乳房是那么大,那么美,那么让他不可抑制地就硬了鸡巴,燃烧了欲火,久久都不能平息。 要说起这一切,自己能够大饱一次眼福,都得拜他突然患病的爷爷所赐,因为爷爷得了中风,奶奶去了医院陪护,大晌午的,好几个小时,他好心的班主任就把自己领到她家里,想让他吃完饭睡一觉,那样下午上课才有精神,体力充沛。 他一直都是个好学生,乖乖听话,所以吃完饭,少年就躺在老师家客厅里的沙发上,似睡非睡着,可能是自己睡得并不实成,期间一个人走了进来,并且打开了衣柜的门他都是听得清清楚楚,即便那个人动作很轻,他睁了一下半眯的眼睛,顿然,他藏在眼皮底下的瞳孔迅速放大了好几倍,原本清澈无害孩子的眼神在那一刻,便染上了一抹炙热的火红,充满了性欲的色彩! 他看见,那个天天都穿得正式端庄,脸上又架着那副永远威严的眼镜的班主任老师,正在从头顶褪去她的嫩黄色睡裙!随着那一层薄薄的黄色被掀起,她那一身细腻又仿佛泛着光的白肉就全部大驾光临地出现在了少年的视野里!微微凸起的大肚腩,在小腹上稍显肥胖,又不失肉肉的美感,她没戴乳罩!因为是在侧身看着老师,所以只能看到一面她奶子的轮廓,然而,光光是那一个侧面,就足有让还是个孩子的他看得血脉喷张了。 随着老师均匀的呼吸,那两个肥肥的大奶子就跟着一抖一抖的,又有些松弛,时隔多年,已经成年的他才知道,那时候老师的乳房才是一个中年女人最标准的,不能说是最美,但绝对是最为有着诱惑力的,那对奶子不似小姑娘的青涩,也没有一般妇女的过于肥大,就像一块油腻腻的肥肉,吃了一口,绝对不想再尝第二口。老师的美奶子就像松软的大白馒头,香甜软滑,即便他到现在也没能将柳忆蓉的大白喳放到口中,好好品尝,但就是光看看,就足能够想象出来老师的皮肉,老师那对奶子的美味可口! 真羡慕她男人,天天都能或摸着或含着那两个大乳房睡觉!说不定刚才,老师和她男人就在他们的卧室里整了一回!大奶子又让他摸了!这是那时候,躺在沙发上,硬着鸡巴的少年所有的感想,并且,越发饥渴贪婪的眼神也一刻没有都移开老师的身子,还在死死看着那半个白奶子! 有时候,一个短暂的画面,也许就能成为人的脑海里永恒的定格镜头,让人久久不忘,兴许还能为之付出,为之奋斗,成为能够支撑一生的去努力目标的励志点,诚然,在那个午后,就是他邵煜人生奋斗和努力的发出点!因为早熟立事的他十分明白,若想要一个人屈服于你,听命于你,唯有钱和权才是最有利的筹码,才是掌握全盘核心的最直接的手段,绝对是百试不爽! 没。 这时候,赤裸裸的鸡巴突然一热,一种极温暖的舒服包裹了上来,同时,将他从回忆着唤醒。 一定是被男人摸奶子摸得舒服了,韩娟竟然这次主动将他变得紫红的龟头含入嘴里,蹲在地上就开始给儿子舔着鸡巴,软软的舌头顶在马眼的前面,是一片温柔的酥麻,好极了! 于是,他吸了一口冷气,听着唇舌与自己的生殖器互相的摩擦声,刺溜刺溜! 邵煜便将伸在浴巾的大手一用力,大力一扯,随着那轻飘飘的浴巾滑落,韩娟那具白雪成熟的身体就再没有了遮挡,一下子就暴露在空气当中,诱惑十足! 全身赤裸裸的两个人已经渐入佳境了,韩娟扭着头,将儿子的鸡巴吃得满是口水,湿哒哒的,而她立在粉红色的乳晕上的奶头也变得坚硬饱胀了起来,就像一个弹性极好的橡皮糖,很有嚼劲。 这明显是韩娟女士发情了,奶头变硬。 她又用力地吮了几下,然后吐出那根活力十足的大肉棒,抬起头,眼里已经射出了亟不可待性欲的光芒。 「儿子来吧,用鸡巴插妈妈吧,妈妈要你!」很明显,这个外面朴素贤淑的女人是有着乱伦倾向的,并且很重,明知不对,但她还是唤着他做儿子,而且还叫得那么流畅,那么自然,即便他并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 裸着身子站起来,刚想举步向床上走去,她就被身后的人抓住了手腕,又顺势一拉,韩娟光光的身体便马上投入了儿子的怀抱,软软的奶子贴在年轻人健壮的胸膛,随着两个人都有点微喘的呼吸,便让母子俩的肌肤感知着彼此的温暖和爽滑。 在性的方面,几乎都是男方掌握着主动权。刚刚抱住那具丰满肉肉的身体,鸡巴明显又上翘许多的邵煜,显然是等不了了,他单手搂着继母光洁的脊背,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大腿,将其举起,大大分开,这样一来,她下面的那张满是黑毛的小嘴就开口微笑了,湿乎乎的唇瓣温柔地张着,几乎就是在欢迎着她唯一的占有者故地重游! 紧接着,随着女人从嘴里发出一声因为性交而愉悦的呻吟,「啊」的一声,她肥沃湿润的肉穴里终于有了一阵火热,一阵充胀,邵煜将鸡巴狠狠地刺入继母的肥屄之内,并且一插到底,好不过瘾! 这个中年女人的肉穴真是舒服,虽然有点松弛了,但却是软软的,很有肉感,坚硬的肉棒被温乎乎的肉壁夹在中间,就好像泡在了一块温柔的海绵里,绝对是一片最柔软的温柔乡。 就这样,两具赤条条的身体相拥着彼此,彼此不断地挺动着,韩娟双手环住儿子的脖子,脑袋时不时地伸过去,热情缠绵地吻着儿子年轻的脸,儿子的耳朵,挂在胸前的那对肥嫩奶子更是随着自己身体的运动,而大幅度地甩着,上上下下,大幅度摩蹭着儿子已经是汗津津的胸膛,柔柔滑滑。 做爱时,女人那两个嫩滑白雪的奶子绝对是性的引导,绝对能够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尽管和继母已经做爱无数次了,她的大奶子也属于自己好几年了,自己或摸或吃,甚至骑着那两个肉团上面,让乳房夹着鸡巴,舒舒服服射了精,但每次全方位地触碰着那对巨乳,邵煜仍会止不住地兴奋,尤其是正在激烈而酣畅淋漓地肏她的时候,就好像全身的血液,全身的力量都汇聚到了自己那根命根子上了,这样便使得鸡巴更硬,龟头更加变得很大,次次都能到底地贯穿她的阴道,次次都是生猛地顶到她的子宫,真是既舒服又爽快! 双手已经托着那两坨颤巍巍的屁股蛋儿,就这样犹自站着抽插了数百下,睾丸甩动,可还是没有射精的欲望,而让他抱着的女人已经在大喊大叫了,甩着一头凌乱的长发,癫狂而亢奋,不能自持。 邵煜移动了一下脑袋,嘴唇便准确无误地含住了一个大乳房,他歪着头,就开始吱吱地吸吮着韩娟的乳尖,裹着乳头,即便并没有甘甜可口的奶水,但他依然吃得那样兴致盎然,孜孜不倦。 看来,不管多大,吃奶子就是男人的天性,乐此不疲的行为。 嘴唇仍然蠕动着,让白嫩奶子和粉红乳头尽情地在口中滑动跳跃着,突然间,他抬眼无意一瞥,就看见了窗外漆黑的夜幕,以及夜幕下,面对家属楼的万家灯火!一个大胆而奇特的想法油然而生,邵煜顿时兴奋得发起抖来,险些没憋住,直接射进继母那温润的子宫。 他赶紧拔出湿淋淋的鸡巴,让其凉快凉快,然后就抓住继母的胳膊,和她一起走到刚才自己站的地方,大落地窗前面,他又来到继母白雪雪身子的后面,双手在嫩滑的大屁股上拍打两下,最后,腰部一挺,鸡巴就顺着那道深深的屁股沟,直直地肏进韩娟潮湿温暖的屄眼里! 走南闯北,尽管经常在酒店里和这个女人欢愉做爱,但就这样两个人赤裸裸地宽大的窗户前,让继母啥都没穿,给别人做着直播秀,这可还是头一回!要不是她吃完饭,故意在别的男人眼皮底下暴露了乳沟,让任纯那小子看得清清楚楚,他邵煜还真没有这个奇思妙想,想不起来这样刺激的玩法。 既然你这么大方,毫不吝啬就让别人看了奶子,那索性就更慷慨一点好了! 相信,如果对面的人家有人站着窗前,那么就一定能看见这边在明亮高档的灯光下,一个女人被肏得奶子乱颤,雪白的身子不停扭动这副淫靡香艳的春光秀! 「啊!儿子你干什么呀?这是二楼啊,不能在这儿啊,多丢人啊!我们回到床上好不好?回到床上妈妈让我儿子好好肏……肏我的屄!啊啊啊……好舒服啊!儿子啊,你的鸡巴可真大!妈妈爱你,更爱你的鸡巴!妈妈的屄好舒……舒服啊!儿子你快点日妈妈吧!妈妈就在这里给我儿子肏……肏我的骚屄!再用点力,嗯!」 一开始,人本来的羞耻心她韩娟还是有的,不挂窗帘,就让男人插自己,这和自己在光天化日之下性交又有什么区别?被儿子在后面硬生生地插入,她毫无防备,便猛地弯下了腰,伸出手抚着透明的玻璃,才能站稳,之后,她就开始剧烈地扭动着白屁股,试图将身体里的不速之客甩出去,可都是徒劳,非但没起到实际作用,反而让还鸡巴插得更深了,就像是牢固顽强的根茎,深深地埋进她营养丰厚的沃土里,理所当然地在吸取着她舒服的养分。 而她,几乎又被一波新的快感高潮占领了神智,随着儿子直进直出的肏干,就像赵云舍命救阿斗,七进七出的深厚功夫早就让她丢盔卸甲,溃不成军。她开始大喊大叫,披头散发,还有点潮湿的秀发遮住了她整张红红的脸,她的肥奶子垂着,由于身体的前前后后而摇晃不停,变成了一波波的雪白乳浪,特别诱惑。 之后,兴许是就在窗前做爱有着别样的刺激,也或许是儿子坚持不住了,想迎来今夜狂欢的最舒服的那一刻了,大奶子还是摇摇晃晃的韩娟,突然就感到自己身体深处便有着一阵火热,显然是已经埋到了子宫里的龟头变得更硬了,扩大着在阴道里面的空间,之后,便狠力一挺,儿子低吼一声,她的子宫里顿时涌进了一种热热的暖流,滚烫而直接。 一阵直冲天灵盖的快意让光光地站在窗前的母子俩好不疲惫,又舒服非常,一时间,韩娟女士还是弯着腰,红着脸娇气喘喘,而生殖器还留在她身体里的年轻人也是在起起伏伏着胸膛,不均匀地喘着粗气,又将温热宽大的手掌摸着继母的雪臀上,细细感受着肌肤的光滑和软嫩。 「儿子,妈爱你!妈妈真的好爱你!」做完爱的温存和享受使这个还算保守的女人直起了身子,全然不管这是哪儿了,会不会有人在对面偷窥了,就挺着那对白雪雪的奶子,情不自禁地,便扭着头,柔软润滑的唇就开始温柔地吻着自己身后的年轻人,一下又一下,深情又绵长。 只有这时候,温存之后,卸去了所有防线和怯弱,她全身心地给了他,她全身无力瘫软地偎在他怀里,她才知道自己是多么需要和爱这个男人。 爱到,可以为他不顾一切,爱到,可以为他别无所求,爱到,可以为他牺牲自己!无论是身体,或是生命,她都愿意……看来,故意跟一个人过不去是很累的事,而他,几乎是在回馈这个爱他的女人这份深情厚谊,也因为射精的疲倦,他收起了刚才的戾气和邪气,一只手爬上了她的胸前,轻轻柔柔地抚着她一只乳房,怜爱徘徊,同时低着头,也在款款深情回吻着她,薄薄的嘴唇落到了她红润的脸蛋上,轻轻地,最后,两个人默契的唇终于粘合在了一起,尽情地让湿滑柔软的舌头交缠着,碰触着,久久不离。 夜的迷离,霓虹的温柔,笼罩着在这个城市的每个角落,是多么让人眷恋这一晚的所有,是多么让人不希望黎明的曙光的到来。 因为,这世间的变数实在太多太多,谁也拿不准第二天会发生什么,包括人和事。
却说黑娃家两口子因昨晚弄了三番,翌日凌晨便怎么也起不了大早了,苦的 是秋生和翠翠两个,中间隔着朱屠户的房间,想上手却无从得便,只能想着对方辗转不能成眠,眼巴巴的望着朱屠户卖肉去了,白老爷子又在床上哼哼唧唧地咳嗽个不住,挣扎了好大半天才下了床出门散步去了。 「翠翠!翠翠!」秋生从暖烘烘的被子里钻出来,趿了鞋把着门框朝翠翠的房间门尖尖地叫道。 「谁啊?」翠翠在里面问了一声。 「俺哩!秋生!」秋生应道,心里又喜又忧,喜的是翠翠果然是醒了的,忧的是爷爷和准丈人不知道何时回来。 房间里「踏踏踏」地响了几下,接着是下门栓的声音,翠翠穿着一声雪白的内衣走到外面来,一头秀发直如鬓云乱抛,鼓鼓的胸脯半开半掩,向着秋生飞快地一笑,极快地低了头,步履轻快地向这边走过来。 恰到跟前,秋生忽地一下蹿出去,拦腰将翠翠揽在手上抱起来,惊得她如慌张的白兔一般儿乱踢腾,「干啥呢?干啥呢?」翠翠口中直叫道。 「你说俺要干啥呢?」秋生几个大步跃到床前,一抬手将姑娘软绵绵、香喷喷的身子儿扔在了床上,如饿虎扑食一般扑了上去,「俺想你!想你!……」嘟囔着把嘴杵在绯红的脸儿上又拱又舔。 翠翠一时慌了神,把身子扭得跟水蛇一样的,无奈男人的身躯如沉重的磐石一般死死地压着,她好不容易抽出一只手将男人的男推开,急急地说:「莫要!莫要!等下……爹爹回来撞见了不好,要羞死人的哩!」 这也正是秋生所担心的,只好无奈地从翠翠身上爬起来,仰面躺在一边「呼呼」地喘气,「俺饿了这许久,忍不住了嘛!」他愣愣地看着姑娘的脸庞说道,不知道如何是好。 翠翠见他怔怔地盯着自己,脸儿羞得越加透红起来,「你倒胆小,俺才这么一说你便下去了,被你恰才这一番压,压的俺兴儿都起来了,你却不干了!」她咬着嘴皮轻轻地说道,对秋生的反应显得略微有些不大乐意。 「俺可不是胆小,」秋生辩解说,「要是这一弄上了,停不下来,真个被你爹爹回来撞见,你脸儿往哪儿搁?」 「那就别又摸又亲的,直接弄进来,快快弄得泄了,也好过亲嘴咂舌的。」 翠翠伸出手来轻佻地拂了一下男人的脸,蹦下床来往外就跑,「来俺这边吧!达达!」临到门口又扭头唤了一声。 秋生很快便反应过来了,不过他却没有即刻翻身下床追出去,而是花了点时间估量了一下这事的可行性:朱屠户卖肉一般要到晌午才回来,可是爷爷就说不准了,不过要是略掉亲嘴咂舌的时间,直接弄进肉穴里就开干的话,还是很有可能在爷爷回来之前办到的。主意打定之后,这才不慌不忙地翻下床来,活络了一下筋骨,一溜烟跑到翠翠的房间里去了。 秋生把门门闩上转过身来的时候,翠翠正背对着双手插在腰间把衬裤往下褪去,一直褪到腿弯处露出个白花花的屁股来,才一扭身坐到了床上,盈盈地朝秋生招了招手说道:「来!过来!宝贝!」两手撑在后面的床面上,两腿在床沿顽皮地晃荡着。 秋生奔过去,按着翠翠的膝盖,把莲藕一般白白嫩嫩的玉腿掰开,那胯间的肉穴便赤裸裸地呈现在眼前,他咽了一大口唾沫,抬起来姑娘的推来,像继续把未脱掉完的衬裤给脱出来,心情是如此的急切,以至于手都微微地有些发抖了。 「打住!打住!别在脱了,等下穿起来费时!」翠翠急忙抓住裤腰说道,只能让他脱到小腿上便不让继续脱了。 「好吧!」秋生直起身来,脸儿憋得红扑扑的,嘴里直喘个不停,他飞快地解开把裤子和汗巾褪下去,把那硬梆梆的肉棒放了出来。 「噢!天呀!」翠翠大惊小怪地叫起来,「这才一个日夜不见,竟比前日大了这许多!」她淫荡地说道。 秋生一窘,低头一看,肉棒随着呼吸一抖一抖的跳动,似乎确实是粗大了许多,「看这家伙憋的!正所谓'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兮' ,它是想你的小肉穴儿了哩!」说罢一伸手将翠翠四仰八叉地推倒在床上,一猫身拾起两条藕腿来搭在肩上,歪着脑袋瞅准了,一挺腰朝肉穴口耸了过去。 「啊……」翠翠短促地叫了一声,伸长脖子往后一仰,急促地喘息不已,硕大的龟头就如长了眼一样,挤开紧闭的穴口陷了进去,入到了烫呼呼的肉穴里面,直让翠翠筛糠一般地战栗起来。 因为未曾亲嘴咂舌,也没有揉弄,秋生担心阴道淫水濡得不够,怕仓促之间弄痛了翠翠,便不再往里深入了,只是歪着头摇动屁股,让龟头埋在肉穴里不住挨磨,希望原本就发了潮的肉瓣里流出更多水来再放手干。 「莫要磨磨蹭蹭的了,快些弄进来罢!」翠翠着急地说道,双腿离了男人的肩膀蜷在胸上,双手从白花花的屁股下面绕过来,掰着白嫩嫩的阴唇,拉开粉红色的肉缝,「快些把你的大肉棒弄进去……弄进去……填满俺的骚穴穴!」她浪声浪气地柔声唤道。 「好叻,俺来也!」秋生啐了一口,站稳了脚跟,一咬牙把腰猛地一送,灼热的肉棒便稳稳当当地滑入了温暖的肉穴里,一星儿也没留在外面。 很明显,肉穴里还没有充分湿润,不过肉棒一路插进去,翠翠却没觉着有半点不适,她只是皱了皱眉,反应意外地温和。 「哦哟……俺的心肝宝贝儿……你这穴儿真好,俺心里快活……」秋生只觉头晕目眩的,闭目感受那穴儿里说不尽的熨帖。 「秋生!大肉棒撑的俺心儿……慌……真真要把俺给快活死了,」翠翠的嘴里直喘气,不住收缩的小肚子带动着穴口忽紧忽松地吮咂的肉棒,「哦……快活……秋生!快排挞起来……快点……」她娇喘着催促道。 秋生闻言,忙张开眼睛打起精神来,按紧的白生生的大腿肉,耻骨紧抵着饱满光滑的肉丘,晃动着屁股蛋儿可劲儿地挨磨、翻搅、挑刺……几下功夫,肉穴里泌出水来「嘁嘁喳喳」地响起来的时候,才将肉棒进进出出地抽插起来。 「啊……」翠翠深深地喘了口气,把肥肥白白的屁股抬得更高了些,好让那火热粗硬的肉棒顺畅地进出,刮擦着肉穴里的肉壁,带来阵阵快活的麻痒扩散到了她的四肢百骸。 百来下之后,秋生渐渐地加快了抽插速度,大肉棒沉沉地戳在水涟涟肉穴里,胯间「噼啪」「噼啪」的响声直响个不停。 「哦哦……俺的亲娘呀!……你好棒……快活!秋生!」翠翠肆无忌惮地呻唤起来,因那龟头次次击着了肉穴的最深处。 「俺插你……插你……插烂你的小浪穴!」秋生听着那销魂的呻吟声,一时间兴发如狂,咬着牙关睁眉怒眼地捣弄起来,「这才隔了一日,竟……变得如此的……骚包了啊!」他一边低吼着一边放开双手撑在床沿上,将胸口压紧翠翠的大腿使那穴口朝上,如夯土墙一般沉沉地夯打不休。 「插啊……插啊……啊……插烂俺的骚逼!插死俺才好哩!」翠翠抓着自家的脚踝,将膝盖拉在了鼓囊囊的胸脯上,兀地觉的肉棒刺得更深更狠了,便止不住哼呀乱叫起来,把一颗头在床上滚得乱蓬蓬的。 一时间淫水飞溅,打湿了两人的阴物,打湿了下面的床褥。秋生倾尽全力地狂干着,如一头虎虎生风的牛犊子,只顾在那肉做的沼泽里「踢踏」「踢踏」地奋力疾驰,穴内热气渐炽,犹如火窟,肉棒仍旧坚韧如钢,龟头胀得就快爆开了似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侵袭着震颤的神经,额头早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不知何年何月才是个尽头。 正在销魂之际,翠翠突然紧紧地揪住了身下的被子,嘴里又惊又喜地尖叫起来:「俺要到了!要到了!」话音刚落,那肉口子就像嘴巴一张一合地抽动起来,紧张不安地吮咂着男人的肉棒。 秋生闻言,心里一阵狂喜,看来渴望赶在爷爷归来之前满足她了。为了尽快地结束这战斗,他停下来重新调整了一下姿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便更加疯狂地抽打起来,立时「乒乒乓乓」的声音不绝于耳。 「噢……噢……呜哇……呜呜……」翠翠呜咽着,伸手来按着秋生的臀部,合着节奏往阴户里拉,因用力太狠,指甲竟深深地嵌入了股肉里,「深些!再深些!啊哦……就是如此!俺的妈呀!俺的心肝啊……呜哇……俺快活死了!」她已然分不清疼痛和快乐之间的界限了,兀自挺着臀部一下一下地迎凑上来。 大约四五百下,翠翠紧紧地绷紧了身子,哀哀地尖叫一声过后,狂浪的呜咽声换作了低迷的呻吟声,脖颈扯得直直的,喉咙里在「咕咕」地轻响,身下的床单被扯的从四下里皱缩起来,肉口子紧紧地勒着阳具根部,内里的肉褶活泼泼地咂弄龟头,忽地从内里涌出一波热浪来,劈头盖脑地汪住了肉棒。 秋生忽觉腰眼一麻,知道自己也要到了,闷哼一声抵了进去,肉棒便在那穴里暴涨着伸缩……正在这将射为射的关头,门口突然传来爷爷的叫声:「秋生!秋生!……」惊得这边厢两个人儿晃了神,连忙噤了声,底下「泼」地一声响,秋生将肉棒生生扯了出来,「突突」地射得女人的满屁股都是浓浓白白的液斑。 爷爷的拐杖声和脚步声一直响到屋里去了,秋生也也顾不得擦了干净,惶惶急急地把裤子往腰上提,胡乱地把水淋淋的肉棒塞在裤裆里,随便整了整衣衫,一转身撇下翠翠跑出门来。 「爷爷!叫我干啥呢?俺在这里!」秋生在门口定了定神,一边往屋里迈步一边说道。 「你这是到哪里去了?叫破了喉咙也不见回应一句!」白老爷子扬起拐杖来虚晃了一下,作势要打秋生。 秋生跳到一旁躲过了,「俺才起来,刚在上茅厕来着,不好应你的呀!你老这大清早的,有何吩咐?俺马上就去!」他一边对爷爷陪着笑脸,一边挨过去帮爷爷捶肩膀。 「昨日刀客被你们请了来,都亮了兵器,武艺也十分了得,村里的老小都说葫芦村有救了,这当然是你们的大功劳!」白老爷子摸着白花花的胡须不紧不慢地说道,忽地皱了皱眉眉头,「可是啊!秋生,俺老觉得这心里放不下,也不知是哪里作的怪,觉着不太对劲儿,思量了一早上哩!」他忧心忡忡地说道。 「爷爷,要不俺回宅子里去?看看刀客都在干些啥,探探情况回来,心里也好有个底儿。」秋生机灵地说,能替爷爷分忧总让他感到心里踏实。 「俺也正有此意,俺本来是相叫黑娃去的,适才经过黑娃家门口,大门紧紧地关着,火都快烧到眉毛了,还睡的着懒觉?」白老爷子唉声叹气地说,「这样吧!你再去瞧瞧,要是黑娃那厮还没起来,就给俺叫他起来,两人一块儿去罢!速速回来禀报!」他朝黑娃摆了摆手吩咐道。 秋生得了命令,赶紧出了门,一溜烟朝黑娃家赶去。一路上裤裆里黏糊糊地怪难受,到了黑娃家的院墙外,大门依旧闭的严严实实的,便在院门外叫了两声: 「黑娃!黑娃!」声音竟如石沉大海一般,屋里没有人回答。 这太阳早已经升起丈八来高了还不起来,两口儿也不晓得顾惜身子!秋生心想着,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纵身翻上院墙跳到了院子里——原来这葫芦村除了白家是高高体面的石墙之外,其余的都是一人来高的土墙——见窗户是半开着的,便走过去拉开窗户朝里一看,好家伙!两个白花花的身子儿纠缠在一块儿睡的正香哩! 秋生仔细看两人的胯间,黑娃那根疲软下来的肉棒还陷在女人的肉穴里,龟头若即若离地就要滑脱出来了。秀兰那穴儿上乌黑黑的毛丛很是茂盛,还有那伸到外面来的微微泛黑的阴唇,像两片诱人的黑木耳,那是翠翠所没有的东西,看在眼里新鲜而又奇怪。 正在秋生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女人幽幽地醒转过来,一蹬腿一翻身伸了个懒腰,白花花、软绵绵的奶子就如两个大白兔一般翻转过来,在女人的胸脯上悠悠地晃荡,顶上尖尖翘翘的两颗暗红色的肉丁,秋生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喉咙管里就「咕嘟嘟」地响成了一串。 兴许是被秀兰听到了声响,猛地一惊睁开了漂亮的大眼睛,直直地在床上坐起来,喝一声:「谁在哪里?!」 「秀兰姐!是俺哩!」秋生躲闪不及,只得笑嘻嘻地回答道。 秀兰看见秋生直溜溜地盯着自己的大腿中间,忙低头一看,那肉穴裂开了好大一条粉红的口子,上面的还残留着昨晚留下的「战迹」,显得油油亮亮的煞是好看,一时气不过,脸儿红通通的张口就骂:「你个促狭鬼!大清早地跑来,看你娘的屄哩看!」一边拢了膝盖,一手捂住胸脯,一手慌慌张张地扯过衣衫来盖着白生生的大腿。 「俺又不是故意看的,有事来找黑娃,叫了几声没人答应……」秋生连忙解释道,舌头不知怎么地打了结儿,「俺……还以为……以为屋里没人呢?」 这时黑娃也醒了,看到两人尴尬的样子,呵呵地笑起来:「你看翠翠的还没看够,跑来这里看我娘子的来了?」 秋生脸上一窘,「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听俺说嘛!」他平日里和黑娃很是要好,开这样的玩笑是平常之事,可是尽管这样,他还是不由得难为情起来。 「看了就看了嘛!扭扭捏捏的,还是男儿汉么?」黑娃倒也不害臊,下了床拿过床头的衣服不慌不忙地穿起来,嘴里还不休歇:「天天晚上干一个女人,都有些烦了,比不得你那翠翠水灵灵地还嫩着呢!咋哥俩哪日来个交换,换过来弄一弄倒是有趣……」 秀兰见黑娃越说越不像话了,啐了他一口:「你这疯子,成日里没个正经话!要是换了,怕你舍不得的哩!」黑娃「嘿嘿」地笑了两声,她红着脸朝黑娃挤了挤眼睛说道:「别理他!狗嘴里吐不出个象牙来的东西!」说完下床便下了床,躲到角落里去穿衣服去了。 黑娃穿好衣服走出来问道:「一大早,啥事这么急火火的?」屋里屋外变了个人似的正经起来。秋生便将爷爷的安排说了一遍,他倒也爽快,二话不说就同秋生就往外走。到了院门口,秋生老觉着有双眼睛盯着自家的背影看,便鬼使神差般的扭头看了一眼,秀兰那秀美的脸庞在窗口一闪不见了,心头愣是觉得怪怪地不安生起来。 太阳明亮地洒在身边明晃晃地让人睁不开眼,两人经过打谷场的时候,大槐树下吵吵嚷嚷了围了一圈人,一时好奇,便走过去看,原来却是有两个戴草帽的后生推了西瓜来村里买,面孔儿很是生疏,正扯开嘹亮的喉咙朝四下里叫唤: 「买西瓜啰!卖西瓜啰!又大又甜的西瓜哩!」 黑娃见那西瓜皮儿绿油油的,瓜瓤鲜红如血,便拨开人群挤到跟前问道: 「西瓜不错啊!怎么卖?」 「一文钱!只要一文钱就能买个大西瓜!」其中一位回道,「包田,不甜不给钱,要不要来一个?」 「真便宜啊!」黑娃点点头,便要挑一个,这时人群里有人叫黑娃的名字,黑娃抬起头来,却是他二婶,一只手拿着个西瓜塞给他:「你二叔说了,刀客是咱们的大恩人,把这西瓜给他们带去解解渴,也不枉了村民的一番心意哩!」 黑娃两忙接过来,「二叔想得还真周到!我这正要给刀客选个西瓜送过去,这敢情好!俺就替刀客谢谢大家的好意了!」抱起西瓜辞了大伙儿,和秋生一块往通向白家大院那条巷子拐了进去。 「黑娃!这西瓜买这么便宜,我觉着有蹊跷在里头,」秋生在后面不安地说,「那卖西瓜的不像是这附近的人!」 「你没事吧?」黑娃伸手摸了摸秋生的额头,奇怪地说道:「难不成山贼还来卖西瓜?在西瓜里下了毒?」他把手中的西瓜转着看了一圈,也没发现有破皮裂口的地方。 「我是说,咱们请刀客的事要是传出去被山贼知道了,提前发难的话,那就不好了!」秋生还是觉着蹊跷,想说服黑娃。 「看着不像探子呀!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生意人!」黑娃摇了摇头,还是不相信。 说话之间早到了白家大院门口,秋生摇了摇门环,没人应门。黑娃性子急,跳上前去替了几脚,朱红色的大门被踢的「咣当咣当」地响,还是人影也不见一个,还是大半天不见人出来开门,这下两人都傻了眼了,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大白天的,把门关着干嘛呢?」秋生纳闷地说,挠着头百思不得其解。 「这不会是怕了山贼了吧?刚来,关上门就跑路……」黑娃猜测道,「那九头蛇可是名声在外,十里八村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何况据说大小喽啰还有三百多,人强马壮的所向无敌。」 「那不可能!这又不是比人多,」秋生摇着头反驳道,「昨日你没看到刀客的功夫?就是千军万马之中取上将之首级,恐怕也不过是探囊取物哩!」那精湛的刀法已经深深地留在他的脑海里,那可不是寻常人能有的本事。 「那……这……怎么解释?」黑娃也懵了,看了看高高的墙头说道:「只是你家这墙老高老高的,要是俺有刀客那飞檐走壁的轻功,直接飞进去看看就知道是啥情况了?」 「你就做梦呗!净是有的没的瞎思量……」秋生瞪了他一眼,忽然灵光一闪,「对了,西面那边有堵偏墙要矮一些,要是你踩在俺的肩膀上,兴许进得去的哩!」 两人绕到西面,秋生立在墙角站稳了身板,让黑娃踩在肩头上往墙头上爬,「俺够不着哩!还差巴掌那么远!可惜!可惜!」黑娃在上面连连叹气。 「蹦起来试试!你个木头!」秋生咬紧牙关叫道,肩膀上被黑娃踩得生生地痛,汗水大颗大颗地从额头上滚落下来,就快坚持不住了。 这么一提醒,黑娃微微地一缩身,猛地往上一跳,双手一伸,堪堪抓着了院墙的顶部的边沿,双脚蹬着墙面,像只猴子似的翻到了墙头上,「这回跳下去就不是问题了!」他立在墙头往里看了看,回过头来吐了一下舌头。 「那……西瓜还要吗?」秋生问道,他可没有把握把西瓜准确地扔到黑娃的手中,翻过去就会摔得稀巴烂。 「你还惦记着这些狗日的干啥呢?」黑娃在墙头上摆了摆手,「带回去孝敬爷爷,也比喂了这些狗要好,赶快回来接我!」说完纵身一跃,便消失在了墙头。 秋生还来不及叫声「小心」,黑娃已经落在在院子里,「哎哟」「哎哟」地叫唤了几声,便听到他在里面尖声尖气地叫:「秋生!没事了!没事了!」,秋生心里的石头才落了地,看着地上的西瓜犯起难来:黑娃不知道爷爷是不吃这种生冷的水果的,自己也不爱吃,可是扔了又怪可惜的。再三思量之后,便抱起来往黑娃家走去,他知道秀兰极爱吃西瓜,被她吃了,也算是物归原主罢! 却说黑娃到了院墙里面,不小心崴了脚,幸好并无大碍,揉了几下便能活动如初了。院子空空荡荡的,连个鬼影儿也没有,倒是后面的花园里一片嬉笑的声音,隐隐传来觥筹交错的声响,尖起鼻子嗅了嗅,空气中似乎还飘着若有若无的酒香。「干他娘的!大老远辛辛苦苦地将这些龟孙请来,全村老小还指望着他们来拯救,他们倒好,在这深宅大院里花天酒地的逍遥快活!」黑娃心里很不是滋味,便跑到对着花园的阁楼上去看个究竟——他打小便和秋生相熟,自幼深得白老爷子喜爱,常常到白家院子里来过玩家家,对白家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再也熟悉不过了。 时当正午,太阳直直地射在花园里,那些白老爷子精心栽培的菊花像一团团金子一样黄灿灿地开放着,彩色的蝴蝶在浓烈的阳光里在花丛中上上下下地翻飞,空气中漂浮着馥郁的花香和浓烈的酒香,果然是一副「庭院深深锁清秋」的好景致。在那菊花环绕的空地上,三个刀客围着一张长条形的桤木矮桌席地而坐,桌上早已经是杯盘狼藉,个个东倒西歪地,都喝得醉醺醺地的了,在旁边的花叶掩映的竹椅上,正坐着个怀抱琵琶的绝美的姑娘,不是采儿又会是谁? 「给咱哥仨来个动听的曲子,助助酒兴!」那刀客头领张牙舞爪地粗声吼叫起来。 「好的,奴家这就开始弹!」采儿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声嗓,这种场面大约她早已经司空见惯了。 采儿不慌地转了转弦柱调好了弦,纤纤的手指在上面盈盈地扫过,三两声轻响过后,随着采儿的指尖在琵琶弦上灵活地跳来跳去,连绵不断的琵琶声便从她的指尖流淌出来,时而嘈嘈杂杂地如急雨落屋瓦,时而如情人一般在窃窃地低语……就这样时快时慢地弹了一阵,那声音渐渐地圆润清晰起来,犹如大小不一的圆珠子滚落在光滑的瓷盘子里一般,一转之下,时而如黄莺在烂漫的万花丛中婉转啼叫,时而如泉水在淙淙地的山间流淌……声音渐渐地细了,没了。 黑娃本是个大字不识的粗人,此刻脑海里竟也随了琵琶声的调子变幻出千万种形象来,听得他痴痴地醉了,从这似有还无的琵琶声里,他似乎听出了采儿那心里缠绕着万千的心事,却无法同眼前的这帮刀客说起,只能寄音声于弦响之间,欲语还休,欲语还休。 就在在场的人都以为曲子已经结束的时候,采儿把头一甩,琵琶声复又响了起来,声音有如破碎的银瓶声显得铮锵而急促,黑娃似乎听到了两军交战时的马蹄声、嘶喊声、刀枪碰撞声……不一而足,正在难分难解的时候,采儿那纤纤的往回一收,齐齐地扫过四根弦,发出如裂帛一般尖锐的颤响,空气中除了那幽幽的琴声在缭绕之外,四周一片静寂无声。 好大半天,阁楼上的黑娃和刀客才回过神来——这曲子原已终了,刀客齐声叫好,「妙极!妙极!姑娘神技,在下佩服!」头领可劲儿地拍着手掌朗声叫道。 「姑娘的琵琶固然神奇,大哥的刀法亦是世间无匹呀!」一个刀客连忙拍那头领的马屁,另一个把话头接了下去:「就是!就是!一文一武,绝配呀!绝配!」 那头领便裂开满嘴黄牙哈哈大笑起来,笑完之后拿起酒壶咕嘟嘟地灌了一口,朝采儿招了招手嚷道:「来!来!给爷笑一个,别老苦着个脸!」采儿便勉为其难地笑了一下,刚刚浮现在脸颊上的小酒窝瞬间就消逝不见了,「姑娘可会舞,趁大伙活儿心情正好,舞一回如何?」他鼓着那双牛眼问道,说成是胁迫还合适些。 采儿也不言语,兀自坐在花影里不动,黑娃不由得替她担心起来:要是惹恼了这些刀客,他们可是啥事儿都做得出来的啊!果然那头领一拍桌子暴跳起来,朝着采儿大吼大叫:「臭娘们!刚还夸你能弹来着,叫你跳支舞你就不干了,这分明是' 敬酒不吃吃罚酒' ,信不信俺即刻将你就地正法?!」 第七回黑娃阁楼览春色秋生西瓜换美人却说刀客头领见采儿不从,一时暴跳如雷,一个刀客慌忙站起身来扑过去抱住头领,用好言劝慰他:「大哥,你且息怒,何必跟小丫头一般见识呢?昨晚都被你' 正法' 了一晚上,何苦急在一时,晚些儿再罚她也不迟哩!」好说歹说,头领才气咻咻地坐了下来,嘴里还骂骂咧咧地不休歇。 另外一个刀客见大哥气消了些,便走到花影里弯腰在采儿耳边絮絮叨叨地说了好一会儿,因离得太远,黑娃听不清说的什么,大概是软硬兼施晓之以利害之类的话,采儿这才真起身来把琵琶放好,盈盈地走到空地上来了。 没有了花影的遮掩,在阁楼上的黑娃便将采儿看得格外的清楚了:只见她身着一袭湖蓝色翠烟衫,腰上系一条碎花水雾百褶裙,头上盘个倭堕髻,斜斜地插一根镂空金色凤头簪,簪上点缀着星星紫玉,一头青丝流洒如瀑,肤色白腻如凝脂,两弯柳眉如远山含黛,眸含清波神光流盼,鼻如悬胆似刀削,绛唇微抿嫣如丹果,好一张香娇玉嫩的面庞儿!再看那身段,颈间一条紫色水晶项链,衬的小小锁骨愈发玲珑,柔肩若削,纤腰若束,十指修白如削葱,莲步轻移之时丰臀款摆,袅娜身段尽显万种风情——比在眉县县城里初见她时又要娇艳十分了。 「把腿抬起来给俺们看看!」头领粗声大气地命令道,「像昨晚那样来个金鸡独立!你最拿手的。」 采儿犹豫了一下,似乎很不情愿,不过还是把脚缓缓地抬起来了,随着脚抬得越来越高,薄薄的百褶裙滑到了腰间,一条莲藕般白生生的秀腿高高地扬了起来,伸出洁白修长的手臂来死死地掰住,胯间那鼓溜溜的肉丘便显露了出来,在阳光下裂开了粉红的口子——原来内里什么也没有穿,黑娃这才明白了头领的恶毒用意:就是要把姑娘那羞耻的阴户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三个刀客那馋涎欲滴的目光一直定在那如花朵般绽放的阴户,眼睛里都快射出火来了,直到采儿来意支撑的那条腿微微地颤抖起来,小脸儿憋得红扑扑的就快倒下来了,头领才冷冷地说道:「好了,放下来吧!把鞋脱掉,开始跳罢!」 采儿这才放下腿来,脱掉那双尖尖翘翘的绣花鞋,赤着脚开始跳起来,那双洁白玲珑的小脚掌踩在光滑的石板上,以一只脚作为转轴,甩动着飘逸的水袖旋转起来,一圈又一圈,百褶裙那宽大的裙摆在午后的阳光里飘散开来,犹如一朵盛开了的巨大的美丽花朵。胸脯上那两座若隐若现的玉峰随着每一次发力激烈地抖动着,就像呼之欲出的翅膀,要把她带到安全的世界去,在那世界里没有饥饿,也没有非人的羞辱。她的眼睛一直紧紧地闭着,弯弯的眉毛弯颤抖着,似乎不愿看见这人间的龌龊。她闭着眼沉醉在自己编织的美梦里,享受旋转带给她的短暂的眩晕,这眩晕似乎能让她忘却了这世间的悲苦,亦或她只是在做梦,梦见灞上的家乡,梦见了属于少女时代的那些美好的过往。 在黑娃眼里,采儿早不是那下贱的妓女!她不只是和她共度良宵的的姑娘,她还是葫芦村的大恩人,是上天派来拯救葫芦村的女神仙,如此高贵,如此纯洁! 她默默地承受了莫大的羞辱,为了她自己的生存,也为了葫芦村的存亡,正在骄阳下赤着脚跳啊跳啊,袅袅婷婷扭动的腰肢,如狂风中柔弱的的柳条一般,丰满的臀不知疲倦地抖动着,她的脸、她的眉眼、她的鼻子像是熊熊的火苗,燎着了黑娃的眼,燃烧了他的心房。 如果不是在这里,而是在别处,这支舞只为黑娃一个人跳,那他肯定会禁不住喝起彩来,可是今天,他却无法欣赏她的妩媚,无法欣赏她的美丽,心情就像滑到了万丈深渊的地步,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不知道采儿的付出能不能得到应有的回报,能不能拯救葫芦村的老小于水火之中,在命运面前,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助:他黑娃枉有堂堂七尺男儿之躯,非但无法拯救父老乡亲,甚至连一个弱女子也保护不了! 「好了!好了!不要再跳了……」头领不耐烦地吼道。 采儿的梦被惊醒之后,晃晃悠悠地停了下来,额头上汗涔涔地一片亮光,「大侠,奴家……头好晕,能不能到房里歇歇!」她欠了欠身怯怯地央告道。 「歇歇?」头领怒目一呵,吓得采儿抖抖索索地一脸的惊恐,「你倒想得美!俺们还没快活够,你却要歇歇?快过来培安门喝酒!」头领怒气冲冲地叫道。 采儿只得走近前去,在旁边的空位上就要坐下来,头领突地叫嚣起来:「谁让你坐那里的!」采儿只得直起身来,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头领抓起身边的大刀来,用刀鞘一端在桌面上一扫,狼藉的杯盘便「嚯啦啦」地滚了一地。 「把衣服脱了,躺上面来!」他指着桌面命令道。 采儿大约也没见过这种场面,眼泪汪汪地怔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磨磨蹭蹭的,你脱还是不脱?」头领霍地从地上站起来,「哐啷」一声把刀抽出了鞘,亮堂堂地在姑娘的眼前晃动着,吓得旁边两个刀客傻了眼,不敢上前来劝。 采儿抹了抹红红的眼眶,将溢出来的泪水揩干了,扬起脸来飞快地嫣然一笑,咬着嘴唇开始脱起衣服来——她太明白这些没有人性的刀客要干什么来着。衣衫像树叶一样,一件件地从采儿完美的肩头上、腰胯上滑落下来,掉在她的脚踝下堆成了一堆。她就那样颤巍巍地立在石板上,藕腿颀长,曲线浮凸,特别是胸脯上那两个坚挺的奶子宛如肥肥白白的乳鸽一般,还有大腿根部那一小片黑乌乌的毛从……一切显得坦然而又宁静,在午后明亮的阳光下,姑娘那光赤赤的肉体就是用瓷塑成的一样,浑身上下发着白灼灼的光晕,无一处不洋溢着女性的活力。 虽然黑娃和采儿有过两番云雨,不过一次并没有脱衣服,另外一次匆匆忙忙的也没看得仔细,此时一见到采儿完整的裸体,心里就不住地呻吟起来,眼睛瞪得跟两个铜铃铛那般大,眼睁睁地看着采儿玉腿轻迈,袅袅婷婷地走到木桌跟前,一侧身躺了下去……「慢着!」头领把粗壮的臂膀一伸,接住了女人倒下来的身子,一边用刀指着对面那两个呆若木鸡的刀客说道:「你们两个,到地上给老子爬好了!」 两人面面相觑地看着对方,不知道他们的大哥要玩什么花样,不过还是乖乖地起身走到空地上像狗一样趴着,老老实实地垂着头把屁股对着木桌这边——他们大约是误会了大哥的意思,以为大哥干事时不要他们俩看见。 只见头领把手中的大刀一扔,「笃」地一下插在了木桌上,轻轻巧巧地弯下腰去将女人抱在怀里,大踏步地朝着他的部下走去,临到跟前,狠狠地踢了边上的刀客一脚:「真个笨的要死,挨过去贴一块儿!」那被踢中的「哎哟」一声叫唤,赶紧朝另外一位靠过去,等到头领将女人的软绵绵的身子平放到他们的背上时,他们才恍然大悟:大哥这是要把他们当作肉做的床哩! 「嘿嘿!这如花似玉的姑娘,咋能睡那硬梆梆的木桌子呢?」头领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一边走回来拾起地上的酒坛来,「咕嘟嘟」地又灌了一气,拎着半空的酒坛颠颠倒倒地走到女人跟前,一扬手将酒从上面「哗哗哗」地倒在采儿深深的乳沟中。 凉凉的酒水让采儿打了一个冷战,「嘤咛」地娇吟一声把身子扭曲起来,酒水就如蜿蜒的小蛇,顺着沟道漫到了脖颈间流下去,淌在下面那两个刀客的衣服上,另一道从胸口上往下流到了肚子上,眼看就要歪斜着从整齐的肋骨下流到下面去了。 说时迟,那时快,头领将酒坛往边上一甩,伸着长长的舌头俯下身去截住了水流,「啾啾」地一阵猛吸,把那酒水全吸到了口中,满意地咂咂舌头赞叹道: 「妙哉!妙哉!酒香和着乳香,味道真是不一般呐!」 采儿觉着肚皮上簌簌地痒,挣扎着抬起头来看,一颗毛茸茸的头早已扎到了自己的乳房下面,伸着鲜红的舌头顺着刚才酒水流过的痕迹一路舔了上来。 「俺舔……舔……舔你的每一块皮……」头领迷迷糊糊地嘟哝着,把满嘴的酒气喷在采儿的乳房上,舌头经过乳沟的时候,硬硬的的胡茬如麦芒一般扎在柔嫩的奶子上,痒得采儿「咿咿唔唔」地乱哼乱叫起来。男人的舌头就像火苗,点燃了她体内的情欲之火,舔完乳沟到了乳房上方,用牙齿轻轻地啮咬她细小的锁骨,最后整个身子的重量压了上来,喘着粗气一头扎在采儿雪白的脖颈上乱拱乱舔起来。 黑娃所在的阁楼居高临下,一切情景尽收眼底:下面的两个刀客呲牙咧嘴地苦苦忍受着,采儿皱着眉头把一头凌乱了黑发甩来甩去,双手无助地推着男人宽阔的肩膀,想把男人推下去,怎奈那身子像块沉重的磐石一般纹丝不动。 采儿咬紧牙关不发出呻吟声来,男人压得她都快喘不过气来,只好绝望地摊开了双手,做出一副任其玩弄的模样。可是头领却不满足,伸出粗糙的大手来捧住姑娘那秀美的脸蛋儿,把血盆大口朝那樱桃小嘴儿盖了上去。 「唔唔……」采儿死活也不张开嘴巴,拼命地摇摆脑袋躲闪着,不过男人那双大手却如铁钳一般固定了她的头部,无论如何也躲闪不开,她所能做的就是紧咬牙关,不让男人的舌头伸到嘴里来。 头领的脸难看地扭曲着,像一头饥渴的怪兽一般,顽强地要把舌头伸到采儿的嘴巴里,鼓捣了好一会儿功夫,竟不得其门而入,累得鼻孔里「呼呼」地只喘粗气。采儿也好不到哪里去,脸儿憋得红扑扑的,也只剩下鼻孔在喘气。倒是旁听的人——阁楼上上的黑娃和身下的两个刀客心痒难熬,不由得暗自替他们着急起来。 「小妮子!俺就不信连你都治不了啦!」头领气急败坏地舍了姑娘的嘴巴,一手死死地卡住采儿那雪白的脖颈不放。 黑娃的手心里不由得替她攥了一把汗,要是采儿再犟下去的话,可能要被那畜牲给掐死的,心里暗暗地祈祷着:「快张开吧!采儿,快张开!」 采儿已是两眼翻白,喉咙里「咯咯」地直响,终于张大嘴巴「啊」地一声大叫了出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头领狞笑着,及时地把嘴巴复又盖了上去,成功地将舌头伸入了姑娘地嘴巴里,在那口腔粗鲁地翻搅着,直搅的采儿「咿咿唔唔」地哼叫不已,末了把嘴巴盖严实了,深深地一吸,采儿口中那一小片香软的舌头到了他的嘴里。男人拉扯着粉红的小舌头贪婪地吮咂起来,仿佛在吮咂美味的甘蔗似的要咂干内里的的汁液。 采儿的鼻孔里发出「呼呼」的喘息声,显得粗大而又急促,秀美的脸颊上泛起了潮红色的晕块,像两朵晚霞一般好看极了。黑娃感到裤裆里脆生生地疼,伸下手去一摸,肉棒早在裤裆里直戳戳地硬了起来,顶起了好大的一个包。 黑娃本以为男人还要揉一会奶子才干,不料比他想象的还着急些,头领早直起身子来,三下两下把腰带解开,露出那七寸多长的黑肉棒来,在姑娘跟前晃了晃,采儿惊恐地张大了眼睛,还来不及叫唤出来。男人早已经牢牢地抓住了膝盖,将她的大腿大大地打开了,一时间大腿根部门户大开,中间那肥肥的肉穴儿便绽开了粉亮亮的口子。 黑娃还没看的真切,头领早按住了采儿的大腿,向前倾身俯冲了下去,「噗」 地一声响,那粗大的乌黑的肉棒便没入了窄小的肉里不见了踪影。 采儿痛苦地「呜哇」一声大叫,随即紧紧地咬住了下嘴皮不吱声了,只觉男人的肉棒如同一根火热的烧火棍,无情地把肉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穴口紧紧地收缩起来,紧紧地缠住肉棒根部不安地蠕动起来——心中所有的屈辱和泪水瞬间化为了泡影,取而代之的是饱胀的快感。 头领挺着屁股大干起来,采儿却像条死鱼一样,任由胯间「噼噼啪啪」地响个不住,怎么也不吭声。不过抽过四五百下之后,采儿开始把两条玉腿卷起来盘在男人的肉臀上缠住,开始挺着臀部把那肉穴一下一下地往上顶,两手紧紧地揪住身下刀客的耳朵,把两个刀客的脸都扯歪到了一旁,哭丧着脸都要哭出来了。 「嗯哼……嗯哼……」采儿终于张开嘴巴虚弱地呻吟起来,脸儿上早已是泪痕交错,一头秀发甩得乱糟糟的,在黑娃的眼中看来却是格外的妩媚。 头领拦住采儿的小蛮腰将她抱了起来,肉棒依旧插在肉穴里面。此刻的采儿看上去浑身乏力,酥软得橡根面条似的趴在男人肩上,双手懒懒地搂住男人青筋暴涨的脖颈。 「把腿盘紧了!」头领哑着嗓子低吼一声,「啪」一巴掌拍在采儿丰满的屁股上,五个红红指头便印在了白花花的肉上。 采儿乖乖地挺了挺腰,将两条柔软的腿交叉在男人结实的肉臀上,紧张地箍了一箍,双手牢牢地按在肩头上做好了准备。 头领把两条毛乎乎的腿往边上分了分,摆了一个马步的姿势,将搂住屁股的手猛地往胯间一勒。 「啊呀!」采儿惨叫一声,只觉穴口被猛地撑开来,肉棒滴溜溜地钻了进去,她紧张地提起屁股来试图减缓肉穴里的胀痛,「奴家……受不了啦!你的大肉棒……肉棒插得好深啊!」她喃喃地说道。 姑娘就这样把手肘撑在肩头上,悬着身子不敢放下来,肉棒被扯出好大一截来,大约只剩龟头还包在肉穴里了。头领一时情急,忙乱地耸动着屁股自下朝上乱捅乱戳,但却不能全根插入。不过这种尴尬并没有持续太久,采儿的双臂终因没了力气渐渐地软了下来,身子直往下掉,头领见状,便闷哼一声搂着采儿的臀部一抖一抖地抽插起来,那粗大的肉桩沉沉地捅在肉穴里,「扑通」「扑通」地响个不住。 「呜呜……啊哦……不要啊……不要!」采儿把一头乌丝狂乱地前后甩动起来,她咬男人的肩膀,粉拳如雨点一般地擂他的胸膛,全都无济于事,肉穴里如开了锅的粥沸腾起来,钝钝的疼痛中夹杂着无尽的酥麻,让她难以承受却又无法割舍。 此时的男人哪里还知道什么怜香惜玉,如一匹脱缰了野马,嘶喊着着发起了一次又一次猛攻,围着花坛一边走一边干,不知不觉把偌大的花坛绕了一圈回来,采儿痛苦的嘶喊声不知何时换成了甜蜜的的呜咽声,她已经瘫软得像一滩泥一般,随着男人颠弄不已,如何说她还有什么能做的,那只能是尽量地展开大腿根部,无休无止地承受男人的冲击,无助地聆听那极乐世界里隐秘的召唤。 头领的脑门上早已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子,胸膛蹭在采儿鼓胀的胸脯上,那鼓囊囊的奶子上便滑不溜秋地蹦来蹦来蹦去,就连手心上也渗出了不少汗,都快把不牢女人那汗津津的大腿了,「嗨,俺要来……来也……」他喊了一声,身板僵直了一阵阵地抽搐。彩儿见状,慌忙振作起来,紧紧的抱着男人的头颈,把腿儿紧紧地了勒紧了男人的腰身,大喊大叫着和男人射在了一块儿。 头领射精完了,把女人放到地上站着,系好了裤带,把木桌上的刀归了鞘提在手里,一手揽过女人的腰来摇摇晃晃地朝阁楼走过来,走了几步,募地回过头去嚷道:「你们两个鸟人,还不快从地上起来,去四下好好看看,莫让山贼摸进来了打搅了老子的瞌睡!」 黑娃在阁楼上听得分明,慌忙飞也似地蹿到前院里,轻手轻脚地打开大门,到了门外又将门轻轻地合上,心还「扑扑通通」地跳个不住:这些个狗日的刀客,平日里人模狗样的装威风,还把大门关起来干这龌龊的勾当,要是山贼真来了的话,恐怕早就不知逃到什么地方去了哩!可是「请神容易送神难」,人也是黑娃自己出主意请来的,回去该怎么和白老爷子交代才好呢?黑娃一时也没了主意,在门口怔怔地犯起难来。 却说秋生抱着西瓜往黑娃家来,秀兰正在院子梳头,远远地看见秋生过来了,强如捡得金元宝似的欢喜起来,忙忙乱乱扎了头发迎上来。 「黑娃呢!咋不和你一起回来?」秀兰往他身后的路上看了看,没看到丈夫的影子。 「俺等会儿去接他,那些刀客留着他陪着喝酒哩!」秋生原想一五一十地把原委到来,却觉着啰嗦,便随便撒了一个谎。 「砍头的奴才!见了酒就如见了他爹娘一般,」秀兰一听在喝酒,张口就骂起来,「也不想想俺一个人在家,巴巴地等着他来吃饭哩!」 「嫂子!你也莫这般糟蹋他,」秋生见女人脾气挺大的,忙以好言相劝,「黑娃还是有良心,心里惦着你,买了个西瓜叫我给你送来。」他笑着说道,拍了拍手中的西瓜,走近屋来放在桌子上。 秀兰忙关了院门,换了张笑脸随在身后进来,拉过凳子来给秋生坐了,「真是劳烦你了,你吃早饭了没有?」她舀了一瓢凉水递给秋生,关切地问道。 「哪里哪里!俺和黑娃从小的伴儿,不分彼此的,」秋生接过木瓢来,「咕咕」地喝光了递还给她,「爷爷心里放心不下,急急忙忙地把俺赶出来,还没来得及吃呢!」他说道,一路上肚子早「咕咕」地叫唤了。 秀兰慌忙支起锅灶来与他烧汤煮面,整整安排妥当一块儿和他吃饱了,又烧了茶盛了一碗捧过来递给他,柔声说道:「从今以后呀!要是从家门口过,都要进来坐坐才好哩!」 光是这顿茶饭,便叫秋生心里好生过意不去了,便客客气气地回道:「承蒙嫂子款待!小弟已是感激不尽了,那还敢来叨扰呢!」 「哟喂!刚是谁还说' 俺和黑娃是从小的伴,不分彼此的' ,这一顿饭的功夫,就认起生来了?」说着便笑吟吟地将手在秋生的肩上拍了一下。 秋生被这话一噎,忙红了脸赔罪道:「那是,那是,路过就进来,好几次只是黑娃不在家,不大方便进来!」 「有啥不方便!难不成俺是只母老虎,能吃了你不成?」秀兰浪声浪气地说道,把那流转的眼波儿往秋生的胯间瞅,眼里的这男人真个是貌比潘安,玉树临风,就不知胯间那话儿是否也如外貌这般耐看了? 秋生一听女人的声气,再想想今早回头那一眼分明看见她在偷看自己,心里便明白了八九分。沉吟之间,女人早拿了盏酒擎在手里,盈盈地走过来挨着他身边坐下,深情款款地看着他道:「若不嫌弃,请满饮此杯如何?」 秋生接过酒来,放在嘴边一仰头饮了个精光。谁知女人又给他满上,自家也倒了一杯来,复又说道:「这饮酒啊,怎能一人独酌,何不饮个双盏儿,成双成对的哩?」 「嫂子请便!」秋生的心「咚咚」地跳得厉害,连眼儿也不敢和女人对上了,伸手接了了就来,别着脸又是一饮而尽。 秀兰只是轻启朱唇,微微地呷了一口,便站起身来将酒坛提将过来放在了秋生面前的桌上,「要是不嫌弃俺家自酿的土酒味劣,多喝几杯也无妨啊?」她满脸堆下笑来,一甩头将秀发甩散,襟口便跟着松松塌塌地散开来,将那一抹白白的酥胸露在了外头。 见男人连看都不敢看上一眼,便拿话来撩他:「俺平日听人说来,说翠翠的身子早被你沾染了,果真有这事么?」 秋生急起来,便道:「嫂子,你休听别人胡言乱语的,别人怕是见不得俺和翠翠相好,编排我的哩!」他和翠翠之所以要大老远地跑到玉米地里去幽会,就是为了避人眼目,免得那些个长舌妇风言风语的坏了翠翠的名声。 秀兰纤指一扫,香风夹带,轻佻地拂过男人的脸颊戏道:「俺可不信!只怕凡是男人,见了翠翠那身子,也是要忍不住下手的哟!」 「嫂子若是不信,自家去问翠翠就知道了。」秋生惶惶地说道,兀自将眼尖望着脚尖,不知她又要说出什么话来。 「啊呀!你休说这些,俺前日里和翠翠在一处,哄她漏个口风,那小嘴巴可关得真紧,可俺看她屁股也圆了,脸儿上满是春情,看样子像是得了滋味……」 秀兰越说越露骨起来,看着秋生的脸儿羞的红了,心里便知了答案,「只顾低着头干嘛哩!来来来!再喝一杯!」她将秋生手上酒杯斟满了递还给他,心里暗暗地算计着:常言道是「风流茶说合,酒是色媒人」,这酒喝得够了,就不信他不情动! 秋生却自顾喝酒,一连喝了四五杯,也不来兜揽女人。 秀兰酒量却小,三四杯酒下肚,心里就火蹦蹦地热起来,一时间春心荡漾,淫心如火,见男人这般模样,心里莫名地焦躁起来,哪里还按捺得住,便伸手在他肩上一捏,说道:「大热天的,你穿这么多衣服,也不嫌热啊?」 秋生早觉浑身不自在,被女人这么一捏,慌得往边上挪了挪身子,差点掉下板凳那头去了。 秀兰见他只是不说话,劈手抢过他手上的空酒杯来,起身倒满了,自家伸出舌头在里面搅了一搅,杵到秋生的嘴边说道:「你若是有胆,请吃我这杯酒,若不然,再也不要到我家里来!」 秋生一扬眉,劈手夺了就来一饮而尽,霍地站起身来迈开脚步就往门口走去。 女人见状一下子就蒙了,脸儿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哪知秋生却没走到外面去,只是将房门闩上,扭身回来紧紧地搂着了她的小蛮腰,在她耳边急急地说:「俺们快点好吗?说好的还要去接黑娃的哩!」 「没事,就看你功夫怎么样了,俺们有的是时间啊!」秀兰说道,男人的体温已经隔着布衫渗透到了她身上,让她不禁心猿意马起来,「刚才我还以为你要走了呢!你这一走,俺们见了面也不打招呼了?」她幽幽地问道。 「哪能呢?俺是看嫂子饿得慌,给你解解饿而已啦!」秋生打趣说,猴着胆儿将嘴唇贴在她雪白的脖颈上,伸出舌头来舔她香喷喷的、光滑的肉皮。 热乎乎的气息喷洒在秀兰的脖颈间,头一夜新剃的胡茬蹭得酥酥的难耐,秀兰的呼吸便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嗯嗯……嗯……」地低声哼叫起来。 秋生的手从女人的小蛮腰滑到丰满的屁股上,又一下没一下地捏弄着,唇早到了女人的耳垂上,用牙齿咬着轻轻地撕扯,「嫂子,你这耳垂又大又软,还有点发烫哩!」他嘟嘟囔囔地说道。 秀兰也不应,踮起脚尖来把那大腿根来蹭男人的裤裆,里面很快有了回应,活泼泼地鼓胀起来,顶起了老高的一个小帐篷,愣愣地地贴在她的大腿根部,让肉穴里簌簌地骚动起来,忍不住伸下手去摸了一把,直摸到了那圆溜溜的轮廓上,竟有鸡蛋那般大小,心里不禁又惊又喜,仿佛有头小鹿在心窝子里胡乱地踢腾,「咚咚」地跳个不住。 屁股儿真嫩,就快捏出水来了,秋生捏了一会儿,便底下身去抓住裙摆就要撩起来。 「慢着……慢着!咱们到床上去罢!」秀兰慌张地跳着躲开了,一扭身进了内屋里面。 秋生赶紧跟了进去,女人早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床上,乜斜着一双媚眼脉脉地看着她,伸出手抓过他的手来放到胸脯上说道:「这里……这里……摸摸……」 他把手揣进女人暖呼呼的怀里,摸着了那软绵绵的奶子,如肥嫩的兔子一般在手心里扑腾,嘴里便喃喃地说:「嫂子……你的奶子真好……太好了……太好……」 自打从进了房间之后,秋生的头脑里便塞满了各种声音,盆儿、钵儿、磬儿……嗡嗡地全响开了,身子早酥软在女人的身上,手顺着大腿内侧一路滑了下去,扯住裙摆撩了起来,白嫩丰腴的大腿便露在了空气里。 男人的手心热乎乎地烫着了秀兰的大腿上的皮肉,像一条蛇一样颤动着伸向大腿根部。原来她觉着解溲费事,在家里都不穿内衣的,那手便覆盖在了鼓蓬蓬、毛茸茸的肉丘上挨磨起来,肉穴禁不住翻出来的一阵阵奇痒使她本能地将膝盖拱了起来。 待到那肉穴里潮乎乎地热乎起来,流溢出来的淫水濡湿了秋生的手掌的时候,他便把手抽将回来,将女人的身体囫囵翻了一个转,拖着她的大腿放到床沿上来趴着——自从前日夜里在柴房里看到那刀客和黑娃舅妈用的这个架势,觉得有趣的紧,本来早上想和翠翠按着那模样弄上一番,仓促之间却想不起来了,没曾想却用在了秀兰的身上。 「嫂子!俺弄你,弄你……」秋生一手把着女人的后脖颈,一手扯开裤腰带将那话儿放将出来。 这秀兰可比不得初尝人事的翠翠,一见男人将她的身子翻转了,就知晓他这是想唱「老汉推车」这一出老戏了,乖乖地将个大白屁股高高地撅着,嘴里浪声浪气地直叫唤:「俺那小妹妹巴巴地望着你的哥哥,快点儿塞进来,给嫂子一个痛快的罢!秋生!」 秋生挺着肉棒挪进前来,手搭着丰满地屁股低头一看,白白的两瓣屁股根部,夹着一坨肥肥嫩嫩的肉团,直如新揭开锅的大馒头一般无二,淡褐色的肉唇中间是条水亮而淫靡肉沟儿,正在他的注视下不安地颤动着,肉团上面生长着的浓浓密密的阴毛和翠翠的大异其趣,忍不住伸出指尖碰一碰,那肉沟儿便簌簌地收缩起来。 秀兰登陆半响也不见男人入港,心里便毛躁起来,扭头看见他盯着那话儿怔怔地看,便不耐烦地说:「你要是只顾看的话,黑娃等不到你接他,就自个个儿回来了。」 真个是「一语点醒梦中人」,秋生忙收了目光,手指一撸,露出个红光光的龟头就上来了,肉棒斜斜地望着肉穴中间戳了过去。原来女人的肉缝经黑娃成日成夜的凿挖,比翠翠的要松和许多,偌大的龟头不声不响地就溜了进去,深深地埋在了暖洋洋的肉瓣里。 「噢噢……快活啊……快活!」秀兰吐气如兰,摇头摆尾地把屁股凑过来,想连带将留在外面的大半截肉棒给活活吞下去。 秋生往后退却半步,双手把稳了女人的小蛮腰,猛地往前一耸,「啪嗒」一声香,偌大的肉棒就全根没了进去。 「啊呀!」秀兰终归还是承受不住,发出了一声急促的喊叫,小蛮腰便软软地没了一丝儿力气,「秋生!噢……恁大的鸡巴!插得嫂子……嫂子好快活!」 她甩甩头发昂起头深深地嘘了一口气说道。 一时间肉穴里闹腾起来,活像一个肉做的吸盘贴着肉棒吸附,吸的秋生冷不丁打了个激灵,忙提起精神施展那九浅一深的功夫款款地排挞起来。 「啊喔……啊咦……啊……啊……」秀兰是惯会叫床的,每次只要她一发声,黑娃就使劲儿地干,果不其然,断断续续的呻吟一漫延开,秋生就更来劲了,杵得肉穴里「啪嗒」「啪嗒」地脆响。 秋生将堆在后背上的衣衫推上去些,那白皙曼妙的背部曲线便映在眼帘里,每抽一下,便连带着那面团似的白屁股颤一下,眨眼之间就抽了一两百回。 「俺们不要这般磨蹭了!速速地弄起来罢!」秀兰扭转潮红如霞的脸庞来说道,脑门上亮亮的发了些汗,双腿往边上分了分,挺了挺屁股做好了准备。 「好叻!」秋生应了一声,抓紧了女人小蛮腰,「突」地将肉棒拔了出来,「噼叽」一下又肏了进去,狠狠地冲刺开了。 「呜哇……呜哇……啊……啊……」秀兰肆无忌惮地呻唤开了,肉棒像一只火热的石杵一般,无休无止地沉沉地打在肉穴里,「快呀!快呀!秋生……俺就要快活死了!」她浪里浪气地叫道。 女人果然是经过事的,淫水流得比翠翠的还多,跟冒浆似的不停地往外直冒,尤其是那粉红色的肉瓣儿随着硕大的肉棒翻进卷出,煞是有趣,一阵「噼噼啪啪」 的响声过后,肉棒根部便积了一圈白白的泡沫,交接之处早如淅淅沥沥地一团烂泥了。八百回合已过,秋生渐感体力难支,心里暗暗为女人纳罕:这结了婚的女人就是不一般,任由怎么下力,全如捅在棉花团上一般使不上劲儿。 秋生咬紧了牙关,憋住气力,双手紧紧地搂着女人的柳腰对着玉牝一阵狂戳,直抽得秀兰肉穴颤动,花心欲裂,也咬了牙死命地忍耐着。约莫又过了百来抽,秀兰咬牙闭眼,遍身上下酥酥麻麻地如散架了一般,纤纤细腰如迎风摇摆的杨柳,两个大白屁股一颠一掀地迎凑着奋力接合,一时如渴龙饮水,势必把男人的精液榨干了才罢休。 没多大会儿,秀兰一声「……丢也……丢也……」,哀哀地叫唤起来,此时的秋生早已是强弩之末,闻言大喜,就势一送,深深地抵在了肉穴深处和女人泄成了一堆。两个汗涔涔的身子叠压在一块,全都如没了筋骨一般,「呼呼」地喘个不住……「和翠翠相比,俺的手段如何?」回过气来之后,秀兰柔声问道,她已经是尝过男人的滋味,就知道他必是得了翠翠的身子了,要不哪会什么「老汉推车」? 「这这……」秋生一时不知如何作答是好,要赞她好手段,心里又对不住翠翠,要是不说点好话给她听听,又怕她下次不愿以身相许,思来想去地沉吟了半响,终于想到个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回答:「和黑娃相比,俺的手段又如何?」 「呵呵……」秀兰怔了一怔,信口答道:「黑娃呀!那是色中饿鬼,见女人就流哈喇子!而你秋生,眼下虽是初生牛犊,假以时日,必如入海蛟龙!」 一席话说得秋生欢喜无限,连忙回道:「难得嫂子如此抬爱!秋生当效犬马之劳,如哪日空了,就过来好生受教!」 「看这小嘴儿,甜跟蜜糖似的!要是日子长了,翠翠那话儿发达起来,说不准忘了俺也不一定的哩!」秀兰叹了口气,酸溜溜地说道。 这话又给绕回来了,秋生苦笑了一下,看了看窗户外面日头一拍大腿说道: 「都这个时辰了,黑娃还在等着我去回爷爷话哩!怕是等得急了……」忙不迭地告辞了出门来,急急地回大宅子去接黑娃去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虎子只顾忘情地揉弄着,任由女人意乱情迷地呻吟不已。不大一会儿,白花 花的乳房根部隐隐地显出了细小的血管,那些稀疏的淡褐色的「树枝」,乳晕部分的皱褶已经完全伸展平滑,泛着油乎乎的光亮——整个乳房变得弹力十足,总是试图将陷进去的手指探出来,无论如何也要保持完美的半球形——虎子的手掌握都握不住,就像被气枪充了气的轮胎一样鼓胀得不能在鼓胀了。 「虎子,我……我好……好难受啦!」女人闭着眼帘颤声说,鼻孔里「呼呼」 地喘个不停。 虎子正揉得起劲,闻声怔了一下,哑着嗓子问她:「香兰姐!你没什么事吧?」 乳房的异样一直让他感到有些心惊。 「唔……唔唔……我难受,」女人皱着眉头又娇嗲嗲地又说了一遍,「我的……屄里……屄里好痒……痒……」 原来不是乳房的问题,虎子松了一口气。不过他马上就犯了迷糊:他揉着的是乳房又不是屄,怎么地就痒了呢? 「香兰姐,要不……我给你看看,怎么样?」虎子毫无把握地说,他没有忘记在山沟里的时候女人断然拒绝了他「摸一摸」的要求,不过一想到那如花朵一般绽放的肉穴的可人模样,他最终还是决定冒这个险。 「嗯嗯……」女人哼了两三下,伸手把他的手从奶子上扒开,翻身爬起来背对着他开始解裤带。 虎子一看她竟然这么爽快就答应了,摸头不着脑地看着白香兰的后背想: 「在山沟里不都看过了的呀,为什么要背对着我哩?」不过他还没来得及问出来,女人已经麻利地把裤子褪到了大腿上,露出个肥肥白白的大屁股对着他。 「还傻愣愣地干嘛呢?快过来看看!」白香兰一扭头看见了虎子一副懵懵懂懂的模样,俯下身去翘着屁股说。 「哦……」虎子得到了明确的许可,膝行到那白得让人心跳的屁股会面,伸出手来小心翼翼把内裤扒到一边去。 「嘁!你不会脱了呀?!」女人不耐烦地说,直起身来把那碍事的碎花小内裤极快地褪到了大腿上,又俯下身去。 虎子深吸了一口气,低下头去左看右看,大腿根部那隆起的肉丘上已经裂开了一道粉红的口子,稀稀疏疏的阴毛卷曲着凌乱地贴伏在肿胀的阴唇边上,肉沟里满含着透明的液体就像流着泪的眼睛一般害羞地看着他,似乎只要用手轻轻地碰上一碰,或者轻轻地咳嗽一声,那汪汪的水滴就要滚落在面前的草地上。 「香兰姐!」虎子吐了一口好大的气,「哪里……哪里在痒?」他小心地问,光用眼睛啥也看不出来。 「唉!当然是里面在痒啦!我们好得很。」女人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 「我……我是说,我可以用手吗?」虎子大着胆子说,他害怕再次遭到女人的拒绝,也怕亵渎了这团神圣的宝物。 「随你的便,你爱咋弄就咋弄!」白香兰都快失去耐心了,几乎可以肯定——虎子要再这样问上一问,她肯定会失控地大喊大叫起来。 虎子得了命令,慌忙伸出双手去,刚碰到光滑的皮肉的时候,女人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震动了一下,把屁股翘得更高了一些。这下虎子看得更清楚了,鲜红的肉缝也犹如两片饱满的花瓣一样绽得更开了,粉红色的肉褶不安地微微颤动着,仿佛就要从内里吐出什么东西来似的——虎子眼巴巴地注视这条水涟涟的肉缝,心脏「扑扑通通」地跳个不住,喉咙眼里就像着了火似的干干地难受起来。 既然女人都说了「爱咋弄就咋弄」的话,虎子也就不在那么拘束了,只是他不敢确定:如果他伸过手去摸,那条活泼可爱的肉缝会不会一下子咬着他的手指? 他为这个问题纠结了好几秒种,还是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出去了,一点点地接近那神秘的天堂之门。 指尖终于不可避免的触着了那软软的肉团,女人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浑身颤了一颤,那条可爱的肉缝就像含羞草一般,皱缩着紧紧地闭合起来——虎子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看起来它似乎不太欢迎陌生的「客人」,虎子犹豫着要不要把手缩回来的时候,那淘气的肉缝又缓缓地绽开了笑容,裂开成了之前的样子。它还在微微地颤动着,虎子生怕它再次关合起来,惶急之下把手一往前一送,随着女人发出「啊」 的一声尖叫,大半个食指就悄无声息地没在了肉缝中央。 原来沟缝深处还有一个紧窄的孔洞,此刻正紧紧地像一枚戒指箍在虎子的指骨上,这感觉如此真切,再往里暖洋洋地像一片小小的海洋,温暖的肉褶像某种海生生物的柔软的组织,颤动着从四面八方朝着指骨聚拢来贴在上面不停地吮咂着,仿佛这粗硬的指骨是一根美味的雪糕似的。 虎子觉得指尖有点痒酥酥地,就在里面不安分地动了动,没曾想女人浑身就跟着剧烈地战栗起来,嘴里不停地「嗯嗯呀呀」地柔声叫唤,就像是不小心按下了一台钢琴的琴键似的,让他感到十分有趣,便又猴着胆儿将整跟指头往里一塞,女人又是一声销魂夺魄的尖叫。 虎子见女人没有躲闪,也没有回头埋怨他,就晓得女人不是喜欢他这样了,于是放肆地把手指搅动起来,在屄里搅出了一片「嘁嘁喳喳」的响声。 「啊啊……里面好痒……好痒……」女人娇滴滴的呻唤着,摇晃着臀部一下下地凑上来,迎合着虎子深深浅浅的抽插。 有哪架钢琴能发出如此优美的声音啊?虎子欢快地抽插着淋漓的肉穴,就像「哦!虎子,虎子,真舒服……舒服呀!」女人狂乱地甩着头,甩得草帽从头上掉在了草地上,甩得一头黑油油的头发上下翻飞。 肉穴里四壁上在不停地往外渗水,里面越来越粘滑不看,虎子的指头带动着粉红的肉褶翻卷着,白白的沫子布满了肿胀的穴口,打湿了穴口上卷曲的阴毛。 「唔唔……嗯哦……嗯咦……不要停!」女人吐气如兰,她用颤动的音符宣泄着心中的快乐。 白香兰往后探过手来摸他的裤裆的时候,虎子才发现裤裆的肉棒早就硬梆梆的了,被女人的手摸上一摸,就越发痒酥酥地抖动着要顶破裤裆似的。 「香兰姐!我……我的鸡巴好痒……」虎子皱着眉头嗫嚅着说,一边不停地蹂躏着女人的肉穴。 女人听他这么一说,把臀部一缩,虎子的手指便从肉穴中滑了出来,「是不是想要香兰姐给你摸摸?」她直起上身扭过红扑扑的脸蛋儿来说。 「嗯嗯!」虎子点了点头,看了看水亮亮的食指,「香兰姐摸着好舒服!」 他说,在山沟里他已经见识过了白香兰的手段,巴不得她再给他弄上一次。 第14节冰棒雪糕「嘻嘻,原来你喜欢这样啊,你这是尝到甜头了哩!」女人笑着站起来,拢了拢甩乱了头发,弯腰把大腿上的裤子和内裤脱了下来扔在一边,伸手在虎子的肩头上轻轻一推,虎子便摇晃着向后仰面朝天地倒在了草地上。 虎子迅速地解开皮带扣,刷拉拉地把皮带抽出来往边上一甩,拉开拉链把肉棒掏了出来,那家伙就像一尊威风凛凛的小钢炮树立在空气中一抖一抖地律动着。 白香兰一见到胯间的肉棒,舔了舔湿漉漉的嘴唇在虎子身边跪了下来,她嫌虎子的裤子碍事,又拉扯着裤腰连同内裤一起脱在了一边,这样虎子就和她一样——下身都赤条条地一丝不挂了。 「你没有我白!」女人可能是因为太紧张,「咯咯」地笑着说了一句显而易见、毫无意义的话来掩饰之后,扭身把屁股朝着虎子的头这边,伸开白白的长腿来跨坐在虎子的胸口上,「这一次!我要叫你'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甩了甩凌乱的长发说,俯下身去轻轻地握住了热乎乎的肉棒。 虎子睁眼一看,肥肥白白的大屁股在自己的脸抬了起来,大腿间那条淋漓不堪的肉缝悬停在嘴巴的正上方,散发着迷人的腥香的味儿。突然胯间被一阵腾腾的热气吹拂着,紧接着温热黏湿的唇瓣就贴着了肉棒上的皮肉。 「呀!」虎子慌张地叫了一声,挣扎着想抬起头来,「香兰姐,你……你不用手,你这是要干啥哩?」 「你别动!香兰姐要吃你的香肠啦!」白香兰没有回头,在他的胯间嘟啷着,一边握住肉棒把包皮翻开来。 「可是……它不是香肠,不能吃的呀!」虎子一头雾水地说,要是被女人吃了这命根子,可就真的要断子绝孙了! 「哈哈,香兰姐……香兰姐吓唬你哩!」女人被他的幼稚逗得笑了起来,「放心好啦!我不会把它咬掉吞到肚子里的,我只是舔一下就好!」 「舔一下……这样也可以?」虎子更加惊讶了,他活了十八个年头,有生一次听说鸡巴不是用来日而是用来舔的。 「谁说过不可以?我可以把它当着冰棍来吃呀!」白香兰说完,又怕吓着了他,慌忙又改了口,「哦,不是,当着冰棍来舔!」 「你真的……真的不会弄痛我?」虎子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这么好的家伙,香兰姐才舍不得哩!」女人说着伸出舌头在龟头上刷了一下,痒得虎子难受地战栗起来,「我保证你会喜欢!」她说。 「那……你要是把鸡巴当成冰棍,」虎子尝到了舌尖的甜头,心里的石头也落地了,「我可不可以……也把你的屄当着雪糕来吃?」芳香淋漓的肉穴,离他如此只近,看起来模模糊糊地变得有些巨大失真。 「你要是不嫌脏的话,就把它当雪糕吧!」白香兰温柔而大度地说。 虎子把火热的嘴唇沿着大腿根部吻上去,移到了湿哒哒的肉穴中央贴住,来了一个深情的压吻,翕开唇缝将探出头来肉瓣尖尖儿含住,吱溜一下吸到牙齿上轻轻地衔住。 「啊呀!虎子,轻点……轻点哩!」白香兰浑身一震,颤声叫了出来,大腿本能地往中间一夹,便将虎子的头颅紧紧地夹住了! 虎子动弹不得,感觉就快要窒息了,情急之下连忙将小阴唇吐出来,嘴巴里便有了一股腥腥咸咸的味道,他在女人的胯间瓮声瓮气地嘟哝着:「快松开!松开……我呼吸不了啦!」 「你不要咬那……什么……内阴唇——我就松开!」白香兰心有余悸地说。 「好吧,你先松开嘛,」虎子央求道,女人把膝盖朝两边挪了挪松开了大腿,虎子才得以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我已经很轻很轻的啦!没有故意要把你弄痛……」他解释说。 「哦,那不是痛,只是有点受不了!」白香兰形容不出这种似痛非痛,似痒非痒的钻心的感觉,「只要……只要用舌头舔舔就好,不要那样用牙齿去咬!」 她柔声警告虎子说,低头一看下巴下面的大肉棒,红赤赤的龟头一抖一抖地,马眼里早渗出了亮晶晶的汁液。 虎子的唇髭上沾满了白白的沫子,腥香的味觉刺激着身体里的科尔梦在发酵,对他而言,这是一种全新的奇妙的体验!他伸出长长的舌头再次贴了上去,照她所说的——把它当着美味的雪糕——开始舔肉穴。 「唔唔……哦……」女人咬着嘴唇,屁股一抖一抖地发出了愉快的呻吟声,她握着粗大的肉棒潦草地套弄了几下之后,便歪着头将厚实的唇瓣贴在硕大的龟头上,伸出湿漉漉的舌头沿着龟头的冠装沟转着圈儿舔舐起来。 「噢……噢……」虎子打了一个冷噤闷哼了两下,赶紧摇动着舌头在湿滑肿胀的唇瓣上扫刷,以示还击。 「哦嗬……嗬……嗬啊……」白香兰的呻唤声提高了一个音阶,「呼呼」的鼻息声得连这头的虎子都听得格外分明,「虎子啊……啊……舒服,真舒服!再往里边……里边点……」她断断续续地说——她已经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 从马眼里溢流出来的汁液有股咸咸的、奶酪一般的香味,比味道单一的冰棍美味多了不晓得多少倍哩! 好戏才开了个头,虎子就已经气喘吁吁的了。他尖着舌头挤开粘滑的阴唇,往阴道口探进去,去努力接近曾经套住他的指骨的那枚肉戒。 舌头像条温暖的小蛇一般钻到了阴道口上,在那里惶急生疏地搅弄起一波波快感的涟漪,直钻到她的身体深处再以屄为中心在全身漾开来——她只得暂时撇开了龟头,无力地把脸贴在他的大腿上细声细气地喃喃着:「哎哟……哟……心肝!痒死……嘻哈……哈……」 「哇……味道还不错哩!真香……」虎子把咂了咂湿哒哒的嘴巴满意地说,「谁说的,女人的阴道是脏的呢?真该给说这话的人两个大耳刮子!」 「男人……都嫌女人的屄不干净,不愿意帮女人舔的呀!」白香兰口中的「男人」,应该就是酗酒死掉了丈夫吴明海啦——在虎子之前,她就只有过一个不愿给她舔屄的男人,就以为所有的男人都是这样想的。 「我就不嫌脏,香兰姐的屄可干净哩!」虎子不以为然地说,「要是香兰姐喜欢得话,我以后经常帮你舔!」 「嗯嗯!虎子真好……其实,」女人开心地说,「其实除了来月经那几天,我都要洗得干干净净的才睡得香!」 「怪不得,!天天用山泉水来洗屄,当然格外干净啦!」虎子说,一阵微风吹过草地,吹得胯间的肉棒凉悠悠的,他才想起它已经被冷落了在了一边,「香兰姐,你不是说要吃我的鸡巴的吗?怎么不吃啦!」他赶紧提醒她说。 「等不及了呀?」白香兰从他的大腿上抬起头来,蛇吐信子一般探出舌尖舔了舔滑唧唧的马眼,然后用嘴巴含住鸡蛋大小的龟头,缓缓地尽力扩张开口腔,一点一点地将粗大的肉棒吞纳到了口中。 「啊啊……」虎子痉挛着叫了出来,他感觉得到女人细小的牙齿在肉棒上刮擦而过,进入了温热窄小的口腔里艰难地向前推进,所触之处尽是热烘烘的肉壁,「哇喔……香兰姐!,你真棒……太……太棒啦!」他的意识瞬间一团模糊,能说出来的话相比于他所获得的快乐而言,竟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白香兰想回应他,告诉她自己是多么地喜欢他的肉棒——这是第一次她主动捕获的猎物,以前总是被粗鲁的丈夫硬生生地按着她的头逼着她含鸡巴,而现在她第一次自己拥有了主动权!——但是,此刻她却无法发出声音来表达她的感激和喜悦,因为龟头抵着了她的喉咙眼儿正在紧张地抖动着,噎得她的喉管里「嚯嚯」地响,气都快喘不过来了,只能用鼻孔费劲地粗声呼吸。 虎子强忍住龟头上的麻痒,舌头在女人的阴唇内外噼啪噼啪地一阵狂舔,像条饿极了的公狗在舔一盆热乎乎的的浆糊。肥厚的阴唇合了又开,开了又合,内里新鲜粉嫩的肉褶儿颤动得更加厉害起来,一波又一波温热透明的汁液不停地从屄的深处泛滥而出,流得他的下巴上、他的脖颈上、他的唇髭上……到处都是。 女人的头一动不动地含着大半截肉棒,任由它在口腔里无助地跳动,任由自己的鼻息粗重——她在感受,她能听得到阴茎的血管里血液流动时「簌簌」作响的声音,如此强劲如此清晰,这是年轻的生命发出的吟唱!好一会儿,她觉得脖子有些胀痛的时候,才握着肉棒根部把头向上慢慢地提起来,就像在模拟电影里常有的那种生动的回放。 嘴巴刚一离开肉棒,虎子那生疏但却尽职的舌尖不小心扫着了什么地方,使白香兰浑身不自由主地战栗了一下——刚开始她不是很确定是否只是一个偶然事件,于是闭着眼密切地捕捉着肉穴上每一个细小的反应,一次,两次……第三次的时候她终于确定了这不是偶然,而且锁定了引起战栗的那一点地方,虎子跟她说过的书上叫什么来着?她还记得虎子当时并不敢确定。她「嘻嘻呵呵」地呻吟着搜索那两个字,似乎就在脑袋里的某个地方藏着,随时都会蹦出来——哦,对了,阴蒂!就是阴蒂! 「虎子!舔……舔我的阴蒂!」她娇声叫着说,主动向男人——或者严格地说叫着「准男人」更确切些——索要那种战栗的感觉。 「哦!」虎子应了一声,掰开肉瓣在肿胀的阴唇上方仔细地寻找,之前在山沟里看到的那个豆子大小的凸起和生理书上的图画相比显得太小了一些,令他一时无法确定究竟该不该称之为「阴蒂」——还是同一个位置,令他惊讶万分的是: 原本松软的肉丁竟然冒出差不多一公分高,明显比之前肿胀了不少,显得油亮油亮的,与其说称之为「阴蒂」,还不如干脆叫「小阴茎」算了,因为那样子简直就是一根极度缩小缩短了的袖珍版的阴茎啊! 「香兰姐,我找到……阴蒂啦!」虎子又惊又喜地说,伸着舌尖在上面点了几下——这样可以起到一个指示的作用。 「噢哟哟……」白香兰又是一阵情不自禁的战栗,她意乱情迷地催促着虎子,「就是那里……那里……快一点……快舔……」她分了分跪在草地上的膝盖让大腿根部张得更开一下,方便虎子能更好地为她服务。 虎子把火热的嘴唇贴紧了女人湿哒哒的阴唇,伸缩着舌尖凌乱地地点击在肿胀的阴蒂上,有时又顽皮地抵压在上面不住地挨磨。 白香兰不停地战栗着,嘴巴含着龟头「唔唔啊啊」地用鼻音地呻吟着,用舌头缠裹着滑碌碌的盘旋不止。同时她的手也没有闲着,温柔地握住在湿漉漉的肉棒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抖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呜哇……唔……」虎子一时间也把持不住,随着女人动作闷声闷气地呻吟起来,「香兰姐!你的嘴巴真厉害,我要日……日你的嘴巴!」他开始本能地挺动着臀部,迎凑着女人的嘴巴浅浅地抽插着。 肉穴中的肉褶开始「簌簌」地闹腾起来的时候,白香兰很清楚这种熟悉的感觉,肉穴里早已经汪洋一片,随时都有可能喷薄而出——她知道自己就快到了。 相反,虎子却毫不知情地大抽大送,在女人的嘴巴里抽出一片「噼啪噼啪」 的声响,他发现自己喜欢这种淫靡的声音,如同喜欢女人销魂的呻吟一样。 白香兰一想到再过几分钟,虎子会被她的淫液喷个满头一塌糊涂地样子,禁不住就有些莫名地兴奋,手就开始疯狂地套动起来,任由躁动的龟头在口中急速地暴涨。 就在虎子很明显地意识到女人的变化的时候,似乎所有感官的触角都在龟头上聚集,浑身就像冷极了似的瑟瑟发抖——他不知道这是高潮的前兆,心中只是有一股释放的冲动越来越强烈,至于释放在哪里、何时释放,于他而言根部不重要,或者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其间的差别,他只要释放! 「啊啊……」女人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山谷,她吐了肉棒昂首高声呼喊着: 「来了!来了!……」 虎子忙不迭地把嘴巴缩回来睁大眼睛一看:淋漓的肉缝就像嘴巴在深呼吸似的,活泼泼地抽动着紧紧地闭了上口子——静止了不到两秒钟,虎子还没反应过来,那紧闭的肉穴就像花蕾在极短的时间里瞬间开放一样,突地一下子从中绽放绽放了娇艳的花瓣,一股奶白色的汁液从里面喷薄而出,劈头盖脑地迎面喷洒下来。 「死了!」女人一生哀嚎,软绵绵地耷拉着脑袋又含住虎子暴涨的龟头,懒洋洋地吮了两下。 可是就是这两下,竟然让虎子的小腹里卷起一股似曾相识的旋风,它从会阴沿着肉棒滴溜溜地直蹿而上……「呜哇……!」虎子低吼一声,甩着满脸的热乎乎的黏液往后便倒,一挺臀部把急速伸缩中的肉棒尽力地往女人的嘴里塞去,「咕咕」地一路狂射着抵达了喉咙眼。 白香兰躲闪不及,已经有不少的精液灌入了喉咙眼里,顺着喉咙「咕咕」地响着钻到胃里去了——原来精液的味道还可以如此不同!她还清楚地记得吴明海以前逼着她吞下他的精液的时候,总是控制不住犯恶心稀里哗啦地吐得一塌糊涂。 「噢……香兰姐……香兰姐!」虎子在身后无精打采地喃喃着。 白香兰扭头一看,他已经稀软的像一摊泥了,头面上、脖颈间一片狼藉——这全是拜她所赐,是她的杰作!不过她却高兴不起来:在山沟里虎子射得太快了,她没有把握好,可是这次虎子明显坚持了那么久,自己还是错过了,究其原因全在于自己太容易沉溺的情欲中,由情欲牵着自己的感觉走。 她回过头来遗憾地看了看正在萎退的肉棒,低下头去把上面的精液舔到口中吞下肚里,舔得干干净净地一滴不剩之后才拿过虎子的衣服掩盖在他的胯间,自己也调转身来抽出虎子结实的臂膀来枕在脑袋下面,挨着虎子并排躺了下来,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她暗暗下了决心:下一次,该是屄好好享用虎子的鸡巴的时候了! 第15节竹筒饭虎子再次张开眼睛的时候,一张女人的清秀的瓜子脸就在他的头顶上方。 「你醒了?!」女人笑吟吟地说。 虎子被吓了一跳,至少花了一两秒的时间才认出白香兰来——人常常在睡过一觉之后忘记并不深刻的人或者事。她发亮的额角上沾了一两处黑黑的炭灰,看那轮廓像是用手指抹上去的。太阳早已经离了中天被身后的山头遮住了,仍旧灿烂的的阳光再也无法直接照着身下的草地,而是从对面山坡半腰往上斜照着的青青葱葱的竹林,光线反射回来的时候已经削弱了很多,不过刚刚好,天空越发地显得沉静起来。 「香兰姐!我睡了有多久了?」虎子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看了看湛蓝蓝的沉静的天空说。 「你呀!多久我可不晓得,睡的跟头猪一样,」白香兰伸出食指在他的额头上点了一点,「鼾声就像闷雷一样' 轰隆隆' 的,我弄那么大的声响出来,都没能把你吵醒!」 「我有吗?难不成……射两次就把我累成这个样子啦!」虎子奇怪地问,从小到大也没听见爹娘说他会打呼噜。 「难道我还会听错?」白香兰反问道,「我本来睡得好好的,都被你吵醒了哩!」 突然有一缕烟火飘进他的鼻孔里来,呛得他打了两个喷嚏,把瞌睡儿全打没了,这荒山野岭的哪来的火烟?「……火灾!」他叫了一声连忙翻身起来。 「大惊小怪的!」女人「咯咯」地笑起来,指了指旁边站起来走了过去,「饭快熟了,还有蘑菇还没烤哩!」 虎子随着她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在一片拔光了草的空地上,有一小堆冒烟的柴火烧得正旺,上面既没有锅也没有盆。就在他纳闷的时候,白香兰用树枝拨了一下炭火中那些已经被烤的黑乎乎的竹筒,「快穿好裤子过来吧!」她朝他招了招手说。 虎子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下身一丝不着,肉棒像条软绵绵的肠子一样蜷在阴毛从中一动也不动,连忙难为情地抓过裤子穿好站起来。 「你这也叫做饭?!」他走到女人跟前看着她不停地翻动那些竹筒子,一脸惶惑地问。 「这叫竹筒饭!」女人介绍说,递给他一把削好的细长竹签,「把蘑菇穿起来烤一下,熟了,就可以开饭啦!」 虎子这才看间她脚边还有一小堆鲜嫩的蘑菇,有深红色的小红菇,还有靛青色的青头菇和黄灿灿的马屁包菇……还有些叫不上名称来,「这些是到哪里弄来的?」他一边蹲下来把这些小雨伞状的蘑菇穿在竹签上,一边问。 「我醒来得早,看你睡的那么沉,就一个人到山后面的松树林里转了转,遇见就捡了回来啦!」女人从那个装糯米的小布袋子里掏出两个小玻璃瓶给他,「擦点油,撒点盐巴,烤起来才香!」她说。 「哦……」虎子也到过有些山头采过蘑菇,不过却没这么多种类,也不如这么鲜嫩可人。他把串好蘑菇的竹签伸到火焰上去烤,一边拧开白香兰给他的小瓶往上面抹油和撒盐,不大一会儿,香喷喷的蘑菇香就在两人中间蔓延开来。 虎子一闻到蘑菇的香味,肚子里就「咕嘟嘟」地闹腾开了,「好了吧?」他吞了一口满满的唾液,有些等不及了。 「别着急,心急吃不得热豆腐的哩!」白香兰一边说,一边用两根细木棍儿把烤焦的竹筒夹出放在地上晾着,「……蘑菇要烤得油亮亮的才好!」她熟练地串了一串蘑菇开始给虎子做起示范来。 在两人的通力合作之下,蘑菇全都烤完了,差不多都有了二十串,全都油亮亮地泛着诱人的光泽。白香兰拿了竹筒到竹林去打山泉的时候,虎子拧开堵在竹筒口上的木塞子,一股糯米特有的糯香混合着竹子的清香从竹孔里面飘出来,钻进鼻孔直袭心肺! 虎子把竹筒调过头来用手接住抖了抖,香喷喷的米饭就是不愿从里面落出来,「这可怎么吃呀?」虎子懊恼地嘟啷着,对着一堆黑乎乎的竹筒子犯了难。 白香兰打了满满的一竹筒泉水走出竹林来,啜了一小口之后小心翼翼地放在草地上,一抬头看见虎子苦着个脸,「你咋不吃呀!是不是……嫌我做得不好吃?」 她不安地问道。 「不是啦!很好吃!」虎子摇了摇头,把手中的竹筒晃了晃,「……就是吃不到嘴里!」 「啊哈哈!」女人明白过来后放声大笑起来,「我……说,说你,是不是让读书给害的?削开都不会?」她止住了笑声,在不远处草丛里找到镰刀,回到虎子身边捡起一根烧焦了的竹筒饭竖在地上的一块石头上用空着的那只手扶住,「你看好啦!」她嚷了一句,随之手起刀落,白莹莹的米饭就有一条边出现在虎子,接着又是麻利的几刀下去,一根圆柱形米饭便热气腾腾的被女人捧在了手心里。 「咳!早说要用镰刀不就完了!」虎子嘀咕着捡起镰刀来,照着女人的样子成功地剥出了一根米饭,迫不及待地送到嘴里咬了一口,「不错不错,香兰姐真能干,好香啊!」他禁不住啧啧赞叹起来,「咬一口,满口香!」他一边咀嚼一边说,三下五下就吃掉了一根米饭。 「光饭你也吃这么香?你是饿死鬼投胎的吧!」女人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开心地笑了,「有饭,还要有菜,才有味道!」她一手摊着米饭,一手抓着烤好的蘑菇串,一口蘑菇一口米饭地津津有味地吃着。 吃饱了肚子,再喝几口凉幽幽的山泉,虎子心满意足地躺在草地上打着嗝儿,摸着鼓囊囊的肚皮儿细细地回味着米饭的和蘑菇的味道,浑身渐渐地有了劲儿,「香兰姐!香兰姐!」他叫了两声,没有人答应。 虎子爬起来一看,草地上空空如也,刚才不是还在的么?他有些纳闷儿,难不成跑到竹林里去撒尿了?他瞅了一眼进入竹林里的那条小道,深一脚浅一脚地踅了进去。一进竹林,光线募地变得昏暗起来,外面的风声就像突然消失似的静得有些渗人,左看右看不见白香兰的的身影,不禁有些慌张起来,「香兰姐!香兰姐!……」他一路走一路大声地叫,不知道这条弯弯曲曲的小路通向哪一处出口。 「呀呀!虎子,你进来干嘛呢?」白香兰的声音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响起来。 虎子松了一口气,探着头把目光越过密密麻麻地竹肝搜寻女人的影子,还是什么也看不见,他抬脚踩着「嚓嚓」作响的枯竹叶走近去看。 「别过来!别过来!」白香兰焦急地叫起来,「我在屙屎哩!去外面等着我!」 虎子这才看清楚了,就在侧边的地坎下面,女人翘着那肥肥白白的屁股在屙屎,一股新鲜的屎味儿飘进鼻孔里,「我还以为你被豹子老虎给拖走了哩!」他连忙捂住鼻子瓮声瓮气地说。 「你才是!」女人脸儿憋得通红,「一时半会儿也等不得,快出去!快出去!」 她着急地朝他挥了挥手。做出赶他走的姿势。 虎子也不想闻那味儿,扭身沿着来时的路就走,一路上脑袋里总是晃荡着那肥肥白白的大屁股。出了竹林到了草地上的时候,裤裆里早高高地拱起了一个小帐篷,这才过了多久啊?他气喘吁吁地坐在草地上,懊恼地抚摸着鼓囊囊的裤裆等待着。 等了很久也不见白香兰出来,肉棒在裤裆里面硬梆梆地发起痛来,似乎也在抗议女人在竹林里花了太久的时间,虎子只得松开皮带把它解救出来,让它在沐浴在凉爽爽的山风中,就像是一个威风凛凛地的新兵蛋子守卫着竹林的出口! 竹林中传来嚓嚓嚓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虎子!你这挨千刀的,大白天地把那蠢货放出来干嘛呢?」白香兰提着裤腰出现在竹林的出口处,涨红了脸开口就骂! 「香兰姐,它想你的嘴巴哩!」虎子笑嘻嘻地说,握着粗大的阴茎晃了晃。 「呸呸呸!色狼,真不知羞耻,香兰姐不理你了!」白香兰的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急匆匆想经过虎子的身边——这才半天的功夫,虎子就从一个唯唯诺诺的害羞的大男孩变成了一个恬不知耻的流氓,这让她感到很是震惊。 「香兰姐,你可别着恼,吃都吃过了,何妨再来一次?」虎子涎着脸说,见她生了气就要从身边走过去了,慌忙伸手扯住她的裤腿猛地一拉。 白香兰的皮带本来就没系好,「呼啦」一下脱了手直往下掉套到了脚跟上,两条白嫩嫩的长腿还在随着惯性往前迈动,口里惊叫一声「哎呀」,趔趄着倒在虎子的身上成了一团。
PS是本人,朋友给的号,但我想改名或者能否给个邀请码,谢谢! (五) 商剑将滚烫的精液射进我的阴道,浇灌到我的花心,我低下头和他死命的亲吻起来,而商剑也疯狂的回应着我,并且一只手拍打我的屁股一只手揉捏我的肉放,我喜欢这种在亲吻中达到窒息的感觉,眩晕中仿佛达到了极乐。 我的大脑一阵空白,下体不受控制的有一股水流喷薄而出,当这股热流尿出来后,我浑身像是虚脱了一般的无力,仰起头喘了几口气,这时商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尿到我身上了。 我原本就是潮红的脸这下子就更加的红了,羞的都抬不起头来了,在保持了这个跨坐姿势五六分钟之后,我终于有了点力气从商剑身上下来,背对着他照着镜子,镜中的我美艳娇羞,风情万种,迷人的锁骨,傲人结实翘挺的双峰,粉红色的乳头像是饱含露珠的小葡萄,而乳晕也是稍重一些的粉红色,小腹没有人鱼线却也没有一点儿的赘肉,细腰以下是一条完美的弧线,侧身一照,前凸后翘,简直就是传说中的双S 型身材,看的我自己都有些洋洋自得起来。 商剑站起来一把将我抱住,下巴枕在我的肩上不停的在我耳边吹着热风,一双手还很不老实的揉捏着我的傲人的双峰。 「舒服吗?」商剑轻咬着我的耳垂。 「恩!」我一脸幸福的点了点头。 「刚才潮吹了吧?」商检眼神暧昧,嘴巴和舌头在我耳边肆虐着。 「嗯!」我轻哼一声不乐意的扭动几下身子。 商检的衣服在刚才就脱光了,这时也就没有出去,我俩就在狭窄的卫生间里洗了次鸳鸯浴,我俩相互给对方清晰这身体,可能是好几天都没有做了,他有些精力旺盛,我的手刚刚碰到他的小弟弟,它就像蛇一样仰起了头,我就一手搭在他的将榜上,仰头和他接吻,一手握着他的小弟弟不停的套弄,很快它就大了起来,商检看看我,指了指下面,我摇摇头,不想口交,鸡吧的味道不好,而且总能顶到我的喉咙,非常想呕吐。 他亲了亲我的额头,一脸的哀求,我没有办法只得皱着眉头蹲下身子,双手抱住他的屁股,张口我的樱桃小口将那根已经很粗大的大肉棒一点点的含进嘴里,当我将整根大肉棒都含进嘴里,商剑很舒服点额呼出一口凉气,并用双手抱住我的头开始一下一下的前后摆动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也插的越来越深,在我感觉实在受不了想要吐的时候,商剑停了下来,一把将我拉了起来,拍了拍我的屁股,我就转过身,双手扶住洗漱台,翘起浑圆完美的屁股,还晃动了几下,做出欢迎来操我的样子,他一手扶着我的腰一手拿着他的大肉棒就朝着我的肛门来了,只是顶了一下我就感觉火辣辣的疼,我主动伸出手抓住他的大肉棒引导着来到的我的骚屄前,等它进去一点儿后我才重新双手扶着洗漱台,并向后翘了翘屁股,让他的大肉棒进的更深一些。当他的大肉棒进到我的体内之后,我啊的一声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之后我就随着他一下接一下的撞击发出一声声啊恩啊恩的迷离诱人的呻吟声,他就如一台不知疲惫的永动机不停的抽插撞击着我,而我也如一个荡妇一般不停的呻吟着,就在我快要迷离在欲望之中的时候,商剑突然停了下来,大肉棒也从骚穴中拔了出来,一股空虚之感袭上心头,就在我要回头看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商剑一把将我抱起,三步两步冲进卧室将我丢在床上,我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呢,他就架起了我的双腿一个冲刺就将整根大肉棒插了进来,刚刚失去的充实感再次回来了,我又开始随着他的一下一下的抽插发出一声声让人迷醉的呻吟声。 这一次商剑特勇猛特持久,不仅老汉推车、狗爬式、老树盘根等姿势都做了一遍,还在观音坐莲上坚持了差不多十分钟,把我都快累散架了才终于射了出来。 可能是前几天没有睡好,可能是昨晚太累了,可能这两者的原因都有吧,反正我和商剑一直睡到转天的中午才醒,而且是被他妈妈的电话叫醒的,告诉我们晚上他大伯请客吃饭,让我们早点到。 一说起商剑的妈妈我就想起了丁力老师的妈妈来了,都是孩子的妈妈可怎么差距这么大呢? 商剑的妈妈从我跟着商剑来到这个小县城开始就不喜欢我,有人要问了,她为什么不喜欢你呢?你长得也不错,身材更是没的说,工作也是人人羡慕的老师,她凭什么不喜欢你呢?其实这很简单,因为钱,其实也是荒谬的。 商剑的家庭其实以前是很好的,两人都有工作,而且还是事业编呢,要不是因为太贪心也不至于这样。 他家原本给商剑攒了几十万买房娶媳妇的钱,这些钱都被他妈妈偷着拿到一家投资公司做了理财,可是就在前年也就是商剑和我毕业的那年,那家投资公司的老总捐钱跑路了,这一下子他家的日子从天堂一下子就掉到了地狱,直到这时他妈妈才向他爸爸说了实话,一夜之间从百万富翁变成了一无所有。落差之大可想而知,而她却将这一切全部归罪到我身上,说全部都是我给她家带来的霉运。 晚上吃的不欢而散,他大伯家提出让商剑家还钱的事情,原来她不仅将家里的几十万全部投了进去,还想商剑大伯家以每月百分之一的利息借了十五万,她每月从中吃百分之一的回扣。 「都是你,别人家娶媳妇都是带车带房带存款的,你倒好,什么都不带也就算了,还带来了一身的霉运!」商剑妈妈还没酒店的门就指着我的鼻子骂上了。 「阿姨,我……」我刚要开口解释,就被商剑妈妈抢白了,再次站到我面前指着我,道:「你什么你,我说冤枉你啦,要不是你带来的霉运,我家好好的一个月一两万的利息吃着,可为什么你一来那个老板就跑了,还不是你害的。」 「那是您太贪心啊。」我委屈的说道。 「你瞎说什么!」商剑瞪了我一眼。 商检妈妈见儿子站在自己一边就更加来劲了,开始跳起脚来骂我,「就是你个乡下来的小丫头害的,我们前楼孙阿姨家的王祝只是个小学老师,娶的那个媳妇,你看看,有待房子有带车的,还带着一个临街的门脸房呢,我家小剑是名牌大学毕业,重点学校的老师,要是在当地找怎么也得找个和王祝那个差不多的,可他就是太善良才找了个你这样的,什么都不带就带着一身霉运。」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我真是无地自容了,感觉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扭头重开人群跑了出去。 我一路走一路哭,漫无目的的在黑夜里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一处很荒凉的地方,直到这时候我才感觉到害怕,就在我要掉头往回走的时候,突然从黑暗中窜出两个人来,穿着流里流气的,染着黄头发,一看就不是好人。 「小妞,挺漂亮啊!寂寞不,玩玩啊!」一个小青年坏笑着朝我走了过来,「你们干嘛,别过来,再过来我可喊人啦!」我惊恐的四处张望不住的后退着伺机而逃。 「喊人,你看看这四周像是有人来的样子吗?我们跟着你可是很久了。」另一个人一脸淫笑着。 「姐们,走,咱们玩玩,看你哭的这么伤心肯定是你男朋友欺负你了吧,走,跟我们玩玩,报复报复他,还能让你开心快乐。」 「别过来,啊。」我尖叫一声扭头就跑,可是我穿着是高跟鞋,穿的是短裙,根本就跑不快,刚跑出几步远就被两人小混子给追上,一人抱住我的腰一人架着我的腿就往道边的小树林里抬,抬到小树林边上找了个有草皮的地方把我一扔就扑了过来,我死命的挣扎,可是他们两个人一个按着我一个脱我衣服,很快我就被剥光了,我绝望了,我的声音都喊哑了,可是就是没有人过来。 「是春玲老师吗?」就在我快要绝望认命的时候,从道边有人走了过来。 「救我救救我。」我听到终于有人过来了,最后的希望我必须抓住,我用最后的力气喊了一声,双脚和双手也有了力气开始不住的乱蹬,不让两人得逞。 「滚,别坏了爷们的好事。」小混混很气愤,朝着路边喊了一声。 「放开他,赶紧滚。」来人并没有被吓走反而来的更快了,转眼就进来了。 「呵呵,还真有不怕死的。」一个小混混站起身从地上捡起一条锁链,轮着就冲了过去,另一个也放开了,在一边找了找,拿起一把看到也冲了过去。 「呦呵,还是个练家子,哥们给个面子,别妨碍哥几个的好事,最多分你一水,等哥们玩过了让你,我操,动真格的,二子,砍他,」 「哎呦,操!」 「啊!」 「当!」 「操,我的链子被他抢了,二子小心!」 「当!」 「啊!」 「哎呦!」 「我操,这是他妈的不要命啊,快跑。」 我抱着衣服蜷缩在一颗树底下,看着那边的搏斗的情景,一个大汉不要命似的往前冲,用后背硬接了一下铁链,反手就抓住了铁链飞起一脚将踢到拿着铁链的那个小混混的手腕上,接着就是一轮铁链抽打在了小混混的身上。然后双手各自攥住铁链一头,往上一举将砍下来的刀拦了下来,之后一甩铁链将刀打飞,冲上去连抽两下,一脚揣在一个小混混的肚子上,又回身一脚将另一个踹到,两个小混混见实在是打不过他就爬起身跑了。 「是春玲老师吗?」 「丁老师?怎么是你?」直到救我之人走进我才凭借着声音和模糊的轮廓认出是丁力老师。 「我刚才也在明月楼,听到外面有人吵架就出来看看,正好看到你跑出去,当时觉得像你但没有确定,直到看到了商老师一家后我才知道刚才跑出去的是你,我就追了出来,可是却没有看到你的人影,之后我就四处寻找,可怎么也找不到,最后才向这边找了过来,这是出县城的路,前面还在修路根本没有人过来的,你怎么走到这里来了?」丁老师不好意思的额解释着。 「我……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走到这里的!」我一想心有余悸,正好一阵风吹来,我冻的打了个哆嗦,才意识到我还是光着的,抬起头看见丁力正直勾勾的盯着我的胸口看呢,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丁老师,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我要穿衣服。」 「哦,好,」丁老师尴尬的笑笑,站起身走了出去,在外面还是背对着我的。 我摸黑一件一件将散落的衣服找到后又一件件的穿上,其他衣服都还好,就是上衣上面的两个扣子被扯掉了,只能将整个胸罩裸露在外面。 我一手拽着衣服一手撑地想要站起来,可是这时候才发现我的脚崴到了,我疼的哎呦一声又坐了下去。 「怎么了,春玲老师?」丁老师听到我的叫声跑了过来,可跑了几步就停住了,问道。 「我的脚崴了。」我扶着树勉强站了起来,可是想要迈步就不行了。 「来,我抱你!」丁老师走过来说道。 「啊!」我有些犹豫不知所措,正在发愣之间他一把将我抱起来朝外面走去,我就这样愣愣的看着他。 路边停着一辆小轿车,他来到车旁按了下车钥匙,汽车响了一下,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小心翼翼的将我放进去然后又托着我的腿一点点的将脚放平,他没有问我要去哪里,而是直接载着我来到了县医院,挂的急诊,照片子跑上跑下的一阵忙活。 一位老医生在看完片子后说道:「她的脚只是崴到了,没什么大碍,三两天就难呢过下地走路,可是小伙子,你后背的伤得去看看啊,挺深的,不止血的话流血都能流死你!」 「没事,我皮糙肉厚的不碍事!」丁力憨憨一笑,蛮不在乎。 直到这时候我才发现丁老师的后背已经被血给染红了,从肩膀处一道血槽斜着下来,这应该就是丁老师抢夺铁链子时挨的那一下子,也直到这时候我才明白刚才他为什么是抱我而不是背我了。 「去上点药吧!」我开口劝道。 「好吧,那你……,」丁老师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你推着我一起过去吧!」我想都没有就脱口而出,不知为何,我觉得和丁老师在一起很有安全感。 丁老师推着我到一楼急诊室上完药又去拿了点我和他吃的药后才送我回家。 一路上,我无数次的犹豫着是不是要给商剑打个电话,可最终还是放弃了,我一个人离开他都不关心我一下,我凭什么要主动给他打电话,我刚才差点被人轮奸,我还委屈着呢,到了我租住的房子楼下,还是丁老师抱我上去的,丁老师刚走,我的电话就响了,是商剑打来的,当听到商剑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的时候,我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08 略显昏暗的酒馆里,盘杯碰撞的声音和人声嘈杂混淆在一起,时不时的,因为某人的笑话而引起一阵骚动,一只整羊在架子上旋转的,迷迭香和蜂蜜沾满它的全身,油水不时的炸开羊皮滴落在火上,爆出呲呲的响声亚斯塔禄在众人离开后靠在吧台上小口的泯着啤酒,沉浸在周围的氛围中。 「哼」 穿过烟雾和嘈杂,他主意到了远处的一桌特别的客人,3 个人都带着罩帽,他们的桌下放着数个放慢冰的木桶,三个木酒杯围绕着一盘葡萄摆放在桌上。 但是吸引他的是他们罩帽下想要掩盖的特征,或许就是为了不要引人注目避免不必要的目光,但是亚斯塔禄的魔眼看见了蛛丝马迹,一只犬类的嘴从帽中凸出,另一个帽顶有两个凸起的三角,最里面一人的头顶有一只小巧的角。 这些是西方过来的幻兽,兽型人。 「……」 亚斯塔禄轻轻举起杯子喝了一口,然后对酒保打着响指。 「给那几位客人送一桶扎啤」亚斯塔禄淡淡地说道「算我请的」 酒保当然很愿意接受这种礼遇,于人方便自己又能得利,收了钱不亦乐乎的送了过去。 那桌的客人略显惊讶,然后三人同时对着亚斯举杯致意。 「世界之大,无时不刻都充满着惊喜」亚斯塔禄举杯还礼,接着露出招牌性的笑容,自然地凑了过去。 亚斯走过大厅,轻松的步伐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清脆的咯噔声,他随手拉走了正要座下的醉鬼的椅子,那个倒霉蛋稀里糊涂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来到那三人面前,这才看清,是一只风狼,一只猫女,还有一个独角兽女,她紫色的眼瞳因为旁边醉鬼的遭遇而笑的弯了起来。 「失礼了,我的名字是亚斯塔禄,幸会。」亚斯反转过椅子用一种孩子气的方式坐在了对方面前。 「铁牙」「闪银」「失礼,我是紫瞳」。 三个人一一欠身施礼,显得颇有礼貌,但是风狼铁牙对亚斯一副怀疑的样子,显然三人中他最不信任这个外来者。 打量过一番后…… 「虽然有些唐突,但请相信我没有恶意」亚斯直视着铁牙的眼睛露出了他最无害的笑容。说罢轻轻的再次微微举杯致意。 接着他优雅的起身又把椅子翻转回来放到了两个女性的旁边座下「只是见到美丽的小姐,不由自主想要过来打个招呼」接着他向着另外两个女性幻兽人眨了眨眼,一窜嬉笑回应了他。 「油嘴滑舌」猫女笑着对着亚斯塔禄责骂,但是她的眼神出卖了她的语言。 「「闪银,不要胡闹,我们还有账目需要清点」紫瞳无奈的想要制止自己的侍从,但是显然猫女并不打算停止。 猫女舔了舔自己的手笑道:「但是他看上去真漂亮,你看这毛发,让人忍不住想要舔一舔。」说着对着亚斯做了一个挠的动作。「Purrrrrrr 」 亚斯塔禄只是报以礼貌的微微一笑。 铁牙眯起眼双手抱胸口摆出一副不妥协的姿势看着亚斯,他冲着猫女发出了轻微的低吼示以警告:「外来人,不可信。我不喜欢这个家伙的味道。」 紫瞳看了亚瑟一眼,欠身施礼「抱歉,我的侍从只是为了保护我,他并没有恶意」 她指向冰桶,里面装满了葡萄:「我们是西方的商贩,来购置商品回族里。」 「那么……打扰两位美人真是冒昧,我这便告辞了。」亚斯塔禄对紫瞳行了个吻手礼,目送他们主仆离开了桌位。 「既然如此,我们今天十分劳累,谢谢你的酒,再见了」独角兽女带着两个侍从离开上楼去了。在楼梯上,闪银摇晃着腰肢好像故意的和主人打闹着,「我还需要查账。」 「你应该查的是他的肉棒!我打赌它又长又光滑好像玉石一样,让它摩擦在你的两腿间,嗯……」猫女调戏的声音传来,她们回头观看的时候,亚斯笑着摆了摆手,一点都没有尴尬的样子。但是紫瞳则是把头拉的很低。 「不要闹了,否则我不理你了……」 她们的声音逐渐远去消失在楼梯上。 黄昏降落在城中,但是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不减反增,不少衣着暴露的女子抚着门栏站在自己的门口,对着行人撩起裙缝裸露自己的身体,招揽客人。在这里,只要有钱你可以买到温饱,宅邸,伴侣还有地位,而没钱可以卖手艺,体力,身体,还有尊严。 亚斯塔禄步出酒馆,行走在小巷里,这时,远处一阵喧哗,接着有人追赶着小偷打翻了一堆橘子,街上行人纷纷哄抢。亚斯事不关己的走在街道上,感受着,沉浸着,像海绵一样吸收着周围的气息,突然在小巷的尽头传来了整齐的靴子声。 10来个黑衣配剑持盾的武士挡住了去路,同时后方也一阵脚步声,来了10个武士。 亚斯前后看了看,黑色的盾上刻着一个生着双翼的女神高举祭杯。这时一个一身土黄长袍老人从人群中挤了出来,他面无表情手持卷轴,恭敬的双手呈上。 「我家主人有请。」 快速扫了一眼卷轴,封印上也刻着翼女神,亚斯塔禄放出了冷笑。对着老者轻轻的晃了晃手指。 「啧啧啧,原来这就是哈尔皮公会的待客之道吗。」 老人仍然面无表情的看着亚斯。尴尬的沉默冰封在了空气中,他又看了几秒后,侧过身去,身后的士兵整齐的一侧身让出一条通道,在通道的尽头是一个木轿子。「我家主人有请。」还是没有情绪的客气话,但是任何客气的成分都已经被刚才的沉默压榨殆尽。 亚斯塔禄扶额又冷笑了一声,身影一阵波动下,在众人面前隐娶了了身形。 「我自会登门拜访,不必如此兴师动众。」丢下瞠目结舌的老侍者和士兵,亚斯已然飞到了城市上空,解放出自己的真身,闭目感受着城市里的风,展开翅膀,自负的恶魔在古老的城市的黄昏中飞翔,海风的清爽让人毫无疲惫之意。亚斯朝着城里最大的有墙庄园飞了过去。 「污浊,恶臭,在这里,我闻到了太多欲望的味道……文明,真是美味。」 等他再落下地来,亚斯塔禄站在一座大墙的里面,周围棕榈树林立,花香扑鼻,在正面是一座十人人高的石头建筑,门前的巨大的石柱雕刻成为双翼祭祀女神的四种脸孔,喜怒哀乐。支撑着房顶。 亚斯塔禄一手抚在了精工雕刻的白玉大理石上,笑了笑,继续登阶,从十尺高的大门进入的时候抬头观看,七十二朵石头雕刻的镂空紫罗兰布满了门栏,一左一右两个石头武士手持剑盾镶嵌在其中。进到殿中,周围金碧辉煌,经过光滑的铜镜反射的光线照亮了整个大堂,而正面高高在上一座镀金宝座和它的主人俯视着亚斯塔禄。 从下而上望去,亚斯先看见的是一双环绕着纯金小链的赤裸脚踝,她的主人光着双脚慢慢的走下台阶,她的皮肤紧质而富有弹性,透明的丝绸裙缠绕着她的下身,左边分开的空隙裸露出一条着修长的腿来,裙子掩盖的同时又显出更多妩媚。露出肚脐的腰肢婀娜无比,而黄昏的光芒让她无暇的古铜色肌肤闪现出金色的光华,十二个金环分戴左右双手,她波浪般的长发像是一条芳香的黑金瀑布垂至腰间。 「好久不见。」富有磁性和诱惑的嗓音传来。 「久疏问候,您还是这么美丽。」亚斯塔禄施以贵族礼仪。但是高傲的抬着自己的下巴,并没有因为排场而落于下风,在亚斯的眼中,这一切不过是云烟或者都已经被他纳入囊中…… 「我高贵的花朵,曼达娜小姐。」 媚眼微张,曼达娜缓缓的走向亚斯塔禄,她的抬起手,金环叮叮咚咚的互相碰撞着,抚上亚斯的肩膀,然后绕着他走了一圈,仔细的打量着高傲的男子。 「你真是一点都没有变,上次我和我的丈夫和你碰面是什么时候,已经10年了么?」曼达娜停在了他的面前,一股薰香油的甜美气味扑入亚斯的鼻子。 「啊,那真是很长一段时光,但你的一颦一笑至今仍在我心中徘徊,就算再过十年,也像昨日一般清晰。」 「哈哈哈,真是会说话,你才是仍然光彩依旧,一点都没有老,真让人怀疑你是不是人,而我,已经不再是14岁的少女了。」她对着亚斯伸出一只手。 亚斯塔禄上前半步,以略带侵略性的眼神热烈地注视着对方,接着牵起她的手,轻轻一吻。 亚斯塔禄微笑着说到「人生何其短暂,我只是一个追求自由的灵魂。」 两人相视一笑,女主人挽起亚斯的胳膊带着他朝着宫殿的侧门走去,几个女侍跟在身后,两人步入花园之中。 「你没有想到把,你的一句话让我们成为了整个联邦最大的奴隶交易工会,而奴役的工作制造了无数的金钱,连强如新教也不得不看重我们。而金子,铺成了我成功的道路。这一切想来还都是拜你一句话而已。不过,是什么把你吹回了这里?」相信不是特地为了来看望我吧?「说到这里她掩嘴而笑,银铃般的声音回荡在耳边。「是或不是,又如何呢。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正站在你的身侧,正欣赏着你的改变,其他事情并不重要。」亚斯在行路的同时,随手摘下几束花朵扎在一起,递交到对方手上「不得不感概,鎏撒米斯真是个幸运的家伙」 「借花献佛,我是说你狡猾呢,还是狡猾呢?」她嘴上说着不满的话但是脸上满是笑容。 「幸运么?也许吧,他几年前就已经得病自然死亡了。」 亚斯塔禄脸上的笑意更甚「啊,请接受我的哀悼,敢问他得了什么病?」 「嗯,很常见的病,他的背上长了一把匕首,也没有遗言……愿天主接受他的魂魄……」 「那么,我对此深表遗憾。」 两人就这么悠闲的边散步边聊天,亚斯丝毫没有因为对方的炫耀而表现出不满,只是用看待成熟果实的眼光扫视着曼达娜。 「其实这次找你来,是有一点小事拜托你,我攀到这种高度树立了不少敌人,在港口,驿站,甚者海的另一边的包头巾的都对我的* 生意* 不满,最严重的是那些抢夺市场的人」 「第二大的格兰威尔工会正在预谋着一起除去我的阴谋,我现在极其需要保护,作为老朋友你不会袖手旁观吧?」 「啊……我只是个没有名气的学者罢了,难道要让我去对方的地盘上开个讲堂吗?」亚斯塔禄随意地开着玩笑,然后如无其事地问道。 「哈哈哈哈,也许不错,真是个好主意。」曼达娜掩口而笑。 「那么,这次需要我做到什么地步呢?」亚斯塔禄依然是开玩笑的口吻,眼中却若有若无地闪过危险的光芒「如果你能解决格兰那个老头,就没有问题了,另外我听说有一个幻兽商队进到了城里,如果你能抓到他们作为奴隶卖掉,那也是一大笔钱,不过如果不做也没有关系……谁叫我这么欣赏你,如果你能破坏格兰老头的好事,事后真金白银,随便你挑选,只要是这个庄园里的,随你喜爱。」 「金银财宝不过是沉重的沙砾,名利权贵也无法束缚自由的灵魂,在我眼前,却有一项无法估价的珍宝,不知道尊贵的曼达娜女士可否将其赏赐于我?」亚斯塔禄握着对方的手,暗示好像白日一样明了。 「噢……」曼达娜笑着点头「我当然不会不下定金的,那随我来吧。」说着挽着亚斯的手臂缓缓的走向偏殿,两人身后的日光,在步入房间的一刻彻底的泯灭在海平面下。黑夜,开始了。 曼达娜挽着亚斯的手走进一座奇特的圆形建筑,亚斯抬头观看,七彩的玻璃布满了半圆的房顶,火焰的红色,天空的蓝色,翡翠的绿色,布满整个上空,巧妙的拼合成鹰身女神的形态,一旁几个侍从正在点起蜡烛和油灯。一丝淡淡的雾气从前方两个门中缓缓的溢出。 「不错。」亚斯偏过头看着他身边的少妇赞叹道,一抹浅浅的笑容挂在嘴边「这几年你把自己照顾的很好阿。」 曼达娜自豪的笑脸抬起迎接他的目光「当然了,在这里,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她松开他的手臂朝着右边一个门洞走去,回头丢给了亚斯一个挑逗的眼神。 亚斯举步跟随但是她笑着说「不不不,你去那里。」 她裸露的光滑手臂指向左边一个门,手腕上数只金质的手镯叮叮咚咚的歌唱着。亚斯怀疑的抬起一根眉毛,好像一个即将被恶作剧的学生一样。曼达娜噗嗤笑了出来「去吧。我需要准备不是么?噢,女人和她们的无尽的打扮、头发、脸、首饰……」她音乐般的声音带着不诚实的自嘲飘过拐角,两个侍女嬉笑着跟在后面。直到她风情万种的腰肢离开了视线,亚斯才点了点头「确实。」他所看到是更下面的事物,而他对所见的很满意 - 裤子里的紧绷感。 亚斯钻过门洞进入一个窄小的通道,接着一扇木门。雾气越来越浓,越来越热。接着他的眼前一亮。巨大的镜子和玻璃窗反射着外面的灯火进入到这个房间来。三十尺长的巨大浴池冒着蒸汽出现在眼前,金黄色的大理石平整的铺在地上。 插满百合和紫罗兰的花瓶点缀在池子两旁,一股让人舒心的熏香味弥漫在空气中,他们甚至还在池中间做了个小小的喷泉,热水源源不断的从其中徐徐涌出,一圈白色的泡沫环绕着它。亚斯笑了笑,开始有序、有条理的除去自己的衣服。 然后坐进了池中。享受着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的热量。他用手盛起一点泉水抹在脸上,然后微微的闭上眼睛。及时享受才是真理。 「你把自己照顾的很好……非常好。」亚斯听到自己说。 噗通一声水花溅起。亚斯掀起一片慵懒的眼皮看了过去。什么都没有,波澜随着涌出的泉水泛起。炙热的泡沫围绕这喷泉,接着,缓缓的,什么东西从水中浮了出来,或者该说:「什么人「。曼达娜的脸从泉水中浮出,她缓缓的走向亚斯。腰肢婀娜摇摆着,丰满的乳房袒露着,檀口微张,一抹狡猾的笑容挂在脸上。一脚放在另一脚前,像猫一样优雅的缓步前进,为了让亚斯等待也是为了展露自己的姣好身材。她身上只有一条细细的金链松垮的绕在腰部,水珠从她的优美的脖子上滑下,流过她的锁骨到达她的胸部挂在她因为兴奋而凸起的乳头上,她光滑的大腿间没有一根毛发;她的铜色的肌肤在迷雾的光线下展露黄金般的光辉;她乌黑的长发被水黏在了她的头和背上,但是更加凸显她脸部线条,优雅的弯眉下那对乌黑的眼睛,现在正赤裸裸的焚烧着欲火,势必要吞噬一切。在他面前的,不再是那个贵妇,而是女猎者,女皇帝,一个欲望之女神。「不错。」亚斯再次赞叹,不过真次他是真心的。现在他虽然没有穿着裤子,但是那紧迫感比刚才更甚了。 「哦?」曼达娜变了一个更深沉的声音,好像发情的母猫一般的走近了几步。 试探着,挑逗着。 哗啦一声,亚斯站了起来朝着曼达娜靠近了两步,但是她笑着摇头把他推开。 「不不不,你这个着急的坏蛋,你坐在那里。」她优雅的指向池子的一边。 亚斯给了她一个眼神然后微笑着坐在了池边,一手轻轻的上下套弄着他的阴茎: 现在业已变成了立正的士兵正拔剑向着它的女神行礼;他的眼睛一刻都没有离开曼达娜的酮体。 她微笑着退到另一边的池边,研究者亚斯目光的终点,调整着,配合他的观赏意愿。 「我不想让你失望,但是如果你站在那里我的鸡巴可够不着你。」亚斯打趣的说。 曼达娜笑了笑,慢慢的坐下,一手顺着自己的脖子向下安抚着,假装它是爱人的手,揉捏一番她柔软有弹性的胸部,接着继续向下,向下,向下……直到触摸到那泥泞的阴部,她缓缓的分开自己的双腿,露出尽头欲望吞噬者的「脸孔」 那粉红的媚肉是其利齿,那蠕动的花瓣其利爪,那凸起的阴核其眼睛,盯着亚斯,无形的向他示威,无态的撕咬着他小腹中的烈火。他的手套弄的速度渐渐变快了。 「啊……」她轻轻的呻吟声飘了过来。灵巧的手指按在阴核上揉弄着,时而画圈时而上下搓动。 「嗯……」厚重的喉音从他嘴里挤出。 「啊……」 「嗯……」 「啊……」 泉水在他们脚下滚动,迷雾让互相的身体略显朦胧,他们就这么隔着池子互视着,呻吟着,还有逐渐加快的潮湿肌肤咕揪咕揪的摩擦声。 泉水浇在木炭上发出滋滋的响声,一大片新的蒸汽飘过两人之间的空间,一时挡住了视线。 「肏. 」亚斯沮丧的起身挥开雾气走了过去,但是在另一头的只是……空气。 「我以为你早就会忍不住了……」一只手从后面环绕着亚斯的脖子抚在他的胸前,手主人的声音甜腻似蜜。 亚斯转过身来「我觉得我们该改一下游戏规则。」他们互视了一会儿,然后好像得到冲锋信号的战士一样互拥在一起,她丰满的乳房紧贴着他的胸膛,亚斯的舌头顶开她的牙齿刺入她的口中,寻找着「敌人」,一条柔暖灵活的舌头迎了上来。亚斯刺向左边,但是她从右边逼了上来,接着他们的舌头好像两个角斗场里的斗士一样绕着圈子,短兵交接,扭打在一起,缠绕在一起,二人都贪婪的吮吸着,口水顺着两人嘴唇的接缝流了出来。亚斯的手在她的秀发里游荡,接着爱抚着她的脖子,然后她的乳房,当他的中指探入幽深的潮湿洞穴她轻轻的发出了舒畅的呻吟,她的手握住了他坚挺的阴茎轻轻的套弄着,由慢而快,上下、上下,她的手法变化着,有时旋转、有时着重在他的龟头上,轻重松紧伴随着二人因快感而发的喉音变化着,当他们分开喘息的时候,一条银丝连接着两人。 亚斯抓玩偶一样抓起曼达娜的娇躯将她上下翻转过来,她光滑的因欲火而泛滥的嫩穴正对着他的嘴,他一口含住那微微探出头的小豆含在嘴里像婴儿吃奶一样吮吸起来。曼達娜尖叫一声,轻轻摔开潮湿的头发,双腿在亚斯塔禄的脑后交错扣住,接着一手抓住他的翘着的鸡巴塞进了嘴里,他的龟头直插入她的咽喉深处。她的头上下晃动,吞吐着亚斯坚挺的肉棒,两人的口中传出稀里噗咻的吞咽声。 「好哈呼……」她含着肉棒说。 亚斯停了停「嘴里有东西的时候说话可不淑女。」 波的一声她吐出口里的肉棒「是的,老师,您说的没错……哈呜。」 她喉间的紧凑和湿润让亚斯的眉头微微一皱,接着他也重新投入到口舌之争中去,他的长舌分开蚌肉嵌入其中的粉穴。胯下呜呜的呻吟宣告他的攻击正中靶心,接着他加紧了攻势甜的更加粗暴起来。曼达娜的双腿因为高潮而夹的更紧,兴奋的呜咽被亚斯硕大的肉棒捂塞在她的喉间。亚斯等到她的颤动停下然后把她放了下来。酥胸随着轻喘上下起伏,乌黑的头发掩住半张脸孔,露出的眼瞳仍然燃烧着欲火:她还想要,而亚斯塔禄不是一个吝啬的人。他俯下身子扑在她的上方,但是曼达娜一把把他推翻在一边,噗通一声浅浅的水花掀起,「不不不,你在这里躺好。」曼达娜咬着嘴唇调皮的说。 亚斯挑起一根眉毛,看着她慢慢的骑到他的身上,她的阴核紧紧的压在他的龟头上方,亚斯可以感觉到她的温度和湿润顺着自己的鸡巴流了下来。她朝下滑去,直到他的雄伟夹在她的硕乳之间,她的长舌绕着他的龟头饶了两圈接着她把它吞进了口中,贪婪的挑刮舐吮,她凸起的乳头在他的蛋蛋上留下轻柔的触感接着向上包围过来,直到笼住他的肉棒,摩擦,舐吮,重复。不一会他们的肉棒和乳房上沾满了她的口水,而他的身体又找到了新的火种。曼达娜坐起爬了上来在亚斯的唇上轻轻一啄,接着她芊细的手指分开她的巢穴的入口露出里面的粉红,她另一只手沾了一点口水在亚斯的阴茎上抹了两圈接着慢慢的把它塞进了自己的体内,不一样的温度和紧凑感让快感从亚斯的鸡巴直接传输到全身,缓缓的他感觉到他突入进去,她的穴腔因为他的伟大而分开,变形成为他的鸡巴的形状,紧紧的包围着他,接着又一下突入柔滑的区域一攻到底,他的龟头明确的撞到了她蜜壶的底部。曼达娜发出舒畅的的「啊……」 「不错。」他赞道。 「好的还在后面。」曼达娜笑着用手指点了一下他的鼻子,接着开始慢慢的扭动起来。 她的手指滑过他身上每一条肌肉的线条,而他确实有很多这样的线条。 「我一直幻想着你衬衫下有什么……嗯……但是我没想到这么……额……让人刮目,你得有四十……不……五十岁了吧……阿……你怎么保持……阿……这身体的。」她一边扭动着一边问。 「噢,我一直像「魔鬼」般锻炼自己。」亚斯回答。 一来一回,她的臀部在滑动着,灵巧的手指在他的乳头上画着圈,温柔的爱抚着;一来一回,她的腰肢好像海浪般波动着,快感堆积在下体;一来一回,浪花飞溅,她的淫汁在两人的大腿根部留下,粘稠的贴在两人的肌肤上;一来一回,她张开双腿让他看清她下体的全部,他的肉棒在她的蜜壶里驰骋进出,带出更多的蜜汁;一来一回,她的下体快速的前后滑动着,模糊不成句的快乐叫声从她的嗓中传出,她的眉头紧皱,海浪已然成为了巨涛,碾压,碾压,碾压!接着…… 空白、虚无、释放的颤抖,一波,两波,三波……白色的泉水源源不断的喷入那欲望的野兽的口中,它一滴不剩的把它们吞噬殆尽。 面色红润的曼达娜伏在亚斯的胸前,两人轻轻的喘息着。「你的游戏结束了吧,我玩的结果如何……」亚斯问。 「……」 「……不错。」 她抬头看了看亚斯「再玩一局如何?」 「求之不得。」
伴法案』。每学期开始会抽籤决定每位同学的椅伴,大致上的规则是:两人共用 一个课桌椅,上课时必须採女上男下叠坐的姿势;唯有考试时,两人可并排共座; 户外体育课及不在原班级教室上课的通识课除外,可於每堂课前自行决定椅伴。 不遵守规定者,记警告或大小过.考试后学校终於恢复了许久未上的通识课,和我冷战中的女友,这次果然没有跟要跟我一起坐。而我在后教室后排又目睹了她和椅伴的大胆行径,我也失去理智的和暐榕发生了第一次的关系? 我的高中生活,甚至是我的人生,由新制上路那天开始,有了很大的转变… 我刚刚,到底做了什么! 我竟然当着妍萱的面,对着暐榕硬来。 回想起暐榕刚刚那面无表情的侧脸,我好担心,刚刚的粗暴的举动不晓得对她造成了多大的伤害。虽然我不知道她一开始为什么愿意让我『顶』她,但我的确感觉的到刚刚到最后时她挣扎的力道,而我一时冲动,竟然不顾她的抵抗,好像还在她体内…射出来了。 也许她只是糊里糊涂听了那群姊妹乱说的,可以让男生在底下动一下比较好,谁知道我会这样对她。她对我那么好,又是那么样的相信我,而我竟然因为妍萱她们对我的伤害,而把痛苦也转嫁到她身上。 我在座位上坐了许久,冷静下来后,才想到应该要先去找暐榕。我在那层楼的女厕等了一会,也不见她出来,我想她应该回班级教室去了,才拖着无力的步伐跟着人群走回教室大楼。 忽然间,我在楼梯间的转角,瞥见也正在缓步上楼的妍萱,她扶着楼梯把手,长发随着身体摇曳。刚刚在视听教室的座位上,她的身体和长发也是被他从底下顶的像这样一摇一晃的。 我又想起了她刚刚回眸望着我的迷离眼神,那到底是什么意思? 该不会刚刚被他搞得很爽,现在才站都站不稳吧! 你这一段时间以来,究竟跟他干过了多少好事! 想着想着,心中一把怒火又点燃。我一个箭步冲上前,也不管旁边还有班上其他的女同学,就紧抓着她的手腕说: 「跟我上来一下!」 我一路拉着她的手到屋顶,那个我们秘密幽会的小角落。 「你……刚刚跟他在视听教室做甚么!」我激动得喘着气说.「没…没有啊,就椅伴间的…动作。」她的头低到不能在低。 「椅伴间……」我气得接不上字。 「你…你跟她还不是一样。」她忽然微微抬头回了一句,又低下头去,看着她自己互相捏着的双手食指,好像在压抑着什么.「我…,还不是因为看到你们…」我讲到一半才发现,我承认自己也做了一样的事,根本站不住脚. 两人沉默了好久。 「如果他真的想怎样,你可以拒绝他吧。」我先打破沉默。 「我…我有啊…」她一边低着头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好像有说不尽的委屈,就要满溢而出。 「文…我…」她突然向前伸出一只手来,好像想抓着我,而我却反射性的退了一步。 她的眼泪扑簌簌的一直掉下来。如果是往常的我,早就紧紧搂着她,怎么会放任她杵在那一直流泪.但是我脑海一片混乱,刚刚的视听教室、她房间的书桌前、放学后的自修。 她,为什么还要瞒着我,为什么要欺骗我? 我一怒之下竟然脱口说出: 「我都看到了,刚刚教室的动作,还有你们放学后的自修,我都看到了!!!」 「吕妍萱!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近乎大吼的说完,我转身头也不回的下楼了,只留下身后不停抽泣的声音。 回到走廊上,才发现最后一堂课已经开始了,我索性连书包都不回去拿,直接走到学校侧门的围墙,从最矮的地方爬了出去。我虽然不爱读书,但也从来没像这样子翘过课,我现在脑子真的一团乱,什么都不想去管。 在回家的公车上,我戴上耳机,才静下心来回想刚刚发生的经过.我好后悔。明知道气头上去跟她摊开来讲,事情一定会越弄越糟,而且我竟然还把看到的都告诉她了,这样难堪的事实,一定会让她很难受。想到她不停流泪的样子,我才突然觉得心疼,我们交往半年多来,也不曾吵过一次架,更不用说这么大声的凶她,没想到这第一次,可能就是最后一次了。我们,究竟还算不算男女朋友呢? 隔天一早进到教室,看到暐榕呆坐在我们位子上的背影,才想到昨天本来想找她,想跟她道歉,却因为顶楼的争吵全都忘了。 我还没想好,昨天对她做了那么过分的事,现在该怎么面对她。站在她背后,我用手指轻轻地戳了她的肩膀。 「暐榕,…」 我还没说出口,她就站起身来,像往常一样先让我坐下来。她在我身上坐下来时,我看到她依然冷冷地没什么表情,而且她今天坐的特别前面,整个上半身贴在桌子上。 「暐榕,昨天…对不起…」我不敢靠太过去,隔着一段距离在她背后说.「你昨天,为什么没有回来教室?」我没想到她的回应竟然是这个。 「对不起嘛。」 「连书包都没有回来拿,不知道人家会担心吗。」 她好像,没有因为我昨天粗鲁的对待而生气?反而还在关心我!? 「你!…对不起啦。还有昨天…昨天在视听教室…」我话还没说完,她好像不想听似的,整个人往前趴到桌上。 「你不要跟我说啦,我不记得昨天的事…」 「对不起啦…我…」我忍不住靠上前,在她耳边还没说完,「你昨天…好可怕。好像变了一个人…」她的表情好委屈。 「对不起啦,我…下次,不会再这样了。」 她没有再回应我。 但,我从侧脸看到她小嘴微微嘟着,看起来真的没有再在意昨天那件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愿意原谅我,但至少让我的愧疚感减少了许多。这时我才放下心来,要是因为昨天的一时冲动,而让她也跟我决裂,如果连她都失去的话,那我就真的什么依靠都没有了。 这几天,虽然不想去注意,但我偶尔还是会瞄到妍萱的神情,好憔悴。她的眼睛总是红红肿肿的,看起来她已经连续哭了好几晚。 但我何尝不是呢,这几天夜里,每每阖上眼睛后,我就会不断地从我们交往的甜蜜开始回忆,一直到前阵子她和他发生的那些事,到我们在屋顶上的争执,就这样一直轮回着,直到天明。 她进教室时,如果看到我还在位置上,总是会低着头,闪躲我的目光。下课后,她也会快快离开教室,尽量不留在位置上。我注意到平常不太离开位置的何宇民,开始跟前跟后的和她一起离开.但,那又如何呢,我已经不想再管她了,他们想怎样,都不关我的事了! 这阵子在课堂上,我都不去看斜前方的他们,尽量将目光放在身前的暐榕,还有她抄写的笔记上。 但由於昨天一整晚又没睡好,整个早上都昏昏沉沉的,偏偏早上第三节,又是我最讨厌的地理课,听着徐老师操着浓厚的口音,平淡的念着课本内容。我感觉眼皮越来越重,忍不住将下巴靠在暐榕肩上,稍微闭上眼睛休息。 突然间,我听到数学老师锺馗的声音: 「这次小考,有几位同学考得很差,我念到名字的上台来,接受体罚. 」 「萧惠娟、廖雅欣、吴暐榕、应孟真……,还有吕妍萱,马上上来。」 平时功课很好的妍萱,竟然也被叫上去处罚,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我独自坐在教室最后面的位置上,不禁开始为她们感到担心。 我看到讲台上不知何时摆了一排桌子,被叫上台的女同学有七八个,各自站在排好的桌子后面。 「你们这些女孩子,我看跑操场都没用了,今天我要用更严厉的处罚,看你们还敢不敢不认真,全部给我趴下去。」 不会吧,都已经高中生了,还要给打屁股,而且当着大家的面要她们翘起屁股被打。这样子对女孩子太过了吧。 「她们的椅伴是哪些人,现在上台来,由你们执行处罚. 」 老师,不是要打屁股吗?现在这是在干嘛? 我看到她们的椅伴走上台后,各自站到女孩子的背后。等他们就定位后,我才注意到暐榕背后的是那个詹少勳,跟她们比较熟的那群当中,最常跟她坐的那个,他是一个有点憨憨胖胖的男生。这时才想到,我才是暐榕的椅伴吧,可是想上台却为时已晚。 「好,都就定位了,现在开始处罚!」老师一声令下,我竟然看到后排男生们开始在解开裤子,拉下拉炼好像从里面掏出什么,因为被女生身体挡住而看不到。这些动作,引起了班上一阵喧哗.「不要吵,你们看清楚,不用功的话,下场就是这样。」 男生们已经开始在摸女孩子的身体,我看到暐榕的裙子已经被往前掀开,虽然因为角度看不到后面,但从詹少勳的姿势也知道,他正隔着内裤在摸暐榕的屁股。她两眼紧闭,好像非常惊恐。 「老师,这样太过分了吧!怎么可以让女孩子当众被其他男生那个?」我听到暐榕的好友之一婷妤勇敢的发声。 「好,不然如果有男友在现场的,现在承认自己上来,我就让你们换人。」 老师一边在说,却见到那些饿鬼般的男同学根本没有停下动作,我从桌子下方间隙,看到有的女同学内裤已经被脱下来了,挂在双腿膝盖间.望向妍萱那边,发现何宇民那傢伙就正在做这件事,他把双手插到妍萱屁股两侧,然后把内裤一直往下拉,拉过了膝盖,她的内裤并没有卡在那里,而是直接落下,套在两脚脚踝上 .我看到它的裆部中央已经湿了一圈。 妍萱已经两眼紧闭,小口微微张着,好像准备承受这一切。 「倒数三秒,没人上来就开始了,三、二、一……」 我这才想到,视线转到暐榕那边,发现她正望着我,眉头深锁,表情非常害怕。 「啊~~」「嗯~~~」 「不要啦~喔~~嗯~~~」 「唔………………」 不要啊!!~~~~ 我在心中大喊。 但……已经来不及了,在老师倒数完后,台上的女生哀叫声四起,我看到暐榕双眼紧闭,嘴唇抿得紧紧的。 她的身体在震动! 她已经被身后的胖子顶的一前一后晃动,我看到那傢伙扶着暐榕的腰,嘴巴张得大大的,好像很享受。 从左到右扫视一回,有的女同学摀着脸,有的则是和妍萱一样,紧闭双眼低着头;只有孟真看起来最淫荡,小口微张,被插入的瞬间还会张开双眼,媚眼如丝的望着台下。 这些女孩子,几乎都是班上最具姿色的女生,虽然表情和淫叫声不同,但她们的身体都被干的一震一震的,撑着的桌子都被干到发出吱喳声响。 看到这么刺激的画面,隔壁独自一人的男同学,已经解开裤带,掏出肉棒来手淫了;而坐在靠后面的很多对椅伴们,也都开始有所动作,男生偷偷的在挺动下半身,把坐在上面的女孩顶的开始上下摇摆.整间教室充斥的淫糜的气味。而老师却视若无睹,好像这就是他想见到的。 「喔~~嗯~~不要啦~轻一点~~~」 「唔~嗯~~这样………好深喔…」 「啊~~受不了了……这样不行……好舒服……」有的女孩子已经沦陷,经不起身后肉棒的抽插,开始淫叫了。 我望向暐榕,虽然她身后撞击的力道很剧烈,但她还是闭着双眼低着头,紧紧抿着她的双唇。我看到她一手紧抓着桌角,一手靠在桌上无力地挥舞着,好像想抓住什么.她,一定忍得很辛苦。 我不顾老师和其他同学,快步跑到前面讲台边,到了她的桌子前,我才听到「啪、啪、啪、啪、……」他身后的胖子,因为肉比较多,每次大力抽送时,都和暐榕的屁股产生巨大的肉体撞击声。我没有办法想像他这么大的力道,瘦弱的暐榕怎么吃的消。 我赶紧上前,握住了她那只还在无助挥舞的小手。抓住了我的手之后,她握得很紧,尤其是每次被插入的同时,都会用力地捏着我的手。 「你…你怎么……」 「不要看我……」 「拜託你…不可以,不要看………」 她微微睁开双眼,发现是我,忍着身后的冲击,一字一句勉强地跟我说.「暐榕,不要怕,我在这里. 」我紧握着她颤抖的小手。 「啊~嘶~~好舒服,受不了了~~~」胖子一声低吼,突然地开始加速。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肉体撞击声在他的冲刺下毫无间断,每一下都像在刺痛人心那样剧烈。 「呜、呜~~」暐榕受到冲击,一手紧紧摀着嘴巴,从手中发出呜咽的声音。 她握着我的手,握的好紧好紧,我看她的表情好痛苦,也跟着好难受。身后的胖子最后大力一顶,腹部紧紧顶着她的屁股,死死的黏贴着不动。 「嗯~~~」她从鼻腔泄出一声嘤咛,身体不断抽蓄。她,被中出了? 我看的手心冒汗,握着她的手都湿黏黏的。还不只是手,我的身体也是,全身上下的衣裤都湿透了,就好像…就好像身在水中一样…… 突然间,我在水里惊醒过来,这里是? 好像是学校泳池的最深处。我发现我脚居然搆不到地,而且本来深黯水性的我,想奋力游到岸边,却发现此时竟然全身无力,而且两岸都离我好远好远. 我在水中载浮载沉,不停挣扎,吃了好几口水。 眼见我就要沉入水中,突然旁边噗通一声。有人丢了一个救生圈在我身旁。 「许建文,你快点起来。」有一个女孩子在岸上喊着。 我紧紧抱着那个泳圈不放。 「快点起来啊…」那个声音不断在耳边回荡.「喂。喂~! 起床了啦!死猪!」我感觉有人在摇我,张开眼才发现,我趴在暐榕的背上睡着了,双手还环抱着她的腰。 「都下课了欸,你会不会太夸张!」 「唉吪,你看!口水都流到人家衣服上了啦,你要赔我喔!」 「你最近是怎样啦,每天早上都在打瞌睡,晚上都跟陈忠良他们连线打电动到很晚齁?」 还没清醒过来,我只能任由她碎念着。 过了一会儿,终於挣扎的从她的背上抬起头,等我坐直身子后,她才能爬起来离开位置。 「我们要去福利社,要不要帮你买什么?」她还站在位置旁问着。 「不用了啦,谢谢你。」 「你最近真的好奇怪喔!」她扔下这句话后就跑了。 自从在屋顶骂了妍萱,和她闹翻之后,我这几晚都辗转难眠,几乎没有睡觉,因为在夜里独自一人的房内,我的脑子总会不停转着,去想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我知道自己也有不对,但她为什么要做那些事、为什么这样对我,那些思绪在脑海里,怎么也停不下来。 好像只有在上课的时候,偷偷搂着暐榕的腰时,会让我暂时忘却这些烦恼伤痛。我喜欢将额头靠在她的背上,闭起双眼休息,她总能给我一种,好温暖的感觉.这天下午的英文课,上到一半又开始拨放英听短片,教室的灯又暗下来,我索性又把额头靠在暐榕背上,悄悄的闭目养神。 「死猪,你还没睡够喔。」前面传来她用气音说出的啰唆。 我没有搭话,还把手轻轻地环在她的腰上。 我闭着眼睛,听着影片中的英文对白,就在我感觉又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好像听到另一种奇怪的声音,由我的右后方传来。 「唔……嗯……」这,听到这声音,让我瞬间清醒了。 这听起来像女生呻吟的声音,由我的右后方传来,而坐在那边的是癡汉吴永兴和女友的好友孟真。他们在搞什么,声音大到我都隐约听到了。那我右边跟后面的同学,应该也听的到吧。 我忍不住回头去瞧了一眼,孟真双眼紧闭低着头,嘴唇微微张开着,好像在喘着气,癡汉则是将他的脸靠在她的右肩。还好,他们应该都没注意到我再偷看。 由我的视角看过去,只看到他们两人的手,都在桌子底下一直规律的动着。 我知道偷窥别人很不道德,但实在压抑不住好奇,很想知道他们在桌子底下干什么. 我转回头继续靠在暐榕背上装睡,悄悄地摸出了手机,打开前镜头的镜子功能,伸到椅子下的低角度拍过去,我想我手机的高感光相机镜头应该可以看的到桌下阴暗的动作。 从萤幕看到的画面,让我吃了一惊. 孟真的腿竟然开开的架在痴汉的腿外,裙摆微微翻起,她的内裤已经被翻到一旁,湿淋淋的小穴有一只手正在抠弄着她,我甚至看不到那只手的食指,可能已经整只插进去了。 而小穴的前面有一根不是很大,但黑压压的肉棒,上头一只白嫩嫩的手正在套弄着。我看到那只手突然停下来,抬上去不知道接了什么,又回来继续套弄。 那只小手的手掌上似乎闪着液体的反光,几次套弄下来,也把整根黑肉棒弄得油油亮亮的。 她,竟然还用口水帮他润滑。 「唔……唔……嗯……」 她的喘息声,一直飘到我耳哩,不晓得暐榕有没有听到。就算没有,她应该也感觉到我现在下面那根又胀的厉害,因为她开始不安的移动屁股的姿势,刚刚的角度可能顶的她有点不舒服。 看到这么刺激的画面,精虫冲脑的我,开始犹豫着到底还要不要像上次一样。 但我还没开始动作,只是移了一下屁股,不让肉棒那么服贴的卡在暐榕的私处,没想到她就很用力的捏了我的腿,还示意要我去看笔记本上写的字: 『死变态』 『在这里不行啦等下被后面的看到怎么办』 她也挪动了一下屁股,稍微往前坐了些,让我们的私处分开的更开,龟头只能抵在屁股缝那边。 等等,她刚刚写的是,『在这里不行…』意思是在别的地方可以吗?我忍不住想是不是除了我以外,她也被那个跟她坐过的胖子或是其他人顶过. 我好想问她这个问题,但又觉得这个问题很白目。(事实证明,这确实是个自讨苦吃的烂问题,我后来半开玩笑地问了她,之后她一整天都不理我。原来误会她才是真的会让她生气的事。) 眼见没戏唱了,我只好用手机继续观察后面那组. 我看到两人的手都已经湿答答的,小穴缝流出来的爱液,顺着流到下方抵着小穴的肉棒根部,甚至连他的卵袋都沾到而泛着光。 突然间他们停下动作,我把镜头往上带,看到痴汉好像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微微点了头,然后张开眼悄悄地环顾四周。我赶紧把手机缩回来,还好她没有注意到。 接下来他们的声音静止了几秒,我也不敢再继续拍,却突然听到: 「噢~~……嗯………」她这次发出更大的娇声,然后缓缓吐了一大口气。 他们,刚刚又做了什么!我忍不住,又把手机伸出去拍,竟然看到黑黑的肉棒,前端已经消失,进入她的小穴中。 他们竟然在课堂上搞起来,而且孟真看来也已经不是处女了。 随着鼓动的下半身,我看到黝黑的肉棒,在她白皙的下体中进进出出,每次出来都带了点白色的黏浊状液体,沾在黑肉棒上格外显眼。 透过萤幕,我看到小穴内的小阴唇,不断随着肉棒的挤压而没入,又随着肉棒的抽出而被带出来,两片嫩肉红通通的泛着爱液的光。 就这样抽插了好像五分钟,他突然加快速度。 「啊~~啊………」 她竟然失声叫了出来,我右边的男同学也听到了,不由转身想去看,我赶紧把收手机收起来,也跟着转头过去。 就看到她一手摀着嘴,化了妆的双眼瞇瞇的跟我们对望,两颊斐红,身体还在阵阵的痉挛,没有停下来。她赶紧低下头去,我也不好在继续盯着人家,默默转回头. 他们竟然在课堂上搞到高潮内射,这真的太过分了。 那堂下课后,我趁没人注意,悄悄躲到厕所马桶间内。因为刚刚听觉视觉的刺激让我小弟弟真的胀到消不下来。我还在考虑到底要不要躲在这自己解决,就听到外面两个男生进到厕所。 「干~刚刚真的好爽」说话的是癡汉吴永兴.「妈的,你们会不会太夸张,你前面的都听到了耶。」回话的是他们那挂的林政成,他的位置就在他们的右手边。林政成是孟真的另一个椅伴,就是她的『二夫』之一。我和痴汉在班上都还算高,但体格都比不上这傢伙,他是班上第二高的,但另一个高个子铁定没他那么壮,我记得他好像还是田径社的队员.「厚,就是要被听到才爽。你不知道她下面流的有多夸张。」这癡汉竟然还在无耻的炫耀着。 「妈的,都你在爽啦!听你讲都饱了。」 「欸,不要这样说齁,我还不是有叫她帮你打出来。」孟真她,她竟然也跟另一个有发生关系,这女生到底怎么了!? 「妈的,爽度还是有差好吗。」林政成还在不满足的抱怨着。 「好啦,不要说我不照顾兄弟,我们明天要去唱歌,你要不要一起来?」 「我们社团明天要练习欸,而且我去看你们在那边搞干嘛,还不是只能自己尻。」 「干,你不要喔,我有叫她找妹一起来欸. 」 「谁呀?」林政成好奇的问。 「就那个吕妍萱啊。」 「靠,她超正的欸!妈的,要是可以上到这种乖乖女,不知道有多爽。马的,我明天下课就去社办请个假,你们先去,再留言给我。」 「干,你超现实的。而且我跟你说,我这次还有准备……」 随着他们的离开,声音渐渐消失在厕所中。我躲在马桶间,听得不禁好替妍萱担心。她,真的会去吗? 下回预告:我的高中生活(8)女友好友的庆生KTV(下) 本集登场人物: 本人许建文椅伴吴暐榕女友吕妍萱男同学林政成女友好友应孟真癡汉吴永兴女友椅伴何宇民后记:这篇也是满早之前就完成,可为了补足情绪转折,又回来加了些东西。 这些修补的动作真的很烦人。而且搞的最近好久都没写新的了,可能再发两篇就有可能要开始托稿了。如果可以跟梦境一样天马行空的想怎么写就怎么写该有多好,不用管什么情续转换,因果关系.是说,会不会其实大家比较想看到梦境中那种情节呢?不然这样,我知到这篇没什么内容,如果这样还可以反应热烈的话,我再考虑把类似梦境的情节写进来,大家觉得如何呢??
长生。 误逐世间乐,颇穷理乱情。九十六圣君,浮云挂空名。 天地赌一掷,未能忘战争。试涉霸王略,将期轩冕荣。 唐末宋初,风云乱世。在大宋统一中原之前,五代十国政权更迭频繁,青龙会聚集多股势力,一统江湖。青龙会在上任龙首,江湖中的传奇剑客白玉京执掌下,达到了其声势的顶峰。但其后不久,就因白玉京之失踪,而将整个江湖拖入了血雨腥风的内讧之中。龙战于野,其血玄黄。此后,青龙会总坛一场大火焚烧了七日七夜。青龙会沉寂十年,无人知晓,四盟崛起,分据中原武林。(四盟即是帝王州,萬里沙,寒江城,水龍吟,盟主分別是葉知秋,離玉堂,曲無憶,唐青楓) 东越之北,燕云以南,俩州接境之处,云雪山的一座巍峨的山峰上不时响起几声如铃声般的笑声:「咯咯咯,师兄,看来你今年的功力境界还是和上年一样嘛,我可是已经步入灵虚了哦,」一个白衣少女笑吟吟的站在持剑男子后面,肤光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情儿,不许嘲笑你师兄,虽然叶尘没有步入灵虚境,不过你师兄的肉身却已经淬炼的不一般了,在为师的攻击下还能站起来,不是很厉害么?」就在少女说话间空中飞下来一位英姿绰约的女子,清雅的脸上不施粉黛,眉如远山,眸若流星,琼鼻小巧,唇若樱桃,完美的脸庞上看不出年纪,初看像双十年华,可是隐隐约约又有些沧桑感,乌黑的长发如夏天最美的流苏,莲步轻移之间透着一股于世独立的气质,不远不近,浅笑无痕。一身素白色长裙,纱衣单薄,含而不露。高挑的身材不输男子,酥胸坚挺如倒扣的碗,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它的完美。腰肢轻颤,微风中摇摆,香臀微翘,诱人至极。 「呵呵,师傅说的是。」摔在地上的男子尴尬的咧了咧嘴,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在少女一侧。看着憨厚的少年,她放佛看到了那个人的影子,「你还好么」 她抬起头望着碧蓝的天空暗暗的想着。 「师傅,娘親,想什么呢,天色暗了,我们该回去了吧,回去给你做你爱吃的翡翠汤」少女见师傅又开始发呆,于是摇了摇師傅的手道。 「嗯,好了,回去吧」说罢她转身向林中走去,裙摆随风而起,婉约之间如仙子一般。 「嘿嘿,师兄,你看师傅的背影多美。」说话间娇嫩的玉手伸到了男子的裤子上,熟练的根本不像第一次摸一样,果然一根火热的硬物矗立在男子的裆部。 「哇,都这么硬了,怪不得刚刚不敢还手,原来怕被发现啊。」 「哎,你干嘛啊,情儿,别闹了,再闹师兄生气了」说着叶尘赶紧拍掉女子的手,向林中走去。 「哼,还不承认,大坏蛋,什么都不知道,」看着叶开渐渐消失的背影。情儿望着自己刚刚摸了那个东西的小手,突然间脸就红了起来,暗暗的骂到「呸,臭情儿,真不知羞。」然后飞快的跑进了竹林中。轻快的步伐如一只轻灵的燕子,在林中穿梭着,慢慢消失在尽头。 人间三月,草长莺飞。杭州城最繁华的地段,一座府邸与其他的院落格格不入,哪怕杭州的城主府也不及它的二分之一。朱红的大门敞开着,好像根本不怕别人不知道它的显贵一样。哪怕此刻是深夜,万家灯火俱灭时,门口还站在八个彪形大汉,身穿鱼尾服,腰挎金刀,因为这里是苏府,杭州苏家。 苏家家主苏千义在唐末宋初屯养家兵,祝赵匡胤一统江山。他对赵匡胤极其了解,所以在赵匡胤刚登基便主动交了兵权拖病回到杭州开始做起生意,如今不止是杭州首富,更掌控着苏浙一带近六成的布匹,酒馆,赌坊等。 然而在这座府邸的一座别院内,花园里的假山里却传出了阵阵勾魂夺魄的娇喘声。「啊,啊,老爷,里面好胀啊,我要死了」说着回头看着在抱着自己,在后面奋力撒汗的男人,只见此女子满脸娇媚,洁白的额头上沾了几滴汗水,娇嫩的玉臂攀上身后强健的肌肉上,抛了一个媚眼,娇吟道「死鬼,每次…啊…非要在这些奇怪的地方搞,好舒服…」 身后的男人不是他人,正是苏家家主苏千义,虽年过半百却依旧老当益壮,凭空抱着怀里的可人儿不停的耸动着粗长的肉棒,一进一出间翻出些许嫩肉。苏千义缓慢的插进去,享受着蜜穴的紧致,身下女人轻吁一口气,颤着声音道: 「死鬼,你好粗,真的好粗…又长又热,顶死人了…」 苏千义笑着道:「嫣儿这就受不了了吗,那若然我这般…」一边说着,一边抽出肉棒,再狠狠地插到底。「啊……撑爆了,你要死啊…」「唐嫣浑身抽动,小穴内的嫩肉不断地蠕动,挤压着肉棒,显然是得到了极大地快感。苏千义示意唐嫣双手环着自己的脖子,换了个姿势,抱起身下美人的圆臀,便毫不客气地抽插起来。大肉棒如同绝世凶物,不断地进出了娇嫩的小穴。嫣然只能张大了小嘴,鼻子和嘴巴同时呼吸,才能缓解急促的心跳。花心处被用力撞击着,捅到身体内,捅到小心肝处,让她根本无法开口浪叫,只能发出短促的呻吟「啪啪啪啪…」「啊……啊……我……不行了……噢噢噢噢好深……」这时苏千义的一只手爬上了女人的双乳上,变化着各种姿势,用力的扭捏着,突然用拇指和食指夹住雪白乳房上的嫣红,快速的揉捏,同时俯身用嘴含住了另一个乳头,开始轻咬,用舌头绕着乳尖打转。嫣兒双乳突然间受到这样的刺激,哪里受得住,防线立刻崩塌。「啊…啊…啊」要被你咬掉了,好舒服…不行了……我要死了… …啊啊啊啊啊「花心一送,开始流出淫水,尽数打在还在穴内的肉棒上,苏千义被阴精一烫,浑身一抖,抱紧了腰下的美人,将阳精全部射在美人的体内。抽出微微发软的肉棒,苏千义靠在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息,唐嫣则是半昏迷地躺着,任由乳白色精液从小穴中流出,浑身充满着高潮后的红晕。」我可是死过去了… 「唐嫣黏黏的声音娇声道。男人拍了拍女人浑圆的屁股笑道」哈哈,这西域来的壮阳散就是厉害,不过下次我们要换个地方了,嘿嘿,柴房怎么样「「讨厌,人家嘴里说着不愿意,你不还是把人家抱到这里来了,坏人,你看,我下面都肿了」嫣然摸了摸自己粉嫩却有些发肿的阴唇,委屈地说道。 「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不也爽了么」男子狡黠的一笑,然后吻上女子的红唇,将粗厚的舌头伸进女子的小嘴不断的与娇嫩的舌头纠缠着,口水顺着舌头流进苏千义的嘴里,还有些流出嘴角滴在身下女人洁白的身躯上,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淫荡。 云雪山,此时虽已步入春季,可白皑皑的雪依旧覆盖在这片天地。云雪山之所以叫云雪山,是因为云雪仙这么叫它所以它就是云雪山了。主峰,云开峰上,叶云雪静静地坐着桌旁,看着手中的一令牌,只见令牌背面雕有五爪青龙,正面刻有「望」字。不禁黯然神伤「终究还是逃不过么,望字百尊,聖使歸位,青龙会又要搅动这已沉寂多年的江湖么,既然如此,就把当年未完成的事完成吧。」 盏茶功夫之后,后山,「尘儿,这些时日你也步入灵虚了,既然如此,我就给你们二人一个任务。」叶云雪突然嘴角异样的上翘的道。 「是下山么?太好了终于可以下山了,我要买好多好吃的」说着情儿已经开始激动起来,双手按住酥胸不停的蹦跳着,放佛已经幻想下山后的美好生活了。 「嗯,叶尘,你年长你情兒俩岁,务必要好生照顾她,不要让她这贪玩的性子惹了大祸。」叶云雪柔声说道,一边轻拍了下叶尘的肩膀。接着说「此次下山,你们二人要前往江南找当今寒江城盟主—曲无忆,我曾经与她有缘,你只需将此锦囊交给她即可。」然后叶云雪掏出一个红色锦囊。叶尘看着师傅从自己的衣服里面掏出锦囊,当师傅的玉手触碰到自己的手时,突然内心开始紧张起来,为了不被发现,叶尘赶紧收回来手,将锦囊放入行囊中,说「师傅,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师妹的」 「对,师兄他不敢不照顾我的,娘您就放心吧,保证完成任务。嘿嘿」情儿抱着师傅的手娇声道。 「嗯,我先去休息了,你们收拾收拾即刻出发吧」 感受着手上师傅的手遗留的余香,叶尘心里五味杂陈,不知何时,自己居然对师傅萌生了不该用的情愫,还有小师妹也是,成天勾搭我,这次陪她下山,岂不是要被她烦死啊。想到这里,叶尘就感到头大。哎,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云雪山栈道上,一匹马上骑着俩个人,正是刚刚下山的叶尘叶情俩人,忙着下来,却忘了带银两,只够买匹马的二人不得已共乘一匹。这可苦了叶尘,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怀里却坐了个美人,淡淡的少女体香在他周边弥漫着,感受着怀里的娇躯,下身不知不觉间抬起了头,透过裤子触碰到了师妹的浑圆。感觉到前面的师妹突然娇躯一阵,脸色通红的低声细语「师兄你真坏,刚下山就不老实。」 叶尘出口刚想辩解,就感到师妹往后蹭了蹭,自己的粗壮已被娇嫩的臀肉压在下面。叶尘暗暗吸了口气,再看师妹的脸,已经潮红布满倆腮,双眼如水。叶尘犹豫着往后退了点,道「情儿,我们先赶路吧」 此时情儿早已娇羞满面,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就不再多言。在他们离开的同时,一袭白色轻纱叶云雪此时站在小院门口,环顾四周,不知不觉已经十二年了啊,十二年前,自己带着情儿路过这里,救了病在路边的叶尘,并将他们带到云雪山生活了十二年,当初的小男孩如今已经成为了玉树临风的青年,突然想起那次不经意间看到尘儿赤裸的上身,健壮的肌肉,想到自己已经数十年没有碰过男人,更是杜绝了这些想法后,就感到春心荡漾,心里犹如蚂蚁爬过般酥麻。「啊,我想什么呢?还是先去看一下老朋友吧」叶云雪赶紧摇了摇头,说罢轻轻一跃,俨然已不见踪影。 PS:新人第一次發帖,求指導,文采不好,求見諒
2015/ 7/ 13 「叮叮叮叮叮……考试结束,请各位考生坐在座位上,等候监考老师收卷结束后方可离场。「一年一度的高考终于结束,杨晓收拾好文具,走出了考场。考场外,高三(17)班的班主任站在学校门外,等候着自己的学生。杨晓一眼看到了自己的班主任,走了过去。「小杨,感觉自己发挥的怎么样?」班主任笑呵呵的问道。「还行,正常发挥。「杨晓笑嘻嘻挠了挠头道。」呵呵,那就好。「班主任拍了拍杨晓的肩膀。这时,高三(17)班的学生陆陆续续的都走了过来,「缪老师」「缪老师好」 「缪老师辛苦了」「好了,同学们都上车吧,这两天大家都辛苦了」缪老师看着自己的学生说道。 「杨晓,这里。」汽车的座位上,范毅笑嘻嘻向着杨晓招手道。杨晓看到范毅,向他走了过去。范毅是杨晓多年的死党,从初中开始,两人就分到一个班,也许是投缘,两人当初开学的第一天就十分的聊得来。后来中考,两人都考到了市一中上学,后来又都被分到如今的高三(17)班。「杨晓,怎么样,你的Z大有没有把握啊」 范毅碰了碰杨晓的肩膀笑着说道。「应该没有问题吧,我感觉自己发挥的还是比较好的。」杨晓看着自己多年的死党说道。「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突然开窍了还是怎么的,到了高三你的成绩是猛升啊,本来哥还比你强一点的,偷偷告诉我,你是不是吃伟哥了。「到后来,范毅贼兮兮的问道。「滚,哥这么强,还用吃伟哥」杨晓笑骂道。 「你可别忽悠我,我可是老实人,容易上当受骗,那你说怎么到了高三怎么个子突然长这么多,都比我还高了,本来我可是起码要比你高一个头,难道你是到了二次发育?」我告诉你,你且附耳过来。「杨晓神秘兮兮的说道」哥这是打通了任督二脉,吸收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所以你看我现在不仅身高现在比你高了,脑袋也突然开窍了。」 「我靠,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为什么哥说真话别人就不相信呢。」杨晓装着一副无语问苍天的样子。「切,忽悠,接着忽悠。」范毅向杨晓比了一根中指。 「妈,我回来了」杨晓走进家门喊道。「儿子,怎么样,这两天考试,累不累啊」杨晓妈妈走出厨房看着杨晓问道。「考试么,你儿子早就习惯了,爸爸呢?」 「他在你叔叔家,你去叫他回来吃饭了「杨晓妈妈说完,只听到」我回来了,儿子,考试考得怎么样啊「杨晓爸爸从后门走了进来。」你呀就知道考试,也不知道关心一下你儿子累不累「杨晓妈妈对着杨晓爸爸说道。」哈哈……,这不是有老婆大人你呢吗「杨晓爸爸打了个哈哈说道。「考得应该还好吧,我感觉自己发挥的还是不错的」 杨晓说道。 「吃饭了,儿子你吃完洗完澡早点睡觉吧,这两天也是比较辛苦的」杨晓妈妈一边端着菜一边说道。「好。」 夜里,杨晓躺在床上,回想着自己这一年的变化。这要从三年前说起,当时杨晓刚刚中考结束,然后和爸爸妈妈一起回外婆家玩,杨晓的外婆在贵阳的一个小山村里,那边可以说是山连着山,有一次杨晓一家和外公外婆以及舅舅外出去玩,当时路过一座破旧的道观,其实说是道观,不过是一座小屋子,里面供着一尊雕像,不过年代久了,这里面也没人收拾,就渐渐破败下来,后来里面不知道谁放了一些石凳,这里就成了大家休息参观的地方,不过听舅舅说这一座小道观别看它不起眼,起码有七百多年的历史了,后来大家坐在石凳上,也许是玩了快一天,也许是累了,杨晓迷迷糊糊就睡着了,当时杨晓不知怎么的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一本书,上面写着《水晶冥想法》,好奇之下细细的翻开看了,后来杨晓被妈妈叫醒,但那本书上的内容却深深的印在了脑海。当时杨晓还很惊奇,为什么梦里的东西醒来还能记得。好奇之下,杨晓回去之后就按照上面的内容开始练习,第二天醒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杨晓感到自己的精神好像比以前要好一点,而且感觉全身舒畅。后来,每天晚上杨晓都开始按着脑海里的东西开始练习。 在杨晓高一高二的时候,杨晓感觉每天练习那冥想,只是感觉自己精神很好,直到高三的一天,杨晓看到国外的一份关于催眠的报道,杨晓突然想到,如果我能自己催眠自己,让自己可以过目不忘,那学习就轻松了,当天晚上,杨晓试着在脑海里催眠自己说自己可以过目不忘,后来也许是习惯,又开始练习那水晶冥想,不知不觉就仿佛睡着了,第二天醒来,杨晓在早读课背英语单词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只要看一遍就完全记住了所看的内容,不由得呆住了。于是从那天开始,杨晓就在晚上一边冥想一边催眠自己,成绩不由突飞猛进,在期中考试时成绩全年级第一,可以说引起了整个学校所有人惊讶的目光。在这中间,杨晓也突发奇想能不能通过催眠来调节自己的代谢能力从而让自己长高,后来杨晓的身高便从原来的162长到了现在的178。 现在,杨晓躺在床上开始了冥想,平心静气,想象自己是一块充满杂质的水晶,一呼一吸,吸气,空气如水,在自己的身体内洗涤。呼气,水带着污秽排出体外。 慢慢的,身体越来越晶莹,由大脑发出温暖和煦的光照耀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渐渐的仿佛睡着一般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杨晓打开窗户,看到窗外的树上有一只鸟在叽叽喳喳的叫着,杨晓突然想着那只鸟飞过来停在自己窗台上,突然,杨晓只感到似乎从自己脑袋里传出一阵波动,然后就看到那只鸟突然展翅一飞,飞向了自己,最后落在了窗台上。 杨晓看着那只鸟,不由得有些发呆,然后想着小鸟在窗台上转三圈,然后只见那只小鸟迈着步子,在窗台上转了三圈,杨晓不由得目瞪口呆。 经过一天的测试,杨晓发现自己可以随心所欲的控制各种各样的小动物,没有任何的限制。杨晓在自己的院子里控制许多的鸟儿绕着自己家的屋子飞行,让邻居家养的那只小狗做出站立、倒立、拜年等各种动作,让蚂蚁向军队一样排兵布阵,让小河里的鱼儿一条接着一条的跃出水面,犹如鲤鱼跃龙门一般,引来了许多路人的围观,围观的路人一个个都不由得纷纷拍照称奇。 就这样两天的时间过去了,这两天杨晓都在控制各种各样的动物,玩的是不亦乐乎。 今天是杨晓报名参加旅游团出发的日子,杨晓刚刚参加高考结束,杨晓的父母想让杨晓好好放松放松,就帮他报了一个为期一周的旅游团。杨晓背着背包,踏上了行程。 到了旅行社的门口,杨晓发现不少都是和他差不多年纪的人,应该都是今年刚参加高考的学生,趁着成绩出来之前,好好的出来玩一玩。等了差不多十多分钟,一个美女导游统计了一下人数,发现旅客已经到齐,就安排大家上车。 杨晓走上车,走到车子的中间位置,突然眼前一亮,看到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美女坐在靠窗的位置。白皙的皮肤犹如牛奶一般,一头飘逸乌黑的长发,弯弯的柳叶眉配上一双清澈的大眼睛,高挺的鼻梁再加上一张薄薄的樱桃小嘴,胸前鼓鼓的,显示良好的发育。杨晓的眼睛一下子被牢牢的吸引住了,杨晓走到那美女的边上。 「你好,请问这边有人坐吗?「杨晓盯着美女的大眼睛问道。」没有,这边就我一个人,你坐吧。「美女看着杨晓甜甜的笑了一下说道。「好的,谢谢。」 杨晓把背包放好,一边坐下一边答道。「你好,我叫杨晓,不知道美女怎么称呼?」 杨晓伸出手问道。 「你好,我叫刘诗雨,很高心认识你。「刘诗雨伸出手和杨晓握了一下手说道。杨晓感到她的手娇嫩无骨,软软的,就犹如一块美玉一般,让人舍不得放手。过了几分钟,大巴车缓缓的启动。杨晓在与刘诗雨聊天的过程中,了解到刘诗雨也是今年刚参加高考,是市二中的学生,也许两人都是今年刚参加高考的学生,两人聊得还是比较投入,杨晓谈吐幽默而又有趣,惹得刘诗雨时不时得发出犹如黄莺一般悦耳的笑声。渐渐地,可能坐车有点累了,刘诗雨打了一声招呼,就渐渐的睡着了,慢慢的,慢慢的,刘诗雨的头渐渐地向着杨晓靠了过来,最后靠在了杨晓的肩膀上。杨晓看着刘诗雨那微微颤抖着的睫毛,目光慢慢的往下,透过衣服上边的空隙,看到可以看到里面那一抹惊人的白皙,杨晓的目光不尤的被深深的吸引在了里面,不舍得挪开。目光继续向下,可以看到那纤细的柳腰,裸露在外那白皙而又修长的美腿。杨晓不尤的咽了一口唾沫,脑海里忍不住的浮现出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心底里好像有一百只小猫在挠一样。杨晓用了好大的毅力,才依依不舍的把目光收回。过了几分钟,杨晓突然想到,既然我能控制小动物,不知道可不可以控制其他人,一想到这个,杨晓的心忍不住开始砰砰直跳。杨晓看了一眼坐在汽车走廊对面的一个中年男人,脑海里想着让他伸一个懒腰,突然感到一阵比之前更加强烈的波动从脑海里传出,然后只见对面的那中年男人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杨晓看到,激动地心脏都差点跳了出来,为了稳妥起见,杨晓又多试了几次,发现自己确实可以控制别人。杨晓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对着全车的人发了一个指令,让大家对自己不管做什么都视而不见。然后杨晓手颤抖着,慢慢的伸向了旁边刘诗雨的胸部,只感到软绵绵的又充满着弹性,然后杨晓的手拉起了刘诗雨的衣服,伸进了她粉红色的胸罩内,光滑细腻而又充满弹性的感觉传入脑海,杨晓忍不住轻轻地揉捏了几下,只感到她那犹如樱桃般的乳头慢慢的挺立起来。另一只手慢慢的滑向了那修长的美腿,细腻而又充满着弹性,让人舍不得放手,杨晓的眼睛看着那绝美的脸,只见那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抖,白嫩的脸上慢慢的浮现出一抹嫣红,还有那诱人的樱桃小嘴,杨晓正在抚摸着那修长美腿的手慢慢地向着那樱桃小嘴进发,软软的,杨晓的食指忍不住的探了进去,轻磕贝齿,刘诗雨的贝齿慢慢张开,杨晓的手指触及到那软软的湿润的粉红色香舌,慢慢的挑逗起来,轻轻的前后抽插,然后拿出手指,把那香甜的唾液抹在那诱人的粉唇上面。「嗯~ ~ ~ 」杨晓一惊,立马把手抽了回来,刘诗雨慢慢的睁开眼睛,感觉到自己的头正靠在杨晓得肩膀上,刘诗雨的俏脸不由一红。「啊~ ,不好意思。」 刘诗雨小脸红扑扑的道歉说。「啊~ ~ ?额……,没……没事,能把肩膀借给刘大美女依靠是我的荣幸才对「杨晓有点尴尬的说道,说着还把自己的手放在鼻子下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杨晓突然想到刚才自己下的指令,又慢慢的把手伸向了刘诗雨那晶莹如玉的美腿,等触及到刘诗雨那修长的腿时,杨晓忐忑的看了一眼刘诗雨,发现她没有什么反应之时,不由得舒了一口气。杨晓再也忍不住,不由对其上下其手,从修长的美腿到纤细的小蛮腰,再到那柔软而又有弹性的双峰,柔软诱人的嘴唇,粉红的香舌,最后又把手颤悠悠地探入女孩那神秘的幽境,轻轻的拨了一下女孩下面的小红豆,「嗯~ ~ ~ 」刘诗雨忍不住的呻吟了一声,犹如天乐。杨晓忍不住继续挑逗那小小的红豆。「嗯~ ~ 嗯~ ~ 嗯~ ~ ~」 杨晓听了不由得血脉偾张,最后把食指轻轻的探入那神秘的幽径,湿湿的、紧紧地包裹着杨晓的食指。「啊~ ~」刘诗雨叫了一声,一直从脸到脖子都变成了绛红色,甚至连手和大腿都似乎抹上了淡淡的粉红色。杨晓的食指慢慢向里摸索着进去,突然,食指好像触及到了一层薄薄的阻碍,食指轻叩,又充满了弹性。「嗯……」刘诗雨的脸上突然浮现了一丝痛苦的表情。'嗯?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处女摸?'杨晓心中暗暗地想到。 杨晓忍不住把刘诗雨穿的热裤慢慢的褪到膝盖,拉下了那白色而充满诱惑力的小内裤,蹲在了刘诗雨的座位前,分开那雪白的大腿,轻轻的拨开那两片薄薄的粉唇,之见在洞口的不远处,一层薄薄的,白色而又略带透明的膜拦在那边,阻挡着杨晓火热的视线。 而女孩的全身慢慢的越来越红,越来越热。杨晓回到位置上,看着女孩红扑扑的俏脸,不由得紧紧地抱住女孩,向着那诱人的红唇亲吻过去,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美妙感觉传到杨晓的心里,杨晓慢慢的把舌头向着女孩探了过去,通过贝齿,触及到了那软软的充满甜蜜的香舌,女孩的舌头犹如受惊的鱼儿一下子缩了回去,杨晓不依不挠的把舌头继续向前探进,再一次触及那粉红的香舌,慢慢的挑逗起来,又把女孩的香舌吸进自己的嘴里,慢慢的品尝,细细的品味。「嘤咛~ ~」女孩的脸越来越红,似乎要透不过气来,杨晓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女孩那诱人的红唇。 「各位旅客你们好,我们的目的地到了,请各位旅客朋友们带好自己的包裹行李,我们先把酒店房间安排好,今天下午的时间请大家自由安排,我们明天正式开始游玩各个景点。「美女导游的悦耳的声音响起。车上的游客慢慢的向着酒店走去,到了酒店,导游给大家安排房间时,暗中下了一个指令刘诗雨变成了自己的女朋友,让导游把自己和刘诗雨安排在一个房间。杨晓和刘诗雨到了房间,两人放下行李之后,杨晓以灼热目光的看着刘诗雨,然后拉着女孩的手,一把抱到了床上。「讨厌~~,一到房间就想做坏事。」刘诗雨撒娇道。 「主要是老婆太漂亮了,让人忍耐不住。」说着杨晓向着那诱人的红唇亲了一下,然后慢慢地把女孩的衣服褪下,在解胸罩的时候,杨晓怎么也解不开,急的满头大汗。女孩看了「噗嗤」一笑,自己把扣子解开,粉红的胸罩慢慢的滑下。 杨晓呆呆的看着女孩赤裸的胴体,不由得想到了一句话「美人如玉」。只见女孩的胴体白皙而又晶莹,带着一丝耀眼的光泽,让人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杨晓再一次向着女孩亲去,用嘴包裹着她的嘴,伸出舌头慢慢的挑逗着女孩的双唇,轻叩牙关,女孩明白了他的意思,妩媚的白了他一眼,慢慢的张开小嘴。 杨晓趁机把舌头伸了进去,挑逗着女孩那粉嫩的香舌。杨晓一只手向着女孩光滑的背部探去,无意识的上下抚摸,另一只手攀上了那高耸入云的山峰,在那双峰上移动、抚摸、按揉,时而轻缓,时而沉重,时而挤压,时而揉抚,还不时的挑逗着那山顶上的两颗红豆。他的嘴从女孩的樱唇一路向下吻着、舔着,越过下吧、脖子、锁骨,来到了双峰之间,一股乳香扑鼻而来,杨晓一口含住那晶莹的樱桃,用舌头慢慢的挑逗。女孩的身体被亵玩着,忍不住不时地颤抖着。最后,杨晓来到了他向往已久的桃源仙境,只见溪水潺潺,散发着处女的芬芳。杨晓用手指慢慢的挑逗,时不时的伸进去轻叩那一扇门扉。 未几,伴随着女孩一声竭力的尖叫「啊~ ~ ,嗯~ ~ 」女孩躬起的细腰瘫软下来,腿也无力地放回了原地,全身上下闪耀着一颗颗晶莹的香露,时不时的在那迷人的曲线上滚动着。处子之花悄然绽放开来,达到了人生的第一次。杨晓从女孩的下身抽出右手,只见上面满是乳白色的液体,把手送到鼻端,闻了闻,一股奇异的清香传入大脑。女孩看着他这般动作,不由害羞的把两只小手遮住了粉红的俏脸。杨晓快速的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细细抚摸着女孩那细腻的大腿,轻轻地把女孩的双腿分开。看着女孩的俏脸,柔声的说道:「我要进去了。」 女孩芳心羞涩,用蚊子般的声音「嗯」了一声。杨晓举着自己早已硬的一塌糊涂的宝贝儿,慢慢地向着女孩深处进发。「啊!痛~ ~ 」女孩用手抵挡着他的进犯,一不小心碰到那滚烫的宝贝,又羞得赶紧把手缩了回来。「别怕,马上就不痛了。」杨晓安慰着女孩说道,说完腰用力一挺,深深的进入了女孩那湿润的秘境,只感到里面像有千万张小嘴一般,不停地吸咬,裹紧。女孩紧紧的咬着嘴唇,晶莹的泪珠一颗颗的落下,杨晓俯身上前,把泪珠一颗颗的用舌头轻轻地舔掉,然后轻吻女孩的樱唇,女孩也慢慢的回应着。 好一会儿,两人唇分,两人双目对视,杨晓温柔的调笑道:「现在还痛吗?」 「」大坏蛋,欺负人家……「女孩喘息吁吁,娇羞妩媚的娇嗔道。女孩柳眉微蹙,但闭上美目,任由他施为。杨晓看着娇羞不已的女孩,开始徐徐的深入,缓缓的退出,双手在女孩的胸前不住的揉捏,把女孩的双峰揉成各种形状。眼见女孩开始春情勃发春心荡漾,杨晓开始不停地急抽缓送将女孩推入情欲的深渊。经过杨晓不断地挑逗,女孩只觉得浴火难耐,欲罢不能。她星眸微闭,俏脸泛红,双手紧紧的勾住杨晓的肩颈,香舌紧紧地和他的舌头不住地纠缠,口中娇吟不绝,柳腰款款扭摆着迎合着杨晓,一双结实修长的玉腿紧紧的勾住杨晓的腰部不住地厮磨,犹如一条美女蛇一般。随着杨晓缓缓的抽出,密道中缓缓流出的蜜液中夹杂着丝丝的血色,在白色的床单上印着朵朵红梅。而杨晓缓缓的深入,女孩只感到一根灼热的铁棒顶到了自己的花心,那又酥又痒的美妙感觉直让人发疯、难耐。女孩开始不由自主的扭动着细腰,迎合着杨晓的不断深入,口中的呻吟也越来越大,脑海里慢慢的变得一片空白,只留下那令人飘飘欲仙的美感。杨晓忍不住的坐起身来,双手扶住女孩的细腰,开始猛烈的撞击,肆意的挞伐,不断地冲击着女孩深处还美丽的花心,女孩被干的欲仙欲死。突然,一阵激烈的颤抖,女孩全身紧紧的绷住,双手死命的抓住杨晓的肩头,一双修长的美腿紧紧地缠住他的腰部,浑身激烈的抖动,花径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杨晓夹断一般,花心更是紧紧地咬住顶端不住地吸允,吸得他浑身颤抖,一阵说不出的酥爽传遍全身上下,突然,一道滚滚的热流从女孩的花径深处急涌而出,浇的杨晓不停地抖动。杨晓一声狂吼,猛烈的挺动两下,用力的抵住女孩的花心,火山爆发,将一股浓浓的岩浆射入女孩的深处。刺激的女孩更是一阵尖叫,又是一股滚烫的热流喷涌而出。两人紧紧的搂住对方,静静的享受着这让人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
京城,月楼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月楼主厅内,一位身披大红宫装的妇人热情地招呼着前来销金的达官显贵,观其动作便知是月楼老鸨。此妇人唤作月娘,年近四旬,容貌艳丽却不失典雅,举止妩媚又不失雍容,想必年轻时也定是一位绝代佳人。 奈何年少错入风尘地,一生止步于月楼。 只见月娘纤手轻抬,机灵的龟奴便小跑至主厅正前的一面金锣旁轻击三下,拉开了今夜月楼表演的序幕。待罗响之后,身着薄纱的各色丽人从帘后步入厅前,有的上台表演自己拿手的才艺,有的提笔写下今日要对的对子,还有的带着精致的妆容搜寻着早已等待的命中贵人。一时间莺声燕语夹中杂着男子的调笑声充斥着整座月楼。 「京城月楼,果真名不虚传!」一位身着黑衣的少年不住地赞叹着。 「哈哈哈……公子想必是第一次来这月楼吧。人道是“二十八家风月场,唯有月楼冠于京”不知这京城月楼与江南青楼可有一比?」中年男子轻笑道。 「石大人见谅,吴风自小在家中苦读,极少踏足风月之所。」说话的黑衣少年,正是在京中担任锦衣卫指挥使的吴风。而锦衣卫一向以刀剑为伴,来到风月之地难免带上杀戮之气,因此中年男子称吴风为“公子”。 「公子年纪轻轻却不被声色所迷,老夫佩服!只不过……听闻昔日金陵城有座明月楼,极富盛名,且江南红粉佳人多汇聚于此,故有此一问。」 吴风眼神一亮,摇头叹道:「京城乃天下之都,天子居所,岂是小小金陵可比!」 中年男子暗自感叹:此人虽年纪轻轻,但谈吐之间便能觉出其怀有大志,当不可小觑!于是便朗声道:「哈哈,本应如此……本应如此……来,公子这边请。」 二人拾步阶上,来到舞台正中对着的座位前,撩衣坐下。 吴风看了片刻,觉着无趣,便缓声道:「石大人今日邀吴风前来,不知所谓何事?」 中年男子笑道:「公子莫急,待会还有几位朋友,我们先赏歌舞。」 吴风本想问到底是何人物,但看此处人多眼杂,恐隔墙有耳,只好耐下心来等候。一曲舞毕,只见四位模样俊俏的年轻姑娘,身着惹火的蚕丝薄纱,向这两位朝廷大员靠来。身着暴露的两位少女用柔软的身体紧贴吴风,笑道:「公子看着眼生,是第一次来月楼吧!奴家名唤兰心。」另一位女子见状提起酒壶倒了两杯美酒,举杯道:「奴家兰萍,敬公子一杯!」 吴风见美人入怀,也不磨蹭,仰首便将美酒饮尽。 兰心的半边身子已经靠在吴风怀中,纤巧的小手不断抚摸身体,媚笑道:「公子可还满意?」说罢竟将玉手伸进吴风的贴身亵衣内,并且隐隐有向下的趋势。 吴风心想这两位姑娘比起月容、云心二女还要略逊半筹,但毕竟还是十五六岁的少女,如此娴熟地调情手法让人很是受用。微笑道:「那还要看你们的表现。」 「哎呀!」兰心娇呼道,「公子的家伙好大!不知……」兰心又将小嘴凑向吴风耳畔,媚声道:「不知弄进穴儿去是怎般滋味?」 吴风听罢如此撩人的艳语,双眼微睁看向身旁美人,一时竟说不出话来。而体内似有一股浴火燃了起来。但不过片刻,吴风便用翡翠所传心法收复心神,很快又将体内的燥热平息下来。此时吴风表面安心享受,内心却冷笑:无耻娼妓,就凭你们的姿色也想和老子上床! 一场舞毕,吴风脸色微红,但头脑尚算清醒,此时忽见一个靓丽身影缓缓走来,一身火红宫装在灯火通明的月楼内显得极为耀目。 「忠国公大驾光临月楼,奴家未曾远迎,还望大人赎罪。」月娘身子微福,向二人赔礼道。 「月娘风姿依旧,还是这般优雅动人,哈哈……」石亨笑道。中年男子正是因复辟首功而被封为忠国公的当朝大将军石亨。 「大人过奖了。」说罢月娘倾身向前,在石亨耳畔悄声几句后,回首对吴风微一点头,露出一个矜持的微笑,便匆匆离开了。 「石大人,这位月娘气质出众,淡雅若仙,想不到月楼之内竟有这样一位绝色美妇」吴风赞叹道。 石亨爽朗一笑,道:「公子好眼力,这位月娘二十年前可是京都第一美人,现如今已是月楼的……大管家!」。石亨本想唤月娘为月楼“老鸨”,但话到嘴边观吴风颜色后似觉不妥,变改称其为“大管家”。 吴风听后仰天叹道:「可惜啊可惜……若吴某早生二十年,定要娶下这女子!」 石亨将吴风表情一一看在眼里,先是一惊,接着心中生出一抹算计,而后起身说道:「公子说笑了。那人已到,还请移步扶柳阁一叙。」 吴风欣然应允,离开时也不忘对石亨谦让一番。 绕过喧闹的月楼主厅,穿过中庭,最后来到一处环境清幽的阁楼。阁楼上牌匾上龙飞凤舞般写着“扶柳阁”三个大字。 石吴二人携手步入扶柳阁正厅,只见一朱一紫二人正坐在桌前小酌。紫衣人虽身着便服,但虎背熊腰,坐姿硬朗,太阳穴高高鼓起,一看便是习武之人。转观身着朱衣便服的中年男子,相貌普通,身材中等略胖,并无甚特别之处。二人见石亨吴风进步入花厅,双双起身行李。 「哈哈……二位快快请坐,免了这些虚礼客套,今日难得诸位卖我石某一个薄面,我们便在此不醉不归!」石亨笑道。 吴风随石亨进门,见朱衣人同时也望向自己,二人皆是一惊,惊道:「贵……叔?」 吴风一个“叔”字还未喊出,便被一个朱衣人打断道:「石大人带了朋友来,怎不向我们介绍一二?」说罢还微微向吴风摇了摇头。 身着朱衣之人正是入宫后化名曹吉祥的吴贵。 石亨笑道:「哈……是我的不是,这位公子师出于公门下,锦衣卫指挥使,吴风。」接着转头又向吴风介绍道:「这位是大内太监总管曹吉祥曹公公,旁边这位是川蜀巨贾沈林沈先生。」 吴贵弯腰摆了一个“请君入席”的姿势,谦虚道:「老奴蒙陛下信任,入司礼监任职,太监总管不敢当。」 石亨笑道:「谁不知道曹公公你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自你义父仙去这大内便以你为首,如今这朝野内外,谁敢不给你曹公公三分面子!」 吴风知石亨是说给自己听的,暗自点头,缓缓又将目光转向沈林。 石亨继续向吴风介绍道:「这位沈先生你莫要看他无一官半职,川蜀一半的产业都和他有关哩!对了,沈先生尤擅铁冶军工,我大明的军备器械不少还要倚仗沈先生锻造局。」 吴风抱拳一礼,道:「久仰二位!」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四人自房中恭维一番,便闲聊起来,此时石亨举杯叹道:「于少保真乃国之栋梁,当年土木堡一役英宗被俘,举国哗然,唯有于公奋不顾身,统兵御敌,誓死捍卫京师!」 吴风亦道:「家师昔日卫国之心,守土之责,吾辈也时常以此勉励自己。」 石亨突然声音压低,轻声说道:「只不过……于公当年极力推代宗即位,却遥尊身在瓦剌的英宗为太上皇,也因此受代宗器重成为国之栋梁。这其中……颇有些当年安史之乱的味道啊。」石亨清了清嗓子,接着道:「而如今英宗还朝,更是举出了代宗条条罪状。吴老弟,你可懂我的意思?」 吴风面上不改颜色,实则内心波涛汹涌。 石亨跟着道:「复辟之初,陛下为稳定大局,并未惊动令师,但如今朝中局势渐稳,恐怕……」 吴风回道:「你说地不错,家师如今确实已骑虎难下,如今的天顺年早已不是当初的正统年,更不是代宗的景泰年!若不对家师下手,那么他的复辟之名将受人质疑。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令不行,这些是陛下无论如何都不能允许的。」 石亨笑道:「老弟果然是少年英才,一点就透!」 吴风疑道:「以大人的意思?」 「取而代之!」 据传景泰年间石亨就与于谦不和,二人也因此结下了梁子。如今石亨身为英宗复辟的第一功臣,荣宠一时,自是不会放过昔日给自己找麻烦的于谦好日子过。 月上中梢,四人将大事敲定。离席之时,吴风本想留吴贵单独细谈,吴贵却推说宫内夜晚宵禁,入宫遭人盘查为由拒绝了吴风,称将来有时间细细解释。 吴风无奈,只得独自离开。出了扶柳阁走至回廊,廊下立着一位身着紫衣的中年男子,正是沈林。沈林回头微笑,低声道:「风儿不记得我了?」 吴风摇头,问道:「沈先生曾经见过我?」 沈林轻声一叹,道:「不记得也罢,不过你要记住,我是你娘的人,我的意思也是你母亲的意思。你只消记住这句话便够了。」说罢将一块青色玉玦抛给吴风,施展轻功离去。 吴风举起玉玦细看,此物他认得,是沈家祖传的玉玦,也是身为沈家嫡系的凭证!不由摇头苦笑,叹道:娘亲,你到底是要走上这一步了! 今夜注定是个难眠之夜,吴风自沈林走后,心绪一直难以平静。十年寒窗,只为今朝一展抱负,成就万世功名。而于谦于我有知遇之恩,更视我如亲生儿子般看待,若要我背叛老师,岂不成了忘恩负义之人?吴风啊吴风,枉你读了那么多年圣贤书! 不知不觉,吴风已走入园林深处。他本是要回府歇息的,然而今晚发生的事他需要静下心来思量一番,待看到此处环境清幽,便独自一人在这园中漫步。只是不知不觉,他走地有些深了,这园子颇大,似乎有些迷路了。 「吴公子!」一声温柔如细雨般的声音在幽静的园中传来,打断了正自思索的吴风。这声音不似年轻少女清脆动听,却有着一股中年女子的轻柔魅惑。 吴风连忙转身,幽暗的月光下一位身着大红宫装的中年美妇优雅走来,一举一动之中似极具媚态,但举手投足间又十分合礼仪。 「你是……月娘夫人?」 「见过吴公子。奴家正是月娘,夫人二字却是万万不敢当。」月娘身子微福,向吴风施了一礼。 吴风疑道:「这么晚了,正是生意红火之时,月娘怎会在此?」 借着月光,吴风紧盯着月娘宫装下那一袭火红抹胸,紧紧地包裹着两颗丰硕的肉球。再看看这腰下的鼓起,月娘这胸臀竟一点也不亚于娘亲! 月娘自是看到了吴风放肆的目光,脸颊微微一红,嗔道:「公子来月楼,既不点姑娘玩乐,又不肯回府歇息,独独跑到这园内发呆,现下又这般无礼地盯着奴家看。是何道理!」 吴风尴尬一笑,道:「倒是小生唐突了,这就给月娘赔不是。不过小生初次来这月楼,自是要给月娘您个面子,照顾一下这里的生意不是!」 月娘欣然笑道:「不知吴公子看上月楼哪位姑娘了,奴家这就把她请来伺候公子。」 吴风欺身向前,贴着月娘傲人的身躯,两眼逼视,邪笑道:「你!」 月娘不由自主后退一步,颤声道:「你……奴家十三年前便不再接客了,公子莫要无礼!」 「也罢!既然月娘看不起小生,小生也当知趣,告辞了!」吴风说罢便要甩袖离开。 月娘心中也知这少年惹不得。适才石亨离去前亲自交代月娘要伺候好这位吴公子,是万万不能得罪的。但自己当初已暗暗立下誓言此生不再卖身接客,一时间难以取舍。 「等等!」见少年当真要负气离去,月娘连忙阻道。 月娘心下一横,洁白的贝齿咬住诱人的下唇,颤声道:「公子稍待片刻,容奴家回去准备一下。」 吴风当下喜道:「月娘请便!」 一刻后,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身着翠绿夹袄,向吴风小跑过来。脆声道「月娘请公子房内相谈。」 吴风随月娘的贴身丫鬟缓步而上,在月楼顶层的最里间门前停了下来。那丫鬟道:「月娘已在房内等候公子,奴婢先告辞了。」见吴风大步踏进房内后,便悄声将房门带好。 秀榻之上,匆忙沐浴过后的月娘身披红色抹胸,下身只着淡黄亵裤,慵懒地斜躺着。若要仔细观看,还能从眼神中那扑朔迷离的目光,和稍加隐忍的屈辱。 「好香!」吴风一声轻叹。 吴风进门后四处打量,虽是青楼妓馆出身,但月娘房中却有淡淡的书卷气。 一副唐代的山水画旁挂着两阕词,下阕正是:「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这是宋代柳永的「雨霖铃」,挂在此处,倒也应景。吴风心中暗道。 「吴公子……」一个充满魅惑的声音传来。 吴风掀帘而入,只见秀榻之上,月娘早已不着寸缕,单手支着散落青丝的额头,另一只跨过胸腹,轻掩着两腿间的蜜处,而这样却不得不将胸前的两颗红蕾展露出来。 吴风见如此销魂场景,不由得想起当日在老师家中偶然间看到翡翠出浴后的诱人姿态。要是老师今后不在,师傅她老人家还得我来照顾…… 「奴家已有多年未经人事,望公子疼惜……」一声若有若无的细声打断了吴风的思绪。 吴风也不再多想,将全身上下褪个干净便向秀榻之上的丽人扑去,两具赤裸的身体缠在一处。 吴风吻上美妇樱唇,双手不断揉搓女子的敏感地,喘息道:「受不了了……湿了没……告诉我……你湿了没……」 多年不曾与男子交欢的月娘,平时若有需求只得借助手指搓揉,实在挨不住的时候便叫上姐妹在床上厮磨一番。而如今一个货真价实的少年郎君给自己带来的男子气息,却是更加让人着迷。此时不由得淫性大发,私处更是湿地一塌糊涂。 「别揉了……公子……奴家……奴家已经湿地不行了……」 吴风挺起男根对准蜜穴用力一挺,粗长的阳具整根进入。随之而来的是两人粗重的叹息声。 「噢……」 「姐姐……你好紧……」 「求你别说……奴家的年纪……都能作你娘亲了……」 吴风一听“娘亲”,便又想起了当日娘亲和贵叔的苟且行径,自己那淫荡的母亲在贵叔胯下浪叫连连。一时分身又硬了几分,捅得月娘更加狠厉! 「你这浑人……这般用力……捅煞奴家了……噢……不过提了句娘亲……你就……就这样兴动……莫不是你对你的娘亲有非分之想……噢……求你……再狠点……姐姐都快忘了肉的滋味了……」 「淫妇……明明这么想干!还装什么贞洁烈女……老子捅死你这个淫妇……噢……你的穴真紧……爽死了……」 「是……我是淫妇……奴家苦守十三年的身子就这么白白给了你……噢……好粗……奴家挨地这般辛苦……全让你毁了……舒服……用力啊……」 「月娘……你这个样子好骚……」 「嗯……奴家就骚……不要喊月娘……舒服啊……喊……喊奴家含月……喊……淫妇也成……人家现在不是月娘……好美……嗯啊……」 也不知是快美还是心酸,月娘在吴风胯下就流出泪珠。 吴风本就对月娘有几分欣赏,如今听到这般如泣如诉的呻吟,待见到月娘红晕的脸颊下滴出的泪水,一时竟起了怜香惜玉之心,胯下的动作也渐渐柔和了下来。 月娘刚进入状态,见吴风胯下动作渐渐迟缓,嗔怒道:「你非要这么折磨奴家么……求你……用些力……」 吴风正当醒悟过来,准备发力时。身下美人不知哪来的力气,翻身向前,一把将吴风压在身下。 「小冤家……躺着别动……娘亲来疼你……」月娘纤手拨开蜜唇,对准挺拔的男根,轻轻地坐了下去。 「哦……好美……好深……飞起来了……儿啊……」月娘不断挺动着着丰硕的美臀,力求每一下都能刺进花心深处。 「娘亲……风儿要射了……你夹得好紧……」 「射进来……儿啊……风儿……射进来……射进娘亲穴里……噢……来了……飞了……」 月娘一阵抽搐后,无力倒在吴风怀里,竟然晕厥了,身下的私蜜紧紧裹住吴风的雄伟。此时吴风也筋疲力尽,不想动弹,保持下体进入的状态,一歪头,抱着美妇酣睡起来。
发表人:hh11 至此,关于泰妍口腔的测评已经结束。但并有稍微的停止,下一项紧接着开始了。 因为有九个女孩呢,一个个地接下来,估计要花费一天的时间。再加上节目还在录制,谁也不想耽搁。 在口腔之后,就是泰妍的乳房了。 这一次教授没有亲自动手,而是他的两个助理中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出马了。 只见这个女人摘掉了手套,露出了一双白皙修长而肉质均匀的纤掌。 她绕到泰妍的身后,示意泰妍抬起双臂。然后她的胳膊从泰妍的腋下穿过,留着长长指甲的手指划过了泰妍乳房表面的皮肤。 因为这个碰触,泰妍的乳房好像装满了水的气球一样轻轻滚动了一下。 女助理的声音不带丝毫的波动,稳定的如同机器。「乳房虽小,但饱满结实,软硬适中。表面的皮肤光滑平整,没有任何的疤痕。乳房的弧线优美,形同灯罩。」 做完了这一个后,她示意泰妍跪在地板上,并且让泰妍把双手撑在地板上。 这样一来,泰妍的乳房受到地心引力的影响,最大限度地向地面方面低垂。 女助理观察的很仔细,然后说道:「乳房的容积很大,未来的发育会很可观。采用狗趴式的时候,乳房倒悬如石笋,肉质疏松,适合揉捏玩耍。」 下一个动作是让泰妍面部朝上,平躺在地板上。这样一来,跟刚才的乳根垂悬不同,泰妍那不大的乳房已经几乎看不出踪影来了。 女助理边看边摇头,「乳房的形状还是太小,或许是因为年龄的原因,还不够挺拔。」 这话让泰妍感到一阵这的自卑,情不自禁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她发誓,回去之后一定会好好锻炼自己的乳房,让它不再是自己的缺点。 外观的检测完毕,女助理让泰妍站好。而她又一次从后面将双手覆盖在了泰妍的乳房上。 不过这一次,她并没有查探什么,而是让自己的十指带着某种神奇的韵律活动起来。 而随着她手指的运动,泰妍的乳房不断变化着各种各样的形状。不但如此,女助理那尖尖的直接还不时地刮蹭到泰妍的乳头上。 随着这样的揉捏把玩,泰妍渐渐感觉到从自己的乳房上传来一波比一波强烈的快感。 这快感无边无际,无所遁形,直冲脑际。她的鼻尖慢慢渗出一层细密的香汗,经过口中溢出来的呻吟的带动,更加显得晶莹如镜。 两团乳肉在这样的刺激下,慢慢开始充血,从原本的小馒头已经膨胀成为了帐篷。 特别是那上面的两个乳头,由原来新鲜的嫩红色一下子变成了深暗的黑红色。 她的乳头慢慢直立起来,好像两根天线一样耸立着,诉说着主人的兴奋。 女助理的玩弄并没有持续多久,当泰妍的乳房完全产生变化后就停止了。 显然,这个女助理是玩弄乳房的高手。她只不过运作了一小会儿,就让泰妍陷入了迷茫当中。 当她松手的时候,泰妍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了地板上。 虽然平时训练中,她们队友之间也会依照老师的吩咐,做互相刺激的练习。 但大家都是生涩的主儿,显然在手法上跟这个成精的女助理无法相提并论。 乳房的检测完毕,教授挥挥手,男助理走上前来,抱起泰妍轻若无物的身躯,放在了那架繁乱复杂的机器上。 不用说,这台机器的最基本功能,肯定是用来检测女性下体的。 男助理根据教授的吩咐,将泰妍的双手、双腿分别固定好。 这样一来,泰妍就成了双手被举过头顶,而双腿也被拉的高高的向两边几乎一百八十度分开。 如此一来,她的整个下体就变得一览无余。 教授只是上来看了一眼,就喃喃自语道:「想不到是这么厚实的馒头屄,检测起来可不容易啊。」 只见泰妍的阴部和一般的女性不同,最中心的腔道两边,阴唇并没有外露。 相反因为她的外阴形如馒头,导致阴道的两边高高隆起,变成了两座可观的山丘。 这样的阴部形状,如果是穿着超短裤的话,并不会被勾勒出形状来。 也正是因为这两座小肉丘的高耸和挤压,以至于泰妍的阴唇完全被挡在了里面。 想要查看她阴唇的样子,就必须要将阴道撑开,才能将阴唇慢慢拉起才行。 于是教授从固定着腿部的铁杆上分别拿起几条牺牲,绳子的一端已经固定在了铁杆上,而另一端则是带着精细的铁夹。 教授先用一个撑口器把插入泰妍的阴道,只是浅浅的位置,而没有深入,避免破坏了泰妍的处女膜。 然后一点一点地将泰妍的阴道撑开,并且还随时注意着泰妍的表情。 当阴道被撑到大约男人的手腕粗细时,泰妍的嘴里发出了一声疼痛的哼叫。 教授明白,这样的程度已经到了泰妍阴道扩张的极限了。再继续下去,说不定会让泰妍的阴道内壁撑裂。 在停下的同时,他也说出了观测结果。「因为馒头屄的缘故,阴道紧密,吸裹能力惊人,毅力不够坚定的男人说不定会发生早泄。」 说完这段话,教授拿起一个很小的手电筒,另外还有放大镜凑到了泰妍的阴道前。 因为韩国的法律规定,女人不准留有阴毛,所以泰妍的阴道可以被很轻松的观测。 教授用手电筒照射着泰妍的阴道内部,只看了一眼就皱起了眉头。「阴道很短,长度大约为八厘米左右。男人的阳具很容易就可以捅入进子宫,让女人欲仙欲死。」 泰妍虽然长久以来一直接受淫欲的训练,但处子之身保存的十分完好。她的处女膜状如铜钱,中间的小孔方方正正,几乎跟方块差不多。 一般女人的处女膜中间的孔洞都是圆形的,再有就是间隔式的。筛子样式的就很稀少了,更不要说泰妍这样方形的,就连教授都是第一次见到。 因此好奇之余,教授拿出手机,将泰妍的处女膜形状拍了下来。然后他稍微让开身体,让摄影师凑上来,将泰妍这千年难得一遇的处女膜样子记录下来。 相信就凭借着这个,都能让泰妍在出道的时候小火一下。 因为阴道被撑开,泰妍的阴唇终于露出形状。于是教授拿起那些铁夹,分成上下两个放下夹住唇肉,慢慢地把阴唇从隐秘的内里拉拽了出来。 泰妍只感到好像整个阴道都要被拉的脱离身体里,稍微疼痛的同时,铁夹刺激的快感也冲入到身体深处,导致她的阴道口渐渐开始出现粘稠的溪水。 教授啧啧有声,「阴道敏感,流水滋润很轻易,性交的时候可以不需使用润滑剂。」 看着那被拉出来的阴唇,教授用手指比划了一下宽度和厚度,有些不满意地道:「阴唇过小,而且内敛。即使镶嵌了阴环,也不够明显。想要窥视阴道内的景色,还需要采用扩撑的方式。」 外观看完了,教授拿过来一段软软的,中间为透明的中空细管。「泰妍小姐,请保持身体不动。这个东西是内窥镜,另一边连接在电脑上。接下来,我要把这个东西通过你的阴道,送入到你的子宫里。为了避免破坏处女膜,请务必保持镇定。」 泰妍一听,赶忙绷紧了身躯,果真一动不敢再动。 教授一生不知道为多少女艺人做过测评了,一看就是手法极度娴熟的人。所以他只是一只手拿着那根软管,就慢慢地通过了泰妍的处女膜,一路向最深处探入。 一直来到宫颈口的时候,受到两侧禁闭的嫩肉的阻隔,他才稍微用了点里,让习惯最前方的探头挤入了进去。 泰妍的子宫可是一个全新的世界,从来没有被接触过。因此当异物强行闯入进来的时候,泰妍陡然发出一声好像猫儿凄厉的叫声,绷紧的身躯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不但如此,她的子宫里面还产生了极其强大的洪流,想要将细管推出来。幸好教授始终用力握着,才没有让习惯被冲出来。 不过这股洪流却冲开了宫颈口的关卡,然后义无反顾地顺着阴道口喷射了出来。 那白白的好像牛奶一样的特质,正是女人的阴精。这说明,只不过是宫颈口被刺激一下,泰妍就到了高潮。 要不是四肢和腰部都不束缚住了,说不定刚才这一下子,会让泰妍扭折成什么形状呢。 既然泰妍这么快就到了高潮,那么另一项评测结果也就出来了。「泰妍小姐的体质很敏感,承受刺激的能力较弱,很容易达到高潮。」 接下来教授并不管泰妍的状态,而是继续将细管往泰妍的子宫里疏松。一直到进去了大约二十公分的样子才罢手。 而这个时候,这个习惯已经好像一条蛇一样在泰妍的子宫里游走过每一处地方。 通过电脑终端,教授将泰妍的子宫内部情形看了个清清楚楚。「子宫容积一般,如果进行灌水虐玩的话,容量大概为三升左右。希望以后做这样的活动时,考虑泰妍小姐的承受能力。」 达到了平生最刺激的高潮,让泰妍已经失去了意识。一直到软管推出子宫的时候,她才被刺激的抖了下小腿。 女助理适时地走上来,开始在泰妍的心脏周围采用轻柔的动作按摩,一点一点地助泰妍清醒过来。 终于有了意识的泰妍舔了下干裂的嘴唇,对女助理做了诚心的感谢。 女助理已经见识过太多的处女在经历过这个检查时的表现了,所以对于泰妍的样子一点都不惊奇。 她拿过来一大杯的清水,凑到了泰妍嘴边,帮助她补充水分。 泰妍在连番的性欲刺激下,出了大量的汗水和液体,早已失水过多。因为当水杯凑过来的时候,她拼了命地汲取水份。 女助理耐心地帮助泰妍喝完了水之后,并没有走开,而是又一次将她的手落在了泰妍的身上。 不过这一次并不是乳房或者阴部这些敏感度部位,而是肚子。泰妍很疑惑,不明白这个女助理为什么会这么执着于按摩自己的肚皮。 不过她感觉的到,随着女助理的手法,刚才补充的水正以最快的速度流向全身。 而女助理的用意,她也很快就明白了。 教授再一次来到身边的时候,手上又拿了一个细细的透明软管。跟刚才那根软管头部是个探头不同,这一根软管的顶端乃是一小截坚硬的插头。 教授微微一笑,说道:「泰妍小姐情放松,接下来我们要检测的,将是你的尿液和尿道。这里比阴道还要柔嫩,所以我们务必会格外小心。」 泰妍知道这些都是避免不了的步骤,再说了,等出道后,自己的尿道也不知道会经历多少次的玩弄,所以必须尽早地学会承受。 教授将插头慢慢地凑近到泰妍的尿道口,然后以最小心翼翼地力道,慢慢地插了进去。 女人的尿道很短,而插头又很长,所以很快这根插头就通过了肉壁,进入了膀胱。 这下子,泰妍彻底感觉到自己的膀胱里尿意翻滚。刚才补充的水份大部分都在女助理的帮助里,流进了这里。 因为膀胱被强制打开,泰妍再也控制不住尿液。于是就看到一股清澈的水流顺着那根软管,最终流进去了一个很大的玻璃盆中。 那个盆子可不小,差不多跟泰妍的脑袋大小一样了。尿意流入到里面,差不多盛满了三分之一,泰妍的膀胱才空了。 教授的评语再次响起。「和狭小的阴道比起来,泰妍的尿道足够坚韧。而且她的膀胱容积很大,适合玩尿液游戏。」 泰妍在极度的喘息声中,终于露出了得意的笑脸。那么多的检测项目中,中有有一种是自己的强项了。 下体的三个洞,还剩下最后的一个,那就是肛门。 因为今天要检测,所以女孩们从昨天开始,就都没有吃东西。不但如此,早上的时候还特意做了浣肠处理,保持肛门的干净也是对评测老师的尊重嘛。 泰妍的肛门十分的规则,所有的褶皱都按照逆时针的方向向中间收缩。乍看起来,好像是有着致命吸引力的漩涡。 教授只看了一眼,就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这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漂亮的肛门,形如绽放的菊花。而且肉壁内旋,充满了紧缩的力量。对于男人来说,阳具插入其中,一定是至高无上的享受。」 泰妍一喜,脸上出现了灿烂如艳阳的笑容。看样子自己不光是尿道出众,连肛门都是最高级的玩物呢。 教授拿过撑口环,一边像抚摸着最精美的瓷器一般,一边将撑口环慢慢地塞入了泰妍的肛门中。 随着肛门被慢慢地撑开,里面的景色终于一览无遗。 教授首先将手指放进去,感受了一下泰妍肠壁的温度和湿度,满意的神色更浓。「嗯,肛门内侧温中带凉,十分舒爽。而且湿度如同水润,几乎可以不用涂抹润滑剂就可以享受。恭喜泰妍小姐,你长了一个最高等级的后庭。」 泰妍咯咯地笑了起来,好像男子汉一样的笑声,爽朗的让大家都心态平和起来。「多谢教授的点评,我一定会善用它的。」 随后教授用从台子上拿起一个较软的管子,不过却是实心的。在将管子上大部分都用润滑液浸润过后,教授慢慢地持着管子,让它一点一点地消失在了泰妍的后庭中。 而随着管子的深入,泰妍的肚子上明显可以看到一条细线在不断地向上。从外面看起来,就好像有虫子钻了进去一般。 那根管子一直进入了超过一米的长度,泰妍才发出凄惨的叫声,全身痉挛着,一动也不敢动。 教授不敢怠慢,又慢慢地把管子抽了出来。最终经过测量,进去的长度居然达到了骇人的一米三。 也就是说,别看泰妍的身躯小小的,但是她的后庭却充满了无限的可能。 如果对这个女孩玩起浣肠的话,估计八到十升的水都可以消化的了。 得出了这个结果,教授连呼不可置信。「泰妍小姐,你知道吗?就连绝世淫奴孙艺珍小姐,她的后庭容量也不过才八点三升。也就是说,你在这一项上连孙艺珍小姐都超过了。在这里,我完全可以赠送给你后庭女王的称号。」 泰妍的眼睛猛地睁到了最大,浑身还剧烈地颤抖着。她可是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还有幸得到这样耀眼的称号。 转头看向一旁的李秀满和金英敏时,两位大佬脸上也都是泛着兴奋的油彩,同时对泰妍竖起了大拇指。 宝儿之后,SM公司有多久没有艺人拿到过顶级的称号了?现在好了,韩国第一个娱乐公司,终于后继有人了。 泰妍的两只小手忍不住慢慢地攥成了拳头,心里暗暗发誓。既然自己有这样得天独厚的优势,一定要在出道后将它发挥到最大,争取成为韩国历史上空前绝后的一代淫奴。 至此,常规的检测全都完成了。 接下来,就是一些性能力方面的检测了。 首先第一项,就是尿液的忍耐力。 众所周知,人体的尿液是带着刺鼻的气味的。而作为女艺人,喝尿是非常普遍的事情。 有的女艺人只要稍微碰一点就会上吐下泻,异常难过。而有的女艺人却甘之如饴,嗜尿如命。 而一个女艺人对尿液的承受能力,也是一项成功与否的重要治标。 女助理将刚才泰妍自己的尿液端了过来,放到了泰妍的手中。 泰妍捧着玻璃盆,看着里面清澈如水的自己的尿液。又收到了两位社长关怀的目光,让她的勇气倍增。 只见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就将小嘴放在了盆子的边缘。然后慢慢地将盆子抬起,大家就可以看到,尿液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在她的口中。 三分之一容量的尿液,泰妍很快就喝光了。这还不算,当她放下盆子的时候,还打了一个饱嗝。 不过对于她的表现,大家并没有露出什么惊奇的目光。 因为练习生在训练的时候,因为无尿可喝,基本上都是拿自己的尿液来训练。 虽然都是尿液,但每个人的尿液的味道也是不同的。所以经过了那么多年的训练,她要是连自己的尿液都忍受不住,那也只能得到差评了。 而接下来的,才是关键。那就是让泰妍品尝其他人的尿液,才能看出来她的忍耐力。 只可惜教授和两位助理全都没有尿意,一时半会儿居然找不到尿源。 还是在一旁的李秀满站了起来,沉着地说道:「既然如此,就用我的吧。」 泰妍赶忙跪下,恭恭敬敬地道:「辛苦老师了。」 李秀满走过来,宠溺地揉了揉泰妍的头发。「软软啊,不要辜负我的栽培啊。」 说完这话,他就解开了裤子,露出了一截毛茸茸的肉棒。 即使这段肉棒还没有发硬,但它的规模也十分可观,差点就能够跟那位男助理的肉棒相提并论了。 泰妍的眼睛里带着坚毅的目光,慢慢地凑到李秀满的肉棒下面,又用自己的下嘴唇小心地托起了肉棒。 看到泰妍准备就位了,李秀满闷哼一声,膀胱的大门打开,一股浑浊而带着极度腥臊气息的尿意好像尼亚加拉大瀑布一般冲泄而出。 那尿量实在太惊人了,而泰妍的嘴巴又太小了。结果就算她以最快的速度吞咽,但还是有不少的尿液顺着嘴巴两边流了出来,沾满了泰妍的上半身。 教授看到这一点,评价道:「口腔太小,吞咽能力不强。但是对尿液的味道适应性够好,可以作为浅酌型尿便器。」 李秀满洋洋洒洒尿了一分钟,才终于完全收工。 泰妍只顾着吞咽,导致呼吸不足,所以在结束了这一场测试之后,她就只剩下拼命咳嗽的份了。 教授让她稍事休息了一下,又将剩余的测试项目都挨个进行了一般。 其中包括腰部的扭动能力,臀部的摆动能力,对各种性交姿势的适应能力,还有对性虐器械的承受能力等等。 一直到最后一项的电刑测试完毕,泰妍已经完全精神恍惚了。对于她来说,这一次测试,远比平时在练习室里度过一天还要辛苦。 跟各位测评老师还是社长道谢之后,泰妍捡起自己的衣服,也没有力气穿戴了,就那么搭在肩膀上,朝着门口走去。 只是走了不到三步,她的腿部肌肉因为没有力气,导致整个人端坐在了地上。 又喘息了一会而,她才艰难地爬起来,几乎是一步一挪地走出了测评室。 而此时在测评室外面,其他的少女们正焦急地等待着。见到泰妍出来,大家一窝蜂地围拢上来。 她们也注意到了她的状态不好,所以赶忙搀扶住了她。 「软软,怎么样?测评好过吗?你是什么水准的?」 泰妍靠在允儿的怀里,用最后的力气说道:「西卡,接下来到你了。快点进去吧,别让老师们等急了。还有不要逞强,能够适应多少就是多少。老师们的手法实在太高超了,我还以为我要死掉了呢。」 说完这话,她就双眼一番,昏死了过去。 被点了下一个的西卡看着泰妍的惨状,禁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走向测评室的脚步,也越发的沉重起来。 其他的女孩们脸色也不好看,大家都知道,今天或许将是一个非常难过的日子。
(五)复苏的绿帽 坐在小倩家中的沙发上,此刻的我一心只想要尽快弄清楚小倩到底知道些什么,所以对于她一直在忙活着给我端茶倒水的行为,已经让我即将失去耐性。 「好了小倩,先别忙活了,我不渴,先赶紧告诉我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吧。」 当小倩将一杯茶水摆在我面前时,我终于忍不住开口叫住了她。 「哦,好吧,可是李哥,你得先答应我,我跟你说完之后,你千万别太冲动,可以吗?」 别太冲动?我的妻子可能已经跟我老爸的朋友、我的叔叔睡了,你居然还要求我不要冲动?呵呵,这种要求还真是有够可笑的。 「嗯,好吧,我答应你,你快告诉我就是。」 用迟疑的目光看向我,我想小倩应该也知道,即使现在的我口头上答应着不会冲动,可是在听完她的述说之后又是否会遵守,那就不一定了,只是那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呢?毕竟是我与自己妻子的问题,该怎么去解决,还是要我自己去决定才对吧。 「好了,小倩,我有心理准备的,所以绝对不会一时冲动做出什么蠢事的,你就放心的告诉我吧。」 「那好吧,李哥,既然你真的这么想要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好了。」 终于要了解到若然与钱叔间的真实情况,我的心瞬间又悬了起来,紧盯着坐在面前的小倩,等待着她再一次开口。 「事情的经过,得从一个月左右以前说起,因为我工作经验不足,能力又比较差的缘故,所以即使同样的工作量,我每天所需要的工作时间也得比其他同事要久一些,虽然有很多男同事乐于帮助我,可是我明白他们的目的,不是借机占我便宜就是找借口约我吃饭,所以,我一直不愿获取他们的帮助,这就使得我经常会一个人加班一段时间。」 对于小倩前面所说的这些,我根本没有心思去听,无非是在说明她是在怎样的前提条件下得知了若然与钱叔的事情,不过既然现在是有求于她,而她此时也正在向我陈述一切,我还是耐着性子继续听了下去。 「那天晚上,我照常加班了近一个小时,差不多六点半左右吧,我关上了电脑准备下班,当时只剩下若然姐和钱叔在公司里,然后我就过去与若然姐打了声招呼,她说有些文件要处理,还得晚一点才能走,我也没有在意,就自己先离开了,可我坐电梯刚下到一楼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忘记带手机,于是我又匆忙的赶回去拿,结果我却没有在那张秘书桌前看到若然姐的身影,然后,然后我就听到……」 随着小倩的叙述不断推进,她的声音却是越来越小,而我的心跳却是不断加快,在感觉心脏即将从身体中跳出来的那一刻,小倩却完全没有了声音。 「然后怎么了?你快继续说啊小倩!」 心急之下,我忍不住将双手按在小倩的肩膀上,心急如焚的用力地晃动着小倩的身体,迫切的想要知道知道接下来她到底听到了什么。 「李哥,你,你别这样,你弄疼我了……」 在我双手有力的摇晃下,小倩的脸上露出些许痛苦的表情,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我瞬间清醒过来。 「啊,对不起,对不起小倩,我不是有意的,你,你没事吧?」 将小倩的身体放开,我才意识到刚才的自己实在太无理太失态了,心中虽然仍旧百般焦急,可却又不得不压下那股冲动,赶紧向面前的小倩道歉。 「嗯,我没事李哥。」 轻揉着自己的肩膀,小倩用略带委屈的眼神望着我,可是嘴上却并没有责怪我,这反而让我感到更加自责。 「小倩,我……」 「好啦,李哥,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所以不用道歉了的,让我继续将下面的事情告诉你好了。」 「嗯,谢谢你,小倩。」 没想到小倩非但没有责怪我,还主动将事情再次讲下去,这让我焦急复杂的内心中,又产生了对小倩的一丝感激之情。 「我当时没有看到若然姐,以为她去了洗手间,所以准备拿上自己的手机就离开的,结果我就听到钱总的办公室里发出一道喊声,那声音听起来正是若然姐的声音,于是出于好奇,我就凑过去偷听了一下,我发誓我真的是出于好奇,并不是有意想要偷听的,李哥。」 「嗯嗯,我知道,也没人会责怪你的,继续说下去吧。」 小倩突然有些紧张的向我解释着自己偷听的原因,只是对于此我也并不是那么在意,毕竟她的偷听反而让我得以了解内情,至于当时出于什么心态,这是她自己的的问题了。 「嗯,我当时听到,里面的声音开始时有些杂,好像是两个人轻微的撕扯声,还有若然姐一直在拒绝叫嚷着不要,后来就渐渐安静下来,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做些什么,过了一小会儿,就传来他们的对话。」 「小倩,钱叔的办公室,隔音效果那么差吗?你居然能够听的那么清楚?」 「嗯,倒也不是很差,不过他们当时可能是坐在门旁边的沙发上,而且当时公司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周围显的特别安静,也因此他们并没有注意说话的声音。」 「嗯,明白了,那么他们的对话到底是什么?」 「我听到钱总说什么,旅游的时候既然已经发生那种事了,就不要不好意思了,可是若然姐好像没答应,说那次是意外,我也听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 旅游的时候已经发生了那种事?两人果然是在旅游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吗?可是仅仅凭借这句话,还不足以说明他们两人已经真的发生过肉体关系了吧,不知道小倩接下来还有没有听到什么重要信息。 「然后若然姐好像不想要在里面多待,说是自己该回家了,不然李哥你就快下班回去了……」 说到这里,小倩抬头看向我,发现我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这才慢吞吞的继续讲下去,只是她不知道,此时我的心中正迅速思考着她所说的一切。 「然后,然后钱总就不让,而且还说,还说即使李哥你回去了也没什么关系,就让若然姐告诉你自己正和他在一起,说你反正也会喜欢的,这些话,我就完全听不明白了……」 嗡的一声,我的脑袋顿时一片空白,刚刚还在思考推测着一切,而在小倩说出最后的这番话之后,我完全愣住了。 若然她,到底是怎么了?居然连我之前喜欢戴绿帽的心理都告诉了钱叔吗,这到底是为什么啊?难道她就没有考虑过告诉钱叔之后的后果吗?她就完全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还是说,因为她已经完全依赖上,甚至说爱上钱叔了?这一切的一切,简直,让我实在不敢相信啊! 「李哥,李哥?你怎么了李哥?你说话呀,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难受,可你别这样好不好。」 小倩的声音,不停地围绕在我耳边,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会使小倩这么担心,我只是感觉到自己的嘴角,不断有着微咸的液体渗入其中…… 之后,在我怒吼的命令声中,小倩下楼去买了很多酒,很多很多酒,然后,在小倩的哭声中,我一刻不停地将那些酒灌入自己的口中,想要用酒精来麻痹自己内心的痛苦。 「呜呜……李哥,你醒醒,李哥,呜呜呜……」 迷迷糊糊中,我已不清楚自己喝了多少,只感觉到身旁有个人正用力拉扯着我,似乎是想要将我拖到哪里去,只不过她的力量明显很小,拖动起来很吃力,然而没有多久,这最后的感知,我也完全失去,陷入沉睡之中。 当清晨的阳光照射在我的脸上时,我终于再一次恢复了意识,脑袋像要炸开一样,而全身更是犹如要散架一般,酸痛不已。 怎么会这样,只不过是喝醉而已,为什么全身都这么酸痛? 微微睁开双眼,头顶的天花板上吊挂着一对可爱的仿真小鸟,仿佛真的是在空中自由飞翔着,而当我试图想要伸出手去触碰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整个右臂正被人紧紧抱在怀中,而这个人,绝对是个一丝不挂的女人。 努力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一切,我想我已经知道身旁的人是谁,即使我并没有向身旁去看,可是,似是昨晚深夜半醉半醒时发生的一切事情,正零零碎碎的被我回想起来。 「该死!」 没错,我出轨了,我他妈的居然出轨了!出轨的对象还是若然公司里的同事兼好友,一个清纯的小女孩儿,这他妈都是些什么事啊! 「嗯……嗯……李哥,你醒了吗?」 身旁的女孩儿突然发出慵懒的呻吟声,随后是她低声地呼喊,而我,选择了装睡,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小倩,该怎么去对她说,昨晚所发生的一切,我是把她当做了我的妻子若然啊! 可能是见我并没有醒来的迹象,小倩缓缓起身,将薄被轻轻的向我的上半身拉了一下盖住身体,在一阵悉悉索索的穿衣声后,又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间,一切,都显的那么体贴。 怎么会这样,我居然背叛了若然,我该怎么对她说,我……不,我不能对她说,她现在已经和钱叔发展的如此迅速,如果我说出这件事的话,若然很可能会就此跟我离婚的,所以,我一定要隐瞒住这件事,我要保住我和若然的婚姻。 在全身的酸痛下,我终于坐起身来,难以想象的是,仅在我零碎的记忆中,我昨晚似乎就做了有两三次的样子?这貌似不正常,我不是阳痿了吗?可为什么当我昨晚把小倩幻想成若然以后,居然会做这么多次?而且,即使那时仍是半醉着的,我也能感觉到那前所未有的兴奋,那种异样的兴奋,就好像,之前渴望着被戴绿帽时的兴奋一样? 想到这里,我突然感到下体再一次蠢蠢欲动,随后迅速勃起。 将盖在身上的粉色被子掀开,并不算很长但却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出现在我眼前,然而上面沾染的丝丝血色,那又是什么东西? 十几分钟之后,当我穿戴整齐,内心纠结的坐在床边抽着烟时,小倩开门走进了卧室,见我已经醒来,显的有些不知所措,而我又何尝不是如此。 手中的烟已经渐渐熄灭,我们就这样互相沉默着,互相猜测着对方的想法,又或许,仅是我在猜测着她的想法而已。 「小倩,昨晚深夜,我醒过来,吐了是吧?」 「嗯……」 「嗯,之后的事,我……那个,我……我很对不起你,可是,你明白的,我已经结婚了,我深爱着若然……」 「即使若然姐已经背叛了你是吗?」 一身粉色的可爱睡裙中所包裹的娇躯,有些忍不住的微微颤抖着,然而更让我在意的,是那张已经布满了泪珠的稚嫩脸庞。 「小倩,有些事你不明白……」 「我明白,我都明白了!正如你昨晚在我身上的时候,一直都在喊着若然姐的名字,即使她和钱总在一起背叛了你,可你喜欢那样!当你在我体内爆发的时候,你是怎么呼喊着你喜欢这种被戴绿帽子的感觉,你自己都不记得了对吗?可是我却听得一清二楚!我……我感到那是多么的不可思议……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一句句吼声听在我的耳中,就像是一击又一击的重拳打在我的身上,痛彻心扉的疼痛,不知是因为小倩她所说的内容,还是因为小倩本人。 哭喊过后,小倩无力的瘫坐在地上痛哭着,我缓缓走到她的身前蹲下,却不知道现在该说些什么安慰她的话,或者说我根本没有权利去安慰她,毕竟我犯下了大错,犯下了不可原谅的弥天大错,我居然幻想着若然,夺走了小倩的贞洁! 相信无论是哪一个女孩儿经历了这些,都不会原谅我的。 或许是哭累了,又或许是其他什么原因,总之,渐渐地,小倩的哭声小了下来,直到只剩下低声地啜泣。 「李哥,呜呜,我,我不怪你,也不会告诉若然姐,或许,这就是命,况且,昨晚我本可以反抗的,呜,若不是真的那么喜欢你,我也不会把自己交给你。什么?小倩她这是什么意思?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就凭借着那仅仅见过的几次面而已吗?「你相信一见钟情吗,李哥?呵呵,或许你根本不会相信吧……」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多么熟悉的话语,多么熟悉的语气,就像当初,我对着被众星捧月般的若然所说出的话一样,那是我和若然的第一次非约会形式的单独相处。 「好了,我没事了,李哥,你走吧,我……」 一把将身前娇弱的女孩儿抱入怀中,我没有让她以她的方式继续逞强下去,或许这才是我目前应该去做的,给于这个女孩儿一些爱,一些她本应该理所当然获得的爱,一些被我强行夺走了的一见钟情的爱,可能不是很多,但我会尽量给于自己所能分割出来的所有。 「小倩,昨晚的事,真的对不起,不过我不会逃避,我会去弥补这一切,虽然我知道怎么做也不足以弥补对你的伤害,可我会尽力,尽最大的努力去弥补你。」 「即使,是我要你和董若然分手吗?」 听到小倩说出这个我最担心的要求,我果然还是害怕了,果然不知该如何回答,难道,事情真的要闹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吗? 「好啦,李哥,我跟你开玩笑的,我怎么可能会跟若然姐抢老公,你能对我说出那些话我已经很满足了,况且,你又有着那种我根本不能接受的癖好。」 小倩轻微挣扎着从我的怀中离开,脸上的泪痕已经干涸,此时正一脸柔情的看着我的双眼,不知道她的心中在想些什么。 几分钟之后,突然露出笑脸的小倩,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将她粉嫩欲滴的小嘴唇亲了上来,让我没有丝毫准备,随后,是明显生涩与略带侵略性的小香舌四处的乱窜,直至我快要窒息时才终于离开我的口腔。 「呼……小倩,你这是干嘛?」 「当然是让你记住我的味道喽,昨晚的你肯定没有记住,这一次总该足以记住了吧?」 「嗯……」 香甜清爽的味道,确实足以让我记住,而且禁不住努力去回味,这就是,小倩的味道吗? 「好啦,我做了早餐,你吃完了赶紧去上班吧,都已经这么晚了。」 「嗯,好吧,我待会先打个电话去公司请个假,迟一点去没关系,那么小倩你呢,今天不需要上班?」 「当然是请了假喽,昨晚被你弄了那么多次,现在走路都疼的要命,我还怎么上班嘛。」 红着脸说完这句话,小倩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初经人事的羞红模样真是让人感到热血沸腾,我甚至感到下体再一次快速勃起着,不过考虑到小倩目前的情况,我知道自己可不能再禽兽一把了。 与小倩一起走向餐厅吃饭的同时,我拿出手机准备往公司打个电话,然而,当打开通讯录面板后看到的数个未接来电,我才记起自己昨晚一夜都没回家。 「糟糕,昨晚一夜没回去,该怎么跟若然解释呢?」 喃喃自语着,我顿时感到一阵头大,要知道,在和若然结婚后,我还没有过夜不归宿的情况。 「嗯?那个,李哥,你的手机昨晚好像调的静音,所以当我看到若然姐再一次来电的时候,她已经拨打过好几个未接来电了。」 静音吗,确实,昨晚在赶去若然公司的时候我把手机调成了静音,之后也忘记改回来。 「那么小倩,你不会接听了吧?」 「当然没有啦,不过我在把你弄到床上之后,用你的手机给若然姐回了条短信,告诉她你正在和朋友一起喝酒,不方便接电话,这样,没关系吧?」 「太好了,那当然没关系了,谢谢你小倩。」 「嘿嘿~~」 还好,既然这样的话,就撒谎说不得不和小林他们出去办一个业务,结果喝多了不省人事,被他们带回家去睡了一宿好了。 借口已经想好,我赶紧拨通了若然的电话,尽量使自己的语气放轻松,我将之前想好的借口说了出来,好在若然也没有丝毫怀疑,只是略有些生气的让我今晚早早回家,然后又说了几句话就挂断了电话,接着,我又给公司打了个电话说在路上遇到点急事,并且通知了公司里的小林帮我隐瞒昨晚没回家的事,虽然得到那家伙一阵“理解”的坏笑,不过总算是安全了。 之后,我与小倩幸福的吃着早餐,同时又询问了她关于那天晚上偷听若然与钱叔的对话还有什么信息,得到的结果却是若然在里面一直要求着要离开,而小倩担心被若然突然出门发现,所以就赶紧离开了。 吃完早餐,我就赶往公司上班去了,而小倩由于下体已经红肿,所以不得不请假在家休息,急急忙忙的赶到公司,当我终于能够一个人在办公室内安安静静的坐下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多钟。 明明一切都已经处理妥当,昨晚的事应该也不会被若然发现,可为什么,我的心里还是感到些许浮躁与不安,仿佛有什么事还没有解决,思来想去,也没能想明白原因,就这样精神恍惚的完成了一天的工作,期间接收到几条小倩的暧昧短信,不过出于安全起见,在临下班时被我删掉了。 当我下班离开公司,驾车行驶在回家的路上时,我才终于明白了这一整天里,内心的不安到底来自哪里,回家之后,面对应该已经出轨了的妻子若然,同样出轨了的我该怎么去面对?又该怎么去处理我们两人间的关系? 将车停在距离小区已经不远了的道路旁,此时我越发感到深深的无奈与不知所措,可是,一切却又摆在眼前,无法逃避,犹豫纠结了很久,我还是只能再次发动汽车,向小区驶去。 「咔嚓!若然,我回来了。」 有些担忧,也有些紧张,但却不得不走进家门面对。 「你回来啦,饭菜都做好了,快过来吃吧。」 像以前一样,若然身穿浴袍,明显是刚洗完澡,一脸微笑的出来迎接我,脸上也完全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色,这使我感到略微安心的同时,却又有些难过,为什么应该同样已经出轨了的若然,在面对我的时候却仍旧摆出一脸的微笑呢? 难道她没有感到愧疚与不安吗? 坐在桌子前,可口的饭菜已经摆放在桌面上,弥漫着诱人的香气,可是我却丝毫没有胃口,心中被各种情绪充斥着。 「老公,你没事吧?怎么不吃呢?」 「哦,没事,只是,不太饿而已。」 「哦,对了,你昨晚喝酒去了?」 被问到这个问题,我不由的还是紧张了一下,不过还好若然刚好低下头吃饭,没有发现我表现出的不妥。 「嗯,是呀,因为有些业务,小林他们担心自己谈不妥,所以不得不叫上我一起过去,结果没想到对方太能喝,所以就,喝多了。」 仔细观察着若然的脸色,在我解释了原因之后,似乎并没有怀疑什么。 「哦,好吧,那就不怪你啦,而且,我决定了,以后呢,你晚上可以有更多的在外自由时间,不过要提前打电话通知我一声,特别是如果夜不归宿的话。」 「啊?为什么?」 这种突然的变化,绝对有问题!这不是若然的作风,她一直都担心我在外面喝酒应酬的话会找女人,如今怎么会突然同意我晚归甚至夜不归宿?看来,很可能是为了便于她自己和钱叔的奸情不被我发现! 「因为,你是个男人呀,之前可能是我把你管的太严了,给你的压力太大,结果现在让你患了阳痿,或许放你出去轻松一下,你就会有所好转了呢,对吧?看着若然的脸上流露出认真与关心的神色,我不知道那是真是假,难道她真的只是为了我的病情着想,而不是出于她自己的目的吗?「原来是这样,谢谢你,若然,这么为我着想。」 不论若然是出于何种目的,我更愿意相信她是真心为了我的病而说出这番话,毕竟,我爱她,而我也相信,她依然深爱着我,我想能够感受到,因此,我没有拒绝,况且,现在的我,也需要一些时间去陪伴另一个女人,小倩。 「嗯,嘿嘿,好啦,那快继续吃饭吧。」 「嗯。」 「对了,老公,还有个事。」 当我拿起筷子,准备开始吃饭时,若然却再一次开口,打断了我的行为。 「什么事?你说。」 「嗯……这件事,我希望在说出来之前,你能答应我,不准生气,更不准冲动。」 那么严肃认真的表情和要求,让我意识到,若然似乎是要说出什么重要的事情,而且,这事情可能与钱叔有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总之,看着若然的模样,我心中的感觉越发强烈,同时,不知为何,胯间竟在此时有些抬头的意思。 「好,答应你就是。」 「你保证?」 「嗯,当然,我保证。」 「好吧,那我可说了,其实,从很早之前,钱叔他就经常在上班的时候占我便宜,你可不准生气哈,你保证了的。」 噌!下体在瞬间硬了起来,虽然确实没有做到保证的完全没有生气,可是出乎我自己意料的,为什么这一次,在听到若然说出的话之后,我的内心之中充斥着更多的却是兴奋,而非愤怒与醋意? 难道我已经变心了,不再爱着若然了吗?不,绝对不是,我依然那么深深的爱着她,即使现在让我在她与小倩之间做出选择,即使选择一千遍一万遍,我相信我都会选择若然,无论何种条件下,因为我真正爱着的永远都只是她一个人。 那么现在这种情况是怎么回事儿?或许,是我的绿帽心理,在我心中的接受程度加深了一步吗?毕竟,若然所说的是被占便宜对吧,而非发生关系,虽然我相信他们已经发生过关系了,可毕竟一切都需要亲耳或者亲眼所见,就像现在若然自己向我承认一样,只不过,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要告诉我呢?不,不对,我是说,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你没有阻止他吗?」 似乎是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若然没有对我不小心说出的话提出质疑,反而正常的回答着我的问题。 「我阻止过的,可他毕竟是我的老板,我又不好表现的太让他难堪,所以,还是让他占到了一些便宜。」 「被,被他怎么占到什么便宜了?」 下体硬的发疼,我已经完全无心吃饭,手中的筷子更是掉落在桌子上,心中的欲火使我感到口干舌燥。 「你想知道吗,老公?你不会生气吗?老公你,你要干嘛,呀!干嘛呀老公?」 起身来到若然身旁,我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然后快步走进卧室,将她轻抛在大床上,随后自己如饿狼般扑了上去。 「呀!老公,你到底要干嘛呀……」 「若然,告诉我,告诉我钱叔都是怎么占你便宜的!」 快速脱下自己的衣服,在若然疑惑不解的目光中,我已经埋头在她的双乳间「啊……老公……你又……感到兴奋了吗?」 「嗯,是,快告诉我,若然,钱叔到底是怎么占你便宜的?」 在双乳间埋头吮吸着,此时的我已经看不到若然的表情,只想赶紧听到若然告诉我钱叔都怎么侵犯过她,只想要将心中无比兴奋的欲火发泄出来! 「嗯……噢……钱叔他,先是抚摸我穿着丝袜的大腿,不停地摸,啊……对,就像老公你现在这样……」 听到若然动情的呻吟,我不由得随着她口中所说的钱叔的行为做了起来,右手在她的大腿上不停地来回抚摸着。 「噢……好痒……老公……啊……受不了……」 「然后呢?然后钱叔还做什么了?」 「然后,然后他的手顺着我的大腿一直向上伸,一直摸到大腿根部,一直摸到……啊……对……就是这里……老公……痒死了……」 右手在一直向上摸到若然的大腿根部之后,我直接将手伸向她的嫩穴,淫水泛滥的嫩穴瞬间沾湿了我的手指。 「已经这么湿了吗,若然,钱叔摸你的时候,你也是这么湿的吗?」 「嗯,是,也是这么湿,流了好多水……啊……好痒……就像现在一样……「那么接下来钱叔是怎么做的呢?你让他帮你止痒了吗?」 「噢……是……止痒……他帮我止痒了……老公你也快帮我止痒吧……啊……我快痒死了……老公……」 在一起这几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骚的若然,以前的她虽然也不会放不开,可是今天确实出奇的骚浪,同时也让我感到欲火焚身,不过为了增加更强的兴奋度,为了使若然更加骚浪下去,我还是强忍着想要立即插进去的欲望,继续着与她的对话。 「是吗,那钱叔是怎么帮你止痒的?告诉我,若然。」 「啊……老公……你真的……要听吗?」 「嗯,告诉我!」 不容置疑的坚定语气,我猜想,若然已经足以感受到我内心的渴望与期待,足以明白此刻我心中的意思。 「啊……好……那我……告诉你……钱叔他……是用他的大肉棒……插进来……帮我止痒……啊……老公……好硬……」 在终于听到那曾经梦寐以求渴望听到的回答之后,我无比兴奋的,将坚硬异常的肉棒狠狠地插进了若然那紧闭着的嫩穴中,一对粉红色的木耳被无情地带入腔道内,然后在随着肉棒的抽出而带离出来,如此反复循环着。 「噢……老公……好硬……啊……你今晚太厉害了……天呐……好舒服……紧密的淫穴内,柔软的膣肉不断收缩夹紧,刺激着我无比兴奋的神经,感觉自己的肉棒要被夹断融化在里面一样。「喜欢吗,若然?」 「啊……喜欢……最喜欢老公了……那么……老公也喜欢吧?」 喜欢吗?是指喜欢若然你本人,还是喜欢你今晚所说的内容呢?不过无论是哪一样,反正我的回答是同一个答案不是吗? 「喜欢,当然喜欢,若然,我太喜欢了!喜欢你,喜欢你所说的这一切,这真是太美妙的感觉了!」 双手掐着若然双腿的腿弯处,我奋力地在若然体内进进出出的抽插着,两人相交处所流出的淫水已经沾满下体,更是不断滴落到床上。 「啊……我就知道……老公……你会喜欢的……啊……慢一点……受不了了啊……」 没有理会若然的求饶,我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着了魔一般,肉棒滚烫且坚硬,体力更是史无前例的充沛,只想要在若然身上全部耗尽。 「老公……我要来了……老公……啊……慢一点……真的……真的受不了……啊……来了……来了啊……」 在我不停地抽插下,若然终于迎来了高潮,然而我却没有心思停下,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只想要不停地动,不停地抽插,不停地去操弄这个被其他男人用过的我的老婆! 将若然的双脚向头部按下,使她的身体对折,穴口的位置变成了朝上的方向,然后,我半蹲着再一次将肉棒一插而入。 「啊!」 或许是本以为我要停下来给她休息的时间,所以没有任何防备,在我一插而入之后,若然发出一声大喊。 「老公……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你今晚太厉害了……饶了我吧好不好?」 在她说话的同时,我已经再次开始了抽插,丝毫没有打算听从她的意思。 「那么,钱叔呢,钱叔他也有把你操的这么舒服吗?也有饶过你吗?」 「没有……啊……钱叔他……没有老公你厉害……啊……就只有老公你……操的我最舒服了……噢……老公你饶了我吧……好不好……求求你了……老公……」 听到若然的回答,在感到自豪高兴的同时,我居然还产生了一丝失落可惜的念头,不过很快又让我抛之脑后,继续在身下的娇躯体内兴奋地耕耘着。 「哈哈哈,若然,我爱你,爱死你了,我今晚一定要操死你!」 活到现在以来,难得第一次如此兴奋,简直比我以前做爱时的感受要兴奋一千倍,一万倍,让我根本没有精力去思考其他,更没有想要饶过若然的念头,因为这种感觉,真的太让我着迷了! 「不要……不要啊……老公……啊……求你……不要……老公……我真的……要被你操死了啊……啊……我……我又要来了……又要来了啊……」 没想到若然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达到两次高潮,这种经历,在我们俩以前的房事中可是根本没有出现过的,这,再一次刺激着我的神经,使我更加兴奋。 感受着从若然体内不断涌出的淫水,我的抽插越发的快速,不断发出着啪啪啪的淫荡交合声,同时淫水更是随之四溅在我们周围的床上。 「唔……老公……不要……不要……我要死了……」 似乎已经舒爽的快要失去意识,若然口齿不清的嘟囔着,而在此时,我的肉棒也终于快要到达临界点。 最后,一阵快速猛烈的抽插下,我将身体狠狠撞击在若然的身体上,胯下的肉棒更是完全插入她的体内,爆发出浓稠且大量的精液。 「嗯……老公,你终于,射出来了。」 「呵呵,对不起若然,让你受累了,你没事吧?」 「嗯,没事,而且,我很舒服才对呢,不过现在真的好累,我要睡了。」 在我的身下,若然闭着眼睛和我说完这几句话之后,都没等我拔出依然在她体内的肉棒,就不再理我,一个人沉沉睡去,看来今晚,真的让她累着了吧,呵呵。 快速收拾完战场,已经连续苦战了两个晚上的我,实际上早已是劳累不堪,此时虽然已经满身大汗,但我根本没有力气去冲澡了。 为若然盖好被子之后,我也在她身旁躺下,准备入睡,同时内心也是充满了兴奋与喜悦,似乎一切,还是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的对吧,至少,我今后的性福生活,应该要开始了吧?
「昨夜晚风狂雨暴,牡丹花蕊透露,金芽损,玉枝折,娇娇声声软,怎堪这雨打风吹。」一边唱着小曲,晶晶和云琦一边动手打扫着门口的树枝。 美美地睡了一觉到了午时才起来,姑娘们都显得精神焕发。隔壁店的姐妹们也三三两两的出来,扫地的扫地,捡垃圾的捡垃圾,有两家的广告牌被吹落了,姐妹们还要自己爬上去把它再给挂好。 门前三包,人人有责。若是不管,城管大爷,教你做人。 因为时间还早,所以云琦和晶晶都还没有化妆,只穿着一条牛仔短裙,上身套着一件小T恤,里面都没有穿乳罩,少女丰满的酥胸顶的T恤露出了两个迷之突起。 云琦把最后一些垃圾都倒到垃圾桶里之后,一个小伙子骑着三轮车过来了——云琦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只知道他是对面一家烧烤店的伙计。 「嗨,美女,要黄瓜还是茄子。」小伙子的三轮车上装了好几筐的黄瓜茄子胡萝卜之类长条状的水果。 「来二十根黄瓜,十个茄子,十个白萝卜。」晶晶对他招呼一声后道:「你等着,我把昨天的给你拿来。」云琦走到三轮车前,小伙子递给她一个塑料袋,一边看着她的胸一边道:「你仔细选吧,都是刺儿大的,包小姐满意。」 这些黄瓜,粗细都均匀的很,长短也一致,每一个上面都有密密麻麻的疙瘩点儿,这要是用凉水湃之后,插到下面那火热热的穴里去,这冰爽,简直不敢想象。 晶晶从店里面拎了一个袋子出来交给伙计:「这都是了。你看看,还带着水呢。」伙计接过来嘿然一笑:「不用看了,信得过姑娘们。」 「那多送我一个呗。」晶晶巧笑倩兮,小伙计被她的媚眼如丝弄得骨软筋松,哪里还能说得出半个不字来呢,就看着她认认真真地挑了一根头大尾巴细的紫皮茄子,晶晶三下五除二的扣掉瓜蒂,掀起裙子,露出一丝毛发都没有的阴部,一直纤纤素手拨开花唇,另一手我这茄子的尾巴,将那大头朝上,对着自己的阴部插了进去。 小伙子看的垂涎三尺,只见那紫皮茄子将少女狭窄的裂缝撑得成为了一个圆洞,阴道口的皮肤都绷得紧紧的,好像马上就会裂开一样。可这里的柔韧性却是出乎意料的好,那拳头粗细的大头,在晶晶一点点的,旋转着的进攻下,居然慢慢地都进入到少女那神秘的孔穴之中去了。 她留了小半个柄儿在外头,半拉茄子直挺挺的杵在外面。晶晶弹了弹那光亮亮的茄子皮,忽然抬头嘿然一笑:「嘻嘻,我好像也有了个鸡鸡,琦琦,我要来肏你。」 「好啊,回家了让你肏个够。」云琦总算是挑好了:「好了,谢谢咯!」 小伙子擦擦嘴边的口水,强忍住下体那要爆炸的欲火,和她们道别之后又往前骑去。这可真是一趟辛苦的差事啊。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流行起了吃「阴养物」的养生秘诀。最初是说少女的阴道里养着的大红枣可以延年益寿,返老还童。后来说还以养龙眼,养花茶,甚至于养泥鳅和鳝鱼。现在,连个路边烧烤摊的凉拌黄瓜,如果说是用淫水滋润过的,都比用自来水洗过的要跪十块钱一盘。 这家烧烤摊就和这里的妓馆的姑娘们搞好了关系,免费提供她们充分的黄瓜、茄子和萝卜,只要能让他第二天回收一部分,老板就还是有得赚的。 晶晶和云琦嘻嘻哈哈的跑回店里面,云琦把塑料袋往床上一丢,就自己把短裙的扣儿松开,任它落在地上,叉开腿,对着晶晶撅起屁股:「我要看你怎样的肏我。」 晶晶自然是不甘示弱,她也还真的挺起那夹着茄子的下身,在云琦的臀缝中磨蹭着,只是没想到云琦的臀缝如此丰满,从后面看得到那诱人的少女阴户,却只能在外面磨蹭着。被揭掉了瓜蒂的茄子把胡乱地撞击着云琦柔嫩的阴户外唇,但是偏偏不得其门而入,惹得她一阵娇笑:「看来你的鸡鸡还是不够长,插不到呀。」 晶晶试了好几次,始终差那么一点点,便对云琦道:「好妹妹,你转过来我们再试一试吧。」云琦便转过身子,还抬起一只腿踩在椅子上,此刻她柔声道: 「这样应该可以了吧。」晶晶低头看去,只见云琦双腿间的那条细缝已经拉开,便笑道:「这回我看准了,一定能进去。」说着,她便扶着露在外面的那半截茄子,对准云琦的阴户,用力地一挺。 便听到「啵」的一声,云琦「哎哟」了一下:「果然肏到我了……好大,姐姐你怎么把这东西塞进去的。」 晶晶和云琦的下身紧紧贴着,两个姑娘的阴唇彼此相连,阴蒂也相互碰触着。 她俩亲密的抱在一起,彼此深情地对视着,美丽的双眸中倒映出对方的倩影,她们越靠越近,最终四片红唇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两根丁香小舌也缠绕在了一起。 云琦的性经验不如晶晶丰富,所以她有些被动的等待着她的抚弄和肏动。晶晶一边温柔地耸动着下身,有节奏地控制着茄子在彼此阴道里抽查的频率,一边把云琦的T恤推到乳房之上,一手抓着云琦的奶子,轻轻地摇晃着,然后用指头捏着那两颗可爱的子弹一样吐出来的乳头。 云琦感觉自己舒服极了,她也学着晶晶的样子,把她的T恤卷起来,也学着她的样子抚摸着晶晶的乳房,两个姑娘相互用乳房顶着彼此的乳房,乳头深深的陷入到对方的乳肉之中,这种温润的触感,让她们不由得相视一笑。 「姐姐的胸真美。」 「妹妹的乳头也好可爱。」 晶晶下身开始发力了,用力地冲击着云琦的阴道,云琦下意识地抱紧了晶晶,在他耳边呢喃道:「姐姐好厉害,妹妹快要泄了……哎呀……好舒服……这一下撞到妹妹的痒痒肉了。姐姐……姐姐……啊,妹妹的乳头好硬,乳房也好涨……舒服死了……」 云琦被晶晶的抽插干的忘乎所以,她下意识地贴在晶晶的身上,摩擦着胸乳,想要早一点达到那极乐的巅峰。谁知道,呼啦一下门尽然被人推开了,一下子进来了五六个身穿制服的警察,看着她们的淫乐。 云琦不由得大为害羞,想要赶紧和她分开。但是没有想到越紧张,那阴道却收缩的越厉害,把那茄子咬得死死地,根本松不开口。晶晶也沉浸在巅峰快感之中,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背后还站着人。她气喘吁吁的道:「妹妹,你下边好厉害,简直像是抽气机,快要把茄子从姐姐的小穴里面拔出去了!」 晶晶越家努力的耸动,云琦和她贴得更加紧密,两人更是须臾不可分。好在这时,慕容璃和贝贝走了出来——她俩都只穿着一套黑丝吊带袜,连内裤都没有穿,跟不要说乳罩什么的了。 贝贝一看,便忍不住笑了:「孩子们光顾着玩了。」慕容璃迎上去:「警官们,有何贵干啊。营业时间还没有到啊。」 「例行检查。」带队的巡警是个四五十岁的小老头:「昨天刮台风,没有什么损失吧?」 「除了不能做生意,没什么损失。」慕容璃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要看身份证是吗?我来拿。」她从柜台里把身份证、卖淫许可证一起拿了出来:「咯,都在这里。」 警官比对了一下之后:「还有两个十六岁的?」 「依依、宁宁!起床了!」慕容璃朝着里面喊了一嗓子,不多时,两个穿着睡袍的小丫头睡眼惺忪的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她俩手牵着手,头发蓬松着还没有来得及梳理,,短短的睡裙,勉勉强强遮住阴户,但稍稍微一行动,那白嫩的大腿根全都暴露无遗。 警官把所有人都点了一遍之后,确定没有强迫卖淫的,便挥挥手:「好了,打扰了。」这是,一个嘴上还没有长毛的小警察忽然出列凑到还靠在墙上喘气的云琦的身边:「咦……这不是校花吗?」 「好了,什么校花班花,还有一百多家店要查。」带队的警官一把把他抓回去:「刘雨,要和美女叙交情,晚上带了钱再来。」 警官们鱼贯而出,云琦一下子瘫软在椅子上,她的阴道还死死地夹着那半截茄子,白生生的断面不断的随着阴道中持续的抽搐吞没和显现,至于另外半截——毫无疑问,自然还是在晶晶的阴道里了。 「这两个死丫头。」贝贝看了一下,笑骂道:「晚餐看来要吃茄子烧肉了——你们两个就不用吃,看来你们都已经吃饱了。」 晚上粉色的霓虹灯刚刚亮起来没有多久,刘雨便兴冲冲地揣着昨天刚发的降温费推开了「七仙女」妓馆的门。 贝贝一看到这位白天的小警察,便笑了:「这位爷是来找云琦姑娘的吗?」 刘雨过去也来过几次风月街,便学着别人的模样回答道:「是的。做一个钟什么价?」 「五百块,新开张八折优惠只收四百。」贝贝微笑着接过他的身份证在机器上刷了一下:「请稍等两分钟,云琦姑娘刚刚接完客正在沐浴。」 刘雨便自己找了一张椅子坐下,顺带打量着四周。只见整个客堂都是用粉色的灯饰照明,这仿佛是个行规一样,也不知道是谁规定的。 坐在他对面的是那一对小萝莉,她俩穿着白色的吊带裙,左边的那个上面印着些蓝色的花,右边的那位裙子上印着红色的花。裙子短的很,蕾丝的底部花边勉勉强强遮住她们的小屁屁,可那左边的小姑娘倒是活泼的很。只见她一只脚踩在椅面上,让刘雨看到她那无毛的小穴干干净净,嫩肉朝外翻着,真是叫人欲火焚身啊。 这时云琦走了出来,贝贝招呼了她一声:「琦琦,有客人点你。二号房间。」 刘雨赶快站了起来,云琦看着这位和自己年纪相仿的的帅哥,似乎有些眼熟,却又不太确定。 「校花,是我啊!」刘雨有些激动地冲过去就握住她的柔荑:「我是你同桌的小胖啊!」 「啊!」云琦一下子想起来了,赶紧把他拽进了二号包间:「你怎么当了警察。」 「你怎么做了妓女。」 两人同时发问道,不由得都扑哧一笑,刘雨在床上坐下,看着她刚刚沐浴之后的娇媚姿态,顿时感到心神摇曳:「你不是保送去了大学么,怎么回来做妓女了?」 「这不是暑假么,再说我也快毕业了,论文也交了。就是等着明年去领证,剩下来的一整年都没事。」云琦给他泡了杯茶:「你呢?初中毕业之后就没见过你了,老同桌。」 「哎呀,我爹不是警察局长么,我学习太差连高中都上不了,我爹就把我送到警校去,现在总算是刑满释放回来当巡警了。」 云琦在他身边坐下来,她身上只披着一件轻纱,里面穿着一件红色的小肚兜,粉嫩的胳膊自动地勾上了他的肩头。 刘雨的目光贪婪的在云琦玲珑起伏的身躯上扫描着,不由得啧啧称赞:「几年没见,你真是越来越有女人味了。这奶子比上学的时候大多了。」 「你还记得我们一起上学的时候啊。」云琦笑着,却挺起了胸:「我记得你还经常把笔弄掉到地上偷看我的大腿呢。」 刘雨真是个厚脸皮,他反而笑嘻嘻的道:「真没想到,你这样的校花,大美人还能记得我那点点小事。」 「你是我同桌哟。」云琦在他鼻子上刮了一下:「再说,我的记性还算不错。我还记得你和我是同一年的,你比我大整整一个月呢。」 「真后悔当初没好好学习,不然就可以和你一起上高中呢。」刘雨有些遗憾的道:「记忆中的这奶子,没这么大。人也更漂亮了。哎,日过你的人一定很多。」 「哪有。」云琦附在他耳边悄悄的道:「其实,我才入行一个礼拜呢。」 刘雨看着她那微微颤抖的胸乳,不禁色心大动,伸出手去:「我可以摸一摸吗?」 「当然可以啊。」云琦娇声道:「快摸摸,上学的时候你一定很想摸我的胸,是不是啊?」 「那是了!」刘雨毫不犹豫的道:「你可是我们学校的校花!不管学习成绩还是美丽,都是全校第一,我能做你三年的同桌,不知道有多少人嫉妒呢。要不是我爸是警察局长,我早就被那些嫉妒得发疯了的家伙堵在小巷子里砍成碎片了呢。」 云琦吃吃的娇笑着:「那他们要是知道你现在在摸着我的奶子,岂不是真的要疯了。」 刘雨只觉得心里的那一股无名欲火腾地一下上来了,眼前便只有云琦的柳眉弯弯,杏眼圆圆,便什么也不顾了。直接一把扯去云琦身上披着的轻纱,使得她上身只剩一件红色的小肚兜,雪白细嫩的粉脖、圆润的香肩露在外边,那对浑圆白嫩的雪峰也鼓涨涨地呼之欲出。 那件小小轻薄的肚兜根本无法遮盖云琦那日渐丰硕的奶子,被高高地撑了起来。肚兜的上方和两侧都露出了一大片白腻的乳肉,而肚兜的顶端则是两粒明显的凸点,肚兜下边露出的是平坦光滑的小腹。那纤细的柳腰盈盈可握,再下边便是一件小小的红色情趣内裤将馒头般的肉屄紧紧地包裹着。 刘雨惊奇地发现,云琦的那件小红色丁字内裤中间竟然是镂空的花纹,使得那白嫩的肉屄若隐若现,几根微卷的阴毛钻了出来,而小红色丁字内裤后边的布特别少,将大半个浑圆的翘臀露在外边。丁字裤能穿成这样,连云琦自己都感到不好意思,这分明是在诱惑男人去操她——不过,妓女不就是该这么穿嘛。 刘雨看得欲火焚身,胯下的鸡巴硬得生疼,双手忍不住一把扯去云琦上身的肚兜,一对雪白柔嫩的奶子颤颤巍巍地弹跳了出来。 云琦下意识地用手遮住胸前的一对乳峰,但那可爱的淡红色奶头还是从指缝里露了出来,那半遮半露的娇媚样子更加激起刘雨的内心的欲望。 他一手捉住一只乳房,用力地抚摸起来,柔软又富有弹性的乳房在他的手中变换出各种形状,刘雨觉得手中的乳房柔软且弹性十足,顶端的两粒粉红色的奶头已有花生米般大小,捏起来硬得如小石子般。 云琦兴奋得禁不住轻声的呻吟了起来「啊啊……捏的……我好舒服……哎哟……不要用手指甲……刮人家的奶头……天啊,你怎么这么会玩儿……我的奶头要被你玩坏了……」 刘雨见她神色妩媚若桃花灿烂,春叫声如呖呖莺转,不由得更加兴奋,就越来越用力地搓弄着她的奶子,那白皙娇嫩的乳房被蹂躏得显出一道道红印来,奶头由于大量的充血,变得紫红紫红的。他用手指按住她的奶头,像按钮一般深深地压了下去,然后突然松开,那调皮可爱的奶头顿时弹跳起来,惹得云琦婉转娇啼不已。 由于云琦的乳房十分丰满,故而当她俯身向前的时候就形成了一道深深的乳沟,看起来就幽深迷人。刘雨忍不住把自己的头部埋在那深深的乳沟中狂舔着,呼吸着那淡淡的少女乳香。他感到脸紧紧地贴在温暖光滑的乳房上,颤抖且富有弹性的双奶不断地积压着他的脸颊,令他感到快要窒息,他的头不断地左右乱蹭,使得自己能轮流亲吻着两侧乳房。 刘雨自然也不会放过云琦那两颗兴奋的奶头,张嘴含住一粒奶头轻吻起来,他的舌头舔在奶头顶端的敏感处,牙齿似重若轻地咬着奶头的四周,双唇含住奶头不断地吮吸着。云琦的乳房的兴奋点被刘雨不断地刺激着,使得乳房不断地膨胀、出现片片红潮,他嘴里的呻吟声伴随着袭来的快感一声高过一声,不断地哼叫着「好舒服、好美呀……你舔得我啊……爽死啦……」 刘雨捧起云琦那绝美的美人头,在红唇上狠狠地亲了一口:「来,给我舔个鸡巴。琦琦,我从和你同桌的那天起就想着这一天了。」 云琦嫣然一笑:「你还有什么想的,都一起说出来吧。」说着,她往后退了两步,把刘雨的裤腰带解开,放出了那根等候了好多年的大鸡巴。她深情地凝视着他的大鸡巴,只见那龟头涨得好像一颗蘑菇,两颗沉甸甸的卵蛋悬挂在大大的阴囊内,鸡巴黑的发紫,上边的青筋毕露。她用嫩白的小手套住鸡巴轻轻的套弄,小嘴一口便含住了他的大龟头,小贝齿轻轻咬住肉冠处,伸出舌头去舔他的马眼。 云琦的口交技术并不算好,刘雨也相信她说的真的没有被人日过多少次的说法了。但是即便她的贝齿总是不小心磕磕碰碰的,他也舍不得叫她吐出来。毕竟能够让全校第一的才女兼美女跪在自己的胯下,为自己吞吐着鸡巴,这是他内心隐藏多年的一个念想啊。 一想到这每次考试都比自己考高几十分的天才女神,披散着一头的乌黑亮丽的秀发,将自己那粗壮的玉箫含在娇小湿润的嘴里吮吸着。刘雨的鸡巴就忍不住又大了点。云琦吐出他的龟头:「哇,好大。你还是不是人啊。」 听到女神这样夸赞自己的肉棍,刘雨心里美得简直是想唱歌了。他忙对云琦道:「琦琦,我今天不插你的穴了,你就给我嗦出来吧。」 「咦,为什么呀。」 「因为我只请了一小时的假,我怕时间不够。」刘雨抓着她的乳房晃了两下: 「今天能让你给我吹箫,我已经圆了一个梦了。下次我再来插你的穴,一次享受太多,会遭天谴的。」 云琦莞尔一笑:「好,都听你的。今天我好好地给你吹一回萧。下次再请你插我的小穴。」 说着,她让刘雨换了个姿势坐在床沿,而自己站在他面前弯下腰来给他吹箫,这个姿势,刘雨可以毫不费力的玩弄她的那一对奶头挺翘的乳房,还能伸手到她两腿之间去摸摸她的嫩穴。 「虽然今天不肏穴了,先让你摸一摸,过过瘾。」 刘雨十分感动女神同学想得周到,忙双手抓住她的一对奶子,抚摸着那如同子弹一样挺直出来的乳头:「你还记得我们同桌的时候,你的奶子已经开始发育了。哎,那时候你从来都不穿胸罩的。一到夏天我就能看到你的奶头顶在衣服上……哎,我学习不好,都怪你的奶头太挺了!」 听到他这无理取闹的怪罪,云琦女神只能低下头,更加努力地吹箫作为报偿。 忽然,她突然咬住刘雨肿胀至疼痛的硕大蛇头轻轻拉动,把刘雨吓了一跳,以为弟弟就要交待在这里。还好此刻云琦抬头来娇媚万分地看了刘雨一眼,松开小嘴握住玉箫的根部,在龟棱与尖端用舌尖用力刮弄。酥麻瘙痒的快感在前端强烈的似乎快要麻木,肉棒前端膨胀的好似撑开的伞。云琦双手抱住刘雨的后臀,张嘴将这玉箫含入用力吮吸。 下体传来的剧烈爆发感,让刘雨暂且放下那一对白腻柔滑的玉乳,腾出手来按住云琦美人的螓首,不住的前后耸动,让玉箫在她的小口中进进出出,云琦紧紧含着,喉间发出朦胧的娇哼,刘雨只觉得下体又痒又麻。 他突然大喝一声,股股浓稠的精液掠出略微痛楚的马眼,带来狂潮的快感,云琦含住龟头,喉间咕咕的咽着,一手大力套弄。刘雨长长舒了口气,抽出凶器,残余的精液兀自从马眼不住滴下。 云琦仰头娇媚地张开小嘴,只见口中尽是白滑的岩浆,说不出的淫靡动人,空气中充满了浓厚的精液气息。 帮他做好清理之后,云琦把他送出包间,刘雨掏出钱包要来结账,云琦连忙按住他的手:「别,老同学,叙叙旧怎么能收钱呢。」 「怎么能不给呢。」刘雨是个很有原则的人:「你吃这碗饭的,一定要给钱。」 「妈妈,别要。」云琦拦在刘雨和收银台之间:「又没让你打炮,这钱不能要。」 刘雨看她态度如此坚决:「下次,下次我来找你打炮,一定要给钱。」 云琦这才把他送出门口:「有空常来玩儿,我不收你钱!」一回头,就看见慕容璃站在柜台里愁眉苦脸:「我说乖女儿啊。」 「妈妈什么事?」 「要是同学来都不要钱,妈妈连电费都开支不了啊!」慕容璃叹口气,云琦羞愧的低下了头:「那……下不为例。」 慕容璃能如何:「下不为例吧。」 此时一个等候已久的光头佬不耐烦的走了过来:「这姑娘还接客不?不接客走人了。」云琦赶紧跨在了他胳膊上:「大爷,您是说奴家吗?奴家这就陪您好好的乐一乐。咱们进去,您要怎么乐,都听您的。」 又过了两三天,那是一个气压有点低,气温有点高的晚上。天闷闷的热,马路拐角处的夜市烧烤摊却生意不错,撸串的市民们吃的七八分饱,就三三两两的就近找个妓馆或者来一发快餐,或者整一个大的。当然,也不乏囊中羞涩或者抠门的小市民,只情愿站在门口白看一晚上的橱窗免费表演,却绝不肯进来掏一毛钱。 刘雨倒是一进门就先丢下了五张大票子:「来个大的!小爷今天要好好的爽一把!」 慕容璃在收银台后窃笑,却还丢回去一张:「熟客八折。」 云琦红着脸赶紧把这款爷拖到了楼上去:「海盗房怎么样?想不想和我玩cosplay?」 刘雨的一颗心思全在她身上了:「好……」 所谓海盗房,全名是叫海盗与女奴,顾名思义,自然是少不了那SM的戏码。 刘雨一进门就看见那琳琅满目的「刑具」不由得有一种恍惚穿越到了局子里的讯问室的感觉。 云琦把他推到椅子上坐着:「大爷啊,您先坐好。奴先去换换衣服。」刘雨目送她进了那磨砂玻璃的隔间,不禁百鼠挠心,痒痒的,恨不能修炼出一双慧眼,看透那磨砂玻璃后若隐若现的窈窕倩影,真真切切的看个明白。 还好云琦没有让他等太久,过来一会她就穿着一身极为暴露的女奴装出来了。 那与其说是一套衣服,倒不如说是几条皮索勾勒出的图案。她的大腿、手臂、乳房还有脖颈上都捆着黑色的皮套,一条窄窄的三角皮裤前面还挂着一把锁。让刘雨顿时想到了自己在没收物品中看到过的「贞操锁」。 「我这好看不好看。」 「好看。」刘雨恨不能一口把她吃下:「你穿什么都好看。」 云琦跨坐在他身上,小腹紧紧地贴着他胯下的那根蓄势待发的巨炮:「你爹是局长,平时肯定许多女孩子投怀送抱吧。应该也有不少国色天香,怎么一眼就认出我来了呢。」 「你不一样啊。」刘雨抚摸着她那挺翘的乳头:「你有一种独一无二的美。」 「那你喜欢我那一点呢?」云琦蹭来蹭去,刘雨捏着她的奶头沉思了片刻: 「我喜欢你骂人的样子。」 「哈?」 「是啊,你平时说话嗲嗲的,甜甜的,可是你生气的时候,瘪嘴的样子真是又萌又傲娇。」刘雨在她嘴唇上亲了一口:「我见过的女孩子,生气的样子都是丑巴巴的,只有你还是那么漂亮。」 这话说得人心里甜滋滋的。云琦也回应着在他脸颊上左右各香了一口:「真讨厌,居然喜欢人家这个。」 刘雨色迷迷的拉了拉她的奶头:「我也还喜欢这对小奶头。不是它们,我也去读大学了。」说着,他将手从皮带套成的圆圈上头握住那丰满的少女乳峰,恣情品尝这绝世美乳的丰挺和弹性,同时淫亵地抚捏傲娇地挺立着的娇嫩蓓蕾,富有弹性的胸部不断被他捏弄搓揉,丰满的玉乳被紧紧捏握,让小巧的蓓蕾更加突出。更用拇指和食指色情地挑逗已高高翘立的蓓蕾。 云琦搂着他,喉间发出呖呖莺转:「那你……多摸摸它们……哎哟……你摸得我奶子好涨……坏蛋,你当年就很想摸我的奶子了吧。」 刘雨非常痛快地承认了她对自己的全部指控:「是啊,我那时候就想过,要是有朝一日能够痛痛快快地日一次你的小屄该多好!我还拿你的画打过手枪呢。」 「我的画?」 「我画的你的裸体啊。」刘雨含着她香嫩的奶头,有点儿口齿不清的说道: 「你还记得么,初三的时候,全班一起去天明湖玩儿,全班一起泡温泉混浴的。」 「啊……我记起来了,你这个坏蛋,从人家一下水就盯着人家的奶子看……看得人家都不敢把浴巾摘下来……」云琦捧着自己的酥胸,往他口里拼命地塞着。「你居然画人家的裸体……真是坏蛋……」 「可是我没有看过你的小屄,不知道你的小屄到底什么样子啊。只能想象着画。」 「那今天就让你看个清楚。」云琦在他脸颊上香了一口之后打开皮内裤上的锁,从他身上跳下来把内裤踢到一边去,一边用青葱玉指剥开少女鲜嫩的玉户,露出那崇岚叠翠,娇艳无比的阴户,把自己下身那朵盛开的牡丹花儿全都展现在他的面前。 刘雨屏住了呼吸,他梦中意淫过一千一万次的美妙阴户终于这样现实的展露在他面前,纤毫毕露,无遮无掩。他看得目不转睛,呼出来的热气都快喷到云琦的阴户上了。她咯咯的笑着:「你想看,你喜欢看,就看个够吧。」 刘雨好似得到了圣旨一样,他激动地伸出双手按住云琦的大腿,五指张开牢牢地把握住她的腿根,只见那隆起的阴户如一道馒头被利刃从中间分开了一样,两侧的外阴唇肥厚柔美,如蚌一般紧紧包含着里面那娇嫩的花蕊。他怕看不仔细,又用力地分开她的阴唇,直接的窥视着少女纯真的私处。 和他所意淫的一样,云琦的私处是如此的圣洁、干净,没有一点点市侩的装饰,那些庸俗的金银物件根本不配被镶嵌在她如此圣洁的花园之上。刘雨看到了她的阴蒂,啊,那是多么害羞的一个小东西,羞怯的躲在红色的贝肉之中,就像少女本人一样。 云琦看他如此近距离的关注着自己的私处,早已经羞红了粉面,用手捂住脸,但却依然挺起阴户,让他看到满意为止。 忽然,一条热乎乎的软软的东西,扫过她的私处,云琦浑身一激灵,她低头看去,原来是刘雨正在用舌头抚弄自己的花瓣。她不禁颤抖着说道:「你……哎呀……好痒……」 刘雨大口大口的吃着她蜜穴深处分泌出的蜜汁。美女的身体里,无一处是不香的,他的舌头探索着那小巧的桃源洞口,把穴口的嫩肉刮了一遍又一遍。 「啊……你……不要……人家受不了了!」云琦欢喜又有些抗拒他的舔舐: 「你真会作弄我……哎呀……我要……不行了。」 云琦的身体里喷射出一股股浓浆,带着芬芳,全都被刘雨一滴不差的吃到嘴里去了。 他拦腰抱住软绵绵的云琦,细细地抚摸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哎,我做梦也不敢想象,你这样的大美人,尽然也会被我抱在怀里。」 云琦勾着他的脖子:「这有什么不可想象的呢,你现在不就是抱着我吗……刘雨,让我缓一缓,我就让你肏屄好不好?」 刘雨看她真是越看越可爱,忍不住在她的鼻子上点了一下:「你这美人,说肏屄这样的字眼,都是那么好听。」 云琦羞红着脸,在他怀里磨蹭了几下:「坏蛋……又调戏人家……早知道你喜欢我,毕业的时候我就把处女血送给你了。」 刘雨也知道她其实对自己也是有感情的,不禁唏嘘不已。他摸着云琦的奶头道:「那究竟是哪个幸运儿那么有福气拿到了你的处女呢?我可真是嫉妒他呀。」 云琦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是我高中的学长……现在在读物理学博士。」 刘雨不禁揪然:学霸配学霸,天经地义。自己这样学习成绩烂的一塌糊涂,连警校都差点儿毕不了业的学渣,能够有今日的艳福,也算是祖坟上烧高香了。 这小两口正在恩恩爱爱的叙旧的时候,却听到走廊上似乎传来了争吵的声音。 云琦到没有太在意,可刘雨那职业的敏感却发作了:「有人吵架,我去看看。」 「吵架有什么好看的。」云琦慵懒的在他怀里撒娇,可刘雨还是抱着她站起来。到底不愧是警校毕业的,抱着这九十多斤的一个活色生香大美人,就好比举起一片鸿毛一样轻松。 他抱着云琦走到门口,云琦瘪着嘴给他开了门,一开门,她才知道门口吵得有多厉害。原来是馨灵在哭着和一个男人拉拉扯扯。刘雨把云琦放了下来,提高了嗓门喊道:「唉唉唉,怎么回事。什么素质!公共场所,要安静!」 那男人回过头来:「你算老几,要你管!」 「嘿,马王爷有三只眼你不知道。」刘雨的家传粗暴作风又出来了:「警察!说,怎么回事,不然告你寻衅滋事。」 那男人一看警察就软了:「哎,没事,没事。就是要日她还推三阻四的,你看着我还占着理呢。」 云琦跑过去扶起半裸着的馨灵,不满的冲着那个男人道:「你不是她爹么,怎么这样对自己女儿。」 那男人似乎找到理由了,腰板也挺直了:「爹日女儿,天经地义。她不给我日,还要我给她钱,这不是反了天么。」 「唉唉唉,你这么说话就不对了。」刘雨道:「你在自己家里日女儿,谁给谁钱警察管不着。你现在是在妓院里嫖自己的女儿,那就得给钱。你女儿把你弄得爽了,还要给小费呢。」 馨灵抹着眼泪:「他还打我。要我把小费都给他。我问他干什么,他就打我。」 「你这当爹的忒没出息了,来嫖女儿不给小费就罢了,还要女儿的小费。说是拿去喝酒还是拿去打牌?最看不惯你们这些拿儿女钱自己快活的人。」刘雨忍不住多看了两眼酥胸半露的馨灵。嗯,这个丫头胸也不小,要是能双飞的话,挺美——就是怕自己身上钱不够。 男人看警察不站在自己这边,便软了下来:「怪我,怪我。我是个暴脾气。警察先生,我是个好人啊。我这不是失业了没工作,刚刚找到一个新活儿,开出租车,老板怕我是新人开了车就跑路了,所以要我交押金。警察先生,我这世上就他这么一个亲人,不指望女儿还能指望谁啊。」 刘雨看他那畏畏缩缩的,倒像是个刚进城的老农民,心里想着这父女俩反差也太大了。这做娘的得漂亮成什么样,才能在这么糟糕的基因坯子上生出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坯子来啊! 馨灵止住了抽泣:「我没说不给你钱,只是问问你做什么用的……你说了,是正经用途,我就拿给你。」 「好了好了,这不就没事儿了么。」刘雨一拍巴掌:「这个纠纷就算是调解了。你这个当爹的以后可要记住了,脾气别那么暴躁,有话好好说嘛,真是的。」 男人可怜巴巴的看着这小警察:「那,俺还能继续日俺闺女不?」 刘雨乐了:「你姑娘都哭成这样了,你鸡巴还能硬的起来?服了啊,老兄。」 男人无奈地一摊手:「没钱啊,我都好几天没日女人了,再不让俺日日俺闺女,俺要憋疯了。」 刘雨忍不住笑了:「算了,这个事儿我管不了,问你闺女吧。」 馨灵抹着眼泪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云琦出声道:「那可不许打人了。」 「不打人,保证不打人。」 男人从云琦的手中接过女儿的胳膊,似乎无意的碰到了云琦那凸起的乳头,狠狠地擦了一下。云琦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看着他们父女俩进了房间,关上房门,心里似乎还坠着一块大石头。 不过,当她看到刘雨的时候,又马上绽放出了迷人的微笑:「看不出来,你可真威风!」 「是吗?」刘雨傻乎乎的摸着脑袋笑了,萌得很。云琦挎着他的胳膊又回到房间里:「快点来日我吧,警官大人。」她趴在床上,对着他撅起屁股:「快点来审问我这个犯罪嫌疑人吧!」
下面几天,我接受小川公司的安排,到东京和横滨的几处景点游玩。我很放 松,看到美女不再像前几次来那样想入非非。我不必幻想,实实在在的美女随时在等着我。 第三个要见的女人叫高岛和美。 据小川介绍,和美是道地的家庭主妇,读过大学,曾经去法国学过时装设计,熊本县人。结婚不久,丈夫被会社派遣出国,转过大半个地球,现在在中国大连。 他们没有小孩,丈夫长期在外,性欲得不到满足,过得不幸福。她愿意做的,是比较长期的情人,素质要高,感觉要对,看不上的,宁愿坚持抱空枕入睡。 小川说,和美提供的服务超乎情人,更接近夫妻。日本女人的魅力,她全部具备。你千万不要乐不思蜀,陷进去,把美国的老婆抛弃。 我坐出租到她的住处。这是一栋单独的两层楼房子,深棕色,外墙的漆开始脱落。她家有车,面包车泊在穿空的楼底下。 进她家,要穿过狭窄的过道,拾级而上。庭前大树掩映。我揿门铃。她打开门,微笑,双手搭在裙子上,向我鞠躬致礼,说,欢迎光临。 我也鞠躬,送上鲜花和几盒和果子,她眯起眼,细细端详,连声说谢谢,太贵重的礼物,你太客气。她将花插入玄关处的一个大水碗,将我让进她的住家。 通往二楼的楼梯正对着门,我想,日本人也讲风水,楼梯冲门怎么不忌讳? 客厅在左手边。她招呼道,请进来坐。我注意到,她的胸脯饱满,衬衣最上面的纽扣没扣上。我随她走进客厅。客厅面积不小,隔一扇拉门,厨房在前面。 和美家很有实力。光是客厅和厨房的面积,比晶的小公寓大好几倍。地处东京,拥有这么大的住所,老公家的家底殷实。 客厅布置简单,空气中有淡淡的清洁剂的芳香。我坐在银灰色的沙发上,她问,你要喝红茶还是咖啡? 我说,红茶吧。 她端来一套茶具,面对我蹲着。我借机仔细打量她。她穿白底绿色碎花的衬衣,黑色裙子,黑色连裤袜,浅红色的棉拖鞋。她专心致志冲茶,小心不弄出任何声音。她的脸略长,单眼皮,皮肤不够精致,头发用一方手帕系在脑后,手带白金结婚戒指。最引人注目的地方,她的嘴型好,厚唇微张。对我的美国式直视,她想跟进,对上几秒钟,眼睛避开,笑容停在唇上。 我很想冲上前,一把将她搬到沙发,就地正法。我控制自己。是我提出要体验纯正的日本女人,我有时间,今晚和明天一整天,急什么呢?如果我们要装成夫妻,戏就得演下去。 她坐到我身边,身体飘过淡淡的香水味。我们喝着茶,互相扯了些闲话,得知她遍游欧洲,去过美国,对美国的印象不佳,觉得美国人大剌剌的,自以为世界都疯狂地爱他们。她的遣词,她讲话的沉着,她喝茶的优雅,使我心中感谢小川,这小子,办事扎实,给我弄到的果然是精品。 我说,你的背景这么好,家庭没有拖累,为什么不出去上班? 她苦笑道,我想上班,我老公不让,坚决不让。你知道,日本是男人主宰的社会,男人开口,你只有服从。 她的脸红起来,羞涩地笑。她放下茶托,说,哦,忘了,我偷偷找过工作,干了一个礼拜,辞了。 我好奇地问,是什么工作? 她垂下眼帘,轻声说,接听收费电话,就是成人电话。我们老板交待,通话时间要尽量拖长,报酬按时间计算。拖时间对我不是问题,大部分时间,我一言不发,听那些男人滔滔不绝。我笑点低,随便一句话,我可以笑得弯腰。他们说喜欢我的声音,然后编造性爱的故事,我是里面的主角。然后,他们提出要见我本人,求我答应,那种哀求真的很难拒绝。我想,日本男人可怜,面对面的时候,话那么少,表达那么干巴。藏在话筒后面,藏在电脑后面怎么就变大样,变得那么风趣动人呢? 我说,这种人不单只在日本吧? 她说,是,哪里都有,但是日本的比例高得惊人。老板对我非常满意,把我树为典范,要别的员工学习。做了几天,我实在不忍心故意拖长,让那些男人失望,实在不想编造种种荒唐的借口,我提出辞职。老板不理解,说,你干这行有天赋,做一年,只要一年,你可以踢开老公,经济自立。 我品着她的声音,不觉得特别诱人,许是她的声音被电力传输变质。但是,她在打动我。是的,她的确有不可轻易言传的魅力。 我说,如果让你选,你喜欢做什么工作? 她抚着下巴,说,小时候,我的梦想是出漫画,闻名世界。 我说,难怪你去巴黎学时装设计,有艺术家的底子。你要是出漫画,会不会是搞笑的那种? 她笑起来,真的笑弯了腰,衬衣松开,露出里面一片雪白的胸脯。 她说,饿了吧?你在这里坐,我先去准备。 她拉上间隔的门,套上围裙,开始在厨房忙碌。她背对着我,我的眼睛停留在她那微微颤动的臀部。虽然穿了超短裙,裹了连裤袜,看不出她的屁股的丰满度。 我顺手翻阅茶几上摆的书报。上头是几本袖珍版的读物,旅游类的。压在下面的是几份「Anan」杂志,封面有穿着单薄的女人和露出胸大肌的男人,杂志里面刊载大量的女性裸体照片,还有有关性的专题报道。这可是主流杂志,公开谈性,大肆亮色,日本社会的开放可想而知。和美有性饥渴,老公常常不在家,天天读「Anan」之类的杂志,怎么能保持心静如水? 我无意多读,站起来,拉开门,说,要我帮忙吗? 她转过身,撩一撩头发,像是被吓到一样,瞪大眼睛说,不用不用。说着,她的胸脯滚动。 我说,我可以坐这儿,看你做饭吗? 她说,当然当然。早做好了,只需要热一热,剩下的是新鲜色拉。 她做的饭菜,盛在精漆过的小碗小碟里,摆了大半张桌子。她问,要不要喝酒?我问,什么酒?她说,清酒,啤酒,还有洋酒。我说,清酒吧,一小杯。她说,我也喝。 她配好两个杯子,站在我傍边筛酒。我身体后倾,肩膀碰到了她的胸脯。她没有退缩,给我筛满杯,自己也要了一杯。我们干杯。她手托杯子,抿了一小口,说,欢迎光临。你来我家,我非常荣幸。 我夸赞她的厨艺,说,知道她做得这么好吃,我一下飞机就应该住她家。 她捂住嘴巴笑起来,胸脯如潮涌动。 她显得心不在焉,吃冰淇淋甜点,她咬着勺子发愣。我想,是不是跟我想的一样,戏不能不演,但是,演戏其实很累人。 我想,正经的讲够了,我们该不正经了。 我搬椅子过去,紧挨着她,她惊讶地抬头看我。我说,喝了酒,我控制不了自己,想胡说一通,可以吗? 她垂下眼帘,点点头。 我说,我想知道,你对自己的身体最满意的地方是哪里? 她说,乳房,太大,好拖累。不过,男人喜欢。 我问,最不满意的呢? 她说,脚,太小。 我问,性感带呢? 她说,不一定,看时间,看地点。 我问,现在在哪里? 她说,到处都是。 话说到这份上,我们还等什么呢? 我说,我统统都要查。 她说,我们吃完,先洗洗吧。 我还是帮她收拾碗筷,放进微型的洗碗机。我提议,我们洗鸳鸯浴。她说,不行,浴室太小,浴缸太小,只能进一个人。我先洗,几分钟就出来。她已经给我泡好了红茶。厨房与浴室紧邻。浴室的门是半透明的粗棕色的玻璃,透过玻璃,可以看到她身体的轮廓,看到她手的动作。 这些画面含足够的诱惑,足够让带血性的男人冲动。可惜,她老公已失去兴趣。我想,她老公回来的时候,再也不会像我这样,忘记面前的红茶,身体绷紧,眼睛一眨不眨地捕捉所有的动静,听任胯下的阴茎如野草疯长。我觉得,她洗的时间太久。许是真的,许是心理作用。 洗毕,我们进了她的卧房。卧房是和式,铺了榻榻米,躺下有些硌肩膀。她关了所有的灯。一片漆黑中,我说,我怎么查呢?刚说完,她往我手里塞个一件东西,说,用这个。我摸了摸,是手电筒。我推起开关,一根淡蓝色的强烈灯柱射出。我一路查看,果不其然,乳房丰满,屁股丰满,双足如女孩,娇小玲珑。 我一路亲吻,啧啧作响。她四处敏感,亲一下,被亲的部位抖动一下,散发热气。查到她的隐密处,浓密的阴毛已被液体沾染。我一动不动,似乎被眼前的景致所震慑。我丢下电筒。她说,怎么,不看了?我说,光看不做非君子,是我们中国的老孔说的。她笑起来,床垫跟着晃悠。她问,老孔是谁?我说,孔子,日本人都知道。 我握着阴茎,龟头搭着她的阴道口,她的身体抽动。我猛地戳入,她嘶地叫一声。我整个拉出来,龟头在入口摆动,又深戳进去。来回几次,她不让我的阴茎全拉出来,说,别,别,停在里面,停在口子上,搅,用力搅。 她的身体扭曲,扭成弓形,接下来,全身绷直,一动不动。我停止动作,俯下身,摸到她的脸,问,你,还行吗?她呜呜叫着,近在耳边,又远在天外。 我开始缓缓扭动,她的身体痉挛,她开始啜泣。 射精后,我想拔出阴茎,她说,再等一等。射精后,保险套膨胀,好像你的阴茎变大,我的快感随着增高。 等她安静下来,我吻她的脸。她的脸湿漉漉的,冒起热气。我想,我能看到她的眼睛。她的眼睛炯炯发光。我说,有感觉吗?我的和美。 她搂紧我,说,我身体像是裹了个火球,横冲直撞,激起道道暖流。过一下,每个部位像是被一条绳子串起来,绳子一下一下跳跃,像音符的律动,带着色彩的音乐在奏响,动听极了。我感觉太好了,好像从天堂归来。 如此美妙的语言,如此丰富的联想。我不过做了一个动物能做的几个肢体动作,经她一说,我觉得自己从事的是经天纬地的大业,我原来不止是贪色之徒。
PS:小六对不起各位了,因为面临毕业的问题,好长时间都没写,让各位 看小六书的久等了。 其实墨杰之前的举动也不完全是作死,而是为了吸引毒岛冴子他们四个人的注意力,毕竟目前为止,墨杰小队展现出来的战斗力还在普通人可以接受的范围内,迪妮莎一个人剁掉整只暴君,这就有点太惊世骇俗毁三观了,为了保证接下来的旅程不出岔子,墨杰用作死的方式吸引了注意力,当然了,代价是差点真挂了。 「如果这是游戏的话,老师的作死技能一定是大师级的。」 「哎,墨老师好厉害耶。」鞠川静香一如既往的天然呆,47号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对她说:「鞠川,高城同学是在讽刺墨,那不是什么厉害的技能,你不能学他。」 「哦!」鞠川静香右手一捶左手手心,「原来如此,谢谢你呀,47号君。」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今天黑主角黑的得心应手,是错觉吗,还是说现充必须死。 「咳,好了,大家还是快点出发去东区警署吧,也不知道那两个孩子怎么样了。」 「我去开车。」寡言的行动派47号在快要走回别墅的时候才说,「你们把路面清理一下。」 两分钟后,一辆吉普车缓缓停在路口,47号摇下车窗,右手大拇指向后一指,示意大家上车。 第一个打开车门的平胖子耕太愣在了那里,后面的沙耶也一点都不客气,直接俩手用力一推,把耕太整个人推进车里,然后神态自若的走进去,一点作案凶手的觉悟都没有,就好像整件事都和她无关一样。 在之后上车的所有人里,只有冴子被惊呆了,至于鞠川静香,作为天然呆的她反而像是发现了新玩具一样,到处看到处摸,就差伸舌头舔一舔看看什么味道了,旁边的沙耶反而像是一个为孩子感到丢脸的家长,以手扶额坐长叹。(杜甫死早了,真的。) 「这辆车的室内空间真是意外的大呢。」冴子一边擦着冷汗一边说:「这租给学校开运动会还有富余的内部空间是怎么回事?」 「冴子你太小题大做了。」沙耶得意洋洋的对被吓得不轻的冴子说:「这辆车是老师他们花了将近十年时间造的。」 「哈?」* 2,冴子和平野再一次被震惊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后,沙耶才不紧不慢的解释说:「老师他们用几乎十年时间,把买回来的吉普车从内到外的零件全部换了一遍,就连车身外壳都没放过。」 「……丧心病狂。」毒岛冴子憋了半天,最后只想出这么一个词来形容墨杰。 「不过老师竟然没教我这种可以扩展内部空间的术,真不厚道。」 「这可不是你想象中那种高端术式,沙耶。这辆车靠的是复合术式,通过欺骗现实从而产生空间重叠现象。说白了就是两个座椅其实是在同一个空间,只不过术式产生的效果让它们进行了重叠,利用空间自身的修正能力扩展内部空间。」 「O。O」* 3,三个不是天然呆的小伙伴们都被惊呆了,沙耶是被复合术式能做到欺骗现实世界这种事吓到了,冴子和平野耕太则完全是虽然不太明白,但是好厉害的样子。 「好厉害呐!」天然呆鞠川静香悠悠的赞叹,旁边的春丽惊奇的问她,「你明白墨刚才讲的是什么意思吗?」 「不明白。但就是好厉害的样子。」鞠川静香想一个兴奋的小孩子一样挥舞着手臂。 「……」一下子,春丽感觉会问鞠川静香这种问题的自己就是一个傻子,一时间脑神经短路,反手给了自己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把车里的人都吓了一跳,47号也停下车回头看她。 「没什么,我就是有点困,清醒一下。」春丽感觉自己的脸现在热的都能炼铁了(炼铁需要1400°~ 1500°的温度),窘迫的略微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靴子尖,不敢面对那一束束让自己脸红的目光。 确定没有发生什么突发状况后,47号默默地发动汽车继续前进,鞠川静香也兴冲冲的翻到前排坐到47号旁边,并随着车子的行进做着实况配音。 「老师,你说小室他们会没事吗?」当车子路过河边的时候,沙耶忧心忡忡的问墨杰,不管怎么说那都是自己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的小伙伴,这种世界末日的环境下,不管怎么样都会担心的。 「不知道,不过应该会没事,昨天怕他们出危险,特地让鞠川老师把房子要是给他们了,不会有多大问题的。」墨杰微笑着安慰沙耶,很少见的,一向看着少根筋的墨杰会像一个成熟的长辈一样安慰别人。 改装后的吉普车就是一个移动要塞,47号驾车入水,在沙耶和平野耕太的尖叫声中,众人欣赏着平时看不到的河底风光,虽然也没什么好看的,不过感觉还是很新奇的,所以尖叫的沙耶在一巴掌拍停了耕太之后俩人一起以好奇宝宝的姿态趴在车窗上看外面的景象。 车里的其他人没有像这两个小家伙一样大惊小怪,仍然该吃吃该喝喝,贝优妮塔优雅的含着棒棒糖,用高脚杯喝红酒;春丽躺在车边的一排座椅上,享受着墨杰的捏脚,不过脸上却红的有点不正常,不像是正常足疗时候泛的红光;紫瞳毫无形象的抱着一整只烧鸡玩命的啃,就好像和烧鸡有仇一样,还不时的啃两口瞪一眼墨杰,可惜,墨杰背对着她,看不见;迪妮莎坐在紫瞳的左手边,右手一根接一根的拿起鸡腿送进嘴里,然后把干净的闪着光的骨头扔到脚边的垃圾桶里。 自从能像正常人一样吃东西以后,迪妮莎完美的向队友们展现了大剑对进食的执着,有一次吃饭的时候,墨杰光顾着说话了,不小心拿走了一块迪妮莎盯上的肉排,结果墨杰就去医院给右手打石膏了,到医院医生连X光片都不用拍,直接肉眼看就可以了(别问我肉哪去了,我不想被迪妮莎吃掉)。【BGM:多么痛的领悟】「老师,我看到小室他们了。」吉普车才刚上岸,冴子就发现了小室夫妇,「不过他们的情况好像不太好……」 「咣!」有什么砸到车顶的声音,冴子继续说:「我们的也不太好。」 「放心,交给老师来解决。」墨杰拍拍冴子的肩膀就打开车门下车了。 「老师,危险!」奋战中的小室孝还很好心的提醒墨杰注意安全,也不动脑子想想,下车的墨杰会不知道危险吗? 「都趴下!」墨杰大喊,同时挥手示意,让小室孝他们趴下,这时候丧尸已经把小室孝一群人包围起来了,听从墨杰的话趴下的也只有小室孝、宫本丽和宫本丽怀里的小萝莉,小萝莉也许是被宫本丽压倒的,看那快哭出来的表情,估计不是自己卧倒的。 看到关键人物都趴下之后,墨杰一挥手,大喊:「平野扫射。」 车里的人这时候都大汗淋漓的表示,我了个草的,你丫要让平野扫射的话下去耍什么帅,直接在车里喊让他们趴下不就行了。 无语归无语,平野还是很迅速的趴在车窗口开始扫射,因为使用的是墨杰特制的晶体弹,对丧尸们的效果特别好,打中后迅速硬化坏死,即使不打中头,击中脖子、肩膀也可以致命,当然,一同遭殃的还有不听话的熊孩子以及熊大人们,不过管他呢,反正非亲非故的都不认识,这时候谁顾得上谁啊。 「搞定。」车门边的墨杰拍拍手,厚颜无耻的笑着说,就好像一切都是他的功劳一样,不过他明显忘了什么,就那么毫无防备的走向小室孝等三名幸存者,然后,「噗!」刺穿肉体的声响伴随着从车顶上飞速射出的某样物体传出,墨杰右手一把紧紧地握住刺穿自己身体的肉条,向前又抻出十几厘米长,回头望向车顶,面色阴沉地说:「我最讨厌洗衣服了,混蛋。」 刚从地上起来的小室孝总感觉墨杰老师愤怒的重点有些不对,可看着那阴沉的脸,总感觉现在说出来大概会死的像那些丧尸一样惨,所以出于求生本能,小室孝果断闭口不言。 「幻术。三重奏。宠物狗。」墨杰以一个异常别扭的音调说:「你就是一只摇尾乞食的宠物狗。」 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刘谦,咳,墨杰一弹响指,沙耶和趴在车顶,舌头被墨杰拽在手里的舔食者整齐的「汪」一声,不过沙耶立刻就清醒了过来,恼羞成怒的她随手从门边抄起一罐咖啡砸到墨杰脑袋上,怒骂:「你什么意思!」 「额,这是个误会,有点小失误,小失误,额哈哈哈哈……」看起来很尴尬的墨杰连连摆手,表示不是故意的,可是车上的队友们都非常清楚,墨杰绝不会在幻术上出现这种失误,这是墨杰对副本限制的一次测试,结果很明显,普通催眠术不算在法术范围内,可以同时对多个目标释放。 「刚才那个到底是怎么回事!」沙耶气鼓鼓的要求墨杰给出解释,同时双手抱胸,一副我生气了,不解释就咬你的架势。 「刚才那个是一种催眠术,以一种特殊的方式说话,大脑会把这种方式发出的声波处理成三种不同的频率,强音波干扰表层意识,弱音波干涉深层意识,次声波改写潜意识,这种催眠术对大脑越活跃的人效果越好,沙耶你是天生的大脑活跃度高,车顶上那只是在病毒作用下大脑过度进化导致活跃度超出正常范围,所以你醒过来了,那只这辈子都没戏了。」说完,墨杰还无辜的耸耸肩,表示舔食者已不必治疗。 「可是,不是应该大脑越活跃的人越不容易中幻术吗?」沙耶不解的问墨杰,这和自已之前学到的不一样啊,什么鬼? 「脑细胞活跃度也要分功能区的,」好为人师的墨杰立刻表示自己诲人不倦,「大致上可以分为感官功能区,和事件处理功能区。感官功能区活跃度越高,越容易中幻术,事件处理功能区活跃度越高,中幻术的可能性越小,因为事件处理功能区会根据接收到的信息寻找幻术中的错误,功能区越活跃,也容易找出幻术中的缺陷。」 「可是感官功能区活跃的话,不是更容易发现漏洞吗?」沙耶不解的问墨杰,旁边不懂幻术的其他人都已经听晕了,一个个就和喝了两瓶红酒一样。 「感官功能区负责的是接受感知器官传递来的信息,并传出世界处理功能区发出的行为信息,其本身不具备信息处理能力,这个功能区活跃只能让人变得敏感,不能让人发现幻术破绽。」 「那个,现在好像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吧,之前追着我们跑的好大一只死体追过来了啦,老师你们快想想办法!」宫本丽扶着身边受伤的爱(奸)人(夫),不满的冲着墨杰大叫,好像一切都是墨杰的错一样。 「好大……」 「一只?」 四十七号和毒岛冴子都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两人向小室孝他们来的方向望去,发现真的是好大一只,好大一只暴君,体型是之前的两倍,去了头也不能生吃……好像混进了什么奇怪的东西,算了,不管他。 「迪妮莎小姐~ 」墨杰以一种让人瘦三斤(掉鸡皮疙瘩)的谄媚声音呼唤着迪妮莎,就连久经训练,基本水火不侵的迪妮莎都感觉自己的胃想要起义,旁边敏感点的像沙耶、春丽这样的都已经趴在车边开始吐了,没反应的大概只有地上躺着永远动不了的以及鞠川老师了。 「你想干什么?」迪妮莎警惕的退后半步,双手不自觉的做出防御姿态,一般情况下,墨杰这么叫自己基本没有好事,非一般情况下,墨杰这么叫自己准没有好事。 总之就是没好事就对了。 「就靠你了,迪妮莎。」 「自己去。」这种时候坚决不能给面子,不然累死的绝对是自己。 「同意!同意!超想看老师近战。」沙耶躲在车里不要命的挥手,并试图拉上冴子一起,「你也很想看吧,毒岛前辈。」 不过效果很明显,毒岛冴子同学也两眼放光的盯着墨杰期待之色溢于言表。 在两个学生期待的目光下,墨杰只能默默地硬着头皮走向暴君,当然,他绝对不会承认主要原因是他看向贝优妮塔的时候看到了黑洞洞的枪口。 「疾风剑术。鬼狩猎。分而食之。」墨杰小腿外面出现一层彩色的光膜,随着墨杰蹬地冲向暴君,地面上也留下一个椭圆形的彩色圆环,墨杰每次冲向暴君都会挥刀带走暴君身上的一块肉,斩即走,砍一刀变向冲刺,退出暴君攻击距离再一次变向冲向暴君,就像是一群饿鬼再分食暴君身上的肉一样。 「能量冲击还能这么用?」沙耶惊奇的看着高速移动中的墨杰,之前沙耶一直以为能量冲击这种法术是用来防近身的,法师嘛,就是应该在后方优雅的施放着法术,跑到身边的,轰飞了再放法术。 在把暴君身上的肉削的差不多了的时候,墨杰停了下来,「一刀流。直取。」 墨杰再一次冲向暴君,手里的唐刀自下向上,沿着中线滑过,「一线天。」 「摆平,收工。」墨杰很帅气的一甩唐刀朝车子走去,然后很没用的挂在紫瞳身上,还色眯眯的在紫瞳饱满的双乳之间磨蹭,直到被迪妮莎拽着耳朵扔进车里。 「老师,快救救孝!」宫本丽一下窜进车里揪着墨杰的衣领不停地摇晃着,丝毫不顾及墨杰刚刚宰掉一头暴君是不是很累,就好像全世界只有小室孝最重要,其他人死不死都无所谓一样。 「没救了。」墨杰连看都懒得看,直接就仰着头望着车篷说:「被丧尸抓伤的人没有药可以治好的」 「不可能的!」宫本丽突然之间就像疯了一样,拼命地摇晃着墨杰,同时还癫狂的说:「老师不是有疫苗吗,把疫苗给孝用的话就没问题了吧。」 「之前在教师办公室里就已经把准备的疫苗分给你们了,你和小室孝拒绝使用,现在已经没有了。」 「昨天晚上呢,分开那么长时间,应该有足够的时间来制作疫苗吧!」 「时间上是足够,可是我们也要休息啊,而且那么短的时间无法完成疫苗这种需要精细操作的东西。」 「怎么会……」宫本丽失魂落魄的后退了两步,左脚一不小心踢到之前当做武器的拖布杆,宫本丽立刻就像找到主心骨了一样,把拖布杆紧紧地攥在手里,「如果用老师的血的话,一样有用吧」 「土术。四门枷。」眼见着宫本丽就要给老师身上开个洞,高城沙耶一拍手,借着念诵术式名,发动了束缚术,四个五厘米厚的石板突然从地面冒出来,像枷锁一样固定住宫本丽的双手双脚。 「可恶,沙耶,你放开我,孝……孝快不行了。」这时候的宫本丽就像疯了一样,「如果用他的血的话,也许还有救。」 「行不通的,我只做血清就是为了提取出血液里可以用来兼容病毒的物质,直接使用我的血,只会加速他被病毒吞噬的速度。」墨杰脸色苍白,目光呆滞的面朝宫本丽说:「你要是不信的话完全可以让小室孝喝下去试试。」 沙耶在墨杰的示意下解除了术式,让宫本丽恢复自由。 「老师……」宫本丽被感动的几乎热泪盈眶了,「那真是太感谢了」 说完,在其他人反应过来之前,宫本丽双手用力向前一送,在墨杰的身上又开了一个洞,这一下却意外的激怒了青梅竹马的高城沙耶。 「炎术。炙心火。」 高城沙耶真是气急了,连拷问灵术都用出来了,拷问灵术在墨杰进入神秘侧前五百年就已经很少有人用了,就连刑讯所都基本不用,拷问灵术大多都是一些很折磨人的术,这种术用出来,对方会很痛苦,十分残忍,但是这种残忍的术也有着很大的副作用,就像「炙心火」,实际上并不是真的有火焰,而是升高对方体内温度,损伤体内脏器、神经,施术者本身也会因为能量的转移而降低体内温度,时间长了就会产生脏器衰竭、神经坏死等症状,所以这种术一般没人用,被认为有伤天和,难得善终。 不过也不得不佩服宫本丽,对小室孝的感情是真的真挚无比,即使中了沙耶的炙心火,宫本丽仍然用因为疼痛而颤抖不止的双手接住枪头滴下来的鲜血,然后一步一挪,小心翼翼的送到小室孝的嘴里,墨杰一瞬间想到了自己的西子,「C。C。」 「什么?」躺在车里,距离墨杰不远的贝优妮塔奇怪的问墨杰。 「没什么。」只是再也见不到了吧。墨杰在心里有些难受的想着,如果她也进来了,那该多好。 「啊…………!丽!丽!为什么!!!」小室孝突然很痛苦的惨叫,双手不停地在身上抓挠着,同时,肉眼可见的一些长条状物体出现在小室孝的皮肤下,并快速的在他的身体里移动着,并不时有一些红色肉瘤隆起,并迅速消失,旁边的宫本丽只能手足无措的看着心上人。 「老师……」这个时候,这个任性妄为的绿茶,咳,宫本丽又想起看起来无所不能的老师墨杰来了,求助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射向墨杰,可墨杰只是无奈的耸耸肩膀说:「我阻止过你了,你没听,这下小室孝是彻底没救了。」 「老师……」不认青梅竹马同时也是暗恋对象死掉的高城沙耶也用乞求的目光看向墨杰。 「沙耶,北欧邪法师议会,十诫第七条!」墨杰突然大声呵斥沙耶,沙耶也向军队里的士兵一样,下意识的背诵出长官要求的条目,「绝不对背叛者动摇感情!」 背诵完的沙耶丢了魂一样的看着墨杰,墨杰略有不忍心的摇了摇头,说: 「法师的世界比平凡人的世界更冰冷。」 「孝!」墨杰还想要说些什么安慰沙耶的时候,宫本丽突然凄厉的尖叫,下了其他人一跳,所有人看向小室孝,只不过原本的小室孝已经变成了一大坨肉球,还在不规律的脉动着,随着脉动也来越剧烈,所有人的心都越跳越快,就像要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最终,小室孝变成的肉球「嘭」的一声炸成了一地碎肉,围观的人们心跳也逐渐恢复了正常,不过也吐了一地,没办法,实在是太恶心了,连宫本丽都没忍住,在涕泗横流的同时跪在地上吐了好大一滩。 好不容易停止呕吐的宫本丽站起身来,向后一躺,死了,这可把沙耶吓坏了,她虽然已经做好了杀人的心理准备,可是没想过要杀死自己的好友,而且她在小室孝惨叫的时候就把炙心火停下来了,这怎么害死了呢。 「沙耶,你注意看宫本丽的呕吐物,那些绿色的,是胆汁,宫本丽是死于脏器破损。」 墨杰的话使沙耶心里略微好受了一点,原来不是自己的缘故,至少晚上做噩梦会少一个人索命。(少女,你心真大。) 「老师,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先去沙耶家吧,那里应该会比较安全。」墨杰用一种让人安心的声音回答毒岛冴子的提问,「带上小室他们之前救下来的小萝莉,不用管其他人。」 墨杰的声音平淡中带着冷酷,看尸体一样的眼神让吵闹不休的幸存者们闭上了嘴,然后带着队友们上车,随着47号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四月,天气转暖。街道上人流涌动,人们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有的上班, 有的上学。而斐叶,却是毫无目的的游荡在这个喧闹的城市中。 斐叶今年22岁了,按照正常来说今年的他应该读大四了,但是就在半年前,他的父母由于出海事故,双双葬身于大海,连尸骨都找不到了,斐叶连他父母最后一面都是没有见到,而他父母所在的这艘船是一家私人公司的船,听说那家公司的势力还是有一些的,于是给每个遇难的人的家属发了500万的抚恤金,希望他们不要将这件事情闹大,斐叶也就拿到了1000万,但是从此,也就意味着斐叶是一个人了,他所有的亲人都不在了。想到这里,斐叶总是目光涣散,不知如何是好。 斐叶的学习很好,读的也是国内重点院校的炸药专业,本来是想学成之后去军队为自己的祖国做贡献,而这件事情的发生,对斐叶的冲击很大,他毅然的提出退学,我忽然觉得,人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去,在现有的时间里面,不能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其实斐叶的专业知识已经学完了,大四也只是实习而已,所有认识他的人都劝说他留下来读到毕业,毕竟这个专业除了国家的军事部门之外,是不好找到工作的。但是斐叶还是退学了。 回家之后的斐叶,用这些抚恤金创业,做的是和他所学毫不相关的灯具制造,凭着机智的头脑和不错的为人处事能力,也算是吧企业做的小有规模,但是别人所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的灯具厂生产车间下面,斐叶秘密的打造了一个地下室,这个地下室很大,大到和上面的厂房所占的面积差不多,自从公司步入正轨之后,斐叶就不管事物了,将公司的所有事情都交给了他看的很顺眼的小八身上,斐叶每天不论白天黑夜,都呆在这地下室里面,研究他的炸药。 而今天,斐叶通过种种关系,和Q市最大的黑帮红夜联系到了,因为在一个月前,斐叶制造出了一种威力非常大的炸药,体积很小并且可以躲过安检仪,斐叶自从没有了双亲,就对这个社会非常的厌恶,他恨这个社会的不公,尤其是别人全家在一起的时候,他的这种恨意格外的明显,所以他决定把这种新型炸药交给黑帮,并且换取他所想要的东西。 10点,单程票酒吧。斐叶一身休闲装扮,慢慢悠悠的走了进来,一个年轻的女服务员走了过来,「先生你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吗」「三杯血腥玛丽,两倍加冰一杯常温」「请问先生要浓的还是淡的」「一杯六分浓,一杯八分,一杯十分」女服务员看了他一眼,道「先生这边请」这是斐叶早就知道的接头暗号,随后跟着服务员来到后堂,随后在一个角落里,有一个暗门,服务员停了下来,道: 「先生请进吧」斐叶走了进去,暗道并不长,不一会就进到了一个屋子,屋子并不大,但是装饰的格外奢华,里面正中间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人,斐叶曾经在电视上见过他,是Q市的政府高官,旁边零零散散的站着几个人。 「斐叶,你好,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说说你有什么我们感兴趣的东西。」 斐叶知道这就是红夜的主要头目,当下也不废话,拿出一个u盘扔了过去,随后在老大的示意下,旁边一个人将U盘插入电脑,随机一段视频放了出来,视频是在野外,了无人烟,一个口香糖大小的东西被埋下,随后拍摄的人员走出很远,只听见beng的一声,一个爆炸发生了,一个几十米的大坑留在了那里。 「这种东西不仅小,而且可以躲过安检仪,怎么样,我想你们很感兴趣吧」 「这是你搞出来的?」斐叶点点头。这时,那个西装革履的人低头想了想,这个东西倒不是很罕见,但是这个年轻人才多大,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倒不如拉他入伙。 当斐叶走出单程票酒吧的时候,他们已经谈妥了,红夜通过他们的关系网帮助斐叶,斐叶要帮助红夜研究新型炸药。而作为奖励,红夜可以先帮斐叶做一件事,斐叶想了想,就帮我绑架一个女生吧。 斐叶其实从小就是很色的,但是由于家庭的教育,道德的约束,他把自己的欲望都隐藏在最深处,现在亲人都不在了,对社会也充满了恨,斐叶的报复心理又发作了。 赵舒苑是斐叶的大学同学,留着齐肩的头发,样貌清秀,平时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弹弹吉他,上身经常穿着休闲的T恤或是衬衣,下面一条牛仔裤和高邦运动鞋,在学校里面属于一个文艺女青年,也是很淑女的,平时都是一个人背着吉他,虽然有一些男孩子喜欢她。但是他都婉言拒绝,毕竟他还是喜欢一个人的生活。 而她,就是斐叶的第一个目标。 红夜在当地很有势力,政府,警察局,商业无处不在,可以说他们影响了半个Q市,而且赵舒苑并不是本市人,只是在这边读大学而已,这更加方便了红夜。 当晚,红夜便把赵舒苑用喷剂迷晕,绑了送到斐叶那里。斐叶看着这个小美人,哈哈大笑,谢过红夜之后,他便把赵舒苑带到了工厂地下室里面的一个小房间里。 这个房间灯光昏暗,地上放着的架子上面,有各种各样的道具,而墙壁上,则是贴满了斐叶偷拍的赵舒苑平时生活的照片,有吃饭时候的,有走路的,又低头学习的,也有弹吉他时候的。斐叶耐着性子将赵舒苑掉在整个房子的中间位置,赵舒苑两只胳膊被吊在一起,斐叶故意拉高了一些绳子,是的赵舒苑必须双脚踮起才能踩到地,这时候可能是胳膊被吊的关节痛了,赵舒苑慢慢的醒了过来。 赵舒苑只觉得一阵剧痛在肩膀上,等他回过神来,看到满墙的自己照片以及地上的道具,大惊道:「斐叶!怎么是你,你要干嘛!」斐叶冷笑了一下,走了过去用手摸着赵舒苑的脸,边看着周围的照片:「终于把你这小妮子找到了,你知道我想你想了多久吗!」说罢,斐叶的抬手握住了赵舒苑的酥胸,赵舒苑虽是学生,但是大四的学生已经发育的很好了,两个胸部还是很有料的。「啊!你放手,你放手,你要干嘛,你这个变态,你这个流氓」哈哈哈哈斐叶大笑道,赵舒苑扭动着身体设法躲过斐叶的魔爪,但是这并不能做到,反而自己累出了一身汗,两个肩膀也是因为他乱动的生疼,斐叶不紧不慢的捏着赵舒苑的胸「没想到你的胸还是挺软的啊,是不是你平时没事就会自己捏捏啊,怪不得这么大」赵舒苑听着斐叶淫荡的话语,突然大声叫喊:「来人啊,救命啊,来人啊,救命!」斐叶被她烦的不行,随手拿来一个口塞,强迫赵舒苑带了上去,「呜呜呜」「恩,这样就清静多了」随后,斐叶慢慢的将手往下移动,眼睛却是一直盯着赵舒苑的脸,斐叶最喜欢看的就是女生因为屈辱而产生的表情了,那对于斐叶来说就是一种享受。当他摸到赵舒苑的牛仔裤时,不禁的激动了起来,先是用力的捏了捏赵舒苑的阴部,随后拿来一条皮鞭,毫不留情的打在赵舒苑的屁股上,而赵舒苑只能「呜呜呜」的叫两声,斐叶觉得不过瘾,便把赵舒苑的上衣全部撕掉,里面是白色的胸罩,斐叶也是一把扔掉,看着那两个完美白嫩的乳房,斐叶赶紧拿来另一个工具,这是一个能自动摆来摆去的小台子,斐叶把他放在赵舒苑的胸前,两个小锤一样的东西不停地摆来摆去,每摆一次就会拍打一次赵舒苑的酥胸,斐叶双手捏住赵舒苑的臀部,眼睛看着赵舒苑的酥胸被左右的打着,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这是赵舒苑实在受不了这么大的屈辱,已经呜呜的哭了起来,斐叶看到之后,淫笑了一声,开始用舌头把他脸上的眼泪一点点的舔掉。赵舒苑已经吓得发抖了起来,但是因为绳索的原因并不能动弹。这是斐叶又想到了一个好玩的,他慢慢地走到赵舒苑后面蹲下,先是拍了拍并不丰满但是很翘的小臀,然后双手合十,食指伸出,用力的捅向了赵舒苑的菊花「唔!」赵舒苑的身体扭动的很剧烈,但是并不能阻止斐叶的行动,斐叶不断地捅来捅去,赵舒苑全身发抖的扭来扭去,这更加刺激了斐叶,当下脱下自己的裤子,并且把赵舒苑的裤子和小内裤全部脱掉,抬起了赵舒苑的双腿,开始进行了活塞运动,赵舒苑的胸部被打来打去,菊花又刚刚被捅得生疼,现在连一点反应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斐叶把滚烫的液体射入,之后斐叶拿来一个针管,但是对于已经昏迷的赵舒苑来说已经看不到了,斐叶把这一针管的药品小心的注射进赵舒苑的手臂,然后淫笑在赵舒苑的胸部,阴部以及菊花上面都涂了很持久的春药,然后在放上一下震动的小玩意,开心而满足的的关上了这个小房间的门。苑的屁股上,而赵舒苑只能“呜呜呜”的叫两声,斐叶觉得不过瘾,便把赵舒苑的上衣全部撕掉,里面是白色的胸罩,斐叶也是一把扔掉,看着那两个完美白嫩的乳房,斐叶赶紧拿来另一个工具,这是一个能自动摆来摆去的小台子,斐叶把他放在赵舒苑的胸前,两个小锤一样的东西不停地摆来摆去,每摆一次就会拍打一次赵舒苑的酥胸,斐叶双手捏住赵舒苑的臀部,眼睛看着赵舒苑的酥胸被左右的打着,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这是赵舒苑实在受不了这么大的屈辱,已经呜呜的哭了起来,斐叶看到之后,淫笑了一声,开始用舌头把他脸上的眼泪一点点的舔掉。赵舒苑已经吓得发抖了起来,但是因为绳索的原因并不能动弹。这是斐叶又想到了一个好玩的,他慢慢地走到赵舒苑后面蹲下,先是拍了拍并不丰满但是很翘的小臀,然后双手合十,食指伸出,用力的捅向了赵舒苑的菊花“唔!”赵舒苑的身体扭动的很剧烈,但是并不能阻止斐叶的行动,斐叶不断地捅来捅去,赵舒苑全身发抖的扭来扭去,这更加刺激了斐叶,当下脱下自己的裤子,并且把赵舒苑的裤子和小内裤全部脱掉,抬起了赵舒苑的双腿,开始进行了活塞运动,赵舒苑的胸部被打来打去,菊花又刚刚被捅得生疼,现在连一点反应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斐叶把滚烫的液体射入,之后斐叶拿来一个针管,但是对于已经昏迷的赵舒苑来说已经看不到了,斐叶把这一针管的药品小心的注射进赵舒苑的手臂,然后淫笑在赵舒苑的胸部,阴部以及菊花上面都涂了很持久的春药,然后在放上一下震动的小玩意,开心而满足的的关上了这个小房间的门。
淫妻,一场让人无法自拔的游戏,一旦过火便是沉沦…… 01尝鲜这件事老婆至今还不知道,本人有绿帽情节,一直想让老婆红杏出轨,但老婆从小家教严格外加本身职业神圣,使她对这件事特别的排斥,每次给她提及此事她都非常生气,为了家庭和睦我只好不在提起此事。 但久而久之我内心的欲火难耐,总想起码在结婚前跟别人好好玩玩她。 就在几年前我在网上认识了一个网友,聊后发现彼此趣味相投,便把我的苦恼告诉了她,他说你老婆性格孤傲,文化程度高,拒绝你以外所有异性,是真正的良家,如果要勾引是在太难也太费时间。 我说我做梦都想看她被别人玩弄的样子,想看她被别人操,被人摸,被人用精液灌满她的嘴。 他说" 你想看她吃别人的精液,这点我可以满足你,而且她还不会知道,我可以偷偷把我的精液射在她吃东西的碗或杯子里,这样她既吃了我的精液又不知道,还能满足你的私欲。"我听后说" 这主意好,不过你要配合我。"他说" 当然,她吃我精液的时候我也要在场,我也想看看贞洁烈女吃我精液的样子,而且嘿嘿,我的精液要新鲜的才有营养啊。"看着网友淫贱的笑容,顿时绿帽的感觉充斥着我全身,我立刻便答应了他,就约在本周一个下午的肯德基见面。 当天下午在肯德基网友早早跟我见了面,我说我已经约了老婆她一会就来,咱们怎么安排? 他说你去买杯仙豆圣代,我一会去厕所打飞机射到圣代里让你老婆吃,我会坐在你身后我就偷偷看着你老婆一口口吃掉我的精液。他边说边笑着安排了起来。 过了一会老婆打来电话说她一会就到,让我先点餐,我说我帮你点了一杯你爱吃的圣代,老婆开心的说好。 这时网友拿着圣代去了厕所,不一会便出来了,淫笑着对我说" 不好意思啊,射的有点多了,你就给你老婆说今天服务员知道你漂亮老婆来特意多加了些料嘿嘿。"我接过她递给我的圣代,看着上面浓浓的一大层精液,心想一会老婆就要吃了别人精液了,老婆还从来没吃过精液呢,每次给我口交她都不让我射她嘴里,可一会她就要吃其他男人的精液了。 正想呢发现老婆已经来了,我给网友一个眼色,网友马上装作路人坐在我身后的一个位置上,我也赶紧招呼老婆坐下,网友刚好能从他那位置看清楚老婆长相。 老婆说来的晚了些,我说没事,就是圣代有点化了。 老婆看见圣代便拿起小勺沾了下说怎么有点稀啊? 我说" 这是仙豆圣代,这稀白色的不是圣代是仙豆酱,很甜的。"我此时显得有些紧张,看着老婆用小勺挑起精液后张开小嘴便吃了起来,边吃边说," 恩好甜呢,看着稀稀的但吃起来口感好浓喔。"老婆一边开心的吃着精液一边跟我聊着天,我哪还有心思听她聊天啊,兴奋的我一边看着她吃着网友的精液一边在想,可怜的老婆啊,高傲的你可知道你吃的是别的男人的精液啊,之前死活不答应我,现在还不是被我玩了? 就在这时,身后的网友突然给我打来电话。 " 哥们,听你说你老婆漂亮,但没想真人更是性感,尤其是现在正在吃我精液我的样子,你现在也一定很兴奋吧?自己老婆正在吃别的男人的精液。" 兴奋的我在电话这头只能嗯嗯的回答,激动的我鸡巴涨的老大,可又还怕老婆听见,只能这样应付的回答。 此时网友突然说" 看,你老婆嘴角上有我的精液,快叫她舔了!"我一看,果然在老婆嘴角上挂着一丝精液,我拿着电话对着老婆指了指她的嘴角,老婆明白过来后伸出性感的小长舌舔过嘴角上的精液,紧接又崴了一勺放进嘴里,但这勺大了点又稀稀的,老婆吃的时候没吃好整口精液从嘴里流出来些许,老婆来不及擦,下意识用嘴将这一丝精液又从新吸溜的一下吸回了嘴里。 这一幕让电话那头的网友喘着气的给我说。 " 操!看你老婆那骚样!你还说她端庄忠贞?你看她刚才那样子,都不带拿纸擦,直接她妈用嘴吸回去了!快!让你老婆把我精液吃干净了!"我说了声好后就挂了电话。老婆边吃边问谁啊?我应付说一个烦人的客户,我看着杯子里还剩下不多的圣代,问老婆好吃吗?老婆说好吃是好吃,可就是有些粘。 我心想精液哪有不粘的啊。我指了一下不多的圣代说吃干净了吧。老婆用小勺搅拌了一下剩下的圣代,拿起杯子一饮而尽后又将残留在勺子上的精液舔了个干净。 兴奋的我将这一下午的时间全停留在我老婆吃圣代精液这一幕上了。 晚上回到家立马上网与网友联系,网友调侃这说" 这次计划很成功吧,你老婆事后没发现吧?"我说" 我老婆实诚警觉性小,压根没注意。"网友又说" 你老婆真是不错,吃起精液来的样子都这么骚,还是你开发的不到位啊。"我说" 这事是她不知道,她要知道了肯定会跟我闹分手的。"网友淫笑这说" 你老婆单纯,咱就用她这个弱点来玩她吧,保证我玩了她后她还不知道。"我说" 你还有什么办法?"他又笑道" 嘿嘿,办法有的是,只要你好好配合我,我保证我每次玩她你都能亲眼看着,满足了你的欲望又不让她知道,如何?"我被网友的说词与计划彻底打动,绿色的欲火已经烧遍了我的全身,我已经无法正常的思考,也没有了主观思想,那天晚上看着网友说着他那一个又一个的玩弄我老婆的计划,我的鸡巴整整的涨了一夜…… 02蝴蝶几天以后又跟网友见了面,聊起来上次的圣代事件,我俩都很兴奋。 网友说「你老婆确实纯情端庄,既漂亮又不失雅兴,很正能量的一个女孩。我说「既然你对女人这么有能耐,你何不去勾引她呢?」 网友说「据他那天观察我老婆,发现她是个没有邪念的女孩,这样一个女孩要去勾引难度太大,也太费时间了,万一勾引不成功一切都白费了,而且最重要的是这样以来对以后也是个影响。」 听着他分析着我老婆,感觉他比我还了解我老婆。我问网友那这样一直偷玩下去会成功吗? 网友却说「你知道老婆性格是正直善良,我们刚好可以通过她这个性格来玩她,这样一个高尚女孩被自己深爱的老公出卖给别人玩,你应该也觉得是一种享乐吧?所以只要你愿意就已经算是一种成功了。」 网友这句话算是彻底抓住了我这颗绿色的心,是啊,当年为了追我老婆算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为她流过泪,伤过心。而现在我却跟别人合计起来玩我最最心爱的老婆,这种虐心的感觉正是我现在需要的,这是一种瘾啊,我不想戒掉的瘾。 我思索了一会便问网友下回该怎么玩? 网友说「现在天气变热了,下回该玩野外暴露了,不然可惜这天气了。」 我听后直摇头说「不行,野外暴露这种事老婆压根不同意,根本就不可能的。」 网友却说「凡事都有第一次,而且此暴露非彼暴露,只要你听我的安排再加上你自己得一点努力,保证能满足你那绿色欲望。」 我好奇的问他这是什么样的计划?网友给我解释,「如果贸然让她野外暴露肯定不行,但过几天就是你的生日了,女孩在心爱男人生日时一般都比较顺从,再加上你老婆性格善良体贴,咱们不能浪费这大好机会。」 可我说「就算我生日,我老婆也不会在外面脱光了衣服玩暴露的。」 网友却说「我压根也没打算让你老婆不穿衣服玩暴露的,这对你老婆来说根本接受不了,不用你老婆赤裸,只需让她带上一个遥控蝴蝶。」 我一听便明白了网友的意思,「遥控蝴蝶我知道,那是成人玩具啊,在网上有见卖的,可是我怀疑老婆会带吗?而且邮寄要时间,万一错过时间不就不好了」 我话音刚落就见网友从他的包包里拿出了一个大盒子,我一看就是遥控蝴蝶,原来网友早就谋算好了,这次就是要在野外用遥控蝴蝶来玩我老婆。 我说你倒还提前准备好了啊,网友淫笑着说「嘿嘿!,这东西马力大,稳定性强,简直就是一个贞操带与震动棒的合体,你老婆穿带上它不必担心它随时可能会掉下来,而且你看……」 说着网友打开了遥控开关,『嗡』的一声响,整个蝴蝶开始颤动。网友又说这遥控有轻、中、重、超重4个档。 我拿着蝴蝶开到了3档,整个蝴蝶震的几乎在手中拿不稳,看着舞蝶中间那根抖动的假阳具,幻想着这麽强烈的玩意如果插进她粉嫩的小穴里,老婆受得了吗? 网友说「怎么样?不错吧?」 「东西是好东西,就怕老婆不同意。」 网友又淫笑着说「这第一步就看你的了,这次难度是有些大,不过挑战越大乐趣也就越大不是吗?我啊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你老婆带上蝴蝶后那骚样了嘿嘿嘿~.」 看着网友那意味深长的淫笑,感觉这次如果成功那一定很过瘾! 终于等到我生日那天,当天老婆为了给我庆生,特意穿了一件连衣包臀短裙外加黑色丝袜,脚踏一双红色高跟,今天这身打扮算是老婆额外用心得了,丝袜老婆一般是不穿黑色的,也只有今天我生日老婆才额外改善。 知道老婆就是有心,早早的帮我买了蛋糕和买了礼物,一大早便来到家里又是打扫卫生,又是做饭。我看着老婆贤惠又靓丽的背影,想着一会那邪恶的计划,不知觉我的鸡巴便慢慢翘起。 吃完饭后便要吃蛋糕了,在吹蜡烛的时候老婆开心的让我赶快许个愿,我闭上眼睛,心中许下了却是今天计划一定要成功的愿望。 吹完蜡烛后老婆笑着问我许的什么愿?我说愿望是许了,但能不能实现就看你了,老婆好奇的问是什么?我却故意转移了话题,说今天天气不错,咱们一会去公园散散步吧。 老婆开心答应着,但又反过来问我刚才的问题,我假装无奈说没什么。 善良的老婆看着沉默的我后慢慢靠近并轻声说「亲爱的,你是不是想做爱啊?」 我看着单纯的老婆心里在想,我他妈其实是想你被别人操啊! 但我又故意支支吾吾的说「其实……其实我买了一个东西,但我又怕你不愿意,这东西……唉~算了。」 老婆看我欲言又止的说了一堆她听不懂的话后更是好奇,便问我到底什么东西? 我看把老婆好奇心勾起,便说「其实我买了一件东西想让你带上。」说后便把蝴蝶拿了出来。 单纯的老婆哪见过这个?但看了一眼包装盒子上裸露美女立马又好像明白过来,她吃惊的说这是什么意思啊?我给老婆说明后,老婆立即反对说不要,我自然知道老婆开始一定会反对,便装出一副失望无奈的样子说,「唉~我也知道你不同意,我也就想想而已,」 老婆见我极其失望的样子便说,「你怎么这么色啊?」 我说「色也不是什么坏事啊,谁让我太喜欢你呢?我只是很羡慕别的情侣能可以随性随欲的云雨,不过其实咱俩也不错啦,只是有些单调罢了,我也不会强求你的,只是想在今天这特殊的日子里有个美好回忆而已,呵呵,我也知道我这是在痴人做梦而已,没事啦。」 说着我便把蝴蝶装回包装盒。 老婆看我失望样子,犹豫了下说「哎~ 真拿你这小色鬼没办法,说后拿过蝴蝶好奇的问,这东西怎么用啊?」 这时我打开遥控,『嗡』的一声舞蝶开始在老婆手中颤抖,再看老婆神情羞涩,对我说了一句变态,我就呵呵的傻笑着,老婆又埋怨说你们男人怎么都这色啊? 我见老婆放下防御便说「宝贝你今天就让我色一回呗」,老婆看着我渴望的眼神最终还是无奈的答应了。 当时我内心立马来了澎湃,心想终于他妈的成功了,网友这主意真是好。 之后便拜托老婆带上蝴蝶先试试,纯洁的老婆见都没见过这些东西,更别说现在要亲自穿戴,所以不免有些紧张。 当老婆穿戴好后,我故意打开了遥控,老婆呀的小声酥叫,说了声好麻啊~我说这才是1档而已,我色笑着问她感觉还不错吧?老婆却担心的问「一会出门不会让人发现了吧?」 我说「放心不会的,这蝴蝶就像你的内裤一样,你就当今天你例假带上个卫生巾呗」。 老婆对着镜子面前观察着自己了一番,感觉确实没什么异样后又对着满脸笑容的我再次强调只有今天而已。我笑着点头答应对老婆又是亲又是抱以表感谢,老婆说这算是她在我生日里送我的一份特殊礼物了。呵呵,老婆啊你哪里知道这份礼物有多特殊啊! 稍后在临出门时我给网友发了一个OK的信息,让网友去公园『茎候佳阴』。 在路上刚开始老婆自然显得有些不自然,生怕路人发现她什么。可每次我打开遥控看着老婆憋屈羞涩的脸庞与微抖的身子都感到乐趣无穷,慢慢的老婆也就适应了。 来到公园后老婆却说她想在这里拍几张照片想好好看看风景,问我能不能先别玩了?我嘴上答应着,心里却在想嘿嘿亲爱的宝贝啊,我是不会再玩你的,但你一定想不到一会可要换别的人来玩你了。 正在这时网友发来信息说他就跟着我们后面,我回头一看,原来网友早就发随后我跟老婆来到了一处人烟偏少的地方,找了个长椅便坐在聊了起来,我说这一路上没什么不对劲不舒服感觉吧?老婆说还好,只要你别打开遥控就不会,我笑呵呵的跟老婆聊着天。 这时我看时机也差不多了,便突然故意说自己肚子不舒服要去厕所,老婆看着我着急的表情信以为真,说道「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我急忙说道不用了,老婆又说那你赶紧去吧,不过这一路上就没见有什么厕所。 我说实在不行我就找个没人的地方一解决,老婆笑着说别闹让我赶紧去。 我起身又假装说「哦对了,我的手机马上没电了,你就在这待着别乱处逛,这公园大,路又多,怕一会电话没电了找不到你。」 老婆答应着说让我快去快回,她就在这玩玩手机,看看照片。 我离开后在拐弯处找到了网友,给他递过遥控器后说「哥们,接下来看你的了。」 没想到他从自己包里拿出了个大号望远镜,淫笑着说,「嘿嘿,你就用这个清清楚楚的欣赏着我玩你老婆吧」,说着便把望远镜递给我。 他又说这东西是他的平日里的偷窥利器,让我去一旁小山上的亭子里观看,并说那里人烟稀少居高临下用这个高倍望远镜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四周的环境,说完后网友又拿出一个单反相机装作普通旅客的样子朝我老婆那方向走去。 我拿着望远镜看着高处的亭子,心里佩服这小子鬼主意真他妈多,看来老婆以后是要被他玩定了。 几步来到小山上的亭子里,看了看这里游客也不多后,便急忙拿着高倍望远机眺望,果然可以看清远处的老婆。望着老婆倩丽的姿态安静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手机,心想老婆啊你可知道一只淫狼正在慢慢靠近你,而这只淫狼正是你老公我派去吃你的。 这时望见网友拿着遥控慢慢靠近了老婆,看她正坐在椅子上低头看手机,便拿起遥控对准我老婆的双腿间按了一下,再见老婆此时娇躯一颤,将双腿微微夹了一下,一边拉着裙角一边抬头向四周望去,没见到有我的身影后便拿起了电话。 我知道老婆这是要给我打电话了,「小色鬼,是不是在附近偷玩啊?」 我假装说「没有啊,怎么了?」 「那就奇怪了?不知为什么蝴蝶在抖动」。 我故意说道「是不是蝴蝶故障了或是有什么频率在干扰啊?抖很厉害吗?」 老婆羞涩的说「应该是一档吧,轻微的也没什么大碍。」 我呵呵的笑着说「我手机马上没电了,等我解决完了就回去,你就现在那享受一……」 没等我这句话说完,我就故意挂了电话,装作一副手机没电的样子,然后我立即把手机调到飞行模式后,望见老婆又要给我打来电话,见她把电话拿在耳边听了一下确定我关机后又紧张的看了看四周,用包包盖住了双腿,显得坐姿有些拘谨。 这时我给网友打了电话,「哥们!已经搞定了,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网友却说「嘿嘿,不急,我要慢慢玩玩你老婆。你看看你老婆那不自在的样子,嘿嘿~ 现在啊,你就准备看我怎么让她发骚吧!」 说着网友把遥控对准我老婆又调到了2档,这2档我老婆可还没受过,之前我为了怕老婆接受不了玩的都是1档,网友一开2档这下子老婆可真有点受不了了,我能想到此时那蝴蝶正在老婆私密处连震动带搅拌的那种感觉。 我这边望着老婆将两双黑丝腿夹得更紧,神情极其不自然,脸上也开始慢慢微红,张开嫩唇喘了几口气,又向四周望了望路过的行人后又低下头来,将她那翘臀在椅子上不自然的轻微扭动着。我可以感受到老婆现在应该是浑身发着抖。 这时网友在电话那头对我兴奋的说「看!看!发骚了,她正在发骚了,嘿嘿~ 你看她屁股扭成那骚样,现在她一定想被人狠狠操上两下吧!哈哈哈哈~ 」 电话这头的我听着网友那及其变态的笑声后,顿时鸡巴敲得老高,我也开始有些不知所错起来,只是应付着说是啊,是啊。 再向老婆这边望去,发现老婆现在已经坐立不安了,一会用双手捂住肚子,一会又按住双腿,那俩双黑丝美腿一会翘起,一会交叉,一会又微张。看的网友兴奋地说我老婆那双黑丝骚腿早晚是属于他的炮架子,听的我是面红耳赤,自己那只不争气的鸡巴也已冲破了包皮。 就在这时望到老婆站了起来,定了定神,把那身连衣包臀裙向腿下拉了拉,又大致整理了一下自身,拎起包来一副准备要走的样子。 这时,网友在电话那头说「坏了!你老婆估计是想找厕所要把舞蝶摘了。」 说着网友便赶紧装作一副路人的样子慢慢走向了老婆。 老婆此时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望了望周围稀少的路人,只见她看见网友莫不经心地朝着自己这边走过,便迎上前去。 我在远处吃惊地望着老婆竟然主动靠近了网友,电话这头也清楚地传来了她的声音。 「你好,请问这附近有卫生间吗?」 再看网友装出一副平常的样子看着老婆说,「哦这公园大而且厕所不多,这快附近好像还真没见有」。 又听到老婆问道「哪公园里哪有啊?」 网友见后便故意说「离这里最近的厕所在松园那边,不过那边路口多不太好找,就算给你说了也怕你找不到」。 再望老婆有些着急的问「那你知道路怎么走吗?」 网友装着回答说「这公园我经常来摄影采景,但这公园太大有些路我也不熟,但去松园的路还是知道。」 只听电话那头老婆犹豫了一下说,「不好意思能不能麻烦你带我去一下,」 再看网友那一副装逼样子说道,「行吧,你要是着急我来带路,我好像记得这附近还有一条近道。」 单纯的老婆就这么相信了眼前这只披着羊皮的淫浪,还千恩万谢地对他表示感激。我这边望着老婆微颤的那双黑丝腿跟网友走在一起的样子心里一股说不出的纠结感,心想我亲爱的老婆啊,你殊不知其实就是你身边这位好心人在遥控着你那双性感的黑丝腿啊。 我继续望着他俩的身影,电话那头听到网友问,「美女你怎么一个人来公园啊?」 老婆顾忌到现在自身样子不雅,便低头打这含糊说「我跟我男朋友一起来的,可他不舒服去找厕所了,他电话也没电了,他让我在这等他,可等到现在也没见他回来。」 「哦,他估计是不是迷路了,这边路就是不太好找,这附近就是那一个厕所,咱现在快点过去说不定能碰到他,不过话又说回来你男朋友也太不负责了,把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单独留在这里等?」。 我这边听到网友这个时候还不忘损我一下,顿时觉得自己窝囊,可这一切不都是我们计划好的吗? 我又望向网友看着他把我老婆领进了离我这里不远的一条无人小路,我又用望远镜仔细观察了下这条小路,发现那里果然是个绝佳的隐秘地点,根本无人经过,估计知道这小路的人也不多,看来网友是一早安排好的。 再听网友电话那边东拉西扯说「这个公园景色不错,今天阳光又好,马上要到夏天了,到时这边景色更好,我是搞专业摄影的,今天刚好有缘见你,说实话我不敢说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孩,但你确实是我见过最有气质的一个女孩,如果一会方便能不能为你跟这美景拍几张照片?」 再望到老婆这边哪有心思听他在这瞎白话?急的老婆额头上冒出香汗,两双走在路的黑丝腿也颤颤巍巍想走也走不快,只是简单的应付着网友的回答,连个正脸都没有给网友。 网友又说了几句恭维老婆的话后,发现老婆根本不理他,就故意放慢了脚步走到老婆身后的一颗花丛旁边拿起照相机说。 「这边光线难得这么好,你稍微等我一下,拍完这几组景咱们就走。」 我这边望着老婆哪有心思看网友照相啊,无奈的她走向不远处一条小溪,转过娇躯双手抱着自己的小蛮腰,又微微抬起一只高跟看着小溪作以缓解。 这时再看老婆身后的网友哪是什么拍花景啊?网友见老婆背对着他,便迅速拿起照相机蹲在我老婆身后对着那微颤的翘臀抓拍了几张,起来又看了看手中相机后露出一副奸笑的面容,紧接着拿起电话淫笑着对我小声说。 「你老婆已经湿成一大片了嘿嘿嘿~ 」 电话这头的我哑口无言的挤出来一句。 「啥、啥意思啊?」 「嘿嘿嘿!感谢今天这阳光明媚的天气与我这高倍单反吧,我拍下你老婆的黑丝腿根了,照片放大后看了一下你老婆那双黑丝大腿根连带那骚臀处,哈哈!!已经阴湿了一大片啦!!」 电话这头的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想着以往跟老婆做爱时老婆的湿度不过只在表面而已,而这蝴蝶的威力居然如此之大?竟然让老婆的淫水从屁股一直湿到大腿根!听着网友得意的淫笑声,我不经吃起醋来,便故意反对网友说道。 「我听你刚才跟我老婆搭讪了半天,看她都不怎么理你嘛,这说明我老婆在这种情况下还是依然保持着自身的矜持,还是那么端庄啊」。 网友听我说起这话来便在电话那头反嘲了一句「你老婆矜持?你老婆端庄?哼,我让她装!!」 说罢便又起身走到我老婆身边,电话哪边传来网友对老婆的虚假抱歉,说让老婆久等了,咱现在快走吧。 网友说完,再看老婆估计是被那二档力道的舞蝶折磨的有点恍惚了,红着小脸皱了皱眉头,深吸了一口气,一边偷偷做了一个小腿向前交叉的小动作一边又迟钝着回了网友一句没关系,想必老婆是真的快不行了。 网友见我老婆开始反应迟钝便又故意说道,「美女,感觉你好像不太舒服啊,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病了啊?要不要去这里的医务室啊?那里我熟」 「不用,不用,我只想快点去厕所」 网友又赶紧道歉说,「对对,都是我不好,耽误了,那咱现在赶紧走」。 说后便加快了脚步。我听到电话里网友这样说完后心里不免来气,心想这小路本来就难走,再加老婆穿着高跟又被蝴蝶折磨着,她现在还能走得快吗?又同情的望向老婆,见老婆身形仿佛都有些扭曲了,时不时的提扭着那丰满翘臀,两双黑丝腿伴着高跟小步伐的跟在网友身后,望着老婆那坚持的行影,我心中居然有种想让老婆要挺住的想法。 可就在这时突然望见老婆原地蹲了下来,紧随其后电话那头传来老婆『呀啊!』 的一声,慌忙中的我赶紧拿起电话问网友怎么回事? 只听电话那头网友慢悠悠的小声说道「没事儿~ 我只不过把遥控调到了四档而已,呵呵,可没想到你老婆反映这么大?嘿嘿!」 听后我居然愣愣的没说话,心想4档?你丫连3档都没开就直接跳到了最大档?望着老婆蹲在那里缩成了一团,娇躯抖动的十分厉害。 这时听见电话那头网友假装急忙说怎么了?可又见他的步伐故意放慢,晃晃悠悠的走向老婆。我知道网友这是有意放慢脚步,就是要欣赏着老婆那性感的窘态。 只见网友走到老婆身前,俯下身子想要拉起老婆的时候,老婆居然因为抖动的太厉害而失去平衡,两双玉手下意识的拽住了网友的裤子,而这时网友竟然不去赶紧俯身搀扶,反而是故意双腿往后一扥,老婆蹲在地上紧拽着网友的裤腿本想是做以支撑,却不想被网友这么有力一扥导致我老婆本来是蹲在网友面前,现在却变成了双膝跪倒在了网友面前。 这一幕让远处观看的我直接失去了知觉,这简直就是跪舔的姿势啊! 这是平时根本不可能出现在我们生活中的姿势啊!这时居然见网友面朝着远方亭子内的我做出了一副故意嘲笑的样子!他那神情仿佛再说,你不是说你老婆矜持吗?你不是说你老婆端庄吗?嘿嘿嘿…… 已经看傻了的我瞧着网友那得意的表情,又望着我那可怜的老婆跪在网友脚下,我心跳急剧加速,只感到我两腿间的鸡巴涨到不行。 这时,跪在网友面前的老婆颤抖的更加厉害,老婆的肥臀向四面八方夸张般地扭动着!并且在这时从电话那头传来了我既担心又向往的声音。 是的,老婆开始呻吟了,虽然声音不大,但我却听的很清楚。此时我无法相信平日里有涵养又纯洁的老婆居然会有这么淫荡的一面!内心一股说不出来的矛盾感油然而生,既担心老婆的安危,又想看接下来的情况。 老婆这回彻底被这4档力道的蝴蝶给打败了,双手改抓到了网友的裤腿角上,而头几乎贴到了网友的脚面上。 这时网友伸手抓住老婆的一只手往起提,我当时以为网友可能是怕玩过火了,就此把老婆搀扶起来。可没想到网友只是拉住老婆的一只手往上拽,并且是将老婆贴着他的大腿往上蹭着拽,老婆这时已经被那开到了最大挡力蝴蝶震的整个屁股不由自主的上下颤抖,使得下半身已经无法控制,想自己站起来的力气都使不出来,而万恶的网友只抓住老婆的一只手使劲的向自己下半身拉去,这样使得老婆上半身连同脸部便都不由自主的贴靠在网友腿上,等网友将老婆提到自己裤裆位置的时,又故意不往上提了,老婆想再蹲下去,可又因为屁股被蝴蝶震得不受控制,想蹲又不能完全蹲下,再加上网友有意将老婆向自己裤裆上提拉,这下子使得老婆整个脸部紧紧贴在来网友那仅隔着一件薄裤子的鸡巴上。 操!这下子他妈真成跪舔了! 此时的我已经将要兴奋到了极点,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捂住自己那根涨到要爆炸的鸡巴上。再看网友此时那张狞笑的嘴脸,估计他这时的鸡巴比我的还要大。 我一边望着网友故意玩弄老婆的动作,一边又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美女你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病啊?怎么我拉还拉不起你了?」 说着网友故意做出了一副要是力气的样子,其实却是将自己隔着裤子的鸡巴狠狠在老婆脸上蹭来蹭去。 老婆现在已经被他玩的无法自主,就听电话那头老婆用带有哭腔声音说,「别~ 你别~ 先别这样~ 你这样我……我起不来~ 你先让我~ 让我先蹲下」。 听着老婆娇喘的声音,我是既心疼又性奋。又听到电话那头网友假装说,「哦行行行!慢点慢点,」 可再看网友的动作根本没有放缓,只是假装让自己动作幅度变大,好让老婆误以为他在放慢动作,只见网友两只手往下一挥,使得老婆整个身体往下一沉又重新蹲跪回了原处。 又听到网友说「好,这次我顺着拉你,」 老婆早已被网友玩的连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微微点头表示同意。 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网友脚步一换,右脚趁着老婆没注意偷偷移到了老婆两腿间,网友故意要重新拉起蹲在地上老婆之时他的右脚也同时狠狠一抬!估计是一脚尖顶到了老婆股间中的蝴蝶,只听见电话那头老婆一声惨叫,「呀啊……」 一声大叫便坐在了网友的脚面上,这一声叫把网友也吓了一跳,急忙对老婆说,「啊,对不起!对不起!刚顾着使劲拉你起来,没注意到脚下,是不是踢到你什么地方了?」 同时他又赶紧向四周看了看有没有社么人在。这一声惨叫老婆喊确实有点大,闹得的有些旅客也顺着叫声向那边张望着。 这回老婆是彻底被玩到不行了,看到她整个人就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坐在网友右脚面上,颤抖的身体扶靠在网友的腿上喘着娇气,那双黑丝长腿毫无保留地瘫在了网友面前,一只高跟也甩出了一旁。 我此时是真的心疼了,赶紧挂了电话又重新拨了回去,网友接过电话扭过头去小声说,「怎么了?」 我说「够了吧,玩也不能这么玩啊?你真想把我老婆给玩坏啊?」 网友淫笑着低声说「心疼啦?嘿嘿嘿~ 你现在能看见我现在的臭脚丫子正顶着你老婆的阴部上吗?操!你老婆其实是个十足的骚货,妈的现在老子鞋都湿透了」。 我望见网友边说着边用右脚偷偷蹭着我老婆的股间,从电话里又传来了老婆的呻吟声。 我开始央求着网友说,「你要玩也轻点玩嘛,求你先把蝴蝶关了吧".可网友却有些生气的说,」傻逼啊!你懂个屁啊!我再帮你调教你老婆呢,现在正是激发她的关键时刻,你他妈别给老子捣乱「。我这次可真担心了,又求着网友要手下留情。网友见我这般窝囊的给老婆求着情便说」好吧,我先把蝴蝶调回1档吧「,说完网友扭回头来看着老婆。这时的老婆已经被网友刚才那狠狠的一脚顶成了短暂的半抽搐状态,抱紧网友的右腿不断颤抖着,老婆现在这副窘态估计也没有意识到刚才网友是在跟我打电话,可狡猾的网友还是拿着电话故意提高了声音,想让老婆误以为他在跟别人通话。「我这有点突发事件,先这样吧,改天再联系。」 说后网友俯下身子来摇晃着老婆。 「美女没事吧?醒醒……能听见我说话吗?」 友点了点头。 网友又说,「我看你真的是病的不轻,我打电话叫120吧」。 老婆见网友拿起电话,便伸出虚脱的一只手来阻止网友,我在电话里听到老婆弱声弱气的说,「我就是有点累,现在感觉好一些了,你让我再休息一下,过会就好了」。 我又听到网友说「不是吧美女?你这一定是得了什么病了吧?你看你出了多少汗啊?哎呀,你看你身子抖得这么厉害的,你坐在我脚上感觉我脚都被你抖得好厉害呢。」 我听到网友这话后,心想这孙子可真他妈不是东西,你这不是故意当着我老婆面损她呢吗?但同时又性奋的想再听听老婆说什么。 只见老婆听过网友的话后小脸憋的通红,强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网友又故意用脚蹭了蹭老婆的股间,害的老婆又坐了回去,同时听电话那边网友故意说道。 「慢点慢点,看,看,还是不行吧……」 只见老婆憋着通红的脸对网友说「你能不能把脚先离开?」 网友见老婆可能有些生气,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便把老婆扶成蹲姿后,这才慢慢抽出了那只估计已经湿透了的右脚。 可能网友感觉到现在气氛有些尴尬,便赶紧看了一眼那甩在一旁的红色高跟,然后假情假意的说,呦!才发现你的鞋都掉了啊。 老婆这也才看到自己的那只高跟被刚才那一系列猛烈的动作甩倒了一旁,蹲在地上说,麻烦你能不能帮我把鞋捡一下?其实网友就等老婆这句话,过去把高跟捡起来后,又趁着老婆不注意偷偷对着高跟里闻了闻,然后一脸陶醉的把鞋还给了老婆。 网友见老婆蹲着穿鞋不好穿上,便对老婆说「美女我还是把你扶起来再穿鞋吧,不然你这样子蹲着穿鞋容易崴到脚」。 只见老婆穿了几下没有完全穿上,便将高跟脱在了一旁说「刚才是我不舒服,现在应该可以自己站起来」。 我又听见网友说「刚才扶你的姿势不对,我不应该从前面拉你,重心全在下面根本不好拉你起来,我应该从侧面把你搀起来,你现在蹲的时间偏长,要是强行着站起来腿会发麻容易跌倒」。 我从电话里听到网友说了这话后,就明白这家伙又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便又望了望老婆,看着老婆那单纯的神情又听到电话里传出了她的声音。 「那,那好吧,你就试试从侧面扶我一下吧」。 我心说,唉~ 傻老婆你又要被他再玩一回了。 果不其然,我望见这时网友偷偷地从口袋里拿出了遥控器并握在手中,然后脸不红心不跳的走了过来,开始准备从侧面搀扶起蹲在地上的老婆。 在电话里我听见网友假装关心的对老婆说「这次还是要慢点来,你身子尽量往前倾斜一点这样我好使上力」。 只见天真的老婆真的信了他的话,身子微微倾斜着被网友搀了起来。 眼看老婆就要站起来的时候,网友突然狠狠的按了一下遥控器,只听见电话那边老婆又是一声大叫后,便望见老婆整个人要往前栽倒,这时原本侧扶着老婆的网友见良机已到立马伸手从后背搂住了老婆的细腰,然后整个人迅速转到了老婆的身后,紧接着双手搂住了老婆的细腰,整一个后抱的姿势。紧接着从电话里又听见网友故意的说。 「唉!美女你怎么又?别再往前倾了,小心头!」 可老婆这边呢?我关心的望着,发现老婆的娇躯又开始重新颤抖起来,身体被网友从中间抱住,前身就快贴到地面,整个人几乎形成一个70°姿势。 只听电话那边传来老婆语无伦次的呻吟声。 「啊~ 不是~ 我~ 呜也不知道~ 啊……」。 我心里明白了,网友估计又是把舞蝶调回了4档,听着电话那边老婆的呻吟声我的鸡巴又不争气的涨了起来。我又望向网友,只见他双手用力抱住老婆细腰,然后像荡秋千般的摇晃着老婆的整个身体,再用自己的下体狠狠顶住老婆那颤动的后臀,这使得老婆不想向前倾斜也不行。 同时电话里传出网友对老婆说话的声音。 「你别抖啊,你这样我抱不起来你的,你双手别扶地面啊,小心磕着头啊」。 只见老婆一边颤抖着身躯一边双手向地面抓空,看来网友这样做就是想让老婆形成失重感,老婆的身体现在完全由网友控制了。 再看网友就这么边晃着老婆,边向路旁一块大石头走去,我瞧了瞧那块大石很大但却不高,又听电话里网友说。 「你先扶一下这块石头,把自己先稳住了」。 没想到老婆居然如此听话般的扶向了石头,这时再看网友又拿出遥控按了一下,就听见老婆『呃呜……』的一声就要倒向那块大石。 看到这时我才明白,原来刚才网友只是把遥控调到了3档,为的就是让还算有些意识的老婆可以顺着网友的摇晃来到大石前固定好她,然后这时再把遥控调成4档,使老婆像刚才一样彻底瘫痪后再任由鱼肉。 性奋的我张着大嘴望着老婆双臂倾身扶在石头上,两双黑丝腿极不自然的紧蹭互夹在一起,整个屁股也不自觉的对着网友淫乱扭动着。再听网友试探性的问着老婆。 「美女,美女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啊?」 只见老婆被舞蝶蹂躏的已经失去了意识,只是吭哧吭哧的喘着娇气,网友明白老婆已经彻底意识混乱,便放心的又问了两句后想要把老婆放开,可是一放手老婆就不由自主要往下蹲,网友又得把老婆往上一提,可刚一提起来老婆又想要往下蹲,就这样反复了一两次后,网友有些来气。 突然用下体恶狠狠顶向了老婆屁股中的蝴蝶,同时还轻声恶语的说了句「让你给老子不爬好!」 这一顶比刚才那一脚还狠!顶的老婆如同浑身过了电一样,居然连声音都没有发出,只是深深的用鼻腔吸了一口气,同时那双黑丝腿立马就给绷直了。紧接着网友趁着老婆精神恍惚,迅速用自己两脚大力地分开了老婆的双腿,使她两双黑丝长腿夸张的打开到了一个钝角姿势,老婆整个身体就仿佛一具炮架子般牢牢地固定在了大石边上 .远处的我观望着老婆如同被网友施了咒一般的僵立在那里,内心的感觉已达疯狂!曾经多次幻想着能跟老婆在外野战,但老婆生性高傲为人正直,每次总是将我拒绝,而现在老婆估计做梦也没想到纯洁无暇的自己就这么被人在野外白白的玩弄着,老婆你肯定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我跟别人计划好的。我越想越性奋,期待着网友接下来的动作。只见网友晃了晃了老婆身子,再次确认老婆已经被固定好后就将双手慢慢放开。 再听电话那头网友又装着关心的样子对老婆说。 「美女!你说实话你是不是生了什么病?你包里有没有带药啊?我看一下啊。啊?好不?」 说着他假装翻开老婆的包包随便看了一眼后又道。 「没有药啊?怎么办啊你?你这样!你先在这儿坚持一下,我去找人帮忙。」 说完网友便向后退了几步,不料这时电话那头传来老婆的一声,「不~ 不要啊~ 」 听的我心中不免动容,我明白老婆此时的意思,她是不想让更多的人看到她这副窘态。 老婆是个自尊心极强女孩,可今天她的自尊心却被这邪恶的网友一次又一次的碾压着,老婆现在都被蹂躏成一具炮架子了,可还是凭着那一点仅存的自尊拒绝着网友。可再听网友说。 「你放心,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我看附近要是没人我立马回来,你就给我1分钟」。 说着网友又往老婆身后退了几步,抬起头来朝我这边望去,然后拿起手机说。 「你老婆的修养确实高啊,居然还在保持着意识。」 我望着老婆那好似炮架子般的身形顿时欲火重生,性奋的结结巴巴对网友说。 「那接……接下来,你想怎、怎么玩?」 网友却淫笑这说「嘿嘿,别急啊,先给你看场好戏。」 我好奇的问是什么?网友接着笑道。 「你玩过遥控赛车、遥控飞机吗?」 听网友说了这话激动的我都不敢往下想。 紧接着网友一边拿起遥控一边对我笑着说,「嘿嘿嘿~ 让你看看老子是怎么遥控你老婆的吧!!」 就见网友手持遥控器,向着老婆身后那撅起的肥臀一按,嘴上说道「先让你缓缓,来个2档吧」。 再看老婆那双本来僵挺的丝腿慢慢缓了起来,之前剧烈颤抖肥臀也变成上下摇晃,那只没穿高跟的黑丝脚也缓缓的放了来。 可还没等那性感的黑丝脚跟落地,万恶的网友又将手中的遥控器按了一下说。 「3档!走你!」 只见老婆本来已经放缓了的身体又突然紧绷了起来!可怜那只黑丝小脚跟又不得不随着蝴蝶的强烈震动而抬了起来。 「嘿嘿~ 1档」,奸笑着的网友又将手中的遥控按到了1档,一个没有缓冲节奏使得老婆双膝立马弯了下去,看老婆就要蹲下去的时候,网友又将遥控使劲按了一下笑道。 「哈哈~ 想蹲下休息?没那么容易,3档!你给老子起来吧!」 这下本来老婆那准备向下的肥臀又被网友一个3档激的那双丝腿又颤颤抖抖的将肥臀抬了起来。 就这样网友反复的把玩着遥控,操纵着老婆的身躯,边玩着边淫笑着对我说。 「嘿嘿嘿……你看你老婆那骚样,你还说你老婆纯洁?高尚?看她那双骚腿摆的,看那对淫臀扭的,再看这只贱脚勾的,啊哈哈哈~ 你看她像不像再跳钢管舞啊?」 再看老婆这回彻底放开,整个丝腿从本来锐角形变成了M形,小蛮腰上下蠕动连带着肥臀一并摇摆,并且从电话那头发出我从来没听过的淫叫,十足一副妓女大开双腿跳起艳舞的样子。 「我就说嘛,哪有女人不会淫叫的?」网友得意的对我说着。 而我吃惊的看着这一幕,没想到老婆居然这么淫荡。这还是我的老婆吗? 这边又听到网友性奋的拿着遥控器连续做着动作说,3档、1档、3档、2档、3档,老婆就这样被网友连续的操作着,身体就快要变成一个怪物般夸张的扭曲着。 忽然就听网友恶狠狠的说了一句,「最后再来个4档!哈哈哈……」 就见老婆本来扭动的身躯突然整体向上伸,好似机器人一样的又定回了原位,身体发麻般的急速颤了起来。就在这时听见电话那边网友发出了更加变态的笑声。 「啊哈哈哈……你老婆她泄啦,哈哈哈……这骚货居然被我玩泄啦!!」 目瞪口呆的我赶紧用高倍望远镜仔细的观察这老婆两腿间,忽然发现老婆股间不断射出一道道的液体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潮吹」?不可能啊?老婆带着蝴蝶穿着内裤还连着黑丝啊,这么多层也能射出来?? 我激动着对电话那边的网友说「是尿了吧?」 网友却笑说「哈哈,不管是尿了还是射了,反正你老婆是被我玩到泄了。」 网友紧接着故意问「你跟你老婆玩到过她泄吗?」 无地自容的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网友,只有支支吾吾的说着自己对这方面懂得少,以后还请网友多多指教。 网友笑说「咱俩谁跟谁?你老婆就是我老婆嘛!哈哈~.」 这时再看老婆已经被那突如其来的最大档力震得浑身像抽了筋一样,整个身体估计因为太过虚脱而爬在了那块大石上,那两双黑腿又重摆回了钝角形挺挺的硬在原地不断微颤,几乎全是凭那只没穿高跟的黑丝脚尖支撑着地面以保持平衡,可那大屁股却依然还在不停扭动着。 网友看了看老婆那只朝着他扭动的肥臀拿起电话对我说「你看你老婆的骚臀在召唤我,我这就去狠狠操她一顿!」 激动的我已经达到顶点,可突然想到老婆这两天是排卵期,便对网友说,「你带套了没?」 网友愣了一下说「老子操女人从来不戴套的,怎么了?」 我说「今天她是的危险期,能不能别射在她体内?」 不料那边网友却说「操!你傻逼啊?不射在屄里怎么能过瘾啊?你老婆的炮架子已经摆好,老子现在就过去打她一炮!!」 说完网友十分性奋的拉开自己的裤链,一只大肉棒如同猛虎出笼般绷了出来! 我仔细拿望眼镜注视着网友的那根大到夸张的肉棒,又摸了摸自己的鸡巴,突然发现自己的鸡巴居然被吓的开始往回缩小,这感觉差距实在太大,又是一股羞愧感直冲脑门。 看着一脸淫相的网友怒挺着大肉棒缓缓向我老婆的肥臀走去,我赶紧对网友央求道「哥!她万一怀孕了可咋办啊?」 可网友却嘲笑道「要是怀了老子的种就给老子生下来呗,反正你们也要结婚嘛,白给你儿子还不好?你不是喜欢绿帽嘛,老子这绿帽让你戴一辈,哈哈哈~ 」 听着网友这番言论我彻底被打败了,只有苦苦哀求网友。 「等下回有了好计划后定让你操,今天真的是她的危险期。」 网友此时已经走到老婆身后,怒挺着大鸡吧对准了老婆的屁股,然后小声对我说了句,「知道了,」 便又对老婆说「美女我找了半天这附近没什么人啊,我又怕你一个人在这有危险,就赶紧赶来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网友边说着,边用自己的肉棒悄悄贴近老婆的那只肥臀。 只见老婆被那4档力道的蝴蝶震忘乎所以,根本没意识到网友那大肉棒贴在了她的屁股上只是微微说了句。 「没事~ 我休息一下~ 呃~ 呜过会就好~ 你走吧~ 啊~ 」 再看网友假装说道「那怎么行啊,你一个弱女子都病成这样了,我再撒下你不管,我还是男人嘛?」 网友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手却将老婆的包臀短裙偷偷从后面掀了起来,就这样老婆那连翘带扭的大黑屁股完全的呈现在了网友面前,网友盯着那抖动的黑丝臀紧接着说。 「美女,你这怕不是癫痫病吧?为什么认识你到现在你一直再发抖?我听说这癫痫病要将病人身体按好不能让它继续发抖,我来帮你治治吧。」 说着便一只手掐住了老婆的细腰,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在老婆的黑丝臀上挑弄了起来。老婆现在正是高潮阶段,那还顾得了身后是个什么情况,再经网友这样一挑逗,扭曲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网友见状便又故意说道。 「你抖的还真厉害,我都按不住了,我得换个姿势试试,你别动,你别动啊,你看这样行不行?这样行不行?」 网友边说边做着动作,用两手直接插住老婆小腰,底下的大肉棒对准黑丝臀中的蝴蝶又推又顶,一副老汉推车的姿势呈现在了我眼前。 现在的我已经被这突来的刺激彻底晕倒,只听见电话那边老婆快要接近发疯的呻吟声,再来就是那羞耻的肉体碰撞声。 我接着看到网友双手从老婆小腰上慢慢又移到了两片肥丝臀上,大力抓按住丝臀嘴上还说「美女你再坚持一下,我估计很快就会好的,哎呀,留了好多汗啊,衣服都湿透了,我帮你擦擦。」 网友边说边把老婆的两片丝臀用双手揉开,顺势将自己那根涨到发紫的大肉棍嵌入老婆两股之间,一副准备要臀交的样子。 再对老婆说道「真的好多汗啊,我帮你擦干净了免得让风一吹容易着凉」 再瞧老婆估计是被那四档蝴蝶蹂躏的昏了头,网友说什么她都只是点着头。 网友见老婆彻底迷糊起来,动作也直接大胆了起来,揉着老婆的两片丝臀便干起了臀交动作。只见他的大肉棒深深嵌入老婆丝臀缝间上下的套弄起来,之前淫液打湿了的丝臀自然是又湿又滑。网友两只色手也不闲着,时而拨弄着老婆的丝臀,时而伸向丝腿根。 再瞧网友又将脸转向小山这边的我,故意做了一个十分享受的表情。望着网友享受着老婆那丝滑肥臀时我不仅吃起醋来,老婆平日里着装正规,一般很少穿丝袜,黑色丝袜就更是少见,每次想让老婆穿着丝袜跟我做爱,都被她故意推辞。 而现在老婆你是否知道自己在被一个陌生人玩着臀交啊?就在这时忽听见网友呼吸急促了起来,便向那边望去,只见网友动作十分激烈,腰部快速向老婆丝臀顶撞着,再瞧网友的那深嵌在老婆肥臀间的大肉棒已经怒涨到青筋暴起,这时突然望到网友腰部用力向前一顶,扭着老婆的丝臀颤抖了几下,再看他大肉棒膨胀到了极限便喷出一股股的浓精射在了老婆的丝臀上。 此时网友深出了一口气,又用那根大肉棒在老婆的丝臀上将精液均匀的涂抹起来,又拿起遥控拿出来按了一下,就看老婆身躯缓缓的瘫在了那大石头上 .这会儿网友摇了摇老婆说「没事了吧美女,现在还难受吗?我看你已经不太抖了,美女,美女?」 网友一边说着一边过来看了看老婆的脸,然后又是露出一幅淫笑的样子拿起电话对我说。 「嘿~ 嘿~ 嘿~ 你老婆翻白眼了,没想到这样都可以帮你老婆给玩虚脱,看来你老婆骚的很啊!以后还需要继续开发。」 这时候我才明白要来老婆已经在长时间高潮中达到了极限,整个神经已经彻底崩溃,终于被网友给玩成痉挛了。 我望着可怜的老婆心中很是心疼,拿起电话便对网友说。 「我老婆怎么样?不会给玩坏了吧?」 网友却说「没事儿~ 你老婆耐玩,玩不坏的」 我关心的望了望老婆,便又说「我看她没起来啊,这么长时间怎么没动静啊?是不是昏过去了?」 网友却不慌不忙的说,「你放心,她只是长时间的大量消耗体力,现在有些体力不支,不能算是昏过去,最多只能算迷过去了而已。」 我听后心想,这他妈有啥区别?便又问。 「那现在怎么办啊?网友说,恩找个地方让她休息休息,你先从小山上下来吧,跟在我们后面,咱现在去松园。」 说着便把老婆拉起来背在自己身上朝着大路的方向走去。我见网友背起老婆出小路改大路,自己也急忙下了山,在大路上我看见网友背着老婆,便在他们身后的不远处跟着,但不一会我就发现网友让我跟在他身后用意。 原来网友是想让我近距离的再看一遍他玩我老婆的样子,只见网友身子颠了颠背后的老婆,确认了一下老婆还在昏迷中后便将双臂向后一伸,再用两只色手拖住了老婆的屁股,又将十根手指分开牢牢地捧住了老婆那对肥臀,跟在身后的我眼睛直盯盯看着网友那十根手指在老婆屁股上抓抠玩弄着,心中是一阵性奋,下身的鸡巴又悄悄抬起头来。就在这时前方不远处来了一群刚打完球的学生,再瞧网友立马用手将老婆短裙撩了起来,双手也从老婆屁股上慢慢移到了老婆腘窝处,握住老婆两只黑丝脚一边把玩着一边向那群学生走去。 等快到那群学生跟前时,网友又将背后的老婆颠了一下,让老婆那暴露在外的黑丝大屁股故意弄的翘了起来,然后故意的放慢了脚步。只见面前那群学生一个个扭着脑袋目瞪口呆的望着老婆那暴露在外的黑丝臀,又见几个胆大的学生迅速拿出手机对着老婆的屁股偷偷的拍了几张,我走到跟前,侧耳听着学生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起老婆来。 「哎,你看那女的屁股好巧哦!」 「怎么感觉还有点湿湿的?」 「嘻嘻,那是被操的了!」 「恩!这俩肯定刚才去打野炮了」 「你看这骚货是不是小姐啊?哈哈!」 「就算不是小姐这婊子也一定是个公交车,没少让男人操」 「恩!就是就是!操!真想过去狠狠操她一回!」 「呵呵,那你去啊~ 」 「诶?你咋不去呢?哈哈我要去就没你们什么事啦~ 」 「诶我说你拍到没?」 「拍到啦!拍到啦!咦?怎么这屁股里面好像夹着什么东西啊?」 「恩?哇!是振动棒吧?」 「傻逼!一定是肛塞!哈哈,真是一个骚逼!」 「回去就给这逼发到网上去!」 「对对!哈哈哈哈~ 」 听着这伙学生无耻的讨论着老婆,顿时心中感到又是窝火又性奋,裤裆里的鸡巴不断怒涨着。 跟着网友继续向前走,不一会儿便来到了松园,网友在路边找了张长椅子便把老婆放了下来,让还在昏迷的老婆躺在长椅上,网友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了老婆身上,再拿起老婆的包包让她枕在上面,又看了眼老婆的性感高跟,便拿起来把玩了两下。 回头望了望我,又用手指了指旁边的便利店示意让我过去。 来到跟前后网友点了根烟,悠闲的对我品论起老婆来。 「你老婆是真不错!长得漂亮,身材有好,屁股又大又有弹性,可惜你是真不会开发。」 我说「是啊要不然怎么求你帮忙呢」 网友笑道「哈哈~ 咱俩兄弟就别客气啦,知道吗?根我今天的感受,我敢断定你老婆其实是个十足的荡妇!不仅是肉体上连精神上也一样淫荡!」 我听了网友这话后抱着怀疑的态度。 「不会吧?我跟她交往了这么多年,我是了解她的,她平常特别乖的,为人也很正直,她今天的表现只能算一个特别的突破而已,你要说她精神上也淫荡我可不太相信。」 网友听完我这话便露出一副鄙视的表情看了我一眼后说。 「唉……小伙你还是嫩啊,你接触的女人太少,哥们我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这女人啊,什么样的都有,但你记住!只要是女人她就有颗淫荡的一面,只是要看男人有没有这个本事去挖掘,只不过像你老婆这类女人开发起来有点难度而已。」 见着网友这番自信言论后,我心中在想这家伙嘴子撂的到挺大,我老婆这种女人他说勾搭就能勾搭上? 网友这时好像看我还是不信便接着说。 「你要不信那我的当场就给你示范一下。」 我听后说「好啊,我还真像看看你是怎么勾引我老婆的呢。」 网友见我如此怀疑,便啥也没说只是笑着走进了便利店,不一会儿又从里面出来对我讲「把我手机打通,你就好好看我是怎么泡你老婆的吧」说着便向老婆那边走去。 我看着网友自信的身影,心中不免有些担心,拨通了电话后,便藏在一旁窥视了起来。只见网友来到长椅前,看老婆还没醒,便在一旁拿起电话故意提高了声音,躺在长椅上的老婆被网友这一吵,也就慢慢醒了过来。 只见老婆揉了揉双眼,蒙瞪了一会儿,就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张长椅上,身上还披着一件男装外套,又看了看周围陌生的环境并发现了网友在一旁打着电话,突然她愣了一下,仿佛意识到了什么。 只见老婆猛地一起身,赶紧拨了拨长发,然后用双手迅速摸了摸自身,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已被潮透了,又将一只手伸向盖在外套下的双腿间,又立马将手伸了出来,用指头又搓了搓又看了看,忽然之间好像发现了什么,再瞧老婆的小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这是网友见老婆已经醒了,便放下电话走过来轻声问道「你醒啦?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只见老婆扭过羞红的小脸问道「这是哪啊?我怎么在这啊?」 就在这时候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了个中年大妈看见老婆便大声叫道「哎呦!这姑娘醒啦?没事啦吧?诶呦你说说这多危险啊!」 再看这会儿别说老婆蒙了,就连我也傻了。 这谁啊这?好奇的我继续看着这个大妈接下来说「哎呀,多亏了这小伙子啊,背着你走这么远的路啊,你说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啊?」 这时就看老婆傻呆呆的看着大妈回了句「,……啊?」 再听大妈说「啊什么啊呀,怎么?你还不知道啊?刚才你羊癫疯犯啦!是这小伙子救了你一命啊!背着你跑了那么长时间- ,我都看见啦,好人啊这是呵呵。,诶?你们是两口子吧?」 听到这大妈一通乱盖后我不免来气,这他妈都什么跟什么啊?你丫谁啊?还说我老婆羊癫疯犯了?你丫才得羊癫疯呢!哪跑出来一疯婆子? 只见网友这时主动说道「阿姨我刚不是跟您说了嘛,我不是她老公,我是她朋友。」 又瞧大妈说道「哦~ 你俩是朋友啊,嗨~ 我以为你俩搞对象呢,行啦行啦,姑娘没事就行,以后可要好好的噢!说罢大妈便要转身离开。」 谁知单纯的老婆此时被这大妈说的好像明白点什么似得,居然连说了几句谢谢后又看着网友,眼神中流露出了许些感激之情。 再看大妈一边朝着便利店方向走去一边还对着老婆叨咕着。 「唉~ 我在这公园这么多年,啥事没见过?就前段时间还有个年轻人在这自杀呢,现在的年轻人啊,要懂得珍惜啊!」说着便走进了便利店。 这时我偷偷向便利地内观望里一下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是网友请的托儿! 这大妈是这便利店的老板,刚才网友进便利店时一定收买了她,然后这俩才故意合伙上演了一段双簧来骗我老婆的。单纯的老婆哪能看出这些?我赶紧再向老婆那边望去,就听老婆羞着脸居然对网友说。 「那个,不好意思啊,刚才,谢谢了啊。」 又看到网友装作一副极其平静的样子说。 「哎呀,你别那阿姨胡说,她只是刚好看见我背着你跑跑到这里来,不过刚才在小路上也确实吓我一跳,又不知道你得了什么病?那边又没人,看你抖的实在太厉害,我真怕你有生命危险,便自作主张把你背起来想着找公园里的医务室,可跑到这发现你又不抖了,刚好碰到这阿姨,给她大致说了下情况后,她便建议让我把你先放下来休息休息,看看情况再说,怎么?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听着网友这番解释,老婆皱着眉头用手揉着脑袋说。 「这样啊,我只记得当时身子一侧便跌倒在地上了,其他的都记不清了。」 网友看着糊涂的老婆低着脑袋想要努力的回忆起刚才事,淫贱的嘴角竟慢慢上扬起来,然后定了定神情故意说了句提醒老婆的话。 「你手机调的静音吧?可能你老公刚给你打电话了呢,刚才我背着你走在路上的时候听到你身上的手机在一直震动,估计是他吧。」 老婆听到网友说这话,顿时神色变得极其尴尬,脸唰的一下爆红起来,双手迅速捂住下身,迟迟没有言语。网友看见老婆这幅尴尬的样子,便又转移了话题。 「哦对了,你不是想去卫生间嘛,就在这跟前呢。」 老婆抬头看了一眼厕所,立马起身拿起包包便要过去。 网友见老婆要去厕所便说了句「哎等等」 说着网友从他包里拿出一块毛巾对老婆说「知道你出了很多汗,可能一会要整理一下,这是我刚买的,你拿着,卫生间里有热水,你先将就着整理一下吧。」 说着便把毛巾递给了老婆,老婆红着脸接过毛巾,小声说了一句谢谢后便走进了厕所。 再瞧网友一副得意的表情望着我这边,又拿起手中电话淫笑着对我说。 「嘿嘿,你老婆进厕所卸她屄里的蝴蝶去了,估计她的屄水都把蝴蝶黏住了吧哈哈哈。」 我听后说「不带你这么玩的,连托儿都用上了」 可网友却说,「你懂个屁,哥这叫策略」 我又问「那一会怎么办?我什么时候能出现?」 网友说「别急,你一会就知道了。」 说完网友便走进便利店,笑着向里面的大妈表示了一下感谢,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后,拿着一杯热饮便走了出来。 没过多久我看到老婆也从厕所里出来,只见她此时一副疲倦的神色,穿在身上的连衣裙在一番整理过后显得有些褶皱,腿上的黑丝也已经脱下,从新呈现出来的是一双诱人可餐的白皙大腿,赤着嫩足踏了踏高跟,又拨了拨有点凌乱的长发便走了过来。 忽然园内刮起一阵小风吹老婆紧缩着娇躯打了个寒颤,网友见到老婆两双大白腿被风吹的发抖,便拿起外套迎了过去说。 「你先披上,小心着凉了。」 老婆保持着矜持说「没事,我现在好多了。」 可网友却坚持的说道「披上披上,你回去万一感冒发烧了,那我今天不是白忙活了?」 说着便亲自将外套给老婆披了上去。此时我心想,你今天还真他妈没白忙活! 又看见网友这时拿着热饮双手递给了老婆并说道「你刚消耗了不少体力,这是热橙汁,喝点吧,补充补充能量,别一会又难受。」 看着网友这幅假装的诚意居然让老婆不禁感动起来,只见老婆接过热饮用羞涩的神情说了句谢谢后,两人便坐在了椅子上聊了起来。 这会儿我心里不禁佩服起网友这大逼装的太神了!平日里老婆一副高傲的态度从来不屑周边那些青睐她的异性,可现在却被网友忽悠的这么欣然接受再听网友说道「你先在这休息休息,你老公可能一会就来了。」 老婆好奇的问,「你怎么知道?」 网友又说「刚才我向公园客服打了寻人电话,一会广播后你老公就应该找到这里,哦对了,对不起啊,刚才在小路你发病的时候,我着急为了给你找药,不小心在你包包里看见了你证件,知道了你的名字,恩……不好意思啊。」 看见网友如此有心,老婆的感激之情更是加深,紧接着她便说「唉呀~ 是我不好意思啊,太麻烦你了。」 网友回应着没关系,便又跟老婆聊了起来说。 「你有这么重的病,你老公不知道吗?怎么还把你一人留在那里?」 再看老婆此时表情极其尬尴的沉默着网友见老婆有些难言,便也不怎么追问,拿起了自己单反相机,反复的鼓弄着,然后自言自语的说了句,「唉~ 坏了。」 老婆听闻便关心的问「怎么了?相机坏了吗?」 网友看了看老婆说,「没事儿,可能是刚才扶你的时候磕在地上了,没关系了我回去修修就好。」 我此时心里跟明镜似得,立马知道了网友的用意,继续观看。 只见老婆此时态度马上表现的愧疚起来说「哎呀,真是对不起啊,没想到我给你造成这么大的麻烦,摔得严重吗?这相机多少钱啊?」 就见网友说「哎呀没事,小毛病,我回去修修就好,你别担心啦。」 可善良的老婆从不做亏欠之事,对网友坚持的说。 「那怎么行呢?这是我造成的责任,我得负责,你电话多少?」 又听网友故意的说「哎呦喂这点小事你就别纠结啦,今天咱俩也算有缘,还要什么电话啊?别放在心上啦。」 可网友越是这么说老婆就越感觉愧疚,便积极的拿起自己的电话说。 「我给你打过去。」 我此时忽听老婆要打电话给网友,便准备关了手中的电话。 可不料却听到那头网友说「哎呀,真那你没办法,不用打了,你要说就说吧,我记着。」 老婆歪着脑袋问「你有笔吗?」 网友说「你说吧,不用笔我也能记住。」 老婆看着他说出了自己的电话号码又问他记住了吗? 「记住啦,记住啦,很好记的嘛」 「那你说一遍我听听。」 这时就听网友居然迅速地将老婆的电话倒着念了一遍。 说的老婆愣了一下,接着就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呵呵,你记反啦。」 再听网友幽默般把电话号码正着念了一遍紧接着又倒着念了一遍,如同说顺口溜般的反复说了几遍。逗得老婆开心的笑着说。 「呵呵,没想到你记忆力这么好啊。」 再看网友估计装出一幅得意的神情说「恩~ 我都记得小时候刚出生时接生婆的样子呢?」引得老婆又是不禁的笑了。 就这样,本来尴尬的气氛被无耻的网友给说活跃起来了。 躲在暗处的窥视着眼前的这一幕,心中不禁对网友暗竖大拇指,这小子真是厉害,怎么就让老婆主动把电话给了他呢?又想起刚才小路上老婆主动撅着这屁股给网友玩的样子,我下身的鸡巴又立即膨胀了起来。 正在这时我听到公园里回荡着了寻人启事,明白自己也该现身了,又等了一会便起身向他俩的方向走去。 当我故意一副很着急的样子出现在老婆面前时,发现本来被网友逗得开心的老婆见到我后却只是看一眼,便将脸一沉低头翻着手机。 我故意着急的说「哎呦喂呀,找了你半天啊,你怎么跑着了?」 见老婆并没有抬头看我,便又紧张的看了看旁边的网友,想让网友帮我说两句好话。不想网友站来起客气的对我说。 「哦,你是他男朋友吧,刚才见你女友病倒了,我跟公园的几个人帮着把扶她到了这里,你电话没电了,我们又联系不到你,只好让公园播寻人启事了,行啦,现在你俩见着了我也就放心啦,那你们再着,我就走啦。」 网友说罢便要转身离开,还没等我说话呢,老婆这时却对网友说了句「唉你等等。」 说着便起身将披在身上的外套脱下,当着我的面亲手交给了网友,然后转头看了我一眼说了句。 「你也不跟人家说声谢谢?」 我呆愣愣的看了看忧怨的老婆,又瞅了瞅得意的网友,我心中在说,你刚被他蹂躏成那副骚样,又把你摆弄成一幅炮架子,又玩着臀交,然后又射了你一屁股,现在你居然让我对他说声谢谢??? 再看网友显出一副随时准备接受我歉意的表情,我此时的表情极其难看,心里又是气又是酸,嘘着声对他说了句。「谢谢啊。」 可网友却用嘲讽的口气说「唉!别客气嘛~ 应该滴,应该滴!!呵呵呵!」 边说边对我做出一幅淫笑的表情。 几句过后网友便准备要走,只见这时老婆又主动的对网友说了声。 「我的电话你还记得嘛?」 再看网友幽默的将电话反念了一遍给老婆,当着我的面又把老婆逗得一笑,然后绅士的点了一下头便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我愣了一会便赶紧对老婆表示抱歉,但老婆这时态度冷漠用无情的口吻回了一句,「没事了,回去吧。」 我见老婆拿起包包准备要走,就赶紧拉着老婆苦苦道歉。 「哎呀,是我不对,我不好,我知道肯定是蝴蝶出了问题,才让你这么狼狈的,我今天就不应该让你带着蝴蝶出来,你看谁知道惹出这么多少事情?」 然后我又看了看老婆故意说了句「那东西你还带着吗?」 老婆此时真的开始生气了,翻出包包里的蝴蝶便随手交给了我。 我看了看手中的蝴蝶,又看着老婆生气的神情,便故意把气撒在这蝴蝶身上。 「都怪这玩意儿!妈的!什么破东西!」 说着我便举手要将蝴蝶扔出,可就在这时老婆突然伸手拉住了我,接下来我万万没想到老婆用了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蝴蝶中间那根假阳具轻声的说了句。 「算了吧,挺贵的。」 我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老婆那羞涩的表情中带有几分荡漾,然后回过神来对老婆说,「以后咱再也不再外面带着东西了。」 再看老婆什么也没说起身便走了起来,我紧跟在老婆身后,望着老婆那憔悴的背影和那双无力走动的大白腿,回忆整个下午的经过,顿时心里一股形容不出来的感觉,接下来我俩几乎什么话也没说。 回到家后我心里一直很沉重,我今天的表现算是让老婆彻底失望了,想自己这不是自作自受吗?正在我反思之时,网友此刻却发来了信息。 我看了一眼信息上面写道『这是你老婆的电话,你也是知道的,我可没问她要啊,是她主动给我的,嘿嘿,你看你老婆这电话号码像不像她的内裤?只要我轻轻一拨就能操她!哈哈哈~ 』 看到网友那淫邪信息后,我那不争气的鸡巴又顿时涨起。拿起手机便跟网友商量起下一次的淫荡计划……
趴在玉姐的身上,我不停的起落着身体。随着我身体的起落,粗大的鸡巴在 玉姐的阴户里不停的插进、抽出着。在我的大力肏干下,玉姐修长的美腿紧紧的盘在了我的腰际,然后不停的挺动阴户迎合着。 从树林回来之后,我发现只有玉姐在宿舍,立刻就把她压在身下大力的肏干起来。发现我已经不再像离开前那样纠结后,玉姐开心的迎合起我的肏干。此时,我脑中不停回想着天颖被贺无私肏干的情景,想着妈妈如何被她的师弟奸淫,已经达到了射精的边缘。和我早已经肏过多次的玉姐,立刻发现了我的情况,一边挺动阴户、一边发出了淫媚的浪叫。 「世子、玄宗弟弟,使劲儿肏下臣的屄、使劲儿奸姐姐吧!姐姐……又要上天啦!」 听到玉姐的浪叫,我的脑中立刻闪现了天颖当众和贺无私「车震」,然后毫不在乎的和我打招呼、羞辱我的情景。想到那个情景,我在愤怒的同时,鸡巴却更加的粗大、挺立了。在想象中,我不自觉的就把身下的玉姐当成了我连吻都没吻过的未婚妻。 「贱货!我他妈的肏死你!屄和屁眼儿给别的男人破处、给别的男人做随便儿玩儿的贱货,我他妈的脸碰都不让碰,看我肏烂你的屄啊!」大声呐喊着的我,在最后一个字喊出后,终于把大量的精液喷射进了玉姐的骚屄里。 在我精液的浇灌下,玉姐也在骚媚的浪叫中达到了高潮,然后一脸满足的躺在了床上。看着玉姐脸上满足的神情,我的心里忍不住的一阵愧疚。因为在刚刚,我完全是把她当成了天颖的替代品、泄欲的工具。在她的身上,留下我不少暴力的痕迹。屁股上的鞭痕、奶子上的齿痕还有在我凶狠肏干下红肿的阴户,都说明了我刚刚对玉姐的伤害。虽然经历过更凶狠、粗暴对待的玉姐并不在意,但是我的心中却忍不住的愧疚。 「玉姐,读不起,弄伤你了。」我轻抚着玉姐乳房上的齿痕说道。 「没关系,能做你发泄工具,姐姐感到很开心。」玉姐一脸幸福的说道。 看着玉姐幸福的神情,我心中的愧疚更重,心中想着如何能补偿这个不求回报、愿意为我奉献一起的女子。不过我发现,对怀里这个女人而言,她什么都不需要,只需要我。如果这样的女子是我心爱的人,那么我们一定很幸福。不过很可惜,我爱的是现在不爱我的天颖。 「玄宗,不要用愧疚的神情看我好吗?因为你不需要愧疚,我的一切都是你给的,所以我心甘情愿的为你献出一切。」玉姐一脸坚定的说道。 看着玉姐坚定的神情,我爱恋的吻上了她唇,当我们唇分之后,我温柔的对她说道:「玉姐,我和天颖成婚之后,你做我的妾室吧!给你一个名分,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了。」 「这……不行啊!大汉帝国的驸马,是不能有妾室的。」玉姐眼神暗淡的说道。 「的确,但是如果我是圣级强者不就可以了。如果我是半神的话,我让你做和天颖平起平坐的妻子也没关系。不是吗?」我笑着说道。 听到我的话后,玉姐的眼中立刻露出了兴奋之色。现在的我就已经有了宗师级别的实力,如果说我不能成为圣级,玉姐根本不相信。至于半神,天下已经太久没有出现过了,她根本不敢去想。 「玄宗……我……我真的可以真正的做你的女人嘛?」玉姐一脸不敢置信的问道。 「当然!不过……成了我的女人后,你可要比现在更骚、更贱哦!」我一脸色色的说道。 很清楚我爱好的玉姐,重重的吻了我一下之后,兴奋的说道:「我知道,到时候玉姐天天露着大屁股、骚屄上街,天天给你戴绿帽子,让所有人知道你有一个谁都可以肏的小妾!」 看着玉姐兴奋的样子,我紧紧的抱住了她。抱着怀里的玉姐,我的心里暗暗期待着天颖像玉姐一样爱我,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儿的那一天。就在我和玉姐相拥在一起温存的时候,楼下传来了敲门声。 「华世子,林南郑家主母余华、携儿子郑元升前来拜访。」一个温柔动听、富有磁性的成熟女声说道。 林南城是临近国都的一个大型城市,是林南侯的封地。林南城不但地理位置重要,而且还非常的富裕,一直以来郑家和华家的交往并不多。这次两人的来访令我有些意外,而且听到郑元升名字的时候,我总觉得有些熟悉。 「玄宗,我去开门!」说完后,玉姐再次穿上了那件样式特殊的「军服」然后向楼下走去。 当我穿戴好之后下楼的时候,看到了余华母子。当看到余华身后和我年纪差不多、一脸书卷儿气的英俊年青人之后,我终于想起他是谁了。在我来京城的第一天,送表妹黄芳菲回来的人就是他。当时在看到这个名为郑元升的年青人时,无论是我还是妈妈对他都很有好感。事后我们还和表妹商量过,给他个机会,让他有机会成为黄家的女婿。表妹虽然答应了,不过要等到姑父和表哥享用过她的身体之后。 虽然我对郑元升很好奇,但是我对他的母亲余华更有兴趣。这个成熟、性感的美妇,有着能吸引任何男人的温婉。和我以前见过的那些表面高贵、暗地里淫贱的女贵族不同,她的气质并不是装出来的。这个美妇是真真正正的、女贵族中少有的温婉女性,虽然她此时的打扮性感又大方,充满了魅惑的气息。不过我在我观察和感知下轻易的就能发现,她对这样的打扮并不是非常的习惯。 一身华美、有些透明的白色贵妇装,胸前一个大大的开口,露出了她大半儿的乳房。背部全裸不说,她长裙左侧的开衩也很高,走动的时候,白嫩诱人的左腿就会露出来。这样的打扮在女贵族中很平常,但是余华明显有些不适应。 由于妈妈原因,我对成熟美妇一向是很喜欢,看美妇的样子,根本就是想用身体来求我帮忙。至于帮什么忙,看到她的儿子我就明白了。就像妈妈为了我不介意给她厌恶的天顺帝玩儿了好几天一样,余华为了她的儿子,也不介意用身体换来他的幸福。一瞬间,我就决定要和这对儿母子好好相处了。 「华世子,打扰了!」行了一个贵妇礼节后,余华说道。贵妇在行躬身礼的时候,总是要扯起裙角,这样不但会露出乳沟儿、还会露出修长诱人的美腿。这样的礼节,即展现了女性的优雅也展现了魅力。 看着余华的乳沟和美腿,我嘴角轻扬,回了一礼后温和说道:「阿姨,不知道您带着公子来所为何事?」 听到我的话后,原本有些紧张的余华立刻轻松了很多,因为我温和的态度和恭敬的话告诉她,今天她的目的达成的可能性很大。只是……她不知道自己会被淫弄到什么程度。女贵族用身体换取利益的时候,总会被很过分的对待。因为她们所求的人,几乎都是玩儿过了太多女人的人,就算是女贵族也肏过很多了。想要换取帮助,必定会被要求玩儿一些别人不敢在她身上做的事情——例如性虐和淫辱。有些女贵族的身上甚至会被留下永远无法磨灭的印记。 「华世子,咱们可以单独谈谈吗?」余华很显然是不想被自己的儿子看到她被我淫辱、玩弄的情景,所以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不必了,就在这里谈吧!」我笑着说道。 我的话说完之后,余华的脸色立刻一阵苍白,因为她理会错了我的意思。在男贵族中,有不少人有在女人的丈夫、儿子或者父亲面前肏干奸淫这个女人爱好的变态。有时候他们肏的开心的时候,甚至会要求女人和自己的儿子、父亲肏屄。 虽然被他们这样对待的女人大部分都是贫民,但是女贵族有所求的时候,他们也不介意这么做,据说宰相史忠思就有这个爱好。他玩儿的那些女贵族,有的甚至怀了自己儿子或父亲的孩子。 余华的脸色苍白,郑元升的脸色更是难看。本来他就不希望自己温柔善良的母亲为了他牺牲自己,但是在余华的坚持下、再加上实在是太爱表妹,他才答应了母亲。现在有听到我提出了这么过分的要求,他立刻做出了决定。 「妈!咱们走!我绝对不能让您受这样的屈辱!」郑元升虽然曾经偷窥过余华洗澡、也偷看过余华和他爸爸、和其他情人肏屄,但是却绝对不喜欢看母亲受辱。 听到郑元升的话后,余华的神情纠结起来。她不希望受辱,但是更不希望儿子不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就在余华纠结的时候,我看行郑元升的目光中浮现了敬意和喜欢。想道我自己为了能和天颖在一起,任由妈妈去给讨厌的人淫辱玩弄、甚至还被几个无耻小人肏干,我的心中忍不住有些羞愧。我知道这些有我喜欢淫母的情结作祟,而妈妈也不怪我,但是我每当想起这些的时候,心中就有些愧疚。 看着为了母亲的尊严甘愿放弃自己幸福的郑元升,我立刻放弃了逗他们母子的想法。 「郑公子,我什么时候要羞辱阿姨了?向阿姨这样值得尊敬的长辈,我哪会羞辱?」我一脸认真的说道。 我的话音刚落,两母子立刻一愣,在他们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笑着说道: 「我没打算对阿姨做任何事儿,所以没必要离开。」 听了我的话后,两人的脸上一脸的不可思议。余华事先设想过很多可能,但是这个绝对不在他们的设想中。在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对郑元升说道: 「郑公子,我知道你来的目的是什么。不过我想问问你,如果我表妹和你想象中的不同,不是那样的女孩儿你会怎么做?」 我的话令呆愣中的郑元升清醒过来,然后她看着我认真的说道:「我爱她,也许她有我不知道的一面儿,但是我绝对不会介意。只要她在我面前表现的是真实的她,无论她隐瞒了什么我都不会介意。」 「如果你有一天回家的时候,发现一个你绝对想不到的人压在她身上,用她的身体尽情的享受你会怎么做?」我又问道。 「我会为她准备好洗澡水,洗干净疲累的身体。无论那个男人是谁。」郑元升认真的说道。 看着郑元升认真的神情,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轻声的说道:「小菲很幸运,能有一个像你一样的好男人爱她。你放心吧!小菲会接受你的!不过……」 「不过什么?我还有什么问题吗?」郑元升一脸紧张的说道。 「不过你能满足小菲吗?别看小菲外表乖巧,但是床上可是很疯的。」我笑着说道。 在我的暗示下,郑元升立刻认为我和表妹已经有了亲密的关系。不过她想错了,我和表妹还没有在一起过。就在两天前,表妹终于如愿以偿的成功勾引了表哥和姑父。当时表妹的表现令我和姑姑都吃了一惊。因为还是处女的表妹,竟然大张着双腿,求表哥和姑父一起给她破处。最初的时候表哥和姑父都不干,因为怕伤到表妹,但是在表妹不停的哀求下,甚至流着泪水给两人磕头祈求后,两人终于答应了。 当两人小心的同时把鸡巴插进了表妹阴户后,表妹的反应令我们吃了一惊。 还是处女的她,竟然不顾处女膜刚刚被穿破的痛楚,疯狂的扭动翘挺诱人的屁股,眼含喜悦泪水的服侍着表哥和姑父。在表妹的主动下,表哥和姑父终于明白了表妹对他们那亲情夹杂着爱情的特殊感情,顺着她的意愿,给了她一个疯狂的第一次。如果不是有我和姑姑在旁边帮忙,阴户严重撕裂的表妹可能都会失血过多而死。由于阴户大的伤势不轻,表妹今天都没有来报道。 实际上我和姑姑都有能令表妹恢复的药,但是她却拒绝服用,因为她想回味被心爱的哥哥和爸爸破处的痛楚。当表妹被破处后,姑姑也把一只隐瞒姑父的事儿告诉了她。姑父曾经和没有血缘关系的爷爷、有血缘关系的爸爸、大伯还有我肏屄的事儿说了出来。对此,姑父毫不介意,不过表哥知道后看姑姑的目光越来越火热了。姑姑和姑父都清楚表哥的想法,不过两人都没有介意、也没有明说,一切就看表哥的胆量了。 「我……我……」郑元升听了我的话后,立刻不知所措起来。 看到郑元升的样子,我哈哈大笑,然后说道:「别担心,你的床上功夫如何不重要,只要你爱小菲就好了。不过你要由心里准备,要是你床上功夫不行,小菲的情人就会有很多哦!」 我的话说完后,余华看着郑元升,希望能得到肯定的答案,但是郑元升只能尴尬的低下了头。看到这个情景,余华失望的叹了口气。因为她认为自己的儿子一定会被戴绿帽子了。 「不可能啊!家里的那些侍女都说升儿很厉害的啊!怎么就……难道她们骗我?」余华用她认为谁也听不到的声音说道。 看到余华不解的样子,我微微一笑后对玉姐说道:「玉姐,带郑公子上楼,替我表妹试试郑公子的能力。」 听到我的命令后,玉姐毫不犹豫的拉起了郑元升的手,不顾他的挣扎把他拉上了楼。不一会儿之后,楼上玉姐没有关上门的房间中,就传出了清脆的「啪啪」 声。 「嗯……郑公子,你动一动啊!你不动,就算是鸡巴再大也满足不了女人啊!主动点儿……狠狠的肏我啊!」玉姐骚媚的叫声从楼上传了出来。 听到玉姐的叫声后,我的眼睛立刻一亮,原来郑元升不是鸡巴不行,只是技巧不好而已。而余华听到了玉姐的叫声后,忍不住的脸红了。听到亲生儿子和女人肏屄的声音、又知道儿子有一根大鸡巴后,余华在欢喜的同时又很尴尬。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和一个长相英俊帅气的年青人一起听这样的声音,她的身体忍不住有了本能的反应。脸颊变红、呼吸急促的同时,胯间也开始湿热起来。 「阿姨,要不要上去看看?」我调笑着问余华道。发现余华如今情况的我,有意的逗弄她。如果可能,我还真想把这个温柔、贞洁的美妇压在身下疼爱一番。 看出我调笑的余华,脸上一红,然后尴尬的说道:「世子,你就别笑阿姨了。告诉你的近卫,好好教教升儿好吗?升儿对这些不太懂。」 「阿姨,你作为母亲,怎么能把这事儿全交给别人呢?有些事儿还是你或叔父告诉他比较好。不然的话,郑公子一定会成为别人笑柄的。」我认真的对余华说道。 在贵族中,一个男人的性能力绝对非常重要。先不说能力差的会被耻笑,单是把女贵族、尤其是地位高的女贵族肏舒服了带来的好处就会有很多的好处。史忠思曾经想陷害京城守将萧崇正,但是史忠思的妻子方芳极力反对,最后只是把萧崇正降为了副将。原因就是他曾经令方芳高潮了十几次,事后就成了方芳的秘密情人。史忠思陷害之前,根本没人清楚两人的关系。如今,萧崇正的爵位虽然只是个小小的子爵,但是无论地位多高的贵妇,都愿意和他春风一度、并帮他做事。 我的话说完后,余华立刻犯愁的皱起了眉头。正在此时,楼上事情的发展立刻发生了出乎我们预料的变化。一阵急促、仿佛狂风暴雨班的肏干声响了起来。 同时响起的还有玉姐舒爽至极的骚媚浪叫。 「啊……郑公子……你太厉害啦!姐姐的骚屄……被你肏的舒服死啦!哦……太爽啦!」 突来的变化令我和余华呆了,没想到刚刚还掌握主动的玉姐突然间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我很清楚玉姐如今在床上的实力,除非是秦兴那样的能力,否则谁都别想把她肏服。虽然玉姐破处的时间不长,但是优秀的身体素质和秦兴多日的教导和玩弄令她的床上实力远超绝大多数老妓女。现在既然她这么大声的叫出来了,那就代表郑元升的性能力绝对不一般。和余华相视了一眼,我们两个又等了一会儿,不过玉姐的浪叫不一会儿之后就变成了哀求,听到玉姐的哀求后,我立刻向楼上走去。余华在一阵挣扎之后,立刻跟了上来。当到了二楼玉姐房间的门口儿后,我和余华立刻惊呆了。 狂、猛、凶、虐,这就是我压在玉姐身上男人的感觉。此时的郑元升行为,令我完全无法和他刚刚的腼腆和文静的书卷儿气联系在一起。趴在玉姐身上的他,正用他那可以和秦兴比较、天赋异禀的粗大鸡巴肏干着玉姐。玉姐大张的双腿之间,阴户被肏的一片狼藉、凄惨异常。粗大的鸡巴把玉姐的阴户大大的撑开,随着郑元升身体的起落,他那根看起来漂亮、但是却粗暴凶残的鸡巴打桩似的在玉姐的阴户里抽插、肏干着。郑元升不像秦兴一样技巧高超,他肏女人的方法简单又直接,就是狠狠的、一次次的快速把鸡巴插进抽出。一般女人在这样鸡巴的肏干下绝对不会有快感,有的只会是痛楚和恐惧。 「郑公子……饶了我吧!姐姐……错啦!姐姐……不该笑你,求求你……放过姐姐,别把……姐姐的骚屄……肏烂啦!」被郑元升狠狠肏干的玉姐,一脸惊恐的哀求道。 玉姐虽然身体强健、技巧在秦兴的调教下也非常高超,但毕竟是破除没多久的女人。在郑元升常人难及的鸡巴的凶狠肏干下,根本无法挺得住。此时的她,仿佛一个被强奸的处女一样,不停的哀求、抗拒着。 虽然玉姐在求饶、抗拒,但是我看到深爱我的她,被郑元升如此的暴力奸淫后,心中却完全没有要帮她的想法。我的心中甚至在期待玉姐被郑元升肏的屈服,背着我暗地里做郑元升随意玩弄的母狗。 「我是废物吗?我是没女人喜欢的男人吗?我是一辈子注定当王八的贱人吗?」 郑元升听了玉姐求饶后,一边继续狠狠的肏干、一边大声的说道。 「不是……郑公子……是男人中的男人,是能让姐姐求饶的好男人啊!」玉姐立刻回答道。眼中哀求和献媚,说明了她是彻底的害怕被郑元升暴力肏干了。 看到这样的情景,我胯间的鸡巴立刻就挺立起来。就在我想加入眼前淫行的时候,我身后响起了一声微不可查的咽口水声。当我感知后面的时候,发现余华一脸饥渴的看着玉姐被肏的连连求饶情景的样子。余华身体微微的扭动着,尤其是两腿加紧,双手几次想要到胯间去揉捏,但是害怕被我发现,所以全都忍住了。 就在余华因为玉姐和郑元升肏屄而欲火高涨、却又不敢自慰的时候,我转过了头看向了她。发现我脸上的戏谑之后,余华从后面环住了我,然后轻声的说道: 「华世子,别让阿姨再丢脸了好吗?」 感受着背部巨乳的触感,我咽了咽口水之后,拉着她就向隔壁我的房间走去。 进屋、关上房门之后,我和余华拥吻在了一起。把手伸进了她的长裙,揉搓了她的屁股一会儿之后,我缓缓的脱下了她的性感的内裤。当她配合的把内裤脱下后,我看着手里性感的内裤调笑的说道:「阿姨,原本你就打算把她给我吧?不过……心情是不是和你想象中的不一样?」 「嗯……原本,我心里很害怕,因为我从来没有和陌生人亲近过。几个和我有亲密关系的情人,全都是我或者我丈夫的朋友。你……是我第一个见面一次就把自己献上的人。虽然有环境的原因,不过……最主要的就是你是一个好孩子。阿姨能和你享受,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儿。」余华轻声的说道。 看着余华温柔美丽的成熟面容,我轻声的一笑,把她推到在床上后,压在了她的身上。余华温柔的脱下了我的衣服后,我也把她剥光了。相视一笑后,我们像配合很久的老情人一样拥吻在一起,然后我挺立的鸡巴自然的插进了余华的阴户,然后熟练的肏干起来。 对余华,我没有任何玩弄、挑逗的心思。这个温柔的美女不是我的情人,只是一个想和我互相发泄欲火的长辈。对这样的长辈,我不想调情、因为我们没有情,我们之间有的只是男女最原始的情欲。发泄似的肏干才是我们需要的。抱着余华成熟美丽的身体,我一次次的抽插、疯狂的肏干。在这样肏干中,余华疯狂的浪叫、我兴奋的低吼。姿势换了好几次,肏得余华高潮了足足四次之后,我大吼着在她的阴户里射了精,然后满足的抱紧了这个温柔的美熟女。 「阿姨,舒服吗?」我温柔的问她道。在问话的同时,我的手不停的在她的丰臀上揉搓着。 「嗯!我是第一次和你这个年纪的孩子玩儿,没想到这么舒服。」余华一脸开心的说道。 「给和儿子一样年纪的年青人肏,感觉很刺激吧!」我笑着问道。 听到我的问话后,余华不好意思的脸红了。因为她想到了在玉姐骚屄里凶狠抽插的粗大鸡巴。 「别不好意思,像郑公子那样的鸡巴,不会心动的女人太少了。如果没人知道,你就找机会和他试试吧!如果是阿姨你,我想郑公子一定开心的很!」我坏笑着说道。 「讨厌……那是我儿子!」余华娇嗔的说道。 「那有什么,我的第一次就是给了我妈!现在我们还经常偷偷肏呢!不过阿姨你千万别告诉别人哦!」我色色的说道。 「什么……你……你和大公妃乱伦?」余华惊愕的说道。她实在是无法相信,聊你个人尊敬、仰慕的妈妈会和我乱伦。一个寡妇女贵族和多少男人、做什么样的淫行都不会有人指责,但是乱伦绝对除外。 「嗯……妈妈就是在我的鼓励下才开始接受其他的男人,过不了多久,我妈妈就会成为大汉的大众情人吧!」我笑着说道。 听了我的话后,余华惊讶极了,因为妈妈一直以来都是大汉帝国女性道德的标准之一。现在知道她不但和我乱伦,而且将来还会成为大众情人,这实在是令她难以置信。 看到她惊讶的张大的小嘴儿样子,我笑着吻了吻她,然后说道:「阿姨,以后我会和郑公子成为朋友。如果你不反对,我希望他也能成为我妈妈、我姐姐的情人。他的技巧虽然一般,但是绝对是能让骚浪女人满足的男人。对这样的男人,我妈妈她们绝对喜欢。」 成为妈妈的情人,这是大汉帝国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事儿。余华听到之后,心里由衷的为自己的儿子感到开心。在使劲儿点了点头后,我们又亲昵了一会儿。 旁边房间里的声音早已经结束,战局是以玉姐完败而告终。当我和余华整理好下楼之后,看到的是再次恢复见面时书卷儿气的郑元升。玉姐由于被肏的太惨,暂时还没有下来的能力。 被我搂着纤腰下楼的余华,看到坐在楼下的郑元升之后,立刻尴尬的羞红了脸,眼中满是不安的神色。看的出来,她很怕郑元升因为刚的事情看不起她。不过很显然她是多虑了,郑元升看到她之后,眼中的敬畏完全未减,反而多了一份常人难以察觉的爱慕。 「郑公子,你的天赋实在是太令人羡慕了。以后我表妹嫁给你,绝对会性福的很。不过娶了我表妹之后你可要注意点儿,别一不小心把我们家的美女们全都收服啊!」我调侃着说道的同时,心中却期待着那样的情景出现。 「华世子,您说笑了。」郑元升尴尬的说道。 「郑公子,以后你就别叫我世子了。刚刚听阿姨说过,你和我在学校里是在一个班级,我很希望你能成为我在学校的第一个朋友。如果你愿意,叫我的名字就好。」一边和郑元升说话、我一边不顾余华微微的挣扎揽着她坐了下来。我们坐的位置,就是郑元升的对面儿。由于我故意使坏,令余华的一条美腿完全暴露在了郑元升的眼里,甚至连内裤的边缘都被他看到了。看到自己母亲性感的样子,郑元升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这……如果不嫌弃,我就叫世子玄宗大哥好了。」郑元升眼带期待的说道。 「哈哈哈哈……那我就收你这个小弟了。」我大笑着说道。 收了这个小弟之后,我们就开心了聊了起来。聊了不短的时间之后,余华母子才离开。当两人离开后,我发现玉姐还在休息。无所事事的我就决定自己出去走走。 ————————————————————————————————————————————————————————时间已经是傍晚了,在魔武学院里逛了一圈儿的我,此时心情非常好。后天是开学的第一天,不知道天颖会给我带来什么样的惊喜呢?现在这个时候,天颖是在和贺无私肏屄,还是已经开始了计划,用骚屄伺候对贺无私有用的人了呢? 正在我这样的想的时候,不远处熟悉的气息令我一怔。因为我发现我心中想到的那个男人,正一个人在不远处的长椅上坐着。悄悄的观察了一会儿之后,我发现他竟然只是一脸落寞的看着天空,眼中满是纠结和痛苦。 「这家伙在干什么?难道他不知道自己继续发呆,天颖会做出疯狂的事儿吗?」 我心中这样想道。 这样想着的我,很想立刻冲上去教训他,不过他嘴里的喃喃低语打消了我的想法。 「天颖,我应该怎么才能让你不受伤害呢?离开?你会折磨自己。留下?只是陪你伤害一个爱你的人。」 听到贺无私的低语,我心中一阵感动的同时,为他对天颖的爱而感动。虽然我清楚自己对天颖的爱不会比他少,但是发现情敌和未婚妻之间有这么深的感情,我的心里还是有些怪怪的。不过我在计划中就已经把贺无私融入到我和天颖未来的生活中,所以我对他并不排斥。想了想之后,我决定和他谈谈,不过……不是以华玄宗的身份。在隐秘的树林里,我变成了女体,然后迈着优雅中带着魅惑的步伐走向了贺无私。 「贺无私同学,你一个人在这里发什么呆?不去见你的公主恋人了吗?」我笑着在贺无私耳边说道。 突来的声音令贺无私立刻回头看向了我,当发现美艳动人、打扮性感的我之后,眼中虽然有着惊艳之色,但是却并没有一般男人那赤裸裸的欲望。看到他的表现后,我嘴角轻轻的扬起,然后坐到了他的身边。 「你是……」贺无私疑惑的问道。他很清楚魔武学院以前没有我这个人,像我这样的大美女如果是学院里的人,他不可能不知道。 「学院心来的魔法老师凤飞云,可以和我说说你在烦恼什么吗?」我笑着说道。我并不是在说谎,师公和师奶,早已经给我安排好了新的身份。作为他们的「孙女」我将会成为学院魔法部高年级的老师。有着魔导师资格、体悟和魔力本源的我,绝对有资格教导学生。不过可惜的是,无论是贺无私还是天颖,他们学的都是武功,没有学习魔法。 「凤老师好,我没什么事,先告辞了。」不想让别人知道心中烦恼的贺无私和我大声招呼后就要离开。 看到我这样的大美女完全没有亲近的意思,反而想急着离开,看来这家伙的心里只有天颖一个女人。在为天颖高兴的同时,我的心中又感到了巨大的威胁。 贺无私这样的爱天颖,我想要让天颖爱上我就更困难了。看到转头离开的贺无私,我伸手大力的拉了他一下,想把他拉回到座位上。不过在惯性使然下,他竟然被我拉得倒向了我。虽然我现在可以轻易的躲开,但是我却毫不犹豫的放弃了。 「扑通」一声之后,贺无私把我压倒在了长椅上。他的手按在了我丰满的胸前,膝盖儿顶在了我的胯间。而我们的脸,更是近的可以轻易的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吐息。 虽然心中深爱着天颖,但是和我这样诱人的性感美女亲密接触,贺无私还是有了男人的本能反应。呼吸粗重的同时,胯间也蠢动了起来。对此,我没有感到意外,对他调侃的笑了笑后,我和蔼的说道:「贺同学,如果不知道前因,咱们的姿势还真是会令人误会啊!美丽的公主成了你的禁脔、玩物,现在你有推倒我这个美女老师,全校的学生都会嫉妒你吧!」 听到我调侃,刚刚因为突发状况有些呆愣的贺无私立刻反应了过来,立刻挪开了我胸前的手、胯间的腿,然后有些慌乱的站了起来。看到他站起来后脸上尴尬的神情,我对他笑了笑,然后有些风骚的问道:「怎么样?触感不错吧!老师我对自己的身体可是很自信的。」 看到我风骚的样子,贺无私微微一愣,然后有些落寞的说道:「老师,你就别再逗我了。有什么事儿快些说吧!不然我就走了。」 看着贺无私的神情,我轻轻的拍了拍身边的长椅,示意他坐下来。经过刚刚的事儿之后,他在微微挣扎之后,坐到了我的身边。 「心爱的人有了未婚夫,又要做出伤害自己的事儿。而自己有没有能力阻止,让你很烦恼吧!」我温柔的说道。 听到我的话后,贺无私露出了震惊的神情,他没想到我竟然直接说出了他的烦恼。 「你……你怎么知道?」贺无私惊愕的问道。 「太容易猜了。一个被皇帝强行安排和婚事的公主、一个公爵家不受重视的庶子,虽然深深相爱却不能在一起。因为幸福被剥夺而愤怒的公主,决定狠狠报复那个拆散了自己和恋人的未婚夫。这样的事儿,在贵族圈儿中并不少见。今天早上的事儿学院所有人都知道了,以公主原本的性格,绝对做不出那样的事儿,很显然她是故意羞辱自己的未婚夫。」我笑着说道。 听到我合理的分析,贺无私从惊愕中恢复过来,然后一脸无奈的说道:「你……说的不错。我……不希望天颖报复,这样受伤的不只是华世子,还有她自己。我希望她幸福,可是……这样下去她的未来一定会在痛苦中渡过。」 「你真的很爱公主呢!那么,你能告诉我公主是怎么打算的吗?」虽然答案我早已经知道,但是我还是问了出来。 看着我真诚的目光,贺无私叹了一口气之后,轻声的把天颖的报复计划说了出来。在诉说的时候,我感到了他对华玄宗的怨,但是他的心中却没有恨,因为他很清楚,我也是深深的爱着天颖的。 「原来如此,公主选择了一条毁掉华世子、也毁掉自己来成全你的路。但是,这样的路不是你希望的。你的成就越高,对你来说就越痛苦。」我轻声的说道。 在贺无私诉说的时候,我清楚的感觉到了他的无助和痛苦。由于没有一个朋友,所以他不能向任何人诉说,由于没有一个真正的亲人,所以他只能自己承受。 从小到大一直孤苦的他,除了天颖之外,根本没有一个亲近的人。年轻的他,面对这样的压力,早就承受不了。所以当我释出善意的时候,不堪压力的他立刻就全都说了出来。此刻,看着一脸痛苦的贺无私,我不但决定让他成为我和天颖的情人,还要真正的成为我们家庭的一员。给这个多年生活在孤独中的年青人一个真正的家。 「老师……我该怎么办?」贺无私眼角含泪的说道。 看着贺无私含泪的眼角,我温柔的把他揽在了怀里,然后温柔的吻了吻他的额头。不含任何情欲,类似于亲情、仿佛温柔的姐姐对弟弟关心的感觉,令他在这一刻仿佛找到了依靠,倒在我的怀里无声的流起了泪水。当我感到他的泪水停下后,我轻轻的擦干了他的泪水,然后对他说出了我的主意。 「贺同学,老师可以告诉你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做。」 「什么办法?只要能让天颖不再伤害自己、我做什么都可以。」贺无私坚定的说道。 「那如果这么做的结果是你会失去公主呢?」我严肃的问道。 听到我的问话后,贺无私呆愣了一会儿,然后眼带痛苦,但是却又坚决的说道:「我……愿意。只要天颖能幸福,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看着贺无私坚定的神情,我「噗嗤」的笑了,然后说道:「傻小子,老师我逗你的。你放心,你绝对不会失去公主的。相反,老师的主意,可是让你成为公主的主人哦!」 听了我的话后,贺无私一脸期待的看着我,希望能听到我的主意。在他期待的目光中,我轻声的说道:「这个方法很简单,就是让公主爱上华世子,而你则做公主的主人,做暗地里掌控公主的人。」 听到我的计划后,贺无私立刻愕然了,他实在是想不到我的方法竟然是这样。 疑惑的他,忍不住的问道:「为什么?」 「原因很简单,公主和华世子的婚姻已经不可避免。想要公主不伤害华世子,只能是让她爱上世子。但是现在的公主深恨他拆散了你们,所以不可能接受他。这样,只有她深爱的你才有可能让她尝试接受。不过这必须有个过程,如今的公主只想把自己的名声破坏。暂时先顺她的意,你慢慢来,当她心里的愧疚升起后,你就可以成为她的主人了。到时候你就可以把主动权掌握在你的手里,不让她做出过度破坏自己名声的事儿。当然,这个计划的前题是华世子也爱着公主。」我轻声的说道。 这个计划是我临时起意,但是我却觉得成功的可能性极大。我有自信,只要天颖试着接受我,我就能让她爱上我。虽然有贺无私分享她对我的爱,但是我不在乎,我相信自己总有一天能成为天颖的第一恋人,而贺无私将会成为天颖的第一情人。不过我也不会亏待贺无私,但是妈妈、大嫂、姐姐还有我都会是他的情人。 听到我计划的贺无私,心情非常的复杂,在考虑了一会儿之后,终于点了点头。看到他点头,我开心的笑了。情敌帮忙,让我心爱的女人爱上我,想想就兴奋。 「凤老师……你为什么愿意帮我?」贺无私神情复杂的看着我说道。 「因为你身上孤独的感觉令我很熟悉,我以前也是一个孤独的人。虽然现在有了亲人,但是看到你独自承受的样子,令我忍不住想帮你。」我并没有说谎,当然,我所指的以前是前世还是孤儿的我。 听了我的话后,贺无私的眼中满是感动的神情,如果不是极力忍耐,泪水大概都留下来了。看着他极力忍耐的样子,我心中立刻有了一个决定。 「无私,如果可以,我想认你做弟弟好吗?」我看着贺无私,一脸期待的说道。 「我……我愿意!」多年来的孤独,令他对无条件帮助他、关心他的我充满了好感。所以他毫不犹豫就做出了回答,然后立刻扑进了我的怀里。 「太好了!这下我终于有个可爱的弟弟了。」我开心的说道。 在家里,我有哥哥、有姐姐也有妹妹,就是没有弟弟。现在贺无私做了我弟弟,虽然是女体的弟弟,但我还是很开心。现在是弟弟,但是以后嘛……母子乱伦我都不在乎,何况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弟了。 「小弟,姐姐带你去见爷爷和奶奶,以后你就是他们的孙子了。」我开心的说道。 「可是……天颖还让我晚上陪她……她今天要见我大哥。」贺无私迟疑的说道。 「那就让她去见吧!让她了解一下她选择的是什么样的路,当她结束的时候你再去见她。以后你再介绍姐姐和她认识,我想,有了我这个姐姐在你身边,她会更容易爱上华世子的。」我语带笑意、暗含诱惑的说道。 看到我暗含诱惑的神情,脸贴着我胸前巨乳的贺无私,忍不住的脸红了。看到他脸红的样子,我温柔的吻了吻他的额头,然后在他耳边轻声的说道:「姐姐的身材和皮肤可都是极品哦!色色弟弟的偷看和吃豆腐,姐姐都很喜欢哦!」 听到我如此直白的诱惑,贺无私更加不知所措了,对着他的脸颊又是一吻后,我拉起他后说道:「走,去见爷爷奶奶吧!」 虽然有些担忧天颖,但他还是跟着我向师公师奶的住所走去。对第一次见面的我,他选择了相信、相信我不会害他,相信我是为他好。看到贺无私信任的目光后,我开心的笑了。有了贺无私的信任,我就可以加入到他们的「报复」中了。 这样,我不但可以参与,而且还可以为自己创造更多的机会。 ——————————————————————————————————————————————————如果这本儿书以后性吧收了,我就以我和老婆的真实故事为背景写一部新小说,不过真假参半儿。现在想起我和老婆在一起的经历心中还很怀念。 PS:前天晚上老婆和客户谈生意,十二点多才回来,昨天客户立刻就和我把生意谈妥了。谈生意的时候,我故意带老婆去了,两个人眉来眼去的样子很有趣。我现在做的生意不大,收入在我们这里还算是可以,至少比工资高不少,再加上性吧写文的钱,赚的还不少。不过代价嘛……不过幸好我喜欢。
说什么,只是低着脑袋在吃饭。 我看老婆此时神情恍惚,便问道「怎么了?是不是着凉了?」 老婆听后,只是尴尬的回了句「没、没什么,快点吃饭把。」 我又将目光转向小光,竟然发现小光一边吃着饭,一边用那对小色眼直勾勾的盯着老婆那双美腿。 这时我才又重新注意起老婆的装扮来,只见老婆洗完澡后,换上了一件白沙真丝吊带短裙,微微趁突出一对诱人的双乳,露着一双白皙大长腿,白嫩可爱的两只小脚夹着性感凉拖鞋,之前扎起的马尾辫也散落在嫩肩左右,娇柔的身体散发着一股股清香扑鼻而来。 我此刻发现餐厅内不少游客都偷偷窥视老婆这性感的身姿,忽听见在我身后的一桌客人小声地说着「哎,你看那妹子,够骚的啊!」 「嗯,是挺骚的,那吊带够透的,我好像都看见她那俩奶子了」 「你瞧那大白腿,真想扛起来好好打一炮!」 「哈哈,没看见人家旁边有男人啊?赶紧吃你饭吧」 只听这两男人污言秽语的评论起老婆来。 老婆此刻好像也听到他俩在胡说,便整了整衣服,又关心的问着一旁的小光「小光,你吃饱了吗?」 在见小光笑着说「饱啦饱啦,肚肚都涨啦~ 」 老婆见小光如此天真,便也笑着说「吃饱了那就咱出去转转吧」 可小光却摇摇头说「你跟哥哥去吧,你俩今天都没怎么在一起过,我要回房间玩游戏去了」 说着便起身跑出餐厅。我此时心想,是啊,今天你俩都''玩''了整整一天。 在看老婆此时表情还是略带一些尴尬,我便起身对老婆说「那咱俩出去散散步吧,这夜色这么好的。」 老婆见我主动邀请,神色也开始缓和了下来,拉着我的手便出了餐厅。 我俩走在幽静的小路上,看着山中朦胧的月色,觉得此时气氛特别浪漫,我便对老婆谈起我们以后的小日子来,老婆听着我对以后生活的种种憧憬,心情也开始好转起来,开心的与我规划起属于我们的未来。 是啊,属于我们的未来,我们以后的生活一定是非常幸福的,想到这,我突然兴起,随手采下一颗野花,单膝跪在老婆面前,手捧着鲜花对老婆说「老婆,我爱你,虽然我现在没车没房,但为了你我愿意付出一切,你就是我的生命,我以后会好好努力,一定会让你幸福的!老婆,请你嫁给我吧!」 老婆见我突如其来的求婚,一时间竟感动的哭了起来。 我见老婆哭着答应了,便开心的将老婆紧紧抱入怀中,此时此刻我觉得自己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回到房间后,我俩见小光已经睡着了,老婆这时轻声的说「嘘~ 小声点,别吵到他,这孩子其实挺懂事的。你看,他还为我们倒了两杯水呢」 老婆一边喝着水,一边忧伤的看着小光说「你知道吗?其实我以后想要个男孩,因为男孩子长大了会保护妈妈的。」 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老婆给小光盖了盖被子,终于明白老婆原来是因为出于自己本能的母性才这么喜欢小光的,老婆啊~ 你实在是太善良了,你虽然聪明,但可惜始终看不清这个世界的真面目,总觉得一切都是真善美。 见老婆此刻躺在床上深情的望着我,便对她说「既然你喜欢男孩,那以后咱就要个男孩子吧。以后就算我不在了,还有他来保护你。」 老婆微笑的看着我,不一会便安静的睡去了。我此时靠在椅子上,喝了口水,心中不断反复思绪着,又看了看已经熟睡的小光,便暗下决心,等这次回去后我一定想办法彻底断绝这些事情,为了老婆,为了我们以后幸福生活,我必须摘下我这该死的绿帽情节。想着想着就觉得一阵困意袭来,不知不觉中便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耳边仿佛听到了「啧溜~ 啧溜~ 」的声音,微微张开了双眼,却被这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只见老婆现在一丝不挂,仿佛一具尸体般的摊在了床上,而旁边竟然是同样赤裸的小光,现正在捧着老婆的一只白嫩小脚贪婪的吮吸着每根脚趾。 小光见我醒了,竟不慌不忙的说「哥,你醒啦?看来那杯水你没喝完啊,嫂子可是全都喝完了,你放心,她不到明早上是不会醒来的,这可是从国外买来的好药啊,嘿嘿~ 其实嫂子这双骚蹄子我早就想尝尝了!嗯~ 真是滑嫩~ 啧~ 吱溜~ 叽叭溜~ 」 说着小光又拿起另一只嫩足,一口将其吞入嘴中,尽情的舔食起来。我此时瞪大了双目,惊恐的看着这个年仅12岁的小孩,竟然透露出了一种邪恶的姿态,便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当我要站起来阻止这一切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怎么也起不来,定睛一看,才发现自己被一根粗绳紧紧的捆在了椅子上。 小光见我在椅子上挣扎着要起来,便笑着说「嘿嘿~ 你就别动啦,我捆了好几圈呢,你是解不开的」 我此时愤怒的对小光喊着「小光!你疯了!?你这是犯罪你知道吗?」 可小光却不以为然,反而嘲讽道「哈哈~ 你就别装了,小叔都告诉我了,你是个绿帽奴,就喜欢看别人操你老婆,怎么样?今天看的过瘾不?」 我此刻一听便浑身瘫软在了椅子上,原来这一切都是网友的阴谋。 小光见我此时蔫了下去,便说道「今天的两场戏都是我故意演给你看的,那手机里的视频也是我故意引你来看的,我知道之后的那两次你在偷看,怎么样?看的够爽吧?嘿嘿~ 你要想阻止,你早就出来了,可没想到你还真好着一口啊?哈哈,你真是个变态啊~ 」 说着就将老婆的两只嫩足把玩了起来。 我此时尴尬到了极点!没想到被这小鬼戳到了我的软肋,但又镇定了一下,对小光说「这事已经给你叔说过了,他已经答应不碰我老婆了」 这时又见小光那只小色手抓住了老婆的一只丰乳开始揉玩起来。 「小叔说不玩,我可没说不玩啊,我小叔说了,你老婆就是他送给我的礼物。嘿嘿~ 」 小光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不断挑逗着老婆那颗粉嫩的乳头。 老婆现在虽然已被药迷晕,但经小光这样不断刺激着,身体居然也有了反应,只见老婆粉嫩的乳头缓缓挺起,娇躯也开始不自觉的抽动起来。 小光见后不禁大喜「哈哈~ 奏效了!小叔当真没骗我,这药不但可以昏迷,而且还能给昏迷的人带来兴奋感,果然好药啊!」 说后便一口咬住了老婆丰乳,开始狠狠地吃了起来。 「刚才在浴室的时候我就想吃这对奶子了,嗯……啧叽~ 嗯~ 好有弹性~ 吱溜~ 叭溜……好奶!嗯……」 此时的我意识已经开始恍惚,麻木的看着小光那如同恶魔般的啃咬着老婆的丰乳,而自己下身的鸡把竟然渐渐开始发硬。 老婆现在真的起了反应,只见被小光这般刺激下,老婆的身体开始不断抽搐着,两双大长腿也开始不断磨蹭起来,娇喘着呻吟了出声「唔……」 小光闻听后立马起身,掰开老婆的长腿,伸头向两腿之间看去。 「哈哈~ 你看!你老婆的骚屄流水啦!!嘿嘿,你老婆果然是个骚货,只舔了奶子这屄水就流成这样!」 我看见老婆的蜜穴开始涌出一股股蜜汁,又见老婆的小脸泛起羞红,便对小光说「你快住手把,万一她醒了可怎么办?」 可小光看了看我说道「你就放心吧,嫂子是不会醒来的,这药可灵了,虽然嫂子现在有感觉,但是绝对不会醒来的。你不信啊?你来看!」 说着便把老婆翻了个身,让老婆趴伏在床面上,然后小光淫笑着抚摸起老婆那洁白的脊背来,只见小光的色手从老婆的脊背处滑倒了肥臀上,抓玩了一会,便用力掐起了老婆的肥臀来。 「哥,你看我这么掐嫂子都不醒」 只见小光不断的掐捏着老婆的肥臀,可老婆仍然是纹丝不动。 「嘿嘿~ 你要还不信,你再看!」 这时小光竟然扑向老婆大屁股,张开大嘴,露出獠牙,狠狠的向老婆肥臀咬去!! 只见小光疯狂的咬着老婆嫩臀,将那雪白的臀肉硬生生的被牙齿撕拽起来。 这下老婆可有了反应,两条大白腿开始抽搐了起来,那双嫩脚也开始紧紧勾起,只听见老婆痛苦的发出了呻吟声「唔……喔……」 此时的小光如同饿狼一样咬住老婆的肥臀,那双獠牙已经深深的刺进老婆的嫩肉之中,我清楚的看见一丝鲜血向外渗出。 可兴奋的小光却依然不松口,只听到老婆的声音越来越大,而我已经达到崩溃,心想这还是个小孩子吗?这简直是个恶魔!这小鬼要比网友狠毒百倍! 我现在彻底被小光的行为所激怒,愤怒挣扎起来,对他叫喊着「住手!你这个疯子!你简直不是人!放开我!!」 小光却仍是不以为然,松开了嘴巴说「哥,你再喊大声点别人就听见了,你不会想让其他人知道这事把?」 我被小光这样一说,刚才激动的情绪也慢慢缓了下来,是啊,如果这事情被别人知道了,那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小光此时看了看我又说「哥,其实我就是想让你知道,这药绝对安全,你看我都把嫂子咬出血了她都没醒。」 我看了看老婆现在确实是一动不动,但又见她那可怜的嫩臀已被小光完全咬破,一个清晰的大牙印深深的烙在了老婆的屁股上,也不知道这烙印何时才能复原。 我此刻愤怒的瞪着小光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可小光却阴笑这说「嘿~ 哥,你别着么生气,等我把嫂子玩够了,就还给你,你这又是何必呢?」 我听闻后便生气的说「你要玩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够?」 小光想了想说「这个嘛……我也不知道诶,姐姐这么性感,我想要玩腻可能还得一段时间吧」 就见小光说罢,便挺了一下自己的肉棒,转身面向老婆继续道「今天在浴室里都没玩过瘾,我连精子都没射呢,嘿嘿,不过现在有的是时间,看我不把你老婆射到怀孕为止!」 说着便怒挺着大肉棒走向了老婆。一听小光要让老婆怀孕,突然想起老婆这几天也许就是排卵期,又想这小鬼不是网友,说出就能做到,便紧张了起来。 挣扎着身体对着小光喊道「不!不行!老婆现在是危险期,你不可以让她怀孕!」 可小光哪会理我,挺着肉棒便来到了老婆身边,翻了翻老婆的娇躯,看着那诱人的裸体,便一下子骑了上去,双手将老婆的玉腿大大掰开,扶着自己的巨棒对准了老婆的蜜穴,又回过头来面对着我说「哥,你放心把,姐万一怀孕了,就去医院打了呗,钱我出!」 我见小光此刻真要开始侵犯老婆,便开始哀求起来「小光…哥求你了……你不能这样…我们还要结婚的。」 小光此时见我态度软了下来,便起身走到我面前说「哥,你早这样不就行了,其实我也不是真要让姐怀孕的,我就是太喜欢姐了,你看姐多骚啊!我实在是想多玩玩姐。」 小光见我此时低头不语,便又说道「哥,我知道你跟嫂子要结婚了,我也不会破坏你们的关系,你看这样行不?我玩一次嫂子就给你一笔钱」 说着小光便从他的包包里拿出一沓钞票放在了我的面前,我看着这一沓钞票居然木讷了半天。 小光又说「这是两千块,就当这两天玩你老婆的费用。」 小光见我又没说话,便说「哎,哥你别担心,这是我老爹给我的,我家有的是钱,这点钱不算什么。我知道你们要结婚也要用钱,反正嫂子也被我玩过了,也不在乎这一次。你也没什么钱,你就拿着吧,以后你要缺钱你就给我说,不过嫂子到时候可得给我玩玩啊,嘿嘿……」 说着就将钱塞给了我,我拿着一沓钞票,居然开始犹豫了起来,想着这钱来的也太快了,可又一想,我这不成卖老婆了么?便继续沉默着,小光见我没说话,便又拿出一千块来「哥……你就别这么死心眼了嘛,你不说,我不说,姐是不会知道的。」 我见又多加了一千,心想这小子还真是有钱,内心便开始摇动起来,伸手便将那一千块钱接了过来。 小光看我已经默认,便笑着说「嘿嘿!就是嘛,谁还会跟钱过不去啊,哎呀,这一会该怎么玩呢?」 我此时低着头小声说道「只要你不射在我老婆体内就行」小光一听却大笑着说「哈哈!哥啊,我今天已经射进姐姐体内过一次啦,在虎望峡啊,我故意说被蛇咬了,姐姐主动为我口交,我一鸡巴戳到她嗓子眼里!直接射进她胃里!哎呀真是太爽了!我估计姐姐也是第一次口交把?」 看着小光得意的笑容,我此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点了点头。只听小光又说「放心吧哥,我不会让她怀孕的,不过这射在外面实在是不爽,嘴巴我是玩过了,骚屄你又不让我射,嗯……嘿嘿,看来剩下的只有屁眼喽……哈哈!」 我一听小光想要操老婆屁眼,顿时心里一紧!抬起头来瞪着小光,但与此同时小光也同样瞪着我,只见小光的眼神突然变的凶恶起来,我便又将头慢慢低了下去,小声说了一句「我老婆从来没有肛交过…你想玩屁眼………得再加钱…」 小光一愣,但又马上变回天真的笑容「好说,好说,呵呵~ 花点钱就能破嫂子的雏肛,真值!」 小光这时又拿出一笔钱,随手甩在了我的身上,这感觉就如同一把铁锤砸在了我的心上一样。 记得刚才还与老婆山盟海誓,一起共创属于我们的幸福生活,甩掉绿帽,发誓要好好保护老婆,而现在却被小光一次次无情的重击瓦解着我的内心。 小光见我一副伤心的神态,便过来说「哥哥,别这么难过,开心点,我听小叔说上次在公园玩你老婆的时候,你不是挺开心的吗?绿妻又什么好?自己开心就行了啊」 这时小光竟然将我移到床边,然后说「嘿嘿,哥哥,让你看的更清楚点吧,保证你一会儿准开心!」 我就这么近距离的观看起小光接下来的杰作。小光这时站在床上,用脚翻弄着老婆赤裸的娇躯,老婆此时依然像个死人一样昏迷着,小光伸出右脚踩向了老婆的那对丰乳,一边用大脚趾抠捏着老婆的乳头,一边对我说「哥哥,你说我该怎么玩你老婆呢?」 想了想后便坐在老婆脚前。双手拿起老婆两只嫩足,用嘴巴湿舔了起来,吃了一会又将嫩脚夹着自己的肉棒,做起了足交运动。 「哇……你老婆的脚好嫩啊,一点死皮都没有,真的~ 好爽啊!!你老婆的脚怎么这么嫩啊?」 小光的肉棒现在正充分享受着老婆嫩足带了快感,我此刻也在不知不觉中性奋了起来,看着老婆的嫩脚被小光如此玩弄着便说「她…每晚都给脚做护理,所以显得…比较柔嫩」 小光边玩这边说「怪不得呢,那姐姐这双骚足你玩过吗?」我听后尬尴的摇了摇头「哎呀,太可惜了吧,你老婆这骚足为什么做护理啊?不就是为了给男人玩的嘛,嘿嘿哥,你是不是现在也想玩玩啊?」 我见小光性奋的用老婆嫩足撸着自己的肉棒,便点了点头。 可小光却调皮的说道「哈哈~ 不给!我今晚可是花钱将你老婆买下的,你可不能对不起我这客人呦!」 小光玩了一会嫩足,又骑在老婆的胸前开始玩起那对肥乳来。 我看着小光抓着老婆的双乳,揉搓起了自己的肉棒,又听见小光惊叹道「哇……你老婆奶子也是极品啊,好揉软啊!」说着又将两只手指掐捏起老婆粉嫩的乳头,只见老婆此刻被这样的刺激下,身体竟然又起了反应。 小光此时也感觉到了老婆的反应,便对我说「你老婆现在又要发骚了,嘿嘿~ 」 只见老婆此时此刻小脸微红,在小光用力的摇摆下,身体也开始再次颤抖起来。 小光再次换了位置,只见他性奋的打开了老婆那两双大白腿,将头整个贴近老婆的阴部,细细的欣赏着她的蜜穴。 淡红色的蜜唇在刚才的刺激下被双腿挤压成了一条肉缝,小光用手翻开了老婆的蜜唇,里面是粉红色的嫩肉。 又把老婆的身体放平,再大力分开老婆的大腿,让她的嫩穴充分暴露出来,趴在两腿间,分开她的阴唇,鼻子和嘴都埋进她的嫩穴里,深深的呼吸着里面的味道。 老婆此时的反应开始愈加愈烈,喘着仙气开始轻轻的呻吟着。 我又看见小光此时伸出舌头在嫩穴上舔弄起来,舌头用力插入阴道中搅动着,鼻尖正顶在老婆的小阴蒂上,用鼻子揉搓着她的阴蒂。 不一会儿,一股蜜汁从她的嫩穴中流出来,流进了小光的嘴里,只见小光贪婪地把蜜汁吸吮干净,又一口含住老婆的阴蒂,舌尖在阴蒂头上舔弄,牙齿轻轻咬住阴蒂把阴蒂拉长,然后再深深含进嘴里,哼着声说「唔……我真恨不得一口把姐这个可爱的小肉芽给咬下来。」 我看着小光如此贪婪的享受着老婆的蜜穴,心中的欲火已经燃烧到极点!之前的对老婆的誓言早已抛向脑后,现在只感觉自己的鸡巴硬硬的挺了起来。 小光又舔了一会儿老婆的蜜穴,便扶起身子对我说「妈的!嫂子的骚屄真是太棒了!屄水好甜啊!我受不了了!」 说罢小光把老婆一条玉腿扛在自己肩膀上,又将龟头抵住老婆湿润的蜜口上狠狠的插了进去,与此同时还听到老婆「啊~ 」的一声淫叫,老婆就这样被一个小孩给操了。 我看着小光快速度疯狂地操着老婆的骚屄,便紧张的说了一句「你别忘了,不要射进去啊」 放心,我不会射的,我还没玩过瘾呢,啊~ 我这么做,啊~ 是为了,哦~ 是为了一会儿方便!」 见小光此时动作更加猛烈的操着昏迷的老婆,我便好奇的问「什么意思啊?什么为了一会儿方便?」 小光一边大力抽插着老婆的骚屄,一边对我说「你一会就知道了!」 这时老婆反应极度剧烈,深喘着娇气呻吟声越来越大,娇躯也开始不断抽搐,两只嫩足早已弯弯勾起,就连那雪白的大屁股竟然也主动开始迎合着小光的肉棒,再看老婆小脸颤抖着,双眼也已经翻白,我知道老婆即将要高潮。 这时只听小光哼声说了一句「唔!来了!!」 便迅速拔出肉棒,我看见老婆又一次的潮吹了,雪白的屁股挺着蜜穴颤抖着喷出一股股阴精来。 小光见状,赶紧从旁边拿起一个口杯接住了老婆这些阴精,看着杯子里的阴精摇了摇说「嘿嘿~ 哥,这可是好东西啊」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小光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小光猥琐的说「润滑剂啊哥,我要操你老婆屁眼,没有润滑剂怎么操啊?」 我一听便明白了小光的用意,原来小光是拿老婆的阴精当润滑剂来方便肛交的。 此时不禁觉得小光真的是一个12岁的小孩吗?为什么懂得这么多?又见小光犹豫了一下说「不过好像不太多的样子,估计是之前你老婆在浴池里射过一次的原因,不过可以先试试。」 只见小光把老婆摆成了一个跪爬的姿势,又将老婆雪白的大屁股调整了下角度,让屁股高高撅起,然后再将老婆的脸故意转向我这边。 「呵呵,哥,这样你就能清楚的看见嫂子的表情了。」 再看小光用舌头开始舔弄起老婆的屁眼,边舔边说「我先让你老婆的屁眼放松一下」 只见小光用舌头挑弄着老婆的屁眼,又用舌尖一点一点轻戳着,见老婆紧皱的屁眼慢慢开始放松后,再用舌尖大力的顶进。 小光的舌头已经进入了一半,看了看屁眼现在已经微微张开,然后伸出食指插进老婆屁眼里开始抠动起来,不一会又拔出食指,看现在屁眼已经张开了一个小口,就拿过装着老婆阴精的杯子对着屁眼倒了进去。 之后小光说「准备工作基本差不多了,该开始上主菜了!」说着便握住自己的大肉棒顶在了老婆的屁眼上。 这时小光性奋的对我说「哥!我准备要破你老婆的雏肛啦!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此时已经万念俱灰,吞了下口水对小光说「你轻点,我老婆从来没肛交过,不要把她弄伤了」 可小光却笑着说「哈哈~ 放心吧哥,我今天先帮你''开路'',等以后你再玩的时候就方便啦!」说罢便将自己的大龟头一点一点的插进了老婆的屁眼里。 只见此时老婆浑身发抖,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表情极其也不自然,小嘴里哼出了痛苦的声音「唔……」 可此时小光那边却也不顺利,只见他那大龟头只进入了一半便卡在了肛口,想再进去却又进不去,不得不将肉棒先拔了出来,又反复插了几次,最后还是不行,便对我说「哥,帮个忙吧」 我此时性奋的说「帮、帮什么忙?」 小光淫笑着说「嘿嘿,你老婆的润滑剂不够用,所以现在插进去实在太干了,不好插啊,我需要点你的润滑剂」 说着便指了指我胯下怒挺着的鸡巴。 我抬头看着小光说「你想怎么样?」 小光嬉皮笑脸的说「我要的你精液当润滑剂,这样就方便我操你老婆的屁眼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光居然出了一个这种主意,但又觉十分刺激,便开始掏出鸡巴对着老婆打起了飞机。 小光为了刺激我,让老婆面朝我着,然后从背后抱住老婆,两臂勾着老婆的腿弯,大大的分开了老婆的双腿,这样我就能清楚的看见老婆的阴部。 现在老婆仿佛就像一个小孩被大人抱着尿尿的姿态呈现在我的面前,小光在用手指不断挑弄这老婆的蜜穴,老婆的神态又开始发骚了起来。 只见老婆搔穴不断涌出淫水,阴蒂也被小光刺激的斗大,两只嫩白小脚不自觉的紧紧勾起。在小光不断的刺激下,我很快就射了精。 小光把我的精液装进杯子里,又将老婆摆成跪趴式,舔了几下老婆的屁眼后,便拿起杯子将我的精液全部倒了进去。 「嘿嘿,这回应该没问题了」小光说后便拿起肉棒顶住了老婆的屁眼,狠狠的插了进去! 只见老婆痛苦的叫了一声,肥臀便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 「哇!哥你的精液好滑啊!这么容易就全部插进去了,唔~ 嫂子的屁眼简直~ 简直爽翻了~ 」 小光一边在老婆紧密温暖的直肠里抽插奸淫着,一边用手贪婪地拍打着老婆那赤裸着的丰满肥厚的屁股,看着老婆那诱惑的雪白肥臀屁股被性奋的小光如此抽插着,再加上老婆嘴里发出的那种羞耻而又顺从的呻吟和抽泣声音,使我之前的绿帽情节又重新死灰复燃!小光兴奋地大口喘息着,奋力抽插着,终于还是忍不住把大量浓稠的精液喷射进了老婆丰满的屁股里面! 随着小光把肉棒抽出来,老婆也软绵绵地瘫倒在了床上,从她分开的双腿之间,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一股白浊的精液正从她屁股后面的肉洞中缓缓流出! 跌坐在一旁的小光喘息着,用手捞起老婆屁眼里流出的精液,慢慢抹匀在她赤裸着的丰满浑圆的屁股上,使老婆散发出一阵阵羞耻的呻吟和颤动。 小光看着老婆此时诱人的身躯,便对我说道「嘿嘿,哥,也不知道现在嫂子屁股上的精液是你的还是我?」 我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就对小光说了句「那谁知道?咱俩的精液都混在一起了。」 就听小光笑呵呵的说「呵呵,哥你还真幽默啊。哎呀,时间还早,接下来再玩点什么呢?」 我吃惊的看着小光问「你怎么还没玩够?」 小光却意犹未尽的说「唉~ 谁让你老婆这么骚啊!怎么玩也玩不够啊。」 就坐在了老婆腿前,用两脚踢开了老婆的两双嫩腿,看着两腿之间的嫩穴还在微微张着小嘴,回头对我说「呵呵,嫂子嫩屄可真漂亮啊!」 说着便拿起手机对准老婆的嫩屄拍了起来。我见小光在拍老婆裸照,便不生气的说「你玩都玩了,怎么还拍照啊?」可小光却不满的说「都付你钱了,还不让拍几张啊?大不了一会再给你几百块就是了。」 说完就将老婆的娇躯摆成各种姿势,开始尽情地拍了起来。 只见小光一会用肉棒插进老婆嫩穴里拍了几张,又一会插进老婆的嘴里拍了几张,又将老婆的奶子跟嫩足把玩着拍了几张,一会又抱起赤裸的老婆搞怪的做了几个调皮的表情自拍了好几张。 我见小光如此兴奋的拍着老婆的艳照,生怕他回去乱发,便担心的对他说「小光,回去后可千万不要发在网上啊,不然以后你姐姐她可就全完了。」 但小光却说「呵呵,哥你放心吧,这我懂,我只是拍两几张照片,留个纪念一下而已。回去不会发的,嘿嘿~ 要发也会遮住脸的。」 我此刻已经彻底万念俱灰,身子被绑在椅子上又不能动,只好任凭小光随意肆虐。 心里想着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先是被小光收买,现在他手上又有我老婆的艳照,看来以后我跟老婆要任由这小孩摆布了。 只见小光这时满意的看着手机上的艳照,又思索了一下说「恩…应该再来点创意。」 便突然从桌子上的果盘中拿起一个大香蕉,重新掰开老婆的双腿,狠狠的将那大香蕉插进了柔软的蜜穴里「哈哈~ 这多好看的!」 只见小光如此变态的将香蕉插进老婆的蜜穴之中,再一次尽情的玩弄了起来。 小光一边拍着照片,一边淫笑着的对我说「哥,你看这大香蕉!嫂子''吃''的好开心呐!哈哈!」 我见小光如此蹂躏着老婆,便生气的说「你有点过分了吧?这样会把她弄伤的,快拿出来吧」 可小光却说「你老婆的骚逼可真够神奇的,这么大的香蕉都能吞进去,嘿嘿!让我来看看还能吞进什么?」 说着便将香蕉拔了出来,又将自己的一只脚尖顶在了老婆的嫩穴上。 我惊恐的看着这个变态小鬼用那脏脚趾不断搓揉着老婆蜜穴,一点一点的将脚大拇指插进了老婆的蜜道里面。 我此刻激动地说「你疯了?你这样会弄伤的她,快住手啊!」 可小光此时正在性奋状态,根本没理我,只是将自己的脏脚不断挺进老婆的蜜道当中,还自娱自乐的说「哇……这都可以进去啊!!哇啊……哈哈!!」 见昏迷中的老婆此时表情极其痛苦,下身不断抽搐着,在见小光此时几乎已经将那半个脚掌插进了老婆的蜜道当中,我便真的害怕起来,心想这万恶的小鬼可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便哀求起小光来「小光~ 哥求你了,你不敢再进去了,再这样下去你嫂子可就被玩坏了,如果真玩坏了,你以后可就玩不成了。」 小光听闻后便停了下来,考虑了一下,又拿起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后,便将那脚丫子从老婆的嫩穴里抽了出来。 「对啊,要是现在给玩坏了,以后就玩不了啦,呵呵,谢谢哥哥提醒啊!」 我见此时老婆那可怜的嫩穴已经开始微微红肿起来,便心疼的对小光说「你看你都把她的嫩逼都给玩肿了。」 小光看了眼后,却调皮的说「嘿嘿,没事哥,我给嫂子抽根烟,让她缓缓就没事了。」 说着就从我的口袋中掏出烟盒,我见后便说「我老婆不会抽烟的」 可此时小光却阴笑着说「嘿嘿~ 我来教她抽嘛。」 点燃一颗香烟,深吸了一口烟,然后竟然扒开了老婆的阴唇,用手指把骚穴尽量地撑开,嘴巴贴在老婆嫩逼上,把烟吐进她的小穴深处,嘴唇一离开阴唇,便见到一股青烟从老婆的的骚穴中慢慢地冒了出来。 之后又拿住香烟,将烟嘴插进了老婆的阴唇之中,小光再用手指头挑逗了几下老婆的阴蒂,此时我惊奇的发现,老婆的阴唇竟然开始不由自主的抽吐起香烟来! 只听小光狂笑着用手机拍下了这淫乱的一幕。「哈哈哈……你看你老婆现在不是学会抽烟了嘛!」 现在的我只有无奈看着昏迷的老婆任凭小光这个变态玩弄,心想如果老婆是醒着的,知道小光这样玩她一定非疯了不可。 想着想一阵阵困意开始向我袭来,我知道这是药效又要犯了,但还是坚持的看着小光接下来的行动。 我此时强眯着眼睛见到小光下了床,拿起老婆的短裤,用剪刀在裤子后面剪了个大洞,又拿起老婆的小内裤,在裤裆处也轻轻划了个小口子,将这内裤又穿在了老婆身上。 转过身子看着我说「哥,困了就睡吧,嘿嘿,不过明天可要配合我喲!」我眯着眼睛望着眼前的小光,意识渐渐模糊了起来,不知不觉中便熟睡了过去……
伸向清纯可爱女友小鱼的魔爪 (十九)洋溢开放的小助理一到台北下了车后,原本打算拿着早先买好的回程票,等着坐上驶向台中的列车,小鱼一把拉住我不愿我就这样离去:「你难得来一趟,不跟我回我住的地方吗?」 感到为难的我一直再推辞着,毕竟这是我第一次跟小鱼一起来台北,况且还有室友兼助理在她的住所呢!小鱼总是说着助理很放得开,就算我突然杀进房门也会觉得没什么。 小鱼不时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我,这实在让我难以招架,拗不过只好转身走向票口,把买好的班次列车票给退了,临走前她再三强调:「那不然,你至少要让人家知道你要带我回去。」 就这样我跟小鱼转搭了几班捷运,又步行了几分钟总算是到达了住所,外观看来是屋龄颇新的中上等公寓,既宏伟又漂亮。经过管理室、走过中庭、搭上电梯,出了电梯面向铁门小鱼拿出钥匙,打开两扇门后小鱼大喊:「我回来了!」 里面传来:「哦?你这么早就回来啦?」 我一直在门外裹足不前,小鱼一旁说着:「对呀,因为很多原因,所已提早回来了。还有~~我把我男朋友也带回来了。嘿嘿!」话一说完就狠狠地把我给拉进门了。 一进门是一个只穿内裤、半裸着身体的女生站在冰箱外,手还拿着刚取出来冰凉的冷饮,这一瞬间彷彿时间是静止的。她有可以跟小鱼媲美的可爱脸蛋、曼妙的身材、目测至少有C+的胸部和挂有漂亮的弧度、纤细的腰身、白皙的肌肤和没半点赘肉的大小腿。 我们两个相对眼几秒之后,助理扔下手中的宝特瓶,双手抱胸迅速的蹲了下去,并且还带着尖锐的喊叫声:「呀啊~~你怎么可以不说一声就把男生带进来啦?你明明就知道我在家都只穿内裤的,都被看光光了啦!羞死人了!你说要我怎么办啦……」 我瞪大眼睛惊讶的看向小鱼:「咦?我不是有要你先告知说我会来吗?而且你还说已经有通知了……你骗我?」 小鱼先看助理一眼才看向我并且吐了吐舌头:「嘿嘿……我有打电话呀,只是都没有接听,就想说可能不在家吧,哪知道她会在家里呢?还让你看到我正妹助理的胴体。」话一说完小鱼还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瓜。 正妹助理微抬起头怒视着小鱼:「少来,我一直在沙发上看电视,手机就放在旁边,我根本就没有听到来电声!」 小鱼撇开头躲着怒视而来的视线:「真的真的啦,我等等拿手机给你看……有拨出记录。先不说这个了,来,我来给你们互相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你可以叫他阿轮、坏轮子、臭轮子、色……啊!那个只有我叫就好了。「正妹助理打岔了小鱼的介绍:「你一定要在这种情况下介绍吗?我看你根本就故意……还有你,臭轮子是吧?你要看到什么时候啦?快点先出去让我回自己房间穿衣服。」 我一下子才意识过来,正要准备走出大门,小鱼却把我拉住:「哎唷,人家还没有介绍完耶!坏轮子,她就是我的助理,你可以叫她小祐,是个开放且青春的二十出头大正妹,你不可以对她有瑕想喔!」 小祐再次怒吼:「小~~鱼~~人家都要出去了,你干嘛还拉住他?还继续给我介绍到完!」 我开始为难不晓得眼睛该往哪里摆,都让我看了一个只穿内裤、曼妙身材一览无遗的正妹,还说着要我不准对小祐有瑕想,这到底是对我的逞罚,还是对小祐的逞罚呀?我一边想着一边挣脱开小鱼退出门外。 我一退出门外,小鱼识相的把门先关上,没多久里头就传来重重关上房门的声音,就连站在门外的我都听到出来,可见小祐是用甩门的把房门给关上的。稍后小鱼又把大门打开了:「嗯……你可以进来了。」 「嗯……再次打扰了~~」我边大声说边跨步进门,冰箱外已经空无一人,掉落的宝特瓶也被捡起来放在一旁的桌上,我静静地跟着小鱼走到沙发上坐下: 「所……所以我们要等小祐出来吗?」 小鱼用手轻搭我的肩,深深吸一口气说:「坏轮子,你要作好心理准备喔!小祐她姿色不输我,脾气更是不输我唷!「语毕还点了点头。我可以明确感受我的表情就跟囧一样看向小鱼:「你……你根本就在挖洞给我跳,所以说是我在受逞罚啰?」 小鱼似笑非笑的微翘嘴角:「哪……哪有哇?我还让你看到正妹的胴体耶!是……是我帮你养眼……「小鱼越说越心虚,也说得越小声。我转向小鱼就扑了过去把她压在沙发边:「那还真是谢谢你唷,那不然我乾脆一口气看个够,现在直接冲进她房间好了。」 小鱼开始紧张起来:「不……不可以,刚刚算是不小心的,你不可以真的故意去看别人的裸体……」 「哦~~所以我只能看你的裸体啰?」我一边说着,手一边不安份地滑进小鱼的上衣,在她的胸部来回抚摸。 「喔哼!喔哼!」小祐突然站在沙发旁,作声制止了我跟小鱼的调情,看到我的动作停下来之后,小祐冷眼看着我:「哦~~刚刚才看过我的胸部,就忍不住的扑向小鱼,搓揉她的胸部啦?」 我像是做错事被训话一般,反射性的坐正:「没……没的事,是跟小鱼独处就会自然而然调情起来,绝对不是因为看到小祐大正妹你的胸部关系……」一边解释还不忘奉承几句。 小祐依旧冷淡得可怕:「哦~~原来是自然性的调情啊?不是因为看到本正妹的关系才有性冲动呀~~」尾音还刻意的拉长,很明显是在压抑心中的怒气。 这时小鱼拿起手机缓颊的说:「祐~~你看你看啦,真的有打给你的记录对吧?」小祐一把抢走手机,这时才正眼看清她身上只穿上有些宽松的连身衣裙,胸口的深度足够清楚看到乳沟,袖子内还能看到副乳,注意一点看的话,还能清楚看到酒红色的奶头,很明显的只是套上这件衣服,并没有穿上胸罩。 小祐看过手机之后,用手指比着要我靠过去,我不以为然的走了过去,才一靠近,小祐就突然赏了我一个耳光:「哼!不管怎样你都要好好跟我道歉。」一说完双手插腰。 我嚥了下口水,手掌抚着麻热的脸颊,又因为靠得近加上身高差,从我的视角只要稍微往胸部一瞄,就能从领口清楚地看见漂亮弧度的双峰,再看了一眼小祐炽热的眼神,我赶紧的鞠个躬:「对……对不起!」 小鱼将我的举动尽看眼里,鼓腮皱眉的看着我:「色轮子!你在干嘛……是不是一直在偷看小祐的胸部呀?」 小祐听到,下意识的手环胸,用空着的那只手又是一记耳光:「色魔!」不知道是生气还是感到害羞,脸颊明显红胀了。 我用手抚摸另一边被搧打的脸颊:「咦~~我才没有偷看呢,只是很在意若隐若现是真的……不过,不过,我真的没看到!」 小鱼跟小祐这时很有默契的异口同声:「你骗人!一定有偷看到,你这么好色怎么可能没看到?」 我双手抚着脸颊:「真……真的啦!我顶多看到露出衣领的乳沟而已,除此之外绝对没有其它的了。」 小鱼走过来拧起我的耳朵,把我拉到她的座位旁,并狠狠地拉下坐着且小声的在我耳边说:「哼!你看得很爽嘛?」 小祐看见我们两个都坐下了,她也跟着坐下对面的沙发,这时我才跟小鱼贴耳的轻声说:「其实从一开始都是你故意的吧?」小鱼显得非常惊慌,含糊不清的说着:「哪……哪有哇!你是我男朋友耶,怎么会故意让你去看别人的裸体?而且对象还是我的助理兼室友。「小祐看见我们在讲悄悄话,有点不悦的说:「喂!你们两位当我不存在呀?而且小鱼,我觉得你从头到尾一整个根本故意。「小祐在说的正好是我跟小鱼的悄悄话,我随之附和:「对呀对呀,我刚刚就是在跟她说这个啦,我也觉得很故意……」 「看到我胴体的你是想把责任全部推掉吗?」小祐打岔了我的话,用平静但炽热的眼神看着我。 「不不不……我没有这意思,我看到了是我不好。」一边道歉,一边手顺势楼起小鱼的小蛮腰:「不过你放心,我只对小鱼的肉体有兴趣。」 小鱼过度心虚,被我一搂上腰就挺直了一下:「呜……两位,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啦……我们可以不要再讨论这个了吗?」我把本来放在腰上的手又往下滑移到小鱼的臀部:「这要看小祐这个受害者怎么说了……」并刻意的大力搓一下股部。 小祐拿起保特瓶喝了一口:「哼!现在可以不要讨论,但是小鱼,我会找机会好好跟你沟通的。」 随后总算是平息了这段风波,小鱼起身走向冰箱拿出了两罐饮料,一罐递给我之后又一屁股坐下,却正好坐在我的手上,压得无法轻易地抽出,而小鱼却也没有立即起身好让我能够收起。 本来要大力的硬是抽出来,但是食指正好停在小鱼的阴部,一稍微有动作,小鱼就会发出淫荡的气音。一开始我还没注意到,拉抽了几回后才发现小鱼的气音越来越急促,怕被小祐发现以为我们又在她面前调情,所以我也就停止继续想要抽拉出来的动作。 我一停下动作,小鱼就转头看了我一眼,我也看了她一眼摇摇头,小鱼又顺势把身体往我身上靠,还像小动物似的一蹭一蹭着,屁股还在我手上扭得特别卖力,弄得我的手痛到要命。 就在我喊痛之前,小鱼先是「嗯……嗯……」的哼出娇声,小祐看得也受不了,翻了个白眼:「厚!你们一定要在我面前放闪吗?」 话一说完,小鱼也停止了扭动,但我的手还是抽不出来,整个下午就被压在下面。三个人闲聊着,一开始我有时候无意的想伸展,到之后刻意的想要偷偷欺负,弄得小鱼边聊天边娇喘,甚至湿成了渗透到手都感受得到。 直到晚餐时间,讨论了一会儿就决定到附近餐馆吃饭,但小鱼说出门前想先洗个澡,因为下面都髒透了吧!小祐也说趁这时间去换个适宜出门的装扮,小鱼提着换洗衣物想拉我一同进浴室,却一直被我推辞掉。 我坐在外面等着,小祐先换好衣服走出房间,也坐在对面沙发上,我们相对眼了几分钟,我感到不好意思的眼神乱飘,小祐看我眼神飘移后脱口:「事到如今看着我还会害羞喔?」 我还在想要接什么,小鱼刚好沖完澡出来,我立刻转移话题:「欸~~小鱼你洗好啦,那差不多可以出门了吧?」眼角余光看到小祐还死死地盯着我,我赶紧起身走到大门口,一半表示催促着赶快出门,一半是躲避小祐的眼光,等待小鱼披上一件外套后,三个人就匆匆的出门了。 吃完了晚餐,眼看时间也不早了,又说了些要道别的话想自己坐车回台中,但是小鱼激动的说:「都这么晚了,你还要回去喔?不留下来过夜明早再回去就好了啊,反正你下午才要上班,我也是晚上才会忙。」 「是没错,但是我怕睡过头或是坐车太赶。」 「但是现在去坐车的话,到台中都凌晨了吧?我又不放心。」 「担心什么,我是男的,加上每天都在晚归也习以为常了,你突然凌晨出现在便利商店才真是让我担心。」 小祐听不下去,插话道:「喔哼!你们又在那边了,要过夜什么的都可以,只是不要吵到本姑娘就好。」 小鱼听到小祐这番话后接着说:「你看,人家小祐都说没关系了,你就留下来吧!」 「但是我又没有换洗衣物……」 「没关系啦!我准许你全裸睡在我床上,不然我可以借你穿我的睡衣。」 「……我才不要也穿不下,那我宁可睡外面沙发上。」 「唉呀,我说说的啦,人家只是想抱着你入睡。」 实在坳不过小鱼,只好勉为其难的答应留下来过夜,也说好只是抱着入睡没有更进一步的发展。小鱼笑着应声后,三个人就踏着轻快的脚步回到住所,应该说只有小鱼脚步轻快,站在两旁的我跟小祐是被小鱼雀跃的脚步拉着走。
尋秦後記(五) 烏家大宅訓練歌妓的小樓內,絲絲隱晦淫靡的音樂從樓中傳出,居中的八尺矮榻上,鳳菲正身著艷紅薄紗翩然起舞,舉手投足間帶著一點烈焰般的美感和一點挑逗的媚態;加上透過薄紗隱約可見雙乳上挺立的乳頭,和萋萋芳草間依稀透出的點點晶瑩光澤,無不讓觀眾熱血沸騰。一側準備做示範的烏言著、荊善等鐵衛更是陰莖勃起怒朝天,用盡力氣才忍住上前將鳳菲壓在身下恣意妄為的衝動。 當然,這與一旁一樣蠢蠢欲動的烏卓、滕翼等人在場也不無關係,榻下眾歌妓也看得目瞪口呆,原來舞蹈也可以跳得這麼誘人,每一個動作無不展現了無比的誘惑與挑逗,但又隱約含蓄的表達了柔弱無力抗拒,將在場的男性骨子裡隱藏的暴虐獸性勾引出來,很難想像當觀看的眾人最後一絲理智被慾火所掩沒後,所要遭遇的是怎樣的狂風暴雨般的摧殘。 不過還好鳳菲似乎還記的今天的目的,教導舞妓們學會這由她新編紀嫣然取名「火艷之舞」的舞蹈,在跳到一半時停了下來,當場讓一眾慾火奔騰的男性感到無限的彆屈。 一旁原本看的慾火中燒的項羽突然猛地拉起身旁的鹿丹兒一轉身跑了出去,荊俊楞了一下,旋即也抱著虞莎兒跑了出去,烏、滕二人對視一眼,搖搖頭陪著紀、琴諸女繼續看鳳菲教舞。 五天後,隱龍院外停了兩輛四駕馬車,戴著肖月潭製作的人皮面具的鳳、石二女,今天要啟程先行打點邊關的守將,同行的還有鳳菲的六名樂伎與表現最好的十名舞妓。如果照原先的計劃是紀、琴二女去的話,鹿丹兒是也要跟去的,不過現在換了鳳、石二女,鹿丹兒顯的興趣缺缺。 在這五天之中,鳳菲將「火艷之舞」教給了烏家的歌妓,不過顯然沒人跳得比鳳菲誘人,滕翼等人也終於一償宿願成了鳳菲的入慕之賓;對於石素芳,那天參加接風宴的眾人是提不起性趣,倒讓烏言著等一干參加示範的眾侍衛搶了先,只是看他們的臉色好像不是很好,接下來的四天對烏言著他們來說,可以比喻為惡夢。 烏言著的說法是:當一個面無表情的女人擺出各種標準的性愛姿勢讓你肏,還在的過程之中不斷的糾正你的姿勢,而且除了小屄可以讓你的雞巴肏外,其它地方都不讓你碰,換成任何人,也興奮不起來──惡夢,她絕對是男人的惡夢。 想起了烏言著的話,項少龍不由慶幸自己沒有找上她的同時,也為大秦邊關守將未來的遭遇感到同情。 石素芳真不愧是一代奇女子呀! 紀嫣然曾經問過石素芳,既然她對情愛看得極冷淡,那她為何還願意接受項少龍的邀請?得到了讓人哭笑不得的答案。 原來石素芳是因為關內現在烽煙四起、不得安寧,所以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剛好項少龍派人去邀請,而她對項少龍也並印象還不錯,所以她就來了。 這次到邊關帶隊的是陶方,由荊俊、烏果帶了五十個鐵衛隨行保護,鹿丹兒卻是說什麼也要跟隨,眾人拗不過她,也只能同意。而烏卓則負責十天後的歌妓和戰馬、貨物,由烏言著帶二百鐵衛隨行。 橙紅的焰火映照著鳳菲雪白的身影,輕緩細柔的音樂,隨著身影的擺動,似在耳邊呢喃著獨身一人空守深閨的寂寞,等待著有心人來撫慰;隨著節奏的漸漸增強,肢體的擺動越加的增大,像是胸中熱烈燃燒的火焰蔓延全身,急切的需要肉體上的慰藉。 忽然,音樂轉為飄邈而媚惑,雪白身影的動作倏地變得舉手投足間都帶著挑逗,一下輕揉酥胸,一下輕撫下身,隨著動作原本整齊的衣著,變得凌亂不堪,身體妙處隱約可見。 鳳菲像是渾不在意般依然隨著音樂擺動,挑動著眾人的慾念,隨著一個節拍的重擊,猛地跌躺到陶方的懷中,媚眼迷濛的瞟了一眼後,嫩舌不經意的在陶方的耳垂輕舔一下,示意陶方拉住腰帶繫頭,而後擺動著纖腰緩緩站起,迴旋的身姿留下一條雪白的細帶飄飛在半空。 身上的衣著因為失去了束縛,隨風翻飛,高窕豐腴的身材呈現在眾人眼前,胸前雙峰頂端的乳頭上各掛著一個金色小環,隨著鳳菲的舞動不停的上下擺動,生出一股迷濛的美感;修長的大腿上一絲晶瑩的液體自陰戶潺潺流下,在最後的一小段音樂奏起時,鳳菲剛好舞到荊俊面前,猛地一個下腰,整個小屄完全呈現在荊俊的面前,上下輕輕搖擺的腰肢,緩緩張合的陰唇,潺潺流出的淫液,檀口如泣如訴的呻吟,似在邀請荊俊深入。 就像緊繃的弓弦倏地斷裂一般,荊俊一把將鳳菲拉進懷裡,張開大口猛地將鳳菲的櫻口封住,將舌頭伸進鳳菲的嘴裡,捲攪著鳳菲的香舌,一隻大手輕輕的搓揉著飽滿地乳房,不時扯動掛在乳頭上的小金環,每拉一次鳳菲的身體都會忍不住顫慄一下,從鼻子裡發出似痛苦似舒爽地呻吟;另一隻則伸出中指探入鳳菲的陰戶在陰道內四處的探索著,拇指和食指捏著小屄上的陰蒂輕輕的揉動,不多時,鳳菲地陰道裡滲出的淫水,順著大腿內側劃過屁眼流到荊俊的褲子上。 荊俊將手指從鳳菲的陰戶抽出,放在鳳菲唇上,鳳菲嫵媚的橫了荊俊一眼,張開檀口將荊俊的手指含進嘴裡;將上面的淫水吸吮乾淨後,鳳菲解開荊俊地腰帶,將荊俊的褲子脫下,垂下臻首將荊俊的雞巴含入嘴裡,一隻手抓著雞巴隨著嘴巴的吸吮套弄,另一隻手輕輕搓撫陰囊和睾丸。 一旁早已被鳳菲挑起慾火地鐵衛們各自拉著歌妓、樂女消火去了;鹿丹兒雙手分別握著烏果和陶方的雞巴,交替含住了兩人的龜頭,用她的舌頭熟練地上下舔著青筋暴漲的雞巴,口水與龜頭滲出的晶瑩液體在冓火的映照下發出淫蕩的光芒。 荊俊跪蹲在鳳菲兩腿間,將鳳菲一隻光滑修長的玉腿扛在肩膀上,用舌頭舔舐著鳳菲濕潤的小屄,兩根手指不停地在鳳菲的小屄抽插著,鳳菲的雙眼緊閉,粉嫩的舌尖劃著圈舔著水潤的嘴唇,不停地呻吟喘息。 鳳菲在荊俊舌頭的挑逗下,充血的陰蒂變得更大,小屄也大量分泌淫水,沿著大腿向下流淌到地上;倏地,鳳菲身體一陣僵直,小屄猛地一陣收縮,嘴裡大喊著:「哦……要升天了……喔……洩……洩了……啊……啊……啊~~~」一股陰精從陰道內洶湧而出,反射著冓火的光芒,噴濺在荊俊身上,支撐身體的腳猛地一軟,要不是荊俊拉她一下,讓鳳菲跌坐在懷中,恐怕就跌倒在地上。 陶方受不了鹿丹兒靈活的舌頭,一聲低吼,將鹿丹兒的頭緊緊按在跨下,龜頭抵在鹿丹兒的喉嚨,將精液全部射進鹿丹兒的嘴裡,讓鹿丹兒嗆了一下。 半晌,鹿丹兒推開陶方,嗔怪的白了陶方一眼,「咕嚕」一聲將精液吞嚥下去後,伸手將嘴角上一絲白濁的精液抹進嘴裡,猛地摟住陶方的頭,小嘴對著陶方的厚唇印了上去,小舌一伸將剛抹進嘴裡的精液渡進陶方的嘴裡,靈動的雙眼閃爍著促狹的光芒。 一旁的烏果忍不住了,一把撩起鹿丹兒的裙子,把早就漲得要命的雞巴在鹿丹兒的小屄口蹭了蹭,猛地一挺一插到底,鹿丹兒抬起了上半身「啊」了一聲,雙手用力扶住陶方的肩膀才不至於趴倒在地,但是身後的烏果顯然不想就這樣放過她,扶住鹿丹兒的纖腰猛力的抽插,插了幾十下後,鹿丹兒小屄猛地劇烈的收縮。 「啊……不……不行了!喔……飛……飛了!丹……丹兒洩了……洩了……啊……啊~~啊~~~」 小屄大力的夾住烏果的雞巴,洩出大量的陰精衝擊著烏果的龜頭,讓烏果差點忍不住射精,達到高潮的鹿丹兒再沒一絲力氣扶住陶方,軟軟的趴倒在地上。 烏果放開鹿丹兒的腰,將鹿丹兒翻過身,雙手提起鹿丹兒的雙腿往前一壓,讓鹿丹兒的雙腿壓在玲瓏飽滿的雙峰上,屁股微微一抬,猛力的一壓,將雞巴整隻插入鹿丹兒小屄,直抵子宮口。如此重複抽插十幾下後,烏果逐漸加快抽插的速度,在鹿丹兒第二次高潮爆發的同時,烏果也將雞巴抵在鹿丹兒的子宮口,將濃濃的精液射進鹿丹兒的體內。 鳳菲側躺在地上,荊俊跪坐在鳳菲的一條腿上,將另一條腿扛在肩膀上,細長的雞巴在鳳菲的小屄進出,一隻手不時的輕輕扯動鳳菲乳頭上的金環,一隻手拍打著鳳菲豐碩的屁股。一種既痛又爽的感覺,在鳳菲心頭蕩漾,仿似又回到齊國仲孫龍父子在身上肆意凌虐、馳騁的快感佔據了全身,全身猛地激靈一下,小屄一陣抽搐,交合處隨著荊俊的抽插激噴出晶瑩的液體。 荊俊將龜頭緩緩退出鳳菲的小屄,躺在一旁,示意鳳菲跨坐上去,鳳菲一手撐在荊俊的胸前,一手扶著雞巴對準小屄,緩緩的坐了下去;荊俊的雞巴雖然較細,但卻比一般人還長,每一次能頂到鳳菲的子宮口,讓鳳菲沒套弄幾下便軟軟的趴在荊俊身上,隨荊俊上頂的動作起伏著。 這時,陶方緩過氣來,走到鳳菲身後,荊俊知機將雙手扶在鳳菲的兩瓣屁股上,將鳳菲的兩片屁股肉大大的分開;鳳菲察覺到荊俊的異常舉動,似乎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身體不知是害怕還是激動的微微顫抖起來,屁眼也一張一縮的。 陶方將雞巴頂住了鳳菲的屁眼,一點一點地慢慢插進鳳菲的屁眼,緩慢地抽動,荊俊也配合著陶方的動作上頂,兩隻雞巴隔著薄薄一層黏膜在鳳菲的小屄和屁眼裡抽插著,原本微微皺起的眉頭,慢慢的鬆開,檀口也開始無意識的呻吟起來。 隨著兩人抽插的默契配合越來越好,力量和速度也越來越快,鳳菲的呻吟聲越發的高亢,最後荊俊低吼一聲將雞巴抵在鳳菲的小屄,雞巴一陣輕顫,將濃稠的精液射進鳳菲的子宮。 鳳菲子宮被荊俊精液一陣衝擊,猛地小屄和屁眼一縮,夾得沒有準備的陶方精關一鬆,射進鳳菲的屁眼裡,鳳菲短時間內被荊俊和陶方的精液連番沖擊,尖厲的呻吟一聲,身體一陣猛顫,兩眼翻白,爽得暈了過去。 在場的眾人都沒發現,在營地一旁火光照射不到的地方,一對晶亮的眼睛正在注視著…… …… 眾人一陣休息梳洗完後,陶方滿臉愁容地走了進來,荊俊一見陶方的臉色抑鬱,連忙上前問道:「陶公,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了?!」 陶方揮揮手讓下人都退去之後,才走到桌邊坐下嘆道:「我們不去邊關了,明天一早我們便動身返回牧場去了。」 見陶方沒頭沒尾的話,眾人不由疑惑,荊俊性急的問道:「陶公,到底出了什麼事?難道是這邊關守將刻意刁難?」 「唉……邊關守將那倒是沒什麼大問題,早先主人便吩咐了,這次與我們同行的那十名舞妓就足以讓他滿意了。只是剛剛收到半個月前忽然從咸陽來了一位特使,是秦王嬴政特意派來傳旨的,說是今後大秦所有官員、將領不得私下接受烏家的款待和贈與,烏家商隊以後一切通關手續,皆要按規矩辦理。」陶方說完又嘆了一口氣。 荊俊聽完後更是糊塗了,不解的問道:「不收我們的餽贈與款待,一切照規矩辦理,那對我們不是更有利嗎?陶公怎麼一副愁眉苦臉的?」 「這事小俊你就不懂了。我問你,我們烏家的商隊主要的商品是什麼?」 「我們烏家牧場主要的商品當然是戰馬啊。有什麼不對嗎?」 「你既然知道我們商隊主要是販賣戰馬,那麼你不會不知道戰馬現在是各國管制買賣的吧!假如我們烏家牧場像其他商隊一樣照規矩辦理的話,只要戰馬一運到邊關便會被扣押住了。這不是斷了我們烏家的財源嗎?」 「啊!那麼嚴重,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剛剛主人傳來消息,讓我們先返回牧場,至於這件事如何處置,主人信上沒說。我想等我們回到牧場就知道了。」 (待續)
「这里是只有外国男人和中国美女的地方……」 …… 岛田来到中国H市出差办公,感叹这里的繁华和发展迅速~ 甚至中国的发展快不仅仅体现在城市建设方面,在他所在的领域,机床制造。 中国的发展都在飞速追赶日本。 岛田的公司并不是日本机床产业的龙头,市场份额很有限。已经面临被中国超过收购的风险。 他这次到中国出差则是与中国某大型机床公司商讨合作事宜。 「我刚毕业的时候来过一次中国,那时的中国还相当落后呀……」 是呀,这是他们这一代日本人的普遍感受。 岛田今年45岁,结婚20年,有两个孩子,168的个头,长相很一般,略微发福,谢顶。 他和日本一样面临中年危机,他的童年日本经济如日中天是中国GDP的三倍多。 而如今经济停滞30年的日本虽然人均GDP很高依然是个富裕的国家,但整个GDP只有中国的40%.并且更令他感到忧伤的事,恐怕以后日本整体国力再也没有能超过中国的那一天了。 接下来的几天他和中国某机床厂的领导商谈合作,双方就合作细节事宜有些许矛盾。 头两天中国方面还很客气……但谈到第三天中国方面就强硬的坚持自己要分60% 的利润。 岛田说「这个我得和我的公司高层再商量商量。」 当时的中国公司领导沉默了几秒,淡淡的吐出一句「你们还以为是20年前呀?」 岛田听了之后先是一愣,毕竟两个公司商谈一直都和和气气的,中方领导突然吐出这一句实在让他很惊讶。 岛田微微顿了几秒,脸上慢慢堆出笑容……不停的点头,用带着很浓日本口音的中文说着「对不起,对不起,这事情我真的做不了主。」 当天散会之后,岛田在入住的宾馆给日本机床厂的老板打了个电话。 日方老板听后淡淡叹一口气「没办法……我们也只是个日本的小厂,中方的合作尤其是市场对我们很重要,你先稳住这次的合作,如果中方真的不能让步那就这样吧。」 第二天岛田有准备去找中方老板商谈,由于没有预约他在董事长办公室的门口一直站着等了4个小时。 他能感受到当时那个反复告诉他董事长今天可能很晚才能回来的漂亮女秘书轻蔑的眼神。 但是也没办法…… 在晚上8点的时候他几乎以半哀求的方式向中方老板承诺一周之内就安排日本领导来H市和中方签订合同…… 当中国老板同意的时候,岛田90度鞠躬中文说道「实在是太感谢您了。」 当夜岛田回到在H市下榻的宾馆,简单的吃完饭洗完澡。看着窗外繁华的中国H市夜景…… 心中却憋着一股气。 他不断回想着白天那个漂亮的女秘书,看工作牌她好像姓林,大概才20岁的样子身高172cm左右穿上高跟鞋足足比168的岛田高大半个头。岛田想着她的黑丝,想着她的巨乳…… 幻想自己撕下她的胸罩内裤在床上肆意的玩弄她那青春的肉体,享受她发浪的叫床声。 岛田不自觉的躺在床上撸这自己的大鸡巴。 「老子早晚要当着那董事长的面,把精液射进那女秘书的骚穴里!」 「对,反正我后天才回日本,这两天我就要玩两个中国的漂亮姑娘,泄泄我这闷气!」 岛田打开日本的一个专门介绍中国风俗行业的网站。他以前就知道这个网站还经常听说有什么日本买春团集体和中国美女群交什么的。 他开始输入一些关键词『H市』『出张(出台)』『中出可能』『10代(十几岁)』『巨乳』 『女子高生』『援交』『腔射』等等他足足浏览了半个小时…… 「原来现在中国有这么多美女做这个行业。」岛田摸着自己的下巴猥琐的笑道。 「H市日本人经营的私人温泉会所-内有无数绝美十代中国美女只招待日本人。」 看到这个标题岛田莫名的开始兴奋了起来~【Sakura会所】H市xx区全天营业直接待日本人,需预约并用日本护照验证。 然后接下来就是讲他和他朋友在里面的各种体验,看得岛田血脉喷张! 硬了起来~ 不自主的微微抖动。 照片中共有三人两男一女,三个人的眼部都打上了马赛克,拍的时候是微微俯视拍摄。 那是一个大概17。8岁左右中国美少女,少女是个半躺的姿势。脸~ 胸~和小穴都对着镜头她头上戴着cos用的狗儿,脖子上挂着项圈~ 双手在自己的脸旁比着剪刀手,一脸高潮带着笑,微微伸着舌头,他背后是一个日本男人抱着她的身体一手玩着她的乳房,一手指着镜头。 她的学生制服被扒开,胸罩被撤掉,一对白嫩的乳房挺拔的暴露在空气中,在白嫩的乳房和粉红的乳头上还有白灼的精液。而少女的下半身更为诱惑,穿着泡泡袜和学生皮鞋的双脚岔开成M型。少女的阴唇被另一个日本人单手掰开,粉嫩的小穴对着镜头满出白色的精液,而那个掰开中国少女的日本人将长满胡渣的脸贴近小穴露出猥琐的笑容,并用另一只手对镜头逼出一个中指。 更让岛田快忍不住要射出来的是。 少女的小穴周围和大腿根部用日文写上了。【18岁莹酱的成年初中出~ 】 【XXX男友我对不起你】【中日友好万岁】【日本男儿专用肉便器】【中出】 【种付】等等字眼。 最后发帖人写到:「13亿人口国家的美女更不就是日本这种小国可以比拟的,价格不贵,服务却好到让日本色情产业都汗颜,喜欢青纯的中国美少女的绝对不能错过!」 看着这样的照片和描写,岛田心跳微微加速,不住的上下套弄着自己的大鸡吧。 他决定了去这个【Sakura会所】肏中国的美少女。 45岁的岛田对自己的性能力很有自信,并且他早就厌恶了人老珠黄的妻子,所以就是在日本他也经常去风俗店找女人。 但这次要去的决定更重要的原因是,他要讲自己这段时间被打击的自信和锁受的怨气,在这个国家最漂亮的女人身的身体上发泄出来。 接电话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声-虽然她的日语很流利但是依然可以听出她是个中国女人。 经过简单的说明之后,年轻女子让岛田登录了一个服务器在外国的【sakura会所】的官网。 进行了护照和基本身份的验证,验证完之后。对方邀请进行视频~ 岛田点开……看到的是穿着洛丽塔的小萝莉~ 看上去只有14岁左右,她用日语说道「お客様……我是莉娜酱……喜欢我今天的打扮吗~ 」 岛田看了看这萝莉黑黑密密梳着双马尾,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直盯着镜头,脸上化这很学生的微微淡妆,涂着唇膏的透着一种这个年纪独有的清纯,萝莉穿的是皇冠熊的萝裙~ 很是可爱。 少女见岛田不说话,嘟着嘴说「お客様~ 是不是因为人家的胸小就不喜欢人家啦……」 岛田这才回过神笑了笑「没有,你很可爱」 少女很惊讶的用日语说道「哇,お客様~ 的中文好厉害。不过在【sakura会所】说日语就可以啦」 岛田欣赏她的表情,幻想着她跪在地上含住自己的鸡巴,一边含一边用水汪汪的眼睛仰视着自己再用嗲嗲的声音撒娇~ 「お客様~ ,现在就由我给お客様~介绍【sakura会所】吧」 小萝莉介绍了一下会所的基本情况,然后说了下服务价格B套餐A套餐S套餐这是给新客人的三个套餐,只有客人消费了10次A或S套餐,SS套餐才会开启。 小萝莉说每个套餐对应的妹子都是不一样的B套餐就是对应的B牌妹子A套餐对应的就是A牌妹子以次类推小萝莉又说B套餐就是B牌妹子出张【出台】按小时算。 A套餐和S套餐就是到【sakura会所】来玩相应牌的妹子岛田看了看价格B套餐相当于日本出张服务的7成价格,不算贵但A套餐就相当于岛田在日本风俗店里玩一次的3倍价格。这超出了他的预期。 岛田突然想到那个发帖的说价格价格不贵,根据他们的描写他们是去店里玩的也就是至少是A套餐。如果说这个价格他们说不贵那么只有一个可能。 就是【sakura会所】的服务让这高价显得绝对的物有所值。 岛田选择了一个A套餐,付了定金之后小萝莉发过来一个电子表格。 「お客様~ 请填写一下这个表格,这样可以让我们对お客様~ 提供更贴心的服务」 随后小萝莉做了一个很卡哇伊的表情补充到「お客様~请不用担心个人信息的问题,在这方面我们绝对专业。」 岛田看了看表格,这是一个对于性爱偏好的各种细节调查。比如: 是否要中出喜欢那种制服是否接受多P群交是否接受在温泉里做爱是否需要性爱vlog服务是否需要淫语服务是否需要NTR服务等等等很详细岛田填完前两页后点击鼠标,跳转到了第3页,第三页上面是一个视频窗口播放下面是填写窗口,在两个窗口之间写着一段话。 【sakura会所】有着众多的中国顶级美女,您所能想象到的类型这里都有。 让这些青春活泼的中国美少女,只服务于日本男人是【sakura会所】 特色服务和宗旨】可以参考我们所提供的视频,里面的【日男中女】式的服务都您都可以选择,当然您也可以写下您对【日男中女】玩法有哪些感想建议或者其他的需求。 岛田点开视频,20分钟的介绍视频只播放了一分半岛田就心跳加速,他握鼠标的手开始微微发抖,看着这血脉喷张到不可思议的介绍视频他不敢撸动自己的大鸡巴,他怕控制不了直接射出来。看完之后他用微微发抖的手敲击键盘开始填写。 他恨不得此时就飞到那个【sakura会所】去享受中国的极品美少女给他的上帝服务。 他脑忽然闪过A套餐的价格…… 「哼,这价钱……真tmd的值啊~ 」岛田用中文说出这句话。 小萝莉全程看着岛田,这时小萝莉脸微微的红了一下。 娇嗔道:「讨厌啦……」 小弟第一次写文请论坛大神们多多指教也可以提点idea啊想法啊什么~哈哈哈之所以写文是看到日网上真的写着H市有许多专门只服务日本人的中国色情店看的我真的是血脉喷张截几个日本人嫖中国少女的玩后感想吧かわいい中国人の10代の女の子に中出しできるチャイエス店1発10,000円で若くてかわいい中国人のおねえちゃんに中出しできるお店があるってNNで中出しをかましています。 ギャルっぽい中国人の若い姉ちゃんを組み敷いて、種付けするときの興奮は病みつきになりますね!! 10,000円ぽっきりで若い中国人のおねぇちゃんのキツマンにたまってる精子を放出することができます。 私は中国女性大好きで環境にも平気ですので、4月末~3回行きました自分の住んでる県では中国人のおばちゃんが14000円で服脱いで手コキという仕様なので、天国仕様ですね。 中国語で何をしゃべっているか分らなかったですが、何にも無かったかのようにしゃべっているので、頭にきて、左手で胸を揉み、右手でまだ精子の残るまんこをいじりだすと、【洋物エロ話】処女の美人中国人とセックスしましたwww太多了再贴一个更刺激的我配上原文和机翻すると彼女のスマホがなり、イケメン彼氏の顔が出てきてました。 彼女は出ようと私から離れようとするので、離さず、私が後ろから抱き付いている状態で電話に出しました。 中国語で何をしゃべっているか分らなかったですが、何にも無かったかのようにしゃべっているので、頭にきて、左手で胸を揉み、右手でまだ精子の残るまんこをいじりだすと、声を出す所を押さえ「やめて」と言うのが何か興奮して顔をこちらに向けて、キスしました。「ううん、やめてよ」とまた彼氏としゃべりだしたので唾液を指に付けまんこの中を激しくいじり濡れてきたところで、私のもギンギンになってきたので彼女を仰向けにして、何も言わずにぶち込みました。彼女は驚いて携帯を切ろうとするので、切らせず時折、キスをしながらゆっくり腰を振ってました。我慢できなくなり、声を出すところ指で押さえさせて再び、彼氏との電話中に俺の精子を彼女の中に注ぎ込みました。 于是,她的手机响了,帅哥男朋友的脸出来了。 她想离开我,所以没离开,我在后面抱着她接电话。 我不知道用中文说什么,但是好像什么都没有一样在说话。 来到头,用左手揉胸,用右手还摆弄出精子残留的包子,按住发出声音的地方说「停止」是什么兴奋面向这边,亲吻了。「不,别说了」然后又和男朋友说了我把唾液沾在手指上,在漫画中激烈的弄湿,结果我的也变成了银银银。 把她仰面朝天,什么也没说就吐了进去。她吓得要关手机,所以没关机。 有时,一边接吻一边慢慢地摇着腰。变得无法忍受,发出声音的地方用手指使之按住再次,在和男友的电话中把我的精子注入她的体内。
地狱还是天堂 从今天开始复更,谢谢大家的体谅,本文将在最近全部收尾,至于三部曲的该还是文婉那个小丫头的事「姨没事!你有事就忙你的啊,我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生气!」 「哈哈,没生气就好,外面的事虽然很重要,可是你们更是我的心肝宝贝,我可不想因为别的事情冷落了你们!更何况我已然忙碌了好几个月没碰你了!你大外甥也想你了不是!」林峰的嘴巴自然像抹了蜜一样甜。 「你呀!」女人是最喜欢听甜言蜜语的,陈文淑也不例外,被林峰这么一哄,那颗心中自己被抛弃的感觉,立刻就消失到九霄云外! 林峰自然也是为了不让她有这种感觉才回来的,其实这事文婉办的有点糙了,本来问一句话就可以的事情,硬生生弄成了现在的局面,想要解决这件事,自然也很简单,大干一场就可以了!而且林峰想干脆趁着这一次机会,把父亲和岳父也都拉进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现在林峰越来越喜欢很多人在一起大乱交的感觉了! 说干就干,吃完了晚饭,林峰派人又把干妈曹丽萍接了回来,文婉因为还在恢复期,无奈也就只能跟护士带着娃娃在外面,母亲张丽倒是在家,算上她正好是三对三。 「这个事情是我们唐突了!」文如海和林文远自然也是要跟着赔礼道歉的,曹丽萍还完全搞不明白怎么回事,林峰简单说了之后,也是被干妈拍了屁股一下说「你们啊!妹妹对你的心,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啊!」 「我错了!」林峰说完就双手高举,算是投降了! 「姐姐,你就别怪他了,刚开始我虽然觉得峰儿不爱我了,可是后面仔细一想,这其实是他更爱我的表现,不是都说独占容易,退让难,他能够让我选择我自己想要的东西,我很感激!」 「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一点小误会,解开了就没事了!」曹丽萍接过话头说道。 「好了好了,赶紧开始吧,我还得去帮婉儿带孩子呢!」张丽接着说。 既然她开了话头,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6 个人相继脱的赤条条,林峰抱着陈文淑,首先又亲又抱的搂了上去,林文远看看妻子,自然选了曹丽萍,文如海虽然最近天天跟张丽操屄,可是现在的情况也就只能还是继续选她。 六个人分成三对,互相的亲嘴,扣屄,闹的正不可开交,房门突然打开了,钻进来一个嬉皮笑脸的文婉,只见她手上拿了一个照相机说「我来给你们录下来,嘻嘻!」 「你可别看的受不了了!」林峰看着调皮的妻子调笑道。 「我才不在这看你们呢!外面那么多孩子一会哭一会闹!哼哼!也就你们几个没心肝的在这里潇洒!」 「好儿媳,你辛苦一会……妈……妈等会结束了就来帮你!」张丽撅着个屁股趴在床上,忍着身后文如海舌头挺进小穴传来的阵阵快感,呜咽着说道。 「妈,你还是好好享受吧!现在操着你的可是我爸,我可不敢当那个不孝顺的女儿,哈哈!你去抱孩子了,那我爸可就没人操了!还有干妈!我也不敢不孝顺我公公啊!你也安安稳稳的呆着吧,我出去喽!哈哈!」文婉支好了照相机,就又掩上门走了出去! 「这个丫头!越来越放肆了!」文如海笑骂道。 「哈哈,婉儿给我们拍了存起,也蛮好的,以后可以经常拿出来回忆回忆!」 林文远接着说道。 林峰没有理会闲话的两位父亲,专心的埋首在陈文淑身上开垦着,就像一个兢兢业业的老农民,无比爱惜的耕耘着属于自己的田地! 「嗯嗯,好孩子……姨……姨太舒服了!好……好的……好久都没做爱了……最近一直照顾那个替我受伤的孩子……也没空找你爸他们……只能憋着……好在……好在你来了……哦哦……操我……使劲操我!「久未承受鸡巴的抽插,陈文淑感觉自己下体的水简直要翻了天,往日的涓涓小流在今日变成了涛涛大河,顺着林峰那个硕大的阴茎滴滴答答的一直往下淌。林峰看起来好像全身心的扑在陈文淑身上,可是那颗心,飘啊飘的却一直往母亲身上想去,母亲竟然也练了缩阴,不知道她的下面是不是跟岳母的一样紧凑!这滋味,他可要好好尝尝。陈文淑原本就体力不支,现在练了缩阴,更是不撑,被林峰几分钟就搞的高潮迭起,翻了白眼昏死过去,这一下,林峰就解放了,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一圈,看着父亲在干妈身上驰骋,想着也很久没跟她做了,倒有些想念她的肉体,于是偷偷摸摸的走上前去。靠近了干妈的身边,林峰顺着父亲那比自己稍微小一点的阴茎看过去,只见干妈的屄俨然已经被插的又红又紫了,顺着父亲阴茎流淌出来的,也不知道是男人的东西还是女人的东西,黏糊糊白飒飒的一片,糊满了整个女人的阴户。阴唇上方的阴蒂,肿的像是个红豆粒,原本包裹着阴唇的那层小嫩皮,也大大的翻开着,像是绽放的花朵,露出了其中最鲜美的果实。鲜花虽然绽放,可是因为现在曹丽萍是跪在那里,那颗果实却没有办法享受到男人强烈的冲撞和抚摸,于是林峰把手伸出去,从她的大腿旁边穿过,捏在了那颗红豆上!「哦哦哦哦……」林峰的动作惹来曹丽萍一阵浪叫,她回头一看,却见自己最敏感的阴蒂捏在了他手里,再一回头,又见到自己的好闺蜜已然是双腿长的大大的昏死在了床上。 「你个臭小子,折腾完了你姨,又来折腾你干妈,你们爷俩这样搞,我怎么受的了!哎呦,哎呦……轻点……你个臭小子……你当那是哪里哦……那么用劲!」 「干妈,我怎么觉得你被我捏的很爽啊!你看我一捏,你的屄里就喷一股水出来,你看,是不是!」林峰一边说,一边使劲的揉捏着曹丽萍的阴蒂,然后她的阴道果然也如林峰所说,随着林峰手上的动作,滋一声,滋一声的,一股水一股水往外冒「干妈,好像是在挤牛奶啊!哈哈哈,哈哈哈!」 林文远这时候的感觉又是不同,他就觉得随着儿子手上的动作,曹丽萍的阴道也像是抽筋一样,一下紧一下松的,把他的阴茎挤的那叫一个舒爽! 「哎呀……臭……臭小子……臭儿子……你们……你们爷俩这么欺负人的……哎呦……哎呦……我……我……我受不了了……尿了……哎呀……憋不住了!尿……尿到你爸身上了啊……你个……你个臭儿子……快……快别捏了……哎呀……哎呀……鸡巴……鸡巴也……也顶……啊啊……你们爷俩太坏了……一起……一起玩弄人家……啊啊……骚屄……骚屄要被你个大坏蛋插烂了……你那么用力捅……哎呦……人家的花心都……都被你装烂了啊!「曹丽萍一边浪叫,一边把个肥臀扭的白肉乱飞,一点都不像是被玩坏的模样,反倒是让人感觉她无比乐在其中!「啪!」「啪!」爷俩像是心有灵犀的,一边一只巴掌,拍在她左右两边的屁股上,那雪白的肉顿时又是一阵乱颤,看着和母亲无比相似的白臀,林峰更是兴致高昂,一阵急促的拍打,那肉翻滚的速度,也是越发的猛烈了,不一会儿,那白嫩的屁股,就多了一片红,可是曹丽萍不光没觉得疼,反而觉得身体无比的亢奋,肾上腺素分泌出来的性刺激,在疼痛的刺激下,反倒让她感觉更加的刺激和舒适! 曹丽萍觉得自己有些奇怪,现在的身体越发的让她自己都搞不明白了,也变得让她自己都不再熟悉,性欲果然如林峰所说,越来越强,可是这身上的肉越来越软,屁股越来越大又怎么解释? 随着乳房开始鼓胀,曹丽萍一开始吓得还以为自己怀孕了,可是去妇科一查,什么都没有,反倒是雌性激素莫名的高,让给她检查的妇科医生以为她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可是曹丽萍知道,她不是病,她是再次发育了,这无疑都是林峰那些神奇伙伴的功劳,原本松弛的阴道,经过调养和治疗,再通过几个女人不断的锻炼,那里面的肉也越发的紧凑了。 生活在这个家里,曹丽萍一直有些危机感,刚开始能跟她争宠的,原本就只有一个文婉,到后来多了一个陈文淑,可是这都无所谓,因为曹丽萍知道林峰对于母子乱伦的那种迷恋是深到骨子里的,没有人可以动摇她的地位。 可是后来就不一样了,多了杨晴不说,连林峰的亲生母亲,竟然也参与了进来,看着林峰对杨晴和张丽的迷恋,要说曹丽萍一点醋不吃是根本不可能的,幸好,幸好林峰并没有让她察觉出对她们几个人有什么差别,而且后来加入的人越来越多,原本三五个人的小家,俨然变成了一个十几人的大家族。 再随着几个小宝宝的出生,曹丽萍感觉自己的人生突然又多了更多的希望,那几个哇哇待哺的小东西,现在反倒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一种当母亲当奶奶的感觉,油然而生,杨晴生下来的孩子,反倒是她带的最多,工作都因此拉下来不少,也幸好她的职位没什么太多事,有事情都让杨晴和林峰干完了,丢给她的也就是一些扫尾的活。 屄里被最爱男人的父亲插着,其实也和那个男人插没有什么两样,高潮的那一瞬间,曹丽萍伸出自己的的双手,握住了依旧肆虐在自己阴蒂上的那双滚烫的热手,任由自己的身体跌倒在床上,那双手属于她心爱的那个男人,那双手是那么的宽厚,又是那么的滚烫,那双手,代表着她幸福的未来! 林峰接过曹丽萍柔软的身体,轻轻把她放到床上,看着父亲软掉的阴茎从她身体里滑落出来,轻声说了句「射了?」 林文远虚弱的点了点头,指了指妻子那边说「咱俩过去吧,我让你妈给我舔舔,你好好玩!」 林峰点了点头,摩拳擦掌的跟着父亲走到母亲那里,看了看她现在的姿势,却有些难以下手,文如海看的他那副猴急的模样,也不禁好笑,想要让给他,却被林文远一把拉住说道「我们三个一起吧!」 张丽心里吃了一惊,刚刚想要拒绝,丈夫那个半软不硬的阴茎已经顶到了她的嘴边,气的她大力的在上面咬了一口,然后又赶忙含进嘴里,轻轻的套弄着,舌尖舔舐着,让亲家干到一半不让弄了,显然不可以,让儿子在那边干等着,也不是她这个做母亲的想要的,丈夫的提议虽然会让她很辛苦,但是这也是唯一的办法。 张丽认命的任由亲家抱着,然后张开自己的双腿,跨坐了上去,再把个肥臀撅起,把后面那个更加紧凑的孔窍对准了心爱的儿子! 林峰虽然不能享受母亲紧窄的屄穴,可是母亲的屁眼同样也是他喜欢的地方,摸了摸自己硬邦邦的阴茎,再在母亲穴口上掏了两把淫水抹在上面,林峰对准了母亲那个洞口,慢慢的捅了进去。 比给母亲刚开苞的时候,这里的变化已经很大了,原本就很黑的洞口,由于经常地插入阴茎的关系,现在已然彻底的黑成了一块碳的颜色,看样子最近父亲和岳父没少在家里玩三个人的游戏。 而原先紧闭的洞口,现在只要微微的一拨弄,就张开了一道一公分左右的大口子,更加方便男人的插入。 菊花上面的褶皱,顺着林峰阴茎的挺入慢慢的变得平缓,以前会出血的后面,现在接受他巨大的阴茎,也越发的顺畅,几乎没费什么劲就捅了进去。 「你妈为了你,没少练习,她房间里就有一个跟你那东西差不多大小的假阴茎,我本来不知道她拿来干什么,结果后面有一天发现她偷偷的用那东西搞她自己的后面,一开始我还以为她是发泄自己的欲望,直到后来看到那假阴茎的大小,我才知道她是为了你在练习。你妈为了你付出的这片苦心,你现在就好好报答她吧!用你的真家伙,狠狠的干她!」 林峰听的一颗心暖成了一块火炉,而阴茎捅进去的地方,同样也是一片滚烫,他扶着母亲硕大的屁股,用自己的东西,捅到母亲直肠的最深处,他知道,只有他爽了,他舒服了,才是对母亲这一颗爱子之心最好的报答! 为了更好的容纳儿子的进入,张丽用平时练出来的技巧,放松着自己的括约肌,果然那硕大的东西,随着她肠道的一点一点蠕动,像是吞咽东西一样,将阴茎一点一点的吞了进去。 直肠里传来火热的触感,比平时用来练习的硅胶棒要舒服的多,那是带着儿子体温的阴茎,那是自己生育出来的小家伙,又用他的大东西插进自己的身体! 林峰觉得母亲火热的肠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经常锻炼的缘故,比刚刚开发的时候还要紧凑,更为难得的是母亲那丰硕的屁股,为了讨好自己更是前后左右的摇晃着,那白花花的肉是如此的晃眼,原本就够大够软的臀肉因为母亲的这番动作,波浪一般的翻滚着,层峦叠嶂不断起伏! 林峰悄悄的把手贴在母亲的屁股上,感受着那里不断翻滚的律动,突然有了想要狠狠拍打的欲望! 「妈,儿子看你的大屁股扭来扭去的,我能不能打两下!」林峰决定还是先征求母亲的意见,虽然以前自己也在温泉拍打过,可是当着父亲的面,还没有做过,自己的话音才落,没等来母亲的回答,父亲却哈哈大笑着说道「你拍就是了,用力点,以前我就很喜欢打你妈的屁股,那肉感,别提多舒服了!尤其是你妈再顺着你的拍打,扭动自己的那个肥屁股,更是壮观!」 「妈,真的吗?」林峰高兴的问道。 对于丈夫揭了自己的老底,张丽虽然有些害羞,但是也有一种自豪在心里头,以前每次丈夫跟自己做爱,总是把自己的那个肥臀拍打的震天响,一边夸赞,一边用那个仅次于儿子的鸡巴狠狠的插自己的屁股!等到做爱完了,自己的屁股那绝对是又红又肿,上面更是布满了丈夫的巴掌印,刚开始她自然是不适应的,可是慢慢的竟然从这份拍打中找到一丝快感,每次丈夫的大手一用力拍在自己的屁股上,那股间的缝隙,总是情不自禁的流出许多水来。 在温泉泡池的时候,儿子也拍打过她的屁股,可是那个时候她一来害羞,二来也不想让儿子觉得自己太过淫荡,所以不敢太放肆的扭动自己的屁股,现在丈夫将这一切都说了,她这个慈母之心,自然也就顺势而为! 于是原本淫声浪语的卧房里,又夹杂了些许不和谐的啪啪声,张丽因为拍打屁股的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更是使出浑身解数的扭动自己的屁股!于是那翻滚的肉浪,就越发的壮观了! 林峰一边惊叹着,一边欣赏着,对着父亲由衷的佩服道「爸,还是你厉害,妈的身体果然还是你最熟悉,以后你得多教教我,恐怕妈还有更多的绝活我都不知道吧,妈,你也是,你怎么都不跟我说啊,我都知道了,才能更好的玩弄你啊!」 「你个臭小子,整天就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妈都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你了,你想要怎么玩,自己折腾就是了,你爸那个老不死的也就会这么几招,又不新奇!」 张丽想了想儿子玩弄的那些花招,可比丈夫的那些小玩意要刺激多了! 「哈哈哈!儿子,你妈说的不错啊,你跟你岳母和你妈在医院里玩的那些,可把我和你岳父激动坏了,你爸我是老喽,你现在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们可都不如你了,你妈的身体你以后肯定比我熟悉,这些不用我教你,你慢慢一步步调教,不是更加有成就感么!」林文远激动的说道。 「老东西!你就教儿子使坏吧!我被儿子调教成了一个淫娃荡妇,你就高兴了!」 「呵呵,不是蛮好的么,我感觉我老婆跟女婿在一起,可比跟我在一起放开的多了,那种放肆和淫荡的样子,更是我从来没见过的,那种发自她内心的高兴,连我都替她高兴,哎,也是我亏欠了她,结婚几十年了,竟然从来没有一次让她如此的放纵过,这都是我的过错!」文如海想了想那天的事情,有些惆怅的说道。 「爸,没事的,现在也不晚,你们那个年代就是那个样子,有些事也不好做的太出格了,现在就没事了,这是一个物欲横流的社会,人们对这些也都见怪不怪了,妈也没有怪你!而且妈既然愿意禁欲跟你生活那么长时间,可见妈的心里是爱你的!」 「你说的没错,可是我毕竟是亏欠了她,幸好女婿你来了,而且我知道现在你妈心里最爱的那个人恐怕是你,看她为了你,能够做到这种地步就知道了!」 对于岳父话里行间隐隐透露出来的醋意,林峰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连忙求助似的望向父亲,看到儿子那不断飘过来的眼神,林文远连忙说「亲家,别这么说,你看我老婆不也是么,我可从来没见过她扭屁股扭的这么起劲过,这不都是她们疼孩子么,再说现在咱们有了婉儿,她可是又孝顺又疼爱老父亲的好孩子,对我们两更是百依百顺,咱们现在的生活过的不是挺幸福的么,老想过去那些破事干嘛啊,过好现在的生活才是正经!」 张丽同样也听出了亲家话里的醋意,连忙用力夹了夹自己屄里的阴茎,示意他现在可以插着的女人可是那个他正在吃醋孩子的亲生母亲! 这样一来,不好意思的反倒变成了文如海,感受着阴茎上传来的阵阵蠕动和挤压,颇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转移了话题「哈哈,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享受眼前的乐事才是正经,是不是啊,我的骚骚亲家母!小屄夹的我都快射了!」 「射吧!射到我的大骚屄里,给我,操我!我儿子操了你老婆,你就操他的妈,来啊,操吧!把你滚烫的精液,都射到孩子他妈的肚子里,让我怀孕,让我再给你生一个!来吧!啊啊!好粗,好大!你……你……啊……啊……你射了!我……我的天……好多……量好多!我的肚子……肚子都撑爆了!「林文远看了看自己被妻子含在嘴里依旧疲软的阴茎,无奈摇了摇头,好像自从跟儿媳发生关系之后,自己的一颗心和欲望也全都转去了那边,在文婉那里,他可以一天射几次到儿媳的肚子里,可是一轮到妻子,只要发泄完一次,胯下的鸡巴就再也硬不起来,再俯首看看妻子那丰腴的肉体,这个原本无比吸引着他的肉体,如今竟显得那么无趣,那肥硕的屁股和巨大而又下垂的胸脯,远远比不上儿媳那个翘挺的小屁股有吸引力!再抬了下头看看儿子,却发现他正无比专心的操着自己的亲生母亲,那副专注而又认真的神情,像极了跟儿媳做爱时候的自己,看着妻子的屁股在儿子的鸡巴撞击和拍打下翻起的肉浪,林文远突然有些意兴阑珊,再看了看射过精之后瘫软在床上的文如海,感觉他跟自己是何其的相似,不禁好笑的在他耳边说道「走吧,咱俩去带孩子去,孩子她妈就交给峰儿了,咱两个老东西,还是要在年轻人身上寻找活力!」 文如海虚弱的点了点头,尾随着林文远出了房间,林峰早就想独自跟母亲大战一场了,见到父亲和岳父出去,自然也是求之不得。 待到两个人出了房门,林峰就肆意的将母亲的身体掰了过来,变成面对着自己,先是来了一个深深的舌吻,然后自己坐在床沿上,又把母亲转了过去。 张丽坐在儿子的鸡巴上,身体转了一整个圈,儿子那粗壮的鸡巴摩擦在肠道里,直把她爽的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可是她也想不明白儿子想要干什么,直到儿子挣扎着将她抱起,就这么插着她的屁眼走向了儿媳拿进来的那个摄像机,她这才算明白儿子这么玩的含义! 刚刚被亲家公射进屄里的精液,此时正连绵不绝的从阴道里流出,混杂着精液和淫水,挂在自己的屄穴门口,而阴毛更是黏糊糊的沾满了一堆两个人交合的粘液,大阴唇往外翻着,原本漆黑的颜色,因为摩擦过于激烈的关系现在泛着些微的红肿,颜色变成了酱紫色! 随着儿子不断的走近,自己那淫靡的下体也越来越清楚的映照在了摄像机的镜头里,张丽甚至可以看见镜头那微弱的反光中透露出自己下体的倒影,恰巧此时屄穴里的精液有一大股奔涌而出,顺着自己大张的阴道口啪嗒一声滴落在地板上,而镜头,自然是将这一切都记录在了自己的储存卡里! 淫靡的阴唇下方,还有着更吸引镜头的东西,一根无比粗壮的阴茎顶在妇人用来排泄的洞口,那粗长的家伙一直顶到女人的最深处,只留下两个蛋蛋露在外面,林峰不光让摄像头记录下母亲那个淌着精液的穴口,同样抬高了母亲的屁股,让镜头对准了自己插入母亲肛门的场景来了几个特写,他想要记录下这个完美的时刻,留到以后慢慢回忆! 「峰儿,妈……妈这个样子……是……是不是太下贱了!」张丽被儿子摆出如此淫靡的姿势,还是有些害羞的,要论玩弄自己的花样,他老子是拍马也赶不上这个臭小子的,前几日杨晴的那个丑态,就已然让自己看的心头狂跳,如今轮到自己,果然也是如此,儿子似乎在折腾女人的身体上,拥有永远也挥泄不完的主意和精力! 「妈,你说什么啊,你在我眼里可是最高贵的女人,怎么能用下贱这个形容词来形容呢!儿子爱你疼你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逆不道的想法!」 张丽看了看自己的样子,羞的脸通红的说道「妈……高贵……傻小子……你见过一个高贵的女人被自己的亲生儿子高高的抬着……屁眼里插着儿子的鸡巴……骚穴里流淌着别的男人的精液,还被摄像机将一切都拍下录下,供给你们时不时的拿出来欣赏的贵妇吗?妈现在觉得,就算是街头站街的妓女,也要比妈高贵些,她们毕竟不用被自己的儿子用大鸡巴捅屁眼这么不要脸!」 「妈!你不要这么说啊,你的肉体虽然堕落,可是你宠爱儿子的灵魂却是纯洁无比,试问有哪一个母亲能够像您一样的如此宠溺自己的孩子,您生我养我三十年,又在儿子需要的情况下再次让我进入您的身体,更用上您的一颗慈母之心,讨好我,不光把您的屄给我插,连屁眼也同样给了您的儿子,妈,您是天底下最好的母亲!也是儿子心目中最纯洁最高贵的女人!」 林峰的甜言蜜语融化了张丽的一切,她只感觉自己的心里像是被种了无数的蜂蜜那样甜,是啊,只要儿子喜欢,自己的这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为了锻炼自己阴道的收缩能力,她连走路的时候都带着那个缩阴球,从一开始的不适,到后来的轻松自如,自己是怎么走过来的,只有自己知道,所有跟着一起锻炼的女人中,也只有自己是锻炼的最辛苦,时间最长的,所以现在自己阴道的紧凑程度,也同样是所有女人中最紧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个插在自己身体里的臭小子!为了讨好他,为了让他高兴,为了让他体会到自己依旧迷人的身体!为了让他感受到母亲的阴道曾经也如少女一般地紧凑! 张丽把头靠在儿子强壮的肩膀上,任由自己的躯体被儿子如此抱着,插着,星眸半闭,舒服的享受儿子鸡巴在肠道里抽插带来的快感和一颗心被儿子宽慰之后的平静! 「妈,抱着你操你屁眼的感觉,真好!」 「傻小子!」 「妈,你的屁眼真紧!」 「傻小子,妈这是为了让你舒服锻炼过了!」 「妈,可惜这个姿势不能玩到你胸前的大奶子了!」 「那你就把妈放下来,妈自己撑着自己的身体,你再玩!」 「可是妈,我舍不得,抱着你的肥臀,感觉真的好刺激!而且这样一边走一边玩弄你的屁眼,感觉更刺激了!我顶!我顶!」 「呵呵,那就没办法了,你就两只手,都用来抱着妈的屁股了,那妈的奶子你就没办法玩了!」 「妈,要不你自己玩给我看吧!我想看你的奶水滋出来!滋到地板上!」 「臭小子,花样真多!」张丽又如何能够拒绝儿子的请求,保持着现在的姿势,将自己的两只手分别抚上自己的一对大胸,竟真就这么一路走,一路挤奶,身下狂飙的淫液和上身狂飙的乳汁,形成了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妈,跟你做爱真好!」林峰对母亲的言听计从感到很自豪,他知道这都是母亲对他爱的表现,正因为母亲深爱着他,才会任由他在母亲身上折腾,如此的放肆,如此的淫虐! 「呵呵,后面你也搞的差不多了,怎么不想试试妈妈前面的洞洞?」对于儿子久久不插自己前面的骚穴,张丽心底里难免有些着急,毕竟这可是她为了儿子准备了很久的礼物! 「妈,那……那我来了!」 「来吧!妈妈早就准备好了!」张丽掰开自己的骚穴,让儿子看着那个猩红的洞口,那里早就已经准备妥当,原本文如海射进去的精液,经过这老半天的折腾,已然全都被自己分泌的淫水冲洗的干干净净,现在就等着自己最爱的儿子,用他那个巨大的肉棒使劲捅进来,捅进她身体的深处! 林峰一声虎吼,将母亲的身体掰转过来,扶着她那个肥臀,对准自己翘到天上的阴茎,就把母亲的身体沉了下去! 「哦!好紧!」「哦!好大!」娘俩同时发出了惊呼,一个赞叹母亲阴道的紧凑,一个赞叹儿子阴茎的粗大! 母亲花费大量功夫锻炼的阴道,果然不是骗人的,林峰才一插进去就感觉到那里远超以前的紧凑,甚至比岳母的那个还要紧,由此可见母亲一定是这些女人中锻炼的最勤奋的人,这一切都是为了他——让他回到母亲身体的时候,感受母亲阴道的紧凑! 不光如此,阴茎一插进母亲的阴道,那包裹着阴茎的阴道壁就一下一下的有意识的夹着,这给他带来的感觉就强烈了,就像是有一双小手箍在自己的阴茎上,不停的上下揉搓似的! 张丽现在只要有东西插入自己的阴道,就条件反射般的开始上下夹紧蠕动,这就是一天二十四小时佩戴缩阴器的功劳,毕竟想要夹住那么个圆球不让它从自己阴道里跑出来,还是要费不少功夫的!现在儿子的阴茎插入进来也一样,阴道一经大脑动作,就开始像是夹球一样,连夹带挤,把儿子的阴茎,带向自己的子宫! 「哦哦……妈……你……你真厉害……哇……太棒了!哇哇……舒服……妈……你太会夹了……妈你真是个尤物……能够得到你……是儿子这辈子最……最幸福的事……啊……爽啊!」林峰把个鸡巴顶到母亲阴道深处,自己就这么搂着母亲的屁股,享受着让母亲主动按摩自己阴茎带来的刺激,然后把头埋进母亲壮硕的胸口,张嘴含着母亲依然流淌着乳汁的奶头,贪婪的吸着。 整个人跨坐在儿子的鸡巴上,张丽双手捧着儿子的头,按进自己的胸脯里,一时思绪回到了三十年前,那个时候,儿子也是这样吸着她的奶,只不过那个时候是她抱着他,而现在,是她坐在他的鸡巴上!变成了他支撑着她! 「乖!慢点吃!」张丽一边抚摸着儿子的头,一边轻声的哄道。 「嗯嗯……!」林峰不想说话,只顾着吃奶,儿时的记忆,已经完全没有了,可是现在吃奶的记忆,他想留存在脑海里一辈子,永不忘记! 不知道是不是林峰吃奶的动作大了些,张丽另外一只乳房的奶水也开始淌了出来,顺着她那个大而下垂的乳房一路向下,直奔肚脐眼而去!林峰一看连忙张开嘴吸了过去,一滴也没有放过! 只是这样一来,母亲的身体难免往后仰了些,仅靠一个鸡巴和自己的双臂难免有些支撑不住,林峰连忙将母亲放到书桌上,自己从肚脐眼那里一路舔了上去! 看到儿子为了喝自己的奶,连屄都不插了,张丽那颗慈母的心又开始心疼起来,儿子这是有多喜欢喝她的奶啊!可惜他工作和事业又那么忙,不然天天呆在家里,自己天天喂给他喝,多好! 将母亲的那两只乳房里存的奶水吸了一个干干净净!林峰又扶着自己的鸡巴插进母亲的阴道里,双手使劲的揉搓着那两个软趴趴的大奶,用力的顶着,顶的桌子都咯吱咯吱的摇晃,顶的张丽的身体同样在桌子上前前后后的摇晃,可是激情中的两个人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男人强力冲撞着,女人大声尖叫着,屋子里除了两个昏睡的女人,就只剩下这一对乱伦的母子! 「哇!这动静也太大了吧!」听着楼上传来书桌摩擦地板的嘎吱嘎吱声,文婉在下面抱着孩子叹道! 「呵呵,他们不是也很久没做了么!」林文远和文如海早就跑到儿媳身边呆着了,听着楼上那荒唐的动静,林文远替儿子解释道。 「爸,那等我身体恢复好了,咱们是不是……」文婉没有把话说下去,可是两个老人怎么会听不明白,两个人都感觉自己裤裆里的东西猛的一跳,原本疲软的阴茎在儿媳的挑逗下,又重新恢复了活力! 看着两个父亲那逐渐鼓起的裤裆,文婉妩媚的一笑,在他们两个人的鼻尖上各自点了一下,小声说了一句「两个坏东西!等等,我把孩子安顿好!」说完文婉就拿起对讲机,将保姆和护工唤了进来,自己则领着两个父亲,走到旁边的小屋子里,蹲下去,褪去两个老人的裤子,掏出两个老人的阴茎,自己拿起小脸贴了上去! 「爸,我先跟你们说明,咱们今天就只是这样搞一搞,儿媳的身体还没恢复,今天就先用嘴巴伺候伺候你们二老,等下面的伤口长好了,你们再使劲折腾我!到时候我一定让你们尽兴!「「好!」「好!」两个人异口同声的答道。 文婉听到两个老人赞同她的意见,高兴的先在他们贴在自己脸前的龟头上各自亲了一口,然后就把阴茎放进嘴里吞吐了起来!为了不冷落他们任何一人,文婉在父亲的鸡巴上舔个几下,就挪去公公鸡巴上舔几下,还时不时的把两个人的龟头一起含住,用舌尖触碰。 林文远看着现在的阴茎,再想想刚才被妻子舔弄了半天都没硬起来,心里一时有些感觉对不起妻子,可是再听到楼上传来的那激烈的交媾声,想着现在妻子被儿子更粗更大的鸡巴如此猛烈的插着,想着妻子一定爽上了天际,于是那一丝歉意,顿时消散到九霄云外! 此刻的楼上,两个交媾的男女,又转移了阵地,张丽这时候撅着屁股趴在墙上,林峰从后面撞击着母亲硕大的屁股!两个人交媾的痕迹洒落的满屋子都是,书桌上摆放的东西,全都洒落在地,那些散碎的文件,一张一张的都泡在了一滩水渍里! 「啊……啊……啊……我……我……我又要来了……儿子……妈妈……妈妈又要尿了!刚……刚才已经尿了一次了……现在……现在又来了!」随着张丽不断的淫声浪语,林峰只觉得小腹一热,母亲又一次潮吹了! 滴滴答答的水声,连绵不绝的从两个人的交合处再次流淌,地板上又多了一块大大的水渍!林峰生怕滑到,只好带着母亲又换了一个地方,这一次他拉过旁边的凳子,让母亲跪坐在上面,自己还是从后面顶进去! 他最喜欢的,还是这个姿势,只有用这个姿势,才可以更好的把玩母亲那个肥美的屁股,这并不是说他就不喜欢面对面的跟母亲性交,而是这种撞击的肉感,实在是太过吸引人!一旦尝过了这个滋味,其它的姿势,就难以带给他足够的刺激! 尤其是母亲的屁股,实在是这个世界上能够找到的最肥最大最软最没有骨头的屁股,哪怕他用再大的力气撞上去,都感觉不到一丝疼痛,只感觉那是一块无比松软的棉花团,迎接着自己一次一次的着陆! 张丽双手扶着椅子,把个屁股撅的高高的,等待着儿子的冲撞,可是这一次,她所扶持的东西,是一把根本没有什么重量的椅子,随着儿子的大力冲撞,那椅子根本就不能好好的呆在原地,于是两个人就这么拖着一阵吱吱嘎嘎的声音,满屋子乱窜,把个地板都磨出了一条一条的痕迹! 「咦!楼上又换动静了?」林文远两只耳朵一直听着楼上的动静,从刚开始的撞击声,消失了一段时间之后,又变成了刺耳的摩擦声!而且那声音连绵不绝,让人不知道楼上的两个人到底在进行如何激烈的性交!一颗心不由得有些起伏不定!
发表日期:2020年01月14日 前言:女人长得漂亮算幸运吗?并不见得,凡事都有两面性,在这物欲横流的社会里,长得漂亮只会让你拥有更多堕落的机会,面对更多的诱惑,当然,漂亮总是女人毕生的追求,只是漂亮的女人并不等于拥有漂亮的人生。 广州—在我人生中有着抹不去的记忆,十七岁到二十七岁,人生中最美好的十年,在广州这座城市里,有爱,有生活,也有堕落,多年后的今天,我已回到家里一共四姐妹,我最小,89年的,对上一个姐姐是86年的,也是我最亲近的一个姐姐,另两个姐姐很早就嫁人了,不到18岁的我,早早地跟着姐姐到广州打工,刚出来社会,没有什么技能,姐姐托朋友给我介绍了一份工作,在发廊里做小工,就是别人口中的洗头妹,不过我工作的发廊是很正规的,仅仅是帮客人洗头和做一做简单的按摩。 发廊的老板很年轻,四川人,三十岁出头,平时都叫他聂平,发廊是他和他女朋友合伙开的,他们也是从打工做起,然后一步一步的开了这个发廊,对于这种年轻又有能力男人,我相信很多女孩都会喜欢,特别是像我这种刚出来社会,刚体会了生活的不易,对这种男人更是毫无抵抗力,与其说是喜欢,其实更多的是崇拜,老板娘是重庆人,和我姐姐一样大,也是86年的,说是老板娘,其实她和老板并没有结婚,也还没有小孩,只是同居以夫妻相称,我和店里的同事平时都叫她小雁,她人很好,没有什么架子,没开这个发廊前也是做小工的,我刚来上班时,是她手把手教我洗头的,她人长得漂亮,身材很好,虽没我高,但胸比我大多了,皮肤很白,平日里聂平和小雁都没有老板的架子,下班大家也在一起玩,相处久了,小雁更是把我当成妹妹一样,不仅工作上很照顾我,生活上对我也不错,姐姐一开始在狮岭的一家皮具公司上班,在外面租了房子和我一起住,我们姐妹俩身材都很高挑,不到18岁的我已经快有一米七了,相比我的稚嫩纤瘦,姐姐更有女人味,身材也更丰润,还好我和姐姐一样,拥有修长的双腿,丰满挺翘的蜜桃臀,只是胸不大,但我这身高和长相,在南方的城市里也算是比较吸引眼球的了,姐姐就更不用说了,早就把他公司的老板迷得团团转姐姐的老板叫袁林贵,平时我都管他叫袁哥,袁哥隔三差五的请我姐妹俩吃饭,还经常与姐姐单独出去,有时甚至彻夜不归,我虽然年纪小,但也并不是什么都不懂,其实姐姐就是别人口中的小三,有钱男人的情妇。 姐姐什么时候和袁哥在一起我并不清楚,我刚来广州那会,姐姐也尝试过要隐瞒她和袁哥的事,但时间久了,终究会露出端倪,我也并不觉得姐姐做小三是很丢人的事,在我们湖北老家,这种事从小就有所耳闻,凡是有点资色的女孩,外出打工,为了改变命运赚大钱,别说做有钱人的小三,有人甚至在夜总会做小姐,在这个物欲横流,笑贫不笑娼的社会里,这或者就是我们这些穷孩子的人生捷径吧,对也好,错也罢,也只能留给别人去说了,袁哥个头不高,比姐姐还要矮半个头,四十七八岁的模样,身材略显发福,说话挺幽默,生活上对姐姐和我都很照顾,时间久了,他和姐姐的关系也不怎么避讳我,有时甚至还开玩笑地叫我小姨子。 袁哥是有家有事业的人,和姐姐见面的时间并不规律,有时是中午,有时是晚上,说是见面,其实就是找姐姐做爱,我虽未经人事,但男女间的这点事还是略懂一二。 无论工作怎么忙,袁哥找姐姐的次数却不曾见少,只是从一开始在外面开房,渐渐地把我和姐姐租住的房子当成了他俩的幽会场所,白天还好,我基本上都在上班,但出租屋的隔音并不好,时常在大半夜里从姐姐房间里传来一些动静。 后来袁哥租了一套小区的房子,三室一厅那种,也不再让姐姐上班,姐姐全职地做起了他的情妇,每天除了吃喝玩就是等着他的到来。 能感觉得出袁哥对姐姐很是迷恋,虽然我不太懂袁哥的这种迷恋是性还是感情,但我知道这就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迷恋,不管白天还是晚上,只要有时间,袁哥就会往姐姐这里跑,有时甚至是半夜过来,第二天才走。 同住一屋檐下,尴尬的情况还是无法避免,有一天我睡过头,平时的这个时间我早就上班去了,姐姐肯定也是以为我不在家,而袁哥正好这时过来,平时虽然能听到姐姐房间里的动静,但大多都是隐隐约约,我躺在自己的床上,双眼呆呆地盯着天花板,耳朵却不自觉地留意着门外的动静,袁哥刚来了没一会,就从客厅里传来他和姐姐的嘻戏打闹,姐姐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淑女与矜持,连说话的语调都妩媚了不少,老公长老公短地叫唤着袁哥,而袁哥则是完全露出了男人的本性,各种肉麻的情话讨好着姐姐。 我有点不知所措,没有勇气去打扰客厅中的两人,只能屏住呼吸,倾听着离我只有一门之隔的客厅里正在上演的春宫戏,对性事毫无经验的我,想像不到此时的客厅里是什么画面,只是动静越来越大,隐约听到好像是两人接吻的声音。 「啊……啊……」 突然传来姐姐尖锐的叫声,把我吓了一跳,紧接着响起了肉体碰撞的啪啪声,隔着房门依然是那么清晰刺耳。 姐姐的尖叫变成了呻吟,是那种从喉咙里发出的呻吟,初听像是难受,细听却像是在享受,好奇的我在脑海里搜索着各种词汇来理解客厅里正在发生一切。 伴随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姐姐有节奏地呻吟着,袁哥同样也喘着粗气,此时传来他俩亲昵却又非常露骨的对话,袁哥:「宝贝,真的太想你了,出差了几天见不到你真难受!」 袁哥:「宝贝,舒服嘛」 姐姐:「嗯……舒服,啊……」 袁哥:「老公厉不厉害?」 姐姐:「啊……老公真厉害,酥酥麻麻的,好舒服,嗯,嗯啊啊啊」 听着姐姐和袁哥淫荡不堪的对话,我脸红耳赤,惊讶不已,想不到平日里淑女般的姐姐,竟有如此风骚的一面,「啪啪啪啪啪」 突然一阵急速又猛烈地撞击「老公,嗯,啊,啊啊,老公,老公」 姐姐犹如失控一般,语无论次地一边尖叫一边呻吟。 袁哥:「宝贝的屄真紧,夹得我真爽」 姐姐:「啊……老公,老公,老公好大」 袁哥:「什么大?」 姐姐:「……」 「啪啪啪啪啪」 又是一阵猛烈的撞击袁哥:「快说」 姐姐:「啊~ 啊~ 老公~ 老公的鸡巴,老公的鸡巴大」 想不到斯文淑女的姐姐,竟然在袁哥面前说出如此下流的话,袁哥:「还有呢?」 姐姐:「嗯,嗯,啊啊」 袁哥:「还有呢?」 姐姐:「嗯,啊,老公!!!想老公,想被老公肏,像现在这样被老公肏,啊,老公插得好深,啊,啊,想让老公天天肏我,啊啊啊,,,」 姐姐断断续续地说着下流不堪的话语,而肉体碰撞的频率好像慢了下来,当我以为一切就要归于平静时,客厅里突然又啪啪作响,肉体激烈的碰撞加上姐姐如惨叫般的呻吟充斥着房子的每个角落,袁哥:「宝贝,宝贝,快,我要射了」 姐姐:「啊,啊,老公插得好深,顶到了,顶到了,老公肏死我了,好舒服」 姐姐:「啊,老公,老公,快,快射到我屄里,老公,老公,啊啊啊」 姐姐:「老公,用力,插深一点,顶到了,顶到了,啊啊,,,老公!!!」 在姐姐的胡言乱语中,袁哥突然一声沉重的低吼,客厅里的一切突然嘎然而止,仅剩下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声。 意外的「偷听」让我久久不能平复,这也成了我人生的性启蒙,每当想起矜持贤淑的姐姐居然也有如此放荡的一面,不禁让我对性事产生了无限的好奇。 以我的长相和身材并不缺乏追求者,只是没有一个是让我心动的,因为我那刚刚萌芽的春心早已对发廊老板产生了不该有的情素,他的成熟和幽默深深地吸引着我,我当然知道这是不应该的,甚至是不道德的,但悸动的春心还是抑制不住地泛滥了起来。 或许是命中注定吧,无论我如何克制自己,却还是没能逃过多情的老板,我这种涉世未深的女孩本就不懂得耍什么心机,加上日常的相处,我隐藏的那点小心思很快就被他揣摸透了。 老板是个风流又不太安份的男人,他开始明里暗里借故撩我,我本来就对他有意,哪里还经受得了他如此献媚和讨好,原本想要坚守的道德底线,不知不觉就沦陷了,自己也知道和老板不会有什么结果,但还是抵挡不住那心如鹿撞的诱惑,其实内心也曾有过挣扎,但最后还是投降了,暗地里偷偷地和老板玩起了暧昧。 单纯的我曾以为与老板也就仅限于这种谈谈的暧昧,但男人终归还是男人,没过多久,老板就挖空心思寻找各种与我独处的机会,只是上班的时候,大家都在小艳的视线范围内,下班了他更是没有借口撇开小艳,我们之间也只能暗中传情,发发信息以吐相思之苦,只是那已被点燃的恋火,注定是无法浇灭的。
前言:想进QQ群交流《冲喜娘妻》和《妻如针番外》的,可以私信我要联系方式。 25“老公,我到了,赶紧下楼……”接起电话后,就响起了袁媛甜美的声音。 “好的……”我放下了电话,之后拎起背包向着外面走去,同时心中不免得有些失落,以前袁媛无论是来接我还是看我,都是主动上楼来找我,哪怕是来接我,也会来到我办公室,之后和我一起下楼。我不止一次说过她,没有必要在上楼一趟,在楼下直接等我就可以了,袁媛都说要上楼来陪我一起下楼,趁着时间多和我在一起。虽然当时我的嘴上有埋怨,但是心中十分的甜蜜和温暖。而这次是破天荒的头一次,难道说她对我的感情终于淡了吗? 我心事重重的下楼,走出警局的时候,结果看到袁媛站在路虎旁边,一脸笑意的和我招手。我打开了副驾驶准备上车,结果打开副驾驶的时候,把我吓了一跳,因为副驾驶上面此时有人,而且这个人是我现在最不愿意面对的人之一,竟然是三叔。打开车门看到我后,三叔不由得咧嘴对我嘿嘿的“傻笑”。因为这台路虎的车玻璃贴着黑晶太阳膜,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所以我竟然没有发现三叔在车上。好在我反应够快,遇到的突破情况比较多,所以瞬间反应过来,关闭了副驾驶车门,十分“识趣”的坐到后面去了。 “怎……怎么……”我坐上后座后,我张口准备询问,我想说的是:怎么把三叔带来了?但是如果这句话说出口,好像我不愿意带着三叔一般,这样岂不是太异常了,所以话说出口我就赶紧收住。 “三叔自己在那边无聊,而且借着咱俩出去,正好带着三叔让他散散心吧,老人养老都是需要陪伴的……”虽然我话没有说完整,但是袁媛自然明白我的意思,所以一边系着安全带一边和我说道。此时袁媛和三叔坐在了前面,我一个人坐在了后面。 “三叔像个孩子一样,非常好奇,非要坐在前面……”袁媛发动了车子和我说到,不过说话的时候她目视前方专心开心,没有透过后视镜和我对视,但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袁媛的表情还是微微有一丝不自然。袁媛是一个十分沉稳的女人,但是她却没有感觉出说出这句话会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有些事情其实不需要解释,沉默反而比解释要好,往往费劲心思的解释,反而衬托出你的心虚。我相信袁媛的话,三叔自己要坐在前面,和袁媛一起,但这肯定是袁媛同意和妥协了,如果袁媛坚持拒绝,相信三叔也没有这个胆子,毕竟以前都是三叔迁就袁媛,但是从这个细节可以看出,袁媛似乎也开始迁就三叔了…… “你说要旅游过二人世界,所以没有想到你会带着三叔,所以有点意外……” 我淡淡的笑了一下,眼睛看向了窗外。虽然我不想表现出异常,但是话语中还是微微有些吃味,也不知道袁媛和三叔能不能听出来。 “咱俩一起出来旅游的机会本来就不多,咱俩给三叔尽孝养老,趁着有机会也带着他出来,不是很好吗?”听到的话后,袁媛似乎没有听出什么,所以一边开车一边和我说到,透过后视镜和我对视着。 “嗯,也对……”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不过我心中却是复杂的很。打死我都没有想到,袁媛竟然会把三叔带出来,看来袁媛还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她和三叔的事情,她还以为她和三叔的偷情被隐瞒的天衣无缝。此时我心中不断猜测着袁媛带三叔出来的原因,她已经心疼三叔了吗?害怕三叔孤单,想让三叔开开心心。还有一种可能,对于别人来说有些荒谬,但是对于我来说,我不得不怀疑,袁媛是不是把三叔当成了“自慰器”,带着身边,当性欲来临的时候,就用他缓解一炮?不管怎么说,带三叔出来,让我的心里十分的不满,本来还带着一起期望和袁媛出来,但是那股期望已经彻底被摧毁了,我甚至现在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让袁媛停车,之后我下车回到警局,让他们二人去过二人世界吧。不过我不能这么做,小不忍则乱大谋,同时我又怎么可能让二人单独出去呢?那岂不是给俩人创造机会吗? 三叔其实坐在副驾驶上,眼睛不住的来回的看,前风挡,右侧车玻璃,还有透过袁媛看过左侧的车玻璃,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借这个由头看袁媛。三叔一幅好奇的孩子模样,不过我已经知道他的真实情况,所以我透过反光镜看着三叔,眼睛直直的盯着他。三叔似乎也发现了,不过他似乎装作不知道,继续的左看右看,一幅好奇的样子。此时我不得不佩服三叔的淡定和厚脸皮,这样被盯着也没有慌乱,如果他慌乱了,反而让他自己露出破绽,毕竟傻子是不会在意别人的眼神的。 “你直直的盯着三叔干嘛?”袁媛似乎在关注着我和三叔,看到我透过镜子看着三叔,袁媛还是不免得有些紧张,毕竟做贼心虚,所以不由得问道。 “没啥,就是像透过三叔的模样回忆一下我父亲,毕竟我父亲和三叔是亲兄弟,长相也十分的相近……”我就那么看着三叔说道,三叔也听到我的话,透过反光镜,在三叔转头的一瞬间,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慌乱,似乎也有些难堪。 我这句话就是故意说给三叔听得,我是他亲侄子,结果他干出了什么?伤害自己的血亲,和自己的侄子媳妇乱伦,尤其是我的父亲,也算是三叔的恩人。还好,三叔至少还知道难堪。 “咱们先去爬山吧。”袁媛不由得询问着我,此时车子已经上了高速。袁媛这个话题虽然十分的正常和无意,但何尝不是在转移话题?难堪的不只是三叔,还有袁媛。 “咱们先回去上坟吧……”听到袁媛的话后,在以前我会同意的,不过我此时心中不爽,故意和袁媛对着干了一下。 “好……”袁媛没有和我争论什么,而是点头同意了,这种情况也比较少见,在家里我是主人,袁媛都是听我的,但是每次出来旅游和逛街,袁媛才是主人,我都是听袁媛的。袁媛这么迁就我,是因为对我的愧疚吗?如果是这样,我宁愿不要,因为这是对我的羞辱。 其实我不由得微微的叹息了一声,本来想着和袁媛单独出来,如果能够触景生情让自己和袁媛畅谈摊牌,那么这件事情无论如何也会有一个结果。我万万没有想到袁媛把三叔带出来了,这无意打乱了我的计划和心思,有三叔在跟前?我怎么和袁媛摊牌?此时我不由得心烦意乱,如果说还有值得我惦记的地方,就是给我父母上坟扫墓。周围的景色越来越熟悉,小时候的记忆涌入我的脑海中。路过镇上的时候,我下车买了不少的坟纸和祭奠用品,之后向着村子赶去。 “老公……”当车子进入村口的时候,袁媛突然把车子停下了,回头似乎欲言又止。 “怎么了?”我不由得询问了一句。 “那个……你去吧……我跟着三叔回到他的老房子帮他收拾一下东西,里面还有一些东西需要收拾……”袁媛低头思考了一下,带着一丝为难说道,她也知道这个要求有些过分,毕竟儿媳妇不给公婆祭奠。但是转瞬间我就明白了,袁媛做出了有辱门楣的事情,和三叔偷情发生关系,虽然她并不迷信,但是如果父母在天有灵,肯定已经洞察了这个事情,虽然只是一个坟墓土包,但是见到父母的坟墓就仿佛见到了父母,袁媛心中有愧,自然也有难堪,所以她似乎有些不愿意面对。我没有回答,只是用眼睛直直的看着袁媛,她这是和三叔早已经商量好了吗? 26“要不……”被我直直的盯着,袁媛似乎感觉到有些慌乱,顿时有些有些为难的说道。 “你和三叔都来吧……”我心中暗暗的叹了一口气,刚刚真的有一口气想要发作出来,但是最后强忍住了。 “好……好……”袁媛点了点头,她似乎也觉得刚刚的态度有些问题,哪有儿媳妇不给公婆上坟的,正好借这个机会敲打一下袁媛和三叔。 “我来开车吧,你不知道坟茔地在哪儿……”我不由得对袁媛说道。 驾驶着路虎向着我父母的坟茔地驶去,野地模式之下,路虎在山路上飞驰,很快就到了我家的坟茔地,我父母的坟墓就出现在眼前,不过看到我父母坟茔地的那一刻,我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一来是我这段时间受到了太多的委屈,一直得不到发泄,现在见到了我父母,所有的委屈都爆发了出来。第二就是我父母合葬的小土包上,长满了杂草,乱七八糟的,村里没有亲属在了,也没有人给父母上坟,在市里工作太忙,逢年过节都是在十字路口给父母烧纸,我内心愧疚不已。 我慢慢的走到了跟前,用双手开始给父母的坟墓拔草,那些杂草很锋利,我感觉到自己的手掌火辣辣的疼痛,但是此时我却不在乎。我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拔草,三叔继续装傻站在旁边,甚至跑到一边蹲在地上看蚂蚁,估计见到自己的大哥,他心里也会害怕和愧疚吧,亏他还算有点良心,而袁媛也帮我拔草,只是拔了几下后,她就受不了她的手掌,最后只能打开坟纸,开始帮我烧纸。 “爸妈,你们在那边还好吗?儿子来看你了。儿子对不起你们,这么长时间没有来看你,以后不会了,以后只要有时间,我一定回来亲自给你们上坟。”我一边给坟墓拔草一边对着父母说道。 “爸妈,你们在天之灵真的能够看到吗?袁媛和三叔发生的一切你们都知道吗?儿子自认为没有做任何的亏心事,一直堂堂正正,为什么上天会对我这么不公平?你们在天之灵帮我问问上天,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之后托梦告诉我,我一定改和补救……”这些话我都在心中幻想着,用精神对着坟墓说道。 “爸妈,我到底该怎么办?三叔是我唯一的血亲了,但是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他还值得我为他养老送终吗?我想过离开,甚至自杀来陪伴你们,但是那样又感觉自己太过懦弱,我想过摊牌,但是又害怕面对自己不愿意面对的后果。爸妈,我到底该怎么做?如果我没心没肺一些,如果是畜生一些,或许就不会有这么多的顾虑了……” “爸妈,如果你们在天之灵能够听到我的话,就托梦告诉我该怎么做,不管梦是真的是你们托付的也好,是虚假的也罢,我一定按照梦境嘱托来做……” 我跪在父母的坟前,一边烧纸一边在心里默默地说道,我真的想把这些话用嘴说出来,让袁媛和三叔都听到,但是我知道这些还不到时候,至少我要把岳母的事情解决一下,说实话,岳母给我所谓的“补偿”,不但没有让我的心里平衡,反而让我心中的负担更重了。而一旁的袁媛也陪着我流泪,不知道是不是她真实内心的流露。 “咱们直接去景区吧,等回来的时候再收拾……”给父母的坟墓磕完头之后,袁媛对着我说到。袁媛听到我的话后,不由得微微的点了点头。我之所这么做,就是想早点去景区,之后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和袁媛好好谈谈,事情总该解决了。 我们驾驶着路虎继续向着景区前进,等到了景区后已经接近傍晚了,吃过了晚饭后,我们找了一家酒店,这是一个农家乐的山庄。我和袁媛住一间房,三叔单独住一间,为了掩饰三叔的模样,给他配上了围巾和口罩,虽然穿着有些不伦不类,但是至少可以挡住他吓人的样子。因为忙了一天,所以今晚我们准备早早的休息,如果可以的话,我内心真的不愿意和袁媛睡在一张床上,但是没有办法。 “今晚太累了,让我养养……”当袁媛在被窝里抚摸我,向我发出求欢信号的时候,我不由得轻声说了一句,之后转身背对着她准备睡觉,我真的累了,不知道多久没有睡的这么沉了。自己独自住在单位的时候,整天胡思乱想,现在袁媛就在我身边,反而让我放心了不少,所以可以暂时睡一个比以前要好的觉了。 在我拒绝了袁媛后,袁媛还是有些倔强的从后面抱住了我,把手从我的睡衣里伸了进来,抚摸着我的胸脯,俏脸靠在了我的后背上,我俩就这么一言不发的沉默着。今晚暂时不想和袁媛谈什么,因为这一天的心情比较乱,没有静下心来组织语言,等明天晚上再说吧,没多久我就沉沉的睡了过去。我倒不担心袁媛会跑到隔壁去与三叔偷情什么,这里不是家里,也不是三叔独居的破房子,这里是宾馆,先不说隔音好不好,走廊有监控什么的,如果袁媛出入两个房间,肯定会留下痕迹的,谅她也没有这个胆子。 这一夜,算是我这几个月来睡的最香的一次了,虽然无法和以前相比,但是也让我的精神好了很多。等我醒来的时候,我不由得往旁边一靠,发现身边已经空空如也,此时我看天色,刚蒙蒙亮,我看了一眼时间,此时刚早上五点钟,袁媛去哪儿了?难道去了隔壁三叔那儿?我赶紧下地穿好了衣服,之后把耳朵贴在了墙壁上,听着隔壁的声音,结果什么也听不到,难道是房间的隔音太好了?想到袁媛可能在隔壁三叔的房间里,我不由得心中一阵窝火,在家里也就罢了,难道出来还忍不住吗?况且我还在呢。 我走出了房间后,我就来到三叔房门前,结果趴在房门上还是听不到任何的声音,我不由得咚咚咚开始敲门,声音似乎都有些大,甚至把走廊值班的服务员都惊动了,并且向我走了过来。 “这位先生,这个房间的客人在餐厅吃饭,没有在的……”那个值班服务员走到我跟前,十分有礼貌的说道。 “哦,谢谢……”听到服务员的话,我不由得微微一愣,此时五点多,正是吃早饭的时候,袁媛本来就有早起的习惯,三叔也是如此。 去往餐厅的路上,我不由得冷静下来,自己真的是被心魔给影响到了,早上五点多的时间,袁媛哪有胆量去三叔那儿?那不是太冒失了吗?自己的心魔一旦上来,就会失去理智和判断力,我感觉自己的性格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等到赶到餐厅的时候,看到了袁媛和三叔,不过心中又涌起了一丝火气,因为袁媛和三叔面对面吃着早餐,一边吃饭一边抬头说道,袁媛还会对三叔露出微笑,虽然我不知道袁媛和三叔说着什么,但是俩人的话题一定十分的甜蜜吧,袁媛此时的微笑看起来是那么的熟悉,因为这个微笑原本是属于我的。餐厅的人不少,所以袁媛和三叔没有发现我。 俩人吃着甜蜜早餐,我在卧室睡的沉,俩人竟然没有叫我。虽然俩人现在不是偷情,但是在我看来,和偷情也没有什么两样。我顿时失去了吃早饭的欲望,本来我就不太爱吃早餐,心中顿时一气,我向着宾馆外面走去。走出了宾馆,我回头透过玻璃,看到餐厅里的俩人还在有说有笑的,让我不由得做了一个深呼吸。 我走到山庄中间的广场上,上面有健身器材,我站在健身器材上,一边锻炼身体一边平复着我自己。此时的我,不由得发起了小孩子脾气,也不知道袁媛一会找不到我,会不会给我打电话,应该会吧……
两个礼拜之后,CJ游戏展正式开幕了。由于我参加选拔和去做showg irl显然都是瞒着爸妈的,而且这天又是周四,在爸妈都上班之后再走肯定是来不及的,所以我就起个大早,说是和学霸约好一起去学习,学霸起得都比较早,所以我也就早点去。毕竟要一连四天,不可能连续出去玩的,所以还是说去学习来得靠谱。但是再怎么说在家里化妆什么的还是不可能的,我也确实没钱去弄这些,所以只能到会场去拜托游戏公司了,我想既然会准备衣服那应该都会有吧~早上8点没到就赶到会场,不过却已经看到有阿宅们在外面排队了,也不知道这么早排队有什么意义,稍微晚点不也一样嘛,只能说这个时候的我还是太年轻了。 我一边从厂商专用通道进场,一边观察发现身边也都是各色年轻漂亮的女孩,想想这些姑娘晚上还会有另一份工作,再看看那群视这些姑娘为女神的宅男在外面等候,就觉得宅男还真是苦啊。 想着这些不着边际的事情,我来到了展台,由于是第一次来也没什么自信,所以我选的是一个二线的手游厂商,展台不是很大,showgirl也不是太多,想着人际关系不会太复杂来着,而且从上次的面试来看,姿色也都一般般,毕竟给的钱少,知名度不够也吸引不到那些想借机上位的美女们,不过对我来说这样刚刚好。可是一到后台就吓了一跳,虽然是二线厂商,但是为了宣传自己还是很豁得出去啊。 原来秘密全在衣服上了,那些已经到了的女孩们有些拿起服装去到屏风后面,又有些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去找化妆师化妆,我看见那衣服的露出度简直就和情趣内衣一样了。整体色调是酒红色,上半身是一字肩抹胸,真的就只是抹胸,胸部以下的部分全都裸露出来。下半身是短得不像话的紧身短裤,目测长度都不到10公分,与此同时,从短裤上面有两条黑色的细带从裆部延伸出来,这分明就是Y字形的丁字裤啊!而且还是外穿! 背面看过去就更加诱惑了,短裤把下半臀将将遮住,上半臀被丁字裤勒出蜜桃的形状裸露出来,仿佛诱惑着什么东西沿着丁字裤往短裤里伸去。虽说有想到会穿比较暴露的服装,但这个尺度还是让我吃了一惊,不过既然来都来了,总不见得在这个节骨眼上打退堂鼓吧,再说我对自己的身材还是很有自信的,既要怎么都要露,那就索性露个痛快!就这样一边自我催眠,一边去打招呼加入换衣服的行列。 换衣服居然就在屏风后面,就在我还在羞涩的时候,大家都旁若无人的脱光光了,虽然嘴上不说,但都在偷瞄对方的身体,我也偷偷摸摸的打量起来:几个女孩子,腰是真的细,腿也是真的长,不过胸部大部分都是靠聚拢效果的胸罩撑出来的,然后厂商也很贴心的提供了一次性的聚拢型透明肩带胸罩,果然事业线才是大家集中的焦点啊。由于大家都很高,普遍都是1米7以上的模特身材,又比较瘦,所以臀部相对来说都比较干瘪,整体呈现出一种骨感美人的印象。 由于看得太投入,自己完全都没动,所以被人发现之后,慌忙也开始换衣服,既然大家都没什么所谓,那我也就把羞耻心扔到一边儿,一股脑就把衣服脱了个精光,然后弯下腰把自己带来的衣服塞进包包里。一转过身却发现空气像凝滞了一样,几个女孩子都盯着我的身体看愣了神,突然间我也脸上一阵发热,这才意识到这是自己的裸体自幼儿园以后第一次让家人以外的人看到,虽说都是女孩子,但毕竟也是陌生人啊。 「咳,咳嗯~ 」 我轻轻咳了一声,凝滞了的空气又开始流动,虽然大家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那样继续干着自己的事情,但我依然感觉时不时的有视线偷偷向我这边喵过来,一想到这儿我就得意了起来~~虽然我身高确实是不如在场的大部分姑娘,不过我的整体身材和颜值却是远远胜过她们。有胸的胖了点,腿长的没有胸,腿又长又有胸的脸蛋就差强人意了点,其实也难怪,在这样的二线厂商里,并不会有各方面都特别出众的姑娘,所以我的存在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虽然身高不及她们,但是腿长却并没有输给她们太多,比起她们已经稍稍有点发黄的皮肤,我那白皙光洁微微泛着红晕的肌肤显得特别动人,我虽然马上读高三了,但因为各种原因,现在才刚满16岁,按理说现在至少都要17岁了才对,所以我比在场的姑娘年轻至少3岁,不过发育却没有拉下,几近完美的水滴型F杯胸傲然挺立,尖端的两颗樱桃呈现娇艳的粉色,这么大的胸居然乳晕还很小,伴随身体的动作还在微微颤动,彰显出她的柔软,在旁人看来实在是太诱人了,随着我把胸罩穿上,聚拢之后的视觉感官更加震撼,但毕竟缺少了前方的点缀,终于可以不再受到如此的关注。 然而,这还只是刚刚开始,由于刚才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胸部上,所以没有注意到紧致纤细的腹部,与大到不像话的胸部完全相反,腰身却异常纤细曼妙,彷佛不堪一握。随着少女特有的青春线再往下就更是让人惊叹了。从腹部延着小径直到女性最致命诱惑的裂缝都是一片坦途,别说野草了,连嫩芽都丝毫不见踪影。白虎!一个词猛然跃入一众女孩的脑中,虽然经常在各种色情小说中作为噱头会被提及,但在现实中却是少之又少,大部分的都只是刮干净而已,但刮是刮不彻底的,就像男人的胡子那般,总会有黑色的毛囊在那边的。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真正的白虎! 面对这百闻不如一见的白虎,几个女孩们一边交头接耳一边看着这边,我则是得意的同时也感到羞耻,便转过身去不再面对她们。刚才转身的时候她们并没有特别注意到我,现在我再次转过身去的时候,我那饱满圆润的屁股也跃入她们的视线,宛如成熟蜜桃般的臀部再次让她们感到羡慕和嫉妒。最后也是最令人惊叹的部分则是两片臀瓣间少女最隐秘的部分,形如女孩娇艳的双唇一般粉嫩肥美的阴唇,一点没有色素沉淀的迹象,完美的包裹住了直达深处的入口。 就像每个男生都会在意自己的阴茎长短和粗细,每个女生也会在意自己私处的形状和颜色,见到犹如在画中才会出现的顶级美鲍,女生们也纷纷丢掉自己的矜持,开始好好的欣赏起了我的蜜壶。而我则由于在翻找衣服,弯下腰去更是把整个美穴都暴露给她们看,等自己穿上丁字裤和短裤之后转过身来,发现不止我自己,每个女孩脸上都红红的,才知道刚才自己到底是摆出了一个什么样的姿势,赶紧穿上抹胸之后溜出了更衣室。 在化完妆之后,我的心情稍微从刚刚的那出小插曲中恢复过来,果然这边的化妆师是职业的,与别人的妖艳不同,我是走可爱路线的,化妆师一边化妆一边说年轻就是好啊,皮肤好啊,头发柔顺啊,真可爱啊,说得我都快不好意思了。 但是等化完妆之后看着镜中的自己,我也不得不认同化妆师的话,由于是第一次认真化妆的结果,我的美貌也等于是第一次展示出来,即使我平时不化妆时也已经挺可爱了,但是化不化妆还是完全不一样的。 水汪汪的大眼睛搭配长长的睫毛,鹅蛋般的脸型配上红润光滑的肌肤,挺拔的鼻梁,微启的双唇尽显可爱,最后的点睛之笔是有点自然的微微浮肿,原本是没睡醒的缘故而留下的眼袋,化妆师却说对于丑女来说是眼袋,对于可爱的美女来说这叫卧蚕。由于当时完全不懂化妆,但从结果来看,确实让我更加可爱了。 全部弄妥之后,我们在后台集合,一共也就二十个人,当职经理来和我们讲解今天的工作内容。刚开场的时候,是站成一排相当于迎接各位玩家。接着就是分三批人,一批在场地里对游戏进行介绍,帮助玩家进行新游戏的体验,一批在展台外围发放传单,还有一批就是上台进行走秀表演和协助主持人进行各种互动环节。一天之中,三批人轮流交换,到下午快结束时再次站成一排表示对当天来参加展会的玩家的感谢。工作强度还是蛮大的,基本上就是站一天,只有中午有一个小时的吃饭休息时间,但由于我从小都有练芭蕾,再加上还经常打网球,所以体力算是非常好的,站一天是小Case。 临近9点,我们在展台前面站成一排,因为我没什么经验又比较矮,大家都穿高跟鞋的时候也没办法弥补身高上的差距,所以我即使相貌身材都比较出众,也不能站在C位上。一到9点,伴随着主办方的语音广播,展会正式开始,然后就看见刚才排队的阿宅一路狂奔向各个自己心仪游戏的站台,熟门熟路的开始排队,我很纳闷,他们这是在干嘛,于是就小声问旁边的姑娘。 「他们这么急忙忙的去排队干嘛?」 「领游戏的内测账号激活码啦,还有一些是领会场限定的礼品和游戏内道具」 边上的姑娘傻眼般的看着他们说道。 「我还以为是有什么大明星或者大网红要来,所以排队见面呢」 「他们那群死宅才想不到这些呢,所以才说死宅真恶心啊,切」 姑娘露出鄙夷得像是在看垃圾的眼神看着他们,一边还在恶言相向。不过想来也是,放着展会上那么多花枝招展的姑娘不看,直接冲向游戏也着实令人感到别扭,而且一边在排队也一边在拿着掌机或者手机打游戏,完全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对于姑娘们来说,这份无视挺伤人的。 忽然间,刚才的姑娘像川剧变脸一样,换上了一副职业的微笑。原来是在刚才的那群宅男之后,摄影师大军陆续进场了,即使大部分都是拿着个单反就以为自己是摄影师的和刚才的宅男区别不大的猥琐男,毕竟他们也是以我们为目标来的,所以再不愿意这也是工作,而且难保中间还是有一两个正经的职业摄影师的,被他们拍好然后上传到各大媒体上就是很多姑娘此行的一大目的。 于是我也马上挺直腰板,露出微笑,看着这些端着大大小小像炮筒一样镜头的摄影师。有些人是一个一个拍,有些则是直接开启视频模式一路把我们扫一遍,唯独一点是共同的,就是在我身上都停留了比较长的时间,特别是对着我那仿佛深不见底的事业线一顿猛拍,有个别人更是越靠越近,我第一次见到这个阵仗,就很害羞的抬起手遮住胸前,这才让那几个摄影师从照相机后面伸出头来用略带抱歉的神情向我点头。想来虽然猥琐了点,但还都是好人嘛,我就故意做出一个困扰的表情,可谁知这是适得其反,他们马上又端起相机,这次是对准了我的脸…… 这样站了半小时之后,进场的人越来越多,我虽然体力没问题,但脸上肌肉却已经僵住了,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保持一个表情,在后台工作人员说可以分散开之后总算是可以调整一下表情了。而且由于我过于出众,大部分的摄影师都在对着我拍,我面对其他姑娘有些不满的神情,也低头表示了道歉。我深知女生的圈子是很可怕的,在这样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要是和大家搞不好关系被孤立会很惨的!身体是高调了点,态度就必须要低调,从一开始我就表示自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要向大家学习请教的。 因为业务还不是那么熟练,我最先被分配到发传单,顺带把包含公司名和游戏名的贴纸贴在路过玩家的身上。由于太腼腆了,同时也是第一次从事这种工作,只能无言的举着传单,希望玩家能来把它取走,可谁又会想要我们这样的二线厂商的传单啊。这时刚才站我旁边的姑娘已经把手里的传单发完,看了我一会儿后大概是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把抢过我的传单。 「这东西要这样发!」 她保持着微笑的表情,把传单塞进每个玩家的手里,拎着一线厂商大纸袋的就丢进纸袋里。以CJ的大客流量,即使是我们这边门口,也还是络绎不绝的,不到5分钟她就把传单发完了,看得我都愣住了,她得意的回过头~~「看清楚了吗?然后这玩意就更简单了~~」 从我手里再次拿走一叠贴纸,熟练的撕下来后,见一个贴一个不论男女,有些人完全不在意,有些人则厌烦的转过头来看一眼,但伸手不打笑脸人啊,姑娘的嫣然一笑也只能让人露出苦笑啦。 「姐姐!太厉害了!这么快就全消灭啦!」 「还好啦,还好啦,这里人那么多,反正都会带一堆传单回去的,身上也都避免不了会被贴的,没人会在意那么多的啦。而且……」 她一边打量着我一边坏笑道。 「你发起来效果肯定比我更好哦~~~ 」 说完就把后台工作人员送来的传单再次交到我手上,对我使了个眼神就忙活自己的去了。 当时我还不相信自己发的效果会比这个姐姐更好,但马上就被打脸了。按照姐姐的做法,我强行把传单塞到路过玩家手里,有袋子的就塞到袋子里,有背包的就塞到背包旁边放水壶的地方,果然那些玩家都会摆出很反感的表情转头来看我,但是一看我的样子马上就愣了神,有些带着女伴的也这样,女伴马上就不高兴了(活该,哈哈),一开始我还会回以微笑,可后来每个人都这样就懒得管了。 10分钟后,我回到后台说传单发完了,只见在休息的姐姐对我摆出得意的表情。 「你看,我说吧~~」 接下去,上午就在不停的发传单中很快过去了。中午轮流吃完午饭之后,我被告知下午1点去走台。心中那一直压抑着的暴露的欲望渐渐浮出水面~~交待完走台的一些注意事项之后,我们先在舞台上站在两侧,等着主持人作开场白。在主持人慢慢炒热气氛的过程中,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在台下了,与上午在展台里发传单不同,舞台上明显能聚集到更多的目光,大部分人用着下流的眼神在四处寻找猎物一样的扫视我们,然后有不少人最终锁定在了我的身上。 在论坛和其他一些社交平台上,我经常能看到有屌丝跪舔女神,女神觉得恶心的内容,原本觉得也没必要觉得恶心吧,最多视而不见就是了,可是站在台上的那一刻我总算明白了,那些人用下流的眼神死死盯着我的胸部和双腿,有些甚至还在看我的私处,即使什么都看不到,他们依然会幻想吧,真的挺恶心的,他们完全没把我当人来尊重,只是把我当作发泄自己性欲的商品。如果女神们是整体都沐浴在这样的视线中那确实挺让人精神崩溃的。 不过这于我无关,我沐浴在这样的视线中只会感到性奋,屌丝们在幻想我衣服里的身体,我则是在幻想自己被这群屌丝轮奸,所以我并没有向那群屌丝回以轻蔑的态度,反而是用尽可能展现妩媚和风骚的表情看向他们。这样的态度似乎让他们大感意外,他们纷纷和身边没在看我的朋友交头接耳,随后他们的朋友也开始看我了。这下可吸引到太多视线了,作为首次登台的人来说,肯定对其他showgirl伙伴不太好,于是我摆出困扰的表情,歪了歪头,就看向前方没去管他们了~在这段时间,主持人已经做完开场白,开始找台下的观众进行互动,被请到台上的关注和主持人做各种游戏,抱走各种奖品,在这些都结束后,我们被示意先回到幕后,接着准备像模特那样走个T台秀。过了一会儿之后,激烈的音乐突然响起吓了我一跳,前面的姐姐们很熟练的开始一个接一个的往外走,就我一个一惊一乍的有点羞耻。快轮到我时,脑海中暴露的欲望突然蹦出一个大胆的计划,我想都没想就屈服于她,做好准备之后就走上台去…… 这次和之前不一样,一走上台,台下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我身上,一瞬间我有点后悔刚才的决定,毕竟这次是台上绝对的焦点呀。但现在也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由于还不是很习惯高跟鞋,我一上来先小心翼翼地走着。 「步子迈大,抬头挺胸」 见状,背后的主持人这样提醒我,被人这样提醒了,那就只能照着做了呗,我迈开步子走起了猫步。 下面正看得津津有味的观众突然间睁大了眼,一瞬间像忘了呼吸一样看着我,我心中暗自得意,看来这个大胆的计划还是起到效果了。其实我在上台前偷偷把穿在抹胸里面的胸罩扯掉了。拜此所赐,原本被包裹固定住的小白兔变得活跃了起来,猫步又本身就是会让胸部大幅晃动的动作,所以对下面观众来说,就等于是真的有一对小白兔一蹦一跳的向他们冲了过来了。 「哦哦哦~~~ 」 不由自主的,大家都发出了这样的赞叹声,互相看了看对方,理解到都是同道中人,彼此相视一笑赶紧转头去死死盯住那对小白兔。 第一印象就是大,相比起前几位时完全不可同日而语的大,饱满的巨乳把原本的抹胸整个撑了起来,甚至随着动作能看到南半球都若隐若现。其次就是那像水球一样随着身体的晃动无不彰显出这对奶子的柔软和弹性,一跳一跳地彷佛她会真的冲破外面的抹胸展露出自己原本的模样。 沐浴在这样热烈的注视中,我原本害羞的心情完全被抛诸脑后,现在满脑子都被暴露的欲望的占据,走到最前面之后,特意摆了个俯身给大家飞吻的pose,这个大杀必死更是让台下闹腾起来,那也是肯定的呀,没有胸罩之后,俯身下来,那白花花的北半球就完全露出来了,再加上深不见底的事业线,实在是充满了诱惑。 满足了自己的暴露欲之后,我转过身往两侧走去,还特意扭的幅度比较大。 (我可不是只有胸好看哦,美腿,翘臀还有……那里……都要好好看着哦♥ ) 但似乎效果甚微,重新转过头来面向大家摆好pose站定之后,台下的大部分人的目光还是牢牢锁定在了我的胸部上,毕竟刚才的胸部实在是太香艳了,第一印象太深刻了,而且这次的服装没有丝袜网袜之类的能让美腿成为主角的契机。 接下去后面的姐姐们也都一一出来走秀,但仍然有一部分一直在看我,其中有一个更是目不转睛在看我,从脸到胸到腿视线一直锁定在我身上,不时还舔舔嘴唇,我就像是他的猎物一样,被他这样一直看着,我渐渐感到一阵阵发痒和燥热。彷佛他的视线能穿透衣服,我在他面前现在就是全裸的!我就这样陷入了性幻想中,周遭的一切都注意不到了,我也深情的回望着他,直到下体突然感到一阵温暖才回过神来。在最后一刻,总算是忍住了。下面是忍住了,可是上面就没那么幸运了,只是这时的我还不知道~~回过神来之后没多久,我们依次再走上前去再走回幕后,我再次依序走到前台的时候,下面的人还是盯着我的胸部再看,但是目光和先前的不太一样,不是那种欣赏的感觉,而是淫荡又下流的眼神,还带着邪恶的笑容,我有点纳闷的就这样走到了幕后。 一回到幕后,之前帮我发传单的小姐姐立马带着邪邪的笑容靠过来。 「哟,没想到你这小妮子还挺豁得出去嘛」 「你在说什么呀?」 「跟我这儿还装蒜呢」 这么说着,姐姐用手指撩了一下我的乳头。 「呀嗯♥ 」 我发出一声娇喘,然后身子猛地一颤,像有电流窜过身体一样。 「你干什么……」 我刚想责怪小姐姐,话说到一半却噎住了,怔怔的看着抹胸前端两个圆圆的强烈地主张着自己存在的家伙,一时间脸上觉得一阵潮热。 「哼哼,还问我干什么,你也不看看你干了什么~~你个小淫娃!」 说完又用手捏了一下我的乳头,一阵强烈的快感马上就席卷而来,我一边发出娇喘,一边捂着嘴半蹲下去。小姐姐凑到我耳边。 「我要是男的,看我不操死你,哈哈哈」 笑着拍拍我的背就自顾自走远了。 我又恼又羞得看着她,又回想起刚才台下屌丝们突然间变得下流的眼神,发现可能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凸点了。在性幻想的时候勉强忍住下面,但却忽视了上面,真是大失策啊!这杀必死可有点太刺激了……这样可不行,得把胸罩找回来,因为现在这种情况也没法回到更衣室说胸罩掉了,毕竟这东西不可能会掉出来呀。 我马上回到我扔掉胸罩的地方,却什么也没看到,稍微找了找也没找到,大概是被工作人捡走了吧,这下糟糕了。难道要维持着这样的状况一直到结束?! 就在我烦恼的时候,一个工作人员急匆匆跑过来了。 「你是叫琪琪嘛?」 「嗯,怎么啦?」 「还在这儿磨蹭啥呢,赶紧去下面发传单啦!」 我最怕的事情来了,在这种状态下还要和游客近距离接触,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没办法,我只能乖乖拿好工作人员给我的传单,到台下去发。 我尽力用传单和手挡住胸前,可由于在台上的表现过于惹眼,所以现在来找我拍照和合影的人比上午多了好多好多,我只得一边配合这些人,一边赶紧把手里的传单发完。但是人都是爱凑热闹的,拍我的人越多,那聚集来的人就更多了,而且由于来的人太多,我时不时会不小心让凸点暴露出来,然后不少人就盯着我的胸看,我意识到之后再马上遮住,就在这样的不停的循环。 在我发完第一轮回去拿第二轮出来的时候,迎面看到一个很熟的面孔,回想一下,我突然睁大眼睛,原来是那个在台下和我对视的男人。这下好了,我的丑态他肯定最清楚的。我假装没注意到他走到一边去发传单,但是显然是不可能躲过他的。过了没多久,他就走到我旁边,然后非常不客气的搂住我的肩膀,我厌烦地扭动一下身体,他就凑到我耳边。 「明明被视奸得那么舒服,就别在这儿跟我装纯情了吧」 我回过脸去看他,那是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好可怕呀。我没办法,毕竟被他知道了自己的秘密,就露出笑容看向他指的方向一起合照。 原本我以为这样的尴尬马上就会过去,没想到他竟然得寸进尺起来。慢慢地,他把手往下移,伸到我的腋下开始抚摸我的侧乳。 「啊!你干嘛!」 「干嘛?你个骚货,都把胸罩脱了,不就是想被人摸嘛?」 说着,他用指腹反复抚摸我的侧乳,然后一直摸到下乳,感受着柔软又沉甸甸的分量,突然开始拨动手指,让我的右侧乳房开始上下跳动,伴随着这个跳动,我马上感到一股下坠感,由于是第一次在胸部得到彻底释放的情况下做出类似乳摇的动作,这股下坠感让我心跳加快,一开始确实是稍有不适的,所以我稍微弯下了腰,并恶狠狠的看下旁边的男人。 「才不是呢,你快放手!」 「哦哦,这柔软度和弹性,真是极品啊,我见过的大胸不是垫的就是隆的,居然还有纯天然的翘挺巨乳,你生来就是男人的尤物啊」 一边说着性骚扰的话,一边更加快的拨动,起先还感到有些不适的我居然开始觉得有点舒服。 「真可惜,好像不能再玩下去了」 我向外看去,那些端着相机的宅男都摆出很烦躁的表情看着旁边的男人,那意思很明显就是嫌他碍事了,毕竟没有人想拍美女和别人的合影。男人干脆地把手拿开,在临走之时,拿出一张像名片一样地东西熟练地往我地乳沟中一插。 「想要了的时候,联系我」 摆出一副有深意的笑容后,就和自己的基友一起走了。由于最后一个动作,惹得周围的宅男用一副羡慕又嫉妒的眼神瞪着他。 之后,我好不容易发完了手里的传单。来到后台拿新的时候,被一个工作人员叫住了。 「琪琪,经理叫你过去」 我战战兢兢的走向经理的临时办公室,一边在回想今天自己是不是有做了啥要被骂的事情,可想来想去都觉得自己表现还可以呀。搞不清楚就不去想了。办公室的门开着,也对,场馆里非常吵,敲门的声音不可能听得见,这时,我还没意识到场馆里很吵这件事有什么隐患。 「经理,你叫我?」 我伸出头直接出声询问。看到原来经理是当时面试我的坐中间的中年男人。 心中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哦,来啦,快进来,把门关上」 听到把门关上,不好的预感又加深了一层。关上门之后,我走到经理面前。 「经理,找我什么事?」 「哈哈,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一下,这个东西是你掉的吗?」 他的手从临时办公桌下慢慢伸出,手上提着黑色的胸罩! (原来是被他捡走了,这可太不秒了,现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暴露自己的证据又在他手上,怎么办呀!) 「嗯?怎么不说话?说实话,我可不觉得这个东西是可以不小心弄掉的哦」 中年男人拿着胸罩站起身走到我身旁,慢慢走过来的过程中完全没有看我的脸,目光死死地锁定在我的胸部。 「我……我觉得这个勒得我很难受」 没办法,我只能找出这个听着还像那么回事的理由。 中年男人来回看了看我的胸和胸罩,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嗯~~你这么一说,确实有点啊,但不实际确认一下可不知道啊!」 一边快速的说着后半句,一边从我身后伸出双手捏住我的乳房,并开始不停地揉捏。 「啊~~经理,你做什么呀!」 「确认呀!哦哦,这巨乳确实要勒得难受呀,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呢,来来来,衣服也勒得难受吧,我来让你彻底释放一下」 中年男人说完马上把我唯一覆盖住我胸部的抹胸网上一撩,这下小白兔整个都暴露在空气中,完全得到解放后,欢愉地跳动了几下。这光景可让他乐坏了,在愣了一下后,他开始肆无忌惮地使劲揉捏我地胸部。 「我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乳房,大小,形状,弹性,柔软度,全都刚刚好好,最赞的是还有娇艳粉嫩的乳头,真是太美了!」 「啊♥~~~~ 经理,不要啊~~~ 」 我原本是想厉声拒绝的,但是从口中发出的却是销魂蚀骨的娇嗔。刚刚被轻浮的男人袭胸带来的快感还未散去,甚至有些欲求不满,于是在这时被满足了之后,只能发出舒服和愉悦的声音了。 可能是由于隔着我的手臂摸起来不舒服,经理抽回手,然后从我的腋下重新伸过来,这一次由于是完美地用手包裹住胸部,揉捏起来的快感直接加倍。我舒服地放松肩膀,上半身半靠在经理身上,勉强用双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进行着微弱的抵抗。但是这显然是适得其反的。 「你个小骚货,是不是这样很舒服啊,被摸得很舒服对吧!」 「没有,不是这样啊,嗯~~不要」 这个时候,我还完全不知道,女人的这种娇声的拒绝,是男人最好的催情药。 经理在听了我的话之后,更加卖力的揉搓我的胸部,把我的乳房弄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我被这快感弄得全身酥软,双颊慢慢染上一抹嫣红,嘴里呼出的空气也越变越热。 在又揉搓了一会后,经理的右手突然离开胸部,慢慢滑向我的屁股。 「噢噢,这里也很棒呢!」 抚摸了我的屁股一阵子后,突然提起了在我后腰部位露出在外面部分的丁字裤的「丁」的部分,并且来回拉着。我马上从舒服的状态中惊醒过来,毕竟胸部的快感和下面还是没法相提并论的。 「啊!这里不可以!」 「我看你这里也勒的难受嘛,帮你松一松」 他这哪里是松一松啊,分明是把我下面的嫩肉勒得更紧了,每次他向上提,下面隔着裤子都能看到非常明显的骆驼趾,还好他是在我背后,要不然这光景实在是太诱人了。我把手伸向背后想阻止他,就在这时,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经理,能进来嘛?」 (是工作人员,太好了,救了我一命呀!) 「啧!」 经理很不爽的啧一下嘴,不情不愿的放开了我。而我还稍微有点沉浸在刚刚的快感和惊恐中没缓过神。 「还愣着干嘛,快穿衣服啊!还想被人看不成?」 经理心情很不好的这么说着,就走过去准备开门。其实吧,他还真说对了,比起被经理一个人欺负,我还更愿意给大家看~~但这个可不能让他知道。 我麻利的穿好衣服,包括被自己丢掉的胸罩。在工作人员满怀深意的眼神中走了出去。 我以为后来还会被经理叫去,但好像之后再也没看到他人,就这样顺利到了最后,由于是当天结工资的,我领完钱就假装表示这样的工作强度太高了,我无法继续下去了,接下去就不再去了,麻烦工作人员通知一下经理。因为这个也没有签过合同,都是口头的约定,所以应该也没啥问题吧。 (要是继续和这个经理有接触,我怕不是要被强奸了!) 在离开场馆的时候,我看见很多姑娘都直接上了豪车,大概这些就是还有下半场节目的女孩子吧,有些是驾驶座上坐着类似富二代的年轻男人,有些则是坐在后排和经理差不多的中年油腻大叔。虽然很想去看看这香艳的下半场到底是什么样,但毕竟还是没有这么大的胆量,以后总有机会的! 回到家后,我一骨碌就往床上钻,前面推辞说工作强度高,一部分是假装,一部分也是真心的,站一天还经历了心理和身体上的多重刺激,确实还是很累人的。回想起今天的种种,暴露的刺激,视奸的快感,再加被男人抚摸的体验,这么多的第一次体验让我兴奋不已,但身体实在是太累了,不一会儿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顺带一提,醒来的时候,内裤湿了一小块,到底是做了个什么梦呢♥睡了1小时醒来之后,迫不及待地打开微博,看看有没有好心地摄影师已经把图发出来了,马上,我就看见一个叫sevengod的人发了一个我的九宫格图。 (啊!是我被那个人男人摸完之后拍的啊) 脸上的红晕,以及困扰又害羞的表情,胸前还插着名片,那模样别提多诱人了,看着这样的自己我都觉得自己是有多欠干啊。 (不过这个摄影师把我胸前的凸起好好的P掉了呀,真体贴。媚而不骚,拍的真好。) 这就是我和这个名字比六神多一神的摄影师将来合作的契机…… ——————————————————————————解锁「乳房」 状态露出E乳房E淫娃育成进度E
看过本人小说的兄弟都知道,本人文风就是多肉,喜欢描写熟女,浪妇,几 乎满篇肉戏,停不下来。 当然也有许多坑需要填,大家请放心,一定会补上的。 此外,还请兄弟们多点红心,多发评论,本人在此谢谢诸位兄弟。 西洲白云山,云深缥缈,雾气缭绕,一派仙家景象。可谁人又知,营造缥缈若仙之景,只需一套幻阵而已?孤寂清寒的山上只闻百兽之声,无有人语,唯有进入阵内,才知晓内里别有洞天。 白云山是合欢宗宗门所在之地,山谷中一排精致的建筑,看上去古拙华丽。 而此刻,一名天仙般的女子,正穿过这些庭舍,往真武殿而去。 来到殿外,美貌女子就能听到那「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还有肉搏之声。 女子顿时面红耳赤,眼角却春情毕露……她心中斥骂道:「老色鬼……」又转念想到,等下自己也要加入,不由更是娇羞。 「殿中不只老色鬼一个男人,至少还有两个。以老魔变态趣味,群交一场是跑不掉的,就不知自己要应付几个?如果这两个男子加上老魔,我那可要惨了。」 不情愿,却有些期待,瞬间那穴儿就湿了,心中不禁骂道:「夏婉月,你真是个不知廉耻的骚货。」 等了片刻,她犹豫着是否进去?这时却传来老魔淫笑声,「嘿嘿嘿……小宝贝,还不进来,快让干爹和叔叔们好好疼爱你一番。」 无奈之下,夏婉月只得推门进去。 走到殿中,她抬头一看,好一番淫靡场景,地上到处洒落着水迹,不知道是淫水还是尿液,只是那淫靡气息中透出一股子骚味。地上并排跪着两名女子,她们献媚讨好地舔着老魔的臭脚,在她们身后站着两名筋肉凸起的「黑奴」,正疯狂地挺动肉棒抽插着骚穴。 老魔见到她,也不言语,只随意指了指两个黑奴的屁股。 夏婉月知道意思,这老变态要她给两名黑奴舔腚眼。她摇摇头,又故作可怜之状。 老魔脸色一厉,随即又淫笑道:「嘿嘿嘿……小婊子,你矫情个屁,这次你龙叔,虎叔为了你的事,命差点丢了,还不快好好感谢一番。」 她叹息一声,无可奈何地跪在一个黑奴身后,掰开肥黑大臀,臻首靠上,吐出香舌,用舌尖轻点几下菊花,随即又把整个香舌贴在腚眼上轻柔舔砥,这黑奴爽得仰头低嚎。足足舔弄了盏茶时间才停了下来,接着又给另一个「黑奴」舔弄。 老魔得意地看着夏婉月的淫行,那突兀的变态感觉,让他肉棒又硬了起来。 眼前仙子般佳人正跪着给两个低贱「黑奴」舔腚眼,这种落差感让他兴奋不已。 他再也忍不住,冲上前一把抓住夏婉月的秀发往后扯起,迫使美人仰望着她,随即抬起蒲扇大手照着美人的白皙玉脸扇了过去。 「臭婊子,当着老子的面,给低贱奴才舔屁眼,还把老子放在眼里吗?」 夏婉月屈辱感更甚,眼泪如断线风筝般涌出,她有种被作践的感觉,可在这糟蹋作践中,她的心竟隐隐兴奋起来……于是顺着老魔的话,哭泣着说:「呜呜呜……干爹,女儿再也不敢了,求你不要打了。」 「啪」地一声,老魔又甩了一记耳光,紧接着又对着她的俏脸吐了一口痰,骂道:「不打就犯贱的骚婊子,竟背着老子去卖逼,说说看,冯国忠这老小子的屌大不大,操得你爽不爽?」 夏婉月抬起微肿的脸,脏臭的口水顺着脸颊流下,看上去有些凄惨,她眼含泪光,仰视着老魔,颤着哭音说道:「爹,女儿错了,饶了女儿吧,他哪比得上爹爹,只有爹爹的大鸡巴才能满足女儿。」 「哈哈哈……秋水,碧霞,尸突龙,尸突虎,你们听到了吧,只有老子才能满足这贱货。」 两名黑奴连忙恭维道:「主人神通广大,无人能敌。」 老魔很喜欢这种恭维,他满意地点点头。「你们两兄弟有多久没操弄这婊子?」 「主人,老奴们已经很久没碰过小姐了,算下来,得到过小姐身子,也只有那一次。」 「什么?」老魔睁大绿豆眼,满脸不可思议,他叹息一声摇摇头,那感觉,似哀其不争? 「你们二人与我亦兄亦弟,我的不就是你们的?唉,让老夫说什么好?你俩天赋异禀,本钱雄厚,就是太过忠厚老实,只要稍微主动一点,我这骚货女儿,还不是随意给你们玩弄?宝贝儿,你说是不是?」 夏婉月很清楚这老魔今日一定要羞辱她一番才会罢休。每次与别的男子欢好后,老魔总要羞辱折磨她,大概是吃醋吧?老魔心思龌龊,极其变态,但又有强烈的占有欲。他把自己当成禁脔,私处那蝴蝶纹身就是禁脔标志。 叹息一声,才故意用甜腻娇嗲地声音说道:「是啊。两位叔父也不知道疼惜奴家,毕竟奴家是妇人,总归脸皮薄,即使有需要,也拉不下脸去勾引二位叔父。但唯一欢好的那次,却让奴家刻骨铭心,两位叔父轮流用那粗大的棍儿狠命肏奴家的小骚屄,弄得人家水儿快流干了。」 这不知廉耻的骚浪淫语,引得老魔哈哈大笑,即使翘着肥臀被肏弄的秋水,碧霞二女,也听得脸色羞红,心中暗骂:「不知廉耻的贱货。」 其实夏婉月心中着实不喜这两黑奴,作为华族最高贵的女子,这两人地位与她相比实在太低贱了。否则以两人的资本,夏婉月也不会在春情难耐时,宁愿去妓院接客消解饥渴,也不愿找他们。而且这两人甚是粗鲁,毫无惜香怜玉之情,他们逮着女子就一顿猛肏,也不管死活,宗内被他们玩残的女子就不在少数,即使以她高强功力,也有些吃不消。 老魔大笑着,淫邪无比地说道:「既然小宝贝惦记你二人的大鸡巴,就一起爽爽吧,咱主仆三人来个三洞齐入,哈哈哈……」 听到此言,二人大喜过望。他们自与夏婉月春风一度后,时刻都惦记着再来一次,就连夏婉月交代的危险任务,他们拼着性命也要完成,只为讨到美人欢心。 两人本卑贱,乃西蛮昆仑奴出身。在西蛮,昆仑奴地位甚至不如一头牲口,任凭主人打生打死,在他们一生中只有劳动和交配的权利,其孩子一出生,就会在脸上烙下奴印。这二人有幸遇到贵人,这才加入合欢宗,但在合欢宗也是地位最低下的奴仆,也是老魔恶趣味发作,才留在身边。 二人拔出肉棒,秋水,碧霞顿时瘫软下去,两女被肏得屄穴大开,久久不能合拢。或是许久没见到这两根黑色大棍子,夏婉月也是惊恐异常,她秀口微张,眼神呆滞,微微有些害怕,太粗太长了,宛若儿臂,完全不下于老魔那根「独角龙王」。一根还好,如今要面对三根粗壮雄物,夏婉月尽管久历风尘,也是害怕莫名。 「啊……不要。」夏婉月惊叫一声,就被这二人抱到床上。尽管她个子高挑,有一米七左右,可在这黑奴怀中就像小孩。两人急不可待地扯掉美人衣服,顿时眼前一亮,美人媚熟雪白的玉体,呈现在眼前。两只雪白巨乳高翘挺拔,如玉碗般倒扣在胸前,只掌可握的细腰,连接那硕大肥臀,加上象牙般洁白光滑的大长腿,这身材犹如魔鬼。那如天仙般的精致玉容,高贵寡淡,隐约中有一丝艳冶,那贴着脸侧垂落在锁骨上的一缕青丝,看上去竟有些骚浪味道。 老大尸突龙先躺倒床上,抱着美人就急不可耐地挺着肉棒插入屄穴。 「啊……好痛……轻点……」夏婉月皱着眉头,轻声呼叫,她低下头就能看到那张奇丑无比的黑脸,脸右侧烙着一个手掌大的「奴」字,光头无须,胸口还纹着一条峥嵘可怕的青龙。 他伸出长舌,想要和美人接吻,舌头上赫然穿着一个铜环,口中呼出难闻的臭味。夏婉月故意扭开头,去舔他耳朵。 「啪啪啪……」,身后尸突虎照着美人的雪臀连扇几下,叫道:「好个骚屁股,扭得真欢,快撅起来,老奴要肏屁眼。」 夏婉月疼痛难忍,直得顺从翘起雪臀。 尸突虎朝着美人的后庭,连吐几口吐沫,然后挺着肉棒缓缓地插了进去。 「啊……痛死了,轻点…轻点……」夏婉月疼得脸色煞白,大声呼叫。 旁边的秋水,碧霞看得惊恐万分,后怕不已,还好没肏她们后庭,这根巨物太可怕了,足有九寸长短,粗若儿臂,上面青筋缠绕,杀气腾腾 .捅开那褐色小洞,隐隐看到肛菊撑得要裂开,那窄小的洞慢慢被撑大,直到整根插进去。 两棒同入穴洞,隔着一层薄皮,动作时相互间竟能感觉,这种滋味,素被这二人所喜,只是能承受两棒同入的女子屈指可数,而像夏婉月这样的高贵仙子更是不可得。只见这熟媚女子被他们兄弟二人夹在中间,美人娇躯扭动时,他们与光滑柔软的肉体接触摩擦时,那滋味更是动人。 旁边观战的二女,被这淫靡大战所惊颤,那娇弱迷人的雪白媚体被两具黑色雄壮的身体夹在中间。两根硕大无朋的黑色肉棒,在前后两穴中同进同出,两个窄小的洞,夸张般大大撑开,在抽插之际,穴肉,肛肉被带起。这小小人儿,竟然能应付这等物事?两女感叹,更是惊讶夏婉月淫贱…… 不多时,夏婉月也适应了两根巨物,开始轻摆娇躯逢迎,秀口微张,香舌轻吐,她眼神迷离,竟被肏弄得失神。浑身上下都荡漾着春情,雪白肌肤上染着潮红之色,大腿开始不断地痉挛抖动,屄穴中那浪水儿不断地从巨棒堵住的缝隙中涌出,瞬间就染湿了整张床,床单看上去能揉出水来。 「啪啪啪……」两棒同时肏弄的声音,淫靡至极,夏婉月在强烈攻击下,不断痉挛,疼痛中夹杂着舒爽,屈辱中更有一种让她兴奋地变态快感。那长期开发过的媚熟身体本就敏感异常,再加上「媚情决」这种淫邪功法,更让她时刻饱含情欲,于是她在两人猛攻猛打之下,瞬间就开始沉沦放荡起来。 「啊啊啊……嗯嗯嗯……哦……啊,好粗,好长,好硬,……奴家心儿多被捅穿了……屁眼……也好疼…好涨,啊啊啊……两位爷,好狠的心,……快被你们肏死了……啊啊啊……」 这骚浪淫荡的粗鄙之语,竟然从这气质清贵寡淡,貌若仙子的佳人口中吐出,简直让人大跌眼睛。秋水,碧霞眼中惊异古怪,夏师叔怎么比青楼妓女还要骚浪? 再看到大腿根部的艳丽纹身,她们就恍然大悟了。 碧霞心中暗骂:「还以为多高贵呢?原来和老娘一样,都是男人的禁脔,只不过老娘没她漂亮,更没她那么骚。」 秋水心中暗叹,「夏师叔这样的仙子佳人,竟被两个」黑奴「肏弄得痉挛失禁,淫水狂喷,真是不可思议?这两根巨物看着就害怕,夏师叔这样的娇弱人儿,竟能容得下,而且看她那骚浪样儿,似乎颇为享受。唉,修炼过」媚情决「就是不同凡响,可惜我没这个命。如果我修炼此功,说不定能与彭郎双宿双飞,但他会不会嫌弃我这残花败柳之身?」想到此处她黯然失神,下意识地就去抚摸穿在阴蒂上的淫环,心中神伤不已。 此刻老魔正挺着粗长不下于两个黑奴的大鸡巴蠢蠢欲动,看这肉棒跳动地频率,可知其硬度远超那二人。他看着自己最喜欢的女子被两个丑陋不堪的下贱奴才肏得淫水狂喷,大声浪叫,心中那变态感俞加兴奋。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参与这场淫戏,与低下奴才一起肏弄自己的女神。 「臭婊子,张大嘴巴,老子要操你喉咙。」老魔揪住夏婉月的秀发,迫使她臻首稍稍仰起,这样可以居高临下地插弄。 夏婉月娇弱地看着老魔,求道:「爷,您的鸡巴太大,求你轻点进去,奴家好怕。」 「怕个鸡巴毛,又不是没弄过,你这贱货真矫情。快张大嘴巴,给老子吞进去,今天定要干穿你喉咙。」 老魔毫无惜香怜玉之情,挺着肉棒就捅进美人的秀口中,他的肉棒像条黑蟒又大又丑,沾满着刚刚交合留下的淫液,看上黏糊糊的,甚是恶心,更不用说那让人闻到就会作呕的骚臭味。大肉棒猛地一下就捅进了大半,他动作粗鲁,再配上那恶形恶状的苍老丑脸,及那雄壮不似老人的身体,活像个地狱来的阎罗。 夏婉月俏脸苍白,形神凄惨,她眼泪直流,喉中不断发出呕吐声。这深喉淫戏,夏婉月不是没试过,虽然每次都痛苦不堪,但也没有在身下两洞被占领的情况下试过。 老魔的大肉棒几乎全部挺进美人喉咙,只剩一寸左右还在外边,他皱皱眉头,心中不满。 猛地一下抽出来,美人大声干咳,她口水直流,拼命呼吸新鲜空气。 老魔恶狠狠地揪住她秀发,举起蒲扇大手狠抽着她的俏脸,骂道「贱货给老子全吞下去,知道吗?」 夏婉月哭泣着点点头,她尽力张大秀口,媚眼垂泪,凄惨万分地仰视着老魔。 老魔嘿嘿冷笑,他毫不怜惜,直接一棒到底。接着开始闭目享受着美人喉肉蠕动间,那极致紧促又带湿滑的销魂感。「秋水,碧霞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淫虐场景。足足有九寸,儿臂粗的大肉棒,竟然全部吞进去了?夏师叔经历过怎样的调教?她竟然能应付这三根万中无一的大肉棒,真是骚贱非常。夏婉月拼命捶打着老魔,她的脸色青紫,眼泪,口水直流……下身两根大肉棒同进同出得俞加迅速,啪啪啪……黑色大卵蛋拍打着雪白硕臀,声音越来越响。美人肛菊,骚屄里面越来越热,也越来越紧致,里面的嫩肉紧紧地缠着肉棒,就像千百只手在按摩……「哦……爽……爽死老奴了……小姐的两个骚洞真是销魂……啊……」黑奴兄弟大声嚎叫,两双黑色大手也开始行动起来。「尸突虎抓住臀瓣,用力向两侧分开,看自己那黑棍子出入美人肛菊的淫靡场景。」「尸突龙也不甘落后,他伸出黑色大手狠狠地抓住美人那雪白坚挺的硕乳,十根指头深深陷进雪白乳肉中。」 老魔不知在美人喉间进出多少次了,直干得美人双眼翻白,脸色发紫,泪水,口水汇成一条小溪,缓缓地流到雪白酥胸前。 在这三人默契地配合下,夏婉月不知道泄了多少次。奋力吞咽肉棒,腰臀扭动,不知不觉间,竟适应了三人的粗暴。「上下三个洞被奸淫着,在这淫虐侮辱中,竟夹杂着让她兴奋起来的变态快感。」当着弟子的面,屁股被扇打,乳房被抓捏搓揉,甚至挨过耳光,这是何等屈辱?被两个黑奴插着骚穴,后庭,眼前是一个糟老头子在操她喉咙,这是被何等糟践?可在这耻辱龌龊场景下,她心中竟然泛起了那种背德快感。 雪白光滑,前凸后翘的身子,在三人中间蠕动,她积极地配合着三人玩弄,挺胸让尸突龙品乳,抬臀让两根棒子出入更方便。而老魔已经转过身去,像条老狗般撅着丑陋不堪的大屁股,低声呻吟。原来美人正掰开他的大屁股,给他舔菊,粉红色的香舌先是从上到下舔砥着黑色臀沟,随后落在丑陋的菊花上,仔细舔弄。 激烈地交合声,男人舒爽叫声,美人浪叫呻吟声,交织一起,使整个大殿里都充斥着淫靡的气息。旁侧观战的二女,也被这气氛感染,浑身燥热起来。 在老魔招呼下,碧霞抱住尸突虎,和他浓情接吻,两人唇舌交缠,互吞口水。 作为合欢八艳之一,碧霞自身条件非常出色,夏婉月内敛含蓄,风情在隐约间,只能用「人前仙子,床上荡妇」来形容,而碧霞的骚浪风情却显落在脸上,身材虽然不如夏婉月完美,但也艳丽迷人。 一张无穷魅力的美丽面孔映入眼帘,如果一定要找出个字眼来形容这张娇媚的面容的话,两个字便可概括「骚,浪」。发髻高高盘起,缓缓挪步间,妖媚之态毕露。风尘味很重的妆容,行走间如风吹柳絮,一身雪白浪肉,看上去异常丰腴。更令人惊叹的是乳房大如孩童之头,却不显下垂,还有那雪白硕臀,宛如满月,走动中那浪肉如波涛般荡漾。或许久历风尘,两颗翘立的乳头有些发黑,但配上那雪白浪肉,看起来别有一番诱惑味道。 与夏婉月一样,她身上也有纹身,只是更淫邪。只见雪白左腿上纹着两条乌蛇,它们缠在一起,像是在交合。从小腿开始,绕着雪白大腿顺沿而上,直到大腿根部才分开,其中的一条乌蛇探入花丛中,血红蛇信长吐,寒目射出淫邪光芒,似在窥视她那迷人花穴。而另一条则游到雪臀上,峥嵘的三角头探入股沟中,蛇信长吐,似想舔弄那褐色菊花。 这女人全身都荡漾着淫靡气息,无论骚浪的脸蛋,还有那丰腴肉体,及那淫邪纹身,都让男人欲罢不能。 她一边与男人热吻,一边用巨乳摩擦男人身体,红艳秀唇不断发出娇吟。 在另一边,老魔享受着夏美人舔菊伺候,同时他的臭嘴贴到秋水的骚穴上,又舔又咬,无所不用其极。 秋水是一个简静素雅,灵动清婉,充盈着书香气的女子,乍一眼看去远不如夏婉月那样清圣美丽,也不及碧霞妖媚动人,可是仔细欣赏,却有不同感觉,那清婉素雅中隐藏着一股子闷骚味道,让恨不得扒光她一切,让她显露真实面目。 她一张瓜子脸,睫长眼大,皮肤白晰,容貌甚是秀丽,身材苗条,弱质纤纤,乳房堪可一握。再往下细看,下体阴毛被剃得干干净净,微黑阴唇紧紧闭合着。 令人惊诧的是,这清婉素雅女子的阴蒂上,赫然穿着一个金色淫环,只有拇指大小,上面刻着两个字「娼妇」。 老魔口舌并用,疯狂舔弄秋水的淫穴,时而咬住那淫环狠命拉扯,同时用手指抠弄美人的后庭。老魔深谙淫技,不多时就玩弄得美人骚水横流。 刺痛又舒爽的感觉,让秋水淫语不绝。「啊啊啊……爽死了……嗯嗯嗯……不要停……舔得奴家魂儿快飞了……」 这群交淫宴不知进行了多长时间,夏婉月已经浑身精水,男人们轮流操弄三个肉洞,一刻也不愿停下来。小嘴,骚穴,后庭,已被射过三次精,甚至两个黑奴还想双龙入洞,只因骚穴太窄,加上美人抵死不从,才作罢。 此刻男人们正做最后冲刺,夏婉月坐在尸突虎身上,以骑乘姿势迎合男人肏弄骚穴。尸突虎两只黑色大手紧紧握住美人白嫩细腰,向上提起,下身疯狂耸动,而尸突龙挺着黑色肉棒,站立着让夏婉月给他乳交。 夏婉月双手握住自己那雪白硕乳,挤压着黑色巨棒上下套弄,小嘴也没闲着,含着龟头,香舌灵活地扫弄。她感觉两人已是强弩之末,便决定再加一把火。 她放开双手,撑到尸突虎胸前的恶虎纹身上,然后抬起硕臀疯狂套弄。同时臻首埋到尸突龙胯下,伸出香舌舔弄黑奴菊花。 「啊啊啊……两位爷,肏死奴了……小骚屄快被你们肏烂了……求求你们……射给奴吧,让奴怀上你们种……嗯嗯嗯……」 这无耻骚浪的淫语,简直就是压垮他们的最后一根稻草。尸突虎大吼一声,淫叫道:「来了,来了……射死你这个臭婊子,让你怀上我这个贱奴的种。」尸突龙也不能忍,大叫道:「啊啊……老子也快射了,舔屁眼的贱货,老子要射你脸上。」 两人几乎同时射出,浓白精液射得她脸上到处都是,青丝,眼角,秀鼻,小嘴,都沾着浓浆,缓缓地滴落到高耸的酥胸上。而骚穴中的黑色巨棒狠狠地捅进她子宫里,然后抖动几下,也射出了一股浓精,强劲有力击打在花蕊上,火热滚烫。引得她一阵痉挛,紧接着她浪哼一声,一股骚水从尿道中喷出,竟然被干得失禁了。 两黑奴发现后,赶紧拔出肉棒,分别抱住一条雪白大腿,以抱小孩撒尿姿势,把她抬了起来。尿水仍然喷涌不停,从洞口大开的骚穴中射出,还带出丝丝白浆,以很高的弧度洒落在地上,发出宛如下雨般的声音。夏婉月羞耻地捂住俏脸,呜呜哭泣起来。 这番淫浪场景,让旁边交合的三人看得欲情更烈。老魔疯狂地耸动着身体,肏弄着秋水那微黑的骚穴。碧霞倒趴在秋水身上,舔弄着两人交合处,还时不时地拉扯那刻着「娼妇」两字的淫环。 秋水爽得挺腰抬臀,大长腿紧紧夹住老魔的熊腰,同时秀口离开碧霞的淫穴,开始狂呼浪叫起来。 「啊啊啊……主人,肏死了奴婢了……好粗啊,骚屄快被爷捅穿了……哦……太强了……奴婢又要泄了。」 「老子比你相公如何?」 秋水微微一愣,随即摇摇头。 老魔恶狠狠地瞪着她,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恨不得吞下她。 「你这个娼妇,看老子还肏不服你。」 他又换为九浅一深的肏法,龟头先在洞口轻插九次,然后猛地一下整根捅进,直抵子宫。 秋水快被肏疯了,当龟头在穴口磨蹭不前时,她就会抬起翘臀迎凑上去。老魔岂会让她如意,美人抬臀,他就会向后避让,总是让龟头在洞口处轻插九次,然后再来记狠的。 碧霞也知道老魔故意吊着秋水,她想讨好老魔,于是开始舔弄秋水的阴蒂,这是秋水最敏感之处。 骚穴被磨得空虚瘙痒,九浅一深的肏法,令她难以满足,而阴蒂被舔弄,更是让她饥渴难耐,马上就要发泄的欲火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让她感觉自己快疯了。 「啊啊啊……主人,狠狠地肏我……啊……肏死我这个不知廉耻的小娼妇……」 老魔不为所动,仍以九浅一深的方法肏弄,过了良久,才淫笑着问道:「小娼妇,老子和澎湃,哪个肏得你更爽?」 秋水快被折磨疯了,那不得发泄的欲情,仿佛火在烧,她大声喊道:「是主人……主人的大鸡巴……肏得奴最爽……」随即她又捂着脸低声哭泣起来。 「肏死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娼妇。」老魔得意地大叫。他甩动着大屁股,开始疯狂地肏动。 强烈地屈辱感,加上大肉棒的猛烈冲击,秋水很快就高潮发泄出来。 老魔转移了目标,把碧霞拉到一边,让她趴跪下来,然后挺起大肉棒就插进了碧霞那丰肥多汁的骚穴。 瞬间就填满了空虚,碧霞激动得大声浪叫。她那股骚浪劲儿,令老魔更是兴奋。那双蛇入洞的淫邪纹身,让她看上去就像淫欲的化身,「淫,骚,贱,浪」 这四个字都能用在她身上…… 良久之后大殿里已逐渐安静下来,秋水睁开虚弱的眼睛,抬头看去,除了碧霞正用香舌给老魔清理下体外,床上三人也早以偃旗息鼓。他们正紧紧缠在一起,两个黑奴伸出穿环的舌头与夏婉月浓情热吻。 可谁又知道殿外,俊秀男子彭湃已然脸色铁青,他紧握双拳,满眼怒火,随即愤怒地转身离去。 大殿里云雨休罢后,只剩夏婉月与老魔二人。夏婉月光着迷人的身子埋在老魔怀里,同时用芊长玉指在老魔胸口画着圈。 夏婉月撒着娇说道:「爷一点也不心疼我,竟和两个黑奴一起折磨人家,可知奴心里有多委屈?」说完后,她竟双眼通红,惘然欲泣。 老魔不以为然地撇撇嘴。「你这个骚货,多被干尿了,还跟老子叫屈?尸突兄弟为你出生入死,难道不该回报人家吗?」 夏婉月嘟着小嘴,哼了一声。「你就是个变态,恨不得人家天天和别的男人睡在一起。还有你说两个奴才为我出生入死,他们到底去办什么事情?」 「一直没告诉你。」老魔想了想,叹息道。 「我们合欢宗,是一位贵人创立的,后来那位贵人不在了,我才独掌大权。但是她不在了,我们合欢宗的无上功法就没了后续。我修炼的」阴阳极乐功「,自不必说道,本来就残缺不全,估计这辈子也无法补全,因为那位不可能把完整功法给我。但你修炼的」媚情决「还是有希望得到后续功法的。」 夏婉月疑惑无比,不禁问道:「难道你让他们办的事情,是为了我的后续功法?还有」贵人「和」那位「是谁?「当然。至于这二位是谁?你以后自会知道。」媚情决「是那位贵人主修功法,后续还有」千阳化阴功「及」素女升仙经「,合在一起就是仙家无上功法」 玄女仙经「。这次尸突兄弟办得不错,在贵人曾经闭关之处,取得」千阳化阴功。 「那还真是要感谢他们,可这」千阳化阴「四字听上去很古怪,也不知是好是坏?」 老魔淫笑道:「嘿嘿……能有多坏?不过是让老子多戴几顶绿帽子,哈哈哈……」 夏婉月羞耻道:「你这人怎的没个正行?真是变态。」她用小手拍打这丑陋老头一阵子。又继续说道:「秋水和碧霞,我可要带走了,你可不要后悔?」 老魔叹息道:「后悔,当然后悔,后悔让你当宗主,老子的女人快被你送没了,真是个败家娘们。」 夏婉月睁大美目怒视着他。「你这老色狼,有奴家这个」干女儿「还不够?」 老魔心瞬间软下来,温柔地说道:「够,当然够了。」 他看着夏婉月那高贵寡淡,美若仙子的精致脸庞,又抚摸着那前凸后翘的魔鬼身体,深情叹息道:「老夫此生无大志,只想守住贵人基业,多些美人佳丽罢了。但遇见你后,老夫就多了份责任,好也罢,坏也罢,我自与你共同承受。」 夏婉月红着眼流着泪,感激道:「干爹对女儿真好。」 老魔舔干她的泪痕,又恢复那没有个正行的样子,淫笑道:「刚才我那徒儿」 彭湃「在殿外听戏,哈哈哈……」 「呸,不要脸的老杀才,玩弄自家徒儿的妻子,还得意?小心你的好徒儿背叛师门?」 老魔故意作怪一番,扮起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怒声道:「他敢,这小王八蛋一点都不随老子,竟是个情种,操她娘的。」 夏婉月心想「你难道不是情种吗?只不过有些变态。」随后她又叹息道: 「唉,也是一对苦命鸳鸯,谁想到秋水竟是」寒螭血脉?「老魔有些恼怒,他骂道:「操他娘的,我这徒儿也是个不省心的,宗门这么多美女任他挑选,偏偏在外头找个」寒螭血脉「的女子,真是作死啊。难道不知这」阴阳极乐功「先练极阳,最忌讳与这种带先天寒气的女子交合?」 夏婉月安慰道:「可能他不知道秋水有这种血脉。不过秋水倒是挺痴心的,为了彭湃什么屈辱都受得了。」 「哼,如果不是念她有几分痴心,老子早就一掌拍死她了。现在只有让我那宝贝徒儿怒火爆发,才能重铸玄关。」 「那也不需让她嫁给冯国忠这粗鄙胡人啊?」 老魔冷笑道:「嘿嘿,不这样不足以激发他的怒火。早在之前,我已经让秋水,碧霞去和冯国忠那傻儿子交合过了。哈哈哈……儿子与后娘苟且,是不是很有意思?如果再让彭湃知道,你说他会不会更气愤?」 「哼,你真够变态的。彭湃知道了又如何,他还不知道是你安排的?就怕冯国忠知道后,会出乱子,岂非让奴家白费功夫?」 老魔无耻地淫笑道:「嘿嘿……怕什么,最多你让他多肏几次。」 「你混蛋,无耻……」美人的粉拳雨点般落在老魔的胸口上,老魔得意地哈哈大笑。 闹了一番,才停息下来,夏婉月继续和老魔亲密相偎。老魔问道:「我让澎湃娶冯国忠那丑女儿,再把他相爱的妻子送给他老丈人做续弦,你说他怒火会不会爆发?」 夏婉月顿时无语,想了想才说道:「也只有你这个变态,才能想出这作孽的法子。效果如何,还是要看秋水了。」 老魔长长叹息了一声。 夏婉月又向老魔打听「贵人」的事绩。 老魔语焉不详,只是说道:「她是个奇女子,有很多天才想法,发明创造了很多东西,如精油,香水,肥皂……」 夏婉月知道「精油」,但「香水,肥皂」是什么?她并不知道,于是又问老魔。 老魔说肥皂用完了,香水还剩几瓶,结果全被夏婉月讨要过去。老魔心多疼碎了,但也不想让美人失望。 在边关玉城郊道外的「运来客栈」,这几日都是客满,四处到来的「江湖人,客商…」几乎包圆了客栈。 客栈大厅中不断传来猜拳赌酒的呐喊声,甚是热闹。他们到此,是为了道贺「玉城守护兼左武军统领冯国忠」的新婚大喜。谁都知道冯国忠富可敌国,道个喜就有红包拿,这种好处唾手可得,只是劳动腿力而已。 与众人大声喧闹不同,在客厅角落坐着的俊秀男子和一名少女则在静静用餐。 男子不到而立之年,却已双鬓斑白,脸上满是愁苦之意。 少女大概十八年岁,貌若仙子,清婉圣洁,那苗条的身体,看上去婷婷玉立,玉臀挺翘,酥胸轻微鼓起。她身着月白色罗衣罗裙,亮丽青丝只用一个精巧银环向后扎起。她一颦一笑间,丽色可人,却又不失仙气,明亮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子顾盼生情。 少女吐出清脆悠婉的仙音,娇声问道:「师傅,这次去玉城能见到我娘吗?」 男子叹息道:「为师也不知道。」 「我娘也太狠心了,丢下我们快十年了,连个书信也不回。」 听到此言,男子更是愁苦,他微微摇头,叹息道:「可能你娘也是迫不得已?只能怪师傅没用。」 「师傅,霜儿怎会怪你?如果没有你,娘和霜儿早已死去多年了。」说到此处,少女眼眶红了。 突然远处桌上传来喧哗声,一提刀莽汉大声吼道:「你龟孙儿,竟敢耍赖,人品和」玉面郎君彭湃「有得一拼。」 那耍奸男子不肖地说道:「不就喝酒吗?还拿老子和彭湃比?」 旁边一人问道,「玉面郎君怎么了?当得兄弟拿人品说事?」 莽汉嘿嘿冷笑道:「彭湃这厮贪慕权贵,为了娶冯将军的女儿,竟然抛弃结发妻子。」 大厅众人感叹道,「当年人人羡煞的神仙眷侣,竟然分崩离兮,真是造化弄人啊!彭湃真是瞎了狗眼,像」蝴蝶夫人「这等天仙美人也舍得抛弃,竟是为了娶一个丑女?」 「是啊,是啊,如果我是彭湃,哪敢让蝴蝶夫人受一点委屈?能娶到这等美人儿,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众人议论纷纷,这时中间桌上,一名猥琐精瘦的中年男子站了起来,他嘿嘿淫笑道:「诸位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中间可是有缘故的。」 众人嚷嚷道,「你这」瘦猴「,是何缘故?还不快快道来。」 瘦猴嘿嘿一笑,不言不语。 刚才那莽汉怒道,「你这泼皮货,不就是要一顿酒吗?老子请了,还不快说。」 瘦猴脸色一喜,淫笑说道:「前年,俺和师傅去白云城办事,闲得无聊,便去白云城」琼花馆「嫖妓。俺师傅虽是个老头子,年老精衰,但色心不改,非得花魁不玩。这样,他花费巨资,在琼花馆觅得一花魁,老子没钱只得帮他看门站岗。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淫声浪语,那花魁声音柔柔弱弱地,又娇嗲异常,真是勾人魂儿。老子实在忍不住,就在窗口戳了洞,朝里面看去。操!那女人太漂亮了,脸蛋美若天仙,身材前凸后翘,肌肤滑嫩雪白……唉!总之比俺形容的还要漂亮……不过俺感觉在哪见过她?后来她叉开双腿,让俺家老头子舔屄,俺才发现她左腿根部有一个纹身。直到看到这纹身,俺才想到她是谁?」 众人好奇心大起,纷纷要他讲下去。 瘦猴喝口酒,继续道:「原来这纹身,是一只鲜艳蝴蝶。俺想这女人真他妈贱,婊子也不会在此处纹上一只」蝴蝶。呸,她妈的,就是个婊子。「……」想到此处,俺突然激灵了一下,「蝴蝶」……「蝴蝶夫人,」这女人不就是俺见过的「蝴蝶夫人」吗?长得一模一样啊!难怪她叫「蝴蝶夫人」,原来骚屄下面纹着一只蝴蝶啊?这女人也是骚浪,对着俺师傅这糟老头子,又亲又吻,甚至还给他舔屁眼。看得老子鸡巴快爆炸了,操她个屄,老子没办法,只得掏出鸡巴,自个儿撸,直到他们完事才停下来,差点把皮撸掉了。「众人听得,哈哈大笑……那大厅角落男子听到猥琐汉子的话后,脸色有些阴沉,他冷冷地说道:「霜儿,我们回青阳。」 「啊?不去玉城见我娘了?」 正所谓:三朽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兴魄罔知来春殿?狂魂疑似入西州。脸红暗染胭脂汗,面白误污粉黛油。一倒一颠眠不得,浪声唱破几时秋。
交换伴侣 我176,65,28,有个BF叫小南,在这里做酒店服务,172,60,22,我有个好朋友叫小健,180,67,28,他有个BF是学生,叫小龙174,63,20。他们两个常来我家里打麻将,有空也一起吃饭。 有一天,小健和我在外面喝茶,我们一聊二聊聊起现在做爱的事,小健说他现在跟小龙性生活挺乏味的,以前刚认识的时候经常一起做爱,可是时间久了,他们之间没有少了激情,有时他也上网找419,但要不就是不太喜欢人家,要不就突然想到BF,当场打了退堂鼓。 他这么一说,我说我也是啊,我跟小南现在一起也很少过性生活了,有时就在网上跟人聊天419,有次约了个人出来,只是远远地看看,实在没有勇气上去。 小健突然拉住我的手:「你要是这么想的话,要不我们换一下。」 我晕了一下:「你什么人啊,是不是喜欢我们小南啊。你个色鬼。」 但是我的心里也突然出现小龙的样子,以前没有这种感觉,突然觉得小龙好性感,有书生气,身材充满了诱人的气味。 小健一拍我的头:「看你个色鬼,你不会早就看上我的小龙吧。就这样吧,说定了啊。」 我回到了家,一把抱住小南,小南觉得奇怪:「你怎么了啊。」我摸着他的身体。 他笑着说:「你干什么啊。」我就一把拉住他,让他坐下,然后告诉他我们的计划。 我说的时候,小南的脸红红的。等我说话我一掏他的下身,他的下面早已挺如钢条了。 我说:「你啊,看着人家阿健是个猛男吧,是不是早就想了。」 小南笑笑,躺到我的腿上:「你啊,又想人家老婆,又舍不得自己的老婆吧。」 晕倒,一句话点醒梦中人,我还真是这样的感觉呢。 约好的时候到了,小健带着小龙来了。 今天大家的感觉怪怪的,没有以前的那样的挥洒自如。 我们搓了几圈麻将,大家都有自己的心事,搓不下去了。阿健老是偷偷地看小南,小南的脸红红的,小龙却是面无表情的,在削一个苹果。他们说不搓了,就开电视。 我们有一搭没有一搭地说话,毕竟是熟人啊,不知道谁先开口。 小南跟我在一起坐在床上,阿健搂着小龙在沙发上。 这样时间慢慢地流转,到了晚上十二点多了,阿健突然站起来,打开电灯,他坐到床上:「都这么晚了,你们还玩不玩啊。」他这样一说,我们两个都脸红了。 我看看小龙英俊帅气的脸,我说:「好吧,我们去洗澡吧。」当下我第一个脱光衣服,阿健一把抓住我的JJ,一口吃了起来,把我的JJ弄得硬硬的。 他就叫小龙过来:「看吧,你辉哥的JJ大吧,操起来很爽。」我看到小龙的脸上红红的,我就摸了他的脸一把。 阿健也把衣服脱光了,露出他健美的身材。 我刚要拉着小南去洗澡,阿健说:「怎么,你还要包下去啊,这样怎么培养感情啊。我帮小南洗。」 他一把拉住小南的手,当时小南也已经全身赤露了,他拉着小南进了浴室,他把门一关,我的心里就有一种酸楚。 里面传出水声,还有两个男人的笑,好像阿健在口交他,小南说他吸得太用力。我酸酸地一看身边的小龙,一个英俊帅气的男生,脸颊削瘦有形,充满男人的刚毅。他也全身赤裸了。正在安静地看电视。我慢慢地过去,轻轻用手搭在他的肩上。他没有反对。 我的心跳得很厉害,另一只手伸过去捏他的一个乳头。他还是没有反应。我当时特冲动,一把把他按在沙发上。一只手顺势盖在他的阴部,他的毛十分细顺,JJ已经半硬了。 我去吻他的舌头,他闭着:「不要,辉哥,我还没有准备好。」 看着这个青春俊美的小帅哥,我的JJ早已硬如钢条,我哪里还能容他反抗,我的手指已经去捅他的菊花。 他开始不肯伸出舌头,但经不住我的强迫,他就把舌头伸出来了,跟我纠缠。 他的全身都在我身下,这个我朋友的BF,现在已然是我的口中物。 我抚摸了他大概十分钟,阿健和小南互相打笑着出来了,两个人的JJ都往上挺头。 阿健看到我们抱在一起:「你们就开始了。也不洗澡啊。快去洗,我们等你们。」他摸摸了小龙的脸,小龙站了起来,我和小龙一起进了浴室。 我们在的时候,我忍不住给他口交起来。他在我的口交的过程,发骚般地呻吟起来。 这个时候,本来有些紧张的小帅哥也有点放开了,他主动给我口交,我帮他擦背他就给我打枪。 我说:「你可不要让你哥打出来哦,我可是想进入你的身体的呢。」 他说:「你啊,怎么这么坏啊。」 我一把按住他在浴室门上:「是啊,哥早就想进你的身体了,只是以前没有机会。谁让你是这么一个让我心动的帅哥。」他没有说话,只是把头扭过来,跟我舌吻,不时还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我们洗好澡出来,看见阿健和小南在我们的床上正在69,两个人一边口交一边发出高低不同的浪叫声。 我的心里早已忍耐不住了,我拿出了一个套子,把小龙的双腿抬起来,对准菊花,我哦了一声,直接插进去了。 小南和阿健看着我们,小龙呻吟着,我一边活塞运动,一边抚摸小龙的双乳。 我还俯下去,跟他接吻。 小南把我的头抬起来,跟我接吻,我一只手去给小南打枪。阿健就到我后面,看我的露在小龙菊花外面的半断JJ,他还用手去拉我的肉袋。 我十分刺激,插着人家的老婆,还被两个帅哥看我的勇猛。 阿健说受不了了,就把小南按倒,也戴了个套,插了进去。 小南一边望着我,一边不住在叫着:「哦哦,哥哥,加油。」这个声音以前是叫给我听的,现在却叫给别人听。 我听到这个声音又酸又刺激,一下子就射了出来。 看到我射了,阿健说:「不行,我被人看我操不了。我们去浴室做。」他拉着小南起来,去浴室里操。 我听着他们在浴室里兴奋地叫声,看到小龙有点无聊地在打枪,突然有种愧疚。 我说:「小龙我帮你。」我去给他口交。 小龙说:「辉哥,我只有被操的时候才有感觉。」 「是这样啊,我努力帮你。」我说。 我过了一会,在他的刺激下,我的JJ又硬了。他就坐在我的JJ上,他来了一个男上位。我好像被强奸一下,他显得很主动。他的大JJ向着我点头,立即很粗大很硬了。我一边操他,一边给他打枪,他在我快要射的时候,终于也高潮了,他的液体直喷了十多下,喷了我一脸。 在我们两个做完,小龙帮我擦干净身体,我说:「小龙,你的真多啊。」 他脸红红的躺在我的怀里,抚摸我的身体:「辉哥,你好猛哦,我很爽,好久没有这么爽了。」 我说:「是吗,我也好久没有这么爽了。可能是吧,有时喜新爱旧是男人的本性,就像面对一个感情上相爱的人,但性总是喜欢新鲜的。」 在我们又一起勃起的时候,他们也出来了,阿健说:「我们做了两次,你不会做了三次吧。那我也要再补一次。」 我说:「补你个头,我们也是两次。」 小龙就倒在阿健的怀里,小南也搂着我:"哥,你爽吗?"我说:「是的,很爽,你呢?」 小南说:「我也是啊。不过,你不许离开我。」 我说:「我怎么会离开你呢,笨蛋。」 阿健说:「既然我们都觉得刺激,要不,我们时常这样交换,这样也不用大家去419,但又常可以有得选择换换新鲜。安全也新鲜。但感情得保证不能出轧。」 只有这样,大家才可以交换。我们四个人都说好,觉得很刺激。 于是我们又歇了一会,四个人在一张床上进行了大战。在后来,我们时常在一起交换,其实好朋友也要懂得共享的。
(七) 云知还听她这么说,心里安定了不少,但还是忍不住问道:「萧姑娘为什么这么肯定?」 萧棠枝道:「这个问题你还是留着问她吧。」 云知还见她不肯回答,虽然心里奇怪,也只能暂时放下了,又道:「等下我们要怎么进去呢?」 「我父亲设的这座阵法,唤作『六合惊杀阵』,」萧棠枝笑道,「这名字听起来很威风是不是?其实里面四个字都跟这阵法没有关系,只是一种掩护,真正重要的,是一个『惊』字。」 「『惊』?」 「是的,但不是惊讶的惊,而是鲸鱼的鲸。」 「鲸鱼我知道,就是生活在大海里的一种鱼,体型非常庞大。」云知还想起被樊迟抓走的那次经历。 「鲸鱼其实不是鱼,它们并不能在水里自由自在地呼吸,而是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浮到海面上去换气,这就是为什么我父亲要把阵法取名为『鲸』的原因,因为它也潜沉在世界的深处,需要不时浮上水面,与外面的大天地交换灵气。」 云知还想了一下,道:「你的意思是说,这座阵法自成一片小天地,就跟仙级高手的身体一样?」 「嗯,你这么理解也可以,我父亲最初的目的,的确是想要造出一座自给自足,能永远循环下去的小天地来。那时候他雄心勃勃,充满了旁人无法想象的创造激情,一心一意要把这东西应用到飞舟上,说是这样一来,人类就可以驾驶着飞舟冲出这颗星球,到其他的世界上去。结果当然是失败了。」 「这么说来,现在这座阵法更像是一个副产品。」 「是的,我父亲最终发现,这座阵法只能脱离大天地一段时间,久了就无法运转下去了,从某种角度来说,这跟鲸鱼挺像的,所以决定把它命名为『鲸』,又怕敌人知道弱点,便加了四个字予以掩护。」 「弱点?」云知还稍一寻思,便明白过来,「是不是在它浮出来换气的时候,敌人可以沿着它的口鼻潜进去?」 萧棠枝微笑道:「云公子真是聪明,一猜即中。」却是在拿云知还夸她的话开玩笑。 云知还笑道:「萧姑娘过奖了。」又道:「一般人即使知道了这个秘密,其实也没什么用,因为他们不像我们有天机符,有萧姑娘这样的人带路,他们进去之后,用不了多久,恐怕就要被发现。」 萧棠枝道:「当年我父亲为了弥补这个漏洞,在大阵之内,又布了许多小阵,的确不是一般人能擅闯的。」 「如果有人以蛮力破阵,这座阵法能坚持多久呢?」云知还想起了瀛洲上剑圣布的那座。 「那要看是什么修为的人了。」 云知还把举父、黑川英介、樊迟、徐元的实力描述了一下,问道:「如果是这个组合呢?」 萧棠枝想了想,道:「恐怕坚持不了三个时辰。」 「咦,为什么会这么短?」 「这还短吗?这几个人加起来,已经有半个国家的实力了。纯粹挨打,能坚持三个时辰就不错了。」 云知还道:「可是他们上次攻打瀛洲的时候,打了一天多时间呢。」 萧棠枝一问,云知还便跟她说了具体的情形。 萧棠枝听完,叹道:「剑圣前辈真是了不起。」又道:「瀛洲的地理环境太优越了,又是海水又是高山,五行灵气几乎取之不尽,只这一点,就不是邺城能比的。家父在阵法修为上,也许跟剑圣前辈差距不大,但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限定的地点,跟精挑细选的地点,在发挥空间上,差别太大了。」 「萧姑娘此话有理。」云知还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了。 「其实不止邺城,建康也一样的,如果没有人牵制住攻击者,纯粹挨打,坚持不了太长的时间,」萧棠枝道,「当今世上,若只论防守,能跟剑圣前辈布下的阵法一拼的,也许只剩下雾影宗的『三千小世界』了。」 云知还道:「这『三千小世界』既然如此厉害,为什么没有布在建康城呢?」 「这个问题问得很好,」萧棠枝道,「因为它有很多致命的缺陷。一是布阵之地需要有大量的水元,二是覆盖范围很小,只能笼罩住宫殿大小的空间,三是发动之时,浓雾滚滚,要是设在建康城中,恐怕城里的居民就不用生活了。」 云知还道:「听起来,这个阵法好像挺鸡肋的?」 「确实,这个东西就像庄子说的那种太大的葫芦,一般人真不知道怎么用它。」 云知还笑道:「萧姑娘不是一般人,肯定知道怎么用了?」 「不,我也不知道,」萧棠枝摇头笑道,「看起来它只能当作一个避难所,打不过敌人的时候,就进去躲上一阵子,等待己方的援兵来救自己。问题是如果敌人聪明一点,围点打援,那就有点坑害自己人了。」 两人又聊了一阵,眼看着天已经黑了,便一起潜行到邺城附近。 萧棠枝道:「我们的运气不错,再有一个时辰左右,便是大阵换气之时,到时候我们提前在它的口鼻位置等着,以最快的速度冲进去,就成了。」 云知还道:「它换气的时间有多长?」 「很快,大概两个呼吸的时间,错过了就要再等三天了。」 「它的嘴巴和鼻子在哪?」 「这只是一种比喻,其实它有三个换气孔,而且跟我们的不同,是会不停变化的,今天皇宫正上方的位置应该有一个。」 两人又安心等了许久。萧棠枝看了看天色,道:「可以了,你把符点了吧。」 云知还取出天机符点燃了。 萧棠枝道:「你抓紧我手臂,免得等一下不小心分开了。」 云知还小心翼翼地抓着她手腕,隔着衣袖,依然能感觉到佳人肌肤的温软滑腻,心里不免怦怦乱跳。 「抓紧一点。」萧棠枝若无其事的样子,提醒着他。 云知还便把她纤润的手腕抓紧了。 「走!」 萧棠枝带头,两人一起往北朝皇宫飞去。 (八) 连绵的白色屋顶和橘黄灯火从底下掠过,云知还却全没在意,他的心神完全被掌中的玉腕吸引住了:那么纤细,柔腻,又那么地生动,血脉怦怦跳动的声音,好像直接传到了他的心里,在他心上撩起一阵阵的涟漪。 晶莹如玉的手背、雪白纤长的手指,就在不远处等待着他,如果他大胆一点,手往下稍稍一挪,就可以把它们一起握在掌中…… 云知还心旌剧荡,犹豫再三,几乎就要把脑中的想法付诸行动,却感觉前方的佳人身子一顿,突然停住了,云知还忙刹住身形,勉强没有撞上去,往下方一看,原来这么一会功夫,两人已到了北朝皇宫的正上方。 云知还又觉遗憾,又觉松了一口气,正庆幸于不用再纠结要不要冒犯心目中的女神,却听萧棠枝说了一声:「抱紧我。」 云知还不禁一愣,望着咫尺之隔的绝色丽人,怀疑自己听错了。 萧棠枝立即知道他想歪了,没好气地道:「愣着干什么,快点,换气孔就要打开了。」 云知还有点明白过来,走到她身后,微一咬牙,张开双臂,把她轻轻地抱在怀里。 虽然已有心理准备,感觉到怀中温香软玉似的美人娇躯,云知还还是触电一般,浑身一颤,舒服得叹了一口气,随即意识到这口气叹得十分不妥,忙把嘴闭上了。 萧棠枝顿了一下,说道:「换气孔很小,你、你再抱紧一点。」 云知还双臂一勒,把她抱得紧紧的,两个人的身体顿时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两人都是地元境中阶的修士,自然界普通的寒冷很难影响到他们,所以身上的衣衫都很单薄,这一下亲密接触,立时把对方的身体感觉了个清清楚楚。 云知还只觉得她身体窈窕修长,凹凸有致,肌肤滚烫滑嫩,抱在怀里,便如直接裸体相拥似的,美妙之极。下身抵着的两瓣圆弹绵股,美好的形状清晰地映现在他的脑海,小腹一热,顿时起了强烈的生理反应。 萧棠枝被他紧紧抱在怀里,本已有些羞涩,忽觉一根粗长滚烫的东西挤进了敏感至极的腿心,以她的头脑,不用多想,也知道那是什么,不由嗡地一下,脑子里变得一片混乱:「这,这……天哪……」平日里的聪明智慧忽然消失不见,竟是不知如何反应才好。 云知还勃挺如铁的阳物被她紧致光滑的大腿和庾软饱满的玉户紧紧压着,爽得直抽冷气,再看到她晶莹雪腻的脸颊、耳垂、秀颈上浮起的娇艳晕红,更是心动难耐,情欲翻涌,几乎忍不住要去扒她下身的衣衫,剥光了,刺进她的窄紧里,狠狠抽耸一番。 就在这时,两人感觉到一股浊气,从脚下的大阵上传来,「换气孔开了!」 两人的脑海里同时闪过这个念头,萧棠枝忽然惊醒,身子往下一沉,带着云知还疾飞而去。 云知还的阳物翘在她两腿间,被她往下一坐,顿时深深地嵌了进去,两人都不由自主发出一声闷哼。 萧棠枝又羞又急,偏偏此时没时间多想,便坐着他火热滚烫的肉棒,飞进大阵之后,左飞右绕,在许多小型阵法之间穿行。 云知还的肉棒被梦寐以求的佳人用腿心夹着,又磨又扭,能清晰感觉到她玉蛤姣美的形状,一时爽得骨酥体软,欲仙欲死。 萧棠枝飞了一阵,感觉腿心微粘,大感不妙,忽然想到自己已经进了大阵,没必要再驮着他飞行,忙凝停在离地面一丈高处,艰难开口道:「云、云公子,你放开我。」 云知还心中万分不舍,但也不敢违逆佳人的意愿,忙放开了她,背转身去。 萧棠枝感觉全身一松,抬手抹了抹额上的汗珠,过了一会,已恢复了冷静,脸上的红晕也慢慢褪去了,便道:「云公子,我们可以出发了么?」 云知还的肉棒还翘得老高,显然还在怀念刚才的销魂一刻,支支吾吾地道: 「请、请再等一会……」眼睛四处张望,借此平复心情。 这一打量,立即察觉出异处来,只觉得犹如置身另一片天地,与外界风卷雪飘的寒冷刺骨不同,明亮宫灯照耀之下,处处花红柳绿,景物芳菲,虽是夜晚,也能看得出是一派春日景象。 云知还知道肯定是那大阵的作用,也不多惊讶,感觉胯下阳物已安分下来,便对萧棠枝道:「萧姑娘,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萧棠枝道:「既然那魔尊召了许多美人进来,想必不会白白放过,我们若想探听消息,便应该多找几座奢华宫殿看看。」 云知还道:「这地方萧姑娘比较熟,还是请萧姑娘继续领路吧。」 萧棠枝伸出一只玉手,道:「你抓着我手腕。」 云知还依言抓住了。 有了刚才的亲密接触,萧棠枝心中微感别扭,但也没有办法,只能带着他在这偌大的皇宫中缓缓飞行。 云知还不时看到宫女或太监从底下走过,但是他们显然发现不了空中的两人,只自顾自地提灯而行,偶尔偷偷摸摸地说上几句,有点鬼鬼祟祟的样子。 不一会儿,两人来到一座高大的宫殿前,只见中庭彤朱,殿上髹漆,砌皆铜沓,黄金涂,白玉阶,壁带含蓝田璧,饰有明珠翠羽,当真华美到了极处。 云知还一句感慨还未发出,萧棠枝已道:「这是昭阳殿。」拉着他走了进去。 殿中点着连枝灯,有两个年轻女子,皆着华丽宫装,姿容出众,坐于象牙床上,窃窃私语,脸上微露不安之色。 殿内空间颇广,云知还两人离她们还远,所以她们丝毫没有察觉到。 萧棠枝抬头看了看,玉手一指,道:「我们躲到梁上去,以防有人突然走进来。」 云知还自然没有意见,便与她一起飞到了梁上。 梁上积有灰尘,虽然不多,萧棠枝还是施了个小法术,把它们扫进了芥子空间里,随即安然端坐下来,耐心听着底下两女的谈话。 可惜她们显然是刚进宫里来的,此刻正忧心于自己的命运,说的无非是魔尊个什么样的人、其他人如何如何了、自己可能如何如何、以及一些思念师门亲友的话。 云知还听了一会,只知道她们一个叫秦蕊仙,一个叫叶染衣,分别来自紫云山、衔月楼两个修真门派,其他的有效信息是一点没听到,不由微感焦躁。 忽觉殿中烛火一阵晃动,眼前一花,象牙床前已多了一个人,只见他长眉入鬓,目如寒星,脸型流畅,嘴角微翘,是个相貌颇为清俊的男子,只是他的笑容中隐隐带着一股邪气,有种不加掩饰的不怀好意之感。 萧棠枝低声说道:「他就是薛湛,新登基的魔尊。」 两天后那次更新没了。
【師師之迎新晚會】(62) 2020年1月14號於第一會所首發「啊秋~」寒風中,我被凍醒了。 「好冷>_<」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躺在公園亭子的凳子上,昏暗的路燈下空無一人。 頭昏腦漲的我可能有點感冒了,難受的搖搖頭,想起了昏睡之前的一幕,臉不由得紅了紅.「啊秋~」又打了個噴嚏,我緊了緊身上的衣服。 「3 點……」看了看手機時間,這大半夜的也沒車了,拎起手提包和購物袋,邁開凍得發僵的雙腿往公園外面走去。 「好冷>_<!還有車麼?」大馬路上空蕩蕩的,一輛車都看不見,沒辦法只好朝著家的方向慢慢走著。 冒著寒風走了快十幾分鍾了,這才攔下一輛出租車,在出租車司機詭異的目光中,披頭散髮,滿臉白色精痕的我,打著噴嚏上了車。 終於,在十分鐘之後,我回到了溫暖的小窩,撐著疲憊的身軀,勉強吃了顆感冒藥後,脫掉沾滿淫液的衣服,躺在被窩裡沉沉睡去。 ………………………………………………… 「啊秋~」一覺睡到日晒三杆,這才被一個噴嚏給打醒了。 迎新晚會是在晚上,這會兒還早,我準備在床上多躺會兒,掏出手機在網上訂了點外賣來填肚子,隨後又吸吸鼻子繼續躺著。 「叮鈴鈴~叮鈴鈴~」迷迷糊糊的躺了一會兒,外面的門鈴響了。 我揉著眼睛從床上爬起來,將真絲薄被拉起來,隨手在身上圍了兩圈,把被角塞在胸口就扶著牆走出臥室。 「你好!」打開門,我有些虛弱的打了聲招呼。 「啊!你好!是李小姐是麼?這是你的外賣!」門外的快遞小哥竟然還是上次那個,他看著我滿臉的白色精痕,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對,啊秋!是我的!麻煩你幫我放茶几上可以麼?」我揉揉發癢的鼻子,沒有注意外賣小哥是誰,撇開身子讓他進來。 「放這裡麼?」外賣小哥將東西放到茶几上看著我道。 「嗯,謝謝!」我點點頭,走到外賣小哥前面,準備從丟在沙發上的手提包裡掏出手機付款。 「啊秋~」又是一個噴嚏,插在胸口的被角有些鬆動了,可惜我沒有注意到。 「啊秋~啊秋~」彎著腰拿手機的時候,忍不住連續打了幾個噴嚏。 可能是打噴嚏的動作有點大,插在胸口的被角掉了出來,真絲薄被失去了固定,直接就滑到了地上。 我雪白的胴體直接暴露在外賣小哥的面前,外賣小哥看著我暴露在他面前的粉嫩小穴與菊花,直接就硬了,褲襠支起了高高的帳篷。 「咕嚕~」外賣小哥看著我的美穴吞嚥了一口口水,忍不住脫去手套,用手指捅了過來,沒想到直接就插了進去,忍不住扣了扣。 「嗯哼~」小穴突然被手指插入,手指還在我的小穴里扣了扣,刺激的我忍不住呻吟一聲。 「你~你幹嘛!」反應過來的我一邊放著,趕緊從地上抓起薄被。 「嗯啊!好痛~」外賣小哥見我反應過來了,趁機用力扣了扣小穴,還伸手抓著我的玉乳,胡亂的捏了幾下,連錢也不手,轉身就跑了,粗暴的動作把我給弄疼了。 「真是的,點個外賣還被人欺負!」看著關上的大門,我揉了揉被抓疼的玉乳吐槽道。 「你怎麼這麼色呀!這樣子就溼了!」伸手摸了摸小穴,發現已經滿是淫水,忍不住拍打了幾下小穴。 結果淫水出來的更多了,我不由得臉紅了起來。 搖搖頭不再去想這些,打開外賣盒子,將吃的都拿出來在茶几上擺好。 吃過飯先休息了一下,然後我就起身去洗澡了,美美的泡了個熱水澡後,到樓上去做了會兒瑜伽。 ………………………………………………… 時間已經是晚上六點,吃過晚飯休息了一會兒的我,正準備回房間去穿衣服,晚會其實已經開始了。 不過前面的表演挺無聊的,如果不不是小白要我去陪她,我都不想去,所以乾脆遲點再去。 收拾好廚房,扭著細腰回到臥室,從購物袋裡掏出旗袍平攤在床上,又從衣櫃裡找出內衣與絲襪.「誒!怎麼會這樣!」我穿好內衣和絲襪之後,拿起旗袍穿到身上,這時才發現旗袍小了。 小了兩號的旗袍,拉鍊都拉不上,沒辦法,現在去換也來不及了,我只好脫掉胸罩,儘量往外呼氣,趁著這時候,趕緊將拉鍊拉上。 「好緊啊!感覺呼吸都不順暢了!」旗袍緊緊的繃在身上,胸口感覺壓著塊石頭一樣,連我的細腰都被收束的又細了幾分。 「這,內褲都漏出來了啊!」解決了拉鍊問題,低頭一看才發現旗袍的開衩,從大腿根部往上一點的位置,跑到了肚臍下5 釐米的位置,從側面直接就可以看到我穿的內褲無奈,我只好將內褲和絲襪也脫了下來,可如果走動,裙襬飄起的時候,不小心就會走光。 想了想,我又把絲襪給穿上了,將絲襪的褲頭拉的高高的,這樣從開衩處就看不大出來了,唯一的缺點就是,絲襪的中線卡到了陰脣中間.雪白的旗袍上,一隻鳳凰欲騰空而去,胸前的水滴開口下,那一抹雪白間,深深的溝壑引人遐想。 如蛇一般都腰肢下,兩條筆直的長腿,在裙襬下若隱若現,高高的開衩讓人忍不住想要掀起裙襬一探究竟。 再配上一雙十公分高跟鞋,原本就筆直的雙腿,被襯託的更加修長.「啊秋~這樣應該沒問題了吧!」猶豫了一下,還是穿上長款的羽絨服,推開門出發了。 ………………………………………………… 乘著出租車來到學校,下了車沿著小道,來到晚會舉辦的校體育館.體育館門口擺著兩張桌子,有兩名帶著面具的同學,給進入體育館的人分發面具,我也隨手接了一個過來。 面具好像是狐狸,戴在臉上正好遮住,從鼻子開始往上的半張臉,只有嘴巴露在外面。 「啊秋~人真多!」一直在打噴嚏,弄得我精神不是很好,走進體育館,裡麵人非常的多。 我到的時候,表演已經進行到一小半,通過手機找到了小白的位置,和她一起『真香` 的看起了表演。時間已經過去半個多小時,表演已經快結束了,一大群人圍在舞臺前,等待最後的狂歡.在主持人最後的發言下,燈光暗了下來,勁爆的音樂聲響起,小白拉著我跑進了人群中,結果一下就被人群從散了。我有些尷尬的站在舞動的人群中,有些不知所措。昏暗的燈光下,人群之中的我還是不適應昏暗吵鬧的環境,向外圍擠去。然而此刻的燈光也越發的昏暗,我小心的貼著牆邊向前行進,卻冷不防一隻大手按在了她翹挺的屁股上。我被下了一跳,連忙向前躥了一步,幸好那怪手只不過是摸了一下,便沒有再繼續追擊。而我卻是撞到了一個寬厚強壯的胸膛,高聳柔軟的胸部與那強壯的胸膛擠壓了一下,那高大的男生驚訝的望著這投懷送抱的美女,不禁有些發楞。臉微微一紅,我低聲說了個對不起,便轉身跑掉。這一跑,卻迷失了方向,一隻只有意無意的手,在我身上摸了個遍,有一個竟然從背後,將我碩大的乳房捏在手中揉捏了一下。而我被這些怪手早已經撫弄得淫水淋漓,小穴泥濘不堪。緊緊夾著雙腿,我往前跑了幾步,卻跑到了舞臺前面,舞臺上幾個身著火辣裝扮的女孩正在賣力的跳著,不少面帶豬哥相的男生正流著口水瞪大雙眼看著。冷不防身後擠出這樣一個衣衫不整的美女來,讓眾人都吃了一驚,但旋即色迷迷的眼神就投了過來。現在的我,簡直誘惑之極,一頭烏黑的長髮凌亂的披在肩上,背後的拉鍊不知道被誰拉開了大半,旗袍開衩處的珠鏈不知道被誰扯斷了。雪白粉嫩的大腿直接露了出來,旗袍的下襬隨意飄蕩著,可這美女居然渾然不覺,兩片白皙的臀瓣使得人有摸上去的衝.一個身穿小禮服,帶著黑色遮眼小面具的男人正笑吟吟的望著我,不由分說的將我的腰攬住「這位美麗的狐狸小姐,不知道能否與你共同跳一支舞呢?」 這男生顯然是個花場老手,雙手搭在了我水蛇般的腰際,宛若戀人一般摟著我,隨著音樂晃動了起來,手掌在我的腰腹間不停摸索,那修長的手指宛若有著無窮無盡的魔力一般。 「不要!」我剛想掙扎,那男子的手卻已經攀上了我的玉乳,乳頭傳來的觸感,讓我一陣心神盪漾。 嚶哼一聲,我敏感的身子已經痠軟無力,滿臉緋紅的將頭埋在男人的懷中不敢露頭,但是這暴露的快感卻讓我格外的沉醉,小穴早已經是溼漉漉一片。 「唔,衣服亂了,我給你整理下。」男人輕輕地說道,大手離開我的胸前往我背後一探。 火熱的大手,順著被拉開的拉鍊,伸進了旗袍裡,手指緩緩向著我的小穴劃去。 「嗯哼!別!」我用臀瓣死死的夾著男人的手指,雙手剛想要伸到後面去,卻被男人攔住。 男子也沒想到我連內褲都沒穿,我感覺到他的胯間已經高高隆起。 那手指不停的在我粉嫩菊花蕾的褶皺上摩擦著,樣的刺激讓我有些暈頭,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嗯哼~好癢!被人發現了怎麼辦!哼~」渾身無力的我,玉臂環繞在男人的腰間,不敢鬆開,生怕這男人會再有什麼別的動作。 而男人另一隻空暇的手,在我的玉乳上不停的摸索,柔軟的觸感讓他禁不住的讚歎,胯下的巨龍也怒挺了起來。 隔著薄薄的衣衫,兩人的下體僅僅貼在一起,我感受著下身直挺挺頂著自己的火熱,臉色更加的緋紅.隨著舞動,剛才作怪的手指已經觸碰到了我汁水淋漓,粉嫩異常的小穴之上。 「嗯哼~不,不可以的~嗯哼~」原本就被鹹豬手挑逗得慾火未消,如今被接連這樣的刺激觸碰,我身子一躬,險些浪叫出來。 我的身體本就敏感異常,兩片粉嫩的陰脣如今被這男人略顯粗糙的手指刮擦,我登時身軀顫抖,神智都開始迷茫了起來。 男子見我一副發情的樣子,不禁大喜,將騰出的一隻手放到了胯下,眼見了燈光昏暗,沒有人注意到這邊,一條直挺挺的肉棒便已經跳了出來。 男子收回一隻手,將我的裙襬掀起,隨後往前一挺,猙獰的肉棒直挺挺的插進了陰道深處。 「啊唔~」突如其來的插入見我給弄懵了,完全想不到他竟然這麼大膽,忍不住淫叫了出來。 男子見我叫出聲,也怕被人發現,趕緊用他的嘴堵了上來,然後身子慢慢聳動,一下一下抽插著。 「嗚嗚~」我被他操縱著,隨著音樂一邊舞動一邊被肉棒抽插著,男子的舌頭在我嘴裡翻滾,異樣的快感伴隨著長吻的窒息感,不停的衝擊著我的大腦.這時,男子帶著我,挪到了後臺的雜物間,伴隨著窒息感,我很快就高潮了,小穴不由自主的噴灑出淫水,身子強烈的抽搐起來。 沉迷在快感中的我,隱約記得有人跟了過來,卻發現另一個玉乳也被人抓住了,然後他們說了什麼.突然,我的雙腿被人從兩邊架起,一隻手沾著我的淫水,塗抹在我的菊花上,隨後一個火熱的東西頂了上來。 「唔!!!」身後一根大龜頭的肉棒,猛的插進了我的菊花,刺激的我瞬間叫了起來,可嘴巴被吻著發不出聲音。 在這昏暗的雜物間裡,我被兩個陌生人擡著雙腿,前後兩穴同時被幹,嘴巴還不停的被吻著,只有鼻子能通氣,強烈的刺激與窒息感讓我欲罷不能。 時間緩緩流逝,身上的旗袍不知道落在了哪個角落,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的我,早已神志不清。 我被兩人玩弄了很久,當我扶著牆,披著外套走出體育館的時候,小穴與菊花裡已經被灌滿了精液。 一種異樣的滿足感,在我心頭繚繞,當我渾渾噩噩的回到家裡時,大腿上已經流滿了精液…… 未完待續………………
韩小贼二十三集交稿了,撒花! 希望过年前可以顺利上架吧,祝大家一个新春快乐XD〖多少事?那些事情哪件不是你自愿的?离了你我就找不到别人帮吗?还不是你非要凑过来!我拿你当备胎工具人舔狗?我是不是给你介绍过好几次女生,你看不上我能怎么办?要我为了感动跟你恋爱吗?你帮我做些事我就要当你女朋友,女朋友是菜市场上论斤卖的?你快三十了,薛雷,你到底知不知道女孩子是要追的!你喜欢不肯说,想跟我恋爱又不追……好啊,我现在被抛弃了,我没人要了,我还怀了孩子不舍得打掉,医生说我……再堕胎就当不了妈妈了。我一直觉你是好人……才想来找你的。你过生日后,我就想告诉你这件事……你要不愿意,我就把孩子打了,试试看还能不能生你的。我是瞒了你一下子,我也没打算一直骗你啊。我不就是担心你……你也不要我么……〗薛雷有点头疼,他发现自己对苏琳的哭腔没辙,一听就心软。 琳琳,过去的事……不行就先算了,不谈了。当下的情况,咱们都无力改变。 你不是觉得自己很会挑男朋友吗?那你应该知道,现在我就是你唯一的依靠。你只能跟着我。我希望咱们能好好相处。毕竟……我还是真心喜欢你的。你变成现在的样子,我一样喜欢你。真的。 〖我不信。我明明听到你有了个奴隶,你还让她给你口交。薛雷,你变了,你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好心的胖子了。你现在就是个变态,流氓,大混蛋。我要回去……我要找我爸爸妈妈……我要结婚……我要过我正常的生活。我要追剧逛街……我不要在这种鬼地方给你当工具人……给你当奴隶……呜哇——〗认识这么多年,薛雷还真没听到过苏琳这么哭。初次失恋,她红着眼睛啜泣的时候都还能小心地保持自己的形象。这会儿如果她有身体,大概已经哭得五官都作画崩坏了吧。 女孩子哭成这样的时候,最佳的处理方法就是等着。算起来,这还是苏琳教他的。 曾经嫌弃他一直单身的苏琳,半认真地给他开过恋爱兵法课,然而,很快她就陷入另一段热恋中,没时间再理会他。 所以他连怎么追她,其实都没学全。 大概是灵魂哭起来不怎么耗费体力,苏琳一口气哭到拉雅回来。 注意到小女奴的模样有些狼狈,神情也很紧张,薛雷皱眉站起,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拉雅先是摇摇头,把买来的吃喝放下,跟着似乎觉得欺骗主人不对,就小声说:“没什么大事。就是……奴隶一般是不能自由行动的。有人误会我偷跑,想要把我抓去奴隶贩子那儿。” “什么?你没解释吗?” “我解释了。可没人会信啊……”拉雅叹了口气,“幸好旅店老板出来买东西吃,做证我真的是住店的时候就没有戴着项圈,是主人放我自由行动的。” 薛雷看了一眼苏琳脖子上没有钥匙的那个项圈,皱起了眉,“看来以后还是我出去跑吧,免得你真被抓走。” “我以后会小心的。”拉雅赶忙表态,“我下次把更多头发拨到前面,挡住狗尾草的刺青,一般人就看不出我是奴隶了。主人,为您干活是我的职责,也是我的价值。” “你应该学会找出自己更好的价值。”薛雷扫视了一下她的身体,柔声说,“你没事就好,来,赶紧吃东西吧。” “琳琳要怎么办?她一直不醒,会饿死的吧?” 薛雷一怔,赶忙问一下神识。 【不会,圣精能帮她补充生命力。】 呼,薛雷这才松了口气,“放心吧,琳琳不会有事的。我有女神赐福,一定能让她顺利醒转。” 在这种陌生的世界,薛雷找不到什么夜间的娱乐,他无事可做,索性跟拉雅聊起了天。 当墙上的晶石钟指向接近十点,拉雅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他不太疲倦,但除了睡觉也没什么事情好做,知道苏琳的意识很清醒后,他连跟拉雅亲昵都觉得有点放不开,干脆让苏琳躺在中间,隔开了两人。 拉雅很快睡着,但有着充沛精力的薛雷,还是想跟苏琳聊聊。 〖我不会接受这种现实的。绝对不会。我不管你要干什么,等我能行动了,我一定要去找返回原来世界的方法。你愿意帮我就帮,你不愿意帮我,我就自己去找。我的样子虽然变了,但我的思想没变。我一定能找出方法回去,一定能。 薛雷不想跟她闹得太僵,只好说:我会帮你一起找找看的。我的任务正好要走遍这个世界的各个地方,咱们就一起旅行吧。 苏琳沉默了一会儿,才给出回答。 绝对不能再发生了。〗薛雷正想说好,一股微妙的烦躁忽然浮现在心底。 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一恢复交流,就又被她不知不觉牵着鼻子走? 现在她有任何可以用来约束他的筹码吗? 来找他接盘的事情都能轻轻松松带过,变成了自己像是有天大的委屈。 再这么被她带着跑,一切……不就又回到曾经的样子了吗? 薛雷握紧拳头,在心里用力说:不,琳琳,你没有和我谈判的资格。我不会和你做任何约定,我承诺帮你找回去的方法,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我背负着为女神找回信仰的使命,我不再是从前那个只以你为中心的影子了。我现在更需要帮助的,是一位真正的女神。 〖薛雷!〗你尖叫也没有用,我说了,你只能依靠我,而不是指挥我。 心里的声音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苏琳的口气变了。 〖薛雷,好吧,我先向你道歉。对不起,这次回来找你,我不该瞒着你。我不应该有让你当他孩子爸爸的念头。那很无耻,是我的错,抱歉。是我一时糊涂,走错了路,请你原谅我,好吗?〗这温柔的嗓音,亲切的语调,让薛雷一下子就想起了自己的学生时代。 过去的事,就先让他们过去吧。 〖不可以,那对你造成了伤害,一定要道歉才行。〗好吧,你的道歉我收到了。 〖那你可以原谅我吗?薛雷,你一直都特别宽宏大量,特别知道为他人着想,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我不会再骗你了,真的。〗薛雷沉默了一会儿,说:这件事我就不计较了。这次为了救你,我把你弄的那么痛,抵消吧。 〖呃……好吧。抵消。那,现在你和我都心平气和了,咱们是不是可以商量一下今后的事?你知道的,我一向都很重视未来。如果不知道该往哪里走,我心里就会特别不踏实。〗我要为女神搜集信仰,具体从哪里开始,我还在思考。也许附近的村子就不错。 〖这个使命……一定会耗费很多时间吧?那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我还不太清楚,不过神识告诉我你对我而言很重要。我明天先看看你能得到什么恩赐再说。 〖薛雷,你……又要强奸我吗?〗一股微妙的快意涌上,他笑了笑,这不叫强奸,这是我动用女神恩赐的方法。 不这样,我也救不了你。 〖薛雷,胖雷,雷哥,我真的好痛,可以不要……那么对我吗?等我醒了,咱们循序渐进发展不好吗?我可以试着和你恋爱,你现在没那么胖了,也变得有个性了不少,咱们可以开始一段新生活呀。〗等你醒了再说吧。我要让你醒,就得再来几次。不过你放心,我既然知道你会痛,下次会注意温柔一些的。 苏琳又沉默下来。 过了一会儿,她抽泣着发声。 〖算了,反正我现在这个境地,什么也做不了。你高兴欺负……就随便欺负吧。就当是……我为你这么多年在我身边……还债了。〗薛雷望着灰蒙蒙的天花板,中断了交流。 也许是女神给了他智商上的提升,他刚才清楚的意识到,苏琳还在尝试掌控他。 他甚至由此反推回去,发现自己其实从认识她开始,就被她巧妙地控制于股掌之上。 他的确不是备胎,不是工具人,不是舔狗,他不过是个她拿来练习魅力和操控力的道具。 他拍了拍苏琳的腰,开口说:“我困了,晚安。” 他没有再开启灵魂交流,闭上眼,选择了入睡。 找到了苏琳,最紧迫的任务已经完成,早晨薛雷起床后,自然就开始思考接下来要如何完成自己的任务。 那么,跟神识了解一下情况就很必要。 薇尔思,能具体跟我说说信仰的搜集吗? 【这个世界的每一个智慧生命都可以具有信仰,信仰在个体身上可以分为十级,随着虔诚程度加深而提升。根据这个生命对世界的影响力,每一个信仰等级会提供给女神1到100点信仰不等。相当于每生命10到1000点最高信仰值。】 那么信仰等级需要多少信仰值才能提升? 【第1级仅需要5,但之后每1级需要的数量都是之前的4倍。信仰值足够后,你需要进行祭祀才能提升等级,得到恩赐。】 那我现在有多少信仰? 【4。】 鉴定一下拉雅的态度。 【信仰:愿意支持;爱意:爱意汹涌;淫欲:无。】 看来愿意支持这个形容就是4级,他点点头,暗暗记在心里。 不过如果是以四倍等比上升的话,肯定不能光靠身边的女人来提升信仰,未来必须规模化传教才行。而且,他初期的恩赐技能选择也一定要慎重,毕竟到了一定级别之后,再想提升恐怕就得成千上万信徒往里填了。 粗略算一算,第10级信仰需要131万多,如果一般民众的影响力都是最低,那就需要13万人全部虔诚追随。 想想就觉得很夸张。 薛雷站在窗边望了一会儿楼下的街道。 熙熙攘攘的路人中,能看到一些异族的身影,比如长耳朵的精灵,粗壮的矮人,小巧的侏儒,大体来看,是他熟悉的奇幻世界风格。这多少抵消了他一点不安,既然女神体贴的把一切都为他游戏化,那么,就让他把这当成一场无法读档的游戏,努力玩下去吧。 心里始终还惦记着苏琳的特殊恩赐系统,一上午什么都没做干等到太阳过了最高点,吃过饭后,他对着拉雅,说给苏琳听:“女神的能力恢复了,咱们来进行恩赐吧。” 拉雅很开心,迅速收拾好东西,“主人,我去楼下要水和熏香,我一定会把自己弄得非常干净,让主人愉快地享受我的处女。” “嗯。不过,初夜会很痛,我还需要你帮忙,所以,等你回来,我会先给苏琳进行恩赐。你不会介意吧?” “不会。”拉雅惶恐地说,“我怎么敢。主人您要做什么,我都一定会听话的。请千万不要问那样让我不知所措的话。” “我知道了,你去张罗洗澡的事吧。我等你。” 力气变大之后的拉雅能干了许多,很快就单枪匹马准备好了大浴桶和干花瓣,脱掉衣服和脚上的布条,就爬进了桶里。 薛雷把苏琳抱起来,一件件脱掉衣服。这会儿开启灵魂交流的话,大概又会被怒斥一顿吧。 其实感觉还不坏,有过这种单恋经验的男人都知道,心上人对自己生气,也好过总是微笑着说些客气的话。 能因他而产生激烈的情绪,反而是心中有了涟漪的证明。 就像一些言情电视剧里男反派常讲的那样,既然不能让你爱上我,那我宁愿让你恨我,至少,这样你就不会忘了我。 把她温热滑腻的裸体扛在肩上,托着臀部送入桶中。拉雅抱住放下,小心地维持好坐姿免得她滑入水里,跟着赶忙把干花瓣一整包都放进来。 薛雷从记忆中搜索着各种东西,考虑了一下,说:“我记得水和光两种魔晶石的矿脉开采的时候会出产一种叫做乳盐的副产品,加到水里洗澡可以留下鲜花混合牛奶一样的香气,拉雅,你要不要试试?” 拉雅眨巴着眼睛,小声说:“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咱们这里有吗?” “祈求女神恩赐就好。”薛雷笑着转过身,决定继续在这个什么都不太懂得小女奴身上追加信仰,“我可是神的使者,在一定范围内的祈求,女神都会满足我。” “真有这么好吗?那位女神大人。” “有,她是丰收与生产之神,只不过时间过去太久,大家将她遗忘了。只要坚定信仰,女神就会继续保佑大家的。”他把手放在杯子上,按住盖,创造了满满一杯乳盐。 他转身把杯子放在拉雅面前,“来,对着女神的恩赐,诚心祈祷吧。” 拉雅紧张地说:“可我不会。” “不需要什么专门的祷告词,这是一个温柔而美丽的女神,你只要诚心感谢她就好。” “呃……”她犹豫了一下,认认真真地说,“感谢温柔美丽的丰产女神赐予我您的造物。” “打开盖子看一下吧。” 她屏住呼吸,掀开盖子,探头看向里面。 “这……就是乳盐?”她的眼神变得无比惊讶,毕竟刚才薛雷才端起杯子喝掉了最后一口水,“从哪儿……来的?” “女神的恩赐,在我这个使者的身上可以跨越时间与空间。那么,我感受到了你的信仰,享受这份来自女神的礼物吧。” 细小的白色粉末倾倒入热水中,迅速染开一片淡淡的乳白色,本来只有些清淡干花瓣味道的浴桶里,马上就散开了浓郁的芬芳,像是撒满桂花和糖的热牛奶。 看来这刻意的表演如愿震撼了天真的拉雅,薛雷坐在床上后,马上就听到了神识的提醒。 【当前信仰已达到8,可随时通过祭祀提升信仰等级。】 薛雷顺便趁着只有拉雅自己能提供信仰值,坚定了一下信仰态度的对应修饰。 8级被叫做狂热投入。 信仰达到了8,爱意的水平应该也不低,等一会儿日过了苏琳,他决定耐下心好好挑逗一下拉雅,争取提升一点淫欲水平,这样保守估计,一次圣精她应该就能吸收超过一半了。 在彻底吃透手上本领之前,薛雷并不打算过早动身开始正式的旅途。 这世界太大了,未知的部分也太多了,仅靠他和拉雅两个没什么战斗力的普通人类,还没有任何对抗风险的能力。 而且,苏琳还没有搞定,这也是个问题。 琳琳,洗澡舒服些了吗? 〖……〗为什么不回话?我主动开启的沟通你肯定能听到的。 〖我不知道说什么。一想到一会儿我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躺着任你蹂躏,我就没话好说。你现在连听我说完话的温柔都没有了。你……你昨晚……竟然挂我电话。〗这不是电话啊…… 〖我就是那么个意思!我没办法联系你,只能你主动联系我,你竟然还给我中断了……呜呜呜……我讨厌你,胖雷,你人瘦了,心却变狠了。〗你不是想让我帮你找回去的方法吗?可女神说了,你是我的帮手,你如果一直这样抗拒我,我都不敢离开这个旅店,怎么帮你啊? 〖随便你怎么说吧。我不是那么好骗的小女孩。我现在动不了,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反正这个身体的处女,也被你强暴了,随你高兴吧。我就是个… …倒霉透顶的可怜人。〗薛雷看着拉雅勤快地擦干净洗好的苏琳,把赤裸裸的肉体摆放在床边,还贴心地打开了双腿,要是不下令让她回去继续洗,保不准要光溜溜在后面给他推屁股。 他保持着沟通开启的状态,蹲下去试探着抚摸她还很红肿的阴蒂,心里说: 琳琳,你的身体能感觉到痛,应该就能感觉到快感吧? 〖我能感觉到你在摸。稍微有一点点……舒服。〗奇怪,阴蒂不应该是最敏感的地方吗。薛雷皱眉考虑了一会儿,手指无意识地画圈,为什么就是不湿呢? “主人,”拉雅趴在桶边,小声说,“其实我们这样的女奴,乳头和阴蒂这种总是要和粗布摩擦的地方,都不怎么敏感的,而且琳琳之前好像被穿孔器吓得很厉害,这两个地方会不会是有阴影了啊?您要不要试试直接刺激她里面?” 〖这个臭不要脸的瞎说什么呢!谁跟她是一样的女奴啊。我是苏琳……我不是女奴……呜呜……〗薛雷想了想,反正处女膜都已经破得不能再破了,手指头应该没有关系的吧。 他扒开还有些充血的肉缝,手指沾满口水,试探着伸进了内部。 娇嫩的肉壁立刻缠绕上来,干涩但柔软,阻力并不难克服。 他不太懂在里面刺激的方法,毕竟A片无法提供漫画和游戏一样的内窥图。 他只好试着曲起指节,在软绵绵很担心会破掉的媚肉上轻轻一抠。 不知道有没有效果,但脑海里苏琳的哭声好像不易察觉地停顿了一下。 不管怎样,试试看吧,不能总靠拉雅舔着润滑生肏,既然知道苏琳会痛,还是要尽可能让她湿透。 然而,很快,让他惊讶的事情就发生了。 也许是这次没有破瓜剧痛的影响,那小小的肉缝随着指头的挖掘,不一会儿就湿淋淋充满了滑腻的爱液,他忍不住低下头,看着那亮晶晶的阴唇,手指更加快速的摩擦已经很滑溜的内部粘膜。 〖你……可恶……胖雷,你住手……我不要和你做爱……我还没跟你和好呢。 唔……呜呜……〗听到脑内的女声发出呻吟是一种很奇妙的感受,而那彻底湿润起来的蜜壶,也给了他充足的信心。 是时候享受……啊不,是时候赐予她圣精,看看她到底具有怎么样的特殊体系了。 他架起她的腿,把早就膨胀到极限的龟头塞了进去。 〖呜啊……胖雷……你混蛋。你又……强奸我……〗阴暗的快意在心头流淌,他喘息着前后移动,龟头刮蹭着紧夹上来的湿润嫩肉,甜美的官能转眼就让他的脊背都感到酸麻发紧。 他忍不住在心里回应她:这次你都湿成这样了,还好意思说强奸吗?听你这娇喘的,明明也发情了吧。 〖你……混蛋……混蛋、混蛋……我才……没有……啊啊啊……你那个太大了,不要……这么粗暴啊……疼……〗他低下头,果然还是前一天折腾得太厉害,单薄的阴户依然肿起成丰满的肉丘,抽出的阴茎上,又有了一点猩红的血丝。 可苏琳明明湿透了啊,他实在无法控制对快感的贪婪,索性暂时中断了沟通,吻着她洗干净后白里透红形状诱人的脚掌,开始向前猛顶。 虽说他如今的控制力非常强大,想要早一点结束轻而易举,可要是太快,一个是伤自尊,一个……岂不是会显得他昨天真的是故意做那么久? 于是,薛雷站在床边吭哧吭哧干了下去。 一直到拉雅把水和桶收拾好,搬来板凳坐在床边红着脸观战了近一个小时,他才往深处一顶,释放出了宝贵的圣精。 幸福的战栗中,他如愿迎来了停止的时间,和熟悉的黑幕。
金塔区 大金塔附近金塔守卫虽然比这些法王聚集起来的乌合之众要强许多,但是在这些乌合之众一波又一波的攻势之下,金塔守卫还是战败溃散,现在这些法王的私兵正在打扫战场。这些私兵平时都是穷疯了的,几乎将尸体上值钱的东西全部都刮干净,就连自己人的尸体也不管放过,短短的时间又因为争夺战利品发生了不下几十次流血冲突。 甚至是等到桑吉带着一大群法王过来以后,这些还没能收手。 一个私兵看到一人远远过来,后面还跟着不少看不清面目的人。走近一看发觉是个老头,毫不客气地说道:「臭老头,没事别乱闯,这一片的东西都是老子的!要是敢染指老子的东西,看到老子不把你弄死!」 桑吉呵呵一笑:「这些东西就算你拿到了,还不是要让各大法王来分配?」 「法王,那些法王算个屁!老子抢到了就是老子的!」 「你说什么?」跟在后面的黑目法王听得七窍生烟:「你再给本王说一遍?」 那私兵听了心中一惊,这地方自称本王的还有几个,连忙打着火把照了照,却不料被人一巴掌拍翻在地。 「瞎了你的狗眼!黑目法王在此,居然敢说出这样不敬的话!来人,拖下去杀了!」 其中一个小法王赶紧跳出来擦屁股,看样子这私兵必然就是那小法王的人了。 话音刚落,立即有两人出列将那大放厥词的私兵给拖了下去。 「饶命!饶命啊!小人不知黑目法王在此,饶命啊……」 看着被拖下去的私兵,黑目法王一阵头疼,连连对桑吉道歉,至少对于这个在大金塔勤勤恳恳工作数十年的老人,还是要有足够的尊重的。 桑吉摇了摇头:「一两个害群之马而已,其实黑目法王可以将圣德明妃与金光大法王留在此处,并派一些法王与少量士兵看管,小老儿再带领各位法王去金光大法王的藏金处,如何?」 「嗯……」 黑目法王看向一旁的赤目等几位法王:「金塔区都清理干净了么?」 赤目答道:「是,残余的金塔守卫已经被我们赶了出去,这些人根本不足以反扑……但是,忠于金光大法王的金光军,似乎正在赶来的路上。只不过,就算他们全部骑马,也得两到三个时辰才能赶到。」 「两到三个时辰?等他们赶到……」 黑目法王瞥了一眼被绑在椅子上的金光大法王,只见对方的脸上已经没有一丝血色,仿佛已经死去一般,只有那还在微微起伏的胸膛告诉周围的人,金光大法王还活着。而已经捆绑的动弹不得的洛泱被随意的丢在地上,她正怒视着周围的人,若不是金光大法王被擒获,她怎么可能屈服? 「就算金光军拼死拼活赶到了,金光大法王怕是早就凉了,而大法王所藏的黄金也早就到了我们的口袋里。到时候这些金光军上到将领下到士兵,哪一个不需要金光城的物资所供养?只要本王能卡住他们的脖子,哈哈哈……」 黑目法王看着其他的法王们,张狂的大笑起来:「到时候,金光军还不是得老老实实听我们的话?」 「就是就是,若是没有金光城的物资,那些当兵的早渴死饿死了!」 「到时候取了大法王的财宝,那些兵头还不得供我们驱使?」 下面又是一片吹捧之声。 黑目法王笑容满面:「好了,将大法王和圣德明妃留在此处,拉索法王、赞普法王,你们领着十名士兵再次看守两人,本王与其他法王一同去那大法王藏金之处!」 被称为拉索法王和赞普法王的两位法王听到黑目法王的话,脸上的怒色一闪而过,但被两人不留痕迹的遮掩了下去:「谨遵黑目法王法旨!」 「很好!」黑目法王转向一旁的桑吉:「请桑吉大总管带路,带本王去拿藏金之地看上一看!」 「那黑目法王就莫怪小老儿唐突了,各位法王请这边走。」 等到桑吉带着这些法王离开,赞普法王看着周围稀稀拉拉的十个士兵,猛地往地上吐了一口浓痰。 「呸,黑目这个势力的东西,不就是本王出的兵少么?不就是制造个借口将我们这些没有什么力量的小法王排挤出去,什么「看守」,分明就是将我们支开,自己好独吞黄金!」赞普法王愤愤不平的说道,听得一旁的拉索法王直皱眉头。 的确,这一次各个法王纷纷将自己的精锐力量献出,好将那大法王推翻。当然,既然出了兵,就要得到好处,就算没有太多的有好处,那喝一口汤总可以吧? 但有些时候,大鳄不一定会给小鱼小虾留下机会,就例如现在的拉索法王和赞普法王,赞普法王也不过出了两百多个士兵;而拉索法王更少,也不过出动了一百来个士兵而已,两个法王财力不如其他法王雄厚,就算几百士兵也几乎是倾巢出动。而且这一次攻打金光城内城,两个法王的大部分士兵都损失掉了。 因为这两个法王的私兵「恰好」被选做了先锋,死得快。 傻子都看得出来这是有预谋的大鱼吃小鱼,乘机消耗,最后成为更强大法王的附庸,或者干脆被吃掉。 两位法王两边都不想做,那只能被其他法王逐渐排挤掉。 拉索法王哼了一声:「赞普法王,你看着吧,这次就算他们没在黄金分割上起冲突,晚一些也是要打起来的。」 「为何?」 拉索法王指了指金光大法王:「黑目说,大法王必有一死。若是大法王一死,无人继位,那必定要爆发一场战争才能出胜负,到时候金光城的势力会重新洗牌。」 「拉索法王的意思是,等到战争结束以后,我们再选择投靠的对象?」 「是极!」拉索法王微微一笑:「若是现在就贸然选择站队,如果押错宝就要满盘皆输,倒不如停下来看哪一方胜利,然后再去投靠获胜的那一方,到时候便是你我飞黄腾达之时!」 赞普法王听到,仿佛恍然大悟一般,满脸喜色。 「那么,拉索法王,那些黄金呢?」 「黄金?那些黄灿灿的金块不过是死物而已,虽然人人都喜欢黄金,可黄金既不会像牛羊逃跑,又不会像果蔬一样腐烂,等战争结束,只要我们抱上一条粗大腿,那些黄金还是会回到我们的口袋里!赞普法王,中州有一句俗话叫做:千金散尽还复来。」 「千金散尽……还复来?」赞普法王默念了几句,点了点头。「可是现在我们又能做些什么呢?」 「不就是看守大法王与圣德明妃……等等!」拉索法王看着被捆绑起来的圣德明妃,眼中淫光大盛。圣德明妃嘴上堵着布条,满脸怒意,看到拉索法王不怀好意的眼光,洛泱更是挣扎起来。 拉索与赞普两位法王也不是没有与明妃双修过,可两人获得的明妃姿色也不过中等而已,而其他法王早就开始从中州获得极品女人来享用了,之前听说中州女人面容姣好,肤白如雪,现在看来圣德明妃的容貌与身段比传说中更胜一筹。 「不愧是金光大法王的看上的女人,那身材,那姿色,简直是万中挑一,比本地的荒漠女子强上百倍……不,万倍!那些法王居然没有邀请我们参加圣德明妃的「轮座」,真是一帮该死的东西!」拉索法王已经蹲在圣德明妃身旁,大手已经抚上了圣德明妃的俏脸,引来了洛泱更加剧烈的挣扎。 洛泱本以为困住她的绳子不过是普通麻绳而已,可她用力挣扎了几下,居然没有办法强行挣脱这些绳子。无奈只能被人像牲口一样,四肢挂在杆子之上任人抬走。 而现在背叛了大法王的桑吉总管已经将其他法王带走,仅仅留下两个功力低微的小法王与几个杂兵而已,这正是自己逃离的好机会,可怎奈这绳子实在是太过结实,而且越挣扎绳子不知为何越紧,这时候她正好看到一旁的几个杂兵正对着她那把金色的法刀啧啧称奇。 「如此,只能试上一试了!」 可还未有等她动作,其中一个法王已经凑了过来,而且已经伸手摸上了自己的脸! 「混蛋!」洛泱心中大骂,可是由于嘴巴被堵上,只能发出「吚吚呜呜」含糊不清的叫声。 「拉索法王,你……」赞普法王看了看地上的圣德明妃,又看了看拉索法王:「你莫非是想要打圣德明妃的主意?这可是要献给黑目法王享用的女人!拉索,你不要命,我还想要命!」 拉索瞥了他一眼,看样子颇为不屑一顾:「黑目,还有其他那些法王,他们算个屁!就算目前他势力最大,可以后怎么样还说不定呢!再说了谁叫那些人将我们丢在这里的,他若不仁我便不义!」 「可是……」 「可是什么?连玩个女人你都怕,像什么法王!这圣德明妃的姿色与身段可比我们当初的那些明妃比起来,那简直就是凤凰与草鸡!一个天一个地!今日这圣德明妃本王不仅要摸她,还想奸了她!」 拉索盯着面前美妙的玉体:「反正这圣德明妃早就在「祭典」上被许多法王轮流奸过,不知道射进去多少「圣液」,又双腿大开坐了造像的那一根铜棒游遍了金光城的大街小巷,她下面吃过的肉棒,少两根多两根又能怎么样呢?若是现在不玩,以后就不一定有机会了,赞普法王!」 「唉!」 赞普法王听了,下体那根肉棒,早已不由自主的竖了起来。纠结了一会儿,最后望了望远处似乎会随时出现的黑目法王等人:「好,本王也干了,今天就干死圣德明妃这个千人骑的淫妇!」 「不过……本王看这淫妇吚吚呜呜的,好像有什么话要说!要不要……」赞普法王指着圣德明妃的被堵住的嘴说道。 「不就是一些辱骂的话么?不过这样子干更带劲,反正她被牛筋麻绳束缚,也反不了什么天……而且那些被强虏来的明妃哪一个不是大骂我们这些法王,可最后还是被玩的死去活来,飘飘欲仙的!」 两个男人的话语早就引起了周围私兵的注意,他们丢下来那柄黄金法刀,凑过来看两名似是要玩弄一番圣德明妃玉体的法王。可等到拉索法王摘下圣德明妃口中的布条,她说出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拉索法王扯下圣德明妃嘴中带着唾液的布条,两位法王本以为那圣德明妃会直接说出辱骂在场之人的话,不过两位法王均对此不屑一顾。 骂就骂吧,饶是你圣德明妃再凶残彪悍,骂的再响,本王还不是能把你给奸的尖叫连连,穴口流精嘛? 可不料圣德明妃刚刚开口,拉索法王的表情就变成了震惊。 「两位法王,我可听到你们的谈话了,不过我这个圣德明妃刚好也需要男人的抚慰呢!」 「嗯……嗯?圣德明妃你说什么,本王没听明白。」 拉索法王与赞普法王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眼中充满了不解。 「当然是我的下面需要男人的肉棒了……那次「祭典」小女子可是被许多法王一起轮流操弄了呢,那些法王一个个龙精虎猛,肉棒粗大无比。滚烫的圣液喷射进我的嘴巴、小穴与后庭之中,真是舒服极了。」 躺在地上的圣德明妃媚眼如丝,被束缚的身体不断扭动着,显示出一副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样子,十分惹人怜惜。在这两个法王眼中高贵的圣德明妃简直就是勾人的媚毒,就算是一个桃色陷阱,估计两个法王都会毫不犹豫的跳进去。 「真的?……这高贵的圣德明妃大人真的愿意给本王与赞普法王一起操弄?」 拉索法王目不转睛的盯着圣德明妃,下体的肉棒仿佛就要爆炸一般,胀的难受极了。 圣德明妃媚笑一声:「自从我尝试过祭典以后,被开了那后庭,便爱上了与数人杂交。可惜这金光法王严令我不能随便出去找男人,而这金光大法王又不太愿意与我交媾双修,尤其是近日金光大法王连碰都不愿意碰我一下,后来我才知道大法王病入膏肓,连保命都来不及,怎么回顾及到自己的女人呢?可怜小女子长夜漫漫,无人慰籍,两位法王不知道能否满足小女子的小小愿望么?只要将我身上的绳索解开,圣德明妃的身子便任由你们施为?如何?」 「只要我们解开绳索,就可以……嘿嘿……」 拉索法王本想要伸手解开圣德明妃身上的牛筋麻绳,可下一刻赞普法王却阻止了他。 「怎么了,赞普法王,放着眼前的女人不用,你是不是傻?」 「不是,拉索法王……」赞普法王将他拉到一边,附耳小声对他说:「小心有诈!」 「有个屁,现在若是不赶紧玩一下,一会儿被黑目这个狗东西发现了,大家就全完了!」 「拉索,你莫非忘记了,刚才圣德明妃拿着那把黄金刀,将那些私兵砍得人头滚滚!若不是我们以大法王为人质,你我的脑袋恐怕早就搬家了!」 脑袋搬家! 看到了圣德明妃的绝世容颜,让他几乎忘记了刚才的恐惧,这个弱女子手持一把黄金法刀,一刀下去便有几个血淋淋的人头冲天飞起! 想到这里拉索法王不禁有些后怕,万一不小心被她一刀给咔擦了…… 「不过,拉索法王,也不是没有办法!这样,圣德明妃双手武技出色,但是我看她双脚有些虚浮,显然是腿上功夫不扎实!所以我们不要解开圣德明妃双手的绳子,只要解开她脚上的绳子就可以了。而且解开了她脚上的绳子,让那圣德明妃双腿大张,将那最神秘的地方给我们欣赏一番,岂不美哉!」 「这办法好,就这样吧!」拉索法王一脸兴奋,与赞普法王一道来到圣德明妃面前,呼喝几个士兵过来。 「你们将圣德明妃脚上的绳子解开!」 「两位法王,为何只解开我脚上的绳子,莫不是两位法王并不信任小女子?」 赞普法王道:「非也非也,我们商量了一番,保险起见还是将你脚上的绳子解开。圣德明妃刚才勇武无比,本王可是历历在目!若是本王解开了你全身的身子,你若是跑了,那本王怎么向黑目法王交代?」 圣德明妃眉头微皱,随即便恢复了正常:「无妨,只要能将你那根大棒插进来,好好抚慰小女子便可。要不是大法王的管束,小女子早就跑出大金塔找男人了!」 周围的人哈哈大笑,拉索法王一边笑一边看着被绑在椅子上昏迷不醒的金光大法王:「本王当那金光大法王在床上如何勇猛,没想到是个绣花枕头烂稻草,连自己的女人都满足不了!」 在腿上被两个士兵揩了无数油以后,圣德明妃的双腿终于被解放出来,只见她稍稍调整好位置,像是故意的一般将套着金色长靴的双腿并拢,随后才慢慢张开。 只见圣德明妃的双腿白嫩,毫无瑕疵,而双腿之间最神秘的那一处三角地带,则被一块金色的布片包裹住。这是圣德明妃专用的金丝亵裤,但此时这亵裤上已经透出了一大片深色,显然已经被蜜唇中流出的蜜水给浸湿了。 「没想到圣德明妃居然那么骚!与那些窑子里的窑姐有的一比,还没上床就流水了。」 「你们说,要是将她摁在地上狠狠操弄一通……」 「拉倒吧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周围这些私兵毫无顾忌的视奸着地上的女子,只不过他们并没有看到过圣德明妃学狗爬与给黑目口交的情景,这两位法王被故意安排在队伍最后自然也没得见,要不然估计圣德明妃连说话都没有机会,一群人早就如饿狼一般扑上去了。 「你们这些小兵也有机会的,只要你们愿意,怎么玩都可以!」圣德明妃道:「只要时间足够!」 「只不过,得等两位法王先来才行!」 「哦~ !」 「圣德明妃居然可以随便玩弄!等会老子要全射到她花心里去!」 「老子要在她奶子上痛痛快快射一炮!」 小兵们惊呼之余,一边起哄一边围在周围流着口水看着圣德明妃的骚浪姿态。 可拉索法王与赞普法王听到圣德明妃这句话,也不知道如何形容,本来他们是想要将这些小兵赶走以后再独享圣德明妃,岂料圣德明妃居然愿意分开大腿,让这些肮脏低贱的小兵来玩弄她! 「怎么两位法王,不愿意过来么?」 圣德明妃软糯的声音将两位法王从思考中强行拖了回来,经过这言语刺激,两位法王才下定了决心,应定要多射入几次「圣液」才行。 不多时,两双大手已经从那金色长靴开始,到小腿再到大腿,最后粗糙的手指已经触及到那片湿润之处,手指轻触,圣德明妃轻轻哼了一声更是红了脸,满眼都是春水。 「小女子手不太方便,便要借两位法王的手了,帮小女子将亵裤剥下了!」 「啊,正好……」 两位法王,一左一右沿着裙边的腰际,摸到了亵裤的系带,轻轻一抽,那金色的亵裤便从两边松开,拉索法王伸手将那亵裤扯去丢给了一旁的私兵们,引得众人纷纷争抢。 眼前的妙处让两位法王看着眼睛发直。 剥去亵裤,只见那私处光洁嫩白,如面团一般,上面没有一根阴毛,只剩下细细的绒毛末端残留在上面,显然是经过进行的修剪去毛。虽然经历了金光大法王等无数法王肉棒与「圣液」的洗礼,但两瓣蜜肉依然雪白粉嫩,只不过在末端微微张开一道红色的缝隙。蜜唇湿润,上面甚至还透出粘稠的透明液体。若有若无的腥臊气味探入两人鼻中,刺激着两位法王已经暴涨了的欲望。 「美!真美!圣德明妃不仅人美,就连下面都如此美妙!」 赞普法王淫笑一声,正想要扑上去,却不料圣德明妃道:「慢!」 「怎么了,圣德明妃,本王有何不妥么?」 圣德明妃美目流转:「赞普法王,你要是这样上来,不怕一旁的拉索法王说你独占小女子?再说时间紧迫,两位法王都害怕黑目法王回来吧,你们只需要用你们的大棒一前一后便可!」 「一前一后?莫非是水门和菊门一起?这本王喜欢!那该如何做,请圣德明妃教本王!」 「请赞普法王躺在地上,然后小女子再坐上去,再然后……」 「我明白了!没想到还能这样玩,那本王更有兴趣尝试一下了。」 说罢赞普法王躺在地上,将自己的肉棒竖直,接着在拉索法王的帮助之下,让圣德明妃站立起来,让那肉棒对准下体的蜜唇,然后慢慢坐了下去。 只听「咕叽」一声,圣德明妃已经跨坐在赞普法王的腰上,两人依然合二为一,后方的拉索法王掏出自己的肉棒,在两人身后半蹲下去,将自己的口水沾了一点在棒头上对准圣德明妃的后庭菊洞刺了进去! 「哦!」 「唔!」 「啊!舒服!」 也不过挺动了几下,拉索法王与赞普法王就分别体验到圣德明妃穴肉与后庭的紧致,肉棒再次深入,将细嫩的肉缝与粉红的菊洞生生撑大,两条肉棒仅仅隔着一层薄膜,如同是被一段湿润温暖的肉环紧紧扼住一般! 「果然是极品!」两名法王都忍不住在心中赞叹,想想那大法王就在一旁,而自己正在操他的女人,这种感觉,别提有多痛快了! 「呜……啊……快些……用力……别折磨我了……好深啊……怎么那么大……」 圣德明妃娇啼连连,闭着眼睛娇羞万分,身体内的一前一后两根肉棒无比充实,就仿佛是要将身体顶破一般,巨大的肉棒凶狠的顶入肛肠与花心的最深处。 她本能的收紧自己的下体,如铁箍一般紧紧夹着在穴肉与菊洞中不断进出的粗大肉棒。 而就在三人抵死缠绵之际,那浸透了圣德明妃蜜水的金丝亵裤早已被那十个私兵争来抢去,最后被扯成了一堆碎布片。但就算如此这些士兵还是全部将裤头中的欲望释放出来,将那一小块属于圣德明妃的金色布片套在自己的肉棒之上,看着中间抵死缠绵的一女二男,伸手撸着自己的肉棒上下套弄。 「哦……捣死了……舒服啊……要死了……」 圣德明妃就如同老练的床第高手一般,星眸暗掩,秀眉轻皱,她的樱唇微微张开,发出似是娇羞无比又舒畅甜美的迷人娇啼。 两条粗长的肉棒像是有默契的一般,一条进一条出,玉润娇滑的美人秀腿更是被刺的一阵痉挛。 「本王……太舒服了……这圣德明妃果然骚浪无比……」 圣德明妃的撩人媚态刺激得两位法王的动作,美人腰肢不断蹲坐,将赞普法王的巨棒吞入蜜唇,一下狠比一下的击打在美人娇嫩的花蕊上,仿佛要将身下的肉棒连同男人一起吞下去。而半蹲在圣德明妃身后的拉索法王更是抱着两瓣臀肉,胯下肉棒一阵狂抽猛插,狰狞的棒头就在美人菊洞中横冲直撞,甚至抽插了几十下以后还一下一下的击打着圣德明妃的美臀,发出「啪啪」的拍打声。对此圣德明妃毫不在意,甚至还迎合对方的动作。 「啊……赞普法王……拉索……你们……要被你们插死了……」 在这种异样猛烈的撞击中,圣德明妃感到后庭中坚硬的庞然大物每一次都狠狠捣在自己体内最深处,可拉索法王动作太猛,壮实的身体一下子压倒过来,圣德明妃的胸口与身下的赞普法王碰撞在一起,胸前被绳子紧缚的椒乳自然便落到身下的男人手中,可由于绳子舒束缚,赞普法王根本解不开圣德明妃的胸前衣物,只得隔着圣德明妃胸口的布料感受美人胸前的两团软肉。 两个男人将圣德明妃猛地夹在中间,被两人夹攻的美人柳眉轻皱,银牙紧咬,并随着紧顶住她花蕊与肛肠中的龟头揉动、顶触不断迎合,让两根肉棒更加深入自己体内。 「来……给本王亲一口……」 圣德明妃如火般热烈的反应弄得身下的赞普法王心神摇曳,只觉顶进她蜜洞深处的龟头一阵阵酥麻之感,好几次差点就泄出「圣液」来,赞普法王知道现在可不能丢人,便按照以前看过的一些《金光经》上的固阳方式试了试,总算有一些效果,但他也暗自感叹这圣德明妃果然是如雌兽一般,怪不得连金光大法王都满足不了她。 而此时的圣德明妃早已是心迷神醉,听到赞普法王的话,娇喘一声,看着舒爽的无以复加的赞普法王,轻轻的张开了口,让对方的舌尖伸入了她的口中,可是她的嫩舌却像是故意回避着赞普法王舌尖的挑逗。但也不过一会儿赞普法王的大舌头就恣意品味着她柔滑的舌尖,在小嘴之中吸吮、轻咬,舔抵,带出几根长长的银丝。 「哦……太深了……好快活……唔……啊……又进来了……」 金塔区中已经安静下来,只剩下几处建筑还燃着熊熊火光,喊杀声与兵器撞击的声音也逐渐小了下去,夜色浓郁,天空呈深蓝色。只有金塔区的大金塔前的这一块空地,在周围火盆的映照之下,十个私兵看着中间三人的肉戏正在握着肉棒撸管,除了周围粗重的呼吸声与吞咽口水的声音,只剩下「啪啪啪」的肉体撞击的声音,令人血脉喷张,兽血沸腾。周围好些私兵,有些挨不住的早已泄了精,将白色浊液喷洒在地面上。 太骚了,真的是太骚了!从没与见过如此美丽又如此淫荡的女人,简直就是尤物! 在场的那些人,恨不得将自己的精液统统射入到那骚浪的圣德明妃体内。想到只要那两个法王泄出来,自己就可以肆意在圣德明妃的美妙躯体上肆意妄为,许多人刚刚泄出以后变软的肉棒再次竖了起来! 也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圣德明妃被两个法王一上一下干得娇靥酡红,都快能滴出水来了。她的脸上春情荡漾,樱唇翕张,吐气如兰,不断发出让人消魂的呻吟。 「不行了……要死了……不行了……要出来了」 圣德明妃的纤腰一阵急扭,翘挺浑圆的美臀一阵猛摇,急速的迎合着肉棒的横冲直撞,胸前的裹着一对软肉的布料早已经被撕扯开来,因为受到不同方向肉棒的撞击而摇晃起来,让人目不暇接。 而被两人这样猛攻,圣德明妃的呼吸更加急促,浪呻艳吟不绝,而且更让两人汗颜的是,圣德明妃的两个肉洞越夹越紧,显然是要泄身的前奏。赞普法王与拉索法王不约而同的猛吸一口长气,用尽全身力气似地将的胯下肉棒送入女体的更深处。 「不要……太快了……要死了……洛泱要死了……啊……啊啊!!」 两位法王只感觉肉棒仿佛被套上了一个铁环,只见圣德明妃身子颤抖了几下,大量的花蜜从蜜洞中喷射而出。与此同时,两个肉洞仅仅挤压着紧紧的挤压着插入其中的两根肉棒,仿佛想要直接从其中压榨出「圣液」一般,让两位法王直呼吃不消。 「不行了……要射了……」 「来了……操……操!」 赞普法王只感到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脊梁传遍全身,眼见泄精避无可避,他索性不再忍耐,低吼一声,将自己的棒头用力顶在圣德明妃的花心之上,将滚烫的浊精射满了圣德明妃的花宫之中。而不到几息的时间,拉索法王更是发出一声长长的嘶吼,就像一只被抽空的麻袋一般,同样是一股滚烫的浊精射入到圣德明妃的肛肠中。 稍稍温存了一会儿,拉索法王才将插入圣德明妃后庭的肉棒连同后庭中的少量粘液一起拔离出来,而圣德明妃也主动直起身子,「啵」的一声,将还插在腿间的肉棒拔离出来,两个肉洞中渗出的粘液啪嗒啪嗒的滴落下来,滴淌在她双腿之间的地上或是她那双靴子的靴面上。等到这些不只是由精液还是蜜水混合的液体全部排出去,魅人心魄的圣德明妃才重新蹲下,并坐在地上。 「圣德明妃真是厉害……本王感觉好像十几年积累下来的存货都被掏空了!这样激烈的双修,一般的女人估计早就垮了,不料圣德明妃面色如常,根本看不出疲劳的样子!」 拉索法王喘着粗气瘫坐在地上,而一旁的躺倒的赞普法王也没好到哪里去,本来两人还想交换位置以后再来一次,可现在这种情况怕是连交媾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将这妙人让给后面那些肮脏低贱的士兵!而且那些士兵都带着刀枪,如果他们有什么不满很可能当场就把两位法王给生撕了。 「拉索法王过奖了,金光大法王说小女子天赋秉异,没想到真是如此,连我自己都感觉不出来。」 「所以,接下来……你们一个个来吧!或者……你们一起来也行!」 那十个私兵看到三人已经结束,便知道接下来那圣德明妃的高贵身躯就要给自己享用了,他们早已经将手中的那块沾满精液的碎布片丢弃,裤子早已剥去,这些人光着屁股,挺着长短不一的肉棒向坐在地上的圣德明妃围拢过来。 而两个刚刚泄完的法王,只能自觉的将位置让给这些私兵。 一个比较胆小的私兵唯唯诺诺的问道:「圣德明妃,你真的要将你的身子给我们随便享用?」话音刚落,旁边一个人的巴掌就拍在他头上:「八育你说什么浑话?你不想上这个娘们就滚开!今天爷爷也不怕他什么了,有这么一个美人给我们随便操,就算砍上十次头都值了!」 「就是!佳吉说的没错」其他的私兵附和道。 坐在地上的圣德明妃扫视了这些私兵,嫣然一笑:「我圣德明妃向来说话算话,当然是让你们随便玩弄!若是再这样拖下去,那黑目来了,你们就都没有机会了!」 「那我先……」那个叫佳吉的私兵正想上去,却被一个更加强壮的私兵推开:「滚开!让老子先来!」 「你……」佳吉正想要骂出声,却见对方比他要强壮许多,这是他的死对头拉布,每次打架斗殴都是这个拉布占尽优势。于是佳吉只好改口:「您先!您先!」 「哼!还算识相!」 那个叫拉布的私兵没再看佳吉,而是如大量一件珍宝一般看着圣德明妃的私处。双眼放光的他挺起乌黑粗长、狰狞吓人的肉棒,提起美人的双腿用力分开分开,然后一个挺身,肉棒已经深深埋入到蜜洞之中,将蜜道撑的严严实实。 「啊!来了……」 没有前戏、没有任何挑逗,有的只是陌生人肉棒的入侵。拉布将圣德明妃的一双玉腿高高提起对折,将她膝盖压在胸前,大开大合的抽动着自己肉棒,肉与肉撞击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轻点……快……要坏掉了……」 拉布却是不管圣德明妃像是求饶一般的呻吟,他抓住圣德明妃胸口被两位法王撕开的口子,将胸前随着抽插节奏颤抖的软肉掌握在自己手中,身下则大开大合地将肉棒刺入,透明的爱液被摩擦成白沫,打湿了私兵下腹浓密的阴毛。粗长的肉棒在圣德明妃的蜜洞中狂顶乱捅,粗野至极,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但这拉布也不过干了一百来下,就感觉到抽动的小穴箍的自己肉棒发疼,他摸了摸额头上密集的汗珠,将圣德明妃的躯体往后拖了拖,将她蜜唇高高抬起,自上而下,大力猛干。 「哦……太粗暴了……哦……啊……啊……」 肉棒贯入体内的水声与圣德明妃如泣如诉的声音声连成一片,饶是强壮的拉布也已经气喘吁吁,但还是咬着牙死命抽插。又送出几百肉棍以后,他大吼一声,滚烫的精液源源不绝地射进圣德明妃的花心之中,剩下的女体被粘稠的精液烫的浑身抽搐。 拉布抽出自己的肉棒,看着圣德明妃私处流淌的精液,满足的离开了,但其他九个还没法得到满足。下一个私兵躺在地上,托起起圣德明妃的身体放在自己身上,也不管前人留下的白浊液体,将自己的粗大肉棒刺了进去。昔日圣德明妃在其他人眼中的高贵的形象瞬间被绞得粉碎,此时的空地之上,满面潮红的她,樱唇、玉腿、后庭都被粗长不一的肉棒占据。 更加肮脏淫乱的肉宴不过刚刚开始。
自从上次去完老师家补习之后,我和林若云她儿子很快就熟络了起来,平时 我们俩互相串门拜访或者约着一块出去玩已经是家常便饭。林若云自然是乐意她儿子多和我亲近亲近,巴不得我们俩家关系越近越好,而朱宇也在我时不时的『请客』和『打掩护』之下,对我愈发信赖,将我当成了无话不说的『铁哥们』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明面上我趁机逐步加深着和朱宇的关系,暗地里则一步步针对朱宇展开着自己的谋划……。 暂且按下不表回到现在,林若云好像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似乎也对我上一次玩弄她的私物这件事一无所知时光飞逝,很快我们学校就迎来了秋季运动会,想着近些日子取得的成果,我不禁得意的笑了起来,近些日子面对林若云我愈发肆无忌惮,而这次秋季运动会,则给我提供了最后试探林若云的好时机运动会定在学校操场举行,学校早已在操场为各班规划好了位置,林若云带队领着我们去操场。我作为班长,组织好队伍之后自然的跟在了老师身边天气转凉,林若云却依旧丝袜高跟不离身,甚至连所穿着的丝袜也不曾见厚。我跟在老师后面,眼睛贼兮兮的死死盯着林若云的丝袜美腿,嘴里暗暗吞咽着口水,恨不得一口把老师连皮带骨吞下原本林若云一双笔直修长的丝袜美腿,现在在肉色连裤丝袜的映衬下更添一份丰盈匀润,两条美腿交替迈进,肌肉一紧一松在小腿肚上晃荡起一圈圈肉浪,无时无刻不在向外散发着诱人的韵味。老师的美脚上是一双后系带的黑色鱼嘴高跟鞋,鱼嘴的露口和后系带的设计将林若云调皮的脚趾和肉肉的脚后跟暴露在外尤其是林若云的脚后跟,肉垫紧紧的,粉嫩诱人,足根不见一丁点的死皮和老茧,在丝袜映衬下显得十分细腻,丝袜在老师脚后跟处撑开的极薄,尼龙的纹理清晰可见,流畅的足弓被紧紧贴合的丝袜完美暴露在我眼前,将老师的性感美足反衬得格外诱人,简直都让我忍不住,恨不得立刻趴下去死死扒住林若云的美脚狠狠舔上那么一口高跟鞋的系带掩着老师的丝袜美脚与脚上高跟鞋若即若离,脚踝上的鞋扣,像是在老师纤细的脚踝上无情套上了两个黑色的紧箍一样,死死卡着老师的嫩肉。想到老师如此润嫩的美足竟然要遭到她主人如此无情的『虐待』,我的心里便一阵替老师的美脚打抱不平,恨不得立刻扒下老师的鞋子,抱着老师的美腿,将老师的美足亲手解放出来。手指轻捏起老师的美足,指尖轻轻按在老师脚心上缓缓向上推进,搔痒着老师足穴替她缓解挤压的疲劳,嘴巴整个含住老师的性感的小脚丫,隔着丝袜舌尖强硬顶进老师的趾缝里替老师清洁… 看着老师艳丽妩媚的面容配合着腿上如蚕翼般光滑顺洁的丝袜,我的肉棒就仿佛快要爆炸一般忍不住在裤内勃起了。慌忙的将手插进裤袋里,手掌插在裤兜里使劲向前提着裤子来掩饰下身的尴尬,整个人装出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 好不容易煎熬着来到了学校给我们班规划的位置,我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通知各班班长请到教务处开会。怨气满满的开完会回来,本来想找我家甜甜腻歪一会,结果发现赵甜甜竟然跟着其他班的副班长去维持纪律,四处巡查去了操!学校这都是什么傻逼操作,这也太让我难受了吧! 本来一开始和老师一起组织队伍,领着大家来操场的时候,满心欢喜以为到时候可以顺势坐在老师身边近距离欣赏她的丝袜美腿的,结果人刚坐下我就被教务处喊走去开会了,回来就发现老师身边没我坐的地方了,有些爱凑热闹的傻逼想要看比赛更清楚一点,于是就挤到前面来看,然后把我位置挤没了妈的,一群弱智!一个破运动会有啥好看的,一群小屁孩,根本就啥都不懂,那运动会能有特么林若云的丝袜美腿好看?! 既然没地方欣赏老师的丝袜美腿了,那我就心想干脆去找赵甜甜腻歪亲近一番好了。结果赵甜甜人也不在!我都傻了,这么点寸嘛,赵甜甜还是一时半会回不来的那种,她去跟着维持纪律四处巡查,你根本就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想腻歪都腻歪不着艹! 没办法,最后只好满腹怨恨的坐在了班级最后边,手上转着刚刚开会顺来的笔,脸上写满了不开心正当我内心一个劲的腹诽那些打扰我好事的人的时候,林若云突然搬着凳子坐到了我身边,有时候惊喜来的就是这么猝不及防……且枯燥「开会都说什么了?」林若云坐下之后,两只手拍打整理着衣服,若无其事地问着我「啊,就是让各班都注意好秩序,维持好场地卫生,不要打闹啥的。」老师的突然提问让我略感错愕,而且本来林若云在前边坐的好好的,我都不指望还能挨着老师坐了,结果现在林若云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突然坐到了我身边,本来都以为无望欣赏老师的丝袜美腿了,没想到现在突然峰回路转让我倍感意外,惊喜之余,一下子还有点紧张,不由自主便有些慌忙的回答着「嗯,没什么事就行,回头郝仁你多上点心,注意看着点。」 「好。」 「嗯……运动会本来就比较乱,你带着赵甜甜他们几个多注意。」 「嗯嗯。」 「嗯……行……嗯,老师也没啥事了,专心看运动会吧,好好给咱们班的那几个加油。」 「好嘞。」 「可能老师就只是单纯来问问我开会说了些什么吧。」我暗自想到,「可是……错觉吗?为什么一直感觉老师在没话找话呢?」 林若云问完便仿佛没事了一样,整个人安静的看起了比赛来老师端坐在凳子上,两条浑圆的丝袜美腿交叠在一起,整个人高翘着二郎腿,愈发突出着腿部诱人的线条。被丝袜包裹着,暴露在外的闪亮双腿,阳光照射下反射出奇妙的光芒,显得那么亮眼,那么诱人。肉嫩的玉足搭配着黑色的高跟鞋悬在半空,足尖不安的晃动着,摆动起优雅的姿态更添几分风骚透过丝袜,林若云细腻光滑的肌肤清晰可见,鼓鼓的脚背,隐约透露出皮下深处细小的血管,白嫩可人的美足纤若无骨,挺拔的小腿和柔韧的踝骨线条分明,只有跟腱两侧形成的凹陷微微撑起了老师的丝袜,将薄薄的一层肉丝与老师性感的足肉微微分离,尽管显得是那么勉强,仿佛在无声的宣示着自己的不满,可能这就是老师的美脚最后在做的无力的反抗吧,不甘心只做一双任人把玩的玩物,可是除了玩物,你又有什么作用呢交叠的美腿散发着含蓄的性感,水嫩的美脚和老师的高跟鞋恍若一体,高跟鞋的系带勒住了林若云的脚踝,美肉微微凸起,不失诱人丰腴,老师美足微弓,脚心与高跟鞋间撑开一道缝隙,我仿佛感受到了从中蒸腾而出的热气,如果现在让我伸出舌头挤进里面去舔上一舔,那一定是一种极美的享受! 我沉溺在对老师美足的幻想当中,完全没有发现林若云并不是看上去的那般平静「唉,我也是鬼迷心窍了,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急病乱投医』,我怎么就想到现在来问郝仁了呢,他也就是个孩子,能懂些什么啊,而且小宇也不一定会对他说……况且就算是找,以后找个时间单独约出来问问不好吗,这下好了,现在问又问不出去,直接走又太突兀了,尴尬死我了!」林若云表面看似一脸平静的坐在我旁边,内心却十分的复杂纠结,「唉,其实现在周围人也不多,小声问问他也不是不行……可是万一郝仁不知道呢?那我岂不是……唉,而且小宇办的那个事让我怎么开口嘛,而且问的还是我自己的学生……也怪我,还是平时对小宇不够关心,都没发现他……」想到这,林若云好看的脸上忍不住微微皱起了眉头,双腿也下意识不由自主的伸展了几下,离我更近了些林若云翘着腿端坐在凳子上,短短的衣裙自然是遮不住老师修长的大腿,肉色光洁的肌肤暴露在外,翘起的美腿玉膝弯曲,撑开丝袜泛着一道晶莹,肥美的臀部形成一个优美的凸起,诱人的曲线让我忍不住想要伸手摸上去想到这,我心里猛地一颤:对啊!为什么不能摸摸看呢,反正我都有老师这么大的把柄了!摸摸看又能怎样!而且就算被发现,她还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声张不成! 说干就干! 转着笔的我佯装一个不小心,像是没拿住的样子,手上的碳素笔被我猛然甩到了老师的美腿下边,老师的注意力好像全都被比赛吸引了的样子,我弯下腰,探着身子假装去拿笔,眼神则一直小心翼翼地瞄着老师的动作「没有反应……ok,拿到笔了!那么接下来就是……」 手上成功抓到了我的碳素笔,随后手掌握着笔杆一点点向后收回…… 突然!仿佛不经意间,我的手背轻轻擦在了老师的小腿上,一触即离老师好像仍旧不曾察觉,然而我的手背却已然感受到了老师小腿的温热弹软。那是多么美妙的一种感觉啊,手背反馈给了大脑那一瞬间的惊人弹性,令人难以置信的滑嫩伴着老师美腿的温热透过丝袜传递到了我的手上「摸到了!摸到了!!!」我在内心兴奋的狂吼着,紧张的情绪带动着我的心脏砰砰砰砰跳个不停,口水不停分泌,炽热的呼吸从鼻腔喷出,我谨慎的打量起老师,却见林若云好像一点也没有察觉的样子,仍在专心致志地看着比赛,不为所动老师的不为所动,在我眼里无疑是对我更进一步的莫大鼓励,下一秒,色从心头起! …… 「其实也没必要纠结在郝仁这,万一他不知道,我这一说岂不是自己暴露了吗,而且小宇应该也不会跟别人说吧……但是他看的那点东西,万一真的就……唉,这都是什么事啊,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我这,简直就是被逼着……」想到这,林若云忍不住独自伤感起来,银牙轻咬,一脸的落寞失意「嗯?!」本来正在感伤的林若云突然心下一动,「这……应该不是故意的吧,估计只是不小心蹭到了……」 原来,我的动作还是引起了林若云的注意,只不过老师也以为我是偶然间的误触,也就没有当作一回事…… 得到老师『默许』的我,小心翼翼地开展起了下一次的行动捡起笔后,我先是装作忍不住自我抱怨的样子,自言自语道:「欸!?怎么就转掉了呢!?」 随后皱起眉头,摆出一副不成功转好笔就誓不罢休的样子,继续转起笔来…… 「果然,刚刚只是郝仁无意间碰到的,我就说怎么可能身边都是……呵,吓得我还以为……唉……」林若云看我仍在『专心』转着笔玩,这才松了一口气,忍不住自嘲道,「小宇啊小宇,你知不知道妈妈现在因为你已经都快神经质了,一天天疑神疑鬼的……不过,也许还是问问郝仁吧,说不定他真的就知道些什么呢。」想到这,林若云忍不住下意识地交替了一番双腿,换了个姿势坐着…… 简单转了一会笔之后,突然老师原本搭在上边的左腿,不知道为什么放了下来,换成了右腿搭在上边老师的动作自然是引起了我的一阵紧张,我突然有些担心:老师不会是发现了吧?发现了吗?!按理说应该不会吧!?而且就算是发现了也应该只是当我不小心碰到的吧?!况且我这次还没去摸呢,肯定没事的…… 我自我安慰着,随后忍不住偷偷瞄了老师一眼,「还是和之前一样啊,没事的吧……操!算了!不管了!摸就是了!再不摸,万一老师突然走了怎么办!」 随后心下一横,啪的一声,手上的碳素笔再一次被我『一不小心』摔掉在了老师脚下,然而,正当我打算去捡起笔的时候,林若云突然回头,默默看了我一眼一瞬间,冷汗瞬间爬满了我的后背,我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不过好在,很快老师就自己给我解了围「给。」林若云面无表情地捡起了笔递给了我「谢、谢谢老师。」 我略显磕巴的答谢道林若云递还完笔就再次去看运动会了,拿回笔的我则赶紧装成乖宝宝的样子,一时不敢轻举妄动…… 「而且,郝仁和小宇最近玩的这么近,我还没见过小宇和谁这么亲呢,说不定……郝仁还真有可能知道些什么呢……不过不能直接问,我得想想怎么去试探才好……。」想到这,林若云忍不住扭头看向了我,却正好看见了我弯腰捡笔的一幕,于是老师便随手帮我把笔捡了起来,把笔还给我之后,继续思考着自己的问题…… 气氛顿时尴尬了起来,林若云一言不发思考着自己的问题,而我则不知道老师在想着什么,同时还害怕,担心老师发现了我的动作,一时不敢轻举妄动良久,可能是因为一直翘着腿保持一个动作太久了吧,导致老师腿部血液循环不流畅,林若云忍不住伸出双腿,轻轻捏着自己的腿肉在我面前放松了起来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就这样摆在我面前「老师……你…腿不舒服吗?」看着眼前诱人的一幕,我恨不得亲身将老师按压在自己大腿上的双手取而代之,我极力克制着自己,勉强让自己装作一副很平静的样子,憋着气,压着声音问道「哦哦,没事,可能是坐久了吧,腿有点麻。」林若云面对我的突然询问显得有些诧异,但还是笑了笑回答了我「那我给你捏捏吧老师,我在家就经常给我爸妈按摩的,也算答谢老师你之前一直幸苦照顾我了。」听见老师的回答,我连忙张口,装出一副好心的样子说道「啊?!没事没事,不用了!你就好好看比赛吧。」听见我要帮她捏腿,林若云整个人明显一愣,随后赶紧回绝了我「真的没事老师,你就放心吧!」我装出一副不由老师拒绝的样子,不等老师同意就直接伸手搭在了老师的丝袜美腿上,双手忍不住轻轻揉捏起来「终于!终于还是让我摸到林若云你这两条丝袜美腿了!可想死我了!妈的,丝袜大骚逼!现在还不是乖乖让老子把玩你的美腿!操!真骚!爽死你爹了!」 我的手指轻轻触碰在了老师的丝袜美腿上,指尖轻轻用力揉捏着林若云的腿肉,手指肚上反馈而来的是老师美腿那轻柔弹软的触感以及丝袜那略显磨砂的颗粒触觉,看着老师的腿肉任由着我的揉捏而一点点晃动,我的鸡巴瞬间便在裤裆里升起了小旗老师的脚趾从脚上那双鱼嘴高跟鞋的开口处暴露出来,随着我手指的捏动,脚趾不安地在高跟鞋里蠕动着,甚至不只是脚趾,我能明显感受到来自手上老师丝袜美腿的颤栗。丝袜包裹下,林若云的美腿呈现出漂亮的弧线,充满了诱惑力。我忍不住将身子凑过去,朦胧在肉丝丝袜底下,是老师白里透红的肌肤,手指一点点顺着老师的美腿滑下,整个手掌紧紧掐住了老师的丝袜腿肉,掌心紧紧贴合在老师的丝袜大腿上,手臂微颤,配合着老师,带着老师的丝袜美腿一起摇摆晃动「哈哈哈哈,看看你这个骚逼样吧林若云!小腿咋还打颤了呢……妈的,老子摸你腿,你颤你妈了个逼啊!咋的,害怕?给脸不要脸,操你妈的傻逼玩意!」感受着老师腿上的颤栗,我一开始先是得意,得意过后,内心升腾起的,便是无边的暴虐…… 「啊!真的不用!不是,不是郝仁……。行了,行了!行了郝仁!老师没事了!不用按了!」林若云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错愕过后便慌忙地推开我的手掌,强硬的制止了我的行为我被老师推开后,整个人还不死心的想伸手继续,「啊,老师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想帮你放松一下。」 被推开的我连忙解释道,「我想老师你平时又是给我补课,还老是帮我补习啥的,我就挺不好意思的。」 林若云没有理会我,不安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后,稍显冷淡的对我说道:「嗯,没事,这都是老师应该做的,你也不用不好意思,你好好学习,成绩上去了,就是对老师最大的回报。知道了吗。」 林若云略显严肃的神情让我心下一凉,一时间,林若云老师的身份以及她平时所积攒下的威慑再次涌上心头「嗯。」我嚅嗫着,紧张的不敢面对着老师,浑身盗满了冷汗,微微颤栗着坐在一旁不敢有所动…… 「这孩子刚刚怎么回事啊!突然就上来给我捏腿!关系好也不是……等等!该不会郝仁真的也……」林若云面色冷凝,微皱着眉头深思着,「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么一想,刚刚……不行!我得确认一下到底是不是真的!」 林若云深吸了一口气,定下心来…… 我还是着急了,刚刚略显突兀的行为不仅不太不合理,而且也招致了林若云的怀疑场面一时间冷了下去,正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赵甜甜非常合时宜的回来了「老师我回来了。」赵甜甜礼貌地向林若云打着招呼,随后顺势坐在了老师身边「嗯。」林若云笑着点了点头,随后像是给赵甜甜腾地一样,将凳子搬向了我,挪出空间让给赵甜甜的同时,离我也更近了几分「这……」 老师的行为显然是让我疑惑不已,迷茫之中,我完全摸不透林若云这样做的深意我自然是不知道老师这样做的目的的,可是,尽管明知道疑点多多尚不稳妥,但是,面对着林若云的美足高跟,面对着再度有机会可以去偷摸林若云丝袜美腿的这份诱惑,我还是下意识的选择性忽视掉了内心的这份疑虑,甘之如饴地投入到了老师为我所设下的『陷阱』当中。我只知道老师离我更近了几分,也只当老师是为了给赵甜甜腾地方才这样做都说恋爱让人智商下降,我看性欲也不差于是我们班级的最后边莫名其妙地坐下了三个班里面最管事的人,左边是赵甜甜,副班长,右边是我,班长,中间夹着林若云,班主任别的班都是老师班长混在队伍里边坐,好维持秩序。而我们班则呈现出了极其怪异的这一面,前面热热闹闹,喊得热火朝天,后边宛若寒冬,无人敢吱一声…… 眼见林若云好像没事了一样,我不由得又动起了歪心思,「赵甜甜都坐过来了,老师更不敢声张了吧。」 看着近在眼前的丝袜美腿,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心思一转,手上不由得就动了起来,继续装出一副无聊转笔的样子「啪嗒!」 手上的碳素笔再一次『不小心』的掉在了老师脚下「没、没反应是吧。」 眼睛瞥着老师近在眼前的丝袜美腿,心里愈发忐忑起来,嘴里的口水不停分泌着,却仍旧缓解不了嘴唇因紧张过度而导致的干涩,心脏急剧跳动,仿佛都快要从我胸腔里蹦出来一般,凉爽的秋日我却犹如身处三伏天一般,浑身燥热,神情不安伸手捡起被我丢下的碳素笔,手背颤巍巍的一点点向着林若云的丝袜美腿贴近「近了!更近了!」我伸出舌头不安地舔着嘴唇很快,手背便移到了老师的小腿旁,林若云的丝袜美腿仿若触手可及,尺寸之间,我甚至能感受到传自老师小腿的热气喷打在我的手背上看起来时间仿佛过去了很久,但以上发生的一切仅仅在短短一瞬间林若云的丝袜美腿泛着诱人的光泽诱惑着我,看着老师光滑的美腿,我心下一横,随后不管不顾像是听天由命了一般,手背大胆地贴上了老师穿着丝袜的小腿,丝袜的特有触感伴着老师弹软的腿肉再度袭来,这种难以言喻的刺激与背德的快感让我忍不住想要呻吟出来手背顺着林若云滑嫩的小腿一点点擦过,肉色尼龙长丝细密织就的丝袜线络与我的手背摩擦在一起发出着微不可闻的沙沙声「这、这都没反应吗?!」 我吞咽着口水,整个人沉迷于老师的丝袜美腿之中,只顾着感慨却完全没有去想林若云为什么会没反应,按理说我的动作已经足够大了,早就应该惹到老师警醒了,可是老师却一脸不曾察觉的样子而且触碰老师的丝袜美腿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次次都以转掉笔为契机,次次都『不小心』擦到老师,这真的还是无意的吗,老师就真的一点都没起疑吗? 还是说……老师已经默许了呢!? 想到这,我整个人眼睛都亮了没错! 看样子,老师一定是默许我了!对!!! …… 「果然!原来郝仁他也……唉,这下可怎么办啊,还想让郝仁帮我一起劝劝小宇的,结果……可是你说这丝袜它、它有什么好摸的啊!它不就是一双臭袜子嘛!怎么这俩孩子都这么喜欢,我到底……唉……」 林若云的内心泛起一阵纠结,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她最爱的儿子和她最喜欢的学生同时都有这样变态的嗜好,尤其是想到朱宇最近的表现,林若云心中一阵恶寒「不行!不能再继续放任小宇这样下去了,尤其是他和郝仁还走的这么近,这样下去可还得了!我必须得想个办法,要不然小宇这样下去他就完了!我不能亲眼看着我儿子毁掉!!!看来……只能从郝仁这边先下手了,必须要先弄清楚他到底知不知道小宇的情况!或者知道的话,了解到了什么程度,而且……」 想到一半,林若云整个人的思绪突然被打断了,只见老师像是打了个冷颤一般,浑身上下猛地一颤,身体一紧本来正在沉思的林若云突然感受到了从腿部那里传来的一股触电般的感觉…… 原来是我见老师没有反应,心下一喜,暗自以为老师是默许了我的触摸,于是整个人得寸进尺起来,不再满足于只是将手背贴上去,反而大胆的收起了碳素笔,整个人直接将手掌放了上去,肆无忌惮地抚摸起了林若云的丝袜美腿隔着丝袜,掌心轻轻擦拭起老师的性感小腿。手掌贴着老师的小腿,顺着丝袜的爽滑在老师的小腿上上下擦动着,从老师缠有系带的脚踝一直摸到老师弯曲交叠的膝盖,手掌仔细探索着老师腿上的每一处角落,不放过任何一处细节感受着老师玉腿上传来的温热,享受着老师所穿着的丝袜略有粗糙的质感,手上的动作愈发粗鲁,掌心急促不安地在老师小腿上摩擦起来,鸡巴已经在内裤里完全勃起了,幸好有宽大的校服裤子作为遮掩,而且加上是坐姿,不会太过显眼…… 「呀!!!!!这!这大庭广众的!郝仁他怎么敢!他疯了吗!」林若云一脸的不敢置信,神情错愕。一时间,竟然呆愣在了那,完全忘了去制止我…… 我见老师这样都还不制止,心下狂喜,脸上挂起一抹得意的微笑,内心的兴奋嚣张洋溢而出,那种执念得以所尝的畅快跃然于脸上,我再也不加掩饰,不待老师有所反应,整个人直接将手掌迅速地插进了老师双腿之间,任由老师的两条美腿紧紧夹住我的手掌,急迫地在老师的美腿间摩挲了起来林若云下身的裙摆现在不仅起不到遮掩的作用,反而像是『犹抱琵琶半遮面』一般,似是遮掩,实则诱人,将老师裸露在外的两条丝袜玉腿衬得更加秀丽林若云灵巧的双腿并在一起,两腿交搭,美腿重叠。老师可能做梦都想不到,她这样在常人眼里再正常无比的坐姿,到了我这学生眼里,竟然会是如此的淫靡诱惑高翘的双腿白白便宜了我,夹着我的手掌让我尽情享受着老师美腿的舒爽。肉色的丝袜光泽诱人,包裹住的美腿修长玉润。我伸手贪婪地抚摸着老师美腿上的每一寸肌肤,肉色丝袜带来的细腻滑嫩与丰腴美腿带来的莹润肉感交织在一起,像电流一般顺着我的手掌传遍我的全身,尤其是刺激着我的肉棒更勃起一分,我愈加的兴奋,手上不自觉加大了揉捏的力度,原来不知何时,我已然从抚摸变成了揉捏感受着老师的腿肉任我捏扁搓圆,我毫不怀疑,我的龟头肯定已经兴奋地分泌出前列腺液了…… 「不!不要!!!」 林若云在内心娇羞地嘶喊着,然而手上却鬼使神差的脱下了自身的外套搭在了腿上给我遮掩起来,替我打起了掩护…… 看见老师的行为,我的眼睛陡然发亮起来「没错!老师果然就是默许了!要不然根本解释不清为什么老师不阻止我,反而还把衣服搭在腿上给我打掩护!错不了了!老师应该也很享受吧!毕竟也对,老师本身就是个饥渴到需要假阴茎插逼的小骚妇呢!哈哈哈哈!」 …… 「怎么会!我到底在干什么!明明已经试探够了!我应该立刻阻止郝仁才对!我……」 林若云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应该立刻阻止郝仁才对!然而自己不但没有去阻止,反而还拿衣服替他遮掩……不说臭骂他一顿,至少也应该把他手打掉,不能再让他碰我啊!可是………」 林若云内心好一阵纠结,明明自己是那么排斥我的触摸,然而外表偏偏摆出一副不为所动,不曾察觉的样子,这本就很不合理「赶紧推开他啊,你到底在干什么啊林若云!」 眼看着老师继续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看着比赛,偶尔还伸手轻轻掸掸搭在腿上的外套,或是扯着衣角微微往腿下拽拽,一副怕被冻着双腿的样子…… 摸着老师丝袜美腿的我神情愈发亢奋,鸡巴硬的生疼,呼吸愈加急促,口干舌燥不说,还得强压着喘息,如果不是因为旁边还有赵甜甜在,我现在恐怕就已经忍不住要当着老师面低喘起来了老师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让我好一阵口干舌燥,眼神愈发火热,整个人像是着了魔一般,伸手重重揉捏起老师的美腿来。手掌一松一紧,捏着老师的腿肉一紧一松,手掌顺着老师的丝袜美腿一点点滑下,将老师赘囊囊的小腿肚捏在手里,任我把玩,在我手里不断变幻着形状…… 林若云双腿一阵酥麻,浑身上下忍不住的微微颤抖着,尽管林若云已经极力克制,却还是忍不住地从她诱人的小嘴里向外喷吐着热气,喉咙里死死压抑着勾人夺魄的呻吟,不敢让它吐露一份。双腿微微蠕动,像是在配合着我的手掌给我按摩,又像是忍不住在催促着我,让我再快些,更加用力去『疼爱』她…… 老师胸前的起伏暴露出她并不是看上去的那么平静「难道老师……来反应了???!!!」 我难以置信的猜测着,手上的动作却不曾停缓几分。伸手抓住老师的小脚,手指轻轻摩挲着老师肉感十足的脚后跟。爱惜地揉捏起老师的脚踝,手指在老师踝骨旁的沟槽里搓动着。感受着丝袜搓动形成的一道道皱起,手指满足地探向老师的脚背,丝袜的光滑柔顺在老师的脚背上彰显的一干二净看着林若云任由我玩弄却一脸平淡、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我的内心陡然升起一股无名邪火,暴虐的心思充斥在了我的脑海「装!让你妈的装!跟我在这演戏是吧!清高是吧!不是冷淡嘛!」 老师越是一副平静的样子,我便越是想玷污她,戳穿她! 手指粗暴地插进老师高跟鞋的鱼嘴开口里,不顾老师慌乱的脚趾阻拦,伸手捏起老师的脚趾及尽可能地挑逗着,手指头强硬塞进老师的脚趾缝间,微微转动,搓弄起老师的脚趾…… 「啊!咳!咳咳咳,唔……」 林若云惊呼一声,随后赶紧慌忙地假装咳嗽起来,用以遮掩自己的慌乱「老师你没事吧?」赵甜甜关心地问道「啊没,嗯~ 嗯啊……没、没事」林若云磕磕巴巴地回应着赵甜甜,鼻翼微动,从鼻腔不安地发出着呻吟声…… 「挺能装啊骚逼,还装是吧,来!继续啊!操!装给我看啊!」手指撑开老师的脚掌,中指强硬插进林若云足底,感受着老师足底的湿热,手指轻轻勾弄撩拨起老师的脚心来…… 「哈哈~ 不~ 不要啊~ 哈哈~ 啊~ 怎、怎么会这样!必、必须要赶紧制止郝仁!我~ 哈~ 哈哈~ 不行,不!真的好痒~ 求你了,快!快停啊!哈~ 哈哈~~~ 」 林若云在内心止不住的求饶起来,本来好不容易才聚起的决心,在我手指的搔痒下又四散开来勉强撑出一副无事的样子,然而内心的煎熬只有自己才清楚「好痒,真的好痒!求求你,不要挠了,不要再挠了啊!啊~ 」 林若云轻咬着嘴唇,美腿极力克制着颤抖,小脚在她学生手上因搔痒而不安的乱晃着,美足被她看重的学生死死抓住,任意由人玩弄…… 感受着老师足底的湿热,我双目紧紧盯住老师,不肯漏掉老师的任何一丝细节随着我手指的撩拨,林若云嘴唇微张,面色潮红,睫毛不安的颤抖着,鼻翼微动,一股股热气从她小嘴和鼻腔里喷出。老师的额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挂起了小汗珠,浑身上下都在紧张的颤抖着,手指纠结的捏在一起,看得出老师在狠狠掐着自己的指尖来克制,手指泛出无力的苍白,彰显着老师此刻的无助林若云套在高跟鞋里的脚底很快被紧张的汗液打湿,脚上的丝袜微潮感受到异样的我缓缓拔出手指,随着手指的拔出,老师不由自主松了一口气,余光缓缓瞥向了我。拔出手指,我坏笑着,当着林若云的面,将刚刚塞在她足底撩拨的手指放到鼻子前,深深用力呼吸着,在仿佛吸收尽了手指上老师残留的余香之后,我当着老师的面,将手指塞进嘴里,贪婪地吮吸起来…… 「不!不要!不要吸……」 林若云心下一颤,看着我的动作一时竟然呆愣在了那「他!他!我这……不是,郝仁怎么敢!」 看见我吮吸手指的那一瞬间,林若云下身猛地一颤,一股热流猛地从她骚穴射出,湿热感不由自主地从阴部传来「我竟然……不!不会的!错觉!都是错觉!」 感受到自己高潮的瞬间,林若云一脸的难以置信,面色凄然,手上慌忙地死死扯住了衣角「不!不要!!!」 看见我吐出舌头蜷嗦起手指,林若云下身再也忍不住了,花心激颤,淫水激喷,瞬间便打湿了内裤和丝袜「我、我上个厕所!」 像是在和谁解释着什么一样,林若云慌忙的起身走开了…… 赵甜甜一脸纳闷的看着老师远去,我则若有所思,紧紧盯着老师远走的背影「甜甜,我也去趟厕所。」突然,我仿佛想到了什么,头也不回的跟赵甜甜打了个招呼,随后不等赵甜甜回应,我便赶紧起身去追赶着老师「这……一个个的,难道都吃坏肚子了吗?」呆萌的赵甜甜完全想不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好一个人傻傻坐在凳子上看着我和老师远去,独自纳闷起来…… 「啊~ 啊~ 不要~ 不要啊郝仁~ 啊~ 不~ 不行~ 好~ 好舒服……」 操场旁空荡的厕所里,回响着林若云寂寞难耐的自慰喊叫声,老师的手指抽插着自己的骚穴,旁若无人的尽情释放着林若云一只手隔着衣服大力揉搓着自己丰满的乳房,另一只手则探到身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阴户。手指搓揉着自己紫红的阴唇,指尖紧紧掐住自己的阴蒂用力碾动着「啊!!!!啊~ 啊~~嗯~ 嗯~啊~ 好、好舒服~ 啊~ 不要~ 不要操老师啊!啊~ 啊!!啊~ 郝仁!不!啊~~快停下!!啊~~郝仁我们不行……啊!!!」 老师眼神迷离,忍不住将中指插进了自己的小穴里,仿佛要把自己空虚的内心填满一般,手指不断加快着节奏,自己用手指操着自己的骚逼「啊~~~~~~啊!!!!!!好爽!!好爽!!!啊啊啊啊!!!!操我吧!对!没错!就是这样!!!!!操死我!!!!」 林若云声音嘶哑,小声在这空荡无人的厕所里嘶喊淫叫着,压抑的嗓音几度破音失声在这看不到的地方,林若云尽情释放着内心压抑已久的情欲略显紫红的木耳向外不断喷射着透明的阴液,淫荡的骚水顺着老师的手掌缓缓流下林若云淫贱的身体不住颤动着,真真是好一幅美人自慰的画面然而,没有人知道,在厕所的门口,一个闪动的手机镜头,静静记录下了这美妙一切……
他赶忙张开大嘴咬住那颗鲜艳欲滴的小葡萄,用力的吸着,仿佛他变成了一 个刚出生的小宝宝,正在奋力喝着他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一口奶。 甘甜的乳汁在口中炸开,味蕾在这不合时宜的时段被点燃,黄强仿佛一只饿狼一样奋力获取自己的食物。齿牙咬着奶头不松,还不停的用牙齿磨着乳尖。 这一刻的黄强已经不是一个清醒的人类,反而他被欲望蒙蔽了双眼,只能看到的眼前雪白晶莹的肉体。 「啊.......」杨幂闭着眼哼出一声娇叫,这种磨牙般的吸奶法让她回到了刚生小糯米的时候,小糯米也是这般。一想到这她的身体忍不住锁紧,内心仍是对黄强的厌恶。 黄强咬着幂姐的奶头,不停的撕咬着,想要榨取最后一滴乳汁。可是很快那几滴乳汁就被吸干了。黄强仍然啊不死心,死命的咬着杨幂的乳头,很快那了乳头被他咬的肿的像红枣那么大、充血的屹立在空气中。 黄强换了另外一颗乳头继续如法炮制的寻找他记忆中的甘甜,下半身又能感受到因为疼痛不停收缩穴肉而倍感舒爽的快感。 「好紧啊……幂姐!啊!」黄强张嘴说了第一句话,可者第一句话就惊的杨幂赶忙用手捂住黄强的嘴。 视频那头可是她年幼的小女儿,她正懵懂的的盯着屏幕,想知道那个不是妈妈的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 「黄强!你想做什么!」杨幂又急又气,她却还是这么好看,像一朵带刺儿野玫瑰一样。高挺的鼻梁,狐狸似的眉眼,即使在这样生气的情况下,却任然像是撒娇似的妩媚。她明明是凶狠的表情,在黄强眼中却是天仙似的美貌。 杨幂抿着嘴,不满的表情摆在脸上,黄强知道此刻她的心中应该是恨不的他死。 可这又怎么样呢?现在的黄强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时那个懦弱的黄强了。 他手里有着当红女明星的艳照,被人看不起的他曾经把鸡巴插进当红女明星的蜜穴里,他把女明星干的一夜高潮四五次,甚至现在他当着女明星女儿的面玩弄她的身体。 视频还在继续,可黄强忍不了了,他不仅仅满足于现在的浅尝,杨幂还在奋力的妄图用一只手阻止他。 黄强笑了笑,他两只手一起用力,把幂姐雪白透亮的大屁股按了下去,一瞬间,爆炸似的快感涌了上来。 「啊......」拉长了变调的愉悦,「我要杀了你!」夹杂着真情实意的恨,在女儿面前被操,对于任何一个母亲来说都是残忍并且痛苦的。 为了避免被小糯米看到底下的激烈状况,杨幂将手机抬的更高了。头微微仰起来,微张着红唇,和小糯米视着频。 而在「底下」,小黄强在奋力的和杨幂的洞穴搏斗着。 通红粗大的肉棒紧紧的插入到杨幂的湿润的小穴中,她拼命夹紧着腿部,想让黄强识趣的将自己的肉棒退出自己的小穴。 可是还没有尝到甜头的黄强怎么可能会这么容易的就让杨幂如愿呢,他像一个做恶作剧的小孩一样,将肉棒放在杨幂小穴的浅出摩擦,就是不深入进去。杨幂被黄强作弄得满脸通红,小穴分泌出了很多的「润滑剂」。 黄强用着他的手指抹了一下杨幂小穴处的分泌物,接着将手指上亮晶晶的液体展现给杨幂看。杨幂看着黄强手指上的一摊液体,即使强忍着恶心,用手打开了黄强的手,没想到黄强竟然被打开后,变本加厉的拿起手指插进了杨幂樱桃似的小嘴里。 杨幂的嘴本来就小,因为没有卸妆还涂着艳丽的口红。这个本该千尊万贵的当红一线女明星的嘴里含着一根手指,这根手指上还沾着她自己分泌的淫液。 黄强将手指在杨幂的嘴里搅拌了几下,杨幂一张可以比拟洋娃娃似的脸蛋上充满了屈辱的表情,她本来就白,愤怒之下脸旁像是染了两朵红云。愣是让人看出了一丝娇羞。 把「妈妈~妈妈~」视频那头的小糯米奶声奶气,她也在疑惑为什么今天的妈妈和平时不一样。不仅没有穿衣服,还经常发出奇怪的叫声。 可是视频只能看到妈妈洋娃娃似的脸蛋。 杨幂抬头看视频,小糯米野抬头看着她。 小糯米和杨幂小时候长得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两个人这样看着,好像黄强当着小杨幂的面,操着已经结婚生子的大杨幂。 这种感觉让黄强迷失了。他再也顾不上其他的,把杨幂翻过身。 现在的姿势是杨幂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被扒光,两个乳头都被咬的肿成红枣似的大小。她之前都是趴在床上,现在仰着面,两只手抱着手机和小糯米视频。 黄强把那两只大长腿折在胸前,浑圆的两条大长腿在无数黄色小说里都是被意淫无数次的素材,现在黄强抱着杨幂的两条长腿,只感觉所有小说里懂没有眼前描写的震撼。这两条腿快比他还要长,纤细苍白,盈盈一握。拢在胸前就有让人忍不住想要舔上几遍的冲动。可是黄强忍住了,他知道自己当前该做的不是好好的玩弄这两条腿。 而是当着小糯米的面把杨幂操到高潮。 杨幂抱着手机,要把手机关上。 可是黄强怎么会允许:「幂姐,你把手机关了,我的手机明天可不会关机。」 杨幂知道他是在威胁她,他竟然被一个十三岁的小孩威胁了。明明看着是头小绵羊似的男孩,谁知道背地里却是一头不折不扣的饿狼。杨幂没有办法了,她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 年少成名的她何曾有过这样委屈的日子?她又何时受过这样的苦呢?每个追她的人不都是对她温柔体贴百依百顺,等到结完婚生了小孩后,她反而被恶魔折磨蹂躏了。 这样巨大的耻辱感让她说不出一句话,她哭了。 黄强看到心爱的幂姐落泪,心里自然是千万个不舍得。一瞬间他想过把照片视频全都删除。 可这个念头只有短短的一瞬间。恶魔还是主导了他。 「黄强,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那双总是明亮的狐狸眼里充满了泪水,此时的杨幂不再是外表光鲜亮丽的女明星,她变成了一个可怜的母亲,一个三岁孩子的母亲。 黄强伸手擦干了幂姐的眼泪。亲了亲她的小腹,那里丝毫不像一个已婚并且生育了的女人的小腹。 他知道这是无数精心保养出来的美丽,现在他就要摧毁这份美丽,毁灭总是让男人兴奋,尽管他只是一个十三岁的「男人」。 接下来的每一个动作都是致命的,狂风暴雨一样的席卷着杨幂的每个神经。 粗大的肉棒破开柔软的穴肉,像是要获得珍珠一定要破开蚌肉一样。杨幂甚至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条鱼,一条渔夫展板上的鱼。 黄强不再仁慈了。他的表情变的异常的冷冰冰,像是宣示主权一样,打桩似的一下一下把鸡巴插进幂姐的嫩穴里。 幂姐的三角区阴毛很少,可是两瓣大阴唇却肥大的狠。撞在上面整个房间只有不断的」啪啪」声。 黄强曾经在微博上看到很多人夸幂姐腰细,可是真正掐上去的时候才知道到底有多细。他甚至明白了为什么古代那些有钱人就爱这么一个细腰。 两只手可以掐过来的腰,握在手中,仿佛握着世界上最好的丝绸,滑嫩的如同婴儿一样的肌肤。光是看着就已经爱不释手。 黄强把幂姐修长浑圆的两条腿架在肩上,使劲的捧在一起,两条腿夹的很紧,小穴也不由自主的夹紧了牢牢的吸住黄强的鸡巴。 黄强被吸的连连大叫:「啊幂姐我受不了了!我要射给你!让你给我生个孩子。」 幂姐屈辱的闭着眼不吭一声,可是黄强太会了。仅仅几天他就已经掌握了她身上的一切敏感点。稍稍改变一下肉棒的姿势,就摸准了她穴内突起的 G点。 像是敲钟一样,每一点都无比准确,杨幂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又在哪学会了这些歪门邪道,她只能死死的咬住嘴唇不准自己泄露一声娇喘。 「妈妈!」小糯米见杨幂这么久不搭理她不由得有些着急。 「小糯米......啊......啊啊啊啊」不忍小糯米担忧的杨幂忍不住开口回应,可被黄强抓住了机会,数百下的抽插,每次都直捣黄龙。插的杨幂淫水四溅,下体像是开了闸似的湿了大半的床单。 「别担心....阿....妈妈在这~」趁着这紧要关头,黄强也不打算克制,他抱着杨幂的腿,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把巨龙怼进杨幂的子宫口。 黄强在书上看到过,女人的子宫口需要不断「敲门」才能打开。这次他要给他最爱的幂姐一个大礼。足足憋了三天的精液浓稠的不可思议,随着鸡巴的越来越激烈的插入,巨大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激烈的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终于黄强的身体忍不住抖动了起来,最后的抽插变得异常快速,肉眼已经看不清到底一秒插入又拔出了多少下。杨幂本人也已经被干的翻起来白眼。 一阵抖动,反而是杨幂先喷发了出来,她只觉得尿意憋不住了,内穴自己忍不住尿了起来。可喷出的又不是尿而是白色透明的液体。这些液体喷的够足够多,溅了黄强一脸。 黄强只觉得一脸骚腥,却不觉得脏,反而觉得很兴奋。舔着嘴唇终于射了出来。 这一射杨幂就察觉到了不妙,不同于以往射出来就从体内流出的快感,反而被穴内一个小口吸了进去。那个小口如此柔软却源源不绝的往里吸。一滴都不剩的把射在子宫口的精液吸了进去。 杨幂本来平坦的小腹高高的隆了起来,像是怀孕了似的。她被干的口水控制不住的直流。身下的床单竟然也被口水滴湿了不少的一片。 小糯米看着妈妈被干的翻了白眼流着口水,懵懂无知的她又怎么能知道自己的妈妈正在被一个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初中生玩弄着呢? 黄强本打算抽出来,可仔细一想,堵住更容易怀孕。便用力的把鸡巴又往里捅了捅。杨幂太瘦了或许,小腹上竟然显出了鸡巴的形状,虽然只有个蘑菇头,可黄强是十分惊奇。 「幂姐,你看。我的鸡巴和精液都在你的子宫里呢!」黄强欢快的说,他小小的身板仿佛此刻焕发了生机。比平常更像一个初中的孩子了。 杨幂听着黄强的淫言秽语,只冷冷的抬头看了他一眼,「现在视频能关了吗?」 这一眼可不得了,黄强半个魂都被勾引去了。黄强本就知道杨幂上数一数二的美女,可是被精液浸泡满身情欲的杨幂多了几分漫不经心和危险。比以前更美的让人惊心动魄了。 现在的杨幂神情更像《宫》里的花影,坏的明目张胆,美的触目惊心。她浑身上下充满了情欲的滋味。像是被玩坏的洋娃娃一样绝美。 现在洁白的床单上娇躯玉横,杨幂的皮肤本来就很白现在更是一番「运动」后白的娇艳欲滴。她艳丽的口红被擦的七七八八,却更显出本色。像一朵玫瑰一样等待着甘露。一米七的身高两条腿的比例却逆天,黄强在他旁边更像一个侏儒。好像这美艳的身体不该存在这么个污点。 娇红的乳头被擦破了皮,露出星星红点,肿着的胸脯配上挺拔的乳房,像极了小时候爱吃的白面红点馒头。 听到女神幂姐的声音,黄强第一反应就是点头。 杨幂看到黄强点头,这才回过头看着屏幕里的小糯米。 「妈妈.....你怎么了?为什么不和小糯米玩?」像极了杨幂小时候的小糯米睁大了眼睛,显然十分不满妈妈不理她。 杨幂苦笑,这么小的孩子还什么都不懂,却被恶意的光看了一场性爱直播。 还好,还好她什么都不懂。不然知道了又该多么伤心。 想到小糯米,想到丈夫刘恺威,杨幂又觉得心里一阵刺痛,对黄强的厌恶又加深了几分。可是厌恶过后又是无助,自己的照片还在黄强手中。又如何能摆脱得了黄强的困扰呢? 想到这她不由得想起了刚和黄强见面的第一天,她带着点厌恶带着点怜悯看着这个一米六不到的男孩,看着他可怜的模样心里也升起过一丝同情。 在外人眼中,她是高高在上冷淡的杨幂,可是面对自己的孩子丈夫时,她也是带着十足的爱和温柔的女人。 杨幂迷茫了,她在刚刚激烈的性爱中发挥了体内的水分,也在和女儿视频做爱的羞耻中迷茫了。 因为她第一次对黄强的不善良不温柔,所以就引来了这一连串的报复吗? 即使沉迷性欲中可杨幂的心依然是冷的。 外人对她的评价也是对的,你看她和你谈笑风生,可她从没有袒露自己的真心。 那少数的真心她留给了自己的女儿和丈夫。 杨幂并不知道,她的丈夫却并没有同样的交换真心。这时候的杨幂还是幸运的,尽管她被黄强纠缠,可她仍然是顺风顺水的一线女明星,她没有经历背叛。 她的心依旧完整美丽。 「小糯米,妈妈要工作咯。我们下次再聊好不好呀?」杨幂的声音本来就嗲,放慢了语速更显的可爱。 黄强听着幂姐的声音,还在幂姐体内的鸡巴忍不住弹跳了一下。 杨幂吓了一跳,转头看了他一眼,面露不屑,翻了个微妙的白眼。 「好呀。妈妈,小糯米不打扰妈妈工作!」小糯米果然是个很乖很可爱的孩子,难怪这么多人疼爱她,连一向不喜欢小孩的杨幂生了小糯米后都变得十分的有耐心。 杨幂听了小糯米的话鼻子一酸,无数委屈突然涌上心头。可在演艺圈摸打滚打了二十几年的杨幂硬生生忍住了,她收起眼底的那丝悲伤,把情绪藏的一干二净。 「好呀,小糯米,乖乖的。妈妈永远爱你。」 小糯米趴在屏幕上,忍不住「叭」的亲了一下屏幕。 看着女儿可爱的动作,杨幂也笑了。 「妈妈小糯米也永远爱你!」 视频通话被杨幂挂断了,她知道保姆不久就会回来继续照顾小糯米,她不用担心女儿的问题了。 可眼前有更棘手的问题还没有解决,黄强又硬了。 杨幂知道,因为黄强的那玩意还插在她的体内,坏心眼的堵在子宫口。
这是创作于2014年- 15年的作品了,期间因为创意中断,一直卡壳, 没有产出。 但是一直都是在思考整部小说的大纲和情节走向,最近整理清楚了,所以开始重新发出来连载。 概划分了一下,但是情节没有变,内容没有变。 原作发于四合院和51裸奔,电脑翻墙操作不来,恰逢这个网站暂不需要翻墙,就趁机发出来。 博大家一哂! (01) 「把手机给我!」 阿竹无奈地递出去自己的手机。 「不好好上课!看小说!下课后去我办公室拿!」 收走阿竹手机的是他的大学英语老师柳妍儿,这是阿竹上大学两年来第一次上课玩手机被老师收走。 同学们都感到很诧异,都上大学了,哪里还有老师上课管你玩手机的?同时大家也都幸灾乐祸的看着阿竹那副无奈的样子。 阿竹将书本翻到今天讲的那一课,然后,双手撑着脑袋,看着他这个新来的英语老师在讲台上讲课,可他的心思全然没有在听柳妍儿讲的什么,而是看的英语老师。 现在整个学校谁不知道大二英语柳妍儿老师的芳名呢?也是啊,她20岁大学本科毕业,接着就被学校保研,结果她两年内不仅将研究生学位拿下,博士学位也捎带着给拿了。 其实这不算什么,但她不像别的学霸那样相貌平庸,反而长得很漂亮,不仅漂亮,身材还属于魔鬼级别的,很能挑动男人的欲望。 这么说吧,大学没有不逃课的男生,但是到目前为止,从来没有男生逃过柳妍儿的英语课,虽然柳妍儿任课时间才一两个月。 现在情况还是好的,柳妍儿刚开始上课那几天,几乎天天有好些别的系的男生来旁听,虽然一点也不听。 柳妍儿老师当然知道这些男生因为自己的美貌而来,但是并没有因此有什么骄傲,因为她已经习惯了,所以头一天上课,她就立下了规矩:上她的课,必须规规矩矩的,不准玩手机,不准睡觉,不准说话。 这规矩立下来没几天,那些好事的男生果然都熬不住,只半堂课便走了一半。 当然也有些坚持不懈的,为了能见到柳妍儿老师,她的课几乎堂堂不落下,甚至还有男生给她送花,这还是某个男生无心中从花池中采了一朵送给她,并且还被柳妍儿收下后给的某些男生的提示,那些有心有钱的男生便天天一束玫瑰花放在柳妍儿的讲台上,比如现在,讲台上就放着一朵妖艳的玫瑰。 柳妍儿倒也来之不拒,都收了下来。 阿竹的同桌柱子碰了他一下,道:「英语老师好看吧?」 阿竹瞥了他一眼,道:「我在想我的手机!」 柱子白了他一眼,道:「得了吧,看就看呗!怕啥?咱教室后面那些男生还不是为了看咱老师才过来的?」 阿竹道:「可怜了那朵花,白白沾了那么多的粉笔末子。」 柱子恨恨的道:「别提那些花了,她收下也仅在办公室放一天,第二天早起一打扫屋子就全扔了!」 「你怎么知道?」 「我每天晚上巡视教学楼关灯,你知道吧?」 「嗯!学校给你安排的勤工俭学嘛!」 「咱英语老师把那些花一瓣瓣的掰得满楼道都是,而且一台阶一片!你说她是闲的不?」 「真的假的?」 「我骗你干嘛?刚开始把我吓了一跳,大晚上的跟闹鬼似的!」 「可能是柳老师真的闲得无聊吧!」 「切,那些花多贵啊!她倒好,都给扔了。扔旧扔吧,还一片一片的扔,昨晚我在西北角二楼楼梯口闻到一股子尿骚味,说不准就是她养的那只宠物狗尿的呢!」 「别瞎说,柳老师这么漂亮,学历这么高,怎么会做那么没有觉悟的事情,说不定是从哪儿跑来的野猫野狗干的,你也知道咱们学校那帮爱心泛滥的女生总爱买些零食喂那些野猫野狗的。」 「也说不准还真是!」 这时,下课铃响了,柳老师道:「课代表,把上回的作业收一下,送到我办公室!」 同学们一阵欢呼,总算下课了,开始一天最后的狂欢。 因为这是晚上的一节课,英语课安排不开,就给排到了晚上,现在下课也就9点半。 柳老师一走,那一帮男生尾随其后嘘寒问暖,柳老师时而笑笑。 「你不去拿你手机?」柱子问。 「等会子再去,你看看那帮人!」 阿竹道:「我先睡一会子!」 教室里人呼啦啦的走了一大帮子,只留下几个人还在那里抄作业,课代表在一旁不停地催,因为她的对象在门口等着她。 阿竹感觉时间差不多了,然后就往英语老师柳妍儿的办公室走去,到了她的办公室,竟然还有一男生在陪着她,那男生手边放着一大包的零食,旁边竟然还放着两根黄瓜,这家伙什么也送啊?见阿竹进来了,二人就停止说笑。 「好了,阿竹你来干嘛?」她笑着道。 「来拿手机。」阿竹慢慢道。 「哦,我想起来了,那你应该知道我定下的规矩。来吧,把这张英语六级卷子做了。」柳妍儿笑着道。 「哦!」阿竹木讷的道。 「嘿嘿!」那个阿竹不认识的男生幸灾乐祸地笑了,柳妍儿见状,也在他面前放了一张:「你也一起做!」 「啊?」 那个男生直接傻眼了,急忙道:「柳老师,我刚想起来我被子还在外面晾着,我先走了!」 说完就跑了,阿竹和柳妍儿老师都笑了。 那个男生刚跑出去,课代表拿着一沓乱七八糟的作业过来了。 「收齐了?」柳妍儿问。 「嗯,齐了!」课代表道:「那老师我先走了。」 「好,晚上好好玩!」柳老师看着门外她的对象戏谑道。 「柳老师讨厌!」课代表笑嘻嘻的走了,还回头看了一眼在做英语卷子的阿竹。 那男生被柳妍儿的一笑都呆在门口了。 关上门。 门外,课代表吃醋地说:「我们英语老师好看吧?」 她对象哄着道:「好看,不过没你好看!」 课代表明知他说的假的,但还是很受用,笑道:「骗人!」 柳妍儿听着门外的说笑声,自己也笑着坐了下来,阿竹侧眼看了,便回不过神来。 对于一个工科类学校来说,女生的比例是非常少的,长得差不多的基本上都有了对象,像他这样脸上痘痘丛生,一年四季衣着基本不变的人来说,根本没有女生会看上,这也是阿竹几次表白失败后愈加沉默的原因。 而现在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好的女的在自己面前,怎么能不动心呢?哪里还有心情做英语卷子。 柳妍儿感受到阿竹的目光,扭头看去,阿竹脸唰的低下,柳妍儿笑了。 阿竹起身道:「柳老师,我回302教室做卷子。」 柳妍儿笑道:「行!记得10点半的时候交给我。给你手机,下次注意!」 阿竹应了声,拿过手机便赶忙退了出去。 阿竹一边骂自己没出息,一边找教室,来到302教室,见到自己追过的女生在跟一个男生在那里小声的调笑,连忙退了出来,挨着教室找,总算在317教室发现没恋爱的,只几人在学习,他便靠后边找了个角开始做英语卷子。 说实话,阿竹的英语在高中还是不错的,但是到了大学上时间不学也就落下了,阿竹硬着头皮慢慢做。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等阿竹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他拍了拍头,想起来自己是做英语卷子时睡着了,现在应该是在教室。 靠,被锁在教室了! 他拿出手机一看,手机关机了,是自己想尽快把英语试卷做完时给关了。 他开机一看,已经半夜12点半了!紧接着就是十几个舍友的未接电话,阿竹不禁一阵感动。 回宿舍去吧,看门的是好友柱子,应该没问题。就是看宿舍的大爷估计不会给开门,少不得就得跳窗户了。 阿竹将英语卷子折好装进裤兜,拿好手机往外走去。 当他走到门口,准备开门时,听到一声女生的呻吟,把他吓了一跳,阿竹回过身看着黑漆漆的教室,分明一个人也没有。 这时又是一声女生的呻吟,还是那种欲望被憋着想发泄又不敢大声的样子,阿竹顿时明白了,可能是某对情侣在隔壁教室开战了。 阿竹回过身,因为刚才的那一顿,他动作就有些慢了,原先他到门口就直接把门开了就走,现在他则停下,要慢慢地把门打开了。 那门本来就没锁,他只轻轻一推,便溜开了一条小缝儿,往外偷看,这一看不要紧,把阿竹刺激得是兽血沸腾! 门外皎洁的月色透过玻璃洒在水磨石的地面上,宽敞的走廊里月光照到的地方明亮一些,照不到的阴暗一些,泾渭分明。 因为是三间大的阶梯教室并列,每一间之间又有相当大的空间,那走廊相当宽敞,足足可容纳好几百号人。 就在这317和318教室中间,银灰色的月光下,一个赤裸的女子仰面躺在地上,一头长发披散在地上,这女子手中拿着一物在下体不停地抽查着,一对奶子被双臂挤得高出许多,修长笔直的双腿大开着耸立在空中不停地摇晃,口中「咿咿呀呀」的哼唧着,在这黑灯瞎火的教室里,既诡异又刺激! 可惜,阿竹根本看不清这个女子是谁,但是仅仅她这傲人的身材在这美女本就稀少的学校里很容易分辨,但天太暗,阿竹难以看清楚,想出去却又怕惊吓了她。 看着她在那里玩得正兴奋,阿竹下体不知不觉也硬了,手慢慢将裤子褪下,将下体拉出来慢慢地撸了起来。 那女生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兴奋,呻吟声也渐渐地大了起来,阿竹的下体也越来越硬,眼见就要射了。 斜对面一道灯光闪过,阿竹当时就愣了,更惊慌的则是那个女生,恐怕她也没有想到这大半夜的还有人来巡视,还以为是自己声音太大将看楼门的给惊动了,于是赶紧的爬起来,四下张望了一下,见317门开了个缝儿,哪里还多想,连忙静悄悄地爬了过去,幸好她是光着脚,没有多大的声响。 阿竹见那个女生往自己这边过来了,也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就直接躲到了门后,谁想那个女生打开门的时候弄了点动静,让巡视的人听见了:「谁呀?」 这女生当机立断,一下闪进门去,躲到了门后,正好撞到阿竹怀里! 那女生这一下可着实惊着了,张嘴就要大叫,阿竹本也是害怕,见她要叫,立马将她嘴给捂住了,那女生根本没有想到门后会有人,刚想喊就被捂住了嘴,挣扎着要逃脱,阿竹见状立即将她抱住,轻声道:「别动,小心被发现!」 那女生睁着惊恐的大眼,一看抱着自己的男生,又听到他的话,立马安静了下来。 巡视的人已经到了门外,阿竹顿时紧张起来,同时她怀里的女生也绷紧了身子,想必也很紧张。 这时,听那人道:「这里怎么有滩水?」 阿竹听出来是柱子的声音。 「这么骚!」 柱子转眼看见317的门开着,就往这里走,听着柱子的脚步临近,阿竹和那女生登时更紧张了。 忽然,「喵~~」的一声,一只野猫从另一侧的楼道跑了出来,还冲着柱柱子叫了两声,柱子止住脚步,骂道:「死猫!」 那野猫一声叫跑开了,柱子也回头往回走了。 听着柱子走远了,阿竹长出一口气,放松神经后,才发现自己触手处一片滑腻柔软,下体一下子又挺了起来,正好顶在女生敏感的部位。 阿竹一紧张,就射了出来,手也松了,将那女生放了开来。 谁知那女生经这一刺激,本来要到的高潮也来了,一股水「哗哗」的流了出来,将阿竹的裤子也湿了个透。 阿竹一松手,她浑身无力的软倒在地上,身体因为高潮抽搐着,娇喘不止,同时阿竹听到「卡嚓」一声脆响。 阿竹再看这女生,哪里是女生,分明是自己的英语老师柳妍儿! (02) 「柳……柳……柳老师!」 「嗯……嗯……啊……阿竹!」 柳妍儿因为高潮的缘故浑身绵软地躺在地上,身体微微地抽搐,秀发凌乱地洒在双肩,双乳也因为身体的抽搐而微微晃动,那两颗樱桃在夜晚凉爽的小风轻抚下硬了起来,纤细的腰肢扭动着使她躺得更舒服一些,那双修长的美腿交错着掩住下体,整个身体在清凉的月光下分外诱人。 阿竹目瞪口呆地看着躺在地上微微颤抖着的柳妍儿老师,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头一个想法是她是被人胁迫的!可看样子又不像。 阿竹下体勐地耸起,让他清醒了过来,立马转过身来。 阿竹虽说上了大学,但思想还是挺保守的,他喘着粗气,忍着涨得疼痛的下体,道:「柳老师,你没事吧?你能先穿上衣服吗?这是怎么回事?是有人威胁你吗?」 说着,给了自己一嘴巴,道:「柳老师,对不起,我先出去,你先穿衣服!我去找柱子帮忙!」 说完就要开门出去。 柳妍儿一听阿竹说要出去,大惊道:「别!别动!我没事,千万别找别人,不然我就完了!」 阿竹想回头又不敢回头,道:「柳老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柳妍儿苦笑道:「阿竹,你相信柳老师吗?」 「相信!」阿竹痛快道。 「那老师能相信你吗?」 「……可以!」 「好,今晚的事,我会给你解释的。」 顿了下,柳妍儿下了很大的决心道:「你先过来帮老师一个忙。」 「您说吧!」 阿竹不敢回头,也没动。 「你过来一下,来老师身边。」 「柳老师您还是说事吧,我过去不方便。」 「没有什么不方便的,都是成年人了,该知道的你也知道。再说,你不过来怎么帮我?」 「哦!」阿竹应了声,便慢慢转过身,来到柳妍儿身边,两眼飘忽,不敢直视她的身体。 这时柳妍儿已经坐了起来,见阿竹过来,便拉着他蹲下来:「你长那么高干嘛?」 阿竹被柳妍儿一拉,身体就是一颤,顺着她一拉就蹲了下来,映着月色看着柳妍儿精致的面庞,甜甜的微笑,心里一动,赶忙移开视线,往下看去,却正瞅着柳妍儿那双傲人的双乳,阿竹赶紧将脸甩向一边,看得柳妍儿「咯咯」直笑。 「柳老师……」 阿竹后半截话被柳妍儿手给堵上,道:「从现在起,你叫我妍儿就行!」 「啊?」 阿竹惊奇的看向柳妍儿,立刻又转过头:「不……不好吧!」 「没事,只咱们俩的时候你叫我妍儿,外人面前你还叫我老师。」 「好吧!」 「叫一个听听。」 「呃……嗯……妍……妍儿!」 「嗯,好了,不逗你了。你看这是什么?」 柳妍儿拿过一件东西递给阿竹,阿竹扭头接住,立马转过头去,对着月光一看:「黄瓜?黄瓜把儿?这怎么了?」 「我想让你把另外半截给我弄出来。」 「弄出来?弄那半截黄瓜干什么?柳……妍儿,赶紧穿上衣服吧,你衣服在哪儿?我给你拿去。」 「我……我衣服在办公室放着。」 「钥匙在哪儿?」 「钥匙被我塞到黄瓜里面了。」 「啊?干嘛塞那里面?就是那半截黄瓜?那在哪儿呢?」 「在……在……」这时的柳妍儿反倒扭捏起来,她感觉自己的脸好像烧着了一般,蚊子般声音道:「在我的……在我的屁眼儿里!」 说完,刚才还调戏阿竹的柳妍儿扭过头,将身体背对阿竹,把丰满光滑的屁股向阿竹噘了起来。 让阿竹震惊的不仅仅是柳老师朝自己噘起了她那滑腻丰满白嫩的屁股,更让他吃惊地是平时看上去清纯可爱、纤尘不染的柳老师竟然能说出「屁眼」这个下流的字眼。 阿竹现在的心情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是见到整个学校男生的女神赤裸身体近在眼前的激动?还是能一亲柳妍儿的芳泽的欣喜?或者是两者兼而有之?阿竹的心跳得那叫一个快啊,都快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柳老师,我该怎么帮你弄出来啊?」 「别叫我老师了,太丢人了!我现在不是你老师,叫我妍儿!」 「哦,妍儿,你……你去厕所把黄瓜拉出来不行吗?」 「不……不行,太长太粗了,而且已经全部进去了,使劲的话,很痛的!」 柳妍儿一边「嗯……嗯……」地呻吟着,一边将手从身下穿过来掩住私处,手指时不时地撩拨着她的屁眼儿。 阿竹这才想起那黄瓜有近一尺长,直径近4厘米,犹如营养快线瓶盖那么粗细,而现在断掉的那一小截差不多有10厘米,也就是说,一个长20厘米、直径为4厘米的圆柱体插在了她的体内! 清凉的仲夏夜,皎洁的月光洒满大地,那银灰色的光芒使整个夏天彷佛更清凉了。 就在这清凉的白月光下,一个大学教室里,一个叫做阿竹的男生面前,一个女子卧伏在教室里浅蓝色光滑的水泥地面上,她左侧脸贴着地面,双腿曲起,使得屁股高高翘起,左手从身下穿过掩住私处,右手放在她的屁股上。 本来这一切没什么特别,可这女子却是浑身赤裸,不着丝缕,她那光滑细腻白嫩的娇躯在银灰色的月光下让这这一切显得分外诡异,而这女子不断地呻吟声,与那左手时不时撩拨屁眼和右手不停地抚摸她那光滑的屁股的动作,又让这一切显得那么诱人。 这女子并不是别人,正是阿竹的英语老师,本应该放学回家躺在床上安然入睡的全校男生的女神——柳妍儿。 而见证着一切的正是柳妍儿屁股噘起的对象,她的学生阿竹。 「那我该怎么做?」阿竹不知所措地道。 「你这样,你把我的……嗯……屁眼分开,我一边轻微使着劲,你往外抠着点,应该就能出来了。」柳妍儿红着脸说道,毕竟那是自己的私处。 「好吧!」阿竹答应着,但是却不敢上手去做。 「没事的,来吧!」 阿竹咬了咬牙,伸手摸到柳妍儿的屁股上,光滑细腻的触感让阿竹的下体愈发坚硬了。 阿竹双手展开把住柳妍儿的臀瓣,同时左右手大拇指扒在她的屁眼上向两边分开,软软的,热热的,阿竹当时就是一个激灵,心里暗暗赞了一下! 「妍儿,我使劲了啊?」 「嗯……」 说着,阿竹手上便用上了劲儿,双手往两边使劲掰开柳妍儿的屁股,大拇指则扣住她的屁眼口使劲。 同时,柳妍儿也开始使劲,顿时,她便「咿咿嗯嗯」的声音不绝于耳,可是又不敢放开声音,那憋着的味道就像岛国片一样。 「痛……呀!」 原来阿竹虽然把柳妍儿的屁眼给扣开了,却是一个长条口,柳妍儿一使劲,括约肌一收缩,直肠内黄瓜往外一走,刮得她很痛。 而她这一喊痛,阿竹当即松手,那黄瓜又缩了回去,摩擦着她的嫩肉,带给她一波快感。 「怎么了?」阿竹担心的问。 「没事,就是有点使不上劲儿,拉不出来!」柳妍儿声如蚊呐。 阿竹挠着头想了想,道:「妍儿,你这样在地上肯定用不上劲的,换个姿势或许好点。」 「换成什么样儿?」 「最好是蹲着的,就是你上厕所的姿势。你说呢?」阿竹试探着问。 「嗯……哦,貌似那样可以。」柳妍儿说着便起了身,但是没有站起来,只是就着卧伏的姿势换成了蹲在地上。 她用手捂住私处,把头埋在臂弯,轻声道:「这样可以了吧?」 阿竹弱弱地道:「你是可以用上劲儿了,可是我用不上啊!」 柳妍儿「啊」的一声也反应了过来:「那怎么办?」 阿竹一抬头看见了讲桌,道:「上讲桌上怎么样?」 柳妍儿闻言,也看向讲桌,犹豫了一下,道:「好吧!」 说完便站起来,双臂抱着胸向讲桌走去,可能是因为直肠里有黄瓜的缘故,她走得特别慢,而且屁股还一摇一摆的,身后的阿竹看得是差一点冲上去把她按倒在地,直接正法。 嗯?她腿上的白色斑痕是什么?阿竹勐地恍然,是刚才柳妍儿在自己怀里的时候射到她身上的精液。 到了讲桌前,柳妍儿双手扶住讲桌,右腿慢慢翘起,翘了一半,又放下,回头看看阿竹。 「怎么了?」阿竹问道。 「你扭过去,别看。」 阿竹先是一愣,摸都摸了,这会子还不让看了?没说话,便扭过身去了。 柳妍儿继续着刚才的动作,把右腿翘起来,可这一抬腿就牵动了直肠内的黄瓜,好像又往里面走了点,柳妍儿立马伏在讲桌上,让下体好受些,可是那冰凉的铁质大讲桌刺激得柳妍儿就是一哆嗦,那两颗小樱桃登时便硬了起来,上身、下体又是一阵快感袭来。 「好了吗?」阿竹问道。 「嗯,过来吧!」柳妍儿将左腿挪上讲桌,慢慢变成蹲的姿势。 阿竹转身过去,只看到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蹲在讲桌边上,将她那诱人的屁股朝向外面,正对着满教室空荡荡的座位,在银灰色的月光下,泛着另类诱人的光芒。 她双手扶着讲桌边上好不让自己掉下去,长长的秀发很自然地垂在后背胸前,如果阿竹不知道这女子就是他的英语老师的话,肯定会把她当成女鬼的。 阿竹来到柳妍儿的身后,手颤抖着抚上她的玉背,阿竹明显感觉到柳妍儿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但是她并没有说什么。 阿竹经过刚才那么一冷静,也大胆了起来,顺着柳妍儿的玉背往下摸到她的臀部,但没有开始帮她把屁眼撑开,而是不停地摩挲着她那光滑细腻的屁股,慢慢向她的私处靠近。 「不要!」就在阿竹的手就要碰到她的私处时,柳妍儿腾出手来抓住了阿竹不安份的手。 「对不起!」阿竹赶忙道歉。 「帮我拿出来。」柳妍儿松开他的手道。 阿竹点点头,这次他改用右手食指伸进去,当食指还剩一节没进去的时候,阿竹探到了黄瓜,道:「妍儿,我摸到了,你等一下,我再把中指伸进去,如果可以的话,再把左手这两指也伸进去,就可以给捏出来,你忍着点儿。」 「嗯,好的!」说着,她还把屁股稍微往起翘了翘,阿竹情不自禁的在柳妍儿的玉背上吻了一下。 「嗯……别,痒!」 阿竹将食指抽出,并上两指慢慢捅了进去。 「使劲!」 「嗯……啊!」 阿竹右手食中二指正好夹住,可碍于那黄瓜太粗,柳妍儿的直肠夹得又紧,并不能将它取出来。 阿竹立马用上左手,先将她的屁眼口掰开,然后顺着进去,和右手一起夹住那黄瓜,使劲往外一拉,只听「啵」的一声,那近20厘米长、4厘米粗的黄瓜就被阿竹抽了出来。 而伴随着那粗大的黄瓜的出来,柳妍儿又是一阵快感的到来,差一点攀上了高潮,那种上不上,下不下的感觉,使柳妍儿难受得要死,便躺在讲桌上岔开双腿,无意识的开始揉搓着自己的私处和胸前高耸的大奶子,完全忘了阿竹就在她的面前。 而此时的阿竹更是惊呆了,他看着柳妍儿双脚蹬着讲桌的边沿使屁股腾空,她的下体在她右手下开开合合,而她那一对白嫩的奶子更是在她自己的左手下变幻着各种淫靡的形状,柳妍儿口中「哼哼唧唧」的淫叫不停,好像就是在给阿竹做表演一样。 忽然,柳妍儿将身子一挺、一僵,右手紧紧地扣着自己的私处,阿竹知道这是高潮来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道水柱就从柳妍儿的指缝射了出来,断断续续的射了好几波才止住,来不及躲开的阿竹被射了一身一脸。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子,柳妍儿才从激情中醒过来,等她意识到自己的所做所为,赶紧起身时,阿竹已经将衣裤都脱了。 柳妍儿慌忙滑下讲桌,躲到角落去,道:「不要!阿竹你别冲动!」 「妍儿,我只是把衣服脱了,都被你弄脏了!」阿竹无语道。 「哦!」柳妍儿知道自己反应有点过了:「这样啊,给我吧,我拿回去给你洗。」 「不用了,现在去办公室拿你的衣服吧!」 「好的,你先把黄瓜给我。」 阿竹把黄瓜扔给柳妍儿,柳妍儿接过来,将黄瓜折断,在靠近头部的位置取出了一把黄色的钥匙。 柳妍儿看着阿竹,站了起来,道:「你能不能先走?」 阿竹一耸肩,表示没有意见,先走了。 柳妍儿则掩着前胸和下体,跟在阿竹后面。 阿竹打开门,看了看,没有人,便走了出去,但是走得很慢,忽然他恶作心起,勐一回头,柳妍儿见状,立马后退蹲在地上,双手护住全身。 阿竹「嘿嘿」一笑,回身接着往前走,柳妍儿一看,知道自己被阿竹耍了,想生气又不好发作,只得慢慢跟在他身后走着。 终于来到了办公室门前,阿竹站在一边,把门给柳妍儿让开,朝她一笑,柳妍儿面带怒色来到近前,瞪了阿竹一眼,拿出钥匙就要开门。 忽然,听到办公室里传来一阵点击鼠标和人的说话声。 办公室有人! (03) 夏天的某个夜晚,后半夜,在北方某所大学的教学楼三层办公室门前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子高大健壮,如果不是脸上的痘痘,他是个很帅气的男生; 女子漂亮苗条,只看她那脸蛋就能让男生疯狂、女生嫉妒。 而现在不仅她的脸蛋,就连那平常包裹在精致的衣服内的胴体都裸露在外,那挺巧的乳房,单手想掩住,可是那丰腴的乳肉却怎么也遮不住,满满地露了出来,更何况另一只手还要去遮掩下体的那一抹黑色,两条修长笔挺的美腿紧靠在一起,显出这女子很是紧张。 这男子正是这所大学里再普通不过的一个男生,而那女子则是阿竹的英语老师,全校男生的女神——柳妍儿! 此刻,全校男生的女神正一丝不挂的站在阿竹这个没有女生青睐的屌丝男身后,而这时的柳妍儿对阿竹没有半点讨厌,甚至有些感激和依靠的神情。 但是此时的二人都紧张得要命,因为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时的办公室里还会有人。 特别是柳妍儿,她是在确定了整栋楼里没有任何一个人的情况下才做的那种事(当然阿竹是个意外),现在她真的开始害怕了,被阿竹一个人看见自己想点办法总可以溷过去,但是如果再增加一个人,如果是个女生还好说,大不了把她拉下水,如果是个男生,那自己肯定完了,想想明天过后学校里会传出自己跟一个屌丝男大半夜在教室里赤身裸体,自己将遭到全校师生的唾骂!自己好不容易才摆脱了当初的困境,再也不要开始那种痛苦的生活。 就在柳妍儿不知所措,急得要发疯的时候,阿竹把耳朵贴在了门上,听了一会儿,他笑了,冲着满面焦急神色的柳妍儿指了指307教室,然后一步步的慢慢往后退去。 柳妍儿不解其意,但是目前情况来说,不惊动办公室里面的人,先离开这里,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二人蹑手蹑脚地走回307,阿竹将门轻轻掩好,长出一口气,道:「吓死我了!」 柳妍儿不安地问道:「里面的人是谁?」 阿竹笑道:「还能是谁,当然是柱子那个混蛋了!大晚上不睡觉跑到办公室上网看毛片!我说他大半夜跑三楼来干嘛!」 柳妍儿一听,心里也轻松下来,道:「原来是这样。」 阿竹忽然惊道:「那你的衣服全部在办公室放着,岂不是全让他看见了?那他……」 阿竹想到,柱子看见柳妍儿放在办公室的衣服,于是点开毛片,拿起她的内衣裤开始撸管,然后射得柳妍儿衣服上到处都是白色的精斑。 如果他们来得晚一会,柱子走了,那柳妍儿岂不是要穿上带着柱子精斑的衣服了吗?想想都恶心! 只见柳妍儿低声道:「其实办公室里面只放了一件衣服。」 「一件?什么?」 「嗯……是我白天穿的那件连衣裙,不过……」 「不过什么?」 「我把它折迭起来放在了……垃圾桶里。」 「垃……圾……桶?你怎么想的?」 「那件衣服反正也脏了……」 「等等,那你的内衣呢?还有,你不穿连衣裙穿什么?」 「内衣……嗯,内衣在教学楼别的地方放着。我还有一件连衣裙在车里。」 现在阿竹算是明白了,他的英语老师,全校男生的女神根本就不是被胁迫或者玩的什么游戏,而是自愿的! 「变态!」 这两个字一直在阿竹的脑子里翻滚,却说不出来,他实在是不愿用这么个字眼说她。 但是柳妍儿的所作所为又彻彻底底颠覆了在他心中的印象,阿竹既希望柳妍儿这么变态下去,好让自己多看一眼,多摸一下,可是又不愿意她这么糟践自己。 「柳老师,你这么做,实在是……实在是……」阿竹吞吞吐吐地道。 「变态是吧?」柳妍儿缕了下浏海儿道。 「你何必呢?」阿竹轻声道:「像你这么好的条件,找个不错的男人嫁了多好!」 「那你会娶我吗?」柳妍儿冷不丁的问道。 阿竹一下子就懵了,怎么这么问? 「喏,你不会!」柳妍儿苦笑道。 「是,我不会,因为我觉得我配不上你,你漂亮、身材好,学历又高,我哪里配得上你!」 阿竹急声道:「你应该找那些年少多金,跟你门当户对的,而不是我这样的……屌丝。」 「呵呵,你以为那些是我喜欢的?」柳妍儿反问道。 「你不喜欢?于情于理,那正是你该这样选择的。」阿竹肯定道。 「你错了,那不是我想要的,曾经我以为那是我想要的,可那不是,我放弃了真心对我好的,跟了一个我以为是我白马王子的男人,可最后我像玩具一样被玩尽兴后抛弃了!」柳妍儿沉声道。 「那你也不能自暴自弃到这种程度啊!」阿竹有些愤怒。 「这不是自暴自弃,这是我的爱好。」柳妍儿平静道:「我喜欢这样玩。」 「怎么可以这样?」阿竹听了柳妍儿的话,失神道。 「为什么不可以这样?看来你不知道还有像我这样的人的存在,回头给你点东西看看,你就瞭解了。」 柳妍儿道:「现在,主要的是去取回我的衣服,然后回家!」 说着,就往门外走去。 阿竹则被柳妍儿的话雷得外酥里嫩,他忽然有种惹上大麻烦的感觉,自己仅仅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在学校浑浑噩噩的过日子,然后毕业,找工作,就这么过。 可今晚他不仅见到了全校男生的女神柳妍儿赤身裸体在教学楼自慰,甚至还摸了她下身私密处,还差点把她给上了,更通过她知道了还有一群像她有这样爱好的人的存在。 阿竹想柳妍儿先前肯定不是这样,应该是后来有人逼迫的,然后就成了习惯,那她会不会把自己也拉下水?肯定的!谁让自己正好撞见她自慰呢!不能跟她一起!必须远离她!所以在柳妍儿往外走的时候,他就没有跟上,而是站在原地没有动。 等柳妍儿发现阿竹没有跟上来的时候,便向他摆手示意他过来。 阿竹道:「柳老师,你自己走吧,今晚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还请你放过我!」 「啊?」 柳妍儿诧异道,但她毕竟是聪明人,立马就明白了,道:「你怕我把你带坏?拉你进什么非法组织?」 阿竹没想到自己那点心思被柳妍儿一下子猜透了,嗫喏着不说话。 柳妍儿回身一把拉住阿竹,道:「你放心,我们只是普通人,不是非法组织害人的。这是一种爱好,就像你喜欢读书、爱看小说一样,只是自己的事,不会影响到别人。」 「真的?」阿竹将信将疑地道。 「放心吧,大不了把我赔给你,这样合算吧?」说完,笑了起来。 「那……那好吧!」阿竹道。 就这样,柳妍儿拉着阿竹的手往外走,期间阿竹想摆脱,但是柳妍儿倔强地抓着就是不放,好像阿竹会跑了一样,最后阿竹也就妥协了。 「先去哪里?」出了307教室,阿竹问道。 「嗯,我先想想……先去五楼吧!」 「顶楼?那不是建筑和机械班画图的地方吗?」 「对啊,就是那里,在503教室有件衣服。」 「什么衣服?」阿竹脱口问道,随即就后悔了,这是自己该问的吗?「到了你就知道了。」 柳妍儿红着脸笑道,毕竟是晚上,脸红也只是她自己的感觉,阿竹根本看不到。 阿竹想来,那件衣服肯定是内衣无疑,至于是胸罩还是内裤,阿竹想来是内裤,毕竟下体才是最应该遮挡的。 柳妍儿拉着阿竹,避开西边靠近办公室的那两条楼道,从东北角的楼道向上走去。 当走到四楼楼梯口时,阿竹踩到了一滩水渍,不禁骂道:「这里怎么有滩水?」 接着又道:「或许是谁的水杯洒出来的吧!」 柳妍儿脚步停了一下,道:「管……管它呢!」 便拉着阿竹继续往上走。 虽然知道五楼没有人,但是柳妍儿还是小心翼翼的一走一停,特别是转弯的时候,先探头看看,然后再往前走。 她这一停一顿的不要紧,可害苦了阿竹。 正常走路,即使两人拉着手,拉开了,也有一米多远,更何况被拉的那个还不情愿,但是柳妍儿一停下来,阿竹一不留神就贴到了柳妍儿身上,那种女人身上才有的香味和浓郁的体香,让阿竹情欲高涨,老二硬梆梆的都有些发痛。 终于在最后一个转角处,柳妍儿也发现了,娇嗔地拍打了阿竹一下,撒开了抓着他的手。 来到503教室门口,柳妍儿轻轻推开掩着的房门,藉着皎洁的月光往里观看,昏暗的教室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南面的窗户开了一扇,后半夜的凉风吹着蓝色的窗帘在空中舞动,发出「猎猎」的响声。 确认屋里真是没有人后,柳妍儿招呼一声阿竹开门进来,重新将门掩上。径直到第三排课桌,伸手一拿,便将一件东西拿在了手里。 看模样大小,正是一件胸衣! 阿竹本以为是件内裤,却是见内衣,更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柳妍儿不是藏在这个教室里,而是明目张胆地直接放在了课桌上!阿竹道:「老师,你怎么就这么明着放桌子上了?不怕被人发现?」 柳妍儿道:「没事的,没有人会大半夜跑到这里来的,即使有人晚走,也被柱子给清理走了,怎么会有人发现呢?」 阿竹坏笑道:「不是被我发现了?」 柳妍儿脸一红,道:「那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被你撞上了!」 说着,她便将胸衣给扣上了。 那两个玉兔一般的豪乳便被文胸束了起来,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看得阿竹恨不得将那文胸扯掉,解放那一对白腻的奶子。 柳妍儿来到阿竹身前,仰起脸道:「我的胸大不?」 「大!」 「喜欢吗?」 「喜……欢!」 「想摸摸吗?」 「想!」 「没门!嘿嘿~~」 「……」 「你们男人都喜欢女人胸大一点,可你们哪里知道这么大的玩意坠在身前多累?」 「那不是还有那个……那个文胸吗?」 柳妍儿横了他一样,道:「那我把这两个东西给你挂到胸前行不?」 「我不要!那我岂不成了人妖?」阿竹也开玩笑道。 柳妍儿轻轻给了阿竹一巴掌,道:「走吧,去四楼,403,那里还放着件东西。」 阿竹道:「四楼放的什么呀?」 柳妍儿道:「别问,到了就知道了!」 既然柳妍儿不说,阿竹也不再多问,反正到了就知道了。 阿竹右手一探,很绅士地道:「女士优先!」 柳妍儿掐着阿竹手臂,凑到阿竹脸前,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想看就光明正大地说,又不是不让你看!」 柳妍儿的脸凑在自己眼前,一股子女人特有的香气扑鼻而来,加上柳妍儿柔媚的声音,乖乖,要不是胳膊上传来的疼痛,他早就扑了上去。 柳妍儿说完话就走了,阿竹赶紧跟上。 俗语说「月下看美人」,这话真不假! 虽然现在背着月光,可是柳妍儿白嫩的娇躯在黑色的夜幕中,反倒透露着一股子诱惑,特别是那一扭一扭的屁股。 等等,为什么她屁股扭动的幅度这么大?阿竹再仔细一看,原来柳妍儿走的是猫步!难怪,啧啧!这不是在诱惑我吗?柳妍儿本来捂着胸部的双手,现在虽然因为文胸的缘故解放了,但是她并没有去遮挡屁股,反而故意走着猫步,诱惑着阿竹。 这还是那个被奉为全校男生的女神吗?如此的淫荡! 很快,他们便来到了四楼的403教室。 柳妍儿当先开门进去,阿竹紧随其后。 他进来将门关好后,就见柳妍儿右脚踩在凳子上,翘着屁股,正往脚上套东西,阿竹慢慢走近才看清楚,原来是一件白色的网格丝袜。 阿竹的手不由自主地就摸上了柳妍儿翘起的、白嫩的屁股,柳妍儿轻嗔了一句:「别闹!」 而后又继续摆弄她的丝袜,因为网格稍微大一些,有些不好穿。 阿竹终于忍不住了,拉下裤衩,露出硬梆梆的鸡巴,朝着柳妍儿的屁股就顶了过去,同时双臂环住了她的柳腰。 柳妍儿被吓了一跳,挣扎道:「阿竹,不要啊!」 穿了半截的丝袜也弃之不顾了,双腿紧闭,不让阿竹插进来。 但是阿竹此时感觉自己已经插了进去,本能地开始了抽插。 但他毕竟没有过经验,又加上怀中女子炙热的肉体和连绵的与其说娇斥不如说是诱惑的言语,没几下便射了出去。 冲动过后的阿竹道:「柳老师,对不起!」 说完,转身就要走。 柳妍儿道:「回来!你个傻小子,你又没有射进来!」 阿竹本来铁了心思要走的,即使柳妍儿挽留,但是柳妍儿的最后一句却让他止住了脚步,回头道:「真没有?」 柳妍儿从脚下拿起那白色丝袜,嘻嘻笑道:「你都射到这上边了。刚才你不过是在我双腿的腿缝之间插了几下而已,怎么会射进来呢?」 阿竹尴尬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做,还是觉得自己该走了,说:「柳老师,我还是走吧,我怕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柳妍儿笑道:「没事的,你射了两次了,下次应该没有那么快来的。再说,又没有射进去。嘻嘻嘻!」 阿竹道:「这……我……这不好吧,我真怕万一控制不住自己,下次真的射进去呢!你看。」 说着,阿竹拉下裤衩,露出又变得又粗又大还硬梆梆的鸡巴。 柳妍儿吃惊地道:「你还真是天赋异禀啊!」 阿竹喏喏的不知说什么好。 柳妍儿上前将阿竹的鸡巴轻撸了两下,放回裤衩里,在他耳边轻声道:「你只要能在把我送回家之前不射,到时候你想对我做什么我都随你。」 这条件太诱人了,阿竹都有些不敢相信,道:「真的吗?」 柳妍儿拿起那条沾了阿竹精液的丝袜继续套到腿上,道:「当然是真的。」 (04) 说实话,阿竹真的动心了。 能不动心吗?这可是全校男生心目中的女神!哪一个男生都没有拒绝她的请求的勇气,更何况是她承诺你怎么对她都可以!这样香艳的要求,想想都令人欲望膨胀,何况这要求可以实现!柳妍儿将阿竹的牛仔短裤束好,手指从下到上撩拨着他的身体,阿竹不禁向后退了一步,正好靠在了墙上。 可是那双玉手却没有停止,还在继续往上游动,可是她的胸已经紧紧地贴在了阿竹的身上。 虽然隔着胸衣,可正因为隔着胸衣,阿竹才能体会到那种硬中带软,软中又透着几分硬的感觉,就像你拿着一个烤得外焦里软的馒头,外层硬皮像胸衣,里面软和的像这软软的奶子。 这是阿竹当时想到唯一能比喻这种感觉的事物了,当然,烤馒头透着的是馒头的香气,而现在满鼻子却都是柳妍儿的体香!索性,阿竹豁出去了,没有再回避,一把抱住了柳妍儿,将鼻子埋在柳妍儿的秀发里、脖颈里,使劲地嗅着,双手也一点不老实的在她光洁细腻的后背和翘挺的玉臀上游走着,还时不时的在她的玉臀上使劲地抓上两把。 就在阿竹沉浸在柳妍儿身上时,腰间忽然痛了一下,阿竹立时清醒过来。 柳妍儿问道:「摸够了?」 阿竹讷讷道:「嗯……够了……没……」 柳妍儿轻轻一笑,推开阿竹,道:「回头再摸吧,反正我又跑不了。」 说着就往外走,又回头道:「只要你能坚持到送我回家前不射!嘻嘻!」 边说边笑便往外走。 阿竹回味着刚才的感觉,赶紧追上去。 经过刚才那么一闹,阿竹少了几分拘束,快步跟上柳妍儿,在她软软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而后顺势搂住了她白软滑腻的柳腰,柳妍儿只轻嗔了他一声,便随他去了。 阿竹右手一边不安份地抚摸着妍儿腰上的软肉,一边道:「柳老师,下一个去哪儿?」 「408!」 拐了两个弯,他们便来到了408教室的门前,柳妍儿附耳听了听,没有什么声音,然后开门进去。 这是一间大的阶梯教室,柳妍儿直接走到最后一排,去到中间位置,从桌子上拿起一件东西,也没有穿上,立马便回到门口。 阿竹这时才看清楚,原来是一只高跟鞋,怪不得她不穿上,而是提在手里。 阿竹问道:「三楼有吗?除了办公室里的。」 柳妍儿道:「有的,跟四楼一样,一条丝袜,一只鞋。」 阿竹看着在月光下柳妍儿光洁的玉足,道:「你脚不凉吗?我抱着你吧?」 柳妍儿笑道:「才不要你抱!你这个人,看着老实,实则坏到家了!」 阿竹委屈道:「哪有!我不过是心疼你罢了!」 柳妍儿直勾勾的看着阿竹的双眼,阿竹本想回避,但是一股莫名的力量让他迎着柳妍儿的目光没有移动。 柳妍儿的眼睛忽地一下湿润了,道:「别抱了,你背着我吧!」 阿竹听到柳妍儿带着哭音儿,便急道:「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抱你,也不背你了,你别哭!」 柳妍儿拍了阿竹一个小嘴巴,道:「让你背,你就背着!」 阿竹怕柳妍儿再生气,便听话的背着柳妍儿蹲下,柳妍儿提着那一只高跟鞋轻轻的趴在阿竹背上,双臂环住阿竹肩膀,只轻「嗯」了一声,阿竹知道她在说可以了,便站起了身子。 柳妍儿双腿顺势一环,绕在了阿竹的腰间,同时阿竹双手向后托住了她的玉臀。 柳妍儿咬着阿竹的耳朵道:「走吧,下楼,先去309教室。」 阿竹轻轻的「嗯」了一声,开门从西北角的楼梯往下走。 刚开始还好,阿竹双手虽然托着柳妍儿的玉臀,手指往前稍微一探便是她的私处,但是因为刚才她貌似哭了,阿竹只是在那里似有意似无意的轻蹭了几下便打住了。 可是,当下楼梯的时候,因为这个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黑暗中阿竹只能一步一个台阶下,这倒好,一步一停,一步一顿,柳妍儿的双乳在阿竹背上也是一弹一弹的,更甚者,柳妍儿下体没有穿内裤,那裸露在外的草丛和那一豆大的嫩芽摩擦着阿竹腰间,才下了一半的楼梯,阿竹明显感觉到有水珠顺着后背流了下来。 阿竹想逗一逗柳妍儿,便道:「老师,你……流水了!」 柳妍儿也不作声,只将围在阿竹腰间的双脚在阿竹的裆部来回蹭着。 没几下,阿竹便弯下腰,求饶道:「不敢了,不敢了!」 柳妍儿「嘿嘿」笑着放过他。 阿竹轻手轻脚的来到三楼,也不知道柱子那货走了没有,便往309教室走去,可刚到厕所门口,只听办公室那里传来一阵声音,也没有挺清楚说的什么,但可肯定的是柱子那货还没有走!更糟糕的是,好像他开门要出来!阿竹顿时慌了起来,柳妍儿道:「去厕所!」 阿竹赶紧大跨几步,来到厕所洗手池,两边分别是男女厕所,阿竹习惯性顺势就要往男厕去,柳妍儿拧着他的耳朵道:「女厕!」 阿竹勐然醒悟,急转身,挑开半边布帘进去。 柳妍儿一指里面那个开着门的一间,阿竹快步进入,转身将门轻轻带好,在里面将门搭上。 见安全了,阿竹侧着头对柳妍儿一笑,柳妍儿却又拧着他的耳朵,道:「笨蛋!」 阿竹也不着恼,调整整呼吸,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 静悄悄的夏夜,阿竹听到了办公室清脆的开门声,柱子打着哈欠将门碰上,一步一步的往厕所这边来,那脚步声回荡在空荡荡的教学楼里分外的清晰。 他俩正盼着柱子赶紧走的时候,忽然感觉到那脚步声越来越近,登时觉得不妙,原来柱子竟然是来上厕所的,而且来的还是女厕!由于阿竹和柳妍儿在的这一个隔间正好对着女厕门口,二人从门缝看见柱子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三角裤,手里拿着一件东西,好像是衣服,脚上拖着两只拖鞋,轻车熟路的往他俩所在的这个隔间走来。 两人顿时紧张起来,可柱子分明没有去别的隔间的打算,伸手就来拉门,里面阿竹紧紧握着把手,柳妍儿也紧张的抓住阿竹的手。 想想看,要是柱子一下把门拉开,见里面的人双头四手四脚,是立时吓昏过去?还是认出这是躲在女厕的一男一女?而且这两人一个是自己的好哥们,另一个是自己的英语老师,更要命的是两个人裸着半身!万幸的是,柱子拉了几下,骂道:「靠,咋还坏了呢?这破东西!」便松手了。 里面的阿竹和柳妍儿也暗暗庆幸,是学校这总是坏掉的厕所给人留下的印象救了他二人。 这时,只听隔壁的隔间门打开,柱子自言自语道:「这个柳妍儿……」 阿竹和柳妍儿俱是一颤,柱子是什么意思?难道从隔壁发现他们了,柱子紧接着道:「奶子真大,长得还那么漂亮,要是再骚一些就好了!嗯……嗯……还把衣服放到办公室,正好用来擦擦我的大鸡巴!嗯……嗯……」 接着就是柱子的喘气声,末了「啊」的一声便没了。 二人这才想到,柱子手上的衣服应该是柳妍儿的长裙,竟被柱子拿来在厕所打飞机了。 柳妍儿趴在阿竹肩上一声不吭,但是阿竹明显感觉到她的脸颊有些发烫。 而旁边柱子爽完后,才开始稀稀拉拉的小便,还一边哼着小曲儿,看样子美得很。 这个傻柱子!他要是再仔细一点,就能发现他用来打飞机的女神几乎浑身赤裸在隔壁间里!到时候就不是打飞机意淫了,而是可以真枪实弹的上了,甚至可以以此要胁,永远告别打飞机!可惜,他没有发现,也只能永远意淫着柳妍儿。 柳妍儿忽然将手捂住阿竹的嘴巴,并掐了他一下,阿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只感觉后背一股暖流经过,顺着自己的屁股大腿流了下去,柳妍儿竟然尿了!而且还是趴在阿竹的背上!怪不得要捂住他的嘴巴,是怕他一惊之下叫出声来。 阿竹一阵恶心:「你就不能忍一下,等柱子走了再解手?」 侧过脸狠狠瞪了柳妍儿一下,后者则是坏坏的一笑,继续尿了起来,三、四下之后才停下来。 现在好了,继T恤被柳妍儿的淫水给弄脏后,短裤也被她的尿液湿了个透! 这时就听柱子哼哼着歌儿,拖着拖鞋,离开了女厕。 柳妍儿也把捂着阿竹的手给放开了,阿竹扭头刚要埋怨她几句,还没张嘴,一阵香风吹来,他的嘴就被柳妍儿的嘴给堵上了。 阿竹立时僵在那里,不是他愿意僵在那里,也不是他不想吻回去,而是他根本就不会接吻!但是这不耽误柳妍儿那火热的吻,那舌头好想要把阿竹的舌头全给卷出来一样!阿竹试探着想要吻回去的时候,柳妍儿却停了下来,因为外面又响起了柱子走动的声音,但这次却是越来越远,而且听起来像是在下楼梯。 柳妍儿「嘿嘿」 一笑,对阿竹道:「好了,他走了,接着拿衣服去!」 阿竹被她这一惊一乍一闹腾的动作给弄了个彻底没火气,只拿手在她的屁股上略使劲的拍了两下,又想起柳妍儿没有穿内裤,便故意使劲扣了扣她的屄,以作惩戒。 柳妍儿扭了扭摆脱阿竹在自己屁股上乱动的双手,掐着他道:「快点,309教室!」 阿竹慢慢推开厕所单间的门,长出一口气,又把柳妍儿往身上起了起,走了两步,对她道:「我这短裤回头你得给我洗了!」 柳妍儿白了他一眼,道:「多大点事!」 阿竹这才一边双手不安稳的抚摸着柳妍儿光滑细腻的大腿,一边慢慢走出厕所,仔细听听没有一点动静之后,这才大胆地背着柳妍儿往309教室而去。 任谁都没有想到,在大学的教学楼里,深夜,一个上身赤裸的高大男生会出现在三楼的教室里,而且还是从女厕里面出来。 好吧,如果这不算刺激的话,那他还背了一个女子,这女子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嗪秃谏的胸衣,再加上手里提的那一只高跟鞋,便别无它物了。 这女子双手环绕在那男生的脖颈上,高跟鞋提在手里在那男生的胸前晃啊晃的,一对白嫩丰硕的奶子因为男生走路一颠一颠的在他背上一压一压的,而那一双修长细腻的美腿被那男生双手在大腿处勾住,没有穿内裤的下体便华丽丽地暴露出来,如果光亮足够,从下往上甚至可以看到那女子因为双腿打开而暴露在空气中的美穴! 这可便宜了阿竹那双不老实的手,在那女子的大腿和臀部来回抚摸,而那女子只是扭了扭屁股便随着那男生去了。 而这个这时看起来淫荡异常的女子,谁都不会想到竟然是全校男生的女神-——柳妍儿,那男生却是她的学生,一个纯正的屌丝——阿竹!他们这时来到309教室门前,慢慢打开已关闭的大门,幽暗的教室里回响着开门时的「吱吱」 声,阿竹背着柳妍儿快速闪身进来,柳妍儿边指边道:「第一排中间的桌兜里!」 阿竹几步来到桌前,俯下身探手摸索,背上的柳妍儿道:「你慢点,把我闪下去了!」 说着在阿竹背上挺直身子,原先趴伏的姿势变成了骑在阿竹的背上。 这时阿竹已找到她的那只高跟鞋,刚要起身,柳妍儿按住道:「别动!」 阿竹回头道:「怎么了?」 柳妍儿也不说话,双脚站在课桌上,双手按住阿竹的双肩,下体开始慢慢地在阿竹后背的嵴梁骨上开始蠕动,然后速度渐渐加快,口中「哼哼唧唧」不绝于耳……大概持续了一分钟,柳妍儿身子一僵,而后瘫软到阿竹的背上,同时,阿竹感到后背又是一股水流流了下来,而这时伏在自己背上的柳妍儿浑身由软热变成微凉又变成滚烫。 阿竹问道:「柳老师,你没事吧?」 柳妍儿轻喘气,道:「没事,走吧,去302,不,去我办公室!」 阿竹拍拍柳妍儿满是水的屁股道:「你刚才算是把我强奸了!」 柳妍儿笑道:「强奸你又怎么了,不乐意啊?」 阿竹笑答道:「乐意,乐意,你如果是真强奸我!」 说着,就来到了办公室门前,柳妍儿拿出钥匙开门,一进门扑鼻就是那股腥臭之气。 柳妍儿从阿竹背上下来,在垃圾兜里拿起自己的那件黑色连衣裙,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手电筒,往上一照,只见上面滴滴点点,凌乱着洒满了柱子恶心的精液!阿竹一把抢过,团成一团,道:「有什么好看的!走吧!」 柳妍儿从桌子下拿出一个小包,把黑色连衣裙放到里面,便随着阿竹出来,将办公室门锁好,道:「303!」 阿竹看着她提在手里的一双高跟鞋,问道:「我还背着你吧?」 柳妍儿道:「不要!」 而后像个小姑娘一样,光着脚蹦蹦跳跳的往303教室而去,阿竹耸耸肩,紧跟其后,等他来到303,柳妍儿已经将另一只丝袜穿了起来。 阿竹道:「我很想知道,你把内裤放哪儿了?」 柳妍儿笑道:「跟我来!」 柳妍儿径直来到一楼,来到教学楼入门口大厅,阿竹惊道:「你不会放在这里了吧?」 因为大厅旁边就是值班室,柱子晚上睡觉的地方!你猜,柱子这时候是睡着了呢?还是没睡呢?反正阿竹打死也不信刚看完毛片、打了飞机的柱子,一会儿的工夫就睡着了!柳妍儿点点头道:「对啊,就是这里!」 阿竹几乎抓狂道:「你怎么能放在这里?被人发现怎么办?」 柳妍儿「嘿嘿」 笑道:「发现不了的!」 阿竹无语,继而道:「你还真敢!」 柳妍儿抬脚就要过去,阿竹却一把拉住她,道:「等会儿,柱子估计还没有睡着,再等等!」 柳妍儿摆脱阿竹道:「没事的,这样才刺激嘛!」 阿竹彻底无语。 柳妍儿光着脚踩在教学楼进门大厅冰凉的地板上,慢慢地一小步一小步靠近大厅中央的花坛。 从外面看去,一个个子高挑、长发披肩的女子出现在教学楼大厅的花坛边上,月色下的这个女子浑身几乎赤裸,只有一件深色胸衣裹着那丰硕的双峰,一双白色的网格丝袜套在修长的玉腿上,弯腰探身正在花坛里找着什么东西。 她一弯腰,那丰腴的屁股在月色下甚是诱人,特别是在这无物遮挡的情况下能让人一览无馀!可惜,这么诱人的景色,除了这些花花草草,就只有她身后的一个男生有幸欣赏。 还有可能欣赏的便是旁边值班室的柱子,可惜,他在女厕错过机会之后,此刻又一次错过。 那花坛是前两天学校为了迎接客人而摆设的,一圈一圈,一层一层,摆得特别密。 柳妍儿根本不能踩到花丛里,可她要拿的东西偏偏好像就在中间那丛紫色的花草上,距离确实有点远,柳妍儿没有那么容易够到。 她咬了咬牙,勐地一探身,总算够到了,但同时身体也失去平衡,一下子就扑到了花丛里,柳妍儿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而后又赶紧闭嘴。 「谁呀?」 一声惊疑从值班室里传出来。 (5) 柳妍儿这一声惊叫声音不大,至少在阿竹听来就像二三十米外掉了一枚硬币,声音虽然轻脆,但是不大。就这样还是把他吓了一跳,更别提值班室内柱子的那一声带着怒气的「谁呀!」 阿竹快走几步来到花坛前,抱起已经起身的柳妍儿就往楼梯拐角的角落里去。 藏好在角落里,阿竹大气都不敢出。 柳妍儿却不管不顾,还拿着那丁字裤在阿竹眼前晃荡。 阿竹生气地一把夺了过来,使劲瞪了她一眼,柳妍儿在阿竹严厉的目光下把嘴一噘,面露委屈的蹲在一边不动。 阿竹探头往外一看,见值班室一点动静都没有,想了想,又多等了一会儿。 这时的阿竹的注意力都在值班室那边,没发觉柳妍儿靠在他身上睡着了。 又等了一会子,阿竹感觉没问题了,去叫柳妍儿,发现她靠在自己身上很没品的睡着了,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推了两下:「柳老师?柳老师?」 柳妍儿迷迷煳煳的道:「别闹,困死了!」 阿竹坏笑着,抓住她的大奶子揉捏道:「柳老师,你在教学楼裸奔的事被学校知道了哦!」 柳妍儿噌的一下抬起头,紧张地看向阿竹。 阿竹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抱歉的笑了笑,柳妍儿很生气地拍了阿竹一巴掌,道:「这玩笑不要乱开!」 阿竹讪讪地「哦」了一声,柳妍儿道:「咱们走吧。」 阿竹道:「要不再等会儿?」 柳妍儿横了他一眼,道:「笨蛋,走了!」 说完,起身便走,阿竹只好赶紧跟上。 二人蹑手蹑脚从西南角楼梯拐角来到东北角的厕所。 柳妍儿径直进了男厕,慢慢的把窗户打开,许是开窗声音大了点,厕所声控灯亮了,柳妍儿也没回头,扒着窗沿一跃而出。 阿竹在她起身的那一瞬间,见到她没有穿内裤的下体清晰的暴露在了外面。 阿竹坏笑着也跟着翻窗出去了。 微风吹过,柳妍儿感觉下体就是一阵清凉,朝阿竹一伸手,道:「把鞋和内裤给我!」 阿竹「哦」了一声,先把丁字裤给了她。 柳妍儿抬着腿把内裤给穿了上去,又俯下身子穿高跟鞋。 阿竹在她身后看着她俯身穿鞋翘起的浑圆的屁股一阵的失神,不自觉的伸出手在上轻轻的摸了两下。 柳妍儿回头到:「想摸就好好摸,我又不是不让你摸,别偷偷摸摸的那么猥琐!」 阿竹被她说的很是羞愧,受她一激,心下一定,右手狠狠地打在刘妍儿雪白翘挺的屁股上。 柳妍儿猝不及防,「呀」的一声叫了出来,笑骂道:「讨厌!」 阿竹从没想到一个女人说放开就可以这么放的开,哪里还是他眼中那清纯玉女?于是又打了一下,柳妍儿嗔道:「没完没了了?」 阿竹「嘿嘿」一笑,右手抓着柳妍儿的臀肉就不放了,开始缓慢的揉捏起来。 柳妍儿穿好高跟鞋,把头发一甩,说了声「走」,便带头向前走了去。 半夜空无一人的校园,昏黄的路灯下,一个180几公分高的男子搂着一个只比他矮半头的女子。 远远地看去,好像是两个偷情的人在半夜私会,可是当你走近一点再看,就会让你目瞪口呆,因为那女子浑身上下只不过穿了件胸衣和白色丝袜,还有高跟鞋(如果这也算衣服的话)。 如果你能走的再近一点,你脑袋里就会不自觉的冒出一句话:「好屄都让狗操了!」 且不说这女子长的如何,因为女神长的自然是不差的。 单说那对玉兔一般的双乳就足够抓住你的眼球,虽然她那双乳房被胸衣包裹着,但是那鼓涨涨的样子好像下一刻就要把胸衣撑破跳脱而出的模样就能让你欲望高涨,更不用说她那柔软而又纤细的腰肢,修长又不失丰腴的美腿,挺翘圆润的屁股了,这具肉体简直就是为了让男人蹂躏而生的! 而这男人已经将她柔软的臀肉抓在了手中,不停的揉捏着,时不时的还怕打两下,要了老命了!阿竹揉了一会儿柳妍儿的臀肉,右手渐渐的开始上滑,一会儿就移到了她的胸部。 阿竹右臂拦着柳妍儿的纤腰,右手已经攀到了柳妍儿高耸的奶子上。 这时的柳妍儿已经娇喘微微了,阿竹问道:「咱们去哪儿?去你宿舍?」 柳妍儿道:「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去我家!」 阿竹道:「你家在哪儿?远不?咱们怎么去啊?」 柳妍儿道:「你别管那么多,跟着我就行!」 阿竹看他们现在走的方向好像是去学校大门的,道:「柳老师,你把连衣裙穿上吧,大门口有保安的。」 柳妍儿根本就不理他,踩着高跟鞋,屁股一扭一扭的来到了离大门口较远的围墙边。 阿竹张大了嘴,道:「跳墙啊?」 柳妍儿道:「要不咋地?还从门口过啊?那里可是有监控的!」 阿竹一拍脑门,道:「傻逼了!」 大学的围墙其实就是个样子,几个耸立的砖垛子,中间用上铁栅栏就成了,也不是很高。 柳妍儿看来不是第一次翻墙了,踩着铁栅栏,腰上一使劲就上了墙头,再一翻到了围墙外面。 把阿竹都看呆了,太彪悍了,这还是他平时所见的那个活泼开朗、爱笑的娇弱女老师?刚才在教学楼里是一副又骚又淫荡的婊子模样,现在在则是一副女汉子的模样。 阿竹都不知道哪个才是她真正的她了。 柳妍儿在墙外看着傻掉的阿竹,道:「快点!」 阿竹回过神来,快速地翻过围墙,落在地上,还没开口,柳妍儿笑道:「不错嘛,看来也是经常翻!」 阿竹连忙摆手道:「第一次!」 又道:「不会是走着去你家吧?」 柳妍儿道:「我有车。」 说话间,便来到了一辆纯黑色的轿车前,阿竹看了眼车的标志,不认识,也不多问。 柳妍儿打开车门,坐在驾驶座上,问:「你会开车不?」 阿竹摇摇头,柳妍儿道:「那算了,还是我来开吧,回头教你开车!」 阿竹坐到副驾驶上。柳妍儿启动汽车,引擎的轰鸣声便划破了静谧的夜空。 后半夜,凌晨时分,一辆黑色轿车在市区驰骋。 车里没有开灯,从外面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但是坐在副驾驶的阿竹却是借着快速闪过的路灯,把坐在驾驶位的人看的一清二楚。 那是怎样的情景:一个身材绝好的女子,长发飘飘,上身只一件胸衣,下身穿着网格的白色丝袜,如果不仔细看的话,你会以为她下体没有穿内裤,但是阿竹清楚的知道她穿了一条丁字裤。 阿竹不敢太打扰她开车,虽然路上一个人也没有,他也只是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大腿,眼睛看着车窗外,但是哪里看的进去呢?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柳妍儿把车停下,对阿竹道:「把连衣裙给我!」 阿竹听话的从她的小包里把那件沾染了柱子精液的黑色连衣裙拿给她,柳妍儿往身上一套,就把那白皙的皮肤给遮了起来。 柳妍儿又开车转过一个弯,来到一个小区大门口,把车内灯打开,柔和的黄色光芒把车内照的明亮。 阿竹见那白色的精斑大大小小染的到处都有,整个裙子上尤其是胸部那块最多。 柳妍儿倒是不在乎,拿起一个磁卡,在进门口处刷了一下。 值班的是个穿职业装的女子,只抬头看了一下,就打开大门放行了,然后继续趴到那里睡觉。 把车停在地下室,柳妍儿带着阿竹上了电梯,一口气上到了23楼,也就是顶楼。 柳妍儿掏钥匙的时候,阿竹看到门牌号是2304,却不知是哪一栋楼。 第一次去异性的家里,而且还是自己老师,但更是自己女神的刘妍儿老师家里,在门外阿竹很期待房门里面的景色。 打开门进去,柳妍儿打开灯,柔和的黄色光芒照亮了整间屋子,让阿竹狠狠的吃了一惊! 屋子里乱七八糟的,桌子上是翻的凌乱的书籍、半瓶的可乐、吃了半个的苹果、水杯、水壶,沙发上乱堆放着各种衣服,阿竹甚至看到几件胸衣和细小的内裤,地上也是瓶子罐子杂志一堆。 柳妍儿见阿竹愣着,笑道:「没什么稀罕的,女生一般都很邋遢,东西多的没地方放。」 阿竹道:「我想先去个厕所。」 柳妍儿打开大门边的一个小门,就去收拾屋子了。 阿竹直接进了厕所,打开里面的灯一看,厕所里也是乱七八糟的,挂钩上是各色各样的内衣内裤,看的阿竹是一阵心痒。 但是想到柳老师说可以对她做任何事,阿竹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内衣内裤。 方便完,出来一看,刘妍儿已经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只不过收拾出一点落脚的地方。 柳妍儿道:「把你衣服给我。」 阿竹道:「干嘛?」 「洗洗!笨!」 「哦!」 阿竹利索的把衣服脱了个干净,脱内裤的时候有些犹豫,想了想,还是没有脱,把衣服递给柳妍儿。 柳妍儿回头一看,笑了,阿竹被她笑的有些不自在,柳妍儿道:「去洗洗澡吧。」 阿竹道:「浴室在哪儿?」 柳妍儿道:「去主卧那里。」 说完,她回过身又开始整理衣服,阿竹犹豫着,上前抱住柳妍儿,揉着她的大奶子道:「柳老师你不是说只要我不射,回到家,我可以……?」 柳妍儿笑道:「你先去洗洗,在床上等我。」说完扭头亲了他一下。 阿竹被她一亲,乖乖的去洗澡了,阿竹洗的很认真,一直打了两遍香皂才算完事,找了一条毛巾擦了一下,想穿内裤来的,但是一想没那必要,就扔那里了。 光着身子径直来到了主卧大床上躺那里了。 对还在收拾的柳妍儿道:「我洗好了!」 柳妍儿道:「我知道了!你稍躺会儿,我还没洗呢!」 阿竹一下子就赶紧自己被坑了,带着怒气道:「靠!」 柳妍儿娇笑道:「不要着急嘛,反正人家今晚上是你的,你再稍等一下下!」 说完,给阿竹一个飞吻,关上浴室的门。 不知道等了多久,等阿竹再一睁眼,就感觉外面的阳光甚是刺眼。 一时间没回过神儿,但是他马上反应过来了,这是英语老师柳妍儿的家里,昨晚在床上等她,有点困,心说打个盹,谁知道一下子睡到了这会儿!想到这里,他就找柳妍儿,刚一扭头,就见一个长发凌乱遮住半边脸庞,露着半边酥胸的的女子平躺在自己身边,一条单薄的毛巾被跟本就掩盖不住她那惹火的娇躯。 阿竹慢慢把毛巾被掀开,入眼处是一件白色胸衣,宽松丝滑的衣料把她那饱满的奶子露了半个在外面。 阿竹把毛巾被往旁边一拉,才看清楚,原来是吊带裙,白色的吊带裙在乳根处打着蝴蝶结,往下却是敞开的,雪白的小腹露了出来,下身只一件细细的丁字裤。 她的左手放在胸前,右手则放在了丁字裤里面,修长的双腿绞在一起。 阿竹的老二已经硬的不像话了,残存的一点理智让他忍住了,把柳妍儿给叫醒了。 柳妍儿朦胧着双眼,看到阿竹赤裸着身体半趴在自己身上,双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吃吃地笑道:「阿竹,我都不知道该说你好还是不好了。」 阿竹一边把她双腿分开,拉倒自己的胯下,一边道:「怎么了?」 柳妍儿道:「你昨晚完全可以在学校草我的,你没有;回到家你就可以直接草我的,你没有;你可以让我跟你一起洗澡的,你没有;我洗完澡出来,你已经睡着了,你还是没有草我;今天早起你完全可以不用管我就草的,你没有;你说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阿竹想了一下道:「我是坏人!我之所以一直这么忍着,说到底还是想……想……想操你!」 柳妍儿笑道:「来吧,坏人,今天你随便操我!」说着,把丁字裤拨到一边,双腿一分,露出粉嫩的玉壶。 这哪里还能等? 阿竹挺着鸡巴就压了过去,柳妍儿知道他还是处男,伸手抓住他的鸡巴抵在自己玉壶的进口,道:「来吧!」 阿竹一使劲,很顺畅的就进去了,柳妍儿「嗯」的一声,舒服的叫了出来。 阿竹插进去没有动,而是细细的体会她阴道里的温热。 柳妍儿见他不动,睁开眼看去,却见他闭着眼睛,一脸的陶醉神情,不由的笑了起来。 阿竹听到笑声,睁开眼,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被笑话的感觉,于是身子使劲往前一挺,狠狠的插了一下。 柳妍儿毫不矜持地叫了出来,这一动起来哪里还停的下来,阿竹便开始了无休止地冲刺。 柳妍儿好像许久没有被滋润了一样,双腿使劲夹在阿竹腰间,很配合阿竹的冲刺。 操逼这种活儿,男人是无师自通的,更何况阿竹也受过岛国爱情动作片的熏陶。 下身不停的在耸动,上面双手也没有闲下来,一手一个奶子在他的手里不停的变换各种淫靡的形状。 也不知道操了多长时间,阿竹忽然感觉自己要射了,便加快了速度。 柳妍儿也感觉到了,道:「不要……不……啊……要……射在……里面,我……我不想……吃……吃……避孕药!」 阿竹很听话地把鸡巴抽了出来,柳妍儿一下子就感觉空了很多,但是还没有高潮。 柳妍儿娇喘道:「把我翻过来!」 阿竹哦的一声,把平躺着的柳妍儿翻过来成趴着的姿势,柳妍儿自己挣扎着把臀瓣分开来对着阿竹,道:「操我的屁眼吧!」 阿竹奇道:「这也可以?」 柳妍儿道:「可以,而且你还可以射到里面!」 既然老师说了,那就是一定可以了。 柳妍儿扶住阿竹的鸡巴,同时放松身体,阿竹虽说是第一次,但是在柳妍儿的配合下,很顺利的插了进去。 柳妍儿道:「不要着急,先慢慢的。」 阿竹抚摸着柳妍儿光滑的屁股,道:「老师,你这屁股是怎么长的?这么漂亮?」 柳妍儿侧着头道:「只屁股漂亮?」 阿竹道:「不,老师你全身都漂亮!」 柳妍儿道:「那你还等什么?」 阿竹双手抓了抓她的臀肉,感觉不过瘾,便使劲拍打了几下,柳妍儿应声叫了起来,阿竹便开始了活塞运动。 就在阿竹插的正起劲,柳妍儿叫的很爽的时候,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阿竹一听,是自己的,就在枕头边,拿过来一看,是舍友老大打过来的,便对柳妍儿道:「老师,是我舍友,你小声点!」 柳妍儿哼了一声道:「知道了!小坏蛋!」 阿竹也停下来,右手接通电话,左手在柳妍儿的屁股和后背游走。 电话那一头,老大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阿竹啊,你昨晚泡哪个妞儿去了?」 「我?嘿嘿,我泡咱们英语老师去了!」 柳妍儿一听这话紧张起来,扭头瞪着阿竹,只见阿竹朝自己一眨眼,知道他这是在拿自己开涮,他们男生之间肯定经常这么开玩笑。 果然,只听电话那头道:「别鸡巴扯淡了,你昨晚是不是通宵去了?」 「我?没有,我真的泡咱们英语老师来的!」 说着,俯下身子贴在柳妍儿的玉背上,头挨头,手机正好靠在柳妍儿的耳边,左手握住她的奶子揉了起来,身子也开始慢慢动了起来。 柳妍儿能清晰地听到手机那面的声音,却必须咬着毛巾被不敢出一点声音。 「别鸡巴瞎扯了,昨晚肯定偷偷看黄片了!你怎么还不回来?快上课了!」 阿竹一抬头,看到床头表上的时间已经7点50了,道:「你给我顶一下呗!」 「行了,知道了,你赶紧回来啊!」 「嗯,嗯,啊……」 这时,阿竹忍不住舒服的哼了出来。 「我靠,你小子干嘛呢?」 「跟你说了,我在泡咱们英语老师呢!」 「得了吧,就你?上厕所又便秘了吧!」 「唉,你不信就算了!」 「行了,行了,你什么时候开始吹牛皮了?就这样先挂了吧,要上课了!」 「好,记得替我点名!!」 「知道了,挂了吧,电话费挺贵的!」 「靠,校园卡贵个毛啊?」 「嘟嘟」 没等他说完,对面就把电话挂了。 阿竹把手机甩到一边,双手按住柳妍儿丝滑的臀肉,大力的抽插起来,十几下便射了出来。 身体反过劲儿来,柳妍儿一把抓住阿竹软下来的鸡巴,道:「是不是感觉把老师我操了,很值得炫耀?」 阿竹苦着脸,道:「没,没有!」 柳妍儿道:「以后还想不想操了?」 阿竹急忙道:「想,当然想!」 柳妍儿道:「那好,只要你答应老师几个条件,老师以后不仅给你操,而且晚上的时候陪老师一起在学校玩,怎么样?」 阿竹点头道:「行!什么条件?」 柳妍儿道:「一、不许你给别人炫耀你操过我!这种事,只能咱们俩知道。」 「行,我答应!」 「二,不许你给别人说晚上我在学校裸奔的事。」 「行,我答应!」 「三,呃……等我想起来再说吧!」 「好吧,就三个条件吗?」 「当然不是,我想起来的时候会跟你说的,但是你一定要遵守,不然你可就操不到我了!」 「行,行,行,没问题!」 阿竹看着柳妍儿的白皙的奶子,道:「老师,我还想要!」 两人一直折腾到筋疲力尽才停了下来。 与其说两个人一起折腾,倒不如说是阿竹一直在折腾柳妍儿。 等到他筋疲力尽再也折腾不动,瘫软在柳妍儿的身边时。 原本洁白的床单上现在是一块一块的水渍,不是两人的汗水,就是两人交合时下体分泌的体液,还有柳妍儿的眼泪、口水。 阿竹瘫软的烂泥一般,柳妍儿也好不到哪里去,丰满滑腻的奶子在阿竹的一双大手的「折磨」下,这时好像变得比原先更大了一分,同时那娇嫩的乳肉上布满了红痕,一路向下到平坦柔软的小腹再到光洁的玉背再到挺翘的屁股到紧致的大腿处都没有被阿竹放过。 柳妍儿双眼迷离,身体微微抽搐着,还没有回过劲来。 阿竹看着自己软趴趴的下体苦笑了一下,把柳妍儿身体搂抱过来,轻柔地将黏在她脸上的发丝捋到耳后,轻轻的将她脸上的泪痕与口水擦干净,柳妍儿舒服的哼哼两声,阿竹笑道:「下一次,柳老师,下一次我一定要你用嘴给我!」 柳妍儿纤纤玉手抓住阿竹软软的下体,娇嗔道:「算了吧,小样儿,一看就知道这是你第一次,小处男!来来回回就这么两下,从岛国爱情动作片上学来的吧?」 阿竹尴尬不已,恬着脸皮道:「那又如何?黑猫白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同样的,技术好技术差,嘿嘿,把你干趴下就是好技术!」 阿竹把「干」字咬的特别重。 柳妍儿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腻声道:「小处男!」 阿竹哈哈一笑,双手又攀上了她的娇躯。 占便宜这种事,是相对的,你占别人便宜,别人自然也会占你便宜。 不过也不是绝对的,特别是在男女之间,更特别的是在女神和屌丝之间。 比如现在,阿竹侧躺在床上,柳妍儿枕着他的右臂,左手轻轻的揉捏着刘妍儿的乳房。 同时,刘妍儿也抓着阿竹的下体,阿竹揉的她疼了,那么刘妍儿就使劲掐一下阿竹的老二,郁闷的阿竹想好好体验一下刘妍儿双乳滑腻的手感都不能。 玩了好大一会儿这样的游戏,俩人差不多都恢复了体力,刘妍儿道:「起床吧!不要玩儿了,该吃午饭了!」 阿竹闭着眼睛哼哼两声,不动。 妍儿抓住他握着自己奶子的手道:「再玩就玩坏了!」 阿竹打了个哈欠,眯着眼道:「怎么会呢?」 这就怒了,柳妍儿拉着他的胳膊要把他拖下床,奈何阿竹是一个身高一米八三,体重将近80公斤的大个子,哪里是她一个小女子能拉的动的,再说又被阿竹折腾了一上午,这会儿体力虽然恢复,但也仅仅是可以来回走动,要想拉动阿竹确实有点蚍蜉撼大树的味道。 最后柳妍儿不得不放弃了,因为她只把阿竹拉的转了一个很小的弧度。 柳妍儿呼呼的喘着气,正要生气,忽然瞥见了阿竹软趴趴的老二,嘿嘿坏笑起来。 阿竹忽然感觉自己的下体被手抓住了,睁眼一看,只见柳妍儿右手一边抓着自己的老二,一边朝自己坏笑,还没有明白她要干什么,只觉下体一阵疼痛。 急忙看去,却是柳妍儿在扯自己的老二,阿竹一下子就从床上弹了起来,柳妍儿很灵巧的闪到一边,却又被阿竹给抱住了。 阿竹很不客气地挠着柳妍儿的痒痒,等到她笑的瘫软到床上,阿竹毫不客气地将柳妍儿浑身上下摸了个遍。 然后打着哈欠去客厅沙发躺着去了,不是阿竹不想动柳妍儿,而是现在根本就是有心无力,再说了她也跑不掉不是?阿竹离开后,柳妍儿缓了一小会儿,起身将弄脏的床单被罩收拾起来,然后换上新的。 期间打了个电话定了份外卖,接着把脏的床单被罩放在卫生间里,又把主卧卫生间的浴缸里放了热水。 再回到客厅去叫阿竹洗澡的时候,刚一转身,猝不及防间就被阿竹抱起来放到了浴缸里。 刘妍儿一扑腾,温热的水珠就飞了起来,溅了阿竹一身。 那还客气什么?抓住她不停扑腾的双腿往上一提,刘妍儿上身就滑进了水里,她连忙扶住浴缸边沿,脑袋才没有钻到水里,急道:「放开我!」 阿竹两只手分别抓着她的两只脚,一使劲,就给她叉开了,跟着进到浴缸里坐到她对面,道:「不放!」 柳妍儿调整好姿势,很舒服地躺在浴缸里,将自己完全浸泡进去,呻吟一声道:「放开!」 阿竹把双腿伸直叉开,右腿压在自己左腿下,双手捧着她的左腿细细地端详抚摸,啧啧叹了两声,道:「不放!」 柳妍儿仰着脸,闭着眼睛,享受地道:「你是一个腿控?」 阿竹道:「还好,我看美女第一眼看的是腿,如果条件允许,第二眼看的是背,第三眼看的是脸,最后才是胸。」 柳妍儿咯咯笑道:「挺有品位的嘛,没想到你还是一个高级屌丝!」 阿竹笑道:「只停留在」见女人第一眼就看胸「的地步也太低级了,我想做一名高贵的绅士!」 柳妍儿眉一挑,道:「绅士就是这么对待女人的吗?」 阿竹一摊手,道:「特殊情况特殊对待!」 柳妍儿笑道:「贫嘴!」 一边说话,左腿一撩,溅了阿竹一脸的水,左脚顺势就踩在了阿竹的的胸膛上。 柳妍儿见阿竹呆呆的模样,顿时被萌的哈哈大笑起来。 这得报仇,必须得狠狠挠她脚心的痒痒才行。 于是阿竹就开始捕捉柳妍儿的美腿,而柳妍儿则一边躲避,一边扑腾,俩人的玩闹把水溅的浴室到处都是。 两人玩闹的累了。 阿竹躺在浴缸里,刘妍儿躺在阿竹的身上,阿竹轻轻地按摩着刘妍儿身上的红痕,道:「老师,我刚想起来,你今天不用去学校?」 刘妍儿拍打掉阿竹撩拨自己乳房的双手,道:「学校安排了周末值班,我周六值班,今天没课,把今天跟明天的休息时间调换了。」 阿竹高兴道:「是吗?太好了!」 柳妍儿道:「你兴奋个什么劲儿?虽然是周末,也有很多事情要做的,不许你去找我!」 「啊?」 「啊什么啊,晚上不是有的是时间嘛!嘻嘻」 阿竹立马又高兴起来道:「老师,你看你这里都没有洗干净,我给你擦擦!」 柳妍儿打掉阿竹揉着自己小腿的右手,道:「别闹,早就洗干净了!」 说完,摆脱阿竹的双手,起身跨出浴池,细细的水流顺着她优美的曲线花落,在浴室昏黄的灯光和水汽氤氲下,那泛着奶白色的肉体诱惑者阿竹的每一根神经。 阿竹趴在浴缸边上不知不觉就看呆了。 柳妍儿道:「傻瓜,出来了!」 阿竹道:「不出去,你要是不穿衣服了,我就出去!」 柳妍儿白了他一眼,道:「那随你便!」 阿竹「噌」的一声带着一身的水跳出浴缸,把柳妍儿吓了一跳,道:「你干嘛?」 阿竹夺过柳妍儿要擦身子的毛巾,嘿嘿一笑道:「我替你擦!」 柳妍儿撇撇嘴道:「来吧!」 阿竹把毛巾摊开,裹住柳妍儿上身就开始擦。 柳妍儿嗔道:「先擦头发,小笨蛋!」 「知道啦!」 阿竹把她栗色的长发拢到后面,拿毛巾裹住,轻轻地揉搓着,几次之后,阿竹感觉没那么多水了,开始擦她的后背。 细腻无瑕疵,说的应该就是柳妍儿的后背吧!顺着往下就擦到了她的屁股上,阿竹情不自禁地抓了两把,那两瓣臀肉闪耀着诱人的光芒,晃啊晃的!柳妍儿一转身,道:「讨厌!别玩了,把上身擦完先。」 阿竹笑道:「好!」顺手就把毛巾盖在了她的双乳上,轻轻揉了两下。 「手感真好,哪怕隔着毛巾!」 「那是,也不看看这是谁的乳房!」 「老师,没有人夸过你的锁骨吗?你的锁骨也真的好漂亮!」 「快点擦,别借着夸我的机会沾我便宜!」 「我又不是没有摸过!」 「那你还不放下,赶紧给我擦身子!」 「谁让老师你的身子那么诱人的!」 「说你是小处男吧,你还犟嘴,快点,我定了外卖,待会儿人家到了!」 「哦,好!」 这时,阿竹已经把她上身擦完。 柳妍儿说话间抬起右腿,阿竹顺势给抱在怀里。 阿竹啧啧道:「老师,您这双腿真是美呆了!匀称、笔直、光滑、修长!」 说着说着,阿竹弯腰就向柳妍儿的大腿上亲了过去,柳妍儿玉指一点阿竹脑门,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就亲上去了! 柳妍儿道:「快点擦!」 阿竹一脸失望,但还是拿毛巾细细地把她双腿给擦干净。 「阿竹,把浴缸水放掉,浴袍在外面柜子里!」 「知道了!」 阿竹快速地把身上的擦了一遍,把浴缸塞子一拔,光着脚就出了浴室,柳妍儿给他踢过去一双拖鞋,指了指放在衣柜的浴袍,自顾自地吹起来头发。 阿竹道:「我衣服呢?」 柳妍儿道:「都洗了,你暂时先裹着我的浴袍吧!」 阿竹看柳妍儿身上穿着一件蓝色短袖薄睡衣,拿起衣柜里的睡衣,一抖,好像是一块方布料,不是柳妍儿那样带袖子可以穿的,纳闷道:「这个怎么穿?」 柳妍儿一看阿竹手里提熘的东西,登时笑了起来,而且笑得还停不下来了。 阿竹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柳妍儿好不容易止住笑声,放下吹风机,拿过阿竹手中的浴袍,给他穿上。 阿竹顿时明白了,这是一件抹胸浴袍!可是这有什么好笑的?等他一照镜子,也笑了起来,浴袍下摆只遮掩到他大腿根下一点点,自己软塌塌的老二都露在外面。 这时,门铃响了起来,阿竹嘘声问柳妍儿道:「有人来了。」 柳妍儿道:「应该是送外卖的,我去看一下。」 阿竹随后跟着,柳妍儿到门口,问道:「谁呀?」 门外声音道:「送外卖!」 柳妍儿抓住门把手刚要开门,突然停下来,对阿竹道:「你来!」 阿竹奇道:「为什么?」 柳妍儿道:「快点,我头发还没有吹干呢!」 说着就进屋里吹头发去了。 阿竹顺手便把门给打开了,门外外卖小哥听着是一个女子应的声,开门却是一个男的,穿着女子的抹胸浴袍,两条毛毛的大腿,脚下一双粉色人字拖,还是小号,更变态的是男人的老二还隐约从浴袍低下露出来!外卖小哥就紧张起来,道:「您的外卖,一共100块钱。」 阿竹道:「哦,钱在哪儿?」 他朝屋里喊,柳妍儿在屋里道:「沙发上呢,钱包!」 阿竹进屋从钱包里拿出一百块钱,到门口给了外卖小哥,签了字,接过外卖,关门,把外卖放桌子上,道:「老师,总共是100块钱的,你怎么买这么多?」 柳妍儿边整理头发边往外走,翻出一份皮蛋鱼片粥,放到微波炉,对阿竹道: 「你吃什么?拿过来热一热。」 阿竹道:「不用了,这么吃就好!」说着就把一份豆角炒肉盖饭往嘴里送,等鱼片粥热好了,阿竹早就把盖饭吃完了。 中午,房间里,电视剧播放中。 狗血的爱情剧,本来挺好,看着看着毫不出意外的出现了长吻的剧情,阿竹瞅瞅柳妍儿,直接就吻了过去。 话说,阿竹的吻技超级烂,刚开始是阿竹吻柳妍儿,随后就变成柳妍儿吻阿竹了。 主动与被动交换,被动的就开始闲下来做一些喜欢的事,比如脱柳妍儿的衣服。 衣服脱光了自然要干些不需要穿衣服干的事儿。 阿竹从柳妍儿的舌头里出来,顺着吻到她的锁骨、双峰、后背,至于阿竹垂涎半天的美腿,早就在他的怀抱中了。 这次阿竹没有挺枪而入,而是把柳妍儿双腿呈「m」形掰开,将私处完全暴露出来,阿竹看着道:「老师,你也是黑木耳啊?」 柳妍儿媚眼如丝,道:「瞎说,女孩子那里基本都是黑的,内裤啊卫生巾啊摩擦造成的。」 阿竹道:「哦,这样啊!」 说罢,拿手撩拨着她的阴唇,虽说有点黑,嗯,应该不是黑,是一点棕色,但是也仅仅是阴唇边上,把阴唇拨开,里面粉嫩的鲜肉就露了出来,阿竹想近一点,再近一点,越看越兴奋,一不留神就亲了一下。 「哦……舒服,再来一下!」 柳妍儿长长地呻吟了一声。 阿竹这时依然伸出舌头舔了不知几下了,柳妍儿兴奋地喊道:「来吧!」 那还客气什么,阿竹挺起长枪,一下到底,柳妍儿舒爽地「哦……」 一声叫了出来,她的这一声呻吟还没有完毕,阿竹就像是吃了炫迈一样开始停不下的抽插「起床了,笨蛋处男!」 「别动,累死了,我再睡会儿!」 「快点起来,天已经黑了,你该回学校了!」 「不回!」 阿竹伸个懒腰,骨头「噶噶」响了两声,舒服地哼哼道。 柳妍儿直接揪住阿竹肚子上的软肉,疼的他腾的一下就坐了起来,再找罪魁祸首,却已经坏笑着飘到客厅去了。 「你衣服在床边!」 阿竹活动一下身子,看向窗外,外面确实已经是万家灯火了。 穿起衣服,拖着柳妍儿粉色兔宝宝拖鞋,有点小,脚后跟还在外面,将厅,见桌子上已经摆放好了碗筷,简单的三菜一汤,有荤有素。 「洗手去!」 「哦!」 阿竹洗过手和脸,拿起柳妍儿的毛巾盖在脸上,狠狠地吸了一口气,香香的。 「别闻了,那是洗衣液的香气!」 阿竹一脸黑线的看着在门口破坏美感的柳妍儿。 「你就不能骗骗我?」 「好了,笨蛋处男,别忘了你已经泡了个大美女哦!」 「那倒是,哈哈哈!」 阿竹哈哈大笑着把柳妍儿公主抱抱了起来,把她放到沙发上,笑道:「来,大美女,我喂你!」 柳妍儿一把推开他,跳到一边,道:「才不要你喂,人家要上厕所,你自己先吃吧。」 阿竹道:「那我就先吃了!」说着,拿起调羹,先来了两勺紫菜蛋花汤垫垫肚子,而后也不着急,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过了几分钟,卫生间冲水声响起,柳妍儿开门出来,见阿竹一点一点的吃,道:「我做的饭不好吃吗?」 阿竹笑道:「哪里,很好吃的,在等你一起吃。」 柳妍儿闻言,笑了,道:「我就说嘛,我的手艺这么好!」 「嗯,确实不错,比学校食堂饭餐强一点!」 「讨厌!」 小区门口,公交车站。 「这一趟公交是最后一班,到终点站离学校就不远了,你……唔……」 昏黄的路灯下,一个白色连衣裙的美女被一个高个子男子搂在怀里,狠狠的吻着。 长长的一个吻。 「放心了,我一个穷学生,路上没事的。」 「嗯,晚上好好休息,明天……」 「明天怎么?嘿嘿」 「哼,明天也好好休息!」 「……」 「车来了!」 (6) 被公交车摇摆了一个多小时后,阿竹终于回到了「阔别」一天一夜的宿舍。 在门外,听着宿舍里传来的声音: 「fire!」 「斗地主!」 「抢地主!」 「杀一下!」 「补个!」 「一曲终了,繁华散尽,伊人已逝,只余一声空叹。」 两下一比较,阿竹顿时感慨这一天一夜的经历,简直就是做梦一样。 推开门,屋子里烟云缭绕,四个人都在「鏖战」。 「老猪回来了?我用你电脑打会儿游戏啊!」 「打吧!」 阿竹说着,把门窗都打开,让烟气往外跑跑,然后脱鞋爬上床,躺下了。 刚好打完一局的舍长见阿竹回来就躺床上,笑骂道:「老猪这是被谁给虐了?怎么回来闷闷的?」 阿竹澹澹地道:「没事!」 「呦,这是要看破红尘?」 老二扔了一个「炸弹」接口道。 「我说,老三,你这消失一天一夜都在网吧了?」 老四随口问道。 阿竹打开手机上着网,敷衍道:「嗯,在网吧泡了一天一夜。」 铺下在玩他电脑的同学道:「老猪今天变性了!」 阿竹翻着手机道:「没事,只是突然觉得游戏很没意思,最近不想玩了。」 那同学道:「是吗?那你电脑借我玩两天?」 「行!」 「靠!」 四人齐声骂道。 「老猪你没事吧?」 舍长像不认识阿竹了似的。 哥几个谁不知阿竹爱打游戏,虽然从不逃课,但是课余时间基本都耗在了游戏上,今天突然说不玩游戏了,能不让哥几个吃惊?其实阿竹是收到了柳妍儿的短信:「少打游戏,多学习。」 他看着短信,看着沉湎于游戏的哥几个,突然感觉好像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毕竟,自己已经不是处男圈的了。 「你不会真的看破红尘了吧?」老二小心地问道。 「不打游戏你要干嘛?」老四鄙视道。 「学习!」阿竹掷地有声地道。 「扯淡吧你!」 打游戏的哥四个再次齐声骂道,骂完了,接着开打游戏去,把阿竹说要学习的话权当他在放屁了。 如果阿竹说出其他的话,哥几个可能觉得他真的受了什么刺激,但是一说是要学习,哥几个没人当真,因为这种话哪个学生不喊两句,虽然是大学生了。 一夜无话。 周六清晨,宿舍哥几个都还在睡觉,阿竹已经醒来,洗漱之后,抽了本自己能看的下去的书,吃了早点,上自习去了。 其实阿竹本想直接去找柳妍儿的,但是,早起的时候他就收到一条短信,来自柳妍儿:「今天白天好好上自习,晚上我短信你!」 阿竹一想起柳妍儿白嫩的娇躯,浑身就是一阵燥热,暗骂自己没出息,都已经上过好几次了,怎么还是这么个尿性! 阿竹在图书馆安静的坐了一天,中午吃了饭,接着泡图书馆,下午的时候老大来图书馆转了一圈,见阿竹桌子上摊开著书,却在玩手机,瞥了一眼,满屏幕密密麻麻的小字,「原来在看小说!」 老大放心地回去接着打游戏了。 下午饭点,老大准时打电话:「把饭带回来。」 阿竹怨声道:「别呀,我还要上自习呢!」 老大骂道:「滚蛋吧你,看了一天的小说了都!快点的!」 阿竹哈哈笑道:「你才滚蛋,老子都到门口了,就没给你带饭!」 吃完饭,简单的洗漱之后,等手机充足了电,也没拿书,给打游戏的哥几个说了声:「我出去遛弯了,有事打电话。」就往教学楼去了。 阿竹在三楼靠近柳妍儿办公室的309教室里看着小说。 由于是周末,教学楼里有好几个社团在活动,有点热闹。 阿竹百爪挠心的等到9点半,忍不住给柳妍儿发了个短信,半天没人回。 他就去办公室推了下门,没有推动。 这时几个女生从这里经过,阿竹也假装路过,随手掰了一下门把手,绕了一圈回到教室,一会儿看看手机,一会儿瞅瞅关着的办公室门。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喧闹的声音渐渐平息,阿竹有点纳闷,柱子已经查完教学楼了?怎么没见到他? 突然手机屏幕一亮,阿竹兴奋的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运营商发的即将欠费短信,刚看完,又一条短信过来,阿竹一看,立即欢呼起来,是她的,「来实验楼。」 赶忙下楼,悄声路过值班室,听里面好像没有动静,「柱子睡着了?」 不管他,从厕所窗户跳出,见四下无人,快步悄声跑向实验楼。 到了实验室门口,阿竹发现大门是锁着的,赶紧给柳妍儿发短信,柳妍儿告诉他在拐角处一个贴着「玻璃已坏,禁止乱动」标示的窗户是虚掩的,他这才顺利进入。 夜已深,室内外都静悄悄的,只有银灰色的月光洒在地上。 打电话给柳妍儿,通了却没人接,纳闷道:「怎么不接电话?」 挂了手机,一会儿收到条短信,是柳妍儿的:「你进来了?」 阿竹顺手回道:「进来了,你在哪儿?不方便接电话?」 柳妍儿道:「我手机要没电了,还是发短信吧。」 「那你在哪儿?我赶紧过去。」 藏。」 阿竹一阵无语,回道:「这么大的一栋实验楼我上哪儿找你?」 过了五六分钟,柳妍儿回道:「放心了,我会给你提示的。」 紧接着又来一条:「捉到我了会有奖励哦!」 「小样儿,你先找到老师再说吧!」 阿竹道:「你请好吧!」 阿竹从柳妍儿说玩捉迷藏的时候就开始找她了,偌大个实验楼,阿竹也不知道从何找起,只能用一个笨办法:从一楼挨个教室找起。 整个实验楼是一个独立的4层楼建筑,呈三角形,中间围空成了天井。 一条边向南,正门在这条边的中间,对着教学楼的那一边有个两层楼高的挑高,进去左拐是一个侧门,三角形最后一条边都是教室,整个实验楼各个楼层是回字形贯通的。 因为里面放的都是各种仪器,所以该是栏杆的地方都被墙体替代,但是上面有很大的玻璃窗。 阿竹就是从对着教学楼一侧教室的窗户翻进去的。 他顺着楼道走过去,实验室的门不出意料的都是关着的,唯一能打开的就是厕所的门了。 他现在憋着一股精虫上脑、大男子主义和不向小女子认输的劲头,愣是从一楼到四楼挨个实验室和厕所找了个遍,可即使这样也没有找到柳妍儿。 最后累的气喘吁吁的,靠在栏杆上,给柳妍儿打电话,只一声响,便被挂掉,紧跟着短信道:「小屁孩儿,没找到吧?」 阿竹虽喘着气,但气势哄哄地道:「你脱光等着吧,肯定能抓到你!」 又道:「说好的提示呢?」 柳妍儿发过来几个大笑的表情,说:「提示1。玫瑰花。」 「没了?」 「没了!」 「有1总得有2吧?」 「没有2,就一个提示。」 「那也太模煳了,在给点提示嘛!」 「这就把你难住了?笨蛋,如果这点困难都克服不了,以后就没得玩咯!」 「谁说的?屁大点事,我分分钟解决!」 「是吗?那你不要让我失望哦!」 阿竹收起手机,拍着脑门,原地转圈,自言自语道:「玫瑰花、玫瑰花、玫瑰花……」 玫瑰花,玫瑰花是送给爱人或者是喜欢的人的,貌似柳老师收到过不少…… 对! 这个周四晚上在她办公室桌子上还见到的,难道我还要去她办公室一趟拿到玫瑰花?可是拿到玫瑰花之后呢?会不会玫瑰花里再有什么提示呢? 阿竹想到这里感觉自己猜对了,然后就惊喜地往楼下走,刚走几步,转念一想,不对啊!既然还要我去办公室拿玫瑰花,没必要让我先到实验室呀!那这个玫瑰花是什么意思呢?玫瑰花、玫瑰花、玫瑰花…… 对了,柱子周四的时候说过楼道里有散落的玫瑰花,那些玫瑰花会不会是柳老师扔的呢?如果是的话,那会不会指的是这个呢?阿竹边琢磨边拿出手手机照明,没走多远,就在厕所门口发现一片红色花瓣,阿竹拿起来一看,是玫瑰花花瓣! 猜对了!这就好办了,阿竹精神随之为之一振。 阿竹顺手推开厕所的门,用力大了一点,撞到了墙上,嘭的一声,在空荡荡地实验楼里回荡,提醒阿竹:现在是半夜,你要小心点儿! 「靠!」 阿竹心里暗骂一声,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 拿着手机,阿竹挨个隔间门打开,总共四个隔间,在最里面的隔间发现一个红色的东西,好像是衣服,阿竹拿起来一看,原来是红色的蕾丝丁字裤,里面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几个字,「笨蛋处男!」 阿竹无语,又觉得好笑。 把内裤收起来,阿竹出了厕所,看着对面的女厕,又一阵的兴奋,想着柳妍儿在男厕把内裤脱下来放到冲水把手上时,当时有没有男生来上厕所正好把她给堵到里面呢? 可以想象,男厕里,几个男生在外间小便池里「哗啦啦」的撒尿,高声谈论着实验内容或者开着玩笑,有男生要打开里面这间隔间,却被里面下体没穿内裤的全校男生的女神英语老师柳妍儿给关上了,她还有点怕的紧紧抓着把手,生怕一不小心被人给打开了。 阿竹坏笑着意淫着,挑帘进了女厕,转了一圈,什么也没有。 出了厕所,身后的门「吱」的一声慢慢关上,还有一股小风从里面吹出来,阿竹没来由的浑身一颤,看着黢黑的走廊和黑洞洞的窗户,心里有点发毛。 「没事的,没事的,自己吓唬自己而已。」 阿竹揣着柳妍儿的内裤,晃着手机手电筒,一边给自己壮胆一边接着往下找,实验室的门都是打不开的,走廊上也没有见到玫瑰花瓣,直到阿竹到了同一层的另一个厕所,地上有两瓣花瓣,男厕不出意外的找到了一件红色长筒丝袜,女厕则找到了一只红色厚底包头高跟鞋。 看来也没有什么难度了,阿竹看着拿到手里的三件东西,大概知道柳妍儿今晚给留下的「作业」了,是要自己收集被她散落在实验楼里的衣物,而玫瑰花瓣就是指引,一瓣表示有一件,两瓣有两件。 阿竹没有停留,直接去三楼厕所,找到一件红色蕾丝胸衣和另一条红色丝袜。 二楼只一女厕,里面什么也没有。 一楼也只一处男厕,找到一件红色深v露背吊带衫。 基本上是找全了,只是,另一只高跟鞋去哪儿了?阿竹确认所有的实验室门都是关好的,每一间厕所也都仔细地找过了,怎么会没有呢?靠!难不成自己粗心给漏了? 不能啊……要不,再回去找找?阿竹看着黑黢黢、略显阴森的实验楼,实在鼓不起勇气去再找一遍。 了过去,结果还是通了没人接。 纠结再三,阿竹终于给自己拿定主意:实验楼没有漏过什么地方,去教学楼看看! 阿竹一个兜里揣着两条丝袜和内裤,一个兜里塞着胸衣和吊带衫,手里拎着一只高跟鞋,翻过实验楼的窗户往教学楼去,他这一副模样,如果再鬼鬼祟祟一点,简直就是一个变态内衣小偷! 还从那个厕所的窗户进去,阿竹先到门口看了一下,发现门口并没有花瓣,但他不放心,还是把厕所找了一遍,果然是什么也没有。 教学楼找起来就麻烦了,因为几乎每个教室都开着门的,而且教室多,还有桌椅遮挡! 找!找到你后,看我怎么收拾你!阿竹怒气冲冲琢磨着。 阿竹心里气愤的不行不行的,憋着劲儿要好好收拾柳妍儿,但是行动上一点也不马虎,来回找的很认真,不放过每一间屋子的任何一个角落,一直找到三楼,依然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直到他找到柳妍儿三楼的办公室的时候,在门口地上赫然躺着一朵盛开的玫瑰花,这简直就是惊喜,同时也暗骂自己笨,早该先来这里找的。 阿竹把玫瑰花捡起来,发现在花底下还躺着一把钥匙,仔细一看,好像是办公室的钥匙,拿着玫瑰花,他激动地打开办公室门,屋子有点黑,是窗帘遮住了月光,他一开门,风从窗户吹过来,撩起了窗帘,洒进一点月光。 仅仅这一点月光就让阿竹看清了办公室里美艳的一幕。 一只孤零零的高跟鞋在,在忽明忽暗的月光下,呈现出光影的美感。 阿竹以为柳妍儿会在这里,可是一览无余的办公室哪里有她的身影?就在他伸手去拿高跟鞋的时候,手机亮光晃到高跟鞋上,发现一张纸条塞在了鞋里,阿竹拿起一看,立时血灌瞳仁、头皮发麻、心里发堵。 只因那纸条上写着「想找她就来值班室,柱子」 阿竹浑身颤抖,跌跌撞撞地往楼下跑,到值班室门口,不管不顾,「嘭」的一声,破门而入!
时间:2020.1.15 写在前面:有想要提前看教师妻的,请私聊! 如今,在说出那句话的当下,曲鑫竟然对于自己的这个不孝的儿子有了那么一丝的心疼,在他做出那种事情的时候,竟然真的会心疼! 尤其是在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曲鑫心里真的想了很多,比如刘默并不是自己和苏毅的儿子,虽然他叫自己两个人爸爸妈妈,但却和自己两个人没有丝毫的血缘关系。如果自己两个人真的离婚了,那么到时候他到底要怎么做?做出那样事情的他,还能够跟着自己吗?如果不跟着自己,难道跟他爸爸吗?和自己离婚,他一定会和李医生结婚,因为李医生已经怀了他的孩子!如果这个时候刘默过去,面临的会是什么?即便苏毅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不会嫌弃他,可李医生会不会呢? 而且这让他如何和李医生及苏毅在一个环境下生活? 原本曲鑫是打算直接不管刘默的,可刘默到现在为止毕竟还是一个学生,没呢?没钱没亲戚,一辈子可就真的毁了! 想到这里,曲鑫好不容易硬起来的那颗心又瞬间就软了,她在犹豫了一下之后,那句话瞬间脱口而出。 这一句话,让低着头的刘默立马抬起了头来,他的目光在曲鑫和苏毅的身上来回转悠了好几圈,似乎是在两人之间做着选择。 其实,刘默也没有想到在自己做出那些事情之后自己的母亲还会挽留自己,还会让自己在离婚的时候做出选择。刘默也不笨,知道利害关系,自己父亲那边断然是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地。想到这里,刘默左右转圈的目光就随即落到了一旁的曲鑫身上,虽然他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说些什么,但那个落下去的眼神却足以表明他的决定和心意。 苏毅见状,眼神猛地一痛,也不知道他痛的究竟是刘默还是曲鑫。 而见到刘默表明态度的曲鑫,也随即将视线落到了面前苏毅的身上。 察觉到曲鑫的目光,苏毅像是课堂上被老师叫到即将发言的学生一样,猛地将头低了下去,手里的筷子滑动着,不停地扒拉着碗里的白米饭。 或许是为了躲避曲鑫的目光,也或许是自己知道自己出轨理亏,所以在察觉到自己妻子投射过来的目光的时候,苏毅不停地低着头,不停地扒拉着碗里的白米饭。而一旁的曲鑫见状,眼神当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这抹神色当中既有心疼也有不舍,既有愤怒也有痛苦,总之是各种各样的情绪夹揉在了一起,只见她慢慢地抬起了手,将筷子伸到了面前的饭菜上面,轻轻地夹了一筷子,有菜有肉,全都放在了苏毅的碗里。 「多吃一点儿,都是你喜欢吃的,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夹菜了!」 一句最后一次夹菜,就见低着头不停扒拉白米饭的苏毅身子猛地一顿,那本该厚实宽大的肩膀,却是瞬间变得收拢,缩在了一起,然后轻轻地颤抖着。 那抓着筷子不停扒拉的手,此刻也是停止了动作,好似那被曲鑫夹在碗里的饭菜有几万斤重量似的,瞬间压垮了苏毅这个强壮的中年男人。 只见他缓缓地抬头,那嚼在嘴里的白米饭还鼓鼓的塞着他的腮帮子,而那本已经满是痛苦神色的眼睛,此刻也已经蓄满了泪水,随着苏毅抬头,那泪珠一颗颗的好似珍珠一般滚落了下来,顺着苏毅的脸颊,落到了他的碗里。 泪水滚落的瞬间,像是雨水入春泥中一样,瞬间与白色的米饭融在了一起。 下一刻间,在看到苏毅满脸泪水的模样,曲鑫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握住一样,疼的浑身上下的每个气管都抽搐了。这一刻间,她恨不得放下碗筷,立马冲过去,抱住自己的老公,甚至原谅自己的老公。但是唯一的理智,还是让她狠狠地坐在了凳子上,没有起身! 泪流满面的苏毅,身子微微的颤抖着,那拿着筷子的手,在停顿了几秒钟之后,就开始疯狂地扒拉起了碗里的白米饭,包括曲鑫给自己夹过来的饭菜,全部都被苏毅扒拉进了嘴里,他就像是一只饿了十几年初次看到肉的饿狼一样,吃相颇能和成龙吃烧鹅相对比。 只不过他不是满面笑容,而是满脸泪水,仿佛是在一口口的吃掉他和曲鑫的过往一样。 看着他这个样子,曲鑫虽然心里难受,但是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看着他,看着他的泪水落到了碗里,落到了桌面上,同样也一滴滴的落到了自己的心里。 以往的种种,像是电影一样的在曲鑫的脑海当中出现。 第一次看电影,第一次吃饭,第一次做过山车,第一次去旅游,拍婚纱照时候的笨拙,戴结婚戒指时的凝重,下跪宣誓时的神圣,新婚洞房时的庄严,包括婚后的和谐,每一桩每一件,都深深地烙印在了曲鑫的脑海里。 这一段段的电影,配合着苏毅那渐渐绷不住的哭声,此起彼伏的,钻入了曲鑫的灵魂深处。 原来……爱一个人到放手,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情! 「两位,你们确定吗?」 民政局内,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工作人员表情凝重的看着面前的这对夫妇,虽然他已经办理了数不清的离婚业务,也见识到了数不清的离婚夫妇,或打架或激烈争吵,或相对无言,或面目狰狞,唯独此刻坐在面前的这对夫妇,是那么的冷静,那么的沉着,仿佛摆在他们面前即将盖印的离婚证,早就已经不是离婚证一般。 而在他们两人的后面,则是静静低头坐着一个孩子,孩子的兴致似乎也不是很高,低着头,一言不发。 工作人员看了看他们的证件,又看了看面前的真人,说实话,他们两个是自己从业以来见过的最有夫妻相的夫妻,女美男帅,气场也几近相同。这样的一对夫妻,为什么会闹到今天这样的地步? 虽然疑惑,虽然不值,但工作的硬性要求,还是让工作人员将两人的证件放到了机器下面。 「两位,我这样动一下机器,你们可就真的离婚了……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工作人员抬头看着曲鑫和苏毅,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听到他这么说,一旁的曲鑫没有丝毫的动作,只是平静的看着对方,或者说……看着面前的那一对结婚证。 与之相反的,另一边的苏毅则是转头注视着曲鑫,他的眼神当中闪烁着莫名的光泽,似乎是在期待着什么。但是身旁的曲鑫却是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微微的低着头,长发垂在脸颊,将那脸上的表情动作遮挡的一干二净。 双方相对无言了一会儿,苏毅张了张嘴唇,缓缓地开口道:「办吧!」 这两个字吐出,他像是耗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一般,身子忍不住的颤抖着,浑身上下的毛孔包括肌肉都开始轻轻地颤栗了起来,同时他的目光,也像是探照灯一般的聚集到了一旁的曲鑫身上。 他真的不想离婚,他真的希望曲鑫能够说点什么。 但是…… 当他希冀的目光看向身旁的曲鑫的时候,后者却是愣愣的看着前方一言不发,那张早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上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甚至于连一点儿应该有的波动都没有,仿佛此时此刻所做的事情,所说的话语,都和她没关系一样。 看到曲鑫这个样子,苏毅眼帘低垂,目光从对方的身上挪移了回来。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和曲鑫……是真的完了! 也对,做出那样的事情,这段婚姻……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呢! 失落而又不舍的苏毅,最终从他的嘴里蹦出来了那两个字,就像是马上要被处刑的犯人一样,这两个字脱口而出的瞬间,仿佛过往的一切都不那么重要,都已经烟消云散了一样。 一旁的工作人员闻言,再次惋惜的看了一眼面前的曲鑫和苏毅,随即将离婚证放到了机子下面,咔嚓一声,象征着两人数年婚姻的证件最终落款。 这一秒间,不论是曲鑫还是苏毅,两人的心里仿佛都随着机器的咔嚓声而狠狠地一颤,即便从进来到现在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的曲鑫眼圈也是瞬间就红了。 下一秒,就见她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黄豆般大小的泪珠一颗颗的从洁白无瑕的脸颊上滚落。 她站在桌子前愣愣的看了工作人员手里的离婚证几秒,随即捂着嘴,飞也般的推开了房门窜了出去。而一旁的苏毅,则是慢慢地站了起来,他的双目同样盯着工作人员手里的离婚证,虽然没有落泪,但是当中复杂的神色却是一览无余。 许久之后,他才颤抖的对着工作人员伸出了手去:「您好,您能把那个……给我留下吗?」 苏毅说的,正是此刻工作人员手里的结婚证。 后者抬头看了他一眼,慢慢地将鲜红的结婚证递给了他。 而另外一边,在从民政局冲出来之后,一边捂着嘴一边不停哭泣一边狂奔的曲鑫便第一时间窜进了自己的车里,随着汽车发动,她开始朝着自己的房子开了回去。 是的,苏毅净身出户! 什么都没有要,也什么都没有说! 开着车的曲鑫,起步很慢,甚至她还在原地呆了好一段时间,她哭肿着双眼,目光聚焦在后视镜上面,那里所呈现的正好就是民政局的大门,她没有立马踩下油门,而是心里默默希冀着,同时也奢望着。 哪怕此刻苏毅从民政局走了出来,哪怕他走到车前,和自己说一句老婆我错了,咱们两个好好过吧,我真的不想离婚!一句!就只要这一句!曲鑫绝对会立马冲下车去,原谅所有,一起生活! 但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自己等待的那个身影,始终都没有从民政局里面走出来,也没有追自己,也没有挽留自己,也没有说一句对不起的话语! 这一刻间,她踩在油门上的脚,最终力道越来越重,而车子的轰鸣声,伴随着尾音,消失在了民政局前面的马路上…… 「老公,干嘛突然来这种地方啊?这也太贵了吧?」 往日的回忆,一幕幕的再次涌上心头。 依旧是那副场景,依旧是那个熟悉的西餐厅,曲鑫将车停在了门口,踏着步伐,一步步的走上了二楼。 靠窗的位置,光线明亮,橘红色的阳光透过玻璃投射进来,照在银质的餐具上,闪闪发光。 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一切也都是那么的温馨,哪怕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家西餐厅的格局依旧没变,高贵大气,非是寻常人能够消费的。 踏着步子,双眼红肿的曲鑫一步步从一楼的楼梯走到了二楼,在上楼的一瞬间,她的目光就定格在了窗户边的那个餐桌上面,往日的一切,仿佛瞬间交叠。 那还是他们刚刚出来参加工作没多久,苏毅只是一个实习生,一个月的工资没多少。自己更不用说,教师的工资本来就低,他们两个人在外面租着房子,日子过得很拮据,很少有出去潇洒的机会。像这种吃一顿饭大几千的高端餐厅,更是当时自己两人没法承受的。 但即便如此,那一次的晚上,苏毅还是带着自己来了,就坐在二楼拐角靠窗户的那个位置。按他说的话,在那个位置,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楼下的夜景。月光也会从这个窗户照进来。 那个时候的曲鑫,在服务员递过来菜单的时候就被吓到了,她轻轻地拉着苏毅的手腕,压低了声音说着要离开。 而苏毅,则是满脸微笑的看着她,那副宠溺的样子,就好像是在看着一只小馋猫一样。 「没事,咱们改善一下伙食,你不是早就想吃牛排了么?让你吃到饱!」 苏毅一边说一边接过了菜单,将上面曲鑫喜欢的几个菜全都点了一遍,一点儿也没有顾忌一旁曲鑫不停使着的眼色。 等到菜品点完了,曲鑫也气鼓鼓的白着苏毅,同时扳着手指头暗暗盘算着这些菜品加在一起的价位。 但是曲鑫没有想到,就是这一次改善伙食的机会,苏毅竟然没有任何征兆的对她下跪求婚,直到现在曲鑫都记得那一幕,当她们将饭桌上的菜品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满嘴油腻的苏毅擦了擦嘴唇的边角,随后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曲鑫以为他是去结账,但谁知道,他竟然从自己的兜里掏出来了一个礼品盒,单膝跪地,从里面拿出来了戒指,对着曲鑫求婚。 说实话,那一幕直到现在都深深地烙印在曲鑫的脑海深处。 此刻看着那近在咫尺的二楼靠窗餐桌,往日的画面,仿佛在这一瞬间与餐桌融合在了一起,曲鑫还是坐在那里,而苏毅也跪在那里,手里拿着钻戒,像自己深情的说着告白的情话。 这一秒间,往事历历在目的浮上心头,站在楼梯口的曲鑫,本就已经红肿的双目此刻变得更加的红肿,即便这几天已经哭了数不清的次数,即便这几天眼泪早已经流干,可是在往日画面浮现的一瞬间,泪水还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跟在他身后的服务员,也是瞬间愣在了原地,手足无措的看着曲鑫,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反倒是曲鑫,站在原地流泪了一段时间之后,就迈开步子,一步步的朝着那处餐桌走了过去。 当来到餐桌边的时候,她伸出了手指,颤抖的摸上了那盖着白布的桌沿,像是回味以往的场景一般,她一步步,轻手轻脚的将手指从餐桌边划过,自己也慢慢地从餐桌一头走到了另一头。 最终,在自己当初坐着的位置处停了下来,那不停滚落的泪珠,此时已经连成了泪线,她静静地在餐桌旁站了许久,最终还是在这个位置坐了下来。 「小姐,您……是要点餐吗?」 一旁的服务员弯着腰,不解的看着曲鑫。 这个哭的心酸无比的女人,有着国色天香的妆容,但眉宇间的哀愁和凄苦,却让人看得不由得心酸。 「给我来一份波士顿牛排,再来一瓶拉菲!」 曲鑫目光无神的注视着前方,直到服务员再次出声提醒了一次,她才抹了抹脸颊流下的泪水,点下了他们两人第一次来这个餐厅时候苏毅给点的饭菜。 那个七分熟的牛排,直到现在曲鑫都记忆尤深。 点了餐的她,将目光重新转移到了前方,那空无一人的座位上,仿佛此刻再次出现了苏毅刚出社会时候那满脸青涩的面孔,那个时候的他们,多么的相爱啊! 没有钱,没有房,没有车,可却是此刻回忆起来最动容且印象深刻的时光,尤其是那个时候他们相处的模式,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彼此都能够明白彼此,彼此也能够知道彼此需要什么。 哪怕是一瓶饮料,一个冰激凌,都可以让彼此更加的感动,更加的满足。 但是这段感情经营到现在,经历了七年之痒,经历了婚姻之痛,却是在半途而废,有了开始,却没了结果。 曲鑫看着面前空无一人的座位,早已经哭干了的,应该再没有泪水的双眸,此刻却是不争气的再次流下了泪水,同时那握在一起的拳头,也死死地捏住了衣角,小声的低哭泣着。 点餐后离开的服务员,此时已经再次返了回来,同时他手里还端着七分熟的牛排及一瓶拉菲,毕恭毕敬的放到了曲鑫的面前,熟练地说了一声「请慢用!」 看着面前的牛排,那升腾的热气以及刺鼻的芳香,全部无孔不入的钻进了曲鑫的鼻子里,包括那诱人的色泽和紧嫩的肉层,好似铺在上面的那一层酱汁不是酱汁而是黄金一般,散发着潘多拉魔盒般的诱人魔力。 按理说,刚刚从民政局出来的曲鑫应该是没有任何的胃口,至少心里也会乱糟糟的吃不下饭,可是当这份牛排摆在她面前的时候,后者却是停止了抽泣,转而将目光放到了面前的牛排上面。 不知道是发泄还是怎么回事,盯着面前的牛排看了差不多一分多钟的时间,曲鑫便拿起了一旁的刀叉,开始大口大口吃了起来。这一刻的她,就好似是逃荒了几十天的饿狼一样,没有一点儿往日的样子和雍容,不再仔仔细细、小心翼翼,而是用叉子叉住了牛排,大口送进了嘴里大快朵颐。 汤汁和肉质,全部在她的朱唇间杂糅,轻轻鼓起的腮帮随着银牙的咬合里外鼓动。那七分熟的牛排,在她银牙的撕咬下拉出道道长丝,随后被她将剩余的部分放到了餐盘里,然后细细的咀嚼,既有牛排的香味,也有泪水的湿咸,仿佛过往的种种全部融入到了着泪水和牛排当中,一如生活,虽然酸甜苦辣咸五味皆有,但还是被她咽回到了肚子里。 那一大块的牛排,在此刻曲鑫的眼里,就是她和前夫的种种,有香甜有辛辣,仿佛不存在一般,虚幻而又实际…… 「妈……」 随着曲鑫哭着冲出了民政局,低着头坐在两人身后椅子上的刘默却是没有第一时间跟出去,相反,他只是双目朦胧的抬起了头,目光直视着前方,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就在不远处,几乎就是他的身前,那个往日熟悉此刻却又陌生的背影…… 在自己老妈跑出去的瞬间,低着头的刘默心里也是狠狠一疼,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突然揪住了一样,心慌的难受。 抬头的他,在看到面前不远处那个熟悉的背影的一瞬间,他甚至有了一股冲动,一股让他站起来赶快去追的冲动。但是这股冲动,最终还是被失望所取代。 自己的老爸,和自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这个男人,最终还是没有起身追出去。 虽然他出轨,虽然他不对,但是这段感情,未必没有挽回的机会。至少…… 在刘默看来,如果自己的老爸那个时候起身真的不顾一切的追出去,按照自己老妈的心性,说不定真的会原谅他。 但是……他终究还是没有起身追出去,或者说……已经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借口和理由去追了。毕竟两个人的离婚证已经拍在那儿了,自己在法律上已经和曲鑫没有任何的关系了,即便追出去了,说不定只会让场面更加的难堪。 所以在曲鑫跑出去的时候,苏毅并没有追出去,而是站在一边默默发呆着。 刘默也不知道自己的老爸究竟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此时此刻他该说些什么。 不过好在,这种尴尬的气氛被下一对前来办理离婚证的夫妻所冲散了。 自己的老爸苏毅走到了自己的面前,冲着自己道:「走吧,我送你回家!」 虽然是净身出户,但是一些衣服及日用品,苏毅还是想着要去取回来的。 就这样,刘默不情不愿的上了这个从今以后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男人的车,朝着熟悉的方向驶去。 还是那个小区,还是那栋楼层,可是从今以后,这个小区就和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了,甚至于自己都不会是这个小区的业主了,连进这个小区的房门都不可能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苏毅将车开进了小区里,当他顺着挡风玻璃看到小区保安的时候,他甚至从他们的脸上看到了不屑和厌恶,对此,苏毅除了自嘲的笑笑外,再也没有其他了。 作为丈夫,他不知道妻子的冷暖,背着妻子找小三,让自己妻子险些被强奸而不自知。 作为情人,在明知道对方丈夫出轨且自己还有家庭的情况下还和对方出轨,而且还怀上了孩子,惹得医院里的同事背后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不论是情人还是丈夫,其实回过头来想想,自己都挺失败的。 不论是情人还是丈夫,都给不了人家好结果,这样的自己,面对别人的不屑和厌恶,还有什么好悲愤的呢?而且……每一次遇到他们那样的目光,苏毅更多的就是后悔和自责,自责自己给自己的老婆带来了别人的白眼和非议,自责自己对于这段感情的不忠,自然也自责自己和李医生的事情。 经过上次医院那么一闹,不单单是自己,就连李医生也不能再在那个医院干下去了,甚至不单单是医院,连这座城市都已经生活不下去了。就像是自己一样,怀着自己孩子的李医生和富豪老公离婚了,双方平分家产,自己和李医生,将要去一座全新的城市进行全新的生活,或许就像是网上说得,离婚……代表着今生再也不见! 这一刻,在进入小区的瞬间,苏毅心里五味杂陈,这一次的进入,代表着,就是以后天各一方的分别,说是不难受那是假的,但是…… 苏毅在车内暗暗地叹了一口气,缓缓地将车开了进去。 在门口停下之后,自己的儿子刘默便下车去敲门了。但是足足半分钟的时间,都没有见自己的老婆出来开门,苏毅没办法,最终还是联系了物业,打开了房门。 但是让他们父子两意外的是,诺大的房间里,此刻却是没有曲鑫的身影…… 她到底……去了哪里? 打破他们的脑袋也不会想到,曲鑫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在半路拐到了记忆中苏毅像自己求婚的那个餐厅,且在二楼靠窗的那个位置,一边流泪一边麻木的大吃大喝了起来。 这一喝,便是整整一个下午,甚至喝到了半夜…… 「小姐,小姐!」 曲鑫也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泪,更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只知道到了后来,餐厅的服务员已经不给自己上酒了,而且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等到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十二点多了,餐厅已经开始打烊,服务员也推醒了她。 「小姐,我们已经下班了,您的账单总共三万零五千,请您结一下账!」 推醒曲鑫的服务员,满脸笑意的将自己面前的账单递了过去,此刻头脑昏昏沉沉的曲鑫还没有从宿醉中醒来,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了看面前的账单,然后从包包里拿出了卡,递给了服务员。 刷完卡的曲鑫,开始左摇右晃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慢慢地走下了一楼。 「小姐,您可以吗?不如我送您回去吧!」 其中一个服务员热心的凑上了前来,想要搀扶曲鑫。 「不用了!」 曲鑫冲着他摇了摇头,左摇右晃的推开了餐厅的门,跌跌撞撞的走到了大街上。 随着冷风一吹,满身的酒气四溢,曲鑫抬起了头,慢慢睁大了眼睛,目光在四周摇晃。 这一刻,好似整个天地都变得不一样了,不论是四周的车辆还是路灯,每一个都在摇晃,每一个都在转圈。 这一瞬间,前所未有的昏迷感袭上了她的心头,好似两腿打摆,站立不住,砰的一声。曲鑫直勾勾地掉在了地上。 在她视线逐渐昏暗的一瞬间,一辆车停在了她的身边,同时下来的,还有一个她十分熟悉的人…… 「离婚吧!」 「我怀了他的孩子!」 「你勾引我老婆?」 …… 一声声,一句句,歇斯底里的话语,好似万剑戳心,搅的曲鑫的心房伤痕累累,疼痛阵阵。 睡梦中的她,只感觉往日的一幕幕场景再次上演,洪水猛兽般的冲击着她的心房。 终于,忍受不住的她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坐起来的同时,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额前的流海都被噩梦中散发出来的汗水所浸湿了,紧紧地贴在额头上。 睁开眼一瞬间从床上坐起的曲鑫,脑海里还晕晕乎乎的回放着噩梦当中的场景,李医生和自己老公被当场抓包的场景,好似电影一样一遍遍的在自己的脑海当中回放,尤其是自己老公冰冷无情的说出离婚这两个字时候的画面,更是不止一遍的在自己的脑海当中飘过。 每一次出现,曲鑫的心就鞭打似的疼痛,疼的她翻来覆去,疼的她硬生生醒来。 满身冷汗的惊醒的瞬间,曲鑫的视线逐渐聚焦,原本还满是模糊的世界,渐渐地越来越真切,终于,随着一阵阵的呼气声,曲鑫看清了周围。 这是一座房间,一座属于女士的房间。不论是格局还是身上的被子,全部都是女性独居的样子,甚至被子星星点点的,还稍显的一些年轻,而且厚实软乎的被子上还残留着一股股的香味。房间不大,看起来似乎是一个小卧室,家具十分整齐,干净明亮。 曲鑫疑惑地目光在整个房间里转了一圈,随即低头看向了自己。 只见自己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裹了一件睡衣,里面的文胸还在,身旁的床头柜上也是放着一杯水和一瓶药。 这瓶药很特殊,上面没有标注日期和药名,甚至两个检验商标都没有,就是一个空瓶子,里面装着半瓶子的药片,看起来像是醒酒药。 曲鑫皱了皱眉头,捏起自己身上睡衣的衣角耸着鼻子闻了闻,上面除了醉人的女儿体香外,还有遮挡不住的层层酒味。 闻到酒味,曲鑫瞬间反应过来了,她猛地想起了昨天晚上。 自己……貌似喝多了! 她摇晃了摇晃脑袋,尽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然后就将目光放到了另外一边的一个床头柜上,上面静静躺着的,正是自己的手机,旁边的墙上还挂着自己的包包。 曲鑫将手机拿了过来,发现已经没电关机了。 她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将手机放到一边,随即转身将枕头立好,整个人靠在了柔软的枕头上面。 酒后的眩晕感,开始一阵阵的似浪涛般的袭来。 曲鑫整个人靠在枕头上面,一边抬起手摸了摸自己滚烫的额头,一边将目光放到了一边床头柜上的醒酒药及清水上面。 她缓缓地抬手拿起了药瓶,从里面倒出来了两片含进嘴里,随后拿起一旁的清水,轻轻地抿了一口。 就着水,那两片药片顺着曲鑫的喉咙滑了下去。 就在曲鑫将药吃进嘴里的瞬间,卧室的房间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你醒了?」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曲鑫记忆中颇为熟悉的那个人。 那个当初自己在飞机上碰到的人! 似乎是叫……苏妍! 不错,推开门进来的正是苏妍! 一如五年前,苏妍穿的还是贴身的宽松睡袍,那堪称魔鬼的身材在睡袍的衬托下没有一丝的走样变形,黑亮的长发好似瀑布一般的顺着苏妍的后背垂下,发梢在那不堪盈盈一握的柳腰附近飘动,整个人有着那么一种古典美女式的气质,别说是任何一个男人了,就算是颜值不输于苏妍的曲鑫,在苏妍开门的一瞬间都忍不住眼前一亮,被狠狠地惊艳了一把。 「你……」 看到进来的是苏妍,曲鑫也瞪大了眼睛。 后者的目光同样放在了曲鑫的手里,此时的曲鑫一只手拿着水,另一只手拿着药。 「你把药吃了?」 看到曲鑫这个样子,苏妍突然提高了音调,脸上露出了吃惊地神色。 「嗯,怎么了?这不是醒酒药么?」 曲鑫满脸疑惑,似乎是被苏妍突然提高的语调吓了一跳。 「没事!」 苏妍笑了笑,冲着曲鑫摇了摇头,暂时冷静了下来。 只见她几步走了过去,将曲鑫手里的透明小药瓶放到了一边,然后靠着曲鑫床边坐了下来。 「你没事吧?看样子应该是酒醒了!」 「嗯嗯!」 听到酒醒,曲鑫脸色微微一红,冲着苏妍开口道:「谢谢你啊,昨天我喝多了,幸好遇到你!」 说这话的时候曲鑫心里也是暗自庆幸,幸亏自己遇到的是和自己相同性别的女性,虽然只有飞机上的一面之缘,可相比较起来来说还是要比那些心思不正的男人们要来的可靠的多。 虽然昨天的事情曲鑫已经记不太清了,但隐约能够想起来,自己似乎是因为喝得太多了,从餐厅出来后没走了几步就倒下了,之后的事情就不记得了。 一旁的苏妍似乎看出了她心里的疑惑,冲着她笑道:「没事,举手之劳,以后别喝那么多就行了!对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家啊?」 「不用了不用了!」 曲鑫闻言连连摆手:「你我素味平生的,昨天就多拜托你照顾了,怎么好意思接着麻烦你呢!对了……」 曲鑫一边说一边作势掀开身上的被子想要起床,但就在她打算下地的一瞬间突然想起了更尴尬的事情。 「对了……我的衣服……」 「你昨天喝太多了!」 苏妍满脸笑意,不慌不忙,脸上看不出嘲弄之意,更像是一缕阳光,突兀的照进人的心田,看得曲鑫心里暖洋洋的。 「我把你从马路上拉回来,你回来就吐,吐得满身都是,我只能给你把衣服脱了,昨天都扔洗衣机里了,现在还没干呢!」 苏妍说的话,让曲鑫的脸色不由得更红了,她缓缓地低下了头去,脸红的发烫。 「稍微躺躺吧,一会儿衣服就干了,干了你就可以回家了!」 苏妍笑了笑,似乎并没有把照顾曲鑫的这件「小事」放在身上,只是坐在她身边语重心长的开口劝说道:「下次不论遇到什么事情,还是尽量让自己少喝一点儿,女孩子毕竟不比男孩子,喝多了,就给人机会了!」 「嗯!」 曲鑫点了点头,对于苏妍说的话她也听进了脑子里,而且她昨天也是因为和自己的丈夫离婚了心里难过才忍不住喝酒,而且确实是喝多了,到了不省人事的地步,要是换做平常,曲鑫是绝对滴酒不沾的! 酒这种东西……真的是害人!
「呼……终於到了……!」 「辛苦了,格里,我现在就带你去我的新房间…………咦?家里好像有客人?」 在柯菈儿与哈蒙正在夫妻卧房激情做爱时,柯菈儿与莎菲拉的家门口,突然来了一位又肥又臭的恶心胖子,以及一位被斗篷罩着的娇小少女。 而这位胖子,正是少女口中的格里,只见少女从斗篷中伸出来,打大门的小手中指上,戴着跟格里一模一样的银蓝色恋人戒指,因为她正是正个家的主人之一,也是格里的现任女友──莎菲拉。 许久没带男友回家的莎菲拉,在刚和格里一起出城帮他加强训练完後,便迫不及待的带着他回家,要让格里看看最近整理好的新房间,她可是自从跟柯菈儿分开睡後,弄了好几天才整理到满意。 不过莎菲拉一打开家门,却看到没见过的男人鞋子,让莎菲拉觉得很奇怪。 但既然柯菈儿的凉鞋正脱在旁边,肯定是柯菈儿的朋友,说不定还是最近跟柯菈儿关系暧昧的那个帅哥,看样子她和帅哥进展得不错,都已经带回家上床了。 「什…什麽?那那那要不要去我买的新房子?最近快整顿好了……!」格里听到有不认识的人在,急着要换地方,他可不想被发现他掌握着美少女,很怕惹上麻烦。 「真的?可是我的房间好不容易打扫完,想要给你看呢……」莎菲拉脱下帽兜斗篷,展现出柔顺的淡蓝色长发,以及穿着制服与黑丝袜也难以掩饰的完美身材,但是可爱的绝美小脸却一脸失望地说道。 「好…好吧……!那麽莎菲拉,要…要好好掩护我,妳不想让其他人发现我们的关系吧……?」格里看到莎菲拉的表情,不忍的说道,虽然他强制命令眼前美少女,但只要看到莎菲拉露出这种怜人的表情,就好想马上用身体好好疼爱她。 「嗯!当然,快进来,新房间就在之前的隔壁!」莎菲拉听了十分开心的说道,马上脱下学生皮鞋,拉着格里走上二楼,前往她现在住的房间。 「啪!啪!啪!啪!啪!」 「呀呜!啊!嗯咕!呜喵!啊!」 不过两人才刚走上楼梯,就听到一阵阵的可爱酥软淫叫声,从二楼传来,越走上去越明显。当格里经过之前和莎菲拉上床的房间时,觉得十分耳熟,很像他暗恋中的美少女声音,所以格里脸色微微发白的问道,「这个声音……是柯菈儿?」 「嗯,应该是和最近交男朋友在亲热,就是我们班的哈蒙·肯,我们别去打扰她。」莎菲拉一脸平淡的回道,因为她知道格里暗恋着柯菈儿,想要让格里完全打消继续暗恋的念头,所以用比较夸饰的说法,反正就她的观察来看,柯菈儿非常喜欢哈蒙,两人迟早会交往。 「今天找我的男人吗……唉……他们两人实在太相配了……!」格里回想起中午被哈蒙找上的过程,十分无奈的说道,男帅女美,彷佛天生就该在一起,哈蒙还为了柯菈儿的安全,跑来找他质问是不是对柯菈儿做出什麽不高兴的事情,害他只能急忙说出从莎菲拉打听到的事情,装作是他不小心听到後被柯菈儿发现,避免和莎菲拉交往的事情败露。 格里虽然难过不是他在柯菈儿的床上,和活泼可爱的金发美少女做爱,但莎菲拉这样的气质美少女也很棒,个性非常温柔贴心,真想两人都收,可惜用来洗脑的圣级项炼只能一次洗脑一人。 「咦?今天哈蒙同学有来找你?他找你做什麽?」摺好斗篷的莎菲拉,听到自己的男友被闰蜜男友给找上,觉得奇怪的问道,他们之间应该没有交集也没有利益冲突才对,格里在男同学们之中也没被霸凌过。 「啊……没…没什麽……!莎菲拉,把刚才的话忘了吧……!」格里看到莎菲拉歪头寻闻的可爱表情,连忙命令道,毕竟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被质问问题,却只能乖乖的回答,那表现实在太窝囊。 「哦……请进,这就是我的新房间!」莎菲拉听到格里的命令,在洗脑的影响下真的忘记了,便直接打开房门,对格里微笑道。 「喔……!好乾净的房间!」格里进了房间之後,一脸赞叹的说道,只见莎菲拉的房间十分乾净,地板一尘不染,床单棉被非常平整,书桌与书柜整齐有序,让人看了就很舒服。 而且房间大小跟隔壁一样大,很有活动空间。阳台窗户跟隔壁向着溪流的房间不同,是向着街道。虽然睡床只是双人床,不像隔壁的贵族床那麽大,但空间足够两人上床做爱就够了。 莎菲拉趁着格里在欣赏房间时,放下斗篷与随身物品,卸下腰间太刀,然後优雅的坐在床上,一脸幸福的望着格里,觉得格里的任何一个动作,都很吸引人。 「啪!……啪!……啪!……啪!……」 「呜哈!呀!阿蒙……咿!嗯啊!」 不过隔壁的做爱声,却很清楚的穿过墙壁传来,莎菲拉听得都脸红了,没想到原来墙壁这麽薄。 「这边也听得到啊……对…对了!还记得说的温泉旅馆吗?一直忘了和妳说,下个礼拜的封印祭,我要带妳去梅林火山泡温泉……!」格里也听到隔壁柯菈儿的淫乱叫床声,顿时又是一阵遗憾,於是格里转移话题道。 「真的?谢谢你,我会好好期待的!」莎菲拉听到被邀去之前提过的火山温泉,十分开心的起身抱住格里肥体微笑说道,完全不在意他身上全是体臭味,毕竟是最爱的人的气味,只会越来越喜欢,越闻越上瘾,而且还会闻到发情。 「去火山来回总共要六天时间,我会叫我家的保镳护送,但我们还要准备的东西很多,明天我们一起去买吧……!」看到女友如此期待,格里十分得意的说道,并也抱住莎菲拉的柔软娇躯,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因为之前邀请被拒绝,这次却很开心的贴上来紧紧抱住他。 「好的,都听你的。」莎菲拉幸福的将可爱脸蛋埋进格里肥胸里,闻着格里的浓重雄性体味,一脸迷情的点头说道,并享受着男友的抚摸。 「啪!…………啪!…………」 「嗯呀!又去了……阿蒙……啊!……」 莎菲拉和格里听着隔壁房间传来的做爱与调情声,感觉气氛越来越暧昧,只见格里开始用肥手揉着莎菲拉的屁股,就算隔着黑丝袜与小裤裤,也能感觉到惊人的弹力。 「啊……又要做了吗?……明明才刚做过一次呢……」莎菲拉感觉到一团火热硬物顶着自己小腹处,脸红红的娇怨道,因为从城外回来前,才和格里做过一次,此时子宫内还残留着男友精液,尚未完全流出。 「和这麽乖巧可爱的女友待在一起,当然随时都会想做爱啊……!快把衣服脱了吧……!」格里兴奋的说着,便直接把身上衣物全部脱掉。 而莎菲拉听了十分开心,也马上跟着脱下连身裙制服与小可爱内衣,以及黑丝袜和淡蓝小裤裤,全都摺好後,全身赤裸的主动抱向格里,吻向男友肥唇献上充满爱意的亲吻,「啾……格里,我爱你,好好疼爱我……」 「嘿嘿……!我会的……!」格里兴奋笑道,只见他轻轻一推,将莎菲拉放倒在床上,欣赏着她的雪白娇躯,以及淡樱粉色的漂亮乳头,还有精致可爱的耻丘与肉缝,像是在观赏个绝美的艺术品。 莎菲拉在格里推倒她时,很配合的倒在床上,满脸娇红的望着他,莎菲拉可爱小脸上满是期待,呼吸频率也越来越急促。 格里越看越是兴奋,於是整个肥躯爬上床,压在娇小的莎菲拉身上,把玩着莎菲拉淡蓝色的美丽长发,和兴奋硬起的可爱乳头,并吻着她的柔软娇唇,挑逗着莎菲拉的情欲。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啦!嗯呀啊啊!人家高潮停不下来了啦!!……」 隔壁可爱的淫叫声,彷佛像是个火苗,不断向莎菲拉与格里搧风点火,因为隔壁是格里暗恋的美少女叫床声,同时也是莎菲拉最亲密的女孩的声音,让格里听了又忌妒又兴奋,莎菲拉听了觉得害羞,并想像着柯菈儿被哈蒙如何疼爱,羡慕得不断幻想,想到自己也兴奋了。 於是莎菲拉迫不及待的张开雪白玉腿,暴露粉嫩的小肉缝,让格里用粗短的肉棒,对准自己流出一些精液的粉嫩小穴,并毫无抵抗的让格里插入自己已经湿润无比的紧实蜜道。 「呜……嗯……」粗短的中肉棒进到自己体内,莎菲拉舒服的轻轻呻吟,湛蓝双眸满是媚意,可见被插入得很有快感。 「爽……莎菲拉,声音别忍着,舒服就叫出来吧……!但是别叫我的名字……!」 格里粗短肉棒被肉穴紧紧夹住,觉得十分舒爽,并心中生起抗争之心的说道。 「好的……啊……啊……啊……」莎菲拉脸红的点点头,原本觉得被柯菈儿听到会有点羞人,但在男友的命令下,乖乖的张开小嘴,任由自己的声音在格里的动作抽插下叫出来。 而在莎菲拉叫床声越来越大时,柯菈儿的淫叫声反而停了。 (诶……?是小菲的声音?小菲什麽时候回来了?) 在隔壁夫妻卧室的柯菈儿,正被帅哥操得迷情媚叫着,但她突然发现隔壁莎菲拉的房间,竟然传来一阵阵的小小淫叫声,声音明显是莎菲拉的!而且有越来越大的趋势,柯菈儿都能很清楚的听到小小的「啪啪」声。 没想到隔音这麽不好,柯菈儿顿时觉得十分羞耻的闭上小嘴,因为自己在和其他男人做爱的声音,竟然被最爱的女孩听去了! 同时柯菈儿也很伤心,莎菲拉居然又带臭胖子回家,在新的房间里做爱,听那银铃般悦耳的淫叫声,肯定是被干得很舒服,一点也没在忍着什麽的感觉,可以听出莎菲拉是全心全意的在享受性爱。 「怎麽了?我干得妳不舒服?」哈蒙察觉到柯菈儿突然忍住声音,停下动作询问道,不过当他也听到隔壁传来的声音时,便坏笑着的说道,「啊,是因为隔壁吧?那是莎菲拉同学的声音?在和男人上床啊?不知道会谁?」 「唔嗯……阿蒙,我们换地方爱爱好不好?去之前那个旅馆……」柯菈儿无奈的点点头,但没有说和莎菲拉上床的男人是谁,而是苦苦哀求道。 「旅馆?太远了,走到都软了!我现在就想好好操死妳!我可爱的菈菈!」 哈蒙没有接受要求,而是邪恶的笑道,甚至加重大肉棒的抽送力道,让柯菈儿爽得忍不住快感与淫叫声。 「咿!?怎麽可以……啊呜!嗯哈!呀!啊啊!……」 (菈菈好像被干得很舒服呢……真好……我也要!) 在夫妻卧房隔壁和胖子男友做爱的莎菲拉,听到闰蜜叫床声再度放声响起,觉得很羡慕,那是被干得很舒服时才有的声音,她以前也常让柯菈儿发出来。 於是想被男友干得更舒服的莎菲拉,推开格里肥躯,撑起身子用轻盈娇躯压向男友,将格里压在床上,用骑乘位主动扭摆细腰与雪白屁股,寻求更强烈的快感,同时弯下腰,吻着格里的肥唇,向他传递着深情的爱意。 「啾!滋……嗯啾……滋哈……啾啾……」 「呜吼!真不错……!我爱死妳了……!」被突然骑乘位的格里,一脸舒爽的说道,然後兴奋的回吻莎菲拉,舌唇激烈交缠着,粗短肉棒与小穴也很有默契的一抽一离,使得两人享受到极大的性快感。 「啊……嗯啊……呀……哈……啊……」很快的,莎菲拉就爽得受不了,又松开樱桃小嘴大声淫叫起来,甚至达到高潮,嫩穴狂流淫水,流得结合处都是,毕竟莎菲拉对接吻和甜言蜜语抗性很弱,很容易因此兴奋。 格里也在嫩穴紧缩的刺激下,粗短肉棒受不了得射精了,只见格里向深深一顶,射出又臭又暖的精液,全进到莎菲拉的娇嫩子宫里,并被紧窄的子宫口与龟头堵住,非常难流出来。 「哈啊……哈啊……哈啊……好舒服哦……你是最棒的男人了……我爱你……啾!……」莎菲拉满脸潮红的趴在男友的肥肚上喘息着,并接受着粗短肉棒的播种,一脸深情地看着格里肥脸说道,然後轻轻吻上他的肥唇。 之後莎菲拉就静静的趴在格里身上,享受着做爱後的高潮馀韵,觉得这是女人最幸福的时刻之一。 「呀!呜咕!啊!哈!呜!……」 正在和格里温存的莎菲拉,听到隔壁柯菈儿的淫叫声,觉得哈蒙挺厉害的,居然干柯菈儿这麽久还不休息,但莎菲拉并不羡慕哈蒙有持久的性能力,因为她比较喜欢享受和温存的感觉,然後说说情话培养感情,所以就算格里性能力很普通,也不会羡慕柯菈儿能被操很久。 「呼……莎菲拉,有妳真好,我好爽啊,爱妳喔……!」格里进入射精完的贤者模式後,一只手抚摸着女友的淡蓝长发,一手拉起莎菲拉的雪白小手,五指紧扣住的对女友说道,被女人爱着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 「嘻嘻……我也是……不可以离开我哦!」莎菲拉听了甜甜的幸福微笑着,也紧扣着格里的肥手说道,然後就将可爱小脸贴在格里肥脸旁,维持着性器官结合在一起的状态,用全身感受着格里,享受着幸福的时刻。 结果不知不觉的,莎菲拉和格里都睡着了,两人一丝不挂的抱在一起熟睡着,整个房间只剩下两人的缓慢呼吸声,和隔壁传来的肉体碰撞声,以及柯菈儿的可爱淫叫声。 「吱呀──」 「嗯……?」 过了几个小时以後,莎菲拉被隔壁的开门声,和走下楼梯的声音吵醒,而原本令人脸红心跳的做爱声已经消失,看来是隔壁的柯菈儿做完爱,让男人回去了,於是莎菲拉看了看沉睡中的格里,然後在男友的肥唇上轻吻一下说道,「啾……格里,快起来,已经很晚了。」 「啊……?喔…喔……!」格里感觉到唇上被柔软的温暖物体触碰,并听到一个轻柔的少女美声,便睁开双眼看了看,然後看到是一个淡蓝色头发的美少女,正赤裸的趴在他身上,甜甜微笑的看着他,便马上撑起肥躯回应道。 「呵呵,回去路上要小心哦。」莎菲拉顺着格里起身爬下床,捡起男友的制服,贴心的递给男友微笑道。同时小嫩穴也离开了格里的软绵肉条,瞬间恢复成紧实小肉缝,并流出了一些精液,顺着雪白大腿内侧流下,其馀精液都还被锁在子宫里。 「我会的,为了我最可爱的女友,一定会安全回到家……!」格里穿上制服,拍拍肥胸保证道,然後见莎菲拉想要穿上内衣裤 似乎打算送他出门,就连忙制止道,「莎菲拉,妳好好休息,不用送我了,我们明天早上见……!」 「嗯!好的!明天见!」莎菲拉甜甜的微笑点点头,但还是全身赤裸的在楼梯口,目送格里下楼。 而就在这时,柯菈儿也刚好爬上楼梯,竟然和莎菲拉一样是全身一丝不挂,结果被格里刚好看光光! 「啊……」 格里看到全身赤裸的金发美少女,顿时停顿了一秒,视线完全被柯菈儿的美丽裸体给吸引住,不管是白皙无瑕的全身肌肤,还是无可挑剔的美乳与淡樱粉乳头,又或是长着金色耻毛并不断流出精液的私处,都没有逃过格里的视线。 「唔……」 柯菈儿瞪大琥珀双眸的看着格里,没想到他会刚好出现,但在莎菲拉面前不敢对格里说什麽,只能脸红红的遮住不断流出精液的小肉缝与大腿内侧,和尚未平息下来的可爱充血乳头,还有掩住中指上的恋人戒指,并无视格里的走向夫妻卧室门口,然後脸色有些寂寞的看着莎菲拉。 而格里忍着想回头多看几眼的欲望,直接走下楼,打开大门离开莎菲拉的家,并在回味着刚才的美少女裸体,期待着明天的到来,迫不及待的想把欲望发泄在女友身上。同时也很羡慕哈蒙,刚才柯菈儿中指戴着的金色戒指,分明跟哈蒙中指上的一模一样。 「小菲……」柯菈儿寂寞的叫了声莎菲拉的名字,但不知道该说什麽,因为刚才跟哈蒙做爱了几个小时,整个过程都被莎菲拉听去,现在柯菈儿非常有罪恶感。 「菈菈,在洗澡睡觉之前,我们一起去修练吧!」不过莎菲拉并没有在意柯菈儿在想什麽,直接看向柯菈儿,开口邀请道,完全不在意柯菈儿先前和哈蒙上床。 「嗯…嗯!我去看看小蕾姐姐在不在!」得到最爱的女孩邀请,柯菈儿连忙点头道,说完便要往三楼爬去。 「我在这啦,妳们总算结束了,姐姐我一直都在楼上做东西,妳们的声音很大哦,我什麽都没做就听得到了。」就在这时,全身赤裸的蕾贝卡,从三楼走下来调侃道,她似乎是听到男人走了,才走下来找妹妹们。 此时蕾贝卡还是老样子,美颈上戴着金属奴隶项圈,小腹下方大剌剌地展现着性奴纹,似乎今天也回过自由之城,浑身还散发着浓浓精液味,不过为了制作炼金道具,所以跑回这里的房间。 「唔……小蕾姐姐别取笑了啦,赶快教我们新武技嘛!」柯菈儿听了先是害羞了一下,然後才脸红红的说道,而莎菲拉也是可爱小脸微微发红,对於被听到叫床声感到有点害羞。 「真浪费……」不过蕾贝卡没有马上回应,而是先看了看柯菈儿和莎菲拉的私处,一脸惋惜地看着缓慢流出的精液说道,然後才走下楼梯,微笑着说道,「姐姐知道啦,我们去地下室吧!」 「姐姐,等一下。」这时莎菲拉突然开口说道,并返回房间内,从脱在桌上的制服口袋中,掏出战斗制服魔晶,然後交给蕾贝卡,一脸认真说道,「麻烦姐姐帮我补到最满,明天要和魔兽对战,我不想再输给魔兽了!」 「没问题,不过比起这个,妳有跟柯菈儿好好学习对付魔兽的方法了吗?」 蕾贝卡接过魔晶制服,一脸关心的问道,明明平常喜欢当个淫乱的性奴隶,面对妹妹们时,却很有温柔姐姐的风范。 而且蕾贝卡都会帮妹妹们补充魔晶制服的魔力,反正对她8级实力来说很轻松,而且她制作的补魔炼金阵放在三楼走道,所以蕾贝卡先将魔晶收起来,晚点在帮妹妹的制服补魔。 「小蕾姐姐,我当然已经教过咯,只是小菲没有亲身体验过,很难马上利用魔兽弱点……」也跑去拿魔晶并收起戒指的柯菈儿,回到走道上无奈的说道,跟魔兽战斗有很多变数,莎菲拉直觉不像她这麽强,所以常在魔兽上吃亏,但莎菲拉却很擅长观察与人战斗时的敌人举动,知道对方可能的攻击。 「一切只能靠经验累积了,莎菲拉,如果不想被魔兽强奸,就好好加油罗!」 蕾贝卡接过柯菈儿的魔晶制服,摸了摸莎菲拉的淡蓝色小脑袋,开开玩笑的说道,但如果继续这样下去,莎菲拉真的很有可能被魔兽强奸。 「嗯……!」莎菲拉听了脸红红的点点头,一副很有斗志的前往地下室,她可不想在被魔兽耍着玩。 到了地下室,莎菲拉和柯菈儿在蕾贝卡的指导下,用新学到的古代掌法对打着,全身赤裸的两人,手快速攻击着对方,整个地下室连续响起击中手掌的啪啪声,并且快得普通人都看不清。 她们掌与掌不断互相抵销攻击,一时不分上下,裸露的胸部随着两人的动作,一下快速摇晃,一下高速震动,如果有男人在场,肯定移不开目光。 (唔,好奇怪的武技呀!)柯菈儿不断用手掌打击着莎菲拉的柔嫩小手,觉得很新鲜的想道,但这样近距离的跟莎菲拉对打,莎菲拉身上的气味不时传来,於是柯菈儿很不自在的想道,(是小菲的味道呢……可是好像还有一些怪味……啊!是臭胖子的啦!可恶!) 柯菈儿分心的嗅着美少女香气,结果闻到了格里的臭体味,顿时很伤心又很不满,肯定是莎菲拉和格里一直黏在一起,所以染上了对方的气味,在洗澡之前不可能摆脱掉。 (有破绽!) 「啪!」 结果就在柯菈儿在战斗中又胡思乱想时,被莎菲拉给抓到了一瞬间破绽,并一掌打在柯菈儿的香肩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将柯菈儿打飞在地。 「啊呜!疼疼疼……」柯菈儿全身赤裸的摔在地上,香肩和屁股都疼得她哀哀叫,双腿因为失去重心而大大张开,金色耻毛和流着精液的粉嫩小穴都暴露出来。 「菈菈,妳又不专心了,姐姐,麻烦妳帮一下菈菈。」莎菲拉一脸认真的说道,每次她修练时,都会对自己和柯菈儿严格些。 「呵呵,柯菈儿,妳又在乱想什麽了,好好加油啊!」蕾贝卡在莎菲拉出声的同时,早就走向柯菈儿,边施展治愈魔法边调笑道,瞬间就将柯菈儿的疼痛感给完全治好。 「我…我知道啦!小菲,我们继续!」柯菈儿脸红红的摇摇头,才不会说出她在想什麽。 结果还是老样子,柯菈儿被莎菲拉打败好几次,直到睡觉时间快到了,她们才分别去洗澡,回到各自房间睡觉。 柯菈儿在睡觉之前,懒得用万生之术清理子宫内的精液了,反正最近是安全期,只要监控着子宫就不会怀孕,而且子宫装着喜欢的男人精液,有种莫名的舒适感,大概是因为女孩子的生育本能。 「终於要开始了!你觉得她能赢魔风猴王吗?」 学的建议,结果都没人能赢,之前一定只是运气好,侥幸赢的啦!」 「是啊是啊!」 「不!我相信柯菈儿是真实力!连续两次打败5级魔兽,用运气来说太牵强了!」 站在场中面对着魔风猴王的柯菈儿,身穿着又帅又有气质的魔晶战斗制服,双持着两把太刀,听着外面同学们对自己的闲言闲语,十分不满的想道,(哼嗯,居然有人不承认我?明明一个有没打倒!) 此时柯菈儿和哈蒙对上魔风猴王的魔兽狩猎战,由於她和哈蒙是第一批,所以被全班受到关注,不过由於柯菈儿是女生,所以就算柯菈儿很有人气,实力上还是难以受到部分男同学的承认。 柯菈儿姿态轻松的看着破绽百出的魔风猴王,今天一定要再次给同学们惊喜。 「菈菈,我先上了!」站在柯菈儿身旁的哈蒙说着,就挥舞着骑士剑,向做出挑衅动作的魔风猴王冲去。 「在外面别叫小名啦!」听到哈蒙叫自己的小名,柯菈儿瞬间脸红的低声回道,那是只有在私下做他女友亲密时,才能让他喊的小名!被别人听到肯定会误解!以为她和哈蒙已经在正式交往! 但现在没时间多解释,哈蒙已经冲出去了,所以柯菈儿赶紧绕到另一头,从另一个角度攻向魔风猴王。 由於猴王比同等魔兽智慧高了些,会学习并收取教训,所以这只肯定很有战斗经验,甚至会抢夺敌人武器做使用,正常弱点对猴王有警戒心,因此柯菈儿只能靠天生的直觉和经验应对,慢慢攻击猴王的弱点。 只见柯菈儿在哈蒙吸引住猴王注意後,攻击那晃来晃去的猴尾巴,果然猴王马上转身一拳挥向柯菈儿,强力的猴拳产生剧烈的拳风,如果不是柯菈儿迅速闪躲,恐怕这一拳就直接把柯菈儿轰成全裸。 然而猴王的快拳没有结束,只见猴王马上又转身出拳挥向哈蒙,直接把哈蒙打退数米,就算哈蒙用土斗气包覆着骑士剑做防御,双手还是被打得发麻。 「呜,臭猴子太快了!」柯菈儿将速度提到极限,不断闪躲着拳风,但这5级魔风猴王速度实在太快,轻轻松松就压制着她和哈蒙,令她连反击机会都没有,迷你裙还一直被拳风吹起,不时露出裙底风光,并能清楚地看到她黑裤袜中间印出的肉缝形状。 「柯菈儿!这方法行不通,有其他办法吗?不如乾脆直接一口气拚了!」哈蒙边防预编来到柯菈儿身前提议道,乾脆不做防御,直接跟猴王拚死活,赢的机率比较大,两人之中可能有人能站到最後。 「唔,这样不行!……啊啊……虽然一点也不可爱,但没办法咯!」柯菈儿躲在哈蒙身後想了想,觉得成功率太低,於是柯菈儿换了个战斗架式,摆出防御姿势说道,「哈蒙,我们交换吧!臭猴子我来挡着,你去对付它的弱点!」 「妳在说什……」听到柯菈儿的提案,哈蒙难以置信地转头看向柯菈儿说道,结果看到的是气势和氛围不太一样的水手服美少女,脸上满满的自信,於是哈蒙选择相信的说道,「好的,妳小心!」 「来呀!臭猴子,快用那软绵绵的猴爪打我呀!」当哈蒙迅速闪开时,柯菈儿古灵精怪的邪笑道,天使脸蛋上满满的嘲讽,而且语调充满挑衅意味,只是虽然是在挑衅,却看起十分可爱。 不过就算是柯菈儿挑衅模样很可爱,魔风猴王还是中了招,觉得似乎被瞧不起,便很看不起身材娇小的柯菈儿,随意的挥出一拳。 不过当猴王的拳头打在柯菈儿双刀上时,却没有想像中那样击飞雌性人类,而是闻风不动的继续用那欠揍的表情看着猴王,而且不到一秒,突然一阵刺痛感从拳头传来,甚至接踵而来的是更疼痛的烧烫感! 「嘶嘶嘶──」 「吱?吱吱吱吱!!!──」 魔风猴王听到那毛骨悚然的烤肉声,连忙收回拳头又叫又跳的,没想到攻击一个柔弱的雌性人类,竟然会让拳头切伤与烫伤,5级魔兽可是防御不低,没那麽容易被砍伤! 「咦?没被打飞?」 「怎麽回事!?柯菈儿同学做了什麽!?」 「是…是金斗气啊!!柯菈儿同学使出双属性金斗气啦!!」 「什麽!?班上又一个双属了!?而且还是金属性!?」 「不愧是金色焰风的妹妹,果然也是天才啊!」 同学们也议论纷纷的不知柯菈儿怎麽做到的,但马上就有同学看出,柯菈儿竟然是出了火与土的金斗气! 由於金属性的攻击与防御,比土属性高上非常多,还能改成修练毒属性,所以很受欢迎,但双属性实在太稀少,平常大家只把土属性当作最强属性,所以当柯菈儿使出金属性,大家都非常震惊! (诶?怎麽大家好像很吃惊呀?有这麽稀奇?连那个蠢才都会金魔法了呀?) 柯菈儿听到同学们的讨论声,觉得奇怪的想道,因为她不知道金属性非常抢手,并且是卡罗被提拔成贵族的原因之一。 (嗯?菈菈终於用双属性了,不过怎麽会选土属性?不是说觉得不可爱不想用?)在观战的莎菲拉,看到柯菈儿使用土属性,觉得奇怪的想道,或许是因为最近常待在土属性的哈蒙身边关系,才下意识的先选了土属性? 由此可见,柯菈儿真的喜欢上哈蒙了,不自觉的想跟哈蒙更亲近,现在操控着柯菈儿的本体奥萝菈,肯定不受影响的想先选风属性,结果被控制分身时的选择给气得骂声连连。 「喔?好机会!」哈蒙看到後眼睛一亮,他现在最新欣赏的女人竟然有如此天赋,於是他趁着这个机会攻击魔风猴王尾巴,使出全力一斩,顿时切出了一条血痕。 「吱吱吱吱吱!!──」被击中弱点的猴王,疼得如弹簧般跳起,落地後马上用另一只猴爪,愤怒的出拳挥向哈蒙,虽然不知为何攻击雌性人类会反而受伤,但先解决这个偷袭的雄性人类在说! 「嘿嘿,果然是只笨猴子呢!」柯菈儿窃笑道,同时利用金斗气锐化过的双太刀,趁猴王不敢攻击她时,直接切断了猴尾,好像绳子被剪刀剪断了一样轻松,顿时魔风猴王变成了可怜的无尾猴。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被斩断尾巴的魔风猴王,痛得吱吱大响,并失去重心的跌倒在地,又算站起来想追击跑开的柯菈儿,也跑得歪歪斜斜,甚至摔倒在地。 「停──!!」 当柯菈儿和哈蒙打算趁着猴王跌倒的瞬间,一起上前围攻时,突然导师关闭防护罩,瞬间来到魔风猴王场地中制止两人,因为导师已经知道了结果,没必要让猴王白白受伤,所以导师对两人赞赏道,「哈蒙·肯丶柯菈儿·艾维斯,做得非常好,你们可以去休息了。」 「诶?这样就赢了?怎麽好像胜利条件越来越简单了呢……」柯菈儿收回双太刀,呆愣愣的说道。 不过这也难怪,柯菈儿第一战就把魔土狂狼开膛剖肚,第二战差点剖开魔水唤师的心脏不好。 「呜喔喔!!金斗气太强啦!!看到了吗?3级金斗气,竟然轻轻松松的砍断魔风猴王尾巴!那可是5级魔兽啊!」 「这下我们六班不就有三位双属性了!?其他班好像只有武技十七班有一位啊?」 「今年一年级好多双属性……竟然有四位了!可惜其中三位是女孩子……创世神真是捉弄人!好羡慕哈蒙啊!」 同学们激烈的讨论着双属性,以前莎菲拉的冰属性就让人吃惊了,想不到这几天又冒出了蚀属性,和柯菈儿的金属性,双属性可是有很高的机率成为强者,可惜双属性出在女孩子身上,因为女孩子有极高的机率因为嫁人或怠惰等因素而放弃修练,不像男人那麽有毅力。 不过双属性天赋会一直在她们身上,让她们比普通女孩子更耀眼丶更受欢迎,尤其是各种名门贵族,更是想要娶这种女孩,来生下拥有双属性资质的健康男孩,所以男同学们都很羡慕哈蒙,能追到如此漂亮可爱,又有着优秀资质的绝世美少女。 也因此莎菲拉一直受到男学生们的关注,甚至人气排行一直在第二位,但从此刻开始,柯菈儿的人气又要攀升了!没意外的话,将会超越莎菲拉,成为美少女人气排行的第二名!
原著:NightCreeper 在美国士兵冲进基地之前,神奇女侠有足够的时间收拾干净并穿好了原来那套女英雄的服装。史提夫·特里沃和盟军司令部其他官员要求她做情况汇报。亚马逊给他们讲了自己被捕过程,但是没有提及沃尔夫博士和埃尔莎。相反,她只是告诉他们自己被敌人锁入牢房,却只字不提受虐的情况。指挥官们没有理由不信任这位声名显赫的超级女英雄,所以没再说别的。然而在作战室,神奇女侠提出要追踪沃尔夫博士和埃尔莎。史提夫·特里沃当场否决了她的计划。他告诉她,主要目的已经完成。现在盟军已经控制了这座基地,盟军司令部确信沃尔夫博脱离基地后,不可能再建立起远程导弹系统。神奇女侠点点头,表示同意司令部的意见,但是这并不能阻止她私下采取行动。相反她下定决心继续追捕他们,自己遭受的奇耻大辱不能就这么简单了结。 戴安娜花了几个星期的时间追查二人的行踪,最终被她发现了蛛丝马迹。神奇女侠穿着蓝色潜水服从一个洞穴的大水池子中浮出水面。女人静悄悄的爬上沙滩,然后走过水泥地面。神奇女侠搜索了迷宫一样的走廊,最终进入有数个监视器的大型控制室。女人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沃尔夫博士解释远程导弹失败的视频记录。 「那么说他们的导弹计划的确失败,」神奇女侠点了点头,自言自语地说。 就在这时,她看到控制面板上有几个数字按钮。架不住好奇心作祟,她按下其中一个数字。 显示器立即从沃尔夫博士的解说录像变为另外一个场景,里面竟然是昏迷不醒的神奇女侠,正被埃尔莎剥去衣服。画面里沃尔夫博士一边看着亚马逊逐渐赤裸的身体,一边忙着手淫。 「混蛋,」神奇女侠怒气冲冲的说,按下另一个数字键,视频再次改变。 现在亚马逊看到自己被束缚在椅子上,埃尔莎正用金属按摩棒折磨她。她看着自己在按摩棒的刺激下做出的各种羞耻反应,这些画面是当初自己被头罩隔绝在黑暗中看不到的。女人的脑海里有个声音告诉她应该离开,完成自己的使命,但是她根本拔不开腿,甚至无法从显示器上撤回眼睛。相反,她的瞳孔扩张,呼吸逐渐加快,胸脯快速上下起伏着,眼神变得恍惚起来,仿佛自己又回到那个监禁牢房。女人的鼻翼微微扇动,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水,她赶快摇晃了几下头,从幻觉中摆脱出来。女人想抗拒冲动,却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按下另一个按钮。 镜头切换,显示的是埃尔莎涂抹凝胶的场景。当她看到埃尔莎将一大坨凝胶抹入自己阴道的时候,亚马逊顿时觉得下身一紧,阴户里竟然有东西缓缓流出。 神奇女侠下意识的夹紧双腿。 「振作起来,戴安娜。你是一个亚马逊。你来这里是为了捕捉沃尔夫博士和埃尔莎,不是为了看自己的色情录像,」亚马逊提醒着自己,同时手指按下另一个按钮。 画面一变,神奇女侠的眼睛立刻被黏在显示器上,她看着自己像鱼一样的扑腾翻滚,直到最后不顾一切咬上渔人的鱼钩。亚马逊目瞪口呆地看到自己因为高潮剧烈的挣扎,感到呼吸变得困难。原来不知不觉中,乳房已经坚挺鼓胀起来,受到紧身胸衣里的压迫后造成了胸闷。一丝口水顺着女人的嘴角滴下,她舔了舔嘴唇,却无法收回所有的唾液。因此,女人用手指将下巴上的口水刮起送如口中吮吸。 「这不可能是碰巧发生的事,再加把劲就能找到他们了。」神奇女侠口齿不清地说着,又按了下一个按钮。 场景又变了。这一次,她看见沃尔夫博士操干埃尔莎。德国的女人跪在地上,被男人从后面抽插。镜头拉近埃尔莎的脸,媚眼如丝的德国女人脸上是满足的喜悦。 「不,这是错误的,」神奇女侠告诫着自己,同时按下另一个按钮。 视频再次改变。现在,女人看见的是沃尔夫博士正在操干趴在地上的自己。 耳朵里传来自己淫荡的声音,她试图闭上眼睛,但是做不到。甚至没有任何犹豫,亚马逊的手已经摸上自己的身体。隔着紧身胸衣,她捂住自己的巨乳用力挤捏。熟悉的快感从胸部传来,女人发出一声长长的性感娇吟,她的腿开始瑟瑟发抖「不,赫拉!这样做是错误的!这只是一卷磁带!关上它!别再看了!找到沃尔夫博士惩罚他!」女人的心不断尖叫着,人却目不转睛的看着视频,直到男人从全身哆嗦的亚马逊体内拔出肉棒。 神奇女侠再次按下一个按钮,与之前不同,这一次变成了实时视频,显示沃尔夫博士和埃尔莎正在某个房间内会面。视频的右上角显示着房间号码。女人迅速环视了一下房间,发现了一块平面图提示板。亚马逊很快找到了那个房间所在位置。然后她握紧拳头,冲出了房间。 亚马逊花了一些时间才找到房间。女人打开门,看到屋子里是空的。神奇女侠连连跺脚,埋怨自己动作太慢。就在这时,一声极低的女人呻吟从走廊里传来。戴安娜悄悄走到门口,慢慢地打开房门,里面是另一番景象。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大床,神奇女侠看到赤身裸体的埃尔莎躺在床上,抬起双腿呈M型分开,同样裸体的沃尔夫博士跪在两腿之间,一根坚挺的肉棒正在阴户里大力抽送着。两个人都是在床上。亚马逊听到急速冲刺的声音,知道两个人已经干了相当长的时间。她悄悄地把套索从腰带上取下。就在这时,男人的肉棒在埃尔莎体内发射了,她的目光顿时被吸引过去,只见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冒出大量的白色泡沫,她下意识的握紧了套索。 「就是现在。这里是你的机会。这是你的时刻,你一直等待的时刻!」神奇女侠的心里高兴得大喊,亚马逊一阵风冲进房间。 「哎呀!哎哟!」沃尔夫博士大声叫着,他被神奇女侠抓住脖颈从埃尔莎身上提起来摔在地上。德国女人起身就跑,但是神奇女侠套住了她的脚踝,埃尔莎倒在床上。亚马逊则把注意力转移到沃尔夫博士,他躺在地上,高耸的肉棒如长枪一样挺立,上面挂着不少精液和淫水。 「我抓住你了!」神奇女侠得意洋洋地宣布,她在沃尔夫博士面前岔开两腿,双手握拳叉在腰间,摆出经典的姿势。 「衣服很漂亮,神奇女侠,」沃尔夫博士用德语说。 亚马逊一言不发,注视着他的眼睛深处。她凝望了一会儿,然后慢慢走到他的身边。女人停了下来,脸上忽然露出一丝苦笑,接着一双手伸到两腿之间,掀开内裤将自己的阴户完全扒开。然后亚马逊跨坐在他的身上,用沾满污秽的鸡巴刺穿自己的阴户。她弯下腰拉起男人的双手,左手捧住自己的脸颊,把右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 「您批准吗,主人?小妞服从您的指令,」女人同样用德语说着,她慢慢地挪动身体,同时吻了男人的嘴唇。她的胳膊揽着对方的头,长久而热烈的亲吻着沃尔夫博士。她的舌头主动进入男人的口中,与对方的舌头交缠挑逗。经过无尽缠绵的热吻之后,神奇女侠终于和男人分开。 「我同意,」男人咽下一大口唾液,气喘吁吁的说。神奇女侠上下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同时眼睛深情的凝望着他。沃尔夫博士从她脸上收回双手,然后抓住圆滚的臀部向自己的腹部推动,帮助她加快抽送的频率。 神奇女侠的屁股抬起落下,好像腰肢装了电动马达,饥渴的小穴品尝到肉棒带来的甜美快感。女人不停地娇吟,脸上洋溢着幸福陶醉的欢喜。她的双手扶着地面,膝盖也跪在地上,在高速起伏的同时试图保持着身体平衡。她的脑海里别无旁骛,所有的心思都集中在反复扩张填满潮湿阴户的阳具上,满足肉体欲望是唯一要紧的事情。 「赫拉!是的!性爱!哦!操我!让我去吧!用力操我,主人!射在我里面!哦,赫拉!」神奇女侠尖叫着,巨大的快感在她的阴户内爆炸了。女人的叫声高亢嘹亮,她像触电一样在他身上扭动抽搐。剧烈的高潮似电流在她的体内反复回荡,连绵不绝的狂喜吞噬了她。当男人的炙热的精液灌满了淫穴,她的肉体与灵魂一齐崩溃了。她倒在男人的身上继续哆嗦着,感受着高潮余韵的震颤。 「你已经通过了测试,」埃尔莎在神奇女侠的耳边低声说道,后者正有气无力的趴在沃尔夫博士胸口,而她的阴户反不停抽搐着,挤压男人的鸡巴,迫使它在阴户里射出更多的精液。 「你今天的表现足以让我们相信你苦苦追寻的目的是为了向我们投降,」沃尔夫博士接着说。 埃尔莎掀起神奇女侠的头,她的脸上一点惊讶的神态也没有,原来这正是隐藏在神奇女侠内心深处的秘密。之前她不敢正视这一点,今天见到二人以后终于可以坦然面对了。亚马逊转过头面对着微笑的男人。 「你想回到盟国吗?」埃尔莎问道。 「不!」神奇女侠脱口而出。 「你想投降并为我们服务吗,神奇女侠?」埃尔莎又问。 「是的,我投降。」神奇女侠喘着气说。说完她伸出了香舌,埃尔莎迎了上去。沃尔夫博士看着两个人的舌头在空中交汇纠缠,舒心的笑了。 良久之后,两个女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唇与唇之间连接着一缕长长的透明丝线。「很好,」埃尔莎说。德国女郎用套索捆住神奇女侠的手腕,把女人从沃尔夫博士怀中拉起来。在埃尔莎的重新安排下,神奇女侠上身趴在地上,屁股在空中高高撅起。 沃尔夫博士跪在她的身后,将阴茎深深插入神奇女侠的菊洞。亚马逊的嘴里连续不断的发出娇吟,每当肉棒猛地刺入,亚马逊都主动向后挺送屁股,同时收紧肌肉提供更大的摩擦力。很快两个人就一起共赴高潮,男人将精液射进直肠里。沃尔夫博士随即抽出阳具,与埃尔莎交换了位置。 德国女郎将中指按进神奇女侠微微发红的肛门,早已灌满的精液顿时从屁眼里冒出了,她笑了笑开始抽送手指。在神奇女侠不断的呻吟声中,沃尔夫博士引导埃尔莎的嘴放在自己的肉棒上。金发女子一边为主人服务,一边继续抠挖亚马逊的菊花。埃尔莎甚至还抽出时间用右手掴打神奇女侠的屁股,导致女人发出更大的呻吟声。德国女郎的手一直不停抽动,最终又在神奇女侠的屁眼里添上一根无名指。 沃尔夫博士又有了新的想法。他从埃尔莎手中接过套索,拉到向自己怀里拉动,直到神奇女侠支撑不住倒在地上,埃尔莎的手指迫不得已从她的菊洞抽出。 神奇女侠躺在地上,看见男人沉甸甸的睾丸,赶忙挪过去舔起男人的肉袋,而埃尔莎服务男人的肉棒。亚马逊用双唇包住一只睾丸,试着在嘴里吞吐,舌头则继续舔着男人的会阴。 经过两名美女的不懈努力,沃尔夫博士又爽快的交了货。埃尔莎清洁完毕主人的肉棒,握住神奇女侠的下巴,让她吐出男人的睾丸。埃尔莎张开自己的嘴巴,口水和男人精液的混合物洒了出来,全都滴入神奇女侠的口中。亚马逊始终张大嘴巴,对主人的种子照单全收,很快嘴巴就满了。 「咽下去,奴隶。」沃尔夫命令。 神奇女侠乖乖地服从了。连续咽下几大口精液之后,她高兴地看着两位主人,顺从的等待下一组命令。曾经高贵的亚马逊公主已经被彻底驯服了,她的骄傲和尊严不复存在。作为一名超级女英雄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她现在是一名性饥渴的奴隶,只要能够释放性欲,她愿意做任何事情。 *****后记当埃尔莎走进房间,赤身裸体的沃尔夫博士正坐在一个大沙发上喝着威士忌。德国女郎的高跟鞋敲击着地板发出清脆的哒哒声,身后牵着同样赤裸裸的神奇女侠,亚马逊穿着黑色高筒,六英尺高跟的芭蕾舞高跟鞋,脖子上系着一个黑色的项圈,埃尔莎领着她走到沙发前。两个女人同时坐在沙发上,神奇女侠在博士的右侧,埃尔莎在他的左侧。沃尔夫博士亲吻着埃尔莎,吮吸她的乳房,而神奇女侠跪在旁边用嘴服务他的肉棒。 神奇女侠先舔了舔男人阴茎,然后用嘴唇包裹住龟头。亚马逊的右手扶住男人的大腿,她的头开始上下晃动。就在她用心服务的时候,埃尔莎的手穿过亚马逊潮湿的头发用力按下去,她一下子吞下整支肉棒,嘴唇已经碰到男人的肉袋。 神奇女侠并不介意埃尔莎使坏,她抬起头让男人的鸡鸡从嘴里跳出来,然后亲吻舔了一遍睾丸才重新回到肉棒上。 埃尔莎慢慢地离开男人加入神奇女侠的服务行列。两个女人分别从两侧舔着沃尔夫博士的阴茎。她们的舌头贴在肉棒上同时上下滑动,最终在龟头上交汇碰撞在一起。然后四片香唇包围着男人的龟头同时亲吻着对方。随后两个女人稍稍抬起头伸出舌头,摇晃着男人的肉棒,让它在两个人的舌间拍打,愉快的交换着黏黏的唾液。然后她们分开,神奇女侠继续吮吸男人的阳具。 最终,沃尔夫博士拉动神奇女侠颈圈上的皮带,把她与鸡巴分开。埃尔莎立刻抓住机会跨上男人的腹部,用男人的肉棒塞进湿滑的阴户。德国女郎抓住男人的肩膀,屁股提起落下不亦乐乎,同时邪恶地看着神奇女侠。 亚马逊流着口水,色迷迷的看着埃尔莎,直到沃尔夫博士狠狠的拽她的颈圈皮带。神奇女侠立即明白主人的意图,开始玩弄自己的骚穴和乳房,同时羡慕的望着埃尔莎。她张开嘴巴,舌头反复舔着双唇,饥渴的等待着机会。 「为她服务。」沃尔夫博士命令着,同时放松了手里的皮带。 神奇女侠立即滑下沙发。她跪在两人的脚下,抓住女人的屁股。亚马逊分开两片臀瓣,露出里面紧密的菊花,伸出舌头开始舔女郎的括约肌,男人则继续猛捣埃尔莎的小穴。随着几声吼叫,精液和淫水飞溅在亚马逊的下巴上。她继续舔舐女人的肛门,直到沃尔夫博士颤巍巍的肉棒退出女人的阴户。埃尔莎抬高了屁股,让神奇女侠舔干净自己阴户里流出的黄白之物。 埃尔莎从男人身上下来,重新跪爬在沙发上。神奇女侠的嘴一直紧贴着女人的阴户,跟着回到沙发上。她继续舔着埃尔莎的小穴,沃尔夫博士则跪下来把阳具送进神奇女侠的阴户。男人撞击着她屁股,神奇女侠惊喜的娇叫着,同时从埃尔莎的小穴里吸出更多的精液吞进肚子。 「啊啊啊啊啊,YES!」埃尔莎尖叫着,神奇女侠的舌头搅动得德国女郎又一次性高潮。淫水冲刷着阴道,将里面所有的残余精液冲洗下来直接流入神奇女侠的口中。 沃尔夫博士拉起神奇女侠离开埃尔莎,把她按在沙发上。他抓住神奇女侠的臀部,大力抽送她的阴部。他吭哧吭哧的操干着,每一次推力都让神奇女侠的胸部跟着前后晃动。 埃尔莎很快恢复了平静,女人跳起来采取行动。她来到神奇女侠的左侧,乳房压着对方的后背。同时伸出右手挤捏和爱抚的亚马逊的右边乳房,左手也在同样玩弄神奇女侠的左边乳房。埃尔莎亲吻着亚马逊的脖子,甚至轻咬她的耳垂。 「哦哦啊啊!」神奇女侠喘着气,欲火在身上熊熊燃烧。强力性交和抚摸乳房正是她想要的刺激,这是她所需要的释放。女人迎纳着男人的冲击,同时双手放在背后。 沃尔夫博士抓住她的手腕绑上皮带。然后他抓住皮带将神奇女侠拉入怀抱。 亚马逊改变了姿势,更靠近男人的身体。这使得他的肉棒可以探索更深处的花心,神奇女侠欢喜得急促的尖叫着,高高低低的娇吟听起来好像是在唱歌。 「啊,是的!给我你的鸡巴!哦,赫拉!操我!用你的大鸡巴继续操我!用精液填满我的阴户!」神奇女侠忘乎所以的尖叫着。 「一个超级女英雄竟然乞求男人鸡巴?你的尊严在哪里?」埃尔莎揶揄的声音传入神奇女侠的耳朵。 「没有尊严!没有骄傲!只有欲望!永远淫荡!」神奇女侠喘息着大声说。 「你忘记了吗?你曾经是一名高贵的战士,正义的化身。埃尔莎窃笑起来。」不!再也不是了!不再是高贵的战士,只是一个卑贱放荡的奴隶!「神奇女侠大声宣布。」我射了!「沃尔夫博士大叫一声。神奇女侠的身体立刻对男人做出了反应。亚马逊高声叫着,她的头向后仰到极限,样子就跟满月下嗥叫的野狼一模一样。女人的身体剧烈的乱晃着,如果是普通的女人肯定会有几处关节脱臼。而且这还不是一次短促的高潮,相反,它是一连串的高潮,甚至超过了神奇女侠的承受力。亚马逊不知道自己尖叫和哆嗦了多久,因为几分钟后,黑暗压倒了她。黑暗将伴随她整个奴役的余生。本文早已写完,打算在《神奇女侠》电影上映前发出。不过由于身体原因,没能赶上首映。写的不好大家就随便看看吧,如果能缓解一下诸位看完盖尔·加朵大长腿之后的难耐我就很知足了。
从家到县城,是四十多里的山路。在翻一个山岗的时候,我摔了一跤,当时 没有感觉什么。后来当我想买一些食物充饥的时候,一摸口袋,发现从家里拿的一百元钱没有了,我赶紧回去找,可是没有找到。我又不想回家,就又往县城走去。 走到县城已经晚上八点多钟。我又饥又渴,但是身无分文。就想找个人家讨些水喝。虽然已经是九月份,县城里,很多人家已经关灯休息,但还有几家小商店的灯亮着。我向一家有一盏旋转着的大灯的门口走去,只见里面有三个女孩在聊天。我推门进去。「大姐,能给口水喝吗?」 「阿哟,平时有要饭的,今天来了个要水的。」一个看起来年纪最小的女孩大叫了起来。另一个年纪较大的女孩同时说:「好的。」拿起桌上的一罐可乐就往我跟前递。「我,我,我没有钱。」我不知所措的说「我只想讨口水喝。」 「没关系,不收你的钱。」她指着刚才大叫的女孩说「今天她请客。」「对。今天她赚了很多。」另外一个女孩也说。刚才大叫的女孩说「喝吧,我们过的是共产主义生活。」我接过可乐,对着她们三个连鞠了三个躬。 「谢谢,谢谢,谢谢。」我举起可乐,一口气喝了个光,用舌头把罐口仅有的几滴也舔进了嘴里。「怎么?迷路了?」年纪较大的女孩问。我摇摇头。「家在哪里?城里有亲戚吗?」我又摇摇头。「从家里跑出来的?」我点点头说「我爸死了,我妈又结婚了。」「所以你就跑出来了?」我点点头。我没有说赵良的事。 正说着,从里面走出一个男人来。「走了?」男人点了一下头。「下次再来。」 男人又点了一下头后走出了门。一会儿,里面又走出一个女孩,一面走一面说: 「嗨,今天来了一个全套,还放了两炮。」「那今天要你请客了。」「当然。咦,这是谁呀?」「噢,从家里跑出来的,来讨口水喝。」「你又想收留她了吧。」 「我还没问她呢。」 说着,回过头来对我说:「怎么样?如果你愿意,可以和我们一起住,等你找到了地方再走。吃饭可以和我们一起,我们不收你的钱。」我一听,对她们每人鞠了一躬。连声说「谢谢,谢谢。」我遇到好人了。「好了,天也不早了。让她先睡吧。其他人等着干活。」我一听,马上说:「我跟你们一起干活。」「呵呵,不用了。你今天走了一天的山路,肯定累了,先休息吧。来,跟我来吧。」 一走进里面,发现里面是一条长廊,并排有五六间房间。「你就住这一间。最里端的一间是卫生间兼浴室。你洗完澡就睡吧。我出去了。」 洗完澡。我躺到了床上。可怎么也睡不着。可能是因为整整一天我粒米未进,肚子一直在咕咕的叫。让我转展难寐。我就在床上胡思乱想起来,想到在家里时的美好时光,想到赵良对我的好,想到赵良让我欲仙欲死的情景,我想着和赵良在一起时的每一个细节。 想着想着,我的手伸进小穴抠了起来。但是,由于我的手指细小,感觉怎么也不能和赵良干我时相比。突然,墙上「砰」的响了一声,接着就传来「啊哟,啊哟」的声音。什么事情?我赶快走出去看。来到隔壁门前,只见门虚掩着,轻轻推开一条缝,里面一个女孩头顶在墙上,被一个壮汉用老汉推车正撞着。 看着他们享受的样子,听着他们抽插时「叭哒叭哒」的声音,我一阵激动,把手伸进裤裆按摩起小蒂来。突然,有人在我肩膀上轻轻地拍了一记,我一惊,猛然回头。只见领我进来的大姐一只手指竖在嘴前,示意别出声。 然后拉住我的手。我红着脸,心嘣嘣跳的跟着走进我的房间。「怎么?吵着你了?别理睬他们,你睡你的。」说完,走出了我的房间并带上了房门。我怎么睡得着?两个房间只用一块三夹板隔着,我又知道隔壁在干什么。但我不敢动,又不敢去看,怕又被发现了。 这时,左边房间还没有结束,右边房间里又有人干起来了。两边的呻吟声,撞击声此起彼伏。我不敢出声,只能用毛巾毯包住头,用两腿夹着枕头,两腿来回搓搽。我难受之极,我不知道还有谁承受过我这样的煎熬。两边的热闹劲此起彼伏,也不知闹了多少个小时。慢慢地,我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睁开眼,发现天已经大亮。我立即起床,走到前屋,一个人也没有。 不好!她们都出去了!抬头一看,已经是十一点半。我赶紧走到隔壁门前,从门缝里望去,有人睡在里面。我一个一个望去,她们都在睡觉。我定心下来,我是第一个起来的。闲着没事,我就把前屋和走廊全部打扫了一遍,房间我没敢进去。 这时,感觉肚子咕咕的叫。 我一看时间,已经下午一点钟了,闲来没事,看到有一副扑克牌,就玩起接龙来。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突然听到有人说「谁呀,这么早就起来了?」我抬头一看,是我左隔壁房间的女孩,立即站起来。「哦,是你啊。怪不得这么早。」 她说完就走向洗嗽间走去。我立即放下扑克,拿了苕帚到她房间去打扫。 一进房间,就闻到一股精液味,地上全是一团团手纸,中间还夹杂着两个灌着精液的安全套,靠着床的纸箩边上也挂着一个安全套,里面半箩手纸团。我把地上全部扫干净,脏物倒进纸箩,正好满满一纸箩。扫完,走到房门口,看到其他的女孩都陆续走出来去洗漱。我便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去打扫。每个房间的情景基本都一样,区别是灌着精液的安全套的多少。很快,我打扫完,来到前厅。 她们四个已经全坐在那里。 「呵,很勤快嘛。」左边房间的女孩说。同时,只见年纪最大的女孩在打电话:「对,今后也是五份。」她看到我进来,就说:「大家都在。我们先熟悉一下。我是大姐。」「大姐。」我叫了一声。她又指着看起来年纪最小的女孩说: 「这是二姐。」「二姐。」大姐看我有些迟疑,就说:「我们不以年纪排,而是看到这里的先后来排的。」「这是三姐。」「三姐。」「来,今天你荣升四姐了。」 「四姐。」 「你就是五妹。在这里我们就是一家人,有福共享,有难同当。你就负责打扫卫生和看门。你也看到我们是干什么的了,我们干活的时候,别让警察闯进来。同时,向一些新客户介绍我们服务价格。这些价格只能用嘴说,不能给人看。你必须记在心上。」说着递给我一张纸。「另外,姐妹们干活时,不要再去偷看,惊吓了客人可不好。」我听着,不断地点头。正说着,送外卖的来了,大姐一面付钱一面说「晚饭七点中之前一定要送到。」 吃完饭,我收拾桌子。四个人好象一起站了起来说:「贾老板来啦。」「是啊,哟,都在啊。」只听大姐说:「想谁陪你玩啊。」「咦,这是新来的?」我抬起头,发现他正看着我。「对。」大姐说「这是我们的五妹,昨天刚来的。」 「五妹,嗯,是很妩媚。好,就她了。」大姐立即说:「不行。」「为什么?」 「她还不知道……」「我教他一次不就知道了吗?怎么?还怕我付不起钱?」 「不不不。」我站在那里看他们争论。只见这个贾老板脖子上挂着金项链,手腕上圈着手链,一个四方的戒指套在手指上。我马上走上前「大姐,我行。」「你看你看,人家还就是喜欢我。」 贾老板说完,就来拉住我的手。大姐说:「等等。二妹,你先陪贾老板去五妹的房间,我有几句话要对五妹讲。贾老板,五妹马上就过来。」「来,五妹,你要当心,这个贾老板脾气很大,有时会莫名其妙地发脾气。你什么都顺着他。不过,也别害怕,有我在呢。来把这个吃了。」我看着她手上的药丸。「是避孕的。」我含到嘴里,喝口水咽了下去。 来到我的房间,只见贾老板正捧着二姐的脸。看到我进来,他放下了手。二姐对我说:「好好服侍贾老板。」说完,走了出去。 贾老板坐在床边上对我说:「把上衣脱了。」我照着做了。「胸罩也拿掉。」 「原地转一圈。」「把外裤脱掉。」「原地转一圈。」「好。把内裤也脱掉吧。」 当我全裸着站起来时,发现他两眼盯着我的下面看,同时站了起来,带着疑惑的样子说:「白虎?」一只手也摸了过来。他蹲到我面前仔细地看着,摸着。「嘿!是真的。值了值了。」他高声的叫了起来。 他一把把我抱起来,往床上一扔,然后对着我的下身抚摸起来。「嘿嘿,以为你的脸蛋漂亮,哪里知道这里更好看。嘿嘿。」他让我叉开双腿,用双手扒开阴唇。「哟,破过处了。」 他又摸有吻的折腾了十几分钟。我感觉我的下面开始湿润起来。这时候,他放开我说:「起来,帮我把裤子脱掉。」我帮他送开皮带,脱下外裤,折叠好放在一边。只见他肥大的肚子象个十月怀胎的孕妇。退下他的内裤,我看到圆圆滑的肚子下面有一团黑黑的阴毛,一根肉棒,不,应该说是一粒肉丸躲阴毛丛中。 我蹲下,刚抬起手想去抓肉棒。「不准用手!用嘴!」于是我的头合了上去,用嘴唇夹住,用舌头添起了龟头,并用力往外吸,慢慢地,棒的样子才显现出来。 然后我含住肉棒来回运动,他的双手也按住我的头帮我运动。在我的头运动的时候,我的舌头不断的去碰撞他的龟头。 这时,听到他发出了「嗯,嗯」的声音。我知道他感受到了摩擦的快感。肉棒在我嘴里膨胀变硬。这时他把我的头推开,肉棒从嘴里滑出来,在我面前一抖一抖的翘着。不过肉棒还没有我的拳头长。「躺到床上去。」他对我发出了命令。 我仰面叉开双腿躺到了床上。他没有上床,而是拉过我的双腿,使我转过90度,屁股到床边。他让我翘起双腿,双手扒着屁股。 他抓住自己的肉棒塞了进来,然后分开我的双腿并往下按,使我的屁股翘起,他也顺势压到了我身上,开始顶起来。我感觉肉棒并没有完全插进来,龟头就在我的口子边上。他拼命地顶着,有几次幅度稍微大了一些,就滑了出来。只能有用手抓着再送进来。没多久,我就听到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接着一股热流对着我的穴口冲了过来,并立刻流往我的屁眼。 刚射完,他立即跳上床说:「张嘴。」我含住龟头上粘满精液的肉棒,慢慢地添完精液,肉棒又变成肉丸躲到了阴毛丛中。他躺到我身边说:「你去洗一下,我先休息一会。」 来到浴室,我把下面用肥皂洗得干干净净,因为后面可能还要接客。回到门口,贾老板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听到我回来,睁开眼睛说:「过来。」我躺到他边上。他一只手把我揽在怀里,一只手捏着我的奶问:「刚才舒服吗?」说真的,在我进屋后,他对我又摸又添,是让我一阵激动,我的下面也开始湿润起来。 但是,自从他把肉棒塞进来后,我的性致逐渐减退,当精液流到我的屁眼的时候,我变成了一个接精液的容器。但是我还是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嗯」了一声。「我也很舒服。哎,刚才看你添精液的时候吃的津津有味。怎么,好吃吗?」 「你真坏。」我在他胸口打了一下。 「刚才太少了,不够你吃。来,现在的全给你吃。」说着,将我推了起来。 我一条腿跨过他,伏到他的肚子上,用双手扒开阴毛,看到肉丸更小了,龟头缩在包皮里露出一点点。用舌尖碰了几下马眼,没有反应。再用两指对着包皮往下一挤,龟头露了出来,再对龟头一捏,看到马眼微微张开了。我用舌尖轻轻地一碰马眼。他立即「嗯」了一声,同时肚子也涨了一下。连续多次以后,肉棒才慢慢长大。 我将它全部含进了嘴里舌头对龟头绕起了圈。添了一会儿,发现没有什么起色。小小的肉棒可能经过刚才射精已经疲劳。我再次用两指捏住龟头添他的马眼。 嗨还真管用,几次下来,肉棒发起热来,龟头也红了起来。同时他也「噢,噢」 的叫起来。肉棒挺在那里。我开始用双手搓起肉棒。这时他也被激起来了。本来我是完全趴在他的肚子上的。现在他把手伸到我的穴上,把我往上托,让我跪了起来。他一只手指插了进来,大拇指按到我的小蒂上,来回按了起来。我一阵收缩,不由的「啊啊」起来。 我放卡双手,一手撑起,一手开始撸肉棒。他也停止按摩,用单指对我进行抽插。我配合他晃动起屁股,我感到一阵满足,这是今天到现在为止我感到最舒服的时候。我吐了一口口水在他的龟头上继续撸他,他的马眼被我撸得一张一合。 这时,他由一指改成两指在我里面搅拌,手指在穴壁的摩擦使我一阵阵的激动,我感到里面越来越湿润。同时,我看到马眼里露出一粒水珠,就立即用舌头添掉,并改用嘴吞吐肉棒。 感受着他手指的抽插,听到抽插时「叭嚓叭嚓」的声言,我知道我流了很多水。这时他用三只手指塞进里面,我顿时感到被撑得满满的。当插到手指根部时,有碰到小蒂,我「啊啊」的叫起来。肉棒也从嘴里吐了出来。他听到我叫声,抽插的速度更快了。每插一次小蒂被撞一次,就象被触一次电,我感到我要死了。 最后,不知是一股什么力量,让我全身僵硬,他的手指被紧紧夹住无法抽出。 停留了大概三四秒时间,我才回过一口气,松开小穴。他的手指拔出来,同时一大滩水也从穴中喷淋而下,喷得他满头满脸。让他也大叫起来。他顺手拿过枕巾搽了起来。我还在喘气,他一记打了我的屁股说:「赶快来呀。」我回过神来,只见肉棒在那里一颠一颠的,龟头已经红得发紫,马眼处的水已经流到肉棒根部。 我再次把它含住吞吐起来。只听他「噢噢」叫,同时也不断地挺起屁股,迎合我的吞吐。随着最后我的头往下压,一股精液射了出来,我立即全部咽下。每射一次,我的舌头就在马眼上添一下,四五下之后,我吐出肉棒,用手扶住。肉棒不断萎缩下去,马眼处又流出一粒精液,我再次把它添掉后爬起来。看到他闭着眼睛瘫在那里。 我起来穿上自己的衣服,坐到边上看着他。一会儿,他睁开眼睛对我说「扶我起来,我要走了。」我帮他穿好衣裤,当按好最后一个纽扣,他一把抱住我说「真好。今后我来只找你。」他不仅来了只找我,而且他还给我引见了好几个局长、处长。说完,从皮夹里拿出一千元递给我后,就走出了房间。 我来到前厅,只有二姐一个人在玩扑克牌。她看到我走出来,就说「今天姓贾的好象挺高兴,没有发火。你是怎么搞定的?我们姐妹们第一次接待他的时候可都被骂得够呛。」「我也不知道。他一共放了两炮。」「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问你过程。」 「你走后,他就让我脱光衣服。说我是白虎什么的。」「什么?你也剃毛了?」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真的?来,让我看看。」她说完,就蹲到我面前,拉下我的内裤观察起来,并用手摸了摸说「是真的!」她们站起来,看到我茫然的样子,就说「象你这样天生不长毛的叫白虎。据说白虎的性欲特别强,也能够让所有男人尽情享受。因此,白虎是男人们梦寐以求性伴侣。你看,为了让客人有好的感觉,我把毛全剃光了,我是假的白虎。」说着拉着我的手去摸剃了毛的部位。 我们两个聊着聊着,天已经开始昏暗起来。这时门被推开,进来两个十六七岁的男孩。前面的男孩问「这,这里是-——那个的吗?」「是啊。」二姐接话说。「多,多少钱一次?」「带套50,无套200。」「能不能便宜一点?」 「你以为这里是菜市场啊。没钱赶快走。」 后面的男孩拉了拉前面男孩的衣服,前面的男孩说「好吧。」「先付钱。」 只见后面的男孩从衣袋里拿出100元。二姐接过钱说「走吧。」前面男孩跟二姐,后面男孩跟我分别走进自己的房间。我脱掉自己的全部衣服,发现他满脸通红的站在那里看着我。「你也脱啊。」他仍然站在那里。 「我来帮你。」我替他脱衣服。当最后退下内裤,见到肉棒高高翘着一抖一抖的,龟头已经红得发紫。我顺手拿过一个套给套上。我刚站起来,他一把把我推到床上,并扑了上来,同时用肉棒往我身上不断地顶,可是顶了几次也没找对地方。就对他说「我来。」 他抬起身,我抓住肉棒,刚放到穴口,手还没来得及离开,他就刺了进来。 抽插两次后就射了。一下,两下,三下,然后一动不动地躺在我身上。慢慢地肉棒缩回去掉了出来。我推开他坐起来,帮他拿下套子。指着桌上的筒纸说「自己去擦一下。」我拿着套子,看到里面的精液浓浓的呈淡黄色,就问「是第一次吗?」 「嗯。」 「为什么想到到这里来?」「我们两个人打赌,我输了。他提议就用这个钱来这里。」他擦完肉棒转过身,对我说「我能摸一下吗?」我挺起胸说「来吧。」 两只手贴到了我奶上。在温暖双手的抚摸下我感到一阵激动下面开始潮湿起来。 但是我控制住自己,对他说「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于是我们穿好衣服,他走了出去。我整理好床铺,走出房间,看到另一个男孩正从二姐房间里出来。 来到前厅,没有其他人。我刚坐下,二姐来了。「你还要快啊。两个刍鸟。」 「是啊,我的那个把初夜给了我。」「是吗?感觉如何?」 「没感觉,太快了。来不及享受。」「哈哈哈哈。」我们正说笑着,有客人走了出来,随后,另外三个姐姐也陆续来到前厅。大姐问我「他没为难你吧。」 我一楞。哦,她还不知道我已经接过第二单了,我知道她说的是那个贾老板。就说「没有。」二姐立即说「还难为她?姓贾的高兴还来不及呢。五妹可是个真正的白虎!」 「是吗?」只听四姐说「那五妹可要涨价了。」三姐说「对。绝对不能便宜了那些臭男人。」大姐说「好。五妹的价格涨10%。」我说「我无所谓,只要能让我舒服就行。」三姐说「那么短小,能让你舒服?」 「可是,他的手上工夫还是挺厉害的。在家的时候,跟我妈结婚的那个男的也插过我好几次,每次都很舒服。但是都没有今天这样舒服。今天我还喷了他一脸水呢。」四姐说「哦,你高潮了!真的吗?下次姓贾的来了,我也来享受一下!」 她们不知道,没有下次了,每次来他都是找的我。有几次我在接其他的客,他都是等我完事之后再进我的房间。在等我的时候最多和其他的姐姐说笑打闹。正说着,晚饭送来了。 我说「我来付钱。」四姐说「当然是你付了,姓贾的从来没有吝啬过。」后来我才知道,姓贾的是一个包工头。 吃完晚饭,我们等着客人上门。最后一共来了两位,大姐和四姐分别接待了。 一直等到凌晨2点,大姐说「不会有人来了,睡觉吧。」 我们完成了一天的工作。
「朗朗金秋,华夏大地处处洋溢着丰收的喜悦。今天,我们东华大学又迎来了新一批青春飞扬的学子。我是2级1班的一名学生。首先,请允许我代表所有在校生向来自四面八方的新同学表示诚挚的问候和最热烈的欢迎!你们的到来为……」这是东华大学一年一度的新生欢迎暨开学典礼,每一个东华学子在这一天都站在露天体育馆内,顶着头上的炎炎烈日,看着学生代表在台上作致辞。 「上面那女孩是谁啊?长的真漂亮。」一个戴眼镜的大一新生对他前面的白衣男生附耳道。 被问道的男生回过头,一脸猥琐的低声道「这你都不知道,你也太屌丝了吧」 眼睛男尴尬的推了推眼睛,「我怎么知道,我们不是才入学吗?」「台上演讲的美女的是新闻与传播学院的学生,叫林璐。她在学校可是个名人,成绩好,家世好,样貌好,现实中的三好学生。」说着,拍了拍眼睛男子的肩膀。语似叹息的说到「而且,她有一个学生会的会长男朋友,金融专业大四学长,张伟奇,就是那种女的见了犯花痴的那种类型,哎……」 眼睛男唏嘘的说道「那个叫张伟奇的真是艳福不浅啊」 「可不是么?想想那身材模样的女人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就……」白衣男与眼睛男视线一对,都明白了彼此内心深处的想法,可是毕竟是臆想,谁也无法实现。只得默然的站会原位。 看着台上的林璐,听着她清脆的嗓音,眼镜男心里不禁感叹道「真不愧是学播音专业的,说的好,声音更好听,不知这声音在做那事儿的………」就在眼镜男浮想联翩时,台上演讲女子的声音突然中断。这让眼镜男从臆想中拔了出来。 本以为是演讲结束了,可是在断了两秒后,女子的声音又通过广播系统回荡在整个体育场内。 刚才还在对着女子声音意淫的眼镜男发现,台上女子的声音不像刚才那样清脆,说话时带着丝丝颤音,而且语速也是时快时慢。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她在台上演讲,眼镜男会以为刚才那个是之前就录好的。 不过抬头看了看天上毒阳,很快就释然了。在阳光的炙烤下,周围的人早已汗流浃背,有些体弱的女生已经中暑昏倒,更何况是在台上演讲的人呢。 随着演讲的进行,林璐的演讲也变的断断续续,时不时的停顿下来喘气,似在忍受难耐的酷热。站在前排的同学甚至能看见林璐璐额头上的汗珠以及发红的双颊。时不时挪动下双足,仿佛要倒下去一般,旁边主持典礼的老师也时刻关注着林璐璐的反应,生怕她坚持不住倒了下去。若是学生代表也中暑倒下,那典礼就真的没办法继续了。 「谢谢……大家」好不容易说完最后一句,林璐璐如脱力一般摇晃了几下,几欲摔倒。身体踉跄向后退了几步,才勉强稳住身形,双腿微微颤抖了几下。站起身,歉意的看了看旁边的老师。亦步亦趋的走下台来,在旁边同学的搀扶下缓缓回来到了休息室。 「璐璐,怎么样?还好吧?」一个男子朝璐璐迎面走来,接过仿佛随时要倒下的林璐,将她扶到休息室的座椅上坐下。 「伟奇,瞧把你担心的,璐璐这不是还好好的么?你紧张啥」旁边一个调笑的男声传来。 张伟奇将水拧开,递给林璐,笑骂道「曹阳,不是你女朋友,你不担心是吧?」 「璐璐,你家张伟奇那么担心你哦,你还不快献吻」 被曹阳这么一打趣,两人都是尴尬的不知所措,虽然两人也有过接吻这些,但是两人也仅仅在接吻这一步,林璐是一个性格开朗的女孩子,对一些事情还是很开放的。奈何张伟奇对于自己的女友并不敢越雷池一步。有一次曹阳问这个好友,有没有和璐璐滚床单时,曹阳只是表示,自己的观念很传统,结婚前不和自己爱的人发生关系,曹阳只得笑骂自己这个好友是一个傻瓜。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打破了两人的尴尬「会长,下一个该到你发言了」 「好的,马上就来」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边走边向林璐叮嘱道「多喝点水,好好休息下,不要中暑了」转过头又对曹阳说道「阳子,帮我照顾下璐璐,她有什么事情我唯你是问。」曹阳玩笑似的嚷嚷道「你走了,我就要欺负你家璐璐咯」 张伟奇对于曹阳的话并不在意,挥了挥手就准备离开休息室。 这时坐在位置上林璐璐突然站起身来,急声道「阿奇……」 张伟奇转身宠溺的说道「还有什么事?」 林璐看了眼一脸笑意的曹阳和满脸关心的张伟奇,鼓励道「阿奇,加油哦」 「嗯,你好好休息。」曹阳待张伟奇离开后,反手将休息室的门关上,转身语带笑意的问道「你想说什么?」刚才还满脸柔情的林璐璐双眼死死的瞪着嬉皮笑脸的曹阳,恨恨的骂道「你这个恶魔」「噢哟,好好好,我是恶魔,行了吧?那刚才在台上的那个女人又是什么?「曹阳并不理会林璐的挑衅。「我只是……」还没待林璐说完,曹阳就粗暴打断了她,和善的脸上已经换上了一副邪异的表情「你只是在阴道里晒了个跳蛋而已是吧?」说着便将口袋里的遥控器在林璐眼前晃了晃,将遥控器放置一旁,身体前倾,缓缓向林璐压迫而去。「知道吗?在你演讲的时候,是你的男朋友按动了开关哦,我可什么都没做」 随着曹阳的压迫,林璐身体抑制不住的向后倾倒,「砰」的一声,跌坐在座椅上。 看着曹阳那充满挑衅的眼神,嘴里强制争辩道「你会下地狱的。」对于林璐璐的恨意,曹阳已经见怪不怪了,在第一次威胁这个女人的时,那时候的眼神更加怨恨,当他第一次将肉棒插入林璐璐那未尽人事的嫰穴时,女人脸上的痛苦,怨恨,不甘,懊恼种种表情交织在一张脸上,对于曹阳来说是最强烈的春药,那种得偿所愿的感觉让曹阳根本顾不上怜香惜玉,下身一顿疯狂的抽插后,便将浓浓的精液全部射在了林璐璐的花径里,看着从小穴里流出的红白相间的精液,一种强烈的征服感,让曹阳再次提枪上阵。当曹阳从林璐璐的身体下来时,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分不清是精液还是淫水还是泪水,但那红色的印记昭示这林璐的转变。 曹阳居高临下俯视着这让自己牵魂梦绕的女人,比她更漂亮的女人他唾手可得,有一个做房地产的老爹,他要什么有什么?但是第一次动真情时,这个女人却无情的拒绝了自己。这是曹阳不能忍受的,虽然中途耗费一些过程,结局也不如自己预想的完美,但是这样也不错。 「把脸转过来,看着我」曹阳不容置否的说道。 林璐双手死死的抓着瓶子,塑料的瓶子因为大力的挤压发出「咔咔」的声响,整个身体都因为这股力量的而有点发抖。 「想想你的家人。」曹阳的话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林璐在听到这一句话时,全身的力气骤然消失。她就算有再多的不甘和痛恨,也不得不得想想自己的父母和姐姐,高傲的天鹅也只得屈辱的低下头,任人把玩。 「这才乖嘛」奸计得逞的曹阳嘿嘿笑道。 「在台上自慰的感觉爽不爽?」「舒……服」林璐的低声道「问你的是爽不爽,谁让你说舒服的?爽不爽」曹阳突然恶狠狠的说道「爽」 「奶子痒不痒?」 「痒」 「痒就要怎么样?」 「……」这种话对于初经人事的林璐来说,是无论如何也羞于启齿的话,就算前面的在怎么不堪,也仅仅是个选择回答,这种主观回答的淫语。让林璐对着眼前的男人说出来,这可能比杀了她都难。 曹阳见林璐璐沉默不语,知道调教还需一步一步来,索性不再强迫她回答,两手搭在起雪白的肩上,将肩带向两边一拉。整个饱满雪白的奶子如如同兔子一般跳了出来,两个粉红色的奶头如眼睛一般四处张望。 林璐璐身体不敢反抗这场景,只得再次将头偏向一旁,任其随意揉捏自己的双乳。 「各位领导,老师,同学们,大家好!我是学生会会长张伟奇,首先……」 张伟奇的声音这时从外面传来过来。 而他的女友此时双乳被别人抓在手间任意揉捏的林璐璐,一面听着男友的声音,一面被其他男人揉捏奶子。 「你的奶子怎么长的?比你姐姐的奶子都还大」曹阳肆意挑逗在两个乳头「有什么都冲我来,不要去招惹我家人。」林璐死死的盯着曹阳「你有什么权利这么对我说?1000W的高利贷你们还得起吗?难道真的想被抓住像母狗一样每天都被人肏来还债吗?」曹阳一把抓住林璐整个个奶子,戏谑的声音在林璐耳力如一把心头的刀子一般,曹阳说的对,她们没办法反抗,也不敢反抗。但是心底下那维护家人的意识还是让林璐不得不卑躬屈膝。 「求你不要招惹我家人,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林璐急切的求饶,为了家人,与其被高利贷抓走,还不如让这个恶魔为所欲为。 「刚才我还没射出来,现在给我吹出来。」说完便把裆部横在林璐的面前。 林璐掏出裤子里的肉棒,上面还残留着刚才林璐的淫水,整个龟头一口含如口中,双颊用力吮吸导致整个脸颊向内凹进去。 林璐对于曹阳的敏感点已经知晓大半了,在此时的环境下。台上演讲的男友最多讲得到四分钟,就算加上来回的时间,也只需要五分钟。那么就是说,在过四分钟左右张伟奇就会回来,林璐只得在这四分钟内让曹阳射出来。所以,一上来就准备使劲全力。 可是林璐对于性实在知道的太少,对于一个不想射进的男人来说,除非有莫大的刺激点,那么这个男人是很难再短时间内射精的。 曹阳看着身下吞吐自己肉棒的林璐,嘴里淫笑道「你这样就算10分钟我也射不出来的。」林璐闻言为之一怔,只听曹阳继续说道「我这个人喜欢听女人发骚,你说点淫词浪语说不定会让我更兴奋」「你……」林璐欲开口争辩。 「别什么你你的,听说你姐姐的奶子有E罩杯,不知道打奶炮感觉有没有你的舒服」曹阳一脸向往的感叹着,盯着林璐的双乳,似在比较谁的更舒服林璐心里剧烈的挣扎着,一面是对家人的爱护,一面是对曹阳的恨意。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林璐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你还有3分钟哦」曹阳好心的提醒道曹阳的提醒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只见林璐双手托起自己的两个雪白双乳,将曹阳的肉棒加在乳肉中间,两手用力,向内挤压。整个肉棒陷入一片雪白之中,只留下红彤彤的龟头与两个嫣红的乳头遥相呼应。两手用力将奶子向下移动,由于肉棒已经沾上了口水的缘故,很容易便缓缓抽插起来。 「不要光顾着奶子啊,发骚啊!」曹阳一脸享受的说道「嗯嗯……嗯……嗯」 林璐不敢直视自己奶子上的淫行,将头偏向一侧。 「你嗯个屁啊,说话,说你的奶子,说你的骚屄,说你想不想被肏」曹阳恶狠狠的说道。 「我的奶子好舒服……奶头好……嗯……好痒……好想奶头被揉搓……骚屄也很痒」林璐侧着头,双手机械的上下移动,紫红色的龟头在雪白的乳肉间忽隐忽现。 曹阳突然将手中的遥控器的档位调至最大「再骚一点,手上在快点。」只听跳蛋的跳动的「嗡嗡」声透过阴道传了出来。而被刺激的林璐只感觉一波一波的快感袭上林心头,两个乳头也悄悄的挺立起来。 「骚屄痒要怎么止痒?」曹阳抚摸着林璐的秀发,慢慢引导。 「要……肉棒……插……进去」 「要说肏进去,要肉棒肏进去」 「要……你的鸡……巴……肏进……去……把……嗯……每个……皱褶都……肏平……平……嗯……哦「林璐此时只想曹阳快点射精,把自己知道的淫词浪语都一股脑说出来,而由于下体内剧烈抖动的跳蛋,让自己说的断断续续。「台上演讲的是谁?」 「是……张伟奇」 「张伟奇是谁?」 「他……他是我……男友」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林璐突然停下了,一时有点失神,自己怎么能做这样发事情?背着自己的男朋友? 曹阳突然大声喝道「你难道想你的姐姐也像你一样吗?」「不,不要」林璐急切的回答道,几乎像是从嗓子里吼出来一般。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曹阳继续发问「我玩我的奶子,我在在给你打奶炮」 林璐急声说道,生怕因为自己而连累了家人。 「我要肏你骚穴,你该怎么做?」 「屁股……撅起来给你肏」急忙转身,趴在椅子上,撩起起裙子,拨开内裤,露出流着淫水的粉红小穴。 「噗呲」肉棒尽根没入。 「继续说,说我怎样干你的,跟你台上的男朋友说?」 「他的肉棒……在我骚穴里快……速抽插……我……的奶……头被他捏……扁了……乳头……快要……烂了……求你了……求你不……使劲……啊啊「「不要……换一边……捏……捏吧……啊啊……不要……我的乳头……要被……捏坏了」肉棒快速撞击屁股发出激烈的「啪啪啪」声,曹阳看着在嫩穴内进进出出的肉棒,感受着女人的奶头在自己的手里变形的触感,听着女人发出的求饶声哭喊声。此时休息室内的撞击声,求饶声与外面的演讲声对于曹阳来说如同双手握在林璐的腰间,下身快速抽动,肉棒抽出时带出的嫩肉时隐时现,曹阳已经不再关注林璐嘴里说的话了,只顾埋头肏干,越肏越快,随着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头顶,一股股精液射在林璐的体内。而此时,台上的张伟奇也结束了演讲。 曹阳拔出肉棒带出丝丝淫液,刚暴露在空气里便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口腔,低头看了眼刚被被自己捏扁的奶头,还没有完全恢复,一股巨的成就感掠上心头。 曹阳理了理裤子,对着一旁清理下身精液的林璐问道「张伟奇明天约你吃饭没有?」 林璐疑惑的看了看曹阳,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主意「约了。」 「跟他说你有事,去不了」曹阳不容置疑的吩咐道。 「你到底要做什么?」林璐擦拭干净地下的淫水,将所有的纸巾都放入包里。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曹阳大声笑道「你能……」林璐本欲和曹阳继续争辩,这时房门已经被打开了。一脸担心的张伟奇快步走到林璐身前,关心问道「璐璐,好点没有,怎么还在出汗啊?」 「笨蛋,天气这么热,肯定出汗啊。」说完,还笑嘻嘻的敲了敲张伟奇的脑袋。 张伟奇一脸尴尬的看了眼曹阳「璐璐,你不能老这样,给我留点面子吧。」 「也不是不可以,看你怎么讨好我了」 「那我们明天一起去吃饭吧……这个说好了的,请你吃大餐」张伟奇讨好的说道。 「可是刚才家里来电话,说明天让我回去一趟」林璐一脸不甘的说道,小嘴嘟在一起,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张伟奇一脸遗憾的说道「那下次再去。」 「别啊,她不去,我陪你去啊」曹阳突然插嘴道,「好不容易可以宰你一次啊」说完,有意无意的瞟了林璐一眼,只见林璐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恍然大悟的恨意。 「阳子,你家那么有钱还要宰我」张伟奇抗议道。 「最近为了件事情手头紧,哥们就带我吃一顿好的吧,好人有好报啊」曹阳继续请求道。 「好吧,算你狠」张伟奇无奈的摆摆手。
一-入职惊喜 我叫宋海,一个西南省会城市的小青年,大学毕业之前的主要生活都是在该省会城市度过,多年在父母亲戚朋友的关照下,顺顺利利的度过了前21年的年华。可是青春热血(闷骚)的我,又怎能甘于平庸的生活呢?于是乎,在6月毕业季到来的时刻,我打着追求梦想的名义,不顾父母的反对,独自踏上了前往广州的寻梦之旅! 在家乡待了多年的我,来到广州,仿佛进入了自由的天堂,一切都是崭新的,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期待。其实,作为一个重度恋足者和M系中毒者,从初中开始就发现自己对漂亮女孩的美腿无法抗拒,尤其是对穿着帆布鞋或运动鞋的充满青春气息的美少女感到无法自拔。无奈色大胆小,一直以来都只敢偷偷的偷看校园里的各色美腿女孩,夜里躲在床上借助恋足踩踏小说和视频来发泄心中的欲望。 因此为了让青春美少女们的美腿充满我的生活,我做了两个决定,两个影响我今后几年生活并将我带向全新世界的重要决定:一是在大学城租了房,二是找了一份在体育品牌营销公司找了份工作。而令我向往的精彩刺激的生活,就从入职那周开始了。 1。入职惊喜入职首日,有点小失望,本以为是体育品牌营销公司,但是前台的女孩穿的居然是正装,进到办公室,发现爷们居多,不得不感慨,体育行业还是男人的天下啊。在人事部办理完相关手续,略带失望的走向财务部办理工资卡,「您好,我是新入职的,请问在哪办工资卡呢?」 「在这里。」 我循声望去,一个瘦瘦小小的女孩,齐肩短发,皮肤很白,带着大大的黑框眼睛,上身穿着蓝色的T恤衫,下身水洗白的9分牛仔裤,露出迷人的脚踝,脚上一双adi的小白鞋,虽然鞋边有点略脏,但是看起来很有感觉… 「喂,这里哎——」 画面实在太美,我都看呆了,这声才把我叫回过神来,我赶紧跑到她的办公桌边,递上资料,她结果资料开始在电脑上操作,我瞟了一眼她的工牌,「姗姗」,我记住了这个名字趁她在操作电脑时,我慢慢退后一步,又开始偷瞄她的脚,双脚交叉着,脚踝越加好看,仔细看,还能隐约看到鞋缝里微微的一点白袜,看得我异常激动,感觉鼻血都要出来了。 「办好了」她转过身来「离我那么远,看什么呐?」她注意到我在往她桌下看,「没什么,好的,谢谢你」我吞咽了一下,拿了东西低头转身走了,感觉满脸发烫「记得周五下午来拿工资卡。」背后一个声音传来; 「姗姗,你又挑逗新来的小朋友吗?看人小伙脸都通红了」 「哪有啊,张姐,这小子呆头呆脑的,不知道想什么呢」 走出财务部,又突然好想走回去,奈何没有其他合适的理由,但是我觉得我却无比期待周五的到来。 期待了几日,周五下午终于到了,休息时间一过我就来到了财务部,走到门口发现财务部办公室没人,仔细看才发现姗姗趴在办公桌上还在休息,我轻轻的走到她旁边,看到她换了身衣服,白色T恤,牛仔背带7分裤,露出了小腿,细细直直的小腿很白,没有一丝赘肉,还是那双adi小白鞋。本想叫醒她,可却被她的腿足深深吸引住了,看看四下无人,我悄悄的蹲下,观察她的脚,今天鞋似乎比上次更脏了一点,换了不同款式的袜子,两只脚踝都能看到露出的白袜边,袜边上仔细还能看到彩色的圆点。 有种可怕的吸引力吸引着我,使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慢慢的爬过去,爬到她桌下,头靠近她的鞋子,第一次近距离观察女孩穿在脚上的鞋,小白鞋的鞋面可能由于常穿的关系,已经有了两道褶皱的黑印子,我又慢慢把鼻子凑近到鞋缝处,鼻尖轻触在船袜边上,深吸一口气,淡淡的混合一丝潮湿的袜香飘入我肺中,感觉浑身酥软,禁不住「嗯——啊——」一声。 「你干什么呢?」一声传来,仿佛一身霹雳我回过头来,看着姗姗迷迷糊糊的看着我,仿佛刚从睡梦中醒来,「额…我有东西掉了,我来取卡的」 「哦,那你叫我一声呗」 姗姗伸个懒腰,「捡到没?还不赶紧起来?」 「哦哦,捡到了」我晃过神来,赶紧爬起来,看着她的脚,有些依依不舍。 「你的卡片,你叫宋海啊」 「是的,姗姗姐」 「哎哟,还挺乖,拿好你的卡,有问题找姐姐啊,姐姐去年入职的,可以罩着你」 「谢谢姗姗姐」拿上卡片,我赶紧拍拍身上的灰尘,又一次红着脸离开了财务部。 下午下班,公司组织了个欢迎新人的饭局,姗姗姐也在,可惜部门不同,没有在一桌,推杯换盏间,我已经晕乎乎了,晚饭后,年轻的前辈么组织我们新人一起去KTV,在ktv里,我已经不胜酒力了,靠在一旁休息,其他人都在唱歌,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有人推我,我努力睁开双眼,眼前一个天使出现在我眼前,仔细看,是姗姗姐。 「小宋,怎么样,还好吗?」 「姗姗…主人…」迷糊中我喊了一声。 「什么?小宋,要不要去清醒下?」 「哦,没事儿」我回过神来「没事儿,姗姗姐」 「看你都晕成这样了,走,姐姐陪你去洗手间洗把脸,清醒下。」 「哦好的,谢谢姗姗姐」 我不知所措的跟着姗姗姐离开了包间。 「姗姗姐,包间里有厕所…」。 「包间里的被他们吐脏了,我们去外面的洗手间」 就这样,我被姗姗姐拖着到了外面的,迷迷糊糊进了洗手间,「你先洗把脸」姗姗接说道,我赶紧洗了几把冷水脸,顿时清醒了一下,不对!这里怎么没有没有小便池呢?难道这里是女厕所!!! 「姗姗姐!这是…」只看姗姗姐站在一个洗手间隔间门边,拉开着隔间门,调笑的看着我「进去!」。 「啊?」 「快点!你想等别人看见你在女厕吗?」。 「哦哦」,我赶紧进了隔间,姗姗姐随后进来把门关上了。 两个人站在隔间了很局促,姗姗姐随后把马桶盖拉下盖上,抬脚踏了上去,随后坐在了马桶水箱上,我站着,她坐着,我们面对着,她一只脚踩在马桶盖上一只脚翘着腿。 「你是不是有什么应该跟我坦白的吗?」 「我…」我顿时大脑一片空白,但是依然被姗姗姐的腿吸引着,姗姗姐翘着的腿高低的摇摆着。 「额——啊——」姗姗姐翘着的腿突然踩在了我的两腿之间,开始上下揉动着,我感觉到浑身血液向下体集中,下体不断胀大,感觉越来越明显,下体前段龟头部分甚至能感觉到姗姗姐adi小白鞋前脚掌部分鞋底花纹对下体前段的压迫和摩擦;。 「嗯——啊——」我不住的呻吟,吞咽着唾沫,仿佛要到天堂,。 「不说是吧,那算了」,姗姗姐突然停止了对我下体的踩踏,准备抽回脚。 快感骤然消失,我却仿佛从天堂掉到了地狱,情急下一把抓住了姗姗姐还未及抽回去的脚踝,自己用力将脚抵在我的下体上,「干什么??」。 「求求你,姗姗姐」 「求我什么?」。 「求…求…你踩我的jj」。 「扑哧」姗姗姐笑了出来「是不是这样啊」姗姗姐抵在我下体的小白鞋又再次动了起来「额——额——啊——」随着踩动,我又呻吟了起来「小骚货,没想到那么骚,是不是要跟姐姐老实交待什么?」 在酒精的麻醉和下体快感的冲击下,我失去了理智「是的,姗姗姐,我崇拜您,第一眼见您就想当您的奴隶,舔闻您的鞋,被您踩踏嗯——」 「就知道你是个小贱货,下午趴在我桌下干嘛了?」 「偷闻姐姐的鞋袜」 「好闻吗?」。 「好闻——」。 「还想不想闻呢?」。 「想想——」。 「那就跪下」姗姗姐收回了脚,双脚踩在马桶盖上,我扑通一下跪在马桶前,仰视着姗姗姐,这个角度看,她就是上天下凡的天使「看我干嘛呢,舔舔鞋先」得到命令的我,嘴唇就贴在了一只小白鞋的鞋面上,疯狂亲吻吮吸着。 「舌头伸出来,我要看到你的小狗舌头」我伸出舌头,大口的在鞋面上游走,原本淡淡灰尘覆盖的鞋面,在我舌头的清理下变得洁白光亮起来,我又从鞋面舔到鞋边,舔到脚踝处,舌头感到了棉质的触感,我知道,舔到船袜边了,于是把鼻子贴到鞋子和脚踝接触的缝隙处,去呼吸那迷人的气息。 「味道好吗?」 「额——好——」 「脱了闻吧」 我得令,咬住鞋跟,用力咬下,含着鞋跟,把鞋子顶了下来,过程中鼻尖从姗姗姐穿着船袜的脚底刮过,潮热带着迷人香味的气息不断进入我的鼻子,放下鞋子,我捧着姗姗姐穿着彩色圆点的白袜脚猛吸了起来,把鼻子埋进了足弓间,使得我的脸完美贴合在脚底上「啊——好香——姗姗姐——的脚——好香——」 「小贱狗,喜欢吧,手放开」。 姗姗姐把脚调整了下位置,我看到前脚掌和脚趾部分已经发黄的部分离我的脸越来越近,最后把夹住了我的鼻子。 「这里才是味道最好了,小贱狗,用力吸吧」。 「嗯——啊——,味道好棒,好香——」 在强烈的刺激下,我不住的呻吟,舌头控制不住的贴在袜底,不断让舌尖上的味蕾去接触袜底泛黄的污渍和汗渍,想把这些精华全部吸收进体内。 而我的下体也在不断的胀大,变硬,右手不自觉的抓住了自己的jj,隔着裤子撸动「哈哈哈」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小骚货就是小骚货,闻姐姐的袜子就那么兴奋了,真是个贱狗。」 「嗯,是——是——姐姐——的——贱——狗」 「贱狗该称呼我什么?」 「主——人——」。 「哈哈哈,把裤子脱了,让主人看看你的贱jj」 「是」,得到指令,撸着的右手迅速把裤子脱下,jj一下弹了出来,之前的撸动已经使龟头完全露出,头部还挂着一丝透亮的前列腺液。 「哈哈哈,哟,jj头还粉嫩粉嫩的,处男吧?还有水了,果然是个骚货啊,是不是啊,小贱狗」 「你叫宋海,以后有人的时候就叫你小海,没人的时候就叫你小海狗,如何?」。 「谢谢主人」听着姗姗姐羞辱的话语,我越加兴奋,鼻子依然猛吸着臭袜,右手加速撸动jj,龟头不断流出液体。 「流那么多水啊,别把人家洗手间弄脏了,来把袜子脱了」我循着含住船袜边,把袜子叼在了嘴上,抬头望着姗姗姐,发现她已拿出手机对着我,不知是在拍照还是录像。 「哈哈哈哈,叼着袜子,很有型啊,哈哈哈,叫一声」。 「汪汪——」 「哈哈,把袜子套到jj上,打飞机——」 我听话把已经舔湿的袜子整理好,像套安全套一样套上,袜跟端脚踝处的松紧正好箍在jj根部,龟头与袜尖泛黄的部分接触,快速的撸动,使得龟头各个角度与棉袜尖不断摩擦,带来无穷的快感,似乎快达到巅峰姗姗姐脱掉另一只鞋,将白袜脚和光脚同时蹬在我的脸上,不断磨蹭,我不断深呼吸的迷人的味道,像狗一样舌头伸长,感受着舌尖与光脚低和袜底的摩擦,「贱狗,被主人的脏袜子操爽爽不爽」 「爽,主人——」 「谁是你的主人?」 「姗姗姐是我的主人」 「连在一起说十遍,快打飞机射给我看」 「啊——被主人的脏袜子操得好爽,姗姗姐是我的主人,被主人的脏袜子操得好爽,姗姗姐是我的主人,被主人的脏袜子操得好爽,姗姗姐是我的主人…」 「哈哈哈,贱B。」 「嗯——啊——啊——啊——」 在主人的嘲笑中和手机的拍摄下,在光脚和船袜脚的双重刺激下,在龟头和脏袜子的充分摩擦中,我感觉小腹一紧,一股热烈喷射而出——冲击力之大,精液甚至突破了袜尖冲到了马桶盖上,射完后感觉身体被掏空,我瘫坐在地上,喘着大气「爽完了吗?贱B」 姗姗姐把手机收了起来,放在兜里,将另一只,被我舔湿的袜子脱下扔在我头上,光脚穿上鞋,跨过我的身体,回头撇了我一眼「把这只袜子套在你jj上,就当你的内裤穿了,周日下午5点我在公司附近的健身房健身,你去旁边开个房间等我,我健身完后再来好好踩踩你的处男的小贱jj,哈哈哈」 「是主人」我喘着气答道「对了,别忘了带1000块的红包,作为你的孝敬主人的红钱哦,哈哈哈哈」 二-认主仪式周六早上迷迷糊糊的从出租屋的单人床上醒过来时,发现已经是日上三杆了,脑袋似乎还是有些疼痛,双膝也有些疼,「昨晚都发生了什么啊。」 也许是被酒精麻木,也许是太过兴奋,已经记不清周五晚是如何离开KTV的了。但那晚跪在KTV女洗手间隔间冰冷的地板上,仰头舔弄着姗姗姐的白袜脚,嘴里呼喊着「被主人的白袜操的好爽」,疯狂撸动着套着姗姗姐彩虹圆点脏船袜的下体并激烈喷射的瞬间,已经深深的映入了我的脑海。 躺在床上回想着,回味着,历历在目,下体不自觉的又硬了起来,右手正慢慢移到两腿之间,准备借着回想再来一发的时候,手机微信响起,「谁啊,真他妈不会挑时候」 心」,然后看到添加好友那边有系统提示,点看一看,珊珊姐的照片留言很简洁: 「」贱狗,加我!「心里顿时又激动又紧张,我甚至可以感觉点击同意的手都开始颤颤悠悠的。加完好友,立刻给姗姗姐发了条微信「姗姗姐,你好」,一分钟不到,收到了回复了:「小贱狗,休息得可好?」 「不要忘了明天下午的约定哦」。 「一定不会的,姗姗姐」 「姗姗姐,谢谢您」 「姗姗姐,昨晚辛苦您了」。 「姗姗姐,要不我明天跟您先去健身房?」。 「想跟姐姐到健身房玩吗?哈哈哈,小贱狗」。 「还没到时候,乖乖听话,明天下午准备好了等我」。 「记得脱光衣服跪在房门前哦」。 「是的,姗姗姐」。 「快去准备吧,明天见」。 放下手机,心里万分激动,赶紧起床洗漱,我要好好准备一下,明天以最好的面貌跟姗姗姐见面。要准备什么来着?1000块钱…想到要孝敬1000块钱,心里突然有些舍不得,毕竟是一个星期的工资啊。但是想到就要实现多年的梦想了,挣扎再三,还是拿上钱包去了银行,心里期待着明天快来吧。 周日下午终于到了,我洗漱一新,特地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打车到了公司附近,开好了房间便迫不及待给姗姗姐发了微信定位和房间号。 「才两点多就到了,你还真是迫不及待呢,哈哈」。 「恭候姗姗姐大驾啊」。 「等着,我四点健完身直接过来」。 「好的,我慢慢等您」。 说完我脱掉衣裤,躺在床上,幻想着即将到来的姗姗姐。 「砰砰砰」。 敲门声把我惊醒起来,一看时间,4点,「姗姗姐来了」。 我连爬带滚的跑到门边,把门锁打开,低头便跪在了门边。门外的人推开门来,迈进一只脚,是姗姗姐!还是那双阿迪小白鞋,可能周五被我好好舔过,看起来比上次还干净许多,鞋边露出一小截高出鞋沿的运动白袜边,上面有粉色的adidas的字母,但已经能看出沾染了些黑色的污渍,再往上是姗姗姐迷人的小腿,黑色丝光修身紧身裤把姗姗姐的腿型修饰得更加迷人,脚踝到小腿笔直中带一定的弧度,腿型完美。抬头望上去,姗姗带着白色的耳塞,头发扎着头箍,脸上带着红晕,依稀还能看到额头上的一丝汗水,在顶灯的照耀下,显得更加的迷人。 姗姗姐低头看着我,带着一丝玩味的微笑,上下打量了一下裸跪在她面前的我,看得我不太好意思。我不自觉的把头正要低下,姗姗姐伸出左手抬起了我的下巴,拍了几下我的脸。 「把腿分开」。 「嗯?」。 「把腿分开,听不懂吗?」。 「哦,是是。姗姗姐」。 「嗯?额!啊!!」。 姗姗姐抬起右脚就朝我双腿之间踢了三脚,由轻到重,最后一脚力度不小,我甚至能感觉到小白鞋的鞋尖冲击到双腿睾丸间缝隙上的撞击感,顿时我捂着下体就前屈趴在了地上。姗姗姐没有理会我,径直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双手靠后撑在床上,右脚翘到了左脚上同时上下摆动。 「赶紧爬过来」。 我捂着下体爬了过去。 「跪起来,跪直了」 「是」 「双腿分开,手背到后面去」。 「姗姗姐,求求你」 「快一点」 我慢慢分开双腿,跪直在姗姗姐面前,姗姗姐翘着的右脚抬起来,隔着内裤鞋尖抵到了我的阴茎和睾丸之间,然后顺着阴茎根部往上游走,鞋尖从根部刮到龟头,来回往复。 「额——啊——」 敏感的我爽得不住哼了起来,低头看看,龟头分泌的液体已经把内裤打湿了,刚正开始爽的时候,姗姗姐突然一脚用力又踢了上了,我再次疼得捂住了下体。 「你的内裤呢?」。 「我错了,姗姗姐」我忍着疼痛赶紧脱下内裤,跪在姗姗姐面前,虽然被踢得蛋疼,可是阴茎直挺挺的向上扬起。 「啊!啊!」姗姗姐又是两脚踢到两腿间,这次没有内裤的保护,鞋子直接跟下体接触,可以明显感到皮质鞋面的冰凉感。 「我是问你我给你的『内裤』呢?」。 我反应过来,姗姗姐指的是她周五晚走前让我当内裤穿的圆点花纹船袜,可是那晚回去后完全找不到了「我错了,姗姗姐,真的不到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居然敢不听本主的话,让你准备的认主的钱准备了吗?」。 「准备好了,主人」 「那还不去拿过来」我得令,赶紧把事先准备好的红包捧在手上。 「这是什么?」 「是是贱狗拜主的钱」。 「拜谁为主?」 「拜姗姗姐」一耳光打在我左脸上。 「拜谁?」。 「姗姗主人」 「这还差不多,」姗姗主人把钱放到一边,右脚翘着,不断用鞋尖蹭我直挺的阴茎同步,每蹭一下我身体便跟着抖动一下,多次之后,包皮完全退开,流出了不少淫液,露出了我粉红的龟头。 「小贱狗,那么骚,留那么多水啊」 「是的,主人」。 「龟头那么粉嫩,真是处男么?」 「真是,主人——」 「哈哈哈,真的是个小贱狗,小处男不去找个女生破处,在这跪着干嘛呐」。 「回主人贱狗不喜欢女生」 「不喜欢女生,喜欢男生吗?」 「不不贱狗喜欢女生的脚」 「任何女生的脚都喜欢?」。 「不是就喜欢像主人一样的美女的脚」。 「哈哈,小贱狗挺会说话嘛,想破处吗?」。 「想想主人」。 「求主人给你破处。」。 「求求姗姗主人给贱狗破处…」 「哈哈哈,真是贱,把鞋脱了」。 我抬起主人蹭着我阴茎的右脚,用嘴咬住鞋跟,用力把鞋脱了下来,一阵运动后的带着美女香汗味的热气和湿气扑面而来,我深吸一口气,不由呻吟了一下。 「贱狗,这是主人每周末健身都穿的运动袜,两周没洗了,好闻吗?」。 「好好闻,主人」 「好闻还不大口吸」。 「是,主人」我把鼻子贴到前脚掌泛黄的白袜底上,深深的呼吸,浓郁的味道混合着湿气飘进了我的鼻子里,我的肺里,在浓郁气味的刺激下,我能感觉我的阴茎挺着一跳一跳的。 「你看你个贱货,狗jb一跳一跳的,是不是想要啊?」。 「是——是——主人」。 姗姗主人见状,抬起还穿着小白鞋的左脚,把我的阴茎踩到肚皮上,不断的上下搓揉,鞋底的花纹与阴茎充分的摩擦接触,前脚掌不时碾压着我的龟头,有点痛又很舒服。 「嗯啊——嗯啊——」。 「被主人踩狗鸡巴爽吗?贱狗?」。 「爽——爽——主人」。 「把这只鞋也脱了」。 我抬起左脚,给姗姗姐除掉鞋,姗姗姐的右脚顺着我的胸和肚子,滑到了我的肚皮上,白袜脚直接踩在了我的阴茎上,这是我的阴茎第一次接触女人的身体,虽然是脚,虽然还隔着毛巾底的厚运动袜,但脚底传来的那种湿热和温暖还是给我无比的刺激。 「嗯啊,谢谢主人踩我jj」。 姗姗姐这时右脚不断踩碾着我的jj,左脚被我捧着狂嗅。 「别光闻,尝一尝,这运动袜的毛巾底可是吸了我脚底两周的精华呢,别浪费了啊」。 说着,我张开嘴,把脚趾含了进去,口腔喊着脚趾部分,姗姗姐的脚趾包裹着白袜,但仍在我嘴里不安分的动着,我的口腔和舌头与满含汗渍的白袜摩擦着,仿佛要把所有的精华吸走。 「贱逼,好吃吗?用力舔,把袜子舔干净」。 「嗯——嗯——」。 「上面被主人的白袜脚插着嘴,下面被踩着贱狗鸡吧,你说你是不是贱透了」。 「嗯——是贱。狗。」。 此时姗姗主人的右脚脚趾夹住了我的粉嫩龟头,龟头360度无死角被白袜脚包裹着,开始加速摩擦,给我的刺激越来越大。 「贱逼,喜欢被主人穿着白袜脚操嘴的贱逼,你妈怎么生出你这么个贱狗来」。 「小处男一辈子找不到女人,狗jb就只能被主人的踩,是不是。」。 「啊——嗯——是,主人」。 我感觉浑身的力量都已经集中在阴茎上了,龟头随着摩擦越来越烫,我的呼吸原来越急促。 「小处男,射吧,把你的处男精献给主人的白袜脚吧」。 突然精关一紧精液喷涌而出,设在主人脚趾上,一连喷了七八股,精液顺着脚掌留到了脚跟上,精液浸湿了整个白袜脚。 姗姗主人脱了被精液浸湿的袜子,擦了擦脚底,再次把袜子扔给了我。 「这次给你的内裤别弄丢了,下周记得穿,上班我可要检查的哦」。 「这个天气,毛巾底的袜子内裤,狗jb一定能染上主人的脚味的,哈哈哈」。 说完,姗姗主人广角穿上小白鞋,扬长而去,留下我一个人躺在地上发呆
会合。虽然柏叡这个BUG已被程式清除,但千华似乎还没从被柏叡侵犯的伤害 「先吃点东西吧。」我递给千华一个麵包,希望她在吃完东西后可以恢复一些体力,然后再与她讨论接下去的计画。 千华的衣服因为已经被柏叡扯破,所以在回到图书室的路上找了一件制服给胸部将制服的钮扣快要撑爆,所以千华索性不扣最上面的钮扣,让丰满的上围直接呈现在我的眼前。 千华发现我盯着她的胸部看,也不以为意地对我说:「我交给你的那张纸应该有写再来的四个目标吧!」 我拿出千华之前给我的线索,再重新读了一遍:「时间暂停能力取得的方法- 1。同时让複数女子达到高潮;2。在水中与女性作爱;3。一边作爱一边帮另一名女性口交;4。将女性以无尾熊的抱姿达到高潮;5。奉献出你的玩伴。」 前一日在图书室已经与小芷和幸华达成第一个要件,至於第2至第4个要件也还可以理解,但第5个我迟迟无法知道该如何做?不会是要我将小芷当祭品一般奉献出去吧? 千华看着我疑惑的表情,对我说:「阿仁,如果你想要的话,我与小芷随时可以帮你达成其他的要件,但只有最后一项我也不清楚要如何达成,再说我也不希望小芷冒险。」 「我知道了,我在想看看吧。」我对着千华说,这时上课的钟声响起了,代表晚上离开学校的学生又要再来学校上课。 趁着大家来上课的机会,我偷偷躲在图书室的顶楼往下查看着其他人。在上课钟响的影响下,女学生们宛如乖顺的洋娃娃一样,状似亲密地陪同她们的玩伴进入校园,但多数学生的制服都已衣衫不整,或是在裙摆处残留白色的痕迹,显见在来学校之前应该就已被蹂躏过一次了。 这时我发现一名女生非常眼熟,从她的制服底下可以清晰看见她穿的不是内衣,而是将比基尼直接穿在制服下,而那小到不能再小的比基尼,几乎无法完全包覆她那34C的胸部;另绑着马尾她的配上立体有緻的五官,让我想起她就是曾出现在电视中的小模- 姬子,她留着一头黑色的长发,有如混血儿的外貌,搭配34C、25、36的三围及171公分的身高,刚从电视圈出道,就吸引不少人的目光。 陪着姬子进来的玩伴身材也非常壮硕,身后还跟着许多小弟也牵着他们的玩伴进入学校,看来在前方带领的男子应该就是这个小团体的领导者。这时,我发现他抬头往上看,我赶忙蹲低躲起来,我不知他是否有发现我,但就我的观察,他会是个强敌。 再观察一段时间后,我依旧没有看到将学生证留在我房间的女子,不知是我漏掉了还是其他原因,但我还是决定先将其他的目标达成再说吧。 回到图书室后,我将我想先达成其他目标的想法让千华知道后,千华很顺从地自己脱下衣服,直接坐在我的脸上,方便我舔着她的小穴帮她口交,而小芷则是在我的指令操控下,自己跨坐在我的肉棒上,让肉棒进出她的蜜穴。 「嗯…呜…呜…」千华与小芷一位在我的肉棒上享受着肉棒的抽插,另一位则是享受我的舌头带给她的快感,而千华更主动地与被操控的小芷激吻着,致使两人无法大声地喊出舒服的叫声。 看着两名美女在我身上的激情演出,我的精液很快就射入小芷的蜜穴中。 「嗯…啊…就是那里…啊…」我着舌头似乎也找到了千华的G点,在舌头快速的挑弄下,千华也将满满的淫水喷满我的脸上。 在我的精液射入小芷的蜜穴后,小芷也从指令操控中醒了过来,发现她自己正坐在我身上,且肉棒还正插入她的小穴中,她感到害羞地想要起身,但我立即用双手抓住小芷的水蛇腰,阻止小芷起身。 千华似乎也知道了我的意图,便起身离开我的身上,协助我将小芷整个抱起来,小芷怕从我身上摔下去,不仅以双手环抱住我的后颈,更以双脚缠绕住我的腰部,仿如一只无尾熊抱着由加利树。 将小芷抱起时,我的脸刚好与她面对面,对着她说:「小芷,我们紧接着来第二回合啰。」也不等小芷回应,我那沾满千华淫水的舌头,就伸入小芷的嘴中,与她的舌头你来我往地激战。 动着我的腰部,让肉棒更深入小芷的秘密花园中。 「啊…阿仁…你又作弊…肉棒又越来越粗了…啊…」小芷知道我可以让肉棒变粗,所以当她发现我的肉棒与她的肉壁紧密贴齐,甚至将蜜穴口撑得更开时,让她晓得我使用了我的超能力。 「小芷,你不是比较喜欢粗壮的肉棒吗?」我故意调侃小芷。 「啊…可是…啊…让……我好敏感…啊…」小芷这种欲拒还迎的态度,让我更想好好对待她,於是加快腰部摆动的速度,让肉棒进出蜜穴的频率更加频繁。 「嗯…啊…啊…不要…啊…」随着速度加快,小芷彷彿深怕跌落一般,抱住我的力道更加大力,忽然我感到一股暖流沿着我的肉棒缓缓滴落致地上,而小芷也好似虚脱一般,抱住我的力道忽然减弱,差点摔到地上。 幸好我赶紧让小芷躺在地上,让她躺平,小芷立刻就呈现大字型躺在地板上。 虽然我已经达成了任务,但我还是意犹未尽地,持续抽插着小芷的蜜穴,直到我将白色的体液再次注入小芷的蜜穴中才休息。 千华看我将肉棒拔出小芷的蜜穴后,就靠过来含住我的肉棒,将残留的体液一滴不剩地清乾净,好似也渴望着我的肉棒。 但在执行任务前与千华讨论过,在「时间暂停能力」取得前,不论对玩伴射经多少次,她都不会消失;相反地,若是对非玩伴的女性下手,则该女性就会消失。而这规则让我想到,若玩伴消失的话,那男生还能参与这个游戏吗? 稍事休息后,千滑问我:「阿仁,这样时间暂停能力取得的5个要件你已经达成三样了,剩下两样你打算如何处理?」 看着千华那丰满的上围赤裸地呈现在我的眼前,实在很难专心思考,但对於第二个要件我心中已经有谱了,回她说:「最后一个要件先不提的话,第二个要件我想带小芷去游泳池那边完成。」 因为第二个要件是要在水中与女生做爱,学校中似乎只有游泳池可以满足。 再说看着姬子刚才隐藏在制服底下的泳装,可以想见她们应该会聚集在游泳池那边,我也想趁机看看电视小模穿着比基尼的性感身材。 千华见我已经有了主意,便在我额头亲了一下,对我说:「小心一点,我会在图书室中等你们回来。」 「没问题,我们会快去快回。」我信心满满地对千华说。 为了去游泳池,还穿着制服似乎不大方便,我便将之前幸华留下的衣服找出来给小芷穿上。 相较於小芷的胸部,幸华的胸部真的太小,所以幸华的衣服一穿在小芷的身上,根本遮不住小芷的胸部,从衣服下缘呈现出来的南半球反而更引人注目,但也不能让小芷穿着制服去泳池吧,虽然穿着沾湿的制服,显露出若隐若现的身体也蛮性感就是了。 在离开图书室之前,必须先拟妥下一步该如何进行,这时,我从口袋找出遗留在我房间的学生证,我拿给小芷看,询问说:「小芷,请问你认识这个人吗?」 离开图书室时,下课钟声刚好响起,小芷因为已经与我合作,所以不会再逃走了,但从学校各处传来的女性惨叫声,还是可以判断有许多人尚未与她们的玩伴达成共识。 趁着下课时间的混乱,我与小芷来到了游泳池,如我所料地,早上那一群人正在游泳池畔,但让人惊讶的是,她们的玩伴不仅不会挣扎,甚至还很顺从地在游泳池中玩起水中排球。看着众多美女穿着比基尼因为玩排球而让胸部上下晃动着,还是让我看得目瞪口呆,肉棒也不听使唤地硬了起来。 我与小芷躲在树丛后方,我试着寻找姬子,发现她并没有在水中参与排球比赛,而是将头埋在那位疑似是老大的男人跨下,不停地前后摆动她的头,虽然被树丛遮住而看的不是很清楚,但可以猜测姬子正在帮老大口交。 那名老大彷彿对姬子的口交无动於衷,仍旧专注地看着游泳池中的排球比赛,除了姬子在帮他口交外,还有两名网红- 佳莉与美伶也穿着以细绳绑在颈后的比基尼,站在老大旁边伺候他。 这时,其中一名男子将排球大力地打飞出去,不偏不倚地打在老大的脸上,全场一片鸦雀无声,等待老大的反应。 「老…老大,我…我不是故意的…请原谅我…」那名将排球打中老大的男子,发出颤抖的声音求饶。 「啊…好痛…」姬子的头发被老大的手用力一扯,让姬子的嘴因为离开老大的肉棒而喊出疼痛的叫声。 老大的身材非常魁梧,目侧身高约185公分,再加上腹部的六块肌,显露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感觉,由於姬子的口交只到一半,所以老大起身时,他那坚挺的肉棒也竖立在众人的眼前。 「你的玩伴是谁?」老大的声音带有一股肃杀的氛围,对着那男子询问。 「老大…放过我们吧…我一定会加倍努力来帮你的…」那男子似乎害怕被老大知道他的玩伴是谁,完全不敢说出来。 老大不甩他,而是以平淡又带有威严的语气对着众人说:「阿齐的玩伴是谁,自己出来。」 听着他讲的话,有一种魂魄被抽出来的感觉,让人只想服从他的命令。 这时一名上半身赤裸的长发女生(目测三围大概是35B、25、36),慢慢从泳池中的众人游出来,走向老大的身边,她看不出来被人操控,但就像会服从老大的命令一样,自己走了出来。 「襄怡…不要…」那名还待在泳池中的男子看似已经哭了出来。 老大不理会他,见襄怡走到他身旁后,很快地就将襄怡下半身的泳裤扯开,大力地将他的肉棒往襄怡的蜜穴插入。 「啊…好痛…不要…」被老大的肉棒插入后,襄怡似乎恢复了正常,大声地喊痛着。 但老大豪不怜香惜玉,身手一抓,就将襄怡举了起来,让襄怡抱住自己的脖子后,就快速地抽动他那粗壮的肉棒,襄怡也不知是否还没被破处,或是老大的肉棒太过用力,将襄怡的蜜穴弄伤了,一丝丝地血从襄怡的蜜穴中流了出来。 「啊…喔…不要…慢一点…啊…」襄怡被老大插的在游泳池边狂叫,双手也因为无力而慢慢往下滑落,使得老大的肉棒插入得更深。 小芷似乎被老大的行为吓到,躲在我的怀中不敢看,而我的肉棒则是被眼前的场景刺激地迟迟无法消退。 老大抱着襄怡作回椅子上,故意将襄怡转向正面,将她的腿张开,让泳池中的大家可以清晰看见襄怡那被肉棒撑开的蜜穴,而35B的胸部也在众人的面前,随着肉棒的抽动,不停晃动着。 「嗯…啊…不要…不要看…啊…」襄怡发现众人看着她被老大蹂躏的模样,感到害羞地想遮住自己的脸,但被老大抓住双手,只能任大家看着她的蜜穴被进出的模样与脸部从痛苦转为淫荡的表情。 「嗯…啊…我要去了…啊…」随着襄怡的表情转变为淫荡的模样,她的身体也享受着被老大蹂躏的感觉,不久后,襄怡的身体发生了禁脔,大家都知道她达到高潮了,而老大的肉棒快速地抽插后,也将浓稠的体液射入襄怡的体内。 这时,襄怡的身体发出阵阵光芒,看来她也要被传送回原世界了,但奇怪的是,襄怡的玩伴身体也发出了光芒,但颜色与襄怡不同,却也慢慢消失在游泳池中。 看来我的猜测没错,没有了玩伴就不能参与这场「争夺时间暂停能力」的游戏,但这个人称老大的男子,他本身的能力到底是什么?为何可以让大家对他言听计从? 这时,那名老大坐回原本的位子,对着属下说:「我距离取得时间暂停能力只差一步了,只要大家服从我的命令,我保障大家都可以共享这个能力带来的好处。」 「哇…恭喜老大…贺喜老大」从游泳池中传来大家的欢呼声,看来这一票人应该都是他的小弟了,且听他的言论,他只差最后一项要件了,而我还要完成「在水中与女生作爱」这项指令,但他们佔据了游泳池,我该如何是好呢? 我还在思考时,老大似乎因为刚对襄怡中出,不需要姬子继续帮他口交,便让姬子也入水加入排球比赛,但有了刚才的前例,大家玩起来似乎也没那么激烈了。 「哇…」我的背后不知对谁推了一把,害我从草丛中跌了出去,顿时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老大,我发现这对男女一直躲在一旁窥伺,而且这妞的身材还挺不错的。」 那把我推倒的男子一手捉住小芷,一手揉捏着她的胸部。 「呀…不要碰我…」小芷被摸得惊慌失措而显得有些花容失色。 反观老大一脸平静地看着我说:「你就是早上在图书室顶楼观察我们的男子吧,我就有预感你会来找我们。」 我盯着老大的脸,继续观察看看他会说些什么。 「我想你应该也知道时间暂停能利的取得方式了,你达成多少要件了?」老大盯着我问。 「已经达成三件了,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只差最后一个要件了。」我望着他回答。 「哈…没错,我就只差找个适当时机将姬子送给别人而已。」在泳池中的姬子听到这句话,似乎感到有些担忧。 「可惜这次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不过就我的观察,一个小时已足够让全校的女生都怀孕了。怎样,你要加入我们吗,看再你的达成度那么高,我可将姬子送给你,让你协助我达成最后一个要件。」 听着老大的话,果然非常有说服力,尤其又是让我有机会跟电视中的小模有机会干上一炮。但我望了小芷一眼,又想到在图书室等我们的千华,我想事情会有那么容易吗? 老大看我还在犹豫,便对抓着小芷的部下使个眼色,将小芷抓到她的身边后,对着我说:「你认为你还有拒绝的空间吗?」 话一说完,他就当着大家的面将小芷的裤子扯下,将肉棒从大腿间的夹缝插了进去,让肉棒在小芷的阴唇处不停地摩擦着。 「啊…啊…不要…阿仁…救我…啊…」小芷在老大肉棒的磨蹭下,已不自觉地发出淫靡的叫声,让在场男性无法抵抗地握住自己的肉棒上下搓弄着。 看着小芷在我的面前被其他男生玩弄,使我感到怒火中烧,但此刻的我却想不出可以从老大手中救回小芷的方法。 「嗯…啊…不要…不可以插入…啊…」小芷的手被老大紧紧抓着,根本无从抵抗,只能任凭老大将他的肉棒慢慢一点一滴地往小芷的蜜穴处探险。 「啊…」老大的龟头才刚插入小芷的蜜穴时,老大大喊一声后,便往前倒了下去,原来是有人拿了根棒球棒从老大的后脑砸下去,使得老大不得不放开小芷,去检查后脑的伤势。 我见机会来了,便迅速爬起,牵着小芷的手逃离游泳池畔。正不知该往何处逃时,前方出现千华的身影,指引我们往游泳社的系办逃走。 我们躲进系办后,很快地搬桌椅将门挡住,避免老大的手下闯进来,但他们的行动也很快速,已经可以听见他们再撞门的声音。 「千华,你怎么会在这边?」我一边思考要如何逃离目前的困境,一边感到疑惑地问着千华。 「你们离开图书室后,我在图书室中找到第五个要件的解释,想说赶快让你知道,谁知刚好解救了你们。」 「第五个要件?不是要将玩伴当牺牲品奉献出去吗?」我问着千华。 「要取得时间暂停能力,当然没那么简单,这就要端看你对你的玩伴是否是真心的了。」 我还在揣摩千华话中的意思时,系办的门被撞开了,在寡不敌众的情况下,我、小芷与千华很快就被带到老大的面前。 老大虽然还是感到非常平静地坐在椅子上,但看得出来他非常愤怒,导致其他人的女性玩伴都窝在一旁,不敢出声。 「小子,没想到你人缘还不错吗,除了玩伴,还有这么一位正妹会愿意帮你。」 老大用手抓着千华的下巴,盯着她看。 「臭婊子,竟然敢偷袭我,我一定要让你尝到生不如死的感觉。」说毕,老大命人拿出一瓶药,拿出一颗逼千华吞下。 千华吞下后,身体很快就出现了反应,她感到身体渐渐热了起来,而且蜜穴就好像有无数小虫在钻动般,令她搔痒难耐,她因为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无法伸手去止痒,只能不断地在地板上扭动,并不停地发出淫荡的叫声:「啊…啊…好痒…谁…快来帮我止痒…啊…」 「嘿…女人,这就是你偷袭我的下场,来,这里有根能帮你止痒的肉棒,你能让她满足,我就好心帮帮你。」老大将他那坚挺的肉棒伸向千华的嘴巴旁,引诱千华帮他口交。 千华在春药的影响下,似乎也无法思考,听见有人可以帮她止痒,在地上蠕动着身体,往老大的方向移动,双眼彷彿找到宝藏般,望着老大的肉棒闪闪发亮,二话不说地就张开她的小嘴,将老大的肉棒含了进去。 「喔…好爽,看不出来你的口技那么讚,这些女生都还比不上你一个人呢。」 千华虽然外表向女学生,但她其实已是有老公的熟女了,口交技术比女学生好是当然的,只是这也代表千华常常帮她老公口交吗。 千华有了肉棒,就好似有了解药,大力地吸吮着老大的肉棒,发出「滋……滋…」的声响,双颊甚至都已凹陷下去。 众部下看着老大正被美女口交,也不禁脱下泳裤,让他们的玩伴也帮忙口交,而站在小芷旁边的部下也不知他的玩伴在哪,但他也掏出肉棒硬塞入小芷的口中,逼她口交。 小芷虽然紧闭着嘴巴,极力挣扎,但还是被那部下硬掰开嘴巴,将肉棒从开启的洞口中一插而入深抵喉咙,使得小芷差点吐了出来。 另一边,千华在春药的影响下,蜜穴感到越来越痒,非常需要肉棒的滋润,便放开老大的肉棒,以充满魅惑的表情望着老大说:「我…我需要你的肉棒…快来帮我…好不好…拜託…」 「嘿…好一个淫荡的女人,我就让你尝尝我的利害。」说毕,老大就将千华的裙子脱下,明明可以将内裤也脱下,但老大硬是使用蛮力,将千华的内裤扯破,露出那湿润的蜜穴后,粗壮的肉棒就长驱而入,直达千华的蜜穴深处。 「啊…啊…好粗…好棒…再快一点…啊…好爽…好舒服…嗯…啊…」千华那搔痒难耐的蜜穴在老大肉棒的摩擦下,获得了纾缓的药方,使得千华毫无保留地放声大叫。 游泳池畔除了千华的叫声外,也传出其他女生淫靡的叫喊。我转头一看,之前在帮老大按摩的网红- 佳莉与美伶。因为上课钟声已经响起,所以她们没有任何挣扎,就任凭其他部下解开她们身上的比基尼,让无数双手在她们身上的每一处揉捏。 「喔…好哥哥…你摸得我好舒服…」美伶的声音相当嗲,喊出的声音着实令人销魂,在美伶的鼓励下,这群出匣的色鬼更将每玲的胸部与臀部的每一吋都摸遍了。 「喔…好粗…好舒服…」相较於美伶,佳莉的声音属於甜美型的,本来在背后抚摸她的男子已迫不及待地将肉棒从背后插入佳莉的蜜穴中,站在佳莉前方的男子也不示弱地逼佳莉低头,含着他的肉棒,使佳莉头尾两个小洞都被肉棒塞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眼见佳莉的身体已插入两根肉棒,围绕美伶的男子也迫不及待地让美伶仿效佳莉的姿势,让抢得先机的男生将肉棒同时插入美伶的蜜穴与嘴中。 她们身上的比基尼早就不知被丢弃在何方,两人都呈现狗爬式的姿势,蜜穴与嘴巴各塞了一根肉棒,在四名男生的夹击下,晃动着那让不少男生在电视中望眼欲穿的胸部,不停发出「呜…呜…」的声音,而随着一名男生达到高潮,将精液射在佳莉与美伶的脸上后,立马就有另一个男生的肉棒补上。 而我回过头看小芷,逼小芷口交的男生似乎也按耐不住,也准备要将他的肉棒瞄准小芷的蜜穴,如果小芷被那男生中出的话,那就换我要出局了。 这时我灵机一动,赶快去寻找姬子的踪影,这时我发现姬子似乎暂时摆脱老大的控制,试着想往校外逃走,我试着已被绑住的双手从口袋中拿出手机,要赶在姬子离开我的控制范围前,对她输入指令。 双手被反绑在后,实在很难输入指令,再加上听着千华与小芷的叫声,让我更加紧张,我只好先输入以下的指令:「姬子回过身帮阿仁将手上的绳子解开。」 ENTER键输入后,本来正在逃跑的姬子像具机器人般,转身往我的方向走过来,我开心地将背后转向姬子,方便她帮我解开绳子,而老大与其他的部下似乎正沉浸在性爱中,没有注意到我的动静。 进游泳池中。 姬子不愧是近期当红的小模,柔软的胸部紧压在我的身上,而丰满的臀部摸起来也相当紧实,毫无一丝赘肉可言。 姬子发现我抱着她的手正在她的屁股胡乱揉捏着,急着想要从水中挣脱,但为了从老大手中救回千华与小芷,姬子已经是我手中唯一的筹码了。 我使出等级二的身体强化能力,强化我在水中的活动能力,迅速地将姬子那粉红色的泳裤往旁边一扯,让他那许多男性朝思暮想的蜜穴暴露在水中,而让我惊异的是,她的阴毛都被剃光了,看来身为小模,也怕阴毛从比基尼的缝隙跑出来吧。 但我无暇多想,我借用游池水的助力下,让我的肉棒慢慢插入姬子的蜜穴中,「啊…不要…我还是处女…放过我吧…啊…」 什么?我有没有听错?姬子来到这个世界那么久,竟然还是处女?看来老大似乎是怕姬子会被送回原世界吧,但这可便宜我了,有机会成为姬子的第一个男人。 受到处女说的激励,我的肉棒更卖力地往姬子的蜜穴深入,而双手也没闲着地,将姬子绑在脖子后方的比基尼细绳解开,让她的胸部在水中浮起,并随着下体的抽动在水中载浮载沉。 「啊…不要…啊…喔…」我的肉棒已将姬子的最后一道防线处女膜顶破,游池中浮现出一丝丝的红色,而姬子的叫声也从起初的疼痛,慢慢转变为享受的淫靡叫声。 随着姬子慢慢享受起性爱的快感,她的手也紧紧抱住我的背部,我也不客气地用舌头吸吮着她那32C的美胸。 之前在电视上看到姬子拍摄的内衣广告时,就已对她丰满的胸部与翘臀非常的感兴趣,时常将她当作自慰的对象,没想到现在不仅有机会一亲芳泽,还可以与他干上一炮,想到此,在姬子密穴中的肉棒又更加粗壮,几乎塞满姬子的密穴。 「嗯…喔…你们男生的肉棒都那么粗吗…喔…好爽…喔…」初尝肉棒滋味的姬子非常享受着抽插带给她的快感,她双手紧抱住我的后肩,白皙的双腿也自己缠绕在我的腰部,让蜜穴与我的肉棒更为契合。 看到姬子淫荡的一面,我也使出浑身解数,以舌头从她的耳垂、脖子、肩膀,一路舔到她的胸部与乳头,姬子也彷彿回应着我的爱抚,忘情地大声叫着,就好像游泳池只有我们两人,她的淫叫声已盖过其他女生的叫声。 蜜穴中抽插许久,依旧还没达到高潮,不断变换的性爱动作,使得千华的身体已达到数次的高潮而疲累不已,昏迷了过去。 老大见千华已经昏迷过去,便把她像不要的玩具一般,任意丢弃在泳池畔,回过头寻找我的踪影。 「阿任,那个臭小子呢?」老大发现我不见了,气急败坏地问着正在干着小芷的部下。 「啊…他不是被绑着吗?」听到老大的询问,阿任停下了跨下的动作,让小芷获得喘息的机会。 「啊…老大,他与姬子在泳池中…」老大循着阿任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发现我正与姬子在水中水乳交融,气得怒不可谒地朝我们的方向游来。 对老大来说,为时已晚,为了赶快救出千华与小芷,我毫无保留地让我的肉棒快速在姬子那初尝人事的蜜穴中抽动着,姬子也毫无保留地回应我这人生中的第一个男人,以她的蜜穴紧紧包覆着我的肉棒,因而使我蓄积已久的精液在姬子那处女独有的密实感中,喷泄而出。 「喔…好舒服…我要去了…喔…」随着我的精液射进姬子体内,姬子的身体反应也告诉我,她达到了高潮,就在老大碰触到我的那一刻,他与姬子的身体同时发出光芒,慢慢消失中。 「哼…不管你是谁,只要你还在这个世界的一天,我一定会找你报仇的…」 老大烙下狠话后,在我的左肩留下一道伤痕,消失在泳池中。而姬子消失后,仅留下她的比基尼在水中浮动着,我刻意把那件比基尼收着,当作我曾与姬子过做爱过的纪念品。 老大的部下在没有老大的控制下,他的部下早已不受控制地与彼此的玩伴互相交换,干着彼此的玩伴,我特别留意身为网红的佳莉与美伶,她们两人已不知被多少男生干过,全身无力地瘫软在泳池畔,脸部与身上都沾满白色的体液,而她们嘴中与密穴,依旧被插着肉棒,好似充气娃娃一般,被不停地抽弄着。 「啊…我要射了…」正在干着佳莉与美伶的部下来不及将肉棒抽出,纷纷将各自的精液射入佳莉与美伶的体内,使得佳莉、美伶与他们的玩伴也逐渐消失在光芒中。 结果我环顾四周,这些部下因没有老大的管控,反而使得彼此都因为没了玩伴,也像老大般丧失参与本次游戏的机会,而消失在空气中。只剩下还在干着小芷的阿任。 他似乎有意要帮老大报仇,抱着小芷的腰部,快速地抽动在小芷蜜穴中的肉棒。
且说董学斌拼了老命救下了谢慧兰之后,想要带谢慧兰去医院检查一下,然 而谢慧兰却阻止了董学斌。 解释了一下缘由之后,董学斌跟救护车那边沟通了一下后,就去到岸边将谢慧兰的高跟鞋和手机手包捡了回来,不过就剩下一只了,另外一只可能她脱的时候着急掉进了河里,无奈,董学斌扶着谢慧兰到了还停在那里的警车前面,对一跟自己差不多年纪的警察道:「哥们儿,商量个事儿行吗?能把我和我领导送到和平街北口吗?也不远。」 那警察犹豫了一下,「……我给你们叫个出租车吧。」 董学斌从怀中摸出那个湿透了的证件,「都是一个系统的,麻烦了。」 和平街北口。 董学斌颤颤抖抖地搀着谢慧兰下了车,谢慧兰脚下就是一双脏乎乎湿漉漉的肉丝袜,高跟鞋一只也没法走路,于是董学斌想要把自己的鞋子脱下来给谢慧兰穿。 谢慧兰拒绝了董学斌的好意并直接趴在了董学斌的背上,示意他背自己上楼。 董学斌感受着背后两股软乎乎的触感,反手环住谢慧兰丰腴的大腿,站起来掂了掂,上楼进了自己的小屋卧室,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床上。 谢慧兰还有些晕乎,躺在床上不想动,本想让她先去洗澡的董学斌只能拿了一条干净的浴巾留给谢慧兰,自己则走进了浴室。热水冲在身上,董学斌感觉舒服了很多,一边洗澡一边回想起给谢慧兰做应急救援的情况。当时情况紧急,没什么感觉,现在回想谢慧兰的红唇和弹性十足手感极佳的乳房,董学斌下面不由得开始肿胀了起来。 正当董学斌在意淫的时候,突然外面响起了卧室门打开的声音,然后就听咚咚咚的那种光脚踩在水泥地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下一刻,一丝不挂的谢慧兰竟然出现在了卫生间门口,她捂着嘴巴一下就冲进来,也没管旁边的董学斌,一把扶住马桶水箱,呕呕地开始吐肚子里的河沟水。 董学斌都看傻了,那光洁溜溜的丰腴的身段,简直要迷花了他的眼,而且谢慧兰还是全身裸体,什么都没穿,董学斌都能瞄到谢慧兰胸前的樱红和双腿之间的黑毛。 幸好董学斌已经品尝过女人的美好,萱姨那丰满柔软的身子他也见过摸过甚至按在身下操过,微微一傻眼后就抬起之前捂着下体的双手,左手扶着谢慧兰圆润的肩膀,右手绕到后面给谢慧兰拍着后背,让他吐得舒服一点。 拍了一会儿,耳边的呕吐声渐渐小了,只见谢慧兰转过头来看向董学斌,正好瞄到了董学斌还处于半勃起状态的下体,狭长的凤目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精光,像是一种笑意,「谢谢了,让你见笑了小董,呵呵……」 董学斌也注意到了谢慧兰的目光,微微一缩,但是也没松开扶着谢慧兰的手,怕她刚吐完身体没力气没有他的扶持会摔倒在地上,只是微微侧过身子,像是要躲避谢慧兰目光似的,但是谢慧兰已经转过身来,光洁粉嫩的身体大大方方的展示在董学斌眼前,就算他稍微躲开目光了,视线也不由自主的被吸引过去,下体反而胀的越来越大了。 注意到董学斌的情况,谢慧兰好看的双目中笑意越来越浓,但是也没有说穿。 恢复了一点力气的她撑着马桶借由董学斌的力气站了起来,慢慢挪到洗手池边,拧开水龙头,低下身子张嘴接水开始漱口。 董学斌此时还是扶着谢慧兰的,但是因为谢慧兰已经转过身了,董学斌刚好站在她的背后,因为还要扶着她防止她跌倒,离的很近。谢慧兰俯身接水,丰满的臀部向后撅起,左半个屁股瓣一下子就贴在了董学斌的胯下。 董学斌浑身一抖,说不出的舒服从下体传遍全身,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正在漱口的谢慧兰感觉到身后董学斌身体的反应,狭长的双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借着漱口的动作微微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感受着身后年轻人越来越硬的粗大鸡巴,慢慢的挪动丰臀,让那根火热的鸡巴滑进自己的臀缝。 董学斌的大脑已经快宕机了,根本做不出任何反应,只有下体的反应传遍全身。只觉得自己鸡巴一下子滑进了一个火热湿润的地方,原来谢慧兰已经借由漱口的动作把董学斌完全勃起的鸡巴夹进了自己的双腿之间,并开始前面缓慢而有节奏的晃动自己的丰臀。 谢慧兰俯身含着冰凉的自来水,全部的注意力却都放在自己双腿之间紧紧贴着自己大阴唇的火热鸡巴,感觉自己下体已经慢慢变得湿润了起来,并且由于自己的动作,柔软的大阴唇已经分开并且把董学斌的大鸡巴夹在了中间,开始缓缓的前后摩擦。谢慧兰感觉自己已经有点控制不住情绪了,身体也因为这种暧昧的接触变得火热起来,吐掉了口中的自来水,撑着洗脸池站直了身体。 「小董,我已经好很多了,你还没洗好澡呢?谢谢你扶着我,我先出去休息了,呵呵……」谢慧兰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仿佛根本没注意到紧紧贴着她阴部的火热鸡巴,拢了拢长发,慢慢的走出了浴室,留下了大脑死机的董学斌傻傻的站在浴室里。 在谢慧兰出去五分钟之后,董学斌才回过神来,低头看了看身下仍然挺拔的下体,肉棒上还沾着的粘滑透明液体提醒着他刚刚浴室里发生的事情并不是幻觉。 董学斌捧了把冷水洗了洗脸顺便冷静一下自己的大脑,重新回到莲蓬头下用热水冲了冲燥热的身子,急急忙忙穿好衣服走出了浴室。 走进自己的卧室,发现谢慧兰已经靠在了床上,仍然是全身赤裸,仅仅用董学斌床上的薄被盖着下体,长发披在胸前,但是仍然挡不住胸前的两点樱红。之前她脱下来的衣服和短丝袜堆在床边的地板上。 「谢姐,我洗好了,你去冲一下热水吧,别着凉了……」董学斌俯身捡起那堆衣服,捧在怀里,说道:「我去给你把衣服洗洗。」谢慧兰此时已经恢复了不少力气,只见她毫不避讳的掀开薄被就下了床,双腿张开的瞬间,董学斌看到了那隐藏在黑色浓密阴毛下的深红色的阴部,看得小董同志的鼻血都要冲出来了。 「小董啊,我刚注意到你家楼下有超市,你待会儿帮你谢姐下楼买双鞋吧,顺便买身内衣上来。」谢慧兰毫不避讳的看着董学斌,一边朝浴室走去,一边吩咐道。 董学斌眼神紧跟着谢慧兰的身姿,「好嘞,您等会洗完澡就先在我衣柜里找点衣服穿着吧,虽然屋里有暖气,但是也别冻着。对了,给您买什么样式的鞋和内衣啊?」谢慧兰漫不经心的说道:「你看着办吧,反正能让你谢姐穿着好好回家就行……」「好嘞,那我就看着买啦?」 「随意……」谢慧兰摆摆手,走进了浴室,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并没有关上浴室的门。 董学斌看着怀里那堆衣服,放在了小桌上,在里面翻了翻,找出了谢慧兰之前的那套暗红色内衣看了看尺码,又拿起门口仅剩一只的高跟鞋。就在他准备出门的时候,瞄到了谢慧兰之前脱下来的湿透了的肉色短丝袜,心里有点火热,转头看了看已经响起水声的浴室,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那双肉色短丝袜拿在了手里,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然而他并没有注意到浴室门边那双狡黠的凤眼。 …………………………………………………………………………………… 等董学斌从楼下超市买好了高跟鞋和内衣裤上来的时候,发现谢慧兰已经洗好了澡,又靠回了董学斌的小床上。 「喂,小浩啊~ 我是你姐,嗯……我这边出了点事儿,在朋友家里用座机给你打电话的……手机坏了,嗯~ 嗯~ 没事,我等会自己就回去了」谢慧兰靠在床边,拿着董学斌床头柜上的电话正在跟谁打着电话,看样子是她弟弟。「没事,我等会自己能回去……哎~ 好吧,我给你地址,你等会自己打车过来,嗯!没事~ 挂了啊。」看到董学斌拎着东西进门,谢慧兰微笑中朝电话拿头吩咐了几句,并问董学斌要了地址,告诉了电话那边的人,就挂了电话。 「谢姐,衣服给你买回来了,我还顺便买了点感冒药,这大冬天的泡在冰水里那么久,还吹了好一会风,赶紧吃点药别生病了。」董学斌从袋子里掏出感冒药放在床头柜上并给谢慧兰倒了杯热水。 「呵呵……没想到你到挺细心的……」谢慧兰眯着眼睛笑了笑,起身拿起水杯,董学斌这时候才注意到她洗完澡之后就拿了件白衬衫穿上,没穿内衣,胸前的两颗樱红的乳头都能透过白衬衫看的一清二楚。等谢慧兰坐直了身子,董学斌才发现她下身什么都没穿,只是在她修长丰腴的双腿上套着一条黑色透明带花纹的裤袜,这是董学斌给萱姨买的,之前一直没有机会给她穿,就放在了衣柜里,没想到被谢慧兰翻了出来穿上了,董学斌有点脸热。 注意到董学斌的目光,吃完药的谢慧兰眯了眯眼睛,「呵呵,在你衣柜里翻出来了,没想到你衣柜里还有裤袜啊……女朋友的?」 「不是,我单身……」董学斌微微解释道,脸上更加红了。 「呵呵……单身啊,没想到小董你还有这种癖好啊,怪不得你老是盯着你谢姐的腿看呢……」谢慧兰狭长的凤目眯的更小了。 「没……没……」董学斌脸色通红,连忙解释道。 「呵呵……别慌小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殊爱好呢,这没什么大不了的……」看到董学斌张嘴还要解释,谢慧兰指着董学斌的裤子口袋道:「不然你解释一下你谢姐之前的丝袜为什么会在你的口袋里呢?」 董学斌低头一看,原来之前被他拿在手里的谢慧兰脱下来的短丝袜被他顺手揣在口袋里了,这下子是解释不清了,董学斌哑口无言,低着头不敢看谢慧兰。 「小董,你过来……」 低着头的董学斌听到谢慧兰喊声,微微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脸上带着笑意,不像是生气的样子,微微放心下来,走到了谢慧兰的身边。 「你躺下……」 董学斌不明所以,但是还是按照谢慧兰的吩咐躺在了床上,但是不敢看她。 就在董学斌忐忑不已的时候,感觉身边的床垫往下一沉,一具香喷喷软乎乎的身子靠在他的身上,董学斌赶紧转头看去,只见谢慧兰侧躺在身边,一只纤手慢慢的从他的T恤下摆伸了进来,慢慢的抚摸着他的肚子,缓缓的画着圆圈朝上抹去,不一会儿就抚上了董学斌的胸口。 谢慧兰的右手慢慢在董学斌的胸口画着圆圈,是不是用纤细的手指挑逗一下乳头,左右缓缓的解开自己上身白色衬衫的纽扣,「小董啊,你今天救了谢姐的命,而且还这么照顾你谢姐,就让谢姐给你解解乏吧~ 」 谢慧兰的右手慢慢的又从上而下伸进了董学斌的内裤,握住了早已挺拔的火热鸡巴,轻轻的上下撸动起来。 董学斌全身僵硬,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谢慧兰潮红的脸颊。谢慧兰看着他傻傻呆呆的样子,不由的轻笑出声,左手揽过董学斌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前,右手已经把董学斌的运动裤和内裤都退到了膝盖处。 感受着脸上传来的柔软弹性的触感和满满的乳香,董学斌才慢慢回过神来,有点不敢置信的说:「谢姐,你没必要……这样的……我救你不是为了……」谢慧兰没等他说完就用力把董学斌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胸口,右腿跨上了董学斌身上,把董学斌火热坚硬的大鸡巴夹在腿窝处,慢慢的动了起来。 感受到了谢慧兰的动作,董学斌再也忍受不住,抬头直接吸住了谢慧兰的左边乳头,吸吮了起来,右手绕道谢慧兰的身后,捏住谢慧兰丰满的臀部,揉搓了起来。看到董学斌已经行动起来,谢慧兰微微一笑,低头看着被自己的黑丝美腿包裹住的大鸡巴,一边用腿上下撸动,一边右手伸到下面握住董学斌的蛋蛋,慢慢搓揉了起来。 董学斌在吸吮了几分钟之后,可能感觉这样已经不能满足自己,董学斌抬起头挣动着身子,想要爬上谢慧兰的上面。 「呵呵……小董,今天你谢姐只能帮你发泄发泄,毕竟咱们不是男女朋友也不是夫妻,就不做到底了吧……好吗?」感觉到董学斌的意图,谢慧兰松开了他的鸡巴,微微笑道。可能感觉到董学斌的失落,谢慧兰拢了拢长发,又道:「只要不做到底,其他的随便你小子咯……」 董学斌本来微微有些失落,但是听到谢慧兰后面的话,脸上又有了神采: 「那谢姐你转过身去趴在床上,就穿着裤袜,我们就像刚刚在浴室那样行不行?」 看着董学斌期待的表情,谢慧兰微微一笑「呵呵……你倒是毫不客气……」 说着就真的转身跪趴在床上,撅起丰臀,丰腴的大腿微微分开。 董学斌看到谢慧兰已经摆好了姿势,立刻爬到谢慧兰身后,跪在那边,双手扶着谢慧兰丰满的屁股瓣,将自己的鸡巴从谢慧兰两腿之间插了进去,紧紧的贴在谢慧兰的阴部上。 感受着下体传来即使隔着一层丝袜也任然清晰的坚硬火热的触感,谢慧兰也有些意乱情迷,喘了口气,开始配合着董学斌的动作缓缓的摇动着屁股。 「嗯~ 嗯~ 嗯~ 」随着董学斌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动作越来越快,谢慧兰也感觉自己下体流出了大量的淫水,沾湿裤袜的裆部,慢慢的沿着大腿内侧滑了下来。 董学斌动作越来越快,放开了捏着谢慧兰屁股的双手,改为趴在她柔软的背上,双手绕道身前握住了谢慧兰丰满柔软的巨乳,一边抽插着下身一边揉搓着谢慧兰的奶子。 「啊……嗯……哦……」谢慧兰感觉到因为姿势的变化,董学斌的鸡巴已经不单单是在摩擦自己的阴部,有时候因为动作幅度过大,明显可以感觉到他的鬼头顶着裤袜直接钻进了阴唇之间,如果不是丝袜的阻拦,估计此时董学斌的鸡巴已经直接插进了谢慧兰的阴道里了。 感觉着自己下体越来越热,小腹处更是有一股暖流慢慢汇聚,谢慧兰终于忍不住自己的声音,开始呻吟起来「小董,再快点……对……就是这样……哦~ 你的鸡巴好硬,鸡巴好热……啊~ 」 听着身下原来端庄冷眼的谢慧兰发出淫荡的呻吟,董学斌再也忍耐不住,再一次把鬼头顶进了谢慧兰的阴道你,喷射出了大量的精液。谢慧兰被董学斌最后一下用力的硬插插的双腿一软,要不是董学斌双手还在胸前揉搓着自己的乳房,她已经要瘫在床上了,小腹处的暖流再也无法控制,一股脑的泄了出来。 「啊~ 哦~ 好爽……泄了……泄了……哦……」谢慧兰在达到高潮的同时反手拦住了身后董学斌的脖子,转过头去吻上了他的嘴,两人一拍即合,互相吐出舌头搅拌起来。 「呵呵……你小子舒坦了吧,你看着裤袜,都快被你干破了,精液都快直接渗进你谢姐的阴道里了~ 」虽然没有真正的插入性交,但是两人的关系也突飞猛进了起来,说话也不再躲躲藏藏了,高潮过后的谢慧兰趴在董学斌胸口,下体任然紧贴着董学斌没有完全软下去的鸡巴上。 「额……谢姐,要不你做我女朋友吧?」董学斌感受着自己身上趴着的软软的肉体,脑子一热,在谢慧兰红唇上亲了一口,开口请求道。 「呵呵……照理说你不顾自己性命来救我,谢姐我以身相许也不是不行,并且我本来也不讨厌你,反而有点喜欢你小子呢……」谢慧兰趴在董学斌胸口微微喘着气说,还没等董学斌脸上露出高兴的表情,谢慧兰又说:「但是我们之间一点都不了解,这样直接就交往是不是不太好啊?而且你谢姐跟你一样,也有点特殊的癖好呢,我怕到时候你小子接受不了~ 」 「没关系,只要谢姐你答应做我女朋友,其他什么事情我都能接受!」董学斌急忙表态,但是被谢慧兰捂住了嘴巴。 「你先别急着把话说满,你先听你谢姐说完你再做决定!」谢慧兰撩了撩额头前的头发,开口说道:「其实你谢姐啊,有点不能见人的特殊癖好呢……」 …………………………………………………………………………………… 大家好,我是最爱软妹,估计很多人都不太记得我了,我好几年前写过几篇天降之物动画的同人改编文,之后因为工作原因一直没有写文。 权财是我很喜欢的一部都市作品,里面塑造的一些熟女啊轻熟女都是我的最爱~(尝谕推姨狂魔真是我辈的典范啊) 虽然我之后没有写文了,但是论坛我还是一直在关注的~ 之前看到的曹仁妻大大的《谢慧兰的风骚》真的很棒,可惜后面大大不怎么想写了,后面就有点崩了。 最近有点时间了,所以我决定自己提笔来写我喜欢的权财加色改编,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本文的风格呢,有点类似谢慧兰的风骚的风格,丝袜爱好者和淫乱乱交风格的,不会有虐心,但是女主基本都被我设定为痴女属性了,结尾的伏笔大家应该都看得出来。 我会跟狼友们好好交流的~
人妻网爱记-甜蜜改编版 近来在追性与情的引狼人室。那对性爱的描述真的很棒,但看多了这种看着自己老婆被人的大肉棒征服的作品,看到男主角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也很难受。 但事实他妈的一家三口都不是好东西,女主就是个贱货,什么被快感征服不过是有心出轨但又不愿承认,男主也不是好东西,在家装了监控看着自己老婆给养子上了还无动於衷,希望对方自己醒悟,我叉!! 我看他是神经病,这种男人还好只是存在於小说情节,如果是真人那不死都没用。但最可恶的仍是那小子,什么爱上自己的继母不过是对性的渴望投影而已,单纯的下身主导上身,还忘因负义伤害所有人,跟中的巩是一路货色,我咀咒你两个人渣一生不举,贫穷潦倒,无伴终老。 越想越气,所以自己改了个作品平衡下,取材自近十年前的人妻网爱记。只用了前半部,后半部是最近才看到,结局也不喜欢,但本文已写到结尾了,便不改了。 本文主旨只是还女主角一个幸福的机会,女人追求幸福是天性,出轨是源於失败的婚姻,只要诚实面对而不是拖泥带水的想两只兼得,不要继续伤害别人就是。 这是个发生在几年前的故事。我当时还是个卅二岁的女人,事实上,我也是一位社会心理学者。我的丈夫是飞行员,常常出机到远方国家去。在不常见面的情形下,能维持关系已经不错了,更谈不上能怀孕生子,除了偶然的关心话,我们间连话题也不多。因此对我来说,研究与教书,就是我的生活全部。 我常常用手提电脑工作,甚至工作到深夜。在一个偶然情况下,我读到一篇相当具有隐密性的互动交谈软体。尤其加上视讯与语音之后,简直就是一个隐密、无人可及的私秘空间。而这样的私秘通讯方式,比手机更具隐密性、且更具个人化。IM的讯息是存於个人的电脑里,而不是远端伺服器。 由於IM的隐密性,因此许多非法的交易均经由这项隐密性高的通讯软体进行联系。 我在研究所时,主修青少年及成人心理,对於研究青少年及青年的个性与人格有很大的兴趣,特别是青少年对性爱的态度形成过程,更是我长期关注的一项学术目标。 使用者(多半为青少年)的性爱观念呢? 接下来几天,我搜寻了国内外的一些学术性论文,发现在心理学界对於这项探讨个性形成的影响。这不是我要的,我知道我要的,是一项一手的研究计画。 而这个计画,竟然可以用最低的成本(不必负担访谈费与处理资料费),最便捷的工具(可上网的电脑及其他周边)就可以完成。对於我来说,这份研究成果,将是国内心理学界的一向创举。年轻的我为此感到兴奋不已。 不同年龄阶层的受访者,并且进行半年的IM访谈,这份访谈纪录将成为我研究成果的最主要内容。 我相信我的工作,会因为这样的点子而出现突破。然而,事后证明,我的整个生活,包括婚姻,也因为这件事情,而产生了令我意想不到的大转变。在研究过程中,我设定了两种国内最主要的IM通讯软体,在经过一个礼拜的研究摸索后,我终於瞭解了IM的用途,并对IM可以提供的研究功能感到兴奋。这两种IM媒体的共同之处,就是提供了外挂的通讯功能以及webchat功能。也就是说,我一方面可以用IM软体来发手机简讯、进行私秘通讯外,还可以上线到开放的聊天室寻找我的研究客体(也就是受访者)。 当我的IM软体上,没有任何『联络人』时,最好的办法,就是到各大开放聊天室去随机找人,并将他们加入我的联络人,以便能进行长期的访谈与研究。 一天晚上,我来到一个非常具有盛名的聊天网站,具我的侧面瞭解(以及跟学生打听),这个网站一向是「援交」、「一夜情」的大本营,如果我想研究青少年的性心理,到这个网站想必可以遇到适合的样本。刚开始,我对於聊天网站的杂乱十分不能适应。 我虽然才32,但是我的求学过程跟网路并没有太的关系。那是因为家里穷的关系,我出生在非常偏僻的中部山区乡镇,一直到上中学,才能见到一部像样的电脑。至於上网,那更是大学以后的事情了。 上研究所以后,我半工半读买了一部桌上电脑。一直到我博士班毕业,进入大学当讲师(当时我卅岁),才有能力跟决心刷卡买了一部Compac的手提电脑。 平常我只是上网蒐集国内外专业的学术性资讯及收发Email,对於网路其他的功能与用途并不熟悉,也不感兴趣。更别说到聊天网站跟别人聊天,那对我而言,简直就像站到街上去找男人搭讪一样的遥远。 慢慢的,我开始进入状况,而我的第一个样本的出现,是上网后半个小时的事情。他的帐号是18cm,他对我打出了一个微笑的记号。?18cm:hihowareu??Rachael(我英文名字):fine。?哪来??你呢??北部?我也是。?几岁??32。?喔,姊姊。我才18。?(这是我要的样本)?是吗?所以你叫18cm??哈。?怎么??是cm不是old?那又是什么??是我弟弟长度嘛~顺便跟你讲宽度有5cm喔(现在的小孩…)姊姊,问你一件事什么?你痒吗? 哪里痒? 那里啊! 哪里? 妹妹啊不。 是吗? 那你知道我那么粗长巨大会很痒喔是吗? 对了,姐姐多高啊?体重多少? 我不高喔,很瘦。 是喔。我超喜欢瘦小的女生。妹妹洞才会很小很紧! 加好友吗? 私聊? 嗯。 18cm是我遇到的第一个样本,18岁,自豪性器官长18公分宽5公分。 对性爱有非常强烈的兴趣,尤其是喜好娇小体型的。接下来的聊天,我改以对谈方式写出: 「姊姊结婚没?」 「结了。」 「喔,人妻喔!讚喔」 「嗯。」 「老公呢?」 「不在」 「上哪去?」 「出差了。」 「那有小孩了吗?」 「还没。」 「真的啊?那妹妹洞不就还保持的很紧?」 「应该是吧。」 「那你想要生吗?我这根18cm,很勇猛喔,插的很深喔,然后射在里面,保证一次就中!」 「是吗?」 「对啊。」 「你插过几个?」 「两个。」 「都怎么反应?」 「当然就叫得很厉害啊。一定很爽!」 「是吗?但是心理学上认为,性器官跟女人的高潮无直接关系」 「不会啊,超爽。」 「是吗?」我不置可否。 「约时间吧。见面嘿咻一下。」 「我不跟网友见面的。」我说。 「是吗?你怕生?」 「可以这么说。」 「有视讯吗?」 「没有。」 「给我手机,我打给你。」 「我不给。」我回绝了,怎可能给? 「是吗?那我要闪了。」 「不见面就不能聊天吗?」我见他要走,改变了作法。 「可以啊,我也可以开视讯,不过……」 「什么?」 「我怎知道你是男是女?」 「我是女的。」 「那你就证明一下,这样好了,开语音。」 「怎么开?」我问。 「你按语音,把电脑开大声一点,或者用麦克风耳机。」我戴上耳机,按了语音按键,电脑说话了,出现了一个男孩子的声音。 「你好啊!」男生说。那是一个挺温和的声音。 「你好。」我回答。 「啊,果然是女的,你声音很甜喔,姊姊?」 「可以打字了吧?」我不愿意透露自己的任何线索。 「好啊。」我关掉语音,然后电脑上出现一排字样:「对方18cm请您观看他的视讯。」 我按下『确认』,不到两秒,萤幕上出现一个方格。有个人影出现。那是个理小平头的男生,似乎挺可爱的,看起来很高很壮。他对着镜头笑了笑,然后打字:「想看我弟弟吗?姊姊?」 我没有回答。因为这并不是研究的必然过程。我比较在意的是访谈过程。没想到他把镜头往下放,露出了一根直挺挺的男性性器官!一根黑毛毛的,而且勃起的近乎狰狞的粗壮阳具。他拿出尺开始量给我看!长度真的有18cm宽5cm! 我突然感到一阵噁心。真的好巨大,比我老公的大上许多。即使我是专业的心理学者,但要是访谈对象谈到一半,竟然脱下裤子让我看他的阳具,我一定也跟一般女人一样,错愕而惊讶,甚至带点被威胁的不舒服感!我把视讯最小化,因为我知道接下来他会干什么! 「如何?大吗?比你老公的还大还粗吧!」他打字问。 「你常常这样做吗?」我问。 「姐觉得可以?」 「你常这样做吗?」这倒是我比较在意的问题。 「不常啊,反正是视讯,你老公的多大呢?」他问。 我突然感到:我到底是不是适合自己来作这项研究? 「我累了」我随便编了一个理由。 「是吗?我正硬着呢,姊姊把语音打开,脱裤子跟我一起自慰吧!」 「晚安!」 「那好……886」 「886」。就这样,我认识了第一个研究对象。 由於已近午夜,我急忙洗完澡后,就上床睡了。说也奇怪,那天晚上,我作了一个梦。我梦见在一个山里,我独自一人在玩,突然有个男人走过来,低下头摸我的脸。我看不到他的脸,只知是男孩,但是在梦中我却没有怕。 接着,他将我全身拉起来,双手将我的裙摆撂起,似乎是有点粗暴,但我却完全没有抗拒的意愿,任他脱下了我的内裤,突然觉得下体反而有一种微妙的感觉…然后,他也脱掉裤子,露出一根很粗大很长的… 醒来之后,已经是次日的早晨。我感觉到下体微湿,内裤留下了已经乾凅的痕迹。天啊,我竟然流了这么多的水! 长久以来,这是我第一次在早晨醒来后,还发现内裤有湿湿的分泌物,我很明白,那就是女人正常的分泌液体。印象中,似乎从高三以后就没有过这样的情形。湿答答的很令人心烦,这让我的早晨有点心浮气躁。我忙到浴室去沖了一个澡,然后就到学校上课去了! 「姊姊?在吗?」夜晚,我一个人在房里。突然被电脑的音响声吓到。那是有人跟我打招呼的声音。 「嗯。」我打了字回应。 「太好了,昨天我一直在想你呢!」 「是吗?」我又打了字。 「昨晚你累了,我自己一个人打手枪…」快速的一行字出现,我可以想像对方在萤幕那头,用飞快似的手指头敲着键盘。 「是吗?」我又虚应故事。突然,萤幕不打字了。当我正在纳闷时,萤幕又出现了一排字:「你认为瘦弱娇小的人妻,跟体型高大的男人做爱,会是谁比较爽?是男的还是女的?」 天啊!这孩子满脑子都是性。 「我不知道啊!我们聊点别的吧?」我打字并不快速,当我打出这行字时,突然他又打了一行字:「我想应该是你比较爽,因为三十如狼…你是狼?姊姊?是不是常感觉大腿之间有点痒啊?」 要是有人这么当面跟我调笑,不论他多大年纪,我一定一巴掌过去。不过,在沈静的夜晚,安全在自己的房间里,隔着网路线,那种当面被威胁的感觉似乎减少了很多,当然泰半是因为这些话被打成了文字,如果是听起来,可能感觉下流。 「老公不在,我想会更痒吧!」他这么打出一排字。 「用我的硬棒顶进去你的洞里面,你应该会很舒服吧!」 「用你窄密的骚穴来迎接我的大肉棒吧,姊姊!」 「我的弟弟很大喔!会让你很满足的。」 一连打出这么几行,老实说,这种对话是看不出什么研究价值的,我要的是比较心里层次的对谈,不是这么片面的自我炫耀,甚至是色情小说拷贝过来的无聊字句。 一般来说,男性较会有「阳具崇拜」的倾向,也许他们认为那是一种武器,一种让女人臣服的武器,一种性别的优越感。如果你问十个女人对於男人的阳具有何感想,我想,有六个会直接告诉你,那东西我们不是很在乎,尤其是勃起的阳具,反而会让一般正常女人有种不快、甚至反胃的感觉。 另外四个,很可能对那种器官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只有少数(也许不到一个)会告诉你,那器官让我们会兴奋。 我决定改变战略,不再让他恣意卖弄自以为是的优越感。 「不会。」我打回去:「你都这么直接吗?」 「我是很直接啊。」 「那你知道大部分女人都不喜欢这样吗?」 「喔?是吗?可能吗?」 「那你是那大部分,还是少部分?」 「你喜欢看A片?」我想引开他的注意力。 「我不喜欢看,我爱作。」 「喔?」我有点不知道如何继续:「那我们,可能没有太多话题了。」 「是吗?你昨晚作春梦了吗?今天早上是不是内裤湿湿的?」 我开始脸红,竟然被个陌生人揣摩到我的举动,不太可能吧? 「没啊!」我打回去。 「不信,你一定一起床就去洗澡吧?昨晚看过我的弟弟,受不了了,会想了吧?ㄏㄏ」 「你真爱幻想。」我似乎觉得自己有想要掩饰的罪恶感。 「幻想?不会吧,跟我搞的前两个女人都是这样,看到我的弟弟,第二天就跟我上床了,甚至比你老!我还是照干!」 「哦?」我有点不信。 「这种女人并不多,我知道,但我常有这样的运气。」 他说:「也许这是某种性爱电波吧?」 我不得不为他的这些言论感到雀跃,出乎我意料之外,我遇到了一个具有「恋母情结」与「性爱幻想过度」的样本,这在青少年性研究中,具有某种程度的代表性,甚至可能代表一半以上的青少年。 「你们真实做爱吗?」我问。 「ㄏㄏ当然,想干就干了。」 「刚开始都很正常,他们都是人家的老婆,一个说我可爱,一个说我像他老公年轻的时候,然后我们就到床上去干,一个干了两小时,一个更扯,帮我口交,还把我的东西吸到嘴巴里面去…真他麻的爽」 「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上礼拜啊。」他说:「礼拜五下午。」 「还有呢?」 「就一次啊,还有哪里?」 「不是跟两个吗?怎么才一次?」 「当然啊,我一次应付两个啊,3P啊,我们没玩过,一开始很扭,后来比我还high。」 我有点不信,一个18岁男孩跟两个卅几岁的女人搞3P? 「没跟你哈啦,真的。」 「你们是第一次见面吗?」我很想知道情境。 「ㄏ就我妈的朋友啊,阿姨嘛!我妈出国去,我们过来照顾我,照顾不到三天,两个都一起跟我干了!」 「你妈的朋友,几岁?」 「都是我妈妈的乾妹妹,一个卅六、一个快四十,我也不知道。」果然都比我大! 「那你爸呢?」 「我爸?我爸妈早离婚了!」 「是吗?」原来是个单亲家庭。 「ㄟ姊,你猜…我们一共几次高潮?」 「我不知道。」我哪知道? 「一个三次、一个五次。」他说:「我两个小时喷了两次,真累!不过爽毙了!ㄏㄏ」 我有点讶异,因为就我本身的经验来说,丈夫跟我做爱,我每次都仅有一次高潮。而且来得很晚,有时候甚至丈夫已经出来了,我还在热身。当然,这样的做爱品质对我来说并不是很理想,但我认为,男女之间有更多的东西可以培养感情。 「姐,来,打开视讯,我现在很想打手枪。」男孩说。 「不是有你阿姨吗?」 「玩一次就好了,我们天天要,我哪受得了?」 「我不知道。你对着我打手枪?你又看不到我!」 「我知道,但是这感觉很棒,我在打手枪给一个女人看,一个成熟女人,老公不在的女人。」 「是出差,什么『不在』?」我很忌讳,丈夫的职业是飞行,那是一种对安全要求很高、很敏感的职业,我虽然受过高等教育,但对於这类字眼还是能避讳就尽量避讳。 「好,出差」,他说:「怎样,姐?」 接着他要我确认视讯,我有点无奈,按了下去。先是出现他的脸,不错,的确是可爱的男孩。眉毛很粗,看得出来,如果过了几年,变得成熟一点,也算是一般女人会倾心的美男子。 视讯镜头拉远,只见他上半身已经都赤裸,坐在床上,开始摸着黑色内裤,抚慰着他的两腿之间。我看着视讯里面的男孩,做出这样的动作,刚开始有点不太习惯,试着把眼光移向别处,例如他的上半身。 我开始注意到,他是个很壮的男孩,有练过的肌肉。这点跟丈夫不同。丈夫是普通身材,其实并不是我最爱的男人,甚至其实不算我爱的男人。 回想起来当时倒是有点草率了,自己身为学者竟逃不开女人对三十恐惧,急着地自己嫁出去。当时跟丈夫是透过朋友介绍相亲而认识的,结合其实只是相方都需要一个家,所以一拍即合,也没经过太多恋爱便结婚了。两年下来,我们的关系予其说爱人不如说亲人较合适。反正我从他身上感受到的爱不多,反而是朋友会较像。 我最爱的男人是上高中时代的一位体育老师,我暗恋他很久,可是一直不敢表白。当然,这段单相思的感情,也随着少女时代而远去。突然,这男孩让我忆起高中时代那位的教练身材,那浑厚的肌肉,古铜色的肌肤,竟让我开始有种心脏跃动的感受。 「你喜欢运动吗?」我问。 「嗯,我喜欢游泳跟篮球!」然后我看着视讯,只见他开始脱下黑色内裤。 露出巨型的阳具。哇!看起来的确是很粗大! 男孩开始自慰,把视讯局部照着他那黑茸茸的男根,当然也有腹部平坦结实的肌肉。那龟头泛红着青春的欲念,手掌搓动下的男根,竟似海绵吸水般慢慢膨胀。瞬间,我感觉到一阵足以让我晕眩的兴奋感。 男孩一边手淫,一边透过视讯跟我招手。我开始有了反应。先是感觉到内裤有点潮湿,然后是感觉到阴道里面似乎有点搔痒的感觉。原来我在他的肉体诱惑之下,竟然动情了。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经历。 看着男孩的抚慰,我开始进入一种心理上的兴奋感,那龟头实在是浑厚的出奇,像是香菇头一样,我甚至开始幻想,如果那男体塞进任何一个女人的下体,足以让任何女人产生疯狂的快感。我不自觉抚慰起自己的胸部,胸部一向是我的性感带,当我一摸,彷彿有股电流般的刺激感从我心脏绕过去。我开始喘息,胸部就像是海波一样起伏。我开始兴奋,是内心的兴奋,对女人来说,心理上的兴奋比肉体上的感官要来得持续而且鲜明。 「这样不刺激…」男孩打出了这行字。我把放在胸部的手拿下来,喘息的胸口依然未止。 「你有视讯吗?」他说:「装上麦克风,我们来一场虚拟性爱。」 我打开抽屉,拿出一支视讯头,那是用来进行视讯会议的工具。想不到在这样迷乱的时刻,竟然能派上用场。我有点踌躇,因为这似乎违反了我原本的研究本意,我并不想像以前一位女博士生,为了研究色情问题而下海作『田野调查』,毕竟我主修「心理」,而不是社会工作,没必要这样「以身试法」。 然而,在我内心似乎有另一股声音再催促我,我也不是很清楚那是什么动机,只是下意识把视讯装上,然后呆呆望着萤幕内的视讯画面。 「装好没?」男孩问。 「好了。」我打下这两个字。默许了两人之间即将展开的一种怪异的行为。 「打开吧!」我按下邀请键,萤幕上立即出现了我的画面方格,我看到我自己,我一惊,立即把视讯头转到其他方向去,那是房间内的化妆台。 「喔,我看到你房间了,是梳妆台!」 「嗯。」 「可以调整回来啊,想看你。」我慢慢把视讯调到我的方向,画面模糊的晃动着,最后落在我的胸前。 「好漂亮的胸部。」我穿着一件低胸的睡衣,没有任何胸罩,我发现自己的乳沟很明显出现在视讯方格里,似乎又陌生又熟悉。我似乎可以感受到男孩的兴奋,因为他打出了这行字:「真想你立刻脱下来。」 我没有这么做,但是,萤幕上的画面让我感到兴奋,一边是男人毫无掩饰的裸体,一边则是我穿着低胸睡衣的肉体。这两个画面构成很神奇的午夜挑逗感,很像是成人片里常常出现的镜头,但确又如此真实,事实上,我连他住哪里都不知道。 「脱下来好吗?姐?」我迟疑了好几秒,然后,褪下我的低胸睡衣,露出了上半身的胴体。 「棒!美」男孩打字来:「真漂亮。」 我看着视讯画面里的自己,在乳白色的灯光下,视讯画面反映出白晰的女人胴体,那是我。突出而浑圆的乳房,在我胸口形成了一道深邃的乳沟,突然觉得,原来自己身体这么值得骄傲。男孩没有打字,但是画面上,他开始伸出舌头来吻。 「不要这样。」我打字拒绝他这种动作。他很乖地收回舌头,然后打出这样的字:「戴上耳机,我们来说话。」我没有戴上耳机,只是打开了电脑连接的扩音器,调到最小声。 「听到我吗?」扩音器传来男孩的声音。 「有。」我打字回应。 「可以讲话吗?姐?」男孩又开口了。听他叫的这么自然,我对他的防备心突然去了一半。我打开麦克风开关。 「回答我。」他说。 「嗯。」我轻微地反应。 「可以大声点吗?」 「要多大声?」我反问。 「这样好。」男孩说:「声音刚刚好。」 「把内裤也脱掉。我想看你全身。」男孩说。我站起身,将身上最后的一件布料褪去。露出完整的女人肉体。 「好棒喔,你身材好好喔,我看了都硬了,姐……喔……」男孩开始喘息,声音中带着颤抖的兴奋。画面上则是快速地搓揉自己的男根。 「躺下来,姐…」我轻轻躺下,用手扶着头,视讯的画面很快就呈现出一个女人躺在床上的画面,虽然是侧面,但是我正面面对镜头,以致胸部、肚脐甚至到大腿中间的那毛发地带,都完整呈现在视讯面前。 「好美啊,身材好娇小喔。」男孩讚叹:「真想要你。」天知道我的脸色已经泛红,但是兴奋感却未曾稍退。 「你自慰给我看。」男孩说:「我们一起来。」 我躺下来,轻抚着自己的胸部,一边侧面去看萤幕,男孩的正面始终对着我,那男根的狰狞,似乎比起昨日还有过之无不及,又粗又大。我迷乱着想着……我娇小瘦弱的身躯跟窄密紧凑的洞穴不知容纳的住吗? 「喔,弟弟要干姐!真想干姐!」男孩似乎越来越兴奋,「姐!用我这根老二干你好不好?」我没有回答,只是迳自抚摸自己的乳房。 午夜的房间里,似乎到处回荡着男孩的喘息声。因为这样,我慢慢进入了一种色情的状态。我带点狂野地张开双腿,转移了位置,将自己的阴部对着视讯头。 慢慢爱抚起自己的阴部。 「真棒啊,姐,我要干你!报导常说身高体型跟阴道深浅及紧密度成正比,你长的那么瘦弱娇小,阴道一定很紧!那我的大弟弟会被夹的很爽!」 男孩一边喊着,一边用力快速地搓动自己的阳具。我看着视讯,开始幻想男孩挺着那根巨大硬挺的肉棍朝我而来,挤入我平日甚少使用的部位,这么想着,阴部似乎感觉到一股被穿透挤破的无形力量。靠着想像,我让那陌生男孩进入了自己的体内,让巨大肉棍进入紧密窄小的私穴。 房间里都是男孩的叫声,男孩叫的有点亢奋,让我幻想到男孩实际的做爱情绪,这年纪大概都是这样,不知道任何爱抚前戏,只知道猛抽猛插。奇怪的是,我似乎很能享受这样的感觉。男孩跟丈夫的不同,在於那股单纯的激情,跟年轻人强盛的性能力!如果是这样,我没有抗拒的理由。 我开始落入一种实际做爱的幻想中,感觉男孩似乎就在我身体上,用那已经飢渴已极的男体进入我,与我交合。而我也付出最私秘的部位,接受了男孩。 「啊…」我喉咙里嘶喊出微微的喉音,那是一种被男孩侵犯、进入之后的快感。事实上那只是我的手指爱抚在阴核上产生的快感。电流似的快感,从下体、腹部、一直快速地涌到我的心脏。我将中指深入了自己的肉体内,在高中时代,我曾经做过几次这样的事情,之后因为有着不可遏止的罪恶感,我放弃了这样的行为。 然而,这一晚,我似乎又重拾了当年的青春,可能是因为肉体发育成熟的关系,现在的感觉比当年更强烈、更令我兴奋疯狂。原来女人的这里,就是为了让男人进入的吧!我感觉到阴核的刺激跟抚弄阴道内产生的强烈快感。我发出了微弱的呻吟。 「真棒!我爱你!」男孩狂乱地说:「操你,我要操死你!」 「喔…」在男孩的言语之下,我的阴道产生收缩,那是一股强烈的快感,对我来说,像是偷情的满足。 「姐!一起高潮好吗?我真的爽到快不行了,我要把浓稠的精液射在你里面…让你怀孕!」 听到这样的话,我异常兴奋,事实上我根本不知道我为何有如此的感觉,似乎在男孩的言语催情下,我跟自己的肉体展开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对话,这种对话,既私秘又毫无任何愧疚,我惊讶於自己的思想观念,以前与当年截然不同了。 肉体持续感受到爱抚以及男孩挑动的言语所产生的刺激,那是一种性快感,我对於性的感受度一向并不敏锐,然而,此刻,我却发现,浑身的汗毛似乎都被我体内的快感刺激得竖立起来,那就是俗称的「鸡皮疙瘩」。快感一直未曾间断,男孩一直说着、喊着,我并没有很专心去听,只是耳边一个男人的声音,加上我自己的爱抚,似乎让我疯狂了。 「啊………」高潮来临时,我几乎是费了好大力气压抑,才得以不喊叫出来。 但是那股冲上脑门的快感,让我产生强烈的晕眩、迷乱以及亢奋,接着,我听到男孩喊着:「姐,我射了,都射到你子宫喔!」 在我脑海里有这样画面:那庞大坚硬的粗壮阳具,快速又猛烈地插入我体内,挤破窄密的阴道,穿透子宫颈抵达子宫深处,粗长涨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喷发出成熟的精子,灌满了我的子宫跟输卵管。伴随这样的幻境,让我又产生了高潮,激荡在我的体内,我已经无法忍住,发出了呻吟:「喔!啊……」 我皱眉叫着,事实上,那是充满兴奋而满足的叫声。持续了好久好久。…… …………这无形的快感,我被带领到一个从未感受的激情世界。 「姐姐真棒,我爱死了,约出来喝咖啡,来一场真的性爱吧?」 他打出这行字。我没有回答。作研究做到自慰高潮,实在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我连回答都没回答,就关上电脑,然后去沖澡。刚刚在床上自慰的情景还鲜明的留在我脑海,不同的是,我的脑海中,似乎床上还有一个身材壮硕的裸体男人,亲密地在我身体上抖动着做着淫秽的交配射精,想到这里,我不禁耳根发热。 难道,我竟然欲求不满?这必须停止~理智告诉我自己,最起码,我不该把那个帐号叫『18cm』的男孩子当成研究对象,因为我已经把他当成性幻想对象了! 如果做出来,这份研究我将永远不会愿意再想起。 隔日,老公从欧洲回来。我当作没有这一回事。事实上,也没这回事,一切都是我脑海里发生的事情,没有男人存在、没有真实的做爱动作、只有我自慰之后的高潮而已。事情的本质就是这样。 夜晚,许久之后重逢的老公温柔爱抚我,甚至还进入我的体内。我们作了一场爱。当我完事后起床洗澡时,一个人在浴室里,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我脑海里想的,还是那次虚拟的做爱。至於刚刚跟老公欢爱的情景,我却怎么也没有任何清楚的记忆。彷彿刚刚只不过是完成一件…「例行公事」。 沖完澡之后,老公睡在我身边,我温柔的抚摸老公的身体,他虽然已经睡着,但生理反应还在,我知道他勃起了,好奇心趋使下,我拿出了尺…我忽然有一种渴望,那是一种难以自制的渴望,想要被18cm插入的渴望。 我将电脑从小工作桌上拿起,拔了插头,偷偷从抽屉中拿出视讯及麦克风。 一个人离开主卧室,来到旁边的工作房间。里头是我的资料、以及我所有工作的报告。那是我工作的地方。 我把电脑安装好,上了线,果不其然,『18cm』的帐号发着光,似乎在等我。 「姐~等你好久。」男孩打出这行字。 「等我?」 「嗯,想干你!」男孩这行字,突然让我感到异常兴奋。 「我老公回家了,正在睡觉。」 「喔?真嫉妒!你们刚刚一定有做爱啰?」男孩问。 「嗯」。 「那你为何不去陪他睡?睡不着?」 「嗯。」 「那我知道了!」男孩说:「一定你老公不能满足你,你只好来找我啦!」 这小鬼真精!被他说中心事。 「老公不能满足,是不是因为太小啦?你没量量看吗?」 「不知道啦。」我等於间接同意他。这小鬼怎知我有量过。 「一共搞了几分钟?」他问。 「不到五分钟。」我打字:「一向都这样。」 「不会吧?真逊?那你一定没高潮过?所以很难怀孕噜。」男孩说:「姐!把视讯打开,让我看你的下面是不是还湿湿的?」我打开视讯,萤幕上出现了自己的画面,当然只是穿着内衣。男孩邀请我点他的视讯,画面上出现了笑嘻嘻的他。 「姐的胸部真漂亮!看到就会想要你。」男孩打字:「把视讯放下面点,我想看你的下面。」 我犹豫了一下,但是想想既然没让他看到脸,自然就没关系。於是我把视讯头往下调整,慢慢调到了大腿交叉的地方。 「灯光太黑,看不到,」男孩说:「可以调一下吗?」我把台灯放到旁边的小木几上,视讯头收了光,映出我穿着的紫色内裤。 「真美!性感极了」男孩说:「真想好好操姐一番。」 我耳根发热,胸部有隐隐的感觉,我知道,那是未被满足的欲望。而我需要满足这欲望。 「阴核敏感吗?姐?」 「嗯。」我如实回答。 「摸自己阴核,看着我。」男孩说。 我看着他,右手伸到下体,抚摸自己的阴核。男孩在我眼前脱下了全身衣物,露出那曾让我内心与肉体为之澎湃的男性肌体。突然,阴核感触到这种心动,刺激也加倍了。这种肉体的刺激,让我不自主地「嗯」了一声。 男孩挺着涨大粗长的男根,正对着我,打出了这行字:「姐~让我来操你的穴,好ㄇ?」我的手舍不得地离开了自己,在键盘上打出:「好。」 男孩似乎很兴奋,接着开始搓揉自己的男根,而我,也在电脑前爱抚起自己的乳房与下体。此时的我,衣衫不整,虽然我只穿了一件内裤跟短袖睡衣,然而我没有合上睡衣的钮釦,让由轻薄柔细的睡衣领口,斜斜地横在我胸前,露出了我右边的乳房,全身像燃烧了一样,欲火催促着我的一举一动,我只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欲望,在胸口不断的催化、扩大,心跳加速的感觉,更让我的脸发热了。 原本只是在内裤外面的抚慰,也随着这股激情而慢慢伸进内裤里面,我开始幻想男孩用他温柔的手,进入了我的内裤,触摸我全身最隐私的地方,想到这里,让我更加疯狂! 我不敢叫出声,虽然我真得很想,隔壁的老公已经睡了,而我却靠着一部手提电脑,偷偷躲在我房里,跟一个从未谋面的男孩子自慰,甚至达到高潮,这对我来说,是一件既滑稽、却又兴奋不已的事。我看着男孩的肉体,他那强健的肉体,及那根挺直的肉根,我整个人都融化了! 阴核内逐渐分泌出黏液,让我的手湿了,这是女人欲望的泉源,随着黏液的大量分泌,我的欲望越来越强,身体越来越热,喉咙也感觉到乾凅。现在,多想真正跟这样粗大阳具的男人交欢一场!让他进入我体内,用肆虐的肉体摆动,帮我驱走那份空虚跟需要!突然,当我正入神沈醉在自我的幻想里时,门外有人敲门。 「老婆?你还忙啊?」是丈夫。 「嗯,我还要忙一下,」我赶忙扶正衣衫,关掉视讯,打开我的档案。丈夫开了门,走了进来。我回头看他。 「这么忙啊?」 「是啊,」我几乎停止呼吸,用很缓和的口气回答:「有份研究报告,我得赶出来,你先睡吧!」 「唉,真是忙,刚刚忘了跟你说,我明天跟老陈换班机,要飞一趟日本。很近的,半夜就会回到台湾。」 「啊?」我问:「那你还不去睡?」 「不要紧,反正还有时间睡,你忙吧!我不吵你。」丈夫笑着:「我先睡了。」 「好。」我说:「晚安。」 丈夫离去之后,我舒了一口气。脑海里一片空白。从来没注意到,原来我嫁的男人已经是有白发的中年男人。而且似乎在夜里,看起来更苍老。突然,一个年轻的男体进入我的脑海。我打开电脑,开了视讯。也开了他的。 「怎么了?」 「没事,断线。」 「该不会是老公来查勤吧?ㄏㄏ」这年轻人猜的真神! 「哪有?」 「好刺激喔!姐,万一你老公知道你跟我在网爱,会怎样?」 「不会怎样。」我没好气的回答:「能怎样?」 「ㄏ~姐真像是偷情的女人,连口气都跟前几天不同,ㄏㄏ,棒!」 「是吗?」我怀疑。 「是啊。不要浪费时间吧,我们继续做爱吧!」 男孩又开始摆弄自己的身体,一根顶的几乎快八十度的粗壮男根,在视讯方格理看得一清二楚,男根好粗好长,这也再度撩动我的欲望,我又再度把手放回原处。开始抚慰自己的肉体。想像着窄穴被顶入巨大的阳具。 慢慢的,那感觉又如同死灰复燃一样,在我的心里与肉体燃起,我享受这份自慰的快感,真的!就这样,我很快又达到了高潮,从没想过我是这么一个淫荡的女人。我们没有停止幻想跟对方交合,男孩抖动着身体,似乎在缓和我的情绪,我看到他摇摆臀部的样子,笑了!突然之间,我发现自己深藏已久的欲望,竟被一个十几岁的男孩给引燃了。 「笑死我了,」我打出字:「你这姿势。」 「怎样?我很可爱吧?」 「嗯」,我一边微笑一边打字,连我自己都可以感受到那种会心的微笑所展现的女人性感。让我很爱这份感觉。 「姐!高潮了吗?」 「嗯。」 「但是,我还没呢。」 「可是,我累了。」我打。 「拜託一件事,让我看看你的脸好吗?」我犹豫了。刚刚的身体都被他看光了,现在还让他看脸? 「拜託,一下下。」男孩哀求着:「一下就好。」 我竟然也没全部拒绝他的要求,可能是因为内心的紧张与恐慌,都被刚刚的高潮所净化了吧?我直接把视讯拿到电脑面板上,不多时,画面上出现我的脸孔。 我并不算是那种令人惊艳的美女,也不太注重化妆,但样子也比较甜,而且因为生得娇小,也不显老,即使三十多了看上去却仍是廿岁出头,听说一些学生背后说我跟一个叫柚木提娜的女优很像。从中学到结婚以后我也不乏追求者,但我因为出身比较困苦,所以总是埋首念书,从来不把爱情当成一件认真的事情,至於性爱,就更没期待。 「啊!姐,你长的真好看~真漂亮」 男孩兴奋地说。我立即把视讯拿下来,真荒唐!我竟然会暴露自己的外貌? 刚刚是被这男孩勾魂去了吗? 「想不到网路上竟有你这样的美女,真是打破了传统的观念。」男孩说: 「网路不再是硃罗纪天下了,ㄏㄏ,让你看真值得。再让我看一下。」 「不。」我打回去:「不给看了。」 「拜託啦,姐,漂亮性感的姐,我看到你,又想打手枪了。」男孩说。 以往,若听到男人这种直接的言语,我会觉得一点意思也没有。然而,不知怎地,虚拟世界的语言,竟然没有什么让我感到威胁的地方。青春是一种我渐渐觉得失去的资源,特别是跟那个男孩交往以来。每次一想到我们之间差了十几岁,做得却是我白天根本不敢想像的事情,内心就有点怪怪的。这种虚拟的精神外遇,总会遇到一个瓶颈。跟男孩之间的网爱,每次都能让我达到比丈夫还亢奋的高潮。 肉体上的需求也因为高潮的频繁而渐渐增长,我深深觉得,越来越无法透过视讯跟声音的传达,而满足我更深层的肉欲。 不知不觉,我忘记了研究的事情,男孩强壮而年轻的男性肉体,对我的性吸引力越来越大,而彼此熟悉的感觉越深,也越唤醒我内心沈睡的那一部份。我深知我已经无法拴住自己的肉体,那种已婚妇女的贞洁感已经到了破裂的临界点。 毫无疑问,在这种情形下,我跟男孩总会有见面的一天,寻求那份真实的肉体所带给我的渴望与愉悦。我期待着,期待着那道心防破灭的那一天。 「姐,跟我见面吧?」在一次网爱的高潮过后,他又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真实地来做一回爱。怎样?」 我沈吟着,高潮后残留在体内的兴奋感,让我有种想答应的冲动。我沈思着,下礼拜四是最好的时机,那天下午没有课,老公又排定飞欧洲,要再下一个礼拜一晚上才回来,难道这就是一个真正偷情的机会?体内突然又浮现了生理的欲望,那是还没被满足——或者说——其实从未被满足的欲望。 「嗯」,我像是犯罪一样打出了字:「下礼拜四吧。」还有七天,真糟糕,算算日子真凑巧,刚好是排卵当天。莫非是象徵着被播种的时刻? 「真的吗?要跟我见面吗?」 「嗯,但是那一天会有点不安全。」他应该知道这表示会怀孕吧。 「太棒了!那我这几天都不打手枪了!存的满满的喔!你一定会爱死我的。搞不好能有爱的结晶喔ㄏㄏ」 「是吗?现在的小男生做爱都不准备套子的喔?」 我心里认同,但并不表现出来。就这样,我们约了一个地点,我也准备要开始我的「禁忌约会」,一次外遇。从那晚起,我开始彻底保养全身肌肤,只希望在他面前,不要呈现出任何老化的迹象,还专程买了缩紧阴道的凝胶,每天涂抹,虽然没生过小孩,但还是希望能让阴道更加紧密窄缩,如同处女的状况一般。那一天我刻意打扮了一下,还喷上能刺激情欲的香水,连身的套装短裙,穿上性感的细跟高跟鞋,好像要去吸引雄性交配一样,但还是很理智的将保险套放入手提包。 男孩给我的第一个印象很好,很健康和活力。 整整比我高出三十几公分,魁梧高大的体格和我娇小纤瘦的身体形成强烈的对比,典型的美女与野兽。男孩见我娇小瘦弱却打扮的很性感,这样差异如此夸张的身材比例,让他更加亢奋,而他高涨的情欲也帮我摆脱了世俗的观念,「我是来偷情的」。 可惜的是,除了视觉的沖击和期待的心情外,当时仍未把他放在心上,所以我们见面时的寒暄细节忘了大半,事后想起也是种遗憾,毕竟这也算是改变了我一生的激情午后。 我们一同走进了他安排的酒店房间内,男孩就迫不及待的靠过来抱我吻我,我没有太多抗拒,想抗拒,干嘛来?我们紧搂着拥吻,交换了彼此口水。我可以清楚感受到那份野兽式的性欲,从我们交缠的的唇间,来到我的下体。 「保险套带来了没?」我含蓄的问着。 「我不是说过全部要射给你吗?当然不戴啊!我忍耐了好久,又浓又多喔。」 男孩诡异的笑着。男孩迫切而俐落地脱去了我的衣服,脱到我们两人都一丝不挂。 「哇!你真的好娇小喔,那里一定很紧,干起来一定很爽!」 我喜欢这种直接的方式。既然来了,就是这样,不必隐藏什么,反正就是肉体交欢。男孩把我搂到床上去,开始吻我的乳房,慢慢遍及我全身,包括我那最隐私的部位,我一向不喜欢老公吻我那里。 但在男孩再三挑逗和哀求下,我也勉为其难答应给他吻了。当男孩的隐私部位碰触到我的性器官时,我浑身发抖、也发热,他的阳具太大了,另我既期待又害怕,那种感触,对於一个从未真正有过性满足的成熟女人来说,就像是一种鸦片,吸了,就会上瘾,沈沦在无法自拔的深渊。我沈醉在那份亲密的肉体感官,他的唇贴我两腿之间。 「姐姐,你太漂亮了,我要好好跟你做一辈子。」男孩说。 「好!」我回答。 午后的一丝阳光从密闭的窗帘边缝跃动在我的胸前,时而跳动到男孩的后脑杓。阳光是静止不动的,跃动的是我跟男孩的身体。在一轮热吻和爱抚后,真实的性爱终於发生了,18cm狠狠的插了进来,结果还是没用到保险套。 那充实又刺激的快感让我打了个冷颤,下体有种快撕裂的感觉,他那根真的太粗太大了! 「姐,我爱你。姐姐老婆…好紧喔…我终於进入你身体了…我爱你…我要一辈子爱你!」 男孩脸庞紧贴我胸前,我深刻感受到他舌头炽热的烫吻。两腿之间的地带,紧紧地含住了男孩的肉体。那坚硬的男性肉体,直顶着我。我能感受到他的雄性激素正在强烈滋长,没戴套子的赤裸男根似乎渴望能播下生命的种子。他好像想表现着什么,是欲望?是佔有?我没有去想,只知道它正给我一种无比的愉悦~「喔~好大~好爽啊~亲亲~亲爱的~~我爱你~」我喘息着、叫着。我从未喊过,也不知从哪看来这些言语。我记得我喊了他「弟弟」、「哥哥」、「老公」好几种称呼,我觉得那是男女肉体交合时的亲密感。 「姊姊老婆……姊姊老婆,」男孩猛烈的佔有着我,叫道:「你舒服吗?我干得你舒服吗?说!说啊!」到了此刻,我已经感受不到「干」字是髒话了——那只是纯粹的肉体动作。 「你操人家操得很舒服啊!」我呻吟着:「18cm的大弟弟操得人家下面好爽啊…」 男孩听到我的淫荡话语,似乎更加兴奋。他的男根在我体内极有技巧地碰触每条性爱神经,他非常霸气粗暴地撞击着我的深处。男根的顶端很粗大,插得我下体全身发麻,肯定一般女人受不了这种强力抽插带来的快感。 「干死我,人家爱你干…」我一直反覆呻吟这一句。 「我一辈子都要这样干你,操你,亲你,爱你,姐姐老婆,你嫁给我…好不好…好不好?」男孩边吼边顶我的肉体深处,带给我更猛烈的欢愉。我跟他的男女裸体,深深地交缠摆动,姿态淫秽到极点,刺激也登上最高点。 「好长…好粗!…啊~~不要~」我叫着:「不要啊…」 我达到高潮了。那一刻,男孩顶到我最深处了。不该说他是男孩,他已经是男人了。男人似乎知道我的喜好,他深深地把自己的男根沈到我最深处,然后摇动他结实的臀部,以打椿式的插法,一下一下用力抽撞却有规律的次次到底,每次都顶到子宫最深处,令我感到紧密的小穴快被撕裂开了,窄小的阴道已快被挤破,这种极度强烈的快感是我期待许久的。 而我仅存一丝对丈夫忠贞的道德意识早已陷入迷矇,内心承受着肉体背叛的异样感觉,那年轻强悍粗长坚硬的阳具让我爽快的都快飞上了天。那种滋味,让我真的疯了。每一次插入我体内的动作,都能带给我生不如死的快乐。 「喔~亲姐~亲老婆~要喷给你了喔~都喷给你~亲姐~我喷了喔……喷啦~啊啊……啊啊。」男人一阵激荡,身体爆发着一股动能。 我急忙说:「好弟弟…快停…停下来…唉哟…别再插了…快…拔出…来…今天不能射…在里面……唉哟……别插……求求你……」 他这时哪里还管的着我,他正爽到紧要关头跟本舍不得停下来。完全不理会我的呼喊,狂风暴雨大起大落快速抽插,我被插的翻眼大叫哭泣求饶,更坏心的是…他还拿枕头垫高我的臀部,要让射出的精液能完全流入子宫,我感到他插的越来越深入丝毫没有停下拔出的意思,又觉得穴儿中的鸡巴更强更大了,我知道他要射精了。 我忍着小穴快被撑破的痛楚配合他的冲刺抬高臀部剧烈地挺动着,努力的往上顶,方便他能插的更深入,并使力收缩我的阴道,夹动起穴肉,乾脆配合他爽到底了。 「喔…」,我的阴道逐渐收缩,那是一股强烈的快感,对我来说,将是基因的结合,而我的臀部也不断地抬高接受他的冲刺撞击。 「姐!一起来好吗?我真的快不行了,我要射在你子宫里面…你里面…干到你大肚子!」听到这句话,我更加兴奋,阴道产生剧烈收缩而发生痉脔,紧紧夹住阳具,那是一种期待的渴望,如同生物繁殖的季节,本能驱使着想繁衍下一代,这种快感一直未曾间断,男孩一直说着、大声喊着要让我怀孕!我并没有很专心去听,只是耳边一个男人的声音,加上肉体上的满足,似乎够我享受的了。我毫不犹豫地承受了他爆发在我体内的精液。 「姐!你夹的好紧!真棒!我爱你!」男孩狂乱地说:「操你,我要操你,操到你怀孕!」 「啊………」第一股高潮来临时,我几乎是费了好大力气压抑,才得以不喊叫出来。但是那股冲上脑门的快感,让我产生强烈的晕眩、迷乱以及亢奋,接着,我听到男孩喊着:「姐,我射了,七天的份量都射给你!给你!喔!全射到你体内啊!」 他狰狞的表情显露出原始播种的兽欲。那喷泄而出的雄性激流,快速而毫无阻拦地直冲我体内深处,进入了最深处的子宫,具有旺盛生殖力的亿万精子,毫不留情地进到我体内跟卵子结合。我把屁股翘高,双腿高高举起,扣着他的腰,小穴紧贴着阳具,似乎是配合着迎接种子的到来。 他一边射精一边还狂干猛插把精液持续输送进我的子宫深处,我只能认命似地承受,在剧烈的肉体冲击下,伴随着精液的到来,我紧抓他的背,双腿像八爪鱼一样缠住他的腰,接纳一股温热的雄性暖流,射入我的体内,灌满我的子宫! 让我又产生了一次的高潮,我已经无法忍住,发出了呻吟:「喔!啊……」 我皱眉叫着,很自然的将屁股高高抬起让精液完全流入子宫,这种感觉好奇妙好舒服,事实上,那是充满兴奋而满足的叫声。持续了好久好久。 乘着这交错的快感,我被带领到一个从未感受的世界。我们的肉体依然紧紧地锁住,彼此感受着对方的喘息和心跳,以及烫到有点过份的体温。他抱着我不放,下体紧密结合在一起,似乎要让我受孕一样,插的紧紧的毫无空隙,不让精液渗出外面,我早陷入迷乱的境界。就这样任由他去了。 他趴在我身上用力吻着我的小嘴,下身一动也不动,但阴茎还一直间断在颤抖喷射着储存了七天的浓精,我把屁股往上翘起,出力紧缩阴道死命夹住他的阳具,帮他多挤出一点。他靠着腰部的力量把阴茎顶入塞紧、封住我的阴道,想要把滚烫浓稠的白浊精液全留在我体内,彷弗一定要让我怀有他的孩子。但是他射的量太多了,有些许的精液还是慢慢从塞满肉棒的阴道中渗出。 过了许久「来,姊姊。」男孩离开了我的身体,突然抓住我的脚,把双腿并拢提高,天啊!他竟然是真的想让我怀孕?不然为何还把我双脚提高,好让他屯积一个礼拜的成熟精液留在子宫里的时间久一点?在加上高潮后的收缩,最起码有九成的精子能到达子宫!自己被大量不属於老公的精液灌满了整个子宫。而且即将怀孕,久违的愧疚感又一次从心底冒出来。 「唉!顾不得那么多了。」我甩甩脑袋,把这些让人沮丧的想法甩出脑后。 「应该够久了,我们去沖澡。」抬了快十分钟,完成了繁殖的任务,他才心满意足放开。男孩拉着我,来到浴室。这是家五星级的酒店,设备也挻豪华的,两人一起洗也足够宽阔。打开了水龙头,水柱沖在我们的裸体上。 「啊哈哈……好冰啊……」我又笑又叫着。 「冰火五重天……」男孩笑着。 「什么?」 「你没看电视吗?不知道冰火五重天?」我摇摇头。 「我教你,不要动,」男孩将莲蓬头的水直接沖在他下体。 「干嘛啊?你不冷啊!神经!」我笑骂。 男孩笑着:「帮我口交。姐。」 「我不要,」我笑:「刚刚你有那个…黏黏的……」 「都洗乾净啦,」男孩说:「快点啦,老婆………」。 他撒娇着。让我很无法抵抗。我低下身来,望着那半挺立的男根,似乎很巨大的样子。 「水很冰啊,不要溅到我啊…」我抗议。 「好,」男孩突然把水转热,然后叫我「嘴巴张开」。 「干嘛?」我问。 「吸一口热水,快点,含住我。」男孩催促。 「冰火五重天?」我问。「对,快点。」 我用手掌汲了热水,吞了一口。然后含住他的。他的男根依然有点冰冷,热水一触,他「呼」地叫了出来。我并不常做这件事,但是此时却没有任何抗拒。 他男性的肉体,在我的嘴里慢慢恢复了原有的坚硬。 「啊~老婆…」男孩开始叫着:「来啊!来啊!快点。」 他甚至抓住我的头发,然后把我的嘴巴当成下体一样,一直不断地抽着。 「你……不要…」我觉得这动作很有点受辱的感觉:「不要这样!」 「喔~姐姐,对不起,让我再干你一次吧!我爱你,所以要上你!」男孩性急地将我的身躯扶起,让我手托在墙上,背对着他。 他很快从我后面进了来,我也不知道为何会这么轻易。他进来了,又燃起我的热情。那感觉又是另一种不同。我们在浴室里,又做起爱了。他一边握着我的乳房,一边从背后进入我,在我背上留下了一连串的吻。 我转头看见镜中,自己被今天才见面的男孩插着,满脸浪意,心里不禁浮起奇异的感觉,於是自动的将屁股翘得更高,让他可以再插深一点。不知多久,换了两种姿势后我被他放在洗手台上正面抽插着。然后,男孩射了,那是因为要射之前,正好我也来了一次高潮,所以穴肉更紧缩,使他再也忍受不了,跟着来了高潮,在射精时,我们仍努力交往彼此口水。 年轻就是疯狂,已经射了两次的男孩对我的身体仍乐此不疲,射完后没清洗他便把尚未回气的我又抱到床上再次插入了我的身体。 「姐姐,你离婚嫁给我好吗?」男孩一边插着我一边问道。 「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我要给你快乐,一辈子的快乐。」男孩开始有点激动。 「就像现在?」。 「是的,我要插你一辈子,每天在都给你高潮,给你快乐。」 「那你插吧!我的弟弟老公!来吧!插我!再射满老婆的小穴!给我快乐!」 已经嚐到甜头的我自然不会拒绝他的求爱,反正出了房间后他会怎样对我我也不知道,只知这一刻我需要他,这就够了。我顺着他的话,叫他老公,把腿张得更开,好让他来灌溉我那已经湿润不堪的小穴。 也不记得换了多少种姿势,给他内射了多少精液,也许是五次,也许是六次,只知道整个下午他的阴茎基本上也没离开过我的身体。 他只一个下午所给我的高潮大既已顶上一年的总和。 除了插我外,我发现他很喜欢吻我,不管是小嘴乳房还是下体,他都留下了他的嘴印,弄得我全身除了汗便是他的口水。 在经过四小时没休息的性爱后,我才被他牵着手离开了酒店。 不过这天的偷情仍没结束,他带了我到一间有包间的饭店一起晚饭。 我们要了一个包间,因为没人看见,我们就像最蜜的情侣一样贴坐在一起,一边玩闹一边用餐。 他总是喜欢对我毛手毛脚,弄的我混身骚软。 吃了七分饱后他一把将我抱住,让我跨坐在他身上要亲吻我,我没有闪躲,张开粉红小嘴迎接。 我们相互回吻,双手探索着对方身体,缠绵在一起。 他伸出双手按住我丰满坚挺的双峰,搓揉起来。我的乳头慢慢变硬,喘着粗气,搂住他的脖子,更加用力的回吻。 我们就这样亲吻了好长一段时间,终於他按捺不住,将我推到在沙发上,分开了我双腿,脱下了我的内裤。 他伸出舌尖,从我阴道口往上舔去,到阴蒂上停留下来。开始亲挑弄阴蒂。 不停地打圈,吸食。 「嗯,嗯。重点……嗯,轻点」我双腮通红,喘着粗气,娇哼连连。 男孩继续抬下头去,舔弄我的大小阴唇。含在嘴里轻轻吸食,不时发出「呲呲」声我哪里受得了这般挑逗,阴道瘙痒难耐。 我伸过一只手去,想要让男孩舔我阴道。 可男孩这次不干了,他就是不碰我的阴道。我被折腾的不行,又羞又急。很想伸下手去扣弄下体,可又羞怯不敢,无奈,只得随他。 我闭上眼睛,继续娇哼。男孩看我闭上眼睛,温柔地吻了我一会,然后站了起来,掏着肉棒,往我嘴里塞。 「嗯」由於这次有点太大力,我被男孩的肉棒顶住喉咙,一下被呛得泪花夺眶而出。 他按住我的头,跟着一进一出的抽插起来。 我用手配合的套弄,也一进一出的吃了起来。男孩慢慢松开我的头,站着闭上眼睛尽情享受。 我半蹲而起,卖力的套弄,将男孩肉棒吐出,伸出舌尖舔了起来。 只见男孩肉棒青筋暴涨,龟头红通通的,上面沾满我的口水。 我卖力的套弄起来。一会轻,一会重,一前一后的套弄着。时不时在嘴里用舌头舔他龟头。 男孩被我这般套弄,把持不住,加速抽插。我知道他要射了。 加紧速度,收缩脸颊,将肉棒紧紧夹住,一前一后的配合着男孩的抽动。 男孩闷哼一声,我知道男孩要射,刚想吐出肉棒。 不想他一把将我按住,让我动弹不得。 只见他下体往前一挺,精液一波接着一波全数射进我嘴里,射完全身颤抖着,依旧按住我的头不让我有所动作。 我满嘴精液,想要吐出来,但头一直被男孩按住,挣脱不得。 嘴里又被他的肉棒塞得满满的,想吐吐不出,想咽咽不下去。精液从我嘴角溢出。 最后不得已咽了下去,他这才松开手来,把我抱上身上亲吻「坏蛋,要咳死我吗?」我又羞又怒的擦去嘴角的精液,瞪着他吼道。不过没说第二句小嘴就被他的吻封上了。他也没嫌髒,跟我交换了一轮口水。 吻了一会,他才放口「好姐姐,我还要你做我老婆,又怎舍得你死!男人的精液对女子身体大有益处,可保青春,滋养体肤。我以后不止要喂饱你下面,还有上面也要一起喂呢!」看着男孩一面认真的说到。我真不知应该生气是笑。怒火来来得快,去得也快,反而是欲火却再被燃烧没让我有时间思考,男孩的肉棒已经又再次站立起来。感受到身下压着一个硬邦邦的异物,底过头去,看了一眼,看到男孩刚泄完身的肉棒居然还是挺立,看来又可打持久战了。不禁又有些期待,下体不由得溢出淫水。 「好姐姐,你看,我可是好爱你的,你也想要了是吗」男孩见我羞怯不已,哈哈大笑起来。 「你这坏蛋。」我白了他一眼,轻骂道。 「来吧,姐姐老婆,刚才辛苦你了,现在换你好好享受享受。我会好好服侍姐姐老婆的。哈哈哈」 男孩正面将我抱住。在我的耳后根处亲吻亲来,不时往我耳朵吹起,然后用舌尖轻点耳朵,又接着轻轻却又连贯的舔了一遍。 之后将我耳垂含住,用舌头轻抚,双手伸到我双峰前按住,用指缝夹着我的乳头,揉了起来,我连连轻颤,如被电击,玉体娇酥无力,酸软欲坠。全身又痒又说不出的舒服。 我加紧大腿,缩着脖子,淫水泊泊而出。 「哼……哼……好舒服,继续」我轻吟着,伸过手去,闭着眼睛抚摸着男孩的头跟脸。 男孩将我放倒在沙发上,锁好了门,脱光我的衣服,开始游走我全身。 从肩膀,带腰部,从额下到肚脐,一遍遍轻吸,或者用舌尖微点。走到我涨得通红的乳头前时。将其含住,用舌头不时的轻扫,吸入呼出。再蜻蜓点水般的轻点一下。我立刻哼叫连连,我夹紧双腿,闭着眼睛,尽情的享受着。男孩继续轻舔我上半身,又伸出手来用大拇指压在我阴蒂上轻柔。 「啊……啊……不要……别碰那里,我受不了了」 「想要的话,得说哦。不然我就不进去」。 「不要……啊……啊,我受不了了……好老公…哼……哼」 「受不了就别忍了,说,说你要老公的肉棒」 「是的…我要你……我要老公你的……肉棒……啊……啊,求你别折磨我了,给我……」我憋不住了,大声哀求起来。 「早说嘛,老婆我来了」男孩奸笑道。说完爬到我下体位置,我立刻张开大腿,好让他插入,男孩一手托着青筋暴涨的肉棒,一手抚弄着我的阴蒂,往前一挺,全根没入。 我瘙痒难耐的下体立刻被塞得满满的,舒服的娇哼一声。感到刚才的空虚感一抛而空。感到下体的肉棒越来越满地紧胀着自己那娇小紧窄阴道,一时间感到无比满足。 「……轻点……唔……」我被肉棒一烫,轻叫着。 男孩一进一出,九浅一深的抽插着。每一次进去,都直顶我花心深处。我闭上眼睛,舒服的娇哼起来,气喘连连「唔,又大了不少,烫得我好生快活哦……哦……唔……嗯」我淫荡的叫唤着,我已经彻底放下了心来,享受着这淋漓尽致的畅快。 男孩闷哼一声,挺着如铁一般的肉棒继续抽插。 「唔……爽死我了……唔」我有点意识迷离的哼叫出声男孩一把将我抱起,站起身来,扶着我的双臀,站着抽插。这样更可以深入到我肉穴里面。 我伸过头去,跟男孩的嘴唇咬在一起。嘴里哼声连连「嗯……嗯……唔」两人战斗了好一会,男孩将我发下身子,抽出肉棒。我本闭着眼睛尽情享受,忽然觉得下体一空,哼了一声,睁开眼来。 「姐姐老婆,来,翻个身」男孩扶着沾满我淫水的肉棒道。 我知道男孩的用意,转过身体半蹲着趴在沙发上,翘后臀,以便男孩插入。 男孩扶着肉棒往前一挺,插进了去,喝了一声,加速抽插起来。每一次都狠狠地插到我花心深处。然后再狠狠地在我的丰臀上打了一下,搞得我又痛又痒,又麻又畅快,不禁吟叫连连。 又搞了近半小时,男孩再也忍不住,如火山爆发一般狂泻而出。点滴不漏的射在我体内。我被这一趟,不停的颤抖着,马上再一次高潮。 就这样一餐饭没好好吃完,倒是小嘴和小穴给他各喂了一之精液。出来时已经十点多了。本来已经累死了的我应该需要回家休息的,但鬼使神差地竟把他带了回家。 我们一进房内,他已迫不及待的脱了自己的裤子把我压在床上痛吻起来…… 「姐姐老婆,我爱你,你嫁给我,让我每天在你身体里射精,好吗?」 「弟弟老公,姐姐喜欢你,也想让你每天在我身上射精。」 「姐姐,我爱你,无比认真的。」 「弟弟,我也爱你,无比认真的。」 我不知道他的话是否真诚,只是我很喜欢他的甜言蜜语,所以欣喜地投入他怀中。他的嘴在我脸上四处吻着,而最后落在我红润的朱唇上。 我的粉臂搂住了男孩的脖子,让他用力吸我的红唇,然后把舌尖用力送入我充满暖香、湿气和唾液的芳口中。 男孩的舌头先是在我嘴里前后左右转动,时时与我湿滑的舌头缠在一起。他热烈地和我的丁香妙舌热烈地交缠着。 我玉体颤抖,更用力的和男孩的舌头纠缠,追求无比的快感,嘴对嘴的吸吮对方嘴中的唾液。 男孩含住我滑腻柔软鲜嫩的丁香妙舌,如饥似渴地吮吸起来,如饮甜津蜜液似的吞食着我丁香妙舌上的津液,大口大口地吞人腹中。 我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玉臂将男孩抱得更紧。 男孩见我越来越主动,也用力愈加贪婪的吸吮着我湿滑滑柔嫩的香舌,吞食着香舌上的津液。似是恨不得将姐姐的丁香妙舌吞入肚子里。 他有意将胸脯贴紧我那小巧而的富有弹性的玉女峰极力挤压着。弄得我心慌意乱,春兴萌发。同时伸手往男孩胀硬的老二一抓,不停的揉搓。 此时我已经满腔欲火淫欲高涨,全身骚痒难受,感到屄内更潮湿了,淫液正沿着阴阜向腿边流出来,这时只想要男孩粗长坚硬的肉棒,能狠狠的干着她骚痒淫荡的淫屄。 这时男孩又开始他的兽性本能,由我鼻孔里呼出来的香气,和我身上散发出来的女人体香,被他用力吸进了他的鼻子,令他更是疯狂地用他的嘴唇和舌头,吻舔着我脸上的每一寸肌肤和器官。 左手在我的衣服外面,握住丰满的乳房揉捏一阵子之后,觉得不过瘾,又把手伸进衣服,抓着两颗肥乳,狂暴的搓揉抓捏。 他的右手在我的背部往下移动,抚摸着我的细腰、肥臀,再伸到我的大腿上轻抚着。 在大腿流连一阵,他的手伸入我的渎裤内挖开肉缝。发现原来我的阴户已氾滥成灾!肉缝里满是淫液。 又浓又密的阴毛已经湿淋淋,男孩用手拨开阴毛摸到滑润的阴唇,又用中指挖插着阴道和捏搓着阴核。 随后改用三指合并在一起后,猛力出出入入的奸插我的淫屄。 我的动作也开始变得大胆而火辣,舌头用力地与男孩亲密地交缠,在他的嘴里激烈地搅动,彷彿把他的魂魄都要勾出窍一样,同时,我主动抬起大腿,贴上男孩的下身,用自己温软丰腴的阴部上下磨蹭子的大腿。 肿胀的阴部在勃起的肉棒上更增加快感。我们互相热吻不能说一句话。 但两个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越来越激烈。 男孩开始脱我的衣服,内衣脱落,立刻露出雪白的乳沟。我的胸不大,但也不少,有C杯,一对雪白的奶子压着男孩的头。 他埋在我的乳沟里,伸出舌头去舔,沿着我的乳沟向上舔,直至我的奶头。 把我的奶头含住,用力猛吮。我全身颤抖,发出不经意的呻吟声。 我的奶头被男孩舔得发硬发胀,男孩又用手去搓我另一粒奶头。我的奶子又白又滑,男孩越搓越起劲,我强烈扭动腰肢,叫得越来越大声。 他把我的裙子卷起到腰间,看着我穿着一条细小全透明的三角裤,这三角裤只是遮住中间的肉缝,阴毛从裤的两边漏了出来。 整个阴阜上鼓鼓的,像个发起的馒头,透过透明的三角裤,很清晰的看见上面阴毛又黑又浓,覆盖整个阴阜,两片紫红的大阴唇向两面微微分开,已有些少的淫水流了出来,阴核也竖起来了。 男孩把手放在我的屁股上抚摸起来,我的桃源洞已经氾滥。小内裤已被淫水浸得湿透。男孩将我内裤脱掉,我可爱的黑三角再呈现在他眼前,我的阴毛其实不少,轻盖着我的迷人洞。只需要轻拨开湿淋淋的阴毛,就能寻找到洞口。 我淫荡的分开双腿露出阴户,用手指分开沾满蜜汁的阴唇,让自己的耻部完全地暴露在男孩淫光四射的眼睛下,忍不住发出淫乱的声音。 「姐姐漂亮吗?…好弟弟!看到没有……姐姐的阴户都湿淋淋了……因为想要你的坚硬的鸡巴干了……怎么办……流出来的蜜汁……你要吸吮吗……快把舌头……伸进去……快……用舌头舔……」我用跨骑的姿势对着男孩的脸上蹲下去,湿漉漉的浪正好在男孩面前,让他仔细欣赏着我美丽裸露的阴户。 「啊……姐姐……让我舔吧……」听到他迫切的声音,知道男孩的眼神完全集中在阴户,强烈的快感几乎使我昏迷,我用手淫荡的把阴唇向左右分开,用颤抖的手指在充血勃起的阴核上用力揉搓,很自然的扭动起屁股。男孩的口鼻正压在我那滑腻如油脂的裂缝上,贪婪的将嘴凑上,抱住我的大腿抚摸,同时用舌尖玩弄膨胀的阴核,又用牙齿轻轻地咬着,接着用嘴唇吸吮着湿润的阴唇,然后挑开湿润的阴唇在肉缝里仔细的舔,再把舌尖插入我的阴道里面,舐刮着阴道璧周围的嫩肉,还发出啾啾的声音吸取蜜汁。 被男孩淫靡刺激的口交,我不断喘着气,淫心大动,屁股不断的在左右揉搓,两只雪白的乳房剧烈的晃动,嘴里不住的浪叫,臀部努力的向下压,男孩的舌头深向他阴户的深处猛烈的舔着。然后我泄了,全身剧烈的颤抖和抽搐。从我的阴户中,不停的流出白色的阴液,全让男孩舔着吃了。 强烈的快感几乎使我昏迷,我半蹲的跨在男孩的腰际,屁股向前挺在男孩的面前,淫荡的分开双腿露出阴户,就用颤抖的手指拨开湿淋淋浓密的阴毛,分开沾满蜜汁的阴唇,把粉红色的阴道展露在男孩面前。大量浓密的淫液流出来,滴在男孩的肚子上和地上。还骚浪的前后左右用力摇摆,扭动丰满的屁股,淫荡的揉搓阴核,把淫荡到极点的模样暴露在男孩的面前。 「啊……太好了……好哥哥…好老公…看姐姐的骚屄……好痒啊……啊……快…姐姐忍不住了……弟弟快……姐姐要。。。啊……」 我骑跨在男孩的下半身上,男孩右手卧住坚挺的鸡巴,用火热的眼神看着我的阴户。我蹲下去,从男孩手里接过肉棒,让龟头对正肉缝。男孩双手紧握我的乳房,眼睛注视着两人性器结合的部位。因强烈的情欲声音颤抖,我屁股降下去时,发出淫靡的「噗吱」声,男孩的鸡巴进入我的淫洞里,我闭上眼睛,让身体慢慢上下活动。 我将手搭在男孩的肩上,开始上下移动着身体,然后慢慢地提起和降低她的浪穴,男孩也配合生的动作挺动着屁股,使每一次的结合,都深入我的花心。男孩一边干着,一边用手搓揉着我的乳房,并用嘴吸着、用舌头拨弄着因高潮而坚挺的乳头,上下的快感相互冲激着,使得我陷入疯狂的状态。此时男孩用手扶着我的臀部,一边抚摸,一边帮助我加快动作。我的浪屄紧紧的将男孩的大鸡巴夹住,每次升降都紧紧地碰撞在一起。他听到我的浪叫,一阵兴奋,更加卖力了。 「好姐姐……我……快受不了了……啊……姐姐……喔……我要射出来了……」他也配合我的动作上下摆动屁股,同时告知我也快要达到顶点,从我体内涌出强烈的快感。「快!射进来吧……好老公……快……快……将它射给姐姐……快……啊……射出来……把你的精液射到姐姐的阴户里吧……啊……啊……」 「啊……姐姐……射了……喔…射了……啊……」一阵哆嗦,一股阳精朝子宫深处射了去。遭到热液的冲击,我也因兴奋喷出爱的汁液,跟精液交融着。 「啊……好老公……射了……喔……射了……啊……」感到男孩的全身脉动,精液射到子宫的动静,我也仰起上半身,达到性高潮。俩个人相拥一起,我陶醉在和男孩怀里,享受着他的吻和对我的身体的爱抚。 虽然已经做了这么多次,我两体力也消耗了不少,但最终仍在跟丈夫的床上被他又内射了三次之后才给他抱着睡了,也不知他怎来这么多精液,即使我也算是个美女也不用这么卖力吧。 之后一天本来是要上课的,但实在太累便告了假了,可惜却没法好好休息。 由星期五及往后的周六日,连续三天赖在我家的男孩都没停止过玩弄我的身体,甚至连上厕所也要赖在我身上。 我们玩了各式各样的角色扮演游戏,由老婆到女仆、女王和老师、姐弟甚至父女,我们就是不停地做爱,而且大部份都是射在小穴里。 连第一天在内,短短四天他竟干我干出上百次高潮,比我一生经历过的还要多。原本他还想让我星期一也别上课的,但我坚持和一再保证,以后每天都可以跟他做爱,并答应嫁给他做老婆后,他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我家,临走前还是再干了我两次才用他的车送我回学校。不过当天下课又给他开车接走,在上次那有包间的餐厅又被灌了两回小穴才回家,当晚是洗完澡一上床便睡死了,连丈夫回家了也不知道。 接下来的两个月里,我就像找回初恋的感觉一样。他每天都会开车来学校接我,跟我约会,然后再和我做爱。因为是驾车外跑,我们做爱也没局限在家中,酒店、学校、山上、海边、公园,很多地方都留下我和男孩交合所流下的精液和淫水。而且因为丈夫工作关系,一星期有五晚我都是跟男孩睡在一起,但即使我丈夫在家的时候,我们也会在外面找地方做完才回家。 有时男孩也会给我点小惊喜,如礼物或送花什么的,又或烛光晚餐之类,甚至在丈夫不在的周末,我们会开车到南部做个小旅游。但最多的时候,我们还是在我家留宿,他总是喜欢以我丈夫的身份自居,不过我们也没在我跟丈夫的床上再睡过。我想,即使我这个已经不属於我丈夫的妻子,还是应为他保留点尊重。 这两个月里,我没再跟丈夫做过,甚至连床也没再一起睡。不单因为满足不了,还有总觉得对不起男孩,彷彿他才是我真正丈夫一样。我跟丈夫坦白了我们间已出现了问题,或许应该分开一下,直到我搬出了跟他的房间,他也没问我为什么。 而我有关性的研究也停了,原因是一来忙着跟男孩的恋情,二来是他不许,说怕我给其他男人抢了,这研究自然做不成。后来是男孩在大陆找枪手弄了份跟经济活动有关的半成品,再修补一下交了给学校便了事,最后得了个还算不差的评价,起码来年的职位是不会被动摇的,虽然到学校给我评价的时候我已不差钱了,只男孩给我那四个在香港的物业的租金已比薪水高得多。 本来我只当男孩说要我嫁给他的话是说笑,谁知他却来跟我较真,而且的确由第一次偷情时已经有心想把我肚子弄大,而往后差不多每天都要射在我的小穴里,就是想用孩子来逼我嫁给他。 结果如他所愿,很快我便证实怀孕了。半年后,我挺着大肚子改嫁给这个比我小了十四岁的男孩。 在结婚当晚,我还穿着婚纱让他开了屁眼的苞,痛得两天下不了床,不过我倒是心甘情愿,而且还感觉有点小幸福,我仍留了个处女地给他。 算算时间,其实在我们第一次做爱的那几天我便怀上了,而且我和丈夫都是O形血,而男孩是AB形,因血型关系,我没法隐瞒丈夫。 何况我在男孩的强烈性爱和甜蜜攻势下,我的身心早已完全沦落,我的身体被他鸡爸征服,而情感上对他没法舍弃,所以结局早已注定。 不过对於段这没多少感情的婚姻,早点结束未尝不是好事,或许它本身就是但错误。起码在签纸那天,我看到丈夫、该叫前夫了,我们都同时松了一口气。 后来听说前夫也是跟一个空姐恋上了,只是顾忌我的存在而一直没开始,而我们离婚后不久他们也终於走在一起。他们结婚时仍给我寄了喜帖。 我不明白为什么男孩一定要娶我这个大他这么多的老女人不可,但到了这个地步我也不会再抗拒他。 即使我不介意做单亲妈妈,但作为一个女人,谁不想嫁一个自己喜欢而又宠爱自己的男人?虽然到我离婚时我仍不知道男孩的真名,他一直只准我叫他弟弟或老公。但对已经离了一次婚的我,不就是再一场婚姻而已,反正连他孩子我都有了,也没什么输不起的,所以我赌了。而很快,我便知道答案了。 「你!!你是阿德?!」 「当然了,姐姐老婆,除了我你还想嫁谁?你本来就答应嫁给我的,我不会给你有机会赖帐的!」 就在跟前夫离婚的第二天,我见到我婆婆。这一刻我才知道这小冤家、我老公的身份。现在我可名正言顺称他做我老公了。其实老公是我大学时在他家打过工的小学生。 我第一次见他时他才六岁,我当时的工作是每天帮他补习功课,但因他父母太忙,所以便多付了钱给我让我陪他,有一年多的日子里差不多每天都是由我照顾他的。 到后来他父母离婚了,他母亲也就是我婆婆分到了大陆的几家工厂和一些东南亚业务,他便跟婆婆到了大陆没再回来,不久后我也搬家了,我们也断了连络。 还记得临走前那小正太还对我大声说长大后要一定回来娶我,不过我只是笑笑地说了声好,也没放在心上,当年他才八岁。 十年过去,我也认不出当时只有八岁的孩子,我想任谁很难想像一个不足120cm的小正太变成185cm的大男孩后是什么样子吧。而且那是他可是还挻瘦小的,只是因为我说过喜欢强壮的男生才努力运动。 可笑我还以为跟他只是肉体关系居多,连孩子都怀上了才知道原来是一份突如其来的爱情。 这小冤家自小便记挂着我,一直把我当成梦中情人,甚至连第一个性幻想的对象也是我呢。我就曾经奇怪,怎样的人才会对一个第一次接触的女生做出如此疯狂的性爱?即使我真的很漂亮也不至於吧?我还没这么自信。现在我终於明白,这是因为他忍的不是七天而是十年。回忆和幻想永远是美好的,但也是压抑的。 对一个苦恋了他的大半生的少年,他要发泄的是十年来积压的爱慕而不是七天的性欲。 他长大后回台湾只是为了找我,至於我会网上遇上他其实也不是偶遇,是他的私家侦探找到我后再帮他用黑客入侵了我的电脑。 所以在知道我在做这项研究后他便在那个网站上开了帐号来接触我,而且他也做了点小花招,就是我的帐号除了他外根本是接触不到其他人的。 而在往后的交往中,他一直挑逗我的情欲就是想用这办法离间我和前夫的关系,从而霸佔我。所以我之后也曾奇怪他在网上如此浮夸的他跟我发生关系后却变了完美的情人。这因为他当时只是想吸引我,所以不少都是假话。当然,想上我这部份不算,他就像团火,像要每天都要把我燃烧一样,即使我已经怀有了他的骨肉,他仍坚持每天最少要在我小穴里射上三次才罢休。 知道了一切后我也有点生气给他骗了,怒了他三秒。没办法,对比起他给我的感动其实其他很有事还是可忽略不计的。当时的感觉我们就像杨过跟小龙女的爱情故事,男主角经历时间和贞洁的考验后排除万难只为了迎娶女主,可惜这不是每个女生有机会体验,而我却拥有了。现在我的过儿要来娶我这姑姑了。 当时我激动得大哭了两小时,还是哭得很厉害那种,这倒是吓到了他跟婆婆。 还好婆婆当年对我的印象很好,也知道老公对我的感情,所以也没嫌弃我这媳妇是大着肚子改嫁的。而且老公跟她说是他胁迫我婚外情的,所以婆婆一直认为是老公破坏了我的婚姻而对我及孩子加倍关心和补偿。不过只有我自己知道,如不是遇到了老公,我可能真会变成一个沉溺在欲海的女人。也许这就是缘份,是上辈子我欠了他的,又或是他欠了我的。但已经没关系了,反正我们都会用一生来还给对方。 那一晚我们又回到第一次偷情的酒店,在同一个房间内我要了老公很多次。 这次是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感受,对比起当初的偷情而言,我感到更加充实。偷情虽然刺激和充满快感,但心灵上永远有种淡淡的空虚,这不是肉体的满足能填补。 灵与欲,只有同时补全了,人才会完整。 这次,我不再是为了交配或追求快感,而是真正想制造我们的爱情结晶。一次又一次内射,我感受到老公的精液每一次进入我的身体都在把我的灵魂溶化,他在副予我新的感情和生命。看着射满了我小穴后紧抱着我,仍在我面上亲吻的老公,我觉得这是我三十多年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晚。原来做,只是因为爱转眼间数年的时间过去,我一直被老公停留在童话故事的最后一刻:王子跟公主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现在我们的大女儿都已经快要上小学,二女儿也刚上幼稚园,第三胎也快出生了,会是个男孩。我已没再教书,一直在家带孩子,还好我是天生不会胖的人,否则变了肥师奶可对不起老公。 虽然老公总是想我跟他回我们家公司上班,不过我知道他只是不想我离开他视线而已,即使我上班他也根本不会舍得让我工作。而且公司事实上也没什么事,因为我们家那些工厂因为早投入,位置全都在市区,之后大陆的经济暴发,工厂全改成商业中心或甲级写字楼,现在我家公司只是坐着便有租送上门,根本空闲得很。所以可能跟我来点办公室什么的才是他的真实想法吧,之前就试过跟他在他办公室玩时特别兴奋,他玩齐了我的三个洞都不肯停下来。 现在的他仍是每天都要赖在我身上,用他的精液来灌溉我这老婆的小穴。虽然次数已有所减少,但并不是因为他冷淡了,而只是我没时间。 「你们自己睡,别来缠着妈妈!」 「让工人姨姨带你们上补习,妈妈没空!」 「我要送你们寄宿!!」 「你们别来麻妈妈!!」 「不准缠着妈妈!!!」 呵呵!以上就是我最常听到老公除情话外的说话。别人的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但他却好像可跟两个女儿有仇似的,每天都要跟女儿们争风吃醋,埋怨她们霸佔着我。哈!事实上我们都很爱我们的孩子、因为他们都是我俩的爱情结晶,不过女儿们好像也真的特别纒我,有时连晚上亲热都做不了,所以老公也经常在生闷气,也不知儿子出生后他会不更抓狂。 我有时也会想,我爱他是因为他满足了我的肉体,还是对他为我付出的一切的内疚呢?我没有一个肯定的答案。但每天看着老公那令我感觉被溶化、满载爱意的眼神,我就觉得跟他在一起的日子真的过得无比幸福。因为我赌对了。 他让我重新找回一个观念,他用行为告诉我什么叫爱情:其实是说白了也很简单,就是对一个人的执着和坚持。当你爱一个人,便会为他而付出,为他去坚持,就这么简单。而且爱不需要无私,因为爱,只是让对方好,如果足够爱他自然会把自已变成最好而后将自己给他。如果做不到,那么先想想自已是否足够爱对方。 爱情和性其实没必然关系,只是在社会的价值观上我们普遍会把它们加上等号。这种观念是否合适其实是因人而异,但如果你接受这个等号,那代表你接受它背后代表的理念,这就是忠诚,对伴侣的忠诚。 作为一个曾出轨的女人,或许我没资格指责任何人。但作为一个离婚的女人,我很想说婚姻其实不应一个枷锁。世上没有事是不需要代价,当你选择了背叛这段婚姻那它便跟你再没关系。网上曾有一篇流行一时的出轨小说叫,内容是一个男人收留了一个民工,但民工却在背后偷偷抢走了他妻子,最后把他整个家庭毁灭。 其实我很同情故事中的女主角,因为爱情本就是自私的,合则来不合则去,本没有对错可言。所以她真正的错误不是出轨,而是贪婪。她没法分别民工对自己的目的性故然愚蠢,但既然愿意爱上民工去背叛爱自己而自己又曾深爱的丈夫,那她便应甘心付出代价,马上离婚远离她的丈夫,而不是妄想保留自己的一切,以欺骗和抵赖来维系已经被她毁灭的家,这才是对所有人的伤害,包括她自己。 张爱玲说通向女人心灵道路是阴道,这句话并不假,但也不是完全的真,女人渴望被爱是天经地义的事,而性正是最直接男人对女人表现爱慕的方式。这是很简单的道理。但这里却有个不小陷阱,那就是高潮。事实上高潮的来临时,女人体内会分泌一种激素,令女人有强烈被爱的假象。 所以高潮,其实就像喝酒般的不良嗜好。对於大部份理智的人,它是无害的。 但我们明知沉迷的风险,但却总有人会经不起诱惑。而一旦沉迷於那高潮带来的错觉,带来的则可能是毁灭,爱情、婚姻、家庭、自我。 较大多数肉体出轨的女人,都会用了肉体是否被满足而去衡量对方灌输了自己多少爱,这对错与否我不评论,因为我也不确定自己当时是否也只是沉迷於幻觉中,但对方是否爱自己不应单以肉体来判断,这是无容置疑的。 现实中,很多生了小孩后的夫妻都会有严重缺乏性生活,这的确会造成他们更多不和谐但也没明显证据表明单纯的性生活缺乏会直接造成感情破解。真正造成关系破裂的原因其实是对对方的关心不足。 如果直接将行为数据化,一份完美的性可以令女性感觉到十点被爱,那为对方送上一份小礼物则只有两到三个心,这好像很不公平,但事实的确如此。所以如果男人没法在性方面满足女性,以其他方式和更多的投入去弥补是很正常的本份。如果男人只是爱理不理或者轻而视之,那便是自己责任、请别怪女人。 当然,每个女人在面对一个不举或对自己身体失去兴趣但深爱自己的丈夫,和一个年轻力壮但只想玩弄自己身体的小夥子时,不是每个女人都真的可以抗拒那荷尔蒙产生的幻觉。我唯一可以说的只是我们应努力去辨别爱情的真伪从而忠於自己的爱情,从而作出取舍,这便是女方应有的责任了。 如果认同爱应该忠诚,那还愿意接受没有爱的性,那其实我们跟妓女又有什么分别?
75 梦中的场景又是由茶室、洞穴和图书室构成,此处的静谧感,足以让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格外沉重;先是严肃,然后是不安。这些铅黑色的气息一但开始累积,想必会让两人从头到脚都觉得沉重。幸好,她们之间的互动一直都只朝着理想的方向迈进;融洽、亲密乃至欢乐的氛围,不但令这里的空气变得轻盈,好像连光线也能变得甜美在装至九分满后,碗内已从一片深绿变成浅绿;抹茶欧蕾,明想,泥很会做这种饮料;风格如此现代的饮品,通常都是装在塑胶或玻璃制的杯子里。 像这样古朴的茶碗,不适合倒满乳汁;味道会累积在缝隙中,且随着时间过去,还会变得极为难闻;尽管是身在梦境里,明在想到这一段时,还是会忍不住咬牙。而接下来的发展,和她原先预料的差不多:茶碗慢慢往上飘,停在她的嘴边。 不能自己独享,蜜觉得──除是为了礼貌,也是为了推广──该先让明喝一点。 在某些角度下,碗中的液体就只有一片乳白色;毕竟清水和抹茶的比例极少,明想,舌头紧贴着硬颚。她对自己的乳汁实在缺少兴趣,对此,蜜是真的不晓得吗?碗底的抹茶又几乎是完全看不见,好像只剩下乳汁的味道,光闻就有些受不了。 而为了让蜜开心,明还是喝了一小口;幸好,抹茶粉还是有发挥作用;不仅修饰过头的甜味,也令口感变得较为清爽。 像是做得不太成功的日式甜品,但整体已比明原先以为的要成熟许多。与梦境刚展开时不同,两人的嗅觉和味觉几乎已达完全清醒时的水平。明在吞下去时,皱了一下眉头。蜜笑出来,还稍微吐出舌头。鼓起脸颊的明,再一次说:「你好坏。」 头几秒,明先是装得一副有些生气的样子。在蜜稍微垂下耳朵后,明才开口: 「我比较想喝你们的。」 若是说得更多、更详细一些,那其中一句就可能是「连你们的精液,也比这碗乳汁要来得美味」;虽然是讚美,可听起来实在是太下流了;通常得要是到两人都接近高潮时,才会有这么大胆的发言,明想,满脸通红。 梦境应该只剩下不到十分钟,蜜不可能喝得太慢。伸长舌头的她,先是舔了一大口。接着,她两只前脚稍微朝内转,把碗夹住。低下头的她,既可以直接用吸,也可以用舌头卷。 「唰哗」、「啪啦」和「吱噜」、「噗啾」等声音交错响起,很显然的,比起掩盖声响,蜜更重视味道的散发。而无论她的喝法是比较偏向人类或犬科动物,看来都是相当的柔美。若抹去周遭物件的奇幻成分,只留下古典风格,那会更令她的身影变得更加轻盈;像是化为一阵微风,为此处带来一种禅意与快意兼具的气息;这种自然而然散发出的感觉,与那些历史悠久又维护良好的庭园极为类似,明想,一般人根本学不来。 「咕嘟」、「噗噜」,为了把碗壁也给舔乾净,蜜的舌头已经左右来回不只百次,而让明惊讶不已的是,蜜不仅未吞嚥从不中断,也没让一滴乳汁落到嘴巴外。除此之外,蜜好像也不需要换气。有时,明可能还看不清楚她的舌头动作,只注意到碗中的液体有一部分刚化为漩涡,其他则是早被打为泡沫。 足以列入世界纪录,明想,别说是人类或犬科动物了,在这个地球上,应该只有触手生物能做到这种事。 在抹茶欧蕾剩不到一半时,蜜伸出舌头,从左边嘴角舔到右边嘴角。明以为她终於喝够了,只是还舍不得把碗给放下。 然而,才过不到五秒,蜜身旁的空气开始摇晃;在几下短促的「噗哇」声之后,几瓶酒凭空冒出。蜜一边哼着临时编出的歌曲,一边小心翼翼的把它们都给打开。在这个几乎无重力的空间内,她直接举起右前脚,轻拍瓶底;「嘟噜」、「噗咕」声之后,她要的酒水就从瓶中冒出;先是不规则的漂浮在半空中,再落入碗内,在这过程中,她没用任何测量工具。 以后的太空站内若是有吧台,明想,或许就会出现这种景象;凡诺在做实验时,应该也曾营造出像这样的空间;即便如此,现场的气氛八成不会如此愉悦,毕竟他不是个会享受人生的人。 除白兰地之外,还有一点香甜酒;之中有几瓶看来非常古老,连标籤都已彻底腐朽,现代人应该是有钱也喝不到。明曾看过蜜的酒藏,而眼前的这些都不在其中。 也许蜜没有全部拿出来,又或许是她以前曾喝过,或至少闻过;当然,也可能是她根本没喝过也没闻过,只是在哪边听到或看到,而一直期待能够有机会品嚐。 若是最后一种情形,明想,那梦中的酒水味道,就是源自蜜的想像而非记忆了。 无论如何,蜜现在看来都很开心。一时之间,她根本忘记顾虑明的眼光;尾巴左右摇晃,使劲敲击明的腰侧与大腿,又乐到伸长舌头,「呼哗」、「呼啦」 的哈气。 刚低下头的蜜,才喝不到半口,就连鼻子周围的肌肤都变得有些红。她的胸腹变凉一些,脚掌的温度倒是上升不少。有那么一瞬间,她感到非常愉快,但紧跟在后头的,是不少罪恶感;一股寒意开始在骨髓深处蔓延,是来自她良心的谴责。而在这之后的连续酸疼感,更是令她不敢直视明的双眼。 过不到十秒后,蜜几乎是想都没想的,就跟明说:「没问题的,我现在这样已经算是成犬了!」 好可爱,明想,差点笑出来;蜜急忙解释的样子,非常能激起明的母性。她很在乎明的观感,好像在此刻,她真把自己当成是明的小孩。也显见她有多么重视明,而这也表示,明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早已不下贝林达。 这纯粹是反射性的,蜜想,耳朵和口鼻周围都变得更红。 明对酗酒的确存有负面印象,但不至於会把蜜的这一点享受都归为堕落或罪恶。 蜜是大人,有权用这种方式放松;何况,她已经比许多人类都要来得节制,明想。 虽然不建议喂犬科动物含有酒精的饮料,但蜜又不是真的狗;无论几岁,触手生物的身体数值都和人类差非常多。 「蜜根本无需操心。」明说,嘴角上扬,「再说,我们现在可是在梦里,本来就该过得自在一些。睁大双眼的蜜,使劲哈一大口气;听起来一点也不闷,以往的沉重感好像完全消失了。现在,蜜非常开心。明猜,梦中的酒精只会让人情绪激昂,不会对肠胃造成负担;有些细节根本就不用问,而少一点对话,显然更能让蜜沉醉其中。再次低头的蜜,继续在那里「嘶哩」、「吱噜」的;明明已看不出任何抹茶的痕迹,而当她把舌头收回嘴里时,碗看起来简直和全新的一样。 一滴乳汁都没剩下,无论是碗里还是嘴边;接着,蜜用鼻子轻轻一顶,让茶碗往明的左手边飘。 过不到三秒,茶碗就和几本书相撞,而蜜觉得不要紧;即使它因为碰到书架而碎裂,她也不在乎。 无论那个茶碗看来有多么昂贵,蜜现在只想把注意力放在明的身上;不过是梦中的物件,仅因为有需要才从脑中投影出来。和那些──花不倒几秒就能构成,却又──带不走的东西比起来,与明的亲密交流,显然更为珍贵。 而与前几次一样,蜜在明的身上打滚;先是往左翻,再往右翻,现在,蜜的动作看起来比之前还要更像狗;已经变大不少的身体,要大面积沾染明的味道,得比先前多费些力气;而蜜全身软绵绵的样子,仍是可爱到让明口水直流。 梦中的重力越来越小,而两人和躺椅都没有受影响,显然是蜜事先施法,将此处与周围的区域隔开;月球的重力可能都比这里要大,明想,觉得很好玩;而或许,这也反映出蜜的内心变化。 虽不过又是一个极短暂的片段,但至少,都是正面的;明很确定,因为蜜再次猛摇尾巴。 过不到几秒,蜜又以乳房、肩膀、肚子和大腿磨蹭明的身体。 笑出来的明,稍微挤压自己的乳房,并抬高双腿。在这同时,她也很小心,避免手肘或膝盖撞击到蜜的身体。 虽然只有两个人,感觉却有点像是在开派对;饮料、欢笑,和浮在半空中的两人;没有音乐,也没有舞蹈,然而,只要谈话与互动都没有完全结束,气氛总能越变越轻松,也越来越欢乐;大致上,明所做的,就只是仔细聆听,偶而再问一些问题;有些很重要,有些则否,而她也不见得非要能够迅速理解。 要令蜜内心的阴影减少,就不能只关注一点细节;这主意听起来是很天真,效果却比明预期中要来得好;即便不可能全部分担,但只要能够让压力减少到安全范围内,蜜就能够感到好过。虽然就目前的内容来看,蜜可能还没讲完自己童年的十分之一。 虽已经删去许多不必要的细节,尽量只谈重点,却仍然耗掉不只大半天;要全部讲完,蜜保守估计,约需要十倍的时间,更别提明可能会产生一些疑问,需要她再花时间去细心解释的段落。 即便当时不和蜜说,明想,泠也能分担。而明相信,他们记忆都没有问题; 触手生物的脑筋都很不错,毕竟是由凡诺由凡诺负责设计;那个老爱强调自己有多聪明的臭自恋狂,在这一项目自然是费尽心思,为的就是尽量让他们与自己的水平相当。 那傢伙唯一不能掌握的,就是他们的个性;针对这一点,明猜,凡诺在死前应该有非常多的意见;蜜在讲到那一段时,可能会有很大的情绪起伏。 一些更複杂的情节,能够留到以后再面对,而自己更不用亲自应付凡诺;每次,明在意识到这几点时,难免都会感到庆幸。 又呼一口气的蜜,垂下鬍鬚,说:「我们在梦中维持清醒的时间,已快到极限了。明,其余的内容,就留到以后再说吧。」 即便能量多到用不完,也不表示法术本身的效能可以无限提升;虽然没有讲完,蜜想,但以后有的是机会。 这种结果,明也多少能够预见。此时,一道又一道的白光在书架后出现了。 她早就注意到了,虽然一堆光线正把漂亮的环境给撕裂,可这景象也美到一个地步;有种圣洁感,很像是神话故事中的场景。 在明的怀中,蜜常会心跳加快、体温升高。 蜜很开心,这一点已无需强调。她在和明接触后,心情总是越来越好。自上个世纪初开始,她从未这么自在过。在把明的奶混着酒喝后,她更是乐到好像要大声喊叫。 然而,就在梦境进入最后倒数时,蜜还是流泪了。是喜极而泣?明可不这么认为。 在这次谈话的结尾,蜜感受到的不会只有喜悦。她内心的痛苦,总有好几块是无法彻底解除的。 无论明再怎么给予关怀,那些阴影仍旧佔据角落,而蜜尽管已经非常努力了,日后也还是难以免除所有的泪水和叹息。 究竟是蜜很习惯的透过这种方式来宣泄疲劳,又或者是因为避免一次讲到太多令自己内心感到难受的部分而感到庆幸?之中有多少是来自喜悦,又有多少源是负面情绪?往后,明也不见得能全部知道。 是有机会听到更多,明想,只要蜜愿意分享的话;每次透露一点,都会伴随着痛苦,虽然就目前的结果来看,总是好多过於坏,但实在不能够让蜜一点隐私也没有。往后,她对蜜的关注也不会比现在要来得少。 明提醒自己,即便从他们那得到相当多的讚美,也别降低目前的标准。几个月后,她甚至会想要追求更高远的目标;至於那究竟是什么样的境界,之中的细节又是如何,别说是她了,连蜜也无法预料。 要照顾到触手生物的心灵,而别只是机械性的补充术能,明想,这可是最基本的;在尽情享受人生的同时,也要替他们的未来多想想;这表示,如果有机会替他们找到下个喂养者,她会把这些注意事项都确实传达出去。 周围的光芒越来越多,而明和蜜都不觉得刺眼。当所有的光线都融合在一起时,两人的意识都会变得有些模糊;好像又再次睡去,却没有上浮或下坠的感觉; 先是看不到彼此,接着,会失去听觉和触觉;虽是必然的过程,却很难不感到压力;在失去五感的头一秒,她们都只想着对方。 梦中的色彩变淡,这表示他们距离苏醒可能只剩下不到十秒;每个物件都停了下来,就像是被数条细线给固定住似的;它们停止碰撞,也不再滚动或摇晃; 水气与烟雾都变得黯淡,外层的质感先变得比较像是沙子,接着再重新交融,开始焦糖化;最后,它们都像是轻烟一般:先是拉长、变薄,而后消失
九百四十九 在清晨6点左右被喊起床之后,她们三人就在换好衣服洗漱完毕之后,就开始迎来的女仆长衣笠对于新人女仆的指导课程。 顺带一提,在换穿衣服的时候,结野川为了不被发现,以及不看到两位两名女生的身体,所以是背对着她们换上衣服的,因为在昨晚听两人说在别墅里面的女仆似乎都要穿上的吊带袜的原因,所以他也只能强忍着难言的羞耻感换穿上那些白色的吊带袜,同时穿上了带着高跟的女仆鞋。 在准备完毕,为了整理好着装,结野川看了看更衣镜之中自己的模样之后,忍不住的脸色发红,同时心里也感觉越发的奇怪起来。因为就算是他自己看着镜子之中的自己,都有些下意识的发愣起来,脑海之中产生的第一个想法赫然是镜子之中的女生是谁。这样的事实怎么不让他脸红,这不证明着就连他自己都认为自己像个女生了吗?! 这时候的明纱和美加也都换好了衣服,对于结野川脸红的模样倒是没有怀疑什么,只是以为是心情兴奋紧张的原因,而美加更是一边看着结野川一边有些羡慕的说道:「没想到结野酱身材这么高挑,比我们好要高好几公分呢。」 对于对方的话语,结野川倒是没有多少高兴的表情,毕竟他可是男生,这样的身高虽然在女生里面属于高挑,但是在男生之中可是完全不够看。至于她们为什么到现在才发现这一点,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毕竟昨天结野川只是穿着女仆装,并没有换上女仆鞋,而美加和明纱直到昨晚洗澡前才将鞋子换下,现在在双方都穿上女仆鞋的时候,结野川作为男生的身高优势自然会体现出来。 所幸的是这也只是随口的感概,她们也没有在这方面多说下去,因为对她们来说今天再次开始的女仆训练可是不得不提起万分精神来。 就如明纱昨晚说的那样,今天的训练科目是关于礼仪的训练,不仅仅是端茶送水倒茶时候的姿态训练,还有平时走路时候都要保持好的仪态训练,对于作为男生的结野川来说,这无疑算是一种难言的煎熬,毕竟他必须在女仆长的示范下作出一种种规范的训练,尤其是关于走路的姿态总感觉过于女性化。 只是这些事情他只能压抑在内心之中无法说出,无奈的接受着这一项项指导,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并且维持一段时间,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一件特别耗费体力和精力的事情。 因为美加和明纱经过一段训练的原因,所以关于姿势方面基本上摆的有模有样,只有结野川做的姿势经常不到位。只不过就算是如此,昨晚美加她们所说的批评责骂没有传过来,衣笠反而耐心的不厌其烦的教导他的姿势。 对于这一点,结野川也多多猜想到是因为自己是成美的朋友的原因,衣笠才特别的关照自己,这也多多少少表明了衣笠倒不是什么不通人情味的人。 不过结野川倒是没有把鸡毛当令箭,以为有成美的关照就消极怠工,他也提起最大的精神和努力按照着衣笠的话语保持着举动,就算是比较累比较辛苦还是咬牙坚持下来,如果连这点毅力都没有,他可是会感到羞耻的。 也正是因为他这样的表现,让衣笠的眼中倒是露出了些许满意的色彩,不经意的点了点脑袋,对于他的指导也变得更加认真起来。而衣笠这样的「区别」对待,美加和明纱两人也没有露出特别嫉妒的表情,反而悄悄的向着他说出鼓励的话语,不过她们这样左顾右盼的样子倒是让衣笠小小的批评了一下,也没有过多的责骂,这也让她们悄悄的吐了吐舌头。 一个早上的训练倒是很快的过去,在吃午饭的时候,美加忍不住的感叹了一句:「真是好累,感觉是跑了一早上的步一样,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的感觉身体都酸痛了起来。」 「美加,你看结野桑第一次参加女仆指导都没有露出什么难受的表情来,你这样可是算不上前辈了。」明纱不带恶意的取笑着美加说道。 「唔……」被明纱这么一说,美加也像是泄气了一样,将目光移到结野川的身上说道,「结野酱今天真的是好努力,果然不愧是梦想成为女仆的好女孩,看到这样的结野酱,我都感到有些羞愧了~ 不如结野酱你下午训练的时候稍稍放松一下吧!」 虽然知道美加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但是对方的话语中说自己的是好女孩的话语让他在心里还是忍不住吐槽了一番,表面上则是挠了挠脸蛋说道:「松尾姐姐,我没有特别的努力,只是想要做好自己该做的是事情……」 「哇,结野酱真的是好耀眼啊!」美加用着更加夸张的语气惊呼道,这样的话语也让结野川的脸色发红起来。 「好了好了,美加,不要这么捉弄自结野桑了,快点吃饭吧,不然让女仆长看到你现在的模样,小心又要责骂你一顿哦~ 」明纱再次轻笑着开口说道。 被明纱这么一说,美加果然老实了很多,仿佛就像是做贼心虚一般,小心的向四周查看,在注意到周围没有衣笠的存在之后,才稍微放松下来,这样的模样表现倒是让结野川和明纱两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在这样嬉笑了一番之后,美加再次主动开口,不过这一次并非是捉弄结野川,而是带着开心的笑意提议道:「对了,结野酱,你不用这么一直称呼我们的姓氏,这样可是显得很生分的,直接叫我的名字就行了。」 对于这一点,结野川倒是也没有多推辞什么,微红着脸颊,开口说道:「我知道了……美加姐姐,明纱姐姐……你们也直接称呼我的名字就行了。」 「嘻嘻~ 这可是求之不得的事情,月酱请多指教呢~ 」美加开心的笑着说道。 明纱也点了点脑袋,带着温柔的笑容说道:「月桑,请多多指教。」 在吃过午饭之后,还有一段休息的时间,结野川暂时和两人分开,因为在之前训练结束的时候,女仆长衣笠曾经跟他说过,在吃完午饭的时候,去一下成美的房间,成美有事情找他。 心中带着对方会有什么事情的疑惑,结野川也向着成美所住的地方走去。因为昨天走过一次的原因,结野川多多少少记忆了一下路线,倒是没有发生在哪里迷路的事情,不过如果他真的在成美的别墅里面迷路的话,被对方知道后,绝对会好好的笑话自己一番吧。 轻轻敲了一下对方的房门,喊了一声对方的名字,很快成美的声音就从门内传了出来:「请进~ 」 推开房门,成美正坐在房间之中的圆桌前喝着红茶,看到结野川的模样之后,立刻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开口说道:「大哥哥,这样的装扮可是很适合你哦~ 」 「不要捉弄我了……」结野川微红着脸蛋说道,说实话他一早上的时间他都尽可能的遗忘自己穿着女装的事情,毕竟这实在是太过于羞耻了,现在又被重新说了出来,他还是脸色发烫,现在的他只能尽量镇定下来说道,「成美,你现在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吗?」 「嘻嘻~ 我只是想看看大哥哥现在的模样而已~ 」成美倒是毫不犹豫的嬉笑着说道。 对于对方的再次的捉弄,结野川倒是有些无奈的说道:「如果成美你真的想看我的样子,早上我们训练的时候你就可以过来看了,为什么特地在中午的时候喊我过来。」 「嘻嘻,即使是作为大小姐,也不能轻易的打搅新人女仆的训练活动哦,你想想看,如果我真的去现场的话,那些女仆肯定会感到压力的,训练效果也会变差。而且看到大哥哥的模样,我想我说不定会忍不住在当场故意捉弄大哥哥,让大哥哥露出各种难堪的样子,如果不小心把大哥哥真实身份暴露出去,说不定会非常的不妙哦~ 」 这不是说不定的事情,而是绝对会变得非常糟糕的情况吧,不要若无其事的就说出这样的话语来啊!现在的结野川倒是有些庆幸对方早上的时候没有过来了,如果真的过来的话,对于他来说的的确确就是一场大灾难了!
我任教的学校是嘉义县有名的贵族学校,就连校外教学都贵气逼人,虽然只 是骑个脚踏车到兰潭烤肉的活动,要价数万元以上的脚踏车款在操场集合后一字排开真是让人咋舌,而老师们帮忙载上山的各种高贵烤肉食材也让我垂涎三尺。 其中最引人侧目的当属许奕萱小妹妹,高中小女生却穿戴全身专业行车配备,胯下那台金色的自行车在朝阳下金光闪闪,从我的角度看过去,大量的反光让她看起来就像是脚踏金色祥云,飘在半空中的孙悟空一样。 我走了过去,好奇地打量一番,问道:「你这辆脚踏车是黄金打造的吗?」 「老师你白痴喔,黄金比重19。3gw/cm3,会重到骑不动吧!?是碳纤维和钛合金啦,很轻喔!」她撩起遮阳镜,瞪着水灵的大眼睛,夸张地用上扬的语调调侃我的无知。 好好好,很轻,我等等再用鬼屌试试看能不能连你一起举起来。 「科科,我不懂嘛。这一台要不要10万啊?」我摸了一下那看起来非常精緻的车架,几乎分不清那金色是来自材质还是烤漆,看起来非常有质感。 「这是德国Birdy特制的耶,一个轮圈就差不多10万了。」许奕萱道。 「靠,你前后两个轮子等於让我4个月的薪水在地上滚来滚去!」我对这些有钱人的奢华感到不可置信,真想把她一脚踹下车换我骑骑看(车),感受一下这台「小鸟车」到底和平常的自行车有什么不同。 「唉,乡巴佬。」许奕萱摇了摇头,看起来也是「贵蔘蔘」的安全帽下,一束马尾动感地跳跃摆动着。 听完一堆大老致词,我和田采真教官两个菜鸟便骑着自己的脚踏车压后,护送着高一的6个班级浩浩荡荡地往兰潭出发。 「唐老鸭,你好好笑喔。」田教官也是标准行车配备,安全帽、遮阳镜、手套、短车衣,在那紧身的配备底下,教官33C罩杯的上围更显突出,让我有意无意就往她上半身瞟去。 「哪里好笑?」我赶紧打量一下自己全身,有哪边不得体的吗? 「这里,还有这里。」田教官拍拍我的头,然后拍拍我的手。 「就安全帽跟手套啊,跟你们一样是全身专业配备啊,大惊小怪。」我没好气地道。 「是……是。」田采真教官露出温暖的微笑,眼底露出无尽的欣赏之意,对我头上这从机车上拿来充数的西瓜皮半罩安全帽,和手上醒目的工地用白色工作手套感到非常佩服。 「哼,乡巴佬。」对於用鬼屌除灵这么丢脸的除灵方式都不在意了,带着不合规格的安全帽,还有工地无敌的  9白手套,有什么好奇怪的。 一路上,一方面是我本来就体力不如人,一方面是田教官结实的屁屁太可爱了,我在所有骑车上山的人当中敬陪末座,在田采真教官背后欣赏她不断律动着的可爱屁屁。 辛辛苦苦骑上兰潭烤肉区后,我心脏彷彿要爆炸般地难受,而那些高一小弟弟小妹妹竟然马上又生龙活虎地分配工作生火烤肉。 「那不是蚵仔吗?蔡秉贤你吃那个是要对暧昧对象詹乔姗使用吗?没收没收!」 我连汤汁都一点不留地整颗吸入我穷酸的胃。 「三小?那个螯很大身体很小的不是只有在新闻上看过的大闸蟹吗?老师先试试看有没有化学药剂残留。」我掠夺了另一组的蟹螯,津津有味地品尝。 就在全班6组人都先后对我露出无可奈何的鄙夷神态后,我总算完成工作(?),满足地吸吮着手指头,坐在一旁和田采真教官聊天。 虽然在赵冠文除灵事件中,为了超渡那些婴灵我曾经破了田教官的处,还内射在她里面,但她深知我是不得已的,平常在学校还是跟我有说有笑,把那天的事当作压根没发生一样。 但我不能当作没发生,田教官那天发挥出的母爱光辉深深感动了我,本来以为她们这些官校毕业的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大变态,却没想到她愿意为素昧平生的可怜婴灵献出童贞,我对她的印象是与时俱进,加上她本来就长得很可爱,个性又大剌剌得非常好相处,我对她除了愧疚,还带着欣赏的情愫。 「唐老鸭,你是来吃够本的喔?」看着我半坐半卧趴在石椅上,她戳了戳我鼓起的肥肚肚,促狭地道。 「马的,这些死小鬼竟敢给我吃什么蚵仔、大闸蟹、明虾,分明不怀好意,你看看他们那色瞇瞇的样子。」我一脸流氓样,用蟹螯一边剔牙一边和田教官聊天。 「等一下要骑到兰潭,接着还要下山咧,他们吃了这些『补品』是能干嘛?」 田采真教官无可奈何地摇摇头道。 「谁说骑车不能干嘛?你等一下帮我留意一下女生们的脚踏车有没有装上坐垫,男生的坐垫有没有挖洞。」我对田教官挑了挑眉毛道。 「吼,你真的很变态!」田教官用上七、八成的力道给了我一记粉拳,虽然我感觉左上臂已经瘀青了,心中却甜滋滋的,享受着微风吹拂。 「老师!」冷不防地,我的背被一双小手推了一下。哇咧,虽然被吓到,但我马上就反应过来这是八婆二人组的恶作剧。 「干、嘛啦?」我回头继续用小混混的鸡巴脸瞪了项彦如和林钰静一眼。 「吼……骂髒话。」项彦如一副小特务貌地跟田教官告状。 「听说兰潭有人面鱼是真的吗?」林钰静问。 「我也听过这个传说,有人在兰潭钓鱼,吃着钓上来的吴郭鱼吃到一半,突然听见有人问:『鱼肉好吃吗?』他们确定这句话不是在场的钓友发出的,才突然发现声音来自烤炉上的吴郭鱼,鱼肉竟然浮现老太太的脸,原来那句『鱼肉好吃吗』是那个老太太问的,当时还上过新闻呢!不过这样的传说已经被渲染成到处都有了,我也不确定是不是兰潭发生的。」我腆着肚子答道。 「哇,好恐怖喔。」项彦如瞪着眼睛道,林钰静也「矮额」了一声;不知何时开始,我的身边已经围了十几个学生,津津有味地听着我讲述关於兰潭的鬼故事。 「其实我也是看到你们的蚵仔和螃蟹浮现人脸,才用我的肚子帮你们超渡那些食物的啊。」我故做严肃道。 「啊!」「老师你讨厌啦!」女学生们抗议的声音此起彼落,只有吴宥宁兴致勃勃地追问:「老师老师,那怎么用灵异的角度解释人面鱼呢?」 「坦白讲,如果是『鱼肉好吃吗』这个事件,我不知道怎么解释人脸会浮现在鱼肉里面;但是如果是一条鱼长着人类的脸,在某部关於灵学的大作里面就有提到,那可能是人类前世造孽太多,无法进入正常的轮回,导致今生今世还留着前世的部分记忆和特徵。」我正经地道。 「可是很多时候我们会觉得照片中好像有人脸的灵异照片,或者人面蜘蛛、人面鸟等等,都是人类一种天生很会把图像往人脸联想的本能吧?像火星表面也有类似人脸的地形。」田采真教官问道。 「对啊,我扪确实常常这样自己吓自己。」我也点头道。 「我知道人面鸟,卡片技能提高一级!」蔡秉贤打岔道。 「靠夭啊!」赵冠文扁了他一拳,其他有玩神魔之塔的学生也都「科科」笑着。 「既然容易被误认的『人面』现象那么多,我们怎么分辨哪些是误认、哪些是灵障呢?」吴宥宁还是兴奋地追问。 「发生『人面』现象中的那些物种都会残余部分的前世记忆,从食性或生活习惯来判断就八九不离十了。例如猪通常都吃馊水或饲料,但是北部有只被养在豪宅的人面猪却喜欢吃甜甜圈和卤味卷,这就是很明显的灵障攻击。」我想起最近颇佔新闻版面,人气超夯的宠物猪阿文,便以此讲解给吴宥宁了解。 「难怪牠都一直学习人类的举动,人家说什么、做什么牠都要抄袭。」吴宥宁恍然大悟道。 「好啦,东西收一收,准备上兰潭了,最近是枯水期,搞不好有机会看到兰潭水底的古墓喔。」我向吴宥宁扬了扬眉毛,又激起她的兴趣,她马上和同组组员七手八脚地收拾垃圾厨余。 「乔姗,你们组呢?」刚刚在讨论灵异现象时她也没加入我们,现在只是一个人蹲在一旁看着鸽子在地上觅食。我看到她们组的组员也一副无所事事的模样,便关心地问了一下。 「乔姗早就帮我们收好啰。」她们组的许奕萱也拿着厨余丢向那群鸽子,好像在喂食。原来热心的詹乔姗已经帮大家把工作完成了。 「鸽子不吃这个啦。」我不觉莞尔,赶紧转身关心其他组的进度。 「啊!」一声惊呼响起,我本能地回头,发现是詹乔姗发出的。 「怎么了?」我快步走到詹乔姗身边,她和许奕萱都惊讶地张大嘴巴,指着那群鸽子旁边的一只放山鸡。 我定睛一看,发现那只放山鸡竟然津津有味地啃着我们没吃完的大闸蟹! 鸡不能说是素食主义者,也会吃小虫子之类的,不过吃大闸蟹的鸡我倒是第一次看见,但这也不构成两个女生尖叫的原因啊,尤其同学们已经透过八婆二人组的嘴知道我是灵能力者,更不会再因为一些小事而轻易大惊小怪。 再看得仔细一点,哇靠,那只鸡的脸不像普通的鸡是眼睛长在头部两侧,两颗眼睛几乎长在同一个平面,而且眼睛旁边的花纹非常怪异,看起来就像是那只鸡戴了眼镜般的诡异,与其说牠戴了眼镜,不如说牠的眼睛长得跟人类的眼睛非常相似! 最夸张的就是牠的鸡嘴,竟然为了啃大闸蟹而啃到嘴歪眼斜的,不对,牠的嘴不是因为进食才歪的,不管从什么角度,都可以发现牠的鸡嘴是天生就斜斜的,配上彷彿戴了眼镜的眼睛,看起来诡异不堪,就像长了一张歪嘴的人面鸡!难怪两个女学生会尖叫。 「哇,人面鸡!」听见詹乔姗尖叫才凑过来的蔡秉贤,看见那只诡异的放山鸡,联想到刚刚说的灵异故事,兴奋地大叫,然后便追了过去。 「哇咧,田教官,帮我顾一下班级…」我的尾音愈来愈无力,因为连她都已经跟着我们全班神采奕奕地尾随在蔡秉贤身后,追杀着那只人面鸡。 追了几百公尺,那只鸡便从封死大门的破旧木板缝隙中,钻进了一个废弃的豪宅别墅里头,蔡秉贤正要翻墙进去,已经被我追上,一把把他扯了下来。 「老师,人面鸡!」他还是用尽全力地沙哑嘶吼,指着诡异的豪宅大叫。 「我刚刚怎么说的,会保留人面现象灵障的物种,多半是前生造了太多业,牠前世是人类耶,这辈子长成这样已经很可怜了,同类也排挤牠,人类也畏惧牠,你还想对牠怎么样?」我气喘吁吁地搭着蔡秉贤的肩,像在跟朋友聊天地教化他冲动的个性。 「喔…我知道了…」他失望地垂下头,却没有丝毫愠色。 「放了牠吧。」我微笑道。 「嗯。」他失去了一个活捉人面鸡,在媒体上大出风头的机会,却体谅那只人面鸡艰难的处境,大方地决定不再为难牠。 「老师…」这时候我们班上其他人也都赶到了,围在别墅门口附近向里头观望,这才发现别墅墙面上有个醒目的商标,是红色的底、白色的圈圈,七个白色的圈圈分布在商标的红底里头,上面四个下面三个。 「『奇高』?这不是曾经主宰台湾食品业界的龙头吗?」田采真教官惊讶道。 「我也还记得他们的广告歌耶。『奇高、奇高、大家的奇高……』小时候我们还开玩笑说『奇高』跟『喂犬』的台语发音很像,他们的食品只配拿来喂狗,没想到后来爆发黑心食品事件,负责人韦英沖被愤怒的群众硬冲进别墅,灌了一桶拿来做黑心泡麵的工业用油后暴毙身亡,没想到他的别墅就在兰潭附近。」我讶异地盯着那个醒目的商标,回忆起小时候的职棒球队「奇高凤」、相关企业的知名「健师傅泡麵」、「细柳营羊奶」等等,哪想得到这样财大势大的企业也会有倒闭的一天。 「算了,讲这些你们也不懂,奇高当年的荣景是你们不可能了解的。好了好了,回去了。」我收拾起感叹,像在赶鸭子似地催促学生解散,却发现许奕萱眼眶都红了。 「不,我了解,这是我姑丈的别墅。」许奕萱再也忍不住汩汩流出的眼泪,盯着那栋别墅啜泣着。 「姑丈对我很好,每年生日都送我最高级的礼物,他虽然嘴歪眼斜的,我却从来没有害怕或讨厌过他…」许奕萱哽咽着道。 「当年丑闻刚爆发,姑丈暴毙前,多亏妈妈当机立断出脱所有『奇高』的股票,我们的家产才没有一夕成空,不过家族的其他人就潦倒至极,连表哥表姐也都受到连累。」我才想说奇高倒了,许奕萱家怎么没破产,原来是这样。 「老师,求求您,帮姑丈解脱,让牠进入正常的轮回,别再受苦,用这样奇怪的外表忍受异样的眼光过完这一世!」许奕萱几乎要跪了下来,拉着我的手,用前所未见的诚恳态度拜託着我。 「这没有办法,受到玷污的灵魂想要重回轮回,只有多多行善这条路,他上辈子嘴歪眼斜已经是佛祖在他身上做出的警告,他却仍然大赚黑心钱,这辈子当然就只能这样,我也帮不了他。」唉,别说我实在无能为力,就算我有办法我也要考虑再三,毕竟他上辈子都敢这样亵渎佛祖的提醒,救了他反而是违逆天道吧。 「其实是有办法的,只怕你学生不配合。」在家里吃宝卡卡、看李敏镐的张筱洁感受到我心中的纠结,传了个讯息给我。 「什么办法?」我问。 「老方法,内射她啊。只要你在那只人面鸡面前和他的家人阴阳调和,强大的灵力可以逐渐净化牠污秽的灵魂,只是你比较辛苦,大概要做个几十次吧。」 张筱洁毫不在乎地道,完全不管我学生还没满十六岁,跟她性交可是触犯刑法的啊,而且还是重罪,加上几十次连续中出,一罪一罚的话,马英九良心长出来之前我都不可能出狱啊,情色小说「大学刑法课」里头强调N次了! 「老师,您要干许奕萱吗?」吴宥宁把头凑在我耳边轻声道。 靠北啊!你怎么听得到张筱洁的讯息啊! 察觉到我疑惑的心境,张筱洁解释:「别忘了吴宥宁也是潜在的灵能力者,灵力已经大到听得见我的传心术了。」 哇咧,现在不是考虑要不要干学生、然后内射的时候吧,虽然说许奕萱长得还算清秀,尤其是那大小姐目中无人的气息,有时候真的想要让她嚐嚐老衲肉棒的厉害。 算了,先把今天的行程跑完,改天再说吧。 当天后来的景点,许奕萱都闷闷不乐的,晚上回家后我则接到一通陌生的电话。 「唐老师吗?」一个年轻女性的声音道。 「我是。」带憨狗散步前,我正在家里闲到发慌,但是憨狗又还没睡醒,我也不能就这样吵醒我狗儿子。 「我是许奕萱的表姐,韦英沖的女儿韦婵芬。」她自我介绍道。 靠,我心头一凛,她不是刚出嫁没多久?在韦英沖暴毙之前她出嫁的新闻还登上媒体版面过呢! 「今天表妹看到的那只人面鸡,我想应该是我父亲,可以请您为他除灵吗?」 蛤?我怎么好意思在电话中说:「那太棒了,你给我阴阳调和、内射几次,就可以慢慢洗去你老爸的一身罪愆?」 「唐老师,奕萱的同学有告诉她说您是出色的灵能力者,奕萱同学也亲眼见过唐老师身上的神蹟。也说了,只要您在我父亲的身边和他的家人阴阳调和几次,就能慢慢减轻他累世的罪孽,来日进入正常的轮回,为了父亲,我愿意进行这个仪式。」韦婵芬坚定地道。 干,只有吴宥宁知道这件事,一定是她大嘴巴乱讲的啦,怎么办,怎么办。 「我、我基於帮助许奕萱和您了去一则心愿的立场,当然是乐意,不不不,也不能说乐意,我、我…」干干干,怎么可以和一个素昧平生的女性说我乐意干她还要中出呢! 「是需要收费吗?只要能够拯救我父亲,多少钱我都愿意花。」始终平静的韦婵芬语气开始生起波澜。 「也不是。」哇靠,中出人家还有钱拿,会不会太爽了。 「那您的意思是?」韦婵芬焦急地问。 「明天傍晚我们到人面鸡出没的地方再谈好了。」我也不好意思说「到您的旧家」去谈,毕竟曾经辉煌的那栋豪宅,现在一片衰败,还是不要提起她的伤心事。 「好,那明天见。」韦婵芬知道我虽然没有一口答应,却也不算是拒绝,这才放心地挂上了电话。 隔天傍晚,我带着憨狗、张筱真,如临大敌地前往韦家旧宅,毕竟他们一家曾经空手锻白锒就跟台湾拿了400亿无担保借贷,政商势力之雄厚不容小觑,我要是敢说不的话,可能瞬间就会被作成消波块保护兰潭周围。 没想到我抵达韦家旧宅时,外头只有韦婵芬、许奕萱两个女生,而那只人面鸡已经被她们抓到了,关在一个小小的鸡笼子里。 韦婵芬果然如我google到的,不能说非常漂亮,但气质不错,也相当会打扮;165cm左右的身高,顶着一头小波浪卷发,踏着高跟鞋,穿着黑色低胸洋装,裙子则短到随时会走光的状态。 从她稍微花掉的眼妆看得出来她刚哭过,想必要抓自己的老爸进笼子也经过一番挣扎吧。 「你爸妈呢?」我简单打过招呼,向许奕萱问道。 「有表姐在,爸妈很放心。」许奕萱走向我,然后接着在我耳边低声道: 「我怎么可能带爸妈来看你和表姐做爱啊。」说得也是,张筱真也忍不住发出会心一笑。 「我们先进去吧。」韦婵芬领着我们从偏僻的藤蔓中钻进曾经不可一世的这栋豪宅,然后拿出钥匙打开了大门。 那只人面鸡一进到大厅,激动地在笼子里拍着翅膀,掉了不少鸡毛。 原本富丽堂皇的别墅虽然被查封,大厅内的家具却还没被清空拍卖,我小心翼翼、在不扬起灰尘的前提下掀掉了盖在沙发上的白布,和张筱真还有她们两人各自找位置坐下。 「唐老师,我们怎么开始?」韦婵芬挤出一抹微笑,白玉般的一双长腿在我面前性感地翘高,像是第六感追缉令中的莎朗史东般的诱惑。 「筱真,念经除灵可以吗?」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地先问问张筱真,毕竟我也不能一进来就说「来休敢吧」,还是要先观察看看有没有其他的解决方式。 「要念经也不应该找我吧,而且这只畜牲造孽这么多,害这么多人得癌症,间接杀死这么多人,就算是大姐来也要超渡个几个月。」张筱真抚摸着怀中的唐憨狗,不耐烦地道。 「抱歉,我朋友不应该说令尊是畜牲。」我发现张筱真语气太冲,连忙向她们道歉。 「没关系,不管他以前是多么完美的好父亲、好姑丈,发生那些事后会被这样子怒骂、甚至被老天惩罚,都不是别人的错。」韦婵芬虽然听到「畜牲」两个字时眼神有点闪烁,但还是压抑住心中的不悦,礼貌地要我不要怪张筱真心直口快。 「我和憨狗出去,你们自便嘿。」说完张筱真便到外头逛逛这个大到吓死人的豪宅。 「许奕萱,你不出去,在这里干嘛?」我站了起来,有点心虚地问她,其实现在在客厅里的三个人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我还是希望这个小女孩回避一下。 「我帮你们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啊…」许奕萱嘟着嘴道。 「哪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我把鸡笼子放在桌上,然后韦婵芬便走了过来,右手袭上我的裤档。 哇咧,我吓了一跳,身体像受了惊的虾子躬身往后,鸡笼子里的人面鸡则鼓譟不安,激动地在笼子里挣扎。 「好,我知道你可以干嘛了,你帮我安抚你姑丈。」我被在笼子里乱跳扬起一片鸡毛的人面鸡搞到心烦意乱,别说要勃起,不缩阳就谢天谢地了,便要许奕萱负责这个任务。 「姑丈,你要乖乖,表姐这样子也是为了救你,你要静下心来好好反省你上辈子的错。」许奕萱不断向鸡笼子里的「姑丈」安抚着,终於牠不知道是累了还是绝望了,竟真的乖乖地待在笼子里,准备欣赏牠的女儿和一个陌生男子交媾的画面。 「还不开始?」韦婵芬自在地拉下低胸洋装背后的拉炼,三两下便褪下整件洋装,露出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衣裤还有吊带袜。 许奕萱看着表姐发育完成的性感身躯,对照自己A罩杯左右的乾瘪身材,有点害羞地低下了头。 事到如今,既然大家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我也不再客气,硬是当着我未满16岁的学生面前脱掉了西装裤和衬衫、内衣,只留下一件内裤。 韦婵芬坐到我身边,伏在我身上舔着我的乳头,右手则承接刚刚对我袭鸟的动作,若有似无地隔着内裤抚弄我的阴茎,左手也没闲着,用极高的频率在我另一边乳头画着圆。 我低着头看着她C罩杯左右的酥胸,隔着胸罩在我腰际以乳尖撩弄,那道深深的乳沟夹在白皙的嫩乳之间,模样甚是好看。 「韦小姐,您的技巧真好。」我绝对不是恭维,因为我连她的奶头或阴部都还没看到,就已经「南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广大灵感白衣观世音,出来吧,鬼屌!」 「哼。」她冷笑了一下,接着便充满媚态地拉下我的内裤,让20公分的紫红色鬼屌在学生、勉强算是学生姑丈、还有学生表姐面前突兀地露了出来。 她看到鬼屌的瞬间不禁吞了吞口水,喃喃道:「没接过这么大的客人,试试看吧。」 她先俯下身来轻轻吸啜着我的子孙袋,那股酸酸麻麻的感觉非常受用,马上就让我忍不住提肛想要让老二尽所能地挺出,让她瞧瞧我硕大的灵能力兵器。 吸啜完阴囊,韦婵芬开始握着我鬼屌根部,从艳红的双唇伸出湿滑的灵舌舔着我的鬼屌,等到我的冠状沟和马眼都不知道被她舔过几轮,她才把我的龟头一口含进她的小嘴,让那张小嘴像阴道般地紧紧吸吮我的龟头。她每次让嘴唇含紧冠状沟再往上「波」一声滑离的过程,都让我对她下半身的遐想节节高升,不知道她小穴的吸力有没有比嘴唇诱人。 看到女儿衣衫不整地为一个陌生男子哈棒,人面鸡韦英沖又开始躁动,所幸许奕萱不断地温柔安慰着牠,牠才每次都只发飙几秒钟就冷静下来。 把我整根鬼屌舔得湿滑不堪后,韦婵芬就脱掉高跟鞋,跨到我身上,以膝盖为立足点跪在沙发上,然后把裤档拨到一旁,露出毛茸茸的小穴。 以一个轻熟女来说,韦婵芬的阴毛算是不多的了,但是比起动辄看到女学生们那青春肉体来说,她的阴毛还是充满着成熟女性才散发得出的淫靡,那浓密乌黑覆盖着阴阜的毛发总是为我带来一股充满诱惑的神秘。 看到韦禅芬把暗褐色的穴口对准鬼屌龟头,韦英沖又焦躁不安起来,许奕萱也不再安抚牠,只是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表姐诱人的下体和我偌大的阴茎,有很高的机会是处女的她,可能正藉着公民老师和表姐这无奈的交媾在学习性交的要领。 韦婵芬右手扶着我的鬼屌,让龟头前端抵住她的阴道口,然后她熟练地将双腿慢慢分开,像劈腿似地让她的身子愈来愈下沉,愈来愈下沉,直到我的龟头整颗没入她紧到不行的温暖小穴。 我才刚确定龟头已经进入她的身体,正感到舒爽难当时,冷不防地阴茎上又感到一股力道,她的小穴正牢牢地像老虎钳一样夹住我的阴茎!从未经过这种刚刚好不容易进入小穴后,又遭到阴道皱摺猛夹的连续技,我几乎就要射精! 「韦小姐,慢点慢点!」我连忙把双手袭上她的酥胸,藉此稍缓胯下的无比快感。 「唐老师,您已经很厉害了,通常被我用嘴服务过后再进入我的身体,能不射精的已经寥寥可数。」韦婵芬得意地轻轻提高她的屁股,让我的鬼屌稍微退出她的阴道,然后解开蕾丝胸罩,露出C罩杯的坚挺胸型。 已经身为人妻,她的乳头果然不是粉红色,是淡淡的褐色,但是无损於她胴体的美丽,一双修长的长腿现在就以跪姿跨在我身上让小穴吞吞吐吐着我的鬼屌,柔软却坚挺的胸部更在我双手揉捏下性感地变形,我用指缝夹着她的乳头搓揉,嘴唇更忘情地吻上了她的嘴,享受上下一齐交换体液的爽快。 「啊,好爽……」几乎同时,我们都为彼此的身体发出惊叹,她轻熟女的娇媚和性感绝对是我那些女学生或张家三姐妹学不来的,而我硕大的阳具对她来说大概也是从所未见,我们沉溺在肉欲中,耳边更听到韦英沖以翅膀和鸡嘴发出的抗议声。 我一边努力满足我对韦婵芬身体的渴望,一边也发现眼角余光中,许奕萱左手伸进校服裙子不知道在做啥,只见她裙摆不自然地随着左手的动作起伏,脸上更是泛出潮红。马的,我竟然在学生面前干她表姐,在学生「姑丈」面前干牠女儿,而女学生竟当着我的面自慰! 「韦小姐,您好厉害。」我从没在任何女性的肉体享受到这股肉欲尽情释放的快感,一边掰开她的屁股让我可以干得更深一点,一边也有点像在捉弄韦英沖,因为从牠的角度看过来,我这样一掰,牠女儿的屁眼和正被鬼屌塞满撑大的小穴便让牠尽收眼底,不过牠女儿还有屁眼可让牠看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了,我原本以为做了这么多缺德事,牠的儿女都会没有屁眼的! 「当然厉害啰,一天要接好几个客人耶。」她努力地让鬼屌在她体内冲刺,一边无心道出这句让我震惊非常的话。 「什么?」我上半身从本来和她深吻的状态分开,只剩下下半身还紧密相连,虽然有点胆颤心惊,却沉溺於肉欲而舍不得拔出我的鬼屌。 「你以为要维持那么大的开销,除了下海之外还有别的路走?」韦婵芬故意大幅度地扭动着腰肢,让我的耻骨不断撞击她的阴阜发出夸张的「啪啪啪」声。 等等,不对啊,如果她是职业妓女,那我会不会得病啊!干,无套耶! 「韦小姐,您平常接客戴不戴套?」我惴惴不安地问。 「放心,我是赚钱,不是玩命,这辈子只有我老公和你是无套的。」韦婵芬边浪叫边道。我则在安心之外感到一点伤感,曾经是大老闆掌上明珠的大企业千金,那纯洁的身体本来只让夫君佔有,老爸垮台后树倒猢狲散,别说要过正常的生活,连身体都无法只属於自己。 「喔,干死我,干死我,让我老爸深深反省!」韦婵芬在性器合体的状况下抬起双脚在我身上把身体转了180度,变成逆骑乘位的体位,然后双脚脚掌踩在这曾是她们一家共享天伦之乐的沙发上,让一个只是私立高中的穷酸老师狠狠地干着她的千金之躯。 「你以为赚黑心钱是为了让我们的生活无虞,你有没有想过出了这么大的包,老公他还要不要我?社会还能不能接纳我?」她面对着笼子里的韦英沖,对着已经转世的老爸发着牢骚。 「现在好了,你转世当鸡,你女儿也当鸡了,你开心了吧!」韦婵芬看着笼子里的韦英沖,然后激动地转头对着我道:「来,换你在上面,从后面干我。」 我让鬼屌仍然插在韦婵芬的小穴里面,勉力将她抱起,让她趴在沙发上,我则从后方站着前后抖动屁屁,让龟头狠狠戳着这个火辣人妻的紧窄小穴。 我发誓,虽然没有听过鸡也会流泪的说法,但我真的在变换体位时看见韦英沖彷彿在哭,不像牠暴毙前的记者会那惺然作态的贱样,是真正打从内心的伤感哭泣! 韦婵芬却在这个时候偷偷用灵活的脚趾打开笼子,想要让韦英沖往我们的方向逃出笼子,却因此不得不近距离看看陌生男人干牠女儿的难堪模样。 「来啊,来看看你女儿怎么被陌生人干啊!?」韦婵芬激动地双手扶着我的屁屁往下压,希望我干深一点、激烈一点,让她父亲好好看看牠造的孽。 韦英沖听了她的话,激动地飞出笼子,便往我屁股啄来。 我屁股虽然吃痛,却还是舍不得中断这美妙的性交,一想到眼前这浪蹄子是黑心食品大魔头韦英沖的独生女,身材又那么姣好,小穴更有职业级的专业锻炼出的特殊技巧,天塌下来我也要干到射精为止!韦英沖啄我屁股我就当作牠在帮忙推屁股干牠女儿好了。 这淫靡的环境、胯下抽插的快感,加上杜比环绕音效─我耳际是韦婵芬的浪叫,后方则是韦英沖的「咯咯」叫声和翅膀拍打声,再远一点则是偷偷自慰的许奕萱的小声呻吟,我虽然很不甘心,也只好顺从射精的渴望,在她体内发射了。 我的龟头顶开韦婵芬的子宫颈,然后我腰部用上全力,把整颗龟头死死插在她的子宫内,膨胀到前所未有的大小,接着韦婵芬阴道不断地收缩,把鬼屌一夹,我龟头感受到子宫内的湿润和温暖,屌身则被像在挤牛奶似的力道狠狠压榨,我毫无抵抗的机会,稀哩哗啦地就射在韦婵芬子宫里面了。 从小花费几千万元栽培的掌上明珠,竟然和一个见面不到几分钟的人合体,不仅性器交合还被体内射精,姪女更在一旁忘情地自慰,韦英充气得不知道该啄哪一个,只是「趴搭趴搭」地挥着翅膀狂奔上楼,我和韦婵芬来不及穿上衣裤,只好赶紧尾随着牠。 我晃着疲软的阴茎一甩一甩,韦婵芬更惨,晃着双乳寂追,边跑精液还边从小穴流满大腿,两人狼狈不堪地追着韦英沖,直到跑进一个门板虚掩的房间。 看到床头挂着那清纯的少女沙龙照,我马上会意过来这是韦婵芬出嫁前的房间,人面鸡韦英沖虽然面无表情,眼睛却眨呀眨地对着房间那幅沙龙照流出眼泪。 我果然没有白白射精,那人面鸡的举动证明了牠果然是韦英沖污秽的灵魂转世。我看着那清纯的少女脸孔,对照已经跪在床前哭成泪人儿的韦婵芬,心中充满无限感慨。 韦英沖赚得还不够多吗?要是他多做公益,少赚黑心钱,难道人生就会因此失却一丝一毫的快乐吗? 可是他走错了路,不仅害死自己,还害惨孝顺的乖女儿,逼得要出卖灵肉来维持生活。希望因黑心油而死的牠真的能够记取教训,也希望北部那头肥滋滋的人面猪阿文也能够早日回到正常的轮回,别再渍渍猪鸡、沆瀣一气了。 之后人面鸡韦英沖便由许奕萱收养了,只是以后我每个星期都要来这里当着牠的面干牠女儿韦婵芬一次,还得在子宫内射入满满的精液,以消除牠的业障。 当着歪嘴鸡韦英沖的面内射他女儿的日子转眼间已经过了一个月了(我拖稿更已经超过半年),我在灵能力美女三姐妹身上学到了上乘武功和除灵方法,更在韦婵芬的专业小屄调教下,获得了至高无上的爽快,也增加了持久度。 不过说也奇怪,难道那阴阳调和的力量真有那么大?到后来韦英沖的嘴也渐渐不歪了,甚至也不用笼子装牠,许奕萱只要把牠带上韦婵芬的国产车,进到旧别墅来之后,牠就乖乖地蹲在一旁看我用各种花样伺候她女儿,每次用尽全力当着韦英沖的面把精液射进韦婵芬小穴,我都有为民除害的爽快感,谁叫韦英沖毒害全台湾人,被羁押时还发动特权不用上手铐,当着面内射牠女儿只是刚好而已。 和韦婵芬干炮的经验值得回味再三,只是这两天我的身体有点异状,洗澡时热水一浇在鬼屌上,总觉得隐隐约约发痒,难道是韦婵芬不乾净?但是从第一次性交她就说过她只跟她前夫还有我无套中出,应该不会那么倒楣刚好就是她前夫有问题吧,啧,早该知道他们这些豪门本来就很多不是东西的傢伙,不该那么冲动说要帮他们内射除灵,不过如果不内射的话就不能发挥鬼屌阴阳调和的净化作用,真是伤脑筋。 幸好算算日子,今天应该是最后一次了,干完之后看能不能开口要一笔医药费治疗我应该是中标了的鬼屌。 我让张筱真带着憨狗看家,自己骑着机车赴约,以免他们在旁边碍手碍脚,让我无法大展拳脚屌好好用肉棒教训这对父女。 「唐老师。」在荒废的别墅门口,我和韦婵芬几乎同时抵达,她礼貌地打了声招呼,和我就像普通的点头之交,任何人看见我们相敬如宾的互动,绝对猜不到我和她在床上的疯狂。 许奕萱把韦英沖转世的人面鸡抱进别墅,然后韦英沖兴奋地「咕咕」冲上楼,往韦婵芬出嫁前的房间奔去,还挥舞着翅膀增加跑速,韦婵芬怕老爸出意外,也紧张地尾随在后。 经过这几次的经验,牠大概也发现我们根本懒得理牠,虽然我心里面完全瞧不起这王八蛋,却不会当众羞辱牠,牠也就乐得忘记人类的伦常观念,乖乖地看女儿被干的场景。我真好奇身为放山鸡的牠,有没有被阉割过,看一个陌生男人干牠女儿的时候会不会勃起? 看着牠急色鬼般的下贱模样,我虽然也已经欲火烧上心头,却还一脸从容,若无其事地放着许奕萱在楼下玩手机,然后才硬着鬼屌信步往韦婵芬的房间走去。 一进到她大到吓死人的房间,我就像影片快转般地三步并两步,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往她舒服的大床上跳去,看得韦婵芬笑得合不拢嘴,她知道我有多喜欢她在床上的表现,这股欲求不满样是我对她的「专业」所表现出的最大敬意。 「喔喔,爽死我了!」韦婵芬的浪叫回荡在她的房里,从听到回音的状况计算,单单只有她的房间,就可能比我老家的透天厝还大,不过隔音还算良好,加上之前已经打扫过,在这里进行体液交换倒是惬意,不怕楼下的许奕萱听到,虽然说她一直都知道我和韦婵芬在楼上干些什么事。 「小贱货,这礼拜有没有天天想我的大鸡鸡啊!」本来我还想保有一点点高中公民老师的形象,但是都已经搞过她那么多次了,彼此是哪块料我想也不用掩饰,我便狠狠地在她身上发泄平时到处都是青春少女诱人肉体却吃不到的悲愤,更别说我和三姐妹同居,几乎没有机会撸管宣泄多余的精力。 「老师您好坏!」韦婵芬一边闷哼一边抱着我的屁屁让我用传教士体位一路干进她的最深处。 「你比较坏吧,还骗我说只有你老公无套中出过你,害我最近鬼屌好像痒痒的。」反正已经是最后一次搞她了,就算是误会她我也不在意,我反倒要尽可能说出一些羞辱她的话来看看她的小屄会不会有特别的反应,我更不时回头看看韦英沖这只变态色鸡有没有用鸡爪子在打手枪。 「老师您乱诬赖人家!我…喔!喔!」我不让她有完整陈述意见的机会,就像鬼岛法院在处理一般无特权民众的案件时,总是先入为主地先射箭再画靶,我打断她的辩白,把她翻身过来,用背后位像在肏一条母狗般地用鬼屌磨蹭她的花心。 「干死你,嚐过鬼屌的味道,你以后都没办法被你那些客人满足了,可惜今天也是你最后一次被鬼屌干了,呵呵。」我把龟头尖端埋进她的子宫内,用力提肛想让鬼屌龟头再澎大一点,最好能整个塞满她的生殖器官。 「你真的好坏!」她虽然嘴里说着我的坏,腰肢却毫无矜持地前后律动着,换作早一年前的我,大概五秒就忍不住了。 我狠狠拍着她的屁股,同时侧身瞪着韦英沖,呵,牠没想到除了投胎当鸡之外,还要另外忍受这个当面看女儿被干免钱之刑吧,我像是趁机施以大刑般地狠狠拍着韦婵芬屁股,也瞧瞧韦英沖的反应,算是同时教训他们父女了。 「老师,我真的不行了,快点干死我,干死我,啊,啊,啊……」韦婵芬本来的整理得端装秀雅的一头青丝,被我干得披头散发,还随着我和她下体的撞击左摇右晃,性感非常,我也真的不行了,只好一边忍着精关一边呻吟对这最后一次的性爱说再见。 「啊啊,射死你,灌满你!」我紧紧让耻骨捱紧韦婵芬的屁股,龟头则抵到子宫的最深处爆发,让精液从她子宫的最深处填满,再往回逆流到灌满她的阴道! 只见她不知道是太爽了还是被我干傻了,竟然吃吃地笑了起来。 我无暇思考她笑声中隐藏的涵义,只是尽可能地让鬼屌在她温暖的小屄中好好释放出全部的精液,直到变软滑出她体外。 「老师,您不是说要射死我吗?还说今天是最后一次被鬼屌干了。」韦婵芬屁股还翘得高高的,任由白浊的精液从阴道口的粉红褶皱中挤出,俏丽的脸蛋却埋在枕头里看都不干我一眼,冷冷地说道。 这小浪蹄子才刚高潮过几次,竟然还有心思讲这些淫贱话挑逗我,难道不怕我食言再用上十成功力干她一次,真的干坏她的小穴? 她说话的语气愈来愈奇怪:「我想老师您说对了一半,以后我就没有鬼屌用了,全世界任何一个人都没有鬼屌可以用了;不过我不是被您干死、射死的,我早在几百年前就被你们这些臭男人轮奸后杀死灭口了!」 靠,听见她最后那句话我吓得软屌,不对,是本来就软屌,但是我直到现在才有空关心我变软后的鬼屌,他妈的竟然被密密麻麻的肉芽包围住了,不然在射精失去灵力的浮动连结后,它应该是肉眼看不见的,没想到因为那些肉芽,反倒让我清楚看见鬼屌的形貌! 「诸罗鬼王座下,北方勾魂使墨蕴驾到!」说完韦婵芬的身上竟冒出一片浓浓的绿烟,然后逐渐凝聚成一个具有姣好身体的少女样貌,样貌并不逊於当代任一宅男女神。 我虽然已经失去灵视能力,但妖力强大的勾魂使却刻意现身,想让我死得明明白白,看她一身翠绿的薄纱打扮,隐约透出美丽的三点女性性徵,想也知道她就是之前我们从西方勾魂使白馨口中得知,植物系的北方勾魂使! 韦婵芬确实是韦英沖的女儿,那些什么家道中落后下海卖身的故事也是真的,也因为墨蕴凭依她的身体时说的全部都是实话,加上许奕萱的证实,我和三姐妹才会毫无堤防地上当了! 「今天这里所有人和鸡都要死!」说着墨蕴手一扬,围绕在韦婵芬房间四周的藤蔓、青苔等狠狠一震,她的房间地板竟然就这样脱离了建筑物,伴随着楼下许奕萱的惊呼声,「磅」一声直落到楼下客厅!看来她能把植物的能量发挥到淋漓尽致! 幸亏我在弹簧床上,除了从二楼的高度自由落体而吓了一跳差点漏尿之外,并没有受伤;韦英沖身为放山鸡,虽然飞不起来,翅膀拍了几下后倒也藉着空气浮力安然着地;而韦婵芬本来就在失去墨蕴凭依后昏迷不醒,状况怎么样倒是一时之间无法得知,只能暂时任由她赤裸侧趴在床上,许奕萱也赶紧过去探视表姊的状况。 「为了帮苍萱、白馨报仇,我要让你学生和向你求助的这些人、鸡都一一死在你面前!」墨蕴恶狠狠地瞪着我,没想到她们之间的感情倒是挺好的啊,只是不知道那她知不知道我最后都有好好超渡她们,让她们进入六道轮回接受审判,而不是用鬼屌精液灼杀她们,坠落毫无希望的虚无啊! 只见墨蕴身上的绿色薄纱又变得更通透了一些,她也几乎算是一丝不挂了,但是就在我傻呼呼地视奸少女裸体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她的绿色薄纱之所以会变得更薄,是为了变成绿色的细丝射出,那些细丝就像之前詹乔姗被植物灵凭依时长出的那些根毛一样,可以插入人体吸收细胞的灵力或养分。 这些杀人凶器平常就绕着她的身体像是衣物一般,发动攻击时则会让她身体裸露,可以分散敌人的注意力达到攻击成功的效果。 就在那些绿色细丝往外发射即将触及我们三人一鸡时,我们眼前闪出静电般的蓝色火花,似乎有一堵透明的结界墙立在我们面前阻挡了绿丝的进攻。 「白痴,你既然用植物之力封印了鬼屌,那我们姐妹当然就可以自由行动啦!」 这时我身边一左一右突然站出两位少女,当然就是张筱慈和张筱洁了,那堵看不见的结界墙就是张筱慈设立的。 「哼,我还在想这两个婆娘怎么还不出场,不然我帮手都白叫的了!」原来墨蕴也知道这个症结,封印鬼屌之后虽然我方少了一个超强力灵能力兵器可以用,不过却会活生生多出两个阳神帮手。 「西南方勾魂使在此!」 「东北方勾魂使驾到!」 「南方勾魂使参战!」 只见偌大的客厅一下子又现出两女一男,我本来以为勾魂使全是女的,现在看到那个俊俏的南方勾魂使,不禁让人联想到说鬼王竟然有这种癖好啊! 算了一下,我们这边的灵能力者是我和两姐妹,对面是四只勾魂使,怎么算我们都吃亏,何况我已经没有战斗力了,鬼屌已经被性病封印,该怎么办呢? 「马的早知道你被女色迷惑,早晚有今天!」就在我担心战力不足时,张筱真的阳神也已经赶到了,怀里还抱着憨狗。 她马上用他心通告诉我,原来她们早就发觉我不对劲,并不是鬼屌逐渐被性病侵袭这件事让她们提高警觉,而是我对邪恶一方的恨意过头了,从头到尾都出了问题。 身为正派的灵能力者,我该想的是怎么让世界阴阳调和,毕竟远古时期的大正妹灵能力者贝玛说过:「光明中会有黑暗,黑暗中也一定会有光明。」我却只想着报复,加上偶尔过头的色心,才被邪恶的力量有机可趁!刚刚筱慈和筱洁没跟我说这些,只是她们厚道。 啊啊啊,我在心中感到十分愧疚,想想自己一边除灵还一边想要干死事主,确实是其心可议,我愿意忏悔,以后除灵只要乖乖抽插射精就好,别再想要玩其他变态的花样。(谜之声:抽插除灵本来就已经很过分了吧…) 总之,目前为止我方三个,对方四个,总算有机会一拼了。 「哼,自己来送死我管不着你,带宠物来是怎样?人类自己白目不要连无辜的狗狗都陪葬!」墨蕴看了憨狗一眼,眼神中充满着对张筱真的怨怼。 「你们自己没品以多打少,接招!」只见张筱真把憨狗高高抱起,在憨狗还傻傻地忠实盯着她时,她竟然「嗯……嘛!」嘴对嘴向憨狗亲了下去。 这时候的憨狗突然身形暴长,长成了一个幼稚园童般的体型,张筱真轻轻把他放下,在他还不明就里之际,张筱洁已经蹲着向他招着手:「畜牲豪,来来!」 憨狗幻化成的小男生像个刚开始学走路的婴儿跌跌撞撞,一股脑儿跌进张筱洁怀里后,张筱洁也「啾……」地亲了憨狗一下,这下子憨狗又长高了几公分,已经是国中生左右的体格了,身上也不再一丝不挂,而是做出了可爱版的阿奴比斯打扮。 「唐小豪,来!」最后是张筱慈,她一把抱住害羞到不敢和她四目对望的憨狗,然后也是半强迫地香了他一嘴。 在三姐妹一一分灵给憨狗之后,总算完成憨狗的完全体,牠恢复成之前那个和黄狼一起把我们学校操场破坏得像被导弹轰炸过的大型阿努比斯憨狗模样,只是碍於场地有限,三姐妹分出的灵力只让他长到2公尺左右的高度,但看起来也英姿勃发了。憨狗加入战局后,至此双方人数总算对等。 没有心情再看我们这边的亲情团圆伦理剧,墨蕴指挥起环绕着破败别墅周围的所有植物,「滋、滋」地四面八方狠戳张筱慈布下的结界,瞬间结界就被一条条的藤蔓侵入了,像是灵蛇吐信似地对我耀武扬威,像是随时可以戳爆我一样地威吓着。 「不准欺负我爸爸!」憨狗挥舞着手中一端镰刀、一端月牙铲的金色武器,「噹」「噹」「噹」「噹」地挡掉周围的植物攻击,和南方勾魂使交上了手,灵活运用手中两端不同的武器做出华丽的攻击。 「唐启豪!用这个把鬼屌的菜花切掉!」张筱洁随手丢给我一把用符咒折成的匕首,然后一边念起佛母准提神咒,一边向东北勾魂使射出眼花撩乱的法器和符咒,同时近身和她打起肉搏战。在她每次灵巧的转身,被格挡掉落的符咒、法器等又会再因为她旋转造成的风力吹起,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偷袭东北方勾魂使。 张筱慈和张筱真则和墨蕴、西南方勾魂使双打对战,筱慈运起结界帮筱真护身,墨蕴也用植物保护西南方勾魂使,让筱真的拳脚攻击无法准确击中对方,即使击中威力也不大。 这样粗略看了一下,我方胜算很高啊;筱慈、筱真的双打默契十足,筱慈的灵力更是好像用不完似的强大;从小就身经百战培养经验的憨狗目前为止也佔了上风;更别说筱洁的诡异攻击和她准确的暗器发射就像她身上长了十八只手一样,干嘛还要叫我把鬼屌的肉芽除去让鬼屌再度恢复效用呢? 许奕萱看我无动於衷,也不想想我是她学校公民老师,现在更是一丝不挂露出跨下噁心至极的菜花屌,她竟一手摀着眼睛,一手拿起符咒匕首从指缝中窥视我的下体,然后一刀刀地刮着我丑陋不堪的小鸡鸡。 唉,真不知道当初罗智祥和卢管仲他们是怎么熬过来的。 不过我怎么能让我的女学生轻易地碰触鬼屌,我一边和许奕萱在那边半推半就,一边却听见筱真的惊呼声!她竟然挂彩了! 不可能吧,筱慈的灵力惊人,结界又强大,怎么会让人有可趁之机? 「哼,在我的主场作战,我看你们能撑多久!」只见墨蕴双手结了个手印,大量的灵体又从窗外涌入,大量灵力灌进她的身体! 没道理啊,浮游灵是没有目标的,怎么会那么听话受她操弄? 「启豪,我们需要鬼屌的威力,你快点除掉菜花,启动鬼屌,这里是兰潭附近,是嘉义最大的自杀圣地,她说得没错,在这里她的灵力源源不绝,你…」 「呀!」这次连筱慈都不小心挨了一下绿丝的偷袭,身体吃痛不说,又被吸走一些灵力,我消敌长之下,情势随时可能崩盘! 说得没错,在兰潭自杀之所以成功率极高,主要是因为兰潭的藻类丰富,听说即使是会游泳的,也会被里面的水草拉住手脚而溺死,难怪墨蕴胸有成竹,在这里作战,不但有源源不绝的灵力补充,那些灵更不是普通的植物灵而已,是来自於杀死人类之后接受了怨念的变种灵体,算是强烈的地缚灵! 只见三组对战都随着双打组的败象已露而一一落居下风,许奕萱已经不再有所矜持,已经一手牢牢握住因为肉芽被砍除而渗着血的鬼屌,一手像在除草似地猛砍猛劈! 我虽然感受到鬼屌四面八方的刺痛,却不敢叫出声音,只求赶紧除去那些附有邪恶灵力的肉芽,然后用鬼屌的一千零一招逆转战局。 等到鬼屌表面的肉芽都被砍光,鬼屌又恢复以前那个肉眼看不见的状态了,许奕萱这才满头大汗地摊坐在沙发上休息,我也开始握着鬼屌冥想AV女优「凑莉久」被轮奸中出的画面,希望早点让鬼屌喷出史上最强力的灭灵武器。 「咕!!!」就在我刚闭上眼睛没多久,一声禽鸟临终前的尖锐惨叫让我本能地张开眼睛。 「姑丈!呜呜,姑丈…」只见许奕萱抱着人面鸡韦英充的身体哭叫着,韦英充胸前被绿色细丝贯穿,鸟类的骨骼本来就因为要利於飞行而演化得比较脆弱,这一戳竟然让韦英充胸骨塌陷,心脏爆裂而死,死不瞑目地瞪大双眼。 不过我看了一下绿色细丝来的方向,应该不是冲着韦英充来的,怎么死的是牠?虽然说我也并不是非常在意。 「许奕萱,你没事吧?」我裸露着诡异不堪还沁着血丝的下体走向我的学生想安慰她。 「姑丈是为了救我才被杀死的…」许奕萱哭得像个泪人儿,把韦英充的屍体放下,帮牠阖上了瞬膜和眼睑,跪下对着鸡屍膜拜,再也没有平常那趾高气扬暴发户的气息。 「老师,你一定要帮我姑丈报仇!」说完她就撩起T恤,露出那比小笼包大不了多少,却充满青春气息的B罩杯胸部。 站在鬼屌勃起范围内一段距离的人都会知道鬼屌的作用,甚至会开启灵视能力,许奕萱想必也知道现在想要挽回颓势,让鬼屌朝着对方射精是最快的方式,所以她想帮我服务到射精? 靠靠靠,才说要改邪归正不要再随便染指学生,怎么命运又往这个奇妙的方向走去! 等到我稍微恢复理智,许奕萱已经一手握着鬼屌在套弄,一手把胸罩背扣解开,露出高一女生的滑嫩胸部和胸部尖端的粉红色乳头来了。 「许奕萱,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我一边扭动着屁股,一边挥手求饶叫着不要,却因为鬼屌被抓着受人所制,只能像在玩闹似地躲躲闪闪。 「老师,你要乖一点!」许奕萱杏眼圆睁瞪着我,气呼呼地指着后面:「你看!」 我才回头稍微看了一下战况,发现果然是情势大为不利,鬼屌已经冷不防地被一个温暖潮湿的感觉环绕。 「靠!」我转身回来时,许奕萱已经含着鬼屌在舔弄了。 「你怎么会这招的!」我嘴里叫着不要,身体却是挺诚实的,并没有马上用强制力中断学生帮我口交的状态。 「贺胡适贺乎沿河亨,A绗噁喝湖很啊。」(又不是幼稚园学生,A片里都有演啊。)许奕萱没有遵守着吃东西时不能讲话的规范,嘴里含含糊糊地回答着。 「不过好苦,好腥…」许奕萱总算吐出鬼屌休息了一下,也可爱地吐出舌头让我看看她滑嫩的少女香舌上有一点点血痕,那是鬼屌刚刚除去肉芽后还在渗血的痕迹。 「老师,继续!」她随即又蹲在我面前舔弄起鬼屌,但是她毕竟经验不多,只能让我因为享受和学生口交的新鲜感勉强勃起,却没有想要进一步快感上升,甚至射精的感觉。何况这一个月下来,墨蕴藉着韦婵芬高超的性爱技巧已经让鬼屌的持久力又提高了,没想到她们精心铺梗这么久,在这战况激烈之际果然发挥效用。 我一边努力地投入学生的伺候,一边双手也为了顾全大局而老实不客气地袭上我学生的嫩乳增加快感,回头一看,张筱真的短发已经被汗水濡湿,全身衣物破损不堪,张筱慈没有直接近身肉搏也处处被偷袭挂彩,张筱洁的符咒、法器几乎都用光了,地上的符咒或法器大部分也都毁损失去灵力无法回收,只剩憨狗还勉强和对方打成平手,偶有余力挑起地上的石头掩护…墨蕴!? 靠夭啊,憨狗你这吃里扒外的傢伙,亏我把你当儿子一样的养你、教你,你今天竟想要黑发狗送白发人? 暂时还搞不清楚憨狗那边什么状况,但我对局势的忧心已经藉着鬼屌的勃起透过他心通传到许奕萱脑海内了。 「老师,你坐下。」情急之下,倒是连敬语都懒得用了啊你。 我乖乖地坐在客厅沙发上,然后许奕萱开始拉下短到不行的牛仔裤拉炼,解开釦子,露出白色棉质的少女三角内裤。 「你干嘛啦!」虽然说嘴里震惊至极,实际上我却忍不住还多看了她的三角地带两眼,隐约露出的稀疏阴毛形貌让我的鬼屌又变得更硬了,即使皮肤表面仍然刺痛,战斗场面依然凶险。 「直接来吧,不然三个姐姐会死的!」其实我也知道到这个地步,不直接和女阴结合就来不及了,但我还是扭扭捏捏的,不像许奕萱早已经觉悟,知道势必要和学校老师干上一炮,才能为姑丈报仇,也拯救自己和表姐还有其他人性命。 一个16岁左右的高一女生都有如此高贵情操,我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好吧,为了地球人的安危,我就勉为其难干我学生吧! 我是不知道她有没有过性经验啦,不过以她口交的生涩技术来判断,就算有偷尝禁果,次数也不会太多次。 为了怕鬼屌大到吓死人的尺寸弄痛她,我坐在沙发上,让她跨坐在我身上,让她可以自己决定进入的进度和力道。 许奕萱挺出下半身,让她发出少女馨香的下体离我眼前不到50公分,然后两手扒开细缝,让蜜壶内粉红色嫩肉露了出来,接着便缓缓沉下身躯,直到那些软嫩的皱褶接触鬼屌尖端的马眼。 我紧握住胀到发疼的鬼屌,此时的鬼屌只剩下无比的兴奋感,再也感受不到皮肤上的刺痛了,而从我的角度看过去,龟头前端虽然还没进入女学生的身体,却有大半已经被许奕萱略微隆起的阴阜遮住,这小只马美少女的娇小身躯对比鬼屌的狰狞,更是刺激雄性动物潜在的兽性。 「啊…」许奕萱皱着眉头,一边更用力地掰开自己的大腿内侧,一边以膝盖为着力点慢慢分开双腿,让我的龟头慢慢深入她的阴部,总觉得这过程异常漫长,过了好久龟头都还没整颗没入我学生的蜜穴里。 不知道是我龟头太大还是她小穴太紧,折腾了好一阵子,她的马尾都已经挂上了汗珠,我也快憋坏了,龟头却还仍仅止於和阴道口的接触和阴蒂的磨蹭,虽然看得出许奕萱的阴蒂也挺硬了,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这时候战况激烈的那边有些植物的攻势蔓延到我们这里,冷不防地一条被张筱真格挡开来的藤蔓拍到了我们身边,正中韦英充的鸡屍。 许奕萱听见声响,暂时停下还不能称得上是性交的行为转头望去。她一看到姑丈的屍体被凌虐,一时悲愤莫名,总算鼓起勇气,双手紧紧环绕着我的颈子,然后便一屁股坐下,让始终没有脱离阴门嫩肉接触的鬼屌龟头一下长驱直入,挣脱小穴门口的紧窄构造,一关又一关地穿过阴道皱褶,就像过站不停的普悠玛号,直直顶到子宫颈! 「咿呀!」许奕萱痛得马上就想要起身离开鬼屌的蹂躏,但是为姑丈报仇的决心让她才刚屁股抬高几公分便又紧紧勒住我的脖子,藉以使力让屁股克服人体的痛觉反射,继续维持交合状态。 「还好吗?痛吗?」我的脖子差点被这小女孩扭断,鬼屌也几乎被她的嫩屄一屁股夹断,但我还是关心她,因为她紧皱的眉头和潺潺留下的冷汗说明了她还不适应性交的感受。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处女,但是她阴道口紧紧勒住鬼屌根部的紧密程度,让我想要抬起她的屁股抽插却难以成行,只能暂时先让她适应鬼屌的尺寸。 虽然是这样,光让鬼屌埋入我学生的少女阴道内,即使不抽插律动,那温暖湿润的感觉就已经让我彷彿置身天堂。 等到许奕萱开始利用膝盖施力让下体稍微抬起,配合我的鬼屌做出抽插的动作,我赶紧看了鬼屌和嫩穴接合的地方,发现果然渗出不少血丝,只是那些血是许奕萱破处流出的还是我自己刮掉菜花肉芽时渗出的就不可而知了。 「啊……」许奕萱瞇着眼睛,双手紧紧箍着我的脖子,好让她的下半身能够堪堪施力作出小幅度的律动。适应了鬼屌的突入之后,她改用脚掌踩住沙发,用骑乘位的体位让阴部能够更大幅度的摆动,好让鬼屌每次的活塞运动都有足足十几公分的幅度律动,每次都几乎是从穴口一路顶到花心。 许奕萱为姑丈报仇心切,下下抽插都把屁股抬高到我鬼屌龟头几乎脱离穴口之后,才又狠狠地一屁股坐下,伴随自己的呻吟声压榨我的鬼屌,虽然她还没有用上阴道壁紧夹,但少女天生的紧实已经非常受用,我的快感一路飙升。 我低头看着许奕萱的小屄被鬼屌撑大,阴阜更被顶得鼓鼓的,我的双手不再闲着没事,而是一手一边握紧我女学生的臀瓣,狠狠往旁掰开,让她的肛门受到刺激增加感度,同时也看看能不能藉此让鬼屌插得更深点,舌头也尽可能伸长去舔弄我学生的小巧乳头,每每在她抬起屁股时,可以勉强舔到她的可爱蓓蕾,等到她坐下用花心磨蹭我的龟头时,我则再也舔不到奶头,而是转为大胆地和她接吻。她也不以为忤,不因为我是她的学校老师而有所保留,毫无矜持地和我进行唾液和体液的交换。 「嚓!」 「滋嗯!」 知道我的鬼屌已经勉强恢复效用,墨蕴和其他勾魂使者开始分出心力向我进行大量的攻击,在张筱慈的结界保护之下,我勉强苟延残喘,拼命地紧抱许奕萱的屁屁,上上下下加快抽插的频率。 就在我担心於战友们的劣势而加快抽插速度时,韦婵芬已经醒了,藉由鬼屌的强大灵力她也知道她父亲韦英充死前已经改过向善,不再像生前为了蝇头小利而出卖全体台湾人的健康,甚至为了救旁系血亲而死於非命。她赤裸着身体跪拜了父亲的遗体之后,也加入我和许奕萱这边的战局;她趴在沙发边,趁着我干着她未成年的小表妹时,用舌头舔着我的蛋蛋,当然也好几次不经意地舔到了她表妹的小穴和肛门,从许奕萱逐渐舒缓的眉宇,我知道这对她来说颇为受用。 韦婵芬不介意我和她表妹交合处的血腥味,她虽然内心悲痛,呈现出的口技却和平常的专业技巧一样没有打折扣,甚至加上加倍的温柔和敬业,她只想要早点让我射出足以断开魂结,斩开一切牵连的究极精液。 确定许奕萱适应抽插的力道和鬼屌的尺寸之后,我把她顺势压倒在沙发上,改为正常位的抽插,也更能欣赏女学生的坚挺胸部和被干的浪荡样,韦婵芬也颇有默契地跪在我身后,继续同时舔弄我的蛋蛋和肛门,这样替换体位的刺激果然一下子就有成效,刚把鬼屌成功插到许奕萱子宫内的瞬间,我就有了射精的冲动。 「大家让开,看我的!」在射精的瞬间,伴随着许奕萱的眉头紧皱,我赶紧把鬼屌从她体内拔出,然后不留情面地往四个勾魂使扫射精液,我毫不留情,毕竟他们刚刚也是把我们往死里打,甚至连鸡都不放过。 「啊!」和张筱洁交手的东北方勾魂使发出淒厉的惨叫,光是被精液稍微喷到腿部她就像失去双腿般瞬间跌倒,然后连挣扎都来不及,又让身体沾到大量精液,她竟就这样消失了。 南方勾魂使此刻让武器和憨狗的月牙铲互相紧抵,正在和憨狗拼斗蛮力,我也没什么武林规矩的顾忌,往他背上洒上精液,瞬间了帐。 西南方勾魂使眼见情势不妙,竟然完全没通知一声就丢下墨蕴烙跑,原本佔了上风的双打组一旦少了一人,胜负便马上底定,墨蕴刚要运气指挥植物作战,却因为西南方勾魂使的突然脱离阵线而乱了套,马上就被张筱真打得左右支绌,张筱慈更运足仅剩的灵力将她束缚在地。 「哼,去跟你们其他勾魂使作伴吧!」我握着还汩汩冒着精液的鬼屌走向墨蕴,心肠最软的张筱慈虚弱地来不及阻止,张筱真和张筱洁又百分之百支持以暴制暴的做法,我便得意地往她一步步走去。 「吃我的颜射!」我还想说有点可惜,毕竟墨蕴长得也超正的,精液喷上她俏丽的脸蛋后却不能让我再多欣赏一会儿,就要灰飞烟灭,说真的还真有点舍不得呢。 就在我精液喷出的瞬间,内鬼果然行动了,我们家憨狗竟然一把抢在墨蕴身前,用身体阻挡了我喷出的精液,不过以他现在两公尺的高度,幸好只喷到他的脚,没有发生老爸颜射儿子的伦理大悲剧。 「憨狗你干嘛!」我大声喝斥他的举动,不过他却无动於衷,甚至在接受了鬼屌精液的能量之后,他本来已经破损的铠甲和武器又恢复了完整,全身更是神采奕奕。 靠北,如果憨狗是内鬼,灵力已经几乎用尽的筱慈、筱真、筱洁三姐妹能不能打得过他还不知道,而我的鬼屌今天已经喷过两次,大概也无法短时间喷发了,难道继续连载的第一天又要结束连载!?而且还要眼睁睁看憨狗兽奸我的三个美女夥伴? 憨狗挥舞着手中的镰刀月牙铲,一步步地走向我,然后单膝跪地抱歉道: 「把拔,对不起,可是黄狼葛格有交代,不可以杀掉墨蕴马麻…」憨狗吞吞吐吐地说出今天好几次彷彿内鬼般举动背后的原因。 呼,原来是这种小事,好说好说,就算你现在要求以后三餐不吃便宜狗饲料,都改吃西莎,我也不敢拒绝啊,真是傻孩子,你就直接说嘛,吓死我了。 原来当天黄狼不是单纯和憨狗在操场上肆虐破坏环境而已,一方面,他们藉着比武宣泄过多的灵力,好让黄狼恢复最没有杀伤力的状态让鬼差拘捕回地府,一方面黄狼也不舍那些毕竟对牠不错的把拔、马麻,交代了不少注意事项。 就在这瞬间,三姐妹的阳神同时回到了鬼屌,今天倒数第二通他心通,是张筱洁传来的:「鬼屌内的恶鬼即将苏醒,要是我们再不回去就来不及了;现在起的24小时内,我们都必须要待在鬼屌内补充灵力,顺便压制恶鬼,无法保护你的安危;请远离坟墓、屠宰场、鬼屋、国民党各地党部等所有可能引来恶灵的场所!」 靠,不行啊,憨狗过剩的灵力怎么办?要是没人帮我把他灵力收回,这两公尺的阿努比斯走在路上可是会被抓去「不正常人类研究所」的! 「给你一个提示,我们的灵力来自於鬼屌,又分给了唐小豪,唐小豪等於是鬼屌的分身,所以…」即使平常淫荡如张筱洁,她也不好意思再说下去,毕竟憨狗就像她们的小孩,要说出让孩子内射墨蕴以宣泄多於灵力的这档事,还真说不出口。
「斗气大陆并不太平,龙族妖族虎视眈眈,异世界的强者也在不断冲击空间壁垒。我外出处理一番。」熏儿站在山巅,衣裙飘舞,风华绝代,对身后的云韵、美杜莎、萧媚、萧玉等人说道。 失去功力的萧炎很惬意地享受着普通人的生活,他一身金色华丽的蕾纱皇后长裙,臃肿蓬松的裙摆下,熏儿褪下的娇小亵裤紧紧舒服着他的僵硬小棒子,精致高贵的吊带丝袜套在他剃过腿毛的长腿上,脚下是一双璀璨的钻石高跟鞋。 「砰!」一身纯白古朴仙女裙的云韵踹门进来,看见女装萧炎,皱皱眉,「熏儿女皇都走了,你还穿皇后装干什么?」萧炎听着云韵清冷的话语,萧炎顿时想到云韵作为女管家的冷淡面容、这几个月被她严酷鞭打的痛楚,畏惧地缩身。 「不会是你自己喜爱穿女装吧,也行。你好像很怕我?额,是我对你太凶了吗,没办法,其实是装给熏儿看的。」云韵走上前,带着淡淡的奶味体香,晶莹透明的高跟鞋踩上萧炎坐着的玉床,丰硕的胸脯怀抱住萧炎。 萧炎偎依在云韵宽硕柔软的怀抱里,隔着单薄棉衣磨蹭着她的两块乳肉,心中的芥蒂顿时就消散了。 云韵娇笑着,「咯咯,痒——,好舒服。虽然你穿女装的样子很妩媚很诱人,不过人家还是更喜爱有男子气的你哟!」 云韵温柔贤惠地为萧炎褪下身上的衣物,光滑小手满含爱意地抚摸萧炎的每一寸肌肤,「真是不好意思呀,在你身上鞭打留下了这么多伤痕。」云韵把一对乳房贴在萧炎身上,僵硬粉嫩的樱桃喷出一簇簇乳汁,贴在萧炎身上磨蹭着修复着伤疤。 萧炎翻身把云韵压在身下,看着她任君采撷的美艳成熟面容,一口含住她的饱满玉乳和僵硬樱桃,吮吸。 「给我吧——,我要。」云韵娇喘嘘嘘,媚眼如丝,她的光滑小手伸到萧炎的双腿间,却发现萧炎方才还僵硬的小棒子现在已经瘫软不看。 「你泄了?」云韵冷淡不悦地问。 萧炎一脸尴尬,「没有,因为很长时间没有过正常体位了,所以现在没什么感觉。要不你拿起皮鞭狠狠抽我几下,活着站在来踩我两脚?」萧炎说着,低头色眯眯地看着云韵穿着的精致美艳的透明高跟鞋,很想俯下身去舔。 「贱狗!」云韵站起身,撩起高跟玉足,毫不留情地戳踹了萧炎脑袋,走了「咯咯——」银铃般悦耳的娇笑声传来,是榻旁一丝不挂的母狗纳兰嫣然,萧炎揶揄地看着她,「看来你也是装的呀!」 纳兰嫣然爬上玉床,跪趴在他身前,伸出粉嫩的小舌头,母狗一样舔着萧炎。 萧炎躺在床上,埋头到纳兰嫣然脚下,搂抱住她娇嫩纤滑的美妙小腿,含住她沾满沙尘、臭汗的美脚,很享受地吮吸舐舔。 一身正装拿着蛇纹皮鞭的云韵出现在床边,高冷地笑,一直玉手握着皮鞭轻轻在另一只手上拍打,「看来你跟嫣然的感情很好呀,即使是她的师傅,我也很嫉妒恼怒呢。」 萧炎看见皮鞭的那一刻,他的瘫软小蛇就硬了,但尺寸还不够。 云韵温柔地抱起被薰儿驯化为母狗的纳兰嫣然,还在赖在她怀里的纳兰嫣然的脸上亲吻几口。 云韵勾起嘴角阴冷地看着萧炎,萧炎以为云韵要像往常一样鞭笞自己了,想想都兴奋,很期待。 云韵坐到萧炎脸上,一对白玉大腿夹着他的脑袋,趴下身,樱桃小嘴一口含住萧炎半死不活的棒子,用牙齿、舌头嬉戏撩逗。 萧炎浑身一颤,感觉很舒服很美妙,但是,小棒子就像雪糕融化一样瘫软下去。 云韵双腿间的精致毛发摩擦刺激着萧炎的脸蛋,从花蕊伸出吐出一股股浓郁香甜的芳香,让他一阵沉醉。萧炎探出脑袋,一口吻住云韵粉嫩饱满的花瓣,用舌头牙齿咬弄服务着。 「嗯嗯——」云韵娇喘着,一对白玉大腿上下耸动,挤压着萧炎的脑袋,甜润的蜜汁潮水般涌出。 不久,云韵媚眼迷离地偎依在萧炎怀里,平日光滑奶白色的肌肤覆盖上一层粉色绯红,她的精妙小手玩弄挑逗着萧炎的瘫软小蛇,温柔地说,「看来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让你正常硬起来,那就睡觉吧。」 萧炎却依然用目光瞥着云韵脱在床下的透明妖娆高跟鞋,「可是,我真的很渴望你的高跟鞋,现在让我跪在舔几口,或许就能硬起来,或者,把高跟鞋套在我的玩意上,上下操弄几下。」 「不行!」 在云韵的管理下,萧炎从美艳妩媚的皇后女装换回了男装,白日处理政务、修炼功法,夜晚和云韵缠绵在一起,用嘴为她服务。 半月后的一日清晨,云韵走出寝宫,迎来而来的是一身鲜红妖艳旗袍、吊带镂空丝袜、纯黑色人皮高跟鞋的美杜莎,美杜莎魅惑一笑,「你这样放任女皇的皇后,不怕女皇回来后生气吗?」 云韵走开,美杜莎进入萧炎的房间,看见一丝不挂的萧炎的双腿间瘫软不堪的小蛇,舒缓优雅地撩起妖娆美腿,毫不留情地一脚踩上去,纯黑色人皮高跟鞋的三角鞋底死死地碾压着萧炎瘫软小蛇,左右扭动磨蹭。 萧炎一阵吃痛,咬牙,他抬头看着美杜莎女王绝世妖艳的脸蛋、曼妙凹凸的身材,呼吸着她令人热血亢奋的魅惑体香,她的高跟鞋脚下的小蛇顽强地僵硬起来。 美杜莎的高跟鞋底,有着精致嶙峋的雕纹和细粒沙石,在萧炎逐渐炙热膨胀的小弟弟上留下一道道血纹。剧烈的疼痛向萧炎袭来,萧炎挣扎忍受着,不多时就被销魂的快感替代。 「舒服吗?在本女王的高跟鞋底。」美杜莎向萧炎吐出一口紫色的香风。 「舒服——,感谢女王赏赐!」 「咯咯——,」美杜莎妩媚动人地笑着,她的旗袍裙摆随着撩起的高跟玉足抬起,露出妖娆反光的大腿和诱惑撩人的丝袜吊带,紫色的三角亵裤隐约可见,「你看看你的这些女人,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女皇,一个沦落为不说人话的母狗,还有一个连你的性欲都不给满足,只有本王,对你最好,甚至还给你生了个女儿!」 美杜莎收回高跟美脚,萧炎顺势跪在美杜莎脚下,「是的,女王对我最好!」,双腿间已经挺起一枚火箭。 美杜莎撩起高跟鞋,撩拨挑逗着萧炎的炙热贱根,高跟鞋底踏空踩在贱根的火热头部,尖锐的鞋尖在贱根的异常敏感的头部拨戳,留下一道道血淋淋的伤痕。 「很舒服吧——。真大呀,要是现在云韵看到,会不会让你压在身下呢?可惜本王却不想再怀宝宝。」美杜莎敞开旗袍裙摆,剥开紫色小内,夹着黑丝吊带坐在萧炎脸上。 萧炎呼吸着美杜莎花蕊深处浓郁魅惑的芳香,舌头伸进去刮舔服务起来。美杜莎的一双妖娆大腿紧紧夹着萧炎的头颅,搔首弄姿,美艳的腰肢带着萧炎的头颅肆意扭动,娇艳红唇勾出一抹欢欣得意的笑容。 「啊啊——」美杜莎欢欣地娇喘,娇躯乱颤,浓郁的蜜汁喷涌而出,萧炎一口口咽下。 美杜莎从萧炎脸上下来,香汗淋漓,浓重眼影的紫色眼眸媚眼如丝,异常妖艳魅惑。 萧炎躺在榻上,她优雅妩媚地撩起高跟玉足,沟壑嶙峋的高跟鞋鞋底踩在僵硬粗硕的棒子上,把它紧紧压在萧炎的肚皮上,淅淅沥沥地蜜汁顺着美杜莎的妖娆长腿而下,流过一口口饱满欲滴的脚趾头,淌在萧炎肚皮。 「射吧!」美杜莎的美瞳盯着萧炎的眼睛,就像是直接向灵魂命令一样。 一股剧烈的让人瘫软无力的刺激快感袭来,萧炎浑身一颤,一簇簇生命浆液喷射而出,如果不加阻扰的话可以喷三四米远。 可惜美杜莎的精美的人皮高跟鞋紧紧踩在萧炎的棒子,沾有沙尘的鞋尖鞋底死死抵着萧炎的小孔,「你这贱狗的卑贱子孙,只配给本王冲洗鞋底!」喷射而出的浆液,被美杜莎隔着高跟鞋吸收了一部分,其余的大量残留她的鞋底和萧炎肚皮上。 美杜莎的高跟鞋的粗硕平底鞋跟踩在萧炎紧绷的蛋球上,扭动着鞋底在萧炎肚皮上擦弄着腥香浆液,然后优雅高冷的撩起美腿玉足,把脏兮兮的高跟鞋底递到萧炎嘴边,「舔干净罢,这就是你这个卑微男宠的今天的食物!」 萧炎看着美杜莎凹凸有致的火爆身躯、妖艳诱人的脸蛋,他一口含住美杜莎的三角鞋底,尖锐的鞋尖还戳伤了他的舌头,然后舔舐吮吸起来,一边舔吃着女王鞋底的肮脏粘液沙尘,一边吮吸着美杜莎的脚趾头和脚趾甲,脚趾间的咸涩脚汗和脚垢都别有一番滋味。 房门外,看到萧炎跪着舔脚舔鞋时的享受神情,一直偷看着的云韵暗自摇头叹息,特别是,跪着的萧炎,才喷发过的小弟弟再次僵硬膨胀起来,云韵感到很无力。 美杜莎一脸媚笑地低头看着萧炎,纯黑色人皮高跟鞋插在他嘴里,她时不时抖动着高跟玉足在萧炎嘴里穿插,萧炎响应着美杜莎女王穿插的动作,她娇声说道,「你还要在门外偷看多久?我看你不仅是关心你的贱狗情郎,还是希望本女王一起调教你吧?」 云韵娇躯一颤,美杜莎拿起床榻上的皮鞭,优雅轻柔一挥,就勾在云韵脖颈上,拉扯着她进房,躺床上。 美杜莎撩起黑丝美腿,高跟鞋踩在云韵饱满玉乳上,柔软的触感让美杜莎踩起来很舒服,「吱吱」激起一道香甜可口乳汁,她冷艳看着床上的云韵和萧炎,「贱狗,来女王的脚下吃奶!」 美杜莎女王一脚踩在云韵的饱满胸脯上,乳汁沵沵流出,萧炎凑上去舔食。 美杜莎轻轻踹开萧炎的头,「先滚一边去。」然后挪起湿漉漉的高跟美脚,悬在云韵嘴上,「来——,舔干净吧!」 云韵别过脸,然后啐出一口晶莹唾液,喷到美杜莎脸上,「我才不会屈服呢。」 「呵呵,」美杜莎冷艳地笑着,一根手指上变出一条活泼的小蛇,弯下腰,塞进云韵的裙摆下,「你这久旷的身躯,可由不得你不屈服。」云韵顿时面色羞红,乳白温软的娇躯在玉榻上翻滚挣扎,发出「嗯嗯——」或疼痛或舒爽的娇喘。 美杜莎妖艳丰满的火爆娇躯趴在萧炎身上,她精致冰凉的玉指握着萧炎的一柄火热,而她的美艳旗袍裙摆的精美花蕊,早已泥泞不堪;美杜莎的血色的娇艳红唇亲吻上萧炎的嘴角,柔韧妖娆的双腿夹着萧炎耸动,黑丝吊带在旗袍裙摆下异常美艳。 几番刺激发泄之后,萧炎疲倦无力地躺在床上,美杜莎的妖艳娇躯像冰融化成水一样摊在他身上。 榻下,一直母狗模样的纳兰嫣然站起身,神色淡漠,身上化出一套单薄的白底花裙、黑丝及膝袜、蝴蝶装饰彩虹色高跟鞋。 纳兰嫣然踏上床,抱起媚眼迷离的云韵,云韵无力地趴在纳兰嫣然怀里,「嫣然——」,带着情谊和歉意。纳兰嫣然揪出云韵双腿间深处的小蛇,把她扔在一旁,优雅轻柔地撩起玉足美腿,彩色高跟鞋踩在美杜莎的修长脖颈上,把她钉在萧炎身上,「他的功力和气运在和魂天帝一战中完全消散,现在就是一枚凡人,甚至不如房外那些懵懂的强壮男奴,不知道你们看重他什么?」 「当初本宫脚下的小三角蛇倒是长成火爆妖娆的大美人了,竟然敢说本宫是不会说人话的小母狗,咯咯——」纳兰嫣然玉足轻点,把美杜莎踹翻身,娇小绚丽的高跟鞋「啪啪啪」在美杜莎的美艳脸蛋上,高跟鞋温润柔软,没有留下一点伤痕。 但是美杜莎痛得冒出泪珠,她挣扎着反抗,纳兰嫣然划过美脚,尖锐的高跟鞋跟直接戳进她的丹田,捣毁她的斗气。纳兰嫣然的蝴蝶高跟鞋踩在美杜莎的肚皮上,优雅惬意地扭动,彩虹色高跟鞋踩在美杜莎泛红光滑的肌肤上更显高贵,她温柔地娇声说道,「小蛇女,你还可以变回吞天蟒本体跟本宫斗上一斗,咯咯,那时候,本宫就从你身上割下一片片蛇肉,烹饪之后喂给你吃。」 美杜莎「哼哼」不做声。 萧炎看着纳兰嫣然,还有些怀念。纳兰嫣然一脚踩在萧炎脸上,柔软精致的玉足高跟就像是女人的小手在抚摸脸庞一样。纳兰嫣然的尖锐鞋跟戳进萧炎嘴里,「咬住。」萧炎咬住鞋跟,上面沾满美杜莎的鲜血,为她脱下高跟鞋。 纳兰嫣然套着浓黑及膝袜的娇媚汗臭脚踩在萧炎瘫软一团的肉球和小蛇上,上下戳弄,来回磨蹭,萧炎的小蛇又执着地自发膨胀长大。 萧炎舔食着纳兰嫣然的精美彩虹色高跟鞋,萦绕着浓郁诱人的脚汗臭味,他舔食着高跟鞋底的砂石、高跟鞋里的咸涩汗渍和脚垢,很刺激很享受。他双腿间坚挺的小弟弟上满满覆盖着一层纳兰嫣然的脚汗,「真小!你自己用本宫的高跟鞋玩吧。」纳兰嫣然撩起纤细美腿,柔软滑腻的黑丝玉足踹在萧炎双腿间,萧炎浑身一颤。 萧炎又嗅了嗅纳兰嫣然的高跟鞋,把它套在双腿间,上下耸动摩擦。 纳兰嫣然的嘴角勾起一抹灿烂的微笑,她的柔软翘臀坐在美杜莎的丰硕玉乳上,手指玩弄着她的脸蛋,「不愧是妖族呀,脸蛋倒是异常妖艳!」她晶莹剔透的手指甲在美杜莎的美艳脸蛋上挂出一道道伤痕。 「簌簌——」纳兰嫣然吹到一道道香风,香风掀开美杜莎脸上的伤痕,顿时鲜血淋漓;她撩起一对黑丝臭汗美脚,踩在美杜莎脸上,「咯咯——哈哈」她花枝招展地娇笑着,黑丝袜上的臭脚喊和脚垢污秽沾在美杜莎伤痕累累的脸蛋上。 美杜莎痛得娇躯痉挛不已。 「抖什么呀。」纳兰嫣然一脚踹向美杜莎的旗袍裙摆下,直接戳进了她的娇艳花蕊。 纳兰嫣然娇笑着,黑丝汗脚在美杜莎的洞穴里穿擦旋转折磨,她的几枚手指伸到双腿间隔着单薄白裙磨蹭抚摸着她自己的花心,「过来吧,老师,为本宫服务!」 云韵爬过来,纳兰嫣然捧着她的脑袋,塞进她的白裙裙摆中。云韵的脸蛋蹭了蹭,伸出娇嫩的舌头,开始舔弄纳兰嫣然的芳香从毛和单薄花瓣。 美杜莎一记手刀切向戳在她蜜穴里的黑丝臭脚,「怎么,不好好享受本宫的香脚,还要挣扎?」纳兰嫣然的美腿玉足轻微一蹬,娇小的脚掌踩戳美杜莎的蜜肉,美杜莎就乏力地软在床上。 「啊——好爽——」纳兰嫣然紧紧搂抱住云韵的脑袋,一股股香甜的蜜汁喷涌而下,浇淋在云韵脸上嘴里,她花容乱颤。片刻之后,纳兰嫣然一边享受着美好的余韵,抱出云韵,青春的螓首凑在云韵的怀抱里磨蹭,樱桃小嘴吮吸着云韵的乳汁。 「真是和谐呀,我的老婆们!」萧炎丢开一直套弄着的纳兰嫣然的高跟鞋,起身把纳兰嫣然压在身下。纳兰嫣然很不屑地想甩开萧炎,却发现挣扎不开,萧炎的功力至少已经恢复到了斗圣以上。 萧炎邪笑着,吻舔着纳兰嫣然的螓首红唇,撩开她的裙摆,握着火热的棒子戳了进去。 熏儿女皇依然在外,萧炎管理着这个帝国,和后宫。 一日,萧炎在沐浴时享受着萧玉和萧媚的服侍,萧媚萧玉的姿色赶不上云韵等人,却更真实可亲一些。 萧媚萧玉嬉笑着把萧炎摊在浴床上,萧媚的纯白鱼眼高跟鞋在萧炎眼前晃了晃,踩在他脸上,「表哥——,你还没有舔过人家的高跟鞋呢!」萧媚青春娇媚地笑着。而萧玉坐在他的大腿上,面对萧炎,用她的一对白玉大腿夹着萧炎的小弟弟,来回磨蹭服侍。 萧炎抿着嘴,在萧媚沾满泥沙的高跟鞋底擦了擦,「真是的,就知道你嫌人家的鞋底脏——」萧媚说着,挑起高跟玉足,将露出几颗脚趾头的鞋尖戳进了萧炎嘴里。 少女的清香带着淡淡的脚汗臭味袭来,萧媚的活泼娇嫩的脚趾头在他嘴里挑逗着嘴唇和舌头,萧炎一口含住萧媚的鞋尖和脚尖,吮吸着娇媚的滑腻肌肤,舌头舔弄着萧媚饱满剔透的脚趾头和脚趾甲,舔食着萧媚鞋里的淡淡脚汗。 萧炎下身,萧玉用一对白玉大腿服侍玩弄着他的火热膨胀小弟弟,滑腻的肌肤带给萧炎一浪接一浪的快感,不多时,萧玉的圆润大腿就紧紧夹住萧炎僵硬不堪的玩意,一簇簇乳白液体喷薄而出,残留在萧玉的繁茂黝黑花丛里。 萧玉优雅地起身,穿上一对透明高跟鞋,挪在萧炎的双腿间踩踏玩弄了几下,小弟弟又再次挺立起来。她和萧媚互视一笑,起身到萧炎脑袋旁,踹了几脚。 「咯咯——,表哥,又没有人告诉过你你这玩意很小?」萧媚灿烂地笑着,萧炎有些头晕。萧媚退回萧炎身旁,撩起一脚,还粘着泥沙的高跟鞋鞋跟戳进了萧炎的小弟弟上的孔眼,「啊!」萧炎惨叫一声,萧媚的尖细鞋跟戳伤了萧炎的内部组织,浓郁的鲜血从孔眼中满满渗了出来。 萧媚看着疼痛不堪的萧炎,没开心地笑了,「怎么样,表哥,人家服侍得你舒爽吗?」「别玩了,表妹,很疼的。」 「叫人家主人!」萧媚厉声喝道,脚下一用力,高跟鞋跟完全插进萧炎孔眼,高跟鞋踩着他的舌头摇动磨蹭。萧炎一阵剧痛,想翻滚扭动,随后开始充血,又感到一些被虐的刺激快感和麻痒无力的舒爽感觉。 萧玉的高跟鞋底踩在了萧炎的嘴和鼻子上,踩着萧炎的头搅动着,萧炎张开嘴舔了舔萧玉沾满泥沙的鞋底。「我们姐妹每天服侍你沐浴,你甚至没有宠幸过我们!」萧玉冷艳地说着,趁萧炎张开嘴,她高跟鞋的粗硕鞋跟插进了萧炎嘴里,「哼,男人就是贱,被虐的快感还多一些。好好舔女王的棒子,女王这是在干你!」 萧玉的高跟鞋踩在萧炎嘴里,狠狠上下踩踏几脚,粗硕的鞋跟耸动着刮擦着萧炎的口腔和喉咙。 「舒服吗?小狗奴——」萧媚带着媚术温柔诱惑地问道,少女的娇小美腿下的尖细鞋跟缓缓擦动着萧炎的棒子内壁。 「舒服——,主人!」含着萧玉的鞋跟的萧炎唔唔说着,他的小弟弟剧烈膨胀,内壁完全含住萧媚的鞋跟,敏感的头部红皮抵在她的粗糙鞋底摩擦着,刺激的疼痛快感让他的粘稠白液剧烈的喷出,带着新鲜的血液。 萧媚又踩着萧炎的小弟弟踹了几脚,然后跪在他双腿间,张开樱桃小嘴含住萧炎的红白液体间杂的玩意,舔食清理着。 萧玉萧媚和萧炎只是玩了玩主人奴隶的游戏,然后就恢复为侍女的身份。 一身破碎的精致公主裙的小萝莉紫研到来,要萧炎去给她帮忙。 萧炎和紫研上路,才知道她是太虚古龙一族的公主,他半搂着紫研把她压在身下,抚摸着少女被丝袜蕾纱包裹起来的肌肤,水灵灵的肉感让萧炎爱不释手。 「说起来,龙族和人族可是大敌呢。」紫研扭动着娇小身躯挣扎着,萧炎趴到紫研脚下,握住她的柔软饱满的镂空白丝袜小脚,揉捏几下,「嗯啊——痒——」紫研舒服地娇躯一颤,抬起另一只美丝小脚嬉笑着踩在萧炎脸上。 萧炎张开嘴舔弄着紫研的饱满欲滴的丝袜美脚,然后一口含住,吮吸,少女的玉足没有一点汗味脚臭,只有淡淡的奶香。 又是几番调情,紫研娇喘着「不要——」,萧炎拨开少女紧绷的粉嫩双腿,戳进去。 龙族皇宫。 来争夺皇位的北龙王、西龙王、南龙王却跪在辉煌古老的皇座前,一身黑纱的凤清儿翘着腿躺在宽大的皇座上,滑腻的小手上牵着一道雕纹黑丝线,另一头栓着跪着的三位龙王的炙热通红小弟弟上,不断抖动。 凤清儿面容娇美妖艳,眼眸熏红魅惑,银发飘飞,凹凸有致的身躯上套着一层单薄朦胧的黑纱旗袍,小蛮腰上的开叉处露出雪白的香臀大腿和精美的黑丝袜吊带,脚下踩着银白色的娇小高跟鞋。 凤清儿的曼妙美腿轻微抖动,三位龙王都看得心头火热,「舒服吗?」她懒洋洋地说,抬起高跟玉足,踩在西龙王和北龙王的炙热棒子上温柔地挑弄着,他俩点点头,让北龙王看得愤恨不平。 凤清儿翻动妖娆纤细的美腿,银白高跟鞋踩在北龙王脸上,扭动摩擦,粗硕的鞋跟捅进他嘴里,冷声道,「咬住,给本宫脱鞋!」北龙王迟疑一下,照做。 娇美的黑丝玉足带着淡淡的香汗味撩动,在三个男奴的敏感蛇头上刮擦,粘上点滴透明的生命浆液。「真香呀——,好想要,不过还是储存起来为好!」凤清儿娇声说着,褪下她的一对湿润黑丝袜,分别圈住西龙王和南龙王的小弟弟的根部,系死,还打上精美的蝴蝶结。 凤清儿起身抚摸着北龙王俊朗的脸蛋,然后撩起旗袍裙摆坐到他脸上,「只有两只丝袜——,用本宫的小内内捆住你的根劣玩意怎么样?」一对珠润圆滑的大腿夹住北龙王的脑袋,搔首弄姿地扭动着纤细腰肢。 一股魅惑香气袭来,北龙王面色阴冷,还是一口含住凤清儿湿漉漉的粉色小内内,舔舐着她的娇嫩花瓣为她服务,一边向她传音,「贱奴!做戏给他们看而已,你不要太过分!」 「饶人家一次嘛——」凤清儿嗲嗲地传音回道。北龙王回想起凤清儿跪在他身前被他「啊啊——」抽屁股的母狗模样,觉得凤清儿不可能反奴为主。 一小股蜜水流下,喷进北龙王嘴里,凤清儿从北龙王头上跳下,高冷地俯视着他,「贱奴!」突兀一脚将北龙王的棒子直接踩在冰凉的台阶上,扭动挤压,晶莹剔透的脚趾甲夹着它的根部,似乎要直接割断。 北龙王一阵吃痛,异常恼怒,但是下体却开始不断耸动起来,一股股浓郁浆液全部喷射在凤清儿的脚底,他虚弱地倒下。 凤清儿撑着北龙王的头,撩起裸露玉足又在他的双腿间狠狠戳踹了几脚,挺翘的香臀磨蹭着他的头颅,娇艳妩媚地对另外二人说,「让本宫做你们的主人、龙族的皇后,可以吗?」 话音未落,外面传来一阵杂鱼的喧嚣,萧炎和紫研出现在门,西龙王南龙王顿时起身面对。 一场大战,萧炎败北。 西龙王盯着被裹成一团的紫研,凤清儿说,「把他和北龙王分别送到密室,这小萝莉就任你们玩弄了。」 幽暗的密室,萧炎虚弱地转醒,吸嗅着浓郁魅惑的妖女体香,凤清儿在他身后轻搂着他,一对带着薄纱雕纹手套的曼妙玉手一寸寸抚摸撩逗萧炎的健壮身躯,「舒服吗?——」凤清儿在他耳畔吐着香气。 「嘶——」萧炎不置可否。 「不作声么,看来你需要一点更舒服的调教方式。」凤清儿松开萧炎,萧炎被冰凉的铁锁吊着。 她优雅缓慢地走远,余光中黑纱旗袍下的曼妙娇躯尽显妖娆诱惑,「踏踏!」 高跟鞋踩在冰冷石板上的声音不断袭来,让萧炎的热血一阵阵跳动。 西龙王和南龙王玩弄羞辱紫研,端着他们的火热玩意儿在紫研滑腻如玉的肌肤肆意刮擦戳。 紫研紧闭着美眸抿着嘴强忍着羞辱,小萝莉的异常粉嫩饱满的肉嘟嘟的小腿和小脚都是西、南龙王呵护着玩弄的对象。 西龙王端着他的小弟弟戳弄着紫研的脚底,磨蹭着她的一颗颗饱满欲滴的脚趾头。紫研感到脚下一团炙热,一股本能的羞涩的快感袭来,她的脸蛋变得绯红娇媚。 紫研脚下狠狠一踩,正在玩弄她的肉嘟嘟美脚的西龙王咬牙吃痛,「小娃娃性子还挺烈嘛!」,挑起更加粗硕僵硬的小弟弟在紫研的粉嫩小脚上狠狠拍打了几下。 紫研挣扎着,被西龙王南龙王一前一后夹着,揉捏着她粉润玉腿和纤细腰肢,两根棒子戳进紫研娇躯里。 三人在床榻上几番磨蹭翻滚后,西龙王南龙王眯着眼享受着快感,虚弱地喘着气,身躯变得瘦弱。紫研的神情变得满足舒爽,萝莉身躯顿时成熟了几分,迷离的眼眸妩媚动人。 密室。凤清儿一身女王皮衣走进萧炎,露出丰腴的雪白胸脯,黑色网孔过膝袜包裹着略显粗硕的大腿。她眯着娇艳的媚眼,握着皮鞭在萧炎下巴处敲了几下,「啪啪」抽打着萧炎健壮的胸膛,留下血淋淋的伤痕。 萧炎嘶哑地惨叫着,凤清儿玉手一挽,精美的皮鞭就伸进萧炎的双腿间,卷住他的一团玩意,打车摩擦。 萧炎身躯颤抖,腿间的小弟弟渐渐执着的长大变硬。 凤清儿趴到萧炎身上,用温润的网孔丝袜玉腿磨蹭着萧炎的一团火热,粉腻娇唇向他吐着香风,「这样都硬了呀,看来你是十足的受虐体制,不过人家可不会让你这么容易出来哟!」 凤清儿的妖娆娇躯躺在萧炎身上肆意磨蹭挑逗,光滑肌肤淌出粉色旖旎的香汗。萧炎的小弟弟膨胀为一柄火柱,却被皮鞭死死捆住根部。 凤清儿的粉嫩薄唇贴在萧炎脸上亲吻着,「啐」向萧炎嘴里吐出一口精致浑浊的香痰,一对妖娆玉腿紧绷着萧炎的腰,端着幽暗朦胧的花蕊坐下去。 数番云雨,萧炎喷了几次,都被凤清儿吸进体内,凤清儿的姿态更显妖艳熟媚,「本宫还没有满足诶!」她在床榻上站起身,高跟皮靴一脚踩在萧炎泥泞不堪的双腿间,萧炎的小弟弟已经缩成一团,瘫软的小蛇被硬梆梆的皮靴底踩踏着有蠕动着慢慢变硬。 凤清儿媚眼如丝,用纤滑小手满足地摸摸光滑的小腹,温柔地说,「好好修养哦,妾身不久后再来临幸。」然后一脚狠狠戳踹向萧炎的双腿间,鲜血淋漓,萧炎疼得缩成一团,四肢却被铁链捆着。 半月后。 萧炎每日都被凤清儿吸食精华,他的身躯却更加健壮。凤清儿的妖娆修长美腿踩在萧炎脸上,鞋跟戳进萧炎嘴里,萧炎乖顺地含弄舔舐着,「真乖呀,奴性不错了。」她的三角鞋底遮掩着萧炎的眼睛,连踩几下,然后抽出高跟美脚,戳到萧炎的双腿间,盖住他的小玩意,只是踩压扭动几下。凤清儿的高跟鞋底就满是潮湿。 萧炎放松地躺着,小弟弟越战越勇,继续膨胀。凤清儿柔情似水地趴在萧炎胸膛上,一对粉润的玉手挑逗着萧炎的奶头和小弟弟,然后掀开她精美鲜艳的薄纱短裙,坐下去。 萧炎几番冲锋,差点被吸成肉干,凤清儿优雅地走开,精致柔软的皮靴鞋底满是乳白和鲜红的粘液,粘上了满满的砂尘。 她来到另一处密室,「哈哈,你一个凤族女奴,看起来到真还有几分龙族皇后的高贵模样!」北龙王正在盘腿修炼,凤清儿一脚踩出,北龙王来不及躲闪,被尖锐鞋跟死死地钉在床上。 「贱女人,你还想反抗本王吗?」北龙王面色狰狞。 凤清儿优雅地跨腿踩着北龙王,勾起嘴角魅惑地呵笑,撩开美艳的短裙和精致的小内,用喷薄而出的涔黄圣水回应他,「搞清楚现在的状况,是你想反抗吗?呵呵,脱你的福,本宫算是统一了龙族和凤族。从今以后,龙族众人都是奴隶!」 北龙王看着妖艳高贵的凤清儿,虽然内心愤懑,但体内的热血不自主地往下身汇聚,小弟弟把裤衩撑出一个大包。 凤清儿媚笑着,一脚踩下,「啊!」北龙王惨叫一声,她的高跟鞋鞋底的砂石把他敏感脆弱的小弟弟磨出一个个血洞。「妾身的高跟鞋,让大人很舒服吧!」 凤清儿温柔地说着,脚下却毫不留情,就像踩一对烂泥一样,精美妖艳的高跟鞋在北龙王的肚皮上留下一团鲜红的鞋印。 北龙王剧痛异常,却不敢挣扎,然后一大坨浓郁的生命浆液不由自主地喷涌而出,没有舒爽,剧痛更重一份。 「啧啧,告诉你罢,本宫这些天一直再吸取那个人族小子的精华,现在实力早远甚于你。至于你这玩意,给人家擦洗鞋底,本宫都嫌脏!」凤清儿的三角高跟鞋踩着北龙王的一团瘫软,俯首向他吹着香风,诱惑的娇艳红唇依然粉嫩晶莹。 萧炎作为凤清儿的食料,每天都被吸噬到近乎肉感。然而他的身躯却越来越健壮,已经成为龙族女皇的凤清儿愈加宠爱他。 一次偶然的机会,萧炎狠狠拍打了凤清儿芳香饱满的翘臀,凤清儿的奴性被激发,她娇喘一声,直呼主人,绯红的脸蛋娇羞可爱,跪在萧炎身前舔弄着萧炎的玩意。 凤清儿一身朦胧诱人的黑纱镂空长裙,萧炎跪在地上被凤清儿用狗链牵着前进,他的目光火热热地盯着凤清儿的白玉小腿和鲜红高跟鞋。 两旁的龙族众人都跪趴埋头让路,不敢看高贵的龙族女皇一眼。 凤清儿把萧炎拉到宽大的王座上,然后娇媚的倚躺在他身上,滚圆的香臀压在他的双腿间磨蹭。 萧炎爱抚着凤清儿金色的秀发,两位龙族强者跪着爬上前,舔弄侍奉着凤清儿的血色高跟鞋和滑腻腻的白玉小腿。 凤清儿眯着眼享受着,妖娆小脚轻踩在两个男人脸上,挪动着缓缓吸食他们的能量,「不要呀——,女皇!」一个男人虚弱地挣扎着,凤清儿脚下一踩,两个脚奴就被尖锐的血色高跟戳穿头颅,全身被吸成干尸。 「真是的——,脚奴就要有脚奴的觉悟,」凤清儿风情万种地趴在萧炎怀里磨蹭着,「你说呢,主人!」 萧炎看着怀里妖艳娇羞的凤清儿,一口咬住她的樱桃小嘴,不断吮吸她的甜美香津。 凤清儿的娇艳红唇被吻得有些肿胀,她娇喘着吐着香风,轻轻一脚把萧炎踹开,娇小魅惑的高跟玉足在萧炎的双腿间晃动着摩擦,尖细鞋跟割破萧炎的衣裳,「真是的,你再这样人家就把你戳烂,吸成干尸!」 这哪能忍,萧炎也不管在跪着看着他们的几十条龙,褪下裤衩,露出因为高强度锻炼而愈加粗硕强壮的小弟弟,掀开凤清儿的芳香旗袍裙摆就插进去。 凤清儿在萧炎身下起迎承欢,也不忘其他人,她招招娇弱高贵的小手,一个个强壮的龙族高手就陆续爬到她的脚下,露出炙热的男人器官玩弄磨蹭着凤清儿的血色高跟鞋、白嫩玉足、纤细小腿和柔软大腿,吐出浓郁的生命浆液然而虚弱地褪下,活着被凤清儿的妖娆双腿夹着凭空吸成干尸。 「主人——,你好强壮呀!」凤清儿温软地趴在萧炎怀里,一只妖娆美腿屈膝夹着他依然挺立的小弟弟。 「踏踏踏!」高跟鞋敲地的声响传来,是被众龙不断玩弄而已经从萝莉变成成熟妩媚的少女的紫研,一身紫色龙袍长裙,高雅华贵,「萧炎哥哥?怎么看起来像是你和这个凤族贱女人商量好了,来欺凌我龙族?」 「哟——,小姑娘长大了呀。过来,让姐姐摸摸!」凤清儿温柔娇媚地说着,娇弱小手扭动,数千道金色丝线向紫研袭去。 紫研娇躯一震,震散凤清儿的斗气,轻轻一跃,跃身到凤清儿身上,高跟玉足压在她平滑的小腹上,踩破凤清儿的丹田,血流不止。 紫研撩起玉足一脚戳进凤清儿的花蕊深处,凤清儿倚躺在萧炎怀里挣扎着娇喘,嘴角溢出的血丝更舔一份妖艳诱惑。 「紫研——,手下留情呀。」萧炎求情道。 紫研面色一冷,「哼,卑贱的人族。」她抽出湿漉漉的紫色高跟鞋美脚,一下踩住萧炎的火热小弟弟,紫研的高跟鞋底沾着砂石、血液和蜜汁,让萧炎很舒爽。 「脚下的蝼蚁,还在偷欢!」成熟妩媚的紫研的高冷气质,让萧炎更加鸡冻了几分,然而接下来紫研的尖锐细长高跟直接戳向萧炎的根部,「疼疼——,好紫研,亲紫研,饶命呀!」 「人家被一群贱男们欺凌羞辱的时候,你却在和这贱女人欢好。」紫研虽然说着,弯下腰抚摸着修复着萧炎的小弟弟,却更加敏感地刺激着萧炎,「我也是在被这贱女人欺凌羞辱!」萧炎说道。 「咯咯——,舔干净!」紫研欢声娇笑,一脚撩开凤清儿,脏兮兮的高跟美脚踩在萧炎脸上,萧炎看着脸上的修长妖娆美脚,凹凸有致的成熟身躯,醉醺醺的,很幸福地埋头在紫研的鞋底。 这时,房间中有出现一道完美的倩影,淡雅的芳香袭来,凤清儿看着出现的熏儿娇呼一声,「主人!小奴,小奴没完成任务。」原来凤清儿早已被熏儿训化,是熏儿派来瓦解龙族的。 紫研和熏儿大战一场,然后能量用尽变回娇小可爱的萝莉,趴在熏儿饱满柔软的怀里磨蹭着撒娇,「熏儿姐姐,我们一起调教这个大坏蛋吧!」 「好呀!」熏儿说着,一大一小两双完美玉足踩在了萧炎身上。
那天的事情已经过去好几天了,秦仙儿只当是被狗咬了一口,过几天也就会 淡忘此事。却不曾想,几天后有时入睡后都会梦到和阿无在床上覆雨翻云。每次被梦中春梦惊醒的秦仙儿都会发现胯下一片濡湿。 有时白天在院子里赏花看书,不知道怎的,脑海里也会突然浮现出阿无那粗大的肉棒和大肉棒抽插自己小穴时的销魂感受。 而且越来越频繁。 秦仙儿其实不知道这一切都是阴阳和合蛊搞的鬼,只要以后经常和阿无交合的话就不会出现此事。 这一天,心情烦闷的秦仙儿独自走出萧府,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逛着逛着脑海中突然又浮现起那天夜里阿无的大肉棒抽插自己的情景。 走着走着突然感觉眼前阳光变得暗淡,正处于失神状态的秦仙儿马上清醒了过来,抬头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来到了一条偏僻的小巷里。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叫自己,而转过身来的秦仙儿面对的是迎面袭来的一阵青烟…… 缓缓醒来的仙儿,检查了一下自己和周围的状况,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只是浑身酸软无力,料想贼人应该另有所图。 「传闻天下第一丁的夫人哥哥国色天下,今日终于让我等到机会了。」随着声音从屋外进来一个浑身赤裸,只穿一条裤衩的大汉。 看到大汉相貌的秦仙儿脸色一白。 此人乃是淫贼界的一朵奇葩,专喜强奸凌辱毫无反抗之力的富家小姐和江湖侠女,每次都是用迷药把人迷晕掳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后,用软筋散一类的麻药使人毫无还手之力,然后供他强奸凌辱,所以江湖上也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做「暴熊」。 想到此处俏脸一片苍白。 就在这时,暴熊一双大手开始在秦仙儿的美丽的身体上游走。 「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离我远点!我是大华的霓裳公主!」秦仙儿想要大声何止暴熊的动作。 暴熊不理她,两只大手扒开了秦仙儿的上衣。只见一对晶莹挺翘的硕大美乳就出现在了暴熊眼前。于是大嘴一张便含住了左边的美乳,舌头画着圆圈舔动,右手大力把玩着另一颗美乳,在上面留下红印。 「你这个淫贼」秦仙儿眼睛冒火,脸色通红。自己的身子从来没被外人看过,这个汉子居然如此对待自己。感受着那条大舌头在不断舔弄着自己的胸部,大手把自己的美乳捏的发麻。感到一阵委屈。 「啊……」秦仙儿发出一声娇吟。暴熊这时两只手一起紧紧捏着美乳上的两颗乳头,还用力么揉搓。给秦仙儿带来了异样的刺激。 暴熊淫心一起,把手中的大奶子大力蹂躏,还聚成巴掌大力扇着美乳上的乳肉,扇得波涛汹涌。令秦仙儿越发痛苦。暴熊知道如何调教女人,在秦仙儿感到痛苦时就开始用舌头滋润美乳。直把秦仙儿弄得又痛又痒,不能自拔。 暴熊接着开始从秦仙儿的酥胸吻向平坦的小腹,舌头带着口水湿润着秦仙儿的上半身。特别是那可爱的小肚脐,更是被舌头吐了许多口水在里面,在用手指挖动着那里。秦仙儿感到十分恶心。 「撕拉……」暴熊用暴力撕开了,秦仙儿的裤子。只见白色的内裤包裹着诱人的小穴,中间渗透了许多淫水来。 「哈哈,骚货公主。你是不是喜欢我啊。你看看你的小骚穴,流了那么多的水。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妇啊」暴熊挑逗到。 秦仙儿没有说话,只是清丽的脸上越发娇艳迷人。 暴熊伸出舌头在秦仙儿的隐秘处舔了舔,品尝着上面淫水的味道。感到十分甘甜。双手一扯,终于看到了秦仙儿美丽的小穴。只见中间是一条粉嫩的缝隙,里面正不断往外面渗出淫水,阴毛短小可爱一看就是被精心修剪过。 「骚货公主啊,你真是适合做妓女啊。看看,你的奶子又大又翘,你的皮肤又白又嫩,还有你的小骚穴上的毛也是精心修剪……啧啧,真是令人着迷啊」暴熊一边抚弄着小穴一边调戏着秦仙儿。 秦仙儿羞怒至极,听到暴熊说自己是个妓女时,脸色更是通红。心里居然还有一种一样的感觉,小穴里的淫水也越发泛滥了起来。 「啧……啧……」暴熊的舌头朝淫荡的小穴发起猛烈的进攻。由外到内,再由内到外,舌头把小穴舔的越发湿润。 「啊……啊……不……不要……」秦仙儿受不了暴熊给予的美好感觉。小嘴发出悦耳的呻吟声来。 暴熊觉得时机差不多了。露出自己远超人类的狰狞肉棒。 啊,好大。秦仙儿半睁着美目,看到暴熊惊人尺寸的肉棒。心里一阵恐惧。 「那家伙的东西这么大,虽然比不上阿无……但是比相公的还要大……」 暴熊并未犹豫,身体往前顶去,并不着急,只是在小穴外围微微厮磨着,带给秦仙儿异样感觉的同时却就是不进去。大嘴和大手玩弄着秦仙儿的美乳,乳头更是他重点照顾的对象。 「啊……啊……你……不要……这样啊……不要折磨我啊……我……受不了啊……」秦仙儿只感觉那根棒子在自己羞人之处不断摩擦就是不进去,自己的身体酥麻空洞,简直快要疯了。 「骚货公主。你想要不要我的大鸡巴啊」暴熊继续挑逗。 「要……要……我要……你快进来……人家要你的大鸡巴……啊……」秦仙儿已经变得淫荡起来。 听到美人向自己求饶,暴熊在没有犹豫。大鸡巴一挺,肉棒直直的插入秦仙儿的诱人小穴里。 「啊……用……用力……就……就这样……用力操我………………」秦仙儿大声的呻吟着,修长的腿开始不自觉迎合着暴熊的玩弄。 暴熊十分懂得照顾女人的情绪,大嘴含住了秦仙儿的诱人小嘴,舌头相互渡送着津液。看到国色天香的秦仙儿大口吞下自己的口水。暴熊越发有成就感。下半身的冲击越发大力起来。很快,秦仙儿的痛苦就转化成了快乐。 「啊……啊……大力……不要停……啊……继续……你好厉害……人家……受不了了……」秦仙儿开始放荡的叫唤起来。雪白的长腿紧紧缠绕在暴熊的腰间。 「啪啪啪……」的声音不断从两人的交合处传来。暴熊只感觉秦仙儿的小穴十分紧凑,自己的大鸡巴每一次深入都感觉到了天堂一样,差点忍不住射了出来。 看到秦仙儿就这样放荡的被自己淫玩,暴熊还不感到满足。他要继续挑逗这绝色的美人。他开始把自己的大鸡巴拔出,在小穴外边死磨。 很快,秦仙儿就感觉那根插在自己体内的大棒子拔了出去。在外面紧紧摩擦,忍受不了。「你……快进来啊……人家受不了了……人家要啊……」 暴熊又开始插入了,不过他插的很慢。不过他凑到秦仙儿耳边说了一句话「你给我大声的浪叫,你喊的我越舒服,我就草你草的越爽」 秦仙儿听了这话,开始顺从的大声淫叫起来「哥哥……啊……用力……人家……好舒服……好爽……你好厉害……好棒……插的……好深啊……」 暴熊听着这淫言淫语。大鸡巴开始爆发起来,变成了人肉打桩机每一下都插入了秦仙儿的小穴深处。 「来,给我转过去趴下。我换个姿势草你」暴熊霸气的喊道。 秦仙儿顺从的转过身去,把自己绝美的身体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雪白的翘臀高高翘起。 暴熊的鸡巴再次挺硬,肉棒猛力插入,开始驯服着秦仙儿的身体。 「我草的你爽不爽啊?贱人」暴熊狂风暴雨般猛烈进攻。 「爽……啊……好舒服……好爽……人家从来没有过……好厉害」秦仙儿淫荡呻吟。 「想不想一辈子都被哥哥草啊?」 「啊……人家……愿意……一辈子……都让哥哥草……好哥哥……啊……好哥哥……你真棒……啊……」 「啊…啊……好…好爽……好棒……啊……好舒服……哦……哦……好深……哦……好舒服……啊……嗯呀……快……不要停……好舒服……呜呜……」 听到身下美人的淫荡呻吟,再配合这老汉推车的姿势。暴熊的战斗力越发强悍,小腹不断撞击在秦仙儿的美臀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大手更是毫不留情的蹂躏着秦仙儿的酥胸。 「好哥哥……啊……啊……人家……人家……要来了……要……要出来了……啊……啊……」 终于,好几个回合后。秦仙儿被干的受不了,小穴里喷出大量淫水来。暴熊也配合着射出了精液,留在了秦仙儿小穴的深处。 暴熊这时站起身来,把大鸡巴凑到在秦仙儿天仙般的俏脸上。「来,我含含我的大鸡巴,舔舒服了。我再让你享受」 秦仙儿已经被淫欲给控制了,听到暴熊的话。立马用小嘴紧紧含住暴熊的大肉棒。 「把前面给我含紧一点」 「要用吸的多沾点口水」 「下面的蛋蛋也有舔哦」 ………… 秦仙儿听着暴熊的命令,小嘴努力的服侍着肉棒。时而舔,时而吸,时而含,把龟头,棒身,根部,睾丸,马眼。一个都不放过。 玉手还扣起了暴熊的屁眼,用手指轻轻插进插进。带给暴熊无穷的享受。暴熊十分满意,感觉秦仙儿真是一个天生的荡妇。连她上面的小嘴也是销魂无比。 「啊……啊……舒服……骚货……你真会舔……哦哦……好爽那里你都舔」 暴熊呻吟到。 秦仙儿越发淫荡了起来。小舌头穿过暴熊的睾丸,会阴,来到了恶心的屁眼处,小舌头一顶居然顶进了肛门里。还在里面用力舔弄着,不断深入。 在秦仙儿的服务下,暴熊感觉自己酥爽无比。终于,暴熊忍不住了。肉棒射出浑浊的精液来,沾在秦仙儿的俏脸上显得格外淫荡。 呼呼,暴熊大口大口的呼着气。他此时放心了所有的戒备之心。无比酥爽。 但就在这时,「啪」的一声,秦仙儿突然暴起,右手一下猛力击打暴熊的下半身,他整个裆部,睾丸,都被打成一团红白夹杂模糊的血肉,整个人凭空打离地了三尺高,然后直挺挺掉落地面。 就这样,暴熊还没反应是怎么回事便直接去了地府。 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痕迹穿好衣裤的秦仙儿看了看已经变成死尸的暴熊。 不知怎的突然拿暴熊的床上功夫和阿无林晚荣做了个比较,觉得还是阿无操的自己最爽,林晚荣反而没有他们两个操自己给自己舒服。 想着想着好似做了什么决定一般,秦仙儿大步走出屋子,辨识了一下方位后向金陵的方向飞掠而去。 子夜时分回到萧府的秦仙儿直奔安碧如的小院而去。 进入屋子的秦仙儿,就看见安碧如和阿无浑身赤裸的抱在一起,安碧如下身一片狼藉,小穴周围布满了白色的泡沫,小穴里出流出一滴一滴的精液。 秦仙儿扯下自己身上所以的衣裤后对阿无说道:「操我…………」 看到看着自己呆住的阿无,秦仙儿二话不说直接爬上床来,分开两双大腿,一手扶着阿无的大肉棒,把龟头对准小穴,用力的做了下来…… 看到自动送上门的秦仙儿,阿无大嘴一张亲在秦仙儿一边的乳房。 秦仙儿一手抚摸着自己空下来的乳房,一手抚摸着阿无的头部,下身不断的研磨,并且抬起头来吻住了靠近过来的安碧如的嘴唇。 安碧如一手揉搓着自己的硕大的胸部,一只手在胯下不断的扣动,精液和淫水顺着小穴滴滴落下。 ……………… 第二天清晨,早早起来的安碧如和秦仙儿来到院中。 「我的好徒弟,也忍不住背夫偷情,红杏出墙了呢……」 「我…我只是……和师傅一样在相公身体不适期间发泄下欲望而已……」秦仙儿娇羞道。 「师傅我们这样做,会不会…………」 「没事的,我们一会儿在自己身上下个吸精蛊就好了。」 「吸精蛊?!那我们定期把吸精蛊去除来换上新的吸精蛊就不会怀上他的孩子了吧!」 「嗯。」 ………… 月朗星稀,清寒的月光撒进金陵城内「天下第一丁」林晚荣的宅院,仿佛将一切都渡上了一层银白。 整个萧府除了虫儿的鸣叫似乎俱已归于沉寂。 而此时在萧府的一座小院内的一间寝室内,粗重的呼吸声,娇媚的呻吟声和「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正此起彼伏响起。 这个院子乃是林晚荣在为前「白莲圣母」安碧如所准备的,只是月前林晚荣已经去京城治病,如今这院中的淫声浪语就非常耐人寻味了。 寝室床头的窗户已经开了一扇,清寒的月光顺着半开的窗户撒下,落到寝室中那张大床上的三具一丝不挂,肢体交缠的肉虫。 床上一名身上布满伤痕的男子正是阿无,只见此时的阿无正骑在一具岔开着修长美腿并把小腿扣住自己大腿的曼妙胴体上,不断的大力挺动着腹下坚挺如铁的粗大肉棍儿狠命的抽插着身下女人泥泞的小穴,抽插的淫水飞溅。 一双大手着揉搓着身下美艳娇躯的那一对挺翘的丰乳。 一另一具美妙火辣的美女,则跪扶在床上,翘起自己的翘臀,把蜜穴凑到男人的嘴前,好让男人灵巧的舌头舔弄着自己的私处。 「啊…啊……好…好爽……好棒……啊……好舒服……哦……哦……好深……哦……好舒服……啊……嗯呀……快……不要停……好舒服……呜呜……」 「我……我也来了,接住…………」 阿无奋力一挺,将他那粗壮的肉棍齐跟捅进身下女人那的得天独厚,仿佛一张小嘴般有着奇异吸力的头洞,一声嘶吼「啊……」的将浓稠的精液尽数射进了小穴的尽头。 「啊……」小穴被持续抽弄,早已不堪征伐的女人被火热的精液一浇,颔首猛地一抬,惊叫一声,双手紧紧的抓住阿无的双臂,一抬娇躯,一双修长的大腿夹住阿无的臀部,竭尽全力的接纳阿无的肉棒和阿无今夜的第一次射精。 看着身下紧紧缠绕着自己的娇躯,大肉棒感觉到小穴肉壁一颤一颤的抽搐收缩,调笑道:「小骚货,二夫人,你先松开我,歇一歇,等我满足了我大夫人的小浪穴后,在来让你爽爽……」 说着分开身下娇躯的双腿,缓缓拔出依旧坚挺的肉棒,引得身下的娇躯一阵阵颤抖,精液顺着还未闭合的小穴缓缓地流出,一滴一滴的滴到床上。 阿无扶住跪扶着的女子白花花的大屁股,龟头对准湿润的蜜穴,用力一挺,整根大肉棒都插紧窄小的肉洞,引得身前女子「啊……」的一声娇喘呻吟。 然后用力耸动臀部,大肉棒在蜜穴内进进出出,小腹撞击着肥美的臀部发出一阵「啪啪啪…」的声音。 而刚刚高潮过后,浑身松软的女人竟也挣扎着撑起身子,一只芊芊玉手一探,便抓住了那装着两颗肥大肉球的肉袋,颔首一抬,张开小嘴,香舌伸吐,上下纷飞。 「奥,好舒服,对,屁股摇起来……好,好姐姐,摇起来……嗯……公主夫人,给我含含软蛋……哦……好……」阿无轻抚着身前佳人的雪白的屁股和纤细的腰肢,轻轻的有力的抽插着,照进屋内的月光终于驱走了隐藏着两女绝世容颜的黑暗,露出两张虽然不相同,却同样动人心魄,可以让天下任何正常男人疯狂的俏媚的玉脸,却是萧府的主人「天下第一丁」林晚荣的两位娇妻,「霓裳公主」 秦仙儿和前「白莲圣母」安碧如。 他们三个多日交欢,有时便会「大鸡巴相公」、「公主夫人」、「姐姐夫人」 的相互称呼着。 秦仙儿媚眼如丝,盯着那进出自己师傅蜜穴的大肉棒,看着那晃动着的大肉袋,仿佛那是天下最美味的东西,细细的舔舐着,吸吮着。 安碧如就像一只雪白的小狗一样跪趴在床上,双手紧紧的抓住床单,颔首激励的向后抬着,满脸淫媚骚浪的表情,最终骚浪地呻吟道:「啊…啊……好…好爽……好棒……啊……好舒服……哦……哦……好深……哦……好舒服……啊……嗯呀……快……不要停……好舒服……呜呜……」 秦仙儿忍受不住,另一只玉手在小穴上肉揉搓着,中指深深地插入了湿滑的肉穴,细细的手指在她的肉缝里飞舞着,淫水夹杂着精液,从小穴里飞溅而出,溅得床上到处都是。 愈来愈重的淫骚味和阿无身上雄性味道,以及阳蛊散发着无形的气味,一再刺激着秦仙儿的淫欲。 从阿无胯下爬出的秦仙儿,从背后抱着阿无的身体,不断地亲吻着阿无,丰满的肉球不停挤压,乳头更是在背上画着圈,用行动诉说着渴望。 安碧如在阿无疯狂的挺动下,接连泄了五次,丰腴的肉体不停颤抖,丰满的胸膛急剧起伏,歇斯底里的浪叫,最后嘴里发出了似呻吟又像悲鸣般的叫声「啊……」昏厥了过去。 阿无看安碧如爽晕过去后,又狠狠地挺动数下,把秦仙儿从背后抱拉到身前,让秦仙儿趴伏在昏迷过去的安碧如后背上,秦仙儿自动地分开了自己的一双玉腿,双臂笔直的支撑在床上,两片湿漉漉的粉红的阴唇像小嘴一样一张一合。 阿无用大龟头在她湿润肥厚的阴唇口外磨着、揉着、顶着,秦仙儿的小嫩穴被阿无的大鸡巴又磨又顶,全身酸麻,小穴里奇痒无比,淫水直流,浪的直叫: 「啊……啊……大鸡巴…快…进来……」秦仙儿感到前所未有的需要,不断激发出她的春心淫欲。 秦仙儿玉面娇红,情欲泛滥,那股骚媚透骨的淫荡模样,看得阿无的大鸡巴更加暴涨,顶在她的小浪穴口跳动着。 秦仙儿继续恳求阿无快干她,一声声婉转娇媚的呻吟,不停地在阿无耳边萦绕着,而她的大屁股也不断地摆动,急速挺动小骚穴,恨不得将阿无的大鸡巴就这样一口吃进去。 阿无被秦仙儿着淫媚的骚态诱惑着,欲火也到了非解决不可的地步了,迅速地将屁股向前一挺,整根粗长的大鸡巴就这样「滋!」的一声,借着秦仙儿阴唇上的淫水,滑进了秦仙儿的小浪穴之中。 只听得秦仙儿大叫:「啊…好…好深……好粗……好爽…………」 被这么粗长的大鸡巴插进小穴里的秦仙儿,感到她的小穴像要被阿无插破了,浑身一阵阵急剧的颤抖,竟然混泄了过去。 满身欲火的阿无,不管昏过去的两女,使劲地用大鸡巴轮插她们的小肉穴,整根到底后,顶着花心,接着在花心上,接着在穴心而上揉动了几下,猛地往外直抽,然后再次狠狠插入安碧如的小穴,直顶花心,连续抽插了数下。 这轮番插弄,却把昏迷中的两女给操干醒了,直插得两女死去活来,恣情纵欢,乐的只要欲情能填、小穴满足,就算阿无将她们的小嫩穴插破了,也是心甘情愿的。 阿无在两女娇媚浪态下,已经达到了射精前的最后关头,大鸡巴猛力地轮番抽插着,攻势凌厉无比,只觉得大鸡巴被小穴的紧搓猛咬下,爽的龟头上酥麻无比,终于大鸡巴舒畅地狂抖,一大股一大股又浓又烫的精液飚射而出,直向安碧如的子宫内从去,旋即抽出把剩余的精液射入秦仙儿的子宫。 强力发射的精液,爽的两女也畅快的泄了身。 阿无舒适畅快地射出了浓烈的精液,伏在丰满娇嫩的玉体上,缓缓的喘息着。 让自己舒爽的大鸡巴,伸出舌头舔着他的大龟头,安碧如将阿无的鸡巴含如口中吮吸清理,而秦仙儿吻着那装着两颗肥大肉球的肉袋和里面的大肉球,用舌头在上面画着圈,偶尔还将睾丸吸入嘴中含着。 ………… 第二日上午安碧如的小院中秦仙儿对安碧如说:「师傅,阿无的大鸡巴太强了,我们根本承受不了,而且我们经常这样,也会被府里的其他人发觉的………而且师伯……」 「仙儿,我们可以这样……这样……」 「好,这个方法不错……」
牢狱篇 金陵城外两道骑着骏马的人影风驰电掣的掠过! 其中一名十二三岁,面带稚气的少年正是小绿,另一个年轻公子哥面如冠玉,面带微笑,长衫飘飘,说不出的风流潇洒竟是金陵城中一名贵公子。 那贵公子冷冷的道「我不是叫你要提防陆中平那畜生吗,要是他发现了那头大奶牛,还发走了她,玉德仙坊一旦发现她的大弟子被我们凌辱了,到时候我们就要被整个朝廷逃杀!最重要的是宁雨昔这婊子可能还会发现我的真正身份!」 「陆中平那廝就是一个废物,我一定要令爸爸知道我陆小绿才是他白莲圣王的继承人!哼!陆中平不过是动用金陵城中的教徒势力才发现我们的基地,就算他把肖大奶弄到手,我也有把握用我的手段要他乖乖的把人放回!!」 「哼!我不是怕陆中平他把人俘走,而是怕这废物被那肖大奶利用了,让她逃跑出去 .」 「嘿,不会吧。肖大奶现在已经被我们改造成一头只会淫水狂泄,乳汁直喷的发情乳牛,陆中平再废物也不可能让她跑了吧……」 那贵公子笑道「说得也是,陆中平俘走肖大奶后一定要会向秦仙儿举布我们,可惜安狐狸现在身在四川,根本没人可以对付我,所以秦仙儿这小鬼一定会隐忍不发,在这段时间我们可以反过来拉拢陆中平,到时候秦仙儿胸前那两团美肉到要落入我的手中任我玩弄……哈哈哈,宁雨昔啊宁雨昔我当年对你痴心一片,你却弃之如敝屣,今日你的弟子被我调教成一头全身淫痒的母畜!真是活该!说起来女人都是犯贱,像是那骚包美妞洛凝竟然自行送上来给我操,哈哈哈……」 「呵呵呵,旺财叔你的分筋错骨术和易容术如此出神入化,等到洛凝这骚包被你操得死去活来时才发现你的真正身份……」 …… 话说十数日前秀荷被程瑞年恐吓一番后,她又想起那个为她开苞的俊秀少年,小绿干过肖青璇这绝色佳人后,又甚会还对小家碧玉的小待女有心机,而且他还「对付」另一个巨乳骚货秦仙儿,三言两语就打发了秀荷走了! 怀着怨恨和满腹哀伤的秀荷在肖青璇的包袱中发现了仙坊的一流内功秘诀还有快速提升功力的丹药,秀荷恨恨的把他们据为己有,不到十数天内功已经稍有小成! 原本她一心向往,梦想着自己会遇到一位俊美如意郎君,在新婚之夜献上自己珍贵的贞操,娇羞的迎接处女初夜的美梦。如今却被这个淫恶的小童破瓜,而且弃之如敝屣,回想这一段苍凉起来不堪回首。 秀荷内功一成就打算离开金陵,却想不到这夜才刚走到金陵近郊的一间破庙过夜就被人重重包围。 秀荷吓得大惊失色,心道「天啊!难道是仙坊发现大奶璇她,她失踪了……啊……不不不对……小姐小姐你原谅我……我不是有意令你被人灌肠强奸,偷你肚兜……还有在你肉体下淫药的……」 「我的妈啊!我以为洛敏总督大人是发疯了才听那个萧家的小家丁的话,叫我们出来抓狐狸精想不到这破庙真的有啊。」 原来林晚荣短短时日已经草创黑道又发明了香水,奶罩小内裤,英明果断的他一方面发展董青山的黑道势力,一方面勾结江苏总督洛敏保护自己日后庞大的金钱利润。 这次林三就是教洛敏先用到训郊外「抓狐狸精」这荒谬的借口向自己的老敌手借兵,一开始就只借狱卒和杂兵,再在执行任务时操练「洗脑」,还有金钱利诱,使原本掌管文化政务的总督也有一支军队对抗他的老敌手。 这时正好有一队十来人的狱卒想在破庙休息「妈的。原来不是狐狸精,是个小美人,那个你是什么人,路引给老子交出来。竟敢吓老子,要是交不出路引的话……呵呵呵……」 「哈哈哈……黄狗你屁啦,还不是想干人家小美人儿,别怕到球哥哥这边,哥保护你……」 这时秀荷身穿她最喜爱的亮红软丝裙子,肩披火红色丝绒,红色鹿皮小蛮靴,全身上下像团火般,她冷哼一声,高傲淩人抬起头,伸手弹向木柱,只听「波」 的一声,木柱被弹指神功灌穿一个拳头大的洞。 秀荷从怀中拿出一枚令牌,气势凌人的道「大胆无礼!看到宗人府令牌竟敢不跪!本宫是……是是堂堂的郡主你竟敢如此无礼。」 这郡狱卒心中一惊,没想到眼前这美人武功高的吓人,还拿出面什么什么令牌,要知道假扮贵族是杀头大罪,他们完全没想过竟然有人敢假扮王亲国戚! 所有人淫邪的目光都收起了,颤抖抖的下跪。 秀荷得意洋洋的抽出宝剑挽了个剑花,一直身为奴才的她第一次感受到高高在上的滋味「本宫看在你们知错能改的份上……每人打自己的贱嘴十下就放你们走吧!」 众人正想自掴耳光之际,又听到有人大叫「哈哈哈哈,老大我们真的抓到狐狸精了,不,她不是狐狸精是头乳牛,奶水滴滴流,这次我们发了!」 只见此时又有两个狱卒挟住一个全身赤裸的巨乳少女,不管巨乳少女如何挣扎,两人连拖带拉的,将她带到破庙,前门已挤满一群淫贼。 当狱卒们见到美艳绝伦,如花似玉的少女,双臂对折反绑,顶着一双硕大雪白,高耸饱满的爆奶,这样两个沈甸甸的肉球随着走路时乳房的晃动,纤腰之下的两个肥嫩的肉更是淫翘,看得淫贼们心跳加快,鸡巴又硬又热。 被按住手脚的少女丰满的肉体剧烈挣紮,两个裸露着的肥硕的巨乳激烈地摇摆着,拼命甩着头声嘶力竭地哭喊,样子惨不忍睹! 「大胆无礼!我是堂堂公主,你们只是狱卒根本无权……呜呜……啊呀!胸胸部……你们别碰呜……」 秀荷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个悲惨的赤裸巨乳少女,呆滞的道「小姐……」 肖青璇哭的泪如雨下,双臂本能的想护在胸前,无奈双臂对折反绑的她只能高高的挺起胸膛,任由所有人赤裸裸的「视奸」自己胸前的两团肥硕乳房,心里悲痛到极点之际竟然听到一道久违而又熟悉的声音…… 「终於可以重见天日了,师父、林三!我们终於可以再见了。」肖青璇兴奋得跳跑出来后没多久,肖青璇就觉得自己像喝了酒般神智迷迷糊糊,脸色红润娇艳身上渗出了点点香汗,乳头挺立着,下身的淫水分泌的越来越多,竟都流到了地上,积了好大片水渍! 「啊啊啊!热!热啊!」 全身赤裸在深山行走的肖青璇散乱的秀发随风飘飞,性感惹火的胴体在瑟瑟发抖,两颗丰满雪白的巨硕乳球不停的突突乱晃,而且粉色的乳头不断地漏奶,赤裸的上身挂着一滴滴乳汁! 随着跟跟跄跄的脚步使得自己那对巨乳东摇西荡,自己的蜜穴还在往下流着蜜汁的肖青璇勉强再行走几步后,淫贱的肉体立刻起了激烈的反应,整个身体不住的抽搐。 阴道里痒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紧紧夹着两条腿一点用也不管,反而让感觉越来越强烈,肖青璇低下头一看,自己的「白虎一线鲍」已经氾滥成灾了啦…… 「唔……唔……唔……」肖青璇脸红耳赤,贝齿咬着省嘴唇喘息着。 突然间肖青璇伸手抓住自己胸前那对硕大乳房握在掌中揉捏着,并用手指捻弄那两粒涨大成葡萄般的嫩红乳头…… 这一捏,一股刺激感窜进脑部,肖大乳牛只觉全身的肌肉都僵直了,下体一阵瘫软「哗啦啦」的竟然喷出一股股晶莹无瑕的液体,公主大人跌坐在地,一手拨开紧密的粉穴,一手抱紧巨乳,整个人像一只小虾子一般紧缩,任由那热烫的液体从粉嫩的淫穴喷出来! 肖青璇突然间眼睛往上翻,张大嘴巴不由自主的大声呻吟起来,猛地「唔」 的一声,眼泪,口水,洁白的乳汁还有一股浓浓的阴精同时喷涌而出,只听地面一阵滴滴答答,下半身开始不由自主疯狂抽蓄,一对豪乳在胸前微微的颤动喷出奶水,公主大人想控制都没有办法,只能不断的狂喷狂射。等这股暖流流尽,肖大奶也虚脱了,整个人趴在地上瘫软下来,坐在了那里。 「呜……呜……哦呜……」肖青璇这时才真正发现自己早就被调教成了一头奶水无比旺盛的大奶牛!淫贱的肉体像是吸毒上瘾般!每天可以做的就只有被男人操,泄乳!连走动时肥大肿胀的敏感阴核都会刺激得流出稠密的淫水!完全崩溃的巨乳尤物,只能用无助的狂颤泣淫! 猛然树林深处有男人大叫「操!我发现了狐狸精了!弟弟我们快上!快!把她抓住!!」 过了好一会肖青璇才恢复意识,很庆幸身后的男人依然还未追到上来。肖青璇顾不上自己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下还是酸软无力,自己的蜜穴还在往下不断的流淌着蜜汁,勉强想站起身来逃跑!……猛然肖乳牛绷直扭动屁股,蜜穴里胀大和突出肥大阴蒂又是一阵刺激,淫水又是犹如泛滥的洪水一般汹涌喷出!好大一会,少女的身子才软下来,无力地倒地上,呼吸急促的喘气呻吟。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会沦落到如此地步?为什么?为什么? 肖大乳牛满面淫红的喘嘘嘘,失魂落魄地瞪大眼,整个身躯都控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原来小绿和旺财之前所说的「被改造成一头只会淫水狂泄,乳汁直喷的发情乳牛」是指肖大公主已彻底地成为一头性奴…… 旺财下的另一种蛊毒就像吸了五石散一样的上瘾,而且这瘾只会越来越厉害。 瘾发的时候下体淫汁会不断涌出,不同的是,这瘾不需要吃药,而是需要疯狂的性交才可以暂时止痒,但是到达高潮后下次瘾发时又会比上次更难受……然而别忘了的是肖青璇巨乳所中的「催乳蜘蛛毒」在她发情时又会开始不断的胀奶,令她失去理智变得只会疯狂想喷奶,直至她把所有乳汁全都从极端敏感的乳头里喷射出来时、子宫就会痉挛的喷出稠浓淫汁,这样肖青璇就会完全崩溃的陷入奇淫虐痒、不断循环想要性交的雌兽状态,直到她欲仙欲死的虚脱才会停止…… 此时肖青璇听到,一阵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她大惊失色之下泪水鼻涕全都流了出来,肖大公主竟然恐惧得爬了起来,好像畜生一样四肢着地一步步的在地上爬着,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随着爬行的动作自然而然的摇摆了起来。她咬紧牙关,像头母狗般屈辱的向前爬动。 ——自己赤身裸体,淫水狂喷,如果在这段时间自己被身后的人追上来,那自己的下场…… 幸好现在已是黄昏时分,加上这里满地都是丛林树木,周遭的景物看起来都是都是灰濛蒙的,身后的两名青年男子眼睁睁的看着肖大公主肥硕雪白的大屁股没入在一处丛林之中…… 「他妈的!这么肥大的屁股一定很好干!青山弟!我们别放弃……」 「林大哥!我好累啊!要是再走一里都找不到你说的女人就放弃吧!」 美艳绝伦的肖青璇确实累了,她那圆浑饱满爆奶和娇躯已被淫汗沾湿,每爬一步巨乳少女全身都会酥一下,尤其是胸前那对巨大丰满的赤裸乳房就沉甸甸的上下一颤,给肖青璇那已经很敏感的身体带来了很强的快感,再加上体内的蛊毒已发作加剧,饱满的乳房已经膨胀成了两个大大的肉球又涨又痛…… ——啊,好涨……我奶啊……又来了……可恶啊……我要杀了你们…小绿、旺财、还有秀荷你这贱人叛徒!都是你们……奶啊我的奶痛…啊我的好乳头爽… 肖青璇知道她很快又要丧失理智、接连不断的高潮。少女浑身发软,大汗淋漓,淫水一直淌个不停,她靠在了一棵大树感觉着又一次高潮到来。 肖青璇呼吸急促想要冷静下来,自己躲在这茂密的树林里,只要自己能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让自己呆到身后的男人走后,再找附近的农家偷件衣服,之后到玉德仙坊金陵城中的分舵求救。 肖青璇想到这里开始四处张望,想要找一个合适的地方,这时,她无意间回头一看,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正有两个黑影正在向自己这里走来,这下肖大奶惊慌得魂飞魄散,赶紧找了个阴暗的地方好好的躲起来。 肖青璇打量着那两道黑影越走越近的身影,其中一人剑眉星目,鼻如悬胆,笑容可亲,只可惜一身青布长衫,脚上一双漏了顶的破布鞋——来人竟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林晚荣! 这一天林晚荣也是极累了,自己随口说了个计策就被洛大人赏识了,而且要自己和亲信董青山出来操练这群狱卒! 唉,这怎么好意思呢,自己骗这群目不识丁的狱卒、杂兵说金陵郊有狐狸精,平无白事的要他们出来操练顺手调教他们!要是真有个光大屁股的娘们送上门… …要是美丽就我自己干……长得平平的就给青山破处……姿色低就给那群狱卒轮大米,反正是个在森林不穿衣服的骚货,妈的,不过那屁股真是又大又白,好像有点眼熟…… 董青山虽然只有十五六岁年纪,但也是极为聪明之人,自己这林大哥短短时光就攀龙附凤,他日一定非池中物,听着着林大哥刚才形容那个极品翘臀,忽然想起以前听过的一个笑话,他打趣道「大哥,你说的那个极品大屁股,我听你形容怎样似是两个大白馒头……」 林晚荣听着色欲大动,反正他本性就是无耻的,便大叫道「没有啦——一点都不似馒头啊。」之后他感慨的道「哪里有这么大的馒头呢,应该说是个有西瓜般大小的蜜桃才对!哈哈哈!」 肖青璇的发鬓黏在颊边被汗水糊成一团,骄傲的公主本已不想被林三看到自己狼狈不堪的裸体,如今听到如此无耻之言,更忍不住神情一变,看了远处正在的林晚荣一眼,银牙轻咬着红唇狠狠的道「林三——你这个无—耻—之—徒!」 肖青璇呼吸急促目光呆滞,咀唇也湿濡着口涎。 ……啊啊…胸…好涨好肿!已经有青筋了!快要疯掉了……求求你……谁都好……把我的大胸脯切下来吧!痒痒死我啦!! 这样两个沈甸甸的肉球简直就是挂在自己的身上的刑具,两团大乳肉上这种要命的蚀骨奇痒、两粒膨胀起来的奶头胀痛地分泌出乳白奶汁!全身上下现在是又痒又疼又酥又麻! 只见肖大乳牛丰满玉体一阵狂颤,呼吸急促淫喘嘘嘘的辗转呻吟着「忍着!忍着啊大乳牛!大乳牛你一定不可以在林三这可恶的贱……小傢伙面前丢面!忍一下就可以了!!」 呵呵!高贵的巨乳公主那怕是饱受凌辱后都保持着她最后一丝的骄傲…… 在这处人烟罕至的山谷,林三和董青山几乎没有休息饮食一天了,确实有点累,找了两下没发现后就离开了。 就在目送林三两人离开后,一道让乳牛公主全身震撼的电流打穿了阴道和子宫。肖青璇觉得浑身一震,淫水如同喷泉一样窜了出来。少女的身体紧紧的向前蜷着,不由自主的用力夹紧阴道。美艳绝伦的她已知道无论如何都无法制止这淫毒的发作,唯一的方法就是不要压抑,让它尽情的爆发,尽快的宣泄!直甚到稠浓淫汁和洁白的乳汁狂喷而出,一直喷到她欲仙欲死的虚脱与满足,才完成她泄欲的任务,之后等待明天更强烈的淫欲爆发…… 美艳的肖大奶感到全身淫痒已极,香汗直冒软坐在地上,结实修长的美腿几乎是完全地打开,粉嫩的阴户更是毫无遮掩地裸露,突然两道身影再次出现往索性完全放松紧闭美目的肖大奶缓缓靠近。 肖大奶身体不停地打着哆嗦,毒瘾发作的她浑然不知危机已经靠近。 「啊?胸脯……又在……涨!……呜……」肖大奶像疯了似地扭动蛇腰,胸前一对小西瓜就似两个巨型吊钟激烈摆动,大奶子晃来晃去的开始泌乳,同时每颤动一次都会让大乳牛的双腿间喷出了一道明亮的水箭,顺着她的美腿流到了地上。 「啊啊?淫毒!……好热……身体……啊啊啊!……我是谁呢……巨乳公主…不…主人说我是头乳牛呢……巨乳好肿…啊啊…人家要性交……操我淫穴和屁眼吧……喷乳………」 「啊啊啊!……刚才我的……?……呀啊?难道这淫毒会使我……不不要啊…师…师父救…嗯…我是谁呢?公主?……师父告诉我要干什么?……嘻嘻我想起了!!……我是…是头大乳牛…要泄乳…要和主人做爱……灌肠…啊呀不要啊……停止下来我不要失去理智不…我是巨乳公主…嘻嘻……虽然乳房好痛…但乳头爽酥呜……我是乳牛公主……我要生宝宝…帮主人生很多很多的小宝宝……」 肖青璇脑袋嗡嗡作响,泪水哗哗直流,哭出声来「呜呜……啊……别别……我不要忘记…嗯哼…我不要变成一头只会性交的……巨乳公主……呜呜…我的名字是什么呢…我是肖……啊大……肖大奶?主人?师父……大什么啊?大乳牛?大乳牛,生宝宝……大乳牛,揉奶水……」 脑海一片空白的肖大乳牛现在欲火淫涨,她傲人醒目的、鼓鼓突起的一对大大的肉球,正随着娇躯的颤动晃动不停,弄得那两团肿胀得青筋暴现的乳肉痒痛得揪心。 「啊啊啊……好难受……出来……要出来了?!……」肖大乳牛仰起头娇叫一声,原本紧闭美目的尤物睁眼见到自己面前突然多了两个不速之客,看到自己淫喘嘘嘘辗转呻吟的丑态时,呆滞了一下…… 她呆呆的娇喘道「你……你们是乾什么的?啊……啊……你们是帮我揉……奶水……」 「真是汁多肉厚啊,哈哈……我们很久没见了……主人帮你揉……奶水……」 其中一名神秘男子正淫笑着用双手用力的揉捏着肖大乳牛那傲人的双乳。 令他想不到的是,他揉捏之下大股的乳汁竟然被他生生地压了出来,正喷在中年男子的脸上。他呆了一下,才短短时光没见面,这骚货竟然生了宝宝?可以泄乳了? 美艳巨奶的母兽已感觉小腹一波波的淫液喷出,巨汉一手一个的抓住了自己这对远超常规尺寸的大奶子,手指头只要稍微用力捏下去,鼓得饱饱的乳房就狂喷出大量雪白乳汁,如同喷泉似的向四面八方。 全身一股淫热羞涨迅速扩散,一张吹弹得破的嫩脸一片淫红,原本梨花带雨的粉脸,如今已被飢渴痛苦的艳红色所取代。 另一人笑道「虎哥……想不到我们竟然真的碰上狐狸精,要是给这绝色美女送给狱卒队长大人,呵呵,我们就升官发财啦!我说这美人儿不会比你上次吹牛在船上碰到的大小姐差吧!」 穿着一身红衣狱卒服的巨汉陈虎喃喃地的道「不差不差!……他娘的!!她就是我上次碰到那个巨乳美女啊!」他突然怒气冲天「骚母狗!!第一个给你开苞的竟然不是老子!老子早就知道你是个淫妇了!!竟然这么快就找男人硬上你!!说啊!!你为什么变成这样?!说啊!!」说着陈虎抓住她前的那对浑圆巨奶,然后双手同时用力一捏,又是一阵乳花四洒! 肖青璇羞的擡不起头来,泪流满面的哭泣着,可是胸脯还是在不知羞耻的乱摇乱颤「呜呜……我不是骚母狗……我是头乳牛……主人帮我揉……奶水啦……求求你操我……小穴好痒啦又酥……」 另一名中等身材的青年,他直接把裤子就脱光光了道「哥,和这白痴娘们说屁,我们还是快点上她,妈的,怪不得说自己是头大奶母畜,腰束奶膨屁股又肥翘,天生给男人干的料啊。我尝尝她的小穴生了孩子会不会松啦。」 原来这两个狱卒是陈虎陈豹兄弟,陈虎当日在玄武湖畔强奸肖青璇不成,被武功高强的肖青璇击退连祖传的渔船都弄失后,他只好投靠自己的当狱卒的弟弟陈豹,陈虎身材高大又力气过人很快就得到狱卒头目的赏识,当了一个光荣的狱卒。 陈虎见肖青璇从高贵冷傲的大小姐沦落成现在母猪般的样子已是不悦,听到肖青璇可能连孩子就生了,大怒之下,双手伸往裤头,运足劲力,竟撕破自己的裤子,露出他长达八寸,性欲极强的肉茎!然后将肖青璇那两个光滑的长腿向外大大扒开,腰一挺,肉棒连根插入了那粉嫩无毛的肉缝里。 「干!!大哥你别自己一个人爽……」 「闭嘴!!臭婊子……在我面前装什么高贵处女,一个多月你就被剃光阴毛,嗯,还成了个白痴发情母兽,我叫你喷乳汁,喷啊,是不是又被人强奸,中出大肚啦,连宝宝都生……不对……一个月前你还是个处女……哪有可能这么快就到哺乳期……说呀臭婊子……」 巨乳公主被下身传来一阵一阵地充实感弄得一股要命的极端奇痒,爆发开来,直冲脑门,痒得她发出一阵惊心动魄的淫喊声,娇躯无助的狂颤扭抖。 陈虎感到胯下美人阴道中正有更多的爱液喷洒出来,紧凑的穴肉自觉的包紧他肉棒向里吸吮,肉棒不断的抽插,每一次的进出,肉棒都会狠狠的撞一下肖青璇的子宫,「呼……呼……」陈虎喘着粗气,一旦开始抽插,极强的舒爽感就让他停不下来了,一下快过一下,一下重过一下,每次都是只留龟头在阴道中,然后再狠狠的整支尽没,就像要将睾丸也挤进这少女的体内。 超强的快感马上传遍全身,已整得肖大乳牛整个人陷入极端疯狂,她玉首飢渴痛苦得猛摇「呀……啊,主……主人不行了……太激烈了……啊……快……快……啊……大乳牛爽……嗯……太……太激烈了……我……主人帮我……喷奶大胸脯肿……」她整个丰满玉体全身爆发的淫热,极速四窜,尤其是她胯下粉穴内,那股如万蚁钻穴般的奇痒,整得她不断的晕厥痒醒。美艳的肖大乳牛只能粉拳紧握,去承受这死去活来的奇淫虐痒。 这下可爽到了陈虎,大乳牛的蜜穴不止奇紧无比,而且陈虎的肉棒刚一插入,腔壁嫩肉立刻就将它紧紧的「拥抱」住了,腔肉开始不规则的蠕动,在入侵的巨棒上亲热磨擦,子宫也一吸一放的欢迎着入侵者一会射出使自己怀孕的腥臭浓汁。 「干!!白痴大奶骚货我问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叫什么名字?是谁把你弄在这样?……」 「啊……嘻哈哈……我……我……就是头乳牛啊…是主人你把我啊好深…人家嗯原本叫…叫……肖……肖……呜呜呼……我不知道……快点用力啦啦……」 下体传来的快感让肖大奶的扭动起身体来。随着男人不断抽插所带来的快感的增强,肖大奶尖叫淫喊得死去活来,那张高雅的脸庞随着男人的肏弄摇晃着,一头黑发散开飞舞着,一部分还粘在汗湿的脸颊上,在巨大无比的刺激下,她的身子发狂一样的蠕动着。 陈虎双手揉捏着那对柔软丰硕的大奶子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粉嫩红润的乳头正不断的冒出一股股香甜??的乳汁混合着汗水滴在地上,浸湿了好大一片同时肉棒不断抽插,每一次的抽插都给肖大乳牛带来巨大的发泄快感。 她呻吟得更大声,嘴里依旧迷迷糊糊叫着「不,不要啊!求你了……放过我的奶子……啊啊……大乳牛不敢…人家会当头乖乖的性奴…不要再弄人家的巨乳啦………」 陈虎听到着顿了一顿,将头凑到肖大乳牛耳边「我就是要惩罚你这对诱惑人的大奶奶!」 「啊啊啊求求你主人不好……呜呜……嗯对就是这么吸吮我的奶……舒服……」 「你不是求老子不要玩弄你的奶吗?现在又这么爽?」敏锐的陈虎感到这或许是大乳牛的致命弱点。 可怜的肖青璇一边淫颤,一边傻笑道「主人你不好……啊呀……把人家的大奶奶弄得又涨又肿……又灌瞭如此多精……」 「对啊!我就是要惩罚你,把你的巨乳弄得更大……」 肖青璇猛然尖叫狂哭呻吟「大乳牛愿意当你的性奴了!求求你别别……」 「别干什么?」陈虎淫邪的循循善诱。 「求求你主人别……呜呜……呜呜……再对我的乳房用催奶蜘蛛使它们变大啦……别再夹住我的奶头……呀深啊……使我无法喷奶了……大乳牛愿意当你的性奴啦!」肖青璇丰满娇躯无助淫颤着享受着下体大肉棒的抽插。 陈虎听到后大喜「哈哈!原来这就是你的弱点!……大乳牛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来!弟弟!快来和我一起干母狗!」言罢他忍不住低下头,手掌将她左边的丰满大奶子握紧托起,伸出舌头贪婪的舔了下那佈满粒状层的乳晕,然后张口将涨大粉红色的乳头含进了嘴里。 「舒服!好酥……」大乳牛浪叫一声,反应比预计的更加强烈,那两粒可口诱人的乳尖「哧溜哧溜」的射出乳汁。 陈豹老早等得不耐烦了,一手像搓麵团似的揉捏着她另一边滚圆的巨乳「屁啦!大哥你一干就最少半个时晨才一发,老子要马上操这大乳牛……」 陈虎立时明白他的心意,诡异一笑,用力抱着肖青璇站起,而陈豹则把乳汁抹在他那根肉棍上,陈豹的肉棍只是常人的大小。 陈豹把肖青璇扭动着的雪白圆臀扒开,粉红色的屁眼周围长着不少肛毛,在旺财和小绿之前的开发下,现在已经微微开启,诱惑着陈豹。 肖青璇发出一声淫荡的呻吟,痒的死去活来的她,被淫汗完全湿透的丰满玉体不断痉挛,脑海想着的就只有蜜穴中陈虎那根粗大淫棍带来的充实感,她涣散的目光中露出的却是是渴望和迷茫,这时身后陈豹的肉棒却猛然往前挺去,一下子完全捅入屁眼之中。 肖青璇痛得全身都僵硬了「啊啊呀!!好痛啊!!不!旺财主人,小绿主人又要一起干我了……大乳牛会乖乖听话……又涨奶了!!」嘴里发出痛苦的尖叫。 肖大乳牛现在便十分难受,涨奶的强烈痛楚加上被奸淫的渴求,令她口里发出如潮的呻吟声。 陈虎得意地笑着,大肉棒重新插入了这母畜正在抽搐着的淫穴,「啊……啊……啊……」肖青璇一阵声嘶力竭的娇喊过后,火热的阴精直接洒在阴茎上,稠密的阴精浇得男人的肉茎舒爽无比。 陈虎两兄弟兴高采烈,恣意玩弄着巨乳公主的一对丰满巨乳,疯狂抽插着她肉感浑圆的大屁股和小穴,令她的哀号声愈来愈大,一阵阵的淫叫交欢的回响从树林传出…… 过了一个多时晨。肖青璇已是被干得虚脱的晕倒在地上。 水声哗啦哗啦,肖青璇被面上一阵腥臭水流弄醒了,她睁开眼睛一看,一个健壮的男人正用自己粗大的阴茎在自己的头上小便。 肖青璇又羞又怒,自己浑身赤裸,双臂被对折反绑在背后,傲然挺立乳房,肥厚丰满的屁股毫无遮掩地裸露。 「啊……你们……呸呸……是停手咳咳……」肖青璇一张口,微黄色的尿液便马上流进她的口内,直教巨乳公主一阵乾呕。 肖青璇脑海还是一阵迷糊,双手却挣扎了两下想反抗时,陈虎嘶哑的道「你敢再反抗一下,我就要在你的大奶奶上放上催乳蜘蛛。」 肖青璇马上尖叫摇头「我不要我不要催乳!!求求你!!」 「张开口!!我说张开口!贱货乳牛!」 肖大乳牛心里乱糟糟的,淫毒还没完全退去,这个时候的她正是半清醒半迷糊,这是最佳机会使她完全沦陷成一头艳兽,她失魂落魄的嘴唇张大的望着陈豹淫邪的拿出阴茎,对着自己的小嘴…… 陈豹拨开肖大乳牛披散在脸上的秀发,看着自己的金黄色尿液哗哗啦啦的打落在这绝色美女的脸庞、嘴里,她艳丽又吹弹得破的脸因羞辱而发红,娇嫩的红唇微张着含上腥臭尿液,她那万般诱惑、宁辱不屈的样子,使陈豹的情欲不断高涨,最后把肉棒用力地抽送进巨乳尤物的嘴里,尿液不断射入这冷傲尤物的咽喉深处,陈豹紧按住这头母畜的玉首,使尿液全射在大乳牛的香嘴里缓缓抽出肉棒。 如此淫秽的羞辱,直弄得半个月还是冷艳无比的肖青璇跪地抽泣不已。 「大乳牛把我兄弟的尿全都吞下!否则……」陈虎从怀中拿出一只普通的小蜘蛛! 肖青璇吓得眼角涌出了晶莹的泪水,一滴滴的流到那对赤裸着的硕大乳房、雪白的腰身……最后强忍着强烈的噁心感,把小嘴内满满的尿液吞下肚。 「大乳牛!起身!跟着我们走!」 「求求你!放好心放了我!我……我是人……不是头乳牛……」 「哈哈哈……你不是头乳牛哪你叫什么名字?是什么人?」 「我我是…肖肖…我一时忘记了…呜呜……可是你们无权这样对我……痛为什么打我的巨乳……」 「你就是头乳牛!你看正常少女哪会喷乳汁!」 「你…我…总之我不是乳牛……我是谁啊?师父救救我……」 掌握着肖青璇弱点的陈虎兄弟一边揉捏着那对涨鼓鼓的大奶子,一边迫她走向狱卒队长所在的一间破庙,不论肖青璇泪如雨下的求饶,还是反抗挣扎都没有用,后来生气的陈豹更鞭打了她雪白的屁股一顿后,肖青璇就再也不敢反抗只是低头羞耻温驯跟着两人走向破庙。 一直走到破庙前,一阵凉风刮了过来,肖青璇突然的冷静下来,恢复了一些意识,顾不上自己的身体还是酸软无力「我…我原本不是头乳牛……哪我是谁啊?我是公主……是了……都是小绿主人不…是小绿和旺财……还有一个贱丫鬟…把我弄成现在这样……」 肖青璇仰首挺胸跳了起来,兴奋骄傲的道「你们快放了我吧!」她巨大滚圆而又极其丰满的乳房倏地弹跳晃动着「我不是头畜生!我是一个巨乳公主……」 …… 陈虎闻言一阵大笑,一双大手自她身后伸到她胸前,紧紧地抱住她那对弹跳不已的大肉球。 「哦!不……不要你放手哦!……呜……呜……不……我是大奶公主噢!噢!呜……」 「真不要脸噢!竟敢发育得如此淫荡!!还说自己是大奶公主!」 巨乳公主羞怒已极的扭腰挣扎,陈豹又按着她那淫嫩又羞饱的美屄猛抠起来,这下可整死了这大奶尤物,只听她小口发出既羞又媚的闷淫声「大胆无礼!我是堂堂公主,你们只是狱卒根本无权……呜呜……啊呀!胸胸部……你们别碰呜……」 这时破庙内的秀荷和众狱卒都听到动静,只见此时又有两个狱卒挟住一个全身赤裸的巨乳少女,不管巨乳少女如何挣扎,两人连拖带拉的,将她带到破庙,前门已挤满一群淫贼。 当狱卒们见到美艳绝伦,如花似玉的少女,双臂对折反绑,顶着一双硕大雪白,高耸饱满的爆奶,这样两个沈甸甸的肉球随着走路时乳房的晃动,纤腰之下的两个肥嫩的肉更是淫翘,看得淫贼们心跳加快,鸡巴又硬又热。 被按住手脚的少女丰满的肉体剧烈挣紮,两个裸露着的肥硕的巨乳激烈地摇摆着,拼命甩着头声嘶力竭地哭喊,样子惨不忍睹! 秀荷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个悲惨的赤裸巨乳少女,呆滞的道「小姐……」 肖青璇哭的泪如雨下,双臂本能的想护在胸前,无奈双臂对折反绑的她只能高高的挺起胸膛,任由所有人赤裸裸的「视奸」自己胸前的两团肥硕乳房,心里悲痛到极点之际竟然听到一道久违而又熟悉的声音…… 肖青璇抬起头来只见她面色潮红,长长的睫毛不住闪动,眼前这红衣劲装少女,英气勃勃,脸容清秀高傲,肖青璇一见之下羞怒交加,咬牙切齿「都是你把我害成现在这样!……」 秀荷吓得魂飞魄散,双脚一软跪倒在地时,此时陈虎两只脏手紧握着肖青璇那双绝世巨乳,并在粉嫩乳晕处又搓又揉,直弄得肖青璇痒得娇驱一阵淫颤,狂扭不已。 「唔……唔……呀……呀……呜……呜……」肖青璇痒得淫湿的美屄内淫汁狂溢而下。 「张队长,小人陈虎在森林东处,找到林三大人说的狐狸精了,不,她不是狐狸精是头大乳牛,奶水滴滴流,这次我们发了!张队长!」 这十来个鸡巴热硬了的狱卒中一个高瘦汉子应了声,一个个贪婪的盯着这具丰满多汁的肉体,恨不得把她活剥生吞了,之后又都转头一看,原本高傲淩人的秀荷竟然跪拜在地…… 猛地秀荷浑身一震,热血一涌,一个箭步沖了进去,右掌如刀,狠狠的切在肖青璇的后颈上! 肖青璇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娇躯就软了下去,一头栽倒在陈虎的身上。 「妈的!小娘子你在干什么!张队长,我们奸了这娘们!呵呵……不过有了我手上这大奶公主!也看不上这种普通货色了!」 「陈虎别乱说话!」 秀荷阴森森地暴喝道「你说谁是大奶公主?」她如闪电般伸手扣住陈虎手腕,一用劲陈虎立即一声惨哼,全身劲道全失扑跪地上。 「啊啊痛!我的姑奶奶啊,就是就是这晕在地上的女子,我和我的兄弟在森林中看到她全身赤裸裸,还会喷乳汁,活脱就是个淫妇,我们…她根本就是个欠干的娘们,不能怪我们兄弟……」 秀荷看了一眼瘫躺在地上身上满是淫秽精液的肖青璇,奇道「喷乳汁?我是问在你为什么叫她作大奶公主?」 「是这贱货自己一会儿说自己是巨乳公主,一会儿又说自己是头大乳牛!想来是被人强奸到神智不清吧。你看她不止跨下湿透,而且乳头一碰就会这样,看,乳头抽搐喷奶!」 秀荷冷冷的看着陈虎玩弄这肖青璇的奶头,若有所思的道「大乳牛大乳牛……」 众狱卒又惊又怕的看着秀荷,过了一会,少女嫣然一笑「嘻嘻……」 清晨,阳光洒遍整条金陵城外的陈家村。 这一天,秀荷依然身穿她最喜爱的亮红软丝紧身劲装,腰际系上宽硬丝带,肩披火红色小斗蓬,再配上她可人艳丽的气息,所到之处如一阵旋风般,吸引了所有人羨慕的目光。 她心中想到自己出於寒门之家,之后被卖入宫中,所有光芒全被肖青璇佔据,对这个公主,心中的怨及嫉妒逐渐产生,想着想着,她已来到陈家村中一家大户之中。 她定了定神,举步走上门阶,门前两名护院看傻了眼,在他们这种乡下地方哪里见识过如此可人的美女,尤其是前几日进村时秀荷露了一手二流不到的武功,已经令这群村人大开眼界。 「嘻嘻。真是失礼。不知女侠今天来到有何贵干?」 秀荷打从心里看不起这群乡下巴,遇到任何人都是那么的傲气凌人,挺胸慢步就骂起人来「哼。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本姑娘今次来看看我那头宠物。」 秀荷已鱼贯的走进大宅内,身后的护院又是一阵讚佩。 此时秀荷已穿过走廊,走进一间西厢房,望着闺房内富丽堂皇,到处是雕琢精緻的傢俱,她柔道「大乳牛,今天的奶水呢。」 赤身裸体的肖大乳牛躺在床上,白皙的脖子上戴着狗项圈,狗圈牢牢的栓在床头的铁栏桿上,肖大乳牛睁开眼睛眼角涌出了晶莹的泪水,羞得通红的小脸,像海棠一般可爱,她勉强申辩,语气却是十分软弱「秀荷姐姐,我不是大乳牛,更不是你的婢人,你放点放开我!」 秀荷把她的小穴扒开,湿漉漉的穴里满是一丝丝乳白色的液体,她用拇指和食指用力一夹已经胀大和突出肥大阴蒂! 肖大乳牛猛然绷直扭动屁股,蜜穴里的淫水更是犹如泛滥的洪水一般汹涌喷出!好大一会,少女的身子才软下来,无力地倒在大床上面,呼吸急促的喘气呻吟。 「唉,你为什么不信我呢,你从小就是我家圈养的一头乳牛,我见你长得可爱才把你留在身边。你说自己是人吧,那么我问你,为什么我们平凡女子的胸部都只是微微隆起,只有你的才鼓鼓得这么夸张!而且每天都喷出五六碗奶水!」 秀荷手掌揉捏着肖大乳牛那对涨鼓鼓的大奶子,掌心压着温热上的敏感尖,一些乳白色汁水分泌了出来,笑道「嘻嘻。嘴上说不承认,你身旁的脸盆都满是你的奶水?」 「我不是人?难怪我真的是……乳牛!否则为什么我的胸脯这么大…还有屁股又肥又大…每天都喷乳汁……」肖大乳牛涨红了脸,望着自己这对傲人高耸的乳峰,她充满了悲哀,这两颗大奶子每天都会涨奶,特别是乳头好像有百只蚁爬过,发出了一阵窝心的痕痒,每一下轻轻刺激就有两股奶水射出,每天都要按压而喷射出乳汁,否则双乳就会又痛又痒得她发疯。 「嘻嘻。好了,大乳牛真乖,今次又喷了一整盆乳汁,哇,比前天还要多,村民有口福了!来,给你今天都饭食!唉!你看我对你多好!给你带来肉粥了!」 「哇!!是肉粥啊。快点给我吃吧。」 「要叫我秀荷大小姐,之后像支母狗爬过来吃吧。」 「是!秀荷大小姐求求你给我吃美味的肉粥吧。我好饿啊。」 秀荷轻蔑一笑,一掌拍在少女雪白的圆臀上「啪」的一声。 可怜的肖大公主为了一碗肉粥竟然乖乖的爬下了床,好像畜生一样四肢着地一步步的在地上爬着,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随着爬行的动作自然而然的摇摆了起来好每爬一步,胸前那对巨大丰满的赤裸乳房就沉甸甸的上下一颤。 终於肖大乳牛獗着雪白丰满的屁股慢慢爬去秀荷脚下的食物盘。 她今天的早餐是一大盘稠密的肉粥和清水,肖大奶牛将肥大滚圆的光屁股翘得老高,啜起双唇吸溜着木盘内稠密的肉粥,她连手都没用,就像头真正的乳牛一样,只是用嘴来进食,由於每天肉体都要分泌出大量的乳汁和淫水,消耗了她大量体力,肖大乳牛饿得前胸贴后背,这一大盘加入了男人精液的肉粥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人间美味,她低下头把一大盘肉粥喝下,之后又啜起双唇吸了一大盘清水,直饱得她胀气打嗝。 秀荷得意的看着眼前这曾经高不可攀的冷艳公主,盯着那个她那个不知廉耻的雪白丰臀,肖大乳牛将肥大滚圆的光屁股翘得老高,一边吃一边还在轻轻摇晃,屁眼微微的一张一收,肖大乳牛脸色潮红正在偷偷放屁呢。 秀荷心里盘算着「——嗯,看来每天把小绿留下的催情淫痒散和泻药都加到肉粥内果然令肖青璇加快失去神智,而且每天都对她说自己是头畜生,要她用母畜的方法来大小便和进食,她终於相信自己是头奶牛了。」 「啊……嗯嗯……」肖青璇脸红耳赤,贝齿咬着红嘴唇喘息着,身体开始不自觉的轻轻颤抖,健美结实的臀部慢慢翘起来,小巧的屁眼逐渐隆了起来…… 「啊……秀荷大小姐……」 秀荷回过神来「嗯,干什么?」 「秀荷大小姐……我想要便便……」 「什么?刚吃完就要便!!」 「对不起……我一吃完就想……」 「不!这不是你的错!因为你是头乳牛啊!你看我们人都会干其他事,会看书,会写字。可是你是头畜生,食饱了就拉。你看看你一天到晚都只会发情想交配,不要否认了,你的胯下我每次来都是湿透的。你是头大乳牛!你要做的事就是喷奶水交配和生宝宝啊!」 肖青璇喃喃的道「对啊……我的确一天都晚都思春,我记得我从小的任务就是……生宝宝,我的屁股会肥大得可怕……好似是一个叫师父的人教我天天训练自己的翘臀……而且大胸脯又会喷乳,秀荷大小姐说得有道理……呜呜呜……我是大乳牛所以才会常常忘掉事情……我是头大乳牛……」 肖青璇双目呆滞,喘气如牛「对不起……秀荷大小姐我是你圈养的畜生,之前还对你如此无礼,幻想自己是巨乳公主,啊,我我要拉屎啦……」 肖青璇双手抚着腹部,在自己卑微的婢女面前膝头着地、趴在地上,将圆润高翘的屁股高高翘起,粉红色的菊穴正在不受控制的痉挛…… 一股浓浓的征服快感贯满秀荷心胸——肖青璇任你出身如何高贵、胸脯是何得高耸傲人、屁股是肥大惊人好生育,到头来你还不是成了一头千人骑万人奸的母畜,当你在湖旁打我一巴掌,看不起我是吗?我要你百倍偿还!!「大乳牛……你原本的名字叫作肖大奶,是头母畜乳牛,是我看得起你才把你当作我的婢女!你知道了吗?!」 肖青璇目光呆滞迷糊,像白痴一样的说「是大小姐……大乳牛知错了…我是头大乳牛……」 秀荷阴笑道「呵呵……知错就好了,明天上到官场你都要乖乖听话认罪!你知道了吗?!」 「是大小姐,大乳牛知道了……」 「嗯好臭……你这畜生又忍不住拉屎了…你这头白痴母狗……」 「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大乳牛不想的…大乳牛忍不住拉屎了…对不起……」 第二日清晨,陈家村长老堂。 陈旧的大堂内两旁站着八名壮丁充当捕快,大厅内江苏总督洛敏挺着个大肚腩坐在刑架前太师椅上,两名一身红衣飞鱼服的捕快威仪的站在总督大人身后。 公堂之下,陈虎陈豹和一名妇人站在原告一方的地毯上。 江苏总督洛敏,皱眉道「小陈啊,你这一件小小的通奸案都要惊动到我,是不是小题大做了。」 他身旁站着个满头白发的瘦小男人,正是陈家村村根陈正德,这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道「洛大人,你有所不知,这事关系到宗人府郡主……身边的一个婢女。丞相门前七品官,而且一旦罪成,可能要判人畜之刑,到时都要归洛大人你管。你看这犯人来了。升堂!」 「威武……」 肖大乳牛和秀荷走向公堂内,肖大乳牛越走越慌,原来她只穿着一件软丝长袍,只见自己胸前饱满大肉球,被软丝上衣包得怒挺圆饱,连巨乳顶两颗娇嫩乳头凸印,清晰可见,而围在她肥翘臀部的衣衫下摆,也是薄得使那粉嫩无毛淫穴若隐若现。 进入大厅才她一颗更是心七上八下的,因为她才进门见到数百村民,将大堂挤得满满的,只留下一个两人宽的走廊,每个大汉见到肖大乳牛时,立即鸦雀无声,静静的死盯着这巨乳尤物全身打转,每一对眼神邪淫而灼热。 「大小姐,我……」 「看不到大人在前面吗!快走!」 秀荷伸手一推,肖大乳牛娇躯一个硠跄往正厅跌撞走去,只见巨乳尤物丰满娇躯一阵乳波臀浪,尤其是胸前圆饱大肉球剧烈的抖摆弹跳,看得大汉们再也受不了的下体发硬。 洛敏看得又惊又怒,抓起惊堂木,气恼地拍了十多下,快把惊堂木拍烂了「大胆淫妇!公堂之上你竟敢穿如此如此淫秽的衣服!来人先打藤鞭十下!」 要知道在乡下地方,当地的长老堂权力极大,城内的官府很多都管不了他们,甚至抓人判刑都是村内长老村长付责,要不是今次秀荷的告状信,要求判犯人入藉为畜,判处生不如死的人畜之刑,长老堂可以直接把犯人丢去浸猪笼。 两名村中壮丁充当捕快角色,站在肖大乳牛身旁,举起藤鞭!咻!咻!的两鞭,准确的抽打在肖大乳牛胸前,紧包在软丝衣装下的怒饱大肉球上,只听「啪!啪!」两声清脆的藤鞭抽奶声传来。 肖大乳牛只觉胸口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忍不住发出两声闷吟,痛得她香喘嘘嘘,紧接着「咻!咻!咻!咻!」的四鞭,「啪!啪!啪!啪!」的狠鞭抽打在她怒饱大肉球顶端娇嫩的乳头上。 她那娇嫩又敏感的乳头,哪经得起如此残酷的鞭打,又是一阵刻骨铭心的刺痛传开,只见肖大乳牛玉首猛抬放声哭喊起来。 肖大乳牛像个小女孩一样哭喊「哇……哇……啊……胸脯好痛啦……」 洛敏强忍心中的惊恐,怒道「你们在干什么?我什么时候说打她的胸脯,你们这群……」 陈正德老儿在他耳旁低声说「大人,这些村壮不比你的捕快公正,他们眼见这女子如此淫媚,就轻薄一二,呵呵请大人见谅……」 这时陈豹身旁一名五大三粗的妇人从中跳了出来,指着肖青璇破口大骂「大人,就是这淫妇勾引我丈夫,打得好啊!打死这小贱人,长着一对如此淫乱的大奶子勾引我家的贱汉子陈豹……」 洛敏又抓起惊堂木,气恼地拍了数下,「够了!不用再打犯人肖……肖大奶?混帐!这是什么状纸!竟然如此轻佻,嫌疑犯肖氏你姓什名谁?」 肖大乳牛抽抽噎噎的道,傻傻的哭诉道「哇……呜呜……啊……胸脯好似又要喷奶水了……我我叫作肖大奶啊!」 众村民无不饥笑道「哈哈哈……肖大奶真是好名字,你们看看她的奶子,我靠,真似一对大奶瓜……」 「听说我们这几天秀荷姑娘请我们村民饮的就是她的人奶。」 「够了!你们这些臭男人!不过……这女子也真是活该,发育得这么夸张,这屁股滚圆肥大啊……这不是天生勾引男人干她?」 洛敏呆了「你说你的名字真的叫作肖大奶?」 肖大乳牛点点头,一脸骄傲的挺胸晃乳道「对。因为人家的巨乳很大很大,呵呵,所以就叫作肖大奶。」嘻嘻,大小姐每天都告诉我的名字叫肖大奶,我终於牢牢记着了,最近我还学会了和其他乳牛一样趴着大小便,奶水也喷得越来越多,秀荷大小姐说只要我乖乖听话,今晚她就会给我吃猪肉粥。呵呵呵,大小姐对我真好!她还教导我今天上公堂要如何对答…… 洛敏怒极反笑,心中已经认定变得傻傻痴痴的肖大公主是个淫娃,他呵呵冷笑道「好!本官问你是否曾於陈虎陈豹两兄弟私下淫乱?」 肖大乳牛呆呆的道「淫乱?我当日的确曾经和陈虎陈豹做爱,可是我是被两人强迫……」 秀荷打断她喝道「肖大奶,你别乱说了!我问你和陈虎兄弟做爱的当日你是不是没穿衣服,全身赤裸的在户外走来走去,所以才被陈虎陈豹强奸?」 肖大乳牛含着泪水,点头如捣蒜,她不想秀荷大小姐发怒,更害怕不听话后秀荷今晚又会用鱼线绑着她的奶头,使她的巨乳无法喷乳,那种涨痛滋味真是堪比万蚁噬乳,痒得她死去活来。 「肖大奶,我再问你和陈虎兄弟做爱时,是不是很舒……」 陈虎接口道「是不是被我们兄弟轮奸得很爽,高潮连连啦!之后我们送饭给她时还求我们干她呢。」 肖大乳牛红了脸又点头道「是的。我,我喜欢……被狂干的滋味……上次在被他们操过后……每天……每天都想念他们的大鸡巴,还跪着求他们再来强奸我。」 「你喜欢怎么被干?」 「我……我喜欢跪在地上……高高翘起我的……我的肥屁股,像只……发……发情的乳牛,让他从背后用力的插我……捏着我两只大奶子。」 「你平常穿衣服总爱现出你这两颗,甚至赤裸裸的出门,有什么目的?」 「我……我希望村民大哥大叔,知道我的奶子很大,然后……然后……会受不了……一窝蜂地涌上来……轮奸我,被一堆鸡……鸡巴轮……轮流插的感觉一定爽……」 洛敏摇头道「本官任官多年从未见过你如此不知羞耻的女子,这样说你是承认自己主动勾引陈虎陈豹兄弟了。按律理应……」他看了看肖青璇那国色天香的秀颜心头一软,但马上想起肖青璇的淫秽不堪对答,怒道「理应判处人畜之刑,之后,判入畜藉流放至狱岛!但是钱秀荷,肖大奶是你的婢女,本官不能无故夺你财产……」 秀荷喜道「谢大人明察,这肖大奶四处勾引男人,使我家名声受辱,现在判她到狱岛正是我家天大喜事。」 洛敏皱眉道「本官明白了。钱秀荷,你是宗人府的贵族,肖大奶是你的奴才你有权对她作出任何惩罚,可是你依然要状告你自己的婢女,就是要官府贬她作畜藉,以人为畜送到狱岛充当当地监犯的性奴。你小小年纪就如此恶毒,至你身旁婢女於生不如死之地!」他脸色一正道「不过这肖大奶的确是不知羞耻的犯人,罪有应得。不过本官还是要劝戒你,凡事不要做得太过火。」 秀荷低下头,应道「洛大人。本郡主知道了!」 「喂喂,你知道什么是人畜之刑?」 「嘿!在大华朝我们这些苦哈哈农民已经算是基层,我们之下就是那些低三下四的贱籍,比如说婢女奴才。可是他们到底还是个人,这人畜之刑就是要在犯人打上烙印,之后像一头畜生一样在牢狱受苦,嘿!这肖大奶入到狱中恐怕会变成监犯泄欲性奴了!」 一个胸部平平的村姑嫉妒道「这肖大奶胸大腰细屁股圆,生得又如此貌美,放着她四处勾搭你们这些臭男人。不如流放到狱岛关一辈子性奴最好!」 洛敏身边的捕快高声叫道「犯人肖大奶,诱惑陈虎陈豹兄弟通奸,加上多次不顾其主人钱秀荷之劝阻,全身赤裸四出行走,坏我朝人民纯朴之风,判……人畜之刑!」 肖大乳牛傻傻的道「秀荷小姐他们在说什么?我想食饭了!好饿啊!」浑然不知危机已经来临! 身旁的壮丁三两下就把肖大乳牛制服压她跪在地上,巨乳公主挥拳乱捶乱打「喂喂,你们想干什么?秀荷大小姐求我!!」有种强烈的不祥预感告诉她,自己好似已经陷入一个巨大的陷阱之中! 一名壮丁把肖青璇的裤头带松开了,乾脆俐落的将雪白色长裤从纤腰脱了下来,用力抛在了地上。 她发疯般的大声哭叫「秀荷小姐我已经听话了!你们又想干什么?」 在两名壮丁强迫下,肖青璇摆出了上半身爬在地上,后肢着地的姿势。 现在肖青璇的臀部高翘起来,就好像只畜生一样獗着屁股,这是一个浑圆肥硕的屁股,白花花的臀肉散发着羊脂白玉般的迷人色泽。 直至另外两名汉子各自拿起一根铁铸的长条走近,之后把铁条放到地上的火盆点燃了加热,等待它们烧得通红。肖大乳牛还没有意识到等待着她的是何等悲惨的命运。 左边的壮丁突用又捉住肖大乳牛沉甸甸的豪乳,用手指揉撚乳头,她忍不住亢奋起来,红润坚挺的乳头上一股股香甜的奶汁喷射而出,胸前衣服湿了一大片,肖大乳牛闭上眼,玉首高高仰起浪叫。 两名汉子有默契的用力一撕,肖大乳牛身上薄如蝉纸的薄衣立时撕破,高傲的巨乳公主完全迷失了,她嘴里发出哭泣声,拼命摇着头,胸前一对硕大的美乳醒目地晃动着,双乳又一次的膨胀着,彷佛里面的奶水在拼命扩张,使本就丰满到极点的乳球明显胀大了不少,两粒红缇般的乳蒂也完全充血兴奋,奶水不断从扩散的乳晕中漏出来,显得格外淫靡。 突然,一个突如其来的巨痛使巨乳公主骤然惊醒,一个金色鼻环穿她两个鼻孔间,鼻环之下还有一个叮噹,就像一头母牛的牛鼻子一样,肖大乳牛痛得口水鼻涕直流「不要!我不要……秀荷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激烈地挣扎起来,声嘶力竭地大叫。 回应她的却是鼻环叮叮噹噹悦耳的响声。 「行烙刑!」 压在巨乳公主身上的两名汉子她肩部牢牢的按着「你……你又想干什么?喂!!陈虎!!秀荷……啊呀!!」肖大乳牛恐惧地颤声道。 秀荷直接拿起烧得通红的铁条,那烧红了的烙铁狠狠的贴上高高獗起的左边宽大臀肉。 「嗤嗤——」 左边肥大臀肉冒起了青烟,剧痛令肖青璇高声哭号,丰满结实的光屁股疯狂扭动着想要挣脱,鼻中同时嗅到一股焦臭的气息。 「停手啊!」肖大公主浑身发抖,绝望的拼命挣扎着,用尽全身力气嘶叫「我不要这样的……不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不……啊——」 秀荷轻声的在肖大乳牛的耳边说「告诉你吧!你没有记错!你原本的确是一个巨乳公主,而我只不过是你的婢女,是我把你害得被人强奸破处,变成其他人的性奴!呵呵……」 晴天霹雳,肖大乳牛顿时惊呆了!她失魂落魄地瞪大眼,整个身躯都控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我上当了!原来我真的是一个巨乳公主!巨乳公主…… ——而我却是在因为她而当了这么多天的性奴!性奴……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沦落为一头母畜!母畜…… 「你……你这个无耻的贱婢!我好后悔!我好后悔啊!」肖大乳牛痛哭失声。 秀荷将烙铁移开,不怀好意地「没错,后悔吧,我的婢女肖大奶!哦!但现在的你说不定连贱婢都不是哦……」 这时一名壮丁拿起另一条铁条毫不留情的印在肖青璇右边光滑细嫩的臀肉上,淒厉的惨叫声再次响起! 肖青璇丰满浑圆的屁股激烈挣扎起来,周围的臀肌无助地颤抖着,而烙铁却紧紧的贴在她白花花的屁股上。 肖青璇羞愤地挣扎着,喊出的每个字都充满恨意「秀荷你这人渣!我一定会杀了你……」 秀荷笑吟吟的,目光很自然地转移到她颤抖着冷汗直冒的赤裸胴体上,她轻蔑的道「哼,你这头大乳牛被男人干多两三天后就会又忘掉了一切,连自己是谁都不会知道呢,再说看看你的屁股吧……」 肖青璇的脸颊一下子惨白了,她很清楚秀荷说的是事实,大颗的泪水滚落脸庞,她悲痛欲绝的望向自己赤裸的屁股,只见在丰满结实的臀肉上,一左一右的印着「乳」「牛」两字! 肖青璇拚命摇头之时鼻环上的叮噹马上「叮叮噹噹」的响个不停,提醒着她自己的胴体已经活脱像是一头大乳牛,冷傲的巨乳公主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羞愤,悲痛欲绝的哭了起来,她心里很清楚「乳牛」这两字不单只印在了她的大屁股上,而且很快她就要被送去牢狱之中,一辈子耻辱的成为一头被狱卒,监犯强奸的性奴,而过不了几天她就会再次失去神智,她的灵魂深处「肖大乳牛」又会再次出现! 肖青璇越想越是心乱如麻,在秀荷,陈虎等人的冷笑下,村民指指点点下,她失魂落魄般发怔被拖走到牢狱之中,准备三天后发配到不毛之地——狱岛! 这三日当然是金陵牢狱狱吏的欢乐时光,由清晨玩到晚上,二十多名狱吏试了无数的花式交合,当然肖青璇胸前的巨乳自然成为重点开发对象,一股股的乳汁不断从乳头如泉眼般朝四周喷出。 张队长最喜欢扒开她赤裸的双乳,把自己勃起的肉棒插到了深邃无比的乳沟里,用对巨大丰满的乳房夹住阳具上上下下的不断套弄,带来绝顶销魂的感受! 特别是肖青璇因乳交按压而喷射出乳出时,绯红了那张香汗淋漓的俏脸嘘嘘喘息真是令他马上又精力旺盛! 陈虎则一有机会就贪婪的吸吮着她的突出的乳头,用双手捏住她胸前雪白浑圆的大肉团尽情揉捏起来,酣畅淋漓地发泄着自己变态的兽欲。眼看这以往高不可攀的冷艳公主竟然蜕变成一头乳牛,只要是男人都会油然兴起骄傲的征服欲。 胸前硕大的乳房由于淫毒不断溢出乳汁,每一下轻轻刺激就有两股奶水射出,立刻让肖大奶牛再次高潮了,强大的蛊毒使她肖大乳牛又一次完全陷进了迷乱中! 三日后。二十八名金陵市狱卒包围着全身满是精液的肖大乳牛! 「啊呀呀呀呀呀!!!」 「啊啊……」肖大乳牛现在只有费尽全身的力气,忘命地呼叫着。无法抵挡的兽性淫欲、不可忍受的蚀骨淫痒,交替摧毁着她摇摇欲坠的神智。 被淫欲支配下的雌兽,在高潮后开始失去最后一点神智「我……我……我…………我是巨乳公主…不……我是大乳牛…大乳牛…我完了……完了……」但翻腾不止的淫欲,再一次将她推上今天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的高潮。 结束了,今天第二十八个奸淫肖大乳牛的狱卒火热的液浆,开始在她的淫穴内喷发。大乳牛兴奋地哭叫着,身体在猛烈的颤抖中,筋疲力尽地享受着最后的快感。 「我……我……我……我完了……啊……」肖大乳牛觉得自己的身心,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她摇头晃脑地扭动着大汗淋漓的身子,淫水不停地从地蜜穴里涌出来,顺着大腿、屁股沟不断流下,吐着白沫的嘴里呢喃着连她自己也听不清楚的话语。 她那两团烙上「乳牛」两字的雪白臀肉,沾满大乳牛乳汁的肉棒顶在了圆润的菊花蕾上一次又一次的插入直肠,一根火热的东西正大乳牛紧闭的菊穴肛门疯狂地冲击着她直肠肉壁。 「啊……啊……救我……啊……啊啊……」她只觉脑膜彷彿就要被沖破,全身已经没有一寸肌肤是完整的。 「这娘们的菊穴真紧!紧得不得了!而且直肠好似会自动产生润滑油般!一下一下的吸吮我的小弟弟!」狱卒一边抽插着紧凑窄小的菊穴,一边向众人吹嘘炫耀着自己金枪不倒性能力。 用力向前一挺,「扑哧」一声,巨大的肉棒齐根没入少女前面紧凑窄小的小穴里,一前一后两根粗大肉棒夹攻着肖大乳牛,像是要把她贯穿一样,肖大乳牛臻首猛的仰起,绷紧的躯体一阵痉挛,一种从未经历的火热从肛门一直传到头顶,过了一会她才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 前面干着肖大乳牛淫穴的狱卒变态的更兴奋起来,到底他今次已经干了五六炮,很快浓郁的精液把肖大乳牛烫的一阵颤抖。 「啊……我要死了……」肖大乳牛迸发出一声尖叫,双眼翻白,终於虚脱的晕了过去。 身后的狱卒见状却没放过她,一直卖力的抽插了数十下,才把一股滚烫的黏液喷射进肖大乳牛的菊穴里,然后满意地拍拍她的肥臀喘息说道「兄弟啊,娘们的屁眼又紧又嫩真是极品,夹得我很舒服,看来以后我有的享受了,哈哈!哈哈……」肖大乳牛则是虚脱的晕倒在地上,一股股的精液正从她红肿地菊穴里缓缓地流出来。 狱卒队长怒道「喂,不要搞死她!我送这头畜生去狱岛呢!」 肖大乳牛整个人瘫痪了在地上,只听她的胯下一阵霹雳啪啦的屁滚尿流声,这已经是她今天第数十次高潮了,身心都已到达了极限,进入频临昏迷状态的她同时大小二便失禁排泄,之后大乳牛像一堆软肉烂笪笪地躺着! 半个时晨后,肖大乳牛美目半开半闭醒过来的喘息着,弄得鼻环上的叮噹响个不停,全身满是腥臭的精液,胸膛上两颗沉甸甸的肉球伏伏起起,粉红色的淫穴和屁眼都已经红肿得无法闭合了,而且跨下满是一层薄薄的的稀屎浓尿,发出阵阵尿骚味,屁股上乌黑的「乳牛」两字是那么的丑陋,最重要的是她已经再次失去了理智,沦陷成一头「肖大乳牛」,终於结束她作为在狱中的第三天,但是等待着她的却是前往狱岛无穷无尽的淫欲之旅…… 此时一道男声响起「他妈的——我和青山老弟在郊外训练我如此辛苦,你们却在狱中爽,等我看看这喷乳娘是不是真的那么正……」 总算完文了,这里多谢一下这么久都在等文,看文的读者! 如果有追贴都知这文我改了很多次,有时绅士给了我分数,我又删了。因为我觉得有几次的更新真是太差,虽然最后也写得不太好……不过最后总算写到我想写的东西——堕落。 是重口味(我都觉)…… 另外有些伏笔是没有用,也有一些留言说的秦仙儿和洛凝被奸,其实我原本打算写分支,不过秦仙儿和洛凝是只会被其他人轻薄,或者是被林三破处后才被干的。有两个作用,一:不用独写肖一人,有时读者可能见一直写肖都会闷!二: 是加强肖的悲惨,明明秀荷是坏人,最后成逍遥自在,秦仙儿和洛凝也只是被人轻薄一二,只有最高傲的公主才变成畜生。可是我连结尾都拖这么久,我就把这些戏都删了。 最后结局是开放的,如果那男子是林三,这么就回归原着,林三不介意肖不是处,和肖相爱一阵后,肖回玉德。也可以是其他男人来到狱中,之后送肖到狱岛……
办公室里冷气充足,人来人往,庸庸碌碌。 天气一如既往的闷热,让人心情烦躁,阳光打在玻璃上,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向晚坐在办公桌前,早就已经汗流浃背了,每每遇到看不懂的地方,她都要在心里诅咒几次。 就好像小时候,学校组织去电影院看电影,明明是枯燥无味的剧情,看的人昏昏欲睡,可是每次看完,老师都会布置一篇作业,让你写读后感。这一点是向晚从小就厌恶的,她很想写,没感想。 不是她不爱国,只是那时候年幼,还是看卡通片的阶段,战争电影,自然是没兴趣。有一次她没交作业,老师就很不厚道的打电话来,恰好是她常年不在的父亲接的,得知了这件事,大发雷霆,硬是逼着她将同一部电影看了二十遍,然后让她去写读后感。她厌烦急了,在家里打闹了一场。后来还是林幕夕帮她写了读后感,洋洋洒洒的六百多字。 所以这会儿,向晚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人要是倒霉,你喝多少福水都没用,这大夏天的,最难受的就是感冒,她许是空调吹多了,这会儿喷嚏连连,身上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的,有时候居然还冷得打颤,身上一层的鸡皮疙瘩,你说这日子怎么过? 她越想越觉得心里堵得慌,手上翻资料的力度也越来越大,哗啦哗啦的,跟要撕纸一样。 随手又抽了几张面纸,捂着鼻子,鼻涕总是不听话的要出来瞧瞧。 她这边奋战着,宁知然那边也不好过,焦虑不安的。倒不是因为天气,是因为他承认上次自己武断了一点,出了向晚家的大门,他就开始后悔了,可是尊严两个字就鬼使神差的支配了他,所以事隔这么多天,宁知然也没有找过向晚。这几天,简直就是在煎熬。 去见她吧,还有些不好意思,可是这么熬着不见吧,心里就像长了草,就觉得哪里不对,看什么都不顺眼。宁妈妈,那天来公司看儿子,名义上是送补品,,实际上是来打探情报的,她想抱孙子,已经想的魔障了。 可是一见儿子这憔悴的样子,就于心不忍了,直直的追问,儿子你更年期了? 烦躁成这个样子啊? 这话让宁知然哭笑不得,更年期,真是亏她说得出来。 不过他现在还真的是,心浮气躁,失眠多梦,症状和更年期,有的一拼。 他想见她,可是她会再见自己吗?正思虑着,突然有人敲门。 「总经理,今天更换代言人的活动已经结束了,挺成功的,媒体的反应不错。」 宁知然点点头,眸光一闪,忽然笑道:「去安排一下,我晚上请代言人吃饭。」 「好的,我去安排。」 秘书转身出去,宁知然就拿起电话,总算有理由打给她了。 「喂。」电话里的声音有点囔囔的。 「你感冒了?」 向晚有些诧异,他还是第一个发现自己感冒的人。 「向晚你吃药了吗?」 她咬着唇不说话。 他就继续说:「你肯定没吃,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 「不用了,我很好,在上班,你别来了。」她连忙阻止他,这要是黎天戈见到宁知然来找自己,还不发疯啊,再乱咬人,万一自己染上狂犬病可怎么办。 他顿了一下,「向晚,对不起,上次是我错了,我不该那样的。」 向晚头晕晕的,也不知道他说些什么,就附和着,「没什么,还有事吗?」 「我晚上请你吃饭吧。」 吃饭,她哪有心思啊,这么多工作没做呢,还有该死的读后感。她的脑子突然灵光一闪,人立马精神了几分,「宁知然你是商人对吧。」 他不明白她的用意为何,就嗯了一声。 向晚松了一口气,「那晚上我请你吃饭吧,你帮我个忙。」 他自然一口答应,然后就在办公室里,等待着傍晚的来临,几乎就是五分钟看一下表,那神情,活脱的一个洞房花烛夜等待新郎的小媳妇。 分针每走一格,他的喜悦就多上一分,知道走了一格轮回,他雀跃的下楼,开车。 达到两个人说话的地方时,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宁知然看着手表,突然就笑了,来的早了点。又不是初恋了,怎么激动成这个样子? 向晚和宁知然约的地方,离华宇大厦不远,走了大概五分钟,就看到宁知然的车停在路边。 他见到她的是很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她穿职业装,也这么好看。 纯白色的职业套装,腰身的褶皱设计,更加凸显了她的纤腰,她的腿修长,所以无论是现在的短裙,还是长裤,都很适合她。 向晚看见他这个眼神看自己,以为是在疑惑,于是道「我在华宇上班。」 这个回答让宁知然愣了好一会儿,两个人站着有些尴尬,良久宁知然才说: 「怎么去了华宇呢,来我公司多好啊。」 向晚笑了笑,「你还真准备培养我做小三啊,你想吃什么,我请客。」 他打趣道「呦,我没听错吧,请我吃馄饨面?」 向晚的脸稍微有些发红,也不知道是天气热的原因,还是她在害羞,「你想吃什么随便。」 「难得这么大方,吃顿好的吧。上车。」 车子发动没多大一会儿,宁知然就递给她一只体温计,「新买的,含着我看看发烧不。」 她的鼻子本来就有些堵,说起话来就格外的软绵绵的,格外的发嗲,「我没事儿,就是空调吹多了。」 「这可不能大意,夏季感冒最要不得的,你这没准是伤寒,咱去医院吧。」 他说着还真准备拐弯,掉头去医院。 向晚两忙按住他的手,「真的不用,我饿了,去吃饭吧。」 宁知然摇摇头,颇为无奈,递给她一包药,「就知道你肯定不会去医院,买了药给你,一会儿吃了饭就吃吧。」 她对他笑,脸色确实不怎么好,头一歪,就靠在座椅上昏昏欲睡。 看她的样子是累极了,宁知然本来想找个地方停下来,让她睡一会儿,可是这刚一停车,她就醒了。 「原来你没睡着啊。」 向晚睁开眼,一看这饭店的架势,忍不住惊呼道:「宁知然你想把我吃穷啊?」 娱乐场所向晚是最了解的了,就比如说这家饭店,装修华丽暂且不提,就是门口的那四个迎宾小姐,都让人眼前一亮,姿色也不比亚洲小姐差多少。 宁知然看着她笑,「既然醒了,我们就进去吧。让客人久等也不好。」 向晚诧异,「你还请了谁?」 宁知然故作深沉的笑了,「你偶像啊。等会儿见了,可别激动的哭啊。」 向晚更加疑惑了,她现在的偶像是能帮她把读后感搞定的人。 迎宾小姐走上前,甜美的微笑:「宁先生这边请。」 典雅的建筑,中国韵味悠长,大厅中央的水榭,让人眼前一亮,亭台楼阁的建筑。仿若将你带回了五百年前。 迎宾小姐,拉开包厢的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宁知然拉了拉向晚的手,带着她走进包厢。 「不好意思,路上堵车,来晚了,二位久等了。」 「宁总哪里的话,是我们早到了而已。来幕夕,介绍一下,这就是宁老板。」 她就像是一块被烧红了的烙铁,突然被扔进了冰河里,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她的腿就像是被钉在地板上,怎么也迈不出一步来。她瞪大了眼睛,可是还是看不清这眼前的一切,思维早已停止了转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咬住牙关,不让自己的泪倾泻。死死的攥着拳头,指甲陷入掌心,十指连心,她却已经麻木。 「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朋友向晚,貌似也是林幕夕的粉丝呢。」宁知然说完看向向晚,不由得一愣,「你怎么了?脸色这样苍白,怎么在发抖啊,很冷吗?要不要关掉空调?」 肉体上的,怎敌得过心灵上的,她是在痛啊,痛的难以呼吸了。她无地自容,躲在宁知然身后。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相遇,林幕夕,为什么还要让我再见到你? 「不会是在害羞吧。」宁知然笑道。 「呦,我们家幕夕魅力还是挺大的么。」林幕夕的经纪人在一旁打哈哈。 「你好,我是林幕夕。」他走上前,一步一个脚印,天知道,他走的有多么艰难,他的拳头攥的紧紧的,控制着自己的颤抖,向她伸出手。 她想要躲开,她怕再这样下去,她就承受不住,无数个日夜,这张脸,出现过不知多少次,可是在梦中他的脸又是模糊的。她迟疑着,终于还是伸出手去,她根本不敢去看他,她害怕了,想要退缩了,就在两个人的手,即将握上的时候,她突然收回手,对宁知然说:「我想走,不想呆在这里。」 她已经这么厌恶自己了吗?他以为,只要两个人能够再遇见,那么一切就会回到从前,他就只是她一个人的,而她也会只属于他。可是她在极力的想要走开,为什么那么不想见到自己。他想要冲上去,紧紧的抱住她,想要告诉她,自己有多么想她,可是这一切,他现在只能隐忍。 「怎么了?」宁知然有些疑惑。 「你不走我走了,我头晕。」她终于迈出去步伐,只是不是奔向那个自己朝思暮想的怀抱,而是必须离他越来越远。 她几乎是逃跑,她怎么敢再见他,挣扎了那么久,逃避了那么久,年少的回忆太过美好,可如今,又有谁敢去比较呢? 宁知然皱了皱眉,他自然不知道这其中的奥妙,只当她是真的不舒服,转身追了出去。 她一直以为自己已经什么都无所谓,活着与死去,早就不是她所重视的事情,她真的以为,自己交换着无数个面具,将自己的心紧紧的锁住,那么就什么感觉都不会有。她是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活过这几年,可是那么多的她以为,原来都敌不过,那一句,你好,我是林幕夕。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是不会欺骗她的,只有一个人是真心的对她,只有一个人,是她打心眼里的信任的,只有那么一个人,让她爱到不能自已,只有那么一个人,是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那个人,就是林幕夕。 总会有那么一个人,在你生命之中的某个时间段,恰好出现了,填补了你空白的生活,或许这个人不是最好的,但是却是那个时候,最适合你的,于是爱了,于是念念不舍,这些念念不舍跟随着时间的累积,慢慢的就变成了刻骨铭心。 那个人,他是林幕夕。 那一年他离开她,她不是没听过什么谗言,说他是为了钱,说父亲给了他一笔钱,让他离开她。她听过无数次对他的诋毁,可是她始终是相信他的,就算是亲眼看见,她也会相信,他是爱自己的。就如同现在一样,虽然他刚才伸出手,作自我介绍,像是刚刚认识的朋友一样,可是她知道,他在痛,就如同自己的痛。 所以不见,她会思念成疾,所以相见,不如不见。 向晚蹲在角落里,将脸埋在膝盖上,毫无形象的嚎啕大哭。 宁知然追出来的时候,向晚正哭的肝肠寸断,他蹲下,抱住她,向晚的身体,竟然在发抖。他一直以为,向晚是坚强的,可是这个女人,此刻竟然在发抖,到底是什么样的事,能够让她如此? 她只能更加用力的拥抱她,给她温暖。 「向晚,你怎么了?」 「疼,我疼,宁知然我好疼。我以为我不会疼的,原来这么疼。」她趴在他的怀中,声音哽咽,有些断续。 他不忍,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用自己的身体温暖她。 眼泪就像暴风雨一样,来势汹汹,折磨的人筋疲力尽,向晚哭的久了,嗓子早就哑了,渐渐的变成无声。 良久之后,宁知然才发现,她已经哭得昏了过去,摸了摸额头,烫的吓人。 宁知然一把抱起她,开车狂奔向医院。 向晚,真好,让我知道你还活着。向晚,真好,让我还能再见着你,即使是这么远远的望着你。向晚,你是夜晚,我是夜幕,你看我们是天生一对。向晚,你怎么就不肯看看我呢?你现在过的,好吗?向晚,你是不是已经不需要我了? 你的身边已经有了出色的男人。可是我,除了你,不会再爱。 「幕夕,你怎么了?哭了?你在搞什么啊?」经纪人拍了拍林幕夕的肩膀。 两个人并肩站着,看着远去的车。 「这个宁知然,叫了我们来,就这么走了,真是的。」经纪人抱怨着。 林幕夕却笑了,脸颊上的泪晶莹剔透,钻石一般闪亮,「我的心,找回来了。我又有心了。」 经纪人被他说的一头雾水,拉着他上车,「走了,还看什么啊,越来越搞不懂你。」 林幕夕一把抢过车钥匙,「你自己回去,我有事。」 说罢,尘土飞扬,车子飞速的驶出去。 「医生,快点来看看她!」 「放在床上吧。」小护士有些不悦,这里毕竟是医院,大吵大闹的总归是不好。 宁知然将向晚放下,她素白的脸上还挂着泪痕,让人看了就心疼。 医生这才过来,诊断了一番,然后说:「没什么事,就是感冒了,有点发烧,挂水吧。」 护士过来给扎针,小小的细细的针头,扎进她的皮肤里,输液管滴答滴答的流着。 宁知然一直握着她的手,这会儿手心都是汗了。 小护士笑了笑说:「女朋友啊,看你急成那个样子。没事的,挂了水就会好的。」 宁知然哪听得进去,他就看见向晚皱着眉头,一直哭了,这会儿心都乱了。 向晚虽然昏睡着,可是眼泪,就好似流不完一样,双目紧闭着都在哭。 宁知然看着着急,用纸巾给她擦眼泪,可是你擦了这边,那边又流淌下来。 向晚的神情,貌似很痛苦,好像是被梦魔着了一样,宁知然试图叫醒她,可是她依然闭着眼泪流泪。他急得乱转,却无计可施。只要去找医生来,不能就这么一直哭啊。 这一切林幕夕都看在眼里,躲在旁边,偷偷的看她,等宁知然离开了,他才出现。 坐在病床边上,轻轻的抓过她没有输液的那只手。 他突然就傻笑起来,「向晚,我终于抓到你的手了。你怎么瘦成这样?为什么不爱惜自己呢?你不知道我会心痛的吗?你看你,都这么大人了,还是不懂得照顾自己。」 林幕夕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脸,温热的手指肚,拂去了她脸上的泪痕。 「幕夕……」她的声音微不可闻,可是却震撼了他。 林幕夕眸中的眼泪,刷拉一下的倾泻出来,滴答滴答的滚落,然后摔碎了,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就知道,你记得我,我就知道,你和我想念你一样的想念我。 他低头去亲吻她的唇,细腻轻柔,如同羽毛一样。 「你在干什么?」突然的一声暴喝,打破了这纯真的美好。 宁知然愤怒的看着这个对向晚不规矩的男人,拳头攥的死死的。只要稍有不慎,战争就会爆发。 走近了宁知然才发现,林幕夕的脸上竟然也有泪痕,他隐约觉得,向晚和他是认识的,而且关系非同一般,那么自己今天这样做,是不是错了? 林幕夕擦了擦眼角的泪珠,看着宁知然,淡定自若,「宁先生,我和向晚早就认识,绝对比你们认识的要早。这几年我一直在找她,终于让我找到了,我想我们不会再分开了。」 他的意思,再明了不过,他在宣告他对向晚的所有权。本来他是不确定的,可是听到了她睡梦中的那声呢喃,他就决定,一定要让她回到自己的身边,现在的他已经有能力去保护她了。 宁知然迟疑了一下,然后道:「你们是?你是她的?」 「我是她的……」 「他是我的弟弟!」 「向晚?」 「向晚!」 诧异的是宁知然,也有些欣喜她醒了。 震惊的是林幕夕,他怎么都没想到,她会这样的介绍自己。 向晚抬头看了看,还剩下半袋没有打完,犹豫了一下,还是拔掉了手背上的针头,药水滴答滴答的流着。 「你干什么?」林幕夕上前想要制止她,可惜已经晚了,愤怒的看着她的行为。 「我不想输液,我要回去。」 「不行!你能不能不任性?不知道自己在发烧吗?」 「我就是要回去!我不要呆在这里!」 「我说不行就不行!向晚,听话。」他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她魔咒一般无法言语。 护士重新给扎了针,固定好输液管。 他们之间太过熟稔,乃至宁知然根本就插不上话。他彻底的就被忽视了,虽然她说,林幕夕是她的弟弟,可是宁知然却有种强烈的感觉,没有得到,就已经失去,苍白无力的挫败感油然而生。 向晚有些累了,她又是最没有耐性的,所以打点滴的这种事,对她来说,就是在催眠。她试图去调快一点速度,却被林幕夕无情的打了手,「不许乱动!安分点知道吗?」 「你又教训我!」 「你错了我才说你的,你以为我没事做,喜欢找你茬啊!」 向晚突然不说话了,这种感觉太过熟悉,很久很久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就是如此,明明是她年龄稍长,可是他却总是来教训她。 长久的沉默,压抑的人都快要窒息。似乎只听得到,滴答滴答的声音。 护士过来拔了针,本就不是大病,输了液也就差不多了,回去养着就是了。 向晚和他们并肩走着,医院的走廊似乎格外的长。 她犹豫了一下,刚要张嘴,林幕夕就抢着说:「宁先生辛苦你了,我送向晚回去吧。」 「不用了,幕夕你回去吧,宁知然送我就好。」 「我们多久没见了?让我送你吧。」 她拗不过林幕夕,宁知然又挫败的不好插话,最后向晚还是上了林幕夕的车。 十字路口,一辆车左转,一辆车右转。多么八点档的情节,该来的躲不掉,不该来的,又要纠缠着。就像一张网,勒的人透不过起来。 她没说去哪里,他也没问,就一直开,毫无目的的开着。他开车的速度很快,飞驰在公路上,让人看着担忧,生怕哪下不好,这辆车就会飞出去。 长久的沉默,向晚扭过头去,看着车窗外面。 猝不及防,林幕夕猛然踩了刹车,若不是系了安全带,只怕两个人都已经飞出去了。林幕夕突然解开安全带,然后翻身压了上去,用力的吻向向晚的唇。 她不躲也不闪,只是有些惊讶,他的唇,还是从前的温度,被他吻着的感觉,她几乎都要忘记了,可是此刻,她又想起,原来这种感觉,这样的深刻,即使时间很久了,被掩埋起来,也不会忘记,只需要一个触点,就会爆发出来。 他们几乎疯狂的拥吻,他吻着她,忘乎所以,抵死缠绵。 「向晚,你为什么要告诉别人,我是你的弟弟?」他抱着她,力度几乎是要将她捏碎。 「事实上,你就是我的弟弟。」她淡定,甚至是冷漠的回答。 「我不是!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弟弟,早在我被赶出那个家的时候,我就已经不是你的弟弟了!」 「可是幕夕,你能否认吗?那是真实存在过的,我就是你的姐姐。」 「向晚,你为什么要这样?」他又去吻她的唇,轻声的呢喃。 她又何尝想要这样,就算是不顾道德伦理,就算抛弃一切,她也不能够回头,再跟他在一起了,如今的自己,怎么配的上光鲜的他? 所以她推开他,可是他却不放,「向晚你不能这样!不要跟我讲什么伦理一说,我们不是早就说好了么,不管怎么样都要在一起的。我们离开这里,去你想去的地方,一起生活,就算是不结婚也可以,我们一起生活!现在已经没有人能够阻止我们了,你为什么要一口咬定我是你弟弟?」 可事实上,就是有个人能够阻止,他叫黎天戈,他是个恶魔,他是不会就这样放过自己的。 她镇定了一下,然后一字一句道:「林幕夕,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你,那些不过是年少时候的戏言而已,你也不要再当真了,现在我们都长大了,该忘记的,就都忘记吧。」 「你以为我会相信这些话吗?向晚,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永远都是我。你在顾忌什么?」 推开车门,才发觉,已经走到了海边了。风从海面上吹来,竟然也是咸咸的味道,海水冲击过的沙滩,一走一个脚印,深深地。向晚走在前面,林幕夕踩着她的脚印跟着。 从前也是这样,他们在海边散步,向晚每次都是光着脚走,鞋子拎在手上,怎么劝都不听,不管海水凉不凉,就是赤着脚,她喜欢这种被海水搔痒的感觉。 可是有一次她不小心被螃蟹夹了脚,疼得哇哇直哭,他怎么哄都没用,后来还是他答应帮她写一个月的作业,她才不哭了,转而就嘿嘿的笑了,林幕夕就觉得,自己被骗了,骗得还是知识产权,而且还是被一个很低级的骗子用很低级的手段给骗了。 再后来,向晚就再也不光着脚在沙滩上走了。再后来,她就是一个人了,光着脚走,也不会有人管她了。 她忽然转过头对他笑,指着海面上的海浪说:「你看,无论多么巨大的海浪都是会沉寂下去的,会消失的无影无踪的。」 他隔着三步之遥看着她,忽然觉得不真切,她的笑容,总是让他觉得有一种莫名的悲伤。 他顿了顿,看了一眼海浪,然后说:「可是海浪自己是不会忘记的,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就算时间已经遥远,可是记忆还是存在,所以向晚,你不要跟我说什么你忘记我了,我就是相信鬼,也不相信你这句话。」 她并没有言语,牵着他的手,前行了几步,然后坐在沙滩上,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闭上双眸。 良久向晚突然开口,「幕夕,你有没有想过,其实我们不是真的相爱,只是在执着少年的一份莫名的情感。年幼的你因为没有人疼爱,我疼爱你,所以你以为你爱我。同样年幼的我,把对你的依赖,错位当成是一种爱。」 他看着她,忽然就笑了,只是这笑容,有些苍白,「向晚,你怎么说都好,我很清楚我们之间的事。我说过,如果你不愿意结婚,那么我们就一辈子生活在一起,不管是什么名义,好吧,就用你所说的,我们是姐弟,那么你就不能再离开我。姐。」 这一声姐,似乎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将自己的头靠在她的头上,依偎也是一种温暖。 盛夏就即将过去,热到定点,就是寒冷,模糊了记忆,蹉跎了年华,少年已经长大,他们最初见面的时候,似乎也是这样的盛夏吧,在秋天即将来临的时候。 向晚记得,那天和平常没什么不一样的,只是自己在家里玩洋娃娃的时候,不小心弄坏了娃娃的头,然后父亲就回来了,记忆中父亲是很少回家的。父亲回来的那天带了两个人,一个女人,成熟妖娆,向晚一看就讨厌她,她记忆中的母亲都应该是慈祥的,就算是苍老,也总是温暖的,可是这个女人,除了谄媚的笑容,向晚看不出她还有别的什么。 父亲招手让她过去,她极不情愿,但还是不敢忤逆父亲。 父亲身材高大挺拔,一身军荣,英气逼人,他半蹲着身子,告诉自己的女儿,晚儿,这是你王阿姨。 纵使向晚年幼,也知道一些,这样的介绍算什么,那么从此以后这个女人就将取代她死去的妈妈,成为这里的女主人了?向晚执拗的不说话。她的眼睛滴流滴流的转动,忽然就发现了,父亲的身后,还有一个漂亮的小男孩,比她刚刚弄坏的娃娃还要精致。 爸爸,他是谁?向晚来了兴致,拉着父亲的手。 然后父亲的脸色却沉了下来,他叫林幕夕,以后就住在咱们家里。 向晚没有注意到父亲情绪的变化,只是对那个小男孩感兴趣,走过去拉着他的手,对他微笑,你跟我妈妈一样的姓氏呢,我叫向晚,以后你要叫我姐姐。 林幕夕也咧开嘴对她笑,那个时候的林幕夕,还是第一次见到穿公主裙,漂亮的像是公主一样的女孩。 小的时候,女孩总是比男孩长的要快,所以那个时候向晚已经高出林幕夕半个头了,自然也就认定了,她是姐姐,他是弟弟。 事实上,确实如此,那一年,向晚十二岁,林幕夕十岁。 年幼的时候懂得多少呢,向晚或许就是因为那个娃娃,母亲生前买给她的唯一的一个娃娃,那个娃娃坏了,然后恰好长得像娃娃一样的林幕夕出现了,她就喜欢他了,然后对他好,没有理由的,没有动机的,就是单纯想喜欢他,想对他好。 而林幕夕,从小在贫民窟里长大,看过太多的冷眼,突然有个这么好看的女孩对他好,他也就自然而然的对她打开心扉。他本来生活的地方确实很破,不足八平米的房子,每当刮风下雨,就摇摇欲坠,外面下大雨,屋里就会下小雨。 纵使那样,年幼的林幕夕,和苍老的奶奶生活的也很好,所谓的好,就是快乐。吃糠咽菜,也是幸福。 可是突然有一天,来了一个军人打扮的男人,要带他走。他扭过头去,奶奶对他点头,然后将收拾好的包袱挎在他身上,告诉他,幕夕,你回家之后,要乖乖的,不要惦记着我这个老婆子。 奶奶不跟我一起走吗? 奶奶住惯了这里,不想动了。 他死死的抱住奶奶,你不走我也不走。 奶奶厉声道,你想拖累死我这个老婆子吗?幕夕,奶奶养不起你,你都已经十岁了,应该要读书上学了,奶奶没钱供你读书,现在好不容易向先生不嫌弃,你快点跟着走! 少年的眼泪直在眼圈里打转,咬紧了牙关,就是不让自己哭出来。声音确有一些哽咽,奶奶,我会常回来看你的。 军区的轿车滚滚而去,乡间小路上尘土飞扬,年迈的老人追着车跑了好一会儿,可是她的速度怎么赶得上汽车,知道汽车变成一个斑点,最终看不到了,她才停下。 林幕夕坐在车里,他不敢回头去看,用力的咬住腮帮,强忍着眼泪。 那个妖娆的女人,依偎在那个穿军装的男人身旁,她一直盯着林幕夕看,突然一把抢过奶奶给林幕夕的包袱。 林幕夕死死的瞪着她,女人在他的怒视下打开包袱,里面只有几套破旧的衣服,一双漏脚趾的球鞋。女人像是沾染了什么晦气一样,迅速的丢开,咒骂道,还是为是什么好东西呢,原来就是这些个破烂。扔了吧,带回去丢人。 你给我!少年一字一顿,声音稚嫩,但是透露着冰冷,震慑了那个女人。 我就是不给你怎么着,一个野种还敢这这么和我说话?女人不依不饶。 两个人僵持着,最后还是那个穿军装的男人,瞪了一眼那个女人,沉声道,让他留着吧。你对待小孩子就是这个态度?对我女儿也会是这样? 女人连忙赔笑,身子更加的柔软,不会的,我很喜欢向晚啊,我会对她很好的。 林幕夕就坐在一旁,用力的抱住奶奶给他的包袱。 向晚见到这个包袱的时候,有点好奇,跟他要过去看看。在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她只是甜美的对他笑,然后拉着他的手,带他去自己的房间。在房间里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一双,差不多九成新的白色球鞋,然后递给他,我跟你换行吗,我喜欢你的那一双球鞋。 她又想了一下,摇摇头说,不行那是你奶奶送你的,我不要了。我这双送你,你奶奶给你的,你留着,偶尔拿出来我们一起看看。不要弄坏了。 林幕夕咧开嘴对她笑,瘦瘦的脸庞,洁白的牙齿,这个男孩真的好看的不像个男孩。 军区大院里都知道向家领养了个男孩,长得白白净净的,但凡见过的人,都觉得这孩子讨喜。 这样一来,向晚就更喜欢带着林幕夕出去玩,就为了向别人炫耀,自己有个可爱的弟弟。 林幕夕已经十岁了,照理说是上小学三年级,可是因为穷,他一直没有读过书。向晚的父亲派警卫员给办理好了入学手续,是和向晚一个学校。 司机将他们送到学校,向晚牵着林幕夕的手,亲自送他去了班级。 一年级的小孩子大多都是七岁左右,林幕夕就成了最大的一个学生。小孩子有时候是无心之举,可是说出话来却是最伤人的。 中午放学的时候,向晚来找林幕夕,发现他有些闷闷不乐,一直追问,他才说,是班上的同学笑他。 向晚当即就拉着林幕夕去了教学主任的办公室,坚决要求,跳级。主任是认得向晚的,她自然不敢得罪司令,于是很快就安排了新的班级。 就这样林幕夕就跟同龄的孩子一样,上小学三年级。 晚上回家,父亲照旧是不在的,那个新住进来的女人,整天就知道打牌买东西,所以晚上吃饭的时候,长长的餐桌,就只有向晚和林幕夕两个人。 林幕夕在这个家里是小心翼翼的,向晚有些心疼他,站起身子给他夹菜,夹了满满的一碗,然后命令他:「必须都吃了!你要长身体,太瘦了!」 他拼命的扒饭,向晚看着他的样子就笑了,然后给他擦嘴角。 吃过饭,佣人过来收拾,向晚拉着林幕夕上楼去,他们的房间都在二楼,父亲和那个女人的房间在三楼。 小小的粉红色的写字台上,两个小脑袋凑在一起。林幕夕自己的房间里,也有写字台,可是向晚就是喜欢两个人挤在一起的感觉。 她握住他是手,他的手握着笔,手心有些发汗,向晚笑了笑,「我教你写字。」 一笔一划的,字体有些歪歪扭扭,一共写了五个字。向晚指着左边的告诉他: 「这是你的名字,林幕夕,右边是我的名字,向晚。你要记住,这是我们的名字。」 林幕夕对她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我是夜幕,你是夜晚。」 事实证明林幕夕是非常聪明的,没过多久,向晚就教不了林幕夕了,好多东西是她也不会的。她的成绩只能说平平,甚至是中下。可是林幕夕,几乎每次考试都是第一名了。 林幕夕长得好看这是事实,所以上了初中以后,围着他的女生,就跟苍蝇一样,向晚怎么哄,怎么赶,都还是络绎不绝。 林幕夕看着向晚发飙的样子,只是微笑,并不说话。 向晚恼了,指着他说:「林幕夕你很得意是吧,小小年纪你就不学好!你这是早恋,我要去告诉你奶奶。」 林幕夕挑挑眉,「你还不是一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高中部,好几个男生追你呢吧!你去告吧,你告了,我也去告。」 向晚掐着腰,依然用手指着他:「你都会告密了?小人!」 「向晚,你告密,我就去告密。」 「你还学会赤裸裸的威胁了?叫我姐,怎么能直接叫我的名字呢?你这臭小子!」她气得跳脚。 可是林幕夕还是笑嘻嘻的样子,「向晚,我不理那些女生,你也别理那些男生好不好?」 「为什么?」 「就只有我们两个不好吗?」 她突然就笑了,弟弟还是她一个人的,没有人可以来和她抢。 正月十五那天,两个人就偷偷的溜了出去,坐了几个小时的车,到了奶奶那里。老人家年纪大了,耳朵就不灵光,向晚和林幕夕叫了好几声,老人家也没听到。 后来总算是看见他们,一手拉着一个人,满脸的笑意,皱纹深深地堆积着,一张饱经沧桑的脸,蜡黄的皮肤,枯瘦的又苍老的手,一身破衣烂衫,让人看着心里酸酸的。 向晚和林幕夕买了很多菜,还有几盒补品,一股脑的塞给奶奶看。 老人家心疼钱,直嚷嚷让他们退了。 林幕夕抱着老人,笑嘻嘻的说:「奶奶,你怎么还嫌弃起孙子来了?孙子的心意你要不要吧!」 其实他们经常偷偷的跑来,每次都带很多东西,老人家都锁在柜子里,舍不得吃舍不得用,这是受过穷的老人的通病,年轻的时候苦过累过,节衣缩食,等到老了,就算是有的吃了,他也不会吃,把好的东西留给子孙吃,要是子孙一直不来,那么就留着,等到坏了的时候,才后悔,然后再吃掉。 正月十五元宵夜,家家团圆的日子。可是那座大房子,父亲照旧是没有回来,这样的节日,他都在部队里过了,家里就剩下林幕夕和向晚,所以他们商议了一下,才决定跑到奶奶这里。 祖孙三个围着土灶,等着水沸腾,然后扑通扑通的往锅里下汤圆。白白圆圆的汤圆在锅里沸腾,明明不是什么山珍海味,林幕夕和向晚还是期待满满,盯着锅,只差流口水了。 奶奶被他们的样子逗乐了,捂着嘴笑。 汤圆漂浮在水面上,这就算是熟了。奶奶用勺子盛出来,刚好一人一碗。三个人围着合桌子,吃的不亦乐乎。 每年的十五晚上都有晚会的,八点开始。照理说还会放烟火,可是乡下地方,放那个的很少,林幕夕和向晚来的时候,买了一大把的烟火棒。拉着奶奶在院子里,看他们放烟火。小小的烟火棒,点燃前面的纸,呼啦呼啦的着起来,然后刺啦刺啦的声音,用力的摇啊摇啊,烟火棒在黑夜里变成一个光圈,像天使的光环。 放了足足一个小时,奶奶惦记着晚会的相声,就进屋了。举着破旧的收音机,贴在耳朵上,每每听到好笑的地方,都会张着嘴笑,牙齿已经没有几颗,只剩下牙床孤零零的。 向晚看着心里莫名的难过,拉着林幕夕出来,坐在院子里,「要不咱们给奶奶买台电视机吧!让老人家开心开心!那个收音机破成那样了,早就该扔了。」 林幕夕看着她的神色突然就变了,目光有些寒冷,「你少自作主张,你以为你有钱就了不起了?那收音机就算再破,也不许扔!」 他说完愤愤的转身进屋,向晚愣住了,自己哪里说错了,他怎么火气这么大? 记忆中那还是林幕夕第一次对向晚发火,因为一台收音机。 林幕夕进屋陪着奶奶听,奶奶还问向晚去哪了。林幕夕没吭声,就跟着笑,听到好笑的地方,总是笑得很夸张。 过了好一会儿,都没见向晚进来,其实林幕夕早就后悔了,自己发什么火呢,她又没错。出去寻她,门口的凳子上早就没有了她的踪迹,他有些心惊了,沿着路找了很远。最后在村口发现她,她正蹲在地上,用力的揉着脚。 「向晚。」他叫了一声,然后走到她身边蹲下去。 向晚就像一个溺水的人,突然见到了船只一样,「你总算来了,我的脚扭了,走不了路了。」 他伸出手,轻轻的帮她揉脚,动作轻盈且温柔,「疼吗?」 她咬着唇,疼得呲牙咧嘴。 「你不生我气了?」她弱弱的问了一句。 他不抬头,依然给她揉脚,手上的力度适中,她由最初的疼痛难耐,到现在的有一点痛。林幕夕揉的差不多了,背对着她蹲着,「上来,我背你回去。」 向晚趴在他的背上,突然觉得,抱住的不仅仅是弟弟的脖子,好像是抱着太阳一样的温暖。 良久林幕夕突然说:「那个收音机,是我妈妈留下的唯一东西。」 这是向晚第一次听林幕夕提起自己的妈妈,她很了解没有妈妈的感觉,所以很聪明的闭嘴。这个时候,就算你去安慰,在对方的心灵上,其实也是一种伤害,最好的方式,就是缄默。 他们回来的时候奶奶已经睡下,所以两个人也不敢大声,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房间里只有一床火炕,中间拉了帘子。奶奶睡了一头,剩下的留给他们。 林幕夕拧了条毛巾,给向晚热敷。她很怕冷,一双手,早就冻得通红,这会儿遇到热气,有些缓过来了,开始发痒。 林幕夕就握着她的手,开始给她搓手背,过了好一会儿那种痒痒的感觉才消失。 躺在炕上的时候,向晚睡不着,林幕夕就隔着帘子伸过手来,紧紧的握住她的手,两个人絮絮叨叨的聊了好一会儿,才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向晚的脚就已经不疼的,匆忙收拾了,两个人就去等车,奶奶自然是舍不得的,但是又怕向家那边知道了不好,就叮嘱他们,没事不要来了。 长途汽车让向晚觉得想死,枯燥无味的,想睡,又太颠簸,不睡又不知道干什么。后来嚷嚷着让林幕夕给她唱歌,林幕夕皱了皱眉说:「车上这么多人呢,这样不好,会吵到别人的。」 向晚就是不依,可怜巴巴的看着林幕夕。林幕夕甚至都怀疑了,要是向晚不是坐在里面的话,这会儿肯定会在地上打滚的。 他的声音从来都是动听的,他的歌声也如同天籁之音,向晚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已经到家了,又是林幕夕背她回来的。刚放在床上,向晚就醒了,揉着睡眼说:「怎么到家了?你为什么不叫醒我?」 林幕夕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叫了你好多次了,你就是不醒,你看看你在我的背上流了多少口水。」 向晚脸红了,有些不好意思。 他这个样子可爱极了,林幕夕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突然就俯下身去,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 向晚瞪大了眼睛看他,嘴唇就像是被电流击过一样,苏苏麻麻的。 林幕夕也愣住了,但是也只是片刻,他就恢复了平常,对她笑:「晚安。」 晚安?这还怎么睡得着?少年时代,对爱情本来就是懵懂的,那一吻不明含义,不知道是因何动力,总之是吻上了,那片温热柔软的唇,这种感觉,烙印在记忆里,导致从此以后,她只为那种温度心动。 初升高的时候,向晚偷偷的给林幕夕填了表格,让他跟自己一个学校。通知书下来的那天,林幕夕才知道,向晚又给自己做主了。向晚以为他会生气,谁想他就只是笑了笑。跟她一所学校,其实除了每天要任她差遣,其他的也不错。 父亲从来都不会管林幕夕,好像自从林幕夕来了,父亲就更少回家了。向晚隐约觉得,父亲根本就不喜欢幕夕,甚至是讨厌,这种厌恶,就跟自己厌恶三楼的那个只会打牌的女人一样。真不知道那样庸俗的女人,父亲为什么要娶回家,娶回家了就放置一边,不管不问,这样的婚姻要来干什么? 林幕夕高一的时候,向晚就高三了,眼看着就要高考,可是向晚那个成绩,还真是不怎么样。向家的女儿,怎么可能去读一个三流大学?所以请家教是必然的了。 家教还是林幕夕给找的,以前认识的一个学长,数理化尤其优秀,高考的时候都恨不得理综满分了。 人清清爽爽的,向晚一直以为学习好的人,一定长得不怎么样,最起码也应该是厚重的眼镜,死鱼眼,满脸的呆气。可林幕夕找的这个家教,还真让她改观了。怎么说,不是那种让人眼前一亮的人,可是你看久了也不觉得厌倦,怎么看怎么舒服。 向晚突然变得爱学习了,这让全家的人都很诧异。可是林幕夕的心里就不舒服了,自从请了家教,向晚就很少跟自己在一起了。 更多的时候变成了林幕夕一个人,他是艺术生,学音乐的,文化课也不差,好几次他都想赶走那个家教,然后自己去教向晚。可是他只是想想而已,这些想法从何而来,他不明所以。 五月底是向晚的生日,父亲难得回来一趟,本以为一家团圆了,可是偏偏又不见了林幕夕。向晚要去找他,父亲不让。 「他那么大个人了,还能出事啊,先吃饭,该回来的时候自己就回来了!」 向晚只好作罢,吃过晚饭,气呼呼的上楼,倒床上就睡。我生日你都不回来,林幕夕你等着,等你回来的! 可是这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林幕夕的房间在她隔壁,要是他回来的话,该有声音的。夜里静悄悄的,等到半夜隔壁依然是静悄悄的。 她本来毫无睡意,可这漫漫长夜,耐不住安静,到了后来也昏昏欲睡了。 第二天才发现,原来林幕夕整夜都没有回来。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向晚就打给林幕夕的同学,一家一家的打过去,答案都是一样的,没见到。她这才急了,想了一下,然后立即夺门而去,直奔向海边。 如果说林幕夕不见了,那么只有一个人能够找到他,那就是向晚,他们彼此太过了解。 还是清晨,海风有些许的凉意,林幕夕就站在沙滩上,海水翻滚到他的脚边,然后又退去。 他白色的衬衣,已经被雾气打湿,粘在身上,勾勒出他的身体。 「林幕夕!」向晚喊他,声音里带着一丝的怒气。 林幕夕竟然回头对她笑,傻傻的,然后就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 他这个样子,倒是让向晚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本来在来的路上,她组织了很多骂人的语言,准备要好好的教训他的,可是这一下全忘了。 「你找不见我,是不是特别着急?」他的身体,有一些凉,应该是被海风吹了一夜。 「谁着急了啊?」她口是心非。 林幕夕弟弟的笑了,看了看腕上的手表,「现在是六点钟啊,你平时不是都十点才睡醒吗?」 向晚突然张嘴,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他不叫疼也不闪躲,就抱着她不撒手。 「林幕夕!你说,你这段时间在忙什么,怎么我总是看不见你?」她生气的时候就喜欢连名带姓的叫他。 林幕夕还是笑,「以后我都不忙了,你也不许忙了。向晚,还是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最舒服。所以你看,我是最适合你的人,你也是最适合我的人。估计除了我,没有人能够包容你。」 向晚明明生气,可是心里竟然就暖暖的,佯怒道:「你这是诅咒我一辈子嫁不出去!」 「那我们就一辈子在一起,只有我跟你。」 那个暑假,他们厮混在一起,向晚开始迷上了网游,林幕夕就在一旁看着她玩,有时候也帮她,向晚的游戏智商还真的不怎么样,稍微有点难度,就扭过头来,眼巴巴的看着林幕夕,然后可怜巴巴的喊他:「幕夕,幕夕,好幕夕,你再帮我一次吧。」 林幕夕哭笑不得,这已经是她这个小时第六次喊他了。 「向晚,你干脆不要玩了。」他再一次帮她过关之后,由衷感慨。 「为什么?」 你把这个游戏的视频看了就得了,咱们别玩了。」 「好哇,你居然笑话我!」向晚扑过去就打他。 林幕夕哪能就这么束手就擒,翻身压住她,两个人滚在床上,打闹的气喘吁吁。林幕夕突然笑了,然后低头吻住她的唇。相互的拥抱,唇齿的相依,舌尖上的触感,这一切妙不可言。 「你们在干什么?!」突然的一声暴喝,打破了房间里的春色。父亲怒气冲冲的过来,一把拽起压在女儿身上的那个少年,然后一脚踹开。 「爸爸!」向晚惊呼,她没想到父亲会回来,显然也没意识到,他们这样做有什么不对,因为喜欢而亲吻,而拥抱靠近,有什么不对? 他们太像,都是需要温暖的人,所以吸引,所以靠近。 林幕夕撞在柜子上,身体慢慢下滑,歪在地上。 「幕夕!」向晚想要冲过去,却被父亲一巴掌打到一边。 「你们做的好事!你个小杂种,我当初就不应该带你回来!那是你姐姐,你们在做什么?你们这是乱伦!是乱伦!今天我不打死你!」 「爸爸!爸爸你干什么?」向晚冲过去抱住愤怒的父亲,「我和幕夕为什么不能在一起?我喜欢幕夕有什么错?」 「他是你弟弟啊!你居然问我乱伦有什么错?我怎么生了你这样的女儿?!」 父亲怒火中烧,恨不得掐死这两个人。 到底是军人出身,向晚的力气怎么敌得过父亲,雨点一般的脚踹在林幕夕的身上,林幕夕也不躲,只是想笑,向晚被一次次的推开,复又过来拦着,挡在林幕夕的前面。 「爸爸,好不容易有个关心我,对我好的人,你也要打死吗?你连我也要打死吗?」她掷地有声。 不可否认,这些年,他这个父亲当的确是不称职,对女儿关怀甚少。女儿是他的心头肉,他又怎么忍心真的去打她? 最后无奈,只好妥协,「林幕夕,你给我滚!永远都不要出现!」 林幕夕被人从向家扔出来的时候,夜空里的星辰闪亮,却照不到这个世界的黑暗角落。他身上的伤每走一部都是钻心的疼,他早就想要摆脱了,那个家,除了向晚,没有值得他留恋的了。 向晚被关禁闭了,雷厉风行的父亲派了几个警卫员看着她,房间的大门被锁了,电话电脑,等等的通讯工具都没有的,她彻底的和外界失去了联系。 她知道林幕夕走的时候,什么都没带走,他身上还有伤,以他的个性根本就不会回到奶奶那里去,那么他现在是不是露宿街头了? 之后的几天,向晚表现的良好,和从前一样,呆在家里乖乖的,然后就和某些犯人一样,在一天夜里越狱了。从二楼跳下来,腿上擦破了好大一块。顾不得疼,撒腿就跑。 她漫无目的的走,几乎找遍了他们曾经去过的每一个地方。后来在一个破旧的仓库里看见他。 他见到她是时候并不惊讶,依然咧开嘴傻笑:「我就知道你会来。」 他身上的那件白色的衬衫,有些地方已经被血染红了。向晚看着眼眶就红了,扑在他的怀里开始哭。 逃跑就是必然的了,他们坐在车厢里,直到火车开了,心里也是忐忑不安的。 向晚每隔一会儿就要问一次,「我们真的逃出来了?」 林幕夕就摸摸她的头发,将她抱在怀里。 小小的床上,两个人拥抱着,就算是这样死了,也无所谓了。 他吻她,柔软的唇,亲吻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的唇碰过的地方,都让她觉得苏苏麻麻的。她的身上有一股幽香,是少女的芬芳,他贪恋这种味道。他的手就像是羽毛一样,抚摸过她的身体,痒痒的,撩人的。 他的身体偏瘦,可是比例很好,向晚自己的盯着他看,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异性的身体,而且是全裸的。 她突然就笑了,「幕夕你真好看。」 他亦笑,复又吻住她的唇,轻轻的将她的腿分开,慢慢的探索她的秘密花园,水乳交融,温暖的包裹,轻柔的律动。他在隐忍自己的欲望,她的粉嫩紧紧的夹着他。白净的床单上,盛开出一朵娇艳的玫瑰。 林幕夕白天出去上班,可是没有学历,也没有技能,年龄还是未成年,这些罗列起来,就导致他根本找不到好工作。每天回家几乎是吃了饭就累得睡过去,向晚看着心疼,变着法的逗他开心。 做饭这东西,确实是个技术活,向晚自然是一穷二白,什么都不会,林幕夕也不在乎,每天给她洗衣做饭,几乎所有的事都是他一个人做。向晚想学,可是就连洗碗都要打碎几个碗,她懊恼,林幕夕就吻她,吻得她意乱情迷,然后自然就忘了自己打碎东西的事情。 后来林幕夕的一个朋友,介绍他去酒吧驻唱,他是学音乐的,歌声也动听。 酒吧的工作,工资又多,所以几乎没想什么,就答应了。 或许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年少时代的爱情,就变得不经风雨,最终导致破灭。 酒吧的工作是晚上才开始,白天林幕夕就去学校上课,向晚不愿意读书,所以自从来了,几乎就没怎么出去过,整天窝在家里,守着那一份幸福。 有一天有人打电话给林幕夕,说是他奶奶病了,需要一大笔钱,他根本就没有方法可想。之后的一个电话,一个决定,彻底改变了,出租屋里的幸福。 「林幕夕,我可以帮你。」 「向先生。」 「离开我女儿,你奶奶的医药费,我给你。」 三天后的见面,他迟到了整整三个小时,他挣扎,最终还是决定去了。支票被他死死的攥在手心里,咯吱咯吱作响。 他以为只要有了钱,他就可以救活奶奶,可是钱不是万能。 他曾经天真的以为,只要他将来还上这笔钱,那么他就可以回头去找向晚。 他以为,只要自己有能力去守护她,给她幸福,他们就可以在一起。等到他回去找她的时候,什么都已经不存在了,他找不到她了,坐在她曾经的房间里,嚎啕大哭。 微醺的风,咸咸的梦。梦醒时分,原来一切已惘然。 向晚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面,那些过往一幕幕展现,鲜活鲜活的,乃至于,梦醒之后胸口疼的无法呼吸。她记得,那个时候林幕夕刚离开她时候,她死活都不信,呆在那个出租屋,日夜不睡,就坐在床上等他。 她等了他三天三夜,滴水未进,只觉得眼泪哭干了,身体虚脱,轻飘飘的。 直到昏过去,父亲才将她强行带回家去。 医院里净白的四壁,她已经哭不出来了。她记得林幕夕说过的每一句话,他的笑脸那么清晰的在她的脑海里,就如同刻印一般,所以她选择相信他,幕夕是不会无缘无故的离开自己的。 她等着他回来,可是却等到了让她作呕的黎天戈。然后命运的轮盘开始转动,一切回不到原地。 向晚坐起身,天已经大亮,自己躺在后座上。林幕夕站在不远处的沙滩上,她寻了他去,林幕夕连忙将香烟熄灭。回头对她笑:「姐,你醒了。」 「你什么时候开始吸烟了?」 「很久了。你饿了吧,我们去吃东西。」 就像很久以前一样,他问她,饿了吧,我们去吃饭,然后很自然的牵起她的手。向晚愣了一下,林幕夕也愣了,然后回头对她笑道:「姐,我还能牵你的手吗?」 「快点走,我要饿死了。」 车子在高速路上奔驰,向晚昨天没有注意到,原来他们已经开出K市这么远的路程了。郊区的小镇上,早市上的叫卖声,还有小吃的香味,满溢在整条小巷。 「就在这里吃吧,前面有家馄饨面,去尝尝。」林幕夕俯过身来,为向晚解开安全带,这动作自然的就像支做过千次万次一样。 「发什么呆啊,下车。」林幕夕抚摸她的头,傻傻的向晚这才反应过来,略微有些慌张的推开车门下车。 路边的棚子下,四张桌子,露天的摊子,只有一个人照看着,既是老板也是服务员,还真是不大的生意呢。 林幕夕和向晚找了位子坐下来,林幕夕喊了一声:「老板两碗馄饨面。」 老板是个中年男子,包馄饨的速度快极了,两个手同时包,在锅里滴上一点香油,就将馄饨噼里啪啦的放进去,面条是手擀的,这样的面,最劲道,热气腾腾的煮了有一会儿,老板由放了些紫菜,差不多了,才捞起来,叫道:「馄饨面好了!」 林幕夕这才明白过来,这是要自己去取的。刚出锅的馄饨面,自然是滚烫,只有五步路远,林幕夕端的却很费力,差一点就端不住洒汤。 放下两个碗之后,赶紧将手放在耳朵上。 白瓷的碗,净白的没有意思花纹,热气腾腾的,汤面上,漂着几朵油花,小小的淡淡是。 林幕夕拿起筷子、他的手向来都是修长白净的,夹着筷子的时候,就好像是在握一支笔,仿若是在行书留字一般。 向晚看着他将馄饨面夹到自己的碗里,恍然见觉得穿越时空了,那样的日子已经远去很久。向晚也拿起筷子,阻止他,「我已经不喜欢吃馄饨了。」 林幕夕浅浅一笑、「你这么瘦,多吃肉是好的。」他不顾向晚的拒绝,继续将自己碗里的馄饨夹给她。 「幕夕?!」突然有人叫了一声,极其不确定的声音。 林幕夕回头,来的人穿着一条紧身的牛仔裤,褶皱挤着,上身穿了一件简单的T恤,算是青春活力的打扮,样子看起来也不大,头发挑染的乱七八糟,鼻翼上的钻石闪闪发光。这人林幕夕认得,是公司的同事。 「真的是你啊,幕夕你怎么到这里来了?」那人有些讶异。 林幕夕笑了笑,「来这里吃东西的,白楚你怎么也在这里?」 白楚顺势坐在林幕夕的旁边,长板凳坐两个人刚刚好,白楚勾着林幕夕的肩膀,「我们好久没见了吧。我在这儿附近片场拍戏,我们导演最近迷上了这样乡村风味了。」 白楚坐下来之后就看到对面的向晚了,意味深长的一笑。然后对林幕夕说: 「幕夕啊,你晚上要是在这里过夜的话,记得点蚊香啊,这里的蚊子都很飙汗。」 林幕夕摇头笑笑,「我们一会儿还要回去,今天我有通告。」 「哟!美人在抱,还想着通告呢?」白楚的眼睛时不时的憋向向晚。 向晚躲避着他的目光,这个人向晚认得,也是她在阿房宫时的一位客人。好像也是在庆功宴之类的,在阿房宫招待的,白楚就是嘉宾之一,向晚之所以对他有印象,是因为她留意到,这个人和林幕夕是一个公司的艺人。而白楚自然也对向晚有印象,因为这个女人对他的味,长相身材自然不用说,让他至今没忘的原因是,他没吃到。 想他白楚也是纵横风月之人,别看包装的是偶像明星,其实私生活乱着呢。 还是那个道理,这没得到的心里总是个事情,这事情吧,不弹开是个结,弹开il就是个疤痕。他记得貌似他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拒绝,而且是个妓女,所以无论是颜面上,还是他那幼小的心灵上,总归是放不下的。白楚确实很幼小,今年刚刚满二十岁。 林幕夕哪知道这些,只当是白楚在开玩笑,笑骂道:「你就不正经吧你这是我姐姐。」林幕夕转而又对向晚道:「姐,他叫白楚,是我同事。」 向晚咬着唇,恨不得找个地缝就钻进去,她不光彩的事情,是不想让林幕夕知道的。 虽然她知道这质保不在可是总想着能瞒一天是一体,等林幕夕这边的工作结束了。走了就好了,没想到今天在这碰上白楚这么个主儿。 白楚仔细打量着向晚的神色,唇边闪过一丝微笑,邪魅的,妖娆的,「幕夕这就是你那个失散多年的姐姐?找到了?我怎么觉得跟电视剧一样啊,比我现在手里的那个剧本还要精彩。」 能不精彩么,这算不算新欢旧爱,齐聚一堂了? 林幕夕察觉向晚的脸色不对,连忙问:「不舒服吗?时不时又着凉了?」 向晚只顾着低着头了,这会儿听见林幕夕说话,轻轻的摇头,死死的咬住下唇,拳头攥是咯吱响。 这情景,白楚一下就明白过来了,想必这林幕夕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姐姐是干什么的。白楚伸了伸脚,在下面偷偷的踢了向晚一脚。 向晚一惊抬头正对上白楚似笑非笑的脸,白楚对她眨了眨眼睛,然后又点点头,示意自己会守口如瓶。 林幕夕只顾看着向晚去了,担心着她的病,这会儿就根本没注意到白楚。 「姐姐,你脸色怎么不好啊。」白楚突然开口道。 向晚心中暗骂,着不是废话么,守着你这个不定时炸弹,脸色能好就出鬼了。 白楚心里偷笑,向晚的这表现,正是他想要的。他不动声色的将手伸过去,寻着向晚的手。 向晚愣了一下,又不敢有太大的反应,只得任他握住自己的手。 好在着桌子是长方形的,并不宽,不然白楚就是长臂猿就够不到向晚的手哇,看来这是天时地利人和都占全了。 他的手指在向晚的掌心慢慢的描绘着,似乎是在写字,向晚仔细感觉,才知道,他写的是八点锦江饭店。 林幕夕见向晚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以为是她感冒不舒服,当下急的就要去买药,懊恼着:「姐,我不该带你出来的。」 是啊,是不该带我来这里的。向晚暗自苦笑,不来这里就遇不上白楚这个小恶魔了。 向晚拉住林幕夕道:「我们走吧,回去吧。」 「嗯,我们回去。姐你等我,我去开车。」 林幕夕前脚刚走,白楚就坐了过去,抱着向晚飞速的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笑道:「记得穿的性感点,307号房间。」 车子停在不远处,所以林幕夕很快就提车过来了。 向晚就像撞上鬼了一样,飞速的窜上车,关上车门再也不向外看一样。 白楚越发觉得这个女人有意思,对林幕夕挥了挥手,自己也走了,去吃饭,然后开工,争取今天早点收工,然后去见姐姐。 本开林幕夕是执意要带向晚去看医生的,向晚坚决的推辞,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就让林幕夕送她去了华宇上班。 华宇原本也是打卡上班的,可是向晚来了,黎天戈专门买了指纹识别,就是防止有人帮她打卡。向晚在心里咒骂,她这都遇上了些什么男人啊!简直个个都是极品人渣! 她从郊区赶回来,就算这里林幕夕开得是飞船,也总归是赶不上正常上班的时间,迟到就是在所难免的了。不过她无所谓,不就是被黎天戈骂一顿么,他就算是砍她一刀,她也只能认了。 坐在办公桌前之后,向晚的上下眼皮就开始打架。她昨晚几乎就是没怎么睡,好不容易睡着了,又都是在做梦。 几乎是她眼皮一合上,黎天戈就出现了,时间掐算的简直是神仙。 用力的在她办公桌上敲了几下,向晚抬起头,睡眼朦胧的看他。 黎天戈不惜不怒的样子,冷笑道:「昨晚去兼职了?累成这个样子,衣服也没换过。向晚你这夜生活还算是不错啊。」 向晚没心思跟他吵,翻出资料,继续研究读后感怎么写。 黎天戈又在她的桌子上敲了几下,向晚抬头看着他,「有事?」 「去泡杯咖啡给我。」说完就转身走了,真是够雷厉风行的。 向晚扭头看了看刚离刚才黎天戈站的地方,不出一米的茶水间,又看了看黎天戈的办公室,不由得感慨,果然是老板的作风。 结果向晚这一上午就被折腾去泡咖啡了,向晚就只会泡速溶咖啡,黎天戈看都没看一眼,直接让她倒掉。向晚又去研究着怎么磨咖啡豆,好不容易煮好了咖啡,黎天戈又说,加点盐。 向晚不由得再次咒骂,这个人的习惯真是变态。 无奈公司可肯定没有盐,向晚就出去买,可是这商业区,都是写字,走了半条街都没有看见个超市。好不容易买到了,回去在咖啡里放了盐,人家黎天戈又说,凉了,我又不想喝了。 得,这一上午算是白忙活了。 向晚气的跳脚,愤愤的走回自己的办公桌,埋头苦读。 下班之后才觉得自己已经饥肠辘辘了,随便找了家饭店,猛吃一顿。回家之后看了看表,竟然已经七点了! 洗了澡才想起白楚在她手心写字的那回事,她懊恼着,到底去不去呢? 这去吧,向晚就算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这白楚绝对是个纠缠不清的人。若是不去,白楚那张嘴,说不定会说出些什么,他就是在威胁自己。 挣扎了一会儿,向晚一咬牙一跺脚,只当是被狗咬了。随便换了件衣服就奔向锦江饭店。 印象中,酒店走廊的灯光,向来都是昏暗的。 橘黄色的灯光,衬托这暧昧的夜色。 优质的地毯,走上去毫无声响。 向晚站在3037号房间的门口,犹豫再三都没有勇气去敲那个门。 现在当然与以往不同,如今她已不是妓女,是想要在林幕夕的记忆里保持一个良好的印象,让他觉得自己生活的不错。可是如今这事儿在白楚的手里攥着呢,她怎么能和从前一样?况且,这个白楚,还是幕夕的好朋友,向晚就更不能当他是个一般的客人了。 向晚犹豫着一会儿,门突然就打开了,几乎是连人都没看清楚呢,向晚就被抱住,然后一双炙热是唇,就印了上来。厮磨了好一会儿,白楚才放开向晚,转而关上门。 「姐姐,你怎么才来啊,不是说好八点的么?你看看,你看看,现在可是八点半了啊,你让我等了半个小时了。要惩罚你,」白楚将手腕上的表,直推到向晚的眼前。这话听着有些撒娇的味道,实际上,这小子鬼精灵一个,别以为年纪小,就是善男信女了,恰好这白楚,不吃素已经很多年。 向晚整整大了他五岁,这算起来,怎么也有两条代沟了吧。所以这白楚的心理,她一时摸不透,猜不着。 酒店的摆设向来都是看似简单大方,实际上暧昧至极的,昏黄的灯光,淡黄的壁纸,既宽大又舒服的大床,躺上去,能将整个人都陷进去。 白楚笑嘻嘻的拉着向晚坐在床上,然后顺势就躺在她的腿上。抱着向晚的腰就开始撒娇:「姐,我头疼,你给我按按吧。」 向晚皱眉,她见过很多种男人,会撒娇的小男人她也见过,可是这还是第一次发生在自己身上,怎么能够不恶寒呢,这算是她老牛吃嫩草吗? 不给他按吧,这么僵持着也不是一回事儿,给他按吧,向晚知道,这就是个无底洞,你给他按了一次,以后他就会纠缠不清的。 向晚正犹豫着,白楚笑了笑说道:「姐,我和幕夕是好朋友,你说他要是知道我们在一起,该有多开心啊。」 向晚皱眉,连忙按住他的太阳穴。她的手指有些许的凉意,按在他的太阳穴上,轻轻柔柔的,就如同炎炎烈日,一场细雨飘下,滋润是滋润了,可是你总是嫌不够,挠的你心头痒痒的。 白楚突然抓住了向晚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向晚被他的这一动作吓了一跳。 这神情自然又让白楚高兴了,抓着她的手,根根的亲了亲,她白皙的手背上立刻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印记。 向晚是又气又恼,可是却无计可施,被人抓把柄的日子真是难熬。 「向晚姐,你知不知道,幕夕现在很红啊,人红呢,名声就最重要了,你的身份要是剖光了,肯定是一个爆炸性的新闻啊。」 「你想怎么样?」 「别急啊,其实知道你做过什么职业的人应该不少的,毕竟你也是红人么。可是呢,知道你是幕夕姐姐的人,估计就只有我了吧。」 「所以呢?」 「你看,你还是急了。我以为你一直都是那么淡定的一个人呢,为你这个表情,奖励一个。」白楚搂着向晚的脖子,翻身将她压在下面,狠狠的吻了上去。 他吻得用力,发出啧啧的声响,他的睫毛很长,翻翘着,也是狭长的眉眼,活脱的一双狐狸眼。 向晚平静的看着他,一丝反应都没有。仿若这一切都不是发生在她身上,没错,她只当是被狗咬了。 白楚缠绵的吻着、久久得不到回应,这才放过她的唇,撇嘴道:「姐姐,你性冷淡了吗?」 向晚差点让他这句话给噎死,白楚咧开嘴笑:「不错不错,还是有表情的。姐姐真的很诱人呢,你瞧我,刚才说惩罚你的,这么一会儿就给忘了。」 他趴在向晚的身上用力的嗅了嗅,「沐浴乳什么牌子的?真好闻。洗过澡了更好,省的你现在再去洗了,节省时间。」 向晚推了推他,「白楚,我想和你谈谈。」 「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等会儿在谈。我想吃冰淇淋,边吃边谈吧。」 冰淇淋?为什么向晚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呢?这个姑且算作是男人的白楚,是她遇上的最头疼的了。不是有多难应付,黎天戈她都应付了,只是这个人威胁你的事情,刚好是你担惊受怕的,所以就变的棘手了。 八角形的玻璃碗,雕花的,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遇上房间里的温热气息,立即蒙上哈气,慢慢的一大碗冰淇淋,粉绿黄三色,蜿蜒纠缠着。 白楚坐在床上,让向晚平躺着,向晚不明所以,白楚皱了皱眉:「姐姐是你自己脱衣服,还是我帮你脱?」 向晚愣了一下,迟迟没动。白楚笑了笑,「算了,还是我来吧,你自己脱会害羞的。我给你脱的话,你可不许躲啊。」 白楚说着就将手伸进向晚的裙子里,向晚下意识的闪躲。白楚皱了皱眉,「说好不躲的,你怎么还躲啊。」 「你要干什么?」 「吃冰淇淋啊,姐姐你没听说过,人体盛宴吗?快点脱,你快点么。」白楚摇晃着她的手臂,向晚又是一阵的恶寒。 反正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豁出去了。向晚走起身,慢慢的脱去自己的衣服。 白楚突然惊叫了一声:「呀!冰淇淋都化了!算了,我来吧。」 三下五除二的,向晚就被他剥了个精光,躺在床上。 白楚开心的捧着玻璃碗,挖起一勺,盯着向晚的身体仔细的大量,「先从哪里开始吃呢?嘴巴?」 冰冰凉凉的冰淇淋,放在向晚的唇上,白楚的唇紧接着就覆盖了上来,舌尖一点一点的打着圈,慢慢的去融化吃掉那勺冰淇淋。他的舌是火热的,与冰淇淋交融在一起,引得向晚浑身颤栗。 白楚咋咋嘴,「笔平常的好吃。接下来吃哪里?吃锁骨吧。」 白楚又将一勺放在向晚的锁骨上,复又低头来舔舐。 「白楚,我们谈谈吧。」 「嗯,你说,我听着。」白楚一边啃着她的锁骨一边说。 「幕夕的确不知道我曾经做过什么,不管你相不相信,那些都不是我的本意。正如你说,幕夕现在不知道我的状况……啊。」向晚惊叫一声。 白楚嘿嘿的笑:「果然还是胸部最好吃。」 说罢又弄了一勺放在她的左胸上,舌尖打着圈,张开嘴巴一口吞噬了,轻轻的撕咬着她的乳尖。 向晚羞愧极了,这男人还真是喜欢玩。她有些恼怒,「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嗯嗯」他含糊不清的回答着。 向晚咬唇,叹气,接着说:「我希望你能够帮我保密。不要让幕夕知道我的过去。」 白楚终于吃完了,抬起头来看着她:「那我有什么好处呢?」 向晚张了张嘴,哑口无言,咬着唇,焦急又无奈。 白楚在她脸上亲了亲,「瞧你这个样子,快哭了呢,不逗你了,只要你对我好,我据给你保密。姐姐,你每个星期都要陪我吃冰淇淋,你要是答应,我就守口如瓶。」 不是都说艺人很忙的么,怎么看着白楚休闲的很呢。 想为你点点头,虽然不情愿,可是这确实是唯一出路。 白楚早就知道她会点头,他看的出来,林幕夕对向晚来说,是一根软肋。别怪自己不厚道,有时候这对待女人,也不能一味的怜香惜玉,要不然怎么吃得到呢?虽然这威胁人的手段是卑鄙了点,可是凑效就行了。 白楚掏出手机,然后自己躺在向晚的身边,「姐你笑一个啊。」 「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拍照了,免得你以后不承认。你抵赖的话,谁配我吃冰淇淋啊。」 他嘿嘿的笑,看似纯真的脸,却透露着邪魅,他鼻翼上的钻石闪闪发亮。 都这样了,向晚要是还能笑得出来,那就真的是修炼成仙了。 白楚和向晚合照了一张,然后又给向晚单独照。 经白如玉的身体,在镜头下,散发着莹莹的光辉,白楚卡擦卡擦的照了几张。 嘟了嘟嘴道:「你怎么都不笑啊,这样不好看,来笑一个,拍几张美美的。」 向晚瞪着他,哑口无言。 白楚撅嘴,可怜兮兮的样子:「那咱们就耗着,直到你笑为止,我就在一边看着。」 向晚无奈,勾了勾唇角。 白楚皱眉,「你这是在敷衍我。」 向晚深呼吸、对着镜头笑了一下,说不上甜美,却也动人。 白楚复又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乖,再笑一个《刚才笑的太美了,我忘记拍了。」 向晚暗自发誓、以后坚决不跟比自己小的男人打交道了!太难缠,简直就是狗皮膏药,粘上你了,再揭下来就是一层皮。 反反复复几次、白楚这才放过她。依靠在床头,看着向晚慢慢的穿衣服。 这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十分不好,向晚觉得自己就像是在聚光灯下的演员,正有一台摄像机对着自己,拍摄的影片还是A片。这怎么能好过呢? 白楚勾唇一笑,突然就扑过去,向晚狠狠的吻住向晚的唇,一双白皙的手,慢慢的探入她的衣服下,抚摸着她光洁的身体。 他的手指游走在她的身体上,抚摸过每一寸皮肤,轻轻的挑逗着,对向晚耳语道:「看来你真的性冷淡了呢。姐姐,不要忘记每个星期都来找我啊,还是这个房间,我等你。」 向晚只当是没听见,随便应付着,只等着让林幕夕快点离开这个城市。 一连几天都没有睡好,再黑眼圈的话,那估计熬夜的女性们,都会恨死向晚的。 那天一上班,黎天戈看着向晚就来了句,你戴墨镜干什么? 向晚听了差点吐血,这黑眼圈有那么夸张么?可是人家是老板,而向晚又不愿意搭理黎天戈,于是沉默不等于默认。 头昏昏沉沉的,脑袋就像是要裂开了一样,这是黎天戈的最后期限,今天要是写不出读后感,做不出企划案来,黎天戈准保发飙。向晚给自己泡了杯浓浓的黑咖啡,她困极了,感冒的后遗症还纠缠着她,时不时的还要打上几个喷嚏。 坐在电脑前,浑浑噩噩的敲键盘,写了几个字,又全部退格删除掉,看来自己还真的不适合脑力劳动。 她正郁闷着,电话突然响了。是宁知然打来的,向晚不由得心花怒放,救星来了。 「宁知然!」 宁知然在电话这头愣了一下,向晚以前接他电话的时候都是惊讶的语气,这次怎么如此的开心啊? 他清了清喉咙然后道:「感冒好了没有?有没有继续吃药?」 向晚随便是应付着,「嗯,好了好了,你给我的药全都吃了。」 宁知然叹了口气说:「好哇向晚,你现在说谎都不眨眼了。摸着自己的左胸口,再说一次,你吃药了吗?感冒好了吗?」 向晚嘿嘿的笑,「宁知然你是搞侦探的吧,我今天回家就吃。」 这鼻音都这么浓了,他宁知然又不是白痴,怎么听不出来。看来和她嬉皮笑脸的还真是不行,宁知然压低声音道:「你别笑,万一真出什么大毛病了,估计也就我照顾你了,我现在这是在为自己打算,所以你回去赶紧吃药。」 向晚撇撇嘴,「你少诅咒我啊,我健康着呢。再说我要是真病倒了,也不劳您老人家费心。」 「怎么弟弟回来了,我就靠边站了?」这句话绝对是粗味十足,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本来早就想打电话给她的,可是一想起来,那天她哭成那个样子,那貌似还是他第一次见向晚哭,而且还是为了个男人,自己这心里能平衡吗?虽说是她弟弟,可是他这醋劲还真上来了,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莫名其妙了。 向晚又不说话了,这是她最大的毛病,是她的软肋,他对自己已经无所谓了,只有一个林幕夕能够让她发疯,就像是母鸡一样的保护自己的孩子,所以你拿林幕夕威胁她一个威胁一个准。 她这样的沉默,让宁知然无所适从,他发现了,绝对不能在向晚面前提起林幕夕,这姐弟两个,貌似有过节,看来自己给他们引荐是个愚蠢的决定。 宁知然又清了清喉咙,「向晚你周六晚上有时间吗?我要出席一个酒会,缺个女伴,你给我救救急吧。」 向晚正有事要求宁知然,所以答应的很痛快,不就是个酒会么,她怎么也应付得了。 宁知然一听,答应的如此爽快,这里面肯定还有事儿。 果然向晚开口道:「宁知然你帮我个忙。我老板给我看了一堆公司的资料,让我写读后感呢,还让我策划案子。」 她说的委屈极了,只差哭出来了,乍听之下还真以为遇上周扒皮了。实际上,黎天戈这个黑心的老板,比之周扒皮,也差不了多少了。 宁知然直想笑,「向晚你这是遇上什么老板啊,头一次听说秘书看资料还要写读后感的。以前也没听说过华宇的老总这么变态啊,向晚你是流年不利啊。」 对于向晚为什么突然就摇身一变,有交际花,变成了华宇老板的秘书,这一点宁知然好奇极了,可是这事儿吧,又不好问,这个好奇的宝宝就憋死在肚子了吧。这点忍耐度,宁知然还是有的。 黎天戈绝对不是一般的态度,脑残的成分更多一些。向晚看了看表,唉声叹气的,「宁知然你快点帮我吧,告诉我怎么写。」 宁知然想了一下说:「你写过论文吗?这个和大学里写论文的套路应该差不多。你去网上搜索一下,就按企业管理这个来,找出论文,你每一篇截取不同的的长一点,看得他心烦了,也就得过且过了。估计他就是故意刁难你,也不会仔细看的。」 向晚忍不住伸大拇指了,「分析的太有道理了,那我去奋斗了啊。」 「明天晚上六点钟我去接你,记得吃药啊!」宁知然再三嘱咐,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老妈子了。 照着宁知然教得办法,不出一个小时,向晚就写出了一篇五万字的读后感,洋洋洒洒的几十页纸,打印出来装订好,再送到黎天戈的办公室去。 黎天戈看着手里的读后感,又看了看向晚,接着随便又翻了几页,最终仍在桌子上了。 「行了,出去吧。」 真的过了?就这么简单?向晚心里欢呼雀跃,转身就走。 「向晚。」黎天戈突然开口道。 向晚回头看着他,「还有事?」 黎天戈点了一支烟,缓缓的吸了一口,吞云吐雾道:「向晚,你以后抄论文你什么好?」 功亏一篑啊,自己怎么就忘了该名字了呢?真是猪头,猪头!向晚恨不得用力的敲开自己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 黎天戈不由得一笑,「懊恼了吧,向晚以后做事要长脑子,别把我当一般男人糊弄。行了,我也不为难你,免得你说我苛刻读后感不用你写了。企划案还是要做一个。周三是时候交给我。」 这还叫不为难?叫她做企划案,那么企划部的人干什么去?统统下岗?还是去玩开心农场? 向晚镇定了一下,跟他制气,不值得,他根本不配。向晚对他笑了笑,「还有事吗?」 黎天戈摆摆手,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向晚转身刚走了三步远,黎天戈又道:「向晚,你过来一下。」 这人就不能一块说么,向晚有些怒气的走过去,脸上依然是波澜不惊的神情。 黎天戈随手丢给她一份请柬,「明天晚上有个酒会,你跟我一起去参加。」 「为什么要我去?」 「你懂不懂什么叫秘书?哪那儿么多废话!明天晚上六点,来公寓找我。行了出去吧!」黎天戈说完继续忙手里的工作看都没看向晚一眼。 你又不是只有我一个秘书!向晚愤愤的关上门出来,到了一杯白开水给自己,越想越气,连续喝了几杯还是觉得口干舌燥。 明天晚上六点?向晚猛然想起,明天晚上六点起哦去接你,记得吃药啊。天! 自己不是已经答应宁知然了?完了,这次完了,推哪一边呢。 拒绝黎天戈?他还不把自己给吃了?无谓的纠缠,这没意思。 那么能对不起的,就只有凝滞额了。 向晚忐忑了一会儿,还是拨通了宁知然的电话。 「那个,宁知然,你在干什么呢?」 「你找我有事?什么事直接说吧。」 呀!宁知然是算命的吧,怎么什么都知道。 其实也不是宁知然学过占卜,只是这是向晚第一次打电话给他,而且上来就说了一句非常无关紧要的话,这显然她是有什么事难以启齿。 「那个,宁知然,我明天晚上有事,不能陪你去了。」 「嗯,好。」他尽量平静,失落还是有的,自己好不容易开口一次,怎么就被放鸽子了呢? 夜生活习惯了,突然变的正常的作息时间,向晚还真的有些不习惯,吃不消了。好不容易挨到周六,她当然是选择睡死过去了。 是之前上了明天下午四点的闹钟,而且还不是一个闹钟,她上班的这一周,买了五个闹钟给自己,几乎是每天下班都去超市买个闹钟,一个闹钟的威力实在是叫不醒她,一切准备就绪她才去醉生梦死。 她本以为自己可以睡的很久的,日上中天的时候她就醒了,然后强行闭着眼睛,等待闹钟响起。她尝试了几次,可这醒了就是醒了,干脆就起床。 推开窗户,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夏日的风轻柔,微醺,又带着些许的燥热。 打扫房间这回事,好像她已经快要忘记了,这房子是她请钟点工打扫的,差不多是一周一次。现在自己睡醒了,这家也实在是看不下去,向晚就做了一个自己都惊讶的决定,大三房间。 吸尘器嗡嗡的响,从房间到客厅,向晚弯着腰,只打扫了一半就觉得浑身酸疼了,洗尘都这么累了,更别说是擦地板了。算了算了,自己不要和钟点工抢工作了。 无奈之下还是打了家政电话。 五点刚过,向晚就穿好衣服出门,黎天戈的公寓离这里很远,要是不早点出门,准会迟到,黎天戈现在正好抓到自己的小辫子呢,落人口实总是不好。 由于是酒会,向晚穿的就正式一点。黑色的低胸吊带晚装头发挽在脑后,凌乱中井然有序,小巧的皮包跨在手臂上。她身材高挑,凹凸有致,这件衣服再适合不过,素白的脖子,纤细的手臂,足上有一双九厘米的高跟鞋,更显得她双腿修长。 到达黎天戈那栋公寓的时候刚好六点整,电梯咚的一声打开。向晚在玄关处脱了鞋,刚想去穿自己前面的那双拖鞋,猛然才想起,这是黎天戈的地方,于是光脚走进去。 落地窗光洁的一尘不染,明净的、清亮的,你却看不清外面的夜色,当屋子里的光明大于外面的黑暗的时候,眼前一片,就是茫然。 向晚走了几步,坐在沙发上,这里一层不变,黎天戈是那种井然有序的人,这公寓就算是几年都不来,也会是老样子,何况这连一个月都不到呢。黎天戈这算是念旧吗? 她正想着,黎天戈就从房间里走出来,简约大方的西装款式,头发梳的一丝不乱,他的身上散发着一种淡淡的香味,这个男人是很好看的,典型的那种古典美男子,鼻梁高挺嘴唇饱满。他身上的西装应该是价值不菲,手工订做的,袖口的扣子闪闪发亮,合身剪裁衬托出他的好身材。这男人果然衣冠禽兽。 黎天戈见了她,不由得皱眉,「没看见门口的拖鞋吗?你怎么光着脚进来了?」 向晚愣了好半天,黎天戈是不是吃错药了?她清楚的记得,上一次因为她穿了一双拖鞋进来,被他大骂了一顿,这才一个月,怎么转变了? 「你看着我干什么?」 「没,没什么。」 向晚慢吞吞的去穿上拖鞋,刚准备回去,黎天戈就走过来,在玄关处换鞋,「我们走吧。」 无奈向晚又换下拖鞋,这个人,既然都要走了,还让她换拖鞋?是看她太悠闲了是不是。 双M标志的黑色汽车,宽敞舒适,据说就连着车座上的皮,都很稀有珍贵,资本家果然是资本家。黎天戈这要是在旧社会,准保是批斗的对象。 脖颈间忽然凉凉的,向晚吓了一跳,她方才就像想着黎天戈回到旧社会的场景呢,丝毫没发觉黎天戈的举动。 「别动。」黎天戈有些不悦,钳制住向晚的肩膀,继续给她戴项链。 璀璨的钻石,周围蓝宝石众星拱月一般拥簇着,星星点点的钻石镶嵌在项链上,简约的设计,又不失华贵。向晚的脖子纤细,本来空荡荡的,这会儿搭配的这条项链,无论是和她的肤色,还是这件晚装,都协调极了。 黎天戈盯着瞧了一会儿,然后悠闲的甚至有些慵懒的依靠在车座上,「这是你今晚的报酬。今天是十五号了。」 向晚明白过来,原来她已经不做妓女了,可是还是要陪他上床,她从众多男人的玩物,彻底的变成他的玩物。其实,自己不是一直都是他的玩物么,他高兴了,自己就好过一些,若是不高兴了,那么作践自己,折磨自己,都是平常不过的了。向晚没有推辞,淡淡的一笑,「谢谢。」 酒会举行的地方坐落在这座城市最华丽的酒店,无论是排场还是要请的嘉宾,都能看出,这场酒会的主办者,是有一定身份的人物。 向晚挽着黎天戈的手臂,高跟鞋有节奏的敲响着大理石。 「黎总,欢迎啊,百忙之中还能来参加,真是让我们倍感荣幸。」门口的接待人员,客气的说着。 黎天戈微笑道:「议员好不容易回国,我怎么也得来见见不是。」 「黎先生大驾光临,有失远迎。」黑色燕尾服,精致的领结,发丝飞扬,张扬却不凌乱,他的唇边有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优质的皮鞋,一声一声的叩响地面,缓缓的走过来。 向晚不由得一愣,这个人她认得,是苏信。 黎天戈也对他笑,两个人握了一下手,黎天戈道:「想必是议员的公子吧。」 苏信颔首微笑,「我叫苏信,黎先生的名讳,我仰慕已久,今天难得一见。里面请。」 黎天戈点头微笑着,这两个人表面上客客气气的,可实际上,到底如何,这人心的秘密,谁能去猜测呢。 苏信对向晚眨了眨眼睛,然后转身走开。 向晚隐约觉得,今天很不寻常,心里惴惴不安的。 类似这种酒会,向晚是参加过的,从前父亲也带她出席过一些活动,那个时候林幕夕,父亲带她参加酒会的目的,再明显不过了,实际上这种上流社会的宴会,只有两个目的,第一是生意往来,第二就是相亲了。 黎天戈拉着她周旋在宾客之间,相互的交谈几句,敬酒之类的是难免的。她只要保持微笑,并不用做什么实质的东西。 「在发什么呆?」黎天戈突然跟也咬耳,近距离的接触,他身上淡淡的柠檬香味,扑散而来。 向晚一愣,旋即摇头道:「没什么。」 黎天戈此刻的神情就是笑里藏刀,「向晚,你心里是不是正在盘算着,今天晚上勾搭上谁呢?苏信就不错,你和他不是已经有一腿了么,今天你加把颈儿,把他搞到手啊。」 向晚对他妖娆一笑,「多谢你的美意。」 黎天戈瞪着她,突然就变了脸色,「你还真拿自己当盘菜了?向晚你怎么就这么下贱?」 向晚还是淡淡的微笑,拢了拢发丝,「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么。」 黎天戈的眼神飘转了一下,旋即勾唇一笑。向晚正在诧异黎天戈是不是在哪里学了变脸,突然她腰上一紧,被黎天戈死死的搂在怀里,然后夹杂着烟草气息的柠檬香,扑面而来,唇被人狠狠的吻住。 温柔又带了一点点霸道的吻,黎天戈的吻从来都是一种发泄,今天的这一吻却有太多的不同,他竟然也有一丝的温柔,细细的深邃的,唇齿相依着,他火热的唇在她的唇上辗转反侧,时而轻轻的撕咬,时而舌尖的挑逗着。一双大手,在她的向丰游走着,恨不得将她揉碎在怀里。 向晚起先还在挣扎,这里毕竟是公共场所,虽然他们的位置比较偏僻,可是毕竟这会儿灯光明亮,被人发现总归是不好的。她越是挣扎,黎天戈就越是抱得紧,后来向晚索性也就不动,任他亲吻,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就当是被狗咬了。 这片刻的香艳,全部映入一个人的眼帘,他盯着那个熟悉的身影,那背影是他迷恋过的,那个女人是他真心想经给予幸福的。他自嘲的一笑,不是早就知道她是做那一行的么,又没有许下过什么诺言,何必在意。 向晚,原来这就是你昨天拒绝我的理由。 「宁总,真巧,在这儿遇上了。」 宁知然笑着与来人打招呼,转身和这人走了,寒暄着。 觥筹交错,华丽上演,这里的人是否真的如表面上那般要好? 向晚一个走神,黎天戈就冷冷的推开她,她一个踉跄,差一点摔倒。她这种满不在乎的神情,黎天戈厌恶至极。 「我去一下洗手间。」 黎天戈不语,只是瞥了她一眼。 向晚就当是他应允了,她的方向感不好,问了几个侍应生才问清楚洗手间的位置。刚要推门进去,突然有人拉了她的手,紧接着捂住她的嘴巴,将她拖进了另一间房间。 「唔唔唔???????」 她呜呜的叫唤,捂着她嘴巴的那人却低低的笑了起来,「想我了没?」他从背后抱着她,将下巴放在她肩膀上,慵懒的神情,将自己的重量压在她的身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子上。 「苏信你搞什么鬼?!」他一放开手,向晚就质问道,虽然被他抱着看不到脸,可是光凭声音和语气,向晚也知道这人是苏信。 苏信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低头将吻落在她的脖,来回的亲吻,撕咬着她的耳垂。 向晚在他怀里不安的挣扎着,企图摆脱这种困境。 苏信叹气道:「向晚,我不是告诉过你,在我的怀里不要随便的乱动吗?你这样,我会把持不住的。」 「那你就赶紧放开我!」向晚有些怒火,她是已经不干净了,可是这种被人随意玩弄的感觉,还是让她有了情绪。 这句话果然奏效了一点,苏信的怀抱渐渐的松了,可是松开的程度,还不够向晚挣脱他的,苏信就立即板过她的身子,复又搂在怀中,双唇紧接着吻了上去。 他的力道极大,向晚感觉呼吸有些许的困难,双手抵在苏信的胸前,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可是苏信抱的她很紧,要不是她的柔韧度好,估计这会儿腰都断了。 苏信上下其手,这是打算将她吃干摸净,一只手已经灵巧的探入她的裙子,手指在她的背上摩挲着,轻轻的弹了一下内衣的边缘,小巧精致的金属片,灯光闪过,摇曳生辉。 苏信唇边扬起一抹笑意,渐渐的放开了她,笑道:「向晚你总是让我做出,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你真的是有魔力啊!」 向晚瞪着他,苏信复又笑道:「别这么看着我,当心我这次真的吃了你。」 向晚冷笑道:「你是今天的主角,不在前面招呼客人,躺在这里做什么?」 「当然是等你了,想见见你,你看我多想你。」 「留着你的话去骗鬼吧,或者去欺骗不经世事的小妹妹吧,对我不管用的。」 苏信看了看表,时间差不多了,于是道:「你该回去了,不然黎天戈会发飙的,我还真没看出来,黎天戈这个人对你还真的算是上心了。」 是上心,想尽方法羞辱折磨呢。 向晚冷冷道:「再见!」 苏信目送她离开,将一枚小巧精致的耳机塞在耳朵里。稍微调了调音,就听到里面一阵咒骂,「苏信你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去死统统都去死!」 苏信摇头笑了笑,看来向晚越来越不待见自己了。 向晚站在镜子前,打开手袋,匆忙的补了补妆。然后就回到酒会的大厅,她在苏信那里耽搁了一点时间,回去晚了的话,黎天戈肯定又要闲言闲语了。 她突然发觉,黎天戈好像变了个人,从前他都是将她扔在阿房宫,即使见面的时候,两个人也没什么交流,做完了就走,可是现在,黎天戈好像总是喜欢找自己的茬。自己似乎也变了,竟然也跟他斗嘴斗气,那些过往,深入骨髓的恨意,怎么能够轻易的磨灭呢。 芶延残喘。向晚突然就想起这四个字,形容自己是多么的合适。苦笑了一下,走回黎天戈的身边。 黎天戈和几个人举杯畅饮,笑语生风。 「你怎么才回来?」黎天戈表面上和善,甚至还有点关心嗔怪的意味,看着别人眼里,自然是浓情蜜意,可是向晚知道,这个男人的喜好是笑里藏刀,作风是禽兽不如。 几个和黎天戈合作过的商人见状,也不好打搅,纷纷告辞去了别处。 酒会上的灯光突然暗淡,中央的台上聚光灯笼罩着,司仪拿着话筒站在台上,「感谢各位贵宾在百忙之中来参加这个酒会,下面掌声有请宋议员和议员的公子。」 苏信挽着一位看上去六十几岁的老人走上台,老人接过话筒,慈祥的一笑,用浓重的别外国口音讲着中文:「我已经很久没有到K市来了,昨天下了飞机,看到这变化,还真是吓了一跳。K市发展的很快。这块肥肉,我儿子也要来抢了。这位是我的犬子,苏信,刚从国外回来,开了一家电子公司,在座的各位都是商界精英,还希望多多关照啊。我就倚老卖老了,引荐一下。」 苏信接下来讲了什么向晚没有在意,无非是都是些客套话。她只是在诧异,为什么爸爸姓宋,儿子却姓苏呢? 突然一只手在向晚的眼前晃了晃,向晚这才回神,盯着黎天戈瞧。 黎天戈不由得皱紧了眉头,「看你这样子,该是不知道了吧。苏信不是宋议员的亲生儿子,怎么样,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的砝码押得早了点,押错了人?」 向晚莞尔一笑:「对与错,都不干你的事,黎天戈你是居委会的吗,管的真是多啊。」 黎天戈也笑道:「我是城管的,影响市容的人和事,我都要管。」 吃饱了撑的!向晚在心里咒骂着,嘴上却不去理会他。 不多时舞会开始,悠扬的圆舞曲,旋转在整个大厅里,听的人心舒畅。 「向小姐,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向晚正和黎天戈对峙,突然有人道。 黎天戈见到来人,很自然的就去搂住向晚的腰,「不好意思宁总,这是我的舞伴。」 向晚见到宁知然,愧疚的不得了,她没想到,宁知然是邀请自己来参加这个酒会。所以就算这会儿不是和黎天戈僵持着,她也是会答应和宁知然跳舞的。 当下就不动声色的离开黎天戈的怀抱,宁知然笑了笑向向晚伸出手,向晚将自己的手搭在他的手上。宁知然转而对黎天戈笑道:「黎总,舞伴借用一下。」 「请便。」黎天戈笑道。 宁知然带着向晚,几个狐步就闪进了舞池,同众多人在一起旋转,接着停留在角落,被欢快的人群掩盖。 向晚自觉理亏,低着头不敢看他。宁知然就盯着她的神情,手上一用力,将她抱的紧紧的。 「对不起。」她开口道。 「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宁知然勾唇而笑,有一股子轻蔑的意味,他对向晚附耳道:「向晚你让我很失望。如果你要一份体面的工作,我可以给你。就算你不想工作,我可以养你,钱我也有,你用得着去爬黎天戈的床吗?」 向晚看着他,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她以为他跟一般的人是不一样的,原来也是这般的世俗。向晚旋即笑了,勾住他的脖子,「从你认识我的那天起,你就知道我是做哪一行的。你现在惊讶什么?上床对我来说和上厕所一样的简单,我都无所谓,你激动什么。宁知然,我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我虚荣,我堕落,你要是哪天缺个床伴,随时来找我,老客户打八折。」 向晚说完就松开了手,转身欲走,宁知然连忙拉住她,「向晚,对不起,我说错话了。向晚,你别这样。」 「放开我,宁知然你别无赖,这么多人看着呢!」 「我就是不放。」宁知然抱着她的腰。 「我跟黎天戈的事,不是三言两语就说得清楚的。宁知然你快点放开我!」 向晚有些急了,她隐约觉得,黎天戈肯定能看到,依照他的个性,肯定会找宁知然的麻烦的。 宁知然似乎也看出了向晚的焦急,刚要放手,大厅里就骚乱起来。 紧接着一连串的枪响,女人的惊叫声,夹杂在混乱的局面,四处逃窜,混乱不安。 向晚呆呆的看着这一幕,很久以前,她也是这样,在角落里,听着枪声,看着自己的家人一个个倒下,血流成河。 宁知然拖着呆愣的向晚,只当她是吓傻了。从侧门出去,走廊上空无一人,宁知然拉着她快速的奔跑着。 向晚突然站定,宁知然回头看她:「怎么了?」 「安曼。」 宁知然刚想回头,后背被人重重的一击,昏倒在地。 「向小姐,老板让我来接你。」 向晚看了看晕过去的宁知然,「他怎么办?」 「向小姐,老板只让我来接你一个人。」 向晚还要说什么,安曼就强行的带她走。别看安曼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实际上是个空手道高手,不然怎么在黎天戈身边混呢。 她们刚到电梯口,黎天戈就从另一边赶过来,看样子,他是刚刚从酒会那里出来。 「老板。」安曼颔首。 黎天戈点了点头道:「这恐怖分子袭击,看样子是在帮我们。走吧上去。」 安曼愣了一下,指了指向晚,「老板向小姐要跟我们一起上去?」 「难道不可以?」 安曼摇头笑笑:「当然可以。」接着按了电梯。 能说不行吗,这浅显易见了,把向晚留下,这里这么混乱,她肯定不安全,要是让她走了,等会儿的戏还演不下去。安曼看了看自己的老板,女人有些时候,真的很重要。 2027号房间,安曼敲了敲门,然后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里面的人就开了门。 「黎老弟,好久不见!」 「吴奈丹,好久不见。」 向晚愣了一下,听名字绝对是缅甸人,向晚的父亲曾经有个缅甸的朋友,吴并不是姓氏,而是一种尊称,奈的含义是太阳,丹的字面意思十千。黎天戈为什么要在这里和几个缅甸人见面呢? 吴奈丹看了向晚一眼,虽然一律可是也没有多问。 黎天戈转而对向晚道:「去房间里休息,等一下叫你出来。」 这就是有意支开了,向晚越来越觉得,他们之间肯定有问题。虽然好奇,可是人家既然出言赶你走了,你也不能留下来,向晚只好进房间去。 安曼敲了敲门,递给她一杯果汁,向晚喝了之后,顿时觉得头脑发昏,紧接着就昏睡过去。 吴奈丹也不和黎天戈寒暄,直接道:「边境的那批货,你到底什么时候让我入境?」 黎天戈笑了笑,到底是沉不住气了,「急什么,这不是让你来了么,先验验货。」 吴奈丹一个眼色,手下的人就拿出一包白色的粉末,交到安曼的手中。 安曼验过之后,对黎天戈点头示意。 吴奈丹笑道:「怎么样,比之从前就更纯了吧。」 黎天戈悠闲的点燃一眼烟,轻轻的吸了一口,「吴奈丹新品种怎么样了?」 吴奈丹顿时眉开眼笑,「黎老弟,我真的不得不佩服你,这个黄金花,简直太绝了!估计研制成功的话,价钱会是我们从前赚的二十倍不止。」 「你那边小心点,最近好像真的有人盯上我们了。」 「我知道。」 「这批货,可以开始外销了,交给安曼。」 「好的,放心。」 「那我先走了。」 黎天戈起身,两个人握了握手。黎天戈看了安曼一眼,安曼立刻会意,进房间,拿出一个小瓶子,在向晚鼻子前晃了晃,向晚就缓缓的苏醒了。 向晚不由得叹气,既然这么背着自己,干嘛还要带自己上来? 吴奈丹将黎天戈等人送到门口,再次道别。 电梯缓缓的下降,黎天戈看了安曼一眼,然后道:「路上小心。」 安曼含笑道:「多谢老板提醒。」 仪哭吱吱的响着,苏信摘下耳机,对着对讲机说道:「可以让大厅里的人撤了,已经结束了。撤了之后,记得报警,做得逼真一点。」 苏信靠在椅子上,捏了捏鼻梁,黎天戈这个人果然不简单,看来自己这次押宝,押对了。 黎天戈和向晚回到酒会大厅的时候,方才开枪的劫匪还在,他们持着枪,对着那些早就胆战心惊的人们。黎天戈拉着向晚找了个角落蹲下,他的手始终握紧她的手。 劫匪们抢一些财务,然后撤退。前后差不了多少,警车的声音就响起来。 黎天戈不禁冷笑,来得真是及时。 警察走走过场,盘问了一番,苏信主动跟着去录口供,毕竟他是主办。 看着差不多也就没事了,黎天戈这才带着向晚离开。 舒适的车子里,他竟然没意识到,他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牵着她的手。向晚的的腿冷,甚至有些发抖,她不是害怕死,只是想起了曾经的过往。 我们吃饭的时候总有一定的规律,挑选自己对味的食物,在嘴巴里咀嚼,然后吞咽入腹。 向晚现在就觉得,自己是一盘食物,虽然不是黎天戈所喜欢的口味,可是也将就了。向晚躺在床上,等待着他的亲吻,抚摸,最后拆解入腹。这一系列做完之后,黎天戈熟睡,她却起身,进了浴室,站在莲蓬下面,用力的冲洗自己的身体。 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向晚只等着黎天戈玩腻了,再也不屑于看自己一眼,那么也就解脱了。 她穿好衣服,轻手轻脚的收拾了东西,刚准备走,黎天戈就嘟囔了一句: 「你要去哪里?」 「呀!」向晚吓得丢了手里的包包,正巧砸在她的脚面上。金属框架的包,虽然不沉,可是砸一下还是有些许的疼。 向晚有些窘迫,对黎天戈笑了笑,「你还没睡啊。」 黎天戈皱了皱眉,支起半个身子,被子下滑至腰间,露出精壮的上身,「我被你吵醒了。你这是要去哪里?」 「我要回去。」向晚平静道。 「回去?」黎天戈有些诧异,「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不管几点,我不是都应该离开这里吗?这是你说的,我不可以睡在这里的。」 这确实是他曾经说过的,黎天戈略微思索了一下然后道:「那你等一下。」 向晚呆愣在原地,黎天戈起身去浴室,不一会儿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又过了片刻,黎天戈出来,黑亮的头发有些许的凌乱,有的还在滴水。 扯下身上的浴巾,换了一套清爽的休闲装。 「走吧。」 「什么?」向晚有些不敢相信。 黎天戈抓起桌上的车钥匙,这边拉着向晚的手,换了鞋出门去。 直到两个人都坐上车了,向晚才反应过来,黎天戈的意思是要送自己回家。 简直是天雷,向晚万万都没想到,黎天戈竟然会送自己回家。 黎天戈沉默着不说话,向晚是不知道自己能和他说些什么,越是也就沉默,沉默和沉默加在一起,那么就是更加的沉寂。 午夜街上的车并不很多,一路上畅通无阻的,到了向晚家的小区,向晚推开车门下车,谁知道黎天戈也下车了,按了一下车钥匙,将车门锁上。 「走吧,上楼去。」 「啊?!」向晚惊讶。 黎天戈也没答她,就拉着她上楼。这还是黎天戈第一次来向晚的家,难免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向晚蹲在门口找钥匙,将包里的东西全都倒出来了,手机化妆品什么的都在,唯独就不见钥匙。 「你是不是忘记带了?」黎天戈终于沉不住气问她。 「我记得我带了的啊。」 向晚有些懊恼,怎么会不见了呢? 「你确定你带了?」 「嗯,我确定。」 「那你蹲在这里慢慢找吧,我先进去了。」黎天戈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找了一把,插进门锁里,门锁轻轻转动着,然后啪的一声,门打开了。 向晚目瞪口呆的看着黎天戈的这一系列的动作,直到他进屋之后,她才反应过来,怒气冲冲的进去,用力的关上门,「黎天戈,你有钥匙为什么不开门?!要看着我在那里找的那么辛苦?」 向晚顿了一下,不对怎么能如此质问呢,于是她又道:「你怎么有我家的钥匙?!」 黎天戈从沙发上捞起一串钥匙,在向晚的眼前晃了晃,「你不是确定你带了吗,为什么会出一在沙发上?」 向晚一把夺过自己的钥匙,怒道:「我在问你话,你为什么有我家的钥匙?」 黎天戈歪在沙发上,有些好笑的盯着向晚瞧,缓缓开口道:「你这房子是租的吧。」 向晚有些狐疑,「你什么意思?」 「这房子是我的,我就是你的房东。」 「黎天戈!你太过分了!收我那么贵的房租!」向晚说完差点就咬到自己的舌头,今天怎么回事,总是说错话。 黎天戈看见她懊恼不已的样子,忍不住发笑。 他这一笑,彻底惹怒了向晚,连声道:「请你离开。」 「我大半夜的送你回来,这关到了,你就赶我走?向晚,你这人真不厚道!」 黎天戈说完就径直走进房间,他有些累了,所以几乎是一沾枕头边儿就睡着了。 可是向晚睡不着了,坐在沙发上,蜷缩着。客厅里没有开灯,月色照射进来,洒落一片银辉,茶几上的果盘,被月光镀上一层光晕,鲜红的苹果,鲜红的樱桃,鲜红的荔枝,一切都是鲜红的,就仿若很久以前,她优越的身世,优厚的身家,她美好的未来,被一场鲜血染红,鲜红鲜红的,甚至有些发紫,就是寻样的一场鲜红,她失去了所有。 水果刀上闪过一丝光芒,锋利的尖锐的,向晚想都没想就将水果刀握在手里。 黎天戈如果不是你,我不会如此的丧心病狂。如果不是你,也许我和幕夕现在已经双宿双飞。 她怎能不恨,她曾经想过,就算自己万劫不复,也要杀了他。是的,她想他死,想他不得好死。她隐忍了这么许久,被人玩弄了这么许久。既然她不能一死得到解脱,那么黎天戈,你去死! 向晚背着手,手中的刀光异常的寒冷。 睡梦中的黎天戈轻轻的蹙眉,他睡着的时候,也喜欢抱着被子,紧紧的搂着,是因为缺乏安全感。向晚睡觉的时候就是这样,有时候她要开着所有的灯,把房间弄得灯火通明她才能够入睡,总是大段大段的梦魔,哭醒的时候还好,只是虚惊一场。可是有时候,在梦里,她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一个音节,她想要求救,却没人理她。她哭得撕心裂肺,可是就是醒不过来,在梦里一直一直的哭。等到醒了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哑了,眼睛也肿的不像样子。 那是一种窒息的感觉,压抑的人无法过活。 只要你死了,那么一切都会结束。向晚突然笑了,高高的扬起手中的刀,对着黎天戈狠狠的捅下去。 若是一切心想事成,那么都只靠意念活着,人人都修炼成仙了。 黎天戈从小的经历,导致他对人很警惕,所以当晚向一靠近,他就醒了,他想要看看她要做什么。当晚向举起刀的时候,他诧异了,可是这一切又合情合理,她是应该恨自己的不是么,正如自己当初丧心病狂的恨她。 黎天戈一把抓住了向晚的手腕,死死的攥住,向晚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你没睡?」 黎天戈突然笑了:「向晚你是真的蠢还是在跟我装傻?这是你第二次想要杀我吧。三年前你杀不了我,现在你一样杀不了我,向晚,我死了你也别想活着!告诉我,为什么突然又有了这种愚蠢的想法。」 他一句三年前,让向晚彻底的崩溃,无数个黑夜中的梦魇一同袭来,铺天盖地,压得她无法呼吸,三年前,在那个阴暗的房子里,他无情的夺去了自己的一切。向晚永远都无法忘记,他蹂躏自己时的那种感觉。 她是一直都想要杀他,他们每个月月中见的那一次,她曾经无数次的想要去杀死他,她甚至一直把匕首藏在包里。她没有动手只是在寻找一个恰当的机会,在他的公寓里,他自然是没有机会,虽然房间只有他们两个,可是她知道黎天戈是不会放松警惕,就算是不防着自己,他还有那么多的仇家。 今天或许就是她最好的机会,所以她才会不顾一切,大脑根本就没有思考过,身体力行的来实践一次。结果自然是失败,她不是小瞧了黎天戈,更不是高估了自己,只不过是丧心病狂,不经大脑的想要报仇。 黎天戈瞪着她,眸子里的鄙夷暴露无遗,向晚也瞪着她,银牙咬碎。 「黎天戈,我要你死,就算我自己万劫不复,我也要你不得好死!你该死,你去死!」向晚愤怒着,像一团火焰,仇恨将她所有的理智都燃烧了,她张牙舞爪的挣扎着,想要将刀子根根的刺入他的身体。 他钳制住她,看着她像疯狗一样的乱咬。 「向晚你疯了吗?!」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黎天戈你去死!」 「你以为你杀得了我吗?!」 「就算死我也要拉着你垫背!」 「向晚!你是蠢货吗?!你有本事现在就捅我一刀!你捅啊!你捅!」 黎天戈步步紧逼,他就是这样将晚向一步步的赶上绝路的,向晚早就没了理智,他松开了钳制她的手,向晚毫不犹豫的一刀刺过去。 鲜红的血液顺着刀柄流下来,黎天戈按着腹部的刀伤,将刀拔出来,鲜血溅了向晚一脸。 竟然是温热的,黎天戈的血竟然也是热的! 黎天戈突然笑了,苍白无力的看着向晚,抓过向晚,将刀子放在她的手上,用力的握住她的手,「向晚,原来你真的下的去手。再给你一次机会,想杀我不要捅腹部,来,往这里扎,扎我的心脏啊,你扎啊!你怎么不扎?!」 「黎天戈你不要逼我!」向晚大呼着,她的手开始发抖,那些血流淌下来,竟然是温热的,黎天戈不是冷血的吗?向晚拼命的摇头,不敢去看那些红的发紫的鲜血。 碰的一声巨响,大门被人撞开,紧接着冲进来四五个警察,「把刀放下!」 黎天戈恍若未闻,搀扶起已经瘫软的向晚,握着她的手,将刀尖对着自己,「你怎么不扎了呢?你倒是一刀捅死我啊!向晚!你杀了我啊!你杀了我,我会让你们统统都陪葬,包括你奶奶和林幕夕!」 「你这个疯子!你疯了!你疯了!」向晚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瘫坐在地板上。 黎天戈按着自己的腹部,脸色越来越苍白,他想要笑,疯的人,何止我一个。 「快叫救护车!把这个女人抓起来!」其中一位警官指挥着。 连个警察去抓向晚,她早就崩溃了,毫无反抗的能力,眼泪吧嗒吧嗒的流。 黎天戈冷眼看着,任由警察将向晚带走。 「先生你坚持一会儿,救护车马上就到了。」 黎天戈没有做声,依靠在床上,盯着向晚离去的方向。 邻居看到向晚一身的血,被警察带出来的样子吓了一跳。是邻居听到向晚家里有声音,好像是在说什么杀人之类的,她被吓呆了,所以报警,怎么也没想到,被抓的人,竟然是向晚。 警察一路上鸣笛,向晚坐在车里,双手被手铐锁住,她呆呆的一言不发,只是看着手上的鲜血。 审讯室里,聚光灯打在向晚的脸上,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对面的警察面色不善,皱眉看她。 类少谦调到这里的时日不多,今天是他第一次值夜班,没想到就碰到了这档子事儿,他越看对面的这个女人越觉得眼熟,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小姐,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旁边的中年警察推了下类少谦,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类少谦也觉得自己这个时候,不应该这么问容易让人误会,他也清了清喉咙道:「这位小姐你叫什么名字?」 「向晚。」 「向小姐,你说说看,是怎么一回事,我们也好帮你。」 向晚不做声了,她不想说,说了又能怎么样呢?她以前不是没有报警过,可是一点用都没有,黎天戈要是诚心的想整死自己,就是玉皇大帝也救不了她。 「你这小姑娘怎么回事啊!现在的年轻人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说的小一点就是故意伤害,你这往大了说就是杀人未遂!你知道那要判多少年吗?!」中年的警察沉不住气了,他最讨厌犯人一副高傲的样子,都是仗着自己家里有钱,想着砸钱了事呢。 其实向晚不是高傲才不说话,是她不知道该怎么说,而且就算是说了也没用,有谁会相信呢?没有人。 两个警察轮番审讯了一夜,都毫无结果,无论怎么问,向晚都一句话不说,后来他们累了,也恼了,就先关着她。 向晚以为也许这样就会结束了,警察进去的时候,她还拿着刀,对着黎天戈的胸口,她伤人的证据确凿。 果然没多久就定案,然后将她关在看守所里,等待着法庭审判。 看守所的大门很高,漆黑的大铁门,恍然间就让向晚想起,过去宫殿的漆黑大门,不过变了个颜色,实质上却没有改变同样是关押的地方。 换下身上那件染血的衣服,囚服制造的有点粗糙,穿在身上并不舒服,她原本的东西都被收走,留给她一批适用于监狱的用品。 她的情况比较特殊,所以是单独的住一间。四尺见方的窗子,铁栏杆将外面的天空分割成一块一块的。 向晚正望着天空,突然有狱警来敲门。 「你的律师来了!」 向晚愣了下,是谁给她找的律师呢?难道幕夕知道了?她下意思的不敢去,可是狱警又在催促,向晚不得不去。 铁门一道道打开,哗啦哗啦的,最后狱警带她去了一个房间,然后将门关上。 「向晚!」 她愣了下,然后裂开嘴笑了,「宁知然,原来是宁知然。」 只要不是林幕夕,是谁都好。 宁知然将她抱在怀里,明显感觉她瘦了许多。他没想到,向晚还能笑得出来,她若是趴在自己怀里大哭一场,也许还好,可是她竟然笑,那种笑容竟有些凄凉的意味,渗透着她的绝望。 「你怎么来了?」她轻声问道。 宁知然干净的笑靥对她绽放,捏了捏她的鼻子,「我来带你出去的。」 「可以吗?」黎天戈会这么放任自己出去吗? 「喂喂喂!向晚你不要太小看我好不好?我还不至于那么没用吧。不管是什么方法,我都要带你离开这里。」 向晚挣脱他,连连后退,「我不要,我不要出去。」 宁知然有些欲哭无泪,「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啊,这种时候脾气倔神什么啊!」 「宁知然,我不想欠你的,我还不起!」 「是我欠你的好不好,跟我走。听话,别那么任性。」 向晚低着头,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 不多时,狱警和一位中年男子来。 狱警对宁知然笑了笑说:「宁先生,保释期间向小姐是不可以离开本市的,还请配合啊。」 宁知然点点头:「我知道,谢谢这段时间帮我照顾向晚。」 「别客气。向小姐这边请,去领你的东西。」 向晚抬着头看中宁知然,脚步没有动分毫。 「怎么了?」宁知然问她。 向晚摇了摇头,「那些东西我不想要了。」 「那就别要了。」宁知然脱下自己的西装,披在她身上。「穿我的这件吧。」 狱警刚想开口制止,宁知然就对她笑了笑,「这件衣服我能买下吗?让向晚穿着走。」 狱警被他问的哑口无言,半响才结巴到:「可,可,可以。」 「谢谢。」 铁门哗啦一声被打开,向晚站在阳光下,做了一个深呼吸。宁知然看着她的侧脸,静静的笑了。 「向晚,跟我回家。」 「回家?」向晚惊讶了一下。 宁知然很自然的去牵她的手,「上车你就知道了。」
周徽远看著渐渐靠近的身影心底不禁有些恐慌。他拼命挣扎著想要逃脱,无 奈他的身体早已被宋清逸牢牢困住。他只能在龙床上扭动、脚踢著。 这次的宋清逸有了经验,他顺利避开了对方的脚踢。他轻轻解开身上的腰带晃著,丝做的带子瞬间飘动起来。 「你要做什麼?」周徽远打著冷颤问。他见对方拿著腰带正向这边靠拢。 「没什麼,我拿腰带替陛下绑著,免得陛下误伤了身体。」宋清逸笑吟吟说著话。说完,他运力把腰带一分為二,用此来绑住陛下的双手,并把丝带固定在龙床的柱子上绑紧。 「你……滚开……」周徽远不停的扭动,他不想被捆绑住。无奈他的力气比不过对方,他轻易就被宋清逸抓住。他的任何挣扎都对对方没有丝毫阻力,宋清逸还是轻轻松松就就把他绑住了。 宋清逸把陛下双手绑住后,随即就开始脱周徽远的上衣。 「不……放开……」周徽远双手虽被绑著,腿还在不停的乱踢。他内心对未知发生的事有很深的恐惧感。 「没用的,陛下不是早已体会过了吗。」宋清逸摇头浅笑著,他劝陛下不要妄想著能够逃脱。心中又担心陛下踢不到他反而伤了自己,故而他覆身贴著陛下的身体,双腿紧紧夹住陛下的小腿。他此举使周徽远的双腿不能随意晃动、脚踢了。 「不要……」周徽远见逃脱无望,不由得叫喊出声。 「没事的,陛下无需害怕。」宋清逸轻声在陛下耳边安慰著。他随即亲吻著周徽远的嘴唇,两人的舌头紧紧缠绕著。没多久,房内就传来喘气声。 「唔……唔……」周徽远被吻的有些意识不清,胸前又窜起了阵阵热浪。 宋清逸嘴上吻著,一手轻轻揉捏起周徽远胸前的乳首。幸而他刚才趁陛下不注意,快速脱下了对方的上衣。他的手慢慢按住了陛下的乳头,乳头一会被摁进去,一会又被弹了出来。如此不停的循环,渐渐使周徽远的身体有了感觉。 「喔……喔……」周徽远感觉身体软绵绵的,他的抵抗也逐渐在减小。自从他的身体被宋清逸抚摸过后,全身的欲望似也復甦了。他虽不愿臣服,可身体的欲念使他难以极力反抗。此刻的他不禁暗恨身体的脆弱,使他如此不经踫触。不管怎样,他内心始终坚持著不肯妥协。「放……手……」他开口呼唤著。 「你……唉……」见陛下身体已经如此兴奋,嘴上却始终不愿投降。他不由得长嘆一口气。他暗自嘆息说︰「想来是草民不够努力,此时还能让陛下分心。」 说完,他用力吸吮陛下的嘴唇,手紧紧揉捏著乳首。吸了一会,他才低头含住一颗红豆,使劲舔弄、吸吮著。 「噢……噢……」周徽远舒服的轻嘆,身体瞬间有了感觉。他内心正在激烈挣扎著,即不想就此投降便宜了宋清逸,又不想拒绝这美妙的感觉。他為难的不知如何是好了,随著身体越来越兴奋,他的思绪也越发糊涂了。他渐渐沉醉在这激情中。 「吧嗒……吧嗒……」宋清逸吸吮的起劲,见陛下逐渐放弃了抵抗,他更是乐得手不停歇的到处游走。他抬起头,悄悄想要解开陛下的褻裤。 「不……不……」迷茫中的周徽远突然清醒过来,就见宋清逸要脱他的褻裤,他惊得又开始反抗了。胸前被宋清逸如何踫触那都没关系,唯独身下的硬挺他怎麼也不愿让人踫到。在他的想法中,除非行房才可以接触到那边。他又没有宠幸人的意思,自然就不必暴露硬挺了。如今让人安抚那边是他最不能忍受的。 「陛下,不要动。」宋清逸出声警告。他知陛下害羞,且视硬挺為行房的工具。就这麼被他踫触,陛下定是不甘心的。他随手拿过龙床上的丝带,用丝带一端绑住陛下的一条腿,而后固定在龙床的柱子上。 周徽远的褻裤早在挣扎中已被脱下,而今又被绑住了一条腿。他愤恨骂道︰「混账,你好大的胆子……」他口齿清晰道,此前的喘气声好似不是他发出的那般。 「草民一向胆大,陛下还是乖些才是。」宋清逸嬉皮笑脸道。 「滚……开……」周徽远不断扭动身体,因双手和一条腿都被绑住了,他的扭动根本未能松开丝带所打的结。 宋清逸轻松的再次覆上陛下的身体。他轻轻抓住陛下的硬挺上下套弄著,嘴仍然吻住陛下的嘴唇,上下一起夹攻著周徽远。 「呵……呵……」周徽远急急喘著气,他只觉快要窒息了。 「呼……呼……」宋清逸也觉不能呼吸了,他赶紧放开对陛下嘴唇的蹂躪.「唔……唔……」周徽远轻声囈语著,他终于能够喘气了。他不停换著气︰「呵……呵……哦……」 宋清逸改变进攻方向,他低头一口含住周徽远的硬挺。 「啊……」没有提防的周徽远立即叫出声。如此刺激的舔弄他实在是无法抗拒。「呼……呼……」他娇喘的呻吟著。 「嗒……嗒……」宋清逸舔弄的来劲,他不嫌脏的继续轻咬。 「不要……脏……」周徽远嘴中拒绝著,身体却是享受激情般的拱起。 「不脏,陛下的傲然好可爱哦。」宋清逸暂且停下舔弄的动作,他抬头回答周徽远的话语。 「胡……说……朕……才不……可爱……」虽被夸可爱,周徽远却皱起眉头。 听对方口气似是瞧不起他的巨龙。想他堂堂大周王朝天子,怎能屈居人下。殊不知这硬挺又不是根据身份论大小的,待他见识过宋清逸的傲然后方知他那时的想法是多麼的可笑。 「比起草民的,陛下只能算是小巧了。」宋清逸含蓄述说著,他意指陛下那里算不得雄伟。 「你……」周徽远气的发抖,对此不敬的话语他自是暗恨在心。 「好吧,不说这个了。」不想再刺激陛下,宋清逸逐打断此话题。他掀开帘子站起身往外走去。他走到案桌边拿起扇子,拔下扇子上的一根羽毛。而后重新走回龙床。 「你……干……什麼……」周徽远远远就瞧见宋清逸拔下羽毛,因帘子未能完全散下,故而他清楚的看清对方的一举一动。心底虽不清楚宋清逸要做什麼.但以往的经验使他认為,对方这麼做绝对有更深的用意。他头皮发麻的看著宋清逸的再次靠近。 「没什麼,陛下大可放心。草民是绝不会伤害陛下的。」宋清逸笑著走近周徽远身边,他又重新放下帘子。接著他拿起羽毛慢慢靠近陛下的菊花穴。 「你……」周徽远大声惊叫著。知对方对他的菊花穴有企图,他剧烈扭动著,就想避开这羞辱的一刻。心底对即将发生的事充满畏惧。从没害怕过的他此刻真正体会到了惊怕。 「陛下别怕,不会伤了你的。」宋清逸轻声劝说著。心知立即压上陛下干恐会弄伤陛下,从陛下的反应他就能看出,陛下对于疼痛应是非常敏感的。他怕陛下承受不住他的挺动,故而想多做些爱抚。也想让陛下能够尽快适应被插。殊不知这些只不过是他的私心,即使有再多的準备,等他插入时周徽远还是会觉得疼痛难忍的。只不过他此刻心心念念著陛下,因此一直不能狠心采了陛下的菊花。 此前对王爷们他就从没这些顾忌,往往是压上就做。 宋清逸用羽毛轻轻拨弄著周徽远的穴口,他手上动作尽量放的轻柔些,就怕惹陛下疼痛。 「喔……喔……」初次被人踫触窄穴的周徽远轻叫著,他觉得穴内好痒,身体不自觉的放松了。他怕痒的摆动著身体。 「别动哦。」宋清逸出声提醒著,他继续挑弄陛下的穴口。渐渐的,菊花穴有些打开了,穴口也不再紧绷了。他心知陛下已经慢慢体会到了快感,故而加深探弄。他怕陛下窄穴不能承受他的挺进,因此他此举是想要陛下的菊花穴尽快适应他的踫触。幸亏刚才绑住了陛下的一条腿,如今他挑逗起来也方便了许多。 「呀……呀……」周徽远逐渐有了快感,他嘴上噥噥嘀咕著。身体拱起迎合著宋清逸的触摸。心知不该如此,可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在宋清逸几番拨弄下,周徽远的穴口渐渐绽开。他放下羽毛,改而用一指轻轻插入陛下的窄穴中。 「啊……疼……不……」吃痛的周徽远出声喊叫著。虽已经过羽毛的挑弄,可毕竟没有深入到内壁中。如今宋清逸的手指突然插入窄穴中,他还是忍不住疼痛的叫出声。未经踫触的禁地自然不能适应对方手指的插入。 「呃,还是疼吗?」宋清逸诧异问道。他以為陛下已能适应了,哪知他的手指刚一插入,陛下就叫疼了。他心底明白此刻已经不能退缩了,如果此刻放弃只怕今后陛下会更加厌恶被人踫触。如今他只能继续挑弄陛下窄穴,希望借此陛下可以渐渐得到快感。他的手指快速抽动著,嘴唇紧紧吻住陛下的。他希望如此一来就能减轻陛下的疼痛。 「啊……啊……」疼痛逐渐平息下来,伴随而来的是一阵阵热浪。周徽远舒服的轻嘆著,他已能体会到如虎般的欲望。逐渐產生的快意是如此明显,疼痛相比而言就有些微不足道了。 宋清逸见陛下有了感觉,他逐而加快拨弄的速度。听见陛下嘴中有了些呻吟声,他轻轻加入了一指。 「哦……哦……」周徽远继续享受著。虽然宋清逸加了一指,他却感受不到太多的疼痛,只觉内壁似被撑大了。窄穴涨开的感觉他觉得还不坏,脸上逐而露出些笑容。 宋清逸一看即知陛下不怕一点点的撑开,当他再次加入一指后,就发现陛下的眉头皱紧了。 「不……不……」周徽远又再次体会到了疼痛,他反抗的挣扎著。 知道陛下不能立即适应,宋清逸没有再追加一指,只用三指在陛下体内搅动著。他的速度时快时慢,一会伸入一会拔出,就这麼不停的折腾著陛下。 「啊……啊……」 「呼……呼……」 「呵……呵……」 「嗒……嗒……」 宋清逸除了手指插入外就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这夜他只是想要陛下适应他的亲密踫触。此举对他而言是一种煎熬,可他却极快乐的忍耐著。 周徽远的菊花穴首次被人如此直接的踫触、调教著。殊不知这些只不过是个开始,今后等著他的还有更多…… 周徽远渐渐从欲望中清醒过来。他就这麼愣愣的看著眼前之人,心中的羞耻感瞬间就升了起来。只要一想到他刚才毫无廉耻的在此人身下享受,他就觉尊严被严重冒犯了。 「无耻……」周徽远恨恨骂道。 「是吗?那刚才陛下还不是好好的享受了一番。这不,我还没抽出来呢。」 宋清逸轻浮的鄙视道,他边说边用手指在陛下体内拌动。 「你……」突觉体内又再次浮起热浪的周徽远出声怒喝道。他连忙夹紧双腿,不想让对方的手指再次行凶。 「哦,刚放了你马上就开始逞能了。我倒要看看陛下的双腿有多厉害。」宋清逸淡笑道。他才解了陛下腿部的束缚,陛下的双腿立即就能活动自如了。好在他没有解开陛下的双手,要不然此刻还得费番功夫呢。即使陛下的双腿夹紧了,可他的手指依然无所阻挡的狠狠刺进陛下内壁的最深处。 「啊……」周徽远失声尖叫著。他以為夹紧双腿就可以防止对方的侵入了,哪知宋清逸的手指反而更深的刺入内壁中。他被刺的无数淫水沾满了内壁,即使不甘心妥协,可这热流催的他难以忍受的低声浪叫著︰「喔……喔……」 「怎麼样?舒服吧!」宋清逸加快手指插入的速度,指尖不断的内壁中摩擦、搅动。 「呀……呀……」周徽远的体内像是蛇在爬动般让人难以忍受,他难耐的扭动身躯想要躲开对方的踫触。 「别动啊!」宋清逸出声阻止,他继续用手指在陛下穴内抽动著。 「放开……」周徽远愤恨道。 「等陛下释放了我才会停止。」宋清逸不予理会的继续手上动作。 「啊……呜……」即使心底还在不停的抗拒,周徽远身体仍是兴奋到了极点。 他哀怨的感受到体内的浊液正一点点的流出,他最终还是在对方的踫触中达到了高潮。 「怎麼样,感觉不坏吧。」宋清逸笑著抽出手指,他轻轻抬起陛下的额头。 「混……」周徽远刚要开骂就被对方紧紧吻住。 「吧……吧……」宋清逸伸出舌头舔弄对方嘴唇。他嘖嘖有声的吻著。 好一会,周徽远才能呼吸新鲜的气息。「呼……呼……」他用力吸气想要平息心底的欲念。 「陛下的菊花果然好美,就这麼放著岂不可惜。」宋清逸凑到陛下耳边言道。 「滚开……」周徽远怒骂著。 「何必动怒呢,陛下的菊花还需我的精心调理呢。」宋清逸嬉皮笑脸道。 「无耻……」周徽远大喝一声。他接著骂道︰「你休想得意妄為,朕即刻就命人拿下了你。」 「好啊,陛下的侍卫们人在哪里呢?」宋清逸大笑不已。 「你……」周徽远这才想起侍卫们已被下了迷药。他指著宋清逸说︰「不许你再下药。」 「可以,只要陛下乖乖听话,我自不会為难那些侍卫们的。陛下的宫女、太监们也会安然无恙。」宋清逸点头应允。 「休想,朕不会答应你的。」周徽远一口回绝。 「是吗?那就不要怪草民无情了。既然陛下亥时过后才有空闲,那草民就等那时再来与陛下相会吧。」宋清逸语出威胁。 「你不可以再来。」周徽远紧张的摇著头。 「有何不可,草民来时自不会让人发现。」宋清逸语意凉凉道。 「朕不许你私自潜入龙仪宫。」周徽远的话语中不免有些气短。 「陛下是在命令草民吗?」宋清逸挑眉凝视著对方。 「朕……」周徽远一时无语,他知对方不怕自己的天子威严。 「还是说陛下是在求草民?」宋清逸淡淡的说笑著。 「胡说,朕怎会求人。说吧,你到底有何目的。」周徽远咬牙询问著,他知宋清逸对他有企图。即使心中再不愿,他也不能让宫人们為此受累。 「哦,陛下都这麼说了草民自然不能再刁难于你。只要陛下撤了随行眾人,与以往一般让草民好好疼爱也就是了。草民要求不高,只要每日有疼爱陛下的机会,就不会深夜再去打扰陛下。」宋清逸提出要求。 「若朕不答应你又当如何?」周徽远沉声问。 「草民当然是继续潜入龙仪宫,亲自前来探望陛下嘍. 」宋清逸无所畏惧道。 「你……哼……」周徽远轻哼一声,他低头思索了一会。他考虑再三后这才抬头说︰「好,朕可以答应你的要求。只是你切不可无故对人下药,你我之事也不许让人得知。龙仪宫更不许你再踏进一步。」周徽远提出要求。 「可以,草民不会随意对人下药。只是陛下希望草民在哪里疼爱陛下?」宋清逸点头应允,他同时提出疑问。 「哼……」周徽远再次冷哼著。他藐视的看著对方说︰「以你的能力,朕在哪里你都能找到吧。」 「这个是的,不过陛下既然不想让人发现,当然要留个对方让草民知道。难道要草民到处去寻找陛下的身影吗?」宋清逸笑吟吟说著。 「好,你可在御花园等朕。朕每日下朝后都会经过那里,你上次不也是——」 周徽远一想到上次的事就羞得说不出话了。 「原来陛下还记掛著那日的事啊!」宋清逸高兴的胡乱亲著陛下。 「休得胡说,朕是不想提起那日之事。」周徽远怒说著,他使劲推开宋清逸。 「好吧,不说了。草民就在那里等候陛下了。如果陛下不来,那草民会亲自去龙仪宫探望陛下的。」宋清逸点头笑笑。 「你……滚……」周徽远怒喝著对方。 「好,草民这就走。」宋清逸拍拍衣裳就要离开。 「慢著,你先放下解药。」周徽远叫住对方道。 「解药?」宋清逸起先不解,而后轻笑说︰「没有解药,那些人过了两个时辰就会清醒。陛下就多多保重了。」说完,人已离开龙仪宫。 「你……」周徽远刚想骂人,无奈对方已离开他的视线。等见识了宋清逸的轻功,他不由得嘆口气。暗道对方武功如此之高,他要如何才能逃脱啊!自他从亲政以来,从没有过如此烦恼。想到他每日必须承受那样的羞辱,他就觉得无顏面对先皇。「唉……」他低声嘆气,心想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外室突然传来声音,王愷急急忙忙跑进内室。 「陛下,你没事吧?刚才眾人都晕倒了,可曾有歹人闯入?」 「没事,朕一切安好。你下去吧。」 「是,奴才遵旨。」 王愷又回到外室,再次嘆气的周徽远无奈悄悄跑去沐浴。他身上粘粘的,又不敢叫宫女準备干净的衣裳。他怕引人怀疑,可又不能就这样忍受一夜。他悄悄沐浴后这才返回内室,等再次躺到龙床上时,他已经累得闭眼就睡了。 …… 翌日,周徽远下了朝还在犹豫要不要路过御花园。 「如果陛下不来,那草民会亲自去龙仪宫探望陛下的。」宋清逸的话犹在耳边响起,周徽远想到这就慢慢踱著方步踏入了御花园。他早已遣退了随侍眾人,就这麼一个人静静走著。 「果然陛下还是守约的。」宋清逸愉快的说著话,他一把就抱住了陛下。 「你……」周徽远苦笑道。他虽已有準备,可突然被人抱住还是吓了他一跳。 「陛下好香哦。」说完,宋清逸就不停亲吻著陛下。他抱著陛下来到一处花亭中,双手立即脱下陛下的衣裳。 「你就不怕被人看到?」周徽远用力推开他问。 「呵呵……」宋清逸笑个不停。他大笑说︰「既然陛下敢来赴约,说明陛下已做了周全的準备。草民又何需担心这些呢。」 「哼……」周徽远哼了一声算是默认了。他的确遣退了眾人,也下令不许任何人靠近御花园。要不然他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的被人抱著。 宋清逸随即开始為所欲為了。周徽远闭眼随意对方如何摆弄,可他始终不发一词。 日子就这麼慢慢过去了,周徽远也习惯了每日的必经过程。他的菊花穴也在对方的开采下,逐渐绽放开它的魅力。每日都引得宋清逸对它垂涎不已,对方每日都要不停的亲密抚摸菊花穴,他也渐渐不再觉得难堪了。 宋清逸对采菊自是尽心,可他始终不曾就此采了陛下的菊花。贴身宫女对此非常不解。 「公子為何迟迟不采陛下的菊花?」春梅纳闷道。 「春梅,你觉得呢?」宋清逸笑而不语。 「想来又是公子的不忍心在作怪吧。」春梅如是猜测道。 「呵呵……」宋清逸笑个不停。 「可是,公子你要知道夜长梦多,拖久了恐会生变。」冬菊开口劝说著。 「冬菊说的极是,清逸记下了。」宋清逸点头应承。 「公子,你要尽快采了陛下菊花才是。」冬菊继续劝说著。 「知道了,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宋清逸笑呵呵说著。他对宫女们的说法虽赞同,可也没打算尽快实行。 见此情形春梅、冬菊同时嘆著气,她们知晓公子并未把她们的话听进去。她们也只能暗暗祈祷不会有状况发生。 …… 过了几日,有一天冬菊急匆匆跑进清茗宫去找宋清逸。 「公子,大事不好了。」冬菊气喘吁吁道。 「冬菊,你急什麼. 公子刚从御花园回来呢。这不,公子还没休息呢,你就这麼嚷嚷著。」春梅轻声指责冬菊的无礼。 「是冬菊的不是,可这事确实要紧。」冬菊急得团团转。 「什麼事啊?」宋清逸正从内室走出来。 「公子,你的情敌出现了?」冬菊大声叫唤著。 「情敌?」宋清逸听得一头雾水。 「莫非是褚轩回来了?」春梅猜测道。 「是啊!」冬菊急急说著。 「啊,这可糟了。」春梅此刻也著急了。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宋清逸催促道。 冬菊这才说出详细经过,听完整番话后的宋清逸也改变了以往不紧不慢的态度。他这才想尽快采了陛下的菊花——清茗宫宋清逸坐在椅子上静静听著冬菊正在说的话。 「公子,你不知道。那个褚轩可是陛下的救命恩人,陛下对他可是一直厚爱有加的。」冬菊气喘吁吁道。 「那人怎会是陛下的恩人?难道说陛下曾经被人加害过?」宋清逸吃惊道。 「陛下确曾受人迫害过。」冬菊点点头。 「冬菊你快说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宋清逸大惊失色问。 「听闻太后提起,陛下年幼时曾出宫游玩。当时受宠的王贵妃偷偷派人行刺太子,幸得褚轩相救,太子才能免于此难。」冬菊边说边摇头。她暗叹宫中的黑暗,人人都是为了自身目的而偷偷加害他人。 「这王贵妃为何要加害太子?按理说她既是贵妃又受先皇恩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陛下是不是早就被先皇立为太子了?」宋清逸迷惑的看著冬菊。 未等冬菊回话,春梅插嘴道:「公子有所不知,这皇宫内院背地使诈的人数不胜数。虽说王贵妃极得先帝恩宠,可太子毕竟不是贵妃所生。贵妃亲生的两位皇子又不能继承帝位,所以贵妃才会派人想要暗杀太子。」 「就算太子不是贵妃亲生,可嫡皇子继承大统也是天经地义的。贵妃难道不明白这道理?」宋清逸摇头感叹著。 「王贵妃当然明白。可是先帝已开了先例,贵妃就想放手一搏。若成功了那贵妃就是太后了,即使失败贵妃也以为会万无一失的,毕竟先帝当时可是相当恩宠贵妃的。」冬菊摇头叹息著。 「结果如何?先皇是否饶恕了王贵妃?」宋清逸急急询问著。 「不曾饶恕,贵妃可是估错了。先帝得知后大怒,即刻就把王贵妃打入了冷宫,从此不在临幸。」春梅摇头叹息。 「如此说来,王贵妃是失势了,那陛下此后就安然无恙了吧?」宋清逸笑著问。 「恩,是的。可贵妃所生的两位皇子从此记恨起陛下了。」冬菊有些担忧道。 「为何?此事应于陛下无关吧。」宋清逸越发迷惑了。 「正因此事,两位王爷即刻在先帝跟前失了势,这继承大统更是不用想了。」 春梅继续解释。 「原来如此,那位贵妃如今怎样了?」宋清逸好奇问道。 「先帝驾崩后,太后念在往日的情份上,让陛下赦了贵妃。贵妃如今居住在灵慧宫,也算是安享清福了。」冬菊笑著说。 「太后真是宅心仁厚哦。那陛下同意了吗?」宋清逸继续追问。 「陛下答应了,听龙仪宫的宫女悄悄说,陛下是想挽回兄弟的感情才点头同意的。」冬菊轻声述说著。 「王贵妃的所生的两位王爷原谅陛下了吗?」宋清逸担心不已。 「没有,两位王爷一直不愿进宫见陛下。这贵妃思念王爷们人也是越发的憔悴了。」春梅连连摇头。 「两位王爷真是不孝啊,怎么也不去探望下生母。即使王贵妃有再多不是,毕竟也是两位王爷的母妃啊!」听闻王爷们如此不孝,宋清逸气愤难平道。他从小就失了亲人,对不孝之人自是深恶痛绝的。 「这个听说……」冬菊想说时又看看窗外有没有人,她仔细查看见无人后方说:「听说两位王爷有谋反之意,只是大臣们苦无证据可以擒获两位王爷。」 「哦,那陛下的意思呢?」宋清逸放低声音悄声问。 「陛下的想法冬菊可看不出来,想来陛下应是知道两位王爷图谋不轨之心的。」 冬菊轻轻摇著头。 「那就好。」宋清逸点点头。 「公子是不是该想想陛下的事了?公子准备何时采了陛下的菊花?」冬菊一直追著宋清逸问。 「这个快了。我是不会让外人碰触陛下的,陛下永远都是我一人的。」宋清逸信誓旦旦道。 「好啊,那公子可要抓紧才是。」冬菊笑著点头。 「你们怎知褚轩对陛下有意思?他不过就是陛下的救命恩人罢了。」宋清逸提出疑问。 「公子有所不知,那褚轩看陛下的眼神极其专注。且那人一直借机接近陛下。」 冬菊说出她的看法。 「哦,那陛下是何态度?」宋清逸著急问。 「陛下对谁都是冷冷的,只不过念在褚轩是恩人的份上,陛下曾赐封褚轩做了御史大夫。那人从此帮著陛下处理朝政。」春梅有条不紊说著。 「这么说此人一直有机会与陛下独处喽?这褚轩长得如何?」宋清逸有些担心了。 「褚轩外表器宇轩昂,可惜与陛下是一般的性子,对人极其冷淡。」冬菊边说边皱眉。 「如此说来这褚轩应是极合陛下心意吧。」宋清逸语气中冒著酸气。 「呃,公子不要误会。陛下对褚轩没有其他心思。只要公子得了陛下,也就不怕陛下变心了。」冬菊趁机劝说道。 「冬菊,我明白了。可你们为何如此讨厌此人?太后对此人的意思是?」宋清逸充满感激道。 「公子放心,太后对褚轩也不甚喜欢。众人皆不希望陛下与褚轩在一起,也是不想因此被冻冰啊。太后如此欣赏公子,公子更该加把劲讨太后欢心才是。」 春梅出谋划策道。 「多谢你们,我已了解了。你们可否带我去看看褚轩。」宋清逸轻声询问。 「这个,若陛下得知我等带公子前去怕会降罪。」冬菊为难道。 「放心,你们只要指明方向我即可悄悄潜入。」宋清逸轻笑一声后看著两人。 「好,公子请跟我来。」冬菊在前指引著。 宋清逸随即悄悄潜入陛下与褚轩谈话的对方。他进去后就见褚轩正亲密的与陛下交谈著。见此情形他不由得暗怒在心。暗道陛下每次都恨不得躲著他,可面对褚轩却毫无半点戒心。明明褚轩有些动作非常亲昵了,可陛下愣是没有发现。 再一看这褚轩长得确实不错,所谓日久生情,他万万不能让陛下被人先夺了去。 可他就是没想到褚轩与陛下认识也不是一、两日了,若要日久生情也不会等到现在。他越看越生气就忍不住拂袖离开,心中已然打定了主意。 宋清逸随即前往太后寝宫。夏兰知晓后就带他进去见太后。 「清逸叩见太后千岁!」说完,宋清逸立即跪下行礼。 「原来是清逸啊,快快请起。你今儿个怎么有空来哀家寝宫?」太后乐呵呵问著。 「唉……」宋清逸长吁短叹道。 「怎么了?清逸是否遇到难题了?」太后关切的询问著。 「清逸多谢太后关心,我是为了陛下才叹气!」宋清逸低头苦笑说。 「陛下怎么了?清逸可曾治好陛下的病?」一说起陛下,太后立即不停的催问。 「还不曾治好,不过陛下已经有了些感觉。」宋清逸避重就轻言道。 「那就好,清逸为何要叹气?」太后有些疑惑,既然陛下的病有了进展,那宋清逸叹气又是为了什么? 「虽说陛下的病情已有所好转,可陛下一直躲避清逸的直接治疗。故而我想请太后邀陛下去清茗宫,今夜正是最佳时机。待清逸医治了陛下的病,日后也可让陛下不反对宠幸嫔妃。」宋清逸恳求道。 「为何一定要是今夜?」太后纳闷不已。 「因明、后两日是休沐日,陛下不用上朝。清逸怕陛下不能早起,故而——」 宋清逸吞吞吐吐说著,他并没把话说完。 「原来如此,哀家明白了。清逸真是会体谅陛下。哀家会邀陛下去你寝宫的。」 太后浅笑道。她点头同意了宋清逸的要求。 「多谢太后成全。」宋清逸感恩的再次跪拜。 「罢了,哀家只望陛下的病情能够早日好转。」太后哀声叹气说。 「清逸定会竭尽全力医治陛下的。」宋清逸连连保证道。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太后摇手示意宋清逸可以退下了。 「是,清逸告退。」宋清逸转身就要离开。 「且慢!」太后突然开口叫住了宋清逸。 「太后还有何事要吩咐清逸?」宋清逸恭恭敬敬问著。 「哀家希望……」太后欲言又止,话始终没有说出口。 「太后希望什么?」宋清逸一头雾水的看著太后。 「太后希望宋公子对陛下下手轻些。」夏兰插嘴道,她明白太后是不好意思说。 「是啊,陛下可是初次承欢,受不得折腾的。清逸可要手下留情啊!」太后终于咬牙说出口了。 「太后放心,清逸不会随意伤害陛下的。只是今夜陛下怕是要留宿清茗宫了,不知龙仪宫那边——」宋清逸连忙承诺。 「清逸可以放心,哀家会吩咐王恺不许跟著打扰陛下。」太后许诺道。 「可否让陛下这两日都留宿清茗宫?」宋清逸大胆要求著。 「这个……」太后有些迟疑,她顿了一会才点头说:「好吧,既然清逸有这个心思,哀家当然要成全与你。」 「恕清逸冒昧,这段时间可否暂时撤了陛下身边的侍卫?清逸定会随侍陛下左右的。」宋清逸继续向太后提出要求。 「这个么……」太后不敢同意了,毕竟贴身侍卫可是关系陛下安危的大事。 贸贸然撤了,她也是不敢做此决定的。 「太后还是答应宋公子吧。秋竹听闻宋公子武艺高强,想必保护陛下应是不在话下。太后何不给机会让公子照顾下陛下呢。」秋竹在一旁替宋清逸说好话。 「也罢,哀家就答应你。可是陛下的安危可都在你手中了。」太后不放心的叮咛。 「是,清逸定不负太后所托。」宋清逸连连点头。 「夏兰,你送清逸回寝宫吧。」太后含笑眨眼看著夏兰。 「是,夏兰谨遵懿旨。」夏兰心领神会,她明白太后是想让她骗陛下去清茗宫。 「清逸告退。」宋清逸说完就离开了太后寝宫。 夏兰送宋清逸出了宫门就去请陛下了。宋清逸赶紧回清茗宫预做准备。 远处的周徽远并不知道,他的初次行房即将到来。他是怎么也逃脱不了被开苞的命运。 宋清逸回到清茗宫预先做準备。他先是交代了春梅、冬菊一些注意点,继而又备用了一些必需品,而后他就等著陛下的圣驾驾临清茗宫。 夏兰匆匆忙忙前往龙仪宫,王愷皱著眉带她去见陛下。他心知夏兰来是绝无好事的。 「夏兰拜见吾皇万岁!」夏兰立即上前行礼。 「夏兰平身吧。」周徽远皱眉叫起夏兰。他心底有些忐忑,就怕太后又设计陷害于他。夏兰来就从没有过好事,他也因此上当了很多次。他低声问道︰「你来见朕所為何事?」 「夏兰听从太后吩咐特意前来请陛下驾临清茗宫。」夏兰谨慎言道,她知陛下对她有戒心。 「清茗宫?」周徽远暗暗思索著,他总觉的此宫名字很熟。突然他睁大双眼问︰「莫不是宋清逸所宿的寝宫?」 「正是。」夏兰点头。 「朕今日没空,改日再去给太后请安。」周徽远一口回绝,他不想再次落入陷阱。 「那夏兰就照实稟告太后,说陛下今日没空。呃,恕夏兰直言,太后一直在清茗宫等著陛下,如此一来岂不让太后,唉——」夏兰边说边摇头,她再次行礼準备退下。 「慢著,太后今日心情不好吗?」周徽远唤住夏兰,听闻太后思念他,他就不免有些担心了。就怕太后身体微恙,他这个做人儿子的怎可如此不孝。 「太后最近心情不佳。她嘴上一直念叨著陛下呢。」夏兰故作哀怨样。 「罢了,朕这就前去探望母后。摆驾清茗宫。」思母心切的周徽远上当了,他吩咐王愷摆驾。 「陛下且慢!」夏兰连忙开口制止。 「还有何事?」周徽远疑惑的看著夏兰,他不明白夏兰為何要出声阻止。 「太后吩咐过了。她只想单独与陛下谈谈心,不希望被太多人打扰。」夏兰解释说。 「既然母后不喜人多,那朕就一人前往吧。」周徽远点头应允。心想此处离清茗宫也不远,他就是独步前行也是无妨。「夏兰,你在前带路吧。」 「是,夏兰遵命!」夏兰乐滋滋答应著。 「唉……」周徽远边走边嘆气,心想太后过于宠爱这些宫女了。若不是太后的恩宠,她们怎敢自称姓氏,不称奴婢二字。若不是太后过于疼爱她们,这些宫女也不敢她、他的称呼。罢了,太后不管这些,他又何必管多管闲事呢。 不知不觉间,周徽远、夏兰已经走到清茗宫。两人不一会就到了外室。 「母后人呢?」周徽远见殿内无太后人影立即出口询问。 「这个,太后只让夏兰带陛下到这。其他的,太后并未吩咐夏兰。」夏兰见目的达到,立即滑溜的离开了。 「你……」周徽远自知上当了。他正想快速离开时,突然前面有一人挡著他的去路。 「陛下何必急著离开,不如留下来我们仔细聊聊如何。」宋清逸轻浮的说著话。 「是你!」周徽远看清人影方知今日是在劫难逃了。他指著宋清逸说︰「你是怎麼说服母后一起来骗朕的。」 「呵呵……」宋清逸笑笑,他大言不惭道︰「太后有求于我,自然会答应引陛下过来。」 「胡说,母后是不会那麼简单就同意的。」周徽远不肯相信,他知道太后是不喜男男之事的。 「这个就要怪陛下自己了,谁叫陛下不肯宠幸嬪妃。陛下让太后著急了,自然只能病急乱投医了。只要陛下经草民疼爱后,就知这行房的乐趣了。」宋清逸一边解释一边拦腰抱住陛下。 「滚开,你胡说。母后绝不会同意你对朕无礼的。」周徽远不停挣扎,他是真的不想被人开苞。 「呵呵,既然是夏兰引得陛下前来,太后怎可能不知此事。」宋清逸用力抱起陛下,他对準陛下的嘴就是一阵猛亲。 「放开!」周徽远用力推拒对方的亲吻,心底不禁有些绝望。暗道如果太后也是此意思,他说什麼也是逃脱不开此人的手掌心。 「不放!今日陛下一定要好好犒劳下草民。这些日子,草民可是忍得非常辛苦。」说完,宋清逸继续亲吻陛下的嘴唇。 「不……」周徽远拳打脚踢著,他使劲想要逃脱。 「哼,陛下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哦。」周徽远不理会对方的挣扎,他出声警告著。 「不……朕……不要……」周徽远用尽全身力气挣扎著,他不愿臣服于人身下。更不愿像个男宠般张开双腿等著人临幸。他可是天子啊,怎能如此自降身份。 「要不要可由不得你。今日不管陛下愿不愿意,草民一定要得到陛下。」宋清逸冷声道。说罢,他抱著陛下直接进入内室。 「啊……」眼看就要被抱进内室,周徽远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他终于在内室门口推开了宋清逸的束缚。他转身就要逃出内室。 「陛下是跑不了的。」宋清逸没有防备,突然间就被陛下挣脱了。他原是想关门的,陛下这一撞击正巧撞到门上。 「踫……」踫的一声响,周徽远被门撞击后额头上流血了。「咚……」他应声倒地不起。 「陛下,你没事吧。」宋清逸急忙查看陛下有无异样,见陛下只是额头流血,并无其他不妥。他这才放心的舒口气。他轻轻关上门后抱起陛下把人放在床中,转身就去拿金疮药。 「嗯……」周徽远渐渐转醒,从没有过这种经歷的他瞬间就被撞晕了。他清醒后立即发现所处的困境,他挣扎著想要坐起身子。 「陛下,不要动。」周徽远出声阻止,他随即拿出药替陛下敷额头的伤口。 「你放了朕吧!」周徽远有些祈求的询问。 「对不起,草民做不到。」周徽远摇头,他是不可能放弃陛下的。 「哼……」周徽远轻哼一声,他不想搭理宋清逸。 宋清逸敷完药后立即爬上了床。他轻轻放下两端的帘子,随即扑向陛下。 「不……」周徽远使劲拒绝著。他心知武功比不过对方,今日怕是难以逃脱了。但他仍不愿放弃机会逃脱。 「陛下别怕,草民会好好疼爱陛下的。」宋清逸伸手就要替陛下脱衣。他边脱边说︰「你我今日成就好事,待陛下体会了个中滋味,今后就会迷上行房的。」 「不要……」周徽远用手抵抗著,他根本就不想行房。 「陛下与我今日成了夫妻,日后草民定会暗中相助陛下的。」宋清逸口无遮拦道。 「你休得胡说,朕是男子怎能与你成為夫妻。你还是早日娶妻的好,要不然朕赐你一妻如何。」周徽远摇著头,他以為对方是没有妻子才会打他的主意。他想赐婚于宋清逸。 「好啊,草民只要一人做妻子。」宋清逸低头窃笑道。 「好吧,你要何人,朕定会成全与你。」周徽远满意的点头。他认為对方定是有了意中人,可能是為了某种因素不能在一起,故而才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事。 「草民只要陛下做妻子,君无戏言哦!」宋清逸说出答案后,手立即伸进陛下衣内一阵乱摸。 「你荒唐,朕怎能做你的妻子。」周徽远连连摇头,他此时方知中了对方的圈套。可话已出口,他只能暗自悔恨著。 「有什麼不可能,事在人為呀。」宋清逸满不在乎的说著话,他对此反倒有了信念,暗道终有一天能达成所愿。 「放肆,朕懒得与你多说。」周徽远不愿继续这个话题,他还在使劲的挣扎。 「熟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哦,陛下今后就不会忘了草民了吧。」宋清逸轻声感嘆道。 「胡说!」周徽远气愤难平道。 「好,不说了。」宋清逸不再言语,他已顺利脱下陛下的上衣。他双手开始逗弄陛下胸前的乳首,他同时捏住两个乳头,轻轻用力揉搓著。 「滚开……」周徽远使劲拍打著对方,他拳打脚踢想要避开宋清逸的侵扰。 「陛下放心,今夜草民不会绑了你。可是陛下如此蛮力可是很不好的哟。」 说罢,他双腿用力夹紧陛下的双腿,他的力气成功阻止了陛下的脚踢。而后他又腾出一只手,单手抓住陛下的双手使劲向后拉。另一只手继续揉搓著乳头。他很轻松的避开了陛下的拳打脚踢。 「啊……呜……」周徽远瞬间就被对方控制住,他只能低低哀叫著,因他咬住了嘴唇,不仔细听就不会被人听到。 「嗒……嗒……」宋清逸松开手,他突然低头含住那颗乳头。他不停的舔弄,吸吮。 「噢……噢……」周徽远只觉别扭,他身体仍在顽强抵抗。他用力吸气缩起胸膛,就是不想让对方尽兴。暗道只要他不示弱,谅对方也奈何不了他。 宋清逸轻轻一口咬住,他算是在警告陛下的不逊。 「呜……呜……」周徽远疼的低低哀鸣著,他的身体立即松懈下来。 见陛下放松了身体,宋清逸继续轻轻的舔弄。 「哦……」周徽远只觉身体发软,意识也渐渐模糊了。他咬了下舌头不让自己沉沦。暗自提醒自己不能放弃,要不然真的只能被压了。 明显感觉到陛下身体的僵硬,他张开嘴唇后抬头目视陛下的双眼。只见陛下眼中露出怒火,他在心底暗暗嘆气著。知道陛下不会那麼容易就被他得手。 宋清逸改变进攻方向,他松开双腿就要脱陛下的褻裤。 「混蛋……」周徽远怒骂著,他知晓对方要对他的菊花穴行凶。他用力踢著对方,拼命想要保护自己的身子。 宋清逸怎甘心放弃到嘴的肥肉,他很快就摆脱了陛下的胡乱脚踢。 宋清逸终于按住了周徽远,他脱下陛下的褻裤仍在一旁。一手抓住陛下的硬挺,他点弄硬挺的前端。一会又轻轻弹了下,觉得不满意又用指尖稍稍向内刺了下。 「喔……噢……」周徽远疼的抿紧嘴唇,他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 「不行哦,陛下那太弱了。这麼小怎能让人满足哦。」宋清逸用手拨弄著陛下的硬挺前端,边说边摇头。 「朕那里小不小不关你的事。」周徽远羞窘的用手隔开对方的手。 「怎麼,陛下的手一不被牵制就作怪哦。」宋清逸有些不悦,他立即用一手困住陛下的双手。 「不……」周徽远不想让对方轻易得逞,他不断扭动身躯。 「哼……」宋清逸冷哼一声,他鄙视道︰「陛下以為这样就可以躲开了?」 他用力扳开陛下的双腿,一指轻轻伸入蜜穴中说︰「陛下是不用难过的,虽说陛下的那里挺小的,可这里却让我很满意。就算陛下今后不擅宠幸人,可草民是绝不会因此嫌弃陛下的。陛下这里真是好美!」他加入一指继续顶著陛下的内壁,手指还在内不停翻动著。 「呸……」周徽远可不领情,他啐骂道︰「你休得放肆,朕不稀罕你的夸奖。」 「无所谓,只要草民知道陛下的心意即可。」宋清逸嬉皮笑脸道。 「哼……」周徽远继续冷哼。 「草民说的话太多了,还是同陛下继续做吧。」宋清逸又加入一指搅动内壁,他顺势拉过陛下并亲吻住对方。 「哦……」上下夹攻的周徽远只觉喘不过气来,他努力推开宋清逸,勉强才能呼吸。「呵……呼……」他急促的喘息著。 宋清逸趁陛下不注意时悄悄脱去自身的衣裳。他身下的巨龙瞬间傲然挺立著。 「啊……不……」周徽远正在喘息没注意宋清逸已经脱去了衣裳。待他发现时映入眼帘的即是那巨大的硬挺。只要一想到这麼大的硬挺一会将要插入自己体内,他就觉一阵阵恶寒。他努力扭动著身躯想要躲开。 「啪……啪……」宋清逸暂时放开束缚陛下的手,手改变方向朝陛下臀部用力拍下。「呲……呲……」他的拍打刺激了另一端的手指向内刺的更深入。 「啊……」周徽远的内壁被顺势顶到一处,热流瞬间窜满全身。他因羞于被人打了臀部,一时竟忘了双手已经可以反抗了。待他发现时却又被对方再次抓住了,他暗暗悔恨错失了良机。 宋清逸拍打了几下又重新抓住陛下的双手,他可不想让陛下借机逃走。心知对方是一时分了神,因而才没剧烈挣扎。 「替草民舔舔这里如何?」宋清逸指著自己的硬挺对陛下说。 「无耻……」周徽远一口回绝,被人压住已经够没面子了,他怎肯替人舔弄。 「那好,草民就自己动手了。」说罢,宋清逸抽出手指。他把束缚陛下双手的那只手使劲拉向自己,另一只手按低陛下的额头。一个使劲就让陛下的嘴唇含住自己的硬挺。 「啊……喔……」周徽远被宋清逸用力拉扯著,他的身体瞬间失了重心。没等他反应过来嘴唇已经被迫含住了宋清逸的硬挺。他发疯般的扭动身躯,牙用力咬住对方的硬挺。 「啊……」宋清逸被咬疼了,他愤怒的暗自运功,硬挺瞬间涨大起来。 周徽远被涨大的硬挺刺的喉部发疼,他拼命想要吐出硬挺。他的牙瞬间松开了。 宋清逸怎甘心得不到满足,他抓住陛下头颅的那只手一个用力,周徽远被迫继续含住硬挺。陛下的头一会靠向自己一会又远离了些,他逐渐享受起陛下嘴唇摩擦自己硬挺的兴奋感。 周徽远起先还能支撑,逐渐他只能被迫舔弄起对方的傲然。若不然他会被憋死了。他的舔弄刺激的宋清逸更加兴奋,逐而加快双手拉动的速度。 宋清逸如此动作持续了好一会,他的硬挺也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满足。他怕陛下会窒息,这才停止拉动,慢慢拉开陛下的头。他轻轻抬起陛下的头仔细查看。 周徽远早已被弄懵了,他只是被迫舔弄著,人也快窒息了。正当他承受不住这窒闷时,对方竟放开对他钳制。他终于得以呼吸到新鲜气息。 宋清逸见陛下脸色发紫,人也没了往常的反应,他瞬时被吓坏了。他轻轻拍打著陛下的身体,并松开困住陛下的那只手,另一只手慢慢抚摸著陛下的脸。渐渐的陛下脸色有了红晕,他这才放心下来。 周徽远一时气闷没有反应,待他回神时立即咳了起来。「咳……咳……」他呛的咳嗽著。慢慢想起刚才发生的事,他又不觉恶心起来。「呕……呕……」他似要吐出所有赃物似的。 「陛下何必如此样子,草民的那里可是很甜的,今后陛下就会喜欢了。说不定还会求著要舔呢。」宋清逸轻浮的说著这话。 「你无耻,放荡!」周徽远气怒的指著宋清逸。 「好了,让草民看看陛下是否适应了。」宋清逸轻轻推倒陛下,并扳开陛下的双腿,见陛下的蜜穴仍是有些干涩。他摇头嘆息︰「看来草民此前的调教还未能使陛下满足。也罢,草民继续努力就是了。」 周徽远一时不明白宋清逸所说的,他刚要反抗时,体内突然感觉一股温热。 他停止了挣扎动作,心底感受到有东西似在舔弄穴口。「你做什麼?」因他看不见,故出声喝问。 「没什麼,草民在帮陛下放松呢。」宋清逸抬头回答道。 「你……」周徽远抖动著身体,他见宋清逸嘴上沾著黏液。这才有些明白了。 「不……不要舔……」他抗拒著对方的踫触,身体不停的扭动挣扎。 「嗒……嗒……」宋清逸继续低头舔弄,他舔的有滋有味,根本就不理会陛下所说的。 「嗯……嗯……」周徽远只觉身体异常酥软,体内痒痒的、麻麻的。他逐渐停止了挣扎,他说不出这种感觉。他的身体似不能满足,空虚感瞬间升了起来。 他不知想要什麼,只能扭动身躯,双腿撑的大大的,身体不自觉的靠近宋清逸。 宋清逸舔弄了一会,抬头见陛下的蜜穴明显湿润了。他又见陛下不停的扭动身躯,知陛下是想要了。他压著陛下的身体,嘴唇亲吻住对方。 周徽远被动的承受亲吻,他欲火难耐的扭动身体。 宋清逸毫无预警的悄悄把硬挺插入陛下蜜穴中,他立即停止对陛下的亲吻。 周徽远本来还在享受快感,突然穴内一紧,他只觉一阵刺痛向身体四周散开。 「啊……你……」周徽远努力睁大眼楮,就见对方压住自己,他的疼痛还在延续。 「陛下别怕,刚开始是会有些疼痛的。」宋清逸轻声安慰著陛下,他不敢继续动作,只静静等著陛下的疼痛过去。 「你……竟敢……」周徽远手指著对方,他疼的泪水都快被逼出来了。他拼命咬住嘴唇,不让自己示弱的哭泣。他今日方知行房是如此疼痛,根本感受不到半点愉悦。他疼痛难耐,用力向宋清逸的手臂咬去。 「哦……」宋清逸手臂虽疼心底却快乐无比,他轻笑说︰「陛下尽管咬就是了,草民陪陛下一起疼。这才是同度患难呀。」 周徽远早已没了知觉,他只是顺从身体的本能。如今见宋清逸被咬了还如此快乐,他的内心略微有些歉疚。转念一想若不是对方,他也不会经歷此种磨难。 想到这,他咬的更是用力。 宋清逸却轻轻挺动著硬挺,他想让陛下能够尽快适应。 「噢……噢……」周徽远轻声呻吟著,体内疼痛伴随著热流一起向他袭来。 他夹紧双腿不让对方硬挺更深的插入。 「呲……呲……」宋清逸强力推动著,硬挺刺的更為深入。他的硬挺摩擦著对方内壁,使两人的身体瞬时紧密接触在一起。 「哦……哦……」周徽远有些不能自己,他逐渐节节败退著。对方的硬挺顺利插入他内壁的最深处。他只觉一股股热流,体内的黏液渐渐漫流出来。 「噗……呲……」宋清逸觉得难以忍受了。他迅速摩擦著内壁,并在陛下体内快速冲刺著,他享受著驰骋的乐趣。「劈……啪……」两人的身体激烈踫撞著。 此时的周徽远已经不能言语,他努力调适自己适应对方的冲刺。他双腿夹的更紧,身体逐渐能够体会到被插的兴奋。他心底不禁悲哀自身的脆弱,即使心底不愿身体却还是享受到了快感。他慢慢抓紧宋清逸的身体,头不停的摇晃著。 「呲……呲……」宋清逸努力冲刺著,他的每一下都像要顶入陛下的最深处。 他的硬挺在陛下蜜穴中到处乱窜,速度也越来越快。 「啊……啊……」随著宋清逸的每一个冲刺,周徽远逐渐能体会这无穷的快感。他的穴内像被戳烂似的火热疼痛著,可身体又不能抗拒的更加贴近对方。他只觉快要被贯穿了,又怕被弄坏赶紧大声喊叫︰「不……坏了……」 「不会……坏的……」宋清逸首次这麼投入,他也觉得有些喘息。硬挺继续在陛下体内行凶,可他仍然不愿轻易放过这极品的菊花。他誓要埋藏在陛下体内一辈子似的,陛下内壁被他一次又一次的摩擦、挑弄著。 「哦……哦……」此时的周徽远已无力拒绝,他只能跟著投入这一次次的欲望中。蜜穴即使已经很疼了,可他仍是紧紧吸附住对方的硬挺。 「啊……啊……」宋清逸用力冲刺著,他觉得快要达到极致了。 「呀……呀……」周徽远也觉不能忍受了,他抑制不住快感的降临。 「陛下,一起好吗?」宋清逸询问著陛下,他希望同陛下一起达到高潮。 「嗯……」周徽远无意识的答应著。 两人在一阵阵的抽插中,最终共同达到最高点。宋清逸的精液瞬间喷发在陛下体内。 高潮过后的两人默默无声,他们皆在享受这激情的一刻。 宋清逸静静休息了一会。没多久,他就觉体内欲火再起。他的硬挺突然间涨大了很多。 周徽远无力的躺在宋清逸身上,对方的硬挺仍然插在他体内。忽然间,他的蜜穴又被宋清逸的硬挺顶开了。一阵阵刺痛立即布满全身。 「呜……呜……」周徽远低低哀鸣著。他使劲拍打著对方,努力抗拒这再一次的侵袭。 「陛下,别动。」宋清逸出声阻止。他努力调适气息,不想让体内欲望冲泄而出。他心底是很想要做,可他也不敢硬来。他的硬挺快速抽离陛下的蜜穴,他用手轻轻抚摸陛下的蜜穴口,以期减轻陛下的疼痛。 「喔……喔……」周徽远不耐的嘆气。不知怎的,在宋清逸突然抽离他身体时,他突觉一阵空虚传来。他的体内顿觉少了些什麼. 可他无法形容这感觉,只能不停的扭动身体,并逐渐向宋清逸的身体靠拢。他内心的想法即刻传到动作上,可他却一无所知私自以為自己的抵抗很有效果。 「呵呵……」宋清逸浅浅低笑著。他明白陛下的身体已经有些开窍了。虽说如此,他这次却只打算再做一次。因陛下是初次被破身,若他做的太多恐怕对陛下今后的身体也会有影响。他是太心疼陛下了,故而事事為陛下考虑。暗道以后定要用药多多调理陛下的身体,使之能够适应被他随时压著做。他更想慢慢调教陛下,逐而享受这个中滋味。 「嗯……嗯……」周徽远不断晃动著身体,他被欲念折磨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吧……吧……」宋清逸亲吻了陛下几口,继而低笑说︰「陛下别急,草民会让你好好满足的。」他说完话,立即就想翻过陛下的身体。 「呃……呃……」周徽远一头雾水,此刻的他脑中一片混乱。他眼神迷茫的望著对方。 「呵呵……」宋清逸连续发笑,他只觉此刻的陛下异常的可爱。他再次亲吻了陛下,而后顺利翻过陛下的身体。他把陛下的双腿扳开,硬挺再次插入陛下体内。「 …… ……」他的硬挺顺势直入陛下蜜穴的最深处,瞬间又开始向内挺动。 「呀……呀……」毫无防备的周徽远放声尖叫著。他的蜜穴再次被对方的硬挺强行插入,这剧烈的疼痛再次散落开来。他激烈的挣扎著身体,双手胡乱拍打著。「不……不……」他开口拒绝著。一次被压已经折损了他的帝王尊严,再次被压会让他无顏见人了。此时的他略微有些清醒了。 「滋……滋……」宋清逸却不予理会,他加快向内冲刺的速度,想要再次享受到高潮。心知陛下的身体容不得他太久的折腾,故而他準备速战速决,想在自己达到极限后马上替陛下沐浴净身。这背后插入的姿势更能使他尽兴,他暗道一会可就要爽翻了。 「呵……呵……」周徽远不停的喘气,起先的挣扎在对方的猛烈冲刺下瞬间消失无影。他被动的享受起内壁摩擦的快感。 「呲……呲……」 「呵……呵……」 「噗……呲……」 「啊……呀……」 在一连串的猛烈撞击下,宋清逸、周徽远二人即将达到高潮。 「 …… ……」宋清逸时快时慢,硬挺在陛下蜜穴内横冲直撞著。 「啊……啊……」周徽远大声喊叫著,他只觉声音都有些沙哑了。在对方如此猛烈的踫撞下,他竟能不断的体会如潮般的快感。他不能自抑的放声大叫著,期冀能够缓解此刻的心情。那丝丝的疼痛在如此的快感下竟不值一提了,他双腿夹紧对方硬挺,努力适应这狂猛的欲望。 「噗……呲……」宋清逸仍在快速的冲刺,他对这姿势非常满意。从没感受过这如虎般的欲望,他更加卖力的想要满足陛下。他的双手抓住陛下的乳首,使劲揉捏著两颗乳头。 「啊……啊……」周徽远幸福的高呼著。这胸前、身下都被宋清逸狠狠蹂躪著,他虽愤怒却忍不住陶醉在这一波波的热浪中。他承受著双重的激情,人也越发迷乱了。他的头发早已散落开,随著他身体的晃动也四处摇摆著。 「哦……哦……」 「呲……呲……」 在好一阵的来回冲刺下,两人均达到了极致。这如水般的高潮瞬间降临在两人身上。 「呼……呼……」宋清逸满意的吐口气,他的手轻轻抚摸著陛下的发梢。 「呵……呵……」周徽远也在不停的喘气,他疲累的就想睡下。 「陛下,不要睡。」宋清逸轻轻唤著陛下。他见对方已闭上眼楮,赶紧轻轻摇动对方的身体。 「走开……」周徽远挥动双手,他继续想要睡觉,即使对方的硬挺仍在他体内,他暂时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更没精神开口让对方退出他身体。他一心想要歇息。 「唉……」宋清逸轻声嘆息著,他悄悄退出陛下身体,双手抱起陛下就往浴池而去。 一路上,没有任何人前来打扰。宋清逸很快就到了池边,他轻轻替陛下擦洗著身体。两人虽是赤裸著身体,可因他早已做了準备,故而没被人看到。他用手指轻轻抠挖陛下的蜜穴,用水冲洗这污秽的脏液。 「嗯……嗯……」周徽远低低呻吟著。一路上,周徽远都是闭著眼楮的。只在被人踫触了蜜穴口,他才轻微发出些声音。可他仍未睁开双眼。 宋清逸仍在替陛下清理身体,听见陛下的细碎声,他不禁露出微笑。他心底有很多感触,这麼久以来直到此时他才有了自家的感觉。只有伴随在陛下身边,他才能体会到这幸福。他深深满足于陪伴陛下左右的愜意感。弄了好一会,他早已把陛下体内的粘液全部清理干净,就把陛下放在一侧,又赶紧快速打理了自己的身体。清理干净后,他抱起陛下又重新返回内室。返回途中,他怕陛下受凉,立即紧贴著陛下的身体。他暗自运功替陛下取暖,一会他们已经到了内室。他重新整理了床上的被褥后,轻轻把陛下重新放回床上。而后他也立即上了床,他的身体紧紧贴著陛下的,两人就这麼静静安睡了。 周徽远对宋清逸的体贴一无所知,他躺回床上后就立即沉睡了。两人就这麼安静的休息了,一夜很快就过去了。 …… 春梅、冬菊一大早就躲在房门口窃窃私语。冬菊本想晚上偷偷窥视陛下和公子的,可她却被春梅阻止了。她还记得那时的谈话。 「一会我们偷偷去偷听如何?」冬菊兴奋的拉著春梅说话。 「不行,今夜万万不可。」春梅摇头道。 「為何?我们不是一直想看这男男间是如何行房的吗?」冬菊一脸不解。 「虽说我也想看,可今夜不行。」春梅苦笑不已。 「怎麼说?莫非你是怕陛下?」冬菊被说糊涂了,她一脸的迷茫。 「呵呵……」春梅笑个不停,她解释道︰「不是怕陛下怪罪。只是今夜是陛下的初次,若被我们偷看弄砸了,只怕公子也会责备。何况陛下今夜定会反抗,如此这般状况即使看了也不美好。何不等公子收服了陛下后,那时公子与陛下行房时才能体现男男之间的美妙接触。到时,陛下的美男羞姿岂不引人遐想。那时的陛下只怕不会如此冷淡了吧!」她暗自感嘆著,对即将要发生的事充满幻想。 「哈哈……」冬菊笑个不停,被春梅这一说,她也开始期待了。「好,今夜我就不去打扰陛下了,就让陛下好好体会这行房的美妙滋味吧。」 「嗯……」春梅笑著点头。 两个宫女商量妥当就回房休息了。她们一直等到天色发亮,这才敢进去内室唤人。 「公子,你可曾起了?」冬菊轻声叫唤著,她轻轻敲著房门。 宋清逸也不答话,他快速起身穿衣,一会就下了床。他首次睡的如此香甜,抱著陛下安睡的满足感让他久久不能忘怀。若不是冬菊来敲门,他也不会立即醒来。他转头见陛下还在熟睡中,也不敢踫到陛下,动作轻轻的拉开帘子后又重新放下。他悄声走到门口开了门,对著冬菊摇手示意。「嘘……轻些……」 「呃,怎麼了?」冬菊被弄糊涂了。 「怕是陛下还未起身吧。」春梅机灵言道。 「是啊,陛下太累了还不曾醒来。」宋清逸踏出房门后,立即轻轻关上了房门。他指著前面说︰「到那里谈吧。」 「好啊。」春梅、冬菊异口同声道,两人跟在宋清逸身后走著。 一到了花园,冬菊忍不住开口问︰「公子快说啊,陛下的菊花有没有被公子采下。」 宋清逸微微一笑,见冬菊如此急态,就不免取笑道︰「冬菊此刻哪有闺女家的样子哦。」 「呵呵……」冬菊傻笑著,她催促问︰「到底有没有采?」 「当然是采了啊,你不看看公子是何等人。若不是这样,陛下怎会如此疲惫。」 春梅出声解释,她如是猜测著。 「是的,春梅说的不错。」听闻春梅的话,宋清逸不禁连连点点头。暗想春梅就是聪慧。 「那陛下有没有臣服?」冬菊继续追问。 「这个……」宋清逸有些為难,他顿了顿摇头说︰「还不曾。虽然清逸已经夺了陛下的身子,可陛下并未因此心系在下。」他无奈的苦笑道。 「没关系,公子不必担心。只要公子今后都对陛下好,总有一日陛下是会动心的。」冬菊连忙安慰道。 「也是。」宋清逸嘴上答应著。 殊不知冬菊的这话使宋清逸顿时有了主意,他今后的动作也多是為了打动陛下的内心。 宋清逸嘴上与春梅、冬菊二人交谈,心中却挂念著陛下。他说话时不停的向后观望,虽每次都是匆匆一瞥,可此举却引起了春梅的注意。 「公子你在看什么?」春梅好奇问道。 「我,没看什么。」宋清逸有些不好意思,被人当场抓住的感觉实在是糟糕。 「呵呵,若公子不放心陛下不如就此回房去吧。」春梅笑吟吟摇著头说。 「呃,这个!」宋清逸的脸嗖的一下就变红了。 「春梅,瞧你这话说的。公子心系陛下乃人之常情哦。只是公子对陛下是真心的吗?」冬菊好心替宋清逸解围,顺带又问出心中所想。若公子只是玩玩的,那事情可就糟了。陛下可经不起人耍弄的。 「清逸对陛下的心唯天可表,冬菊你不必担心。」宋清逸举手发誓说。 「呃,公子应在陛下跟前说才是哦。」冬菊被他指天发誓的动作弄得脸都红了。 「呵呵,也是哦。」宋清逸尴尬的放下手。 「公子还是快快回房去看看陛下吧。」春梅催促道。她怕陛下醒来会大发雷霆。 「也好。」宋清逸答应后急匆匆赶回房间。 …… 周徽远缓缓醒来,他睁开双眼瞧著四周。他的意识一时模糊了,待他渐渐清醒过来方想起昨夜发生的事。 「啊……」周徽远放声大叫,渐渐的他停止了喊叫。可他一时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难以相信他竟会被人开苞。他的脸庞有两行泪水流下,双手不停的捶著床。他的愤怒无以发泄,只能紧紧咬住嘴唇。虽说大丈夫不可轻易流泪,可他也是第一次这么哭泣。 正在他哭泣流泪时,宋清逸正急急向这边赶来。 宋清逸走到房门不远处就听到一声喊叫,他不由得担心起陛下了。待他运功回到房间时,就见陛下正在床上泄愤。他无奈出声道:「陛下,你怎么了?」 「滚……」听见声音,周徽远立即拭干泪水。他故作镇静开口怒喝著。 「陛下,草民不是故意的。昨夜没有弄疼陛下吧?」宋清逸关心的询问。 「放肆!」周徽远开口怒斥。他本就在郁闷昨夜之事,如今经对方再次提醒,这让他有何颜面面对。 「陛下,你哭了吗?」宋清逸扳过陛下的脸仔细检查。只见陛下脸上有泪水的痕迹,想来陛下刚刚定是偷偷流泪了。他心疼的抚摸著陛下的脸庞。 「放开。」周徽远拍掉对方的手,他立即想要起身。见宋清逸没有离开的意思,他大骂道:「出去,朕不想见你。」 「陛下,草民是真心喜欢你的。」宋清逸立即开口解释。 「真心?你把朕当什么了。」周徽远气愤的拍打宋清逸。 「草民从未把陛下看作女子,陛下误会草民了。」宋清逸急忙解释,他知陛下曲解他的话了。 「哈哈……」周徽远放声大笑,他笑的泪水再次滑落下来。「你还说不把朕比作女子。朕是大丈夫岂可被男子所爱,这岂不是笑话吗?」 「陛下,你并不了解。这世上男子相爱的比比皆是,不是只有草民才有此想法的。陛下的皇叔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宋清逸苦口婆心劝说著,他想要陛下借此倾心于他。 「胡说八道,朕乃堂堂天子,怎能与皇叔那般。且不说皇叔那只是特例。够了,朕要换衣,你即刻滚出朕的视线。」周徽远不愿多说,他赶著宋清逸走。 「草民是不会离开陛下的身边,既然陛下要更衣,草民背转身就是了。」宋清逸说完就转过身去。 「你……」周徽远气的无法可想。他本想再骂些什么,可见对方没有退让的意思,他无奈的皱起眉。 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周徽远最终无奈的起身换衣。见时辰不早,他也不想继续与对方耗下去。他迅速穿戴完毕后立即就要走出去。 「陛下且慢。」宋清逸叫住陛下,他拦在跟前不让陛下走。 「你这是做什么。」周徽远暗怒在心,他此刻只想快些离开这里。 「没什么,陛下不用担心的。陛下还未用膳,待用完再走也不迟哦。」宋清逸微笑的说著。 「不用你操心,朕会自行用膳的。」周徽远不理会对方的好心,他一心想要离开。 「不行,陛下不吃完,草民是不放心的。」宋清逸根本就不放陛下离开。他轻轻点了陛下的穴位,而后踏出了房门。 「你……」周徽远大喝,人却只能想原地站著。 一会,宋清逸端著膳食进来了。身后跟著春梅、冬菊二人。她们手中也端著膳食。三人微笑著走近陛下身边。春梅、冬菊把膳食放在桌上。她们见陛下脸色不悦,赶紧找个借口逃开了。 「冬菊还有事要做,就不打扰陛下和公子了。」说完,冬菊快步走了出去。 「呃,春梅见过陛下。奴婢要去修剪花草,就先退下了。」说完,她行个礼随即平静的走出去。离开前还顺手关上了房门。她暗想冬菊真是不懂规矩,见了陛下竟然不行礼。为了弥补冬菊的过错,她首次自称奴婢。 春梅、冬菊离开后,宋清逸走到陛下身边解了穴。 周徽远是暗气在心。就见春梅、冬菊匆匆来了就走,她们竟无一人发现他被点了穴。更气她们对宋清逸的亲热态度,她们竟然不把他这个做天子放在眼里。 冬菊离开前竟然不行礼,即使春梅补过了他还是很生气。 「陛下,吃饭吧。」宋清逸说著就把饭食端到陛下跟前,他想亲自喂陛下吃饭。 「哐啷当……」周徽远拍落了碗,他根本不领情。 「陛下何必如此生气,气坏了可就不好了。」宋清逸被碗划破了手,可他仍笑眯眯的劝说著陛下。他唯一心疼的就只有眼前之人了。 「你……」周徽远见对方毫无生气的表情,手上的血簌簌直往外冒。他有些不忍心道:「你快去让御医们瞧瞧吧,朕无需你多管闲事。」 「呵呵……」宋清逸笑个不停,他摇头拒绝道:「除非陛下让草民喂完饭,要不然草民是不会离开的。」 「你……」周徽远生气的指著宋清逸。过了一会他才说:「随你,朕管你要不要敷药。朕要离开这里。」说罢,挥动衣袖就要离开。 「陛下且慢。」宋清逸始终不让陛下轻易离开。 「走开……」周徽远怒骂道,他避著宋清逸就想要走。可对方的阻挡让他不能脱身。就这么缠斗了一阵,他最终无奈的叹息道:「罢了,你想喂就喂吧。」 「多谢陛下。」听了这话,宋清逸乐呵呵的重新拿过碗喂起陛下。他心中可是乐滋滋的,能够亲手喂陛下,他觉得无比的幸福。 周徽远被宋清逸喂了好一会,可心底难以明白对方为何要纠结于亲手喂他。 不过他也不愿花心思多想,就等著对方喂完可以离开。 宋清逸看著陛下面无表情的脸,心底暗暗叹著气。他知道陛下不是真心接受,不过他不会因此气馁。心想只要他全心全意的对待陛下,想必总能守得云开见月明吧。 宋清逸喂完饭就放陛下离开了,他今后就一直亲手喂陛下用膳。殊不知两人如此亲密的相处,时间长了就会养成习惯,若有一日没有被喂,周徽远也会觉著不习惯了。 周徽远离开清茗宫后,立即朝太后寝宫奔去。他一心想要问清太后为何要这么做。 太后寝宫太后得知陛下驾到高兴的脸上乐开了花。她听说昨夜陛下已被开苞,这就想看看陛下对行房有没有多些兴致。她早已从春梅、冬菊那得知了详细经过,如今就等著陛下来见她了。 周徽远怒冲冲来到太后跟前,他勉强请了安后立即开口指责:「母后,你为何会同意宋清逸如此荒唐的做法。」 「陛下快来母后身边坐,让哀家瞧瞧你有没有变化。」太后笑呵呵招呼著陛下,她对陛下的指责含混而过。 「母后……」周徽远无奈的坐在太后身边,他哀怨的叫唤。 「呃,哀家也不愿陛下被人医治。可陛下既然有病,自然就得就医了。」太后避重就轻说著话。 「母后可知那宋清逸是如何医治远儿的?」周徽远见太后不肯正面回答,他干脆直接开口问。此时他已经顾不得宫女们有没有听见。 「哀家自然知道的。可既然那是清逸医治陛下的方法,哀家当然不能干涉了。」 太后轻松的说著话。她早已遣退了众人,只留得夏兰、秋竹在。 「这么说母后的乐见此事的哦。母后不是一向反对男男之事吗?」周徽远气愤言道。 「哀家当然不乐见男男之风。叫清逸来也只是让他替陛下治病,待陛下痊愈时,哀家自会请清逸离开的。哀家只想陛下能够早日得了太子。」太后平静述说著。虽说公主一直在对她开解,可她内心还是不能接受。若是其他人也就罢了,她不希望陛下也喜好这个。 「如此说来,母后是不打算现在就遣走宋清逸喽。」周徽远再次询问著。 「现在还不行,待陛下被治愈后方才可以。」太后摇头言道。 「母后,你……」周徽远气的发抖。他当即站起身拂袖离去。 「陛下……」太后在后呼唤著,可周徽远始终没有回头。「唉……」太后不停的叹气。 「太后放心,陛下只是一时气怒罢了。」夏兰劝说道。 「是啊,陛下的气色看起来好了许多。」秋竹微微一笑说。 「真的吗?哀家看著也是的。」太后立即开心起来,她觉著陛下脸上有些温暖了。以往看不见陛下生气,如今也算有了其他神情了。 「是啊,这些都是宋公子的功劳哦。」秋竹借机说上去。听闻太后仍不赞同男男之事,她立即帮著宋清逸说好话。 「哀家明白,以后少不得清逸的好处。」太后笑著点头。 三人说说笑笑也就把陛下给遗忘了。等太后晌午歇息后,夏兰、秋竹立即偷偷分别前往清茗宫、丞相府通知宋清逸和乐心公主。 宋清逸得到消息后,立即对太后殷勤起来。乐心公主更是加紧灌输太后男男之事的好处。他们皆期望可以借此改变太后的想法。 宋清逸等陛下离开后就开始敷药包扎手臂的伤口。他对陛下所说的话不免有些嗤笑。他本身就是大夫,哪需要去见御医。那些小伤他还不放在眼里。不过此前為了博取陛下的同情,他故意让血不停的流,还暗中运功加快血流的速度。哪知陛下起先的一点同情心也逐渐消失殆尽。他的苦肉计一点效果也没。不过他也不介意,暗道只要有心还怕偷不了陛下的心吗。他一会就包扎好伤口,随后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呆愣著出神。 「公子,你没事吧?」春梅进来见到宋清逸的伤口惊慌的问著。 「没事,一点小伤口罢了。」宋清逸被惊醒,他浅笑著摇头。 「当然没事啦,陛下弄的怎麼样都是好的。」冬菊讥讽道。 「呵呵……」被冬菊一语道中,宋清逸无奈的苦笑。 「陛下仍然没有心系公子?」春梅急忙问著。 「没有。」宋清逸摇摇头。 「不好了。」远处有声音传来。 听闻此声音,宋清逸、宫女三人皆回头看著声音出处。 「不好……了……」秋竹跑的气喘吁吁,她边跑还边说著话。 「秋竹,你慢些哦。」春梅好心提醒。 「宋公子,不……好了……」春梅跑到宋清逸跟前说话。 「怎麼了?」宋清逸迷惑不已。 「唉……」秋竹先是嘆口气,而后缓口气才说︰「太后并没有把陛下交给公子的打算。」 「怎麼说?」宋清逸急著催问。 秋竹把经过详详细细说了一遍,听完这番话宋清逸久久不发一语。 「公子,你倒是说句话啊。」冬菊在一旁催促道。 「呵呵……」宋清逸突然笑了出来。 「公子,你不是受惊了吧?这时候你怎麼还能笑的出来。」春梅急得团团转。 「没事的。」宋清逸安慰宫女们。「虽说太后仍未认清事实,不过这也无大碍。太后最大的心愿是想让陛下得子。只要清逸助陛下得了太子,还怕太后不高兴吗?何况太后仍欠我一个诺言。想必太后是不会轻易失了金口吧。再说陛下经过长期调教后定会心系于我。只要陛下愿意,太后也不能多说些什麼. 」他说了一连串的话。 「话虽如此。可宋公子若能与太后处好关系,想必对俘获陛下的心也是有助益的吧。」秋竹不赞同道。 「秋竹说的甚是,那清逸日后定当常去探望太后。还望诸位能在太后跟前多多替我美言几句。」宋清逸忙作揖感激秋竹。 「宋公子客气了,区区小事何足掛齿。更何况我等也是非常看好宋公子与陛下在一起的。」秋竹浅浅一笑道。 「即如此,清逸再次谢过各位了。秋竹可与她们一般称呼在下。」宋清逸手指著春梅、冬菊二人。 「好的,秋竹明白了。」秋竹轻微点点头。 秋竹说完话赶紧回去了。春梅、冬菊也各自做事去了。 宋清逸百无聊赖的到处走动著,他因太过想念陛下立即悄悄溜去见陛下。 周徽远从太后那出来就準备回去寝宫,哪知半路又被宋清逸给劫走了。他的挣扎毫无作用。宋清逸抱了他后直接回到清茗宫。很快他就被宋清逸压倒在床,他的菊花穴再次被对方扳开。就在他以為要被对方欺负时,岂知宋清逸只是在他菊花穴内敷药。直到夜深人静时,宋清逸的硬挺才会狠狠插入他的体内。两人往往是一夜做到天明,他也是累及了才沉沉睡去。早膳又是被宋清逸喂著吃完的。 就这麼反反復復,休沐两日他几乎是在对方床上度过的。 周徽远虽想躲著宋清逸,可仍然被对方给堵住了。这两日他不上朝,故而一直没机会逃脱,他心想只要上了朝也就可以摆脱宋清逸了。 周徽远上朝后,每次都能按时回到寝宫。可惜在他入睡前又被宋清逸悄悄劫去了清茗宫,就这麼他每夜被迫睡在宋清逸身边。对此他也只能忍气吞声,可这却加深了他心中的怨恨。 一段时间持续下来,王愷逐渐起了疑心。他在某一日发现陛下不在,隔日一早就立即稟告了太后。太后知晓后非但不紧张,反而训斥了他一顿。他摸摸鼻子只得自认倒霉。 「王公公,请留步。」夏兰叫住了王愷。 「夏兰姑娘你有事吗?」王愷立即停住了。 「我说公公也太弄不清状况了。」夏兰摇头嘆息著。 「愿闻其详,咱家怎麼著就糊涂了?王愷一脸迷惑。「公公可知陛下这些日子在哪里?」夏兰一脸神神秘秘的。 「哦……」王愷摇摇头表示不知。 「当然是……」夏兰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啊……」听完这话,王愷震惊的叫了出来。 「嘘……」夏兰摇手提醒王愷。她接著说︰「王公公既已知道了,今后可不得再无故阻拦,太后都不管的事想必公公也无力扭转吧。」她顺带警告王愷。 「唉,咱家知道了。不过那宋公子為人如何?」他有些不放心陛下。 「公公放心就是了,宋公子是会对陛下好的。只是今后公公还需多多劝解陛下才是,其他人跟前也需公公替陛下遮掩一下。」夏兰微微笑著说。 「也好。咱家知晓了。」王愷答应著。 待王愷回了龙仪宫后立即询问了陛下。周徽远见事情败露,也就无心躲避了。 他素性痛痛快快承认了。这之后,王愷也处处替他遮掩著。 …… 那日,秋竹通知了宋清逸。夏兰前去知会公主周冰语。 夏兰说出事情经过后,周冰语却低低笑著。 「公主,你可是说个话啊。」夏兰见公主不吭声,急得不停乱转。 「放心吧,母后慢慢会接受的。倒是该催催宋清逸才是,让他对皇兄多用些心。只要皇兄愿意,母后最终还是会同意的。」周冰语不紧不慢道。 「可是陛下并未倾心于宋公子。」夏兰不停的摇头。 「这还不简单,只要宋清逸多做做,皇兄习惯了被插也就能接受了。想必皇事切不可疏忽。只要皇兄有了太子,今后宋清逸想怎麼做都不会有人干涉了。」 周冰语说出一些话语借以提醒宋清逸。她只要一想到陛下张开双腿等著被插就忍不住大笑︰「哈哈……」 「是,夏兰明白了。我这就回去了。」夏兰行了礼立即回宫去了。她对公主突然大笑有些不解,她只觉有些怪异,害怕的立即回宫了。她始终捉摸不透公主的想法。 周冰语仍在大笑,她对陛下的将来充满了好奇。 …… 宋清逸自从得了陛下后,每日他都过的如鱼得水般满足。偶尔他也会在陛下路过之地等著,而后抱著陛下回到清茗宫。 周徽远自从被开苞后,几乎就睡不到龙床了。他每日只能睡在宋清逸身边。 随著日子的推移,他也渐渐习惯了被插。他的身体逐渐也有了欲望。只是他内心仍然对被人压之事深恶痛绝。这日,宋清逸琢磨著陛下已经下朝了,赶紧堵住陛下必经之地。他等了很久都未见到人,不禁有些不耐烦了。正当他烦心时,偶尔听到宫人们在窃窃私语。 「陛下正在与御史大夫谈话呢。」 「听说那御史大夫可是看中陛下了。」 「胡说什麼,陛下可是男子哦。」 「这事不稀奇,别忘了寧笑王的事哦。」 「陛下可不喜这些」 「这事可说不定哦」 「那大人可生的俊哦。」 「不会吧。」 「嘘,王公公来了。」 「走吧。」 宫人们一见王愷来了立即就散开了。 宋清逸听了这些话,心底浮起了阴影。上次他就因為这事生气了好久,心想总不能一直放任褚轩接近陛下吧。他悄悄躲在门外看著陛下和褚轩。只见褚轩亲密的靠近陛下,陛下竟无一丝防备。想想陛下对自己如此戒备,他就不免有些嫉妒了。他嘴上虽说不介意,可心底仍是想要陛下的心的。这些日子,陛下对他始终没有一丝笑意,他的心瞬时冷成了冰。他还得强顏欢笑对著陛下,处处迁就讨陛下欢心。可惜效果甚微。他静静听著两人所说的话。 褚轩正与陛下谈论政事,期间见陛下脸色不佳他不免有些担心。等谈完了政事他忍不住开口问︰「陛下最近是否身体欠安,怎麼气色如此不佳?」 褚轩仗著陛下的信任,说话间就有些不顾君臣之礼了。 「朕没事,爱卿可要替朕多多分忧才是。」周徽远一脸疲惫勉强说著话。他不愿透露太多,即使此人是他所信任的大臣。 「还望陛下多多保重身体。」褚轩难掩担心道。 「朕明白的。爱卿跪安吧。」周徽远出声挥退褚轩。 「是,微臣告退。」褚轩无奈退下了。 周徽远伸手揉了揉胀痛的头,而后疲累的靠在案桌上。这些日子,他被宋清逸不停的折腾,人也越发清瘦了。 宋清逸起先看到褚轩如此关心陛下,他的内心就像打翻了醋罐。本想闯进去打那褚轩,可一想到会惹怒陛下他只得硬生生忍住了。好不容易等褚轩离开,他正想进去与陛下亲热一番时,就见陛下神情疲惫的揉著头。他一时竟心痛了起来,想想这些天压著陛下做那事,竟也忘了陛下的身体。陛下既要承受他的插入,又要上朝处理朝政。陛下再好的身体恐怕也会被累坏的,思及此,他暗自提醒自己要收敛些才是。他进去后立即抱起陛下回到清茗宫,周徽远也懒得做挣扎了。 周徽远早知再多的反抗也无济于事,他身体虽然极其享受,内心可是万般的煎熬。他暗自以為,只要不给宋清逸好脸色,就能收住自己的心。因此,他对宋清逸的殷勤一直冷眼相待。 宋清逸这夜首次没有打扰陛下,他静静陪著陛下安睡。从这日后,他一直在调理各种补药,就想把陛下养的白白胖胖的,使之能够适应随时被他插入。 宋清逸亲手调理的药确实有效果,陛下的身体渐渐好转起来,人也越发有精神了。他看在眼里乐在心里。随著陛下身体慢慢好转,他在房事上也因此得到了更大的满足。可是褚轩的事一直在他心中留有阴影,他想尽办法就想对方褚轩。 这不终于被他想出了好办法,他兴致勃勃出宫去找礼亲王、肃亲王。 三人来到明华山,宋清逸率先开口。 「印舟、印克,你们可以想法调开褚轩吗?」宋清逸见面立即提出要求。 「为何?那褚轩可是陛下跟前的红人,你与褚轩怎会结怨?」周印克诧异的问。 「这个,只是单纯看那人不爽罢了。」宋清逸支支吾吾道。 「哦,就这么简单吗?」周印舟摇头不信。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未见宋清逸,他的心底早就有些怀疑了。更何况宫中有些风言风语,使他不得不怀疑。 「本王总不能因为私欲而与人结怨吧。」周印克一本正经道。 「难道为了清逸也不能使印克破例吗?」宋清逸双眼直直盯著周印克。 「这个并不是不可,只是本王想知道真正的理由。」周印克严肃问道。 「唉……」宋清逸长叹一口气。他听周印克如此正经说话,也知陛下的事是瞒不过去了。「清逸不该瞒你们,这事是……」他娓娓道来。 「啊,你竟敢对陛下——」周印舟倒吸一口气。 「你也太大胆了。」周印克不停的摇头。 「你们俩不要一直责备于我,难道你们一点都不顾惜我们往日的情分吗?」 宋清逸一脸委屈道。 「唉……」两人长长叹息著。 周印舟看著宋清逸的表情略微复杂,他轻声开口问:「清逸对陛下可是真心的?」 「我对陛下的确是真心的。若早知会遇到陛下,清逸绝不会如此恶劣的对待王爷们。」宋清逸有些歉疚道。 「清逸可是后悔与我们有染?」周印克一脸深受打击的表情,脸部迅速扭曲著。 「有了陛下后清逸马上就嫌弃我们了。」周印舟苦涩道。 「不是的,清逸绝无此意。只是我体会了真情后才发现所做的事是如此的恶劣,今日也想向两位道歉。只要陛下不反对,清逸是绝不会抛弃你们的。」宋清逸立即开口解释。 「呵呵……」周印舟听后笑个不停。 「清逸不必如此,我等绝无与陛下争宠之意。只是伴君如伴虎,陛下的心思无人能知。清逸伴随在陛下身边可要小心才是,切不可随意惹怒陛下。陛下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你要切记哦。」周印克关心的说著话。 「多谢你们,清逸记住了。只是那褚轩——」宋清逸高兴的立即抱住两人。 「清逸放心就是,那褚轩我们会想法把他调离陛下身边一段时日。只是你要把握机会,尽快攻下陛下的心啊!」周印舟亲口允诺道。 「印舟放心,我会努力的。」宋清逸顺势亲了礼亲王几口。 「你哦……」周印舟拿宋清逸没有办法,他只是低头浅笑著。 「不过宫中已有风声传出,清逸今后行事还需小心谨慎些。在外的消息我二人会尽力封住,只是这宫中就需清逸自行解决了。若再有风声传出,只怕会让朝廷的元老们趁此对付于你。」周印克忧心忡忡道。 「印克且放宽心,清逸自会解决。」宋清逸自信满满道。 「如此甚好。」周印克也暂时放下心来。 宋清逸见事情已办妥,立即就缠起两位王爷了。周印舟、周印克二人已有些时日未做了,见他想要也就顺从了。三人立即掀起了一场激烈的床上功夫。 待宋清逸满足后方才回宫,周印克、周印舟苦笑著拖动疲惫的身体返回各自的王府。 过了几日,宋清逸听闻好消息传来。 「公子,有好消息了。」冬菊兴冲冲跑到宋清逸跟前。 「怎么了?」宋清逸连忙问著。 「那褚轩已被陛下派往外地巡视去了。这一去,只怕一年半载回不得京城。这岂不是个好消息吗?」冬菊兴奋的说著话。 「的确是好消息。」宋清逸听后也甚感安慰,心道此事只怕是两位皇叔暗中行事所致吧。 「公子,不好了。」春梅急匆匆跑了进来。 「怎么了?」宋清逸、冬菊一起看向春梅。 「听说褚轩单独在御书房被陛下召见呢。」春梅喘气说著。 「公子不妨前去看看吧。」冬菊好心提醒。 「你怎知陛下召见褚轩?」宋清逸好奇问道。 「此事是王恺亲口所说。」春梅紧张说著。 「这么说,你的消息也是听王恺说的?」宋清逸指著冬菊问。 「是啊,王恺早已在暗中相助公子。他唯一希望的就是想要公子好好对待陛下。」春梅笑著解释。 「这个自然。」说完话,宋清逸立即赶往御书房。 到了御书房,宋清逸听见里面的谈话声。 「陛下可要保重身体才是,微臣不能在陛下身边,希望陛下不要因此忘了微臣。」褚轩恋恋不舍道,他实在是不想离开陛下那么久的。可是皇命难为哦。 「爱卿放心吧,朕会好好保重的。你此去一定要查清各地官员是否清廉,朕的江山就指望你来保护了。」周徽远毫无半点眷恋,他一心只想著国事。 「是,微臣遵旨。微臣告退。」褚轩无奈的出宫回府去了。殊不知他此一去,待重回京城时陛下已完全变成另一人了。那时的他再后悔也为时已晚。 周徽远目视褚轩离开,此间他并未发现褚轩的眼神充满爱意。他仍旧低头处理朝政。 宋清逸听到褚轩关心陛下的话就暗中嘀咕,他暗道:「陛下我自会好好照顾的,不容你来操心。等你回来时只怕陛下早已是我的人喽。」他越想越开心,人竟不自觉的走向御书房。 「放肆,谁允许你进来的。」周徽远听到声音抬头看,见是宋清逸时他立即开口怒斥。 「唉,陛下怎能如此无情,好歹草民也是陛下的男人哦。」宋清逸嬉皮笑脸道。 「滚开,朕没空理你。」周徽远冷漠的继续批阅奏折。 「陛下也该休息一会。」宋清逸仍然缠著周徽远又亲又抱的。 「滚开,不要让朕再说一次。」周徽远冷淡的隔开宋清逸的手。 见陛下真的生气了,宋清逸只得讪讪的离开了御书房。他随后前去太后寝宫探望。 太后正在忧心中,听闻宋清逸来了立即宣召了他。 「清逸你可来了,哀家正有事找你呢。」太后亲切招呼著。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对宋清逸的好感也是与日俱增。只是心底仍在担心陛下的事。 「太后找清逸有何急事?」宋清逸本想请太后帮忙劝说陛下,哪知太后先开口找他。 「这个……」太后顿了顿,她接著叹口气说:「清逸与陛下在一起也有一段时日了吧,不知陛下何日能够痊愈?哀家盼太子已经很久了,清逸难道是想要哀家失望吗?」太后哀怨的说著,语末也在警告宋清逸。 「太后严重了,清逸怎敢让太后失望。只是陛下仍然不肯听清逸的话——」 宋清逸想要解释。 「哀家早已给了你权利,清逸想怎么做哀家都不曾干涉。难道说清逸如今已是束手无策了吗?」太后心生不悦道。 「这个——」宋清逸一时无语。他见太后不高兴竟不敢据实说,只能敷衍道: 「清逸自当尽快催陛下宠幸嫔妃。」 「哀家不能无休止等下去。」太后摇著头。 「那依太后的意思是?」宋清逸嘴上询问,心底可是七上八下的。 「哀家给你十日期限,若十日之内陛下愿意宠幸嫔妃也就罢了。若不然,清逸你可别怪哀家无情哦。」太后给出最后期限。 「太后可否多宽限几日?」宋清逸哀求著。 「不行。哀家累了,你退下吧。」说完,太后随即闭上了眼睛。 「是,清逸告退。」宋清逸无奈的走出太后寝宫。 「公子,等一下。」秋竹随后追来。 「秋竹,有事吗?」宋清逸没精打采问。 「公子不必著急,只要公子略微用心,想必陛下终究会同意宠幸嫔妃的。只是时日不多,公子可要抓紧啊!」秋竹好心提醒。 「这我也知道,可是陛下对在下一直很冷淡。陛下怎肯听我的话。」宋清逸皱著眉。 「这个简单,陛下最恨被人打扰。只要公子一直缠著陛下,难保陛下不会答应。特别是处理朝政时被人打扰,那时陛下的火气是最大的。」秋竹继续出主意。 「原来如此。」宋清逸了解的点头。心想难怪刚才陛下的火气那么大,原来是自己无意中碰触了陛下的忌讳。「多谢秋竹,清逸这就告辞了。」说完,他已经走了很远。 秋竹暗暗替宋清逸祈祷,就盼望事情能够顺利解决。 宋清逸再次回去御书房后一直纠缠著陛下,周徽远忍无可忍道:「你够了没有,朕没空与你耍嘴皮子。」说罢,挥袖就想离开。心想夜里被折腾也就罢了,他可不想在白昼时继续被宋清逸纠缠。 宋清逸刚开始忍住了怒气,见陛下对他始终冷冷淡淡的。他不由得生气说: 「陛下对草民是如此冷淡,对那褚轩可是亲热的很哦。」 「你胡说什么,褚轩只是朕的大臣。你不要认为人人都像你这般无耻。」周徽远怒气冲冲道。 「好,既然陛下这么说了,草民就做给你看。」说著,宋清逸就要对周徽远动手动脚。 「放开……」周徽远不停拍打著宋清逸,他的自尊完全被打破了。他愤声道: 「滚开,朕要赶你出宫。」他再也不愿忍气吞声。 「要赶草民是吗?等陛下宠幸了嫔妃后再说吧。」宋清逸无所谓道,他以为陛下只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你……好……」周徽远气怒的指著宋清逸。他似是下定了决心,逐而开口说:「好,既然母后要朕宠幸嫔妃。也罢,朕答应就是了。待朕得了太子后,你就滚出朕的视线。」 「陛下……」听闻陛下同意宠幸嫔妃,宋清逸立即被惊呆了。他的心底竟泛起苦涩,虽说这是他来此的目的,可真要面对时却让他如此难以接受。他始终不愿相信陛下对他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存在。他就这么愣住了。 「出去……」周徽远动手赶著宋清逸离开。 宋清逸昏昏沉沉的离开了御书房。周徽远见了宋清逸的背影心底竟浮起了一些怜悯。 宋清逸回到了清茗宫后就靠著桌子发呆。只要一想起陛下无情的话语就像在他身上洒了一泼冷水般,他的心被彻底冻僵了。太后给的限期、陛下的无情一再再打击著他的信心。明知惟有放弃陛下一条路可走,可他又实在是舍不得。他就这么傻傻的坐著。 「公子,你怎么了?」冬菊焦急的问。 「我没事,冬菊是你啊!」宋清逸抬头见是冬菊,有些失望的说著。 「难道公子是在等陛下?」冬菊轻笑问。 「没有,陛下是不会来的。」宋清逸轻轻叹了一口气,心知陛下是绝无可能主动来找他的。他心底暗讽著:「我在陛下心里恐无一点立足之地吧。」 冬菊见宋清逸无精打采的样子,连忙上前替他鼓气道:「公子不必灰心,在陛下心底也是有著公子的。」 「你怎知陛下心中有我?」宋清逸疑惑的看著冬菊,他不太相信冬菊的话。 「所谓旁观者清哦。冬菊看的很清楚,陛下对公子与其他人是不一样的。」 冬菊笑吟吟说著。 「冬菊看错了吧,陛下对我只有厌恶。」宋清逸摇摇头。 「冬菊怎么说公子也不信的,等日后就见分晓了。」冬菊微微一笑。她知过多的解释毫无用处,待得陛下开窍后公子方能得到陛下的心吧。她突然好奇问: 「听说陛下今夜就要临幸嫔妃,这可是公子的功劳哦。」 「哪里,陛下还在生我的气。」宋清逸苦笑道。 「公子放心,只要我朝有了太子,太后定会有好东西赏赐给公子的。」冬菊轻松言道。 「清逸不贪求荣华富贵,只求身边有伴足矣。」宋清逸听后连连摇头。 「这些冬菊都知道。公子难道忘了,太后还欠公子一个诺言呢?若陛下得了太子,太后也就如愿了。到时公子提出要太后赏赐陛下,只怕太后也不好推诿吧。如此不就顺了公子的心意了?」冬菊乐呵呵的说。 「不行哦,清逸并不想勉强陛下。我想要陛下心甘情愿与我在一起。」宋清逸不停的摇头。 「公子真傻。这日久生情公子难道不曾听过?」冬菊大笑著说。 「是哦,多亏你的提醒。」宋清逸的愁云顿时解开了,他再次有了信心。暗道以后陛下就知他是真心对待的。 「公子……」春梅气喘吁吁跑来。 「怎么了?」宋清逸连忙问。 「太后有事宣公子过去。」春梅喘口气说。 「可知为了何事?」宋清逸有些困惑。他知秋竹、夏兰那里定会有消息传来。 「听说是为了陛下的事。陛下今天召了敬事房的太监,说是今夜就要临幸嫔妃。」春梅说的很详细。 宋清逸的表情相当复杂,他的心底一片乱。 「公子,你不必担心的。即使嫔妃有孕对公子来说倒是个好消息。」冬菊开口安慰著宋清逸。 「怎么说?」宋清逸眼睛一动不动直盯著冬菊看。 「公子你想啊,若是陛下无子,太后怎能轻易成全陛下与公子,说不定公子的心愿就永无达成之日了。若陛下有了子嗣,那公子即是最大的功臣。太后也会满足公子的愿望的。」冬菊轻笑道。 「可是,若陛下不允?况且太后也未必会同意。」宋清逸说的有些迟疑。 「太后恐怕不得不同意,公子可以直接向太后要求。至于陛下那就需公子自行解决了。再说还有公主可以劝解太后。」冬菊继续说著。 「也是,陛下的心我一定要得到。」宋清逸似在发誓。 「还有一个好处呢。」春梅一旁插嘴道。 「怎么说?」宋清逸追问著。 「公子曾说过练了采阳功夫就不近女色了。这么说来公子可就要绝后了,若陛下有了子嗣,公子可当做亲生般教养。如此一来,公子将来老了也算有了依靠。」 春梅从长计议道。 「是啊,春梅说的对。我怎么忘了这个了,亲手带大陛下的孩儿那会是清逸的福气。」宋清逸乐得直跳。他早已绝了后代,若能和陛下一同教养太子那他也了无遗憾了。虽说要让陛下碰触其他人,可他没必要与女子一般计较。一旦嫔妃有了身孕,那他就再不会让陛下去宠幸她们。他暗自打定主意后,立即抬头说: 「多谢你们的提醒,清逸这就去见太后。」说完,人已经不见了。 「公子会幸福吗?」冬菊感叹道。 「会的,一定会的。」春梅笑著祈祷上苍。 宋清逸再次来到太后寝宫。 「清逸见过太后。」宋清逸上前行礼。 「清逸一旁坐吧。」太后热情的招呼著。秋竹迅速搬来了椅子。 「太后唤清逸来所为何事?」宋清逸率先开口。 「清逸真是有本事,陛下竟然同意宠幸嫔妃了。哀家的心事终能如愿了。」 太后喜出望外道。 「恭喜太后。」宋清逸说著场面话。 「哀家叫你来是想问问陛下的身体是否已经痊愈了?陛下宠幸嫔妃没问题吧?」 太后有些担忧。她就怕陛下一次不行,就再也不想临幸嫔妃了。 「陛下的身体没有问题。能否宠幸嫔妃就要看陛下本身的意愿了。」宋清逸轻声叙说著。经过这些日子的调理,陛下的身体确实痊愈了。 「那就好。只是哀家还是有些不放心,清逸你就辛苦一下吧。」太后笑呵呵说著。 「太后的意思是——」宋清逸有些不敢相信。 「清逸一定要亲眼监视陛下宠幸嫔妃。除了你,哀家不放心将此事交给其他人。」太后客气道。 「可是男女有别,况且嫔妃们若知晓了恐怕——」宋清逸为难不已。他并不想做出如此低廉之事。 「哀家明白,清逸放心就是了。陛下宣召的嫔妃都是蒙著脸被送去偏殿,只要陛下不说嫔妃们是不会知晓的。况且哀家知道清逸练的功夫是不近女色的,哀家都不担心,清逸还怕什么。只要陛下行房顺利,哀家是不会忘了你的功劳的。」 太后轻声说著话。 「到时陛下定会气怒清逸,若陛下赶走清逸岂不是——」宋清逸有些担忧。 「这个清逸可以放心,哀家会让秋竹送你过去。就说是哀家的意思想必陛下也不会难为与你。」太后继续说著。 「既然太后都这么说了,清逸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宋清逸点头答应。 「秋竹,你送清逸去偏殿吧。」太后转身吩咐秋竹,她在秋竹耳边轻轻说著话。 「是,秋竹遵命。」秋竹答应了声就带宋清逸出了寝宫。 「陛下行房时那些嫔妃为何要蒙面?」宋清逸不禁好奇问。 「那是陛下的意思,陛下不想看见嫔妃们的脸。」秋竹解释著。 「在偏殿行房也是陛下的意思吗?」宋清逸继续问。 「是的。不过公子,陛下行房时一般是不留人伺候的。可是太后既然让公子呆在一旁,那秋竹只能谎称公子是太监了。嫔妃们知道太监在就不会觉得奇怪,公子切不可泄露了身份。只能委屈公子暂作太监了。」秋竹轻声嘱咐。 「秋竹,我知道了。我会暂且忍耐的。」宋清逸不由得苦笑一番。心想他怎么看也不像是太监。罢了,为了陛下他就暂且委屈一下吧。 两人很快来到偏殿。宋清逸踏入后只见陛下一人端坐在龙椅上。就见陛下的双眼直盯著窗外,也不知陛下心底在想些什么。 「秋竹拜见陛下。」秋竹跪下行礼。 「呃,秋竹平身吧。」周徽远叫起。他正纳闷秋竹怎会来时,眼角正巧瞥见宋清逸站在一旁。他怒喝道:「滚出去,谁准许你进来的。」 宋清逸一见到陛下就不由得喜上眉梢,如今听陛下如此语气,他瞬间皱起了眉。 「陛下,秋竹是奉了太后命令特意带公子前来。太后要公子在一旁帮忙陛下。」 秋竹冷静述说著。 「混账,朕行房哪需要人监视。你立刻滚出去。」听完秋竹的话,周徽远立即暴跳如雷。他指著宋清逸大骂。 「陛下,那是太后的意思。」秋竹继续劝说著。 「不要拿太后来压朕,出去。」周徽远气怒到极点。 「陛下,太后说了若陛下不依,就只当没有陛下这个儿子。」秋竹无奈拿出杀手锏。 「母后她……」周徽远一时泄了气,他苦笑道:「罢了,他留下可以,不过不能出声。」他实在是拗不过太后,谁让他是个孝子啊。不过他也不想轻易留下宋清逸。 「这个不行。」秋竹摇头道。 「为何?」周徽远一时糊涂了。 「太后吩咐要让公子指点陛下行房,太后怕陛下不熟悉——」秋竹的话越说越小,她怕陛下因此迁怒于她。 「够了,朕自会行房不用任何人来指手画脚。」周徽远此时是憋了一肚子的气。他越想越气忍不住说:「母后也太小看朕了,这行房又不是难事。」 「太后是怕陛下生疏,毕竟陛下从未有过此种体会。」秋竹火上浇油道。 「好了,不要再说了。让他留下就是了。朕很快就会有太子了。」他挥手赶走秋竹,后半句话他是故意说给宋清逸听的。心想很快朕就会让你见识到真正的大丈夫是怎样的。他不甘心被人压在身下。 「陛下,一会就说公子是太监,也免得嫔妃们疑心。秋竹告退。」秋竹说完行礼出去了。 「哈哈……」周徽远大笑不已,他指著宋清逸说:「你是太监,不错,哈哈……」 「呵呵……」宋清逸也笑个不停。 「你笑什么?」周徽远纳闷了,难道说被人嘲笑也值得高兴? 「草民是在笑陛下。草民若是太监,陛下怎会被在下插的如此之兴奋。」宋清逸轻笑道。他继续说:「陛下不要以为行房如此简单。若陛下不能使嫔妃们尽兴,只怕日后会被人在背后议论说陛下不行哦。」 「你……」周徽远竟被堵的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好不容易缓口气说:「你到时就知道朕行不行了。」 「是吗?」宋清逸冷哼一声。 正在此时,一位嫔妃被太监们抬了进来。那位嫔妃很快就被周徽远宠幸了。